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墙根儿的灵异手记》 zl大厦的那些事儿 兄弟我今年二十八了,北京人,职业曾经是一名厨师(现在已经不干了,不过不是鬼吓的),一般大些的酒店都会有一些闹鬼的段子在员工中传播,但是真假难辨。 第一次遇到闹鬼的事,那得从我职高二年级说起,上职高的孩子高二就开始实习了,当时学校是帮着分配的,但是不保证每个人都有名额,所以家里条件还可以的一般都自己找出路,老师都先紧着家里困难的先分配,我们班一帮男生,都挺讲义气的,所以这也是大家的共识,算是潜规则吧,当时老师觉得我家里还可以,就找我谈话,说想叫我自己找实习单位,不要占名额了,我答应了,但是我没急着找,想等看看同学们都分到哪了,我再找关系联系,好能和哥几个还在一起实习,再热闹半年,后来有结果了,一共是三家用人单位,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个,很巧基本都分到了一个地,那家酒店在北京的三元桥,建筑风格怪异,叫zl大厦(不说真名了怕吃官司住那附近的应该知道是哪家酒店了)于是我赶紧联系家人,也要去那实习,很巧我的一个亲戚在那承包了个夜总会,手下的一个妈咪是那酒店的副总的老婆,于是他答应我把我弄进去。 事情比较顺利,老师通知了我们报道的日期,报道的前一天我怕我不认识找不到就和我妈提前去了一次认了认路,找到那酒店,记好了怎么走,然后坐车回家,当汽车盘桥的时候我向桥下看了那酒店一眼,好象一个坟!主楼就象个墓碑,围着它的立交桥就象是坟圈。 第二天,哥几个全都来到酒店员工通道,等着老大来领人,等了有10分钟,老大来了,我一看,擦真tm狠,这位姓李的厨师长身高约1米9,体重目测最少230以上,黑的跟铁塔一般,面目凶恶,哥几个都是初入社会啊,心里着实打怵,李老大走到哥几个身前,没多余的话,只说了句跟着我走,就进去了,我在哥几个里岁数最大,人缘还好,大家有什么事都听我一句,我看了看哥几个,说进去吧,当时看大家那样就跟做鸡的第一次接客是的,但是大家进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里可怕的并非眼前的这个黑汉。 我们进去之后,李哥带着我们领了工作服,发了更衣柜的钥匙,就领我们来到了厨房。 到了门口,就要分配岗位了,李哥站那挨个端详我们几个人,我们一共7个,头5个都分完了,就剩下我和一个姓胡的哥们了(以后我就称呼他老胡了,还一个小胡,他们也是当事人,小胡还差点把命搭上,此乃后话)。 李哥走到我和老胡跟前,拍了拍我俩肩膀,说:哥俩够壮的啊!我赶紧说:虚胖。其实我是怕他给我俩分个苦差事,李哥说别废话,跟我上楼,我们跟着他来到了3楼,一出电梯我就傻了,眼前是个大厨房,太大了,得有一般酒店厨房6个大,但是黑着灯,一个人没有,我心里直嘀咕,这是什么地方啊。 老李领我俩走进一间小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老李给我们介绍了下,其中一个小白脸的姓姚,是俺们未来的主管,老李介绍完就闪了,剩下我俩在那傻站着,姚哥人不,虽然象笑面虎,脸又白的象死鬼但是还算和蔼,他和我们说,这和楼下不一样,楼下是零点的厨房,三楼是走大型宴会的,平时呢没什么事,我们就负责进货,开单子,配宴会单子的菜什么的,算加工间和宴会厨房的合体吧,忙的时候很忙,闲了也很闲,比较自由,哥俩好好干,多给你们几天休息可以,我跟老胡一听还挺高兴。 这么一天就过去了,很平静,第2天正式工作了,一上午活不少,累的半死,到了中午,可以有4个小时午睡时间,我们坐电梯,来到了宿舍——酒店顶层27楼! 我一出电梯,又疑惑了,酒店的顶楼那都是客房啊,怎么会给员工做宿舍呢。这家酒店真tm的怪,顶楼是宿舍,大型厨房平时空着,这不神经病吗,进了宿舍,到还整洁,有睡的,有聊的,有打牌的,我找了个空床躺了下去,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的就听边上有两个人在聊天,好象在说什么,又闹了,住院了,什么的话,我一看,边上一张床坐了两个酒吧的少爷,在那砍蛋b呢,听那话茬象是说哪块闹鬼!我来兴致了,就问他们:大哥,你们说的是咱这闹吗?俩人看我一眼,说:你新来的吧,是咱这,就昨天的事,昨天半夜26层的一个服务员打水遇到鬼了,吓晕了被开水烫坏了,送医院了,我就问详细是怎么回事,一个少爷和我说:咱们这啊闹鬼,闹的凶的主要是26楼,3楼,1楼还有b2,所以26层腾空了,27也受连累最后改宿舍了,昨天那姑娘去26楼把口的水房打开水,说是脚被人抓住了,开了灯一看却没人,但是还是感觉被抓着,走不了,一下晕那了,具体的我们也是听客房的人传的。 当时我没细听那姑娘怎么着,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ctm老子就在3楼上班! 到了5点,该上班了,按说我应该在3楼办公室值班,正好老胡有点事还先走了,就我一人,我害怕啊,把门一锁,下到2楼找那哥几个去了。 到了2楼,大家都在忙着,我看着也不合适,就走到门口的休息区,坐那发呆,这个时候一个老员工过来抽烟,坐在了我边上,这哥们姓刘,长的很白,但是很诡异的是长了一张耗子脸,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鼠妹,他人很好,很和蔼那种,坐我边上问我:兄弟抽颗?我赶紧接过来,给他点上了烟,和他说:刘哥,问你个事,咱这是闹鬼吗。。。? 刘哥低头看着股票机,头都没抬,跟我说:你刚来就听说啦?谁跟你说的啊。我说酒吧俩少爷刚聊来的,刘哥抽了口,跟我说:没事,别听他们蛋b是闹,不过没什么可怕的,你一小孩没亏心事怕啥。 我更好奇了,就说:刘哥,你给说说具体的被,杂闹法啊? 刘哥说:咱们这啊,据说是风水就不好,以前吧,这附近都是乱葬岗子,但是吧本身过去是城外,有乱葬岗子也没什么,可是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一个大死人坑,后来盖完了老板请来的先生说这风水有问题,得改,所以在外面沏的水池子,养的鱼,然后按他的图还开了很多门,具体我也不懂,但是营业之后吧,生意一直不好还不说,还死了不少人,还出了不少怪事,最后这两年还开始闹鬼,你看见b2所有更衣室都没门了吗,都是挂的红色的帘子?那都是请的先生给出的主意,那会闹的可凶了。 刘哥接着说,咱们这装修期间吧,就死了俩人,一个包工头,在26楼叫了俩鸡,玩的太hi喝高了,下楼的时候按电梯,结果电梯没上来门就开了,他也没看,一脚就迈进去,掉下去摔死了,还一个是民工,从楼上摔下去了,摔到3楼脚手架上死了。(我当时菊花一紧3楼……) 刘哥看出来我对3楼这个词敏感,安慰我说兄弟没关系的,你8点就下班,你可以早点下来待着,到8点了叫几个哥们跟你上去锁门,再说8点的时候比较安全呢还。 我给他又点了根烟,说:您接着说。 刘哥说:后来吧,营业了,从营业那年开始,每年死一个,我记得的有一个工程部的,40多岁,在b2贴瓷砖,吐血死了,后来死前没贴完的那片砖死活贴不上去,老总请来先生,抬着乳猪元宝蜡烛去拜祭他,那片砖才能贴上,转年还是工程部一小孩,才20出头,得肠癌死了,他是煤气工,他死之后据说3楼管道间那附近老闹。对,就是你们办公室边上那。后来又死了个美容院的姑娘,脑出血死在岗位上了,她死了之后b2就老闹,据说老有敲门的,开门没人之类的,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老板后来叫把门拆了,全换的布帘子大红的,基本上每年死一个,恩,今年是咱们冷菜的主管,就前几个月的事,玩牌输了2000多,扎着没给,管家部的主管王姐挤兑了他几句,他就午休的时候拿了把刀出去抢劫了,跟一女的回了家,冲进去扎了人家20多刀,抢了钱还给王姐然后去自首了,家里托人说保他一命,孙子不干,非得求死,说是活腻歪了,上个月枪毙的。 电梯惊魂 说到这刘哥就进去走单子了,我听了会觉得是挺邪性,不过也不是太可怕就没那么害怕了,坐那抽了几根烟,一咬牙,自己上了3楼,出了电梯用电梯口的垃圾桶把电梯门挡住,高声唱着歌,把门锁了,又冲回电梯下了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没事的时候也问身边的老人儿,关于闹鬼的事但是大家说的都基本差不多的那点事,现在想想也是,这种事,爱说的都是没遇到的,遇到了的一般不爱说,毕竟想着也怕,就这么着过了半个月,虽然没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比较小心,到了5点吃完饭就不上3楼了,在2楼帮帮忙,耗到8点就约一起的哥们一块上去锁门,一直还比较太平,我以为,这半年我是遇不到什么了,遇到也是在3楼,没想到我想错了……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个周5,哥几个第2天全都赶上休息,就相约去左家庄的一个串店一醉方休。我下班是8点,那几个同学是10点,我一直等到他们下班,大家杀向了单位澡堂子。 洗完了澡,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大家准备坐电梯上到地上,我们从更衣室转过去坐电梯,电梯是在一条大通道的尽头,得有个二百米长的一条通道,我们转过来没走几步,电梯下来了,我正好走在第一个,因为我们宿舍在27层,所以一旦电梯上去就要等很久才能下来,所以我喊了一声:赶紧的,电梯来了!说完我就朝电梯跑过去,我刚一迈步,电梯门就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人,离的比较远,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但是能看清楚好象是个女人,穿着白色短袖的衣服,头发披散着在前胸,脸被挡着。 我一看电梯门开了,就想赶紧跑过去按住,这时候我发现那个电梯里的女人很奇怪,我们是在b2最底下一层了,可是她站在里面完全不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当时脑子闪过的念头是,这个女人是管家部刷碗的阿姨(她们都穿白色t恤),那些阿姨有的年纪大,有的是外地农村来的,没怎么坐过电梯,估计是进去不知道按哪,自己下来了,所以没出来 我就一边跑一边喊,大姐,您给按一下,然后朝电梯门赶紧跑过去,这时候,电梯门已经要关上了,我着急了,就又喊,大姐您给按一下啊!她仍然不动,我估摸着距离,我要是跑,也来不及了,就放慢了脚步,这个时候门已经要关上了马上,我心里无名火顿起,张嘴就骂了句:x你妈,傻x,话一说完,我就觉得后腰上猛的一紧,那感觉,就好象被人踢了一脚,但是不疼,只是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顶了出去,然后我脚就离地了,整个人朝电梯飞了过去。 我人整个飞了起来,飞向电梯,当时吧说实话心理一紧,具体请参考游乐圆坐过山车那感觉,丹田那发飘,倒不是吓的,主要长那么大没飞过啊!当时整个事情很快,但是心理活动挺多的,主要是猜测是哪个王八蛋踢的我,一边朝前飞一边还喊着,我x你妈! 瞬间,我已经到了电梯门跟前,这个时候电梯门完全的关上了,电梯已经上去了,我下意识的把腿向前伸了出去,把双臂打开,然后我右脚就踢到了电梯外面那层铁皮门上,那层门整个断成了上下两截,我的右腿整个全进去了,身子也探进去了,左腿卡在外面,两个手撑着墙。 落了地,心也落了下来,赶紧往外抽腿,还好那会年轻,胳膊腿利落,等把半拉身子和腿抽出来,我心里顿时大怒,x!是哪个孙子踢爷爷!边骂边回头看,这一看,傻了。 我本以为是我的哥们中谁和我闹,踢了我,结果回头一看,人都离我n远,原来这帮孙子都是懒b,打一拐过通道我开始追电梯他们丫就没一个人动,都等我追上去按住呢,他们也傻了,站在原地张嘴看着我,小胡(不是老胡,是另外一个姓胡的,就是这个哥们最后差点把命搭上)说了句:你练过吧。。。。 我当时没多想,也许本人比较财迷,我一琢磨,妈的我一个月实习费才360,这破门被我踢坏了得陪多少钱啊,看了眼四下没外人,朝哥几个高喊,跑啊!看你妈还! 哥几个顺楼梯一口气奔到地上停车棚子,骑上各自的爱驹,飞也似的来到了左家庄的那个新疆饭馆。 坐定点菜倒酒,各人都喝了一扎之后,也都情绪稳定了,我问:刚你们丫谁推的我! 大家一起不言语了,老胡说:兄弟,你装什么孙子啊都是自己人,踢了就踢了被我们还能点你去? 我无语,小胡说: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么些年深藏不露啊,真行!你疯了吧,干吗啊这事。 我说打住,你们真没人推我吗。。。 大家这个时候都明白点了,瞬间集体沉默,然后大家聊了会,老胡说,不对吧,我听咱3楼刷碗阿姨说,白衣服那个一般出没在3楼,怎么跑b2来了,难道是特意奔咱俩来的。。。 我说:滚犊子,别说了,喝酒吧说点别的,当时我灌了6,7扎啤酒,哥几个也差不多了,起身回家。 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心里装着事,骑不下去了,到了东直门,把车扔老胡家了,打了个车,回到我位于交道口的宅子。 当时是夏天,北京的那会没拆成现在这操行,平房还不少,住平房的人,夏天睡的晚,喜欢在门口乘凉,爷几个坐那砍大山,当时快1点了,我下了车,就看见我爸站在门口,和街坊一大叔那坎呢。 我走到大门口,叫了我爸一声,我爸瞅着我说,你怎么了?我说没事啊,这时候街坊大叔说,你脸都绿的! 我心里,一哆嗦,跟我爸说:爸,我不想干了(当时我觉得我快哭出来了),我爸问我怎么了,我说:那不干净! 遇鬼事件人物专访 结果他们误会了,因为我亲戚在那开夜总会的(花都,住那边的应该知道),我爸以为他们干什么犯禁的勾当,就说;没事,你老老实实的干你的,别掺和他们。 我说我草我的老爷子,不是那个,闹鬼! 我爸一听,没说什么,就咳了一声,街坊大叔说话了:你们那北京有名啊,老早就闹,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他所知道的段子。 我当时心里这个气啊,看我爸那意思,他也听说过,那不早跟我说!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爸看我也真害怕了,说别怕,你也没干什么事,没关系,明我去白云观给你请道符你挂上,我心想那玩意管用吗。。。就这么地吧,酒劲也上来了,爱杂杂地,先睡觉。 休息了两天,心里不塌实,主要是怕踢坏了门被人知道,于是给老胡打电话探口风,老胡说没事,工程部的早修好了,就是修的时候骂来的,说真草蛋,没事踢它干吗啊,我心里挺乐,不赔钱就行,鬼什么的已经有点抛到脑后了,毕竟当时谁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也许。。。就是哥的爆发力强以前没发现呢。 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呢偶尔酒桌上,喝美了的时候也和大家聊这个事,有一次正和鼠妹他们白话这个事,有人拍我,我一回身,也是我们厨房的,比我大一届和我一个学校的,我们平时尊丫一声师兄。 这哥们也是一绝,一般干厨子的,经常锻炼,吃的又好,那真是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唯独是他,一脸的病容,而且不是咳嗽就是喘,跟要死的大烟鬼似的,他宿舍床位下面有3个痰桶,都是他晚上吐谈使的,我看着丫就腻歪,所以不常和他来往。 不过怎么说也是师兄,面子还是要给的,赶紧起身和他来到一僻静座位:哥,啥事?别说借钱,其他都行。 丫扫了一眼,神秘秘的和我说:我不想多说,我就和你说几句,你给我记住喽知道吗,你遇到了就遇到了,别瞎bb,这种事说了对你没好处。。。我以前就是不懂事。。。操,反正你别再胡说了,知道吗。 我赶紧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回到酒桌,继续胡砍,到是真不敢说这些事了,不过心里好奇,难道这孙子也遇到脏东西了?所以才弄的这副病鬼样?想问吧估计他也不说。 对了,我爸还真去给我弄了个符,是哪弄的他也没说,就说叫我挂上,后来再次遇到那个的时候,也许是这个符帮了我,也许不是,也许那个本身也没想害我,就是吓唬一下,谁知道呢。 后来慢慢的和同事关系越处越好,混的也开了,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一个10几岁的小孩每天跟一帮老炮厮混使我挺有成就感,那管的也松,每天吃吃喝喝还能捞点外快,过的挺滋润,也使我没了那份恐惧感了,但是做为闲聊的谈资,没事大家在一起交流的还是这些事。 慢慢的,我圈定出了几个和我一样亲身遇到这些的人,一个是位保洁大叔,那是我遇到最凶悍的人了。另外一个是位人很好的阿姨,她没遇到,不过她亲姐姐遇到了,吓到住院,还有就是我的那位亲戚,于是我决定对3位来个专访。 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圈定了那个阿姨,那阿姨姓徐,很矮,也就1米5不到吧。不过人超好,巨能干,干完活还陪我们聊天,下军旗,还会刮痧,我找了个中午,把阿姨拉到办公室,给阿姨弄了饮料,水果,阿姨以为我又要刮痧呢,直接把刚蹦拿出来了,我说阿姨我问您个事啊? 阿姨说你客气啥,说吧,啥事啊,我说:听说,咱这闹鬼啊,您大姐遇到了? 阿姨说你听谁胡说的啊,真没影的事,我说没有吗?都这么传啊,吓死我了,阿姨说没那事,说完喝了口果汁,突然说,你怕什么,你8点下班,要闹也出不来呢,怎么也得两点以后! 我这个汗那,鬼还打卡吗。。。 我说:听您这话,还是闹啊,阿姨说,咳,我也说不好,那次吧是走一个大宴会,完了撤下餐具,我大姐他们刷完了,拿去过机器,刷碗的机器和造冰机不是在一起吗,我大姐自己上来的,一进那屋子,没开灯也,借着走廊的亮吧,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的,穿着白衣服,我大姐以为她是边上那个天使夜总会的小姐呢,到这给客人拿冰块来了,就和她说,姑娘你怎么不开灯啊,说完就开灯去了,然后一回头,那女的已经把身子转过来了。。。没有脸,我大姐当时就晕了,后来被别的阿姨发现了送医院了,咱们管家部那王经理还去看她了,说叫她出院以后签合同,还给笔钱,我大姐就要钱了,没敢回来干。 我说那您怎么还敢干啊,阿姨说我也没亏心事我不怕,爱谁谁! 问完了阿姨的话,我想,电梯的那位是不是她大姐遇到的那位呢,现在想想,当时真的不怕了,就是好奇觉得,于是我打算下楼去问那个大叔,徐阿姨问我:你吗去?,我说我问问2楼保洁那大胡子去,都说他也遇到过。 徐阿姨说我草你可别去,那孙子德性着呢,谁问这事他和谁急,到时候真敢打你,我想了想那大叔的样子,觉得他比鬼也好不到哪去,恩,算了,阿姨说他那事我知道,他以前啊也在3楼干,他有一次夜班,正擦灶台的钢罩子呢,看见钢罩子映出来后面有个人,回身一看是个穿黄衣服的人,他问那人要干吗,那人不说话,他就要过去,那人转身就跑了,不是跑,是蹦。 大叔一看,以为是哪孙子扮僵尸吓唬他呢,拿起拖把就追,追到门口,人不见了,大叔以为他躲到加工间的屋子里了,就踹开门进去找,没有,大叔回身一看,那人站在门口,当时没开大灯,只有消毒灯的光亮,隐约看是个男的,穿着工程部的黄色联体服,大叔就追他,那人又蹦,一直追到管道间,人没了,只看见管道间开着。大叔从此绝足不上3楼了,而且开始谁问这个事他还说,现在谁在问他就和谁急,所以你别问了,我一想,难道是那个死了的管道工…但是为什么蹦呢,又不是僵尸,这个事在所有段子里是最可怕的了我觉得,不过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真假,心里也就3分信,7分不信。 巨型厨房遇鬼 过了几天我去找我亲戚,其实是我表姐夫,聊了会,想问他这些事,但是他那个人也没正形,嘴拼八卦一主,我一想,算了,别扯蛋了,反正那么多天了也没事,心里也就放松下来了。 过了一阵子很平静,我觉得没事了,比较安全,虽然每天锁门前还是很小心,但是平时心情是愉快而平静的,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个周末吧好象,我和老胡值班,坐在办公室里闲的蛋疼,坐到了下午4点多,老胡饿了,说咱整几盅被,我说行啊,你去下去拿酒去,我看看库里有啥,整点菜,老胡答应一声闪了,我进到厨房准备整几个下酒菜,走到门口,久违的恐惧感浮上心头,于是特意把门全都打开(平时开半扇),然后走进我们那个恐怖的巨型厨房,找了半天发现有猪肚,我一想,整个烧肚块被,红烧猪肚得先蒸,我想找个容器装上,于是就走进厨房深处的碗柜。 我走向碗柜,其实很不想过去,因为碗柜离门相当远,我潜意识里万一出事了,不好跑。 走到了柜子前,翻出个蒸饭的大钢盆,正要关柜子门,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回身一看,没人,我想,应该是面点间的门发出的声音,那是个很厚的那种木门,关的时候用力的话就是那个声音。 但是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难道是面点间的mm在加班?看看去吧,我心里想。 我走到门口,这个时候我貌似是不害怕的还,毕竟才下午,我打开门,屋子里没人,灯开着。 我看了眼,确实没人,也许是他们干完活没锁,风刮的吧。。。我转身把门关好,门是撞锁,关好之后除非拧把手,要不风是吹不开的,关好门,我又去关碗柜,在我走向碗柜的时候,我突然寒毛全竖了起来,也许头发都立了,我觉得背后不对,绝对有个东西,而且向我扑了过来!在我猛回头的瞬间,又是砰的一声,面点间的木门自己猛的打开了,撞在墙上,我就觉得一股冰冷无比的气流扑向了我,说着慢,其实当时速度是极快的,一瞬间扑到我面前了,不光是感觉的到,而且我绝对看到了,怎么说呢,不是具体的形象,但是也不是虚无的,是有形质的东西,那东西扑到面前的时候似乎停了下,之后我身体很冷,然后那东西或许穿过了我身体,或许是扑向了天花板,总之离开了我,我觉得身体好过了一点,但是还没等我放松下来,那东西又扑了过来,仍然是之前的感觉,扑到面前又飞速闪开,反复几次之后,它不再扑我了,但是我感觉它在围绕我打转。 它扑了我几次其实也就几秒不到的时间,它不再扑我了,我也反应过来了,觉得是不是该跑啊,说实话当时腿真软了,不由自主的猛喝一声:救命!喊完就朝大门跑去,半路在路过烧烤间的时候顺手抄起一把劈猪的砍刀,到了门口,很激动,可以出去了,跑出去,就是电梯了,人来人往,灯也亮,就安全了,这时候傻b了,一拧门,拧不动。。。门被锁上了。 我当时想,门不应该被锁啊,钥匙在我裤子里呢,老胡有一把,但是他不可能锁,别人没钥匙啊,这时候不容多想,我觉得那个东西追过来了,我的心真的要出来了,也许我张嘴照镜子的话都能看见心脏,我当时也许是被逼的要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记的模糊了,具体骂什么我也忘了,总之是回身冲它大骂,然后举刀砍门,边砍边骂,那东西飞到我头顶,离我有段距离,就停在那,不动,也不走。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老胡那浑厚的男低音:怎么的了,门开不开啊!我喊:老胡,快救命,拿钥匙开!赶紧的,xxxxxxxxx,我当时没哭应该,但是快了,喊的也差了音了,老胡不知道什么情况,赶忙拿钥匙把门打开,门开的那一刻,那个冰冷的压迫感消失了,我能够感觉甚至是看到它闪了一下不见了,老胡打开了门,楞磕磕的问我:怎么了!我没说别的,就喊了一个字:跑! 在那种环境长期工作的,多少对这种事都提防着点,我一喊跑,老胡立刻也明白点了,转身跟我就跑,电梯也不敢坐了,直接走楼梯,走一半的时候,面点间的mm上楼正好,问我俩:吗呢你们,跟头把势的。。。 我说:不多说了,你们那屋闹起来了,跑! 姐们听完小脸一白,2话没有,转身,下楼,洗澡,回家,大姐不干了。。。。 跑到了2楼,老胡靠在墙那问我具体怎么了,我已经瘫坐在那了,整个人都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遇到的事,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有质无形的东西,到最后我也没和老胡说具体的事,就说遇到脏东西了,没法解释。 我不是无神论者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心到是蛋定了,也许是tm吓的吧,反正倒是没那么怕了,这种事你躲是躲不掉的,爱tm杂地杂地吧,俗话说,本事大不如不摊上,摊上了您自己都受着吧,死活由天定,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睡的倒塌实了,老胡呢事后听我大概一说,也吓的不轻,他个比我大多了,胆子倒是比我小,从此和我是形影不离,外人一看以为是俩玻璃呢,连tm上厕所都得一起去,就差牵着哥的手一起上茅楼了,其实那是吓的,怕再撞上点什么。 打那以后,我到有点能体会到我那位病鬼师兄的感受了,丫说的那话确实在理,遇到了这些事,少提,每当我和别人一讲这个事,就等于是又经历了一次,你一边讲,就觉得背后头顶上站着一位,冷笑着看着你,那感觉,如同揭开了天灵盖又往里灌了一桶冰水啊,伤身体。。。。 所以从此我基本是绝口不提此事,每天是外松内紧,一连月余,再没遇到什么,心里也慢慢塌实了,到后来,胆子大了,甚至还和老胡半夜去烧烤间烤了条狗腿吃,看来人的欲望比什么都可怕。。。 日子过的挺快,我们实习本身是一年期满,但是那会正好流行职高的孩子继续上高职,算大专,老师通知我们,想考的要提前3个月回去补习文化课,哥几个一碰头,7个人有6个要回去的,只有小胡在犹豫,小胡那会是我铁瓷,我怕他留下,那多没意思,我就劝他回去一起上课,哥几个还能热闹两年,他跟我说: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我就想着早点挣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我也想回去跟哥几个耍,容我想想吧。 我跟那哥几个每天开始对丫疲劳轰炸,轮流劝丫回去上课,最后劝的他受不了了,决定回去,可是这当口他师傅请丫喝了顿酒,聊了一次,说是现在缺人,他干的也不错,希望他留下,回头给他报上去转正,老胡这叛徒顿时动摇了,最后一咬牙,不走了!我一想,不走也好,也不是见不着了以后,再说孙子有钱了省的喝酒老蹭我的,也就没再劝他,谁成想,他这一留下,却丢了半条命! 话说我们回学校的日期也定了,准备走人了倒是有些须留恋,毕竟初入社会,第一次靠劳动挣钱,那感觉不错,和同事处的也好,还有那么多传奇经历,确实有点意思,虽然也吓的够戗,但是没什么实质伤害,也就不怕了,趁着没走,每天在酒店里东游西逛,和各部门的熟人告别,下了班,叫上一众同事每天都是喝个烂醉,大家都挺开心,惟独面点的老韩那是闷闷不乐,这个老韩是我7个同学之一,早在入校的时候,他就是我第一个混熟的哥们,因为军训的时候床位紧张,打地铺我俩挨着,这哥们也是一顽主,人帅,家里又开着俩饭庄一个旅馆,他老爷子还在北京站管着一干票贩子,孙子活的挺滋润,不过他内心其实还是个老实孩子,人不坏,遇到要饭的什么的经常偷着给扔点钱,怕我们笑话他给完还得假装骂人几句,再甩下几句诸如:大爷赏你的之类的话,也曾经在香山不顾性命救了摔下悬崖的一家3口,总之是个装b的好人。 老韩这个人什么也不缺,家有钱,模样好,活的挺顺心,在学校泡到一个时装模特专业的姑娘,整天就是傻乐,活的真是叫人羡慕,可是孙子这几天反常了,整天闷3爷,找个没人地一坐,也不说话,没事自己嘴里还碎碎念,我一想,丫别被轮子收了。。。这得管啊,要不回头哪天再拿汽油把自己给点天灯了。 我就问丫这是怎么了,开始他不说,后来估计也是憋的难受,悄悄和我说:最近,我老做梦。 我乐了,春梦啊,不能够啊,您早不是童蛋子了。 他还挺认真,用那种轮子才有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我吧,想和我媳妇分手,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我纳闷啊,老韩向来是拿他媳妇当娇皮根,烂蚕豆那么护着,今天这是要疯? 老韩点颗烟,跟我说:前几个月我和西餐的主管打架,拿刀砍了丫胳膊一刀,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那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踢你一脚吗,再说那事李哥也给铲了啊,再说和你媳妇有毛关系。 老韩说:我那天要不是和我媳妇吵架,也不会那么大火,也不能砍人,还有,头半年我媳妇和她们班那xx在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门口臭聊,我一生气过去想给那孙子一拳,结果打墙上了,手骨折了。 我乐了,这事我倒知道,我劝他别瞎b想了,他抽了几口和我说:最近我总做梦,梦见我躺在地上,一身血,我媳妇在边上看着我笑,起来我就头疼,好多天了。 我听完是不已为然,虽然我也遇到过说不清楚的事,但我对这些事向来是抱着不否定但是也不信的态度,所以也没多想,和他聊了几句别的就把话差开了,殊不知,4年后,老韩的梦成了现实。 我们离开之前,发生了一件事,出了人命,是一个姓h的同事,他家里条件好,父母都是外交官,在瑞士,当时他有个女朋友,后来他妈要把他办出国去,他打算把那女的甩了,结果那女的为了报复他,花钱找了两个人,把他杀死在他自己的别克车里了,尸体在半个月后才被人发现,死的很惨,脑袋都瘪了,脖子1刀,心口1刀。 当时我们都说想到,以为他是大意了,因为他练了不少年的散打,身手不错,小1米9的个,很壮,有一次在国门大厦被7个人围着打都跑掉了,还打瞎了对方一个,没想到居然被俩人就这么做了,还死这么惨,后来开始传,说一个目击的老头看见了当时的情况,他和那两个人在车里打起来了,然后他跑了出来,本来那俩人都追不上他了,结果他居然自己摔到了,再也没爬起来,那俩人一看,就下来走近了看,然后把他抬起来扶回车里去了,老头呢一看没什么动静就回家了,后来大家说这个是不是鬼缠住他了,不过也有分析是他在车里就被扎了,出来以后不行了,跑几步倒那了,我觉得都有可能吧,不过在他的追悼会上,鼠妹和我语重心长的说:兄弟,赶紧走吧,今年这是第2个了。。。我也要辞职走了。。。 这个案子在当时有点小轰动,外交部找到公安部门要求3个月破案,当时很快就把他女朋友抓了,那女的全认了,但是到最后也没招那俩杀人的是哪找来的,最后这个女的估计是死刑了,具体的没人知道了。 我当时想,真邪,这个比遇到鬼还可怕,最起码遇到鬼还没生命危险,这帮却把命都搭上了,当时就一个念头,离开这!有多远我滚多远。 在我们走的时候,我有点担心小胡,留在这会出啥事不啊,小胡自己也有点担心,大家都说,鬼之类的喜欢找身体次的人,小胡身体不太好,但是呢这些事你不遇到,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想想也就完了。 实习结束了,简单的说下之后的日子,回校祸害了3个月然后光荣的没考上,之后回家休息了一阵子,再之后展转于几家酒店继续当我的厨师,这期间由于很多原因,和大家基本联系不多,偶尔通个电话,一转眼快两年了,赶上家里拆迁,我父母找了个周转房,在大兴那边,我上班在建国门,很不方便,于是就租了单位边上的一个平房,那个平方所在的地区也在拆迁,周围都搬走了,就剩下那么一片还没开始搬,有10几个小院子吧,我反正自己一个人,也便宜离单位又只有10分钟的路,就租下来了。 刚开始自己住那很不习惯,我这个人喜欢热闹,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房了,那是很难过的,于是开始联系当年的师兄弟们,开始组织酒局。 哥们怪病缠身 首当其冲就是小胡,小胡还在当年那家酒店上班,转正了,干的挺塌实,一切还都好! 和小胡越在雍合宫附近的一个小饭馆,一见面分外的亲热,老规矩见面先抽颗,结果我很意外的是我拿出我特意买来的原装的骆驼手卷的时候,小胡却和我说他戒烟了! 我奇怪啊,他是我们几个里烟最勤的,我问他干吗戒烟?小胡说他这2年开始咳嗽,喘,我一听,怎么和咱以前那师哥一个毛病啊。。。, 那天喝的挺美,又叫来几个哥们,一直喝到凌晨,从那以后,每周我们都要约那么3,4次。 我也忘了具体的时间了,就记的是我生日之前,大概是8月初吧?,有一天我闲的难受,去找小胡喝酒,小胡电话里说他病了,叫我去他家,我说,你病了就改天被,你好好歇着,小胡说你来吧,出事了! 我听说小胡出事了,电话里他又不肯多说,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坐上地铁,来到小胡家。 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靠着被卧垛,脸色惨白无比,嘴唇整个都是黑紫色的,当时给我印象很深,具体形象请参考鬼吹灯第一部封面那个面具人。。。 我走进屋问他:怎么了你这是。。。,小胡说:昨天晚上胸口不舒服,今天早上喘不过气了,我妈说是鬼压身。 当时吧,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根据词面判断就是鬼拍他身上了吧,我说这都哪跟哪啊,你可能是哮喘什么的吧,你妈呢,没带你上医院?小胡说他头些日子就犯一次了,去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让他别抽烟了,这时候他妈买菜回来了,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和小胡说:一会好点的话上雍合宫拜拜,完了去西山吧咱们,上你2姨那住几天,那空气好点也许能好点。 我听说他要拜拜,我就问:难道还真是什么鬼啊压身?小胡说,上次和这次他都梦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从房上掉了下来,第一次是拿屁股坐他胸口了,这次是整个后背拍上了,然后他就推,怎么也推不动,醒了之后就喘不上气 小胡他妈也说,看见他折腾一晚上 当时我还真有点信了,就劝他烧烧香,至于别的办法咱也不懂,没别的招,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我就告辞回到了我出租房 小胡在我走后和他妈去了雍合宫烧香,不远,从他家走着20分钟的路,之后去西山他姨那住着养病去了 过了几天,是我生日了快,我给哥几个打电话,通知他们给老爷我祝寿来,寿礼那要多多地 打到小胡那,那厮手机关了,打家里电话,没人接,等到晚上再打,还是没人接,我就给他们楼一个街坊小孩打了个电话:喂,眼镜匪(丫长的极象cs里绿衣服的眼睛匪徒),你胡哥在哪呢知道吗,他们家怎么没人啊 眼镜哎呦一声:老胡住院了,大前天刚抢救过来,我一听,傻了,我草,几天没见这多大漏子啊,抢救这个词一般可听不着啊,什么病啊我问,眼镜想了半天,说:好象是什么肺栓塞。 我想了想不知道是什么病,听那意思就是肺管子堵了被。 我又问了问是哪个医院,晚上打了个车杀过去了。 到了东直门医院,瞎b找了半天才找到小胡那间病房,一进去,看见丫躺那张着嘴和护士白话呢,不过基本没什么声音,我喊了一声,别白话了,再你吗憋死。 小胡见我来了,叫我帮他把床摇了起来,靠着枕头跟我闲扯了几句,等到快8点的时候,病房人很少了,小胡小声问我:你还记的当初电梯里遇到那女人,就白衣服那个,长什么样? 我听他问起那个事,心里一激灵,我说:看你妹啊,那会你们都在呢啊,离老远我眼神又不好,上tm哪看去啊,大概就是个不高,1米6?穿个白背心。。。 小胡说,他发病那天夜里,睡到了11点吧也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烦躁,醒一会睡一会,后来隐约觉得胸口闷,然后就醒了,想坐起来,结果猛然间觉得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天花顶上掉到了他怀里,他一下就躺那了,再怎么使劲也起不来,而且四肢虽然没被压,但是也不能动,他当时怕急了,越怕越想呼吸,但是就是喘不上来气,眼看憋死了,他妈进来了,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等在明白过来,都做完手术了。 我问他:那怎么说你是肺栓塞啊,小胡说大夫是这么说的,他也不知道当时是幻觉还是什么 我当时觉得混身那叫不自在,后来跟他聊了会别的,我就走了,到了建国门,突然觉得不敢自己回去了,一咬牙打了个车,杀奔地安门一个桑拿过了一夜 在那之后,小胡出院不久又犯了次病,住了很久,那次据说再晚那么一小会,就死了,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以前是个性格随和的人,对生活也有规划,有点自己的理想什么的,也热爱生活,后来变的阴阳怪气的,脾气也大了,总之是完全变了个人,没多久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我和他掰面了,现在早没来往了,他从那次之后伤了元气,我开始挺幸灾乐祸的,但是这两年经历了不少事,我的心也变了,总之希望他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都过的好,生活的幸福,不管是哥们还是仇人,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老韩噩梦成真! 说下我对他这场病的困惑,除了他自己所说的白衣女鬼压身之外,我了解了下他的病,基本上那不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该得的病,除非他有肿瘤或者心脏病才会引发这种病,而他都没有,这种病还一种可能就是七八十岁的老人爱得,是老年病,看他伤了元气之后的状态倒确实象老人,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确实他被鬼压了身,引起了心脏之类的毛病导致了出现肺栓塞的症状?还有,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师兄,根据小胡说,他俩病是一样的,我觉得太巧了,那个师兄也是8个人里唯一留在上上班的,小胡这场病花了zl几万块的医药费,最后合同到期了,没跟他签,他不得以离开了那,我觉得对他来说是个好事,再干下去估计现在人早不在了 小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下一个倒霉的是老韩,刚知道他出事的时候我在一个歌厅唱歌呢,我这个人五音不全,所以去了基本是先吃喝然后听歌,接着睡觉,但是那天不知道想起什么了,玩着玩着想给熟人打电话,就拿出来电话,突然发现有个未接来电,是老韩 我拿电话给他拨过去,没人接,这时候另外一个哥们来电话了,说我们一个姓李的同学,晚上在菜户营桥上彪车飞下去摔死了,叫我们过去,我当时突然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眼泪就掉下来了,按说,我和那个姓李的哥们关系一般,不至于的,但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哭了两把眼泪,起身奔向医院,这时候已经整容好了,停在停尸房,警察刚走,家属和朋友站了一大屋子,我站在尸体前,还是哭,那哥们的家里人直安慰我,都很感动,别的哥们在那纳闷,因为知道我们关系一般,不明白我这么玩命的哭是为了哪般 大家正对着老李的尸体发呆,一哥们电话响了,他很不好意思,赶紧跑出去接,回来后青着脸对大家说:老韩也出车祸了 我当时,说不上什么感觉,具体的记不得了,只记的大家给老李鞠躬,然后出门赶奔事发地,北京著名酒吧街,三里屯 到了那,老韩已经被拉走了,只有他的那辆赛车横在那,地上好多血啊碎片啊什么的,警察和老韩他爸还有家里的不少亲戚都在呢,我们问老韩在哪,说是送朝阳医院了,哥几个杀奔朝阳医院脑外,韩爷正在开颅,哥几个问他女朋友这是怎么弄的啊,姐们哭啊,说的那费劲,最后听明白了,当时俩人从酒吧出来要回家,老韩就带了一个盔,就给他媳妇了,自己没带盔,结果刚出门速度才起来,从马路边冲过来一个女的,老韩为躲她,摔出去了,老韩当时万朵桃花开了,他媳妇没事,身上连搓破的地都不多,那个女的也跑没影了,他媳妇叫了急救车送医院了,把他爸他们叫来在那和警察蛋b 哥几个有骂街的,有念经的,等了很久,推出来了,命是保住了当时,但是会有后遗症,当时哥几个很伤心,多好一小伙子啊,废了,谁成想,这只是开始 我们等到老韩做完了手术,来到了他的病房,他已经躺在那了,闭着眼,头发被刮干净了,头和脸上上面有没擦干净的血迹,开颅病人的都看上去是那么触目惊心,哥几个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站在床前全都一言不发,我站了会,转身,来到了外面走廊尽头靠窗户的地方,那可以抽烟 我拿出颗骆驼,猛抽了几口,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心里想着当年老韩对我说的那些话,应验了啊我心里自言自语道,他的女朋友和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挺活泼开朗一个女孩,不会是什么女鬼的,看来,提醒老韩的那个鬼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还是善意的,也确实应验了,老韩这是该有此劫,奇怪了,为毛我们不是被捉弄就是害了大病,惟独对老韩那么好。。。难道鬼也知道他是帅哥吗!不过好在他保住一命,养一阵子慢慢恢复吧,好在年轻,应该无碍 大家在医院待了挺长时间,最后陆续的走了,我是最后一拨出去的,走到了医院门口,心里莫名又是一阵悲痛,老韩,挺住啊哥们 这件事情过了有两个多月,我一直不敢打电话问他的情况,我是真的怕他有什么坏消息,关系好是一方面,其次,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也都有类似的经历,大家接连的出事,难免自己跟着心虚 转眼到了元旦,同学聚会,酒桌上必然提起老韩,据说开始恢复了,还不错情况,他女朋友也搬过去住了,每天照顾他,听完我心里挺高兴,决定去看望他,哥几个喝到了下午3点,我扬手干了最后一杯牛2,起身奔老韩家而去 老韩家不远,就在北京站附近,站前街那个派出所往里一直走就是,我到了那都下午5点了,离着老远就看见老韩坐在他家开的饭馆的门口,边上顿着他养的黑背,他媳妇一边招呼着饭馆里的生意,一边不时出来和他说几句话,老韩看见我来了,坐那朝我笑,我当时就傻了,他没变样,但是胖了很多,眼睛直勾勾的,发木的那种,看来还是落下后遗症了 他媳妇跟我说:呦,你来了,正好,你陪他说会话,大夫叫我们多跟他说话,有利于恢复,他恢复的不错。 我心里骂道:这tm还叫不错!以前多利落一人啊,这成tm的横路了,草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试探着和他聊,这一聊,欣慰了点,脑子还明白,就是木,反应比原先慢不少,但是说什么都明白,他话不多,可能说着累,但是他要我说,他听着,我就坐那胡侃,找些逗他开心的话说,他也挺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朝我说,赶紧,烟!,我说你能抽吗,给你丫抽你媳妇再抽我,老韩笑了:丫去后厨盯着了! 我草,还行,还是那么鸡贼! 幽冥之事,不可不信,不可尽信 和老韩聊到天黑了,老韩假装和他媳妇说要我带他去走走,然后他带着我七歪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饭馆,我俩找个犄角坐下,要了酒菜,老韩说他没事就装的很天真,然后骗过他媳妇跑到这喝酒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多喝,就喝了半瓶啤酒,可是逼着我喝,说看着也过瘾,我俩聊了半天,老韩突然说:你说这也是命吧? 我低头择着鱼刺,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我就是不想提这事,我说:你也别瞎想,我来之前还担心你呢,现在放心了,你丫好好恢复,没事,到时候还去苟个庄,咱白天骑大马,晚上骑大娘们! 老韩笑,我们没在说那事,聊了会过去玩闹的日子,他怕他媳妇担心,吃了1个多钟头结帐就回去了 我把他送到他家饭馆门口,他媳妇在里面忙着,我说:多好的姑娘啊,大模特,守着你丫个臭厨子,伺候你吃喝,还给你家打小工 老韩傻笑,没言语,我抽了颗烟说:我先闪了啊,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过两天没事过来再看你,老韩点点头,突然对我说:那个梦啊其实没错,我摔出去的时候,我媳妇就站在我边上,只是她没笑,在大叫 再后来,我又去了两次,这两次他没再说那个梦的事,他恢复的挺好的了,虽然比不了正常的时候,但是没什么大影响了,只是大夫说,要他别累到,也别生气,没多久非典爆发,酒店没什么生意,听说还要组织去小汤山非典一线去服务,我就辞职回了家,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导致我不仅不再干厨师这行,从此也不再轻易杀生 那次是我一个表姐,和她老公避孕失败了,当时吃了药,所以怀孕了也不能要了,只能做掉,她婆婆心疼儿媳妇,给她买了个大甲鱼送了来叫他家做了补补 最后这个任务自然是落到我身上了,吃完午饭,我拿来那甲鱼开宰,没想到那天非常费劲,甲鱼头就是绞不断,足足折腾了20分钟才弄死,当我一身大汗的打开甲鱼肚子的时候,我明白了,里面一堆蛋,我记的我是哭了,回身拿了3颗烟,点着了算是上香了,最可惜的是,我把甲鱼褒好了,我表姐怕有腥味,没吃,最后估计是倒了,可惜啊,连它最后一点作用也没发挥,娘几个就进垃圾桶了,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再杀生了,我想起了谢逊的那句话:从此之后我少杀畜生多杀人。。。 从非典之后就没有老韩的消息了,也许是我故意的回避他,前年年底听说他和他老婆要结婚,我真的挺替他高兴,并且承认自己走了眼,他老婆真是个好姑娘,没想到,去年再聚会,听到了消息,他老婆和人跑了,老韩脑出血,去世了,酒桌上我把这些事和我一个哥们老于说了,老于叹了口气:这就是劫数难逃? 现在想来,老韩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在守护着他,可惜气数如此 老韩是zl七人组里丢命的一个,另外一个倒没什么可说的,下夜班,遇到抢劫的了,死了,和他没什么交情,他的死我也不觉得和鬼什么的有毛关系,也许就是自己背吧,老韩加他这是两条命,还有小胡半条,代价不小了 另外,老韩去世我一直没去他墓前探望,倒是烧了两次纸,不是我不厚道,实在心理压力有点大啊,今天把他写出来了,也在这给他行个礼吧:立正!鞠躬! 我最后干的一家酒店,位于建国门,那的日本菜比较有名,我本来是要去那的日餐的,结果中餐面点缺人,把我抓了壮丁了,本来说只是借用一星期,等来了新人在把我调回去,但是我这个人,不太注重个人前途之类的,工作吗要的就是个顺心,其他是次要的,在中厨房干了几天,觉得那的人虽然也不是善类,但是比日厨的一帮脑残还算顺眼点,就要求留了下来 酒店每天是要开早餐的,面点又需要煮粥之类的,又是早餐的主力,所以上班很早,我刚去又不熟悉,所以去的更早,一般5点不到我就到单位了 5点不到肯定没人呢,我每次都是第一个到的,工作不麻烦,就是领了钥匙,开大门,开灯,开煤气阀,坐上水,就ok了,我们大门后面有个小房子,是酒水间,那房子的墙上有一个小铁皮门,类似一个狗洞,据说,那是个管道间 干了没多久,我发现一个怪事,每次我要是5点前到那的话,开了门路过酒水间的时候都会听见里面有声音,很怪的声音,有象野兽低吼,又象女人在呻吟,有时候还有其他的杂音,真是挺可怕的,得亏哥们是经过zl洗礼的战士,换个旁人,早吓坏了,哥们不怕,哥腰里有刀! 这个事我也没和别人说过,别人上早班也没有听见过的,因为他们来的晚,一般都是快5点半才来,只有我是5点前到 我以为,酒店都难免有鬼怪之类的传说,这也有,不少小姑娘绘声绘色的讲过不少,什么午夜有个要饭老太婆在包间出没的段子,还有黑衣人在走廊出没的段子,还有包间挂的画里的人会动的段子,真假难辨,我听到的声音,也许是管道和音乐之类混合的声音,也许确实是不干净的东西,反正没招我,我也没放在心上,没成想,没1个月呢,破案了 原来是那天喷洒灭蟑螂药的哥们打那过,时间是3点多吧,也听见那怪声了,吓个半死,跑到保安部报告去了,保安带着工程部一共去了10多人,打开铁皮门拿手电一照,我操,真有鬼!色鬼!只见一对男女正在里面激烈肉搏 保安把俩人带到保安室一审,原来是工程部的一个猥琐怪蜀黍和管家部的一个刷碗的阿姨搞上了,没地偷情,舍不得开房,于是怪菽粟想起了管道间。。。。。 我当时想起了大唐名臣狄仁杰的一句话:幽冥之事,不可不信,不可尽信,尝有行歹之人巧借幽冥鬼神之名以行利己恶行。。。 童言无忌 很多事情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宁有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对鬼神之说就四字儿:敬而远之! 说到这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 那是在我上小学3年级的时候,班上啊有一个同学,名字保密吧,就叫他老杨得了,老杨家里在那会我们班上算是拔尖的了,那会家长都是上班挣工资的,做生意的及少,他们家就是买卖人,开了个汽车修理代卖配件,那会街上跑的最多的是种叫大发的面包车,北京的哥们都有印象,那会最早的出租就是那玩意,他们家就是卖那个配件的,生意火,有钱! 有钱的小孩自然人缘就好,别的孩子都宗着,跟饿狗抢屎那是一个道理,我也如此 老杨的家原先不大,是个小院子,有那么3间平房,后来为了做生意,花钱把周围邻居的房给买下了几间,那会北京的房可一点也不贵,谁也没想到会成现在这操性 老杨他们家买卖越做越大,手下的伙计也越来越多,开始就一个伙计,剩下的都是他家亲戚,到了后来,伙计,会计,保姆,加一起得10来个人,再加上他们家那没边的亲戚,这院子就住不下了,最后在每间房上又起了个小2楼,简易的那种 这下他们家可热闹了,从大街面上看,挺规矩一小门市部,进了后面一看,我操,花果山,水帘洞 我们那会别看才上3年级,已经是无恶不做了,喝酒,抽烟,那都是公开的,没事聚一起在看看爱情动作片,那会给没光盘没电脑,都是录象带,俗称:毛片! 要说我这一辈子遇到的奇事不少,但是能给我以深刻印象的,并且这么刺激的,事后想起来那么害怕和恶心的,这个排第一 那是一个初春,老杨过生日,自然免不了请哥几个爆搓一顿,正好那是一个周2,下午没课,中午一放学,哥几个把路队长(不知道外地的哥们知道路队是什么不,北京的80代初的肯定知道),暴打一顿,然后兵发位于交道口路口的康乐饭庄,这个饭庄现在是没人知道了,过去还是比较有名,十大名厨唯一一位女性叫做常静的女师傅,就是那的主厨,她做的桃花泛,汽锅鸡,那是一绝 大军过处,那真是人鬼皆避,饭桌上肥吃肥喝那点事就不细说了,吃完了饭回到老杨他们家,玩游戏机的,打牌的,看毛片的,逗女同学的,那是各司其职监守岗位 大家在老杨家玩到了7点多,当时我在一个2楼的房间和班里的一个mm正在切着8位机的经典卡哇伊大做游戏冒险岛,这个2楼其实白天是财务室,晚上可以睡人,一般是老杨的三叔和他女朋友住这,他三叔是会计,那个女的是出纳 玩的正起劲呢,上来个女人,正是老杨三叔的女友,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姑且称她为杨三婶吧,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 杨三婶一进来,也没理我们,自己走向一个抽屉,拿出来一个蓝皮的帐本,然后搂着那个帐本坐在办公桌上发呆,我扫了一眼,她明显哭过,一脸的忧伤,当时是年幼的我第一次领略熟女之美 我那会岁数小,一是没那么大的淫心,二来脸皮也薄,不敢死盯着人家看,玩会扫一眼,正这时候,老杨的三叔也上来了,杨三婶一看,立刻站了起来,一言不发朝外就走,杨三叔立刻拉住了她,把她拽回屋子里,三婶喊道:你放手,今天非把话都说明白,你今天好不了,我先把帐本给你老爷子看,他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税务局 三叔低吼道:你丫闭嘴!别tm臭来劲,你把帐本给我,咱们有事好好说,说完了就伸手去抢帐本,三婶不给,俩人就在那撕吧起来了 我这时候挺尴尬,走吧得从门口出去,他俩就在门口那打呢,不方便,不走吧,跟这看着也不合适, 俩人抢了会,老杨三叔有点急了,眼眉一挑一个大嘴巴就把杨三婶打倒在地,三婶也没叫也没哭,躺在那也不动,瞅那意思是给打蒙了 我赶紧拉上我的小mm,准备下去,杨三叔喊住我,说:你们先出去吧,还没吃晚饭呢吧,边说,边从兜里拿出来500块钱,和我说:你拿着钱,给杨x,叫他带你们出去吃饭去 我接过钱,赶紧下了楼,叫上老杨,哥几个杀奔饭馆,到了饭馆约莫是8点了,哥几个又开始拼酒,一直喝到了11点 北京的初春,那还是比较冷的,尤其是早晚都很凉,我们穿的都挺单薄,喝的又是凉啤酒,越喝是越冷,就有点坐不住了,我跟老杨说要回家,这时候有俩孩子已经喝高了,趴在桌子上昏睡,老杨说:你丫别走了,今天就涝着歇着吧,那俩孙子高了也不能回家,都住我这得了,你们帮我一把,把这俩b扶回去 我说住你这咱睡哪啊,老杨说回去看被,那么多房子呢 这时候女生都早已经回家了,就剩下5个男的,我们伊了歪邪回到老杨家,一进门,几个伙计和老杨的爷爷在那打麻将,老杨就问哪个房子空着,哥几个要在这歇马,老杨他爷爷说:你三叔那屋没人,他出去了说晚上不回来了,你住那屋吧,老杨找他爷爷拿了那屋的钥匙,准备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我走在第一个,一抬头,吓了一跳,只见房顶上似乎有一片蓝乎乎的东西,不是光也不是云,就在那飘着凝聚不散 我赶紧就叫他们看,老杨说:云遮月吧这就是,我说,酒壮耸人胆听说过吗,你怎么越喝越回旋,赶紧的上楼睡了! 我骂了丫一句,爬了上去,一到门口,顿时要吐,一股浓重的臭味扑鼻而来 我又回身问老杨,你闻到没,怎么那么臭啊,老杨站那闻半天,说没闻到啊,又问边上的大山子(另外一个同学),大山子也没闻到,这时候老杨他妈上来了,嘱咐老杨早点睡别闹,明天早起去他姨家什么的,然后就走了,他妈是这屋子里最后一个女人,她走之后,屋子里都是男的了,整个院子的人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两个住店的伙计和老杨的爷爷以及一个司机,他们在楼下打牌 我们进了屋,那股臭味就没了,大家也都累了,就准备睡觉,那屋子只有一张大床,横着睡能睡下我们4个,老杨在办公桌铺了床被,睡在了桌子上 我脱了衣服刚躺下,那股臭味又冲进了我鼻孔,而且更加浓烈了 我一躺下,恶臭再次扑鼻而来,而且由于进了房间,空气不流通,味道比先前要浓烈的多,我被熏的实在是难以忍受了,就问他们闻到没有,大家闻了闻,大山子猛的叫到:闻见了! 说完,他迅速爬了起来,猛的把头从床上探了下去,我一惊,跟着起身观看,mlgb,只见大山子从自己的鞋里拿起一双坚硬无比的袜子 大山子抹了把鼻涕朝大家笑:对不住啊,忘了,正好熏着大家脑袋!说完,把袜子一把塞进自己棉衣的口袋里,拉上了拉锁 我看着他的动作都快吐了,丫平时经常从那个口袋里掏瓜子给大家磕,真tm草蛋! 含冤报复的三婶 自从大山子把袜子密封收藏好以后,那臭味就消失了,可是我躺在那纳闷啊,臭脚臭袜子闻的多了,绝对不是这个味儿,再说,我是在门外就闻到了,不会是大山的袜子,到底是什么味呢,有点象死老鼠,虽然我也不知道死老鼠是什么味但是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个念头,再回忆一下,小时候邻居一个街坊死了,在家停了3天,当时天已经热了,我们进他家遗体告别的时候就是这个味,死尸的味!想到这我一身冷汗,难道是床下或者别的哪有死猫死老鼠什么的。。。再细想,不对,那个味不光是死人味,还有菊花香!当时那街坊家里人怕尸体腐败太臭了,在屋子里摆了不少菊花,那个花香混上尸臭就是这个味!死猫什么的不会有花香啊。。。想着想着,我是打死也睡不着了。。 我躺在那,本身酒劲就上来了,脑袋疼,又睡不着,还有恶臭熏的我一阵阵的恶心,难受极了,而且被卧不够,俩人盖一条,大山子把我那半边被子早就全拉他那去了,天气挺冷的,躺在那一阵阵的哆嗦 就这么凑合躺了1个小时左右,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起来想抽根烟,正好看见老杨躺在办公桌上,盖着一床大面被,睡的正来劲呢,我一想,草,我说孙子那么仗义,自己睡桌子,敢情是为了自己盖一床被子,原来是流氓假仗义 我抽完了烟,把老杨给摇晃醒,老杨眯缝着俩眼问我要干吗,我说:大山子太臭,你不是感冒了吗,你去睡丫边上去,反正你也闻不见,我睡桌子得了 老杨睡的正迷糊,来不及动脑子,听我说什么立刻就照半了,爬下桌子一头倒在床上睡了,我从新脱了上衣,躺到了桌子上,你还别说,真舒服,而且臭味也小了点了,没那么强烈,我渐渐的起了睡意,准备去见周公 就在我困意上涌,眼皮打架的时候,我听见楼下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杨三叔,大概是问谁在他屋子里,老杨的爷爷说是我们,三叔说了几句别的什么话,然后我就听见上楼的声音 接着,门开了,我懒的睁眼和他三叔说话,当时也困,就假装没睡醒,眼睛眯了个缝向门的位置看去,果然,看身形是老杨的三叔,他站在门口,一脚里,一脚外的站着,没有进屋,也没开灯,在那借着月光向屋里扫了几眼,然后转了身,却没下楼,爬在栏杆那抽上了烟,可是奇怪的是,他边上还跟了个人,是个女人,看不清楚是谁,头发散着,站在老杨三叔的旁边,我以为他们要说话,结果没有,女人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老杨他叔就在那抽着烟 过了会,老杨他叔抽完了烟,走下了楼梯,那个女的也跟着他下去了,然后我听见他和老杨的爷爷说话,之后就是开启卷帘门的声音,看来杨三叔又走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门没关,小风一阵阵的往里灌,我睡的这个办公桌正好对着门,吹的我这个冷啊,我想起来关门,但是却不想起来,一个是冷加上困,意识不太清醒,本能的反应就是不想离开这个还算舒服的被窝,其次,我有点怕,今天晚上,感觉有点怪,所以我其实挺害怕的,我又抗了一小会,本身就冷,加上害怕,慢慢的我又清醒了。。。。,我一发狠,操,长痛不如短痛,一屋子人呢我怕啥,关门!睡觉! 就在我准备起来关门的一瞬间,门口又多了一个人,是那个女人。。 我经常来老杨家玩,他家的人我基本都知道,平时这里虽然人多,但是女的就3个,老杨他妈,三婶,还有保姆,这个女的肯定不是老杨他妈和保姆,倒是有点象三婶,只不过辫子散开了,我想仔细看看是不是,但是不敢,因为我觉得很诡异。。。 我尽量眯着眼睛向门外那个女人的脸上瞧,这一瞧我差点哭出来,那个女人站在门口,一抹月光斜照在她的脸上,只见一张惨蓝色的脸上只有一张嘴,嘴的上面全是淡蓝色的光,没有其他的五官,也许是我看不清楚。。。也许是没有,总之我是没看到 那会我年纪小,胆子也小,如果换现在,早吓的叫起来了,可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叫,不敢动,只在那躺着装睡,生怕她知道我醒着 最叫我害怕的是,似乎她站在门口,正在盯着我看,我心里害怕极了,好象发高烧的时候是的那么冷,起了一身的毛栗子,好在她没动,只是在那站着,一动不动 就这么站了有10几分钟吧,也许更短点,但是我觉得很漫长,她开始动了,走进了屋子,她走路很奇特,肩膀不摇,现在想来,或许是飘着进来的。。。 那女人在床边的一个大铁柜子跟前停了下来,站了许久,我当时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没敢出,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盼着她快走,那女人站了不知道有多久,伸出手,摸了摸那柜子,浑身好象在颤抖,从背影看就跟在哭是的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恶臭,比前几次更强烈,这使我觉得身上更冷了,这时候我心里有个强烈的念头,我要看看她是什么,现在屋子里有这么多人,楼下还有大人在打牌,眼前的景象虽然可怕,但是其实出危险的可能性我觉得不大,我权衡了一下,决定打开灯,看看她 我躺在那,偷偷的活动着手和脚,已经僵硬了,也许是冻的,也许是吓的,我还是希望她能自己消失,但是看起来她没那意思,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听见楼下老杨的爷爷他们已经开始收拾了,牌局散了,我想这个时候我冲到门口打开灯再大喊一声,楼下的人也保准能听见,不能等了,当时那心情,就和后来我初3第一次给女生破处的心情是一样的紧张和兴奋加上小恐惧 这会正听见楼下老杨他爷爷对伙计说,去把卷帘门锁了吧,早点歇着,我觉得不能再等了,浑身哆嗦着从桌子上蹿下了地,也没敢看那女人,直接两步跨到了门口,伸手就去摸那灯绳 我这时觉得脖子一凉,那女人好象已经闪到了我的背后,可是我还没摸到灯绳,当时我脑子天旋地转,也没想就转过身,一轮胳膊,嘴里破口大骂,我的另外一只手这会摸到了灯绳,用力一拉,悲剧了。。。灯绳被我拽断了,灯亮了一下即刻灭了 虽然灯只闪了一下,但是我也看清楚了她的脸,其实,她还是有面目的,五官貌似都在,但是脸色苍白,五官也显的极为的别扭,完全是扭曲的脸,在这一瞬间,我先是眼冒金星,接着大喊一声就晕到了,我长这么大就晕过那一次,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特例,不象电视那样一晕就再没醒,而是只晕了一两秒,之后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从地上自己蹦了起来,等我站起来,那女人已经不见了,我当时就一个想法,跑! 我回身拿起我的衣服,胡乱穿上,这时候老杨也醒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了句:闹鬼,我要回家,说完转身下了楼,这时候老杨的爷爷他们也站在楼梯口往上看,见我下来了都奇怪的看着我,我没说什么,就说了句:爷爷,我回家了,您把门帮我打开 老杨的爷爷拿出钥匙,把铁门打开,问我怎么了,估计以为我和谁打架了,当时我吓的眼泪也出来了。 我一直没说话,等门一开,出门拔腿就跑! 烧包子 当时值得欣慰的是,交道口是市区,路灯很多,街上很亮,而且开春了,街上也有点人了,还有在路灯下下棋的,我一口气跑出去一站地,站在交道口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摸出了一根烟,刚点上还没抽一口呢,后背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里一咯噔,歪脖看了一眼,那只手,没有手指 我当时心里真的是万念俱灰的那意思,也不跑了,回身看背后是什么人,这身子刚回半截,那人说话了,小哥们,能给我根烟吗 我心从嗓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心想:是个醉鬼,找我小p孩蹭烟来了,别看我小,也算江湖儿女,想抽颗拿就抽颗被,我回过身笑着说:得,您等。。。。这一看不要紧,我悬一悬吐那人一身晚饭,那人是个被烧伤的主,大家知道马宁儿吗,可以参考那个,那脸整个一个烤包子,我的脸离他也就两拳的距离,我强压了压恶心,拿出根烟,给了他,他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接过,我看见他的那只手还剩3个指头 这个人由于脸被烧过,看不出表情,但是说话明显带着酒意,要完烟他也不走,拉着我聊了起来,开始聊了几句别的,然后突然问我,你从那大发门市部跑出来的?你是那的吗? 我说不是,我和那家的孩子是同学,刚玩完,要回家,怎么意思您? 那人问我见没见那里有个xxx,我说不认识,他跟我说:就是那的财务,女的,20来岁,大眼睛挺白的,我说白天看见了,晚上没在,可能走了 那男的带着哭腔和我说:不能,我蹲了一天了,她打早上进去就没出来,你真没看见啊 我虽然对这人心里很腻歪,你妈的长那么难看还吓唬老爷我,差点没把我吓尿了,可是这会听他哭的真是悲切,心里便转为同情,虽然我那会还小,想不透他是为什么,要干什么,但是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我拿出我的烟,自己留了两根插在衬衫的兜里,把剩下的全给了他:大叔,我是真没看见她,她肯定是走了,您可能没看着,这烟你拿着抽吧,三5的,我回家了得 他沙哑着和我说谢谢,谢谢,拿着烟奔老杨家走过去了,我看了两眼,又觉得害怕了,孙子别是拍花子的,转身一口气,跑回了家 我们家是平房,住在一个很深的大杂院里,那会街道的小脚侦缉队们为了圈钱,强制每个院安了个简易的铁防盗门,从里面锁上,没钥匙外面进不去,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不回家,不看见我爸我妈,我就不算安全,可是我又没带钥匙最后牛劲又发作了,拿手活活把铁皮门给掰开一个大口子,伸手进去把横插的锁给桶开了,我手被划的都是血,也没感觉疼,一膀子钻进大门,一路小跑高唱着小虎队的歌冲进了家 我那会自己住一个屋,进了屋,我把灯打开,把我的小收音机拧开,听着广播,心里才算塌实,没一会,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学校,路上我就琢磨着怎么和老杨解释,结果到了学校等到上课了,老杨也没来,等了一天还是没来,拿会没手机,只好等到我到了家,拿家里电话打给老杨,接电话的是他家保姆,说他们全家都出去了 第2天,老杨还是没来,我寻思难道是病了?就找老师问,老师说他没病,家里有白事,请假了,那会他姥姥身体一直不好,我以为是老太太没抗住,驾鹤了,也就没多想 等到第3天的时候,老杨来了,一进门,满脸的怒气,冲到我们班一个叫张南的女生跟前,上去照那姑娘脸上就是一拳,全班无语。。。。 那姑娘也不明白为啥打她啊,连哭带骂和老杨就滚起来了,小学,女生发育都比男的早,身体差距没成年人大,所以打了个棋逢对手。。。。哥几个一看,劝开吧,赶紧给拉开了,我问老杨这是干吗啊,打一女的干啥,老杨指着那女生喊:你问丫的,一家子臭b不要脸的货,我三叔和我爷爷要是出事,我杀你全家,说完爬桌子上呈驴鸣状 我听着也晕,再问老杨他也不说什么了,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俩人对着哭,这个事一直成了个谜,直到5年级了才解开 老杨家隔壁住着个我的同学,姓刘,家里也是开买卖的,卖黑白铁,两家一直不对付,老杨家里出事,老刘家里自然幸灾乐祸,老刘他爸多方打探,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曾经和家里人说起过,老刘呢,也偷偷的听了个真着,5年级的时候老刘和我成了同桌,我俩关系处的不错,老刘就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了 原来张南有个舅舅,就是那个没手指头的被烧伤的男人,张南的舅舅当年是倒腾外烟的,发了财,娶了个小媳妇,这个小媳妇就是老杨家的那个出纳,那个出纳和老杨的三叔搞上之后,就想和张南的舅舅离婚,结果张南她舅舅正好生意又赔了,老婆也要跑,一时间想不开,点了个煤气罐自杀,操蛋的是没死,被救活了,从此成了那个样子 那之后,婚也离了,可是张南的舅舅还是爱那娘们,心里还是惦记她,又知道老杨的三叔不是好饼,没事呢就老在老杨家对面的小馆子喝酒,一喝就是一天,就为了看着他媳妇几眼 老杨家的买卖偷税,数目还不小,老杨三叔更绝,黑吃黑,家里偷税他偷家里,张南的舅妈和他好了挺长了,杨三叔就是不和她结婚,那女的急了,最后找老杨爷爷,要个说法, 老杨的爷爷本来也不待见她,就没给她好脸,那女的最后没辙,心生报复,想去举报,结果他三叔在老杨生日那天和她吵了起来,把我们打发走以后俩人吵急了眼,杨三叔就把那女的给弄死了,锁在屋子里的那个大文件柜里了。 结果那张南的舅舅白天喝酒的时候,看见他俩在门外对着吵,心里放心不下,就一直在那盯着,到晚上没见人出来,再加上他喝多了,就跑去闹事,结果最后警察来了,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最后居然翻出了尸体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听完了我是一身的冷汗,想来,那女人便是张南舅妈的鬼魂吧,惨死在男友之手心有不甘,不肯离去 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毕业了,我和老杨不在一个学校,他也搬家了,很久没联系,到了高一,我又遇到了他,中午一起吃的饭,结果他晚上在家组织了个粉局,被举报,最后被抓了,当时害的我也被抓了进去,还好警察叔叔英明,看没我什么事,把我又放了,此后一直没见到他,直到前年在800路公交上又遇到了他,给我一张名片,人现在是律师了,我下了车感叹老天实在是不公。。。 通灵的老黑子 还有一件事儿,发生在我小学五,六年级那会,具体哪年是记不得了,这件事虽然也是神鬼之属,不过却不算可怕并且有些搞笑,并且从这件事上,我对我爷爷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为毛我总是撞上那么多希奇古怪之事。 过去的北京城,没有这么多高楼大厦,老百姓大多住的是俗称大杂院的平房,这种院子少则几户,多则数十户人家,住平房洗澡是个问题,冬天没办法只能去澡堂子,夏天呢大家则都使太阳能晒水,储存水的容器一般都是自制的黑色的铁桶或者是外面买的一种黑色的塑料大包,下面接上管道,装上喷头,安在厨房里,这就是简易浴室,这个大包存的说基本够一家3,4口洗的,使完了需要上水,上水的时候您可得看着,要不水一满可就流一房顶。 我们家住在院子的紧里边,再往深了去,还有一家人家,那家可是个大户,早先的男主人,那是前清的一位王族,不过他出生的时候那都是伪满时期了,他没多大的时候就去了日本留学,接受的那是新式的教育,回了国心知满人的江山那是败了,再没指望能有什么中兴,于是呢携带大量财产,从关外就跑到了北京 他也没什么手艺,也不懂做生意,好在手里有的是钱财珍宝,吃上他几辈子那也是吃不完的,于是就置办了不少房产,当起了小业主,后来在一家中学里教书,和一个女学生恋爱了最后结了婚 这位王爷后来给自己取了个汉姓,姓包,那个女学生呢姓杜,俩人婚后生了两个女儿,日子过的还算太平,又过了n年,解放了,这王爷心里没底害怕有人揭发他老底再被来个清算什么的,就把自己的房产都给了当时的租户,希望大家等有事了,给美言几句,嘴下留情,另外给国家也捐了不少房产和钱,但是等到文革来了,那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就他这出身,不给批斗死那是造反小将们脑抽筋,他一害怕,无奈之下就要跑路,可是当时的情况,带着一大家子人跑,那是不现实的,最多是他自己跑,他在逃跑之前,他老婆对他说:咱家里的钱财你一分别留,留下是个祸害,你跑路拿着用吧,别舍不得,散尽钱财能留下命就行,你再写个证明,就说把我休了,咱俩算离婚了,多少能撇清点 老包无奈写了休书,拿着钱财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几十年,他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跑回了日本,直到80年代才从日本回的 在老包逃跑之前,我家从东四搬家到了这里,我爷爷是在林彪打锦州的时候跑到北京的,本来我家在东四有个院子但是附近的街坊对我爷爷的根底比较了解,我爷爷也害怕自己出身不好出点什么事再,于是呢就卖了那个院子,搬到了交道口老包家的院子,租了两间房安顿了下来 老包逃跑了,他老婆杜老太太带着两个闺女日子过的很是艰难,好在杜老太太家里也是个大户,在郊区占着房躺着地,所以也能周济他们一些,院子里的街坊也还都算是善良,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家所谓的根正苗红革命分子的脏心烂肺之辈,但是毕竟当年受了人家不少的好处,也不好把事情做绝,再说老包这个正主跑了,也没太为难他们孤儿寡母,最多也就是批斗一番,游游街,给贴贴大字报什么的,好歹算给老太太留了条命 杜老太太虽然是个女人,确是极有见识,当年怎么算也是个王妃,又接受过新式教育,上过大学,心胸很宽,什么事都往宽处想,身体一直很好,后来老包从日本回了国,俩人也没在弄什么复婚,老包在附近买了间房,平时不怎么出门,每星期过我们院去看看老婆孩子,我印象里老头极有派头,冬天老是貂皮大衣,水獭帽子,手上好几个大翡翠戒指,拄着文明棍,跟电视里演的过去的有钱人一打扮,这身行头在80年代那是罕见的,您有钱也不敢这么穿 杜老太太这辈子有3个爱好,一是做数学题,我记的我那会上学有道难题,连我上大学的姐姐都不会,老太太80多岁了拿过来看了会其齿喀嚓就给做出来了,拿到学校给我老师一看,老师说这肯定是个上年纪的人给写出来的,因为只有旧时候的学校才教这种老公式,现在年轻的老师都没见过,第二个爱好就是打麻将,老太太到死都没糊涂脑子都明白的很,我觉得跟这两个爱好那是大有关系的 老太太第3个爱好,那就是养猫 老太太家里一开始只养了一只大黑猫,那猫抱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猫了,个头出奇的大,跟一只小黑老虎崽子是的,通体的黑毛油光锃亮,肚子下是雪白的,模样长的那也是极有威严,往院子里的柿子数下一趴,真象一只黑虎,那黑猫更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从不出去乱跑,每天除了陪着老太太,就是在一棵老柿子树下面睡觉 那会住平房,养猫的人很多,猫都四处乱跑,老太太爱猫,看见别人家的猫来了,就拿出吃的喂,渐渐的他们家成了附近谗猫的社会主义大食堂了,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来个2,30只猫,那只老黑猫可能是看着烦,在一年春天竟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了 自从那老猫出走之后,杜太太不久就害了一次大病,当时病的很重,街坊们本就觉得那黑猫不是凡品,这一下更是议论纷纷,有说太太是思猫成疾的,也有说是老太太大限近了,老猫不忍,所以远遁,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自古老猫的段子就很多,按那些描写,必然是猫走人亡的思路,没成想,老太太病了两多月,那黑猫竟然回家来了 不过这猫却绝足不入家门,只是在远远的一间房顶上爬着,正对着杜老太太的那间北房,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竟然感觉到了老猫归家,便询问家人,家人把情况说了,老太太就叫孩子们把房门整天敞着,那黑猫呢,也整天爬在那房上纹丝不动的盯着老太太 具体有多久我也不记的了,反正挺长一段时间,每天从早到晚都能见那老猫爬在那,也不见它吃喝,有时候都以为它死那房上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太太的病居然慢慢好转了,等到老太太能坐起来,自己吃东西的时候,那黑猫终于从房上下来了,蹿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围着那床转了几圈和老太太很是亲热,老太太乐的不得了,那猫就在家里又住了下来,直到杜老太太病彻底痊愈,能下地走动了,那猫却悄无声息的又消失不见了 黑猫邪性 过了一年多,杜老太太在一个夜里去世了,也没什么病,就是岁数太老了大限已至,家人痛哭一场,开始筹备丧事 早上街坊们听说太太没了,全都来到她家里吊唁,这时候那老黑猫又回到了家里,它也没进灵堂,只在门口一蹲,仰起头,看着老太太的尸身,家里忙乱也顾不上它,给它弄了点吃喝,就各忙各的,那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大家以为它这一去,估计再也不归,没成想,从那之后每天那老猫都在那附近的房顶转悠,家里人拿着吃的逗它下来,它理也不理,只是找个房顶一爬 有那么一天,是个礼拜天,早上我一起来,准备给家里的太阳能大包上水,估计水上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站在门槛上翘着脚尖朝房上看,这一看不禁大奇,只见那黑猫,在远处一个房顶上竟然人立了起来 只见那老猫两条后退着地,上身完全直立,两只前爪供在胸前,昂首挺胸,面朝太阳 我开始以为是猫偶尔为之的那么一个动作,就站那又看了半天,那猫依然那么人立着,纹丝不动 我赶紧回屋喊我表姐,我俩不敢出声,怕惊着那老猫,我们轻手轻脚走到门口,那猫还在那那么站着,我表姐也是觉得奇怪啊,就说:这猫是不是真成了精了! 这时候我爷爷从外面买菜回来,我赶紧指着房顶说:爷爷,您看那,太太家那老猫那是干吗呢 我爷爷看了会,点点头说,这猫还真不是一般的猫,我当年曾经听人说过,这猫这姿势被称为“拜佛”,老猫一旦做出这个举动,那就是已经得了道,怕是要成精了,而且一般的老猫,多数是夜间拜月,这大黑子都能白天拜日,不一般啊,不一般啊 我那会少年心性啊,对这些事那是极感兴趣,那猫站了俩钟头,我在门口就看了俩钟头,最后看它也没别的举动,我也站的累了就打算回屋 就在我转身回屋的时候,从外边进来俩人,咱得先介绍一下这2位,杜太太家房子多,当年给了街坊不少,剩下的还有两个院子,她自己家住一个,还一个出租了出去,起先租房的是一间街道的小工厂,做印刷的,工厂的工人也都是附近的街坊,所以和大家处的不错,再后来,改革开放了,房租见涨,工厂就搬家了,城建的一个分公司租了下来办公用,再过了几年,城建的也搬家了,来了一帮湖南人,说是湖南某乡政府的,要把这买下来,做办事处,杜太太家见出的价钱合适,就卖给了他们,谁知道这帮丫挺的其实就是拿这当了个旅馆,他们乡政府的土官儿们带着家属来北京旅游全住这,这帮在当地牛b惯了,来了我们这还当自己是土皇上,给这院祸害的都没法瞧了,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经常夜里3点,20多人站院子里洗澡,就他们办那操性事我单开一贴能写上3天,说出来能把人乐的差了气,所以,街坊们跟这帮办事处的整天的干仗,关系处的极僵,刚才说的进来的那2位,就是这个办事处的两个主任,其实就是俩开小旅馆的,一个姓王,一个姓陈 话说,小王小陈2位主任一进来就看见了我朝房顶上看,2b也是合该倒霉,心说这孩子看啥呢,顺着我的眼睛望去,我擦,猫精啊这是,小王这个人岁数稍微大点,还算沉稳,那小陈着实是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嘬死的主儿,丫看那猫站的新鲜,2话没说,捡起一块压酸菜的瓦片,一抖手奔那老猫就飞将过去 要说这下砍的劲是不小,可是离的很远,飞到半截就掉下去了,没砍着那老猫,那猫呢慌若不觉,仍是望着太阳,那小陈还是不甘心,丫来北京好的没学,京骂听的多了倒是学会了,朝那猫破口大骂,什么傻x妈了x的一通招呼,我心说,你砍它我都能理解,手欠被难免的,你骂它干吗啊,这不失心疯了吗 孙子骂的正起劲,那猫也许是终于难以忍受了,突然挪了两步,转过了身,就那么人立着盯着他,似乎在说:孙贼,你丫快了! 那黑猫盯着两个人,猫的眼神变化多端和狗那是大不相同,和主人起腻时喜欢眯起眼睛,看见毛线团或者其他玩具的时候是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充满了好奇,看见猎物又是一种眼神,这会,这老猫盯着两个人的眼神了满是怨毒,怎么看也不象是猫该有的,按理说,我离它很远,应该看不那么清楚,但是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子怨念 那俩个湖南人此时估计也有些害怕,也不骂了,站在那有点犯楞,那个小陈看见街坊们都看着他俩站那耍宝,心里也是恼火,又捡起一块瓦片,还要砍,我表姐家里也养猫,也是一只大黑猫,看见小陈砍那黑猫便骂道;你欠b吧,那猫招你丫的了吗,留神遭报应 我开始站那光顾着看热闹了,听我表姐一骂,再看丫拿的瓦片正是我家压酸菜缸使的,心里也是恼火,便也上去开骂,俩人在这开买卖,也不愿意得罪人,就没说什么回身进屋了,那老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俩,直到俩人关了门,老猫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后来了结之后给我个教训,得罪什么别得罪猫仙爷,老听说得罪黄大仙的,得罪灰老爷的,遭报应那也是过了一阵子的事,可是这俩闲b的报应来的却快 当天下午,我在院子里给我家养的“死不了”浇水,就觉得头顶嗖的一声就飞过去一个东西接着啪的一声,把那个办事处的门就给洞穿了,然后就听里面一声大叫 我赶紧,跑过去看,只见办事处走廊的尽头,小王躺在那,不知死活,这会他们办事处住店的人全都出来了,把他扶起来坐在地上,离的远,看不真切,反正那是一头一身的血,看样子是飞过去的那个东西把他给开了 那帮人叫来救护车把他拉走了,街坊门有好事的就去问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飞进去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把正坐在那打电话的小王给开了瓢了,那石头我看见了,已经碎成了两半,合起来比我拳头还大,上面全是血,我回忆了下,那石头是从院子外的胡同飞进来的,砍到小王坐的位置,少说得,300多米,砍的还那么准,正中脑袋,算丫命大,悬一悬就把天灵盖给揭了。 民间四大仙之黄鼠狼 小王挺背,不过比起那小陈是幸运点,一星期后,小陈和办事处的几个老乡喝酒打牌,起了争执,打架打到了大街上,被那老乡的哥们直接从家里拿来一把56半自动就给冒了 自从猫爷办了那俩2b这件事之后,很长时间我对带毛的动物都是敬而远之,尤其是猫,不过我对这些鬼啊神啊也感到很好奇,就在那期间我听说了四大仙啊之类的民间传说,觉得真有意思 那会我父母都上班,每天都是我爷爷给我做饭吃什么的,吃完了中午饭,我都喜欢去爷爷的房间了听会评书,廊坊人民广播电台,哈哈,爷爷呢也老给我讲书里的故事,谈古论今的 有那没一天早上,我有点感冒没去上学,在爷爷房间看电视,突然想起来黑猫和四大仙的事情,就问我爷爷:爷,您说这世界上有鬼吗,我爷爷乐了:哪来的鬼啊,我明显觉得是在糊弄我 中午到了饭口了,爷爷说咱爷俩别家吃了,烤肉季去吧,我乐了,就好这口,于是爷俩杀奔现后海 到了烤肉季,那的服务员都认识我们爷俩,赶紧2楼给来了个雅座,靠着窗户,爷爷点了菜,要了酒,我们爷俩一直喝到了下午3点多才回家 我爷爷那天喝的比平时多了点,到家睡了一小觉,晚上7点多才起来,我搬着小板凳过去聊天,也许是老爷子高兴吧,正好电视里演着一出京剧,好象叫盘肠大战,我爷爷看着那个戏,想起了过去的事,居然主动和我聊了起来:鬼不鬼的我不知道,不过象什么四大仙啊,还有象这个京剧里演的邪法啊,那是确实存在的 我一听,有门啊,老头要爆料,赶紧追问,于是我爷爷给我讲起了他过去的那些事,那实在是非一般的牛b啊 我爷爷出生在锦州城外的一个农村,家里呢是当地的大地主,也做点生意日子还算可以,最起码在当地那算首富了, 我爷爷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拿他当成宝,所以管的也严,怕这孩子出点什么意外那就断了香火了 按我太爷的意思,好好念书,赶明在家老老实实的守着家业,就算一辈子过去了,我爷爷自小也挺老实,规矩孩子属于,直到他9岁那年,出了意外 那年家里的马队去沈阳运货,帐房的一个先生一直教我爷爷认字什么的,我爷爷和他就特好,非要和他去沈阳玩,那会还叫奉天,不叫沈阳,哈哈,家里一想,去那么多人呢,应该没什么意外,就答应了,结果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大队的胡子,家里马队也有几个保镖的,带着几条土枪,可是胡子人多,保镖的死了几个就都跑了,胡子把我爷爷连车队全劫持着上了山 到了山上,按规矩写了信,放了一个伙计拿着信回去报信,好拿钱来赎人,那帮胡子还算仗义,一看孩子还小就没对我爷爷下手,只把那帐房的耳朵割了一只,叫送信的一起拿回去了 家里接到了信,乱成什么样就不用说了,赶紧拿了钱准备去赎人,这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人 此人是个道门的俗家弟子,当时年纪有40来岁,名字我爷爷没说,就是称呼他于道爷,这个人当年路过我爷爷家附近,得了急症就倒在了路上,村里人就把他抬到了我们家里,求老太爷发个善心找人给治一治,我太爷一看人都抬来了那就治吧,反正也不缺那俩钱,治好了也算是件积善的公德 这人本身身体底子极好,病的虽然挺重可是调养了几天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等他病完全好了,对我太爷千恩万谢,说自己是个道门的,家就在附近,多年没回家了,这回回来是奔丧的,结果路赶的急了病倒在道旁,大恩不言谢,看您家这样我给您钱您也不会要,我没别的,江湖上还算有几个朋友,自己也有些手段,今后我年节必到,有什么吩咐您就尽管说,我是万死不辞 从那之后,于道人每年快过春节的时候必到我家去拜年今年正好来的时候赶上了这件事,便叫我太爷爷先别去送钱,他问明白了胡子驻扎的匪巢,只身前往去要人 原来这于道人表面是个道家弟子,私下也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江湖之上交际也是很广,他此次去要人也是胸有成竹 果然于道人到了那见了匪首一盘道,没费多大劲把人就要回来了,只是把那些被抢货物钱财留给了胡子,回了家,我太爷那是千恩万谢,我爷爷也是从那受了刺激,他觉得,读书那是没有用的,帐房先生学问倒是挺高,遇到了胡子p用没有,白白的任人宰割,在这乱世,那做老实人是没有出路的,从此他性情大变,这是后话 在说于道人救了我爷爷,自然家里是热情款待,我太爷爷非留他在家多住些日子,于道人变在我家住了下来,事也凑巧,没几天,我太奶奶突然得了场怪病,请了大夫看了半天也查不出病因,整天的说胡话,症状类似精神病一样,于道人听说了,就提出来要去看看,我太爷爷领着他来到了后院,于道人一进院子心里已经有了眉目,再看了太奶奶的病情,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便取来了自己的行李,拿来做法的家伙事,又把我爷爷叫了过来,取出一把火药枪交给了他,我太爷爷看着纳闷啊,就问是要干吗啊这是,老道说太奶奶这是冲撞了黄鼠狼了,后院有条沟,那的洞里住着一只黄鼠狼,就是它在作怪,一会我拿符把它拘出来,少爷就对着它开枪,但是别对着它打,打它的窝就行,千万别伤了它,说完了就教给我爷爷怎么使火枪,我太爷说:咱家里有新式样的枪,比这玩意好使,给您取那个用吧,于道人说:这个您就有所不知了,降伏这等畜类,此物最是有用,这等畜类最怕声,光,火枪最合用,而且这把枪也大有来历,这乃是当年供奉在神机营咸丰所设御用神枪中的一把,有辟邪镇妖之效 于老道说的神乎其神,大家半信不信,反正也没别的辙,就试上一试吧 我爷爷那会小,又本身不懂这些驱邪捉鬼之术,所以也忘了老道做了什么,只记的命他拿着神枪来到后院墙外的那条大沟之中,见沟中果有一洞,变举枪瞄着洞口,等着那位黄大仙的出现 不一会,果见从洞中钻出一只黄鼠狼,与平常的黄鼠狼并无不同,它出了洞,不跑也不叫,只往洞口一蹲,一副爱杂杂地的神情,于道爷也过来了,对着那黄鼠狼说道:本家主人无意得罪于你,今天你给贫道个薄面,不要在这祸害了,那黄鼠狼连头也不抬,还是在那默默的蹲着,于道人大怒,变命我爷爷开枪,我爷爷便对着它的洞口放了一枪,轰的尘土沙石四溅 这一下果然有用,那黄鼠狼立刻缩了一团,抽搐起来,于道人上前低声说了些什么,那黄鼠狼抬头望了望它,居然点了点头,于道人见了变道:你去吧,莫再回来,那黄鼠狼如逢大赦,掉头一溜烟跑没影了 大家见了无不称奇,简直拿于道人当了神仙,我太爷爷命人摆酒,酒桌上于道人说他所学乃是奇门遁甲之流,今天见我爷爷似是个有根骨的人,又难得极是有胆量,想把他带走收做弟子 爷爷彪悍的年轻时候 我太爷爷一听便立刻推辞,他只有这么一子,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身边,于道人知道再说也是不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从此我家人对他那是刮目相看,关系处的越来越好,直到数年后,锦州城来了一个戏班子,班主得罪了于道人,于道人那乃是江洋巨盗之流的人物,心狠手辣,立时便要报复,那班主正好上演盘肠大战,这出戏现在演出是使道具做的假肠子盘在腰上,过去呢为了真实,都是买的猪大肠子,演到肠子被挑出来的时候挂在腰间,结果于道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那班主自己的一挂肠子真的被挑了出来,外人不知道我太爷爷却明白是他做出来的,我太爷爷是本份人,没想到此人手段这等的狠毒,便心里有了芥蒂,于道人慢慢也觉出来了,便借口有要事要办,拜别了我太爷爷,临走之前,还推荐了个师弟在我爷爷家做保镖,这个人性刑,道法是不会的,但是武艺高强,枪法也极准,在我爷爷家干了20多年,后来害病去世了,据说此人能用掌力把井里的井水给震出来双手打枪那也是灭香头的准头,我爷爷一直跟着他练习枪法,至于武艺因为启蒙的晚了,又吃不了苦就没学 那于道人把他师弟留在了我们家之后,便不知去向了,这一走便再无音信,连他师弟刑老师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但他走的匆忙,落在了我家一个包囊,那包囊是麂子皮的,里面装着领七八碎的不少东西,有几本书,纸张焦黄显是年代久远了,一本是拳谱,一本叫做白婆子养蛊秘法,还有几部道家的医术,另外还有一把没开锋的纯银小刀,还有一枚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戒指,那戒指戒面奇大,墨绿色 这些东西是于道人遗留的,自然就交给了他师弟老刑去保管,我爷爷打心底是极为敬佩于道人的,长大之后就找老刑把那些东西要了来,做了纪念 我爷爷17岁那年,家给给找了房媳妇,转年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他这人喜动不喜静,扎在农村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那是受不了的,于是便去了奉天,他会开车,而且会修车,那会司机可不象现在这么多,是个人就有车本,那年头,司机就跟现在飞行员是的这么精贵,您要是再能修理汽车,那绝对的人材 那会正是伪满时期,经人介绍,就在皇宫的车队开小轿车,什么皇帝啊,妃子啊那是常见,也算开眼了,日子过的还行,后来出事了,他有一天不当班,去奉天一家日本人开的酒馆喝酒,和一个小鬼子发生了口角,他那会年轻气盛,在家乡那也是横行惯了的人,也不管你是哪国人,抽出马鞭子就抽了那孙子20来鞭子,结果没一会就被宪兵队的给抓走了那会在东北,,最凶狠的那就是小日本,小日本里最凶狠的那就是宪兵队的,,这帮孙子就是现在的城管加强版!谁要是被他们抓了进去,那不死也得扒层皮。要说我爷爷也是命好,不仅没受罪,还得了不少实惠,这是后话。 我爷爷刚被抓进去,就被他的一个邻居看见了。要说这鬼子里也不全是坏人,也有一些和咱们一样的普通人,这个邻居就是。这位邻居是日本人,在中国做外贸生意,我爷爷那会刚到不久,没来的及买房,就找了个院子,租下了一半。另外的那一半就是这个日本人租的。这个人算个中国通,姓菱木,一口汉语十分流利,平时也爱喝上几口,和我爷爷慢慢熟了就在一起喝酒成了忘年交。 他这天正好来宪兵队办事,一见我爷爷被抓了就赶忙问怎么回事,我爷爷一说,那主儿大惊:你打的是我们一个商会的头脑人物啊,那人不怎么样,得罪了他可够你受的。我和他算是有点交情,我去求求他吧。说完就要走。 我爷爷说:您帮我去说说我感激您,另外您再辛苦一趟,帮我去找下老王爷,我在他手下当差,算是他衙门里的人,您给我报个信就说我出事了,老王爷挺看重我的必然来捞我。 菱木一听就赶紧去了。这老王爷是当时皇上的一个叔叔,60来岁,当时他管的差使按现在话来说那就是商务部长之类的角色,专门负责和日本以及关内的经济贸易往来。我爷爷呢会开车,手底下还有一票兄弟,老王爷准备成立一个运输队,一直想拉我爷爷过去。 老王爷接到消息,很是出力,亲自去了趟宪兵队要人。那位说了,这么大个王爷为这么点事还亲自跑一趟?您可得知道,那会不是什么大清朝了,那是所谓满州国,什么王爷不王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在小鬼子眼里更不拿你当回事。当然了面子上还算是过的去的,加上这本来也不算太大的事,宪兵队利马就把我爷爷放了。我爷爷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回去之后便彻底辞去了宫中车队的差事,到了老王爷府替他组织起一支运输队,名义上是为政府跑运输,实际上是替老王爷干起了走私 我爷爷的这支车队,表面上运的都是日本鬼子的战备物资,有时候也有美国人的,德国人的,,全是什么奶粉啊,罐头啊,粮食什么的。私下那运的都是老王爷的黄金烟土和军火。由于挂的是日本人的牌子,还有军队保护,所以根本也没有人查。老王爷为人那是很豪爽的,不仅每次活下来都给提不少的赏钱,而且也劝我爷爷不要在东北长待了,做好万一的准备,他出钱在东四以前的王大人胡同给我爷爷置办了两套院子,看我爷爷没带着家眷,又做主把手下粮食局局长的女儿嫁给了我爷爷,这个粮食局长的女儿就是我的奶奶。 我爷爷娶了我奶奶之后没多久,邻居菱木病死在了中国。他只有一个女儿,一直跟着他在中国生活,临死前他把女儿托付给了我爷爷,他女儿就这样成了我爷爷的三太太并且生下了一儿一女。直到抗日战争胜利之后,日本留华非军事人员纷纷从东北坐船逃出中国,我爷爷托人把他们娘3送回了日本,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我奶奶那会生了5个孩子,没有我爸爸,我爸爸那时候还没出生,要不是出了下面这件事,也许就没有我爸爸出生了。 那是46年的春节前,我爷爷当时加入了国民党,依然还搞他的运输队,那会时局混乱我爷爷就想把老家的田地房产变卖了,换成现钱,万一形势不好赶紧闪人。结果因为卖田和当地的一个撒满教的头脑人物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开枪打死了他的一个儿子。那撒满扬言早晚要报复,我爷爷那会手下有两百多人,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又有军队撑腰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回家没多久接到任务就出车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奶奶和仆人带着几个孩子。 于道人留下的小银刀 就在年三十的晚上,我爷爷当时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家里出事了。刚出生的小儿子也就是我3叔那会才几个月大,突然脸色发绿,然后就不停的口吐绿水,请来几位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病。我爷爷到了家之后,又赶紧带着孩子赶奔当时当地的一家德国诊所,那的德国大夫是他的哥们。到了那德国人给查了半天,还是没查出什么来,正好当时还一个法国的天主教会的医生在那,他说孩子不象是病了,好象是恶灵缠身受了什么邪术,我爷爷听了便想起了那撒满,怀疑是他做法报复,就派人去抓那撒满,自己带着孩子四处求医。谁知道那撒满早就卖了房产不知所踪了,我三叔没出一周便夭折了。后来懂撒满教的老人讲,撒满最讲究用咱们的俗话来说便是一命换一命。你杀了我儿子我不能杀你,只能杀你儿子。同样,他们救人性命也是如此,每次施法救一人性命自己必折一子。 这事给我爷爷刺激很大,从那以后他性情平淡多了,没事很少出门,只在家里陪我奶奶,车队也交给了手下结拜的老5打理,直到解放东北的时候,我爷爷本准备随部队逃往台湾,但是想到我奶奶当时怀着我爸爸,又带着4个孩子,他这一走老太太怎么活下去啊。便从机场又跑回了家,带了一部分财产跑到了北京。 于道人所遗留的包囊我爷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丢掉,里面的东西我也都见过,我奶奶来北京之后得了风湿,当时从顺义请来一位女中医给我奶奶治疗,很见起色,我爷爷为感谢她就把于道人的医书全赠给了她。,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一次我翻出了拳谱,那会我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便照着上面的图和注解去练,因为年纪小,后面的内容都理解不了,只练了练前面几篇以形练气的内容,只练了一年多身体便好的多了,很少生病,感觉身体也清爽不少,人也壮实了,颇有几分洗髓的意思。可惜后来搬了几次家,那本拳谱也丢了。 我呢从大和大多数男孩一样,喜欢什么刀啊枪啊的。我爷爷当年那就是一手好枪法,我爸爸在内蒙插队也练了一手好枪法,听我妈说:你爸他那会能骑着奔驰的马双手各拿一把56半自动打狐狸,平地就靠两条腿跑着就能追上野兔,看过乌龙山剿匪记了吗?你爸跑的比那田大榜还快。 我上小学那会对枪的管制还没有那么严格,在我印象中身边街坊家有枪的挺多,后来经过80年代严打,大家基本都交上去了,也有个别没交的,所以从小就没少接触。不过我骨子里更喜欢冷兵器,后来放着高中不上偏偏去学了厨子和这个也有很大关系,在我看来,菜刀那也是刀,能名正言顺的每天耍大刀,那是多么的欢乐啊! 喜欢刀那就自然的喜欢玩刀,那会不象现在,通过各种渠道哪国的名刀都能弄进国来,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那会您有钱都没处弄去。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乱,门口经常有切钱的痞子,不给就真下狠手打你,而且班里还有内线,谁今天带的钱多,下午您指定要倒霉,小痞子们早接到线报守着您了。我班上最好的一个哥们就是被内线给点了,被切走了200多块钱不说,还被打的鼻口蹿血。这个事给我的震撼挺大,我觉得老实孩子那就是该被欺负,找老师找家长有tm的毛用,事后再怎么着当时您也受痛苦。有压迫那就得有反抗,痞子人多不要紧,咱带家伙! 一开始,我花了一星期的早点钱从一个外校的哥们手里弄了把街斗的利器——三棱刮刀!后来没带两天呢被我爸发现了,把我按那一顿胖揍然后把刀给我扔了,我哭了一天也不吃饭,我爷爷心疼我,偷偷把我拉到他那屋,给了我一把小刀。那会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刀,就觉得挺锋利的,后来长大了开始正经玩刀了才知道那是一把70年代出厂的巴克110,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老5从美国带回来的。 这把刀跟了我没俩月,在后海为了帮我初恋的小女朋友出头,拿刀把一个同学的胳膊扎了一刀,一害怕,把刀就扔到湖里去了。 这事了解之后我熬头了好几天,多好的刀啊可惜了的。这时候我发现了我家一摞空花盆里插着一把银灰色的小刀。 我拿出那把小刀看了看,硬度很低象是银的,由于氧化刀柄的花纹已经黑了,我家里正好有一块我堂哥磨刀使的阿大耐石,我趁着父母不在,跑到厨房就磨起了刀。 我堂哥也是干厨子的,我和他学过磨刀,弄了半天总算把这小刀磨的锋利了一些。我又拿皮子和进口的超级胶做了个刀套插在身上觉得挺帅,很是高兴。虽然是银刀,硬度低,不过拿着吓唬小孩那是没问题的。 这把刀我一直带着,睡觉的时候都放在枕头底下。 初中的时候我学习还可以,就是不爱写作业。所幸的是有个学习不错的同学就住在我家不远,所以我作业都是抄他的。但是丫有个毛病,写的很慢,主要孙子一边写作业一边玩,修会自行车啊,出去拿气枪崩个路灯泡啊什么的。所以我一般都得11点以后去找他拿作业。另外他是和他舅舅住一间房,他舅舅是个裁缝,这点很重要。。。 出事那天,是个深秋。京城的深秋那是整天价的刮风,时不时的还来一阵沙尘爆,我们管这叫下黄土。厉害的时候离着十几米就看不清楚人了,不过这种天气现在似乎是少了,我小时候还是常见的。 那天下了一白天的沙尘爆,到了晚上,又刮起了风,天气很冷。我们那天留的作业很多,下午放学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了一下我那个叫陈希(名字加个冠字丫就成男人中的照相机了)的同学晚上抓紧点写作业,我后半夜过去取。 到了家我开始睡觉,上了个12点的闹钟。到了12点我被吵起来了,穿上棉衣来到了陈希的家,出门前我别上了我的小银刀。 半空中的黑裙子 陈希的家就住在北新桥,不少哥们都知道这个地吧,传说那锁着一条妖龙。他家就在路口西北角那个亨德利钟表铺的边上。院子挺深,那天能见度很低,月光很淡。 进了院子就见陈希那屋子亮着灯,我是常来的人,也不敲门,一推门就进了屋子。他正爬那修钢笔呢,见我进来了就说:我没写完呢啊,笔坏了,还差不多了几道题,你丫要不等会? 我看陈希他舅舅在床上睡觉,那么晚了怕打扰他舅舅,就说:我回家去睡会,盯着2点多再来吧,你把作业给放桌子上,你该睡睡你的我进来自己拿就行。 陈希说:那也行,我写完了和我姐去蹦迪去,你自己拿就完了。 我回了家继续睡觉,睡到了2点多,起来穿好衣服又去陈希家拿作业。 这时候天是更冷了,我一路小跑来到了他家,在门口我见屋子里关着灯,觉得奇怪。平时他舅舅有个怪癖,即使是睡觉也是要开着一盏小台灯的,要不他舅舅睡不着。今天怎么黑着灯?难道他舅舅也和他蹦迪去了? 在门口我忧郁了一下,还是得进去啊要不作业怎么办。我走到门口,试探着推了一下,门果然没锁,应手而开,我一脚迈进了门槛,便隐约的见门后站着一个黑影。 我一进屋,看见墙角站着一个黑影,吓了一跳,不禁顺手就推了那人一下跟着自己往后就猛退。过去北京的平房的门,百分之90都是门上安着4块玻璃,我这一退后背就撞在了门上,顿时把玻璃撞了个粉碎。有了响声我的心倒稍微平静了一点,那个人被我一推,身子歪了,靠在墙上。我定睛仔细的一看,原来是个塑料模特。。。 陈希的舅舅当年是个裁缝,手艺还着实的不错,只是人懒又和领导有点矛盾就长期的请病假在家泡病号,平时靠着打打牌炒炒股票生活。但是他自己的手艺那是一直没搁下,隔个3天5天的就帮着街坊啊亲戚啊做件衣服什么的也能挣点钱。这塑料的模特估计就是他弄回来的戳在了门后边,更可恨的是还给丫穿上了身西服,脑袋上还给带了个帽子,往那一站活脱一入室抢劫犯!我一看是个假人,心里就不怕了,迈步进了屋,开了灯去窗台上拿作业,陈希还不错没把作业的事给忘了,就放在窗台上。我拿了作业挺高兴,准备回家赶紧的抄,抄完还能再睡上一觉,谁知道我一转身,发现墙角本来歪靠着的那个假人它自己回到了原位,笔直的站在那! 我看见那假人自己又挪回了墙角觉得邪性,再加上外面这风呼呼的刮,吹的枯干杨树叶哗啦啦的响,我的心一下揪紧了。便眼睛死盯着那假人,怕它再有什么动作,脚下抹油就溜出了陈希的家。出了门走了两步,心中稍安,那假人倒没追出来,看来没什么事,不过我也不敢停留,赶紧朝院子外面就走。 走到了外院,离大门已经不远了,这时一阵狂风吹过,我隐然觉得头顶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便抬头去看。 一眼朝天上望去,吓我了一跳,不过随后便长出了一口气,又是自己吓唬自己!我心里骂道。 只见一家人家儿的一个私建小2楼上插着一根木料做的土制的电视天线,也不知道是哪家晾的一条黑色的裙子被风刮飞了,挂在了天线上,随风飘摆。我看了一眼心里想的是低头继续走我的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跟着了魔是的离不开那件裙子,眼神也随着裙子一起飘荡,渐渐的我觉得那裙子离开了那根天线,不疾不徐的就飘在了半空,更可怕的是,似乎就从那裙子上边长出了一颗散满了黑发的人头。。。。 我这个人反应其实有点迟钝,也有说是神经比较大的,当时想到的不是跑,而是想:我是不是看花了眼了。便又使劲的看了看,那黑色的裙子在半空中飘着,并不落下,而且那最上方一个黑忽忽的东西上面长的都是披散的长头发,赫然便是一颗人头!这时候神经再大的人也明白过来了,我大喊救命拔腿就奔出了院,那黑裙子看我钻进了门洞立时飘了下来,我边跑边回头暂了一眼,它俯冲着奔我飘了过来,速度不快不慢,却悄无声息的就飘到了我的背后。我心里一急本能的抽出了那把小银匕首胡乱的向它划去,那黑裙子顿时一阵乱舞往后急退,我借机冲出了大门,回头看见那厮阴魂不散居然又贴了过来,我也是真急了,甩手一刀小刀子脱手朝它飞去,然后头也不回沿着马路牙子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 这一路上没有半个行人,不过好在还有沿街的路灯照的大街上很亮,我心里扑通的乱蹦但是也不在害怕,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活人,这样的b天居然有一对情侣在那热吻,看样子是22中的两个学生,我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就在我打开院门要进去的时候,回身扫了一眼,只见那个黑裙子竟然追了出来,但是并没一直追我,而是在我家对面一家捷安特自行车专卖店的房顶上飘着,说飘倒是不准确,应该是爬着或者卧着,裙子下半截贴着房顶,上半截立着,比我刚见到它的时候少了几分邪气和诡异,好似受了伤的样子。 我怕它追我进院,院子里黑,而且又深,还不如在街上安全,最起码有个路灯,我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它,片刻,一阵狂风刮过那黑裙子随风飘进了边上的学校不见踪影了。我又等了会见没再出现,便飞奔回了家。 第2天陈希问我是不是把他们家玻璃打碎了,我不好否认,便说是他舅舅戳在门后的那个假人把我吓到了,把玻璃给撞碎了。陈希说那是他舅舅的服装厂拿回来的,前些天那着火了,他舅舅的同事们借着救火的机会顺出来不少的缝纫机啊假人啊还有成品服装什么的。他舅舅也拉了一车。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清楚,不过那把小刀似乎是帮了我次大忙,可惜的是我第2天去找却没找到,问了陈希的街坊还有负责那片卫生的扫大街的阿姨没都说没见过,一想也是,银的,谁捡到了估计也给眯起来了。可惜啊。 白婆子养蛊秘法 前面提到有一本叫《白婆子养蛊秘法》的书,也是于道人遗留之物。这本书那起先还是我先发现的。当时我爸经常把看完的黄书藏在各个隐蔽之所,以免被我发现遭到毒害。但是我天生对寻找这个就有着敏锐的感觉,您不管是藏在哪,只要不出这个家门,那早晚得被我给翻出来。 那天我在一个老书架子的旮旯里摸到了这本书,当时摸着那手感大小和潮乎乎的感觉,满以为是著名的雪米利系列丛书,不禁的暗暗叫爽。谁知道摸出来一看,是本焦黄发霉的古书。翻开一看全是介绍养蛊这门我国传统技艺的教科书 我当时年纪虽小,但是对下蛊之类的事情也听说过。今天看到这本书那心中自然激动无比。虽然我不信书中所写,但是拿来消遣那是最好不过了。 以前看电视里演的蛊,都是什么大虫子啊蛇啊什么的。制作方法描述的也是简单易行,属于傻瓜操作法。无非就是把乱七八糟的虫子塞进一个罐子埋入土里,之后就等着吃剩下的最后那一条便是蛊。其实,这个只是养蛊放蛊中最常见的一种。 我那会年纪小,书里的内容又没看到几眼书就丢了,去哪了咱们后面说。所以细节的我是没记住。就我印象里仅存的一些在这简单的说说。蛊的种类很多,从效果总结来说,有损人利己的,有利人利己的,细说无非就是求财啊,去病啊,保平安啊,甚至是求子啊,壮阳之类都有。害人的蛊也不少,总之种类繁多之及。比如治病的蛊,你治疗什么疾病就得下专用的蛊,下错了那是要出是的。蛊的制作方法也很多,象电视里演的养虫子之类的那就叫养蛊,象不少祈福类的蛊材料却不是活物,多用什么糯米,药材,石料之类,这些就叫造蛊 蛊的用法也是千奇百怪,有给对方吃的,也有自己吃的,有需要按方位埋进土里的,也有就供奉起来的,供奉有供奉的套路,埋蛊也有规矩,几时埋,什么时辰取,方位以及周围的环境那都有严格的要求,错一步轻则失败无效重则起反效果。 相传造蛊养蛊之人多为女性,号称“蛊婆”,我估计主要是女人阴气重适合干这些勾当,另外女人心细,不象男人那么马虎,比较不容易出差错吧。蛊婆地位很高,和过去东北的撒满婆子类似。但是撒满多数靠的是舍己救人赢得族人的尊重。蛊婆则是多使族人畏惧。 我拿的这本书的作者,自称为白婆子。也不知道是姓白的婆子呢还是白族的一个婆子,也有可能是长的白的婆子。这本书前面记载多是祈福去病保平安的,后面开始记载着害人的邪蛊,真的是五花八门。我看了一会就扔回去了,一是看着里面写的有点恶心,再者我觉得这些写的神乎其技的手艺实在不靠谱,即使靠谱我也没出弄那些药材和虫子去,我也没仇人,看看了解一下就行了。 过了几天,我嫌的没事又去找那本书,可是它不见了。 那本书我本也没放心上,对我也没什么用,没了就没了。那会我堂姐在22中上学,为了近就住在了我家,周末才回自己家住。每到周末她回家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住,因为那有电视和录象机,我能在那接受青春期生理卫生再教育。 那天是个星期5的晚上,我堂姐下学回了自己家,我吃过晚饭从同学家借了盘重口味的大片《人与动物》(你们懂的),看了一小时多点觉得真tm的有点恶心,就关了电视想找点别的事干。那会我暗恋着我姐的一个同学,她们来没事就互相通信,信中那大姐偶尔会提起我,我那天想拿出那些信来看好自己美一会,便去开我堂姐的抽屉。可是抽屉打不开,居然锁了。我挺纳闷,平时她从不锁的啊,我又着急想看那几封信,便用力的拉了几下抽屉,那个锁还是很结实的,没拉动。我心想那就算了吧,躺床上看了会书就要睡觉。 正在我迷糊的时候,隐约的看见墙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睁眼一看是两条大蜈蚣 那会儿平房里出条虫子老鼠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也不足为奇。我刚准备拿火钳子给这俩丫的正法,却见从墙下面又有几条大蜈蚣蜿蜒而上。 平时虫子不少见,什么马陆啊,蚰蜒啊老有,可是正经的大蜈蚣,而且这么大的个的蜈蚣那是很罕见的。我看的眼都花了,一时间就没下手,想看看这帮孙子是打哪来的啊,要干啥啊? 就见这几条蜈蚣在雪白的墙上来回爬动,渐渐的开始往一起凑了,凑到一起便滚到了一起,有几只掉到了我堂姐的写字台上,仍是咬个不停,我一看这不行啊,,太你妈各影人了,蜈蚣个太大我有点不敢下手,就扯了脖子喊我爸。 我爸听我一说有大蜈蚣,就拿着敌敌畏的喷壶杀了过来,这敌敌畏现在使的人很少了,这玩意比什么雷达之类的沙虫剂好使的多,别说虫子,就是小老鼠照丫脸上这么一喷也得给老爷我撂这。 我爸这辈子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估计也吓了一跳,2话没说拿着喷壶照面就是半瓶,这几个孙子也真彪悍,身中了剧毒仍然死斗不休,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才全都死透。 我爸也纳闷啊,这房子是北房也不算潮啊,哪来这么多的蜈蚣?我抬手指了指我堂姐的抽屉,我心里隐然的觉得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爸听我说蜈蚣是从抽屉里爬出来的,走过去就要拉。我说:别拉了锁着那。我爸回身去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伸进去把抽屉撬开,我赶紧凑过去朝里一看,我草的累差点把晚饭吐我爸一脚面,里面横着放着一个小罐头瓶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死蜈蚣,有整个的也有残肢碎尸,看那样子这帮孙子在里面其实已经干了半天小组赛了,刚爬出来那几条那是出现的16强,结果没分胜负就被我爸一通的敌敌畏给送回老家了。 堂姐养的蛊 我爸回身问我:是你小丫的干的不吓唬你姐!你整什么不好整这恶心的大蜈蚣,把你姐吓坏了咋整。我说:不能够!我打小就爱干净玩什么都不玩虫子啊!何况这恶心吧唧蜈蚣,我捏都不敢捏还玩,你是我爸爸吗这都不知道。我爸和我都纳闷啊,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我那堂姐养的吧?这个还真说不好。 等到周日的晚上,我堂姐回到了我家,我便问她蜈蚣的事,我堂姐到是不瞒我,说她在书架上看到了那本白婆子养蛊秘法,里面正好有这个蜈蚣蛊,那时候我奶奶为了治疗风湿,每周都要去北新桥的一家中药店去买蜈蚣。入药的蜈蚣的质量也分三六九等,品相好的那不是说你有钱就能赶上,所以我堂姐就想按照那上面的方法培育出几条蜈蚣王出来。我一听,多悬啊,这要半夜把你咬了死那都没人知道,还蜈蚣王呢,太恶心了可别整这事了。我爸知道了也是一顿臭卷。丫这下该老实了吧。 后来我堂姐还不死心,她的好奇心那是极盛的,没事拉着我试验了不少祈福的下蛊之法,估计也是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依然走背字,丫最后连大本都没考上。(估计再玩几年虫子能考个兽医什么的)。 真正让她吸取教训的是暑假发生的一件事。她家是通县的,我放了假就和她一起回家,在她家住几个礼拜。白天玩儿累了写会儿作业,实在不想写就逗逗隔壁那小丫头,或者叫丫帮我写写,她估计也不能懂,得,就照书上抄吧,有一天晚上,我在堂姐的房间里看书,看到了7点多就觉得腿上老痒痒。那本书有点意思,写的什么现在记不住了,我就没顾的上,就拿脚去蹭腿。可是一阵阵的老是痒痒,就象有什么小虫子在爬,我心里一哆嗦,就朝腿上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飞虫,有芝麻粒大小,正在围着我腿飞。我一把把那虫子拍死,接着看书。不一会腿又痒痒,我抬头一看,又有两只小黑虫在那飞。我就想去拿药喷一喷。 我穿了鞋走到客厅,跟我姐说:嘿,你那屋里有蚊子,你喷点药去吧。我姐一听就拿了药奔她那屋走去。我扔了书坐在客厅刚要看会电视,就听我姐在屋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一听堂姐在叫,先是想难道进了飞贼了?或者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也许是把暖瓶碰躺下了?书一扔赶紧就跑过去看。刚到门口就见我堂姐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在哭,嘴里喊着:虫子,虫子。 我心说废话,没虫子喷tm什么药啊。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一看,只见墙上密密麻麻爬着几十只黑色的小飞虫。我赶紧把我堂姐给拉了起来,笑话她说:大蜈蚣你都敢玩,这不就有点小腻虫吗。我堂姐又指了指房顶。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房顶的天花板上爬满了黑虫,怎么也得有几万只吧。看的我头皮直痒痒,它们爬满了房顶,有的没地儿了被挤到了下面掉在了床上和地上。刚才我腿上爬的那几只就是掉下来的。 我也吓坏了,赶紧去喊我2大爷也就是我堂姐他爸。我2大爷有1米87的个,200来斤的分量,留着八字胡,平时挺着个将军肚那是牛b大了去了,这一进屋看了那几万飞虫,眼睛瞪了个溜圆,半天憋出一句:拿吸尘器! 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这事多亏我2大爷在家压阵,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收拾这几万的黑虫大军。 我堂姐抹着眼泪去拿来了吸尘器,开始吸天花板上的虫子。还不错,那些虫子就跟冬眠的是的,基本不怎么动,更别说飞了。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全都吸干净了。我心里纳闷,觉得会不会是我堂姐那厮又搞什么生物试验了。。。。就去问她。谁知道她不承认还数落我一顿,非说是我没关窗户才飞进来的。我心了话了,可着全通县也tm没见过这么多腻虫。 从那以后,我堂姐太平了很长时间,没在干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我觉得她是吸取教训了,不过最近这几年,她每两年都去一次云南,每次还都买回来不少乱七八糟的瓶子罐子之类的,还有草药啊什么的,她是搞医药的别人倒也不怀疑她什么,不过我到老怀疑丫是不是找了个蛊婆当师傅了。。。。尤其有一次我去她新买的宅子做客,她老公是新疆人(汉族),要给我做大盘鸡,当时从楼下菜站买了只活的大公鸡回去收拾的。我无意间曾经看见我堂姐把公鸡头偷偷从垃圾袋里捡走了,还见她家一个空花盆中装满了糯米和黑豆,不知道是干什么使的,不过肯定有腻,我觉得她还是在研究这些东西,不过现在我一年也就见她两三次,就由她去吧,只是觉得她老公挺危险的哈哈。别哪天又整个什么飞虫蜈蚣的非得和丫离婚。 医院灵异事件 现在回想起我那个堂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很多年不见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整那什么蛊,后来我在建国门一酒店上班,那是2001年的冬天吧,8点多的时候已经不忙了,我正骑在打蛋器上抽着烟看着服务生mm的屁股,突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我妈来的电话,我接了电话:妈,怎么了。我妈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你爸。。。昨天。。没回来。。 我一听以为我爸出了什么事了,赶紧说:别哭!赶紧怎么了快告诉我啊,您好好说话先!说完了再哭。 我妈镇静了一会说:你大哥来电话了,你大爷早上住院了,你爸也不在家。。。 我一听这个气啊:哭毛啊我当我爸搁车了呢!住哪医院了?我这就过去接你。 我问明白是哪家医院就打车接上了我妈又去了医院。 我大爷原来是出了车祸,伤了头,到医院做了开颅手术。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做完了手术送到了脑外的重病监护室。 我大爷做完了手术处于昏迷状态。大夫说什么时候能醒不好说,每天得有家属陪床。我大爷只有我堂哥一个儿子,他自己也不能不睡觉每天在那陪着,所以只好由我们哥几个轮着帮他陪床。 第一天我陪床的时候没经验,什么也没带,搬了把椅子往那一坐,直木楞登的瞪着心电图的显示器。这可是个熬人的活,才瞪到3点多就困的不行了,腰坐的也快断了,说靠那睡一小会吧,还不行。这屋子里10个病人全是开颅的,手术之后疼啊,全都在那哎呦,哎呦的你心都发毛。我最后都有心自己给自己脑袋来一板砖叫大夫把我拉走完了。 没几天就又轮到了我陪床,这回我提前做了点准备,买了不少的熟食,还从酒店顺了瓶花雕,老爷我这回给丫在病房开个单人酒会。 晚上到了医院,和我哥聊了会天,到了11点他搬着躺椅到走廊里睡觉了。 我拿出了熟食,倒了一碗花雕,自己坐那是连吃带喝。这花雕大家都知道,得喝温热了的才好喝。可是医院怎么热啊。我一想,护士台那有个微波炉!我把酒坛子盖好,找了个机会趁护士台没人就跑去把酒打了一下。 我拿着温了的酒会到了病房,一开坛子,病床上醒着的病人都坐了起来,陪床的也瞪着眼往我这看,香啊!太香了,香的护士都闻着酒味进来了。。。。 我正在病房里不顾众人的口水声和哀怨的眼神肥吃肥喝,忽然走进一护士mm:谁喝酒那!1床家属!这能喝酒吗是喝酒的地方吗! 我一抹嘴:没吃晚饭呢还,饿了。这就完事。护士怒了:要喝出去喝去,这是病房! 俗话说: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现在的大夫和护士那都是牛b大了的人,你要是得罪了他们,倒是不能把你怎么着,你们家的病人那就等着遭罪吧。我一想没必要和他们丫的致气,抱着我酒坛子我楼道里喝去。 我抱着酒坛子找个个楼道拐弯处的长椅子坐下,接着喝我的花雕。本来在屋里喝的时候那身上是越喝越暖和,可是这一出来喝的身上怎么那么冷呢。。。 我对面正好就是楼梯间的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对着它就是觉得那么不自在,好象外面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你。我心想,这片是脑外重症,进来的不是车祸那就是打架被开了瓢的,而且哪天也得死几个拉下去,一年这么多死于非命的那这地能干净的了吗。 我越想就越冷,操,老爷不喝了,回去接着看监视器去。正在我抱着酒坛子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就听护士台的护士们厉声尖叫:救命! 我听见护士喊救命,人性的光辉一面现身了,也没多想抱着酒坛子就往护士台跑,怎么老爷今天也要来个英雄救美? 跑到护士台附近我就傻了,只见护士台前站着一人,身高得小1米9的个,光头穿着住院服,两个大尖耳朵,目光呆滞的盯着2个值班的护士。这谁啊?这不我大爷吗。。。。。 我赶紧跑到跟前:大爷,您醒啦!我大爷理都没理我,站在那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哥这时候听见声音也跑过来了,我俩赶紧把我大爷扶回了屋。 原来我大爷昏迷了6天,突然苏醒了过来,人虽然醒了可是脑子还没明白,觉得身上难受就把插的输液的心电图的管子全扯掉了,自己下地出了屋,结果把病房对面的护士吓的够戗。 这回我英雄没救成美,还又被护士臭卷一顿。 我大爷醒了之后陪床这活儿可就更累了,您想吧好好的人插一身管子换谁也难受,何况他脑子还没清醒,整天除了睡觉,只要明白过来一点就开始拔管子。我每天夜里都得和他搏斗。我大爷1米9的个头,虽然虚弱可是那力气也不小,每天都累的我是晕头转向的。 我就这么晕头转向三孙子赛活驴的陪了快一星期的床,眼看我大爷见好,估计是再有些日子能出院了,我挺高兴,就又买了酒肉打算晚上自己庆祝一下。 我买好了东西,拎着吃喝来到了那个医院。一进大门正慢悠悠的走向电梯,就听左边有人喊:都靠边靠边,借光啦! 我赶紧往前跑了两步转身去看:原来是一群医护人员和几个家属推着一辆手术车正奔手术室跑,车上的病人上半截的身子起来了,爬在车边上不停的吐着血,这一路上全是他吐的血。 我心想:我操,吐成这样,哪还活的了啊,都够做一盆血豆腐的了,这哥们估计是要归位。 医院这是常见的事,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拿着吃喝上了楼来到了病房。一进屋,看见我大堂姐(不是养蛊那位,那位是2姐)站在我大爷床边。 我和大姐打个招呼:来啦,看大爷来了?,我大姐说:看看大爷,顺便看我一个哥们,正抢救呢。 我拿出我的御用大板凳,坐那开了酒瓶正喝了没几口,护士进来了,走过来跟我说:今天您可别喝了,您也得往那边挪挪地,2床来病人了,一会做完了手术就推过来。 我一听要来新人,那赶紧腾地吧,就搬着我的全套装备挪到了一个不碍事的地儿。约莫过了有一个来小时,新人被推进来了,我一看,靠!就是那个吐血吐了一路的。 回光返照 那人朋友不少,把病床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那哥们也就20来岁不到30,长的还挺精神,肌肉发达象是个练健美之类的。 我大堂姐要看的朋友原来就是这哥们,我在边上听着他们说:唉呦,怎么弄成这样了,他身体多好啊。。。。不过底子好应该没事,以后慢慢恢复吧。 这时候我那神奇的大爷突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自己扶着床边坐了起来,我赶紧问他:您要干吗啊别起来啊躺着赶紧。 我大爷也没里我,就看了看床边的那小伙子,嘴里异常清楚的说道:操,他活不了了! 我大爷一说这话,人2床家属们不干了,过来就要动手。我一看赶紧劝:得类大哥,您跟病人至什么气啊,没看那刚开完颅吗也,脑子还没明白那,算了吧您那。 俗话说举拳不打笑脸人,人一听也就没在说什么。我大爷说完了他老人家是没事,一歪脖子睡了。 我看屋里人多,太乱,就走到楼道里抽烟。这时候就看远处一个女人,哭着就跑了过来。我一看这女的穿着本院的住院服,挺着个大肚子,是个孕妇。 我赶紧往边上闪,这大肚子要摔了我可说不清楚,咱得躲远远的。,那孕妇长的还挺漂亮,跑到我大爷那病房就要进去。里面出来一帮人赶紧把她给架出去了。不少人都劝:你大着肚子吗来啊,没事他,手术挺成功的,没几天就好了,你赶紧回病房吧。,说完就扶着她走了。 这时候我堂姐也出来了,跟我说:我走了啊,你看着大爷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说:你别走呢,你们那哥们怎么回事啊,什么病啊。我刚在楼下看见他吐了得一扎啤的血。 我堂姐把我拉到个没人的地说:nb啊,丫自己嘬的。她媳妇,就刚才那大肚子,怀孕了,也住的这个医院,他自己在家嫌b难受,把他那傍家儿给弄的他们家住着去了。他是个健身房的教练,那天没什么事,他早上没在单位待多会就回家了。进门一看啊,我操!丫那傍家儿把她的姘头也喊来了,正跟那干呢。我那哥们一看也没说话,摔门走了,约了俩同事喝酒去了。到了饭馆一口没喝呢先喷了一口血,喷那俩人一身。那哥俩吓坏了赶紧给送医院来了,完了拿他手机照着电话本挨个给打电话,把我们都叫来了。一检查是脑出血,开颅得,这不刚推回来也不知道谁嘴欠跟他媳妇说了,他媳妇这打妇产病房跑过来了,他媳妇都好几个月了,真够闹的慌的。 听完我姐说的,不禁感叹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日子不过,媳妇大着肚子还得搞破鞋,吐血活b该啊。 到了病房,里面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们家没人陪床,雇了一个护工。我回去以后没多久也困了,我大爷这会儿已经处于康复阶段了,身上的管子都拔了,晚上没什么事,可以睡会觉。 屋子里挺热,我一般都脱的就留一件短袖,那天睡到后半夜就觉得冷,身上一阵阵的犯冷,身边老有小风一阵阵的吹,就好象有穿着大裙子的人从你边上很快的来回来去的走一样。 大家都知道,人睡的迷糊的时候发冷也顾不上,最多蜷起来,我也不例外,也没想穿个衣服什么的,就爬在那硬抗着,好在哥们底子好又膘厚。可是光冷倒也没什么,隐约的又觉得有人贴着我,靠的我很不舒服。根据我以前一个教礼仪学的老师说,每个人都有个自我保护空间,有的人范围大,有的人范围小。也就是说一旦有人进入了你的保护空间,你就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大老板们的老板台做的都是特别的大,因为有钱有势的人,往往自我保护范围就比一般人大。这理论有点象狗朝电线杆子上撒尿的道理,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这个人对这些就很敏感,所以很烦有陌生人碰我,这下我可睡不着了,脑袋就清醒了过来。, 我当时的姿势,是坐在一个椅子上,上半身爬在我大爷的病床上。后背对着的是2床那个吐血的小伙子。 我觉得有人靠我,而且把我弄醒了,心里自然恼火。就稍微歪了歪身子朝后去看。隐约的看见一个人,站在2床边上,后背靠着我,脸对着2床在那说话。当时不知道我睡的迷糊了还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影响,总之我看不清楚那个人是什么样,也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话,就觉得有人哭有人笑还有人聊天。我心里恍惚着想:医院半夜是不许人探视的,再说这么晚了怎么能有人聊天呢,就想爬起来看,可是起不来,觉得身子一往上就抗住了个什么东西,比铁都硬的玩意。当时睡的是似醒非醒,一切动作和思想那都不太受控制,起不来就不起了,爬那接着睡我的觉,后来就觉得有个女的说:你养病吧好好,我们走了。床上呢居然有人答应了一声。。。 我听见2床躺着的那位居然开口说了话,立刻就清醒了,坐起来揉揉眼心说:恩,还得是练健美的,开完颅就能说话了。回头就扫了那2床的病人一眼,看见他虽然还是光着身子,嘴上扣着呼吸机的罩子,可是两只眼睛却睁的溜圆,在那躺着一眨一眨的看着门口。在他身边,爬着那个护工在那酣睡,全然不象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我看2床的哥们醒了,心里想:看来病的不重,估计养上半拉月也就好了,不过孙子回家跟他媳妇还那一对破鞋可是够一闹的,不打出个花儿特别红万朵桃花开估计是不算完。 我出去抽了颗烟回来就接着爬那迷瞪。一直到了快清晨的时候,觉得身边很乱,有人还在推我,我一看是不少医生护士围在2床,推我的是我哥:起来赶紧,人那要抢救。 我听了赶紧站起来走到一边。就看那帮大夫围着2床在那正在抢救,过了一会看来是抢救不过来了,就撤了机器拔了身上的管,拿单子蒙上推出去了。 我跟我哥说:昨天晚上他还说话来的呢和人,我起来看他的时候他醒过来了啊,怎么死了这就。我哥也不懂,就说:估计是回光返照? 用过的尿管子 2床的尸体被推走之后,护工在那给他收拾东西,小声和我们说:真够惨的,早上我听我们一起的姐们说他媳妇昨天回去闹了半天,后来自己说去上厕所,在厕所的暖气管子上自己拿毛巾把自己给勒死了!这边他也死了,孩子都快生了,你说这一家子真够惨的。。。 我听着身上阵阵发凉,我打小就怕吊死鬼,这女人也真狠,自己楞是把自己勒死了,还大着肚子怀着孩子,这得多大的怨气。。。 到了下午,我大姐过来看她哥们的遗体,然后上来看我大爷,我们就聊起了这个事,这时候我大爷自己靠着被卧,抱着半导体在那听着广播,他也不看我们,低着头两眼看着自己的腿说:他们昨天夜里来看他来的,我都没敢叫你们。我听了就说:是吧我觉得是来人了还和他说话来的。我大姐就问我大爷:昨天谁来了?我大爷还是不抬头,揪着自己的裤腿慢悠悠的说:一女的,穿着这身衣裳,还抱一小孩,说话那意思是他老婆。我昨天就和你们说了,看他的样就是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2床这个事情对我没有多少恐怖的感觉,只是觉得极惨,想起往往难免一声叹息。那之后没几天,我大爷可以出院了,我听了很高兴,终于不用干这差事了能好好睡上几个安稳觉。 临出院的头一天,我和我大爷正在那说话,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小伙子被推了进来。这孩子也就17,8岁年纪,是农村的,被卡车撞了他的拖拉机,也是伤的头,刚做完手术。 这孩子伤的很重,手术完了也没脱离危险。做完手术的人还都发烧,需要租医院的降体温的机器给病人降温。那孩子家里穷租租不起,他家人也真有高招,出去找了个商店买了几十瓶的冰镇矿泉水,把那孩子给埋到了瓶子堆里降温。开始我觉得挺搞笑,后来觉得也真tm的惨,都是一样的大活人,就是这么大的差距。 那孩子的家人正在倒腾矿泉水瓶子,一个护士进来了:6床插尿管! 那护士说完,犹豫了一下便把一卷导尿管扔给了6床那孩子的家属,然后转身要走,我看的出来,她在心虚。 果然人家家属不干了:这不都是你们给插吗,我们哪tm的会插啊。 护士脸有点红,但是仍是回了句:谁说我们插啊,都是家属自己插。 病人家属不干了,说:刚那边那小伙子就你们的人给插的,你丫是嫌弃我们穷啊还是看他长的好看啊你个骚货! 那护士听了也急了两边对着骂街,旁边别的病人家属都劝,那个护士最后也没管插,说了句爱投诉就投诉去!转身就出去了。边上一个病人的家属人不错,会插尿管,过来帮他们给那孩子把尿管插上了。当天半夜,那个孩子病情突然恶化,他的家属赶紧叫来了值班的大夫,把他推走抢救去了,后来没一会就死了。他家里人哭的惊天动地的吵了好久才走。我一看表,都快早上5点了,我爸是6点下夜班,说好了开车来接我大爷和我,我把行李收拾好,起来准备到走廊里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了。 我一出门,正对面的护士台两个护士在值班,一个就是以前不许我喝酒的那位,她坐在那看着报纸,手里还转着一根笔。边上爬着那个不给病人插尿管的护士,看来是在那睡觉。 我走到走廊的尽头,靠着窗户信号比较好,我拨通了我爸的手机,说了几句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右后面的那扇楼梯间的门想了一下,我回身想看是谁,却没看见任何的人。 我挂了电话,想抽根烟再进屋,还没抽上几口呢就听见护士台那有人“啊!”的一声低呼,声音到是不大,不过明显是被什么吓了一跳的样子,我以为我大爷又出来了,赶紧往回跑。 到了护士台,我看见两个护士在那傻站着,桌子上放着一根皮管,就是导尿使的那种。那个和我比较熟悉的护士还问我:刚才您看见谁来这边了吗?声音都是颤抖的。我说:没有啊,怎么了?我倒是听见有人开门,可是没人,我特意看了眼没有人进来。 那个护士指着皮管说:有人把这个挂她脖子上了! 我仔细的看了下,那管子里还有残余的尿液,是用过的。这时候那个护士哭着说:是不是6床那小孩啊。。。另外一个虽然害怕,也只能安慰她,叫她别瞎想,还打电话叫了保卫部值班的人过来。我听完了转身回屋拿起行李和我大爷说:您可再也别出事了,咱再也不来这儿地了我的亲大爷! 偷早点的姐们儿 同年辗转我经人介绍到了另外一家位于长安街上的某饭店工作。这个酒店以前曾经是外资酒店,后来和很多外资酒店一样,还完了债务之后国家收回了大部分的股份,成了国企。 刚去的时候挺别扭,这个酒店挺奇怪的,说新不新说旧不旧,那由于刚被国内的某旅游集团收购,换的一批国内的“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官僚作风浓重,同事也都大多是40开外的“老b”(不是我起的,,他们对自己的称呼) 我那会离开zl没多久,对饭店闹鬼的段子很敏感,不过在这个酒店,由于性格和年龄的原因,融入很困难,和同事的交流开始的时候也很少,所以开始的时候没听过什么新鲜事。 这个饭店的餐厅不大,有一个大宴会厅,一个小宴会厅,一个零点餐厅,另外还有一个大包间,4个小包间。装修的色调偏暗,加上装修的年头比较久了显的阴气森森的。 我这个人吧人品还是可以的,人也很随和,嘴又特碎,和谁都聊的来,又是无老无幼见人就一通胡侃,所以有那么一个来月和大家也就熟悉了。 我对这个新单位还算满意,同事虽然个个的老气横秋的不过也没有心眼特别坏欺负新人的,毕竟年纪差距在那呢,也不好为老不尊。只是这个酒店的服务员挺不地道,干了那么多酒店,哪的服务员和厨子之间的关系相处的都不错,见了面甜甜的一声:哥哥!叫的你浑身那叫一个舒坦。人家眼里也有活,能不麻烦厨子就不麻烦,自己能办的就自己办,最多下了班,求你给弄点好吃的,厨子呢也都乐的效劳,弄几个小菜陪着小妹妹找个僻静的地一喝。。。 可是这儿的服务员不知道是哪个衙门培训出来的,一个一个长的还没老爷我的后脚跟儿水灵,可是个个还都劲儿劲儿的,比港姐都牛b,对,就跟最近特火的那个罗玉凤一路子。 这的服务员,又几个字总结起来那就是:寒蝉b+懒b,对于活泼可爱发育喜人嘴又甜的小姑娘,我的态度向来是向土地爷爷看齐,有求必应!对于这个酒店的嘴把臭脸丑还特事儿b的,那就要向阎王爷学习,见面就卷不服的一律拍死! 这帮孩子吧人不杂地不说,嘴还馋,没不吃的,我看着她们的嘴就想起了大号的土簸箕。 我那会在面点房上班,每天晚上要预备好第2天早餐要使的点心,包好了之后放进冰箱,第2天开早餐了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总是少,有时候少几块,有时候干脆少一整个一个品种。酒店冰箱密封这么好,就是成了精的黄大仙我估摸着也是进不去的,看来是有服务员偷嘴吃,我决定得抓丫俩现形,好好的教育下这帮子搋子! 冰箱里的食物老被服务员偷拿,我决定抓丫俩现形,让他们也知道知道现在老爷我罩着这了以后想吃东西那得守规矩。我们晚班下班是10点,都收拾利落之后我把灯关好,蹲在角落里的烤箱的后面,心想一会我突然蹦出来不把那丫吓的尿裤子那就算我白受党的教育这么些年! 等到了快11点,还是没人出现,我一琢磨今天可能是不来偷了,黑灯下火的我在墙角蹲的自己也渗的慌,就站起身想上楼洗澡去,可是我这一站起身,便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我一听高根鞋的声音,赶紧就蹲了下去,顺着墙和烤箱之间的缝隙朝外望去,嘿!果然是个服务员来偷吃的了,她看那样子是刚洗完澡,头发没梳起来,看不出具体是谁,不过穿着我们单位的绿色的旗袍,没错肯定是哪个服务员,按了再说! 这姐们看来业务已经很熟练了,平时没少上我们这顺东西,自己夹着饭盒和饮料扎就来了,看这意思不光要拿吃的,还打算顺点甜品,回去连吃带喝!我心想:mlgb,你丫活的还挺滋润,老爷我大热天的熬点甜品都被你丫喝了,今天不把你吓出尿来我就自己撒泡尿喝了得了! 那服务员打开我的冰箱,开始倒腾里面的吃喝,我看了会气的我快乐了,真不少卷,荤的素的甜的咸的弄了一大盒子,然后拉出装甜品的大桶,开始往饮料扎里头灌。 我悄悄的走出来,绕到丫的背后,拿出当年飞爷在当阳桥的底气大吼一声:干什么呢你! 喊完这一嗓子我就后悔了,以前老听人说:人吓人,吓死人。这话可是不假,那姐们被我这一嗓子吓的全身一震嗓子里哥儿喽一声躺地上了,甜品桶也翻了点心盘子也扣了,我心都凉了,妈了b的这一天的活算白干! 不管怎么着救人要紧,我把灯打开看了看,这倒霉孩子是个扬州来北京的实习生,由于这孩子内分泌失调的原因,汗毛比较重,尤其是嘴唇上面的汗毛,乍一看跟留了个八字胡是的,再加上平时走路故意挺着丫那对大胸,我给丫起了个外号:奶牛大将军。 我平时也学习过急救知识,要是换个美女,那什么人工呼吸啊,压胸啊早招呼上去了,不过对着大将军那就不能使这些套路了,只好拿脚踢踢她:嘿!嘿!醒醒嘿!再装死我拿凉水泼你了啊。 大将军挨了我几脚苏醒了过来,睁开一对小母狗眼看了看我,我本以为丫的起来得跟我玩命呢,正在想怎么对付啊,毕竟是个女的,我也不能真按那抽丫一顿吧。,谁知道大将军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哭,嘴里朝我说:师傅。。。我饿啊 我听着这句话立刻就想起了过去老电影里佃户家的小孩儿对解放军叔叔说:叔叔,我饿啊。,这心一酸觉得自己的形象很高大,赶紧帮她掸了掸身上的土,又拿出点吃的拿锡纸包了一包:拿走吧,以后饿了想吃什么朝我们要,别tm的自己拿,知道吗! 大将军拿过点心,还挺懂事,把地上都给收拾干净了才走,临走我问她:平时都是你拿的吗。,大将军说:也不全是我拿,我们实习的都拿,我们吃北方的饭吃不习惯,您这的点心还行,我们晚上就拿些回去吃。,我一想这帮孩子背景离乡的也不容易,在家那也都是爹妈的宝贝,俗话说穷人不欺负穷人,我把她吓成这样也不合适,就对她说:以后你们要吃的得和我们打招呼,自然给你,反正也是公家的东西,但是不许自己拿,再叫我发现偷我们吃的就没今天这么便宜,非给你弄保卫部去。大将军连连说是,拿着点心一溜烟的跑了。 铜镜子 自从那次之后,服务员是一般不敢来面点房偷吃的了,不过也不敢找我要吃的,可能是哥长的太凶恶了,其实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喝口2锅头然后去照照镜子,我觉得我长的挺和善的啊,可是为嘛这么多年了一个楼的单身女性甚至是胆小的单身男性都不敢独自和我搭乘一部电梯呢。。。这帮杂碎宁可夜里12点自己爬楼梯都不和我坐电梯。。。。 服务员不来偷吃的,我很欣慰。我觉得顿守的功夫没白费,哥还是有点杀伤力的。就这么着太平了两个来月,直到餐厅和厨房开始装修。 一般任何一个单位来新领导上任,第一件是就是装修。因为装修那就意味着可以黑钱!可以提成!所以我们新领导看时机到了就下令装修。装修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那就是能放上俩月的假,还带薪。 装修期间我们单位的老员工们开展了热情洋溢的“把饭店财产搬回家”运动,尤其是那些合同到了期马上就要下岗的老同志们,个个呈狂战士爆走状态,整天的人抬车载,把能运走的全运走了。顺什么的都有,当领导的那就顺好东西,什么成箱的鲍鱼罐头,羊毛毯子,天鹅绒的大窗帘,水晶的酒具,金银餐具,电脑等等等等,底下的小p就顺点不是那么值钱的,什么桌布,椅子,筷子,马桶,洗手池子。。。。看着大家的忙碌的身影,我想起了黑猫警长里的搬仓鼠。。。。 等到开业那天,大家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俩月没见大家正在亲热的神侃,就看见餐厅的经理跑了进来。这哥们个不高,肉不少,姓燕,胖大身躯却行动如飞,所以江湖上都称呼这厮“肥燕儿” 肥燕儿跑进来拉住我们便问:看见武哥了吗!,这武哥那就是我们厨房的老大,名号极其威猛,真名唤做武大强,但是身高有点矮,1米6左右,所以大家背地都叫丫“武大郎”。 这时候老武听见有人找,便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问:吗啊小燕子。肥燕儿趴在老武耳朵边开始唧咕,大家都是好奇心重的人,便全仔细的偷听,好象是在说餐厅挂的八面铜镜子被人偷走了! 我听他们说起铜镜子,心里就想:什么铜镜子,新牌子的洋酒?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貌似餐厅里都挂着一面巨大的铜镜,每个宴会厅和单间都有,一共是8面,那镜子造型独特,上面刻着铭文和祥兽的图案,造型古朴别致。 老武听了肥燕儿说完,嘴角带笑的说:我操,那你们丫的还不乱了营了,这晚班谁还敢上啊,你丫傻b的了吧这回,装修前我就说叫你申请下赶紧先入库,你就不听,没了吧?傻b了吧? 我当时也不知道底细,只是以为丢了几件贵重的装饰品,肥燕儿怕上头责怪,这个和我们底下的小p没关系,就转身回了我的面点房看彩票去了。 第二天我上的晚班,晚班是中午2点到晚上10点,按规定一般2点之后餐厅就不接待客人了,结果那天跑进一客人,说饿的不行了想点一份饺子赶紧吃完还要出去办事,服务员看他说的挺那啥的就答应了,跑进来给我下单子。 本来我难得上次晚班,晚班比较清闲,正说看会报纸等老大闪人我也去宿舍睡觉,服务员进来朝我说:一份水饺,什么馅都行。 来的这个服务员叫沙沙,北京本地的,人很骚,长的呢也象狐狸,我一直觉得这厮是个狐狸精转世。不过她人到是还不错,用我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傻b,看来也是社会上滚了多年,通晓个人情事故的,至于骚不骚,那是个人爱好问题,属于她老公操心的事儿,和我们外人那是不相干的。所以我对丫印象还不错,换个旁的早一顿臭卷了。 我耷拉个驴脸朝丫说:操,你丫也老人儿了,那么不懂事儿啊,几点了你自己看看。。。 我话还没说完,正赶上她气也不顺,张嘴回了句:你甭说那么多,你就说这单子你丫接不接吧!说完,看那意思就要掉眼泪。 我一想,平时和丫嬉皮笑脸的惯了,为个饺子翻了脸那不值当的,平生又最见不的女人哭,就接了单子:接啊,操!不接谁的也得接你的啊。 丫脸变的也快,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赶紧的,多煮俩,我也没吃呢,一会你丫陪我一起吃。 我看着沙沙同学远去的身影,那小眼神儿!那小腰身儿!恩,看来有局。 我唱着许美静的荡漾,美b美的包着饺子,不一会饺子下锅,煮熟,捞出上菜!然后点上我的骆驼手卷,找个旮旯静静的象个好猎人那样等着狐狸的出现。 不一会,已经散了头发的沙沙同学出现了。 也许是我今天心情好,看着这厮比平时水灵多了,不错! 我拿出根烟,点着了递给她:怎么茬儿?完事拉?劳军来了?,沙沙接过烟嘬了两口说:操他妈的累死姑奶奶了,你丫今天仗义,说吧!要姐姐我怎么谢你。 我麻利儿起身,一撩她屁股:别玩虚的,整点实际的吧。 丫一撇嘴,哭了:操,我和我爷们分手了,烦!走,咱俩开房去。 我也没想到能这么痛快,顿时想起了那首诗:你在东来我在西,你无汉子我无妻,我无妻时还能忍,你无汉子哭唧唧!为了安慰一个革命战友那受伤的心,我决定牺牲我的肉体,我拉起丫的手说:开鸡把毛的房,走,单间儿! 沙沙听我说出单间儿俩字,站那说:别去单间儿啊,我害怕。,我以为她是怕有人闯进去,就说:怕毛啊,把门锁上不就得了,你当班钥匙在你这别人进不去。 沙沙说:你不知道,咱们单间可邪性了,我刚来那年就传闹鬼,平时就是白天我们也不敢自己待在那的。 我一听又是老一套:没事,都是瞎传,传那么久谁看见了?再说咱这不俩人呢吗,再者一会我卖卖力气,整的阳气逼人,鬼不敢过来。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沙沙死活就是不去单间儿,还要再解释,我急了:别蛋b,不想办就算,我睡觉去了。沙沙也急了:操性,我是那说了不练的吗,换个地儿,去你们的小库房。 我精虫上脑,丫就是说坐灶眼儿上来个灶王奶奶坐莲我也应了,就去领了库房的钥匙,拉着她来到我们的小库房。 我们这小库房也就有10平不到,里面装的都是成袋的面粉,还有香料。到了里面2话不说把丫撂倒在面粉口袋上提枪上马。。。 诡异的要饭婆婆 完了事,哥心里觉得很奇怪,就着花椒大料迷叠香的味儿办这事还是头一回,要说还真有点意思。整理好了衣服,出来回到厨房,给沙沙弄了点甜品补补体力,丫正喝呢,一个服务员跑了进来:姐,出事了,刚不知道怎么跑进来了个要饭的老太太,被总经理看见了,发飙呢! 沙沙听完脸都白了,我以为她是怕挨批,谁知道她自言自语道:。。。要饭的。。那不是要饭的。。。那是鬼 沙沙回餐厅了,我心想:还真有鬼吗这?一会得问问她。过了约摸有半个多小时,她回来找我,一屁股坐在我边上说;操,真烦,开那么点的钱还那么多事,还tm闹鬼!合同到了期我就不干了,找个大款嫁了完事。 我对于她嫁给谁那是无所谓的,对于闹鬼的事那是很上心的,就说:闹鬼?闹什么鬼?你给我说说嘿,哥们可是老上大早班的!4点半姐们!鸡都没起呢,你给我说说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沙沙换起了一副我从没见过的八婆的嘴脸神秘的说:其实我没见过,就是以前我刚来的时候听以前的一个师哥说的,他说以前咱们这闹的可凶了,大宴会厅一到晚上就有人唱歌,还是个女高音,咱们单间儿老有个穿着黑衣服的要饭老太太出没,很多人都见过的,反正最后不知道从哪弄回来那批铜镜子,挂上之后说是就不闹了。这回装修镜子丢了,又tm开始。。。。 我又问了她几句,看来她也不清楚,于是我决定晚上去问厨房的首席8婆男——羊力大仙。 这羊力大仙本身姓杨,是我们这一个老师傅,打开业那天就在了。不过他这外号不是因为他姓杨,而是一次大家在食堂吃中午饭,他刚起来也没洗澡就去吃午饭了,头发一边立起一撮,就跟一山羊是的,电视正好演西游记车迟国那集,一哥们就顺嘴朝他说了句:羊力大仙把酱豆腐递给我。,就这么叫开了。 羊力大仙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对我们年轻的挺照顾,就是人挺8婆,好打听,基本没丫不知道的事。 老羊这人有俩爱好,喝酒,买彩票。想问他什么事要么请丫喝酒,要么拿钱跟他合着斗几注,他便知无不言了。 晚上老羊打宿舍顶着那俩犄角下了楼,我赶紧把他拉进屋,掏出我存了好久的五粮液,说:羊哥,今天大郎不在,没领导,活也少,咱俩整几盅被。老羊很低调的恩了一声,转身去冷菜打秋风去了。不一会便顺了一只烧鸭无数凉菜。 我拍了拍老羊赞美道:下山的老羊凶似虎,今天你多整,我陪着。,这时候外面没什么单子,挺清闲。我俩找了个角落盘腿坐在地上先干了一杯,老羊把角巾也摘了,帽子也摘了,这都是他要喝美了的标志动作。 我又给丫到了几杯酒,看差不多了就问:昨天沙沙说她们那闹鬼啦!真他妈渗的慌啊听的我。 老羊这会也不沉稳了,嘴角喷着沫子说:怕鸡把毛,就他们餐厅闹,跟咱们没关系我跟你说,那么多年就没进过厨房! 羊力大仙喝的口滑,索性不用我再问便把他知道的都和我说了一遍:当初这酒店选址的时候这的风水是不错,可是看风水的先生忽略了一个事情,这酒店附近的位置就是因为风水太好了,所以有不少的国家机关,要是一般的部门也还好,偏偏附近不是法院就是检察院之类的,自古衙门口那都设狴犴,獬豸之类的神兽震慑群邪,现在虽然表面说不搞封建迷信,其实那帮当官的最是讲究这些。再者,那国旗,国徽你当是随便设计的呢,那都有辟邪的作用。附近的孤魂野鬼古怪精灵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就只能往这几家饭店钻,虽然开始没闹出什么大名堂,可是也坏了风水,生意那是特别的不好。,正巧那年来了一位山西籍的老领导,在这办个宴会,老头想吃山西的名菜过油肉,这玩意现在大酒店的厨师还真没几个会做的,多亏头几天就提出来了,厨师长特地请了个晋阳饭庄的老师傅过来做的这道菜。,那老领导一吃,是这个味儿,被儿高兴,再加上当时的总经理服务殷勤,老头很满意,之后呢就常来咱们这吃饭,慢慢的和总经理就成了朋友。 那老领导来的多了,看见咱们这生意惨淡也觉得很奇怪啊,要说起来在当时装修什么的也算不错的,菜也挺好,地理位置也可以,不说多火吧也不该这么惨啊,就和总经理聊起来这个事儿。经理呢就把这个风水的问题和他说了,也就是当纯聊天,后来那老领导给出了个主意,他认识个大师,叫总经理去找他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想个辙给镶一下。 经理一听不敢怠慢,估计是真找那大师去了,还带回来那8面铜镜子,那上面都是密宗的真言,还刻着镇煞什么神将之类的,另外还在门口挂了个铜钟,说是有预警的功效,要是有脏东西进来,那钟自己便响,邪祟自然远避。后来那钟吧挂在那一是看着别扭,2来不少外国来的客人看着新鲜,老要敲,经理一看比tm闹鬼还闹心,就给弄走了。那8面镜子倒是一直留下来了。你还别说,自打挂了镜子之后,就很少出事了,没怎么听谁说起再看见那些脏东西。 我给羊大仙又倒了杯酒说:够玄的啊听着,你怎么知道的啊,你见过吗。 老羊说:那会我媳妇就是咱这的服务员,这事她都清楚,而且就传的最厉害的那个要饭老太太,她们都见过,那老太太那会几乎是每天都出现,不过她也不祸害人,就在餐厅和大堂那附近转悠,所以最后老服务员都习惯了。 我和老羊边喝边聊,最后老羊说:也不知道哪个当官的王八蛋把镜子顺家去了,这回热闹了,明你早班吧?你丫听我的,以后来了就在厨房干你的活,那老太太就在餐厅转悠,不来厨房,你记着,不管餐厅那门里有什么动静,你就别进去也别开门就行。 我连着上了两个星期的早班都平安无事,结果鬼没遇着到是和别人闹了点纠纷,人家找人要砍我,在单位堵了我几次,还好哥们随机应变没吃亏。我这个人向来是火撩眉毛先顾眼下,砍我?姥姥! 我托人从河北衡水弄了把钢珠枪,又回家把我的冷钢狗腿取了出来,哥封刀那么多年了,逼我! 失踪的半只鸭子 我弄了个阿迪的蹬山包,把家伙都装在里边,每天上下班带着点以防万一。那天我是大早班,4点半就出了家门,天还黑着呢,我怕路上有人算计我就把刀把露在包的外面,有什么事也好抽刀方便。走到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从花池子里突然蹦出来了一个人。。。 我正提心吊胆的走着,却从花池子里蹦出个人,立马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找我麻烦的,赶紧就攥住刀把儿往外一抽,上去就想砍丫挺的,结果仔细看了一眼这刀就不敢砍了,这是什么人啊。。。。 就见那主儿大冬天的穿着个红色的跨栏背心,左胸口还写着xxx印刷厂,背心上都是洞跟tm马蜂窝是的,不知道以为战斗英雄还魂了,下边穿着个灯笼裤,一条裤腿儿撕没了,脚上一双球鞋连鞋面都烂没了,拿绳子栓在脚面上,最牛b的是发型,拿红头绳栓了个朝天撅的小辫儿,跟你妈一大菠萝是的,更牛b的是哥们肩头斜背着一跟红绳子,上面栓着一把木头削的宝剑,哦对了,孙子还带了个眼镜。 丫蹦到我对面,呲着大黄板牙朝我喊:呀呔!何方妖孽速来受死,说完还抽出木头宝剑朝我比画。 我这个晕啊,都你吗什么跟什么啊,这人一背什么事都能赶上,我拿起手里的冷钢狗腿朝丫一晃悠:滚b草! 要说这主儿也许不是全疯,看了看我手里的家伙,瞧了瞧自己的木头剑,说了声:英雄!再会!一溜烟顺着2环辅路跑没影了。 我目送着那个武疯子消失在长安街上,心想一会到了单位等大家来了把这事一讲,又是一个段子。 到了酒店照例领了大门钥匙,开门开灯开鼓风开煤气,然后准备上楼去换工作服。这时候我听见养海鲜的那几排鱼缸里的鱼象惊着了一样扑腾,我以为是有人偷鱼,就喊了声:谁!接着听见铁器倒地的声音,我赶紧走出面点间,只见鱼缸前的地上全是水,看来是鱼折腾的,地上还横着挂烤鸭的架子,上面的鸭子撒了一地。 我以为,要么是偷鱼的着急跑把铁架子碰倒了,要么是偷鸭子的碰倒了架子把鱼吓着了,要不就是又偷鸭子又偷鱼? 有这么句俗话:叫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意思是干大厨的没有不拿厨房东西的,这很正常。我估计是哪个同事吧来顺点鱼,没想到我来的这么早,不想和我撞上拿完了想赶紧跑结果把架子碰倒了。,我走上前想把架子扶起来,走到了跟前猫腰这么一看,立刻心里就一激灵,只见地上散落的20多只鸭子,有两只被咬的只剩下了一半。 我一看,心道:什么咬的?肯定不能是人吧?不管是什么,肯定这丫的吃肉!,我赶紧抽出刀,冷钢的boss胖胡子说的好,狗腿在手天下我有!有里拿了家伙那就不怕了,管丫的是啥上去都给老爷我变包子馅! 我拿着刀前后左右的扫了一圈,目光可及的范围全都没人,只是奔向宴会厅的门是开着的,我想走进门里去看看,可是黑着灯,那大通道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最后我是没敢进去,我把门从新关上,把地上的铁架子扶了起来,又捡起那俩被咬烂的鸭子看,上面的残面参差不齐的,肯定是咬的,我心想这一嘴烂牙要是咬我一口那可毁了。想到这我就起鸡皮疙瘩,赶紧把鸭子扔进垃圾桶,拿起书包打算上楼。 就在我要上楼的时候,那扇通想宴会厅的大门却响起了砸门的声音,我回身看是什么人在敲门可是由于太黑看不清楚,确实是个人影,我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掏出钢珠枪和手电,走了几步朝着大门的玻璃举起枪口和手电一起照了过去。, 我拿着手电一照,我操!一张怪脸贴在门上,表情狰狞恐怖,吓的我就想给丫点一枪。还好我没冲动,又仔细看了看,妈的原来是沙沙。那位说了,人一姑娘怎么能狰狞恐怖呢,您别忘了,我拿的是强光手点,她有是打黑处过来的,这一照把她眼睛晃了,表情自然是古怪,在加上她刚起床,头发还都没梳,在我手电的光柱的衬托下那就一活鬼啊! 我赶紧给她开了门问她:你怎么这么早啊,怎么从宴会穿过来了。说完我心里一动,丫不能是狐狸精啥变的吧。。。就伸手摸了下丫屁股,还好,没有尾巴。 沙沙以为我在耍流氓,回头骂了句:德性没一点正经的。 我说:问你那,怎么这么早啊?,她打了个哈气,说:昨天宴会撤了,我和我们那俩姑娘在厅里喝酒来的,喝多了就都睡那了。这会宿舍开门了她俩晚班就上去接着睡了,我不是实习的没固定宿舍啊,就说上厨房来跟你待会被。 我说:你从那边穿过来看见什么没有?,沙沙淬了一口说:看见了,妈的晦气! 我听她说看见了,忙问;是什么?是要饭老太太吗?,沙沙说:不是,我刚都快走到这门口了,看见那边过道那一个人影,象个女的,走路那样!,说着,她就给我走了几步,学那人走路的样子,那姿势有点类似喝高了再扭秧歌,又象歇拉虎子喝了烟袋油子,总之很怪。 沙沙学了两步,接着说:我看她那样不象tm的正常人,害怕坏了就问她是谁啊,她没里我还往前走,嘴里还乐,那乐声也特怪,我一害怕就赶紧推门,结果锁着呢,得亏你在呢。说完就拉着我要我去给她弄点奶喝醒醒酒。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不是要饭的那老太太呢?,沙沙白了我一眼说:那老太太我们以前的都见过,跟本不那么走路再者人也不去别出,就在零点餐厅转悠,从来没见说去宴会厅过,其实宴会厅也闹,就是和这老太太不是一码事。 黄大仙 给沙沙弄了点牛奶喝了,她酒劲没下去,就勾搭我想再来个3w字儿,我这一早上尽遇到怪事了,再能整3w字儿那我就太彪悍了,我要有这么过硬的心理素质tm的早改行拍爱情动作片去了。我拉着她聊了会别的事,等到6点了她们那来了别的服务员了我才上楼换了衣服。 这一早上很忙,也没空想别的,快9点的时候烧腊的一哥们下楼来准备烤鸭子,结果发现少了两只,他以为是谁偷了,就站在那骂,我拉着他走到了垃圾桶边上说:哥嘿,别骂街了,您那鸭子这里边呢。说完就把那俩只鸭子拿出来给他看,他一看哎呦一声喊到:这是耗子嗑的啊! 烧腊老哥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早上的事一说,哥们2话没说把鸭子抢过来一扔:走!洗手去。 到了洗手池边上我俩一边洗手他一边和我说:别言语了这事儿,跟谁也别说,现在这闹鬼的事传这么厉害,上边正逮呢,回头撞枪口上! 我赶紧说:知道知道。这真是耗子磕的?老哥说:看着象,草tm!不是耗子就是黄鼠狼,反正不能是人咬的。我听说是耗子或者黄鼠狼之类的,心里就没那么怕了,就算这些东西成了精,在我心里比起传说中的要饭黑衣老太太那是差远了。这些东西再厉害毕竟怕人,而且它们也是血肉之躯,真敢招我那就一拍两散,还是有一拼的。 这事过了几天,上面通知要换新菜,菜牌什么的也要从新拍照。酒店的菜牌那是很讲究的,贵的那些一本的成本就得几千元。拍菜拍也是个慢活,每个部门都得把所有的菜做一份,然后拿到临时搭好的影棚里拍照,一般得干个两天。 拍摄那天,老大找我们几个年轻的腿脚利索点的负责往影棚倒腾做好的成品菜,哥几个心里很不情愿,睡不了中午觉了,不过也好,拍完了的菜撤下来哥几个能祭下五脏庙。 哥几个端着菜一趟趟的穿过走廊送到位于宴会厅里的临时摄影棚里,等照完了再端回厨房,喜欢吃的就扣了,等着晚上凑一起喝点。摄影师看来也是一馋b,看我们没有给他吃点的意思脸都耷拉脚面上了,我们不管那个,又tm不是给我们照呢,看着吧您那,馋死你丫的! 一直干到了下午4点多了,我上了一份扒驼掌,这是最后一个菜了。照相的孙子照完之后没等丫的口水滴答下来我就拿起盘子没头闪人,走到走廊的一排储藏柜的时候,我听见柜子后面有一种类似动物世界里大老虎吃骨头时候发出的呜呜的声音。 我心想这是哪个没出息的货啊,吃就大大方方的吃被,怎么吃成这样了都出的不是人声了,我悄悄的走过去,想看看是谁。 我摸到了柜子边上,一探脑袋,却没看见人。 我一看,不对啊,怎么能木有人呢。仔细听了听没错啊,就是这出的声啊,我就绕到了柜子背面一看,我的妈啊!太刺激了!一只大黄鼠狼,趴在那正啃着一只鸭子,见我看它,它停下了嘴,坐了起来,两只小圆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看我。 我受家里的影响对这些东西向来比较忌讳,你叫我抽个警察我敢,得罪黄大仙那是万万不想的,可是我也傻那了,酒店里怎么能有这玩意?打哪来的啊?它还不怕人,吃那鸭子是不是偷的我们那的?沙沙头几天说看见的那个人。。。我脑子里正胡想,就看见那黄鼠狼叼起鸭子转身朝漆黑的过道拐角处跑去,那姿势,和沙沙学的那个女人是真象啊。。 看着那黄鼠狼跑到通道尽头消失了,我心里觉得太tmd诡异了,难道传说的什么要饭老太太,午夜歌声之类的,都是这些东西在作祟?据说见到黄鼠狼,如果它盯着你看,你一定要拜一拜,刚才我一紧张把这茬给忘了,会不会有啥不好的后果。。。。 我自小听我爷爷说过于道人拘黄鼠狼的故事,又听我爸讲过不少他在内蒙插队的时候关于黄鼠狼的事儿,再加上过去的经历,相对于鬼魂之类的我更怕四大仙,尤其这黄鼠狼,那是四大仙之首,传说也是最多。今天我这撞上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后边一连好几天,相安无事,再有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干我们这行的最大的缺点那就是过年过节别人都休息了我们却更忙,三十当天我正好赶上是个白班,可是当时我家里拆迁,父母找了个周转房,在大兴那边,我初一也是早班,就不回家了,准备在我租的小屋里过除夕夜。 结果早上一到单位,就被老大拉去办公室陪丫喝酒,这一喝喝到了下午5点,刚要起身洗个澡回家睡觉,晚班的同志们又进来了,拉着我又喝,直喝到晚上10点多。 我早就喝大了,就赶紧干了最后一杯,起身又拿了几瓶好酒准备初2休息的时候回家孝敬我爹。 洗完澡下楼打了卡,准备回我的出租房。我租的房里酒店很近,有两条路都能到,一条远一点,得走个20分钟,但是是大马路,还一条是近路,那以前是居民区,因为拆迁现在成了一片废墟,虽然近但是路不平,不好走。所以平时我都走远的那条路,今天喝的多了头晕,想赶紧跑回去睡觉,脑袋一热就走了那条近路。 我晃晃悠悠的朝着那片废墟走过去,隐约就见前面有一小片灯光,离的近点看着象是有一家人家儿,再走近点那家子人好象都在门口坐着,我这菊花一紧,这片拆迁拆了一年了,怎么能有住家儿?我立马儿就想起了聊斋立妖怪变化的诸般故事。 当时酒劲上来了脑子不大清楚,意识支配不了行为,脑子里想这这家人别是一窝子狐狸精可是脚还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快到近前了,却见是一家子人坐在那间孤房门口吃年夜饭,一家子6口人,祖孙3代。由于拆迁队把周围都推平了,也没有电,那家人居然自己弄了个小发电机,在房檐底下接了个灯泡照明,还在门口的桌子上放了个小电视,里面演着万恶的春晚 我本想躲开点,别碍人一家子的眼,可是周围都他妈的给推了,一地的废墟碎砖头,根本下不去脚,唯一一条的还算平坦的下路就是从他家门口经过,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那一家子可能是这一晚上就没看见个活人,见我自己一人从这过觉得新鲜,也就不看晚会了,全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我。 金甲大将军 我这会喝的不善,脚底下就有点踉跄,那家里岁数最大的老爷子看出我喝多了就好心说:你怎么不走那边那条道啊,这脚底下拌蒜还走这儿,回头再摔着。 我乐着说:您没看这喝大了吗,打算抄个近儿赶紧回去躺着。老头看我边说边往前走,就站了起来拿出手电打着了光,跟在我后边。 我走了几步回头看他跟着我一直,那意思是送送我怕道黑我摔着,心里着实的感动,就问:老爷子您这是送我那? 老头说:走你的吧看着脚底下,我送送你,前面他们丫的挖地基呢,你喝的跟醉猫儿是的回头再种坑里。 我说不用,您回去吧,这路不平坦您这么大岁数了回头摔了我可怎么弄啊。,老头说:我走习惯了没事,说完就坚持要把我送出这片废墟。 那大爷一边走一边跟我聊,原来大爷他们家不是啥狐仙,其实是钉子户。这片拆迁,分的钱忒少,就一直在这钉着,平时都是轮着来,每天留1个人在这看着,今天是除夕夜,一家子守着这吃团员饭呢。 我陪老爷子骂了几句不是人操的开发商,由于路挺近的,没一会就到了我租的房子了,临走为了感谢大爷,我拿出两瓶水井坊给了大爷:大过年的咱爷们也是有缘分,这酒您拿回去喝吧,您可得钉住了,不能便宜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开发商,可是要注意安全啊,这帮孙子黑着呢。,大爷接了酒嘿嘿一乐说:他们要是敢朝我下手早就不能留我们那房子到今天了,没事! 大爷转身要走,可是想起了点事儿就回身又对我说:爷们儿,记我一句话,赶明有多急的事也别走这条路,还是走那大路去,这片拆的跟乱坟营子是的,人不得消停不说,那猫啊狗啊,黄鼠狼子什么的也都没地躲了,晚上还有打闷棍的,不太平。就是走大路你也得留神。说完转身走了。 我目送着那可耐的大爷远去,转身回了我的出租房,倒那就睡了。这一觉睡的很香,再加上喝多了,等我早上醒来一看表,已经是快5点半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冲出家门向单位狂奔。 要说也是天意,这一起晚了再加上酒也没醒利索觉也没睡醒就没想起大爷的嘱咐,也没想起害怕,一心的想赶紧跑别迟到,所以就自然的跑进了那条小道。(我对工作很负责,有大老板招聘的可以考虑我一下) 在路过那个地基的时候,我想起了大爷的嘱咐,心说这个点儿劫道的应该是下班了,鬼怪狐仙什么的也打道回府了,不必担心这些,倒是得注意一点别一没留神掉到地基那大坑里去,就算为开发商的圈钱事业增砖加瓦了给北京市的gdp做了贡献,也成不了烈士。所以我很小心的放慢了脚步,低着头只顾看脚下的路,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前面有亮光,而且不远处似乎有人。。。 我感觉前面有人,先是心里毛了一下,不过依稀可见似乎是有类似汽车大灯一样的光照在地上,心想也许是工地的汽车?民工在拉渣土?想到这我就抬头去看,这一眼看去,那真只能用震撼二字来形容! 这么多年,我鬼也见了,坏人也见了,一人多高的高加索曾经扑过我,5、6把大片刀也架到过脖子上,也被火枪顶过脑门子,生离死别的也经历过,害怕常有而震撼人心不常有,从来没有过什么事能把我震的呈呆傻状态。 只见我对面一团金色的光,虽然耀眼倒很柔和,光中一匹骏马,上面坐着一金甲武士,手里还拿着类似长矛之类的东西,光晃的我看不太清楚,但是确实是个顶盔贯甲的武士,正站在我前方二十来米的地方。他是侧身对着我,就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那匹马四蹄腾空一下就蹿进了工地的地基大坑里。 我赶紧揉了揉眼,跑到地基大坑边上扒开了围着的红白蓝三色塑料布去往下面看,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到了酒店我把这事儿和不错的几个哥们一说,谁都不怎么信。也难怪,你要是说遇到了鬼啊什么的都有信的,这个就太离奇了,大家集体的评价是:金甲天神?你昨天酒还没醒啊? 大家都不信那是很正常不过了,我也觉得我是喝多了没睡醒吧,不过这些人也不是一个信的都没有,其中有一位外号叫做牛魔王的就信。这哥们人虽然叫牛魔王,人却是很和善的一个,长的也不象牛,只是因为他酒量大又爱喝牛2,每次都抱了一整瓶的牛2对嘴吹,干了之后还得举着空瓶用他的山东口音说句:木有了。。。所以得此绰号。 牛哥看人都散了干活去了,凑过来悄悄和我说:兄弟,你记的我有次去你那小房喝酒,喝到夜里2点多回宿舍,从那之后我再也不去你那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为啥?难道因为我老带妞回去,你丫嫌我那床单子上有微生物? 牛哥低吼;我tnnd,那次回来路上走的那工地,也看见那金甲大仙了!娘的没把我吓死! 我听牛哥描述了一下,果然和我遇到的那位是一样的,我就说:你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能是啥大仙,谁们家大仙住tm的地沟里啊。。。。 牛哥这人向来也是神头鬼脑的,站那想了想说:这个我想过,你看那不是拆迁呢吗,没准当年哪位大将就埋在了那块,平时老百姓盖个小房还没什么,这一要盖楼打地基,挖的深了,动了他老人家的府邸,弄的他不得安宁这才满世界乱转悠? 我一品,有点道理,就想起那个钉子户老大爷了,寻思一会下了早班趁天亮打他那过一趟,看看大爷在不在,一是谢谢人家,再者聊聊这事,他在那盯了一年了估计也能见过? 下了班洗了个澡时间还不到2点半,就出了酒店走向那条小路。离着那孤房还远就看见那大爷一个人搬着个马扎儿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我赶紧走过去:老爷子诶,还认得我吗? 老头眯着眼那正充盹呢,听我一喊睁开眼看见是我乐了:小子,下班啦? 我说:下班了您那,昨天多亏您,还把我送家去了,今天过来说谢谢您声。老头说:这有嘛的,你还给我两瓶酒,那是好酒吧,我小儿子说可不便宜啊。我说:您甭客气,咱遇到那也是缘分,那酒本来是给我老爷子的,您这岁数比我爸爸还大呢,喝也一样。 我给老头上了颗烟,老头搬了个凳子,叫我坐。我心想正好,就坐那和他闲聊,想找个机会问问他那金甲大仙的事儿。后来我看鬼吹灯的时候说我这种行为那叫“捡舌漏儿” 我和老爷子聊的差不多了便试探着问他金甲将军的事儿,老头恩了一声说:自打这儿一拆,是有不少人说见过,那会钉子户还有好几家那,不是我们一家。那会早上见着一聊天,好多说见过的,开始以为是开发商捣鬼吓唬我们,可是后来我闺女下晚班回家也遇到一次,说绝对不是人装的。我寻思啊,要么就是真有这么一位将军,多年的英魂不散守在这里,这帮孙子一大刨大拆惊动了他,弄的他也不得安生。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片自打荒了之后,猫狐野鼠之类的就都来了,保不奇是个黄大仙幻化的吓唬人,其实人怕它它也怕人,,没准那是它弄出的幻象吓唬过往的人以求自保也不一定啊! 受伤反遇小桃花 老头说的这第二个可能性我到是没想到,不过确实也有道理,可是要说是黄鼠狼幻化出来的不应该飞进地基的深坑里啊,想不明白。不过我本人情愿相信是无良的开发商动了哪位大将军的阴宅,早晚丫遭报应! 我和老大爷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就起身告辞回家了。从那以后我牢记再不走那条小道,每次都走那远一些的大马路,倒是很太平没再遇到什么事情。 后来酒店里查出了铜镜子的去处,是一个物业的主管给偷家里去了,他同时贪污了一百多万公款,在一天的凌晨5点不到的时候被检察院的人从宿舍带走了,镜子也追缴回来了从新挂在了原来的位置。 这下酒店里也太平了一阵子,也不丢鸡鸭了,那个传说的要饭老太也一直没现身。我本以为,从此之后就是天下太平的日子。 过了有半个来月,酒店新来了一批南京的实习小孩,我们面点间也分来了3个,晚上我带着俩小孩上晚班。刚打学校出来的小孩p也不懂,大蒸锅呼呼的冒着气他就敢伸手,我一看赶紧把丫推开:这tm能这么拿吗!不烫死你啊!看着点,以后学我这么拿笼屉!说完我就想示范一个标准的动作,结果悲剧了!玩现了蒸汽一下蹿出来把我右手腕子上面全给烫了,整个小臂全肿了,这下好整个一清蒸大肘子! 我赶紧去医务室找到我们那著名的2把刀大夫老田,老田拿出一管红花油就给我一劲猛搓,这一搓您还别说,立刻见效果了,肿的跟小柱子是的!还起了一百来个水疱。。。。 回到厨房,有个上海在我们那外聘的厨子看见了,丫也热心,跑回宿舍取了一管深蓝色象墨水一样的药,说是他妈当年在军队当军医时候弄的方子照着做的,2话不说抹了我一胳膊,这回牛b了,老爷我的胳膊成脸谱了,里面是关2爷外面窦尔敦 那俩南京实习小孩儿看见我这胳膊可是吓坏了,觉得过意不去,我安慰他们说:没事,嘘了一下,你们看见了吧咱这行儿整天不是动刀就是动火,最危险的是那机器,一点不敢马虎啊,我这是轻的,要是手卷机器里了那这辈子就废了。 我再那跟俩孩子白话着,没想边上一姑娘站那可是一直瞧着,这姑娘思路也是异于常人,看我胳膊都那操性了还能站那口吐白沫的跟人蛋b,顿时觉得我特爷们儿,是条汉子。这脑残的姑娘是我们那一服务员,名字就保密了,我给丫起了个外号叫小威廉,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正在看网球,小威廉母斯的那场。丫长的挺黑,可是皮肤不糙,有点象黑人那种油亮油亮的皮肤,摸着手感挺好,正好就给起了个小威廉的外号。 我这胳膊的伤本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干我们这行儿的,难免受点外伤,所以呢大家跟武林中人是的都有点自己准备的药,哥几个看我伤了都挺热心,全把自己的独门秘药拿出来了,你抹点他抹点弄的我胳膊上涂了一层五颜六色的药膏,我都想起黑太阳731了,我都成他妈的里面的马路大了。 这一下伤没治好反倒是加重了,还好我一个外号叫老鬼的哥们知道一家军队开的治疗烧伤的医院,我俩打了个车去开了点药。回去一抹到是消肿了,可是水疱不见下去,密密麻麻的得有百十来个,看着就恶心,我都有心拿刀把胳膊剁了。 胳膊这操性我也不敢回家,怕把我妈吓着,只能这么忍着。后来一个同事给我出了个恶治的办法,拿针烧红了把水疱全挑了,然后拿小刀把烂皮削掉,再喷上高度的白酒,拿纱布一缠,每天3次,只要命大不感染就能好,还不留疤瘌。 我照丫说的一试,确实管用,不过受的罪也可以,等于扒掉一层皮再往肉上倒白酒,疼啊,钻心! 每天我在那换药,那姑娘看着就跟看大片是的,根据她后来自己描述,都入迷了,在丫心里我当时形象巨高大。 我这胳膊见好,心情也就好了,正好有一天赶上大雪,北京很多年没下过那么大的雪,2环辅路的车都上了便道了。 我下了早班,心情挺好,看看表下午4点半,就想去我常去的北京广播大楼边上的一家川菜馆子喝上几杯,走到半路看见边上站一姑娘朝我招手,走过去一看是那小威廉。我和丫平时根本不怎么说话,以为是偶遇呢,就也打了个招呼:吗呢你跟这?,小威廉说:没事,也刚下班这不瞧下雪吗出来转转。你吗去? 我说我要去吃饭,小威廉倒真不见外:带我个被我也没吃呢。我一想那就去被,有个女的陪着还解闷呢。 到了饭馆要了瓶红2,丫量也不小,整了4两多没见有啥事,聊的也不错,就没注意时间,等我想起看点儿来都tm的1点半了,她们宿舍关门了。小威廉一听都1点半了就很大方的说:没事,你不租房了吗,我去你那对付一宿吧。我一听,坏了,要写大字儿。。。。。 我看看表,这个点儿了宿舍确实不许进了,她一姑娘家的喝了酒了也不能扔这不管啊,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决定把丫扛回家。 结帐出了门,外面还在下着大雪,路上很滑,我俩只能互相扶着走,这手也就不安分了(省去500字),平时20分钟的路走了得有1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我正站门口那掏钥匙,小威廉走过来一揪我的领子,突然给我来个大舌吻。哥们那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小样的这点伎俩一切都在掌握中,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小威廉无意的扫了一眼我的身后,猛的推开我喊:你快看啊那是什么在看咱们! 我顺着小威廉的目光所望的方向侧头一看,我操,一只象狗那么大的黄鼠狼正坐在一堵废墟里的破墙下面,睁着小圆眼看着我们。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黄鼠狼,而且平时见到黄鼠狼都是有些许敬畏之心,今天却是说不出的烦恶。可是多年的记忆提醒我,赶紧进屋别招它! 我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小威廉借着酒劲竟然拿起地上的一块街斗利器:板砖!朝着那黄鼠狼就砍了过去。我心道不好,这下砍中了以后必遭报复!幸运的是她喝了酒手上没劲,估计也没真心想砍,就是想吓唬一下那黄鼠狼,所以一砖头砍偏了。 被撞死的老婆婆 我以为那黄鼠狼必然被吓的转身跑开,谁想到它开始还面上似乎带着笑容是的看着我们,突然差点挨了这一砖头,立刻换了一副凶相,呲出一嘴的小尖牙,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也没听过黄鼠狼叫唤是什么声,就觉得有点渗人,我打开了门,拉着小威廉就要进院,小威廉正在兴头上,也朝那黄鼠狼出着怪相。突然就见那黄鼠狼两条前腿抬了起来,身体瞬间爆长,变的大了数倍,就象一条小狼狗那么大,两只前爪乱挥着 我只听说过黄鼠狼记恨了谁,谁日后早晚要遭横祸,却没听说过还能立时便能变化伤人的,小威廉啊的一声借着自己身材瘦,顺着虚开的门逢就钻进去了,我心想妈的你真练过,整个一个驴皮影啊。 我倒是没跑,也不是吓傻了,对于黄鼠狼,我向来怕的是那些得罪它没有好结果的诅咒,却不怕它有多大的道行能亲自伤了大活人。今天就借着酒劲看看它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那黄鼠狼爆长了三段,朝我比画了半天,见我没什么动作,便呲着牙转身消失在黑夜里了。 我进了院子,看见小威廉手里举着一个房东家的暖壶,那意思是准备搏斗,我一搂她:没事,跑了,回屋睡觉别废话。一边说一边把她推进了我的屋 小威廉这姑娘性格有点2的那种,刚吓的都变了驴皮影了,现在却跟没事儿的人一样,没等我想接下来举行什么体育活动的时候已经完成了脱鞋上床揪领子搂脖子热吻和科学探索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我一想,咱一大老爷们,该干吗就干吗吧再抻着就显的咱装b了。于是哥准备开始3万字,结果没想到这姑娘是第一次,哥万分的纠结,不过决定今天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了,3万字变成了10万字,一咬牙一跺脚好歹算万马军中取了丫上将的首级。 因为我早上要上早班,完了事都已经4点了,我就和小威廉聊了会,然后给了她钥匙说:你再睡会吧我得去上班了,你起来想着锁门。小威廉不敢自己住在这,就要陪我一起去上班。 我和小威廉来到了酒店,她第一次这么早来单位,觉得着实的阴森恐怖,不禁想起了黑衣老太,就问我:你知道我们餐厅传的要饭老太太的事吗。 我说知道啊,你见过?我本是顺嘴一说,没想到小威廉却恩了一声,对我说:我不仅仅见过,我还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禁好奇,便问她:那个是真的?说说赶紧。 小威廉说:她以前刚来实习的时候,有一次轮到她和一个同学留下来擦酒杯,俩人擦到了12点多,正一边擦一边聊着天,却听见一个单间有声音,是个人在哭。正好当时服务员的一个主管失恋,她俩就以为是那女的在哭,还听见说话的声音。她们以为是在给她男朋友打电话,就想八卦一下去偷听,就悄悄的走了过去,刚把脸贴在门上,门自己却打开了。 门一开她俩很尴尬,本等着主管发飚,结果却没有人。俩人有点怕,就往餐厅跑,刚出了过道就看见餐厅门口一个黑衣服的老太太,拄着根棍子在朝外走,嘴里还小声喊着:撞我你别跑,别跑啊。。。。 小威廉的同学比丫还2,张嘴就喊: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干吗的你是! 那老太太回过了头说:我找人啊,撞了我他就跑了。说完就再不回头,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门。 俩人也不敢追,等了老半天打电话叫一个男服务员来接她俩,三个人出了餐厅的门朝大堂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就问坐在门口不远处的两个代卖飞机票的姑娘刚才看没看见有个要饭的是的老太太出来,人家说没见人出来过。 后来她们把这事和沙沙她们一说,才知道是闹鬼的主角。小威廉说:肯定是餐厅里的谁撞了那老太太跑了,那老太太怨气不散,才来咱们这找他! 故事讲完该给奖励,我就蒸了一大屉的虾饺和烧卖给她吃,自己去一边忙我的,小威廉说:你先干着,我去领下餐厅钥匙,帮她们摆台。我赶紧拦住了她,我说:据说这老太太没事不来厨房,所以我们这一般6点之前绝对不碰你们餐厅那扇门,不管有什么动静,你还是老实待着吧。 其实我是没明白她的心思,这姑娘吧说开放是挺开放,头一次就这么随便便宜我了,可是有时候又很腼腆,她是怕一会大家来了看到她和我在一起说不清楚,就假装答应了我,趁我去库房拿东西的时候领了钥匙,从厨房里面打开了通往餐厅的门 我在库房正抗了3口袋面粉往回走,就听见了小威廉的惊叫声,我这人脑子木,也没想着扔了面口袋在往回跑,就抗着袋面跑进厨房。 一进屋迎面就见小威廉跑了出来,一路惊声尖叫,远处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的老太太,拄着根棍子在那木然的站着,并没有看我们,只是象在参观一样的向四周看。 我朝她喊:你是什么人啊,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没你要找的人,出去吧!她依然茫然的四处看着,我这时候想起了身上的几包面粉,赶紧扔在地上,掏出小刀一划,把外面的口袋划破,伸手抓起了一把面粉就朝老太太跑过去想扔在她身上。她要是鬼那肯定撒不上去,要是人肯定能呼丫一脸。 我拿着面粉刚跑了几步,整个厨房的灯一下全灭!小威廉吓的又尖叫个没完,我赶紧掏出打火机打着,四周没人,只有她站在那傻叫,再远的地方看不太清楚,不过目测也没什么异常,刚才黑衣老太站的地方已经没人了。 我拉起小威廉赶紧朝外走,其实很草蛋,本是想跑可是又怕一次性的火机不防风再灭了,只能快步朝外走,一直走到了1楼的走廊心才放下。我跑到保安值班室,叫了保安说厨房进贼了,保安拿手台叫来几个同事,拿着警棍冲了进去,我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一看原来是跳闸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力量弄的,我合上了闸,保安叫我看看丢什么没,我说没有应该。 后来同事们来上班,大家听说进贼了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仔细一想还是咬定是贼吧,保安部查了餐厅的探头录象,确实没人见来,小威廉却和我说她一开门进去那老太太就跟着从餐厅前门进来了,一直跟着她进了厨房。 我心里纳闷啊,铜镜子当时追缴回来了,也挂上了,那老太太怎么还能出现呢,难道真的是怨气冲天压制不住吗?真的是谁撞死的她跑了?真tm的造孽。 后来我和小威廉没处几天就分了,那之后我交了个女朋友,这姐姐帮了我个大忙。她们家当年在京城也算有一号,早年间是开冰窖的,皇上使的冰那都是那特贡的。解放后文革开始,她家怕受冲击,把钱和房产都捐的捐扔的扔,最后只留下几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其中就有这么一件虎皮的大衣! 她有一天和我说那件虎皮大衣本来是件男式的,全是用老虎肚子上的毛缝制。后来她妈身体不好怕冷,就改短了穿,裁掉了一截。她一说这个我想起来我爷爷和我说的一件事。 当年于道人四海漂泊,常带着一把拂尘。一般拂尘都是拿马的尾巴上的毛做的,于道人那把里面却掺了几根虎须。虎乃百兽之王,不管多凶恶的狗,只要于道人拿那把拂尘一刷,立刻便不敢再叫再扑,这个倒也并非他自创,据说当时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各个行业的人尤其是去农村的人都会想办法弄这么把拂尘。 我当时想,这黄大仙虽说成了精,毕竟本象还是个畜生,想来也是怕老虎的。于道人的拂尘只几根虎须就能震住恶犬,我要是拿着那裁下来的虎肚子毛,估计也能管用。就磨她回家给我翻了出来,随身装在包里带着。您还别说,从那之后倒是在没遇到黄鼠狼之流。 我在那个酒店干了两年,后来辞职去了别处。对于那个黑衣服要饭老太太是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以为是再也打听不出来了,不成想后来出了个事儿导致真相大白。 撞老太太那个人,起先是餐厅一个主管,晚上喝多了,在一个桥洞子底下把一睡在那的老太太给轧死了。他家里老头是当官的,赔钱到是不怕,可是他喝酒了,酒驾就比较麻烦,弄不好还得判最起码也得拘留。他脑袋一热就跑了,后来那黑衣老太太阴魂不散游荡在餐厅,他居然是没遇到,不过听别人一说吓的不敢上班了,他爸爸是我们上级主管单位的头,手下管着十来家酒店,就把他调走到别处当经理去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太太一直不去找他,依然是在我们这块儿游荡。不过后来还是应了那老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撞人那孙子本身有个媳妇,可他又看上了个他们那新来的小姑娘,就和原配离婚了娶了那位。可是没想到这姑娘有个相好,婚后依然往来,结果被捉奸在床,撞人的这个经理一郁闷,出去喝大了,晚上开着车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那老太太冤魂缠身,一下从菜户营桥上飞了下去,拍在了桥下的一小饭馆上,还砸死了里面睡觉的几个伙计。他本人居然没死,就受了点伤也不重,可是也许是心灰意冷,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良心发现,在交通队里他把当年撞死了个老太太的事儿也招了。酒店里员工流动性很大,又都是一个集团的,这事就传开了。说来也牛b,打他出事了我们那就在没谁见过那老太太了。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人皆说天高远,谁识报应在眼前。 俩孩子起腻 说这我想起了我初中那会遇到的算是一段感人的灵异事件,也是冥冥中真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 我的初中是在鼓楼附近的一所学校上的,这个学校那会是所谓的流氓学校中的流氓学校,基本是没人管理,初2就有怀孕的,最牛的一大姐,初3生了个儿子,每天推着小婴儿车来上学,不过没一礼拜就被劝退了。学校里打架的事那就多了,老师也不敢管,管了没准自己先挨顿打。还有老师强奸女学生的,还有男老师鸡x男生的,总之是乱到难以想象。我的滚刀肉混不吝的性格就是那会历练出来的。在那度过了3年,去哪都没有害怕的事儿了。 到了我初3那年,学校出了个事,本身事不大,我是2班的,3班有个女生得了骨癌。这姑娘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了,可是也得治疗啊。家里不富裕,治了一阵子钱就被白衣天使们吸光了,那姑娘也懂事,就要求家里放弃治疗,安静的等死吧。 后来班上的老师和同学看不下去了,就组织捐款。后来发展到全学校捐。能力是有限的,但是也算是份心意吧。后来动静整出来了,还上了当时给学生们专门发行的什么报纸。那会我们班也开始捐钱,我那会一个月就200块的零用钱,本来想留一百,结果我那豪爽的初恋一把抢过来全塞钱箱子里了。我一看要是把箱子砸了抢回100来那估计得被全班打死,就算了吧。结果老师表扬我了说我很有爱心,我笑在脸上哭在心里。不过也得到了补偿,初恋好好的和我腻歪了几天。我的精神上得到了及大的满足,可是物质上就空虚了,午饭钱没有了。 我本想回家和我老娘在要点钱,人是铁饭是钢啊。可是我初恋说了,我午饭她包了,我心里美啊。结果后来傻b了,男生和女生那吃的不是一道局。哥以前每天半斤卤煮加半截肠子还有一瓶啤酒,现在改成了小零食、三明治、可爱多、棒糖之类的了,没吃一礼拜我就把买午饭的权限要回来了,也是从那时起,京城又多了一个爱吃卤煮的丫头。 那得癌的姑娘在我们募捐之后不到俩月就去世了,当时心里难免有些小悲伤,毕竟那是第一个去世的同龄人,难免觉得人生无常异常的不靠谱。 少年心性那是记吃不记打,死了个不相干的人没几天也就没什么感觉了,继续整日的欢乐。上课穿个纸条睡睡觉,要不看看漫画,或者在后边摆弄我的几百个小人打仗(70后和80代初生人都玩过吧应该)。 那会我初恋生了场病,休学了一段时间,正好是初3,功课落下不少,索性不上了打算从上一年。这下就剩我光棍一个了,整天无聊的要长毛。突然有一天班上最猥琐的俩哥们找到我。此2人皆是传奇人物,一个就是被男老师鸡j未遂的那位,人是极其英俊的,大脑却是极其残疾的,用我语文老师的话说那就是绣花的枕头里装了一包子大粪。另外一位更牛b,比我长的还嚣张,那年代就能身高一米6体重160,又老穿个花格子的衬衫,我给丫起的外号叫魔方。 这俩败家玩意一脸的鬼祟找到我:哥,晚上有事吗?我看这俩没憋好屁,就问:干啥?请喝酒啊又让我。 魔方说:晚上没事你别走呢,跟我们多待会,我们带你瞧西洋景儿去!我心里一动啊,这俩孙子难道淘换啥新毛片了。。。?就问:什么西洋景儿啊,这大b风天儿的,我还回家吃我妈做的糊塌子呢。 大粪枕头爬我耳朵边上说:3班,那军体和那女班长搞上了,每天在班里起腻,等人走没了俩孙子就开整,那可是真刀真枪!怎么着?看不看! 我一拍大腿:你俩真无聊,早tm整啊有这事!等着,我买点啤酒花生去,咱先喝会,到点看直播! 我穿上大衣就要朝外走,魔方拉住我说:想着在买包蜡烛,我说:你丫要把那姑娘娶来拜天地啊,,要tm什么蜡烛。 魔方一歪嘴,伸手从风衣里掏出一个过年挂的折叠纸灯笼,说:晚上不能开灯,怕给巡夜的老师招来,咱点这个保险!再说我们也看了好几天了,腻歪了,今天给你看完了咱们最后拿着灯笼冲进去吓死b养的!嘎嘎嘎嘎! 看着丫万恶的嘴脸我寂寞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点头道:甚合老夫心意。转身出门去买啤酒,等着夜幕的降临进行捉奸行动。 走到学校门口的传达室,我假装借电话打,故意看看今天是哪个老师值班。一看是个姓刘的老师,这孙子20多岁刚参加工作不久,他正在那看电视,晚上有国奥和棒子的球,我记的巨清楚咱们被棒子后来进了3个。 老刘看我站那看,就轰我快走,我临走前瞪了丫一眼,结果却憋见里屋躺着个女生,是6班的有名的大喇。 我心中得意,孙贼,这回有短儿落爷爷手里了,看你丫再敢抓我抽烟!少年时代的我已经一身正气! 出了门来到小卖店。3包黄果树一打啤酒一包开花豆儿装了一兜子,然后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要上晚自习,悄悄的溜回了班里。 我们3关着灯坐在班里靠里的位置上闷声抽烟喝酒,安静而又激动的等着夜幕降临。 当时已经进入冬天了,天黑的早,才6点多就全黑下来了。我们没开灯坐在屋子里喝着凉啤酒身上着实的发冷,好在想起一会那2位男女优的热火朝天建设国家的场面,立刻一丝暖意涌上心间。 哥三坐在教室里都快着了,我听见斜对面3班的门响了,有人进去了! 我赶紧推了他们俩低声说;精神精神,正叉儿来了!点蜡烛嘿! 魔方听见这话利马就醒了,身手掏出火机点着了蜡烛插进灯笼,他打头,我在中间,大粪枕头断后,我们3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就摸到了3班的后门儿。 我扒在窗户上一看,这里面一排桌子椅子空荡荡的没人啊,奇怪这2位是不是躲门后边了,大粪枕头却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楼梯说,嘿,来人了,来人了。我这仔细一听,真是啊,楼梯上一前一后听着有2人上来了。这回我们也没地躲了,哥三直接开了3班的门,钻进了最后一排桌子下面。没多久,前门就开了,果然,那2位来了,一进门,俩就抱在了一起,足足3分钟的一个湿吻。哥几个看的那个心急火燎啊。魔方嘴里直骂娘,草,你倒是办正事啊。只听见刺啦一声,女的拉链被拉开了,我草,黑不隆冬的看过去那女的穿一大红的毛衫。魔方暗叫一声,他奶奶的,可真邪性啊。我忙说怎么了,魔方说你看见那毛衫了吗,怎么跟我昨晚上看电视里那女的穿的一样啊。我说一样怎么了,正问呢。那边喘气声错了起来。 骨癌死去的同学 我们学校的每个班的后门本来都是有个小玻璃窗的,老师常爬在那监视大家。后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学生们没事就拿大号胶带给那玻璃糊一风雨不透,你就是把胶带撕下来,上面的胶也不好弄干净,索性最后不管了,为了监视学生,老师们又在门上都打了个2指宽的监视孔,俗称枪眼。 我们轮着爬在那枪眼上往里边看,确实是能看见一男一女的影子,大概是坐在一起搂着,但是天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魔方!你丫不说看的清楚着呢吗!操!我把声音压到了最低朝他骂道。魔方把我们拉到远处说;前两天有月亮啊,看的挺清楚的,今天他吗的阴天没月亮! 我说那不瞎耽误功夫吗,撤退吧,老太太等我回去吃糊塌子那。 魔方说:嘿!别介,咱看不见不是吗,不要紧的,咱还有tm的大招那!冲进去!吓死小b养的,那姑娘肯定脱了,进去就开灯!照样看的更清楚,他们也没脾气! 我一听,罢了!古人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此言不虚,魔方不愧职业老牌流氓,真高! 我们3悄悄走到正门,简单用手势分了一下工,魔方最壮丫负责撞门,我嗓门大负责断喝不许动!,大粪比较面,但是身材苗条行动灵活,负责去拉灯绳。 捉奸小组分好工准备投入实战,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魔方走到门口,活动了一下腰身儿,后退3步使出破处之力奋然一跃,整个正方型的身体拍向了那年久失修的破木门。 就听咣当的一声,门不是开了,而是被他整个撞掉了,平拍在了地上,门铺在地上,魔方扑在门上,我踩在了魔方的身上。。。 我高喊:不许动!于此同时灯也被大粪拉亮了。 魔方被我踩着也顾不上别的,抬着头睁着环眼便向激光一样射向那姑娘的重点位置,大粪也一个传统武术动作鲤鱼跃龙门窜上了我的肩膀,我呢依然一身正气的笔直伫立在那对小野鸳鸯跟前,恩,都tm看傻了,确实没起子。 那2位本正情意绵绵,被这突然事件吓的跟录象机里定格了一样,坐在那依然保持着高难度的姿势,那姑娘楞了一两秒才想起来抓起校服遮挡。 魔方看的差不多了,拍拍我小腿肚子:嘿我说,别直木瞪眼的了,您挪挪,哎对帮我一把给小爷拉起来先。 我和大粪枕头把魔方好歹给拽起来了,这时候那坐在椅子上的傻哥们才想起说句话:哥几个吗啊你们这是。。。 我回头和魔方他们说:把灯先关上!我是怕亮着灯把值班的那厮招过来。魔方关了灯,打着灯笼,我们3把那对小情人儿围在中间。 说说吧,你们跟这败坏风气,毒害了我们3个纯洁的心灵,这事儿怎么了啊?, 那个男的姓童,人有点2我们都叫丫童大傻子。大傻一脸特委屈的德行跟我们说:哥,您要干吗啊,您说怎么着吧我都听您的。,魔方说:小爷看上你那gb了,给我吧,还你那新买的警靴,脱了,换爷这双片鞋,便宜你丫的了,该叫你光脚丫子回去。 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gb拿走得了就,破鞋你也要,草你闻闻这味儿,再他妈传上你脚气。 大傻趁魔方换鞋的功夫和他女朋友穿整齐了衣服,站起来说:大哥没事我先走了,挺晚的了我得送她回家了。,我看再闹就该出事了,就说:滚吧,以后整这事回家整去啊,别跟这弄,校园这是知道吗。 童大傻连连称是,也不敢停留,拉着那姑娘就跑下了楼。魔方穿了新鞋美b美的站起来跺了几脚地,挺满意看来。大粪说:咱回去啊还是玩会? 我说:走吧,这耗的功夫也不短了,一会值班的老刘跟6班的大喇整完了事在把咱们按了,多麻烦。他俩一听就也说回家吧。,我们回到自己的班,收拾书包,准备回家。魔方耳朵尖,突然说:嘘,那俩又回来了,3班门响来的。我心想不能吧,别再是老刘什么的,就叫魔方吹了蜡烛,暂时站在原地不要动。 听了一会,没其他的声音,我们轻轻的走到门口,爬在门上向外听,还是没声。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望去,3班的门依然关的严实。我就和魔方说:你丫听错了,没人。别耽误了赶紧走吧,晚上起风了该。 我们3就出门下了楼,我们是在3楼,在刚走到2楼和3楼之间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一声关门的声音。 我们下了楼,大粪看着空荡荡的篮球场,心里一激动说了句:操,这要是有个篮球多好,咱们打会球再走啊。难得的没人。 他话音方落,我听见身后一通皮球砸地的声音,从楼上掉下了一个篮球,一路奔着我们弹了过来。。。。 那个篮球一滚过来,大粪枕头麻利儿的就要去捡,我说:你tm的喝破烂的啊?那什么啊你就猫腰!,大粪委屈的说:这什么啊,你说什么啊,这不tm的篮球吗。 魔方给了丫一巴掌:废话,可不篮球吗还能是人头啊,打哪来的!你说要篮球就有篮球了,你丫当你是土地爷呢! 我们3上下左右扫了一圈,没人,最后大粪实在绷不住劲了,拿起篮球自己玩上了。 我和魔方拿着喝剩下的啤酒,坐在领操台子上边喝边聊,大粪自己打的挺美,自己还给自己喊好儿。我正低头包着开花豆儿,就听魔方说:我操,你看3楼,有人!我抬头看去,只见3楼3班位置的一个窗口后边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蜡烛,烛光随风飘曳,照的她脸上昏晴不定,我以为是查夜的老师,就朝大粪喊道:大粪!别鸡把打了,快跑! 大粪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丫跑,但是这厮向来小脑指挥大脑,脚先动再琢磨,跟着我俩奔大门就跑。刚跑几步,就见传达室的灯亮了,老刘似乎是听见我们喊了,要出来。 我赶紧拉他俩回身藏在学校的小卖店进货的一辆大面包车后边,相比起那位拿蜡烛的,我们更不愿意撞见老刘。 我们顿在那个大面包的后面,也不知道老刘过不过来。可是这时候那个3楼的窗口站的人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们,我仔细的看过去,觉得。。。。她怎么那么象3班死的那女生啊! 姑娘还魂 我和魔方说:你看啊,那是不是3班死那得癌的!魔方视力比我强,眨巴眨巴眼一看:我草,哥哥诶,没错就她!我再也不管什么老刘不老刘的了,喊了声跑!三个人一起朝学校外跑了出去。 跑到传达室,老刘正送那大喇出门,正好撞上。老刘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你们干吗呢!还不回家!孙子喊的脖子大筋都蹦起来了。他一边喊一边伸手就要抓我,我一把轮开丫的手骂道:滚b操!躲我这!要不爷爷弄死你!一边喊我们3就冲出了学校大门,身后剩下了茫然的老刘。 我们哥三一口气足足跑出去了有一站地才打住,这时候都快9点了,刮起了大风。我说:赶紧回家吧,明早上还在姚记卤煮那见,有什么话明再说吧。转身就要坐107路电车回家。大粪一把拉住了我说:别走,坏了我书包丢学校操场上了! 我看丫话里这意思,是打算回去取书包,我是不想回去了,第一怕女鬼,第二怕老刘,尤其刚才我还骂了他,这孙子正在气头上,我现在回去他非办我不可。我就劝大粪:你那包里都是破书,没人要,书皮上也有班级和名字,谁捡到了自然就还给你了,明再说吧。大粪愁眉苦脸的说:别介,2位哥哥,必须回去取一趟,我那包里不光是书我说诶,我那里头还有还几盘录象带那,毛片儿啊!这要是给人捡到了不好弄啊,我爸要知道了得抽死我!你们要不跟我回去我自己也得回去。 我们俩一听,不能不仗义啊,,心里害怕也得装着流氓假仗义,便和大粪有跑回了学校。 本来魔方跑不动了,是想坐站车回去,我给他拦住了:听我的,不能坐车回去,就跑回去知道吗,跑着第一他暖和,第2跑的全身血脉贲张的胆气就壮了,第三身体活动开了真出啥事跑的快,甭管是鬼还是老刘那都追不上咱们! 三人就这么跟神经病是的来了个两站地折反跑,又回到了学校。也是点背,刚一进门就被守在传达室的老刘擒获了。老刘这厮那也是工读学校出来的,看我们回来了也不问情由,嘴角挂着冷笑就把我们推进了屋。 老刘看着我说:小丫要疯啊,还敢骂我。今天叫你知道知道。你们躲学校抽烟喝酒来的吧,行啊,我请客抽碎了你们丫的!,说完从裤子里掏出一盒希尔拍在桌子上,转身有拿出一个喝茶的大搪瓷缸子,把烟全都掰碎了扔在缸子里,倒了一缸子凉水朝我们说:谁先来啊? 这招是老刘体罚学生的办法之一,叫做神仙茶,这一缸子喝下去那从下巴麻道脑瓜皮,整个脑袋都是木的,能晕上好几天。虽然不是最痛苦的办法,却是最恶心的。 我那会儿虽然比一般的好孩子淘气一点,但是毕竟也是学生,学生对于老师那先天概念里就是有畏惧心理的,这就和老鼠怕猫是规律一样,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平时骂两句打几巴掌那都没什么,遭尽人可不行,我爹妈养我这么大不是给人遭尽使的。既然你这么下三滥就别怪老爷不给你留脸。 我搬了把椅子坐下了,点着了一颗烟对老刘说:老师啊,坐下,抽颗。别那么大火气,别牛b,你别跟我们耍青皮来这江湖手段,你知道你是干吗的吗?老师!知道吗,让你丫为人师表教育人的知道吗,不是叫你操女学生欺负男学生的。你跟大喇刚在屋里腻歪了有3多钟头,别当我们不知道,你也别吓唬我,招急了爷爷学不上了,天天去教育局抖落你这点事! 老刘本来是个小白脸儿,这会脸气的更白了。他骂了我几句,最后果然还是耸了,说:得,今天这篇儿就算揭过去了,以后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犯我手里头!赶紧回家! 我站起身说:我是想回家,我们也没回来给你捣乱,您还是我们心里伟大的教导主任,我们回来是取书包的,刚丢操场上了。老刘就说:赶紧拿拿了滚蛋! 我们三出了传达室朝操场走,远远儿的就看见3楼刚才站人的那扇窗户开着,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人了。我们赶紧来到面包车后边,可是没看见大粪的书包,这时候魔方指着领操台上的一团黑影说:那个是不是书包啊。 我们走过去一看,还真是大粪的书包,不知道谁捡到给扔这块儿了,大粪高兴的拿起包,却看见书包底下压着几张纸,拿起来借着月亮光一看,是一张报纸和一张照片,报纸的头版竟然是当初全校给那女生捐款的事情,而那张照片是她们班的合影,左下角写着那个女生的名字,照片的背后是两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下面还有一些留恋人世间和她男朋友的话,最下面是一行字:请转交付xx。 魔方和大粪那是严重不学无术的人,看不明白,就问我写的是啥。我拿着那张照片,嘴都吓的哆嗦了,抖着说:3班那位。。。还魂了,叫把这个给她男朋友! 我们三商量了半天,最后魔方胆子最大,就由他拿回家先保管一晚上,明天在交给本主。 第二天来到学校,魔方把照片给了我,我转交给了那个男生。我没说头天晚上闹鬼的事,只是和他说这个是昨天有人扔在他们班门口了,被我们捡到的,那哥们道了谢回去坐那大哭,据说最后哭的快晕了给送医务室了。 这事给我刺激挺大的,以前我小,觉得生死之事其实没什么,死亡对我来说一点不可怕,眼一闭腿一蹬的事儿,可是经过这个事儿之后我却觉得只要能活在人世间,不管贫富与否,健康与否,开心与否,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和你的亲人朋友每天见面,那就是很幸福的。也是从那开始,我反感和痛恨那些自杀的人,我觉得自杀的人是懦夫这句话实在是真理,为了一时的困难抛弃爱你的人而去,死了真tm的活该。尤其对那些装b的,活的不错却整天无病呻吟的脑残,我向来不仅没有同情反而要挖苦讥讽,不这么做我觉得我就是在犯罪,对不起良心。我现在的女朋友曾经评价我的为人:善良但是不够宽容。我也承认我这个缺点,不过我觉得我改不掉了,因为我的缺点就是这么炼成的,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太深刻。 活2这孙子 这个故事还是发生在铜镜子的那家酒店。我刚去那儿上班的时候,每天基本过的很痛苦。当时有一些自己的私事弄的每天挺烦,新单位有没一个朋友,和同事的年龄差距比较大,每天基本很少说话,干完了工作就回家。我是一个喜欢热闹爱交朋友的人,这样的生活对我是种折磨。 好在后来认识了我在那家酒店的第一个哥们,外号叫老鬼,也是我起的,因为他每天蜷缩睡觉的时候象ud的食尸鬼。和他成了朋友的原因很简单,那天我去冷库里找东西,找了10来分钟没找到,冻的我快变成奶油大冰棍了,结果老鬼很热情的问我要找什么,然后进来帮我一起找了20分钟,最后终于找到了,当时我认定这个哥们是个好人,比我还好的人,可以交。 后来我家要拆迁,我只好在酒店附近租个房子住。我自己住第一闷,第二挑费太高,所以想找个合租的。正好老鬼比我小几年,刚参加工作觉得新鲜,觉得独立了,也不想回家住,就和我一起租了个房。可是他毕竟不能常住,休息了什么的还是要回家的,他一走就又剩我自己了,还是闷。于是,我就又开始找可以合租的人,一问还真有个服务员要住,我给他的外号是:活2! 这孩子是个刚来实习的,人不杂地,整天耍活宝,人有很操蛋,脑子有点2,所以我叫他活b2,但是大家都是文明人,整天高喊带b字的名字不太文雅,就索性把b字去了,就叫活2了。 活2的家比较远,回家不方便,而且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孙子虽然人操蛋,但是骗无知脑残女还是有一套的,所以丫一直也想租个房,可是实习生没几个钱,租房租不起。听说我找合租就主动的表达了想合租的意愿。我一想孙子虽然人讨厌,不过能耍宝,弄回去就当养条柴火狗解闷了,另外还能分担一部分房租,不错!就答应了下来。 活2自从去了我那之后表现很好,首先是他把他家的大电视给搬来了,接着是ps和xb,然后每天倒尿的光荣使命都是他完成,没事饿了叫个外卖的活也是他跑腿儿当然结帐的也是孙子。我当时想,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大家平时误会他了,结果证明我心太纯洁。 有一天的中午,我刚去上晚班,走在半路觉得忘了什么,一摸裤子兜没拿手机,就赶紧回去取。到了家活2在呢我就直接推门,没推动锁上了,我就喊活2开门。 结果等了好半天才开,我张嘴骂道:你丫的还想在这住吗?吗呢你不是要偷我东西呢吧?还是自己打飞机呢! 说完我就去拿手机。这时候我听见身后有怪了吧唧的声,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屋子里有别人。。。 我假装没事儿人是的和活2说:2,我今天下午不去了。活2顿时满脸慌张,我一看果然有事!我就走到他床前说:里边点给哥挪个地儿!然后撩被卧就钻了进去,一把我就摸到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光滑细腻的部分。。。。然后就是一声尖叫从被窝里蹦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其实我是预料到里面有头行货,只是没想到这姐们反应这么大啊,吓的我的老心肝儿扑通扑通的。那妞蹦出去之后觉得这个举动很2,于是做了个更2的举动:又蹦回了床上。我以为要怎么我呢。她一把拿过被卧挡住自己,说:xx你丫疯了吧! 我一看,原来这傻妞是我们酒店的一个服务员,长的不难看,就是嘴太大了,没事儿还老咧嘴,跟公园里的蛤蟆型垃圾桶是的,我送了她个外号叫环卫志愿者,简称志愿者吧。这姑娘和活2在搞对象,没想到活2把她领我这来了。 我没想到是她,这姑娘脾气不好,我心想别招她了闹的也是出圈了,就赔了个笑赶紧跑出门上班去了 晚上下了班到了家,赶紧先敲门。活2用他特有的公鸭嗓喊了声请进大爷!我推门进屋一看,志愿者已经走了,活2自己在那玩着ps。 我一把揪住孙子的汉奸头骂道:你妹妹啊!我说怎么最近我老发现这屋子有怪味儿啊,你丫拿我这当配种站了! 活2一边喊疼一边说:大爷,您可怜可怜我啊也得,哥们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弄个妞,家里没地儿,可不只能带这来吗,要不我租房干啥啊,您说呢? 我把丫按在床上,踩着活2的脑袋说:你tm的带她回来乱配,弄的我这屋子里都是那味儿,再说我要回来了又碰上你们这事多别扭啊,我是上啊我是不上啊。活2摆出丫特有的贱皮子表情说:这么的吧,您要赶上一次,您就先等会,不白等可,要么您喝口去要不您就网吧玩会,我都报销了!我一听,这个可以有,就这么定了吧。从此我的出租房就成了活2的配种站。 从那以后,慢慢和志愿者熟了,这姑娘开玩笑归开玩笑,说心里话人不错。她家住在京郊的门头沟,进城都要坐火车。一星期好不容易能休息2天也要来找活2,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很爱活2。她一般都等我走之后才敢进去,所以到早了就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看我出来了她才去,有次夏天很热的天气,我看见她坐那都快中暑了,看见我出来了眼睛立刻冒光,很高兴的样子,就象蹲了10年大狱的犯人被释放的表情。 我觉得这姑娘人挺好,就不再戏弄活2了。平时知道她去的话我就尽量在外面玩会儿在回家,让他俩多待会儿。周末不想回家也打起精神回去,好给他们腾地方。年青人的爱情上帝也会感动,何况是我。 和活2相处的日子久了,心里也替这姑娘不值。活2这孙子真的是个罕见的人。要说人身上不怕有些缺点,可是活2那真是没一点优点全是毛病。奸、懒、馋、滑、坏没一样不占,坑、蒙、拐、骗、偷没一样不干的,用人渣形容都对不起人渣这个词儿,这姑娘跟了他那真是自己把自己扔火坑了,不过这些事儿和我没啥关系,心里想想就完了,劝的话人也不听,顶多骂你2b。再者活2对我还不错,整天好吃好喝的买着,好玩的供着,主要丫怕打,也为了我能多给他房子使使。 丫脸皮真厚 后来活2在和志愿者交朋友的时候又搞了两个别的服务员,当然志愿者不知道。活2女人一多,日常的挑费就大了,开始还只是拖欠房租,后来开始偷我钱。我这个人平时马虎,钱包就随便扔在外面。里面有多少钱我也就知道个大概,偷个一两百的我还真不知道。后来有一次孙子偷的有点多,一次偷了我600,这下我察觉钱少了。老鬼肯定不能干这事儿,那自然就是活2了。开始我问丫的,孙子不承认,我按那抽了丫一顿,还是不承认。我一生气拿出刀照他脸划了一刀,给丫头发全削了,还是不承认。我当时以为我误会他了,道歉赔不是的。 过了几天,下雨,我从外面回家,把湿衣服挂了起来,然后就出去了。临走前和活2说我晚上不回来了。结果那天不舒服,没一会我就回了家,一进门正见活2在翻我衣服里的钱。 活2当时全神贯注的在那翻我钱,听见开门的声音吓了一哆嗦,刚回头说看眼是谁,我这一大耳贴子就抽上去了。这一巴掌把活2扇了一跟头,嘴角淌着血沫子。丫也急了,知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上来想比画几下。对于打活2这身板儿的小p孩儿那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儿,孙子没到跟前就被我抓着脖子照眼睛一拳,把眉骨也给打开了。活2骂着街爬起来跑出了屋。 我倒没追,本来说给一巴掌出出火就得了,当时正好是我大爷住院,每天陪床睡不好觉正火气大,没想到活2今天有出息了,敢还手了。第2拳下手黑了点,我也有点过意不去。 活2的女朋友看他被打成那样,怒了。第2天就在单位找我闹,一个女人我也不好怎么着,由她骂几句完了。谁成想姑娘那脾气真爆,骂了半天没歇会的意思。,我实在也是听不下去了就和她说:你是女的,我打你丢人。你再骂我一句,我就给活2一嘴巴,你骂吧哥坐着数着。 志愿者一直拿活2当心肝儿那么疼,听了这话立刻把大嘴一闭,走了。。。。,我也长出一口气。吃完中午饭去厕所抽烟,看见活2眉毛上包着布蹲那抽着烟,我过去抓住丫头发说:活2,那天打你也重了,别在意,你也忒操蛋,要不能打你吗是不是。这事就别提了大家,算了了。活2那是个极为不要脸的人,立刻笑着说:你也忒狠了瞧给我打的,得这个事儿就这么着吧,蹭颗烟吧哥哥!说完就拿了我颗骆驼又点上了。我斜眼看着这厮心想:下回抽丫就抽脸,真厚实! 纸衣服 过了些日子,志愿者在我们单位边上的一个酒店从新找了个工作,并且交了个小男朋友,对她挺好的,活2知道了也挺塌实,因为不会再有人找他麻烦。可是有这么句老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人间若真无报应,世上岂非人食人。 北京有这么一地方,叫东大桥。熟悉京城的人都知道,那有不少站街女,最兴旺的时候那能站几百上千的鸡。每天她们就在辅路上拉客,拉到客人就带到附近的出租房去做皮肉生意。我们酒店有个哥们叫大刘,买了辆新车,晚上下了班说拉着哥几个游游车河,然后回来喝点。结果走到了东大桥,大刘看见这么多小姐,这车可就溜了边儿了,跟哥几个说想要玩会儿。车上坐着我、老鬼和活2,老鬼向来黄赌毒一概不沾边,活2是没钱了身上,我呢人是不纯洁,可是这的鸡那档次忒低,我也嫌脏,就劝他别玩了回去喝酒得了。大刘精虫上脑根本不听,就说:那我找个,反正我快,你们哥3车里委屈会儿,我完事赶紧出来咱们喝酒去。说完就找了个小姐跟着她去了个1站地外的极为偏僻的出租房。 这片儿属于城中村之类的,似乎还要拆迁,我也不知道是哪,反正七弯八绕的到了。我和大刘说:你丫把车远点停,别tm一会警察按你再把我们捎带上,回去择不干净。大刘就把车停的老远的一片黄土空场上,再远处一点,是一片杨树林子。 大刘搂着那妞儿进了远处一个独立的平房小院,我们3无聊的靠在车里听着广播。我躺在那蒙蒙胧胧的快睡着了,老鬼推了我一把说:走啊,撒一泡去?我这躺的也来了尿了,就和老鬼出车外边去撒尿。 我这人比较爱干净,男同志站着往地上撒尿容易尿一鞋,所以我看见树林子边上有一个大水泥台子,就打算和老鬼跑到那站在台子上朝下尿,我俩就奔那边小跑过去。刚快到水泥台子边上的时候,我觉得脑瓜子顶上嗖的一下飞过一东西是的,赶紧一抬头,嘛也没有。 我和老鬼爬上水泥台子,正在开闸放水,就听见远处活2在嚷嚷。我俩尿完了就转身去看,就见活2俩手抱着脑带朝我们这边跑,我以为是遇到仙人跳的了,就和老鬼都掏出身上带着的小刀跳下台子往回跑。 活2个高腿长,多年挨打又练了一身逃命的本事,转眼功夫就跑到我俩跟前了。我赶紧问他怎么了,活2尖着嗓子喊:死孩子!死孩子!喊的嗓子都劈了。 我听他喊死孩子,以为是他也下车撒尿,看见了哪有真的死了的小孩儿,就问他在哪。活2蹲在地上抱着老鬼的腿,在那抖,浑身抖的很厉害,就和发烧打摆子是的,指着大刘的车说:车里。。。车! 我听他说车里有死孩子,我心想,难道是大刘干了什么犯王法的事?把谁家孩子绑票了给撕了?就问活2:是在哪啊,后座儿还是后背箱?活2尖叫着:车里!就在车里!一个死孩子爬我身上啦!!还摸我脸! 活2说车里有死孩子摸他,我猛的想到我吓唬他的那句话,可是也想也许他是真往心里去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对丫这号人来说似乎不靠谱。我和老鬼拉着活2朝汽车走去,到了门口拉开门,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老鬼掏出手机,向车座底下也照了照,什么都没有。 我安慰活2说:你丫是知道自己太操蛋了,怕了吧?以后别那么缺德了知道吗,回去给那孩子烧点纸就得了,上车吧。 活2看来是吓的不善,站那跟个小娘们儿是的不敢上车,我说那你就站外头吧!我和老鬼拉门就进去了,老鬼坐车里还吓唬活2:2b!你看你后头那是啥!活2嗷一嗓子吓的蹿进了车。 纸衣服2 进了车活2把鞋脱了蹲在车座上,看那意思是怕有鬼抓他脚脖子。我说:你丫敢给鞋穿上吗,人大刘这可是新车我操的类你闻闻这味儿! 正骂活2呢大刘那完事了,那小姐在锁门,大刘自己朝我们走来。大刘进了车,闻见活2的脚丫字味儿也骂道:孙贼!你给鞋穿上行吗,我都快tm的吐了!我对老鬼说:鬼爷,把孙子鞋扔出去!看丫穿不穿!老鬼听了猫腰就要去拿活2的鞋,结果突然从车座子底下拿起一片东西说:这啥啊,纸衣服? 我和大刘一起回头去看老鬼手里的那件纸衣服,还真是花圈店卖的那种给死人烧的,紫色的里面还絮着棉花。这一下车里的人除了大刘也都傻了,老鬼也明白过来了,一把把那纸衣服扔活2脑袋上了。活2一蹦脑袋都撞车顶棚了,在那乱叫。大刘说:操!爷爷这是新车,你们丫谁这么没溜啊,拿这玩意多tm不吉利啊!成心是吧。我不想大刘知道实情后各应,本来工资不高,买个车不容易,这知道了得熬头死,不能和他说。我回身拿来那纸衣服撕吧撕吧扔到窗户外边,骂2b成心恶心我们然后给了丫几拳,劝大刘别生气了喝酒去。大刘为人到也心宽,又觉得不是啥大事,骂了活2几句就开车走了。 我还想,活2还挺配合,也没言语坐那,再回头看孙子已经蜷缩在后坐上抖个不停。我寻思这是真吓坏了估计。到了单位大刘停好车,我们步行来到附近的一个饭馆,要了酒菜开始蛋b。 大刘没别的就是聊刚找的那个小姐活怎么怎么地,我和老鬼对纸人的事不太上心,就算真闹鬼那也是找活2,跟我们没毛关系。活2这会儿也好点了,闷头喝酒吃菜,时不时的想和我们咨询一下刚才的事儿又不太想说。喝了会儿天不早了就结帐走人,大刘回宿舍了,我和老鬼回出租房,活2不敢回去,非要和我们走去我那挤一宿,这个我是坚决不能答应,我也怕真有点啥再tm把我们连累了,毕竟我还得在那住呢。2b看我不答应没办法只能追上大刘回宿舍去了。 我和老鬼回去之后聊起活2这个事儿都说丫是活该报应。老鬼这个人虽然没我这么多遇到好兄弟的经历,不过也十分相信因为报应。按说遇到这些鬼神之事那是挺吓人的,但是我头一次一点不紧张不害怕甚至是有种希望那小婴灵快快现身去作弄活2的幸灾乐祸的心理,我觉得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吧。 活2当天回到宿舍一宿是没敢睡,一直睁眼等到了大天亮也没事。第二天早上活2是早班,头天这一晚上没合眼困的孙子脸都蓝了,就打算去水房冲点咖啡喝。水房和我们厨房的办公室正好是门对门,活2可能缓了一宿,没那么怕了,进水房还美b美的哼着歌。 我坐在屋里正和老鬼抽烟蛋b,见丫过来了就成心吓唬他:2,留神啊,一会开柜门蹦出个死孩子。活2一听,脸有绿了,拿起块方糖砍过来说:操,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别说了你们可,我这心都快吐出来了。说完了就进去冲咖啡。 我和老鬼也没再搭理丫挺的,做那吃着点心研究着彩票。就听见砰砰这么两声响,吓了我这一大跳,抬头看时我们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我以为是活2成心吓唬我俩,就打算开门出去揍丫挺的,刚站起身就听隔着门传来活2沉闷的叫声。 老鬼离门口近,利马起身拉开门冲了出去,我这会儿也走到了门口,只见水房的门也关着,活2躺在地上,上半截身子上这个蒙着一块铺在餐厅桌子上的台布,只露出下边两条腿在那乱蹬。 他身上蒙着布,我们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赶紧去拉门把手结果拉不动,居然是被锁上了。好在是在厨房里,随手一抄那就是家伙。我出去找了一把烤乳猪的叉子,拿叉把儿把玻璃杵碎,从里面拧开了门。活2还在地上挣扎着,我们过去帮他把布扯了下来,却惊奇的看见活2貌似是手里攥着一个纸衣服在那搏斗着。 纸衣服3 我们把活2拉了起来,就赶紧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活2站起来没说话,两步跑到水池子拿哇哇的吐,我和老鬼看着恶心,他在那堵着门吐我俩也出不去,只能干等着。就见活2吐完胃了的吃的还没完,最后胆汁都吐出来了快才算完。 活2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把他拉起来弄进办公室问他:别哭了!赶紧说怎么了,哥们帮你断断,给你拿个主意,跟着干嚎有你妈毛用! 活2擦了把鼻涕眼泪,用那特有的假娘们儿腔调对我们说:刚我在那接说,我就觉得一人朝我脖子吹气儿,还拿手胡噜我脖子,我当是哪个妞跟我斗呢,我回手就抓,结果一抓没人,抓到个飘轻的玩意儿。我拿到跟前一看,不是玩意,是一小孩儿,还tm的裂嘴乐呢,我刚要喊他就朝我嘴里吐了一口什么,腥臭腥臭的,我就喘不上气来了,然后他还在我脸上扑腾,我又害怕又想吐,我就往门口跑,想去喊你们帮忙,结果门就锁上了自己,那台布也扣我头上了。那小孩劲还特大,好象揪着我头发把我拉躺地上了,再后来你们就进来了。 我这时候想起来那件纸衣服,就赶紧去看,结果水房依然象刚才那么乱,只是哪都找不见了那件纸衣。 活2这下是彻底怕了,哭着问我们:我先回家吧,你们谁能送我趟啊!我自己不敢出去,我不干了。。。,我说:你辞职管毛用,照样不追你家去祸害啊,先买点纸拜拜吧,不行就找你爸妈安排后事吧。 下午下了班,我们陪着活2去买了一大包烧纸,为了表示虔诚,活2难得的大方了一回,买了好几百块钱的,没把花圈店的老头乐的驾了鹤。 晚上我们打车来到当初打胎的那家医院门口,先找了个饭馆吃饭,等着到了12点了门口也没什么人了就拿出烧纸在医院门口烧。 活2一边蹲地上烧着纸,嘴里一边念叨着自己编的词儿,大概其的就是什么:爸爸对不住你啊,你别祸害我啦之类的。烧了得有一小时多,可算把这两大包东西烧完了。我怕着火,就拿买的矿泉水在纸灰上浇了一通,看火都熄灭了我们转身才要离开。 这时候一丝风都没有,可是突然地上烧纸的灰烬全飞了起来,就象被一阵旋风卷的似的,围着活2转圈。 活2看见一圈圈的黑色纸灰围着他打转,吓的又蹲在那干嚎。纸灰飞了一会又缓缓的落下,我们把活2拉起来,我对他说:这个应该是告诉你,纸钱收到了,看来有门儿。活2赶紧站在那又是鞠躬又作揖,折腾半天才算完,打车回酒店去了。 从那以后有一个来月,活2再没遇到那些邪性事儿,看来是太平了。他这个人没心没肺的,前些天吓的跟什么是的,这些日子没事了就有点要现原形。 死孩子 这会儿天气正热,哥几个商量着把年假歇了,进山里去避暑去,于是就报了年假单子,活2和他新女朋友小冉也要去,我一想路上多了个碎催也不错,给大家拿拿行李什么的,再说他那新女朋友长的也不错,哥几个路上还能调戏一下,就答应了。我们研究了半天决定此行的目的地是划归河北省的一个叫苟个庄的村子,离野三坡不远,坐火车往前一站地就是 其实,苟个庄这个地儿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常去,那会儿刚刚开发,当地村民也没那么多钱,多数还都是盖在半山腰上的破房,不比现在,都盖成小楼了。北京的游客去那主要是为了骑马啊,放炮啊,还有就是找柴火妞。倒不是因为有自虐倾向,只是那地方没人管,你在那怎么玩都行,城市里的人去那很放松,其实去那都是纯发泄的,所以虽然是穷山恶水柴火妞,倒也没人介意。而且那个地方在过去相比较其他的度假村来说,还是非常便宜的,所以不少的学生情侣也喜欢去那,所以一般在去那的火车上,大多不是成群的老男人就是一对一对的小野鸳鸯。 我们到了村儿里,来到我们在当地的据点,老板姓陈,是个北京人,以前在麦子店开着十来家发廊,后来风声太紧,丫的索性跑到这儿来开了几家旅馆避风头。 老陈看我们来了便很热情的招呼,整了一桌子农家饭,看哥几个儿都带着家眷,就把手下的小姐全轰到别处去了,自己陪着我们喝酒蛋b 老陈四十来岁,正经的老炮儿,剃了个大光头,胸口上还纹着“皮皮虾打篮球”,说话到挺和蔼,平时和生客一副买卖人的嘴脸,遇到了我们就不拘着了,吆五喝六的耍出江湖做派。 喝了会儿我和老陈说:哥啊,你忙你的去吧,也别跟我们这耗着了,我们吃完了歇会出去骑马去,晚上外边吃了你别惦记了。老陈干了杯中酒,一抹嘴儿站起来说:那得,你们慢慢喝,我去那边旅馆盯着去了,下午还几个北京的小哥们过来找姑娘的,晚上我在那边住了,一会我把老黑给你们拉来,栓门口,晚上叫老黑看门你们睡着也塌实。 活2我好几年没见着了,不过混的很惨就是了,婴灵的问题解决之后一直运气不好走背字儿。 老陈走了之后没一会儿,就牵回来一条大黑狗。这狗是老陈从北京带过来的,老陈当年的一个朋友给的,也不是什么名种,小时候看着就是普通的土狗,可是自小就狠,咬上东西就不撒嘴。老陈这号人物自然就喜欢这路子的,便精心喂养,顿顿牛肉馒头的可劲喂,等长的大了还真漂亮,一身的皮毛黑亮黑亮的和缎子是的,身体也远比一般的土狗大的多肥的多。另外这狗脖子周围也有一圈长毛,跟狮子的鬃毛是的,看来祖先也许不是凡品。 更难得的是,这个老黑极有灵性,似乎有识人之能,一般的客人来了喂个吃的啊摸摸它什么的都行,从不乱咬乱叫,但是晚上真要进来了小偷什么的那上去就扑咬上就不松嘴。老陈40了一直没媳妇也没孩子,就拿这狗当儿子养。 我看老黑来了赶紧扯下一大片烤羊就扔了过去,老黑闻了闻觉得安全,就大口吞了,然后自觉的奔向它墙角的狗窝。老陈和我们道别就去忙他的了,大家坐在那继续喝酒聊天儿,慢慢就有点喝高了。活2这人平时大家谁都爱挤兑他,现在在酒桌上那更是拿丫当了焦点,活2当着女朋友的面儿,有点挂不住了,说到了后来居然急了,和哥几个顶起了嘴,老鬼也喝的有点醉了,一拍桌子骂道:这是你丫没事儿了是吧,又牛b!不是被你儿子追着要死要活的了! 小冉一听那就不答应了,立刻就拉着活2问怎么出来个儿子!活2这厮的嘴跟鸡屁股一样,没丫不敢说的话,这会儿酒劲也上来了,被逼不过就冲小冉说:别听他们蛋b,没什么儿子,就以前我和大嘴巴不好过吗,丫怀了,后来给做了,结果他们老吓唬我。没事!别害怕,那死孩子来了我还给丫扔茅坑里去! 当天下午喝完了酒,老鬼提议去开吉普车玩,还有要骑马的,姑娘要去坐热气球,我喝多了自己先上了楼找了间卧室睡觉。我这个人换个环境就不适应,很难入睡,虽然喝了不少酒还是睡不着,就起来抽烟。 拿出了烟一摸身上没带火,就去别人那找,同行的人就一个活2还有一个叫老朱的抽烟,我先去翻老朱的包,没烟也没火,看来是带在身上呢。我寻思活2这孙子好蹭别人烟抽,没准她的烟和火能在包里。我拿出活2的包,摸了半天,摸到了烟盒,就伸手往外拿。 我这一拿从书包里还掉出一张东西,落到了地上。我点上烟伸手捡起来看,竟然是张大红的纸衣服! 死孩子2 我一看是张大红纸的衣服,汗刷拉一下就全冒出来了,赶紧把那衣服塞进活2的书包,转身下楼跑到了院子里。也许是我跑的太急,又或许是真的有什么跟着我,老黑一下蹿了起来,先愣怔着看我,然后对着门口狂叫。我一看,操!这院子不安全,推门就跑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我找了个饭馆门口的大排挡等着老鬼他们回来,刚才跑的急了,也没带电话,只能傻等了。这帮孙子看样子是去骑马了,我活活个别太阳底下等了俩多小时才看他们跑马回来。 老鬼走过来问:装什么大尾巴鹰啊,你不睡觉吗告诉。我把他拉到了一边小声说:篓子了我草!刚我翻2b书包,掉出一纸衣服!还是你m大红的!怎么办啊我草,要不赶下午火车跑吧回北京得了! 老鬼人不错,不过比我还没主意,站那也犯傻。活2这功夫美b美的搂着小冉走过来,给她买了点羊肉串烤鱼什么的,小冉坐那吃的工夫我把活2拉到边上说:别美了,出事儿了!刚打你包里我翻出一纸衣服! 活2满脸跑着眉毛说:不能!别逗我啊,吓人劲儿的。我一把揪住他衣服说:你自己回去看,那纸人你爱撕撕爱烧烧,我们下午赶火车回北京,你赶紧收拾! 活2看我们这意思不是玩笑,就叫小冉回去吃,等她走了赶紧求我们说:别介啊哥哥,你们一走小冉指定得问,她要知道了非和我分了不可,你们别走啊,咱人多,这么着吧晚上大家睡一起,那孩子看人多就不闹了,回北京陪我烧纸也好烧香也好,不行我请人超度他,行吗您看!说完了还拿出张卡说:我这就带3000来块钱,你拿着,回去我还有表示。说完了就往地上一跪,那意思今天是不走了。 我其实也明白他的意思,倒不全为了怕小冉跑了,主要怕回了北京没人管他,那孩子再要了他的命。我和老鬼一商量,量来人这么多,那孩子也闹不起来,不如就陪他一晚上,一则确实现在赶回去得累半死,不比遇到那孩子轻松,二则还能坑活2笔钱,于是就这么定了。 我们回到房间,活2去翻那书包,可是最后把书包都翻了个底掉儿,也没见到那纸人。活2贼眉鼠眼的问我:大爷,别是你吓唬我呢吧,哥们人称小诸葛,你可别糊弄我。我气的都乐了:孙贼,你当找不到衣服是好事儿吗?今天晚上你好不了!他肯定得找你! 晚上,我和老鬼商量着谁和活2住一起,一张大床正好能睡4个人,最后决定除了我们3外再叫上一个叫大驴的。大驴这个孩子比我们小点,胆子倒是不大,可是脑子慢,比较好糊弄,我们说什么是什么,所以就选他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又喝了点酒,壮壮胆子,开始是不想去睡,就一起在楼下唱卡拉ok,后来太晚了实在是抗不住了,大家就上楼准备睡觉。 我们4个人进了一个房间,特意叫大驴睡最外边,我靠墙和老鬼把活2加在中间。活2很是害怕,蜷缩一团在那哆嗦。我和老鬼喝的有点高,没一会就睡着了,睡之前我特意嘱咐别关灯! 我开始躺在那还在想着出现各种状况该怎么办,为什么这孩子又要找上活2,反正就是乱想,觉得能不睡啊就别睡着。可是我有个毛病,越开着灯越爱困。没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有多长时间,隐约的在睡梦中听见有一种怪声,支支的声音,我猛的就醒了,定了定神儿,没错,是有那个声,就象是。。。老鼠叫。 死孩子3 我睁开了眼,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我躺在被窝里出了一身的寒栗子,我仔细的朝活2那边看,这一看心上一紧,怎么他的脸上爬着个东西,看那轮廓也不知道是什么,还在那动。我把手悄悄的摸进了枕头下,拿出我带的强光手电,一咬牙按下开关,一道电光猛的向活2头上照去,同时喊了一声:谁! 只见光柱照射下,居然在活2的脸上爬着一只硕大的大耗子!可怕的是在它身上,竟然还骑着。。。。。一个身穿大红衣服的小孩!那小孩很小,也就是一巴掌那么大,脸色惨白的他正回头朝我嘿嘿的乐呢,再加上那大耗子的一双血红的小眼睛,也死死的盯着我,我脑袋嗡的一下,顿时大喊一声:有鬼! 我这一喊,本是想将他们喊起来,没想到几个人睡的都挺死,谁也没起来。那小孩看了看我,见我没什么动作,也不再理我,转过了头盯着活2。我这才发现,那只大老鼠长的竟然是拳毛窝、单背脊、抱月怀、棺材嘴儿,哪是老鼠,那体形整个一头逐山犬!那大老鼠正在活2的嘴上贪婪的舔着,活2的鼻子上少了个鼻子尖,脸上也有几处伤口。 看到这诡异可怖的情景,我实在难以再忍,扯开嗓子狂喊。具体喊的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大概是救命、闹鬼之类的。这下子老鬼他们全醒了,大驴离的远,又是猛然被吵醒的,也没看清楚,只是知道活2身上有个东西,就顺手拿起身上的被卧扑了过去,把那孩子连同老鼠全都扣在了被卧下。 大驴扣住之后才想起自己也没看清楚扑到了的是什么东西,爬起身拿手按了按,好象除了活2的身体没别的东西了,这时候我觉得奇怪啊。。。。活2为毛没一点动静。。。不能是死了吧。 大驴爬起身撩起被卧,惊的骂了句:我草!我以为他按着了那个小孩,就伸头去看,孩子和老鼠早没影儿了,吓到大驴的是活2的伤口,看着确实触目惊心。我摇晃了活2几下,还是没醒,不过身子到是软的,还喘气儿。大驴茫然的问:啥啊是,我看好象是个耗子?身上还背着个啥。。。 我赶紧把大家叫起来,简单的和大家说了下情况,大家开始不信,看了活2的脸便都木然的站在那,几个女的都哭了起来。大家商量了一下,拿凉水打算把活2泼醒。我怕他脸上伤口感染,就叫人拿凉水泼他胸口,撩了几下活2终于是睁开了眼,看见好多人,又觉得自己脸上疼,伸手就去摸。我们赶紧按住他,我和他说了下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个女孩儿拿来了镜子给活2看,活2照见自己被咬的花瓜似的脸放声大哭,我身上向来都带着白药,倒出些给活2上了,打电话联系房东老陈,叫他天一亮马上安排辆汽车。活2这样坐不了火车了,只能坐汽车回北京了。 我们也不敢再睡,大家全都下到了一楼聚集在一起。我想起人说黑狗黑驴都是辟邪的,就去把老黑放了进来,有把我的皮衣服脱了给大驴穿上,就算是黑驴了。就这么一直熬到了天亮。 早上天一亮,老陈就先赶过来了。看了活2的伤把老陈吓的够戗,我和他说没他的事儿不用担心,我也没提闹鬼的事儿,人这是买卖家,传出去生意就别做了,老陈过意不去,又怕赔钱,就把我拉到一边商量。我倒不是存心坑他,可是也没法说的太细,最后没办法含糊的点了几句。老陈听的目瞪口呆,不敢多问了,就出去叫了辆大面包车,自己掏了车钱,叫司机把活2送回北京。 大家商量了下,有的人不敢和活2坐一辆车,尤其是需要走山路,怕出意外。最后是小冉求了大家半天,都快跪下了,大家才答应一起坐车回北京。 我其实倒是不太担心,毕竟要害我们也早害了,昨天晚上都没下手,看来是单挑活2一人。只是想活2这伤是老鼠咬的,别再传染上点什么病,怪恶心的。 到了北京立刻拉到了医院,处理了伤口,后来做了几次整容手术,修复鼻子和嘴,此是后话。 晚上老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在老黑的窝里翻出死的大老鼠,还有件撕烂的给死人烧的红纸衣服,听老陈那话都快哭了。我安慰他说:这东西只是奔着活2来的,他不在了自然不会在留在你那祸害,再说老黑看来挺有灵性的,估计那老鼠就是它给咬死了,你有它守着放心吧。 活2从这之后彻底的傻了,人也不2了,嘴也不欠了。他妈带着他四处的烧香拜佛,后来他妈怀疑是志愿者搞了什么手段,就约了她出来。问了半天志愿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吓的也够戗。 活2破相了需要去整容,就请了病假再家修养。据说在家也遇到了些奇怪的事不过没上几次邪性,小孩也没再显身,后来我们分析,有可能是被老黑伤了法力有损,一时间兴不起大的风浪。 信则有,不信则无 后来活2心情郁闷,约了我和老鬼出来喝酒,地点约在了北新桥工商银行对面的一家饭馆。我们喝着酒说一些安慰他的话,更多的是劝他以后好好做人,别再干那么多缺德的事情了。正说话呢老鬼指着饭馆的对面的便道上说:我草,那哥们怎么的了! 我们顺着老鬼手指处看去,见马路对面的便道上一个喇嘛,朝着去雍合宫的方向走一步便行一个全体投地大礼。我和老鬼说:这个是表示虔诚吧,估计去喇嘛庙烧香的。 正说着就看那喇嘛可能是受不住炎热的天气,一步没爬起来晕倒在地上。活2可能是受了刺激,也想干点好事了,就拿起瓶凉啤酒要去给他喝。我拉住他骂道:喇嘛能他m的喝这个吗,买瓶矿泉水!老鬼说:没事,人tm的是密宗,大肘子、扣肉都吃!我说:算了吧,看这路子是个苦行的,还是来点水吧,再给他拿点吃的。 这会儿正是下午1点多,人不多,只有几个路人,正围在那看。活2从老板那拿了瓶水,又拿了3包子跑了过去。我们坐那看了半天,那喇嘛被大家扶起来喝了水,找了个树阴的地坐了会。 我和老鬼看没什么事了就继续喝我们的酒,过了有20来分钟了活2回到饭馆,说;靠,水喝了,包子说是不能吃,完了走前拉我手半天,还摸我脑袋,真给我各影坏了,不过送了我一项链。说完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一串有藏族风格的骨制项链。我心里一动,对他说:带着吧,出家人送的好歹也能辟辟邪吧。 活2回到了酒桌上,我有感于刚才见到的那个喇嘛,就和他们聊起了宗教的话题。其实我本人是不信任何宗教的,没那时间也没那爱好,很多人都曾劝我:见了那么多鬼,信这个吧信那个吧,对你会有帮助的。但是说实话我是不会信的。宗教好不好我不知道,也许有天我见到了不管是神是佛是上帝,并且我知道他们真的拯救世人,我会信,全身心的信。但是我没必要信一个我根本不了解也没见过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活于天地之间,讲究个清白做人明白做事,信良心足以。整天价毛正事不干就知道烧香拜佛弄本圣经唱着玩,便活一万岁又能如何? 虽然我不信那些宗教,但我也不觉得它们对人没有益处,关键看你个人怎么理解把握了。象那个苦行的喇嘛,那么虔诚坚忍恐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要不是对他的宗教的虔诚支持着他的精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宗教是把双刃剑,一旦被坏人利用的话,那破坏力也是巨大的。 活2这回要能吸取教训,从此改头换面从新做人,也不失为是件好事。不然以他的操蛋程度,不见鬼早晚也得被人砍死。 我们东一句西一句的劝活2,这厮毕竟也是爹妈生父母养的,细想从前确实干的出圈。便和我们表了个态,那意思以后得改,另外想好好超度下那个孩子。 活2回去之后,他妈的一个客户给联系了个香港的香火极旺盛的庙,在那花了不少钱置办了个长生位。又请当地的师傅给做了套法事超度小孩的亡魂。从那之后活2到再没被鬼缠过,不过也许是破了相坏了运气,此后据说极其点背,诸事不利,不少后去的小孩都升了领班主管,他依然在当他的服务员,这也算他咎由自取吧,好歹性命算是无恙。 恐怖的开始 后来没多久,我从酒店辞职,想转行干点别的。结果身边的朋友听说我辞职了就全来找我给我介绍新的酒店。其中一个朋友正好开了个餐厅,他自己还单有别的工作,就想请我去帮着打理。我对这个事儿兴趣不大,薪水倒是不少,可是那个地儿是个旅游点儿,在郊区的山上,回家很不方便。我是个恋家的人,这种工作给多少钱那也是不考虑的。 但是那个姓蔡的哥们对餐饮这个行业那是一窍不通,所以也想找个放心的人帮他,身边属我最合适,所以接连的给我打电话,薪水也是一加再加。我呢一是碍着情面,人家这么捧再一味的推辞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二者给的薪水着实不低了。虽然我是决心不去,但是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想在身边找个兄弟过去帮他。 正好当时我有个姓陈的哥们,和我是师兄弟加把兄弟,手艺是要得,人也能干,所以我就去找到老陈和他说了此事。那会酒店都不景气,老陈也回家休长假了,听说有这么个活,就应了下来,准备先去扫一眼,要是可以干就接下来了。 我俩商量好怎么办之后,就给老蔡打了个电话。老蔡当时有40出头,本身是个大学的老师,家里在当地是做官的,路子很硬。所以老蔡自然不能安心教书,把精力全放在了做生意上。正好当地有个风景区,里面还有森林公园,附近有有果园能采摘,在北京周边风景算是不错的。老蔡靠家里的关系在那承包了个酒店,除了接点散客外主要是接待国家机关的会议团队,所以生意倒是不发愁,可是来的都是领导,自然得给人伺候舒服,吃住玩那是少不了的。别的好说,惟独餐饮这块外行做不来,所以便想请我去帮忙。我在电话里替老陈吹捧一番,老蔡挺高兴,便约第2天派车来接我来去看一下。 第二天一早,老蔡正好头天在城里办事,便没回去,早上直接开车来接我俩。路上他对我们介绍了下这个酒店的情况。,这个酒店的原址其实是坐极大的古寺,据说是隋大业年间修建的了,后来几经损毁,又几经修缮,到了文革期间就彻底荒废了。去年当地政府想把这块地儿利用起来,最后一领导脑筋快,就决定在这盖酒店,并且按照寺庙的原型修建,一律的仿古建筑。目前基本完工,在进行内部装修的结尾工作,再有俩月不到就能正式营业了。 开了约莫有1多小时的车,可算到了目的地。我们下车一看,风景确实不错,在山脚就是采摘果园,里面正好桃花盛开,我一拍老陈的肩膀说:美地狠呐!老陈委琐的笑着点头。在我俩看来,就算此行没有谈成,也是一次很愉快的春游了,我俩谁也没有想到,今天将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 索命毒蛇 老蔡对我俩介绍了下情况,然后带我们参观了下两个餐厅,一个做农家饭和烧烤的,还一个是专门给会议准备的餐厅。我俩仔细的转了一上午,又商量了半天,这时候就到了中午饭口时间了。老蔡那有几个厨子,给我们弄的农家饭,又放翻了只羊给烤上了。 酒桌上老蔡和我说:你介绍的这个兄弟真不错,我是真的希望能留下来帮我,钱好说,其他的也好说。咱这就是回家不方便,远点,不过你放心,等赶明开了起来天天有姑娘陪着那就不闷了哈哈! 老陈也挺满意,频频给老蔡敬酒,老蔡这个人平时虽然是老师,其实也是道上混的,吃喝嫖赌无一不粘。最近守在山上看着买卖没时间出去嗨皮,想喝个酒都没人陪着,这回遇到我们俩了也就敞开了怀可劲儿的整,不一会3个人就喝了两瓶半的牛2和不少啤酒,老蔡就有点醉了。 老蔡喝的口滑,就要留我们住一晚,明天亲自送我们回城里。我们喝的也有点大,记忆满口的答应。这一说晚上不走了,自然就安心的在那接着喝,剩下的半瓶子牛2下了肚儿,老蔡有点没把门的了,拍着胸口和我们说:哥俩放心,陈儿跟着我保证不吃亏,别看哥这现在不起眼儿,以后生意差不了!好好干!我老蔡绝对不亏待你!有啥事儿,和我说,好使!妈的前天工头找我闹事,我办了丫的能怎么地! 他喝了酒,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的啥具体也没听明白,大概其是这么个意思。我以为他是在吹自己有门路,就瞎应和几句。 吃的差不多了,老蔡一抹嘴儿说:咱先走,带你们转转,再安排好了客房,你俩休息会也,晚上咱们再接茬喝着!说完就带着我俩去参观那座新修的酒店。 拉蔡领着我们来到酒店里四处参观,我起先以为就是个比旅馆强点的大型农家乐,进来这一看修的还真好。全是按照四合院的格局修建,大瓦房每间得有6--7米高。当时已经入夏,外面很热了,可是一进房间顿觉阴凉清爽,比吹空调还舒服。老蔡说:还得是这老派儿的房子好住,现在这月份别说空调了,早晚还得盖小棉被儿呢。 老蔡先带我们看了厨房、餐厅,聊了聊开业后的设想,然后便领我们去客房。在去客房的路上看见一间大殿,我就问老蔡:哥哥,这个是大雄宝殿啊?老蔡得意的说:没错兄弟,这个早年就是大雄宝殿,现在我给丫改成会议室了,这领导来了一开会也显的庄重气派,也新鲜!走,进去瞧瞧去。 我们迈步进了会议室,修的确实气派,得有3、4层楼那么高,老蔡指着柱子和我们吹嘘说是某某领导特批的xx木料,整个会议室装修连家具全部仿古的。我和老陈正看的上瘾,就见从一尊巨大的佛像后面转出几个工人,他们象是刚干完了什么活,看见了老蔡便纷纷的打招呼。 老蔡这会正是酒意上涌神情亢奋,指着佛像方向问那几个工人:都收拾干净了吗!给我擦干净啊,好好的刷洗刷洗,这以后都是接待贵宾的,别弄的晦气。 我就顺口问老蔡:杂的了?老蔡红着脸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没事儿,这不天气热吗,我叫工人啊倒班休息几天,他们一个小工头跑这睡觉,这不凉快吗。结果这山上不比平地啊,,有蛇!把丫给咬了。等发现了尸首啊人都他妈的黑了整个,都臭的这屋了,我赶紧就喊人抬走了,这不叫人从新刷地收拾收拾,去去味儿。 我一听这山上还有蛇,关键还咬死了个人,不禁的有点害怕,这要给老爷我来上一口,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老蔡哈哈一笑说:兄弟别怕,我们客房里都有蛇药,别说蛇了,苍蝇蚊子都不进去,再者平时这山上有蛇却也是极为少见,这哥们能给咬上那实在是丫点儿太背了。 佛像 我一想在丫老蔡的面前不能跌份呐,把嘴一撇假装硬气。老蔡领着我们都转完了,就来到了客房。一进客房乐的我够戗,也是仿古的建筑,浴缸都是木头的,最牛b的是床,古代那种,还带着蚊帐啥的。老陈也乐了,一拍我肩膀说:哎呦喂,早知道把dv带着了,今天哥们在这拍丫一段西门戏金莲。 老蔡在一边听完了哈哈的大笑:行,兄弟,今天晚上啊我叫人下山去歌厅给你拉回几个来,你全本儿的《金瓶梅》加《玉蒲团》加《痴婆子》,不怕累着你可劲造! 说了会儿话,老蔡也困了,就叫我们睡会觉,晚上再来喊我们接着喝,他也回去迷瞪会。送走了老蔡和老陈,我先在大木盆里拿了一澡,围了个浴巾就躺那床上睡了。这一觉睡的是真香,沾枕头我就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我觉得有一个面色死灰的人坐在床边上看着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起来要问是谁,那人不见了,突然老蔡进了屋,我和他刚要说话他突然脸变成了蛇头,这一下把我就吓醒了。 我出了一身汗,心想这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山里风硬,我赶紧穿上衬衫,起身看了眼房外,天色已经全黑,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我以为我这一觉睡到了后半夜了,就准备回去接着睡。刚走到床边手机响了,是老陈。我接了电话一听是老蔡叫我们去吃晚饭,他俩都在餐厅等我呢。我一看表,才刚刚8点半不到。 我穿好衣服,出了屋朝餐厅走。路过会议室那座大雄宝殿的时候我朝里看了看,大门黑洞洞的敞开着,里面漆黑一片。我心里觉得发毛,脚下就紧走几步,来到一个餐厅之外的一个月亮门前的大影壁墙前的时候,一个人影浮现在那面墙上。我赶紧四处去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看墙上确实有个人影,吓的我喊道:老陈,蔡哥!快看嘿!有贼! 听到了我的喊声,老蔡和老陈还有几个厨子服务员什么的拿着家伙就冲过来了。,老蔡转出月亮门站在影壁墙前边问我:哪呢!哪有贼?,我一制他的后背说:不是贼,那个!你看看!,老蔡回头看见那影子,也是吓的“哎呦”一声,随后他哈哈大笑对我说:兄弟,那个你道是啥啊!你看看那花池子! 我顺着老蔡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一个大花池子里面擢着一个高大的佛像,院子里的路灯一照正好把它的影子照在了墙上。我看完也笑了,心说自己这下又成他们丫的段子了,一会喝起来非得拿这事挤兑我不可。可是转念觉得。。。不对,刚才那个黑影就是一个一般人的样子,身高体形都和一个普通人别无二致!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被拉长变形的黑影。我本来还想解释几句,可是觉得刚才自己一害怕也没看太清楚,现在再解释就好象我故意的找台阶是的,索性不管了,哈哈一笑便和老陈老蔡一起进了餐厅。 鬼打墙 我们落了坐,开始上酒上菜,三个人边喝边聊,喝了几杯老蔡随口问道:杂样啊我这客房?舒服吧住着?要说还得这平房舒服,它接的着地气啊,咱这盖的又高,冬暖夏凉啊,哥俩睡的舒服不?说完了就给老陈空了的杯子里倒酒。老陈赶紧拦住了他说:哥哥诶,我可不能喝了,你跟他来吧,我来这啤的吧还是。 老蔡一摇晃脑袋说:嘿,这哪成啊,今天这么高兴不喝可不行,喝着喝着!说完就又给他把酒满上了。我怕老蔡不乐意,就说老陈:是啊,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也没喝多少呢,别扫兴! 老陈低下脑袋晃悠了下,抬头指着自己一对通红的眼睛说:真不是我装孙子,你看我眼睛。。。昨天没睡好,中午喝的不少本来就,结果睡会吧还做半天噩梦!这脑袋疼着呢。 我一听他说做噩梦,我也想起我做的那个梦了,就和老蔡自嘲说:就哥哥你欠,非告诉有蛇,我tm的也梦见蛇了,要不估计这会儿还没醒呢!,老陈泯了口酒说:嘿!没错,我tm的也梦见一大蛇追我,折腾一身汗可能有点着凉,这头要不疼呢! 老蔡听说老陈有点着凉,就说:没事兄弟,喝你的,一会嘿我叫后头给咱热热儿的来丫一大海碗酸辣醋椒鱼汤,喝下去又醒酒又发汗,回去你盖上大被一睡,明起来什么事儿都没啦! 我们三个人又喝了不少酒,老陈是真喝不动了,就想换啤酒喝。老蔡喝的正高兴,看老陈不舒服就亲自去后面催催醋椒鱼汤,顺便拿点啤酒回来。 他出了门,我和老陈说:刚我也做了个梦,一男的站边上,还有老蔡,丫变了后来,变成一蛇了,对!就跟咱小时候看的那动画片特种部队里边那蛇脑袋似的。老陈这时候正往嘴里送一勺子海参,听了我这句话喷了一世界,抬头擦擦嘴和我说:我tm也做的这个梦啊!差不多咱俩的梦。。。 我俩正在那犯合计呢,就见老蔡推开门回来了。我一瞧哥们真是练过杂技估计,夹着好几瓶啤酒还端了锅醋椒鱼,真高难度啊! 我起了身想去接他一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 我站起身,想过去搭把手,结果却发现站在门口的老蔡不对劲儿啊!他推开了门,根本没瞧我,一脸的茫然之色,脑袋四处寻摸,那表情和动作。。。。似乎是走错了房间的样子! 我看他那样奇怪,就没往前走,想看他这是怎么个意思啊?老蔡站那二了吧唧的看了会,一转身。。。他出去了,还把门给带上了。。。我和老陈看的是蒙灯转向,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明白老蔡这是干啥呢他?你要说喝高了?也不对啊,喝高了的有哭的、笑的、闹的、睡觉的啥样的都有,就是没见过这么没溜儿的。 老陈不由自主的端起我的酒杯子,喝了口白的压了压,问我:他这是怎么意思。。。。。?我还没说话呢就听身后边咣铛的一声,门又开了。老蔡一头的汗,举着鱼和啤酒站在门口,依然是焦急的四处的看,他的目光扫到我们脸上的时候跟本没做停留,看那意思是根本没瞧见我们俩。 鬼打墙2 我赶紧想走到门口问他怎么了,他却大喊一声关上门跑了!老蔡大喊着跑了,我赶紧的打开了门喊他:蔡哥!吗去嘿!回来啊你!老陈蹦了起来也跑到门口去看,只见老蔡一路的狂奔跑出了院子。这会儿边上的屋子里厨子和服务员全都听着声儿跑出来看热闹,有俩脑子快的赶紧就去追老蔡,我怕出事儿,就喊了几个还在那傻看的厨子一起去追,两拨人三绕两转的一直追到了大堂外的大院子,就见老蔡坐在了地上,抬着头看着对面一堵高大的影壁墙,浑身颤抖着在那呜咽,看那意思是吓哭了。。。 我们上去扶起了他,我以为他是得了民间俗称的“失心疯”之类的病,就赶紧喊他的名字,想把魂给叫回来。边上的几个人也一起大声帮着喊。老蔡一扒拉我们,自己哆嗦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镇静了点。 我想问问他这是怎么了,老蔡一摆手说:回去再说吧,真邪性了。说完便往回走。我们怕他出事,便紧紧的跟着他回到了餐厅。 进了屋子,老蔡抄起桌子上的白酒,一口气灌了几大口,我赶紧拿出颗烟给他点上。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在点烟的时候,一双大手抖个不停,似乎仍处于极大的恐惧中。 我等他抽了几口烟,看他还不说话,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就问他:蔡哥,刚您那是。。。。?老蔡一咬呀骂道;邪了b了,楞是鬼打墙了! 我听说鬼打墙,心里奇怪。这个词打小就听过,可是一般遇到这种事似乎都是在荒郊野外的地方,很少听说能在房间里鬼打墙的,我忙问他:鬼打墙?怎么个鬼打墙?我们刚见你来回的进来了两次,可是都是转了圈儿瞧了几眼就跑了。。。。 老蔡没接我的话,猛抽了几口吸完了手里的烟,又找我拿了颗点上,才说:刚才,我去拿了酒往回走,到了咱们这个餐厅的门口,打开门之后看见的不是屋子,也没见你们,我看到的你们知道。。。知道是什么吗?还是院子!还是门外的那个院子!!! 我看他现在的样子虽然激动,但是不象醉的糊涂的样子,他说的话应该是靠谱儿的,可是至于为什么会鬼打墙我们谁也不懂,也猜不透。老陈本来头疼,现在看了老蔡吓的出了身汗,病都好了。我本来想说叫老蔡去休息,可是看他的意思是不敢去,另外我也不敢回去,估计老陈也不敢。别说我自己回屋睡觉,就是和老陈睡一起我觉得还是发毛,就索性在这多坐一会。 估计那二位也和我是一个心思,三个人全都傻坐在那一言不发。楞了有那么几分钟,老蔡突然喊:小江!上酒!再加几个菜!他一喊,厨师小江赶紧跑进屋,问老蔡有什么吩咐。老蔡说:去,给我们拿箱啤酒,再从做几个菜,对,再做个醋椒鱼,我们接着喝,你赶紧的,弄完了给我们送过来,然后你也留下一起吃点吧。小江听他吩咐完,赶紧答应一声就去了。我问老蔡:哥哥,还喝啊?不行早点歇着吧。老蔡苦笑一声说;喝点再,刚吓的够戗,你看我这手还抖呢!这么半天还没缓过劲来呢,你们哥俩陪我再整天,完了再说。 我听了心里叫苦,累了一天了这腰坐的都快断了,不过我心里也害怕,一琢磨喝点就再喝点吧,喝多了就不怕了再去睡觉。 冤有头,债有主! 等了一会儿,小江就把酒菜全整上来了。大家帮着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接着喝酒。这回喝的就很沉闷了,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闲篇儿。 我刚寻思找点啥话题能稍微轻松一下,就见老蔡朝小江一挥手说:“你去吧还是,我和这2位有事儿说。”,小江听了赶紧就出了房间,把门关好走了。老蔡等了会儿听见小张走远了这才拿起了酒杯对我们俩说:“咱先干了这杯!”,我和老陈赶紧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老蔡放下了杯子,悠悠的叹了口气说:“今天都这样了,我也不想瞒着,跟哥俩聊个事儿,不过呢我不管过了今天晚上怎么着,人在不在了都不管,咱们可是哪说哪了,哥俩听完就完了!ok不?”,我点点头,给他上了颗烟。老蔡抽了一口,说:“今天下午的时候,咱们去那个大殿,不是里头死了一人吗?他真是蛇咬死的,可是那蛇是我放的!” 我听老蔡说出此言,心中着实的吃惊。惊的不是他害死了那个人,我惊的是他现在喝高了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等他明白过来恐怕可能对我们不利。但是事已至此,说出来的话泼出来的水了,接着往下听吧。不过我的手不禁伸进了裤兜儿,大拇指放在了刀钉上以防万一。 老蔡低着头擦了擦眼镜,对我们说:“你们别害怕,我现在没糊涂,事情憋在心里啊难受,跟你们说说我也舒服,不然我今天不被吓死也得被憋死。你们踏踏实实的吧,听完了就完了,我也不会怎么样。”,我赶紧对他说:蔡哥,我们哥俩也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事儿还不懂吗,您接着说,我们听着呢。” 老蔡说:“死的那主儿叫种s,大家都叫他种老2,他是这帮干活的民工的小工头。本来吧我和他处的还不错,真的,后来这酒店盖的差不离了该结算了,上边吃回扣吃的狠,我喂的有不到的地方,结果尾款就没批下来呢一直。其实现在干活都没那么痛快的给结帐,我就也没太着急。结果这丫的三天两头照死了催我,我就不乐意了,本来我一直对他算仗义的了,手里有钱都先紧着他这边,这买卖修起来我一分钱回扣都没吃他的,结果孙子说码b就码b,还放话找人做了我,要把我拉香山去给埋了!我就恨上丫的了,就想着办他!,正好头几天厨房要开野味儿,也进了批蛇,我就叫人进了几条毒蛇。然后我告诉他上边钱批下来了,这两天就给他结帐。孙子挺高兴,拉着我喝酒去了。本来吧我在酒桌上和他说的挺高兴的,就有点不忍心下手了,想和他说容我几天在,得钱真下来我利马给他。可是孙子居然和我说,多亏的我这要还钱了,不然正准备下手办我呢!我一听操的勒,这可真怨不得我了!我多灌了丫几杯,完了把他扶回我这,孙子睡的跟死猪是的,我叫上小江把他拉大殿后边去了。然后我拿了两条蛇,扔他身上了,我心想就算咬不死他也得叫他养一阵子,得他好了我这钱也下来了!结果还真好使,真把丫给咬死了!哈哈 老蔡干笑了一会,端起酒咕咚咕咚的猛灌,然后红着俩眼和我们说:“刚才的鬼打墙一定是种老2来缠我了!我刚才跑到了大门口,我在影壁那看见种老2了!绝对是他的影子,就站在墙上,冲我还摆手!妈的,我是不行了,种老2你害我!我死了也跟你没完!” 老蔡死了 我和老陈看他这样,赶紧劝他:“哥哥诶,别喝了我说,这么的吧,我们哥俩今天陪着你,咱找一大房子一待,有什么话等天亮在说。你也累了你赶紧睡,我们哥俩倒班守着。”,老蔡苦笑了一声:“嘿嘿,没用。。。。该来的早晚得来,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算了吧,今天你们别睡了,陪我喝个痛快,完了明有什么事再说吧。” 我们俩点头答应,便不再提起这个事儿,只和老蔡聊着闲天儿,本来是想陪他喝一通宵,可是这个酒劲上来了,再加上白天有点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3个人就都不行了,全都爬桌子上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睁开了眼,觉得浑身那叫一个疼,心里猛的一惊:别是老蔡害我!这念头一出来我立刻站了起来,可是腿早麻了。一屁股有坐了回去。等我定了定神儿细看,我还在餐厅呢,桌子边上爬着老陈,原来是爬这睡觉弄的身上刺痛。我一看,屋子里就我俩,老蔡不见了,我心里又不塌实了,这厮可能自己去别处睡了?或者他酒醒了觉得说错了话要害我俩吗?我赶紧的推醒了老陈。 老陈听说老蔡跑了,就问我怎么办。我说:“应该没事,我估计他是去别处睡了,也可能是手底下人把他抬走了,咱俩醒醒觉,然后出去找找他,现在5点多点才,绷会吧再,不过也得加小心。”,说完我抽出来身上带的折刀,拿在手里开合着给自己壮胆儿。老陈身上也别着把攮子,他也掏了出来收进了袖子。 我俩等了会儿,我有点坐不住了,就和老陈商量:“现在山脚下已经有公交车了,爬山的人也上来了,咱俩不行就扯呼吧!”老陈点头答应。我们俩站起来刚要出去回房间拿我们的包,这时候门开了,小江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出了事了,我们经理死了!我们报警了,您二位等警察来了的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老蔡怎么死的,小江回说他也不知道,可能看那样子被人给勒死了。说完往那一站,那意思是您二位是别想出这个门了。我也没招,就想去看看老蔡的尸体。小江犹豫了下就答应了,和我们来到了那座大殿。一进门就看见老蔡靠着供桌坐在了地上,脖子上缠着一条黑色的绳子,低下的头上隐约的能看见耷拉出来的舌头,整个脸和身上都是灰黑色了,坐在那浑身散发着死人的气息,其实判断人死没死根本不用摸什么的,一般人离近了都可以感觉到的。 我平时死人见过不算少了,我还亲手为死人穿过衣服,从来没觉得怕过,可是今天面对着老蔡的尸体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老蔡的尸体给人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一般上吊或者被勒死的人,面相是很可怕的,老蔡却不是,他低垂的脸上隐约的带着一丝鬼魅般的笑容,再配上那条耷拉在外边的舌头,看了不仅仅是害怕,我觉得我甚至想随着他脸上的表情一起微笑。。。。 我不敢再看,赶紧转身出了门,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抽烟。我们等了好半天警察才来,当然审了大家半天,尤其是我们俩,算是重点嫌疑吧。细节就不说了,折腾了很多天才完。只是最后警察调查的结论是老蔡是自杀,他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老蔡害怕被鬼报复自杀了还是被鬼缠死了,或者是畏罪,但是我总觉得他要死也可以找个其他舒服快捷的办法。。。没必要使这招儿把自己整死。不过这个也不是没可能,老陈说他家的一个亲戚在文革期间抗不住迫害,就拿裤腰带自己把自己勒死的,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被女朋友甩了之后也是这么死的,总之这个事情是难以搞明白了,只能祝老蔡一了百了,在下边过的好点吧。 小时候的二姑娘 我小的时候,奶奶身体不好,瘫痪在床,我的爷爷每天都要照顾她没时间管我。父母双职工也不在家,所以就把我给了街坊一个奶奶带着,一直看我到了上幼儿园。再后来上学了,平时都在学校还好说,可是到了放寒暑假就比较麻烦了。我爷爷虽然能给我做做饭什么的,但是我爸怕我爷爷不舍得管我我不好好写作业,所以一到了放假的时候就把我送到亲戚家去住着。我爸爸他们兄弟姐妹一共有五个,我一般是轮着住,寒假要是住大爷家,暑假就住二大爷家,挨着来。 这件事发生在我上2年级的暑假里。那年暑假我是住在我姑姑家。我那个姑也是住在北新桥,离我家特别的近。她老公的老爷子是国民党起义的将领,生下了我姑父一共是哥三个,我那姑父是老二。他们家很幸运的是文革期间受到了特别的保护,没受什么迫害不说,自己家还留下了一个四合院儿。 后来老头挂了之后,大儿子忽悠老太太把房子卖掉,然后拿着钱他带老太太回天津老家去住。老太太没禁住忽悠,把院子卖了一半,才卖了两万块钱,这个在当时来说也不算多。老大拿了钱就不管老太太了,带着老婆孩子跑回天津老家当万元户去了,剩下的哥俩再生气也不能不管老太太,只能把老太太又给接回了家里。但是这哥俩心也不算善净,心说老太太不仁,咱们能养活着她活命就算义气了,对老太太也不是很好,把她就扔后院里一个小房儿住着。每天虽然一顿三餐倒也供应着,说不上虐待吧也不算是很好。老太太被大儿子坑了,一赌气还瘫痪了,老三一家子怕伺候老太太,索性把自己家房子一锁,搬到丈母娘家去住了。后来这个老太太没两年就病死了。 老太太这一死。老三一家子也搬走就没再回来,整个院子里就剩下我姑家和买了半个院子的那家街坊。那家人家连老带少的一大家子都住着,长住的就得有7、8个人,还不算平时过来看老头老太太的。 老头姓詹,是河北唐山人,老太太姓王,具体哪的人不清楚,应该是南方的,听口音是浙江那片儿的应该。鉴于我前边介绍的情况,各位拿脚指头也能想出来,我姑家和这家街坊的关系不杂地。俩家人背地里没少下绊子使坏,表面上倒是还过的去,都是属于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路子,见面笑呵呵转身捅刀子。 不过那家子人对我倒没什么,平时见到我还给我零食吃,我也和他们家的4个小姑娘每天过家家啊、砍包啊什么的玩的很嗨皮。 我在我姑姑家的生活挺规律,每天9点起床写作业,吃完了午饭睡到2点起来和街坊家的四个姑娘玩,然后到了晚上我或者回我自己家或者就住在这儿。街坊家的四个孩子都是女孩儿,其中老2的关系和我最好,她父母离婚了,老詹夫妇是她的姥爷姥姥,她从小就住在这里是老詹夫妇把她带大的。因为她人挺温柔和善,和我接触的时间最长,所以我和她的关系最好。我在我家有两个堂哥,男孩里我是老三,她就叫我三儿,我叫她二姑娘。 二姑娘的表姐平时很邋遢,老是鼻涕过河,我叫丫大鼻涕。还一个表妹巨胖,我叫她地雷,还一个最小的表妹才四岁,叫小不点儿。我和他们平时一起玩倒不是多喜欢这几个孩子,主要是没别的小孩了,就他们家,其实我心里很讨厌大鼻涕和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