《总裁大人别使坏》 ☆、 深夜侵袭 静谧的夜,夜幕笼罩着整座奢华的庄园。 卧室里。 佑夏穿着白色连身睡裙,瀑布一样的发丝散落在纤细的肩头。 迷迷糊糊间拉开门,陡然被男人强势的摁在门板上,力道大得出奇。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让她瞬间清醒。 对方紧紧盯住她,像猎豹盯着猎物一般。 那双眼,清冷锐利。但哪怕是在这样的黑幕里,也熠熠生辉,璀璨得像颗宝石。 轻易让女人痴迷。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锁定佑夏,粗重的气息扑打在她脸上,侵略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心跳乱了一拍,佑夏深吸了口气。 醇厚的酒气扑鼻而至,她忍住没有皱眉,只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抵在他毫无赘肉的胸膛上,轻轻的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抿了抿薄唇,对方却没有开口。 俯视她的深瞳里,眸色更深了几许。 今晚的付裔琛似乎很不一样——这个认知,让佑夏嗅到了危险。 她半眯起潋滟的眸子,漂亮的唇角勾出完美到看不出任何破绽的笑,仰起小脸讨好的望着他,“裔琛,明天我们就结婚了,今天怎么还喝这么多……” 话还来不及说完整,下一秒…… 唇上一重,她的唇,被付裔琛重重的吮入了他的薄唇间。 男性独有的气息充满整个胸腔,佑夏眯起的眸子倏然瞠大。 “颜佑夏,今晚我就要你!” 什么?!他怎么突然提这种要求? 长臂一压,佑夏整个人被重重定在了门板上,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他滚烫的唇从她唇上,激烈的辗转到白皙的耳廓上,不再是吻,而是变成了大力的啃咬。 火热的大掌更是急切揉捏着她玲珑的娇躯,拉扯她身上保守的睡衣。睡衣里,空荡荡的,连件裹身的胸衣都没有。以至于,他的大掌毫无障碍的贴合在她的肌肤上。 力道很大,带着一种报复的惩罚,又似有撕心裂肺的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佑夏被这样的付裔琛吓坏了。 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很清楚他有多想要自己。 可是,以前的他即便是自虐到一晚洗数十次冷水浴,也绝对不会这 样粗暴的她。 对,现在的付裔琛粗暴得让她心惊,让她害怕!况且,现在她也没有做好任何接纳他的准备啊! “裔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喝醉了!”她努力想唤醒他的理智。 以前的付裔琛是不会强迫她的!可是现在…… ☆、 不准碰我 付裔琛冷笑。 喝醉? 他倒宁愿是自己喝醉了,而后可以不管不顾,还傻傻的当个幸福的新郎,明天来颜家迎娶他美丽的新娘。 可,他偏偏没醉! 甚至,该死的清醒得不得了! “颜佑夏,你最好看清楚了,我现在不过是来提早行使我即将拥有的权利而已!我再清醒不过!”几乎是一字一顿。 双眸闪烁着让人惊骇的火花。 开口,语气更是清冷得让川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从来没有直呼过自己的名字,以前永远都是宠溺的唤着她夏夏。 还没等理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下一秒…… 他一个不耐的用力,她的睡衣被撕开来,大片白皙似雪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 眼前这美好到纤尘不染的一幕,让他的双瞳越发清亮。 佑夏已经不能去深思今晚的他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让他一改前态。 她害怕了,伸手想挡住自己,奈何双手已经被他擎住,她只好蜷缩起纤细的身子,大叫起来:“付裔琛,你放手!现在我们还没结婚,你没资格碰我!” 掌握着她一边丰盈的大掌,有片刻的僵硬。 下一秒,付裔琛突然低低的一笑,加重了力道,“我没资格?那你告诉我,谁有资格。井采轩吗?” 低沉透着暧昧的语气,让川夏更为惧怕,心已经绷成了一根弦,仿佛轻轻一触就会断。 “不关他的事……” “是吗?我以为你是在为他守身如玉……”付裔琛啃咬她的脖子,锁骨。 而后,一直往下,忽而,重重的烙上了她一边丰盈,不由分说的吸--吮起来。 力道大得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佑夏痛得揪起了细眉,两手死死掐住他的肩膀。被他这样粗暴以待,更是觉得屈辱。 她红了眼眶,开始奋力的推他,“付裔琛,我不准你碰我!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要我的!我不愿意,我一点都不愿意把自己给你,你听到没有……” “我后悔了!以前那些傻瓜才会说的话,今晚,我付裔琛统统收回来!”他受伤的嘶吼,在她身上啃咬得越发用力了。 修长的手指勾下她小小的内裤,不耐的丢到一边。 她颤抖,挣扎不 开,只能恨恨的咬他肩膀,“你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不准你碰我!付裔琛,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他没有停手,即便是肩上被咬出血来。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 以后两清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她赤-裸的,被压倒在床上,无论她踢打捶咬,他都蛮横的不肯放手。 付裔琛那双红了的眼,写满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占有欲。他的壮硕,几乎要突破障碍,不顾一切的挤进她生涩的身体。 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脱轨…… 绝望的闭了闭眼,佑夏没了力气,渐渐的停住了所有挣扎的动作。 抬目,缀着泪的眸子清冷的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眼仿佛要将他看进灵魂里去。 他侵略的动作一顿,覆在她身上,眯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当是我报答你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做完以后,我们两清!”突然,她开口。 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骇人的苍白来,她倔强的逼着自己将眼泪重新吞噎进腹。 付裔琛就这样望着身下的女孩。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没了半点儿生气。 那惊惶到轻颤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让他觉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执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心里,一阵痉挛的抽痛。 冷了冷眸,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她。 “你以为你区区一张处--nv膜,就能还得了我这么多年给你们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扬着清冷的弧度。 该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着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经冷静下来,起身理顺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眼底含着笑,却让佑夏觉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让你毕生难忘的婚礼,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撂下话,门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佑夏无助的紧抱住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 泪,已经浸湿了身下喜红色的床单——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婚礼准备的 ☆、 刻薄家庭 四年后。 佑夏无聊的将颜家的宅子打量了一圈儿。 自从四年前,被那个自己称作爹的人从这里赶出去以后,她第一次回到这座豪宅里。 还来不及抽回自己打量的视线,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柳姨,你怎么是谁都让进?!这种脏丫头,怎么配站在我们颜家的大厅里!” 哎哟,听听这语气! 佑夏几乎忍不住要回击,但她只是长长的吸口气,尽量好修养的堆上笑意,“我是来找爸爸的,见到他我就走。” 为了妈妈,她忍了。不就被她颜以离羞辱几句吗?和妈妈比起来,算的了什么? “爸爸?爸爸也是你能叫的?”颜以离捏着嗓子尖叫,几步从楼上走了下来,直冲到佑夏面前,“赶紧给我从这里滚出去,别来我们家丢人现眼!要是遇上什么客人,别人还以为我们颜家竟然和你这种不入流的人打交道。” “对对对,我是不入流。颜大小姐才入流。”不过,是三教九流! 佑夏笑嘻嘻的掏掏耳朵:“歌手就是歌手,嗓门和一般人很不一样。” 颜以离抱着胸,气势凌人的上下打量佑夏。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竟然不和她作对了! “连佑夏,今天来这里舔着脸,是想从我们颜家捞到什么好处?” “这事我和颜老爷说就好了。”既然颜以离不喜欢她叫爸爸,那她就从善如流好了。 反正,不是为了那救命的二十万,她也不乐意叫。 “我爸不在,你可以滚了!” “哦,柳姨说让我等等,一会儿他就会回来。” 颜以离狠狠蹙眉,正要继续赶她出去,却听到脚步声从外传来。 是颜敬尧回来了! “爸!你快来看是什么人来了。”颜以离拔高嗓子,转身回去,挽住颜竟尧的手臂。 佑夏的视线,只在他们父女俩亲昵的动作上停顿了半秒,而后,直视颜竟尧惊讶的眸子,语气微冷,“我找你有点事。” 精明的眸子沉了沉,面对四年都不曾见过的女儿,颜竟尧显然没有半点愉悦,眉心微皱,原本想赶人,但突然想到什么,恶毒的话吞了回去。 反倒是侧脸对大女儿开口:“离离,你先上楼。” “爸,我们又不认识她!你让她赶 快出去啦!”颜以离不依。 颜竟尧微微正色,“以离,乖一点!先上去,爸爸有事和她说。” 颜以离看了眼父亲严肃的神情,又狠狠瞪了眼佑夏,才不甘不愿的重新上楼,还不忘嚷着:“柳姨,记得把厅里都杀菌消毒!” …………………………………… ☆、 他回来了 “先坐。” 厅里,颜竟尧比了比沙发。语气清冷,却刻意隐藏了许多尖锐。 这让佑夏有些不自在,更是觉得狐疑。 没有坐下,只是直言,“妈妈病了。” 颜竟尧抬起头来,不冷不热的问:“想让我去看看她?” “不是。”佑夏淡淡的否决了他的想法,沉默了下,才黯然的开口:“妈妈需要钱治病。” 钱,远远比男人来得可靠。 颜竟尧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女儿,“要钱没问题,就得看你表现怎么样。” 她没有出声,只安静的听他继续说下去。 早知道,要从颜竟尧手里拿到二十万,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近你应该有看新闻吧?”颜竟尧状似漫不经心的扯出个远远的话题来。 “只听说乔布斯死了,不过这似乎和我没多大关系。”最近都在照顾母亲,哪里还有时间关注那些民生? 颜竟尧点了支雪茄,抽了一口。被烟雾遮掩的眸底闪烁着精锐的光,“付裔琛回来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佑夏怔了怔。但只是一瞬,她便回过神来。 听到颜竟尧的声音继续响在耳边,“这次回来,他一定会重新大干一场,如果颜氏企业可以和他联盟,我们必然……” “爸,你太高看我了。”佑夏出声打断了颜竟尧打得‘啪啪’响的算盘,她淡笑,“大家都很清楚,四年前是他在婚礼上当场签了离婚书休了我。这个忙我肯定帮不上。不过以离那么漂亮,爸爸倒是可以让她去试试。” “帮不帮得上我不管。但你要是想要钱,你就得想这个办法。”颜竟尧懒懒的敲掉烟头上的灰,也不抬头看一眼佑夏,断然的语气近乎冷血。 佑夏冷冷的看着眼前这残忍的男人。 即使家财万贯,他也不愿意使绵薄之力去救救他的前妻。 她早知道的。 没有再多说,只是抿了抿唇,拿起包,转身从颜家豪宅里步出去。 ................................. “爸,你刚说裔琛哥回来了?”佑夏的身影才消失,颜以离几乎是飞奔下来,眸子发亮。 颜竟尧熄了烟,宠溺的看向女儿,“亏你还是在娱乐圈混的,这新闻在全城都炒得沸沸扬扬 的,你还不知道。” “你知道我从不碰报纸和电脑嘛。”颜以离掩不住面上的喜色,下一秒,眉眼扬了扬,又露出鄙夷的神色来,“爸,想要和裔琛哥合作,干嘛要借助连佑夏?你又不是不知道裔琛哥现在有多厌恶她。找她只会坏了你的大事。” ☆、 心事重重 颜竟尧一眼能看穿女儿的心思,提醒她,“你千万别乱来。付裔琛是什么人?这几年,他游戏人间惯了,招惹了他,对你没半点好处。这种飞蛾扑火的事让她去做就好了,要是能重新傍上付裔琛,那是我们赚了。要是傍不上,我们也不亏。” “可是,万一她真有办法让付裔琛重新爱上她,到时候她回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你放心,没有这种可能,真让她傍上了,那也是付裔琛兴致好,陪她再玩一场。”颜竟尧丝毫不担心这个,“付裔琛是个什么性子?谁都有可能吃回头草,就心高气傲的他绝对不会!” ...............................分割线............................ “颜竟尧真是个王八蛋!”思远边大声咒骂,边收着顾客递过来的钞票。 佑夏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自顾自的低喃:“住院,手术,加医药这些费用统统加起来至少是30w,我把户头掏空也不过才10w——”忍不住敲了敲脑袋,长叹口气,“哎,不要活了!。” 收银的空挡,思远抬头看她一眼,很小心的问:“所以,你是打算顺了颜竟尧的意思,去找姓付的?” 佑夏将视线抽回来,落到思远试探的小脸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吭声。 “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抱这种想法。姓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他,你现在也不至于会被赶出颜家。”说起过去的事,思远几乎咬牙。 “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佑夏潋滟的水瞳闪烁了下,低头看了下时间,匆匆开口:“我不能等你下班了,得回医院去照顾我妈,先走了。” “那你今晚回不回来住?”思远知道她逃避过去的话题,也不继续纠缠。 “我妈睡了我就回来。”佑夏和她挥挥手,转身离开。 ……………………………………分割线…………………………………… 佑夏等在超市电梯口。 电梯从楼上的百货商场下来,她正低着头一心在想着该上哪里去弄余下的20w。 妈妈的病情容不得继续拖下去。 可是,接近付裔琛几乎是没可能的事。 四年前他字字句句,尖锐如针的羞辱,将她推到了悬崖。还有那纸让她难堪的离婚书,还摆在床头柜里。 如今 她又怎么可能和他再有过多的纠缠? 正发着呆,只听清脆的“叮——”一声,电梯乍然打开。 “这支表真是太漂亮了,谢谢你。”娇柔的女声传出来,甜腻得让人心酥。 “和你很配。”清淡的男音,醇厚得宛若一把大提琴。 这声音! ☆、 狭路相逢 这声音! 佑夏整个人有片刻的僵硬。 乍然住抬起头来,惊愕的望定电梯内的男人。 而此刻,他的视线,也正无意的朝她投射过来。 惊讶,同时从那双沉若海洋的眸底一划而过,但下一瞬,变得冰冷若霜。 谁说,这个世界不够小呢? 佑夏万万没想到,离别了四年,自己会这样不经意的和付裔琛狭路相逢。 现在的他,和四年前的他,几乎没有半点变化。 挺拔的身形气势凛然,淡然的神情近乎冷漠,无暇的五官立体得让人过目难忘。 此时…… 他怀里正搂着一名身段姣好的女子。 佑夏是知道这女子的。 现在娱乐圈一线女歌手——谈谈,正和颜以离为了寰宇唱片一姐的位置争得几乎头破血流。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傍上付裔琛了,看来颜以离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了。 佑夏胡乱的想着,薄唇轻抿了抿,看不出任何情绪。 直到另外一个陌生的男音传过来,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这位小姐,你再发呆,电梯就要关上了。” 迟疑了一瞬,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了她,她忽然就上前一步,跨进了电梯里。 小小的肩头,和付裔琛的手臂擦肩而过。 隔着层层布料,模模糊糊间能感受到他略微僵硬的手臂肌肉。 很显然,这样的相遇,觉得尴尬、不自在的并不只有她一个。 而此刻,付裔琛已经冷冷的抽回了落在佑夏身上的视线,眸色没有半分起伏。那冷漠的样子,仿佛根本不曾认识过她。 只是低着头,肆无忌惮的和身旁的谈谈低声耳语。 妩媚的娇笑声和男人低低的说话声,充斥了整个电梯。 ……………………分割线…………………… 电梯门重新关上,继续平稳的往下。 明明付裔琛把自己当做了空气,可佑夏却仍旧觉得电梯里的空气变得越发稀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本就娇小的她,靠在角落里,变得越发没有存在感。 付裔琛自始至终都不曾回过头来,这让她完全理不清楚他的想法。 不过,这也正常。 以前他们在一起 的时候,她也从来不曾看穿过这个男人。 就像四年前婚前的那一夜,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又为什么会在婚礼上羞辱自己,要求离婚,她完全不知道。 四年的沉淀,让这一切都成了未解的谜。至今,她已经不想再解开了。 正想得出神,只觉得身边有道视线频频朝自己投射过来。 她回过神,对上身旁的陌生男子,发觉他正眯着眼,打量自己。 ☆、 原是旧识 她回过神,对上身旁的陌生男子,发觉他正眯着眼,打量自己。 “御少好像对这个小妹妹很有兴趣哦,当心别把眼珠子给看掉下来。”谈谈软腻的嗓音打趣那年轻男子。 小妹妹? 佑夏眨了眨明净的眸子。 这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谈谈嘴里的小妹妹应该就只有自己了。 付裔琛这时才抬起头来,性感的唇角浮起若有似无的笑,很是慵懒,“难得你有这么好的兴致。既然看中了就上好了,我和谈谈权当没这回事,绝对不给你到处张扬。” ‘上’? 上你个头! 佑夏撇了撇嘴角,只当没听到付裔琛怂恿对方的话,仍旧泰然自若的靠在电梯上,微仰着小脸盯着那跳动的led数字。 “别胡说,我就是看她有几分眼熟。”那个被唤作‘御少’的出声解释。 恰巧…… “叮——”的一声,电梯门重新打开。一楼到了。 佑夏几乎是立刻站直身子,径自往外走,经过付裔琛那高大的身躯时,她有些淡漠的开口:“付先生,麻烦你让一让。” ‘付先生’三个字从她小嘴里说出来,果然…… 电梯里其他三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怔了怔。 率先回过神来的还是付裔琛——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好得狠。 沉下眸子,微微侧过身,冷漠的将佑夏让出去。 ................................................................... “原来你们认识。”谈谈看一眼那正离开的纤细背影,又转目看身侧的男人,眸光微微浮动。 雷御添也跟着望向默不作声的付裔琛,唇角慢慢浮出趣味极深的笑意来。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看那小丫头那般眼熟了。 雷御添一步跨出电梯,果不其然,听到付裔琛淡淡的嗓音从后幽然响起,“你干什么去?” 雷御添玩世不恭的转回身,“不是让我喜欢就上吗?我觉得这小妹妹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想去要个电话号码之类的,改天带出来给我们大伙玩玩。” 付裔琛眸光微沉,却只在一秒之间就恢复如常,快到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敛了敛眉, 揽着谈谈从电梯里沉步出来,而后笑望着雷御添,“我一客户今天给我送了三辆小跑过来,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果然,雷御天两眼发光,完全抵不住车的诱惑,“那还等什么?” 哪里还记得去找佑夏的事,只跟着付裔琛往商场外走。 ☆、 故意找茬 独自坐在公车上,她轻捏着包,靠在车窗上。 从没想过,和付裔琛有朝一日还会相遇——虽然,彼此只是像陌路人一样,擦肩而过,可这已经让她好不容易平顺下来的心弦隐隐波动起来。 想到颜竟尧提出的条件,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她闭了闭眼,捏着包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难道,她真的找不到其他方法不成? 可是,四年前,他带给自己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她怨他,恨他,逃开他还来不及,怎么还能再去接近他? 可是,若不为再接近,自己最后那脱口而出的一声‘付先生’又是为何?她完全可以当做从不相识的。 …………………………分割线……………………… 付裔琛靠在藤条椅上,眯眼怔忡的望着空中的繁星。 “付先生。” 付裔琛坐直身子,“进来。” 助理慕雅钧推门进来,望了他一眼,开口:“连小姐最近过得确实很拮据。资料上显示,她母亲因为患糖尿病,急需要30w的手术费用。显然,连小姐暂时拿不出来。” “30w?”付裔琛脸色抖沉。 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摁在前方的白玉栏杆上,骨关节有些发白。 “原来,这就是她那声‘付先生’的目的。”付裔琛喃喃自语,清凉的视线望向远方,“连佑夏,你果然没变,为了钱,还是什么都能出卖。” 慕雅钧站定在身后不接话,只是静等着他的吩咐。 “现在连老太太住在哪家医院里?”他没有回身,只是冷冷的问。 “是齐先生的静爱医院。” “打电话,让静爱医院催催她没交上去的余款。” 慕雅钧点点头,立刻打电话。 ................................... 佑夏没有想到,还会再遇到付裔琛。 …… 摄影棚里热到额头直冒汗,苦于这是个废弃工厂,又没有空调。 导演一声‘咔’,颜以离负气的甩开手里的道具,推开涌上来的化妆师,厉声朝角落里正忙着的某个身影大吼:“连佑夏,我的冰咖啡呢!” 佑夏是做场记工作的,今天运气背刚好遇上颜以离的case,为 了那微薄的工资她只好认栽。 把一杯暖暖的咖啡递到颜以离手里,“喝吧。” “你耳聋了?我说了要冰的!”颜以离喝了一口,就不顾形象的吐了出来。 “你经纪人吩咐的,我只是照做。”佑夏淡淡的回她,顺手拿了角落里的拖把,将她弄湿的地板拖干净。 她这不温不火的样子,更是让烦躁的颜以离窝火。她举起咖啡,顺手就倒在佑夏头上。 …… ☆、 再次相遇 “天啦!以离,你这是干什么?”经纪人匆匆赶过来,一会儿看看佑夏,一会儿看看颜以离,“你要唱歌的嗓子,怎么能喝冰的!” “夏夏,你没事吧?这咖啡烫不烫啊?”有同事也围了过来。 …… 咖啡顺着发丝淌到嘴角,苦涩的感觉,佑夏夏有片刻的僵硬。 没有回应身边一声声询问,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有了动作。 颜以离退后一步,有些警惕的望着她,以为她想一巴掌报复回来。 毕竟,连佑夏从来就不是吃素的。 她这滑稽的样子,让佑夏觉得好笑。 有种做事,却没胆量承担后果。 撇了撇唇,她只是从口袋里翻出纸巾来,边擦着脸,边状似不甚在意的开口:“你放心,为了这份工作,今天我在这里受再多的苦都不会和你计较。不过……” 她顿了顿,抬起头来,突然绽出一抹明净的笑,凑过脸去,用只有她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不过,你知道我一向很记仇的,而且还是睚眦必报。” 说罢,她侧过身,转身走了。 只剩下颜以离呆愣在原地,想到她刚刚那句话,不由得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这死女人,竟然敢威胁她! …………………… “夏夏,你没事吧?”同事小菲关切的跟上来。 “没事,一杯咖啡而已。” “好在是温的。烫的被这么淋下来,还不被毁容?我说,你脾气也太好了,干嘛不扇她丫的?那女人颐指气使的,唱歌又烂到不行,能混到这地步还不是有颜氏撑腰,不然哪有她的份!我看,夏夏你唱歌比她好听多了,你亏就亏在没个那样的爸爸。” 佑夏面色微微晃动了下,她理了理自己黏糊糊的头发,“不说这些了。菲菲,麻烦你先帮我去顶顶,我去洗个头。马上就回来。” 叮嘱一声,佑夏匆匆往洗手间走去。 …………………………… 冰凉的水,冲刷下来。 佑夏撩了乌黑柔顺的发丝,冲洗干净。又用冷水洗了脸,脂粉未施的脸蛋上,覆上水滴后更是白净得几乎吹弹可破。 她双手撑在流理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连佑夏,你说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颜竟尧,颜以离,还带上个付裔琛,全世界的极品都被你遇 到了!” “是吗?我从不知道,我竟然和颜家那两人是一路的。” 幽幽的一道男音传来,佑夏惊愕的瞠大眸子,没有回头,从镜子里就能看到那突然出现的身影。 他正闲散的靠在门框上,深邃的眸子淡淡的凝着她,有丝清冷浮在眼底。 他怎么会在这里? ☆、 自作多情 他怎么会在这里? 吸了口气,佑夏勉强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将惊愕敛藏住,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佯装神色自若的转身往外走。 经过付裔琛时,却被他凉凉的一句话震住,“连佑夏,又想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佑夏心里颤动了下,欲擒故纵?四年前,这一招,她确实玩过了。而那时的他也真的上了勾。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举步就想走。可是,却被付裔琛从后猛然扣住手臂。 下一秒,她已经被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压在了门框上,他的气息犹如一头雄狮,侵略性极强的朝她逼迫而来。 “上次那一声‘付先生’难道不是想让我知道,这四年来,你还不曾忘记过我?” 他的俊脸俯下,和她的小脸贴得很近。 暧昧的气流,在他们之间流转。 这样的距离,佑夏能清晰的看到透明的光影下,他雕刻一般完美的五官。 这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尤其是,他的话,一针见血戳破她的目的。 “你想太多了……”她倔强的轻咬下唇。 白皙的贝齿下,柔软的唇瓣更是粉嫩,仿佛一触就破。 这样的美好,让付裔琛几乎想要再次尝尝她特有的清馨味道。 “那一声‘付先生’,不过是我出自惯性而已,麻烦你放开我。” 付裔琛定定的看着她,仿佛要从她眸底看穿她的心思。 好久,直到看得佑夏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他也不肯放手。 长臂分别抵在她身侧,略微嘲讽的开口:“要是想在我身上得到30w,最好是低声下气求我。在我面前嘴硬,是讨不到好处的。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30w,这三个字,让佑夏的脸色白了白。 付裔琛竟然调查她?! “付先生这样子调查我,难道其实是你对我旧情难忘?”语气,一下子冷硬了很多。她不喜欢自己所有的狼狈都在他面前撕开来,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就好像被人活生生剥光了衣服一样。“今天你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会也是因为我吧?” 付裔琛冷笑,“你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 佑夏敛了敛眉,“既然是我自作多情,那付先生还不放手?” 付裔琛眯了眯眼,看着她眸光浮 动,长睫轻颤,发丝上的水滴缠过她雪白的脸颊,他心念蓦地一动,忽的俯首,冰冷的唇不由分说烙上了她的。 ...........暂时先每天2更,第2更在下午3点。喜欢的亲们不妨先收藏,以免以后临时要换文名..... ☆、 你欠我的 薄荷一般的清新气息,伴着烟草的味道,这在佑夏的记忆中几乎已经模糊了。 心却因为这样的靠近,而不自主的浮动。她强烈的挣扎起来,付裔琛的舌却就势窜进了她的檀口间,霸道的汲取着她的清甜。 已经好久好久不曾尝过这样的味道了…… 付裔琛情难自禁的喟叹一声,重瞳里染上热切的火苗。 仿佛不曾察觉到她的抵死挣扎,他有力的大掌已经探上了她白皙的脖颈,从后将她一把密密抱住,逼得她不得不更贴近他。 指尖,微凉,浸入她肌肤里,让她不由得轻颤。有些害怕他的吻,把她带到迷失。 她探手,无助的拉扯他的大掌,“付裔琛,你……放开我……” 她的力气,小得可怜,对付裔琛来说,可谓是没有半分撼动力。 他仍旧岿然不动,沉迷的吻她。大掌几乎是一瞬间,探进她真丝裙底里。 佑夏整个人一僵。 先前冰凉的手指已经带上了灼人的温度,由下而上,划过她的肌肤。 仿佛一簇簇火苗从她身体上游走过,烧得她口干舌燥,更是惶然不安。 混蛋付裔琛!!他怎么能这样子对她?! 在她以为他们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时候,在他们已经沦为陌路人的时候,他竟然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她娇躯上游走。 “疯子!付裔琛,你……你别乱来!”佑夏用力的推搡他。 奋力的反抗,想哭,他的手却径自撩起了她的裙子,紧接着,他沉重的身躯重重的压下来。 小腹上男性的凸起,惊得佑夏倒吸口冷气。 “流氓!”她激动的抬手,想扇他,却被他识破,眼疾手快的将她的手摁住。 他的眸子,寒下去。 佑夏的眼底缀着泪,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发的清澈。带着几许可怜的哀求模样,让付裔琛更是动了欺负她的念头。 他早就想欺负她了!狠狠的欺负她! 可是…… 他却没有继续往下。只是单手扼住她的下颔,逼着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冷鸷的开口:“流氓?连佑夏,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我早就不欠你了!”佑夏承认,过去的他对自己、对母亲都是有恩情的。可是,那些恩情也在婚礼上一笔勾销了。 “你 欠不欠我,不由你说了算!”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小脸几乎掐得发白,“今天我放过你,但你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点点还回来!” 说罢,他冷冷的甩开佑夏。 佑夏踉跄着跌靠在墙上。 刚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现在总算得到自由,她贪婪的大口呼吸起来,有好久没有顺过气来。 ☆、 幸灾乐祸 等到付裔琛已经离开很久了,这才终于晃过神,开始胡乱的整理自己的裙子,手有些颤抖,眼眶微潮,却不许自己落下泪来。 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四年前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付裔琛,让他这样恨自己,甚至一再来羞辱她。 是的,从他语气和眼神里,泄露出来的就是恨意! ....................... 佑夏刚从洗手间里出来,菲菲就朝她跑了过来。 给她递了条毛巾,边和她耳语,“先擦擦头发。总算能松口气了,颜以离走了。” “怎么就走了?不是有一整天的工作吗?”佑夏胡乱的擦着头发。 菲菲朝一个角落里努了努嘴,“谈谈来了,接下来拍她。” 谈谈? 佑夏微微顿住动作,顺着菲菲的视线看过去,那和她打过一次照面的女子正在角落里忙着化妆,手里还捧着一本英文书认真的看着。 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很是显眼。正如同付裔琛说的那样,那只手表很配她,格外的优雅。 付裔琛会到这里来,原来都是因为她。 这多少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付裔琛不是个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很难想象,他会这样公然的和一个当红女星走在一起。 “她们也真是死对头,明里争暗里斗。”菲菲还在细语嘟囔,“你没看见,刚刚颜以离一见谈谈,气得头顶都生烟了。啧啧,都一个公司出来的,又何必呢。” “跟谈谈一起来的是不是还有个男人?”佑夏恢复动作,微微别开视线,状似不经意的问。 提起这个,菲菲眸子一亮,激动的直点头,“可不是。可帅了,我还以为是娱乐圈的新人呢。诶,这才一会,人怎么就不见了?不然得让你好好瞧瞧。” “我见过了,那男人是付裔琛。”佑夏淡淡的说。 “你说他是谁?”菲菲瞠大眸子。 佑夏再次确认的点头,用毛巾撩着瀑布一样的发丝。 菲菲还有些回不过神,“你是说,他就是坐拥亚洲半壁江山,f-shine集团总裁,付……付裔琛?!” “嗯。” “oh!天啦!”菲菲夸张的惊呼一声,“难怪颜以离要气成那样!啧啧,这谈谈平日里看起来纯白纯白的,没想到手段这么高超。这才几天, 就傍上了这么个大人物。颜以离以后根本就不是她对手。” 确实。以付裔琛的实力,颜氏要和他对抗,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颜以离嚣张的日子算是到头了。”头发已经半干,佑夏丢下毛巾,笑着开口。 “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很明显吗?” “当然!” 下一更在下午三点。 ☆、 逼上绝路 两个女孩正笑着,佑夏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的‘张医生’,让她微沉了沉目。 菲菲看出她难看的脸色,没有多问,只是识趣的闪到一边,“你先接电话,我过去做事了。” “好。”点点头,她拿着手机,避到一边儿去。 “张医生。”接过电话,佑夏率先打招呼。 “连小姐,您母亲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还有……”张医生的语气,很是沉重,紧紧拉扯着佑夏的心。顿了一会儿,他才继续:“院方又在催余款了。” “可是,医院不是答应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吗?” “听上头说是一个叫付先生的人打电话找过齐院长。”院长刻意交代过,这事是不需要隐瞒患者。或者,这也是那人授意的。 “付先生?!”佑夏惊诧不已,“是他打电话示意医院催款?” “是这样没错。” 佑夏的手,更紧的握住手机。 付裔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的这么恨自己,恨到要将她们母女逼上绝路? 挂了电话,佑夏有好一会都呆立在原地没有动。 等到回过神来,她径自朝谈谈坐的角落里走去。 谈谈仍旧捧着英文书,任化妆师在脸上描绘。感到有道阴影立定在自己跟前,她也没有抬头。 “谈小姐,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佑夏不卑不亢的问。 谈谈这才放下手里的书。 场内,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空关注她们。 “我们见过了。”见到佑夏,谈谈没有一点儿惊讶。 反而扬唇,精致的脸庞上绽出一抹笑,“颜小姐有什么事不如就在这里说。我现在很忙,有点走不开。” 环顾了下四周,佑夏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为难,只好直言,“我想知道付先生现在的下落,希望谈小姐能行个方便。” 谈谈微微挑眉,风情万种。视线落在佑夏微微红肿的红唇上,似有些意味深长,“他刚刚还在这里,你没见到他吗?” 她那眼神,让佑夏多少有些心虚。 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碰了碰自己的唇。 刚刚付裔琛吻过这里,直到此刻,他那狂妄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此…… 心莫名的悸动了下,惊觉自己出神,佑 夏连忙抽回思绪来,“我找他有点急事,还希望谈小姐能告诉我现在他在哪。” 谈谈又看了她一眼,不轻不重的,让佑夏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 只听到她开口:“他刚去见客户,现在不会有时间接待你。所以,你暂时好好工作吧,晚点去f-shine总部,应该能找到他。” ☆、 准备找他 只听到她开口:“他刚去见客户,现在不会有时间接待你。所以,你暂时好好工作吧,晚点去f-shine总部,应该能找到他。” “谢谢。”佑夏感激的多看了她一眼。 不得不承认,比起颜以离,谈谈要好相处得多。 付裔琛的眼光,不会差到哪里去。 佑夏离开后,谈谈再无心看书本。 靠在躺椅上,拿过手机摁了一串号码。 “刚刚果然问起你了。” “猜到了。”付裔琛单手握着方向盘,眸子专注的锁定前方的路况,神情没有一丝丝起伏。 “我已经让她收工后去公司找你,如果你不想见她,见完客户后可以不用急着回公司。” 付裔琛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琛?”谈谈低低的唤了一声。 “我知道该怎么做。”付裔琛总算开口了,“好好拍片,有什么事再联络,先挂了。” “……好。”谈谈没有挽留,而是率先挂了电话。握着电话,心里却空空的,有些闷闷的难受。 视线,情不自禁的投向不远处正拿着纸笔,埋头苦做记录的女孩。 难怪裔琛会突然这么清楚她今天的行程,也难怪他突然那般殷勤的要送自己过来,原来,皆因为这里有他想见的人。 ……………………分割线………………………… 收工后,佑夏看了下时间,匆匆回租屋。 思远已经回来了,晚餐正放在桌上,已经率先打包好了一份搁在一旁。 见佑夏回来,思远连忙拿碗筷,“今晚做了阿姨喜欢的豆角,一会让阿姨多吃点。” “思远,你先吃,别忙了。我现在就去医院。” “就去?晚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我赶时间。”佑夏把思远已经打包好的饭盒塞到包里,“我今晚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我把饭热在这,回头你回来再吃。” “好。”佑夏已经往外走了。听到思远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了,夏夏。刚刚柳麦康那只老色狼又打电话来了,想约你出去吃个饭。他好像知道你妈妈住院的事了。” 佑夏愣了一下。 柳麦康是思远的顶顶顶头上司,也就是思远上班的卖场老总。 佑夏无意中见过 一次,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竟然对佑夏一见钟情。 “下次他要是再打电话过来,你就把我的号码告诉他。”沉默了一会,佑夏突然说,语气略显暗淡。 思远眉心跳了下,她瞠目望着佑夏,“你想干什么?” 佑夏回头看她,“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别乱来。你要是想找那头色猪帮忙,那还不如找付裔琛呢!”思远丢下手里的饭勺,从厨房里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去。 提到付裔琛,佑夏又呆不住了。不等思远走过来,她边拉开门往外走,边说:“我不和你说了,先去医院。我的事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 医院探视 佑夏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刚醒来。 “妈,今天身体怎么样?” 连静心在女儿的帮助下,勉强坐起身来,“还行。今天这么早过来,吃过晚餐了没?” “我当然吃过了。思远做了您最喜欢的豆角,所以今晚一定要多吃点。”佑夏笑了笑,将还暖暖的饭盒捧出来,体贴的摆放在床上的小桌上。 连静心拿着筷子,尝了几口。侧目看一眼正帮自己端茶倒水的女儿,“夏夏,你瘦了不少。是不是最近没好好吃饭?” “是妈你的错觉,你看,我胖胖的,最近还打算减肥呢!”佑夏笑嘻嘻的,还作势转了个圈。 “你啊,别为了妈的事操这么多心了,妈明天就出院。” “妈,我不准!不把病治好,怎么可以出院?”佑夏赶忙放下水凑过来。 “妈知道你为难,这也是不想拖累你。你就顺了妈的意思吧。”连静心心疼的拍了拍女儿的手。 “钱不是问题,我总会有办法的。您就别操心了。”佑夏执意坚持。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无论要遭受什么,她都不会放弃。 连静心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 从小就倔惯了,下定决心的事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长叹了口气,她不再说什么,沧桑的眸子深深望着女儿,突然说:“夏夏,今天裔琛来过这里。” 佑夏脸上的笑,再也挤不出来,她看一眼母亲,“他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我。他没有敌意,看得出来他是真关心我的病情。你别这么紧张。” “妈,你太善良了。”佑夏没有说付裔琛打电话让院长催款的事,她不想平添母亲的难受。 “傻瓜!妈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能看不穿一个人?好好的一个孩子,就是不知道四年前怎么突然做出那种事……”说到过去的事,连静心更是忧愁的深叹口气。 “婚礼上,他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佑夏语气很平静。 但她却永远都记得,付裔琛那天的话——连佑夏,连个手指头都不能碰无趣的女人,我付裔琛再没有兴致陪你玩下去。 也对。 付裔琛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也真的没必要一直在她面前受气。 “他说的你就都信?或许,他这么做有他的难言之隐。”连母 感叹。 “不管怎么样,这都过去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佑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妈,我还要出去一趟。” “现在吗?” “可不是。今晚要加班。”她小心的撒了个谎。 “那行。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早点儿回去。别为了妈忙得太晚,有些事做不来,咱们就不勉强。” “是,我都记得啦。您就安心养病就行了。”佑夏笑着将母亲的碗碟都收好。 ☆、 为何吻你 走出医院的时候,这个城市已经被夜幕笼罩住了,霓虹四闪的光芒挡住了星辉。 佑夏不能担保此时付裔琛还在公司里,但也不想放弃一点儿希望,她连公车都不坐了,直接拦了车往f-shine集团总部去。 ...................... 从会所里出来,慕雅钧才发动车子,只听到坐在后座的人突然开口:“把车开到公司。” 慕雅钧回过头来看他,“总裁,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累。公司里的事,今天都已经处理好了,您不如直接回去休息。” “我想回去看看。”付裔琛没有多语,只是闭上眼,往后靠了靠,“开车吧。” 慕雅钧见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劝了,只是默然的将车开到公司楼下。 …………………………分割线……………………………… f-shine集团整栋大楼器宇轩昂。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佑夏都是第一次到这里。 啧啧。付裔琛的手笔果然不凡。 她边环顾着,边往里面走。 “连小姐?”佑夏刚进楼,还不等开口,就有保全人员率先迎过来。 看来付裔琛已经料定自己会来了。这样也好。 “我是来找付总的。”她急忙说出自己的目的。 “连小姐从那边上去就好了。”那人比了比右边的直达电梯。 佑夏微点头,徐步进了电梯。 三十楼个楼层,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她用此极力做着心理建设。 这次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把话都和付裔琛说清楚才行。 …………………………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整个三十楼是全开放的,大气凛然,和他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佑夏好奇的环顾四周,边顺着光走过去。嗯,应该付裔琛就在那里。 很快的,就站定在总裁办公室门前。 她举手敲门。 “进来。” 果然,他还在。 佑夏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只见付裔琛正兜着双手,站定在落地窗前。 此时,恰好回过头来。 两人四目在半空中交接在一起。 那深邃的眸子,让佑夏有些恍惚。 “有事?”付裔琛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 轻轻带上门,佑夏开口:“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来找你。” “我从不猜谜。”他语气清冷刺骨。 那她也只好开门见山问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付裔琛嘲弄的回看她,“你这是在问我什么事?早上为什么要吻你?”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最初佑夏是叫颜佑夏,后来被赶出来后就跟了母姓,改成连佑夏了。】 ☆、 必须求我 付裔琛嘲弄的回看她,“你这是在问我什么事?早上为什么要吻你?” 切~装蒜!! 老狐狸!明明是他先轻薄了自己,到头来还一副不屑的样子! 佑夏暗自腹诽,面上却仍旧淡淡的,“为什么你要打电话去医院这样子为难我们?” “很简单。”付裔琛高大的身子靠着书桌边沿,漫不经心的挑眉看她,“就想看看你连佑夏急得跳脚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很享受。” “你……”简直是疯子! 这句话,佑夏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这几年她什么都没学会,就忍气吞声学得再好不过。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恨我?” 她自问当他女朋友的那几年,除了不让他碰自己以外,她各方面都周旋得很好,绝对是顶级的完美女友。 她的问话,似乎是刺激到了他。 深瞳一沉,他蓦地跨前一步。 高大的阴影直朝她逼过来,下一秒,佑夏的下颔已经被他不客气的扣住,“恨你?连佑夏,你值得我来恨吗?” 他的大掌,凉得不可思议。 语气,也很凉。 就那样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直到这一刻,佑夏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付裔琛,和四年前那个宠着她、惯着她的付裔琛已经截然不同了。 心底的弦微微颤抖了下,伴着扇动的睫毛。 她轻咬了咬唇,光影浮动的眸子看定他,“付裔琛,收回你那些授意医院的话……” 眸光软软的,在灯光下,仿佛一缕穿透云层的晨曦,清透、柔软得让付裔琛几乎招架不住。 眸光晃动了下,他却没有放开她,“你在求我?” 求他? 当然不是。 她连佑夏至今又求过几个人? 况且,这辈子她最不想求的,就是他付裔琛。 “不管我是怎么得罪了你,可我妈一直都是真心对你好。所以……” “少给我说这些!”她的话,被他厉声截断。 佑夏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寒了下去,他冷嗤:“你也配跟我提‘真心’这两个字?” “付裔琛!”他似乎是铁了心要整她,佑夏不知道该怎么劝服,只能像过去那样恼羞成怒的叫他 的名字。 以前,她只要这样,他就什么事都会顺了他。 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 “求我,或许我可以考虑看看。”没有松手,反而结实的长臂一收,强势的将她捞进了怀里。手掌桎梏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手。”佑夏拼命的捶他肩膀。 空气里,他散发出来的薄荷味,让她晃神。 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让她禁不住惶恐。 ☆、 过去的伤 “再挣扎,我会让你出不了这办公室。”冰冷的警告,让佑夏挣扎的动作还是顿了一下。 她抬目警惕的望着他,很是惶恐,却倔强的不服输,“你……你敢!” 出乎意料,付裔琛却没有动怒,只是忽然抬手,手指徐徐的摩挲着佑夏隐隐颤抖的唇瓣。 “连佑夏,你若是够聪明,就知道不该惹我。别说是催你交款,我现在只要一个电话,你妈就得从静安搬出去。” 佑夏气得恨不能一口咬断他那放肆的手指,却不敢这么做,甚至连拉下他手指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垂死挣扎,“搬出静安,我可以去其他医院。你……你威胁不到我。”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连其他医院都进不了。”付裔琛说得云淡清风,佑夏却完全不怀疑他的实力。 谁不知道他付裔琛正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要整治她,他甚至连根手指都不用动。 “可恶!付裔琛,你爽快点,直接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她发火了,一把抽开付裔琛还在她唇上流连的手,水眸望定他,大声质问:“我自认为四年前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什么事都尽可能顺着你,哪怕是让我陪你去最讨厌的宴会,我也一定做得尽善尽美,陪你应酬到底。你羞辱我,婚礼上和我离婚,我也没有任何异议。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要这样赶我们上绝路?” 过去的事,仿佛一道疤,就这样被佑夏揭开来。 付裔琛以为已经痊愈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仍旧是血淋淋。 动作僵了一秒,他突然动手,将怀里的佑夏狠狠甩开来。 一个不稳,她整个人跌落在地上,好在是软软的地毯,并没有摔疼。 “给我滚!”他背过身去,只留下冷绝的背影。 佑夏从地上爬起来,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他白色袖口下紧绷的肌肉。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何不说个痛快话,我们免得互相折磨,不是吗?” 痛快? 她想寻痛快?想和他撇干净关系,从此再无半点纠葛?他偏不要如了她的愿。 平顺胸口的痛,他恢复如常,转过身来,沉沉的俯视她,“我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求我帮你。第二,从这里滚,但以后你绝不能再回头来求我。” 佑夏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到底在玩什么? “三!” 很显然,他只打算给她三秒的考虑时间。 “二!”语气,越发的干脆。 “我走。”不等他数出第三个数,佑夏倔强的咬着唇,转身,“我会自己想办法。” 带上门,只听到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响,是文件被拂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不想在付裔琛面前认输,不想去求他。 四年前,如果不是他,井采轩根本不用娶那个女人…… ☆、 深夜不见 佑夏正在浴室里洗头发,突然听到思远的声音从外传来。 “佑夏,你的电话在响!” 忙拉开门,思远已经将手机拿了起来,正瞄着闪烁的手机屏幕。 “谁打来的,让你脸色这么难看?”佑夏伸手去拿电话。 思远细细的眉头都快打成了死结,“夏夏,柳麦康这老色狼怎么会有你的号码?我没告诉他呀!” “柳麦康的电话?”佑夏很是意外,“不过,他们这种人想要找个人的号码应该不难。” “不管他了。来,把电话给我,我替你回绝了。”思远说着要把手机重新夺回来。 “等等……”佑夏微微思索了下。想到昨天和付裔琛对峙的画面,她敛了敛眉,“他或许找我有什么事,我来接吧。” “你别天真了!这色狼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我们都心知肚明。” “放心啦,我又不傻。”佑夏将手机随手丢到沙发上,推着思远,“知道你操心我,不过呢,你现在最好是赶紧去休息,不然明天一早上班要迟到的。” “行。我知道你嫌我啰嗦。不过,你听好了,可不许……” “是是是,我知道啦!思远大婶。”佑夏笑嘻嘻的将思远推出门。 “你这家伙,竟然嫌我大婶啦!好了,我真去睡了。”思远困倦的打了个呵欠。 “嗯。晚安。快去吧。” 将思远送出门,沙发上的手机还在响。佑夏只是迟疑了半秒,就接了起来。 这余下的二十万,总归是要想个办法的。不然,母亲真的会被付裔琛从医院里赶出来。 ..........................分割线............................... 深夜。 思远一下子就惊醒了。 几乎想也没想,拉开房间的门就往佑夏的房里冲去。 果不其然…… 房间里已经空了。 她竟然不在! 天啦!这女人,这种时候能去哪?莫非是……? 一想到这个可能,思远惊出一身冷汗。她哆嗦着手开始拨佑夏的电话,可是,回应她的是冰冰冷冷的机械声。 思远不死心,又拨了自己老板柳麦康的电话。但同样是无法接通。 她顿时没法淡定了,在房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时间段,佑夏到底会去哪?难道真的去找了柳麦康? 可是,她会去哪找啊?!!柳麦康家里有老婆孩子坐镇,自然是不可能去家里。那是……酒店? 天啦!这个城市这么大,等找到他的时候,怕已经是下个月的事了。 “不行,不行,得去找付裔琛。对,他一定有办法查出来的。”思远心急如焚,边嘟囔着,边抓过钥匙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冲出门。 好在,付裔琛的住址,她四年前就知道了。 ☆、 她出事了 付裔琛见到急匆匆冲到自己家里的女孩时,他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她让你来当说客?不用了,我不会帮她!” “不,付先生,你一定要帮帮佑夏!”思远眼眶已经红了,有些手足无措。 付裔琛只当做没看见,已经站起身来,“已经很晚了,孟小姐请回吧。管家,送孟小姐出去。” “是,先生。”管家沉步出来,逐客令已经很明显。 思远急得落泪,“求求你帮帮佑夏……她……她可能出事了!” 付裔琛的步伐一顿,眉心死死皱着,“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她的事,和我付裔琛没有任何关系。” 思远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哽咽着求救:“如果不早点找到她,她可能就要失身了……付先生,拜托你,救救她。要是连你也不帮她,我真不知道……” “该死的连佑夏!”付裔琛狠狠的低骂一句,打断了思远的哭诉。 真的不想管这女人的!! 他早知道,为了钱,她没有什么不能卖的! 可是,偏偏,动作已经快过一切。 抓过车钥匙,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那阴沉的神色让管家和思远都惊得愣在那。 “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救人吗?!”回头冷喝,已经大步迈出去。 思远被这一喝,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去,“哦哦哦,马上!” .....................分割线.......................... 彼时…… 佑夏停驻在3204号房间门口。 她不天真。不是不懂柳麦康之所以会约在这儿的目的。 可是,她真的已经别无选择了。 深吸了口气,敲响房间的门。 门,急切的被从里面拉开了。 柳麦康那张布满肥肉的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哎哟,我的夏夏总算是来了。” “柳老板……”佑夏紧张的噎了一下口水。天啦!她以为自己能做得到的,可是,怎么办?现在她就已经后悔了…… “来来来,别站在门口,先进来。”柳麦康哪里会给佑夏后悔的机会? 迫不及待的一把就将她扯了进来。紧紧关上门后,顺便还在佑夏手上狠狠摸了一把。 佑夏 只觉得手上泛起了一层小疙瘩,忍不住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 “柳老板,我看我还是……” 她转身,一下子却被那双咸猪手揽住了肩头,“你就别这么见外的叫我柳老板了。等过了今天啊,我们就是自家人了。你放心,不就是30万吗?以后你跟了我,更多的好处都有。” 说罢,那双手又在佑夏的腰上掐了掐。 ☆、 她后悔了(第2更) “柳老板,你别这样。我不要你帮忙了……”佑夏一个激灵。立刻挣开来,转身就想逃。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正如思远说的,如果真的要卖的话,那还不如卖给付裔琛。 “想跑?哼,可没这么容易。”柳麦康一步追过去,一下子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美人儿,我可是等了你这么久,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跑了?” 他淫-秽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佑夏奋力挣扎,不断的捶他,嘶叫起来,“你放开我!柳麦康,放手!” 可是,她哪里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顿时就被柳麦康甩到床上,不等佑夏爬起来,他肥硕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一手将她双手摁在头顶,一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啊——”惨叫一声,佑夏狠狠颤抖。泪盈于睫。长这么大,除却四年前那一晚付裔琛突然发疯以外,还没有任何男人这样羞辱过自己。 “混蛋,放开我!”痛苦的挣扎。 纤薄的衬衫,却还是被他一把撕开来。男人猥琐的两眼放出惊骇的光来,“天啦!真美……真是太美了……” 沉迷在她白净而纤柔的肌肤上,他哆嗦着手,迫不及待的挑开自己的裤头。 “滚开……不要碰我……”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佑夏恶心得几乎要吐了。 但,再多的抵抗都没有用…… 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 大手,正迫切的拉扯着她身上的长裤…… 疯狂的挣扎,佑夏好绝望……好绝望…… 她后悔了!谁来救救她? 付裔琛,你在哪? 只要能脱离此刻的折磨,她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求他,还是其他,她都答应!!统统答应! .............................分割线............................... 正当她死心的,木然的盯着天花板时。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酒店的门,被人从外狠狠踹开。 紧接着…… 压在她身上肥硕的身躯,被一双有力的手疯狂的扯开。 房间里,传来狂怒的踢打和狼狈的咒骂。 “你妈的,你……你什么人 ?!敢打老子。”柳麦康被几脚踹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睁开眼来,被前方阴鸷得像撒旦的男人惊得一跳,继而又看到他身后又悲又愤的思远,他又重新鼓起勇气来骂道:“你这臭婊-子,竟然敢带人来闹老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3╰)╮先吻一个,妞儿们喜欢的记得收藏哟~~俺会好好儿更的。有妞儿们要进群的咩?群号在左边的作者公告里有公布哟。为了节省空间,大家就不要重复加拉】 ☆、 满腹委屈 “你竟然敢这么对夏夏,你会有报应的!”思远气得眼眶都红了。 “我会有报应?!哼。别忘了,可是这贱-人自己送上门来的!老子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付裔琛面色一寒,一脚盛怒的踹在柳麦康的命根子上,丝毫不留情。 “啊——”惨烈的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妈-的,你……你是谁?老子要告死你!” “付裔琛!”几乎是一字一顿,他冷冷的望着他:“只要你敢告,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什么?你是付……付裔琛……f-shine的总裁?”柳麦康顿时没了嚣张气焰,抱着下腹,又惊又恐的看着他。 谁不知道付裔琛是出了名的黑白两道通吃,要和他打官司,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是…… 他为什么会和连佑夏扯上关系的? ................................. “夏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呜呜……”思远嘤嘤的哭着,将一身狼狈的佑夏抱进怀里。 这时,佑夏才终于有了意识,回身抱住思远,顿时泪痕四纵。 她得救了! 上天真的听到她的祈求了! ........... 拳头握得死紧死紧,付裔琛才忍住没有冲上去将这女人好好狠揍一顿。 真的很好!很有骨气! 宁愿把自己卖给这种男人,也不愿意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 连佑夏,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咬牙切齿,边上前边拽下自己的外套,一把将堇夏牢牢裹住。动作很不温柔,手臂上凸显的青筋,完全彰显着他此时勃发的怒意。 ............. 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思远怀里捞了起来,堇夏徐徐抬起哭到红肿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紧绷的下颔,起伏的胸膛,仿佛触到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刚忍住的泪,一下子又重新翻涌而出。 她几乎想也没想,纤细的手臂一下子张开来,牢牢回拥住了他,她小脸靠在他胸膛上,委屈的大哭起来。 她输了…… 她不该那样倔,不该不怕死的和他斗…… 挺拔的身躯,因为这个拥抱,有片刻 的僵硬。 下一秒…… 他抱着她,从酒店里迈出步,神情阴郁得让一路经过的所有人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 【重荐《绑架游戏:女人,你逃不掉了》文/安思格】 ☆、 回头求他 送她们回家的路上,思远坐在后座上,付裔琛始终紧抿着唇,双手很用力的扣着方向盘,似在压抑着还沉在胸口的盛怒。 而佑夏则裹着他的外套,蜷缩在副驾驶上。她红着眼眶,低垂着眼,似若有所思。 三个人,都始终无话。狭窄的车厢里,气氛有些压抑。 等到车停到了家门口,思远才松口气,连忙从车上下来,和付裔琛道谢,“谢谢你,付先生。” 她又拉开副驾驶的门,凑过脸进去,“夏夏,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没关系,我能走。”佑夏说着,却没有立刻下去,反倒是侧目看了眼付裔琛,才又重新回过头来,望着思远,“思远,要不你先进去吧,我一会自己进来。” 听她这么说,思远识趣的赶紧点头,“行。那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 思远走了以后,车厢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付裔琛没有开口,显然,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 “裔琛……”舔了舔唇瓣,佑夏轻轻开口。嗓音仍旧有些哽咽。 付裔琛淡漠的看着她,冷嘲:“想回头求我?” 他的一针见血,让佑夏微微一怔。 但既然他不留情面的戳破她,她也只好点头:“是……” “我记得你保证过,绝对不回来求我。”付裔琛侧过身,冷笑的望着她,“连佑夏,你不是很有能耐,很骄傲吗?宁愿卖给那种男人,也不愿意求我。现在你的那些骨气都去哪了?以你这种姿色,你大可以再去找其他金主,继续卖。” 语气里有压抑的怒火,但听起来却始终是不冷不热。 佑夏心里隐隐作痛,她狠狠咬了咬唇,深吸口气,平复胸口的难受,才抬起含着泪的眸子看定他,几乎是祈求的开口:“拜托你,帮帮我……” “你太天真了。以为我还是以前傻乎乎的付裔琛,能任你予取予求?”付裔琛冷冷的抽回视线,决然的下了逐客令:“下车。” 敢玩弄他付裔琛的,这世界上就她连佑夏一个。但,他绝不允许第二次! 佑夏不走,反而颤抖着小手,楚楚可怜的揪住了他的衣袖。 付裔琛的动作顿了顿,竟还是有些心软,忍不住撇 过脸去看她。 此时的她,衣裳褴褛,长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清盈的泪,无助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让他心脏狠狠紧缩了下。 “要怎么样,你才能帮我?” “你已经没机会了。”付裔琛冷冷的望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视线,仿佛一个深深的漩涡,将佑夏整个人都卷了进去,她细细的颤抖,深吸了口气。 【明儿继续更新~╭(╯3╰)╮】 ☆、 激狂深吻 那视线,仿佛一个深深的漩涡,将佑夏整个人都卷了进去,她细细的颤抖,深吸了口气。 猝不及防的…… 她突然双手主动环上付裔琛的脖子,不等他回过神来,她闭上眼,将自己的唇朝付裔琛凉薄的唇上贴过去。 付裔琛整个人一怔。 唇上温软的触感,仿佛电流窜过,让他只觉得头顶一阵酥麻。 这女人…… 还是过去那样!! 永远只会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这么主动!! 真是够了! 用力的一把扯开她,他粗重的喘息,眸子墨黑如夜,狠狠瞪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下去,“连佑夏,别用其他男人碰过的脏东西来恶心我!” 眼底袭上一抹痛,佑夏却不肯就此退缩。 她,没有退路了……也已经别无选择…… 纤瘦的身子半跪在副驾驶上,她闭着眼,执拗的重新环上他的脖子,唇再一次靠近他。小脸上挂着飞蛾扑火的坚韧和决绝。 这一次,不单单只是贴上去。而是毫无章法的一顿乱吻,迫切想将他的热情勾起来。 付裔琛原本没有动,只冷冷的垂眼,旁观着她在自己唇上放肆。他只想做个观众的,可是,最终还是没能真的置身事外。 正当她挫败的想要放弃时,他猛的抱住她布满眼泪的小脸狂吻起来。 吻得很重,明显的带着盛怒。用力的吮着她小巧的舌头,吮得她有些痛,甚至无法呼吸,他也丝毫不松口,仿佛想就这样将她吞进腹中去。 这女人就是欠教训,所以敢一再来招惹自己。 佑夏用力揪着他前胸的灰白衬衫,闭着眼承受他的掠夺。 甚至,试探的学着去回应他的吻。 果不其然…… 付裔琛变得越发的疯狂,索性掐住她的腰,将她从副驾驶上拉了过去,直接摁在他腿上。 即使她很娇小,但卡在方向盘和他身体间,她仍旧觉得有些拥挤。 紧密的空间,能清楚的感受到付裔琛身下惊人的反应。 佑夏睫毛细细的颤栗,揪着付裔琛的手,一时拧得更紧了。 这时…… 他却从她唇上退开来。双臂仍旧箍着她纤细的腰,墨黑的眸子染着情-欲沉沉的凝住她,“如果我帮你,你拿什 么来回报我?” 嗓音暗哑,透着一股情-欲深深的性感。 佑夏咬了咬唇,“你想要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除却…… “你有什么?”他冷望着她,眼底浮起几分嘲弄,“身体?可你真的太无趣,根本不值三十万。” 佑夏脸色变得苍白。 她连最后的赌注都赌上了,他还是不要…… ☆、 买她七夜 挫败的动了动身子,想从他腿上爬下来,却被他一下用力扣住了腰,将她重重按回了腿上。 她狐疑的抬头。 “七夜!”薄唇开启,是利落而简单的两个字。 “什么七夜?”佑夏没有听懂。 “30w,买你七夜。前提是,不要让我觉得无趣,否则我随时都能终止这份协议。” ......................分割线..................... 佑夏裹着付裔琛的外套,抱着手臂从车上往回走。 唇上,还留着他的气息。耳边,也似乎还萦绕着他最后的提议。 买她七夜…… 她没得选择。别说是七夜,哪怕他现在要她7个月,她也不会拒绝。 这样也好。至少,眼下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 强装轻松的长吁口气,敲门。 “夏夏,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你先去洗澡。”见她进门来,思远嚷嚷着。 佑夏惊魂未定的心,稍微好了一点。抱住思远,“是我把所有事情理想化了。今晚……幸好有你……”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别哭了……”思远替她擦去她眼角悬着的泪,“说真的,今晚要不是有付裔琛,我想帮也帮不了你。你不知道,找柳麦康登记信息的那几分钟,他神情好恐怖,我还担心会闹出人命来。看得出来,他其实还很在乎你。” 最后思远下了个结论。 “在乎我?”佑夏觉得好笑,“你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在乎你,又在婚礼上那样羞辱你后再弃你而去?”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思远靠在沙发上,歪着头想了一下,“或许,是不是他其实有什么苦衷?” “苦衷?”佑夏将身上付裔琛的衣服脱下来,身子有些凉,她微微颤抖了下,喃喃着开口,似和思远说,又似自言自语,“他可是付裔琛,如果他真想娶我,又有谁左右得了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腻了……” 想想,佑夏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思远看了眼略显落寞的她,安慰道:“反正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乱猜也猜不出什么东西。不过,我觉得,他好像也没以前觉得的那么坏,你们要是有可能做朋友也行。至少他能让医院给你不再施压。” 佑夏 看她一眼,“才一个晚上,你就改变对他的看法了,以前不是提起他都骂骂咧咧吗?” “那我说的是实话嘛,不管怎么样,他总比柳麦康那混蛋要好上几千倍吧?” “你说得对。”经过刚刚那事,佑夏很同意这个观点,她望着思远,尽量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所以,我把自己卖给他了。” ☆、 试着去爱 “你说得对。”经过刚刚那事,佑夏很同意这个观点,她望着思远,尽量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所以,我把自己卖给他了。” “什么?你说卖给谁?”思远简直像吃了炸弹一样,大叫了一声。 “他。”佑夏有些莫可奈何,也有些认命。 “付——裔——琛????”思远一双眼瞪得堪比银铃。 “嗯。” “你疯了?!”思远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没有选择。”佑夏却平静得不得了,“思远,卖给他比卖给柳麦康要好。况且……” 说到这里,她低了低嗓音,“我们只有7个晚上。” 七个晚上一过,她和付裔琛便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从此……他们之间还会是像这四年一样,成为陌生人吧…… 心里,竟然莫名的变得有些复杂。她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微微有些不舒坦。 这也不奇怪,一个曾经的亲密恋人,变成陌生人后,又纠缠在一起,继而再变成陌生人,这种落差,她总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 “可是,你不是不爱他吗,又怎么能和他做那种事?” 佑夏怔了一下,起身往浴室里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思远,“做那种事的时候,我会让自己尽量爱上他。” 思远翻翻白眼。 这种事情也是能尽量的吗? “对了,你的工作怎么办?”佑夏突然想起来。经过今晚的事,思远在那间卖场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可是,现在的工作一点都不好找,而思远的经济压力又很大。 “只能重新出去找了。”思远无可奈何的摊摊手 “对不起,都怪我任性才害你丢了饭碗。”佑夏满脸抱歉。 “算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在那老色狼手上做事了。”思远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催她,“你先赶紧去洗洗,一会出来我再继续盘问你。” .......................分割线...................... 自从那晚和付裔琛达成协议后,医院便再也没有催过款。 可是,一连好几天付裔琛也没有和她联系过。 毫无消息得,让佑夏几乎要以为那一晚的事他或许已经忘了。 打起精神赶去又一个片场,大老远菲菲就冲了过来,直朝她翻白眼,“真是背,今天又是颜以离的case。” 佑夏早已经看过行程了。颜以离和谈谈今天要合拍一支新单曲的mv,所以,她只能接受现实的摊摊手,“没办法,我们做这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 争风吃醋 “没办法,我们做这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也是替你担心,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找你的茬。” 佑夏微微一笑,“先不管那么多。我们先去做事。” “嗯。今天谈谈也在,有好戏看也说不定。” .................... “以离,最后这场戏是你过去扇谈谈耳光。不需要真扇,镜头只会带过你的手。谈谈,你注意把表情表现到位。一会会有镜头带过。”导演在跟两位主演说戏。 “好,我会尽量的。”谈谈优雅的点头。 一旁的颜以离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导演,可以开始了吗?” 导演比了个手势。 “三!” “二!” “一!”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戏立刻开始,只听到清脆“啪”一声响,颜以离的耳光重重的扇在谈谈脸上,扇得她偏过脸去。场内,火药味浓得不可思议。 这一下,把一旁忙着记录的佑夏惊住了,也让所有都怔在那。 “咔!”隔了至少两秒,导演才回过神来,盯着跟前的屏幕,赞道:“不错,这条拍得很好。” “以离,你疯了!说了不是真扇!她下一场还有通告要赶。”两人的经纪人立刻冲上去,边严厉的呵斥,边拿热毛巾护住谈谈红肿的脸,“谈谈,你没事吧?赶紧儿敷一敷,下一场通告不能迟到。” “我没事,一会儿上上妆应该看不出什么的。”谈谈接过毛巾,经纪人还在嘟囔着斥颜以离,她便回头和经纪人开口:“算了,我知道她也是为了让效果更逼真点,这是工作,能理解。” 佑夏在一旁都忍不住感叹谈谈的好脾气。 她很怀疑,若自己是谈谈,还握有付裔琛这张王牌的话,颜以离只怕会死得很惨。 “你少给我假惺惺。”哪知道颜以离却不接受她想大事化小的好意?冷眼望着她,“你手段可真高明,在人前总一副好人样,背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的事。竟然不惜一切去勾-搭裔琛哥,谁不知道你是想借他上位?” “原来是因为他……”佑夏这才反应恍然大悟,为什么这次颜以离要把事情闹这么大。 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付裔琛,她就爱上了他。 而现在他又和她的死对头好上了,以 她这性子能沉得住气才怪。 “原来你是在在乎这个。”对于她的中伤,谈谈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极其沉得住气,眸底写满了让人经不住折服的自信,“要是喜欢裔琛的话,你也大可以这样做,我不介意和你公平竞争。” 很显然,她根本没把颜以离当对手放在眼里。 ☆、 挑拨离间 很显然,她根本没把颜以离当对手放在眼里。 说罢,仿佛没有看到颜以离乍青乍白的脸,回头看向导演,“杜导,最后一个镜头怎么样?能收工了吗?” “行。这个镜头不错,很真实。”杜导连连点头,“好了,大家都收工吧!” 谈谈道了谢,弯身去收拾一旁的书本。 佑夏忙拾起掉在自己脚边的一本递给她,问:“你没事吧?” 谈谈抬起头来,见到是她,微微一笑,“我没事。好巧,又遇到你了。” 佑夏点点头,“她下手一向都不轻,你回去可能要好好敷敷脸了。” “你说得好像经常受她欺负一样。” 佑夏撇撇唇,“差不多。” “想不到你们还能相安无事的相处。”颜以离突然走过来,嗤之以鼻的睨着她们,“谈谈,你还不知道站在你跟前的这连佑夏是什么人物吧?” 谈谈面有不解。 佑夏懒得搭理她。 从她口里绝对吐不出象牙来就对了。 和谈谈道别,“你先忙,我回去做事了。” 可颜以离哪里肯就这样放她走? “连佑夏,你不是要去勾-引付裔琛吗?现在可是在和谈谈取经,教你怎么在床-上取悦他?” 在她背后凉凉的开口,这话一出来,佑夏脸色发白,而谈谈原本淡然自若的样子也有了丝丝裂痕。 颜以离完全没有压低声音,更是一下子惹得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朝她投射过来。 这让佑夏觉得又尴尬又窘迫。 想大声反驳颜以离,可是,她拿什么反驳? 就在前几天晚上,她真的和付裔琛定下了很不光彩的约定。 率先回过神来的是谈谈,她整了整神色,“颜小姐,你不用再挑拨离间了,我和佑夏……”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辆黑色豪车戛然止在他们的摄影棚前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车门被推开,一个身影从车上下来。 “慕助理,你好,你好。”见到来人,经纪人立刻热烈的迎了上去。 一旁的颜以离脸色陡变,难看极了。 “付总让你来接谈谈的?”经纪人边殷勤的问,边招手示意谈谈过去。 慕雅钧却笑着摇头,视线一下子落在了佑夏身上。佑夏一 怔,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简直想遁地逃走,可是,对方却已经开口:“这次是付总让我来接连佑夏小姐的。” “佑夏?!” 大家都惊得不可思议。 谈谈脸上的笑,有片刻的僵硬,仿佛一耳光当众抽在了她脸上一般。 ☆、 出乎意料 谈谈脸上的笑,有片刻的僵硬,仿佛一耳光当众抽在了她脸上一般。 而一旁的颜以离简直是跌破了眼镜。她恶狠狠的瞪着佑夏,始终也不肯相信这女人竟然真的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傍上了付裔琛。 “狐狸精!”她骂了一句。 佑夏只当没听到,硬着头皮朝慕雅钧走过去。 “连小姐,付总特意让我过来接你,今晚有很重要的饭局要你一起出席。”慕雅钧恭敬的替她拉开车门,佑夏赶紧钻进车里去,隔着车窗仍旧觉得大家如炬的目光要将她焚成灰烬。 ............... “这……还真没想到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原来是扮猪吃老虎……”这场戏也真是太精彩了,局面简直是大反转。 “可不是,这可不是以离在挑拨离间。”有人边说边瞥一旁的谈谈。 “这是证明夏夏有魅力。”菲菲连忙护着佑夏,没好气的白了眼一旁嚼舌根的那些人。 颜以离那吃了瘪的样子,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只可惜了,这谈谈…… 她正低着头,神色黯然。娇美的颊上,有几分苍白,看起来让人觉得疼惜极了。 “你们两个!真是!”经纪人气得跳脚,面色铁青,狠狠剜了眼两人,“就只会闹!行啊,现在一个好好的机会,闹没了吧?我看你们还想怎么样。” ..............................分割线.................................. 车开出去很远,佑夏才终于喘过气来。 付裔琛到底还是记起她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让慕雅钧来接自己。 他一定知道今天颜以离和谈谈都在现场的! “慕助理,我们这是要去哪?”佑夏打了个电话给妈妈,扯了个小谎说今晚加班后,便问前边开车的慕雅钧。 “哦,总裁先前交代了,让我先带你去化妆。” 佑夏点点头,随口一问:“今晚大概是什么应酬?” “还不是和过去一样,高官绅士名流这之类的。”慕雅钧从后视镜里看到佑夏讪讪的笑,笑道:“没想到四年不见,连小姐还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佑夏不置可否的拨了拨头发, “别叫我连小姐了,叫我佑夏吧。” 慕雅钧笑着摇头,“我可不敢,总裁一会该要训我没礼貌了。” 提到付裔琛,佑夏的神情黯了黯,没有再说话了。慕雅钧看出她微变的脸色,不由得开口:“其实这四年,付总也不太好过。” ☆、 巨大磁场 他不好过? 他怎么会不好过呢?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他上新闻,大抵都是些花边新闻。 只是还是依照他的习惯,从不配照片——国内还没有哪家八卦杂志敢不怕死的上他的照。 见佑夏没有接话,慕雅钧便识趣的收了声,没有再把刚刚的话题继续下去。 车又行了一会儿,终于造型设计室前停下。这家设计室,佑夏再熟悉不过了。 四年前陪付裔琛出席各种宴会,都是来这里做造型。而且…… 婚礼时的造型也是这里做的。只是,到底还是浪费了…… “佑夏?”首席设计师云韵见到坐在椅子上佑夏时,简直惊呆了,“我说今天裔琛要带什么人来做造型,还打了好几个电话来给我交代这件事,没想到这四年一过,原来还是你。” 佑夏尴尬的笑了笑。 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想到,四年后,她和付裔琛还有扯不清的丝线。 “雅钧,告诉裔琛,我一定把他女朋友打扮得美美的,绝对不让他失望。”云韵挑了挑眉,和一旁的慕助理说。 佑夏一听,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说这话时,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彼时,一抹挺拔的身影站定在门口。神色略微难看。 云韵却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只当没发现他的存在,兀自说着:“是吗?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呢。你也知道,这四年裔琛零零总总交过不少女朋友了,但除了你还没有谁被带到我这里来过。” “那是因为我发现了比你更棒的设计师。”终于凉凉的开了口。付裔琛两手兜在裤子里,沉步进来。 佑夏有些意外他的出现。他什么时候来的?刚刚云韵打趣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回头,借着镜子就能将他整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剪裁精致的白色衬衫上罩着银灰色马甲,马甲上勾勒的花纹特别精致,一看便是出自大师手笔。 今天的他,还是和平常一样,随便穿穿便完美得像个王子。 难怪颜以离要因为她和谈谈吃醋了。 “速度快一点,我不想迟到。”付裔琛没有多余的话,更甚至都不曾看一眼佑夏,只是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催道。 “一来就是催!我知道了。”云韵动作快起来,给佑夏上妆。 在描唇线,佑夏不能说话,而付裔琛似乎也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只是拿了本杂志坐在一旁随手翻起来。 可他就只是那样交叠着双腿慵懒的坐着,也仿佛带着一个巨大磁场,让佑夏的视线总忍不住飘过去。 四年的时间,这个男人早已经将他的锋芒收敛,让人无法窥探。 不想被他察觉,她时不时投过去的眼神,索性闭上眼,任云韵在她脸上描描画画。 【重荐:《皇家绯闻:绑架天价前妻》文/笨袋袋】 ☆、 惊喜惊吓 “好了,搞定了!”在她闭着眼几乎要睡着的时候,云韵终于收了吹风机。 佑夏这才睁开眼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有些恍惚。岁月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四年前。 瀑布般的青丝被吹成了风情万种的大波浪,随意的散在肩头。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容——她的五官精致立体,太浓郁的装反而不适合她。 “怎么样?可满意?”云韵得意的掰过佑夏的肩,面对付裔琛。 他看她一眼,深邃幽远的眸子忽明忽暗,让人辨不清其中的情绪。 “还不错。”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便起身,将手里的书掷到一边。弯身拉过佑夏纤细的手腕,回头对云韵开口:“去挑挑礼服和首饰。” 他手心的温度很热,佑夏只觉得被他拖着那只手都泛起火来。她试探的挣扎了下,却被他不动声色的握得更紧。 云韵在后边跟上来,看着他们缠在一起的手,暧昧的朝付裔琛使了个眼色,“难得付总亲自替女伴挑礼服,看来和四年前的体贴没差嘛。” 说着已经推门进了礼服间。 付裔琛没有反驳,只是松开佑夏的手,视线淡淡的从一排排礼服间掠过,而后又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她,微微挑唇,接云韵的话,“今晚有个惊喜要给她,自然要打扮得隆重点。” 惊喜? “什么惊喜?”佑夏随口问。 付裔琛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惊喜若是提前说出来,只怕会变成惊吓。” 惊吓? 佑夏完全不解其意,但也没有放到心上去。 只见他长指一勾,衣服架上一件亮紫色真丝长裙落到他手上,也不问过佑夏的意见,径自递到云韵手里。 见到手里的礼服,云韵抬头好奇怪的望着付裔琛,“你确定要这套?” “有什么不妥?”他转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臂舒展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眯着望着云韵。 “不妥倒是没有。”云韵兴味的笑,“以前来挑礼服的时候,恨不得把佑夏包成个粽子,生怕叫人看了去。现在倒是突然开窍,知道女人要性感了。” 听云韵这么说,佑夏才去看付裔琛挑的那件礼服。顿时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 不得不说,这是件很美、很奢华的礼服,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大手笔。 薄薄的裙身上闪耀的钻石,宛若那灰姑娘一个个美丽的梦境,轻易能让女人折服。只是…… 整个背部是大胆的镂空设计,极深的v型领口,紫色吊脖很简约的系在脖间,脆弱得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松开。 ☆、 何必逞强 这个付裔琛【yi(四声)chen(一声)】,竟然会给自己挑这种礼服!! 看来,这四年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恶趣味。 也是,谁不希望自己带出去的女伴性感一点? 她现在不是他的女朋友,更不是他的未婚妻,他没理由像过去一样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没有拒绝,也没有磨磨蹭蹭,她干脆的接过礼服,只说了一句“那我先去换了”便转身主动进了更衣室。 付裔琛是她的金主,再过分的要求自己也没法拒绝--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 换好衣服后,佑夏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顿时懊恼得直摁自己眉头。 “活该,干嘛不拒绝他!干嘛要逞强,穿这种衣服!” 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镂空的背部更是凉飕飕的,让她毫无安全感。 咸猪手能从背后轻而易举的把她豆腐吃个干干净净--这根本就是用来招惹咸猪手的!!! “还不出来?”在更衣室里又气又急,就听到付裔琛在门外硬邦邦的开口,口气听起来已经很不耐烦。 佑夏头皮发麻,但她的倔强不容许她有片刻的退缩。 尽快整理好情绪,她硬着头皮踩上水晶高跟鞋,绷直身板,不去管那露得有点多的肌肤,优雅的走出去。 那一刻…… 付裔琛的眼里,不可避免的划过一丝惊艳。 这女人,果然是有当妖精的潜质。 “真美……美极了……”云韵盛赞,拉着佑夏前后看了很久,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颜色最衬你这种白嫩嫩的肌肤。你这么出现在会场,我担保你是全场的焦点。想不到裔琛还宝刀未老,眼光还是这么好。” 全场焦点? 她对那个一点都没兴趣! 佑夏心里暗暗叫苦,把付裔琛从头到脚狠狠问候了一遍。 .............................分割线............................... 佑夏被付裔琛带到一艘豪华且梦幻的游轮上。 游轮的宴会厅里,站满了绅士名流。 他们甫一出现,大家齐齐端着杯到了付裔琛面前,一下子就将 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付裔琛的手漫不经心的搁在佑夏空荡荡的腰上,她早就觉得似火在烧,一见这架势,连忙端了杯香槟,识趣的抬起头来附在他耳边开口低语:“我想到甲板上去透透气。” 付裔琛正忙着应付周遭的人,只浅浅点头,就松了手。 “呼……”站在甲板上,佑夏如释重负的深吸了口气。 (~o~)~zz不给小因子收藏的,都拖出去强吻100遍~~哼哼哼~~~ ☆、 再次救她 “呼……”站在甲板上,佑夏如释重负的深吸了口气。 回头去看厅里,那奢华的灯光下,付裔琛绝对是最吸引眼球的一个,众星拱月,煜煜生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无人能淹没的风采。 自己和他,从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很难想象,他们曾经差一点就要结婚。 想到这些,佑夏心里顿时觉得空荡荡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苍凉。 四年前,原本颜家是容不下她和母亲的。 但因为有了未婚夫付裔琛这个庞大的光环,所以颜竟尧不但不敢给她们母女俩脸色看,反而始终对她们毕恭毕敬。 可是…… 付裔琛到底是没有娶自己。 那一年,颜氏企业的股价,一夜之间暴跌。颜竟尧也在一气之下,将她们赶出颜家,彻底断绝了关系。 佑夏自嘲的扯了扯唇,仰头将手里那杯香槟一饮而尽。 被海风吹得眼圈正发涩,却只觉得镂空的背部微微一凉--一双大手摸了过来,一下子穿进了她那大尺度的礼服里。 她整个人一惊,回头就对上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 他一脸猥琐,眼馋的盯着佑夏雪白的裸背,还有那娇俏的粉臀。 佑夏只觉得浑身泛起小疙瘩来,恼火的将那只咸猪手甩开,“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中年男人也不恼,反倒是淫邪一笑,将佑夏一把捞进怀里。 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佑夏脸上,难闻至极。 “我们也不用拐弯抹角。在这种场合,穿得这么性感,还不就是为了勾-引我们这些人,指望爬上枝头,又何必还装什么圣洁?”男人似很懂这回事,不屑的睇着她,“再高级的妓-女也有个价,说吧,摸摸这儿是多少钱?” 那中年男人说着,手就窜进了佑夏深v领口里,眼看就要袭上她的酥胸。 佑夏气得眼睛都红了。 “下流!”她恼怒的抬腿,十厘米的高跟鞋狠狠踩在那男人的脚背上。 男人痛得呲牙咧嘴,“s?hit!” 手却死死揪住佑夏,不肯松开。 “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这女人,让你好好儿睁大眼看看,我是什么人!” 佑夏挣得手腕都红了,那男人却死拖着她,要离开甲板。 周边,不少人看到了这一 幕,却碍于这男人的身份,没有人敢上前替佑夏说一句解围的话。 “莫总,这是怎么了,谁让你这么生气?”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闲适的传来。 佑夏循声去看,只见付裔琛正沉步踏上甲板。 视线,忽明忽灭,不动声色的盯着那莫总正抓着自己的手,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 只是玩具 视线,忽明忽灭,不动声色的盯着那莫总正抓着自己的手,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佑夏原本惊慌的心,却因为他的出现,顿时安定下来,也不再挣扎了。 她知道,他会救自己…… 就像上次那样。 “还不就是为了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付总,你先忙着,我先教训了这女人,再来找你们喝两杯。”莫总又拽着佑夏要走,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佑夏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以为要狼狈的跌倒在甲板上了,哪知道…… 光裸的腰上,却被一弯强健的手臂稳稳圈住。 强势迫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佑夏的心,漏了一拍。 “莫总,这事我恐怖是没办法不管了。”付裔琛没有看她,只是搂着她的腰没有松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付总也看上他她了?” 付裔琛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佑夏还被他揪着的手腕,“还请莫总手下留情。我的女人向来被我惯得娇气极了,只怕受不起莫总这么大的力气。” “你……你的女人?”一听这话,莫总有半刻都没晃过神来。 看到付裔琛再一次点头,他愣了一下,才赶忙丢开佑夏的手,很是尴尬的堆上笑脸:“这……你……我实在不知道是付总的女人……” “没关系,是夏夏不懂事。”付裔琛这才侧目看了眼佑夏,笑容深邃,“来,夏夏,给莫总道个歉。” 夏夏? 佑夏微微一怔。 真是久违了四年的称呼。 不等佑夏开口,对方却慌忙摆手,“别别别……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一场误会……” “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先聊。我那边还有些事,先不打扰了。一会儿的赌局,我们再见。”闹了场这么大的乌龙,对方哪里还敢逗留?只得陪着笑,落荒而逃。 等到对方离去,付裔琛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了眼佑夏,那眼神简直是不寒而栗。 “谢谢。”深吸口气,她低声道谢,低头揉着被刚刚那混蛋抓痛的手。 他的视线,有片刻的落在那泛红的手腕上,开口,却是冰冷的语气,“我有洁癖,不喜欢我的玩具被这种苍蝇弄脏!” 玩具? 佑夏撇了撇唇,“四年不见,付总毒舌的功夫又见长。” 付裔琛冷嗤,望着她,“莫非,你觉得你不是玩具?” 怔了一下,佑夏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你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你花钱买下来的玩具而已。”所以,何必要因为他的话心痛呢?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被他看不起,也再正常不过。 【今儿特殊情况,暂时一更╭(╯3╰)╮明天再继续】 ☆、 没有兴致 深瞳微眯,付裔琛双手一撑,她被他牢牢的圈在游轮栏杆和胸膛前。 他毫无挑剔的五官就近在咫尺,几乎贴着她的面,沉沉的目光,让她脑海里有短暂的空白。 双手蜷曲成一团,扣在他胸口上。 她从没想过,辗转了四年,她还会回到他怀里。 “是不是只要有钱,不管谁都能买到你?”他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游轮上的星辉,散落在他眼底,璀璨似星海,却蕴藏着一股隐怒。 佑夏的心,微微发凉。 在他眼里,她是为了利用,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 “柳麦康,不卖。”她咬了咬唇,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为什么不卖给他,却卖给我?”付裔琛不允许她逃避,将她的脸转过来,逼着她对上自己。 他眸光闪烁,似在期待一个特定的答案。 过了四年,他竟然还对她有所期待! 可是,佑夏却只是低低的回答:“我不知道。” 她说的是实话。 直到现在,她也总是在想,为什么就把自己卖给了付裔琛,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真的像思远说的那样,因为付裔琛要比柳麦康条件好几百倍?可是,若又换做其他人,她也能接受,能不抵触吗? 不可能! 她甚至连去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他没有松手,只是俯首探究的望着她,表情深邃,不可分辨。 似在探寻她这句‘不知道’的真正含义,又似在探测她此刻的心思。 佑夏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别扭的转过脸,遥望着远方的海面,突然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眸色转深,付裔琛讥诮道:“迫不及待了?” 佑夏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但她却点头,“算是吧……” 妈妈的手术,已经迫在眉睫。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拖一天,便多一分危险。 而且,总是这样吊着她,更让她心里不安。就好似在等待凌迟处死,可偏偏对方一直在磨刀。 嗤笑了一声,付裔琛站直身子,松开了她。 双手随意的搁进裤兜里,目光落在海面上。 他启唇,嗓音清冷刺骨,“等 我有心情了再说。太容易得手的女人,让我很提不起兴致。” 佑夏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明明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他,可是,这几天他却始终只是将她晾在那,不闻不问。现在把她叫过来了,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刚想问清楚,却只听到有人上来叫他,“付总,里面赌局已经开始了,就等你一个。” 付裔琛微微点头,回头别有深意的望了眼佑夏,“一起过去,有个惊喜在等你。” 原本想说一更的,不过还是2更啦~~╭(╯3╰)╮ ☆、 赌个大的 游轮上的赌局甚是热闹。 但大多人都只是围观。 参与的人其实并不多,加上付裔琛,赌桌上一共也只就四个人。 一个银发老人,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外加一名俊朗的年轻男子。 佑夏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她不懂赌,也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只知道这几番下来,赌局已经淘汰了两个人。 最后只剩下付裔琛和对面的那年轻男子对峙。比起付裔琛的内敛沉着,对面那年轻男子更显得锋锐逼人。 彼时…… “王总,抱歉,到底还是迟到了。” 一个声音,突然在热闹的赌场中扬起。 这声音很是温润,宛若一缕清泉,清澈得几乎没有杂质。轻而易举就被周围的喧闹声掩盖住,可偏偏佑夏就是听到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别过脸去看。 “井先生,你可算是来了,还以为你今天要赶不到了。”游轮party的主人已经起身,热情的往门口的方向迎了过去。 “很抱歉,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但还是迟到了。”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谦和有礼。 “哪里,哪里。只要来了,就是给王某天大的面子。” …… 透过层层人群,佑夏隐隐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那样一点儿都没有变。 淡蓝色的条纹衬衫,亚麻长裤,简单干净。俊逸的脸庞,星眸闪烁,笑容清朗。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佑夏的唇,微微上扬了些。视线太专注的看着来人,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 付裔琛不动声色的坐在牌桌前,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只有牌桌上那微微曲起的手指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眸底寒得仿佛结了一层冰。 永远都是如此! 只要有这个男人出现,她的视线,从来就不会落到他身上来。 调整了下坐姿,他眯了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前方堆满的筹码,望着对面的男子,开口:“洛总,这局我们不如玩点大的。” “怎么个大法?只要付先生有兴趣,我甘愿奉陪到底。”对方微微挑眉。 付裔琛笑了笑,“这样吧,这把我要 是赢了,洛总手里新买的那块a3407的地,就高价转让给我。” “我说付先生今晚怎么上了赌桌,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洛钥晖倒是不介意,反而豪爽的扬扬唇,“行,今晚只要付先生赢,那块地我就当送给付先生。只是,不知道这付先生要拿什么和我赌。” 付裔琛挑眉,这才偏头望了眼佑夏。 佑夏这才后知后觉的连忙抽回自己的视线。 ☆、 横插一杠 佑夏这才后知后觉的连忙抽回自己的视线。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正指着自己,还没晃过神来,就听到他开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就是今晚我的赌注。” 佑夏脸色一白,整个人僵在那。 似打击过渡,又似完全不敢相信此刻的情况,那双明澈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瞬间,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唰唰’朝他手指的方向投射过去。 自然,也包括刚刚进来的井采轩。 一眼,他就认出佑夏来,哪怕,今晚她性感得和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她怎么会在这? 还有,付裔琛…… “一个美女换一块地,也值了。付总可要想好了,这么美的美人儿舍得拱手让人?”洛钥晖将佑夏打量了一圈后,看向付裔琛。 “开牌。”付裔琛懒懒的往椅子上一靠,一眼都不曾看过身边的女子。 佑夏死死盯着他,只觉得浑身发冷。 下一秒…… 恼怒的抓起包,起身就要往外走。 手,却被一只大手禁锢住。 她几乎是弹跳起来,激动的大叫:“付裔琛,你放手!” 真是够了! 从头到尾,他只是在不断的羞辱她,玩弄她而已。 她不要!她不是玩物,凭什么要给他当赌注? “安心坐下。”相对于她的激动,付裔琛平静得近乎冷血,他比了个手势,示意牌桌上发牌。 没有正眼去看佑夏,却淡淡的启唇,“不想你母亲有事,就乖一点。” 佑夏单薄的身躯,狠狠颤栗。 “你是个魔鬼……” 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付裔琛,而是个正对着自己不断挥舞着爪子,要将她抓伤,抓死的恶魔。 她,傻傻的,木然的呆立在那。 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 ...................... 眼泪,模糊了眼眶时,佑夏只觉得腕上一热。 “夏夏,跟我走。” 她抬起头来。那张温润的俊颜,离自己近在咫尺。 心里,才稍微有了些温度,“采轩哥。” 大家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画面,起了好奇心。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被商业巨子付裔琛领着出来,这覃氏集团的姑爷又出来横插一脚。 看起来,这之间的关系很不简单。 付裔琛眼下已经寒透了。他也不起身,只是徐徐转过脸来,冷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凉凉的命令:“放手。” 井采轩似没听到他的话,将佑夏带到身后,径自拉着她就走。 ps:明儿再更新啦╭(╯3╰)╮ ☆、 你要不起 他也不起身,只是徐徐转过脸来,冷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凉凉的命令:“放手。” 井采轩似没听到他的话,将佑夏带到身后,径自拉着她就走。 “井采轩,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句,这女人,我只怕你要不起。” 井采轩仍旧置若罔闻,但佑夏却狠狠一怔,瞬时顿住了脚步。 付裔琛当年能把井氏整的那样狼狈,现在也同样可以。 “采轩哥,你放手,让我留下来。”佑夏拼命挣开那只大手。 “不。夏夏,我不允许他这样糟蹋你。”井采轩的眼里承载着太多疼惜和不舍。 佑夏只觉得心里拧得很疼。 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曾经青梅竹马,心心相印。 如今,虽然早就已经不可能,可是,佑夏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挣开他,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觉得可能吗?” 他怎么可能看着她正遭受欺辱,却不管不顾?! 付裔琛这时候起身了,一步过来,揽住了佑夏的肩膀。明显感受到她的僵硬,他却不管不顾,只是冷望着井采轩,“她是我花钱买来的,今晚你要是带她走,代价就是你们整个井氏。” 嗓音低沉,却掷地有声,气魄逼人。 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这句话的震慑力。 佑夏颤抖的咬住唇。 “混蛋,你把夏夏当什么了?”井采轩气极了,两手死死揪住付裔琛的衣领,双眼气得通红。 手臂上凸出的青筋,甚是骇人。 大家都被这样的场景吓一跳。 井采轩向来温和,从不见这样子发过火。 “她把自己当什么,我就把她当什么!”付裔琛冷冷的一把推开他,眸光锐利,转向佑夏,“给你两分钟解决他!两分钟后回来见我!” ………………………………分割线……………………………… 海面上,大浪拍打着游轮。 佑夏冷得抱着手臂,井采轩脱下外套来要盖在她身上,却被她拒绝了。 “采轩哥,你走吧。” “要走一起走。”井采轩拉住她的手。 她连忙挣开来,看到井采轩暗淡下去的眸色 ,她轻轻开口:“你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不是傻瓜!” 她勉强撑起笑,将两手撑在栏杆上,“他在和我闹脾气而已,不会真把我赌掉。” 她承认,这话,不过是在骗他而已。 井采轩深深的望着她,眸底燃起的光,似想到什么,渐渐的冷却下去,最终只是隐忍的开口:“我只是不想看你被欺负。” ☆、 已成定局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欺负。” “我甘愿被他欺负。” “不管什么原因,你不能自己糟蹋自己。我要带你走。”井采轩心疼的扣住她的手。 佑夏何尝不想走? 可是,走得了吗?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都必须在付裔琛面前低头! “采轩哥,你放手!”挣开井采轩的手,佑夏红了眼眶,“你带我去哪?能带我去哪?!今天游轮上,这么多媒体记者,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照片可能已经在他们手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妻子覃芯渔看到这些照片了,会怎么整我?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们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们了!” 井采轩那双温润的眸子,被痛苦一点点侵袭。他两手紧握成拳,似在隐忍一种剥离的痛苦,好久,抬起头来,还是那样温润的笑,“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 “我们保持距离吧。我不想我的生活,被你妻子搅乱。”她再一次提出要求。 他的呼吸,很沉重。 带着一种钝钝的痛。 “是。其实我们早就已经没有可能了,我也很清楚。”井采轩笑了笑,温和的望着佑夏,嗓音却尽是凄凉。 他这个样子,佑夏心有不忍。但有些事早点说清楚对谁都好。 “那……我先进去了。”她往前走一步,和他擦肩而过时,细臂被他用力扣住。能察觉到他的颤抖,佑夏硬下心来,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是他的人,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她真的不想再连累到他,也不能再连累他了…… 四年前,已经连累他毁了他一生的幸福。 ……………………………………分割线…………………………………… 佑夏重新回来了。 付裔琛的脸色,没有舒缓多少。 赌局,因为加大的赌注,进入了白热化的高-潮。 佑夏木木然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无助的抱住颤抖的自己,坐在椅子上。 明明还是盛夏,她却觉得好冷……好冷…… .................... “付先生,你这张底牌要是张q,这把我就输了。美人和地都是你的。不过,从牌面上看,你的机会并不大。” 洛钥晖对这一把牌似乎势在必得。 付裔琛倒 是不甚在意。 掀开自己底牌看了眼,也没有摊开,而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一脸的遗憾,“真是太遗憾了……” “看来今天是付总有意让我了。”莫钥晖意味深长的笑笑。 周围成片的祝贺声响起。 佑夏终于忍不住了,强咬住唇,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 给你机会 付裔琛颀长的身影沉步站定在她跟前。 俯首,凝住她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无法参透他此刻的心思。 “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不卖给柳麦康,却愿意卖给我?”又是这个问题。 佑夏倔强的抹干眼泪,冷冷的开口:“因为你的条件比柳麦康好一百倍,比他帅比他年轻,比他有钱。” 也就是说,若是遇到其他条件优越的男人,她也同样会卖!!! 他早该知道是这样的! 不然,还会有什么答案?!! 他不是那个特别的! “洛总,她是你的了!过来收货。”付裔琛站直身子,语气清冷刺骨。 佑夏整个人一颤。 彼时…… 洛钥晖已经过来了,低头看着佑夏,笑了笑,弯下身来,指腹去替她擦眼泪,“怎么了?输给我这么不愿意?你放心,本少爷绝对不会亏待你,好歹,你也是本少爷的战利品。” 不! 不要! 她不要跟这个陌生男子。虽然,他看起来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 但洛钥晖可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径自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 她颤抖得越发厉害,手拼命的捶他,“不要,你别碰我!” 泪,落得好急好急。 “嘘。乖一点。”他低头温柔的哄她,而后又抬起头对上付裔琛那沉不见底的眸子,“付总,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便!”付裔琛已然冷然的转过了身。 望着那决绝的背影,佑夏此刻开始害怕了。他不是在逗自己玩,他是认真的想要把自己卖了…… 她哑着嗓音,哭喊:“我不要!付裔琛,我不要卖给他……” 付裔琛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唇,抿得死紧死紧。没有顿住脚步。 “付裔琛,拜托你……我不要卖给其他人……我卖给了你……我是你的人……” 嗓音破碎,尽是绝望和无助。 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场内所有人都生出怜悯之心来。 付裔琛脑海里不断回荡的却是她那句—— 我是你的人…… 我是你的人…… 连佑夏,是他付亦琛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步子收住,转过身,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尽收眼底。 洛钥晖一脸遗憾的放下佑夏,“真是太遗憾了。现在,美人和地都不是我的了。” 佑夏没听懂,也已经不想管了。洛钥晖才一松手,她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 不等她喘口气,膝下一暖,下一秒…… 身子悬空,偏过脸,对上付裔琛绷得紧紧的脸。 ☆、 带她离开 身子悬空,偏过脸,对上付裔琛绷得紧紧的脸。 莫大的委屈和嗔怨都倾巢而出,她像个受了委屈的任性孩子,哭着抱住他,张口就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 这女人,竟然得寸进尺!而且,还咬得这么重! 付亦琛皱眉,但不但没有阻止她,脸色反而还没有了先前的紧绷。他加快了脚步,往游轮上准备的客房里走、 今晚,他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 洛钥晖眯着眼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助理李锦松凑过来,低语:“洛总,付裔琛这算什么意思?你怎么又说那块地不属于你的了?” “很简单。”洛钥晖用下颔比了比付裔琛原先没开的牌,“你去看看他底牌。” 李锦松满心怀疑,走到桌边去掀开牌。 “竟然是q!”他惊呼。 “原来付总没输。” “那洛总损失可就大得去了……” 周围,围观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李锦松脸色不甚好看,抬头去看自己的老板,他却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李锦松不知道自家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走过去,谨慎的细语:“总裁,难道那块地真给付裔琛了?他要是拿到了这块地,f.shine的根基可又稳了不少!” “稍安勿躁。”洛钥晖转身往赌场外走,只是淡淡的开口:“他现在既然想要,就给了他。你放心,付裔琛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虽说是输掉的,但这好处,他不会少了我们洛氏的。” 既然他已经是这么说,李锦松料想他有其他打算。 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跟着他出去。 洛钥晖突地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别有意味的望他一眼,“对了,让人去帮我查查今晚他带来的那女人。” “总裁对她感兴趣?”李锦松颇觉得意外。 “可不是。”洛钥晖坏坏一笑,“去查查吧,总觉得她有些眼熟。” “是。” .......................分割线......................... 直到人潮渐渐散去,各自回到了游轮主人替大家准备的房间里,隐蔽的 角落里,一抹孤单的身影才终于缓缓出来。 男子一贯温润的脸庞上,此刻却没有多少神情,只是木然的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浪花扑面。 他点了支烟,疯狂的抽了起来。 烟雾,弥漫了那双暗淡的眼,不知不觉间竟然红了眼眶。 ps:左侧捏,有个投票,大伙看到没?可以投一投哟~~许愿池,俺看着满足大伙的心愿~~ ☆、 熟人好做 烟燃尽,烟头烫到了手指,他却浑然不觉。 只觉得胸口,仿佛破了个洞,不管如何都粘合不上。 这辈子,他的幸福,就是从这个缺口里,一点一点流失殆尽。而他,却从来没有能力抓住…… 直到手机响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覃芯瑜’三个大字,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眸光迅速的冷下去,手紧握着电话,越来越用力,仿佛在发泄着心头隐忍多年的痛苦和难受。 ...................分割线....................... 才进房间,他便迫不及待的放下她,将她一把摁在门背后。 “你是故意的!什么惊喜,什么赌局,都是因为你知道采轩哥会出现!”佑夏迫不及待的控诉他,“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让我这么难堪?” 他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井采轩觉得自己那样的脏。 付裔琛深邃的瞳孔,急剧收缩。暴风骤雨在其中翻滚,让人胆颤。 盯着她,目光灼灼,呼吸急促,像只卷着怒意和饥饿的恶狼,让佑夏又惊又怕。 再多的质问,陡然收住。却赌气的推他,“付裔琛,你走开!我讨厌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心痛了?我会让你更痛!!”他岿然不动,冷哼一句。 下一秒…… 他用力扣住佑夏的下颔,俯首粗暴的一口就咬在了她柔嫩的下唇上。 他很用力,丝毫不曾留情。 佑夏痛脸色发白,明澈的眸子含着泪控诉的瞪他。可这样并没有阻止他的粗暴。 挣扎的双手,反被他强势的反剪到身后。他暗哑着嗓子,恶狠狠的问她:“洛钥晖——为什么不卖给他?嗯?” 是她求着要回到他身边的! 他,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 佑夏虽怕,可也偏不想让他如愿。大口大口的喘气,倔强的望着他,“他到底是陌生人。这种事,当然是做熟人比较好。” 熟人? 很好!他们,只配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 她的挑衅,再一次惹到了这头凶猛的野兽。 他的手探进她深邃的v领礼服中。粗鲁的撕开她的内衣,空出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莹白的丰盈。 仿佛是在发泄胸腔里沉压已久的愤怒,他发狠的揉捏着那团手感极佳的柔软。力道大得算得上是粗暴。 很快的,她洁白的丰盈上,留下鲜红的指痕。 他却不罢手,咬牙切齿的开口:“这么想卖我?那今晚我让你卖得彻底一点!” 她惊得噎了口口水,心下颤抖,后悔自己该乖乖的听话,说些他想听的来取悦他。 ☆、 玩腻了她 她惊得噎了口口水,心下颤抖,后悔自己该乖乖的听话,说些他想听的来取悦他。 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他一把丢到床上。不等爬起来,他强悍的身躯,已经压下来,将她狠狠压制住。 “付裔琛……你……你冷静点!” 她怕了,紧张得嗓音都在颤抖。 蓬松的青丝卷曲如云,凌乱的散落在她胸口上。纤巧的锁骨,若隐若现下愈发性感迷人。 这样的蛊惑人心,让付裔琛越发的愠怒不止。 从前,她就是这幅该死的妖精样子勾动着他,现在,他-妈-的也该够了! 只要要了她,那便迟早有一天会腻!他会很快的将她从心底那块角落里剥除掉,连点残渣都不剩! “你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吗?现在见到他就改变主意了?”他粗鲁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深深印记。 礼服裙衫被他撕破了,白皙的肌肤露在空气里。 她在不断的颤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弱不禁风,脆弱得仿佛一尊一触就碎的玻璃娃娃,可又该死的性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 “我到底是曾经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来折磨我?!” 晶莹剔透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挣扎着,像被困住的小兽。还没挣出他的怀抱,却被他扣住一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如果你明白为什么,或许我还对你好一点。”他的大掌爬上她纤细的背脊,逐渐往下,蓦地摸索进她的柔软地带。 那里,灼热温润,销-魂得足以让他立刻就要了她。 她绝望的颤抖,将他放肆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屈辱的趴在床单上,手死死拽着身下的床单,“付裔琛,我不准你这样羞辱我!” “不准?你有资格吗?别忘了,当时可是你哭着求我这样羞辱你的!” 他嘲弄的低笑,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更是强势的将她双腿分到羞人的程度,手指捏住她柔软花蕾,无情的把玩。 是!她承认,当时是她主动要求进行这一场交易的! 可是……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粗暴,这样的屈辱。 她以为,他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哪怕一分疼惜的。 可是,不是! 完全不是那样。 现在,他对自己只有怨恨。可她却不知道,这股怨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唔……”他的玩弄,粗暴用力,却让毫无经验的她,承受不住的轻轻呻-吟。 她恼火自己的不矜持,死死咬住唇,试图蜷缩身子躲开他的亵-玩。 可…… 【坏蛋琛玩个sm可好?哈哈,有喜欢重口味的妞儿们咩??】 ☆、 第一夜(1) 她恼火自己的不矜持,死死咬住唇,试图蜷缩身子躲开他的亵-玩。 可…… 粉臀却被他一手牢牢掌握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俯首,滚烫的俊脸贴到了她耳边,低沉暗哑的嗓音,像魔音一般盘绕在她耳边,“夏夏,今晚,你逃不掉了……” 佑夏承受不住的打了个寒噤。 他却突然松开她,优雅的半坐起身,开始不疾不徐的解领口上的领带。 黑沉沉的双眸俯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像头雄狮盯着猎物一般,直震得她心头发麻。 趁着他松手的机会,佑夏惊惧的从床上一翻而起,光着双脚,几乎是狼狈的一路爬到门口。 颤抖的手,才搭上门把。 “这一走,你最好做足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从容淡定,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手…… 从门把上,一点,一点滑下。 泪,越落越多。 下一秒…… 她被抱了起来,粗暴的抛到了床上。 手腕上一凉,双手被一根真丝领带牢牢困住,固定在床头。 “你干什么?虐待我是要犯法的!!”佑夏仓皇的大叫。 又惊又恐的瞪着他,要挣扎,奈何被他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付裔琛眸底越发的寒冷。 虐待?! 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样的魔鬼?! “我就是要虐待你!虐待到,让你不顾一切的来求我!” 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低语。 说着最残忍的话,可,下一秒…… 却俯首,牢牢的封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照着她退缩的舌头,不断的吸-吮、侵略。似乎要将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都吸干,要将她的舌头咬断一般。 她痛得细眉皱在一起。 挣扎不得,只能不断扭动自己的身子,以示抗议。 付裔琛真的想就这样将她吻到窒息,吻到死…… 这样,这张小嘴里,就不会再说出那些伤害他的话了!! 可…… 他做不到…… 仅仅只是这 样吻着她,他的身体就已经经受不住考验。 下面敏感的部位,狠狠的叫嚣,肿胀,发痛…… 她的气息,是个他逃不开的魔咒,只要轻轻一碰,便是一触即发。 终于,放过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吻,烙上了她的锁骨,敏感的耳后…… 渐渐的,不再那么凶悍,用力…… 【今天呢,还是暂时一更。预计这章很快会被和谐,所以大伙儿悠着点,赶紧看。想要俺更新快点滴妞儿们,就记得收藏这个文。更新快慢,是和收藏直接挂钩的哟~~】 ☆、 第一夜(2) 渐渐的,不再那么凶悍,用力…… 这种感觉,让佑夏怕起来。 他的唇,掠过的地方,就好似一股电流窜过,带着一种陌生的诱-惑,让她浑身酥麻,使不上力。 好难受…… 好难受…… “付……裔琛……别这样……”蜷缩起不住颤抖的身子,微眯起眼。 好想推开他,可,困住的手,让她无从挣扎。只能软着嗓子,凄楚的央求。 可越是这样娇软的央求,付裔琛身体便紧绷得越发痛苦。 他压抑着,不马上要她。 双目灼灼的望着她,“这四年,还有谁这样碰过你?” 佑夏一怔。 下一瞬,别过脸去,倔强的拒绝回答,“这是我的隐私。” 深瞳一眯,危险,袭入他眼底,他强势的撕开她的内裤,手指带着惩罚,强悍的探进她体内。 “唔……”佑夏痛得闷哼,生涩的她,下意识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这回换他难受,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承受不住,他想要更多,手指在她柔软的紧致内疯狂律动。 他咬她,火辣辣的吻她,每一次都粗暴而深入,吞噬着她的美好。 唇齿,细眉,胸前粉色花蕾,都逃不过他的激狂。 想这一天,想了多久了? 久到身和心都在痛! 四年前,她的抵触很明显,他苦苦压抑,只为不吓到她。 而这四年里,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不是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可那种漫天的空虚感,总让他一觉醒来变得无所适从。 他太清楚这是为什么! 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付裔琛真正想要的女人! 而现在,他要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下。 不再忍耐,他捧起她的粉臀,身子蓦地一沉,强悍的将自己重重的印入她柔润的体内。 “痛……”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痛,让她倒抽口冷气。 脑海里一片空白,被绑住的双手牢牢揪在一起,手心已是一片薄汗。 而付裔琛…… 整个人呆呆的怔在她体内。 如果没有感受错得话,刚刚……那层阻碍感…… 也就是说,这么 多年,真正这样子碰过她的,只有他一个!! 一整晚积压在胸口的怒火和憋屈,在这一刻,仿佛都舒畅了许多 “呜呜……你先出去,好痛……”终于缓过神来,佑夏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想要将他从身体里挤出去。 却被他一把扣住纤腰。 “别乱动!”暗哑着嗓音命令,他的手心里,也已经是一层薄汗。 眉心,尽是隐忍的痛苦。 ps:稍后继续更新 ☆、 第一夜(3) 眉心,尽是隐忍的痛苦。 但他只是强忍着,让自己安分的呆在她体内。大掌探过去,解开她手上的领带。 得到自由,佑夏立刻愤愤的捶他,含着眼泪痛呼,“付裔琛,你欺负人……” 他深瞳沉郁,染着情-欲之色。 任她捶打自己,只是探手将她牢牢抱住。手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间,紧紧的抱住她后脑勺,让她的小脸埋在自己肩上。 她,太生涩。 而他,太大。 他的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尽情的取悦她。 待到灼热温润的液体,沾湿了床单,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在她体内驰骋。 想了念了这么多年的感觉,让他无从自控。力道越发的勇猛放肆,一次一次将自己更深入的沉进她体内。 佑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撞击得移了位。 可身下源源不断涌来的愉悦感,却让她越发紧密的攀住他的肩头。 整个人仿佛要被他融化成一滩水,她只能虚浮的依靠着他,才不至于晕厥过去。 ........................ 待到彼此一起触到天堂的那一刹那,温热的液体,强悍的洒进她体内,她不可避免的狠狠战栗。 十指穿过他短立的发丝,眼角,还染着剔透的泪。 不等她缓过神…… 他深深的吻,又覆了过来,照着她嫣红的小嘴…… 佑夏还在刚刚的激狂中不曾缓过神,他的吻过来,她几乎是本能的张唇回应。 听到他难以自持的闷哼,他的手指又开始新一轮的逗弄…… “唔……” 她情难自禁的呻-吟,透着一股让男人几乎能瞬间崩溃的诱-惑。 明明才刚结束,他怎么可以又来折磨她? “30w,我总要玩够本才行。”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他嘲弄的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暗哑得让人惊骇。 挑-逗她的手指上更是加重了力道。 她皱眉,想要反抗,力气却在波涛汹涌般的快-感下很快的被淹没。 余下的…… 只有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吟-哦娇喘。 ..................... 付 裔琛又要了她。 即使今晚她是第一次,即使她看起来很累,可是,他仍旧不知餍足。 佑夏到底是累到昏睡过去。 枕在他手臂上,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她以为自己会反感的,可是,出乎意料的,这一夜却睡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仿佛…… 有什么东西丢了几年,现在又终于回来了…… ps:思索再三,写了删删了写,还是写了尺度低一点滴~~怕和谐的人伤不起哇~~~ ☆、 等她醒来 深夜,不经意翻身。 朦朦胧胧的只见他一手搂着自己,半依在床头,侧目看着窗外的汪洋大海。 灯光昏暗,照不出他的神情。 她也太累了,不曾探究,重新歪着头,躺在他胸前,安静的睡过去。 梦里…… 有个缠绵的吻,深深的吻着她。 和之前付裔琛给她那粗暴的吻完全不同。这个吻,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一股疼惜。 她想,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 ....................分割线......................... 清晨,薄薄的晨曦,照射在海面上,折射到房间里。 佑夏轻轻翻了个身,睁开眼来。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抬起头来,只见窗边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相比于她的睡眼惺忪,付裔琛已经一身整齐清新,背着身站在那。 似乎感受到她已经醒了,他转过身来,看向她。 沉沉的眸子,深不见底。佑夏这才想起自己一身光裸,连忙拉高被子,有些别扭的开口:“现在几点了?” “九点。游轮已经靠岸了,只等你一个人。”付裔琛的神情还是那样淡。 “啊?你应该叫醒我的。”让主人等到现在是件很失礼的事。 佑夏连忙撑起身子来,下身撕裂般的痛,让她冷抽口气,整个人软倒回床上。 昨晚的他,太粗暴了!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可他却丝毫不手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付裔琛抿了抿唇,但到底还是上前,动手掀开被子。 洁白娇美的胴-体,毫无遗漏的展现在眼前,还是让他深邃的瞳孔急剧紧缩。 “喂,你……别乱来……”佑夏被他的动作吓到了,顾不得痛,也顾不得去惦念床单上那抹血迹,只探手将自己密密抱住。 付裔琛没有搭理她,那抹失神已经迅速的从他眼底淡去。 弯身,顺手捞过一边已经让人准备好的衣服抛到她身上,“穿好衣服,赶紧出来。” 吩咐完,他转身往门口走。 拉开门,毫无留恋的步了出去。 佑夏怔忡的望着那背影,完全猜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低头,扫到自己身上那或青或紫的痕迹,也被吓到。 昨晚那激狂的一幕幕,不可避免的窜到脑海里。莫名的,脸上一阵潮热,她边穿衣服,边不满的嘟囔:“野蛮人!只会施暴!” 穿好衣服,离开之前,看了眼床上那抹殷红。 ☆、 你的工作,就是随时满足我 穿好衣服,离开之前,看了眼床上那抹殷红。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她的第一次,到底还是被他拿去了。 以为自己会很反感,甚至厌恶的,可是,她现在竟莫名的有些庆幸。 至少…… 不是其他任何的男人…… ..........................分割线.......................... 狭窄的车厢里,佑夏和付裔琛坐在后面。 他腿上放着电脑,正专注的看着。佑夏坐在一边却一直犯困,她不得不佩服付裔琛的精力,昨晚折磨她到那么晚,现在他竟然还能这样神采奕奕。 慕雅钧发动车子,侧过脸来问:“总裁,是先送连小姐,还是……” “先送她回去收拾东西。”不等慕雅钧问完,付裔琛已经回答。 “收拾东西?”佑夏不解的侧目看他,“收拾什么东西?” 他头也不曾抬,“这七天你不用去剧组了,我已经替你请过假。” “为什么?那是我的工作,你不能擅自替我做主!”没有工作,她便没有薪水。 “为什么不能?”他蓦地抬起头来,侧目冷冷得看定她,“这七天,你都是我的。” “可是……” “或者说,你现在想反悔?没关系,我不亏。”他不紧不慢的合上电脑。 佑夏咬了咬唇。 交易已经开始了,她已经走出一步,这种时候,她是傻子才会反悔。 “我没有要反悔。只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的工作。” 付裔琛哼了一声,侧目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这七天,你的工作就是随时随地的满足我。” 他的声音,丝毫没有要压低的意思。 佑夏一阵难堪,下意识往前面看去。虽然慕雅钧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但她仍旧觉得尴尬,抽回视线来,心虚的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想怎么样?” “收拾东西,去我那。” 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分割线...................... 佑夏将自己的衣服叠进行李箱,思远又气急的把它给拿出来。 “思远……”佑夏有些无奈的停住手。 “我不准你去!”思远一屁股坐在床上,两脚踩住行李箱,“你们这算什么?你卖什么也不能把自己卖了吧?” “可我已经卖了。” 思远瞅了眼佑夏脖子上那些痕迹,恼得扒开她的衣领,“你看看,你看看付裔琛是怎么对你的?这才把你带出去一晚,就把你折腾成这样。这要是和他再住个七天,他说不定要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前世是狗投胎的吗?怎么能尽咬你!” ☆、 二人世界(1) 忍不住想到昨晚付裔琛的粗暴,佑夏脸微红。 有些不自在的把衣领整理好,坐在思远身侧,“你别生气,七天很快就过去了。只要七天,我妈也可以做手术了——她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 思远也颇为无奈。她能理解佑夏的难处,叹口气,握了握佑夏的手,“我是不想你受委屈。真是搞不懂这男人,四年前明明是他丢下你的,现在干嘛要又回来招惹你?” “谁能猜得透他的心思……”佑夏吁了口气,状似轻松的摊摊手,“算了,不管那么多,我只要我妈能好好的。” 思远瞅她一眼,试探的问:“你没想过要和他和好?他或许还喜欢你。” “打住!我们别谈这个。”佑夏比了个stop的表情。如果付裔琛真的还喜欢她,昨晚他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那样?“你不是要去面试吗?怎么还不走?” “啊,对了!”思远惊呼,“今天可是去f.shine面试,不能迟到了。” 思远已经站起身来,想到什么,又顿住动作,回头瞪佑夏。 佑夏头皮发麻,推她,“你赶紧走啦。别管我了,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分割线...................... 佑夏去医院看了母亲后,才打车到付裔琛的住所。 好在别墅里的管家和佣人们,都是跟了付裔琛很多年的,所以佑夏对他们并不陌生。 “连小姐,您总算来了。”管家从她手里接过她简单的行李。 “谢谢。”佑夏稍微打量了眼别墅。大体的装潢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家具已经换成了全新的。 暗灰色沙发,复古落地灯,红木雕花矮几,米色蒲团…… 一看便是他的风格。大气,低调,却又不俗。 “离香,带连小姐去卧室。”管家吩咐一声,佑夏便跟着离香上楼了。 ................ 付裔琛坐在书桌前,仔细的听着下属汇报工作,时而抬头提些意见。 慕雅钧接了个电话,又折回身来,在他耳边低语:“管家说,连小姐已经到了。” 付裔琛点点头,深邃的视线淡淡的落向窗外。 唇角,微微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一会儿后, 又折回脸来,吩咐慕雅钧,“和管家说……” ......................分割线..................... 佑夏的视线在卧室里扫了个圈。 空气里,流荡着付裔琛独有的气息,莫名的让她微微心悸,仿佛昨夜他在她耳边低语。 ☆、 二人世界(2) 空气里,流荡着付裔琛独有的气息,莫名的让她微微心悸,仿佛昨夜他在她耳边低语。 “小姐,先生吩咐了,这几日您就住在这间房。”离香将行李放在角落里。 佑夏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又走神去了昨晚。 真是走火入魔了!! 脸上一热,连忙点头,“好。” 这间卧室,也改了摆设。从前她来得就不多,现在越发觉得陌生了。 “离香,都打点好了吗?”管家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诶。好了好了。”离香连忙应一声,小跑出来,“管家,有什么事吗?” “付先生让我们这几天全体休假。”管家回答。 “真的吗?”离香开心极了,“那我可以回老家去看看了。” “嗯。赶紧去收拾一下吧。” “怎么突然都放假了?”佑夏也从房间出来,狐疑的问。 管家仰着头,朝她笑了笑,“先生和连小姐难得重新聚在一起,我们就不留下来打扰了。” 佑夏简直无语。这付裔琛到底在搞什么鬼? 大家都走了,这么大一栋房子,现在岂不是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这样一来,他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简直肆无忌惮了。 佑夏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 这男人,不会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打算让她这几天随时随地的满足他吧? ........................分割线............................. 一整天百无聊赖,佑夏洗过澡,换了套棉质睡衣。 实在是倦极了,便在厅里的沙发上睡了一场回笼觉。 醒来的时候,天色竟然已经黑了。 抬头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这个时间点,付裔琛竟然还没有回来。 也不奇怪,他一向很忙,工作上的应酬也很多,想来不到凌晨是回不来的。 佑夏并不觉得饿,也就懒得下厨了。索性跑到书房径自打开电脑,想上网来打发时间。 打开电脑,系统却上了锁,让她无从继续。 歪着头,稍想了一下,输了付裔琛生日的六个数字,系统提示错误。 她怔 了一下。 手指几乎是下意识的重新摁下六个数字。 屏幕一晃,密码竟然被她蒙中了! 她呆呆的看着那闪烁的屏幕。 为什么……付裔琛竟然还是用她的生日当密码?已经四年过去了,难道,这个习惯他至今都没改掉吗? ☆、 等他回来 “付总,你今晚喝得有点多。”慕雅钧将车停下,绕到后边替他拉开车门。 付裔琛拍开他探过来要扶自己的手,抬头,深邃的眸子看了看前方的别墅。 现在,她在做什么?会不会,在等自己回来? 呵,他又在妄想了…… 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付裔琛的存在,又怎么会愿意花半点儿心思在他身上? 当年,如果她愿意分给他心的一个角落,如今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来。 自嘲的扯扯唇,眸色暗沉。 “付总,没事吧?要不要让连小姐出来扶你进去?”慕雅钧见他神色晦暗不明,心里有些担心。 “不用了。”他抿着唇,眸色越发的黯淡,吩咐道:“你把车开到车库,就走吧。” 不等慕雅钧回答,他拿出钥匙开门,径自进去了。 看着那掩不住孤落的颀长背影,慕雅钧感叹的摇头。 ......................分割线....................... 才进门,就能听到sinegino大师的钢琴曲,从书房里悠扬的流泻在别墅里的每个角落。 她在书房里…… 付裔琛冰冷的胸口,竟莫名的觉得有些回暖。 边脱外套,边疾步往楼上走。 轻轻拧开书房门。 果不其然…… cd机在悠然的转着,她将自己缩在书桌前的大背椅中。抱着腿,精巧的下颔埋在膝盖之间。 青丝披散下来,微微挡住了她半张清秀的小脸。 跟前的电脑开着,散发着幽幽的光,打在她小脸上,让她看起来越发的清瘦脆弱。 显然,她已经睡着了…… 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撩动他的心。 付裔琛的眸色加深,勾着唇,沉步进去。 似是脚步声扰到了她,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蓦地回过头来,睡眼惺忪的望向他。 那样的她,就好似被惊动的精灵,让付裔琛心头猛然一窒。 “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赶紧松开自己,想站起来。但太久保持同样的姿势,双腿已经麻了。 身形踉跄了下。 付裔琛几乎是下 意识的探出手,但到底又收了回去,只见她险险的扣住了桌子边沿,稳住了自己。 鼻尖嗅了嗅,她仰起头细眉浅蹙,望着他,“你喝酒了?” 付裔琛没有回话,只是将视线落在了她前面的电脑屏幕上。 只见她开着一个娱乐论坛的网页。网页的头条,是关于谈谈的一则惊天绯闻——谈谈已经隐婚三年。 ☆、 像个孩子 网页的头条,是关于谈谈的一则惊天绯闻——谈谈已经隐婚三年。 深瞳沉下去,付裔琛脸色难看的一步过去,果断的摁下了关机键。 佑夏以为是自己惹到了他。 “抱歉,我不该擅自开你的电脑。” “既然主人设了密码,就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被擅自动用。这点礼貌你都没有?”他的语气,很是严苛。 佑夏扁了扁唇。 “以前我不也常常动你设了密码的东西。” 付裔琛猛然回头,瞪她,“你少在我面前提过去那些破事。” 佑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些过去的风花雪月,对现在的他们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宜。 可她又不甘被他这么指责。努了努嘴,“既然不想被我擅自动用,那你也应该换个密码才是。” 不想被她动用,却还用她的生日当密码,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付裔琛微愣了一瞬,情绪波涛起伏。 那串密码…… 她套出来了? 回头,灯光下,她的小脸倔强的微扬,一点都没有知错的样子。 她从来就是这样耍赖皮的!以前,被他惯的。 冷了冷眸,他将电脑重新打开,冷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莫非你以为我是故意不换的?” 佑夏也愣了一瞬,看着电脑重新闪烁起来,他执起鼠标,熟练的点到了更改密码那一栏。 “我没那么想。电脑在这里闲置了四年,没改密码也正常。”她讪笑。 没等他把密码改掉,便转身将身后复古的cd机关上,取出sinegino碟片,“我先出去了,你忙吧。” 付裔琛更改密码的动作,顿住。 直到门被拉开再关上,他才折回头沉沉的锁住那扇紧闭的门。 再一次,摁了关机键。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音乐声都停了。他竟又觉得冷了。 几乎是逃似的从书房出来,只见她已经下楼了。穿着棉质睡衣,正往厨房里走。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悦的命令:“连佑夏,上来给我放洗澡水!” 佑夏正抓着大把的茶叶放进杯子里,听到他的声音,她哼了哼,没有搭理。 一回来就找她的茬!她理他才是傻瓜! “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没听到! 佑夏继续装聋子,从容的泡了杯浓茶。 “连佑夏,你再不吭声试试!” 很不爽自己被她直接忽略,一向从容淡然的付裔琛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站在楼上,执拗的一声声追问。 ☆、 微微动情 很不爽自己被她直接忽略,一向从容淡然的付裔琛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站在楼上,执拗的一声声追问。 佑夏从厨房里出来,淡定的往楼上走。 见到她上来了,付裔琛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似是赌气的样子,她走到一半的时候,他便冷着脸转头回了卧室。 卧室里…… 她的行李,还整整齐齐的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很显然,不曾动过。好像,她随时会走的样子。 莫名的,他觉得异常的刺眼。 回头,正要发作。只见她已经上来了,手里端着热茶,她微微抬目看了他一眼,再自然不过的将茶递到他手上,“解酒的。” 身形微怔。 茶水暖暖的雾气,从他眼里弥漫进他心底。 他紧紧握住杯身。刚刚心里那股不悦,仿佛就在这一刻顿时化为乌有。 幽香从身侧飘过…… 她已经侧身进去,到了浴室里。 付裔琛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连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视线是多么的深沉和专注。 而她…… 就安静的坐在浴缸边沿。 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试着水温。似乎是被水烫到了,她干净的细眉浅蹙了蹙,而后倾身重新调试着水温。 付裔琛就好像着了魔一般,视线紧紧凝在她身上,抽不开。 等到佑夏回过头来,他已经站定在她身后,眸光灼灼,蕴藏着一股让人难以参透的厚重。 佑夏的心,狠狠乱了一拍。丢下喷头,慌乱的想要站起来,逃开这样危险的视线。 那里,仿佛有一个漩涡,要将她整个人深深的席卷进去,让她又惊又怕。 可她的动作哪里有付裔琛的快? 他一下子将她摁在一旁的楠木椅上。她惊得抬头,他已经俯首下来,一把就咬住了她的唇。 灼热的大掌,迫不及待的推高她的睡裙裙摆,露出她白皙似雪的双腿。 挺拔的身影更是逼近一步,他单腿跪在那楠木椅上, 他的气息,渗着酒味儿。还有浑身散发的那份热度,都充满着极致的性感和诱-惑。佑夏只觉得双腿发软。 双手撑在身后,眸子又惊又嗔的望着他,“你……不是要洗澡吗?水放好了……” “现在有比洗澡更想做的事。”音色暗哑,语气暧昧。 唇,在她耳边游走。故意恶劣的逗弄她一般,薄薄的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耳垂。这样的撩拨,更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撑在椅子上的手,几乎都没有力气再坚持。 ☆、 只是交易 撑在椅子上的手,几乎都没有力气坚持。 他边吻着她,边开始不耐烦的解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 因为太急,扣子连连掉了几颗。 潮热的温度,让佑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虚软的揽着他的脖子,懒懒的赖在他怀里。 这样的她,仿佛正踩在云端上,娇憨可人,柔软梦幻。 付裔琛已经忍不了了。 将她抱进了浴缸。暖暖的水温,顿时把他们紧紧包围在一起。 他开始疯了一样重新吮她的唇,她的舌。那缱绻的感觉,就好似他们上辈子就这样相缠。 佑夏渐渐放松下来,但他要沉进自己身体时,她还是紧张得连连退后。 蒙着雾的眸子,又惊又怕的望着他。 样子楚楚可怜,更是让人疼惜。 付裔琛自然不许她逃跑,伸手就将她抓了过来,大掌握住她双腿,逼着她分别缠在自己腰上。 下一瞬,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轻哼了一声,趁着她分神之际,他冷抽口气,一个挺身,断然利落的占-有了她。 在床上,付裔琛绝对不是个好情-人。 ………… 未关上门的浴室里…… 热气氤氲,混杂着情-欲的气息…… 空气里的温度灼热到几乎要燃烧。 浴缸里,水花四溅,打湿了灰色地板…… .................... 被付裔琛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佑夏整个人已经被他折腾得昏昏入睡。 模模糊糊的,她能感觉到他健硕的臂弯,将她放回了床上。 下意识拉过被子密密盖住自己。长发从床上垂下来,已经湿漉漉的了。 她不想去管,也无力去管。 下面还在撕拉拉的痛,是他不够温柔,也是她还不曾好好适应。 只有七天…… 七天一过,她便不用承受这些,所以,何必再费心思去适应? 付裔琛沉目凝着她昏睡的侧脸,床头,昏暗的灯光下,深似海洋的双瞳忽明忽灭。 沉寂了一会,他起身,随意的套上睡袍,继而拿过吹风机,替她吹那湿淋淋的头发。 暖暖的风,让佑夏紧绷的 身体,微微放松了些。 她别过脸,能看到付裔琛专注的神情。 胸口稍激荡了下,她想起什么,勉强撑起疲倦的眼帘,“医院那里……你什么时候可以给钱?” 仿佛一桶冷水当头浇下,付裔琛的动作,猛然顿住。 他冷眼望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这女人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太过狠心? 上一秒明明还沉溺在情-欲里,可这一刻却迫不及待的提醒他,他们之间的一切不过是基于钱的交易! ☆、 他睡着了 上一秒明明还沉溺在情-欲里,可这一刻却迫不及待的提醒他,他们之间的一切不过是基于钱的交易! 残忍得仿佛一把铁锤,毫不留情的击碎了一个梦。 佑夏没有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便狐疑的唤了一声:“裔琛?” 回应她的,却是“啪--”的一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 是付裔琛将手里的吹风机掷在了一边的床头柜上。 她惊愕的转过头来。 他已经站起身来,扫她一眼,冷声回答:“看我心情!” 说罢,不等佑夏再说什么,他已经沉步出去,用力甩上了门。 望着那冷硬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佑夏搂着被子,很是不解的爬起来。 怎么了?难道自己又开罪了他? 她不由得有些郁闷的扒了扒头发。 若是看他心情才能拿到钱,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他付裔琛的心情似乎很少有好过。 ..........................分割线............................ 半夜,佑夏是被饿醒来的。 房间里,黑沉沉的。听不到其他半点声音。 她狐疑的摸索着拧开床头的灯,果不其然……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她微微怔了一下。 “都已经三点了……”边看时间,边掀开被子,睡眼惺忪的下了床。 这个点,付裔琛竟然还没有睡…… 还是说,他已经睡在其他房间了? 套上睡衣,佑夏走出房间。原本是想去厨房随便煮点面吃,却因为书房里散落的淡淡灯光而顿住了脚步。 不会这个时候,付裔琛还在工作吧? 她轻拧开门,好奇的探头进去。 却只见书桌前,付裔琛倦极的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电脑开着,碧蓝色的光下,他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眉心间,有股让人心疼的疲倦。 佑夏的脚步,下意识放轻了些,朝他走过去。 空气里,是他均匀的呼吸。他睡着的样子,很祥和,没有往常的冷峻,也没有那锐利的攻击性,反倒像个乖巧的孩子。 她的视线,不由得柔和 了许多。 以前他也很忙,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却偏偏喜欢带着她去看电影。 他绝对不算是个称职的情人。因为,他总是会在她因为剧情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靠在她肩上睡着。 ——这是件很煞风景的事。 【稍后继续更新。推荐:《宝宝买单:妈咪的前夫》/笨袋袋】 ☆、 从不曾用过心 不去用心回忆,佑夏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把以前的事记得这么清晰。她原本以为,分手后,她会即刻忘了这个男人,更忘了过去那些风花雪月。 毕竟…… 那时的她,对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多少真心。 ........... 睡梦里,他微微皱了皱眉。 因为有点冷了? 佑夏从记忆里抽回神来,几乎是下意识转身,想要去拿床薄毯子过来。 脚步,却因为不经意看到的电脑画面,而顿住。 那里,竟然是她的照片。 他还留着?可是,他打开她的照片,在看什么? 低头又扫了眼他的睡颜,胸口微微动荡了下,仿佛有什么在撞击着那颗心。 正失神,一向警惕心很重的他,却哼吟了一声,慢慢转醒。 佑夏几乎是下意识的别开视线,敛住神情,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付裔琛还没完全醒,见到她,不甚清明的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在这?”还带着睡意的嗓音特别性感。 “我有点饿了,正打算去煮面。刚好经过书房,就进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的嗓音特别的轻柔。 他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只揉着眉心,状似随口一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我?我晚上忘了做饭了,所以……” 所以她晚上都没有吃饭? 付裔琛冷瞥了她一眼,“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嗯?” “去煮面。”他语气不甚好的提醒。 这女人,永远都学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哦。行,那我先出去了。”佑夏转身走出了两步,又突然回过身来望着他,“你要不要一起吃?” “不吃!”完全不接受她的邀请,他冷着脸断然的拒绝。 她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忌讳! 他的胃很差,0点一过便不能吃任何东西,否则会受不了的呕吐不止——这一点,她完全不知道。 四年前不知道,四年后也还是如此! 这就是他曾经的女朋友!一个只会努力迎合他所有的喜好,自以为凡事都做得很完美,却不肯真正用心去了解他的女朋友。 “哦 。”被他冷冷的拒绝,佑夏有些讪讪的应了一声,心底暗自鄙视他不识好歹。 这男人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难伺候! ............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了,付裔琛才抽开复杂的视线。 心底五味陈杂的情绪,不断攀升。 俯首,这才看到屏幕上的照片。 微怔了一下。 所以,刚刚她也看到了这些? 眸子微沉,他动手关了电脑。 ☆、 沉睡的夜 吃过面,佑夏回到卧室的时候,付裔琛竟然已经睡下了。 灯关着,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佑夏不想扰到他,没有开灯,而是小心翼翼的摸索到床边,掀开被子悄然躺了进去。 这是第二次,和他同睡一张床上。 第一次,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没有了多少印象。而这次,这么清醒,所以,她免不了局促不安。 小心翼翼的趴在床边,只敢用背对着他。 可,腰上一暖。 长臂轻轻一勾,她便被卷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微惊。佑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很轻,试探的问了句:“吵醒你了?” 不会接下来又是一番折腾,让她不能睡觉吧? 可是…… 回应她的,只是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竟然没醒。 佑夏松了口气,这才安心。 枕在他手臂上,安静的睡了。 没有注意到,黑暗的夜里,男人那深邃复杂的眸子,看了眼她恬静的睡颜,才真正睡过去。 ..............................分割线.............................. 佑夏再醒来,是被搁在床头的电话吵醒的。 付裔琛自然已经去公司了。 佑夏扒了扒头发,接起电话。 “夏夏,太好了!!”是思远又惊又喜的声音。 被这灿烂的呼声感染到,佑夏心头也添了几分开朗,“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你猜!” “找到工作了?” “可不是!”思远已经憋不住了,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而且还是f.shine的工作!他们新组的一个娱乐公司,企划那边竟然被我应聘上了,明天就能正式参加培训了。等我研究生毕业,我就能结束我的实习生涯了!” “这正好符合你学的专业。”佑夏也替她开心。 “可不是。对了,这次还要多亏了付裔琛,我才能选上。” “怎么是多亏他?”佑夏起身往盥洗室里走。拿了自己的牙刷,挤上牙膏。 “你知道f.shine要求很严格的,像我这种还没毕业的人,他们根本连简 历都不愿意收。听人事部的说,我的档案无意间被付总看到了,所以才得以留了下来。” 佑夏颇觉得意外。 这算不算徇私?很难想象,付裔琛这样严苛的人,愿意破一次格。 “他肯定是看在你的份上,才会这么帮我的。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他是个外冷心热的人。夏夏,他现在绝对还对你有心思,你说他让你这么跟着他,是不是想借此机会重归于好啊?要真是这样的话,你倒是不如再考虑考虑?” ☆、 真假结婚 佑夏觉得好笑,“你怎么一天改一次口啊?昨天不还觉得我跟着他委屈了吗?” “我这不是一事说一事吗?你也别尽想着井采轩了,他都结婚了。” 佑夏微微愣了一下。 她和井采轩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可能了。这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放心,我早就只是把他当哥哥了。” “算你聪明。”思远有些欣慰,“诶,对了,付裔琛对你怎么样啊?没又折腾你,咬你吧?” 佑夏脸上发烫,剥开衣领,肩上还残留着他的齿痕。 她却摇头,“没有,你别担心。” “真没有?”思远半信半疑。 别看付裔琛平时总一副沉稳淡定的样子,谁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不然昨天也不至于把夏夏折腾成那样。 “是啦,你要没事我得挂了,正洗漱呢。” “行,行行,那你先忙,晚点儿我们再通电话。”思远正想挂电话,突然又想到什么,八卦的开口:“对了,你昨天看娱乐新闻了吗?” “嗯?”佑夏将牙刷塞进口腔里,模糊不清的回答。 “听说谈谈竟然隐婚了,这不会是真的吧?她还这么年轻,不可能就往这墓穴里钻吧?” 思远并不知道付裔琛和谈谈的关系,只是纯粹抱着八卦娱乐的心态来求证混迹在娱乐圈边缘的佑夏。 佑夏倒是没怎么把这个新闻放在心上。 昨天网上很多头条都是这个,但她都不曾点开。 “应该不是真的吧。”她只是猜测。 付裔琛是个极其谨慎的人,要是谈谈真的已经结婚,他怎么可能会和她交往? 又和思远随意的闲扯了两句,两人才断了电话。 洗漱完毕,佑夏搁在琉璃台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心一紧。 擦了手,慌忙握着电话走出盥洗室。 “张医生,是不是我妈出什么事了?”不等对方先开口,她已经径自问了。 “没有没有。”张医生笑笑,“你别接着我电话就这么紧张,尽自己吓自己。你妈这两天情况不错。我打这电话只是想通知你,明天就可以准备动手术了,只需要你来医院签个字就行了。” “就能动手术了?”佑夏挺意外的,“ 可是,手术的费用我不是还没交吗?” “没交?”张医生似低头在翻资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会便停了,“不对,昨天上午就已经交了,而且全交齐了。” 佑夏愣了愣。 【稍后继续更新╭(╯3╰)╮】 ☆、 不可爱的男人 佑夏愣了愣。 明明上午就交了,付裔琛昨晚竟然还骗她说要看他心情! 真是个不可爱,骄傲又嘴硬的男人! 虽这么想,可是,粉黛未施的小脸上不由得展开一抹明朗的笑。 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缓缓爬升。 柔柔的,软软的,透着一丝清甜,就好像棉花糖的味道。 挂了电话,想打个电话给他道谢,但到底没有摁下那串数字。 ........................... 换了衣服下楼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 她从冰箱里翻了一些佣人们临走前准备的菜。 这些,都是付裔琛喜欢吃的? 她捡了颗平素自己从来都不吃的香芹。 很难想象,他那样挑剔的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味道。 洗干净蔬菜,又煮了大米饭,切了两个火龙果,六枚圣女果,外加几片西瓜--在两个便当盒里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都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用心做过东西了。 等到便当做好,已经中午了。 她换了出去的衣服,拿了钥匙,提着两个便当便出门了。 ..................分割线................... 到了顶楼,迎接她的不是付裔琛,而是慕雅钧。 “连小姐。” 佑夏浅笑,算是打招呼,双眼下意识往总裁办公室看了眼。偌大的窗子,窗帘掩盖得很紧密,完全看不到里面。 “他不在吗?” “在。不过……”慕雅钧脸色稍微有些为难的样子,“付总说让你等一会儿,办公室里现在有很重要的客人。” “哦。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一会就好了。”佑夏没有多想,拎着便当,靠墙站在一边。 恰好,有人在叫慕助理,慕雅钧抽空应了一声,佑夏忙识趣的说:“你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呆着就行。” “那你去休息室里坐一坐,我那边忙完就过来招待你。”慕雅钧点了个秘书,让她带着佑夏走,他则匆匆去忙自己的事了。 ............ 佑夏经过开放式的秘书室时,不高不低的议论声,她隐隐听了几 分。 “诶,你们说这是谁啊?” “谁知道?我看,一定又是付总的追求者。我猜,她手里提着的一定是爱心便当!” 佑夏苦笑,低头很无辜的看了眼手里的东西。 “哎,追谁不好,偏看上咱们付总。她要是知道,付总现在正在办公室和谈谈卿卿我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和谈谈这种大明星抢男人,也真是自不量力。” 【明天继续更新╭(╯3╰)╮】 ☆、 准备离开 “可不是。要我是总裁,有谈谈在,肯定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让佑夏微微顿住了步子。 原来…… 慕雅钧说的很重要的客人,是谈谈…… 他们现在说不定正恩爱有加,她的出现岂不是很煞风景? 而且,经过这两天,她又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谈谈?第三者吗? 心里莫名的有些涩然,一早累积的好心情突然消失殆尽。 长卷的睫毛微微垂下,她紧了紧手里的便当,默然的转身。 “小姐,休息室在这边哦。”走在前面的秘书,发现她没有跟上来,连忙叫住她。 佑夏这才回头,勉强扯出一抹笑,“付总很忙,我就不打扰了。” 不顾秘书奇怪的神情,她准备离开…… ...................分割线...................... 窗帘,微微掀起一角。 付裔琛僵着身子立在那,眉心越敛越紧,深邃的眸子里更多的是失望。 谈谈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轻问:“不叫住她?” 紧了紧指关节,付裔琛压抑那股冲动。 放下窗帘,自嘲的扯了扯唇,“她从来就是这样,想走就走吧。” 从来,她都不会为他停留。他,早就习惯了。 淡淡的语气里,谈谈却听到了掩不住的落寞。 她美丽的眸子黯然了几分,张唇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噎了下去,只是拉开门,徐步出去。 .................... “佑夏。” 佑夏才走到电梯处,就被人叫住。 她回头,谈谈正笑望着自己。正如那些秘书说的那样,她只是微微一笑,漂亮的脸上都是言不尽的风采。 这种精致的女人,和付裔琛简直是天生一对。 “好巧。”佑夏有些尴尬的打招呼,下意识将手里的便当往身后藏了藏。 上次慕雅钧公然接走她,她已经很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没想到这次,还碰了个正着。 谈谈仿佛没有注意到空气里的尴尬,反倒是大方的问:“你是来找琛的?你进去吧,他现在应该已经忙完了。” “哦,我已经没事了。原本只是想和他说声谢谢。”佑夏勉强笑了笑。 琛…… 记忆里,很少有人这么亲密的叫他。他母亲,是其中一个。 “你别担心我会介意,有什么事进去和他好好说清楚比较好。”谈谈落落大方。 ☆、 只是朋友 “你别担心我会介意,有什么事进去和他好好说清楚比较好。”谈谈落落大方,而后又添了一句:“琛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们以前就是很好的朋友。你放心,我不会小气到连朋友的醋都吃的。” 话落,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谈谈从容的走进去,回头笑着和她挥手,“下次再见。你赶紧进去吧,琛还在等你。” 电梯门合上,那大方的笑容,消失在自己眼前,佑夏还有些恍惚。 ‘朋友’两个字,不断的在脑海里来回。 捏着便当,愣愣的立在那。 光洁的电梯镜面里,折射出一张有些涩然的面孔。 是自己吗? 她,很迷茫…… .......................分割线....................... 付裔琛很意外她会重新回来。 一抹光芒,自他眼底划过。但瞬即,被他敛藏住。 他微微抬目,望她一眼,视线淡淡的落在她手里的便当上,“找我有事?” “哦,嗯。”佑夏微微垂着眼睫。 窗外丝丝光线落在她小脸上,但她的神情却没有半点儿明朗。飘开眼神,开口:“今天一早思远给我打电话说找到工作了,所以,刚好路过这里,特意上来来和你说声谢谢。” “路过?”付裔琛微嘲的勾唇,“你原本要去哪?” “静安……”佑夏说出这两个字,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但他锐利的目光,让她只能勉强把话接下去,“静安医院。” “哦,我今天才知道静安医院原来和我们公司顺路。”他微点头,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当了真似的。 可是,这两个地方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佑夏懊恼得要死,就好像被他抓到了小尾巴似的,窘迫极了。 “你朋友那里——我只是给她一次机会。”可他竟然没有奚落她突然的殷勤,微瞥了她一眼,沉声开口:“三个月的试用期,做得好就留下,要是过不了关我也无能为力。” “你放心,她真的很有实力,而且很刻苦。一定能让你们满意。”对自己的闺蜜,佑夏信心满满。 神采飞扬的样子,让他看得不由得有些失神。 “对了,我今天过来还有件事……” 付裔琛坐在椅子上,微微往后靠,闲适的等着她继续。 “医院说,那边的钱……” “你手里提的什么?”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付裔琛已经淡淡的转移了话题,视线落在她手上。 一副对她的话题完全没有兴致的样子。 ☆、 浓浓的失落 “啊……”佑夏这才想起来。原本想说有一份是给他的,但视线一下子就注意到他桌面上那个便当盒。 盒子上,很明显的写了个‘谈’字。 眸子黯然了些,她莫名的有些胸闷。 将便当盒放到身后,语气不由得也凉了几分:“没什么,只是一会要送给我妈的便当。” “两个?”付裔琛似乎在期待什么,直直的望着她的眸子。 “是,就两个。”她语气更加不好了,有些任性的硬着嗓子,“我一个,我妈一个。你已经有人送便当了,总不至于还觊觎我手里的吧?” 话落,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加后面那句话。 付裔琛眸子里划过一抹浓浓的失望,冷瞥她一眼,喜怒难辨,“你走吧,我马上要开会了。” 有大中午开会的公司吗? 佑夏自然明白他这不过是逐客令。 不由得看他一眼,而他,却已经低下头在整理资料了。 佑夏微微垂目,扣着便当的手紧了紧。有些泄气的转身往外走。 有些提不起劲,好像一上午的用心就白费了似的。 ............. 等到佑夏离开,付裔琛整理资料的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停下。 他无力的将自己抛进身后的椅子里,闭上眼,掩住了眼底浓浓的失落和疲惫。 不该期待的! 这女人,从来不会对自己有心…… ......................分割线..................... “怎么不吃?”连静心望一眼心事重重的女儿,送了块西瓜到她唇边。 “妈,你自己吃,我吃过才过来的。”佑夏又将西瓜重新递回到母亲嘴里。 连静心探究的望着她,“吃过了还带两盒便当过来?” “这不是想让你多吃点嘛。” “这一盒原本是想送给谁的?裔琛?”作为过来人,连静心眼又尖又利。 但还是让佑夏颇为意外,“妈,你怎么会知道?” “我听思远说,你和裔琛和好了。我这动手术的钱,也都是他出的吧?” 和好? 思远这大嘴巴,还真能掰。 “嗯。是他出的。 ”佑夏直接忽略了第一个问题,“您就别操心这些。这人情以后我会慢慢儿还回去的。” “是妈拖累了你。”连静心眸色暗了暗,又望了眼那便当,“你赶紧给裔琛送过去,再不吃又该冷了。” 佑夏垂了垂目,嗓音低落了几分。 “不用了,我已经去过了。” “那怎么回事?”便当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 ☆、 怎么会吃醋? “那怎么回事?”便当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 “也没什么。反正他又不缺我一个人送便当。”佑夏努努嘴。丝毫没有察觉此刻自己的语气里有多么的酸。 连静心促狭的笑起来,手指戳了戳她脑袋,“小心眼,这都吃醋。” “吃醋?”佑夏怔了足足两秒,下一瞬,她几乎是本能的否认,“妈,我……我哪里是吃醋?不过是不爽自己一上午的心思白费了而已……”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急着解释的样子,更像是欲盖弥彰。 可是,吃醋?怎么可能呢?她又不喜欢付裔琛,再说,人家女朋友给他送便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有什么好吃醋的? 看着女儿又懊恼又挣扎的样子,连妈妈轻笑。 也不继续点破她,只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真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 ........................分割线........................ 吃过午饭,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佑夏以为是护士过来巡房,忙起身。拉开门的一瞬,她有些意外的看着对方。 “采轩?”是连静心率先,欢欣的打招呼。 井采轩干净的眸底溢出阳光一样灿烂的笑,“阿姨,又好久没来看你了。” “夏夏,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让采轩进来。” “哦哦。”听到母亲的话,佑夏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侧身将井采轩让进来。 井采轩笑着拍了拍她头,“看到我有这么意外?” “只是没想到你今天会来……”佑夏低语。上次在游轮上,她决绝的话应该已经伤到了他吧? “今天刚好很有空。”他似乎已经忘了上回发生的事。 将礼物顺手放到一边,很自然的在床边坐下,关切的连问了连母好几个问题。 佑夏站在他身后又是沏茶,又是拿水果。 她仿佛能闻到那股来自于他身上,阳光般的味道。 清朗的嗓音和干净的笑容,依旧宛若昨昔。这点,让佑夏微微感到欣慰。 她希望,那段不如人意的婚姻,并没有磨去他的光芒。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吃饭?你们这些年轻人啦,一个个都不爱惜身体。工作哪能比身体还重要?”连静心充满疼爱 的责斥,让佑夏抽回神来。 井采轩冲她笑,低头回连静心,“阿姨教训得对。” “知道教训得对,就要按时吃饭。”佑夏插了句话,转身将一边还剩下的便当打开,又拿了筷子递到他手里,“赶快吃,再不吃就凉了。” ☆、 担心他误会 看着那便当,井采轩眸光闪烁。 怔忡的握着筷子,迟迟没有动手。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尝过夏夏的手艺了?曾经,他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这份福气了…… “怎么了?菜不合你胃口?”佑夏见他愣着不动,问了一句。 “不,我不挑食的。”井采轩笑了笑,眼神温暖的望着她,“只是没想到到医院里来还有这福利。看来,以后我要多来蹭蹭饭才行。” 似乎是被他的眼神感染,佑夏也觉得心里暖和和的。 她点头,邀请她:“那以后记得常来。正好,我妈在医院里也无聊得很。赶紧试下味道,看这么多年,我手艺有没有见长。” 病房里,一片其乐融融。 付裔琛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看着佑夏对井采轩那关切的神情,还有井采轩手里的那盒便当…… 顿时,只觉得一桶冷水陡然从头顶浇灌下来,凉意直往心头里钻。 像个傻瓜一样到底还是追她追到这里,可是…… 看到的又是什么?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那个便当是做给自己的,他不介意她不过是想表达谢意。 可是…… 到底还是他期待得太多…… 拳头,捏紧在身侧。他神色冷峻的转身,恰恰撞见来巡房的张医生。 “付先生?您不进去吗?” 不高不低的声音,刚好能让房间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付裔琛没有回头,也没有搭理张医生,只是沉着步,继续离开。 ................. 病房里,张医生的那声呼喊,让三个人同时怔住。 佑夏下意识回头去看时,只能看到付裔琛绷得僵直的背影——他正大步离开,没有半点儿要停留的意思。 “妈,我先出去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乱。 他,应该误会了什么。 “嗯。快去吧,两个人好好的,别闹什么脾气。”连妈妈叮嘱。 佑夏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匆出去了。 来不及注意,一旁,井采轩垂下的眸子里是怎么样的落寞和黯然。 ..................分割线.. ................ “裔琛!” “裔琛!” “付裔琛!” 她的唤声,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了。这也不奇怪,对他,她一向就是没有多少耐心的。 付裔琛就好像不曾听到,没有回头。 刚好电梯门开了,他沉步进去。 ☆、 逢场作戏 刚好电梯门开了,他沉步进去。 佑夏气喘吁吁的刚好追上来,手扒着电梯门,边喘息边微恼的看着他,“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让开!”付裔琛显然不想和她多说话。 薄唇紧紧抿着,动手抓开了她掰着电梯的手。 佑夏松手,跟着踏进电梯。 电梯门此时恰好合上,狭窄的空间里,冷得冻人的气流在不断扩散。 佑夏偷觑他一眼,试探的问:“你在生气?” 付裔琛仍旧不理会她,只是抬目看着那跳跃的led灯。眉心冷冷皱着,显得极端不耐烦。 “你别这样阴阳怪气行不行?”被他冷漠的态度恼到,佑夏看不过去,拦到他跟前,“有什么生气的,我们好好说清楚。” “你最好给我让开,不要和我说话。”付裔琛终于正眼看她,视线冷厉得仿佛能将她盯穿。 他不想和她啰嗦。担心自己会又克制不住,像个傻瓜一样质问她。 他已经受够了那种无法掌握自己情绪的糟糕感! “你……是不是因为采轩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猜透他的心思。 只是,他这冷漠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乱,很闷。 “其实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付裔琛抿着唇,晦暗的眸底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辩不清他此刻的喜怒。 佑夏等了一会,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他却冷声问:“为什么要跑来和我解释这么多?” 他灼灼的眸子,和铿锵有声的质问,让佑夏怔在那,完全答不上来。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当时跑出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光芒从他眼里淡去,渐渐的,袭上一抹嘲弄,“因为我是你的金主,所以想讨好我?我差点就忘了,只要有好处,你逢迎的手段一向很在行。” 以前,她明明不爱他,却竭尽全力的迎合他,讨好他。 整整两年的时间! 佑夏被他近乎刻薄的话刺伤,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最终,只是脸色发白的贴在电梯壁上。 电梯的门,此时恰巧打开。 付裔琛一眼都不再看她,冷冷的,沉步走出去。 背脊,绷得很紧 。 ...................分割线....................... 佑夏颓然的回病房。 井采轩已经不在了,便当并没有吃完,轻轻的搁在一边。 “没把话说清楚?” 理了理耳边散下来的发丝,佑夏开始整理便当盒,“说清楚了。采轩哥呢?走了?” ☆、 不要脸的女人 理了理耳边散下来的发丝,佑夏开始整理便当盒,“说清楚了。采轩哥呢?走了?” “嗯。”连静心叹了口气,“也苦了这孩子。这么多年,他对你……” “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佑夏轻轻打断她,“您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 “嗯,也好。”知道女儿不想多说,连静心也就不再往下提。 佑夏连忙把床降下来,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 看着她闭上眼,佑夏正想出去把办手术的相关手续。 陡然…… 只听‘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人从外用力推开来。 佑夏和连静心都惊愕的抬头,迎上一双盛怒的美眸。 对方来势汹汹,佑夏立刻警惕起来。 站起身,上前一步,礼貌性的打招呼:“覃小姐。” “连佑夏,你不要脸,到现在还勾?引我老公!”覃芯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盛气凌人的扑过来,举起手就要一巴掌往佑夏脸上扇去。 好在早有所准备,佑夏细细的眉心微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微寒,“覃小姐,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她不想让母亲担心。 “覃小姐?我是井太太!”覃芯渔冷傲的提醒她,一字一句。 不甘心的甩开佑夏,紧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用力的摔在她脸上,“你这狐狸精,竟然在游轮上勾?引我老公!今天是不是又是你让我老公来医院的?!” 她声音尖利,连一边性子温软的连静心也不由得蹙蹙眉,“覃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佑夏抓住了其中一张落在她肩头的照片。 一眼就认出来,是那天在游轮上时拍下来的。照片里,全是她和井采轩…… 采轩哥说过,照片不会流出来的。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如果不是媒体的话,那会是谁? “我做什么?!我这是来教训你这不懂事的女儿!”佑夏沉思的时间,覃芯渔的矛头一下子对准了病床上的连静心。 佑夏回过神来,要拖走她,“有什么话你出去说,别吵到我妈。” “怎么?既然敢做还有什么不敢让我说的!”覃芯渔用力甩开佑夏,疯狂的嫉妒心让她像个张牙舞爪的恶魔。 她冷笑着,望着连 静心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开口:“你当母亲的还不知道你这女儿有多能耐吧!为了一点钱,她竟然不要脸的直接把自己给卖给了付裔琛!这么脏的女人,凭什么有资格再来觊觎采轩!” “你……你说什么?”连静心顿觉得心窝巨痛。她用力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什么叫把自己卖了?他们不是小情侣旧情复合吗? ☆、 为什么是他? “覃小姐,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我们不欢迎你!”佑夏冷喝一声,冲到床边慌忙搂住母亲。 “妈!妈,你没事吧?”她不断的抚着她的胸口,“妈,你别听她的,冷静一点。” 覃芯渔瞥了眼手忙脚乱的母女俩,没有半点自责。 反倒是更冷傲的警告:“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但以后你最好离我老公远一点!这次若不是付裔琛给我寄来这些照片,我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下次再敢勾搭我老公,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都!” 佑夏的心,陡然一凉,直浸进她心底。 付……付裔琛?! 原来是他…… 他非得把她的世界搅得鸡犬不宁才满意…… 他明知道,覃芯渔是个疯子。明知道她的出现,有可能会影响母亲的病情…… “夏夏,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连静心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脸色苍白得恐怖。 她脆弱的心脏正等着动手术,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 佑夏怕死了,一边拼命的摁着床头的警铃大叫护士,一边红着眼眶安抚母亲,“妈,你别乱想……别吓我,好不好?冷静一点……医生……” 不等医生过来,连静心已经晕厥过去。脸色惨白得吓人。 张医生一身白袍,匆匆推门进来。 此时,覃芯渔也被这场面吓到了,不敢再继续造次,匆匆出去了。 “医生,看看我妈……她会不会有事?”佑夏整个人都在颤抖。 怀里的身子是那样子单薄而虚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消失。 这种不确定,让她觉得害怕、恐慌。 张医生立刻检查状况,扒开眼睑瞧了瞧,又听了心跳。 断然的下了决定,“立刻送手术室,必须得尽快进行心脏搭桥!” 佑夏不敢怠慢,陪同着医护人员将母亲抬上病床。 “妈,你别吓我……你千万不要有事……”她哽咽着,跟着医护人员往手术室跑。手颤抖着剥开母亲额头上的乱发。 那儿,有层层冷汗不断渗透出来。 佑夏只觉得心里拧成一团,让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手术室的门轰然打开,灯亮起来。 张医生将她拦在门外,“别这么担心,我们会尽力。” “张医 生,我妈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救她……我这辈子,就这一个亲人……” “你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张医生带上口罩,匆匆进去了。 佑夏痛苦的将小脸埋在掌心间,靠在墙上,无力的徐徐滑下身子。 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样糟糕…… ☆、 冲击性的画面 医院走廊里,来来往往不同的人。 佑夏听不到周围的吵闹,只撑着眸子怔忡的盯着那闪耀着的红灯。 她秉着呼吸,在等它们熄灭。 “夏夏!”思远匆匆跑过来,显然来得太急,额头上还沾着汗。 佑夏一见到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思远坐在她身边,赶紧安慰她,“你别这么担心,阿姨不会有事的。天啦,你手怎么这么凉?!” 她不断的替她搓着。 “我没事……”佑夏虚弱的回答。有思远在身边,她心里多少添了些安慰。 “不是说明天才动手术的吗?”思远接到佑夏的电话,也顾不得正上培训课,就跑了过来。 “临时出了点意外。也不知道我妈到底怎么样了……” “你别尽自己吓自己。”思远从包里翻出两根棒棒糖来,递给她,“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柠檬口味。” 佑夏感动的接过。剥了糖纸,将棒棒糖塞进嘴里。 “今天覃芯渔来过。”她幽幽的开口,有些口齿不清。 思远皱眉,“怎么回事?难道阿姨是让她给气得?” “算吧……或许说,是我气的更合适……”她微微垂着眸子,眸色越发的暗淡。“是付裔琛让她过来的。” “kao!他疯了!”思远气极了,不顾形象的啐了一句。“他什么意思?明知道阿姨身体不好,还把这女人招惹过来,非得看你难过他才满意?” 佑夏心里很是难受,只是呆呆的坐在那,含着棒棒糖,很久都不吭声。 思远不想她更难过,数落了一会儿便不再吭声。只是陪着她继续等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手术室的灯,终于‘啪’一声熄灭了。 佑夏腾的一下起身。 门被从里面打开,张医生率先出来。 “医生,我妈情况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不过,具体会怎么样,还看她以后的恢复情况。” 佑夏这才长松口气,“谢谢医生。” 思远悬起的心也跟着落了地,叹口气:“总算是安全了。” ............... 母亲一直都闭眼睡着,没有 醒过来。 “思远,你先帮我照顾一会我妈。我回去收拾点东西,再到医院来。”佑夏起身。 “嗯,你放心去,我会好好儿照顾的。” 又帮母亲擦了脸,佑夏才从病房里出来。 她打了车,往付裔琛的别墅走。 手里紧紧握着那套房子的钥匙,金属的温度,让她觉得满心冰凉。 ............ 别墅的灯,竟然亮着。 不过才八点,付裔琛居然在家…… 迟疑了下,她深吸口气,将钥匙插进孔内,旋转…… 门打开来。 率先听到的,是一个柔软的女声,“琛,电吹风放在哪了?给我用一下。” 佑夏整个人僵了僵。 抬眼,只见谈谈正从楼上下来。 她高挑的身子只穿着付裔琛宽大的衬衫,里面空荡荡的,甚至连件胸衣都没有。 衬衫恰恰遮住了她线条极美的丰臀,雪白的双腿,裸露在空气里。加上肩上那头湿漉漉的卷发,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种足以让女人扼腕,让男人发狂的性感和诱-惑力。 此时…… 听到门口的响声,谈谈的视线,也朝她投射过来。 而坐在沙发上的付裔琛,此刻也见到了她。 他,正光-裸着线条完美的上身,只有一条浴巾暧昧的围着他傲人的下-身。见到门口的佑夏,他眸子陡然沉下去。 ps:喏,写到这里呢,文文就要上架啦。今儿更新得蛮多滴~~明天上架,更新2w字哟,亲。在此做下剧情预告: 第一:老付和谈谈到底是神马关系?啧啧,看这样子肯定是不单纯了! 第二:这冲击性画面,夏妞能受得了吗?被这一刺激,她是会吃醋,转身就走呢,还是留下来和老付大吵大闹?夏妞能借此机会看透自己的心吗?老付又能不能明白她的在意? 第三:照片那事,夏妞又要怎么和老付算账? 第四:四年前,到底是发生了神马事让老付怨夏妞怨成这样? ☆、 付裔琛,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第1更) 见到门口的佑夏,他眸子陡然沉下去。 佑夏只觉得胸口一窒,手上顿觉无力。 ‘啪’的一声,钥匙重重的掉在地上。在地板上磕出一道突兀的声响。 “对……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此刻的声音竟然在发抖。* 后退了一步,下一秒,她转过身,仓皇的就往门外跑。 付裔琛心一沉,几步过去,大掌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臂,“连佑夏,你给我站住!” “你放手!”佑夏不愿意抬头看他。只拼命的挣扎,奋力的推他胸膛。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不但岿然不动,还把她桎梏得牢牢的。 “谁允许你走的?”他嗓音清冷如冰。 “你没资格管我!”佑夏气极了,竟然红了眼眶。 低头看到他下边仅有的浴巾,觉得碍眼极了。胸口越发觉得发堵。 谈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 整个人呆呆的愣在楼梯上,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她,没有忽略掉付裔琛那双眸子里的紧张和慌乱。即使,他像往常那样敛藏得很深。 付裔琛强势的将挣扎的佑夏拎了进来。 继而,近乎粗暴的将她丢沙发上。 “付裔琛,你这混蛋!”她受伤的骂着,挣扎着要重新爬起来,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双手,牢牢的摁在沙发靠上。 他不疾不徐的抬头,对上谈谈的视线。 “你开我的车走,钥匙在老地方。”语气,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冷酷和霸道。 甚至还有几分温柔。 佑夏鼻尖一酸,听到谈谈开口:“可是,你的衬衫?” “放在你那就好了,我下次总是要过去。” 佑夏觉得讽刺极了。 他竟然当着女朋友的面,这样对自己!没有半点该有的心虚和惊慌! 一切,似乎再理所当然不过。哪怕,是左拥右抱! “那好,我先走了……”谈谈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她在玄关上捞起车钥匙。 脚步停顿了好久,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最终只是失望的举步往地下车库里走。 从头至尾,没有人开口留她…… ............................ 谈谈走了…… 她仍旧被付裔琛摁在沙发上。 垂着深瞳,紧紧盯住她。那双眼里,有探究,有期待,还有些许有慌张…… 复杂得让佑夏完全看不透。 但,此刻,她也没有半点想要看透他的想法。 “左拥右抱这样无耻的游戏,很好玩吗?”佑夏咬着唇,愤愤的瞪着他。 忍住胸口那股她理不清楚的酸涩,她毫不客气的讥讽他,“你配不上谈谈这样大方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说些什么来惹他,刺伤他。胸口堵着的一股气,急欲找到发泄的出口。 冷笑,脸色越发的寒凉,付裔琛盯着她,那视线直叫她心里发慌。 “无耻?连佑夏,别忘了,这个游戏是你求我陪你玩的,无耻的应该是你!” “我……”顿时张口结舌。雾气从眼底晕开来,她难堪的别过脸去,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不继续说了,嗯?”付裔琛一下子扣住她纤细的下颔,很是用力。 眸子咄咄逼人的盯住她。 佑夏痛呼一声,红了眼眶,“是,是我无耻,我不要脸!可我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收回我和你之间那荒唐的约定!” 眸子一暗。他的眼神恐怖得让她不寒而栗,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你有资格说结束吗?钱到手了,就急着想要甩掉我?!”他的眼里好像结了冰,语气也一样,“连佑夏,你果然还是和过去一样没心没肺!” “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是你讨厌,是你没心没肺才对!”佑夏被激到了,她红着眼眶,控诉的瞪着他,“在婚礼上丢下我,完全不理会多少人把我当了笑料,多少人觉得我是个傻瓜,你甚至混蛋得连个解释都没有!” “你逼得采轩哥娶了个不爱的女人!让我愧疚得这么多年都不敢面对他!” 说到这里,她竟然哭出声来,委屈、难过。 付裔琛的脸色越发冷厉。 她的哭诉还在继续…… “还有今天……明明知道覃芯渔是什么样的人,明知道我妈受不了刺激,你为什么非得拿那些照片去刺激她?!是不是看着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心里才好过?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你,让你 这样费尽心思回来来报复我?!” 佑夏已经泪流满面,“付裔琛,你能不能别这么残忍,连我妈都去伤害?” 付裔琛脸色异常的冷漠,捏着她下颔的手隐隐颤抖。 这女人…… 岂止是没心没肺?简直是狼心狗肺! 在她眼里,他付裔琛真的就如此不堪,需要利用一个女人去耍什么手段?! 想到这些,他眼底涌出深沉的痛和强烈的恨意来。 俯下冷峻的脸,逼近她泪流满面的脸庞,鼻尖几乎碰上她的。 ☆、 你一直把我当傻瓜一样玩弄(第2更) 俯下冷峻的脸,逼近她泪流满面的脸庞,鼻尖几乎碰上她的。 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他冷眼锁住她,“这四年来,你有没有一刻在真正思考过,四年前我为什么突然要那样子对你?” 佑夏颤抖了下。 累 他的神情很吓人,可是,她却倔强而执拗的扬了扬下巴,“没有!我为什么要去想这么多?!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她的理所当然似乎惹到了他,神情忽然变得凶狠起来。 紧紧抿着唇,残忍的撕她身上的衬衫,像个疯狂的野兽一样。 力道大得有些骇人,仿佛在借此宣泄他心里涨满的愤怒。 佑夏被这样的他吓得颤抖,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示抗议,“付裔琛,你别碰我!我不准你碰我!” “你有资格拒绝我吗?!” 不但没有住手,他似乎兴致更高了。 “不是一直觉得你先前那几年做我女朋友做得很完美吗?现在你也应该像当时那样敬业,好好的迎合我!”他的大掌,不由分说分开她双腿。 大掌径自探到裙底,撩开她的底裤。 带着细茧的指尖,一下子捏住了她敏感的花-核,惊得她倒吸口冷气,细指紧紧曲了起来。 她觉得屈辱,呜呜哭起来,“不要拿你刚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闷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很介意、很介意。 一想到,刚刚他和谈谈兴许也在这沙发上有一场翻云覆雨,心里更加难受起来。 鼻尖儿酸酸的,堵得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丢开被他扯落的衬衫,和胸衣。 她还在挣扎。 他没了耐心,动手将她翻转过去。 高大的身子压下来,直接将她牢牢扼住。俯首,凉薄的唇罩着她白皙的后颈开始用力的吮-吸。 她嘤嘤哭起来,抽噎着,嗓音凄凉,“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折磨我……” 付裔琛一口狠狠咬在她肩胛骨上,丝毫不留情。 她痛得直掉眼泪。泪水打湿了沙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附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他的心,紧紧绷着。 他知道,只要 她回答,那根心弦就会断。 果不其然…… “是,我没有爱过你,从来就没有……” 她的话,带着抽噎。明明说得很无力,可却更像把坚韧的利器,直插他胸口,让他痛得眯起眼。 突然,像发了狂的禽-兽一般,一把扯下身下的浴巾。 也不脱掉她身上的裙子,只是将裙摆推高。 修长的手指扒开紧紧裹着她粉臀的底裤…… 没有半点儿前戏,没有半点欢爱…… 不顾她还没有准备好的身体,从背后,他残忍、凶猛的将她狠狠贯-穿。 “唔……”她痛得闷哼,紧致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壮-硕。 付裔琛难耐的紧缩深瞳,大掌一把牢牢扣住她的腰。 他没有立刻抽动,只是趴在她纤柔的背上,专注的感受那股报复的快感。 近乎粗暴的掰过她的小脸,此刻,她痛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他粗喘着气息,问她,“痛不痛?” 佑夏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吭声,不肯顺他的意。 他便恶劣的抽动了下身子,看着她痛得冷抽口气。 他冷笑,捏着她的下颔,有些发狠的问:“那些年,你想尽办法迎合我,讨好我,就是因为我能让你在颜家站住脚跟,是不是?” 佑夏将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闷声不吭。 他似乎也并不急着想要她的答案,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所以,你一直都把我付裔琛当傻瓜一样在玩弄!” 和他在一起,她从来不是真用心在恋爱,不过只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罢了! 付裔琛不傻。这些,他一直就是知道的! 可是,偏偏想要自己骗自己。每一次她讨好虚伪的笑,他都努力逼着自己把它想象成真诚的笑。 如果,不是因为结婚前那一夜…… 她抱着孟思远哭哑了嗓子,说不爱他时,他还会傻瓜一样沉浸在那个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可惜…… 梦,到底被击碎了! 一贯心高气傲的他,连最后一个泡沫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戳破。 他,连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做到了…… 于是,便有了后来在婚礼上的那一幕。 他只想把自己受 过的伤,一点都不落下的报复回去! ...................... 一声声的质问,佑夏都无从反驳。 因为,他说的都没错。 她从来就不是个纯良的女人,和他在一起,无非就是看中了他说的那一点——她和母亲,需要他的支持,才能在颜家活下去。 “连佑夏,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背上一痛,让佑夏陡然回过神来。 下一秒…… 他从她体内蓦地抽了出去。 她痛到木然的身子,被他再一次翻转过来。继而,暴风骤雨似的狂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唇上。 ps:稍后还有更新哦~~~ ☆、 你只会欺负我!(第3更) 她痛到木然的身子,被他再一次翻转过来。继而,暴风骤雨似的狂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唇上。 佑夏心里难过极了。 像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般,嘤嘤哭起来。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的舌掠夺她的唇齿。* 可他却不管不顾,啃噬,舔咬。 用尽方法想要将她最后的防线撤掉。 “你就只会欺负我……除了欺负我,你还会什么……”佑夏终于痛得受不了了。 颤抖着唇,哭着呢喃。手不断的推他,捶他。 力气并不大,看起来却更像柔弱的撒娇。 覆在她身上的身子,微微一僵。付裔琛强势的动作顿住,眯着眼似在打量她。 那双眼里,复杂的情绪不断的翻涌,冰冷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心动魄的欲-望。 佑夏心绪一颤。 他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下来。 这一次,不等她及时合上唇齿,他的舌尖,已经果断的探了进去,紧紧和她的小舍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也不再闲着。极为粗鲁的拽下她的裙子,拉掉她碍事的底裤,丢到地板上。 佑夏被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搅得浑浑噩噩的。 原本冰冷的身体,在他的缠绕下,渐渐暖和起来。温度越来越高,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想推开他,想拒绝他的,可是…… 身体的力气仿佛都被他抽干了一般,只能无力的软倒在那,任他霸道的肆虐…… 显然…… 他还在生气。而且,怒意很浓。 “连佑夏,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嗓音暗哑。 他不顾一切的重新挤进她紧致的身体里,捧住他的腰拼命的撞击。 空气里,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佑夏蜷曲的细指,隐隐发白。情难自禁的扬起小脸,轻咬着颤抖的红唇,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 那股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快-感折磨得她几乎要昏厥。 源源不断的爱-液暧昧的沾湿了沙发。 渐渐的…… 她已经找不到力气挣扎。 只能娇喘着气息,光洁的双臂情不自禁的揽住他的脖子。颤栗着,闭上眼回吻他。感受着,生涩的体内,他巨大的存在。 付裔琛…… 裔琛…… 她知道,自己在不断的,不断的沉沦…… 为这份情-欲,或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理不清。 只知道,他,太过优秀。 即使沉浸在深深的欲-望里,他浑身上下仍旧有股内敛的气质,风姿勃勃,魄力迷人。 .........................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沉沦,她青涩的,淡淡的回应,付裔琛的情绪越发高涨激烈。 但动作却没有了先前的粗暴,反倒是多了几分温柔。 佑夏紧紧攀住他的肩头。他的撞击,每一次都沉入她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她本能的将他牢牢的吸附住,密密的包裹。 她从没想过,原来在床上,他们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契合…… 那么,他和谈谈呢? 会不会也同他们一样? 想到这个,她情绪突然无比的低落…… 眼眶有滴泪,几乎要克制不住的涌出来。 只觉得脖子上一痛。他恼极的咬她,深邃的眸子有着致命的迷乱,“给我专心一点!” 既然要迎合他,就该迎合得彻底…… 情-欲的狂潮,渐渐又汹涌的弥漫上来。泛滥,痴迷…… ..................................分割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终于放过了她。 空气里的热度还不曾散去。 佑夏娇软的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息。沙发上羞人的水迹,让她不敢去看,只鸵鸟似的抓过抱枕把那儿遮住。 付裔琛已经从她身体内断然的抽离,让她觉得隐隐发凉。 她的样子还有些狼狈,而付裔琛看起来却仍旧从容不迫。 捞过浴巾,裹住那仍旧有着强烈反应的下半身。 佑夏暗骂不公平,想要勉强爬起来。下一秒,身子却蓦地悬空…… 他竟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佑夏抬目,只能看到他绷得紧紧的下颔。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从始至终,该生气的 就应该是她!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想到还躺在医院的母亲,想到今晚出现的谈谈,佑夏的语气有些不好。 付裔琛只当做没听到她的话,连视线都不曾转动,径自将她抱进了卧室。 才被丢到床上,佑夏便已经爬了起来。 顾不得穿鞋,她光着脚踩在地上,拿了件睡衣匆匆套上,打开衣柜便开始收拾。 付裔琛立在一边,看着她冲到盥洗室把牙刷收进了收纳袋中,那双眸子陡然一沉。 弯身,夺过她的牙刷,不由分说掷到垃圾桶里。 “喂!”佑夏顿在地上,抬头恼他。 付裔琛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大掌牢牢收住她的腰,“想去哪?谁准你走的?别忘了,我们的七夜还没玩够!” ☆、 我们的七夜还没玩够(第4更) 付裔琛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大掌牢牢收住她的腰,“想去哪?谁准你走的?别忘了,我们的七夜还没玩够!” 佑夏知道他误会了。 撇了撇唇,弯身又要将牙刷捡起来,他却赌气的一脚把垃圾桶踢得远远的。* 她抬起头来,咬牙,“我们还有四天,我记得很清楚。” 好一个记得很清楚! 看来,她还真是掰着手指在算计着离开他的日子! “所以,你现在准备怎么样?”他阴郁的睥睨她。 “我要求把时间挪后。” “不允许!”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被拒绝。 他一个用力,就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又重新覆了上来。 那急迫的样子,让佑夏几乎要以为这男人是在害怕失去自己…… “你别再来了!”佑夏叫着,推他,担心他又缠住自己,她躲到一边,急急的解释:“我妈今天被我气得动手术了,这两天我要去医院陪她。” 是这样? 付裔琛冷静下来,坐直身子看着她。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提醒她:“手术是安排在明天。” 他了解得不比她少。 提到这个,佑夏又是自责,又是怨愤,她嗓音哽咽,“都怪你!覃芯渔疯了一样到医院来,和我妈说,我把自己卖给你才拿到医药费的,我妈气得当场昏过去了……”* 深瞳冷沉下去,付裔琛拉开衣柜随手抽了件黑色丝质衬衫,也不解释,只是冷哼,“谁让你去招惹井采轩!” 医院里,那副和谐的画面,又忍不住浮现在他脑海里。 神色顿时冷得像冰雕。 “我和采轩哥是清白的!”佑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重语气来增强说服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他。”将衬衫套上,他利落的扣着扣子,冷瞥她。 “那是过去!” 他微微愣了一下,侧过脸,似认真的在打量她话里的真假。 佑夏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只好弯下身去捡牙刷,避开他的视线,嘟囔:“他都结婚了,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他?我又不是傻子。” 他冷笑,“看来,他要是没结婚,你是打算一直喜欢下去了?” 佑夏倒是因为她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是他说的这样吗? 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和付裔琛在一起的那两年,她想到井采轩的次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付裔琛并不想听她的答案,也厌恶她的答案。 见她还在发呆深思,他不耐的横她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换衣服!” “啊?”佑夏茫茫然回过神来,这才惊觉他竟然已经一身整整齐齐。 黑色真丝衬衫和墨蓝色长裤,胸前的扣子有两颗没有扣上,闲散的露出性感的锁骨。 灯光下,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狂妄,迷人得让人难以呼吸。 佑夏几乎要看得失神,但还不忘迷惑的问他,“你要去哪?” “医院。” “医院?”佑夏正要去浴室里换衣服,又惊愕的折回头来,“你要送我过去?” 付裔琛却懒得再理她,只是不耐的瞥她一眼,便转身出了卧室。 看着那背影,佑夏吁了口气。 心底,好复杂好复杂的情绪在不断翻涌。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以前和付裔琛在一起时,也有过这样的感受,但她总是尽量压抑着,不去多想。 这一次…… 她也不想想太多。 她和付裔琛的缘分,只有这七天。七天一过,他们也就彻底断了。 莫名的,因为这个意识,她鼻尖竟泛起酸。 她拍了拍脸,深吸口气,稳定好情绪,镇定自若的去换了衣服。 ........................分割线.......................... 收拾好东西出来,付裔琛已经从车库了挑了辆车,等在门外。 天已经黑了。 薄薄的一层月色,散落下来。银色商务车隐匿在那,低调而沉静。 他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搁在车窗边,静等着她出来。 佑夏先把洗漱用品放到后座上,而后爬到副驾驶上。 不等她开口,付裔琛已经将车发动。 佑夏靠在椅子上,目光望着窗外,怔忡的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景色。 不知道母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若是知道自己和付裔琛的交易,她一定不会再愿意接受治疗吧。 到时候,只怕情况会恶化…… 想到这个,她难受的闭上眼。抱了抱自己,疲倦的靠在车窗上…… ...................... 车厢里,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 付裔琛自私的将车速稍微减慢了些,毫无疑问,他贪恋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 再一次,遇上红灯——正合他意。 缓缓将车停下,他微微偏过头。深邃的眸子,从原有的冷硬,渐渐变得柔软,像车厢里晕黄的灯光一般,暖暖的笼罩住沉睡的女孩…… 抿了抿唇,他转身从后座上抽了条毛毯,默然的替她盖上。 ☆、 痴迷她唇间的温度(第5更) 还来不及抽回的大掌,情难自禁的抚上她清秀的脸颊。 眸色,转深,越发复杂。 四年,整整四年,他都不曾这样好好的感受过她的温度了…… 他沉迷的望着她,手指落在先前被他吮得仍旧红肿的唇上,任她的呼吸,落在自己指尖。* 直到身后响起阵阵喇叭声,他才回过神来。 抬头看了眼已经变绿得交通灯,再回头,刚刚那短暂的失神已经让他敛去。 微微正色,若无其事的重新发动了车子。 ................................ 佑夏是被好不温柔的拍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对上付裔琛沉若海洋的深瞳。 “嗯?”她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扒了扒一头乱发。 用下颔比了比灯火通明的医院,付裔琛淡淡的开口:“到了。” 这才偏头看到医院,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坐起身来,身上盖着的毛毯让她愣了一瞬。 下意识侧目去看身边的男人,却见他已经推开门,径自下了车。 背影,还是那样气势迫人,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佑夏抿了抿唇,将毛毯移开,也跟着推开门下来。 闷 拿好带过来的那些洗漱用品,再回头,发现付裔琛已经率先走在了前面。 佑夏小跑过去拦住他,“付裔琛!” 他顿住脚步,蹙着眉回过头来。 “你……你还是不要进去好了。”佑夏有些为难的开口。 他脸色更冷了一些。 “我妈刚动完手术,要是再看到你,我真担心她又受什么刺激……” “我有分寸!”他只是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不顾佑夏的阻拦,径自进了医院。 ..........................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连静心已经醒了。 整个人很虚弱,脸色苍白得看不到半点儿生气。应该是麻药退却了,她即使强忍,神情间仍旧里敛藏不住那份痛苦。 思远陪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乖巧的开口:“阿姨,您要真痛就喊出来。我刚试过了,这医院隔音效果很好,绝对不会吵到 其他病房的病人。” 连静心连丝安慰的笑都挤不出来。 ............. 佑夏站在门外,看着母亲那苦苦压抑的样子,恨不能自己把这痛替她受了。 心酸的吸了吸鼻子,不忍的别开视线。 垂在身侧的手,却被一只大掌倏然包裹住。 她一怔。 他的手心,很宽大,很温暖。仿佛能轻而易举的收纳她心底所有的惶然和不安。 另一只空出的手,又再自然不过的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 她狐疑的抬头,只看到付裔琛的立体的轮廓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 他推开门。 佑夏紧张得将手曲得更紧,却被他握得更牢。 那力道仿佛在对她说着安心。 跟着他走进去,躺在床上的连静心听到动静,艰难的转过脸来。 视线,淡淡的落在他们紧紧相牵的手上。 思远连忙站起身,冲付裔琛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付总。” 付裔琛淡淡的点头,算是回应。 放下洗漱用品,松开佑夏,他径自坐到床边的椅子里,俯首低低唤了一声,“阿姨。” 连静心勉强扯出一丝笑,“怎么……这么晚来了?” “夏夏要过来照顾您,所以陪她一起过来了。”提到佑夏,付裔琛的嗓音更加柔和了些。 似有意,又似无意。 佑夏看不懂。 她趋步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连静心抓过她的手,又别过脸来看着付裔琛,“裔琛,阿姨知道阿姨这手术的钱都是你出的。” 佑夏心里一紧,很是心虚的唤了一声,“妈……” 付裔琛却不开口,耐心等着对方把话继续下去。 “这钱阿姨一定想办法还给你。阿姨不能白白受你这恩惠……” 付裔琛浅笑,“阿姨以前给我的那些恩惠,裔琛都牢牢记着。这些钱,是我还您的,不能说是欠。” 说到这,他似漫不经心,再自然不过的牵住佑夏的手,熟稔得像是惯常都会有的举动。 佑夏怔了一下,奇怪的看着他。 听到他继续开口:“您放心,裔琛是真心想对您好,不带任何目的。您要是觉得不安心,这钱以后再说也可 以。”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动作间的亲昵也是恰到好处。看起来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小情侣。 连静心全部都看在眼里,并不是不再怀疑覃芯渔今天说的那番话,可是,现在看起来也许更重要的并不是那些。 眼前这个男人,真正在爱着她的女儿。 可是,这傻女孩,似乎什么都看不穿…… ................ 知道母亲心里的顾虑,被付裔琛简单的几句话就打消了。 佑夏觉得格外神奇。 不由得多看了付裔琛两眼,对于他竟然自愿出来替她解围,她是又惊喜又觉得不可思议。 ☆、 这种热情,你最好能保持到下一次(第6更) 她是又惊喜,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由得多看了付裔琛几眼。 只见他正微微弯身,体贴的将母亲身后的枕头调整到舒服的位置,扶着她重新躺了下去。 动作很小心。 思远扯了扯佑夏的袖子,凑过头去在她耳边嘀咕:“他怎么这会儿又看着挺好的?”* 实际上,佑夏也有她这样的感觉。 不过,她可没忘记源头。 佑夏拔过她的耳朵,“可能是心虚。我妈气成这样,可是他做的好事!” “是吗?”思远望一眼付裔琛,撇撇唇表示怀疑。 这种骄傲的男人,会甘心玩女人那一套? “不管是不是了。”佑夏低头看了眼时间,“你都累了这么久,先回去吧。” “可是,你一个人看着阿姨能忙得过来吗?” “没问题的。明天你早点起,记得按时上课,医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好,我先走了。你别太累了,好好照顾阿姨。” 思远叮嘱了好几声才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付裔琛和佑夏在床边。 连静心已经闭上眼睡了。 佑夏看了眼付裔琛,“你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 他瞥她一眼,抿着唇,没有多说什么便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喂!付裔琛!”佑夏回身叫住他。 他脚步没有停顿,只听到她在后面开口:“时间再挪后一点,可不可以?” “随便你!”淡淡的丢下三个字,他已经拉开病房的门,沉步走了出去。 ....................... 佑夏怔忡的看着紧闭的门,门后已经没有了那抹身影。 她努了努嘴,垂下眼帘。 莫名的,心底涌出一种无端的失落。 这男人…… 让他走就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这么快! ........................分割线......................... 付裔琛从病房出来,径自拨通了慕雅钧的电话。 “总裁。” “帮我马上约覃芯渔出来 ,地点由她来选。”干脆的吩咐。 慕雅钧也不多问,直接应了一声便挂断了。 两分钟后…… 付裔琛刚坐进车里,手机便重新响了起来。 “总裁,覃小姐说就在她家对面的茶楼碰面。” “知道了。”付裔琛利落的断了电话,又抬头看了眼还亮着灯的某间病房,这才开车离开。 ......................分割线....................... “夏夏,你跟妈老实说,你和裔琛到底是怎么回事?”付裔琛一走,连静心便醒了。 她不起身,只是虚弱的微眯着眼帘,问女儿。 佑夏有些心虚。 “妈,我和他还不就是那样……” “你们和好了?” “和好?”佑夏歪头想了一下,“其实也不叫和好。刚刚我们才吵了一架出来的。” “你啊!”连静心叹了口气,“你这个倔脾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谁都能好好的,对裔琛偏就这么倔。我看啦,是他把你 惯的!” “他惯的?他拿什么惯的?”佑夏颇不以为然,“妈,怎么在你眼里他就那么好呢?以前不是他把我在婚礼上丢下的吗?这你都 不记得了。” “是,我知道婚礼上那件事让你一直耿耿于怀。可妈也不是老糊涂,他把婚礼废了,妈反倒松了口气。” 佑夏不解的看着她,“怎么这么说?” 那一年,她过得有多惨,她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同学的奚落,颜家的落井下石,媒体的大肆逼问、纠缠…… 那几天,她尝尽了各种滋味,也听尽了那些残忍刻薄的字眼。 如果不是她一向坚强,她真不知道每天被人围堵的日子要怎么继续下去。 连静心知道女儿正沉浸在过去那段不开心的记忆里,她探手过去,轻轻盖住她的。 “妈知道,那时……你心里还藏着你的采轩哥……妈也知道,你之所以愿意和裔琛结婚,也不过是想要我在颜家……过得好一些 ……” “妈……我还是没做到……”佑夏敛下灰暗的眸子。 颜竟尧到底还是将她们赶了出来,那么决绝,残忍。 “妈虽然觉得委屈,但日子好与坏,都没什么差。你要是迷迷糊糊将自己嫁了……妈才要难受……不过,裔琛确实是个好孩子, 妈看得出来,这孩子是真心为你。” “妈,你肯定看错了。” 他除了欺负自己,逼自己,就没有其他会做的事。 连静心倒也不说话,只是抿唇虚弱的笑。“要不是真喜欢你,他用得着隔三差五的往我这里跑?” “他有常来看您?” “嗯。喏,你看看那一柜子的东西,都是他送来的。” 佑夏很是意外,“可我怎么从没遇到过他?” “所以说你就是没心没肺。人家一天好几个电话打给张医生,问我身体的近况,这事你也不知道?” 佑夏好茫然的摇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 “你啊……”连静心颇为无奈,“裔琛向来是说得少,做得多。有些事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需要用心去体会的。你好好想想妈 这几句话,别好端端的把一段感情拼命往外推。” 母亲的一番话,让佑夏沉思了好久…… 是不是真如付裔琛和母亲说的那样,她真是没心没肺? ........................分割线............................. 付裔琛到的时候,覃芯渔还没有来。 他随意挑了个灯光略微昏沉的角落坐下。 等了不到两分钟,覃芯渔从容的过来了。一眼就见到他,径自走过去,拉了椅子坐下。 “抱歉,让付总久等了。” “刚到而已。”不失礼貌,却也很是疏离。 覃芯渔也不是头一次和付裔琛打交道,习惯了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 仍旧笑着:“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正想要当面谢谢付总。” “谢什么?照片?”付裔琛啜了口茶,微微挑眉看她。 “可不是。” “谁告诉你,照片是我给你的?”他以为自己不至于有那份闲心去拍他的女人和其他男人。 覃芯渔自作聪明的笑,“这还用别人告诉吗?我收到的信封上,你的名字写得清清楚楚。” “那个信封你带了吗?” 覃 芯渔想了一下,垂头翻手里的包包,“不确定,或许带着……诶,在这。” 掏出信封,递给付裔琛。 他眯了眯眼,看一眼那笔迹。 “怎么了?付总。”覃芯渔探究的看着他的表情。 “没什么。”付裔琛抽回视线,“这个信封,覃小姐如果没有其他用途……” “哦,我倒是没什么用。你要就拿着吧。”不等付裔琛把话说完,覃芯渔热情的先开口。 付裔琛也就不客气的将信封收了起来。 既然已经没事了,他也没必要再多座下去。 覃芯渔正要多问今天约自己来这的目的,却见他已经买了单起身。 “诶,付总。” 付裔琛这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步子,垂头看她,“以后,你不要再去找夏夏的麻烦。” “嗯?”覃芯渔有些微怔的望着他。 他脸色不冷不热,却透着一股威慑力。 薄薄的唇瓣开启,他冷语:“她是我的女人,和井采轩没有任何关系!你有资格管的,不是她!” 言下之意,便是她管过了界…… 不等覃芯渔再多说什么,付裔琛已经举步离开。 潇洒冷酷的身影,消失在茶楼里。 覃芯渔一头的雾水。 大晚上把她约出来,就为了说最后这句话? 既然不想她去找连佑夏,又干嘛要寄这些照片来?!真是莫名其妙! .............................分割线............................. 付裔琛重新折回病房的时候,她们母子俩都已经睡了。 佑夏正趴在床头,散落的头发,微微挡住了半边脸。 安静的氛围,让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情难自禁的撩开她颊边的发丝,看到她轻轻扇动的小巧鼻翼,他眸色越发深沉。 弯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 佑夏睡得本就很不沉稳,被这一动,一下子就醒了。 惺忪的睁开睡眼,抬目,恰恰撞见了付裔琛还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她一愣。 那视线,竟然那样柔软——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而付裔琛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突然睁开眼来。他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戴个正着一样,猝不及防的抽回目光,竟难得的有几分狼 狈的样子。 那样子,让佑夏没忍住,一下子就‘扑哧’笑了起来。 轻细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清脆得宛若铃铛。轻轻的,柔柔的,渗进付裔琛心底。 他的视线,凝聚在那张笑脸上,被她感染到,他神情顿时软化了许多、 原本无比尴尬的氛围,却因为这娇俏调皮的笑声,而莫名缓解。 佑夏也没有要挣开他的怀抱,而是任他将自己放到另外一张病床上。 她乖巧得让他动容。 视线焦灼的凝着她,薄唇抿了抿。这样的氛围,接吻再适合不过。 而佑夏…… 竟然被他那注视的眼神搅得心跳像小鹿一般乱撞。她想转头,避开他的视线,可是,他的眼神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缠住了她一般 。 让她思绪麻木,连带四肢也麻木了,只能呆呆的感受着他的逼近。 那一刻…… 她竟然隐隐的还有些期待他的靠近。 是的! 是期待…… 他的吻,终于又落了下来。 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佑夏心里一阵悸动。居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启唇,让他畅通无阻的窜进她的口舌间。 他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她也沉醉在他的清新气息间。 这一次…… 他的吻,不似过去那样粗暴。添了些许温柔,却也不失那份撩拨人的力道和魅惑。 被蛊惑了一般…… 佑夏伸出手,密密攀住了他的脖子,让自己更紧的贴近他的唇。 身体贴着他的,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急剧变化——灼热,僵硬…… 她还沉醉在这个吻里…… 他却忽然推开了她,直起身来。 唇上一凉,佑夏心底隐隐失落。睁开迷离的眸子,他还沉沉的望着她。 那双眸底,写满了惊人的欲-望,熠熠生辉。 心一颤,听到他压低声音,暗哑的开口:“这种热情,你最好能保持到下次!” 这里,不是合 适的地方。 佑夏懊恼得咬唇。 热情? 刚刚她的表现,竟然能用热情来形容?! 她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 怎么可能?! 佑夏本想反驳的,可是,出口的却是一句柔软的,“你怎么又来了?” 付裔琛被她轻而易举挑起了情-欲,很是难受。 但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 所以,极快的恢复了冷静。 “你继续睡。”直接忽略了她的问话。 佑夏努努嘴,躺回床上。脸色还因为刚刚的吻略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你呢?” 付裔琛愣了一下。 “我一会就走。” “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她语气里听到了几分失落。 想来,是他想太多…… 因为…… 她再没有多余的话,已经拆开被子,安静的闭上了眼。 ..................... 病房里,再一次恢复宁静。 付裔琛俯首看着她。好一会儿,视线,渐渐的落向窗外…… 已经是深夜,窗外还是一片霓虹四闪。 他惯常空洞的心,此刻,竟然攀升起一股满足。 不用去深思,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才凌晨五点,佑夏就醒了。 睁眼,率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付裔琛。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支着头睡了。显然睡得极不安稳,眉心皱着,疲倦显而易见。 性感的下颔,生出了些许胡茬,这样子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越发的性感。 佑夏心里一暖。 他没走……陪她一起,在这里坐了一夜…… 有些不忍叫醒他,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裔琛……”她轻拍了拍他的脸。 眉心皱了皱,他仍旧没醒。 佑夏蹲下身,又低低唤了一声,“裔琛,你醒醒。” 付裔琛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来。 俯首,就看到了她的小脸,他哑着嗓子问:“天亮了?” 刚醒来的他,攻击性和冷漠性尚未苏醒。 佑夏觉得这样的付裔琛,更为讨喜。她毫不吝啬的给他一个笑,“还早,你要不到床上去睡一会?” 付裔琛扒了扒头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你去睡吧。我回去换身衣服去公司。今天有早会。” 佑夏知道,最近付裔琛新的娱乐公司刚起步,手上的事必然很多。 也就不强留,只说:“你一夜都没怎么睡,开车不安全。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付裔琛正在病房的盥洗室里洗脸,听到佑夏的话,他不由得侧过目来。 那迷惑的样子,似乎是想不通她怎么突然对自己不再像根刺。 .............................. 等到佑夏将车发动,付裔琛就后悔了。 “四年前你就拿到驾考执照了,怎么到现在还这副样子?”他坐在副驾驶上,头痛的抚额。 佑夏全神贯注的盯着后视镜,好不容易将车调了头,喘口气才回答:“以前有车给我乱开,后来没有了,当然没有进展,而且还 有退步。” 她只是随口一说,一旁的付裔琛倒是愣了愣。 四年前,她学车的那会,兴致很高。 实在是因为太担心她,即使那时的自己很忙,但只要一有空就抽空陪着她练车。 只是,她确实不是个长进的人。只要他坐在副驾驶上,她就特别依赖他,怎么操作都得由着他来提醒。 所以,直到最后他丢下她走了,他的车技也没有半点进步。 一个急刹车,他陡然回过神来。 只见她一脸的惊惶,眯着眼看车前的东西。待看清楚,才长松口气,“原来是个麻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动物。” 付裔琛简直无语。 侧过身,抿唇,不由分说动手替她把安全带扣上。 “好好开。趁现在还早,路上没什么车。” “知道了。”佑夏吐吐舌,“你也记得扣上安全带。” “不用你提醒。”他要命,所以,早就扣上了。 ................. ......... 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车稳稳的停进停车场。 付裔琛径自脱下身上的衬衫,楼上走。 佑夏拎起他的黑色衬衫,跟着上去。顺手想要丢进浴室里的洗衣桶里,可,洗衣桶里的衣服,却刺痛了她的眼。 她的动作,好一会儿都僵在那。 付裔琛正拿着浴袍进来,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脸色变化,狐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脸色也微微沉了沉。 昨天他正在家里洗澡,谈谈一身酒污冲了进来。脱下的衣服明明说拿去干洗的,却被都丢在了这里。 付裔琛是有些洁癖的。 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将洗衣桶合上,“一会会有阿姨过来拿去洗。” “哦……”佑夏愣愣的转过身。 心里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在不断的爬升。 涨得她眼眶,发紧,发涩。 付裔琛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想说什么。 但,到底只是张了张唇,一切,都噎在了唇边。 解释? 她或许一点都不在乎,又何必多此一举? .........................分割线............................ 佑夏呆呆的坐在床上。 可才沾到床的一秒,她下意识又跳了起来。 或许…… 这张床,谈谈和他也在这里躺过,拥抱过,呻-吟过。 想到这些,她突然觉得鼻尖发酸。 仿佛眼前都在浮现着一个个暧昧的画面,让她觉得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 吸了吸鼻子,愤愤然的拉开门,就想走。 可是……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却被轰然拉开。付裔琛在里面越想越不安,心慌的出来,果不其然就见到她离开的身影。 眸子一沉,他胡乱的裹上浴巾就追出去。 两步,就追上来。将她拦住了楼梯的白玉栏杆上。 “你走开!”对上他光-裸还滴着水的胸膛,佑夏动手去推。心虚的不敢抬起脸来,不想让他看到此刻的自己。 “去哪?”他岿然不动。 ps:这一更是一大章,把很 多更都放在一起了。所以今天的2w字,压缩成为7更了。稍后还会继续更新。直到更完今天的2w字。╭(╯3╰)╮ ☆、 无法忍受这张床上睡过其他女人(第7更) “去哪?”他岿然不动。 “医院!”没好气的回答。 “你在哭?”付裔琛是真的觉得意外。她的嗓音里鼻音很重。 “谁哭了?我为什么要哭?!”仿佛被触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佑夏像个刺猬一样,舒展刺,对他不耐的低吼。* 侧过身,避开他,又要离开。 付裔琛却不慌不忙的拉住她的手。她恼了,回头瞪他,眼眶那圈微红,无法掩藏,“你别拉着我!你说了,我们的交易延后!今 天不算!” 对于她的怒火,付裔琛不但没有生气,竟然莫名奇妙的微勾起唇。 他看着她,视线越发的深邃。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你这种反应,我会以为你其实在吃醋。” 吃醋?! 佑夏也一愣。 但下一瞬,倔强的冷哼,“我吃什么醋?你不就是和谈谈在一起吗?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一对了,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不过是…… ” 说到这,她顿了顿。 他眯着眼,也不催,只是等着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只是一想到我睡着你们一起睡过的床上,就觉得很怪异,甚至是恶心。” 这句话,真的激怒他了。 “恶心?!”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他的神情很恐怖,仿佛要吃人的样子。 佑夏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心里的难受却让她不想服软,“是恶心又怎么样?既然你和谈谈在一起,又何必要逼着我进入你们中间 ?你想想,如果现在这张床是我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睡过,甚至在上面做过爱,你能忍受吗?能相安无事的再躺在上面吗?” “你敢?!”她的假设,更是让他暴怒。 大掌一下子揪住她的手腕,那样用力,痛得让佑夏一下子就飙出眼泪来。 其实,平时,她没有这么娇弱的。 可是,今天,莫名的很脆弱。 “我这只是假设,你就这么生气。难道你这反映也是吃醋吗?”佑夏极力想甩开他的手。 他却固执得不肯放手。 出口,一字一顿,“连佑夏,你今天就给我听好了!不管这张床,是我和谁睡过,也不管你是不是能忍受,这几天你就得给我咬 牙忍着!” 没有解释,没有任何一句反驳,佑夏的心,一点点凉透。 她恼极的咬着唇,狠狠的瞪他,“不就是和你上-床吗?不用非得在这里。去酒店也可以。更加不用延后了,今晚就可以!早点 做完,我们早点撇清楚关系,以后再也不见!” 佑夏气极的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等付裔琛的怒意爆发,就冲下了楼。 转头的刹那,眼泪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滚出了眼眶。 早知道他和谈谈之间关系不简单,可是,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她以为,自己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这些事她都不会在乎的。 可是,自己想的,和真正亲眼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 看着她转头离去的背影,付裔琛脸色阴沉,神色复杂。 ................................................分割线............................................... 佑夏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一直哭,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一定很狼狈,不敢就这么去医院,便找了个已经开门的早餐店吃早餐。 明明是香喷喷的米粉,可是,她吃进嘴里却是索然无味。 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她木然的走在大街上。 身后有人摁了好几次喇叭,她都没有听到。 直到…… 车,稳稳的停在她身边。车窗降下去,有个陌生却又隐隐觉得熟悉的面孔从车窗里探出来,她才猛然回过神。 ..........................分割线......................... 颜竟尧正吃着早点,颜以离正从楼上下来。 见到父亲,她眼一亮。 “爸,你总算出差回来了!” “想爸爸了?”看到女儿,颜竟尧笑着放下手里的餐点。 “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颜以离在颜竟尧脸上印下一个吻。 “爸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哪有机会多睡啊!这几天正在准备新专辑的 宣传,通告一个月的都排满了。”颜以离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可是,下一秒,突然又想到什么…… “爸,你出差这几天,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让你这么紧张?”颜竟尧侧目看着女儿。 “连佑夏她竟然真的伴上裔琛哥了!”这件事,每每想起来,颜以离就觉得生气。 原本,谈谈和裔琛哥在一起,她就已经觉得怄气了。可是,她更不愿意他和连佑夏在一起! 她们,都不配! “真有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的?”颜竟尧半信半疑。 “上次我们在拍摄时,裔琛哥派了助理过来,亲自把连佑夏接走了。后来我还听人说,那晚他把她带去了一个游轮晚宴。那可是 公共场合!” 颜竟尧好久没有吭声,微眯着眼,似在沉吟。 颜以离沉不下气,很是担心的问:“爸,你说,她和裔琛哥不会真的又到一起去了吧?” “以离,这样吧,你一会去医院一趟。”颜竟尧吩咐女儿。 “我去医院干什么?看那老太太?!我才不要去!”颜以离想也没想就拒绝。 “可不是专程去看她的。是要你去医院给爸爸打听打听,给她们母女交手术费的是谁。你和那边的人不是很熟吗?” 颜以离这下子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马上丢下早餐,态度积极。 “好,我马上就过去医院。” 她说着,就起身离开。 颜竟尧挥手招来佣人,“给我把电话拿过来。” “是,老爷。” .......................................分割线.................................... “怎么这么早?”清朗的声音很愉悦的问佑夏。 佑夏偏过脸,打量对方。 浓眉,凤眼。笑容灿烂,带着几分坏坏的痞意,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这个人,很眼熟…… “洛总?” 可不是!就是上次在游轮上,差点成为她主人的洛钥晖。 对方笑得更加灿烂了,“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佑夏低着头,有些自嘲的开口: “那种记忆,怎么可能忘得了?” “也对。”洛钥晖点头,推开车门,径自下来,“你怎么一个人这么早在路上走?” “哦,我去吃个早餐……”佑夏有些提不起劲。 洛钥晖俯首打量她,样子肆无忌惮,可偏眼底纯粹笑意又实在让佑夏发不起脾气。 “心情不好?” “没有。”她倔强的将脸微微别开。 洛钥晖也不再多问,只是顺手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去哪,我送你过去。” 佑夏有些警惕的看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放心吧,我可不是付裔琛,不会把你卖了的。”洛钥晖见她不动,眯了眯狐狸眼,开口:“刚刚我看到付总的车就在我身后。 你在等他?” “他在你身后?”佑夏几乎是下意识想要转头去看。 可是…… 她硬生生忍住了。 心一横,顺着洛钥晖拉开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ps:今天更新完毕哟,╭(╯3╰)╮2w字。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 心疼她(6000+) “看来你这是和付总吵架了。不提他还好,一提他就窜了进来。”洛钥晖随口笑说。 听起来似乎没有要探究她的意思。 神色越发黯然了些,佑夏淡淡的开口:“没有……” 洛钥晖又瞥了眼后视镜,能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车紧紧跟着,开车的某人脸色很是难看。* 他坏坏一笑,“看来付总好像气得不轻。” 佑夏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 付裔琛的车,就在身后。洛钥晖似有意将车开得很慢,但付裔琛也并不超过去,只是安静的跟在后面。 “你叫什么名字?佑夏?”洛钥晖问她。 “我姓连。连佑夏。”佑夏抽回视线,勉强笑了笑,“你呢?” “洛钥晖。”他看了眼佑夏,抽回视线,下一瞬,又别过脸来继续看一眼佑夏,神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似隐忍,似迷茫,似又通过她来看其他什么…… 佑夏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洛钥晖急急忙忙收回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佑夏觉得他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不住的是一股深深的失落。 “sorry,冒犯你了。”他轻轻的道歉。 “没有。只是很想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佑夏探究的回看他。 他别过脸,“你真想知道?” “嗯。” “你和我以前的女朋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气里的温柔,几乎让人心颤。 那深沉的视线,更是柔软得能腻出水来。 佑夏微微一愣,下一瞬,却‘扑哧’一声笑开,“洛先生,容我提醒一句,你这种搭讪手法如今可是已经过时了。” 洛钥晖也跟着笑起来,“这么快就被你戳破,看来现在的女孩子也不是那么好骗了。” 他耸耸肩,一副半真半假的样子。也没有再继续在刚刚的话题上纠缠,而是问:“去哪?我送你。” 佑夏只当刚刚他开玩笑,便也没再放在心上。 报了静安医院的地址,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眉心略略皱起。 侧目看了眼洛钥晖,他笑笑,手 识趣的在唇边划了一横:“你接。我自动变成聋哑人。” 佑夏微微一笑,偏过脸去接电话,笑容已经从小脸上散去。 “喂。” “是我。”是颜竟尧的声音。 “我知道。有事吗?”佑夏不冷不热的问。 “听说你现在和付裔琛在一起了?怎么样?有没有和他提过爸爸上回和你说的事?” “爸爸?”佑夏心里觉得好笑。 现在他竟然能承认自己是他女儿了。上次去找他要钱时,他的说辞可不是这样的! 心冷得异常,她冷笑着开口:“没有。我现在并不缺钱,所以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还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要是想和f.shine合作,你大可以直接去找付裔琛。” “夏夏,你这是什么态度?”颜竟尧斥责的语气并不硬,甚至还有几分刻意亲近的味道,“爸爸这不是没辙了,才来找你吗?你就当爸爸这一回也不行吗?嗯?” 这一声又一声的‘爸爸’,让佑夏痛得几乎连胃都在抽搐。 她难过的看了眼窗外,忍住胸口要漫上来的哀凉,她语气越发的冷了,“我帮不了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挂电话了。” 说着,她要把电话给断掉。 “佑夏,我就把这话说在这里。你是个聪明人,总有一天,你得回头来和我合作的!” 对于她的拒绝,颜竟尧也不急不恼,反倒是从容的先挂了电话。 怔忡的握着手机,佑夏只觉得浑身发凉,落寞源源不断的往上涌。 她抬目,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后视镜——这种时候,她竟然莫名的想要看看那个人,即使只是看一眼。这样,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 可是…… 身后,那辆熟悉的车,已经不在了…… 合上电话,她自嘲的笑。 当然不在了! 他的公司和静安,从来就不在一个方向…… “喏,给你。”一张干净清新的纸巾,递到眼下。 她狐疑的望着,眼前一片模糊。 “擦擦吧。” 佑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接过纸巾,略微狼狈的道歉,“不好意思。” 她竟然在一个还只能算是陌生人的面前,这样无法顾及情绪。 “没什么。我能理解,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他调皮的开着玩笑。 佑夏笑不起来,倒是很凄凉的望着他,“这两次你见到我,我好像都特别的狼狈。” “难道我是你的克星?” “说不定。”佑夏睨他,眼泪已经及时收住。 她感谢他,没有多嘴问她怎么突然哭了。 .......................................分割线............................................. 医院里…… “真是一个姓付的来交的?” “可不是。大家都知道,还不就是f.shine集团的付总吗?” 颜以离几乎咬牙切齿,“我知道了,下回请你吃饭。对了,那老太太住哪间病房?” “我给你找找——喏,就这个。”对方刷刷几笔,写下几个数字递给颜以离。 颜以离道了谢后,戴上墨镜,压低帽檐,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往这间病房走。 ........................ 连静心睁开眼的时候,门锁刚好响起。 她以为是女儿进来了,便要勉强起身,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颜以离。 微怔了一下。 颜以离倒是拉下墨镜,嗤笑一声,“想不到我会来吧?” 她转头打量了下病房,拉了张椅子,不客气的径自坐下。 “颜小姐特意过来,有事?”连静心客气的问。 “太多事倒是没有,只是来看看害死我妈的你,过得到底怎么样。”颜以离的语气里有种幸灾乐祸。 越是看着连静心难受,她便越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愉悦。 当年,颜竟尧尚未发家之时,连静心便嫁给了他,生了佑夏。 等到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颜竟尧开始风流成性,遇上了颜以离的母亲。 颜以离出生以后,颜竟尧占着连静心脾气好,性子软,便肆无忌惮的把颜以离母女俩接回了家。 这种畸形的家庭,自然不会好过。两天小吵,三天大吵,但即便是这样,真正发生不可挽回的事还是在颜以离16岁那一年。 她母亲再一次 怀孕…… 性格本就咄咄逼人的她,占着怀孕越发嚣张。总是时不时挑衅佑夏和连静心。 那一回…… 佑夏被打得浑身青紫,连静心终于忍不住,把她拉开。 就是这一拉,出了大事…… 孕妇跌倒在地,源源不断的血水往外涌…… 本就身体虚弱的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回天乏力…… “你妈当年的事,是我的错……”连静心想到这些,自责的偏过脸去,不敢对上颜以离的目光。 “你少给我假惺惺了!”颜以离嗤之以鼻,眼里有几分痛,“要不是你,我妈现在还好好的。我们一家四口人,会过得比任何家庭都幸福!!” 完全没有一点抢夺了连静心幸福的罪恶感,反倒是,她恨极了连静心。 也打心眼里嫉妒连佑夏。 从小,她觉得连佑夏就比她幸福太多。虽然父亲并不多看她们两眼,但是她却有母亲的爱,有井采轩给她挡风遮雨,直到后来…… 她的生活里更是有了付裔琛。 连静心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这个女孩。 毕竟,再多的道歉也改变不了过去。张了张唇,但到底什么也没说。现在,说得再多也已经是苍白。 有些心结,也许就连时间都化解不了。 “别以为你女儿伴上了裔琛哥,以后你们的生活就能无忧了。我倒是想要看你们能怎么好过。”颜以离憎恨的望着她。“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现在这些手术费,住的这种高级病房,都是你那好女儿和裔琛哥上-床才得来的!不过,你们的日子也好不了多久。裔琛哥迟早是要把你女儿甩掉的。这种花点钱就能玩的女人,我想,任何男人都不会珍惜吧?!” 连静心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颜以离还在继续,“你做人也够失败,居然教出这么一个女儿来。为了一点钱,连身都能卖!可你,竟然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这肮脏的一切!” 连静心脸色白得吓人,她奋力捂着胸口,巨痛让她灰暗的瞳孔一点一点涨得圆圆的,那种神情甚是骇人。 如果覃芯渔的话她可以不信,可是,现在颜以离也这么说…… 颜以离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她被吓得连忙后退一步。 彼时…… 护士推门进来。 “天啦!连太太!”心里一惊,护士已经看出来大事不妙,“医生,张医生,快!快来看看!” ..................................分割线................................. 到了静安医院,洛钥晖体贴的过来替佑夏打开车门。 “洛先生,今天谢谢你了,希望没有耽误你的时间。” “以后叫我钥晖就好了。”洛钥晖落落大方,“进去吧,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 “谢谢。那我先走了。”佑夏再次道谢后,转身往医院里走。 洛钥晖望着她的背影,眸光越发的深邃,闪过一抹光芒。 他勾唇,唇角是狐狸般的笑,开口叫住了她,“佑夏!” 佑夏连忙顿住步子,折回身来,“怎么了?” 洛钥晖上前一步,不等佑夏回过神来,他轻轻的拥住了她。 佑夏一怔,“洛先生?” “叫我钥晖。”他再一次重申。开口,语气里竟然是一种让人止不住心疼的落寞和暗哑。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佑夏微微怔了一下,洛钥晖才终于放开她。他眸子里有着很复杂很复杂的感情,他沉沉的锁住佑夏迷惑的小脸,“你们真的很像……” 愣了一瞬,佑夏这才晃晃然回过神来。 “你是说……我和你前女友?”从他的神情看起来,并不像是说假话,反而真诚得让佑夏动容。 “我从不拿她的事开玩笑。”他讪讪的笑,低头从裤子里掏出钱包来。 打开钱包,一张照片落入了佑夏眼里。 照片,是合影。男孩是他,拥抱着女孩,满眼都是要溢出来的幸福。 而那女孩…… 佑夏不由得瞪大双眼。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几乎不敢相信。 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除却额头上那颗黑痣以外。 “我……如果她站在我面前,我会认不出哪个是我……”实在是太惊讶,她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我怕吓到你,所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在尽量克制。”洛钥晖苦笑,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回。 那样子,好像在对待一件珍世宝贝,“没想到今天早上竟然会又 一次遇见你。” “这真是太巧了。如果我不是确定我妈没有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我肯定以为她和我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我也这样想过。” “那她现在人呢?如果有机会,或许我们可以见个面。会不会像照镜子那样神奇?”佑夏双眼晶亮。 洛钥晖看了她动人的样子,微微出神。等到回神,他满眼的涩然,“你们的反应都很相似。只可惜……” “嗯?” “可惜,她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我也再也找不到她了……”洛钥晖的语气,伤感得让人心疼。 一时…… 佑夏也懂了。 惋惜,遗憾。眼前颓丧的男人,又让她觉得很不忍。 “那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想安慰我?哈,不用了。”洛钥晖一下子又笑开来,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放心,我自愈能力一向很好。” 很快的…… 他已经将刚刚的情绪收敛好。 佑夏这才松口气,“真这样就好。还是笑起来好看,刚刚的伤感一点都不适合你。” “是吗?其实我也这样觉得。”洛钥晖潇洒的将手兜进裤口袋里,朝她努了努下颔,“进去吧。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见。” “嗯。那再见。”佑夏挥挥手,再次离开。 洛钥晖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 低头看了眼钱包里的照片,他拿出来又仔细端详了一下。 真是个好骗的傻女孩! 明知道这招搭讪的方法早就过时,却还是会上当。 ................................ “护士,我妈呢?”佑夏一见空了的病房,整个人都傻了。 “连老太太刚被推进手术室了。张医生说情况很危急,你赶紧去看看。” “情况危急?不是已经动过手术了吗?不是说一切都好好的吗?”佑夏有些腿软。为什么她才走一会儿,情况就变成了这样子? “应该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刺激,影响到了心脏。今天一大早,有个明星去过连老太太的病房,那个明星叫什么离来着……”护士正歪头想着。 佑夏心里一凉,她喃喃: “颜以离……” “对对对!就是她!”护士连连点头,“我进来的时候,她就仓皇离开了。” 颜以离……颜以离…… 佑夏拳头握得紧紧的。 可是,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仓皇的直往手术室冲去。 但手术室的门紧闭着,她不敢吵,不敢闹,只能呆滞的抱着头,蹲在手术室外。 ............................分割线......................... 会议室里…… 付裔琛正听着新公司的策划方案。 慕雅钧轻轻推开椅子出去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的难看。 他沉步绕到付裔琛面前,俯首低语:“总裁,医院刚打电话过来,说是连老太太情况危急,进了手术室。这次,只怕是……” 付裔琛脸色一沉。 “夏夏呢?” “她已经到医院了。正守在手术室门外。” 付裔琛几乎能想象得到她仓皇无助,又痛苦的样子。 心里一阵窒息的痛,他蓦地起身,合上跟前的文件,沉声交代:“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所有的策划都交给慕助理。” 不再多说什么,他已经拉开门,匆匆从会议室里出去。 留下大家面面相觑。 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能让工作狂人竟然能把工作都丢下? ......................... ps:今天的更新完毕。6000字。以后呢,多半是6000每天。不过,还是有特殊情况滴。一天1w滴也会有。╭(╯3╰)╮明天继续来看哟~~~ ☆、 厨房里的热情(6000+) “对不起,连小姐。”手术室被推开,医生拉下口罩,一脸的遗憾望着她,“我们已经尽力了。” “不,不可能!”佑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差点就倒下去。 腰间一暖,一双大掌稳稳的扶住了她。* 红着眼眶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眼里写满了担忧和关切。 泪,一下子就从眼眶滚了出来。 “两位,节哀顺变吧。” 佑夏浑身颤栗起来,连唇都在颤抖,“怎么可能……就在刚刚,她明明还好好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不敢相信的摇头,泪碎了一地。 感受着怀里她的惶恐和惊惧,付裔琛闭了闭眼,将她泪痕四纵的小脸重重的抱进怀里。 始终,沉默。 ...............................分割线............................... 已经过了五天。 佑夏始终浑浑噩噩的不清醒,更多的时候只是木然的盯着天花板,默默流泪。 仿佛躯壳里的灵魂已经被抽走。 思远推开门,她就躺在自己那张小床上。 “夏夏。”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走过去看到佑夏呆滞的样子,鼻尖不由得一酸。 听到声音,佑夏才晃晃然别过脸来。思远抓起她冰冷的手,“你别这样,我和付总都很担心你。” 佑夏难过的闭上眼,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但喉咙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要振作点。这次幸好有付总在,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生后事是付裔琛一手安排的。 而这几天,颜家的人,一次也不曾来看过。 可真是冷血无情! 佑夏心里发寒,甚至有股不甘心的恨意从心底涌出来。 彼时…… 付裔琛也推门进来。 和思远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后,视线径自落在佑夏瘦了一圈的小脸上,开口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佑夏摇头,“我吃不下。” “多少也吃点吧,我刚煮了粥。你这么下去不行的。”思远拍拍她,“我去给你端过来。” 也不等佑夏再多说什么,思远已经转身出去。 房间里…… 只剩下付裔琛和佑夏两个人。 他侧身,在床沿边上坐下。 看到他,佑夏又忍不住流起泪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修长的指尖,勾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似命令,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柔。 佑夏闭起眼,将唇咬出一片苍白来。 “今晚回我那里。”他说。不容置喙的语气,没有让人反驳的空间。 佑夏也没有拒绝。 这几天,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有他在,她的心会莫名的变得安定。那有力的心跳响在她耳边,也会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至少…… 这个世界上,不是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他,还在。 .................................. 很快的。 思远端着粥进来,佑夏撑着身子起身。 付裔琛几乎是再自然不过的接过,“给我吧。” 思远将粥递过去,付裔琛看她一眼,“你回公司吧,这里有我,一会我会把她带走。” “可是……”思远有些不放心。 付裔琛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径自舀了口粥,吹凉了些,才送到佑夏苍白的唇边。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显得有些笨拙。看得出来,并不常这样细致的照顾过谁。 思远在一旁看得动容。 有他在照顾夏夏,她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不再留下,默然的退出去。 ..................... 粥,顺着喉管滑进胃里,佑夏却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就这样暖进了心里。 怔忡的凝着付裔琛,她竟然莫名的有些挪不开眼。 离得很近的距离,他偶尔扇动的睫毛,洒下的淡淡光影,都那么的好看。 “看什么?”付裔琛没有看她,只是低头又舀了一勺。 佑夏有些心虚的赶紧抽开视线,喝了粥喃喃的开口:“没见过这样的你。” 自然知道她是在说什么。 付裔琛放下勺子,这才微微抬目,还是一如既往的 淡然,“我们的帐还没算清,我不会让你饿死。” “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佑夏狠狠的白他一眼。 他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放下已经喝了大半的粥,低头看了眼时间。 “你有事就先走吧。”佑夏开口。 “嗯,一会有个会要开。” 边说着,边俯首,掀开了被子。凉意让佑夏缩了缩身子,下一秒…… 却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感受着他有力的手臂圈着自己,他沉稳的心跳,就在自己耳边。 佑夏没有挣扎,反而,两手更紧的揪住他胸口的衬衫,将脸深深的埋进了他胸口。 ............................... 她又回到了这间别墅,熟悉的床。 付裔琛才将她放在床上,佑夏就想起什么,一脸的嫌恶想要起身。 却被探臂强制压了回去。 “我不要睡这!”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很累,怎么还会有精神和他计较那些事。 “别闹!” “我睡沙发,或者睡客房!”她眼里尽是执拗。 付裔琛哼一声,“你再闹就去睡地板。” “地板就地板!睡地板也比睡这里好。”谁知道这里有多少女人睡过? 付裔琛哼笑一声,“你可真能耐!平时没精打采,和我闹的时候你就精神。” 佑夏懒得理他,又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到了地毯上。 付裔琛眸色一沉,拦腰将她抱住,不由分说就甩到了床上。 下一秒…… 不等她挣扎,他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 单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推他的双手牢牢摁在了头顶。 他俯首望着她,眸光深邃而灼热,这让她莫名的只觉得身体发热,“你……你不是要去开会?” 挣扎着扭动了下身体,想逃开他的桎梏。 他闷哼一声,眸底划过一丝光芒。佑夏心跳漏了一拍,他的吻就这样灼灼的落了下来。 他的吻,像有魔力一样。重重的吸-吮,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抽尽。 轻而易举的挑-逗出她的热情,他恶劣的将舌退开一些,她便本能的步步紧逼,急切的要和他重新缠绵。 付裔琛享受着这 份被追逐的乐趣,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当她的小舌再一次意乱情迷的勾缠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忍受,大掌抱住她的后脑勺,再一次狠狠的回应。 “唔……”被吻得无法呼吸了,佑夏轻哼了一声,手臂却还密密缠着他的脖子。 付裔琛到底还是松开了她。她躺在被褥里,不断娇喘。小脸嫣红得宛若一颗水蜜桃。 他灼灼的望着她,高大的身躯半压着她,“别闹了,在这里好好睡一觉。这张床,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睡过。” 心一跳,她眯起迷离的眸子,“除了我?” 他便不再继续说,只是径自坐起身。他还有会要开,若是再待下去,不担保这个会会不会迟到。 见他起身,佑夏也跟着坐起身。 知道他要走,她竟然莫名的有些失落。付裔琛转过身来,她却已经飞快的收起了眼底那份情绪。 “我就在书房开可视声讯会议,有事就叫我。”他整理刚刚被她扭得衣裳不整的衬衫。 “就在书房?”而不是去公司? “嗯。”他点头,不再逗留,径自拉开门出去了。 ..................... 门关上,门外的他,脚步微顿。 抿着的薄唇,难得的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如果不是会议太重要,他怀疑他会毫不犹豫的折返回去,狠狠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 佑夏抱着枕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他说,这张床从来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了他。 原本的嫌恶和不舒服,一瞬间都烟消云散。她真的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为什么,可是,也不愿意去深想。 更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如此依赖他了。 或许,是自己把他当了绝境中的一根浮木? 毕竟,有她在,她没那么孤单,没那么仓皇不安…… ......................................分割线............................................. 佑夏沉沉的 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付裔琛还在书房开会。偶尔能听到他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佑夏洗漱了下,换了条干净的居家及膝群,在厨房里找了围裙,开始准备晚餐。 ............... 付裔琛从书房里出来,正想倒杯茶,一眼就见到了厨房里那道美景。 她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裙。 长发随意的挽起,懒懒的,有股说不出来的风情。 白皙若凝脂的小腿,散落在空气里,透着一种极致的诱-惑。 只觉得一股热流朝下身涌去,付裔琛眯起眼,沉步下楼。 他要她! 而且是立刻! 知道这样毛头小子一样的冲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可笑。可是,他早已经习惯了厨房里的这个女人让他失控…… 她,从来就是他的克星! .................. 佑夏正将刚刚切好的洋葱,整齐的堆放到碟子里。 只觉得腰间一暖,还来不及回头,灼热而密集的吻,就像暴风一样急切的落在她后颈上。 端着碟子的手一软。 胸前的柔软,已经被一双大掌牢牢掌握住。 男性火热高大的身子已经从她背后密密贴了上来。 “裔琛,别闹了……我在做饭……”明明是拒绝的话,她的声音竟然虚得更像邀请。 双手撑着琉璃台才勉强让自己不软倒下去。 他却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重重的喘息。 一手径自穿过她裙子宽松的领口,隔着胸罩掌握住她,沉醉的爱-抚,揉捏。 另一只手,已经推高她的裙摆,顺着她光洁的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 佑夏还想说什么来拒绝他,可是,沉醉的身体却已经让她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反倒是只能勉强撑在琉璃台上,本能的撅起粉臀,任他男性骄傲肆意的摩擦。 他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裙子,脱下长裤,让彼此裸呈相对。 爱的火花,在厨房里,绽放。 激情碰撞声,伴着暧昧的水声,琉璃台上,两个人密密相缠………… ...............................分割线................................ 翌日。 佑夏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能听到浴室里的冲水声响起。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有精神。 反反复复的要她,好像永远都要不够。 想到昨晚的惨痛经历,思绪模糊的她不满的努努嘴,转过身继续睡。 “今晚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他拉开门出来,边擦头发边开口。 “不去……”她还不算太清醒,警惕心却还是有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把我卖了……” 软软的呢喃,娇憨可人。 付裔琛觉得有些好笑,“我妈回国了,今晚是她的接风洗尘宴。” 佑夏愣了一下。 去见他母亲?! 她现在该以什么身份去?不是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现在的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总不能以前妻的身份再去吧? “那种场合,你应该带谈谈去才对……”好一会,被子里传来这句话。 付裔琛沉了沉目,再开口,语气有些凉,“我母亲从来就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 也是。 付太太什么世面没见过?娱乐圈里面有多复杂,黑暗,她太清楚不过。 这种大染缸里面出来的女人,有几个不世故,不拜金,不虚荣的? 要当付家的媳 妇,娱乐圈这个身世根本就是个致命伤。 “颜家的人,是不是也会去?”佑夏突然开口问。 付裔琛抬了抬目,“是。颜竟尧,颜以离,都会出席。” “那我也去。”佑夏从床上爬起来,神色清凉,“什么时间的晚宴?什么时候去化妆换礼服?” 他瞥了她一眼,脸色不甚好,“现在还早,下班我回来接你。” ...............................分割线............................. 今晚付家的晚宴,其隆重状况是可想而知的。 作为新公司培训班出类拔萃的学生,思远也被邀请参加。届时晚宴上会有很多绅士名流以及大小明星,无疑,这一次也是公司 给她的一个考验机会。 作为娱乐经纪人,社交关系这一块可是最重要的功课。 可是,为了晚宴上的礼服,她都要苦恼死了。 郁闷的走在街上,视线像x光似的扫过一排排精致的橱窗,待看清楚那价标又垂头丧气的直摇头。 “你这女人,竟然敢和我抢男人?!活腻了!” “他是我的,就凭你这身材,这长相,也想把他独占了?!” 正郁闷间,只见到两个或性感或妩媚的女人推推搡搡的从一间礼服店里出来。骂骂咧咧的,丝毫不顾形象。 一边儿,还站着个绝对吸引眼球的男人。猜得没错的话,他就是这件事故的始作俑者。 可他偏偏还一脸旁观者的样子,好笑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懒得再去理会那两个女人,径自拨开人群离开。 低头看了眼手里刚买的东西,便要丢进垃圾桶里去。 “诶,先生,先生!”思远眼尖,一下子就见到他手里提着的是件礼服。 虽然很看不惯这男人玩弄其他女人的感情,但为了拿到这件礼服,思远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听到叫唤声,雷御天别过脸来,一眼就看到眼前的思远。 她算是娇小型的,顶多163的样子。 还有张娃娃脸,带点儿婴儿肥,看起来倒看不出实际年龄。 “叫我?”雷御天指了指自己。 这女孩儿,完全眼生。本来就不爱和女人有太多交集的他,更加能确定她是他不认识的。 “对,就是你。”思远连连点头。视线虎视眈眈的瞅着他手里的袋子。 ps:这周事情太多,所以更新有点不定时。下周尽量调整更新时间,争取早上更新。╭(╯3╰)╮ ☆、 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3000) “对,就是你。”思远连连点头。视线虎视眈眈的瞅着他手里的袋子。 “有事?”雷御天觉得这女孩儿很好笑。 她那眼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一条饿到不行的狗,见到了根新鲜的狗骨头。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自己手里的袋子。* “那个……袋子里好像是一件礼服吧?”思远有些讨好的笑。 “嗯。你想要?”雷御天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 “呵呵……你眼真厉害。”被人一句话戳破,思远也不觉得尴尬,反倒是厚着脸皮干笑,“我刚看你好像准备把它扔了,既然你两个女朋友都不要,那不如就扔给我好了。丢到垃圾桶里也太浪费了。” 女朋友? 雷御天略略皱眉,回头去看人群里那两个疯女人。 啧啧…… 他的眼光能有这么差?就算是活腻了,也不至于找这两个奇葩女人吧?两个大姐,凡能搞定其中一个,他都佩服那男人。 “诶,先生,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思远见他好久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再不把礼服搞定,晚上就要来不及了。 听到她的声音,雷御天这才折回头来,从上到下将她瞥了一眼。虽然这一眼很淡,思远还是别扭的缩了缩脖子。 “你确定你这身材能塞得下这件礼服?”雷御天眯了眯眼。坏心眼的刻意加重了‘塞’字。 思远不确定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女人。 她们的身材简直是辣到爆!和她们比起来,她这种身材简直就是个胖子! “那个……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能塞得下去……”心虚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自信爆棚。”雷御天觉得好笑,伸手把袋子丢到她怀里,“拿去吧,你也迟早要丢垃圾桶。” “谢谢,谢谢。”像得了宝贝似的,思远又惊又喜的抱着礼服袋子,连连鞠躬道谢。 “雷雷,你在做什么?”原本在吵架的两个女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雷雷?果然,好酷的名字! “大姐,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不准叫我雷雷!这样很有损我这个当老大的气质,好不好?!”雷御天脸色铁青。 “雷雷,二姐的礼服呢?”另外一个女人也跟了上来。 啊! 听到礼服两个字,思远手一紧,下一秒,转头飞似的就跑了。 哪里还能管他们三个人的复杂又奇怪的关系。 “喏,你的礼服在她手上……诶,这妞儿人呢?”雷御天转身的时候,只见到一个像阵风一样跑走的女人。 那仓皇的样子,好像怕他从她手上抢回去似的。 他不由得觉得好笑。 没见过有人当街要东西的! .............................分割线............................... 付裔琛将最后一封邮件点开,仔细的浏览过后,慕雅钧敲门进来。 “总裁,谈谈小姐在外面等你,要见一面吗?” 他没有抬头,只说:“让她进来。” 慕雅钧出去后,谈谈很快就进来。付裔琛已经将邮件回复完,抬头看她。 “怎么没事先和我说要过来?” 谈谈拉下墨镜,笑着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还得和你报备啊?不是你说我想什么时候上来都行的吗?” “那有事?”付裔琛点了点手腕上的表,“一会还有其他安排。” “我知道,你母亲的晚宴。”谈谈靠近一些,漂亮的眸子直直的望着他,“我以为你会带我出席。” 他也不闪躲她的视线,直言不讳,“你不适合。” 谈谈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暗淡。“我知道,你母亲不喜欢娱乐圈的人。她呢?她合你母亲的意吗?” “这并不重要。”付裔琛知道她问的是佑夏。 “不重要?”她很受伤的看着他。“因为你爱她,所以就连你母亲对她是不是满意,都变得不重要了?我记得你可是孝子。” 付裔琛似乎并不想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只换了个话题,“我们谈谈公事。” 谈谈深深吸了口气。 “我们之间,除了公事就没有其他的可以谈?” “恐怕今天只能是这样,我时间不多。”付裔琛似乎看不到她语气里的失望和黯然,公事公办的问她:“经纪合约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毕竟你们是新公司,虽然我对你的经营很有信心,但我放弃现有的资源跳到你们公司,是冒着天大的风险。”谈谈也收起了刚刚的情绪,理智的回他。 “会有这种考量很理智。所以,你开出的条件呢?” 谈谈静默了下。 美丽的眸子沉沉的望着对面俊美迷人的男子,她神色认真:“如果你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让我顺势上位,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付裔琛望着她,眸色微沉,深邃的眸光让谈谈完全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清冷。 谈谈以为他要么大发雷霆,要么答应自己的条件。 可是,他却只是淡淡的开口:“你再考虑考虑其他条件。下个月初之前,你还有考虑时间。” 说着,也不等她继续说什么,起身,拿过一边的外套。 谈谈咬着唇,怔忡的望着他冷硬的背影,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回身,一下子拖住他的手。 付裔琛没有回头,但从他手指僵硬的程度上,谈谈已经辨别得出来他在生气。 而且是很气很气。 “你这辈子,除了连佑夏,是不是再不会爱上其他女人?” 他紧紧抿着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谈谈也不逼着他回答。他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太多话,永远都说不出口。 “会不会有了她,你就打算丢下我们母女?”她语气软下来,有一股浓浓的不安。 付裔琛终究不忍的回过脸来,回握住她的手,“别想太多。” 手背上暖暖的温度,让谈谈终于展开一抹笑颜。“我知道你不会舍得丢下我和妞妞。” “不管怎么样,妞妞是我女儿。” “是你女儿……”谈谈笑着喃喃这四个字,望着他,“让你们公司的人准备好合同。” 他眯起眸子,“准备跳槽了?” “嗯!你可是妞妞的爸爸,怎么能不和你站在一条线上?” “明天合同就会准备好。”付裔琛的脸色缓和了很多,“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过来。你先去你的宴会,别迟到了。”谈谈挥挥手,率先走出办公室。 盯着她的背影,付裔琛的眸色,越发的复杂、深沉。 .........................分割线.......................... 又是云韵做的造型,佑夏 自己挑的礼服。 付夫人是个传统却又结合西方文化晕染的女性,佑夏小心的走的安全路线,挑了套白色过膝礼裙,发髻高高挽在头上,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温婉沉静。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去迎合老夫人的喜好。 付裔琛很快的来接她。 见到一袭白色礼服的她,那双一贯深沉的眸底,划过一抹清晰可见的惊艳。 云韵好笑的过来拍他肩膀,“一会在晚宴上可得把她看好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拐了。” 付裔琛没有搭理她,只是沉步,走过去,牵过佑夏的手。 .............................. 接风的晚宴,因为佑夏和付裔琛手挽手的出现,而掀起第一个高--潮。 ps:今天暂且先更这么多。大家别嫌弃我哟,俺过了周末就能好好更新了~~~ ☆、 反击(第1更) 接风的晚宴,因为佑夏和付裔琛手挽手的出现,而掀起第一个高--潮。 付裔琛在着手做娱乐经纪公司,这次的晚宴自然是少不了请媒体人到场的。 所以,他们才一出现,几乎就被镁光灯围了个水泄不通。* 算是半个娱乐圈的佑夏,早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不用在乎这些照片拍出来是好看或者不好看,因为付裔琛总是不会让它们见报。 从容的站定在镁光灯中心,听着周身或羡慕,或嫉妒,或对自己的身份表示疑惑的议论声,她抬头,一眼就见到了人群中的某人。 颜以离…… 她也正盯着佑夏。璀璨的灯光下,她骄傲的神情有丝丝的裂痕。 以前,佑夏从来没有恨过颜以离,顶多是厌恶她罢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细眉微敛,她挽着付裔琛的手,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付裔琛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她发白的指关节,淡淡的开口:“我到楼上去一趟,你先忙。” “嗯。”佑夏抽回神,乖巧的点头。 松开手,付裔琛便转身离开。期间,不少人端着酒,想要凑上去寒暄什么,都被付裔琛淡淡的回绝了。 他径自往楼上的化妆间走去。 .................................分割线.................................闷 即便是众多明星在场,但媒体似乎更好奇佑夏和付裔琛的关系。 他一离开,大家几乎是蜂拥而至。 “这位小姐,请问您和f.shine集团总裁是什么关系?您是他未婚妻吗?” “付先生是第一次带女人在公共场合出席,这次是不是带您来见家长的?” “看您好像很眼熟,以前是不是在新闻媒体上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 四年前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虽然照片不曾见报,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媒体人能认出来。 一个个层出不穷的问题,佑夏只是默然浅笑。 只是浅浅的余光,已经能感受到颜以离的靠近。 她冷笑。 “我看你们大家还是算了吧,要跟这条新闻,只怕会让大家失望了。她是不可能成 为付家媳妇的!”讥讽的话,一下子吸引住了媒体。 果然…… 即使自己不主动挑衅,颜以离也是率先沉不住气的。 “颜小姐,请问您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吗?”媒体瞬即转向她,新闻的敏锐度,让大家都两眼发光。 两个女人,顿时被众多镁光灯团团围住。 佑夏沉着眸子望着颜以离,只是静等着她继续开口。 她则讥讽的迎视她,“这种只要有钱就能到手的女人,你们觉得付先生、付老夫人能看得上吗?” 镁光灯闪耀得更加厉害,佑夏冷冷的扬唇,颜以离的话还在继续:“大家知道她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可是被她活生生的气死的!这种不择手段的女人,竟然为了一点钱,就甘于把自己给卖了。大家要记得把这些丑闻都曝出来,免得让付先生和付老妇人还被蒙在鼓里。” “啪——” 颜以离的话才落,清脆的一耳光,狠狠的,不留余地的扇在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 佑夏冷眼望着她。手心,一片鲜红。看得出来,刚刚她是用了多大的力。 颜以离被扇得懵在那,脸偏着好久都没有回过来。 空气里,有片刻的凝滞。那清脆的耳光声,几乎让现场的喧闹,有好长一段时间的静默。 直到…… “你……你敢打我?!”颜以离终于回过神来,暴跳如雷。 脸上火辣辣的痛,几乎要让她蹦出泪来。一手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另一只手立刻要扬起来,朝佑夏挥去。 早已经有所防备,所以佑夏很从容的将她的手抓住。 她直直的望着颜以离,神情冷得几乎让空气都透出寒意来,“我警告过你,不要碰到我底线的!可你却害死了我妈,我和你们颜家这笔账是迟早要好好算算的!” 她清洌、不容侵犯的样子,让颜以离一震。唇张了张,竟有一瞬不知道该如何回击。 只觉得眼前这女人,有股逼人的气势,竟和付裔琛那样相似。 .................... “快快快,大新闻!” “less洗发水代言人颜以离,因想嫁入豪门,争风吃醋、被扇耳光、疑伤其母。明天准头条!” “看来今天这一趟没有白来。” ....... ............. 媒体人兴奋的你一句我一句,连明日的新闻标题都想好了,颜以离这才猛然醒过神来,想起自己是公众人物的身份。 一贯绯闻缠身的她,已经够烦了。 若这种新闻明日真见了报,那还了得?!想来又是一阵风云。less的代言都不一定保得住。 想到这个,她又气又恼。已经顾不得去回击佑夏,只回身应对媒体,“你们统统不准拍照!刚刚的照片,必须都删了!” 在场谁管她? 这么劲爆的新闻,谁不想抢个独家就是傻子!所以大家都不予理会,拍得更疯狂了。 ☆、 在床上好好谢谢你(第2更) 这么劲爆的新闻,谁不想抢个独家就是傻子!所以大家都不予理会,拍得更疯狂了。 “我警告你们,这里可是付先生的宴会,你们要是敢在这里做出什么新闻来,他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颜以离跺脚,实在没辙,只能搬出付裔琛来。* 大家都知道付裔琛低调个性的。 果不其然…… 一听她这么说,大家都有些退缩,脸上纷纷露出为难之色来,似真要将刚刚拍的片段交出来。 可…… 悠悠的一句话,让大家又纷纷收回了这个想法。 “不用被她的话唬住了,大家想拍什么尽情拍就好了。” 佑夏冷瞥了眼脸气成猪肝色的颜以离,回身,笑着对应每一位媒体,“付先生既然邀请各位过来,自然是默许了大家拍摄。只要不是虚假新闻,我想,付先生不会小气到连这个也介意。” 付裔琛那么精明的人,以后可是每天要和娱乐媒体人打交道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开罪他们? “连佑夏,你……”颜以离气结。 连佑夏这样做分明就是要推她入火坑了! 佑夏却似没有看到她抓狂的样子,只和众位记者笑说:“你们忙,我先失陪了。” 说罢,不等大家再追上来,她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人群,避开颜以离那几乎要烧穿她的眼神。 ..................... 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伪装的笑,渐渐淡去。 能想象得到,颜以离被众多媒体围堵住,那仓皇无措的摸样。 她和颜家,到底是走到了这样一步。 而且,这一步,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 ..............................分割线................................ 刚刚楼下发生的一幕,都被付裔琛和付夫人收进眼里。 付夫人是个极其高雅的女性,纵然她早已经过了美好的年华,但股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风华,却是常人无法企及。 墨蓝色礼服,简略的首饰,衬托出一份夺人眼球的雅致。 立在楼梯上,她笑望着儿子,“还以为你又要带什么女孩给我看,没想到还是她。” 深邃 的眸子,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刚刚她那从容又不失气魄的样子,都被付裔琛一点不落的看在了眼里。 这只小猫,爪子越来越利了! “妈不喜欢吗?”他淡声问。 看着儿子那深沉的眸色,付夫人笑,“只要不是什么娱乐圈里那些不正经的女孩,妈都喜欢。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是她。” 她以为,以她家儿子心高气傲的性子,不至于再吃回头草才是。 付裔琛抿了抿唇,“娱乐圈里的女孩,也总有个例外。” “什么例外?那或许是诱惑还不够。妈在这所谓上流圈子里待了这么多年,比你看得清楚。你看看,要不是那个所谓的明星,你哥也不至于……”说到这里,付夫人原本神采飞扬的眉间,浮出淡淡的忧郁来。 “妈,这种时候,我们就别提不开心的事了。”付裔琛安抚母亲。 付夫人微微点头,“也是。这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我还有什么好想的?” 她勉强笑了笑,拍了拍儿子搀着自己的手,“我们下去,让我和佑夏好好儿谈谈。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有我们付家女人的风范了,只怕你不用点心,还收不服她了。” 收不服? 付裔琛抿了抿薄唇。 这次回来,他就是为了收服她的!只是…… 结局会如何,他也不知道。 一向无往不利的他,在她面前也缺几分自信。 “妈,您别找她了。”付裔琛看住母亲。 “嗯?怎么就不找了?妈去替你探探口风,也不行?”付夫人看一眼儿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视线,又落到那纤细的身影上。纵然人群拥挤,他也能一眼寻到她的影子,“先和她好好耗耗吧,时间还很多。” 付夫人摇头,“你要耗,妈就顺了你的意。不过,妈可要提醒你一句,爱情这种东西,耗着耗着就晚了。你别到时候后悔。” “我会有分寸的。” ..................................分割线....................................... 思远不断拉扯着身上的礼服,可不管怎么整理都别扭。 果然如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这件礼服不合身极了! 不算纤瘦 的她,要努力塞进这件加小版的礼服,可真是困难至极。 她已经尽量将自己的小腹缩了又缩,但胸部的位置还是紧得让她连气都喘不上。 “真是郁闷!”思远垂头丧气,靠在角落的墙上,吭哧吭哧的直喘气。 雷御天讨厌透了这种无聊透顶的宴会,见了付夫人,耍耍嘴皮子,逗乐了她,便准备趁大家不注意逃逸。 没想到,会又在这里遇见思远。 看她气急败坏,加上那傲人的前胸几乎要把那套礼服撑爆的样子,雷御天忍不住斜靠在她身侧坏笑。 “我就说你塞不下吧,当心别把自己给憋死。” 幸灾乐祸的笑,视线更是邪恶的凝在思远的前胸。 思远一转脸,还没待看清楚那张脸,只知道他的视线紧盯着自己那儿,她下意识骂了一句:“下流!” 雷御天倒也不恼,只是笑得更欢畅,“啧啧,昨天真是眼拙,没发现你竟然还藏着一副这么厉害的‘胸’器。” “你有完没完了?!”思远被调戏得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色胚子,你……咦,怎么会是你?” 大眼,眨巴了两下。 雷御天环胸望着她,“好巧。” 他觉得这女人脸红起来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他圈子里遇到的多半都是豪迈女,要不就是刻意装矜持的,想想就觉得浑身起疙瘩。 “你……对不起,我刚没看清楚……”思远赶紧道歉。 虽然穿起来特别勉强,但好歹这衣服是人家给自己的,他要是一个心情不好想在这里扒了她,那也不是不可以。 “被人骂下流,我可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鬼才信! 思远陪着笑,“我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是你,绝对不这么说。” “哦,那你要怎么说?”雷御天兴致盎然的望着她。 思远飞快的比了个唇形。 他眯起眼,“没看清楚。你再说一次试试!” 思远捏着裙子就跑,不忘回头把刚刚的唇形嚷出声,“流氓!” 望着那有些淘气的身影,听着一声声下流、流氓从她樱桃小嘴里溢出来,他竟然不觉得生气。 风华的俊脸上竟然染上了浓浓的笑意。 突然。 他就不想这么走了。 与其回去对着帮派里那群臭男人,还不如留在这里调戏女人。 .............................分割线................................... 月光,凄清如水。 佑夏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弃的人。 独自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感受着清凉的晚风拂面。 付裔琛似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他在厅里,和众人周旋,每一个应酬,他都显得得心应手。 隔着十多米的距离,透过透明的窗户,佑夏怔忡的望着那个男人。 他不属于她的世界。 他的世界,那样热闹纷繁。而她的世界……永远都是凄清孤单…… 没有了母亲,她更是孤孑一身。 想到这个,眼眶一阵涩然。不想再流泪了,她更应该坚强。 仰起脸,孤寂的望着空中悬着的弯月。 想得太出神,没有注意到刚刚人群中闪耀的男人,此刻已经站定在她跟前。 他望着她倔强的扬起的下颔,心有些细微的痛。 如果是其他女人,这种情况下,最想做的应该是投入一个男人的怀抱吧。 何必又故作坚强? 或许,她没有遇到那个想要怀抱。 “在想什么?”沉声开口。 她别过脸来,有些惊讶他的出现。 但很快的如实回答:“在想该怎么做,颜以离和颜竟尧才会难受。该怎么做,妈的骨灰才能回到颜家。” 付裔琛望着她。她眼底有种热烈的因子在不断的燃烧,他知道,那是仇恨。 将手里的鸡尾酒递给她,他淡淡的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妈是不是还想回颜家?” “怎么会不想?颜竟尧是她丈夫!”佑夏一口将那杯酒喝得干干净净,但胸口那股哀凉却还迟迟冲淡不下了。 她不知道她的人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小时候,看到颜竟尧那样尽心尽力的对颜以离母子,她真的有被嫉妒冲昏头过。 偷偷的拿剪刀剪坏颜竟尧送给颜以离的芭比娃娃,恶劣的拿毛毛虫吓唬她…… 可是,她除了换来颜竟尧的打骂,母亲的眼泪以外,她没有要回一点属于自己的父爱…… 付裔琛看着她因为一杯酒而红了的小脸,没有安抚她的情绪,反倒是不着痕迹的开口:“颜以离有个钢琴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是也很会弹钢琴吗,有没有信心赢过她?” “当然有。”佑夏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刚刚已经给了颜以离一个下马威,这次若再夺了她的风头,她担保颜以离要气得一个月没法睡觉。 付裔琛将手递过去,她自动自发的挽了上来。 “如果赢过了她,我可以送你一台钢琴。” “真的吗?”对于她来说,钢琴太贵了,她再喜欢也不实用。曾经的钢琴梦,在生活下,她早已经决定放弃了。 “嗯,看你怎么谢我。”他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俊挺的往里走。 一般这种时候,有点情趣的女人,都会娇滴滴的说,在床上好好谢你;要么就是说,回赠一个吻好了。 佑夏突然无法想象自己说这种话,冷静自持的付裔琛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很好奇,所以…… “你想我怎么谢你?在床上好好谢你,好不好?”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奇,所以忍不住想要调-戏他。 ps:6000字完毕~~~ ☆、 爱情的路上,他们还是孩子(3000) “你想我怎么谢你?在床上好好谢你,好不好?”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奇,所以忍不住想要调-戏他。 他挺拔的身子明显一僵,别过脸来,深色眸子看定她。那视线忽明忽灭,透着一股让人心跳的危险。 佑夏被他看得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她转过脸去,不敢对上他兴致盎然的视线,只轻轻的吐舌,低语:“我和你开玩笑,你别当真……”* 看着她浮出潮红的脸蛋,付裔琛挑挑眉,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觉得你这个建议不错,那就今晚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佑夏懊恼得想咬死自己。 明明是想逗逗他的,结果他没什么特别反应,倒是挖了个坑让自己钻了进去。 “别这么沮丧,我看好你。”他竟然还一副给她加油打气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 佑夏只得硬着头皮,哼了哼,“就怕你受不了。”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付裔琛难得的扬起唇,眸子灼灼。 俯首覆在她耳边,低语:“我拭目以待,最好别让我失望。” 被他清新的男性气息密密包围,让她忍不住想起这一段时间来他们之间的缠-绵,心头一阵荡漾,顿时只觉得脸上更热。 “我……我真和你开玩笑的。”* 付裔琛却已经抽回了视线,淡淡的望着台上,悠悠的说:“那从现在起就开始认真。” 佑夏有些无语。 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今晚自己一定又得不到一场饱饱的睡眠。 ............................... 彼时,悠扬悦耳的钢琴曲在场内扬了起来。 两人皆举目看去,只见颜以离端坐在优雅的三角琴边。她陶醉在自己的乐曲篇章里,神情柔软,细指飞舞跳跃,画面和乐曲都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好…… 她的琴艺很好,佑夏是一直都知道的。从小,颜竟尧花了无数心思栽培她,至少,这一点上,颜以离不曾让他失望。 视线穿过层层人群,佑夏看到了终于出现的颜竟尧。 远远的…… 他用一种自豪、骄傲的神色看着台上的女儿。偶尔,周边的人和他低语,他爽朗的哈哈大笑。 佑夏几乎能想象得出来,一定是旁人在夸赞他那宝贝女儿。 心里,源源不断的酸涩往外涌。 如果,现在坐在那儿的是自己,他会不会也会有这样的神色出现? 或者,会不会愿意像看颜以离一样,多看自己两眼? 付裔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颜竟尧以后,目光微冷了些。 没有多语,只是松开佑夏,朝台下被众人簇拥的优雅妇人走过去。 付夫人见到儿子,暂时停止了和旁人的对话,笑着挽着儿子的手,“怎么就回来了,不在花园里好好谈谈恋爱?” “她钢琴弹得不错,我想让她也试试。”他的视线,停在她落寞的侧脸上。 付夫人即刻懂了,看了一眼舞台上的女孩,“以离的琴艺也算是一流,要挑战她还是需要一点实力的。” “我对她有信心。” “那好,别怪妈没给你讨好佳人的机会。让她去准备一下。” ............................... 付裔琛再回来的时候,一曲曲子结束了。 佑夏清楚的看到颜以离笑着奔入颜竟尧的怀抱。这一刻,她竟然迷了眼眶。 付夫人在台上说了好些赞叹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曾听进去。 直到,付裔琛高大的身影,将自己笼罩住,她才急着把眼眶的泪,逼了回去。 抬头,对上付裔琛海洋一般的深瞳。 “去吧。只要站上了舞台中央,你想让谁看到你,都能看到。” 即使,眼里从来就没有自己的颜竟尧,也能看到她吗? 佑夏提着裙摆,在付夫人鼓励的眼神下,她从容的上台。 “这是怎么回事?今晚明明没有这个节目的!”颜以离惊呼,牢牢攀住父亲的臂弯。 她也知道佑夏的实力的。 所以…… 此刻,自然是如临大敌。刚刚的新闻已经很不利她,现在若再让她夺了风头,她岂不是更无法下台。 颜竟尧望一眼台上的女孩,不忍身边的宝贝女儿着急,他拍着颜以离的手安抚,“你放心,爸爸花这么多心里栽培你,难道还会输给她不成?一会儿,她只会灰头土脸的下来。” “可,万一……” “先别急。” ........... 清脆的琴音,徐徐流泻出来。 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宛若跳动的精灵,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顿时让场内渐渐的安静下来。 灯光下,白衣似雪的女子,和她的琴音一般,美得纯净、无暇。 眼睫轻垂,淡淡的阴影散落在眼下,清晰透亮。 音符轻快,却也缠绵、唯美…… 仿佛置身于丛丛樱花树下,花香飘逸,花瓣似雪…… 颜家父女俩,顿时瞠目结舌,今晚的输赢已经太明显不过。 付裔琛则怔忡的立在那,望着她的眸子,越发深邃,若有所思。 曲毕,佑夏起身鞠躬后,场内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 佑夏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去,可是…… 她失望了! 颜竟尧是看着她,可那双眼里,没有一丝一毫作为父亲的骄傲,反倒是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仿佛一桶冷水浇灌过来,她一点一点快-感也没有。 赢了颜以离,她却输了更多…… 下台,勉强撑着和付夫人打招呼。 付夫人牵过她,觑了眼一旁的儿子,才笑着开口:“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钢琴竟然这么棒。” “只是懂点皮毛而已。”谦虚的回应。 “这曲子里我嗅到了青涩又甜蜜的味道,这种感觉太像初恋了。你可是想到初恋了,才将这曲子弹得如此动人?” 付夫人问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儿子。 付裔琛脸色忽明忽暗,让人辨别不清。 佑夏却是一怔。 没想到付夫人对情绪的渲染竟然是如此敏感。下意识朝付裔琛看去,窥见他的神色,她竟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咬了咬下唇,老实回答:“是这样子……” 声音低得几乎要让周围的人都听不清楚。 但付裔琛还是听得很鲜明。 他冷瞥了佑夏一眼,转身就走。 佑夏心一乱,转身就想追上去,可是付裔琛却已经被众人团团围住,完全没有她解释的机会。 付夫人笑望着儿子,朝佑夏直摇头。 “别看他平时做事稳重,但对待爱情这一块,他其实还只是个孩子。”温柔的话语,包涵的是母亲的宠溺。 爱 情? 佑夏敛了敛眉,轻开口:“其实我和裔琛不是您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哦……”付夫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你们之间其实没有爱情。那你们这么高调又亲密的出席,其实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佑夏有些语塞。事实上,她也无法真正准确的定位她和付裔琛之间的关系。 情侣?他们不是。他有真正的女朋友,却不是她。 朋友?可他们偏偏有着只有情侣才会有的亲密。 “傻丫头。”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付夫人无奈的感叹,“你们真是一对,我看啦,不单单他还是个孩子,你也一样。” 能预感得到,他们之间,这以后要走的路,只怕会长到不可想象…… ..................................分割线................................. ps:今天更新8000字。稍后继续更新。 ☆、 担心你兽性大发(3000) “夏夏真是弹得太棒了!”一曲毕,思远还沉醉在刚刚音乐描绘的一幕幕情境里。 “你也认识她?” 不知道谁在后台问。她骄傲的扬扬小脸,“嗯。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好巧,我也认识她。”* 思远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来,就见到那张绚烂魅惑的脸,“怎么又是你?” “小姐,你这种表情让我很受伤!”雷御天摆出一张痛苦的晚娘脸。 思远瞅着他,“你不会是追着耍流氓吧?” “好吧,既然已经被你看穿,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御天邪邪一笑,弯身,拖住她的手就走。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暖。思远被那股暖暖的温度包围,竟只觉得那被他牵着的手阵阵发麻。 “你干什么丫?”她觉得这陌生男人好奇怪,而自己更奇怪,被他牵着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喂,你放手啦。再耍流氓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你。”雷御天欠揍的回过头来嘻嘻一笑,学着电影里流氓最常用的台词。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思远真的好想一巴掌拍在那张脸上,可是,唇角又忍不住溢出丝丝笑。 踩着高跟鞋,被他拉着紧跟在身后。 “哪里奇怪?”某人显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我和你又不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拉着我?” 雷御天翻翻白眼,“拜托,拉个手又不会怀孕。” “那也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还有任务没完成。” “说说看是什么任务?难道你其实是女杀手,组织里让你来干了老付?嗯,这个我倒是可以顺手帮你完成。”他说得煞有介事。 这次换思远无语。 这男人,是不是电影看多了啊?! “杀手?我还是特务咧!”她蛮嗤之以鼻,“你说的那男人是我老板。我是做娱乐经纪的,今晚正是我打开人际交往序幕的第一场。” “原来如此。”雷御天了然的点头,但没松手,只说:“这个简单,一会儿都交给我。” ............................. 思远像无头苍蝇一样,任他牵着在宴会里横冲直撞。 途中,有好几个人 遇到雷御天,见到他牵着的思远,都纷纷暧昧的笑。 “御少,新交的马子?” “马你个头!给我滚一边儿玩去。” ................. “御少,什么时候改口味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你他-妈才喜欢男人,少给我说混话!” ................. 连续好几个人的热情,都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的。 大家连续碰了一鼻子的灰,也不敢再多言,只讪讪的端着酒杯往一边去了。 思远瞥一眼他颀长的背影。 真是个没礼貌的小孩! “行了,到了。”绕了好一会儿,雷御天把她带到更衣室里,挑眉命令,“赶紧脱衣服。” “你……你这变态!”思远下意识护住自己。 知道她误会了自己,雷御天不客气的拍她脑门,“你这人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赶紧把这件礼服换了。不是要去打打人际关系吗?你穿得这衣裳不整的,谁还愿意搭理你?” 说完,一个厚厚的购物袋,被丢进了思远怀里。 思远狐疑的瞅他一眼,又小心的拉开购物袋看了眼。 “这……是你新买的?又准备丢掉?” “丢掉?切~~我可是照着你尺码买的。去换上,一定合适。” 照她尺码买的?为什么? 思远明亮的大眼不解的瞅着他。 “是不是很感动?”雷御天坏笑着,将脸凑到她跟前,“来吧,我不介意美人投怀送抱!” 真是臭屁! 思远笑着逗他,“我还想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雷御天一脸的惊吓,“别,我知道本少爷是魅力无边,挡也挡不住。不过以身相许这种老土玩意儿,我才不玩。” “哦,我懂了。”思远煞有介事的点头,拿着礼服,边往更衣室走。 雷御天跟上来,思远‘啪’的把他关在门外,还听到他在外面好奇的问:“你懂什么了?” 思远淘气的笑,“懂你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kao!你才喜欢男人!”某人毛了。 思远笑得更欢畅,“我当然喜欢男人,我又不和某人一样,性取向有问题。” “喂!再惹我,信不信我破门进去,把你办了!”他凶神恶煞的威胁。 “千万别,你男朋友该吃醋了。”思远故意闹他。 不顾外面的人悲愤挠墙,她将礼服套了进去。 这男人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而且尺码也没有一点点错误。 思远将头发放下来,随意的垂在胸前。 走出更衣室,很明显的……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明亮的惊艳,连墙也不挠了。 思远拿手在他跟前挥了挥,得意的扬起下颔,“我知道我虽然魅力无限,挡也挡不住,不过你也不用看得这么入迷。这样我会骄傲的。” “你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我们彼此彼此。”这自恋的话,可还是和他学得。 “得,我不和你贫。你干嘛把头发给放下来?” “我这不是怕你看了一些不该看的,兽性大发,改变性取向了吗?”头发放下来,刚刚好把他先前垂涎的‘胸’器挡了个严严实实。 雷御天坏笑,做出猥琐的样子,“你放下来,我照样兽性大发。” 说着要朝思远扑过去。 思远笑着躲得远远的,“别闹了,我们再不出去,大家都走了。对了,我叫孟思远,你叫什么?” “雷御天。” “雷御天……”思远轻喃了一声,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在哪听过。没有多想,认真的开口:“这两件礼服真是谢谢你了。我今晚回去换下来,洗干净就给你送过去。你地址在哪?” “哦,就两件礼服而已,不用……”雷御天大方的摆手,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不对,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还是还给我吧。” 他立刻噼里啪啦的报了地址,似乎还担心思远记不住,又拿笔认认真真的写了下来,递给她。 “要记得早点还回来。”他还不忘叮嘱。 思远奇怪的望着他。 这男人,改变主意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分割线..................................... 付裔琛首次闲下来,但他似乎忘记了佑夏的存在,一点都没有要回头来找 她的意思。 佑夏郁闷的努了努嘴,端了杯香槟,径自走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他冷淡的反应,只知道,她好像应该去和他说什么。 越过层层人群,终于靠近他。 他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只浅啜了口杯中的红酒,清淡如水的视线,淡淡的落在不远的某处。 “付裔琛……”佑夏低声叫他。 彼时…… 会场响起悠扬的乐曲。男男女女翩翩然滑进舞池。 付裔琛这才瞥过脸来看她一眼,佑夏以为,他或许会邀请自己跳支舞。 “裔琛哥。”突然,颜以离朝他们走了过来。 佑夏眉心微皱。 却只见付裔琛已经转过脸去,看向颜以离。 ps:虐夏夏的机会呢,以后多的是。大家就先别急哈~~~稍后继续更新╭(╯3╰)╮ ☆、 若即若离(2000) 却只见付裔琛已经转过脸去,看向颜以离。 对着颜以离,他的神情没再有刚刚对她的冷淡,这一点意识,让她眸色微黯了一点。 “有事?”他问。 “陪我跳支舞,好不好?我们很多年没见了,你不会拒绝我吧?”颜以离笑得很魅惑,眼神里是晕不开的诱-惑。* 她的目的太明显,从前,付裔琛就不喜欢和她接触太多。佑夏以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拒绝的。 可是…… 意外的是,他却径自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好。”点头,已经绅士的朝颜以离探出了手。 从始至终,都不再看一眼她,很冷漠。 颜以离显然也没料到会如此顺利,意外后有些惊喜的将手搁进付裔琛的大掌内,两人转身滑进舞池。 她还不忘回头挑衅的扫了眼愣在那的佑夏。 只要是连佑夏拥有的,她想不失分毫的拿走! ........................ 思远和雷御天从更衣室里出来,一眼就见到了正默然坐在角落里的佑夏。 宴会场,灯光璀璨,乐曲悠扬。佑夏的神情却有种莫名的黯淡。 她的视线,若有所思的落在舞池中…… 思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下子就懂了是怎么回事。 “我去找一下我朋友,你要不先去跳支舞好了。”思远原本想暂时支开雷御天,和佑夏好好说会儿话的。 可是,雷御天粘人极了,不但不走,反倒是跟着她到了佑夏身边。 思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低声唤正发呆的佑夏,“夏夏。” “思远?”佑夏已经抽回了自己的视线,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思远,她径自站起来,“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公司的见习活动。让我来接触接触一下上流社会,你知道啦,以后我的工作总是少不了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佑夏了然的点头,见思远望着不远处的付裔琛。 舞池里,他和颜以离绝对是最炫目的一对。他单手搂着她,他们的相处似乎极其的好,颜以离偶尔会趴在他耳边暧昧的和他低语几句,他也很配合的俯首去耐心的听。 这一幕,佑夏竟然觉得有些刺眼。她却只是若无其事的将视线撇开,看向别处。 “我还以为付裔琛是真心想和你续前缘呢!明知道你和颜以离的关系水火不容,现在还和她这么亲密,造这么多新闻。”思远有些愤愤不平的嘟囔。 “啧,作为男人没几个新欢那才奇怪。更何况老付和你这朋友还只是前夫妻关系。”一旁的雷御天忍不住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佑夏这才注意到他。 思远气鼓鼓的回身,瞪他,“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见一个爱一个!” “我可从没有标榜我是好人。”雷御天耍无赖的挑眉。 佑夏觉得眼前这男人很眼熟,好久才想到他们以前在卖场碰过面,应该是付裔琛的朋友。 他和思远怎么会认识? 见思远还在生气,佑夏拉了拉她,低语:“别这么生气,他说的是实话。你也很清楚我和付裔琛是什么关系,我们根本不可能再和好。” 她和付裔琛骨子里其实是有些相似的。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骄傲如他们,谁会主动再去努力抓住? 雷御天看了眼佑夏,直摇头,“啧啧,不知道老付听到你这话会不会气到直接吐血。” 上回老付喝醉酒时,嘴里念叨的还是‘夏夏’这两个字。要知道这女人说了这番话,只怕会恼得拿酒瓶把自己砸死一了百了。 佑夏没有说话,思远倒是嘴快,“他会不会吐血我们不知道,反正他别想欺负夏夏。四年前的婚礼,他对夏夏可不客气。” 雷御天望一眼佑夏黯然的眸子,突然觉得她和老付之间似乎有很多扯不开的误会。 “你怎么不去问问老付,四年前为什么要废了那场婚礼?说不定,他比你难过上百倍也不止。” 佑夏心里一悸。 抬头,对方的眼里,是再认真不过。 “你好,连小姐。”不等佑夏回神,突然有个年轻男子插-入他们的对话。 佑夏回过头,对上一张陌生的脸。 “很抱歉,是不是打扰你们的谈话了?”对方彬彬有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没关系。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子,我是hot娱乐的经纪人,这是我的名片。”对方礼貌的递了张名片过来。 佑夏狐疑的和思远面面相觑,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间一?”思远很是惊讶,看 了眼对方,又低头和佑夏耳语,“这是hot的王牌经纪人,现在的一线明星几乎都经过他的手。付裔琛最近就在倾尽全力挖他。” 对于间一这个人,佑夏身在这圈子里,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 “你找我的意思?” “刚刚看了你的表演,发觉你很有明星气质。如果连小姐有兴趣的话,不妨去我们公司试试镜。你放心,我们公司的条件和实力,绝对都是一流的。” 佑夏捏着那张名片。 从小,她就很爱钢琴,很爱唱歌。小时候,歌手、舞台是她的一个华丽的梦。 可是,现在早已经不是儿时。她知道,那些华丽的背后是何种萎靡…… ☆、 让你欲仙欲死的只会是男人(2000) “对不起……”佑夏想拒绝。 对方却笑笑,直言:“连小姐,你要是能加入我们公司,我能保证,经过我们的包装,不需要多久就能超过颜以离——我想这一点,应该足够吸引你了。” 佑夏微微惊讶。很显然,刚刚自己和颜以离的对峙,他也很清楚的看在了眼里。* 不愧是圈子里首屈一指的人物,眼尖而辣。一句话就抓住了她的弱点。 超越了颜以离,那个残酷的男人会不会就知道,他其实还有个女儿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站上那个华丽的舞台,还有个女儿也可以成为他的骄傲。 想让人看到你,就站上舞台…… 付裔琛的话,在脑海里跳跃…… “把名片收回去吧,她不会有兴趣。”这一次,出声拒绝的竟然是雷御天。 他扯过佑夏手里的名片,不客气的丢回到间一身上。 间一倒也不急,还是耐心的等着。 “名片给我吧,我可以考虑看看。”她,终于开口了。 间一满意的笑起来,将名片重新递过去。 倒是一旁的雷御天反应比较强烈,他望着佑夏,“搞什么?娱乐圈不是那么好混的。” 思远狐疑的望着他。这男人的反应真是奇怪! 佑夏拿着名片名片,淡声说:“我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若是进了这娱乐圈,你和老付就完全没有结果了!”雷御天几乎跳脚。 亏得老付时时挂记这女人,很显然,她并没有要为他考虑的意思。 佑夏心一颤。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手捏着名片,视线下意识投向舞池中舞动的两个身影,继而,又落到了不远处的付夫人身上。 只觉得这名片竟莫名的变得千金重。 可是…… “这是我的梦想,我不想放弃。”最终,她不疾不徐的将名片收进包里。眼神里的犹豫和矛盾,也被她很好的敛藏住。 雷御天还想说什么,但思远默默的拉住了她。直到佑夏先走一步,思远才松开他。 “为什么不让我说?老付要知道她想进娱乐圈,一定会掐死她的。”雷御天气鼓鼓的。 “这都是夏夏自己的事,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夏夏有她想要的东西。” 简 单的‘父爱’而已,倔强的她努力了整整二十多年。什么方法没有试过?可到底都是竹篮打水。 如今,她不过是想再继续坚持罢了…… “那她就不想要老付?” 望着佑夏的背影,思远沉吟了下,“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到的。尤其是付裔琛这种众星拱月的男人。” “切,说来说去,就是你们女人都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那是你们男人太不了解女人,还要装出一副大情圣的样子!” “你们女人总是标榜心思细腻、敏感,又真正了解男人多少?” “哼!不需要了解!我们只需要了解女人就够了!闺蜜永远比男人靠谱。” “是吗?闺蜜能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吗?” “你……”思远涨得脸通红,手指比着眼前无赖的男人,“雷御天,你……你这霹雳无敌大色魔!” 纯洁的闺蜜情感,都被他玷污了! .................................分割线.................................. 她的身影才消失在宴会厅,付裔琛眸子已经黯下去。 他冷冷的松开怀里的颜以离。 “裔琛哥?”颜以离原本还沉醉在他结实的怀抱里,这一松开,立刻清醒过来。 不解的唤他。 付裔琛没理会她,径自往外走。 她下意识将他拉住,“裔琛哥,今晚你是宴会的主人,不会是想先走吧?” 这女人,真的好烦! 没有耐心和她耗,他抿着薄唇,不耐的将她的手抽开。 下一瞬,大步跑出会场,丢下正酣畅的晚宴。 ...................... 走出会场,冷风扑面而来。 佑夏下意识抱紧臂弯。天,越来越凉了…… 此时此刻,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好像,天下之大,无论哪里都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茫然的望着黑沉沉的夜空,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那张熟悉的俊脸…… 心里微惊,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 “不能想他!”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最近脑海中浮现出那张俊脸的频率,实在是太高。高到连她自己都觉得惶恐,完全不敢去深想。 “嘀嘀嘀——”身后,喇叭声响了好几次,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 车窗降下来,那个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俊眸微眯着,有些不悦。 心,跳了一下。他怎么会来? 见到他,刚刚心底盘旋的那股阴霾,竟然顷刻间被一扫而空。 她以为,他正和颜以离跳得兴致高,根本没有注意她不在才是。可,很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竟然丢下整个会场的人,追着她出来了。 ps:一会继续更新。╭(╯3╰)╮ ☆、 今晚,给你表现的机会(3000) 她以为,他正和颜以离跳得兴致高,根本没有注意她不在才是。可,很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竟然丢下整个会场,跟着她出来了。 这个意识,让佑夏心情愉悦起来,几乎忍不住要立刻跳进车里。 可是,她却强忍着,装出不冷不热的的样子回过身去,继续踩着高跟鞋走自己的路。* 付裔琛索性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支烟,悠然的抽起来。 望着她冻到冷缩的背影,他有些微恼的将烟熄灭,将车开过去,再一次停在她脚边。 妥协的,经常是他。 “上车!”探头出去,命令的语气。 佑夏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她若再耍小性子,一定要惹毛这头狮子。 不再继续闹腾,乖巧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他脸色很不好看,紧绷着,将车发动。 “你这么出来没关系吗?丢下里面那么多人。” 冷瞥了她一眼,他冷不丁的问:“间一找你干什么?” 刚刚他都看到了? 佑夏微愣了一下,竟然有些心虚。“哦……其实也没事,只是随便交个朋友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敢告诉他实话。 “是吗?”他显然不信,而后笃定的开口:“他想拉你趟娱乐圈这趟浑水。”* 他太了解间一了。 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很好。连佑夏,无论是话题炒作,还是本身的实力和外在条件,包装和推广上都不会是难事。 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他,她垂下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付裔琛冷哼,脸色越发的难看,“你答应了?” “没,没有。”她连忙摇头。侧目,发现他的脸色又有些好转,心里一动,情不自禁的问:“你觉得我该不该答应?” 这次,换他愣了一下。 好一会都没有说话,佑夏有些失望的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听到他沉声问:“我的意见很重要?是不是我说让你放弃,你就放弃?” 佑夏没有说话,只觉得他目光灼灼。 之后,他索性把车停了下来,似要耐心的等她的答案。 车厢里,莫名的陷入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氛围里。 “我……可以考虑你的意见……”她有些不自在的将脸 别过去,看着窗外。 下一秒…… 却只觉得下颔一重。 她的脸,被他掰了过来。星眸闪亮,那一刻,几乎让佑夏看迷了眼。 继而…… 他灼热而炽烈的吻,朝她柔软的唇袭了过来。 “不许答应他!不是考虑,而是遵从我的意见!”性感的嗓音,趁着接吻,霸道的在她唇上呢喃。 佑夏只觉得浑身都变得酥软发麻。 脑海里顿时陷入一片空白,已经无法去思考,只能傻傻的点头。 双臂情难自禁的缠住他的脖子,回应他,任他的吻从她唇上徐徐往下蔓延…… ...................................分割线................................................ “谈小姐,您总算回来了。”谈谈才进屋,刘妈便匆匆迎上来。 她一脸的疲惫,换下鞋子,将身上的外套递给刘妈,“收工时间有点耽误了。妞妞怎么样了,已经睡了吗?” “还没呢,妞妞一直在等您。苦了这孩子,一星期才见一次,一到周一就在盼着这天了,这会儿哪里睡得着?” 谈谈一阵心酸,“付先生来看过她吗?” “付先生倒是每天都来。今天一早就来过了。” “哦……”谈谈低低的应了一声。她这个做母亲的,比起他,竟然更不称职。 顾不得满身的疲惫,往楼上走,“我去看看她。” ................. 谈谈推开孩子的卧室门,一眼就见到那瘦小的身子抱着一个大娃娃蜷缩在角落里。 灯光不算昏暗,能将妞妞那张落寞的小脸照得一清二楚。 心里一痛…… 这还只是个三岁的小女孩啊…… “妞妞……”叫了一声,嗓音暗哑。 “妈咪!”听到熟悉的声音,妞妞兴奋的几乎跳起来。丢开手里的大娃娃,朝谈谈扑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很不乖哦。”谈谈温柔的将孩子抱在怀里。宠溺的抚着她的发顶。 妞妞长得特别好看,五官精致,像极了个洋娃娃——她和她爹地太相似。 “ 妞妞想妈咪,想爹地。一个人睡不着。”妞妞奶声奶气的吸了吸鼻子。 “对不起,妈咪没想到会忙到这么晚。”谈谈有些抱歉的将女儿抱到床上。 妞妞睁着大眼,“妈咪,爹地今晚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谈谈怔了一下。 他现在……一定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吧? 他们在干什么?卿卿我我? 想到这个,谈谈只觉得心里有根刺在不断的蔓延。 “爹地是个大忙人,今晚正在忙奶奶的宴会。”她,这样告诉女儿。 “奶奶……”妞妞喃喃着这个陌生的字眼,“奶奶的宴会,为什么妈咪和妞妞都不能去?” 谈谈眼底浮出一片黯然。 一时,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孩子的话。 妞妞却敏感极了,小手握了握妈咪的手,“是不是奶奶不喜欢妞妞和妈咪?奶奶从来没有来看过妞妞。” 因为,奶奶从来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孙女存在。 “妞妞这么可爱,奶奶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爹地今天也没有来,是不是爹地也不喜欢妞妞了?爹地会不会有一天就丢下妞妞了?”敏感的孩子很没有安全感,说着这些话,童稚的大眼涨得通红。 谈谈只觉得心里像被人砍了几刀似的,她将孩子拥进怀里,“妞妞放心,爹地永远都是妞妞的。你好好躺着,妈咪去给爹地打电话,让爹地过来陪你,好不好?” “好啊!妞妞可想爹地了!” “那妈咪说什么,你都要乖乖配合哦。” “一定!” .....................................分割线.................................. 这样的吻,很快的吻出火来。 她的唇,被他吮得红肿,像颗晶莹的水蜜桃。 原本挽起的发丝,已经被他松开,身上的白色礼服一片凌乱,雪白的香肩落在空气里,散发着一种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付裔琛眼底像着了火,放下副驾驶的位置,翻身霸道的将她压制住。 佑夏早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他灼热的薄唇,又烙上了她的锁骨。 裙摆被他推高,如凝脂般的双腿被他抬起, 被迫缠住他精壮的腰。 他滚烫的大掌,烙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下一步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抬起灼灼的双目,凝住身下的她,“今晚想要怎么表现?现在就可以给你机会。” 佑夏脸上烧得发烫。 咬着唇,迷离的双眸有些委屈的望着他,“这里……怎么行?” “不行?钢琴没了……”修长的手指,邪肆的一把探进她身体柔软的深处。 不等她做好心里准备,就开始惩罚性的大力抽-动起来,享受着她意乱情迷的惹火模样。 “唔……”她身子一阵紧缩,小手颤抖着攀住他的手臂,如狂猛野兽一般的快-感让她几乎招架不住,嘤嘤的要哭出声来,“你……不能欺负我……万一被人看到……” 那她真的就不要活了! 付裔琛好心情的勾唇笑。 这小女人傻傻的样子,真的足以让他欲罢不能。 只想更多的欺负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变得越发的润泽,越发的迷乱…… ps:晚点继续更新~~ ☆、 他有个私生子?(2000) 正当车厢里的氛围,热到要烧出火来时…… 不适时的,丢在驾驶座上的手机乍然响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不想理会。佑夏勉强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软声提醒他,“你……你手机……或许是付夫人……”* 他这么出来,丢下一屋子的人,确实很不妥。 付裔琛不得不探手过去将手机拿过来,一眼就见到屏幕上闪烁的照片。 佑夏也看到了…… 照片,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俏丽的短发,精致的五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从照片上看,她竟然也觉得这孩子的五官和付裔琛竟有几分相似。 而付裔琛…… 脸色变了变,直起身来,翻身回到驾驶座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淡瞥了眼佑夏,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隔着车窗,佑夏见到他迅速的接起了电话。 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和他说什么,总之…… 他匆匆断了电话,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几步回到车里,佑夏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而他,此刻也完全没有了半点情-欲的样子。 本想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却已经率先开口:“我先送你回去。” “出什么事了?” 他抿着唇,一脸的严肃,“没事。”* “如果是很急的事,你可以先走,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 付裔琛侧目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兀自将车往前开。 .............................. 一路上,付裔琛都没有再说话。 他心思似乎很不稳,红灯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会焦躁不安的敲打。 这,一点都不像付裔琛的性子。 佑夏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在为谁担心,但敛着心思没有开口问,只是莫名的心情有些低落。 很快的车停到了门口。 佑夏径自推开车门下去,付裔琛探手拉住她。 “怎么了?”她回过脸来,神情间看不出半点端倪。 “没有。”付裔琛摇头,“早点休息,我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很晚。” “哦,那我就不等你了。”佑夏勉强笑笑,从他手里抽出手来,关上车门。 不等他离开,她已经径自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进到宅子里,才停到车的轰鸣声。 极快的速度,显示出他已经等不及的心。 佑夏将自己抛进沙发里,安静的氛围,让她心里觉得好空好空…… 不想去探究的,毕竟,她有什么资格? 正如雷御天说的那样,自己和付裔琛只是前夫妻关系。而且,夫妻关系紧紧维持了一个小时不到而已! 可是,她偏偏忍不住要乱想。 刚刚他接的谁的电话?照片上那个小女孩又是谁?为什么和他长得那么相似? 正乱想着,她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思远。 “夏夏,你到家了吗?” “嗯,已经到了。你呢?” “还没呢。还在宴会上周旋。没想到雷御天这么厉害,带我认识了不少圈里人,以后带起人来,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佑夏笑,“雷御天是不是喜欢你啊?” “啊,你别乱说。他喜欢的是男人。” “喂!你说谁喜欢男人了?!”电话那边传来吵嚷声。 佑夏似被感染到,心里稍微有些舒服了一些,听到思远问:“付裔琛也走了,是他带你回去的吧?” “嗯。他刚送我回来,又走了。” “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佑夏茫然的摇头,语气变得很低落,“接了个小女孩的电话,匆匆出去了。” 那样心神不宁的付裔琛,她真的很少见。 “小女孩?”思远也觉得奇怪,也没多想,只是随口一说:“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这年头,有钱人有私生子是潮流!” “喂,你别乱说!”雷御天在那边叫起来,语气似乎有些慌乱。 佑夏因为思远这句无意的“私生子”,只觉得头顶一阵轰隆响声。 只听到雷御天在那边吵吵嚷嚷,“老付坦坦荡荡的,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是啊!付裔琛是什么性格? 他习惯了将属于他的一切都护在他的羽翼之下,若他真有了孩子,怎么会委屈他变成私生? 公布于众才是他的个性。 可是,一切似乎又没有这么简单。 ......... 挂了电话,佑夏独自呆在空旷的别墅里,心里又乱又空。没有付裔琛在的房子里,似乎清冷得有些受不了。 不想再胡斯乱想,没有睡下,而是拉开别墅的门径自走了出去。 ..................................分割线...................................... “妞妞怎么样了?”来不及换下鞋子,付裔琛已经径自进门。 谈谈站在那,替他接过外套。 “别太着急,只是有点发烧。刚医生来看过了,现在烧已经退了。”谈谈跟在后面解释。 “发烧?”付裔琛脸色并不好看,兀自往妞妞的卧室里走,“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担心她的病情可能在恶化。” ☆、 爱,只有自己知道(2000) “发烧?”付裔琛脸色并不好看,兀自往妞妞的卧室里走,“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担心她的病情可能在恶化。” 发烧是个很不好的征兆。 谈谈望着那充满关切的脸。 这个男人,真的很在乎,很在乎她的女儿……* 他是属于她,属于妞妞的,她又怎么舍得将他让出去呢? “你进去看看妞妞吧,她等你等了很久了。” “嗯。”付裔琛推开卧室的门,瘦小的孩子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原本身体就不好,所以即使只是躺着,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微微垂着的睫毛又长又卷,却没有一点生气。 心里微痛。他轻步上前,坐到床边。 探手抚了抚孩子的额头,妞妞一下子就醒了,睁开那双懵懂的眸子,“爹地!” 眼里,刻着惊喜。 掀开被子爬起来,一下子抱住了付裔琛的脖子,小身子整个吊在他怀里,“爹地,妞妞等你好久了……” 胸口暖暖的温度,让付裔琛微微勾唇,反手搂住女儿,“让爹地好好看看,怎么又发烧了?” “想爹地想的。”妞妞撒娇的将小脸埋在他脖子里。 谈谈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轻步过去,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妞妞,爹地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乖乖睡觉了?”* “不要……”妞妞直摇头,更紧的搂住爹地的脖子,“今晚我要爹地妈咪陪我一起睡。” 对于孩子的提议,谈谈有些欣喜。 却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一旁的男人,见他抿着唇,没有说话。她便微微一笑,“妞妞先睡,一会爹地和妈咪再来陪你。” “不行,妈咪又想骗我。我就要爹地妈咪一起睡。”孩子很执拗。 谈谈还想说什么,他却淡淡的阻止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女儿,“那就一起睡吧。” 谈谈一怔。 妞妞笑容灿烂,“爹地万岁!爹地最好了!” 妞妞已经被抱进了被窝里,他折过头来,看向还愣在一旁的谈谈,“不睡吗?” “啊……马上。”这才回过神来,谈谈就着睡衣爬上床,躺在最里边的位置。 付裔琛穿着衬衫,并没有睡下,而是搂着妞妞,半依在床头。 妞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即 使这样,她已经很欣慰。 ............................... 孩子到底是孩子,心性单纯,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房间里,是孩子均匀的呼吸声。 付裔琛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谈谈闭着眼,只觉得周身都萦绕着属于他的气息,沉稳清淡,让她沉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确认孩子已经睡着,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起了身。 走到门口,回身,看着床上相依在一起的母女俩,他勾了勾唇,轻轻将门带上了。 走到厅里的时候,刘妈还在忙。 “你先去睡吧,时间不早了。”他交代。 “没事,我等先生走了再睡。”刘妈憨憨的笑,递了杯茶给他。 “谢谢。我今晚留下来陪孩子,不走了。”他担心妞妞半夜醒过来,找不到自己。 “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妞妞每天念叨的就是先生和谈小姐。”刘妈也倍感欣慰。收拾了一下便下去睡了。 一时,厅里只剩下付裔琛一个人。 深沉的夜,在此刻安静极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他立在窗边,拿出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这个时间…… 她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果不其然…… 家里的电话没有人听。 没有再继续打下去,只是垂头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才终于收起手机。 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灯火通明,忽然…… 腰间微微一暖。 他被一弯柔软的手臂从后轻轻抱住。 俊朗的眉峰蹙起来,他本能的想要拿开那双手。 “琛,别推开我……”软软的语气,带着一股柔弱的央求。 付裔琛顿住动作,微微垂眼,眸色有些清冷,“你知道,我们不可能。” 直接,残忍,丝毫不留余地的打碎她的想法。 谈谈忧伤的将脸贴在他背上,“妞妞很喜欢你,你也疼妞妞。就算是为了妞妞,我们也不可能吗?” 付裔琛紧紧抿着唇,好半晌…… 他只凉凉的“嗯”了一声。 不想让她太难堪,可是,她要的结果,永远都只会如此。 “你真 的就这么喜欢那个女孩?”谈谈似是不甘心,放开他,将他整个人掰过来。 他的视线,望着她,平淡如水,“这个答案,我已经说过很多次。” “可她并不爱你!琛,你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挑一个你驯服不了的?是不是其实你并不爱她,不过驯服不了,所以不甘心而已?” 付裔琛叹口气,“你去睡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多说。 爱或者不爱,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ps:稍后继续更新╭(╯3╰)╮ ☆、 患得患失的恋爱感(2000) 谈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的。 应该是四年前第一次在纽约的街头遇见他。他喝得很醉,靠在深夜的墙头。 那时的她,心情也糟糕透了,喝得烂醉如泥,无助的趴在墙上哭。 一张白净的纸巾,递到她眼前。* 或许是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那一夜,他收留了她。 原本以为这个轻易将女人带回家的男人,一定是花心、随便的臭男人——她早已经打算游戏人生,什么人把她领回家,又有什么目的,她根本不在乎。 可是……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一样。 也到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早已耳闻过几百遍的付裔琛。 ......................... 想到过去,谈谈心里一阵悸动。她真的很努力的克制了,可是,眼前这个专情到绝情的男子,却没办法不让她心动。 沉迷的望着这张紧绷的俊脸,她咬着下唇,似下定决心一般,动手开始解睡衣上的纽扣。 付裔琛别过脸来,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我先走了。”他转身就走,神色很冷,语气更冷。 “琛!”他的态度,让谈谈很受伤。停下动作,她哽咽着嗓音叫住他,有些不甘心的问:“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以为你和其他娱乐圈的女人不一样。”他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只是用背脊冷冷对着她。 “我和她们没有什么不一样!我也会爱上一个男人,我也会甘愿为他变得卑贱!可是,为什么我这么作践自己,你也不要?!”她哭了,嗓音暗哑。 付裔琛并不想伤害她。 手,垂在身侧紧了紧。他捞过外套,转身,批在她肩上。 她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种羞辱。 “别爱上我。”紧了紧外套,他郑重的叮嘱她。 “四年前,你就不该带我回去。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一切都晚了。”她将脸埋在他胸口上,伤心的抽噎。 他眸光深邃,辨不清喜怒,“那就改。我们不会有结果。” 改?! 爱一个人,如果能改,她就不用这么痛苦。而他,也不会变得这么执着。 ..................................分割线........................................ 思远回来的时候,被躺在沙发上的佑夏吓一大跳。 “你怎么会在这?” 佑夏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了。” “亏你还记得这是你家。”思远翻翻白眼,“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我们老板了。” 佑夏哼了哼,没有说话,又倒进了沙发。 思远眯着眼打量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极了陷入热恋中的少女。” 微怔,她睁开双眼望着思远,“恋爱?” “对,就是恋爱!”她笃定的点头。 佑夏不想承认,有些倔强的开口:“我恋爱?我能和谁恋爱?” “还能有谁?” “不可能!”佑夏几乎是本能的否认。 思远翻翻白眼,“你就这么骗自己吧。我先换衣服,一会再来和你谈。你先自己好好想想。” 思远进了卧室,就只剩下佑夏一个人倒在沙发里。 脑海里,全是思远刚刚那句话…… 她不是个孩子,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她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是…… 这却让她越发的惶恐不安。 爱上他那样的男人,一个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她,怎么还能有那样的勇气? “想得怎么样了?”思远换了居家服,陪她一起窝在沙发里。 两个人头靠着头,依在一起。 “不想了。我和他……马上要结束了……”他们7夜之约,只剩下三个晚上了。 “还记得你们那荒唐的协议呢?你就没想过要和他再发展发展?” “他有女朋友。” “又没结婚。” “那也不行。我可不要又和四年前那样,被毁婚。” “那间一给你说的那个事,你有没有考虑?说真的,hot是个不错的经纪公司,间一也是个中翘楚,他的包装炒作手段简直是叹为观止。你要是想进娱乐圈,有他护航是最好的。不过,娱乐圈并不适合你。而且,雷御天也说了,你一旦踏足进去,和付裔琛 之间就有了个不能跨越的障碍了。” 佑夏苦笑了下,“你说,如果我要是红了,站上了舞台最中心,颜以离会是什么反应?” “她一定会恨到杀了你。” “那他呢?”她语气幽幽,“颜竟尧会不会看得到我?” 那忧伤的语气,让思远心里有种像针扎的痛,她探手过去握了握佑夏的手,“你真傻……” 佑夏回看她,“思远,你离家这么多年,没想过要回去吗?没想过,要和你父亲重归于好吗?” 思远敛下眉,“我想等我工作干出起色来,就回去。我想向他证明,我的选择,也是没有错的。” ☆、 情敌示威(3000) 思远敛下眉,“我想等我工作干出起色来,就回去。我想向他证明,我的选择,也是没有错的。” “你父亲一定会原谅你的。他很爱你。” 不像她…… 她的父亲,不爱她。从来都不! 累 “间一的事,我不想再考虑了。就像你说的,娱乐圈并不适合我。”最后,佑夏幽幽的开口。 事实上…… 只有她最清楚,为什么她不愿意去考虑…… 因为,付裔琛,不愿意。 ................ 深夜,思远已经去睡下了,佑夏也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躺到床上。 手机,始终握在手里。 可是…… 一整晚都不曾响起。 他没有在找她。是一夜未归吗? 撇了撇唇,暗骂自己患得患失,将手机调成了震动,而后闭眼逼着自己睡过去。 可是,这一夜,却辗转难眠。 .................................分割线.................................. 一大清早,佑夏回到付裔琛的别墅里。 望着那毫无睡过的痕迹的大床,她清亮的眸子暗了暗。 可是,下一秒,又勾唇,自嘲的笑。 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他们之间,再过两天,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他彻夜未归,和她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才是。 这么想着,她步进厨房,动手剥了颗皮蛋,打算熬碗热粥当早餐。 粥做到一半的时候,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微怔了一下。 或许是他回来了! 擦干净手,来不及解开围裙就匆匆往门口走。拉开门,见到门口的人那一刹那,佑夏分明听到了自己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的声音…… “连小姐?”谈谈很有些惊讶的望着她。 她的视线,在佑夏身上的围裙上来回穿梭。 仿佛在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在付裔琛的厨房里。 面对付裔琛的正牌女友这样的眼神,佑夏有种被当场捉奸的心虚和难堪。 她咬了 咬唇,轻开口:“对不起……我……” “能让我先进去吗?”谈谈抽回视线,那暗淡的眸子里写满了悲凉。那模样,楚楚可怜,让人不忍伤害。 这让佑夏越发的觉得愧疚难当,她连忙侧身让开,有些慌乱。 谈谈坐在沙发里,佑夏也跟着在旁边坐下,有些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一会儿谈谈问起自己和付裔琛的关系,她又该如何去回答。 “其实我知道你和裔琛是什么关系。”正当她不安时,谈谈率先开口,那语气里有份哀伤,有份柔弱,没有半点的攻击性。 这倒是让佑夏越发觉得愧疚。 “你们不像裔琛说的那样,只是朋友关系——上回在这里我就看出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六年前就是情侣了。” “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没有预料的生气,谈谈反倒幽幽的开口,沉郁的眼神里似盛着很多无奈。 她笑着,望着佑夏,“裔琛是什么人,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他。他心高气傲,越是没有得到的,他便越想要去征服。等到终于到手了,才可以甘心的放手。佑夏,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佑夏摆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缩起来,指关节有些苍白。 谈谈也很了解他…… 事实上,她也曾经想过付裔琛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在身边。最后,唯一想到的理由,也是如谈谈说的这样,不甘心罢了! “该说的也都说了,一会我还有个通告,就不久坐了。”谈谈站起身来。 佑夏有些木然的跟着起身,谈谈侧身将刚刚她拎过来的袋子递给佑夏,“这是昨晚裔琛在我那换下来的衬衫,我已经替他洗过了,麻烦你帮他收进柜子里。对了,最好是挂起来,起了皱他就不愿意再穿了。还有领带,是摆在橱柜里第三层……” 谈谈还在继续说着,佑夏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只觉得手里拎着的袋子,几乎有千斤重。 昨晚,一整夜,原来他都呆在了谈谈那里…… 所以,那孩子的照片不过只是个幌子吗? 想到昨晚他那紧张不安的样子,佑夏脸色微微发白,胸口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样。 好难受…… 好难受…… “佑夏,怎么了? ”谈谈在她跟前挥了挥手。 这才回过神来,收起心底的酸涩,她若无其事的笑笑,“没有。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再见。”谈谈径自往玄关走。 她没有送出去。 只是听到门被关上,她脸色笑意渐渐消失…… 突然觉得站着都没有力气,只能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 心头…… 好凉,好凉…… 胸口…… 像被利刺刺着一样,有些喘不过气。 很难过……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难过? 和他的开始,不过是场游戏而已。是她傻得不可救药的要往里面跳。 现在醒悟,还不晚。 正发呆…… 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这才回过神,发觉脸上凉凉的,她慌忙抬手擦干眼泪,拿起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 努力的将情绪稳了稳,她才接起来。“喂,你好。” “请问是连小姐吗?” “对,是我。” “你好,我是昨晚给你名片的间一。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 原来是他…… 倒是没想到他会有自己的号码。 佑夏勉强笑了笑,“当然还记得。” “那就好,不知道连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捏着手机,她的视线,瞥过身边的袋子。精致的衬衫上,仿佛还残留着谈谈的香气。 昨夜,他们…… 不想再想下去,便抽回目光,努力平稳的回应对方,“什么时候试镜呢?我愿意去试试。”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间一显得很高兴,声音也不由得高扬了几分,“那就今天下午好了。今天下午两点我们就安排了试镜。” “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分割线................................ 挂了电话,佑夏将沙发上那袋子提到楼上的卧室。 照谈谈交代的那样,工工整整的替他把衬衫和领带收进 衣橱里。 果然…… 是他昨晚穿到宴会去的那一套。 已经不想再去想了,她下楼,吃了早餐,拿了包便出门了。 ............. 她径自去了一间百货商场。 这里的衣服,最低也是几百块一件。以往她的收入并不高,所以很少来逛这种地方。 但,今天不一样。 这次的试镜,她希望一举成功。一旦开始,就没有失败的理由。 “就这套吧。”简单的试过后,佑夏干脆的挑定一套。 拿了裙子走出百货商场,却被一个温润的声音叫住,“夏夏。” 回过头来,一眼就见到了人流中立在那儿的井采轩。 离得十多米的距离,她仍旧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疼惜和关切。 他已经快步过来,下一秒,她被不由分说拖进了他怀里。 “我都听说了……阿姨的事……” 提到过世的母亲,佑夏心里揪着痛。 ps:稍后继续更新╭(╯3╰)╮ ☆、 和付裔琛冷战(3000) 提到过世的母亲,佑夏心里揪着痛。他的怀抱,好温暖,让她心底的凉意稍微缓解了些。 “对不起,夏夏……我出差了将近10天,不知道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愧疚不已,“在你最孤单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真诚、心疼…… 心底,泛起阵阵感动。 她笑了笑,从他怀里钻出来,“别这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也好好的,没事吗?” 井采轩上下打量她,“你瘦了很多……” 她看起来,脸比以前更小了,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我饿了,早上都没好好吃。有时间吗?陪我吃午饭吧。”佑夏显然不想再在那些不开心的事上逗留。 有他放在心上,她已经很欣慰了。 “求之不得。”井采轩体贴的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我车停在那边,我去开过来。” “不用了,我陪你一起走过去。”佑夏跟着和他并肩走在身侧。 “今天没有工作吗?怎么突然想到出来逛逛?”井采轩问。 “请假了。”佑夏轻描淡写的回答,“今天下午有场试镜,所以出来买套战服。” “试镜?”井采轩有些惊讶的侧过目看她。 “有这么奇怪?难道我的条件不适合?”她眯起眼。 “不是这个意思。”井采轩连忙解释,而后叹口气,“你想清楚了吗?” “嗯。你最清楚,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站在舞台上,像sinegino大师一样,弹自己喜欢的曲子。”提到儿时的梦想,她目光晶莹透亮,有一股孩子的执拗。 井采轩动容的看着她,不无担心,“娱乐圈和钢琴,有很大的差别。你比我更清楚娱乐圈里的事,你这样子要强,我怕你在圈子里吃亏。” “我会试着去收敛。” “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我再多说想必也没有多少用处。”两人已经到了车前,井采轩拉开后座的门将购物袋放过去。 佑夏已经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了,井采轩跟着上车,发动车子前,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佑夏,眸光复杂。 “你有什么就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 “打败颜以离,向你父亲证明,你可以比他心爱的那个女儿更优秀——这是你进娱乐圈的另外一个目的?” 一针见血的话,让佑夏脸上的笑再支撑不下去。 她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将小脸贴在车窗上,视线空洞的望着窗外,幽幽的开口:“我是不是很傻?” 她知道,她可以瞒得过任何人,但绝对瞒不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他。 “你不傻,我能理解你。”井采轩摇头,深深的凝着她,“我只是不希望你执着得太累。” 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微微偏过脸来,入水的眸子望着他,“我不甘心。明明都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小时候,连老师都夸我的音乐天分比她高,可是,他偏偏愿意花更多的心力去栽培她,也不愿意再让我去上一次钢琴课。我知道,他是不想我把他心爱的女儿比了下去。他这么对我就算了,可是我妈……”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突然止不住了。 井采轩心痛难当,抽了纸巾,温柔的替她擦眼泪。 她声音颤抖,却还在继续:“小时候打我妈,把我妈从颜家赶出来,这些事我都不想再和他计较了。可是,我妈走了以后,他竟然一眼都不曾来看过她。何况,我妈的死,多少还有颜以离的原因……他们父女俩,到现在都连一丝丝的愧疚都没有……你说,我怎么会甘心就这样子?” “夏夏,你冷静点。”井采轩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身躯,大掌抚着她的发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的决定,也支持你的决定。” 温润的嗓音,让佑夏仿佛回到了儿时。 她反身回拥住他,轻喃:“谢谢你,采轩哥。” ...............................分割线................................. 直到那辆车离开,付裔琛才将车窗降下来透气。 慕雅钧坐在前座上,早被狭窄车厢里的冷气流逼得几乎要透不过气。 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 当街和另外一个男人搂抱的好像是连小姐。 心里直打鼓,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上瞥了眼后座上的老板,他脸色冷鸷得有些可怕。 “要不要跟着那辆车上去?” 付裔琛抓着腿上的笔记本,手指曲着,因为太用力,关节露出阵阵苍白。 他沉默了许久,似终于平复了胸口那股怒气,才幽幽的开口: “不用了,回公司!” 慕雅钧不敢多问,连忙发动车子,匆匆往公司回走。 ..............................分割线............................... 和井采轩的相处是很轻松愉悦的。 午饭的时候,他体贴的没有再提起那些伤心的事。 挑的菜,也全是她喜欢的口味。 大虾螃蟹之类的菜品,他会体贴的将他们一一剥好,放到她跟前的碟子里。 中途吃到一半的时候,佑夏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屏幕,看到那闪烁的号码,心里微微一跳,脸色变了变,没有动手去接。 井采轩看她一眼,“不用介意我。” “不是,只是不想听而已。”佑夏调了无声,将手机收进包里。 她承认,她很别扭。 自从谈谈早上和她说了那番话以后,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听到付裔琛的声音。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傻瓜一样去质问他昨夜的一切。 可是,她,没那个资格! 井采轩没有说话,也已经猜到了来电的是谁,不再问,只是将剥好的虾沾了酱递给她,“多吃点,你已经不能再瘦了。” “也没关系。说不定这次试镜成功,公司里还会逼着我减肥呢。”佑夏调皮的笑笑。 包里的震动声,停止了。 电话,只打了一个,再没有再响起。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在缓缓攀爬。碟子里的东西,也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分割线.................................. 下午,佑夏去试镜的时候,大厅里已经聚满了女生。 什么类型的都有,简直能让人看花眼。 大家都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表演一个又一个节目。 机位在周边晃来晃去。 等到佑夏的时候,间一已经在了,他笑着和佑夏打招呼,给她鼓励。 又让人搬了三脚架钢琴来。 还是同样的,佑夏从容淡定的坐在钢琴旁…… 一曲罢,不 出意料,如雷贯耳的掌声,和周围赞许的眼神都献给了她。 “在外面等一下,这个结果马上就会出来。”间一叮嘱她。 “谢谢。”佑夏合上钢琴,径自出去。 安静的坐在长廊上,身边的女孩看她好几眼,议论纷纷。 “她一定是有后台的,看看间一都特别过来了……” “就是。谁知道是不是被间一给潜规则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比她漂亮的,这里也多得数不清。就钢琴,我还会弹一点呢。” “这年头,有后台有关系,比什么都强。” ………… 大家絮絮叨叨的,佑夏只当没听到,耐心的坐在那等着出结果。她无法去改变别人的看法,能做的便是努力抓住每一次机会。 ........................ ps:今天的6000字更新完毕。 ☆、 她被下了套(2000) 大家絮絮叨叨的,佑夏只当没听到,耐心的坐在那等着出结果。 她无法改变别人的看法,能做的就是努力抓住每一次机会。 在大家翘首以盼下,刚刚面试的主考出来了。 众女孩们纷纷坐直身子,紧张的捏紧手里的号码牌,期盼着自己的号码从主考官那里念出来。* “0058号,0139号,0256号,0243号……。” 人群里,有失落,有兴奋,此起彼伏。 佑夏的号码在对方的口中唤出来,间一径自朝她走过来,“恭喜,现在你就算是半个hot的人了。我已经让法务部在拟合同,如果没什么异议的话,晚点我们就能签约了。在这之前,如果还有什么疑问,可以尽快提出来。” “我确实还有个疑问。”佑夏站起身来,平视他。眼神淡定自若。 “你说。”间一仍旧噙着笑,对眼前女孩此刻的冷静,是多少有些意外的。 现在的小女孩,很少有不做明星美梦的。但显然,眼前的佑夏,有些不一样。 “我想知道你看中的为什么是我。” 间一愣了一秒,笑望着佑夏,“为什么不是你?连小姐这么没有自信?这倒是让我有些失望。” 佑夏从容的扫了眼身边众多女孩,“论漂亮,论气质,这些女孩里比我优秀的太多。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比我年轻。不是没有自信,只是,我比较理智。”* 间一意味深长的抱胸打量她。 “很好奇连小姐年纪轻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防备心竟然如此的重。” 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抱歉,我已经习惯了。知道了原因,才好安心踏进这个圈子。” “既然你如此敏感,那我也就直言了。”间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眸子犀利,却含着浅笑,“我看中的就是你的钢琴,我们公司恰巧正在做一个全新的方案,需要多方面的艺人。当然,这并不是我一眼看中你的原因……” 他顿了顿,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佑夏,唇抿了抿,开口:“我看中的是你身上的炒作点。” 蹙了蹙眉,她眯眼回看他。 他眼里划过一丝狐狸般的笑意,“你和付先生扑朔迷离的关系,加上昨晚在宴会上和颜以离的针锋相对,都是最好的炒作点。连小姐今天如果有看报纸的话,就会发现各大头条都有你的身影。我们若借 此契机,将你推到荧幕前,话题做足,你要想不红都难。” 果然是娱乐圈里首屈一指的经纪人,所有的契机都逃不过他的眼。 对此,佑夏无话可说。 “既然这样的话,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主动的,友善的,朝他伸出手。 间一勾唇,回握住她的,神采间透着一份让人折服的笃定,“连小姐想要的,以后我都会帮你拿到。合作愉快。” ..................................... 佑夏在会议室里,和众多女孩一起签署合同。 仔细浏览过那一条条协议,在最后要落下签名时,她包里的手机再一次不适时的响起。 拿出手机,看到那一串熟悉的号码在跳跃,佑夏签名的动作微微一顿。 但,到底只是将手机调了无声,而后,不再迟疑的将自己的名字签上。 她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娱乐圈…… 从此,对付裔琛,再也不用有任何遐想了…… ................................分割线..................................... 透过厚重的透明玻璃,间一看着她慎重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掏出手机打电话。 “恭喜你,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她已经成功和我们公司签约了,现在和你一样,算是娱乐圈的人。” “她确实是一个娱乐圈的启明星,签了她绝对不会让你后悔。”那端,是优雅的女声。 “那是自然,我从不做亏本的交易。我可不愿意因为你,砸了我这么多年的招牌。”间一的语气里有几分自信的狂妄。 “谢谢。” “你知道我的,口头上的谢意,我从来都不接受。”间一撇撇唇,悠然的将视线落在玻璃后某个女孩身上。 纵然她再多的防备心,也没料到,这是一个一早设好的局,等着她往里面跳。 豪门的梦,怕是要彻底的粉碎了。 “我们谈好的——你手下齐仰择的丑闻,我也会站出来帮他掩盖。现在一线明星差不多都被你想办法邀到给他站台,要掩盖舆---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那就 这么说定了。”间一笑意盎然,不等那边开口说话,他却话锋一转,语气里有几分凌厉,“不过,从此以后连佑夏就算是我手下的艺人了,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给她下套。” “你放心,我也不想伤害她,不过是想让她离裔琛远一点而已。” “这样最好。那就希望谈小姐能成功嫁入豪门。” ................ ps:稍后继续更新。昨天没更新的,周一周二尽量补上。╭(╯3╰)╮ ☆、 从来没有开始,又怎么会分手?(2000) 会议厅的门被推开,女孩们都出来了,间一镇定的和谈谈道了别挂了电话。 他径自走到佑夏身边,“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的艺人。” “我会尽量配合你的工作。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到公司?” 间一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今晚就开始工作。”* “嗯?” “晚上8点准时到weating私人会所,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工作内容。” 佑夏警惕的望着他,不卑不亢的拒绝:“合同上有写过,不会进行青-色交易。” “青色交易?”间一大笑,“你放心,就算有这种交易也不敢叫你们新人去。才签约就让你们做这些,这传出去我们公司还怎么混?” 间一有些狡猾,但倒还不是信不过的人。既然是第一份工作,她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佑夏没有回付裔琛的别墅,只是和思远一起吃了晚饭,和她说了今天的试镜结果。 等到八点的时候,她准时到间一约定的会所门口。 这种会所,奢华前卫,纸醉金迷。四年前和付裔琛在一起的时候,佑夏不少来这个地方。四年没有来过,还真的没有太多变化。 “到得真准时。”间一的车,停在门口。 他下来,将车钥匙丢给门童,径自往她的方向走。 “我不喜欢迟到。” “这样就最好了。”间一比了个手势,“走吧,先进去。” “我需要做什么?今天签了不少女孩,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就我一个?” “因为你是我的人,想要一举成功,就要有付出更多的心理准备。”间一大步往里走,也不看她。 走了几步,便在一间豪华包厢的门前停下。 “进来吧。”间一推门把她让进去。 佑夏因为里面聚集的人群,微微怔了一下。 偌大的沙发上,坐满了男人女人,原本谈事谈得正酣的他们,听到动静,皆齐齐将实现朝门口的他们投射过来。 不,说具体一些,应该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间一,这就是你说要带出来的新人?”有人问。 “嗯。今天开会已经正式将包装她的案子,提上了日程。今天请大家来是认一认她,以后她的星途可还得仰仗各位的青睐。”间一得心应手的周 /旋,这才转过脸来看佑夏,在她耳边低语:“这些都是娱乐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上新闻头条,时尚杂志,只需要他们动动手指。认识他们,是你今天要学会的第一课程。” 佑夏知道,要想获得成绩,这些应酬是免不了的。 没有抵触,她从容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和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一一碰过杯。 再绕到角落里的时候,乍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是你?” 他们的杯子,在空中碰出清脆的声音。 “别喝太多,这群人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洛钥晖沉声叮嘱,又重重的看她一眼,“你怎么会进娱乐圈?是不是和付裔琛分手了?” 谁都知道付老夫人不接受娱乐圈的女子成为付家人。 提到这个,佑夏眸色一暗。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苍白。 “对不起,我不该触及你的隐私。”没有忽视掉她脸色的变化,洛钥晖连忙道歉。 “没关系。”勉强笑笑,她抿了抿唇,幽幽的说:“我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谈分手?” 洛钥晖有些惊讶。 她却仰头,已经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笑望着他,“以后还希望多多关照。” 眸光里漾着水,像碎钻一样闪烁。 却是挥不散的忧伤和难受…… 今夜,她莫名的特别想喝酒…… 醉了以后,某个身影,是不是就不会在眼前飞舞? ........................................分割线........................................... 她很快就醉了。 洛钥晖不顾大家的吆喝,吵闹,一个劲儿的帮着佑夏挡酒。 “洛总,看这样子你是看上间一这新人了。”有人闹腾。 “去去去,你懂什么。”洛钥晖挥退别人,将佑夏扶起来,“间一,我把这丫头先送回去。” “你知道她住哪?” “我们早就认识了,当然知道。”事实上,他早调查得清清楚楚。别说她的地址,就是她家里的背景他都掌握得牢牢的。 间一一听他们是旧识,也就不再拦他,让她送佑夏出去。 走出包厢,呼吸 到新鲜空气,佑夏浑浑噩噩的思维才稍微有些清醒。 扶着墙壁,勉强站直身子,看着跟前放大的俊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不用麻烦你。” “不行。你这样子,万一半路上被人劫色,我就罪过了。” 佑夏傻傻的笑,样子有几分孩子气得天真,“我没那么好欺负……” 洛钥晖无奈的摇头,上前一步掺住她。 还没走出去一步…… 哪知道突然,一个强劲的拳头,朝他重重的呼了过来,砸在他鼻梁上。 ☆、 狭路相逢(3000) 哪知道,突然,一个强劲的拳头,朝他重重的呼了过来,砸在他鼻梁上。 “shi/t!”洛钥晖痛得低咒一声,抬手抹去鼻血。 侧目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眼底充满警告。 洛钥晖一拳回击过去,“你别占着自己有几个手下,就敢乱来。”* “你敢碰她,信不信我让人做了你!”雷御天扎扎实实挨了一拳,冲上去就揪住洛钥晖的衣领将他一把甩在墙壁上。 洛钥晖也不示弱,抡起一拳就砸过去,“是吗?你搞我试试!” .................... 作为事件中心的佑夏,看着两个男人为了自己打做一团,本来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不少。 急急忙忙的上去想要拉开他们,但斗志顽强的他们,显然已经打红了眼。 厮杀成一团,完全不理会她在旁边的解释。 等到两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气喘如牛时,总算把其他人惊动了。 间一从包厢里跑出来,一见这场景,不由得有些惊讶。也不多说什么,上去就把尚未分出胜负的两个男人分开。 “你们都冷静一点。” “间一,你让开!”洛钥晖要推开间一。 雷御天冷哼,“放着你来!敢碰我兄弟的女人,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我和钥晖不是你想的那样。”未免事态扩大,佑夏连忙出来解释。 “你别袒护他。把你灌成这样,还不是想趁机揩油?!”雷御天一副鄙视得不行的样子。 “这次雷先生你可就真误会了。洛总是一片好心打算送佑夏回去。”间一也出面跟着解释。 看一眼洛钥晖那气冲冲的样子,雷御天将视线投向佑夏,语气缓和不少,“真的?” “真的,我和钥晖是朋友。”她点头,重重的保证。 雷御天气还没消,冷瞥了眼身边的两个男人,突然想到什么,瞠大眸子问佑夏,“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佑夏咬着唇,欲言又止。 间一推了推眼镜,替她回答:“现在她是我手下的艺人,今天正好带她出来认认人。” “艺人?!”果不其然,雷御天几乎要跳起来了,那双眼直直的盯着佑夏,“签约了?” “嗯,签了……”她的 声音,低极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很心虚。 连雷御天听到这个消息,反应都如此激烈,可想而知,付裔琛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佑夏有些不敢想象。 “你疯了?!” “我……”她想解释。 “你不知道付夫人有多讨厌娱乐圈里的女人吗?” 她别过脸,“这是我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雷御天冷哼,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狠狠横了她一眼,“亏得老付这么多年都只想着你。” 心里一窒,她深深吸了口气,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是佑夏自己的决定,关别人什么事?她可不是付裔琛的附属品,没必要为他放弃任何东西。”洛钥晖似不忍她这么憋屈的样子,堵了雷御天一句。 继而把她拉到身后,软声和她说:“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由我送!”雷御天横过手臂去,直接将他们隔开。 间一看着他们三人,眸子里精明光划过。 看样子,这小妞想不红都难了。这么多大人物都愿意给她卖面子,估计保驾护航的工作会有人愿意替他。 他会省很多事。 看着两个又开始对峙的男人,佑夏只觉得头疼。 抚了抚额,她衡量了一下,转身和洛钥晖说:“还是让雷先生送我吧,你那边还有其他朋友,半途走了也不太好。” “你信不过我?”洛钥晖望着她,眸底有着明显的失落。 “你知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佑夏诚心解释。 洛钥晖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那好。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下次有机会再见。” “嗯。再见。”她笑着和他挥手。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笑容简单迷人…… “砰砰砰——” 洛钥晖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直到她的身影随着雷御天消失到看不见了,他才抽回视线。 间一意味深长的拍拍他肩头,“以后佑夏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他略微烦躁的甩开他的手,“送我几瓶极品拉菲,我就考虑看看。” “要不要我干脆直接把佑夏打包送你?”间一挑眉。 洛钥晖揉着被雷御天揍痛的鼻梁,“最好不过。kao,这 小子下手还真重。” “他是个成天把头悬在刀口上混的,你和他去打,不是找气受吗?” “少罗嗦了。进去吧。” 洛钥晖说了一句,率先推开包厢门直接进去了。 ..................................分割线........................................ 雷御天是个很单纯的人。 显然是很不爽佑夏这么对自己的兄弟,一直在生闷气。 佑夏好几次找他说话,他都只是哼哼不回她。 佑夏只得又找话题,“思远昨天还和我说,要好好谢谢你上次给她准备礼服的事。” 提到思远,果不其然,他眸子亮了亮。 偏过脸去,见到佑夏促狭的神情,他居然有些脸红。 又勉强板下脸,语气却明显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僵硬了,“她有和你提起我吗?都说什么了?” “说你很帅,很仗义。” “是吗?”他笑开来,又想到什么,情绪突然变得有些失望,“她说要还我礼服,又食言了。今天一天都没给我电话。” 看来这男人是真对思远有心。 佑夏有些欣慰,“她会去找你的。今天要上培训课,所以没时间。” “这样吗?”他情绪又好转了。 两个人一路往前开,直到车停下来,佑夏才发现雷御天直接把她带到了付裔琛的别墅前。 望着那亮着灯的豪华别墅,佑夏坐在副驾驶上有一会儿没有动作。 今天一整天没有接他的电话,恐怕他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他们之间,还剩下两夜的约定。 是该好好履行了…… 这么想着,她推开车门,下车。 回身,和雷御天道谢。 他凝重的望着她,“你不用谢我,今天的事,我不打算替你保密。” 佑夏望着他,苦笑,“这种事,想保密肯怕也保不了。” “我不想我兄弟当傻瓜。一会我就会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实话。” “好。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佑夏笑着关上车门,看着雷御天已经拿出了手机,她转身从容的往别 墅里走。 ..................................分割线....................................... 书房里。 付裔琛伏在书桌上,再一次看向仍旧安静的手机。他沉目,烦躁的将手里的笔掷到地上。 都已经十点了! 这女人今天一整天都在干什么?不单单不听他电话,而且这么晚了也不见人回来! 拿起手机,翻孟思远的电话,可摁绿色键的手指到底没有按下去。 .................. 彼时…… 手里的手机却恰巧响了起来。 有一丝期待,可是,见到那串号码,他眼眸又黯下去。 .............................. ps:稍后继续更新╭(╯3╰)╮ ☆、 取悦我,是你的义务(3000) 有一丝期待,可是,见到那串号码,他眼眸又黯下去。 “喂。” “老付,是我。”雷御天的声音。 “嗯。”他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和你说个很重要的事,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我担心你承受不起。”* 他皱眉,“你很罗嗦。” “你知道前几天hot的经纪人间一给了你女人一张名片吧?”雷御天试探的问。 “她已经回绝他了。”他的语气,很笃定。 “才没有!我刚在sweating会所遇上了间一那帮子人,你女人就在那边陪他们喝酒。我可是问得清清楚楚,她今天把合约给他签了……喂,老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喂!你不会是气到吐血了吧?喂……” 久久没听到回声,雷御天连连问了好几声。 最后,只听“砰——”的一声,是那边手机重重砸碎的声音。 再然后…… 雷御天只听到‘嘟嘟’的忙音,可以想见那边一定是手机碎了一地。 .............................. 听到手机被砸在墙上尖锐的声响,佑夏的脚步顿在门边。 手里端着一杯刚泡的新茶,手落上门把,紧了又松开。 这一刻,她竟然没有任何/勇气推开这张门…… 转身,想打退堂鼓…… 门却乍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微惊。 抬头,对上一双怒意勃发的深瞳。 他的神情很恐怖,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 她吓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高大的身躯却一步紧逼上来,冰冷的大掌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手里的茶杯轰然落在地上,滚烫的开水一不小心泼到他手臂上。 望着那被烫伤的皮肤,佑夏心疼的惊呼,“痛不痛?这可是刚烧开的水!” 此时的他却像魔怔了一般,丝毫没有疼的感觉,只是将她扯进书房里,重重的抛在豪华真皮沙发上。 他俯首逼视她,“今天你去哪了?!” 她的注意力全在他手臂上,没有回答,反而是推他桎/梏她的胸膛,“我先去给你拿药过来,必须 得尽快处理一下。实在不行我陪你去医院。” “我在问你话!”手被他一下子反剪在身后,他阴鸷的凝着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追问。 佑夏看出来了。他完全都没有在在意自己的伤。 面对他的兴师问罪,她竟然不敢迎视他,只是撇开脸,“你不是已经听雷先生说了吗?”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 “为什么要签?!我提醒过你,让你他妈回绝他的!” 一向好修养的他,竟然气到爆了粗口。 她明知道,他母亲有多讨厌娱乐圈;也明知道,他有多爱他母亲。 而她,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的踏进娱乐圈,那么……唯一只能说明,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一切,不过是他在傻瓜一样,一厢情愿! 佑夏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付裔琛。 不禁打了个寒噤,睫毛轻颤了下,却咬着唇倔强的开口:“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你没资格管我……” “我没资格管你?”他冷笑,手臂上青筋凸显。 大掌一下子扼住她颤抖的下颔,“连佑夏,把刚刚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他决绝的神情,让佑夏心里突然哀伤起来。 她知道……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很多事情就再也无法挽回…… 闭了闭眼,再睁开,她幽幽的开口:“别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关系……” 他的太阳穴在不断跳跃。 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却不说话,只是望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烧出一个洞来。 她敛下眉,咬着唇要强的继续:“谈谈才是你的女朋友,而我和你什么都不是,你有资格管的,是她,不是我!只要再过两个晚上,我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过多的纠缠……我进不进娱乐圈都和你、和付太太更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最后,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根利刺,扎在她心头,针针见血。 痛得她几乎要落泪。 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只知道…… 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她真的惹不起…… 还没和他开始,她现在就已经有种心被碾碎的痛苦 ,更遑论以后…… .................. 他像受了巨大的打击,沉重的眸子里写满了受伤。 突然,像发了狂似的,大掌一下子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压在沙发上,“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你凭着什么,能一再这么伤我!” 眸子瞪大,眼眶微红。 佑夏心底狠狠颤栗,胸口抽痛,几乎连胃都在痉/挛。 这样的他,几乎让她以为他真的很爱很爱自己。 可是…… 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跌至谷底。 “是,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花三十万买来的玩/物而已!”他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佑夏几乎要窒息,惊吓的去抓他的手,要将他推开。 他陡然松开了她。 站直身子,视线狠狠的看定拼命喘气她,那神情像一匹残暴的美豹。 松了松领结,他命令她:“去洗澡,脱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我!” 她一惊。 瞠眸的望着他。 他的神情,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是你应该做的!” “裔琛,你……”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陡然扣住领口,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像甩麻布袋一样,他粗暴的将她一把甩出书房,“给你20分钟,最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 佑夏重重的摔在地上,手掌落地,恰恰摁在那打碎的茶杯上。 玻璃碎屑,刺进她的手心。 血,汩汩而出。 他却一眼都不再看她,冷冷的把书房门用力甩上。 一张门…… 隔绝了,她和他。 狼狈的爬起身,手心,很痛。 可是,心,却更痛…… 痛得让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破眶而出…… ........................................分割线....................................... 佑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如此伤心。 胸口,好像破了个洞似的,缝合不上。 打开花洒,让滚烫的热水顺着白皙的胴/体冲刷而下。 她用手,一点一点挑着掌心里的玻璃碎屑,痛得抽噎,眼泪却被水冲刷而去。 她知道,这一次…… 协议过后,和付裔琛的关系,就彻底的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心的碎屑都被挑出来,她才从花洒下走出来。 顺手捞过浴巾,正要将自己围住。 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拉开。 她惊得瞠大眸子。 付裔琛光着身子沉步进来,那视线,像撒旦一样阴鸷骇人。 她胡乱的裹住自己被热水冲刷得一片潮红的身体,“你……你进来干什么?” 她的话,他却置若罔闻,径自朝她走近。 直逼得她退到浴室最小的角落,光裸的身子,碰上冰凉的墙壁,她退无可退,只能用浴巾将自己紧紧抱住。 他像个娴熟的狩猎者,也不急躁,只是侵略性极强的将她扣在双臂之间。 “连佑夏,取悦我,是你的义务。”一字一句,勾唇,恶劣的继续开口:“你大可以继续躲,我不介意把这剩下的两夜无尽的延后!” ps:有很多人兴许觉得夏夏太欠虐了点,不过像她这种没安全感的孤家寡人,还是可以谅解滴。被谈谈挑衅,老付这嘴硬的从来都不懂得解释。也就不能怨他了,是吧? ☆、 这一夜的惩罚(2000) “连佑夏,取悦我,是你的义务。”一字一句,勾唇,恶劣的继续开口:“你大可以继续躲,我不介意把这剩下的两夜无尽的延后!” 她怔了一下。 对上他墨黑的重瞳,那一下就真的不再躲了。 就在这时,付裔琛一把托住她的粉臀,将她往自己身上逼了过来。* 舌头一把撬开了她还在犹豫不决的唇齿,将那截丁香小舌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吞吐的声音响亮而暧昧,佑夏羞得浑身泛红,只能体力不支的靠在他性感的胸膛上。 他粗重的喘息,大无法满足的在她身上来回抚/弄,揉/搓。 她娇软的哼吟声,让他的欲望,从头皮陡然炸开,直往身下涌去,沸腾得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他该死的,中了这女人的毒! 不过是一个吻而已,竟然能被折磨成这样? 心有不甘,他眸色一沉,粗暴的动手推开花洒,任热水朝他们冲刷下来。 她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被他毫不留情的扯落。 光/裸脆弱的她,被他重重压在墙壁上。 滚烫的手指,从她的脖颈,一路拂过。重重的刷过她粉嫩的ru/尖,看到那儿敏感的轻颤,凸起,变得越发的赤红。 而她,也窘迫得面红耳赤,蜷起身体来。 红唇微肿,小脸通红,这样的她,越发迷离性感。 压抑住眼底的狂热,他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直想用力惩罚她,用力弄碎她…… 手指不由分说探到她纤柔的密封处。 “唔……”被掌握住了那细蕊,她措手不及的闷哼一声。 他就势将手指深深的探了进去,动作粗暴,一点怜惜的心都没有。 细细绵绵的刺痛和漫天的快/感纠缠在一起,让佑夏皱起细眉。 现在,他恨极了她——她知道。 他滚烫的昂扬,抵在她双/腿/之间,手指一下一下重重的刺入,缓缓的抽/出。下身的火热,充满挑/逗的摩擦…… 佑夏只觉得仿佛融化了一般,温润的水迹顺着深处的甬/道流下来,和冲下来的热水混在一起,将他的手掌浸得透湿。 整个人氤氲在热潮中,她不支的抓住他还在放肆的手…… ——他似故意玩/弄她,那滚烫的硕/ 大虽然已经肿胀得有些骇人,他却仍旧不彻底占/有她。 只是冷眼看着她在他的逗/弄下一点点变得淫/靡。 佑夏终于撑不住了,却倔强的不想臣服在他的恶劣拨/弄下,只能试图反抗。 扭动着身体,想要将那根扰人的手指挤出身体。 这细微的动作却似乎惹恼了他,本来就没有了多少耐心的他,神情一下子更冷了,动手将她翻过身,粗暴的反压在花洒下。 佑夏有种被欺负的屈辱感,抗议的‘呜呜’出声。 手被他双手分别摁在墙壁上,那被划伤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痛得她眉心紧揪成一团。 这一次……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抿着唇,冷冷的,甚至是凶悍的将自己用力的印进她柔软的体内。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做,可是,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因为她的紧/致和温暖而忍不住长抽口气。 不再忍耐,他双手分别托住她的纤细的腰两侧,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冲撞。 哗哗水声和响亮的撞击声,暧昧的夹杂在一起。 浴室里,氤氲着情/欲的火花…… 却,尝不到幸福的味道…… ...................................分割线.................................. 付裔琛似乎卯足了劲儿要欺负她。 浑浑噩噩的,她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才躺上床,他又重新覆了上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他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疯狂,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拥抱她,最后一次吻她,最后一次要她…… 这种意识,让佑夏心里突然就莫名的难受起来。 不再抵触,反而是努力的配合,甚至热情相迎。即使身体已经酸累…… 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 她终于承受不住,在他臂弯里,沉沉酣睡过去。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凝着她沉静的睡颜,付裔琛眸色复杂深沉。 神情冷峻。 却没有再把她叫醒,只任她枕在他烫伤的手臂上沉沉入睡。 .......................... 第二天…… 佑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浑浑噩噩的,身体酸痛得很厉害。 抬手揉揉酸痛的身体,才发现昨晚被玻璃碎屑磕伤得手心,竟然已经包裹好了。 是他包扎的? 心里,有一圈圈涟漪在荡漾,但更多的却是酸涩…… 只剩下今晚…… 他们,就真的再也什么都不是了! 也不知道帮她包扎的时候,有没有也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好好处理一下。 正想着,房间的门,乍然被人从外推开。 付裔琛就立在门边上。 .................... ps:今日8000字。稍后继续更新。 ☆、 玩腻了你(3000) 付裔琛就立在门边上。 他穿着居家服,长袖子挡住了他的手臂,以至于看不到他的伤。新生的胡子还没来得及刮。 佑夏撑着身体坐起来,抱着被子,低下头没有和他说话的打算。 经过昨晚那一夜的吵闹,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僵滞。* “收拾东西,从这里滚。”率先打破沉默气氛的是他。 嗓音清冷,仿佛悬在海面的千年寒冰。 她似有不解,抬起头来迷茫的望着他。 “我已经玩腻你了,立刻滚出我的视线。”眉心深深皱着,眉宇间有几分厌恶。 心头一酸,佑夏总算懂了他的意思。 他们之间,昨晚就是最后一夜。现在,他已经开始和她划清界限了…… 这没什么不好! 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 可是,为什么,此刻她的心里却这么、这么难受…… 仿佛有一只大掌伸进她的心窝,在不断的搓揉着她那颗本就不坚强的心脏…… 倔强的起身,挑了套干净的衣服套在身上。 他还默然的立在原地。 她不再看他,默默的开始收拾东西。 动作,莫名的慢得不可思议。她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或许,是在期待他出声留住自己吗?* 可是,现在留下来又有什么用?他们,终究不属于对方,迟早有一天是要分开…… 而一边的付裔琛…… 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沉重。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眸色越发的深重。他终究冷然的转身,离开…… 在楼上,佑夏仍旧听到了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 他,走了…… 所有的力气,突然从身体里抽空。坚强再也无法伪装。她体力不支的徐徐滑到地板上,脸痛苦的埋在掌心里,泪顺着指缝打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还是抽离得太迟…… 到底,她还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个,曾经在婚礼上弃她而去的男人……这个,已经是属于其他女人的男人…… 不知道收拾了多久,佑夏才终于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 事实上,她的东西真的很少,花费的时间却这么长…… 拉开门走出卧室的时候,她又一次回 头看了眼这已经熟悉的房间。空气里,仿佛还充斥着付裔琛的气息。 清新好闻。 不知道,需要过多长时间,她会忘记这种味道…… 吸了吸鼻子,她绷直身子,从豪宅走出去。 这段时间,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一切,也该回到正轨上…… .......................................分割线........................................... 回到租屋里,佑夏只觉得浑身都酸痛,倦极了。 躺到床上,侧身,床头母亲和自己的合照映入眼帘。心里一酸,她闭了闭眼,才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收敛住。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逼着自己闭上眼。 可是,即使闭上眼…… 那一张张面孔还是不断的在她眼前浮现。 付裔琛,母亲,颜竟尧,颜以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的人生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一无所有…… 即使再努力想要抓住,可是,手心里握紧的也最终会变成空气…… .................... 想得累了,真的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 看墙上的壁钟,竟然已经是下午六点。 一整天没有吃饭,她有些饿了。掀开被子下床,往卧室外走。佳肴飘香,从厨房里溢出来,勾动她的味蕾。 勉强撑起笑,往厨房里走。果不其然,思远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她上前,从碗橱里拿了汤碗出来将已经熬好的汤舀出来,动作熟练。 思远原本专注的做菜,听到她的声音,才惊觉厨房有人闯入。 看她一眼,放下锅铲,夺过她手里的汤匙,“你再去休息一会,汤我来舀就好了。” 她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思远不敢多问,但隐隐也知道一定是她和付裔琛之间出了什么事…… “都休息一天了,再休下去我都要变成烂泥了。”佑夏不依。 思远推了推她,“得 了,以后有的是你表现的日子。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活像鬼似的。赶紧去洗洗脸再出来吃饭!” “有这么夸张吗?”佑夏半信半疑,拍了拍自己的脸。 “一点也不夸张,不信自己照个镜子去。乖啦,赶紧去,别妨碍我做饭。” 佑夏几乎是被思远推出厨房的,走出来两步,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去,问思远,“那个,雷御天的礼服你还有没去还吗?” “嗯。还没呢,这两天课程排得特紧,可能要下个星期了。”思远边将土豆丝出锅,边和她答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哦。昨晚遇到雷御天,他好像一直在惦记他的礼服。你再拖个几天,只怕他要跳脚了。” “他这么小气?”还真看不出来…… 思远苦恼的努努嘴,兀自喃喃:“那还是挤个时间把礼服给还掉好了。” .................................分割线..................................... 吃过晚饭,佑夏和思远蜷缩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新上的电影。 思远拿着药膏,给佑夏的掌心上药。 “这伤口谁给你包的,包成这样,一看就是个笨手笨脚的人。”边嫌弃的嘟囔,思远边小心翼翼的拿棉签给她敷上药膏。 佑夏抿抿唇,“应该是他吧……” 他的伤口比她的还严重,而且昨晚还碰了水,如果没有及时处理的话,今天一定会发炎。 “他?付裔琛?”思远挑挑眉。 “嗯……”她闷闷的应。 思远哼了一声,“你们俩在一起就是打架?我看他总把你弄得伤痕累累回来。” 佑夏眸色略微有些暗淡,又担心思远担心自己,便勉强撑起笑,“别提他了,不管怎么样,我和他已经翻页了。明天我就要去公司上培训课,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等着我。” 提到未来,她很茫然…… 甚至不知道,这一步,自己走得对或不对。 思远却是一脸的乐观,“你放心,就算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你的经纪人有信心。有间一给你护航,想不成名都难。到时候一定让颜家那一个个混蛋大跌眼镜。哎,要是我能亲自给你当经纪人就好了,只可惜,我现在还是个菜鸟,不能毁你 前程。” 佑夏笑着靠在她肩头,“等有一天我们羽翼都丰满了,一定能合作。” “哈,那一天一定不会太久的。” 两个女孩歪在一起,畅想着未来。直到佑夏的手机响了起来,才中断谈话。 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她脸色微微一变。 这串熟悉的数字,虽然她从来不曾真正保存在电话薄里过,可是,却又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记忆里。 因为,曾经无数次期盼过,所以,不记得都难。 “怎么了?”发现她脸色的变化,思远狐疑的探头过来看了一眼。 她一下子了然了,推了推还在发呆的佑夏,“接吧,总是要面对的。” ............................. ps:稍后继续更新。推荐小清新虐文:《总裁陷阱:总裁女人还很纯》——文/安思格 ☆、 找个借口再回到他的生命里(3000) 她一下子了然了,推了推还在发呆的佑夏,“接吧,总是要面对的。” 佑夏这才接起电话。 果不其然,颜竟尧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们谈谈,我已经让司机来小租屋接你了。” 累 “想谈什么?”语气微冷。 “谈你感兴趣的东西。”颜竟尧言简意赅,“你可以换衣服准备出门了,还有十分钟司机差不多就该到了。” 仿佛料定了佑夏不会拒绝,颜竟尧说完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望着电话,佑夏微怔。 思远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吁了口气,“没什么,他找我谈点事情。” “他还能和你谈什么事,还不就是和f.shine集团合作的事。最近f.shine集团新项目正在招标,业内都在蠢蠢欲动。” “如果他要谈这个,那只能失望。”佑夏放下手机,“我先去换套衣服。” “嗯。多穿点,现在晚上越来越凉了。” ........................................分割线.................................. 换好衣服出来,颜竟尧派来的司机已经到了。 拎了包,和思远道别后,就出门了。 司机径自将她带到颜家宅子里,自然是遇到了颜以离。 见到她,颜以离又惊又恼,“柳妈,谁允许你又让这女人进来的?把她给我轰出去!” 柳妈领着佑夏,似乎习惯了二小姐这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说:“是老爷特意请大小姐回来的。” “大小姐?!”因为柳妈这个称呼,颜以离气得没差点跳起来,“柳妈,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在颜家干了,行,我这就去找爸爸,让他马上把你开了。” 佑夏站在一旁,看着柳妈因为自己而遭受颜以离的为难,不由得细眉都皱了起来。 她凉凉的开口:“要发脾气冲着我来就行了,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你给我闭嘴!这里是颜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颜以离厉喝一声。 此时…… 颜竟尧听到动静,沉步走了出来。 佑夏抬起头 来,唇角勾起,有几分嘲弄,“你叫我来,就是来看你宝贝女儿发疯的?” “连佑夏,你……”颜以离气得只差没冲上来。 “以离,别胡闹。”颜竟尧威严的喝住她。 “爸!”她极不甘心的跺脚,“你又把她叫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他又想把这女人叫回颜家来吗?她不要!爸爸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准任何人和她分享!尤其,还是害死她的仇人! “柳妈,你先下去吧。”没有回答女儿的话,颜竟尧先支开下人,才又将注意力回到宝贝女儿身上,“你也进自己的房间去,爸爸有正事要和她谈谈。” 正事? 颜以离微微有些不乐意,但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她也就不能再继续纠缠。 扭捏了一会,负气的转身,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佑夏一眼,又任性的瞥了眼颜竟尧,“以后你们要谈正事,不要再约在家里。这里是颜家,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随随便便就进来!” “好了,爸爸知道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颜竟尧安抚她,全然不曾顾及一边另外一个人的感受。 也是…… 她的感受,从来就不重要…… ................ 等到颜以离上去了,佑夏心头的抽痛,已经缓和了不少。 这么多年的生活,为了防止一再被伤害,她早已经学会了在最快的时间带上冷漠的面具。 待颜竟尧转过身来,对上的又是一张冰冷疏离的小脸。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正事可以谈?”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她怕她的面具会撑不下去,所以径自开门见山。 “先坐。”颜竟尧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她不动。只是站在原地俯视他。 “你和付裔琛又打算结婚了?”他也不绕弯,直接进入话题。 果然如思远所料…… 他们之间仅有的对话,都得依赖于付裔琛来当这个连接点。莫大的悲哀,让她的心,凉到谷底。 “你算盘又打错了,我和他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她冷眼望着他,“如果没有其他话要说,我先走了。” “他喜欢你,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颜竟尧悠然的开口。 “是吗?”她冷笑,“即使是这样,也和你无关。” “最近fshine在招标,我需要你的帮忙。”他不放弃。 她笑得有些伤感,眼眶缀着一滴泪,“你以什么立场,什么资格来找我索求帮助?你是我什么人?!你能理直气壮说出这番话来,我都要替你脸红。收收你那些自以为是吧,我绝对不会帮你!” 一鼓作气的说完,不管颜竟尧气得铁青的脸色,她转身就走。 身后,他的话,却再一次让她顿住脚步。 “只要你帮我,我去你母亲坟前道歉,还会带上以离。” 她的手,握紧包,唇咬得死死的。 母亲,绝对配得上他们父女俩的一声道歉。 “你也可以回到颜家来。” 她真的好想有骨气的回他,她不稀罕,真的一点都不稀罕姓颜。可是,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任何人…… “你母亲也能回到颜家的墓地,而且,我保证重新厚葬。”他的条件还在继续。 她,停住了步子。 转过身来。 “合作不合作,全在乎付裔琛,而不在于我。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颜竟尧知道,自己的条件,已经让她有所动摇。 至少,没有回绝得像刚刚那样干脆。这样,事情就圆满了一大半。 他起身,熄灭手里已经燃尽的烟头,站定在佑夏跟前,“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 她有什么办法?又能又什么办法? 就在今天早上,她已经和付裔琛把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可是…… 面对这一个个条件,她要拒绝,却也做不到。 ...............................分割线......................................... 走出颜家,夜晚凉如水。 今晚是萧索的残月,几颗星星悬在空中,看起来尤其孤单。 佑夏呆呆的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木然的仰着头望着那黑乎乎的夜空。 颜竟尧抓着她的死穴,所以,开出的条件每一个都那么诱人。 可是,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找付裔琛。 即使,她有一丝想法,就拿 这个当借口,再一次和他的生命造成交集。 不过…… 她到底还是做不到。 ................................. 此时…… 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么晚,还有谁找自己? 她翻出手机来,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没有多想,连忙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哪位?”努力调整好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连小姐吗?” “慕助理?”佑夏听出来人的声音。 “是,正是我。连小姐有在忙吗?”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没有事。是有什么事找我?” “那太好了。是这样的,总裁这边出了点事,不知道连小姐能不能来一趟。” “出事?很严重吗?”佑夏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急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 ps:今日更新完毕╭(╯3╰)╮。推荐小清新虐文:《总裁陷阱:总裁女人还很纯》--文/安思格 ☆、 爱,是个让他挫败的东西(2000) “出事?很严重吗?”佑夏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急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在家里。连小姐在哪?我可以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来,很快的。”* 挂了电话,佑夏匆匆拦了车。她不知道付裔琛到底是怎么了,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很担心、很担心…… 车停在那熟悉的豪宅面前,她讪笑。 今天早上拖着行李从这里走出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料到这么快会又再回到这里。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 门也没有关。 佑夏径自走进去,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就听到里面有人朝自己走过来。 “你总算来了。”是慕雅钧。 “到底怎么了?”换好鞋子,佑夏将手里的包放到沙发上。 一边,管家和一干女佣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时而焦急的望望楼上。 还有个白袍医生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这是怎么回事? “付总今天心情不好,晚上喝了好多酒,哪知道回来就发了高烧。烧得还很厉害!”慕雅钧解释。 “高烧?”佑夏微惊,“一定是伤口发炎了。” “伤口?”慕雅钧一脸的狐疑,“付总受伤了?”* “先别管这么多了。医生不是已经来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喝茶?赶紧上去看看吧。” “要是能看就好了。付总心情不好就喜欢把自己关在里面,门也锁了。这不,刚刚离香拿钥匙带着医生进去,还被赶了出来。”慕雅钧叹口气,“现在只看连小姐能不能说动付总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像孩子一样任性。 佑夏无奈的摇头。 “给我钥匙,我去试试。” “那付先生就拜托连小姐了。”管家连忙将钥匙递给她。 “放心,我会尽力的。”佑夏浅笑,上楼。 .......................................分割线......................................... 房间的门,是紧闭的。 佑夏站在门口,试探的敲了敲,“裔琛?” “……”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声响。 她担心的将耳朵贴在门上,敲门的手加重了力道,“裔琛,别闹了,你需要医生。” 可是…… 回应她的,仍旧是一片安静。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任性一回了。 叹口气,她只得拿出备用的钥匙来开门。 推门进去,房间里是无尽的黑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偌大的落地窗,连窗外一丝丝的月光都不曾照进来。 佑夏什么都看不见…… 却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儿。 能听见沙发的一角,属于他的沉重的呼吸声。 他很难受…… 这个意识,让佑夏心头拧紧得疼。 这个倔强的男人,明明已经难受成这样,何必还要自我折磨? 会不会有可能,是因为今天她的离开,而让他这样痛苦? 心头,因为这个想法,狠狠一悸。 她没有去开灯,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往他的方向走。 “别再过来!”突然,一声冷喝响起。 空气里,顿时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佑夏却置若罔闻,继续朝他靠近。酒气愈发浓郁,她已经站定在他身侧。 显然,他情绪很暴躁,抓过沙发上一叠财经杂志就砸在她身上,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这样让他几乎绝望的挫败感。 四年前,她哪怕一点都不曾爱过自己。 四年后,仍旧! 若是有一点点在乎他,为他打算,她怎么会那样子不和他商量,决然的就踏进这块肮脏的娱乐圈?! 原来,绑她在身边,一点都没有让她爱上他,反倒不过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受够了! 佑夏怔忡的立在那。 他那冰冷的一个‘滚’字,那么清晰,又那么冰冷。 充满了厌恶…… 鼻子有些发酸,身上被杂志砸到,有些疼。虽然,喝醉的他,也并没有使出几分力气。 忍住眼泪,她没有走,固执的将手探到他额头上。还没碰到他,却被他的大掌警惕的握住。 掌心,烧得让她心惊。 他抬头望着她,即使在这样的黑暗里,他那双眼仍旧灼灼闪亮。 “别来烦我!”一字一顿,冷漠疏离。 他怕自己又傻傻的误以为,这没心没肺的女人是对自己动过心的! 她委屈的咬了咬唇。 “只要你看医生,我就不再烦你。”没有挣扎,只任他将自己的手腕抓疼。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 ps:稍后继续更新╭(╯3╰)╮。推荐小清新虐文:《总裁陷阱:总裁女人还很纯》--文/安思格 ☆、 爱他,心疼他(4000)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佑夏抿抿唇,“你发烧是因为手臂上的伤,那伤是被我烫伤的。” 付裔琛久久的没有说话,佑夏辨别不清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仍旧觉得他的目光正紧紧落在自己脸上。* 心一时变得更软了,她轻声开口,像哄孩子一样,“别闹了,让医生看看好不好?已经这么烫,不能再烧下去了。” 他仍旧没有说话,但握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只需要轻轻一挣,她就能挣开。 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心一惊,佑夏反手急急的抓住他要滑落的手掌,“裔琛?!” 回应她的是粗重的哼吟。 他已经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意识到这个,佑夏拧着心要跑出去叫医生,可才松手,他的手却蓦地收紧,将她牢牢抓住。 心一软,她乖乖的停下来,在他身边坐下。 一手拂开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替他擦去那层层冷汗,动作极轻,也极温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拨着慕助理的电话,手指隐隐有些颤抖。 很快的,电话通了。 “慕助理,赶紧让医生上来。裔琛晕过去了!”她听到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马上就来。你先别慌。” 电话很快的挂断,紧接着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往楼上走。 佑夏心疼的搂着身边的男人,让他布满冷汗的脸,靠在自己纤细的肩头上。 即使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她还是能从他的呼吸中感受得出来,此刻的他有多么难受。 “裔琛,你振作点……医生马上就来了……” 附在他耳边,她不住的喃喃着,红唇微微颤抖。 胸口,因为他的难受而隐痛。 这么多年…… 从来,她就不曾见过这样子的付裔琛。 在她的记忆里,付裔琛就是个毫无弱点的铁人,不会生病,不会疲倦,永远都那样子意气风发,让人轻易折服。 .......... 此时……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轰然推开。 有人伸手将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佑夏这才看清楚付裔琛的样子。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此时的他,薄唇苍白得像纸,有些干裂。两颊却又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晕红。 双眼痛苦的紧闭,睫毛无力的垂着,有着细微的颤抖。似乎很冷的样子,他浑身都在打着寒战。 她下意识,将他抱得更紧…… 衬衫包裹着他的手臂,很显然,他的伤口并没有仔细处理,已经有血渗出来,连衬衫都染上了血迹。 “医生,赶紧过来看看!”她的嗓音竟然哽咽起来,顾不得什么,她已经动手解他身上的衬衫。 “先让他到床上躺好。”比起她的又急又慌,医生显得很沉稳。 慕助理连忙将沙发上的他,扛了起来。 “小心一点……别碰到他伤口……”她在一边,担心的提醒。 放到床上后,她连忙扯过被子,将战栗的他裹住。 医生动作熟练的撬开他的牙关,将体温计放了进去。 佑夏则绕到浴室里,拧了条热毛巾来蹲在床边替他擦额上的汗。等到量完体温,做完一些常温检查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伤口导致发高烧。今晚好好照顾,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听他这么说,佑夏和慕雅钧都长松了口气。 医生给他吊上点滴,他仍旧没有醒。 要处理伤口时,佑夏动手给他解身上汗湿的衬衫。 宽厚性感的胸膛毫无遮蔽的袒露在自己眼前时,佑夏只觉得心底砰砰乱跳。 他又似醒来了,微微眯起眼看了她一眼,眸光忽明忽暗,让正解到第5颗扣子的她,顿时窘迫得脸都红了。 好在,他很快的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呼了口气,顺利的替他脱下衬衫,下一秒,却因为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而倒抽了口气。 慕雅钧也被这伤口惊到,“这是怎么回事?” 成片的烫伤,伤口又红又肿,周边一圈已经出现了腐烂,渗出血来。 她捂着唇,说不出话,只能别过脸去,不忍再去看一眼那伤口。 医生帮他处理伤口。 一定很痛…… 可,即便昏厥的他,仍旧咬着牙,只是闷哼。 “这几天伤口一定不能再沾到水 了,不然会更严重。”包扎完,医生叮嘱。 佑夏这才终于回过身来,眼眶有些发红。 她点头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 有她这句话,慕雅钧才放心不少。有连小姐在,付总哪怕是块石头都会被软化。 “喝点中药,会好得比较快。”医生将几包中药递到放在一边的桌上,“最好马上就煎了,晚点他醒了就让他喝。” “那我现在就去煎。”她拿过药。 “嗯。我就不多逗留了。等药水吊完,记得帮他把针头拔掉就行了。明天我会再来做个检查。” “好,麻烦你了。”慕雅钧礼貌的比了个请的手势,“我送你出去。” 慕雅钧领着医生率先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昏睡的他和佑夏。 立在床边,她怔忡的望着此刻虚弱的他。 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表面上像铁金刚的男人,也会痛,也会生病,也会变得脆弱…… 心,越发的软了。 微微勾唇,调皮的掰了掰他探出被子的手指,“原来,你和我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竟然因为这个独特的发现,而莫名觉得满足。 淡笑着将他的热乎乎的大掌,重新放回了被子里。 挣开的那一刻,他有些像孩子一样曲了曲指勾住了她的手指。 心头,因为这细微的动作,变得微甜。 拿起药离开/房间回头的那一刹那,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此刻,她的眼底有多少浓到化不开的柔情和疼惜…… .....................................分割线....................................... 佑夏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又见到她。 那一刻的感觉,就好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棍。 让她心底刚刚才聚集的一点点甜味儿,顿时化作了苦涩和酸涩…… 而谈谈,显然,也没料到会见到她。 微微惊讶后,两个人是尴尬而涩然的笑。 “他……有些不舒服,所以……”虽然正面遇过好几次,可佑夏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握紧楼梯的扶栏,解释。 面对他的正牌女友,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抢夺她的。 而且,她的出现也显得那样多余。 “我知道……”谈谈垂了垂眼睫,“和剧组临时请假,才能赶过来。我这个女朋友,做得很不称职。” 她的语气里,有许多自责。 身上甚至还是那身戏服,脸上的浓妆都没有来得及洗掉——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 这个意识,让佑夏握着药的手,不由得收紧。 此刻,她又语塞了,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出现而道歉。 “今天一早我和他闹了场脾气,所以他心情不太好,才喝了这么多酒。”谈谈还在继续说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抬起来,望着她,有一丝勉强的笑意,“佑夏,谢谢你替我照顾他。” 原来如此…… 原来,他会喝那么酒,是因为谈谈…… 她却还傻傻的以为,有可能是因为自己…… 心拧作了一团,直到谈谈的身影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上了楼,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有些木然的俯望着楼下。 慕助理进来了,一眼就看到楼梯上呆呆站着的佑夏。 “连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轻答。摇摇头,一步步往下走。 慕雅钧望着那往厨房走的纤瘦背影,很有些不解。 佑夏将药送进厨房,交到离香手里,叮嘱了两句,心事重重的想就此离开。 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往楼上走。 她不知道多余的自己还要上去。 正牌女友已经出现,病情也在控制中,她就应该很有骨气的退场。 可是…… 她发现自己居然做不到…… ................................分割线................................ 付裔琛只觉得喉咙间有火在烧。 额头上,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流连。很轻柔,像羽毛一样。 夏夏…… 夏夏…… 他思绪并不清晰,却还记得先前他被她搂着靠在她肩头。 心绪一动…… 他探臂,动情的将身边的人搂进怀里。 胸口上的人,微微一震。 一股香味,渗进他的鼻息里,因为思绪浑浑噩噩,他有些后知后觉。 这香味…… 不是她! 手臂松开,他紧紧皱着眉,努力睁开眼来,这才看清楚身边的女人。 ...................................... 佑夏僵在门口。 房间里,那相拥的美好画面,让她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头,顿时像裂开一样的痛…… 双腿,那样无力。 她只能将自己软软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不至于就这样倒下去。 她真的好傻…… 明明知道此刻的自己是那样的多余,为什么还要跑上来,亲眼看到这一幕才死心?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 如果她冲动一点,她真的会冲进去拉开他们两人,可是她有什么立场? ................................. ps:稍后继续更新。╭(╯3╰)╮推荐:《枕边陷阱:总裁女人还很纯》文/安思格(清新小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