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无爱的青春》 有爱无爱的青春(前序) 终于迎来毕业的日子,最后的大学生活说拉一句话:算拉,就这样吧毕业以后还是条汉子。 每天都坐在自己守候四年的床上,抽着烟感觉着空虚寂寞,看着大一大二的学弟们释放他们绚丽的青春,周围的同学纷纷为自己的前程忙碌着,感到自己的无所事事,再想到大学的荒度,爱情的痛失。同时想着以前提前毕业的兄弟们的网游豪情,再想想自己的经历,和他们的经历一样都是名不其实的“煞笔”而且是大学当中最煞笔的一个。 在成长的历程当中是苦涩,是疲惫,付出的是代价,失去的青春是拿不回来的。在学生年代有过高考金榜题名的喜悦,爱情的甜蜜与苦涩,知道拥有权利拥有一切,学会了愤怒和释放,拥有过晚间无限的夜间生活与上课熟睡的超爽,更学会了抽烟,喝酒,泡妹妹。当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我现在也只能用“醉生梦死”来形容了。 学生的生涯即将结束,每一件快乐悲伤的事情都历历在目,感觉自己的青春已经退色,感觉到在当今的社会大潮中落荒的无助。“神,救救我吧。”恋人啊,兄弟们我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嗨…… 人生难免不如意, 喜怒哀乐随它去。 人生承载智与理, 不用担心分与聚。 大学的生活就像森林,而我们就像小鸟,所谓大学培养人才也就是林子养育我们这群鸟,在学校里听见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郁闷,事情干的最多的就是睡觉,男生说女生最多的就是:彪死了(大连话傻)女生说男生最多的话就是:烦不烦人,滚,老师上课必做的工作是“点名”学生会工作中心就是查寝室,(逃课期末成绩0分)我那睡觉被点……其全 我都不知道在大学四年学到什么,又留下了什么,无知的少年! 在高中的富农生活,到大学的贫困户(以泡面、食堂的赠送汤为主) 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到现在的醉生梦死的酒鬼! 白天的寝室游戏,竞技,到晚上的影院剧场,再到早上的卧床不起,成为我们寝室的一道风景线。 每天晚上寝室的电话更是男女共建爱巢的语言沟通方式,什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成为了男人嘴里的口头禅。 同时大学四年的学习,兄弟总说这么一句话:“不是我们上了大学,而是大学上了我们”。 现在终于明白了卡耐基先生说的那句话:一个人迈向成熟的每一步要敢于担责任,我们生活于世,就要面对生活中的许多责任。“哎。向成熟迈进就是变的狼狈。 人物简介:郑雨心,男1号,来自辽宁锦州,活泼,搞笑,无所事是却满心抱负的理工科大学生。脑中充满了拯救当代大学教育理论。精点台词:一物降一物,蚂蚁啃大树。本人一直很低调。 崔琳珊,女1号,来自中国首都北京,大方可爱,任性公主气,对爱情充满浪漫追求的女孩子。经典台词: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帅儿,男2号,来自西藏,活泼,搞笑,白痴,体育健将,对每一件心不在焉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是衰。黄金台词:真他妈的不容易,什么时候毕业都挂3课拉。 钟灵,男3号,来自浙江,双重性格,点型的关里人,我们寝室就这一个宝贝,网游高手,虽然来自浙江却没有南方人的谨慎怕事。黄金台词:啥呀,能行不。 杨帆,男4号,来自辽宁锦州,和我家很近老乡,稳重,老成,文笔颇锐,角度独特,80后的又一新起作家,是寝室里的智多星。黄金台词:要想暴富,一是成名,二是抢劫,我要成名,但也怕被抢。 薛野,男5号,来自比较大的城市铁岭,沉默,系宣传部部长,号称酒神与我呼上呼下,外号小二黑,典型的怕老婆。黄金台词:老婆说的话,就是对的,怎么地。 阿福,男6号,来自水浒中林冲发配的地方沧州,思想多,学习优异。经典台词:课这么少,让我整天干什么,这不等着社会动荡吗。 彪哥,男7号,重庆人士,全能,号称天文地理无所不能无所不通啊,热爱体育,篮球足球全能,电脑上的游戏。经典台词:别在这装比,你懂个屁啊。 军哥:男8号,号称武大郎的弟弟,绰号死神,瘦的想面条似的,头脑经常不清醒,搞笑,经典台词:哎我草,哎我草,漂亮。 田甜,女3号,来自辽宁阜新,高中时候的女朋友。漂亮,聪明但却爱吃醋,乱想象。黄金台词:唉唉…… 孙晓宇,女2号,来自北京,漂亮,聪明,温柔,就是笨。也是郑雨心曾经喜欢过的女孩。黄金台词:无。 第一章 惶惶忽忽(上) 没有方向再没有信念,我就只能像不倒翁那样一直晃晃悠悠的生活。 在改革开放已经步入正轨的今天,全国上下各族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都得到了丰富的满足,除了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在原本是绿草平地的地面上一军突起外,更多的大学也如雨后春笋般地投入到了教书育人的事业之中,美其名曰是为了提高我国国民的整体素质,吸引更多的老师奋斗在教书育人的革命路线上,脚踏实地,一心向前,为早日打倒小日本而努力,但更多的学生却是和我一样整天晃晃悠悠过着淅沥哗啦的大学生活。 2004年的九月,随着大学扩招这股热潮的又一次到来,不愿落俗的我也加入到了这百万大军之中,成为了沈阳北部某远离闹市区的一所理工科类高校,简称沈**的学生。 沈师的美女建筑的男,化工的痞子满街串,沈音的花理工的草,工程的和尚满城跑。刑警的帅哥东大的狼辽大满校是流氓,药科的味沈医的鬼航空的女生吓死狼。早就听说过这样的沈城各大学的形象得不能在形象的标语,庆幸的是我的大学并没有因为年代的久远,历史的曲折,以及曾经所发生过的动乱而被新生力量所挤倒,而是改名换姓,再经过沈阳某位著名风水大师的一番指点过后搬迁到了沈阳北部的大学城内,坐北朝南,紧紧地临近着一所师范大学,以此来表示自己将不会误人子弟的决心。 沈x是一所省属二流本科学校,刚刚成立不久也许是因为学校真的没有名气,以至于报到的那天就连当地的出租车司机都对我的问题一问三不知。其实这三个问题都是超简单。我先问道:“师傅,沈x学院到吗?”司机摇了摇头。我再问:“师傅,去沈x做什么车?”他依然又摇了摇头。我接着问:“师傅,有沈x吗?”师傅继续摇了摇头。 在确定他并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和天生的哑巴之后,我开始为自己选择了一所神秘得连当地司机都不知道的大学而感到出奇地吃惊,莫非自己也像哈利波特一样进入了一所普通人无法看到的学校。 就在这时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青年来到我的身边说:“到沈**学校吗?”我说到。他听后立刻拉着我向身后不远处的一辆公车走去,大声地对车上的司机喊道:“真他妈地费劲,终于攒够一车的人了。”后来在车上我才知道原来沈x的新生接待车已经等待这里一会了,就等着装满一车人后像运白菜一样将我们一起拉到目地的。 报道的那天正值9。11事件2周年的日子,坐在学校为自己准备的校车内,我开始满心欢喜地期盼着能早些到达学校,可公车却并没有如我心所愿一缕平地的前进,而是接二连三地差点在某某街道,某某交通岗前,与某某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汽车相撞。并不是因为我孤陋寡闻,不知道车是什么车,岗是什么岗,道是什么道,而是每一次发生的意外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恐惧,要知道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经历过如此多的险情呢,司机想死也别他妈的拉着我啊。 车上的学生不敢再对司机的开车水平心怀多大的恭维,个个都抓紧了扶手,害怕学还没有上就先被直接送进了医院。一次次的劫后余生之后司机总不忘记擦掉额头上被吓出的虚汗,然后眼中露出狰狞的目光,随口还带上一句:“傻逼,找死也别找我啊!”的豪言壮语。 我不禁害怕起来,开始把他联想为制造美国9。11恐怖活动的恐怖份子余党,他正劫持着一辆满载着祖国未来之栋梁的意气风发少年们的公车撞向目地的—沈x,不知道此时正在学校内庆祝新生到来的师生们会不会也因此死于非命,一副惨相由然而生飘进了我的脑子里。 一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沈**学校的公车终于驶进了学校,还没有来得及因为刚才的那几次在车上的意外事件喘平自己的呼吸,一个年青人就将自己的行李箱搬下了车,满脸的微笑说:我是接你们的学会干部说,同学,欢迎你来到沈阳**学校。“ 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以为他是抢包的,满目疑惑,后来下了车才知道原来他竟是计算机系文艺部部长。这不怪我,并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见过世面,对大学的入学流程不了解,而是他穿着一件印有砍刀,ak47的肥大得可以套在孕妇身上的衣服,头顶光光,秃的都可以发电,耳朵上还扎着耳钉,一副社会青年的样子怎么能不使我想入非非。 确信接过的是自己的箱子之后,我站在原地没来得及动,一个身披彩带的学长来到我的面前,说要带我去办理入学手续,我说等会,先让我喘口气,交钱不及。 经过一系列的繁索,复杂,拐弯抹角,却又必不可少的交钱,签字,审核,盖章,领取生活用品之后,入学前的办理手续终于结束了,而那张曾经自己期待了很久很久的入学通知单也瞬间成为了一张一文不值的废纸,我看到有学生随手与那些瓜皮子屑一统躺在了蚊蝇滋生的垃圾桶里。 跟着接我的那个学长,拐了好几个弯之后,我来到了自己的宿舍楼3宿。刚才路过每座楼前时我看到的都是挂满了迎接新生的条幅,五颜六色,随风招展,离远了看我还以为是挂在阳台上的内衣,内裤呢,幸亏当时我没有问接待自己的学长,否则他还不得把我当成黄色影片的受害者对待,告诉辅导员说以后要常加教育我,别出了什么事。 我的寝室在二楼,他把我送到寝室后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说了声再见接下来的事情便该由我来做了。 我的寝室是八人间,阳光懒散在从窗台斜射进来,三张床铺已经被占为己有,放下自己的行李箱和刚刚领来的生活用品,我开始与他们自我介绍起来。 睡在我下铺的名字叫王洪福,来自于河北沧州,身材矮小,一看就知道小的时候没有吃过好的东西,才造成了现在的营养不良。旁边上铺的名字叫钟灵,来自于浙江,因为是大城市来的,所以就是和我们这些小城市里来的人不一样,身上穿的都是名牌,除了没有宋丹丹演心理医生时穿的那一套牌子之外,其它的也应有尽有,一副阔家少爷的模样。对面下铺的名字叫武军,来自沈阳本市,家就住在离沈x30分钟车程还不到的北陵,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能向我们介绍沈阳的风土人情之外,再也没有了别的什么。 吃过晚饭,第五个同学也来到了寝室,他是重庆的,名字叫刘金彪,一身运动装,好象家里是以打猎为生的,去饭吧,不然食堂就要关门了。他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没事,我带来了吃的东西。”说完他打开了一个蓝色的大背包,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什么火腿,烤鸡,酱猪蹄,排骨,饼干等等,应有尽有。 我说:“你家是干什么的,干嘛带那么多吃的东西。”他说:“我家是开饭店的,我爸是国家一级厨师,我妈是二级厨师,我爷是特级厨师,我奶是面点师。”我说:“你家原来是厨师家族啊,怪不得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那你是几级?”。他说:“我没有继承父业,不过我打电脑游戏和篮球可都是一级。吃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后,我们几个人觉得吃得不能在吃下去了便放下了手中剩下的食物,看着狼狈的垃圾满桌子都是,我觉得也应该帮人家做些什么,于是洗干净了手说我帮你铺床。寝室已经来了五个人,另外的三个学始终没有出现,直到熄了灯他的床铺还是空空的。 晚上睡觉闭上眼睛,累了一天的我虽然一身疲惫,可此时的自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并不是因为蚊子在自己的头顶漫天飞舞台,是因为我满脑中想的都是爸爸妈妈的样子。今天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爸爸妈妈特别为我准备了一顿我最喜欢吃的东西算是送别,虽然他们知道我还会回来,但是还是一直送我到了车站。 我本以为离开了父母的管束,生活在一个新的城市里将会是一件另自己向往的事情。但是我却想错了,毕竟自己已经生活在爸爸妈妈的身边近20年的时间了,就像是把花从花盆中移到了另一个花盆中一样,一定会因为水土不符而想念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不约而同的来三个同学,一个是郑帅由于家里有事没有赶上车,还有一个胖胖的性格比较内项的叫杨帆,其实他并不内项比我们还能说能聊,最后一位黑黑的真相《小兵站岗》里的噶子。他叫薛野。名字起的很有学问。晚上我们再一起喝的第一顿酒,喝都比较高兴,回来之后都纷纷睡了。 学校并没有急于为我们进行入学前的教育,而是让我们先休息两天,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在学校的礼堂内为我们计算机系的新生进行了入学前的教育。 同寝的第8同学到现在都没有来,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念了。我突然感慨到如今的大学究竟还意味着什么,它已经不再是了为天才们准备的培训基地,而是开始越来越向老百姓的方向转变,大到年过花甲,小到刚刚过2位数。有人说是为了提高国民的整体素质,却也因此使得越来越多的大学生面临着毕业就是失业的危险。 也许他认为与其在这里浪费四年的时光还不如早早地做起买卖,说不定下一个百万富翁就会自己,省了钱更省了四年的时间。 礼堂内,系主任老王用标准的教育口音拼命地向我们灌诉着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大学生,尤其是沈x的学生应该具有的素质。他语气豪迈,激动之时表情变化犹如热带雨林嬗变的天气,颇有几分演讲家的风采,激动时他的手也会配合的动起来,像是怕下面的学生有聋子,哑吧什么的所以又加上了哑语似的。 正当我对他的话感到今后的命运将会是一帆风顺,阳光普照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一个男生突然说:“操,要是早知道电力专业会影响到自己的就业,还来这里干嘛。”没错,这个学院的主打专业的确是电力专业,而我们计算机专业在这里却像是落地的稻草,一文不值,想到这我不禁担心起来。我又回头看看这位男生一口的北京味,这就是我以后在大学生活当中的铁三角之一高原。但是我想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总不会用人单位知道你是沈x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就另眼相看吧,我没有再继续想下去,现在的我就像是上了桌的烤鸭,再怎样的选择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在一阵锅碗瓢盆的落地声中,我们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军训。已经记不清军训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反正在我的记忆中只要有升学的机会,军训总会是其中的一部分。 班长带我们试试军训的衣服都要比自己的尺寸大一号,班长说这是学校特意安排的,说是为了充分利用资源,愿它可以伴随我们走过四年的大学时光。仔细打量着衣服的破德性,我恨不得立刻拿出打火机,将它点了化为灰烬,哪还有心情将它留着在箱子里永远珍藏。 身旁的一个男同学告诉我说,军训后衣服还可以卖30元钱的价格转手卖给学校。我心想,感情学校也在做买卖上打起了歪主意,说不定自己的衣服就是哪位大哥大姐穿过又转手通过中间商学校以新品90元的价格卖给了自己的二手货。这时我问班长这衣服怎么穿上像伪军似的啊。班长回答:凑活穿吧,党让我们往哪走咱就往哪走,要服从组织。而这个说话的就是我的大学生活另一个铁三角明源。 军训是在学校的露天操场内进行的,一辆军用卡车以180迈的速度飞驶地向我们的方向驶来,尘土飞扬,飞砂走石过后车子还没有停稳,十几个身穿军装的教官们便纷纷从车上跳到地面,除了没有留下一道优美的曲线和热烈的掌声外,我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体操表演,目的是好让自己可以充分展现自己的才华,说在部队他们没他妈的白练。 每一次进行军训的时候,军人曾经自己心目中的和蔼可亲,心地善良,刚强坚定的形象就会飞速地荡然无存,因为他们的嘴里会满是脏话,第一天军训时一个男同学如何做都不能和一排的同学步调一致,教官说:“操,你他妈的装孙子是不。”那个学生听完不敢在不认真走,直接吓晕了过去。这些军人与我自己没什么两样,我操,啥时候军人也开始如此的开放了。 流水的军营,铁打的兵,在一声声嘹亮的军歌中我们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军训生活。学校对于军训的时间是这间为我们安排的:每天6点在操场上集体做早操,8:00到11:30为上午的军训时间,下午则在1:00到4:30,晚上6:00到8:00还要进行爱国主义熏陶,跟着他们唱军歌。 看到这样的一份作息时间表,郑帅义愤填膺地说:“他妈的,这还叫军训吗,简直是把我们当新兵对待了。”刘金彪说:“这是学校的好意,为的是让我们可以在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奋勇向前,勇敢杀敌,不为险阻,为解放处于科技危机中的中国而奋斗。” 虽然彪哥说的时候慷慨激昂,但是在军训后没有3天的时间,他同样也坚持不下去了。毕竟我们真的不是铁打的,但大学生就不亏是大学生,觉得不应该在这样下去,遇到困难不应硬攻而可智取,就像对付考试一样,这么多年了,作弊的好习惯不还是一直沿用至今,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反而五花八门,分门别类,就连好莱坞的超级大导演也自愧不如,对我们举起大拇指说:“very well。” 郑帅,刘金彪,阿福(王洪福小名)和我当晚在寝室锁好的门窗立即挑灯夜战,商量军训投机取巧的最佳方案,画路线图,模拟实战,觉得确实可行便开始准备第二天付之于行动。 第二天,站在队列中,我突然觉得体力不知,两眼一黑,晕倒过去,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头死猪。身旁的郑帅立即向教官报道情况,说:“不好了,有人昏死过去了!”教官慌张跑到我的身边,把手放在我的鼻孔上,觉得我还有呼吸并非无药可求直接送到医大的太平间就立刻吩咐送我回到寝室休息,这时一旁的我寝室的一帮人等立刻跑上前围住我,三十步一换人地将我背到寝室。 确信教官没有跟在我们的后面,郑帅喊到:“别他妈装了,还不快下来,累死我了。”我说:“你他妈的真狠,直接说我死了,我不是说昏倒了吗?”“这样才够真实吗,还是敢快回寝室睡大头觉吧,我可是困死了。” 但是什么也逃不过群众的眼睛,说实话我真的很敬佩学生们的模仿能力,怪不得考试的时候不学的学生也能考高分,感情都是抄来的。 第二天,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同学在训练场上晕到,然后三五成群人冲上来,背着一个晕倒的学生把他送回寝室,重复着我们从前的路线。我说:“这不是剽窃科技成果吗,这叫我们还怎么继续做下去。周亮说:”谁叫你这种方法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学起来还不轻而一举。“我想也是,就凭我们考到省属二流大学,还会有什么过人之处,只不过是会点小聪明罢了。 但幸亏教官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种种迹象使他觉得这种现象一定另出有因,立刻向上级汇报,指导员听到他的汇报后脸憋得通红,骂到:“你他妈的傻啊,队伍都剩下一半了才发现,还不快去给我找回来。”我看到教官委屈的都要哭了出来。 正步,少齐,立正,跑步,齐步走,快一个星期了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军训生活,实在是让我感到郁闷,不时的我还会因为一个动作没有做到标准,教官会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说:“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和我作对,我可告诉你这次考核评比我的成绩要是不好,我非得教训你不可。”我心想,你他妈的不就是在部队里呆了一年的时间吗,海拔还没有我高,会那几下三角猫的功夫顶个屁用。 说这些话并不是我信口开河,空穴来风,而是学过三年散打的我还怕他不成,说不定如果哪天我俩在街上遇到流氓的时候作为军人的他会一溜烟的跑掉,屁股后面留下一道道沙尘暴。而此时的我会挺身而出,夺过刀,擒获罪犯,踩在他上面,让中央一套台的记者给我录像,拍照,新闻联播,新华日报,时代周刊头条报道,第二天成为全国上下各界人民崇拜的英雄。哈哈。哎哟!乐的太高兴,腰闪了。 七天的军训在周四的大汇演之后结束,头天晚上我和帅儿,彪哥,阿福,杨帆 在学校的超市买了一挂10000响的大地红,当他们再次跳上军车的时候我立刻点燃鞭炮,燃放起来,噼里啪啦,甚至比过年还热闹。“真他妈过瘾。”我说,“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彪哥说:不如我们出去撮一顿。 我们来到学校东门外不远处的一家四川籍饭馆内,要了10瓶啤酒,糖醋鲤鱼,溜肉段,锅包肉,酱牛肉什么的,找了靠近窗台的位子坐了下来。老板看出我们是刚刚军训完的学生,说:“军训感觉怎么样?都累拉把今天给你加菜。辛苦拉”我说:呵呵“我们都要累疯了。菜上完了,喝的是混天混地的。”终于解脱拉,万岁“我们后来是勾肩搭背的回了寝室睡觉了。恶魔般的军训终于结束拉…… 睡了一宿,第二天起床后酒的附作用依然还没有完全消失,头稳稳作痛,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总是觉得想要吐。彪哥(刘金彪寝室老二)问我说:谢谢你昨天晚上扶我回来的,我笑拉。我还不知道谁扶我回来的那。 第一章 惶惶忽忽(中) 军训以后由于新校区的建设还没有竣工,我又一次放拉长达一个多月的假期,无奈啊。但是在家看电视,看小说还是很有意思的。时间也快,眨眼之间又开学拉。 进入了大学以后意义上自己便从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毛孩子蜕变成了对社会,人际交往,自然,宇宙以至于自己生理,两性问题了解得透彻的社会青年。对于知识的渴望已经再也不是了小学时候的被迫,中学时候的无奈和高中时候的听天由命了,而是必不可少。 大学一年级的上学期学校是这样为我们安排课程的,《高等数学》,《大学英语》,《计算机导论》和《工程制图cad》是考试课,《大学语文》,《体育》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考察课。 考试课和考察课其实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依然是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手指大小的粉笔头,拼命的乱写一统,使你觉得他好像是在表演传说中失传多年了的江湖剑法。 所谓的考试课是指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之后,期末的时候老师所在的教研组会为我们赶制出一份试卷,以测试我们对这门课程的掌握程度,是否我们在本学期的学习中认真地听讲,还是在课上只知道睡大头觉,或是与班里的漂亮妹妹谈天说地,度过课上的每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出试卷前老师会被封闭在所在的教研组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以便更好地制作另自己满意的考试题。但其实很少有真正的印刷在卷纸上的成品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是他们从一堆堆的习题集中照抄下来的,只是换了几组数字,且这已是普遍想象。难怪如今的高校中学术抄习的现象这么的多,原来与这时的培养和实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教高数的女老师在向我们兜售数学练习题的时候并不那么的强迫,而是说:“期末的时候我会用它来给大家进行复习,你们看着买就是了。” 傻子都知道,言外之意就是要在这里找出考试题,希望大家多买多得分。而我向来是愿与邪恶势力做斗争的,对于高数老师的这种违背社会主义道德,伦理和中国教育的做法表示出极大的不满,更为他的小人之心利君子之腹的做法表示出强烈地痛斥和谴责。也是由于我的数学成绩非常的朝强,一直以来初中高中都是课代表,参加过全国奥林匹克竞赛获得国锦州地区前50名,也可以啊,所以天天上高数课的时候睡的找不到北…… 我拍桌而起大喊到:“都他妈的是大学生了,老师也他妈的最次是个研究生出身,还干这种子买卖。”这时坐在我对面吃饭的帅儿瞥了我一眼,说:“你丫装厉害也不要在食堂里啊,要是真愿意出这个风头,就去找校长评理去。”“校长?”我说,“就怕他是老师的师哥,二叔,三舅什么的。到那时我还不是羊入虎穴,尸骨难存了。逗笑其实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后来,全班果然除了我和帅儿之外,所有的同学都买了高数老师说的那套数学练习题,我奇怪中国的大学生为什么能坠落到了这种地步,高考的时候有买高考题的,考四级的时候有买英语题的,如今一个小小的期末测验也要如此兴师动众。里面的难题都不考,没有意思就不能弄点难的,提高提高自身的数学修养,肤浅啊。 所谓的考察课是指在期末的时候老师并不会印出测试卷,而是通过学生的平时表现,上课时的认真程度和笔记等等来给学生评出优,良,中,及,不及格五个等级。评定的结果全全由任课老师决定,因此灵活性就比考试课多得多,所以许多同学都会在上课时与老师套感情,拉关系,时不时地帮老师擦擦黑板,送送作业什么的,以便能够在期末总评的时候得到老师额外的奖励。 薛野就是这种人,在我班第一次班会上他主动向班长说自己要当cad制图课的科代表,他知道这不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老师看到他乐于在自己的课上表现,也就在平时成绩上多给了他个优,乐得薛苟比娶了个洋娶妇还高兴。 学校的教学楼共有四座,用英文字母a,b,c,d区别,两两垂直在一起。每节课上课的地方都不一样,有时甚至要跑近百米的距离才可以从一个教室来到另一个指定的教室。班长常说,不知不觉中锻炼了自己的身体。 我这才明白大学里的体育课为什么每周只有一节,原来都间接地安排在了这里,这对于我一个把体育当成吃饭的人来说是受不了的。 因为楼道的拥挤,磨擦碰撞什么的总是在所难免,如果是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还好,只当是一次不经意间的邂逅,甚至成全了一对男女。而如果是几男或是几女,争吵有时就会变成争斗。 有一次我曾亲眼看见过两个女生与一个女生在楼梯口间进行过招,大打出手之势有如金庸武侠小说中的精点人物,势不可挡。一方抡起手掌向另一方扇去,另一方见人多同样也不甘示弱,抡起书包向敌人砸去,直到头破血流,两眼冒金星,手脚冰凉才算罢休,休战的哨声在上课的铃声中一起响起。我不得不佩服我校女生在武艺方面的成就,不愧是沈x的学生,大有称霸全国大学武林之趋势。 我和薛野也进了学生会当干部,我是管理口的,他是团口的,工作不一样。我们有权,也就是老师下手,生活部管理寝室的各种问题,寝室楼里的学生谁睡的不好,老师都他妈的批评我们。薛野是宣传部的宣传我们学院的风气,我比他累…… 一个星期的适应性学习生活结束之后,我也迎来了祖国的又一个生日。下午的课是英语,教室内英语老师刚说完:“下课。”我便跑回到了寝室,收拾好必带的东西,同样带着什么也没有学到的头脑和满脑的大大小小的问号与室友告别后乘坐255路公交汽车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沈阳南站,准备乘坐开往锦州的长途汽车回家。 南站到锦州的长途车很多,但你却很少会有选择的权利。首先他们会快速地在人群中寻找对象,如果觉得你不是忙于上厕所或是急于抢劫,杀人,放火的话他会说:“小伙,回锦州吗?”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他会立刻把你推进长途车内,动作之快我还以为是打劫。如果你要多说一句话,他甚至还会对你白眼,使你觉得自己没有见过大世面,不知道什么叫做强买强卖。 靠着车窗,望向窗外,街上的路灯已徐徐亮起,每当这是我的感悟颇多,闭上眼睛,可我还是睡着了。 我是个恋家的人,初中毕业那年由于爸爸工作的关系说要把家搬到北京,我却怎么都没有同意,爸爸只好把工作留在了锦州。离开家在学校生活到现在时间只有20天,可是我想家的情绪却要比任何人都浓,由其是想念着自己的父母。离开了他们以后我才知道他们对我来说是如此的重要。想想过去有时还会与他们因为一些小事而顶嘴,我恨不得真想抽自己一顿。 因为军训时在太阳下曝晒的原因,脸上的皮肤变得黝黑,刚一进了屋,妈妈看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不是说,“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妈都想死你了。”是说:“看给你忙的,上了大学连洗脸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妈妈已经为我端来了一盆温水,说来孩子,先洗把脸。 我明白过来后连忙说:“才不是因为我没有时间而不去洗脸呢,而是因为军训。”妈妈说:“学校也真是的,干什么总是要军训呢,也不会去当兵。”我点头肯定妈妈的见解。如果先前校长也能够像妈妈一样想该有多好。这才是自己拥有的爱,谁也不能与我分享,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我爸是一个电气工程师,因为职业的原因即使是在这样重要的节日里也很难得有时间休息。也因为他职业的关系所以我从小便对建筑上图纸什么的志感兴趣。 洗了个热水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自从上了大学后一直闲置了的电脑。它已经陪伴着我走过了三年的时间,从一个开局必死的cs菜鸟成长为了现在枪枪可以暴头的cs高手和魔兽专家。它伴随着我走过了一个个不眠的黑夜,又陪同着我一次次从成绩还算可以到一落千丈。 打开邮箱准备收发邮件时,看到一封未读邮件,是蒋竟宇发给我的。 蒋竟宇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从高2开始我们便在一个班级里,他也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我们还有刘正成了兄弟,我老大,刘正老二,蒋是老三,我们都管他叫三儿,高考后他进入了辽宁**学校,热动工程。成为了名不其实的锅炉工程师。 邮件是他两天前寄来的,信上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在新的城市里面对新的环境还算适应吗?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我2号才可以回来,到时候我会与你联系,挺想你的。在家呆着别乱跑啊,等我找你出来聚聚。” 二天后吃完晚饭,我接到了三儿打给我的电话,他约我8点在渤海湾酒吧见面。 这是一家锦州市里很有名气的酒吧,虽然在名气出众的背后充满了混混的存在,但我还是会经常来到这里。其实我和蒋如此的要好是因为我们有着太多的共同点,喜欢同样的颜色,喜欢同样的夏季,喜欢同样性格的女孩,而且我们还同样都热爱着散打,经常一起在高中学校的不良少年…… 第一次来到渤海湾酒吧的时候由于不懂这里的规矩,多看了临桌的几个男青年几眼,结果引来五个青年拎着酒瓶把我们拉到了外面。其中一个高个的指着我的头说:“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找死是不是?”我瞥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拉着蒋要走,就在这时哪个指着我头的青年拎着酒瓶开始向我砸来,可他们哪是我和蒋的对手,我们的默契是超过两个人的力量的,结果三下五除二,七七四十九,我们很快便将他们打倒在地。其实我们三人组,是我们高中很有名组合,不比湘南纯爱组里面的龙二,英吉他们逊。 看着他们爬在地上,我想要离开却发现蒋手里握着酒瓶,正要向刚才那个指着我的头骂我的人砸去,眼中露出了我不可相信的凶狠。 我立刻阻止了他,因为我可不想惹太大的麻烦,他看了看我,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沾满血的酒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生气,那天我看到了他成熟稳重背后的另一面。 “请问两位要些什么?”服务小姐向我们问,“两杯可乐,谢谢。”我向她回答到,我们找了一张远离吧台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还是那个样子,帅帅的外表,干净的面庞,只是游离不定的眼神说明着他正通过眼前的事物回忆着曾经的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我说:“没有,时间才刚刚的好,现在的你怎么变得对我都这么的客气,我会不习惯的。”他说:“也许是因为新的环境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自己吧,你知道我总是会去适应新的事物。”我说:“你变了,变得几乎我都无法相信眼前的真的就是你……。” 我们侃侃而谈,回想起我和他曾经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熟悉的画面,无拘无束的飞扬年代,而如今却早已烟消云散,成为了过眼的云烟。“你呢?过得还好吗,在大学里有没有交女朋友?”他喝了口杯中的绿茶,向我问。我说:“哪有那么快啊,你也知道对于爱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找到真心想爱的人的,就像你和孙晓宇。” 田甜是三儿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都曾经在一所高中生活,那时我们好的就像是一个人。 突然我发觉他的眼神有了不被察觉的变化,虽然很细微,但多年的朋友关系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我还是可以清晰地察觉得到。“又和她吵架了吧,对不对,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帮你和她合好。”我拿出手机,准备给田甜打电话。“ 他放下手中的可乐,抢过手机看着我说:“我们分手了。”“分手了!,什么时候,为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每一个字。他说:“就在我上大学前不久,原因……对不起,我不相告诉你。”他此刻的表情分明说出了他的伤感,我没有再去追问他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我却开始担心起了孙晓宇,因为高考结束后没有考出自己理想的成绩的她选择了复读一年。现在的她过的还好吗,我原本以为蒋都一直陪在她身边,却没有想到都是她一个人自己承受着复读的压力。 我说:“你又找过她吗?”他说:“一个星期前,我拖朋友了解了她现在的情况,她在努力地准备明年的高考,她说不想在到南方那座她一直想去的城市,而是希望可以考入沈阳的一所高校,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在一起。”“什么!”听到他话后我很吃惊,眼睛游离地不敢在去看他。 “答应我好吗。”他向我肯求到。“可是我,我们怎么会?”“我知道你曾经喜欢过她,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现也许现在在一起的就应该是你们。”我没有在对他继续反驳什么,因为这总会是徒劳的,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结束了七天的长假,送走了要比自己早一天到校的蒋,我也坐上了回到沈阳的长途客车。我并没有去找田甜,虽然蒋一直在反复地说希望我可以去找她,可我不知道真的见到她后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呢? 也许之所以她一直没有与我联系也是为了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去可怜她,她一直一个倔强的女孩,拿得起,放得下,这也是我一直尊敬她的原因。 第一章 惶惶忽忽(下) 没有方向再没有信念,我就只能像不倒翁那样一直晃晃悠悠。 再一次回到学校,这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没有了新鲜感。想想自己还要在这生活四年的时间,心情就越高兴不起来。也难怪现在那么多的大学生还没有毕业就离开大学,去从事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因为在大学你根本就无法学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所学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兴趣,尤其是我的计算机专业,是我最不喜欢的,没有办法委屈人才了。 坐在床上的宝刚忙着给女朋友发短信,听到我发牢骚说:“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吗,未来是我们无法改变的。”我说:“就算不能,也不能呆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啊,我们得找点事做。” 在学生会还是可以认识了很多人,在那里可以锻炼自己的交际与组织能力,而且还可以认识更多的美女。“帅儿总是三句话不离开漂亮的妹妹,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女朋友,或是生理中叫做雄性激素的那种东西分泌过剩而导致的结果。相反因为他曾经有过太多的女朋友了,对于他女朋友不再是传统意思上的概念,而是一种展示自己魅力的体现。因为嘴会说,长的还帅,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自居,在高中的时候他几乎追到了所有他想要追求的女孩,上大学前为了保持自己单身贵族的身份,以便在异乡城市沈阳找到更多的漂亮妹妹,他便一一向以前的女朋友们挥手告别,通常对方会潸然泪下,可怜自己从此以后再也得不到江东送给自己的礼物了,而他却会微微一笑,说:”真他妈的自在,第n个终于被我甩掉了。“ 其实系学生会早在国庆节放假前就为我们大一新生们组织了一次入会前的思想教育。旨在介绍系学生会各部门的作用,工作计划以及如何进入相应的部门。因为进入学生会之后会在期末的考试成绩中加分,所以每个同学都愿意参加竞选,一时间学校内风起云涌,演讲声滔滔不绝。我呢比较招老干部的喜欢自然进了最好的部门生活部。无疑竞选成功吗。 可是一个星期后我便在也没有了这种牛逼的感觉,才知道原来自己就他妈的只是给学校跑腿,为学生服务的义工罢了。这还是好听的说法,说不好听的就是“民工”,劳动完过年回家看老婆孩子包工头都不给钱的那种,而那些以为自己是最最了不起的私闯民宅的人更他妈的像是打杂的。但是为拉发展还要委屈自己吗,老干部都说我很有潜力以后的学生会主席什么的。 很多男生是竞选女孩子最为频繁的部门,想必其用意不说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而军哥,彪哥却在竞选中吃了闭门羹,回来都说他妈的,面试的人有眼无珠。 学生会新成员选拔结束后,各大部门便开始齐齐上阵,摇旗呐喊,以补充自己的新鲜血液,不至于因为人数上的少得可怜而被学院以实力不强,人数不够为由而取缔。 校学生会开始招干部了,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前的广场是各社团招兵买马的主战场,中午放学我经过的时候,都会看到大大小小的宣传海报摆放在那里,三五成群的相关人员会竭力地将你拉到报名处,将你的大名签到花名册上。因此每次路过这里的时候我总会躲得远远的,生怕一不留神便成为某社团的会员,从此过上会费,组织费,生存费等一系列费用的恶性循环之中。 为了造市,甚至有的社团还会让清一色的美女助阵,大打有准备之仗,非要自己的社团成为名符其实的“色团”。 十一长假回来后,班里的同学都开始认真地在课堂上听讲老师传授的知识,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而我却什么都不会,眼中迷茫的我也开始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于是第二天我又拿起崭新的书本,夹在浩浩荡荡的上课人流之中,开始了占座,在走廊拥挤,去图书馆借资料等等枯燥无味的生活方式之中。 因为脑中总是没有立体抽象图形的概念,所以因此总是在这方面想不出到底抽象图形应该是个啥模样,也因此对于《工程制图》这门课程我的成绩无论如何也无法提上来。即便老师口沫纷飞地在我的眼前狂讲一统我还是无法想象得出她将要在我的脑海中呈现出怎样的一副壮观的立体图像。但幸好的是大学并不只是只从卷纸上来考核学生,而是与作业的完成情况和课上的表现情况全部都算在内,所以抄作业便难免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为了在老师的心中拥有良好的形象,课堂上我会装作一副十分投入的样子,即使什么也没有听懂也频频点头向老师说:“对,对,老师你太聪明了。” 大一时为了严抓学风,我们新生必须除了周五和周六之外每晚都要来到班级自习室上自习。时间是从每天晚上的7:00到8:30。 学校有9幢宿舍楼,一个是教室公寓,三个是女生宿舍,另外6个是男生宿舍。上完晚自习我背着书包和江东一起回寝室,路过女生宿舍楼的时候看到三五成群地男生站在楼前与女朋友告别。其实情侣们真正意义上的感情升华时间都是在这个时候,每次路过时我和高原都会专注地看着那里,因为我们会看到激情的境头上演,这也害得一些正派的同学都不敢在附过走过,由其是周亮,我们硬是拉着他让他和我们一起走他都不肯,说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他生怕被这种恶习所感染而不能自拔。 高原是我的同学,家是北京的,我们在一起很投缘,虽然不在一个寝室,但是我们在一起觉得很默契,他是我的大学当中的第一个知心朋友,也就是这一个。性格开朗,大方,就是没有女朋友,现在也是愁的很。 回到寝室洗漱完我便像一瘫烂泥一样躺在了床上,看着明亮的天花板,我忽然开始觉得生活得忙一些也挺好的,想想曾经自己整天不务正业地去逃课上网,或者是打篮球,一副社会青年的样子突然感到有些惭愧。必竟自己已经来到了大学,大学的好与坏已经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在是了一个被父母整天看管着的小孩子,我也应该有自己的思考与行动而不是被别人所束缚着前进。 想到这我从床上立刻爬了起来对着正在电脑前打cs的帅儿说:“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再也不逃课了,要成为一名跨时代,有理想,有文化,有抱负,有素质的四有新新人,为中国早日赶超美国,挤倒小日本而奋斗。” 帅儿听后大惊,由于注意力不集中,很快便被偷暴头而死。他说:“你是不是因为今天吃了我给你的退烧药起了负作用(side effect)。对不起,我只知道上次我吃过后拉了一个星期和肚子,却没有想到对脑袋还有问题。” 我说:“你丫才神经有问题呢,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从今以后再看到我逃课去上网,或者做不三不四的事情你就打我。”他突然专注起来,把电脑关上说:“你这回是来真的?”“当然。”我犹如中国共产党员在狱中面对日本人的拷问那样坚定地回答到。他看了看其他人说:“那我也不敢。”我说:“那是为什么?”他说:“我可不想让你练散打的脚踢到我的脑袋上,你还是省省吧。”我说:“你小子胆可真小,他妈的不干算了。”于是我又起身向其他的人走去,可他们却一无反顾地用背盖住了自己的头说:睡觉睡觉,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我知道我这是有点装比了,其实到现在我的逃课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在小说里,大学的生活总是让高中的小朋友们浮想联翩,高中时候的我就是把上大学当成了一种新生活的开始,旧生活的解脱。 那时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的时候我还在看描写大学生活的小说,当时班里这样的同学就剩下了我一个,老师说我脑子有病,都什么时候了还看小说。她说是为了把一个迷途的羔羊拉回羊圈结果就没收了我的小说,但一个星期后路过她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没收我的那本小说傻乐。 但小说确实给我带来了上大学的更多动力。现在我的亲身经历又告诉我大学里的生活并不存在五光十色,缤纷多彩,和小说里写的一点都不一样。但学校外却是另一派灯红酒绿,鸟语花香,尤其是夜生活,但想要这些是要冒险的。 每天晚上的9:40为学校的封寝时间,楼长是个50几岁的大爷,时间到了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大门锁死,将那些想到外面灯红酒绿的红男绿女们打消这个念头,使其扼杀在摇篮里。学生会的工作人员还会不定期的进行夜间抽查,以便不留任何的落网之鱼。如果抓到结果是相当严重的,找辅导员,全系通报批评。但还是有些胆大好事的同学会在夜深人又静的时候从窗台跳出去,溜到外面过通宵。幸好的是他们个个身手敏捷,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意外。我就是一个执法者,现在对我来说逃寝没有人管的,知法犯法吗,这就学生干部的权利。 我从来不愿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同寝的室友们同样对这样的夜生活避而远之,唾骂声连连。我们的夜生活另有特色,月黑风高的夜里,我和寝室的兄弟们拿出开学时从大四学长手里买来的高倍望远镜来欣赏对面女生宿舍楼的美丽风光以便获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空虚感,但看过后却更加的失望,不是s型,而是l型。 晚上躺在床上,没事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收音机听听新闻。收音机就是普通的耳麦,是开学后不久英语教师冯x极力向我们推荐的,说是为了提高我们的英语听力能力,而且还因期末考试的时候必需用来考听力,所以几乎每一个同学都买了,我奇怪学校给了他多少的提成,他怎么就那么卖力。 老师说收音机会保修二个月的时间,其实时间并不算长,因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收音机就换了三次。袁x说学校a座2楼有人给换,我就拿着听不着声音的收音机去换了,其实我也没有带有多大的把握,但更换时校方还算及时,诚恳,深知自己的不对,不应该以次充好,将廉价的商品卖给毫无收入的大学生,怕不及时的更换会引起全校学生们的集体大游行。 打开收音机,调了半天却发现总共12个电台竟有7个是关于性知识的讲座,尤其是晚上10点以后,这种现象更加的严重。这些有关性知识的讲座分类五花八门,有专门针对女生的,也有专门针对男生的,也有两者兼而有之的。讲座里的主持人清一色的都是某某性病医院的老专家,教授,目的并非是为了贯彻国家精神,传播性健康知识,而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医院或是某种药品。这些节目通常并不冷清,即使有如此多的类似节目在同一个时间档也同样咨询电话声连连,其中还不乏在校的大学生。 有一次我听到我校一个大二电力学院男生打来的咨询电话。他说自己那里总是尿不干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女医生听后向给幼儿园的小朋友讲大灰狼的故事一样对他说:“是卫生的问题,没有什么。”男生接着问:“朋友们说是因为我没有与自己的女朋友同房,是不是因为这事而引起的?”女医生听后没有忍住自己的情绪,噗嗤乐出了声,稳了稳又忙说:“不是这样的,只是你没有注意卫生而已,记住从此以后每天都换内裤,饭前便后要洗手,不要着凉就行了。”可是该男生却依然不放心,非要去医院让女专家看一看。女医生于是把自己的出诊时间告诉了他,他这才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北方的天气变得开始有些让我感觉到寒冷,我不得不套上了防寒的毛衣和毛裤以抵挡日亦渐冷的天气。周五的体育课是在学校的室外体育场内进行的,因为我选修的是篮球,不是在体育馆上的。 体育馆分为两层,一层是进行排球,蓝球和乒乓球上课的地方,二层是女生常去的健美操室。馆内有三大金刚,被我们选修篮球的学生们早以熟悉。知所以叫他们为三大金刚,是因为他们分别姓金,珠,佟。记得上第一次体育课的时候,一个彪形大汉对我们说:“金老师的班到那边,佟老师的班到那边,我是朱老师,剩下的跟我走。”就在我等待着是否还有铁老师,或吕老师要出现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带到了操场上进行起了累得要死的耐力训练。 其实我不爱运动,从中学开始就对电子游戏和篮球稍微有点感觉别的都不喜欢动,直到天也黑了,地也困了,肚子饿得呱呱叫了,老妈也陆续地带着骂声赶到了我们才披着沾满臭汗的球衣回到了家。 这次我和帅儿又是带着一身的臭汗离开下了体育课离开体操场的。我拎着装着臭鞋的书包准备回寝室,突然听到了有人在背后喊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原来是孙晓宇,她是高原的高中同学,是我们是一个学院的,二天前在高原的介绍下我们成了好朋友。 “你是谁啊?”我装作根本就不认识她,就当是遇到了一个陌生人。“我是谁?”她摸不清头脑地说,“我是孙晓宇,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哪个孙晓宇,既然你说我认识你那么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继续问,表情依然很严肃。她说:“是高原介绍的,那天在体育馆内,你不会真忘了吧!”她开始有些不高兴起来,脸上露出难堪的样子。于是我见好就收,对身旁的帅儿说:“刚才她说的话你听到了吧,不用再向你介绍了。” 我转向孙晓宇说,“你好,孙晓宇,这是郑帅,我同寝室的好兄弟。”这是我一向介绍别人给对方的方式,并不是为了让对方对自己加深印象,而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同时省下了不少的脑细胞。 在食堂我们找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一次我并没有因为拥护的学生而排队,每堂体育课后我们总可以提前离开,这样便会先其他的同学一步,不必再吃那些剩菜剩饭。 “喜欢吃些什么?”我问,她乖巧地坐在我的对面,像个小朋友。她说:“随便。”我开玩笑的说:“没有随便,食堂重地的后面只有大便小便,什么是随便?”她说:“你讨厌,吃饭的时候怎么能说这样不文不雅的话,这会降低食欲。”我说:“那还不好,这可是好多女孩子想做都做不到的,这样就不用再为肥胖而烦恼了。”我总是看不惯那些为了减肥而拼命以各种方式达到自己目地的人,花了那么多的钱,早知道先前吃那么多的东西干什么。要不就不要怕胖,要不就不要去为减肥而再浪费钱,这种废力不讨好的事情是只有蠢人才会不假思索地乐意去做的,所以我的观点是不怕肥胖,但求最自我。 她不再和我贫嘴,说:“你们做着别动,我去打饭。”赵琳把我和江东的餐具放进自己的餐盘内,向档口走去。 学校的食堂采用的是向外承包的方式运营的,充分显示出了社会主义经济下全民共同富裕的优良政策。这样学校只须坐享其成,每月收取一定数量的租金,而不必再因为学生集体食物中毒,或大厨结婚,服务员生病等事而有任何的责任或行动。学校食堂的菜还算不赖,而且还融会了全国的各大菜系,保证让来自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天南地北的学生们在下课之后吃到可口的家乡菜。 我觉得孙晓宇有着那种可爱的小女生形象,长着一张娃娃脸,从她的外表上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来她与北方女孩的不同,她是那种诗人笔下撑着雨伞漫步在细雨中的北京女孩,有着纤细的身材,水灵灵地眼睛,如秋水一样的嗓音。 我不知道孙晓宇为什么要主动把她介绍给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两天前,当时我正在体育馆内打篮球,高原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身后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起初我还以为是他的女朋友,但却没有想到他们只是来自于同一个高中的好朋友。她对我说她很喜欢有能力的男生,因为她觉得那样对男生以后有发展,会有种无形的幸福。先前的描述是我对她的最初印象,而即使是现在我也同样这么认为。 “你对她有意思吧,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刚刚回到寝室,郑帅便满脸不怀好意奸笑地看着我说。我说:“别瞎胡说,我们才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再说,还是高原介绍我们认识的,又不是我主动要认识她的。”对郑帅的乱点鸳鸯谱我很是不理解,为什么只要他一看到某男某女有过密的接触就会认为是在恋爱之中。莫非他深受其害,把文革时期发生在他爷爷身上的悲剧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做着要不就不追,要追求就直言不讳的优良传统作风。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真的证明了郑帅的寓言,但却并不是我在追求她,而是她喜欢上了我。一天上完晚自习后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到水房把打完放在那里的水壶取走,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你在哪?”我说:“刚上完自习,有事吗?”“能过来一下吗,我有事要和你说。”“好,你等我。”她说约我到学校的饮料吧内见面,我没有先去取水壶,直接去找了她。 我走进浴池一楼的饮料吧内,她已经在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桌子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因为外面飘着小雪花,所以我立刻感觉到一种很温暖的感觉由然而生。 “你好,对不起,我来晚了。”她说:“没有,时间刚刚好,坐吧。”我挪开椅子坐了下来说:“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墙上的挂钟已经停在了9:10分,我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约我见面的原因是因为学校有规定,晚上9:40分要准时封宿舍楼,而那个看门的老大爷又是一个顽固份子,即便是你晚一分钟也会通报批评。“你,你还好吗?”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说起话来忽然吞吞吐吐,表情紧张得甚到有些可怕。我说:“当然好了,我们才四天没有见面,你呢?”她说:“我也一样,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她的表情又回到了从前。 她的提问让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田甜她真的算是自己的女朋友吗,我想说有,可突然想起我曾经对张晓宇说过在大三以前我是不会交女朋友的,莫非孙晓宇是他派来调查自己的,只是为了赢得一块打赌获胜后可以得到的二食堂一楼面包房里的炸鸡柳。 幸亏当时我想到了这些,便意气风发地说:“没有。”正当我为高原的再次失败而感到高兴的时候孙晓宇的话却是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她说:“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不敢在看着她,而是移到了依然冒着热气的那两杯咖啡杯,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她。 “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我喜欢你。”从她的眼睛里我忽然感觉到她的眼神很美,真的很像,很像我曾经一直喜欢着的那个女孩,田甜。我说:“可是我们才认识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你没有发现我的缺点,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她说:“我不会。”我说:“那好吧,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提出和我分手,但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伤心好吗?”她向我点了点头。 墙上的表已经快要接近了9:30,我想事也说完了,再不走的话只是在耗时间,老板娘站在吧台里有些不耐烦,我们的到来只给了她两杯咖啡的收入,但却是最后离开这里的,她的心里对白一定是说:“这得费我多少的电费啊,他妈的。” 但老板娘的心理描写绝对不是我选择离开这里的原因,而是我怕宿舍楼真的被锁上,那就完了。在她的宿舍楼下,我的手划过她的指间,淡淡的白色月光有些让我感觉到冰凉,但在雾朦朦的映衬下甚是好看,即使现在已经来到了寒冬,但握着她的手双手依然可以感觉到很温暖。就这样,我开始了大学里的第一次恋爱。 晚上躺在床上,我知道自己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孙晓宇,也许如果今天她不向我说的话说不定明天表白的人就会是我。刚刚双手温暖的感觉依然存在,而这种感觉是我曾经想要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便从复着恋人们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一同约定时间去食堂吃饭,一同去网吧,一同去上自习,一同下自习回到宿舍楼。一同去图书馆,一同去洗浴中心去洗澡但却在到3楼时我不得不被守卫的老大娘又赶回到2楼的男生浴池的生活。 高原没有想到孙晓宇会这么快就成为我的女朋友,当他看到我们的手挽着手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嘴张得特别大,眼睛像是一对小圆球,记性好的他还没有忘记我因此而输给她的一只学校二食堂一楼的炸鸡柳,拉着我说:“走,我们去食堂先把事办了。” 北方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雪总是下在十二月,这是毫不改变的定则。因为我的城市紧临着沈阳,所以我早已经熟悉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处在雪季中的一切事物。 对于四季,我当然喜欢的还是夏季,因为自己就是北方人,还因为在这个时候,男生会只用一杯温暖的牛奶便可以换来女朋友的热吻,也不必看到女生因为穿着夏季的衣服而暴露出来的作呕的体毛。 孙晓宇虽然出生在首都城市,但她最喜欢的季节却是冬季。她喜欢雪。她曾经向我幻想过说当雪季到来的时候将会和自己喜欢的男孩亲手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堆在学校的湖边,这样每天上课经过的时候就都会看到它。 下了一夜的大雪,第二天窗外的雪终于变小了,我想此时的她和我一样很高兴吧,为了实现她的愿望,我拉着高原来到女生宿舍楼下,想要找孙晓宇去堆雪人。 学校的人工湖已经结成了冰,厚厚的白雪充满在了地面的第一个角落,高原站在一旁色色发抖地说:“早知道这么冷,我就不和你们出来了,这都是看在孙晓宇的份上才答应你的。”我说:“你看人家孙晓宇,同样和你一样来自同样大城市可她却不怕冷,你却冻成这样,怎么感觉做人的差距那么大那”“那,那又怎么样……”。“站在一旁的孙晓宇说:”你们不要再闹了,你们不都是说好了来陪我堆雪人的吗,不要再吵了。“高原看着一旁的孙晓宇对我说:”不理你了,我还有正事。“说完他开始滚起了雪球。 我小的时候经常堆雪人,堆雪人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两个大小成比例的雪球落在一起就可以了,至于好不好看就是美术的功底了。赵琳的爱好是美术,所以我很相信她,她拿出准备好的多色石和破旧的围巾和帽子作为雪人的装饰,一个美丽的雪人便被我们做好了,我说:“漂亮吗?”我卓有成就地站在雪人旁,摆出一副艺术家的姿态。 “臭美。”她不怀好意地冲我傻笑,并向身旁的高原使了个眼色,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已弯下腰开始向我的身上扬起雪。 我没有来得及躲开,结果被扬得满身都是,我说,“别扬了,我投降了。”可他们哪听得进去我的求饶,结果害得我感冒了好几天,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里与孙晓宇亲热时都差点喷她一脸。 眼看就要到了圣诞节,周一的下午放学后我来到孙晓宇在c座的1楼教室等她出来,她说想让我陪她去中街买些节日的礼物送给朋友。我想我也应该送给她一件礼物了,正好有这样的一次机会,而且来沈阳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去过这里的商业中心便答应了她。 我的学校在郊区,坐车就是不方便,一大早天还没亮我便和赵琳坐上255路公交车来到医学院,又转乘131路到了中街。沈阳的公交车坐久了你会发现有的司机真的很没有素质,甚至他妈的就是流氓,脸上挂着一副很牛逼的样子。有一次我刚上255车身旁的一个外地民工问司机是否到三好街,司机瞧了瞧他,眼中露出高傲的目光说:“站牌上不是写着呢吗,不到。”那个外地民工显然没有就此而止的意思又说:“该坐什么车?”司机瞧都没有瞧他说:“打车。” 车上已经积满了乘客,司机有些不耐烦,说:“还不下车,等啥呢?”那个外地民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好尴尬地走下了车。说实话,当时我真想揍那个司机一顿,怎么看他怎么不爽。但是我还需冷静,如果因为我的冲 第二章 混着过日子(下) 知道环境会将自己的理想打碎,除了混着过日子,我还能选择什么。 五一长假回到学校,我像小媳妇见到丈母娘一样即高兴又有些胆怯,学校也在此时迎来了我校科技文化节的序幕,进了大门我放眼望去教学楼外到处挂满地都是红底白字的条幅,在炎热的夏风中左右摇摆,随风招展,就像是男生寝室挂在阳台上的内裤,让人总是觉得有些碍眼。 彪哥打电话问我说你在哪?我说刚进学校大门口,想我了?他说没想,你快回来,我没有钥匙,等你开门呢。 我来到寝室楼,帅正在楼下等着我,看到我来了像是见到了娘似的拉着向楼上跑说:“还是雨心记性好,我都老了。”我奇怪大白天的怎么屋里没有一个人晚上才知道假期我屋的几个人谁都没闲着。 五一长假的七天同寝的阿福是这样度过的,除了到自习室上自习就是到图书馆看书,甚至连食堂都很懒得去。阿福的床下五一节前刚买的一箱方便面就剩下了几袋,可以看出他过日子的艰苦。 钟灵更是一连在网吧内过了六天的通宵,钟灵见到我回来第一句先说:“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我懒得理他,把书包扔在了桌子上,躺在了床上。 屋子里充满了一股子的恶臭,到处可见没有洗的黑得像铁的袜子和堆积成山的垃圾。七天的时间都没有人收拾寝室,屋里像是猪窝一样他们也可以生活下去!佩服! 科技文化节的开幕学校里的活动开始多了起来,每个系都会举办形势多样的活动庆祝,其中各系的舞会是学生们最爱看的。信息系与政法系合办的舞会我们生活部是搭场子工作,部长说舞会办完后我们就要和系主任老王喝酒,请大家做好喝醉的准备。 我们生活部是我系学生会各部门中公认的帅哥最多的部门,都是普通女生公认的。 舞会的标题很显眼,上面写着某某发廊倾情赞助,某某校园杂志社全力出击等等,在节目间隙主持人都要慷慨激扬地说上一段广告词,我对高原说:“他妈的,都机巴是广告,还让人活不。”明源说:“可不,真他妈的二b,这也做广告,白费钱了。” 每当舞台上出现美女的时候总会迎来台下热烈的哨声与喝彩,而男生的上场却只能得到一片的嘘声,还好的是舞会并没有因为男生的哨声把某男的女友给吓到了而发生打架斗殴的事件,而是在井井有条中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晚上生活部如约来到了正门外东200米的一家川菜馆的包房内,系主任老王并没有来,因为他说晚上还要在我们男生3舍值班。 我以为老王会像华语榜中榜,音乐榜奖晚会那样因为他的缺席通过包间内的大屏幕向我们表示道歉,但我们却只得到了他祝愿我们喝好吃好身体好,千万别打架的祝愿电话。 我们点了十六个菜,在部长的带动下我拿起筷子疯狂地吃了起来。为了这次聚会我特意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就怕会影响到晚上的食欲,如果要不是早上赵琳非拉着我陪她去食堂吃饭,也许早上的饭钱都省下来了呢。 部长像是帮派老大一样坐在上座,其他的人则坐在下坐向他一一敬酒。部长说高原你带着我们喝酒。在我敬完一圈所有的人之后我已经醉得不知道了东南西北,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晃。 我说都别他妈的晃,乘乘地站直了。部长说我们没有晃,都站直了。可我还是觉得他们是在晃,头又一晕,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部长看我菜还没吃几口就倒了立刻将我拉了起来想扶我到墙边的椅子上歇会,说:“你真实惠,喝那么多,快起来。”我说:“别碰我,这凉快。”部长说:“你喝高了。”我说:“你才喝高了呢,不信我从二楼阳台上爬下去让你看看。”说完,我开始向窗台走。部长又说:“你没有喝高,我喝高了,快坐下来休息一会。”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没有喝高,不然的话我怎么现在还会记得当时我说了什么呢,到是大二的副部长因为喝了一瓶白的,五瓶啤的而醉得躺在外阳台,临走时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我还以为他让外星生物绑走了呢。 学校大门外的两个执勤的保安见到我们醉熏熏的样子拦住我们不让进。我说:“你他妈的傻啊,都几点了还在这站岗不睡觉,都滚回去睡觉去。” 我大摇大摆地继续向前走,可保安却又把我拦了下来说:“你他妈地说谁呢?”我说:“说你呢,你能他妈的把我怎么地?”这两个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到我在骂他们那还能干,其中一个向我冲来。 我知道他们要动手了,我记得老爸说的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送医院,我猛地一拳将一个保安打倒在地却又得到了另一个保安的一脚。幸亏当时还有人清醒,事情没有发展得愈演愈烈,没等学校的保安紧集集合,拉起警报后向我围攻,部长连忙打手机汇报给已进入梦乡笑着数钱的系主任老王,老王听后大惊,连忙赶到现场,将事情平息,将我们统统带回到了宿舍楼。 我以为这事情就算完了,可第二天我却接到了部长说老王要找我谈话的通知,说让我好自为知。现在的我脑子已经完全清醒,没有了酒精所带来的神经错乱的现象。我难以想象昨天晚上我竟然会和保安动手,这属于学校三令五申禁止发生的事情,情况严重或老师心情不好的话甚至我是会被开除的。 老王坐在a座409的办公室里抽着烟,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等着接受他将要给我的处分,像大臣接受皇上的赐死的圣旨一样,知道对自己不好,却还要陪着笑。 “郑雨心,没有想到你什么都敢做,连保安都敢打,你还想好不了?”如我想的一样,一进屋老王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这一次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没有去向他求情,请他原谅我这次,而是一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说累了,老王没有忘记点上一根人民大会堂烟,抽到一半说:“你回去吧,晚上给我写一个检查,明天交给我。”我没有接到被开除的处分,甚至都没有对我警告。部长说我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并鼓励我认识自身的错误,从新做人,再次扛上团旗,走在先进的知识青年的前列。 话又说回来那个保安就是个傻b,他凭啥不让我们进学校,部长说当时他都把我们的学生证拿出来了可他就是不让我们进大门。 给了他面子他却不给我们面子这样的人就是欠揍,我曾经见过这个保安在食堂打饭时因为男服务员少给他打了菜而给旁边的一个美女打的菜却要比他的多便与服务员骂骂咧咧吵了起来,但却没有想到这次遇到了我这样的纯爷们,向他发起了猛烈的抵抗,从此铲除了沈x的不良之风,为胡主席在两会上提出的“八荣八耻,创造和谐社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当然这些话是在这件事情发生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提出来的。 这学期每周二的一,二节课我们都要到实训楼c座作物理实验,这门课同样是我觉得最没有用的课程。 虽然实验与物理课有些联系,但老师却不是一个,而是一男一女分别教我们有关电学和其他方面的实验。我是物理实验的科代表,因为是考察课所以我原本只是希望可以因此得到期末评优的机会,也是我们班大多科代表的共同意愿。但却没有想到别的课程都是一个老师一个科代表,而我却要一个人面对二个老师,奔跑在两个实验室之间,工作量是他们的两倍。 每次做实验前老师总要向我们强调小心仪器,仪器损坏原价赔偿的规定,但还是有敢顶风而上的同学。一次在做电桥实验时我班的一个男生将电流表烧坏但却不知道,他把老师找了过来说:“老师,电流表怎么不动啊?”教我们电学实验的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小老头,他检查了一翻,没有找到什么地方不对,嘴里还反复唠叨着“这不可能啊,没错啊。”之类的话。当检查到电流表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吓人,充着那个男生大喊到:“你他妈傻啊,电流表烧坏了都不知道。” 按照规定赔是躲不过了,下课后那个男生拉着我让我替他求情,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可不希望老头再骂我,说我多管闲事。这年头,能躲就躲。 忙完系里的活动,我准备买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妈妈说是为了学习其实还是因为寝室内只有2台电脑,热爱魔兽,cs的我们无法在同一时间享受游戏的快感的原因。我妈知道我买电脑是为了学习,二话没有说就把钱给我汇了过来,拿到钱时,想想是自己骗来的,我心理竟有了罪恶感。 坐了两段车,我和高原,郑帅来到三好街。因为买电脑的钱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我找到了早有电脑的他们做我的参谋。 在联想专卖店前江东拉住我停了下来对我说看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我说是哪一个。他用手指了指说就是那个站在柜台里卖电脑的女销售员。我仔细地看了看原来是我系女生部大四的学长,上学期她还是我系的风光人物,现在却做起了销售员的工作。我和她的关系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她比我要大很多而有任何的代沟。 朋友就是用来帮忙的,我随即便做出了不再逛下去的决定,走进了专卖店内。 她认出来了我,我说要买台笔记本电脑能不能便宜点,她说这里一律都是有贵宾卡才可以优惠的,而只有以前在这里买过东西的人才会有。我说大家都不容易,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塞给了她。她见状露出奇异的微笑,看到身旁没有人便把一张贵宾卡塞进我的手里,然后又像模像样地从我的手里拿了回去,大声地说帅哥原来你是回头客啊,给你打八折。 一万元的电脑我用了八千元钱就买到了手,省了1900元钱的我乐得合不上嘴。临走时她还没忘塞给我一张她的名片说以后要什么大片,毛片,盗版软件之类的找她就好了,我说没问题,到时候少不了要麻烦你,你也算为我国贫困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我突然郑帅想起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还要找女朋友,本来中国男人就比女人多,他还一个人占两个,光棍不就更多了。 他说:“反正在大学闲着也是无聊,先处着呗,而且她还是沈师的,一街之隔可以常见面。”郑帅的新女朋友名字叫徐丽,是沈师大二学经济学的,在后来的日子里帅儿继续保持着脚踩两条船的状态,晚上与远在南方的大老婆聊到深夜,白天骑自行车跑到沈师与徐丽一起上课。 徐丽是学西方经济学的,上了一段时间的课郑帅抱怨说:“我操,没有想到我在经济学方面如此擅长,早知道的话就不学计算机了。”他说这话并非没有道理,空穴来风,而是在一次与徐丽上西方经济的时候看台上的教授在谈到西方与东方经济上的差异时竟然提问到了郑帅。徐丽当时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双手都握出了冷汗。但高原却满不在乎,反而回答得都在点子上。那个教授说他见解独特,倾有才华,将来一定成为一名著名的经济学家。 因为郑帅总是奔跑在一街之隔的沈师与沈x之间,原来他还可以的学习成绩如今一落千丈,随时都有全部挂科的可能。可郑帅却并不为此担心,反而让我小心。我说:“我操,你丫以为我是谁,我不学一个月的时间也准够。他说:”那好,有能耐我们打赌,看谁挂科多谁就不是老爷们。“我说:”他妈的赌就赌,谁怕谁啊。“ 说这话时我有点害怕,因为高原胆子大是在我系出了名的。记得在一次在广播里他听到美军清剿伊拉克恐怖份子的时候,恐怖份子死了很多人。他说他要到伊拉克当恐怖份子,并在当天晚上就给扎卡维写了一封虔诚地加入基地组织的申请书,我们当时都认为他疯了。 第二天他果然找到系主任老王说明要退学的理由,老王也认为他疯了,向他递了根烟以稳定当前平稳的局势后连忙拔通了校医院的电话。郑帅被带到医院后依然说要去当恐怖份子,经过医生的全面检查最终发现是因为药物中毒,神经错乱,暂时性的神经不正常所致,在隔离了一天的时间后他才被放了出来。 为了不自于在期末考试到来时真的输给他,我并没有等到最后一个月的时间来进行复习,而是立刻拿起了书,奔跑在寝室与图书馆之间。 孙晓宇见我整天背着书包让她陪我去图书馆突然觉得很不习惯说:“你是怎么了,平时见不到你主动来图书馆一次,现在却整天让我陪你来这学习。”我说:“郑帅和我打赌说期末谁要是挂科多谁就不是老爷们,所以为了不让你和一个不是老爷们的人在一起,将来和一个不是老爷们的人结婚,生子,我现在得努力。” 她听完我的话扑哧地乐出了声,似乎我刚才的话很搞笑,我说:“你笑什么?”她说:“你和郑帅就不能正经点,学学人家王洪福,都是一个寝室的,可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我想告诉她王洪福经不住我的诱惑在寝室里看毛片,夜里上完晚自习回寝后用热得快烧水,站在三楼寝室内的阳台上看走过的露出深深乳沟的女生。说他正经那只是他的表面,其实他比我们谁都不正经,当然是在不能脱离外因的条件下。 然而这种寝室,食堂,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并没有在我的身上持续多久,也许是因为身体不适,或是因为这种生活真的不适和我,一个星期后我便停止了这种枯燥,无聊的生活方式。 5月25日是一个节日,在上大学前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直到进入大学我才知道它的节日来自于它的斜音,“我爱我”,为的是在大学生里开展心理健康知识的普及,少一些大学生跳楼现象的发生。 为了这个节日我院与另外的东大,辽大,理工,沈师五校举办了五校巡演。在我的记忆中学生从来没有过对学校开展的晚会有如此热情的时候,这次却一时间一票难求,每班都只有十张票,而以前参加晚会都是系学生会强迫某个班级参加的。凭借着我和主席,部长的良好关系,我总共搞到了四张票,除了留给我和孙晓宇另外的两张留给了高原和明源,而李欢说一位文学朋友要来看他没有和我们去。 杨智立志想要成为一名作家,无论是去上什么课书包中总要塞进去一本小说,即便那本小说已经让他看了又看不知道多少次。他从来不看韩寒和郭敬明的小说,他说那是给未成年的小朋友看的,他们缺乏对经典与落俗的判断能力只顾一味的跟风崇拜。我说他那是嫉妒,写不出自己的东西说人家的是狗屎。其实他曾经也像模像样的写过一部小说,还参加了某个门户网站的文学大赛,但最终却落了个空罐子。 我看过他写的东西,说实话还算不错,有点小说的味道,但就是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孙晓宇知道李欢正在写他的又一部小说希望也可以把她加进去。我说算了吧,我怕他胡来,充分发挥他的想象力,把赵琳写成一个女鬼那就糟了。这是可能的,因为他曾经写过鬼故事,主角就是我院的某位女老师。 杨智并不是总写长篇小说,偶尔也写爱情故事寄到杂志社,有时也会赚到一点稿费。那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我们总是让他请客,说是我们为他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才让他有了今天的成绩。他却总是反驳的说就你们还给我填素材呢,没写成黄色小说就不错了。 彪哥说他的小说之所以不吸引人是因为里面没有黄色的情节,现在看黄色小说是流行,江东劝他改变自己的风格,并为他的下部小说先提了首词:《沁园春,骚》“做爱如此多招,令无数壮男累断腰。一代天骄还会吹箫,吹得小鸟变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全干通宵。”我听完后直说彪哥编的好,颇有大家风范,要是在唐朝一定会被评为淫仙。 晚上我接到了田甜打给我的电话才知道高考已经结束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问她考得怎么样她说很好,更另我没有想到是她竟说要报我的学校,可从她估分的成绩来看是绝对可以进东大计算机专业的。 我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你的大学可比我来得不容易。她说她已经考虑了好久,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我说你把你的决定告诉给依扬了吗?她说还没有。我知道蒋比我更想知道田甜选择了哪所大学,即便不是他所在的辽宁工x.我说现在的你应该好好玩玩,想想自己的大学四年应该怎么过。她说知道,报到那天会找你。我说行,到时候一样帮你拿行李。 这几天,学校花园里的桅子花开始开个不停,并不是因为学校慷慨为它们多施了肥,多浇了水而是到了大四毕业生离校的时候。 因为大四学生要走了,每天晚上他们都会自发地在7舍外摆起长长的队伍,将自己大大小小的有的有用,有的可以称得上是垃圾的东西摆在路边向过往的学生们兜售。 学校老师对这种行为并没有因为阻塞交通而进行制止,反而说可以提高学生们的交易能力,为将来创业积累宝贵的经验。我说学校就他妈的是放屁,卖些破烂就认为是为以后的创业提供经验那整天都来学校收饮料瓶废纸的岂不成了准百万富翁。 事情不都总是说说就能成为现实的,从不落实到实处能有什么用,学校鼓励学生创业就应该提供一些创业的机会,而不是强调经验。 大四毕业生卖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是没有发票的三无产品而销路不好,反而一些为了省钱,又重于实用的人专挑这个空子,将早在开学时就想买的几十元的东西以几元钱的价格买走。孙晓宇说她想要买一台单车让我陪她去,我说买二手单车你就不怕少个螺丝,缺个发条什么的没骑几天就出了意外被送进了医院,她说买完后再去修不就行了。 我拧不过她和一个卖主胡侃乱扯了好一会,把所有能拉上的关系都拉上最终已三十元的价格成交。我推着车子往回走问她会不会骑车,她说不会,我说你不会骑车那买车干什么?她说让你带我啊,说完一屁股便坐在了车的后坐上。 我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种力量正拉着我使我不得不以刚才两倍的力量向前走,回头看她,她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冲着我傻笑。 大四毕业生走后我被通知到不得不为他们清扫寝室的工作。系里每个学生会部门给了5个寝室,一推开门一股恶臭便钻进我的鼻子里,满屋的垃圾就像是来到了垃圾场,避孕套,内裤,毛片什么都有。 老王和赵导在这个时候巡视我们的工作,在来到某个寝室的时候墙上竟赫然写着王x是个大傻逼。当时在现场的除了我以名还有另两个男生,我看到他们因为强忍着不笑而憋得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老王说这是谁干的,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到他的家里把他的毕业证,学士证没收。他的话并非没有落实到实处,真的把先前住在这个寝室的人都调查了一便,但却并没有收回他们的毕业证。 就是,人家都毕业了,学校能把他们怎么地,就像学校收了我们二万元的学费毕业后什么都没有学会,连工作都找不到却再也要不回来一样,如果要不是因为在校的原因我也早就骂他们了,傻x. 第二天的下午我看到郑帅和一个女生在学校的一食堂二楼的包间内吃饭,亲密的程度就像是小两口,而那个女生即不是徐丽也不是他在南方上大学的女朋友。我问他是怎么认识的,他说是在5x网上认识的,我说那你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说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我说徐丽怎么办,他说当然是要徐丽,对于那个女的只是双方都有对性欲发泄的要求而有缘能通过5x这个平台在一起。 5x网已经成为了大学生寻找性爱交换的一个重要平台,它将那些有此种欲望但却难以开口的男男女女拉到一起,解决了社会上强奸事件的发生,又促进了先进技术的交流,其积极的作用在沈城大学生中广为流传,一时间在高校中传为佳话。 专科生放假早,7月刚到我班女生在别的学校上大学的男朋友不愿意自己回家都来到我校与女朋友住在一起。他们白天一起上课,晚上出去开房间,第二又一起上课但却是一直趴在桌子上补觉。我对她们像猪一样的生活感动可怜,老师对此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多管,怕就此断送了一对新人的良宵时刻。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毕业班级真的要走了,他们的大学也可想而之,恋爱结束,学业终止,前程渺茫,什么都没有留下,可能也有留下了遗憾。那我们毕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那,自己暗暗想着自己的爱情和事业…… 在送走毕业班的同时迎来了我们的期末考试,除了英语那本天书以外,这次考试其它科目准备还算充分,经过几天的艰熬终于结束了生与死的考验,同时也迎来了暑假,但是我是生活部干部,今年也不例外继续封寝室,等纷纷把身边的人送走之后我才可以走。第二天我去送孙晓宇,我没有把我挂科的事情告诉给孙晓宇,她也没有看出我因为挂科而变得与以前不太一样,她只是冲我傻笑,说放假了就可以在家好好地大吃大喝,睡懒觉了。 我说你可别让我开学时看到一个发福的孙晓宇,那时我可就不要你了。她说你敢,要是那样现在就奄了你。她说完我眼前就立刻浮现出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喀嚓我的小弟弟的样子。我说我只是说说 二天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迎来了又一个学期的结束。生活太累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会沉沦。 第二章 混着过日子(上) 知道环境会将自己的理想打碎,除了混着过日子,我还能选择什么 新的学期新的气象,虽然挂科如云,但是我们也以饱满的热情进入拉新的学期的学习生活当中来了,理想没有了不代表期望没有了。由于这学期新开了及门新课课,所以即便是上学期挂了科的同学也都在上课时充满了激情,准备从新踏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光明路上,不畏险阻,勇往直前。看着刚刚过及格线的成绩单,我对自己发誓说这学期我一定要考进班级的前三名。坐在我后排的阿福听到我所的话突然重重地拍了我的脑袋说:“你不是又吃错药,你这水平差远了。”我心想,有这样的室友何愁他妈的不及格。 薛宝刚没有辜负我们寝室的重望,他以全班总分第二的成绩进入了我班的前三甲。这次他更牛逼了,说:“多谢大家的捧场才有了今天出人头地的我,阳光依然明媚,我心还要飞翔。”我说:“要不是因为班级里都是像我们这样整天不学习的人存在,你还能考得这么好。”他说:“你怎么说话呢,狗日的你这是嫉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说:“你放……。”话还没有说完,做在床边的军哥忍不住放了个屁,声音巨响,甚至难以想象是出自于人的某种器官。薛宝刚说:“你丫也太配合了吧!”军哥说:“真不好意思,早饭吃的是食堂里的地瓜,有些胀肚。”他拿起一卷手纸立刻向厕所跑去,随之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闷响。 郑帅还是天天美女再手,生活悠哉的说:“什么叫大学,没有爱情没有挂课,那是不完美的大学。”这时彪哥把话接拉过去:“就你牛比,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有什么的。”其实我们寝室每天的争论很多的,什么世界各国的局势,大学生是否可以结婚,每天都是争的的面红耳赤,我觉得生活就是应该多姿多彩的,没有幽默,没有争执,没有竞争是比较乏味的,不象是大学生活。 开学的第二天,孙晓宇约我出去吃饭。晚上我去7舍寝室楼下等她,刚下楼就拥抱过来,然后说:“想你了,想我了吗。”我没有吭声,她推开我说:“你怎么了吗,怎么不说话。”我舔了舔口水往眼睛上放说:“我正在流泪,想你想的,55555555555555。”“不是吧太假了,来让我抱抱。”其实我很想她,这一刻我觉得我很幸福,随后我们去了学校东门的一家烧烤店吃饭,她问:“天天都想我了吗,怎么想的啊。”我没有什么反映只是挥拉挥头发说:你看,想你想的头发都白了。你看看,你看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说你今年挂课了。”她无奈的说。“恩,不挂科大学多么不完美啊,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我把彪哥的话说了出来。我说完之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不高兴,可能为我的不上进着急吧。别说这家的烤肉真的很好吃,各种烤,什么鸡鸭鱼了,什么土豆豆角,应有尽有,在家上喝上一点小酒如虎添翼,喝了一瓶啤酒就感觉很累,可能是昨天坐车还没有缓过来吧,她看见我脸色不好就着急的出去了。我以为因为不上进和我生气走了,我追了出去问:“怎么了,生气了我保证好好学习不让你生气了。”她笑了说:“你说的,我没有生气啊,只是看你脸色不好给你买点水果去,一会就关门了。”我晕,我还以为她生气了那,发什么誓啊。以后可怎么办。随后她付了帐,我送她回了寝室,她叫我好好休息。哎,世界上还是女人的爱是最伟大的。 晚上回到寝室部长通知开会,我也很不情愿的去了,心里想开学就要工作了。我们这个部门的工作在学生会当中很特殊,早上起来很早要叫同学起床,不起者给予情况通报处分,对于屡教不改者给予警告处分,晚上整顿学生睡觉,白天还要检查寝室卫生,同学们都说:“真他妈的狗,哄孩子那,就不能低调点。”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11点多睡觉也感觉我们也象帮保姆。会议开始了,和中国十三届三中全会似的,强调了跟老师走,按照学校规定主抓寝室不文明行为,落实系里领导的中心思想,认苦肯干,为和谐校园生活贡献自己的睡眠。部长给我分工主抓毕业班,其实自己想真他妈的愁人。 听说毕业班的简直就是牲口,由于毕业的压力造成大家思想混乱,个人性格比较抽象。连寝室的垃圾都堆成山了,性格如虎,工作很困难。正在想我对毕业班的工作怎么开展,正在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雨心,有什么愁事吗。”我一看明源,我就把我想的东西和他聊了一会。他是我们班级的班长,思想新颖,工作肯干,是老师心目中的优秀干部。黄明源上海人,性格开朗大方,正直直爽,是当干部的材料,曾经在班委会说过:“火车跑的快不快主要靠火车头带,所以我们干部是集体的中心,需要我们努力为我班级的团结做努力。”我一直很佩服他,也是我大学当中的铁哥们,高原是第一个。在工作和他聊了一会,指点了我很多东西,深有感触。对以后在毕业班上的工作上起了很大作用。其实现在我也感谢他对我这四年来的支持。 为了迎接夏天的到来,学校开始进行起了大范围的绿花工作,因此校园内有接近30%的面积都成了绿地。女生8舍后面更是盖起了两栋宿舍楼,为的是因为国家高校的扩招而不断带来的更多的大学生。 大学扩招的作用所带来的是具大的金钱收益,一个个叫不出名字的或者是连名字还没有来得起的就要倒闭的建筑公司因此起死回生,一个个领导奔向了富人的行列,一个个大学生又将面临着毕业后就失业的命运。 媒体总是讨论大学生人多,毕业后无法找到工作的现状,但却从来不从大学扩招的政策上出发,而是从企业与大学生的自身素质着眼,也难免一些企业对此产生了极大的抱怨,说他妈的,怎么受伤的都是弱势群体。 对于大学的扩招我想国家的目地是好的,为的是提高全民族的素质。但也许当时并没有仔细地去研究将会因此带来什么样的弊端,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失业人群带来的只能是对大学扩招政策的仇视与漫骂,这种政策也只能使某些达官贵人更加的富有,而社会变得越来越动荡不安。我们学校的老师每个都能拿到每月3,4千元的工资,可教出来的学生却多半是个废物,这钱来的就他妈的是跟抢的一样,难道他们就不觉得是在骂自己的良心。 为了把这些话落实到实处,我和江东等我寝的其他几个人连夜在学校密集的地方-食堂,狂贴了类似的宣传海报,结果第二天全校的保安全部武装,紧急集合,说要是抓住了策划者便就地正罚,绝不留后患。 这种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和江东吓得都不敢出门。但保安毕竟不是007的邦德,几天后因为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和江东终于敢喘大气了。 大一的下学期我们有了选修课,上课时间定在每周六。课程五花八门,都是各个系的主打课程,但就是没有电力系和动力系的课程,我想是因为他们的专业太火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系里的领导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在遇到任何的竞争对手,所以才这样做的。 我和孙晓宇还有高原的选修课选的一样,都是广告欣赏与影视欣赏,之所以会选择这二门课并不是为了提高我们的文化修养,促进自己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而是因为这两门课程跟本就不用动脑,时不时的还可以看看大片及毛片的镜头,何乐而不为呢。 广告欣赏课的老师曾经出过一本书,书名叫《如虎添翼》,在向我们介绍时我以为是一本武侠小说便对老师说:“老师,再哪可以买得到?”老师以为我很崇拜他,骄傲地说:“现在这本书已经脱销很久了。”我说:“那太可惜了,我正愁上课没有书看呢。”老师听后又说:“看在你如此爱这门课的份上,这本书就送给你了。”于是我在众人羡慕的目视中从老师的手里接过了那本书。翻到最后一夜可我却发现一点武侠小说的情节都没有,我说:“老师,你的武侠小说也不精彩啊。”老师听后大怒说:“这他妈的不是武侠小说,这是我的专业著作。”我说:“对不起,老师我误会了,那我不要了。” 郑帅的选修课本来是要选俞加术的,但是因为只有女生才可以选择此门选修课所以他才和我选择了同样的课程。而我选择广告欣赏与影视欣赏主要是为了可以得到放松,不用在动脑去思考。 郑帅对不能选择俞加术而愤愤不平,他在体育馆门外贴了好几张的反动告示,并指名点姓说那个不让他报名的张xx是个大傻逼。一时间那个张老师竟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没有一个学生不知道他。他也因此在体育馆外骂街,说:“他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给他塞进马桶里,在拉泊大便一起冲走。” 郑帅听到老师在骂,但却还是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还觉得不过稳,他开始在学校内四处造谣,原本只是没有重大责任的胡编乱造最后竟然被改编成了n!多种版本,其中最牛逼的一版是李老师曾经强奸过自己的外甥女,但因为其与某公安局局长曾同是一窖嫖客而无罪释放。张老师对这样的造谣无言以对,又不好意思在待在这里受人白眼,在学校已经再也混不下去的他最终不见了踪影,后来据权威人士说他在另一个城市又从起炉罩,作起了教书育人的老本行。 另一个在体育馆内让人恨之入骨的人便是看门的大爷。他总是摆出一副很牛逼的样子对我们说这说那,尤其是对那些脚上有泥的学生更是坚决不让他们进入馆内。他也曾因为同样的事情而拦住过我,刚开始我很给他面子,可是后来他开始越来越牛逼,就是不让我进,说只要脚上有一点的泥就不行。生可忍,死不可忍,我拎起墙角的长椅想要砸他,但却就在此时我想起了董存瑞,想起了黄继光,想起了列宁,斯大林,刘德华,想起了如果我要是把长椅砸下去就会被开除学籍的结果,我不能上了小人的诡计而丢了君子的品德。 此时体育老师制止了我的行为,我放下了手中的长椅,心想,幸亏是体育老师来了,要不然我多么没有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在本学期的所有课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思想道德修养,教我们的老师是一个上了年级的教授。对于他的讲课方法我和喜欢,因为在课上我们从不需要带书,只是听着他在讲台上吐沫横飞地讲着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的故事,他尤其爱讲四人帮的故事,我们也尤其地爱听,我以为他曾经招到过什么迫害所以才对这乐此不疲的。后来我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原来他只是为了教育我们而举出来的例子。 这学期新开的几门课程的老师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讲课时总会说起话来吐沫横飞,害得同学都不敢往前坐,只有几个爱学习的同学忍受着如此恶心的吐沫,但还是左躲右躲,生怕老师的吐沫飞进自己的嘴里。 一天为了增强我们的爱国热情,思想道德修养老师带着我们来到位于实训c的放映厅看关于日本七三一部队的电影。 画面极其的恶心与震撼,我班的女生都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男生则愤愤不平,还没有看完我就破口大骂说:“狗操的小日本,有种出来单挑。” 老师对我们的表现没有做任何的制止,而是频频点头,表示同意。这使得我更来劲了,回到教室上第二节物理课时,我和江东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到:小日本,装逼不得好死。江东则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破烂的日本国旗,顶上还放着一摊大便。 觉得还不过瘾,我和郑帅在学校内号召所有的同学抵制日货,就像在我高三时候那样,那时我就连最爱的日本漫画也撕了个粉碎。但是我和高原却在校园内没有发现任何的日货,只有图书馆里堆放着几本日语书。因为图书馆内戒备森严,有着多重的红外感应器,我们只好作罢,只是偷偷地撕掉了2页以示爱国。 怀揣着被我和江东撕掉的日语书页,我和高原路过体育馆,体育馆后面有一个人工湖,他的作用除了是滋生蚊子的绝佳场所以外,还是一对对情侣的约会场所,三五成群的红男绿女总会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这里约会。 孙晓宇也喜欢来这里,但我们都是上晚自习之前才来。我们在食堂吃完饭,看表离上自习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拉着我说让我陪着她到学校人工湖的长椅上坐坐。 我和孙晓宇坐在长椅上,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足可以用来拍情感大片,可是望着满天飞舞正寻找着目标的吸血蚊子我不敢对她想入非非,生怕遇到血色之灾。等到蚊子少了,我终于摆出亲她的姿势,可是还没有亲到她就得到了她的一个耳光。 我说你干什么,亲你一下至于扇我吗?她说不是,是我看到你的脸上落了一只蚊子,怕你被叮到。我摸自己的脸,果然脸上有一块血,我心想,死蚊子啥时候来不好,偏偏我亲热的时候来。我的初吻就在一把掌中毁掉了。 学校的湖不算大,但容下十几对的情侣还是错错有余。学校也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地带,为了不出现强奸,杀人,自杀等意外的发生,在离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建起了一个警卫岗,里面有五个保安日夜把守着,每次当我看到有情侣亲热的时候总会看到警卫岗里的保安露出色眯眯的眼光从湖对面看过来。 这学期开的物理课是我班所有同学公认的最难的课程,用郑帅的话说学校就他妈的是变态。物理课上老师讲的公式我从来是理不清任何的头绪,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在哪一节课上讲的,因此上课时我只能爬在桌子上睡觉,打发无聊但却有助于睡眠的课堂。学物理究竟有什么用,毕业后找工作还不是凭着自己在计算机专业方面的知识才能找到工作。 对于他的观点我很是赞同,毕竟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们的专业性变得比高中的时候更加的明显,不再是知识越广越有才华而是专业越精才会在毕业后找到自己向往的工作。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认证了我的观点,不单单是我们有这样的想法,就连学生处的处长也同样有这样的想法,在某次会议上他决定将在计算机专业本科生中删掉物理课程,传达给我们这条消息的是教我们毛泽东思想的老师。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并没有立刻沸腾,摔桌子扔椅子砸灯管,而是恨自己为何不在晚出生一年,对下届的学弟来说,他们才更值得羡慕。 晚上在每天一次的和孙晓宇在电话中的吻别后,我躺在上铺的床上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觉,可能是由于白天上课时睡得太多导致了夜晚精力充沛,颠倒了时差的原因。收音机内依然是有关于男女的性健康知识的讲座,因为二周后的每周三下午我们都要进行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的学习,班长说其中包括性健康知识方面的内容,正好我可以先预习一下,为不至于在考试的时候不及格补考而做准备。 人生难免不如意,喜怒哀乐随它去。所以我和高原,明源经常在一起喝酒释放自己的感情。他们酒量都是垃圾,我那喝上就没有头,所以他们都被我灌的烂醉。放弃了工作上的烦恼,心情上的枯燥和朋友再一起喝酒还是很放纵的,就是他妈的没有激情,但是明源一直都是奉陪到底,多了一些上海人的豪情,高原就完。其实每次喝酒的时候高原说:“不行啊,酒量有限你们继续。”其实我和明源都知道他正在和大连的小女生交往,怕晚上打电话说错话。刚刚进入爱河就当好男人了。我和明源说:“这人吧,一到青春期就要发情犯贱,嗨,男人这动物弄不明白。” 第二天,我们要进行高等数学的测验,因为这学期高数是考察课,所以没有了期末的考试,所以平时的成绩便成了期末总评的依据。 我像往常一样在上高数课的时候坐在大教室的后排,却发现其他的人都坐在前排,就连江东都跑到了第三排。我问郑帅为什么不和我坐在一起,他说:“你傻啊,今天考物理,你会啊,还不找个人抄答案。”我说:“考试,老师什么时候告诉的?”他摸了摸我的头,说:“还好没发烧,不是说胡话。”看我还没有动又说:“别他妈的装傻了,敢紧找人帮你吧。”说完他又转移了位置,坐在了一个常年奔赴在占座第一线的同学的身旁。 我苦寻了一圈,幸好阿福的前面还没有人占,我连忙拿起书包占了坐说:“福哥,今天可全靠你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诡笑。 郑帅现在说话的口气使我开始觉得很亲切,在也不是了刚来时的上海味道。这都是因为我总是和他呆在一起的缘故,例如看到美女时他会说:“我操,真机巴透。”看到不好的事情时他会说:“真他妈的傻逼。”想找人打架时他会说:“你和我装是不,削你啊。”没有人会认为他不是东北人,这也使得他总是觉得自己很牛逼,人们都说东北人都是黑社会,至少凭这点没有人敢轻易地动你。 看着被我全部填满答案的考试卷,我露出满意的微笑,没忘向周亮表示自己的感谢然后把考卷交到了老师的手里。老师看着接近满分的卷子满意地向我点头,说郑雨心好孩子有进步。 下午没有课,孙晓宇约我去图书馆上自习,经过一个月的校园绿化,学校已经变得一片绿色,看上去比以前漂亮了许多,不在是了过去辅导员对我们所说的沈阳四大监狱之首。 经过花坛时一个美女突然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突然向我笑了一下,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展现男子汉的魅力风采,传承古往今来的礼尚往来,我也温柔地回给了她一个微笑,但这却因此遭到了孙晓宇的怒斥。 她说:“你刚才在干什么?”我说:“没干什么。”她说:“那你为什么要对她笑。”我说:“是她先对我笑的,我也不能不理人家啊,都是一个学校的,平常我不也总是对你笑吗。”她说:“那也不行,在我在的时候你不许对别的女生嬉皮笑脸。”我说:“好,等你不在时我在和她们嬉皮笑脸,行了吧。” 我继续等着她的反驳却发现她已经转身往回走,我立刻拉住了她说:“怎么了,真生气了,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她说:“我不管,刚才就是你的不对,你要向我道谦。”我说:“好,好,我的好老婆,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请你喝冷饮好吗?”她没有回答,而是站在了花坛上,高出一头看着我。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他说:“背我到图书馆,算是罚你的。”我不敢拒绝,弯下腰,背着她来到了图书馆外。幸好的是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距离,否则这么热的天气我岂不是要累死。 图书馆的自习室内我拿出书包中仅有的铅笔,油笔,橡皮,还有那本永远是崭新的物理课本放在桌子上准备苦战一翻,下定决定说什么也要看懂一道例题。 孙晓宇坐在我的对面看着英语杂志,自习室的窗外便是我校价值300万,号称沈阳第一大门的沈x大门,右侧的行政楼前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轿车,充分展示了知识分子同样也需要拥有不仅便捷而且奢华的外在物质。 教我们思想道德修养的辅导员老师曾对这件事情向我们发表过自己的见解,在一节课上他曾以该不该在校领导每人一量价值60万元以上的轿车为话题与我们讨论。当时课堂上气氛异常活跃,即便是常年在课堂上睡觉的同学也都加入到了热烈的讨论之中,最终的结果得到了全体师生的满意,全体通过在校领导不应该有如此具大的浪费,而应像其他老师一样每天下班后挤校内的通勤车。 自习室内很安静,即便放个屁声音也可以从东头传到西头,从北方传到南方。赵琳放下手中的英语杂志说:“你看什么呢?”我说:“我在看英语。”她拿过我手中的书仔细地看了半天说:“你会吗?”我说:“我会。”其实这个语法是老师一个月前就讲过,可是到现在我却仍然不会。 她说:“你肯定不会。”我说:“你怎么会知道?”她拿过我的英语书,说:“你的书新的就像是刚发下来的一样怎么看不出来。”我说:“这不能怪我,是我们的专业根本就不适合学这门课程,学校就是乱弹琴。”她说:“把笔拿来。”我不明白她要笔干什么,说:“你要笔干什么?”她说:“给你讲英语。”我说:“你会?”她说:“我天天看的是什么啊,对这种题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真没有想到她竟然连我不会的题却可以像背单词一样给我解释一便。讲完题后她问我:“你会了吗?”我点着头说:“不会。” 二天后物理测验成绩下来,我以差十分就达到满分的成绩得到了优的评定等级,但江东却才得到了个中。我说:“看到没,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他说:“真他妈的虽,要不是因为找错了对象,我也能和你一样。”发完卷,物理老师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说:“同学们,这次的考试成绩很不错,大家在数学方面的成绩大有长劲,希望再接再厉,努力攀登学术界的更高峰。听到了吗,是更高。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听完她的祝贺词,我和江东还有张晓宇差点没把早上刚吃过的饭全都吐出来,没想到老师也如此的虚伪。虽然考试我都是抄的,但毕竟取得了另自己满意的成绩,一块压在心上一个星期的大石头终于安稳地落了地。 周三健康教育课如约进入了我们本学期的课程中,因为周三的下午原本是没有课的,学校却偏偏安排了新的课程给我们,因此同学们都对此愤愤不平,骂天骂地骂学校。 健康教育课是在c座学校最大的教室上的,计算机本科专业的大一5个班的学生一起参加,给我们讲课的是校医院的一名男主任,在讲到大学生有关性知识方面的内容时为了能够生动,他为我们播放了性健康教育的宣传片,课程是男女混合上的,虽然说影片不及毛片那样火爆,但还是可以看到人体裸露的镜头,甚至还有在毛片里看不到的发生病变的男女生殖器。 我班的女生在这个时候总是装作很文雅,闭上双眼,不敢去看,而男生却从不在乎。就是,都他妈的是纯爷们了,处男都很少有了,还怕这玩意。 上完晚自习孙晓宇来到自习室外等我,身旁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同学。她向我介绍说这是她的室友,名叫张哇哇。简单的介绍过后我们便熟悉了起来,她和张哇哇是一个寝室的,自然聊起来像是亲姐妹一样,没完没了的。我只能无聊地陪在她们的身旁看着身旁因为天热而穿着短裙,露肩上衣的漂亮姑娘。 我突然发觉学校里的漂亮女生多了起来,不在是我刚进大学时所看到的景象。也许是因为她们不喜欢在冬天出来,或是因为她们穿上了性感低胸露腿的衣服,总之现在眼前我所看到的正是千千万万个我校在校男生所期望看到的。这就像是学校食堂里的饭菜一样,总希望炒菜的大厨可以在菜里多放些肉,超市的小姑娘可以在结账后对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 路过大超市的时候,王欣说要请我和孙晓宇吃雪糕,不知为何赵琳没有陪她进去而是陪我站在了超市外。因为交了个朋友而可以免费吃到雪糕,我偷偷地乐着等着她出来。 一直不和我说话的赵琳突然拉着我说:“她怎么样?”我说:“很好啊,介绍给我这么漂亮的女孩是让我娶小老婆吗,我国法律可是不允许的。”她说:“你瞎想什么,你敢。”“哎呀,痛……”我揉着被她掐红的胳膊说,“人家就是想想,那你问我她怎么样是什么意思?”她说:“她想和郑帅交往,你能帮这个忙吗?” 我不知道对这个问题我该不该去回答,因为没有谁比我更加的了解郑帅,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除了没有一起裸睡,一起追过女生外几乎所有的事情我们都是在一起做的。他看女孩子的眼光绝对与我不同,甚至 第三章 沉沦下去(上) 当堕落成为一种习惯,我便只能继续沉沦下去。 学校并没有按照常规像小学生那样9月1日开学,而是提前一周的时间让我们回到了学校。放假前老王发布了回来后换寝室的消息,我们都很无奈,天天又要锻炼身体了,从2楼搬到了4楼,真他妈的年纪越大这住的楼也就越高,郁闷。 高原比我先到了学校,回到寝室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我说:“你怎么不搬家呢,别人都搬了?”他说:“等你回来。”我说:“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他说:“我东西太多了,搬不了,你就一个破箱子和一床被,帮帮忙。”高原的行李确实是我们班里最多的一个,阳台上堆的到处都是他的东西,原本我的寝室是用来装我班所有男生的东西的,就是因为高原的东西多老王才不得不又为我班准备了一个寝室才勉强装得下,气得他直说金钱坑人啊。 我觉得帮他搬箱子不合适,因为早上在家吃的是我妈亲手包的饺子,我想让它们在我的胃里多待一会,而不是因为帮高原搬东西带来更多的肠胃蠕动而始它们迅速的沉淀,游荡,最终排出体外,便宜了厕所里饿了一个假期的苍蝇。我说:“我累。”他说:“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小气,事办完了我请你去正门外的川娃子吃火锅。”我说:“那你不就亏了吗。”说这句话时,我表情严肃,好让自己充分表露出对他提出吃火锅而带来的额外的开支的同情,但内心却异常的澎湃,好久激动的心情也停不下来,上次吃火锅还是在大一刚开学那几天,都过去一年了。 他说:“哪他妈的那么多的废话,搬不搬?”“搬。”我小声地说,“就凭那顿火锅也要搬。”刚抬起箱子,门就打开了,是彪哥回来了,他到满勤快,看到我们在搬东西,他也帮忙搬了起来,说雷锋主义,应该的。 彪哥向来是听高原的话的,他有些势利眼,对物质追求的他总是躲不过高原的糖衣炮弹,一次次的诱惑使他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四眼青年成长为不折不扣的金钱汉奸,丢掉了知识份子原有的人格,在堕落中成长,在人性的扭曲中前行。他不像我,我是早就沉沦了,没有了让别人去想象的空间。他不同,高中的时候就在学校入了党,宣誓那天说要成为新时代的新青年,接过老一辈无产阶级领导人的遗志,走共产主义道路,为中国早日实现无贪官而努力奋斗。 那顿火锅真的没有辜负自己的辛苦,古有三日绕梁,今有五日入梦。晚上从c座的自习室里出来孙晓宇说你是想火锅想疯了。我说是,梦到火锅的时候比梦不到东西的时候都多。她说那你就没有梦到我。我说梦到了。她说梦到什么了?“梦到我们在烛光晚宴里吃火锅。”她说你讨厌,别理我了,去找你的鱼丸吧。我说鱼丸是肉美,你是外表内心都美,它怎么能和你比。“女孩子就爱听好话,没几句孙晓宇就心软了。她说就你美,行了吧,假期过的高兴吗?我说为了准备补考,整天都捧着本物理书,哪还有时间高兴。她说那你看的挺好呗。”本来就没有太大的把握,更不要说一个假期的时间了,全都忘了,越看越不明白。“”那麻烦唐彦给你补补,在不过就是大挂,到那时就更难办了。“我说知道,可是下个周末就要考试了,能行吗?她说你平时挺积极的,怎么现在就死气沉沉的。我说谁说的,我肯定能过。我当时话是怎么说,可心却有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感觉。 找唐彦帮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非让我带他到东门外的拉面馆吃顿正宗的拉面,我说小意思,不就是一碗拉面吗,一碗半都没问题。 拉面馆的隔壁原来就是那个退伍老兵开的饭店,如今老板他人已不知道了去向,店铺也盘给了别人。听隔壁的饭店老板说是因为吃白饭的太多了,经营不善,不得以停业了。我的脑中随之浮现出他携着妻儿,拖着沉重的包裹,赶着还没来得及宰杀的毛驴,在鞭炮,锣鼓,以及写着:“为人民服务,千秋牢记吃饭不要钱。”的巨大的牌匾消失在人群中的画面,不禁扑哧乐出了声。 唐彦说:“你乐什么,没见过吃拉面的啊?”我说:“不是,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补考。”他说:“你还不信我,那找我干什么?”我说:“不是,我是怕你白吃了我的两碗拉面。”他说:“你他妈的怎么那么抠,现在哪有费力不要钱的事,真要不信,找我干嘛,找物理老师去啊,到时候可就不是两碗拉面的事了,听说他只爱抽中华。”我说:“你说的对,谁轻谁重作为一个大学生我还能分得清。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他说:“你就甭操心了,我会给你安排的。”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唐彦信守他的承诺,陪差我辗转于学校c座的每一个自习室,为的是同一个目的,能够补考及格。 能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还在上自习的没有几个是出于志愿,大多都是准备补考的,教室里很多都和我一样,找到一个关系不错,学习又好的学生作陪复,就是陪着复习。一时间自习室又人满为患,风起云涌,味道天南海北,霸山占坐,大多都是生面孔,都挂了几科,无从可查。 我和唐彦找在c座一楼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他翻开物理书在本上写了一个公式,问我认识吗,我说有点眼熟,不过忘了。他听完气得脸通红,说你连这都不认识,是重力加速度的公式,那你知道牛顿是谁吧。我说知道,在院子里没事干看路过的妹妹让苹果砸的那个。“算你还不是物理白痴,还能教。”我说:“牛顿怎么就不用苹果开个饮料厂内,那钱不是来的更快。”唐彦听完差点昏了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又指着一个符号说这个认识吗?“我点像甘台的台标,问这干嘛?”“没什么,我们还是从初中知识开始吧,看来你全都忘记了。” 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通过补考的事情,对于挂科,有的学生相当重视,有的却毫不在乎。兄弟班的班长一连挂了三科,差一科就全军覆没,新学期里班长是当不了了,可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满不在乎。我们班同学记者站听这么一说,作为校报的记者,他执意要去采访这位不怕死的学生究竟是何种力量让他如此的坦然,也以此在校内使学生们对挂科的恐惧心理陡然下降。采访中我也去了。 他说:“都已经挂了,再学能有老师教的还明白,现实点吧,我等着从修。”采访后我同学为此写了一份近2000字的通讯,以《现实与梦想》为题。院报老师看后脸憋得通红,说太直接,太深刻,太现实,在校内无法刊登。 肥猪终有被宰的那天。周日补考的日子终于来了。孙晓宇非要陪我去,说是为我壮胆,她怕一个人不够,又拉上了高原和明源。我说:“如果这次我要再不及格怎么办?”她说:“不会,时间不早了,进去吧,我相信你。”就在这时,高原拿出手机突然播放出了义勇军进行曲,明源举着写着“雨心不会输,挂科不属于你!”的海报在头顶晃来晃去。我看了一眼就立刻觉得有点头晕,说:“没时间了,我该走了。”我怕再不进去,头晕的我真的要被逼疯了。 考试开始后,如我所愿,我顺利地通过了补考,但却得到了请客吃饭的噩耗。 新生报道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寝室的阳台接到了田甜打给我的电话,她说明天上午就会到学校。我说我会去接她。高原知道田甜要来,兴奋的不得了,他说我要看看究竟让你整天挂在嘴边的她长的多么漂亮。我说你看到她后可不要打人家的什么坏主意,她可是个好女孩。他说我知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她。我说我可没有耍过流氓,你也别做。他说我怎么耍流氓了,你怎么瞎编。我说你天天都违法,沈阳都不让光膀子了,你还光。他说那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屋里,管得着吗。我说我是管不着,但我知道从现象看本质,你已经变质了。他说别他妈的废话了,说定了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接田甜,赖定你了,睡觉吧。高原就是这样,说不过别人就爸啊妈啊的满天飞,跟个小孩似的。 第二天,我和高原六点起床,八点就来到了南站接田甜,在车上高原说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好,就想着看到你的朋友高原,我说你就放心吧,保准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一眼看到田甜时觉得她又变了,变得更漂亮了。我对高原说她就是田甜,这回你们认识了。高原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眼神看女生,今天的他安静了许多,站在那里不说话,“嗯,嗯”的直发呆。陪田甜办完入学手续,搬进宿舍楼后,她总算成为了沈x里的一员。累了好半天,我说带你去学校的冷饮店,高原因为学生会接待新生的不够了人数,不得不被拉去扛行李。 田甜说你怎么不去,我说学校知道来了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特意让我作为你的专陪,别的事不用我管。她说那你还挺优秀的。我说哪敢哪敢,全校第三。要了两杯可乐,我们相对而坐,侃侃而谈,说到了刚过去的假期的事情,也说到了对大学生活的感受,对于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她表露出了自己向往,同时也渴望知道我可以给他的更多介绍。“蒋怎么样了?”她忽然问我,我不知所措,“他挺好,还是那样。” 从谈话中我感觉到她真的不在挂念远在锦州的蒋,在假期蒋找过我,约我在纯真年代酒吧见面。我们的误会也得到了化解,关系又回到了从前。他告诉我说他在学校交了新的女朋友,还拿出了他们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显得很开心。他知道田甜考进了我的学校,还是说希望我可以照顾她。我答应了他,但即便他不说我也会这么去做。我没有把高原交女朋友的事情告诉给田甜,心里还是有点怕她难过。她说:“谢谢你来接我。”我说:“谢什么,都老朋友了,以后有事尽管喊一声,必到。”她说:“行,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大二的课程安排让我彻底明白了大学生活的轻松,甚至怀疑这他妈的还是不是大学。这学期开的课程有概率与统计,邓小平理论,电路原理,程序设计基础,英语,法律基础和体育。每天平均起来只有五节课,闲的我都要变成咸鱼。看着帖在墙上的课表,我,高原,明源,帅和彪哥表情各不相同,帅儿虽然在笑却只在表面,神秘的让人猜不透。高原和明源乐得前仰后合,就差没有头和脚在一个水平线上,说不用再去包宿了,白天就够用了。彪哥满脸的愤怒,义愤填膺,怒发冲冠,要不是我们拦着他,恨不得将贴在墙上的课表撕个粉碎,再剁成粉末,仍到便池里发酵。他说教育改革怎么他妈的改成这样,大学生不上课,成天干机巴啥,撑找着社会不安,无聊的去搞对象吗。我保持平静,死守中立,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看问题,可惜不争气的是马哲,毛概并没有在我的脑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苍天大树,我说操,不上了,退学。 说要退学,那只是说说而已,并非是自己胆子小,虽然是东北纯爷们但却没有东北人的盖世神气,而是那天说退学时有个背景,晚上在食堂和高原喝了一瓶啤酒,酒量甚小的我经不起酒精的醉人能力,加之郁闷的我酒不醉人人自醉,神志不清才口出狂言,庆幸的是在食堂里看着眼前走过的漂亮妹妹没有乱性,足矣。 现在的我有了前所未有过的厌学情绪,觉得前途渺茫,不知道大学生这个词究竟在自己身上打了多大的折,整天无聊的我甚至向杨帆借了本小说打发时间。躺在床上看着小说,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孙晓宇打来的,她说出来走走,我说好,正无聊的想要睡觉。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说:“田甜进我们学校了是吗,我想看看你的小师妹她长的什么样?”我知道一定是高原告诉她的,他恨我那天没有等他扛完行李回来后一起和田甜去吃冷饮,虽说他没有添油加醋,做成一盆的陈年老醋摆在孙晓宇的面前,但我还是觉得我告诉孙晓宇最好。我说:“还是改天吧,十月底前市团委的网站比赛就要结束了,我和高原正赶着做网站呢。”她说:“就你忙,高原多好,整天去沈师和徐丽在一起。”我听完愣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 高原俨然已经成为了孙晓宇心里的标准男人形象,她总是没事有事的拿我和他比,说高原这好那好,使我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输给高原我认了,因为没几个人能和他比,一天24个小时有10个小时是和徐丽在一起,另外的14个小时有8个小时是在梦里团聚,最后的四个小时是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发呆,他已经到了最高境界,上课时竟可以把老师当作徐丽看,口水直流。我想说高原疯了,我也疯啊,整天不干正事,以后谁养活你。 大四前的女孩看中的是浪漫,没有像大四女孩更看中的是成家后不愁吃,不愁穿,体面的过日子,在姐妹面前说住的是别墅,开的是奔驰,烧的是钞票。我说:“人家也忙啊,刚开学要忙这忙那的,改天我一定请她出来。”她说:“那好,说话算话,好好为比赛准备吧。”我说:“女人能顶半边天,成功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感谢支持,感谢赵母生了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好闺女。”她说:“就你贫,臭美。” 熄灯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定又是白天在课上睡了一个上午的结果。高原也没有睡,和他来到阳台,好以此让自己静下来。他点了根烟,打火机的亮光在夜中闪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让人着迷。我说:“给我一根,我也想抽。”他奇怪地看着我,高原知道我是从来不抽烟的,但我现在却有了对烟从来没有过的欲望。他把烟递给我,点上说:“想什么呢,有心事吧。”我说:“不知怎么的,看到天天后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是她曾经的朋友了,想要回到过去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但却发现真的很难。”我的眼睛盯着自己吐出的烟,借着白色的月光忽隐忽现,一切都那么安静,可脑子里却还是很乱。高原说:“你喜欢她,对吗?”我吃惊他怎么会猜到这些,刚吸进的烟使我咳嗽起来,忙着说:“没有的事情,她只是我的好朋友,你说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我并没有把实话告诉给高原,并不是自己不敢承认,而是怕这样会伤害到孙晓宇,如果她真的知道我选择她是因为她的外表和气质与田甜有太多的相象,结果一定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第二天我又睡过了头,课早就已经上了20分钟的时间,看着飞跑的表针,我恨不得将它弯过来向后走。路过食堂时,高原非要去吃饭,我说拉倒吧,第一节课是毛老太太上的,在不去期未就只能给个及格了。他想想也是,说不他妈的吃了,走上课去。 每周四的一,二节课是法律基础,给我们上课的是上学期教过我们思想道德修养的毛老太太。法律基础上的是大课,计算机系的4个班一起上。 我和高原走到教室门口,毛老太太正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经验之谈,我和高原扒在后门,说,薛野帅,薛野乖,薛野把门开开,坐在后排的薛野知道是我,偷偷的给我们打开了后门,几秒钟的功夫我们已经坐在了坐位上,捧起了书,打起哈气,做出一副听了很久的样子。 毛老太太虽然表面可亲,但那是假象,为了抓住迟到的学生,上课后他只开前门,后门永远是锁着的,这种现象只在我校老教授中广为使用,青年教师从不会这么做,他们恨不得要是没有在外面课检的老师,来的学生越少越好,提前下课回去看球那是老师做梦都希望的。 “大家静点,为了让你们更加明白这个法律条款,我现在给你们讲一个强奸未成年少女的案例。”听到他的话学生立刻安静了下来,气氛立刻到了高潮。 刚讲完一旁的帅儿举起了手。“那位同学,有什么不明白的问,请问?”帅儿站了起来说:“老师,后来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毛老师正了正自己的眼镜,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问这么傻逼的问题,说:“后来那个女孩搬家了,怕让别人笑话。”帅又说:“不对啊,这个事我在沈师听说过,教授说那个女孩自杀了。”毛老师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对,由白到红,由红到黑,改口又说:“知识都学混了,我记错了,对了,是自杀了,搬家的是上个月的一起强奸案。”帅儿还要在问,但却让毛老师转移了话题,谈起了自己在学校分房的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他必讲的内容,法律课上讲他更有了底气,只是说的时候前门也被锁了起来,看来言论自由并没有在我校开展起来。 我问帅儿:“你老婆在沈阳师范也学法律基础?”他白了白眼,说:“我那是瞎编的,哪有的事。”我又转而看着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老王头,我目瞪口呆。 中午下了课,我和高原急忙跑到食堂在添饱饿了一上午的肚子。学校食堂的菜价每年的这个时候因为大一学生的到来都会降价,不是因为国家的政策又变,鼓励农民少生孩子多种菜,没事少往城里跑,而是各档口为了抓住学生的用餐习惯,不得以做出的事情,像我这样的老生也趁机跟着粘了光。 在要了两份我最爱吃的红烧鲤鱼,鱼香肉丝后,孙晓宇说:“整天就吃这两样菜,就不能换换别的。”我说:“脑力劳动后要充分补充蛋白质,何况像我们这样将来的祖国栋梁更应该注意身体。”她说:“那也不能一连几天都吃一样的啊,我都吃腻了,换别的。”我说:“好,等会。”抬起头准备去打菜,竟发现田甜站在我的身旁,而对面的孙晓宇正奇怪的看着我等着答案。 “你不是想见田甜吗,她就是。”我像幼儿园的阿姨对小朋友强调过马路一定要看红绿灯,走斑马线时注意两侧一样向孙晓宇介绍说这就是田甜,就怕她会因为上次高原的胡搅乱搅而误会。 她说:“你就是田甜,雨心经常提起你,你真漂亮。”田甜说:“你真客气,你也很漂亮。”孙晓宇不知为啥瞥了我一眼,得意的忘乎所以,又说:“真的吗,小嘴真甜,一直都想见你,却总没有机会,还有那个江东,他也想见你呢。”我不知道孙晓宇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只觉得身旁走过来一个人,高原也打完饭菜端着餐具东张西望,苦于没有落脚的地方。 田甜说:“谢谢你开学那天帮我拿东西,一直想谢你都没有机会。”高原说:“客气什么,雨心是我的好兄弟,一个毛……。”话没说完,又改口说,“连毛病都是一样的。”其实高原的原话是一个茅坑蹲过,一部毛片看过,他说谎不红脸,只有我才知道他拉那根屎。 吃饭时总是唠嗑的好地方,高原要了田甜的手机号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我让高原送田甜回去,自己陪着孙晓宇向她的宿舍楼走,路过女舍,这里与男舍相比有着极大的反差,男舍的楼下有的是暗的发黑的路灯,而女舍的楼下有的却是眼睛亮得可以发光的男生,心想我们为学校省了不少的灯光开销费。 高原拿着手机忙着发短信,我说你在给谁发,又有女朋友了。他说不是,你田甜,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还真的很照顾同学,我先替田甜谢谢你了。”“用你谢谢,是我帮她,又不是帮你。” 我院有四大方针,不知从何时传承至今,只知其影响甚广。四大方针是男生进女生宿舍就地正罚;女生进男生宿舍先看长相;食堂的菜价只升不降;宿舍的卫生只降不升。这已经成为我寝的寝室口号,人人牢记心中,说编造出来的人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要不是怕赵大宝老师发现,我早已贴在寝室,像财神一样供起来,日日叩拜。 本学期教我们概论的老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这是很难得的,因为高原说过学历的高低与长相往往成反比。 高学历加美貌并存,素质在高的人都会高傲起来,一次上课后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女老师迟迟没有到来,我早已经作好下课后直奔厕所解决生理问题的准备,老师却在此时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说,“对不起,上课来晚了点,教室太远,车又堵,鞋又磨脚,所以晚了点。”听她说话好像是看一部在奥斯卡上获过大奖的恐怖电影,我张着嘴,睁大了眼,做出一副这能是出自大学老师嘴里的疑惑。 她的解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像是用尿做啤酒,越酿越臭。我说:“老师,在有不到十分钟就下课了,要不咱先讲课。”她说:“啊,就剩十分钟了,时间也太快了,我先向大家声明,冬天的路会不好走,也许我会迟到的更多,那时你们一定要自己看书,不要因为等老师而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年青不再来。”她的话一直伴着耳边传来下课的铃声才结束,知道她不能再讲出什么了,我捂着肚子直奔厕所,脚下一阵纸屑飞扬,身后传来女老师殷勤的关怀说:“孩子,带纸没?我有。” 帅儿和徐丽的关系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是我没有想到过的,他一直对女孩只是顺其发展而不太主动维持两者的关系,但这次他和徐丽的关系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连他也没有想到,以至于被热恋中的浪漫冲昏了头脑的他办了一件造福人类,死后可以得到阎王早二年轮回人间的事,他把徐丽的肚子搞大了。 我憋着,强忍着,但却忍不住乐出了声因为自己要当舅舅,可以喝到满月酒的喜悦说:“办事也不注意点,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以前告诉你多少回了,要小心轻放,套又没带吧,怀多长时间了?”帅儿说:“一个多月了。”我说:“一个多月也能发现,我怎么不相信。”他说:“不是,是在体检时发现的。”他点了根烟,望着窗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因为不愿与世隔绝而冒出的胡须。现在的张晓宇更像是了一个未婚先有孩子的男人,苍老的面孔,看上去已过而立。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是要孩子还是要南方的小静。”虽然现在的大学生结婚生子已经不在是可以上新华社头条或新闻联播的事情,但一边学习还有胆子去结婚生子的本科生确实少得可怜,面对毕业后就浪迹于讨业之江湖的大学生,自己的衣食住行都管不起,还要领着个啃着奶嘴的小孩子,一副惨相尤然而生。他说:“事情到了现在,只能去做人流了。”我说:“能早就早点办,晚了说不定你俩中谁就后悔了。”他点着头,随即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消失在淡如水的月光中。 徐丽做人流那天,我和孙晓宇陪着张晓宇和徐丽一起来到妇科医院,夜里广播听多了,沈阳有哪几个妇科医院我甚至都可以背下来。挑了北站附近的一家妇科医院,帅儿不了解情况,以为我在妇科医院有熟人,非要我打个5折,我说咱食堂门口贴的小广告那里做人流便宜可是结果有时要的会是两条人命,这好比商场买一赠一,但拿回家却发现赠品是一件过期的产品使你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实属悲剧。 帅儿看到打折无望,咬牙狠下心,在门诊部交了全部的费用,拍着大腿说:“大不了真有孩子了以后少买几片尿布湿就有了。”帅儿可以在当时的混乱中仍有如此之远见,好比孔明知强兵用空城计,着实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守在手术室外,帅儿想要听到的应该是孩子哇哇落地时的哭声,但整个走廊却静的像图书官的自习室,他恨自己为何不在等上三年,等大学毕业后发生这种事也不迟。徐丽虚弱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像是谢了的大丽菊,没有了以前的生气,不知道孙晓宇是从哪里知道人流后的女人应该如何调养,她竟向帅儿罗列了十种滋补养身的方法,帅儿恨自己没有带纸和笔,否则都抄下来,以备后用。 听孙晓宇讲,就像她以前做过人流似的,以至于站在一旁的护士都直咬牙跺脚,怨自己在卫校学习时没有将知识学得一干二净,骂老师把知识都留给了自己孩子。 一星期后,我和高原为参加市网站比赛而做的班级网站终于完成,通宵达旦的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准备了也近三个月,看着自己还算满意的作品,就像看着出生后的 第三章 沉沦下去(下) 当堕落成为一种习惯,我便只能继续沉沦下去。 一天下课回来,我寝室大门贴着这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尊敬的同学,由于你们没有按要求使用学校所给的电量,以至于所剩电量已接近为零。不管你们哪一位请尽快补齐电费,否则断电处理。”帅儿见怪不怪,说:“操,停就停呗,谁怕谁啊!”他的话刚说完,电真的就停了,可见郑帅的话是多么的扫把。 晚上,我们几个人躺在床上一言不发,静的都可以拍鬼片,我觉得不能就这么挺着,说:“明天谁去交电费,钱大家拿。”高原说:“谁说停电的谁就去。”明源说:“是郑帅。”彪哥说:“郑帅。”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郑帅刚要为此发言,我说:“行了,就这么定了,睡觉。”高原,明源,彪哥合声道:“睡觉,睡觉。”郑帅见没有人理他,气的要骂娘说:“去就去,谁怕谁啊,妈的。”见还没有动静,知趣的他扭头也睡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蒙着头,偷偷的傻乐。 趁热打铁,彪哥准备要在院里办一个文学社,办社团的事是要院里团委批准的,他找到我和高原,希望我们认识的人多可以帮这个忙,我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就是了。凭着一年在系学生会的工作,我在院团委里的同行认识的还算蛮多,一个星期后彪哥办社团的事就顺利的批下来,他为了表示感谢,非要拉着我和高原去学院正门对面的金x酒店吃一顿,也算是为自己的文学社开张添喜。 彪哥所谓的开张添喜是一整套的服务,在玉x池洗了个桑拿之后,他又带我们来到旁边的金x酒店。高原已经在那里为我们定好了包间,两个衣着华丽,长相甚是漂亮的小姐正站在门口迎着我们微笑。 我推开房间的门看到一个女生已坐在里面,我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误把小姐的微笑当成了迎接的暗号,连忙往后退。但彪哥却还是硬把我往房间里拽,坐在座位上当我还一头雾水的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生难道就是彪哥找来的三陪小姐而甚是胆寒时,忽然觉得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很眼熟,心想自己平时很是健康,行为甚是检点,也没有做过那种事为何对一个三陪小姐如此熟悉。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彪哥对服务员说:“人都来齐了,上菜吧。”我说:“你旁边的那位小姐是谁?”还没有等彪哥张口,女孩说:“雨心,连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王琳琳。”我说:“孙晓宇的好朋友,我说怎么那么的眼熟呢,我还以为是谁呢。” 一旁冷落的彪哥插话到:“怎么,你们以前认识?”我说:“她和孙晓宇是高中同班同学,去年我们就见过面,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彪哥说:“没有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说:“文学社批下来那天,为了招聘的时候有个帮手,我就在学校的论坛上发了个帖子,王琳琳看到了,便加了进来。”我说:“那她也算是文学社的骨干人物了,以后文学社要是有名气了,可别亏待了人家。”他说:“那还用说,副社长的位置就是她的,今天我是特意让她来陪我感谢你们的,文学社全体人员都出动了,对你们多重视啊。”我说:“好说,好说,我和高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们,谁叫我们都住在一起呢。”听完此翻含情脉脉的祝酒词,彪哥感动的差点没有跪在地上连嗑三个响头,眼含热泪,抓住我和高原的手说:“哥们,真他妈的够意思,小姐倒酒。” 酒桌上觥筹交错,耳边酒话连篇,买完单我和高原已经是酩酊大醉,好不容易走到了学校的湖边,胃已再也经不起酒精的排山倒海,倚在路灯旁,我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高原看到学校的人工湖以为到了宿舍的水房非要去洗澡,幸好当时四个人中王琳琳并没有喝多,硬是将江东从湖边拉了回来,要不后果真的不好说。 吐完后,彪哥拉着我往里走,眼看着到了鸭窝,他说:“早就想捉了鸭子玩玩了,今天月黑风高,天时地利人和,要不来一只?”我说:“好,闲着也是闲着。”鸭子恐怕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个爬在窝里,任人挑选。 我看准了一个又肥又大的开始下手,高原看到我手里抓着一只鸭子,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吭声,又径直的往湖里走,嘴里嘟嘟说那里凉快,王琳琳不得不又去拉他回来。 我问彪哥抓完鸭子往哪里放,他说宰了烤着吃肉,我说不行,要是让保安看到了非把我们塞进鸭窝里当鸭子养不可,他说:“那就把它藏起来,明天去正良市场买个好价钱。”我说好主意,可是藏到哪里呢,总不能放到宿舍吧,要是让楼长发现了,在通知给赵大宝,赵大宝觉得此次事情重大再通知给后勤部,后勤部觉得管不了又通知到院长,最终以谋杀野生动物为名将我们开除那就惨了。 他说:“就放在我班自习室,明天一早就转移,没人发现。”我说:“行,就这么办了。”王琳琳还死死地拉着高原不让他跳河,我告诉王琳琳说坚持立场,千万不要放弃任何一条生命,即便他对社会对家庭没有任何的作用,一定要稳定好现在的混乱局面。 我和彪哥把鸭子拴在教室后,回到人工湖,王琳琳和高原已经不见了人影,彪哥说:“完了,高原想死,也把王琳琳拉着当了陪葬,作了一对鬼夫妻。”我说:“你别胡说,他们一定回去了” 回到宿舍,高原真的已经爬在了床上,鼾声如雷,阿福看到又回来了两个酒鬼,身上还有着一股鸭臭味说:“你们今天是怎么了,都失恋了,喝那么多酒干什么?”我说:“你他妈的少废话,快扶我们上床,明天有重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体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的左手还握着一片变了形的鸭毛,品品嘴,有股鸭粪的味道。 为了能把拴在我班自习室的鸭子在值班老头发现之前取出来,天还没有亮,我和彪哥骑着自行车来到a座的自习室。一进屋,满屋的鸭屎味熏的我和彪哥不知道了东南西北,因为怕它叫,被值班室的人发现,鸭子的嘴先被我绑了起来。 彪哥说:“真的不留着吃了?”我说:“偷卖属于拐卖罪,杀了吃肉属于某杀罪,那个重你不知道。卖了,换了钱去食堂吃多好。”彪哥说:“那去哪卖,市场离学校那么远。”我说:“就是因为远所以昨天晚上我才把高原的车借过来的,来回就十五分钟,没事。”彪哥看了四周没人,说:“那就动手吧。” 我和彪哥把鸭子塞进黑色口袋里,来到正良市场,卖家畜的刚摆上摊,看到我们提着只鸭子走了过来还以为是要退货,说:“刚开张就他妈退货,真不吉利。”我说:“谁来退货了,我是来卖的,你开个价。”那人看了半天,认为这只鸭子来路不明,说:“你们是从哪弄来的?”我说:“别那么多废话,反正不是抢来的,买不,便宜。”那人看了看又说:“20元钱怎么样?”我说:“20?一只鸡也不只啊,30。”他说:“好,成交,看你小伙捉住它也不容易的,就这么定了。” 接过老板的30元钱,骑着车回去,我扬扬得意,张晓宇却坐在后面骂娘,说:“早知道就卖这点钱,就他妈的不来了。” 为了扩大文学社的知明度,影响力,彪哥在学校复印社复印了50张的招聘社员的广告,上面的广告词是这样写的:你想出人头地吗,你想腰缠万贯吗,你想去太空旅行吗,来李欢文学社吧,李欢文学社让你想入非非。“ 看着白纸黑字的广告高原直说不妥,因为它会让人怀疑是在为精神病院培训患者。我却不这样认为,说:“你懂个屁,这么好的点子也只有阿福才能想得出来,真是天才。”阿福顶了顶快要掉下来的300度眼镜说:“今夜九许,等人皆入睡,你我等三人狂贴告示,宣告天下,吾爱才若女,可否应许。” 他说的文言文让我觉得自己在高中时候学的算是白学了,一句我都没有听懂,只是说:“晚上我和高原还要参加学生会的例会,老王要点名的,你还是自己去做吧。”他气的从床上跳下来,说:“不帮拉倒,有明源帮我,还怕没人帮咋的。” 当晚,彪哥怀揣着50张的广告单,等到时机成熟,学生人少,保安大都偷懒睡觉的时候在我校长廊,食堂,宿舍楼门前,a,b,c,d教学楼,水房,浴池贴满了招聘广告,他回来时已经没有了力气,瘫倒在床上说:“明天彪哥文学社就要壮大了,以后哥几个要是出事了都找我,我带着我文学社员帮你们摆平。”听着他说的胡话,我知道他已经是累晕了,帅儿说他疯了,明源,高原赶快闭灯说,一会灯让他砸了就完了。 第二天在去上课的路上,视线之内无不被彪哥的文学社广告所淹没,食堂,长廊,教学楼到处贴的都是他的广告,古有一夜之内千树万树梨花开,今有一宿之隔墙上树上广告飞,气的教学楼打扫卫生的大姐直骂:“有钱穷得瑟咋的,又多了开屁股纸。”一旁的又说:“这不能用,太硬。” 坐在教室里,彪哥扬扬得意,以为这下自己可算是真的出名了,心想这天学校一定是笼罩在自己的名字里,每个人看到的第一个名字都是自己。我没有把我看到的,我听到的事情告诉给他,如果他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非抱头大哭不可。彪哥没有收敛的意思,上着课,高兴的竟然手舞足蹈,讲台上的电路老师刚好回过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大喊到:“你在那干什么呢?”他说:“没干什么,高兴。”老师说:“高兴个屁,有你不高兴的时候,下节课考试,都会了咋的。”彪哥说:“老师教的好,人人都会。” 电路老师突然满脸红润,声音180的大转弯犹如飞机表演中的高空垂直下降,温柔的像一个怀抱,说:“好同学,坐下,认真听讲,家教真好。” 电路老师总是拿我们和通信专业的比,每次上课,我们对于老师的提问一字不答,不是我们懒而是我们根本就不会,气的老师说:“你瞧瞧人家通信的怎么都会,你们咋那么笨。”她的无人权的评论引起了我们的集体反对,说:“他们学过,我们没学过。”她说:“别找理由,笨就是笨,他们也没学过,学过还来这干吗?”我说:“学了还不如不学,学了也没用。” 这句话引起了她排山倒海般的怒气,说:“谁说的,谁说的,反了咋的。”见好就收,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原本她那张年轻的脸上生长出如河道干涸后的河床。眼角,额头爬满了深深的皱纹,我开始对周亮说她只有35岁的年龄产生了怀疑。 彪哥的得瑟挑起了电路老师让我们考试的欲望,我说:“彪哥,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会咋的,还说老师教的好,好班里咋没一个人会。”他说:“不这么说她会放过我吗,这也是我迫不得已,环境所逼,下策中的上策,农妇里的美女。”我对他现在还玩文字游戏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以为老师不会因为李欢的夸奖而冲昏了头脑,她会看人出卷,但却没有想到题出的竟然那么的难,即使常年坐在第一排,受老师吐沫之苦的准奖学金选手也无能为力,尽折腰。 交卷时几乎都是白卷,老师看着卷子,带着怒气走上讲台,不巧的是一个椅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不是用手挪开,而是一脚踢开,将卷子拍在桌上大喊:“你们学习没啊,上课都干嘛了,都当觉睡了。” 她姥姥叨叨地说个没完,我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直发抖,但她的中心思想我听明白了,那就是2个星期后我们班集体重考,如果结果还是这样,期末考试集体不及格。 网站点击率的节节高升是我和高原谁都没有想到过的,在排名榜上,第二名的访问量要远远的底于我们,甚至第二名和第三名加在一起也要比我们的少。 我喝着刚冲完的咖啡,躺在床上看着电影,生活的悠闲让我如糖果般沉浸在可口的香甜中。彪哥在书桌旁奋笔读书,他不想两周后的电路考试再不及格,在上次的考试中他只答上来二道题,还错了一道。我奇怪他平时从早到晚都在学习,为什么到关键时候和我同样一个下场。他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师出的题太偏,不好答。” 我没有在继续反驳他,因为那反而说自己也是笨的,只是说:“继续努力,到时候帮哥们一把。”他说:“没有问题,有机会一定出力。”说完又埋头苦读起来。 第二天,老王找到了我和高原,刚一进办公室一股喜庆的气氛如春水般荡漾在a座409的办公室内。老王,加上三个系里的辅导员,还有院里的叫不上来名字的书记,甚至还有校报的老师。他们一字排开,脸上扬溢着灿烂的微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架势,如果不是他们当时在笑,我的腿抖的会更加厉害。我看看高原,他到蛮冷静,脸上也陪着笑。 老王先了说话,他说:“你们真行啊,竟然取得了网站比赛的第一名,天才。”我说:“没有什么,这全是因为老师教的好。” 其实我的内心读白不是这样的,而是想说如果我们是天才早就去耶鲁,哈佛了,还在这硬是老鹰装小鸡干什么。我们不是天才,只能算得上是天天用的着的劈柴,而那些整天默默无闻的学生只能是堆在墙角,生长野木耳用的烂木头。 女辅导员给我们倒了两杯水,让我们坐下讲讲获奖后的感言,好以后在我系,乃至全院多多陪养精英学生而积累经验。校报老师已经拿出了本和笔,做起记录状。 发表了一腔感慨过后高原将靠后的身子探向前说:“第一名我们是拿定了,可那两万元的奖金什么时候给我们。”江东突然说出这样不符合现场气氛的话让老师脸上呈现出好多条的皱纹,沉默了好一会,老王说:“系里经费也紧张,老师应酬又多,系里决定给你们一万五,其它的留在系里作为活动经费。” 高原说:“凭什么说减去五千就减去五千,要知道原本是一个班级的活就我和帅儿完成的,我们累的时候咋不想想呢。” 我拉着高原说小点声,先听老师把话说完,但想想老王当时确实也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只能用这句话让高原冷静冷静,说别闹。 不知道为什么,当工作和钱牵在一起的时候,高原总是很认真,即便是自己家的家产已经是过了千万,但他还是会因为几千元钱而喋喋不休。 院里的那个书记早就已经看不过去了,说:“你们是学校的学生,就应该想着学校。以学校为荣,以自己为其次,充分调动自己的进取精神,向八荣八耻看齐。”高原说:“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这里有你什么事。八容八耻?你好好读读,你又对应哪几条?” 那个书记气得满脸通红,恨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个不怕死的东西,说:“你跟谁这么说话呢,他妈的,我说开除就开除你信不信。”老王知道书记要动真格的了立刻赔罪说不是,拉着高原往外走。 我说高原你是怎么了,已经是大学生了这都分不清,要是开除了你,你不后悔死。他说,我就是看不惯老师的做法,其实学校也没有什么错,可也得事先和我们商量商量啊,说减5000就减5000,我们怎么赚的他们知道吗?我说,行了,有话回去说,要不是老王帮你,你今天可就完了。 回到10舍,高原还是在气头上,照准走廊的墙上就是一脚,墙像是被盖了章一样留下一个42码的耐克鞋印。我从来没有见过高原这么生气,拉着他直往寝室里拽,就怕他在惹出什么事来。 高原并没有因为与院里书记的顶嘴而接到开除学籍的处分,反而因为这件事情他成了系里的灵魂人物,那些早就对老师有过想法的学生看到他都说:“做的好,very well。”高原却说:“哪的话,小case。” 周三上体育课,老王找到了正在踢球的我和江东,他说:“奖金已经汇到你们的银行卡上了,总共有一万五千元钱。奖金的事已后就不要在提了,系里已经为你们做了最大的努力。” 这是我从娘胎里出来赚到的第一笔钱,一万五千元,让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花。我说:“高原,这钱是留着还是花了?”他说:“当然是花了,留着干什么,又不能生钱。可我们也不能自己花,有福一起享。”我说:“对,叫上帅,张哇哇他们,他们一定会乐的疯掉。”高原说:“还有一个人你忘了?”我说:“是田甜,明源会带她来的?”他说:“不是。”我说:“那是谁?”他说:“孙晓宇。” 因为忙网站我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了,我说:“对,对,那是一定的。” 周日,我和高原还有明源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约好张哇哇,田甜和孙晓宇来到中街准备进行得到网页比赛奖金后的大采购。 因为一万五千元钱是自己赚的,所以花起来没有任何的顾及,在一家建行我拿着老王给我的银行卡取出了里面所有的钱,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乐得我半天都合不上嘴。 高原在花钱这方面是专家,但我又怕他花钱花惯了手,凭着自己有个千万的老爸而花起钱来像是男生宿舍楼水房的流水,我说:“今天的钱由我支配,平均分怎么样?”他说:“好,没有问题,就听你的。” 在商业城外,赵琳拉着我说要买件衣服,上个星期和我逛街的时候看中了一件衣服,一直想要买,但却不够钱。我说是什么衣服还让你想这想那的,说一声我不就给你解决了。她说你看到就知道了。 在商业城的一家专柜外,她拉住我说:“就是这件。”我看后差点没有昏过去,因为那件衣服标出的价格竟然是1288元。我说:“你先冷静冷静,买这么贵的衣服你就不怕穿着是在给沈阳的抢劫犯发暗号,说自己有钱,让原本已经不太平的沈阳更加的不太平。”她说:“我都冷静了一个星期了,上次就想要买。” 服务员不耐烦地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像是愤怒的河马,随时都要吃人。我说:“好,买下来,就要这件了,快点,慢了就不要了。”服务员的脸又连忙变回了女人的模样说:“马上,先生稍等。” 女人都是一样的,张哇哇和孙晓宇同样因为买衣服而疯狂,但她们却没有像田甜那样去买贵族的奢侈品,而是来到美特斯邦威的专卖店选购起衣服。 我从来没有买衣服买得这么过瘾的时候,甚至不用去试,看准了就买。孙晓宇给我挑了件红色的羽绒服说:“天冷,穿上它会暧和。”我拿起衣服看着标价,要399元,虽说价格也不低,但听到她的话忙对服务员说:“买了,装起来。” 走出商店,我们身上的钱加在一起只有了不到二千元钱,明源穿着田甜给他挑的衣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我却突然有些难过,心里竟感觉是痛痛的,是曾经看到田甜和蒋在一起时的那种痛。田甜看到了我笑立刻停了下来,我转过头,同样闭开了她的视线。 感觉到肚子饿了,我们来到沃尔玛右侧的一家海鲜店。大采购了一天的我已经是没有了一点的力气,肚子饿得大叫。留下回去的车费,我们拿出所有的钱点了一顿海鲜大餐。 没一会,孙晓宇就喝高了,拉着我说要和我喝交杯酒。她的胡闹让我感觉到很反感,田甜正吃着明源递给她的龙虾,乐着看着我,那种眼神还是曾经她与蒋在一起时看着我给我的感觉,很静,很远。 田甜倒满一杯红酒递给我说:“快点和孙晓宇喝交杯酒,孙晓宇在等你呢。”我从她的手中接过那杯红酒,挽着孙晓宇的右手,喝了进去。 张哇哇不耐酒量,三杯没有到就醉倒了,幸好的是都倒在了帅儿的怀里,没有一头扎在正对着的鱼翅碗里。我说:“帅儿,快扶张哇哇到沙发上休息,不要再喝了。”帅儿知道张哇哇,说:“对不起,等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再喝。”他把张哇哇发上,没忘嘴里还叨走一只大虾。 半醒半醉好似梦游的帅儿我说要和我k歌,我说:“谁怕谁啊,比就比。”我脱下外衣,掳起袖子,做起奋力拼搏状。坐在身边的孙晓宇为我加油,他看见孙晓宇么卖力而张哇哇床上说:“你有拉拉队不公平,得公平办事。”我说:“那我叫张哇哇你等着。”可张哇哇是死猪一样,喊了半天,动都不动,我只好放弃说:“那让田甜加油怎么样。”他说:“那好,开始吧。” 我和帅儿声不相上下,不是都唱得好,而是差得都在同一个档次上,烂得都可以招来一千只大蛆。 帅儿声像是飞进我耳朵里的苍蝇,嗡嗡作响。他觉得不过瘾,甚至站在了桌子上,放声大唱。我说:“别唱了,我认输了,你下来吧。”他说:“还没有唱完呢,得有始有终吧,在等会。”我一看那首歌有8分钟的时间,是所有歌里最长的,他也真会挑。唱到最后,竟然把张哇哇唱醒了,她说:“我这是在哪?” 在学校门口,明源说要送张哇哇回去,让我们先走。田甜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没有清醒过来,走起路来晃晃悠悠,随时都有摔倒的危险。她拉着我说上去坐坐,一旁的孙晓宇直钩钩的看着我,生怕我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来,我立刻把拉了过来说:“张晓宇在这,我是雨心,快回去吧。”她说:“我知道你是雨心,才……”我又捂住了她的嘴,我怕她酒后乱性,说出什么不对的话,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明源快扶田甜回去。”我看到田甜不在说话就放开了手,仔细一看她竟然又睡着了。 孙晓宇因为沉浸在购物后的喜悦中乐的合不上嘴,我却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她的后面直到来到她的宿舍楼下,一旁走过的哥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俩,都以为我是她,这个看似富家子弟的千金花钱雇来的民工,而并不认为我就是她的男朋友。“ 帅儿傻笑说我是过去旧社会时跟在有钱人后面的仆人。我说你笑个屁,你不也一样帮张哇哇拿东西。他说我不理你,这是我乐意做的,我还要送张哇哇回去,你们慢慢聊。说完他又跟在张哇哇的后面向紧挨着的另一个女生宿舍楼走。 孙晓宇虽然喝了好几杯的红酒,但却丝毫没有喝醉的意思。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方面的能力,记得以前我们去喝酒的时候,她总是一起上桌,最后一个碰酒,即便是喝了,也会趁别人不注意把酒换成饮料装作不甚酒量的样子。我说:“你今天真厉害,喝了那么多的酒都不醉。”她说:“我没有喝几杯,都倒在你杯里了,是你替我喝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倒的?”她说:“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你不记得了,你的酒杯总是满的,你还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喝都喝不完,真划算。“我听完她的话差点没有昏过去,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怕我一会又醉了,到时候还得让你背我回去。“ 第二天起来,我的脑袋感觉沉沉的,说起话来都是满嘴的酒气。墙上的表已经指向了十点一刻,屋里除了我和高原还有明源外没有了别的人,因为怕学生会的人抓到,阿福留了张纸条上面写到:门已锁,为的是能让你们充足的睡好觉,摆脱醉意,放学回来,必为你们开门。 高原。帅和明源还躺在床上睡觉,我看到他们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又爬到床上去睡,但却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要尿尿,起初只是想想,但两分钟不到我已憋得不会走路,门却打不开,打给彪哥电话却关机。 我想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在阳台找了个矿泉水瓶开始放水,尿如大坝泄洪般划过一道美丽的孤线直入瓶内,仔细一看,竟然与自己平时喝的某品牌的绿茶是一种颜色。 田甜昨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她很陌生,我甚至有了我们是新认识的朋友而不是自从 第四章 没完没了(上) 第四章 没完没了(上) 食堂,自习室,课本,恋爱,掉牙的荤段子,想要改变却力不从心,我们不是科学家,不能把平淡变成经典,只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活着 。 (1) 这一学期从我的右侧下数第三颗牙痛开始。大年初五那天老爸非让我吃掉一块猪排骨说有助骨头结实。当时我过于投入,接过来啃了一口却咬到了骨头,牙痛的我因此喝了一个星期的稀饭才勉强过日。 (2)听说我牙痛,孙晓宇拿着从学校门口地摊上买来的水果心痛地对我说:“怎么弄的,上火了?”我说:“没有,我上什么火,是小时候蛀牙闹的,那会就没有治好。”她让我张开嘴探着头想要看个究竟,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明堂便扒开一只橙子说:“先吃点水果,去去火。”我啊了一声,那块橙子就直接进了我的肚子里,从嗓子直接划到了肚子里。 她说:“你怎么不嚼就吃?”我说:“你还知道我没有嚼,我牙痛怎么吃?”她说:“你不会不用那颗痛的牙吃吗,干嘛非要用那颗牙。”我说:“我怕牙里的蛀虫结成了联盟,吸取其它牙上的营养,而后繁殖后代,在我的牙里永远生存下去。”她瞥了我一眼,放下手里剩下的那块橙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看到没这些都是给你买的,如果你一直都这样,牙反而不会好,胃先得病了。” 她的话刚说完,我立刻感觉到胃里一阵排山倒海般的不适,说:“也对,那我回去榨成汁喝。”她说:“那我给你买果汁多好,即便宜又方便。”我说:“我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了,我吃。”说完我大口地嚼了起来。 高原看见我拎着一袋的水果回来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抢了一个苹果说:“孙晓宇给你买的吧。”我说:“是,有事吗?”他说:“孙晓宇对你真好,有个这样的老婆真是你的福气。”我说:“别总是说我,你是不是也想找女朋友了,那还不快和田甜主动点,要不然等以后就只剩下了歪瓜劣枣烂菜帮子什么的,后悔死你。”他啃了一口没洗的苹果,脸上扬着笑说:“我还不用你操心,想跟我的女人有的是,排队都能从咱学校一直排到正良。” 我应了一声。他说:“怎么没有见到田甜,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回来后一直没联系过她,你想找她,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高原推了推说:“不,还是等我补考过了在找她吧,这几天我竟忙着补考的事情呢,都要疯了。” 想着当时还挺牛的高原我说:“现在你知道吃苦的味道不好受了吧。”他说:“你等好吧,`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3)周末的补考像是春夏秋冬的交替一样毫无变更的到来.高原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突然闹肚子,晚上拉了一夜,第二天的补考又没有过。他气得说老天不长眼,啥时候拉肚子不好,偏偏在考试的时候拉. 因为怕从修,彪哥和高原像鬼火一样整天跟在电路老师的屁股后面说放过他们一回,但却没有想到老师的眼睛都可以把鬼火吓跑,她说:“谁让你们上课不好好学习的,活该。” 高原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电路老师在给大一某班教电路,弄清了她每周三,四上午都会在b座的某个教室讲课,高原和彪哥便赶在学生前在黑板上写上电路老师是个大傻逼,连续两天的时间都是这样,气得老师当众大骂说这是谁干的,要是让我抓住非打死他。高原和彪哥不是傻子,当然后来就再也没去了,但从修是逃不掉了。 (4)这学期的课大都是专业课,我才感觉到了学习的意义,可是也许是自己一直随随便便的原因,竟也感觉到了专业课学习的没有兴趣。这回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感觉到无所谓了,反而心里有些害怕。 (5)孙晓宇让我陪她去上网,刚打开qq,钟灵的头像就闪个不停,他说你在哪?我说我在东门外的网吧。他说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机。我说开了。他说你别骗我,开了怎么还打不过去。我掏出上衣兜里的手机,才知道是没有电了,心想一定是昨天晚上和赵琳聊到了o点,又忘记了充电的原因,忙说:“手机没有电了,有什么事就在qq里聊吧。”他说你别走,我一会就去你哪,得当面说。我说什么事你不能在这里聊。他说别废话了,见面在说。 一分钟后钟灵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快。他说我就在网吧里上网呢。我说什么事,你快说吧,我正在和别人聊天呢。孙晓宇对我在网上和别的女孩聊天从不介意,也是周围的女孩漂亮的那么多,还为什么要在网上找,自己又不是军哥,只知道学习,不知道怎么去哄女孩子开心的生理退化男人。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说我的文学社黄了。我没有感到任何的吃惊,说黄就黄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也不想当这个官了吗。他说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说正经的呢,你给我想想办法。 我扬了扬手,他知趣地给我在网吧的柜台里买了根雪糕,吃了两口我说那你现在到底想不想当这个社长。他说当然想,不然来找你干什么,在学校里不混个一官半职的出去找工作都费劲。我说你也没有写黄色文章,凭什么就不让你干了?钟灵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说是因为我们的文章太没有水平了,发表的又少,院里老师为了节省经费所以提出来的。 我听说是院里老师说的,心想那次网站比赛得了奖金我和高原还得罪了老师,我说这我就不好办了,就得靠你自己了,我真的帮不了你。路是你自己走的,要想保住你的文学社,就写点惊天动地的好文章看看,最好让铁凝,王朔什么的再给你写个点评,看谁以后还看不起你。他说妈的,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说完钟灵没有忘记把我手里剩下的半根雪糕又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学校要是真的想取消文学社,即使钟灵能写出《老人与海》学校想要停办还是照样可以停办的,回去以后钟灵用了吃奶的劲写了一万多字的小说,他说是进入文界以来最值得骄傲的力作,即便不可以和老作家相比,和80后的一代作家相比是凤毛羚角之作。 学校领导看完后没有像钟灵想的那样将文学社继续发扬光大,相反两天后就取消了文学社。原因很简单,只不过从原来的文章不新颖,角度不独特转为文章大多不新颖,角度大多不独特,钟灵见排除了自己的原因也就勉强同意了。 没有了文学社像是没有了打猎的工具,李欢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能怎么办,再说学校不也是说了吗不是因为你的实力不优秀才取消的,是大多不新颖,大多不另类,我想这大多里一定没有你。你还是自己写自己的吧。 他说你和老王熟,我想在系里办一个文学社,你帮我说说。我说那你就不怕屈才,在一个小地方当鸡头。他说反正都是文学社,等办好了,再从新杀回学校去做凤头。我说我尽力吧。他听到我同意了又殷勤地从书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拜托了。 虽然我和老王的关系好,但公是公,私是私,再说系里的经费又紧张,最终老王还是没有同意钟灵办文学社的事情,气得钟灵一个星期的时间追在我的屁股后面让我还他那块巧克力。 (6)第二天睡过了头,起床时已经过了9点,在食堂买了二张馅饼骑着彪哥的自行车我飞奔到了a座。第一节是英语课,老师正在黑板上抄着英语课文,我溜进了教室和坐在后排的高原坐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江东看着我一直傻乐,我没有理他吃着手里的馅饼,瞬间教室内散开了韭菜馅饼的味道,引得没吃饭的同学肚子直叫。老师说什么味,什么味,是不是谁在教室吃东西。不知道是谁前排一个同学说不是在吃,是早上吃多了,肠胃又不好,打了个嗝。老师把他的话当成了真话,说下次别吃那么多了转身又在黑板上抄起了课文。我说真他妈的够意思,说完又把最后一口馅饼塞到了嘴里。 高原还在看着我乐,我说高原你一直乐个屁。他说你看谁来了。我说能有谁却看到他的身边竟坐着的是田甜。我说你怎么来了?想起刚才的落魄样,手里不自觉地竟冒出了汗。我上午没有课,就想过来见见你们。我们有什么好见的,还不是和其他同学一样,整天上课。她说高原说你这次考得不错,都及格了,终于进步了。我说我一直都没有不及格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不去上课,像今天一样,但那是因为我觉得学的东西没有用。高原说雨心就是厉害,不学也能全及格,我可不行。 我不知道田甜知道高原挂科后已经有了什么样的反应,反正在她的眼里不及格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用江东的话说挂科还不如挂彩,但对于高原,不及格比挂彩还简单。不挂彩整天呆在家里就行了,而挂科却像是女人的例假一样很有规律。 田甜说高原当雷锋,周三要请我们去游泳馆游泳,一起去吧。我说当然去,免费的谁不去啊,那天我就在学校呆着哪也不去。高原说那好,人多才热闹吗,顺便问一下,雷锋和雷锋塔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设计的?我听完他的话差点没有乐晕过去,说不是,逗他说是因为雷锋在那出生的。 田甜在一旁偷乐,高原像是知道了一个困惑以久的问题恍然大悟,说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不会再记混了。田甜看不惯我的做法,说雨心是骗你呢,雷锋可是抚顺的宝,大好人。 (7)游泳那天还在沈师陪徐丽上课的郑帅知道我们去游泳馆立即骑着自行车带着徐丽进了游泳馆。喘着粗气的他说怎么不早点告诉他,也好有个准备。我说别那么都废话,高原请客,不花钱就不错了。他说那不早说,快进去。 在服务台我们交了钱又买了游泳衣,我们都是自己挑选的,惟有徐丽的泳衣是郑帅帮忙挑的,是那种绝对比基尼式的泳衣。自从那次他把徐丽的肚子搞大后,郑帅便再也不敢提出那种事情了,一直憋到了现在,脸都憋大了。正敢上有这样的机会,也好解个眼馋。 孙晓宇开始是不想来的,当我说田甜也会去的时候她还是答应了。换完衣服,我和高原,郑帅进了馆内,下水时高原小声的对我说你家孙晓宇的身材真好,我说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会是我的女朋友呢。说这话是我语气十足,显示出了一个正常男人的心理需求。 在我们中,郑帅和徐丽的关系虽然已经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可是我和孙晓宇的关系依然还处在只是拉拉手或最多到亲亲的地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我的面前。她们三个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道美丽的水彩画,线条勾勒的如此美丽,让人不得不把眼睛都看向她们,把馆内所有的女孩都比了下去。 但即便是再香的菜也会因为有苍蝇飞上去啃上两口,我突然发现3个男服务生正色眯眯地看着她们三个,我连忙拉着高原,郑帅游到她们身边,狠狠地看着他们,以表示这三个美如天仙的姑娘以是名花有主,吓得他们立刻不敢在看过来,又转过头看向了别的女孩。 孙晓宇说让我陪她去玩水上滑梯,我现在依然还会想起小学时和爸爸第一次去游泳馆游泳就是只玩滑梯而忘记了自己是来学游泳的,结果回家的路上爸爸骑着自行车拖着我说你是游泳来了还是玩滑梯来了,早知道带你在楼下的社区广场玩多好,钱都省了。 田甜在我的前面上了滑梯,我说小心点,她说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心吧。我跟在她的后面,突然她的脚下一滑,腿磕在了台阶上,痛得她不敢在动一下,满脸的痛苦样。 我连忙跑过去捂住她的伤口说:“很痛吧,还是带你去医院吧。”她摇了摇头,可脸上还是藏不住疼痛,我安慰她说:“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和我说说话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了。” 高原也说要带田甜去医院,可是她就是不同意,说没有什么,大不了休息一会就会好。田甜试着站起来,高原忙扶着她,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捂着她受伤的伤口,像我一样为她止痛。我能感觉到田甜一定会很痛,但我站在那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有了自己是一个废人的感觉。 孙晓宇把我拉到一边说田甜是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很少来游泳馆游泳吗?我说是,有谁会像你一样,疯丫头一个,从不怕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内。她说谁说的,你不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游泳衣的样子吗。我才不是什么疯丫头呢。再说像你说的那模特就更完了,中国人那么多,几百万人都看见了,以后还嫁不出去了呢。我学着她刚才的口气说谁说的,有人娶。她疑惑地转了转眼睛说谁会娶。我说我娶呗,那么漂亮的女生谁不要啊。孙晓宇说你讨厌,不理你了。说完把我推到了泳池里。 为了吓她,我没有立刻出来,吓得她叫来了刚才色眯眯看自己的救生员。他知道我们是在开玩笑时,生气的直骂说玩捉迷藏,到外面玩去,在这里玩容易出人命。 回去后我还是担心田甜的腿伤,在阳台打给她电话她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事了,不用操心。可我却知道那一定是很痛的,想着她受伤时的表情,自己的腿都好像是痛的。我再打过去想要告诉她明天我骑车去接她,可听到的却是占线的声音,回到屋内突然听到高原正安慰着田甜说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了。 (8)这学期的体育课我和高原选的还是篮球,我想是没有换别的机会了。我和高原和给我们上体育课的老师关系很好,这次的考试又是优的等级。即便是踢球时用手的时候不少于用脚,甚至还总会用要害停球的学生也至少得了中的等级。而彪哥和军哥选的是足球却在考试的时候怎么努力也最终还是得了个及格。 军哥说老师变态,把自己当成了孙进海。那个老师早知道自己的学生骂他,但他还是这么做。上学期期末时周亮因为怕得不到奖学金找到过那个老师,说放他一马。老师没理他,更牛x说就你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家伙还想拿奖学金,谁叫你不爱上我的课的,不管。 这学期军哥和彪哥想转到乒乓球课来,但老师却没有同意说换不了了,具体什么时候学校也没有定。后来老师想了想认为自己说的是废话,又补充说你们还是别想着进乒乓球班了,就在足球队里学吧,因为可能改不了了。 此时的彪哥和军哥彻底有了找不到伯乐的感觉,说中国队打进世界杯得等到2050年以后了。 (9)徐丽不相信我和郑帅打球打的那么好,说从走路的姿势就可以看出来你们是在说慌。我说那我们比看谁知道的球星多。“邓肯,克比,乔丹~~~~”我和徐丽都至少说了五十几个,等再次轮到她的时候她憋得脸通红,半天也没想起来一个,急得身旁的要不是会踢足球,差点把罗纳尔多都说出来,但突然想起来老师说过是打篮球的,就又憋了回去。 我说你不行了吧,快认输吧。一旁的郑帅陪我庆祝胜利。徐丽突然大声说:“谁输了,还有,还有索马里。”高原疑惑地看着我说:“我怎么没有听过,哪个队的?”我说:“她骗你呢,索马里是地名,正闹战争呢。徐丽忙不好意识地说:“记混了,记混了,我说怎么那么别扭呢。”她灰溜溜地拉着郑帅向外走,心想怎么附近没有个女厕所什么的,至少进去后我和是看不到她的丑态。 我以为徐丽出了丑这事就算结束了,可是两天后她找到我说要找她学校的男生和我打场篮球,我说打就打,谁怕谁啊,你们丫的。 比赛是五人制的,人手不够我和江东又找到了体育老师,想让他帮我们找三个人。他知道我们要和别的学校的比赛说要不是自己是老师就上场和我们一起打了。我说还是算了,我和高原就够了。他说那好,到那天我给你们坐镇。 他的话让我转而又想如果学校的超市能赞助我们一箱绿茶就更好了,想着想着一个足球飞了过来,正好落在老师的头上,后面还跑过来一个人。老师刚想骂,那个人说:“听说你们要和沈师的打球比赛。”我说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我刚才听到的,带我一个行吗? 从刚才他的脚力和耳朵的灵敏度我可以判断此人即便是不会打球也会把对方吓得半死,说:“好,最好在找两个,我们也正缺人呢。”他说没问题,向后招了招手又跑过来两个人。 高原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他们行吗?我说行,看他们的牛x样就知道是电气系的,家里都有钱,至少比赛的经费省了。江东心领神会了我的话,说那好,明天下午的比赛我们就一起努力吧。 第二天在学校食堂我们五个人一起吃饭商量一会的比赛,郑帅把我拉到一边好像有什么秘密怕别人听见。我怕高原误会,忙问有什么事快说,一会我们就去比赛了。他说你能不能不赢,算我求你了。我说给你面子就是我没有面子,不行。他还是在求我,但我就是没有同意,说你总是哄着徐丽,以后非成了气管炎不可。 (10)下午的比赛我们没有费多大的劲就赢了比赛,我对徐丽说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你不行。她说有能耐再去我们学校比一场。我说去就去,不过得等一段时间了,我累了。 我始终不明白这几天为什么徐丽总和我较劲,用老师的话说她是积极向上的21世纪好大学生,看到别人比自己强就要不服输,即便对手与自己相比是一棵苍天大树而自己只是三四级的小风就可以被放倒的小树苗。我以为徐丽的脑袋有病,不好好学习和我和高原混在一起干什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心理一有心事我就睡不着觉,这已经成了上大学后的病根,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醒对面下铺的郑帅说:“你家徐丽是怎么的了,非要和我比个第一第二是不,还能完不,我可没工夫陪她闲玩。”郑帅嘴刚动想要说话却又停了下来,我以为他还在生我的气,因为打球那天我看到回去的时候郑帅跟在徐丽的后面,怎么哄徐丽都不搭理他,只是一个劲的甩被郑帅拉着的胳膊,劲大的我都以为她的胳膊不是肉长的。 安静了一会,郑帅终于说话了,他说:"徐丽她哥是打球的,两年前在一次车祸中死了。她总是认为是因为他哥在打球时输给了别人所以才发生车祸的,所以她一知道别人打球好的时候就会去和人家比。就像是看到她的哥哥又回到了场上一样。为此徐丽就特意组织了一个球队。 我觉得就想是在看一部奇幻电影一样让人难以自信,这种事情竟会在我的身上发生,我咽了咽吃惊的口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是徐丽告诉我的,难道你没有看到她戴的那个帽子吗,上面还绣着她哥哥的名字。”我想了想,把记忆有回到了比赛的那天,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说:“那又怎么样,该输的还是得输,谁叫我的实力这么的强呢。”说着说着我竟然神采飞扬地乐了起来,不是我太骄傲,而是值得骄傲。 郑帅面露可怜样,说:“领教过了,是挺厉害的。”我停止了笑说:“一般一般,全校第三。”他说:“那你愿意帮我了,下次比赛输给她。”听完他的话就急了,说:“谁说的,该赢还得赢,这是比赛,我得对得起我的球迷。” 郑帅看到我是铁了心的不愿意帮他,脸立刻又没有了刚才求我是的模样,说:“妈的,算我刚才白说了,这么骗你都骗不到你的一点同情。”听到他说刚才是在骗我,我立刻不乐意了,说:“什么你骗我呢,你日的是不是没事找事,多睡会觉多好。”说完,我气的一头扎倒在了枕头上,心想我又亏了,徐丽一个人不算,还找到郑帅合伙来整我,这都是什么人啊。 (11)田甜打电话给我说她想打工做兼职锻炼自己的时候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我说:“你是不是在学校的中介看到的?”她说:“是。”我说:“那大都是骗人的,郑帅就被骗过。有一次孙晓宇也要去,我说了半天她才同意不去了。”想到当时哄孙晓宇的话,我又对田甜说了一边,叫她不要去。 她停了好一会,说:“我是真想找个机会锻炼自己。”我说:“你先等等,我帮你找找,会更可靠一些。” 高原听我说田甜要找机会做兼职立刻不在睡觉说:“她是不是缺钱,我卡里面还有点。”我说才不是呢,是因为她想找个机会锻炼自己,以后就业时好容易点。他说那她找到了。我说还没呢,外面的中介又不可靠,所以我想帮她找个地方。“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说反正不是凉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才能给她找个合适的机会,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潘微一有事情我总会帮她,高原在那呆呆地看着我,好像也在等我的主意,我说:“这不也告诉你了吗,希望你能帮助想想办法。”高原想了想说:“要不找徐丽帮忙,她假期总在沈阳找工,应该可以帮得上这个忙。” 我立即打电话给了徐丽,她真的没有让我和高原失望,第二天便打电话告诉我说在北行附近的一家快餐店帮田甜找到了一份工作,那里也是她曾经打工过的地方,里面的人都熟得很,说句话就会照顾田甜。 徐丽问我欠她的人情怎么还?我说不如下次篮球比赛的时候让你们赢,我输。她一听完我的话就拉开了嗓子说那可不行,你这是在污辱我,不用你让我们也一定能赢。我说这么大的人情都不要,那还让我怎么还你的人情。她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主意说那就先欠着吧,你会有机会的。我说行,那就这么定了。 周日是田甜第一天工作的日子,晚上我来到快餐店外陪她一起回去,她看到我很吃惊,拉着我问你怎么会来?我说来接你回去啊,我担心你会遇到坏人。 街道上已经亮起了灯光很是好看,车站已经少了拥挤的人群,看看表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是末班车了,看着总是在笑的她我忽然又想起了高中时候与她在一起时她就是总是在我的面前快乐的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总会给我糖果吃,甜甜的感觉,至今还忘不了。 路过一家超市时我说你等等,我一会就回来。回来时我拿着她最喜欢吃的那种糖果给她说:“买给你的,这是你最爱吃的那种。”她没有想到我竟会去给她买糖果说:“你还记得。”我说:“当然,怎么会忘记呢,高中的时候没少吃过你给我买的这种糖,要是忘了,那就太没良心了。”她打开一块,递给了我,自己也把一块放到了自己的嘴里。那种感觉还是和以前高中时候的一样。 (12)钟灵写的剧本在电视台播出后他开始迷上了看电影,说要领会大家的电影,以便能够写出更加优秀的国产大片,看着他把刚刚从网吧里下载回来的电影,我说你是真的放弃自己的专业了,只准备在小说,电影上发展了吗?他说那倒不是,只不过现在学的东西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就干干自己爱干的事情,要不就浪费时间了。他说话时很平静,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自在。我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听到我的话,他满脸的疑惑说佩服我什么,我不也和你一样没完没了的活着吗。我说你不爱学习但却可以有自己的专长,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像个傻子似的整天就知道玩游戏,上网,谈恋爱,我以为自己过的挺好的,其实我就是一个傻逼,一个地地道道的傻逼。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骂自己,也许是自己一事无成,刚上大学时的计划一个也没有实现的原因,而上了大学是一个错误却越来越成了我的事实。 看到我那么激动也吓了一跳说你先冷静冷静,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愁有什么用,路是人自己走的,现在你还有时间,虽然你和高原不学习,但是你们聪明啊。就是不走正道而已,难道你认为彪哥就好吗,累得死去活来的,眼睛摘了就是个瞎子,为了学校的那几分换来了什么,到现在连和女生说话都会脸 第四章 没完没了(下) 第四章 没完没了(下) 食堂,自习室,课本,恋爱,掉牙的荤段子,想要改变却力不从心,我们不是科学家,不能把平淡变成经典,只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活着。 (22)晚上,我把田甜还有郑帅我们几个是怎么发现那家特别的咖啡店又喝到地道的咖啡的事情说给孙晓宇听。孙晓宇听我说完品了品嘴说:“我怎么没有见过那家有那样一家咖啡店,下回你也要带我去。”我说好,其实我说给你听就是要带你去的,也不能总是看你买咖啡回去冲不是。 孙晓宇向我吐了吐舌头,又伸出双手说给我揉揉。我说你怎么了,和别人打架了,手都肿了。她说你才和别人打架了呢,打架也不能只打手啊,要打脸才对。是下午帮辅导员翻译稿子累的。我突然想起老王说过自习室里是不可以有男女亲密的画面出现,而且我们学校的自习室后面还有摄像头,万一在控制室里的那位大哥有特别的嗜好怎么办,万一他把集结成碟的沈x自习室男女亲密镜头大揭幕买到市场怎么办,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觉得恐怖。我说还是算了吧,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孙晓宇看到我没有听她的话,马上撅起了嘴,大声说:“谁让你今天那么自在地在外面喝咖啡了,我呢,累了一天。”我看到自习室里的男生女生都向我们看了过来,我连忙捂住她的嘴说小声点,我听你的不行吗。她笑着把她的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腿上,我不情愿地给他按摩双手,有种旧中国劳苦大众被压迫的感觉。 离开自习室路过学校超市的时候,孙晓宇说:“高原喜欢你的小妹妹了,你知道吗?”我说:“妹妹,哪个妹妹?”“田甜啊,你不是对我说过的吗?”我突然停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又说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今天早上高原对我说的,他还让我帮他做媒呢。就高原那样的,我没有先作媒,他就先去表白了。”我没有在继续说什么,拿过她手中刚打满的热水壶说我背你回去吧,你的手不是很痛吗。她站在原地看着我说:“你怎么,今天说起话来那么奇怪。”“没有,我背你吧,再不上来就没有机会了。”她笑着说好啊,那你可别说是我在欺负你。我说哪能呢,上来吧。 孙晓宇在我的背上我以为她会安静下来,可是她却还不老实,总是摆弄我的头发。当我还想她的手是真疼还是假疼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脸上一阵温暖,空气中带着一股嘴唇的味道,她吻了我。 看她进了宿舍楼,我准备离开,却看到田甜挽着一个男孩的手走了过来。和孙晓宇说的一样,那个男孩就是高原。“你们真的在一起了,真替你们高兴。”高原满脸的笑,说谢谢你。田甜的手却突然滑了下来,可是高原却又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我似乎都可是感觉到那份甜蜜的感觉,可是自己的手却僵在了空气中。 我说谢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谢谢你把你的漂亮的好朋友田甜带进学校来啊,要不是认识你怎么能认识她呢。”我说对,是应该谢谢我,等你们结婚那天我可要做你们的伴郎啊。高原恨恨地给了我一拳,说哪有那么快啊。行,到时候少不了要通知你的。 (23)我收到蒋发给我的短信息的时候我还在睡在床上做着不该做的梦。蒋问我田甜怎么样了。我说她昨天有了男朋友,是我的好朋友高原,条件很好。他收到我的短信息后回复说希望她可以快乐。我写到我也希望她会快乐,在短信息的末尾我又写到对不起三个字。 (24田甜的生活开始变得不在寂寞,即便是她已经很少让我陪她在一起,教室里上课的时候如果田甜没有课就会和我们在一起上课,中间隔着高原。 中午放学后趁田甜去打饭的时候高原向我保证说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的这个小妹妹。我说你可要说话算话,千万不要在她的身上摆你的花花公子模样,要是让我知道绝对不会饶了你。他说好的,我知道你对她好,你就放心吧,你知道我怕你的。 下午下了一场大雨,天空阴沉的像是没了生气的病人,感觉不到一点的温度。高原约田甜下午去东门外的网吧上网,幸好他们提前在下雨前的一个小时去了网吧,要不然准会因为这场雨耽搁下来。 我站在阳台感觉到有些冷,穿上件外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田甜的样子。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一个重要的人,曾经总是站在自己的身边一脸开心的笑的人。 床头的手机把我从几乎要睡着的状态中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是我在想是谁在这样一个大雨的下午也不让我睡好觉,打乱了自己的心情。拿起手机,看到的却是孙晓宇的名字。“你好,找我有事吗?”我没有力气地说,像是一个跑完3000米的高中生。手机那头先是一阵沉默,又说:“你是怎么了,声音怎么那么小。”“没什么,刚刚被你的电话吵醒,有事吗?”“没什么,就是告诉你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去自习室上自习,系里有活动,我要参加表演。”“那好吧,没事我先挂了。”我没有再听到她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学校又在组织一系列的活动,现在的我感觉到自己难得的轻松,再也不是学生会成员的我不用再去参加学校组织的乱七八糟的活动而像个疯狗一样跑来跑去,再也不用再为别人活着。 彪哥放下手里的杂志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我,整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郑帅去沈师找徐丽,王洪福跑到图书馆上自习,只有我和明源闲得没事做。 我说:“你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有病啊。”“你最近的表现总是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有。”我翻了个身,闭上惺松的眼睛,准备继续睡下去。“是不是因为高原和田甜在一起。” 他的话让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明源还是在看着我,而我却不敢在看着他。“我知道你喜欢过田甜,可是在这个时候如果还因为曾经的感情而无法释怀的话,那被伤到的不只是你,还会有别的人。” 我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乱想的,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自己难过是因为什么,并不都是因为她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 晚上躺在床上,高原对我说他想去锦州玩玩,让我和孙晓宇也可以陪他去。我说好,那我们去笔假山吧,我小学的时候去过,可是国家级风景区。高原听后满口的答应。 (25)我们坐大客到了锦州,我把孙晓宇,高原和田甜安排在了好朋友李慧的家里,她说五一长假她要去浙江看看在那里一直作生意的父母,正好房子空了下来,我住在她家里也可以帮她照看房子。她对我说这些话时是在电话里说的,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好像是她先说让我去住,不住都不行,我心里也就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原本以为她会以为我带来的是不良少年,自己的家里不许发生酒店包间里或是洗发廊里才可以发生的事情而我们的要求推掉,却没有想到这么顺利。 从高洁的手中接过房间的钥匙,我把高原介绍给她,她上下打量了高原,是怕田甜受到委屈,她和田甜可是高中时候最好的姐妹,但现在我还是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疏远。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边有什么东西东撞西撞,底下头,是条金黄色的腊肠狗,它在我的脚边嗅来嗅去,又看了看我,接着低下了头抬起了后腿,好像是要尿尿。“小鱼,别闹,这不是你尿尿的地方。”高洁抱起那条腊肠狗,忙对我说对不起,忘记了告诉你这是小鱼,五一这几天你帮我照顾它吧。 高原在一旁偷着乐,我说:“没事,你的小鱼真逗,把我看成一棵树了。”“没有把你看成一棵树,是因为你站的地方是放它尿盆的地方,所以刚才它在那么做的。”我看着还在看着我的小鱼,忙站在了李慧的身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坐公车来到了南站,在那里我们租了一辆越野车,当然是高原拿的钱,又灌满了汽油,高原当司机,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远离市区的笔假山。 一下了车高原就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在租车的时候没有听他的去租一量商务别克车而是改租越野车,并不是因为为了耍帅,还是后半路的车程都是山路,要是开那种车说不定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车胎也得换几回。 小鱼最后一个从车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我还以为它晕车了,说你看把小鱼弄得,多可怜却看到小鱼又径直向我走了过来,停在了我的脚边抬起了它的右脚做出尿尿状。我敢忙跑回到车里,把小鱼的尿盆取了出来,他这才乘乘地把尿尿完。我说早知道就不带它来了,到哪都不听话。孙晓宇说它是喜欢你才找你的,既然都带来了,就让它和我们再一起吧。小鱼像是听懂了孙晓宇的话,又摇着尾巴走到了孙晓宇了身边,孙晓宇把小鱼抱了起来摸着它的头说,我们进去吧,雨心你当导游。 我说好,没有问题,这里我熟。我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那时这里比现在还要漂亮。记得我们还没有进大门就在外面看到了一条蛇,班上一个胆子大的男生拿起石头就砸了过去,那条蛇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上了西天。教我们生物的老师看到后直骂那个同学说你他妈的傻啊,怎么随便杀生。蛇是有灵性的,晚上它会找你来,到时候把你给吃了。那个同学听完老师的话都吓哭了,裤档湿了一大块,尿都吓出来了。孙晓宇说走累了,我们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孙晓宇坐在石头上取出矿泉水解渴,我拿出包里的照相机说我给你们照相吧,田甜点头说好,拉着孙晓宇找好的位置。小鱼在一旁追着蝴蝶,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整个身体都钻进了河里,我们几个都乐了起来。它抖了抖身子,水都溅在了高原的身上,我说小鱼真厉害,都知道谁在不怀好意的笑。孙晓宇说你还给我们照不照,不要总盯着小鱼看。我说照,准备好了吗? 田甜拿着相机又给我了孙晓宇照了几张相,我突然发现小鱼没有在我们的身边,我说小鱼呢。田甜左右又看说刚才不是还在这吗,现在去哪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小鱼走丢了,要是高洁回来看到小鱼没有了她不得杀了我。孙晓宇发着哭腔说都怪你,要是小鱼没了我就不理你了。我说这有我什么事,是它自己走丢的,又不是我把它拐卖了。田甜说你们别吵了,还是敢快想办法吧。 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这是他妈的谁家的狗,尿尿竟他妈的往我鞋里尿。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小鱼干的,看过去小鱼正飞一般地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我赶忙把它抱了起来塞到了背包里,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说快走,一会知道小鱼是我们的就完了。 晚上我们住在了山下的一家旅店,第二天下午回到了高洁家里,小鱼一进屋就像是变成了加菲猫似的在自己的房间里乱蹦乱跳。孙晓宇说好了,不要闹了,一定是饿坏了吧,我给你拿香肠去。说完从冰箱里取出一根香肠,递到了小鱼的嘴里。我感觉到自己一直在犯困,虽然昨天晚上在旅店里休息得很好,可是现在还是感觉到双手和双脚都不听了使换,我又倒在床上想接着睡去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我听到孙晓宇说:“对不起你是你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我下了床走到门口吃惊地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我的爸爸。 田甜叫了声叔叔后说自己还有事就拉着高原离开了屋子,把我和孙晓宇留了下来。我让孙晓宇去倒两杯水,她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站在原地看着我,我又从复了一便我刚才说的话她才去了厨房。我坐在爸爸的对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表情还算很好,并没有显示出生气的样子,至少我不会因为他的表情而感觉到害怕。孙晓宇把水端到了桌子上,爸爸说:“你是雨心的朋友吧。”孙晓宇嗯了一声点头答到。“我和雨心说些事,你先出去一下好吗?”孙晓宇看了看我,我点头她才走出了房间。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冰水感觉到刚才要冒火的嗓子好受了许多。我说爸爸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在这里看见了你,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呢,就过来看看。”“我没有事,对不起我没有先回家看你和妈妈。”“没什么,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自由了,对了那个刚刚出去的女孩是谁,你的女朋友吧。我点了点头肯定了爸爸的疑问。“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和你妈妈呢,小女孩看上去还不错,可不要欺负了人家。”“不会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爸爸笑着说:“可千万别影响到你的学习成绩,我期末还要看你的成绩呢。”我说:“知道,我会努力的。”爸爸听完欣慰着又看了我好一会。 爸爸走后,当我把刚才我和爸爸说的话说给他们听的时候他们谁都不相信我从复的话会是我爸爸说的。一旁的孙晓宇突然乐了起来,我说你乐什么?已经够烦的了。她说想想你刚才和你爸爸在屋子里说那么多肉麻的话就好笑。我看着她可是却怎么也乐不起来。 (26)我知道就凭我现在的学习状态,期末我们的卷子上的分数肯定会少得可怜,到那时我怎么向我的爸爸解释,现在的我只能是走一步算一走了,因为我不敢再想,越想头就越两头大。 回到学校后我忙于怎么才可以让自己的成绩瞬间提高,厕所里的枪手小广告让我忘记了自己还在尿尿,广告上写着专业枪手,考试必过。平日里我就看到过这样的小广告,却一直没有把它当回事,现在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我忙提起裤子,记下了电话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他说是工大的在读研究生,因为正缺钱养女朋友才决定铤而走险的。我说我想期末的考试全优秀,你可以吗?他说你是学什么专业的?“计算机。”“没有问题,我就是学计算机的。”我说四科多少钱?“300。”“那么贵,200。”“不行,我可是冒着被开除的危险,280。”“我不也是冒着被开除的危险,250爱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妈的考试会的题的少,枪手还少吗。”“小兄弟别急啊,250就250,明天我们见面。” 见面的地方我们约在了沈师的体育场,我老远就看到一个年青人骑着黑色的28车在我的附过晃来晃去。我看着表,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人还没有来,那个骑28车的人突然拍了我的肩膀说来了,我是你的枪手。我上下打量着他我说你不是说骑辆黑色山地车吗,怎么骑这个破车来。他说干我们这行的不小心点早他妈被学校开除了,还是小心点好。 我点头肯定说对,是得小心点,干你们这行的比抢银行都他妈的危险。他让我看了他的学位证和学生证后我相信了他真的是工大研究生,我说钱什么时候给你,他说好说,考试前一天先给一半,考试分数出来后再给一半就行。我说那好,离考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努力复习吧。他说行,你也抓紧时间玩吧。 (27)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田甜打来的电话,她说你在哪,我说我在沈师呢,马上就要出来了,有事吗?“晚上我想去ktv唱歌,一起去吧。”我想了想自己晚上没有什么事便说好,一定去。 田甜喜欢唱歌,而且唱得很好听,高原和田甜先到了包间,我和孙晓宇晚到了一会。一进屋田甜就拿着麦克风说:“雨心,下首歌曲是我唱给你听的,是你最喜欢的歌。”我说好啊,还没有哪个女孩给我唱过歌呢。高原在机器旁忙着选歌曲号,熟悉的调子让我马上就知道是阿桑的《一直很安静》。我喝了口桌子上的果酒说:“还是换首歌吧,都听了上百遍了,都听烦了。”“还没有唱完呢,刚一半也得等我唱完啊。”“对,你也得等人家唱完啊,田甜你唱得真好听。”孙晓宇的话让我感觉到她的话里有话,她把我拉回到沙发上说:“为什么不让田甜唱完,我喜欢这首歌。”“是吗,那好,我也把这首歌送给你孙晓宇,雨心不要闹。”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的脸是热热的,我知道孙晓宇在看着我,她知道我在说谎,因为我现在的手机铃声还是这首歌,二年的时间从来都没有换过。“你是怎么知道雨心喜欢这首歌的,你知道这首歌代表什么吗?”“你问这干什么?”我把站在田甜面前不到一步远的孙晓宇拉回到坐位上,说:“对不起,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田甜拿着麦克风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掺着半睡半醒的孙晓宇准备离开,她却甩开了我的手说:“你知道吗田甜,雨心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够了。”我扬起右手扇了过去,赵琳的脸上留下一块红红的手掌印。 我看到孙晓宇的眼睛里含满了眼泪,拿起桌子上的包推开我跑出了包间。我也跑了出去,在楼下追到了孙晓宇。我的眼里也含满了眼泪,突然我看到王欣正站在她的身旁看着我。“对不起,我不是~~~~。”“够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呆呆地站在她的面前足有一分钟,我松开抓住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我,眼睛依然流着泪,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转身跑开了我。 我感觉到有车向我开了过来可是我却不愿意动一下,高原忙把我拉了回来,车上的司机骂了声找死啊又向前开走了。“孙晓宇呢,怎么不去追她,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田甜和高原追了出来看到我还站在ktv外问我。 田甜看到我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给孙晓宇,听到的却是挂断的声音,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不应该让她认识田甜,也许田甜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田甜又打过去电话可听到的还是挂断的声音。“孙晓宇现在在气头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高原抢过田甜的手机,田甜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学会打女孩子了。“对不起,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真该死。” (28)明源听说我和孙晓宇刚才吵架还打了她气得说真想打我一顿,高原说你别在这胡闹,还是想想办法让孙晓宇别生气了。明源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抽了两口说我也不想看到你们生气,还是明天见面在说吧,管不管用可就是你的事了。 第二天我逃了上午的第二节课来到孙哓宇在b座上课的门口等她下课出来,嘴里从复地说着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我后没有理我,明源和田甜拉住了她,我追了过去说:“昨天是我不对,不应该打你,我该死。”“雨心都说自己错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孙哓宇看着张晓宇,像是有一肚子的委曲,又大声地哭了起来。“怎么又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以后没有人要怎么办?”我帮她擦干眼泪,她看着我,扬起右手,又放了下来和我抱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不会再用那首歌当铃声了,也不再会去听了,好吗?”她看着我,突然乐了,田甜和明源走后我问她昨天你的脾气怎么那么大,那首歌能代表什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知道你和田甜没有什么,可就是因为你总是不能陪我在一起,我才那么做的,对不起。” 其实这几天我的心情也不好,是因为考试的事,考完英语四级马上就是期末考试,可是这两个我哪个也没有准备好,最后结果让我爸知道了我是退学还是继续上学我也不知道。即便是以后还可以在学校里也不能在像现在这样混着过日子了。 (29)自从那次我和孙晓宇吵架还动了手之后我和她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前的吵吵闹闹反而更加的把对方看得更重。孙晓宇知道我因为考试的事上火,下了晚自习她给我买了一大塑料口袋的水果递给。我拎了拎足有3,4斤重。我突然想起钟灵昨天晚上说他想拍部校园dv剧,类似于《完美动物》但却要比它更健康的那种。因为剧本刚刚写完演员还没有找到,想起孙晓宇说过想让钟灵把自己写出到他的小说里的便说钟灵想要几个演员演他的dv剧,你愿意加入吗?她问我是什么剧?我便把昨天钟灵给我讲的故事的主要内容讲给她听,孙晓宇听完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还说一定要凭这个让自己出名。 我连忙打电话给钟灵告诉他女主角找到了就是赵琳,他听后满口的同意,问我还可不可以再找4个人。我说这个不好说,尽力吧。 其实钟灵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这部校园dv剧所需要的7个演员都让我们几个好朋友演的,但是彪哥和明源听完钟灵讲的故事内容就拒绝了,说内容太不健康,还他妈的是文明的大学生吗。钟灵又拿着剧本让郑帅和徐丽看,他们看完后就答应了下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大学生活,其实里面的很多内容都是在现实中发生过的。 郑帅因为徐丽要演这个dv剧两个人足足争论了半个小时,但最后郑帅还是拧不过徐丽,谁叫有个播音员也叫徐丽了呢,嘴皮子像是个机关枪,弄得郑帅还以为下雨了呢。说起播音员我记得小学的时候看到新闻连播里面的他们长得都是一个模样,直到上了中学我还以为是一家老小齐上阵,双胞胎什么,直到上了中学认识了认识了更多的字,班主任骂到他妈的你眼睛不好使啊我才知道他们不是兄弟姐妹关系,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因为演员还缺四个人迟迟不能达到7个人的要求,钟灵的暂且叫《烂掉的天使毛》还不能开拍,急得钟灵向高原要了一根烟在阳台抽了起来。我说:“我有办法,你可以在学校张贴招募演员的广告,我想想出名的人有的是,一定会有人来的。”钟灵扔掉手里的烟说好主意,就这么办,他妈的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 第二天我和钟灵还有高原就拿着在学校复印社复印好的招募演员的广告在学校abcd教学楼都张贴了出去,下午李欢的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寻问关于dv剧的事。钟灵不愧是写小说的,把自己的剧狂吹了一通后打电话的学生都说愿意来面试,接到第95个电话后钟灵的手机没有了电,看着写满了3页纸的报名名单,我和高原,钟灵三个人开始商量2天后周日的面试。 孙晓宇把电话打给我说你真行,现在学校都知道你们要拍dv剧,这下你们可是名人了。我说这才哪到哪啊,我们要的是全国大学生都看到我们的校园电影,到那个时候才风光呢。孙晓宇说面试那天需要我帮助吗?我说当然,一定要,你是主演吗。 周日下午的面试是在c座最大的教室进行的,我和江东到时教室里面还有上自习的,高原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到下午2:00有会。上自习的学生看到后都骂骂咧咧地卷起书本走出了教室。 彪哥和郑帅还有徐丽都来帮忙,不一会走廊里就挤满了前来面试的学生。我和高原还有钟灵,徐丽,孙晓宇坐在教室里的第一排做为评委进行面试。2:00刚到门外的郑帅和彪哥便开始往里面放人,郑帅和彪哥没有起到过滤器的作用,放进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体重超过180,腰围也有3尺2的胖女人。我感觉到地在抖,她还没有说话我就亮起了红牌说对不起,你的形态不适合我们,我们不是拍柔道片。那个女的瞥了我一眼,嘴里像是在吃粪球似的骂骂咧咧地从后门走了出去。我打电话告诉郑帅说看准点,我们是在拍偶像剧,不是呕吐的呕,别他妈的谁都让进。后来进来面试的学生还算不错,但不是唱歌走调就是跳舞摔倒,最终我们只留下了10个人进入了下周日的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