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收集簿》 第一章 会做饭的医生 http://..org/ ——嘿,你在干吗? ——找寻真相。 ——什么真相? ——让我有勇气继续下去的真相。 终有一天,你会找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那是你穷极一生所追寻的真相。在那之前无论你在经历着何种苦难,都请你坚韧地活下去,你还没有看到你自己,怎么能忍心闭上眼睛。 我因为骨伤住院治疗期间,认识了一位李京的年轻医生。他不是我的主治医生,也不是我的住院医生,甚至和我所住的科室完全没有联系。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联系,他是中医科的门诊大夫,手术后我能如常行走的时候,我经常会去找他帮我开益气养血的中药。不过认识他却纯属偶然。 遇上他的时候,我正因为第二天中午的手术低着头心神不宁地在医院的小花园来回溜达,结果因为不看路以下撞到了拿着午饭的他,索性他站的够稳,饭盒没有被我打翻。我抱歉的冲他笑了笑,准备绕开他继续我的纠结。“小姑娘,你吃饭没有啊?”我还在纠结的时候听到了好像有人这样说,下意识的回头,我发现他正坐在花坛的边缘,向我挥了挥手中的饭盒。可能是因为他的笑容太好看了,勾起了我那颗花痴的少女心,我摇了摇头:“还没呢。”“那坐下来一起吃啊,我今天带的有点多。”边说他便打开了饭盒。 看菜量和菜式的话,我猜他一定有个心灵手巧的女朋友,因为饭盒做的真的太漂亮了。第一层饭盒用绿色的剩菜铺底,整齐的码放着炸成章鱼形状的小香肠和切成片状的白煮蛋,饭盒的第二层装着品相漂亮的犯些牛腩,饭盒的最下面一层是米饭不过做便当的人细心地在米饭上洒了一些芝麻。便当袋里还有一个焖烧壶,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菌菇汤。他用筷子夹了一半的米饭到饭盒盖上,又从每种菜里夹了一些盖到米饭上,和勺子一起递给了我。“趁热先垫补一些,不够的话我再去食堂帮你买一些。 “不用那么麻烦,这些已经够我吃了。不好意思,还要和您一起分着吃。”我相信当时我的脸一定红的要命。刚开始我们俩只是坐在那里,安静地吃着各自餐具里的食物,一会儿,他开口问我“你在哪个可是住院啊?”,“外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调皮捣蛋把腿摔了啊?刚才看你在院子里走的很好啊。”“不是,医生说我的骨头上长了个半岛,需要做手术切掉。”“那很你说什么时候动手术了吗?”“明天中午。”“你看起来很紧张啊,刚才看你绕着这里转来转去的。”我低下头不说话。我们有各自安静地继续吃我们手中的食物,他把菌菇汤倒在焖烧壶的盖子里递给我。 “我很害怕。事实上,我宁愿疼着也不想做手术。我知道我这么说对自己挺不负责的,明明现在动手术可以好,拖到以后动不了手术了后果会更糟。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动手术。”说完我喝了一口汤,哇,鲜美的味道好好喝。“但是再怎么抗拒,周五的时候,你还是会接受手术的。”被戳到痛楚的我皱了眉头,“我知道啊!所以才很烦躁。”“你是全麻还是半麻啊?”“半麻,虽然我个人意愿是全麻,但是主治医生建议我做半麻。”“那是听烦躁的,要在手术台上躺好久。还喝汤么”他摇了摇手中的焖烧壶,我摇摇头,把碗还给了他。“谢谢你的饭,很好吃,我想我该回病房了。”他接过碗,冲我点点头,“我的手艺不错吧?”我诧异了一下,“你自己做的?”完全震惊于一个男生竟然能够如此细心的打理自己的午饭。可能是注意到我吃惊的表情,他冲我做了一个略微生气的表情,“不要那么吃惊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我是很心灵手巧的。好了我也要回去上班了,要不要一起走?” 他把我送到了外科住院部的门口,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我是中医的,手术完了以后,你可以找我来开恢复元气的药。嘿嘿”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时我身后骨科住院处的门打开了,里面的护士看见他,笑着问了一句“咦,李京,你又捡到不听话准备偷偷溜走的病人了啊?”“哪有?我就是在花园里遇上了还没吃饭的小可怜而已。”看他和漂亮的女护士聊得那么开心,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因为的人天要手术,从那天晚上12点开始我就不能吃任何事物,手术当天甚至连水都不能喝,当然因为紧张,我也完全不可能去想着吃饭喝水的事情。离手术时间越近,我心跳的速度也越快,我甚至有把自己一拳打晕的冲动。手术掐你准备做完,手术推车把我接走的时候,我真的有在埋怨自己为什么刚刚不把自己打晕。手术很成功,虽然半麻,但是因为点滴里注射了安眠药,所以手术的后半段里我还是在睡梦中度过的,总体来说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很多。 迷迷糊糊地做完手术,又在极其不方便的情况下,在家人的帮助下做了术后护理,1周后我办了出院手续,定期回医院换药。我和那位很会做饭的李医生的交际也是那段时间开始慢慢增多的。其实在我手术后的第二天,能够进食的时候,他就拜托护士送来过排骨汤。因为医院的规定,家属探亲时间只能是下午的4点到7点,所以中午这顿本来是想向医院订饭凑合一下的,还是很感激李医生托人送靓汤过来。排骨在炖煮之前应该是被做过清油处理,表面没有什么浮油,汤色很清亮,和排骨一起煮的海带,软软的很好吃,桂皮应该是提前泡过,用筷子戳戳,触感很棉,高丽菜应该是最后下的,所以颜色是很新鲜的嫩绿。 晚上爸爸过来看我的时候,都很诧异哪里来的保温壶,我只好撒谎说是中午有个很好的朋友帮我送过来的,听得旁边来换点滴的小护士一直在偷笑。看出护士的揶揄,和我的敷衍,爸爸也没多说话,不过我猜他一定会单独去护士站问的。不过看他后几天在医院的种种反应,他显然没有问出所以然来,这样我就放心了。往后住院的几天,每天中午都会有好吃的午饭送过来,我也脸皮很厚的由刚开始的不好意思变成了每天中午的小小期待。 年轻,又加上手术本身并不是很大,所以2个多月后,我就恢复地可以不依靠拐杖自己行走了。第一件事,我就是去医院的中医科好好感谢他(当然,最后老爸还是套出了我住院期间这段颇为浪漫的故事。)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办公室看他,我的前一位病人是个老奶奶,好像是腰有问题,总觉得后背凉凉的。 他看见我进来,和我打了声招呼,“看你的样子恢复的很好啊!”“谢谢你送汤给我喝,很麻烦的。”“不会啊,反正我每天都会做饭。我手艺不错吧?”我点点头,“很好喝,我都有认真吃完。”“你今天来找我开药?”“恩呢,显示过来谢谢你,然后我想开一点补气的药,我现在好像很容易晕车。”说着我递过我手中装着水果的袋子。“下回不可以带东西来了昂,说到晕车,你在手术之前有过这种感受么?”我摇摇头,“我平衡感一直很好的。”他摸了摸我的脉,看了舌苔,写了药方“你本身就稍微有点肝经失调,给你写的药方可以补气血,但是我觉得你晕车可能是因为心理原因。”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很多人在手术后都会有这样的经历。有的孩子在手臂骨折后,会非常排斥穿套头衫,他会觉得套头衫给他一种窒息感。有的孩子被强制穿了套头衫后,会不停哭闹。很多家长会觉得孩子这时候哭闹是因为到了某一个叛逆的年龄阶段,其实不是,这是手术后一些孩子的正常心理反应。套头衫会让他回忆起他在手术后手臂被挂在脖子上的感觉,从而引起他内心的恐惧感,让他回忆起自己被伤害的那一刻。甚至穿套头衫的这个动作有可能让他联想起需要固定在脖子上的绷带,会下意识地感觉自己窒息。他的哭闹是对伤害的一种反抗,如果不能正确的引导孩子摆脱这种恐惧感,在孩子成年后可能会发展成为惧物症。” “那你觉得我是得了术后焦虑症?”之所以能够这么直接地说出这个词,我真的有对自己术后晕车的事情做过认真调查,不过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很别扭。“不要误会,我只觉得你晕车很大原因是源于手术给你带来的心理压力。“知道我为什么会有压力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每天运动,平衡饮食,完全的有规律的生活,甚至可以被称作是教科书式的生活方式,却被诊断出需要动手术的疾病,而在你的认知里,这种疾病只可能发生在完全不爱惜自己的笨蛋身上。这是对你自己的一种否定,所以你会在手术之前之一这次手术的必要,甚至在手术做完以后你仍在心里去否定这次诊断。” “有科学依据的否定让我没办法驳斥。”“所以会出现焦躁不安的情绪,你的潜意识里在自我否定,甚至你认为这次的医疗诊断是社会对你的否定。你遵循大众认知,却得到了不平等的结局。你想得到肯定,却未尝所愿,这就是你压力的根源,也可以说是你焦虑的根源。”他吹了吹茶杯上的白烟。 “我讨厌自负的人。你还有病人在等着,我就不打扰了。”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带着被戳穿的仓皇。他说的没错,这次手术对我最大的打击不是我生病了,而是对我为迎合社会所做的一切的否定。医生的诊断无疑是对我所有的努力的一个差评。 我讨厌自负的人,因为我也是个自负的人。自负的人很容易就发现同类,所以我讨厌你同类。自负的人内心都是自卑的,他们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他们喜欢活在别人的肯定和赞美声中,我也一样。所以当那个眉清目秀、很会做饭的小医生摘下我的面具时,我逃了,因为我看到了自己的谎言被戳穿。 但是能这么一真见血的指出我的弱点,医生,我相信你也必定不是什么良善,你内心的黑暗是什么呢?你知道的,当自负的人受到伤害时,他的应激反应可是很吓人的。 第二章 那个明星和她的绯闻男友 http://..org/ 那之后,我就经常以拿药为名去中医科挂号。时间频繁的让别人有了我和他在谈恋爱的错觉,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悄无声息地发掘他内心阴暗的秘密。李医生,你千万不要让我逮到把柄哦! 不过,第二次去拿药的时候,我说因为最近食欲不好,想开些增加食欲的中药,他没有问我晕车的事,当然我自己也不会没脑子的提起,我们俩就当那天的对话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能是因为长相原因,他的病人一直很多,其中不乏有些漂亮的小女生,果然这个年代,调养身体都要看皮相。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临近午休时间,忘了介绍了,我是一个前台,平常的工作也就是接接电话,做个会议记录,确认预约什么的,很普通的工作,因为公司有一部分业务涉及到了娱乐业,除了偶尔会看见一些2、3线的小明星,在午休时间也会听到大家对这个圈子的一些八卦。所以我的工作就是一个能够得到大众认知的最适合女生去做的工作。你看,我是很在乎旁人的目光的。 我放下挎包准备吃饭的时候,门口来了两个人,本想着让他们午休后再过来,但是来人已经掏出了证件,噢,是警察。我打了电话请示了一下领导,就带两人去了会议室。我倒好热水准备离开时,其中一位女警察问我“小姑娘,最近吴佑娜小姐有没有来过你们公司啊?”吴佑娜,我们公司旗下的唱片公司iscbs公司的签约歌手,6年前出道,走的是时下流行的嘻哈风,虽然初期打开市场的时候很困难,但是3年前因为第二张正规专辑中一首以个人经历为背景的原创《流星》,而被大众得知和喜欢。随后推出的曲子也都得到了大家的好评,因该说是为前途无量的女歌手。 “没有啊,不过前些日子我一直在家养病,没有来上班,具体来没来过我还真的不太清楚呢。”尽量让问题和自己撇清关系,我总觉得一会儿听到的坑能不会是什么提好的事情。这时候经理已经来到了会议室,我也顺势离开了。 “唉,你知道吗?吴佑娜死了!”刚到餐厅,我就被同事拽到一边,“刚才我离开的时候,看见警察和你去了会议室,有没有听到什么八卦啊?”我就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啊,王总去了,我就出来了。”“这样啊!还以为能从你这儿知道点什么劲爆的消息呢!”同事放开了我的手。你是要多劲爆的消息?死人了还不够劲爆吗?而且死的是咱们公司的同事啊!我心里默默吐槽着,不过我是不敢当面说出自己想法的,这种冷场的事情少做为好。 不过把歌手当做自己同事这件事好像也不是特别恰当,毕竟我们不是在一个圈子啊。“快看,快看,新闻已经出来了。‘知名歌手被发现在家身亡,疑是为情自杀。’呲呲,看来之前的谣传是真的啊!”同事在另作感叹着。 “什么谣传啊?”我无意识地问了一句,同事惊讶地看着我“你不知道啊?亏你还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呢,她和咱们公司新签演员恋爱的事你都没有听说过吗?”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她不是说现在忙着工作,没有时间谈恋爱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那是官话,你听不出来啊?”同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于我来说,吴佑娜恋爱的消息对我来说还是挺震惊的,她的通告那么多,行程那么满,怎么还会有时间谈恋爱呢,而且6年间什么绯闻也没有过,突然知道她谈恋爱了,然后又为情自杀,对我来说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再回到工位的时候,警察已经离开了,点开公司oa,也收到了认识不统一发的邮件,内容就是公司内部不准再谈论吴佑娜死亡的事情。其实我觉得在上班的时候肯定会没人傻到自己往枪口上撞得,但是下班了,这么大的肯定还是会和朋友家人说的。还有,公司为了让大家安心于工作,我们下午断网了。 回家路过报摊,果然今天晚报的头版头条是有关吴佑娜的死亡消息,我觉得媒体把这件事渲染的太夸张了,回到公寓,在熬中药的时候,我凭着记忆去翻了一下书柜,终于在一本标注着歌舞青春的相册中找到了我和吴佑娜的合照。那是庆祝吴佑娜出道一周年的小型歌迷见面会,时间恰恰是高考后的第一周,作为吴佑娜的粉丝,同时也是为了释放一下之前因为高考而积攒的压力,我去参加了见面会。 到今天,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可能是新出道的原因,参加歌迷会的人不算太多,来的大多都是男学生,像我这样的女生在里面还真的算是罕见,也可能就是因为这种罕见,后来我有幸被抽中和她商台互动。在互动的时候,吴佑娜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是个新晋歌手。你察觉不到一个新人所特有的青涩感。无论是开场曲的表演,还是后面的歌迷互动里,吴佑娜的表现染我感觉得是一种不匹配的成熟老练。现在大家会告诉我说这是一种气场,但事实上这种气场放到当时的吴佑娜身上绝对是一股浓浓的违和感。 所以即使吴佑娜是我很喜欢的偶像,在和她互动的时候本该兴奋的心情也被压抑所代替。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也觉得和他对视的时候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缠上了脖子。但是很奇怪,在我后来因为工作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接触时,当时的那种感觉却离奇的消失了。后来我所接触的吴佑娜给我的感觉是极具亲和力的,与她爱舞台上所表现出的霸气截然不同的亲和力。 把正在熬的中药调小火,早知道这么麻烦,我还不如当时拜托医院帮我煮好了。对于吴佑娜的记忆也就仅仅如此了,可以说因为当时歌迷会我所感受到的压抑,让我后来很少在关注这位歌手。直到我到这家公司上班,知道了无忧那所在的经纪公司是我所在公司旗下的一个主营文化产业的分公司是,我才又对这位歌手产生了兴趣。我插上耳机,重新播放了一下吴佑娜的成名曲《流星》,这首曲子已经成为今天点击率最高的曲目,以这样的方式获得了最多的关注,我想吴佑娜知道的话也会觉得很讽刺吧。 随着耳机里快节奏音乐,我又想起了我手术前一周见到的吴佑娜,气色很好还能开心的样子,完全没有为准备演唱会所累而变的疲惫的样子。之前削瘦的脸颊似乎也涨了点肉,黑眼圈也好了很多,我还记得自己调笑地问了一句他最近在用什么牌子的眼霜,因为效果真的好好。事实上,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用的眼霜牌子,我天生的黑眼圈已经把我男朋友吓跑了。她笑着说了个牌子,很平民的牌子,然后就进到里面了。我当天中午就去附近的专柜买了,事实证明,效果果然是没有的,护肤品果然是因人而异的。 她当时那个状态完全看不出来是要自杀的样子,那一定是后面两个月发生了什么给了她刺激。我关上火,把药盛出来准备刷好煮药的锅后喝。一边喝药,一边查吴佑娜最近两个月的行程。药的味道很难喝,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可是之前的吴佑娜却很幸运。她的行程很满,有一个现在很火的固定综艺,代言很多,商演也很多,之前的新闻似乎还有传言说她要演唱年底某部贺岁剧的主题曲。怎么看都是一个前途星光熠熠的女歌手,会有人选择在自己事业的上升期自杀么? 最奇怪的一点,我没有在几家比较大的门户网站上找到有关她绯闻的消息,没有任何情感方面的炒作。如果单纯看新闻,吴佑娜的私生活是干干净净的。那中午听到的吴佑娜和公司新签演员的八卦是怎么传出来的呢?我很好奇,只好继续转而从新签进来的男演员开始查起。公司新签的男演员叫吴磊,没什么名气的中年演员,他参演的大多数作品都是男二号或者是男三号,就是那种你在电视上看着很眼熟却叫不出名字来的演员。我很诧异公司为什么会把他签进来。我把他的照片和吴佑娜的照片摆在一起,很难让人看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一个是霸气侧漏的时尚女rapper,一个是带着腼腆笑容的温吞的中年大叔。在我看来,这两个人的兴趣爱好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 整理好的信息,只能觉得吴佑娜的自杀完全没有任何头绪。作为我高中最后一年最新换的歌手,也是为了感谢她写的歌曲陪伴我走过了我人生中曾经灰暗的一段时光,我还是很想知道她在人生的最后一段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惜,只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是完全不会起到任何实际作用的,而我现在能够求助和我一起探寻真相的人好像除了自负医生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陪着我抽风了。所以我脑子一抽,决定第二天一定要再次拜访他。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间,我跑去了医院,和我猜的一样,他正在医院的花园里吃午餐。“医生,您是没有朋友吗?老是自己一个人吃饭。”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我就变得异常毒舌,可能是因为那次他真的有气到我吧。他没生气,还是冲我摇了一下手中的饭盒,让我一起和他吃饭。我没应他,自顾自的坐在他旁边“你那么会心理分析,你帮我分析个人吧?”“你男朋友?”“不是,是很久之前喜欢过的一个歌手。”“吴佑娜?”“唉?你怎么知道?”“猜的,最近最大的新闻就是她了吧?不是大家都在探讨她的死因呢吗?”:嗯,她是我们公司的签约歌手,我高中时很喜欢她。我以前作为歌迷见过她,后来工作上的原因也见过几次,总觉得她不是一个会脆弱到自杀的人。而且期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正值上升期,感觉她好开心的。完全不像是个会自杀的人。“ 他吃完饭在收拾碗筷,“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手术前一周,应该是2个多月前吧。” “她在那两个月是不是经历过什么让她感觉受到刺激的事情,让她发生了转变?” “不会啊,我看她行程满满,完全是一个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啊!” “你不是有两个月没上班吗?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她有没有发生生么事情吧?” “可是我们公司不让在讨论她的事情了。” “是让你观察,侧面打听,不是让你去和别人做研讨。笨死了!下回来之前我给你炖鱼补补脑。” “我又没说要和别人讨论。”我不满的冲他挥了下拳头,自负医生。 他收拾好碗筷,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想不明白要去打听什么,我就一路跟着他。他在医院里的小卖部门口停了下来,给我买了红豆面包,并叮嘱我再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吃掉,下回不要在饿着肚子跑来找他。“跑来找你还不是因为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我小小声的抱怨了一下,我发誓我真的是超级小声的。他开始爆了一串数字,我愣愣地看着他,“记下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做了手术之后怎么这么笨啊!” 因为要赶回去上班,所以后来也没有继续聊天,我就赶去做公交了。我回到办公室之后又听到了一个更爆炸的消息。公司新签的男演员,今天早上被发现在家中身亡了,身上被扎了17刀。我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2天之内公司相继死了两位艺人,公司不会是中邪了吧?办公室开始笼罩在了一种莫名恐慌的氛围当中,整个下午没有人谈论这件事情,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我偷偷给自负医生发了微信:吴佑娜的绯闻男友也死了。 第三章 奇怪的秘密 http://..org/ 下班的时候,昨天告诉我八卦的同事拉着我要我去陪她喝一杯。今天周五,下班路上肯定会堵车,错开晚高峰,顺便喝酒压压惊听起来还是蛮不错的,如果忽略我后来听到的那些酒后胡言乱语的话。“你知道吗?我觉得下一个死的可能是我了。” 这是同事喝到开始迷迷糊糊的时候说的话。“瞎说。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没瞎说,我们几个都会死的。” “我擦,大神,你说什么呢,喝蒙圈了吧?” “没有,我没喝多,我说的是实话。马上就轮到我了,先是yona(吴佑娜艺名),然后是吴磊,再然后就是我和佳佳了,再然后就是……”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然后就是谁啊?”我推了推她,可是她已经纹丝不动了,看来是真喝醉了。 结完账,想送她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哪儿,想给她家人打电话,可是她的锁屏密码我有解不开,没辙,我只能带她回我家了,饭馆的小老板帮我把她抬上了出租车。 因为想上班方便一些,也更自由一些,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30多平米的小公寓,住我一个人是完全够了。我很庆幸我租的地方有电梯,要不然背着这么个已经醉软了的人,我真的会死的。出租车司机好心帮我把这姑娘一起放在了我家门口,我打开门把她拖进了公寓。不是我很狠心,我腿伤还没有彻底好利落,我不太敢负重。不过这样正好可以等她明天醒来的时候问问她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概第二天凌晨4点的时候,同事醒了,看着我直犯愣。我倒了杯水给她,“昨天你醉的太厉害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就带你回我家了。” 她点点头表示感谢,准备下床离开。 “我看你现在还是很难受,要不然在我这儿再睡会儿吧。” “不了,昨天谢谢你。”她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险些把自己绊倒。 我扶着她,让她坐回床上,她看起来还是很难受的样子。 “我的话你昨天都听到了吧?”她眉头紧皱着。 “恩。你说你快死了。”我很庆幸是她打开的话题,要不然我还真没想好要怎么问她。 “逃不掉了。”我觉得她好像苦笑了一下。 “逃不掉什么啊?到底怎么啦?从昨天你就神神秘秘的。” “公司突然签约吴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两年,iscbs签约的大部分都是歌手,很少签演员,演员大概都是6年前自己培养起来的。像吴磊这种没有什么演技,也拿不出什么像样作品,缺乏炒作话题,更不要说人气的演员,按照公司的定位来讲,是根本不会签约的。” “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公司觉得需要更宽泛的受众群吧?”虽然我不太了解吴磊,但是这么说一个兢兢业业的演员,我觉得还是挺过分的,所以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想得太多了,在尝到吴佑娜成名带来的甜头后,公司已经把自己定位放到45岁以下的人群里了。现在公司更需要的是一群可以去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刷榜砸钱买周边的粉丝。也可以说公司现在除了艺人,也在压榨着喜欢这些艺人的孩子们。所以公司怎么会去签一位带不来什么实际利益的无名演员呢?在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都炸开锅了。对了,那时你正好住院呢,所以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她喝了口水继续说。 “签约这件事还不是最让大家奇怪的。最让大家觉得诧异的是媒体并不知道吴磊签约了iscbs,或者说是没有报道这件事情。如果把消息放出来,一定是个话题度很大的新闻,无论是对艺人对公司还是最先爆出新闻的媒体,都是一次很好的营销。可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悄悄地进行了。” “也许是公司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发展他,所以……” “不可能。”我还没说完就被同事打断了,“因为吴磊签进来的时候,不,与其说是签进来,还不如说是买进来,因为是咱们公司帮助吴磊付的违约金。但是据我了解,无泪和上一家经纪公司的合作是相当愉快。这是这次签约里最让人起疑的地方。” “你不会告诉我你去查了这件事吧?” “嗯。和你想的一样。我真的去查了,不过是通过我在媒体的一位朋友帮我查的。再帮我倒杯水好吗?帮我在水里加点糖。” 我去帮她倒水,听她继续说,“但是我并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消息,唯一比较吸引人的就是6年前吴磊曾经和吴佑娜交往过。” 我把糖水递给她“6年前,不就是吴佑娜刚出道的时候么?刚出道就和男艺人交往,胆子好大。要是被爆出来会掉粉的。”突然优速光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等会儿,她出道一周年的时候是不是和吴磊分手了?” “你怎么知道?确实是,在一周年的时候,两人就分开了。”这回改同事诧异地看着我了。 “呃,那时我是吴佑娜的粉丝,恰好她一周年的歌迷见面会我就在现场,还和她有了互动。当时感觉到她的情绪好像不是很开心,总觉得有点咬牙切齿,看谁都想咬的样子。” 同事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我想说她笑起来挺好看的。“那时,是吴佑娜歌唱事业的起步阶段,也是最艰苦的阶段,她是被公司从地下乐队签进来的。当时她出专辑,原来一起做地下歌手的朋友觉得她去唱流行歌曲是对音乐的一种背叛,基本上都和她断了联系。吴磊这边好像和一位当时和他一起拍戏的女演员勾搭上之后,就把吴佑娜给甩了。再加上第一张专辑的反响并不是很好。你知道,女嘻哈歌手,在当时受众很小的,所以喜欢她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你喜欢她我倒是觉得很新奇,看你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啊。”她喝光了手里的糖水,可能酒醉的人喝东西是没有感觉的吧,看在她醉了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辩证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吴佑娜的事情了。 “yona那段时间真的是好辛苦啊。” “可不是吗?再后来《流星》火了之前,公司差一点放弃她,当时觉得培养她3年,除了2张专辑都没有起色,想着可能也就那样了吧,就想直接雪藏了她。结果,谁能想到,因为那年狮子座流星雨,电台征集播放了很多有关《流星》的歌曲,竟然让yona的《流星》顺势火了。当时那句歌词:我对着流星许愿,只许这一个心愿,那么多听到我心事的流星,相信总有一颗能带着我的愿望撞进地面。在那种氛围下,好像真的戳中了很多人的泪点,然后吴佑娜那时候的时运也开始好了起来。” “怪不得后来见她的时候,她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吴磊后来又想和她复合了?” “事实上并没有。” “啊嘞?可是你前天的时候和我说他们俩在交往啊!” “昨天早上之前,我也一直以为是这两人旧情复燃。但是,昨天中午,就是媒体吴磊身亡家中的消息之后,我收到了我那个朋友的这条信息。帮把我包拿过来。”同事从包中翻出手机,把消息查给我看:跟距比对,吴磊伤口上查出的dna好像是在前一天死亡的吴佑娜的。警方那边推测可能是吴佑娜杀害了吴磊后自杀的。 太狗血了吧!但是这跟昨天同事说的她快死了又有什么关系?“那既然结案了,就应该是没事了,为什么你昨天说你要死了啊?”我还是很好奇昨天晚上同事到底抽的是什么疯。 “如果只是这一条消息,我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下班之前,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她又翻出另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不要觉得松了一口气,你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翻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同事的手一直在颤抖,恐吓短信啊。 看完信息,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毕竟这种只会在小说里发生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啊。好在同事先打破了尴尬:“不止我收到了,咱们公司还有几个人也收到了,或者说最近负责吴佑娜新专辑筹备的几个人都收到了。”呃,我又没法接话了,只能安慰她说可能是几个激进的粉丝发的恶作剧短信而已。可是同事一直在摇头,却什么也不再往下说。我只好扶着她又躺下了,今天早上听到的信息好多,现在脑子想浆糊一样,好头疼。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同事已经走了,留下字条说谢谢我昨天的照顾。我发短信给自负医生:“呜呜,头好疼!”很快,他就发来了回复:今天中午过来喝鱼汤,顺便发来了他宿舍的地址。哇,中午有人管饭,好开心。 中午在医生的单身公寓里喝了美味的鱼汤,也顺便在义务刷碗的时候和医生说了早晨同事告诉我的消息,医生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听着。在我刷完最后一个碗的时候,医生突然说话了:“你赶快让你同事报警吧。这么耗着肯定会出事的。”我打电话给同事,可是一直无人接听,我只好发微信给她让他报警,想了想怕她收不到,又发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短信给她。 “你同事知道的绝对不只是你听到的那一点点事情,或者说,她告诉的很大一部分是在撒谎。” “她为什么要骗我啊,又没有好处。” “因为你是傻子。”我瞪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下继续说,“她有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你知道的秘密。而揭开秘密的关键就是要搞清吴佑娜从分手到出名的那两年间发生的事情。我相信让一个人出名绝非一首歌那么简单,你可以查一下吴磊在那段时间参演的电视剧剧组的新闻,有没有中途换演员的事情,如果没有新闻,可以看一下开机发布会布会的人员变化,即使不是演员也可以,工作人员,剧务,这些都要查一下,越详细越好。” “那借我用一下电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打开了他的笔电,不过要调查这么详细的信息,还是很费时的。我只好先联系了一位在出版公司工作的朋友,“喂,是苏敏吗?能不能帮我电邮一份吴磊参演过的电视作品和电影作品啊,最好能详细一点,嗯,那最好那种连工作人员名单都很全的资料……不是凑热闹,这不是吴磊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吗,这回出了这么大事,公司可能是想多请几个和他相关的人参加葬礼,所以我这边不久先准备着人员名单呢吗……嗨,不是最近太忙,人手不够吗,所以我就赶鸭子上架了,好,不说了,别忘帮我发哈,谢谢啦!”挂断电话不到1小时,苏敏已经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了我。 我按照时间顺序查出吴佑娜出道一年左右,也就是5年前无泪参演拍摄的电视剧。自负医生的猜测很对,当时吴磊参演的电视剧《暮雾花》确实有过人员变动,所以本来只需要4个月就可以拍完的电视剧最后拖沓了将近一年才拍完。而后来上映的时间更是拖到了2年后。等一下,电视剧的上映时间不正是吴佑娜专辑开始流行起来的时候吗?我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查出换谁了吗?”自负医生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突然问我吓了我一跳。 “嗯,是里面饰演女主孩子的女生在拍摄一半的时候被替了。等一下,制片公司也换了。换,换的是我们公司……”上映时发布会的制片公司已经有开机时的愿达传媒(吴磊之前的经济公司)换成了我们的iscbs,不对,再后来拍摄过程中还发生过换人,不过这次换的更让人觉得蹊跷,吴磊在这部戏里从男四换成了男二,新人顶替了吴磊原来的角色。也就是说,这部电视剧经历了两次重拍,可是我记得当时这部剧上映的时候没有过媒体对于换人的质疑。 “你们同事想掩盖的就是这个秘密,现在我们有了头绪,现在去查一下被替换掉的两个演员在那两年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新闻。比如宣布引退或者受伤什么的。尤其是第一个被替换掉的小姑娘,看看她后来又没有什么新闻。”当时被替换掉的女演员叫江月莘,是电影学院的在读生。被替换掉后并没有什么新闻出来,应该说是没有他的任何新闻。而我唯一能查出来的就是电影学院公开的一些学生信息,还有她在校期间获得的一些奖励。对于她参演《暮雾花》的消息在网上根本查不到,如果不是之前苏敏发来的邮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曾涉足过这个圈子。不过毕业后,她好像也没有从事演艺行业,就这样消失了。 反观当时的男二刘潇好像也在拍过那部片子以后销声匿迹了,坊间传言他是隐退,好像是他在自己的**上发了一条消息,说是要去国外深造。因为也不是很有名的男演员,所以这条**就像是一片轻轻落在水上的枯叶,没有引起什么涟漪。线索中断了,我还是不知道他们要掩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第二章重改小组初侧写 http://..org/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李京一直徘徊在发现尸体的闹市区附近的酒吧或者练歌房,希望通过游客为我们带来线索。肖队那边也检查了事发地点的监控,发现凶手用手推车把尸体晕倒了事发地丢弃,凶手带了面具,无法看清长相。又调取了以前案件的监控,果然凶犯都是戴着面具。但是有一点让人觉得很奇怪,几起案件的凶犯外形上有很大差异,有的很高很壮,有的则是瘦小干瘪, 再聚到一起的时候已经是周末了,我和李京这边没有联系到任何认识死者的人,肖队那边和鲁老师对死者家属的文化也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时灏来的时候,看见我们4双眼睛亮晶晶的冲他闪着光的时候,能从表情看出他当时的压力有多大。 时灏把25位受害者的照片一次贴到白板上:“这25位受害者互相之间并不认识,通讯记录里找不到互相联系的痕迹;在消费记录、就医记录或者是教育记录里也不存在交叉。不过不要怀疑我同伴的处理能力(他指了指手边的电脑,就在昨天晚上,我发现了他们之间的惟一共同点是都在同一个时间段到过同一座城市。←百度搜索→【ㄨ书?阅ぁ屋”时灏把这几个人的共同点总结在了下发的资料里,“为了环保一些,你们的资料我用了二次用纸,所以你们不用太在意纸张后面写了什么。我拿红笔标记了几个人的共同释出已经用红笔标记出来。这25个人曾在4年前的7月30日到8月11日之间的这12天里,造访过k市,虽然他们的消费记录没有重叠,但是唯一能够解释清楚这场大规模的谋杀起因很有可能来自他们在k市的那段时间。” “查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么?”李京问时灏。 时灏看了眼屏幕:“事情太多了,没有明确方向。” 肖队问鲁老师:“鲁老,您这边怎么看?” 鲁老师正在一页一页地看资料,摆摆手指了指李京,意思实现让李京说看法。 “25位男性死者,是我们现在统计的数据,不排除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嫌犯,这个数字还会再增加。所以我们要找的时间是至少能容纳50人以上的场所,关顾这类场所的男性要多于女性。】嫌犯杀人的时候习惯于脱光死者的衣服,可以看作是一种对死者的侮辱行为,所以时灏,你可以查一下,在那段时间是否有风月场所工作的女性报警遭到过非礼。”没等肖队询问,李京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风月场所的女子报警么?没有查到报警记录。”时灏迅速的比对了一下记录。 “一般在这种场所工作的女子即使遇到危险也很少会选择报警。”肖队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疑问,鲁老师接着帮我解释:“这一类女子最容易成为很多凶案的目标,美国著名的‘绿河杀手’加里·里奇韦就非常喜欢以‘红灯区’的女性工作者为目标进行杀戮,在他杀害的48位女性中,大部分都从事风月场所的工作,他认为没有人回复安心这一类女人的生死。事实上,大众对于这一类工作者的死活确实漠不关心,所以她们认为即使自己去报警收到了侵害,大众也可能不回访过多的关注在她们身上。更何况,因为这些工作者还涉及到了一些其他的诸如毒品交易的问题,所以更不会让自己接触到警方。” “所以鲁老师怀疑他们有可能接触过风月场所的女性进而惹上了麻烦?”我大概在头脑里总结了一下大家的话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暂时只是一个猜测,刷卡记录没有重叠,很多人去那种地方消费是只付现金,避免留下消费痕迹。事情过去4年了,如果当时没有报警,当地的监控录像也被删除了,那验证其来会更加困难。时灏,第一个离开k市的人是在11号么?”李京问时灏。 “没错,最早离开k市的是王磊,当时他去k市应该是出差,他的住宿费用和交通费是公司支付的。离开的日期是8月9日。”时灏看了一下手上的资料。 “那帮忙看一下8月8日王磊都去过哪里。也许所有的信息都在他那天的行程里。” 时灏忙着去查王磊的消费记录,我则一脸迷茫地问李京:“李京啊,为什么要查最早离开人的信息?” “投机心理。一般突发状况出来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是逃,所以不出意外人会第一时间马上离开出事地点。第一个离开的人就是离事发时间最近的人,另外如果是出差,行程最后一个晚上是这个人最放松的时间,基于两点考虑,8月8日是最有可能的时间。时灏,查出什么来了么?” “没有消费显示。估计是一直在开会之类的办公地点。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有必要去那边一趟,或这样那边的警方帮帮你们看看有没有4年前的线索。”时灏耸了一下肩膀。 “王磊当时住在哪里?” “桂苑酒店。” “酒店附近有没有什么酒吧街之类的地方?”鲁老师突然发声。 “有。桂苑酒店相邻的就是k市有名的酒吧街,4年前的8月8日……有了,旁边的酒吧街一家酒吧发生火灾,现场有3人死亡,其中2人因为**在警方做过备案,其余16人受伤。”时灏将屏幕转向了我们。 “马上联网查一下火灾事故伤亡人员,查一下他们这几年都在那里居住,如果是死亡人员的话,查一下他们家属的位置。”肖队派了任务。 “这回的嫌犯有可能不是单独作案,他的帮手有可能是被害人家属,也有可能是他本来的同伙。这个同伙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绝对服从于他,两人或多人之间属于主仆关系。主要嫌犯应该是以某种理由胁迫同伙协助他进行谋杀。大胆推测,有可能之前的同伙由于某些原因被主要嫌犯杀害,而他当时制造出来的恐惧很可能让后来的人完全屈服于他。所以我们仍然没有完全见过这个团伙里面的头目,而这个人才是这些案件的关键。”鲁老师作了总结,“李京,我们要重新对嫌犯进行测斜,不过开始之前,我希望你和晓智能帮我去拜访一下k市酒吧街,去和那里的妈妈们了解一些4年前的情况,最好了解一下那两个死亡姑娘周围的事情。” 李京看了一下我,我认命的拿起手机订了机票。。 第三章老酒吧火灾疑云 http://..org/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们接近下午7点才到了k市的机场,因为机场是在离市区很远的地方,所以决定在机场解决晚餐。当我还在为机场贵的要死的简餐乍舌的时候,历经一动不动地盯着离我们不远就餐的一位女士。这个女生看起来个子很娇小,头发染成了薰衣草色,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浅色的牛仔裤,看起来倒是蛮有个性的。我碰了一下李京的胳臂肘:“看上人家姑娘啦?” “别瞎说。”李京白了我一眼,“我就是觉得看着挺眼熟的。” “眼熟也不至于一直盯着看吧。不是特像你初恋吧?”我嘲笑了李京一句,不是说过初恋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吗?话说,我还真是相反呐,都快忘记我初恋长什么样子了,不行,这回回去我要好好找找我们的合照。 “你想多了。不过,我虽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但是我总觉得她对我们非常重要,晓智,你去要个电话。”李京指挥着让我去要美女的联系方式。 “我?我去叫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说啊?不能说,嘿嘿,美女,我觉得你很重要,你能把你电话给我吗?”自己想想都觉得不靠谱。 “随意。就是把电话要过来就行,快去,他快吃完了。”历经催促着我。 我叹了口气厚着脸皮走了过去;“嗨,美女!”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做推销的。 女孩听到我打招呼抬起头,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眼神中全是探寻。 这是我第一账面看这个女生,脑海里只蹦出四个字‘惊为天人’,就像是从古代的美人图里走出来的女孩儿一样漂亮,杏核眼,柳叶眉,樱桃小口一点点。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脸红着支吾了半天,终于才想起来我要干什么:“那个,你方便留电话给我吗?我觉得你长得特别漂亮,我有一个朋友是出版社的,还有几个朋友在isbc上班,如果有可能,我想把你的照片和联系方式给他们。”想了半天,采用以前的身份编了个看上去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对面的女孩看了看我,想了一会儿,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女孩儿突然说:“好,我留给你,但是,你要证明给我看你是星探。”说完女孩狡猾的莞尔一笑。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星探啦?我在心里os了半天,然后突然想起以前在isbc上班时的自拍,赶快在手机相册里找了起来,给女孩看了照片,女孩才将信将疑地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 再回到餐桌旁的时候,我觉得满满的全是心累,李京好笑的看着我:“要来啦?好慢啊!“ “嫌我慢就自己去。”我回了句嘴,就懒得搭理他,开始扒着碗里的饭。等我从饭碗上抬起头,我还是发现他在紧紧盯着那个女孩。那个女生没有离开,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看杂志,不慌不忙的样子。可能是来早了,在等飞机吧,我心里猜测。 “回魂了!”我拿手在李京眼前晃了晃。 李京把我手轻轻挪开,转过头对我说:“如果换的发型和发色,她和火灾中死掉的女孩长得一摸一样。” 我吃了一惊,转过头再去看女孩的时候,她已经准备离开了,我想上去拦一下她,搞清楚状况,李京按住了我:“别着急,现在还不清楚状况,不要打草惊蛇,毕竟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案子的全部情况。如果我们现在引起了她的疑心,我们会变得很被动。我想去让时灏查查这个姑娘。” 我们没带什么行李,直接就从机场就去了酒吧街,索性,原来出事的那个酒吧依然健在,只是经过再次装修,新的酒吧看起来比原来豪华了许多,我们进到酒吧的时候刚好10点,正是酒吧开始热闹的时候。李京其实一开始是非常抵触我和他一起去酒吧的,执意让我在去小队帮我们联系好的警局一边和当年负责这件事情的警官问清楚当年的情况,一边安静的等着他。但是我是谁啊?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想尝试的朱晓智!我坚持要和李京一起去酒吧做实地暗访。在李京反复交代我注意安全后,我们俩分头行动开始了各自的调查。 谢绝了几位男士的请客,我自己去吧台要了杯金汤力就和酒保攀谈了起来。 “今天一个人来的?”酒保把金汤力放在我面前,笑着问我。 “不是哦,我有和朋友一起来,但是他把我甩下了。”我看了一眼远处的李京,他正在和几位女生聊着天。 “是那个穿着橘色棒球衫的男人么?”酒保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是哦!”我装作不开心的样子。 “啊!把可爱的女生丢在一旁自己去玩,太失礼了。不过,你也可以自己玩,这里也有很多很帅气的男生。”酒保象征性的劝慰了我了一下。 “算了,我不是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呢,只是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这里,我是想体验一下她的生活才来的。”实话我是真的不怎么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 “那她怎么没有过来呢?”酒保问了一句,这时一个男生过来要了杯‘螺丝刀’(一种鸡尾酒。酒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啊,我的那个朋友死了呢。”我没有理会酒保的笑容,自顾自的说着话,顺便一口喝干了柯林杯里的酒。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呢。”旁边的男子接了我的话。 “是啊。我还以为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呢。”我转过头笑了一下。 “不过缘分这个东西就是很神奇,说尽就尽了,所以生命还是应该及时享乐才对。”男子顺手把‘螺丝刀’推给了我。 “是啊。”我摆了摆手,谢绝了他的酒,“不过还是很想他啊。” “说道死人啊,这里也发生过呢”男子喝着自己点的‘螺丝刀’突然说道。 “咦?怎么回事?”我装作好奇的问了一句,然后我注意到酒保的后背明显一僵。 “啊,这里以前发生过火灾呢。”男子看到我来了兴趣,继续和我攀谈着,这时,酒保走得离我们近了一些。 酒保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的说:“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现在还提他干什么?” 男子听到呵斥,撇撇嘴,没有往下说。不过我可不是为了仅仅证实这件事才来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可是我没有听说过啊。我来之前,怎么回事啊,快说说。是有人防火么?”我故意天真的看向男子,急切地问道。 男子明显被我的热情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冲我歪嘴一笑(这个对方自认为很帅的笑容让我连续做了很多天噩梦,不过我当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想知道么?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去那边慢慢聊。”说完,男子指着酒吧一个阴暗的角落。 按捺住想要抽他的冲动,我勉强一笑:“好啊,不过我想先去我朋友那里和他说一声。他也最喜欢听故事了。”我朝李静的方向望去,他依旧在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聊着。 男子看我并不是一个人,有点泄气的样子,又有点不甘心,凑过来小声和我说到:“4年前,我记得是夏天的时候吧,有一天,好像是酒吧的一个舞台设备起火了,灭火器过期了根本喷不出东西,消防栓又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用,这些东西吗,这里很多地方就是买来当摆设应付检查用的,根本没有想到会有用上的一天。结果火势越来越大,大家慌成一团,疯狂地往外跑,互相乱踩,现场特别混乱,好多人都被踩伤了。然后,记得最后好像是死了几个小姐,好像是没跑出来,不过也有人说狮跑的时候被人撞倒了,人踩人,没爬起来,没跑出来,活活被人烧死了。” 我尽量躲避着男人蹭过来的咸猪手,在听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果断跳下了吧台旁边的椅子。里竟可能也注意到了我这边的情况,随即赶了过来。男子看着李京过来,觉得无趣,“嘁”了一声,转身去了舞池。 我长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躲避了李京责备的目光,转头去看酒保的反应,不出所料,酒保从刚才男子向我们说起4年前的火灾开始,他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我们,看见我回头看他,就宝马上移开了视线。 李景似乎也完成了自己的调查,拉着我走出了酒吧。虽然我也不太善于读空气,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李京的怒气。我心虚的一直不敢看他,不过嘴上还是道了歉:“对不起。” “下回不要在自作主张了。”李京没说原谅我,估计还是在气头上,“刚才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刚才我要是没有及时过去,还不知道那个男的要对你做出什么呢。” “不会的,我很会保护自己的。”我辩解了一句。 没想到李京直接冲我大喊:“他都快贴上你了,你告诉我没关系。” 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窜起了无名小火苗:“我哪里有说没关系,我说的是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我做事情有分寸的。不要认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剩下人全是白痴,我有我自己的方式查事情,不用你管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在干嘛啊?明明刚刚没有李京我就惨了,不谢谢他竟然还在说它多管闲事。我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可是根本拉不下面子来道歉。 我感觉到了身边李京被我刚才到的话震住了,我偷偷瞅了一眼他,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明显能感觉出他的难过,这回我话说的确实过分了,每次陷入麻烦其实都是李京在努力帮我,真不应该拿话伤他。我正准备开口道歉,突然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看来我猜的没错,而为果然不是为了与了才来我们这家小店的啊。”。 第四章酒保的一面之词 http://..org/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们俩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酒保冲我俩走了过来,李京马上把我护到了身后,我们警惕地盯着过来的人。 反倒是酒保一脸的轻松,还安慰我们说:“没关系,我没有告诉老板你们的目的。就是好不容易有人提起这件事了,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嗯?”李京无意识的发出了一个疑问词。 “别紧张,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想聊聊那时候的事情。”酒保摆摆手,希望我们能够放松下来。不过看见李京绷紧的后背,我知道他依旧提防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为什么?”李京问道。 酒保可能也知道李京对他的防备,只是坐在了旁边的石阶上:“大概是因为良心上的谴责吧?”说完酒保自嘲的笑了一下。 “良心上的谴责?”李京重复了一下酒保的话。 “啊,话说你们刚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俩绝对不是简简单单过来玩的。我虽然只是个普通的酒保,但是也是会观察酒吧里的人的。没有人一进酒吧就会立刻分开,变得像陌生人一样,而且很少有女生会自己跑到吧台里找酒喝,除非是分手买醉,一般女生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会等人帮她买酒喝的。我很少碰见一脸笑呵呵的女生自己独自买醉呢。所以我觉得你们肯定是想问我事情的,只不过没想到是那么大的事情。”酒保米有回答李京的问题,反倒说起了我们的疏漏,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可以看出你们还真不常来这种地方。”酒保还在开着玩笑,但是看见李京一脸严肃的表情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但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我自己太怂了。” 说到这里酒保顿了一下:“4年前我还是刚到这里的学徒,这家酒吧当时很火是因为一个很刺激的调酒表演。就是酒保在调酒花样上下了一番功夫,调酒师会一边玩火一边调酒,比如两只手一边耍火棍一边摇晃调酒器,不停地将两样东西隔空交换位置什么的,就是看起来会很刺激,但是因为心思全花在表演上了所以最后酒的味道是真心不敢恭维。但是因为表演的调酒师是个大美女,所以即使酒的味道不怎么样,来这里欣赏表演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啊,说远了,发生事故那天,大美女调酒师还是像往常那样表演,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失手了,火棍掉了,有可能是调酒的时候又就撒在了地上,结果火棍掉下去的时候引燃了电线之类的,混乱中就演变成了火灾。事发突然,大家都惊慌失措,美女调酒师了离火源最近,其实当时拉她一把绝对能把她就出来,但是当时大家就顾着往外跑了,谁也没注意到她,等大家逃出来了,才想起她还在里面,再想返回去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人还真是自私呢,当时一定有很多人对那位大美女表白过吧,但是一到关键时刻,还是抛下美女自己一个人先逃命了呢。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可能是注意到我嘲讽的表情,调酒师有点惊慌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当时火灾的时候大家都吓傻了,所以只能顾着逃命了。” 我刚想再次开口嘲讽他的自私,李京拽了一下我衣服,示意我先不要说话:“可是报道里说烧死了四个呢。难道那些人也是因为离火源近么?” 听到李京的问题,对方明显愣了一下:“四个?不对,只有调酒师一个人啊。她是我师父,当时只死了我她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时灏的资料难道有错?我和李京面面相觑。 酒保看我们不相信的样子,语气坚决地说道:“我发誓绝对只有我师父一个人,所以我才会一直的内疚,在最后的关头把师父一个人留在了火海里面。后来,因为火灾的事,节目也就停办了,大家都不怎么来这里,生意渐渐萧条了下来,没几个月,酒吧就易主了。大家都走了,我没有地方去,又对师父有愧疚之心,就选择留下来了。每回下班的时候,我总想起我师父,要是当时我能鼓起勇气跑过去能拉她一把,她现在一定还是在这里表演节目呢吧。”酒保望着天空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冲我们说道:“不过,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再对人亲口何人说起这件事。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有人惦记着她。你们是美女姐姐的朋友么?” 李京没说话,拉着我的手快速离开了酒吧街。 除了酒吧街,李京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我们不用去当地警局么?”我问李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调查情况的么? “肖队,是我,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我在回去的路上。坐的出租车,车牌号发给您了。”历经没理我,自顾自的打了电话。 “对不起”我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就决定马上和他道歉,“刚才我那样说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不用和我道歉,你说的很对,我太自负了。”李京淡淡地说道,眼神一直注意着出租车司机。 我心想,完了这回是真生气了,连自己缺点都能勇于承认了。 “不是的骂我真的是口不择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没回有事情都是你来帮我解决。我是真的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傻子。”我赶忙白首解释道,顺便狗腿地坐在副驾的他按了一下肩膀。 这句话好像是挺受用的,看他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气了,只是眼神一直在手机和私自身上徘徊着。 “我就是想让你承认我也有智商,每回看你和肖队威风地破案,我也很想变得像你一样帅气呢。”我继续拍马屁。 李京好像也知道了我的意图,拍掉了我的手:“知道啦!下会说话过脑子,还老说我没情商,自己的情商不也是负数?”听见李京开始讽刺我了,我松了口气。终于不生气了。对了,她生气管我什么事啊?我最初和他一起探案的原因,不就是想让他生气,好挫挫他的锐气么?怎么现在反倒哄上他了?晓智,你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司机听着我们的对话,突然插了一句:“你们是警察啊?” “不是啊。”李京抢先回答道,“不过,在b市有个警察朋友,我让他明天接我一下。”李京把手放在了随身带的行李包里。 “这么晚才回去?”司机问李京,好像是看见李京的动作了。 “嗯,明天他休假,我们到的时候让他一定来接我。”李京在‘一定’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样啊。”司机不说话了。车上的气氛很诡异,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机场,李京拉着我下了出租车,然后迅速地办理了登记手续,赶着最后一班飞机飞回了b市。直到飞机起飞,我才去了卫生间。 一路上李静的脸色一直不好,我以为他还在生我气。 直到飞机降落在b市的机场,坐上肖队车的那一刻,李京才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晓智,那个酒保撒谎了。”李京说完就靠着玻璃窗睡着了。。 第五章K市线索如迷宫 http://..org/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到了警局,李京也就醒了,看着我还是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他就知道我还是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和我慢慢解释:“我们在k市被人盯上了。” 听到李京这么说,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在k市李京和出租司机的诡异对话。 “酒保特地追出来就是为了探我们的口风,希望知道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后面的出租车也是为了进一步试探我们的身份,所以我在车上给肖队打了电话,一方面是为了暗示司机我们和警察的关系不要轻举妄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酒吧现在跟这几起案子的关系。” “你是怎么知道酒保在骗人呢?”我想起李京睡着前告诉我的事情。 “收到火灾深度伤害的人甚至会出现不能再碰火的情况,只有纵火犯才会反复回到灾难现场,通过回忆得到满足。同样,如果一个真的心怀内疚的人,为了避免内心的自责,他是很难再继续生活在原来的地方。可是酒保告诉我们是以为内愧疚才一直留在事发之地,这是不符合常人的内疚心理。而一直在案发现场生活的人,一般是怀着强烈的复仇心理才会逼迫自己故地重游或者他告诉我们的全是谎言。目前为止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因为当我们提到4个人的时候,他直接给出了否定,说明他希望的使我们完全按照他给我们的思路来发展。后来我们打上车,虽然一开始我觉得是我多心了。但是后来司机就像是知道我们的行程一样,问我们才回去,明显是在暗示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但他是不是和酒保有联系,还是另外的一条线索,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从我们和那个与死者有着相同长相的女孩说过话之后,我们应该就被人盯上了。”李京和我解释到,他的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说的话来:“李京,你还记得酒吧里的那个男人么?” 提起那个男人的时候,李京脸色又阴了下来,我知道他还在生气,赶快接着说:“他和我说当时确实是有好几个人死了,不过是因为人挤人被推到地上,没爬起来,才被烧死的。” 肖队这是点点头:“没错,时灏调出了当时的档案,在三名死者的身上确实发现了踩伤的痕迹。” “那另一位死者呢?”李京问道。 “另一位死者情况特殊,在火灾前就死了,验尸的时候,没有在肺没有呈现水肿或充血,外眼角也没有出现这周和睫毛症候,所以法医鉴定为非烧伤致死。死者是当时在做表演的调酒师,很多人是亲眼看见火蔓延到了她身上,所以她的死亡现在依然是个谜。”笑对皱着眉头说。 “所有人就看着她被烧着,就没有人救她么?真是自私啊。”我气愤的说了一句 “很遗憾没有。”肖队也撇嘴露出一个苦笑,“李京,那边还有什么线索么?” “老板换人了,原来的妈咪早就不在那边了。不过还是说漏了嘴告诉我了当时最红的不是妈咪手下的那些女孩,而是那个调酒师,人气最好,也最招人嫉妒,每天下班之后的麻烦事情也很多。不过据说是名花有主了,每天下班都会有人开车来接。” “有人认识车主人么?” “是司机来接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周围很多有可能的出口都变成了死胡同。 “啊,对了。我们不是还有集成那个女孩的手机好么,当时我打过的,是她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有薰衣草颜色头发的女孩。 “把号码给我,我去让时灏查一下机主身份。”肖队一听我这么说说眼睛都亮了,我乖乖的呈上了手机号码。 很快,时灏就把信息传给了我们,是用一位男士的身份证办理的,但是身份证的主人是在离k是很远的f市,不过在办理这个手机号的第三天,身份证就做了挂失,小队推测可能是盗用了别人的身份证办理的电话信息。 “能锁定手机好么?”小队在电话里问时灏,不过半天没说话,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怎么了?”李京看肖队放下电话马上问道。 “应该是把手机号遗弃了,手机号的位置已经在k市的垃圾站。”肖队语气倒没什么变化,“不过时灏倒是查了这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虽然要多花些时间,但是还应该能够联系上那个女孩。” 李京点了下头,就披着大衣摊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真的累坏了吧。我和肖队悄悄的地退了出去,帮他把门带上了。 肖队给k市的对接警局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够帮忙紧盯我们遇到的那个酒保。对方过了一会儿给我们回了电话,说是从昨天晚上酒保私自离开酒吧就没再回来。 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跑了? 我看肖队的脸色也变了,不过他还是控制了一下脾气,拜托对方尽可能的去找到这个人。 李京将近下午才醒了过来,潦草地吃完盒饭,李京开始看我上午和时灏一起整理好的资料,顺便在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写着东西。我把酒保逃跑的消息告诉了他,李京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并没有和我想象中一样的震惊,只是嘴角往下撇了一下,告诉我“要尽快在下一件凶杀案出现之前赶快找到他们,顺便让我给时灏打电话,让他把4年前8月8日在酒吧里时间刷卡消费的客户尽量找出来,好让我们尽可能的有所防范。 时灏已经把通话记录转给了我们,和凶案发生的轨迹基本一致,但是每一个通话记录里出现过的号码均是出自一次性手机,看来主谋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应该是有案底的人吧。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李京,李京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就是翻来覆去的看所有的记录。 “晓智,你还记得我问酒保为什么告诉我们的时候他当时说的理由么?”李京问我。 “好像是‘良心的谴责’?”我回忆道。 李京嘴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皱着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问我:“晓智,给大家打电话,1小时候咱们重新做侧写。”李京的眼睛终于放光了。。 第六章策行划者和执行者 http://..org/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在贴着25位受害者的展示板上,酒保的照片和4年前死者的照片也贴在了白板的空白处,用问号在旁边坐了标记。 “我刚开始一直在好奇嫌犯是如何找到这些受害者,毕竟受害者在火灾后离开分散在了全国各地你一次性找齐这些人不容易,而且嫌犯是如何确认这些受害者身份的,毕竟连刷卡的信息都没有。”李京边写边说道,“嫌犯不具备连环杀手的特征,无规律性,受害者也没有固定的特征,唯一知道的就是和4年前的事情有牵连,但是受害者之间没有关联,所以可以肯定的嫌犯的所有行为都以复仇为基准,没有顺序,就是找到一位杀掉一位,直到杀掉所有当事人,嫌犯才有可能停手。” “我还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找到这么多那天去过酒吧的人。” “酒吧录像。”时灏突然回答了我的提问。 李京点点头:“嫌犯应该是保存着当时的就把录像所以才能将所有的受害者辨认出来。” “那在四年之内一下子找出25个人也太天方夜谭了吧?”在短时间内确认出这么多到过现场的人真的是天方夜谭。 “他有帮手,而且不止一个。”鲁老师在一旁作了解释,“虽然在酒保心里,当年的死者只有一个人,但是事实上有其他死者。只是心态不一样,酒保复仇是出于愧疚,而其他人复仇是出于怨恨。” “怨恨?”我还是没有跟上他们的思路。 “简单来说,完成这些谋杀可不能单凭酒保的一己之力,他有很多助力,其中一大部分是来自4年前死者的家庭成员。他反复提到了‘良心’,‘愧疚’等带有忏悔意义的词语,说明他内心极度不安,而他的发泄方式就是去惩罚他认为造成她内心不安的人。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排解这种不安,所以他在事故后的几年时间里去见了死者的家人,并说服这些人和他一同报复以安抚他内心极度混乱的情绪。通过他能说服别人和他一起一点可以看出嫌犯的口才很好,所以再复述当时的火灾时,嫌犯应该是添加了很多自我情绪在里面,让死者家人的愤怒值达到了最高点,才能够毫无怀疑的帮助他实施一次又一次的谋杀。”李京补充着作了解释。 “可是就算是所有人都在帮他,但是短期内找到如此多的当事人也不太现实吧?”我还是有些怀疑李京他们的观点。 “死者家属里有人应该是在警局工作,或者是在户籍等地办事的公务员。”肖队平静地回答了我的疑问,但看他的表情,我觉得塔斯会很难过。 “我也是这样想的,即使和这个行业无关,那也应该是像嗜好一样是个网络黑客,可以黑进户籍系统,做比对,另外机票和火车票的信息也可以完全的查出来做最后确认。”李京拍了一下肖队的肩膀安慰肖队不要太难过,“这些被仇恨完全蒙蔽了双眼的人,可以做出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他们把策划者神话,完全按照策划者的只是执行谋杀,前提是他们可以为自己的亲人复仇。所以所有的案件似乎都有统一化的倾向,就是以裸尸的形象出现在闹市区。嫌犯在混淆我们的视线,希望我们把侦查方向转化成无差别谋杀。” “不过为什么要以裸尸的形象示众呢?”时灏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之前那位酒保的真正死因。”肖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解答了时灏和我的提问。 “之前看了尸检报告,法医给出的死亡原因并非火灾,所以应该是真实的死亡原因刺激了谋杀策划者。裸露在很多意义上并不只代表者侮辱;还有一种是退去衣服等同于褪去罪恶,就像是从母体出来时不携带罪恶一样,脱掉他们的衣服等同于帮助他们从罪恶中解脱,回归母体内的形态,代表着赎罪和新生。策划者应该是试图通过这样的形式来代替他手里的受害者做忏悔。忏悔的人多了,有了共感的嫌犯才能感受到内心的平静。”鲁老师接过话来,“所以这些受害者当时应该是做了假口供,总之应该是没有对当时的情况作出真实的回答,才会招来嫌犯的记恨。嫌犯认为女酒保的死亡不能得以昭雪才会发狂的想要杀掉所有当事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受害者以忏悔的形式出现在了闹市街头。侮辱这些受害者,同时也在为他们褪去罪恶。” “我马上派人联系几位死者的家属。时灏,尽量查找4年前的死者里面有没有家属成员中或者其他亲密的关系人中有和警方工作经历有交集或者是像你一样能够熟练操作电脑的人员。”说完肖队就走出了办公室去分派任务。 时灏怂了一下肩,一脸无辜地看着李京:“李京你到底是对我的历史有多大的偏见,我不是黑客,我只是因为一时的气愤用网络去阻止了一下学校的审批流程,但是就是因为我的捣乱,我们学校才没有把补助的钱发给那些骗取补助金的学生啊。很多真正需要助学金的同学还因此受益了啊。” “随便进入网络修改资料仍然是违反了国家的法律,和校规,打着正义的旗号去做违法的事情,你真的算是遵纪守法么?违反了法律还借此炫耀,你觉得你和那些为了自己的**为所欲为的人有什么不一样?”李京白了一眼时灏,时灏也觉得自己做错了,撇了撇嘴轻轻的说了一句“抱歉”。 “之前的死者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你不觉得我们在机场遇到的女孩和死者想象得有点可怕么?”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死者在户籍上是没有妹妹的,不过死者现在户籍上的母亲是在死者10岁的时候潜进来的,应该是继母,我这边正在查她之前的信息。”时灏也顺着我的话题说了下去,“不过k市当时是一个小城市,有些户籍资料的管理并不算完善,所以要查出来也不是特别容易。” “相片比对。”鲁老师提醒了一句。 “有了。”时灏惊喜地说了一声,他指着屏幕给我们看,那天我们在机场遇到的女孩的照片已经出现在了屏幕之上。。 第七章 戳破老大的私心 http://..org/ 男人听闻这些已不在说话,只是安静地低着头,因为止痛药的缘故,阵阵困意袭来,我依旧在支撑着,我在等待魏凯和郑敏给我带来的好消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男人再度开口说话:“我想见我妈妈。” 我转过头去看老大,墙壁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相信男人这一刻的动摇应该能让他心里好过一些,他踟蹰了一下,终是点了头;“好,但她该是认不出你来了。她已经记不清楚大部分事情了。” “但是你说过的,他还记得要保护我。”男人坚持着。 老大也不再反驳,只是抬起头看着男人问他什么时候想要出发。 男人想了想,看着门口绰绰的人影:“我把那些曾经休如果我的人解决掉,我就和你一同过去。” “报复么?但你不要忘了终有一天他们的亲人有一天会找你保护的。”老大提醒着他,“你觉得到时候你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么?” 男人抬头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么?或者说你觉得我会犯和我父亲一样的错误么?” 老大呵呵的笑了:“即使是走到现在这个地位的我,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周到的我,不还是让你绑架了孩子们么?你又有什么自信能告诉我你会保护好你母亲呢?” 男人垂下了眼睑问道:“你想我活多久?” “寿终正寝。但是现在你已经把事情搞得太大了,你已经杀了人,当你手上沾上别人血的那一刻,我已经阻止不了你死亡了。”老大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冷漠,不安感开始在我心里弥漫。 我看着男人,男人从刚才的兴奋已经转为面无表情,却不想我刚见到他时的那样疯狂,他微微扬起嘴角:“死之前我想去看看我妈妈,只要远远地看着他还活着就好。所以,不用拿她来威胁我,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到。” “好。”老大点头答应。 在我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一阵噪杂,想必是男人要找的人到了,随着门外面的人喊了一句“人带到了。”老大辩证求男人的意见将人带了进来。 几个人推搡着几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男人走了进来,落魄的男人挣扎着想要逃开,但当他们对上老大的眼睛的时候,瞬间睁大了眼睛,漏出惊恐的神色,其中一个落魄者失控地冲老大喊道:“你不是说只要不再与班文丁的原来不下混在一起,你就放过我们么?” 老大无奈的笑道,起身让开,让他们看清我和男人:“不想放过你们的不是我,你们还记得他么?”老大指着男人。 那个大声喊叫的男人一开始还是迷茫的神色,但是当他眼睛适应了黑暗,辨认出男人的长相的时候,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男人放开了我:“你自由了。”男人这样对我说道,之后就朝着噪杂的方向走去。愣了几秒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事情显然变得越发不对劲,他走到老大旁边,停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往前走。老大这时快步向我走来,把我抱起来后,看了一眼男人,提醒道:“别忘了你刚下说了什么。” 男人没有回话,老大抱着我走了出去,在老大刚踏出门的那一刻,房子里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我惊讶地看着老大,老大低头看着我:“不要看,也不要听。” 惨叫声太大,我捂上耳朵依旧能听见里面男人的怒吼和另外一些人求饶的声音。“老大。”远处传来了着急的叫声。我顺着声源望过去:“魏凯。”叫着晓智,而不是我的名字,看见他和郑敏站在那里,震后站着班阙的时候,我知道计划成功了。我暗自高兴着,不过表面上却做出了委屈的样子,冲着站在他们身后的班阙说道:“班阙哥哥。” 老大抱着我的胳膊僵了一下,我相信他知道我现在一定在算计着什么,但是还是像曾经一样,为了维持我们表面的平衡,他什么也没有办法去做,没有办法揭穿我就像他之前没有办法阻止班阙伤害晓智一样。他抱着我走到了魏凯他们那里,魏凯缠着大大小小的蹦带,脸上也贴着创口贴,但是看起来气色不错,起码笑起来颜值比被绑架的时候要好看很多。我把目光挡在了他们身后的班阙身上,朝着他摊开了手:“哥哥,抱抱。”我学着晓智的样子撒娇。 我看见魏凯一直在都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估计被我的肉麻吓到了,刚才还算是好看的笑脸现在也变得铁青。班阙犹豫了一秒,还是把我接了过去:“刚才好可怕。”我想装自己被吓到了,模仿着刚开始小指被吓倒的样子,不过我知道说太多的话,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说。老大安排我们去了一家私人诊所,我也因为药效的缘故,再也支撑不下去,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了。老大坐在我旁边,看见我醒了问我:“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不难受的地方,我断了几根肋骨?”我看着老大问道。我以为自己会被爆炸的像个木乃伊一样,但是事实上,我看了一下我身上只是被简单地产缠了一些纱布。 “他没有对你下死手。”老大看着我自己在确认自己伤情的时候说道,“只是皮外伤,最后一根肋骨骨裂,但是并不严重,内脏受损也不是很严重,总的来说还没有魏凯受伤严重,得亏那个小子会躲,说不定能内出血致死。” “总有一天那张嘴能害了他。”我想了想他被绑架的时候的言辞,“不过,如果当时他不难么刺激绑架我们的人,她可能逃不出来,您那套和绑架者的谈判难度要升级。” 老大听到这里不再说话。 “老大。”我叫着他,“老大,你还是会把那个男人杀死吧?” 老大没有否定我的猜测。 “我知道,你也一直想让那些人死的,只是碍于别人说你不厚道,所以你一直没有下手,不过就是给那些元老们几分面子。现在,正好,借由他想要复仇的机会,将战埃一并铲除,借刀杀人的事情做得很上手啊。”我本来只是想说出自己的猜测,谁知道滑到了嘴边竟然成为了让人厌恶的嘲讽。 我以为老大会发火,但是老大没有,老大只是看了看我,点点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能你会觉得我这样做不讲仁义道德,但是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埋伏在我身边的危险太多了,但是我没有办法亲自清理,理由太多太复杂,我要顾及到多方的利益,但是如果不铲除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祸患。就像是这回你们遭受到绑架一样。我知道你一直在责怪我为什么吧班阙领回家,给晓智制造麻烦和危险。但是你知道么,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能够服众,我必须做出违背我心意的选择。但是当我可以走到更高的位置的时候,我就有了能力去处理你身边的这些麻烦。” “你没有处理,你总是委曲求全,所以这些你认为的麻烦总觉得你不能结局他们,于是肆无忌惮的变得越来越强大,知道事发冻疮,你才会发现,因为你的逃避,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控制。就想这回我和魏凯还有郑敏被绑架的事情,你能否认班确诊的没有参与到其中么?”我只问这老大,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越发无法接受老大所谓的那些借口和理由。我不知道老大如果一直以大局为重的话,我的命还能再撑几天。 老大看着我欲言又止,他看了我半天最终才说道:“子芝,你真的认为我在逃避么?” 我赌气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蓝天:“没错。” 耳边传来了老大苦涩的笑声:“子芝,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快地就把他想要的人都找来么?你有想过我为什么能在和他谈判的时候说出他妈妈的事情?还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妈妈的情况?” 窗外光秃秃的枝丫上停着两只乌鸦,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两只乌鸦架着飞走了,我回过头看着老大:“所以我总有一天会被绑架的事情您也是知道的?那正好回答我,这回告知我们情况给绑匪的人是不是班阙?” 老大犹豫着,最终还是点了头:“我没有办法否认班阙参与了其中一部分事情。” “哪部分?”我没有等待老大说完就问道。 老大沉默了半晌:“是他同意的她爸爸原来的部下实施的计划。” “呵呵。”我冷笑着,“班阙还真是怕我不死呢。其实,您只所以最近一直都不在家,还有能找到那些原来羞辱过班费的部下,是因为您一开始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只不过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其实我真应该好好谢谢男人呢,或者说男人应该好好谢谢自己的冲动,我说的对么?老大。” 老大可能是觉得被我戳穿有些尴尬,虽然已经看出面带愠色,但是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脾气:“子芝,你听我说完。我承认你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确实,我已开始收到学术的时候,很惊慌,是因为我没想到那些人现在就开始蠢蠢欲动。我之所以没有阻止过班阙对晓智的各种各样的暗算,是因为我知道那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把戏,我以为我的能力可以开工资得住,而他的优质会随着年龄的从增长而慢慢消失,但是事实上,我要承认我错了。给他增加这种仇恨的人一直生活在他身边,他父亲的部下一直在试图接近他,为他出主意,要不是害怕做的太突出,让我发现端倪,而暴露自己的话,我相信他们早就会对你出手。所以在上次班阙给你投毒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了他们的动向,也是在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班阙的真的一直在收到他爸爸部下的影响,尤其是在他开始上大学以后,他们之间的结出更加频繁。但是以为内他已经算是半脱离了这个家,所以我一直觉得它既是受到影响,但是远离了你们,你们还算安全。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离开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你出事的时候让自己安全。” 老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老大的话其实我在心里已经猜到,但是我相信他不可能只是想说这些我们两个早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眨眨眼睛,示意老大继续往下说。 老大把刚才小城兔子形状的苹果递给了我,接着说道:“我赞同你觉得班费应该谢谢她的冲动,事实上确实如此,虽然你们在绑架过程中受了不少罪,但是能救下你们来,也确实有他的一份功劳。” 我‘咔咔’地叫着苹果,疑惑的看着老大,没想到我只是因为气晕了头而随后说出的谢谢绑匪这样的糊涂话,竟然也有应验的时候。我疑惑的看着老大问着为什么。 老大看着我解释着:“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亲自解决你。”老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解释的我有些惊慌失措。我看着老大得眼神也由刚才的冷淡嘲讽,转变成了不止一点的惊讶。 老大说了下去:“他们透露给他地址之后,知道我们这里戒备森严,所以让他试探了一下我们的反应,还有试探一下我知不知道是他们在幕后搞的鬼,他们实际上是想激我去找他们,这样的话,在你们失去我保护的时候,他们可以顺利的将你们带走,一一杀害,之后再嫁祸给写信的人。按照他们的计划,当时我应该是和他们在一起,所以间接让我对他们下不了手,而顺势推到绑架者身上,让我骑虎难下。入股你们于海的话,只要他们给出足够的证据说明该in是他啥的你们,我局没有办法做出不杀他的决定。即使我不做这样的决定,也有人会打着我的名义先斩后奏,将她杀害,说是为了帮你们报仇,这样他们就解决了未来可能给自己造成困扰的全部绊脚石。那样的话,继承人里只剩下班阙和金浩。金浩无心这些食物,而且对于班阙父亲死于自己父亲手里感到愧疚,如果真有一天让他们两个来争权夺位的话,我想静好肯定会拱手相让。至于静好的父亲,他儿子不配合他的话,硬塞给他儿子,只有两种情况,她儿子被杀,或者他儿子直接把权力交由班阙。结局注定是一样的,所以如果今天帮见你的不是神秘人的儿子,你们早死了,他们不会给你们任何施展自救的机会。所以,我即使料想到了是谁要杀你们,但是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以为内我阻止他,只会让你们陷入更大的危险。在看到信纸和那个‘死’字的一刻,我就知道是他没有有错。况且因为对于兄弟的愧疚,我一直在关注着她,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在被利用,会回来复仇。” “他妈妈是怎么回事?”我想到了在被绑架的地方,老大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对话。 老大苦笑了一下:“他妈妈么?在知道自己的孩子见证了父亲被杀死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所以找机会联系了我们。她知道自己终究难逃一死,他当时在电话里和你爸爸说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维拉他们的计划,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她请求你爸爸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的儿子,就算是为了神秘人,毕竟神秘人是因为选择了站在我们这一方,才会被人算计。” “晓智的爸爸答应了他?”我有些机会老大把那个男人叫做我的父亲,毕竟在我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于这个世界,我甚至没有见过他,所以听别人将它称呼为我父亲的时候,我内心是排斥的,总觉得抢了晓智不能抢走的宝物。 老大看着我愣了一下,之后叹了口气改口道:“没错,小折叠父亲答应了他,还帮他想了对策。之后的事情我也说过了,不带任何夸张性的,不过他妈妈命很大,但是那颗子弹没有要她的命。可能是位置的原因,子弹是从侧眉骨上方进入到颅内的,但是那颗子弹没有伤到颅面部的重要结构吗,而是停留在了鼻腔的位置,但是如果再便宜点,那在及时的救治,也只能让他妈妈最多活几个小时而已。但是给她手术的医生也觉得很神奇,算是名大的女人吧。本来大家当时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多活几个小时,尽量靠着意志力安排好身后的事情。但是事实上,她活了下来,并且像影子一样一直在保护着她的儿子。那个女人的生活很辛苦,因为死亡,所以她再也没有身份,想活下去就重新干起了杀手的职业,但是因为头部中弹的情况,她的反应里已和从前无法比,总之在我找到她之前,她过了很长时间非常艰难的日子。不过因为她在暗中保护,所以她儿子还是平安地转学去了军校。但是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脑部已经受损严重,在看到我之后,她甚至把我当作了要杀她儿子的人。最后我把她带回来治疗的时候,他的精神是时好时坏,不过因为我这边已经稳定下来,就说明我有足够能力去保护她儿子的时候,她才算是安静下来配合治疗。但是她受折磨的时间太长了,所有的治疗对她来说都是徒劳,一直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动力也是能够看到事情最终了结。” “所以你是支持他复仇的?”我看着老大问他。 老大点头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借刀杀人的招数我也会用到。不过我只是借他铲除我的心腹大患,我不是说那些喽喽兵,那几个喽喽兵只是给班阙那边的一个警告而已。警告他们,即使我曾经放了他们一马,但是他们仍在我监视当中,稍有造次,就会和得到和他们手底下人一样的下场。但是,也正是以为内这一点我必须要杀掉绑架你的人。” “是因为怕那边责难你么?”我大概理解了老大的说法。 老大的表情有些痛苦地回答道:“没错,杀了他们的人,我必须给个交代,即使不是我下的手。” 我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装作扔掉苹果胡的样子,靠近老大悄声说道:“但是你不会真的杀了他不是么?” “对了,他们人呢?”我意识到这么半天只有我和老大在病房里。 老大看了一眼腕表:“啊,他们出去吃饭了,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几个孩子也笑坏了,所以我让人带他们吃饭去了,把你放心,带他们吃饭的人是晓智父亲的老部下,信得过的人。不过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认为那边应该暂时不会再打你什么主意了。所以安心做个普通高中生,好好上学,考个好学校吧。你爸爸希望你能够过上安稳的生活。” “我也想啊。”我躺回了病床上,“但是班阙不想,所以我只能应战了。如果他不在了,我也愿意去过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生活。” 老大又不说话了,只要是涉及到我和班阙的事情,他总是习惯性的沉默。我知道他有他的难处,他能顾全大局,可以防范于未然,但是却调和不了更深在我们两个人心底已久的矛盾。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因为这个话题和老大争吵,在我迷迷糊糊快要有睡着的时候,老大的手掌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听见他在叹息。我知道他面对现在的状况真的无能为力。“对不起,没能守护住你想要的生活,对不起。”我不想让他为难,就假装真的睡着了一样没有做出回应。 庆幸的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控制这幅身体的依旧是我,但是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晓智的意识正在苏醒,但是好像不愿意出来一样躲藏在我的潜意识当中。我躺在病床上,老大去给我买饭,病房里没人,我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留了一条缝能让我观察门口的情况。“晓智。”我小声叫着。 “嗯。”晓智的声音出现在我耳旁,软软的,是没睡醒的样子。 “不要害怕,事情过去了。”我先和她解释着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今天是班阙一路把你抱过来的。”我引诱着单纯的她上钩。 “真的吗?”我听见她的声音清晰了起来,应该是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他从潜意识中苏醒过来吧?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如果和他继续说下去,可能撑不了多久,就又得睡过去,下一次醒来估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所以我抓紧时间来实行自己的计划。“嗯,不过他很苦恼。”我说道,“你被绑架的事情他很苦恼,他自己的事情也让他很苦恼。” “什么苦恼。”晓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惑,“我又给他添麻烦了吗?” “不是。”我否定道,“你还记得你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的那个事情么,关于你家族的事情。” 晓智的声音听起来低落了一些:“我还记得呢。但是即使是那样,我也不相信我爸爸会做出那么不地道的事情。爸爸一直都很保护小孩子的,那么残忍的行为一定不是爸爸干的。” 怕他钻牛角尖,我连忙附和道:“对啊,刚才证实了,那件事情不是你爸爸干的,是有人在冤枉你爸爸。” “真的吗?”他的声音有明朗了起来。 “真的。要不然绑匪怎么可能会放过你。现在你已经解除危险了,但是你班阙哥哥却在危险当中,你想不想帮他啊。”我知道晓智已经上钩了。、 果然她的声音里出现了惊慌的情绪:“为什么,是什么危险?” 我笑了:“我问你,你觉得当时被绑架的时候,魏凯和郑敏惊慌了么?” “好像没有。”晓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当时我吓坏了,已经注意不到周围的情况了。” “但是在你知道有人要伤害你们的时候,你觉得剩下的人惊慌了么?”我接着问她。 “没有。” “傻瓜,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觉得紧张么,因为他们面对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你现在快成为他们的负担了,啊。我忘了和你说了,但是魏凯把我叫走的原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家里的真实情况。”我开始哄骗她,“包括你在内,你们的父辈都曾经是一个组织里的成员,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们丢了性命,所以你们都被老大收养,算是怕有人斩草除根伤害到你们。本来你们可以低调的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但是呢,天不遂人愿,有人知道了你们还活着,你就想想,他会放过你们么?必然不会。所以啊,其他孩子早就做好了准备,保护自己,但是你呢,老大对你保护的太好了,继续昂视绑架的人被她爸爸保护的很好一样。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的后代,你的不谙世事倒是个有点,但是你别忘了,你家族生前可不是一般人,所以你的天真终会害了你身边的人。现在,你需要做一个决定。”我故意停在了这里,等待着晓智的答案。 “什么决定?”我听见晓智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只要能够帮助到哥哥,我都答应你。” 我终于是放心了,我的伊利也在一点点消退,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我说道:“晓智,同流合污吧。” 我没来得及听见晓智答应的那句好,就彻底陷入了黑暗。这回我觉得我在黑暗当中的时间有些长,可能是以为内彻底放心了的缘故,也有可能是经历了一场恶仗的原因,我肆无忌惮地让自己沉积在小智的精神世界里很久都没有醒过来,但是即使在睡梦中,我依旧能感觉到晓智在重新构造自己的精神世界,她在慢慢接受现实,她在慢慢让自己也侵入黑暗。‘我要帮哥哥’,这是我在她内心世界里反复听到的一句话,即使有一百个不愿因,只要去做的理由是班阙,即使眼前是断崖,我也相信她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对不起小智,我利用了你对班阙的喜欢,像老大在他父亲那里安插了眼线一样,成为我在班阙身边的眼线吧,晓智。我已经决定代替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我开始复苏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晓智已经彻底被我拉下水了,他当时正好要办出院的手续。陪着她出院的竟然是班阙,是想从晓智嘴里套出那天神秘人的儿子绑架她的时候,有没有无意中提到什么事情。我果然没有猜错,在老大去出院处结算的时候,班阙开始询问晓智当天的情况,但是因为当时处理情况的是我,所以晓智其实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它仅仅只能告诉班阙那天她从绑架犯那里听见了她的身世,不过业界有这个话题,晓智突然特别认真地看着班阙:“班阙哥哥,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班阙显然被晓智的话弄得有些迷茫,他看着晓智似乎听不懂她说什么。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安慰晓智:“你怎么可能是个我的累赘呢?” “可是,只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吗?敏敏,魏凯,都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绑架,所以他们不会惊慌,不会刺激到绑架犯,而我当时只会哭,只会让绑架犯更生气,如果但是我哥哥在长的话,我什么都帮不了忙,也许绑架犯互相我烦,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以为内这些事情让哥哥受到伤害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晓智特别认真地看着班阙,“所以我想帮忙,搜知道个耳光一定早就对这些事情有所对策,但是,这个对策里没有我不是么?” 第八章 和老大总是吵架 http://..org/ “没有,我没有什么计划。”可能是没想到晓智会说出他的秘密,班阙明显惊慌了起来,摆着手想要否定晓智的说法。 但是晓智完全没有给他机会拒绝:“就算是不为了哥哥,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如果我有危险,哥哥会来救我么?” 可能是欺骗晓智习惯了,班阙的‘会’就这样脱口而出,在他说完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愣住了。晓智笑了,可能是以为内听到了班阙的肯定回答,让她心情很好:“其实哥哥这样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幸福了。但是,我不想只是躲在别人羽翼下的人,我也想变得很厉害。能保护哥哥,直到哥哥所有危险都解除位置,我都只想在哥哥身边。即使哥哥会喜欢别的人,即使哥哥会推开我,我还是想在能够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努力的陪着哥哥。如果有一天哥哥真的不需要我了,不是说不需要我了,是真的我没有存在下去的价值了,我会永远离开哥哥的。”晓智说的认真,对面的班阙却随着晓智的话渐渐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大的身影进入视线的时候,晓智突然抓住了班阙的手群岛:“所以哥哥只要同意就好了。” 老大似乎注意到这边不寻常的气氛,快走了两步爬出什么乱子,版却可能听到了老大的脚步声,他回握了一下晓智的手,答道:“好。”抬头的时候,班阙正在对晓智笑着,虽然我从他的眼睛中看不出有效的意味,但是却让晓智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大走过来的时候看见晓智挺高兴的样子,舒了口气问道;“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 摇了摇头执意不说,老大将目光转向班阙,班阙更是什么都不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老大盯着班阙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大,在看什么?”肖志勇守在老大面前晃了晃,“字啊想什么事情,班阙都快走出医院大门了。” “没什么。”老大回过身,笑了笑,就带着晓智出了医院。班阙等在医院的大门口,说是学校有事情不和老大他们回家了。晓智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她用小手指构筑了班阙的小手指:“拉勾了,就要信守承诺,所以哥哥,所以哥哥再也不能反悔了。” 版却笑着揉了揉晓智的头顶:“幼稚。好,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的,赶快回家吧,身上还有伤,别到处乱跑。”班阙在老大面前扮演着好哥哥的形象。 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晓智刚一上车就觉得累的不行,老大开到一半饿时候,晓智就睡着了。“你到底和班阙约定了什么?”老看看了一眼叔叔跌晓智自言自语。 “他决定带着晓智一起行动。”因为晓智在睡梦当中,所以我拿到了掌控权,转过头和老大心平气和的说着。 “你让晓智做的?”老大的语气变了,他很少用这种成年人之间的语气和晓智说话,在他眼里,晓智永远都只是那个哭哭啼啼的两岁的小可怜,所以他总是用对孩子的语气和晓智说话。 “我只是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晓智选择和班阙同流合污。”我做出没办法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成功激怒了老大。 老大有些生气的质问我:“你不是知道所有事情么?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涉险?” 虽然老大的语气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太过维护晓智的语气让我觉得很委屈,我有些赌气的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才让她接近班阙,几次没命都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班阙在做些什么。正好机会来了,你杀掉绑架者,就是为了能现在蠢蠢欲动的对方施加警告,所以他们看到你雷厉风行的举动之后,会消停一段时间。晓智在这个时候进入到他们的阵营,他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出了事,他们就是自取灭亡,所以晓智反倒是比在外面一无所知,傻乎乎地活着要安全得多。而我呢,则可以通过我自己的方式,知道班阙的每一步计划,甚至他那边额人员构成,即使他还是想杀我,我也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老大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才问道:“郑敏和魏凯,是不是也被你拉进去了。” “对啊,”我彻底生气了,“但是,是我们几个一起的决定,我只给他们了选择权,他们可以拒绝我啊,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啊。”老大气的一时间不在说话,转着方向盘突然拐了弯。 “要去哪里?”看着和回家相反的方向让我不免有点惊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开到了一家普通公寓小区门口,老大拨了电话给我。几分钟之后,南哥绑架我的男人,被老大的一个副手给带了出来。他的副手看见坐在副驾驶的我有些诧异道:“老大?你确定?” 老大漠然的点了点头:“我自有分寸,对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和其它兄弟提起了,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好了,最近也不要到处生事。他们会有所防备,草木皆兵的状态,我们做什么都会被他们误读,到时候如果搞出些无中生有的麻烦,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 老大的手下点了点头,末了,眼神复杂的瞥了我一眼,带着男人上了后座。 老大重新开车的时候问了一句他的手下:“对了,给那边打了电话没有?” “今天晚上7点。”老大的手下转过头看着男人,“好好珍惜吧,你没几个小时的活头了。” 男人反倒笑着说了句好,时候有向老大确认道:“我们现在是去看她吧?” 老大点了点头:“没错。当时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不过我还是想说他可能不记得你了。” 男人听完了然的笑了笑,但看得出来他心情挺好。 我们在一栋二层小洋房前停了下来,老大领着我们进入了小楼。迎面走来了一位年轻、笑容温柔的女士,她看见老大笑着走了过来:“她在后院晒太阳呢。” “她最近的状态怎么样?”老大和她往后院走的时候这样问道。 被问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女士脸上温和的笑容被略带阴郁的表情取代了,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我们,欲言又止。老大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看了一眼男人之后说道:“买关系,说吧,他们不是外人。” 女士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说道:“情况很不好,她的记忆力几乎算是消失殆尽了,有的时候正和我说话呢,都会忘了我是谁。而且可鞥那是年龄大了,也固执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不确定我是谁,连饭都不会吃。” 老大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谢了她的照顾:“谢谢你,对了,你要是忙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带着这几个人过去看她就好了。” 女士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一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了之后,老大和我们解释道:“这里是个疗养院,比较私人的地方,因为你母亲没有身份,所以能够接受她的只有这种比较私人的疗养院。”老大抱歉地看着男人,男人的表情从那位女士说出他母亲的情况的时候就一直阴郁着,听到自己妈妈现在的真实情况应该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把头压得低低的,任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看见地上汇集了一小个水洼,我知道他哭了。 老大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他用手在脸上胡乱擦了两把,嘴里胡乱的说着“没关系”就和老大继续往前走着。我们到达后院的时候,看见一位年长的妇人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玫瑰花池。男人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应该是外文,但是听起来和“妈妈”很像。夫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往这边看了看,但是依旧是一脸茫然的表情。老大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半蹲在妇人面前一面打招呼一面问道:“zorka。今天过得怎么样。” 妇人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天,漏出了天真的笑容:“quiêtes-vous?(法语的你是谁?)” 妇人有着漂亮的大眼睛,灰蓝色的瞳孔虽然蒙上了阴郁的色彩但是仍然非常很漂亮,她的头发整齐的梳成发髻挽在后面,清瘦的脸颊上保持着温柔迷人的微笑。她眨着大大的眼睛,像是不认识老大一样。 男人越过了我们,走到了妇人面前,虔诚地蹲了下去,眼含热泪地抓着他的手看着她:“mamamoi,jerome.(妈妈,是我啊,杰罗姆)”男人看着她,似乎想从妇人的眼神里得到肯定。 “jerome.”妇人不断滴重复着这个名字,之后像是疯了一般的抓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jerome,monpin,quiest-il?(jerome,我的宝贝,他在哪儿)”他的语气透露着浓浓的不安,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就像确信他带走了自己的孩子jerome一样。 以为内湖人的情绪开始变得呢惶恐不安,老大将男人的手从妇人手腕上移开,冲着我的位置喊道:“把刚才那位女护士叫过来。” 我连忙沿原路返回,照着带我们进来的那位女士,找了一圈之后,在另外一个房间才看见她正在照顾另一位看起来像是和妇人一样患有认知困难的老人。老人因为陌生的环境而大发这脾气,屋子里没有什么一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可以砸伤人的东西,所以她并没有阻止老人砸东西,过了一会儿,老人砸累了,木讷的看着她问她自己是谁。因为老大那边的情况也不容耽搁,所以我果断地敲了那个房间的门。看见我的时候,那位女士就意识到了出现了什么问题,交代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位小护士照顾好老人之后,匆匆地和我回到了后院。 “这里面住着的都是慢慢在失去记忆的老人。”过去的路上,这位护士姐姐和我解释道,“记忆,是人最宝贵的东西,里面播过着你的荣耀,你的悔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份。但你一是他的时候,你将再也想不起你是谁,你甚至找不到你活下去的意义,在这里待久了,你才会发现,原来真的,那些曾经让你难过,让你愤怒,让你悔恨的事情,其实都不算是么,起码你还能记住他们,起码你还知道你是谁,你还有再去改正或者反省的机会,况且你还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但是当你失去它们的时候,你以为你解脱了,但事实上,这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你连忏悔的资格都被没收了,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存在的意义?这比死刑还要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你将守着这种寂寞和恐惧待多久,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周围的仪器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你将永世孤独下去。”快到后盐的时候,护士姐姐突然转向了我,很认真的告诉我,“所以,无论是多么不堪的回忆,都要好好记住,这是你的生活,你唯一的寄托。” 说这话,我们来到了后院,妇人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她胡乱地拍打着,男人和老大想要阻止,却只能看见妇人更加绝望地自残着。老大看见护士姐姐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刺激她的,” 护士姐姐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按了一下院子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十五分钟之后,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两名护工赶了过来,从药箱里拿出镇定剂为妇人打了一阵之后,妇人这才冷静下来,软绵绵地瘫在轮椅上睡着了。又吩咐了几句在夫人醒后不要刺激他的话语之后,才领着人离开。护士推着轮椅带着我们去了妇人平常休息的地方,是一间30多平米的房间,和一般的病房不同,这里布置得很漂亮,家具的样式和材料都非常考究,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画架,虽然上面没有灰尘,但是看着屋子里没有一幅画的情况,相比画家已经许久没有人用过了。 “现在的状况,他除了睡觉和晒太阳,几乎什么都不能做了。”护士看见我将目光停留在画家上的时候,这样解释着。 “妈妈以前很爱画画。”男人也将目光放到了花架上,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你是他的孩子吧?”护士和老大将夫人安顿在床上,盖上被子后,走到男人眼前问道。 男人先是一惊,但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护士笑了:“你和她曾经在这里画的人非常的像,事不过画上的人比你要年轻很多,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那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男人显得有些局促,之后他急切地看着护士问道,“我妈妈?我妈妈只能一直这样了么?”他问的很隐晦,其实他心里应该知道他母亲的情况,应该是再也恢复不过来的。 护士姐姐表情不是很好,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抱歉呢,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男人的脸上蒙上了灰色的阴影,之后又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我看见她坐轮椅了。” “他的身体机能也在退化,这是不假,坐轮椅也是因为脑部损伤,她在慢慢退化,就像是一些老年痴呆症的患者一样,她已经慢慢忘记了基本的生活常识,我是说,他忘记了要怎么走路,随着他记忆的消退,她越来越依赖轮椅,现在的肌肉也萎缩得厉害,能够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已经不呢鞥抱太大希望了。再加上她年轻的时候身体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创伤,所以她的身体机能因为后遗症也在慢慢地,你知道,也在慢慢地侵蚀她的身体,虽然我不是医生,而且这句话说出来你会不爱听,但是你母亲的情况,半年已经算是奇迹了。” “是么。”男人的脸色又沉了一些,“谢谢您了。”他越过我们,走到了他母亲的床边,温柔地握着他母亲的手,护士冲我们点点头算是和我们道别,“有事的话就按护士铃。” 老大让我们都退出了房间:“给他和他母亲留一些空间吧。” 我们坐在门口的休息椅上,闲着无聊,我问老大:“老大,他妈妈说中文么?”我刚才听见男人一直在和他母亲说外语(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法语,他小时候生活在法国)。 “会的”老大说道,“毕竟我不太会说外语。如果它不会说这公文的话,我们之间是无法沟通的。她母亲在状态好的时候,中文说得很好,除了中文,还会说别的国家的语言,是很聪敏的人。只不过现在以为内脑部受损的原因,她只记得可以和儿子沟通的语言了。不过刚才你离开的时候,他因为激动,已经开始蹦出我们都听不明白的语言了,你知道,他的语言功能也在慢慢丧失、” “可她已经认不出她儿子了,她忘了他么?”我问老大。 老大摇摇头:“她没有忘,只是他所有的头脑功能都已经慢慢失灵,她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考虑了半天才决定和他说出这个秘密的,其实我觉得入股让他永远蒙在鼓里,可能会比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实要好得多。”老大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悔意。 “不会的。”我反驳道,“永远骗他才是最残忍的。虽然现在他看见了他母亲想在的样子会心痛,但是他起码知道他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每天在想念着她,无论这个人记忆在怎么小退,在本能上都是爱着他,挂念着他的。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安慰。他一个人走了好久,他最需要的就是有人能够陪伴他。我能理解你之前一直不去告诉他这个秘密的原因,是害怕有心人知道之后,会用他母亲威胁她做很多更可怕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告诉他了,就不能再反悔了。如果你不告诉他,我不是说贪生怕死,你要不告诉他,连我也会没命;而是当他真的像之前一样认为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真的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到那时这种希望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他今天都要死的。”老大的手下在一旁说道。 “有用的,在临死前能够知道有人爱他,也是一种满足。死后总会有人因为它而伤心的,会被人记住的人,只是肉体死了,而灵魂还在。只有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再能记起他来的时候,他才算真正的死亡。” 之后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久之后,老大看了一眼腕表:“我们该走了。”我们起身又回到了妇人的病房,男人依旧拉着她的手坐在她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睡着的她。红红的眼眶昭示着男人刚刚哭过的事实,看见我们进来了,男人将她母亲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要走,但是却被拉住了手,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我们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坚持,像是舍不得一般,但是只持续了一秒,夫人的手就缓缓松开了,接着妇人像是梦呓般地叫到:“jerome.” “bo,mesrêvesapagneroiens,maman.(我的梦会陪着你的梦,晚安,我的妈妈。)”男人这样说着,亲吻了一下母亲的头发,他的母亲脸上露出了图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在男人走向门口的时候,有回头看了一眼目前,强忍住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跟着我们离开了。 之后,我们和老大去到了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地点,老大吩咐让他的手下看住我,不让我下车,自己带着男人走向了那个仓库。难惹下车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和我说了句谢谢,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在想确认的时候他已经被老大版推着往仓库走了。 “安静地在这里等我。”老大最后嘱咐我和他的手下。 在他们走后不久,我尝试着偷偷去打开车门,结果发现车门都已经锁住了,老大的手下嘲笑我天真:“就判你跑过去捣乱,我早就把门锁好了,乖乖等着老大一会儿出来吧。” “一定要杀他么?”我看着他问道,虽然知道结局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老大的手下问道:“必然,要平息众怒。” “可是他帮你们铲除了心病啊。”我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一直想要取代晓智,成为这幅身体的主宰,但是我仍然对于这种过河拆桥的想法感到非常不满。 他的手下也不多言语,只是淡漠的说道:“这是大人的失窃,你们小孩子是永远不会懂的。” “是么?”我苦笑道,“大人还真是会强词夺理呢。” 他的手下并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而是报了课堂放在嘴里,“是么,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到了我这把年纪,才知道我曾经嘲讽的,就是我今天在践行的规则。也许现在你不理解,但是等你长大之后,你就会懂得我今天到底在说些什么。” “如果我找打了,我会改变成人世界的运行规则,成为和你们不一样的人。”我回击道, “号,那你就快些长大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拳头硬,还是现实这块石头硬。” 半个小时不到。老大回来了,身上有着难闻的血腥味,他上车的时候,我把窗户打开了,别过来不去看他,老大似乎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只是叹了口气,就任由我大冷天的开着车窗一路冻回了家。 老大心把自己的副手送回了家,之后带着我往家里走,我们下车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装过神,悄悄走到了老大旁边,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他没有死,对吧?” “否则我为什么会取代他看他妈妈?”老大眨了眨眼睛,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第一章 神秘的逃亡之路 http://..org/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知道魏凯来了,打开门,魏凯看见我一身鞋的样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suimeng.我一把把他拽了进来,之后靠在墙上伸手管他要衣服:“怎么,看见这么点血就吓坏了,抛下我自己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魏凯才缓过神来,把衣服递给了我:“狼狈的是晓智,不是你,子芝。不过我现在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该感激她?” “怎么讲?”我隔着盥洗室的门问他。 “因为他冲动,所以害得你受伤;但是如果不是他冲动,你也不会被唤醒。所以我不知道是该怨恨她还是给感激她。”魏凯的解释让我心里有些苦涩。 我从换洗室里出来,一边整理着被血染脏的衣服,一边去按着魏凯:“魏凯,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事情就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一直没有后悔当时的决定,所以我除了抱歉真的也不能再对你说什么了。那段感情到此为止吧,和年报前,我不能再给你任何回应。” “所以,今天把我叫过来,就是送件衣服这么简单?”魏凯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你要利用我到什么时候?” “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合作,干完这票,我放你自由。”我看着魏凯,特别认真地和他说道。 可惜,魏凯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而高兴起来,反而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一点可能都没有么?”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应该平白无故给你希望,到最后你会更受伤的,好了,我整理完了,我们走吧。” 魏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安静了,跟着我下楼梯,我办完退返手续的时候,看见她坐在车里等我。“去哪儿?”魏凯问我,但是眼神却示意我看反光镜,“那辆黑色的车有问题,我们得先甩开他。”魏凯用口型和我说。 我点了点头:“我要去我之前出事的那个工厂。让他跟着我们过去,从哪里出来之后再甩掉他。” “你准备让那个小警察知道这件事情了?”魏凯问我。 我看着后面的车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他应该早就知道那件事情了,我带他过来,只不顾石像让他帮我。” “我也可以帮你。”魏凯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我把脸转向了车窗外:“我知道。但是把你暴露在外面太危险了,我们得罪了太多人,想彻底拌倒班阙的话,我们需要找到靠山。” “你觉得它能成为你的靠山?”魏凯显然觉得我说的话过于搞笑,“你还真是异想天开,他最后会把我们都抓进去的,别忘了,我们可都不干净,如果和他合作的话,我们会被一锅端。” 我笑了:“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有晓智呢,不是么?但事后都推给她就行了。” “你又要选择自我牺牲?”魏凯捶了一下方向盘,车打了一下晃,惊得我冒了一身冷汗。我出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好开车,我还不像什么都没发生,就和你横死街头。” 魏凯却笑了:“我倒不介意能和你死在一起。” “别废话了,好好看路。我不想和你死在一起。”我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如果想让魏凯活下去,就绝对不要给魏凯希望了。 魏凯赌气地不再理我,我看着后视镜,那辆黑色的车仍旧不仅不慢地跟着我们。一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来到了那座开启之后所有姻缘大门的工厂。这里埋葬着我的逃避,我的消失和晓智的重生。现在我终于赶回来了,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回到这里输掉我所有的罪过。 公差迄今为止都没有拆除过,这么多年了,它依旧保持着原来破败的样子,我慢慢在里面转悠着,现在还留着那场爆炸后的痕迹。“有传言说这里风水不好,之前有开发商想买下这里开发新楼盘,但是买下来后开工的第一天,就有人在这里出了事,不死心还要开发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事故发生。开发商迷信,特地去找了位大师来帮他们解脱困境,但是大师来了之后,看了这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帮他们,还把钱退了回去。开发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不顾这事儿传开了之后,这个地方算是砸开发商手里了。但是开发商也不敢便在动这块地皮,就一直废弃在这里。所以你看,好多地方都没拆完,算是帮你保留了大部分不好的回忆。” “我无所谓了,就是想来让他看看这里。对了,当时爆炸发生以后,没有人来这里清理现场么?这里算是犯罪现场了吧?怎么还能卖得出去?”我听疑惑的看着这篇废墟,当年的场景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重现。 魏凯和我一起在废墟里转悠着:“当然有人过来调查,封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没有查到什么,之后即拍了一些限产的照片,清理了一些现场遗留下来的****什么的,就又解封了。在找什么吗?应该已经找不到了吧?毕竟虽然没怎么打动,但是警方和开发商,也清理了大部分的东西了。” “知道为什么风水不好么?”我开始往工厂外面走去。 “你认为有人不愿意这里被开发出去?”未开明白了我的心思。 我点头道:“没错,经常有人光顾这里呢,你应该清楚我说的那个人是谁,你我都太过熟悉他了,他到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我们两个只要看一眼现场就知道了,不是么?”再打门洞口的时候,我知道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人一定在观察着我们每一步的行动。我转过身,故意贴近了魏凯小声说道:“魏凯,前些日子,晓智一直抱着的骨灰不是班阙的,对么?班阙还活着,不是么?” 魏凯因为我突然的靠近,变得惊慌失措,红着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眼睛不敢和我对视,害羞地盯着别的地方,但是他马上意识到了我为什么这样做,玩后退了两步,不着痕迹的和我拉开了距离,脸上带着委屈的样子:“你又利用我。” 我笑了:“但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活着。”这次我换上了肯定的语调,甚至不是在问他。 魏凯不说话,自顾自的往停车的地方走。我知道我猜对了,还有,魏凯是真的生气了,我快走了两步追上了他,1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但是手抬到一半就收了回来,不是想好了要让他死心的吗?我在心里警告着自己,就让他一直以为我在利用他好了,当他的心被我伤到麻木的时候,就再不会动心了吧?这样,是不是当我真正离开她的时候,他就不会再想起我了呢?不要活在思念当中,我对着未开的背影沉默的想着。 魏凯按了喇叭才让我发现,我原来一直愣在原地。我跑回了副驾,看了一眼反光镜:“逃脱大师,我们甩掉他吧。” 魏凯发动了车子,后面的那辆黑色的车似乎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而是指和我们隔了一辆车的距离精进地跟在我们后面。“系好安全带了吧?”魏凯看了一眼我,“你觉得我多久能把他甩开?” “20分钟?”我想起了晓智之前失忆的时候遇到魏凯逃跑的场景猜测道。 魏凯笑了:“拿掉一半的时间,就是我们甩开他的时间。”说完,魏凯突然开启了车上的导航系统,接着夸耀般的和我说道:“晓智,这个可是和你平常见到的不一样哦。金浩在德国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魏凯点了一些屏幕,之后屏幕上出现了现在路况的3d全息图。 “点一下一直跟着咱们的车。”我按照魏的话,点了一下屏幕上的黑车,屏幕上立刻分析了车的概况,语音播报了车的性能以及其他一些资料。 “在帮我点击一下现在的路况。”魏凯接着吩咐道。 之后屏幕上又出现了现在的道路状况,甚至在每一个出口所通往的道路的路况都有语音清晰的播报出来。 “在栓剂那量跟着我们的车。” 照着魏凯的话重新双击了跟踪车辆的信息。“逃离跟踪。”魏凯对着驾驶座位正上方的麦克说道:“逃离跟踪。” 一瞬间,系统根据跟踪车辆的行驶劣势和路况信息为魏凯分析出了最佳的逃亡路线,并且预计了逃亡时间。果真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如果我驾驶技术今天在线的话,用不了十分钟公,我们就能成功逃脱哦。”像是卖弄一般,魏凯笑盈盈地和我说道。 魏凯突然提了车速,绕过了一直挡在前面的微型货车,一路开始狂飙,我看着右视镜,发现后面那辆黑色的车也开始不断地往前超车。“还算给你面子,没有响警笛。要不然,难度系数要加大很多。” “尽量在开快一点,再拉开些距离,把我放在路边。之后你继续跑就好。”我看着窗外说道。 “不要。”魏凯拒绝道,“你下了车之后肯定会被他抓住的,他们的目标一直是你。” “这就是我的计划。我们必须引起警方的注意,既然班阙在那场爆炸中活了下来,他一定还会想其他的方法至我死地。不,是指我们几个死地,之前他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就是因为晓智有李京的保护,有警方保护着,所以班阙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但是,刚才我们去了之前出事的地方,我们看过现场,由他去过的痕迹,,或者说他应该是派人一直盯着那里,我们过去了,就代表着我恢复了子芝的身份。而子芝是不受任何人保护的,我们失去了能够让我们安全的屏障,你明白我们现在有多危险么。班阙可以时动手,杀了我们。还记得我为什么要封印我自己,而让晓智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么?还记得我们对抗班阙的原因么?我们要活下去。上一次,因为害怕,我逃避了,我让晓智承受了所有的后果。但是事情有所改变么?没有,我很讨厌你管自己交逃跑大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希望你能堂堂正正的活着。但是因为我的逃避,你们这些年过的试试哈森么样的生活,我不饿能以为内我自己一个人当时自私的行为,让所有人都为我买单没这样会显得我更加自私。所以这一回,我不准备逃了。我知道你一直都讨厌晓智,觉得她胆小懦弱,但是你知道么,我比她更胆小懦弱。他虽然总是表现出来一副害怕的样子,在不想面对困难的时候,就会让我代替她生活。但事实上,真正懦弱的人一直是我,我总是表现出来一副勇敢的样子,现实能解决所有困难一样,提前谋划所有的策略,但事实上,在最关键的时刻,我抛弃了你们所有人,自私的决定见自己永久催眠,强制性的让你们欺骗晓智班阙已经死亡的事情,让她精神崩溃,之后在毁掉他的所有已知离职后,又任性的要求你们找医生为小智催眠封锁记忆,强制性的为她找了靠山。一切打着为了让你们活下去的理由,却将所有的烂摊子推给了晓智。我从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自私地要求他承担一切痛苦,也自私的安排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让她踏入了两段绝对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里面,甚至两端都险些让他丢掉了性命,我自私地决定他的名誉你,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承担所有的风险,好让自己活下。” 说完这些的时候我看着魏凯:“所以,你真正该记恨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是我让你们卷进了这场不必要的争端。如果当年我不是知道自己很危险之后,故意扎un工作善良的样子接近你,让你和我组成同盟,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骗到了郑敏和金浩,你们的生活要比现在要安稳很多吧。你知道这些年我在沉睡之后想到了什么吗?其实这个世界最不需要的人就是我吧。我只是晓智的一个不该有的人格而已。但是我却贪心的想要代替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呢,我愚蠢的计划让我尝到了苦果,不仅让你们陷入危险,还让最无辜的晓智收到了牵连。我用了这么多年忏悔,却把事情越做越糟。从一开始我就做了最错误的决定们现在改正的话,我想还来得及。我不想再看到所有人都因为我而痛苦了。我知道小志慢慢恢复记忆,找到你们之后,已经暴露了所有我可以隐藏的事情。把你们置于危险之中是我的错,让晓智痛不欲生也是我的错,我从来不敢对晓智所说哪怕一句实话,就怕再也找不到让自己逃避的理由。但是我不能再这样自私了,我不能再打着保护你们、保护晓智的名义逃避责任了。所以我现在必须要改正自己的错误,让一切回到正轨,我相信现在还来得及。我知道老大为什么会离开晓智,就是想逼着晓智在熊途末路的时候去找李京这个最安全的依靠。之后,你们准备独自面对风险对不对?” 魏凯不回答我的话,而是抿紧嘴唇一个劲儿地超车:“你就这么想死么?”魏凯突然一个刹车,即使系着安全带,我仍然以为内惯性狠狠地撞了一下。 “你在干嘛?”我瞥了一眼右视镜,发现黑色的跟踪车离我们越来越近,“你快开啊,不过刚说的十分钟就饿能逃走的吗?现在人家都快跟上来了。” “我不准备逃了。”魏凯的手离开了方向盘。 “为什么?”我看着他问道,我知道他在赌气。 果然,魏凯像小孩子一样冲我发脾气:“我说过这回我要和你死在一起的。”我看见他的手已经做出了把钥匙的动作。 我慌忙拦住了他的动作:“别闹了,快开车。”眼看着后面的那辆黑色的跟踪车马上就要追过来了,1我觉得我现在整颗心都已经要跳出喉咙了。我死死地按住魏凯的手,不想让她因为冲动而做出不理智的决定。 “不要。”魏凯坚持着,眼看马上就要拔掉钥匙的事后。我大吼了一句:“好,我不下车了。小祖宗,开车吧。”我最终还是妥协于维凯的固执。 魏凯笑乐,重新转了钥匙,把手放回了方向盘上。因为魏凯突然停车的事情,让后面的车险些追尾,也拦住了后面车的去路,我听着从我们后面传来的滴滴声和叫骂声,有些头疼地想要骂人:“真是。”但是看见我开得意洋洋的笑容的时候,我知道要是我现在真的发了脾气,这小子应该更觉得自己取得了胜利。索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催促着,“快开车,她他马上要追过来了。” 话音还没落,魏凯就突然又将车速提了起来,甚至直接将车头调了方向,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我们朝着和刚才相反的方向开去。跟踪我们的车完全没有聊到我们会突然改变方向,想要调转方向的时候,前后的车已经给他堵死了。无奈之下,他终于掏出了警笛。 “果然是晓智的小情人。”魏凯调侃着冲外面吹了个口哨。 “好好开你的车。”受不了他嘚瑟的样子。 “你老是这样。”魏凯看我和他不是同步的表情,竟然又开始折腾起来,“一提李京你就急,你怎么那么偏心他啊。我是不是也喜欢他啊。你要是喜欢她,我就停车了。”说着海放慢了车速。 我实在是受不了李警官in像个女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一巴掌拍他后背上:“你******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开车,磨磨唧唧地叨叨了一路,你是不是缺心眼,要不就是成心找骂啊?”听着他用停车的理由威胁我,本来就因为计划被打乱而糟心的我脾气也上来了,“停车吧,不是像两个人一快而被抓么,停车吧,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想死么不是?你直接庄桥柱子上,咱俩死得更快。老大什么的都别管了,咱俩死完了,让班阙弄死他们,大家在天堂相见吧!”我真的是被气急了,根本顾不得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我现在德宝脾气却是吓到了魏凯,魏凯不再像刚才那样竹子和我质问,老老实实地跟着系统的导航开车。终于到了一个小胡同,魏凯毫不犹豫的把车开了进去。跟踪我们的车比我们的体积要大很多,所以跟踪我们的车完全无法进入小胡同。我以为我们就要这样从小胡同里开的时候,魏凯突然把车倒退了出来。将车停到了小胡同口,这里已经看不见跟踪我们的车了。“他们应该是去互通的另一边包抄我们了。虽然到胡同另一边徐呀哦绕远,但是以他的车速,应该能提前到达拦住我们。”未开一边说着,一边卸下了临时挂在车里的导航系统,“我们从小胡同里面离开就行了。”魏凯示意我赶快下车。 “那车呢?”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停在路上的车。 “管他呢。”魏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反正是偷来的。” “你以前逃亡的时候用的车不会都是,偷来的吧?”我几乎没见过魏凯开过同样的车出现在我面前。 魏凯点了点头;“当然啦,我哪有钱养那么多车。好了,快走吧。”魏凯拉着我的胳膊直接带我进入了胡同左边的一个小院。翻了几座校园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大马路上,魏凯从背包里取出两套鸭舌帽和墨镜:“戴上。” 我们没有打车回家,而是选择了公交车。“相对于私人车辆的目标过于明显,公共交通工具的好处就是让你能够顺利的将自己湮没在人群当中,反而能更加容易地找到逃跑的机会。不过刚开始选择私人交通工具,能让你和跟踪你的人拉开一段距离,所以我喜欢两种方式混合逃跑。” “我们下一步去哪里?”我在车上问魏凯。 “我之前租的一座房子,当然不是用我本人的名字。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那里的环境不是很好。我是说,人员的构成有些复杂,不过是能藏匿我们每一个人的最佳地点。而且那里有很多我爸和晓智他爸的老部下,想帮咱们几个躲藏的话,最佳的地点就是那里。”魏凯笑着我解释。 “老大他们都在那里呢?”我侧过头问魏凯,魏凯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我。 他摘下了墨镜:“在车上的话,戴着墨镜会让人觉得很奇怪的。要是以前我是大明星的时候还能输掉偶尔过去,现在戴上墨镜反倒会让人起疑心。不过想想好心酸啊,我就这样在街上走着,竟然没有人认出过我,我和舞台上的差距有那么大么?”魏凯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调侃着自己。 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有些心酸,更加的责备自己。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把他们折腾进来的话,魏凯现在应该还是那个讨喜的大众情人吧。 看出了我的愧疚,为开头头在我耳边说道:“既然这么愧疚的话,就和我在一起吧,算是补偿我了。” 我轻轻捶了他一拳:“别占我便宜。” “什么嘛!”魏凯在一边抱怨着。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是我以子芝的身份苏醒之后第一次认真地近距离观察他,相较于我印象里青葱的少年魏凯,现在的魏凯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比少年时候的他更加注重外贸,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干净的脸上依旧没有胡茬儿的痕迹。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像小扇子一样,山根挺直,网上总有他的影迷形容他的容貌像是上个世纪艺术大师雕刻的塑像,果然即使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仍然在他脸上找不出任何瑕疵。眉宇间已退去了少年的稚气,虽然像少年时一样习惯性的戏谑的笑容,但是却凭空添加了积分英气在里面,褪去了少年时期可以摆弄出来的疏离感,而是真的像是在嘲讽人间的雕刻大理石像。 魏凯看着我在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转向了车窗外面:“看我作什么?” “真的是成熟了好多,我还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接触的时候,还是个不修边幅又特别爱哭的男生呢,明明当时年纪比我大。”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现在也比你大。你得叫我哥哥。”魏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不过表情却是比刚才我们两个吵架的时候好很多,应该是消气了。 “那之后,我们满盘皆输吧?”我终于挑起了我们之间最不能聊的话题。 魏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嗯,那场事故过后,对方以班阙死亡为由发动了内讧,金浩他爸在那场内讧中死了。不过因为你何老大策划好了一切,所以我们几个算是逃过一劫,但是整个帮派的实力大伤,现在虽然不算是满盘皆输,但是基本上生意被认识占去了大半。不过也是以为内当时班阙的野心被发现了,而且金浩的父亲因为班阙的狠毒而死,让金好彻底看清楚了班阙的为人,决心带着他爸的老部下站到了我们的阵营,自己又去了德国,找到了一直归隐山林的一位强将。算是跟着他学了不少本事,这会回来也是为了报仇。”未开耐心和我描述着现在的情况,“确实,出于对你父亲的愧疚,老大不想再让你插手这些事务,所以才会当天头也不回的离开。本来想着无论这回复仇的结果如何,让晓智跟着李京总是最为稳妥的决定,谁知道他的离开咸亨好刺激到你的苏醒,现在老大简直是后悔的痛不欲生啊。”未开配合着做了个痛苦的表情。 “别夸张了。不过我估计老大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了。”我自嘲的说道。 “子芝,你知道么?你和老大之间一直存在着误会。”魏凯看着我的眼睛强调,“很深的误会。你一直以为老大偏心于晓智,但事实上,老大最偏心的其实是你才对。小知识老大救命恩人的女儿,老大对她的更多是责任,必须报护她周全的责任,这种责任里面咋带的大部分是报恩的情绪。但是你不一样,老大碎语自制的感情是父爱。” 魏凯的‘父爱’两个子让我心中一惊,我从来没想过老大会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说还没想过,事实上是从来不敢去奢想老大会把自己当作我的父亲。 魏凯看着我不说话,以为我是被吓倒了,连忙用手在我眼前晃着:“子芝,子芝。” “我只是有些惊讶。”我解释着自己没有被吓到,“不过老大能这么想,我很开心。” 魏凯牵住了我的手,我想躲开,但是魏凯的手死死抓着我的手部不放,这小子有得寸进尺了。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继续树洞奥:“你知道为什么老大一直平偏向晓智么?因为报恩的责任,让他必须对晓智百分之百的关注,就比如当你接到一个涉及到你性命的任务时,你一定会百分之百的对这个任务关注,全身心的投入到完成它的过程当中。这个道理非常适用于老大对于晓智的保护当中,因为责任感,老大必须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保护她。但是对于你,老大鞥经说过,你是因为晓智逃避被老大首演的事实,而让你从她的精神世界中分离出来的。对于老大来说,你是一个独立的人,而非人格,你陪伴他在哪个小山村里待了三年的时间,相依为命,就像是真的父女一样经历了最痛苦的时光。你知道么?老大曾经在喝醉的时候和我们说,你是她在小山村里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当他意识到你不是真正的晓智的时候,他是既高兴又难过的,因为你不是他要去报恩的责任,而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却不得不做出让你离开的决定,因为,他答应过他大哥要好好照顾他的孩子,所以他强迫自己让你永远沉睡。当他只爱到你回来的时候,他又陷入了同样的矛盾,想让你留下来,却不能做出对不起自己打个的事情,让你永远替代晓智或者。所以他痛苦了很多年,甚至在你决定要永远封印自己的时候,拉到偷偷给你做了一个衣冠冢。他说他的女儿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他很痛苦,但是他却一直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知道他听到晓智恢复了记忆之后有多高兴么,他知道那是你回来的征兆,但是他又害怕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固执地想要离开你,期望通过这样的方式避免你的苏醒,刚开始他实在保护晓智,但是后来,他在保护的一直都是你。” 第二章 调查妓女谋杀案 http://..org/ 因为魏凯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晓智发现班阙秘密时的情景,也是我第一次在内心谴责自己的自私。虽然在医院的时候,班阙答应了让晓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事实上,班阙依旧在欺骗着晓智,只是和晓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隐瞒了两家父辈之间的恩怨。小织田真地相信了班阙的话,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对班阙产生了同情,那时她根本不知道班阙的父亲就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老大也同样将这份罪孽又还到了对方身上。她只知道班阙因为帮派内部的斗争而失去了自己重要的亲人。版却还向晓智隐瞒了自己与其他人的关系。所以自始至终,晓智再知道真相前,一致认为合作只是她和班阙之间的秘密。她想帮班阙赢回家业,所以她完全接受了每一次危险的任务,就是为了能够帮助班阙一点点将权力掠夺回来,在他一步步的深入到核心,看见血淋淋的真相之后,她的震惊可想而知。 这些都是在我的计划当中,班阙轻信了晓智的天真,甚至在背后嘲笑着晓智奋不顾身的爱恋,自以为能够通过小智的帮助慢慢控制老大的行动,殊不知,我通过每次晓智的帮忙,正在一步又一步的了解着他的计划,除了能做到自保以外,表面上是在让晓智帮助他,而私下,我则联合魏凯和郑敏,针对他的计划相处每一步的对策。我以为我的安排天衣无缝,但是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自大。 疏忽发生在当时晓智和班阙一起调查的一个案子里面。晓智当时是个大学新生,高中三年,晓智算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和班阙同一所大学,终于赶在班阙快毕业的时候,实现了继续和她班阙哥哥一同上学的少女梦想。晓智的性格其实比我要倔强,因为数学成绩极其糟糕,我曾经为了帮她完成梦想(我不否认帮忙不仅是为了利用他更接近班阙,当时班阙已经被保研;另一方面,算是补偿利用晓智进行危险卧底的愧疚),但是她当时就拒绝了我的提议,而且一正言辞的告诉我他绝对不要通过这种作弊的方式来赢得自己的梦想,语气听上去就像我在玷污她的梦想一样。 “你能考上这所搞主公可是我的功劳。”我就不明白她的估值到底继承了他们家哪个人。 晓智当时被我说的语塞,有些愧疚地说道:“这件事我一直很羞愧来着,所以这一次我绝对不要再利用你了。就算是你是我的另一个人格,我们终究还是两个不同的人,如果通过欺骗去得到想要的东西,那这个东西终究不是属于我的。我宁愿这会考不上哥哥在的大学,也不能够用这种不诚实的方式和班阙哥哥见面。我没实力的话,我可以明年再考,但是欺骗是绝对不可以的,那样我只会更加看不起我自己。” “那你看看你的数学成绩,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能上重点大学。”我不明白明明可以坐缆车的时候,为什么还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晓智还是固执地摇头:“那也不能骗人。” “你。”我叹了口气,知道争论不过她,于是和她商量,“那你说怎么办?你明年是可以再去考试,但是你确定用一年的时间酒呢鞥让你的数学成绩突飞猛进?不要痴人说梦了。凭你自己根本不可能和他考到一所学校的。” “按我就降级考专科。”晓智完全不像是受到打击的样子,“反正你就是不能替我考试。” 我被她气得够呛,索性就在他的意识里装睡,但是看着她毫无进展的呼复习,我还是败下阵来,先和她搭话:“小祖宗,你就不嫩恶搞灵活一点么?” “只有这点不能。”小智还在坚持,知道执拗不过他,我也不再较劲,反正无论如何,气坏了的也是我自己,“回到意识中来,我帮你把这套卷子的解题思路写下来,之后你领会精神,举一反三。” “但是你之后必须把一时再还给我,如果你擅自帮我去考试,就算是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我也会撕掉的。”晓智在同意我的提议后,还是不放心的提醒我。 “死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我掌握控制权之后,小声的抱怨道。 晓智在我的意识里小声说道:“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哥哥站在一起。” “你先睡一觉吧,之后我做完题会和你换回来的,我也懒得去替你应付你在学校的那些关系。”之后我便不再说话,而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她的数学题上,郑敏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发觉,直到他站在我旁边很久,直到我放下笔伸懒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郑敏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进来半天了。”郑敏拿走了我刚写好的练习本。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虽然曾经说过让郑敏找到归属感,但事实上,我和他的关系没有她和晓智的关系亲密,可能是有班阙的原因,即使我们两个待在一起,也会觉得很尴尬,后来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们索性就不再故意找话题聊天。 “晓智让你帮她写的?”郑敏问我,我不擅长沟通,所以多数时候即时聊天也是郑敏开始的话题。 “嗯,本来是想替她考试的,哪知道他那么坚持,非要自己来,还告诉我得诚实。所以我就只能帮她到这里了。”晓智自己纠结半天的难题,对于我来顺便感慨一下晓智的数学实在是太糟糕了。 郑敏了然地点点头,看着我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准备一本习题册都帮她做了?” “不然呢,总不能真的让她在最后考试的时候只有十几分的成绩吧?”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在考场上靠蒙都能比晓智的分数要高很多。 我让老大帮我和学校请假,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将晓智手上所有数学练习册上的习题都写了一遍,还附上了清晰的解题思路,想着及时生搬硬套,也可能会比她自己思考的结果要好。事实上,上天还是非常眷顾她的,后面的半年时间,用我的建议,她的成绩确实提高了不少,虽然最后的高考中,数学成绩依旧拉低了她的成绩,不过还是讲讲勾上了录取线。接受了专业调剂,她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如愿以偿的做了班阙的学妹。说实话,我看见她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高兴得哭出来的样子,也算是辛酸地替她感到高兴。 “谢谢你呢,子芝。”晓智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睡着前和我说道。 “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啦。”我会应了一句。 “嘿嘿。”那天晚上,在梦里她都是傻笑着的。 考进大学的日子还是很美好的,如果忽略班阙总是不太愿意晓智参加社团活动这一点的话。表面上,晓智的生活和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如果真的认真探究的话,你会发现晓智的作息规律的可怕,而且晓智很少去学校的宿舍里住,而且和同学的关系并不亲密。学校组织的联谊很少会出现她的身影。唯一和她关系很好的依旧是郑敏,两个人分属不同学院。但是两人依旧一起上下学和吃饭,不过有同学会偶尔遇见她和大四的学长看起来很亲热地在校园里打闹。不过好在晓智性格很好,所以即使不亲密,和周围人的关系也都过得去,只不过偶尔会听到晓智在和大四学长交往的传言。对于这个传言,晓智本人还是很乐意听到的,即使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对于晓智来说也像是裹着蜂蜜的刀子,即使现实把她伤害的血淋淋,她也宁愿相信着谎言所营造出来的虚伪的甜蜜。 不过那段时间,她们学校旁边的医学院出了一个用校园传说掩盖学校丑闻的案件(具体参见画像篇),在周边学校中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是晓智不知道,那实际上是她第一次与李京相遇。李京曾试探地和她讲过那个案子,但是晓智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也是在那个时刻,李京发现晓智失忆的异常,开始私下委托时灏调查晓智的情况。 当时那个案子很轰动,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人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件事故当中,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另外的严重事故。或者说,人们固有的偏见让他们可以忽略了一些受害者。 但是帮派接手的一家夜总会里频繁有上夜班的女性失踪,刚开始大家并不以为意,只当是她们想换一份糊口的职业。而且他们的特殊身份让她们收到了来自社会的排斥和漠视。直到有一天,随着失踪女性的不断增加,班阙父亲的一位老部下(夜总会的管理者)觉察出了事情似乎变得不太对劲,但是只是一瞬间的觉察并没有让他特别关注,甚至他后来认为也许有可能是对手在挖他墙角。 但是事情后来发展的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在他产生怀疑后没过不久,他收到了一份信件,里面有着失踪女性被害时的照片。实际上,收到信件的不止他一个人,很多光顾那家夜总会的客人都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或者衣服里发现了同样夹在信封里的照片。 照片上被害人的遇害场景非常血腥,遇害者无一例外的表情痛苦的倒在血泊当中,从照片上大量的血迹来看,受害者应该是遇刺身亡。班阙一开始怀疑是其他帮派过来挑衅,但是他在和安插在其他帮派的现任取得联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什么支持这种猜测的证据,而且按照之前帮派之间的做事风格,即使是下黑手,也不会在毫无关系的人身上浪费精力。显然,这些女性的死亡和帮派之间的争斗没有任何关系。 当时警方也收到了同样的照片,不过因为主要的精力都去排查校园丑闻了,所以调查这起案子的警员人手明显不足,案子迟迟没有进展,而那些在夜总会失踪的女性工作者数量也在逐渐增加,甚至不止是班阙那边的夜总会有人失踪,周围很多夜店的女性也开始失踪,似乎凶手并非将目标只集中在了一家夜总会,而是对于杀害妓女这件事情特别执着。还有一点让大家都不明白的就是即使是收到了嫌疑人寄来的恐怖照片,至今仍未发现一个受害者的尸体。 当时那片区域的夜总会里面是人心惶惶,很多女性都提出了辞职,有些甚至不告而别,所以最后更加不好确认那些人是离开了还是同样遇害了。即使是留下来的那些女性,后来上下班的时候也会结伴而行或者有专人统一接送。平常也会提醒她们不要独自外出,但是仍然还是有女性失踪。因为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另外还有人们对于死者身份的偏见,警方并不容易开展工作,甚至为了避免警方的调查,有些夜总会会隐瞒有人失踪的事实。最后,事情就一直僵持着没有结果。 当时晓智和班阙接触的案子和这件事情南辕北辙,但是班阙却觉得自己有责任确保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的安全,竟然偷偷叫上晓智和他一起调查这件事情。我不知道班阙当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权衡了一下,看不出来有什么可以的地方,我也就放任晓智去和她班阙哥哥一起调查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也是后面一系列悲剧发生的导火线。 晓智其实是非常黏班阙的,如果让晓智自己去调查这种血腥事件的话,晓智本人的胆子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但是如果前面灌了‘和班阙在一起’这四个字,无论有多可怕她都是愿意的。“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会发现你有对抗世界的胆量。”晓智总是这样和我说。 他们当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来了夜总会负责人收到的照片和那段时间的所有监控录像。但是监控录像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线索,但是金浩帮忙看了整整一周的录像,没有返现任何形迹可疑的人。俺说如果很多人都在自己虽很携带的物品里找到了信件,那监控录像一定会拍下来有人投掷或者隐藏信件的动作。但是监控录像里并没有这样的画面,有的只是一具具年轻男女喝酒撒欢的场面。 “会不会是夜总会内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量比较大,后来郑敏和未来也参与到了调查里面。魏凯在看过录像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就像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一样,你会刻意忽略你身边的人对你造成的威胁。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在连续有人失踪的情况下,在你们派人反复强调要结伴而行的情况下,仍然会有人不顾危险单独出行。这个人能够让她单独离开的人一定深的失踪者的信任,在这种特殊时期能够取得她们信任的人会是谁呢就是她们平常最熟悉的人,甚至是被指派去保护她们的人。而且能够将信件塞到人们的随身携带物品中,这个机会只有门口的保安能够得到吧?难道你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么?”魏凯说完习惯性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嘲讽除他以外所有人都是笨蛋一样。 班阙了解魏凯,他没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着魏凯说的事情;郑敏一直保持着不站队的立场,对于魏凯的冷嘲热讽也是泰然处之;只有金浩,大少爷鲜少和我们有合作,对于魏凯的阴阳怪调非常反感。可能是连续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有任何进展让他产生了些许的挫败感,在魏凯刚才的刺激下,大少爷随手摔了一下鼠标,冷笑起来:“你认为我不会怀疑是自己人干的么?我查过监控记录,而且对没一位失踪的女人在出事前都做了录像分析。但是事实告诉我这些人没有任何问题。你觉得安保可疑,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整理了安保的作息时间,甚至尽可能地排查了每一位的动态,我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如果你觉得还有疑问的话,你可以随便找任何可以驳斥我调查结果的证据。”金浩本身就是不爱笑的人,我以为这种人在面对别人质疑的时候会表现得很沉稳,但事实上金浩是非常情绪化的人,恰当的形容就是被惯坏了的小少爷。 魏凯当时最看不上的就是金浩,魏凯对于情绪化的人都是反感的,就如同他对待晓智就完全喜欢不起来一样,不过晓智还不爱动脑子,这就更让魏凯总是想挤兑她几句。金浩的父亲毕竟是现在组织里的老大,再加上金浩本身智商很高,所以魏凯能嘲笑他的点也只在略微欠佳的情商方面。听着金浩的辩驳,魏凯也只是撇了撇嘴,象征性的回了句“哦”,就没了下文。 倒是班阙对于魏凯之前的观点产生了兴趣,再次问道:“金浩,监控中有没有最近消失的常客?就是在开始有人失踪的时候还会经常来照顾我们的生意,但是在警方介入调查之后却突然消失的顾客?” 金浩点了点头:“是有几个。” “能查到其他夜总会的录像么?”班阙又问道。 金浩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点了头:“需要些时间,不过只要那边连着网,我黑进去应该问题不大,是想要找这些人有没有进入其他夜总会的可能性么?” “没错。”班阙同意道,“魏凯说的有一点我们确实忽略了,就是在这个危险时期,仍能将那些女孩儿们成功骗走的人,绝对是能够获得女孩儿们绝对信任的人。既然内场的人暂时摆脱了嫌疑,现在最有可疑的就是在案子暴露之前经常光顾这里的熟客了。女孩儿们见过他们,熟悉感不会让他们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如果这些人中真的有嫌疑人的话,他只要出价稍微高一些,女孩儿们也许就会禁不住诱惑,在内心安慰自己熟人没有风险而跟着这些人离开,毕竟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挣钱确实不容易。顾念们会因为是熟客而放松警惕。” “好的,我会尽快给你消息。”金浩揉了揉眼睛准备开工。 “金浩哥哥,不能休息一下么?”晓智看见金浩通红的眼睛有些担心的说道,“你都对着电脑看了一周了。” “但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我不盯着,这里几乎没人能够代替我当黑客。我能帮助你们的只有这些了。”金浩笑着和晓智解释,“要不晓智bobo我一下吧,当作鼓励。” 我瞬间感觉到晓智的脸颊在发烫,她躲到了郑敏身后:“想的美。”大着胆子再郑敏身后说道。 “果然人以群分。”看着当时的场景,魏凯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我注意到班阙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常无所谓的表情。金浩又想和魏凯呛茬儿,但是班阙阻止了两个人即将开始的吵闹,看着剩下的几个人说道:“晓智说的没错,却所不能只依赖金浩的监控结果。这样,郑敏,你和魏凯再去核实一遍内场所有工作人员最近的动向,看看有没有人在监控以外的地方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晓智,你和我去找剩下的女孩儿谈谈,看能不能发现新的线索。魏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离开郑敏,虽然嫌疑人的目标是妓女,但是难保他的谋杀对象不会因为受到刺激而发生变化。所以你们两个注意安全,尤其是注意郑敏的安全。晓智。”他看了一眼晓智。 晓智没等他说话就自行说道:“我会紧紧跟着哥哥的,绝对不离开哥哥半步,而且会注意自己的安全,哥哥不要担心我。” “好。”班阙听着晓智的话,愣了一秒才说道。又嘱咐了几句金浩,四个人分为两组就分头出发了。 晓智在和班阙赶去目的地的路上,突然看着班阙欲言又止起来。 “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班阙今天难得没有不耐烦,反倒是侧着头认真的看着晓智。 晓智点了点头:“嗯。班阙哥哥在看照片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奇怪?”班阙想了想摇头道,“你想说的应该是恐怖吧?”班阙像晓智确认着。 晓智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是,虽然第一样觉得特别可怕,但是看多了,就是会感觉到奇怪。”我能感觉到晓智非常确信的眼神。 “哦?”班阙饶有兴致地盯着晓智,期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是很奇怪呢。”晓智坚定的说道,“我能从照片上感觉到另一种恐怖,就是找照片的人,或者说做这件事情的人对受害人有着很深的仇恨。” “嗯?”班阙对晓智的话显然很感兴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对尸体的残暴行为。”说到这里晓智瑟缩了一下,“我之前参加的社团活动曾经讲到过,破坏尸体代表着两种情绪:第一种就是极度的恐惧,比如说那个臭名昭著的罗斯托屠夫,他取下受害人的眼睛近视因为害怕死者严重欠缺生命的空洞;另外一种就是极度的仇恨,比如说绿河杀手,其实当时说道受害者是妓女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想到了绿河杀手的案子,他就是因为痛恨她们而将她们残忍杀害。如果只是单纯的挑衅和报复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排除那么恐怖的照片,只要排除他们的死亡状态就好。但是照片上呈现的是犯罪现场的照片,还很有可能是第一犯罪现场,地上有大量的血迹,说明这个人是在想我们想让我们害怕他变态的欲望,他不仅折磨那些受害者,也想折磨我们这些看照片的人。嫌疑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同情心,甚至是在享受我们的恐惧。”晓智说到最后,有些不太确定地看着班阙,“我觉得经常来夜总会的顾客里面应该没有这样的变态吧?” 班阙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感觉到下嘴唇有些疼痛,晓智应该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出那些话来,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看着魏凯说道:“我觉得嫌疑人应该不是那种看起来风流倜傥的人。因为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被人随便鄙视,而自尊心受挫。我认为嫌疑人的女人缘不好。你说过的,因为除了这样的事情,最近警方在这边盯得很紧,你们限制了他们的生意。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如果不是嫌疑人也会注意不在这边随意活动免得引起怀疑,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就麻烦了。但是嫌疑人依旧会频繁出入这些场所,因为我们的惯性思维不会想到他们。在我们的印象里这一类人应该是我们很熟悉,但是断定他们肯定和这一类案子没关系的人。我们否认他不是因为我们信任他是个好人,是因为我们自以为是的认为这种认识没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情的。他可能非常不起眼,不起眼到你看见他才会想起他的存在。而且这个人平常和周围人的关系不会特别的亲密,甚至有可能是被呼来喝去的对象,才会在某一天受到刺激过后,将所有的怨气爆发出来,甚至这个人应该曾经被他所谋杀的对象类型瞧不起过。为了报复和引人注目,所以选择了这种残忍的方式,想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说完这些的时候,晓智眼巴巴地看着班阙,不知道他会对自己的推测有什么评价。但是魏凯只是皱着眉自顾自地往前走着,走了一段路之后,才转过头看着晓智说道:“给郑敏打电话,让他们在调查的时候注意有没有这样形象的人,或者问问有没有看到过渡和你侧写的人。” 我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问道:“那近海哥哥那边呢?” 班阙微微皱了眉头,但是很快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不快:“他那边我来通知就好了。” 得到班阙的肯定,让晓智非常兴奋,甚至连电话另一端的郑敏都听出了晓智的异样。 “发生什么好事了么?”郑敏在电话另一端问道。 “算是吧。班阙哥哥肯定我了呢。” 第二章 失踪前的不寻常 http://..org/ 晓智在挂断电话后现班阙正在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吗?”她问班阙。 “子芝?”班阙竟然尝试着叫了我的名字。 我能感觉到晓智听到班阙嘴里说出我的名字的时候得惊慌失措,我能感觉到她瞳孔在一瞬间张大了几分,她小声地和班阙问道:“班阙哥哥也认识子芝?”在晓智的思想里,她一直把自己是多重人格的事情掩饰的很好,她害怕在班阙知道她真实情况的时候,会讨厌她。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班阙不仅知道她的秘密,甚至还曾经准备拿这件事情害死她。 班阙马上反应过来,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依旧是单纯好骗的晓智时,随口编了句谎话:“嗯,我大一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同学。你刚才分析案情的时候让我有一瞬间想到了她,口气和神情什么的挺像的。”晓智听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不停滴用手在耳边为自己扇着风。 “怎么,看你很紧张的样子?”班阙存心逗她道。 “没有。”晓智连忙摆手,想要把自己刚才反常的行为掩盖过去,“就是说了这么一长串话感到很,很忐忑。”晓智像是再给自己勇气般地点头重复道,“对,很忐忑,也很不安,怕自己说错了。” “不会啊,看到了我忽略的东西。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觉得我都不知道我忽略了那么严重的线索,还把嫌疑人集中在嫖客身上呢。”班阙很是这样真心的称赞晓智。也许刚才她错把晓智认成我就是因为晓智说了一串不符合她平常智商表现的话吧? 晓智抓紧了班阙的胳膊,翻到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没有说嫖客没有嫌疑,也许是符合我说的特点的嫖客也不一定,所有的一切都得一找到尸体为前提。没有出现尸检报告前,我说的全是猜测。” 班阙有些吃惊的看着晓智,稍微有点结巴的说道:“这些,我是说你刚才说到的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哦,我之前不是报了一个类似于推理分析的社团么?虽然不经常去,但是每次去都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晓智知道班阙不太喜欢她参加这些活动,但是还是大着胆子的称赞了一下去活动的好处。 班阙皱了皱眉头,几不可闻地“嘁”了一声。晓智以为班阙生气了,连忙答应以后不再去了。“哥哥,不要生气。”晓智冲班阙撒娇。 班阙恢复了之前的表情:“我没有生气,只是想我们,身份特殊,还是少交些朋友好,要不然以后你暴露了,会给身边的人添麻烦的。” 听完我在晓智的内心冷笑了起来,是怕给别人增加负担,还是害怕如果晓智这么聪明下去,察觉出你班阙的不对劲,不仅不再对你死心塌地,还会在意识到你真正意图的时候反目成仇呢? 确实,在晓智上了大学之后,虽然依旧是两点一线的学校和家的生活,但是毕竟认识的人多了起来,活动也偶尔参加,再加上和班阙总是会帮老大做一些和组织有关的事情,开阔了不少眼界。自从接触到这些开始,晓智的进步甚至可以用天作为单位来计算,这一点让周围的人开始对晓智另眼相看。甚至,因为脱离了青春期‘不漂亮’的那段几乎所有女孩子都会经历的噩梦成长期,晓智也出落的落落大方。一天天变漂亮,也一天天变聪明,如果晓智和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只是个普通女孩子的话,应该是在享受美好的大学恋情吧。但是这个世界上经常是事与愿违,晓智在她最好的人生当中,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步入了截然相反的人生。 “那我以后就不去了。”晓智对于班阙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的认同,这一点我是真的服气的。班阙了解晓智,知道晓智说不去就一定再也不会出现在那里,所以班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老,露出了平常假惺惺的微笑。晓智喜欢他的笑颜,总觉得很暖,很温柔,却从来习惯性的忽略班阙眼神里的厌恶和恶毒。 说着话,两个人来到到了出事的夜总会,因为最近的特殊事件,警方的人一多,有些顾客就不愿意再光顾,再加上失踪的人数确实有点多,干活的都打着各种借口离开了,本应该开始热闹起来的夜店,现在惊喜是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位胆子大的顾客,说是胆子大,也不过是心情不顺过来买醉的人。 班阙毕竟也算这里的隐形老板,所以在这里工作的人再怎么心烦,班阙过去的时候也表现得非常殷勤,经理从保安那里知道我们过来了之后,立刻小跑到门口迎接我们:“什么风把你们二位给吹来了?我知道最近业绩不好,但是,您也知道我们最近这里不太平。”说着看了一眼外面,算是用眼神解释了最近生意不好的原因。之后又贴近我们小声说道:“听人说,您最近比较关注这个案子?” “听说了,还不帮我们把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都找来?”班阙白了他一眼,口气有些不好,班阙也是讨厌和别人有太多肢体接触的人,尤其是他不熟悉的人。(所以我很佩服他能为了算计晓智,忍受晓智对他做所有打破他好恶的事情,就比如牵手。) 夜店经理连忙招呼人让平常和失踪者关系不错的几个人过来。 “找个空包间,因为要问的事情比较多,就别都过来了,一个一个让她们过来,这样也不耽误你外面的生意。”班阙随便打开了一个包间的门,示意我和他先进去。经理忙不迭地点头说好,就赶快去吩咐新的要求。 我们在包间里等了几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在得到班阙的应允后,进来的除了夜店经理,还有一位看上去刚满18岁不久的女孩儿,浓浓的妆容掩盖了她本来清秀的五官。 “你先出去吧,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就好,有事情我再叫你。”班阙吩咐道。 夜店经理一边点着头往后退,一边用挺严厉的语气一行那个和他一起进来的女孩儿千万不要惹班阙生气。 等到经理走出门外关上门的时候,女孩儿仍旧是一脸紧张的站在我们面前搅着手指。 “过来坐啊。”晓智指着班阙对面的沙说道。女孩儿战战兢兢的看着班阙,知道班阙淡漠地点头同意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做到了班阙对面的沙上。 “倒杯水给她。”班阙转头和晓智说道。晓智将水递到女孩儿手里的时候,女孩儿的手还在抖着。 “别紧张。”晓智安慰她,“我们只是想简单问你几个问题,因为我们想快点找到让你的小姐妹失踪的原因和人。所以只是想问问你最近你失踪的小姐妹有没有在出事前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人?” “可以的人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智软软的声音让人感到放松,女孩儿表现得比刚才镇定了一些,她想了想摇头道:“我不记得有,不过您能告诉我你说的可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么?” 晓智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了班阙。班阙看着那个女孩儿问道:“你失踪的小姐妹在失踪前有没有拒绝过什么人的请求。比如说有人想请她离店的时候,她拒绝了那个人的请求?” 班阙的声音偏低,再加上特殊的身份,让女孩儿再度紧张起来,拿着杯子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甚至还因此洒了一些水出来,这下女孩儿更慌张了,不断地一边道歉,一边想要处理洒出来的水,结果没留神,整个杯子一下掉在了茶几上,水溅到了班阙的衣服上。女孩儿知道自己闯祸了,一着急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晓智虽然注意到了班阙衣服溅上了一些水渍,但是他看女孩儿哭了,以为女孩儿被水烫到,就想着赶快出去找人处理一下,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班阙叫住了:“不要去外面找人,只会让外面的人以为她闯祸了,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说完就又转向女孩儿问道:“手没事儿吧?” 女孩儿可能没想到班阙会这样问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过马上摇了摇头连忙说没事儿。班阙在包厢里找到了纸巾,递给了女孩儿一下身上的水渍,一面和晓智清理了一下桌子。都弄好之后班阙才冲女孩儿说道:“你不要紧张,我问这些问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弄清到底是谁在找我的麻烦。所以,你不要有顾虑今天在这里的对话只有咱们三个知道,我不会透露给别人的。而且,如果你不能按照他的特点找到这个人的话,你们也是有危险的,难道你愿意永远每天活在有可能随时被杀的恐惧当中?” 这样说着的时候,女孩儿才算是稍微安定了下来,她低着头想了好半天才说道:“确实好想有这么个人,但是我只见过他一次。不过也许是因为我来的时间不长的缘故才只碰上过他一次。而且这个失踪的小姐姐算是我的老乡,我们平常住在一起,所以算是比较熟悉,才注意到您说的那种男人曾经纠缠过我老乡,但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对其他人做过同样的事情。”女孩儿说的一脸诚恳。 “那说说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好吗?”班阙看着女孩儿问道。 女孩儿的表情有些犹豫:“我的老乡在被纠缠以后确实和我抱怨过,但是因为当时光线比较暗的缘故,我也有客人需要照顾,所以只能依靠听来的内容和您说。” 班阙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女孩儿这才大胆的开了口:“我的老乡说当时纠缠她的人非常奇怪,而且也没有礼貌。可能您听我这么说会觉得像是笑话,但事实上,虽然我们确实做的事再作践自己的事情,我们也是有一些最后的自尊心的。平常被客人吃豆腐这种事情虽然讨厌,但是毕竟我们选择做这一行,还是会尽量忍受的。但是我老乡拒绝的那个人显然做的有些过分了,老乡说他一进来并没有任何前奏的就拉着我老乡往外走。老乡刚开始没在意,就以为是哪个客人喝醉了在撒酒疯,刚想一边劝一边挣脱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就转过身,更用力的把我老乡往外拖。不是拉,是拖,我老乡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她没有从那个客人身上闻到任何酒气,她能确认那个人当时的状态是非常清醒的。而且在那个男人转过身,在两人的目光有一刹那的时候,她能感觉得出来哪个拉着她的男人眼里有着非常明显的厌恶。虽然当时我的老乡觉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这是在店里,如果闹开了,不仅会被人笑话假清高,还会影响店里的生意,所以他并没有声张,而是就那样被男人像物品一样拖着往外走。她当时想到了店外面,反正有场外的安保,到时候吵起来的话,或者再挣脱的话,也会有人保护她,因为她和外围的保安关系不错,他们挺同情她的,所以她知道外面挣脱的几率比里面要大得多。”说到这里女孩儿抬眼观察了一下班阙的表情,返现他在认真听她说话的时候。 女孩儿才继续安心地说道:“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天他们到了门外以后,竟然没有看见平常巡场的安保。我的老乡当时就慌了,也就没再顾及店里的情况。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个男人在刚踏出门口就开始骂骂咧咧地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而且都是侮辱性的字眼,听起来并不是想要带我老乡出去过夜,而像是仅仅想要骂她一样,而且借着外面明亮的灯光,我老乡确认了他狠的眼神,所以特别害怕,就大叫起来,由于里面的音乐声太大,没有人听见她和男人的争吵。不过由于他们站的地方能被门口的监控拍到,所以好像是经理就派了个内场的保安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一看有人来了,就什么也没说立刻逃走了安保人员找我老乡问明了情况,现男人也走了,我老乡也没受伤,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件事情生多久后,你老乡失踪的?”班阙又问女孩儿,“这之间有没有生什么事情么?” 女孩儿接着摇头:“没有。至于她什么时候失踪的,我想应该是这件事i生的两个星期之后。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失踪案,大家的警惕性都很低。我老乡失踪的时候,我只以为她出去过夜没有回来,因为之前也生过她在外过夜不回家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直到第二天晚上她既没来上班,也没回出租房,我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虽然有人说,她可能是和人离开了,但是因为她的衣服和一些存折之类的还在我们的出租房里,没有回来取,我心里总觉得非常不安。但是我也不敢报警,毕竟,您知道她做的事情也是不合法的。”女孩儿看了班阙一眼,班阙并不介意他说了什么。 “直到后来,店里没来上班的小姐妹越来越多,又有了后来恐怖信件的事情,我才知道我的老乡永远回不来了。我在入这行之前,曾经听说过做这个职业的风险,但是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其中的可怕。虽然知道我这么说你会不开心,但是我确实非常后悔这样作践自己。” 班阙听完并没有显示出明显的喜怒哀乐,导致女孩儿开始为自己最后的话道歉。班阙阻止了她,又让我给她倒了杯水稳定情绪,还让她处理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之类的,要了她老乡的名字之后,就让她离开了。“对了,你现在还在上大学吧?”班阙最后问道。 对面的女孩儿愣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承认道:“是的。但是请您千万不要告诉我的学校这些事情,求求您了。” 看着女孩儿又要哭了,晓智连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帮你保守秘密。” “我问你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羞辱你,也不是为了威胁你,而是想要你能想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我知道你们做的这一行来前非常快,但是同样也会毁掉你的健康,甚至会让你堕落到你曾经讨厌的样子。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刚才说你后悔和你老乡做了这个,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但是除了直接威胁到你生命的事情,做这个行业还有其他的风险。你都要考虑周全,你还有大好前程,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你还能改变自己。想想俄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完这些,班阙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沙背上,大有送人的意思。” 姑娘轻轻的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出了大门。因为刚才他对女孩儿说的那些话,让我对他也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除去对晓智的种种‘暴行’,从他刚才的对女孩儿说的那些句句从女孩儿自身出的提醒,让我觉得他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混蛋有了一些区别。 之后,又进来了几位姑娘,时候班阙总结了一下,现每一位失踪者在出事前似乎都被并没有某些特殊需求的男人拖到外面辱骂过。但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晓智,也许你还真的说对了。”班阙看着手上的失踪人员名单和他自己在他们名字旁边做的标注,突然转过头认真滴对晓智说道。 第四章 嫌犯的谋杀对象 http://..org/ “说对什么?”晓智不明所以的看着班阙。 班阙放下了手中的人名单:“对于嫌疑人的推测,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嫌疑人仇恨妓女,他甚至都没有要和她们发生关系的意思,几乎我们刚才问道的每一个人都说受害者第一次接触到嫌疑人的时候,就发现嫌疑人看待他们的时候都是带着仇恨的眼神,而且语言上也基本上以侮辱性的词汇为主,看的出来他很厌恶她们的工作。而且,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感兴趣。” “什么?”晓智好奇地凑了过去看着班阙又拿起茶几上的人名单。 班阙将那些受害者的人名标了出来,指给晓智看:“有没有发现这些受害者有什么共同特点?” 我一眼就看到了班阙想要表达的信息,但是晓智确实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她摇摇头,把人名单又还给了班阙:“没有呢。”晓智喃喃自语。 “笨。”班阙那人名单卷成卷轻轻敲了一下晓智的脑袋,之后又再次摊开,指了指最右侧标注的数字,“这些数字代表着这些受害者生前交给店里的钱。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钱吧?”班阙突然反应过来晓智似乎完全不了解这里的生意。 晓智刚开始还是懵懂的样子,之后恍然大悟般地睁大了眼睛,脸颊也瞬间变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是说她们上交给店里的钱么?”说完之后便抬起头看着班阙。 班阙点了点头:“没错,这些死者原来可算时至今日里的头牌,几乎都是让夜店抽成最多的人。” “哥哥的意思是?”晓智似乎是明白了班阙的想法,“嫌疑人专挑这里的红人杀么?” 班阙笑了一下,喝光了纸杯中的水后,又拿起了人名单:“这只是表面现象,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目标是这里的红人就代表着他非常了解这里?” “是熟客?”晓智问道,但是很快她又像是反驳自己一般的摇了摇头:“但是如果是熟客的话,总会是有人记得他的。但是无论是新人还是这里的老人都说只见过这个男人一面。而且安保对他似乎也没有印象,虽然嫌疑人是在安保去之后马上逃开了,但是保安也会注意到他的长相,而且这么多次的话,总会留意这个奇怪的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了吧?但事实上,没有人之前和电力提到过这个奇怪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保安没当回事,毕竟店员和顾客争执的事情也不会偶尔发生;或者说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保安?”晓智造一旁自言自语道,“只能说之前这里的人警惕性都太低,而且也不怎么互相交流,如果交流的话,也许听过聊天就能发现她们曾经被同一个人纠缠过,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会长点心眼。” “晓智想你刚才在说安保?”班阙突然打断了晓智说话。 晓智点了点头:“嗯,不是没有安保提过这个奇怪的客人么?”晓智奇怪的看着班阙,但是班阙阙陷入了沉思。“怎么了么?”晓智问他。 班阙没有回答,晓智知道她在想事情,也就没敢在多嘴,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盯着人名单看。过了十多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班阙突然打电话给了魏凯:“魏凯,在你和郑敏调查的时候,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保安在这里至少工作两年以上的,无论是内场保安,还是外场保安,或者问问有没有保安是外宿的,所有符合我提到的特点的调查人都帮我标注出来,我有些事情需要了解。还有外宿保安的居住地址,如果能查到也帮我问出来。” 挂掉电话,班阙按响了了桌子上的呼叫铃,没有几分钟,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在收到班阙的计入许可后,夜店经理紧张的走了进来:“您有什么要吩咐的?”看见班阙脸色非常不好的时候,夜店经理诚恐诚惶地看着他,一度以为是刚才和我们聊天的那些女孩儿闯了祸。 班阙注意到他的紧张,马上调整了表情,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经理先坐下来。经理战战栗栗地刚把屁股挨上沙发表面,班阙就开始想连珠炮般的问道:“我问你,你这里的安保轮换率大概有多少?” “啊?”经济可能没想到班阙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有些愣住,但是马上就回答道:“是这样的,因为内场涉及到了一些核心的生意,而且说我是经理,不过也就是个挂名而已,内场的保安经理才掌握着实权,所以内场几乎都是他自己的兄弟,只要不是背叛他的人,内场这几年的安保几乎没有怎么变动过。但是外场,除了入夜的时候在门口核实身份的几位内场临时调派过去的安保,剩下的都是一些随便招的临时工,就是负责有人来查的时候,做个通风报信的人。” 班阙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有从外场转进内场的人么?” “啊,好像没有吧?”经理回答的有些含糊,继续坐立不安起来,最后干脆一咬牙说道,“要不然我把安保经理请进来吧,我主营的是业务和盈利,安保这方面的事情他比我更熟悉。”说这话就已经站了起来。 班阙没有拦他,几分钟后门口出现了一位中等身高但是非常健壮的男人,看见班阙便十分激动的和他握了一下手。看到晓智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晓智被他的表情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却从他一连串的动作里确认了他是班阙老爸部下的事实,尤其是他在看到晓智的时候那种略带嫌弃的眼神,除了让我有些生气以外,一个大胆的计划出现在了我说我的脑海。看样子如果真的再次夺位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可以算得上主力,那么如果班阙失去一个主力,他那边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呢,我案子思索着。 晓智依旧有些害怕的望着对面那个比表情看起来很不友好的安保经理。班阙看到晓智的反应笑了笑,不过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在示意安保经理落座后问道:“道哥。因为我们最近在调查咱们这里姑娘们失踪的事情,刚才整理出了一些头绪适合安保这一块儿有关,所以想请您帮我个忙,想想您内场的保安里面有没有是从外场升上去的?” 虽然害怕,但是晓智依旧克服内心的恐惧想认真听着安保经理的回答:“没有,因为我信不过外场的人,所以我从来都只需按自己的兄弟盯内场。不过我偶尔会让内场的兄弟巡视外场。” “哦?”班阙发出意义不明的语气词,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被称为道哥的男人马上说道:“外场仁恒还的频率太大,很多没有做过这一行的根本看不出来暗访的人,所以为了安全,在有些特殊的日子,我会派内场会轮流巡外场。” “兄弟们的感情深会怎么样?”班阙抬起头问道。 道哥皱了皱眉头,像是不明白班阙为什么这么问:“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随便问问。”班阙摊了摊手,“这里面有没有人和内场的姑娘好过,尤其是那些失踪了的姑娘?” 道哥看了看班阙,站起身从旁边的酒柜里取了瓶酒打开,为自己和班阙各倒上了半个高脚杯的量,之后才说道:“要说没有一点关系那绝对是骗人的,毕竟男女互有好感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是我从来没有人特别认真的谈过,主要是后续问题很麻烦,你说谈了之后。女方要是被人占了便宜,我手底下的小子肯定不乐意,要是当场和客人打起来了,影响了店里的生意,倒霉的可不止我一个。所以我给手底下的人立了规矩,如果被我发现动了真感情的,要不然立刻让女朋友从店里滚蛋,要不然就两个人一起滚蛋。不过我说的是从店里滚蛋,但实际上我的意思可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晓智听到这里,因为触景而捂住了嘴巴。我回到他是觉得道哥的做法太过残忍。道哥环抱着双臂,有些不屑的看着晓智。晓智明白自己被人瞧不起了,把手从嘴边拿开,但嘴里却冷笑了起来:“还真是体贴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她学着魏凯平常的样子对道哥刚才的话冷嘲热讽起来z道哥冷笑了一声:“那总比被人暗算了强。”我知道道哥这句话讽刺的是晓智的父亲曾经在临死前做的那些计划,让老大得以重回宝座。我心里暗自笑道:这个道哥,果然营养全被肌肉吸收了,一点脑子都没有。我对眼前这个安保经理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更加确认了自己想要除掉他的想法。 班阙咳嗽了一声,提醒那个脑子里都是肌肉的人话说多了,他看着道哥问道:“又以身试法的人么?” 道哥摇了摇头:“没有人,毕竟都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人。”但是很快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确实有一个,要不是你今天问我,我都快把他忘了。” 班阙探过头去,眼神充满了好奇。 道哥闷头喝着酒,直到酒杯里最后一滴酒杯喝干净之后,男人才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直挺排斥提起这件事的,觉得对不住兄弟。五年前,我刚接管这边的时候,在发现总有兄弟和这里的姑娘发生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时候,我为了生意,就立了规矩。但是刚开始的时候虽然大家表面上都遵守着规矩,但实际上私底下还是老样子。占了他们喜欢的姑娘的便宜,不会在店里出手,但是会直接在店外面把人揍一顿,其实虽然当时没对店里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却在后来让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少,还说我们这里是想当****还要立牌坊的地方。我当时也才查到他们私下并没有守规矩,之后,你知道我的性格。”道哥苦笑的看了一眼班阙,“我真的是说到做到。” “你杀谁了?”班阙问道。 男人看了晓智一眼,晓智显然已经被两人之间的对话吓得有些犯懵,班阙摆了摆手告诉道哥不用太在意晓智,而晓智也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了过来。道哥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她。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想知道那些失踪女孩子的真相,剩下的事情只要哥哥不让我说,事情解决了我就会忘了。”晓智一边说一边摇手,像是在强调自己不会到处乱说一样。 道哥纠结了几秒钟后说道:“我杀了但是和我一起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的兄弟。”道哥脸上呈现出了愧疚的神色。 班阙抬起眼皮看着道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为什么杀他?”班阙问道。 男人这回给自己的酒杯勘满,一饮而尽:“杀一儆百。”道哥这样说着。 “我知道。”班阙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上,“我是说为什么非得是他,你最亲近的兄弟?” “因为他捅的篓子最大,如果我在他身上食言了,那以后我说的话就和屁没有区别了。”说到这里,道哥似乎想开了,不准备再瞒着二人,“但是他爱上了一个店里的姑娘,是当时的红牌,也可以说是最红的那个。姑娘家里没什么钱,有个生病的妈妈托两个弟弟照顾。当时他最小的那个弟弟才7岁,最大的那个也不过12岁,她爸爸去世的早,家里除了她并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她妈妈的药费,她两个弟弟的学费,还有家里的生活费都是由他一个人承担,你知道这么多钱她要是只是打工根本负担不起,所以无奈之下,做了这个行业。当时也是个刚成年的孩子,长得漂亮,也会说漂亮话,非常讨人喜欢,算是这里的头牌,挺多人来这里就是想,你知道,为了她。女人之间是很容易有嫉妒的,她那时候抢了太多人的注意力,当然会遭到妒忌。还有当时我那个叫大林的兄弟因为喜欢她,确实揍坏了不少客人。有一个还是当时的生意伙伴,要不是有人通知我,他就把人揍残了。后来我过去把人救了下来,但是那边因为大林的贸然行动,损失了一个兄弟。那时候我们的生意刚起步,指着那边的合作,我必须对事情有个交代。虽然后来我了解后才知道是对方在店里的要求太过分,带有侮辱性的要求姑娘做一些事情激怒了大林。但是你知道,大林头脑发热,没有通知我,就像以前一样擅自行动,因为那姑娘和大林私定了终身,而且还有想不干了的想法,大林答应和他一起负担家里那边的困难。等同于对方欺负了大林的老婆,大林暴怒也是有原因的,但是你知道,我们当时是求着对方的,对于对方依依不饶的态度,我实在没辙,上面有要求我交钱,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我又立了规矩,所以当时我是骑虎难下,就把大林抓了。想着可能就只是打一顿,大不了卸个胳膊腿之类的就了了想但是哪里知道那边因为被大林打得太惨,觉得失了面子,非得要大林一条命,而且不知道哪里听到的我曾经立的规矩,非得让我实施家法,否则一切合作免谈不说,还要到老大那里参我一本。本来那边就不待见我,如果再被那人背后使坏的话,我就完了。所以,当时我是真没辙了。如果不那么做,根本没有可能摆平那件事情。”道哥说完就把脸埋在了手里。 “所以你就杀了他?”班阙替道哥说完了他没说出口的结论,道哥听完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在说些什么。 愣了一会儿,晓智突然问道:“那个姑娘呢?我是说喝大林私定终身的姑娘。” 道哥抬起头看了一眼晓智,木讷的说道:“死了,在我毙了大林之后,把她也一并解决了。” 晓智愣住了,说实话我虽然预想到了这个结局,但是亲耳听到依旧觉得很震惊。过了一会儿,班阙问道,“道哥,那个女孩儿的资料你还记得多少?” 道哥想了想说道:“虽然让他们两个消失了,我心里还是有一些愧疚的,所以我寄了补偿金给两家的家属,但是一次性付清的,所以我也不清楚那家人现在还住不住在那里。要我带你过去么?” 班阙摇了摇头,指着人名单上的空白处说道:“把地址写在这里就好,我自己去找。” “能把大林的也写出来么?”我听见晓智问道。 道哥显然被晓智的话激怒了,他等了一眼晓智:“你要她的地址做什么?” 晓智有些害怕的偷瞄着班阙,希望班阙能帮她解围,然后支支吾吾地解释说确实有用。最后班阙叹了口气,又指着纸上的另外一块空白处说道:“把大林家人的地址写到这里吧。” 道哥有些不满,但是碍于班阙的面子不好发作,只是嘟嘟囔囔地提醒:“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大林已经死了,这件事情过去了。” 晓智盯着他把大林家人的地址写好,才算是松了口气。 要离开的时候,晓智又多嘴问了一句:“对了,当时那个和你们合作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啊?” “早死了。”带个面无表情的说道。 晓智瑟缩了一下,也就不再说话。 “那个人的名字能告诉我们么?”班阙转过头问道。 道哥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思索了一会儿,有些咬牙切齿地吐露出了一个名字。 走出夜店,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晓智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响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班阙。 “我们在外面吃吧。”班阙提议道。 晓智很高兴,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和班阙单独在外面吃饭的机会,上一次还是在她刚上高中的时候。但也是因为那顿差点要了她的命的饭,让我对他们两个单独吃饭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晓智掏出手机:“我和老大还有敏敏他们说一声,今天我们不回去了。对了,一会儿再给金浩哥哥带一点回去吧?他好像很久没正经吃饭了。一会儿打电话问问他想吃什么。” 晓智的做法让我放心了一些,在大家都知道的情况下,班阙这回应该不会搞出什么乱子。 两人虽比按照乐嘉看起来干净的街边店吃饭,班阙似乎不是很饿的样子,只点了烤串和啤酒,晓智则点了超辣的螺狮粉,虽然当食物上来之后,晓智很后悔没听老板的话,自作主张点了超辣的来吃。 “为什么要大林的住址。”吃到一半的时候班阙问道。 晓智正在给因为太辣而升温的脸颊扇风降温,对于班阙的问题当场当机,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说道:“因为仇恨。” “我之前说过看照片,嫌疑人似乎对妓女充满仇恨,之后在咱们今天的了解中,又证实那个意思嫌疑人的人在对姑娘们纠缠的过程中也用了带有侮辱性的字眼,所以我觉得大林的家人似乎也存在着某种嫌疑。毕竟。大林虽然是因为冲动而被报复,但是不明情况的人,肯定会把帐算到那个姑娘身上,尤其是在经历了丧亲之痛的家人身上,很容易产生这种偏见。但是姑娘不也让道哥杀死了么?”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晓智特地看了看周围压低了音量,“在无处发泄自己的郁闷的时候,我想嫌疑人可能会摘身份相近的人发泄自己的不满。所以说道仇恨杀人,不仅姑娘身边的人值得怀疑,大林身边的人也同样拥有嫌疑。” “那为什么要问对手的情况?”班阙看着晓智问道。 “因为可不止一家夜店遭受到损失,刚开始是我们,之后又转移了目标,如果只是单纯的变态杀人,我无话可说,但是如果和我推测的一样的话,我总觉得嫌疑人是有特定目标的。所以我在想如果确定了当时执意杀死大林的对方也开了夜店的话,很有可能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嫌疑人的痕迹。不过。”晓智抬起头,鼻尖上全是因为太辣而冒出的汗珠,“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找到那些女孩子的尸体。” 第五章 晓智惊人的判断 http://..org/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大留了条说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家,估么着也是在调查失踪案的事情。郑敏和魏凯坐在客厅等我们,两个人的表情不是很好。“有什么消息么?”班阙问他们。 金浩招招手让我们走大他旁边:“综合你们给我的线索,我确实有了新的发现。晓智,你不是想要找到犯罪现场么?” “怎么,有线索了?”晓智的声音听起来还蛮激动的。 金浩点了点头:“我去了一下旁边的医学院,就是他们学校解剖室里标本老是到处乱跑的那个学校。我高中同学正好在哪所学校上学,我让他们帮我找了个叫李京的医学生帮我看了一下尸体的照片,据说那个学生偶尔会帮警方破案,所以还算有些经验。” “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太多人。”班阙有些不高兴。 金浩无所谓的说道:“放心,那边找的人嘴很严,而且如果没有这些专业人士的帮忙,我们几乎只是建立在照片上的推测,永远会有疏忽的地方。”(现在想想,其实那才是晓智和李京的初遇,只不过随着我后来的自行封印,也尘封了关于这个案子的记忆。 班阙没了反驳的理由,虽然脸上的表情仍旧述说着他内心的高兴,但是他还是克制着问道:“那边给了你什么线索。” 金浩把笔记本转给我们看:“我把照片给他看了之后,他注意到了受害者身上的刀口,切口表面平滑。通过切口可以说明两点:一,凶手不是第一次作案,如果是初犯,在肢解时,内心不会像照片中所呈现出来的冷静,只有有经验的凶手在肢解尸体时能够做到一刀切段受害者的四肢,但是缺乏经验的初犯因为犹豫不决,尸体上会出现多次砍伤的痕迹;第二,就是直接时候用到的凶器应该不是普通的道具,因为不能直接接触到尸体,他没法对于尸体伤口进行采膜,还原凶器的形状。但是看切口,他认为凶器像是手术刀一类的医疗用具造成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凶手的工作可能和医生有关?”魏凯在一旁皱着眉头总结道。 金浩难得没和魏凯呛茬儿:“他的意思就是这样,不过他也拿不准是不是医生,因为在医院能接触到医疗器械的人和机会其实挺多的。” “但是能够制造完美切口的人却不多。”班阙想了想说道,“不过这和你刚才说的犯罪现场有什么联系么?” 金浩笑了一下:“啊,光说尸体的事情了,不过也是因为他的分析和你们各自的调查结果,让我发现了和之前不一样的东西。先说未来他们找到的线索吧。” 魏凯看着晓智说道:“之前你们不是打电话让我们注意一下有没有外宿的员工么?我们还真发现了一个举止稍微有些怪异的人。一般作安保的都喜欢提供食宿的地方,会节省生活成本。除非是本地人或者说是在这里建立家庭的人,因为不能给家属提供食宿,所以一般来说,成家的人也喜欢外宿。所以除了这两类人,基本上所有来务工的都会选择公司提供的宿舍居住。不过我们今天去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外宿者。既不是本地人,也没有在这里成家,但是却选择了不在公司提供的宿舍居住,说是因为不喜欢和别人住在一起,比较重视**。这一点虽然让那些糙汉子觉得挺奇怪的,但还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个外宿者今年还不到18岁,又不是本地人,做外场保安的钱也不多,独自居住起来应该是很吃力才对,但事实上听其他人说,这小子生活的很好。虽然不善言辞,也和周围的人交往不深,但是却经常给其他人带一些吃的,或者在下班的时候给一起上班的人买酒喝。反正是挺大方的人,不像是需要做安保养家糊口的人,有人帮他算过,他给大家买夜宵的钱比他挣的工资都要多,所以很多人都好奇他为什么要做这份工作。有人怀疑他是来体验生活的,但是看着他穿戴的也很朴素,而且他这个年纪如果真是不缺钱花的话,应该还在上学才对,不至于这种危险又劳累的工作。所以周围的人都挺奇怪的,问过那小子,也是含含糊糊的不回答,他们还偷偷跟踪过那小子,不过他们哪儿会跟踪啊,半道上就被那小子发现了,说是对他们大发了一顿脾气。反正那小子给人的感觉是藏着很多秘密。” “那小子叫什么总该知道吧?”班阙问道。 金浩点了点头:“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医学院那小子说的很准的原因,还有我为什么觉得你们几天收获颇多的原因。虽然那帮保安没有查到那孩子的住处,但是我查到了,根据魏凯提供的名字,我查到那个孩子叫做李孺轩,是一家私立医院的护工。不过他只是盯白天的护工,说是护工,但实际工作更像是清洁工,有的时候负责帮护士们取药和一些简单的医疗工具。医院提供食宿,所以他做两份工作的话,去讨好其他保安的话,是绰绰有余的。我还没和医院联系,不知道医院那边会不会有其他线索。还有,这家私立医院离火葬场很近。你们明白我什么意思吧?”金浩抬头和我们确认到。 “你觉得我们可以在停尸房找到那些尸体?”郑敏疑惑的看着金浩。 金浩点了点头:“没错,最不容易发现的地点,也是隐藏尸体的最佳地点。” “但是他怎么将尸体拖进去的呢?”我疑惑的问道,虽然是火葬场,虽然确实很少有人光顾哪里,但也不是因为地点比较特殊就能随意进出。 “这个得你们去查,不过你们不奇怪为什么我反复提到这个名字么?”金浩突然把目光落在了晓智和班阙的位置。 晓智先是有些不解地看着金浩,但马上反应过来之后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 还没等晓智把话说完,金浩就直接说出了答案:“没错,李孺轩的姐姐曾经可是你们去的夜店里的头牌呢。然后,五年前,他姐姐就没有了消息,至今仍是失踪的状态,我看到了他们家报失踪的档案。” 班阙和晓智对看了一眼,之后班阙说道:“这次你有可能猜错了。” “不。”晓智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不能只因为外场有那姑娘的弟弟,就断定他是凶手。首先,我不认为他有能力将尸体肢解的这么整齐;其次,我们刚才和店里其他人了解这个情况的时候,别忘了所有受害者都说不认识那个举止奇怪的男人,但是这种情况在那孩子身上显然是不成立的。对了,魏凯,那孩子在那里工作了多久?” “一年半。”魏凯说道,“符合你们之前说的所有条件。” 班阙好整以暇的看着晓智,像是在嘲笑她刚才的辩白。晓智并不多作辩解,简单地告知了对面三个人自己和班阙的调查结果和猜测,看着对面三人越皱越紧的眉头,晓智由于之下还是有把自己的推测重复了一遍:“虽然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那个姑娘的家人,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还是有忽略的地方,而且现在唯一有嫌疑的人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无论是能力和心智,都无法单独完成这个案子。即使这个孩子确实参与到了作案,但是绝对还有其他帮凶,不可能是单独作案。”晓智这样说着,又问了一句金浩火葬场和李孺轩工作的私立医院的位置。 整个过程班阙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意义不明的眼神看着晓智。 “哥哥,明天我想去一趟那家医院,顺便再去一趟火葬场。你要一起去么?”晓智有些期待的看着班阙。 班阙还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晓智,听到晓智的提问可能没有反应归来,下意识的就摇头拒绝了。等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在改口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带着懊恼的神情说道:“不了,我明天有事,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晓智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我一个人去火葬场会很害怕\''说出来,她很少要求班阙做什么。不过我从她快速的心跳声中能感觉得出来她很委屈,也对明天要面临的\''冒险\''有些恐惧。 金浩适时地开口和晓智说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女孩子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太危险了。还有正好验证一下有没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火葬场,再看看周围有没有适合作案的地方。” 晓智感激地冲金浩点了点头。虽然不是班阙哥哥陪她,但好歹不是她一个人了。 “真是会来事儿。”魏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晓智冲他做了个鬼脸:“确实比你绅士。”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会这么绅士。”魏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晓智,我突然觉得有些脸红了。 晓智只以为魏凯又在嘲笑他,哼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只有我觉得最近魏凯实在是太暧昧了。 第二天,班阙早早出了家门。魏凯和郑敏早起,分别去查大林和那个姑娘的家人信息。而晓智则赖床到了上午十点,才和因为熬了好几天夜查消息,好不容易能休息的金浩一起出门前往医院。 “要不要先吃饭。”金浩出门以后问晓智。 晓智的注意力则被一家便利店的海报吸引了过去。她抓着金浩的手特别兴奋的说道:“终于出了呢!” “出了什么?”金浩也把目光投向了海报,“新出的糖么?” 晓智快速的点着头,笑眯了眼睛:“每年春天的时候都会限量发售的柠檬软糖,今年正好是30周年的店庆,这款糖因为销量特别好,就出了店庆特别版。盼了好久呢,以前只有每年春天才吃得到,没想到今年这个时候也能吃到。啊,刚开始还以为是骗人的呢,没想到还真的会出呢。能等我几分钟么,我现在去买两袋。” 金浩和他一起进了便利店,看着晓智只拿了两袋,有些好笑的想帮他多拿一些:“这么喜欢吃为什么不多拿一些?” 晓智在确定了金浩只是帮她多拿一些,而本身对这种糖果一类的没有兴趣的时候,她又把其他的糖果挂回了货架上。“如果我都拿光了的话,别人想吃的时候就没有了,即使再喜欢的东西,也不能自私的全部占有,要学会分享。”晓智义正言辞地看着金浩,像是在说什么大事一样。其实我也有些无奈的,晓智总是在一些很小的事情上有着自己的坚持。金浩无奈的笑了笑,结完帐之后晓智才和金浩继续往医院的出发。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晓智坚持要在医院附近吃饭。“这种事情在哪里吃不都一样么?”金浩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晓智。 “不一样的。这里是最直观了解医院生活的地方,来这里吃饭的有医院里的医生,也有住院的病人和家属。最重要的一点,火葬场的人也会来这里吃饭,很多线索都可以从他们的对话中得到哦。我昨天特地在网上查了,这里是医院附近生意最好的饭店。”晓智带着金浩和别人拼了桌,并且用眼神示意金浩去注意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 金浩赞许地看着晓智:“我们晓智很聪明啊。”很少被人夸聪明的晓智一下子脸红了。“真可爱。”金浩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肉。 “你们是情侣吗?”和我们拼桌坐在一起等着上菜的大姐问我们。 晓智连忙摆手:“不是的,我们只是好朋友。”余光中,我发现金浩的眼神暗了暗。 “抱歉,刚才我看你们那么亲密,还以为是情侣呢。不过,很多情侣都是想你们一样从好朋友发展过来的。”大姐似乎很健谈。 “阿姨,您是在附近工作么?”晓智在刻意回避这个八卦的话题。 大姐点了点头:“我在附近的私立医院上班。” 晓智的眼珠子转了转,马上表现的亲密了一些:“阿姨,您好厉害,在医院上班。” “啊呀。”大姐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哪里厉害了,我在那边就是个好后勤的,替医生护士跑跑腿什么的,都是忙一些琐碎的事情。可不能和那些给人看病和做手术的比。” 晓智听完之后又暗自窃喜了几分,接着称赞道:“术业有专攻,不是只有看病的工作重要,术后护理,和平常的那些照顾也一样重要。我就特别佩服那些医院里的护工,照顾人的话,医生都比不上她们,非常善良,有责任心和耐心呢。” 估计阿姨是护工的身份,所以在听完了晓智的话之后,一下子笑了出来:“小姑娘真会说话。不瞒你说,阿姨就是护工,不过很少听见有人这么夸我呢。”阿姨掩着嘴笑了,“对了,小姑娘,你们今天过来做什么啊?” “我们吗?”金浩接话道,“我们是过来看一位朋友的。” “你们的朋友住院了吗?”阿姨问道。 “没有。”金浩摇了摇头,装出了伤心的样子,“只是去看那个朋友最后一面。她已经不能再看到这个世界了。” 其实金浩没说假话,如果那些姑娘确实被证实尸体被藏在不远处火葬场的停尸房里,那么她们确实已经和这个世界道别。而晓智他们做的所有的事情不过是在用真相安慰那些惨死的亡魂。 大姐知道提了不该说的事情,捂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晓智倒是马上说道:“抱歉,阿姨,吃着饭说起了这样的事情。” 找到了台阶,大姐直接说道:“是大姐不小心提到你们的伤心事的。不过你们也不要太过伤心,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只是有些人经历的早些,有些人要活很久很久才能离开这个世界。不过人啊,最终都是要离开的。你说秦始皇耗费人力物力,最终也没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来到这个世界是喝上一个世界的离别,也适合下一个世界的相遇,所以,人啊,不要恐惧死亡,也不要因为死亡而陷入极度的悲伤。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在医院这种地方,我见过太多的死亡,所以这些事情早就看开了。虽然周围有人离世我依旧会觉得伤心,但是在我故乡里还有一种说法,人死了,是脱离了这个世界的苦海,而去另一个世界过更好的生活。这样想的话,对自己也是安慰。他死了,不能在复生,到那时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才行啊。” 晓智眨着眼睛看着大姐:“阿姨,您真的很会安慰人。” 大姐笑了笑:“护工负责的不仅是那些需要照顾的病人,还有那些病人离世后痛不欲生的家人。刚才那些话我都说了好些年了。” “阿姨在医院里工作了很久么?”晓智好奇地问道。 大姐点点头:“嗯,这家医院刚建成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看着他一点点壮大起来的。后来退休了,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又赶上扩建之后缺人手,院长就把我返聘回来了。” 晓智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阿姨看着好年轻,一点也不像退了休的人呢。” 午餐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大姐一边吃饭一边接着和晓智聊天:“算阿姨对句嘴,小姑娘,你们的朋友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啊?” 晓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是在医院,肯定会被大姐刨根问底,但是如果说出实情,恐怕就会中断对话,套不出有用的线索。金浩看出了晓智的犹豫,马上说道:“我的朋友好像是突然死亡的,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好像是医院都还没来得及抢救,就被宣判了死亡。她死亡当天我们并不在现场,是其他人通知我们的,说是在葬礼前,让我们再好好看看她。您知道葬礼那天,人很多,我们不能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就像过来看看。” 大姐点了点头:“还真是遗憾呢。你们的朋友很你们一般大吧?” “嗯,与我们一般大。” 大姐叹了一口气:“那你们去好好看看她吧,毕竟永远也见不到了。不过你们胆子真大,两个孩子就敢往火葬场去。对了,我老家有个规矩,见过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之后,不饿能直接回家,最好在外面吃些东西再回去,要不然会被不干净的东西跟着的。” “好。”晓智点了点头,“不过阿姨,是不是只要当时抢救回来的话,人就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呢?”晓智尽量把自己伪装成不甘心的样子问道。 大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其实不见得,只有脱离危险期才能确保他真的活下来。只要不离开重症监护室,随时都是危险的情况。” “好希望她当时能撑到手术的时候。”晓智说道,“起码还可以去病房照顾她。” “重症监护室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一般来说只能允许一位家属进入陪护。可不是你们谁都能进的,但是因为只能一个人陪着,总会有要休息的时候,所以很多家属都会选择让护工帮忙照顾。icu的护工和普通护工是不一样的,除了更专业,体力也会更好,毕竟涉及到了晚上的陪护。”阿姨解释道。 “我还以为都是白天陪护呢。”晓智装傻道。 “正好相反,晚上是容易犯困的,很容易错过一些事情。所以请专业人员过来看护。但是普通病房确实和你想象的一样,护工陪白天,一般是早上7点多,吃早饭的时候过来,然后下午4点,最多5点家属就会过来换班。普通病房的护工只是护理和陪病人聊聊天,白天的医生护士也多,紧急情况有人照应。普通的护工只要有力气和责任心,还是能胜任的。而且医院经常培训,一些简单的护理知识也能慢慢去学。我们那里就有很小的孩子在做护工的,一样做的很好啊。”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了解了彼此心里的小算盘。晓智继续装糊涂:“小孩子?” “嗯,和你们差不多大吧?还差一年就成年了,也不算是小孩子了,我也是在他那个年纪出来打工的。不过因为特别瘦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一些。估计是家里条件不好,听人说除了医院这份工作,晚上还跑去给人家当保安。能休息的时间很少,孩子挺内向的,平常少言寡语的,没什么工作的时候,就一个人回宿舍休息,没什么朋友。不过看起来像是个好孩子,因为体格原因,很少有人信任他能照顾人,给他安排的也多是打扫卫生,或者取药的工作。不过那个孩子倒是不怕脏怕累的,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也没抱怨过。我们医院有那种图书室,我看见他看过医学方面的书,估计如果有条件的话设计相当个医生吧。听说他妈妈听早就病逝了,他还有个弟弟要养活,所以是个苦命的孩子。要是老天爷稍微厚待他的话,也许真的很有可能成为医生呢。” “真是可怜呢。”晓智在一旁附和道。 大姐的午饭快吃完了,不过可能是因为健谈的缘故,大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是啊,那孩子真的可惜了。我又害己次看见他特别羡慕的看着那些出入手术室的医生,可能是因为又想起自己的母亲来了吧?我看他看的书很多都是挺深奥的医书。这些一般只有那些医生才看呢,而且是手术医生看的比较多。” 晓智眨了眨眼睛,一直在旁边附和着点头。终于大姐的午饭吃完了,又劝慰了晓智几句不要因为朋友的事情太伤心之类的,就结账离开了。在离开前,大姐贴近晓智的耳边说道,“小姑娘,给对面那个小伙子一个机会吧,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你的,刚才咱们俩聊天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你看呢,阿姨是过来人,看得出来这些男人的眼神代表着什么。”说完还拍了拍晓智的肩膀。我能感觉到晓智的脸颊想被晒了一中午一样的发烫。 金浩应该是意识到了大姐和晓智说了什么,偷偷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神里透着少有的宠溺。 大姐走后,饭店的人也渐渐少了,看了一下饭店里的挂钟,原来已经过了饭点。晓智和金浩这才开始认真地动筷子吃已经有些凉了的午餐。“我觉得她说的就是李孺轩。”晓智说道,“和你昨天说的情况非常相像。” “他对手术似乎很感兴趣。”金浩说道。 晓智依旧不同意金浩的怀疑:“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尸体是他肢解的。他没有机会接触到手术本身。就算他再感兴趣,也仅限于书本上的知识,没有实践能力和机会。” “肢解那些尸体就是机会。”金浩还在坚持自己对他的怀疑,“而且他有机会拿到那些用于肢解尸体的凶器。只要我们招待尸体,化验切口附近有没有其他人的血液样本,就可以确认是不是他用了别人的手术刀。而且,命运对他很不公平,不是么?别忘了那份失踪者名单,里面可有和他姐姐同时期的夜店头牌呢,而且是在他姐姐死后才变红的。他有足够的理由怨恨她们出卖他姐姐,如果他姐姐还活着,他的命运会和现在完全不同,你无法否认这一点不是么?” 晓智继续摇头否认:“对于凶器这一点,李孺轩确实有最大的嫌疑,但是你忘了么?失踪者并不全都是和他姐姐同期在夜店工作的女孩儿,有新人的。而且,你没有认真看过那些照片么?从第一个失踪者开始,尸体的切口就是平滑的像是专业人士的作案手法。这怎么解释?不要把他之前有可能解剖过小动物这种理由搪塞我,杀人和做标本从心理到实施上是截然不同的。还有,你也没有好好听刚才那位阿姨说话,她说李孺轩在负担自己弟弟的生活,但是你忘了魏凯昨天说了什么吗?魏凯说,那些安保总能收到李孺轩送给他们的夜宵么?但是在阿姨的描述中,李孺轩可是个非常节俭的人,他连娱乐活动都没有过,而且脏活累活不抱怨,就是怕丢了工作,他怎么舍得花钱给人买夜宵呢?这一点绝对是有人在背后给他钱让他做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争执人到底是不是李孺轩杀的,这没有意义。阿姨的话和昨天魏凯的调查已经几乎排除了他单独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手机那个幕后更有能力的人。还有尸体,我相信尸体一定能告诉我们答案。而且我有预感,那个火葬场才是破案的关键。” 不得不说,晓智在这件事情上的判断力非常惊人,抛开她对李孺轩身世的同情,她结合了所有的线索,也做了全面的分析,甚至抓知了每一个细节,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她头头是道的分析也让我,这个自诩比她聪明很多的第二人格也对她另眼相看。即使知道有可能只是主观上的判断,但是却也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 金浩低着头,估计也是被晓智刚才的分析震惊到了,他眼下最后一口午饭,接着嘟嘟囔囔的说着“没有班阙说的那么笨啊。” 晓智正埋头吃饭,心思也还停留在自己的分析中,所以没有听清金浩在嘟囔什么,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金浩问他在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金浩没打算让晓智听到刚才的话,而是催促道,“快吃吧,一会儿我们还得想办法进到火葬场呢。” 晓智也没再纠缠,而是点点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未完待续。)m。 第六章 嫌疑人身份确认 http://..org/ 吃完饭,晓智和金浩往火葬场走的时候,两个人一直在商讨一会儿一什么理由进入那里。 “如果火葬场真的是藏匿尸体的地方,嫌疑人应该是有特殊进入的通道吧?”晓智这样猜测着,“明目张胆的进入会被拦下来的,毕竟火葬场也是需要医院或者警方批文才能保存或者对尸体进行火葬。即使殡仪馆的车开进去,如果没有证明也是不能对尸体进行任何处理的。” “但是嫌疑人没有处理尸体,按照之前的推测他只是放到那里。不过你这么说的话,你不是一直否认李孺轩单独杀人的可能性么?那他的同伙会不会是殡仪馆里的工作人员,或者是能开出死亡证明的医生呢?”金浩在旁边提示着,和班阙不同,金浩对晓智说话的时候总是发自真心的温柔,有的时候为了安抚晓智偶尔冒出来的情绪,也像相对小孩子说话一样故意放慢语速,而且每次和晓智说话都会温柔的注视着晓智。所以晓智在金浩面前总是肆无忌惮的发表者自己的观点,就像刚才,如果但凡有第三个熟人在场,晓智绝对不会随意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因为只有她和金浩两个人,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也不会担心对方的反应,完全没有了在班阙面前的小心翼翼。我很喜欢这样的晓智,虽然任性妄为,却是聪明而真实的。她会发脾气,会大笑,都是因为真实的情绪,而不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演戏。 金浩似乎也非常喜欢这样的晓智,他总是会有意识地逗她笑,也会有意识地在发现她的小情绪的时候,带她出去吃冰淇凌,听她抱怨心里面的不满。我有的时候总在想,如果晓智喜欢的是金浩,她还会不会唤醒我,会不会悲观地活在一厢情愿的幻想中,却知道有朝一日幻想打破后执意要永远消失。如果不是因为她和班阙之间的孽缘,也许我永远不会有机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 “怎么了么?”我听见金浩问道,才意识到因为我的原因,晓智似乎也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沉思当中。 “啊,抱歉。刚刚走神了。”晓智慌忙道歉,“不过刚才你说到同谋,我更倾向有两个同谋。一个具有肢解尸体的专业能力,一个在火葬场进行接应,这样的话,李孺轩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将受害者吸引到凶案现场。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明知道单独出行有危险,但是却毫无恐惧的离开,因为那些失踪者和李孺轩是认识的,而且李孺轩的形象在她们眼中不会造成任何威胁,所以毫无负担地和这位熟人离开。之后的事情应该就是两位帮凶或者说团伙的主使者来操作。”晓智拍了一下巴掌,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金浩在一旁点头附和着。“不过我们要怎么进去呢?”金浩指了指不远处的火葬场说道。 晓智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不过转而又瞪大了眼睛:“金浩哥哥,你现在能查到大林家人的信息么?比如他兄弟姐妹或者其他男从家属里面有没有在火葬场或者医院工作的?还有,金浩哥哥,我们先不去火葬场了,我们先去医院找一趟李孺轩。” “找他干嘛?”金浩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跟上了晓智一起往医院走去。 “验证我的观点啊。”晓智说得理所应当,完全没在意自己正在改变一开始的决定。 “如果遇到中午那个大姐,问你怎么来医院了,你要怎么解释?”金浩在一旁给晓智提醒道。 “你就说我看到尸体之后,一下子情绪激动,接受不了现实,晕过去了,你陪我过来看一下医生。”晓智想了一下,编了个理由出来, 金浩笑了一下:“理由也太牵强了。” “现实发生的事情是没有逻辑性的,所以越牵强,越容易让别人相信。”晓智在强词夺理,顺便转移了话题,“对了,金浩哥哥不好奇我要去验证什么吗?” “验证李孺轩的形象和性格和你想象中的是否一样。”金浩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和晓智说道。 “金浩哥哥好聪明呢。”晓智拍手称赞,“如果和我才想的一模一样的话,那我就能更加肯定我的观点了。所以我想先去和李孺轩聊聊,看看他是不是受其他人胁迫才作为引诱者将那些受害者带到凶案现场。” 晓智犹豫了一下,突然转到金浩面前特别认真的看着金浩:“金浩哥哥一定以为我是因为同情才总是驳斥你们李孺轩是凶手的观点。”晓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的。” “那是为什么呢?”金浩微微弯下腰温柔的看着晓智,“不要着急,慢慢说。” 晓智点了点头:“事实上反倒是因为那个医学院的学生提醒了我。如果凶手,或者说主犯是李孺轩的话,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妓女有那么大的仇恨。如果说受害者单纯是告密的人或者是夜店里当时那件事情的涉案者,那说他是凶手还情有可原。但事实上,凶手杀害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妓女,而且后期啥的还是和之前案件毫无关联的失足妇女。总觉得这种仇恨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有的。而且昨天魏凯说了那孩子和其他保安的相处方式,那种讨好和谄媚分明是一个成年人唆使的。你可以认为是生活所迫让那个孩子变得世故,但是师傅不代表仇恨,而那些寄到店里的照片所展示的只有对女性的仇恨。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除非是精神失常,否则怎么可能会对人怀有深仇大恨呢。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着急寻找尸体么?”晓智抬着头看着金浩。 金浩不说话,只是很温柔的看着她。晓智咬了一下嘴唇:“因为我想确定那些照片没有拍到的痕迹。” “照片没有拍到的痕迹?”金浩有些诧异地歪了歪头,之后恍然大悟般的看着晓智,双手按在了晓智的肩膀上,“你是想确认尸体上有没有凶手的****残留?” 晓智点了点头:“是的,如果真的有残留的话,我想我所有的猜测都不再是猜测,而是事实了。” 看着晓智的认真的表情,金浩也有些动摇,最终他笑了:“我相信你,如果证明了李孺轩没有精神问题的话,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其他帮凶呢?” 晓智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火葬场大门,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金浩:“金浩哥哥,今天能再多陪我一会儿么?我是说咱们从医院出来之后能再回到这里么?” 金浩看了一下时间:“但是会很晚啊。” “就是因为很晚我才想回到这里。”晓智说的有些着急。 金浩冲晓智挑了挑眉毛,希望能明白晓智的意思。 “一般人都是在白天才会被送到火葬场吧?举行完追悼会之后?所以晚上火葬场除了一些紧急处理的尸体,一般不会开门。我想看看晚上的火葬场,也许有的门只有晚上才会开。”晓智有些恳求的看着金浩,“但是我一个人的话,蹲守在火葬场门口是真的害怕啊。所以金浩哥哥能不能和我一起?”晓智期待的看着金浩,估计她心里也知道金浩不会像班阙一样拒绝她。 “你啊。”金浩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胆子那么小,还偏得干这种行当。” “你答应了?”晓智笑弯了眼睛,“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好啦,现在我们出发去医院。” 医院里,想指名道姓的找一个护工还是非常容易的,只不过你要有个完美的理由。负责前台的护士狐疑的看着我:“请问你们找他做什么呢?” “啊,之前我家人在这里住院的时候,因为我家人没有请专门的护工,所以曾经让李孺轩帮忙买过东西,但是当时我家人没有找到我们给他留的钱,我们过去的时候也忘了和我们说。这不想起来了,就像谢谢人家,再把钱还给人家。那孩子不说,但是我们不能不还啊,人家孩子讨生活也不容易呢。您看,您能帮我们联系一下他么?我们想亲自对他说谢谢。”金浩终究是比晓智年长一些,所以在问前台找人之前,现在医院里转了转,还在楼下的休息处听了一会儿病人之间的聊天,确定了医院允许护工可以帮患者买一些零食之类的商品后,金浩才找到了合理接触李孺轩的借口。之后晓智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帮忙盯着中午的大姐不要出现。 护士小姐听完将信将疑地打了电话给护工站告诉我们今天李孺轩排休,我们想要找他的话只能去医院的宿舍碰碰运气。 “我们自己去的话可以么?”金浩演戏演了全套,像是真的不确定私人能否出入一样。 得到了护士的许可,拿着开好的证明,金浩和我直奔护工宿舍。在还没到宿舍的时候,金浩突然抓住了晓智的手腕。把他拉到了墙角的隐蔽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那边。”金浩指着不远处说道。 顺着金浩的手指看过去,李孺轩正偷偷摸摸地左顾右盼,走出宿舍大门。 “他要离开么?”晓智用气音问道。 金浩皱着眉头:“应该是听说有人找他,所以想要偷偷离开。” “心虚?”晓智,“害怕见到我们?” 金浩摇了摇头:“应该只是单纯的害怕见到生人,毕竟无论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还是参与了那些案子。所以对于陌生人的到访下意识的就会觉得和案子相关,所以得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一般来说这种地方除了他身边比较亲近的人,一般人是不会想到的。但是按照我之前对他的调查,他和医院的同事也并不亲近,所以他唯一亲近的人应该就是案子里的另外两名嫌疑人,说不定是去找他们,要不要跟过去?” “要的,要的。”晓智抓着金浩的手就想往外走。金浩却又把她拉了回去,“和他保持点距离,要不然容易被发现,他现在神经敏感,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影响他的计划。你走我后面,看着点,别遇上熟人。”金浩说的熟人应该是今天中午吃饭时他们遇到的那位大姐。 晓智乖乖地跟着金浩,一路小心翼翼地出去难过医院后门,来到了像是医院实验楼的地方,他们并没有接近那里,而是躲在了一辆大巴的阴影处。 “那个实验楼看起来好旧啊。”晓智发出了感叹,那座大楼墙体被枝蔓覆盖着,因为是深秋的缘故,没有叶子的藤蔓黑压压的覆盖着大楼,看起来像是恐怖故事里阴森的鬼楼。晓智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的看着金浩:“我们要进去么?” 金浩看了一眼实验楼,又看了一眼晓智,边摇头道:“我们先不进去。” 晓智以为金浩是在顾及到她害怕,就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不用顾忌我的。我,我不害怕。” 金浩“噗”第一声笑了出来,看见晓智有些不高兴的瞪着他便捂着嘴解释:“我是在担心我们两个。那栋建筑物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出了,应该是座废弃的要拆的大楼,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不会知道,贸然走进去有可能会让我们有去无回,毕竟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要是里面除了李孺轩,还有其他人的话,我真的不确定我们还有活着出来的可能性。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得谨慎一点,起码要知道那个大楼现在是什么情况。” “其实如果是个废弃大楼的话。”晓智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没有人的话,其实也是个很好的藏尸地点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即使不是藏尸地点,也有可能是凶案现场。这种恐怖的废弃大楼,应该是没有人愿意光顾吧?”想到这里,晓智开始跃跃欲试。 金浩死死地拽住晓智:“不要命啦?里面什么情况你知道吗?先去调查清楚再行动。”难得瞪大眼睛义正严辞地骂晓智,晓智吐了吐舌头,也没敢顶嘴。 “可是和谁打听呢?”虽说不辩解了,但是仍然还是有意无意地为难金浩。 “盯着那栋楼。”金浩说道,兀自坐在了地上,从背包里拿出了笔记本,“我现在就查。” 晓智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直没有人从那栋大楼里出入,金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晓智,不用看了,不会有人从里面出来的。” 晓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也坐在了金浩旁边:“为什么?” 金浩把笔记本塞到晓智手里,之后代替晓智站了起来。“那栋楼是以前的化验处,后来扩建之后改造成了停尸间,之后因为离火葬场很近,保存尸体的条件又苛刻,为了减少成本,医院就弃用了停尸间。但是殡仪馆的车进进出出的院方觉得影响形象,所以就在原来的停尸房下面修了一条地下通道连接到了火葬场。一般都是火葬场的人来接尸体,也是因为尸体的缘故,很少有人光顾这里。所以,得亏我们跟着他到了这里,现在我们知道了如何秘密进入火葬场而不被人发现了。” “这样的话,说是谋杀现场也没有问题,毕竟很少有人接近这里,只要不让人们听到太过奇怪的动静,或者在受害者死后进行肢解的话,也不会被人发现异样的。之后,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尸体体运到火葬场,只要准备好材料就行。”晓智看着屏幕上的建筑图,明显地下通道标着红线的地方和火葬场的地下相联。“我要纠正我一个猜测,如果只需要手续就能从地下道将尸体运输出去的话,火葬场那边根本不需要有人接应。所以我们需要找到的是肢解尸体的人,现在判断的话,可能作案的只有两个人,主谋应该是那个曾经纠缠那些受害者的怪男人,而帮手就是李孺轩。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金浩问道。 晓智阖上笔记本:“怪不得那些女孩子被带到店外的时候,在外场根本没有人帮助他们摆脱纠缠。” “是因为李孺轩么?”金浩把笔记本收到包里,“知道了怎么过去,看来我们不需要再进去了。应该也不用去蹲守火葬场了吧?。” 晓智执意留在原地:“我想等李孺轩出来。” 金浩拿晓智没辙,只好陪着晓智等在原地:“晓智,你刚才还没解释外场的事情呢。虽然我觉得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那金浩哥哥说说自己的猜测好了。”晓智调皮的看着金浩。 金浩想了想开口说道:“晓智,你应该是想说是李孺轩将外场保安都带到了别的地方,为另一位凶手制造了将人带离店里的机会。因为平常他的为人处事,即使没有和外场保安成为朋友,但是中国有句老话,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估计李孺轩的幕后帮凶让他利用这一点将那波外场保安带走,而且算准了夜店外场不会受到内场监视的日子,将另一位帮凶,就是奇怪的骚扰客带到现场,这样即使出了乱子,也不过就当作一般的小乱子,而不是当作事故处理。只不过店里从来没有告诉过外场保安他们的监控位置,而且他们应该没有办法阻止监控拍到他们。所以骚扰姑娘的目的不是为了带走她们,而是为了告诉李孺轩他的目标是谁。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晓智笑了,“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现在我们的工作量减了很多呢。这样也是我为什么要等着李孺轩的原因。既然他现在会害怕有人因为失踪案而找到他,说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低,这就再次说明他不是做出照片上那些恶劣行径的人,最初那件事情的人心里承受能力都很强,所以凶手不会是他。但是正是因为心里脆弱的原因,我相信他一定会去找另外一位凶手商量对策。只要我们一直跟着他,就能找到另外一位凶手。” 金浩摇了摇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嗯?”晓智疑惑的看着他。 “你们昨天没有说清楚,只要我们检查一下监控,找到失踪者被纠缠的时候,监控录像里的画面,将奇怪的男人清晰化,就应该能辨认出来另外一位凶手的样子。”金浩再次打开了笔记本,顺便将外接硬盘连上,调出了监控录像。 不停地寻找着门口的监控影像,对照着死亡名单上的照片,陆续找到了受害者被纠缠的画面,却发现骚扰他们的男人用墨镜和围巾把自己来遮掩的很好。在两个人都有些泄气的时候,晓智突然拍了一下金浩:“金浩哥哥,当天的入场监控,如果把自己包裹的很严的话,一定无法进场的,所以进场录像里一定能找到他的身影。不过嫌疑人的外套好像是两面穿的,等一下,先调清楚外套的样子和品牌。” 金浩调清楚了外套的样子,是个非常昂贵的品牌,以制作风衣出名,在官网找到了风衣的样子,确定了风衣另一面的样子之后,晓智让金浩找出录像里穿着这款大衣的男人。果然找到了骚扰客穿着同款风衣进入到夜店里。 “能调清楚男人的脸么?”晓智问金浩。金浩调清楚了男人的脸,并作了截图。 “我看看能不能和医院里的医生有重合。”金浩敲击着键盘,调出了医院的员工档案。“啊。”的一声,金浩叫了出来,指着屏幕上的人说道:“找到了。” 晓智将目光放到了屏幕上,一张放大了的证件照,金浩把照片和我们刚才的截图做了比对,一模一样的两张脸。金浩把页面往下拉了一点,男人的名字跃然于屏幕之上:“林穆余。” “他和林家人是什么关系?”晓智看着屏幕问道。 第七章 更加黑暗的猜想 http://..org/ “大林的亲弟弟。”金浩调出了大林家的族谱说道,“和大林过着截然相反的生活。看来大林和李孺轩的姐姐相互吸引也完全合理。” 晓智把脸凑到了屏幕前看着林穆余的履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照片里的人有多优秀。和他哥哥不同,林穆余从小学习就很好,大学时期保送到国内知名的医科大学读临床医学,本科毕业后又得到英国一所医学院的邀请,作为交换生在那里继续硕士生的学习,后来又自己在那边申请了博士生,读博士的时候也在医院做过实习,28岁回国的时候被国内的医院录用,之后在医院里工作了五年之后跳槽到了这家私立医院,一直作为手术医生在这里上班。乍看之下十分非常完美的履历,完美不单是指他优秀的求学及工作经历,还有他完全贴合了晓智的所有判断。嫌疑人能够熟练切割尸体,同时还是大林的家人,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导致林穆余去仇恨妓女,但是其他推测都完全契合了晓智坚持大林家人有嫌疑的猜测。 金浩看着晓智,问出了我的疑惑:“亲眼看到了,才算是服气了你的猜测,虽然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猜测是对的,但起码大林的家人暂时和失踪案扯上了关系。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大林的家人这么耿耿于怀。” 可能算是得到了别人一半的肯定就足以让晓智心花怒放,晓智解释道:“因为有足够的作案动机。”晓智说完看了一下金浩的眼色,发现他只是在认真的听着的时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足够的动机,你看林穆余回来的时间,是他哥哥死后的第三天。应该是回来参加他哥哥的葬礼。之后就再没回英国,但是。”晓智找到了那所英国大学的官网,开始上下翻找,终于视线停留在了校内学生专用的链接里面,“能找到他的申请记录么?我的意思是能黑进去吗?我想找到在验证一件事情。” 金浩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敲着,破译着网站的防火墙,终于进入到了网站的后台,输入了林穆余的护照信息,他的学籍档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在他回来之前其实还申请了博士后的课程研究,而且也找到了同意收他的导师。但是在他回来之后,却取消了申请,后来进入了三甲医院开始了自己作为医生的生涯。“时间点很暧昧。”金浩指着屏幕说道。 “医学院的费用太高,如果想继续学业,需要大量的学费。但是好像他这几年的学费一直是由他哥哥支付的。”晓智指着林穆余的汇款信息说道,“所有的资金来源都是他哥哥。林穆余在英国甚至都不需要打工就可以完成学业。而且生活水平好高啊。”晓智看着林穆余每个月的支出纪录和购物记录感叹道,“靠哥哥给的钱活得真好,买的东西都好贵呢。不过他哥哥死后似乎就少了收入来源了,对了,不是说夜店的隐形老板给了他们家补偿费用了么?” 金浩冷笑了一声:“呵呵,那笔钱么?他申请的是4年的博士后在读,按照他的花销水平,撑两年都困难,怎么可能选择再回去?所以选择留在国内赚钱维持高水平生活是个更不错的选择。而且在私立医院给了更好的薪资之后,不是马上做了跳槽的选择么?实际上他如果留在公立医院,会有更好地发展,毕竟除了做手术,还可以做课题研究。但是他现在可只是挣得比较多,回国两年,几乎没有任何研究方向和成果。看来他还是更重视自己生活的水平呢。”金浩很少这样对人冷嘲热讽。 我看了一眼林穆余回来之后的消费记录,一开始还是绰绰有余的维持着奢侈的生活,但是近两年却出现了大量的欠账,不过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还一部分,即使这样,也能看出他现在的生活开始捉襟见肘了。 “看来当年的赔偿也花完了。”金浩继续嘲笑道。 但是对着林穆余的消费记录我却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晓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竟与我心意相通:“金浩,你不觉得他还款的日期和受害者失踪的日期非常接近么?” 金浩听完一愣,随后拿着那张已经皱皱巴巴的受害者名单和林穆余的银行卡交易记录核对起来,基本上还信用卡的时间和受害人失踪的日期的偏差小于三天以内。“他有信用卡依赖症,主要是为了维持无法负担的奢华生活,不过也有可能除了信用卡以外,他还借了高利贷。” “我觉得他之所以肢解尸体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更加可怕。”晓智的电话问你故意有些发颤,“你想过他是用什么来还的欠款么?”晓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崩溃。 “你是说?”金浩的脸色刹那间苍白起来。 “没催。”晓智点了点头,“器官交易。如果痛恨受害者的话,取走她们的器官不会增加他的罪恶感,反倒是能够帮他摆脱金钱困境的另一种办法,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手法不是么?别忘了他是专业的。”晓智说完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觉得犹如掉进了冰窟,让她觉得周身寒冷。随着不停地深入调查,晓智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更为可怕的秘密。 突然间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最阴森的大楼:“李孺轩进去多久了?” 金浩看了一眼时间:“两个小时了。” 晓智吓了一跳:“我总有不好的预感,要不然我们进去看看吧?” 金浩拦着晓智:“想都不要想,之前只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不能让你贸然冒险。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里面有可能涉及到了器官交替和谋杀,我更不可能让你涉险了。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小事情,我们先回去,这件事和班阙他们商量后,从长计议。” “我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哥哥是被失足女孩儿所连累,而他哥哥的死亡导致他不得不中断学业,没有任何生活经验的林穆余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没有哥哥他很难维持之前的生活。你看,他家的人员构成,只有他和大林两个人,所以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的离开,和后来金钱上的拮据让他无法受到了生活上的双重打击。而他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那个让他哥哥被杀的女孩儿身上,一意孤行地认为是妓女让他失去了哥哥,失去了之前的生活,导致的他现在生活上的不顺利。无法自我调节让他变得越发极端,才让他对特定目标产生了恨意,并且报复性地杀害这些目标就是为了平复自己内心的愤怒。但是他的心里自从产生杀人的念头之后就变得扭曲,仅仅是杀戮已经无法满足他日渐扭曲的性格,而这时候他之前为了维持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捉襟见肘的经济又在他的心里形成了新的压力。这时候他发现杀害妓女只能平复他内心的愤怒,但却解决不了越发严重的经济问题。但是双重压力已经躺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开始变得更加过分,他开始在尸体上发泄自己的怒火,他采取了肢解尸体这种含有侮辱性质的做法。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解决它经济困难的另一个办法,就是取走受害者身上的器官来赚取要还的费用。因为受害者是他偏执憎恨的对象,所以他对这些受害者没有一丝的同情心,去人性化的对待这些尸体让他不仅得到了心灵上对于仇恨的缓解,还有能让他毫无愧疚的破坏尸体以换取高额利润。而这一切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他毫无愧疚心的拍下照片,像是炫耀一般的寄给了别人,这种挑衅是完全没有人性可言的。所以。”晓智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大楼,“我认为那个孩子很危险。” “你是说李孺轩么?”金浩想强行拽走晓智。 但晓智只是挣扎着依旧想往哪个方向走去:“你没发现他最近又欠了银行一大笔钱么?”晓智看着金浩问道。了,“而最近因为事情越闹越大,尤其是我么加强了防范之后,他已经很难再对他痛恨的对象下手了。所么他现在缺钱,面临着大笔的还款,他会去谋杀谁呢?”晓智焦急的看着金浩,不断地想要进到那幢建筑物里去。 金浩依旧拉着她:“我知道现在他很有可能因为缺乏猎物而对身边的李孺轩下手,但是如果你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就成那个变态的猎物了。你放心,今天就是抗我也会把你扛走。所以想好了,是低调的和我现在离开,还是高调地让我把你扛走,引起变态和他帮手的注意,之后将目标转移到帮阙他们身上去,让他们的处境变的危险。既然嫌疑人连贩卖人体器官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我相信他对于再杀几个人也是得心应手的。”金浩吓唬着晓智。 晓智还真被他唬住了,转过头犹豫地看了看那幢大楼,最终还是跟金浩乖乖离开了。 两人在回程的路上一直默默不语,最后晓智先打破了沉默:“金浩哥哥,你有那个医学院学生的联系方式么?” 金浩皱着眉头看着晓智:“怎么,还不死心,想找别人陪你一起过去?” 虽然晓智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嘴上还是否定了这样的想法:“没有,我还有些事情没想清楚。比如说,关于器官贩卖的事情,比如运输条件之类的,还有切割人体器官的条件之类的,如果那栋大楼不符合条件的话,那我们刚才的推测就是错误的。我只想证实这一点。” “我是拜托别人联系的他。”金浩扭过头不再看晓智,下面我知道他在说谎,晓智应该也知道。 晓智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也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但是我知道晓智现在一直在回忆着最早听到那个医学院学生的事情。在晓智的印象里,那个医学院的学生似乎也在调查一件案子,这样的话找到那个男生似乎不成问题。晓智这么说着,也就直接行动了。金浩还在看着窗外,趁金浩不注意,晓智在红灯的时候突然从计程车的另外一端跳了下去。金浩想要拦住他,却发现交通灯已经变绿,司机为了安全考虑阻止了金浩的行动。等待金浩下车的时候,他已基本估计看不见晓智的身影。 “艹。”金浩骂了一句,又回到计程车里,“司机,xx医学院。”之后他拨通了手机上的号码:“喂,快点找到李京。我的晓智应该去找他了,我怕晓智有危险。对,我给你看过晓智的照片,只要看见她了,千方百计也得给我拦住她,不能让她去冒险。” 晓智这边下了计程车并没有直接去到医学院,她知道金浩一定会派人找她,所以她反其道而行,给学校打了电话。那个时候学校的案子还没破,李京作为参与调查的人,医学院那边对有人提及他的名字异常敏感,医学院把所有不熟悉的人都先入为主地当成了媒体,对于晓智自然没有什么好的态度。敷衍了一遍之后便挂了电话,但正是因为他们的敷衍,让晓智读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她知道李京因为案子的关系并没有在学校出没。她在报摊上买了两份过期的报纸,铺天盖地的全是对那件案子的报道和猜测。她快速地着,突然发现了一条重要信息,尸体的存放地点需要有门禁卡,而在学校周边的一家商铺可以用很少的价钱为学生复制这种门禁卡,免去了丢失门禁卡之后的大额赔偿。晓智记下了那家商铺的地址,便想去碰碰运气。而这一次她的运气倒是真的不错。 晓智在商铺门口看见了正在那里调查的李京。他当时没有办法直接和他说出自己的请求,于是迅速的从报纸上撕下了一部分,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且注明想要和李京谈谈。之后趁乱混进了人群,她在李京带着人离开的时候,故意撞了一下李京,顺势把纸条放进了李京的裤兜里。李京感受到了晓智的动作,愣了一下之后像没事人一样离开了,甚至没有多看晓智一眼。晓智隐匿在人群当中也离开了店铺。 十多分钟之后,在挂掉金浩无数的电话之后,晓智终于看见屏幕上出现了陌生的号码,是李京的电话。 简单地说明了自己并非他在调查的案子的知情人,而是有其他事情想求的时候,李京刚开始是想拒绝的。晓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很抱歉让你为其他的事情分心,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更加恐怖而且无耻的人体器官交易,现在能帮助我的只有你了。” “小姐,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应该选择报警。”李京冷漠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但是晓智并没有太在意李京的口气,而是再次开口恳求道:“警方已经被你们的事情分散了爸妈大部分注意力,所以调查这件案子缺乏人手,因为案子涉及到了我的朋友,所以我一直对案子非常上心。对了,之前他托人给你看过案子的照片,你还做对照片里的尸体形态做了分析,你还记的么?”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李京提出了一个要求:“你要先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警方,之后如果理由能够说服我,我会考虑帮你。” 虽然条件苛刻,但是晓智当时已经失了方寸,最终还是咬牙告诉了李京实情:“这件案子涉及到了我朋友夜店的生意,他不想警方过多干涉是因为涉及到了另外一件案子。我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之后,如果让组织里的人知道了我们的对话,我绝对会被处罚的。之所以冒险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想阻止一个人被杀。” “这个人是你的朋友?”李京问道。 “不是。”晓智否认,“相反他也是参与犯罪的嫌疑人之一,只不过另外一个嫌疑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他很有可能会杀害自己的同伙。” “你还真是无底线的善良呢。”李京讽刺着她,“连凶手都想救。像这种人死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可惜吧。” “不要这么说。”晓智出声阻止了李京的嘲讽,“我没有否认嫌疑人罪大恶极,但是能判他死刑的人绝对不是我们。如果我们明知道他要死亡,而束手旁观不作为的话,我们是不是也和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那我们也是凶手,漠视伤害生命的行为和杀人犯没有区别。无论对方是谁,能判处他死刑的都不是我们。我只需要你对我做接应,我没有要求你和我一起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你准备让我做什么?”李京问她。 晓智愣了一下:“你同意帮我了?” 李京没有说话,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晓智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道:“我希望你能和我去一趟现场,拍下那里是凶杀案的证据,之后你带着证据去报警,我去想办法把人救出来?” “你准备自己去救人?”李京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震惊。 “嗯。”晓智点了点头,“还有我一个人冒险就行了,总要有一个人去冒险,你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去做,只要你最后能够当个人证就可以了。” “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会让你这种小女孩儿单独涉险么?”李京在电话另一端笑了。 晓智没有明白李京的意思,他理所当然地地说道:“为什么不会?班阙哥哥都是让我一个人冒险的。” 这回换李京在电话另一端卡壳了,他嗫嚅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地址,在挂断电话前又特意嘱咐道:“在我到达前,绝对不要单独行动,听到没有。” 得到了晓智的回复之后,那边才挂断了电话。 “她好奇怪。”晓智从小胡同里走了出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潜意识里的我听一样,“他竟然因为我是女孩子,就觉得我完成不了救人的事情。” “不是觉得,而是真的很危险。”我忍不住的和她说道。 “子芝,你醒了?可是以前有比这些更危险的事情,班阙哥哥都没有阻止我一个人去做啊。他不是说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就搞特殊吗?”晓智知道我听到她说话之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聊了起来。如果不会是因为她戴着耳机的话,她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自言自语的笨蛋一样。 我冷哼了一声,不在回话,有些话我真的没有办法亲口对他说。班阙之所以能让你去独自冒险,是因为班阙根本就想让你在那些事故中死亡那个,借由他人之手制你于死地,还美名其曰在锻炼你的能力。但是,你知道吗,他每回微笑着对你说出这些看似鼓励的话,他看你的眼神里都带着看好戏的恶意。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害你。晓智,你什么时候能从你会他如同王子般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子芝,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你也觉得那个男生瞧不起我。”晓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压抑着愤怒和她说话:“不是,是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很危险,他不是瞧不起你,他是在关心你。就像其他人一样。你不知道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你不要忘了这个嫌疑人仇恨妓女,但是到了最后,随着他杀的人越来越多,受害者的身份已经不仅仅是妓女了,他已经精神失常地开始仇恨女人。你知道么,现在的情况对于你来说,这真的是太危险了。再加上他现在面临经济问题,杀了你总比杀了他的帮手对他有利。而且他的帮手,那个叫做李孺轩的孩子本来就听命于他,现在你去做了替死鬼,他一定会让你死的。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听一会儿和你合作的那个人的话,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想方设法离开。我想活着。”我知道最后一句话的威力对于他来说更大,毕竟我们在共用一条生命。 果然,晓智想了想,叹着气点了头:“好,我答应你,一定保护好你和我自己。” 第八章 一切缘分的开篇 http://..org/ 李京和晓智是约在学校一站地以外的一家茶室见面的,见面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茶室里几乎没有什么顾客了,只有一位瘦瘦小小的姑娘在那里弹奏古琴,晓智提前到了那里,眼神四处观察着这间不大的茶室。恰巧她的眼神正好落在了推开大门的李京身上,两人的目光碰触的一刹那间,晓智没来由的更加确信这个推门进来的人就是能够带她走出乱麻和泥泞的男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一次只是他们未来无数次相遇的开端,她扬起头冲他笑了笑:“所以,你还是相信我的吧?” 男人没什么表情的坐在了晓智对面,看了一眼桌子上晓智点的枸杞芽,之后向服务员要了一小盘白果。他看着晓智问道:“我们见过?”晓智摇了摇头:“没有呢。但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即使晓智猜对了,李京还是一本正经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李京,下午给你打电话的人。对了,上回托同学给我看照片的也是你吧?你看起来可比他小的的多。” “那是我一个比我大一些的朋友的同学,找你也是我那个朋友的主意,但是现在我和朋友长生了一些分歧,他不太想往下查了,当然他是出于对我安全的担心。但是我们有又不能报警的理由,所以我想让你来帮助我,报警和陪我去验证我猜测的真相。”晓智没有瞒他。 服务员端过来一盘白果,李京低着头用食指的骨节和着古琴的弹奏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像是在思索着,最终女孩儿贪玩了最后一个颤音,随着曲调平缓下来,李京终于抬起头看着晓智:“我只能腾出这一个晚上的时间。” 晓智内心瞬间亮了起来,她笑弯了眼睛同意了李京的提议:“好。” 晓智大致和李京说了一下这些天的发现,并且将自己的推测也一并说了出来:“事实上,所有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且能不能救出李孺轩我都没有把握,毕竟都快过去9个小时了,如果李孺轩还没有从那栋建筑物里出来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晓智这样说着。 李京板着的脸有了微微的松动的迹象:“你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没有出来么?” 晓智摇了摇头:“没有。但是因为它的地下是通往火葬场的,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为了逃避有人在找他而躲到了火葬场。” 李京看了一眼,提议两个人一起回到医院那边。走出门口的时候,晓智突然拉住了李京:“李京,那个你知道怎么才能不让别人发现么?” “发现什么?”李京不解的看着她。 晓智指着自己:“发现我啊,我是背着朋友们来找你的,因为你和警方有联系,而我和我朋友的身份几乎是不能和警方有任何接触。所以在得知你的情况之后,我们只是想让你帮我们分析警方那里也有的照片,像是找私人侦探一样,但是不想我们私下查案的事情让警方知道,所以他们绝对不同意我来找你帮忙。毕竟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如果让朋友们知道我又来麻烦警方这边的人的话,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止我,可能事情会闹得特别大,还会因为这些动静而刺激到一直精神状态异常的凶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两个。”晓智最后用了我们,而不是我。 李京想了想:“你知道可以去到那里的其他路径么?” 晓智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楼后面就是高墙,除非翻墙过去,否则我们无论怀念如何都要从正门进去的。”晓智说的很无奈。 “你确定火葬场和那栋大楼的地下室相连的?”李京再次向晓智确认。得到晓智的确认后,李京笑了:“我们从火葬场进去吧?” “火葬场?”晓智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李京,“那里不能随便进吧?” 李京点了点头:“对啊,如果像是晓智这样的普通人是怎么都进不去的,但是我不是哦。别忘了我是医学院的学生,而且现在还算是受理案件的外援。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不会太困难的。”听李京这么说,晓智总算是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但是还是不要太张扬才行。” 李京没再说话,而是在路边拦了出租车,说出了火葬场的位置。的士司机听到地址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慌了,几度想要拒载他们,而且狐疑的看了他们半天。“大叔,别看了,我们是活的,不是赶着去投胎的。” 大叔有些尴尬地冲他们笑了笑,赶忙借坡下驴般的找了话题和他们聊了起来:“不要怪大叔多嘴,那个地方最近邪性的很呐。” 晓智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大叔压低了嗓子:“我周围可不只一个做的哥的朋友拉了人上那边之后见到了奇怪的现象。” “哦?”这下连李京都对大叔的话产生了兴趣,“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来能听到火葬场里传来哭声。”大叔一脸恐怖的表情,“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晚上去过那里的朋友们都听到过。晚上经过那里的时候,因为很安静,所以能听到有女人的哭声,还挺凄惨的。” “您确定哭声是从火葬场里传来的?”李京质疑着。但是没想到大叔听李京这么问的时候,竟然变得有些生气:“我这么大岁数了,骗你们干嘛,那旁边就那么一个火葬场。之前倒是有家医院,不过因为爱着火葬场,让人心里觉得变扭,所以医院就在前面新建了大楼,原来的旧址就不用了,现在是个废楼,除非是鬼,谁会在里面哭?”可是话音刚落,我看到大叔的脸色突然间变的煞白,估计是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 李京却没有过多关注司机的反应,而是转头问晓智:“晓智,那个医院老楼和火葬场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晓智回想了一下两个建筑物的位置,和他下午在金浩电脑上看到的平面图,估算了一下面积,之后说道:“直线距离最远不超过500米。而且是从老楼的地下通道到停尸房的距离。” 这个时候司机似乎意识到了坐在后面最为的两个人有些不简单,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请问,你们两个去火葬场做什么?” 晓智看着李京,她显然不想让司机知道他们到底在查什么事情。李京了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对着司机说道:“我们是医学院的学生,最近很火的那个标本事件您听说过吧?” “听说过,听说过。”司机大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每天都能听见广播里说这件事情,怎么,你们去火葬场就是因为这件案子?了大叔语气里隐隐透着八卦的意思。 李京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算是吧。听说,之前的那个标本要被火化了,我想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线索。是我们老师安排的,他最近在参与案子的调查,所以委派我们去检查尸体。如果您还有其他疑问的话,我这里有老师开的介绍信。” 司机大叔算是被唬住了,连忙“噢,噢。”地点着头,不过又问了一句,“那你们为什么不白天来啊?。这黑灯瞎火的,你们不害怕吗?而且,还有一个小女孩儿。”之后便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晓智,“小姑娘。你胆子真大。” 晓智没有说话,反倒是李京回答了大叔的疑问:“白天我们要上课,而且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们医学院的学生身份很敏感。白天行动的话很容易被盯梢找素材的记者盯上,到时候如果我们来火葬场的事情被他们看到并且随意揣测,写出夸张的新闻,会控制舆论导向,而影响到警方的办案。所以,我们需要的就是减少曝光度。您看我拦您车的地方可离我们学校远着呢。” 司机点了点头:“真没想到你们是大人物叻。对了,你们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大叔是个特别健谈的人,因为被李京岔开了话题,所以也不再像刚才一样,连呼吸声都透着恐惧。 “所以我们现在去火葬场啊。”李京冷笑了一声,“我们这么明显了,我觉得您最好不要再打听了。毕竟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听出李京话里的提醒,司机终于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犹犹豫豫地问道:“刚才你们说医院的地下道是和火葬场连着的?” “算是吧。”晓智编造着听起来还算可信的谎言,“废弃的大楼后来变成了实验楼,一般的人会觉得那里特别可怕,不愿意自己李火葬场太近,但事实上,医生们不是很介意这个问题。您想想一般读医科的,上学一般都是读个六、七年的,经常上课对着尸体,甚至偶尔会和老师做研究,你觉得他们会和一般人一样机会这些事情么?所以大家不敢接近那里,反倒让那里成为了理想的试验基地和临床研究中心。那里仲有要处理的实验对象,比如实验用的小白鼠之类的,实验完之后直接送到火葬场焚化掉会比较好。所以挖一条地下通道是最方便和安全的方法。” “所以。”李京接着说道:“我想您朋友在火葬场附近碰到的怪事说不定和我们再差的事情有一定的关系。能请您再多说一些么?或者能帮我们打电话给他们么?我想多了解一下最近发生的怪事。” 司机师傅觉得这是自己被命运选择要成为关键人物的机会,立刻在驾驶座的位置挺直了腰板说道:“你们不用给他们打电话,我告诉你们就行。” “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声音?大概当时的时间他们还记得么?还有他们是每回去哪里都能听到那种声音,还是只有偶然才能听到?”李京问着司机大叔。 司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含糊地回答道:“我记得他们听到声音的时候都是在后半夜,就是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说是晚上,严格意义来说应该是在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因为偶尔会送急诊的客人去医院,所以会为了抄近路就从火葬场那边经过。前半夜在那里走的话不会听见任何声音,但是后半夜就会隐约听到有女人在哭。我是没遇到过,但是他们听到过的人说,那种哭声特别瘆人,说是哭,倒不如说是在凄厉的哭叫。之前有人说那是死者不想被火葬,或者还留恋人世间,便在夜里哭喊,诉说心中估计是知道自己第二天要被火化,心里委屈所以才大声恸哭,因为听起来像是年轻的女孩子,可能是不甘心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吧。这一阵子倒是好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大家知道了这个传闻之后,不去那里,所以没有再听到哭声。不过,如果你们时候后半夜做我的车去火葬场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上车的。”大叔说到这里一直就能言辞道,“或者说那一片区域我都不会经过。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别看大叔我一把年纪了,实际上我最怕鬼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有的只是比鬼还可怕的人类的内心。如果将用人心里的黑暗去吓唬罗刹的话,罗刹也会被吓的会飞魄散的。好了,司机师傅,不用往前开了。我们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李京在路口就让司机停了车,“您直接原路返回就好,这样就不会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还有,谢谢您见天路上提供的线索,真的是对我们很有帮助呢。还有,今天的事情,麻烦您不要透露给媒体,毕竟,会给媒体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之后如果被人说是诽谤的话,我想总会让您觉得难堪的。” 司机一面点头答应着“一定,一定保密。”,一面在我们下车之后飞快地原路离开了现场。 “你觉得他会说出去么?”晓智有些担心的玩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说道。 历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拉着晓智往巷子里走,并且悄声在她耳边说道:“现在不要说话太大声,现在夜深人静的,保不齐我们两个人的声音会传到对面你要避开的那些人的耳朵里。所以还是低调的过去才会有希望你自己把事情搞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李京说话的时候靠得太近,我清楚地听见了晓智震耳欲聋的‘咚咚’的心跳声音,和脸颊上如同发烧般的温度。晓智把胳膊从李京手的牵制中抽了出来,顺便关掉了手机,之后低着头跟着李京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两个人尽量把自己埋在火葬场院墙的黑色投影当中。在大门口,李京敲了敲门,一个老人从里间走了出来。李京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象征件一样的东西拿给老爷子看,老爷子看了看李京,之后就把他们迎了进去。 真正去了火葬场才发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恐怖,除了门口的传达室还是古旧的风格,里面似乎扩建了很多,在月色的映衬下更加的庄严肃穆。晓智和李京被带进了传达室。老爷子倒了水给两人喝,顺便问李京到这里做什么。 “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警察,来这里做什么?”老爷子的眼神让人有些不敢对视。 晓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嗫嚅着喝着杯子里的水。李京倒是直接说出了实情:“最近这里有没有多出来尸体?” 老爷子冷笑了一声:“我只听说过18、19世纪,欧洲那边为了研究人体构造大肆挖坟掘墓偷尸体,但是却没见过有谁闲来无事往火葬场送尸体的。你刚才也见识到了,想要进来,可是要先过老爷子我这一关的。” 李京也笑了:“那老爷子有没有听过另外一条通道的事情?” 老爷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否认道:“我没有听说过。” “但是不代表这里没有不是么?”李京狡黠地笑了。 老爷子依旧板着脸:“所以,你们大费周折的搞到这里的通行证,只是想来确认尸体的数量?如果你们真的是警方在医学院雇佣的调查员的话,我想你们白天过来和我们的院长聊一聊更好吧?我这样的老头子,并不知道太多事情,把你们请进来不过就是在履行这里的规矩而已。但是我发现自己帮不了你们,所以喝完水,还是请两位回去吧?如果有什么疑问,正大光明地问出来会更好。”老爷子下了逐客令。 李京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只是笑着说道:“老爷子,如果这些事情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解决的话,我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来请你帮忙了。所以,老爷子,我想去看看停尸的地方。我想凭我手上的证件,可以随意在这里通行。所以,谁我喝完了,也请您到路吧。您应该知道我想去的是哪里。” “你果真是不听劝的人。”老爷子叹了口气,随即看向晓智:“小姑娘,你听劝么?” 晓智点了点头:“我是听劝的,但是,您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怕的要命,所以,我还是想和你们一同过去。而且,事情的起因本来就是我要坚持来的这里,所以我要是不出现,岂不是坑了陪我一起过来的同伴。” 老爷子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拿起桌子上的钥匙,招呼着我跟着他往外走。院子里的狗听见我们过去,一直在叫着:“黑仔,不要叫了。我放你出来,给我好好看着院子。不要让陌生人进到院子里来。”老爷子开了笼子的锁,拍了拍那条叫作黑仔的豺狗。黑仔果然不再叫唤,而是过来嗅了嗅晓智和李京的味道,之后开始在院子里溜达起来。老爷子带我们去了后院:“停尸间就在里面,这是他们肉体停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日子了。所以每个人都很安静,他们在这里回顾自己的一生,等待着化为灰烬。再不甘,再后悔,当你躺在这里,灵魂俯视着肉体的时候,你也无法再做出任何改变,你只能审视你这一生的所作所为,悔恨或者欣慰,只手这一切再也与你无关,所以好好珍惜你还活着的时间,免得你躺在这里的时候后悔多过快乐。” “所以我才执意要您带我来这里,我不想后悔我没办法帮助他们。”晓智看着面前的铁门说道。 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钥匙开着上面娜娜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大锁,之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15个。”锁链和钥匙串碰撞的声音太大了,老爷子的话就像是没有说过一样。 “什么?”晓智问道。 “咔。”的一声伴随着门锁打开的声音,“今天又多了一具。”老爷子的声音依旧没有开锁的声音大。但是这一回晓智明白了老爷子在说些什么。 她有些惊慌的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李京扶住了她,“你还好吧?”李京问道。 晓智缓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道:“我没事。”之后晓智有些难过地带着哭腔地小声说道:“我还是没能救他,果然,如果当时进去就好了。” 李京抓紧了晓智的肩膀,将晓智转过来面对着他相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样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放开手改为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你的错。即使你当时进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如果不是你来找我,可能不仅我们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尸体,而且你甚至也有可能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个,这样你就更不能帮助那些受害者。不要忘了,在你告诉我之前,知道真相而且愿意帮助她们的只有你一个。”李京几乎是贴在晓智耳边说道,“所以打起精神来,真正的任务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第九章 找到尸体引争议 http://..org/ 随着两人进入大门,静谧的氛围瞬间恐怖了起来,我能听到晓智牙齿打颤的声音,感觉到她皮肤上颤栗的鸡皮疙瘩。李京捏了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确认她的情况,晓智摇摇头:“只是这里有点冷。”晓智坚持不说自己因为害怕才会做出如此反应。 老爷子“啪”地一声打开了墙上的开关,白炽灯发出的亮光瞬间让屋里气氛好了一些。“你嘴都白了,话说不害怕呢。”李京担心的看着晓智。 晓智尴尬地咧了一些嘴,有些不高兴滴反驳道:“我请你来又不是让你嘲笑我胆小的,没忘了最开始我们两个的约定吧?”她拽着李京的胳膊,努力踮着脚尖在他悄声耳边说道:“请你过来是让你帮忙报警的,如果真像老爷子说的,这里有15具一直没有找到的尸体,我想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到时候我可就跑了,毕竟我不能被发现啊。” 李京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跟在老爷子后面。 晓智也试图转移话题,她看着一直走在前面的老爷子的背影问道:“爷爷,所有的15具尸体都在这么?”老爷子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自顾自走着。我知道晓智在担心什么,这里是火葬场,凶手随时有可能用焚化炉烧毁这些尸体。如果被焚毁了的话,几乎是再也找不到证据了。她想再问的时候,李京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晓智识趣地收回了要说的话。 这是一个楼道一样的地方,通道两边是一个个房间。老爷子指了指这些房间,然后回过头冲我们说道:“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些房间里,不过具体的位置我忘了,人老了,能记住的事情就不多了,尤其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总是容易忘的。也许,明天,我就忘了你们来过了一样,就像我忘了其他人也来过这一样。”老爷子话里有话。 “谢谢您了。”晓智轻声说道。 老爷子瞟了一眼晓智:“不用谢我,我只是按照你们的公文办事罢了。不过,你们要找什么来的?”老爷子虽然是在问,但是手机却一直没有停下动作,他开了几扇门之后自顾自地开始往外走,经过晓智身边的时候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啊,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把黑仔放出来了,我得去看看黑仔,别让他自个儿在院子里玩儿疯了。”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边说边往外走,就像真的忘了他们两个存在一样。之后,他们听见“咔”的一声,老爷子在外面把大门锁住了。晓智一下子惊了,她想冲过去敲敲门,让老爷子从外面把门打开,但是李京一把拉住了她:“你忘了吗?这里可是和医院的那座废弃大楼是通着的。” 晓智者才恍然大悟,有些情不自禁地说道:“原来。”原来老爷子是想让他们从另一条通道离开,看来老爷子确实想帮他们把事情解决掉。 晓智看李京在手机键盘上敲击着什么,便好奇地凑过去问道:“你在做什么?” “报警啊,你不是让我报警的么?既然老爷子把关键的几扇门打开了,说明你要找的尸体就在这几扇门后面,既然已经确定了这里有受害者,报警应该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又看了一眼幽深的通道,“而且我们不知道一会儿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今天不是多了一具尸体吗?我相信今天一定还会有其他事情发生,而且你们那边不也是知道这些事情了吧?你觉得他们会坐以待毙么?他们之所以不想让你和我合作就是因为他们想自己私下解决吧?但是你想过让他们私下解决的后果么?私下解决不会对于这些受害者有什么好处,虽然他们确实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无论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应该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只是杀掉凶手可不能说是为他们复仇,只能说是阻止了时间的进一步扩大,却没有为受害者作任何事情。但是交由警方处理的话,才能让凶手受到处罚,这样才能对受害者有所交代。虽然这样说,也许会让你不高兴,但是既然我同意和你合作,接受这个案子,我就不会让你那边的人得手的,这其实也是你一开始来找我的目的吧?想给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不是么?” 李京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晓智问懵了,果然是戳到了晓智的心思。晓智抿着嘴不说话,推开了手贱的一道门,直接走了进去,不过马上又退了回来,转而拉着李京一起走了进去。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自己会勇敢面对所有的事情,但事实上却依旧不敢独自面对数量众多而且有可能支离破碎的尸体。 进入到停尸间的时候,晓智其实是非常崩溃的,虽然每具尸体都被推进了冷藏格,但是晓智依旧感觉到阴森恐怖,我甚至在她脑海里出现了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潜意识里的恐惧,观察着四周的样子。“我们要怎么找?”除了晓智看着无数的冷藏格问李京,一边感叹着一会儿的工作量会很大。 历经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说道:“其实非常简单,正常被送来的尸体,为了方便工作人员找到,会直接在上面贴上尸体的信息,比如死者生前的名字和被送来的日期。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我们可以从那些没有做任何标识的冷藏格查起。这样的话并不会引人注意。” 晓智想了想,看着李京摇头道:“可是我反倒认为那些写上标识的才更有可能性呢。”晓智看着李京,“你想想如果是放在没有标识的柜子里,万一有新的尸体被送进来,打开柜子的时候发现那些本不应该放在这里的无名尸体,一定会引起麻烦的,早就有人报警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故发生,异地不会放在任何有可能被人拉开的柜子里。”晓智说的斩钉截铁。 李京没有反驳晓智:“你说的确实有道理。确实我有些大意了,不过,写着名字的,也会被人在检查的时候发现的。每天,都会有在下班的时候登记今天送来的尸体数量和名字,做交接的时候也会有人来做检查,所以,你认为对一个表示很难被人发现么?这样说的话,只要让放置尸体的格子不被人打开,就不会暴露出来。” 晓智说不出反驳的话,便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李京知道晓智的不甘心,于是打了个商量:“这样吧,你去检查那些标着名字的格子,我去检查没有标注的格子,这样也会快一些。”李京又掏出了便利贴和记号笔递给晓智,“如果找到了受害者,就写下来贴在各自的门上,这样警方来的时候就不会麻烦了。不过,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你以后的生活产生什么阴影,一天之内看到这么多的尸体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晓智接过纸笔:“我有心理准备的。”我听见了她声音里的颤抖,我知道晓智shi害怕的。 李京也看出来了,但是为了不刺激晓智的自尊心,李京只是低下头一个个打开那些没有标记过的冷藏格。 晓智鼓起勇气一边道歉打开了第一个放尸体的格子:“对不起,在您去世后还用这种方式打扰您,但我要找失踪案的受害者,请你原谅我的冒昧。”她紧紧闭着眼睛,在格子被打开之后,才蒙地睁开眼睛,其实死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格子里的老人面容安详地躺着,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可以看出他生前一定是个慈祥的老者。不是受害者,晓智便再次向死者道歉并迅速把柜子推了回去。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个小时,晓智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并不是每一位死者都是面目安详,但是见得多了,晓智也就不想一开始那样害怕了,除了像每一具被她打扰了的死者道歉以外,晓智也逐渐开始集中注意力在查找受害者上,打开柜子确认身份的动作也快了很多。虽然没间屋子存放的尸体并不多,但是由于已开始耽误了不少时间,晓智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差不多找完所有的柜子。突然李京叫了晓智的名字:“晓智,晓智。” 晓智快速走了过去:“找到了?”晓智问道。 李京迅速的将柜子推回了原位,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对晓智说道:“找到了,但是尸体的状态很可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晓智点点头:“没关系,我刚刚见了太多尸体了,并不是每一具都是完整的,所以我觉得我可以承受我将要看到的给我带来的影响,无论多可怕。” 李京在那个柜子上贴上了贴纸,之后想要再次拦截晓智的时候,晓智已经不顾她的阻拦,擅自拉开了柜子,之后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她震耳欲聋的惊叫声“啊。” 我吓了一跳,却因为晓智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什么。我能感觉得出来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能听见她咚咚咚不断加速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她蹲下来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我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景象一定吓坏她了。她在一旁吐了出来,我听见有柜子阂上了。之后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温柔拍着晓智后背的手和耳边温柔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晓智还是在干呕着,但是拍着她后背的手还有安慰她的声音却没有显现出任何一点不耐烦的情绪。我感觉有眼泪从晓智的眼角滑出来。但是令我觉得诧异的是晓智竟然没有半点想要逃避的意思,即使我奋力地想要掌控这副身体,晓智在恐惧中的意念依旧十分强大,缓了好一会儿晓智才睁开眼睛:“对不起。”晓智嗫嚅着。 李京摇了摇头,帮晓智擦着脸上的泪水,并且提议道;“我们出去吧。” 晓智者会没有拒绝,乖乖地跟着李京走了出去:“抱歉。”晓智再次道歉。 “我提醒过你的。”李京说道。 晓智点了点头:“我没有想到凶手会做出那么恶劣和过分的事情。”晓智依旧在哭着。虽然没有注意到那时候晓智看到的事情(事实上后来我还是在晓智无数次的梦境中看到了他当时看到的场景。一位长发女性被人摘去了眼角膜,并且挖空了内脏,四肢散落在头和躯干旁边,最可怕的就是脸上眼睛的位置成为了两个空空的黑洞。这件事情对于晓智的影响就是她总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在睡梦中无数次的会想到当时的场景,之后便会发出无法停止的尖叫声,就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头蹲在地上尖叫着。不是没有带她去做过心理疏导,只不过,医生说那件事情对她不肯逆转的刺激太大,她这辈子恢复正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是在那个时候起,班阙利用了晓智最为脆弱的时候实行了他的计划,只不过,事情后来发生了想象不到的变化,在双重刺激下,晓智终于崩溃了,不过这是后面的事情了。 晓智哭着,李京就在旁边陪着,他再也不敢带晓智进到其他有可能存放受害者尸体的房间。但是,新的情况发生了。因为晓智的叫声,通道的另一端传来了杂乱的声音,应该是金浩他们,我这样猜测着。 两人也听到了声音,晓智虽然依旧没止住眼泪,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情况有变,有些惊慌的看着面前的李京。“怎么办?”她小声问道。 李京看了一眼周围,把晓智拉到了另一间停尸房,悄悄关上了门,别上了门锁。“别害怕。”李京这样说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警察也快到了。”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晓智有些害怕地看着李京。李京却只是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晓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晓智点点头闭紧了嘴巴,接着晓智指了指周围存放尸体的格子。“你还敢看?”李京瞪大眼睛用气音在晓智耳边说道。晓智点了点头:“能多找到一具是一具,咱们俩不能在这里傻等着。” 李京犹豫了一下,点了头。这回两人同时从不同方向开始打开那些没有做标记的格子。李京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晓智,晓智摆摆手,用唇语说道:“我不会再叫了。”李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任由晓智一个一个地打开柜子。两个人轻手轻脚的,生怕被人听见任何响动。直到晓智打开了一个柜子之后,看到了一幅令她难以置信的死者。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李京。 李京也注意到了晓智的变化,像是害怕晓智再尖叫起来一样,快速地跑到晓智旁边。在看到死者尸体的那一刻,他愣住了,并不是因为死者的样子有多恐怖,事实上死者的状态虽然也很可怕,但是比起刚才那个女受害者的样子已经不算是太过冲击。只是李京对于受害者的身份不是很熟悉,但很快李京反映了过来问道:“李孺轩?” 晓智摇了摇头:“不,是林穆余。” 李京有些诧异的看着晓智:“这和你的下想不一样。” 晓智看着眼前被肢解的尸体,突然说道:“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李京也看向了尸体,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点头同意了晓智的看法:“切口粗糙,虽然可以看出使用到了手术工具,但是可以看出来凶手是第一次杀人,或者说是第一次肢解尸体,没有足够的自信,切口有很多断面,说明凶手没有经验,不能掌握力度,还有把受害者腹部切开,都是在模仿之前凶手的行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现在暂定是李孺轩的话,他像是在模仿之前凶手的行为,如果之前凶手是林穆余的话,他在模仿林穆余的行为。他并没有取走林穆余的器官,只是表层模仿了他肢解尸体的行为,有可能是他没有找到能够购买尸体器官的买家。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就是每回将尸体送到火葬场的都是李孺轩。刚才火葬场的老爷子已经说了今天多了一具尸体,说明他熟悉李孺轩,知道李孺轩是送尸人,而且他不知道林穆余的存在。可以说林穆余如果是之前执行谋杀的凶手的话,他为了不让人知道一直隐藏在幕后,而让李孺轩出面和火葬场交接。老爷子应该是知道这些事情,最关键的是老爷子很可能也看过这些尸体,甚至受到过来自尸体的刺激,不过应该是被威胁了或者有什么其他原因,让他无法报。所以他在知道我们是为这些受害者来的时候,他才会装作什么都忘记了一样帮助我们打开所有存放尸体的房间。” 说到这里,李京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林穆余的尸体:“不过现在最让我疑惑的就是李孺轩为什么要杀林穆余。按照你之前的推测,应该是林穆余杀他才对。即使是李孺轩在抗争中无意间为了活命,在反抗的时候失手杀了林穆余,但只要他把林穆余的尸体送到这里就好,为什么要模仿林穆余的行为呢?”李京像是在喃喃自语。 “会不会是他想告诉未来有可能查到真相的人还有其他凶手?我是说作为掩饰他杀人的手段?”晓智在一旁猜测着,尸体的状态很可怕,即使没有刚才那种冲击的样子。但是晓智依旧别过了头,让自己的眼神不要触碰到尸体。 李京摇着头都疼了晓智的猜测:“不应该,如果想要撇清嫌疑,他应该直接将尸体的内脏去除才对,但是他没有。而且从尸体的状态来看,他也不像是在泄愤,,虽然看起来破坏尸体是一种发泄愤怒的方式,但是很明显,他只是在单纯的模仿,除了 其他尸体身上也有的用刀破坏的痕迹,但是却尸体上却没有其他的伤口,这明显不符合泄愤的特征。就只是单纯的模仿,而且是由于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他还没有克服自己的心理压力。所以我才有疑惑他为什么要模仿林穆余,按照逻辑来说他应该是误杀之后就赶快离开才对,但事实上他在杀人后把自己当成了前一个凶手,做着同样的事情。” 晓智听得有些迷茫,她疑惑地看着李京,“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之前他没有表现出任何这方面的特征?因为在凶手身边呆久了,所以也把自己当成了凶手么?”我知道这是晓智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李京摇了摇头,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可能原因要更加复杂。” 但是还没有等到李京给晓智作出反应,外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晓智,我知道你在这里,和警察的人待在一起。”语气里的威胁显而易见,看起来金浩应该是对他说出了全部的事情。害怕晓智变强大,找到依靠么?我在心里冷笑道 晓智听到声音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了:“是班阙哥哥。”晓智小声的说道,尾音甚至有些发颤,“怎么办?他一定生气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我听见李京的生意在呼唤他的名字:“晓智,晓智。” 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了我竟然又变成了这副身体的控制者。看来晓智怕他班阙哥哥生气,又让我来替她想办法了。我叹了口气,明明连尸体都敢勇敢面对,为什么却不敢面对一个外强中干的混蛋呢?真的就那么怕他生气么? 我转头看着李京,但是李京看晓智,准确来说是看我的眼神变了。他看着我再次浇到晓智的名字,我顺口答应了,不想让他看出身份的置换。李京想对我说什么,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嘘。”了一声之后,示意我还是不要回应外面的对话。我点点头,正合我意,正好是个机会让我找到更好整垮班阙的人选。晓智,对不住了,你班阙哥哥可能很快就要永远离开你了。(未完待续。)m。 第十章 一个人的独角戏 http://..org/ 还没等我们两个人做出下一步行动,我突然听见金浩惊慌失措地说道:“班阙,你干嘛呢?晓智还没出来呢,你现在做这件事会害死她。”之后我听见金浩在着急地大喊:“晓智,你快出来,我们不说你,你快点,要不然一会儿你就永远出不来了!”我知道金浩不会骗晓智,但是我却猜不出班阙现在在做什么,但是听金浩着急的语气,应该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 我想凑到门前去听听动静,但是却听到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应该是李京刚才通知的警察到了。明显外面班阙他们也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我听见班阙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说过了,小丫头去找那个小侦探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背叛我们的选择,应该是她报的警。”我知道班阙讽刺的是晓智。切实现在要是让晓智从我的意识当中苏醒过来的话,应该会因为被她班阙哥哥说了这么严重的话而哭晕过去吧?还真想让她清醒一下呢,不过万一受了刺激做了极端的行为,后果还是现在的我不能承受的呢,所以暂时还是瞒着她吧。我这样想着,却看见李京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讨厌他现在的眼神。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对于班阙的胡言乱语完全无所谓,却在听到金浩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完全慌了神。 警笛由远及近,金浩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晓智,你快出来。李京,你带着晓智出来,再不出来要不你们俩今天都得死这儿。” 死这儿?我们俩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班阙呵斥住了他:“够了,既然她已决意背叛我们,我认为按照规矩我们就不用再给她任何机会了。老大曾经以儆效尤地杀了当年不听话的人,我认为如果现在我手软,未来在大是大非面前将不会再有人学会守规矩。所以,无论他们两个今天出不出来,我都会维持我的决定。”班阙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冷酷。 金浩依旧和他争辩着:“我不管那个侦探的死活,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晓智,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 我听见班阙冷笑了一声:“我提前警告过所有人不要和警方有任何瓜葛,但是他没有听我的,不是么?如果我这次原谅了他,那以后大家都会把这次的仁慈当作借口,之后就会有更多的人违抗命令,为组织带来更大的威胁,所以,不要再为他求情了。你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人。阿华,带少爷原路离开。 阿华应了一声,应该是和别人架着金浩离开了,我听见金浩一直在喊着:“晓智,你快出来,出来好好说,一定会没事的。阿华,你放开我,别忘了谁才是你老大。”但很明显,阿华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依旧和人架着金浩离开了。“班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隐约听到金浩这样喊着。 “我,会后悔?”班阙冷笑道,“我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直接哦也我听见洒什么东西的声音,班阙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盼今天的到来已经盼好久了。” 之后他突然不再说话,撒东西的声音依旧没有停。直到不再有液体落地的声音,班阙才重新开口说道:“晓智,能名正言顺的杀你真的是我盼了好久的机会。你快要死了,我也不想再瞒着你,再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不,是第一秒钟开始,我就无时无刻地想要杀了你,即使当时我只有9岁。你一定很惊讶吧?你这么喜欢我,我却每时每刻地想要杀了你。我想你也一定想要知道为什么吧?不瞒你说,其实我本身和你并没有任何仇恨,要怪就只能怪你那个死了都要管闲事的老爸。我听你叫过他老爸,在你睡着的时候,你应该很想见到他吧?不过这回不用着急了,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我会送你去那边,永远和他见面。”说到这里,班阙发出了疯子一般的大笑。 笑声突然嘎然而止,之后班阙又换上了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要不是你爸爸精于算计,我的家人也不至于死掉,我也不用在我9岁生日那天,发现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如果不是你爸,那今天坐在少爷之位,受人敬仰的人就应该是我。你爸爸对走可我的一切,我的家人,我未来的权利。之后还假装好心的让自己曾经的部下收留我,做出一副仁慈的样子,想要将我改造成和我父亲不一样的人。哈哈,真是可笑,让我成为和我不父亲不一样的人,难道是像你一样的多重人格么?啊,他一定不会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他最珍惜的人,现在是个精神分裂患者吧?”他突然又笑了起来。 “不过,分裂出再多的人格又有什么用呢?最终不还是要被我杀掉么?你杀掉我的家人,我杀掉你的孩子,这个世界上,你们没有机会在东山再起了。晓智,你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生错了地方、成为了我仇人的孩子,注定要被我杀死。我知道你喜欢我。不过这么久了,你都会不说话么?你知道我刚才倒在地上的是什么吗?”班阙用几乎疯癫的语气问道。 我依旧不说话,但是已经从气味上隐约判断出班阙到的应该是非常危险的液体。果然他的自问自答验证了我的猜测。 “是汽油哦,只要我把火柴放到上面,这就会熊熊燃烧哦。今天魏凯不再,金浩也被我哄走了,虽然警察来了,那又怎么样呢?等他们过来的时候,这早已经是大火弥漫了,谁都救不了你们。啊,对了。”班阙突然提高了音量。 因为已经验证了是汽油,所以我们俩也没在听班阙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和李京对视着,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想出好的对策。却听见班阙提高音量大喊道:“对了,小侦探,你今天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本来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即使你知道的多了,我们也可以谈谈条件,想想有什么对你我都有利的条件让你忘记你查到了什么。但是很可惜,你跟错了人,你选择了帮助你身边的小丫头片子,那就不好意思了,作为我仇人的搭档,我只能也把你烧死了。还是那句话,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让你卷入这里的小丫头吧。” 我想代替晓智对历经说句抱歉,毕竟确实是晓智之一想去看过他帮忙,才会让他一起陷入危险的。但是李京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十一我不要介意,也不要紧张,但是我从他抿紧的嘴唇知道他现在也慌了。 听我们依旧谁也没有给他回应,班阙有自顾自地说开了,但是这一次我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啊,小侦探,在你死前我在和你说个秘密吧,算是对杀掉你的补偿吧。”班阙呵呵地笑着。 李京翻了个白眼,不过也确实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那里。“你身边的小姑娘是个双重人格哦。就是人格分裂。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一个医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叫精神分裂,我就不在你面前卖弄了,但是我想说的是,他们如果你想见实例的话,你身边就有一个。我只知道他有两个人格,一个聪明点,一个傻点,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有这两个人格。但我猜能犯傻的去找你帮忙伸张什么正义的是那个傻傻的主人格吧。真是搞笑,一个混黑帮,跟着我不知道傻乎乎地做了多少坏事的人竟然还想着正义,真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混在黑暗里的人想要的带光明,就只能灰飞烟灭,习惯了黑暗的人见到太阳的话,会被太阳发出的光烧死的。” 班阙自言自语着,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偏离了话题,便改口说道:“啊,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两个人格,聪明点的那个一直在保护着笨一点的那个,有她在得手的几率还真是不高。而且应该是他出色注意,让那个笨笨的跟着我,好件事我每天都在做些什么,好阻止我杀她,但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会有今天。看来稍微聪明点的那个智力也不怎么样嘛!” 之后班阙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也许聪明点的那个是在自作聪明的想要找个警方的人做靠山,那这样说,她也算是背叛了组织嘛!虽然不知道在你身边的是哪一个,但是不管怎么说,你身边的人算是坑了你了,所以,你到那边去埋怨她吧。不过人死后,像他这样的多重人格会不会分裂出两个魂魄下地狱呢。哈哈哈哈哈。”我听见班阙猖狂的笑着,之后听见了打火机点着的声音,“不过无论怎样,都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晓智啊,下辈子投胎到不会和我扯上关系的人家吧,也不要再喜欢上我了,我们到此为止吧!”班阙已经彻底停止了大笑,说道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竟然不带着任何语气,就像是平常给晓智交代任务一样。 警笛声越来越大,应该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李京最后说道:“警车已经进到院子里了,我也该谢幕了,很不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祝你们死途愉快。”伴随着他的话音,我听见打火机落地的声音夹杂着火焰燃烧和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抱歉。”我冲着李京道歉,班阙没有说错,确实是因为我的私心纵容晓智作出这样的决定,害了李京也害了自己。 但是李京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已经气到不想说话,却发现她在观察着停尸房的情景:“现在烧着的是外面的通道,停尸房的大门帮我们阻断了一部分火势,远离大门的话,我们还能多活一点时间。我看过手机了,这里没有信号,求救信息发不出去。不过,我们应该还有逃出去的机会。”李京又看了我一样,“剩下的话的逃出去以后再说。我不想让那个人得逞,你也一样吧?”我知道李京说的那个人是班阙。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之后便和李京一起环顾这间屋子:“按道理来说,这里能保持真么冷的温度,除了有冰柜的原因,空调也应该发挥了作用。” 李京点头附和道:“没错,有空调的话,就应该有通风口,只要通风口空间够大,我们就能从通风口爬出去。” 我看了看头顶,发现了四个换风口,被铁栅栏板拦着,大小应该只有5050厘米的大小,并不是很大,通过普通成年人有些问题,不过万事不能太悲观,终究一直在精神世界路陪着晓智完成组织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任务,对于逃跑也算是有经验。我听见门外开锁的声音,我听见有人喊李京的名字,李京大喊道:“别开门!”但是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门内的动静,大铁门被打开之后,我听见外面一片混乱,叫骂声呼唤救火和李京名字的声音混作一团。 门已经打开,看来门外的事情自有人做安排,而我们只要专注于在火势攻进来之前之前逃出去就好。“扶我一下。”我和李京说道,顺便让他帮忙拿一下立在墙边的梯子,在支好梯子之后,我站在扇面打开了通风口,感叹道果然平常的经验没有错,这里的结构和我想的一样。栅栏板旁边的天花板是活动的,摘下栅栏板之后,可以轻易推开旁边的天花板方格,一个巨大的通风口出现在我们眼前,不夸张的说,空间足够两个成年人进入了,而且庆幸的是,屋内的通风口和屋外楼道内的通风口并不相连,没有呛人的烟气飘进来。 我率先进入了通风口,随后冲李京招了招手:“没问题的,相信我一定可以安全把你带出去的。”(未完待续。)m。 第十一章 终点也是起点 http://..org/ “你知道这条通风道的终点么?”李京随即也从爬进了通风口。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肯定离失火现场越来越远,不过得亏是在一层,即使不知道最后会通往哪里,但是因为是一层,总归是有办法出去的,比如说恰好终点就是通向院子里呢?” “你不用学她说话。”李京扭过头和我说,“你刚才醒过来的时候眼神和之前明显不同,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之前的你在听到外面男人说话的时候能察觉出来你的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但是在你晕过去又醒来之后,在听到外面男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和之前截然相反的戏谑的表情,即使在知道他要杀了你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你的冷静,就像早就料了一样,除了讨厌完全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惊慌。如果说之前你是因为喜欢而害怕被误会所以感到害怕的话,现在看起来完全是因为讨厌而变得很烦躁。” “我是有点烦躁。”我弄了一下头帘,“不过只是因为你是个话唠,没有人和你说过男孩子话少一点会比较不容易招人讨厌么?” 李京没说话,在计算机转过头继续半蹲着往前走。 “不过你说的没错。”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有些重了,我便开始主动聊起了这件事情,“我确实是这副身体的另一个人格,就像刚才在外面的那个混蛋说的一样。我是精神分裂患者,有两个人格,我是新生人格,另没晕过去的那个是主人格。主人格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疯狂迷恋上了那个要放火烧死他的混蛋。我对那个疯子完全没有感情。”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那个男人想要杀死你们的?我刚才听他说你一直在保护主人格不受伤害。确实,精神分裂的成因很多,他说的那个确实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在主人格感受到极度挫折和无法面对的威胁的时候,想要解决,却力不从心,这时候,精神比较脆弱敏感的人就会分裂出新的人格面对他无所适从的情况。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杀人了,但是你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怎么办?新生出一个人格,代替原来的人格,也就是借由新的人格忘掉旧的人格做过的事情,逃避内心的谴责和外界的惩罚或者还有一种情况也比较普遍,就是主人格对于其他人格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这种情况比较多的发生在连环杀手身上,或者是总是被欺负到忍无可忍的可怜人身上。尤其是那些饱受欺负却无法反击的人,当他再也无法忍受外界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的时候,他就会生出新的人格,帮助他报复,但是报复成功后,他懦弱的本性又让他拒绝承认自己的复仇,所以他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或者多个人格的事情,甚至主人格在看到自己其他人格做的事情的时候还会感觉的恶心活、厌烦、甚至还有恐惧,这并不是他装出来的,相反,他本人对于这些行为是排斥的,而且极端反对的,甚至有可能是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所以他完全无法把这些他厌恶的行为和他本身相连,所以当证据放在这些人面前,告诉他们是他们做出来的时候,他们也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意在表明自己是清白的。这种人平常处于非常大的压力当中,既通常只有需要解决的时候才会出现主人格沉睡的情况,新人格复苏的情况,也就是多个人格互不打扰,新人格帮助主人格解决困扰或者达成心愿后后自行消失。” “打住。”我出言阻止了李京继续讲解分析下去的意图,之后说道:“不愧是医科大学的学生,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你忽略了我和晓智的实际情况。我和晓智是共同存在于这副身体当中,而且我们两个也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你说的情况和我们两个完全没有关系。” “不。”李京反驳道,“恰恰相反的是你们两个非常符合我说的情况,我刚才没有说人格消失,因为你们共用一个大脑,而是所谓的不知道和忘记,只不过是打包封存了那段记忆,而非彻底销毁那段记忆,以防再次发生某件事情的时候,供另外的人格使用。也就是很多案子到最后抓到凶手的时候,如果恰巧那个时候警方抓获的不是犯罪人格,再提及到某些事情的时候,无辜的人格依旧会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理由同样可以运用到解决你的问题上来,之前咱们在停尸房里听到到外面那个叫做班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叫作班阙的男人说过你一直在保护另外一个人格,但是那个人格毫无察觉,说明是你封存了这部分记忆,而他对于你却毫无保留。我说过了,只有在主人格感受到压力的时候,新人格才会作为她实现内心想法的方式出现,而且会允许新人格反复出现,只不过发生在你们身上的情况比较特殊,就是主人格清楚自己的状况,甚至是故意制造让你出现的情况,可以说出人格现在的心理压力几乎可以随时击垮她,或者说她所要面对的事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事情,所以才会把你这个新人格当作避风港一样的存在。就像是小孩子闯祸后再回到父母身边,让父母帮忙解决会产生安全感一样,你让她产生了安全感。主人格没有亲人吧?” “她父母死了。”我隐约听见了通风口尽头似乎有很多人在吵闹的声音,看来我们快要出去了,我测了一下头对李京说道:“我们快到外面了。” 李京“嗯”了一声,我知道他在等我接下来要告诉他的话:“在她3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被现在的监护人领去了一个小山村。人生地不熟的,在得知再也不会有人把她接走之后,第一次崩溃,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晓智选择了逃避,这就是我诞生之初的故事。” “为什么她父母要把他交给一个陌生人,交给亲戚不就好了么?”李京继续问道。 “黑帮追杀,想要灭门,如果当时交到家人手里,等于是宣判了这个孩子死刑,所以交给了一个亲近而且看好的部下,带着孩子远远的离开,起到任何人都找不到到的地方,等待着时机再将她带回来。” “既然她父母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死了,为什么那个叫作班阙的人还对她如此的怨恨呢?我记得那个叫班阙的说自己的父母是在自己9岁的时候死的。你的主人格管班阙叫哥哥,但是主人格的父母却比班阙的父母要先一步离开人世,这样的话他要如何杀掉班阙的父母,让班阙产生如此大的仇恨呢?”李京有些怀疑我说的话,我知道任何一个人稍微有些逻辑的话,都会认为班阙仇恨的理由非常牵强也无法解释。但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每天都在经历各种毫无逻辑可言的事情,却从来没能察觉。 “晓智的爸爸在临死前安排好了一切,早知道自己会死,反倒是从容地安排着身后事,甚至神那时候以什么方式铲除叛徒都在她爸爸的计划当中。也算是在为了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相对安稳一些的未来和保障而铺路呢吧。”我想起了曾经从魏凯、老大还有其他帮派成员那里打听出来的**不离十的消息,随即说给了李京听。 我们已经到达了通风口的尽头,隔着栅栏窗可以看清我们应该是在外面院子某处的上方,但是通风口有些虽然我们两个要出去稍微有些勉强,但是由于通风口位置比较高,跳下去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李京打了电话,刚拨出去不久就通了,立刻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焦急的声音,不过听到李京没事的时候倒是能听出对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正常的被骂了几句。李京和电话另一端的人说明了我们的情况和大概所在的位置,对方让我们稍等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你的主人格不知道这些事情么?就是他们两个的长辈之间的争斗,导致她喜欢的人一直想要杀了她?”在等待的过程中李京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从没告诉过她,真相会要了她的命的。我的主人格认死理,如果这边的告诉她事实真相的话,可能真的会想不开,为了能让她的班阙哥哥开心,或者说实现愿望,不用对方动手,就先行自我了断。不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了解我的主人格。所以,其实主人格潜意识里是想活下来,才会衍生出我这个新人格帮她解决由于她的执拗而出现的她认为无法活下去的那些狗屁理由吧。”我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这段话我说的半真半假,晓智在5岁之后,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都是随遇而安的性格,很少产生什么贪念。所以也不曾对班阙的奇怪行为产生疑心,而且她在某种程度上一直没有放下对父母的回忆,在和她曾经关于那个幸福的约定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也只是想和班阙在一起,如果过早地告诉她事实真相,她也许真的就不会再留恋于这个世界吧?如果她不再留恋,应该是连我也不会活下来吧?毕竟以她的执拗,她亦不会再让我出现在班阙面前,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两个都会永远消失呢?早就预想到这一点的我,因为想要取代她而活着的我,早就因为自己的贪心而刻意隐瞒着,拖延着她知道真相的时间,认为总有一天能在她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找到不让自己消失的方法。但是,真的有可能找到么?如果这回班阙发现我没有死的话,那他下一步会怎么办呢?既然他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又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各种难题呢?如果晓智醒过来的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一次以背叛组织的理由杀死的话,我会有这次这样幸运么? 现在这样想着,才发现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以为是地想着自己比晓智聪明,却发现机关算尽之后,我依旧像她一样是对前路一片迷茫的孩子。正这样想着,远处射来一道刺眼的光,应该是李京打电话过去的人告诉在现场的警察,我们的下落。李京冲着外面大声呼喊着,果然对方注意到了我们,换着自己的同伴搬来了梯子,又在地上铺好了气垫,才让我们走下去。 终于淘到外面,不用蜷缩在通风管道里,我顿时觉得自在不少,刚才徒增的烦恼,在我落到地面上以后也烟消云散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是小孩子都明白的。如果晓智在知道真相后想要自杀,只要提前找人来着她就好。 正这么想着,突然听见李京在我耳边提醒着:“你瞒不了他一辈子,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你要怎么和她解释?这种事情越瞒着,拖的时间越长,所产生的后果越糟糕。” “那你要我怎么办?说实话么?那结局就是我和她一起死掉。所以,很抱歉我为了自己也得瞒着她说假话。”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答李京的质问,“你不是我们,你了解不了我们的处境。” “我是无法了解你的处境,我甚至无法想象你门两个是怎么在那个变态手底下委曲求全活下来的。你觉得一辈子就这么躲着,你能躲哪一天,最后她还是会什么都知道的,你就不了她的。”李京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不知道他是本身就爱管闲事,还是因为我把他牵扯进来害得他差点没命而找个理由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总之借着院子里的光我看见他现在是蛮亮的怒气。 我有些不明白,但是还依旧保持着和之前一样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头一次听见有人说他变态呢,通常情况下,这种形容用在我这种人身上会更合适吧?毕竟我可是典型的双重人格啊。”我自嘲道。 李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之后才说道:“变态是形容一个人的行为,你虽然有两个人格,但是无论是金现在的人格还是你之前的人格,你们即使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从来没动过做坏事的念头,甚至你之前的人格在知道自己是黑帮成员,会被警方怀疑的情况下,还是来找我合作。说明她天性中善良的部分从来没有消失过,你也一样,在出事之后,一直在因为把我牵扯进来的愧疚而努力帮我找逃生的机会,还有同意你另外一个人格和警方合作,还给受害者真相大白,入土为安的机会。我无法将你们和那两个字联系起来。所以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自嘲,你只是生病了,但是这不是你的错。你和他不一样,我很抱歉用了刚才那个词刺激到了你,但是永远不要这么认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有问题的不是你,是班阙。”李经纬刚才的抱怨道着歉。 我只是点了点头:“对了,尸体的事情你还没和警方说,不知道现在还剩下几句可以作为证据的尸体。”我想到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李京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说道:“我刚才下来的时候已经喝到这里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说过了,火势马上就要扑灭了,因为这里每间停尸房的大门都是防火门,所以只要不大,所以对停尸间的尸体应该影响不大。不过一会儿我们俩还得去警局解释一下大会的事情,还有和警方说我们的推测,既然林穆余已经被杀,现在在逃的就只剩下李孺轩了。” 我也瞬间回到了案子的分析上“之前你和晓智说过,李孺轩在杀死林穆余之后在模仿林穆余的手法肢解尸体,第一次因为经验不足没有取走器官,我觉得除了惊讶不足以外,他缺少买家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所以,我反倒认为李孺轩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为了模仿得更为相像而去寻找买家。” 李京摸了摸下巴也有些苦恼地说道:“这样说的话,确实也有些道理。对了正好,我还真是认识几个黑市上的人,希望可以在那里找到他的消息。”后来我才知道他当年差的第一个案子竟然也是和器官交易有关,所以才会流出那种几乎与绝望的苦笑吧,是在悲叹人竟然可以为了钱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道德沦丧的事情来。 “那我们不去警局了?”我看着李京拽着我往外走便问他道。 “我们没时间了,杀过人后的李孺轩怎么选在非常危险,找到器官买家之后,他会为了模仿得更像而肆意杀人的。在杀过人之后他就再也不是李孺轩了。他把自己变成选举呢过了林穆余的角色。” 我吃了一惊,看见他招呼了一个警察,打开了车门,便也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去黑市么?”我好奇地问道。 “不,去找一位包打听。”李京说了个地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便鸣起了警笛呼啸而去。 彼时的李京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脸上的骨骼还没有那么棱角分明,肉肉的脸颊依旧带有一些和年龄不相称的稚气。但是和后来我所见到的他一样,眼神里总是带着满满的自信,只是彼时的眉宇间还未曾愁眉不展,舒展的眉心却在多年后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逐渐拧成了川字。我经常感叹命运的神奇,将两个看似永远不会有瓜葛的人的命运就这样悄悄拴在了一起。无论晓智那是在医院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如何的陌生,但是那些深埋于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熟悉却最终还是像磁石让两个人再次相遇,也再次开启了另一幕悲剧。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嫌犯的人格转变 http://..org/ 因为有外人在场,我们之间的对话避开了关于我的两个人格的问题,而主要围着例如需按现在的精神状况和有可能出现的地点探讨着。“包打听?你还有这个路数?”前面负责开车的警官和李京确认着。 “刚认识的。”李京解释了一下,李京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警官,在后视镜中对视的一瞬间,两人心照不宣地停止了对包打听的讨论,转而问道:“你确定包打听能告诉你那个嫌疑人的位置么?” “能告诉我嫌疑人具体位置的,不叫包打听,应该叫算命的。我找他的原因,只是想了解一下那家私立医院平常有没有涉及到器官交易,我想之前林穆余的交易方应该不是他自己找的,所以我认为只要找包打听去问问那家医院的情况。也许能找到交易方的线索。如果李孺轩想要做到完全模仿的话,一定会去找交易方的。”李京的语气很肯定。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理解地问道,“如果说之前是受到林穆余的恐吓或诱惑而进行的绑架,现在林穆余一死,他应该选择逃跑不被我们抓住才对,因为一旦有人发现林穆余多天未出现在医院,又没有回家的话,院方肯定会报警,之后有可能会查到他。”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李京说道,“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变异版。一般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生在劫持者与人质之间,主要发生在人质被劫持者所吸引,并因此暂时性的认同了他们的价值观与目标,但是这种情况一般只发生在不涉及到谋杀人质的绑架案当中。有时候人质被劫持者吸引是因为在被绑架的过程中,劫持者对待人质的态度是友善的或者说劫持者在绑架案中与人质做过交流,这个交流还有可能涉及到了劫持者悲惨的身世让人质对劫持者产生了同情,甚至如果人质和劫持者有着相似的经历的时候,他会对劫持者所言产生共鸣,甚至对劫持者产生了心理上的依赖。在这起案子里也是一样的,但是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不是别人而是李孺轩自己。”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对于李京的话还是半信半疑,李京参与的更多的是对尸体照片的分析,对于嫌疑人,他却连资料都没有接触过,所以他是如何判断李孺轩的情况的? 李京又和前面开车的警官确认了一下目的地的具体位置,接着才再次解释道:“正是因为之前的杀人及肢解尸体的人是林穆余,所以我更加肯动我的看法。在之前的绑架谋杀案中,李孺轩处在被支配的地位,无论是从他一开始在夜店的布局,以及在关键时刻帮林穆余引开安保这些行为都暗示着他是在听从林穆余的指令。也就是说林穆余对他有绝对的支配权,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经常出现的就是另一个词语就是洗脑。而李孺轩的种种表现就是洗脑之后的结果,如果仅仅是威胁的,比如拿李孺轩的弟弟作为要求例如徐安和他作案的威胁条件的话,就像你说的,李孺轩应该是在杀了林穆余之后选择逃跑,因为对于他来说,林穆余死后自己被抓住的危险增加,而且他也不愿意再做之前的事情,他杀林穆余只是为了反抗和活命。但是李孺轩显然没有这样做,他选择了模仿,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他内心地位上的转变,也代表着他弟弟并不是他去成为林穆余帮凶,为林穆余做事的筹码。那他为什么要听林穆余的指示去绑架那些受害者呢?很明显,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李孺轩听从林穆余的指令与他合作之后,李孺轩在之后的合作中,作为被支配方,对主犯林穆余产生了崇拜感和依赖感。除了洗脑,我想和他们两个都在同一件事情中丧失了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亲人,这件事情是两个人情感上的共鸣,也更容易使李孺轩对林穆余产生同情,这种共感会让他们产生共同的价值观和目标,就是报复那些让他们丧失亲人的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刚开始的受害者和五年前的案子有所关联。” “但实际上,林穆余杀人的目的要更加危险一些,虽然表面上他杀人取器官换钱是为了支持自己奢靡的生活。实际上,从他选择的下手对象就可看出林穆余性格上的偏执。除了仇恨妓女,因为妓女的缘故让他失去了亲人和资金支持让他不能再维持之前的生活水平大师从他对尸体的所作所为上来看,林穆余还是一个控制过度的人。”李京接着说道,“林穆余平常作为医生的时候可以很好的抑制攻击行为,即使在面对挑衅和压力的时候也是如此,他清楚他如果在平常使用暴力会导致的后果,比如会被医院辞退之类的,所以在平常的生活中,我们可以看到的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医生,这样即使真的被怀疑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杀人的可能性。” “听起来,这样平常道貌岸然的人会比那些控制不了自己脾气的人更加危险。”我想了想说道,“所以他才会在别人不熟悉他的场合中暴露出自己残忍又可怕的一面。比如之前我们从那些受害者的朋友那里听说他对受害者带有侮辱性的谩骂。这和他平常的身份和行为是截然相反的。” 李京肯定了我的猜测:“没错。无数的经济压力的堆积,让他的思想越来越极端,从对李孺轩姐姐的憎恨转而发展成为了对整个群体的憎恨,生活上的失望和来自经济上的压力战胜了他的自控力,这时候他做出了后果更为严重的暴力攻击,从他对尸体的破坏不难发现他当时的精神世界已经塌陷。于此同时,作为控制过度人格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单独去做这些事情很容易被人抓住,所以他找到了另一个可以推卸责任的目标,更容易被精神控制的李孺轩。他是医生出身,所以对于控制别人,为他人洗脑这件事情可以做得非常好,也可以让例如需按对他产生更前的依赖感,更加听命于他。但林穆余终究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或者精神科的大夫,对于完全控制李孺轩显然还是力不从心。所以在最后他发现李孺轩可能会暴露他的时候,他选择杀掉李孺轩。他是专业的医生,知道如何在尸体上去除自己的,其次每回将尸体秘密送到火葬场的人都是李孺轩,没有人见过他,自然不会有人证,另外那些从他手里买器官的人也会为了逃避法律的惩罚,不会出面证明他是杀人犯,所以他是很安全的。但是他高估了自己对李孺轩的控制,在李孺轩感到有生命威胁的时候,突然就反常地违抗了林穆余的命令,应该是求生本能强过了他的斯德哥尔摩症状,在那一瞬间,为了自保,他选择反抗杀害了林穆余。” “那他为什么后来又要模仿呢?这样说的话,不是他的斯德哥尔摩症状应该好了才对.吗?”坐在驾驶座上的警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李京摇了摇头,“反倒是更加严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词最早出现1973年的丹麦,一名女性人质在被解救后竟然和一名劫持者结婚。这说明斯德哥尔摩症状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在求生本能得到满足后,李孺轩的斯德哥尔摩症装再次显现。因为在和林穆余合作谋杀的过程中,李孺轩已经很强程度上依赖着林穆余,甚至应该是将林穆余放到了如同自己家人,甚至之前供养自己的姐姐那样亲密的程度。在恢复意识之后,他发现林穆余的死对他来说就像重新再经历了一次姐姐的死亡。他无法面对这种挫折,所以他做出了另一个可怕而极端的决定,假定林穆余没有死。这种崇拜对象的死亡让他的精神世界受到了极大地刺激,让他成为一个了一个“突发性杀人犯”。在受到林穆余长期的精神刺激和不良情绪的影响,又加上突然失去他崇拜的人所带来的孤独感,和挫折感之后,他直接转变了自己的人格,将自己变成杀人魔鬼林穆余。这样的话,他就从顺从的从犯变身成为主犯,斯德哥尔摩症状让他觉得自己必须去顺从某个人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所以他现在就是在扮演林穆余的角色命令自己去找买家?”我突然觉得李孺轩现在的情况和李京说的精神分裂有些相似,“那现在的他恢复到了自己的人格?” 李京摇头:“不,除非抓住他之后进行引导,否则他自己的人格会彻底消失,因为他不能接受的是控制他的人的死亡,所以为了逃避现实,他选择了自我消除。但是他本人并非林穆余,为了表现的更像林穆余,他有可能升级自己的残暴行为。所以必须赶快抓住他,否则现在在他身边的人都会很危险。因为与林穆余对特定今年改革目标有仇恨不同,他没有具体的仇恨目标,他会选择无目的的杀人。到时候我们更不好抓住他,尤其是他去杀害那些流浪者或者不会引起公众注意的人的时候,我们会因为缺少报案而无法察觉到他杀人的事实。” “所以包打听给我们的信息是我嫩最后的机会?”我终于明白了李京为什么急着赶来见这个重要的人。 “我们到了。”警官停了车下车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个职工宿舍,老式的筒子楼,院子里静悄悄的,我们三个人迅速地找到了李京说的门牌号,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他冷淡的瞥了一眼李京,却在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官时作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想关上门,却知道自己的动作实在太突兀,手就放在门框上,做出一副想关门却又无法下定决心的样子。” 最后她悻悻地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知道腾环医院么?我想知道他们在黑市和谁做交易。”因为时间紧迫,李京并没有过多的寒暄便直接问道。 那个中年女人一脸警惕地盯着我们三个。警官说话了:“他们现在涉及到了一起严重的器官贩卖案和妓女连环谋杀案,被嫌疑人绑架的妓女没有一个被嫌疑人留了全尸,器官和四肢被人肢解后贩卖,最后的尸体都是残缺不全的被丢在火葬场的停尸间。如果不是你面前的这两个孩子执着的去寻找她们的尸体,她们将永远停留在那种冰冷的地方不能入土为安,甚至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慢慢被人遗忘。我只带你心里有顾虑,但是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帮到这两个孩子去寻找残忍杀害她们的凶手。凶手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随时都可能再次大开杀戒,如果你不帮我们找到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我们就不能阻止他造成更多的伤害,他的目标人群就是那些居无定所,或者不被人关心的流浪者和性工作者。没有人保护她们,但是你的提示可以救她们。”警官没有吓唬她,包打听这个行业干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营生,对于警察的盘问大多是抵触的,如果想要从他们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感同身受,主动说出线索。 果然,沉吟片刻后,那位中年妇女终于说出了线索:“具体的参与买卖的人我不能说,于是我确实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二来我确实是靠贩卖信息而活,如果我就这样透露给你们,我会因为不能保守秘密再也做不了这个营生。在我们这里买卖消息是手段,但是透露秘密可是犯了大忌。但是这回为了那些受害的小姐妹,我就犯一回忌讳,告诉你们一部分情况,再多的事情就不能说了,毕竟还有些信息出多少价格我都不能说,被人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把你能说的告诉我们。”李京的脸上露出些喜色,彼时他还不会掌控自己的表情变化和情绪。 中年女人点了根烟,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一般说道:“他们医院内部自己做交易,你知道那种来历不明的器官是不会被正规医院接受的,捐献者不多,需要的人等上好几年也不见得能够得到和自己匹配的器官。所以很多人会花大价钱去一些黑市购买和自己匹配的器官,之后找黑心医院为自己进行手术。的话有很多来自地下黑市,但是另一些器官的来源更加肮脏和可怕。比如藤原医院就是这种情况。像你们说的流浪汉或者不被人关心的站街女郎都是他们猎取的对象,当然还有一些是手术失败,在手术台上死亡的患者,在确定无法医治的情况下,他们会放弃挽救病人的生命而选择去走他们身上的器官后再缝合。因为这些手术本身的风险性很大,家属在收拾执行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如果手术失败,除了伤心,患者家属根本不会要求进行尸检,而只是认为是死亡是因为手术中那些可能发生的特殊情况。而且他们取走尸体器官的时候会注意不在尸体上留下过多的手术痕迹,所以至今仍没有任何人发觉他们的把戏。而且他们的态度很好,会对患者家属进行道歉和赔偿,还会免除患者医院的一切费用。让患者家属无话可说,但是其实他们所谓的那些赔偿对于他们从患者身上取走的器官都没所卖的价格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他们会直接将器官移植到出价的人身上,再取走器官的时候就会联系买家,买家付款后会直接手术,所以即使想要证据,也会因为她们的器官早已安装在别人身上而缺乏直接证据,而且火化之后更是留不下任何他们犯罪的线索。”女人把我们迎进大门,毕竟她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已经坏了规矩,告诉了你们医院里的秘密,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也会面对同样的命运吧?”女人苦笑着。 “不会的。”和我们一起来的警官义正严辞地保证,“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对他追查到底的,人只要做恶,就会留下自己罪恶的证据。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讲再狡猾的狐狸也终究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所以即使他们处理的在缜密,也会露出马脚。从我当警察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所以,谢谢你今天和我们的合作,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女人只是笑了笑:“但是我这个行业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人知道的,所以你们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总会有人猜出来的。看来,我最近的日子要难过了。”但是我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半分难过的表情,反倒是对着我们摆了摆手,“不要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做这种行业之前我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提前经历了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改变一种生活方式罢了,活了这么久,见过太多是是非非,就算是做不了包打听了,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而且我今天告诉你们这些,也不过是出于我还没有被泯灭的那点良心。希望你们能够珍惜我这次自我牺牲的机会。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们离开吧。”说着话,便按灭了手上的烟,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我们三人便离开了那间小屋。 “听她的意思,这家医院在监守自盗?”我们赶往回程的路上,决定回到医院再碰碰运气。 “如果这样反倒是说得通了。一家医院没有什么建树,却在不断地装潢着自己的门面,医院里的员工工资也是行业里著名的高薪。确实让人一直怀疑他们的钱是从哪里赚的。这会如果那位包打听的话属实的话。。”警官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这黑心钱真的可真让人恶心。” “可是即使是将自己当作了死去的林穆余,但是他的样貌并没有任何变化啊。如果以李孺轩的身份出现却做着林穆余的事情,会直接因为行为举止奇怪被医院轰走吧?”我这样想着,但又补充了一句,“或者送到精神科?” 李京摇了摇头:“不会的,你觉得一个医院都可以拿患者的生命当作赚钱的买卖,你觉得他会真的在乎一个人的死亡么?死亡对于他们男人来说,就是另一场交易的开始,所以他们只会在乎死者是不是能给他们带来利润,而不会在乎死者是谁?送来尸体的人又有着什么样的变态心理。他们眼里只有钱。” 我有些寒心地听着李京说这些,小的时候总觉得童话故事里的豺狼虎豹和坏巫师是最可怕的存在,但是长大后,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也最恶毒的一直就是那些唯利是图的人的内心。 回去的路上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怀心事的三人在到达医院下车的时候几乎是跑着进了医院的大门。三个人气喘吁吁地炮大医院的前台,警官“啪”地逃出了自己的警官证,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名字:肖路没错,就是后来我将自己封印后,晓智和李京合作的时候经常遇到的肖队。 肖警官有些怒气地看着前台值班的小护士严厉地说道:“我现在要见你们的院长。” 小护士吓了一跳,刚想说现在院长在休息希望我们明天再来的时候,肖队再次“啪”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放在台面上的警官证:“现在,马上让他来见我。”小护士看见这个情况,瑟缩了一下,再也不敢说些什么,马上就给今天的值班主任打了电话。” 五分钟后,一位穿着白大褂儿的人像我们跑来,紧张地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肖队冷笑道,“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们医院里那些龌龊的事情吧?”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疯言疯语寻真相 http://..org/ 过来的值班主任在听到肖队的问题的时候,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笑着说不太明白肖队话里的意思,但是他放在白大褂里的手微微蜷起又张开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手部的第一次抽搐是在刚听到肖队说他们医院里发上微博个龌龊的事情,如果在车上只是对包打听说的话还是将信将疑,这位值班主任的反应让我更加深信包打听所说绝非妄言。 但是我们现在苦于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现在医院里面确实存在这种黑暗交易,包打听也说了,他们在得到器官后会立刻移植,而移植手术因为器官来源不明根本不会做正式登记,没有任何书面证据能够证明非法器官移植手术的存在,再加上我们手上并没有搜查令,现在所有的义正严辞也不过只能是虚晃一枪,实际上并不会起多大作用,所以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值班主任并不显得特别惊慌,甚至在瞬间的惊慌过后还笑了起来。 “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因为刚才肖队的大喊,周围已经围上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可能是怕再闹出什么动静,值班主任忙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我们几个带到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并且在我们都进去后锁上了门。一路上都有人窃窃私语,值班主任一直在陪着笑脸,肖队除了板着一张脸,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进到办公室里,肖队死死地盯着值班主任问道:“李孺轩在哪儿?” 值班主任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我不太清楚您在说些什么。您以来究竟说些我们听不明白的事情,真的让我挺没有头绪的。我敬重您是警察,但是您的行为实在是让我们觉得有些难堪。”说到这里还特别看了一眼肖队。 “我让你们难堪?”肖队挑眉冷笑,“是你们自己的行为才真正让你们的良心感到羞愧吧?如果你们真有良心的话。” 值班主任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但是眼神里确实波澜不惊的:“啊,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们治病救人可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值班主任的表情像是被羞辱了一样,但是语气听起来确是异常的冷静。 听了他的话肖队也不恼,冷静地反问道:“治病救人么?如果非法取走无钱治病的患者的器官拿去高价移植给富人的话也算是治病救人的话,你们的良心可能一长出来就被狗给啃掉了。”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样说,我们所有的手术都是按照流程来的。您可以去翻查我们的医疗档案,绝对不会有问题,不过前提是你要和我们出示合法的搜查令。”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样子,值班主任突然扬起了一边的嘴角,像是我们拿他没辙的样子,“您今天开始没有任何证件就来我们这里大喊大叫的,这似乎不符合你们的流程吧?如果我要是投诉您,似乎您也会比较麻烦吧?”像是某种算计得逞了一半,值班主任狡猾地笑着。 “哦?你是想和我们谈条件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李京突然讲话道。 “是你们要和我谈条件吧?”值班主任因为李京不好的语气有些恼怒地反驳道。 “那可不一定啊。”李京突然笑了,眯起眼睛笑的样子很可爱。之后突然睁开了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值班主任说道:“你们之前应该是用这种办法让很多人吃了闭门羹吧。这里应该是你们威胁之前发现你们那些肮脏交易的人放弃对你们的调查的地方吧?你看见我们的时候,就因为我们只排出了警官证所以就认为我们和之前的人一样,只是孤立无援地,私下调查你们的交易,所以就放心大胆地想对我们使用对其他人的威逼利诱的方法想让我们就此放弃。但是,很遗憾我们和之前的来调查你们的那些媒体也好,对你们有疑心的死者家属派来的私人侦探也好,是不一样的。毕竟,只要我们能够出示自己的证件,就说明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把你们送进监狱。” “小小的年纪大话说的倒是蛮动听的。”对面的值班主任冷笑道,“就是不知道你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些什么样的狗屁?” 李京没有回话,只是看了一眼窗外,之后又弯了眼睛,笑咪咪地说:“我们的证据来了呢。” 随着警笛的呼啸和外面不断闪烁的蓝红色顶灯,警车开进了藤原私立医院。只是当我们回头去再看值班主任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煞白到面无血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但是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恐惧,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们都是按照流程来进行经营管理的。” 肖队冷哼了一声:“我们对你们的精益管理没有任何兴趣,我们只是想找我刚才和你提到的孩子,我们怀疑他和最近发生的多起绑架谋杀案有关,希望他协助调查。不过既然你不想交人,我们只好向你刚才说的,按照规章流程来办事了。现在来得同事应该是已经准备了齐全的手续,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有您来带我们去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手术室是不能进的。”值班主任这样说着,但是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下意识捂上了嘴。我知道他太过紧张了,所以下意识地说出了他们正在隐瞒的事情,看来现在他们应该在做一场有关器官买卖的手术。不过除了这件事情,我们在调查的另一个案子会不会和今天的手术有联系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尽然以及可能会申请到了搜查令,应该会找到我们想要的证据。 李京拉着我往外走,到大厅和其他人汇合。因为更多警察的到来,下楼的时候,大厅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前台值班的小护士看见值班主任马上跑过来说道:“张主任,这些警察弄直说想要搜查后面废弃的实验楼。” 值班主任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我们,估计是人为和他想象的场景似乎一些偏差,我们并没有要搜查医院手术记录的意思。他对前来找肖队会合的警官点了点头,示意护士令我们过去。 “我觉得您带我们去可能会更好。”肖队这样说道,“这样您也可以监督我们是不是在按照流程办事,免得再次冒犯到您和医院,还得麻烦您事后投诉。”肖队说的阴阳怪气,应该是在反击刚才值班主任的冷场热风和话里话外的威胁。 值班主任脸一红,估计也觉得尴尬,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带着我们往楼后面走,本来还想给小护士使个眼色,但是被肖队发现后,便派人盯紧了小护士。当时的肖队还是个30出头的年轻人,但是领导力、决断力和威信力已经初步在自己所在的警队里建立了起来。见这边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几个还有其他两名警官才向医院后面的废弃大楼走去。 说实话,可能这位值班主任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搜查那座平常他们用来运送尸体去隔壁火葬场的废弃大楼,估计是以为我们要去的应该是地下道这种运尸体的地方,却没想到我们在整栋大楼里彻查起来。推开一间又一间的房门,我们打着手电看着屋里的景象,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我们走到三层离最靠里边的屋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们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道。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值班主任的表情,发现他竟然也是一脸的惊恐和诧异,似乎并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肖队和另外一名警官察觉到了不对劲,就合力踹开了大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在门被踢开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让我直接跑到一边呕吐了起来。之后肖队通知了现场调查小组接手了那间房间的调查。与此同时,另一组调查人员已经进入到了火葬场的停尸间按照照片的内容与停尸间的尸体进行比对,逐一排查连环绑架谋杀案的受害者。 我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便站了起来,想要去看看那间屋子的情况。值班主任已经当场吓的尿了裤子,如果只是闻到味道就觉得恐怖诡异的话,亲眼见证现场已经可以说是一场无法忘却的噩梦,满地的没有处理的碎尸块儿和大量喷溅的血液,伴随着腐烂的味道和血迹还有石块上的蛆虫,整个现场犹如阿修罗莅临的地狱。 现场调查员和法医团队在整理着地上的尸块儿,拍摄着现场的照片。看着已经完全吓傻了的值班主任,我觉得他可能不要清楚他们医院的医生林穆余和护工李孺轩在这里犯下的15起杀人并且割掉受害者器官的案件。 李京问他这些的时候,他只是机械地转过头,像是不认识李京了一样,茫然地盯着他,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也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 “估计他和这所医院的人体器官交易的案子有关系,但是和这里发生的确实毫无关系。”我看着李京说道。 李京点点头:“但是我们说到李孺轩的时候,这位主任可是一直在极力地扯开话题,他应该是知道李孺轩的活动范围,也同样有可能知道林穆余平常的活动范围。李孺轩不在这里又不在医院的话,很有可能是为了弥补再上一件案子中的不足,去寻找新的猎物。或者是提前自行联系器官买家,再进行所谓的模仿的更加逼真的‘狩猎’。而我们现在能最快获得线索的途径就是审问这位值班主任。所以无论他是吓疯了也好,还是其他什么情况也好,总之我们必须要找到绝对靠谱的线索。” “但是他什么都回答不出来了。”虽然承认李京的话很有道理,但是眼前这个犹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值班主任,让我确实没有信心从他嘴里听到关于案子的线索。 “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你要合理地进行恐吓,反而能听到他心里的大实话。而且像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可是最怕吓唬的。虽然不知到能不能成功,但是我们还是先尝试一下。”这样说着,李京再次面对值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说这还指了指那间带着血腥味的屋子。 顺着李京的手指再次看向了房间,有法医的助手正好将尸块儿放进透明的证物袋里。在他的目光接触到尸块儿的时候,他惊恐地坐在地上向后退着,嘴里说着“不是我,不是我。” “是李孺轩么?是不是他经常出入这里呢?”李京蹲下来挡住了他看向那间屋子的视线。 他依旧迷茫地盯着李京,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不过李京一直耐心地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说些什么。而他只是摇着头,想疯了一样地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李京这样问他。 他愣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我以为问不出来的什么的时候,李京突然声色俱厉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变成死在这里的人呢?我记得调查的时候这里这里刚好死了个医生呢。你是不是也想成为里面的一员呢?”李京说着突然站起身说道,做事要把他拉进屋子里 ,有警员想要拦着,但是在一旁一直默默观察着这边情况的肖队阻止了警员的阻拦。 其实李京没有要把他拉进犯罪现场的意思,这么做也不过只是想吓吓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来。果然男人大吼了一声,突然哭闹起来:“我不进去,不会的,里面不会杀医生的。里面死的都是妓女,没有医生,所以我不会被杀死的。林穆余只杀妓女的,他只杀妓女的。” 看来我刚才还是推断错了,我以为他不知道林穆余的事情,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为了器官交易可以漠视医院里的医生杀人而不阻拦。 “他不会杀,但是他的助手会杀哦。林穆余就是被他的助手杀死的。”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说道:“我在停尸房里看到了林穆余的尸体,被人开膛破肚,很是凄惨。我想能杀得了林穆余的如果不是李孺轩的话,你说会不会是徘徊在这栋楼里,被你们杀害的那些受害者的灵魂呢?”我环顾着四周,用阴森的语气说着刚才的那些话。 值班主任明显被我的话吓到了,他现在的神经本来就比平常要脆弱的多,所以在我说完那些话力乱神的话的时候,男人突然抱着头再次大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不要杀我,我没有杀人。是林穆余杀的人,对是林穆余杀的人。”他突然嘿嘿嘿地乐了起来。然后抓着我的手腕问道:“我没有杀人,是不是我就不会被杀掉呢?” 我想了想才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是鬼魂积怨太多,只要和她们被杀有关的人都不想放过的话,我可不保证下一个爱的不会是你?” 值班主任马上放开了我,一个劲儿地坐着往后退:“还有别人,下一个似的一定不会是我。” 我知道他此话一出,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李京再次走到他面前问道:还有谁?” “好多人。”他突然傻笑起来,“那些接触过器官的人会比我先死的。” “那些接触过器官的人现在在哪里呢?”李京问道,“如果马上要死的是他们的话,只要能抓住要杀他们的人的话,你不是就能活下来了吗?”李京诱导着男人说出那些人的位置。 他又傻笑了起来,拍着手对李京点头:“对,对,但是他们在哪里呢?”他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之后表情又明亮了起来,“在大门外,大门外的人都是买器官的。”值班主任已经吓疯了,不停地拍着手重复着同一句话。 大门外?我和李京知道这是我们能从他嘴里得到的最重要的线索了。看着再问不出什么了,我们把目光投向了肖队。 “大门外?”肖队也在思索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小王,帮我查一下藤原医院门口有没有注册的定点献血车?” 很快,小王就回了消息。挂掉电话,肖队突然对现场的几个警员喊道:“快,搜查献血车!” 第十四章 懦弱残忍与贪婪 http://..org/ 我们赶到献血车停靠的地点时,车里没有一个人,整个车里面是空空如也,应该是得到消息早就撤了,但是肖队还是让人在车里彻底搜查了一遍:“不是登记在案的采血车,但是打着采血的幌子,更容易为自己的黑暗勾当做掩藏。” “现在只能看这里收集到的掉落的毛发之类的来判断李孺轩和林穆余有没有来过这里。”李京和肖队确认。 肖队只是点了点头又兀自陷入了沉思,即使收集到证据时间也只能是作为呈堂证供到起诉的时候作为起诉嫌犯的证据,也只能证明李孺轩和林穆余来过这里,仅此而已。但是我们最想知道的关于李孺轩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件事情我们却依旧没有答案。 我在头脑里竖立着整个案情,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线索。我推了一下李京的胳膊说道:“你还记得这些受害者的身份么?” 李京刚想开口回答的时候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出了我的猜想:“你是说他还会去夜店里寻觅猎物?” 我点点头赞同道:“如果想要模仿的话,连受害者的类型也一样才对,甚至挑选受害者的地点也应该一模一样才对。连环谋杀案最初的地点也是李孺轩最熟悉的地点,现在虽然说她把自己当成了林穆余,但是他没有什么真正完整的事实过谋杀,所以如果他想要完全模仿的话必然会回忆着之前林穆余的每一步行动进行模仿。所以我们现在其实有两个选择。” 我听了一下想看看李京的反应,我发现除了李京,连肖队也在很认真地看着我。我便放宽心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在第一起受害者被绑架的地点加强巡逻,找到可疑人员;第二个选择就是回到刚才那间屋子,就是第一凶案现场,撤掉警戒带,守株待兔让人等着李孺轩带着受害者回到那里,不过绝对不能让他看到任何风声,否则他很可能改变作案地点。我们不是没有在那个屋子里找到作案工具么?他很有可能把作案工具随身携带,这样更方便他找到其他作案地点。不过两种方法各有利弊,第一种方法他绑架受害者的方式并无定论,所以要耗费很多的警力逐一排查,况且是这个时候了,也许他早已经绑架了新的受害者也不一定,但是有力的地方是,只要我们找到他,就可以阻止下图为受害者被杀;第二种方法的确定就是也许等我们抓获李孺轩的时候有可能,有客人呢个会出现新的受害者,但是优点在于我们能够在最少的经历支持下实施瓮中捉鳖的策略抓获嫌犯。两种选择利弊都有,但事实上我更倾向于第一种选择。” 李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肖队说道:“而我倾向做两手准备,如果在警力支援足够的情况下,两个策略都选择的话,可以避免我们在原先出现受害者的夜店附近没有找到嫌犯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医院里抓获他,而且是人赃俱获。但是不放弃第一个选择,毕竟如果我们有机会救受害者的话绝对不能放弃。” 肖队看着我问道:“你知道嫌犯可能出现的地点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没错,最有可能的地点除了夜店以外还有夜店提供的住宿地点,这两个地方我都很熟,但是出于私人原因,我不能出现在这两个地点,但是我可以提供具体地址给你们。速度要快,现在这个时间正是受害者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间,也许能抓到现行也说不定。” 肖队让我写下两个地点的地址以后就开始打电话做部署,挂掉电话,肖队看着李京说道:“小姑娘没有办法去到现场的话,你去那边盯着,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但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毕竟我们之前遇到了有人故意放火的事情,我担心她的安全。”李京拒绝了肖队的提议,“李孺轩的照片您是看过的,而且现场的警员比我们有经验,我觉得我还是留在这里陪着晓智应付突发情况比较好。” 肖队打量了一会儿李京,最后同意道:“好,我去夜店那边,你陪着他守在第二现场,注意安全。”留了几个得力的警员在这里陪我们盯梢,肖队带着另外两名警员去了另外的现场。 “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吧?”目送着肖队离开,在去往实验楼的路上,我这样问着李京。 李京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离开之后,你准备去哪儿?之前的地方是回不去了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和班阙住的地方,但我也知道他料定我会在他去了那边的现场之后趁乱离开这里。我想装不知道他的意思一般地回答道;“那倒不是,毕竟组织里还有一部分人是想让我活着的。”我没有说谎,虽然不知道全部人的立场,但是我敢肯定老大、魏凯是一定会坚定地保护我,看金浩刚才的态度,如果我回去也会极力保护我不被班阙伤害,至于郑敏,在多数人想要保护我的情况下,她应该是跟随多数人的决定也不同意班阙杀我。所以想来想去回去之后只要不单独和班阙接触,我就能保证自己安全地活下来,所以我又补充道,“我还是会回去的。有人想杀我,但是你也听到了,还有人想要保护我,如果我不回去,现场有没有发现我的尸体的话,班阙是不会相信我真的死了的,到时候除了我,还有你都会有危险的。我已经自私地把你牵扯进来了一次,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第二次。所以这件事解决了之后,我会先离开的,不会和你去找警方录口供。所以无所谓你怎么和警察说明当时的情况,实话实说也好,有所隐瞒也罢,那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只希望回去说明情况,对于想要保护我的人,我要给他们交代,让他们安心。” 李京嗤笑了一声:“可是既然你已经把我牵扯到了你们的战争中,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全身而退么?别忘了,我可是全程听到了那个叫班阙的男人的疯言疯语。你觉得他会放过我?” “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我这样解释着。 因为我苍白无力的说法,李京语气里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了:“连你自己都需要人保护,你要怎么保护我呢?” 听着他的话,虽然句句带着嘲讽,但我却真的无力反驳他,他说的没有错,我连晓智和自己都需要靠着别人的保护才能活着,我又怎么帮助看李京逃离班阙的威胁呢?果然是太大意了,才会答应晓智的任性要求,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看着我不说话便提议道:“我觉得你还是和警方说清楚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好,他今天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蓄意谋杀了。” 这会笑的反而是我了:“蓄意谋杀么?你应该知道我是gangstamember,这种事情就和你们感冒一样正常好么?只是运气不好,只是由感冒转变为了发烧,但是最后会不会死掉还是要靠运气的。你也听到之前班阙说的了,就怕经常掺和到我们平常的事务里来,这对我们来说,比我自己被杀掉还要危险,而且会伤害到我自己阵营里的人,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合作去伤害我自己的利益。虽然你现在不信,但是最终会活着的人一定是我。”我笑了一下,“所以,真的抱歉,抓到李孺轩之后我们就要彻底说再见了。” “你觉得有这么多警察的情况下,你真的走得了么?”李京因为我的话反问道,我讨厌他语气里的自负,在完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就下结论这种事情真的让我特别反感。 “哦。”我回了一句,转过头对他咧嘴乐了:“那到时候你就试着抓住我好了?不过还没有人抓到过我呢。”我又贴近了他一点,几乎是贴到了他身上,“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说过,我会嫁给能抓到我的男人。所以,如果被你抓住了,我就只好履行诺言和你结婚了。”说着话,我越发地贴近了他,附在他耳边说道,就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 即使在黑暗的夜晚,我依然能看见他瞬间的脸红,他轻轻地推开了我,有些惊慌地说道:“姑娘,请你自重,我,我有女朋友的。” 我无所谓地笑了,快速地往前走了两步,正好走到他面前专柜神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你也要能抓住我啊。你不觉得我就是知道你做不到这一点,才能和你开这种毫无实现可能的玩笑吗?所以,不要自作多情的真的以为我会和你结婚,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路灯下,李京的表情变得非常不好,我识趣儿地不再逗他。“不要生气了。”我背对着他说道。 他没有说话,知道我们已经走回实验楼,在我马上就要踏进楼道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背后说道:“你对谁都可以开这种随便的玩笑么?” “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们两个的立场不同,所以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的话,就这样认为吧,我无所谓的。不过,如果你觉得我刚才的话冒犯了你的话,我道歉。手机在抱歉对一个有女友的男人开了一个不合适的玩笑。所以,现在可以放手回楼里做准备了吗?”我晃动了一下手腕,示意他和我的肢体接触。 李京立刻松了手,有些嗫嚅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还是烧开这种玩笑才能保护自己,如果你开玩笑的对方当真了的话,你会惹上麻烦的。如果对方再是个心怀不轨的人,你会更危险的。”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噗”第一声笑了出来,虽然没有回头,但是我却用了很严肃的表情说道:“我说过的,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能在现场留住我的人,所以,我从来没有担心过那句约定会实现,我觉得除非是我自愿留下来,否则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够留得住我。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既然很危险,这句玩笑话应该是最后一次说了,以后不会再对人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说罢,我回头看着李京招了招手。“不过,肖警官那边还没有进展么?现在这个时候,不堵车的话应该已经到目的地了,会不会李孺轩已经劫走受害者了?”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担心。 “希望不要打草惊蛇,过去搜查是一步险棋,如果李孺轩在现场的话,他之前也负责的是绑架受害者,所以他对于这一步算是有经验,最好的情况也是他放弃受害者,逃离现场。不过按照他现在的精神状况,这种可能性很低。他受到刺激后很可能就直接进入到每一次看到林穆余杀人分尸的完全模仿模式,然后带着器官回到这里。等一下,他不会回到这里的。晓智,快,赶快回到献血车那里。” 听到他说“晓智”两个字,我突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叫我。李京以为我只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上那么多,拉着我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向旁边埋伏的警员说道,打电话给献血车那里的警察,快把自己隐藏起来,直接改成便衣模式,嫌犯,嫌犯根本不会回到这里。那个值班主任说得对,我们只能在外面找到李孺轩。” “为什么?”我跟着李京一路小跑着。 李京气喘吁吁地解释道:“因为模仿全套的倒数第二个步骤就是器官交易,但是这里,我说的实验大楼里的那个房间,如果李孺轩受到刺激当场杀人分尸的话,那间房间就失去了作用,那他取出那些器官之后会去哪里?答案很明显,去找能够买下他们的人,而能够做交易的人就在采血车里,所以他如果带着受害者的器官,他会直接去采血车,而不是回到大楼里。明白我的意思了?”李京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又回到了采血车这里。经过一番交涉,我们和另外两名警察直接埋伏到了采血车里边。我是想留在外面,确认好结果后就马上离开,李京好像发现了我心中的小算盘,执意拉着我进了采血车,不过其实结局没有任何差别。我看了一眼手机,知道离自己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在采血车里,李京放开了我,和另外一名警员蹲守在了采血车车门的位置。我和另外一名警察则在最里面守着。肖队这时候来了电话,因为周围太安静,音乐能听见大部分声音从电话另一端出来:“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这是电话里面出现的最后一句,历经主动挂断了电话。因为还没等肖队说完,我身旁的那位警察的耳机突然响了,从对讲机里传来了外面有人朝着采血车方向过来的消息,顿时我们几个都紧张起来。 因为李京特别嘱咐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无论是谁靠近采血车,都不能用手电筒的光确认身份,所以对于车里我们四个来说压力真的好大。不过无论是谁,进到这辆车里的都应该和器官交易有关。为了掩饰得好一些,我们按照一开始的模式将车门从外面反锁好,所以当我们听到车么开锁的声音的时候,我们知道虽然不是李孺轩,但是应该是交易人没有任何问题。李京和一直在我旁边的那位警察调换了位置。我们四个人隐藏在车的角落,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随着一个黑影打着快速闪如今车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位站在外面的警察迅速将他拉进车内扑倒在地上拷上了手铐。男人想要大喊,立刻被其中一名警察按照了脑袋:“老实点,别乱嗷嗷。” 李京用手电照了一下男人的脸,我们这才发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先生。这下,我们四个人算是心下了然,怪不得这家医院的器官交易如此猖狂,原来执行器官买卖的就是藤原医院的院长本人。 院长看到穿着警察制服的警官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大声质问道:“你们要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们,你们可惹不了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语气嚣张得真想直接揍他一顿。 警员倒也不恼,鄙夷地看着他就直接通过对讲机通知外面的警员过来接应,直接将他带到了别的地方,转移动作非常迅速,几名警察架着他,快速地将他转移到一辆警车里开走了。 “虽然我们知道他参与到了器官交易里,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他在交易中的存在。”我们继续在车里等的时候我问李京。 “我们还有4时的时间,总会找到证据的。不要忘了,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猎人的追击。况且,这可是非法采血车,他有钥匙能够打开这辆车的车门进入这里,就说明他和这辆车有直接联系,除非是国家登记在案的采血点,否则其他的都算是买卖血液,这可是非法的营生。无论怎么解释,他都是触犯了法律。这也能为我们争取时间找到他参与器官交易的证据。”其中一位警员这样说道。 又有人往这里走,我们依旧耐心的等着,这一次,我们打开了车里的灯,无论是参与交易的人,还是李孺轩,他们都是在院长之后出现在这里的,说明他们知道院长会提前过来。我们虚掩着门。贴着车内的四壁站着,门被打开了,一个运输器官用的冷冻盒被放了进来。看到那个盒子和闻到血腥味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全部紧张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站在车外的这个人就应该是李孺轩。这一瞬间,车内的警员突然对着耳麦大喊道:“行动,刹那间,两名警员一跃而出,外面也瞬时围上了一群警察,瞬间那哥手上还残留着血迹的男人被人扑倒在了地上。李京戴上医用手套,打开了盒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又迅速关上。我没有勇气和他一同验证,但是看他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切,有些痛苦滴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了他的道歉。 “抱歉,还是没能减少受害者。” 我闭着眼睛回想着前天的时候和班阙去除是夜店做的调查,我知道这位受害者一定是和我们曾经聊过这件事情中的某一位小姐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不小心,明明反复提醒过你们啊,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听我们的话独自出来被人绑架?为什么要这样不珍惜生命呢?”在我的想法得到验证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外面一片混乱,能听得出来应该是已经把人制服了,然后我听见外面有人说道:“通知肖队,抓到人了。”在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的正确性的时候,我整个人崩溃了,泪水奔涌而出。 李京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想要安慰我。 “为什么?她们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在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我放任着自己哭喊道。 李京一言不发地拍着我的后背,人有我这样哭闹着,知道我慢慢平复了情绪,该微笑胜地抽噎着,“他们太残忍了,林穆余也是,李孺轩也是。这些人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些女孩子。为什么要把怒火洒在她们身上,死的时候连全市都不能留给她们。他们两个太可怕了,他们是魔鬼,是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实话,从一开始接触这件案子我就不能理解林穆余心里所谓的仇恨为什么会演变成如此变态的程度。将自己的无能怪罪到其他人身上,这会不会是所有懦弱的人的通病呢?后来当我彻底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总是在思考这个案子,案子里做出如此残忍行为的嫌犯,和那些涉及到交易的人的贪欲。 第一章 一石二鸟的阴谋 http://..org/ 从一开始只是内部的案件调查到最后牵扯出这么大的一个黑暗交易,无论是我还是晓智都是无法接受的。我根本制止不住自己的眼泪,知道我看到远处打过来一到刺目的光,下意识的,我往旁边躲了一下。正好和李京拉开了些距离,李京下意识抓紧我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已离开了他身边,他抓住的不过是一把空气。他看向我,我看向光源,很有规律地闪了两下,我已经明白是有人要接我回家了,我也不再犹豫,朝着光源的方向跑去。因为现场的人,包括闻讯而来的媒体,都把目光聚焦到了肖队身上,想一直处在包围圈外围的我们,根本无法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李京反应过来之后,想要再次追到我的时候,车灯再次照向了我们,我闭着眼睛往车的方向跑去,直到感觉到一双大手拉住了我,把我推进了车里,我才睁开眼睛,发现李京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眼睛的位置,错开了抓住我的时间。“我说过了,我还没有遇到过能抓住我的人呢。”我自言自语道,坐在副驾驶的老大装过头来问我在说些什么,我摇了摇头:“没什么,趁着没人发现我们开车吧。” 坐在驾驶位置的魏凯熄灭了大灯,打把将车调头,害怕车加速的声音以来围观人群的注意,我们并没有用太快的车速行驶。所以我回过头望着车尾的方向,发现李京想要追上我们,但是却发现我们正在慢慢加速,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可能追上四个轮子的车的时候,我看见他似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拿着手电紧追了两步,应该是抄下了我们的车牌号。 “这辆车。”我转回身,问坐在副驾的老大。 老大看了一眼魏凯:“我们俩街上偷的。对了,最近不要去学校了,那个小侦探应该知道你们的学校信息了,虽然我提前让金浩在入学之初就黑进学校的网络帮你们改了基本信息,但是保险起见,会帮你办休学证明的。” “班阙也会休学么?”我问老大,“毕竟当时他在火葬场里发疯,可是被小侦探听个全部。对了,当时金浩可还喊了他的名字。” 老大皱了皱眉头:“暂时不用,因为咱们这边只有你在警方面前露了脸,比较危险,剩下的人也只是你和小侦探听到他们说话而已,并没有看过他们的样子,应该也没有地方拍下他们的样子,所以只要到时候一推二五六,什么都不承认就可以了。但是你不同,你让警察看见了,警方作为人证,你绝对没办法找借口不承认的。” “当时情况太紧急,我没有别的选择,为了保命,我必须和警方合作。”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虽然我知道坐在前面的两个人深谙今天发生的事情的背景,也绝对不会误会我,但是我觉得还是说清楚要好一些。 “我们知道的。”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魏凯抢在老大开口前说了话,“但是你知道,班阙那里,你是解释不清楚的,他肯定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的。而且子芝,你要怎么和晓智解释现在的情况?晓智醒来之后,肯定会问你班阙现在的意思,你要怎么应付他?告诉她实话?班阙想要杀了她?一背叛组织的名义。” “肯定不可能。”我打算了魏凯的猜测,“我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和她互换身份。即使存在两种人格共清醒的情况下会很累,但是我不准备让她来面对班阙。现在班阙既然已经和我这边撕破了脸,就绝对不会再像知青一样想做假惺惺的样子。所以如果这个时候告诉晓智全部真相,对于她的冲击力太大,我们掌控不了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这样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轻易冒险。所以暂时我会代替晓智控制这副身体,想办法对付班阙,无论晓智愿意不不愿意。”我最怕的情况就是晓智在得知真相后会为了她那愚蠢的暗恋转化为最终的自我牺牲,如果到时候我控制不了她的意识的话,我也要热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显然这和我的最终目的相左。我是为了取代她,才会如此努力的保护她。 “我倒宁愿你代替她活一辈子。”魏凯小声嘟囔着,但是我没听清,在我想和他确认的时候,他却摇了摇头,没再重复。 说道自我牺牲,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儿,便慌忙问道:“老大,我还活着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老大摇了摇头:“暂时只有我和魏凯知道,还是在你给魏凯的秘密联系方式发了信息,让我和他一起来救你的时候,我才知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太任由晓智胡闹了。”老大现在的表情说明他很不高兴。 “我也没有办法啊。你知道她情绪一上来,我怎么劝都没用,所以只能任由她做她自己的决定。不过我没想到班阙会如此心急地想要置我于死地,直接扣了背叛组织的高帽子给我。按照我对他性格的判断,他应该还会登上一段时间,而不是直接带着金浩过来,以他提醒过我们不要和警方的人员有接触为由,直接宣判明年的今天是我的忌日这样毫无章法的事情。总觉得,他给我按罪名时候的样子完全像是组织里老大的派头,而且当着现任老大的儿子的面这么说,总有喧宾夺主的意味。他老爸留下来的那些人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大验证了我的预感,他点点头说道:“没错,那边最近下动作有点多,所以我才觉得你今天的行动太鲁莽了,让人钻了空子。” “但是他也自乱了阵脚不是么?按照正常的流程,怎么着也得把我抓住带回去,让真正的老大做判断比较好吧?是相信我,还是杀了我以儆效尤,都要真正的东家做决定才是公平,否则他现在的代劳无异于在对外部宣扬自己的野心。”我觉得现在班阙的压力应该也不否则他也不会比我先失了冷静,在外人面前露了把柄,如果今天我们真的死在了火葬场,最终一定会查出来是他所为。同门残杀在组织里克是个不小的罪名,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冷静,甚至为了杀害晓智能策划隐藏将近二十几年的男人,却在一个完全不合理的时机乱了分寸。直接在组织内部发出挑衅不说,还要间接害死警方的人,怎么想都是他最终吃亏比较多,明知道结局会万劫不复还是选择冒险一搏,这根本就不是班阙的性格。 “在想什么,眉头皱得这么深?”魏凯等红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提出了新的问题:“你们这回想拿我怎么办,家暂时是回不去了。无论班阙意识到我死没死,我都不能再回去了。首先,如果他以为我死了,我的出现不知道会给他什么样的刺激,但我肯定不是正向刺激。如果他不确定我死没死,一定会继续追查我的下落,这样的话,我出现在他面前依旧很危险。除非你们直接把我交到金浩他爸手上,我是说将我作为和警方有联系和合作的人,让金浩他把评判我的对错。虽然有些危险,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可能,金浩的老爸会犯糊涂同意班阙的做法,但是暂时他爸那里还能容我多活几天。” “你知道我们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老大的脸色,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说法,“把你交出去,和背叛没有区别。” 魏凯哥点头应和:“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你会被杀,我就不会听从这个决定。这和晓智的胡闹没有区别。” “但是是唯一的办法。等一下。”我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因为害怕有人追上来,即使两个人都非常好奇,但是依旧没有停车。 “怎么了么?”老大问我。 我摇摇头独自陷入了沉思,百分之一的可能么?魏凯的这句话像是打开我一疑惑大门的钥匙,让我在刚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里看到了一丝线索。 我刚才一直在思索班阙为什么要做鲁莽的决定,而思考的角度一直是我们死了之后班阙将要面临的问题。但是,如果从一开始班阙就知道我们不会死呢?那会不会另有隐情?如果换成我们不会死或者根本不想让我们死的角度来看这些疑惑的话,很多事情就很容易说通了。 第一个疑点就是班阙为什么要承认他一直以来都想谋杀晓智。这绝对不会是因为他确定晓智会死才会大放厥词。而且他还没一有笨到会主动招惹警方,为自己未来买下祸端。他能最初这样的决定就说明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相信我能够顺利地带着小侦探离开危险的案发现场,他应该知道躲在停尸房里的是我,而非晓智的人格,所以他非常放心我的能力,或者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明确了我们回购逃跑路线。这样,他就可以通过这种昭告天下的方式迷惑别人,一方面是做给其他想我们死的人看,他们的愿望已经实现,而班阙是有能力实现他们的愿望的人,所以可以挑起继任的能力另一方面,他知道我会努力带着小侦探离开,所以他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引起背上其他罪名。这样的话,虽然没有杀掉我,但是却利用我的假死巩固了自己在帮派中的地位。而且因为缺乏任何指向性的证据,警方也无法用故意伤害罪来起诉他,这件事情最后很有可能会不了了之。不过,正因为这样,我认为很有可能班阙内部的帮派团体现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否则班阙不可能为了两全其美的结局,而做出这种仓皇的决定。看来,最近那边应该不是一直在耍小动作,而是应该再补救回来之后就后会重复将近二十年前的那场阴谋。但是因该是有些人有了异心,在这么多年过去后,并不想扶持当年老大的后代上位,而是自己或者像推举新的人选。班阙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间接地提醒那些心中有想法的部下对他不要有二心。而伪造我有可能死亡的事实不仅算是为他老爸报仇,杀了世仇的后代,更是作为一种警告,简介表明不听话的人可能会面临的悲惨下场,和自己执行惩罚的决心。 第二个疑点,为什么要做出和他平常冷静的性格不相符的挑衅?这种类似于喧宾夺主的做法并不符合班阙一贯小心谨慎的风格,尤其是最后,班阙甚至让自己的人把现任老大的儿子架了出去。如果按照班阙一直以来的表现,当时他怎么也会卖给金浩几分面子,吓唬我两句之后便交由金浩处理。但是他明显没有这样做。他这一举动似乎是有意激怒金浩,让金浩和他父亲告状,将事情扩大影响。 班阙应该知道我不会死,而且会在逃出危险地带后继续查案,所以我想他一定是特地安排了自己的亲信留在了医院的现场,而且他也知道我们受到威胁之后,一定会有警方跟着我们一起查这件案子毕竟李京当时手里还有另外一个大案子的调查,这样在我们成功逃离火灾之重返医院,留在现场的人就有机会拍到我和警方合作的样子。这样只要偷偷将这些照片在金浩找他父亲之前偷偷将照好的照片发给金浩的父亲,金浩的父亲必然会对金浩所言的真实性大打折扣。这个时候他完全可以将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我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假装被班阙所困死亡,事实上一直在蒙骗金浩偷偷私下与警方合作。这样,就可以在不惊动和挑衅警方的情况下把我抓回去,到时候我被组织杀死的概率可就不止百分之一那么低了。 好个借刀杀人,借尸还魂的卑鄙手段。而且他的手下还可以拍到老大和魏凯把我接走的场面,这样一石二鸟,不仅是我,连老大他们也免不了责难,尤其是将照片在批量发给组织里其他人的时候在不了解情况的人员看来,确实是老大授权了我的背叛,他到时候再组织人们进行大肆的渲染,对于老大会很不利,甚至有可能让现任老大重复曾经发生在他父亲身上的事情,证据确凿,又迫于压力,我不敢保证金浩的父亲依旧能做出理智的判断。到时候,我们甚至是处于百分之百的危险之中,要么逃亡,要么等死很可能是我们几个的最终命运。反观班阙,如果这步棋成功了的话,他不仅可以替父报仇,还顺利可以铲除到他上位的障碍,果然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候,班阙会变得更加危险。未完待续。 第二章 打翻之前的决定 http://..org/ “老大,我要下车。”想明白了之后,我快速做出了决定。 魏凯有些诧异:“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下了车去哪儿啊,警察肯定在找你,你下车了以后只能被抓,好不容易跑了,再被带走的话,你再想离开可就更难了。你不是今天尸体看多了吓傻了吧?魏凯这样说着,同时提了车速。 老大并没有表现出太过吃惊的样子,而是非常冷静的让我给出下车的理由,我总觉得老大早就知道我刚想明白的事情,所以也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之后解释说:“如果我现在下车,无论是暂时躲起来还是找小侦探回到警局还能有翻盘的机会但是如果我回去了,我可能连继续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我必须下车,暂时离开组织一段时间,才能保我自己安全。对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就说最后被警方追上了,逃跑的时候,在混乱中和我走失了,最终没把我救出来就行。不要把自己也扔进去。” 魏凯没有停车的意思:“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一个人下车了,去哪儿?既然班阙想要害你,他就绝对不会放过你,现在有老大保着你,就算是金浩他爸受到班阙的压力,但是正向动你,也会顾及几分老大的面子,你也能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证明是班阙在冤枉你。但是现在如果你下车了,搞不好班阙恰巧也在跟踪我们,你一个人,正好帮他创造了杀你的最好条件。”他环视了一下路边,“没有监控,到时候他可以把自己的嫌疑推的一干二净,而且,像你说的,如果他安排了人留守在那里拍了我们把你接走的照片,那他一定会拿照片的事情说事儿,最后把你的死亡赖到我们头上,我们解释不清楚的话,很有可能会被陷害杀害同门,你知道如果被安了这个罪名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你现在离开反倒是害了我们。”魏凯坚持着让我和他一起回去。 还没等我再和他争论,老大先开口平息了我们两个的争吵:“你们两个都冷静点,子芝,如果你想好了,我尊重你的决定,毕竟和你说的一样,如果相片在组织里传开了,暂时对你百害无一利,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没有理由不把你交出去,最多只是为你争取一些证明自己的时间,但是舆论上的压力,再加上班阙那一派很可能出现的阻挠,最终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你依旧无法说出当时的真实情境,毕竟经历过的能给你作证的也只有那个和警方合作的医学院的小侦探。你要如何让他帮你作证呢?而且,就算他帮你,你觉得组织上会相信一个警方的人么?”这一连串问题像是在说给我听,也更像是在说给魏凯听。 老大叹了口气:“未来是怕你一个人不安全,但是想想你跟我们回去会更不安全,没准儿现在我们回去的话,班阙早就安排好人在家门口堵接我们了。他想你的死的心到今天都没有停止过,当年是我不忍心让他们家断了血脉,但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软竟酿下了如此大祸。” “但是如果再给您一次机会,您还是会留下班阙的不是么?”我看着老大问道,“即使知道他有一天会对我的生命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但是你依然会在那个时候出手救他。您不是班阙他爸爸那种赶尽杀绝的人,所以无论你是否知道结果,你都无法对一个无辜的小孩下手。所以,从小到大,无论班阙对晓智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您都只是劝说而非想出实质性的解决办法,不过确实也不能怪您,毕竟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任谁也无法真正想出既能保护我又不用伤害他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对不起。”老大小声地道歉。 其实我对于老大没有想出解决我和班阙之间矛盾的解决方法这一点,从来没有真正生过气。反过来想,如果站在老大的立场上,这绝对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带着晓智父母的临终嘱托,再加上班阙势力一直以来施予他的的压力,他的选择只能是和稀泥般地子啊我们之间寻找某种平衡,即只要确保我没事的情况下,对于班阙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采取放任态度。但是在他的放任之下,班阙的势力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也给了他们很好的试验和成长空间,这是在他一开始就从来没有料想过的。所以说,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无法阻止的必然,我知道他骑虎难下,所以也不打算为难他,而是岔开了话题:“所以,您回去之后也要万事小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是说我和晓智,也许下一次见面,晓智就会回来了。”我勉强自己笑着,我看到老大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知道他是想提晓智又怕伤了我的自尊心,果然老大最放心不下的只有另外一个人格晓智,毕竟那是晓智的人格才是他的责任,这个想法像是一把尖刀戳进了我的心窝,果然,只有晓智会得到关心,原来果真只有晓智才属于这个世界的啊。 老大听到我的补充,虽然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但是表情倒是放松了不少,果真我是没有猜错。带着受伤的心情,我再次看向了魏凯,让他停车。但是他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只是自顾自的转着方向盘:“我说过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我当时只是觉得着急,竟没有深入探究他当时为什么那么执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我再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才发现当时的子芝依旧是有人心疼和在乎的,只不过当我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来不及做新的决定了。 那个时候,我只是着急于赶快下车,逃离班阙的设计,所以在发现无法和魏凯做沟通之后,我果断地选择了跳车。按照当时的车速,与其说我是跳出车门,不如说我是摔出车门更合适。不过好在当时实在深夜到凌晨的过度,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我跳下车的时候,除了因为惯性而摔倒蹭破了皮肤,或者接触地面的地方有了淤青之外,并没有遇到其他危险,不过我还是忍着痛迅速跑到了人行道上,以免周围偶尔呼啸而过的车把我提前带到另一个世界。但是我在移动的过程中还是听到了魏凯那句震耳欲聋的脏话。 他想要下车把我拉回车里,但是我感觉老大应该拦住了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看见了从另一辆车里下来的李京急匆匆地走向了我。 没错,我在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就偷偷发了短信给李京告诉他我的位置,表明了要和他合作的意思。在得到他的肯定回复还有询问我具体位置的短信后,我才和老大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之后便在距离约定地点很近的地方选择跳车。只不过这些我没有告诉魏凯和老大,我不确定他们能否赞同我的想法,所以为了不耽误我的脱身。我选择了对自己计划的沉默。不过,现实中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老大同意了我的想法,魏凯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一直执意不让我下车。不过事已至此,我觉得魏凯也没有办法了,比较他也是不能暴露在警方面前的人,所以在一声巨大的喇叭声之后,我听见身后的车开走的声音。 “你不要命啦?”李京走到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之后他检查了一下现在身上可见区域的伤势之后摇了摇头:“毁容了。” 这么严重,我不禁有些着急地想找个反光的物体看一下自己的情况,不过我不记得有磕到脸啊。 “逗你的,”李京笑了一下,“不过刚才是真的危险,如果但凡旁边一起他的车,你今天是真的会没命的。”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如果我想平常一样正常地从车上走下来,我的朋友们就会和我一起被非难。所以从车上摔下来的话,也是给他们能够在特殊时期安身立命的借口。他们可以说我是中途逃跑之类的。”在确定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轻伤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解释道。 李京冷笑了一声:“那一开始就不要把他们勤扯进来会比较好吧?”我知道他在讽刺我的临时反水。 “当时情况紧急,又看到了那么多残缺不全的尸体,难免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所以想明白了,就把伤害降到最低。”我不想和他说过多关于组织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们一会儿直接去警局录口供呢?” “不。”李京摇了摇头,“先送你去医院。我们经历的谋杀现在可以证明和连环谋杀肢解案还有器官贩卖案没有直接关系,所以我们的口供还不用着急去录,再加上我手头还有另一件棘手的案子,所以要等我处理完那变的事情才会再录口供。找到那个想要谋杀你的嫌犯。毕竟,看你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和我一起坐在了后面的位置。 “我不会逃跑了。”除非一些特殊情况,我讨厌和一个陌生人有太近的距离,像我以为他是不放心我,怕我再次出逃,而选择坐在我身边。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转过脸用特别认真的表情和我说道:“我只是不习惯身边最个陌生人,我会比较紧张。相对于不认识的司机,你是我比较熟悉的人,所以我宁愿选择和你挤在一起。” 这个解释说的我哑口无言,我总觉得我身边坐着的这个人的精神世界非常奇特后来在我封印了自己之后,他和晓智的朝夕相处中证实了这一点。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先开了口:“知道我想明白什么了吗?”我之所以选择和李京合作,而非其他选择,可以说我是有私心的。所以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决定和李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为什么?”李京皮按过头问我,漫不经心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到我这里。想起他说他手上还有一件棘手的案子我觉得他的心思一定是放在了那里,便也丧失了继续说话的兴趣:“没什么?” 李京也没再追问,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兴趣追问下去。两个人之间沉默的空气再次蔓延开来。 因为是外伤急诊,当天急诊里又有几个比较严重的病人,所以医院的忍受不是很充足,所以急诊大夫就只是看了一眼我的情况,就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大碍。但是李京依旧不放心,想要带我照光确认骨头也是没有问题的。急诊大夫没辙,只能给他开了单子,但是和他说我想要找片子只能等到明天,现在那里是提供给伤情严重的病人的。结果我们真的等到了第二天上午照完片子才从医院出来。 在等待照片子的时候,我们才又聊了一会儿。李锦记不过应该是想明白了他手头案子里的一些疑点,之后又给一位叫作方时灏的人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又和一位姓鲁的老师说明了情况,和一些我听不太明白的事情之后显然这些事情都和他现在手机的另一起案子有关,他才挂了电话。我已经在医院的小卖店里泡好了两杯速溶咖啡,之后便递给了他一杯:“我知道味道不是很好,不过还是忍受一下吧,毕竟现在能提神的就只有这种咖啡了。”我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这种混合着糖精的奇怪味道,让香料的味道盖过了咖啡本身醇厚的苦涩口感。喝惯了晓智自己做的手冲咖啡,再和随便买来的速溶咖啡,确实让我有些挑剔。 不过虽然挑剔着味道上的不正宗,但是里面所含的足够让我们顶上一阵子了。 李京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也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他把咖啡放到旁边,之后问我道:“你刚才在出租车上,想说什么来着?我记得好像是问我为什么你最后会选择与我合作?我觉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应该问的我是这个。” 我点了点头,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液体,捏扁了纸杯后反问道:“现在能认真听我说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搭档合作的开端 http://..org/ “我需要你保护我。”在得到李京确认后我说道,“我承认最开始从你身边逃开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我忽略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你说的没错,过于自负让我忽视了陷阱的存在,不仅差点让我身陷囹圄,还连累了我的朋友。所以我在意识到自己错误之后马上改变了策略。当然,我绝对不会白白让你冒险保护我,我有你有利的条件交换。”我不喜欢欠人情,所以在每次喝醉的时候,我总是在力图绝对公平。 “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按照你的背景,我本来不是最佳人选吧?”李京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要对自己有自信,恰恰相反,在我明白了班阙那个老狐狸的计谋之后,我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人选就是你。符合了我方方面面的要求,首先,我不想骗你,你是警方的人这一点对我来说最有利。你的身份是对班阙的最大威胁,但是我无法从我身边找到拥有这种身份的人,所以只凭这一点你就成了我的最佳人选。” “但是我不想参与到帮派的纷争当中,与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想低调的过好我自己的人生。”李京断然拒绝了我的请求,甚至语气来还夹杂着一丝生气。 我完全没想到李京会是这种反应,虽然有些扫我面子,但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和他合作,所以我硬着头皮狡辩了下去:“但是,你看你之前和我合作的时候,已经遇到班阙发疯的情况了,你想想,如果他发现我没死,必然也知道你没死,他那么多疑的人,无论如何也会把你当成他杀人的人证,连你一起灭口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和我合作,咱们想办法把他送进监狱,就可以防范于未然啊。”我觉得这个理由虽然略带威胁性,但是是我能想到的为数不多靠谱的理由。 李京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我也可以选择和他合作,把你交给他之后保住我。” “你什么意思?”我隐约觉得李京似乎不太想帮我,突然一股寒意窜上我的心头让我有了不好的猜测,“李京,班阙是不是找过你,在我离开之后?” 李京没有避讳地点了头:“没错,不过我觉得不应该是他本人,虽然来的人告诉我他叫班阙,但是我想你口中的班狐狸应该不会是如此莽撞的人,轻易不会亲自现身。现在只是找个人假扮自己从我这里探口风而已。毕竟如果我拒绝了和他合作的话,见到他的真身对于他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威胁。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话带给我了,我也认真考虑了。我觉得如果和他合作的话,先不说我会得到多少利益,暂且来看是没有生命威胁的。” 我挑眉看着李京:“但是你没同意不是吗?” 李京笑而不语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看他的反应,我知道我猜对了,不过对于他没有答应的理由,我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是不相信他吧,你见识了他的癫狂,所以更加不相信他会想他说的那样因为你们之间的合作而放你一条生路。另外。”我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发现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也没有因为我的停顿在表情上有任何波澜。我便继续说道:“你在我提出要和你合作的时候说过不想参与到帮派的纷争中,班阙给不出你除了帮派纷争所得利益以外的任何好处,你也有足够的理由不去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李京点了点头:“还有其他理由支持我放弃他抛出来的橄榄枝么?” 我继续点头说道:“你对于真相的好奇与执着。就像是我们刚刚的第一次合作,你之所以通快递答应了晓智邀你一起去查案的请求,不过是因为你听说了这个案子之后对于真相的好奇心,才促使你在邀约的一开始就答应了一同前往,即使在你知道了晓智的背景绝非单纯之后,你仍旧保持己见的毫不顾忌她身后的实力可能对你造成的威胁。所以,班阙拿你的命来要挟你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动摇你的心意的。毕竟,你即讨厌他的身份,又讨厌被人威胁不是么?”我嘴角含笑地望着他,虽然刚才有一瞬间心脏跌入深谷的恐惧,以为他要抛下我,转而同班阙合作。但是冷静下来,却发现,我之前的猜想完全不符和他所呈现出来的性格,所以在冷静下来之后我突然间放宽了心。 “还算聪明,我确实拒绝了他,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有说同意和你合作呢。”李京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既然这么清楚我的性格,那你的交换条件又是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我心中对于他会和我合作的认同又加深了积分,便开口说道:“我给不了你来自帮派的任何利益,毕竟你也知道了,我现在很势微,没什么利益可以给你,但是我却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李京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不太习惯掩饰自己对别人的嘲讽,所以他的笑声在我听来非常的刺耳难听。“你连自己想要的活下去的机会都保障不了,你还拿什么和我谈我想要的东西?”李京这样说着,眼睛里全是轻蔑的情绪。 我白了他一眼:“因为我了解你啊,我虽然势微了,面临着没命的危机,但是你别忘了,正因为这样的危机,我才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信息。” “你想要背叛你之前的帮派?”李京突然皱起了眉头,“本来你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如果你什么都告诉我们了,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再说了你朋友们可还留在那里呢?你不怕他们被你牵连么?” 我真是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我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他胳膊一下:“哎呀,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我根本不肯忘做出任何背叛的行为,这是底线,也是大忌。我所谓的你想知道的信息不过就是之前还你差点死掉的班阙的消息。我只待你不想参与到我们两个的纷争当中,但是,你现在已经涉足进来了,既然你没有答应班阙去帮他做掉我,就说明你对班阙存在着怀疑。而且他之前确实有意害你,让你对他也产生了戒心。我知道你现在手里还有另外一桩案子,可以让你和警方联系起来,到那时你想过没有,当你将搜透的另一起案子结了之后,你就不再受到任何庇护。当你少了这层身份的庇护,你的处境和我一样危险。”我看着他,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李京依旧不耐烦地皱着眉头:“你知道我讨厌别人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我摆手道,“我只是在提醒你当下的形式对你我来说都有危险,而最好的避险方式就是你能留在警队,哪怕作为法医或者其他什么人,总之,如果你能一直留在这里以警察的身份,班阙就不太敢肆无忌惮。” “但是这和你说的我想要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李京疑惑的问道。 我仰起笑脸说道:“当然有关系。我可以帮你留在警局。” 李京的提供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了一些,显然他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你不用为了讨好我来帮你,就说出这么大的承诺。” “才不是。”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来没想过讨好你,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而已,自从我想明白了,想要和你合作开始,我就希望咱们两个是互不相欠和平等的。所以,在我来医院的路上就想好了交换条件,但是你一直在自以为是地拿着你的优势碾压处于劣势的我的自尊。诚然,在生命面前,我确实需要对你委曲求全,但是,而且目前为止我只有你一个求助人选,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们两个在处理这件事情的地位上的天平总会朝你的方向倾斜,别不要忘了我本身作为nsbr,从小就学会根据自身优势与对方谈判的技巧。如果在我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你的控制,我是断然不会来找你的。而我选择和你合作,不是因为我走投无路,而是我觉得这场交易是等价交换。” 魏凯眉间的川字渐渐舒缓,他怔怔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虽然不知道班阙本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他不是随便找了个人冒充他,而是像你一样开诚布公地和我聊的话,也许我不会直接拒绝他。” “你拒绝了他?”我再次向李京确认道,因为即使刚才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我内心其实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下意识地觉得李京是在把我和班阙提出的条件今次能够个比较,选出最优选择。所以我才会在刚才觉得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直接指责李京的傲慢。 李京撇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你觉得我刚才就你是为了什么?我很少有中间态度,所以只有是非两种选项,我既然选择了拒绝他,就代表着当时我就已经决定帮助你逃离危险。所以我才会在你发短信给我之后,立刻选择去救你回来。再加上,今天班阙在火葬场里的疯狂,我在你逃跑之前就已经决定要帮你。想不要感动,我这里并非是出于好心,确实像你说的,无论我帮不帮你,和他接触都会让我陷入另一桩危险当中,毕竟我知道了你们中间的秘密。所以,我嗯本不可能和曾经想要杀死我的人,虽然他有可能预料到我们会逃出来,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交到一个曾经威胁过我生命的人手里。而且我已经牵扯进来了,就没有离开的余地。所以,我只有选择帮你,让他成为不了威胁,才能确保我自己的最终安全。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能帮我留在警队这样的大话。说实在的,我到现在都认为你说这句话就是为了能让我帮你。现在我答应帮你了,就不用无所不用其极地找说服我的理由了。” “我怎的没有骗你。”看李京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没来由的有些心烦,“我知道一些事情,可以帮你泼一个更大的案子,如果你处理好了手里的案子,又在另一个案子里表现出色的话,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得到留在警队的机会。” “另一件案子?关于你们帮派的?”李京眼睛亮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对我说的产生了兴趣,“如果和你们帮派有关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考虑好了再告诉我,毕竟会背上背叛的骂名。” “不。”我摇了摇头,“这是很早以前的一个案子,我最近在了解帮派历史的时候查到的,无论是在警届还是在涉事的帮派里面都是一个疑案。前些日子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我接触到了这个案子,而且因为他的一些旁枝末节,延续了一些他的影响。准确的来说,做这件事情的是我的另一个人格,就是主人格朱晓智无意中打开了这个尘封多年的案子。当时他只顾完成任务,并没有太在意她做的事情和那件案子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因为担心她会牵连其中,就特地去俩奥杰了一下当年的的事情,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似乎和破案的线索有关。现在,如果去抓犯人的话,可是还没有过追诉期呢。如果你能解决那个案子,也许会算作一功,帮你留在警队增加可能性。毕竟,你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们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现在你才有了头绪,我相信也是今天我们经历的事情给了你启发。还不客气的说,你们学校应该是也涉及到了今天我们调查的类似交易当中。如果你从这样的学校毕业的话,你们学校的丑闻会影响你未来的职业生涯,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让你心灰意冷。但是如果你能帮助解决那件疑案的话,我相信再加上肖队的提携,起码你毕业之后的工作会有所着落。你看,我这个条件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要诱人很多呢?毕竟,除了能救我们两个以外,你还能继续你的爱好,去查明那些是是非非背后的真相,我想你会喜欢这个提议的。”说实话,这个提议里还咋夹杂了我一部分的私心。 我之所以提到当年的那个案子,是因为那个案子和班阙的父亲和他现在一些有势力的部下有直接关系。况且当时班阙让晓智做的事情也是别有目的地想要对现任的老大不利,不过当时晓智阴错阳差地并没有按照他的一项来做事,所以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却同时也让我抓住了那一方涉案的把柄。本来,我只是想用这些把柄和他们交换放我自由离开。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幼稚了,所以,无论是李京,还是班阙的那些新老跟班们,作为我通常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行事作风,在你们对我不仁不义的情况下,我只能利用这件事情将你们见不得光的事情都上台面了。虽然你们有我和警察合作的照片,但是我想这件事情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们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抱歉了班阙,我决定应战了。。最后能够活下来离开这里的人一定是我。 李京拍了拍我肩膀,让正沉浸在复仇情绪重色我吓了一跳。“怎么了?”我问他。 他看了一眼腕表之后缓缓说道:“说说那个案子吧,毕竟如果我真能留在警队,我可以保护你好久好久。”未完待续。 第四章 有毒的心灵鸡汤 http://..org/ “如果你去翻卷宗的话,你能看到17年前挺轰动的连环抢劫谋杀案,预知没有结案。”我回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个案子的具体细节,“虽然不是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城市,但是确实现在生活在我们这里的人所实施的罪行。” “在另一个城市犯罪之后逃亡到我们这里的?”李京总结了一下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没错,在当年实施了一系列的抢劫谋杀案之后逃亡到我们现在的这所城市,其中一部分人被收编到一个当时很有名的帮派老大的门下另一些人则用抢来的钱做了生意。” “你说的帮派是和你有关的那个么??”李京问我道。 我犹豫要怎么把话说明白,合计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说了实话:“算是和我有关,但是也不是直接相关,我的意思是他最后被收编的地方实际上是和我对立的。我相信你昨晚的经历能帮助你理解我现在的意思。” 李京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我冷笑着说:“所以你还是为了能够扳倒他们才告诉我这桩案子的?” 我没有反驳,反倒是堂堂正正地承认:“对啊,留着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被杀死的。所以开能帮到警方抓人,又能让我活下来,你觉得为什么不能呢?” “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行为无异于出卖。”李京提醒着我。 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得到自由,剩下的事情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挣名夺位甚至是强加在我身上的累赘。“无所谓的,反正最后都是要离开的,他们被抓了,我暂时的日子还会好过一些。你立功,我安全,只要这两点都符合了,就不要再纠结其他繁枝末节。” “但你考虑过以后么?”李京这样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开始凭着记忆复述17年前的那一连串的抢劫谋杀案。 “第一起案子发生在十七年前的一家银行里面。当时正值周六,那个时候还没有双休日的概念,周日一天是休息日,当时有些临时工领的是周薪,周六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工人领周薪的日子,各大银行会向各个支行运送大量现金。而且当时的安保条件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只要制服了安保剩下的事情就完全对劫匪有利。第一起案子虽然损失最多,但实际上也是他们实施的最顺利的案子,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时并没有人因为这件案子丧命,劫匪的情绪也算是平稳,抢了钱就离开了。他们抢劫银行之前应该是没有过其他的犯罪经验,无论书从当时的作案手段还是对于现场的破坏来说都像是生手,甚至遗留在现场的作案工具上还留有犯罪者的指纹。当时他们应该是想着流窜作案,所以准备工作并不充分,涉及到的作案工具也只是几把仿真枪。所以,警方一直把这起案子和后面那些抢劫谋杀案是分开来侦查的,实际上,这时候年所有事情的开端。只不过后面那些案子在作案工具和作案手法上有了升级,和最开始的案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确实无法让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任何实质意义的联想。” “但是你又为什么认为他们之间存在联系,只是因为作案人员一样么?”眼看着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李京看了一眼腕表,离照光片还有2个多小时的时间,带着我先让护士排了号,之后估算了一下轮到我们的时间,就带着我去附近的餐厅吃了早饭。 “医院食堂里的菜太难吃了,你昨天受了那么多惊吓,现在又是无家可归的状态,我要再让你忍受那么糟糕的味道也太残忍了。所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李京说着就带着我往外走。 我有些踟蹰:“还是留在这里吧?” 李京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 “会有人跟着我们的,离开了想医院这种人多的地方,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出手。”我想了想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但是魏凯明显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顾及到我的想法,也放缓了语气安慰我:“不用怕,现在我手里还有另一个案子,如果他们出手的话,可是算袭击办案人员,这可是犯法的,我想他们胆子还没有这么大呢。” 我还是有点担心,但是李京已经抓着我往外走了:“好啦,是我不喜欢吃医院食堂,我们去吃一顿好的犒劳一下昨天破了答案的我们吧。”李京话语间的轻松不过是想让我不要把心事放得太重。 执拗不过李京,我便同他来到了一家淮扬菜的餐馆,餐馆前厅面积不大,只能容纳下几张餐桌和十几把椅子,只是我们去的时间比较早,小餐馆刚开店,除了老板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来啦?”老板冲我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老板,两碗阳春面。”李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和老板打着招呼。 老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你们来得太早了,汤头都还没好呢。” “没关系,我们两个可以慢慢等。”李京看了我一眼又问道,“你饿么?” 可能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竟然没有一丝饥饿的感觉。我摇了摇头:“看你和老板好像很熟的样子,你是这里的常客?” “之前朋友在那家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来上班经常光顾这家店。老板是扬州人,所以菜做的相当地道。”李京介绍道,“这家老板最讨厌别人催他,总是说到了火候,菜才会做好,如果等不及,就去快餐店吃。他家只招待知道品尝的客人。还有,不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能看手机,老板会把你轰出去的。” “可是早餐的时候大家都很匆忙啊,毕竟吃晚饭时要赶去上班呢。”早餐品尝的话也太夸张了吧,我心里吐槽着。 李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转到后厨煮汤的老板说道:“所以平常光顾这里的客人都是些老爷爷和老奶奶。只有狼吞虎咽了许多食物之后,人们才学会要小口小口地吃饭才能体会每道食物的曼妙人生也是一样,只有在匆匆忙忙地跑过大半辈子,才学会在离终点前那最后一小段路要慢慢行走,慢慢注意到原来世界在你低着头疲于奔波的时候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你都来不及同下来去看一看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太多好玩的事情,等到想要经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但是,人类将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努力活下去,所以即使你觉得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忙忙碌碌而且无趣的,但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说的那样没有遗憾地悠闲地过完自己的一生。大家为了能活着,所以忙碌一点也没有什么。”我反驳他道,总觉得他刚才的那番话听起来别有目的。 “但你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吗?”李京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我一时间有些语塞:“我,我想只是活下去吧。”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的问我这样的问题,在这样一个早晨,一个空气中弥漫着鸡肉汤味道的小饭馆里。 你的梦想是什么?这个问题几乎是从小被人问道大的,无论是小的时候被邻居家的叔叔阿姨捏着脸开玩笑的问长大想做什么?还是在上学之后在教室里例行公事地写有关梦想的作文,我都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随大流地写着自己从没考虑过的事情,似乎和别人有一样的梦想就会很稳妥一样。我自己甚至从来没思索过这个问题,唯一所谓的梦想,更像是愿望,就是掌控这幅本来属于晓智的躯体,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真离开了,我要去哪里,做什么,我却不知道。突然,一股莫大的悲哀向我袭来,我竟然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我眼泪呼之欲出的时候,老板端着两碗面走到了我们桌子前,将面放到桌子上,老板也随即做到了我们旁边,对着我们两个说道:“趁热尝尝我的手艺,最近招来的小工手艺特别好,要不是你们今天来得早,我除了熬汤头,几乎没有下厨的机会。” 我要了一口面条,软软的,带着热汤里浓浓的鸡肉味,一口下肚竟然让我惊觉自己早已饿了很久,肚子早就饿得难受,而汤的热度正好缓和了因为饥饿造成的胃部的不适。我不再说话,而是认真吃着碗里的阳春面,面条很细,所以才会煮的很柔软,口感很细腻。吊汤味道很好,鸡汤打底,味道丰富却不油腻。只是我不吃葱花,所以对于最后撒上的那一把小葱花,我真的没有去尝试一下他们的味道。 我面露男色的看着老板:“老板,我,我吃不惯葱花的。” 老板只是点了烟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没有必要强迫自己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过下回再我上菜前,要提前告诉厨子你不能吃什么,毕竟浪费食材还是不可取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老板转过头对着李京说道:“我是煮鸡汤的,每天煮来给别人暖胃你呢,是说鸡汤的,但是你讲的鸡汤却不能让别人暖心。” 李京只是闷头吃着碗里的面,我们两个就这样各自吃着面条,谁也没再说话。老板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就自顾自地回到后厨和他嘴里说的那位厨艺精湛的小工一起准备一天的食物。直到两个人都吃光了碗里的食物,我才抬起头尴尬地撞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因为胃里有了失去的支撑,我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没有底气:“我,我的梦想只是活下去,之后找个小山村,看日出日落,平静地走完自己的一生。我已经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可能遇不上的各种各种出人意料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以后我能平静就好。只有我一个人也没有关系,毕竟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相处。” “我刚才说那些话并不是想要让你伤心难过,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每天想着要如何报复一个人有趣的多。我说这么多只是不希望你到最后也把自己坑了,毕竟这个世界对你再不堪也有本队值得你留恋的地方。”李京把目光放到了墙上那幅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老上海美人挂历的招贴画上。 我也看向了那幅招贴画,画上是位旗袍美人,长相到符合说书的嘴里的扇面美人儿。不过虽然打扮得很复古,但是衣服的款式却夹杂了现在流行的样式,想来应该是这两年的模特的复古海报吧。 “我女朋友。”李京指着画中的女子说道。 我讶异了一下,觉得怎么看李京这种嘴贱思想激进的人怎么想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他。 “你昨天被尸体吓疯啦?”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李京拍了一下我乱晃的手说道,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我天天看尸体,没有疯。那个确实是我女朋友,照片是她之前拍广告时候的海报。不过我们分手了。” “我倒是一点都不吃惊,我觉得她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我点了点头,心里却觉得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之后我正色道,“为什么分手?” 李京终于收回了停留在那张画上目光,与此同时对着我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为什么执意要带你来这里,而且刚才和你聊了案子以外的事情,我不想你最后成为她那个样子。我救不了她,但是我想救你。” “你的女朋友?是去世了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京摇了摇头:“不,她还活着,但是却比死了还要痛苦,我是指精神上。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是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最先反应的就是看见玉玲,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是说你们两个长得相似,只是性格上有太多的共同之处,都是好强又独立的性格,有主见不听劝,对于认定的事情又表现的特别极端的追逐。这样的话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当你遭受打击之后,你会崩溃的。而你同样也会影响到你的另一个人格,你不仅保护不了她,有可能你还会害了她。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不再认识她,还有可能发展成为你去攻击她,比如用自残的方式想要消除掉晓智那个人格,在这种最坏的情况下,你甚至都会忘记你有两个人格的事实,而把自己当作敌人,在置她于死地的时候,就是你毁了她的时候,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失去了我身边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因为一心想着复仇,而忽略了和你在一起的另一个人格的感受,不要到最后,你连自己都找不到了。你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她,那她的存在就是你活下去的意义?或者你告诉我你为了什么而活着?”提到女朋友的事情,李京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 而我,却被他一连串的教训和问题弄得哑口无言,是啊,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虽然总是嘴上说着要取代她,但是如果真的让她永远从这副身体里消失的话,那我又会怎么样呢?当我独占了掌控权之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我迷茫地看着桌子上的空碗,陷入沉思。虽然,晓智在她15岁的时候便和我约定给不了班阙一生的幸福,就会将身体给我,而自行消失,让我追寻自己喜欢的生活。但是我喜欢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呢?离开保护她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为了成为另一个自己庇护港,当我的作用消失之后,我继续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李京轻轻敲了敲桌子,打断了我的思考,接着他看着我说道:“今天就点到为止,具体要怎么选择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好了,现在我们继续说说当年的那个银行抢劫案,你是怎么和后来的连环拳界谋杀案联系起来的?尽是因为你天时地利比较好,他们被收编的时候说了他们做过这件事情?” 因为没想到话题跳转得如此迅速,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疑惑的看着他。 “我在说你在医院里告诉我的那个案子,不是说最初一起的银行抢劫案并没有划入到后来的连环绑架杀人案里么?但是你坚信他们是后面案子的导火索,你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还是那些嫌犯再加入到你的对立看的时候,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要聊的就是我告诉他的尘封多年的新案子后,马上反驳了他的猜测:“不是的。他们被收编的时候,我,我是说我和我的另一个人格还在大山里躲着,怕被发现后没命。而且当时我刚满三岁,也没什么正经的记忆,就算是说了我也记不得的。”我解释着,“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找到了他们在后来犯下的案子中的一个习惯和最初的那起银行抢劫案有三个细节,几乎百分之百的相像。” 也许是吃饱喝足的缘故,李京的眼神也比刚才要明亮了很多,我知道我要说的事情引起了他的好奇。 “第一个细节,时间点,都是在周六的早晨9点到11点之间。第一起案子中,因为运钞车一般是在9点银行开门之前将其钞票送入银行,所以劫匪能够确认那个时间段银行的现金流是充足的,而且那段时间大家还要上班,所以那段时间并非是银行人满为患的时候,人越少,对于控制现场越有利。但是后来的那些案子,在时间上基本上都与第一起案子发生的时间相似,前后差不了一个小时。但是后来发生的那些案子中有些真的没有必要非得选去那个时段,而且有些甚至颇具危险性,所以我不认为那是对于他们有利的选择。但是就像是某种仪式一样,让他们完全遵照着时间上的一致。” 我一边回想着第二个细节一边说道:“虽然确实有道理,但是仅凭这一点还是很牵强。”李京这样说道,但是并没有直接说我给出的理由有问题。 “确实,只是时间相似的话,只能当做巧合。第二个细节,就是他们在抢劫案中的暴力适应程度的升级。我说过的在那场银行抢劫案中,并没有人员死亡,但是有人员受伤,因为是轻伤,所以当时警方还一度以为是银行内部人员监守自盗。事实上,那是后面暴力事件的开端,在那一连串连环前截杀人案的暴力适应程度在逐步升级,在第二起案件中,就有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之后第三起就收到了永久性的伤害,第四期就有人死亡,之后的案件死亡人数在不断增加,暴力程度也在不断升级。这本身就是一个过程,由小的伤害逐渐演变形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你是学医的,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很多连环杀人凶手,包括俄罗斯棋盘杀手在内,他们一开始也是从虐待那些小动物一步步走到杀人狂魔的。一开始他们会欺负比自己弱小许多的动物到最后疯狂的杀人犯,就像是第一起银行抢劫一样,先是试探性的小规模伤害,最终演变成了在现场的血腥屠杀。” “也只能说是确实值得怀疑,但是还不能肯定,我记得你说你还有第三个发现?”李京看着我问道。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到那时却迟迟没有说出我的看法,在李京再一次看向我的时候,我才说道:“第三个细节,就是他们在现场留下的证据。” “证据?”李京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有证据表明两个案子有关联,我想警方应该早把那个案子与后来的案子合并在一起了,应该不会当作单独案件处理啊。” “错了。”我用手臂比了个大大的,“因为这个细节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所以最容易被人忽略。”未完待续。 第五章 被忽略的小细节 http://..org/ 说到这里,我看着他笑了:“所谓的盲点都是人类主观意识上最容易忽略的地方,所以往往最关键的细节总是需不容易被人察觉。比如说,让我确定银行抢劫案一定和后来那些案子有联系的细节,我在后来查阅那个案子的时候发现一直没有人仔细查过关于凶器的事情。” “不可能。”李京反驳道,“凶器应该是经幡第一个采样的证据,里面包含着嫌犯,受害者的,甚至还可以从凶器上提取的其他附着物判断嫌犯的地理侧写信息。我认为警方应该是对凶器作了全面的检查,不过我很好奇,你又发现了什么新的信息?”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新的发现,而是警方已经发现了却没有追查下去的线索凶器的来源。虽然这个在当时的调查资料里面写的很清楚,凶器是属于另一个山地城市生产猎枪,杀害被害人的子弹也是来自同厂下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后来那一连串事情发生之前,银行抢劫案中嫌犯遗留在现场的凶器也是来自于那个城市。虽然不是同一个功能厂生产的,但是我看过两种凶器的金属部分的小样分析,几乎可以确定两种凶器中所用金属成分几乎一样,是当地特产的铁矿石冶炼制成的。因为当地铁矿石的钛元素含量相对较高,所以三看对于凶器小样的分析,确实确定了银行抢劫案和后来的那些连环杀人案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但是如果只说凶器产地,只能证明两起案子的作案嫌疑人来自听一个地方,并不能证明两类案子之间有直接联系。” 李京歪着头看着我,眼睛弯起了好看的弧度:“但是你还发现了两者之间的其他联系,不是么?” 我点了点头:“没错,你还记得我说过嫌犯在银行抢劫案里,因为是生手的关系,在现场留下了指纹和脚印这类直接证据么?” 李京点点头示意我他记得。 之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后来警方有去过制造猎枪的工厂走访调查,想要了解更多情况的时候,发现猎枪厂在事发前一年就曾经报案说丢了七杆枪支。啊,忘记说了,因为那里是靠近边境的地方,所以在很久以前那里是有民兵队的,所以在那里生产和使用猎枪是合法的,只是后来,大概是在20年前,因为边境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慢慢民兵队就解散了,大家的猎枪就都被收回了。不过子弹,因为比较容易私藏的原因,所以很少有人全部上交,毕竟枪都收回来了,子弹什么的没有枪,也无法使用,当地负责这件事情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过狩猎作为当地的特色传统却保留了下来,生产猎枪并没有被禁止。其实当地很多地方,比如说一些单位的安保什么的,配枪也是猎枪工厂代为生产。” “那七杆枪是在同一天被偷的么?”李京打断了我的介绍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是。你刚才没有听我认真说,因为之前的民兵团文化让他们对于强制的管理不是特别严格。他们几乎是一周左右才会重新检查一遍库存,甚至有的周期会持续更长时间。” “所以并不确定什么时候丢的那些武器?”李京问道。 “没错。”我点点头,“所以在他们发现有武器丢失之后,第一时间挨家挨户做了检查,但是毫无收获。甚至也在山里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搜查过,我的意思是甚至在那村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些丢失的枪支。最后他们只能是认为被人偷走后带走了,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偷枪的人是熟悉工厂的人,甚至还有我们可能是曾经在那里工作过的工人。因为工厂会在下班之后放狗看院,除非是认识的人,否则陌生人进场的话一定会被狗发现后发出警告。但是那段时间住在工厂周围的人没有听到夜里有长时间连续不断的犬吠,侧面说明当时进场偷枪的人不仅熟悉工厂里的情况,和这些警犬也颇为相熟,才会在进厂偷盗的时候,没有引起犬类的警告。” “当时强制被偷的时候,嫌犯留下什么证据了么?”李京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都是发亮的。 我有些苦恼地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当时人们保护现场的观念还不是很强,发现枪支少了的时候,曾经在现场找过很久,在确定缺失丢失的情况下才报警。当时现场因为已经破坏,脚印基本上都被踩的残缺不全,无法取证。收银也有多层覆盖。按照当时的技术来看,是无法分离这些指纹单独取证的,而且你知道由于之前的翻找也基本上破坏了这些指纹的完整性,所以即使当时拍了照片,现在嫌犯出口国这些照片中提取完整指纹也是有些困难的。但是,我前些日子查看这件盗窃案的时候,还是发现有指纹留存的,只是一直没有和我说的那起银行抢劫案做过比对,不过如果你接受这个案子的,可以去比对一下指纹,验证一下我的推测是有多么的正确。”说道这里,我有些得意,可以说我一开始就秉持着我一定是对的的想法来和他说这件案子的。所以才有足够的自信去让他去验证两件案子里的指纹。 李京点了头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之后他皱着眉头问我:“如果按照当时的人的推测,偷枪的人有可能是内鬼,有没有找到人的话,确实很有可能是熟悉工厂环境的员工偷了枪之后远走高飞,只是当时工厂里有员工离职么?” 我点了点头:“有的,那个时候因为民兵队的解散,枪支的需求量不像以前那么大了,所以制枪厂当时解雇了一些人,因为那个地区的人基本上已狩猎和农业为主,所以想要找到新的工作,只能外出打工。所以嫌疑当时就落在了那些外出打工的原厂子职工身上,不过由于有些常年没有回过故乡,逐渐失去了联系,还有一些找到了也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无论是警方还是当地负责查枪支丢失案的办案负责人,大家都没有找到有嫌疑的人。如果他们当时能不局限于后面的连环抢劫杀人案所使用的枪支,而是将当时发生的所有案子都联系起来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有嫌疑的人。我也是因为多看了一些当时的资料,串联了一下,才发现了银行抢劫案中凶手留下的痕迹对于后面的所有案子都有关键性的指向性证据。” 李京猛然抬了一下眼皮,用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确定哪些指纹和脚印曾经属于在制枪厂上班的人?” 我有点受不了他这样严肃的看着我,但是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所以也摆正了表情说道:“我确定留下手印的人和那个厂子里的员工脱不开关系。” “咦?”李京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声音,“不是他们工厂的职工么?” “这个的话我不能保证,毕竟已经查不到当年的员工档案了。我只知道当时有一位案犯在抢劫银行的时候,因为用的是刀具,所以不小心把自己划伤了,留下了血手印,上面的血迹和当地的一位退休老职工的有50的吻合。”我想着当时的场景,“你知道,其实晓智平常也会因为任务需要或者说金钱方面的需要接一些小活,比如做私家侦探什么的,主要就是差一些婚内出轨或者帮人做亲子鉴定什么的,我曾认做这些有点不地道。” “不是不地道,是不道德。”李京白了我一眼,“你在帮别人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找到了嫌犯的亲人。” 对于李京的批评我确实没有半点反驳的理由,反倒有些被人戳中心事而有些难堪,我别过目光,看着旁边空无一人的餐桌说道:“嗯,确实如此。当时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突然找到了我们,问我们能不能帮她偷偷做亲子鉴定,她怀疑她丈夫在外面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就应了下来。在阿姨拿给我们她觉得是她丈夫在外面的那个私生子的照片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照片上的人很眼熟,但是也没多想。跟踪一个人并且毫无声息地取走他的头发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而且那天特别巧合的是他当时去咖啡厅买了杯摩卡拿出来边走边喝,之后他把摩卡丢弃在路边的垃圾箱里,我拍下了他的照片,之后剪走了他随手扔掉的纸杯,带回去准备交给委托人,那些已经足够去做亲子鉴定了。因为害怕被额,比如说为了赖账或者对结果不满意而谎称没有检测到,我特地也留存了一份,等到委托人如果真的出尔反尔的时候,拿出来反驳的证明。也正是因为我多了心眼,才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 后厨飘来了面点的香味,李京又要了一份蟹黄汤包和两个粘着糯米粉的黄桥烧饼。老板又端给了我们一份煮干丝。“在扬州城非常有名的煮干丝,比单纯的凉拌口感要温热细腻,算是见面礼送你们。”老板说完就又回到后厨,之后断了一壶茶给我们,“看你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干脆在我这里慢慢聊天好了,我这里生意火起来还要有1个多小时呢,你们不用着急。” 看着老板又回到后厨,餐厅里有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李京一边吸着汤包里热热的汤汁一边问我道:“结果你看了?” “我让人帮我直接提取了我用棉签在咖啡杯上粘取的一部分,结果很令人震惊。”我故意不说后半句,想引起李京的注意,我觉得他太醉心于眼前的食物了,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眼皮也不抬地说道:“你发现你手里的和抢劫案里出现的样本很相似?” “不仅是这样。”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发现男孩儿的和我组织里的另一个男人的也有50的相似。”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李京这才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组织里的那个人的样本是我之前就采集好的,因为之前参加了一个兴趣社团,里面曾经有学长讲过和破解案情的关系。晓智当时觉得有趣,就拼命偷偷收集其他人的身上有可能掉落的头发,或者碰过的一次性纸杯子,把有可能有残留的部分剪下来,铸就拿去做实验,提取并且记录下来。她自己也说不好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收集和提取信息这件事情很有趣罢了。而且她想帮助班阙在接委托的时候,可以省去实验室委托的钱,由她去做比对,让她班阙哥哥多挣一些钱,所以晓智一直在自学这方面的知识。而且她习惯把这些信息储存起来,潜意识里认为也许哪天就会派上用场,她估计得没错,这些信息确实派上用场了。她将提取出来并把排列顺序输入到电脑上的时候,电脑系统直接提示她系统里有相似的信息,他点开始了之后发现另外一份相似是组织里一位没怎么和他说过话的男人的。晓智重新比对后发现了50的相似,除了觉得吃惊以外,毕竟这代表了亲属关系的确立。之后,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她特地去查了那个男孩的信息,发现那个男孩儿和组织里的那个男人没有半分交集,之后顺着委托人的信息,又查到了她的丈夫,这样就迁出了当年的那起未破的枪支盗窃案和后续一连串的抢劫杀人案,她才惊觉自己手上的很有可能和当年的那起盗窃案或少有关系。但是因为那时候现场并没有找到太多凶手留下来的,所以他不能确定是否真的相关。之后她搜了那两年所有的案件档案,终于在银行抢劫案中得到了一份样本,与男人的完全吻合。之后晓智又查到了当年委托人的老公确实在那家制枪厂上过班,在丢枪之后,他们工厂做了严格的人力资源记录。我翻查记录的时候发现委托人的丈夫是在案发后的第八年,才因为厂子裁员离开的故乡,去闯荡世界打拼生活。事实上,他和我们组织里的那个男人应该算是叔侄关系,所以男人才会和他的私生子存在上50的相似。而最关键的是,我们组织里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在银行抢劫案发生之前离开的故乡。”我这样解释着。 “你是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故乡?”李京这样问着。 “晓智后来去找那个男人聊了一些关于他侄子的事情。男人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非常抵触的情绪。所以我判断委托人的丈夫应该是清楚一些事情的。他总是在转移话题,而且很警惕地问晓智为什么要说道他侄子。晓智只能说有人拜托她查男人侄子的信息,正好遇到了他,就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委托人的丈夫非常不配合,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还是能听到在有人提到要查他侄子的时候,他语气里的惊慌失措。而且一直在追问是要查他侄子什么事情,后来节能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了,没说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李京想想问道:“问出来他侄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故乡吗?” “没有问出来,但是通过查他,也就慢慢查到了他侄子的情况,他侄子现在已经更名换姓了,如果按照他侄子现在的姓名是什么都查不到的,但是如果细心一些,还是能通过委托人的丈夫查到他的几个侄子的学籍记录,然后大致推断出他哪个侄子说我们组织里男人的前身,之后再找的话,除了一张毕业照,能从棉线法航依稀辨认出男人少年时期的样子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线索就是,男人似乎是在高中今年国内有读完的情况下就退学离开了家乡。而他离开家不到半个月,银行抢劫案发生,之后又过了两个月,造枪厂失窃,他叔叔是造枪厂员工,丢枪后三个月发生了第一起抢劫杀人案。对了,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民兵团成员,他可是完全会熟练使用枪支的人。”我看着李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六章 嫌犯的目标变化 http://..org/ 李京听完我这样说,便有些着急的想我确认男人侄子的是否和17年前银行抢劫案所留下的样本相符。 我给了李京确认的答案:“百分之百的相符,完全可以确定是本人。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我只能睡直接证据指向了他和当年的银行抢劫案有关,却不能说明他和其他案子也有关联。如果找不到更加有力的证据证明他和后面的连环抢劫谋杀案有关,那就只能以抢劫罪起诉他和他的同伙。我想没有证据的话,他也断然不会提起和承认当年他犯下的罪行。” 李京把筷子放到桌上小桥状的筷架上,和刚才吃东西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不同,他现在非常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说后来那几起抢劫谋杀案吧?” 意识到他真的对案子产生了兴趣,我也就开始一边回忆,一边向他讲述后来那些残忍可怕的案情。因为一系列的连环抢劫杀人案其实并不是单独发生在一座城市,而是凶手在相邻的城市流窜作案,使用的凶器后来确认了是制枪厂丢失的7把猎枪。但是因为当时的条件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监控镜头,再加上有些案子是发生在当时的郊区,那里的安保措施也不是很完善,凶手作案的时候又戴着面具,所以关于嫌犯的画像也只是停留在身材方面和口音方面,并没有其他进展。当时因为涉及到死亡人数过多,我到现在为止查出来的死亡人数就有20多人,几乎他们到过的地方就没有手下留情地留下过活口。能为警方提供证明的也只是侥幸从谋杀中受重伤的受害者提供的一些口供,但是遗憾的是,即使是暂时侥幸逃离危险的受害者,也在最后因为伤势太重的原因最终还是在入院后不久呼吸衰竭死亡。所以,在最后几乎都是凭着再也查无对证的口供寻找嫌犯,所以进度一直很慢。但是,这一系列的抢劫谋杀案却在一年半以后突然就销声匿迹了,之后再也没发生过相似的案件,所以后来也没有更多的线索出现,这一系列的案子一直没有结案。但事实上,每年都会有人再去翻阅卷宗,因为手段太残忍,受害者太多,这一系列的案子从来都没有走出过警方的视线,每年都会有人想从那些旧的线索中发现什么,所以晓智在发现契合的后快速地找到当年发生的一系列案件,从而产生银行劫案和抢劫谋杀案为同一伙人所为的想法。 具体说到后来的一些列抢劫杀人案,第一件案子发生在银行抢劫案过去不到2个月之后不久的一个周六的上午10点半,发生的地点是在一个住宅小区内。这座小区刚建成不久,在城市的边缘地区,当时因为周六还是工作日,所以小区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按照扒手的一般逻辑来说,肯定是提前踩点找到空屋尽情行窃。但是,这伙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没有挑选无人的空屋,而是选择了在抢劫屋主的同时与当时的受害者直接接触,并且使用了暴力。按照一般逻辑,扒手入室行窃一般是不会携带武器的,而是倾向于在屋主突然返家的时候,在行窃的地方找武器,毕竟如果是自己携带武器的话,如果武器遗失在屋主家里,很容易就能侦破出扒手的身份和曾经停留的地点。但是很明显这伙人,是带着致命武器进入到小区,虽然原因不明,但是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伙人带着与其他扒手不一样的目的。 “他们的目的根本不在于行窃,而是试验性地使用暴力。”李京听到这里插话进来,并且分析道,“携带枪支的意义就在于此,如归遇到受害者的反抗或妨碍的时候、可以对其使用暴力,所以目的是为了使用暴力,而非获取钱财。另一个可以说明这个结论的证据就是他们选择作案的地点,普通的住宅小区,而非金融机构这样资金充裕的地方。他们似乎并不看中会抢到多少资金,而是更多的看重他们在案件中做了什么,是否使用暴力。受害者家里应该是没有损失什么资金吧?”李京这样询问着我。 我一边梳理着案情一边非常肯定的回答:“你说的没错,受害者家里只是象征性的被翻乱,拿了一些现金什么的,其中有一户比较富裕的受害者家里除了遗失了少量的现金和一些不是特别值钱的金银首饰以外,家里真正值钱的珠宝之类的并没有被带走。” 李京听我说完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下手表:“咱们该回医院排队了。现在也是该出生意的时候了,咱们说的这些话题会吓到客人的,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不要在这里给老板添麻烦了。”之后李京付了早餐的费用之后,打包了一份虾仔馄饨就离开了。 “打包给谁的啊?”我看着李京手里的外带盒问道。 “给医院里的一个朋友。”李京淡漠地说道。 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前女友似乎曾在这里实习:“是那个画报上的漂亮姑娘么?” 李京瞥了我一眼,之后有些傲娇的转过头不再看我:“是好基友。” “你女朋友?” 李京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她出国了。” “哦。”我不知道现在是该安慰他还是干脆转移话题,有点后悔多嘴提了这件事情。 不过,李京似乎也没有太在意的样子,接着说回了案子的事情:“如果真像你说的,银行劫案和抢劫杀人案之间有所关联的话,那么变化就发生在两起案件中间的两个月一定发生了什么,让犯罪团伙改变了他们的初衷。有去查那段时间里嫌犯们都经历过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除了能确认信息和几位嫌犯离开故乡的信息外,几乎是一无所获,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压着晓智不让她把事情说出去的原因。我们手里的证据太少了,不足以证明我们的猜测。” 李京的表情变得有些吃惊:“你是说你的另一个人格想报警?” “嗯。”我并没有否认李京的推测,“我的另一个人格比较看不清状况,所以经常会做一些荒唐事。不过我欲指数比较清醒的,所以能够经常组织她最那些不经过大脑的决定。就比如说这次,当她发现帮派成员涉及到非常大的案件,非得要报警,还要找班阙商量制服他们的对策,想要让他们接受法律的惩罚。你想想可能吗?当年班阙他爸知道这些人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所以才收编他们,帮助自己作恶,班阙怎么可能告发自己老爸的原部下,现在自己的得力佣兵?根本不可能,而且他也不长脑子想想,在帮派里,大事小事都是帮派内部解决,根本不会把警方牵扯进来,如果警方介入调查的话,还不定会被挖出什么陈年旧案,所以如果组织内部发现有成员的过去被挖掘出来,很有可能保不住的时候,好的情况是给一笔钱让这个成员永远不要回来,不太好的情况就是内部私下解决这个成员的生死,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再抛尸到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警察过来查的时候,就说是失踪了撇清和组织的关系。像晓智那种想报警的想法在组织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毕竟我们一直生活在太阳照不到的黑暗里,接受不了阳光的洗礼。所以,如果当时不拦着她,让其他人知道了她的想法,尤其是班阙知道了晓智所知道的事情,会伤害到班阙的个人利益的时候,班阙一定会想办法整垮她的。没准你现在接手的案子就是在深山老林里寻找我的尸体呢。”我来这玩笑,想缓和一下从刚才一直弥漫到现在的尴尬气氛。 李京皱着眉头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要乱说话,好好活着,不要诅咒自己。”听他的语气,貌似他的心情没有因为我胡邹的玩笑而变好。 我吐了吐舌头:“啊,不过你有什么看法么?比如水从哪里能收集到更多的证据什么的?毕竟是你刚才说他们哈爱想在第一起连环谋杀案和银行抢劫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京看着前面的路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与个人默默地走着,知道他在想事情,我也没再打扰他,跟在他后面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着周围的风景。直到我发现似乎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的时候,我才警觉起来,一下子拽住了李京的胳膊,推着他快速朝医院走去。 李京疑惑地刚要开口问我怎么回事,但是看到我的表情后,他也不再拖沓,而是加快了脚步,我们两个基本上是小跑回了医院。 “抱歉掐按,把你牵扯进来。”虽然反复道过歉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李京没有抱怨,而是拉着我一路走到了拍光片的胸透室前的休息区。虽然时间还很充裕,离开始检查的时间还早,但是休息区已经等候了很多人。我们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坐好后,李京迫不及待地问我:“能说说那个有嫌疑的男人你所查到的所有的情况么?” 李京的表情显得很急迫,我也不敢怠慢,仔细说出了我知道的所有细节:“第一个被晓智查出来相符合的男人叫作宣峰,当时他参与银行抢劫案的时候应该只有17岁,当时他的名字还没有改成现在这个新身份,他原来的学籍档案里记载他的名字叫司良,读到高二的时候就退学了,如果只看成绩的话,倒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联系不到学校的老师并不能了解他为什么退学。其他几个能查到相符的人还有指纹相符的人,情况也都差不多,不过成绩的话,还是司良,也就是现在的宣峰成绩是最好的。不过我查过他们几个在当地的亲戚,现在来看的话,生活水平还是蛮不错的,但是因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近几年有好转。家庭方面一直找不到什么特别能影响到他们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能让这些人突然对杀人感兴趣的影响因素。 “从抢钱到杀人的过度基本上都有感情因素夹杂在里面。比如之前有过罪犯因为金钱上的纠纷痛失亲人后,在一夜之间性格发生变化,或者在花掉大量资金后仍无法达到自己的期望值,比如说花费巨大讨好情侣无果的情况下,会因为巨大的挫败感而在一夜之间发生性格上的转变。”李京进一步地为我解释,如果你之前觉得两类案子中间有关联但是苦于没有指向性的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观点,现在去调查那个空白期的两个月发生了什么是最好的线索,也许在那段是亲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其中一个,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团伙的负责人在策略上进行了改变。对了,那时候被你们组织收编的团伙的头头是谁?” “就是宣峰。” 李京嘴角微微翘了翘:“怪不得你几乎总是在提他想其实在你潜意识中,你一直认为宣峰是主谋不是么?” 说实话我讨厌他现在这样自负地戳穿我心事的表情,在某种程度上像极了班阙那副志在必得的骄傲表情。看得我火大,却找不到说不的理由,最终我还是放弃地点头同意了李京的观点:“通过这几年的观察,那些没有收编进来,做小买卖的人中会不会有更合适的人选我不知道,但是就当时收编的那几号人来说,确实只有宣峰最有实力胜任他们头头的这个职位。聪明,冷静,善于观察,少言寡语,最关键的是在那帮人里说一不二,非常有威信。” “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会影响到他的部下的决定。那么也就可以大胆推断,当时很有可能是旋风你能够遇到了某些事情让他的性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而改变了所有的犯罪策略。” “可以这样理解。”我附和道,“但是还是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京想了想抬头问道:“你有查过当时他们彻底停止作案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未完待续。 第七章 探秘嫌犯的过去 http://..org/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有些苦恼,也可以说是非常苦恼:“我查过了,却没偶有查到是什么原因。” “对了,宣峰结婚几年了?”李京突然问道。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注意,不过现在的话,我得去找找资料。”我有些无奈的对李京说道,“说实话,我从来没关注过他们的私人生活。” 李京愣了一下,之后有些腼腆地征询我的意见:“但是现在我需要知道他这几年的近况,如果你不放白的呢花,我找我同学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暂时不想京东太多的人,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毕竟我手里没有天多的证据,而且让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越容易打草惊蛇,我已经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所以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牵扯进来,这件事情在公开之前,只有你和我知道就可以了。还有,因为我的及时组织,晓智一直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情,我想组织那边也并不知道我在查这件事,所以我们两个暂时还要低调一些。你手上不是还有另一个案子呢吗?线板你手头山的事情解决了,然后我们从长计议,不过我这边还是会尽量收集你需要的信息,以免夜长梦多。” “你一个人可以么?”李京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我这些天可能会因为正在处理的案子而出去一两天,不过看现在的情况,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很担心。要不然你和我一起。”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你是本地人么?” 他点了点头。 “把你家要是给我。”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你是一个人住吧?” 李京愣了一下,不过还是从包里取出了钥匙递给我:“我爷爷家的钥匙,进门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是我的房间,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也不要对我爷爷家和我的过去产生一点点好奇。” 看见他提他爷爷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秒钟的松动,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钥匙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我接过钥匙:“我会自己注意的。那里很安全?” 李京点点头“比待在我身边还安全,我会找人照顾你的。” “会给别人添麻烦的。”我这样说着,虽然确实因为李京的话放下心来,却也同时因为陌生人的出现而有些慌乱。 李京只是笑着安慰我道:“没关系,照顾你的人是个很善良的姐姐。” “但是你不担心她会陷入危险么?”因为李京提到那个姐姐的时候,眼睛里面还带着温柔的笑意,让我觉得有一点怪怪的。 李静站起身,看了一眼不远处仍是排满了人得光片室说道:“嗯,和我去给朋友送个早餐,然后就应该差不多能排到你了。”往前走了两步,她突然转身说到:“说实话,想杀那个姐姐的人其实一点都不比你少的。” 我因为他的回答刹那间正大的了眼睛,然后追上去问她:“那岂不是说我还是很危险,这是危险翻倍了啊。” “怎么会呢?”李京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咧着嘴乐了起来,“她是律师,他得罪的人都是你连想都不敢想的人。其实翻到对你是一种保护,你想想,如果班阙发现你身边突然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轻易不会去找人你,让自己陷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比如突然让大律师干啥了兴趣,发现正好是自己什么案子里还没发掘出来的真人,对于班阙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他不想招惹他那个圈子里的大佬的话。不过对于你,一个自己和自己吵架的孩子,谁会觉得你是威胁呢?所以这段时间,你和她现住在我家,然后等我回来,我们再解决你给我出的难题。” 李京在一个看诊室门口停住了,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位老者的声音:“请进。”李京收起了他平时对我摆出的那副眼睛高过头顶的高傲态度,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将打包好的早餐放到了桌子上:“包爷爷,我带朋友过来看病,就给您带早点过来了。是老赵家的虾仔馄饨。” 被叫作包爷爷的人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外的人,“哦。”了一声,冲我点了点头,就又埋头于桌子上的那一大摞的单子上了。李京识相地关上了门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人家突然抬头,越过老花镜看着李京说道:“终于走出心魔了?” 李京看着老人家,苦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快就忘掉一个人的事情啊。” “但是。”老人又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李京会意地再次苦笑了起来:“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这么说女孩子可不太好。”老人批评玩他,又冲着我说道,“李京这孩子不会说话,希望你不要介意。对了。姑娘,你啊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啊?”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老人会突然和我说话,但是我还是马上回答了老人的问题:“稍微有一些,昨天晚上因为一些事情,到现在没有休息,所以气色肯定不太好。” “不,应该是长期以来的困扰。”老人盯着我又看了看,“望闻问切,是做到前两点,窦娥能看出你身体状况有些不好。李京,你也一样,如果检查完之后有时间,过来我给你们俩号下脉。” “我可能没有时间。”李京的拒绝脱口而出。 老人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和你爷爷一个样子,总是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证明力最重要的事情,到了我这把年纪再后悔莫及。”老人似乎有些不高兴,冲我们摆了摆手,“算了,我知道你们不愿意打听我这样一个老头子唠叨,所以来不来你们两个自己决定。” 显示被赶出去了一样?我的心情不是特别好,归结原因其实是李京说的那句“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对我的刺激比较大罢了。“给你添麻烦了,真的是不好意思。”连我自己都听出来了声音里的不满。 李京应该是意识到了他刚刚的无心之说对于我的刺激给我带来的伤害,但也只说了句抱歉,没在给我任何解释。走回光照射室的时候,正好叫到了我的名字,拍完了片子,我们两个还是和记者再去找包爷爷一趟,毕竟老人家也是好心。 “刚才那么说真的很抱歉,我一下因为宝爷爷的问题,你知道,白的有些急躁。但是我没办你拜托我的事情当作麻烦。”李京在我拍完光片之后向我正式道歉。 虽然那句话现在想想还是很伤人,但是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并不算熟悉的人斤斤计较自己那点玻璃心。“是因为包爷爷说的心魔吗?”我想李京突然暴躁的原因和哪个词语应该脱不了关系。而且这个心魔貌似不是只有老爷爷一个人知道,我记得我们从那件早点摊出来的时候,老板也问了李京相似的问题,只不过李京当时是直接黑脸给老板看,老板也没好意思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一直被按揭的我,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意思是 但是李京无视我探询的目光,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两个人折腾到中午的时候才从医院里出来,我基本上还好说,晓智平常还挺重视健康的,除了因为最近发生的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有些心焦导致的肝经不调以外,基本上是没什么其他健康问题的,但是历经基本是哪行被检查出了一堆的亚健康问题。两个人领了两大包中药才从医院离开。看着李京一脸头疼的样子,再回忆后来晓智遇到他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养生派的中医,命运这个东西还真是不可思议。午餐是在李京爷爷家楼下的小餐馆里解决的,老板娘似乎和李京很熟的样子,说是很久没看到李京所以执意不让李京结账。只是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探询的目光让我稍微有些不舒服。 历经带我去了爷爷家,老房子,地板踩起来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桌子上笼着一层薄薄的灰。“抱歉,有段时间没来了。”李京和我道歉。 我摇了摇头,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锁有响动,我惊恐地看着李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李京则是笑容满面的转向门口,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漏出了灿烂的微笑:“下午好啊,宋菲。”李静薇笑着看走进来的大美女。 大美女顺了顺头发,也回以微笑的和我们打了招呼,之后指着我问道:“这个就是你让我这两天帮忙照顾的小女孩儿?” 李京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有些着急的说道:“我还有事情,现在不去就来不及了,你们这两天自己小心,晓智,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相信宋菲,让她帮你,他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你想要的事情。”来不及说再见,李警官n就匆匆忙忙离开了爷爷的家。 “我还以为她一辈子走不出来呢。”宋菲看着大门说道。 “嗯?”我不太明了地看着她。 送到菲笑着冲我摆了摆手:“没什么,我就是发个感慨而已,不过听说你遇到困难了?” “小事情。”即使李京说过我可以相信她,但是我仍然出于自我保护不愿意和她说太多的事情,而且我也确实累了,便一溜烟儿地跑去睡觉了。 睡梦中我发现晓智有要苏醒的迹象,在梦里她坐在我旁边,用天真的目光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我还是执意不告诉她事实真相。我骗她说那件案子还没有破。现在班阙还是对她有误会,需要找到足够多的证据之后,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那等会儿醒来的时候,我要加倍努力去找线索。”晓智踌躇满志的样子让我有一瞬间的想说出真相。 但是我克制住了,我制止了她:“想再不行,这个案子还是由我来接手比较好。” 晓智有些生气地质问我:“为什么?我们两个谁查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以为内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现在我们面临的是新的案子,和更加残忍的真相,但是我忍着没有说出口:“你晕过去之后,我扎到了一些细节,并且和你找老的那个侦探一直在沟通这个案子,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休息,所以什么都不清楚。如果现在贸然出去的话,只会给另外一个人造成困扰,到时候我们两个人格的秘密就会暴露,不仅不会对案件的侦破有帮助,也许还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到时候你要真名不聊你自己的清白,赢不回好感,可不要怪我。”我半吓唬地威胁着晓智。 晓智嗫嚅着不说话,我知道她心里有难过又担心,但是我也知道现在对策情况绝对要完全打击她才好。我这回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晓智也看出了这点,有些胆怯地对我说道:“子芝,你不要生气,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会帮我。还有,无论是多悲惨的现实,都要对我说实话。” 我不想答应她,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不答应她,她一定会在纠缠不休的,反正最后我要让她永远消失取代她的时候,也会告诉她事实,让她备受打击自我毁灭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我答应你,会告诉你事情的。” 我觉得身体被人小心的摇晃着,在我转醒的时候,我最后的记忆,是晓智笑得眯成一条线的眼睛。 我醒过来,看见大美女宋菲拿着水杯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你没事吧?”她看我醒来连忙问道,“你一直在说梦话,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梦话了?”我有些担心的问她,“我说什么了?” 宋菲眼神暗了暗,但是摇了摇头:“我没太听清。” 我知道他在瞒着我,但是想想我似乎没梦到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可能听到的只是我在梦里和另一个人格的对话,所以也没有太过担心,决定把这个话题错过去。“谢谢你。”我接过水杯和她道谢。未完待续。 第八章 曾经的记忆联结 http://..org/ “要不要吃点甜的?”宋菲笑着问我,“我听说心情沮丧的时候,甜点之类的能舒缓心情。”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经常做噩梦,已经习惯了。” 宋菲没再说话,只是我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和嘲笑不一样,像是混合着担忧和苦恼的复杂情绪。鬼使神差的,我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宋菲已经,但是也任由我这样胡作非为。“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我对着她说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宋菲将我的手拉了下来,问我说:“不准备和我说说你和李京现在正在处理的案子么?昂才李京说你需要查一些资料,我这边有数据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这边有我自己的调查方式。”我还是拒绝了她提出帮我的请求。 “你总是在可以制造距离感,但事实上你知道这并不是你想要的。你需要别人接近你,但是你有抗拒别人的抗拒,这样不好。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继续被那些苦难影响,你会撑不下去的,我见过太多想你一样的孩子,明明可以重新站起来,却选择了被自己的负面情绪包裹起来,抗拒着和别人接触,最终坠入更黑暗的深渊。我不希望你成为那样的孩子,很抱歉偷听了你的梦话,也很抱歉私自向李京询问了你的情况。但是我觉得即使是生病了,你依旧有机会重新来过。”宋菲发现我还是老样子的时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在门口的时候,她停住了离开的脚步,背对着我说道。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出她声音里悲凉的叹息,总觉得历经安排他来照顾我绝对不是像表面上他所说的你的那样简单。但是我本身不愿意参与到别人的事情或者感情回忆里,所以只能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可能是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不和你说话了。”说罢,我便又摔回了枕头上。 宋菲的身影顿了顿,之后也没再说什么拿着空杯子走了出去。我隐约听见她好像咕哝了一句“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但是也没有听太清楚。 在他离开之后,我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宣峰的事情。说是一点也不了解宣峰是我在故意对李京撒谎。对染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为了防止一切有可能对晓智的伤害,我曾经确实查阅过组织里面所有人的资料,即使知道有些人所使用的是假身份。但是即使是假身份,为了天衣无缝,组织也会安排他们的生活情况和履历上基本相符。就像是宣峰,我所能查到的人生经历,和他现在宣峰这个新的身份是一幕一样的。 旋风被收编的时候,他带过来的人和他一样有了新的身份,连同一直跟着他的那个女人。只不过即使是收编了,我也很少在组织内部的会议上看见她出现,据说是他的妻子。不过婚礼是在宣峰被收编之后举行的,不过确立恋爱关系这件事情却应该是在收编之前。我突然像是被这件事情刺激到了一样,李京之前说过,宣峰一个概念是在经历了某种挫折之后,开始由抢劫转变成为嗜血狂魔,同样也是因为收到某汇总刺激之后,突然停止了杀戮。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他停止杀戮的原因呢?我这样想着,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现在只要找到宣峰的老婆和宣峰之间最早的联系,就可以判定她是不是影响宣峰停手的因素。 想到这里,我瞬间觉得头脑里清醒了很多,有资料相查,但是却苦于无法出门。走出房间,看见宋菲正好坐在沙发上看资料,便走过去生硬地问道:“姐姐,能陪我出去一趟么?” 宋菲把注意力从资料上转移了出来,摘下眼镜问我:“有事情?” “嗯,想去差一些东西,但是我现在额情况一个人出去有些危险。”我知道宋菲一定会懂我的意思。 果然宋菲点了点头,随即收了资料问我:“准备去哪儿。” “秘密。”我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答案。 宋菲放下了手里的资料,看着我似笑非笑“但是,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可不能送你去,万一那个地方很危险,我要和你一起丧命了呢?” “随你便。”本来就不想再让更多人陷入这件事情当中,至于如何躲避危险,其实还有其他方法,秘密联系魏凯的话,应该也能得到帮助,前提是他现在没有监视的话。不过即使不通过外人,我要去的地方应该出了班阙和我们几个住在老大家的孩子以外,应该是没有人会知道,其实这样想来,我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因为班阙自己防备心很强,轻易不会把那个地方透露给外人,所以反倒对我来说不用担心他带外人进去对我造成威胁,他轻易不会将这个地方泄露出去。只要能够成功到达那里,我应该也不会面临我想象中的危险,不过如何到达那里确实对我来说事儿挺难缠的问题,及不能让宋菲知道我要到达的地点,又得让宋菲将我送过去,而且是在反复得罪宋菲的情况下,这让我觉得特别头疼。现在想想,如果能学会晓智的撒娇,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宋菲一直在注视着我,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转过头看着她,决定说清楚:“很抱歉,我不知道李京是怎么和你说我的情况得,但是无论他怎么描述,他应该也和你说过我现在的情况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越多人知道我会越危险,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我身边的所有人。所以我不饿能告诉你我要去哪里,但是我希望你呢鞥保护我去我指定的地点。这样你不参与进来,你也会很安全。” 宋菲看了我一眼,便起身去拿车钥匙,嘴里嘟囔着“你们两个还真是像啊。” “谁?”我以为它是指我和李京。 但是宋菲却愣住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摇了摇头:“你不认识。”但是他以为内地头儿掩盖住的脸上的表情却让人越发心疼起来,我觉得自己可能提到他的伤心事了,变闭嘴不再说话。突然她抬起头笑着看着我说道:“所以连你们俩子芝闯祸了之后的反应也是一样的。” 不知道她说的另一个人是谁,事实上我也毫不关心。我等着她开了门,和他一起走了出去,之后我留意到他似乎很喜欢用左手拨弄右边手腕上的瘦手链,虽然不是太过关心别人的性格,但是看着他的动作,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很紧张么?”想了想这么问似乎不合适,便又补充道,“我是说送我出去,让你陷入危险这件事情,你很紧张么?” “什么?”她显然没有听清楚我的问题,毕竟一路上他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拨弄着手链。 我指了指她的手腕:“手链很漂亮,把你所有的心思都勾走了。是很重要的人送的礼物吧?” 宋菲看看手腕又看看我:“算了,我今天的状况不太适合开车,我们打车过去,然后我找个地方等你,你查完资料来找我就好。” “哦。”我无所谓用什么方式过去,只要能安全到达就好。 等空的士的时候,我瞥见了一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身影,因为是我没见过的面孔,所以我不清楚到底是数来自威胁我的力量,还是李警官n口中安歇宋菲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但是看着他们来者不善的样子,我不免有些担心的碰了碰宋菲的胳膊。宋菲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影之后,冷笑了一声:“不用搭理他们。”看来是宋菲自己的麻烦,对我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过我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句:“一会儿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所以不邀请我和你一起么?毕竟两个人也有个照应。”宋菲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我知道宋菲为了缓解我的惊慌而在开着玩笑,但是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甚至连假装扬一下嘴角都做不到。 宋菲看出了我的尴尬,率先转变了话题:“这个手链。”她晃了晃手腕,“是我弟弟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也是最后一份生日礼物。” 空的士过来之后,宋菲看着我问道:“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我点了点头“是个悲伤的故事吧,你盯着手链的时候眼神表情一直不好。” “是不太好的故事,所以不想我身边的人再经历一次。”宋菲别有深意的看着我。 “你弟弟也有两个人格?”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只有这个了吧。 宋菲摇了摇头:“不是。” “那我想不出他会有什么地方和我相似了。” “是你们两个的性格很相像,或者说你现在的性格和我弟弟很相像,最做主张,逞强,走极端,这些性格都和我弟弟很像。”宋菲看着我,眼神里却没有我。 “看来我们都挺负面的,”我承认和晓智的性格完全相反,他的人格是积极乐观的,即使在饱受打击之后,仍然可以笑得像个傻子一样,但是我不一样,作为子芝的人格,我完全是负面悲观的,即使没有挫折也容易感到绝望。 “不,只是你们太有责任感,而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宋菲这样说着,“你们不喜欢和别人沟通,总是逞强,以为什么都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摆平,但是却忘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所以你们才会绝望,才会采取更为极端的大师对抗这个世界。”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有了解我什么?”显示被戳中了弱点,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宋菲知道猜到了我的通痛点变抱歉的冲我笑了笑:“很抱歉这句话伤害到了你,只是我不想再看见一个孩子在他最好的花样年华离开这个世界。”她把目光又放回了到了右手腕的手链上,“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你,无论你是以为内忧对哦重人格,还只是单纯的做了噩梦,但是你说道再是太想我弟弟离别前的样子了。尤其是在看到你说着梦话的时候,你们的态度都十分相像。如果换了声音,我真的以为有看见了我弟弟最后的样子。” 我听到了最后的样子的时候,心里不免一惊,虽然我有事先预想过结局,但是亲自让人说出来这种事情竟然让我有一种罪孽深重的感觉,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醒来的时候,宋菲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是担心,是因为他那时候从我身上看见了弟弟的影子,再次经历了那时候失去亲人的无能为力吧。“抱歉,我可能是因为前几天太累了,没有开工资好自己,让你想起痛苦的回忆了。” 宋菲只是温柔的笑着冲我摇头:“我弟弟很聪明,应该是我家最聪明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名校录取,之后的学业也很顺利,在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弟弟已经开始读博士了。是非常聪明的孩子,只是因为她一直在学校里上学,缺少社交活动,没有经历过青春期的那些纷乱却美好的经历,让他在人际交往上有所欠缺,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无法和自己所在实验室里的人沟通,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除了家人,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但是他不愿意让我们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他从小就被我们捧上高高的位置认为他无所不能,却忽略了其实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所以当我们发现他似乎有些情绪无法疏导的时候,甚至是他以为内这些情绪而产生了一些奇怪的举动的时候,我们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去帮助他。他在钻牛角尖的时候,只是因为压力而对我们说的那句不要管他,让我们也当了真,真的就没有人去帮助他,知道最后她真的陷入了完全绝望的边缘,我们才后悔莫及。”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宋菲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申请,她望着窗外,掏出纸巾来擦拭着眼睛,之后好一会儿,才有看着手链说道:“最后他在宿舍自杀的时候,我竟然像个傻子一样,找不出他自杀的理由。甚至一度还在调查是不是伪装成自杀的谋杀。知道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我想法的错误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是个不合格的姐姐,我竟然连弟弟的生活,他的喜怒哀乐,都不知道。” “抱歉。”我拍了怕她的肩膀,“但是后来你知道原因了么?”我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执着与问他这个问题,但是我总有预感,她即将要说的话,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看了他的日记。”宋菲说道,“虽然这样不礼貌,也无济于事,但我还是想知道她的生活和内心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即使是在他选择死亡之后。但是每看一页日记,都会让我感觉身上的罪孽又加重了一分,我太不了解他了,我从来不知道他内心在饱受那么多的痛苦。同行的不理解,实验的瓶颈,还有我们的期望带给他的压力,还有他为了维持在我们眼中那些美好的形象而说出的谎言。他几乎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对周围的所有人都撒了谎,所以当谎言一件件被有意无意的揭穿出来的时候,他崩溃了,他害怕面对我们的失望,所以他选择了死亡。我从来不知道我们,这些自诩他最亲近,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人,却用无形的压力伤害着他,最终成为了导致他自杀的罪魁祸首。我很后悔,如果能让我回到过去,我想告诉他,其实在我眼里,他最帅气的样子,是他健健康康活在我身边的样子,不是少年博士,不是实验室里的天才少年,而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花季少年。”宋佳这杨说着,目光从来没离开过手腕上的手链。“这个手链也是在他遗物中找到的,是他用实验室的奖金买来给我的,但是却一直没好意思送给我,那时候我正在一段热恋之中,他送给我只是为了祝福我能和那个人白头偕老。但是又怕这样不符合他已经脱离了的社会习俗,会显得很土气,怕我会笑话他,所以一直没有送给我。” “手链很漂亮。”我赞叹道。 “谢谢。”宋菲礼貌的冲我笑了笑,“他在日记里写他找了好久。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是我的救赎一般,这是我和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他唯一的联接,所以我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后来我选择了律师这个事业。也许这样说有些矫情,我选择当律师其实是为了我的弟弟,我做的是法律援助,总是希望能够帮到那些没有希望的人中心找到一些希望。总之,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不是么?” 宋菲看着手链又看着我:“我觉得这条手链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今天早上的时候,手链突然挂到了我去工作的那座大楼的消防门的门把手上,让我差点摔了一跤,本来以为时间非常不好的事情,本来以为会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但是接到李经电话的时候,我却遇见了你。再见到你第一样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但是我装作很淡定的样子。看见你的第一样,我就觉得像是见到我弟弟重生了一般。你们两个阴郁的表情如出一辙,看我的时候,那种艳丽的绝望和恐惧让我根本无法忽视。所以我才会在你睡着了的时候,偷偷跑去看你,知道你做了噩梦。素便宜党刊你在梦里说画的时候,那种逞强的样子,让我觉得我真的不能再做一次错误的选择,对你放任自流。迹象时我弟弟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去救一个非常需要帮助的孩子。” “你不要把我和你弟弟搞混了,我不需要帮助,”我下意识地再次躲开了她的提议。 “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的提议,只是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而已。再说了,李京不是让我照顾你直到他回来的时候么?所以也算是履行他交给我的职责罢了,你不要担心我会打扰到你。”宋菲并没有强迫我接受她的提议。说到这里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达了我说的地点,我们下车的位置正好有一间小茶社,我建议她去里面等我,茶社正好在举办一场小型读书分享活动,算是出任何动静都会引起大家注意的地方,所以如果有人对她造成威胁,也会有人帮忙报警和阻拦。而我则在目送她进入咖啡馆之后,迅速地沿着主街奔跑,之后拐了两个弯,在一个小胡同里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下之后,掀开一个井盖,顺着梯子下到井底。我用嘴咬着迷你电筒,站在梯子上将井盖恢复原状,并在里面锁上。这是一口废弃的排水井盖,也是通往我们秘密基地的通道。它的终点是一座丰富的资源宝库,这座城市的所有秘密都藏在这条通道的尽头。在我彻底到达井底的石斛,晓智也觉醒了。 “为什么来这里?”她问我,“火葬场里的事情应该用不着来这里吧?”她的声音里除了质疑还有一丝愤怒的情绪。“你说过要对我讲实话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有些不耐烦的边走边说道。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晓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在寂静的地下通道里显得更加恐怖诡异。 我不打算回答她,这个秘密通道最开始是班阙和晓智一起发现的,当时两个人去查一桩委托婚外情的案子的时候,因为被查的人实力比较大,两个人被发现后一直追到这条死胡同里。为了躲避追捕,两人便商量着打开井盖进入了这个排水道里,想试着从地下撤离。结果那次的逃亡却为两个人提供了另一个如同心脏般重要的秘密资源库黑娱公司的地下资料库。 黑衣公司老的排水管道和外面的排水管道相连,但是在装修后,或者说整体拆除了原来的旧建筑,该新建筑后,排水通道也做了新的布局,这条旧水道也被被废弃掉了,但是正好通向了他新楼的地下库房。这个库房用于存储一些过期的,或者作用不大的资料,但是对于查案的时候寻找一些旧资料确实非常重要的。因为是一些形同鸡肋的资料,所以除了偶尔有人巡逻之外,没有人真正管理这里。而这里也就成为了我们的天堂。即使是老旧的资料,但是经过合理的推测,仍然能发掘出新的消息,对我们的当事人造成新的威胁,从而通过威胁恐吓达到班阙他们的最终目的。虽然晓智有些反感方案这样的做法,但是在她班阙哥哥的要求下和她自己飘忽不定的想法中。她还是会经常运用这里的资料来做一些让他自己很过意不去的事情。但是平常,他除了负责通道的打扫以外很少偷偷阅览别人的信息。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权利为了找到勒索的条件而去阅读别人的过去。而经常来这里是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是她和班阙两人的秘密基地,如果忽略偶尔魏凯来这里捣乱的话。实际上是确认晓智的情况 晓智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资料而来,必然对我要窥探别人**的事情感到不满。但是她现在似乎无法冲破我简直好的精神世界的结界,只能对着我大喊大叫,想要搞明白我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情。 “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和你说,现在请你闭上嘴。”我有些不耐烦,一方面是我真的对于她喋喋不休的圈子感到厌烦,另一方面,我看见通道的尽头似乎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九章 地下的秘密约定 http://..org/ 说实话,是晓智先发现的,在我惊讶的时候,我已经听到晓智的声音在我耳边有些怯怯地响起:“班阙哥哥。” 我强行压制住晓智想要出来的**,冷笑地问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影:“等我多久了?” 带我走近了一些,才发现那人脸上并没有显现出我预料中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反倒是一副颓废的样子,他脸上有些胡茬儿,眼底也因为没有休息好有淡淡的青黑色眼圈。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想和晓智说话。” “没戏。”我白了他一眼,克制着晓智的想要出来替换我的冲动聚聚了理解n的请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心思,她出来了,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带走了。别把我当成没脑子的她。” “我有事情和她说。”班阙站起来挺大声地吼我。 我从他身边经过,这里理我的目的地非常近了,只要爬山不远出的题字,就可以找到我想要的资料。我回过头怒视了一眼他:“你再大点儿声,外面的保安逗呢鞥听见了,但是这个好不容易找来的天堂,马上就额能成为咱们俩的葬生之地,毕竟我们已经享受太久的免费服务了。对于黑娱来说,这可是比吃亏的买卖,你觉得我们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会有什么下场呢?你不想冒险试试吧?” 班阙从后面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我真的有事情和他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晓智也在我的思想里叫嚣着要出来,这回像是得到了什么充分的肯定一样,晓智的声音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絮叨:“子芝,班阙哥哥在叫我,让我出去吧,好不好。” “不好。”这回我是铁了心不让晓智出来,我有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班阙接触到晓智,我总觉得他要和晓智说的事情会给晓智带来巨大的冲击,所以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班阙也回瞪着我:“你没有权利这样做,除了你,晓智也有权利控制自己。”他的表情看其阿里颇为危险。 我定了定神,知道今天如果还是停留在这里,可能会遇到更可怕的事情,突然,我脑海里蹦出了刚才宋菲对我说的话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去救一个非常需要帮助的孩子。在意识到现在他是唯一能够带我逃脱这里的救星的时候,我果断地甩开班阙的手,往回跑。 “不要挣扎了,我想你回去的话,外面一定会有人在等着找你麻烦。我可不想让那些人把你带走,下场你比我清楚。”版却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但是她好想爱你过也没有太过慌张,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是么,我认为被谁抓走都会比落你手里的下场要好。”我继续往来时的路上跑着。 身后传来班阙的嘲笑声:“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调查什么吗?能来这里获取资料,就说明我们组织里一定有人涉及到了某些非常严重的案情。而且你所调查的人应该同时也涉及到了我的利益,说白了,你想动我的人。虽然不确定是哪一个,但是你如果被抓会组织,我可是非常容易就饿能和你这样的叛徒扯清关系,到时候不用我出手,就有人会帮我完成心愿。”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凉,但是我知道真正心寒的不是我,而是一直保持清醒的另一个人格晓智。我图案然停住了,然后转身面对着他,倒退着往后走。我知道这条秘密通道不会进来别人,所以真正的危险,只有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笑了,比其刚才的狼狈,现在倒是从容了很多:“哦?你知道晓智现在根本没有睡着么?”我打了一个哈欠,“我们两个现在都是清醒的,所以你说什么,她都听得清。”我揉了揉眼睛,“她好像被你伤着了,真可怜。”我抬起眼睛好笑的看着他假装自言自语。 班阙愣住了,之后他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慢慢朝我走了过来,而我也在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不想暴露这个地方,所以不要逼我。”我威胁他,虽然心里没有什么把握,但是这样面对面反倒是让我觉得安心一些。 “我只是希望和晓智说一些事情。”班阙加快了脚步,而我也听到了比较清晰的汽车鸣笛,我知道我离入口已经很近了。 “你可以和我说。”我紧张地看着他,“而且我说了,你只要和我说了,我们两个都是醒着的,即使我一直空着这思想,她也依旧能听到你说的话。” “好。”班阙停下了一步步向我逼近的脚步,而是停在了原地,“我想让晓智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他特地重复了一遍。 “什么?”我有些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离开这里,趁我还没有后悔我自己的决定的时候赶快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班阙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通红,延伸出了怒气,还混杂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出了什么事情么?”我立刻察觉出来了今天班阙的不对劲很有可能和他传递给晓智的这句话有关系。 “你不用管。”班阙别过脸,“你只要带着晓智走就可以了,理我身边越远越好,我还给你想要的生活。”班阙转过身,“趁我还没后悔决定之前离开。”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我嘴里突然发出晓智的声音,我知道小丫头根本不会给我妥善离开的机会。班阙却没有说任何话,晓智害的我竟然有一瞬间冲动地想要跑到班阙身边问个清楚,但我突然意识到一直到真正的掌控权在我手里的时候,低头咧嘴一笑,强制自己转过身往梯子上爬去,无论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但是我有一条生路了不是吗?晓智在我的意识里一直在视图阻挠我离开的决定,在我打开锁的时候,差点因此摔了下去,稳住身子,在井口停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突然觉得和刚才有些不一样。害怕发生变数,我迟迟没有移开井盖。 班阙可能是因为半天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便抬头问我:“为什么不出去?” 我站在梯子上有些语气不善的问他:“你不会派人在外面堵我吧?” 班阙皱着眉头挺不屑地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在放了你之后,还费劲的让别人把你抓走么?我没那么闲。外面应该是一直在追踪你的人在到处找你呢吧?” 晓智的声音再次在这地下空间内响了起来:“抱歉,班阙哥哥,子芝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反驳晓智,因为我听见外面传来了宋菲的呼喊:“子芝,子芝。” 班阙瞪大了眼睛:“你告诉外人这里的位置了?” 被这样问到的时候,我脸红了一下,因为刚才害怕版却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确实把大体的位置发给了宋菲,让她来营救我,然后打给了宋菲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通话转台,警方自己遭遇不测。但是班阙给的神转折,却让我一时间措手不及,忘了关掉手机。看来其这个地方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来了。我正在纠结要怎么解释和道歉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 班阙最终还是摆了摆手:“算了,可能我们再也没有来这里的机会了,被人知道了也无妨。” 我拿起了兜里还在通话状态的手机说道:“抱歉,宋菲姐姐,站在原地不要动,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15分钟后我去找你。确保站在人群中显眼的位置,确保自己的安全。你还要在等我一会儿。” 宋菲在电话的另一端简短的回答了一句“好”,便先挂了电话。 “等着我返回刚才的决定么?”班阙抬起头皱着眉头问我。 我从梯子上跳了下来:“啊,既然你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我不然觉得还是要查清楚我想要的资料比较好。” “你觉得我会让你查么?”班阙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还是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我淡定的经过他身边,已经没了刚才的慌乱:“肯定会啊。你其实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放我一马了。既然你放过我第一次了,我想这第二次,你都不用做什么心理建设了。” 班阙看了看我,没有再言语。 我边走边说:“刚才你说让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差不多就开始想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在停尸房放火的事情,虽然时候我也知道你肯定清楚我会顺利逃离那里,你应该是提前看过那里的图纸或者什么资料,而且检查了另外几间打开的停尸房,清楚地知道我们具体在哪间屋子,所以你知道我们待的那间是有通风管道的房间,你也知道我会想办法从通风管道里逃出去,甚至知道晓智在被你误会后会和我交换控制权,所以你肆无忌惮地说出了那些看似疯狂的话,实则就是为了表面上让别人误以为你一定会杀了我。但是实际上你就是想让别人误会你的想法。事实上,你成功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死了,而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恨我的你,会放我一马,但是我知道这背后一定有条件交换不是吗?” “你很聪明。”班阙跟在我身后,我们连个慢慢抄资料是移动着。 “在你说要找晓智聊聊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来哦接我,为了自保,不可能让晓智和你对话,那么你之所以说出那句你想要找晓智,不贵哦就是为了测试当时站在你面前的是我还是晓智。在你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你才真正说出你的要求,让我离开这座城市。我说的没错吧?”我没有转头也能猜到班阙现在应该是一幅挺惊讶的表情。 班阙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确实如此,如果当时是晓智的话,无论我怎么和她解释,她都不会离开的。但是,你不一样,你会和我谈条件的。” 我心里大概有了自己的猜测,便问班阙:“你是遇到麻烦了吧?这个麻烦让你自己都有危险,所以你急切地需要人帮你。我猜这个威胁应该是来自于你老爸那边的原部下吧?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帮你,一个仇人的孩子,一个完全和你不对盘的人来帮你。”我只打我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是我想确认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 班阙苦笑了起来“你说对了,内部出了问题,我找不到能够信任的人。” “你信任我?”听了这个回答我不禁失笑起来,“我们打了十多年的架,你次次想致我于死地,现在你混得如此凄惨,却对我说,我知你能够信任的人。不要以为你现在求和,我就可以像晓智一样傻乎乎地任你摆布。他喜欢你,可是我不。” “不是新人,是交易。”班阙驳斥了我的说法,“我只是相信你是一个很好得商人,仅此而已。我承认,但是我表现的如此疯狂,带着人去抓你,给你按上罪名,还说出这么多年藏在心里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实话,确实是我想迷惑别人以为我真的把你杀了,好制造机会和你私下见面而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知道你不可能死,而且你为了能够不给老大和其他人添麻烦,绝对会在揣测出我并没有杀你的意图之后,离开老大他们。让而你举目无亲,最有可能你求助的就是已经帮助过你一次的那个心软的小侦探,而且他有警方帮他,也可以让你觉得更加安全。但是你不可能让那个小警察知道你更多的事情,为了避免他去查你的身份,捏肯定要为他提供一份大礼,而这份大礼绝对会让你牺牲掉一个组织里的成员。我们毕竟接触过那么多委托,或多或少的都会涉及到我们组织里一些成员的过去。要知道在我们这里的人没有几个是干净的。” “所以你就一直在这里等我来着?”我想了想,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颓废,在处理完那些掩人耳目的表面工作以后,他应该是一直在这里等我。 班阙点了点头“要想了解哪些事情,最佳的地点就是这个我们发现的秘密资料库。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了能让对方信任你,而给他提供最全面的呢资料,让他顺利破案,之后便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让他保护你。” “所以,我既然有他的保护了,为什么还要和你交换条件?”我停在了原地,靠着墙壁问他。 “他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只要有人知道你还活着,而且还和警方合作,绝对会一直追查下去的。”班阙站在我对面说道。 我继续冷笑道“现在这个局面,不正是你所盼望的么?你亲手让我去和警察结盟,让我永远没有办法回到家里。现在还说我是个好的交易对象,请问你说话能不前后矛盾么?” 班阙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这是我唯一能做出的选择,否则不光你我,老大喝剩下的人都得死。” 听到班阙嘴里这句话的时候,我彻底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班阙摇了摇头“我们被人盯上了。” “是谁?”我心下一惊,“老大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非常危险。”班阙的表情在手电筒的灯照射下显得更加严肃,“我们轻敌了。我只顾着彼此和你的斗争,却忽视了外面早已腐朽的保护罩,有人起了异心。”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想重新缔造这个组织。”班阙直视着我的眼睛,“他要全面清理组织。”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质疑地问道。 “我从来不会拿家人的生命开玩笑”他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秘密见面而设计这么多的圈套?而且现在这么好的神不知鬼不觉杀掉你的机会,我为什么丝毫没有对你下手的意思”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结我的手最后将老大也牵扯进来?”我还是不能信任班阙。 “你。”班阙一时语塞,眼睛里的怒火显示马上要把我吞噬一样,“我还没那么无耻,我说过他们是我的家人,我不会让我的家人受到一点点威胁。” 我没想过老大会在班阙心里占有那么重要的地位,我以为即使对于老大,版却也是仇恨着的“所以你宁愿和之前的仇敌合作,也想换老大他们平安?” 班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老大养了我,即使,我父亲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对他下手。所以我不想让他死,就算是我回报当年的不杀之恩,和养育之恩。对于剩下几个孩子,真货这么多年了,毕竟还是有了感情,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世仇这种说法。即使金浩的父亲确实取代了我父亲的位子,但他爸爸不过就是个傀儡罢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你父亲又能净到哪里去呢?”我讽刺道。 班阙没有说话,听着腕表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走着,我知道十五分钟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于是便先开口说道:“为什么选择我?把我留在那里,找别人帮忙,让他们几个安全,最后我随着那个缔结者的清扫一并铲除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班阙摇了摇头:“我没有去其他人选了。唯一能够真心实意帮助老大他们脱离险境的只有你了。” 我看了看班阙,又指了指手腕:“我快没有时间了,你刚才听到我打电话了,我说过15分钟之后我要去找到现在保护我的人。” 班阙递给了我一个盘:“盘里是我能找到的所有组织里相关人员的资料。” “好。”我收下盘,“告诉我选择我的原因,除了能够真心实意对待老大这一点,我相信你一定还有其他理由。” 班阙示意我回去,接着便说道:“郑敏胆子太性格犹豫不决,而且习惯性的保持中立,如果我和他合作的话,她断然不会百分百地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甚至有可能因为胆或者犹豫不决,而错过营救老大的机会。金浩,太冲动,少爷式的成长环境让他太过单纯,我害怕它会因为冲动而在必须要忍的时候却突然爆发,破坏计划魏凯,他是在最后一个环节,呆这儿大家离开这里跌时候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无论是从计谋还是从性格方面,天赋都不能胜任前期的策划安排。所以他们三个都不适合,而老大,我只是希望把他们都送到安全的地方,而非让他们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 “你还是没放弃夺回你爸爸的位子?”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从来没有过、”班阙的眼神非常坚决,“但是这个起了异心的人,现在是我最大的威胁。” “甚至对你的生命也造成了威胁。事实上,你找我合作,不是为了你那些冠冕人堂皇的那些所谓保护家人的理由,而是完全出于自身考虑,你不希望自己死掉而已。之所以能把老大搬出来,不过就是为了能让我同意和你合作。我们斗了这么多年,已经是知己知彼,甚至通过你的一个动作,我都呢鞥猜透你对未来的安排,你知道能够助你成功,也能让你惨败的都是我。所以在这次你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困难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所以你假装想要化干戈为玉帛,实则就是希望我能够助你打败新出来的麻烦制造者,成为那个为自心的主人。” 版却像是被我戳穿了黑暗的小心思一样,低下了头:“随你怎么想,你到底想不想合作?”他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 “你都把老大搬出来了,你知道我唯一的软肋就是老大,不是么?”我叹了口气,“解决了我手头上的事情,赢得了小侦探的新人,我会联系你的。你知道无论你在哪里,晓智都会找到你。”未完待续。 第十章 万分之一的概率 http://..org/ “在我们最后一次战争之前,要确保自己活着。”班阙在我钻出井盖前在我身后说道,“你不会输给那些弱鸡的。” “可惜我完全不期待我们最后的会面呢,无论结果如何,晓智都会很伤心。”我回答道。 “从一开始就输悲剧不是么?”班阙小声说道,“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希望这次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离开秘密通道准时与宋菲会和,我钻出井盖的时候,天已经阴了下来,小风吹的不禁让我有些愧疚。走到主路上稍微在街上扫视了一下,就看见了漂亮的宋菲姐姐正抱着手臂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我跑了过去:“抱歉姐姐,让你站在外面等了特别久。”我忙不迭地和她道歉,“我请你喝些热的东西吧。” 宋菲转过头看我,因为湿冷的空气,宋菲的鼻子有点红:“正好顺便把晚饭解决了,看起来快下雨了,早点去的话,餐馆应该还有位子。” 我们两个找了家云南餐厅,因为还没到饭点,所以人不是很多,我们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了鱼汤、牛柳和米饭、顺便要了一壶热热的红茶。“事情解决了?”宋菲等到服务员走了之后问我。 “差不多吧。”我不想过多讨论关于班阙和我的事情,但是有碍于今天确实向宋菲求助,也不好一点都不和人家说清楚,在这种矛盾纠结的心情下,还没等我说话,到是宋菲先替我解了围:“如果不愿意说,可以不告诉我,只要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要随便冒险。” 感动于她的体贴,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宋菲姐,你有没有不用的笔记本?我需要看些东西。但是可能看完之后,我就要扔掉这个笔记本来确保咱们不会被定位。” “不应的笔记本么?”宋菲点着下巴想了想:“我好像真有一个,一直放在后备箱里,咱们回去以后我拿给你,不过如果你怕被定位的话,我觉得我们也不能在李京家使用它呢。”宋菲提醒道。 “我们还得再出来一趟,如果你不觉得太折腾的话。”毕竟这种天气待在外面怎么都不舒服。 宋菲喝过红茶,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笑着摇头对我说:“这个没什么的,我只是想陪你多待一会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心里话:“其实,我和你弟弟是不一样的,你不应觉得我们在某一方面有相像的地方,就觉得我们两个可能存在某种联系。虽然这样说会让你伤心,但是我想请你醒醒,我不是你弟弟。不要带着对你弟弟的愧疚心来对待我,这样做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这不是补偿,而是在惩罚你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过去不好的经历。” 宋菲却对我的话没有半点惊慌或者生气,反而温柔的看着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弟弟,只是单纯地想要帮你。”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就太好了。”虽然知道她在撒谎,但是我也不想再对这个问题纠缠不休,毕竟是她自己的私事,只要在我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她怎么折腾都好。所以实现提出来也是为了能和她明确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吃完晚餐,趁着身上的暖意还没有消散打车回到了住的地方,从宋菲的后备箱里取出那台本来要报废的笔记本后,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去到附近一家学校的通宵自习室。 其实想要一台报废的笔记本来读取盘中的数据也是害怕会出现像电影里那样,随着将打开资料的的那一刻,无论是盘里的资料还是电脑上的其他数据都会因为程序中的病毒而一起消失。虽然和班阙在秘密通道里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是我在内心依旧对他无法完全信任。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盘,而宋菲则坐在我对面处理着下午没有处理完的事情,她神情专注,完全没有要打探我手里资料的意图,我便放下心来开始阅读起眼前的资料。 看来班阙确实不知道我在查谁,翻阅着眼前无数人员的历史,才发现我要找的关于宣峰的资料。仔细阅读着宣峰的履历,特别注意到了结婚那一栏,宣峰是在17年前被收编进组织的,但是结婚却是在加入组织的五年之后。莫非之前我想错了?他停止杀戮并非因为得到了稳定的婚姻?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继续查找有可能的线索,但是却发现另外一件不对劲的事情,宣峰的老婆并非我平常见到的那个总在他身边的女人,看着他的户籍档案,挂在他户口名下的妻子竟然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女人。 我抬起头看向宋菲,宋菲也意识到了我的目光,猛然间抬起头来问我:“怎么了?为什么盯着我?” 我没多做解释便问道:“宋菲姐,婚姻状况可以作假么?” 宋菲姐一愣,随即否认道:“这个要在民政局登记的,之后会登记入网,是很难做假的。基本上登记入网就可以避免很多骗子在一个地方登记结婚后去到另一个地方重婚,毕竟已经登记注册的人,会被记录在案,这样即使他不在登记的当地,也可以在二次登记的时候,在另外一个地方的民政局查处他已婚的消息。” “只要是结婚的都可以在民政局的系统里查到么?”我再次确认道,“即使是十好几年前的婚姻状况?还有结婚双方的状况都可以查出来么?” 宋菲回答的非常肯定:“没有问题,我一般都是从民政局那里调取信息的,只要和户籍对得上号,哪怕是好几十年前的,只要确认在当地的民政局登过记,哪怕当时给的只是一张纸制的结婚证,随着公民身份信息网的建立,婚姻状况同样被整理在了里面。同理,离婚状况也一样,而且结婚的话,还可以对应查到对方伴侣的信息,如果实在不信任,还有专门的身份信息网站,只要你能有被查的那一方的身份证号,剩下的事情都不用你去操心。” “帮我输一下网址。”我和宋菲说道。 宋菲走到我身边,打了一连串的字符,终于是帮我进入了呢个身份信息网,输入了宣峰的身份证号后,立刻,宣峰的所有资料都显示在了页面上,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在宣峰的婚姻状况一栏里,先锋竟然还是未婚的状态。我看了看屏幕上的资料,第一个想法就是会不会是班阙在耍我,给了我错误的资料,但是想想却又否定了这种猜测。以他现在所描述的情况,和他平常的风格来看,如果想耍我的话,应该压根不会把这个资料给我。于是我又看着宋菲问道:“只结婚不登记也是可以的吧?“但是刚问完我就又觉得有些牵强,毕竟班阙给我的资料里,宣峰的妻子完全就是个陌生人,甚至我都未曾在组织里见过一眼。 “怎么,遇到什么问题了?”宋菲索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凑到了我旁边,用手指撑开我的眉心“看你眉毛都皱成什么样子了。” 我关掉了屏幕中的界面之后才说道:“我在查的人当中,我所拿到的资料在婚姻方面和通过身份信息网查到的都关系完全不相符。但是我坚信我的资历爱是不会有错的,但是我也知道身份网站上的信息不可能有假,所以我在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菲听完我说的话反倒轻轻笑了起来,但是在晚上,还是在自习室当中,这样的轻微笑声也会被无限放大,之后便收到了来自旁边学生的侧目和白眼。我们俩同时吐了吐舌头,抱歉的笑了笑,便尽量用更小的声音交流起来。 宋菲拿过了自己的笔记本,翻了翻之前的存档,不一会儿年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我看:“虽然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但是确实存在身份证号重号的事情。因为之前用的身份证号是16位后年会带,但是后来改成17位的时候,会因为系统问题出现了分配重号的现象,发生的概率几乎是千万分之一。而且当时人一般都不知道,还是当正常情况使用和别人重号的身份证。有的甚至是在几年之后在银行发现无法办理业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份证号竟然有两个人的名字,银行会在顾客办理业务核对信息的时候发现这个情况。一般来说,发现这个情况后,银行或者顾客自己会停止警方,在查明并非盗用的情况下,联系两个身份证号重号的人,协调其中一人换号即可。之后消除换了身份证号的人的信息,这件事情就算是解决了。所以,你发现你手里的资料和身份信息网上对应不上的时候,一般就两种情况,一,有人盗用这个身份证,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只要相信身份信息网上的就可以,比较简单但是如果是我刚才说的情况的话,就会有些复杂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宋菲想了想,估计是在思考怎么才能说的明白一些,之后才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说情况复杂是因为网站系统可能只显示一个对应人的名字,却显示了两个人混杂的身份情况。而非条理分明的把两个人的信息都发出来。因为实在是太难找到身份证重号的人,所以那个网站的系统里确实还存在着这个巨大的b。如果是这种情况,你有可能看到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对应的履历,比如说一般情况啊之类的,可能却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 “所以,现在要想确认是那种看那种可能,我只能去试一试了吧?”我想了一下决定到。 “试什么?”宋菲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查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想要找的人。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其实还是帮了我大忙呢。”我笑了一下,“神通广大的宋菲姐,能帮我查个联系方式吗?” “你再请我帮忙?”宋菲歪着头问我。 我不否认现在的情况确实只有她能帮我,但还是嘴硬了一下:“是帮李京的忙,这是他要查的案子,我只是代办而已。” 宋菲也不揭穿我,将注意力放到了他面前的屏幕上问我:“那好吧,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查的那个人的名字。我们碰碰运气吧!” “宣峰。宣传的宣,山峰的峰。”我这样仔细地说道,“身份证号......” 宋菲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网站,她看见我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便对我解释道:“这个不是网站,是身份信息网的后台。网站显示上,如果是系统默认的情况,无论查多少遍,情况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人,毫无差别,所以必须进入后台,找到上传列表,输入身份证号,如果出现两个人名的话,就说明是重号问......”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转过头严肃的看着我说道,“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她把屏幕转向了我,果然,第二种情况情况出现了,在同一个身份证号后面赫然出现了两个名字。关键是两个名字连写法都是一模一样的。是巧合么?还是故意的钻了漏洞呢? “谢谢。”我说道,“能不能再帮我查一下这个宣峰的电话号码。”我指着屏幕上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说道。 宋菲看了看我,但是并没有问任何问题,而是接着在系统里搜索着,几分钟后甩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这是通讯公司身份验证过的号码,但是我不确定是他的,毕竟同一个身份证号属于两个人所有。” “身份验证过了?”我又和宋菲确认了一下。 宋菲点点头,给我看了一眼她在通讯公司后台找到的消息。确实绑定了身份证号。我收起号码。 “不到过去验证一下么?”宋菲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已经确认过了,就是我想要的那个号码。”如果是组织里的人,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任何信息去做绑定的,绑定就意味着有迹可寻,很容易被人找到。所以这样随意泄露个人信息,对于常做坏事的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不太适合我打电话,所以,在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些事情需要搞清楚,带咱们出去,我用其他电话做个确认就好了。” 宋菲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包:“如果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一次性手机,”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准备这些做什么?” 宋菲神秘的扬了扬嘴角:“对待难缠的对手,有的数据就是要对准备一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调查顺水推舟 http://..org/ 继续打开资料阅读着,除了婚姻状况以外,还有宣峰这么多年每一次的出行纪录,难听地讲,宣峰自收编以来简直就像是被监控了一样。不过想想,其实我们都一样,无论是我、班阙、魏凯还是老大、金浩和郑敏,从和组织扯上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活在别人的关注之下,而不自知,抑或是只有我和晓智不自知。其他人活的足够低调,但是我和晓智相比之下就高调的太多,总是毫无顾忌的执行任务,甚至带着一些让人牙痒的放纵和骄傲。要不是这次涉及到宣峰,想着去调查一下他的过去,也许我依旧会蒙在鼓里,直到现在我看到如此强大和全面的,甚至涉及到了一些生活细节的资料的时候,我才觉得窜入骨髓的寒冷,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方方面面早已落入别人的监控当中。我曾经以为我只有班阙一个敌人,却发现即使打败了班阙,也无法实现我逃离的夙愿。 组织中有人负责监视成员,这种事情虽然让人震惊,但是让我觉得很危险的就是我从来没有察觉过那个监视拍照的人存在过。会是谁呢?如果时时刻刻都在监视我们的话,那晓智和我的精神状态,还有我们偷偷留存下来的那些dna资料是不是也一并被记录到了这样的信息资料库里了呢? 这样想着,就不自觉的开始查找和我有关的资料,翻到记录我名字的那页资料的时候,我发现除了我的名字被做了星形标记以外,没有什么涉及到我绝对**的事情。甚至都没有提及到我的精神状况,更不要说我和晓智一直在秘密做的事情了。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在上面写出来。但事实上,在反应过来之后,才有了更加可怕的猜想,为什么什么资料都没有呢?是真的没有被人察觉,还是知道班阙会把这得资料交给我呢?如果是第一种猜测,我倒不是特别紧张,但如果是第二种猜测的话,难道组织本来就想利用我和班阙的矛盾,故意让我们争斗,借由我的手放弃那些不要的棋子来换取自身的安全呢?想着班阙刚才劳累而郁闷的表情,我心中加深了对第二种猜测的肯定。看来班阙也是有所察觉,发现自己误以为自己早已统领全局,却发现事实上自己不过也是一枚局中棋子,一直在被人不断利用,所以才想联合我一起打破现在的僵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低头笑了一下,我最讨厌被人当最单纯的傻瓜一样利用,既然这里面没有好人,只要在保证老大他们平安的情况下,现在似乎要重新制定自己的策略了呢。 这样想着,我再次投入到了资料当中,虽然想着让人心生恐惧,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无巨细的资料,能够让我全面的了解到宣峰的生活。 宣峰每年都会在夏至的时候去草原待上一周,似乎就像是某种仪式,而且在资料中给出的照片可以看出来宣峰是一个人去的,甚至没有带他的妻子(就是那个他带来的女人,照片中只有他一个人,独自骑马,独自坐在车里从日落到黎明。 夏至开始后一周?我突然对这个时间点发生了兴趣。看见宋菲笔记本上插着无线网卡,我便商量着要借过来查点东西。宋菲倒是没拒绝,只是凑过来和我一起看着我在网上查阅的案件。 “17年了啊。”她感叹道,“没想到你还在追查,不过17年前?你也不过是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吧?怎呢突然查这么久远的事情了?” 我点了点头:“嗯,和你一样接了委托。所以才会很危险啊,明明喝这个案子没关系,但我东躲西藏的,还真是麻烦。”我半解释半抱怨道,“想再看看这个案子的细节。毕竟有的时候记忆也会出错的,我想在错的离谱前纠正回来、前提是我真的记错了的话。” 网上依旧有很多人在探讨当年那一系列的抢劫杀人案,甚至出现了很多的分析帖。有些分析贴写的就像是小说一样,何时是相去甚远,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线很明确。但是对于我认为有关联的那起银行抢劫案却没有任何帖子提及。 “第一起案子是发生在6月25日。”宋菲看着网上的时间线小声念道。 离当年的夏至只有3天的时间,我又翻到了最后一起案子的时间,6月19日,离第二年的夏至也只差3天,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样,结束和开始都和夏至差三天,只不过开始是错后了三天,结束是提前了三天。是巧合吗?但是看起来却真的像是在刻意安排。 宋菲并没有看出其中的奥妙,但是却发现了别的事情:“咦?他们是有强迫症么?” “为什么这么说?”我也好奇道。 “你没有发现每次案件的死者人数都是奇数么?”宋菲指着屏幕上的案情说道,不过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当场死亡,不包括那些后来那些在医院救治无效宣布死亡的。刚开始我只是以为是巧合,但是看的多了,却发现这些凶手好像是刻意只杀掉奇数个数的人。” “你看。”宋菲指着其中一个案子说道,“你看这个案子,受害者是一户农庄里的普通人家,当时家里的壮劳力去种地,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太太带着新过门的小媳妇儿还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当场死亡的只有两个人,老太太和小媳妇儿,上初中的孩子受的是重伤,后来在医院因为并发症过世。虽然表面上看这起案子里只有两人死亡,但是你看这篇帖子的案情描述中,写明了这家小媳妇儿是个孕妇,这样看来,凶手似乎有着强烈的强迫症,一直在确定保持现场的死亡人数是奇数。所以当凶手发现其中一个人是孕妇后,因为强迫症作祟,所以才‘看起来像’放过那个初中生一码一样,只是把他打成重伤,因为他杀掉孕妇是一尸两命,再加上老太太正好现场是三位死者,已经符合了他的强迫症情节,所以他不能在现场杀掉那个破坏他安排的人,但是又不能让他说出更多关于案件的信息,所以才将他打成重伤,但是作案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回来,叫救护车或者送这个孩子去医院,他知道当时那个初中生还不会死,而是离开现场后会离世。他毫无顾忌,简直是太残忍了。”宋菲边和我解释边说道。 我点了点头,回想着宣峰平时的样子,却没有觉得哪一点和强迫症沾边,于是便有些疑惑地问道:“对了,宋菲姐,强迫症的话都有什么表现啊?”也许是强迫症,但是我没有发现? 宋菲想了想,才说道:“其实就算是强迫症患者,每一个人的表现也是不一样的,因为病发原因是很复杂的,各种因素影响下每一个人的表现也是不同的。不过大体上来说一般就是有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两种表现。强迫思维就是极具夸张化的不安和焦虑,比如反复质疑自己是否关好门窗之类的,而长时间的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当中;而强迫行为一般是指病态地重复某些动作或者程序,你现在看到的案子里面凶手就属于强迫行为,对于作案有着自己的程序,甚至对于受害者人数都有自己的偏好,一旦这中间的程序出下班了任何差错,他们都会病态地焦躁,直到结果更改成让他们满意的位置。你看这个案子的凶手有多少次都是冒着有可能会有受害者被救回来揭发出他们的风险,也要保持自己对于死者数量的执着。典型的强迫症患者的特点。” “那平常的生活中会有这种表现么?”我继续问道。 宋菲有些拿不定你注意:“这个真不好说,有些人只是在特定的场合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比如受到了刺激,或者是在特定的场景中才会出现自己的强迫症症状,比如在一个给他造成心理阴影的地方,他就会以为心理压力增大的原因而变得焦躁,从而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反复某个动作来缓解自己的不安。”说到这里,宋菲突然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突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怎么,你认识凶手。”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四周,几乎是在用气音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知道瞒不住她,所以索性也就不再隐瞒,而是点了头说了实话:“我怀疑的人确实存在于我身边,只是即使认识,我们彼此之间也并不熟悉,所以想多问一些情况,来确认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推测。” 宋菲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但是强迫症这个因素,很多时候如果不是在特定情况下,症状不明显的患者如果不经过仔细观察的话几乎是看不出来的,更何况凶手的强迫症还有可能是与案情一同发作的呢?” “嗯,也有可能是我平常观察的不仔细,看他在凶案现场对于受害者人数户必须是奇数这一点这么执着,也许生活中也会对数字有莫名的执着?”我这样猜测着,不过大致回忆了一下,也没回忆出什么,变转变了方向,不再继续纠结下去。因为宋菲刚才的发现,在看这一系列的谋杀案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共同点,我戳了戳旁边宋菲的手臂,对着电脑屏幕指给她看:“其实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才发现我之前漏掉了很多重要的线索。” “什么线索?”就在我为了确认自己的发现,而重新又看了一遍关于案情的帖子的时候,宋菲已经从外面买了两杯罐装咖啡回来,“只有这个,从外面的贩售机里买的,放心喝吧,是安全的。”她递给我咖啡时说道。 我接过咖啡说了谢谢之后,便进一步为她作解释:“因为你提到了当场死亡的受害者人数,又有刚才具体案例的举例,我发现嫌犯选择受害者其实是有自己的偏好的。只不过因为受害者人数一般都很多,所以人们反倒忽略了凶手在选择作案目标的时候,也像你说的一样有着可怕的强迫症情节,事实上,他有自己的选择偏好。” “因为每次的死亡人数太多,又都是家庭成员,所以很难判断具体的选择模式吧?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凶手专杀家庭成员多的受害者下手?”宋菲啜了口咖啡小声说道。现在自习室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随着宿舍的门禁的临近,学生们几乎都回宿舍了,只有几个像是应考研究生的孩子还在彻夜读书。我们也转移到了更远的角落以免打扰他们。 我摇了摇头:“只说对了一半。”我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帖子,“这个帖子里有写过这些受害者的家庭情况,其实写的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就是受害者家庭成员的构成。” “哦?”宋菲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仔细看的话,这些家庭中都曾经有一位国际过来的女孩儿。虽然有些并不明显,但是就像你说的,是因为我们忽略了她的存在。”我快速刷着屏幕上的信息,“就比如你刚才给我举例子的那家受害者,他们就有一个过继来的女孩儿,只不过因为外出打工而逃过了这一劫难。” 宋菲从我手里接过笔记本,注意确认着上面的信息。过了一会儿,她打开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阿建,帮我查一下我刚才给你传过去的几个人名,如果没注销户口的话,看一下他们的家庭构成,尤其是看他们中间结婚的那些人当中,有没有人是娶了过继来的女孩儿做妻子的?因为情况比较特殊,麻烦尽快给我答复好吗?”虽然说出来的是征求,但语气上却显得非常强势。 挂断电话,她转过头看着我说道:“被忽略的原因是因为其中有些女孩儿被过继后,成年没多久就和这家的适婚男人结婚的缘故,所以身份一下从领养来的女儿变成了这家的媳妇儿了吧?” 我点点头:“没错,所以我觉得调查受害者,才能发现凶手行凶的动机。但是按照现在的推测,起码能够通过凶手行凶的目标来判断凶手表面上的作案动机是和某种家庭过继关系有关。”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是和国际家庭中的女儿有关。”宋菲把咖啡喝完了。 因为宋菲的话,让我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那个总跟在宣峰身边的人。抛开组织给她的身份,她的真实身份又是谁呢?又有什么样的经历呢?还有,宣峰每年夏至的离开又是为了什么呢?带着满脑袋的疑问,我抓了抓头发,之后抬起头对宋菲建议道:“我们回去吧。”接着,我拔下u盘抱歉的说道,“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我想这个笔记本可能是不能留着了,只是,你还有这样可以随时报废的旧电脑么?很抱歉,最紧要常用到这些东西。丢掉所花费的钱我会直接付给你的,不会白拿的。”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宋菲一件轻松的回答我:“这些转被我有很多,我不是说过了么?总要备着不时之需。我从二手商贩那里买了很多已经过时很久的电脑,几乎都是以难以想象的低价格拿到的。几乎都没办法再用了,但是看资料什么的倒是没有问题。和你一样,有的时候会因为微弱而接触到一些特殊资料,怕别人盯上自己,所以总是在外面用这样的电脑看,以防自己的位置暴露。至于费用,因为买它们的时候低的吓人,所以不用和我客气的。”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不要介意。 宋菲收拾好东西后,我们两个慢慢悠悠地往住的地方走。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用一次性手机给对方拨了电话,是一位中年男人接听的,对方似乎还在工作,电话的背景音里好像有焊接的声音,男人的说话声因此也非常大:“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啊?” 推算着对方应该是做工程一类的工作,于是我便假装成别人介绍来的客户说道:“听说您是做钢材加工的,我是人家介绍来找您做加工的。我自己有一批刚才需要加工,你这边什么时间方便,我去找您聊一下?” 对方显然没听懂我说什么,愣了一会儿才说道:“您是打错了吧?我不是做刚才加工的,我是打水井的。您一定是打错电话了。” 因为听到电焊的声音,所以随口而说的,所以无论有没有猜对都无所谓,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说出我想核实的事情:“啊?是张梨花给的我这个电话,说是你做钢材生意的,难道我打错了?” “啊呀,你肯定打错了。”对方恍然大悟道,“张梨花是我老婆,她可能给错你电话了。他哥哥是做钢材生意的,估计是她糊里糊涂地把我的电话当成她哥哥的电话给你了。实在抱歉啊,我把我大舅子的电话给你发过去。实在不好意思啊。”男人礼貌的说着。 其实剩下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内心里确认了我之前的猜,傀然在宣峰的资料里出现的那个结婚对象,其实是这个和我通话的男人的妻子。资料里出现的乌龙不过就是那个重号的身份证上面的信息错误地挪到了宣峰的资料当中。而宣峰的资料却对应着和我打电话的那个男人。这样想来,我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又疑惑起来:如果说把那个人的资料移回到宣峰身上,那宣峰的婚姻状况就是未婚,但是明明举行过婚礼啊?是因为身份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对方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我已经无心再听,客气的敷衍过去后,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对新问题的思考。我总觉得揭开他身边那个女孩儿身上的秘密会推波助澜般地影响到后面的调查。 那个女孩儿?到底和宣峰是什么关系?(未完待续。)m。 第十二章 老案子新突破 http://..org/ 外面下着小雨,深秋的小雨和着小风吹的我有些哆嗦,后悔来的时候没有多穿一件衣服,打完电话后便蹦跶着和宋菲回了住处,不是我心情豁然开朗,只是真的太冷了,蹦跶着才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suimeng][}宋菲倒是穿了粗针的厚高领厚毛衣,和软呢大衣,她稍微把领口往上拉了拉,不像我一样在小雨中这么狼狈地小跑着。“要不然我把大姨姐给你吧?”宋菲看我实在是难受,便作势要把大衣给我。 我拦住了她:“不用的,马上就要回去了,紧跑两步就没事了,回家我喝点姜糖水就好。”习惯了每次做完任务都有魏凯接应,所以我完全没注意过天气的变化会带来这么多的不舒服。但是我觉得有的时候,我真的有预言的功能,在我们刚要踏进小区的时候,我便在大门口突然瞥见了魏凯的身影。联想到今天看过的资料,我往后退了两步。宋菲发现了我的异样,转过头刚想问我,我便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先不要说话,之后带着她慢慢离开了原地。 走到稍远的地方,看着没有人跟过来,我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抱歉,今天得让你和我在外面溜达好久了,或者”我偏过头想了想,“要不然,你自己回去吧,外面太冷了,让你这么陪着我在雨中待着,实在是过意不去。”我们俩在一家小便利店门口停了下来。 宋菲皱着眉又拒绝了我:“不可以的,这种天气把你一个人放在外面我实在放心不下。更何况,李京和我说你现在和一些不太好的关系纠缠不清。”我看得出来宋菲在斟酌着她自己的措辞。 我在便利店买了一杯姜汁可乐,之后向宋菲伸了一下手:“这么说也没有错啊,不过我是在便利店啦,这个地方如果有危险,我报警也很方便。而且,不瞒你说,我刚刚再躲的也不是什么坏人,恰巧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亲人,只不过我暂时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见他。所以不用担心的,我在这里也很安全,有问题我会像刚才一样给你打电话的。而且我中午的时候还睡了觉,你一直都没有休息,陪我到处跑,这已经够让我觉得不好意思的了,不饿能再让你在这里陪我了。好啦,外套留给我,刚快回去休息。”我结果他手中的外套,之后推门把她送了出去。 再转身回到店里的时候,站在前台收款处的大叔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回过头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喝了一半的空杯子说道:“怎么?在里面下毒了?” 大叔笑了:“你身边有一个时能报警提供人证的律师,怎么也不敢冒险当着她的面把你给毒死吧?”大叔挑了几个关东煮放在纸杯里,“趁人吃了吧,看你我都觉得冷。” “唔,谢谢。”我不客气的接过了纸杯,纸杯将关东煮的温度从指尖数字你和血管传导到身体各处,瞬间感觉比刚才只拿着温温的姜汁可乐要暖和多了。我坐在便利店的临时餐桌边吃关东煮,吃到一半的时候,又去拿了泡面。 “你一饿个小姑娘,能吃真么多?”便利店的大叔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淋雨一路上走过来的,太冷了,消耗太多热量了,不要着急,反正一会儿会付钱给你的。”想要尽快饱腹的想法让我说话的时候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不是钱的问题。”大叔嘟囔着,“你说你跑什么啊,现在弄的自己这么落魄。” 吃完东西,我擦擦嘴,把泡面碗和盛关东煮的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之后又从前台拿了两粒口香糖:“啊,吃饱了。”打了个饱嗝,“咯,不过我现在再落魄也比被你们抓回去杀了强。”可能是因为吃饱了,也暖和了过来,其实比刚才恢复了很多。 “我都知道了,组织上每天都在监视每一个人的事情。”我看着大叔的眼睛,大叔一时语塞,竟然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语。 现在人夜深人静的,天气又这么糟糕,除了偶尔经过避雨的路人,这个世间也不会再有其他顾客了。我坐回刚才的位置,想着魏凯应该看见宋菲自己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就明白了我不会回去了吧。这个时间,也应该回家了吧。 我笑着望向一脸纠结地看着我的大叔略带讽刺地说道:“大叔,组织上为了抓我回去,也算是费尽了心思,还小题大做地让你特意装扮成店员来抓我。” “他们不一定能命令的了我。”大叔听我这么说的时候,突然笑了,语气就像是在嘲笑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那你过来干什么。单纯的转行开便利店了?还真适合您之前的风格截然相反呢。”完了说了,这位大叔是组织里有名的‘幽灵杀手’,很少在大家面前出现,我能见到他,也是一次在晓智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了他似乎在和老大密谋一些事情。晓智无意的闯入,让当时的局面有点僵住,老大当时不太想让晓智知道关于这位幽灵杀手的事情,但是由于晓智在执行任务开始就对组织成员分别做了功课,大致的看了一眼,也就才出了是那位一直未曾谋面的幽灵杀手,所以当时也就留意了几分。表面上是退了出去,事实上,他在外门把手上放了窃听器,目的很明确的就是想知道老大以为内什么会和幽灵杀手扯上关系,秘密会面。但是对方两人打拼多年,也都不是吃素的主,似乎猜到了晓智不会轻易放弃打探消息,后来的对话几乎都没有涉及到任何核心问题,最后,幽灵杀手离开的会后,还特地在门口停留了意见会让,话里话外地嘲笑晓智偷听方法的过时。也就是那个时候,晓智和我对这个被称作为‘幽灵杀手’的男人,缠身了一种叫做讨厌的情绪。毕竟接触到他的时候,正是我和晓智的中二时期,对于一个说出你缺点,打击你自信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的。 大叔似乎知道我不喜欢他,也没有对我的不礼貌有任何责难,反倒是意问道:“看见魏凯了?” 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意,但是话语里却提到了魏凯,这让我不由得警惕起来,我看着他:“我只是过来找点吃的东西。”答非所问,顺便还有一些对魏凯的担心。 大叔笑道:“是我安排他站在那里的,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你。” 我‘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大叔冲我挥了挥手,顺便走到我旁边,把我按回了座位上:“我刚才说过了,即使是组织分派的任务,执行与否还是由我自己来决定。” 感觉他话里有话的意思,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没决定好帮不帮他们?” 大叔扯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摇了摇头,挺严肃的看着我:“我是没有想好帮不帮你。”之后,他甩出了一份录音给我,是他和老大的对话,老大拜托他来帮我找到暂时能够安全躲藏的地方,准确来说,是拜托他来保护我一段时间。因为他是幽灵杀手,总是神出鬼没,除非是他原因,他很难让人发现他的踪迹,而由他来保护我,是暂时不会让组织里的人查到我的下落。我回忆着刚才班阙给我的那些资料,资料里面确实没有有关幽灵杀手的消息。看来老大为了保护晓智,阻止我胡作非为也是拼了。我相信这句对不是一场免费的交易,不知道他给老大提出了什么样的交换条件。 为了不在制造出更多的麻烦,我断然拒绝了老大的好心,我看着大叔认真地说道;“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帮助,这样的话也请你转述给老大。” “如果我把不帮你的话,把我只能自动站队到阻止这一方,带你走了。”大叔恶狠狠地吓唬着我,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不要对我战事这么可爱的笑容,我觉得会心动。”心里知道这个人不是威胁以后,我竟然大胆滴捏了捏大叔的脸,“这种表情,怎么也不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块领赏一样。” 大叔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好了,话我带到了,他们都很担心你。”转过脸,大叔正色道。 我不知道老大和他的私交这么好,好到可以在这种特殊时期战队到老大这一方,但我知道即使私交甚好,‘幽灵杀手’也不会轻易去做赔本的生意,我看这大叔,担忧地问道;“大叔,我想知道老大和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既然交易没有达成,也就没有必要在谈交换条件了吧?”大数明显不想告诉我实话。 我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道:“我也很担心他们,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现在大多数组织里的人都应该嗅到了风云变换的味道,所以但凡有点能力的人手里都会握住尽可能多的拍,在最关键的时刻作为保护自己的盾牌。在事情发生之前,绝对不会轻易亮牌。这是我拒绝你的理由,我不希望老大因为我亮出自己的底牌,这对他来说太尉下了,他还有其他孩子要保护。我不是善良,而是不希望老大将王牌用到无用之处而已。这也是我想让你带回给老大的解释。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让他不要担心。” “但是你知道,我不做赔钱的生意,我现在和你们老大接触太多的话,也会给我自身代理啊危险。”大叔别有用意的看着我说道。 我笑了,看来这笔交易还是能谈下去的。我伸出了两个手指,像是一个‘v’字:“给努力两个条件,用第一个条件交换让你带花给老大,用第二个条件交换老大想要就我而给你的利益。” 大叔满意的点了点头;“长进不少,都知道和我谈条件了,挂不得你们老大让我不要小瞧你。不过我想先听听你的条件,才考虑是不是要和你交易。” “第一个条件。”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案子的进度。直言不讳地说,我现在查的事情和组织有直接关系,我知道自己在玩火,我也知道案子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会牵扯到组织的利益,也就是说也会关联到你个人的利益。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参与到组织的生意里。虽然我不可能停滞这件案子的调查,但是我可以时告诉你这个案子的进度,这样你就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将自己的利益分离出来,提前撤退。我想着的条件有足够的吸引力,让你帮我传话给老大。大家都喜欢超片不是么?” 大叔点了点头:“这个条件听起来足够有人我同意把你的解释原封不动地复述给你的老大。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我笑了一下,“比第一个条件更诱人,我相信你会帮我老大,除了人情方面的愿意你,他提出的条件也最符合你的利益。既然老大能给你的东西,我想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我,也能同样带给你。所以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我会帮你视线第二个条件,前提是你要把老大对你说了什么,想要交换什么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大叔靠向了椅背;“你在套我的话。” “但是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帮你实现它。”我看着对方的眼睛,却读不出那里面的情绪,这不禁让我觉得有些烦躁。 “抱歉。”男人摊了摊手,“我觉得你可能河南完成这个小交换条件。”男人用有些遗憾的表情说着。 我无所谓的说道:“但是你也说了,是很难,而非根本不可能。所以说说吧,我知道在你心里也觉得我是能够办到的,只是难度系数稍稍有些高,不是么?” 大叔纠结了一下,才说道:“我答应你了一个条件,那我就先完成第一个交易。事情总要一步一步完成不是么?” 看得出来,大叔在回避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纠缠下去;“那好,在这个案子办完之后,我们再来说第二个条件的事情。” “对了,大叔,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我这样说道。 被大叔递了一杯热茶:“茶喝完了,你的问题也就完了,不要个人和人说起你今天和我见面的事情。作为交换,可以免费的回答你一个问题,想好了再问。” “大叔,你直到宣峰的妻子的事情么?”我看着大叔问道。 大叔的瞳孔在一瞬间睁大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宣峰没有结婚,确切地说是虽然和他身边的女人举行了仪式,但是两人之间却没有那一纸约束。” “为什么呢?”我歪着头问道。 “这个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但是看着我说道,但是也没有么gin却拒绝的意思。 “但是你两地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我问的是宣峰妻子的情况,但是你却把话题转移到了旋风的婚姻状况,这个和我的问题不相称,我自然可以多提些问题了。”我说的理所当然。 大叔染了一口气,像是拿我没辙一般;“和你爸爸一个样子。好吧,说说你想摘掉关于宣峰妻子的什么问题。”大叔彻底败下阵来,不过也许是考虑到我这回脑的事情有额坑内牵扯到他在组织内部的利益,竟然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尽可能的给我提供了帮助。 “方方面面的全部事情,包括他们为什么不去签那一纸婚约。”我说的认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旋风在十七年前会改变自己的行动,但是我确信那个女人一定和宣峰停止他的屠杀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宣峰停止屠杀的两个月以后,他出现在了我们的资料里。组织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仅仅是把这里当成避风港,而继续在外面惹是生非,而让整个组织都陷入危机。看来,但是收编宣峰,也是因为确定了他不会在外面生事,才放心的让他进入了我们的领地。那时候他就带着这个女人,我想这个女人一个概念是最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到底是在茶旋风,还是再查那个女人?”大叔用非常严肃的表情问出了这句话。 “大叔提出了问题,如果按照倒数的逻辑,是不是我又饿能多提出更多的问题才算公平呢?”我狡黠地笑了,县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大叔估计是彻底被我的问题搞得混乱了,只能苦笑着说道:“好了,在这件事情上就不和你做交易了,回到了我的问题,我就知无不说,言无不尽。” 我点点头:“好,反正有可能涉及到你的利益,所以我也就说实话了。我两个人都在查。”我大致说了一下现在正在调查的案情大概,“我想知道宣峰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大开杀戒,之后又停止杀戮,毕竟是抢劫银行的时候还没有上海人的意图呢。后面的男子几乎和情无关,好像就是要杀人一样。” “杀人是会有两个原因。”大叔看着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一个是为了钱,一个是为了情。职业杀手是为了钱,而剩下的那些多是为了情,无论是什么情。” “你认为宣峰和他妻子之前是爱情么?”我看着大叔问道,“我没有经历过感情,所以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 “人家的家务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叔说到这里有些无奈,“而且我们的行事风格也不一样,我不能对边就给你下结论。” “他们之间亲密么?”我接着问道,其实就是变相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知道每年宣峰都会在夏至的时候自己去草原一个星期。我相信即使宣峰和妻子说,那个女人也会察觉出每年自己的丈夫都会有规律的消失一段时间,这一点怎么想都是很奇怪的。如果他妻子完全不起疑心的话,就说明他很了解这段过去,但是我查过了。宣峰的父母都不是在那段时间离世的,我找不到他独自离开去到草原的意义。但是,我能肯定他是在纪念一个人,独自一个人纪念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 大叔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的妻子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我没有听说过两个人因此而闹过矛盾。你知道,我们身边是有人监视着我们的,所以一开始组织对他每年的行程非常关注,还怕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所以没回在他离开之后,都会有人特地去在走访一遍,或者在他待过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很么故意留下来的暗号之类的。但是一无所获。” “就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更让人怀疑吧,组织是不是找人查过他的过去,或者严刑逼供来着?肯定抓到他什么把柄了吧?”我太清楚金浩他爸爸的做事风格,疑心重,如果不是因为老大亲自把他推向了那个位置,他绝对会对我们这些老大的‘孩子’,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通过他的沉默,我知道我猜对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到:“是他自己说的,还是他身边的内奸说的。” 大叔看了一眼我,然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都不是,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说的。” 听到这个答案,我不禁有些吃惊,压抑着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我故作镇静的问道;“严刑逼供?” “没有,只是吓唬了两句,就交了底。”大叔倒是很平静的回答道,“刷了个心眼,就让那个女孩儿中计了。但是没有特别吓唬她,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儿,宣峰把她保护得很好,没接触过组织里的事物,单纯的要命,甚至比晓智还要本一些,别人说什么都会相信。所以当组织里派人给她看了宣峰被处罚的假照片,并且吓唬她不说出宣峰独自离开的原因,就杀掉宣峰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说了实话。不过情有可原,她想让宣峰活下来。最后组织了解了情况之后,威胁她永远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即使对旋风也不可以说的时候,才把她放了。那女孩儿也算是信守承诺,宣峰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调查的非常干净,反正他没为这件事情找过组织麻烦。而且这种绝密档案,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高层知道,基本上是没有文字记录的。所以我相信你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线索。”“她说了什么?”我问道,“宣峰的过去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还有那个女人到底和他什么关系?如果说是因为之前的罪孽深重,害怕被查到牵连别人,但事实上,你说的和我曾经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情。现在告诉我,当年那个女孩儿到底说了什么?” 大叔看着我犹豫了一小会儿才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每年宣峰夏至的时候去菜园就是为了怀念一个人,一个他再也不可能遇见的人。” “他的爱人吗?”我突然有了这样的猜测。 “没错。”大叔点了头,“他已经去世的爱人。也许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再多的细节我就不能再透露了,再说的话就要收费了。鉴于这属于可以威胁宣峰的绝密档案,我想我会出一个高的离谱的价格。所以。”大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知道是让我离开的意思。 我把泡面和关东煮的钱付了,又买了些零食和面包准备当宵夜,如果宋菲等我的话,可以两个人一起吃,如果她先休息了的话,就当做明天的早点好了。我心里没指望着她能等我回家,毕竟我和她弟弟的性格再如何相像,我们也终究是不同的两个人。在等待大叔找我零钱的时候,我问他道:“能告诉我那个恋人的看名字吗?” 大叔摇了摇头:“这个无可奉告,但是我想你可以关注一起案子,也是发生在17年前,在他常去的那片草原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发生了一起非常命案,死者是三个人。我能提示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之后的路,你要万事小心。”大叔病并没有看我,而是自顾自地又看起了报纸。 “我会的。”我超大叔点了点头,“还有,我想下回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的是肯定的答复,我希望您能让我实现您的愿望。” 大叔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机的报纸,我也不再耽搁,套上外衣就推开便利店的门走了出去。雨已经停了,也没什么风,可能是在便利店胡吃海了一顿,或者是大衣挡掉了一部分寒冷,明明是深夜,我却觉得没有刚才那么冷了。趁着还没消散的热气,我裹紧大衣小跑着往住的地方移动。却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男人。在我左肩膀撞上他的时候,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不要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背后保护着你。” 听出了魏凯的声音,我不禁莞尔,但是也同时感受到了到了来自对方身上的寒气,不仅有有些心疼。止不住地在心里叹气:“就会耍帅。”忍不住地伸手揉了他的头发,在他发愣的那一刻迅速侧身逃离了那里。 下意识地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的时候,摸到了一张像是包裹口香糖的锡纸一样被叠成心形的纸条。刚开始以为是宋菲的东西,便没太在意,但是当我走进小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我装魏凯的时候,接触到他的是我的左肩膀,而发现纸条的位置恰好是大衣的左口袋。我掏出那个心形折纸,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虽然害怕是宋菲的私人东西,但我还是拆开了折纸,锡纸另一面白色上面写着一连串的数字。光看字迹辨认出了是魏凯的真迹,11位数字,应该是他留给我的心联系方式。我小心地把纸条折好放进裤子口袋里,又检查了一下大衣上的其他口袋,发现确实没有纸条一类的东西的时候,我才放心地走进单元楼。 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什么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宋菲正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看见我回来了,才把笔记本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招呼我坐过去。 “还没睡呢?”知道她是在等我,我心里发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笔记本放到我腿上说道:“你真的没有猜错,受害者的家庭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他们把领养回来的女孩儿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其中有些应该是不情愿的,我查到了当年当地警方的一份记录,其中就有几位受害者家庭中的女孩儿曾经报警说在领养家庭里被强奸。而且,你看。”宋菲指着她单独划分出来的一组人说道,“这些是没在那些案子中未受到伤害的人,除了有一个在命案之前出了意外,其余的人到现在都还活着。凶手似乎是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离开自己的家,专挑他们不在的时间去他们的家里行凶,反倒让这些人逃过一劫。” 我仔细看着那些幸免于难的人的资料,发现清一色的都是被领养的女孩子。 “能查到那个在命案前出意外的人是怎么去世的吗?”我问宋菲。 “自杀。”宋菲回答的很肯定,“我查过当地的记录,是自杀结的案。女孩儿虽然被诊断为自杀,但是尸体上出现了多处伤痕,应该在自杀前遭受过暴力攻击,而且女孩儿还曾经报警说遭到继父和哥哥的强奸。不过后来好像就不了了之了,再过没多久,就和这家的哥哥结了婚,一个她曾经报警说强奸她的人,之后没过多久就自杀身亡了。法医鉴定上是这么写的像我相信发育的判断,所以你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内心是承了多大的痛苦。虽然没有照片,但是光看报告就足以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了。”宋菲的后槽牙咬的咯咯直响。 看着这些为受害的人员名单,我突然想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觉得凶手似乎是在保护这些女孩子。” 第十三章 嫌疑人的过去 http://..org/ “保护么?”宋菲自言自语道。???. 我上网开始查其他的信息:“对了,你有朋友能查很多年以前的案子信息么?” “资料保存完整的话就没有问题。”宋菲想了想,肯定到。 我想着大叔今天晚上说的话,决定借助宋菲的资源帮我搞清楚这个案子中最关键的一环:“刚才恰巧知道了一些关于嫌疑人的家事,不过是挺模糊的是信息,17年前的一起命案,应该是没有记录到我现在调查的抢劫杀人案里。不过地方离那一系列案件也不是很远。是个附近的草原。”我说了旋风厂区的草原的名字,周围有很多县城,想要查明那里发生了命案确实也是不容易的,我翻了翻网页,确实也没有什么收获,便把笔记本放到了一边。 宋菲看着我说道:“具体描述一下。”宋菲掏出了记事本,“如果是单独案件,有没有造册还能干什么轰动的话,网上一般是查不到的。不过你给的范围有点大。” 我没有否认这个任务确实难度太大,我顺着回忆寻找着有没有其他能够提供的消息。突然之间,我想起资料里写着宣峰每次去到草原都会在一个地方从前一天的黄昏待到第二天的黎明,我想这照片里的景象,其实那个地方离草原的边界不是很远。如果说他去草原是为了怀念的话,他不会盲目地只是打开天窗看星星,所以旋风停车的地方,应该是能看到自己的恋人的家乡。我打开地图的街景模式,搜寻着和照片上相似的地方。简直就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半,我竟然在洁净的三维地图上找到了旋风的身影,应该是很久没有更新过了,地图上的街景画面还是6月末的样子。而那时候,宣峰落寞的身影恰好被卫星照相机拍了下来,传到了地图里。我笑了一下,简直是犹如天助,我迅速定位了地点,还截取了车头对着的方向,在地图上标出角度延长线,终于将范围缩小到了三个村庄。我呼唤过来宋菲,给他看了我锁定的三个地点。“现在目标已经缩小放到了三个,再加上我给你的信息,说实话,那场谋杀和咱们现在调查的事情应该是挺相似的,这样的话,一个个奶能够明确出案情大概的样子,在这三个村庄中的某一个里面应该发生过一家人死亡的命案,而这个家庭里面应该曾经收养过一个小女儿,再具体一些,虽然是猜测,但是我想这贱人应该对这个收养的孩子不是很好,甚至曾经发生过不好的暴力事件,你应该懂我在说什么。”我看着宋菲,那两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菲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按照咱们俩刚才的推测,嫌犯从来没有伤害过那些受害者家庭中被收养的孩子,就像你说的我也觉得嫌犯是被一种扭曲的保护**所困扰着。对了,你得到消息的时候,那个人又很你说是全家都被杀了,还是留有活口么?” 我摇了摇头;“事实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了解这件案子,就会对调查有帮助。而且当时咱们俩还没有发现那些从屠杀中幸免于难的人的过去,所以我也没有细问这些事情。但是。”我犹豫了一下。 “但是什么?”宋菲问我。 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宋菲就一直就看着我,也不催促,最后,我还是说了出来:“你还可以再加上一个搜索条件——那个被杀的家庭里,应该有一个被收养的女孩儿,在这家人被杀之前就死了,死因有可能是自杀。” 宋菲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过满上,她就平静下来,对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会加上这一条的。不过,我想你有这样的猜测,理由应该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吧?” 我看了一眼她,有些难过;“能够刺激到他丧失判断的,一定是那个女孩儿的死亡吧。虽然我不懂的爱情,的那是我知道失去爱人的撕心裂肺一定会让他失去理智,而且并不能判断那个女孩儿的死因真的只是自杀。如果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或者说即使是自杀,那自杀的理由也足以激起嫌犯的愤怒情绪。我觉得肯定是个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事情。”这样说着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自己面部表情的狰狞。 宋菲小声叹了口气,默默地在记事本上记录下了三个村庄的名字:“我会尽快查清楚的。”之后还拍了拍我的头顶,像是在安慰我不要伤心。之后就直接走到角落里开始打带年华,向别人请求查找一下我们刚才讨论的事情。 我看帮不上太多的忙,于是就去准备两人份的夜宵。说是夜宵,也不过就是些速食汤和速冻的奶黄包、叉烧包之类的小点心。烧了开水,又用蒸笼腾了包子,将宵夜端出去的时候,宋菲依旧在打着电话。看到我端着食物出来,做了个谢谢的手势之后,又指了指耳边的电话,示意我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她,知道她对着电话说了‘谢谢’,挂掉电话,才有些疑惑地望着她:“刚才的案情很难描述么?”我这样问道。 宋菲摇了摇头:“很好描述,简直好描述道一下子就找到了当年的案子。”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收到回复,吓得我一时间忘记了放到嘴边的汤还是烫烫的温度,结果一下子舌头就感觉要被烫出泡来,龇牙咧嘴了一会儿之后,我才说道:“这么快?” “嗯。”宋菲优雅地吃着夜宵,“那件案子在当时,在那个村子是个非常轰动的案子。” 两个人迅速解决了宵夜:“现在,告诉我一下当年那个一直被人们忽略的案子吧!我相信他是所有事情的起点。” 宋菲点点头:“这个想法没错。那件案子确实是后面一系列案子的源头,甚至最开始的那起银行抢劫案也同他有一定的关联。” 我看着她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宋菲说了下去。 “我无法评价那件案子本身,我只知事情的真相已经把所有人逼疯了,因为实在是太肮脏了。被屠杀的一家人是振林村的一家农户,说是农户,但是基本上都是把自己手中的地租了出去,然后在城里务工。这家人在35年前收留了一个小女孩儿,这个小女孩的母亲是这家女主人的妹妹。几个人去山里玩的时候,遭遇了翻车,当时全车没活下来几个人,其中就有这个小女孩儿,因为她的父母死于车祸,所以变成孤儿的她就交由了他母亲的姐姐收养。也许是因为贫穷的缘故,又多了个吃饭的孩子,她母亲的姐姐一家对于这个女孩子并不是很好。在女孩儿被判定自杀的时候,邻居曾说个这女孩儿的一生过得很不好,小的时候就经常挨打挨饿。所以周围的老邻居说可能是挨不住这种痛苦的生活了,这个女孩儿就去找自己的父母了。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人感到下作,真正让人觉得作呕的是这一家人在女孩儿长到16岁的时候的畜生行为。”说到这里,宋菲一向沉静的表情因为愤怒,而起了波动。 “他们做了什么?”我轻轻按住宋菲的手,希望能让她冷静下来。 宋菲大口呼吸着,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说道:“女孩儿长到16岁的时候,也渐渐生出了出水芙蓉般的漂亮模样,成为了远近为名的大美人。但是却发生了更为不幸的事情,她的羊毛被她的养父垂涎,应该是她成年之前就强迫小女孩儿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说到这里,宋菲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除了愤怒,还有些悲戚。 我也因为惊讶捂住了嘴巴,虽然因为之前的案情分析,让我踩到了这种可能,但是亲耳听到猜想被证实,还是让我吃了一惊。我强压住心中的愤怒问道;“那个女孩儿报警了?” 宋菲摇摇头:“没有。应该是受到了威胁,所以没有胆量去报警。但是后来他的几乎多次和他发生了关系,邻居有看见女孩儿曾经哭着和她大姨说了些什么,但是似乎毫无用处,她的大姨出除了露出厌恶的表情以外,有人隐约还听到她大姨威胁她这种事情不要到处乱说。之后就看见拎着女孩儿回了屋子。再之后,有邻居说听到了女孩儿更为凄厉的哭喊,他们才行应该是女孩儿说了什么,让她大姨生气之下动了粗。” “事实上当时应该是和她姨说了自己被欺负的事情了吧?”我这样说着,仿佛看见一个小姑娘带着伤痕在角落里无助的哭泣着却得不到哪怕一点点同情,“难道邻居们也没有管这件事情么?孩子的哭声都能被外面听见,难道一点点的同情心都没有么?” “女孩儿的姨夫在当地算是恶霸级别的人物,他们的家务事没有人敢去掺和。”宋菲这样说着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些愤恨,也带着一些无奈。我当时理解不了他的无奈,就像是我理解不了长大后为什么世界不是小时候我眼里非黑即白的样子,而是无论是哪种颜色都蒙上了一层灰。 但是当时我没有太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宋菲开始说了更多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后,应该是受到了很多虐待,之后没过多久就直接去了城里的工厂打工,这家工厂其实你应该有些熟悉才对。”宋菲把记事本退给了我,上面的那个工厂我确实知道,就是我一开始和李京提到过的枪支制造厂。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宋菲说道:“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嫌疑人应该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恋人。” 宋菲的表请恢复了一些之后说道:“没错,确实在哪里,她遇见了嫌疑人。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认真交往,嫌疑人,也就是女孩儿的恋人被其他人是女孩儿的人形容为脾气不好的坏小子,性格据说颇为极端。几次他们都看到那个嫌疑人跟着女孩儿回到村子里,最后被女孩儿轰了回去。因为如果被自己的衣服看见,对小女孩儿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听出来这话里有话,遍野不顾忌的说出来了自己的猜想;“他的衣服不同意他交往其他的男朋友?” 宋菲点了点头;“没错,其实这些都是嫌疑人的朋友告诉警方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我们待会儿再说。总之这个证人算是提供了真正意义上的线索,无论是女孩儿的可怜身世,还是后来事情的发展,都能为女孩儿的自杀作出解释。” “女孩儿自杀了?”我向宋菲确认道。 宋菲咬着牙点了点头;“没错。但是和谋杀没有任何区别。徐爱你说为什么和你之前说的银行劫案有关。女孩儿的继父根本不同意女孩儿和别的男人交往,甚至还威胁女孩儿要杀了嫌疑人,这是邻居们听到过的话,但是因为不愿意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的禽兽行径,所以男人只是对嫌疑人说不让外甥女嫁他的原因,是因为想起他穷。所以,你也就知道了为什么嫌疑人会去抢劫银行,应该我啊是天真的以为只要拿大把的钞票就能迎娶自己的女神回家吧。但是很不幸,在他拿钱过去的时候,应该是在听说了事情的真相。村里人看见过嫌疑人和那个女孩儿在村外很激烈的吵架,最后女孩儿是哭着离开的。当天晚上,女孩儿就自杀了。因为对女孩儿自杀,几乎没有正规的尸检报告,所以我这边只能按照自杀来告诉你。但是无论是不是真的为自杀,我认为这和他杀没有区别。因为警察调查的时候,听到有邻居说,那天晚上她和她衣服大吵一架之后,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是全村人都能听到的强暴。”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不自觉地低沉了下去。 “应该是想反抗,但是不仅没有被允许,还在要私奔的时候被发现了,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情,不堪其辱,陷入了绝对的绝望之后,自杀的吧?”我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对于女孩儿的遭遇,我甚至觉得旅客量都已经无法形容我对她的悲悯。 宋菲点了点头,我们俩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终于,宋菲打破了我们两个的沉默:“后来,就出现了那场屠杀。女孩儿的大姨,姨夫还有他们的儿子无一幸免。只不过当时他但是用的不是抢,而是到刀。如果能够找到刀,直接痛死了那家人,顺便搁下了男主人的生殖器来宣泄自己的怒火。毕竟自己的恋人就是因为这个禽兽才死的。我从不认为杀人是对的行为,伤害别人生命是不值得被原谅的,但我却对这一家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同情。那家没有一个人曾经对遭受痛苦的女孩儿伸出援手,包括他的哥哥,她大姨的儿子,甚至因为女孩儿向他求助的时候,还威胁了自己的妹妹。而且他也做了和他父亲几乎相同的行为。可能我这样说真的有些过分,但是我真的无法说出他们,给那个冷眼旁观的女主人,作者禽兽行为的男主人和他的儿子,这三个受害者是可怜的。” 我点点头,也没有看宋菲,我知道她和我脸上的表情一样痛苦,我小声问道;“你说这些是嫌疑人的朋友告诉警方的?” “没错。但是警方接到了一个电话,因为那个时候,通讯设施还不发达,能够联系上别人的只有电话这一个设备,警方是在这起命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接到了举报人的电话,说是能够提供真实的信息。虽然受害者周围的邻居也告诉了警方一些事情,提出了一些线索,但是以为内没有人认识嫌疑人,受害者也没哟徐昂其他人介绍过,而且监狱受害者一家在村子里的口碑,几乎没有人愿意提供更加准确的效果,所已经放出了嫌疑人的大概身形吗,也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可以用来查案。知道主动打到警局的那个电话,说是知道嫌疑人有可能是谁,但是也不能确定,他说嫌疑人在案发前给他打过电话,说了自己要杀人的事情。当时他就觉得要出事情,因为嫌疑人是在半夜一边哭着一边打电话给他,说恋人死了,又说从村民口中听到的事情,还有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事情,之后便说要替自己的恋人报仇。这个提供线索的人是嫌疑人的朋友,所以她了解嫌疑人的性格,知道嫌疑人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他还没问清楚自己的朋友在哪里,要怎么报仇的时候。没几天,曾经去那个村子办过事儿的人就打来电话说那个村子里发生了命案,他就多听了几句,越听越觉得像是自己的朋友说的事情,就有仔细的闻了闻,谁知道,说出那个女孩子的名字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朋友干的事情。那个女孩儿他认识,就是他朋友,也就是嫌疑人的恋人。他越想越觉得像是自己的朋友做过的事情,他不敢隐瞒,就选择了报警。” “他有说嫌疑人的名字么?”我问宋菲。 宋菲看了看记事本上的字,说道:“司良,嫌疑人的名字叫司良。” 一直悬在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宣峰在改变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是以司良这个名字一直生活着的,果然所有的嫌疑人都是他。我想后靠在沙发背上。宋菲也不再说话,我们两就这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知道我无意中瞥向了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深夜两点的时候,便转过头想和宋菲说让她回屋睡觉,我看他闭着眼睛,便以为只是以为内觉得这个故事太过伤感而无发白打字机内心的悲愤,但是走进却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不好打扰她,边拿了薄被给她盖上,但是却也同时惊醒了她。我有些抱歉的冲她笑了笑;“抱歉,一直让你和我差这样的一个案子到这么晚。” 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之后越过了我的肩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惊呼道:“这么完了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点点头,他结果我手上的薄被,转身的时候说道;“没会了解这些案情的时候,就像是了解别人的人生一样,无论是受害者的,还是加害者的。越了解的深入,就越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生在好的环境,又拥有了平常的人生。所以没回在失魂落魄,或者觉得绝望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些曾经接受的案子里面的每一个人,才会发觉所有的不开心,和我以为的绝境,不过就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地犯矫情病。有着让很多人羡慕不已的人生,却总是不满足,总是在自寻烦恼。就像这件案子里一样,和那些人比,我真的是太幸福了,那些女孩儿,即使是那些在后来的一系列案子中没有受到伤害呃的女孩儿,他们之前的人生也是不幸福的。遭遇过那样的不行,仍然能够坚强的活下来,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一切堂堂正正的活着。所以,我总是在想,无论以后经历了什么,我都要放下,因为活下去,一定会遇到好的事情。” “我知道的。”我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晚安。”我咬了咬最初你,还是没有说出更多的话来。其实我想,我和晓智还是幸运的,逼着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幸运,在这样特殊的时期,我都能得到这么多的保护,也就不枉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因为头一天实在是太晚了才睡,所以第二天我和宋菲两个人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互相嘲笑着两个人鸟窝一般的乱发,气氛比昨天要轻松了很多。家里没有什么食材,两个人对于做饭也是兴趣缺缺,而且手头也有案子,我们两个索性就决定一起出去吃饭。 李京家附近好吃的餐厅很多,许多都是在网上宣传的很火爆的那种。因为不到饭点,我们两个早午餐的选择也就多了起来,最终我们决定去到一家很有名的川菜馆子里吃烤鱼。我从来没见过和我一样能吃的女孩儿,我想店家应该也没见过,反正看到我们两个一人吃了一整条鱼的时候,我觉得站在不远处的服务生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不过他家的烤鱼真的是非常好吃,在我的印象里那应该是我吃的最过瘾的一次。我不是很喜欢吃辣的食物,因为会流汗,也会让嗓子含糊,所以除了作为轻微的调味品可以接受,我很少碰辣的食物。有人说烤鱼必须辣的才过瘾的时候,我经常会给说话的人介绍那家餐馆去吃。这家店的有微辣的烤鱼,但是真的只是作为调味品,而烤得焦香的鱼皮,划开以后白嫩的鱼肉,无一不刺激着味蕾品尝的**。 满足了肚子里的馋虫,我们俩才开始继续讨论着昨天的事情。刚缓和的心情又因为再次提及那些不幸的女孩子而变得沉重起来。 “现在基本上有了全部的猜测,在杀掉伤害女朋友的那家人之后,嫌疑人就离开了村子。其实夏至对于嫌疑人来说还有一个意义。” “什么意义?”我诧异的看着宋菲。 宋菲有些无奈的苦笑道:“如果这不是个悲伤的故事的话,其实是场浪漫的巧合。嫌疑人的女朋友,就是自杀的那个姑娘的生日是夏至,同样女孩儿在枪械制造厂上班的第一天也是夏至。昨天帮我查找资料的人说哪个提供线索的人曾经用了‘夏至里的清凉’形容那个女孩儿来上班的时候,大家对于她的评价,确实是公认的美女。所以,我想你一直纠结的关于夏至的问题也有了答案,无论是生日,还是第一次和恋人的相遇,都是夏至。还有女孩儿离开他的时间离夏至正好差了一个月。” “所以夏至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不足以让他开始大开杀戒。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突然受到了刺激,你不觉得他后来如此极端,就像是在完成什么使命一样。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把那些女孩子都当成了他女朋友一样,就像是突然迷失了心智,在分不清现实还是境中,作者内心的补偿一样。我想这个局面应该不是在杀过人之后才出现的。”我总觉得我们还是漏掉了重要的环节,只找到了一半的动机。 “对了,宋菲姐,能查到第一户连环抢劫谋杀案的受害者家庭情况么?我想既然是抢劫,必然不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应该有帮手吧?”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比了个ok的手势,宋菲用李京的卡结了账,两个人找了个咖啡馆继续刚才的话题。去咖啡馆的路上,我们俩依旧讨论着嫌疑人女朋友家的命案。 “虽然不知道后面的那些案子到底有几个人参与了,但是我能确定他女朋友家的命案只有他一个人参与。”宋菲说的信誓旦旦。 “欸?”我有些不解地问道,“一个人要怎么作案呢?别忘了是三个人被杀,其中有两个都是身强体壮的男士呢!” 宋菲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在同一时间啥的,是在不同的时间杀的。那家里第一个死者应该是男主人,就是欺负女孩儿最多的那个人。因为那天正好有人去办婚礼,所以很多人都去凑热闹,那家人也去凑了热闹,答案是不巧的是,女孩儿的姨夫那天有点感冒,喝了酒之后不舒服,就提前回家了。被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嫌疑人逮了个正着。本来就是怒火中烧,男主人当时的体力欠佳,再加上周围的邻居都已经离开去参加喜宴,所以也没有人能够帮女孩儿的姨夫。一个愤怒的失去理智的人,对待一个伤害了他恋人的仇人,爆发了全部的气力,你想想制服一个晕晕乎乎的醉汉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在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女孩儿的姨夫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杀死在了自家的院子里,顺便泄恨般地切掉了男人的生殖器,算是对于男人欺负外甥女的惩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警方一开始的调查就锁定了情杀的可能性。也是为什么相信和使用了司良朋友提供的线索。” “之后。”宋菲清了清嗓子,“之后的第二个死亡的人是女孩儿的姨母,那个对女孩儿的遭遇冷漠和无情对待的女人。制服她非常简单,当时应该是担心丈夫,所以婚礼还没完的时候,女孩儿的大姨就回家了。我说过了,嫌疑人的怨恨和愤怒已经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所以杀掉那个女人也是没有半分犹豫的。昨天给我讲这个案子的人和我说,只有看过现场的人才知道凶手杀人的时候是带着多大的怨恨和愤怒。在之后,那家的儿子一直没有回来,从后拉埃现场凌乱的床单就能看出来,当时凶手在杀了人之后,还在这家的屋子里休息了一阵。也正是因为休息了一阵,不过也正是因为在床上躺过,所以参与调查的警方还在床上采集到了掉落的头发做dna样本,这样主要逮到嫌疑人,就可以根据dna判断这个人到底说是不是凶手了。那家的儿子是在婚礼后又去喝酒了,尸检的时候,那家的儿子体内酒精含量高的吓人,所以你知道这样一个连路都走不直的男人,在深夜独自回家之后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了吧。警方求调查的时候,他的头是朝着屋子的方向,膝盖部位有磕破的痕迹。应该是刚一进院子里,就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一慌张,但是因为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脚下打磕绊,摔倒在了院子里,之后被凶手从背后讲到插入心脏的位置杀害的。应该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死了。我之所以说他有可能也欺负了自己的表妹,就是因为对方和我说尸检报告上写着这个男人的生殖器也被阉割了。”说着话,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因为午餐时间正好到了一半,这家咖啡馆又提供简单的方便午餐,所以找到空位非常困难。因为我们的谈话内容涉及的事情比较敏感,所以我们最后决定买了两杯外带咖啡去到了昨天我们去的那个自习室。 午饭时间的自习室人不算多,估么着过了饭点会有人陆陆续续回来,我们两个决定速战速决地查些有用的信息,首先就是第一户受害者的家庭身份,他们到底是怎么引起嫌犯的注意的。我们都认为第一位受害者家庭是调查的另外一个关键,他们是开启嫌疑人大规模屠杀的刺激源。 “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吸引了嫌犯的注意?”我看着宋菲小声问道。 宋菲点点头:“我也想知道。”便拿出笔记本连上网络之后,打开了一封邮件,几乎是非常详细的写明了连环抢劫谋杀案的细节。 第十四章 最后一块拼图 http://..org/ 我们俩将注意力放到了那封邮件上,比我们昨天在网上看的资料要全的多,几乎涵盖了所有受害者的身份信息。“第一家受害者。”宋菲滑动着手机。 “先查一下他们家唯一一个没有遇害的小女孩儿。”我建议道。 “没有写,应该是基于受害者家庭保护协议,所以无法获取信息。”宋菲有些遗憾地说道,“不过不要着急,我们这边还是呢鞥沟通过了解她家人的信息,如果他们算得上是他的家人。侧面了解情况。毕竟第一位受害者家庭是刺激源,我一定会尽量多的收集到信息。”宋菲将邮件附件下载了下来。 我们两个凑在屏幕前看着资料信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受害者邻居接受走访调查的时候的证词。这家人生活的还算是低调,邻居对一家人的评价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不过就是眼熟的老住户的儿女,房子是属于这家女主人的母亲的,老太太就一个女儿,老太条离世之后,房子自然就属于后来的女主人了。这家人收养的小女孩儿是老太太得一个远方亲戚的,具体身世不明,老太太让自己的女儿收养的。女主人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所以在外人看来,正好算是多了个女儿。外界对他们评价也是儿女双全的普通人家。这家人行事低调,家境不错,家里的四个人都有工作,女主人是在附近的服装厂工作,儿子在一家食品加工厂工作,男主人在另一座城市的储蓄所工作,小女孩儿和男主人在一座城市工作,甚至连工作的地点都一样。 我按住了宋菲想要滑动鼠标的手:“等一下。” 宋菲没有再动,只不过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现在叫住她,她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宋菲姐,你不觉得这家储蓄所的名字看起来很眼熟么?” 宋菲看了一眼,突然小声惊呼道:“这不是?这不是那起案子里的?”她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点了头:“没错,因为是零散的证词,而且又是跨市采集,所以很多形容都不是特别贴切,那个时候大多数人不是都习惯交银行为储蓄所么?这种口头话的描述,因为影响不到案情的调查,所以就直接记录到了口供里。所以如果忽略了,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但是恰恰是这个细节将后来所有的事情连接起来了。世界还真是小啊,果然每一件事情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 “没有一件事情是独立的。”宋菲附和着我的话,“所以,刺激源早在他决定抢银行的那一刻就发生了。我想他当时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令他非常厌恶的事情,之后在杀掉女友家人的时候,他在实施完之后进入到了一种疯狂的状态,而恰在此时,他可能又回忆起他自己曾经的经历,而失去女友,也就是是去目标之后,他觉得重新被赋予了一种使命感,时他觉得要解救和他女友处境相同的女孩儿。” “他是用错了方法,其实最简单的就是带他们离开。”推测到这里,我已经有些唏嘘。 “不。”宋菲现在倒是保持了一贯的冷静,“相反,他一开始就陷进了泥潭,后面只能越陷越深。你不要忘了,他最开始的案子是抢劫了银行,虽然没有伤害到人,但是你觉得他抢银行的行为是对的么?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是想要赚钱去老婆也好,还是其他原因,他阻止团伙抢劫银行就是犯罪。之后呢,他会死性不改,而这种使命感的解释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做错事找借口罢了。你看看后面的一系列案子,他都除了杀人,还抢了人家家里的东西。知道为什么不在强硬阿红了么?因为在他们作案之后,大部分银行都吸取了教训,给银行的安保人员配了真枪实弹。他们抢银行的难度增加了,知道有风险,所以才改变了策略,寻找容易下手的人家。”宋菲盯着屏幕上的信息来回搜索者,看着那些搜集到的受害者邻居的证词,“他选择那些遭到寄养家庭性侵的受害者的家庭,想要解救这些女孩子的成分到底占比多少,只有他心里最清楚。可是在我眼里,所谓的姐就不过就是微型胸罩了一个理所当然的接口,以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为杀人找了借口难道就不叫杀人么?”宋菲的问题让我无言以对,我只简单看到了事情最表面的样子,却没有看到那隐藏于所谓大义凛然的表面下的险恶用心。是啊,宣峰还是抢劫了那些受害者,只不过留下了那些曾经被深深伤害的女孩子,来彰显所谓的‘英雄主义’,但是这样依旧掩盖不了他四处作恶的事实。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看着她说道,“他为什么突然停止了杀戮。我记得他最后做的一起案子,一定有什么阻止了他继续杀人。” “也许只是事情败露,他发现自己非常危险,或者说他所在的团伙起了内讧。”宋菲这样推测这,自习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从自习室出去。 “不会的。”走在校园里,我对宋菲说道,“我不觉得只是因为危险才停手,不要忘了,虽然他是借由为和他女友有着相同经历的女孩子报仇的幌子,进行的抢劫行凶,但是多少都有保护的成分在里面,就是说他还是不正常的。而你让一个充满仇恨的人面对现实是非常困难的,跟何况是要求他停手,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法阻止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但是他收手了,还一直逃到现在,就像是突然顿悟了一般,我不相信是因为害怕,他已经是亡命之徒了。”我解释着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不知道要咋么说,我总觉得如果我们贸然去质问他,一定会发生其他事情的。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抬起头看着宋菲:“我的预感很准的。” 宋菲听我这么说完的时候,只是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我们先报警吧,或者告诉李京,也许他能比咱们两个看得更远,毕竟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没再说话,宋菲知道我还在想着这件事情,便提议道:“要不然我们一会热再仔细看看最后一个案子,可能会有发现呢?”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和最后一件案子没有关系,我总觉得他还有一件案子没有完成,我们要查的是他一直没哟午安成的案子。或者说后来完成了,却没有统计到系列谋杀案里的案子。” 咖啡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们两个坐在角落里,我拿着宋菲的笔记本一直在网上用关键词搜索着相似的案子,但是一直没有突破。宋菲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子芝,我觉得你走火入魔了。” “可能吧。”我敷衍道,“但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漏网的案子,我们把它找到,并且解开也是对死者的尊重,无论他们生前做了什么,他们终究是付出了代价。以前听老人说过,人死了之后,如果因为有遗憾或者委屈,而迟迟不愿意离开,在这个世界滞留太久的话,怨气会覆盖他们本身,让它们成为孤魂野鬼,最后成为怨灵。‘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的场面已经17年了,该结束了不是么?”我把目光投向宋菲,“如果他还有没有做的案子,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管就贸然抓他,他的同伙会不会去昨晚那个案子呢,还会不会出现新的死者。调查的目的是阻止杀人,而不是添加新的死者。” 宋菲愣愣地看着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亮了一下:“终于知道李京为什么要和你合作了?” “嗯?”我没有回答,一条消息吸引了我的注意;“宋菲,你会因为什么而产生同情?” 宋菲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 我没等他回答便先说道:“就像是你看见我,就会想到你的表弟一样,产生同理心,想要帮助我。你会因为想补偿某种遗憾而想要帮助一个人,凶手也一样。”我把笔记本推到了宋菲面前,“我认识这个女孩儿。” 宋菲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挺疑惑的看着我:“你认识她?” “有过几面之缘,现在跟在嫌疑人身边。”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嫌疑人是我认识的人,而且我们之间还有某种不方便说的联系。这个女孩儿算是他的情人?我说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我想让你看的不是照片,而是这张照片后面传递的信息。” “被销户了?”宋菲喃喃自语道,“应该是失踪超过十年,自动消除户籍了。家人第一次报案时间是在17年前,6月29日,下之后的一星期。”宋菲就像是被钉在了座位上一样,半晌才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认为这就是他停手的理由?” “准确的来说是不能刺激他的原因。”我看着宋菲纠正道,“你能帮我查查这个女孩儿的家人,我是说寄养家庭里的人还活着呢吗?” 宋菲敲击着键盘,像是进入了有关人口信息的网页,查了一会儿才说道:“剩下的不多了,不过趋势的算是自然死亡。” “活下来的现在依然在当地生活,还是换了其他地方?”我继续盯着宋菲问道,“还有,我想问的是直接关系人里有谁去世了?” “直接关系人么?”宋菲捋着信息表说道,“如果你说的是养父养母的话,养母病逝了,养父和他的弟弟还活着。但是这个弟弟,这个弟弟今年刚成年,在当地读大学。” 我愣了一下:“最无辜的人,如果我们抓住他而让他的同伙受到刺激的话,我不知道他的同伙会不会伤害这个孩子。毕竟,我不认为当时一个一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入股或想要杀人灭口的话,我相信他的同伙做的一定会比他还心狠手辣,我姓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我弟弟离开的时候年龄也只比这个孩子稍微大一些而已。”宋菲看着男孩儿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所以策略还是需要通知警方来决定。” “不能通知警方。”我着急地说道。 “为什么?”宋菲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不为什么。”我会逼着宋菲的眼睛,“就是不要先通知警察,等到力进来了之后,如果她想通知的话,再让他通知好了。对了,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姑娘的资料么?虽然我觉得她和其他受害者家庭未遭到伤害的女孩子应该有着相同的遭遇。” 宋菲没有回答我,而是有些赌气地看着屏幕,十多分钟后,终于放弃一般的和我说道:“没有,因为销户了,所以我这里查不到任何资料。对了,既然你认识这些人,他们这么多年是怎么逃离警方的追捕的?” “用的是假身份。”我斟酌了一下说道,“所以其实销户与否,对那个女孩子根本不重要,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但事实上,无论换多少身份,她依然无法逃离自己的过去。、”宋菲抿了一口咖啡。 “为什么要逃离过去?”我想这昨天晚上在便利店里和‘幽灵杀手’的对话。那个女孩儿好像是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过去们甚至可以说出来,让组织还宣峰的清白,“没有过去,现在就不存在,无论是怎么逃避,我们都无法否认过去对我们的影响。换身份,不代表着就饿能忘掉自己受过的伤,尤其是想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两个人,他们一直深受影响。人们能够忘掉自己受过得伤,但是却永远记得自己犯下的罪恶,每天胆颤心惊的生活。” “你应该不是仅仅认识他们那么简单吧?”宋菲别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脸转向了别处;“我说过,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两个人相对的默默无言,已经没有了早上起来那时热闹的氛围,我知道宋菲一定是被我弄得有些伤心,而我也懒得解释原因,而是想着自己的计划,我刚才看到了女孩儿之前的住址,既然有些事情我在网上查不到,但是如果私下去那里调查的话应该可以查得到吧?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去到那里并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而且如果是大巴车的话,连身份证件都不用出示。下定了决心后,我随意地把手差劲了口袋。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在咖啡厅里做了一段时间,可能是真的太无聊了,宋菲就提议回到住处。 “我去趟卫生间?要一起么?”我揉了揉肚子,“离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 宋菲摇了摇头:“我在楼下等你。” “哦。”我应了一声,就往卫生间走去。卫生间是暗间,我进到最里面的隔间,虚掩着门,观察着外面的变化,一边拨通了魏凯昨天塞给我的电话,响了没几声,便传来了未开的生意你,他甚至都没有多寒暄,就问道;“子芝,需要我做什么?” “到长途汽车站等我,让人帮你留两张去h市的汽车票,封边买两辆车的。我会尽快赶过去。” 为开县挂断了电话,而我则在收线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卫生间。 下楼和宋菲会和。宋菲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问她怎么了,他也没有回答,我想他也应该有预感我会离开吧?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默默地往住的地方走去。看到了昨天路过的便利店,我便提议再去买一杯姜汁可乐。 “昨天喝了之后,觉得还蛮好喝的。”我挠了挠头解释道,实际上,这里是我唯一能够逃跑的地方。推门进去的时候,电源已经不再是昨天的大叔。但是店员似乎认识我的样子,在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有艺术按键,他的瞳孔放大了一下。 把钱放在桌子上,让他帮我们倒了两杯姜汁饮料:“帮我热一下,温的合起来没有意思。”我这样说着,也在观察着店员的反应,我知道店员有话对我说,店员摸了一下纸杯,确认了温度确实有些量之后,便让我们坐下来等一会儿:“这个住了有一会热了,我们店的保温桶最近有些问题,你们稍等一会儿,我给你们加热一下。”这样说着,他端起了两个纸杯,侧过身走出了柜台。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对我使了眼色,我饿了一下神,在我们两个侧身的一瞬间,我往后退了两步,直接打开离我不远的库房门,冲了进去,之后反锁了大门。宋菲似乎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这么快速地离开这里,一时间也有些着急,我听见门被剧烈晃动的声音,还有宋菲让店员开门的请求。“她要包庇罪犯。”我知道宋菲着急到有些口不择言。我找到了库房通往外面的小门,从那里离开,跑到了街上,听到了一声喇叭声,我搜索了一圈,终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辆白色的普通轿车上。开车的人是个留着胡子、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 我钻进了车里;“长途汽车站。”我对他说道。 他没有多说话,在车开上主路的时候,我把自己隐藏在后座的位置,计量不让人发现,偷偷观察着车窗外的情况,我发现宋菲正在外面试图拦的士。“把这个给她。”我揉了个纸团递给司机,“今天这辆车也不是我们的吧?” “没错。这是我最大的本事。”四季的声音很低沉,但是仍然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语气里的孤傲和不屑听的我真火大,“她记下车牌号,也只能查到一个毫无关联的人。”他急刹车后,从车窗把我递给他的纸团扔了出去,正好打在了宋菲的胳膊上。 刹车声已经吸引了宋菲的注意,她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便拾起纸团向我的方向跑了过来。但是我们根本没有给他接近我们的机会,便立刻开车离去。直到车开出很远,我才坐回了后座上,长舒了一口气。“她打开纸条了吧?”我问开车的人。 “我没看,不过他既然建起来了,再明白追不上我们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打开纸条看看你留给她什么信息了吧?” “这么紧张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招惹她不就好了。”我连眼皮都没抬,就知道现在开车一定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觉得你不适合留胡子。”我冷笑着抬头看着后视镜中的他,“雅痞的风格不适合你,很奇怪。” 开车的人不屑地‘嘁’了一声,有些逞强的说到:“那每回还不是奇怪的人带你离开。” “你帮金浩化的妆?”没理会他的小脾气,我问道:“妆画得真不错,如果不是眼神,我真没认出刚才便利店里的小店员,就是我们组织里的大公子。是‘幽灵’大叔让你们过来接应我的吧?” 开车的人点了点头,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声音:“也不算是,昨天你不是让幽灵大叔带话给我们了么?我们当时还是放心不下,总不能只允许你一个人任性吧?所以我们两个合计了一下,觉得还是和你一起胡闹比较好玩。” “这是好玩的事吗?”如果不是他在开车,我真想现在就给他脑袋一巴掌。 “你也知道不是玩笑啊?”魏凯特有的带着讽刺的声线充斥着车里小小的空间,“那你没回还不管不顾地逞强?你知道你前天从车上摔下去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跳出来了吗?在看到你摔倒地上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都快窒息了。” 我回避着他画里明显暧昧不清的信息:“抱歉。”我想这两个字已经足以对他说明我现在的想法。抱歉自己没会任性而带来的麻烦,也抱歉不能回应他一直以来投入的感情。 “你能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他质问着我。 “就是因为诚实,我才要对你说抱歉。”我不是不明白她一直以来的感情,但是我却无法给他任何回应,与其爱美地拖着双方的感情,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虽然会尴尬,但确是对我们两个都负责的做法。 “你在那团纸里写了什么?”知道我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魏凯便转移到了我托他扔给宋菲的那团纸上。 “让她通知小侦探盯紧嫌疑人,并且委托她告诉小侦探,等我回去再行动。”我其实只说了纸团里一班的内容。其实字条上写的远远不止这些:宋菲,当你收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已经为了寻找心里的答案而需要私自掉队一段时间,因为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所以我不希望你与我同行。我们如果一起去遥远的地方的话,我怕李京这边连个和他说出真相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只能擅自安排你来接应。但是,我有信心能够寻找到阻止凶手扭曲的责任感再伤害任何人的方法。所以请相信我,也请你将这个信息传递给李京。时限是三天,如果在你拿到这个纸团72小时后,我仍然没有出现,就直接和李京去找嫌疑人。你和李京手里一人握着一把开启真相的钥匙。希望我能一切顺利。 是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写下这张纸条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拖延李京通知警方的时间。因为组织内部突发异状,我知道最先受到伤害的可能就是平时作风高调的几个小辈,如果连班阙这种根深蒂固的关系都对这回的变故有所忌惮,甚至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我相信这次变故的影响力绝非一般。如果他都要找我合作寻求暂时的安稳,言外之意就是他所在的帮派里面也已经如蝼蚁之坝,摇摇欲坠,在危险来临的是不给不了他任何帮助。这样我不由得担心起老大他们的安危。如果在这个时候只想到自己的话,就太自私了,所以因为班阙的合作,让我不仅增加了更多的危机感。随意我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确凿证据和审讯条件提供给李京,用这些作为交换条件,让他们帮助老大成为被保护证人,换一种新的身份在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而非这种每天都会在有一天会被报复的恐惧当中。这是让他们过上他们想要的正常生活的机会,就像我一直相信转机永远出现在最危机的时刻。 所以我必须利用好这次的机会,为他们争取到被保护证人的资格。 “你在笑什么?”魏凯问我,可能是从后视镜里看见我笑的开心的样子,“我知道你肯定没告诉我全部的事情,你每回都这样,总说我不顾别人感受。但实际上最不顾别人感受的一直是你自己,总是不和任何人商量,就强制别人接受你自作主张安排的一切,就像是这次一样,又是任性的一个让人跑掉,以为这是对我们最好的做法一样。有的时候,我一直在为你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感到难过,为了忍受你的蛮横,应该生活的比我们还要辛苦吧!”魏凯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我从后视镜里窥探到他无奈的表情,知道他真的是为我做的事情感到难过了。 但是听到他提起晓智,还用辛苦来形容过的时候,我的火气一下子全上来了,迄今为止最讨厌的事情就是那我们两个做比较,即使同属于一副躯体,我们两个的灵魂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像是毫不相关、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完全没有任何比较的必要。就像是你见到两片不同的叶子,你只能说喜欢某一片叶子的纹路,但却不能说这片叶子比另一片叶子漂亮一样。我和晓智也是一样的,我们都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要和对方比个高低的想法。但是魏凯的话却触怒了我的底线:“我从来没有逼迫她做什么事情,即使知道班阙很危险,我只是提醒,却从来没有阻止过他们两个人谈恋爱或是一起做任何什么样的事情,而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她。我安排好一切,只是希望我们俩都能过得舒服。” “是你们两个,还只是你呢?”未来不阴不阳地问道,“你不可能这样一辈子,如果到了该选择留下来的时候,难道你还会大义凛然地帮她安排好一切,而不是想尽办法取代她么?你想过么?你做的所有一切不是不过是未来在取代她之后,顺利地直接进入你想要的生活。你在改造她,从你让她和班阙合作开始,你就一直在按照你自己的意志改变她的想法,甚至让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人变成和你一样精明强悍的人。但事实上,你做这些难道真的不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么?”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明确拒绝了魏凯的心意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但是我很诧异原来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这么不堪。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是善良的人,从第一次你认识我开始,我善良过么?怎么?被我气的想起床前明月光,而有些看不惯我这颗心口上的朱砂痣啦?”虽然是调侃,但是确实也有几分怨念夹杂在里面。果然还是在嫉妒‘人人都爱朱晓智’吧? 魏凯好像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慌忙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生气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什么明月光,也没有把你当成朱砂痣。我就只喜欢过红玫瑰,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没有玫瑰。无论你是什么玫瑰,我都会像小王子一样只喜欢你一个。”可能是被我自暴自弃的语气吓到了,魏凯的话听起来语无伦次的,“你一直是b-612星上的那唯一一朵玫瑰,就像小王子对那朵玫瑰的感情一样,我对你的感情也是如此,无论你做什么,你都是那朵永远不会枯萎的玫瑰花。而我只是担心你的自作主张脱离了所有人的控制,让我再也无法看到你。我不想空对着一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且杰出的是另一个灵魂,所以我才说你在改造她,但是我的本意不是在批评你,而是当我发现晓智越来越像你的时候,我会越来越担心,你最终会支撑位她性格中的的一部分而消失,这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宁愿她一直傻傻的 ,这样两极分化的性格才有可能让我找到机会故意制造麻烦,只是为了期盼你的出现,还能和你说上几句话。我不会养狐狸,也不会去其他星球旅行,我只想每天守着我的玫瑰看黄昏和黎明,所以每回你自作主张,甚至不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时候,我就会变得焦躁,担心,想要质问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但是每回我看见你的灵魂在笑的时候,我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包括对你不珍惜生命的质问。我不想每回就像是个笨蛋一样,只能傻傻地等待你得消息,却帮不上一点忙。无论你是不是喜欢我,我都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事情,而不是每时每刻既期待又担心。我的玫瑰花会行动,这真的是太糟了。” 魏凯说出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有些脸红。正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现在尴尬的局面,却发现我们已经到了长途客运站。买了车票,两个发车时段,两辆不同的车。魏凯看着车票,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要两辆不同的车?” “备选方案。如果我这会遇到了危险,你还能回到家里,尽快带老大和其他孩子离开。组织内风云有变化,大有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气势,去找到小侦探,他算是答应保护我,既然我未被保护,但是你依旧可以受到保护。” 我又看了他一眼:“你说我轻质你们接受结果也好,你觉得我霸道不讲理也好,这些我都不会计较,只是希望你们能护老大周全。毕竟老大有大恩于我。”我拍了拍魏凯的肩膀,便当上了马上就要开走的大巴车上,留魏凯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我在h市等你。”我拉开窗户对他喊道,他这才有挂上了我熟悉的笑容,虽然看起拉开还是有点勉强。 第十五章 去冒险的理由 http://..org/ 我坐在车的中部靠窗的位置,旁边的座位没有人,我拉开固定在前面座位上的小桌板,从笔记本,开始和另外一个自己做笔记交流。想着有可能会在笔记本其他页留下拓痕,所以索性从笔记本上撕下了十多页的纸单做交流。 “晓智,我知道你醒着,听到了我和魏凯的所有对话,首先对于隐瞒我野心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我先写到,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到通过纸笔作交流,毕竟一年交流这件事情会混杂进我的想法,而在大巴车上和自己说话一定会被人当成傻瓜。所以之比是现在我们两个能够沟通的最直观的办法。 果然很快我就写下了和我风格完全相反的一行字:“我知道的啊,再说了,取代我的事情,不是在我知道和班阙哥哥可能永远不会有爱情发生的时候就和你约定好了么?等到班阙哥哥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就会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你,然后乖乖去找爸爸妈妈。” 看到自己的猜想能够实现的时候,我放下心来,但是赶快写道:“你可不饿能去找你爸妈,你还要存在于这幅身体里,只是沉睡状态。等到必须面对死亡的那天,你才能找你爸爸妈妈,只不过我是替你过完你的下半生。”我依旧为自己的野心狡辩着。 “那个还真是谢谢你了呐。”晓智撒娇的语气里嘲讽的一位依旧很明显,“不过让我很你聊天,不单单是因为旅途太漫长无聊才做的吧?” “不是,你应该记得昨天我们和班阙的见面吧?”我这样写道,“我想和你聊聊关于她的事情。” “可是我不想听。”晓智在纸上任性地写道。 确实和魏凯说的一样,我不是能够按照别人的喜好和心情说话的人,我没有估计她现在因为班阙的实话而恶劣的心情,自顾自地在纸上写到:“我们俩昨天的对话全部都是真实的,所以很抱歉一直没有告诉你,他因为你的身世恨你的事实。虽然让你借由这个机会知道了真相很残忍,但是也顺便让你看清你们根本没有未来的现实。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但是你喜欢他,这中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和失望的心情才是让你觉得伤心的前提。虽然这么说过分,但是我不希望你介意我在你伤心的情况下和他合作。比较赶in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和他合作,不仅能咱是让咱们两个平安度过这段变化期,观察下一步的行动,度与身边的人也是个好的屏障,切嘛可以拿和他合作这件事情作为交换条件,让他想办法保护郑敏他们。毕竟这回搞事情的可是他那一派的人,能够阻止事情影响到老大他们的,也就只有他了吧?毕竟老大养我们到这么大,郑敏他们又一直在照顾我们两个,人都要学会感恩的,不是么?”我知道我在对她打亲情牌,我知道她脸皮薄,受不了我这么劝她。等了半天,也不见带着她语气的句子出现在纸上,我便继续写了下去:“晓智,无论如何,这一系,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许久之后,之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我看着问号写到:“我需要保持冷静,而且要储存精力去对抗未来可能要面对的事情。所以没有精力再去管这件案子。我直到班阙想要我帮忙的事情绝不简单,我需要为那个时候储备足够的警力,所以这件案子的最后一块拼图,就交给你寻找了。你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在处理班阙的事情了吧?而且它指明了要我帮忙,说明未来这件事情更需要我去做。”害怕晓智写出拒绝我的话,我连忙补充道:“所以,你不要想着去帮我做这件事情,有可能会给班阙帮倒忙,我想你应该了解班阙的性格,不愿意让他生气吧?所以乖乖给我解决了这件案子之后,我去帮助你班阙哥哥解决危机,保护其他的家人。”和班阙一样,我用了叫爱人这个层次来唤起晓智的同理心。 “好的。”晓智答应得很干脆,“告诉我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吧?” 心满意足地看着晓智被我唬弄上贼船,我伸了个懒腰,写了下面的话:“非常简单的事情,你只需要按照我一会让给你写的地址,去寻找一个叫作庄玥的男人,我建议你明天上午去找他,不要惊动他们家的小孩子,了解一下他失踪的养女的事情。他可能会在你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非常激动,有可能会有一些危险,所以这次成功到哪里之后,你绝对不可以离开魏凯身边半步,如果你真的想帮助班阙的话,一定要让我活着见到他。” 还没等我写完,晓智就提出了新的问题:“你不怕被人看到么?我是指你不害怕被一直跟踪我们的人看到么?如果他们真的有心的话,一直跟踪我们照到哪里,也应该就了解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很有可能会通知宣峰,让他尽快离开,或者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可能会透露什么机密,咋哪里杀掉我们也会更方便吧?我不认为你这会的做法很明智,我觉得你感情用事了。”难得晓智突然理智了起来,“你应该还查到其他事情没有说吧?我听到你和宋菲的对话了,我想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这会才会不顾危险,来到这里,找到他老婆的养父,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没想到晓智会突然聪明起来,确实,我之所以能够不顾一切的来到这么远的城市,是以为内我在查案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我说过,黑娱的地下库房是我们的秘密资源库,我曾经在那里看到过很多的关于这个世界上很多角落里真是发生过的,但是却没有被人们所知道的恐怖的事情,有些被我们当作了威胁勒索的资源,有些无法锁定勒索对象的,我们则在了解过后作为无用的信息,搁置到了一边,不予理会。那些被我们搁置的事情中,就有一些事还没有被查明真相的疑案。而在我这两天再次接触到这些命案的时候,对于地下库房曾经讲过的资料的记忆闸门突然就在那一瞬间被打开,无数的资料碎片像是洪水一般倾泻到我的脑海当中。我当时看着屏幕上的资料,竟然和我在资料库当中看到的那些案子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 “他从来没有停止作案。”我犹豫了一下,在纸上写到,“从来没有,只是左安平率没有那么高了而已。” 晓智没有再写下什么东西,我知道他在等我说出我推测的事情。晓智平常要应付学校的功课,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我和她偷偷互换身份,由我来了解大部分的资料,再把有用的过滤给他。所以她知道的事情并没有我多。我想着要怎么告诉她,这个时候,大巴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把手中的纸反扣过来,和车上的人一样好奇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司机把车停靠在了路边,打开车门,两名警察走了上来:“查身份证。”他们说道。 是例行检查,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乖乖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郑敏的身份证。因为是抽查,警察并没有检查到我就离开了巴士,不过他们倒是拿着一张应有通缉犯照片的打印纸问我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得到车上的人一致的否定答案后,警察便下了车。司机再次开动巴士的时候,车上的人也就议论开了。 “听说照片上的那个通缉犯越狱了。”一个男人这样说着。 “你们怎么知道的?”车上有人问那名说话的男子。 “你们没有看到吗,那个人穿着的是囚犯的衣服。你看过哪个嫌疑犯照片是穿着囚犯的衣服的?”男人反驳道。 “也有可能是有暗地的人啊。”被反比的人也不含糊。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引起了一片吃瓜群众的点头附和,男人似乎也没了底气,悻悻的不再说话。其实男人估计的一点也没有错,那个照片上的通缉犯确实越狱了。我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认出了男人的样貌,曾经制造了多起爆炸案,身上背着几十条命案,我记得我在地下资料库里看到他的时候,他应该还有半年就要执行死刑了。 但是他和我要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再次整理好思绪,继续写着宣峰的事情:“旋风没有停止作案,而且旋风身边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帮凶。他们进入组织之后,也没有停止自己的杀戮,但是他们做得太隐秘了,组织也没有拍到过他们谋杀他人的画面。” “但是你为什么能肯定他们还在行凶,连照片都没有不是么?”晓智这样写道。 “作案手法的相似。”我这样写道,“受害者家庭的北京也极为相似。只不过因为后来的谋杀案中没有了抢劫这个情节,所以很难有人将他们和17年前的连环抢劫谋杀案联系起来。而且,不频繁,作案地点营业部只集中在一个地方,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作案地点和宣峰的行动轨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旋风在哪里出任务,那里一定会发生相似的命案,但是只局限于一年一件。这个世界上命案太多,如果不是有仙四的作案手法频发出现,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之间会有联接。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无意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你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关联竟然这么明显。” “什么关联?”晓智问我。 我写下了一组数字:“这就是关联。这些数字是人的生日,就像宣峰的疯狂杀戮是开始于夏至,又结束于夏至一样。后来的案子也有非常戏剧化的安排,这些数字代表着生日。” “生日?谁的生日?”晓智不停地提着问题。 “庄心的寄养家庭每一位成员的生日。庄心,就是我要你去调查的庄玥的养女。你听过我和宋飞的套路你,就应该知道他年少时候的遭遇。那段黑暗的过去,成为了她日后日益扭曲的心里的源头。我刚才写的这些数字就是那些年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的‘家人’。而且再后来他们做的那些看上去毫无关联的案子,之所以会被单独做处理,就是因为他们并不是在家里杀的这些人,而是将作案地点放到了外面,而且只谋杀了男主人。这是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相似又略有不同的作案首犯,让我觉得直接执行凶案的人不一定是宣峰,而是塔身百度呢那个女人,庄心。” “他们后来又做了五起案子?”晓智点着那一连串的数字问道,“他们家的家人还真多。” “她的养父母、亲生父母,还有那个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弟弟的生日。”我凭着记忆回忆着资料上的内容,“似乎怨气很大的样子。”因为长期低着头,晕车的毛病突然发作,我觉得现在头晕脑胀,胃里还一阵阵地不舒服。我强打着精神继续写道:“还有几千字,但是时间带你我没有找到联系,可能是其他什么人的生日,或者是她遭遇不幸的日子。总之,前前后后,他们两个雌雄杀手一共又杀了九个男人。虽然不都是寄养家庭,但是也有重建家庭,有的是继父,也有名声不好的恋童癖。总之,他们杀的人都是和十七年前那一串的连环案有着相似身份的人。”我揉了揉自己的尾部,是真的太不舒服了。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按手的开始握不住笔的时候,晓智写到:“你不舒服么、” “嗯,晕车了,你和我不都是有这个毛病么?”我觉得已经开始拿不住笔了,“我还要省些力气给魏凯交代些事情,能给你的信息,都已经写给你了。如果庄玥不肯承认或者直接否认了对于自救养女的伤害,你不要正面和他较劲,人身地不熟,会非常危险,你和魏凯可以先从他身边的人入手,或者找一下庄心当年的同学,我相信庄心跟着宣峰离开那里之前,一定会有异常的行为,尽量打听出当年他们做了什么。对了,咱们两个的对话,下了车之后一定给烧掉,不要留下痕迹。” 晓智在纸上写了一个“好”字。我便开始用最后一张纸给魏凯写:魏凯,你看到这张留言的时候,我又开始沉睡了。连续几天的奔波,作为副人格的我,已经到达了极限,所以我暂时要和晓智互换。具体你们要做的事情,我都和小指说清楚了,帮我保护好她,就像你那天承诺会一直保护我一样。以为内下载乃的情况很复杂,仅仅这一张纸和你说不清楚,所以具体的细节,你可以问晓智讲明白。对了,h市不是你们最终的目的地,你们到达h市之后,想办法租车去到另一个h市的b县,尽量直接出发,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我查过大概只需要两个小知你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那是个挺大的县城,你们可以先去邻近的h市市重点高中打听一位曾经在那里上学的叫做庄亮的学生的家庭住址,那是你们的最终目的地。你把晓智送到哪里,他自然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如果你觉得我什么也不会和你说,那你打可以将问题都抛给晓智,我相信他不会骗你的。祝你们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家里。对了,还有一点,如果有可能,就尽量收集庄亮的父亲曾经性侵自己养女的证据,我知道是七年了,找证据这件事情很困难,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一定还留下了什么,将那个人的恶性揭发出来,如果找到了,就恋人一起带回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期待你的好消息。 我知道我在有恃无恐地为难着魏凯,因为我知道他拿我没有办法,即使我今天已经把他气的够呛,但他还会毫无怨言地帮我完成看似完全没有可能的任务。我在利用他对我的先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他把对我的喜欢耗尽,就像我不知道晓智什么时候会真的对班阙心灰意冷一样。 写完最后一个字,小心地把纸折好,放到上衣兜里,拍了拍一抖,是以这一就清醒的晓智不要忘记转交给魏凯,之后,将那些写有我们之间对话的纸张整齐的收到了背包里,这才闭上了眼睛。 大巴车已经开过了一半的路程,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知道眩晕感还在加剧,我下意识地附上了额头,烫手的温度把握自己都吓了一跳,从书包里取出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色蜡黄的吓人,我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得坚持下去啊,我在心里默默说道,在闭上眼睛的同时,我感觉到意识渐渐涣散,之后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之后我睁开了眼睛,再次面向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表情生动起来,和刚才木讷的表情不同,即使再难受得状态下,镜子中的那张脸露出了软如的笑容,对着我小声说道:“我回来了。” 我逞强的笑了笑,我知道我和晓智的精神互换了,我眼神里永远也不会有他那样灵动的气息,也不会像他那样即使在被骗,手上的按情况下,也会有笑出来的勇气。我不在管住那张镜子上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沉溺在了她的精神空间里。 晓智下车的时候,一直在候车大厅里没有动,他知道躲在人群中是避免让自己受到伤害的最好办法,从b市到h市的长途客运车每天有4趟,魏凯坐得下一趟本来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因为原来那条公路查车的情况,导致有些堵车,所以后面那辆车临时做了改道,本来绕远路,却因为没有堵车的情况,而快了一些,在以为我们的晚点,所以实际上,晓智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等到了魏凯。不过魏凯重新做了换装,像是个风尘仆仆的旅人一样的装束,让晓智在看到魏凯第一眼的时候,竟然有些认不出他,直到听见了魏凯特有的声线带着有些无奈的语气让晓智跟他走的时候,晓智才确认了他的身份:“你不用这么温柔的,我不是子芝,她不舒服,所以我暂时代替她和你合作。”晓智并没有对魏凯说出真正的理由。 听到晓智这样说的时候,未开一下连表情都转变了:“是么。”他低下头默默弯了嘴角,“固然,现在都用你来逃避我了。”我知道他完全误会了我的用意。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晓智帮我找借口解释原因。 晓智只是眨了眨眼睛,便伸手管魏凯要了打火机;“借我打火机用一下。” 魏凯皱了皱眉头语气颇为不善:“借它干嘛?你又不抽烟。” 晓智从上衣兜里掏出了我写的纸条:“因为有些事情,我们在巴士上只能写字交流,所以为了不给未来找麻烦,我只能烧掉那些纸条。不过这个不能烧,是他留给你的信息。很抱歉,因为当时我也是清醒的,所以偷看了她给你写的东西,不过不要太期待,只是交代了你要给我帮忙的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不是情书。”把纸条交到魏凯手里之后,晓智拿过了打火机。 魏凯抬手作势想要打她,但是晓智却一点也不害怕的眨着眼睛:“你下得去手么?我们在外观上是一个人呢,打坏了,我疼她也不好过。” 这样说着,便看见魏凯呲了一声之后,愤愤不平地看着她,但终归于是把手放了下来,有些不屑的说道;“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管闲事。”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么?”晓智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他。在魏凯身边仔细地处理了我们车上通信的字条,又看了一眼魏凯;“要不要把你手上的也一起烧了?” “你会把班阙给你的东西烧掉么?”魏凯酱紫跳着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带着一贯嘲讽的语气说道。 晓智一时语塞,只说了一句“你”便也不再多言语。而是默默地跟在魏凯的身后,离开了h市的长途客运站。 第十六章 受害者的报复 http://..org/ 魏凯带着晓智来到了一家卖干果的小铺子,和里面的老板耳语了两句之后,老板便带他们进入到了后面的院子,“我这暂时只有这辆小奥拓能给你们了,是辆报废车。但是支持到你们去到b县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查不出来,只要不走高速,或者有摄像头的地方,稍微绕点远路,保证你们能瞒天过海。” 反复道谢之后,魏凯便开着这辆报废车带着晓智去往了b县。一路上,晓智大概复述了一下我们在火车上关于案子的讨论:“大概就是这些内容,宣峰在进了组织之后并没有停下杀戮。” “停下杀戮是不可能的吧?他进的可是黑社会,每天都在大开杀戒吧。”魏凯几乎看着地图,选了一条完全没有监控的小公路,之后便在不同的村庄里穿行着。 晓智意识到自己的词不达意,便着急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做所谓的‘惩罚者’。而且子芝怀疑这十七年来每年相似的那件谋杀案的行凶人其实是宣峰身边那个女人庄心。因为案件的实施日期几乎和庄心身边人的生日是完全契合的。而且死者都是有养女或者名声不太好的恋童癖。她觉得庄心对于年少的不幸遭遇有心理阴影,导致了她在面对相似时间的时候,会有非常强烈的反应,在得不到正确压力排解的时候,也许就会成为极端行为的刺激源。” “确实有道理。”这是北方地带,随着气温一天天在降低,天色也暗的越来越早,现在并非是傍晚,但是天色却也渐渐暗了下来。魏凯接着说道:“还有我不知道幽灵和子芝聊天的时候你是不是醒着的,他们曾聊到过关于那次庄心因为内部怀疑宣峰有问题而被骗去做过调查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还算清醒,听到了这件事情。”晓智点了点头,“你认为这件事情和那些后来他们做的事情有关联。” 魏凯摇了摇头:“并没有。我只是觉得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很奇怪。首先,事情交代的太顺利了,只是吓唬了一下就说了。在我听来的消息中,你知道,我爷爷那里的消息,一直在说庄心很胆小,但是我外公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是自己家人的事情,尤其是家人最痛苦的回忆,一定不会轻易说出口,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正常人的反应是警惕大于坦诚,而庄心并没有这样做,她甚至都没有任何磕巴地就说出了组织最想知道的事情,宣峰固定时间去固定地点的原因。但是仔细想想,这个简直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样。就像很早就得知有一天会被调查,所以特意安排好了解释的理由,所以所有的解释即使是在危急情况下都能显得天衣无缝,甚至在事后分析也完全没有可被推翻的地方。所以可以说这确实是实话。说是吓傻了,但是却能连细节都说的非常清楚。所以爷爷一直认为庄心绝对不像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弱不禁风和胆小怕事,相反,我外公认为这个女孩子有着过人的胆量和未雨绸缪的能力。只不过那时候是班阙的爸爸在掌控着所有的事情,虽然不会直接伤害我爷爷,却也不会让他发表任何意见。而我爷爷因为看他老爸那种骄傲自大的样子也不顺眼,就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不过爷爷又一直在关注他们,不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异样,后来,老大带着人杀回来的时候,爷爷曾经想过要和老大说一下这个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因为宣峰属于班阙父亲那一派的,本来那一派对于老大杀回来,拖了金浩的父亲上位这件事情,还有杀他们老大的事情就已经戾气满满,如果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宣峰和庄心有问题的情况下,清理门户,恐怕招致太多不满,对于已经分崩离析的内部发展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也就把事情压了下来,但是也没有放弃观察,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他们异常的行为。但是爷爷确实一直认为两个人是有问题的。只是没找到问题出在哪里。现在,随着你们得到dna比对吻合的机缘巧合下,我也算替爷爷知道了问题。虽然不是需要我去操心的问题,但是既然自制想要插手,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晓智同意了魏凯的观点,不禁有些感叹道:“这样说来,他们确实一直在秘密进行着谋杀。而组织给他们分派的任务反倒成了掩盖他们真实目的的绝佳道具。知道做任务的时候便不会有人再跟拍他们,以免以后留下证据,为组织增添没必要的烦恼,所以也正好提供了机会让宣峰和庄心肆无忌惮地寻找目标,完成他们的复仇。本来想利用这伙亡命之徒的组织,反倒成为了他们的保护伞。所以才会悉心准备说辞,装出软弱的样子,来掩盖真实的企图以求顺利过关。果然,这两个人都不简单。” “不过。”晓智笑着看着魏凯调侃道,“你对子芝用情真深呐。最怕麻烦的你,只是因为他一个电话就真的陪着她来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胡闹,甚至连犹豫都不犹豫的。” 魏凯不屑地笑了一下:“我们两个半斤八两,对于感情都是彼此彼此。我又不止一次地看见你,半夜接到班阙的电话,就偷溜出去为他卖命。请问这位感情上的失败者,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么?我觉得我还比你幸运一点,起码我喜欢的人从来没想过要我死,但是你那个暗恋的对象,呵呵,就不好说了。”魏凯的语气挺讽刺,但是晓智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装作不在意的看向窗外。 两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因为绕远去了庄亮的高中打听庄亮曾经的住址,两个人耽误了一些时间。打听住址的时候,那个老师非常狐疑的看着两个人,还好魏凯反应比较快,准备了一封介绍信一样的东西,说是庄亮母亲家的同学,毕业后去了外地,今天碰巧因为一些公事才回来,去拜访她的时候,才知道她去世的消息,因为她的家人已经搬家,就和她周围的邻居打听了住址,却也只知道她儿子曾经在这里读过高中。念旧情,理当去墓前悼唁一番,所以就想请老师帮个忙,给个地址。魏凯说话的时候表情诚恳,说话间还夹带着一些当地的口音(不得不说魏凯在语言方面简直如同天才),很快管理档案的老师就相信了两人。老师把地址给了两人后,两人才发现这一家已经搬到离b县较远的f县。 魏凯看了一眼晓智,问道:“还有必要去b县么?” 小智本来想就直接去往新的地址,但是突然想起巴士上子芝反复交代她要直接去b县,于是点了头说道:“还是要去一趟的,子芝一直在强调让我们先去那里。” 两人按照原计划,到达了b县,其实魏凯当时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即使知道自制让他们带回来的人已经不在b县居住,但是资质也在纸条上写了让他去找那些在逻辑上认为已经消失了的证据。反正,人都不在了,想要找证据会更方便吧。 魏凯在路上的时候早已查到了当年庄玥报警的时候所告知的地址,于是两个人顺利就到了庄玥家的旧住址。庄玥在搬家后一直没有处理老屋,既没有出售也没有出租。未开看四下无人,边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木门,招呼着晓智一起进去。两人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屋子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的凌乱,甚至桌子上都没有积攒的灰尘。 “这里应该经常有人来打扫。”晓智小声地说着。 魏凯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手电,在屋子里私下搜索着。他翻开了没一个柜子,角角落落自己翻着,晓智则在屋子里独自转悠着。这是一户典型的小户型三居室,客厅和卧室的面积都不大。晓智逐一转悠着,魏凯在相对面积较大的主卧翻着抽屉,晓智为了不打扰他,就跑到了相对小一些的次卧里查看,他有一种预感,他们要找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晓之走进了那间次卧,向魏凯那样戴上手套,单月这抽屉和书架,除了一些学习资料和学习用具,这件次卧里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如果有什么日记本的话,也看一下,也许会发现有用的线索。”魏凯已经查找完主卧,走向另一个卧室的时候,路过发现晓智在这间看起来像是孩子居住的小屋里的时候,特别交代道。 “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啊。”晓智抱怨着,“庄心出事的时候,他还在襁褓里呢。” “让你查,你就查,不要废话。”魏凯可能是因为老了半天神,所以显得有些不耐烦。 下知白了他一眼,但是也乖乖地翻找齐了类似于记事本一类的东西。晓智一点点把找到的东西堆在了书桌上,之后,拉开椅子,注意检查起来。耳边传来魏凯翻找东西时发出的细微的东西碰撞的声音。但是渐渐这些声音都消失了,晓智沉浸在了那个名叫庄亮的男孩儿写的日记当中。 5月12日 父母又吵架了,妈妈咒骂着让爸爸去死,不要丢了我们家的脸,爸爸打了妈妈,之后摔门离开了。自我有记忆以来,总是看见他们在不断地争吵。她们似乎总在围绕着一件事情争吵,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说破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可能是因为有我在家的原因,他们没有办法说。只是妈妈总会在争吵过后,粑粑摔门离开后抱着我痛哭,说着想离开人世。我身体不好,妈妈总是搂着我说对不起我,他们做的孽最终报应到了我的身上。爸爸每回在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会大发雷霆,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3月25日 妈妈今天被检查出了**癌晚期,医生说已经无法进行手术,留给妈妈的日期,也不过就半年时间。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非常平静的,甚至还带着一点释然的表情,并不像是一个突然知道噩耗的人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我一位妈妈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所以才如此反常,当我想尽一切办法去安慰她的时候,她只是摸着我的头说他终于是遭了报应,要去另一个世界抵罪了,只是说到我的时候,她的嘴唇才有些颤抖,说她舍不得离开我,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放不下的牵挂,想到我会和爸爸一起生活,她就止不住的难过。我看见他看着爸爸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和担心。只是这一次,爸爸什么都没有说。 3月24日 妈妈离开了人世,比医生预计的时间多了整整半年,妈妈最后走的时候很痛苦。他似乎除了我,还有放不下的事情,她离开之前的那段时间总是默默对着一张老的全家福流眼泪。拍那张全家福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拍照的时候,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算起来,其实我也是出现在了那张全家福里的,只不过妈妈的肚皮不是透明的,没有人看得到我。照片上还有爷爷和奶奶两个人,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姐姐。妈妈总是抚摸着那个小姐姐的脸,我以为那是他们之前的孩子,妈妈总是一边摸着照片里女孩儿的脸,一边捉着对不起的样子很让人觉得辛酸。看着妈妈伤心,我心里也生出了一种难过的情绪。但是,我觉得那个女孩儿,长得也不像是妈妈,也不像是爸爸,而且从照片上看,她似乎和照片里的所有人都很生分。脸上虽然挂着笑容通,但是仍然能看得出来她眼神里的惊恐。 妈妈是今天凌晨离开的,那个时间,妈妈一直在握着我的手,知道松开手的那一刻,她都在不停地咕哝着道歉的话。好像有一句话是那时候很后悔没有阻止他,因为断断续续地没有完整的话,我也没太听清楚,但是和我一起陪着她的爸爸,却突然变了脸色,但是因为妈妈是半昏迷的状态,所以爸爸并没有发火,只是看着爸爸的脸色,再加上妈妈最近以来的难过,我觉得那个小姐姐应该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而且我觉得爸爸和妈妈一直的争吵绝对是和小姐姐有关系的。我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姐姐的脸上会漏出那么悲戚的神色。 6月17日 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原谅爸爸的,他竟然做出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这的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我终于知道妈妈为什么哭了,可是我竟然觉得心情很复杂,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和其他人当年汇总融安件事情的发生,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还继续冷眼旁观、我一直以为妈妈是非常正义热心的人,她从小就教育我要善良的活着,尽可能地帮助别人,但是我不买个in白当小姐姐需要他帮助的时候,她为什么会漠视不管,成为妈妈她自己一直唾弃的人。我现在很慌张,我没想到原来我一直崇拜的爸爸竟然做过这么恶劣的事情,我想离开这个家了。我觉得他们太可怕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晓智在一瞬间合上了记事本,她闭上眼睛想要平复心情的时候,听见另外一间卧室传来呼唤她的声音,他跑了过去,发现魏凯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真是变态。”魏凯的表情明显带着厌恶。 我走近一看,也是一个笔记本,纸上的字迹写得非常难看。“是庄玥的日记。”魏凯说道。 晓智晃了晃手上的笔记本;“我也找到了一本,是他儿子庄亮的笔记本。” “不会是和他老爸一个德行,把自己如何强奸自己养女的事情记录下来了吧?”魏凯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刚才的表情会显得那么凶狠与难过,原来庄玥竟然恬不知耻地在记录着当时的禽兽行径。 晓智马上摇了头:“没有,他一直在日记里谴责他的父亲,然后对他母亲的漠视,也觉得非常羞愧。你叫我的时候,我刚看到他知道这件事情后想离开这个让他觉得羞愧万分的家,但是还不知道,我是说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写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晓智把手中的日记本交给了魏凯。 魏凯微微放缓了语气说道:“晓智,再去查查还有没有其他信息,一起带上,这也不是久留之地,所以具体的细节咱们离开这里之后再看。现在,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可能多找到一些他欺负庄心的证据。” 晓智点点头,两个人继续寻找着,在魏凯的帮助下,晓智甚至连床垫底下都翻了一遍,终于还是在那间小卧室,找到了庄心少女时期的日记。连同信件,两人将找到的东西都装到了背包里,让后从窗户的位置离开了。因为在这样的冬夜,生活在北方城市的人们休息时间都较早,两人离开的时候,周围几乎都是静悄悄的,如果这个时候,传来木门开关的声音,说不定会引起首位邻居的注意,想要离开就不那么容易了。两个人这才决定跳窗离开,不过下回再有人来这里的时候,就会发现这里被偷偷光顾了吧?不过希望那个人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这里,人终究是要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付出代价的。 两个人迅速的开车离开了b县,但是没有直接将车开到f县,而是在中途找了一间旅馆休息。旅店的老板对两人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让两个人感觉特别尴尬。“子芝让我寸步不离的保护你。”魏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磕巴,毕竟两个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确实让人感觉有些暧昧。晓智表现的也有些不自然,但是当她的手无意中碰到自己的背包的时候,晓智马上拿出了刚才找到的证据,以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 庄玥自己写的日记几乎都可以当作控告他的呈堂证供,我们好奇的反倒是他的儿子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根据我从宋菲那里看来的资料,和之前庄亮的日记,和这件事情有联系的家人,除了他的父亲庄玥,都已经去世,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犯下滔天罪行的庄玥,但是庄玥再变态,应该也不会告诉自己的儿子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庄亮也不会在知道是真相后收到那么大的打击,高大伟岸的形象在一瞬间崩塌。而且,庄玥之前也不允许妻子提出这样的事情,更可以证明说出真相的人不是行凶者自己。那告知小孩在这件事情的人又会是谁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两人再次打开了庄亮的记事本。 6月30日 我被父亲抓了回来,还被揍了一顿。呵呵,他自己犯了罪,竟然还有脸打我,还叫我不要说那件事情。如果说她真后悔做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去自首才对吧,但是现在,竟然因为害怕我去告发他而打我。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这样的胆小鬼。 7月15日 我要搬家了,爸爸,或者我该堵他换一个称呼,他对于有人告诉我真相这一点非常不安,尤其是当他找到我的班主任,得知我最近总是和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社会上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非常惊慌的。班主任以为她是怕我学坏,但是我知道他是害怕自己遭到报复。他回家的时候狠狠地走了我,问我那个女人的名字,还问我之前离家出走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我回答了她的问题,几乎全给的是肯定答案,我确实离开家里找了那个女人,我还为他的禽兽行为道了歉,虽然她并没有原谅我。是啊,遭遇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轻易原谅呢?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减轻小姐姐身体上和心灵上收到的伤害吧? 但是这个殴打着我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呢?依旧是一副令人失望的不知悔改的样子。所以我决定不把全部的实话告诉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我告诉他那个女孩子是我在街上遇到的漂亮女孩子,荷尔蒙爆发,就像和她私奔。我绝口不提事实真相,我想我对面这个暴怒的男人应该也知道我在撒谎,但是我就是不说他想知道的事情,我宁愿被打死,也不能再犯妈妈和爷爷奶奶当年的错误,我得为他们的错误赎罪,我不能再让眼前的男人找到她,毁了她。 估计是他打累了,也估计是他真的害怕小姐姐带人来保护她,所以他决定离开这里,带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开始生活。我看着他慌慌张张收拾着东西,一副要逃难的样子,就觉得可笑。他永远不会反省的。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告诉我他秘密的人叫作庄心。 日记写到这里,后面就是一片空白了,但是两人知道了最为重要的信息,庄心曾经回到过这里,而且还找到了庄玥的儿子提高至了当年自己离家的真相。而且他出现的时间点非常微妙。夏至之前的五天,和她自己失踪的日子非常接近,另外就是在自己的养母离世后不久,在这个男孩子非常想解开父母常年吵架之谜的时间点上,她出现在了庄亮面前,带着能够击倒庄亮的全部真相,残忍地揭开了这个家里一直在试图掩盖的丑闻。 “庄心回来过。”魏凯看着日记说道。 晓智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魏凯补充道:“应该是经常回来,而且一直没有断了去了解这家人的信息。所以,他能了解到庄亮的每一步相反,甚至知道怎么通过庄亮来打击庄玥的自尊心。虽然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自尊心这个词,但是我觉得被自己儿子揭了老弟,应该是真的非常难堪吧?” “他会觉得难堪吗?连细节窦娥能记录下来的变态。”魏凯的眼神瞟向了领一本日记。 “但是你忘了在庄亮的日记里写着他一直在自己儿子面前维持着的好人形象么?”晓智冷笑了一声,“所以,被拆穿之后,让儿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真实但肮脏的他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吧?”“下一步怎么做?”晓智眨着眼睛看着魏凯。 魏凯笑了一下:“怎么,看你好像是有想法的样子。” 因为魏凯很少用冷嘲热讽以外的语气和晓智说话,所以对于未开态度上的转变,晓智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之后腼腆的点了一下头:“嗯,虽然这样说不合适,但是子芝让你带走庄玥的想法可能是不能实现了。”时候她又连忙说道,“以为你他不知道我们要面对的人有多不要脸。” 魏凯翘了二郎腿:“所以,你有什么提议?” “庄心回来过。”魏凯看着日记说道。 晓智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魏凯补充道:“应该是经常回来,而且一直没有断了去了解这家人的信息。所以,他能了解到庄亮的每一步相反,甚至知道怎么通过庄亮来打击庄玥的自尊心。虽然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自尊心这个词,但是我觉得被自己儿子揭了老弟,应该是真的非常难堪吧?” “他会觉得难堪吗?连细节窦娥能记录下来的变态。”魏凯的眼神瞟向了领一本日记。 “但是你忘了在庄亮的日记里写着他一直在自己儿子面前维持着的好人形象么?”晓智冷笑了一声,“所以,被拆穿之后,让儿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真实但肮脏的他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吧?”“下一步怎么做?”晓智眨着眼睛看着魏凯。 魏凯笑了一下:“怎么,看你好像是有想法的样子。” 因为魏凯很少用冷嘲热讽以外的语气和晓智说话,所以对于未开态度上的转变,晓智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之后腼腆的点了一下头:“嗯,虽然这样说不合适,但是子芝让你带走庄玥的想法可能是不能实现了。”时候她又连忙说道,“以为你他不知道我们要面对的人有多不要脸。” 魏凯翘了二郎腿:“所以,你有什么提议?” “我们带走庄亮吧?”晓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庄亮比较好骗不是吗?” 之后她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过,我们不是骗他啦,起码他们家里他现在的三观还算是正常的,他不是在日记里写了,替父亲向庄心道歉了吗?说明这个孩子还没有良心泯灭。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找个人能唤醒庄心的离职,让他不要再实施暴行了么?” 魏凯并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晓智。 晓智不习惯这样被人看着,一瞬间红了脸,好不容易放松了心情,接着说道:“你知道子芝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来让咱们来这里么?她给我写了一串数字,是这家所有人和他父母的生日,这是她和宣峰曾经杀人的日期,但是我注意到,其实这个孩子的生日日期,并没有被当作杀人日期。是这样的,刚才我们不是去了庄亮曾经就读的高中么?我看了他的********,其实生日是不一样的。不,也不能说完全不一样,而是计算的方法不一样。我一直挺好奇,另外一些杀人日期是按照什么来选择的,所以我也做了一些推算,尤其是我看到,其实一些杀人日期,何玲一些杀人日期,我是指尽在日期上只存在一个月所有的差异,所以我就在猜测会不会是和阴阳历有关。果然,我查了万年历,发现,他就是按照农历生日,和太阳历生日来杀人的,第一年是一个人的阳历生日,第二年就换成了他的阴历生日。这样的话,所有的杀人日期都有了根据。但是你看,去年的杀人日期,是这个孩子的阳历生日,那么今年的杀人日期就是这个孩子的阴历生日。而这个孩子的阴历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自治乡阻止他杀人。” “是以为内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再承受更大的痛苦。”魏凯接着说道,“她的同情心又泛滥了。是不想这个孩子每年看打字记得生日的时候,就想到自己父亲的罪行,每日都活在和他毫无关联的罪恶感当中吧,明明是大人发现的错误,承担痛苦的却是无辜的孩子。子芝以为内能切身体会到这种功能痛苦,所以才回想竭力阻止她的杀戮吧。” 晓智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感,但是他平静了一下继续说道:“按照庄心之前做事的风格来说,她一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的。最后,也许会在昨晚这件凶杀案之后,自杀,再把现场发回给庄亮看,让庄亮一辈子背负着愧疚活着。会低哦按庄玥的家庭,才是庄心最想做的报复吧。” 第十七章 闯祸了的人质 http://..org/ 了解了晓智的想法,魏凯也没有阻挠,确实如晓智所言,鉴于庄玥的恶劣性格,他们除非是绑架,几乎没有可能将他带走,即使是绑架,也没有办法突破之后的层层关卡,所以最现实的方法是说服他的儿子,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正常且无辜的人来阻止这场杀戮。两人合计了一下,虽然知道庄亮为了逃离这个不正常的家庭选择了去外地读大学,但是子芝执意让两人来这里,就说明子芝应该很肯定现在庄亮还留在家里,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确定,但两人还是决定相信子芝的话,去找庄玥一家。 两人合计到快天亮的时候,才隐约有了困意。因为魏凯白天还要开车,晓智怎么也不让魏凯直接退房走人:“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疲劳驾驶,我怕咱俩面临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命运。” “显摆你成语会得多?”魏凯冷笑了一句,但却也听话地和衣而眠。晓智只是无语的看着心口不一的魏凯,没有说话,用手机上好了闹钟也躺倒在了另一张床上。 其实晓智没有睡踏实,她心里有事,却没有可以倾诉的人选,即使早有察觉班阙对于两人关系忽冷忽热的怪异表现,但是她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或者是哦凑过来也不敢多想什么。她怕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就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虽然她明白就算维持当时的情况,两人依旧没有在一起的可能性,但是她却一直对于内心早已生出的疑问不闻不问,所以当她亲耳听到班阙亲口说出自己早已猜到却不想承认的真相的时候,虽然并不意外,但是所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听着魏凯均匀的呼吸声,晓智的心情更加烦躁,就好像所有人都已料到结局,所以现在见怪不怪地冷嘲热讽她一样。带着这样的心情,晓智就在半梦半醒当中听见了闹钟的长鸣。 按掉闹钟,晓智并没有打算叫醒魏凯,而是先去洗漱,她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脸苦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就是自作自受,在这么糟践自己可不行啊,但是你有什么办法呢?明知他在欺骗你,你依旧放不下他啊。人啊,果然摊上了不可能的爱情,就只有犯贱的余地了。”嘲笑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眼圈就红了,“怎么办啊?即使什么都知道了,我我真的放不下你。”晓智捂着眼睛,感受着眼睛里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缝肆意流淌着。她压抑着哭声,但是仍然听见卫生间外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怕是自己的哭声吵醒了魏凯,为了不让魏凯看到自己的失态,晓智强忍着难过,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眼泪。知道她觉得在冰水下,鼻子已经麻木的感受不到手掌的温度和擦拭在脸上的力度的时候,她终于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渍。再抬头看镜子的时候,里满是一张因为过度的水温刺激而面色苍白,但是鼻子和脸颊微红的,又因为哭过而目光略显呆滞的面容。她勉强地冲着镜子挤出了一个笑脸之后,才走出了卫生间。 魏凯并没有起床,晓智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她走近的时候才发现魏凯的眼睛是睁着的。“你醒啦?”晓智略显尴尬地问候着魏凯。 “嗯。”魏凯看着晓智,表情有些复杂,“在听见你哭声的时候就醒了。”他拆穿了晓智的伪装,让晓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和因为被看穿而产生的恼羞成怒。她红着脸站在原地,但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以为魏凯会继续嘲讽她,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魏凯只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手臂支撑着微微向后靠的身体,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如果你还是很难过的话,就继续哭出来呐,不用刻意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如果你不想让我看到你哭的样子的话,我就先去洗个澡,你觉得心情好了的话,只要敲敲门,我再出来。我知道因为爱而不得的事情而在别人面前哭,会觉得很丢脸,所以调整好了再叫我。我什么也不会听到,也没有看到。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该好好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了。”说着,魏凯向卫生间走去,经过晓智的时候,还难得温柔的揉了揉晓智的头发,就像是对待一个受了伤的小孩一样。 晓智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鼻子一酸,再次哭了出来,在心里默念道:“班阙啊,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我会受伤么?” 晓智捂着脸哭了快一个小时的时候,才敲了卫生间的门,魏凯已经收拾妥当,他就像没看见晓智哭肿了的眼睛一样,精致凑合晓智身边经过,不过晓智还是看见洗漱台上,魏凯留了一套化妆品。晓智洗了把脸,便用遮瑕膏和粉底大致遮了一下哭的泛红的眼睛,只是因为哭多了而失神的眼睛和困倦的面容却是用再多的化妆品都遮挡不了的。临出门的时候魏凯又塞给了晓智一副墨镜。“这样会很酷。”魏凯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他应该知道晓智害怕因为自己憔悴的样子而引来一些不必要的目光。晓智感激的向他一笑,但是很可惜,魏凯没有看到,拿着门卡先去退了房。 两人再次上路,那天的路况还不错,到达f县的时候才刚刚中午,两人简单地吃过午饭后,才开车去了庄玥现在的家。敲门的时候,是一个娃娃脸的年轻人开的门,他上下打量着我们:“请问有什么事么?”少年语气里的警惕非常可疑。晓智顿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顺着门缝想往屋里看,但是年轻人发现了她的企图后迅速地挡住了本来就不宽的门缝。这个动作不仅让晓智加重了对年轻人的怀疑,而且晓智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的味道。她看了一眼魏凯,发现魏凯也在皱着眉头看着门缝的方向。突然之间,魏凯不再皱着眉头,而是诡异地笑了一下,晓智毕竟和未来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即使两人很少有交流,但是也算是了解魏凯的一些行为背后的含义。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然后在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门被魏凯一脚踹开了,年轻人因为门撞到身上的力量,而向后飞去。等他反应过来,站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进了屋里。映入眼帘的结局果然是一个男人倒地的身影,他的衣服已经沾染了大片的血迹,他急促地喘着气,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和资料上照片里的男人一模一样,是庄玥没错,他身上插着一把尖刀,年轻人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们。 “快叫救护车。”魏凯一边把门关上,一边冲我说道,但是声音却被刻意压低。刚才踹门的时候,因为门是敞开的状态,所以即使踹开的力度很大,但是又少年作为阻力,声音并不是很大,现在魏凯控制着力度,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 晓智拿庄玥家里的电话打了120后。 “您好,这里是120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接通了120之后,里面传来了呼叫中心工作人员的声音。 年轻人一脸紧张的盯着我,像是要冲过来的样子,却被魏凯死死地扣住了肩膀,限制着他的行动。 看着年轻人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我基本上也算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便对呼叫中心的人员说了慌:“您好,我回家看到我父亲身上插着一把刀,倒在血泊之中。” “是被刺伤了么?”对方这样问着我,“是刺伤了什么地方呢?” “肚子,刀插在肚子上,请你们快来救救他,我父亲一直在抽搐和呻吟。”我尽量让语气显得非常急迫,但是有尽量描述好眼前的场景,免得太多的提问暴露出我的不自然。 对方安慰着我:“您不要着急,能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么?您的来电下暗示您在f县的落榕小区。” 我说了具体的位置,又在对方提问我是否报警的时候给了肯定的答复:“刚刚报了警,警方让我拨打120的。” “好的,我嗯马上派人过去,请你保持电话畅通。”对方说完之后,我挂了电话,“救护车一会儿就到,及时的话,应该能保住性命。”这是经验之谈,任务做多了,自然知道受害者在受到什么程度的伤害时还有生还的可能。年轻人应该是第一次伤害别人,而且这个人有时他的亲生父亲,估计也没真下狠手,另外看着血流的状态应该离被刺伤也稍微过了一段时间,年轻人应该是在发现自己冲动酿大祸之后,便已六神无主,之后阴错阳差地给我们开了门。 晓智检查了一下庄玥的伤口,发现伤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严重,伤口也没有预想中的那样深,流血过多也只能暂时判断是受害者体质方年凝血力不足。只要能够有效止血,再加上及时救治,应该可以保住性命。 处理伤口的事情,平常都是心细的郑敏来做,所以对于急救晓智完全没有经验,因为害怕年轻人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魏凯只好一边制约着少年的行动,一边知道晓智完成最基础的急救措施。就这样,晓智在魏凯的指导下,完成了简单的急救处理。 这个过程中,年轻人一脸茫然又惊恐地盯着两个陌生人在他家里坐着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在他刚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魏凯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之后三个人听到了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魏凯冲晓智使了个眼色,晓智点点头,和他一人一边,将年轻人带出了屋子。怕年轻人发出声音,引来别人的注意,晓智还特地在他耳边威胁了他一下:“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哦,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刚才要杀死你爸爸的事情吧?”晓智看对年轻人露出了无辜的笑容。她看似无辜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却有很强的威慑作用,年轻人什么也没说,就夹在两人中间,被带到了那辆报废车里。 他们开出小区门口的时候,救护车与他们的车擦身而过,年轻人像放松了一样轻轻叹了一口气。 “庄亮。”晓智叫了年轻人的名字。他和年轻人坐在后座,其实事已至此,年轻人已经没有了要逃跑的意思,尤其是他在看到两个人在帮助他处理完他爸爸的事情之后,也并没有要暴露他的意思的时候,他已经放弃了对两人进行抵抗,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抵抗的话,被扔出去,熟人看见了,会更加麻烦,但是当他听见晓智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瞬间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像是在问晓智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笨死了。”经历了早上的情绪低谷和刚才一系列手忙脚乱的现场处理后,晓智的情绪也变的有些烦躁,少见的开始抱怨起来,“你觉得我们为什么去找你?难道是为了推销保健品的吗?” 庄亮被晓智的回答噎得说不出话来,便将探寻的目光放到了魏凯身上。魏凯从后视镜上看到了庄亮的疑惑,便有些严肃地让晓智先调整好情绪:“办正事儿呢,收收脾气,我们还指着他救人呢。” 之后他又对庄亮问道:“知道庄心吧?” 庄亮没有回答,但是随着他睁大的瞳孔,两人也差不多看到了答案。为了防止庄亮做出过激的反应,晓智按住了庄亮的肩膀:“你先别跑,也别不承认。我们看过你的日记了,上面写的很清楚,你从庄心那里知道了你父亲的事情。你很生气。”晓智说着日记本上写的事情。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有我的日记本?”提到笔记本的时候,庄亮的情绪明显变的激动起来。但是仍保持着仅有的理智,绝口不提庄心的事情。 晓智觉得有些压制不住他了。魏凯按了车内所,这下庄亮是暂时跑不出去了。庄亮显得更加惊慌了,甚至反复拉着门把手,企图逃离车厢。在多次尝试无果后,突然大着胆子再次反复询问这两个人的身份,似乎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魏凯并没有理会他的表现,而是冷静地问道:“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姐姐庄心让你做的?” 庄亮突然就不说话了,他停止了挣扎,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但就是因为他现在的举动,让两人瞬间明确了想法,庄心和宣峰的行动提前开始了。晓智看着眼前这个无底线听从和配合或者说是用顺从变相补偿庄心的庄亮,让她心里在一瞬间打了鼓,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这个男孩儿真的可以帮助他们组织两人的杀戮,唤起他们的良知吗? 第十八章 协商交换条件 http://..org/ “你们放我走吧,我是不会帮你们的。如果说你们是为了让我伤害小姐姐的话,我宁愿去坐牢。”男孩儿挣扎不过,突然低着头说道。 晓智终于忍无可忍地对着他的头顶“啪”地给了个暴栗:“胡说什么呢,臭小子。长脑子了么?你有多蠢你知道么?”晓智愤怒到了极点,已经开始做出和她平常善良温顺的脾气不符的表现,变得张牙舞爪起来。 男孩瑟缩了一下,但也是沉默着不说话。晓智想要骂他,但是无奈他的举动就像是用锤子砸在了棉花上一样,出不了气。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魏凯看不过去了,连忙从中协调道:“哎,小家伙,我们找你不是为了让你去伤害你姐姐的。你看,我们都帮你欺上瞒下的隐瞒了你故意伤害的行为了,所以啊,我们两个呢,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我们都是坏人,那我们就不存在彼此伤害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我们只是利益交换。既然我说了我们不要必须伤害,也就意味着我们来找你,目的不是为了伤害你口中的小姐姐,只是想用我们刚才对你的‘帮助’,来让你行一些方便。毕竟虽然你嘴上说着你不怕坐牢,但是我想你内心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不是么?否则,你也不会顺从地和我们一起逃亡,另外你也不会一直假装没有发现其实我按了两下锁车键,意味着我根本没有把车从内所死,我可是给了你机会跳车,你除了假装挣扎,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吧?”魏凯扬起了一边的嘴角,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坏笑着。 被拆穿了,庄亮随性也就不装了,反倒是自然地说道:“本来还以为能成一段时间,再多讲些条件,现在看来,我似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了。” “倒也不是。”魏凯在前面摇了摇头:“要看你能帮我们带什么程度?” “你们想要什么程度?”庄亮抱着手臂在后面反问道。 典型的防御姿势,心理学上将人习惯性在身前抱双臂的动作视作对自我的保护,实在极端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的条件反射。晓智知道庄亮没有信任他们,这样将信将疑的状况是根本无法谈条件的,但是现在时间紧迫,救护车发现没有警察和联系人在现场的情况下,绝对会立刻大选事情的不对劲,而他们也仅仅是刚逃离f县,警察很有可能马上追过来,想要回去与李京他们会合谈何容易。 正在苦恼的时候,晓智突然听见脑海里有个声音说道:“晓智,先让庄亮提出自己的条件,无论条件多苛刻,先答应再说。”晓智知道子芝醒了,于是她按照子芝说的,问身边的庄亮:“不妨先把你的条件告诉我,我在尽量满足你提出的条件后,你在帮我们怎么样?” 魏凯挺惊讶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晓智,发现晓智没有看他,而是双眼盯着未魏凯,甚至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但是和刚才着急的表情不一样,后视镜里的人嘴角噙着微笑,让魏凯顿时心下了然,他抿嘴笑了一下,心里的大石头似是落下了一半,另一半就等着庄亮给回应了。小奥拓提速也达不到他平时开车的速度,魏凯在脑子里想了一下昨天乘大巴车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过的地图,在脑子里规划好了路线,竟然直接上了高速。“你疯了么?上去我们可就下不来了,这不是在制造机会让别人来抓我们么?”晓智突然大声说道。 魏凯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开着。既然已经做了去搭车回的决定,晓智也不再啰嗦,而是转过头等着庄亮的回答。 庄亮依旧是困惑地保持着刚才抱着手臂的姿势,只是握着手臂的力度明显可以看出来减轻了许多。他犹豫了一下,和晓智确认道:“无论手机什么样的条件都能答应么?” 晓智做出发时的样子,将三根手指并上放在脸边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百分之百答应。” 听到了晓智这样的回答,庄亮的手臂终于不再使劲环在胸前,而是放松了下来,交握着双手,来回挫着:“我希望你能把罪过都推到小姐姐身边的男人身上。” 听到这样的回答,晓智孙瞬间吸了一口凉气,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推测真的全部都和事实相符。庄亮的用词是推到宣峰身上,这就意味着庄心确实参与到了后面的案子当中。 庄亮看晓智半天没有回答,便再次紧张起来:“不可以么?”他这样问着。 晓智这才恢复与事,他听见关键脑海自己哦那个的声音一直在急促着她快些答应。他只带着是自己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她别无选择,思前想后,晓智郑重地点了头:“好的,我答应你。” 听到晓智的赞同,庄亮彻底放松下来:“说说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吧?不会是让我大义灭亲吧?”因为放松了下来,庄亮竟然和晓智开上了玩笑。 晓智摇摇头:“一开始就没有太多这方面的考虑,需不需要大义灭亲那时警方的事情,我想做的就是让你组织一下你所说的小姐姐不要再杀人了。” 我还没说完,庄亮就打断了我:“不可能的,已经来不及了。” 庄亮的回答让两人刚放进肚子里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里:“你什么意思?”晓智紧张地问道。 “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其实你们已经阻止她了,是她想要杀了我父亲。但是你们阻止了我不是么?在你们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你们不仅是救了我爸爸,也是阻止了他最后一起谋杀。”庄亮这样说着,眼神复杂的看着晓智。 晓智突然将手附在了庄亮的头上:“是庄心让你杀了你父亲?为她报仇的?” 庄亮别过头不再看晓智,喜爱之心里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意思别样的危险。突然塌陷反应过来一样,惊叫一声:“坏了!” 魏凯吓了一跳,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晓智,只见晓智拿出手机快速地按动着电话号码,一边对着魏凯说道:“快,快想办法掉头回去,现在庄玥有危险。” “可是。”魏凯想要辩解,但是看到晓智着急的样子,便也没再多说什么,迅速找到了出口,往回程的路上飙着车。晓智一遍遍地打着电话,终于电话接通了:“喂?”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李京的声音,还是不疾不徐地问候着,生意低沉而又好听。不过现在不是欣赏他声音的时候。晓智连招呼也没打,便对着电话说道:“李京,李京,想办法通知f县,对就是庄玥现在居住的f县的警方,让他们看好庄玥,我想宣峰他们要行动了,我搞错了一件事情,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往回赶,希望在酿成惨案前能赶回去。”晓智着急的说道。 之后,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些什么,突然晓智破口大骂:“艹,你他妈把你姑奶奶我当成什么了?”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按掉了电话,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如果不是生气了也是软软的语气,魏凯差点以为这个坐在后座气场全开的女生就是子芝本人呢。 “怎么了?那边说什么?”魏凯问道,他鲜少见到好脾气的晓智连骂脏字的情况。应该是气愤到了极点。 “没什么。”晓智用手向后顺了顺头帘,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表情不是很好,“宋菲早在发现庄玥没有死的时候,就把情况告诉了李京,所有的资料都是李京托朋友查的,所以他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经过。他不过是想听我说说宣峰和庄心的事情,算是通过别人从我嘴里套话出来。所以,当我推测出事情有可能是他们两个做的时候,李京早就和警方的人说了我们推测好的事情,他们也想到了庄心可能会利用庄亮的愧疚心杀掉自己的父亲庄玥,所以他们并没有拦着我们或者在中途设关卡拦截我们,而是纵容着我们一路找到庄亮,拦住他,之后再按照他们的安排,在我们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带庄亮潜入医院,企图在我们社团没法让庄亮劝说庄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时候,现身抓住庄心和庄亮。只不过,李京哪有想到的是,我因为头一天在密道里遇见了要投诚合作的班阙,而暂时起意养精蓄锐,让晓智来处理的事情。晓智和我的行事风格不同,不想我一样过分有主见,所以当他发现事情有蹊跷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作主张我,而是打电话向她觉得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求助。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下子打了李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把原本的计划和盘托出。这种利用就好比你一直信以为真的恋情被曝出早有第三者插足的时候的那种被背叛了的心情。很显然,晓智正在经历了一场拆穿班阙阴谋的灾难,当再次发现自己被人利用,尤其是在拼了命低帮他的情况下,再背负着家人安全的情况下,让他摆了一道,晓智的愤怒可想而知。当听到李京略带抱歉的声音要做解释的时候,晓智毫不犹豫地按掉了电话。利用么?呵呵,李京,你太自负了,是会吃亏的。这辈子朱晓智能被心甘情愿被他设计,还丝毫不会有怨言的人,就只有班阙一个。朱晓智的心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既然做了绝对让她原谅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怪她不讲道理的胡闹。 魏凯从后视镜里看见晓智脸上越发诡异的微笑,不禁脊背发凉:“晓智,既然他骗了你,你还准备帮他么?”魏凯小心的问着,他总感觉这样陌生的晓智会比发起疯来的子芝更加危险。 晓智看着魏凯,笑容更深了:“嘛,当然要回去,他既然想让我在两兄妹前当坏人,我当然必须让他得逞了。” “可是,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会把所有事情推到小姐姐身边的那个男人身上的。”听到这里,刚才还一直默默无语的庄亮突然提高了音量质问着晓智。 火力全开的晓智,已经完全脱离了平时的状态,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委曲求全的影子,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庄亮,眼神也早已不是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而是带着一些狡黠和算计地说道:“我几时说要反悔了?我是带你去救你小姐姐的。” 停顿了一下,看见庄亮略带感激的眼神的时候,晓智接着说道:“你其实一开始是不同意你的小姐姐让你杀你父亲的事情吧?毕竟那个人做了再多的措施,形象再不堪,他也是你的父亲,你无法否认你们两个血液身上的联结。但是你也有很矛盾,你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小姐姐一直在杀人,你不认同她的行为,却又无法阻止她的行为,毕竟你知道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你的家族是有绝对联系的,你觉得你连劝慰她的的权利都没有。就像是这回,你明明拒绝了她让你杀你父亲的决定,却无法反抗。你应该是全国她不要再杀人吧?但是她再次搬出了之前你父亲对她年少时期的所作所为对他造成的影响,让她无法柜上正常人的生活,心中充满仇恨,所以她在不断地给你洗脑,知道你认同她所说的你父亲是一切的源头,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杀掉这个源头,亲手为她报仇。” 庄亮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但是病么哦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但是庄心低估了人类血缘上的联结是可以抵消任何形式的洗脑的。所以当你回到家的时候,在准备有所行动过的时候,你看到了你的父亲,一瞬间,你开始质疑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所以,你迟迟没有下手,甚至一直在祈祷有人阻止你。看来你平常应该是个很好的孩子,上天听到了你的祈祷,你在庄心的不断催促中,终于拿起刀子,我们及时赶到了,帮你处理了你父亲的事情。我能看出来,是因为你看见救护车与我们的车擦身而过的时候,表情所表露出来的安慰我没有错过。表情永远是不会骗人的。” 我这样说着,观察着庄亮的反应,只能看见他低着头,侧脸上能看出痛苦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为事情结束了,但事实上,庄心早就猜到你会下不了手,所以她应该是还有其他的打算,他并没有把你当做最终的手段,而是在另寻他路,继续错下去。所以啊。”我强迫庄亮转过身面对我,“真正的战争现在才要打响呢。”(未完待续。)m。 第十九章 驳斥混蛋逻辑 http://..org/ 所以,要不要继续和我合作?”晓智突然伸手到庄亮面前,“我不逼迫你,只是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们合作,想办法联系到你姐姐,带她离开,警方是铁定会去现场抓捕你姐姐的;另一个选择是,你按照原计划,去和警方合作,在现场,阻止你姐姐,不过这回是与警方合作,好处是你伤害你父亲的事情应该可以忽略不计,而且作为特殊的污点证人,有可能会给你新的身份对你保护。” “如果我选了第二个选择的话,小姐姐会被抓起来吧?毕竟算是抓到小姐姐行凶的现行了吧?”方亮看了晓智一眼,握住了晓智伸在他面前的手,“我没的选择不是吗?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替我爸爸赎罪,我不能让小姐姐被抓走的。” 晓智看着两人我在一起的手笑了,承诺道:可我不是也说了吗?会让你姐姐扯清和所有案子的关系的。所以,魏凯啊,我们去找庄心吧!” 从后视镜里看见魏凯在浅浅的微笑,他找到了高度的出口,下了高架桥,直接从另一侧翻了回去,大力踩下油门,瞬间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估计开回去车就真的报废了。”魏凯在驾驶座上开着玩笑。 晓智转过头问方亮:“我其实影响知道庄心是怎么和你联系上的。” 方亮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道:“就是那样联系上了的呗。” 晓智一巴掌拍上方亮的脑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哪样啊,说的具体点。” 可能是晓智那一下子的力气太大,方亮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咧了一下嘴才说道:“哎呦,就是小姐姐找到我问我想不想知道妈妈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我妈刚去世。”说道他的母亲,方亮眼神暗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又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小姐姐找过我的。但是,小姐姐之所以能够让我相信她,是说了一些我母亲只有家人才知道的小习惯,而且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她。”说到这里,方亮停了下来,看着晓智。 晓智有些疑惑的望着方亮:“怎么了吗?你说你认出了她,你之前是有见过她的吧?很抱歉,昨天晚上去了你之前的家,看了你写的日记,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一些关于你父亲伤害你姐姐的证据,本来是打算威胁你父亲帮我们的,但是后来的情况让我们知道威胁几乎是没用的。你在日记里提到,你看过的一张全家福里,有看到过她。”晓智做了抱歉的手势给方亮。 方亮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我早就该猜到你能这么了解我,把准我的脉象,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让你笃信我和她有联系,不过没想到你们会去老宅子,不过你们运气还真好,我爸他昨天白天刚回来,你们和他正好凑了个前后脚。得亏没碰上,要不然可就热闹了。”他自顾自的笑了一下,接着冲两人解释道,“不过既然你们看了我小时候写的日记,那有些内容我就不赘述了。我就和你讲一下我看到小姐姐庄心后的事情。毕竟只说出我妈的一些小习惯是绝对不会让我完全相信他的,毕竟很多习惯,只要努力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到的。让我信任的是他表情和眼神,十多年过去了,虽然她早已不是那个侧身站着的骨瘦如柴的小黑丫头了,但是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变过,那种忧郁又略带惊恐的眼神,我想你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也不会忘的。我那天因为学校里的事情很晚才走出校门,她当时孤零零地站在校门口。我一开始远远看着以为是社会青年,毕竟我之前的学校上课是要换校服的,她穿的是便装,而且当时她看起来很年轻,我以为是外校的学生,就没有多想,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因为离得太远,所以也没有看清。她当时冲我径直走过来,我看着她一步步接近,知道我看清她那深埋受伤的眼神,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是妈妈手中全家福上的女孩儿。是我先向她打的招呼,她可能也没想到我是知道她的。所以她当时有些发懵,问我想不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你晚回家没事么?”晓智问他。 方亮笑的有些无奈:“没什么事情的,其实,我回不回去都没什么人关心我。以前也就是我妈每天着急我回家的事情,然后在我抱怨的时候讲讲他的好话,让我不要怨他。后来,我妈走了,也就没人再过问我到底去了哪里,似乎我上不上学去,都与他无关。连饭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所以,但我一直好奇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要请我吃饭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之后的事情,我在日记里写了,小姐姐告诉了我真相。” 晓智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之后又问道:“那后来呢,她和你说完了这些之后,又让你做了些什么吗?” 听到这里,方亮的眼神一下又回到了警惕的状态,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晓智连忙摆手道:“你不要误会,我并没哟有不好的意思,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姐姐庄心一直在参与到杀人事件当中。我是说,不光是她安排给你的事情,而是她参与的其他案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显然为了逃避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方亮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晓智心下了然,看来是和他聊过的,只不过不知道聊到了哪一步。于是晓智紧接着哄道:“虽然是想要救你的小姐姐,但是就像律师打官司一样,即使做无罪辩护,也要收集到全部证据后才方便打擦边球,像你这样固执的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姐姐,我怕就算是咱们找到她,如果不能给他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她怕是不会跟着我们走的。你看你都说了,你的小姐姐内心是比较脆弱的,缺乏安全感的人是很难相信别人的,我怕到时候惹怒了她,她做出什么应急反应,一直带来无法逆转的后果,我想你是不愿意看到的。”我这样半吓唬半哄骗地劝着方亮和我说更多的东西已证明我的推断。 果然,方亮听到我说方心有可能会因为不信任而做出出格的举动,他便着急地打断了我的话:“那个,她是说了一些事情,但是小姐姐和那些事情是不相关的。”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小,连他自己都知道没有底气说出刚下的那些话,最后他想了半天才放弃了抵抗:“她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说那是因为她杀的那些人和我父亲犯下了同样的罪行,但是却得不到法律的制裁。甚至,给一些法官塞了钱之后,判决便有了截然相反的结果。她说她曾经最**的一个男人,强奸了自己的继女后,继女报警,但是他把继女身上出现的那些伤痕污蔑为继女偷了家里的钱,他在极度气愤和无奈之下才殴打了继女,是为了让她能够接受教训所以才使用了暴力。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身上的伤痕有一部分很明显并非暴力殴打所致,但是由于一些人收了她继父的钱,所以,你知道的,先是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残酷。那个女孩子不仅在身体上受到了侮辱,连名声也被扭曲冤枉成了小偷,人格也受到了无法忍受的伤害。她本来是想着自杀的,但是小姐姐拦住了她,替她报了仇。当然不只是小姐姐一个人下的手,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我想让你把事情都推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反正那个人身上都有那么多命案了。对了,剩下的一些被小姐姐的搭档杀死的人经历也都差不多,总之谁对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女作出了过分的事情不仅不承认,还反咬一口。所以我从来不觉得他们的死亡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地方。还有那些被杀死的人的家人,也应该受到惩罚,就是因为他们的无视和包庇,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无论是因为害怕也好,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也罢,就因为他们的冷漠和自保把别人推进悲惨的人生,这样的行为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被原谅的。”方亮说话的时候非常激动,甚至整辆车都因为他的情绪而微微晃动起来。 我其实并不认同方亮的说法,我是说认为他小姐姐庄心杀人的事情涉及情有可原的说了这件事情完全就是混蛋逻辑,我有些苦恼要怎么告诉他的时候,却听见了前面魏凯的声音幽幽传来:“其实,这样完全没有达到你们想要的结果,你有想过其实做你们所谓的这种‘正义使者’是最无知和自私的一种表现么?完全的利己主义者,以为是长发了一个恶人,但是有什么意义呢?首先因为他们的死亡,受害者之前侵犯过的人会受到牵连,不仅之前被栽赃的事情没有洗去冤屈,还会被怀疑为第一嫌疑人,接受各种各样的调查,接着遭受人们的指指点点。但是事情暴露了,就是再次揭开伤口,受到二次伤害。你觉得有多少人可以亨受这种双重大打击呢?你们以为这就是放她自由,但是却不知道她将要面临多么艰难的境遇。另外,因为之前就没有查明真相,所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死,你小姐姐冲动的行为乍看之下好像是在给别人报仇,但实际上只是在填补内心因为胆小懦弱而出现的空虚感。” “你闭嘴。”听到魏凯说庄心,庄亮马上变的咬牙切齿起来,“你什么都不懂的。你不知道那些女孩儿多需要帮助。” “我知道。”魏凯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两个人,晓智竟然一直在赞许地望着他,两人的眼神在交货的那一刹那,晓智偷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魏凯笑了笑,与其相比于平常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讽刺更多了一丝教育的意味在里面,“但是,真正帮到那些女孩儿了么?实际上并没有,她们依旧是被别人指指点点,甚至会被人认为是杀人凶手。你认为小姐姐帮她们摆脱了恶魔,实际上却把他们推向了另外一个深渊,一个如果不查明真相,就要背负着一辈子杀人嫌疑人的恶名深渊。你有想过这一点么?” 可能是魏凯的话太过直接,让庄亮有些摸不透情况地愣在座位上瞠目结舌。魏凯有讽刺的笑了一下:“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正义使者们’,总是在做一些极端又没脑子的事情,以为自己是在做多了不起的事情,以为自己在拯救别人,其实呢,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杀人的**罢了。” “小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的想帮他们。”方亮带着些颤抖的哭腔说道。 “那就找到证据,把他们移交到警察局,或者更高的执法机关。我想这么强大的证据面前,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是直接杀死这些人,你们害的真正的受害者再也没有为自己伸张正义的机会了。”魏凯冷笑道,“这才是正确帮别人的方法,不只有杀人这么一条极端的路能走,让事情的伤害和影响降到最低,才是真正救赎的方法。但是你的小姐姐,显然还不知道这一点,只知道杀人的话,是做不成任何事情的。”魏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说话。 “我知道庄心吃过很多苦,所以见不得别人受苦,但是你要想想。但是,她随意杀人的做法确实不值得被原谅的。就像这回一样,她因为小的时候恐怖的遭遇让她依旧胆小,就像你说的,他的眼神里一直充斥着惊恐的情绪,所以她不敢和你父亲面对面,因为少年事情的阴影实在太大了,所以他必须让你刺伤他,限制他的行动,她才有胆量面对他一直以来的噩梦。而之前那些不过是按照她所需要的条件作为铺垫,实际上庄心最想杀的,一直是那个毁了她前半生的你的父亲。很抱歉戳穿事实,但实际上,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心。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们不会做这种自私的事情,将自己脑海中的行为复制到别人身上,就是为了缓解脑海中的恐惧,他想杀掉自己的继父,但是却因为心理压力而选择逃离,之后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是让你做些什么,或者改变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分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以为‘正义使者’做的就都是正义的事情。” “但我依旧想要帮她逃离调查。至于那些受害者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庄心的行为道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要到了,怎么还要不要和我们两个继续合作,你有唯一一次反悔的机会。” “可惜我不懂得珍惜。”庄亮笑了,“我说了,我所有的力量都是用来解救小金姐姐的。”(未完待续。)m。 第二十章 不要脸的混蛋 http://..org/ 再回到县的时候,三个人都百感交集,其实离开不过个把小时,但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而让大家觉得仿佛隔若世纪一般,再重新看到这个县城的那一瞬间,他们三人总觉得多了一层隔膜在里面。最先恢复平静的反倒是晓智,她拍了拍从进入县之后就一直不在状态的方亮:“你知道要怎么联系上庄心么?” 当连这才像是惊醒了一样,看着晓智摇了摇头:“不知道,平常都是她主动联系我的。我曾经管她要过联系方式,但是她说自己平常的工作特殊,为了她自己的安全起见,她没有给任何人留过她的联系方式,而且也怕把我牵扯进没必要的麻烦里,所以两次三番地拒绝了我的请求。怕她觉得尴尬,后来我也再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情。” “一般她都会因为什么事情联系你,而他联系你的时候你一般都在哪里?”晓智想了想后接着问道。 方亮眼神里多了一丝警觉:“你问这么多干嘛?”他似乎很反感别人问他关于庄心的事情。 晓智心里自然清楚他警惕的原因,但是也假装无视了他的紧张,像是在自言自语语般地笑着说道:“得联系上她啊,这样才能阻止她去医院啊。” 方亮这才焕然大悟晓智刚才询问的用意,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晓智见状,不免有些埋怨他道:“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和你说了帮她就一定会帮她的。”这样式说着,让方亮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就是太担心她了,毕竟就像开车的这个哥说的,小姐姐终究是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我总是在担心。是因为心虚吧?”这样说着,方亮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不过到底要怎样才能联系上庄心?”许久不开口的魏凯问道。 虽然消除了疑虑,但是庄亮依旧给不出线索,只能说庄心没有白在组织里待这么多年,隐藏自己的本事还真是不错。三个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先去庄亮的父亲庄玥现在住的医院。 “医院的地址是李京和你说的?”魏凯没有开车过去,而是将车放到路边,三个人走路过去。不过三个人都稍微装扮了一下,魏凯也从将自己的打扮从一个风尘仆仆的旅客变成了当地经常能看见的逐渐大叔的模样。晓智和方亮除了扣除很神奇的表情赞叹魏凯的变装以外,两人只是戴了帽子做了最简单的遮掩。“太夸张了。”两个人同时吐槽道。 魏凯扬手作势要打说风凉话的二人组,但是突然问出了刚才那句话:“你不怕是那小子给你设的陷阱?”魏凯又补充地问道。 晓智摇了摇头:“小侦探没有告诉我地址,当时咱们不是和救护车擦肩而过么,我看到救护车上的字了。当时就觉得挺疑惑的。因为咱们之前来县的时候,凑巧路过了县第二医院,离方亮家其实不算近,像这种需要紧急救援的,不是一般都会安排附近的医院么。所以当时我挺奇怪的,不过没多想。后来得知真相和李京吵翻了的时候,才意识到是早有安排,应该是特地将庄玥直接送到了早已布置好的医院守株待兔。想到这里,晓智突然打了个激灵,她抓住身边的庄亮问道:“你在刺伤你父亲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 看着晓智着急的样子,庄亮虽然一脸不情愿,但是也在认真回忆着:“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反正只记得他很痛苦地倒在地上。”说着,庄亮便开始有些急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也不想这样子的,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 晓智慌忙安慰着庄亮个,但是她发现如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许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但是时间上的限制还有答应庄亮的承诺,让晓智在一瞬间咬了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知道现在问你的伤心事,你会很焦躁,但是这件事情搞清楚了,我才知道要去哪里救你的小姐姐。所以,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当时你刺伤你父亲之后,他除了痛苦,看你的眼神有没有很震惊?” 庄亮皱着眉头思考着,之后抬起头猛然看着晓智,一脸惊恐地说道“没有,他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只是看着我,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 果然,那个败类什么都知道。晓智在心里默想着,他揉了揉庄亮的头发,便走到魏凯旁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真不知道该说那个畜生胆大还是胆小呢。” “胆子小吧?”魏凯看了一眼还在纠结的庄亮,小声回答道。 晓智也看了一眼庄亮:“真是可怜了这个孩子。摊上了这么一个吧,但是说他爸胆子小吧,为了能逃离报应,竟然同意配合警方,让自己的儿子刺伤自己,他也不想想万一孩子真一下狠心,帮庄心复仇,把他杀了怎么办?” 魏凯撇了一下嘴巴:“应该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才答应竞答这个提议的吧,知道自己儿子生性善良,一定下不去手,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接受了儿子那一刀。之后,就可以安心待在医院里,等警方捉拿一直想要杀掉自己的庄心就好了。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做了那么禽兽的事情,还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找警方寻求庇护。我觉得但凡是个有人性的人,都不会这么厚脸皮地觉得自己是弱者,同意警方保护吧?” “也是。”晓智附和道,“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会对当年犯下的错误忏悔吧?虽然没留下证据,但是内心依旧会不安吧?那种愧疚应该会跟随一辈子,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赎罪,但是依旧演变成了一场胆小的猫捉老鼠一般的闹剧,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的儿子流出失望的表情,最该失望的当属他的儿子好吧!摊上了这么一个不知悔改的父亲。”说着很愤怒,晓智的音量也提高了一些,顺利地引来了那个男庄亮的注意。 魏凯轻轻掐了一下晓智的胳膊,示意她赶快停止话题,最后在晓智耳边低声说道:“如果这有悔改之心的话,当年也不会随便写那本日记了。” 方亮冲嘀嘀咕咕的两人投来了困惑的眼神,两人马上住嘴拉着方亮往与第二医院相反的方向走去。“我们不是去第二医院么?”方亮疑惑地问道。 晓智犹豫了一下,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和方亮说道:“方亮,你先调整好心情,我现在要说一件可能会让你非常伤心的事情。你要最好心理准备。” “是小姐姐的事情么?”庄亮紧张的问道,“你们刚才就在偷偷说这个吧?” 晓智摇头:“不是,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简单来说,今天早上的事情是你父亲在知情的情况下和警方进行配合,就是为了能够将他以合适的理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多看了一眼,我也不会联想到这些,因为第二医院的位置离你家的距离是在尴尬,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猜测。即使你的小姐姐庄心有跟着那辆车,但是我想在救护车里面的情况很懂事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很有可能,他们先去了你家附近的第一医院,然后找了个替身被抬下车,制造出你父亲在县第一医院接受治疗的假象,之后再将车开回第二医院,这样你父亲本人就安全了,还能迷惑你的小姐姐进入早已设好的圈套,所以,我想了一下,觉得果然还是要会带你家附近的那家医院,说不定,你小姐姐已经埋伏在了哪里,我们还是尽早过去为妙。” 方亮听到晓智前半部分的说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没有明朗过,但是也不是很震惊,像是造就才想到这种结果一样:“果然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忏悔当年的错误啊。”方亮的脸上出现了苦涩的微笑。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去拦住你的小姐姐吧。”晓智虽然擅长安慰人,但是这种情形下,他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之后,一个想法突然蹦进了她的脑海里。她停住了脚步,将方亮的手交给了魏凯,看着对面一脸诧异的两个人很认真地说道:“你和方亮去阻止他姐姐踏进圈套,但是只能阻止庄心,如果我没有推测错误的话,这回宣峰也和庄心一起过来了,毕竟是他们最想杀的人。但是我们必须留下一个让警方有所收获,否则对于他们的追捕还会继续,我也不好再做安排。所以,找到庄心,带她离开就是你们的任务。至于我嘛。”晓智停顿了一下,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说道,“我还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这个事情也同样关乎着你小姐姐未来的命运。”这句话是特意说给庄亮听的。 “一起去不行吗?”庄亮听到和他小姐姐有关便马上问道。 晓智摇了摇头:“不行的,时间不允许的。” 在晓智将要转身的时候,魏凯拉住了她:“子芝说过让我寸步不离地保护好你。” 晓智抽出了自己的手腕说道:“现在情况特殊不是么?”晓智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而且我就是子芝,你不是知道的么?” 先是一愣,但是魏凯马上反驳道:“即使是同一副躯体,但是灵魂还是单独存在的,你从来都不是子芝。” “所以,你和她之间的承诺于我又有什么关系?”晓智嘲讽地看着他问道。 魏凯瞬间哑口无言,趁她愣神的功夫,晓智跑了出去:“我会照顾好你女神的。”晓智喊了一句,“毕竟我和她现在还拥有着同一条生命。会注意安全的。” 虽然是宽心的话,但是过于直白地被晓智调侃他对子芝的想法,还是让魏凯脸颊一红。低着头带着方亮往第一医院赶。其实,组织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了他们在做的事情和警方有所关联,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组织并没有派人跟进他们的情况,在县,因为警察的关系,他们反倒是安全的。所以,虽然不知道晓智要做些什么,但是不用担心组织会伤害到她,而且他猜测晓智很有可能是去找那个把她招的十分生气的小警察了。 魏凯在这方面的第六感一向准的可怕,就像是后来子芝自我封锁后,当得知晓智又遇到了李京,并有了深入接触后,便已经猜测到后来两人之间会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人的气场太像了。说是灵魂上的契合也不为过。”魏凯当时就下了这样的定义,“不过,即使如此契合,依旧不会有好的结果。”看着照片里还在吵吵闹闹的两个人,魏凯又补充道,“所以相爱的时机很重要。” 说回庄心的事情,魏凯带着庄亮顺利潜入了第一医院。如此顺利的原因,除了魏凯得意的隐藏和潜入技巧外,另外还有一个是因为没有人想到他们会杀回来,毕竟闯祸之后躲起来才更加符合逻辑,鲜少有像他们这样大摇大摆地故地重游的例子。而且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直等候多时的,即将现身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身上,很少有人注意到变了装束的,看起来和路人没有任何区别的两人身上。 像是为了故意吸引目标现身一样,两人总能听见医院的走廊里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个案子:“听说了吗?今天送来抢救的那个人,是被伤害他的凶手打了急救的电话。” 有人在谈论今天发生在庄玥身上的事情“啊?怎么这样啊?一般的凶手不是都会逃跑什么的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打求救电话啊?不会是本来系哦感受没想伤害他,结果失手了,还怕出事,又害怕自己被抓,就在打了求救电话啊后,跑了吧?”另外一个人这样猜测着。 挑起话题的人点了点头:“也有可能啊。”但是眼睛确实在朝周围瞟着,似是在观察着周围听到他们对话的人的反应。魏凯对于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经验相当丰富,他看着方亮,让他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自己则像个慈父一样,管服务台的小护士要了体温计让方亮夹在腋下,同时也借着关心方亮的动作,挡住了方亮,以免方亮不经意的表情露出破绽,而通过方亮身后的会昂搞招牌上的玻璃反光也在观察着每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的反应。 “现在人真么样了?”那两个人还在聊着。 那个先开口的人说道:“索性伤口不是很深,而且好像凶手帮他做了处理,所以并没有危及到生命。转到去了。” 最后那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关于病人的事情,等到他们两个已经开始闲话家常有一段时间了之后,魏凯突然蹲下,抬起头冲方亮说道:“要吐么?”他眨了眨眼睛。方亮会意地点了点头,就由魏凯搀扶着去了卫生间。 “看来最终的抓捕地点设计在了。“两人一进卫生间,魏凯便小声说道。 “那我们赶快去那里啊。”方亮说着就想要冲出去,马上被魏凯拦了下来:“你要找死吗?你知道那里有多少警察守着呢吗?你现在这样,被人一逮一个准儿。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待着。” “但是如果我不去,小姐姐一定会去的。”方亮有些着急。 魏凯斜睨了他一眼,有些鄙视地说道:“呵呵,你小姐姐么?她可比你聪明多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复仇开始了 http://..org/ “什么意思?”庄亮有些惊讶地问道。 魏凯呵呵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们是干什么职业的?不会到现在你都不知道你的小姐姐从你们家逃出去以后就一直在帮派里混着吧,她可是比你对警察更熟悉呢。”说完以后,魏凯看庄亮呆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好了,所以,我们两个要去的地方反倒是这个医院里最容易藏人的地方。走吧。”魏凯拉着庄亮又回到了刚才的就诊室。 “我们回那里干嘛?”庄亮好奇地问道,“难道这里最容易藏人么?” 魏凯翻了个白眼:“不是,是我们演戏要演全套,才不会让别人看出破绽。一会儿你就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就好。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就真是附近确实是最适合隐藏自己的地方。” 两人回到候诊室的时候,晓智已经到达了第二医院。她知道李京一定会在哪里等她,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了刚才独自一人想要面对的勇气,但是也无法回去,之所以自己一个人跑过来,无非是想保证魏凯能够不被暴露。她知道自己身边每个人,包括自己都不干净,技术和警方合作,也最终逃不掉被抓的命运。但是,她想,只要不暴露他们,最后再合理洗白的话,就可以让他们安然过自己的人生,至于我嘛。晓智在心里笑了一下,反正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就这样进去也没关系吧,只是有点对不起子芝呢。想到子芝,晓智小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但是没人回应,看来是在意识里沉睡了,多亏了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心里话,否则现在又要闹着出来了吧?不过,之前在自己晕倒后,都是子芝在和小侦探和美女律师打交道,希望这回换成自己,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才好。 如何能蒙混过关确实是晓智现在踌躇不前的原因之一。不过,晓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希望还能来得及就好。晓智来不及多做计划,就慌忙跑进了第二医院。假装着急的问前台:“请问今天有没有一位叫作庄玥的先生被送进来?” “小姐,您是?”前台的小护士听到‘庄玥’两个字顿时瞳孔睁大了几分,有些惊慌地说道。 “我是他的一个熟人。”基于对庄玥的了解,晓智很想和他撇清关系,自然也不会像她平常善于说的谎言那样将自己归结为某人的家属或者朋友什么的,只是简单地用熟人带过。 小护士听了之后,说了一句“稍等一会儿”,便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呵呵,为什么偏要找一个普通的护士来做这个工作呢?按照她这种慌张程度,别有用心的人早就会发现破绽了吧?晓智内心吐槽着,一般来说,这会儿还是找个便衣什么的比较靠谱吧。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凶手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似乎也不需要太多的警备。 这样想着,晓智看到有另外一个人快步向这里走来,她看见晓智,又往晓智身后看了看,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 “呃。”对方刚开口,晓智便把话接了过来:“只有我一个人。” “噢。”对方应了一声,向晓智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好。”晓智跟着眼前的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出乎他意料的是,坐在办公室里等她的人并非是李京。但是想想李京手里确实有另一桩案子,过到这里才是奇怪,于是也不再怀疑什么走了进去。 “请问您是庄玥的什么人?”对方依旧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着。 晓智在近代这间屋子里的时候,就瞥见了藏在置物架上的医用书籍夹页里的摄像镜头,偷偷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被拆穿身份的时间也不远了,但是还是和眼前的人逗着闷子,假装着急地说道:“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他认识的人,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您把我叫到这里来所想告诉我他很危险或者说。”说着,晓智还装出了一副悲戚的表情,仿佛庄玥有可能死亡这件事情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对方也被她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能看得出来,对方应该不是医生,身份看起来更像是警察,所以对方虽然在一开始给她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晓智这样说似乎别有目的,便正色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把你交到这里的意思吧?” 晓智并不害怕,反倒是加大了脸上笑容的弧度:“嗯,我知道。您觉得抓到我似乎就是抓到了要杀庄玥的真正凶手。” “并非如此。”对方摇了摇头,“看来小姑娘确实聪明,但是我们把你请来,只是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我知道你和真正的凶手是有关系的。你应该是在为他他探路吧?不过没关系,我们在县里的么哦一个医院,无论是公立的,还是私立的,都配备了警力,你不说,其他去医院为凶手打探情况的人中,总会有人说的。” “唔。”晓智撅了撅嘴,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抱歉呢,警官大人,这回你彻底猜错了,我和嫌犯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我真的什么指数想看看庄玥的伤势,毕竟当时报警的人可是我呢。”我笑开了。 对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说出这么多事情,瞪大眼睛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办公室里突然想起了手机铃声,是有人给对方打来了电话,虽然表情上有所不耐烦,但是对方仍按下了接听键,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晓智,晓智刚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通过监控看到自己了,而在远程监控后面的那个人,除了李京应该就没别人好心为自己解围,说出真相了吧。 对方挂断电话,在看向晓智的时候,面目表情倒是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但仍旧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我们的人?” 晓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李京?” 对方摇了摇头:“一位叫宋菲的律师说她认识你。她是经常和警方合作的援助律师,所以我们对她有足够的信任。另外,小肖也正是了她的说法。” 晓智看着对方,也算是放下心来,便说道:“情况有变。” 对方抬起眼皮,有些警惕地盯着晓智。不过既然双方已经交底,对方不像刚才那样完全不信任眼前的人,虽说无论是从年龄,还是从晓智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都不是很让人觉得靠得住。对方露出质疑的表情也算是可以理解,晓智直到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间了,便收回了刚才还有些轻浮的样子,恢复到平常一本正经的样子当中说道:“我想对方应该是准备在那边动手了,对了,你们在运送庄玥的时候,是直接开车来的的第二医院,还是先开进了第一站的车库之后再开过来的?因为我看见车身上有第二医院的表示,我担心对方如果真的有意想要杀庄玥的话,很有可能会跟车。” 对方看晓智严肃起来,也就不再纠结我的身份,而是也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上来:“你不太了解这里。”对方冲晓智摆手说道,“这里的所有救护车都是第二医院的,是指望当地一个有钱人因为父亲在第二医院里治好了个困扰了大半辈子疑难杂症,直接捐的。f县的救护车都来自第二医院,所以你放心,对方不会起疑心。而且我们确实为了以防后患,在车库的时候,利用盲点为车换了拍照。”对方解释了一下,“在去接庄玥之前,就给两辆救护车安装了可以遥控的车牌。制造出了救护车停在了车库的假象,实际上人已经被我们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晓智点了点头,算是放了心。但是心里的不甘却是谁都骗不了的,凭什么做了那么多坏事的恶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耗费这么多人力信息保护着呢?虽然心里同意魏凯在车上对庄亮说的那一番不可私自决定他人生死的道理,但是就这样放过一个做了天大错事还未有悔改之意的人,晓智内心是非常不痛快的。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之前在庄玥的老宅里找到的庄玥写的日记本,放到了对方面前:“我希望还没有过追诉时效。这里面很好滴解释了他为什么会遭人追杀的原因,别以为他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在扮演好这个角色前,他可也是个混蛋的加害者,虽然事情过去了17年,有可能因为当时的受害者没有报警过了追诉期,但是罪孽不会因为过了实效而自动消除,相反,他所带来的伤害会随着时间堆积的越开越多。所以,伤害过了,伤痕永远都会留着。我想,犯了罪,钻了法律的空子,消除了罪过,但是上天也会施加惩罚的,不是么?给您看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说我们现在拼尽全力保护的人,从来都是混蛋一个。”晓智说到最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对方拿起了笔记本,他听到内页翻动的声音之后睁开眼睛说道,“我们该出发了,我想有人的复仇时间已经到了。” 对方将笔记本拿到手里,和晓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我想先确认一下庄玥的状态。”晓智说道,两人便拐进了庄玥的病房,即使受伤不严重,但是刺进身体的刀伤还是让庄玥在接受救治后进入了icu病房,病房门口有两位警官在看守。看清来人后,两人对晓智身边的警官汇报了情况:“李队,里面的人手术过后麻药劲儿没过,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李队点了点头问道:“附近有人经过么?” 两人均摇头道:“没有,您和您身边的这位女士是第一个过来的人。这是特别安排的加护病房,之前是个花费很贵的单人病房,本来就是非常私密的。”其中一个人解释道。 “好,继续监视,有事情我会通知你们。”之后,李队指了指病房的大门,问晓智,“要不要进去?” 晓智摇摇头,拒绝了:“我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探视这个人可恶的样貌呢。” 李队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晓智,便不再说话,和晓智离开了那里。 另一边,魏凯和庄亮看了医生之后,便将医生开的简单药方给了服务台的一位护工,等着护工按点去取取药和点滴液体,和其他病人继续在候诊室等候着。突然,庄亮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因为魏凯一直挡着庄亮,所以眼神的变化也只有魏凯一个人看得到。察觉了不对劲,魏凯小声问着庄亮:“她来了?” 魏凯轻微地摇了摇头:“不,是小姐夫来了。” “坏菜了。”魏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庄亮也感受到了魏凯的不安,便有些着急地看着魏凯希望他能给个明白的说法。魏凯也不好多解释,只是一味的皱着眉头肚子思索着什么。这个动作更加加深了庄亮的疑虑,他仰起头略带哭腔的问道:“怎么了,是小姐姐会出事么?” 魏凯听到了庄亮的哭腔,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有些义正严辞地说道:“你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你姐姐比你聪明的多么?” 庄亮点了点头:“你说姐姐见过很多这样的场面。” “我想我的乌鸦嘴说中了。”魏凯顺着刚刚庄亮的眼神的方向看了过去:“我想她看出了这里不对劲的地方,让你的姐夫来这里当替罪羊,可能另外寻找你父亲的藏身之处了。” 庄亮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着急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姐姐,父亲。”庄亮语无伦次的表达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在着急哪一方的安危,抑或是两方都让他着急。 魏凯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们只要把戏演下去就好了,如果你的小姐姐真找到你父亲的藏身之处了,我想倒不一定是件坏事。” 庄亮没有听明白,便抬头看着魏凯问道:“你什么意思。” 魏凯也不多做解释,而是拍了拍方亮的头顶:“我们只要把所有罪责推到你姐身边的人身上,我想那边晓智总有办法让你小姐姐脱离嫌疑的。不过前提是,咱们两个要打好配合,让这里的警方相信在这里的人是真正的凶手就可以了。” 在带着庄亮往宣峰离开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魏凯给晓智偷偷发了短信:“今天晚上是阴天,似乎看不到流星了呢。” 晓智听到手机传来了提示音,打开便看到了这样的短信,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 “怎么?高兴成这样,是男朋友发来的么?”李队看着晓智嘴角诡异的上扬弧度问道。 晓智笑了一下,收起了手机:“看来约会也要挑日子呢。” “看来是耽误了你的约会呢。”李队有些抱歉的说道。 “不要这样说,约会可是有很多次,但是人命怎么说也就只有一条呢。”晓智笑着眯了眯眼睛。(未完待续。)m。 第二十二章 计划在执行 http://..org/ 夜幕降临,第二医院为了让病人得到更好的休息和治疗,晚上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所以晚上的值班的护工和护士人数会比其他医院多一些。 另一边,魏凯和庄亮所在的医院也因为加强了警力而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不光是icu病房,普通各个病房也加派了便衣执勤。魏凯和庄亮拿了药之后,天色依然不早,索性就去了医院一层的公共食堂吃饭。“我们怎么进去啊,这么多人把守着呢。”庄亮担心的看着魏凯。 魏凯看了一眼情况感叹道:“和我之前的任务相比,这个情况。”他故意把话说了一半,还把尾音拖长了一些,不由得加重了庄亮的紧张。 “真是简单多了呢。”魏凯这样说着,用略带调侃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庄亮,“这种情形的话,很容易就能混进去。”说着,便把一个黑色的拉链包塞给庄亮,去换上,一会儿在二层的卫生间门口会和,没时间和你解释了。” 这样说着,魏凯自己先行离开了。庄亮看着手上的拉链包,一连将信将疑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拉开拉链,发现是一套简单的西裤和衬衣。里面还有一张字条:换好后,打开卫生间里的储门,里面有提子,那是个空调口,从空调口进入二层卫生间。现在是初冬,空调口是废置的,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最佳通道。速度要快,祝你好运。 庄亮着才想起来,几次魏凯陪着自己上卫生间,都是东张西望的,自己转来转去,原来是在找不被外人察觉的可以穿梭于大楼的简单途径啊。果然,今天见面的两个哥哥姐姐真不简单啊!一边这样感叹着,庄亮一边按照魏凯的要求进行了换装,之后拿出梯子,爬进了储物间旁边的空调口,顺便将梯子收进了通风口,以免让其他来卫生间的人看出破绽后,顺利地来到了位于二楼的卫生间。跳下通风口,整理好衣服之后,刚走出卫生间大门。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了一下,吓得他以为被别人发现了,瞬间一身冷汗,回头的时候,更是发现刚才拍自己的人,自己也并不认识。 对方看着放量目瞪口呆的表情得意的笑了一下:“不认识了?我可是刚刚才教你怎么偷偷潜进来的好人呢。”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庄亮这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啊,吓死我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不过,你还真是厉害,装扮的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 “我可是章鱼啊,最擅长伪装了。”魏凯得意地说道。 不过庄亮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我们要穿成这样,不是很奇怪么?” 为魏凯带着庄亮往外走,途中遇到人之后还特意严肃的和路过的医生护士交换着视线。这样的举动让庄亮更加疑惑:“他们认识你?” 魏凯有些无奈的撇了一下嘴角:“你似乎根本就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现在的身份?”庄亮小声确认道。 魏凯彻底转过身白了庄亮一眼:“你小子,真是个糊涂蛋,我在让你假扮便衣。” 庄亮长大了嘴巴,但是在魏凯的眼神示意下,马上恢复成了平静的表情:“我在假扮便衣?” “对啊。”魏凯彻底放弃了他对庄亮之上的高估,“其实便衣都很有自己的特色,皮鞋和熨烫的笔挺的西裤,之后上衣的话一定要带领子,无论是衬衫或者是polo衫,总之一定要是带领的衣服,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你小姐姐就只派了自己的男友过来。估计两人看到医院里面比较有特色的装束,就意识到了里面有便衣,可能行动有变化,所以特地只让男朋友来这边打探情况,自己则再去其他地方再做验证。这也是为什么晓智突然好单独离开的原因,首先他也意识到了你们庄心的多疑,便将计就计,再加上她现在正和一位侦探闹脾气,借坡下驴,就直接离开这里。你小姐姐认识她,所以看到她有变化,自然会疑心病发作,跟着他一起离开。而这边如果没有动静,警方一定会把警力全部安排到另外一家医院,你的小姐姐就会有被抓住的风险。这样说来,你的姐夫肯定为了要留住警方的注意力,而搞一些事情出来,我们只要潜进去配合他就好了,到时候你只需要做一些感人至深的演讲,让事情看起来很真实,反正是让人相信一会儿在病房里的是真正的凶手就好。这样来看,先层还真是做好了被抓的觉悟,而要保住庄心完成最后的任务呢。” “我只要演习就好么?”庄亮还是有些不放心。 魏凯点了点头,摸了一下放在裤兜里的迷你对讲机,之前已经调到了这里警方设置好的频率,但是已经半天没有动静了,祈祷着这边和晓智那边都不要出任何差错。“希望一切顺利。”魏凯小声嘟囔着,话音刚落,一直安静的对讲机竟然发出了‘呲啦’的响动,魏凯眉毛跳了一下,瞬间将对讲机我在了手里。不出所料,对讲机里传来了陌生的声音:“各小组请注意,嫌疑人已接近目标,按照计划,围堵出口,准备行动。” 魏凯和庄亮对视了一眼,两人直接闪进了电梯间。icu病房在整栋大楼的6层,魏凯按着项目电梯里的数字6不撒手,直到电梯大门再次打开。魏凯拍了一下庄亮的肩膀:“你小姐姐的男朋友认识我,到时候,你只需要一直站在那里就好,我会把整出戏推向最后的**,试图带他离开警方的追踪,你只要趁乱留在那里,把所有的事情推给我们就好,我已经在现场留下了证据,所以不用担心后续问题,就说所有这一切,包括你父亲遇刺和你换衣服混进来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目的就是为了救出陷入麻烦的帮派成员,把你自己择的越干净越容易让你的小姐姐脱离怀疑。之后一定要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才行。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的。” 因为今天一天的体验,让庄亮不由自主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加油吧!”魏凯在走出电梯的时候这样说道,但是他也知道其实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说的。确实如他所说,混进来几乎是最容易的事情,但是如何带着人逃出去却是最大的问题。不过好在他带了和那天留在现场一样的碎头发准备丢在这里。碎头发是一名越狱犯人的,他保存的很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当他越狱,便可将手里的案子冤枉给他。他们之前早已做好约定,所以魏凯做这些的时候,心里并未有一丝心虚或者愧疚。 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如何从警方眼皮底下把人带出去,回到了案子上,魏凯心里盘算着。他知道宣峰就在附近,但是因为周围都是便衣,他根本无法判断宣峰现在具体的位置。他轻微地动了动眼球扫视着周围,发现大家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了。虽然单独为假装成庄玥的人准备了单独的icu病房,但是因为医院条件的原因,icu病房都集中在这一层,现在警方无法在楼道或者更好的地方进行抓捕,只能等待对方进到了特殊病房。 魏凯和庄亮两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严肃表情,因为怕便衣太多,引起嫌疑人的怀疑,有的便衣干脆打扮成了医生的模样,而另一些便衣则隐藏在不易察觉的盲点出司机行动。而魏凯则带着庄亮站在里护士站不远的平台上。这里离楼道很近,他听见了‘哒哒’的脚步声,之后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两人都紧张了起来。魏凯毕竟身经百战,所以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破绽,但是“咚咚”的快速心跳声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得清。 他吐了一口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提醒道:“不要转头,用余光去确认。” “是的。”在瞟了一眼从他身后经过的男人的背影的时候,庄亮小声回答道。 即使没后庄亮的确认,魏凯凭自己多年对宣峰的观察和了解,一眼就认出了他,让庄亮确认不过就是行动前的提醒。他抓住了庄亮,在庄亮耳边说道:“行动开始了。” 在宣峰缓缓走向特殊病房的时候,所有的便衣警察都做好了准备。宣峰推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叔叔,不要啊。” 宣峰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突然停住了,突然一阵拉力,将宣峰整个人拽进了特殊病房里。而刚才那一句呼喊,也成功引来了外面便衣的注意。他们想扑向声援,却发现声援处,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用刀抵住一个少年的脖子。而且竟然做出了要踹开其他病房门的样子。这个动作让他们万分紧张,要知道,之所以用特殊病房,就是因为答应了远方要确保其他重症病人的安全。如果让那个年轻人进入到重症病房胡作非为,病人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谁也无法保证,更何况,年轻人似乎讲劫持的少年当作了盾牌一样紧紧抓在胸前,背后抵着另一间icu的大门,形成了双面盾牌,根本无法用枪击来阻止他行动。 这时,一位看起来经验颇丰的便衣一面安抚着年轻人的情绪,让他不要激动,一面用对讲机向特殊病房说着楼道里的情况。屋内的人显然没想到屋外会有这样的插曲,连忙嘱咐外面稳住年轻人的情绪。魏凯诡异的笑着,像是个疯子一样:“让他们把我爸放了。”他用扭曲的表情对正在和对讲机说话的便衣说带。 而便衣只是安抚着他的情绪:“你看你现在手里的孩子已经被你勒的快喘不上气了。”便衣想要转移魏凯的注意力,但是他根本不会想到对面的两个年轻人正在合力演出一场闹剧,所以根本不会按照他的意愿转移注意力。魏凯冷笑道,手里的刀子又扎近了几分,沙哑着嗓音说道:“大叔,我用的是刀子。他根本不会被我勒死,我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和对讲机另一边的人说,让他们放了我爸。”魏凯假装自己是宣峰的儿子,“你不想让那个病房里的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儿子被弄死了吧?” “救救我爸爸。”庄亮假装痛苦地说道,“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因为对峙的声音非常大,情况又特别紧急,一个不太会看颜色的年轻护士突然说道,“那个,这里是医院,请你把音量放小一点。” 如果是平时,这位护士的做法完全值得人们敬佩,尽职尽责,恪守职业规范。但是在这种时候,她这完全不长脑子的言语无疑是给犯罪者提醒一样,更加刺激了魏凯的嚣张。只见魏凯笑的一行开心的一脚蹬开了后面icu病房的门,里面住着两位正处于昏迷状态的病人。小护士看到魏凯张狂的笑容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下大祸,但是现在icu病房的房门已经打开,如果魏凯撤进去,难保不会对病人造成什么伤害。 便衣立刻摆手道:“不要进去。”说话的便衣一下子着急了起来,另外一些便衣看到颜色之后,自觉的将小护士和医护人员带离了现场,只留下了两名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处理有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 其实魏凯蹬开病房门,也不过就是借着小护士的话,做出威胁的动作而已。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在这里发疯简直没有道德,也会让生命垂危的人陷入更大的危险。他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一面祈祷着对方快点让给他提条件。 “会被天打雷劈吧?”魏凯小声说道。 便衣警察第二次向对讲机汇报了外面的情况后,那个特殊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两名警察夹着宣峰走了出来。 “爸。”魏凯叫的非常亲切。 宣峰看了一眼魏凯和他正在拿刀抵着的男孩儿,有些惊异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魏凯和宣峰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了对方心里要说的话。魏凯笑着对宣峰说道:“爸。他是那男人的儿子,有了他,咱们就能出去了。” “你父亲犯了错误我,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走你爸爸的老路。”这时总后面走吃了一位像是警官一样的中年男人,对着魏凯说道。 “子承父业不是一直以来的传统吗?”魏凯笑嘻嘻地说道,“早说了,只要你们放我和我爸走,我就保着这小子的安全。如果,我们今天出不去的话,我难保不会对我身后的两位重症患者做出什么?毕竟,现在这么脆弱的时候,在遭受打击的话,他们一定会出事的。如果真出事了,你们要怎么想家属交代呢?” “你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你父亲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警官看到魏凯疯狂的演技,便有些着急地说道,但终究是经历过更多大场面的人,虽然语气上略显着急,但是表情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不得不说,庄亮完全就是演技派,他竟然眼含热泪的看着宣峰一直说着:“不要杀我爸爸,求求你不要杀我爸爸。”哭的涕泪横流的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而宣峰只是大笑着,装作第一次见到庄亮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你爸爸做过什么吗?如果你知道了,你可能会比我更加厌恶他的,也许你也会希望我杀了他。” “不会的,不会的。”庄亮继续哭诉道,但是已经完全语无伦次起来。 宣峰似乎很满意庄亮现在的样子,带着残忍的表情和语气说道:“你父亲是恋童癖,啊,对了还有你母亲,她帮着你父亲强奸了你姐姐,你知道吗?”说完,宣峰还残忍地补充道,“这就是你父母做的不要脸的事情,还要我再重复给你听么?”他现在更像个无法控制自己的疯子。 而庄亮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一样,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你说谎,我父亲,我父亲和我母亲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按着庄亮,魏凯还以为庄亮的演技已经逆天,但是他从什么庄亮颤抖的肩膀,无助落下的眼泪,和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中,确定这些话再次给了这个男孩而不晓得刺激。但是,事以至此,他父亲造的孽,终是报应在了这个孩子弱小的内心上。庄亮忍受不住的一边哭一边摇头:“你撒谎,不会的,你撒谎。” 而宣峰依旧在刺激着他,不停重复着刚才说的话。随着庄亮的动作,魏凯能看到庄亮的脖子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脖子在无意识地碰着刀子,但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让庄亮忽略了脖子上的疼痛。 对面的警察知道事情不妙,为了避免出现其他伤亡,他只好开口说道:“你别着急,你爸爸现在很安全。” 这句话,像是某种安慰一样,让庄亮渐渐安静了下来。 警察欣慰的呼了口气随着魏凯说道:“你能不能把刀子稍微离开那个孩子一点点?” 庄亮看了一眼对面的警官轻笑道:“那能不能请您的两位助手夜里我父亲远一点点呢?”(未完待续。)m。 第二十三章 拦截的方法 http://..org/ 警官似乎并不买账,但是依旧估计着魏凯的情绪,以免他冲动之下伤及庄亮和身后的两位病人。 魏凯这边僵持不下,晓智那边也出现了异变,两人离开病房门口之后,突然李队长将晓智推到了一间病房,在外面把门反锁起来。晓智有些惊慌失措,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李队长这么做的意图和原因,不过还是佯装惊慌的推了推锁死的门,说道:“李警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抱歉啊,小姑娘,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上面这样吩咐的,说是为了保护你,说你比较冲动,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而让我们继续原地待命。” 晓智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说的真好听,是电话里的人早就猜到我的出现就是为了能够帮助庄心逃离这里吧?晓智猜测小侦探大概已经分析出了全部案情,应该是对于抓捕真正的凶手也是稳操胜算。甚至都预计到晓智会过来救人,而先让李警官假意带晓智去看庄玥,之后找机会将她与后面的事情隔离。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地讲庄心捉拿归案了。 李京不愧是子芝选中去保护老大他们的最佳人选,心思细腻,安排周全,竟然能在不透露晓智秘密的情况下,将晓智困于局外,这招实在高明。晓智一边在心里称赞着李京,一面又在心里嘲笑着李京的大意。乍看之下,这个犹如密室般的封闭空间里因为害怕出事,所以窗户外面安装了安全围栏,晓智应该折腾不出什么事情,但实际上,这一隔离的举动带给晓智制造了机会,或者说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晓智笑着环视着整间病房,这间病房是五个床位的大病房,配有一个设备室,里面都是一些急救用的设备,包括呼吸机一类的大件医疗设备,以防住院期间应对病人的突发情况。晓智慢慢靠近了那个病房,因为保护病人**,这个普通的病房内并没有安装监控镜头,晓智可以在这间病房内四处走动着,她装作着急地在屋里呼喊和祈求着放她出去,实际上只是为了制造自己非常着急的假象。她用手机把自己的话录了下来,放到了门边,调成了很低的音量,只能让外面隐隐约约地听到她隐隐约约的墨迹,而本人则开始搜寻房间里的各个角落,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突围的方法。 首先是洗漱间,因为是大病房,几乎淋浴间是没有人用的,外面的洗漱池倒是可以看到用过的痕迹。所以不常用的卫生间的通风口极根本无法通过。晓智又在屋里转悠着,依旧没有发现能允许她通过的通道。最后晓智拉开了设备室的门,又在里面转了一圈,设备室的位置不是很好,几乎就是挨着犄角旮旯儿强行打了个隔断而已,但是看着里面的设备,晓智倒是心生一计。 如果不能出去的话,反倒是可以惊现心来在屋里进行布局。晓智想了一下自己被关起来的地方与庄玥实际住的病房之间的距离,之后靠着窗户观察着自己置身的医院大楼。自己是在这座大楼的顶层,按照逻辑,庄心应该就藏在这座大楼里的某处,潜伏着伺机行动。不知道自己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如果注意到了而选择了离开,一切都还好说,只要庄亮和魏凯打好配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所有罪责推给宣峰。完成他们和庄亮之间的承诺。但是,如果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应该不可能,自己主动暴露身份,就是为了能在转悠的途中让庄心注意到自己,表明让她离开的意图。现在晓智担心的是庄心执迷不悟,在看到晓智后,依旧想要攻城略地,完成自己最后的心愿,杀掉毁了自己人生的养父。 鉴于庄心现在的心理,和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安排,晓智知道,庄心绝对有可能继续自己的计划的。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找到她,劝她在引起别人怀疑的时候离开。晓智拿回了放在门口的手机,按掉了自己的录音,又随意的找了张病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她的呼吸便越渐均匀,外界看来她是睡着了的。但实际上,她确实也是睡了过去,不过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唤醒另外一个她来帮忙。在梦境中,晓智呼喊着子芝的名字,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她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耳边传来了迷迷糊糊刚睡醒的沙哑的声音:“什么事啊?处理好了,我能出去和班阙聊聊未来的计划了?”他转过头,在梦境里看到了正揉着眼睛,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的子芝,和她平常干练的样子简直有天壤之别。晓智愣了一下,才缓慢的摇了摇头。 子芝打了个哈气,影响是早就想到了的表情说道:“怎么?人没有找到?” “不,人找到了,而且对方很愿意和我们合作。”晓智打击讲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我的计划被李京拆穿了,现在正在被隔离在一个病房里,无法与外界联系。所以无法阻止庄心的行动。” “你答应那个孩子什么了?”子芝似乎并没有在意晓智现在的情况,而是追问道和庄亮的约定。 晓智虽然不明白子芝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照实了回答道:“帮庄心摆脱嫌疑。” 子芝有打了个哈气,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还真是不长脑子,不过倒是帮了大忙。” 晓智疑惑地看着子芝,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骂自己:“我不明白。” “你要明白就不会这次歪打正着了。不过事先提醒你,你和那小子的约定估计要泡汤了。我准备用庄心换老大安全。” 话音刚落,晓智直接说道:“不行的,如果打破约定,很有可能会出现更坏的结果。那个孩子本性善良,就是处理事情太偏激,才会被人三番五次地利用,如果我再骗他的话,最后让他失去小姐姐,男宝他不会成为第二个宣峰,在遭遇变故后用极端的手段抒发不满,最后嗜杀成瘾,偏离了正确的人生轨道。我去他中你学的时候,他的老师一直在夸他聪明来着,说他以后会有大出息,我们可不能毁了人家。”晓智慌忙地摇着手,不答应子芝的提议。 子芝简直是被晓智搞得没脾气,但是又知道晓智性格里的执拗,不能硬来,便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回到了之前的关于庄心的讨论。“你现在担心庄心无视你的提醒,而乱来?” “是的。”晓智点了点头,“这样太危险了,而且无关约定的话,她被抓还指不定会不会牵扯出其他事情。宣峰那边一定会感恩当年的收留,而对组织的事情闭口不谈,但是庄心,在被抓捕后,我觉得如果不阻止她,一定会被抓捕,而且貌似她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很有可能在归案后,为了感恩于宣峰当年的解救之恩,而选择和警方交换条件。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话,如果透露的秘密太多,我的身份也有可能曝光,到时候,如果我没来得及逃走的话,很有可能在组织找到我之前,这里就成为了咱俩的葬身之地。我指的不是死亡,而是跟着庄心一起进去。她可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我觉得你还没有这个觉悟呢。”晓智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梦境中的子芝的表情。 子芝白了她一眼:“当然了,我还准备以后过自己的生活呢,当然不能这么快就被抓住。说说你现在的处境和发现了什么,不会在一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还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那也太没长进了。” 晓智不满地噘嘴道:“才不是,这间屋子里有很多急救设备可以应用来给庄心发信号沟通,你知道我现在不可以用手机沟通留下证据。我知道如何用医疗器械让庄心明白这的利害关系,但是我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联系上她。这是我最苦恼的问题。” “不要着急。”子芝安慰她道,“现在好好想想医院里什么人最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晓智在梦境中闭上眼睛思索着,突然她睁开了眼睛说道“病人,病人最不容易引起怀疑。如果装扮成这里的医生或者是护士,难免会被真正的医生护士识破。但是如果打扮成病人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到医院。” 子芝鼓励式的点了点头:“很对,但是仅限于能够进出医院,你不要忘了,庄心的最终目标是这里的特殊病房,她混进医院容易,但是想混进病房可不容易。你想想她要怎么做才能进入到这一层呢?” 晓智有很多猜想,但是都自己否定了。无论是医生、护士或者其他什么工作人员,都会面临身份认证的问题,即使伪装的再好,如果碰到其他工作人员,依旧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她茫然地看着子芝,摇了摇头。 无奈之下,子芝叹了口气:“你否定的往往可能就是事实真相。” 听着子芝的话,晓智还是不慎相信地问道:“可是要这么躲过身份认证和其他工作人员对他身份的质疑?” 子芝彻底被晓智的单一神经打败了:“你看到那些医疗器械的时候,就只是想到了像电影里一样利用他们发出暗号吗?你没有想过他们的实际用途吗?” 晓智继续摇头:“我暂时想不出来。” “想想他们原本的用途。”子芝略显严肃地说道:“就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么?如果庄心真的有意要去杀庄玥,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直接冲进来?”子芝问道。 晓智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她不会那么傻的,那样的话还没冲进来就会被人发现拦下的。她多年的处心积虑绝对不会毁在这样一个完全丧失理智的脑残行为上。” “所以啊,你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联想?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在重症监护区,你看到那个设备间的时候就应该先想到,这里的病人情况和庄心有可能出现的丧心病狂的情况。如果庄心真的有意要杀庄玥,保宣峰,将罪责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那他一定会让人怀疑的有理有据,即把她当成一个收了刺激的疯子一样看待。那如何才能让大家把他当成疯子呢?很简单,做些异常残忍的事情,比如说,切断供应这里病人们为甚生命的能源。”说到这里,梦境中的子芝从声音到表情都阴沉了下来。 “她。她。”晓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手指不明方向的来回滑动着。 子芝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里:“不过,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不能确认她真的会这样做,不过可能性倒是挺大的。这样,她便可以在这些病人因为被切断能源供给后,而出现各种异常情况。这个时候,就会出现大量的医护人员来处理这个情况。我之前看过她的资料,我记得她之前读过护校,即使有紧急情况,那些她学到的知识也会帮她摆脱别人的怀疑,更何况她只是为了制造混乱呢。切段所有资源,是她唯一可以用医护人员的身份进入到这里的途径。情况紧急,病人出现危急的时候,是不会有人再去检查身份,所有的人都会将关注放到病人的生命上。现在的庄玥应该也在用呼吸机一类的医疗设备。那么,切段供应源的话,对庄玥也是一场危机,无论是谁,都会对医护人员放行,毕竟不能为了防人而那庄玥的生命开玩笑,也恰好是这一点,给掌心提供了假扮急救人员趁乱进入到庄玥的病房的时机。” 这个时候,晓智一下子纳过闷儿来,不过她马上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意外有些欣喜地说道:“如果那些设备出了问题的话,我所在的这间屋子?” “没错,你所在的这间屋子也会被打开,因为你这里大量的急救设备,从你这里取的话,是最快捷的方式。”子芝看着晓智,梦境之中的子芝眼神闪闪发光地说道:“到时候,你只需要趁乱强行带着庄心离开就好。她一定会为了进入庄玥的房间,而选择让其他医护人员先去看情况,而自己来到这里取急救设备。那个时候,门一定会被打开,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到时候提前把灯打开,我想进来去急救设备的护士一定会有很多,这是个非常好的时机。只要你就能认出谁是庄心,仔细辨认眼睛,就可以顺利的事实我说的计划。” “可是,我强行拉不走她啊。”晓智有些着急道。 子芝笑了一下:“因为预先想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特意在包里放了一管麻醉剂。我想一会儿你去翻翻设备屋,设可以找到针管和注射针头的,提前做好准备。我准备的麻醉剂,不会当时发生作用,但是会刺激中枢神经,让人在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这个时候就要开你的本事让你们两个脱离险境了。记住,所有的东西都要准备齐全,才能安全撤离。最后,一定要在事态平息后安全回来,我是指回警察这边,要制造你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假象给他们,这样这出戏才算演完。我想所有演出需要的道具,你都可以在设备室找到。所以说,被关在这里还真算是你的好运。” “可是,我带走庄心后,做人呢吗才能让她不回来呢?你说的很轻巧,但是整个事情恢复平静,也不过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只要供应源一连接上,所有事情都会恢复正常的。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可能连医院的大门都没有出。”晓智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执行起来会很简单。 子芝也不着急,只是看着晓智说道:“我从来没说过把她带离医院,被注射了麻醉剂之后,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会越来越迟缓,根本不够时间给你们逃跑,更何况你还要回来继续假装无辜的人呢。”说完,子芝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想办法安置她吧。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不过没有关系,那个小侦探,为了搞清楚更多的事情,或者说吊带更大的鱼,一定会尽力帮你的。到时候,只要我们准备好谢礼就好。” 晓智听到这里,又有些不高兴起来:“难道你还在想着要如何打破我和庄亮的承诺吗?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绝对不会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晓智在梦境中提高了音量。 子芝有些不屑地看着对面正在闹脾气的晓智:“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和李京交接的时候,也就由不得你了。”子芝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威胁,“所以你还是乖乖地照我说的做,把庄心留给李京立功。” “我偏不。”晓智的脾气彻底被激了出来,她挑衅地说道,“别忘了我们两个可是共用一副躯体,我可以不把它交给你。从我的意识中出不来的话,你就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看着晓智得意洋洋的样子,子芝倒不是很惊慌,反倒是笑着反问道:“你觉得你能有多强大的意念力和我争执呢?” 晓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只要坚持到庄心逃到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就可以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子芝没有说话,怕现在就起冲突,晓智涟告别都没做,便强行让自己醒了过来,以免子芝现在就要争夺控制权。 但是子芝却在她心底笑了,暗暗在晓智的头脑里说道:“那我们就看着办吧?” 晓智没有回话,而是又走到了窗前,思索着:“到底把庄心安置到哪里合适呢?”这样想着,也在一点点确认着子芝在梦里提到的东西,摸到那管麻醉剂的时候,晓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危险的逃离 http://..org/ 晓智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也不过才过了半小时而已,晓智按照梦境里子芝的吩咐在设备屋里翻找起来,终于在一个橱柜里找到了一套医护人员的衣服,比了比也还算合身,将衣服换上,外面套上大衣,几乎没有人看得出来她内里的打扮。之后,在设备屋里取出了针管和针头,将麻醉剂通过针头吸入到针管里,之后再将针头套管套住枕头小心翼翼地将麻醉针装入外衣口袋里。 退回到窗前,审视着整栋大楼,夕阳西下,泛红的夕阳余晖笼罩着小智的身影,远远看过去只是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安静的伫立在窗前。如果将整个社会比作浩瀚宇宙,人不过就是里面一颗微小的星辰,抑或是围绕着某颗行星的环系统中的一颗微粒罢了。所以,当晓智看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档夕阳余晖慢慢洒向他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所感悟,想着自己的另一个人格,突然大发感慨的说道:“子芝啊,你总觉得我是笨蛋,但是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装的笨一点比较好。世界这么大,我们每天所见到的也只是这世界上的一小部分,即使有一天我们决定园区其他地方,但是终其一生,我们不能够到达的地点很多,但是真正走进去了解的地方却少得可怜。我们,我是说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渺总是认为我们足够了解这个世界,但实际上,我们连自己都了解不透彻。所以我觉得笨一点没有什么关系,就像海绵一样,只有干燥的海绵才能吸进更多的水分。子芝,很聪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子芝更聪明的人。如果有一天,子芝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聪明的人,会不会因为自负,而头脑一热去和别人较真,入股叫着的结果输了,那自治会不会一蹶不振?子芝很聪明,但是太好强了。总想证明自己才是主宰者一点真的很不好。就像是刚才,子芝想到了庄心会去切断能量源,只要让我准备好了,等在这里就可以,但是,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好好来说的,但是子芝还是用一贯的讽刺语气和我说话,我是非常难以接受的。其实,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觉得子芝继续这样的话,对自己很不好呢。子芝想要利用抓捕庄心的机会和李京交换就救老大他们的机会。我不同意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不对,而是我在考虑自知现在面对的对手。假如我们按照子芝的计划,想把庄心带到安全的地方,之后,再想办法把庄心带给历经,移交出真正的凶手为由,让李京帮老大他们开出污点证人保护令。可以,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子芝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像我们想象中的一样顺利,如果一旦中突出了差错,我们连同老大他们,就会因为我们的疏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且我们会被得罪更多的人,这样更加危险。子芝,有的时候,我们不要太轻敌了,在我看来,能够做出如此巧妙安排的李京,必定不会任凭你左右摆布,到头来,我们很有可能会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别惨境遇。所以吗,子芝,很抱歉,这回我不呢鞥按照你的计划来实行了,我会完成自己对庄亮的承诺的。我们不饿能在得罪更多的人了。” “笨蛋。”小智的脑海里响起了子芝的声音,“那你让老大他们怎么办,你也听到班阙说的了,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能找到靠山,所有人都会完蛋,你想自暴自弃没有问题,但是老大呢,你想让其他人和你一起陪葬么?” 小智摇了摇头:“我会想其他方法的,既然班阙已经答应资助帮你了,为什么你就不呢鞥相信他一次呢,虽然对于我的事情,班阙确实做得过分了,但是我相信对于老大抚养他长大的恩情,他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而且,他现在也算是孤家寡人不是么?他对大家造成不了威胁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与他合作?”晓智压低了声音,夕阳的余晖已经彻底被灰黑的夜空取代,万元王,能看见浅白的一弯上玄月,没等资质在说什么。屋里的灯突然在一瞬间熄灭,晓智立刻陷入了警觉,之后,她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停电了?”外面有人喊道。接着就是一些嘈杂的声音,之后就听到了尖细的女音着急地喊道:“病人的液压氧气供应也中断了。”这一声呼喊立刻让本来就噪杂的楼道变得更加混乱,可以听到不痛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走动着。 所有人只是找记者,但是他们应该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陌生。或者说,这个声音对于其他人是陌生的,但是对于晓智来说,却还算是熟悉,是庄心的声音。晓智在心里确认道,果然资质说的没有错,庄心扮演工作人员混了进来。 “报告,除了手术室,整栋大楼都停电了。”晓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门外的警察的对讲机传来了这样的声音。看来,装新知识切断了电源,至于液压氧气的事情,应该是庄心为了进入到庄玥的病房而编造的谎言,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到了晓智所在的病房前“我们必须进去、”一个男中音说道,听语气像是这里的医生,“现在能源供应中断,病人随时都有危险,我们的急救设备在这间屋子。要确保病人的安全。”语气上不容人拒绝的紧迫,几面中之后,晓智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几道强烈的手电光照了进来,晓智用一只手抵挡着强烈的光线,另一只手则放在大衣兜里紧紧抓住了麻醉针。 晓智在听到门锁转动的时候,就跳开了一些,再加上现在情况紧急,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怎么了吗?”晓智闪身看着冲进来的医护人员。“大楼里的能量源突然大部分中断乐。”一同走进来的李警官解释道。 好了,让他注意到我了,晓智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大衣兜里抓着麻醉针的手力气又大了几分,现在只需要找到庄心,把她带离这里就好了。晓智站在那里,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生硬,拿着医疗设备进进出出、“他们在做什么?”晓智加转看不懂地问道。 “这里是急救设备,现在大楼停电,为了防止病人出现某些问题,需要这些应急。”李警官说道。 晓智点点头,拉着李警官又后退了一些,为医生和护士让出了一条比较宽的过道,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刻意的动作。晓智借着应急灯的光,辨认出了庄心的身影之后,假意借让道的订做,为自己调整好了位置。庄心走线了一个呼吸机,这是一位医生说道:“16号床的病人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昏迷阶段,不能中断氧气供给。” 庄心转身的一瞬间,借着让道的动作,晓智将麻醉剂注入到了庄心的身体里,专心的身形僵了一下,麻醉剂的效用发挥得比不是预想中的那样快速,在一瞬间的僵硬过后,庄心竟然莫不做声地继续走着。但是另外一位医生却推走了她手里的呼吸机。“老郑,16号床的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是3号床的病人一直在靠氧气维持生命。谁更西药急救,我比你更清楚。”说话间她已经将急救设备退出了病房。被称为老郑的大夫也没有发货,而是走过来抱歉的看着李队长:“实在不好意思,这里确实有比他更严重的病患,我们还是以救人为本的,不能给与他特殊关照,不过再回复来电之前,我会亲自过去监视她的情况,希望你能理解。” 李队长也饿米有多说什么,而是匆匆地和郑大夫一起离开了病房。晓智了上去,在他们转过头的一刹那,迅速脱掉大衣。楼道里是一片混乱,全部都是穿行在楼道中的护士和医生,穿着护士的衣服,带好口罩,小智追上了正在努力往庄玥病房走的庄心。因为麻醉机的缘故,事实上她已经落下了郑大夫和李队长一小段距离。而这一小段距离,足以让晓智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地将庄心带离现场。小智拉住了庄心,用力搂过了庄心的肩膀,将她带离了原来的轨道。因为楼道里的漆黑一片,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怪异之处。 “放开我。”庄心说道,但是因为麻醉剂的效力,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晓智并没有因为庄心的威胁选择放手,反倒是更加大力的搂紧她,穿过急匆匆的人群,半拖着将她带到了电梯间。以为你大家都在外面忙碌着,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和现在的情况毫无关联的地方。“以后还有机会的,但是现在,请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晓智说着将背包塞进庄玥的怀里,突然之间,晓智听见了电梯“叮”的提示音,来电了,瞬间整个楼道的灯都亮了。害怕被别人看到,晓智将她推进了旁边的逃生通道,晓智带着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庄心讯速跑下了楼梯,在下了两层之后,他按住了电梯,两个人又乘电梯到了地下一层,晓智在下午观察的时候知道这家医院的地下一层是病人的病情档案室,经常有医生拿着资料进进出出。她们现在的装扮只有匆忙地从资料室里出来才不会被人怀疑怪异吧? 两个人顺利来到了地下一层,但是先要到外面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刚才的事故,外面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警力,看来想要出去确实不容易。突然他觉得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晓智扶着庄心打开了手机,是魏凯发来的短息,看来他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晓智合上手机突然笑了一下,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呢。现在只能选择硬冲出去了,至于结果就听天由命吧?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晓智将背包挂在了庄心身上,接着就背着庄心疯跑了出去,两个人穿着护士的衣服,其实只要一直留在医院里躲过询问,在伺机行动就好,像他这样头脑发热地冲出去是最容易被人发下的呢,但是现在的情形看来,他不得不这样做。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晓智死死地拽着背上的庄心,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着。她接到了魏凯的短信,知道魏凯正在门口等她一起离开,她听见耳边有人在呼喊着让她停下来,但是她的意识全部集中在要跑出去这条信息上,她觉得所有在耳边的声音都是模糊的。之后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到了她的左小腿上,接着她听到悲伤的人一记闷哼,疼痛感阵阵袭来,但是她来不及龇牙咧嘴咬了咬牙,继续向着大门奔跑着,她看见渐渐关闭的大门,觉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嘭地一声冲了进来,黄色的车灯晃的她一阵晕厥。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黑色的轿车恰好停在了她的身边。“进来。”车里的人大声喊道。 听到魏凯的声音时,晓智有一瞬间差点就热泪盈眶。将两个人摔进车里,车门都还没关紧,魏凯直接倒车离开了医院。“不要抬头。”魏凯说道。 晓智乖乖地压低身子,听着外面噪杂的声音。魏凯在公路上飞奔着,过了好一会儿,魏凯才说道:“甩开他们了。” 我吃力的抬起身子。,忽然鼻腔里钻入了血的味道。 “有人受伤了?”魏凯问我。 我这才感觉到左小腿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接着车内的灯光,我发现左小腿处一大片的血迹,看来刚才是中弹了。我突然想起刚才奔跑中听到的闷哼声,紧张的去检查倒在一边的庄心,发现了她衣服因为子弹而造成的破洞,但是却没有血迹,而且庄心呼吸平稳,一点也不像是有枪伤的样子。左手突然感觉到了不一样的触感,掀开她的护士服,这才发现她早已在里面穿上了防弹音,看来原本计划就是行凶完了,殊死一搏地逃跑吧? 防弹衣挡住了子弹的大部分威力,对于庄心而言只是一小片擦伤,甚至连血都没有出多少。放下心来,晓智再次感觉到了小腿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她检查着自己的小腿,如果子弹不取出来的腿会废掉吧:“魏凯,给我打火机用一下。”晓智大口喘着粗气。 “你想自己取子弹?”后视镜里魏凯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不疯的话,我们就得送死了。”豆大的汗滴滑过晓智的头顶,穿过耳际,消失在脖颈处,“疼。”晓智小声呼喊道。 魏凯停下了车,递过了打火机。晓智接过了打火机,对背包里的刀片和镊子简单用火苗消了毒。狠心又在小腿处剌开了一个小口,嘴里咬着毛巾用镊子小心地夹出子弹。之后,魏凯迅速地为她做了包扎。这时候,晓智涟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喘着气,但是眼泪却顺着眼眶不断地滑下来,以至于到最后她抽噎着甚至都不能呼吸自己。 子弹不深,但是没有麻醉剂的帮助,却依旧是钻心挫骨的痛。迷糊中,魏凯喂了她两片消炎药和几片止痛药。晓智浑身大汗淋漓,但是不能再耽搁了,魏凯开车离开了。后座上的晓智哭的泣不成声,魏凯也红了眼睛:“值得么?”魏凯问她。 她疼的说不出话,只是胡乱地点着头。直到后来开到一个仓库,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但似乎因为太累了,或者说太疼了,晓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家谷仓里,不过废弃了很久。魏凯坐在不远处抽着烟:“怎么样了?”魏凯看她醒来问道。 晓智试图说话,但是发现嗓子哑得不行。突然一只手拿着矿泉水出现在了眼前,她抬头看见是庄心,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递水给她。 晓智接过水喝了好几口,缓和了嗓子的干涸后才说道:“你没事了吧?” 庄心一屁股坐在了晓智旁边:“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为什么救我?”她问晓智,眼神却瞟向了魏凯。 “看到我给你的背包了么?”晓智没有回答她,而是眼神扫过仓库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自己的背包。 庄心从背后拿过了晓智的背包。晓智从里面找到了一个厚厚的记事本塞给庄心:“这里就是我的理由。” 那个笔记本是晓智从庄亮家里带出的少年庄亮的日记。庄心看着日记,一页一页翻着,慢慢的,眼泪溢出了眼眶。 “他怎么那么傻啊。”庄心小声的说着,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落,“我明明是在利用他。” “他知道,所以他在替他父亲赎罪。他不想他父亲死,也不想你在被这件事情牵绊,所以到最后他想牺牲自己来换取你的自由。”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该做的事情 http://..org/ “他怎么样了?”那庄亮的日记本放下,庄心问魏凯。 魏凯这才转过身看向对面的两个人:“他演技不错,我离开的时候,警察那边还是非常相信他的说法。再加上,晓智带你逃跑的这出戏,和晓智在庄亮家里打的电话,都让人相信刺伤庄玥的是宣峰和他的同伙,而非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庄亮。”接着魏凯转过头看着晓智:“腿上好了的话我们就赶路吧,越早离开,我们越安全。” 晓智还没说话,庄心就开口道:“不行,我必须回去。” “你会去做什么?”看见庄心起身要走的架势,晓智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才帮你逃出来,你回去做什么,那个孩子的愿望可是让我们保护你的周全啊。我可答应他了,绝对得把你代理这个案子。” “我不能再自私下去了。”庄心缓慢地说道说道,“我自私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就是孤身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人关心我的死活,你能在今天找到我,就是已经发现了我选择杀人日期的秘密了吧?我选择的都是身边人的生日当作那些受害者的忌日。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个世界的善意,我一直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可是,宣峰不是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吗?”晓智突然想到一开始就因为女友自杀受了刺激的宣峰,如果他没有推测错的话,就是宣峰将庄心带离了原来的家庭,“他带你走不是因为想要搭救你么?” 听到这里,庄心突然笑了:“搭救?他那样真的叫做搭救么?他不过就是为了装以自己的愧疚心。”说着,庄心从夹克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你看看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儿长得像谁?” 晓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如果不是庄心特地交代了照片上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儿,晓智真的会误认为庄心给了她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坐在草地上微笑着,连嘴角翘起来的弧度,都和他曾经看到的庄心笑起来的时候一样。 “这位是宣峰自杀的女朋友?”晓智按照庄心给的提示猜测道。 庄心那会照片,目光落在哪找微笑的脸上:“没错,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了吧?就是因为我和他的前女友长得太过相像,今天,我依然记得他见到我的那一刹那的表情,那种兴奋和癫狂。但当他意识到我并非是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我也依然记得他眼中的失落。你听到过‘情感迁移’这个词么?”庄心的目光离开了照片,看着晓智问道。 晓智点了点头:“我只是听说过,但也只是知道他是指在两种有联系的事物上,会发现情感或者评价上的迁移。” 庄心收起相片:“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和宣峰身上。你之前调查我的时候,应该很奇怪我和宣峰的关系吧?或者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师妹有结婚的吧?但是大家却都知道我们办了婚礼。那场婚礼不是为我和宣峰举办的,而是为他和他初恋办的,我在那场婚礼中不过就是一个长得相像的替身。”庄心苦涩的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就是宣峰的情感迁移,他只是把他对那个女孩儿爱而不得的感受和无法消除的执念,投射到了我身上,把我看成了她。这既是为什么,我们只办了婚礼,而没有登记结婚一样,他忍受不了在结婚证上他的名字旁边出现了其他人的名字。他在借助我来逃避现实而已。所以,十七年来,我一直活在他前女友的影子之下。我说话做事的方式,必须按照他前女友的样子来表达爱心,如果表现的稍有差池,他就会非常不高兴。他能把我带离原来的噩梦,我自然是对他非常感激的,所以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做了几年的替身,最后竟然连哭和笑都失去了自己的样子。刚开始几年,我这的时毫无怨言,但是你知道,人是有贪心的,当你每天面对的人却看不到他眼里你真实的样子,你知道那种伤心欲绝的感受么?我想我后来应该是爱上宣峰了,毕竟很难抵挡住他满眼的柔情,虽然我知道他所如此关心和爱护的对象只是我转吧盛的他前女友的样子。但是我仍然很贪恋,甚至想要把这份爱恋施加到我,一个真实的我,而非替身的身上。但是你知道的,结果变得很糟糕。” “你的突然改变刺激到了他?”晓智猜测着,“所以他又开始按照之前的方式,自以为在解救别人班底开始实施连环杀人。” 庄心点了点头;“没错,被俩销声匿迹的连环杀人案,也是在那时候开始的。不过以为内后来进入了组织,他也不再想个毫无经验的无差别杀人狂一样,随即图啥,而是开始有了计划,还知道要消除掉自己的痕迹,所以你可以看见再后来的案件当主公,几乎在后来的案子志勇,每次的作案手法都是不一样的。他知道只要消除案件的关联性,让调查的人把它们当成独立那间来看,就会造成现场误判,只要不将他们关联这些受害者,他就能够轻易地避开怀疑。警方是找不到受害者之间的官来的呢,并不是以往内我们聪明,磨掉了这种官来呢,而是本身那些受害者自己就隐藏了他们之间的关联性。很多时候,不被人发现并不额能说么gin这个人是无辜的,只不过他把罪行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就像是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一样。庄玥曾经强暴了我,但是除非我把报警,验伤,才能证明他的暴行。但是我受到威胁,庄玥曾经威胁我如果我干把事情说出去,他就会杀掉我。”庄心看着晓智,微微笑了笑,“不要觉得惊讶,当时那个威胁对于没有经历过什么的我来说,是真的非常有效的,庄玥的老婆和他的其他家人一直对于他的暴行视而不见,没有人能够帮助那时候弱小的我,所以我不敢报警,我是真的相信他会杀了我的。” 晓智突然拍了拍庄心的肩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觉得眼前平静地将这一切的女孩儿,身上依旧带着孤独和害怕的样子。庄心并没有领情,他下意识地逃开了,十七年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璀璨,让她在心里早已将自己和社会隔离,将自己囚禁在心里。但是他在躲开之后,又有些期盼地看着晓智,之后显示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又带上了一直以来的警惕:“要是,那时候有人也能像你刚才一样拍拍我就好了,或者真的有人能像那个孩子一样无条件的相信我,帮助我就好了。”说完,装新自己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害怕极了,庄玥那个畜生,真的就是把我放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那时候他老婆怀孕,他没有办法行房,于是他就把目光盯在了我身上。他老婆生性懦弱,不敢得罪庄玥,就索性躲回了娘家。那个时候,我心里是恨庄亮的,想着以前虽然会被揍,但是却不言感受这种折磨,所以我想我的心里一直将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归因到了那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但是,当时,或者说,直到看到这个笔记本的时候,我依旧在恨着他。那个时候没有人能帮我,知道有一次,庄玥喝醉了,在我身上施加完兽行,之后睡过去的时候,我想不开,想要自杀。我甚至都不想让他看到我的尸体,我不想让他碰到我的尸体,所以我选择了出去。那时候,正值夏天,水面上升,我本来是想跳河的。但是那天晚上我遇到了宣峰。就像是某种名誉的男排一样,他在路灯下看到了我。我当时正在桥上徘徊,他正好经过了那座大桥,我觉得身边有人经过的时候,抬起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他抱住了我,但是嘴里却在呼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当时吓坏了,一位摆脱了一个噩梦,有限吐了新的噩梦,但是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虚絮絮叨叨地说着他有多现年那个他念叨着的女人的名字。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我知道他一定是认错人了。但是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温暖地拥抱过我了。即使当时想要放弃生命,但是依旧舍弃不了那种久违的温度,很想笑的时候,被父母当作掌上明珠时,拥抱的温度。之后,我鬼使神差地和他一起离开了大桥。第二天醒来,就是一些狗血的桥段。但是那个时候,他挺诧异的看着我,带着一点惊恐,但是更多的是一种信息,他及时酒醒之后,仍旧把我当成了他的前女友。后来我听了他的故事,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惊恐,原来他的前女友已经自杀,他把我当成了他女朋友的灵魂。虽然害怕,但是爱恋大过了恐惧,所以眼神里才会出现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说到这里,一直很平静的庄心,脸上才有了一丝丝的波动,像是在羡慕什么一样。 缓了缓,她才继续说道:“后来,我和他解释了我的事情,证明了我并不是他死去的女朋友,他这才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但是他看见了身上的痕迹,他的表情变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不说,甚至那个时候,因为又想起了庄玥的禽兽行径,我突然哭了。我承认那个时候在它面前哭除了伤心,也有着自己的心思。我想让他帮我报仇。我知道我想他的前女友,他那么爱她前女友,和那个人长得那么像的我,一定会让他产生怜悯心的,即使不帮我报仇,他也一定会因为出于同情,而把我带走。我想这是上天连密我的机会,让他带我走。”庄心说到这里,脸上漏出了极其诡异的笑容。 “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杀掉庄玥呢?”魏凯问她。 “本来是要杀掉的。”庄心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但是很可惜,好像庄玥察觉了我的离开,可能是害怕我报了警,竟然离开了他的家。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害怕的人一直都是个只敢欺负弱小的胆小鬼而已。本来我先在那里守株待兔,却发现,宣峰的同伙急急忙忙地找他,要他俩开。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一直以来的连环杀手。他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作案不饿能留下指纹,脚印,却不知道掉落在现场的头发,无意中喷溅到现场的血迹,都会成为dna证据。我学过一段时间的护士,比他懂得多,所以知道如果他继续待在那里的话,一定会被抓住,所以那个时候,我改变了主意。” “如果那个时候,你离开他的话,才是珍惜了老天对你的怜悯。”魏凯按灭了手中的烟头,“但很可惜,你浪费了这个机会。你本可以走的,即使不去揭发宣峰的罪行,也可以离开那片土地,但是,你却选择浪费掉这个机会,成为了和他一样的罪犯,我真的有些同情给你机会的老天爷了。”魏凯说话的时候带上了一贯的讽刺语气,虽然尖刻,但是却无法反驳。 但是壮戏像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一样,继续说道:“我改变了主意,是以为内我想亲自报仇,用我这双手妻子杀掉这个害了人生的男人。” 庄心继续诡异的笑着:“在作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我说服了宣峰和我一起外逃。他本来是想多杀一个是一个,之后被判死刑,然后在另外一个世界与女友相聚。但是我的出现,动摇了她的想法,我说过,我成为了替身,让他找到了似乎可以除了杀戮以外赎罪的办法。我终是让他同意开始逃亡,我知道我一定会在找到机会杀掉庄玥的,禽兽杀掉这个毁了我的男人。所以,即使当我们真的扎到了安身之处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个念头。但是,我找不到机会去实践我的想法,知道我发现,我因为贪心宣峰的爱情而选择不在扮演一个替身的时候,我发现他又突然开始暴戾起来。他意识到了他再也得不到他的女朋友了,他无法排解自己的压力,所以他又开始了自己的杀戮,而这一次,我变成了他的帮手。我还算是有一些生物学方面的常识,所以可以帮他消除遗留在现场的证据,条件就是按照我的计划来行动,他无所谓,在他心里,只要杀掉他认为必须杀掉的人就可以,而我则在那些特殊的日子,将这些事情作为最终报复之前的提前眼帘,而且那些人本来就该死不是么?他们道貌岸然地掩饰着他们对那些女孩子做的起售行为,我只是在替天行道而已。我在帮助那些孩子脱离苦海。” “不是的。”晓智说道,拼命的摇着头,但是却感觉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你谁都没有救,你连你自己都没有救。毁掉你人生的只有你自己而已。你的养父庄玥是罪大恶极,但是明明你有了逃离这种命运的机会,你可以离开开始新的生活那种灭哟无诶些的生活,但是你却让自己堕落成了杀人凶手,变成了恶魔。这不是老天爷给你救赎机会的本意。你傻了那么多人,自以为救了很多孩子,但是你不知道,那些孩子只是脱离了身边的莫,却没有走出心理的阴影。他们也许是愿意摆脱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但是那些伤痕却从没有离开过他们的心理。级的暴力,也有可能让他们变得和你一样认为暴力可以解决一切事情,他们有可能变成了你,在肆意地杀着他们认为有罪的人,你的自私,让她们很有可能和你一样变成罪人。你知道吗,你犯下了滔天大错,甚至还毁掉了一个一直在保护你的,对你怀有愧疚之心的孩子。不要杀人,用很多方式可以惩罚这些人。”校之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甚至在某一刻,他控制不住一股困意,在坚持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在彻底陈税前,他听到魏凯说道:“你走吧?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 “辛苦了。”晓智在梦境里听到资质这样对她说道。她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听见资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下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再睁开眼睛,一切的灾难都会过去,我会再让你看到更好的世界的。”晓智甚至都无法再说话,想要阻止,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不能这样,她在梦境里挣扎着,但却是无济于事,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而他也陷入了无尽的睡眠。千万不要做自以为是的傻事,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回归了主导权。感觉到了左小腿传来的疼痛,我看向小突出,发想了绑着的纱布上依旧渗出了大量的血迹。“嘶”,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醒了?”前面开车的魏凯说道。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点了点头:“庄心呢?”我窝在后座上小声地问着。 “子芝?”魏凯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嗯,我回来了。晓智还真是能折腾,不听我的,差点腿都废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怎么知道是我的?”我没想到刚恢复就被认了出来。 “你不像她比较容易激动。”魏凯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你看你连腿上的枪伤都表现的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我辩解道,听见别人说另外一个自己感觉很变扭,“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庄心呢?你真让她自首去了?” 魏凯冷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又不像晓智那个傻丫头,只知道义气用事,煮熟的鸭子都差点让她放跑了。你不是说了庄心是我们的交换条件么?所以,我自然会把她看管好。人我已经安置好了,就等着你找那个小警察谈条件了。她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到时候她想反驳都无济于事,更何况,那个孩子的日记本也算是帮了大忙,起码她现在动摇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因为可能是贪恋自由吧?但是她不是杀人了吗?在她之前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了她命运会终结在铁栅栏之后,不能杀人的。但是的决定是她自己做的,她应该承担后果。她的自负害了她。我没想到她会在给你的水里下安眠药,就是为了逃走。她在我问完她的意向之后,曾经试图攻击我,以方便逃走,毕竟累了一天一夜,逻辑上我应该已经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但是他忽略了我们平常的那些经验,依旧能让我们藐视对手。所以轻易制服了她,现在应该是在后悔呢吧?不过,没关系,不要担心她会出卖我们,反正你的安排不就是让我们当污点证人,然后受到保护么?所以她透露再多的事情,对于我们没有太大的损失,已经失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执着的了。至于和那个孩子的约定。”庄亮笑了一下,“你不是新认识了一个援助律师么?我想她一定能帮上忙的。反正,我对那种欺负弱小的男人是看不过去的,那位正义的律师一定会想出办法消除庄亮内心因为自己父亲对庄心的伤害而产生的愧疚感。与此同时,只要我们押对了筹码,我们就能换新的身份生活,那时候,如果那个孩子得知我们‘死了’,自然也就会认命。你看,我想的还算是周全吧?”魏凯这样说着,对着后视镜里的我讨好地笑了笑。 很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鼓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头顶,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对了,你是怎么从医院里逃出来的?”(未完待续。)m。 第二十六章 戳破局中局 http://..org/ “就是那么逃出来的啊。魏凯很明显不想忽地啊这个问题,但是我可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接着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旋风呢,没有跟你一起出来,是被半路拦截,之后,你放弃了他,还是有其他变故,我是说,你根本没有搭救他就自己跑出来了?庄亮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还有这辆车是怎么回事?最后,庄心现在人在哪里?”我意义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魏凯听完叹了口气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整理一下。” 因为小腿处依旧传来的剧痛,也让我无法完全集中精力在魏凯的言辞上,索性应了他的话,闭目养神了起来。“我们要去哪儿?”我无意识地问道,其实只是想和人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总集中在山口山,感觉都快要坐不住了,“有止疼片么?” “消炎药和止疼片的话在你上衣兜里,不过省着点吃,不多。闲杂的情况,我们没有办法下车买。至于去哪里,我想咱们把组织里的两个成员交给警察的事情应该很快会传回组织里,座椅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回家比较好。” “浪迹天涯去,南荒必动情。”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了这句诗,可能是触景生情,也坑那是真的疼的在说胡话。 “我挺高兴你能说这句话的。”魏凯突然笑了,和他平常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同,现在的先荣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触景生情,但是我挺高兴能听见你说浪迹天涯的,总感觉我们是在违背长辈的意愿私奔一样。”说完魏凯兀自笑了起来,笑容不同以往,倒是暖暖的。 “苦命鸳鸯么?”我嘲笑着魏凯的天真,“倒是挺符合我们俩现在的情况的,听起来还真是让人心酸啊。”我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下坐姿。 魏凯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最后半犹豫地说道:“是,是鸳鸯就行。” “还真是会安慰自己。你知道鸳鸯其实是最不适合比喻爱情的鸟,虽然在古代的文学作品里,鸳鸯被描述得好像是忠贞不二的象征,出双入对,长相厮守。但事实上,鸳鸯并非一阵只有一个伴侣,甚至,曾经有动物学家的实验观察中,她并未发现一对鸳鸯的爱情是有始有终的。一旦度过蜜月期间,一对儿鸳鸯就会分开,熊远洋会去寻找新的伴侣。所以那些,所为的白头偕老的比喻,只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用的诗情画意的把戏,不用当真的。莫非这就是你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爱情?”我说话里面的调侃味道很重,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断了魏凯的念头。 说实话,并不是没有过想去和魏凯尝试一下的念头,但是最终阻止这种疯狂想法的人却又是我自己。你们的情况是不能有爱情的。我这样告诫着自己,如果动了真心,等到离别之时,一定会因为舍不得而闯下大祸,所以还是不要动情,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觉得你还没有晓智勇敢呢。”魏凯带着不满的情绪小声抱怨道,“就会逃避。” 我倒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对啊,我们两个都和愣头青一样的话,我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了吧?” 魏凯不在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起来。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你还没说咱们两个要去哪儿呢?” 魏凯不理我,眼睛也不忘后视镜里看,知道他在生气,我便放软了声音,学着晓智的声音逗他“魏凯哥哥,快告诉我,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不要这样说话,听起来好别扭。”魏凯终于又开始说话,“就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我们直接去找班阙。” 黑莓等我提出任何疑问,魏凯慌忙解释道:“先不要发脾气,我会给你解释。首先,我刚才也说了因为咱们两个刚刚做过的事情,所以不适合回去,给老大和政民添麻烦。但是,你的腿受伤了,我们需要治疗和能够安身的地方。所以,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躲到班阙那里去。班阙之前就提出了合作的计划,而正好可以借这次的契机,让它帮助我们度过暂时的难关,我们帮他保住位子,这是一个条件交换。组织里都知道,他有害你之心,断然不会猜到你们两个会混到一起,反过来想,倒是非常安全。另外,他的朋友,金浩,不是挺喜欢晓智的么?我想在爱情面前,她应该出于关心,不可能出卖我们的藏身之地。班阙那里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安全之处。” “你说什么?”我突然惊诧道,“班阙和你说了要合作的事情?”可是我清楚地记得班阙在秘密通道里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合作人选啊? “对啊。”魏凯点头,脸上带着一些愧疚的表情,显然误会了我惊讶的原因,“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这件事情,他大概在一个星期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时候,你还是晓智的样子,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你商量。现在看来,和他合作还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本来想拒绝的,看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魏凯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但是心中却生起了浓浓的不安“魏凯,你说班阙在一周之前和你聊过合作的事情?” 魏凯看了我一眼点头道:“没错啊,就是一周之前。” “为就在她和你说完这些事情的第三天,他在黑娱乐的地下基地找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被他杀死在停尸间的时候。他在秘密基地找到了我,和我说了合作的事情。关键是他当时和我说了,从没和你们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你刚才告诉我,一周之前,班阙曾经找你聊过。”我透过后视镜看见未开听完我的话之后,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是我却冷笑了起来:“不要装了,我刚才学晓智说话,就是因为我看出了你根本就不是魏凯本人。从去医院找我开始,就是你一直在假扮魏凯吧?班阙先生。”我故意拖长了尾音。我观察着开车的人的表情,他没有说话,也不再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渐渐的,他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一开始,只是严肃的慢慢皱起了眉头,之后舒展了脸上的表情,反而变成了好奇的样子。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魏凯那小子的?”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我再次醒来之后吧,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精力稍微集中了一些就发现了你在演技上的破绽。” “哦?”他挑眉问道:“我以为我学着魏凯平常的样子,油腻腻地对你已经表达了足够的爱意。而且,我觉得用了变声器之后,声音也足够相像。”说着,班阙摘下了他领子上的变声器,说话间,也变回了自己的声音, “和变声器没有关系。”我冷笑了一声,“你还是不了解我和魏凯的相处模式。” 前面开车的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等待着我的解说。既然不知道哪里是目的地,我索性倒是放松了下来,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说道“魏凯么?脸皮还没厚到你刚才表现的程度。”看着班阙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我轻笑道,“魏凯,不会抱怨的,被偏爱的优势无可功能的话,我在他面前知所哟能够校长,完全是因为他不会对我的任何行为有所抱怨。不像你,我才拒绝了一句,就觉得我很麻烦。”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黎尤。我和魏凯曾经约定过关于星星的暗语,除非我自动暴露身份,一般情况下,在不确定外在人格是我还是晓智的时候,魏凯总会先变着花样地问我去看星夜的事情,一个是为了唤醒身为资质人格的我,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他面前人的身份。如果我答应了,而且变得有些不耐烦,她就知道外在表人格是我,如果我一脸茫然,他就能知道之前的猜想不过是他的臆测。而不是,想刚才那样,不确定地叫我的名字来确认我的表人格。所以在他用着怀疑的语气叫出子芝的时候,我就知道,开车的人只不过是打扮成魏凯样子的其他人而已。这是我和魏凯间的暗号,虽然小志也有所察觉,但是因为不想让班阙觉得她太过八卦,她一直没有和班阙说过这件事情,所以我从不担心还会有其他人摘掉这件事情。 班阙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暴露了身份,但是我不愿意说出这个秘密,在无数次的互相试探之后,我已经对他完全丧失了信任。不过,看着他冷漠的样子,我倒有些暗自高兴,变接着说道:“所天晚上,离开医院的时候,因为周围光线不足,我又背着别人,所以我根本无暇顾及你是否真的是魏凯。尤其是在接到魏凯的短信之后,我自然也不会多想。不过现在想来,连声音都能被靠机器变化的话,我想手机号也可以通过某种设备伪装成另外一个吧。不过,还是挺谢谢你带我逃离那里的。之后,我因为腿伤,取子弹的时候,也不会注意到你的异常,还是让你梦昏了过去。而且那段时间的表人格是晓智,她那一根筋的脑袋,能想到的也只是关于和庄亮的承诺,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全解庄心身上。前两次捏能不被察觉,真的是运气,和晓智本人的智商有限的双重作用下,才让你钻了空子。但是你知道吗,1我对危险和异常的观察是极其敏锐的。除了庄心递过来的水,我没有注意到里面被下了安眠药以外,其他的危险感我还是察觉到了。尤其是在晓智晕过去之前,听到的那句让他走,去做该做的事情,这完全不是魏凯的风格。” “魏凯的风格?”班阙喃喃自语。 我嘲笑了一下班阙的无知:“果然像晓智说的,人不能太自负呢。你看,你只知道未开喜欢我,却不知道他完全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举动。你以为未开喜欢我,就会替我安排好一切,但事实上,完全相反。魏凯喜欢我,才会听我的话,完全的尊重我。你知道吗,魏凯是不会对庄心说出那样的话的。魏凯不会让我喝或者吃别人给的饮料或者事务,是因为他警惕心强,害怕别人给我的食物里回家杂不好的东西,所以当我醒来发现嗓子干渴到五大说话的时候,递给我水的一定不是庄心,而是魏凯本人。所以,那是我第一次起疑心,即使魏凯知道当时的表人格是晓智,他也会因为我是里人格而保护我,绝对不会修手旁观的让我喝掉庄心递过来的饮料。你没有保护我,而且还在一旁漠视着抽烟,那时候我就觉得非常部队及你,只不过那个时候,晓智的精神屏障很强,我无法和她交换人格。不过也多亏了那些放在水里的安眠药片,才让我找到了替换她的机会。”我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像是奸计得逞了一样。 看着班阙用魏凯的脸表现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略微有些不适应:你看,魏凯就不会露出像你一样不满的表情,他挺爱笑的,虽然笑起来有些欠扁,但是很少皱眉头,可能是觉得皱眉头的样子太丑了吧?就像魏凯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想法,擅自安排事情一样。既然我当时和他说了庄心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那么,他一定不会像你一样,私自把庄心放走,而是想方设法被人留住,甚至不会像你说的一样,把庄心安置在某处。我说过魏凯的警惕心很强,这就意味着它的安全感很弱,所以他根本不会放心将人放在某个地方,而是会觉得带在身边更放心。但是你在晓智晕倒前,对庄心说了什么?你让她离开,你违背约定放走了她。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魏凯么?魏凯是不会在未和我啥好估量的情况相爱,做出决定,因为他尊重我,以为内他怕我会以为内他的擅自决定而生气。虽然我每回都会以为内擅自决定而让他觉得生气,但是他所秉持着子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他既然不接受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强加在我身上。我的肆意嚣张,不过就是仗着他对我的喜欢而肆意妄为,但是他会秉承着他的良好家教,而在达成协议之后,才会参与到我的决策当中,不回答这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任何决定。如果说水的事情,着实让我起了疑心,在我醒来之后,叫了我的名字,只是加重了我的疑心,那么最后你对事情的所有安排,就像是盖棺定论一样,让我确定你根本就不是魏凯。” 我笑了笑:“我一点都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你是故意引导我来查宣峰的案子,就像是你对我的考核一样,虽然我很坦言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确实大意了。现在想起来,你是故意给的我旋风的资料。包括一开始你带着晓智去查酒吧女郎失踪的案子一样。你做了一系列的计划,就是为了将我引到这个陷阱,就会算是绑架我一样,让我不得不和你合作,这一招是在高明。你了解晓智的性格,知道他会将案子追查到底,所以你一步步地把他引到了停尸房,火烧了停尸房,将我从里人格逼到表人格,之后,你也知道我能逃出来,而且为了能够找到安身之处,和警察合作,造成我回不去家的局面。但是这样又会让老大陷入危险,为了老大,我必须继续和警方合作,那么我就会触及到组织的底线,也就是和警方交换条件,用组织的一些秘密,来换取老大和其他人的安全。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你早早来到了秘密基地,等待着我,把你认为看似重要,但是实则对组织无关痛痒的事情交到我手里,让我作为和警方交换的条件。也就是说,事实上,你早就想要放弃掉宣峰这颗棋子,来换取我的信任,就和你合作,但又同时抓住了我的把柄,掌握了我之后一系列的行踪。在这一点,我必须承认,我太急躁,也太自负。看到落魄的你,会让房企警惕,而忽略了这一系列事情背后暗藏的用意,轻信了你的提议,从而走入了你早已布置好的陷阱,自以为是地计划全局,甚至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小至处理,而忽略了刚糟糕的结局。”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看着他,但是他却没有通过后视镜和我对视,我接着说道:“所以,你可以预估我的计划,甚至因为晓智被隔离在了病房,而透过病房窗户,看着外面,面的夕阳的时候,了解到了她的位置,和每件事情发生的时间。之后,整栋大楼停电,就像是无意中给你安排好的信号,让你知道你要开车现身。等到大楼突然来电,医院有恢复灯火通明的情况的时候,你已经将车开到了大门口,等待着晓智的身影出现。你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当晓智冲出大楼的时候,你能及时的带走她和她背着的庄心。之后的事情,我刚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现在我只有两个疑问。”说完这些之后,透过后视镜看着顶着魏凯容貌的人问道:“庄心在哪里?” “呵呵。”开车的人终于冷笑着开了口,“还真是我选中的合作者,不是一般的聪明,即使因为枪伤的痛苦,让你丧失了一部分思考能力,任然可以在短时间内识破我的身份,招式让人觉得不简单。确实,你没猜错,我就是班阙。也是我,放了庄心,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自首也好,逃跑也罢,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必须确保你会和我合作。本来,我以为办成魏凯的样子,打着他的名义让你来和我合作,你会乖乖听话,但是看来,你的态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硬。” “我本来是想要和你合作的。”我叹了口气说道,“无论是你用不用这么低端的阴谋,我都是要和你合作的。” “但是你给自己留了后路,你想要警方帮忙,你知道那样如果我和你合作了,未来被揭穿的话,我也会很难看,所以我也熬断了你和警察的来往。” 我苦笑了一下:“所以,你才放了庄心,让我丢掉了交换的筹码?” 班阙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你不是说你有两个疑问么,第二个疑问是什么?”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因为是初冬,公路两旁想的光秃秃的,但是夕阳依旧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闪闪的金色,倒是显得格外漂亮。我看着外面的景色问道:“魏凯呢?你有没有通知他你会来救我?” 班阙犹豫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我说过你是最佳人选,所以我只会救你一个。” 内心一下子,陷入了绝望的情绪当中,晓智说的真的没错,我终究是有应付不来的事情,因为自负,所以想当然地以为现实会把班阙打败,所以会天真的以为班阙当时是在帮我,所以会忽略那些本来能轻易发现的陷阱。但是我没有,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在做对的事情,听不进劝,肆意将魏凯拉了进来,让他也陷入了危险当中,自己却身陷囹圄,无能为力。我闭上了眼睛,头一次体会到了无助和绝望。 即使以前觉得大难临头祈祷上天帮忙这样的行为很可笑,但是我依然将手合十放在穷前,默默祈祷:“佛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大意和骄傲所致,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惩罚,就由我一人来承担就好,千万不要迁怒于我的家人身上。我诚心悔过,只望魏凯呢能够平安回到我的身边。”未完待续。 第一章 一切都在黄昏时 http://..org/ “子芝。”我听见有人叫我,一瞬间有些愣神,知道看见眼前不断掠过的城市风景,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陷入到了之前不太好的回忆当中。抱歉的重魏凯笑了笑,却换来了魏凯更加疑惑的表情:“又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笑得这么勉强。”魏凯看起来非常担心。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对了,你还记得宣峰的案子么?” 魏凯愣了一下,随即扭过了脸,也不看着我:“我是不想记得的,我最丢人何况狼狈的时候。” 我摸了摸魏凯的头发哄着他说道:“好啦,是我的错,知道那次对不住你,把你牵扯进去。不过我一直挺好奇,你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毕竟当时你可在包围圈里,就算是有人质,你逃出来都是很困难的,医院的窗户是半锁着的,而且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班阙带走了,所以后来你那里肯定增加了警力。所以,我特别好奇,你是怎么保证自己安然无恙的。”我拍了拍魏凯的肩膀,在我记忆里,那次离开便是我迄今为止最后一次以子芝的身份和魏凯这样聊天。“那次之后,我们两个就没有联系。虽然在自我封闭之前看到了你,但是我仍然会觉得愧疚,而且,你进入到之前的那个圈子,也是因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魏凯装过头看着我:“资质真的是什么都猜得到呢。”未开这样感叹着,脸上却没有什么情绪,“那次确实非常惊险,人们总会在危机的情况下得到进化。我也是一样,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契机,让我完成了从无名小卒到逃生王的进化。不过,也确实让我发现自己还是很有表演天赋的。” 当时,魏凯站在那个病房门口,其实心里也是非常紧张的,他心里清楚,病房是万万进不得的,进去就等同于自寻死路,虽然能躲过暂时的追捕,但是没有任何逃生出口的话,最终的结局也是死路一条。但是前面被警察包围着,也没有任何逃生的机会。他就在现场和警方坚持着,不敢前进,也没有胆量后退。 他假装绑架的庄亮,还在小声啜泣着,嘴里嘟嘟囔囔的也让人听不清楚再说什么,魏凯心烦,就张口骂到:“别他妈哭了,烦都被你烦死了。” “他哭是因为害怕。”对面的李警官说道,“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已经被我们围堵了,现在的状况插翅难逃,在你犯下更大的错误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出新的选择,不要再错下去了。” “新的选择么?”听到这里,魏凯笑了起来,脸上出现了有些癫狂的表情,他看了看庄亮,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宣峰,一直上扬的嘴角突然恢复了平直的角度。还在探究他怎么出现情绪变化的力警官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骚动,他转过头,发现宣峰的身体突然开始摇摇晃晃,只不过因为身边有两位警察架着,所以身体的晃动看起来并不是非常的剧烈,只不过他嗓子里发出的沙哑的嘶吼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却听得非常分明。 “不要装神弄鬼。”李警官大喝道,但是却听到了魏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父亲可不能受刺激啊,很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呢。” 李警官自然没有将魏凯的花放进心里,他走到了宣峰身边,皱着眉头观察着,这时候电话声响了起来,李警官退后了两步,接起了电话,之后表情越来越严肃。他看着魏凯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挂掉电话,他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在看到庄亮的时候,生生把话咽了回去。魏凯也看出了李警官我,自然猜出了是资质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不确定结果,但是看着李警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是在顾忌庄亮在身边,以为他不知道事实真相。所以他用一直隐藏在庄亮背后的手,轻轻捅了一下庄亮后背,之后又扬起了一贯事不关己的微笑说道:“小家伙,似乎你老爸并不在这里呢。”魏凯的话表面上是说给装两挺,但是实际上却是有意让李警官说出电话里的事情。 庄亮感受到了背后的暗示,便停止了哭泣,一脸迷茫地要转过头看魏凯。但是,明显对面的李警官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不知道面前的一对劫匪和人质是早已编排好的组合,所以他立刻阻止了魏凯:“不要乱说话!”李警官大声喝斥道。 魏凯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笑眯眯地说道:“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刚才的电话是为了告诉您真相的吧?警官大人?” 李警官一瞬间脸色起了变化,不过他很快平静了心情,看着魏凯反问道:“这么说来,你就觉得自己知道了全部真相?” “是不是真相,让我父亲去确认一下他刚才要杀的人是不是这孩子的爸爸不就好了么?”说完,他还特地要换了一下庄亮:“小孩儿,想不想知道你爸爸是不是在里面啊?” 庄亮抽噎着点了头:“想,我想看我爸爸。” “所以啊,警官先生,能补鞥呢让我父亲去确认一下呢?我似乎不是很相信其他人。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反正你派了人在各处把守着,我想逃出去挺难扥,但是呢,您也别忘了,我手里可是有三个人质呢。除了我手里的这个,我身后的病房里不还是躺着两个么?大不了,我拉着陪葬好了。” “你冷静一下。”李警官看着魏凯的表情,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现在的魏凯似乎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如果一位拒绝她的请求,很可能将他推到精神崩溃的边缘。一个人一旦陷入癫狂和绝望,正常人是无法预测到她的行为后果,更何况对面的青年人手里还握着三条人命,即使是现在的布局能够将他抓捕归案,但是很难保证,在他被捕之前,不会犯下滔天罪行,三名人质不会受到威胁。 庄亮终究是一个还没怎么经历过社会的孩子,虽然知道这场劫持不过是为了帮她的小姐姐撇清嫌疑,而合作出演的双簧,但是他还是觉得腿软了,他以为他能够撑得住,他一直在安慰自己不过就是像在电视里看到的警匪片一样演绎研究好,但是事实上,当他发现自己真正置身于真实的警匪对峙的场景中的时候,他完全已经被吓坏了,只呢鞥按照身后人的知识一步步来行动。甚至有一瞬间,他先说出自己是在配合演戏的真相。只不过当他看见对面那个被架住的男人露出凶狠的眼神,发出嘶哑的警告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突然体会到了小姐姐庄心被自己的父亲无情威胁的心情,那时候的小姐姐也是想我现在一样无助吧。他在心里默默想到,突然就觉得多了一些勇气。算是赎罪吧,他在心里祈祷着。却听到了魏凯和李警官的对话,小姐姐那边暴露了么?庄亮心里一凉,惊慌失措地看着对面的李警官。 李警官看到了庄亮眼里的惊慌,误以为是听到魏凯的话,导致的慌张。他便开口安慰道:“孩子,你放松一些。” 魏凯冷笑了一声:“想让他安心的话,就告诉她真相啊。” 李警官默默不语,这时候,不远处走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的脚步声很轻,他在李伟凯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对李警官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对魏凯说道:“你好,我是警队找来的谈判员,我姓鲁,你管我叫老鲁就好。”这个男人表情非常温和,礼貌地做着自我介绍。 “觉得搞不定我,所以找了个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老头来说服我放弃。”魏凯似乎并不把谈判师当回事,而是重复着一开始的话语:“让我放弃非常同意,把我爸放了。” “这个是不可能”李警官话还没说完,就被谈判师挥手制止了。 谈判师站在原地说道:“李队,现在是我的主场了,我希望下面只有我和这位年轻人谈话好么?”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里的不容置疑,瞬间让全场噤声。而没有人在说话,老鲁继续说道:“你父亲涉嫌杀人尾随,我们就算是现在把他放了,到时候还是要抓回来的,他逃脱不了惩罚的。” “所以,我父亲就要面临着惩罚,欺负了我妈妈的人就可以被保护么?”魏凯冷冷地说道。” 老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母亲?” 魏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母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你们在保护的人。离家出走的养女,但是你们不好奇我母亲当初离开寄养家庭的原因么?” 看到魏凯情绪有些激动,老鲁便挥了挥手中的烟盒问道:“抽烟么?” 魏凯摇摇头:“我没有这个嗜好。” “你父亲呢?”老鲁指了指不远处的宣峰。 魏凯看着老陆指着宣峰的方向便故意大声地说道:“你不要过去。” 老鲁摊了摊手做出无辜状:“我不过去,只是,我觉得现在大家都要休息。你看,你父亲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我想他站了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 “我只想带我父亲走,如果现在放任,他就不累了。”魏凯说道。 “老李,你让你的人给老爷子找把椅子。”他用眼神示意着离队给宣峰一个坐的地方。其实看起来像是对旋风的一种照顾,但事实上,除了装量所有人都知道这反倒是锁死旋风的一种方法。只要把宣峰拷在椅子上,旋风就再也没有逃离的可能,对于魏凯来说,带走宣峰的难度也在增加。但是他毫不在乎这些,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将眼前的人带走,而是尽可能低拖延时间,证明旋风式真正的凶手就好。但是刚才李警官接的电话却让他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甚至有点感激面前的谈判师的建议,倒是省去了他去带走宣峰的麻烦。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宣峰的位置,发现在他身后是有一个消防通道的,虽然是紧缩着的,但是按照他的逃跑速度,突破这哥们完全不是问题。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反倒是那通电话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没有制止谈判师劳碌的建议,李警官也明白老鲁的意图,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看着一位警员威旋风搬来了一把椅子,神之旋风都没有反抗,看上去像是志在必得的样子,实际上未开知道,旋风在用自己的妥协,为魏凯制造逃跑的机会。“不要把我父亲靠在椅子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魏凯装模作样的说着。 老鲁点了点头,但却在魏凯不注意的瞬间,对着李警官使了眼色,之后为了转移未开的注意力而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但是魏凯良好的动态视力已经捕捉到了所有的小动作。但是他相撞不知情地和老鲁说着。 老鲁看出装量已经开始呈现出极端疲态忧心忡忡地对魏凯说:“要不然你让这孩子坐下来待会儿,我看他脸色不好,我不希望你背上人命。”之后他冲身后挥了挥手,要了一瓶矿泉水。 “把水打开,你喝一口。”魏凯看着老鲁不放心的说。 老鲁按照魏凯的要求,自己先喝了一口,看着书没有问题之后,让老李把水推过来:“不要盖盖儿。” 以为内没有封紧瓶口,水滚过来的时候,已经洒掉了小半瓶,水瓶滚到了庄亮脚底下,魏凯用刀抵着让庄亮坐了下来:“把水喝了。” 庄亮大口喝着水,坐下来的一瞬间,他也感觉到了轻松。但是魏凯和谈判师的紧张气氛依旧在不断升级。老鲁并没有过多地在提到让魏凯放弃的事情,反倒是表示想听听魏凯要说的故事。 “你父亲要杀的人确实不在这里。在另外一家医院。”老鲁先交了底,“不过感觉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包括庄亮,都愣住了。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里对有些嗔怪的看着老鲁,觉得他说了不该说的事情。而庄亮则是一脸的震惊,他害怕牵扯出其他的事情。 “我本来要杀他的,结果被一个傻娘们儿阻止了。报了警,是你爸的情人吧?”魏凯用脚尖踢了踢庄亮,嘴里嘲笑地说道。 “不是的,我爸爸没有情人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庄亮接到暗示,赶快辩解道。 魏凯冷哼一声:“哼,既然你都不知道,那一定是你爸的情人了。不许反驳我,我还要讲一件让你觉得更可怕的事情呢,你知道你爸爸曾经在你妈妈咪怀你的时候,强见过自己的养女么?” 这句话,就像一颗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李警官一直试图维持的平静。未完待续。 第二章 为犯罪找的借口 http://..org/ “我知道。”扎un估量突然就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一直在而配合演戏的魏凯。 “孩子,你说什么?”老鲁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魏凯心里一阵惊颤,但是他笃定这个孩子会说出不一样的版本,他相信只要不是危及到性命的情况下,人的本性依旧是抗拒违背自己立下的初衷,所以,他倒是有些期待庄亮会为了帮他转移注意力而编造出来的故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他父亲写的变态日记:“我看过我父亲写的日记,很详细。”庄亮喝过水之后,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他安静地看着老鲁,面无表情的说着刚才的话语。 老鲁在听完的那一刻多少有些瞠目结舌。但是很快他就问道:“那你和你爸爸确认过么?” 庄亮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必要和他确认这种事情,已经够丢脸的了。我为什么要找他确认。”扎un估量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不免让人有些担心。 魏凯用余光观察着李警官和谈判师的表情,发现两个人截然想法的态度。李警官除了有些震惊外,眼神里是带着一丝同情的,他甚至都没有正面去盯着这个孩子;但是反观谈判师,却明显再目不斜视的看着庄亮,眼神里多出了一丝狐疑。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可能手里资料并没有警方多的人,怎么可以露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的表情?自知对方可能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魏凯也警觉了起来。 他没有让谈判师老鲁过多地将注意力放在庄亮身上,而是插话道:“既然你小子知道你爸做的‘好事’,你也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爸爸了吧?”魏凯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凶狠了一些。同时他用余光瞄到警察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在考出宣峰的手铐上又加了一把手铐,靠在了椅背上。宣峰作为组织里数一数二的杀手,不可能没有发现警方的动作,他本可以大叫着吸引别人的注意,但是他没有,似乎是为了让微kia有更好的理由放弃他,而故意没有察觉一样。 魏凯估么着晓智那边应该已经也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了,所以在情绪上也不免紧张起来,表现的也越发现是个急躁的绑架犯,在依托人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条件。他有些焦躁的开口说道:“不过,我现在可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的那些丑事,我现在就希望那些警察放了我爸。” 庄亮突然就轻盈了起来,虽然语气里夹杂了哭腔,但是没能听得出来不再是刚才的苦苦哀求:“那你们就放了我爸爸啊。” 魏凯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放了你爸,他有多恶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罪不至死。”老鲁开口说道,“我觉得在程你们父子二人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放你自己一条生路。” 魏凯咧嘴冷笑了起来,威胁道:“放我自己已提起奥盛路么?如果我想放自己一条生路的话,你觉得我今天还会和我父亲一起出现在这座大楼里么?” 突然间,老鲁紧张了起来,他不在想刚才那样平静地坐在楼道里的休息椅上,而是突然紧张地站起身来,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怀疑:“你还做了什么?”他这样问着魏凯。 魏凯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不会哭的小丑一样笑着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句话就像是平地惊雷一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在一瞬间,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地搜寻着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魏凯继续哈哈大笑:“你们觉得我有可能你把危险的东西放到这里么?这里有这么多人把守着,我没有机会的。我刚才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他无所谓的大笑着,却招来了周围人的厌恶。李警官想要怒斥他,但是被谈判师老鲁挥手制止了,他盯着魏凯说到:“你没有开玩笑。你之前说你装了东西的时候,你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过的,你需要让我们注意你。但是当你说开玩笑的时候,你的眼神是没有焦点的。如果说你的眼神闪烁了,说明你因为害怕而逃避我们的问询,但是你没有,你的眼神是非常淡定的,没有任何不安,这就说明,你真的安了东西在这栋大楼里?”说完,老鲁变态头对李警官说道:“老李,让警员们搜一下大楼,这个年轻人放了炸弹在这里。” 魏凯咧嘴笑了,‘哈哈’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在大笑,同时,抵住庄亮脖子的刀子又接近了:“真是聪明人,我怎么可能在这层安放炸弹?如果不是我父亲引来了警方,我都不知道假的庄玥在这里。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安放那些‘轰’第一盛会爆炸的东西了。”魏凯确实在楼里安放了炸弹,时间恰好是在庄亮换衣服的时候,他放在了庄亮曾经爬行的通风口的另外一个方向的尾端,也在医院的医疗垃圾桶里放置了一颗包着报纸的定时炸弹。魏凯笑够了,突然停了下来:“所以,如果我今天就不聊我父亲,我们都要在这里完蛋。”为爱开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为了不时之需做的准备竟然在这个时候帮了自己大忙。他笑着巅峰带着对面的谈判时的反应,接着嘲笑地说道:“哈哈,你们真的找得到他们吗?我记得最后的时间也快到了,希望你们能在爆炸前找到它们。” “你放了几个?”谈判师老鲁问道。 魏凯做出苦恼的表情:“我忘记了,不过如果你要是把我和我父亲放了的话,也许我还会记得。” 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老鲁权衡了一下,终于开口树洞奥:“告诉我们炸弹的地址,我送你们出去。” “好啊,不过我需要一辆车,不许跟踪我,也不许在车上放跟踪器,当然也不能做其他手脚。否则,也许,我会因为生气,而提前按下引爆按钮。” 老陆看着他,最后终于点了头:“好,我现在派人去准备车,但是你是不是也需要告诉我其中一个炸弹的位置,让我来确认你不会骗我们呢?我记得你描述炸弹的时候用了它们,透露一个位置,对你的计划并没有影响。” 魏凯的眼神落到了护士长身上,漫不经心的问道:喂,护士长,你们医院的拦击都是什么时候清理啊?” 因为没想到绑架犯会有问题质问自己,护士长有些紧张,说话间,预期也有些颤抖:“早,早中晚各三次。” “晚上那次是什么时候?”魏凯继续问道。 老鲁和李警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魏凯问题偶的意思,牢里直接用对讲机通知楼下的警员去翻找每一个垃圾箱。 “让他们带上手套。”魏凯好心地提醒着,“对了,我记得我包了报纸在外面。” “今天最后一次清垃圾在什么时候?”老鲁问道,但是没有李警官那么着急。 “楼下门诊和住院处的都是晚上八点,现在时间还没有到。”知道有炸弹的时候,护士长的声音都软了。 “那你们找到的几率还是挺大的,对了中午呢,是什么时候?”魏凯打了个哈欠。 “十二点左右。各楼层不同,但是从十二点开始的。” 护士长的话,让魏凯的笑容加大了几分:“那你们真的很幸运,炸弹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被帮运到其他地方。如果被清理走了,我就不知道它会在什么地方爆炸了。也许在路上,‘嘭’的一声炸开了花。” 鲁老师这时安慰着已经有些着急的李警官道:“去查查今天下午的医院公共区域监控,看看他都到过哪里,重点在他停留的位置翻找。” 魏凯毫不在意地看着谈判师说道:“我已经充分释放了我的诚意,现在你们准备的车到哪里了?我一直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呢。” 老鲁只是让魏凯再耐心的等一小会儿,只要炸弹找到,就可以安排车辆送魏凯和宣峰离开。魏凯虽然心里担心着子芝那边的情况,到那时在表面上他还是维持这一脸平静的样子,不过很快装量的脖子上出现了丝丝血迹,眼尖的护士长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老鲁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伤害他,我已经答应你送你们出去了。” 魏凯笑着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声音也沙哑了起来:“我说了我没有什么耐心。” 老鲁低声催促了一下身边的警员“尽量让车快点开过来。”之后转过头对魏凯说道,“你在稍等一下,车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就会开过来,我只是希望确认一些你说的是实话而已。” “如果不信任我的话,大可不必试探我,我可是非常讨厌别人质疑我的。”魏凯轻微的绕了绕脖子,也许是因为有了车的承诺,魏凯倒是比刚才放松了一些,他轻轻绕了绕脖子,像是无意中地问了一句:“李警官,说说刚才的电话吧。” 老路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眼睛都亮了:“你还是很想杀掉他的父亲?”老鲁指了指庄亮, 魏凯用下巴至了孩子坐在地上的庄亮:“他爸爸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难道·1还要让他逍遥法外么?他可是自由了十多年了。应该付出代价了。”魏凯说的是他的心里话,自从看了庄玥的日记,即使是现在,他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怒火中烧的愤慨, “你说了‘法’,既然你赞同用法律制裁一个人,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你和你父亲做的事情,也是会被制裁的吧?”老鲁循循善诱,“你自己都鞥那明白的道理,为什么还要犯糊涂呢?” “我们和他不一样。”魏凯大吼道,“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我们在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老鲁笑着重复道,“但是你替天行道的行为却和你要惩罚的人的本质一样,都是犯罪。你以为在做对的事情,但实际上,你却成为了犯罪者,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魏凯那个时候其实是对老鲁的话有所触动的,但是当时他的身份只能让他继续演戏:“犯罪么?那我放任他继续逍遥自在就是对的了?果然,只要做了坏事不被发现,就永远逃脱不了惩罚。” “孩子,你错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像你想象得那样黑暗。虽然我的职业和科学有关,但是我依然相信报应论。就像是你所仇恨的人,你认为他一辈子逍遥法外,但是却依旧有人记着他所犯下的罪恶,依旧有人想要接发和惩罚这个罪恶。虽然你们的行为不对,但是依旧证明了人作恶会遭到恶报。所以你不要认为庄玥是不会受到惩罚的。”老鲁一直在开导着魏凯。 魏凯脸上挂起了不屑一顾的笑容:“恶报么?连证据都没了,他又怎么会有恶报,除非我们杀了他。”他脸上漏出了凶狠的表情,他拍了一眼被拷在椅子上的宣峰,旋风的眼神里也在同时迸发了杀意。 鲁老师摇了摇头,他看到了魏凯和宣峰眼神利的愤怒,轻咳了一声说道:“总会查到证据的。” “我妈都死了,连证人都没有了,你们到哪里去找证据?”未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此案感觉到庄亮的身体僵直了一下,应该是明白了魏凯在帮他隐瞒庄心还活着的事情。 果然连李警官都愣住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母亲死了?我是说庄玥的养母死了?” 魏凯点了点头:“没错啊,如果不是收拾我吗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义务,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我妈骗了我们一辈子,直到看到她过去的日记,我才知道他的这段过去。所以,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时隔这么多年来替我妈报仇。” 李警官看了一眼鲁老师,轻轻摇了摇头,魏凯看到李警官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子芝那边一定是出事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子芝有可能出事的时候,竟然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看着两个用眼神交流的警察,笑着问道:“我妹妹那里怎么样了?”(未完待续。)m。 第三章 破译诡谲父子戏 http://..org/ 魏凯的话刚一出口,就让李警官一下子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你刚才说你妹妹去那里了?” 魏凯本来只是一句诗坛,但是看到李警官的反应,他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晓智那边出了问题。李警官眼神里带着因为确认了某种结果而显现出的兴奋感。他便知道,晓智那里一定暴露了。 魏凯只是沉吟了半秒,便直接反问道:“怎么,我妹妹被抓住了?”魏凯探究的看着李警官,但是李警官,李警官看出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给了对面的老鲁,用眼神示意他来回答。 谁知道老鲁竟然装作看不懂的样子,有些夸张地说道:“都看着我干嘛?我是来这里劝解这位年轻人不要冲动做傻事,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情啊。怎么?你还有个妹妹?你们是龙凤胎?” 魏凯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是我亲妹妹,是我妈看着可怜捡来的孩子。” “你们一家人还真是好心啊。”老鲁赞叹了一下,“怎么那个女孩子也知道了你妈妈的事情?然后被你们带着一起胡闹?”陆老师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但是实际上让人听起来确是非常讽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魏凯有些生气的回了一句,不过这句话是说给对面的老路听的,还是说法给被铐起来的宣峰听的,这个就要看听者之心了。不过庄心这么多年跟着宣峰,即使是再一步步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但是这一步步的跟随也算是对于宣峰的一种报答,只是这种报答却将两人带进了更阴暗的深渊当中。 果然,老鲁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这些无理智的行为叫做沉沦,并不是报恩。报恩可不是像你们这种头脑一热地去报仇,而是做一些更为理智,也更有用处的事情。比如说找到证据起诉曾经欺负你妈妈的人。” “起诉么?”魏凯嘲笑道,“我说了,十七年了,什么证据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起诉他?啊?说啊?”魏凯提高了声音,因为整个楼道里只有他在说话,声音在幽深的楼道里打了几个回旋,就像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一样。劳碌揉了揉耳朵,像是被声音震到了一样看着魏凯说道:“小伙子,中国有句老话,叫有理不在声高,你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但是我刚才也说过啦,所有的真相,不论等多久,都会水落石出,你母亲的事情也是一样的,如果你能放了这个孩子,我保证帮你母亲洗清屈辱。” 老鲁说到这里,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李警官说道:“老李,你应该知道这小子刚才说的是什么吧?既然这样,你可以说说那里的情况,让他多知道一些,也能让他安心一些。”老鲁无意中加重了安心两给子,对面的李警官一下子了然地回答道:“确实,那个小姑娘,在市第二医院被抓到了。” “被抓到了?”魏凯突然笑了起来,表情特别天真,“那车来了,我们先去第二医院接我妹妹吧?”他看着宣峰的方向,提议着。不过,马上脸上又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老头,我的车怎么还没有到呢?” “我说了,要找到炸弹,才可以交换条件。”老鲁并没有显得特别着急。恰好,这个时候,李警官的对讲机刺啦响了起来:“报告李队,已经找到了炸弹,是自制的土炸弹,已经护甲了拆弹专家。” “好的。”李警官对着对讲机吩咐道,“通知院方,疏散人群,大楼里其他位置还有炸弹,继续寻找。” 魏凯听完冲老鲁笑了一下,“条件达成,要信守你的诺言。” 老鲁看了一眼身边的警员,警员点了点头,老鲁便转过头看着魏凯说道:“车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上车以后,要放过这个孩子。” 魏凯看了一眼宣峰的方向:“我爸爸也要跟我一起离开。” 本来李警官是现在这一层就让谈判师将魏凯拿下,所以才决定让警员将宣峰悄悄拷上,但是谁知道老鲁竟然要把这登徒子放走。现在看来,刚才的动作未免有些多此一举。就连旋风本人也有些木讷,他以为魏凯会在这个时候寻求突破,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给了自己离开的机会。但是他依旧没有反抗,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变化。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他知道观察对于决定会有多么重要。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魏凯的申请,直到他发现当听到谈判师说车准备好了的时候,魏凯脸上一晃而过的算计,他才知道,较量才刚刚开始。在听到自己会离开之前,他曾经在心里和自己约定过,如果这小子再知道有一线生机能离开这里的时候,如果脸上露出的是喜气洋洋的得意,那她一定不能配合魏凯做任何事情,得意忘形会让他最终出卖庄心。宣峰一直相信,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而捅了篓子但是如果在魏凯发现自己有意思逃跑的机会的时候,他还能沉着应对,而非喜形于色,他便配合他完成所有的计划。宣峰早已不奢求自己还有逃脱惩罚的机会,只是希望能保护好被他一同拉进泥潭的那个姑娘。面对泰山压顶之势,仍能面不改色,沉着应对,得到金榜题名之时,仍能冷眼静看,这样的人才能突破万难,有所成事。所以,当他看到魏凯眼神里的那一抹算计之时,他摘到他可以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会逃离这里,完成他的心愿。他抬起头看着眼前只是在组织里见过几面,却早有耳闻的青年,心里竟生出些可惜,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应该会比现在更有出息吧? 话分两头。李警官那边算是气炸了肺了,他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老鲁,但是他心里清楚老鲁在与嫌犯谈判方面的经验比他们都要丰富,他确实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对老鲁指手画脚。心里虽然生气,但李警官还是尊重了老鲁的意愿,让警员配合着老鲁的行动,解开了困住宣峰的手铐,让人一路上带着走到了警员帮忙准备的越野车上。 “车准备的不错。”魏凯冷笑了一声。 老鲁看见之后还小声的惊呼了一下,转过头李警官说道:“老李,把你们局长的座驾给搞来了,真是有本事啊。” 李警官懒得搭理他,推了一下宣峰对着魏凯问道:“到哪里,把人质放下来?” 魏凯用刀抵着庄亮的脖子让他把后门打开,让宣峰进去,之后一边用刀抵着庄亮让他上车,一边自说自话:“其他炸弹的安放地址我会告诉这个孩子的,他记得住的话最好,记不住,我就只能爱莫能助了。不过问他会在哪里被我放了,很抱歉,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好回答。这样吧,放孩子,和告诉你们答案是两个条件,既然我已经有了车,那么我只用了其中一个条件。这样的话,我还有一次机会不是么?” “不要得寸进尺。”李警官显然被魏凯三番五次的无理要求激怒了,有些转框的看着他说道:“你小子不要太得意忘形,这里是空旷的空间,狙击手的视野很好。” 但是这种威胁对于掌握了一定优势的未开来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威力。他扬起了诡异的笑脸,从兜里掏出了个微型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医院的大楼发出了一声挺大的轰鸣,随之而来的是人群的尖叫。“是爆炸的声音。”有警员说道。 扯着骚乱的功夫,魏凯已经带着庄亮上车,开车忽的一下冲出了医院。等到李警官反应过来的时候,魏凯已经用最大车速将车开出了医院。“追”李警官发号施令,“另外的人去查看爆炸现场情况。” 几位早已在原地待命的警员发动了车子,李警官和老鲁也立刻上了另一辆早已停在他们身边的警车。 “跟踪器。”李警官用对讲机和其他几位警员确认道。 “已经装好了。” 这个时候,老鲁突然笑了起来:“装了追踪器也没有用,我们抓不住那小子的。” 这句话显然戳到了李警官的底线,他有些烦躁的大声质问道:“你在质疑警方的能力?” 老鲁并没有因为李警官突如其来的脾气感觉到有任何不舒服,反倒笑着摆了摆手:“不要误会,我并非是在质疑我们的侦查能力,而是觉得这件事情另有蹊跷。” 听了这话,李警官也皱起了眉头:“确实,在我第一次抓到那个嫌烦的时候,就觉得我们进行的太顺利了一些,觉得好像是嫌犯让我们故意捉到的一样。本来,另外一拨人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解答,觉得嫌犯是为了让我们觉得自己抓住了他们,之后放松警惕,去找受害者真正待的地方。但事实上,这个解释看上去合理,但是仍然没有解答我的疑问。”李警官并没有因为老鲁的话显出一丝丝的不耐烦,而是同老鲁一样下陷入了沉思。 “有人从车上被推了下来。”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李警官和老鲁都将视线集中到对剪辑上,不过却传来了令人诧异的回答:“不是那个孩子,是之前闯进病房的人,被推下车的时候撞到了头部,一直在流血,处于昏迷状态。” “叫救护车。”李警官说道,“继续盯紧那辆车。” “为什么要让他下来?”在吩咐完警员之后,李警官在一旁喃喃自语。 “这就是你觉得疑问的关键。”鲁老师打开窗户点了根烟,“事实上两个人不是父子,甚至在这件事情之前,合作甚少。” 这个回答让李警官不由得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李警官有孩子吧?”老鲁问道,在得到了老路肯定的回答之后,老鲁接着问道,“如果你和你的儿子同时处于危险的状况,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当然是救儿子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力警官像是想明白了一样突然顿住了,然后看着劳碌说道:“两人之间,只有那个自称为儿子的人在表演双簧。我们抓到的人甚至连最基本的配合也没有。” “没错。”劳碌点头道,“父子间连眼神都没有交流,就更不要说一般情况下,父亲一方会先服软的情况。这个时候,一般的父亲绝对会为了阻止儿子以为内救自己而做出傻事,哪怕是在警察面洽,都会大声训斥儿子,让他置身事外,但是很明显在这出父子戏里,那位父亲没有一次让自己的儿子离开那里,也没有明确表示自己想要为了帮儿子摆脱未来可能要遭受的处罚而求情,承诺放弃。人们会为了亲情而报仇,但是却不会以为内报酬而放弃亲情,这是人之常理。但是很显然,这对夫妻违背了常理。” “这么说,为什么嘛为年轻人要来救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呢?”李警官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鲁表情严肃了起来:“为了拖延时间。还接我中途有让你告诉把那个年轻人另外一边的呢情况么?” 李警官点了点头:“因为你说特地加重了安心二字的语气,所以我说了谎话。实际上,那边的嫌疑人也跑了。打来电话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住我们抓到的人,到时候从他嘴里套出另外两个嫌烦的信息。” “两名嫌犯?”老鲁思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想了想接着问道:“对了,老李,你还记得你说完那边的情况之后,那个年轻人说了什么吗?” 老李回忆了一下,才惊觉其中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年轻人说的妹妹是指一个人吧?我记得那个年轻人说他妈妈收留了她妹妹,而不是妹妹们。所以年轻人心里,那另外一个犯罪现场应该抓到的只是一个人。但是那边给我的反馈是有两个嫌疑人,这样的话,即使是他也不清楚那边的真实情况?” 老鲁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我们一直没有想明白的地方,为什么这位年轻人的出现会显得如此突兀。事实上,真正的凶手从来没有出现在我们眼前。而且我相信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真正的杀手。如果我们能够救活那个男人,调查,我相信他身上一定还有其他案子,”未完待续。 第四章 无人无辜的真相 http://..org/ “你为什么把宣峰中途给放下来?带着他一起走不好么?”我好奇地问魏凯。 魏凯瞥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 “虽然明白你不可嗯呢该待她走,但是我想知道宣峰当时一定在车上和你说了什么吧?因为如果是按照一般的安排,你不至于真的让他从车上摔下来的。当时从车上摔下李,直接昏迷,是他自己的主意吧?”我用同样的表情看着魏凯,“你觉得我真的会像晓智一样仅仅提出表面问题么?” 魏凯吐了吐舌头。回忆着当时他和宣峰的对话:“当时,我们不是管警察要了车逃跑么?我知道他们跟着我,也知道车上有跟踪器。我原本的计划是直接去第二医院找你们,顺便让他在第二医院再次被捕获,在上演一出父子离散系,借由他来转移警方的注意力,顺道把你救出来,然后想办法甩开警察之后,把庄亮放走,咱们两个逃之夭夭就好。” “我当时中途就被班阙截胡了。”我笑了笑,“你去就是送死,当时第二医院里面全是警察,都不用守株,就能抓到你们几个兔子。” “是啊,所以最后我没有去。”魏凯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咱们不是约定过吗?但是到以防出现危险的时候,绝对不要头脑一热就去现场救人,这样的话,我们一个都保不住。所以,你做的很对,没有去救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魏凯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明朗起来:“我不是没想过救你,是宣峰拦住了我。虽然知道去找你,违反了约定,而且没有实际意义,可是我还想去确认你是否安全。虽然我知道那边打了电话通气,就说明你这边出了问题,问哦更不应该过去,而是之后想办法救你出去。但是当时如果不是旋风,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以魏凯的性格应该闷声实施自己的计划采队,才不会和别人交流。,“这很反常。” “并不反常,我没有和他说任何事情,是他识破了我的计划。”魏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像是回忆中经历了什么让他惊讶的事情,“他熟悉这座城市,应该是和庄心来过这里很多次,所以他知道我开车的方向是第二医院,所以他在确认地问了我一句第二医院之后,突然就自己跳下了车,因为我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了去第二医院看你的情况,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样想来是我自己大意了。他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跳下了车。你知道我的车速有多快,他下车之后摔得头破血流是必然的。他在用这个行动阻止我去医院找你,因为他有要保护的人。” “在跳下车之前他一定也和你说了什么吧?”我不相信仅仅只是一个动作就可以改变未开的决定,虽然这个突发情况对于未开的决定会有很深的影响,但是仅凭这一点就改变决定,还是太小瞧未开的决断力了。 “你猜对了”魏凯点头,“除了他跳车的行为,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因为我开着车们跑了打扮成,你知道的,打开的车门很影响车速,而且车内的警报器一直在滴滴得想,很让人窝火的声音。但是真正让我冷静下来的是旋风在跳车前的一句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那个孩子说的。” “他说了什么?”我问他道。 “他告诉那个孩子让他保护好他的姐姐,这句话虽然是说给哪个孩子听的,但是对于当时头脑发热的我来说,就像是一拳重击,让我想起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你让庄心拜托嫌疑,而不是给你制造更大的麻烦。宣峰能够跟着我离开,也是因为不信任我会一直保持冷静,我承认,在医院看到我那边的警察接了那通电话之后,就已经慌了,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之后那个谈判师来了之后,基本上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虽然,表面上,我得到了自己要求的东西,但实际上,我的要求,对方都有实现预想到,甚至在来之前就做了安排,就是为了发掘出更多的线索和秘密。而我,因为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所以几乎就是顺杆爬的差点把事情搞糟。所以当旋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是为了让宣峰背锅才去的医院做出假救人真陷害,所以我不应该破坏你原本的计划,即使在中途出现了岔子,我也应该相信你能化险为夷,在约定好的地方等着你,而不是去找你,给你增加太多的麻烦。即使有可能等不到你,会让我特别焦心,但是如果我去找你,让自己也陷入危险的话,就连能够救你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我亲手毁掉了。所以我很庆幸,但是也很抱歉,让宣峰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提醒我冷静下来。”魏凯脸上出现了懊恼的表情。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想只好实话实说:“旋风即使不是为了提醒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是么?”魏凯苦笑着反问道。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定会的,你不要忘了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保护庄心,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过错,当时他按照咱们推测的独自一个人走进了警方的佳话,就是为了牺牲自己,帮助装新达成最终的目的,不过他没想到,咱们回去多此一举的救他。” “出于你的好心。”魏凯的表情恢复了一些,这不由得让我松了口气,我知道那次事件成了扎进我和魏凯心里的玫瑰刺,我在后悔将他从安全的幕后扯进了危险的台前,让他接下来的很多年里都成为了警方追捕的目标,不得已更改身份,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从此在也没有信任的人而魏凯则一直在后悔当时顺从了我任性的决定,让后来的我遭遇了更大的危险,甚至差一点成为了永远的别离。 那次事件成为了我们心里跨不过去的坎儿。但是,每件事情都有他的两面性,即使看起来如此不好的事情,但是换个角度来说,却也没有彻底的悲剧。想到这里,我对魏凯说道:“不是我的好心,是晓智的好心,为了让那个孩子也拜托嫌疑。如果当时你们没有带那个孩子走,最后,所有的罪过都是有那个孩子来承担,虽然他盲目听从两个被仇恨折磨的疯子的胡言乱语,伤害了自己的父亲。但是无论是不是被教唆,庄亮都烦了故意伤害罪,你知道的,无论请多厉害的律师,也许可以量刑,但是判决书上他故意杀人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你知道,这个罪名,会让他吃尽苦头的。晓智,是很少用理智来做事情的,她知道放任庄亮一个人留在现场,一定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所以,出于对你挨个孩子的同情。毕竟,他应为自己家人的禽兽行为,备受这么了那么长时间,晓智应该是不想让他在因为自己的鲁莽承受更大的损失,所以,才临时改了主意,要带那个孩子离开,将她做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就是为了能给这孩子开脱的机会。所以他才没有按照我和他在大巴车上的约定,找到当事人之后,直接通知李京作为交换条件,保你们安全。” 魏凯认命了一般,无奈地笑着说道:“在那个傻丫头心里,我们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认为那个孩子更需要帮助,所以才选在牺牲全体,去完就那个孩子的人生。她认为那个孩子是无辜的,补一个姑娘承受他父母那一辈的错误,但是她没有想过当庄亮决定朝自己的父亲挥刀的那一刻,他已经向我们一样堕落了。在那件事情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如果他真是想帮她的小姐姐,他完全可以去揭发他父亲,但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在当他父亲的遮羞布,有的时候,光是嘴上说说对不起是最没用的。就像是杀了人,之后对着尸体磕三个头,就能免除罪过么?他所谓的听从庄心的话,不过就是为了能够获得壮心的好感,从而保住自己的性命的一种手段。可能是以为内父亲做了亏心事,所以害怕对方帮应到自己身上,所以才摆出软弱的姿态,来换取活命的机会。表面上是在听从对方的指示,去谋杀自己的父亲,但实际上从并没有真正动到他父亲的要害来看,他不过就是想借助这个假动作,来寻求警方的帮助,或者,再阴暗的想,也许我们没有到现场,那个小子也会报警说自己伤了人,反正他爸爸已经和警方合作了,到时候和他父亲合演一出逼不得已的大戏,直接就能甩锅到别人身上,还为自己出了后患,他父亲不上诉的话,刑事拘留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而且他父亲做的那些禽兽行为,也早就过了追诉期,除了受到一些道德上的谴责,根本不会对他的生活有任何影响,甚至来说,他儿子的行为还有可能被媒体描述成为大义灭亲的英雄行为,反正人没死,他们可以编造任何形式的谎言,让自己免于受到处罚。这样想来虽然黑暗,但是你不奇怪为什么我和晓智能够轻易找到那些放在他们旧宅里的日记本么?就像是可以让人们发现一样。如果真的是出于保护庄心的话,,我相信那个孩子是绝对不会让这么一份写着庄心秘密的日记流落到他人手上,而是小心地看护起来。再和他姐姐商量之后,得到姐姐的许可再公之于众的。这是在维护他姐姐的尊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保护,但是你看他做了什么?他让别人发现,并揭露这个秘密,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有良好道德观的少年,以掩盖他的自私,逃避惩罚。为了不被受害者保护,而选择对自己的父亲挥刀相向,这样的人,我觉得用人渣来形容,都是贬低了人渣这个词语的含义。”魏凯渐渐恢复了平常那种不屑一顾的申神情。 我赞同着魏凯的观点:“晓智被那本日记上的内容给骗了,她本身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孩子,又太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所以,在看完日记的时候,她就片面的认为,那几行动人的文字,就代表着庄亮和他的父亲不是一类人,是个高尚的存在,但是事实上,只要稍加分析,就饿能知道,庄亮和他的父亲不过是一路货色。所以,如果不是我一直要求你配合她,你也不会任由她胡作非为,让班阙趁机钻了空子。” 魏凯摇了摇头,否是我的推论:“班阙太了解他了,从一开始把你骗进棋局开始,她就知道你会为了最终和他对战,而暂时让晓智应付这个看起来容易的案子,而他熟悉晓智的行事风格,知道最终怎么样从我手里把晓智带走。但是他嘀咕了旋风和庄心之间的联结。版却以为我会去救你,所以算准了时间,在第二现场,也就是第二医院搞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就是为了能够让在那里的警察第一时间接到这个消息之后,让善于观察的我猜测到你可能陷入了麻烦,他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知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这样的话,我就会去第二医院,在他把你带走之后,警方都集中在医院大门口,让我插翅难逃。不仅把我带走,还把唯一一个可你无缝合作的人陷入警方的抓捕,从而让你孤立无援。但是他嘀咕了人与人之家的呢感情,或者说,因为她从来没有付出过感情,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当一个人陷入了爱或者愤怒,或者什么极端的感情当中的时候,他可以做出一切非理智的事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是旋风一样,就算是自己甩出高速行驶的汽车,命丧黄泉,也一定要想办法让我恢复理智,不要落入有心之人的圈套。所以,后来我把那个孩子,那个和他父亲一样自私无情的庄亮,一脚提出了车外,自己甩掉了警方的追捕,没有傻乎乎地跑到第二医院送死。” “所以,最后你还是救了我。”我转过头,对他咯扑出了明朗的微笑,“所以们谢谢你,最终保持了清醒。”未完待续。 第346章 异常行为引怀疑 http://..org/ “假父子、真救人;真父子,假喊冤。听起来还真讽刺。”我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怕魏凯误会,我赶忙又说道:“怪不得你没有把那本日记交出去。” “交出去的话不正是帮了他们大忙吗?”魏凯咧了一边的嘴角,“我非得让这父子俩进了监狱。所以,自然不会给警方任何有可能证明他们清白的证据。对了,当时那个谈判是不是说恶人终将遭报应么?所以,我就把这个让他们遭报应的英雄行为让给他了。” 我转了转眼睛,突然想起了谈判师的姓氏,便问道:“在我自我封闭,晓智失忆之后,你不是一直有跟着我吗?当时现场的那位谈判师是不是?” 我话只说了一半,但是魏凯直接点了头:“是的。就是后来你们一直有合作的李京的鲁老师。其实,也不用觉得很神奇或者惊讶了,你想想李京身边的关系网无非就是来来回回这几个人,无论是我碰上的还是你遇上的都会重合,再说了,这个案子又是你介绍给李京的,必然我会歪打正着地遇上你后来结交的‘那些朋友’。”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听出了魏凯在描述李京和鲁老师的时候话里带刺,我稍微辩驳了一下,不过难着魏凯又有些不耐烦,便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宣峰跳下车之后,既然你已经决定不去接应我以免节外生枝,你完全可以没必要再留着庄亮了。那小子对你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威胁了。他知道了太多我们的事情,而且他本身又不是无辜的,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危险,我觉得当时你应该心里有数,所以基于什么样的考虑让你还一直带着他?” “我什么也没考虑,只是在听你的话。”魏凯看着我说道,“我冷静下开以后,回忆起你曾经在给我的留言里写道无论如何也要带一个案件相关的人回去,本来不是计划是庄玥么?后来出了岔子,我不能空手而归,让你的计划泡汤,手上又正好有庄亮,所以,就带着他一起开始逃亡。” “庄亮没有反抗?”按照之前的推测,庄亮应该会尽可能地让警方抓到他们,以降低自己遇害的风险。但是我记得最后,好像还真的按照我的计划执行着。 “当然反抗了。”魏凯撇了一下嘴角,“刚开始,宣峰自己跳车的时候,庄亮那小子惊住了,所以在我最开始转变方向的按照你的计划往回赶的时候,那小子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估计是给吓住了。但是毕竟他是当地人,缓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路线不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我改变了主意,就和我较劲上了。当然,他那点胆儿真不够看的,既不敢像宣峰一样跳车,拿命搏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我,就是在一边和我墨迹。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墨迹了,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吭吭唧唧也不说实话。还一直拿你,我的意思是那晓智打马虎眼,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你们。他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她口中的小姐姐庄心的生死,但是在乎你的生死,他就一直在强调地问我你是不是很危险,会不会被抓住,然后抖搂出庄心的事情。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再杀回你待过的现场自投罗网。我估计看到宣峰跳车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当时面对的是一群真正的疯子,不要命的疯子。虽然他和他父亲做的计划很好,但是他应该没有对付这我们这一类人的经验,自然会联想到我有可能带着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所以他害怕了,他一直试图劝说我回到他的剧本当中。其实,当时如果他能闭嘴的话,也许我后来的决定会对他稍好一些,但他却没有把握住机会,平生最厌恶的行为就是欺骗和威胁。他用你的安全来威胁我,是他做的最错误的决定。虽然说宣峰那一跳让我冷静了下来,但是我终究还是挂念着你那边,想着晓智闯了祸,连着你也要受连累,我心里那无名小火苗,就跟春节放的鞭炮似的在心里就炸开了,你就知道其实当时庄亮被我骂得有多惨了。不过,我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罢了,因为生气,又不能在到达目的地前发火,而且,最后这家伙还想和我耍小聪明,直接来抢我的方向盘,想造成车祸事故,让警察跟上我们。车里有跟踪器,警方追上我们是早晚的事儿,而我只是想拉开一段距离,好想办法换车,或者躲藏起来。但是这小子心眼太多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实施我的计划,而且是铁了心的让我回到他的计划,他既然这么想知我死地,我也就没有必要对他客气,所以最后干脆直接以麻醉针把他戳晕了。不过,后来换车的时候,为了把他搬到新车上,花费了一些时间,差一点就让警察追上了。不过我运气不错,在被发现前搞定了一切。不过,现在想想也不能怪那小子一意孤行,估计是想到了如果被我带走,除了自己的计划无法释手以外,还有可能会被看穿,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不是晓智那么容易骗,一旦说漏了嘴,让我抓住了把柄,很可能因为气愤而直接干掉他。虽然,我确实早就对他产生了怀疑,而且我很少对一个陌生人自说自话的经历产生同情,但是在他确实做出为了活命要让当时还算是恩人的我陷入车祸,就是为了让他脱罪的时候,我的愤怒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堵,直接二话不说,就拿着一只准备在身上,平常方便逃跑遇阻用的麻醉剂扎他身上了。他一安静下来,我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就开始责怪自己一开始怎么就好心地让他如同苍蝇一般的一直在我耳边叨叨。不过搬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怨念的,晕过去的人和醉酒的人是一样的,都比实际重量要重的多。要不是答应你了带人回去,我绝对把他扔马路中间,让他自己和警察解释。” 想象得出魏凯当时有多暴躁,尤其是在我生死不明的时候,以魏凯的性格能够乖乖听我的安排带人离开就已经是做了特别大的牺牲和努力。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一直在他耳边批评他自己都不愿意采取的做法,可想而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关键是所有的一切还源于这个抱怨的人的自私。看着魏凯现在的表情,知道他还在怨念当时和庄亮的相处,便问了其他问题:“我记得当时你说你会放庄亮走,然后让庄亮告诉警方定时炸弹的位置,你后来是怎么通知警方的?我查过新闻的,那天当地并没有医院遭到爆炸袭击的新闻,我想你根本没有放炸弹吧?我的意思是假炸弹,虽然有仿声的音效但是不会造成实际伤害的假炸弹?” “聪明。”魏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不过没想到你还在关心着炸弹的事情还有我的情况,这个让我觉得好感动。”说完还假装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开玩笑的打了他一下,之后便笑着说道:“我当然会关心了,虽然没有联系,我也在担心你有没有逃出来,交换条件是小事,你要是出事了,我可真的会很”刚要说出口,但是看到魏凯促狭的表情,我便改口道,“我会很头疼,因为还要想办法救你出来,一个班阙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 “嘁!撒谎,明明都说了担心了。”魏凯有些不高兴的偏过头。 “好啦,所以你真的放了假炸弹?” 魏凯点头,嘴巴依旧微微嚼着,像小孩子一样表达着不满:“我怎么可能放真炸弹,那可是医院,我再缺德也不能伤害病人的命。万一因为我,让好不同意能起死回生的人断了希望,我可是罪孽深重了。所以,就安了玩笑弹吓唬一下他们。我想在他们找到第一个炸弹的时候,如果拆弹专家来得及时的话,也应该能拆穿我的。但是很可惜,首先那个玩笑炸弹在手感和外观上与真实的炸弹相差无异,不是专业人员根本看不出,或者说不打开也无法判断他是否为真实炸弹;其次,因为我时间掐的比较准,在他们找到炸弹的同时,要来了逃跑的车,在他们判断前,引爆了一颗假的,制造混乱,趁机逃跑,这样,就算是他们真的发现是我的比较卑劣恶作剧,也奈何不了我什么。”魏凯说的很欠扁,我想当时的拆弹小组也应该是有一种想打他的心情吧。 这种心情在老鲁和李警官心里只存在了一秒钟。之后,两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消息是解决‘爆炸现场’的警员打电话通知的李警官:“李队,我们去过现场了,在声音源头并没有找到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另外拆弹小组检验了我们第一枚找到的炸弹,拆弹专家看过之后直接说一枚玩具炸弹,爆炸后效果和我们经历的情形一样,只有声音,没有破坏力。” 李警官听完之后吩咐道:“继续查找其他炸弹,在没找到全部炸弹之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是。”对方的导致时候回答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 简单和老鲁说了一下电话里的情况,郑海车也开到了宣峰跳车的地方。老鲁长舒了一口气对这李队说道;“你接到的电话是今天晚上暂时唯一的好消息了。” “没错。”李队点头应和,“现在看来,这宗案子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我只得到了消息是要保护我现在的当事人,当时接到命令的时候只以为是一桩普通的杀人案,只要逮到杀人凶手就可以了。但是从嫌犯这一系列不寻常的举动来看,他们好像另有目的。尤其是,看似让我们放心的‘炸弹玩笑’,实际上越想越觉得非同寻常。这个嫌犯似乎并没有像我们一开始接触的那样,泯灭天性,而是有非常理性的判断力,没有丧心病狂地真的想要置人于死地。但是,他似乎也不是为了救被我们抓住的人。甚至被我们抓住的人也没有期待着他的营救,最后甚至直接又回到了我们的视线,看起来像是在耍我们一样。我从竟这么多年,这么不寻常的案子今天我是第一次遇到。他们看上去像是在不停地做着无用功,实际上,仔细想想。” 李警官的话还没有说完,老鲁就接着说道:“这根本就是编排好后,临时招募演员的即兴电影,目的除了掩盖真实的凶手以外,更重要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自己发现诡异背后的秘密。” “话说,你会来关心这个案子本身就代表着这个案子不普通。我说的没错吧?鲁教授?”李警官转过头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这句疑问句。 鲁老师慌忙摆手说道:“可不要这么称呼我,老朋友之间这么说的话、感觉像是在损我一样,还是像平常一样叫我老鲁就好。确实,我接到这个案子是受我一个学生的委托。其实,我现在手里还有另一桩校园连环凶杀案系亟待解决,但是,我那个学生说那边的案子他手机找我的线索多,可以先应付,但是这边的事情我比较有经验,所以恳求我能帮忙,而且说有可能牵扯出更多的受害者。但是具体的事情也是他的一位律师朋友和我讲的。具体的,我能推测出来的都是我的经验之谈。但是因为其中一位当事人跳车的行为让我们无法知道他醒过来后能否直接和我们谈话,或者说我们都无法确认他是否还能再活下来,所以我们的线索是中断的。” 李警官点点头:“但是也不用特别灰心,既然凶手这么用心演了一出戏,而我们又知道凶手想杀当事人的原因是因为强暴了自己的养女,而其家人并没有制止,那是不是今天来劫人的那个青年想要让我们注意同类案件呢?也就是凶手还杀害或类似背景的人?” 老鲁点点头,点了根烟:“我也有类似的想法,可以查一下那些受害者是有养女的家庭,而且在被杀之前,养女刚好处在18岁以下,没有脱离监护人之前。也许,我们会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老李,我有一点非常好奇。” “是今天被绑架的那个孩子的事么?”李警官猜到了老鲁的疑问。 “没错。”老鲁吐了个烟圈出来,“他是不是你们提前安排好的托儿?” 第347章 凡事皆可寻因果 http://..org/ 老李点了点头:“没错,那位父亲曾经确实找过警方说有人想要杀他和他儿子。但是,支支吾吾地也没有说清楚原因,当时就当作是妄想症,让他回去了,也没有受理、结果昨天就接到省里面打来的电话,说是紧急任务,让我们务必听从安排。但是也没有细说,实话实说,我手里得到的资料也未必有你的多。大概就知道那个叫庄玥的被捅了的人年轻的时候色胆包天,强奸了自己的养女,之后有人找他报复。你也知道,我回家乡当警长之前一直是市里刑侦队的,多大的场面都见识过。接到通知的时候还在想这么一桩不大的报复杀人案件,怎么会安排这么多的警力,有点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意思,还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可是今天接触到案子,发现后面有这么多疑点的时候,才真的承认是我大意了。”说道这,李警官不免有些懊恼,“在重视一些就好了。” 老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太把责任都扛到自己肩上,本来,对方就是亡命徒,自然不会按照套路出牌,就算我们在加强警力,小心翼翼处理,也难免不会再让他们逃掉。”突然,老鲁说到这里停住了。 “怎么了?”李警官看着老鲁突然不再说话边赶忙问道,“是想到什么线索了吗?” “算是。”老鲁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突然抬起头非常认真的看着李警官,“老李,今天我们两个说的话,暂时不要和别人说,我觉得我们摊上的可能不只是一个大案子。” 老鲁的话立刻引起了李警官的注意,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老鲁:“上边的人知道么?” 老鲁摇摇头:“不好说,暂时看应该是只知道其中一部分的事情。我觉得今天过来劫人的那个男孩子背后应该还有另一桩案子才对。两拨人,怀着两种不同的目的,接近我们,有点意思。” 两人还在探讨着两拨人的来龙去脉的时候,李警官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李队,嫌犯脱离了跟踪。” “笨蛋。”老李有些生气道,“封锁所有出城路口,挨车检查。” “收到。”对方接了指令就给交通队拨了电话。 老鲁有些打击李警官:“不用追了,他既然能让人跟丢,就有本事让我们再也找不到。而且,我们手里面不是抓到一个当事人了吗?查一下他的底细,一定能牵出一些事情。不过我更在意的是这两拨人马都在试图保护的人,我觉得那才是破译所有谜团的密码。” 李警官摇了摇头,连山观是担忧的表情。:“追得到追不到这是其次,关键是我不知道那些没有被我们找到的炸弹会不会不是玩笑。还有,他手里现在劫持的孩子。如果真像你说的是亡命之徒,那孩子将要面对的事情恐怕......”李警官没有说下去。 鲁老师看着不远处悠然地说了一句:“只希望他不要激怒那个年轻人就好。杀掉那个孩子还不至于,我说了我们面对的是两拨嫌犯,目的不同,我想那个年轻人应该是想用人质达成其他条件。所以人质肯定安全,但是待遇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虽说两拨人都是亡命之徒,但是都是以牺牲自己为目的准备保全其他人像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除了自己以外,是不会轻易放弃掉手中的筹码,既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会为了最终目的竭尽全力保全手中的筹码。” “他要那个孩子做什么筹码?”李警官问道。 老鲁只是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只有到他说出交换条件的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个男孩子的作用。” “庄亮那小子醒来之后发现已经完全陌生的环境,就不再挣扎了吧?”我能想象得到庄亮当时的慌张程度。 “瞬间就乖了,也有可能是我威胁他如果在较劲下次绝不轻饶他之后,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到,人自然就老实了。反正之后,连问我去哪儿都没说。”魏凯无所谓的说道,“反正证明了他是骗子,我们也就没有必要旅行我们和他之间的约定。所以,我回来之后,稍微换了个妆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按照你说的去找了李京和那位美女律师。” “怎么知道我在班阙手里头的?” “找到李京的时候,他问我你在哪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有落到警察手里。之后,我联系了老大,直到组织那里也在到处找你,联想着我在医院里看到警方接到的电话,大概推测晓智被人接走了。那里警戒非常严,如果没有外人帮忙,你必定插翅难逃。但是,那里你人生地不熟的,有带着个想死的人,你就更加不可能从戒备森严的第二医院顺利出逃。所以,当时我就想到了,能营救你出去的人只能是你熟悉的我们几个人当中的人。老大一直没有出远门,金浩因为你的事被他爸看得很严,等于是下了禁足令郑敏本身的性格,肯定会在这个时候假装自保帮我搜集线索想办法让我们几个都顺利脱身。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我和班阙,我不在,那就只能是班阙。但是我猜他当时一定不是 用自己的样貌去救你的吧?” 我没有反驳魏凯的猜测,事实上情况行确实如此,不过最后被复苏的我拆穿了罢了:“为什么真么肯定?” 魏凯笑了一下:“因为不确定性,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就绝对不能暴露自己,让人抓住把柄,是他一贯的做法。当时有组织里的其他人,如果那个人最后回到组织,揭发了你去举报组织里成员的过去,他便也不能幸免。所以,他必然不会在庄心面前露出自己的样貌,我想当时他假扮的人是我对吧?”魏凯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道。 我点了头:“确实打扮成了你没错。” 他了然地冲我笑道:“我早就猜到了,班阙性格性格多疑,又擅长嫁祸,所以,他肯定要加班成我的样子,以后事情败露,追究下来,他也好装的事不关己一样。” 想了想魏凯又说道:“话说回来我最讨厌的也是他这一点,嫁祸给我,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他并没有一开始就表露给你他的真实身份吧?” 我点了点头:“嗯,我拆穿的他。” 魏凯撇了一下嘴,做出厌恶的表情:“他就是这样,即使面对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晓智,他依旧不能放下戒备。只不过,因为咱们两个特殊的相处模式,让你拆穿了他。但一开始,没有人识破他的身份,为了能够利用你,他应该是想办法打发走了庄心,之后留下来观察你的反应,估计是他这样做惹怒了你,让你一下子戳破了他的心思。” “我讨厌精于算计的人。”我坐到一旁说道,我回忆着刚刚被打断的记忆:“你不会和我那样拿腔拿调的说话,也不会给我灌心灵鸡汤,只会按照事先的计划,帮我安排好一切。我一直不明白晓智为什么会喜欢那么装模作样的人,在我看来,你要比班阙有些得太多。唔,这样说似乎也有些不对,你和班阙不是一类人,你比较适合成为好朋友。不过,我当时挺生气他把庄心给放了。以他的能力,其实是可以留住庄心的。”想到这里有些生气,如果当时庄心还在我们手里的话,那我们手中的筹码足以让我们几个不至于再后来由于外界原因分崩离析。也不至于让晓智再次经历一场痛苦的别离。 “但是留着庄心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不要忘了,庄心是为了保咱们几个的命才握在手里的,但是谁最不想让咱们几个活着?班阙,只有他想让咱们几个永远成为不了他的障碍,你觉得他有几分可能替自己留着保你命的东西?”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想起来也只能开着玩笑:“所以,当时不管不顾地发了顿脾气。不顾我没想到庄心会去自首。其实如果他不自首的话,我应该会想办法联系你,让你在把她带回来的。但是很可惜,晓智那个没有脑子的,把庄亮写的假日记拿给她看,庄心看到之后也相信了上面看着就毫无诚意的文字,还被噶冰冻过得一塌糊涂,以至于让班阙一忽悠,就真的去自首了。” “因为庄心比较缺爱,所以一点点感动就能让她赴汤蹈火。你后来应该没怎么和那位美女律师交谈过,当时给她做辩护的就是你熟悉的那个李京身边的菲姐,所以你知道的,庄心的背景慢慢就自己说出来了。虽然我知道你不赞同用黑暗的过去来掩盖自己犯错误的事实,我也不喜欢这种观点,但是我之所以提到她小时候的经历,就是想和你解释她为什么在仅仅看了几行字之后,就决定去自首,把事情扛下来,让那个孩子免于被调查。” 看我不说话,魏凯便放心的说了下去:“庄心小的时候家境不是特别好,又是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所以,在那个家里已经有一个女孩子的情况下,她被过继给了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根本不是父母双亡,而是被人遗弃。她在被宣峰带出来之后,曾经查过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你就明白她为什么会在她自己经手的前两桩案子里选择了父母的生日,因为不满父母的抛弃,将自己推入了后来的深渊。他的父母在把她送人之后,也没有再生下男孩子,因为一直在生孩子,落下了很多病根,没有活多久,就病逝了。他们家一共送人了三个女孩子,可能是作孽太多,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她爸再娶当天喝多了,走路不稳,突然一头栽在地上,就再也没醒过来。第三桩案子的作案时间是她曾经被庄家收养的日子,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正好那个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姑娘在路边哭,她无意中瞥到了女孩儿脖子上没藏好的印子,和胳膊上的伤痕,大概也就明白了姑娘的遭遇。她跟踪了那个姑娘一段时间,发现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一样,就是她少年时经历的复刻一样,所以产生了帮姑娘解脱的想法。她的办法就是让那个给姑娘生活制造麻烦的人消失,而不是和她一样逃掉。她告诉菲姐当时她看到那个姑娘的遭遇的时候,他简直就像是有经历了一遍自己噩梦般的少女时期。收养她的老奶奶家里到是个很好的人,丈夫早年打仗没有回来,她就一个人过了一辈子,想要收养这个孩子也是因为看其实就是看她实在可怜,刚出生不久,就要被遗弃。于是也就好心把她领养了。对她一直很好,两人就相依为命地过到她8岁的时候,但是那个老奶奶岁数也大了,撑到她8岁已经不容易,临走前想起自己有个侄女儿身体健康,就商量着让侄女把孩子领养了。当然,怕侄女家人不乐意,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侄女一家。在得到侄女的应允之后才撒手人寰。给那个侄女也是因为自己的侄女一直没能怀孕成功。但是老太太把她侄女想的太单纯了,他侄女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没什么价值观,丈夫谁什么就是什么。突然领养了个孩子,也难怪别人说闲话,所以她丈夫要不是看在钱上,是绝对不会应下领养的事情。后来庄心到了他们家之后,噩梦就真的开始了。因为本身就不想养庄心,所以对待他特别恶劣,非打即骂地挨到了16岁,庄心出落得亭亭玉立,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姑娘,如果说之前的暴力只是身体上的遭遇,后面就是心理和肢体上的双重打击。在她16岁的时候,她的养母突然怀孕了,之前一直是先兆流产的养母,熬了这么多年突然成功保住了怀上的孩子,自然是什么差池都不能出,于是就回到娘家待产。这个时候,他的养父,终于把魔爪伸向了庄心,向她发泄了****。之后还威胁庄心如果庄心敢告诉别人,就杀了庄心,而且在她死之前还要败坏她的名声。这样的威胁在大人听来可能不过纸老虎一样,但是对一个孩子却有着足够的威力。庄心不是没找过自己的养母,但是养母的态度很含糊,毕竟一直逆来顺受,毫无自己的想法,怕庄玥伤害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闻不问,还过分的要求庄心忍下去。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暴行,并且发现自己怀孕了的庄心,绝望之际,就想干脆在被人发现前干脆一死了之。也即使在那个时候,他遇上了宣峰开启了它另外一段悲惨的过去。” “她的孩子呢?”我没有让魏凯将庄心和宣峰的那段经历,而是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流产了。”魏凯在说道庄心的身世的时候,脸上早已不是平常的玩世不恭,“你知道那段逃亡,对于一个连声称都没有出过的女孩子来说是非常危险很辛苦的,她根本无法保住自己的孩子,在逃亡的某一天清晨,她流产了。后来她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宣峰,后来又因为宣峰陷入无边的绝望,其实都和当时她流产的那段时间,宣峰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有着很大的关系。” 第七章 爱的依恋与毁灭 http://..org/ “但是宣峰还是山害了她,即使是出于关心,我想被当作另外一个人总归是不好受的。”我眨了眨眼睛,想着庄心走后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 魏凯点点头:“宣峰的好成为了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说的没错,自始至终,直到最后,旋风都把它当作了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庄心曾经和宋菲说到最后一起案子,宣峰还是在叮嘱她小心的时候,脱口而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十七年,她都活在另外一个人的阴影之下。所享受的所有关心和呵护其实都是给另外一个人的,她只能在宣峰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样子,却在宣峰心里发现不了自己的影子,这一点让他很痛苦,比之前遭受的虐待都要痛苦。虽然她承认刚开始变成另外一个女人,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样子说话做事,是庄心自己的主意,那时候她对于宣峰不过就是一种恩穷,如果自己的模仿能够让带自己离开地狱的恩人心里好受一些的话,他觉得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报恩。” “但是后来爱上了宣峰?”没有人会拒绝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暖的人,在遇到哪怕是一点点温柔的时候,也会心动,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魏凯点了点头:“没错,她自己说模仿了很久之后,她真的会把旋风眼里的温柔当作对自己的喜欢,开始误会那温柔地对待真的是对自己的,他开始逃避承认是自己是靠假扮成别人来换取的喜欢,实际上,在宣峰心里,她依旧只是个替代品,只是庄心自己不承认罢了。所以,当她又一次陪着旋风出任务,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宣峰下意识地喊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的事后,庄心在那一刻除了心凉,便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被当作自己存在于宣峰的心里。她也是在那一刻清楚了,为什么宣峰志军行了婚礼的仪式,而一直没有区民政局和她登记那一纸婚约。以前的她总是欺骗自己因为身份特殊,不能过度的暴露自己,让两人在政府部门露面。但是在那一刻,她才承认自己的自欺欺人有多么的可笑,宣峰不过是不愿因自己的名字和另外一个人出现在那张红皮证件上。他那一刻才明白自己这辈子同源就是替代品,根本不会走到那个人的心里。”魏凯遗憾的抬了抬肩膀,“我看过宋菲和庄心谈话时候的录像,她的表情很痛苦。” “是因为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被人爱过吧?虽然旋风对她很好,但是这种形式的爱几乎和欺骗没有区别。”我现在有些同情庄心了,“如果说之前的黑暗少年时期在她心里埋下了保护的照片给女子,我想宣峰把她当作替代品,而且不会有任何改变这一点来说就是后面一系列事情的导火索了吧?” 魏凯没有会所话,看来是认同了我的说法。我硬着头皮说道:“所以,庄心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她觉得自己的厄运都是从进入收养家庭开始的,所以他开始找那些和她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孩子,用杀掉他们监护人的方式来解救这些和她一样承受着苦难的孩子。虽然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还是不认同他的做法,这样的话,是把自己拉进了深渊,其实他有很多机会可以从宣峰身边离开。宣峰在最后她报复自己养父的时候,其实就是为了刻意放庄心自由吧?所以,他最后做出了类似于自杀的举动,就是想让所有的事情都随着自己的死亡做个了结。虽然是出于想要保护她,但是在专心自己看来,这和宣峰抛弃她没有任何差异,着的那时候感到这个世界没有人在乎她了吧?” 魏凯依旧是不说话,只是握着扶手的左手有些微微颤抖,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最后,在看到庄亮那小子写的假日记的时候,庄心又一次的被骗了,为了寻找她所谓的关心,对于庄心这个人的关心,她选择回去承担一切。” “你错了。”魏凯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揭露你,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道:“你太低估庄心了,那本日记出了晓智会相信那是庄亮替她父亲的忏悔以外,根本不会有人为这种明显的欺骗行为而感动。” 我有些惊讶魏凯的话,我知道他一定是另外还知道些什么,我看着他问道:“是什么原因?” “我曾经假扮宋菲去监狱里见过他,她很聪明,在和我交谈了不到十分钟后,她就是破了我的身份,她没有说破,只用了一句大律师,我们说说你今天来的目的暗示我他知道了我不是宋菲的事实。只是他当时没有想过我不是组织派来警告他不要乱说话的,我只是先知道让他最后做出选择的是不是和我预想中的理由一样。”说到这里,魏凯的脸上才有了一点可以理解为欣慰的笑容,“事实上,真的适合我想的一模一样呢。” “是什么理由?”我好奇地看着魏凯脸上的表情变化。 魏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拍了拍,才说道:“我想如果是晓智,一定会有同样的理由的。” 我歪着头看着他,有点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晓智,你不是顶烦他了么?这回你米恩来到是心有灵犀了?” 魏凯挺无奈的瞄了我一眼,苦涩地笑了笑:“只是同病相怜而已。后来,扎更新不是去自首了么,他交代了全部的事情,你知道杀了那么多人,即使是因为再不好的过去,也绝对不能姑息他的罪行。最终庄心因为5项罪名而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她没有上诉,甚至当庭要求不要有缓刑。想知道为什么吗?”魏凯装过头问我,眼神里有很多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点点头:“为什么?” “在开庭前的一小时,有人告诉他,宣峰死在了医院里。”魏凯的脸色沉了下来。 看着魏凯阴沉的表情,我相信意义的猜测道:“应该不是因为没有救治过来吧?” 魏凯点了点头,,脸色依旧难看:“距离他自杀已经很多天了,他被送到医院之后,还是救活了一条命,虽然一直处在观察期,但是还是相对安全。我和庄心说了旋风的情况,庄心也和真的宋菲确认过。对了,当时那个谈判师老鲁也参与到了后期的审讯和研究。庄心是在三方都给了他同样且明确的答案后,才把责任都抗灾了自己身上,甚至对于宣峰在遇到她之前所犯下的罪行,她也曾试图揽到自己身上,只不过后来被老鲁戳穿了,不过就是后话了。说回到宣峰身上,宣峰最后是被人杀死在病床上的。” “组织里的人干的?”我大概猜测到了行凶的可能性,一定是组织发现老鲁他们对于宣峰曾经的经历感兴趣,或者是怀疑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吧宣峰杀了,以免招致后续的调查。 魏凯有些纠结地说道:“还不能完全确定,你还记得你坐大巴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查车么?” 我回想了一下确认道:“说是想看看我们车上有没有藏着越狱的犯人。等一下。”我惊呼道,“那个杀死宣峰的人不会就是那个越狱的男人吧?” “很正确,就是那个越狱的男人。”魏凯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些犹豫,“他的目的好像很明确,就是为了啥嘶宣峰,但是后期的调查显示他本身和旋风之间没有任何仇恨。应该是买凶杀人。他先是杀死了护工,之后再假扮护工进到病房,直接一刀捅死了病床上的宣峰。给人的感觉确实非常像是为了封口而杀人。后来警方去找过他的家人,发现他的家人似乎是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应该是在那个男人越狱之前就举家迁移了。” 我看着魏凯,觉得他话里有话:“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为了封口,而大费周章区把一个犯人搞出来,再杀人。这不是组织的风格,应为如果操作不当,一定会让人抓到把柄,与其这样还不如派自己人来执行任务,野生的牵出其他的事情。难道是有人要嫁祸给组织?” 魏凯都定了我的猜测:“不是要嫁祸给组织,而是想要嫁祸给我们。我这样说你就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还有想要嫁祸给我们的人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班阙么?”我想了想,唯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他了。“虽然分析起来很合理,但是我想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能这么肯定要害我们的人是他吧?” 魏凯点了点头:“没错,我找到了越狱犯的家人。在那个犯人越狱之前,他的孩子曾经被人绑架了,因为自己的家人中有犯人,所以那家人觉得没有脸面报警,而且绑架他儿子的人也没有要赎金,只是让他们去了一个固定的地点,把他们都关了起来。之后,没过多久,他们觉得被送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还给了他们很多钱,让他们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一年之后,帮他们办理了去到周边国家的手续,因为他们后来被送到的地方离哪个国家只有一个边境线的距离,一年的时间也走狗让他们熟悉新的语言,所以对于这样的安排,这一家人并没有觉得很不方便,而且亚不敢去反抗那些绑架过他们的绑匪。他们被送到另外一个国家之后,一直很担心留在原来国家监狱里的家人,他们隐隐觉得自己的离奇经历和哪个被关进监狱的家人有关系。在事情平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曾经托人悄悄打听过,不过因为事情已经告了一段落,而且宣峰被杀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公布,所以他们几次三番的也没有打听出太多的消息。而且他们能找到的人也不过是寻常老百姓,所以直到我找到他们,他们才知道家人已经越狱杀人之后自杀了。” “自杀了?”我有些惊讶,但是因为是在公共场合,我极力压低了声音,“当场自杀的?” “当场,在捅了旋风之后,咬碎了藏在牙里的胶囊,因为浓度很高,所以几乎是当场毙命,后来叫了医生,也是为时已晚。” “受到了威胁吧?”我猜测着,“对了他是怎么越狱的?” “也是在就医的过程中,肯定是受到了威胁,在他越狱前三天曾经有人探望过他,监狱的监控显示探监的是个男人,签的是我的名字。”魏凯说道这里,我几乎是已经肯定了班阙做出这等缺德事的可能性。但是仍然还有一些疑惑:“但是,如果探监名录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他完全可以拒绝啊,他又和你不熟悉。” “很遗憾。”魏凯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狰狞,“他还真的和我认识。”我瞪大眼睛看着魏凯,我等待着他给我更加明确的解释。 “他算是我父亲那个派系的人,我曾经不是给你讲过在老大带着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曾经我、班阙、金浩还有郑敏之间的关系么?我们是在一起长大的,都是在这种不太好的环境下成长的,我们都知道长辈们每天都在接触什么样的人,都在做什么样的事情,虽与很多东西都是耳濡目染。所以对于监狱里的一些人,我们也是熟悉的,是小的时候交过叔叔的人。所以他看到探监人员名单的时候是根本没有惊讶的。不过我看过那段人探监录像,明显那个人在看到假扮成我的人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是非常惊讶的,瞳孔都睁大了。不过他没有拆穿,说明当时他也是认识假扮成我的人的。那个人一直在刻意回避着镜头找到他的正脸,但是从走路姿势,和一些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带出的收视来看,确实是班阙无误。因为和我们长辈之间的交情,他没有拆穿俺个人的身份,但是我看出了随着他们对话的深入,那位叔叔眼神里的失望和痛苦,还有愤怒。” “班阙绑架了他的家人?”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虽然不能在向那位叔叔证实,他的家人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是找我们手上的证据,我只能肯定这个猜测。”未完待续。 第349章 他的忏悔与原谅 http://..org/ “庄心在知道宣峰死了之后直接崩溃了吧?”我听完之后没有过多纠缠于魏凯推测的正确性,而只是又想起了庄心的问题,“怀疑是组织杀的人,所以有交代了一些事情出去?不过这一点倒是符合当时的形式。” “当时的形势?”魏凯穿工服了一下我的话,不过很快就会意地一笑,“你是说把他架空的事情吧?” 我给了魏凯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说道:“很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他极力寻求我的合作,就是因为当时他发现他其实已经被人踢下了继承者的宝座。所以当时他假扮成你威胁那位大叔越狱,杀掉宣峰其实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它既需要一个契机,让警方去接触和调查平常行事低调的组织,包括刚开始他去调查那些失踪人员的时候,也是想尽办法,让警方的调查为组织当时的运营造成困难,这样的话,组织要处理内部的事情,杜甫外面的呢调查,就无暇顾及到他的小动作,他是要夺回宝座的;另一方面,就像你说的,就是在这种时候,也不忘了坑你和我一把,就算是组织内部清查,因为你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探监录上,而将你陷于不义,反正你就是那个背锅的。对了,其实除了班阙他爸爸的那个部下,你其实当时也是他非常大的一个威胁吧?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毕竟你爷爷和你老爸的地位和余威孩子,你的能力也算的上是佼佼者之列,这样看来,当时你也算是宝座的有力竞争者?” 我看着魏凯,魏凯略显尴尬的把头扭了过去,衣服不愿意和我讨论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我倒是没有生气,反正也是早就预料到了事情,只是得到了当事人的确认,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纠结于这些烦心事,而是继续虽与当时形式的推测:“聪攀联上看,班阙当时占了上风,他杀掉宣峰的计策让两个对手自顾不暇,最为卑鄙的是让我,耳朵费孝之心甘情愿地落入了他的圈套,帮助他完成了这个计谋,但时间只是完败啊,所以可能是因为太丢脸了,才最后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们,一直在逃避自己被他骗了,帮他为自己挖了坟墓的愚蠢事实。其实,当时如果勇敢一点,和你们解释了,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我还是太胆小了,或者说因为这个无与伦比的打击,变得一蹶不振,逃避自己失败的现实。反正但是所有人都是焦头烂额的状态,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组织也受到了重创,你也因此受到怀疑,当然,你能证明你的清白,组织里咽不下的人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但是当时的情况来看,版却因为我的帮助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给了一些反对他的元老下马威,所以继承宝座的人选自然是他毫无意义,再加上他已经通过那次爆炸案干掉了其中一个竞争者。你嘛?一个人是不会成为他的对手的?”广播里爆出了我们目的地的张铭,车上已经没有什么乘客了,我们两个的声音依旧是非常的低,“那时候,你带着自己的人脉远走高飞,自立门户,家装用其它身份进入演艺圈,就是为了能把自己和老大撇清关系,不拖累老大吧?包括帮助金浩去到德国,让郑敏在报社站稳脚跟,都是你的安排吧?” 我用食指戳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还有安排我和李京再次见面。失去记忆的晓智一直在怀疑自己那么规律的作息安排,还有几乎没有任何剧烈运动和磕碰,怎么会让骨头收到那么大的伤害。其实,那场事故的后遗症就是合理的解释了吧?因为情况紧急,除了必要的一些旧址,我几乎没有接受任何需要花费时间的治疗,就先和老大离开了医院。” 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下了车,我和班阙慢慢在人行道上溜达着。魏凯一直不敢看我,我知道他觉得自己理亏,他说低着头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我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喂,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啦。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样。” 魏凯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地啊着头继续走着,我突然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去,以为内房线上的转白你,魏凯本能地警惕起来问我:“有状况?”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没有啦,只是觉得没有你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不适应,让你和我说句话啦。” “你不生我气?”魏凯问我道,预期倒是能让人听出来有些生气。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生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你当时不是也想着要救我吗?你在我手上的第一时间找到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也许都活不到这个时候。”我是真心在感谢魏凯。 “我。”魏凯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你不生气我接近你是为了利用你吗?” 我摇了摇头:“不会啊,在我们结盟的那次不就说好了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吗,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由,我帮你妄测会给你的梦想。现在我们之间的约定依旧有效,我可以帮你夺回被班阙抢走的东西,而你可不可以在梦想实现之后,还给我自由?”我特别认真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约定。我希望你也一样。” 魏凯绕过了我,没有回答,我能感觉调他一直隐忍着的怒气,我看到他一直在紧紧攥着的拳头。“子芝。”魏凯突然叫了我的名字,“你知道我一直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么?” 我追上了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竟然小了其阿里,只是眼神了的苍凉让人看着觉得不舒服,他开口说道:“资质啊,如果我说我现在依旧在利用你,你会恨我么?” 我突然觉得周围的氛围白的呢诡异其阿里,行人之中肌肉男有人看其阿里非常眼熟。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还没有等我做出反应,我便觉得备受爬一样的东西捂住了口鼻,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只是在我晕倒的那一刹那,我听见耳边传来了魏凯的‘对不起’。 虽然知道自己是陷入了昏迷,但是即使沉溺于黑暗的梦境,双重人格的特殊性反倒嗯呢更让我在梦境中保持清醒。虽然不知道魏凯的用意,但是总觉得和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有关系。我回忆着骂他华丽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想起在我昏迷的前一刻他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在依旧利用你,你还会恨我么?’看来问题应该是出自这里吧,不过我想在应该已经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了吧?本来想嘲笑一下未开没脑子的行为,突然我想到了自己说推测的魏凯的一切的安排。想到了失忆的晓智和李京在医院的相遇。我顿时夏利一辆,等一下,他不会是想用我来威胁李京帮他做一些事情吧? 又想到了昏迷魏凯说的那句‘对不起’,为什么而道歉,是为再次利用我而道歉,还是为了再次欺骗我的信任而道歉。我在梦境里小了起来,自那件事情之后,我早已不再信任他和班阙两个人,所以无论是多出格的事情,都可以一笑置之的话,未开的再次利用已经算不上是欺骗了吧?只不过,如果是为了威胁李京的话,确实是过分了一些。 这样的担心反倒让我陷入了被班阙带走之后的回忆。我揭穿了班阙的伪装,之后倒是能够心平气和的和他聊天,知道上了贼船,一味的反抗倒不如想办法逃离。下盯着这样的决定性,我开始和班阙讨论它早已制定好的计划:“班阙,所以这就是你合作的诚意,让我成为不仁不义,出卖组织成员的混蛋。” “不要这么表扬自己。”知道我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意图,班阙也轻松了起来,“如果是晓智的话,他可能还要感谢我给他这样为我赴汤蹈火的机会。” 我败了旁边的厚颜无耻之人一眼,冷笑着说道:“除了利用喜欢你的人,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本事了吧,人渣可能都比不了你的卑劣。” “谢谢夸奖。”班阙太了一下嘴角,根本没有把我的谩骂放到心里,“但是,你现在不是也要像她一样给我这样的败类帮忙吗?” “不要脸。”我恶狠狠地漫道,但是现在除了帮忙,我似乎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我看了看腿上绑着的绷带,应该是被重新更换过,“是庄心的手艺把爱?” 班阙从后视镜里看见了我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腿上的本带,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觉得我会做这种好事?” “哦。”我摸摸地应了一声,“我的伤势能够帮你完成你的计划么?”即使是什么忙也没帮,以班阙的性格,也会观察一下我的伤势,判断我是不是和与他一起可做,看他现在带我离开,想必在他看来,我还是能帮他一些忙的吧? “伤势没有想象中严重。而且你只需要动脑子,我想腿上应该并不会影响到智商的吧?”班阙知道我还是有些不情愿,变戳穿了我的猜测。 我没再多说什么,知道必定要帮他的忙了,边把自己重重地摔到靠背上:“好了,说说,我需要做些什么吧?” “知道我们有一个秘密武器库么?”班阙隔了好一阵才问我。 我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只是听说过,没去过。” 班阙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没去过么?过些日子你就饿能见识一下了。” “做什么?”我好奇地问着班阙,但是因为腿伤,我动弹起来很费事,不过还是往前面移了一点,“你想去偷武器?” “不止那么简单,那里有一位老朋友在等我。”班阙在一家民院里停了下来,“这是我一个老朋友住的地方,现在我们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我凭着一条腿跳着进入了那间小小的院落。院子里只有两间房子,推开门的时候u,带下来了一些尘土,呛得我有些难受,我咳嗽了一下,挥了挥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屋里的拜神很简单,一张八仙桌,三把木头椅子,和一张老式的中古床,另一间屋子的情景应该也差不多,我这样想着,但是班阙似乎没有想要打开另一间屋子的打算。看见我有些不解的目光,班阙简单解释道:“那间屋子是堆放杂物的。”走出院子,去自来水管那里网查电热水壶灌了一些水,放到插座旁边等待烧开:“现在的情况只能吃泡面了。”班阙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 等待谁开的时候,我们只是各自坐着,默默无言,班阙道是没有让我帮什么忙,即使是泡面,也是他泡好后直接放到了我面前,对于他的照顾,先让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对比你平常总是想要杀掉我的举动,今天还真是反常啊。”我调侃了班阙一句。 班阙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我说道:“只是稍微释放一下诚意,而且以你现在的状况,你也不方便行动,万一你动了一下,摔倒了脑子,我是得不偿失的。” 已经习惯了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便埋下头开始吸溜泡面,可能是长时间没有进食的原因,一直排斥的泡面,现在却是异常的美味。吃饱了,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我非礼地挪到了那张中古床上,因为过度劳累很快进入了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班阙拼了几把椅子,睡在大门口的位置。听到我来这里传来动静,班阙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看到只是我醒了,便松了一口气,便起身猪呢比带我离开。我指了指头:“我发烧了。应该是腿上的上发炎了。” “还走得动么?”班阙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影响行动,但是不能保证不影响判断力。” 班阙护着我走到了院子里:“现在还用不到你的判断力,现在我们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能不饿能活到最后。” 第350章 阴谋背后的目的 http://..org/ 感觉到了周遭紧张的氛围,但是站在院子里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我以为是我想多了,便想装过头嘲笑两句班阙的多疑,但是当我转过头看这班阙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集中到了院子里靠南边的角落。顺着他的要实现望过去,我瞬间感觉到血液凝固到了头顶的位置,让我头皮隐约有些发麻。那里出血了一滩干涸的红色,我和班阙对看了一眼。“昨天这里?”我问班阙,因为昨天直接去到了屋里,我并没有太观察屋外的情况,但是班阙进出了很多回。 班阙摇头:“没有,看颜色知道还没有干透,应该离制造时间不久。” “是血么?”我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在空气嗅出独有的血腥味。 “不用问了,只是普通的颜料。”班阙朝墙角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嘟囔,“奇怪,没有听见仍和动静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座小院紧邻着旁边的邻居,甚至与案情都是公用的,会不会是有人租用了一墙之隔的邻居家呢?仔细看的话,颜料有一些喷溅在了院墙上,形成了圆点状的痕迹,看来是有人从院墙上将颜料倾倒下来,因为角落里没有堆放什么杂物,倒颜料的人有足够小心,所以只在打探的颜料附近找到了一些圆点状的喷溅痕迹,应该是颜料落到地面上之后偶尔喷落山的痕迹,喷溅距离应该不超过30厘米。如果倾倒颜料的人力气大一些,或者不那么小心,以院墙到地面的2米距离来说,溅落在墙面上的痕迹也应该是锯齿状或者是惊叹号的形状。我把心中的猜测说给了班阙听,班阙心事重重地望着墙壁的方向,突然后退了几步,助跑之后窜上了院墙,往邻居家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有你的推测很有可能,旁边的院子也很久没人用过了,不过看墙头这里没有任何尘土的痕迹,确实像是有人扒在这里到了些颜料,不过应该是很小心地在做这些事,颜料有比较浓稠,所以没有制造出任何动静。”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不理解导演聊得人的想法,像这种暗红色的颜料,明显就是在模仿血液,只是为了吓唬我们么?我有些奇怪地想着。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班阙从墙上跳了下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招呼着我洗漱完了,就准备上路。“你不担心么?”我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有些困惑。 “不担心啊。”班阙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大门口等着我,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班阙才和我解释了刚辞啊的疑问:“泼颜料的人现在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 “唉?”我有些不理解的发出了感叹,“那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说只是为了吓唬我们离开而制造出一摊很像血液的颜料痕迹,这样的解释也太过牵强了,或者说你认识泼洒颜料的人?”后面的解释在我看来倒是非常合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班阙。 班阙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觉得像是我的人在故弄玄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身边没有这么无聊的人。但是确实有一点你说对了,泼洒颜料的人却是在提醒我们需要赶快离开。他应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又发现了我们身边存在着某种危险,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只能出此下策。不是我的人,我的人会用我们的联系方式,提示我危险。就像你和魏凯之间也会有某种秘密联系方式一样。”魏凯别有深意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让我不禁有些脊背发凉。 “不要扯到别人身上。”我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那会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给了我们这样的提醒呢?”有一点我必须同意班阙的说法,确实在我和班阙各自的小团体中,我们都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所以如果真的是我们各自认识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奇怪的方式通知我们危险来临。还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思索着,如果排除了我们两个身边人的可能性,泼洒颜料有事一种变相的提示,索命这个人监视我们的原因是为了伴虎我们,还会有谁这么好心呢?突然,一个人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会是他么? 我有些犹豫地咬着嘴唇,班阙把车停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早餐回到车上:“你是在想那个人有可能是老大吧?” “嗯。”我点了点头,“能这么关心我们两个人的只有老大了。” 班阙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老大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冒险过来,一般被发现,那咱们几个做的好事全都会被栽赃到老大头上,到时候,老大出事,咱们几个都得完,所以老大就算再着急想知道咱们的情况,也绝对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和咱们碰面,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留在家里,严阵以待。” “但是会是谁呢?”听到这种解答我变得更加迷惑,还有谁会这样关心我们呢。 “果然,在某些方面你真的不如晓智聪明。”班阙提醒我,“你觉得咱们身边同时关心咱们两个的,又能得到内部消息的,你觉得还有哪个人选呢?对了,这个人选比我有良心,会因为我想杀了晓智而和我发脾气,又因为我是在做戏,而马上原谅我,甚至会因为晓智还活着而高兴到让周围人以为他疯了。我提醒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个人选是谁了吧?” “可是他不是被他老爸关起来了吗?”我说着魏凯讲给我的事情,“他老爸不是因为怀疑我通敌,和你的异心而把金号关起来,不让见我们的吗?” 班阙听到这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谁和你说的这些事情?” “是假的?”我没打算和他说出消息来源,不过想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是魏凯和我说了吧? “你太过相信他了。”版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一个人,在你全面了解他之前,他说的和他的真实情况有很大的差别。任何人都一样,人是最成功的魔术师。只要取得了对方的信任,便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那些显而易见的欺骗伎俩。你觉得我和魏凯有什么不一样嫩?” “长得不一样。”我敷衍着说道,我已经被他话里的那套说辞搞得有些心烦。 “你在逃避你内息对于魏凯的怀疑。”班阙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孩子啊不停地劝我去怀疑魏凯。我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没再继续接话。 “你真的认为魏凯和我不一样么?为什么我讷讷过如此完美的演绎魏凯呢?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对话模式,你根本就认不出我来吧?”满脑子都是班阙和我说的对于未开的怀疑,让我觉得非常烦躁。头非常的疼,一些一点也渐渐浮现在我的脑中。到底在这场局里,魏凯在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未开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消炎药和止痛药的效力突然发挥了作用,让我再次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当中,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开车的人已经不再是班阙。 因为开车的人恰好就是刚才我们在谈论的人,所以我倒是没有惊慌,我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班阙,问道:“金浩,颜料是你泼的?” 开车的人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点了头算是回应\/ “你是怎么从家里面逃出来的?在家里听到了组织的风声?”休息了一阵之后,我已经觉得好了很多,心情也比刚才平静了很多。 开车的人想了好半天,才回答道:“我根本没有回家。组织里放出我被我爸软件在家里,是因为我爸不想让外人觉得我们之间犹太多的联系。但是他觉得阻止不了我,但是为了制造我和他在一起的假象,让我在组织以后的调查中拜托嫌疑,就伪造了我被关在家里的事情。不过,我爸他一直找不到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跟着你来了这里。”不过,他倒是马上改口说道:“不对,我是跟着晓智来的。” “知道我的双重人格了?”现在和我熟识的人里,只有金浩似乎一开始就蒙在鼓里。 金浩点了点头:“停尸房的事情之后,班阙和我说了你的事情。当时我很震惊,不过这两天我跟着你,确实发现你们两个是不同的人。” “跟踪技术很好。”我称赞着,“我都没有发现你,不过昨天我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其实,班阙,今天早上只是一出戏吧?你上前不过就是为了确认一下金浩在作所以hi情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指向性证据吧?”我朝着班阙的背影冷笑道。 “被你看出来了,就没有什么好反驳的。”班阙在副驾驶上伸了个懒腰,“你知道如果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你腿脚不便,很多事情我们没有帮手是做不成的。” “那你还请了哪些人帮忙呢?”我依旧保持着语气里面的嘲讽,“不要到了明天又多出了一些人,说是你的朋友。看样子,我倒觉得你更像是在集结人脉,对付魏凯一样。你想想,我熟悉的人中,包括我在内已经有两个人站到了你这一边,当然我是迫不得已,落在了你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老大又不可能站队,以现在的局面来看,你已经有了两个人员支持。我不知道郑敏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角色,我相信以郑敏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向着魏凯的,所以现在为开始孤立无援的。班阙,我都落到你手里了,你还不准备说实话么?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给我洗脑,说未开和你是一样的人,在利用我,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利用我什么?从我去到秘密基地开始,你就有一系列不寻常的举动,给我设了一个有一个圈套,现在看来就是为了能把握拉出魏凯的视线范围,甚至来说异想天开的希望未开能在这里被警方的人耽搁。我想我没有说错什么吧?”我看着前排的两个人,自从想明白了他们中间的关联,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计划已久的阴谋,同时我也隐隐觉得,这场阴谋的背后,似乎和我本身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刚得出来的结论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不要说没有搞懂我身边的呢人,现在我对自己的身份都有了怀疑,我是谁?我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前面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厢里。车离开了高速公路,绕道进入了一个小村庄,村庄里有很多雕塑,看起来像是以有一位营生的村子,车停在了一个院落前面,鸣了两声车笛,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人,把大门打开了,一脸恭顺的看着探出头的班阙。 把车停在院子里,金浩扶着我走了出去,是个很大的院子,应该是作为工厂在使用,院子里堆放着很多板材。从后院传来了机器的轰鸣。那个接待我们的小哥依旧是一脸恭顺的表情看着班阙:“班哥,房间我都准备好了,你们想住多久都行。”说着,便带着我们几个绕过影背,带我们往堂屋里走去,“后院施工长,一直听您的,做的都是干净的生意,平常帮人做木雕和石雕之类的工艺品。雇来的工人也都是底子干净的老实人,绝对不会哟润过来突击检查的。”对方拍着胸脯保证着。 班阙点了点头:“做得很好,对了,先帮我们找个大夫过来。”班阙打断了他的话,在他转身出去的时候,班阙又叫住了他,“老二,找个嘴严的。” 被叫作‘老二’的人一边点头,一边走出了大门。 “你的人?”我问班阙,“安排的还真是滴水不漏。” “没办法,只有足够干净,才能让其他人按照惯性思维,忽略这里是我的藏身之地。还有,对于你刚才的问题,你猜对了,这回我绑架你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现在最大的威胁|——骗子魏凯。” “老大会很开心看到你们的合作。”金浩在一旁帮腔道,“毕竟你们两个已经打了很久了。” 第350章 阴谋背后的目的 http://..org/ 感觉到了周遭紧张的氛围,但是站在院子里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我以为是我想多了,便想装过头嘲笑两句班阙的多疑,但是当我转过头看这班阙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集中到了院子里靠南边的角落。顺着他的要实现望过去,我瞬间感觉到血液凝固到了头顶的位置,让我头皮隐约有些发麻。那里出血了一滩干涸的红色,我和班阙对看了一眼。“昨天这里?”我问班阙,因为昨天直接去到了屋里,我并没有太观察屋外的情况,但是班阙进出了很多回。 班阙摇头:“没有,看颜色知道还没有干透,应该离制造时间不久。” “是血么?”我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在空气嗅出独有的血腥味。 “不用问了,只是普通的颜料。”班阙朝墙角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嘟囔,“奇怪,没有听见仍和动静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座小院紧邻着旁边的邻居,甚至与案情都是公用的,会不会是有人租用了一墙之隔的邻居家呢?仔细看的话,颜料有一些喷溅在了院墙上,形成了圆点状的痕迹,看来是有人从院墙上将颜料倾倒下来,因为角落里没有堆放什么杂物,倒颜料的人有足够小心,所以只在打探的颜料附近找到了一些圆点状的喷溅痕迹,应该是颜料落到地面上之后偶尔喷落山的痕迹,喷溅距离应该不超过30厘米。如果倾倒颜料的人力气大一些,或者不那么小心,以院墙到地面的2米距离来说,溅落在墙面上的痕迹也应该是锯齿状或者是惊叹号的形状。我把心中的猜测说给了班阙听,班阙心事重重地望着墙壁的方向,突然后退了几步,助跑之后窜上了院墙,往邻居家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有你的推测很有可能,旁边的院子也很久没人用过了,不过看墙头这里没有任何尘土的痕迹,确实像是有人扒在这里到了些颜料,不过应该是很小心地在做这些事,颜料有比较浓稠,所以没有制造出任何动静。”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不理解导演聊得人的想法,像这种暗红色的颜料,明显就是在模仿血液,只是为了吓唬我们么?我有些奇怪地想着。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班阙从墙上跳了下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招呼着我洗漱完了,就准备上路。“你不担心么?”我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有些困惑。 “不担心啊。”班阙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大门口等着我,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班阙才和我解释了刚辞啊的疑问:“泼颜料的人现在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 “唉?”我有些不理解的发出了感叹,“那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说只是为了吓唬我们离开而制造出一摊很像血液的颜料痕迹,这样的解释也太过牵强了,或者说你认识泼洒颜料的人?”后面的解释在我看来倒是非常合理,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班阙。 班阙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觉得像是我的人在故弄玄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身边没有这么无聊的人。但是确实有一点你说对了,泼洒颜料的人却是在提醒我们需要赶快离开。他应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又发现了我们身边存在着某种危险,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只能出此下策。不是我的人,我的人会用我们的联系方式,提示我危险。就像你和魏凯之间也会有某种秘密联系方式一样。”魏凯别有深意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让我不禁有些脊背发凉。 “不要扯到别人身上。”我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那会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给了我们这样的提醒呢?”有一点我必须同意班阙的说法,确实在我和班阙各自的小团体中,我们都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所以如果真的是我们各自认识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奇怪的方式通知我们危险来临。还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思索着,如果排除了我们两个身边人的可能性,泼洒颜料有事一种变相的提示,索命这个人监视我们的原因是为了伴虎我们,还会有谁这么好心呢?突然,一个人瞬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会是他么? 我有些犹豫地咬着嘴唇,班阙把车停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早餐回到车上:“你是在想那个人有可能是老大吧?” “嗯。”我点了点头,“能这么关心我们两个人的只有老大了。” 班阙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老大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冒险过来,一般被发现,那咱们几个做的好事全都会被栽赃到老大头上,到时候,老大出事,咱们几个都得完,所以老大就算再着急想知道咱们的情况,也绝对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和咱们碰面,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留在家里,严阵以待。” “但是会是谁呢?”听到这种解答我变得更加迷惑,还有谁会这样关心我们呢。 “果然,在某些方面你真的不如晓智聪明。”班阙提醒我,“你觉得咱们身边同时关心咱们两个的,又能得到内部消息的,你觉得还有哪个人选呢?对了,这个人选比我有良心,会因为我想杀了晓智而和我发脾气,又因为我是在做戏,而马上原谅我,甚至会因为晓智还活着而高兴到让周围人以为他疯了。我提醒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个人选是谁了吧?” “可是他不是被他老爸关起来了吗?”我说着魏凯讲给我的事情,“他老爸不是因为怀疑我通敌,和你的异心而把金号关起来,不让见我们的吗?” 班阙听到这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谁和你说的这些事情?” “是假的?”我没打算和他说出消息来源,不过想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是魏凯和我说了吧? “你太过相信他了。”版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一个人,在你全面了解他之前,他说的和他的真实情况有很大的差别。任何人都一样,人是最成功的魔术师。只要取得了对方的信任,便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那些显而易见的欺骗伎俩。你觉得我和魏凯有什么不一样嫩?” “长得不一样。”我敷衍着说道,我已经被他话里的那套说辞搞得有些心烦。 “你在逃避你内息对于魏凯的怀疑。”班阙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孩子啊不停地劝我去怀疑魏凯。我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没再继续接话。 “你真的认为魏凯和我不一样么?为什么我讷讷过如此完美的演绎魏凯呢?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对话模式,你根本就认不出我来吧?”满脑子都是班阙和我说的对于未开的怀疑,让我觉得非常烦躁。头非常的疼,一些一点也渐渐浮现在我的脑中。到底在这场局里,魏凯在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未开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消炎药和止痛药的效力突然发挥了作用,让我再次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当中,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开车的人已经不再是班阙。 因为开车的人恰好就是刚才我们在谈论的人,所以我倒是没有惊慌,我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班阙,问道:“金浩,颜料是你泼的?” 开车的人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点了头算是回应\/ “你是怎么从家里面逃出来的?在家里听到了组织的风声?”休息了一阵之后,我已经觉得好了很多,心情也比刚才平静了很多。 开车的人想了好半天,才回答道:“我根本没有回家。组织里放出我被我爸软件在家里,是因为我爸不想让外人觉得我们之间犹太多的联系。但是他觉得阻止不了我,但是为了制造我和他在一起的假象,让我在组织以后的调查中拜托嫌疑,就伪造了我被关在家里的事情。不过,我爸他一直找不到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跟着你来了这里。”不过,他倒是马上改口说道:“不对,我是跟着晓智来的。” “知道我的双重人格了?”现在和我熟识的人里,只有金浩似乎一开始就蒙在鼓里。 金浩点了点头:“停尸房的事情之后,班阙和我说了你的事情。当时我很震惊,不过这两天我跟着你,确实发现你们两个是不同的人。” “跟踪技术很好。”我称赞着,“我都没有发现你,不过昨天我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其实,班阙,今天早上只是一出戏吧?你上前不过就是为了确认一下金浩在作所以hi情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指向性证据吧?”我朝着班阙的背影冷笑道。 “被你看出来了,就没有什么好反驳的。”班阙在副驾驶上伸了个懒腰,“你知道如果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你腿脚不便,很多事情我们没有帮手是做不成的。” “那你还请了哪些人帮忙呢?”我依旧保持着语气里面的嘲讽,“不要到了明天又多出了一些人,说是你的朋友。看样子,我倒觉得你更像是在集结人脉,对付魏凯一样。你想想,我熟悉的人中,包括我在内已经有两个人站到了你这一边,当然我是迫不得已,落在了你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老大又不可能站队,以现在的局面来看,你已经有了两个人员支持。我不知道郑敏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角色,我相信以郑敏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向着魏凯的,所以现在为开始孤立无援的。班阙,我都落到你手里了,你还不准备说实话么?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给我洗脑,说未开和你是一样的人,在利用我,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利用我什么?从我去到秘密基地开始,你就有一系列不寻常的举动,给我设了一个有一个圈套,现在看来就是为了能把握拉出魏凯的视线范围,甚至来说异想天开的希望未开能在这里被警方的人耽搁。我想我没有说错什么吧?”我看着前排的两个人,自从想明白了他们中间的关联,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计划已久的阴谋,同时我也隐隐觉得,这场阴谋的背后,似乎和我本身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刚得出来的结论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不要说没有搞懂我身边的呢人,现在我对自己的身份都有了怀疑,我是谁?我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前面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厢里。车离开了高速公路,绕道进入了一个小村庄,村庄里有很多雕塑,看起来像是以有一位营生的村子,车停在了一个院落前面,鸣了两声车笛,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人,把大门打开了,一脸恭顺的看着探出头的班阙。 把车停在院子里,金浩扶着我走了出去,是个很大的院子,应该是作为工厂在使用,院子里堆放着很多板材。从后院传来了机器的轰鸣。那个接待我们的小哥依旧是一脸恭顺的表情看着班阙:“班哥,房间我都准备好了,你们想住多久都行。”说着,便带着我们几个绕过影背,带我们往堂屋里走去,“后院施工长,一直听您的,做的都是干净的生意,平常帮人做木雕和石雕之类的工艺品。雇来的工人也都是底子干净的老实人,绝对不会哟润过来突击检查的。”对方拍着胸脯保证着。 班阙点了点头:“做得很好,对了,先帮我们找个大夫过来。”班阙打断了他的话,在他转身出去的时候,班阙又叫住了他,“老二,找个嘴严的。” 被叫作‘老二’的人一边点头,一边走出了大门。 “你的人?”我问班阙,“安排的还真是滴水不漏。” “没办法,只有足够干净,才能让其他人按照惯性思维,忽略这里是我的藏身之地。还有,对于你刚才的问题,你猜对了,这回我绑架你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现在最大的威胁|——骗子魏凯。” “老大会很开心看到你们的合作。”金浩在一旁帮腔道,“毕竟你们两个已经打了很久了。” 第351章 到底有多少敌人 http://..org/ “老大知道班阙你绑架我和你合作的事情?”我看着金浩问道,“我可以理解为老大的选择是班阙么?” “老大没有站队,他吃过这个苦,知道战队有多大危害,他也提醒过我,我想那时候你或者晓智有一个偷听过我们的谈话吧?”版却阻止了金浩说下去,转而和我解释道,“就像之前我毫不避讳谈我对晓智的憎恨一样,我现在也不会避讳老大其实反感我和魏凯逼迫你来战队一样。”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却是想起了有一次晓智执行完任务过后,曾经因为无聊去到老大进货的酒庄,结果在那里发现老大正在和班阙争吵。当时的表人格虽然是晓智,但是我不是沉睡装热爱,所以对于当时他们的对话倒是还有些记忆,只不过现在回想的话和当时听到的感觉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刚听到之间的对话只是觉得老大在教训班阙不要利用晓智对她的感情而做坏事的话,现在听来感觉更像是老大在劝阻班阙不要让晓智步上她父亲的后尘。站队这件事情一直是老大的心结,毕竟如果不是当年小智外公强行替他父亲站队,可能晓智现在也是父母双全的孩子吧。 班阙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他如果按照他的所说,我有些担心魏凯和老大之间的关系。我记得当时老大对于班阙时严词指责的。“你不要总是利用晓智。”我记得老大这样对他说过,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我和晓智是共同存在于同一副身体里的两个人格,虽然不喜欢,但是条件所迫,我们两个都在潜移默化中选择了自己的站队。只不过,晓智和我一直是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我们彼此交换表人格控制权,所以两方现在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但是,现在,我的态度,似乎决定着局势的逆转。因为我和晓智,即使是不同的人格,但是最终仍旧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之间终究会淘汰掉一个人,到底是谁能留下来,决定着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我看了一眼在旁边一脸紧张的班阙,终于知道了他绑架我的目的。 但是我很快就把目光转向了金浩,我看着他问道:“你老爸直到他的两个后辈要篡权夺位的事情么?” 金浩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他别过脸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在他别过头的一瞬间,我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过了一会儿,他才转回了,用一种极不情愿的语气说道:“本来它就不是属于我们家的。” “是哦,是属于晓智父亲的,不过就是被人背后捅了刀子而已,说句实话,最终本应该坐上那个位子其实是你们一直都在利用的晓智不是么?” “你以为这个位置是用来继承的么?”班阙在一旁冷笑道,“真是异想天开啊,我承认我绑架你,其实合作是在其次,另一方面,我想魏凯那边如果没有了你的助理,现在他也应该是心乱如麻了吧?” “那倒不会。”我笑了起来,“你们想要的东西,我没有戴在身上,如果魏凯比你们先得到了那件东西,就算是你你们帮加了我,最终那个位置你还是有可能做不上。不过,班阙,你和你老爸还真是很相像呢,都喜欢背后捅人一刀。”我小秘密的看着班阙的脸色越来越早。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非常不善地问道:“你没有把它戴在身上?” 我点了点头:“以前是放到老大那里的,但是自从晓智知道了自己有两个人格之后,就从老大那里把玉扳指透了出来,放在了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事实上,一开始他是想要作为信物给你的。说的肉麻一点,是定情信物。”说到这里,我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金浩,发现当我说到‘定情信物’的时候,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晓智当时是真不知道,那个玉扳指其实是有那么大的作用,所以他交给老大的时候,也没有多想什么。老大是非常高兴这个东西晓智能叫由他来保管,这样的话,就算是除了今天这样的情况,小志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毕竟要晓智本人来取,老大才能把玉扳指交出去,假若绑架她的人,伤害到了晓智,你觉得老大还会叫出玉扳指么?必然不可能,玉扳指是晓智外公的,他在组织的地位你们应该知道。金浩,当年你老爸上位,虽然不能让那些元老心服口服,但是却没有人敢造次,当时不就是因为老大手上的玉扳指吗?” 两个人在听完之后都沉默了,甚至没有人再看我一眼,从院子里传来了动静,想必是那位被唤作‘老二’带着医生过来了,我们三个默契地停止了对话,齐刷刷地看向门口,不易虽然,有位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点头打了招呼,看见我腿上缠着纱布,也就马上走了过来问道:“是你要看大夫的吧?” “嗯,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我随意地说道,但也观察着这位代付的反应。 看出我们三个人得一心,老二在一旁慌忙做着解释:“你们不要担心,这个老陈,和我们的关系铁得很,不会乱说话的,只是过来看一下小姑娘的伤势。我们之前帮过他,所以很义气的。” 相对于另外两个人的紧张,我倒是丝毫不介意这位医生是否真如‘老二’口中说的那样仗义,即使不仗义,将我的伤势透露出去,惊动了警方,反倒可以让我从这里顺利脱身。这样想着,我自己倒是主动解开了腿上的绷带:“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因为头一天自己爆炸的时候,天色非常暗,而且情况危急,并没有觉得伤口有多狰狞。这两天换绷带的又是别人,所以也没有再看过伤口。今天把绷带打开的那一刻,我才看见现在伤口的样子,除了子弹造成的袁东兴的伤口,旁边一位伤口发炎二中起来的皮肤,和剐蹭痕迹确实让我的小腿显得格外狰狞。伤口吓人的样子,让对面的大夫都皱了一下眉头,他看了一眼伤口,和旁边肿起来的皮肤组织,有些严肃的说道:“伤口深成这个样子,不可能没有伤到骨头。” “可是我现在还能行走啊。”我不以为然的说到。 对面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外国还有骨头断掉还能完成整场比赛的运动员呢。虽然是个例,但是也是证明了就算是骨头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当出现一些情况的时候,你仍旧有可能继续行走,再说了,我说伤到了骨头,并不是说你的骨头断掉了。就像是你平常的磕碰,比如说从一个有些高的地方不小心摔下来,也会扭到脚踝的道理是一样的,可能刚开始,你觉得还能坚持一下,但是事实上,那时候扭伤的已经不只是肌肉,也同样伤到了骨头,这就是为什么,明敏你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了医院,但是在看完一声之后,却要拄着拐杖出来一样。事实上你在摔下来的那一刻已经伤到了骨头,但是你的头脑告诉你,你现在唯一的拌饭就是走路去医院,而且你的骨头上=虽然受伤,但是绝对没有断掉那么严重,你想要得到治疗的想法可以让你忽略了大脑给你传递的‘疼痛’的信号,知道你得到了治疗之后,这个信号才被无限放大,你才有了‘骨头已经疼到走不了’这个感觉。所以你啊,是真的撑了很久啊。” “严重么?”班阙打断了医生的唠叨,虽说是局异闻,但是语气上却给人很冷漠的感觉。 医生点了点头:“有些严重,现在条件有限,我也只能给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到了城里,你给她拍个片子吧。”之后,他帮我给伤口上了药,重新包扎好,又帮我打了一针消炎药才提着药箱离开了。 “盯紧了他。”班阙朝这一声离开的方向对‘老二’努了努嘴。 老二忙不迭地低着头答应着,走了出去,说是帮我们准备吃的东西。“您这边准备这回待多久?”‘老二’又打开门问道 “最多两天,你看着准备就好,不要太招摇。”班阙交待完了,‘老二’便又退了出去。 “我现在有点累了,你们想要的东西到底被晓智那丫头片子藏在哪里了,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最后知道了那个是对你非常有帮助的东西之后,他就自己私藏了起来,可鞥那是怕我偷偷拿走给魏凯用吧?不过看你绑架我,应该是也没交给你吧?”我的目光落在了班阙双眼上。 班阙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我以为作为另一个人格,你很了解她的。没想到他对你也不信任。” 他以为这样会让我觉得生气或者受到打击,但是他不知道我和晓智之间本来就存在着某种隔阂,如果他现在能认清这一点的话,我倒是对他感激不尽:“因为我不喜欢你啊。明眼人都知道我们两个对你截然相反的态度,晓智喜欢你,宁愿逃避现实给她的教训,就算是被你害死,也选择回避现实,傻傻地相信你。但是我不一样,我不想被你害死,所以我选择看清小时,和反抗你的意志。所以,她在知道了扳指的作用后,知道我可能会利用扳指和你抗衡,自然他就要把扳指藏起来,让我找不到。只不过看来在他心里,你也不是能够继承班制的最佳人选呢。”我知道我说出来的质疑刺激到了班阙。 果然,话一出口,班阙立刻不再说话,‘咣’第一下推开门走了出去。静好想要追出去,却被我直接叫住了:“金浩,我有话要问你。” “不知道叫哥哥么,没大没小。”金浩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看见班阙点了烟朝后院走,算是松了口气,估计是看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也就放下心来。这才转回身问我:“叫我有什么事么?” “果然不能和晓智比啊。”我开玩笑的自嘲道。 金浩白了我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当然了,你有不是晓智,她哪儿有你这么没礼貌啊。笑起来也可爱,和我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可爱,总之就是比你要可爱多了。” “他那么可爱,你还真忍心骗她啊?”我装作好奇的样子看着金浩。 金浩突然间就愣住了,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之后才有些尴尬地开口说道:“子芝,你知道么?有的时候太聪明是会招人讨厌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像他一样相信养不熟的狼。” “那你还无条件的占道魏凯那边?”剑豪讽刺地对我笑了笑,“不要忘了,他也和我们一样,目标就是哪个班制背后代表的权利。” “哦。”我冷冷地应道,“但是他能保护我啊。如果你得到了班制所带来的权力,你会不顾一切的保护晓智么?你要知道,只要小智把扳指拿出来,最危险的可就是她了。” “可惜他根本不会给我不是么?”金浩有些泄气地说道,“最终他还会把它交给班阙吧?你不是说了,那本来是他想作为定情信物交给班阙的么?” “没错,一开始他却是仅仅以为那个扳指就是个传家宝。”我承认金浩的猜测,但是我看出来我的确认让他深受打击,不过我还是告诉了他实情,“但是,在他知道那个半制备后举刀的利益的时候,我想她已经有了其他的决定。” “什么决定?”金浩眼里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某种希望一样。 “她希望那个扳指可以成为她嫁给班阙的筹码。”我扬起头看着金浩,“所以他偷偷把它藏到了连老大都不知道的地方。所以,当最糟糕的情况发生的时候,她妄想凭借一个小小的扳指,就可以避免一场自相残杀。” 金浩在听我说出晓智的心里话时,整个眼神都黯淡了,但是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对我说道:“但是班阙只要拿到了扳指,还是会杀掉她的,不是么?所以,你真的一点都不想阻止她?” 我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对上了金浩的眼睛说道:“所以,陪我演一场戏好么?只不过,这场戏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第352章 不起眼的野心家 http://..org/ 很快,金浩就给了我回复:“好,我陪你演这出戏。但是,交换条件,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演完这出戏,我想我也就知道了班制到底被小指藏到了哪里,只不过,这场戏绝对不要让你我以外的人知道,我还有些事情想要知道。还有,你知道得到扳指的代价么?”我看着金浩,想要从他的眼神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很可惜,金浩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空的让我有些替晓智难过。 “什么?”金浩问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的代价,就是你的倒班制之后,晓智会永远消失。” “是以往内不能做班阙的妻子么?”金浩也苦笑了起来。 “并不是。”我否认了建好的猜想,却也没有告诉他其中的原因,看了一眼窗外,却没发现班阙回来的身影,眼底声音接着说着我的计划,“如果想要知道晓智把钥匙藏到了哪里,我们必须让晓智的记忆彻底消失。之后,他会为了找回记忆,而不停滴寻找着和自己过去有关的事情,只要她开始寻找,就必然会接触到扳指藏匿地点的线索,而当她品邹忌一岁片的时候,肯定会触及到玉扳指的藏匿地点,而我会把这个节点作为我苏醒的指示,只要它到达了那个地点,我就会醒过来,找到玉扳指,之后将它交给你。” “但是,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毕竟,子芝,你心里还是会偏向魏凯的不是么?”金浩眼里都是狐疑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你的眼睛虽然看到了很多事情,但是你有想过你看到的都是真相么?很显然,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相,很多事情不过就是表面文章。你真的觉得我和魏凯比较亲密,就代表着我内心是偏向魏凯的么?他能保护我,但是也是在他绝对相信我的情况下。但是,现在形势变了,在这种时候,班阙绑架我的目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觉得我回去以后,魏凯会不会阿姨班阙有和我讲过什么吗?他可是做贼心虚呢。”我好闲的看着金浩,其实我们几个有谁现在不是做贼心呢。 “你不会就只是因为班阙的几句话就突然改变了决定吧?”金浩依旧不相信我刚才的决定。 我也不急于反驳,而是反问道:“其实警号并不是刚刚才知道我是晓智第二个人格的事情吧?只是演技一直很好,没被大家看穿而已,就像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你就是那个突然想要阻止班阙夺位的人一样。” 金浩圣体僵了一下,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只是什么也没说,却用一种让人胆颤的眼神盯着。 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只好先开口说道:“你不用紧张,我本身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想称赞一下你的演技。” “但是我可没听出来里面有人和称赞的意思。”金浩坐在了我旁边,“还有,素日按我承认接近小智,确实是带着想要知道扳指的事情,但那和我对她的喜欢并不冲突,我从来没想过为了扳指去害她。只是,如果我真的得到了哪些权利,也不过就是想要好好保护她而已。” “听起来还真是感天动地呢。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双重人格的?” 金浩摇了摇头:“具体什么时候我真的记不住了,只是刚开始接触到晓智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不对劲,不对,一开始,其实我接触的一直都是你。那时候只是还小,心思也单纯,我去找班阙玩,总是能看见你们两根针锋相对。那时候,我不是很喜欢你,看人总是凶巴巴地,不像是小孩子的表情,看谁都带着防备。好像很不喜欢周围的一切。之后,突然有一天,我因为假期的原因去了别的地方,等我回来,再去赵班阙的时候,发现出现在他旁边的你却变得乖巧可爱,害羞地躲在老大身后,偷偷地瞪着大眼睛观察我。你那时候认识我的,也不是害羞的性格。而且那天你没有和班阙吵架,反而很礼貌地叫他哥哥,当时我特别诧异,觉得你非常不对劲。但是小孩子,是很能接受变化的人,我也没想原因,就接受了你当时不寻常的举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我是说另一个你都是很可爱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甚至都让我忘了最最初遇见你的时候,你冷漠高傲,愤世嫉俗的样子。知道好像是你独处中最后一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我上学的时候发现你变得冷漠起来,即使在路上看到我,也不会和我打招呼,一脸冷漠的从我身边经过。我刚开始只当是你可能心情不好,或者压力大没有注意到我,直到后来即使我和你打招呼,你也不会理会我。我才觉得事情不对劲。那时候,应该是她藏起来了,和你交换了表人格。但是当时我是没有这个还年的,只是很奇怪,而且那是你的样子,又让我想到了第一次看到的你。之后,我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去你家找你,在门外听到了老大对你的质问,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能感觉得出阿里,老大当时在责问你,虽然我听到她口中说的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我那个时候很诧异,但是因为当时已经乱作一团,我便没有敲门,而是离开了你们家。之后,那个暑假,我经常看见冷漠的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为了弄清楚事实真相,去咨询了一位正准备去国外学心理学的同学,他告诉了我多重人格的事情。之后我套用到了你的身上,发现真的会有这种可能性。而验证这种可能性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暑假过去之后,你又变成了另一个温柔可爱的你。” “版却没有和你提起过我的事情?”我记得当时班阙可是把我和晓智的人格对话录了下来,还扬言要穿得满世界都知道的。 金浩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停尸房的事情,我想班阙想瞒着我一辈子。” “班阙不想让你继承你爸爸的位子。”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班阙瞒着金浩我的情况的原因,估计是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停尸房的事情吧,或者他也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叛徒不过剑豪早就安插好的奸细。这样看来,班阙确实自大了一些。“不过,我之前也没有想到你会起了继承的心思,在我看来,你一直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你早就有所安排。让你老爸知道,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不就是希望能够后继有人么?” 金浩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一开始确实没有那个心思。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上进’了么?”金浩的眼神突然变得真挚起来,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应。 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有些警惕地问道:“为什么?”但是我刚问完,就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虽然我自己都觉得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样::“你不会想说,是因为晓智吧?” “你说对了。”金浩正色道,“我就是因为晓智才拥有了想要拿走我爸爸权利的野心。但是以我之前的表现来说,就算我爸爸把位子让给我,这个决定也绝对不会让那些元老们同意。毕竟,我从来没有展现过我自己的实力。” 这突如其来的蕾丝表白一样的话,让我有些接受不来,我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金浩,可是如果能做到现在让版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提前行动,你的人手应该是早就暗查好了吧?不可能只是临时做的决定,积攒人脉可是需要时间的。” 金浩咧嘴笑了:“如果我只是一时兴起的话,我只能是带晓智离开,而不是为了他留下来。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圈子,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办法从这个圈子里抽身出来。” 金浩的话我是认同的,确实,无论是他,班阙还是魏凯,亦或是我,我们四个人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早已卷入了上一代人的纷争当中,就像是某种诅咒,无论我们怎么试图逃离那些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我们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该发生的事情,永远都会存在。其实,我们四个人都是知道这一点的吧,所以我们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和命运做着无谓的抗争,就是希望能能够摆脱那些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想要改变命运,获得自己想要的人生。但是这些无谓的挣扎,只会让早已陷入沼泽的我们,越来越快地越陷越深。我同情地看了一眼金浩:“没想到一直看起来无害的你,却是最厉害的角色。” “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刚开始安排让你盯着班阙,并非是有害他的意思,只是那时候,我不能原谅我的父亲,为了那个在我看来四号没有好处的位置而害了那么多人,所以出于愧疚,我想帮班阙。所以在我知道班阙想要重新夺回他所认为的属于他父亲的地盘的时候,出于愧疚之心,毕竟我爸爸为了拿走那些东西曾经取了他父亲的姓名,所以我是想要帮助他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直接把我认为合适的人选推荐给他,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认为是我父亲为了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才让看起来少不更事的我介绍给他认识。所以为了不让他误会我的好意,我并没有出面。其实,你知道生在这个圈子里,或多或少,你都会拉拢过一些人。那个人曾经为了给父亲看病,抢下了我们大笔的高利贷,你知道的,道上的规矩,还不起的话,定会杀了他,取走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但是我当时看他可怜,便偷偷让老大救了他。但是钱,我并没有帮他去还,而是让老大安排他在店里一份工作,让他打工还债。表面上,我是让他去到老大的店里打工还钱,实际上,我利用他的感恩之心,顺便培养成了我自己的势力。那个孩子脑子不笨,打架的本事也不错,所以我让他打着报恩老大的目的,偷偷接近班阙,而你知道我的演技确实不错,我假装认出他是老大就下来的孩子,而让我一开始就置身事外,之后,大概和班阙说了一下当时粗略的情况,甚至在我的描述中还有不太确切的东西,让班阙产生利用他的感恩将他收编的想法。我了解班阙,他极度不信任他老爸之前的手下,毕竟那些人只是想利用他拌倒老大,并非真正想要培养他和帮助他,所以他急于建立自己的人脉去和元老们抗衡,而那个男孩子,恰恰符合了他选人的标准,他觉得自己能掌控得了这枚‘棋子’,所以他轻易地就相信了这个男孩子只是为了感恩老大。所以他打着老大的名义,把男孩子收编到了自己的名下。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我的计划,他小心地给我传递着班阙那边的所有行动,而我这边又将他给我的信息和我父亲这边的安排比对着,做出最合适的安排,让我父亲不至于发现班阙的野心,又可以让班阙通过一些行动小有收获,同时又能将失败嫁祸给我们的对手。我做出计划之后,便让那个男孩子来执行,但是我只会告诉他我一般的计划,一是为了不让班阙看出破绽,毕竟能做出如此周全的那排,确实粗要了解组织里面方方面面的事情,一个曾经被人追着要债的北京单纯的男孩子,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了解如此之多的事情;另外,我也在纺织这个男孩子以后起了异心,会对我不利,所以我只告诉他一些他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由我自检中完成。这样,班阙发现那小子确实有些能力,边开始重用他,给了他更多的机会,随着他在班阙身边的成长,我自己也慢慢学会了一些本事。不过我之所以能让那个小子对我死心塌地,是因为我救了他的父亲。” 第352章 不起眼的野心家 http://..org/ 很快,金浩就给了我回复:“好,我陪你演这出戏。但是,交换条件,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演完这出戏,我想我也就知道了班制到底被小指藏到了哪里,只不过,这场戏绝对不要让你我以外的人知道,我还有些事情想要知道。还有,你知道得到扳指的代价么?”我看着金浩,想要从他的眼神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很可惜,金浩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空的让我有些替晓智难过。 “什么?”金浩问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的代价,就是你的倒班制之后,晓智会永远消失。” “是以往内不能做班阙的妻子么?”金浩也苦笑了起来。 “并不是。”我否认了建好的猜想,却也没有告诉他其中的原因,看了一眼窗外,却没发现班阙回来的身影,眼底声音接着说着我的计划,“如果想要知道晓智把钥匙藏到了哪里,我们必须让晓智的记忆彻底消失。之后,他会为了找回记忆,而不停滴寻找着和自己过去有关的事情,只要她开始寻找,就必然会接触到扳指藏匿地点的线索,而当她品邹忌一岁片的时候,肯定会触及到玉扳指的藏匿地点,而我会把这个节点作为我苏醒的指示,只要它到达了那个地点,我就会醒过来,找到玉扳指,之后将它交给你。” “但是,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毕竟,子芝,你心里还是会偏向魏凯的不是么?”金浩眼里都是狐疑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你的眼睛虽然看到了很多事情,但是你有想过你看到的都是真相么?很显然,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相,很多事情不过就是表面文章。你真的觉得我和魏凯比较亲密,就代表着我内心是偏向魏凯的么?他能保护我,但是也是在他绝对相信我的情况下。但是,现在形势变了,在这种时候,班阙绑架我的目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觉得我回去以后,魏凯会不会阿姨班阙有和我讲过什么吗?他可是做贼心虚呢。”我好闲的看着金浩,其实我们几个有谁现在不是做贼心呢。 “你不会就只是因为班阙的几句话就突然改变了决定吧?”金浩依旧不相信我刚才的决定。 我也不急于反驳,而是反问道:“其实警号并不是刚刚才知道我是晓智第二个人格的事情吧?只是演技一直很好,没被大家看穿而已,就像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你就是那个突然想要阻止班阙夺位的人一样。” 金浩圣体僵了一下,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只是什么也没说,却用一种让人胆颤的眼神盯着。 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只好先开口说道:“你不用紧张,我本身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想称赞一下你的演技。” “但是我可没听出来里面有人和称赞的意思。”金浩坐在了我旁边,“还有,素日按我承认接近小智,确实是带着想要知道扳指的事情,但那和我对她的喜欢并不冲突,我从来没想过为了扳指去害她。只是,如果我真的得到了哪些权利,也不过就是想要好好保护她而已。” “听起来还真是感天动地呢。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双重人格的?” 金浩摇了摇头:“具体什么时候我真的记不住了,只是刚开始接触到晓智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不对劲,不对,一开始,其实我接触的一直都是你。那时候只是还小,心思也单纯,我去找班阙玩,总是能看见你们两根针锋相对。那时候,我不是很喜欢你,看人总是凶巴巴地,不像是小孩子的表情,看谁都带着防备。好像很不喜欢周围的一切。之后,突然有一天,我因为假期的原因去了别的地方,等我回来,再去赵班阙的时候,发现出现在他旁边的你却变得乖巧可爱,害羞地躲在老大身后,偷偷地瞪着大眼睛观察我。你那时候认识我的,也不是害羞的性格。而且那天你没有和班阙吵架,反而很礼貌地叫他哥哥,当时我特别诧异,觉得你非常不对劲。但是小孩子,是很能接受变化的人,我也没想原因,就接受了你当时不寻常的举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我是说另一个你都是很可爱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甚至都让我忘了最最初遇见你的时候,你冷漠高傲,愤世嫉俗的样子。知道好像是你独处中最后一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我上学的时候发现你变得冷漠起来,即使在路上看到我,也不会和我打招呼,一脸冷漠的从我身边经过。我刚开始只当是你可能心情不好,或者压力大没有注意到我,直到后来即使我和你打招呼,你也不会理会我。我才觉得事情不对劲。那时候,应该是她藏起来了,和你交换了表人格。但是当时我是没有这个还年的,只是很奇怪,而且那是你的样子,又让我想到了第一次看到的你。之后,我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去你家找你,在门外听到了老大对你的质问,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能感觉得出阿里,老大当时在责问你,虽然我听到她口中说的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我那个时候很诧异,但是因为当时已经乱作一团,我便没有敲门,而是离开了你们家。之后,那个暑假,我经常看见冷漠的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为了弄清楚事实真相,去咨询了一位正准备去国外学心理学的同学,他告诉了我多重人格的事情。之后我套用到了你的身上,发现真的会有这种可能性。而验证这种可能性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暑假过去之后,你又变成了另一个温柔可爱的你。” “版却没有和你提起过我的事情?”我记得当时班阙可是把我和晓智的人格对话录了下来,还扬言要穿得满世界都知道的。 金浩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停尸房的事情,我想班阙想瞒着我一辈子。” “班阙不想让你继承你爸爸的位子。”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班阙瞒着金浩我的情况的原因,估计是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停尸房的事情吧,或者他也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叛徒不过剑豪早就安插好的奸细。这样看来,班阙确实自大了一些。“不过,我之前也没有想到你会起了继承的心思,在我看来,你一直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你早就有所安排。让你老爸知道,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不就是希望能够后继有人么?” 金浩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一开始确实没有那个心思。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上进’了么?”金浩的眼神突然变得真挚起来,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应。 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有些警惕地问道:“为什么?”但是我刚问完,就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虽然我自己都觉得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样::“你不会想说,是因为晓智吧?” “你说对了。”金浩正色道,“我就是因为晓智才拥有了想要拿走我爸爸权利的野心。但是以我之前的表现来说,就算我爸爸把位子让给我,这个决定也绝对不会让那些元老们同意。毕竟,我从来没有展现过我自己的实力。” 这突如其来的蕾丝表白一样的话,让我有些接受不来,我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金浩,可是如果能做到现在让版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提前行动,你的人手应该是早就暗查好了吧?不可能只是临时做的决定,积攒人脉可是需要时间的。” 金浩咧嘴笑了:“如果我只是一时兴起的话,我只能是带晓智离开,而不是为了他留下来。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圈子,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办法从这个圈子里抽身出来。” 金浩的话我是认同的,确实,无论是他,班阙还是魏凯,亦或是我,我们四个人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早已卷入了上一代人的纷争当中,就像是某种诅咒,无论我们怎么试图逃离那些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我们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该发生的事情,永远都会存在。其实,我们四个人都是知道这一点的吧,所以我们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和命运做着无谓的抗争,就是希望能能够摆脱那些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想要改变命运,获得自己想要的人生。但是这些无谓的挣扎,只会让早已陷入沼泽的我们,越来越快地越陷越深。我同情地看了一眼金浩:“没想到一直看起来无害的你,却是最厉害的角色。” “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刚开始安排让你盯着班阙,并非是有害他的意思,只是那时候,我不能原谅我的父亲,为了那个在我看来四号没有好处的位置而害了那么多人,所以出于愧疚,我想帮班阙。所以在我知道班阙想要重新夺回他所认为的属于他父亲的地盘的时候,出于愧疚之心,毕竟我爸爸为了拿走那些东西曾经取了他父亲的姓名,所以我是想要帮助他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直接把我认为合适的人选推荐给他,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认为是我父亲为了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才让看起来少不更事的我介绍给他认识。所以为了不让他误会我的好意,我并没有出面。其实,你知道生在这个圈子里,或多或少,你都会拉拢过一些人。那个人曾经为了给父亲看病,抢下了我们大笔的高利贷,你知道的,道上的规矩,还不起的话,定会杀了他,取走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但是我当时看他可怜,便偷偷让老大救了他。但是钱,我并没有帮他去还,而是让老大安排他在店里一份工作,让他打工还债。表面上,我是让他去到老大的店里打工还钱,实际上,我利用他的感恩之心,顺便培养成了我自己的势力。那个孩子脑子不笨,打架的本事也不错,所以我让他打着报恩老大的目的,偷偷接近班阙,而你知道我的演技确实不错,我假装认出他是老大就下来的孩子,而让我一开始就置身事外,之后,大概和班阙说了一下当时粗略的情况,甚至在我的描述中还有不太确切的东西,让班阙产生利用他的感恩将他收编的想法。我了解班阙,他极度不信任他老爸之前的手下,毕竟那些人只是想利用他拌倒老大,并非真正想要培养他和帮助他,所以他急于建立自己的人脉去和元老们抗衡,而那个男孩子,恰恰符合了他选人的标准,他觉得自己能掌控得了这枚‘棋子’,所以他轻易地就相信了这个男孩子只是为了感恩老大。所以他打着老大的名义,把男孩子收编到了自己的名下。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我的计划,他小心地给我传递着班阙那边的所有行动,而我这边又将他给我的信息和我父亲这边的安排比对着,做出最合适的安排,让我父亲不至于发现班阙的野心,又可以让班阙通过一些行动小有收获,同时又能将失败嫁祸给我们的对手。我做出计划之后,便让那个男孩子来执行,但是我只会告诉他我一般的计划,一是为了不让班阙看出破绽,毕竟能做出如此周全的那排,确实粗要了解组织里面方方面面的事情,一个曾经被人追着要债的北京单纯的男孩子,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了解如此之多的事情;另外,我也在纺织这个男孩子以后起了异心,会对我不利,所以我只告诉他一些他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由我自检中完成。这样,班阙发现那小子确实有些能力,边开始重用他,给了他更多的机会,随着他在班阙身边的成长,我自己也慢慢学会了一些本事。不过我之所以能让那个小子对我死心塌地,是因为我救了他的父亲。” 第353章 披着羊皮的狼们 http://..org/ “或者说那小子他爸爸的命还掌握在你手上,所以你才能这么自信那小子不会背叛你吧?”我完全不相信金浩会如此好心的去救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我身边的几位神一样的演技。无论是逼不得已,还是好胜之心,每个人都在极力隐藏自己的实力,披着羊皮的狼,是我在了解所有情况后对他们的形容。这样看来,一开始就展示了自己情绪和野心的班阙反倒是最笨的一个。 金浩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我的猜测,我苦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金浩,心里面刷新了对他的所有认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除非能得到他完全的信任,而且要极度依附于他,绝对不要奢想有自己的想法。一旦被他发现你有了‘异心’,那下场简直会比正面得罪班阙还要危险。我看着金浩,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在和他保持距离的情况下得到自己的那部分利益。 “我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金浩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主动说道,“班阙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不太想让班阙知道过多我的事情,对于你来说,保留一些和我的秘密对你也有好处,不是么?做决定吧!别犹犹豫豫的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突然特别想确认一件事情,不过还是要先和他确认还合作关系,才能听到问题的答案吧。想到这里,我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策略:“好,我帮你继承你爸爸的位子,你帮我永远摆脱班阙。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和你确认。”坐在窗户边,我已经瞄见了班阙过来的身影,故意大声说道:“你是真心喜欢着晓智么?” 得到了暗示的金浩会心一笑,明白了我的意图,也算是提高了一些音量地故意用有些生气的语调回答我:“当然了,如果我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救你呢?虽然知道你们两个是不同的,但是共用一个身体的事情总是不假的,所以救你也不过就是在救晓智。” 班阙推门进来了,表情还是有些阴郁,看着我们两个似乎在为晓智的事情争吵,便阴阳怪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为一个傻子有什么可争执的。”说完便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边上,眼神里有一丝狡黠划过。 “你不要这样说,晓智很好的。单纯并不等于傻。”金浩马上变回了平常温良可靠的老好人的样子,替晓智做着辩解,但是班阙仍然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三人之间的氛围再次尴尬起来,多亏了这时候‘老二’敲门。 “怎么了?”班阙冲着门外问道。 “饭做好了,是给您端进来还是?”老二在门外毕恭毕敬地问着。 班阙看了一眼我的腿才又吩咐道:“端进来吧,还有照着刚才大夫写的方子让人把药熬了。” “好嘞。”老二在门外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谢谢。”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有些尴尬地道谢。 班阙并没有表现出不自然,反而很直爽地说道:“嗯,我不想你在帮我完成任务前挂掉,所以会在这段时间尽量遵照医嘱让你活着,毕竟我还指望着夺回我的东西呢。”他的眼神落在了我的双目之上,先是在极力确认着我的回答一样。 我把目光瞥向了别处,知道老二端着饭菜过来,班阙轻声咳了一下,我才转过头看向了屋子里面。察觉到了我们几个之间微妙的氛围,老二识趣儿地在摆好饭菜后立刻离开了屋子,一句话都没够多说。 饭菜就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色,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农村现摘的食材,所以色泽看起来非常让人食欲大开。我和晓智几乎没有什么共性,尤其在对待食物方面,我们俩更是有着天差地别。晓智秉承着活着就是为了吃的美好信念,所以对于吃来说是相当的执着,我想如果身在普通人家,可能长大就会选择和美食相关的职业吧;但我就完全相反,我对于事物的要求非常低,只要饱腹就好,甚至没有好吃难吃的概念,甚至有些时候甚至没有吃的概念,就像是被晓智剥夺了食欲一样,我总觉得自己对于吃是比较厌烦的,甚至一度晓智发现了再和我交换完表人格后,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瘦上几斤。不过在她发现原因之后,却没有因为不费力就能通过我来减肥这件事情感到开心,反倒是担忧地问我得了厌食症会不会很痛苦。在我反复强调我不是厌食症而只是对于吃没有她那么大的兴趣之后,她仍然坚持让我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解决一下她认为很严重的吃饭问题,‘如果人生连吃的兴趣都没有,你很有可能不仅是厌食而是失去了活着的信念’,每次在她觉得我因为不像她那样对美食产生渴望的时候,她就会用这种歪理邪说劝我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之后我便会吐槽:咱们两个的状态才会被医生视为最大的心理问题吧。 “不会啊。”晓智总会理直气壮地和我说,“我们两个又没打架,和谐相处的话就像双胞胎一样,怎么会是病呢?” 好吧,你赢了,我总觉得晓智那个人格理所当然的强词夺理的本事我这辈子都学不来。不过,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她的话,应该能相处各种各样的词语赞叹面前的菜色让人食指大动。而不是像我一样语言匮乏的只能形容面前的菜看起来很好吃吧。 “你别挑剔了,这段时间我们只能凑合着填饱肚子了。”班阙误会我因为菜不合胃口而迟迟没有出现动筷子,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嘲笑我挑食。 而我懒得搭理他,哼了一声拿起筷子来夹菜吃。可能是觉得我和班阙之间的氛围实在是不太友善,抑或是在继续演戏,反正金浩再次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啊,子芝可能是因为受伤,这几天又没有休息好,所以才表现的有些消极。”极力给我使着颜色,希望我能同意他的观点。 班阙冷笑了一声,冲着金浩调侃道:“怎么现在不止喜欢那个小傻子,还喜欢上了这个小骗子?” “我不骗人。”我咬着菜反驳道。 “是么?”班阙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让我脊背发寒,总觉得被他看穿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就把目光转到了一旁,依旧冷笑着说道:“暧昧不明的态度利用魏凯对你的喜欢,不停地制造着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难道于他不是一种欺骗?” 听到这里,我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有些好笑,便回敬道;“没想到一个男人也能小家子气成这个样子。我知道魏凯喜欢我,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他暧昧不明,这次走进你的圈套,之所以能只让我一个人被骗,也是因为我执意要和他保持距离,在处理这次的事情之前,我又一次的拒绝了他交往的请求。我拒绝了他的一厢情愿,至于他帮我,因为我们俩本来就站在一条船上,所以工作上的互帮互致,我想和感情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吧?”我挑眉看着班阙,接着说道:“至于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我想完全是基于你们两个对于权利的野心,而非我从中挑唆。所以不要给我乱扣帽子。”我继续吃饭,但却味同嚼蜡。我现在倒是很佩服晓智在任何情境和任何心情下都会因为吃饭而变得很开心,似乎吃这个动作就是治愈的来源。感觉着自己日渐消失的食欲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突然有点羡慕了。 等到饭吃的差不多了,老二已经把药端了进来:“照医生的药方把药煮好了。” “你熬药的时候没抽烟吧?”突然,金浩不放心的问道。 老二被问的一愣,但是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知道烟灰掉进药锅里,要就白熬了,很注意的,这一点少爷您可以放心。” 金浩的脸色突然暗了一下,不过如果不特别注意的话,应该不会被注意到。但似乎还是被老二看见了,似乎是害怕金浩觉得自己说的是假话,一再地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抽烟。但我知道,金浩只是对那句少爷不满意而已,偷窥着那把交椅的人岂会喜欢一个屈居之下的称呼呢?金浩摇了摇手,恢复了一开始温和的样子:“知道了,毕竟万事小心为好。” 老二点了点头,边收拾了桌子走了出去。似乎是为了弥补刚才自己的态度,金浩还帮着老二擦了桌子,让老二有些受宠若惊,在金浩准备和老二一起把盘子端出去的时候,老二慌忙阻止着:“这些盘子我自己端走就好,您早些休息吧。” “真的没有问题么?”金浩也没推辞,只是还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老二。 老二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没问题的、不是要低调么?还是不要露脸的好。” 金浩帮老二把盘子码得更整齐些,让老二方便搬走之后,才回到屋里。“看好晓智,我出去抽根烟。” “刚吃完饭就抽烟对身体可不好。”金浩拦了一下班阙。 班阙露出厌恶的表情:“不要管我,我自己有分寸。” 似乎已经习惯了班阙这种目中无分的中二态度,金浩没有生气,只是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把药慢慢喝完。 我一边喝药,一边偷瞄外面的情形,发现班阙坐在前院的小石凳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金浩,使了个眼色,金浩会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话,而我则一口气把碗里的中药闷了个干净。班阙抽了根烟便回到了屋里,在他回来没有多久的时候,我突然干呕了一声,脸色苍白地捂住了嘴。 发现了我的异样,金浩直接走到了我的旁边:“怎么了吗?”他关心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但是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我指了指外面,金浩便转过头对班阙说道:“晓智可能是要吐,帮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看不见班阙的表情,但是能想象的出她现在肯定是一脸的嫌弃,不过还是与金浩合力帮我挪出了屋外。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哇地一下子吐了出来,金浩准备了水让我漱口,班阙则在交待金浩看好我后去后院找老二。 “说吧,计划是什么?”为了争取时间,我刚才和金浩合演了一出苦肉计。因为没怎么好好吃饭的缘故,在喝药之前胃里几乎还是空空如也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药物对于胃部的刺激可想而知,再加上因为伤口的缘故有一直处在低烧的情况之下,像我刚才那样将中药一口闷,确实会引起胃部的不适。不过和我计划中的一样,我制造出了和金浩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真的非常难受)。 “对自己都能下狠手。”金浩‘啧啧’感慨了两声,便马上进入了正题,“他不是想带你去武器库么?我想在哪里下手,制造一起爆炸。” 爆炸?很危险啊。我抬起头看他,外面天色暗了下来,我不知道他看得到看不到此刻我惊讶的表情,但是我想他看我不说话,便知道我有些抗拒他的提议。 果然,他立刻向我解释道:“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爆炸,不会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危险。我只是希望做个局,让组织抓住班阙的把柄。”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漱口。 金浩抓紧时间说着:“班阙不是要去武器库么?那里是组织最机密的地方,除了负责武力支持的扛把子,几乎很少有人知道那里的存在,知道存在的也没有能够打开那里的钥匙。据我所知,为了避开警察的搜查,知道哪里具体位置的人最多不过五人,而拥有打开那里钥匙的人只有三个人。而想打开那个武器库必须同时拥有三把钥匙,也就是说,那三个拥有钥匙的人要同时到场,武器库才会被打开。” “也就是说班阙已经说服了三个掌管钥匙的人帮他打开大门。”我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杯子,小声揣测,“或者,用更好理解的方式来说,班阙已经得到了关键三人的支持。” “不可能。”金浩斩钉截铁地说道,“至少有一把钥匙他根本不可能得到。” 金浩看了一眼周围笑了起来:“其中一把钥匙保管在现任老大手里,你觉得我爸爸会交给和支持他么?” 第354章 现代狸猫换太子 http://..org/ “但他还是有了钥匙。”我微笑着说道,“你交给他的?” 他点头:“嗯,我知道我老爸放钥匙的地方。” 我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胃里和嗓子里都是火辣辣的感觉,十分难受:“你把不可能不知道你都给了钥匙吧?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他帮你做的计划?” 金浩轻蔑地哼了一声:“他?如果真的有给我做计划的本事,当年就应该杀掉所有的后顾之忧中” “这个后顾之忧里也包括了晓智?”问的时候,我不免有些心寒。 金浩支吾了一下,最后别过头看着后院的方向轻声转移了话题:“虽然说是我自己做的计划,但是我不否认我把计划说给了我爸听。毕竟,他现在是组织里的老大,而且他梦想了好久,我来继承他的位置,所以我告诉他我的想法的时候,他甚至有些不相信我突然开窍到不再顶撞他的想法,只不过还是不听他的安排,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我想做上那里,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所以,我在要求他把钥匙给我的时候,他并没有推脱。他希望我能好好利用手里的钥匙。” “果然你是他亲儿子,喜欢借刀杀人的行事作风还真是出奇的一致。你老爸借由你的手陷害班阙背叛组织,而你则借由我的手最后杀掉班阙,这样你就有足够的理由威胁我听命于你。”我蹲在地上轻轻揉着胃部,却依旧难受的要命。 “你太聪明了,所以有的时候我宁愿合作对象是晓智,起码不用堤防你有花花肠子。”金浩的语气有些落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和我合作要多加防范的缘故,总觉得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非常疲惫的状态。 “之前提到合作是一场爆炸案,到时候我需要做什么,配合你的人演戏,还是由我来引爆炸弹?”知道班阙马上要回来,我连忙回到了正题。 “你只需要跟着班阙去那里就好,剩下的事情我都会事先安排,你的任务只是确保班阙到时候一定会踏进那里就好。我能确保我的人绝对不会让炸弹危及到你们的性命,而你要确保组织的人到现场的时候能够人赃俱获。”金浩也知道班阙很快就会回来,慌忙交待着。 “如果拖延他离开的话,我自己也必须留在现场,到时候可不只有一个人会被怀疑,我记得我们两个能达成合作协议的前提就是你给我想要的自由。”我想站起来,但是无奈,胃部的疼痛已经消耗了我大量的力气,冷风一吹,冻的我瑟瑟发抖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已因为疼痛而让冷汗浸湿了后背和领口。 金浩也发现我在不停地发抖,转而马上就走过来问道:“要起来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证明了他的野心,我会得到什么好处?”我固执地蹲在地上,甚至拒绝了他的搀扶。 “我绝对不会让组织怀疑你。”他竖起三根手指保证,“我要再脏的是他,不是你,所以我会当场告诉所有人你是在配合我行动,打消其他人对你的怀疑。我会保护好你的,毕竟除了你,晓智也拥有这份身体,让你来帮我,不过就是想要保护我喜欢的人。” “但是你这样做会让她心里很难过,她联合你害了自己喜欢的人。关键是她对班阙的喜欢已经到了可以为之放弃生命的地步,你利用我陷害他,其实和她本人陷害她无异,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拥有这副身体的除了我还有她。你在拿刀划她的心。”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班阙和老二的声音,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那也好过让班阙判她死刑。她明白过来恨我,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看看她活着就好。而且,你一定会帮我讲他知道的时间拖延到最后的不是么?还有,一定要让晓智坚持到我为你准备呢给您发清白后再醒过来,绝对不能让他在我冤枉班阙的时候出现,我希望知道无法扭转局势,她才会再次出现。”金浩拍了拍我的肩膀,直起身来招呼着班阙,“小姑娘看起来快不行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请大夫再来看一眼吧!” 老二听完没有过来,直接小跑着出了大门去找下午来给我看伤口的一生。班阙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抱怨道:“真他妈麻烦,你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我正难受着,所以也不想和他争辩,只是换了个方向蹲着,眼不见为净,他再说废话就把耳朵堵上就好了,耳根清静可能也会让我觉得好一些。 只要班阙一出现在视线范围内,金浩就装出老好人的样子调解我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想想也不过是为了他之后的计划做铺垫。 很快,老二就带着医生来到了我面前,医生打着手电看我苍白的脸色撇了撇嘴,表情上也有些困惑:“姑娘,你平常有过敏史么?”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好像之前是对一位中药感觉不是很好,好像叫什么远志?”我不确认的说道,极力忍着疼痛回忆着。记得有一阵子因为任务的压力大,曾经陷入了失眠的情况,很苦恼,老大便煮了安神汤给我喝,其中在里面加了一位叫做远志的中草药,喝完之后让我的胃拿手了整整两天,一开始以为是压力大才出现的症状,最后越看越不对劲,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其实是过敏现象,也知道了我对一些中草药又过敏的情况。只不过今天得到的消息太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做事情又着急,终是忘了自己对一些草药过敏的事情。而且现在才想起来老大上回煮的汤药和这回喝的闻起来似乎有些相似,味蕾也尝到了一味同样的中药,想必应该手远志这味草药吧,所以便如实告诉了眼前大夫自己的情况,这样看来应该是和自己喝药喝太快没有太大关系的。 医生听完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要是早说的话,我绝对会给你开其他方子的,让你不受这茬罪的。” 我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也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估计和空腹喝药也有些关系。”大夫来回瞥了一下金浩和班阙,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两人扶着我回了房间,帮我量了体温,又嘱咐老二这两天只准备一些好消化的粥和热汤面一类的食物给我吃,便开始整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您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吧?”班阙看出了医生的犹豫,便知道医生还有话没有这么说完医生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其他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你们还是带她去大医院比较好,她现在的状态可耽误不得的。” 班阙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示意老二带着医生离开,医生背好医药箱,最后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又失望地看了一眼班阙,边摇着头转身离开了。 医生和老二刚离开,金浩便小心翼翼地问道:“班阙,要不然明天带晓智......” 班阙打断了金浩的话:“再观察一下吧,现在的状况只能硬扛着。你别忘了,之前子芝找来帮他的人和医院可是有着很多联系的,而且晓智之前鲁莽行事,差不多把自己也弄成了嫌犯。只要我们现在踏进医院,就等同于束手就擒。” “但是医生也说了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近海还是挣扎了一下,虽然他自己都知道无济于事。 “再,再观察一下吧。实在不成,我们再想其他办法。”班阙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要再说了,而且最开始的诊断,子芝自己都承认是药物过敏了,所以找出原因了,就不要在婆婆妈妈地纠结下去了。”班阙的语气里明显透露出不耐烦。 金浩还想在再争执些什么,不过我安置了他的手臂摇了摇头:“听他的话,再看两天,而且我比刚才感觉好多了。别担心,晓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 三个人再次尴尬了起来,我估计我们三个心里都在期盼着老二赶快回来,果然,不到十分钟,老二敲响了我们的门,在外面说道:“洗澡水烧好了,您看你是怎么个安排。” 我听到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呼’的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知道我刚才是没有猜想错的,我们三个实在是太尴尬了。 班阙简单应付了两句,便转过头看着我们两个:“你们谁先去?” 我指了指受伤的腿,和自己的衣领:“我觉得我会很麻烦,所以你梦里是你们两个先去,我最后也会更安心一些,不用担心你们两个会着急。” 两人也没在推脱,金浩直接去了浴室。在金浩离开房间后,班阙瞬间看向了我的眼睛,而我则不上了眼睛,注意不再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我们两个就这样默默无语,屋子里安静的升值都能听见两个扽的呼吸声。知道我感觉灼热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是很快门把手动了一下,金浩洗完澡回来了。班阙又看了我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便离开可房间。他走之后,我嘁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他和你说什么了?”看到我的反应,让金浩明显紧张了起来,似乎是害怕我和班阙说了什么一样。 我好笑地看着金浩:“金浩,你太紧张了,你觉得我们两个会说什么吗?一我们平常的关系也不至于就因为这几天的接触而突然变得亲密起来。我们还是互相讨厌的。”我知道,在金浩开始想要进入竞争之后,就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对任何风吹草动都异常敏感。 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地傻乐起来。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班阙不在,也正好给了我机会:“对了,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加入到这场争斗当中?之前不还是以协助班阙为主,才安插的自己的人手,后来为什么想要和他对立了?看你们两个的样子也不像是吵架了?”突然从朋友变成演技派,我相信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让金浩的态度一下子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班阙咬了一下指关节,他每回紧张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咬自己的指关节。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别咬手,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都不认识我自己了。”不知怎么的,金浩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而且语气也随之越发凶恶。 我看了一眼他:“上一辈的事?” “不全算。”金浩冷笑了起来,“他老子当年还真是下了一盘大棋呢。” 我睁大了一下眼睛看过,第六感告诉我,接下阿来听到的故事绝对会打破我所有的认知,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我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听金浩的解释。 “我和他应该互换身份才合适,或者来说替父报仇的事情应该我来做才合适。”果然金浩的解释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惊人,“我的意思是应该姓班才对。” 我差一点没有克制住自己叫了出来,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外面,小声问道:“你抱错了?可是这么多年你那班都没有看出来你和他长得不像么?” “我爸和班阙他爸是兄弟,两兄弟都姓金,只不过后来弟弟入赘到了班家,所以孩子也就姓了班。但是,他还是想让自己的孩子姓金,于是他就偷偷在产房将两个孩子换了身份,把哥哥家的孩子换成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自己则抱走了哥哥家的孩子。我们两个的出生日期一样,只要和医院事先打点好,就不会出差错。” “可是孩子的妈妈会发现孩子不一样啊,毕竟孩子身上还有一半的基因来自于妈妈啊。”突然,我想是想到了什么,瞬间捂住了嘴巴,一脸惊恐的拦着金浩,“你们的妈妈?”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们的妈妈是不同的,只不过我们用了一些小手段让那个女人不得不承认和配合我们演了一出绝妙的‘狸猫换太子’的桥段。” 我看着金浩,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你爸爸不会是掌握了你养母的什么把柄了吧?” 金浩咧了咧嘴角,得意的笑了。 第355章 一匹喂不熟的狼 http://..org/ “仔细找的话,每个人都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总会落下把柄的。子芝,你不是最有体会的么?”金浩扬起了组角,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知道我无法反驳他。 我‘哼了一声,讽刺道:’“不过那句老话‘喂不熟的狼’,想想也非常适合用在你身上,这邪念,金价可真没亏待过你,毕竟现在组织里的扛把子是真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还想着传位给你,可是你倒是对于伤害起他来还真是毫不犹豫。不过,你这个养父还真是眼神不好,明明儿子长得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兄弟,竟然还没有一点点怀疑。” 金浩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没有怀疑?他偷偷做过dna鉴定,只不过检验结果被人动了手脚,组后的结果我和他的dna配对有99%的相似,结果证明我是他儿子无误,所以他也不再对我有所怀疑。不过虽然打消了这个疑虑,对于我长得向他亲兄弟这件事情还是没有放心。所以,那帮在dna上动了手脚的人,就找了个江湖术士,让他在机缘巧合下,找到了他,说是有邪祟在他的命格里捣乱,胡乱说了一些,又说了一些我们告诉过那个江湖术士的事情,反正最后就给他蒙骗成功而来,他信了,还买了些乱七八糟的法器摆在家里。之后,可能是心理上的作用,反正在那之后,他就没再作妖。至于那个江湖术士,反正也没什么用处了,为了不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他们直接处理了那个江湖术士。不过可怜了那个江湖术士,刚拿到票子,就掉了链子。”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是金浩的表情倒是一点也看不出难过,倒是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说实话,我有些被他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表情吓到了,我拍了拍心口,缓解了一下被吓到的心情才开口小声问道:“那他老婆梅说些什么,毕竟你真正的父亲已经死了啊?已经没有人攥着他的把柄了吧?” 金浩‘啧啧’了两声,之后,盯着门的位置说道:“你觉得只有一个人握着她的把柄么?你忘了,班阙之所以这么牛气,其中有多少信心是来子她认为一直支持他谋反的元老呢?” “他到现在都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才是半价的儿子?”这样想来,班阙简直从一开始就被人当棋子来耍,想想真是让人觉得后怕。无论是他从一开始对我的恨意,无时无刻不想替父报仇的做法,到现在他为了保住地位而做的挣扎,不过就是在被人人当作棋子,随意安放在幕后人想要安放的位置。在他心里,班家的利益大于一切,但是事实上,他不过就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反观金浩这边,一直以来用文弱书生的样子当作幌子,却早已和其他人谋划好了一切,坐等宇文智力,想起来还真是卑鄙。不过既然他才是班家真正的后代,而班家却是被晓智的父亲和老大做局整垮的,那么他对晓智,或者说他对我未来的安排更加让我担心。现在看来,他才是晓智身边最为危险的人。 金浩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朝我笑道:“我对班家没有感情,之前的愧疚心可以当作是年轻时候的不懂事而已。所以,我对晓智并不很易,而且我的亲生父亲应该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在这个圈子里,总会有被黑掉的一天,只是早晚而已,所以他才想护我周全,就像是你爸为了让你多活些日子,把你交给老大一样,我爸也是为了能让我好好活着,才做了狸猫换太子的决定。虽然让我现在很困惑,但是我却很难拥有班阙那种报仇的冲动。”金浩说这,表情也不再想刚才那样狰狞。 “连复仇都算不上,你为什么要做到那个位子?”除了害怕,现在的我更多的是对于金浩毫无头绪的决定感到好奇罢了。 金浩显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转移了话题“之前你不是问我对于晓智是什么样的情感么?” “我只是觉得无论是版却利用晓智,是因为他对晓智除了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仇恨,所以可以毫不在乎晓智的生死。但是你利用小智,我不理解,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误的话,我总觉得你还是对晓智有一种叫做‘喜欢’的情感的。对么?”我向金浩求证着。 金昊犹豫了一下,突然反问我:“你这么着急的问我对于小智的情感,是因为你想弄明白为什么魏凯会利用你吧?毕竟,你也知道魏凯是喜欢你的,而且你也动心了。不要着急反驳我,起码你现在难过的表情告诉我,你对魏凯利用你这一点很失望不是么?所以你想通过确认我到底爱不爱晓智,来判断尾开对你的感情,你不觉得很愚蠢么?”金浩的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全是嘲笑。 我却在坚持自己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你对晓智的感情的,如果你只是觉得里哟高耗能他无所谓的话,我希望在我帮助你坐上你想要的位置之后,就放有我们自生自灭。我不希望,玉扳指给你之后,再节外生枝,恕我直言,我觉得你比任何人都危险。” “那是我的事情,你还是自己想想怎么面对魏凯到时候质问你为什么返水比较好吧?”金浩似乎不太喜欢我刚才说的话,语气也开始暴躁起来。、 感觉班阙快回来了,我想起了之前想要问的问题:“对了,我一直有个疑惑,说真的,我只要吧班却带到武器库就可以么?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似乎他只想我一个人进去。”我转了转眼珠子,想起了刚才对话的时候金浩告诉我的事情:“如果到时候他不进去的话,在我看来我反正天鹅让我进去,就意味着他想让我和魏凯背他的锅,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我完全阻止不了他。或者说,哪怕就是在我身体如常的情况下,我依旧无法强制他进去。”我看着金浩,提出了自己的困难。 “你觉得我真的会袖手旁观?”金好突然笑了起来,“班阙既然想要冤枉你,那他避让会带你过去,但是我平常的表现,让他会大意我的威胁,他不会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教训,而只会让我守在门口,或者害怕我阻止他伤害晓智,而特意在那天把我支开。而你手上这件事情,简直可以称为天作安排,因为你的伤势让你无法一人到达那里,他必然会和你一起过去。而我则会趁着那段时间,也潜伏在那里等待你们,只要你们踏进那里,我就会安排我的人出现,而你不要忘了,那些他身边的势力,平常维护他,也不过就是为了迷惑金家做的家乡,我早已安排好他们反水,到时候共同指认他就好。所以我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陪我我演完整场戏。我会保你安全,只是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和魏凯作解释,或者你用你的方式,让魏凯不要到那里去。毕竟,我能救的只有晓智一个人。”门外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我叹了口气,小声答应道:“好,我会尽量配合你,不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很难保证自己能神志清醒的坚持到那个时候。” “班阙清楚你的情况,尤其是在医生说了那些话之后,他既然毫不在意你,我想他一定会提前自己的计划。而我的计划也会同步实施,知道抓到他,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不会让小致死的。”说到最后他已经变成了起因,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班阙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老二给你拿了拐杖,你自己过去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过他好像安排了一位大姐帮你。”班阙把拐杖递到我手里。 “替我谢谢老二。”我接过了拐杖,慢慢向淋浴间的位置走去,我知道现在建好一定又变成了文质彬彬的少爷样子,人还真是最会隐藏自己的动物呢。 帮我忙的是个话不多的老妈子,帮我用塑料布裹好了一声包扎的纱布之后,她一直在帮我八折淋浴器。我擦头发的时候,大姐才开口:“姑娘,你再发烧。” “是么,挂不得老是觉得关节疼,头也不清醒。”我笑着回答道,应该是从手上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低烧的状态吧,怪不得这么难受,“大姐,家里有退烧药么?” 大姐接过我手上的毛巾点了点头。 “一会儿给我几粒吧,希望能让我不那么难受。”我用拐杖撑起了身体,在大姐的搀扶下回到了休息的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睡觉,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齐齐地装过头看着我。 “我让刚才帮我忙的大姐一会儿送点退烧药回来。我发烧了。”我事先说明了情况,免得一会儿让大姐送药的时候,两个人又疑神疑鬼。 不过送要过来的不是大姐,老二敲了门,进来的时候,手上端着热水瓶和几粒药片,应该是大姐告诉了她我的需求吧。老二讪讪地冲我们笑了笑,把药先递给了班阙:“这个是刚才小姑娘问红姐要的退烧药,我们平常都吃的是这种,很管用的。” “谢谢了。”我礼貌地道谢后,因为站着,就想挪过去自己把药接过来。但是班阙先我一步,从老二手里拿过药,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拄着拐杖做到了床边:“老二,我觉得晚上和两个大男人住在一个房间不方便,这里还有其他房间么?”心里窜起了一股无名火,我提出了任性的要求。不过,这个要求也确实不算是特别过分。以我现在的状况,就是住在别的房间,在这医院自认的监视之下,我也无法从这里逃跑。 但是老二还是把目光转向了班阙:“那个?”他有些犹豫地开口,观察着班阙的表情。 “另外安排一间房间吧。”班阙开口道,正在我诧异他怎么会答应我如此任性的要求的时候,他接着又开口说道:“让金浩住那间房间,他腿脚灵便,晓智就暂时住在这里就好了。你一会儿给我安排一张行军床,我睡在房间门口就好。”果然,这才像是班阙的风格,即使在自己的地盘,也无法产生安全感。所以我突然间产生了一些怀疑。对于自己的人骗了班阙这一点,静好会不会太自信了一些。班阙可是没有任何安全感的人啊。 老二面露难色地看着班阙:“少爷,这样的话,您可是为难我了。又不是夏天,外面可是很冷的,尤其是村子里,同样的季节,可是要比城里还要冷一些的,你在过道上睡觉不太好的。” “没关系,班阙你住在这间屋里吧,我多穿两件衣服就好,你别让老二为难了。”我也不看班阙的方向,接着说道:“而且,万一晚上晓智醒过来,看见你,她会觉得很高兴的。” 班阙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金浩装模作样的担心的看了一眼我们两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班阙便阻止了他:“就这样决定了,我住在这个屋里。”班阙的态度生硬得让人无法反驳,金浩又看了我们两个一眼:“那先把药吃了吧。老二,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老二简单答应了一声,“我去收拾一下。” 老二离开房间后,我把手伸向了班阙:“能让我吃药了吧,我现在难受的离开。” 班阙没有回答我,而是将药片碾碎之后才给我。 “比知道这样有多苦吗?”我看着班阙抱怨道。 “我必须确认药片里没有别人塞给你的纸条之类的,毕竟谁都知道你之前的合作人魏凯,可是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易容先生呢。”班阙把水杯递给我,满脸的嘲笑。 “还真是谨慎呢。”我小声嘟囔着,之后咽下了已经碎成渣的药片,感受着满嘴难忍的苦味。 第356章 温室养大的少爷 http://..org/ 可能是因为洗了热水澡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退烧药里有一些安眠的成分,晾干头发以后很快便进入了睡眠状态,整整一夜无眠。连我以为白天听到的信息量太大而会产生多梦的情况都没有发生。所以听着鸡鸣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为自己的一夜无梦满心欢喜,而且明显感觉轻松了很多,看来退烧药是真的很有效果。我摸了摸额头,果然不再像前两天那样灼热。不过睁开眼睛的时候,心情又抑郁了起来,班阙正坐在窗前,只不过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不想了解一下我的计划么?”班阙看我醒来之后问我。 因为班阙是背光而坐的,所以我现在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从他沙哑的嗓音来判断,似乎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眠。“不会是想了一晚上你的计划吧?”我这样问他。 “我只是单纯的睡不着,今天晚上我们出发。”班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么快?我心下思索了一下,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收到我的疑问之后,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夜长梦多。” “哦。”我下了床拄着拐杖去后面的盥洗室。班阙则一头栽在了床上,估计是真累了,我靠着门的位置听见屋里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不过估计昨天晚上没有睡着就是守了一夜,怕有人通风报信给魏凯,魏凯找人把我给劫走吧。我心里嘲笑了一下班阙的幼稚了因为极端的不安全感,让他有些行为看起来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 我咧开嘴角苦笑着,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看见金浩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昨天你们相处得很好?”金浩这样问我,不善的语气也不知道掩饰一下。 “你有起床气?”我故意避开了他的提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昨天晚上都聊了什么?我看你在笑,这不像是你和她应该有的状态。”金浩直接走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胳膊。 因为我拄着拐杖,腿伤让我无法像平常那样有太大的动作,我甚至没有办法甩开他钳制住我的手“你真的觉得我们两个吵起来或者打起来,才是正常的相处模式么?”虽然生气,我还是尽量压制住了我的音量,低声责问道:“你省省吧,现在的情况,我怎么和他吵架?我在他的地盘上和他争吵,我不是在找死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完全就像个没脑子的弱智,我觉得你在表现的明显一点,就能向世人昭示你的狼子野心了。”我恶狠狠地等着金浩,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无论我是哪家的孩子,都对我是足够有利的条件。”金浩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用拐杖找到了支点,然后别过头,终于从他身边挪开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金浩,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自从他告诉了我他的计划之后,我觉得金浩一直表现的像个多疑症患者一样,总是在害怕我把他告诉我的事情透露给班阙。心神不宁的样子死,很难让我将他和平常那个泰然自若的儒雅形象联系起来。我知道他还是没有足够的自信,在最后一刻那些班阙身边的人会真的站到他的身边。他在害怕,甚至害怕,最后栽进陷阱里的会是他自己,所以他总在怀疑我会告诉班阙一些什么,来阻止本来他自己都不慎确信的计划,应该后悔告诉我吧?但是现在所有的纠结和后悔都已经晚了,就像无法挺值的定时炸弹一样,在他和我说出他的计划的那一刻,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我绕过了他,走向了盥洗室。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过来,回想着班阙、金浩和魏凯三个人各自的心思,竟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单看他们每个人的算计,几乎都是完美无缺,坚不可摧,但是当把三个人的计划排开共同来看的话,三个人只要有一方主动实行自己的计划,那效果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溃不成军就是结局。太过独立的计划缺点就是看问题太过片面,缺乏更为周全的考虑,但面对未曾想过的困难的时候,所有的计划都是废纸一张。不过确实也要感谢这三个人的单打独斗,似乎是给了我一个绝妙的修颜生息的机会。我抬起头,对着镜子扯出了最近这段时间最漂亮的笑容,赢定了呢。、 回到房间的时候,班阙还在睡觉,因为开门的声音,他有转型的迹象,不过转过身半睁开眼睛看见门口靠着拐杖站着的我,变又闭上了眼睛转了回去。我走了进去,关上门,随意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在窗户边的山发上看了起来,不多会儿,金浩也走了进来,不过这次班阙连转身都懒得做,只是听见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之后,就有进入了睡眠。我们两个只是对视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任何交流。中间,老二送过一次早饭,不过班阙在睡觉,这一上午也就没有再出现,我们两个有些懒,吃过早饭谁都没张罗收拾一下,便又开始忙各自手中的事情。 “金浩,既然班阙说想要我去武器库,那你有哪里的位置图吧?给我看一下。”我知道版却没有睡着,便装模作样地向金浩讨要着我们目的地的地图还有周边的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特意强调道。 金浩把笔记本电脑给我,屏幕上是他早就打开了的文件夹,里面有着完整的武器库的位置图和内部构造图,甚至精细到每一种武器的分类即每一种分类的数量和位置,还配有全息图片。最夸张的是,为了防止有类似未开这样擅长逃跑的人进出武器库,连武器库中的通风口和下水管道的走向也有清晰的图解,甚至标注了如果有外人侵入的情况下,要关闭那几个通道就可以‘瓮中捉鳖’。 我一张张地浏览着文家家里的照片,大致对武器库有了深入的认识。金浩似乎不太高兴我了解这么多有关武器库的事情,但是因为现在有班阙在场(虽然他睡着了,但是仍旧有随时醒来的可能性),他自然只能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睛,不敢太过明显的组织我。在几次三番我无视了他让我将笔记本还给他的暗示之后,他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而是丛书包中拿出了另外一个笔记本。而我也乐得安心开始对照着这些照片想事情。 其实,我知道他拿出另外一个笔记本是想远程将这台笔记本里的照片删除,但是很遗憾,当时wifi并未普及,所以他在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也是彻底安静了下来,只能恨恨地看着我一个人对着笔记本自得其乐。 我认真看了每一张照片,极力将每一个细节都印在脑子里。事实上,无论是和谁合作,到了那里,便是我逃走的唯一机会。至于逃走之后的情况,我早已有了自己的安排,希望魏凯不要让我失望。 我直到中午才把所有的照片看完,班阙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几点了?”班阙问道。 “十二点多了。”金浩看了一眼手表,“一会让老二应该会送午饭过来。” “你们先吃吧,我再睡会儿,不用管你为我留了。”班阙打了个哈气,便又栽回了床上,“对了,我们下午六点的时候出发,争取明天早上能刚过去。早上四点到五点,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你都安排好了?”看来班阙已经在那里安排好了自己的人脉。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他:“那段时间那里不会有人么?” “不是。”班阙捂着眼睛摇了摇头,看起来依旧是非常困的样子,“并不是。只不过明天凌晨到早上八点的时候,都是我的人在那里做安保,比较好接应而已,而且我们不能在刚交班的时候就过去,如果有人以为事情滞留,会发现我们,所以四点到五点这一小时是最佳进入武器库的时间,不会有人滞留,里再次交班的时间也比较远。我们去是绝对安全的。” 门外传来了老二的脚步声,版却立刻停止了话头。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金浩把门打开,老二端着午饭站在门外,,老二走进屋里的时候,班阙还是躺在床上的。老二放在午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早餐的餐具,一边低声问道:“少爷的午饭?我要不要一会人在送过阿里一趟?” 金浩摇了摇头,指了指暖气的位置,脸上依旧挂着和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容:“我们给他留着,放在暖气上温着就好,您就不要费心了。还有,今天下午我们就离开了,晚饭的话,您就不用准备了。” “不再多留两天了?”老二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我:“是要带她去医院吧?” 金浩点了头,正好借坡下驴地说道:“昨天大夫不是说了不能再耽误了吗?我这边真好联系了医院,所以不能再多留了。” 打发走了老二,我很近好默默无言地吃着午饭。可能是因为班阙和金浩的缘故,觉得不能怠慢组织里的少爷们,所以每顿饭也是尽可能的准备的精细,想想也是有些为难这个粗枝大叶的男人了。 “在笑什么?”金浩眼神里全是不解的神色。 我摇摇头:“没有啦,只是觉得自己命还不错。” 金浩听完我的解释更加蒙圈,不过很快他的‘被迫害妄想症’就爆发了,看着我的眼神由一开始的好奇变成了后来的怀疑,在他瞪大眼睛之后,我选择了低头继续默默吃饭。真的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经历过的温室里的孩子呢,我轻蔑的想着,真的是对什么事情都会大惊小怪呢。 但是突然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班阙,金浩冲到了窗户旁边的沙发上,把笔记本迅速收进了书包里。“你可是逮着机会了。”我心里默念道,因为利用上午的时间几乎记住了我想记住的所有事情。所以倒是不太担心金浩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只是觉得她像小孩子一样的幼稚做法实在好笑。 班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的时候了,做了简单的洗漱,又吃了我们给她留的午饭,他才懒洋洋地说道:“出发吧。” “你还没有说你的计划。”我坐在原地没用动身的意思,“如果在路上的话,也许会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耽误,比如说看见了警车,误以为在追我们的话,一定会集中注意力在逃避追捕上,而不是给我说行动计划上。所以名称这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把你的行动计划说出来,不要等到出发了,在路上却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除了画表面上的意思,我本身也是在提醒金浩,不要在路上因为我和班阙之间的对话,而显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多疑到时候让班阙发现了端倪,到时候会更加麻烦。我没有装过头和金浩确认他是否听出了我话中的含义,只是在心里祈祷着他能听进我的劝,毕竟如果我想逃走的话,必须要确保自己能够顺利进入他们的计划 金浩自然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二班却看着我确实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知道执拗不过我,便真的坐下来,开始简述他的整个计划。 “上午的时候,我已经金浩的笔记本电脑里,大致了解了武器库的内部构造和位置,所以这一部分可以省略不说,我只想知道我需要做什么,还有我怎么才能离开那里。”我提出了我的请求,其实班阙的计划我也能猜到个大概,这样问,只是想知道他最后会怎么处理我的离开。是把我留在那里,让所有人都玩但,还是给我留了后路,暂时放我一马,眼前的麻烦。事实上,我这么急迫的想要知道他的决定无非是想按照他的计划,来制定我自己的策略。 第357章 三人都有小心思 http://..org/ 在班阙的计划中,我们去武器库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武器,而是为了制造混乱。班阙早已打理好了组织上下有可能和武器库有关联的人脉,事先拿到了开启那里大门的三把钥匙,说到这里的时候,班阙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金浩。而金浩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班阙承认他制造混乱的理由,就是为了让人们怀疑是魏凯和那位他身边异军突起的小男孩儿搞的鬼。大家都知道魏凯始逃跑大师,所以班阙会在通风口等地方留下一些早已准备好的线索,到时候栽赃起来也会很方便。至于那个男孩儿,因为明天凌晨交办的人是他手底下的人,所以到时候只要交办的人说曾经见到过他出现在武器库附近,就可以顺利诬陷成功。在班阙的计划中,他会视线让金浩破坏掉监控,以保证所有事情顺利进行。 我内心稍微感叹了一下班阙的计划,如果不是金浩早有预谋,想要自己上位,那么这个计划听起来倒是天衣无缝,只不过天不遂人愿,金浩有着自己的野心,而且这个也心中还有一环要按照班家早就做好的佳话——杀掉班阙——这个班家的‘假儿子’,让班家真正的血脉继承那个位置。还真是从父到子,都是有着狼子野心的人渣啊。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班家的两代混蛋。 也是因为一时间的慌神,让班阙突然不满了起来:“你在听我说话么?”班阙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满, “啊,抱歉。”我慌忙道歉,“因为刚才在想武器库里面的事情,所以有些走神。”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着,虽然知道骗不过多疑的班阙,但是总比说实话要妥善的多,只要忍到那里就好了,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那个构造图是什么目的。”班阙的语气非常不好,“不要觉得你能救得了魏凯,先想想怎么保下来你自己再说吧。”班阙诡异的笑了起来,“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啊。” 呼,听他这么说,我在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只是在误会我会想办法阻止他诬陷魏凯啊。不过,挺好你他话里的意思,根本不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回访我一码,估计是想明白了,想借这个机会连我也一起解决,毕竟他觉得我的命在他手里控制着呢。他这么认为,我当然要配合着,但是我丝毫没有表露出担心的样子,我装过头看着金浩。模仿着晓智平常说话的样子冲金浩撒娇:“但是金浩,硬顶会保护我部落的魏凯的下场吧?” 金浩愣了一下,看着我的笑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头:“我,我会保护好晓智得到。”连说话的预期也变得结巴起来,很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暗示。不过这样最好,不让班阙有其他误会,还误认为警号是那个傻傻的跟班。 “哼。”班阙果然冷哼了一声,表达着自己对金浩没出息的不屑。 大致说完了计划,又说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我们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版却突然装过身问我:“子芝,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带上你么?其实,你知道按照我的计划,你不必出现在那里也可以的。” “所以,为什么?”他这么一问我也有些好奇。 班阙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其实,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没有把握我的计划会成功。但是一旦魏凯知道你在我手里,不用我多费心,他一定会来找你,无论他是否看透我的计划,他都会铤而走险和我碰面。所以,你是我最大的筹码啊。”班阙根本没有隐藏他语气里的得意。 ‘砰’,我听见自己的心脏种种地跳了一下,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正常跳动。我右手微微握成拳头,放在心口的位置,突然觉得被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怪异的感觉包围了。这种感觉让我的手臂因为差点停止的心跳而变得有些发麻,我怎么了?我觉得自己好奇怪。 “快点走啦!”班阙看我半天没有动作,催促道。 “哦。”我慌乱地追上了他们两人。 离开的时候,老二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在意,我一直在探寻自己心理蔓延出来的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情感,总觉得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你不要玉扳指了么?”我在路上问班阙,“你要是连我一起出卖的话,我死都不会给你玉扳指的。金浩他老板能够最终坐在那里,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那枚扳指的重要吧?” 班阙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我会傻到管你要它么?你之前不是也告诉我了么,玉扳指藏在哪里只有晓智知道。只要那个傻丫头告诉我不就好了,抓你和抓她又不是一码事。”班阙的异地冲我笑了,“陷害你,但是我可以救她啊。只要我骗她,她就会相信我,不是么?” “真是有够卑鄙。”我不由得有些替晓智难过。不过,班阙啊,你真的觉得你会得到玉扳指吗? 之后的路上,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离开老二家的时候,我们黄了一辆车,老二已经把我们来时的那辆车处理掉了,给我们安排了一辆看上去有些脏的白色轿车,因为当时我在想事情,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老二的解释上,不过靠着零零散散的记忆回忆的话,老二好像解释说这样外貌普通的车会帮我们躲过很多不必要的检查,起码不会太过招摇。 车开出了一段时间之后,金浩就开始打哈欠,其实能感觉的出来,昨天金浩也没有休息好,可能是担心了一晚上我会向班阙告密吧,反正能感觉的出来他一直如坐针毡的那种紧张的状态,甚至这里路上,他开车都不是很稳,最后他在路边停了车。班阙自然知道金浩的状态不对,只关心似的说了一句‘你太紧张了’,也就没有了下文。但就是仅仅这一局看似无意的话,让金浩的表情在一瞬间起了变化,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就知道他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儿变得顾虑多疑、六神无主,我不得不‘诶呦’了一声,引起了前面两个人的注意。 “你又怎么了?”班阙看着我,满眼的不耐烦。 “昨天的退烧药你带着么?就是你碾碎了的那些,我难受。”我向班阙伸手。 “又发烧了?”金浩急忙用关心来掩饰刚才自己的失态。 我佯装难受地靠在后座靠背上,愁眉苦脸地点了头:“像是晕车一样。”又用手背贴了一下额头,“有点烫。” 金浩和班阙换了位置,他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转过身面对我,手也探上了我的额头,因为背对着班阙,又挡住了后视镜,所以我们两个的眼神交流就这样在他看似试探我温度的动作下,将我们俩的眼神交流挡在了班阙的视线之外。“怎么回事?”金浩用唇语问我, “你太紧张了,他只是关心你。别露陷。”我也用唇语提醒他。 他没再说话,把手从我的额头移开,回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转过头对班阙说:“她又烧起来了,昨天的要还戴在身上么?没有的话,一会儿看到药店买一点吧。” 班阙从包里拿出一个分装药盒,递给了金浩:“都在这里了,老二说那个阿姨给她准备了药,就怕在路上出什么问题。对了,给她之前,把药碾碎,看看里面藏没藏纸条之类的。”班阙回过头,递给了我一个‘别耍花样’的颜色。 我靠在后座上,依旧病恹恹地看着他,像是读不懂他的表情一样。“我难受。”我坚持嘟囔着。版却不再理会我,而是转回身专心开车。金浩把药片碾碎,确认了里面没有藏任何东西之后,连同矿泉水一起递给了我。我接过被掰碎的药片,就着水一块儿咽了下去。看起来非常像退烧药的药片,实际上放到嘴里却是维生素药片的味道。 因为白天的时候,班阙一直在睡觉,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聚的班阙开车有什么不妥,而且目前的状况来看,版却还没有发现我和金浩之间的异常。不过金浩还是表现的有些做贼心虚。我也懒得在纠正他,就靠着窗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除了一些暗淡的路灯,机会就是漆黑一片。“我们到哪里了?”我问班阙。 班阙没有说话,不过我的声音显然也吵醒了在副驾驶位置小息的金浩,他抬起头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之后突然变得异常清醒:“我们到了?” 班阙这才说道:“快了,还有几公里就到了。我们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对劲。”班阙的声音里透露出了疑惑。 “怎么不对劲了?”金浩先于我认真了起来,估计又是在担心自己被看穿了。我叹了口气也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班阙。 “我们一路上太顺利了。”班阙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就像子芝先前担心的,我们这一路上肯定会遇见让我们会心存怀疑的事情,毕竟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四面楚歌。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们一路上连警车都没有看到。我并没有挑特别偏僻的路走,毕竟我们不能把时间太耽误在路上,所以我选择的是普通的路,但是看来,我们似乎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用手理了理头发,喝了水之后,意识算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怎么,你怀疑警察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我故意把话题的走向引到了比较官方的说法上,不过确实没有警车这一点,很让人怀疑。即使是在平常的时候,也会偶而看见巡逻的警车,但是却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期,一辆警车都没有看见,这个景象是在是有些奇怪。如果说被奇怪的车跟踪了,还可以理解成为组织里有人盯上了我们,或者是金浩的人马像她一样笨得可以,暴露了自己。 但是,一辆警车都没有看到这一点,实在是让人觉得诧异,我想了想问道:“对了,班阙,你绑架我的事情你是怎么通知到魏凯的,我是说你是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的?” “我手下的人帮了我大忙。”班阙说道,之后他像是顿悟了一般惊讶地说道:“莫说我手底下有内鬼?”班阙这样说的时候,金浩的后被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怕金浩因为心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便赶忙接话道:“组织里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不觉得很大程度上是被白到盯上了么?或者说百岛上的人在我们内部安插了眼线,现在因为什么原因启动了这名眼线?” 我说完话之后,整个车厢都没有了声音,金浩看我将话圆了过去,也放松了下来,有些关切地看着班阙。 班阙打开了车厢照明,我这才从后视镜看清楚了他的表情,眉头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绳结,看起来非常的困惑。而额角‘突突’跳着的青筋则显示出了他心里的愤怒:“别让我逮到他,要不然有他好受的。”班阙泄愤似的说着。 “你准备怎么办?”算得上是置身事外的我,在这个车厢里显得最为冷静,我问他的打算,“既然他们已经启用了计划,我觉得我们还是暂停掉你的计划比较好。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如果现在我们依旧固执地执行你先前的计划,一旦被警察发现,我们的下场就是团灭。我想到时候组织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在武器库捣鬼的罪魁祸首是你班阙。唔,还有一起过去的金浩。到时候,你老爸知道你帮着外人整他,他肯定会扒了你的皮的。而我嘛,到时候被抓住了的话,为了保护我自己,自然是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我们只是彼此利用而已。落在警察手里,吧比起落在你手里,现在看来倒是更安全一些。” 我这样说着,是全盘否定了班阙的计划,甚至也间接否定了金浩的诡计,这让前面两个人的表情顿时阴郁了起来。 第358章 玉扳指里藏秘密 http://..org/ 两个人的表情不是很好,我也能理解两个人的心情,但是我的提议出发点却是为了让这两个人能够妥善脱身,但是看样子,这两个人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计划执行到底。我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妥协道:“我只是提个醒,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我就不推脱了。不过,我要休息一会让,面的一会儿走神的时候,晓智和我互换,你们都不希望她参与进来吧?”话一出口,对面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我也没有多在意,而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你不被她换出来,就是万幸,最好不要给我惹麻烦。”班阙警告我,语气听起来很是让人恼火。 “她有多大的本事,我比你清楚。”我回敬他,但是依旧闭着眼睛,我行我素。 这一闭上眼睛,我还真的睡着了,很凑巧,在睡梦中公海和另外一个人格晓智面对面地聊天。“你真的准备配合别人对付班阙么?我听到你和金浩的对话了,但是我想知道他全部的想法,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告诉你我醒了。”晓智的样子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我没有做出任何表面上的反应,而是试探着在梦里问她:“你这么厉害,难道没有偷看我内心的想法?你可有足够的便利。” 晓智摇了摇头:“我没有,你自己都知道其实抛开本身控制的这幅躯体,我们两个人的精神是完全独立,互不干扰的。我读取不了你的想法,同样,你所人值得我的想法,也多数是根据我平常的行动轨迹揣测出来的,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我。”晓智说的非常认真,嘴巴微微崛起,让人觉得像是个较真的孩子。 “就算是这样,你没有猜测一下我的想法?”被晓智揭穿了我平常的小伎俩,除了觉得有些丢脸以外(毕竟谁都不愿意被一个比自己笨的人揭短),我还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也悄悄推测了我的行动。 出乎我意料的是,晓智只是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太复杂了。” 被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告知你真实的样子,是非常震撼的,就像是平常你对着镜子吐槽你自己长相上的缺点一样让人震撼。自己揭穿自己么?我在心里自嘲着,看来我的另外一个人格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到让我都有些忌惮的地步了,一支箭我竟然有些惆怅,最近都是一些让我应接不暇的突发情况,是不是等解决完这些事情之后,应该先去庙里拜拜呢?这样想着,我突然就感觉到梦境之外的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连带着受伤的腿也感觉到了疼痛,我觉得我马上就要醒了的时候,在我梦里面对着我坐着的傻丫头突然抓住了我的袖子:“不要离开。”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非常坚决。 我以为她是想让我留下来,她代替我成为表人格,我自然不会答应,便想要甩开她,县塔伊布控制这幅身体,毕竟还有些事情没有了结,我不可能在这个重要的时刻把控制权交给她。还有些事情没有了断,我的计划只进行了一半。 晓智依旧在梦境中抓紧了我,在我甩开她的时候,更进一步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要走,起码现在不要。我也不走的。”她哀求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坚持不让我离开,很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怎么回事?”我觉得晓智的举动非常奇怪,但是看他着急的样子,我去不再像刚才一样着急出去,可能是因为得到了承诺的缘故吧,我现在甚至比初到梦境的时候更加平静。 晓智咬了一下嘴唇才犹豫着开口:“我想知道你的想法,还有,你不想知道窝藏玉扳指的地方么?”晓智看着我,眼睛里是全是期待的星星。 “所以条件兑换?”我明白了小智执意不让我出去的意思,但是对于晓智和我做交易的时候,我却开始警惕起来,这就意味着我说出想法之后晓智是否会放我俩开。表面上看,条件狡猾,两个人格互不相欠,但是实际上,确实对我不利的情况,如果他不告诉我玉扳指的位置,我可以用‘离开’作为条件告诉晓智我的想法,最后无论晓智是何种态度,都可以用之前做好的约定顺行离开。这样,天平是向我这边倾斜的,也就是我是既得利益方。但是小志提出的交换条件,却让她成为了选择权的主宰,它可以决定是继续放我离开,还是拖延我知道找到漏洞,让她再次成为表人格。没有就eu对公平的选择,所有的选择最终都是偏向于载体的利益。 我可以拒绝晓智的提议,现在就回到外面,但是我没有,晓智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诱惑。玉扳指的位置,成为了我计划最为核心的部分,这个部分也决定着我未来的命运,得到答案的事件,也在决定着我在眼下的这场继承人争斗中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我在心里权衡着,最终做出了孤注一掷的决定。我抬起头看着晓智,硬生生地扯出了微笑:“好,成交。” 对面那个早已成长起来的傻丫头才放松似的跨下了肩膀,长舒了一口气:“就怕你不答应。”、 “咱们两个谁先手?”我故意问道,先说话的人通常都会失去主动权,所以我期待着下肢的选择,如果她足够聪明,绝对会选择放弃先手。 很遗憾,她不够聪明:“我先手。”她的决定给了我很大选择如何讲述我的计划的空间,这倒是遂了我的意愿。我微笑着看着他,等待我期盼已久的答案。 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地方,而是开始给我讲了玉扳指的故事:“子芝,你应该从这两天的经历里知道了玉扳指的重要性了吧,所以这昂面我就不多和你说了。我只想告诉你玉扳指本身的故事,我相信这个故事会影响你做出好的决定。” 这是有够幼稚的,我心里吐槽,真的以为是在拍傻白甜的电视剧么?谁会因为一个故事而影响自己的选择呢?我在心里暗笑晓智即使有所成长,最终也未曾改变她是个很傻很天真的人。 晓智似乎看出了我在嘲笑她,有些胆怯地看着我,知道我有放端正了听者的太,她才又缓慢地开口说道:“那个玉扳指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辗转到外公手上的物件都带着不好的故事,或者说都是受了诅咒的不祥之物。”梦境里晓智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我耐下心来听着她在对面故弄玄虚:“用正常语调说话的话,可能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努力憋笑。”我看见梦里的她脸上出现了愠色。我吐吐舌头,抬手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晓智沉下了脸色:“我没有开玩笑。那个玉扳指确实是不祥之物。” “那外公为什么要收下他,并且当作传世宝一样,让拥有它的人才能登上那个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这样说来不是和开玩笑一样么?” 晓智非常痛苦地看着我说道:“你真的相信那个传言么?” 我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我立刻被一种不太好的想法保卫者,我试探性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扳指的作用不是用来确认继承人,而是为了杀掉继承人的。” 晓智痛苦地点了点头,之后又立刻纠正我的说法:“准确来说,那个扳指是用来给不合格的继承人的。因为它会给拥有它的人带来灭顶之灾。你我都曾深有体会,而且迄今为止一直在体会。” “你是说当年外公根本不想传位给你父亲?”这个大胆假设让即使在梦中的我也觉得周身寒凉,那个老爷子当年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的女儿亲手交到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手中的? 晓智的眼神里全是悲凉的神色,但是他还是在极力空着这自己已经有些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当年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他根本没有想到报应回落在自己的子孙后代身上。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不可以有害人之心的原因吧。”晓智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悲凉,“这个扳指是从一个盗墓的手里得到的。那些人手里总会有一些价格便宜的好物件,但是这些物件中就是别人的东西,偷拿了别人东西据为己有,总会让你得到一些报应。但是人心的贪婪却总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些接踵而来的报应,喜鹊食动物中最贪财的动物,龙是神话中最贪财的动物,而人类是在现实社会战功最贪财的动物,所以会铤而走险,不顾已知的危险,而做出无法挽回的决定。就像是买那些盗墓贼手里的东西,明知道会给自己带来厄运,却还要以身犯险,听说那些本属于古墓中人的宝贝。外公是个迷信的人,他深知死人的东西碰不得的道理,所以从来没有让手下人涉及过盗墓的事情,这个就像是组织里的死穴,连提都不能提。他觉得只要碰了那些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就会给自己招致厄运。” 我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但是,为什么你外公最后还是买了那个扳指呢?明明知道会遭报应。” 说到这里,晓智突然毫无预兆的哽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时候,她才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是他特意买给爸爸的。” “什么?”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气愤和恶心,“他想要置爸爸死地?” “不。”晓智摇了摇头,“他是想要爸爸和我们一起死。” 晓智说出来的话让我记起震惊。但同时却让我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我看着他,希望它能将这个故事完完整整地讲给我听。晓智极力保持着平静,看出了我的‘求知若渴’,便努力帮我梳理整件事情的所有脉络:“当时爸爸妈妈正在热恋当中,外公是个思想传统的人,希望自己女儿能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而且你知道组织本身就是黑暗里的存在,它的运作自然也需要遵守黑暗中的秩序。自由恋爱几乎是禁止的,尤其是与组织毫无关联的人谈恋爱是最大的忌讳。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很有可能会让组织曝光在危险之中,没人知道这个陌生人的底细,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个陌生人接近组织的目的。即使表面上是个在正常不过的男子,但是谁又能保证他无辜的外表下藏着的又是怎样的内心呢?而且,爸爸本身就是无父无母的状态,这样就更增加了爸爸身份的神秘性。组织找不到和他相关的人,也就缺失了威胁他的筹码,无法抓到把柄的人是最可疑的人,这一点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外公更是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他一直都在好奇父亲的身份,他甚至去了父亲从小长大的孤儿院,找到了孤儿院里其他长大成人后离开的孩子,从他们嘴里打听爸爸的事情。甚至扎到了曾经住在孤儿院旁边的人家,打听孤儿院的真实性。所有收集到的资料都能与爸爸主动说的过去相呼应,但是就是这样百分之百的契合,才让外公对爸爸更加怀疑,能百分之百记住小的时候的每一件事情,这本事就是最大的疑点。而且父亲在指导外公身份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慌,而是很平淡地接受了外公的身份。这种淡漠的态度就像是早就知道了外公是谁了一样。以为内算是对外人显露了身份,但外公却不能像对待其他那些他所怀疑的人一样用酷刑逼迫爸爸说出真相,妈妈每天都陪在她身旁,他没有下手的机会,而且他知道只要下手,熟悉他作风的妈妈,一定会看出端倪,如果闹出什么事情的话,万一爸爸真如他所猜测的一样是个有问题的人,到时候还指不定会让组织陷入什么样的麻烦当中。所以他想到了其他更为阴险的方法。” 第359章 关于玉扳指的诅咒 http://..org/ “不过诅咒这种事情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吧?”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是觉得只是把毫无根据的自己想出来的诅咒放到一个自己仇恨的人身上,就能真的‘心想事成’地害人,这个想法本身还真的是非常扯。 听到了我的怀疑,晓智马上摆了摆手,和我做解释:“你先听我说完,事实上,那不是外公的主管推测,那个诅咒是事实。外公是因为诅咒的事情才买下了那枚扳指。” “哦?”虽然听起来很心寒,但是我对扳指自身所携带的诅咒倒是非常好奇,不禁问道:“晓智,但是如果我没记错,那枚扳指一直由你来保管,要是有诅咒的话,咱们两个应该早就在天堂里见到你爸爸妈妈了吧?”如果诅咒的事情是真的,那我们两个还存活于这个世界上简直不科学。 晓智生气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不要打断我。”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高兴,我吐了吐舌头,立刻闭上了嘴,听着她给我做解释。 “是这样的。”看到我闭上了嘴,晓智才继续正襟危坐地说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我以外几乎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换言之,就是死了——外公杀的他们,就是不想让自己做的恶心事外传。”晓智之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很抱歉用这种事情形容他,但是他的做法确实让我觉得很厌恶。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扳指的事情。扳指是盗墓贼从一个宋朝王爷的墓里偷出来的。你见过那个玉扳指,非常好的预料,上面还雕了一条龙,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而且保存的也不是很妥善,龙的花纹经过多次转手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不过比起一般的玉器雕刻还是清晰了很多。如果不是扳指内侧的已经模糊不清的年号,你很难想象它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快1000年了,转了这么多次手,而且还经历过战争年间的不算好的保管,样子依然玲珑通透,你就肯想而知,最初他的佩戴者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这和半只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关于扳指的诅咒。’我打断了晓智的絮叨,直截了当地问道。 晓智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一直道歉:“抱歉,一想到那个玉扳指的精致程度,就想和别人炫耀一下,虽然那个扳指带着诅咒,也不属于我,但是对于工艺和用料还是觉得非常惊叹的。不过说到诅咒,如果你提到班制本身的名字,这个诅咒真的可以说是很出名的,据说有名的程度不亚于‘黑色奥洛夫’和‘希望之星’。不过因为被外公买下来之后,一直就没有再出现在公众场合中,几十年过去了,关于这枚扳指的诅咒就被大家当作是神话故事来听了。但是,事实上,这枚扳指再被外公买下来之前,在黑势力可是个烫手山芋。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像我刚才提到的两个比较有名的‘诅咒之石’一样,它只会味美宜人的拥有者带来无法转变的厄运。为什么会带来厄运,可能是和盗墓者的经历有关。盗墓,本身就不是干净的职业,带回来的物件也或多或少的沾染着邪气,如果本身盗墓者打开的墓穴主人曾经下过诅咒,那么从这个墓穴里偷盗出来的东西就会更加邪性。这枚扳指就是,我之前不是说了扳指的主人是个宋朝的王爷么,也就是盗墓贼是从皇冢里盗窃的这枚扳指,先不要说皇冢里的那些暗器机关,单说皇冢本身,就似乎带着某种诅咒,虽然年代久远不可考证,但是传言当时盗墓贼并不是从墓穴的正门进入到墓里的,而是在墓穴的中间位置用火药炸了个洞进入的,好像是因为墓地离城里很远,所以火药爆炸的声音并没有依赖什么人注意,而且据说第一次有盗墓贼进入那个墓穴的时候,还是明朝时期,那个年代人们不想下载夜生活如此丰富,盗墓贼又选择了在冬天下手,虽然是皇亲国戚,但又不是在宋陵,而是在深山的一个洼地里,平常都很少有人去到那里,更不要提天寒地冻的冬天了。据说墓穴的主人,生前虽贵为王爷,但是本身并不是非常喜欢争名夺利的人,处事低调,讨厌被世俗打扰,所以陈年之后,就放弃了王位的争夺,躲到了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因为生前就讨厌被人打扰,死后更是厌恶有人扰他清修,对了,在宋朝,人们视死如生,认为死后不过就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继续自己本来的生活,所以无论是墓穴的建造还是对于死后的安排,几乎和生前都是没有任何差异的。所以,知道生前就因为讨厌与兄弟争斗而自觉退出,在深山老林里自得其乐的人,丝厚度与那些窥探他墓穴的恶贼们,是会有多大的怨念。据传言,那位网页之所以想要把自己的墓穴安排在深山老林里,而不是像其他王爷一样葬在北邙,就是为了死后能不被外人打扰,而且为了减少后人因为贪婪而挖他的墓穴,他的陪葬平并不是很丰富,比较值钱的就是他棺木里的一些从他出生就带着的宝贝,那枚扳指就是其中一件。虽然王爷本身已经给足够低调,但是他贵为王爷的身份,还是让他的墓穴被盗墓贼给盯上了。不过当时王爷好像为了逃避被盗墓贼打扰的命运,而请过一位风水先生为他看过墓穴。神奇的是,那位风水先生的推测非常准确,甚至通过周易算出了王爷墓穴第一次被盗是在网页下葬五百年之后。果然,在明朝初期,距离王爷下葬的真五百年之后,王爷的墓被人从外面炸开了,一伙盗墓贼进到了他死后的住所,拿走了哪里值钱的宝贝,毁得差不多之后,那伙盗墓贼不死心,还想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值钱的物件的时候,他们走到了墓穴的正门口,接着微弱的与偶等的光亮,看到了墓穴大门背后刻着的铭文,上面清楚的写明了王爷的生平记事以外,最后还磕着王爷墓穴被打开的时间,和被他们打开的地点同样被刻在了上面,最后还附加上了那句诅咒‘动我墓穴者,不出百日必死,死后往生,百鬼阻挠。’意思就是,懂了哇王爷墓穴里的东西,肯定会在百日之内暴毙身亡,死后通往来生的路,死后也不可能向其他人一样投胎转世,只能堕入饿鬼道。你知道的古人是很相信前世今生、轮回这些事情的,所以墓穴大门后面的诅咒涉及到了死后的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也算是非常毒的一个诅咒了,目的就是为了让盗墓贼能够放下手中偷盗来的东西,还给墓穴中人,让他不被打扰。但是人的贪婪,自古以来就能轻易打败人的恐惧,所以即使这伙盗墓贼觉得墓穴大门后雕刻的预言非常神奇的和他们的行为巧合在了一起,但是他们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依旧将宝贝带出了墓穴。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墓穴大门猴的诅咒一个个的应验了,在离开的时候,那伙盗墓贼中就有一个人触碰了机关,当场被墓**的一个傻子选我吞噬进了地底,再也没有出来。不过盗墓总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那些人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了诅咒的事情,但是还是没有当回事,离开墓穴之后,果然没到三个月,那伙盗墓贼便相继离世,有的是因为之前作恶,被管护所抓,直接带到刑场斩立决了。有的则是莫名其妙的掉落悬崖,摔死在了深山老林里,还有的就是暴病而亡,反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诅咒最初得到应验,这些人也不值得同情或者可怜,毕竟给了他们机会换回这些东西,但是他们依旧肆意妄为,所以也算他们自己活该。但是诅咒并没又因为他们的相继离世而慢慢消失,诅咒还在延续。” “是因为没有把网页的东西换回去的缘故吧?”我想了想,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晓智点了点头:“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因为外人不知道他们随身带着的这些看起来非常值钱的宝贝是盗墓所得,都以为只是从那些大户人家家里偷来的宝贝,尤其是那个扳指,因为上面雕着龙的花纹,虽然和明朝的龙有所不同,但是从形状上来看也能确认上面雕刻的确实是龙。你知道在古代,龙形图案只能皇家佩戴,但是团又和当时的龙形团有所差别,所以但是就有人猜测是盗墓所得,但是又不是非常肯定,上交玉皇山又怕被安上谋反的名声,所以这枚扳指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没人处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到了黑市,辗转于丝绸之路所经过的地方,最后在清末才又被带回了中原地区。不过被逮回来的原因,也是因为有人在路边捡到,之后带着来到中原,想卖个好价钱。这个愿望是很美好的,但是事实却是非常伤人的。这位卖家在把扳指带回来之后,刚到中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突然染上了风寒而死,按说那个时候风寒已经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但是那位卖家却离奇地在夏至的时候染上了风寒,而且越发严重,没过多久就丢了性命。以为内当时住的是客栈,所以客栈老板便把他随身的盘缠当作住宿的费用据为己有。虽然现在看来是很霸道的行为,但是回想一下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并不是人人都普能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在老板拿走了他的随身盘缠之后不久,可能就是两个月之后,就因为兵荒马乱的原因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客栈,客栈里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玉扳指也就下落不明。估计是被当时杀他的所谓的起义军给带走了,因为不久之后,那只曾经到过客栈的起义军被清兵打败,头领身上搜出了那枚磕着龙形图案的玉扳指。以为内龙的雕刻图案,很快那位头领便被定了谋反的罪名,拉到刑场砍了脑袋。玉扳指也被上交,不过好像是没被送到皇宫,送扳指的人就被杀死在了路上,玉扳指再次下落不明。不过从这段经历上就可以看出来,但凡拥有玉扳指的人,都没能活过三个月之限。诅咒一直都没有失去效力,‘不出百日必死’的诅咒从来没有失灵过,拥有它的人一定会以非常离奇的方式死于非命。” “不过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我问了一个很幼稚但是很关键的问题。 晓智没有回答我,而是接着说道:“后来,玉扳指再次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而且在清末那个乱世,人们都在为保住性命,吃饱穿暖的生计问题担心,也就无暇顾及到这种恨自己好舞伴段关系的事情上了。玉扳指也就成为了江湖上的一个传言,不过那个国破家亡的年代,还有谁去探究这种传言的真假呢,大家都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就算是真的拥有玉扳指,谁又会真的联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是因为一枚小小的半只导致的呢,那个年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后来这个船也都失传了的时候,有一批靠着发国难财的人过上了好日子。因为已经没有玉扳指的传言,所以那些富裕起来,住上小洋楼的人,为了抹杀掉自己卑劣的过去,开始四处搜罗可以彰显身份的宝贝。就有一个靠着发难民财的人从一个农户手里用很少的钱骗来了这枚玉扳指。他以为自己时间了大便宜,实际上却让他丢掉了一家人的性命。在买下扳指后的一个月,他的老婆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在家中,而他则成为了最有可能的嫌疑人,因为当时他正在追求一位富家小姐,被认为为了去富家小姐而杀害糟糠之妻,而且却是他也没有什么不在场证明。反正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最后他被送上了绞架。之后,这枚扳指又辗转于各种富商家庭,不过都为那些曾经拥有过它的人带来了灾难。这枚扳指便成为了非常可怕的存在,曾经有人为了打破诅咒,把扳指扔到了深山老林里,不过很快,这枚扳指又会在人们开始淡忘关于它的恐怖传说之后,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成为人们避之不及的诅咒之物。外公就是知道了这个传说之后,才托人买来了这枚扳指。” 我冷笑了一声:“他倒是真会给别人解决麻烦。” 晓智听我这么说,瞬间变了脸色,她有些拿过地看着我:“是啊,听说那个送扳指过来的人看到外公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想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就把半只甩给了外公,之后连钱都没点,就急匆匆地走了。后来还和人说外公为了宝贝连命都不要了。”晓智苦笑起来,“他哪里是不要自己的命啊,那个人根本不知道,外公花钱买他是为了害别人的命啊。” 第九章 暗筹杀人于无形 http://..org/ 我截住了晓智的喋喋不休,问了另外一个我很感兴趣的问题:“你外公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晓智犹豫着是否要告诉我,她蹙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有些焦躁。她感受到了我不太愉快的情绪,便决心把事实说出来:“他是听一个考古的人说的。当时他正烦心妈妈和爸爸谈恋爱的事情,就像一个人出去散散心,结果就发现了路边躺着一个人,看着像是晕了过去,衣冠整洁,不像是逃荒或者是乞讨者,就一时兴起,把人给救了。其实想来也是觉得看看这个人要怎么利用吧。”晓智苦笑起来,“外公一直是这样的,他做每件事情都带着目的性,不相信任何人,不结交任何人情,他与别人的关系只是利益上的交换。当时他以为那个人是个高官或者暴发户的儿子,只是因为疾病突然晕倒在了路上,所以那个人原本是他想要结交更上层的人的工具。毕竟那个人的穿戴看起来一点都不普通,让外公有这种联想也是完全合理的。” “利益至上的人。”我听完之后总结道。 晓智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等到他救的人醒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看走眼了,那个晕在路边的男人并非什么达官贵人之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考古系的学生,之所以穿戴看起来价格不菲,也不过是因为这个人的叔叔前段时间得到了几件宝贝卖了挺多的价钱,便给家人置办了一些昂贵的行头。但是听到宝贝,外公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为那个晕倒的人说自己是考古系的,家里有突然得到了宝贝,外公立刻想到了男人的底细。我也说过外公最讨厌碰到死人的东西,嫌晦气,所以本想打发走那个男人,算是自己打了眼,自认倒霉。而且没有和男人深作交流,自然也不用担心对方的底细,但是,本来想挥手让人轰走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的一番话突然让外公改变了刚做好的决定。”晓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像是在卖关子一样,突然就什么都不说了。 我知道现在的时间很紧迫,如果不能赶快醒过来,不知道外面那个温室里养大的少爷会不会捅出什么篓子,而且刚才感受到的动静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不过现在倒是能感受到外面还是一片平静,应该是把麻烦解决好了吧?我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催促晓智“别卖关子了,如果你在拖延时间,我可不能保证金浩会不会一时兴起,提前解决了班阙,到时候我连救你喜欢的人的机会可都没有了。那个男人说了什么让老头儿改了主意?” 晓智一听我提到班阙,一下子着急起来,赶快接着说道:“那个,要讲礼貌,不要那样称呼长辈。”晓智纠正我,但是看我瞪大眼睛瞪着她的样子,她又缩了一下脖子接着说道,“那个男人自嘲着说自己得到这件漂亮衣服有什么用,连命都快没有了,果真自己是无福消受这等福分。当时外公有些好奇,不过受当时电视剧的影响,外公也想到了这个小子可能是重病缠身,毕竟蜡黄的脸色,任谁也不可能说他是身体健康的人。便随口关心了一句男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这一问不要紧,接着就把玉扳指的故事给引了出来。如同外公猜测的一样,男人的叔叔确实经手了一批不该非法古董,大多都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他叔叔自己有一家古玩店为肮脏的生意做掩护,所以生意一直做得还算顺利,只是最近在最晚那一单生意之后,就像是终于得到了报应一般,突然事事都变的非常不顺利,而且还发生了几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首先是男人的婶婶,就是叔叔的亲妈在某天早上突然就赐给床上摔了下去,送到医院之后,便被诊断为瘫痪,明明头一晚上老太太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个晚上就瘫痪了呢。当大家还在以老人年岁大了,什么事情都容易发生这样的借口安慰自己的时候,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了他们家身上,他叔叔的老婆,就是她婶婶在坐车回家的时候,刚跨上公交车门的时候,车门突然关闭了,她一躲,人是跳下了车,但是手臂正好被车门卡住了,售票员看见了让司机开门停车,但是司机根本没有听见,开出几十米远的时候,才听见乘客们的尖叫,停下车来的时候,她婶婶已经没了呼吸。之后,就是他自己,最近资格是莫名其妙的晕倒,去到医院查出了白血病,也是命不久矣。这才让他们一家发觉事情不对劲,当然全家最先想到的便是他叔叔的生意终究是迎来了报应。虽说家里人心里都知道,但是还想着破解的方法,便去求神拜庙,但是效果都不会是很好。他本身学考古,目的就是为了以后能接下叔叔的生意,但是谁成想自己连活到毕业的机会都没有了,像是在对人生做到别一样,在家人都在找着破解的办法的时候,他去到了叔叔的古玩店,想最后再看看那些物件。这一看,便发现了一切不幸的源头,玉扳指。” 晓智指了指大拇哥:“就是外公后来买的那枚扳指。那个男人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玉扳指是传说中的那个带着诅咒的王爷墓里被偷走的宝贝。他是考古系的,平常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古墓里的陪葬,对于他们的传说也是七七八八的知道一些,当然玉扳指的诅咒他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亲眼见到它的一天,而且还亲身感受到了来自扳指的诅咒。他看到之后,马上就联想到了家里的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不幸,也就马上和叔叔说了这件事情。做盗墓行当的,或多或少都是迷信的,一听自己侄子说的事情,男人的叔叔自然吓得不轻,再加上他也早有耳闻这么一枚带着诅咒的玉扳指,所以自然就明白了侄子话里的意思,是想让自己赶快在三个月内将扳指脱手,也学他们家的厄运还有机会改变。他叔叔自然也是这种想法,只是刚开始他们把玉扳指扔到了离店很远的郊外,玉扳指却总会被人捡回来,以估价或者售卖的名义又带回到他的店里,如果他叔叔以不值钱的名义拒绝接收这个戒指,也会在当天晚上打扫的时候发现这枚戒指被客人丢在了店里,戒指似乎丢不掉,诅咒也这样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们。在男人被查出白血病之后,男人的另一个叔叔,也被查出了不治之症。这下全家都急了,既然扔不掉,又摆脱不了诅咒,就想着干脆找个冤大头给卖了,于是他们把注主意打到了鬼市上。鬼市,其实就是从后半夜一直开到第二天凌晨把见不得光的窃来之物交易出去的地方。很多盗墓贼都会把一些盗墓所得的小物件通过鬼市倒腾出手,男人和他的叔叔便决定去那里把玉扳指卖给新的冤大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他们是掺杂在其他的古玩物件里卖,还是单卖,这枚扳指都无人问津。连续几天都是这样的结果,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心里也越来越着急,但是就是没有人过问这枚扳指的事情。有一天晚上,有个老爷子来他们摊子上看物件,结果被玉扳指吸引了过去,他们以为有鱼上钩了,却只见那老爷子只是兀自摇了摇头,看着他们连连说可惜,让两人都有些吃惊。老人借着微弱的灯光用手指比了个一,然后说不出一个月,他们家就会死掉一个人。他们当时愣在了原地,因为心里再有所准备,但是听到别人这么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也同时意识到了老爷子不仅是知道玉扳指的来历,可能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于是两个人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老人有没有什么破解办法的时候,老人摇了摇头,只是让他们去准备后事,摊上戒指还能安然无恙,保全性命的,他还没有听说过。于是他和他的叔叔彻底绝望了,也就认命等死了,毕竟他叔叔本身干的就是挖坟掘墓的缺德事,受到诅咒也是活该,只不过没想到却报应在了自己家人身上。一度他们以为那个老爷子是阎王爷派来让的地狱使者,提醒他们时辰已到,因为在他们遇见老爷子的第二天,他叔叔就被高空坠物砸到进了医院。这下这家人算是彻底认命了。他今天本来是准备再去看看他叔叔的,顺便帮家里另外一位病人拿药,但是没想到又在路边晕倒了,得亏遇见了爷爷这样的好心人,把他接到家里施加帮助,但是也无济于事了,他终究会被诅咒所害。男人自嘲地说着自己的故事。但是外公却因为他的故事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他特地亲自送男人回了家,暗暗记下了男人的住址,之后开始多方打听玉扳指的事情,在证实了男人所言不虚之后,外公却打上了玉扳指的主意。外公就能够非常需要一样东西能够杀人于无形,毒药不行,如果妈妈要尸检,这种杀人方法一下就会暴露,为自己和组织带来麻烦,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因为爱情而不顾一切地将组织的存在暴露在众人面前。连下毒都不可行的话,就更不要说暴力攻击了。所以虽然诅咒听起来非常扯,但是如果真的像他打听到的那样灵验到恐怖的地步,他倒愿意放手一搏,反正他知道只要把玉扳指塞给爸爸,爸爸是绝对不会还回给他的,这样他也不用担心诅咒的事情,毕竟他和爸爸毫无血缘关联,诅咒绝对不会应验到他的身上。所以他在想好了所有可能性,安排好自己的计划之后,他找到了男人,说要帮他们一个大忙,他要做那个冤大头,把玉扳指买下来。” “那个男人没有怀疑么?”我问晓智,我很确定晓智应该后来接触过那个男人,关于玉扳指的事情也应该是那个男人讲给晓智听的。 “当然会觉得不可思议了。”梦境里,晓智夸张的和我比划到,“我这些事情都是从那个男人口中知道的,我后来找到过他,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男人告诉了我事情全部的经过,还哼同情我的遭遇,我只告诉他了我父母双亡的事情。然后那个男人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外公会那么坚决的把扳指买走,即使他们一再推脱,希望诅咒就终结到他们家里,毕竟还想在死前做一件好事。但是外公的态度特别坚决,第一天被拒绝了之后,第二天带着一帮兄弟到他们家来搜查,动静闹的挺大,他一度以为外公精神不正常。正常人知道诅咒躲都躲不及,谁还会特地招惹诅咒呢?他们很怀疑,但是他叔叔像是燃起了某种希望,觉得这是一个老天爷给他们转运的机会,便在对面思索了几秒钟之后,就同意了外公的要求,去店里取回戒指,亲自给外公送过去。外公很满意他叔叔的决定,那个男人告诉我,他永远也忘不了外公当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像是势在必得一般。他当时很恐惧,也就有了自己的怀疑,想着外公是不是要做用玉扳指的诅咒做坏事,他想阻拦,但是想摆脱厄运的自私想法阻止了他去拦着他叔叔,他就这样让玉扳指落到了外公的手里。诅咒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晓智说到这里,满眼都是绝望的神色,“外公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一个被诅咒的就是他自己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在梦境中把手放在晓智的肩膀上安慰的拍了拍。 晓智脸色苍白的冲我微微一笑:“我没有关系的,只是过客这么久突然提起,就像是被揭开了的伤疤,让我有点疼罢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早就释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像是释怀的样子,不过他像是害怕我担心她一样,马上换了一种表情说道,“不过可惜了那些陪着外公去到男人家里闹腾的那几个兄弟。虽然诅咒这种事情不会留下痕迹,外公杀掉了所有知道他曾经到过男人家里的人,无论知不知道他买扳指的事情,一律格杀勿论,以绝后患。” “还真是残忍呐。”我感慨道,不过随即有了新的疑问,“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晓智看着我的双眼问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做组织人员的档案?”未完待续。 第361章 答应晓智的委托 http://..org/ 我挑眉看着晓智,期待着她的税法。 “我就是为了查爸爸妈妈的死因,才假意去做的档案归类。”小子认真的看着我,“子芝,我不傻的,我只是想要让自己能够接近更多的秘密,财专办成无辜又好欺负的样子,这样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我的目的。我最档案也是如此,看上去像是一时兴起,跟家爱好搜集组织成员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事实上我借着这个名义去找到爸爸妈妈当年留下的痕迹。值得庆幸的是,当年爸爸妈妈在组织里留下了不少的足迹,和很多人都有交集,只不过有些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这些人当中,有一部分是因为那场争斗,另外有些人的消失缺陷的非常诡异,死亡时间很暧昧,都是在爸爸结婚之前,虽然死因都是斗殴,但是那时间组织行事作风非常低调,不至于招惹到仇家,而且死亡的人根据我的调查都算是外公的亲信和得力手下,如果要杀他们那绝对就是一种挑衅行为。但是却没有发现那段时间组织和其他帮派有过什么冲突,对于他们的死亡态度非常敷衍,有些不了了之的意味,这是我调查之初最先怀疑的地方,后来也证实了,我的想法非常正确,这确实是揭开爸爸死亡的关键之处。最开始我也只是好奇,为什么组织会对这些差不多算是元老级别的人这么冷漠,难道是帮派的一贯作风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就一点一点开始调查这些人生前的行动轨迹,终于在一个死去的元老的老宅里找到了一本当年组织的支出名录,甚至交通费用的支出每一笔都写得很详细。虽然组织也有,但是绝对不会细致到每一次的地点都写得很清楚。那个人的爷爷是典当行的会计,所以算是继承了他爷爷一部分的习惯,便有了仔细记下每一笔支出的习惯。他死后,他的妻子为了让孩子不要沾染上他的坏习惯,长大也成为帮派成员,于是就带着孩子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后来出国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个秘密也就没有被人发觉出来。我也是看完了这个记帐本,才对于他们每一次的习惯工程感到好奇,好像这个记帐本的存在连外公也不知道,所以那个记帐本完好地保存了下来,成为了我找到所有事情源头的依据。果然最坏事儿的时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晓智这样感叹着,意识到自己又是无意间转了话题,脸一红,马上又把话圆了回来:“抱歉说远了。我拿走了那个记帐本之后,看到了最后几条消费记录,大多都是可以自圆其说的消费,只是有一笔交通费很离奇,几个人租了面包车去了一个平民家里。这很奇怪,外公还身体健康的那个年代,做生意大多还是平板车,汽车是稀罕物件,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租车去一个居民楼确实算得上一个奢侈而且奇怪的行为。我去那个居民楼了,不过现在那里已经拆迁,反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帐本上的那户人家,才知道了当年的那个看似已经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的秘密。” “也是通过这条线索找到的后来告诉你玉扳指秘密的男人?”我猜了个大概。 “嗯。没错,因为那些有疑问的死亡,时间大都是集中在他们去了那户人家之后。但是我猜是不是他们拜访的人是他们死对头之类的,但是通过我在社团的几个学长和学姐的帮助,我并没有发现那户人家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是在拆迁后才离开的那里,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如果元老们的死亡和那个人有关的话,他肯定要搬家以逃避有人报复。但是事实上,他一直生活在原地,我查过他,毕业后并没有去做和专业相关的知识,进了一家和工艺美术相关的公司,去做工艺品的设计和指导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会去招惹帮派的人。所以我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方向,但是很快我发现我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这个男人的职业,准确的说是他在去当普通职员之前的职业,和考古有关。我和你说过,外公很迷信觉得所有和过世的人和物沾上的行业都有些晦气,他自己从来不搜集古董之类的,家里连所谓的仿品和工艺品也没有,也不让组织插手这些事务,所以没有理由他去招惹上一个和他价值观完全相反的人,这一点怎么都说不通。就因为这个疑问,我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所以在打听出来那个人的现居住地址之后,我找到了他。那个男人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眼神就流露出了恐惧,他后退了几步,之后和我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的反应让我自然知道了他其实是认识我的,看他害怕的样子,我也知道了他应该是对我有所愧疚,只是我不知道罢了。不过既然他有所愧疚,那我的推测也大致不会有错,我就看着他,说明了来意,我有预感他会告诉我一个关于外公的惊天大秘密。只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个秘密是在太过让人震惊。”晓智便说着,便冲我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还特意把手放在长大的嘴巴前强调自己当时的惊讶。 “更多的还是心寒吧?”我觉得她当时除了惊讶以外还应该有其他的情绪,“毕竟自己的外公想要通过巫术干掉自己的老爸,这种故事在外人听起来是颇具戏剧性,但是在自己听来却是聚聚如割心吧?”我知道晓智一直不说只是不想把她低落的情绪传染给我,“不过后来,你打听完这些之后,那个男人没有对你说其他什么?”我继续问道,总觉得晓智和我说这些时是在打着她自己的小算盘。 听到我的疑问,晓智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小声说道:“晓智,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听到这里,我的右眼皮跳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拜托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只要不是想和我交换表人格的位置,我应该都能勉强答应,不过如果被我猜中,她想要出去由她来面对之后班阙和金浩的计划,我是在梦境里拼了命也不会答应的。好在,她之后说的事情并没有涉及到这一层面,但是设计师上也是非常要命的请求罢了。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的猜想,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我知道如果我提出和你交换的话,你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回用各种方法阻止我,到时候咱们两个两败具伤,不仅不会绑上班阙哥哥的忙,也许还会无暇顾及外面的事情,这样我一个愿望也无法达成了。所以,我不想和你起任何争执,只希望你能帮我把那件事情完成。” 那件事情?听到晓智的话,让我瞬间想到她的请求可能和她刚刚和我说的事情有关系,我便严肃了表情问她是什么事情。 “能不能帮我把玉扳指还回去?”她话一出口,我便再次感觉到了外界强烈地晃动,她也感觉到了,于是便更加着急的和我恳求道,“子芝,帮帮我。” 看着她眼神里着急的样子,想着如果她之前提出的请求是让我留下,我也很有可能这么答应下来之后,心一软便点了头:“好,我答应你把玉扳指还回去。不过我应该出去了,外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我把事情应了下来,她也不再纠缠,挥了挥手,让我赶快离开,她的身影在梦境中渐渐倒退出我的视线,但是声音还在我耳边萦绕:“在小山村,你熟悉的那个山村,我把它放在了你们曾经住过的那间屋子里。一定不要把它再交给任何人,不可以再让诅咒继续下去了,你把它还给王爷吧,那样一切都平息了。那个知道这个事情的人的地址我夹在了专业课的书的n次贴里,你能找到的,所以,拜托了,一定要让诅咒消失,别让班阙哥哥因为贪婪蒙蔽了眼睛。”她的身影和声音渐渐全部消失在了梦境里,我努力睁开眼睛,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车内微弱的灯管依旧让我的眼睛有些许不适应,我坐起来看着前面的两个人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动静?” 班阙回头,表情看上去非常不好的说道:“别动,我们被包围了。” 被包围了?我心里有些吃惊,仅仅在我做了一个梦的功夫,我们就从一路通行,变成了四面楚歌?这个转变太快让我有些接受不来,但是我还是乖乖按照班阙的要求,老老实实在后座上坐好,用眼神询问一旁在副驾驶上转过身来的金浩现在是什么状况。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正就是从你开始睡着开始,我们就发现有几辆车一直在跟着我们?”金浩说着又往窗外看了看,“一开始的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班阙脸色不是很好,眼睛一直在往左视镜瞄,我就猜测是不是被人跟踪了。结果我真没猜错,后面的车跟了我们很久了。因为我们两个都睡着了,班阙只有一个人,所以只能按兵不动,照常开车。我醒了之后,事情也没有多大变化,后面的车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们,我们开的快他们也跟得快,我们走得慢他们也跟得慢,就这样班吃这一段距离,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像是特地训练过来监视我们的。” “能确认跟踪者的身份么?像是警方的跟踪风格吗?”我担心之前的猜测可能会拓实,不免有些担忧。会不会是李京呢?我这样猜测着,但是还拿不定主意,总觉得他还没聪明到能摸清我的行踪,最关键的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接下来到达的地点会是哪里。李京只熟悉我一个人。退一万步说,如果是魏凯找到他想求他帮忙一起救我,那么也只能是按照班阙对他的威胁在武器库附近埋伏,而非在半路上就能跟踪我们。那会不会是负责庄心的那笔警察找到我们的踪迹了呢?难道是说昨天老二家有人向警方告了密?这样想着,我便焦急地看着金浩,想听听他和班阙的想法。 金浩肯定地摇了摇头:“能确定不是警方的人。警方一般只会选择两条路,追捕或者跟踪,如果是追捕的话,必然直接就会鸣警笛,喊话让我们停下来,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但如果是采取跟踪我们的战术,说明他们肯定是想钓更大的鱼出来,那么他们就会万分小心怕我们看出他们的意图,而且中途应该会换车跟踪,不可能引起我们的怀疑。毕竟打草惊蛇,很可能会让他们一无所获,所以这样明目张胆,有毫无其他动作的跟踪者,我认为绝对不会是警方的人。”班阙也在旁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金浩的看法。 “那最糟糕的状况倒是没有发生。”确定不是警方的人之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警方的人就好,无论是什么时候来抓人,千万不要现在来抓人,我还有事情没有做,我还没有保证自己和老大都能全身而退。 “在想什么?”班阙突然出声问我。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我一跳,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发愣他的提问。见我没有反应,班阙又问了一遍:“在想什么?”不过这次他的语气咯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哦。”我马上应答道,“刚刚被你们说的有人跟踪我们这件事情吓到了。我睡着之前咱们不就说这一路上很奇怪,一直都没有看见平常都能见到的景象,整个行程也顺利的可怕么?虽然刚才金浩说了跟踪我们的不是警察,但是依然有些害怕和担心。毕竟这一路上太奇怪了,而且这不是快要到武器库了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跟踪者,让我有些慌乱。对了,刚才我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了两次车的撞击,是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我吃了退烧药,脑子反应有点慢。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到了撞击,但是就是醒不过来。”我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绝对不能告诉他我和晓智在梦里会面的事情,更不能告诉他玉扳指的事情,让他们知道的话,一定又会整出其他幺蛾子,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答复道。 金浩赶紧给我解释道:“因为为了检验那些车是不是在跟着我们,就突然提速,并不是撞击,可能是因为惯性,让你在后座上晃了一下,你没有醒过来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刚才那个真的是撞击。”金浩挠了挠头,想着如何向我解释。 班阙与他说话前直接开口说道:“刚才那下是因为我为了能甩掉跟踪我们的人而想要改变行驶路线的时候,撞上了隔离墩,不过没有造成太大的事故就是了。” 我吃惊地张开了嘴巴,这个还不算事故?我差点就因为你的不小心命丧黄泉了好不好。不过我没敢直接说出来,而仅仅在心里腹绯道,不过我还是不太死心地问道:“那班阙,屏蔽在组织里多年的经验,这种跟踪方式像是组织的作风么?” 班阙突然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我转过头想向金浩确认的时候,发现他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自然知道了答案。可是,新的疑问又出来了,如果是组织里的人在跟踪我们,那他们是现在三方势力中那一方的人手呢?又为什么要在离武器库越来越近的位置跟着我们绕圈圈呢?是想阻止我们进入武器库?还是因为接下来会有其他大麻烦呢? 我正想着,突然车停了下来,班阙把手从方向盘上放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下车,我们到了。” 我向窗外看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想班阙投去疑惑的目光,他只是从驾驶位下来,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折叠轮椅,之后推到我旁边,打开车门说道:“剩下的路我们只能自己走了。” 第362章 开启正面之战 http://..org/ 金浩推着我往前走着,班阙则在我旁边一脸紧张地盯着周围的情况。奇怪的是,在我们停车之后,竟然那些车在离我们较远的地方就掉头离开了,连听都没有听下来。我一直在往后看,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可惜在漆黑的夜色里什么也没有。“不用看了,跟着咱们的都走了。”可能是我频频回头让班阙更加心神不明,所以他说话的语气里能听出来明显的焦躁。 “他们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了?”我没有大力班阙的坏脾气,转过头问帮我推轮椅的金浩,谁知道警号也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握在轮椅扶手上的一直在颤抖着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压抑不住的紧张。这两个人是指不上了,我心里吐槽道,但是大脑却迅速运转了起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除了和旁边两个人一样的不知所措,我更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跟踪我们。在局里武器库这么近的距离,停止了跟踪,看样子并不是为了阻拦我们的行动。毕竟如果真的是要组织去我们的话,我们现在没有武器,而且行动不便,地形不熟,我们连反抗可能都会被在瞬间压制,但是在这种绝对优势下,却放弃了对我们进行阻挠,看来对方应该是别有目的。 难道说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个想法刚跳进脑海里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心里这样回答着自己的疑问,我抬头看了一下身边的班阙和后面的金浩,心里否定着自己的猜测。两个人的表情都是非常的忧虑,看起来并不像是认识这些跟踪者,但是也不排除有演技成分在里面。轮椅应该是碰上了一枚小石子,‘咯噔’颠簸了一下,我整个人在轮椅上小胡迪跳动了一下,不过就是这一阵晃动,让另外一个人选跳进了我的脑海里。没错,我再一次向导了魏凯。 我并没有因为班阙刚才的脾气表现出任何退却,甚至直接装过头问他:“班阙,这些人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班阙皱着眉头不想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拽着班阙的袖子执着地问道:“到底是在哪里开始发现有人跟踪我们的?” 也许是两个人发现我执着的一样,班阙开始正视我的问题,他想了想之后说道:“应该就是在你第二次睡着之后不久,我大概进入到离这里最近的鞍座城市开始,我就发现有车在跟着我们。”班阙说完之后,反问我道:“发现什么了?” 我点点头,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有些头绪,但是具体也不敢肯定,毕竟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夸张了,说出来你不一定会相信我。” “说来听听。”金浩没等班阙开口,便从后面拍了拍的我的肩膀,催促道,我知道他有些心急了,估计是害怕有什么突发事件影响到他的计划吧。我把它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给挪开,笑着看了一眼班阙,预期也带上了少有的欢快(虽然我不知道班阙能不能看见我的表情,但是那种凌驾于他智商之上的快感怎么都想嘚瑟一下):“有可能是魏凯哦!” 话一出口,两个人给出了我截然想法的反应,我能明显感觉到背后帮我推轮椅的金浩,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手也不在颤抖着,估计是因为默认魏凯对他造不成太大的威胁,所以也就不再像刚才一样的紧张。但是反观班阙,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僵硬,毕竟在他心里,对于未开还是如临大敌,我听见他紧绷着嗓子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地点。”鲜少看到班阙紧张和失态的样子,让我终于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虽然解释不通为什么我们在前半程没有看到一次村落车这样反常的事情,但是却能合理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在邻近的城市才发现有车更总我们。这一点上,其实班阙,你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功不可没。”我讽刺地说道。 班阙的身影顿了一下,他们又说,只是把头转向了我,借助微弱的路灯,我看得见他一脸的惊恐,之后突然像是生气了一般把头转了回去,不在看着我:“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想知道原因么?也许可以帮你避免以后犯下更多类似的错误。”我抬起头看着班阙,“你不想知道么?” 版却什么也没有说,像是逃避般地加快了脚步自顾自的往前走。“你不要逼他。”静好在我身后假惺惺地提醒我,却话来了我的冷笑:“不要逼他,他刚才应该知道为什么自食恶果了吧?也许我们今天计入武器库的计划,可能在大门口就会被终结了。” “什么?”听我说完,金浩小声的惊呼起来,随即,我感觉到抓着我身后轮椅扶手的那双手的力气边的大了起来,轮椅行进的速度也略微快了起来。她推着我快步走向了班阙,主动说道:“班阙,你让晓智说出理由,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金浩在可以压制着声音里的惊慌,但是我从他声音的语气和短距上,推测出来,他因为刚才我说的那句‘终结’而彻底慌乱起来,果然是温室里养大的花,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呢。 这样对比的话,班阙的态度倒是从容了很多,虽然他听完我的话,也是怒气冲冲地独自往前走着,但是显然,但是显然,他明白了我在说些什么,只是一时间无法应答没在赌气罢了。实际上,从他逐渐放缓的步伐来看,他开始接受了现状,并且在想解决策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离开似乎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但是我相信班阙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做。如果我说的属实的话,他现在放弃的话,班阙就是给魏凯提供了一个以后嘲笑他的机会——临阵脱逃,传出去绝对会是他以后无法磨灭的黑历史。而且,他自己也说了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放弃了这次正面突破,他很难早找到如此合适的机会。而且他要怎么解释这两天的行踪呢,带着一个对组织有危险的我,合组织里老大的儿子,想要谋取现任老大的位子,怎么看都是对他最为不利的局面。这样看来,离开似乎也是个不怎么样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打开对他完全不利的局面,他只能硬着头皮证明突破。所以,他才会故意放缓脚步,在考虑害了之后,重新部署自己的计划。我看了一眼手表,离我们预计的时间只有15分钟不到了。 静好还是在不停地向班阙询问我话里的意思,班阙现在急需要冷静一下,但是现在他还不好正面教训金浩,于是把分散注意力的任务交给了我:“你让晓智自己说。”她这样说着,突然停下了脚步,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之后又盯着我说道:“给让他讲明白了,省得一会让到里面了还神神叨叨的问个没完。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婆婆妈妈的‘为什么’。”班阙的抱怨实际上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理由规避我们之间的对话。 收到了班阙的提示,也不想再为难他,毕竟离开这里可并不能让我如愿,我现在急需要回到魏凯身边,无论他是否一致在利用我,他现在是我最佳的避难港。所以,我的解释也并没偶有太过深入,反倒是像安慰一样。 金浩听出来班阙还有已执行之前的计划,倒是像吃了宽心丸一样,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把轮椅转了个位置,让我面对着他做好。“到底怎么回事?”他这样问我,预期缓和的像刚才着急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说了是班阙自己在自掘坟墓,无论他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是为了能够嫁祸魏凯,他肯定是找人告诉魏凯我们今天会来到武器库,尤其是在她手里握着我这个筹码的时候,魏凯不可能不到现场,毕竟我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我遮了,魏凯也绝对不会好过,所以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来救我。她不知道班阙吧窝藏到了那里,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在每一个通往武器库的地方都暗查好了自己的人马,这样的话,就不会错过我们的出现,厨卫我们是从地底隧道进入内部,但是我看过武器库的平面图,是肯定没有可能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可疑的情况,却在进入到李静的城市,发现了一些跟踪单没有作为的车辆。那些车辆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跟踪我们,而是为了防止我们做出他们意想不到的举动,你如突然离开。魏凯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这也同样是一个反诬陷你们的机会。” 听到这里,金浩不自觉地发出了‘嗯?’的鼻音,似乎没有弄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问他:“为开如果也做了准备的话,你觉得我们有几成把握能诬陷他是有异心的叛徒呢?” 金浩听完我的问题,地下了图,突然又抬起了头,略带得意地冲我说道:“但是我的身份的话,是怎么样都不会让别人怀疑的吧?” 我没有忍住,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头顶:“醒醒,小少爷,从你自己的幻想中清醒一点。你不要忘了你父亲是瞒着所有人,你偷溜出来的消息的。如果我的推测没有任何错误的话,你觉得他没有带鉴证人过来么?你路面的话,我们可是有大麻烦了。”我这样说的目的其实是在提醒金浩他现在的立场。以他的计划最终目的是自己毫不费力的继承他‘爸爸’的位置,现在,班阙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天坑,让魏凯先得到了机会,在武器库附近安排了人手,准备倒打一耙;而看样子班阙既不想又无法放弃眼前这个期盼已久的上位机会,他肯定会想出其他对付未开的方法,毕竟他手上还有我这么一张牌,而我作为玉扳指的拥有人,未开绝对不会轻易有所动作。我能想象得到,只要走进那个武器库,我们将面对什么样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所以,我再提醒金浩,最有利于他的情况其实就摆在他的面前,只要她不进入场地,不涉及到这场灾难,想办法偷偷溜回家,他就能在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坐收渔翁之利。‘身在曹营心在汉’是金浩最好的选择,以他的能力,置身事内,只能让他第一个被判‘死刑’。 但是金浩本人却不这么想,或者仅仅是嘴硬?我不好判断,只听得他说:“我和你们一起进去。” 以为内他背对着班阙,并没有看见班阙翘起来的嘴角,我觉得有些头疼,但是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叹息,静好这个缺心眼一会儿肯定会被班阙当枪使。不过已经认真提醒过他可能会面对的局面,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金浩,你已经出局了,我看着金浩,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班阙这个时候站起身来,看着我们说道:“解释完了?解释完了我们就该出发了,从这里到武器库和我推算的时间是刚刚好。金浩,既然你决定不顾我们两个人的提醒,而之一进入那里,那你就要做好面对一切及后果的觉悟,希望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班阙说完,便转身继续朝前走。 金浩愣在了原地,我想他现在也在为刚才一时的口舌之快而犹豫不已,但是话一出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完全没有收回的余地了。只见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又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一般,暗暗攥了攥拳头,才有推着我追上了班阙的身影。 武器库的轮廓在我们面前禁忌安庆西其阿里,在冬夜的凌晨,首位漆黑一片,甚至连星光都只是稀稀疏疏的没有多少光亮的照耀,那栋庞大的建筑物就像是一个随时有可能吞噬掉人生命的大怪物一样,静静地恭候着我们入腹。 “晓智,你猜错了。”班阙突然带着欢快的语气说道,“什么人都没有哦。”班阙转过头来,满眼的笑意。 我要了啊哟头,把食指放在唇上:“嘘,那可不一定哦。” 第十二章 站队出乎意料 http://..org/ “死到临头还嘴硬。?乐?文?小说.”班阙看见大门的景象比他预计的要好很多的时候,显得比刚才放松了一些,语气也没有那么生硬了。 我不是很在意他的态度,还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那不是很合你的意么?我猜错了,不是魏凯的跟踪我们的话,你倒是可以放心进去实现你自己的计划。不过那我们就不知道跟踪者的身份和目的,前面对我们来说就更加危险了。怎么,还要坚持你的一己之见。”我看着班阙,估计用话激他,他自尊心和好胜心都很强,绝对不会在这种重要关头半途而废,无论她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困境有多么致命的危险。 果然,班阙的预期又像刚才一样低沉起来:“走吧。”他没在多说些什么。 看着班阙坚定往前走的样子,金浩在我耳边小声说到:“你别再惹他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知道他是在有意提醒我不要再反复劝阻班阙离开,我白了他一眼,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我们过马路的时候,随着大门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速度也越跳越快。很奇怪的是,我现在甚至都感觉不到晓智的存在,我试着在内心呼唤着晓智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探寻其中的原因了。我们已经到达了大门口的位置。 班阙走上前和门卫耳语了几句,趁着这个功夫,金浩用手轻轻拍着轮椅的把手和我确认:“你猪呢比好了吧?不会背叛我吧?”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肯定,询问的语气听起来非常可怜。 我没有回答,班阙已经转过身,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和他一起进去。建好却在这个时候,停在了原地,并没有跟着班阙的把我推向班阙身边。我知道他在等待我的承诺。 我依旧保持缄默,一言不发地看着前面,几秒钟的停顿已经让对面的班阙失了耐心,他皱着眉头,用唇语催促着我们:“磨蹭什么呢?”他瞪起了眼睛,看起来非常生气。 “我们快走吧。”我绷不住了,开口小声说道。 金浩依旧按兵不动:“你还没有回答我。”他的估值让我也变得有些焦躁,我准备站起身,自己拄着拐杖走过去的时候,金浩突然把我按在了座位上,推着轮椅往前走,水泥地面很平滑,轮椅在上面没有任何声音,以为内没有什么可以掩盖他的声音,班阙便用极小的气音在我耳边说道:“不要耍任何花样,你知道,到了最后,只有我能证明你的清白。无论你是不是占在魏凯那边的,我希望你能确认好自己的立场。我不介意让用医疗手段,让晓智永远代替你的存在。”金浩在我耳边恶狠狠地威胁我,通过这两天的接触,他知道这是对我最为游泳的威胁。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实鹿死谁手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无论是最终到底是谁在这场私人战争中胜出,我们的结局其实早已被命运宣判,只是那时候心高气傲的我们永远不会承认我们早已经了解的事实罢了。 “刚才你们两个磨磨唧唧地在说什么?”扁鹊让门卫打开大门的时候转过身问我们两个。 还没等我说出好的理由搪塞过去,金浩率先开口说道:“资质还是不愿意让我进去。” “是怕连累你。”班阙很少这样替我说话,准确来说,她是第一次为我解释,除了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以外,更多的是能听出他也在试图再一次地组织办却进入他的计划。我低下头,但是嘴角却悄悄扬起了嘴角,还真的是虚假的想要粉饰太平呢。 “但是没有效果。”我低着头,两个人完全看不到我们的表情,“我们进去吧。”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笑容。 版却看到我的笑容愣了一下,一边走进大门一边说道:“你看起来很高兴。” “想着也能看到你浪别的样子,一下子就变得兴致勃勃了。”我知道他猜不到我笑脸下的心思。但是推轮椅的金浩却误以为我在讽刺他一会儿的作为,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竟然握紧了轮椅的扶手,快速地将我推进大门。 “别紧张。”版却看着金浩小声说道,“我提醒过你不要来的,因为你不知道你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情况。现在大门还没有关,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班阙说完就停在了大门口,示意门卫先不要关上大门,我也转过身,认真地看着金浩出吧,‘你会被玩死的’我在心里默念道,但是很可惜,我和金浩并不能心意相通,金浩还是义无返顾地推着我走进了大门。随着大门合上发出的咔哒声,我的心也跟着一同沉了下去。 就在刚刚我转过头想要在劝金浩好好想想的时候,我没有忽略门卫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虽然他在注意到我的视线之后,已经调整了表情,但是我还是没有忽略他眼神里得意洋洋的样子。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们四个人可能全都输了。 ‘金浩,很抱歉,你已经出局了。’我想着,先行替金浩摸了爱,便和他们一同进入了这个最终战场,也是改变了后来我决定的地方。 武器库分为三层,三层都在地下,二帝山则是一个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轮胎厂。这里我来过,上一次来的时候,我好像还没有高中毕业,那时候同老大一起踏进这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像是其他工厂里笑起来和蔼可亲的叔叔阿姨,这里的每个人都木讷这表情,看人的眼光也带着警惕,看起来就像是《忍者神龟》里反派那些机器人手下一样,让人觉得有些害怕。不过那个时候,我只是把这种内心生出来的恐惧当作是晓智本人的胆小和认生,并没有过时多地西乡里面的缘由,现在看来那些果然不是普通的工人。那些表情木讷的大人,应该是名义上的工人,实际上是这里巡逻的保镖罢了。 我们进入到了厂房拿之后,班阙按动了一个墙上的开关,很快,墙上的一道暗门打开了,我们进入到门洞里,并且往前走了几步之后,我才发现这建筑物所隐藏的地下世界有多么的‘波澜壮阔’。 地下撒女鞥全是带着铁栅栏门的分隔空间,划分着不同的武器种类,这些武器或者悬挂在小空间的墙上,或是正气地码放在小隔间内的铁架子上,井井有条的顺序就能证明这里经常有人维护和保养。“组织到底做了些什么?”我这样感叹着,如此庞大的物资储备,组织这么多年来绝对不是只做了收保护费这样看似简单粗暴的事情。 没有人回答我,实际上是没有人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随着一道强光的照射,我们最不希望的状况发生了。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果然,里按计划实施的机会都没有。抢光过后,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站在我们对面。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我故作轻松地对身边的班阙说道:“我说什么来着,我们果然还是栽在魏凯手里了。没想到,他才是组织一只默认的人选。不过,没有看到金浩的爸爸呢。”我假装可惜地说道。我回过头看和金浩,金浩脸色铁青地看着对面。我顺着金浩的目光看向对面,对面已经关掉了强光,在一闪而逝的强烈不适应之后,我看清了人的样子。 班阙没有说话,的那是我能从他停止的呼吸中感觉到他的紧张和震惊,我看见老大、魏凯和组织里的其他人就站在我们对面,一脸严肃。 “他们在问你话呢。”我拽了拽班阙的袖子,“怎么办呢?已经是百口莫辩了,我想反水了。”说着我自己开始滑动着轮椅往对面走去。和我料想的一样,班阙一把拽住了轮椅:“不许走。”他这样警告我。 对买到呢人看到了我们的小动作,魏凯先开了口,不过好在他没有说我的真实姓名:“班阙,你放开晓智。”魏凯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着急,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你觉得我会放她走么?”班阙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挺平静的,和他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班阙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轮椅,在这种焦灼的状态下,我也并没有真正站队的一千年工资。而且我知道自己有玉扳指知道王牌,我知道暂时我还是很安全的。我把视线移到了老大身上,再与我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老大的瞳孔睁大了一下,之后马上移开了,像是在故意逃避着什么。 我嗤笑了一声,我笑的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班却因为一直处于紧张的情绪之中,但是我的笑声对于他来说,反倒像闹铃一样让他从之前的紧张中惊醒过来,他拉着我的轮椅有往后退了几步,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之后才问我:“你在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每个人都好虚伪罢了。” “是么。”听我说完,版却也同我一起冷笑了起来,:“没想到连老大都早已经站好队了。” 我点点头:“嗯,毕竟是他和魏凯的爷爷关系很好啊。”我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样战队一点也不奇怪,看来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了呢。”我故作可惜地说道。 班阙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恼火,而是突然直视着老大他们说道:“看来你的推测一直没有错呢,刚才跟踪我们的人果然是魏凯。愿赌服输,不过,魏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班阙抬起下巴冲着魏凯喊道,声音大的让的耳膜被震得有点疼。我揉了揉耳朵,看着魏凯的反应。 魏凯一脸谨慎地回答道:“你想问什么?”我也好奇地扭过头看班阙。 “今天怎么这么兴奋。”班阙把手抚上我的头顶,又把我的头转回了原来的方向,才冷笑着问道:“魏凯,如果刚才我决定撤出这场赌局,半路上就调转了方向,你会做什么事情呢?让你的人追上我,直接杀掉我这个碍眼的竞争者,还是会设计下一个陷阱坑害我?”班阙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湿了一些力气,膈得我肩胛骨有点疼。 魏凯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看得我后背发麻,我有些胆战心惊地问道:“魏凯,你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啊?”我故意拉长了尾音,显得自己无辜一些,同时又转过头看着班阙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中途离开,他会对你做什么。你看,连我们被跟踪都是你后来告诉我的。” 班阙只是揉着我的肩膀问道:“你觉得我真的能相信你么?”他如同盯上猎物的眼睛蛇一般狠毒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但是人的眼睛。 事实上,班阙没有猜错,我确实和现在的情况脱不了干系。或者说,从一开始,我被胁迫参加的战局是我一开始便精心策划好的陷阱,甚至是现在占据上风的魏凯最终都从这残局中的不到任何便宜。但是,我还是需要抵抗一段时间,即使被看穿了一部分诡计,我依旧需要时间完成全部的事情。我看着老大,老大自刚才和我对视之后,就再也没有把视线放到过我的身上,即使我知道他能感觉我头放在他身上灼热的视线,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地只是静静盯着班阙。他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威严,但是我知道他表面上越是沉默,心里便越是波澜。 在害怕吧?害怕我说出所有的事情吧?我把目光落在了卫恺深山,我仰着头看着因为我的对视反倒有些局促不安的魏凯,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混乱的利用者 http://..org/ “不用骗我了,我全都知道的。”班阙已经将手放的位置转移到了我的后颈之上,“从我发现你吃的退烧药是维生素之后,我就知道我早就众叛亲离了?你们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样子吧?”班阙假装疑惑的问道,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说话,包括站在老大身后的组织元老们,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咦?你偷吃我的退烧药。”我假装惊讶的说道,想要转移话题。 其实,包括老二在内,都已经因为老大和魏凯的威逼利诱而转移了立场。局面早在晓智偷听到老大和班阙的对话之后,就发生了转变,老大中就好是想要保护晓智的。我比晓智先发现了这一点,那段时间魏凯有点回避我,甚至都没有说我们之间的安好,示意我更换身份与他合作。那个时候,我就预料到有事情发生,知道有一次,我帮助学校老师做调研收集数据的时候,看到老大和我们之前在村里遇到的老二曾经在离家很远的饭店里碰面,两个人当时在饭店的角落,老大背对着我坐着,所以没有看见推门进去吃饭的我。而且当时是夏天,我戴着帽子和墨镜,老二也看不清我的样貌。老大的背影我非常熟悉,仅仅是一眼,我都能确定背影的身份,而关于老二,我曾经在调查班阙的时候,翻阅过老二的信息,所以看到的时候也不会认错。当时我便有些好奇那两个应该是完全不相关的人怎么会坐在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边也留了心眼。当时的表人格是晓智,除了我发觉了两人的存在之外,晓智对于角落里的人无动于衷,毕竟他当时满心思都在论文上面。不过万幸的是,她为了整理收集来的资料,选择了去到二楼安静一些的地方吃饭。所以直接上了二楼,连声音都没有发出,自然也没有被两人发现。只有我,借用余光看到了两个人在密切叫他呢样子,但是随着晓智迈上楼梯,眼前的景象也就随着消失了,以至于后来晓智填饱肚子又整理完资料的时候,再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结账离开很久了,那桌已经换上了其他客人。虽然没有近距离的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当时老二脸上一脸的严肃,甚至还有些拒绝的意味,现在想来应该是老大在劝阻他离开班阙吧。 “只有一颗是退烧药。”班阙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其实在前一天晚上吃到魏凯给我的那些被碾碎的退烧药的时候,我就尝出里面有维生素的混杂。大妈在问我是不是发烧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大姐想要给我什么暗示,但是害怕隔墙有耳,不能明说,所以最开始当班阙提出想要检查药片里面有没有夹杂字条的时候,我心里非常紧张,害怕会背板却发现什么,但是当班阙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我又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多心,会不会是班阙亲信们的试探的时候,我又觉得非常不安。知道我把要放在嘴里,尝出了不同于退烧药的苦涩的味道的时候,我才肯定药片确实是那位大姐给我的提示。班阙众叛亲离,要我不要担心。 他微微笑了一下:“我确实偷吃了,毕竟我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一直在我身边的人。”我知道他话中有话,也不再多言语,只是认真地听他说道:“我连你也没有信任过哦,金浩。”说完,踏遍看着金浩大笑起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这个嫩,可是把你和晓智的对话都给记录下来了。你可不是金家的亲生儿子呢,狡猾的狸猫还要妄想真的取代我这个正牌太子。” 金浩听完班阙的话,脸色唰一下地变得煞白,接着目光直接看向了我,恶狠狠地叫着我的名字:“子芝。” 呃,金浩暴露了我现在的身份,我听到他喊我这个人格的名字的时候,有些遗憾的想到,但是他呼唤我的名字已经被周围的议论声给盖住了,或者说大家根本没有注意到静好现在说了些什么。毕竟,班阙投下来的可是一枚重磅炸弹。 我有些遗憾的摊了摊手:“没有办法啊,谁让你自己太大意了。我说过班阙的安全感很差的,你以为的和他的实际情况一点都不相符。按它本身的新歌,你觉得他会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么?他能离开,为你和我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你觉得这种反常不是因为他想给你下套而故意为之的吗?所以啊,你还是经验太少了呢?温室里的花骨朵,你要知道外犹如尖刀般的嘲讽在他心口划开一道血疤。我想我现在的笑容在他看来用该如同一直在给蝙蝠侠添堵的烟熏妆吧。 金浩被我说到哑口无言,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你一直在设计我。” “对啊。”我点头承认,“你太笨了,一点也藏不住秘密,和你合作的话,一定会被你连累的。所以,很抱歉,我没有告诉你,版却一直在屋里安了窃听器。不过在他决定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就是为了试探你,才做的选择。毕竟我之前惹她生气,他从没有夫妻离开,而这次突然就摔门出去,摆明了,是想让我帮他试探你是不是有二心。不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天秘密呢。所以,很抱歉,一开始我就没想和你合作呢。”我脸上表现出了抱歉的神情。金浩看上去还处在被算计的震惊当中,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表情,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在自己知情的情况下欺骗大家他是真正的继承人。 现在一片混乱的局面让班阙非常满意,他悄悄地将手从我的后颈挪到了轮椅的扶手。我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很快,老大制止了她身后人的议论,直接看着班阙问道:“班阙,很多事情不明说,不代表大家不知道,既然你无意中知道了你绅士的真相,那你也就明白了我之前收留你的原因了吧?这样的话,你挟持小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相反,你的亲生父亲现在活得很好,以你的能力,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所以为何还要难为晓智。”老大是最先冷静下来的,其他人不冷静可能是因为秘密泄露而受到冲击。看来无论是金浩,还是班阙,都不是他们最为满意的继承对象。观察着对面人的反应,我心里暗下结论。 班阙听完老大的话,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冷笑,像事不关己一样地说道:“老大,也许我接下来说的话您不愿意听,但是我还是想提醒您,您真的觉得晓智会乖乖站在你想让她待着的位置么?您真的觉得他没有自己的野心么?你不要忘了她心里有多少小算盘。是不是啊,晓智?”班阙阴阳怪气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悚,“您觉得我们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么,有的时候,太八面玲珑,小心谨慎的人,才是最需要注意的人,知道结局,你也许才发现,那个最没有立场的人往往是真个阴谋的主导者。”班阙异议地笑了起来,双眼直视着魏凯。魏凯避开他的眼神,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他似乎有花香要问我。 “呃。”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移开视线,尽量避免和他发生任何对话,有些事情只要触碰了,结局就会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所以在心里和魏凯道歉之后,我又厚脸皮地笑了起来:“哎呀,想要讨条活路竟然被描述的如此不堪,是啦,我承认我两面讨好来着。”我避重就轻的说着不重要的事情,妄图将对话带离原本的方向。 “你利用了这里所有的人。”班阙残忍地继续揭穿我,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推着轮椅小幅度的前后都得晃动,我有一种他要随时把我甩下轮椅的错觉。 我本来想要接着转移话题,却没想到班阙的下一句话,顿时让我心里警铃大作。 “门外现在已经聚集了不少警察把?”班阙大声问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这么厉害的角色。不仅利用组织内部的混乱关系,新认识的小侦探也被你耍的团团转,现在竟让伴你来对付自己人了。” 话音刚落,连同老大后面的那些元老在内,现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窃窃私语。突然,其中一个元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突然接通了电话,并把声音开成了公放,只听见里面一个男生急匆匆地说道:“大哥,外面突然来了好多条子。” 所有人因为这个男人的叫喊陷入了恐慌,面面相觑之余,老大突然教了我另外一个人格的名字:“晓智!为什么这么做?”知识文化的时候,还是略显无奈的温柔。 我耸了耸肩,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办法。对不起,老大,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作自己人。” 我看到老大脸上吃惊的神情,看恰里很伤心的样子,我无法再保持脸上虚假的微笑,而是低垂着眼睛继续说道:“我需要找的真正的靠山,能够让我彻底脱离组织的掌控,作为污点证人是我唯一的选择,这样我就会有新的身份,与我的从前彻底一刀两断。所以,我决定配合你们的自相残杀,找到我能给警方透露的事情。确实如班阙所说,我利用了你们所有人,我早就知道他们几个都在为继承人的位置,早已经开始了暗中谋划,互相陷害。我了解他们比较赶n生活了这么久,我知道他们几个会为了那个一只小象的位置,而做出出格的事情,这是我的机会。况且我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可以帮忙的小侦探,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放弃离开过去的机会。我在这里,是个尴尬的存在,无论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或者是能够称作为朋友的人。爸爸的人脉早已经在哪场内斗中和爸爸妈妈一样离开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老大,挤兑我的照顾不过就是对我爸爸的愧疚和补偿,你真正在乎的是整个组织的运营,组织对你的意义是家,但是组织对我的意义却是牢笼,我不知道我想离开这里的想法有什么不对。”我看着老大的眼睛,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三个人的真都会有这么大的排场,我只是想离开,并不想伤害组织当中的任何人。而且,现在警方只是包围了这里,你们还有全部撤离的机会。我知道这个地下武器库对你们真的很重要,被警察查封之后,组织的损失无可估量。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还能逃离,就有活命的机会,所以,现在你们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性。” “说的还真是轻巧。”一位组织里的元老冷笑了一声,“你知道这武器库最初是你外公建立的吗?”我看得出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想要马上离开的渴望,对于他和他激烈的指责完全相反的动作,我并不打算回嘴和他计较,逞个口舌之快。 不过说到那个曾经想要杀害晓智父亲的男人,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与现在的我又有何用呢。如果你想离开杀掉我,新听尊便,反正以我现在的情况,连涛泡泡的能力都没有。不过,你杀完我的时候,可就没机会离开这里了,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毕竟如果我活着,只是揭露了这一个地点的话,还可以为你们的离开拖延一段时间。警察马上就要到了,希望你们能做出你们不后悔的选择。”其实面对着组织内部元老的谴责,让我的手心因为害怕而一直冒着冷汗,我并没有我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未完待续。 第365章 留下还是离开 http://..org/ 电话里不断传来外面的小弟报告的前方的警报,让在场的人都无暇在批判我什么,而开始窃窃私语的商讨着接下来的办法。趁着这个机会,班阙拉着我的轮椅倒退着往后走去。金浩先注意到了班阙的行动,他一把拉住了班阙,大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金浩的怒斥,一下子引来了对面人的注意,他们警惕地看着我。老大则是皱着眉头望着班阙,问着和金浩同样的问题:“你想带晓智去哪里?” “您还会收留我么?”班阙戏谑地问道,业的老大一时间说不出任何回答。班阙了然地笑了,语气像是吹了苦瓜一般的苦涩:“果然,您只会一味地纵容晓智,玩儿对我们却不肯原谅一次。你可以原谅晓智的背叛,即使她把您出卖给警方都无怨无悔,您现在依旧担心她会有危险。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您一直把她当作是对于愧疚的补偿,在您心里,其实一直想吐要他继承他爸爸的位置不是么?换句话来说,无论是班家的后代,还是竞价的后代,或者说是当时坐上第一把交椅的班家或者金家,您都不曾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都不是您所承认的管理人。在您心里,真正的管理人只有我手里这个小姑娘的父亲不是么?也难怪,您一直是他父亲的副手,支持别人才是有鬼。这些我都觉得无所谓,不过让我寒心的是,您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危在旦夕,但是您依旧把她,这个要背叛组织的人放在一位。连让我救你们一命的机会都不给我。” 老大并没有被班阙的一番话所影响,依旧皱着眉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要带晓智去哪里?” 班阙看着老大小了其阿里,笑声像是他那天在停尸房里表现的一样疯狂。“去哪儿?”他停止了大小认真的说道:“他既然这么想离开我们,那我就让她永远地离开。”班阙突然放开一只手,撩开了衣服,一排缠绕在腰上的炸药,数量应该不少。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从对面人严重警告in额的神色护工,我也猜测出了大概,这是想让送我上天堂的节奏啊。 对面的人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有几个人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就连金浩,在一瞬间都松开了刚才还死死拽着的班阙的胳膊,甚至往后走了几步之后,生怕班阙把自己引爆。班阙重新掌握了轮椅的控制权,也顺势后退了几步,局面反倒开始向班阙偏移。 “您要怎么做?”我苦恼地看着老大,1希望他像我想象中那样赶快带人离开,再待下去就真的非常危险了。 老大还在哟璞玉的时候,班阙已经开始带着我缓缓后退。没有人敢碰他,甚至都没有人拿枪指着他,,他的手放在引爆器上,如果刺激到他,所有人在警察到来之前都会完蛋。我们慢慢后退,老大也有意带人离开,突然刚才对班阙发难的人多了句嘴:“金浩那小子怎么办?” “还管他做什么,我们先走吧,反正他爸,我是说静好那个名义上的爸爸,不已经被我们架空了么,而且不是一直在骗我们他一直在家么?所以他什么下场,他爸都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自己走吧。”另外一个人开口道,那也是组织里的一位元老,据说曾经也有过想要上位的野心,只不过能力不够,现在看来,这不仅是智商有问题,情伤也够让人堪忧。 金浩的脸色在听完双山看有的人说的言辞之后,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但是现在形势危急,他必须做出选择,是厚着脸皮和我们离开,还是委曲求全求老大带他离开,留在原地,似乎是死路一条。我看向老大,发现老大正好将目光落在金浩身上并且发出了邀请:“小浩,你别理他,先和我们走吧。晓智。”老大叫着我另外一个人格的名字,语气稍微有些犹豫:“晓智,你?” 我知道他明白今天是带不走我的,所以特地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或者说他如此祝福不过就是提醒我要注意另外一个人格的安全,毕竟我身边的人是对晓智最具威胁的班阙。明白老大的意思,虽然心酸,但也还是点了点头作出了承诺:“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我和班阙还想回来呢。”还想回来,这句话我是说给老大身后的那些元老们听得,班阙在实现自己的野心之前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决定的,我算是认命了,无论怎么想办法逃离,我久久无法置身事外,如果不能改变局面,那唯一的选择就是顺应现状,才能改变结局。 我看向金浩,想要他能借坡下驴地跟老大离开,可是他却出乎意料地做出了相反的选择,他竟让和我们一起慢慢往后退。 “你?”我瞪大眼睛看着金浩,不明白他为什么反而跟着毫无定数的我和班阙,我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快和老大离开啊。”我有些着急地劝着他。 他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往后撤。双商很低的元老再次开口说道:“他到那儿不是死啊,跟着他们不过就是死的快点儿,你以为警察会放了他么?别忘了他现在名义上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闭嘴。”四个声音同时响起,“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班阙和我,还有老大和魏凯,我们四个人的语气都恶劣得要命,吓得哪个男人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你还没有资格在这里对于我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品头论足,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在说话。”魏凯的预期一点都不客气,表情也不是很好。 很快那个手机里再次传来了外面看门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大哥,快跑。”那个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接着就是警方的人拿过了他的电话,大声警告这在电话另一端的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尽快从里面投降出去。老大果断抢过了手机,挂掉了电话:“快走。”他吩咐道,之后装过头,又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张嘴,只是在我和他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没有掩饰好他眼里的担忧。虽然我知道那个担忧的对象并非是我,但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动。魏凯也一样,他但心地看着我,似花还想找出让我和他走的理由和办法,但是他也知道无济于事,在老大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催促她赶快离开的时候,她还是装过头,想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和我喊道:“保护好自己,子芝。” 他说出了我的名字,而非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还在乎作为子芝出现的我,但是很抱歉,从我们命运交汇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又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有些哀叹起自己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的爱情,这就是在不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的悲哀吧。我一直在倒退着,看到魏凯和老大的身影通过另一个通道离开,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你们也走吧。”我转过头对我身后的两个人说道,“班阙,不用装了,我知道你身上绑的是假炸药。现在对你能造成生命威胁的人已经走了,你一会儿也找机会离开吧,不要让自己再陷入另一场阴谋了。”我好心劝着他,毕竟他走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脱身的机会。 但是班阙却对我的劝告无动于衷:“我不会离开的。” 知道劝不动班阙,我便把目光转向了金浩:“那金浩你走,趁着你名义上的父亲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赶快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和我们一样耗费青春了。” “我也不想逃了,逃多远这些人都会找到我,最后我的命运还不值一样,索性和你一起等着警察,在监狱里也许还能好过一些,再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不是么?所以也许会和你一样被当作污点证人保护起来。”金浩知道班阙身上的炸药是假的,也就不再害怕,走的离我近了一些,他低下头看着我,脸上的显露着不确定的神色:“而且我不知道你下一步还会想出什么幺蛾子,会不会有联合别人让我吃亏,偶一还不如一直待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安全。” 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在说些什么,两人是铁了心要看我到底还做了些什么,索性我也就不在劝他们,与其耗下去,让他们错过逃跑时间,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把事实说出来:“这个武器库里有炸弹。” “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我看了一眼金浩:“所以我想让你离开,你不必要把自己车进这种麻烦当中。” 金浩一脸的不可思议,让他看着我呐呐自语般地说道:“怎么会?”突然间,她的目光转向了班阙:“是你?”他大声质问道。 班阙没有回避的意思,点了点头,略显嘲讽地说道:“只有你不知道,所以以你的智商,拿什么来和我叫板组织及成人的归属呢?” 金浩有些挫败地用手抓了抓头发,神情特别焦急,我有些看不下去,这里面唯一一个涉世不深的人,也算是相对无辜的人,我不想让他和我们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所以再次提醒道:“现在追上老大,你还有活着离开的机会,记住,没有什么比活着还要么美好的事情了。只有活下去,你才有再次翻盘的机会。所以,听话,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班阙去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山,用一种慵懒的嗓音树洞奥:“晓智,你不要在劝他了,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边卸下缠在腰上的假炸弹,一边说道:“你真的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安置了炸弹么?” 我颓然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最终放弃了自己的劝说,班阙说的没错,毕竟每个人都是削尖脑袋再想办法踩着别人上位,我们想打的招数他们也会早有准备。班阙曾经安排自己人在这里与买了炸弹,就是想最后鱼死网破的时候,即使自己不能得到那个位子,也要和堆旁拼得两败俱伤。班阙的性格极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而且他无法忍受辅佐别人,毕竟在我的问题上,他已经差一点就为对手做了嫁衣——铲除我这个大麻烦。同样的错误他可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遍。 “看来我们谁都逃不出去了?”我笑着自己推动了轮椅,开始按照原路返回,班阙走在我的旁边。 金浩反应过来之后也快步跟了上来:“你准备要去面对那些警察了?”金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毕竟突然的身份转变,而且要揭发自己曾经的归属地,心理上的落差和本能上的排斥我也能够理解。 我无奈的笑了笑:“先要看看我们能不能走到大门口再说,也许在哪里还有其他惊喜在等着你呢。” 我坐在轮椅上缓缓向前移动,想象这一会儿可能会出现的场面。 “你一点都不害怕么?”温室里的花朵对于外面的世界德尔阿谀我诈还是相当好奇的。 “不会啊,鹿死谁手还真的不一定呢。”还没等我开口,班阙却带着诡异的笑容,转头对在轮椅另一侧的金浩说道。 金浩毕竟刚被班阙揭穿,与班阙现在的相处还有些不自在。他依旧低着头看着我,脸上还是和刚才一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捏了捏这个之前还意气风发的男孩子的脸颊,学着大人的口吻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不畏惧死亡么?” 静好被窝的问题弄得有些迷糊,眉宇间的皱纹也加深了,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困惑了:“那你为什么还?” 黑莓等他把话问完,班阙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她今天晚上说了几次实话呢?忘了提醒你了,子芝是我们几个里对活着的执念最深的人。” 第365章 留下还是离开 http://..org/ 电话里不断传来外面的小弟报告的前方的警报,让在场的人都无暇在批判我什么,而开始窃窃私语的商讨着接下来的办法。趁着这个机会,班阙拉着我的轮椅倒退着往后走去。金浩先注意到了班阙的行动,他一把拉住了班阙,大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金浩的怒斥,一下子引来了对面人的注意,他们警惕地看着我。老大则是皱着眉头望着班阙,问着和金浩同样的问题:“你想带晓智去哪里?” “您还会收留我么?”班阙戏谑地问道,业的老大一时间说不出任何回答。班阙了然地笑了,语气像是吹了苦瓜一般的苦涩:“果然,您只会一味地纵容晓智,玩儿对我们却不肯原谅一次。你可以原谅晓智的背叛,即使她把您出卖给警方都无怨无悔,您现在依旧担心她会有危险。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您一直把她当作是对于愧疚的补偿,在您心里,其实一直想吐要他继承他爸爸的位置不是么?换句话来说,无论是班家的后代,还是竞价的后代,或者说是当时坐上第一把交椅的班家或者金家,您都不曾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都不是您所承认的管理人。在您心里,真正的管理人只有我手里这个小姑娘的父亲不是么?也难怪,您一直是他父亲的副手,支持别人才是有鬼。这些我都觉得无所谓,不过让我寒心的是,您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危在旦夕,但是您依旧把她,这个要背叛组织的人放在一位。连让我救你们一命的机会都不给我。” 老大并没有被班阙的一番话所影响,依旧皱着眉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要带晓智去哪里?” 班阙看着老大小了其阿里,笑声像是他那天在停尸房里表现的一样疯狂。“去哪儿?”他停止了大小认真的说道:“他既然这么想离开我们,那我就让她永远地离开。”班阙突然放开一只手,撩开了衣服,一排缠绕在腰上的炸药,数量应该不少。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从对面人严重警告in额的神色护工,我也猜测出了大概,这是想让送我上天堂的节奏啊。 对面的人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有几个人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就连金浩,在一瞬间都松开了刚才还死死拽着的班阙的胳膊,甚至往后走了几步之后,生怕班阙把自己引爆。班阙重新掌握了轮椅的控制权,也顺势后退了几步,局面反倒开始向班阙偏移。 “您要怎么做?”我苦恼地看着老大,1希望他像我想象中那样赶快带人离开,再待下去就真的非常危险了。 老大还在哟璞玉的时候,班阙已经开始带着我缓缓后退。没有人敢碰他,甚至都没有人拿枪指着他,,他的手放在引爆器上,如果刺激到他,所有人在警察到来之前都会完蛋。我们慢慢后退,老大也有意带人离开,突然刚才对班阙发难的人多了句嘴:“金浩那小子怎么办?” “还管他做什么,我们先走吧,反正他爸,我是说静好那个名义上的爸爸,不已经被我们架空了么,而且不是一直在骗我们他一直在家么?所以他什么下场,他爸都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自己走吧。”另外一个人开口道,那也是组织里的一位元老,据说曾经也有过想要上位的野心,只不过能力不够,现在看来,这不仅是智商有问题,情伤也够让人堪忧。 金浩的脸色在听完双山看有的人说的言辞之后,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但是现在形势危急,他必须做出选择,是厚着脸皮和我们离开,还是委曲求全求老大带他离开,留在原地,似乎是死路一条。我看向老大,发现老大正好将目光落在金浩身上并且发出了邀请:“小浩,你别理他,先和我们走吧。晓智。”老大叫着我另外一个人格的名字,语气稍微有些犹豫:“晓智,你?” 我知道他明白今天是带不走我的,所以特地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或者说他如此祝福不过就是提醒我要注意另外一个人格的安全,毕竟我身边的人是对晓智最具威胁的班阙。明白老大的意思,虽然心酸,但也还是点了点头作出了承诺:“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我和班阙还想回来呢。”还想回来,这句话我是说给老大身后的那些元老们听得,班阙在实现自己的野心之前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决定的,我算是认命了,无论怎么想办法逃离,我久久无法置身事外,如果不能改变局面,那唯一的选择就是顺应现状,才能改变结局。 我看向金浩,想要他能借坡下驴地跟老大离开,可是他却出乎意料地做出了相反的选择,他竟让和我们一起慢慢往后退。 “你?”我瞪大眼睛看着金浩,不明白他为什么反而跟着毫无定数的我和班阙,我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快和老大离开啊。”我有些着急地劝着他。 他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往后撤。双商很低的元老再次开口说道:“他到那儿不是死啊,跟着他们不过就是死的快点儿,你以为警察会放了他么?别忘了他现在名义上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闭嘴。”四个声音同时响起,“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班阙和我,还有老大和魏凯,我们四个人的语气都恶劣得要命,吓得哪个男人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你还没有资格在这里对于我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品头论足,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在说话。”魏凯的预期一点都不客气,表情也不是很好。 很快那个手机里再次传来了外面看门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大哥,快跑。”那个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接着就是警方的人拿过了他的电话,大声警告这在电话另一端的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尽快从里面投降出去。老大果断抢过了手机,挂掉了电话:“快走。”他吩咐道,之后装过头,又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张嘴,只是在我和他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没有掩饰好他眼里的担忧。虽然我知道那个担忧的对象并非是我,但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动。魏凯也一样,他但心地看着我,似花还想找出让我和他走的理由和办法,但是他也知道无济于事,在老大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催促她赶快离开的时候,她还是装过头,想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和我喊道:“保护好自己,子芝。” 他说出了我的名字,而非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还在乎作为子芝出现的我,但是很抱歉,从我们命运交汇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又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有些哀叹起自己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的爱情,这就是在不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的悲哀吧。我一直在倒退着,看到魏凯和老大的身影通过另一个通道离开,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你们也走吧。”我转过头对我身后的两个人说道,“班阙,不用装了,我知道你身上绑的是假炸药。现在对你能造成生命威胁的人已经走了,你一会儿也找机会离开吧,不要让自己再陷入另一场阴谋了。”我好心劝着他,毕竟他走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脱身的机会。 但是班阙却对我的劝告无动于衷:“我不会离开的。” 知道劝不动班阙,我便把目光转向了金浩:“那金浩你走,趁着你名义上的父亲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赶快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和我们一样耗费青春了。” “我也不想逃了,逃多远这些人都会找到我,最后我的命运还不值一样,索性和你一起等着警察,在监狱里也许还能好过一些,再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不是么?所以也许会和你一样被当作污点证人保护起来。”金浩知道班阙身上的炸药是假的,也就不再害怕,走的离我近了一些,他低下头看着我,脸上的显露着不确定的神色:“而且我不知道你下一步还会想出什么幺蛾子,会不会有联合别人让我吃亏,偶一还不如一直待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安全。” 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在说些什么,两人是铁了心要看我到底还做了些什么,索性我也就不在劝他们,与其耗下去,让他们错过逃跑时间,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把事实说出来:“这个武器库里有炸弹。” “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我看了一眼金浩:“所以我想让你离开,你不必要把自己车进这种麻烦当中。” 金浩一脸的不可思议,让他看着我呐呐自语般地说道:“怎么会?”突然间,她的目光转向了班阙:“是你?”他大声质问道。 班阙没有回避的意思,点了点头,略显嘲讽地说道:“只有你不知道,所以以你的智商,拿什么来和我叫板组织及成人的归属呢?” 金浩有些挫败地用手抓了抓头发,神情特别焦急,我有些看不下去,这里面唯一一个涉世不深的人,也算是相对无辜的人,我不想让他和我们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所以再次提醒道:“现在追上老大,你还有活着离开的机会,记住,没有什么比活着还要么美好的事情了。只有活下去,你才有再次翻盘的机会。所以,听话,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班阙去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山,用一种慵懒的嗓音树洞奥:“晓智,你不要在劝他了,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边卸下缠在腰上的假炸弹,一边说道:“你真的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安置了炸弹么?” 我颓然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最终放弃了自己的劝说,班阙说的没错,毕竟每个人都是削尖脑袋再想办法踩着别人上位,我们想打的招数他们也会早有准备。班阙曾经安排自己人在这里与买了炸弹,就是想最后鱼死网破的时候,即使自己不能得到那个位子,也要和堆旁拼得两败俱伤。班阙的性格极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而且他无法忍受辅佐别人,毕竟在我的问题上,他已经差一点就为对手做了嫁衣——铲除我这个大麻烦。同样的错误他可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遍。 “看来我们谁都逃不出去了?”我笑着自己推动了轮椅,开始按照原路返回,班阙走在我的旁边。 金浩反应过来之后也快步跟了上来:“你准备要去面对那些警察了?”金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毕竟突然的身份转变,而且要揭发自己曾经的归属地,心理上的落差和本能上的排斥我也能够理解。 我无奈的笑了笑:“先要看看我们能不能走到大门口再说,也许在哪里还有其他惊喜在等着你呢。” 我坐在轮椅上缓缓向前移动,想象这一会儿可能会出现的场面。 “你一点都不害怕么?”温室里的花朵对于外面的世界德尔阿谀我诈还是相当好奇的。 “不会啊,鹿死谁手还真的不一定呢。”还没等我开口,班阙却带着诡异的笑容,转头对在轮椅另一侧的金浩说道。 金浩毕竟刚被班阙揭穿,与班阙现在的相处还有些不自在。他依旧低着头看着我,脸上还是和刚才一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捏了捏这个之前还意气风发的男孩子的脸颊,学着大人的口吻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不畏惧死亡么?” 静好被窝的问题弄得有些迷糊,眉宇间的皱纹也加深了,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困惑了:“那你为什么还?” 黑莓等他把话问完,班阙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她今天晚上说了几次实话呢?忘了提醒你了,子芝是我们几个里对活着的执念最深的人。” 第366章 我的诡计实施 http://..org/ “怎么回事?”我想金浩是被我们搞糊涂了,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自己转着轮椅往外走:“就许你们各自打算盘算计我的玉扳指,就不能容我算计一下你们几个?” 听我这样说并没有缓解金浩的疑问,他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疑惑:“我不明白,明明外面的六子说警察过来了?等一下。”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声说道,“你串通好了外面的人?” “小点声!”我打了金浩胳膊一下,“好不容易能躲过对手的优势,你是还想让咱们进入包围圈怎么的?” 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金浩继续说道:“我就说你经验不足,你觉得你打通了班阙身边的人脉可以随时随地的造反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班阙不只有那一拨亲信呢。或者说他所谓的亲近的人,不过就是为了装装样子给外人看,实际上的亲信并不只有那些人,或者说那些你不知道的人才是班阙真正信任的人,也可能是你们身边最不起眼的人。”我停顿了一下,观察班阙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得意的时候,我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换句话说,他应该早就料到了自己身边人的背叛,所以给自己留了出路。包括刚才我们在来的路上的对话,和我推测跟踪者身份的时候,也是想通过对话正是我对他对自己身边情况认知的猜想。他还是非常聪明的,猜到了你们在他身边安排了间谍,所以从发现被跟踪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慌,之所以眉头紧皱,抛出边沿的成分是觉得很心痛吧,被自己一直相信的人给背叛了,虽然他本身对你给他帮助不抱太大希望,但是在发现一个每天对他称兄道弟,真诚相待的人,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谎言的时候,是真的非常失望吧。” 班阙故意转过了头,像是没听到我在说些什么。金浩也变的扭捏起来,故意岔开话题:“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在我印象里,你们两个一直针锋相对的。你已经调查的这么深入了?” 我用胳膊在身前摆了一个交叉的手势:“错,大错特错。实际上,再到这里之前我对他的真实情况还是一无所知,知道我在车上清醒以后才发现我们都被骗了。当时他不是说实在我们睡着以后才发现的有人跟踪么?但事实上我在梦中曾经感受到两次车的晃动,第一次因为我不是很舒服,所以没有醒过来,但是第二次动静太大,我一下子醒过来的时候,你们两个都是清醒的。也就是说,金浩实际上你比我醒的早,应该是在第一次车发生晃动的时候就醒了吧?”金浩又重新帮我推着轮椅。 金浩在我身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就对了,实际上是班阙一个人但鲜有人跟踪我们的,就像是一开始我们从老二家出来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之后醒过来的时候,班阙说没有看到任何有可能追踪我们的车辆一样,后来发现我们被跟踪的也是他,也就是说无论我们有没有被跟踪,实际上看到的人只有班阙一个人,我们对真实情况一无所知。凭他的一面之词,便让我们两个开始变的草木皆兵就是他想要的效果,这样我们便会进入他设置好的误区,让我们以为是对方的人一直在跟着我们,之后便会自然将发生的事情和他告诉我们的事情联想到一起,给对方造成压力。我想未来根本没想让我们发现他的跟踪,但是我们却把我们听来的事情说了出去,这就给魏凯很大的压力。因为他确实跟踪了我们,无法反驳,但是理由却只是为了见识我们。而我们发现了他,这就会给那些元老两种联想,一是他办事不力,这对他的上位来说是个不小的压力,会让元老们质疑他的实力,毕竟跟踪不被人发现是最基本的能力,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组织借给他来运营也确实让人不放心;但是更危险的联想却是第二种,就是魏凯故意暴露自己,为咱们提醒陷阱,这个可算是‘吃里扒外’的行为,在元老们那里可是最不讨好了、尤其是我在一开始直接说出了我们发下被跟踪的时候,魏凯脸色瞬间的变化,让我才意识到我可能中了某个人预先设立好的圈套,误会是真的有人在跟踪我们。事实上,一路上,什么突发状况都没有发生,不是么?”说完,我便抬起头看走在我右边的班阙,他抿着嘴一言不发,按照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他是默认了我说的那些话。 我便又转过头看着金浩,欣赏了一下他因为惊讶而变得有些夸张的表情,接着说道:“看到魏凯的惊讶,我就知道我又被版却利用了,他想通过我的话,向那些元老传递魏凯也不是可靠的继承者的信息,也在无形中传递魏凯和我们藕断丝连,他们就会怀疑魏凯的立场,这也算是陷害未开的一种方法。所以,班阙,应该是早就料到对方会使用某种手段,但是他不确定会是什么样的手段,所以版却只给了我们一个模糊的概念,就是我们被跟踪了,甚至连值得怀疑的人都是由我来分析的,他自始至终除了制造紧张起跟,几乎没有任何发言,而且非常容易地就接受了我的推测,这个他平常小心谨慎的性格完全不符。当时因为时间比较紧迫,所以帮我并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看来还真的是非常不合理的,他竟然没有新惯性的反驳我呢。”我抬起头笑了一下,“不过,他的有备而来还真是帮了大忙。他的另一套亲信的准备非常完善,在忽悠完我们之后,便按照计划在应对紧急状况的时候,把刚刚在场的所有人都忽悠了。”我看着金浩,发现他刚整理好表情,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你还真的是蛮聪明的。”我看着班阙说道:“做了两手准备,还都派上了用场。在陷害有人跟踪我们,挑唆完我去和魏凯‘对质’之后,有安排其他亲信谎报外面的情况,告诉大家外面有警察包围,实际上。”说到这里我停住了,我们已经通过电梯回到了地上,正朝着大门走过去。 “金浩,快跑吧。”我推了一下金浩,“我还想有人帮我保管扳指呢。” 我刚把话说出口,站在我身旁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咦’的金干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班阙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等待我的解释。我耸了一下肩:“我只是让他保管一下,而且被你哥不是玉扳指本身。而是藏匿他的地点。” “你是不是有发烧了?”班阙似乎有些生气,“怎么一直在说胡话?” “我没有发烧。”我摇了摇头,“只是因为晓智把扳指藏起来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些线索,班阙和魏凯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我害怕线索落在他们手里,很快玉扳指就会真的下落不明。” 金浩额角的青筋挑了挑,一脸愠怒的样子说道:“你是在讽刺我没有哪两个人聪明吗?” “算是吧。”我直言不讳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解开了谜底,那玉扳指自然就给你了,这样想来你一点都不吃亏的。人啊。有的时候傻一些,才能会哦的比别人更多的幸福。”事实上,我把扳指的线索交给金浩并非以为内他比另外两个竞争者逃奔到哪里去,而是我希望转移注意力,给晓智和我休养生息的机会。如果玉扳指的线索一直在我手上握着,那么另外两个人包括金浩,都会因为玉扳指的事情而不断地打我的主意,直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真正继承了那个位置,在那之前我都不得安宁,还免不了伤害,毕竟这几个人在‘修炼’上一段时间会比现在更加‘足智多谋’,也可能会以为内贪心变得比现在更加残忍,如果我一直握着玉扳指的线索,那么我的日子毕竟不太好过,在他们三个人当中,我是唯一一个没有靠山保障的,在老大站到魏凯身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保护不了我。所以当务之急并非是取舍玉扳指,而是趁着三人自相残杀的时候,为以后的自己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宝贝在自己手里头最安心,但是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最安全,所以叫出扳指的线索,对我来说并没有害处。不仅能得到可以置身事外的机会,还能借由晓智说的‘诅咒’的力量。我相信班阙一定会把我将线索交给金浩的事情,想办法也要让魏凯知道,毕竟班阙最擅长的就是给别人制造困难,这样他们三个人陷入与困难。看他们现在争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关于扳指的真实故事,不过这样正好,反正到最后三个人都会落到‘莺驽蛤蜊落沙滩,拼命挣扎两翅难’的局面,而‘渔翁近前双得利的人’到头来还会是我,这样算来,我还一点亏都不吃呢。 这样想着,我冲金浩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班阙直接推着我往前走,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看来我估算的一点也没错。我回过头大声地喊了一句:“金浩,半只就藏在我小的时候和老大去过的地方,只要找到那里,就可以找到玉扳指。座椅。赶快离开这里,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活着出去,玉扳指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想我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绝望,才会让金浩的表情显得那么担心。她跑过来想抓住我,但是我拽开了他放在我袖子上的手,推开了他,“快走吧,快没有机会了。我答应过你会保护好晓智的,所以不用担心我。” 他犹豫了一下,掉头往回跑,突然间又转过身问我:“你和老大之前住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你自己去问老大吧。”这是我在记忆里和金浩在爆炸前的最后对话,以为内只在一秒钟后,班阙就把我推出了厂房的大门,走到了院子里。 院子外面并没有任何警察的踪迹,我猜的没错,刚才那个元老接到的电话,就是外卖到呢人在搞的鬼。“倒是有够聪明的知道不能假扮警察。”我朝班阙讽刺地说道。 “加班警察是犯法的,还不至于为了几个小喽喽让我自己的人进局子。”冷哼一声,班阙就对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人说道,“麻烦各位帮忙进去找一找金老板的儿子,咱们的大少爷。” 几个人没有多问,点了头没说什么,直接跑进了库房,我心里开始为金浩捏了一把汗,希望他能有自己的b方案,让自己顺利脱险,如果连逃脱这种最近本的事情都无法做的话,我想他就已经失去竞争的资格了,无论如何,我只能在心里祝他好运。我抬起头看着班阙,故作镇定的问道:“如果抓道金浩你会怎么样?”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班阙嗤笑医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提问。 不过现在周围只有班阙的人呢,有些话倒是可以说出口了,我看着班阙问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像啊ui更闹心那些嘴上说要帮你的老大爷们了?” “三年前吧,在酒庄,老大希望我能放过你另外一个人格的时候。我觉得他好像总是在隐瞒什么,再加上我后来看我爸的照片,我发现我和他长得不是很想,那个时候就觉得很奇怪,因为你的病情,我也了解了一些关于医学核基因的问题,我开始怀疑我并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以班老爷子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的。但是我能确定我不是他的儿子,我自己也听说有人说我和现在的扛把子长得很像,所以我去比对了我和现任老大——金浩的父亲的dna,99%的相似,你觉得我可能是班家的孩子么?当然不可能,后来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不可能会报错孩子,另外一个想法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又去验证了金浩的dna,发现他的身份也很可以啊。”班阙笑眯眯的看着我,让我背后一阵发凉。 第367章 利用与被利用 http://..org/ 我摸了摸手臂:“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害怕。”我小声地说道,有些犹豫地看着班阙。 我想我现在弱势的样子,一定让班阙心里的一起来,从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内心案子嘲笑我。“所以,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一切,包括我曾经人知的那些所谓的事实。” “但是既然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亲爸没死,现在还混得那么好,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总要杀死晓智呢?你都不用报仇了,还有不要用筵席这种烂借口搪塞我。”既然这么早就知道了真相,那为什么还会让晓智被整得那么惨。 “习惯了。”班阙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天已经蒙蒙亮了,能依稀看见班阙说话图席间从唇部哈出的白雾,“或者说我在等待,等待他终有一天忍受不了我的百般刁难,让你来替她报仇。” “等待我报仇?”我不确定地重复着班阙的话,忽然想到那天我们两个在秘密通道中的对话,我这才心下了然,但是仍有不甘心的问道:“你又没有,我是说,曾经哪怕有一点认为自己做法是错误的,有过后悔的时候?” 班阙扭过头,面对着我,残忍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笑着回答:“当然没有,从来没有觉得后悔过,我很乐在其中呢。” “真是残忍啊!”在一瞬间,我觉得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窒息感充满了胸腔,在这一刻,我确定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那个叫作晓智的人格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班阙的话,我能感受到她的悲伤在我心里蔓延,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义无反顾地爱上这样一个渣男。眼泪从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滑落,浪别的样子让班阙的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 很奇怪,明明我并不觉得悲伤,为什么就止不住眼泪呢?我胡乱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班阙变得惊愕的表情。“管理好你的表情,现在的样子好丑。”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哭,让我觉得非常尴尬,语气也变得凶悍起来,我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既然你做足了准备,是不是也不准备给老大他们留后路了?” 班阙恢复了之前买的面无表情,说道:“如果他们及时的话,应该能逃走,但是这里是保不住了。” “买了这么多炸药?”我一下吃惊起来,“你这可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班阙将目光转向后面的厂房,“你看见了,所有人都站在了对手身边,他们彻头彻尾成为了我的敌人,而打败敌人的唯一方法,就是毁掉他们赖以生存的基垫。” “你太偏激了。”我摇摇头。希望能阻止班阙的行动,毕竟老大也在另一条路上,即使老大站在了魏凯身后,我依旧想要让她好好活下去。我不希望能从这里走出去的只有我和班阙两个人,那未来我的路会更危险,我将永生不能自由。 “来不及了。”班阙喃喃自语,让我听的有些心惊。 “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问他,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说来不及了。”班阙大喊,突然,我听见厂房深处,准确来说是我们脚下,传来了震动,由一开始的小型振动,到最后地动山摇的感觉,甚至让我直接从轮椅上摔了下去。“啊,你******疯啦?”我大喊道,“你自己的人也在里面呢?” 班阙露出了很欠扁的笑容:“你觉得那两个人真的只是去追金浩的么?” 我坐在地上,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那两个人?” “没错,我只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进去启动炸弹的,但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目的啊!你知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我的,那样的话,我就是给自己留下无穷后患了,不是么?” “可是,那里边有老大啊。”我觉得我已经不能用混蛋来形容班阙的卑鄙了,“他养了你多少年啊,你******就让他炸死在里面了,你还哦是不是人了?啊?”我觉得嘴里有股咸腥味涌了出来,我捂着嘴咳嗽了一下,感觉到手上的湿热感,这个触感我很熟悉,我哆嗦着放开了手,接着微弱的晨光,看见满手的红色,我吐血了。 晃动还在继续,随着晃动变得越来越剧烈,我正要继续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班阙脸上出现了不同寻常的神色变化。包括他身后的那些他的亲信,脸上也显露出了已与平常的恐惧的表情。“班,班老大,我觉得不对劲啊。”其中一个小喽喽颤颤巍巍的说道。 班阙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从他惊恐地眼神中,我也看出来,似乎有什么他也没有预想过的事情发生了。他晃了晃神,便马上装作镇定地吩咐他的人往后退。我看了一眼班阙,他只是一个人向后退着,全天然没有要管我的意思。我绝望地看了一眼他,他意识到了我的视线,但是很快就背对着我,快速的撤离了香肠,留下我一个人暗自苦笑。 果然,只告诉他们扳指的位置是最正确的选择,虽然他得到了扳指的信息,在他心里我就再也没有任何用处,如同弃子一般可以随便丢弃,但是她不知道那枚玉扳指的含义,得到的话,也是会深陷诅咒,也算是对他忘恩负义的报复吧。只是可惜了这条我一直珍惜着的性命,从今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吧?真是可惜呢。我听见爆炸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是在我耳边响起一样,我躺在了地上,看着开始渐渐晴朗的天空,今天似乎是个好天气呢。 我记得刚才在地下道时候,班阙曾经说魏凯他们也准备了相同的东西。现在看来应该是也预埋了炸弹吧?但是两笔人不可能同时预埋炸弹,按照这样的逻辑,一定会有先后顺序,可是后来者为什么不去揭发前面预埋炸弹的人呢?但是很快我心里的疑惑就解开了,根本没有先来后到这,如果这里一直是组织的武器长期供应地,肯定在建造之前就已经设想过如果有一天,武器库被人发现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在建造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同时建造了自爆装置。班阙是再后来与买了炸弹,不过就是为了在自己走投无路的状况下,除了靠同归于尽的方式回了组织的心脏以外,他没有其他赌注可以实施,所以他利用三年培养了另外一拨自己的人脉,我想这个人脉应该是金浩的‘爸爸’,也就是组织现任的管理人帮他建立的吧?班阙应该已经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那个男人,不过两个人苦于组织实权掌握在元老手里,自己不过是个光杆司令,所以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便在私下建立了现在班阙所使用的这套人脉,看来还真的是‘父子兵’的作风。这样想的话,怪不得那个男人在发现自己的‘儿子’俩开家门的时候,只是封锁了消息,并没有做其他的举措就可以发现,他根本不在乎金浩这个‘假儿子’的死活,或者说是两人在幕后设计好了让金浩往火坑里跳,而金浩还傻傻的觉得自己设计了所有的竞争者。这是个傻子,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过班阙应该以为自己在预埋炸弹的时候已经拆带了自爆装置吧?但是以现状来看,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自爆装置应该只是拆除了表面,或者及时拆除了表面,也没有查出里面****之类的设备,所以在一连串的爆炸之后,爆炸所造成的火星之泪的助燃物碰触到了没有拆除的自爆装置里的****之类的引爆装置,那些自爆装置一下子被点燃了,整个工厂开始因为自爆装置而发生坍塌。班阙这一次还真的是玩大了呢。 我看了一眼班阙,发现他已经带着人炮打了大门口,果然没有酒窝的意思,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老大爷不幸在这场爆炸中遇难,我们就可以在天堂见面了,两个人也算是能互相做个伴了,总好过我一个人受着老大的坟墓哭哭啼啼的好。我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过事实上我心里仍旧抱着一线希望,下王老大能够在这场爆炸中平安无事。我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我听到耳边有石头落地的声音,之后,我看见一个小小石块一样的东西朝着我飞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闪,被他集中了头部,除了疼痛之外,我也开始觉得天旋地桩。我听见有人在哭,我没有力气辨认,却能感觉到那个声音来自我心里,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任是晓智,但是我不知道她为啥那么要道歉,下意识的,我开始安慰她,:“没关系的,不要更害怕,很快就会好的,我们马上就会好起来的。”石块慢慢砸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非常的疼痛,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甚至无法完成一个转头的动作,我不知道现在班阙是不是已经逃了出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晕过去前喃喃自语地安慰晓智,让她不要害怕,自欺欺人地告诉她我们一定会得救的,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到了最后,在我看到一片红色的祸害在我身边蔓延开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在安慰谁了?是在欺骗晓智?还是在欺骗我自己? 时候,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我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完全懂但不得了,甚至思想也变得愈发迟钝,在我最后向心力的晓智‘承诺’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心里为老大做着祈祷,希望他能在爆炸前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之后我便陷进了‘基地的极夜’当中。 隐约中我听到了火警还有救护车的声音,似乎有人发现了我,我觉得有人在侧卧的鼻息,之后,我便感觉到我被抬了起来,身上盖上了被子,缓解了我之前的寒冷,而因为大火的灼热感也消失了一些,之后我觉得我的鼻子上被罩住了什么,之后我便能感觉呼吸也通畅了一些,之后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推倒了一辆车上,我觉得我的意识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我有触感,但是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甚至能隐约听到旁边的人的叹息,都是我不熟悉的生意你,但是听起来很温柔。这种声音似乎给了我很大安慰,再之后我,我便彻底陷入了没有星星的黑夜。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有些费力的发现鼻腔里似乎被插了什么东西,非常难受,我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疼得发不出声音,但是我觉得我的动静一定惊醒了旁边的人,很快我就看见一张让我觉得非常震惊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想书画,却说不出来,她看见我惊讶的样子,含在不远处,匆匆留下了一句“别动,我来叫护士。”变走到我旁边,按动了护士铃。很狂,两位护士和两位医生模样的人走进了我所在的地方,医生样子的人围着我观察了一阵我的状态,便吩咐护士撤掉我鼻腔里的管子,之后又和我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又确认了一遍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便先离开了我待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两位护士帮我撤掉一些我身上的设备之后,把我量了血压和心跳之后,又帮我调试好点滴才离开,临走之前,稍微年长一些的护士看着我,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好了。噩梦都过去了,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之后,才目送着两位护士离开。 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我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但是让我觉得惊讶万分的男人。我想说胡,但是无奈喉咙干涩沙哑,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不适,但是只能遗憾地冲我摇了摇头:“很抱歉,你刚做完手术,醒来之后12小时之内都不能喝水的。所以,再忍忍吧。” 我点了点头,依旧看着他,无奈之下,他只好点头说道:“晓智,没错,我是你老大,我还活着。” 第367章 利用与被利用 http://..org/ 我摸了摸手臂:“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害怕。”我小声地说道,有些犹豫地看着班阙。 我想我现在弱势的样子,一定让班阙心里的一起来,从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内心案子嘲笑我。“所以,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一切,包括我曾经人知的那些所谓的事实。” “但是既然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亲爸没死,现在还混得那么好,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总要杀死晓智呢?你都不用报仇了,还有不要用筵席这种烂借口搪塞我。”既然这么早就知道了真相,那为什么还会让晓智被整得那么惨。 “习惯了。”班阙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天已经蒙蒙亮了,能依稀看见班阙说话图席间从唇部哈出的白雾,“或者说我在等待,等待他终有一天忍受不了我的百般刁难,让你来替她报仇。” “等待我报仇?”我不确定地重复着班阙的话,忽然想到那天我们两个在秘密通道中的对话,我这才心下了然,但是仍有不甘心的问道:“你又没有,我是说,曾经哪怕有一点认为自己做法是错误的,有过后悔的时候?” 班阙扭过头,面对着我,残忍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笑着回答:“当然没有,从来没有觉得后悔过,我很乐在其中呢。” “真是残忍啊!”在一瞬间,我觉得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窒息感充满了胸腔,在这一刻,我确定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那个叫作晓智的人格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班阙的话,我能感受到她的悲伤在我心里蔓延,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义无反顾地爱上这样一个渣男。眼泪从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滑落,浪别的样子让班阙的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 很奇怪,明明我并不觉得悲伤,为什么就止不住眼泪呢?我胡乱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班阙变得惊愕的表情。“管理好你的表情,现在的样子好丑。”头一次在外人面前哭,让我觉得非常尴尬,语气也变得凶悍起来,我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既然你做足了准备,是不是也不准备给老大他们留后路了?” 班阙恢复了之前买的面无表情,说道:“如果他们及时的话,应该能逃走,但是这里是保不住了。” “买了这么多炸药?”我一下吃惊起来,“你这可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班阙将目光转向后面的厂房,“你看见了,所有人都站在了对手身边,他们彻头彻尾成为了我的敌人,而打败敌人的唯一方法,就是毁掉他们赖以生存的基垫。” “你太偏激了。”我摇摇头。希望能阻止班阙的行动,毕竟老大也在另一条路上,即使老大站在了魏凯身后,我依旧想要让她好好活下去。我不希望能从这里走出去的只有我和班阙两个人,那未来我的路会更危险,我将永生不能自由。 “来不及了。”班阙喃喃自语,让我听的有些心惊。 “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问他,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说来不及了。”班阙大喊,突然,我听见厂房深处,准确来说是我们脚下,传来了震动,由一开始的小型振动,到最后地动山摇的感觉,甚至让我直接从轮椅上摔了下去。“啊,你******疯啦?”我大喊道,“你自己的人也在里面呢?” 班阙露出了很欠扁的笑容:“你觉得那两个人真的只是去追金浩的么?” 我坐在地上,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那两个人?” “没错,我只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进去启动炸弹的,但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目的啊!你知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我的,那样的话,我就是给自己留下无穷后患了,不是么?” “可是,那里边有老大啊。”我觉得我已经不能用混蛋来形容班阙的卑鄙了,“他养了你多少年啊,你******就让他炸死在里面了,你还哦是不是人了?啊?”我觉得嘴里有股咸腥味涌了出来,我捂着嘴咳嗽了一下,感觉到手上的湿热感,这个触感我很熟悉,我哆嗦着放开了手,接着微弱的晨光,看见满手的红色,我吐血了。 晃动还在继续,随着晃动变得越来越剧烈,我正要继续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班阙脸上出现了不同寻常的神色变化。包括他身后的那些他的亲信,脸上也显露出了已与平常的恐惧的表情。“班,班老大,我觉得不对劲啊。”其中一个小喽喽颤颤巍巍的说道。 班阙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从他惊恐地眼神中,我也看出来,似乎有什么他也没有预想过的事情发生了。他晃了晃神,便马上装作镇定地吩咐他的人往后退。我看了一眼班阙,他只是一个人向后退着,全天然没有要管我的意思。我绝望地看了一眼他,他意识到了我的视线,但是很快就背对着我,快速的撤离了香肠,留下我一个人暗自苦笑。 果然,只告诉他们扳指的位置是最正确的选择,虽然他得到了扳指的信息,在他心里我就再也没有任何用处,如同弃子一般可以随便丢弃,但是她不知道那枚玉扳指的含义,得到的话,也是会深陷诅咒,也算是对他忘恩负义的报复吧。只是可惜了这条我一直珍惜着的性命,从今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吧?真是可惜呢。我听见爆炸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是在我耳边响起一样,我躺在了地上,看着开始渐渐晴朗的天空,今天似乎是个好天气呢。 我记得刚才在地下道时候,班阙曾经说魏凯他们也准备了相同的东西。现在看来应该是也预埋了炸弹吧?但是两笔人不可能同时预埋炸弹,按照这样的逻辑,一定会有先后顺序,可是后来者为什么不去揭发前面预埋炸弹的人呢?但是很快我心里的疑惑就解开了,根本没有先来后到这,如果这里一直是组织的武器长期供应地,肯定在建造之前就已经设想过如果有一天,武器库被人发现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在建造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同时建造了自爆装置。班阙是再后来与买了炸弹,不过就是为了在自己走投无路的状况下,除了靠同归于尽的方式回了组织的心脏以外,他没有其他赌注可以实施,所以他利用三年培养了另外一拨自己的人脉,我想这个人脉应该是金浩的‘爸爸’,也就是组织现任的管理人帮他建立的吧?班阙应该已经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那个男人,不过两个人苦于组织实权掌握在元老手里,自己不过是个光杆司令,所以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便在私下建立了现在班阙所使用的这套人脉,看来还真的是‘父子兵’的作风。这样想的话,怪不得那个男人在发现自己的‘儿子’俩开家门的时候,只是封锁了消息,并没有做其他的举措就可以发现,他根本不在乎金浩这个‘假儿子’的死活,或者说是两人在幕后设计好了让金浩往火坑里跳,而金浩还傻傻的觉得自己设计了所有的竞争者。这是个傻子,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过班阙应该以为自己在预埋炸弹的时候已经拆带了自爆装置吧?但是以现状来看,她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自爆装置应该只是拆除了表面,或者及时拆除了表面,也没有查出里面****之类的设备,所以在一连串的爆炸之后,爆炸所造成的火星之泪的助燃物碰触到了没有拆除的自爆装置里的****之类的引爆装置,那些自爆装置一下子被点燃了,整个工厂开始因为自爆装置而发生坍塌。班阙这一次还真的是玩大了呢。 我看了一眼班阙,发现他已经带着人炮打了大门口,果然没有酒窝的意思,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老大爷不幸在这场爆炸中遇难,我们就可以在天堂见面了,两个人也算是能互相做个伴了,总好过我一个人受着老大的坟墓哭哭啼啼的好。我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过事实上我心里仍旧抱着一线希望,下王老大能够在这场爆炸中平安无事。我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我听到耳边有石头落地的声音,之后,我看见一个小小石块一样的东西朝着我飞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闪,被他集中了头部,除了疼痛之外,我也开始觉得天旋地桩。我听见有人在哭,我没有力气辨认,却能感觉到那个声音来自我心里,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任是晓智,但是我不知道她为啥那么要道歉,下意识的,我开始安慰她,:“没关系的,不要更害怕,很快就会好的,我们马上就会好起来的。”石块慢慢砸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非常的疼痛,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甚至无法完成一个转头的动作,我不知道现在班阙是不是已经逃了出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晕过去前喃喃自语地安慰晓智,让她不要害怕,自欺欺人地告诉她我们一定会得救的,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到了最后,在我看到一片红色的祸害在我身边蔓延开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在安慰谁了?是在欺骗晓智?还是在欺骗我自己? 时候,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我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完全懂但不得了,甚至思想也变得愈发迟钝,在我最后向心力的晓智‘承诺’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候,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心里为老大做着祈祷,希望他能在爆炸前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之后我便陷进了‘基地的极夜’当中。 隐约中我听到了火警还有救护车的声音,似乎有人发现了我,我觉得有人在侧卧的鼻息,之后,我便感觉到我被抬了起来,身上盖上了被子,缓解了我之前的寒冷,而因为大火的灼热感也消失了一些,之后我觉得我的鼻子上被罩住了什么,之后我便能感觉呼吸也通畅了一些,之后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推倒了一辆车上,我觉得我的意识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我有触感,但是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甚至能隐约听到旁边的人的叹息,都是我不熟悉的生意你,但是听起来很温柔。这种声音似乎给了我很大安慰,再之后我,我便彻底陷入了没有星星的黑夜。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有些费力的发现鼻腔里似乎被插了什么东西,非常难受,我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疼得发不出声音,但是我觉得我的动静一定惊醒了旁边的人,很快我就看见一张让我觉得非常震惊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想书画,却说不出来,她看见我惊讶的样子,含在不远处,匆匆留下了一句“别动,我来叫护士。”变走到我旁边,按动了护士铃。很狂,两位护士和两位医生模样的人走进了我所在的地方,医生样子的人围着我观察了一阵我的状态,便吩咐护士撤掉我鼻腔里的管子,之后又和我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又确认了一遍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便先离开了我待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两位护士帮我撤掉一些我身上的设备之后,把我量了血压和心跳之后,又帮我调试好点滴才离开,临走之前,稍微年长一些的护士看着我,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好了。噩梦都过去了,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之后,才目送着两位护士离开。 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我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但是让我觉得惊讶万分的男人。我想说胡,但是无奈喉咙干涩沙哑,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不适,但是只能遗憾地冲我摇了摇头:“很抱歉,你刚做完手术,醒来之后12小时之内都不能喝水的。所以,再忍忍吧。” 我点了点头,依旧看着他,无奈之下,他只好点头说道:“晓智,没错,我是你老大,我还活着。” 第368章 老大身份的迷 http://..org/ 我许久没有说话,看着老大,眼泪就跟断线的主子一样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老大看我的样子,一下子慌了起来,抽出面纸不停地帮我擦眼泪:“别哭啊,千万别基动,你现在还在生病,你一激动,一会儿这些身体指标数据一爆表,那些仪器一会儿又得按你身上,多难受啊。可别激动。”老大手忙脚乱的安慰我,却让我的心情更加复杂,我甚至不知道现在他所关心的是哪个隐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还是在他面前活生生的我,我说不出话,只能任由泪水流着,我摆了摆头,示意老大不要在拿面纸糊墙一样糊我的脸了。看我不像刚才一样泪水汹涌了,老大也就跟着冷静了下来。 他一边收拾着刚才被自己弄乱的小桌橱,一边和我解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刚才在爆炸现场确实死了不少人,不过魏凯和我算是活下来了。其实看见班阙那小子身上绑着炸弹的时候,我就猜到那小子的计划绝对不是他所表现的那么简单。那小子从小做事就偏激,而且喜欢提前准备,所以我并没有对今天的事情抱太大的希望,觉得仅凭一天就讷讷更让班阙那小子冷静下来。但是我没行到他会偏激到这个样子,说起来也算是我自食恶果,从来没有管教过他,一味地纵容只能让你成为了受害者。”老大叹了口气,之后才接着说道,“它都能忘自己身上绑炸弹,虽然我看得出那是假的,但是那也是对他自己,它会使用假的来吓唬我们。但是当时我没有办法揭穿他,我知道如果揭穿他,他一定会想出更偏激的方法来拿你威胁我。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但是我只是想尽可能地保护你,你手上有他们都想要的玉扳指,只要不刺激班阙,让他决定鱼死网破,我想他轻易不会把你怎么样,所以只能任由班阙带你离开。但是,你知道因为魏凯的冲动,一下子季节了这么多远啦支持他,在感官上给班阙的刺激非常大,所以在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版却绝对不会简简单单地放过我们这些‘背叛’他的人,他一定还准了其他的事情给我们,尤其是他的性格,我想他肯定会做出最坏的选择——杀掉我们,就像我一开始就知道那些在外面的人不是真正的警察一样。那个时候,我才发祥,我太小看班阙了,我以为我已经渗透进了那些元老的内内部,但是直到听到那通电话,我才发现,我没有看清楚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很失败吧?”老大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用棉球蘸了些水涂在我干裂的嘴唇上,“不能喝水的时候,用这个方法缓解一下吧。其实不光是组织里的人,连你们几个我都没有看透过,我总以为给你们安排好了一切,却发现你们都有自己的打算,我一直想把你们几个带离这个圈子,不要再走上你们父母的老路,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我发现,我越想把你们从那里分离出来,你们却会越陷越深,就像是落入了沼泽地里,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我努力抬了抬手,拍着老大的胳膊:老大看到后,把我的手又放回被子里,顺便把被子掖好,笑着冲我说道:“我知道你是最无心战局的,但是很可惜啊,最后,连最想逃跑的你都被无缘无故地卷了进来,真的是很抱歉呢。” 我摇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之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有关系。金浩。”之后就又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老大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笑开了,拍了拍我的额头,小声说道:“放心吧,金浩还活着。” 我放下心来看着老大,但是很想知道老大是怎么救了金浩的,在我印象里老大是带着魏凯离开的,不会是害怕我情绪惊动而哄骗我吧?我这样想着,眼神里也开始带上了怀疑,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还可以用表情和眼神表达不满。 ;澳大似乎明白我在担心什么,马上说道:“是真的。”老大保证,“等到你转到普通病房之后,我让他来看你,你放心,魏凯和金浩都很安全,组织暂时也找不到他们。” 听到老大的话,我突然想打了之前和金浩拜托的事情,老大不会把两个人送到小山村了吧?如果直接送到那里的话,他们可就能直接拿到戒指呢。那就破坏了我‘渔人得利’的计划,而且班阙拿不到戒指的话,诅咒就不会在他身上应验,就无法最终报复这个一直想只我于死地的男人。我不禁有些担忧地看着老大,费力地说出了一个字‘哪?’ 老大仿佛知道我为什么担心一般,直接说道:“放心,不是你小时候我带你住的小山村。是另外离这里比较近的一个朋友的住处。”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老大的话而感到安心,我更加惊讶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老大看着我,又叹了一口气:“我听到了,全都听到了,知道了智把玉扳指藏到了我们之前住的地方。” 我微微点了点头,有用探寻的眼光看着老大。 “是想问我要怎么办么?”老大问我。我点了点头。 “那个是你要让他们窝里斗才告诉金浩的吧。”老大斜着眼睛看着我,“我不支持你,而且不要以为只有晓智一个人知道那个扳指的故事。而且我猜晓智把扳指藏起来一定不是为了让你去还害人,而是让你帮忙,他知道你不可能轻易让他处理,所以希望你能帮她完成自己的愿望,我没说错吧?” 我避开老大的眼神望着天花板。 “我果然没有说错。”老大笑了起来,“所以我决定尊重晓智的选择,他既然把扳指拜托给你,那后面的事情也要你自己去完成承诺。不过,我不能保证能帮你瞒多久,你知道其他几个人是非常聪明的。” 我望着天花板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得到老大的支持,但是也算放下心来,知道计划只是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我还有很多的机会。我冲着天花板兀自笑了起来,老大有些担心的站起来看着我,却发现,我虽然嘴角是向上咧着,但是眼角却向下撇着。 “怎么又哭了?”老大担心地看着我,“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我摇摇头,心中蔓延着莫名其妙的伤感。老大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我对老大抱的希望太高,所以换来的绝望也越来越多,老大到头来还是把我当成了晓智的保护者,之所以支持我果然就是因为是晓智的拜托。这样想来,我似乎和单纯喜欢班阙,又被班阙无数次伤害的晓智的境遇一模一样呢。什么时候才会被人真正的关心呢?我甚至在这一刻有些想放弃自己的计划。即使计划成功了,我逃离了恶魔之地,但我会逃离现在悲惨的命运么?我开始怀疑未来。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老大,老大也不再说话,只是不停滴帮我擦着眼泪,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伤感。过了很长时间,久到我觉得我哭累了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才又听到老大不大不小的一声‘对不起,一直以来骗了你。’我有些疑惑,本想问老大骗了我什么,但是抵制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我终是闭上了眼睛。 我再一次来到了梦境。晓智神情哀伤地在梦里看着我,我不知道或写什么,只能走到塔西买呢,坐下来,赖着她的手不说话,他的手触感冰凉,我想这便是我心的温度吧,我知道班阙上她伤得太狠了。“要不我把扳指给班阙吧?”我想让她说说话,这样总是憋着,终究会憋出毛病来的。 谁想到晓智听完我的话,边马上打断:“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我实在不明白晓智为什么现在还护着他。 “那是别人的东西,你答应过我会换给别人,我采访你走的。”晓智的表情看起来很委屈,但是声音听起来却是很坚定。 我呼了一口气,有些奇怪的问她:“那你转换我金梦里见你做什么?我以为你是为了告诉我让我帮你报仇呢。” “报仇?”梦里,晓智有些傻傻地重复着我的话,“我没想过要报仇。”想了很久之后,他才摇着头说道。 我真的是不太理解他了:“为什么,他对你可不好啊。” 晓智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上同样也是困惑不解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讲道理,我应该恨他的,但是我听到他残忍的说了那些话之后,说实话我并没有特别生气,毕竟我们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有点可惜罢了。不过我找你进来是优化想要问你,子芝。” “什么事?”还有其他事情拜托我么?这样想着,我歪头看着晓智。 晓智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看着我:“我,我想出去。”像是怕我生气,晓智马上又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要替代你,不,我的意思是我有些事情想要自己去做。所以希望你能不要给我捣乱,不,我的意思是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晓智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畏畏缩缩的。 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我觉得她的预想中)大发脾气,我胡噜了一下她的头发,笑着问她想什么时候离开。 晓智很诧异我没有发脾气,于是胆子比刚才也大了一些,很快便看着我说道:“我想尽快。” “是以往内害怕我不能以为内玉扳指的事情做出让你称心如意的决定么?”我笑着问晓智。 晓智以为内被我说中了心思而变得有些焦躁,有些着急的问我:“子芝,你不会拦着我吧?” 我摇了摇头:“不会啊,那个玉扳指是你老爸留给你的,我没有立场阻止你的。只是,能不能稍微错后一点时间,你应该听到了,老大现在比较偏向你,不是说了会暂时帮你保密么?所以,我倒是希望你能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就会立刻回来和你交换。” 晓智没想到我这一次一反常态的直接各位了回复,甚至没有任何阻拦,下意识地点了头:“好啊,但是你不能把时间拖得太久。”晓智在答应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我。 我从梦境中站了起来,晓智“好啦,我会极快回来和你交换的,在这里安心等我就好。” 晓智的样子在梦境中慢慢模糊,而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却越发清晰了起来,我想我需要帮助。 我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病房里雪白的天花板,我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点滴还在一滴滴从针管流向我的血液,手背上微凉的刺痛感让我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掌。 ‘有点疼吧?’一个陌生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环顾四周,发现了刚才安慰完我的护士长真在帮我调试点滴,“点滴液里加了钾,如果滴快了就会疼,我帮你调慢点。” 我点了点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是蓝蓝的状态。除了因为点滴而带的有些抽痛的手臂意外,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快和温暖的床褥融为一体了。我只能转过头,眨了眨眼睛,冲护士长笑了一下。 接着我把目光放到了病床旁小桌橱上的水杯上。“想喝水?”护士冲我摇了摇头,“还有一个小时,再忍忍吧,人一个小时就好了,要不然再睡一会儿?” 我没说话,而是继续看着护士,我想问刚才还在这里的老大去了哪里? 护士张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想法,便笑着说道:“你说的是包队长吧?” 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说,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护士长说的就是我在寻找的老大,我马上调整好表情,冲护士微微一笑。突然之间,我明白老大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也突然明白老大一直在说的欺骗到底指的是什么了。 第一章 并不偶然的相遇 http://..org/ 后来那位护士长在老大回来之前一直在陪着我,大概在我能喝水后,喝了两杯水的功夫,老大推门走了进来。我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老大,老大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在和护士确认完我可以喝水,以及我今天晚上需要服用的药物和这几天的餐食问题之后,老大才将护士送到门口,转身走了回来。 因为嗓子得到了滋润,整个身体也脱离了睡得慵懒的状态,我坐直身子,开始向老大笑了起来,老大虽然表面上依旧十分镇定的看着我,但是我能从她眼神里看出他对现在状况的意思怀疑,和一种似乎可以称之为释然的情绪。她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问我:“知道了?” 我点点头:“没想到你骗人骗了那么久。不过这样挺好的。” “为什么?”老大似乎很诧异我为什么没有以为内他的欺骗发脾气。 我想了想,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再担心老大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内斗而死掉了。老大是好人的话,就会很安全。” 老大托着下巴,也跟着我笑开了:“但是身份被识破的话,我不是更危险?” 我摇了摇头:“你不会被发现的,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是只有我么?我绝对不会拆穿老大的。”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我也不会让晓智拆船老大的,所以老大如果有任务在身,还需要继续在组织卧底的话,完全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老大听到这里愣住了,手掌不自觉的就抚上了我的脑袋:“放心。我只是逗逗你,我不会有危险的,不相信老大么?” “我相信啊,所以才会以为内老大真真的身份而觉得异常安心。只不过我觉得老大卧底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抓住,是一件很牛x的事情。”说实话,再知道老大真实身份是警察安插进帮派的我弟的时候,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一种欣慰感,还好老大不是真正的坏人,还好老大可以安然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也是因为这种安心,才让我下定决心说出自己的决定:“老大,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恳求道。 老大依旧指着下巴冲我笑着:“你说吧。” “老大,可不可以把我催眠,让我消失掉?”我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老大听完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问道:“为什么?” “我需要找个人帮忙。”我看着老大的眼睛,希望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大她的态度。但是很可信,我什么也没看到,老大的眼神就像是没有风浪的湖面,仿佛我刚才的话连最小的涟漪都没有激起,让我不免有些失望,轻轻推了推老大的胳膊:“您倒是给点反应啊。” “我该有什么反应?”老大有些不解的望着我,“这个应该是你深思熟虑好的决定,我拦也拦不住,不过还是挺想知道原因的。” “我想找人保护我。”话一出口,老大终于不再像刚才一样没有表情地看着我,而是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信任我么?”老大这样问我。 我诚实的点了头:“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给老大添麻烦。而且,我心里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老大如果想得到帮派里更多人的新人的话,必须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才行,毕竟今天早上帮派内部已经出现分歧了,大家已经把晓智默认到班阙的阵营里了,如果老大和我接触多了的话,老大自然就会有危险,我不希望老大有危险。” “但是你和我现在已经有了交集,你觉得组织里的人会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么?”老大挑眉看着我,一脸我想得太天真的样子。 我看着老大缴械的笑了:“我没说过离开您,我只是想要封印我自己,或者说封印所有的记忆,作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重新融入这个世界。” 老大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看着我,始终没有再说话。 我觉得有些人受不了现在的氛围,于是重新开口解释着我的想法:“老大,我现在知道的事情太多,又进入了太多人为我设下的圈套,现在的我就像是困在蜘蛛网上的蜻蜓,动惮不得只有等待死亡降临,可是你知道,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活下去呢。如果我不能摆脱现在的身份,我想我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班阙利用的局面。现在,另外三个人都活着,如果我还是以子芝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还会利用各种机会来找我替他们办事,尤其是他们会逼迫我说出当年和你躲藏的地点,玉扳指是我唯一可以自保的条件,只要没有人找到玉扳指,我存活的概率就会大得多,所以我想如果我彻底消失,而晓智完全忘记了所有关于玉扳指的事情的话,我想我们两个都能活下来。之后,在我强大,尤其是找到靠山之后,我才会出现,解决掉所有麻烦,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够。”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见到老大的眉头依然紧锁着,形成了一个很深的‘川’字。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老大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你和晓智处理问题的方式,晓智虽然看起来更柔和一些,但是实际上却以为内过分的固执,而比较容易走极端;你虽然平常的态度非常强硬,但是很多时候你懂得变通,你把事情处理得很圆滑,虽然会让很多人看不惯,但是却不失为一种保护方法。如果按照你现在的想法,把晓智交换出来,让他处理眼下的局面,我认为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我摇了摇头:“我从没让他想过处理这些乱子,我之所以想和她交换,正好是因为他平常温柔随和的表现。人们总会凭借第一印象来作出自己的判断,而晓智的眼神传达力有多钱您应该比我清楚。我想只要她卖卖可怜,一定会得到别人的帮助的。不过前提是,如果您肯帮我的话。” 老大的瞳孔睁大了一下,接着问道:“你需要我帮你什么?” “把我的真实情况告诉组织里的人。”我用重新笑了出来,“让他们知道我的真实情况,我是说我双重人格的事情我想让组织所有人都知道。就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您在医院里照顾我,还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将整个局面打开,利用我的病情,开始布局您的任务。这是我和晓智交换,对于您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因为您等同于控制住了晓智,而玉扳指的现在所暗访的地点虽然我已经让别人知道了,但是前提是咱们两个曾经躲藏的地方,也就是,这个秘密还是只有咱们两个知道。而知道玉扳指事情的人现在也只剩下咱们两个了,而组织罪域玉扳指地位的认可一直没有变过,所以只要咱们两个都不说出口,咱们就会安然无恙。所以老大,您不用太过担心,天平已经慢慢在向我们倾斜了,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麻痹所有人的神经。” 老大犹豫了一下,看着窗外,半晌,从上衣兜里掏出烟准备点上的时候,护士长过来查房,看见老大手里握着的香烟,一下子就急了起来:“注意一下,这是病房,不能抽烟。” 老大吐了虾蛇头,赶忙陪着笑脸把烟收了起来,嘴里还连连道歉。护士长瞪了他一眼,又帮我换上新的点滴也:“点滴也都快灭了,也不知道按护士铃,到时候进了空气,小姑娘可是有罪受了。真是的。”护士长在一旁唠叨着,老大只得陪着笑脸在一旁承认错误。 好不容易送走了护士长。老大又恢复到了刚才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晓智,你能保证在最关键的时候回来么?你知道,我指的是晓智顶不住的时候,你可以确保自己苏醒么?” 听到老大这么说,我知道老大同意了我拍的提议,但是同样又感到了身为晓智保护者的悲哀,因为足够强大,所以人们只会关心那些看起来好像是弱小的人,而理所应当地认为那些表面强大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你应该义不容辞地保护弱者,你应该毫无怨言承担所有苦难,因为你是强者,而那些被保护者则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所有的优待。虽然我知道在晓智心里,她从来没有觉得我对她的保护当作是理所应当的行为,但是我仍然不能释怀那些被曲解和请假在我身上的‘善意’。 “我的意思不是说让你苏醒。”拉到可能看出我以为内他的话而变得不高兴,连忙在一旁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到时候小志可能非常需要你的帮助。不对。”老大手忙脚乱地把事情越描越黑。我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想抬起手来抚平老大脸上因为担心而出现的皱纹,但是大仙一点力气都没有,便只得作罢。 老大看我也不是很纠结了,便继续说道:“不过,子芝,你不会真的觉得要和那个之前和你合作过的小侦探是你的最佳人选吧?” 我点了点头,用很严肃的表情说道:“我没有开玩笑。首先我现在面临着马上就要选择被催眠的问题,我们没有时间磨蹭,所以必须立刻准备催眠,我没有时间再重新认识别人。我们事先认识,他了解我的情况,最重要的是,他好奇和自负的性格正好可以拿来利用。我知道他对什么事情都是好奇的,尤其是在她和我经历了那两件事情之后,他会对我的身份,和我身后的组织及其好奇,并且小侦探可不是光说不练假把式的人,他肯定会顺着我这条线慢慢查下去,他的自尊心可不能让他轻易放弃,即使知道真相会让他陷入危险,应该还会义无返顾地让自己跨进险境。我知道这样有些不道义,但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有一点,我不能让晓智直接见到这位小侦探,我需要一个契机让他们慢慢进入到我们预先设计好的局,让那位小侦探在我暂时被封印的状态县,成为晓智的守护神,那微小真他的正义感一定会保护好晓智,这样也可以分担一些您这边的压力。” 说完,我便看着老大,期待着他的反应。但是老大依旧是一副深思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接着往下说:“在我进入深度睡眠之后,晓之自然就会和我交换,但是这个过程要确保发生的所有一切都不会让我和我的另外一个人格有任何交流,我怕我心软。”我顿了一下,瞬间觉得这个理由善良的有些不像是自己,不过我马上又说道,“心软的话,就不能顺利完成我们的计划,如果继续是两个人格共享的话,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在我被深度催眠之后,麻烦您一定要接着让心理医生或者催眠师,将我另外一个人格特催眠,起码要让他丢失大部分和班阙还有玉扳指有关的大部分记忆,我知道单凭催眠师消除不了完整记忆的。只要大部分就可以,然后希望您能让失忆的晓智离开之前的生活,不要让她和之前有关的人联系。不用烦恼,您可以和组织说不能让晓智受到刺激,受到刺激之后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我想这个时候,一般人是不会轻易尝试的,而且因为早上班阙和魏凯的一通折腾,我想组织内部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警方也应该在调查爆炸事故,所以组织暂时不会有刺头出现,正忙着恢复内部元气,组织应该会把我的事情放一放。而且我们有玉扳指的加持,我们还是能勉强度过这段危机,之后,就像您在我小时候一样,一定要让晓智避免组织的事物,让她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等到他们有闲心来管晓智的失忆问题的时候,我想这个时候她已经‘偶遇’了小侦探,找到了自己的保护神,我想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可能您会在中间调和得非常辛苦,这一点很抱歉。不过在此之前,我相信您应该已经安排了足够的时间按照您的希望来布局座套,我只负责在最后配合您完成收尾工作。”我微笑着看着老大,期待着他的回答。 第二章 关于遗失的记忆 http://..org/ 老大看着我,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知道你这样其实是对晓智非常残忍么?让全然无知的她去承担最坏的结果,交换真心的人竟仍然是一开始我们就安排出来利用她的,你觉得他在知道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们这样做太自私了。”老大皱着眉头。 我苦笑了一声:“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么?晓智想要和我交换,我相信他这么着急的出来就是为了能够处理扳指的事情。我相信就是在这个时候,也有很多人在贪心着那个他们不应该肖想的‘宝贝’,您有多大的把我能够保护好她呢?维尔切它只要是带着记忆交换出来,我敢肯定晓智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班阙,告诉他扳指的事情,到时候事情一败露,我相信我们两个都是在劫难逃。所以和性命攸关的事情,您觉得我的想法嗨残忍么?那拿到您想让晓智去傻傻地送死么?”我把‘送死’两个字说的很重,希望老大能够再掂量一下自己所谓的担心和真正的生命威胁相比孰轻孰重。 老大再次沉默了,我可以让自己不再睡过去,我相信晓智应该能听到我和老大之间的对话,我害怕一旦我进入梦境,我将不受控制地被晓智要求互换身份,我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已经成不了多久了,我害怕我会不战而败,那样晓智如果真的在市区级以前成为表人格,我相信我们的所有计划都会泡汤。于是我着急的说道:“老大,我希望你能尽快安排我进行催眠。” 老大看了一眼我,最终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希望你不会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对了。老大,其他几个人您准备怎么安排,如果要让晓智彻底忘掉之前的事情,除了同学,和朋友,还有我想其他家人应该也不要让他再做接触了吧?”我下意识地说出了家人两个字,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即使是心硬如我,也对他们产生了一定的心理依赖,更不要说是心思敏感又细腻的晓智了。尤其是郑敏和魏凯,即使接近我的时候带着目的,但是十年的相处说没有一点感情是绝对骗人的,即使是以,那种卷可在心中的羁绊仍然会让人在见到他相熟却忘记的人的那一瞬间,产生出别样的熟悉感,我很怕这种熟悉感会对计划产生阻碍。 “老大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安排好他们的,金浩在国内是待不下去了,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太子爷的事情所哟润都知道了,现在他的那个‘父亲’一定会找人追杀他,我会把她送出国,送到我的一个朋友安利,他会在那里得到保护,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不会回来。不过等到他有能力从保护人那里出来,我相信我这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估计那个时候你也快醒了。至于另外两个孩子,我相信班阙应该会依靠自己的人脉自立门户,不过我想他会顾及到组织者便对他的第一,爱hi由警方的追踪,我会放话给警方爆炸现场的真相,这样在前期他也会相对低调一些。壮大之后我会想出办法来抑制他的势力,那个时候组织应该也恢复了不少元气,我相信甚至都不用我出手,就会有人想办法去整他。维尔切在它发展的时候,晓智应该和小侦探有了交集,你子啊警方的保护之下不会有任何问题。至于魏凯,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他不会受我的控制,甚至现在组织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在支持他,而且我不得不也摆出一副支持她的样子,所以只有他的行踪我不能保证完全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证,在晓智再次和小侦探‘相遇’的时候,晓智都会是非常安全的。”老大看着我,我知道老大是想让我信任他。而且,魏凯,我相信他不会对晓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应该会在知道真相后等我醒来。 我笑了一下:“我相信老大,不过郑敏怎么办?她无依无靠,你安排不了她们如果将他也送出国,组织一定会怀疑您的,但是如果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我不认为他不会对失忆的晓智有任何影响。” “我也在担心郑敏的去留。我想和郑敏那个小姑娘说实话。”老大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和我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听到老大的说法,我有一瞬间的吃惊,我没想到处理事情一直都小心谨慎的老大怎么会突然之间做了这么大胆的一个决定。我并非不相信郑敏,而是我认为这种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而且,我担心郑敏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有莫大的压力,之后做出什么举动会迎来组织的怀疑。 老大笑了一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在想什么呢,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全部的实话,只是告诉你这部分的实话。” “我这部分的实话?”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老大,我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老大的表情比刚才显得轻松了一些:“当然就是你为了逃避给他们三个人玉扳指,所以选择做鸵鸟,让你和晓智关于玉扳指的记忆消失。我可以告诉他你是为了阻止晓智把玉扳指交给班阙,而有无法控制晓智争夺主人格,所以才让选择了解离性失忆。因为你本身也是解离性人格,所以患有这种症状一点也不奇怪。而且,我可以帮你开具医院的证明。至于郑敏的住处,我可以安排你住在医院,之后你出院的时候,我会先找理由让她住一段时间的乡下,之后我会把他安排在有保护人的报社,总之,我不会让她陷入任何危险。再说,郑敏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能够在小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大的打击中站起来,好好活着的人,眼相信他的内心是非常强大的,她又嗯呢管理保护好自己。而诶你没有发现郑敏是参加组织里大小事务最少的人么?”老大微笑着问我。 我想了想,发现证明真的很少参加组织里面的人物,很多时候,都是拿着相机四处拍照,写东西。郑敏似乎总是有意识的游离于组织之外。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拿到他和我的想法一样?” 老大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边笑着说道:“没错,他和你一样希望早日脱离组织的桎梏。不过他可能想的比你还要伟大,1她一直想做个揭发社会阴暗面的记者,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他早就把组织的事情慢慢一点点向外界揭露了。” “不过应该没哟无安全揭露的时候,就会被阻止杀掉吧?”我苦笑了起来,“还是多亏您拦住了她啊。不过他实在对组织报复吧?毕竟她妈妈就是黑暗中的牺牲者啊。” 老大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了一种惋惜的表情:“她和她妈妈在某种程度上还真的是完全相像啊。” “您是说?”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但是话就噎在了嗓子眼里。 老大点头承认:“没错他妈妈和我是一类人。”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愣愣地看着老大。 最后老大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也是一直在拦着她做出对自己生命有危害的事情,毕竟我没能保护好她,我就不能让她的小女儿受到伤害。但是让我欣慰的是郑敏他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从来都没有让偶自己深陷组织里的泥沼中。虽然我不迷信,但是我也相信是他妈妈的在天之灵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她吧。” 郑敏这边也让我放下心来之后,就是我和老大最后的剧本群了,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问道:“老大,你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候怎么唤醒我?或者说你就希望小志一直生活着,一直置身在室外,有你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事情?”我知道老大能同意我的提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提到想让晓智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老大愣了一下,可能是被我说中了心思,嗫嚅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如果说没有半点这方面的意思肯定是谎话,我确实有想过让晓智一直平静的活下去,但是我能肯定那几个小子总更会有办法让晓智恢复记忆,机是未来她身边会有人保护,但是我仍能确定事情一定会发生,到时候u,如果在你醒来之前小直线恢复了记忆,我知道那有多危险,所以我决定在最后的时刻,让你身边保护你的人唤醒你。”老大认真的看着我。 确认老大的想法之后,我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对老大说道:“那小侦探那边就拜托您去游说了。” 催眠的过程非常痛苦,甚至只有些恐怖,我缺乏安全感的表现,让我很难配合心理医生完成催眠过程,而且我耳边不断轰鸣着晓智凄惨的质问:“子芝,为什么,命敏感in答应我要放我出去的。” 我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我捂着耳朵,馒头的冷汗,但是依然无法忽略耳边的嗡嗡的话语,和略显凄凉的哭泣声,我甚至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在不停地小声道歉:“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之后你会得到更好的人生,晓智真的抱歉。” “那是你安排给我的人生,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子芝,你能不能让那个医生不在继续了。”晓智的声音很可怜,但是我很了狠心,不再说话,尤其是在听到晓智那句‘有事情要做’之后,我更是狠下心来,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心理医生那里。吗,安曼的我发现自己渐渐适应了,但是整个催眠也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继续了?”我歪着头看着对面的心理医生。 他笑着等我完全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才和我解释道:“是这样的,催眠不是一次能够完成的,一个是因为工作量很大,怕你身体吃不消,另外一个也是分阶段,效果才会好。” “不需要,如果可能一次性完成。”我喘着促其回答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今天一次性完成,呢可能就会永久性失败了。报警管应该和您说了我的情况,在这幅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格,如果另外一个人各界有休息的时间出来,那么您就没有机会再对我和他进行任何催眠了,她会比我更加抗拒。如果现在失败了,我们就真的完蛋了,所以我不在乎自己的状态,也不在乎最后的效果,我只希望做到让她失忆,让我封印。”我恳求着对面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老大,我也把目光放到了老大身上:“老大,您应该知道如果失败会对我们有多大影响吧,我不希望您因为一时的心慈手软就放弃绝佳的机会。再说了我还能够坚持下去,至于效果问题,我们还可以在未来修复,只要晓智能够失去对半缺哪个混蛋的所有记忆,我相信后面的催眠就会轻而易举,本来晓智的性格就是逆来顺受习惯了,他在市区班阙这个对她有非常大影响的人之后,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配合的,到时候再修正效果也是来得及的,所以,求您了,老大,同意吧。”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一直有晓智反抗的声音。” 老大最终艰难地点了头,心理医生在得到老大的首肯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继续催眠,再次恢复到刚才的转台币第一次被催眠还要艰难,晓智似乎明白了我的决心,拼命着反抗着,我几乎无法阻止,我压制不住她的反抗的时候,我终于让自己跟上了催眠师的引导,慢慢进入了催眠的进程,晓智的声音也在我脑海中慢慢消失,最后我几乎听不清晓智的声音,我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晓智那句声嘶力竭的‘我恨你’。最终我怕的耳边一片清静,我想催眠应该成功了,我终于抵挡不住睡衣,沉浸在了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而现在我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而昏暗的屋子里。我刚才在梦中终于再次回忆起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也在醒来的一瞬间便知道了魏凯将我关起来的目的。 第三章 魏凯和他的绑架 http://..org/ 看来老大那边时已经做好了准备,才通知李京将我的人格唤醒。我回忆起那天看到的老大复杂的眼神和最后的提醒,应该是对我这个人格说出来的吧。让晓智在外面享受着这么多年的风花雪月,现在也是我来自由以下的时候了。我伸了个懒腰,便开始环顾四周,魏凯也算是对得起我,被关的地方整体环境还是不错的,至少屋里干净整洁而且还是暖烘烘的,我动了动筋骨,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右手边还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我丈量了一下大小,完全无法通过,看来魏凯是怕我从窗户逃出去吧。既然这样,我只好通过窗户看了一下外面的景象,窗外一片白雪皑皑的景象,现在空中还飘散着一些鹅毛般大小的雪花,看起来倒是非常漂亮。如果是平常,也许会我会在床边多驻足已汇入,看着这些美丽的景象。但是现在可不是欣赏景色的时候,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物,在脑子里搜罗了一下这个城市的风景,大致确定了我现在被管的地点应该不是在之前的城市。新的城市么?这样可就更加难办了呢。 这时我听见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魏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申请复杂的看着我。 我倒是没有太介意他的出现,即使知道被绑架的始作俑者就是魏凯,我依然无法生气,我看了一下旁边的保温壶,掂了一下重量,发现里面还有些谁,便倒了一杯坐在了窗前的太妃椅上:“现在是你关着我,怎么比我还紧张啊。找个地方坐下,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 魏凯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竟然比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要帅气许多,他瞪了我一眼开口:“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诊的肆无忌惮,如果你恢复了全部记忆的话,应该记得爆炸全部的事情吧?那时候我可是没有管过你的死活,所以即使我喜欢你,你也不要依仗着偏爱有恃无恐。我可是能为了利益而牺牲掉你的。” 我点了点头:“不是啊,哦并不是以为内你喜欢我才觉得没有危险,而是这么多年,已经被一直和晓智在一起的那个自负医生传染了脸皮厚这个技能,既然已经没有周旋的余地,那干脆就不要着急,反正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无论结束的时候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接受就好,反正没有改变的余地,乐观一些,心里会好受很多。就像我现在的状况,被你关了起来,没有逃跑的路径和机会,我何必愁眉苦脸坐在这里苦苦哀求一个根本不可能的答案呢?不过,我确实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魏凯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突然就笑开了,不是他玩世不恭地坏笑,也不是面对危险的时候精于算计的狡黠的笑容。而是一种释然的大笑:“果然是我认识的子芝,总能把所有事情看得云淡风轻,其实你以前也是一样的,想想几年前,你被班阙抓走的时候,也是这副无所谓的表情吧。虽然当时没有看到,但是能想象的出来你风清云静地和班阙吵嘴的样子,一定能把他气的够呛,在你开始知道无力对抗会输的时候,你就开始像现在这个样子,说一些让班阙生气的话。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过”他看了一眼我手中握着的杯子,“你不怕我在水里下毒么?” 我摇了摇头,有些好笑的望着魏凯:“不会啊,你干嘛要多此一举?下毒无非就是为了绑架或者谋杀?我已经被你绑架到这里了,要谋杀的话,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就会下手,但是你都没有,所以表明你非常希望我活着为你做事,而你绑架我到这里,就为了控制我,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干嘛要谋杀我?” 魏凯看着我,依旧是那副笑脸,但是相对于刚才像是在和老友聊天的那种释然,现在魏凯的笑脸又恢复到了平常一脸欠扁的样子,他翘起了二郎腿,有些趾高气扬地看着我:“你想问我什么事情?” 我看着窗外的大雪问他:“我能从你嘴里得到免费的答案,还是我要付出一些代价?” “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如果问题涉及到了我的利益,自然我回首一些‘费用’的。”他把‘费用’两个字加重念了一下,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摇着头转过脸直视他:“你觉得玉扳指的价格可不可以抵得了我想要的答案?” 魏凯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会主动提到玉扳指的事情,他的笑容像是挂不住了一般一直在往下掉,但是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又扬起了笑脸,虽然是为了掩饰尴尬而有些刻意的笑脸:“你是想问我班阙的事情吧?” “嗯。”我点头承认,“我知道他没有死。催眠除了封印了我这个人格和晓智的部分记忆,也改变了很多关于班阙的记忆,比如老大为了让晓智能够脱离单方面和班阙纠缠不清的命运而更改了晓智关于班阙的记忆,即使她在医院的帮助下,和你的刺激下恢复了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但是因为老大的私自决定,心理医生在催眠晓智的时候,植入了班阙在爆炸案发生的时候死了的虚假记忆,所以在晓智的记忆被唤醒之后,她真的以为班阙离开了这个世界,再加上郑敏的配合,比如说给晓她找了个骨灰盒,告诉我里面是班阙的骨灰,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记忆。而金浩也是一样,他害怕晓智想起班阙没死的事实,将玉扳指叫给班阙,边配合着郑敏一起欺骗晓智班阙死了,这样的话,即使晓智想起了玉扳指的事情,因为在他的概念里,班阙已经死了,所以最后的竞争者也不过是你一个人而已,他自然不会为了给自己增加去的玉扳指的困难而告诉我真正的实话。但是,你是一直在用刺激的方式刺探小智的内心是否真的接受了班阙已经死亡的谎言。只不过因为郑敏盯晓智盯得太近了,你的刺探收效甚微。而郑敏的目的并非是保护晓智,而是希望我这个人格能够替代晓智,因为未来我将要面对的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危险很多,以晓智的性格和智商,很难挨过这种折磨,出于对晓智的关心,和对我的一种自信?她想要我出面解决未来由玉扳指一起的各种纷争,所以我们在c市的时候,郑敏才会一直在刺激晓智,说晓智和之前不同,顺便对晓智使用冷暴力,就是为了刺激我这个人格出来,保护晓智不被别人欺负。但是很可惜,我的存在并非是为了保护晓智而出现,而是为了逃避困扰才会出现,而郑敏的刺激无疑是激起了晓智的好奇,所以反倒是弄巧成拙,让晓智的人格更加稳定。” “等一下。”魏凯有些粗鲁地打断了我,“那么这样说的话,只有当晓智想要逃避一些事情的时候,你才会出现,那你告诉我,你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他在逃避什么事情?难道她意识到班阙还活着?”韦凯文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紧张。 我摆了摆手说道:“你想错了,如果知道班阙还活着,那么他肯定会充满希望地去找班阙,然后将扳指交给他,而不是绝望地需要我来面对这个世界。”我不准备告诉他玉扳指的真是故事,而魏凯听到我的解释之后也就放下心来。 “那她为什么绝望?”魏凯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我耸了耸肩,从太妃椅上坐了起来:“因为再次体会到了被人抛弃的绝望。小智最怕的事情就是被人抛弃,或者说晓智最害怕的是孤独,我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年晓智不愿意面对父母的离去,于是诞生出了我这个人格来面对没有父母关爱的世界,而这次,随着老大自顾自的开车离开,和李京游移不定地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再次遭到抛弃,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将自己再次封闭起来,不去面对冷冰冰的世界。” 魏凯这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沉默着不再说话。我又给自己续了一杯热水,顺便也给魏凯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接着说道:“但是晓智虽然不知道你们一直在对她撒谎,也不知道你们冷漠的样子是为了召唤我的出现,但是我却知道所有的事实真相,毕竟我是亲身经历了当年的事情,亲眼看到班阙抛下我,带着他的亲信们离开了爆炸现场。不过当年如果没有老大后来去现场解救我,我早已死在爆炸后的大火中了吧?”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你后来获得由多潇洒啊?我们都在四处逃命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享受着阳光雨露,顺便还谈了场花前月下的恋爱;而我们却在黑暗的边缘苦苦挣扎。’我知道魏凯在讽刺我,但是为了逃避告诉他们与扳指的信息而选择让两个人格都失忆,“现在,眼看着有了靠山,终于以大英雄的样子回来了。现在即使被我们威胁,你也不怕了吧?毕竟你可是有警方保护的人啊?” 未开阴阳怪气的话语让我觉得有些幼稚,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参透我封印自己的真正目的,我也就无下载估计他那有些惹人生气的语气反击道:“所以,你把我绑架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不就是为了能让我和一直在保护我的小侦探彻底断了联系,之后就可以任你摆布了么?”魏凯不置可否的笑了,却在我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僵硬了表情。 “我现在终于知道哦我为什么会拒绝你了。”我把身子前倾,慢慢地靠近魏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你的利己主义根本不值得我去喜欢你。” 我看加他的没新的川字在不断地加深,脸颊也开始慢慢变红,之后发出像是从牙缝里发出的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再说一遍。”我知道我刺激到了魏凯的自尊心。我一次记得在回忆中,班阙好想对我说过,魏凯就算是知道面前是陷阱,只要我在线经理,他就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而我现在竟然在作死地质疑他对我的真心。面对爱情,可以拒绝,但是不能侮辱,很明显,我触犯了那条禁忌,我碾碎了魏凯的真心。 从魏凯可怕的表情,我就能看出刚才的话到底给了他多大的打击,我自然不会傻到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语,而是再次将视线转向了窗外的雪景。窗外的雪势在逐渐减小,我睡着了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飘落的雪花。 “魏凯,你知道吗?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一场初雪呢。虽然现在的气氛很奇怪,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我们坐在一起看初雪呢,明明应该是件花好月圆的事情,却又被我搞砸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也忍受不了我们之间难熬的沉默之后便先开口说道,“我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个传说,如果两个人在冬天的第一场雪里相遇就会收到上天的眷顾,两人之间的爱情就会天长地久的延续。今天,似乎是今年冬天下的第一场雪呢。但是,我很抱歉对你说了这么残忍的话,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给你,白白浪费了老之不易的机会。” “你不用道歉,你不是一向擅长如此么?只不过刚才的话实在是让我非常伤心。”魏凯虽然说话依旧带刺,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坏脾气经过一段是假的呢冷静,似乎下去了一些,“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把头转了回来,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看着魏凯的眼睛说道:“魏凯啊,告诉我班阙的情况吧。”(未完待续。) 第四章 老大的合纵连横 http://..org/ 魏凯咧嘴笑了:“果然,无论你显现的是那种人格,你最关心的从来都是班阙,没有变过。”魏凯无奈地看着我,最终放弃般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说。” 从魏凯的口中,我终于知道了在这几年我封印自己后倒地组织里发生了什么。当年,我选择让催眠师将自己的人格封印,将晓智关于班阙的记忆封印之后,组织曾经开会讨论过如何处置当时的我,基本上内部的意见有两种,一种是杀掉晓智,他们自己去找扳指的线索,或者干脆放弃玉扳指喘成的这项传统。虽然得到了组织一半元老的支持(基本上就是那些比较顽固地支持着班家的元老们),但是直接被老大和金家的支持着给否决了。理由很假单男,如果不承认扳指的地位,竞价的地位就会岌岌可危,当年可是凭借着玉扳指,老大才把金家碰上了第一把交椅,如果同意了这个提议,也就是否定了金家的上位,甚至可以给金家定义为反叛者,这样一来,对于金价是最为不利的状况,再者说,因为后来确认了班阙才是金家孩子的实施后,只有金家一直是老大的地位,才能暗中保护班阙不会受到帮派的过多责难,毕竟班阙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而融资的话,金家老大自然最想让真正的儿子继承现在自己的位置,虽说没有感情基础,就在这几年还打成一锅粥的状态,但是事实真相的揭露,无疑让这个利益至上、不讲人情的家族,看到了更好的选择,毕竟和金浩这个假儿子相比,班阙这个真儿子无论是从交际手腕,还是处事能力,都要高尚太多段数,所以继承者只为给到班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只要保持着扳指的地位不变,他们就大有可能让自己的血脉统帅整个组织,还能趁机借由班阙的能力甩开老大的控制。 老大当时也是支持金家的看法的,不过原因和金价却有很大的不同,老大自然不会让第一中提议生效,毕竟他的责任是保护晓智(况且他还需要玉扳指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让他在组织内部布局),所以,他个人非常反对第一种提议。大家当时只当他是对将组织的第一把交易穿给魏凯心有不甘,加上对于自己养女的保护,才会不同意第一种提议,所以反对者并没有过分纠结于第一种提议的成功,他们知道半数的支持票会成为他们手中最为有力的一张扑克牌,可以用来威胁老大给他们更多的实惠。老大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所以当时非常小心的给了第二种提议,看似对自己最为不利的提议,留下晓智,抓捕班阙和金浩,几乎组织所有人都能看出或者听闻过晓智对于班阙的迷恋,也都以为当时晓智站队意图就是想要将或者已经把玉扳指交给班阙。但是班阙一直没有带着扳指回来,所以扳指具体是否在班阙手里元老们心里都没有底气,所以将班阙和金浩抓回来对质也可以在没有晓智的帮助下那倒班制,毕竟对于一些曾经跟随班家的元老们,吃过玉扳指的亏,终究还是忌惮的。对于这些元老来说,要不然就是废掉玉扳指,要不然就是得到玉扳指,但是现在所有的继承人都是行踪不明的状态,玉扳指的线索等同于没有,老大的提议确实比之前杀掉晓智的提议要可靠得多,而且如果真的实行了第一个方案,也许老大这边会有直接动作,这对当时已经快要支离破碎的组织来说简直如同压在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会在警方销毁它们之间,从内部就分崩离析,提出这个提议也不过就是想从老大手里争取出一些权益,所以包括提出这个反感的人,对于自己方案的可行度都没有什么信心,更何况还有一半的人士反对这个提议的。所以最后大家达成共识,支持由老大提出的第二个提议,先把所有人找回来再另做打算,而晓智这边,为了公平,择优组织直接看管。 但是很明显,老大表面上虽然合组织达成了协议,但是事实上,老大早就让李京介入进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事实上,老大爆炸签,晓智去找李京帮忙的时候,老大就看到了李静的潜质,那时候曾经有警察(后来的肖队)找到李京谈话,业调查过李京的北京,发现确实是可用之才之后,老大在我和他做协商之前,他就已经拉李京入伙,只不过没想到过我也曾怀有一样的想法,只不过我的想法略显危险罢了,他曾经想让我——子芝的人格,和李京合作,曾想让两个聪明人有所合作的老大,因为爆炸案的突发而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想法,不过因为提前做了准备,所以当老大带着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李京也按照计划假扮成了实习医生出现在了大家面前,不过正因为这个举动,让他后来和晓智显得不再尴尬与突兀。不过越是为什么认识老大和晓智的人,有不清楚真实情况的人总是试图想要对晓智说些什么的原因。没有人知道老大的真实身份,也没有人知道李京接近晓智的真实意图,那些熟悉老大和李京的人只以为李京接近失去记忆的晓智就是为了能够调查组织,而非真实的李京是老大安排在晓智身边的保护者,他们也没有怀疑过,毕竟无论怎么调查,都只能查到两人的再次相遇是因为一场手术,而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场手术也是在催眠师后的特意安排。这些人害怕组织的事情被警察调查,所以总是想要提醒晓智,但是鉴于晓智的失忆和李京若有似无的阻挠,他们的组织几乎成了天方夜谭。也正是因为这样,阻止对晓智的行为越发困难起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称赞老大和我在晓智问题上的前瞻性,虽然组织对于晓智有着极大的不满,但是因为李京将晓智带进了警方的保护圈,任何人对于晓智都无法下手引来警方的注意,对于当时的状况也只能保持观望,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在我提出封印自己很小值得记忆,在刚开始看起来是将危险期无限拉长,当时老大没有立刻答应我就是因为担心了很久晓智的安全问题。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双面性,危险期加长同样也代表着晓智能够脱离组织事务的时间加长,小制剂二手警方保护的时间也在无限加长,反过来如果处理得当,对于晓智反倒是一种保护,还能增加老大布局的时间。 傻傻的晓智虽然不如子芝聪明决断,但是因为不知道情况,反而比资质的自作主张更容易控制,只要不出大的差错,事情总能朝着大家预料的方向发展,除了感情。应该谁都没有真正预想过晓智会对李京产生好感,甚至是慢慢爱上李金,可能是晓智对于班阙的执着给大家留下了太深的影响,所以当老大发觉晓智投入了真心的时候,老大叫停了两人的合作,甚至提前唤醒了我,也许是害怕两人之间的情感影响到最后的方案吧,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情况就是,老大同意了我的想法之后,所有的事情也就开始按部就班地推行。晓智在‘合适’的时间发现了腿部的疼痛,当时为了能够有‘合适’的里哟普让晓智和李京相遇,我和老大决定爆炸案后的最佳时间并没有实施手术治疗,而是将腿伤的治疗拖到那个‘合适’的时间,并且在实施手术事前让老大添油加醋的小胡了晓智一番,促使心神不宁的晓智去医院的花园散心‘巧遇’李京,之后再让两个人开始更加密切的接触,晓智就这样进入了我们预先设下的‘圈套’。 “老大还是心疼晓智,在所有孩子当中,其实那个提议里获益最多的人就是你。”因为一直在思考着老大当年提议的前因后果,我稍微有些走神,知道未开说话,才有将我唤回了现实世界当中。我看着魏凯机械地点了点头:“毕竟那是他上一任追随者委托他照顾的孩子,感情肯定要比你们更亲,再加上老大的责任心比较重。不过对于为了保护晓智,不让我闯祸而强行催眠了我这一点,我也刚到很寒心呐,毕竟我和晓智都是属于同一副躯体里的,但这样被差别对待,还是好难接受啊。”我不想和魏凯承认当年失忆是我的提议,这样很有可能个请幼儿的情况下,引起别人对老大的怀疑。 魏凯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忍住了。 “怎么了吗?”我明知故问,知道未开始绝对不会相信我对于十一的说辞,“对了,你还没有说班阙的事情呢,组织不是采取了老大的提议,想要抓住在外出逃的班阙和金浩了么?但是我看过境好,看起来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我试图转移话题。 但是魏凯显然没有上当,他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所以我说老大只疼你一个人。”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他,最终魏凯还是没有再纠结于之前的话题,但是我知道他心里的那个结没有打开,疑虑的存在意味着更多的变数,不过既然老大已经把我唤醒,应该是她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准备硬扛下去。我眨着眼睛示意他继续往下说。魏凯在和我对视了十几秒之后,终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说道:“当时老大在和其他元老协商完之后,就立刻让信得过的手下降我和金浩直接送到国外,我和你说的那段演艺经历其实一点也没有造假的成分。虽然看起来当时我的继承应该是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但那只是爆炸案发生之前的情况,因为班阙得胡来,让武器库受重创,组织内部也因此失去了一部分元老级的人物,还有一些去做了替罪羊好让组织脱离警方的调查,总的来说,造成组织的损失我也有份,所以当时严惩是绝对逃不过的,失去身上零件是在所难免的,毕竟闯了这么大的祸。但是老大没有明确在会议上说保护其他人的举措。所以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逃亡,尽管老大没有明说,但是拉到在合组织谈判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不知人寿将我们秘密转移到了国外,那些当时以为内组织首都奥重创而无暇顾忌到的地方,金浩的情况也是一样。不过为了能够分散组织在恢复之后的注意力,几经周转,我们被分别送到了两个国家,我在北美,他则去了欧洲。我曾试图打听过静好的位置,但是那些人将我们送过阿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后来收留我的人也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他甚至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到了那里一切都来有我自己看着办,实际上在当演员之前,我只能做一些户口的体力活,之后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做了演员,这样反倒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好的保护,成为公众人物虽然让自己暴露在而来组织的眼皮底线,但是这个身份也给了我很好的保护,让组织不敢轻易地对我出手。静好那边也是一样,他到了欧洲之后,便和之前的生活完全断了联系,也是靠自己生活,不过似乎过几年苦日子对他倒是一种锻炼,你看他现在就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后来,我们几个算是有了点本事,但是我们对于继承人的位置可都没有放弃,包括金浩,我们再过我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互相的位置,但是对于组织里曾经积攒的人脉可从来没有放弃的念头,我们还是集合了自己过去的人脉,一直在打探组织内部的情况,当然也包括唯一留在国内,由金家保护的班阙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五章 对不起我骗了你 http://..org/ “不过你们也够有本事的,仅仅几年时间就摸清了组织的情况,而且还找到正当理由回来,不过这么久都没有看到班阙,他似乎也没有打算去联系晓智,这一点我非常疑惑,明明你们不在国内,他更容易得手才对,但他一直没有在晓智面前现身。”我确实也好奇这一点,虽然一直有被李景和老大派人在暗中保护着,但是应该仍然有能接触到小指的机会,比如晓智在失忆后第一次和郑敏去到那个地下资料馆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在那里将晓智带走,或者见上一面,但是他没有。如果说那次可以算得上是有郑敏的陪伴和保护,让晓智远离了遇见班阙的危险,那后来几次,晓智单独查案的时候,也有很多机会下手,版却仍然放过了晓智,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把戏,所以我急切地想要知道班阙在爆炸案后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看出了我的爪机,未开故意兜兜转转地绕了很多圈子,就是不愿意告诉我班阙的情况。看出了未开的意图,我也意识到了自己让魏凯抓住了弱点,便有些埋怨起自己的大意,让情绪过多地暴露在了外面。不过,想到玉扳指的线索其实还是在我自己手里,我便又多了一些信心,我停下了自己的追问,而是默默地看着魏凯。 魏凯也意识到了我发现了他的鬼把戏,有些警惕地盯着我。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高耗能,最终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魏凯,不要再扯些无聊的话题了,我既然已经答应将玉扳指交给你,我自然不会食言,反倒是你现在推推搡搡的态度,让我有些被人耍了的感觉,我非常不高兴。” 我觉得魏凯应该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如果让我不高兴,我很可能收回之前的承诺,将玉扳指交由逼人。果然玉扳指的事情仿佛刺激到了魏凯,魏凯的表情微微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依旧是高傲得让人想打一拳的笑容,但是眼神里的愤怒却没有好好藏住:“不要觉得可以威胁我,好好看看你周围,现在和从前可不一样了,老大不在你身边,没有人能百分百地顺你心意。不要忘了,丢了盾牌的士兵是没有资格在的胜者面前嚣张,你现在被我抓来这里,就代表着你是失败者,不要给我耍心思,班阙的事情我想告诉你,就告诉你;可惜,我不想告诉你。”魏凯说完突然又笑开了,真的以为我现在的情况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的。 我有些看不下去他得意的样子,便冷笑着反唇相讥:“呵呵,魏凯,你真的觉得你已经大获全胜了?你错了,在拿到玉扳指之前,结局还是未知的,你没有拿到小丑牌之前,还是先不要说大话的好。”我冲魏凯挑衅的笑着。 魏凯倒是蛮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在我手里,有了哈莉奎茵还会害怕找不到杰克吗?(哈莉奎茵是dc漫画中的小丑女,作为助手出现在超级反派小丑的身边)” “但是哈莉奎茵对于杰克可是忠心耿耿,就算是被骗,她也没有放弃对杰克的喜爱,还惹得和帕米拉决裂。如果你用这两者的关系暗示我和玉扳指的话,你真的用错了比喻,我会好好守着我的秘密,到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我盯着未开的眼睛,希望刚才的话能发挥一些效力,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我想要得到的情绪。 魏凯拉了一下他坐着的椅子,和我的距离又近了一些:他嘴角噙着笑,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资质啊,你知道你最迷人的地方是哪里么?” 因为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太过靠近,我似乎都能感觉到随着他说话而带出的温热的哈气和鼻息,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差一点就掉下贵妃椅。我稳了稳身子,同时也稳住了情绪:“那是你的事情,我没兴趣听。我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你没说的那段关于班阙的事情,我很清楚你知道,我也明白你为什么害怕我知道。”我伸手摸了摸魏凯的脸颊。魏凯躲了一下,之后马上靠向了椅子的靠背,双手有些不自然地放在了是身前,典型的心理学上的防卫姿势,看来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魏凯并没有因此而标新出人合租桑,他抱着手臂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子芝啊,我觉得我还是特别喜欢你,喜欢你到就算知道你在设计我,还是舍不得伤害你。” 魏凯的话柄没有给我带来特别多的感动,而是让我听的有些心惊,我总觉得魏凯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追问班阙的事情:“我只想知道班阙的事情,那拿到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么?” 魏凯摇了摇头:“完全没有任何兴趣。我不是没想过晓智,就是你的另外一个人格有可能把扳指的藏匿地点告诉班阙,但是警号告诉我,在你最后让他离开的时候,曾经是当着班阙的面告诉他扳指藏在了你以前和老大躲藏的地方。所以等于这条线索我们三个人都知道了,这样版却没有任何优势。所以我特意在联系上了我在组织里留下的人脉之后,打听过班阙的行踪,发现他并没有在组织里拿着扳指出现过,就说明他手中确实和我们有着一样的线索,所以他才没有任何突破。所以我才放心晓智没有告诉班阙任何关于扳指的消息,但是子芝啊,我有另一件事情很好奇。”魏凯的眼睛突然间亮了一下,但是我对他眼睛里的光芒更加心悸了。 我有些拿不准到底魏凯知道了什么,就尝试着询问道:“什么事情?” 魏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我知道那意味着我现在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他地神纹道:“子芝,你能告诉我晓智为什么不愿意把扳指叫给班阙,而是让你把线索告诉金浩么?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问题不过分吧?还是说本身那个扳指就存在着秘密?” 魏凯的问题让我有些难以回答,但是也是因为他的问题,让我倒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有疑问的只有板子,看样子,老大那边的布局还没有被未开识破。因为比预想的要好得多,我便白了魏凯一眼:“我哪里知道晓智为什么没有把扳指给班阙的理由,那是她的事情,我不喜欢班阙,对于晓智的这个选择自然欢欣鼓舞,更不可能组织小智,强行让他把扳指交给我不惜花到呢人啊。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金浩。”我装作有些害羞的转过脸,不去看班阙,而是看着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的天空说道:“你从来没有明白过我的心意么?我告诉他的同时,也意味着我想透过他的嘴巴将这些线索告诉你。那是我唯一的机会让你能够和班阙有同样的机会竞争你想要的东西,也是我唯一的能力,在我听到班阙说你无论面对什么危险,都会只身来救我的时候,我就决定将自己班名的东西叫给你,我那是特别肯定你会披荆斩棘去救我。我想你开心,我以为只要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会很开心,我希望你开心。所以我压制着晓智,阻止他成为表人格,就是为了尽可能地帮助你。”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都被自己肉麻到了,得亏是冬天,穿着长袖,否则魏凯绝对会看到我的胳膊因为这些话起的鸡皮疙瘩。我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抬起头用无辜又有些委屈的眼神看着魏凯,像是在谴责他的不信仍黑了我很大的屈辱一般。 魏凯在一瞬间似乎真的被我动摇了,我看见他的眼珠快速的闪烁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能看的出他也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嘴上还是一如往常的挂着笑容,但是攥紧的拳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我故意忽视掉他的微微在颤抖的手指,继续装作无辜地问道:“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也是啊,我一直在拒绝你的喜欢呢。” “不是因为这一点。”魏凯终于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笑容,而是快下脸上的表情,患上了衣一脸的愤怒:“子芝,我宁愿你告诉我实话,哪怕是让我去死这样的事话都可以对我说。我不在乎威尼赴汤蹈火,但是我非常介意你原谅你用爱的名义骗我。你拒绝我,我都不会生气,但是我讨厌你虚情假意的说喜欢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未开启身蹲在我身前,用一种爱上的眼神看着我,“我喜欢你,子芝。喜欢到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离开,我就去争取组织老大的位置,改变规则,放你自由;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想离开都没有骨干西,只要是你想的,我都给你,但是我只希望你对我诚实。就像你之前对我说的每一句不喜欢,虽然我听了会伤心,但是那是你的真实想法,我还能知道你的心意。但是,现在你骗我,让我很伤心,哪怕你和我说,魏凯,那个玉扳指上面有诅咒,我******就像你带着玉扳指去死,我都会毫无怨言的按照你的心意去带上那个扳指,承受着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在你眼前消失,我也不愿意你骗我,骗我说那是你的心意。”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魏凯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转过头看着魏凯眼睛里映射出来的自己,带着难堪的微笑,一脸惊愕的样子。未开就一直蹲在我的面前,像是一个迷茫的孩子。我不敢再与他对视,慌忙之中转过头的时候,被他按住了手腕,心里一惊,连忙想要甩开魏凯的钳制,却不小心摔了手里的杯子,薄薄的瓷杯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地零散的陶瓷片,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那一刻,我甚至都分不清听到的是杯子破裂的声音,还是魏凯心碎的声音。 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在慌忙之中,我挣扎着从魏凯的手腕中脱离出来,下意识地往门口快步走去,但是在我的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现在的状况和平常有多么大的区别,我无法离开这里。我把手从门把上撤了下来,转身拷在了门板上:“魏凯,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他妈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实在是搞不明白魏凯绑架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很明显他知道了玉扳指的诅咒,那么再去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玉扳指的线索,显然不符合逻辑。而随着玉扳指的吸引力的消失,我的作用也几乎形同虚设,他大可不必在我身上花费太多心思,而她现在大费周折的把我绑架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莫非,未开始要。那个想法已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我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魏凯,我惊恐地问道:“魏凯,你是想要当众戳穿我的谎言,顺理成章地跳过老大的阻拦,杀掉我和班阙吧?” 像是被猜中了心思,魏凯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英语,他慢慢地邹旭爱你给了我,低下头,对着腿软的我低声说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呢。” “那,那你要干嘛?”我觉得我现在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魏凯并没有再靠近我,而是往后退了两步,顺带也将我带离了门板的位置,又糊掉了屋里,耳边能够听见空调的声音,但是我却再也感觉不到屋里的热气,一股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凉意布满了周身细胞,我将营地跟着他走回到屋子里面,被他按在了单人沙发上,我仰着头看着他嘴唇翕动,但是却像突然是从一般无法听见他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六章 被魏凯揭穿计谋 http://..org/ 魏凯越发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立刻蹲下身在我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不停地叫我的名字,现在我恢复了听力,但是我却无法给出回应,我想我是真的吓到了吧,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懵懵的,但是心里的担心却随着魏凯刚才的话而变得越来越深。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人才从可怕的麻木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我微微摇了摇头,我的动作引来魏凯的一阵欣喜,但它只是单纯的握住了的手,我能感觉得到他手掌温热的温度,和我冰凉的双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子芝,很抱歉,刚才吓到你了。”看到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韦凯急忙一边倒水一边道歉。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略显慌张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需要道歉的,明明错都在我,是我先骗了你们。”我从他手中接过水杯,“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一开始就是我骗了你们几个。我姐有着你们对于玉扳指的渴望,隐瞒了小枝告诉我的故事,希望你们在找寻扳指的过程中,斗得你死我活,最终斗得两败俱伤,我好从中获利。无论是谁得到了扳指,都不会有好下场,玉扳指会给他带来无尽的厄运,就像当年我们家一样。”数到这里,我略带抱歉地看着魏凯。 “至亲所弃,至爱所叛,至诚所骗,终其一生唱片人间疾苦。就是玉扳指的诅咒。”魏凯索性坐在了地板上,仰着头看着我。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对玉扳指的诅咒这么了解。 看到我惊讶的眼神,魏凯摸了摸鼻子,目光有些闪躲,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抱歉,子芝,我动了你的房间。”看我没幽默感in白他话里的意思,依旧是疑惑的看着他的时候,魏凯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因为太想你了,所以私自动了你的房间,把你用过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我知道这样的自己有些变态,但是我真的很想你,而你的房间里还残留着你的气息,那是我唯一怀念你的方式。所以虽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还是私自进了你的房间,翻遍了你所有的东西,读过你书架上的每一本小说,看过你的每一张照片,这样我才能让自己相信曾经的一切不是梦境,毕竟按个时候,我看到的已经不再是你,而是和你有着相同长相的陌生人,从我面前经过,那时候就算我每天都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我,你抢着另一个人的手从我面前经过,让我总是怀疑你的真实性,只有那些真实记录的文字和照片,我才能确定子芝真的在这个世界出现过,并且还有机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却对当时的状况束手无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时机,你能从睡梦中清醒过阿里,我知道你在逃避,但是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但是我也说过,只要是你想的我就会全部都会给你,所以我虽然确实想过要刺激你,让你扯破晓智的伪装,但是我还是放弃了,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你,即使你换了新的住址即使你换了喜欢的对象,我仍然无法做到去刺激你想起我的存在。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你家楼下看着你,就连那个之前总陪在你身边的小警察都感觉到了我,你却对我像是空气一样。我很难受,所以反复看过那些你的书和照片,在里面发现了玉扳指真正的线索。就在你的专业课书里,有一行地址。” 听到这里,我先打断了魏凯的话,有些明知故问的和魏凯确认道:“你去了那里?” 魏凯我爱表情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失去了。其实刚开始我对那个地址并没有什么兴趣,我都没有在意。地址写在一张便利贴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以为不过是你或者小智随手记下的什么邮寄地址,毕竟那时候网购已经非常流行,可能是买了不喜欢的东西要退货。但是又一年的情人节,你们因为一位女士的委托去了学校,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以前我们小的时候,我送你上学的场景,我就回到了之前的家拿着你的专业书去了你的大学,想要体验你的生活。我坐在你们系的教室里,打开你的课本的时候,无意中又翻到了那张便利贴,我想那张便利贴的地方应该被你和晓智无数次的翻阅过,所以没回打开的时候,都是那个地方。我很好奇那页书里有什么东西会引起你的注意,我总想了多了解你一份,结果反复看了很多遍,却没发现任何有趣的东西,这是后那张便利贴才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的是我们住的城市的地址。我出于好奇,机箱去看看你曾经买过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知道前因后果,我真的会觉得你是特别变态的那种变态。”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魏凯,“我想,我和李京,我是说晓智和李京接到委托的那个情人节,你还是个大明星呢吧?怎么有那么多的时间出来游荡,不怕被认出来么?” “你忘了我会易容了么?而且你不是一直在夸我是逃跑大师么?如果被认出来,我可以跑啊,也可以对媒体说是接了新戏,来体验生活。我有一万种理由,可以说服别人相信我,但是却找不出一个理由税负我自己不去关注你。”魏凯说的深情满满,但是我却觉得被一座大山压得喘不上气,我尴尬地转过头:“那个,后来你就知道了扳指的事情?” “算是吧。”魏凯感觉除了我的冷淡,便自觉地将话题转了回来,“抱歉,我只是太生气了。不过,我到了便利贴上的地址,发现和我想象的事完全两个样子,我本来想也许是哪个网上的商贩把住宅区租下来即当住处又当仓库,但是事实上,我想生活昂是给了郁闷到极点的我一个非常大的‘惊喜’。”未开挑了一下眉毛,终于从一个无措的少年表情变回了那个有些前边的笑脸。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回复了一直以来的样子,让我也安心了一些,我竟然伸手捏了一下他没什么肉的脸颊:“找打了一个学业考古的中年人吧?” 不知道是以为内我突兀的动作,还是我调侃式的语气,魏凯虽然脸上还挂着一贯的坏笑,但是申请里能看出一点点羞涩,说话的时候因为羞涩还有些磕巴:“那个,那个我只碰运气去到了那个住户的门口,结果在门口遇见了一个老太太,问我是什么人,我就撒谎说是来找一位很久以前的老朋友,很久以前留的地址,不知道朋友现在还住不住在这里。老太太问了我要找的人的名字,老太太冲我摆摆手说我可能记错了地址,因为住在那里的人一直就没有搬过家,说是那个人比较凄惨,家里有个斗得,听说得到了一个什么宝贝,以为很值钱,谁知道是个带着诅咒的玩意儿,得到那个宝贝之后,这家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还有人进了监狱,直到,直到后来把东西卖给了一个冤大头,诅咒才转移到了别人身上,这家人才算消停,但是也只剩下了屋主的儿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地讨日子。”那时候我潜意识里觉得那个带着诅咒的玩意儿,很像是我一直在找的扳指,虽然组织里的人传说是晓智外公的祖传宝贝,但是组织之前的经历元老们并不知道,我甚至都没有听我爷爷挺起过什么关于组织以前的事情,只知道组织是在晓智的外公那一代发展壮大的,但是除了听一些较为年轻的元老说到过扳指的事情,半只在我们眼里一直飞航的神秘。而隔壁老太太的话里说到的时间显然和你父亲,我是说晓智父亲的上位时间极为相似,之后小智几乎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凄惨,和老太太说的那家盗墓贼的经历是非相似,我就有了大胆的猜想,我正在从寻找的半只会不会就是老太太嘴里说的那个带来厄运的宝贝。所以,我貌似又去到了我们之前曾经一起发现的那个通往黑市资料库的秘密通道,没想到那里并没有被封锁,而且从里面并没有堆积的很厚的灰尘就能知道这里有人经常拜访。在资料库里,我查到了那家人的信息,还有那个后来死在狱中的盗墓贼,之后就顺利找到了和他做过交易的人,和他经受过的宝贝,那个人不是有个古玩铺子么,只要稍微在那个古玩铺子周围打听一下,就能听到很多疯言疯语,也证实了,他们家确实收到过一个带来诅咒的宝贝,不过听说被一伙很像是帮派的人买走了,买走后不久,古玩店的主任就被抓了,生意也算是黄埔了,便买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铺子就租给了别人经营,几经改变,那里后来开的还是古玩店,所以我才能顺利找到,可能也是命中注定让我知道这些事情吧。就这样,玉扳指诅咒的事情就根本藏不住了,证实了我的猜测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晓智一直不愿意把扳指交给班阙,看来是他真的害怕班阙得到扳指之后发生意外,所以晓智将扳指藏到了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甚至,连你都不知道的地方。”魏凯以为几乎没有换气的说完这一连串的话,脸都有些因为憋气而微微泛红。 未开机会此案准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我却有一种预感——他并没有因此而拿到截止。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但是你还是没有拿到玉扳指不是么?” 魏凯被我问的有些发冷,他显得有些窘迫,用地应对我微微厚道:“你看晓智都知道危险而不像让班阙得到被诅咒的玉扳指,你呢,一副完全不担心我的样子。你就想让我拿到玉扳指之后被整死。” 对于魏凯鲜少出现的甩来,我实在是有些无奈:“你不是还在我面前好好的么?我当然知道你没拿到截止了,那个诅咒那么恶毒,如果你真的到了,我们两个就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们还能这样面对面的聊天,你能绑架我,还生龙活虎的绑架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都在想我说民你根本没有找到玉扳指的事实。” 魏凯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以为内不知道当年你和老大到底躲在了哪里,所以就算是有了说有的线索,我仍然那不倒班制,而且我也不想拿那个扳指。” “是以为内害怕诅咒么?”我喝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水,把空杯子递给了魏凯。 魏凯认命地去给我续杯:“不是。即使我知道那个扳指在哪里,我也绝对不会随意动他,不是害怕诅咒剑淋在我身上,而是因为吗是属于晓智的,也是属于你的东西。在这个秘密公开致歉,那是你的护身符,我不能破坏它。即使它满附诅咒,但是同样也能给你保护。我的责任就是盯紧班阙,不要让他知道你的护身符在哪里。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人找到它,拿走它的。”魏凯认真说这些话的时候,让我想到了童话故事里白方骑士,有着让人落泪的执着,只是像白方骑士一样,他吧执着用在了会给他带来巨大伤害的人身上,不值得的执着。 魏凯没有看到我眼神里的惋惜,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但是,子芝,你知道吗,即使我知道扳指的诅咒,只要你和我说,你想要我拿扳指困惑着想要我来承受诅咒,我会义无反顾地去找你的花来做。无论是好是坏,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原原本本地给你。子芝,我和你说这些,不过就是想告诉你,你很安全,你不需要靠欺骗才能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你可以相信我。”(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两个人坦诚相谈 http://..org/ “可我还是很担心,你没有找到玉扳指,不代表班阙也没有找到玉扳指。”听到魏凯说的那些话,说不感动绝对是假的,但是当务之急,还是需要确认班阙的情况,既然他能够盯梢班阙的行踪,我相信班阙反过来也可以反侦察魏凯的行动。如果数魏凯曾去找过买玉扳指给晓智外公的人,保不齐班阙也会因为心生疑问而也找到了那个知道秘密的男人。如果他确实也找过那个男人,那扳指的事情肯定会露馅,当不了我的护身符倒是还好说,但是老大那边,玉扳指的事情绝对会有很大影响,这么多年,老大就是靠着玉扳指的谎言拖延着时间完成布局,但是这个有可能的突发情况会给老大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这样想着,终究我还是没有忍住,文了魏凯:“魏凯,你实话告诉我,班阙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知道与扳指的事情了?” 魏凯支吾着,我心里一凉,知道可能真的被我猜中了。虽然心里紧张,但是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班阙,是不是也知道了扳指的秘密?” 魏凯转过头不再看着我,也不再说话,我知道猜中了我最坏的设想,但是我反倒没有刚才的紧张,而且没来由的觉得有些轻松,可能是不用再藏着心事了,心里也就一下子放松了吧。不过秘密的提前泄露,也是老大把我唤醒的原因吧,这样来看,老大应该也是意识到我们的挡箭牌已经消失了,唤醒我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配合他的计划,不过他应该没想到会发生现在这样的插曲,照目前的形势,回去找到老大应该是当务之急。 我推了推魏凯的肩膀:“魏凯,你别瞒着我了,既然扳指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想现在想要继承人之位的已经不在乎扳指的存在了,我想你们三个人都蠢蠢欲动了吧?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是想要得到玉扳指的下落,才绑架的我,但是现在看来,你真的是在保护我,我没说错吧?” 魏凯终于将脸转了回来:“子芝,我说过你很安全。”他皱着眉头值重复着这句话,这让我不禁更加担心组织内部的形式。 “组织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魏凯看着我,最终还是松了口:“你猜对了,老大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彻底懵了,脑海里只有那句‘老大出事了’在不停地盘旋着。知道听见魏凯在叫我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我站起身来,抓住魏凯的胳膊:“魏凯,带我过去。” “去哪里?”魏凯依旧坐在地板上,没有半点要站起来的意思。 以为内老大的事情我整个人都急了,死命地想把魏凯从地上拽起来:“你当然知道,我们快会组织啊,老大现在有文献,我们得去救他。” 魏凯手一用力,又把我甩到了沙发上,这回他生气了,不禁怒视着我,语气也冲了其阿里:“子芝,你冷静一点,你看清形势。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要绑架你来这里了么?我是在保护你,你知道如果你回去会有多危险么?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你进医院的时候,只有老大一个人全天候的陪着你,所以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当年你失忆的事情是你和老大共同密谋的决定,后来你又找了那个侦探当你的会为,让组织一直不敢接近你。组织找人查了那个侦探,知道他从毕业,就******一直是警方安排在救你身边的卧底。就是为了查清楚组织的事情,才股已接近的你,你恢复记忆的事情,在你回到老大身边不久之后组织就知道了,现在组织正四处派人找你,你知道你有多违心啊么,组织已经认定你也是组织里的另一个卧底,只要你出现,就会当场抓住你,之后的命运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毙了你,都是对你最大的仁慈。现在躲还来不及,你还要找死,你是不是和晓智待久了,也变得傻里傻气的了!”魏凯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说完还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看着魏凯。有些难过的说道:“所以,你也觉得我是我弟?” 魏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头:“我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毕竟你和那个侦探走的太近了,即使你不是我弟,你也无意识中应该透露了一些他的秘密,而且在我带你来的途中,月hi只有人在尾随我,我费了很大了的力气才把甩开他们,我不希望你再冒险。” 我冷笑了一声:“你怎么能确定跟踪你的人不是班阙呢?” 听到我的质问,魏凯不怒反笑:“是啊,我怎么知道?你不看看组织现在掌握在谁的手里?自从知道了扳指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父亲遭受不幸,好将组织老大的位置移交给别人之后,你觉得班阙的及危害有任何困难么?不要忘了,在身世之谜说破之后,现在的金价可就是他的本家,他的继承可是合情合理的,现在整个组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连我身边都被他安排了眼线,抓你这么简单的事情,哪里还需要跟踪?他只是想通过困住老大,把你吸引过去,他知道你的另一个人格和那个小侦探正处于甜甜蜜蜜的恋情当中,他料定抓住你之后,小侦探自然会为了救你而自投罗网,到时候,他就有筹码和警方谈判,顺便知道小镇他待敌查出了组织里面什么事情,他都打好了主意,就等你头脑一热,自坠陷阱。甚至,他都知道,作为子芝的人格,老大的安慰是你最大的软肋,只要他手里控制着老大,就等同于让你束手就擒。子芝,班阙在守株待兔。”魏凯的话里竟然有着一丝哀求的意味。 我再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魏凯,我不想坐以待毙,既然班阙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又做了合情合理的推测,以他心狠手辣的做事方式,我想现在老大的日子一定机器难过,而且还有郑敏。在我的影响力,郑敏似乎在我十一之后并没有为组织做过任何事情,而且我的猜测里,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向外界透露组织的信息,这和班阙认为的我的所谓的‘背叛’几乎无异,如果老大连自己都落入了班阙的魔战,那么正民的命运我猜也是一样。那么,我们身边的两个亲人都已经深陷危险当中,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在这里等待事情风平浪静?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能让老大承受我的自私带来的灾难,我必须去救他们。魏凯,我们还能躲多久呢?不要忘了,你自己说的,以班阙现在的能力和实力,找到我们只是时间问题。既然最后都是被抓走的命运,我们何必不去争取一个能让我们活下来的机会呢?” “活下来么?”魏凯嗤笑道,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子芝,我们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被抓到就是等于判了死刑,你真的觉得以你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抗衡整个组织么?”魏凯说完就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但是听起来却非常刻意和绝望。 我伸手想要抚平未开皱起的眉头,我知道他的担心,我也知道他已经放弃了挣扎。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魏凯啊,如果有一个机会也能让我们安心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还会想要去争那个老大的位置么?” 未开先乐一下,1突然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说道:“子芝,你是不是真的背叛了组织?” 我听完愣住了,我没想到魏凯会往这个方向来思考我的话,但是话已出口,根本没有改变的机会,一边想着救急的方法,一边说道:“无论你想不详细你,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李靖任何关于组织的消息,同样晓智也是。晓智在失意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组织的存在,甚至他很少带历经回到老大那里,历经也没有任何机会接触道老大,在晓智认识李京的时候,他们两个机会是天天腻在一起,晓智没有给李京仍和机会接触到老大。而晓智恢复记忆之后,他很快离开了李京,毕竟对于已经恢复记忆的晓智来说,班阙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她自然而然地离开了李京,而且,恢复记忆的晓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和李京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也就没再过多地接触过,只是那时候你弃她而去,老大带着其他人离开,只留晓智一个人应付当时的局面,她有真的以为班阙在爆炸中死了,所以晓智才在无奈之下,和里竟有了联系,但是很快,我就占据了这幅身体的控制权,和你联系之后,我就被你用保护的名义带到了这里。”我只和魏凯说了一半的实话,希望引导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是你说了,班阙现在统领了大权,软禁了老大和郑敏,我们现在处于弱势,而且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局势无法改变,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借助更强的力量。” 我离开了沙发,坐在了班阙身边:“魏凯,我们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的活着,你回想一下这么多年,你为了那个虚无的位置,到底失去了多少快乐?你变得都不像你自己了,你明明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老大当年冒险把你送离阻止,不就是想让你过上自由的生活么?不再为组织里的事务所纠缠,像个正常的人一样享受平凡但是快乐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回来继续遭罪呢?想想你的爷爷,想想你的父亲,再想想老大,想向晓智的爸爸,他们曾经理那个位置很近,他们荣华富贵,但是最终却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我想你不是不记得吧?我不是想要提起你伤心的王石,而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组织里,我一直在逃,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组织的生活毁了我。那么多年,我们每天都在做些什么?偷盗、暗杀、勒索、逃亡。没有一件是好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足以让我们掉脑袋的事情。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甚至听到警车的鸣笛,都会胆战心惊,除了彼此,我们一无所有。这就是你想要过得生活么?或者说,这就是你想让我过得生活么?” “我说过我当上老大之后,会放你自由,让你放过你想要的生活。”未开生气的打断了我,想要从地板上站起来,我知道他现在根本不想听我说这些,对染短短的几句话,不至于让他动摇,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话,而在情绪上起了不小的波动,他现在很急躁。 这一会换我按住了他的肩膀:“你不可能真正地放我走。你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你还回想这些年来一样,在暗中默默保护我。但是这和我在组织里有什么不同呢,我虽然不用做那些罪恶的事情,但是你的手依旧会沾满鲜血,你依旧会在别人的仇恨中生活。活在别人对你的仇恨中,就意味着和你相关的任何事都会遭到报复。即使你的能力再强大,你依旧无法避免邮大意的时候,那时候,想要保护你的人就会再次把我牵扯进我最想逃离的旋涡。厄运又会周而复始的降临,我根本没有逃出罪恶的泥沼。只要组织还存在,我们就无法拜托自己合组织之间的联系。” “你去啊你让我怎么办?和你一样背叛组织,做一个叛徒么?”魏凯冲我吼了起来。但是当他把话吼完之后,他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慌乱地说道:“子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没有和他计较他的话倒底有多伤人,而是安抚地握住了她因为紧张而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双手:“没关系,我知道。我并没有想让你背叛阻止,我只是想让你过上光明正大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八章 为新的目标出击 http://..org/ 魏凯撇过头,过了几分钟才说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忽悠我?” 我摸了摸魏凯的头发,有些苦恼地说道:“可能吧,我总想你能脱离这种生活,你喝我体会过普通人的日子有多快乐,我不想你在陷入泥潭,而且,你不是调查的事后知道了警方一直在盯着阻止的事情么,组织瓦解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如果我们一直陷在那里,最终等待我们的是什么?你有想过么?”我极力劝说着魏凯。 魏凯回过头,看着我有些满不在乎地说道:“可是我不在组织里,也不会长生不老啊。子芝,我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我杀过人的。” “可是啊,我想活好久好久,久到有一天我和你都走不动了,只能坐在船前的摇椅上回忆所有的过去,那些好的、不好的,都通通重现在我们的记忆里,等我们说完那些我们以后可能想都不敢想,但是却在年轻的时候义无返顾地经历过得勇敢以后,我们才双双闭上眼睛,飞到另一个世界里。即使你做过很多错误的事情,我也可以等你,等你到你真正自由的那一天,等你输完所有的罪过,可以重新生活的那一天。我会一直等你,说完我们的一生,才能甘心。这是我想要的生活,也是我们应该经历的生活,而不是过着年纪轻轻旧胆震心惊的生活。魏凯,你不是说过,只要是我想要的生活,你就都会给我么?我现在就想彻底的离开组织,你真的不能帮助我么?” 魏凯没有说话,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景色问我:“子芝,你所说的这些真的是你的愿望么?”我听不出魏凯的语气,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后,也看着相同的景色,点了头:“嗯,这就是我的愿望。” “那我答应你。”他转过头看着我,把我的头发轻轻别在而后,“我会帮你毁掉所有组织你愿望的障碍,即使是我梦想中的宝座。” 我感到很抱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抓住他的衣袖。魏凯朝我很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将我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抓在了手里,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很温暖,力道也很温柔。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轻声叹气:“给那个小镇他打电话吧,我们确实走投无路了。”未开拿出手机递给我。 “被包围了么?”我歪着头看着魏凯,接过魏凯递过来的手机,边按下熟悉的号码,边扫视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接着微弱的路灯也什么都看不清。 未开在我旁边摆了摆手:“这么冷的天不会哟润在外面盯梢的,我说的是屋里,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行了吧?这屋里有监控设备,包括刚才我们两个的对话,都被录了下来,我想在我说出我现在输给班阙的时候,那些盯着监控录像的臭小子已经选择了背叛我,现在应该正忙着给班阙打电话,过来抓我们呢。”魏凯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我抬起眼睛看他,他依旧像平常一样摆出笑脸看着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刚想说些什么,电话的另一头接通了,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子芝?”电话另一端的男人不太确定地叫着我的名字。 “嗯,是我。很抱歉现在小指不能和你通话。”尖端的说明了情况之后,我焦急地说道,“我需要你来救我。现在的通话时长已经足够你来定位我的位置,我希望你的速度能够快一些,我觉得‘一大波僵尸’1就要来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让人赶过去,在那之前,保护好自己。”说完,李京就挂断了电话,我知道他那句‘保护好自己’里面还有一层意思——让我好好保护他喜欢的晓智。果然,我看了一眼身边正在注视着我的魏凯,这个世界上,关心我,朱子芝的,只有这个男人了吧。未开可能发现我的脸色有些变化,便走过来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脸颊,安慰我道:“不要担心我,我并没有被背叛的感觉,毕竟我和他们也没有感情基础,只是利益驱使而暂时聚在一起,现在发现利益不同,一拍两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他们只是在逃生活,我们没有必要去要求他们讲什么道义,他们不过也就是出来混口饭吃,更何况他们现在选择了背叛我,到时候你联合那个小侦探,把这帮人的老巢一端,他们后悔的表情欣赏起来会很好玩。”说完,魏凯还夸张的笑了一下,看起来倒非常像是他刚才比喻过的杰克·内皮尔2。 “他们快来了,我是说快有人就我们了,估计魏凯应该是牌附近的警察来救我们两个吧。”为了掩饰尴尬,我摸摸鼻子,快速的转移了话题。 魏凯看了一眼窗外,突然起身开始整理衣服:“不是我们,等待救援的只有你一个,晓智。”说着,他才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你不准备和我离开么?”我问魏凯。 魏凯摇了摇头:“我只说过我会帮助实现你的愿望,却从来没说过要接受警察的帮忙。”说这话,未开就进入了通风口,狭小的通风口让他的转身有些困难,但是他还是在里面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向我比了个‘拜拜’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子芝,有人来救你了,要多保重,我会在终点等你到来。” 我放弃了劝说未开的行为,我知道他一定有办法让自己不被版却抓住,但是还是仰着头嘱咐他“那你自己前往要小心,我希望能和老大再次看见你。” 魏凯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表示,在门被敲响的那一刻,他快速的将通风口的天花板合上了。 “有人吗?”外面又陌生的声音问道。 我有些担心,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李京安排来救我的人,毕竟,如果魏凯的人马已经背叛了他,那我刚才用过的那只魏凯的手机我只能安静地站在屋里等待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魏凯敲了敲天花板示意他在天花板上陪着我,这个声音让我顿时安心了不少,我依旧站在物资的忠言不动。这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随着‘咣’第一声,旅店的房门被踹开了,一位穿着皮夹克的人首先冲了进来,他拿着枪快速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和我确认道:“朱晓智?”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就是,但是,但是我没有身份证明。”在面前的人说出我的另外一个人格的名字的时候,我能确认他应该是李京安排过来解救我的人,毕竟在户籍上只能查到朱晓智这个人,于是我顺着他的话承认了我另一个身份。 男人从内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朱晓智,我是t市公安局派来请你协助我们调查的。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确认了男人的身份之后,我乖乖地跟在了他身后准备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但是在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我停下了脚步,叫住了前面的那个男人:“杜警官,请等一下。” 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隔壁:“杜警官,我想您可以拍人查一下旁边的几个房间,也许会有非常有价值的发现呢。”我知道未开应该还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其实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为了帮他铲除一下他一会儿逃走的事后会面临的麻烦,毕竟我想这几间屋子的通风管道是相连的,现在警察在这里,旁边屋子的人是断然不敢进入通风管道找魏凯麻烦的,但是如果警方一离开,未开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麻烦,很有可能那些在隔壁一直监视我们而且反水到班阙阵营的人会进入到通风管道,追杀魏凯。毕竟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魏凯为了保护我,已经交了底,抓住他无疑在组织里是非常大的功劳。如果现在支付我自己一个人逃跑,除了心理上会觉得不安以外,未来我们最后计划的执行也会多了更多阻碍。毕竟,魏凯的意思很明白,会全力配合我来攻入组织,救出老大的。现在跑嘁魏凯,不仅不仗义,也绝对不是明智之举。我故意将旁边的事情说给面前的警察厅,也是在给未开题型,让他趁乱尽快离开。 在我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杜警官就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几位警员搜查旁边的房间,几位警员连忙四散踹开了周围ui几间屋子的大门,大门应声倒下的那一刻,也同时听到了一位警员的喊声:“不要动,全部趴下。”接着,就是一阵打斗的声音,声音全都消失之后,一位警员跑了过来汇报道:“报告股警官,发现旁边的房间有人在监视这间房间,我们找到了监视设备和连个男人,他们说还有同伙在这个房间内。” 我听完那位警察的话,在心里冷冷一笑,隔壁房间的小贼还想陷害魏凯和我,简直是在作死。不过我盘算了一下,如果魏凯足够聪明,在我刚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未开应该开始逃离这里了,现在算算时间,以他的能力,应该是逃之夭夭了吧,想到这里,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指了指头顶:“他从哪里离开了,在你们来之前他就上去了。” 杜警官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让身边的一个警员上去查看,小警员搬来椅子,随着天花板敲了敲之后问我:“是这个位置么?” 我点点头,小警员打开那个位置的天花板,窜了上去,进去之后,他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听起来有些发闷:“独对,什么人都没有,除非是专门学习过逃生术,一般人很难通过这么狭窄的通道。如果刚才那那个人已经进入这里的话,从咱们进屋,到我进来这里的这段时间,具备专业知识的话,人早都跑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到了屋里,下来之后,冲杜警官摇了摇头,“基本上是没有追上的可能性了。” 杜警官转过身,非常严厉的问我:“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屋顶上还藏着人?” 我一时间回答不出来,最后只得实话实说:“因为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1我根本联系不上任何人,只能呆呆地坐在这里等死,是他把手机拿给了我,让我给新人的人打电话,我才能的就,所以当时可我想放他一条生路。” 杜警官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生气,但是看到我蔫头耷脑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特别的责怪我:“你认识他吧?” 我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杜警官,不过想想能帮助我和警方联系,能让我有机会求救的帮派人员,应该适合我很熟悉,才会对一个认知这样仁慈吧。所以我不准备瞒着杜警官,毕竟现在再说些假话已经没有意义,而且我相信很快我就可以和李京那小子见面,现在说实话,到时时候解释起来也会方便得多。我点了点头承认了我和魏凯之前就认识的关系:“我们两个之前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剩下的事情,我要等见到让你来就我的男个人来,才能细说。现在这里也不安全。”我焦急滴盯着对面的杜警官。 股警官看了我一眼,点了头,便带着我坐上了警车。在警车开走之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旅店的样子。酒店的外观是座小洋楼,虽然在路灯下只能看出轮廓,但是从它旁边种植的参天松树来看,这座建筑应该是建造了很长时间,应该是过去某个大户人家的住宅改造成的旅店吧。t市,离我们不远的呢城市,在过去可是有过很多有名的人家的宅邸建在这里。 “这个地方离我们派出所最近,所以派我们过来接你。”看我一直看着窗外,杜警官向我解释道,“我不同意你包庇犯人离开这里。你知道最好的救赎从来不是放任。”(未完待续。) 第一章 更加危险的境遇 http://..org/ 虽说心理认同杜警官的话,但是嘴上我还是在逞强地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拦不住他,也劝不了他。” “但是他最终还是难逃法网。”杜警官在一旁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有些伤感:“很难说。” “嗯?”杜警官不解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我。 我有些难过地解释道:“我都很难保证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他还活着。”我把脸埋在了领子里,“我知道您会觉得既然我早已经知道了他会死掉,还放任她离开这一点,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或者来说是自私的。我确实不想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边界,毕竟包庇罪犯是最可恶的行为,我心知肚明。但是你知道,我无法做出那样的选择,他不愿意被我看到他被抓的样子。他太害怕在我面前漏出脆弱的样子,即使知道是错的,但是我只能放任她逃走,毕竟最终他还是会接受它应有的惩罚,只不过不会被我看到罢了。我想他只是逃离我的视线,而不是真正的想要逃避,魏凯天和我不一样,他从来不会逃避任何事情,即使是要锒铛入狱,他也不会选择逃避。只不过,现在的她在害怕我的轻视,而选择了离开。我想他很快就会回来成大自己的罪责,只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我说完便闭上了眼睛,我企图通过这个幼稚的动作让自己不看这个已经混乱的局面。杜警官在我耳边叹了口气,说了句‘好自为之’,车也停了下来。 杜警官下了车,另外一位警官走了上来:“您好,我姓吴,接下来负责保护你一起回b市。”读几个供暖在撤下冲我们摆了摆手,便随着车子的开动见见小时在我视线里。 “您认识李京吧?”过了一会而,我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问身边的吴警官。吴警官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我送了口气,心想正好可以趁这个时候探一下口风。还没等我开口,吴警官先说道:“在我上来之前,刚和肖队通完电话,肖队说如果你问起关于李京那边的事情,让我暂时先不要和你说。”说完,吴警官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更何况,我这边也确实不太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的任务是负责你这一路上的安全。”他特别加重了最后的语气,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想让我问的太多。 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小小心思,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他们让您跟车,是真的出于保护,还是监视我?” “你准备逃走?”吴警官侧过头挑眉看了我一眼,这时候,我才借助车里的灯光才看清楚他的长相。高鼻阔眉,眼窝深邃,如果不是因为瞳孔的颜色和深色的头发,还有标准的普通话,我真的会误以为是老电影里的格里高利。1因为被帅到了,所以我没有听见吴警官的质问,知道他又问了我一边的时候,我才慌忙摆手:“不是的,不要误会,我既然让李京来救我,我就不会在逃跑,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中途逃跑。我刚才问您跟车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让心里舒服一些,如果是这路上真会遇到危险,有个帅大叔保护我,会觉得非常开心;但是如果只是为了监视我的话,我倒是觉得李京那边有些小题大做,缺乏信任感的话会让我很受伤。” “你多虑了,他们没有那个意思,我跟车只不过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听完我的解释,吴警官松了口气,有把脸转向了窗外。 我们一路上就这样沉默着,直到b市高速入口收费站的招牌越来越清晰,吴警官才重新开口:“再过不远,李京会上车和我交班,你有什么就问他吧。”吴警官整了整头上的帽子。 “藏好你的刀子。”我低声提醒道,“不要觉得自己伪装得有多好,你刚才太紧张了。”我的异地冲他笑了一下。 收到对方诧异的眼神的时候,我同时将余光投向了正在开车的司机,我发现他的表现也不是特别自然,便在心中暗下了然,说实话,我现在的心跳速度快到让我感觉下一面心脏就会跳出喉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紧张当中。为了调整好情绪,我还是硬着头皮假笑道:“如果二位都是班阙的人的话,其实大可不必停车,带着我一起去送死就好。少杀一个人,少给自己增加一份罪孽。不是有句话,讲的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虽然二位不至于有成佛的想法,但是终归还是少积一些恶业为好。”我苦口婆心劝着身边的男人,虽说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只要能够让他们打消让李京上车的念头,那么我在在死前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只不过另外一个疑问突然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两个人是怎么骗过杜警官成功扮成司机和同行警员的?难道连外地警局里,班阙都已经安插了自己的眼线?所以在我用魏凯的手机拨通电话开始,班阙就已经知道了我全部的行踪,知道李京会派人营救我,他就启动了自己的眼线?但是按我对班阙的了解,即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但是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在几乎全法国每一个角落都拥有自己的人脉,显然是不符合逻辑与现实的,但是眼下的情况。我瞄了一眼我身旁男人皮衣地下刀柄的形状,总觉得整件事情透露出无限的诡异。如果班阙的势力真的发展到这么大的话,我想老大和我面临的绝对不是小小的一个b市的组织那么简单了,而一直笃信自己就是掌控者的我们,其实自始至终不过都是局中人。我现在能感觉到我背后有冷冷的水滴划过,我忐忑地看向坐在我身边的人,肃然表面上一直在强装镇定,但是在心理上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扬起一边的嘴角笑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杜警官?” 男人将食指放在嘴唇前:“我说过,无可奉告。”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有些不满,但是知道情绪上的流露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我转而继续笑着说道:“但是你没有说过不能谈谈你自己的情况吧?就当咱俩唠嗑了。” 假‘格里高利’不屑的笑了起来:“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但是他当他看到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表示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便也放下了嘴角,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不知道该嘲笑你心大,还是该佩服你勇敢。不过,我确实没有接到隐瞒自己的解释,不过我觉得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的小男友了,你真的觉得现在还有必要透彻了解一下我?” 我刚想反驳说那是晓智的男朋友,转念一想,也许身旁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的情况,现在说出晓智,不好说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现在最保险的方法,还是先不要说出这件事情。决定之后,我变马上点了点头:“当然有必要了,如果你腰上的刀子是为了要他的命的话,我起码要知道杀他的人是谁。虽然不一定能帮她报仇,不过也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即使活着报不了仇,也要在死后找到罪魁祸首。所以,既然都没有人让你隐瞒自己,不妨说说自己的事情,也算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吧。对了。”我转过头冲着司机的背影说道,“如果可以,司机先生也说说自己的事情吧,离京到我们要见的人应该还有些时间呢吧?” 吴·格里高利可能真的拿我的‘厚脸皮’没辙了,看了我几秒钟之后,才开了金口:“小张,你看着点路边,别被这丫头乎哟对俄忘了正事儿。”得到前面张姓司机的点头允诺后,吴·格里高利才接着说道:“我的身份没有骗人,我确实是警察,而且我确实醒悟,所有的身份都没有作假。你能查到的,就是真实的我的信息,不过因为工作原因,我的大部分信息是保密的,不过如果你有能力进入到内部网络的话,我记得你混了这么多年,身边应该早认识一些能够轻易进入任何网络的高手吧?让他们去查的话,连我的驾驶都能查出来,那些都是没有造假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个坏警察了?”我笑着等着旁边的人回答,但是旁边的人只是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评定好和坏?只是通过双眼的观察么?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太片面了吧?”男人眼里全是嘲笑,“比如说,如果我平常表现的特别像个坏人,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但是有一天,突然帮派老大被警察所抓,交易现场被警察截获,这时候,其中一个警察对我伸出手说‘辛苦了,因为你的配合,才让我们顺利抓到罪犯’,你会怎么看我,如果说我的身份是警察安插在帮派中的卧底,你要怎么看待我?还会认为我是个坏警察么?即使我曾经也做过很多违背法律的事情,但是一切都是为了搜集证据的话,你要怎么看待我做过的坏事么?如果当场原谅的话,那这个你们口中的‘坏人’曾经犯过的罪恶就能消除么?如果他的能消除,那其他人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所犯下的罪行就不是罪行了么?还有,如果我本身表现的是个遵纪守法、乐于助人的良好贡米你,但实际上我所表现出的一切良好的行为只是为了掩饰我最终要杀掉某个人目的,只是为了通过平常良好的表现试图逃过警方的怀疑,即使最终被抓,那么我之前为了接近受害者或者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所做的一切好事就马上转坏成了坏事么?那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么?” 吴·格里高利的话一下子把我绕晕了,花了一些时间我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随着我的明白,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他之前那些关于卧底的话,真真假假有几分是暗指老大的我不确定。但是我知道他所谓的那些好人和坏人的理论和疑惑绝对不仅仅是字面上表达的那样简单。我看了一眼窗外,我们飞驰在高速公路上,突然间,我脑子灵光一闪,如果在高速上制造一些事端,比如让车打滑撞在隔离带上,这样的家通事故虽然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但是应该能够让那么聪明的李京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吧。只要李京能够明白我的意思,那么应该会理解我让他直接去就老大的意思,虽然在这里有可能搭上我的性命。只不过和晓智的约定要爽约了,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晓智会不会原谅我。做好了这个决定之后,我开始留意周围的情况。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之所以界定她是好人还是坏人从来不是单从一件事情上来判断他,甚至不会随便为他下定义。就比如说,你说的那个最终目的是为了避开嫌疑的‘好人’,即使它最终被抓住,那些曾经和她相处的人不会以为呢仅仅是一件是经久把他打入地狱,直接将他划分为坏人,甚至那些曾经受到过他帮助的人也只是会摇摇头说‘可惜’,而不是一竿子打到底地说‘恶有恶报’。除了受害者的家属和朋友意外,那些曾经和他相处过的人也会觉得惋惜大过痛恨吧。不过对于受害者和她的家属还有朋友,来说,这个人可是十恶不赦的。这是对不同人而言的。同样,对于那个我弟,即使目的是为了抓住恶人,但是曾经所犯下的最,所伤害的人,却不能因为这个目的而选择原谅,毕竟即使是迫不得已,他的行为也曾经带给了一些人伤害,即使所有人都说他是好人,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她还是伤害了自己或者自己亲人或者朋友的坏人。所以对于好和坏没有特定的界限,我之所以刚才说你是会啊警察,1也只是对于我是多观察或者猜测到的东西的片面的推测,至于事实,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标尺,去衡量每个人定位的善或者恶。”我可以避开了他的问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二章 制造麻烦的高手 http://..org/ “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怎么看待他们的罪恶,如果说仅仅是为了最终好的墓地,那么他之前所有的罪恶就可以一并消除么?那样不是在为之前的犯罪找借口么、”他看着呢和我,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我有些无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心思也全俺不在他的划伤,就在我还观察者周围情况的时候,负责开车的司机突然开口了:“这一直就是悖论,就像是很多衣冠禽兽u,在外总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实际上,确实家暴的常犯,我们要怎么界定他的行为?只是因为他在外面是个友善又热心的人,所以忽略了他对家人的残暴?拿我们和那些为了钱为罪犯辩护成为无罪的混蛋又有什么区别,不能以为内一个人表现出来的善良,就忽略了她曾经犯下的罪恶,同样也不能以为内一个人表新出来的凶残,就完全觉得他是个车头车尾的坏蛋。就像是小姑娘说的对于不同的对象来说,这个人可以被认为是好人、也可以别认为是坏人,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他依旧会有他的两面性,无论他有多好,但是这些好依旧不足以抵消他的罪恶。就像是苹果上的虫眼,无论其他地方多红润可爱,但是仍然掩盖不住他有一个虫眼的事实,人的罪恶也一样,岁而和善良一直是分开的,所有人,只要是做了坏事,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都要因此而付出代价。罪恶和善良不能相互抵消,这才是真正的公平。所以才会有那句‘罪有应得’和之后漫长的‘赎罪’的过程。但是很多时候,有些罪恶是永远不可以被原谅的,只是以为内有的伤害永远没有痊愈的机会。就像是你杀了一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人终究不会再复活,对于这个死者的家人来说,你就是杀人恶魔。,小吴,你的问题碎语这个孩子来说太难了,即使他经历了很多,但是她的人生也不过刚刚开始,在她还没有彻底走完它的人生之前,他是无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的。甚至,即使他走到他的人生的最后一天,关于善恶的分解,他依然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对啥呢给出一个标准,让你满意的答案。”司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连串的话之后,就右边的沉默不语起来。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深深地思索他所说的话,但是现在的情况,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车上的这两个人话里话外在那时我他们知道老大的情况,但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多品味他话里的意思,我紧张地盯着塌方在方向盘上的手,随时准备在旁边人不注意的时候上冲上去,控制住方向盘,让车掀翻在高速公路上,或者只是扎un到隔离带上也可以,我知道李京一定正在监视屏上看着这一带的路况,如果出事,他一定会注意到这两车子的异常。 车里又恢复了刚开始的沉默,依旧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轻轻咳嗽了医生,一下子引起了旁边男人的警觉,他斜眼看着我,像是要探究我是不是有话要说,但是很明显他应该是断定我不会有其他大动作,所以隐约地感觉的出来他并不是特别在意我刚才发出的声响,我想机会来了。我站起身,猛然扑向了前面的司机,两个人应该都没有想过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司机下意识地踩了刹车,而我旁边的‘格里高利’从后面抱住了我,两个人尽一切可能试图阻止我突如其来的疯狂,但是很可惜,两个人还是慢了一步,虽然没有翻车,但是随着我的尖叫的,‘砰’的一声,车打滑撞上了隔离带。随着一声巨响,我们三个车地安静了,我装作有些遗憾的冲两个人吐了吐舌头:“很抱歉啊。” 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并没有做出特别生气的样子,虽然确实两个人都怒瞪了我一眼,但是很快,两个人就变得异常警惕起来。吴·格里高利看了看周围之后冲前面的司机点了点头:“我这边没有问题。那边应该知道咱们的情况了,在等到救援之前,咱俩盯紧点儿。”看到司机点头答应并把别在腰间的枪拔出来之后,吴·格里高利才装过头对我恶狠狠地说道:“瞧你干的好事儿,你以为这样你就安全了吗?” 我摇摇头:“我都做好必死的居心了,我知道无论什么情况,虽然无论怎样我都会身处险境,但是如果中途出了差错,说不定会让本来要面临危险的人可以摆脱危险。我相信如果图中不出这个事故的话,按照你们的计划,一定会对李京做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出了事故,而李京现在肯定正在盯着实时路况,接下来,即使他赶到这里,也绝不会是单枪匹马的出现,到时候,你们对他下不了手的话,他就不会被你们所害,这样的话,打乱你们的计划,会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想了想我又补充道,“除非是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当着李京的面戳穿你们的阴谋的。” 听完我说这句话,本来还故作严肃地板着一张脸的吴·格里高利,突然间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笑了起来:“你觉得李京真的会相信你说的话么?我想他现在应该是被你的愚蠢气的七窍生烟才对。你做好一会儿被她痛骂一顿的准备吧。”他做着凶恶的表情吓唬我。 事情发展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很明显,出了事故之后,即使两个人很生气,但是丝毫没有杀掉我的意思,除了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以外,两人没有其他的动作。按照我最熟的设想,在我惹出麻烦之后,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应该弃车带我离开,或者直接杀掉我,来掩饰两个人的阴谋。出乎我盘算的是两个人不仅没有弃车逃跑的打算,看他们的紧张程度,似乎在他们两个心里,车上还算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尤其是我旁边的男人,从他刚才的冷嘲热讽当中,我能听出它对周围环境的深深担忧。因为和我预想中的差别实在太大,所以我顾不上太多立刻求证着我的另外一个想法,莫非我猜错了他们的身份?“什么意思?他现在觉得生气在情理之中,但是等我揭穿你们的时候,该担心的是你们自己不是么?”我咬了一下嘴唇,小心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担心我自己?”男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探向了窗外,一边监视他那一侧的动向,一边随口说道,“果然和李京那小子说的一样,稍不注意,就会有麻烦。” “李京?”我有些差异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男人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怀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李静的名字,果然李京和我想的一样,一直在盯着我们一路上的情况,我想请过电话,但是男人先一步将电话接通放到耳边,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因为电话另一边说话的人的声音过大,即使里电话有一点距离的我都可以听清李京的声音:“吴,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我这边看路况,你们车撞上隔离带了?”李京的声音隔着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男人瞥了我一眼,按住了要抢电话的我说道:“如你所料,这一路上确实发生了情况,你在监控上没有看错,只不过出这种状况不是因为碰到了神一样的队友,而是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她自作聪明,让我们装上了隔离带,说是想救你于水火当中。能不能救你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现在是把我们两桶她自己都害惨了,现在虽然一切风平浪静,但是过一会儿,会不会有更棘手的情况出现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我只能祈祷在神对手降临之前可以等到你派过来的救援。对了,你别挂电话,猪队友想和你通话。”说着,男人将电话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电话放到耳边,果不其然听到了李京的抱怨:“总以为另一个人格能聪明一点,结果还是毛毛躁躁的,做事不计后果。”听得出来,李京对我刚制造出来的这起事故非常上火。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如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就不会冲着我发火了。” 电话另一边哑了火一样半天没有再说话,最后,像是好不容易憋出了话一样说了一句“等我”,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把电话还给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接过电话放回内兜,眼睛依旧一直盯着窗外,嘴上还默默念叨着什么。仔细地听了听,发现男人似乎念诵的是某种经文。“你真的在祈祷?”我好奇的问他,感觉不到任何威胁之后,我胆子也大了起来。 男人没有看我,而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不过头部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了我:“我奶奶是佛教徒,小的时候他叫我的,说是遇到危机的时候,可以化险为夷。” 我听完笑了起来:“刚才还在嘲笑我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理论,现在遇到麻烦了,倒是开始临时抱佛脚,念上佛经了,立场还是真不坚定啊。” 男人眉间的川字以为内我的嘲笑变深了一些,他不耐烦地回答我:“如果不是遇到了今天这样愚蠢的情况,我也不会用奶奶教的古老的方法祈求一车人平安。你的行为简直是,无法理喻。”他尤其懊恼,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真的被我气到了。不过我看见前面的司机倒是一直在憋笑,我总觉得倒是这两个人的行为突破了我的理解范围。到现在为止,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就在我不断试探自己想法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嘶鸣,很快我们就被景辰包围了起来,离我们最近的警车上,走下来了一位很眼熟的警官,是肖队。看见肖队的时候,我身旁的男人,合作在我前面的男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一般。男人收起了手中的枪,走下了警车,开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和我一起下车么?还是继续在车上怀疑一切?” 我愣了一下,但是看了一眼站在车外的小队,下了决心,和他一同下了车。车外肖队和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径直走向了我:“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能闯祸。”笑对笑着和我打招呼。 “您应该知道我不是她吧?”我无奈地笑着回答道。 肖队愣了一下,但是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膀,依旧笑着说道:“啊,我忘了,以为内同样一张脸,还是容易搞混的。不过就是换了一个人,性格还是依旧让人头疼啊。”接着,肖队和我解释道,“我正好在办别的案子,离这里近,就接到李京的求助电话,现代人过来帮你们一下,人多的话,出现其他事故的可能性就小了一些,而且李京说,有信任的人在场,你会不那么紧张。他应该一会儿也就到了,他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你耐心等他一下。”和我说完话,肖队就转到了男人旁边,了解了刚才的情况,听着男人的汇报,肖队的表情是又神奇又想笑,他看着我连连的摇头。大声的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有些太多疑了,也许他们真的不是坏人呢?但是要怎么解释男人腰上别着的刀,和那些别有深意的话呢?在我还思索的时候,我听见远处传来了两声‘嘀嘀’。 我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车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当我看清她的面孔的时候,我感觉心脏莫名其妙地快速跳了一下,来人的名字先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李京”。(未完待续。) 第三章 倔强之人的固执 http://..org/ 我坚信李京肯定没有听见我在叫他,因为声音太小,连发出声音的我自己都不确定刚才我叫了他的名字,但是我清楚地看见他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抬起头望向了我的方向。他动了动嘴,终究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先向了肖队了解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和肖队站在一起那位吴姓男人打了招呼之后,才走到了我面前。但是他依旧什么也没有说,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看向了那辆因为我的胡闹,而撞在隔离带上的车。“撞得真不轻。”他绕着车走了半圈,自言自语地说道。 之后又走回了肖队身旁申请:“还是原班人马,用我的车继续计划吧。” 肖队很明显不是很倾向于李京的决定:“还是在观察一阵子吧?毕竟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 李京立刻摇了头,反驳了回去:“不行,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如果不按照原定计划继续的话,我们之前所做的努力有可能前攻击器,您不要忘了,劳保为了这一天到底做了多少牺牲,这次您难道想让他连命都搭上么?”我知道李京想要按照原计划带着我们去营救老大。 可能是因为那句‘牺牲’刺激到了肖队,他看了一眼李京,但依旧是放缓了语气:“你真的觉得我不在乎老包这么多年的牺牲么?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行动的话,即使成功救出老包,我们这么多年的部署都是白忙活一场,你觉得这样老包就会开心了么?他牺牲了那么多,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你什么时候做事也这样孩子气了?”说到最后,肖队的语气越发加重了。 让而李京缺陷的不以为然,但是脸上却收起了一贯自负的申请说到:“那您真的觉得让劳保送死就是最明智的决定。更何况,如果我们拖下去,不仅会全盘皆输,约会牺牲掉一个一直在默默帮助我们的朋友,您真的忍心为了人物看着他去死么?我不忍心,所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会想办法把劳保救出来,即便他自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也想和死神赌一次时间,我相信自己的实力,我可以救出老包,同样我也可以完成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环节。我相信老包,我也闲心我自己。”李京异常坚定地看着肖队。 但是肖队依旧不同意他的决定:“古人说过,成功要依靠‘天时、地利、人和’三个因素,现在三个因素都不具备,你们过去就是送死。我不可能看着更多的朋友牺牲在那里,所以你不用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肖队的态度也很坚决,“你偷摸自己集合了这些人,打着我的名义想要逞英雄,已经非常危险了,如果不是小姑娘闯了祸,我看你们现在早就命丧黄泉了。”肖队的语气非常不好,看来将我营救出t市这件事,也是李京在接到我电话后,自作主张的决定。两个倔脾气的人就为了这件事情站在寒风中对峙着。 但是如果说李京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逞英雄的话,那就意味着老大那里确实遇到了不小的危险。我回想了一下魏凯和我说过的话,魏凯绑架我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能够让我暂时有个躲藏的地方,以免被班阙伤害。 玉扳指秘密的泄露,魏凯的绑架,李京和肖队之间的争吵,我在头脑中快速地将三件事情串联起来,终于,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了我的头脑里:老大暴露了自己。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李京,我和你一起过去。”我转向了李京,大声说道。 终于李京在故意忽视我之后,把头转向了我,他冲我点了点头,指了一下他过来时候坐的车:“希望你不要像以前一样中途逃亡。” 我知道李京指的是我这些年来对于所有事情的逃避,我没有反驳,而是径直走向了他停车的地方,肖队拦住了我:“晓智,你不要和他一起胡闹。”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肖队:“肖队,我说过我不是晓智,我是子芝。我一直都是这样胡闹的,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们两个。”看得出来,现在的小队,被任性的我和李京气得不轻,他甚至用眼神示意和他一起来的警员们见我们为主,不让我们离开。 “肖队。”李京终于急了,再也不是平常已关温和冷漠的样子,“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拦着我们两个,觉得我们两个是胡闹。您知道我不是头脑发热就会行动的人,我做决定的时候有多精神,您和我合作这么久,应该是最了解的吧?我之所以这么坚持的要继续我,不仅是因为我想让老包活下来,更重要的是,我有足够的把握计划执行到最终一刻。您说想要成功将那个阻止打掉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的配合,我想老爸在哪个组织卧底了快二十年的时间,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和险情,他都能安然度过,说明老包在哪个组织里有足够的能力为我们集齐这三个必要的因素,他用心这么多年,甚至可以说用半辈子把路帮我们铺好了,我们如果连走上去的勇气都没有,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牺牲和努力。您别忘了,他当年也可以选择更安逸的生活,但是他义无返顾地他上了这条路,塔下都有勇气往前走,为什么到了我和子芝这里,就变得畏手畏脚的?明明所有的荆棘都扎在了老包身上,我们只要走它为我们修建好的路就可以完成最后一击。我们没有理由退缩的。” “既然您们之前的计划就是在接到恢复记忆的我之后,就开始你们里应外合的作战计划,那现在我已经恢复了子芝的身份,你们口中的老包又在里面为你们布置好了棋局,现在的情况就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肖队,为什么还在犹豫呢?”我也在一旁附和着李京的话语。我面前有两个警员拦住了我的去路。 “老包已经在里面被抓了,你们现在就是在送死。我绝对不能眼看着你们两个孩子送死,尤其是你。”肖队看向我,“我不管你是子芝,还是晓智,劳保曾经和我特别嘱咐过,无论结局怎样,都要让你好好活着。”肖队对我们两个的政变无动于衷,并且再次示意站在我面前的两位警员盯紧我。 “老大曾经鱿鱼干自己会死是么?”我不再做争辩,而是看着肖队不停地确认。 肖队点了点头:“最后的布置非常不顺利,老包材到了自己又暴露的可能,所以特地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他照顾好你。他猜到了如果你知道他暴露了自己而陷入危险的话,你肯定会像疯了一样地跑去救他。刚才所见,果然如此,他在组织里面带哦了半辈子,他最清楚现在是不是最适合行动的时机,既然他说了不,我没理由再继续坚持,所以行动暂停。”校队的预期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转过头和身边的警员小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他身边的警员朝着我这边打了个手势,两名警员抓着我上了另一辆警车。挣扎着想要逃走的时候,我用余光撇向了李京,发现他似乎也陷入了和我一样的境遇,不过他睁开了警员的钳制。“我自己可以跟你们走。”他冷着脸冲肖队说道。 另外两个人看到我们现在的情况,没等肖队说什么,也乖乖跟在肖队后面上了其他的警车。我先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等一下。”我冲着肖队喊道。 肖队虽然没有回头,但还是停了下来:“又怎么了?”他问我。 “我想和那个吴警官坐一辆车。”我冲着肖队的背影说道。 肖队背对着我摆了摆手:“随便你,但是不要想着中途逃脱去继续执行你和李京那个幼稚的计划,现在组织的事情已经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没有理会肖队后半句的话,而是对两边抓着我胳膊的警员说道:“麻烦把我带到那个吴警官的车上。我不逃走的。” 两位警员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但是既然肖队已经发话,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是带我来到我要求的那辆车上,祝福了负责开车的警员两句,就离开了我们。 “为什么要和我坐一辆车?”吴·格里高利有些差异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和眉宇间的不耐烦,我能感觉到他很排斥我的决定。 “没什么,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我想窗外看到,发现李金做的车上也有刚才那位司机的声音,我想他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提示。 肖队嘱咐司机一定要把我们送到警局,他则继续回去处理案子。看着肖队的车离开我们的实现,我发现坐在我旁边的男人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我想他一定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的手偷偷移动到后腰的位置,我不动声色地离他更近了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胳臂在碰到我的时候僵硬了一下,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我,我微微冲他笑了一下,他不再看我,不过而是很快又把手放到了别在腰上的匕首上,在他把匕首掏出来的那一刻,我突然大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呼叫引来了前方司机的注意,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看见我痛苦地捂着胳膊,一连痛苦地看着我身旁的人,发现异常的他猛然间刹住了车。因为我们是头车,所以后面的两辆车也相继停了下来。 因为害怕出其他状况,李京那辆车上并没有下来任何人,只有负责跟着我们的第三辆车上下来了一位老警察,快步走到我们车的旁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需要救护车。”司机在看到我满袖子都是血的死后,果断滴和老警员说道。 老警员看向了我身边的男人问道:“怎么回事?” 男人才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听到有人问他,便马上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刚才在车上还在想肖队的话的时候,她突然靠近我,然后我就听见她的尖叫,之后我装过头就看见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之后问道了血腥的味道,知道听见前面的这位同事说他受伤了,我才看见有血从她手臂上的流出来。”说完,男人还把沾着血的手伸到老警察的面前,试图解释刚才的一幕有毒不可思议。 我捂着胳膊大声说道:“不是的,是哪用刀划伤我的。”我皱着眉头,眼睛里还含着眼泪:“我当时无意中看到他在懂她腰上的东西,我看着像是刀子一类的,她发现我在看她,上来就拿手里的东西要伤害我,以为内早有防备,所以我就挡了一下,结果真的受伤了。刀子现在还在他身上。”我看着男人,慢慢和他拉开了距离。我知道他下载手里还握着刀子。 男人听到我的话,脸色突然之间就变了,他小心地盯着他面前的我们,突然之间,他打开了他身后的车门,跳了出去。“糟了,他要逃跑。”我顾不得还在滴血的伤口打交道,因为之前没有人预料到这一幕,所以等到车里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跑到了高速路的边缘,眼见他马上就要逃走了的一刹那,李京坐的那辆警车突然冲了出来,直直地撞向了他。因为惯性,男人的身体腾空飞了起来,最后落在了不远的地上,因为距离隔得有些远,又是凌晨,只能接着车灯大致地看到男人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似乎还有气息。站在我斜前方的老警察拨通了急救中心电话。李京下了车,走向了男人。之后,他坐的那辆车的大灯闪了两下,老警察看了我一眼:“小郭,你陪着她在这里等救护车,我去看一下情况。”说完,他也走西安了李京的位置。老警察前脚刚走,我也一脸轻松地跳下了车,但是我没受伤的胳膊一把就被人拉住了。“你去做什么?”小郭警察一脸紧张地盯着我。 “走吧,我不跑。一起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吧?”我扬了扬下巴,看着事故现场。(未完待续。) 第四章 早已开始的算计 http://..org/ 最终还是没有拦住我,而是和我一样走近了案现场,看到我下车,老警察一脸的不高兴,中国投质问陪我过来的小郭警察:“伤员怎么下车了?不是让你看好她么?”但是我并没有从老警察的语气中听出任何怒意,反腐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责备。 小郭警察倒是一脸委屈:“她,算好了,您自己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吧,子冲下了车,他连表面上的工作都懒得装了。” 听到小郭警察这么说的时候,我吐了吐舌头,之后一弯腰,就顺利溜到了李京旁边。李京别过脸看了我一眼,之后伸过手来:“合作愉快。” 我轻轻握了一下:“合作愉快。那个司机怎么样了?”我说的是之前送我回市的那个司机。 李京看了自己刚才坐的车一眼:“控制住了,给烤车上了。他看见自己的同伙逃跑,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的,但是在我们司机开车冲过来的时候,我们车上的那位同人还是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竟然想象你一样从后面偷袭,让我们装盗版别的地方,给他制造逃跑的机会。但是,他搞错了一件事情,他以为我们真的在为到底去不去救老包而争执才被送上的车,但事实上,在你给我提示的时候,我和肖队已经提前通了电话,配合着他们演了一出戏,让他们自投罗网。你确实要比另一个人格的你要聪明很多。” “要是晓智听到你这么说,肯定又会炸毛了。”我附和着开了句玩笑,“不过你和肖队的演技真好,算是成功地骗过了自以为聪明的两个人。” 李京耸了耸肩:“是他们两个太紧张了,不过这个是多亏了你之前捣乱惹得麻烦,让两个人的计划受到了阻碍,虽然我才两个人应该对于突状况有应对经验,不过对于你不要命的无理取闹,他们应该是没有防备的,所以你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也给我们争取了一个专注它们现形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的老大应该很安全,他想要逃跑估计是向他的上一级汇报你老大就是我们安插在他们组织里的那枚眼线,现在看来,你的老大只是在被怀疑的阶段,现在靠着这么多年的地位还能再撑一段时间,你手上的血是表演时候用的血袋吧?如果没什么是的话,按照原计划行动可以吧?”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正在和急救人员交谈的老惊颤,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胡过头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我向他晃了晃虽然满是血迹,但是完好无损,可以自由活动的胳膊:“没有问题。”我和他说道。站在他旁边的急救人员倒是有些担心地盯着我看了好久,老警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有些不相信地又看向我,最后,我再次向他挥了挥我完好无损的胳膊,大声喊道:“不是我的血啦。”看我活力满满又行动自如的状态,才把注意力又转向了已经被抬到救护车的男人身上。 老警察看了我一眼,冲着我和李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赶快离开。 “等一下。”我拉住李菁,又走回了他之前坐的车,“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那个司机。” 李京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车门,让我坐进了车里,他走到了车门的另一端,敲了敲传呼。我将窗户开了一指缝隙,以便他能听见我们两个的对话。男人看见我进去之后,并没有露出太过吃惊的表情,好像我的出现就像理所应当一样。 他淡漠的态度,竟让我有些不知从何问起,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他:“你和那个雄武的男人已经确定了内鬼的身份?”我回想了之前我们在来市的路上关于那个好坏界限的问题,“我记得那个姓吴的男人曾经问我关于好人为了达到好的目的配合坏人做尽坏事,坏人呢,为了达到可恶的目的,却做了很长时间的好事,要怎么界定这两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记得你说这是个很复杂的悖论来着。其实那个时候,你们就是在试探我是不是知道我的劳保是卧底吧?” 因为双手被拷在了背后,所以他只能靠在靠背上,支撑着身体,他的眼神里头出血伍佰的神色,他往自己那一侧的车窗上看了看,现李京抵着门也在观察着他,自知今天也绝无在逃脱的可能,便认命般的向后仰去,边叹着气边说道:“当时,我们的任务确实是为了试探你在组织里的卧底到底是不是你的老大。因为我们手里所有的疑点都能让人猜测你的老大是一直隐藏在组织里的警方的眼线,这么多年,无论是二十年前的内乱,还是后来一系列的内乱,你的老大都参与其中,甚至可以说在这些事情都是能够足以毁掉组织的灾难,但是没回他都能安然无恙的躲过,成为幸存者,甚至都能借助这些灾难扶摇直上。而且在你父亲被我们所灭之后,能够带着你成功地逃离我们的搜捕,甚至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回来做掉当时的老大,之后很多次,我们的交易总是会以为内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警察现,而无法继续的时候,组织就猜到,很可能我们那里有了内鬼,虽然当时我们确实怀疑了你的老大,但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你老大表现的也没有可疑之处,又加上后来的继承者是你老大所提携的,一时间没有人动的了他,所以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偷偷拍人潜入警局,以警员的身份来查清楚到底潜伏在组织里的内鬼是谁。后来,好像是知道了我们派了人过来,警方突然不再插手我们的生意,我们的场子也在没被查过。虽然我们也乐得没有人监管,但是这却让上层更加警惕起来,也慢慢派了更多的人来调查到底谁是隐藏在组织里的内鬼。还有,几年前,班阙和你闹的爆炸案,你的突然失忆,还有在你十一之后与警方开始合作,还有u重要的,就是配合你的爸爸一直在骗我们有关玉扳指的事情,让你能够和警方有足够的合作时间,阻止班阙的上位,而且我想就连金浩身份的时候你老大也都是知道的,但是他都没有说,这些无一不都在让我们怀疑你老大就是我们一直以来我们怀疑的内鬼。但是很可惜,这个内鬼隐藏的太好了,我们在警局里工作了这么久,甚至在警方的资料库里也找不到任何你老大的信息。不,是我们找不到任何有关组织的信息,一点都没有,甚至连调查的笔录都没有,这就不正常了,我们被警方抓住过,而且也阻挠过我们的生意,但是却没有任何关于我们的资料,这本身就在说明警方在掩盖一些关于调查我们组织的事实,也是就是说警方早就怀疑自己的警员当中有组织派过去的人,所以所有的东西和资料都是非常干净的,干净到不正常。后来我们就把这么多年我们调查的和怀疑的都汇报给了阻止,上层也觉得非常刻意,但是无计可施,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得到你的消息说是你突然恢复了记忆,我们一开始想要抓到你,一位戏呢你的老大承认自己是卧底的身份,但是很不幸,在我们找到你之前,你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我们猜到了是魏凯把你带走的,以免你被我们抓到,所以我们监控了所有魏凯的通讯设备,同时还有李京的电话。” “咦?”听到这里又出了一声感叹,“为什么监听李京的电话?” 那个男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夸张,甚至一度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最后,好不容易压制住了自己的笑声,才传了口粗气说道:“你还没有想到么?我们都猜中了,如果你的老大真的是内鬼的话,那么你后来的失忆也好,玉扳指的事情也好,就都是他策划的,那么当你知道真相,知道你很危险之后,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肯定是找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存在啊,如果你的老大真的是卧底的话,她为你找的能够保护你的人就一定是警察,你还不明白你疏忽在了哪里吗?你找了李京,一个警察,如果你和我们一样做着肮脏龌龊的事情,你还会有胆量向警察寻求帮助吗?不会,所以是你,你害了你老大。你找警察的这个行为暴露了你们是卧底的身份,哈哈哈哈哈。”他再次大笑了起来。 虽然心里确实是大吃一惊,但是我表面上仍然摆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所以,你就凭着这么没脑子的一个所谓的证据,就判断我是卧底?我只是因为害怕,既然组织里已经认定我的死对头班阙是第一把交椅的拥有者,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我是否背叛,他都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必须找到能够保护我自己的人。那谁能有强大的能力保护一个被帮派盯上的人呢?只有警察。你他妈竟然因为这种原因怀疑老大是卧底?” 男人因为被铐着,所以无法做出动作,只好摇着脑袋驳斥我:“不,你是卧底的事情不用我们判断,本来组织就是要杀死你的。难道你欺骗我们的还少么?那在你失意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和警察混在一起,不还是因为你老大的安排么?组织里没有人是傻子,你不要自作聪明。从一开始就你就不应该与警方合作,与警方合作就意味着背叛所有人,所以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一个叛徒。杀掉你只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恰好因为你的行径来,让我们作出你老大也是警察的推测,只有同类才会互相帮助,佐伊向警察求助的你们都是警察。你是他养大的孩子,看到你的行为就知道他平常教了你们什么?他让适宜的你和警察交往,不就是因为绝对的信任吗?你不要和我辩解说你所做的全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把你养这么大,怎么会不知道你每天都做什么呢?如果他不是卧底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和警察越走越近呢?只能说他信任警察,或者来说他本来就是警察,才会纵容你展到暴露的时候。不过啊,你的暴露可是害惨了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你知道组织对叛徒一直没有手软过,不过可惜啊,我是看不到你老大被做掉的现场了。”他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看得我越来越恼火。 我克制住我想掐上他脖子的冲动,但是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我相信它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在看到自己同伴被我们撞伤之后,无法传达出他们想要传达出去的消息,所以在不停地刺激我,从一开始带我离开城开始,他们不杀我,甚至没有改道带我直接回组织,就说明他们周围一定有想要知道的事情?他们想要知道什么呢?即使在被抓的情况下,甚至是没有逃走的情况下,都要知道的事情会是什么呢?我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等一下,你们?我记得他刚刚说了看到我的行为就知道老大平常教了我们什么?他们布置怀疑我一个,如果这样说的话,连郑敏现在也有危险。我记得老大说过郑敏的妈妈也是之前隐藏在组织里的卧底,老大一直在帮他保守着郑敏的身世之谜,回想到这几年郑敏做的事情,虽说和警察没有过多交集,但是他一直在致力于秘密揭露组织里的黑暗,而在媒体工作。如果说我向李京求助的事情让他们确定了老大的嫌疑,并且笃定老大吧我们也培养成了小卧底的话,郑敏在现在的状态绝对会有危险无疑。我心里的担忧加重了几分,我不禁看向了一直站在外面的李京,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未完待续。 第五章 郑敏的藏身之处 http://..org/ 我定了定心神,看了一眼刚才还给我开车的男人之后,按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助老大完成它一直以来的心愿,保护郑敏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乐&文&我稳定了情绪,再次开口问道:“所以你真的就笃定老大就是我们刚才一直在说的那个卧底老包?”我笑了起来,我记得未开曾经叫放过我要怎么微笑,才能让随访觉得被骗到。 ‘一定要嘴角和眼角都有效益,才能让别人以为你真的在笑。’我记得很多年前我问魏凯为什么总能成功骗到很多人的时候,未开这样交给了我其中的奥妙。假笑是有意识地在装作高兴的样子,只有脸部肌肉在配合行动,所以只会做出咧开嘴角的动作,因为人的意识无法支配眼轮匝肌,所以即使因为表情夸张五官都挤在一起,造成完了眼睛的错觉,但是也绝对不会出现眼角皱纹和眉毛的倾斜,眼睛也不会有笑意。但是如果是真诚地在微笑,那么无论是苹果机,还是眼部肌肉都会同时收缩,而不是靠意识制作出嘴部的动作。所以如果想要让别人以为你这点呢在校,就把大脑放空,不要让意识牵动脸上的任何表情。我试着用未开叫我的诀窍对着面前的人大笑起来,可能是我晓得并不好看的缘故,对面的人明显吓了一跳,他紧张的看着我,眼神在问我为什要笑。 看到吧对面的人唬住之后,我才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那太好了,我一直在希望那个老不死的赶快离开我呢,你真的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什么?”对面的人不叫思索的大叫了起来,整个人差点从座子上弹了起来。看到他有了大动作,坐在前面的警察猛然间把他按了回去:“老实待着。”之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警察和做到了男人的另一侧押着男人不让他再有大的动作。而李京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和我一同盘问男人。 “我凶案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老包一直不会被你们抓住了,他真的是把过甩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老大死了以后墓志铭上刻上‘背锅侠’三个字好了,组织里的本大门真的是帮了大忙了。”我尽量在笑起来的时候头脑放空或者是想一些好的事情,来让自己笑的自然些。男人简直是一副抓狂的表情冲我吼道:“你是在骗人对吧?算,你一直都在骗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在骗我们。” “不是啊。”我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骗你么,难道你不觉得我是故意暴露自己好让你们麻痹大意的么?你不觉得我在高速路上的突然疯狂显得非常可疑么?你不觉得包括现在,我们如此大刀阔斧地在这里耗费时间,就是因为我是因为胜券在握么?你不觉得你们如此容易的得手是因为我们事先安排好了的么?所以啊,你还是不要得意的太早,也许等到你进监狱的时候,你还会看到派你来执行任务的其他混蛋呢?不知道你们户不会被关押在同一个监狱,如果是的话,你们正好可以拍一部监狱风云了。记住,不要轻易越狱啊。”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便走下了车。 在我推开车门的时候,他似乎想要一同冲出来,不过他旁边的警察按住了他,没给她半点机会,在我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警车便上了锁,带着男人呼啸离开了。 李京快步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剑胖,像是在鼓励我。我冲他笑了笑,给他看我手机屏幕上写的字:先去救郑敏。 李京点了点头,对我伸了手,我把兜里的黑色窃听器交给了他,对他眨了眨眼睛。我之前怀疑男人身上放着窃听器一类的东西,组织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即使只是内部人员的对话,也会因为多疑,而带上窃听设备,这是又一次魏凯在配合我们执行组织的任务的时候,发现通讯设备被轻微感染后查出来的揭露你,不过只能说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知道额事情,并没有生长出去。后来在一些任务中,我也把未开的猜测验证了一下,1结论是未开的猜测完全合情合理,所以后来在和组织里其他人接触的时候,我总多留了心眼,观察他们藏匿窃听器的地方,渐渐也熟悉了他们的窃听手段和窃听设备。这会在刚上车的时候,我便仔细观察了一下坐在车上的嫌疑人,在他的内侧,发现了一个暗扣,我便猜到那就是组织现在新型的窃听2设备,所以在做好判断后李京使了眼色,让李京发了信息给坐在副驾驶的警察。之后通过不断地刺激他,让他有了挣扎的动作借机让那个警察坐到他旁边,通过制服他的那一瞬间,将它藏在袖口的暗扣拿下来,偷偷教导我手里。以为内我不断滴在给男人刺激,和迅速的撤离,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窃听器已经被我们取了下来。现在,我想这个小小的窃听器,是我们扭转局面的一线生机。 李京看出了我眼神里的意思,便冲我微微点头将窃听器接了过去,之后走向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老警察。他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老刑警不要说话。救护车已经早就离开,现在现场只留下了警方的人,老警察会议的看着他,接过李京地给他的窃听器,点了点头,开始了重新布局。而我和李京,则坐上了刚才我的那辆车,离开了现场。 “时灏会跟进那个窃听器的位置,我们现在就去救你的朋友。”李京上了车之后,终于肯和我开口说话。 我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接着开始摆弄起手机上的电子地图。“不要去报社。”摆弄了一会儿地图之后,我和李京说道,“我曾经去过的地方都不要去,我想刚才那个司机的意思很明确,他们还没有找到郑敏,起码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我发现并且偷走那个窃听器时候的想法,尽量拖延他们杀死老大的时间。你没有发现么,我在和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在否认老大就是你们口中的卧底老包。这样的话,因为老大的地位,他们暂时不敢造次,只能是通过绑架郑敏,再次试探老大是我弟的可能性。所以相对于老大,郑敏更加危险。毕竟郑敏只是普通人。”说完,我看着李京,把我手里的整理好的电子地图给他看。 “你的意思是这些地方都不用查了?”李京瞥了一眼地图问道。 我‘嗯’了一声:“这些地方是郑敏经常出入的地方。我想到组织之前就应该已经检查过这些地方,若没有找到的话,这些地方我们也不需要去查了。我只是想问问你,避开这些地方,还有什么地方适合女孩子躲藏?” 李京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略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么了解他的你都不知道的话,你要我从哪里猜起啊?” “直觉,或者说是经验,在你办过的诸多案件中,总会给你留下丰富的经验,让你在相似的场景中,比别人更快地更具往常的经历做出合理的判断。大家通常称这种感觉为直觉,但事实上人们低估了经验的价值。所以现在只有你的经验能帮助我们找到另外一位关键的人。”我恳求地看着李京,一定要在组织之前安全地把郑敏带到安全的地方。 李靖沉思了一会儿,才转向我问道:“以你对郑敏的了解,在郑敏小的时候,我是指在你们没有结成同盟之前,如果她不开心了,会去哪里呢?她是女孩子,她的小心思,只有同位女孩子的你才能有所察觉吧?” 我用食指垫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突然间想打了一个地方,便转过头急乎乎地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司机师傅,您知道之前的路宝大厦么?” 司机含糊了一下,但很快便在和我的对话中确认了正确的位置。“德宝大厦后面原来不是有一条棚户区,还记得吧?”在车开向路宝大厦的途中,我开始和李京解释我的想法,“郑敏妈妈还活着的时候,郑敏和她妈妈就住在路宝大厦后面的那个棚户区里,郑敏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在那里打过两份工。虽然,不太确定,但是我想在这里没有任何亲人的郑敏,在不开心的时候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曾经自己的住处和他妈妈曾经工作的地方了吧,对于他来说,那里也是唯一还残存着她母亲气息的地方。再坚强的人,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也会感到害怕,在下意识里选择的最为安全的地方就是有自己家人的地方,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那里是郑敏最后的藏身之处。” 看着路宝大厦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提到了嗓子眼,车刚停稳,我就想要·1跳下车,李京一把拉住了我,把我安徽到座位上:“你疯啦?”他有些生气地训斥我。 我有些不明白,更关键的是我现在非常着急确认郑敏到底在不在附近,便抬起头皱着眉头让他放手。历经非但没有防守,还死死地把我按在了车里的座位上,撇过头看向窗外:“你知不知道,你贸然出去有多危险,这个地方你能想到,你知不知道,你们组织里的人也可能想到,只不过他们现在因为在暗处,这个地方又不是他们平常的交易范围,他们不能像在其他地方一样明目张胆地随意搜查,所以他们需要的就是等着能够随意走动在阳光之下的人帮他们找到郑敏,现在咱们只有三个人,和单枪匹马没有任何区别。咱们发现郑敏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你组织里的人盯上。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不进就不聊郑敏,连我们三个都会面临前所谓哟肚饿危险。还有,想想老包,他现在的情况有多位计,你难道还要再给她增加更多的麻烦,让他连最后活着等我们去救他的希望也不想给他么?”魏凯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语气也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我明白了李京的意图,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想了一下之后,才喃喃自语道:“硬币或者糖果。” 李京皱着眉头看着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越过李京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能不能在附近的所有街区都开车转一圈,我有些事情想再确认一下。” 司机点了点头,算是给我做了回应,又重新发动了车子缓缓在街区绕行。我转过头一边观察着街景,一边给李京解释:“李京,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去艺术区的时候,晓智看到那个汉白石雕塑的时候做过什么吧?” 李京回忆了一下之后,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你是说在汉白玉雕塑底下放糖果,祈求得到雕塑的帮助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真是笨死了。你的记性真好,当时小智不是说,是他老爸告诉她的这个秘密么,说是糖果或者硬币如果消失了的话,就是雕塑里面住着的神明答应帮助你。但是事实上,那不是全部的故事,他还有剩下的一半故事没有说清楚。前面的故事不假,确实是晓智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告诉她这个所谓的‘秘密’的人并非是他身边的熟人,而是郑敏本人。只不过因为催眠和晓智下意识里对自己身世无法释怀的原因。她邦威他说这个故事的人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自己的父亲身上,好让失忆的自己更加确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不过,她还有一部分事情没有记起来,后来,小志不是受班阙的蛊惑,加入了组织的行动么?那时候,郑敏是非常排斥小智做出这样决定的,但是因为她自己比较尴尬的身份,所以郑敏也不好明说。为了确保小智的安全,她就反复地提醒晓智不要忘了雕塑里面住着神明的故事,虽然表面上是让晓智相信雕塑里的申明能包邮他完成任务,事实上,他是要通过那些躺过来确认晓智的位置。疑问很少有人在雕塑前面放糖果一类的东西,所以很容易郑敏就能通过城市监控,发现晓智的位置,可以在小指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感到救援地点。在郑敏眼里,小苏前面的糖果是找到我的方法,现在她遇到了危险,也许他会用同样的方法作为求救信号也说不定,因为这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个方法一定要奏效。(未完待续。) 第六章 我和李京的约定 http://..org/ 在路宝广场附近几乎没有发现任何雕塑,正在我泄气的时候,李京突然问道:“你之前来过这里么?” 虽然因为问话太过突然,让我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问题,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之前来过一次,郑敏上大学的时候,这里把牢棚户区拆了,那段时间郑敏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当时晓智是表人格,比较热心,知道她心里难过,所以陪着她来过一次。乐-文-不过你问我这些做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李京指着路边问我:“那你记得之前这里有过石狮子一类的雕塑么?” 毕竟我只来过这里一次,所以对这一带的印象并不深刻,李静静爱你我皱着眉头不说话,继续给我提示:“好好想想,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银行或者比较大的饭店什么的?看起来比较正式一点的写字楼也可以,好好回想一下。”看我依旧微微摇着头,李京试探性地问我,“你介意和我在做一次强度催眠,帮你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么?”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了还在危险当中的郑敏,便也决然地点了头:“好吧,但是我不确定你的催眠会对我有效,毕竟,你知道的,当时我还存在自晓智的意识里,我会有选择性的保留我看到的记忆,所以有可能你会失败的。”我提醒着李京。 李京不以为然她地摇摇头:“试试吧,虽然视觉记忆是选择性的保留,但是说不好嗅觉或者触觉的记忆也许会完全毫无遗漏地保留下来也说不定。你相信我吗?”李京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有些受不了与他对视(总觉得即使是现在,李京眼中依旧是在透过我的面孔在问晓智这个问题,我将视线转移至窗外:“希望你真的可以帮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随即我靠向了后座,闭上了眼睛,“我准备好了。” 李京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响起:“子芝,现在你回到了晓智的意识当中,看着他和郑敏来到了这片街区,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我的眼前刚开始是一片黑暗,但是随着李京的问题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的耳边出现了其他声音:“我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音很大,有点让人生气。” “你回头确认那个声音了么?”李京接着问道。 我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画面,然后随着我去回想立即给in的问题,画面也变得渐渐清晰其阿里,晓智当时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一辆私家车正在自己后面,司机一直在按车喇叭,示意晓智和郑敏快走。当时两个人走的路是棚户区到路宝大厦之前的一条没有经过改造的胡同,下闸的小道任何车都可以通行,有行人的时候,开车的人只能跟在行人后面慢慢行驶,所以很多司机开进来都会拼命地按喇叭,催促行人快点通行。因为当时郑敏还沉浸在要失去这个等同于故乡的地方的悲伤当中,所以当时一反常态的情绪非常焦躁,听到有司机鸣笛,不仅没有拉着我快步离开,还回头骂了司机一句。那个司机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结果就骂了回去,言语之中夹带的脏话让人听起来非常不舒服,甚至嘲弄郑敏是从事不好职业的女性。那句恶劣的谩骂正好触到郑敏的逆鳞,结果郑敏根本不顾当时小智的阻拦,直接照着私家车的保险杠就是一脚,得亏当时私家车是停在胡同里的,否则很有可能当时晓智和郑敏都要同时命丧黄泉。不过可能当时郑敏真的气得不轻,我清楚的看到私家车的保险杠因为郑敏的鞋跟而凹下去了一个小小的浅坑。两人的谩骂其实早已经找来了一群看闲事儿的人群。那个时候,正好是搬迁谈判的时间,为了维护治安,长期有警察巡检,所以在郑敏快要和已经下车的司机打起来的时候,边有人报了警,警察及时阻止了两个人。我们双方看到警察后,也不想再找麻烦,于是借坡下驴地就不在计较之前的事情(毕竟我和郑敏被组织要求是精致与警方打交道的,所以看对方不想在纠缠,我们自然也不能与警方有过多的接触。 “那你们离开了那条胡同之后,又去了哪里呢?”李京继续问道。 我看着回忆里的郑敏牵着晓智离开了小胡同,向路宝大厦走去,当时的路宝大厦后面并不是宽阔的马路,也没有现在整齐的新建的住宅区,而是非常狭窄的小马路,马路两边有很多以前搭建的小饭馆。画面又模糊了起来。 “除了饭菜的问道以外,你还闻到其他气味了么?或者说只有饭菜的味道?”李京的声音在画面最模糊的时候响了其阿里。 我努力地洗了新鼻子,感觉到了小笼包的香气,甚至皮肤还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腾腾的热气:“晓智和郑敏找了一家成都小吃,当时正好快到中午了,两个人就决定在那里吃午饭,好像也是晓智想陪政民多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息,所以很多决定都是晓智自己做的。晓智一直很好奇路宝大厦附近的生活,我能感觉小志希望郑敏重温那些回忆,让郑敏明白即使终究会面临‘沧海桑田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境况,但是那些在‘沧海桑田’和‘巫山’中留下的记忆去也会随着斗转星移陪伴她走过一生,成为她渡过难关时的精神支柱。” “看样子晓智和她聊了很多,你还记得多少关于郑敏对自己而是生活的描述?” 我动了动耳朵,想听请我记忆中的他们在说些什么,终于我捕捉到了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典当行,郑敏的妈妈曾经去过典当行。”我激动的说道。 我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手背上传来了安心的温度,接着我听到李京说:“好了,不要着急,先慢慢做个深呼吸。”我感觉到连下边有风吹来,呼吸变得通畅其阿里,我按照李京的话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换换地吐了出来。 “现在你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起来,耳边的声音也慢慢消失了,食物诱人的香气也渐渐离开了你的鼻腔,你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李静停住了,我的眼前,耳边和鼻腔里那些感觉也不再生动,我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周围一片黑暗,“一切结束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李京,我知道哪里曾经有过石狮子了。司机师傅,再麻烦您把车子开回路宝大厦的主路上,然后在他北面的第二个丁字路口停车。” 挡车听到了我说的地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我们一直在找的麒麟石雕。司机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里竟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那个石麒麟,放下望远镜冲我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看到石雕地下有任何东西。” 我摇了摇头:“现在这种情况下,郑敏自然不会傻到给出这么明显的提示,司机师傅,你把车往前开吧,正常的车速就可以,不过我这边的玻璃膜是防窥膜吧?” 一直不说话司机笑了起来:“这可是我们平常盯梢的专用车,方奎末的质量可是一等一的好,所以如果只是担心外面会看到你们的情况的话,大可以放心,外面对于车里的情况是什么都不可能看到。你还是担心一下李京的望远镜的放大倍率吧?” 李京将手里的望远镜交给我之后也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们准备了这么久,应对现在的情况,会使用次品么?放心吧,是军用望远镜。最大的放大倍率,连马路对面行人的毛孔都能看清楚。” 我将望远镜方导演掐的时候,司机开始将发动机启动,就在车开出不到十米的角度,我看到未来我需要确认的东西,在之麒麟的蜷着的左后脚下方,我看到卡在那里的一颗小小的糖果,和上次在我们在艺术村的石雕下面发现的那没德国软糖的包装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特殊的角度,几乎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我怕放下望远镜,坚定地看着李金索道:“李京,可以报警了。我确定郑敏就在后面的建筑物里。不过还要麻烦司机配合我们继续在这附近兜圈子,知道肖队那边的支援赶到这里。希望我们还能有时间赶到老大那里。” 在李京拿司机的电话给肖队做了简短的汇报之后,我们又在路宝大厦附近兜了两圈,李京看了一眼手表:“好了,应该有人马上到了,希望真的能解救出你的朋友。” 我冲李京笑了一下:“谢谢了。哪个典当行曾经是郑敏家里的希望。你知道单身母亲养孩子有过困难,很多时候,为了让郑敏在学校少受一些欺负和歧视,郑敏的妈妈几乎在那里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郑敏的妈妈总觉得亏欠郑敏很多,所以总希望能在物质上满足她而一切需求,郑敏说曾经在小的时候看见过她妈妈为了让她过得好一些,而偷偷去当了手上最后一个郑敏外婆留给她们娘俩的玉镯子。她说他母亲从来没有打过那个混蛋送她母亲的东西的主意,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打开过,也不让郑敏去碰那些‘脏东西’。所以他说他母亲死的时候,身上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讽刺的是屋子的角落里却对了很多没有开封过的名牌包包和首饰的包装。郑敏说自己小的时候曾经发过是,长大后要挣钱把她妈妈当出去的东西都当赎回来。可是长大以后,才发现那些东西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就像她妈妈一样,随着最后那重重的打在头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再也不能回到她的身边。及时将那些物件买回来又怎么样呢?回来的不过是一些冷冰冰的东西而已,无论是什么样的当铺,都赎不回来她母亲还带着温度的温暖笑容。那时候她说,无论是多廉价的东西,戴在人身上,让人觉得开心的才能叫首饰,如果离开了人,那只不顾就是一件有价格的装饰品。即使她都赎回来了,也不过就是摆在家里做个念想。所以当我回忆起她对晓智说的这些画的时候,我就确定了郑敏一定会回到当铺附近,即使是念想,那里也是离她母亲生前气息最近的地方,我想如果那家当铺是她母亲生前的希望之地的话,那种希望所延续的能量也会无形之中带给郑敏一些慰藉和能量吧。”我兀自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李京,你知道晓智的希望之地是哪里么?” 李京看着我,表情有些尴尬,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我笑了起来:“其实最能让晓智安心的一直是那家医院。我想有的时候爱情的力量真的能超越一切。” 李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没过多久,他也笑了起来:“我能理解你是在说,晓智心里的爱情天平要偏向我多一些么?” 我白了灵境一眼,不过还是笑了:“你还真的是特别自负呢,不过你猜错了。” 听到我这么说,李京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彻底的笑开了:“她心里的爱情天平不是偏向了你,而是她心里只有你。”我眼前出现了情人节办案那天,两个人一起看到烟火的画面,李京点燃烟火的那一刻,黑漆漆的夜空里绽放的五颜六色的烟花,唇齿间尝到了两个人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李京盛在晓智便当里的热乎乎的排骨汤。甚至都能再次感受到两个人第一次被误会成情侣的时候,分享情人节限定套餐的时候那种暖洋洋的温馨。我在晓智开心的记忆力只找到了李京的身影。在晓智失去记忆的时间里,李京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也给了她平常但是生动的爱情,她会因为李京的抢女友而生气伤心,也会因为两人的牵手而悸动,她不再是伤痕累累爱而不得的傻瓜,在我那段缺失的记忆里,她俨然陷入了甜蜜的爱情里,那些曾经血淋淋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只留下了几道浅浅的伤疤。晓智和李京在一起是真的很开心吧?突然觉得有些很羡慕呢。 “一切结束后,你可以把晓智还给我么?”李京的话如同一把剪刀刺向了我的心脏。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怒视李京。 李京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愤怒,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很想她。我知道你们当中只能由一个人最终留下来。我让晓智回来,你就会离开,这对你不公平,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依旧希望能够留下来陪着我的是晓智。” “但是你也知道无论是我还是晓智,在这场‘最后的营救’结束之后,我们要面对的终究还是那扇铁栅栏,你真的人心看着晓智从此再无自由么?”我看着窗外的分镜,我们离路宝大厦越来越远了,甚至在我拿着望远镜透过后视窗努力找寻,也再看不到它的样子。我转过头嘲笑地看着沉默的李京:“怎么?没话说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会帮她求情,免收牢狱之灾呢。现在看来,你对他的感情恶意不过如此。” “不。”李京摇了摇头,“我不会为他接受惩罚的时候说情,接受惩罚是她自己罪有应得,但是这和我对他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喜欢她,但是这不能让我去阻挠他接受那些它应有的惩罚。他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即使这个代价很大,但是我仍然找不到理由让她不去接受教训。但是我会等她,等到他结束铁窗生涯,即使有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我也会等她。” “那时候她可能年过花甲,满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你确定你还会爱上那个样子的她么?”我轻蔑地看着李京,人啊,总是低估自己变心的可能,信誓旦旦地说会等待一个人,却又在等待的过程中失了耐心。 李京甚至没有打磕巴地直接说道:“我想要的就是和她一起白头,即使她出狱的时候,已经白头又怎样,我仍然能够陪着晓智走完她的一生,当她赎完自己所有的罪过,能够陪着她读过一段安稳的试管,也是我最期待的事情。我会一直等她回来。” “那如果她最后死在监狱当中怎么办?”我毫无怜悯的打击着李京。 李京笑着摇了摇头:“那就赔上我的下辈子吧。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话,我依旧会在下一世找到她保护她。” “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是迷信呐。”我依旧冷笑着,“但是你知道吗,人死了,是回国奈何桥,奈何桥上有孟婆,她会递给你一碗忘川水煮的茶汤,一碗下去今生释然,忘记前世,即使撕心裂肺的爱情,无法割舍的感情,都会因为那一口忘川水煮过的汤而烟消云散。没有人能逃脱的了忘川水的魔力,也没有魂魄可以逃离忘记前世的命运。斩断情丝后的你,又如何可以在兑现你要在下一世守护晓智的承诺呢?你会忘记掉你所有的誓言,然后轮回转世。” 李京没再说话,车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又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司机的手机响了起来,才打破了这段尴尬的气氛。电话是肖队打来的,他们在典当行大楼里的一个早已经废弃了的杂物间里找到了蜷缩在那里的郑敏。 李京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是了然的笑了一下:“那就对了,郑敏小的时候,他妈妈做过保洁员,那时候不让带孩子上班,郑敏的妈妈就偷偷把郑敏藏在杂物间,对于镇民来说,那里也是潜意识中最为安全的地方吧。” “啊。”李京尴尬的发了一个音节,在收到我探询的目光之后,显示脸红了一下,最后索性放开胆子开口说道:“你刚才不是问过我,要怎么在喝了孟婆汤之后还遵守自己的承诺么?我想过了,你说的确实没错,每个人死后都会喝孟婆汤,与前世作了断,没有人嗯呢更多德国,我也不希冀自己是幸运者。但是我仍然有办法能够在下一时间我和晓智的命运相连,你忘了即使是忘川水,也未曾抹刷掉河边三生石上刻着的前世于金生。但是你忘了么?让它之所以叫三生石,是因为他上面刻着人的前世、今生、更重要的还有来世,只不过大多数人在喝掉忘川水之后,不仅会忘记自己之前的样子,也会一并忘掉自己未来的样子。”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了李京的絮叨,我记得他之前说话是很干脆的。 李京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只要在三生石上刻下来生继续守护晓智的誓言,就算是我去忘掉了她,忘掉这这一是我们共同经历的事情,我想下意识我也会凭着本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完成我对她的承诺,三生石上的事情一定会发生,所以我一定会在次守护住她的幸福。”在我的印象里,李京一直是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我很少听到他说这些他曾经无数次讽刺过的事情。现在亲人听到他说这些话,我一时间有些愣神。他没有任何不自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眼睛里的光,就像晓智曾经在她眼里看到的那种光芒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去相信他。 我看着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随你便吧,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所以你同意把晓智还给我了?”李京不慎相信的抓着我的肩膀确认道。 我推开了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希望你能好好遵守你自己的承诺,我是说如果我们今天都还能活着的话。” “不要再说这些丧气话,我一定会让晓智活着再次见到我的。” 我们都没有在说话,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待着‘最后之战’。(未完待续。) 第七章 背地里的小动作 http://..org/ 司机按照时灏发来的提示驱车来到了一处别墅区外面:“没想到这里就是你们组织开会的地方。%乐%文%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起眼。”为了缓和气氛,李京开了这样一句玩笑。 我倒是不以为然:“每户开会都会换地点,就怕被人发现,做贼心虚嘛。反震我和老包哪里都去过,酒庄,地下钱庄,风花雪月场所里的包间,普通酒店里的总统套房,甚至还有一些写字楼里普通的租赁办公室,各种各样的地方,地点每次都有变化,一个地方最多会使用两次,不过这里倒是我第三次来了,看样子应该是组织的总部了。毕竟我上次来的时候,晓智还没被我折腾失忆呢。”我笑着看着李京,“不过晓智应该不记得这里了,毕竟我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和魏凯偷偷跟踪老大来的这里,巧合的是两次都是同样的情况,如果现在表人格不是我而是晓智的话,她应该是对这里一无所知的。”说完话,我的眼睛开始观察这栋建筑物的四周。 “魏凯应该也过来了吧?”李京注意到了我话里的另一件事情,也猜出了我不停张望的理由。 我点头承认了他的猜测:“应该吧,毕竟时灏能够通过追踪器找到这里的话,魏凯应该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办法和我们找到同一个目的地,只不过现在他应该是藏在暗处,随时等待给我支援。” “你这么确定魏凯能够帮你?”李敬冲我挑了挑眉毛,一副完全不相信我的样子。 我瞥了他一眼:“就像是你会无条件的帮助晓智一样,魏凯也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保护我的安全。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能够在联系到你的时候安然无恙。”李京被我驳回之后便不再说话。 肖队的电话在我们两个人陷入僵局的时候,打了过来:“李京,你们现在先不要出去,免得暴露之后打草惊蛇。” “收到。”李京答应了下来,本来他想挂断电话,我却一把将电话请了过来:“肖队,是我,子芝。我想知道您到底有什么安排?是让我参与到你们的行动,救出我的老大,还仅仅只是让我过来见证组织的垮台,我需要您告诉我实话。” 对面电话传来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肖队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晓智,老包不希望你参与营救。” “是他自己说的么?”听到肖队的话,我甚至都没有思考一下可能性和真实性就直接开口反问道。 电话的另一边又传来了一阵沉默:“你不想看到的。”肖队的语气听起来非常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预感。“老包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面有些颤抖。 “你和李京安静地待在一起听我指令。”肖队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就挂断了电话。李京从我手里把手机拿了回去:“我知道你想进去。”李京的眼神盯着我们对面的2层小楼,“但是真的不行,你改变不了结局的。” 我看着李京,有些绝望地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想看我的笑话么?” 李京摇了摇头:“子芝啊,你也听到了,能带出老包的机会。他让我们按兵不动,估计也是老包自己要求的。” “自己要求的?”我冷笑一声,“要求让我见他最后一面么?还真是悲壮的决定啊,不过你真的觉得我会老老实实听从你们的安排吗?你别忘了,即使是晓智那个笨蛋,涉及到老大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让我去等着看老大最后一面?真是说笑了。我就算是和老大一起死,也绝对不会陪你高贵冷艳地坐在这里等待坏消息。所以。” “所以,你真的觉得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李京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挑眉看着我。我恍惚之间明白了李京的意图,我看着前面稳如泰山般的司机,有些补缺型地问她:“你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带你来这儿?我不爱开玩笑,你是知道的。”李京的表情看上去确实不像在开玩笑。 “可是。”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前面。李京倒是没有太介意我的担心,而是在瞬间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率先下车之后冲我招了手:“走吧,还等着我抱你出来啊。” 我看了一眼司机,可是那个坐在驾驶位置的警察就像是看不到我们两根一样,盯着前面一言不发。我几乎是仓皇地调处了车门,追上李京小声问他:“你早都设计好了?” 李京点了点头:“你真的笨的可以啊,你没看出来开车的是时灏么?” 时灏?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有回头看了一眼,可惜因为距离太远,车窗上又贴着防窥膜,所以我根本看不见车里面任何情况。李京把手放在我后脑勺,顺势将我脑袋又转向了前面:“别看啦,反正你又什么都看不到。”看我对他露出不满的表情,李京白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要以为只有你身边的人会化妆术,我们这边也是人才济济的。” “不过你还真的干违反肖队的命令呢,没想过后果么?”说这话,我伸了个懒腰。 李京自顾自的往前走:“你已经答应把晓智换给我了吧?希望你不要食言?” “你真的觉得这样值得吗?牺牲自己的前途,就只为了和她共度晚年?”我虽然感动于李京对晓智的喜欢,但是仍觉得这种可以牺牲一切的执着有些不可思议。 “这和你无关。”李京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过去,“子芝,我记得你刚才说你曾经来过这里?” “没错。” “你还记得内部构造么?”李京走向了离目标不远的另一栋小型别墅门口,很快,那栋小楼内传出了一阵犬吠。 “如果没有变化的话,我完全记得。不过你要怎么对付它呢?”我努嘴示意李京去看那条朝我们飞奔过来的黑背。 李京笑了一下,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原来是条耳朵还没有竖起来的幼崽啊。不过,还真的是对不起你了。”李京在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我拽到了他面前,在小黑贝隔着铁栅栏门向我身上扑的一瞬间,李京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大门,这下可好了,狗狗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听见耳边传来李京的轻微的一句“对不起”,我紧闭着眼睛等待着被咬的厄运的时候,我却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呜咽“嗷”。我觉得一个有着温热的毛茸茸的物体扑在了我身上,去也没有任何疼痛感,我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小黑贝倒在了我身上。 “你做了什么?”我有些震惊地看着李京。但是李京的手一直放在我的后颈上,没有要给我任何回头的机会。而是悄悄在我耳边说道:“抱好了小黑贝,我刚才只是给他打了一针麻醉。估计一会让他就能醒,你现在变现的就像是妖精自己家里一样,别让别人发现破绽。”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毛茸茸买那个的小东西,它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衣服委屈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就好,我摸了摸它的头,小生对他说道:“对不起哦,乖狗狗,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过来借你家躲一下,很快就会离开,要安静哦。”及实施麻醉的状态,小黑贝眼神里的警惕一直没有消失。我抱着小黑贝快步跟着李京走进了别墅里,把小黑贝放在了玄关处他自己的小窝里,用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要乖乖的哦,我们应该很亏就会离开的。” 我随李京上了二楼。这栋别墅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只小黑贝。李京像是长了后眼一样,没有看我也知道我在疑惑:“这种事情在很多家庭都有发生。”他的语气平常的旧相识再说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有很多这样的空置别墅,主任买来却很少居住,却害怕自己的房子被盗,所以养了狗算是看家护院。平常给保安一些钱,让他们负责没狗粮喂养这些小狗。” “很过分啊。”听到这里我有些感叹,“他们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么?这和一起有什么区别?把狗狗关在这个空无人员的大院子里,不喂养,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虐待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气愤。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认为自己可以统领一切,所以总是用自私又残忍的态度对台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和事物。这不是我见过的第一家这样对待这些小狗的人家了。我想这家别墅区里用改不只有这一家是同样的情况。你之前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你应该没有太过关注这里每家门口的情况,一路走过来,有很多家的院子外面放着方便面或者其他纸质的小盒子,还有塑料碗之类的,这就代表着不只有一家拜托了别墅区的报案喂养自己家里的小狗。这些小纸盒就是这些狗狗吃饭的食盒,每天早上或者晚上,保安会定时往这些食盒里分发小狗们的口粮,就只是确保这些孤独的小狗们能活着而已。这里的购买没有陪伴,就这样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大房子里度过自己孤独的一生,却依旧恪守自己的‘职业’,兢兢业业地看着这所没有温度的房子,忠心耿耿地等待着主人一年之中,或者几年之中偶尔的居住。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品性却连他们养的狗都不如。这已经不是责任感的问题了,而是人性的缺失了。”李京说话的时候,于其中掺杂了一些难过,但更多的是失望和愤怒。 “抱歉,我说的太多了。”他快速的走到了别墅二层的阳台,“我也是观察到了这个现象之后,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些经历,临时起意的。”李京可能是怕我看出她情绪上的破洞,而转移了话题,他将自己藏在了落地窗旁的天鹅绒窗帘里,也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迅速地走到了他身后:“我也很生气。不过你给狗狗用的麻醉针?” “啊。”李京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本来是我准备一会儿用的,谁知道我们真的到了那里会出现什么情况?”我知道李京指的‘那里’就是我们最后的战场。 “这里应该比车上更容易观察目标内部的情况,你不是说了解那里的内部构造么?能知道里面的监控摄像头都在哪些位置么?”李京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时灏应该已经在外面连号线了,只需要我在地图上标注出摄像头的位置,他应该就能想办法将目标里面的情况转播给我们,相对于贸然前进,这种方法更安全一些。”李京在我面前展开了时灏传给他的从开发商那里得到的内部构造图。 我看了一下图纸摇了摇头:“那里面的构造并非如此,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盘腿坐到了笔记本前面,招收开始修改构造图,并且和李静作者解释:“我这里一边改,一边就把我还记得当时暗转摄像头的地点标出来,时灏应该能够实时收到吧?” 李京点了头算是回应了我的问题。我接着修改手里的土质:“几乎是每一次都有细微的变化,但是主结构没有动过。即使是这样,也合适好找到的内部图不完全一样,他们确实将里面的格局改动了一大部分,你如这面墙,他们就拆了之后,在这一侧。”我知了制图纸的最北边,“在这一侧打了隔断,做了很多小的单间。不过我对里面的爱你概况不是特别清楚,因为当时是跟着老大一起过来的,没有机会接触那些小小的房间,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的构造,不过绕开这些房间的话,这里,还有电梯这里都有监控摄像头。”我一处处地标在了构造图上。 之后我又歪着头想了一小会儿:“啊,不过虽然说不太清楚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但是如果窃听器也算监控设备的话,这里倒确实有。”看着李警官in疑惑不解的延伸,我马上解释道,“我记得我和老大来这里的时候,监控和屏蔽设备会对手机信号有影响,没回我开进这里的时候,手机总会发出杂音。即使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非常微小的杂音,但是有影响这件事情却是毋庸置疑的。我能感受得到。”我又在那几个之前标出来的小隔间写上了监听。一系列的工作做完了之后,我将笔记本交还给了李京,“完成了,石昊要怎么样告诉我们目标内部的情况?” 李京接过笔记本捣鼓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他实施受到了你盗号的内部构造图纸之后,会按照你确定的方位,黑金目标的电脑系统,远程连接那些摄像头,就等于我们可以通过我手里这台电脑看到目标内部的信息,所以刚才我希望你能给我们更为精确的监控位置,这样我们可以在技术层面控制目标内部情况,我相信肖队那边也在努力破解目标的内部构造,或者他们想强行突破。不过无论怎样,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比肖队他们先进去,才能顺利救出你老大。” 很快,时灏那边就连接上了目标内部的监视器,我们最终要进入的别墅内部的样子就呈现在了我和李京眼前。“不全。”李京看到画面之后立刻说道,“有盲点。”同样的问题他也跑给了时灏,但是时灏的回答是按照我给出的所有信息连接到了数据图上出现的所有监视器,李京得到回复后又将木管转向了我: 我摇了摇头:“别这样看着我,我说过当时有人跟着,我不方便闲逛,再说了这里我最后一次来都过去多少年了,里面有变化也不奇怪吧。”我嘴上虽然反驳者李京,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埋怨自己,如果当时留些心就好了。 李京也没有再过多地说些什么,我们把所有监控摄像头能找到的地方都浏览了一遍,发现和平常人家并没有任何差异,在来回看了几圈之后都没有进展的情况下,李京又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看着我问道:“你还是有事情瞒着我吧?” 我看着李京笑了起来:“你猜对了,而且还是挺重要的事情呢?不过很可惜,你现在意识到就太晚了。不过啊,你放心,既然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我自然不会忘恩负义。我不会伤害你,只不过你可能要稍稍受一点罪了。就像刚才那只小黑贝一样。”我从背后拿出了麻醉针毫不犹豫的朝李京的手臂上扎了下去。 李京似乎并没有觉得很惊讶,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将他放在地上的书包拿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见李京用显得有些迷瞪的声音问我:“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吧?”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便把门关上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她的忏悔和愿望 http://..org/ 我没有给李京任何回答,在离开的时候反锁了房间的门,以确保他无法从里面掏出来。乐文章节更新最快下楼的时候,那只之前被李京打了麻醉针的小黑贝有了清醒的态势,看见我下楼,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虽然依旧是有些踉跄的样子,但是还是蹒跚着要向我冲过来,在他接近我的那一刹那,按住了它的前腿,对他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以为是条耳朵还没有立起来的小狗,所以一下子被我吓住了,但是很快出于狗的天性,小黑贝立刻又变得凶狠起来,张开嘴就想要咬我。 我直接提着他的两条前腿让他直立了起来,因为要小孩没有完全过,小狼狗几乎是不上任何力气,装作凶狠,但是试着非常可怜地挣扎着,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地低声的威胁。我倒是不是特别害怕,我看着它的眼睛问道:“喂,我会让你出去的,但是哦,你要乖乖的,不可以咬我。我一会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哦,几天你去打呢事情实在抱歉了,我们只是想借你主人的地盘完成一些事情,所以打扰了很久。不过,楼上还有一个小哥哥被我弄昏迷了,如果你蛮贱有人找他的话,我是指有好人找他的话,一定要大声的交换,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楼上躺着的是个非常好的人,即使他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失礼,但是他真的是个好人,他救过很多人的命。我不能让他因为我的事情而和我一同坠入地狱,所以替我守护他吧,我相信他也会带你摆脱掉现在的命运。”我看着小黑贝维持两脚兽的姿态有些累了,便又把它放回到地上。小黑贝既是对我依旧警惕,但似乎也察觉到了我没有半分恶意,便也只是看着我发出警告的呜咽,而不是再贸然冲过来,我拍了拍它的头“要记住我的话哦。” 离开那栋小楼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打量了,我走出院子,把铁栅栏门彻底的梭山,以防止小黑贝从里面跑出来,这样的话,如果肖队发现李京机不在目标附近,又不在石昊那里,一定会去找他,到时候只要小黑贝还在那个院子里,他们就能找到他。希望一切能够按照我的安排顺利进行,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我确实隐瞒了历经很多事情,比如说那栋二层小楼其实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地下室,是在当时的老大买下来之后挖的,入口是在后院的假山后面,假山的暗处有个机关,推开机关,才能进=进入后来挖掘的地下室,也是组织真正聚会的地方。不过我不会告诉李京这些,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自己解决。 李京让时灏设置的远程监控确实帮了我大忙,即使有一些盲点,我依旧可以把它当作是非常重要的参考工具,来观察是否有人在那栋别墅里清楚地观察到我的动向,在反复确认了,别墅里没有任何人员之后,我依旧留在了原地,我在等另外一个人帮我找好最佳的进入路线,我知道在我从刚才那栋民宅里走出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组织的眼皮底下,他们在守株待兔,等待我的自投罗网。 我在原地站着不动,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听到我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了细细嘘嘘的声音。时候,我的屏幕上出现了信号干扰的画面,几秒钟之后,笔记本黑屏,不过很快,屏幕上出现了我真正熟悉的场景,组织的聚会场所。“谢了。”我小声说道,我身后灌木丛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和我预想的一样,老大果然被关在了这里,我头一次见到老大如此狼狈的样子,鼻青脸肿的躺倒在了地上,班阙就站在老大的旁边,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容。我接着捣鼓狩猎监控屏幕,希望看到更多内部的情况,突然班阙的嘴巴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可惜因为我接收到的监控只局限于画面,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看到班阙的表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我知道班阙已经意识到我正在通过点卯屏幕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所以他想要通过将空画面向我说些什么事情,但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也读不懂唇语。 也许是因为屏幕里出现了班阙的身影,我头脑里突然出现了晓智的声音,“子芝,子芝”我知道能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呼唤我的只有晓智。晓智并没有按照我安排的那样一直沉睡下去,班阙的出现,就像是一个刺激源一下子让晓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我步子道晓智在想什么,或者有什么打算,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她破坏我的计划,起码现在不能。我想忽视掉她的生意你,但是很可惜,晓智的呼唤在我的头脑里越来越清晰。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抵抗不了她的执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受现实。 “你想起来了?”我问我头脑里的声音。 他似乎有些怕我,或者说本身胆子就小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嗯。” “既然想起我来,我就不费劲遮掩了,晓智,你知道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所以你不要肖想能够出来。你知道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够拌倒班阙的机会,我都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自然不会为你那些莺莺燕燕的想法而放弃。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很抱歉,我补鞥成全你和他在一起,如果有可能,你期待下辈子你们之间的相遇吧。”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我在李京眼睛里发现的决绝,兀自笑了起来:“不过晓智啊,你下辈子不想和一位更爱你的人在一起吗?” 我脑海里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我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待一会儿自己的计划有任何的差错,所以我反倒是坐在原地摸摸地等待着脑海里的声音,并利用这一段时间继续盯着屏幕李的监控找寻自己想要的消息。 很快,我就发现了我一直以来都存有的疑惑,到底为什么班阙可以在一夜之间成为新的王者。在我想要继续的时候,晓智的声音终于再次在我脑海里想起:“子芝,我不拦你,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求你。” 晓智的话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幻想过小智慧和我无端地哭闹,或者挣扎着想要出来替代我,进而阻止我疯狂的计划,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她会非常平静地接受我的提议。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他:“说吧。”但是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害怕他提出让我和她交换的提议。那样的话,和我预想的最坏的状况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晓智并尅有为难我,她只是又向我确认了一遍:“子芝,你是真的想要和班阙整个你死我活么?” “你觉得我走到这一步像是在开玩笑么?”我不理解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孩子啊试图动摇我。 晓智应该是读到了我的想法,慌忙向我解释道:“这一回,我是真的没有动摇你的意思。子芝,你知道我非常想要谢谢你么?” 晓智的话听的我一愣:“谢谢我?为什么?” 刹那间,晓智的笑声回荡在了我的脑海里,过了一会热,她财主住了笑意和我说道:“即使我知道遇见历经也好,失忆也好,都是你可以安排给我的生活,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怨恨你,相反我觉得非常开心。你知道被爱的感觉么?” “被爱的感觉?”我迟疑了一下,“你是说历经给你的那些关心?” 晓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羞涩:“没错。即使是可以安排,但是我能感觉到李京的心意,还有那些她发自内心的关心,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因为喜欢而给我的关心。那种被爱着的感觉并不刻意,很小的事情却可以让我开心和温暖一整天。就还有疑问i字值得安排,我也中就跑开了童年时候的心魔和阴影,在适宜的这几年里,我头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头一次不在每日被噩梦折磨。因为失忆,我可以放下一切芥蒂,去爱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享受爱,也给予爱,这是我之前二十多年到呢人生中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温暖的感觉。” 晓智的声音虽然听起来非常羞涩,但是预期的轻快却十分具有感染力,我知道她很信服,在我能读取的记忆里,晓智拥有的几乎都是非常美好的粉红色的记忆,那是她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色彩。但是我内心依旧有些亏欠,因为我终究无法将这种美好的记忆无限延长在她的生命里。 但是晓智并没有埋怨我,她甚至继续用轻快的语调说道:“子芝,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的事情难过,我已经足够幸运地过了很多年我一直想要的生活,虽然不是和班阙在一起,但是依旧很幸福。如果说子芝的决定会让我和这种生活脱离,说不难过,不可惜是假的,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贪心,恢复记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傻了,杀到我要牺牲掉未来所有的幸福才能输掉我之前犯下的罪孽。我自食恶果,当然不能奢求你在继续错下去,你曾经苦口婆心的劝过我,我还执迷不悟地去帮组织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所以无法继续幸福也是罪有应得吧。”晓智的苦笑传了过来,“我听见你和李京说话了。我特别感动,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李京是真的那么喜欢我,在知道我是一个非常会爱的人之后,还要义无反顾地等着我,等到我数完自己的过错,去拥抱终于一身清白的我,陪我走完最后的时光。甚至单方面约定下意识在一起,他真的很傻,你说是不是?” 对于晓智的问题,我不置可否。我没有回答她,倒是晓智自己,有絮絮叨叨地说开了:“所以,子芝,我想让你帮我的忙就是和李京有关系。我想给李京写一封信?你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么?我一定会小心的,信写完了,我就会离开。我不会让你问男的,所以能不能相信我,给我这个机会?” 对于晓智提出来的要求,我着实有些为难,首先,我确实没有办法相信小志会按照她说的把身体换给我,毕竟一个影响都能将沉睡的晓智彻底唤醒,更不要说,真人就在她眼前,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你不用担心,我说了还给你,就会还给你,不过你的担忧倒是给了我另外一个提示,我还需要给班阙写一封信。”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晓智的声音在我耳边再次响起,这一次听来倒是坚定了不少,他来回反复向我保证了几次,我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时间和他耽误在这些事情上的时候,终于点了头同意了晓智任性的要求:“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解决掉你自己的事情,指挥就不要再找借口阻挠我。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多的条件了。”我终于是放弃了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九界山,索性同意了他的请求,毕竟相比于已汇入进入目标,现在还不是最危险的时候。而且,如果我过多地耗费时间在和晓智辩驳,就真的会耽误一会儿营救老大的时间。“你尽快。”在和她互换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晓智没有给我任何回答。 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分钟,知道听见晓智叫我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下了一半:“子芝,我们换回来吧,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 晓智的话让我瞬间又把心提了起来,我顾不得那么多,瞬间回到了表人格,在我重新烂到外面的时候,瞬间就明白了晓智说的那句‘情况有些复杂’指的是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两人之间的谈话 http://..org/ 当我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错愕的发现,一直躲在暗处的魏凯,现在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俺看着我:“该走了。” “嗯?”我不明所以的发出一个疑问词,现在的气氛非常尴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一个时候暴露自己,而不是像之前很多次习惯性的躲在暗处,等待着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 因为你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也能音乐的感觉到它不同于以往的那种漫不经心,而是他周身亲尝中隐约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让我觉得很不对劲。为了避免一会儿出乱子,我想把我自己的疑问先搞明白。“魏凯。”我叫住了他。 他没有搭理我,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我注意到他左腿稍微有些跛,有观察了几面中之后,我确定魏凯在故意掩饰自己左腿受伤的事情。我收拾好手里的东西,把晓智写的信接着数保留的遮挡塞到了衣服的内兜中,之后快步追上了魏凯,拍了拍他的肩膀:“喂。” 直到我并排走到他旁边,他才扭过头和我说话;“有些事情,永远也不要开口问,因为你有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不想告诉你的人,无论你用什么方式去问,他都不会开口和你说话。有些问题,只有及当事人才知道,可是当事人选择沉默的时候,这个问题便没有了答案,也就成为了未解之谜。就像现在,我不想告诉你我在想什么,你永远也猜不到正确答案。” “如果我猜中了呢?”我有些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唔。”魏凯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那只要我不承认,你还是猜不到啊。”魏凯慢慢恢复了他往常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我依旧没有因为他表情上的改变而变得安心,反而有些焦虑地问他:“魏凯,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组织的眼皮脂腺,你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魏凯转过头,咧嘴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头顶说道:“有的时候,你还真的是单纯的可怕啊。” 我不太明白魏凯话里的意思,但是隐约觉得他刚才的情绪变化和他说我的那句‘单纯’有关。我不死心的问他各种原因,他只是兀自笑着摇头,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有些沉不住气,索性也不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停在了原地:“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魏凯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我没有跟上去,便回过头冲我招了招手:“别闹了,快过来,你不怕死啊。” 我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不理会魏凯的劝告:“不弄清楚情况,我是不会和你走的,我不相信你。” 魏凯愣了一下,我知道那句‘我不相信你’彻底伤到了魏凯,他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但是速度很快,快到让我觉得刚才的表情变化只是我的错觉。魏凯依旧保持着他独特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远远的看着我,之后便转身继续往前走:“无所谓啦,反正除了帮你以外,我自己也有些事情想要搞清楚,所以你跟不跟着我都随你便啦。不过,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很抱歉,我不能现在告诉你。不过,也许很快,你就能知道我为什么会说你单纯。可是,你知道吗,等你真正了解我的时候,或者说等你想要信任我的时候,按个时候,可能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除了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我放弃了自己的固执,而是快步地追上了他,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像是给我出了一个没有谜底的谜语,什么叫作等我信任你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到底是什么打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魏凯扭过头,脸上依旧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子芝,只过了一天而已,你就忘了我之前说的我讨厌你自作主张地帮我们安排好一切,摆出一副你坚不可摧的样子么?我现在依旧很讨厌被人安排好一切的感觉,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眼睛不瞎,心自然更是不瞎,我知道那是很么想法。有些事情我比你看得更透彻。可能是因为过度地关心你,所以我总我是u递你周遭的一切保持着警惕心。你习惯性地替我们安排一切,甚至谅你第二个人格,你都会多管闲事的替她安排好她完全不需要的安排,不许他做出任何反辩驳,但是你有想过你强迫式的让我们接受你的安排,其实是不必要的么?你根本不了解周围的情况,就一意孤行的执行你自己的安排,你不觉得你有的时候太自信了么?无论是谁,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视角就会变得盲目而狭窄。就想你故意将自己催眠,让晓智失忆,遇见李京的时候,你应该没想到晓智会爱上李京,你以为专抓老鼠的猫不会因为怜悯爱上老鼠,但是万物都有他的心性,无论是老鼠还是猫,相处久了,还是会彼此吸引,更何况适宜的晓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毫无顾忌的爱上了本来对她有危险的人。这种不该发生的爱情,归根到底不还是因为你的原因。”魏凯的话说的我有些脸红,但他并没有以为内我的尴尬而停止不说,反倒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人最没有办法违背的就是自己的感情,所谓的背叛不过就是因为没有了感情。有感情的时候,彼此的誓言无坚不摧的,但是一旦彼此间的吸引力丧失,那么所有的感情都会成为最先丧失感情的人的束缚,实验成为了勒在她脖子上得绳结,让他无法呼吸,他会想方设法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最终他会竭尽所能地去将他之前的誓言全部摧毁。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的感情不受控制的时候,他的做法会更加的偏激,他回忆牺牲另外一个人的利益为前提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我斜了一眼魏凯,对于他的说法也有了自己的看法:“你是在说李京吧?” 他没有回答,但是他眼神的闪躲,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我沉下脸来问他:“看来我没有猜错,但是我很想问你,你刚才的一番话,到底是出于对李京的偏见,还是你真的想提醒我?” 魏凯的表情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子芝,你真的觉得我是出于嫉妒才说的刚才那番话么?”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我无法控制的地步,就像你说的,我没有预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坠入爱河,现在全都失控了,你要我怎么想现在的处境?我该相信谁?我摸不透任何人的想法,所以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很怕?我一直想要掌控所有的事情,也是因为我害怕啊,我害怕所有未知的结果,所以我什么事情都想要提前安排。只是因为我害怕出现什么事情让你们提前离开。”我叹了口气,“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魏凯啊,如果我们能够顺利救出老大,你们就去机场吧,我有一个朋友在那里,他会安排你们离开的,近两年别回来了,等风头过去再说吧。” “那你呢?”魏凯问我。 “我?”我笑了起来,“不用担心我啦!如果组织里的那些元老真的能在这次的行动中被抓捕还有判刑的话,作为污点证人,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我以前帮着班阙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我罪有应得。不用担心我的。” “你准备把所有的事情都背自己身上?‘英雄大人’?”魏凯的语气听上去充满嘲笑,我知道那句‘英雄大人’是在讽刺我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下来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你觉得我真的会听从你的安排么?”魏凯冷哼一声继续问我。 我倒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脸上依旧挂着他讨厌的那种志在必得的笑容:“当然了,我相信你不会丢下老大不管的,而且就算是你也被抓住了,你会和那些元老们关在一起,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撑到庭审再见我一眼的时候了。也许你会直接被害死也说不定,我想你不想做这么的不尝试的事情吧?”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魏凯,如果你不被抓住的话,是有机会就我的吧?” 魏凯有些傲慢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他默默地将目光放到了别的地方,避开了我的询问,不过不出一会儿,不过很快他又将头转了回来:“不过你真的是非常想要我去和老大一起逃跑?”魏凯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我怔怔地看着他,其实从他的语气和神态上,我知道他应该对对老大的身份略为猜出了一二,但他不能说,这是我们之间不能提及的事情,说破了就会打破彼此之间的平衡,即使最终真相会浮出水面,我们的关系终究破裂,我们依旧想要尽可能地延长面对现实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我是说,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真的按照我的计划顺利离开,但是我希望你能和老大一起离开。你们,两个,一起离开。”我握住了魏凯的双手,抬起头直视着他,最后将他的两只手叠在一起,“你们一定要一起离开。” 我想魏凯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只不过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我,最终极不情愿地点了头:“好,但是你自己也要多加保重,你指导我会回来找你的,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我尽力。”我放开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现在,我们两个已经达成了初步共识,现在利用不到2分钟的时间,和我说一下你的计划,我们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撞大运吧?” 魏凯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了离目标相反方向的像是休息区的地方。不知道是因为装修风格复古,还是因为不是住户区域,所以没有多花心思,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像是堆积杂物的仓库一样的地方,老式的大铁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链锁。未开熟练地打开了链锁,示意我和他一起进去。 走进那个仓库一样的地方,魏凯迅速地将门关上,用链锁将门从里面锁上,之后打开了手电筒。接着手电筒的灯光,我环顾了一下内部的情况,恨我刚才估计的相似,按照仓库里堆砌的一些废旧的小区公共健身器材和一些休息用的长椅和不少工具箱来看,这里确实是个堆放杂物的库房:“你什么时候搞到这里的钥匙的?”在环视了一周之后,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魏凯将食指放在了嘴边,‘嘘’了一声:“我之前就怀疑过这里,所以很早之前,我就将这里挂锁的锁芯偷偷替换掉了。之后用故意做旧了的备用钥匙替换了保安室里面之前存放的钥匙,只是他们没有发现,他们手里的钥匙已经是另一把钥匙。”一边说着,魏凯一边开始捣鼓放在地上的工具箱,“后来我发现这里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喏。”魏凯用手电筒的光指了一下他对面的墙壁:“看见那个有些凹进去的地方了吗?你过去往外推一下,动作要轻一些。” 我照着他的话做了,我走到那面墙前面,但是因为光线实在有些暗,而且凹下去的地方并不明显,我只能拿手放在墙上摸索了感却到了一个地方和其他地方的高度不一样,就像是魏凯说的,好像是凹下去了一块儿,之后,小心地推了一下。不远处传来了不是很清晰的‘轰隆隆’的响声。未开奖手电筒向相声的地方照了过去。我看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恰好能容下一人通过的黑洞。魏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需要的工作,想那个黑洞走过去:“还不快过来。”魏凯冲我招了招手。 我跟着他走近了那个黑洞,现在我彻底相信他在这里应该是驻扎了很长时间,我并非是那种简易的铁质梯子,而是那种堆砌的很好的石梯或者是砖梯,虽然狭窄,但是却安全了许多。我压低声音问魏凯:“你到底来这里有多久了?” 魏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有专注于面前的台阶:“其实发现这里也是机缘巧合,当时我的想法是在这个仓库里外一个比较隐秘的通风口,让后透过通风口,或者找个角落真能装监控,主要就是为了了解一下组织总是在这里开会的原因,看看自己还有没有和班阙竞争的机会。算是机缘巧合?你知道我之前就被称作为逃跑大师,就是因为我对周围的环境变化比较敏锐,所以我在这里面转悠的时候,又恰巧那天是我刚拍完戏收工,穿的还是皮鞋,所以走在这里,及时放轻脚步,也能听出有一块石灰地面在被鞋跟接触后发出了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声音。之后,我有反复听了几遍,发现我的观察没有任何错误,便知道这里肯定有玄机。鞋跟踩在上面发出的声音能郑敏他的地下是空的,而非像其他地方一样实心的。后来,我就改变了之前自己的策略,放弃了想要在那里挖个洞或者按个监控的决定,我发现了更有趣的计划。之后有一段时间正好赶上了我的空窗期。那个时候,我正好赶山通过我当时的经纪公司管理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又故意表现的喜怒无常,让高管有些翻新,这样我就被雪藏了一段时间,李勇被雪藏的那几个月,我用假身份在这里应聘上了保安,借着在这里当保安的机会,我几乎每天都能非常方便的出入这里,而且也有机会拿到了这里最初的图纸。按照图纸上所画的,这个仓库地下是个防空洞,开发商最开始也是把这里当作仓库,可能是担心有人掉下去,开发商就在上面搭建了一个小房子,不过后来还是出了事,说是在这片别墅区开盘之前就有在这里做维护的工人,因为不熟悉情况,拿工具的时候,没有看到楼梯,之后一脚踩空,摔了下去。因为当时还没有开盘,也就没有人能够及时发现他不见了,等到大家意识到有几天没有看到他,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救了。出了这样的事故,算是开发房的物业管理疏忽,如果曝光,一定会给自己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时候,还有可能会让楼盘卖不出去,所以开发商赔了死者家属一笔钱之后,让家属帮忙隐瞒了这些事情。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发商把放空洞的洞口封上了。不过也是因为开发商的隐瞒和掩饰,才让我发现了更好的方案。”说着,前面已经没有下行的楼梯了,魏凯用手电光照着前面的路,“我利用这个防空洞做了一个通道,这个通道会带我们去到这个别墅区里我们最想要去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十章 拥有同样的打算 http://..org/ “他们没有发现你么?”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魏凯倒是不是特别介意我的担心:“这一点放心啦,只要你不大声说话,就没有人会发现我们。你当我真傻的挖通到组织的内部吗?”魏凯的语气有些不屑。 “唔。”我不小心差点绊倒,但是想到魏凯的提醒我连忙捂住嘴尽量不要发出太大声的惊呼。 魏凯回过头又向我‘嘘’了一声:“看着点脚底下,打通这里的时候,害怕被发现,所以渣土什么的都没有清理出去,随便地堆在了旁边,比较难走,你自己注意点。”魏凯说完便又打着手电向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你准备怎么金到组织内部,既然没打通的话,我们再往前走也隔着一堵墙,你要怎么进到里面救出老大?”我停了下来,手伸进从李京那里拿来的背包中摸索了一番,终于摸到了一个微型手电筒,“魏凯,我想用一下从李京那里拿过来的东西,你觉得可以么?”我在打开前向魏凯确认了一下。 魏凯净手电筒的光直接转向了我:“不用担心会有任何监视设备,我背包里有信号屏蔽器,防空洞入口的大一点的屏蔽器我刚才也打开了,即使手电筒上有手脚,信号发布出去额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滴使用李靖被暴力的任何设备,他们找不到我们的。” 我点点头,也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怎么样进入到组织内部?” 魏凯看我一切准备妥当,就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你觉得我刚才整理工具箱是为什么?我在准备一会让咱们需要的东西。应该还有五分钟左右,我们就能到达组织聚会的地方了,你真的准备好了么?” “还要五分钟?”我有些惊讶,据刚才我的官哈,小仓库离组织所在的小别墅只补不到五分钟的路程,而我们在这个防空洞改造的地道里,也已经花费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为什么还需要五分钟才能到达,我满腹疑惑地发出了个‘嗯’的疑问声。魏凯只能停下来,一把把我拽到他前面,用手电通的光转着前面并不是很平坦的道路说道:“怎么可能去挖直线呢?哪个是最不安全的,如果我们被发现了,弯曲的地下通道虽然会增加我们的逃跑时间,但是同时也会帮我们拖延一部分被追赶的时间,兜兜绕绕的总会多一线生机的,而且这里没怎么收拾过,如果不熟悉地形的话,这里还真的算是蛮多暗器的。”魏凯像是无所谓一般的开着玩笑。 “我们到达目标以后你会怎么做呢?我是说我们进去之后?要原路返回么?”我完全没有心思在他的笑话上。最新最快更新 “怎么可能,原路返回的希望不大,我指的逃跑时,我们进入那里不成功被发现的话,可以原路返回,但是如果已经找到老大的话,你能有几成把握我们还能回到这里呢?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而选择带着老大强行从大门突破吧?而且那个时候,整栋别墅都被警察包围了,只要我们不反抗,活着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所以找到老大之后,从前门离开。对了,把手伸跟我。”魏凯在自己的背包中着。 我开镜了他,突然感觉到手里面被塞了,两个金属感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心里惊了一下,是一把做工精致的袖珍手枪和一个弹夹。魏凯转过头继续带路,继而提醒我:“扳机旁边就是保险栓,打开保险栓就能用。还有弹夹的锁扣在枪的底部,有‘s&w’的标记,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浪费子弹。” 我看着手里得袖珍枪,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头了,像是以前好莱坞电影会用到的那种道具枪,但是手感却能马上分别出它们之间的不同,我确定了魏凯提醒的那些细节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收好之后问道:“可是,你是从哪里搞到这些的?我记得武器库不是被我和班阙给炸了么?” 魏凯放满了脚下的速度,缓缓开口道:“你忘啦?我是演员出身,还是有能力搞到这些的,之前拍戏的时候,接触了袖珍枪道具,好莱坞的老电影里不是也经常出现么?后来我就想办法找机会也给自己搞了一把,毕竟是最顺手的热兵器。对了,这边枪叫‘护卫者’,是把0.38英寸口径的sw61型手枪,别看小,杀伤力非常强,我本来只是想卖回来在特殊情况下防身用的,但是买回来做查获的时候,才发现即使是小口径的袖珍枪,威力也足以要人性命,所以后来我一直就没在使用。因为即使不用也要经常保养,之前还抱怨自己头脑一热,给自己找麻烦。这回你能用上的话,也算是没做亏本买卖。不过我没买几发子弹,这种袖珍枪有装不了几发子弹,所以我刚才和你说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随意浪费子弹。” “弹匣里有几发子弹?”我想了想有问道。 “六发。”魏凯都没有思考就回答我,“我刚才给了你一个备用的,包括枪里面的都是意大利产的6发不锈钢弹匣。” “你说你之前用过?”我听到魏凯说之前饰演的时候因为‘护卫者’的威力太大,所以只在实验过后就放弃使用了,“那次你用掉了几发子弹?” “我只用过一次,而且当时也知道了试验性的一枪,所以墙里面现在还有5发,算上我给你的新弹匣,你一共有11发子弹,怎么使用你自己安排。” 我手里的子弹并不多,我在心里盘算着,这种手枪,和机关枪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即使枪枪都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次也只能弄上火弄死一个人,况且还要考虑到误击的情况,这样看来,和防身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最新最快更新“魏凯,你之前说你是趁着被公司雪藏的时候来这里做过保安没错吧?” 魏凯被对着我点了点头:“对啊,大概有半年吧,要不然我怎么有时间来这里挖地道。怎么?有什么疑问么?我们快到了,你的问题最好在我们进入目标之前都提完。” 我看着魏凯的背影问道:“魏凯,你在这里工作那么久,而且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监视组织的行动么?你应该知道经常出入这里的人有几位?都是谁吧?” 魏凯缓缓地转过身:“所以,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魏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回我们在劫难逃了?”我压低声音问他,但是他根本没有任何回答,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自己刚刚想到的推论,“你知道,只要这回我们回到组织总部营救老大的任务一定会有人永远离开,所以你在我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就擅自安排自己成为离开的人?你给我的‘护卫者’,就算杀伤力强大,但是只有11发子弹,其实除了可以自保以外,根本毫无用处,我想里面根本不只11个人吧?”我悲伤地看着魏凯,希望他的回答是和我想象中完全相反的答案。 但是老天并没有听见我的祈祷,魏凯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子芝,有些时候就傻傻的,我说过我讨厌别人给我安排人生,我们是一类人,都害怕未知,都恐惧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其实你我心里打的盘算都一样,也都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任务,到底有几分活下来的几率我们两个心知肚明。所以,你赌上了李静这个筹码,安排了自己的后事。先让我离开,之后等到风平浪静,在为你收尸,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赞同你的决定,素以,我安排了另外一个结局,我不希望自己去做殓尸人,我面对不了你的死亡,所以很抱歉,我把这个工作留给你了。现在只要打通这面墙壁,我们就能到达目标了,我呢,是根本不会改变我的决定,你不用费心说服我,也不要任性地说想要停止计划,毕竟老大在他们手里,拖延一分钟都有可能得到让你我都后悔的决定,所以,这一次,所有的步骤按照我的计划来定。”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魏凯在墙上放了一个小小的装置,虽与他的决定即使之前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年魏凯挺到我被催眠封印石后的心情,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湿湿的,魏凯抓住我才眼泪的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僵了一下,他来着我往后退了一些距离,之后,我感觉到有手指从我脸上擦过。“不要哭。”我听见爱我内开用一种无措的语气和我说到。 我摇了摇头,躲开了她想要为我才眼泪的手,但是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竟然在一瞬间止不住地奔涌而出,我想要擦干,却发现眼泪流的越来越凶。魏凯碰了碰我手臂,递给了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把纸带扣在口鼻之上,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我们对面的墙面被炸出了一个打动,而我扣在口鼻上的只带不进帮我挡去了大部分的粉尘,也帮我恢复了因为流泪而一直不畅的呼吸。 明显,刚才的爆炸声,引起了目标里面的人的注意,很快就从动的另一侧传来了吵闹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伴随着吵闹声还可以看见对面照射过来的手电筒的白光,魏凯拉着我躲到了地道的拐角处,我们两个人的手电筒都关闭了,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我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魏凯在我的手臂上用手指敲击了一下。 手电筒的光照范围越来越大,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大声急速跳动,我进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魏凯在我的手臂上敲了第二下,我觉得我的血液已经凝固住了,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灯光和声=声音在快要穿过遮蔽物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即使过了这么久,我依然能在噪杂混乱中,分辨出那个声音。“回去向我爸汇报,发现了通往地下的私人苏移到,应该是那几个叛徒私自挖建的。哼,狡兔三窟。”那个人用一种极端不屑的语气说着。 “不继续走么?”应该是他的小弟再问他。 “你不知道其中一个叛徒在和警方搭上线之后,一直在整我们吗?这条地下隧道挖的弯弯曲曲的,谁知道后面是不是陷阱呢?”听到那个人这么说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是小,这么多年,即使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位置,他依旧没有改变他多疑的老毛病。班阙啊班阙,这么多年了,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有警惕心是好事,但是多疑确实真名弱点呢,会让你变得畏手畏脚,止步不前。不过,作为敌对方的我,倒是非常感谢捏老毛病给了我一条生路呢。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我脑袋里又出现了晓智的声音:“子芝,我想和他说两句话。” 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我感觉到我的胳膊又被敲了第三次,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个动作是我和魏凯很久之前就培养好的默契,在紧急情况下,用各种方式完成疏散吓得安好,在看到第三下暗号出现的时候,救市行动开始的时候。根据刚才的情况,通过对于脚步声和手电筒光线的判断,一部分在搜捕暴炸原因的人已经撤离,而且既然班阙已经知道了是我们在背后捣鬼,组织现在为了引我们出去一定会按兵不动,引君入瓮,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出去直面应对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头脑中突然空白了几秒钟,之后我感觉有些怪异,我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频率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吗,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把魏凯挡在了身后,先他一步跨出了。果然在我走出掩蔽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见了班阙的身影,他逆着光站在因为爆炸造成的废墟当中,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从身形的轮廓看出是班阙没有错。 “好久不见,班阙哥哥。”我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了晓智的声音。 我恍惚间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跌撞天,对方挥手示意他生后的让你先不要开枪。 “好久不见。”他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了晓智的问候,“晓智么?”他听上去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测。 实话,我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我不知道自己作为子芝的人格是不是还是这幅躯体的主人格,因为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控制自己的行动,但是我的嘴巴却不听我指挥地发出了另外一个人格的声音。只听见晓智的声音继续从我的喉咙发出:“班阙哥哥,我确实是晓智,不过我只能以我的人格在你面前出现几分钟而已。”小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那个声音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以为内有话想和你说,所以暂时以我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我沉不住多久,可能我说完我想说的话,就会被另外一个人格替代,所以长话短说。”我感觉到晓智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便像是用尽了自己身上的力气一样冲班阙说道:“班阙,我已经不恨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毕竟是我,我甚至能感觉到班阙的震惊。班阙似乎是愣在了原地,以为内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从他半天没有回答的沉默中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诧异。 “我已经不恨你了。”晓智又重复道:“你一定很诧异我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吧,明明以前你对我呢么可恶,我还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你后面跑,无论你做多过分的私情,我都会笑着接受u,你以为我真的就是爱惨了你,所以能够接受你对我一切的不好。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位喜欢你才会不听地按照你的要求做傻事,只是我比较会演戏罢了。你恨我,同时我也在恨你。当我知道你很我的理由,是因为我爸爸杀死了你当时以为的家人,而我的理由和你几乎一样,我很你是疑问在很久之前,你父亲因为权利而傻掉了我父亲和母亲。我在知道你父亲死因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再真是对你的喜欢了。或者说,因为家人的事情,我无法再对你产生任何感情。但是方式的状况,我甚至都不能表明我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只能忍着伤痛继续演戏,寻找可以复仇的时机。”晓智停了下来,缓了一秒钟,“我曾经确实想过找机会想要杀掉你,但是你比我聪明太多了,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直到你后来绑架我想要夺位的时候,我才知知道你并非是我傻复仇人的儿子。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找到机会杀掉你,” 第十一章 自以为是的下场 http://..org/ “在那个时候我就不恨你了,以为内我和你之间不再有任何关联,你的家人不是我的沙湖仇人,我再也没有理由去和你的人生纠缠在一起,你和我在无关联了所以我再也不会对你产生恨也好,怕掖好的感情。最新最快更新所以,我接受了自己给我安排的命运,让我失忆,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我不是放下仇恨,而是你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了,其他额事情,就是你和资质的个人恩怨,子芝对我有恩,在我最难过和无助的时候,只有让他在我身边,帮我应付了最尴尬的那几年,所以我不会干涉他和你之间的恩怨,以前是我想亲手了结你,所以才会任性的一而再、再而三违反子芝的愿望,故意和你亲近,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你们两个结局好了。”晓智的声音听起来倒是轻松了很多,“我终于不用再为违背心意,为了和你变得亲近而做坏事了。所以,不要再去想你会得到我的任何帮助了,无论输赢,你和资质的战争就只是你和资质的战争而已。”我只笑了起来,减价对呢她的笑声慢慢变小,小到我只能在我的头脑里听见他的声音对我轻轻地说道:“谢谢你,我不会再和你抢夺身体了,不过不要忘记和我的约定,那封信,一定要交到李京手里。还有,一直以来,真的谢谢你。” 之后晓智的声音彻底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消失,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晓智之前和我说她再也不会打扰我了,原来她早已到算好要永远消失了。在我恢复到个人意识之后,我抓用右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又往后退了两步,在我碰到隐蔽物之后,用左手往后轻轻敲了一下,两下,三下。 在那个被我们炸出的大洞后面出现更多的人的时候,我蹲了下去,与此同时,我感觉头顶上有什么东西飞过,很快刚才被我们炸开的洞出现了一道刺眼的闪光,随着‘诶呦’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我的手被抓了起来。“闭上眼睛。”魏凯在我耳边说道,我闭着眼睛抓住魏凯的手跟着他往前跑,耳边不断地传来一些呻吟声。“他妈的,什么东西,搞得老子的眼睛都快瞎了。”“在洞口的人给我站成一排,那两个人想要冲进去。”就在这个时候,班阙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语气有些惊慌,估计也是被刚才魏凯刚才投出去的闪光弹晃到了眼睛,除了眼睛不舒服以外,心情应该也很不爽吧。多亿的笨蛋真是活该,我在心里嘲笑道。她说话的时候我刚巧从他身边经过in过,但是他竟然没有发现我,应该是因为被闪光弹搞得暂时无法看见我们吧。最新最快更新 我记得刚才看到他的时候,他离洞口只有几米的距离,果然,在几秒钟之后,我听见魏凯在我耳边说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被炸开的洞口已经在我身后,我们进入了目标内部,我旁边的几个人孩子啊揉眼睛,魏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之后他用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向天花板上开了一枪,一个小小的监视器掉了下来。可能是因为刚才闪光弹的原因,刚刚还在揉眼睛的人在听到监视器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啪嗒’的声音,一下子都警惕了起来,“第二波,快趴下。”其中一个人提醒道。 听着那个人的提醒,我们周围的人一起趴在了地上,魏凯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就拉着我继续往前踮着脚尖,悄悄地沿着墙边走。过了一会儿,大家并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站起身来继续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和魏凯已经离开了洞口,他们的实力应该也已经恢复,所以在发现我们不见了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大喊不要让我这个死丫头跑掉。 我和魏凯之前来过这里,又因为卫恺深山待的信号接收器的原因,我们不断地将监视琴从天花板上击落。“现在我们需要知道老大的位置。”我们两个人眼前出现了岔路,“要不要分头行动?”魏凯看上去是在征求我的同意,但事实上我知道他想要独自进入虎口,选择他所知道的最危险的那条路。无论是他想帮我分散其他人的注意,让我减少一些负担,韩式确实知道老大班内关押的地方,我想他都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在问我那句话。 我自然不能让他的想法得逞,我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告别。我抓住了他:“不要,我们走一条道。” “两条到我们还能活一个,如果选择同一条的话,我们一个都逃不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我说了,这一次要听我的安排。他们快追过来了,你往那边跑。记住,绝对不要浪费子弹。” 魏凯推了我一把,想要让我进入另外一条路,但是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我不要。”我摇着头,流着眼泪。 他使劲挣脱开我的手:“老大还等着你去就嫩,其实你应该知道,这种时候,他们只会把老大放在自己身边,才能确保不被别人救走。你去救老大吧,我知道老大在等着你呢。”魏凯向另外一条路跑去,我听见杂乱的脚步声离我在的地方越来越近,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我立刻向自己前面的路跑去,在我刚好拐进楼梯的时候,我听见背后和我相反的方向传来了一个东西掉落的生意你,之后那些杂乱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魏凯再帮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但是应该很快挥发夏季那我们的计谋吧,在发现只有魏凯一个人的时候。我拉开了李京的背包,打开我,心里祈祷着希望在最后的时刻,那些警察可以救出他们的卧底老包。 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数字你和楼梯上到了地下二层,那个曾经组织高层开会的地方,我的推测告诉我老大现在一定就在那些可恶的高层手中。 我循着记忆来到了那个小屋,透过门缝,我看见了老大被伴着扔到了地板上,那些坐在老板椅上的高层表情严肃的围坐在了一起,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突然其中一个人喊了一句:“不要鬼鬼祟死地站在门口了,如果想要救人,起码要进来说话,争取个好态度吧?” 我知道再想隐藏下去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信号屏蔽器,我只希望我所在的位置能够传递到肖队他们那里,我知道我也成不了多久了。 人在危急时刻会做出什么呢?我记得曾经有人这样问过我,我当时的答案是自保。但是现在我要给出一个不同的答案了,当你真正陷入危险的时候,如果还有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则是不顾一切的去保护那个对你来说最为重要的人。就像是母亲在地震中会将自己的孩子护在怀里一样,很多时候在面临到生命威胁的时候,那个对你最重要的人会让你不用花一秒钟时间就做出将生命的机会让给那个最重要的人的选择。 再看到老大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想到要想尽办法救他出去,老大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是小智分化出来的人格,我拥有她的记忆,却没有她的感情。所以对我来说,奥达才是我唯一认可的亲人,或者说,我在心里早就把老大当作了是我的父亲。所以,当我面临只能选择自己或者老大活下去的时候,我果断选择了让老大活下去。老大是家人,可以让我牺牲一切的亲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慢慢地推门走进了会议室,我知道门后有保镖,所以在推门进去的那一刹那,我用手里的袖珍枪,给了那个想要制服我的人肚子一枪,可能是因为我的动作让无力的人吃了一惊,他们蹲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当其中一个之前就看我不顺眼的元老站起来姚志辉屋子里其他保镖制伏我的时候,我已经用袖珍枪控制住了另外一个爆表,我开了第二枪,这一枪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之后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裆部,我那一脚拼尽了全力,他一瞬间就跪在了地上,我半蹲着躲在他背后,那个讨厌的元老位置离我很近,在他站起阿里指挥我的那一刻,我瞄准了他腿部中间。开了一枪。 “嗷。”他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不屑的扬起了一边的嘴角:“不用紧张,他没死,只不过以后当不成男人了而已,好了,现在你们说说放了我老大的条件吧,我只开了三枪,现在我手里还有两发子弹,我想这里的诸位是不想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吧。”我抓着面前的保镖威胁道,“你最好也不要给我耍花样,好好替我挡着,抖着,你是离我最近的人,你应该知道我朝你开枪有多方便吧?我可是不会杀掉你的。” 那个被我抓着的男人不知道是一位疼痛,还是疑问一对于自己命根不保的恐惧,我看见他的头顶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我偷偷把他别在裤带上的枪摘了下来:“好了,我现在又多了把枪,我想应该是意味着多一些人和我陪葬吧。” “是啊。”还没等着帮元老说话,我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我熟悉又讨厌的生意你,班阙踹门进来,往地板上丢了满身是血的魏凯,“让他陪葬吧。”说着还把魏凯的工具包扔在了地上,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不要再存侥幸心理,他的背包我检查过了。对我们有威胁的东西我都已经拿出来了,子芝啊子芝,你真的是把自己想的太高明了。你和他聪明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抓到了,很快你的下场也会和他一样了,不要忘了,你在聪敏,也只有你们两个人,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你们只有‘输’这一个选项。投降吧,叛徒。”还没等我回答他,班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口说道,“啊,我忘了,是叛徒们。”他用手指着老大,“还有那个人,警方按插进来的卧底啊,不要觉得你们隐藏的很好,再狡猾的狐狸都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更何况你们根本不是狐狸呢?” 看着班阙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十分好笑:“班阙,你真的考虑好了你说的话了么?你不要忘了,之前是我和魏凯一起合作片的你们在洞口团团转呢,所以你认为只有她身上才会有致命武器么?” 但我说到这里,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的魏凯突然发出了疯了一般的狂笑。之后,突然他的嘴里发出了‘咔啦’一声巨响,之后整个屋子里发出了嘀嗒嘀嗒的声音。 “是定时炸弹哦。”我笑着说道。之前在我们在岔路口分开的时候,魏凯拉开了我的背包链,往里面扔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定时炸弹,但是我没有看到引爆器,我偷偷地将他从背包中取了出来拿到了手里。之后我没有浪费一颗子弹在那些监控功能区上期,而是让自己暴露在了别人的监视之下,走近了会议室,故意暴露自己让他们发现我,就这样,顺利地被‘邀请进入’后,在混乱中,将轻型定时炸弹半插在了我现在抓着的男人的裤兜里。 魏凯应该是在被发现之前就将控制器藏在了嘴里,这种轻型定时炸弹的监控之前应该很迷你,所以班阙应该没有意识到他把一个最大的致命武器带进了他自以为自己控制的很好的地方。 既然定时炸弹已经启动,我也就不在永安人作为掩体,而是直接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用枪指着我已经绑在自己身上的定时炸弹:“乱动的话,大家都会死的很惨。” 现在所有人,除了我和魏凯,都是一脸的惨败,包括老大,他在看到我用枪指着自己身上的炸弹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震惊,她夭折头看着我:“子芝。”我知道他不希望我这样做。 但是我没有随他的心愿,而是一步步走近了元老们开会用的大桌。 第十二章 迎来最终结局 http://..org/ “老大,我很开心你终于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了我的名字。”我冲老大轻松地笑了,并没有听从他的警告,反而倒是更快地走向了他所在的会议桌,“虽然这个场合不太美好,不过即使这样,也非常高兴能有个身份认证呢。” 看出了我的意图,一位元老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你最好不要在往前走,不要觉得因为一个定时炸弹,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我看着他,加深了脸上的笑容:“是哦,我也觉得如此呢。”我靠近了这位挡住我取出的领导,歪着头欣赏着他脸上高傲的表情,扣动了抵在她肚子上的那把‘护卫者’的扳机,随着砰地一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之后便倒在了地上,因为子弹贯穿而在她肚子上造成的窟窿,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红色的血迹。当然以为呢喷溅,我的手上也见了不少,我拿出兜里的手帕擦了擦,可是完全参不干净,我放弃了自己的动作,转而抬起头向周围看了看。以为我刚才的举动,现在几乎所有的枪口都指向了我。 “子芝,不要再做傻事。”老大在地上和我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应该是我来之前没少遭罪。 我没有理会老大,而是环视着那些指向我的枪口,我拉了一把椅子挡在我面前,笑着看着那些一脸严肃的元老们:“我现在手里还有8发子弹,既然我已经打发开杀戒,停下来已经很困难了。各位当中,有谁想做我的陪葬呢?”我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班阙已经是非常警惕的状态而来,其他的元老,包括金浩的‘父亲’也是一脸的慌张。他看着我问道:“你想要什么?” “当了我老大和魏凯。”我平静地说着交换条件,“我想现在外面已经被包围了,警察随时可以冲进来,你把我们引过来不就是因为自己最近被警方盯上了,想找个人至和警方拖延一段时间,给自己争取逃脱法律制裁的机会么/” “小姑娘,人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金浩的‘父亲’皱着眉头冲我说道。 我本来想反驳,但是还没有等我开口,就有一个小弟模样的人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老板,条、条子,门口有条子。”他结巴了半天才完整地说道/,他有些诚恐诚惶,直到他瞄到我的时候,瞳孔一瞬间方法了,他瞪着眼睛用手指着我:“你,你是。” 我扬起那只没有拿枪的手朝他挥了挥:“别惊讶,你眼前就是之前一直在配合警方恶整你们的人。”我知道自己现在笑得一定很嚣张,因为我看见很多元老脸上都出现了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 “你把警察招来的?”金浩的‘父亲’阴沉着脸色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要冤枉我哦,是你自己被盯上的,死到临头又关我什么事呢?”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我也收齐了开玩笑的心情,严肃了神色:“你放了老大和魏凯,我当你的人质,帮你逃出去。” “你觉得我会信你。”还没等金浩的‘父亲’开口,另一位元老级的任务开口说道,语气挺起来很让人不舒服,“别忘了,你老大和朋友的铭刻都在我们手里头呢,这里还是我们说了算。” 我无所谓地撇了一下嘴:“好啊,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看着哪位和我说话的元老,“毕竟我也在组织待了将近20年的时间,我刚才那么说也算是为了还给你们对我的艳遇之恩,帮你们逃离现在的闲情,但是作为交换,我需要确保我的家人平安无事。”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这种小丫头?”那位多嘴的元老依旧是一脸的不屑。 我独自笑了其阿里,用下巴指了指帮在我身上的定时炸弹,进一步解释:“你们也看见我身上绑着的炸弹了,现在离爆炸事件应该不远了,你看我能把她放到我自己身上,而不是其他地方,你们能猜到为什么吗?”我停了一下,“不过时间紧张,我就直接揭晓答案了,我把他绑在自己身上是以往内我今天就没想活着走出这扇大门。最后我依然会英抱我身上的炸弹,魂飞魄散。但是只要老大和魏凯能够平安出去的话,我就不会让你们陪葬,而是单独留在这里,等到冒失鬼上来,给你们充足的时间逃亡。我想这么做也算是没有坏了道上的规矩,既然背叛了你们,我自知下场,所以不用你们动手,我自然会按照规矩自行了断。但是,老大和魏凯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们,老大不过就是想我能好好活着,算是报我爸当年对他的知遇之恩和后来万般保护,所以他一直在袒护我背叛组织的事情,是希望你们额能放我一条生路。而魏凯,他做这些也不过就是为了爬的高一点,让自己的生活好一点,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们,和警方有过合作,甚至一直都有在阻挠我的行动,所以也不是罪不可赦。放他们两个一条生路,同时我也让你们安全度过危机,我想这对于你们来说不算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吧?还有不久他们就要冲进来了,我希望您能快些做决定,否则,如果真的到了有人打扰我们的时候,我也许会直接就引爆自己呢,到时候我们谁都活不了。” 金浩的‘父亲’此时一脸的愤怒:“小丫头片子,你在威胁我?”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位小弟模样的人冲了进来:“老,老,老板,条,条,条子围,围,围上来了。”看来形式真的很危急,已经是第二位被吓得说不利落话了。 “废物。”金浩的‘父亲’吼了一声,之后便转过脸来说道:“成交,现在你出去,拖住他们。” “我需要带走他们两个。”我看着他的眼睛。 金浩的‘父亲’极不情愿地点了头,“但是我要怎么相信你是去为了拖延时间,而不是为了给警察带路呢?”他不信任地看着我,笑着问道。 我耸了耸肩:“现在这个时候您还有时间和我讨论我的目的么?我觉得还是先离开比较好吧,不过如果您真的不相信我的话,也没有办法,看看谁愿意留下来帮我见证一下我说话的真假,可以留下来不走。”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刚才还在义愤填膺的元老们,“怎么样?有谁愿意留下来陪我等着和我一起自爆?” 瞬间一些元老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依旧是刚才那互相咬咬死我的表情,看得我不免觉得非常好笑,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要留下来等着看我的真正意图。可能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丢脸,他只是那两位通风报信的小弟留下来监视我。 “老,老大。”两个人明显不愿意,其中一个单子看起来稍微大一些的壮着胆子问道,“那,那个其他的兄弟呢?” “我留下来。”许久没有开口的班阙突然说道,“我留下来看看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招,没关系,我手里有她当人质,不会有危险的,你们是没看见过,那个警察小子是怎么宝贝她的呢。”班阙脸上露出了影线的笑容。 金浩的‘父亲’,或者现在该说是班阙的亲生父亲,根本放心不下儿子,本想要拒绝,但是班阙却像是铁了心一样的不再看他,反倒是一把拽起了被他们揍得奄奄一息的老大,“有他在,我们还怕什么?你别忘了,他能毛新进来,就是要救她的叛徒老师啊。还有那个。”班阙用脚踹了踹已经趴在地上不动弹的魏凯,“别忘了,还有他呢,李三儿,你和四儿看住了他,如果死丫头要耍心眼,就直接给我做掉他,不要觉得只有你有筹码,我也一样。我不会让你毁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是偷偷在我耳边说的。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可能劝得动班阙,现任的组织老大,只好指挥着其他几位元老就和他一起从会议室的暗门离开,最后,他回过头不放心的嘱咐道:“你万事小心。” 班阙没有回话,而是示意我走在前面,和他一起离开。我摇了摇头:“你们不是我信任的人,我怎么可能放心把身后交给你。” 班阙用枪指着老大的太阳穴:“那你就放心让我一枪毙了他?” 我摇了摇头:“班阙,真的,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拿老大威胁我,我真的很讨厌。”我的牙齿咬的咯咯响,我抬起了举着枪的手,冲着班阙给了一枪,随着枪声响起,班阙往后退了两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这个时候,我并没有跑上去从他手里救出老大,而是直接冲着还在暗道门口的现任组织老大开了另外一枪,但是我并没有打中他的要害之处,可能是出手太快,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住了,我趁着大家愣神之际,给‘护卫者’换上了之前就藏在袖子了新弹匣,现在我只剩下五颗子弹了。 我一步跨越到老大的身边,接着拿枪指住了班阙的头部,而另外一把从第二位死掉的保镖身上抢下来的枪则指向了愣在暗道门口的男人:“进去,您最好按照之前咱们的安排心事,我刚刚也只是打伤了您的儿子,但是我不保证现在已经杀红了眼的我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如果您真的在乎您的儿子的话,我希望无论是您,还是您的宝贝儿子都不要刺激我,我手里的袖珍枪里还又5发子弹,而另一把从你们保镖手里抢过来的枪里面我也不知道还有几发子弹,不过就凭我这把袖珍枪就足以让你的狗腿子、儿子,当然也包括你命丧黄泉,最后我在饮弹自尽,这个结果对您应该没有任何好处。” “记住你自己刚才说的话。”不知道是因为被我刚才的放枪所惊慑,还是被我用枪指着脑袋而刚到压力,最终男人还是在又看了我一眼之后退进了身后的暗道。估计是想在主子面前讨好,其中一个狗腿子傻乎乎地捡了地上的强想要打我,不过我没看见,倒是老大在我耳边用几不可闻的生意你说了一句“身后”,我盲目的转移了指着班阙脑袋的‘护卫者’,冲着身后开了一枪,我听见子弹撞击重物的声音,之后又迅速将枪指回了班阙的头顶:“我说过不要再招惹我。”我地趁着脸色提醒道。 身后传来‘啊啊啊啊’的惊叫声,应该是没有打到人,不过也能够吓得后面的小弟叽里呱啦的发出尖叫。只剩下4日发子弹了,希望能撑到最后,我在心里默念着。 我架起了老大走在最后,班阙则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我把从保镖手里抢来的那把枪放在了老大的衣服兜里:“老大,希望我们都能安然无恙。” 老大有些难过地对我说道:“子芝,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过了贪生怕死的年纪,你不用再为了救我而费心了。” “郑敏他们都很安全,已经找到他们了。”我转移了话题,架着老大往前走,也在偷偷留意自己身后的动态,我的右手一直没有放下指着班阙脑袋的‘护卫者’。 我们慢慢爬上了楼梯,一节一节的走进我们几个人的最后命运,一路上,由于狗腿子们的蛮横,魏凯走的磕磕绊绊,老大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强撑着不给我增加负担。以内之前被我集中了胳膊,血液从伤口中流出地落在了地面上,发出的‘滴答’生,在寂静的楼梯通道里显得异常诡异,但是仍然不足以掩饰掉我们身后的脚步声。最终六个人来到了一楼的大门口处。我放下了老大。“我们到了。你出去吧。”班阙转过身和我说道。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改变主意了。” 班阙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想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朝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开了一枪,他还阿里不急说话,就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而在确定了他不再对我构成任何威胁的时候,我转向了圣后,看着那个举着枪,一脸愤怒地朝我跑古来的男人:“你食言了,我说过要你按照安排做的。”我朝他怒吼道。 而她也是一副完全失控的表情,怒视着我,嘴里喊着班阙的名字:“你说过你不会伤害他的。”她离我很近了,我已经鞥够清晰地看到黑黝黝的枪口:“你弄错了,我只是保证它能活着,或者等到审判的那一天。不过我确实食言了。”我已经扣动了扳机,在他的手指已经碰上扳机的时候,我开枪了,用掉了倒数第三颗子弹,但是即使他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他仍旧依照惯性,或者是凭借意志力扣动了扳机。“子芝。”我听ian老大在喊我的名字,也看到了一个黑影向我扑了过来,之后,我觉得被中华总低压到了地板上。“唔。”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呻吟,睁开眼睛,看见魏凯伏在我身上。“魏凯!”我大叫道,但是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我扶起了他,他的眼睛大睁着,瞳孔已经散开了。金浩的‘父亲’也已经倒在了地上,发出了‘轰’的巨响。 班阙诧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呼喊“爸爸。” 可能是因为枪声一下子惊动了屋内核屋外的人,我听见收尾有几个房间传来了仓皇的脚步声,屋外也传来了警方的警告声“雾里面的人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你们的武器,准备投降。”我听得出来是肖队的声音。两个马仔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坐在地板上浑身颤抖着。我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护卫者’,又看了两位马仔,他们牙齿打颤地球我不要杀他们,我举起了枪:“魏凯说过不要让我浪费子弹的。”我重复着魏凯在和我分开前不停叮嘱我的话。给了两位马仔一人一枪。 之后,我听见门口传来了撞击声,随着“嘭”的医生,大门被踹开了,我右手举着枪,对着大门的方向,做守则伸进了外衣内兜的位置。随着特警的进入,我再次扣动了扳机。 “不。”随着老大的叫喊,我再次听到了枪声,我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手紧紧抓着外衣的内兜,我倒下之前想要转头再看看老大,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随着眼前一真模糊,我觉得说有的气力已经慢慢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身体也越来越冷,我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再也看不到老大了呢。不过我又有些欣慰的想,还好在闭上眼睛之前,我终于完成了和晓智的约定。 一切真相大白 http://..org/ 天色从早上开始就是灰蒙蒙的,像是随时就要下雨一样。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个红布包站在殡仪馆门口,这是一辆车开了过来,男人迅速地跑了下去。 “老包,这是晓智的骨灰。”年轻的男人将红布包好的东西交给了另一位年长的男人,年长的男人点了点手里的布包,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个不报塞进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里。“走吧。”他说道,“去她父母埋葬的地方。”拉开车门,负责开车的是另外一个小年轻,带着无边框眼镜,安安静静地坐在驾驶位置上。 “所有人都在等我们吧?”年长的男人问道。得到了年轻男人的点头回应,年长男人有些面露难色。 年轻男人发现了年长者的异样,便问道:“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骨灰堂里只捡出了这些么?”年长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檀木盒子。 年轻男人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愣了几秒钟才说道:“是我进去捡的,之间除了这些,捡太多的话没有办法都放进骨灰盒里。” “啊,要是能多捡出来一些就好了。”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引起了某些歧义,年长者连忙解释道,“我是想说,我想给子芝也留下些什么。”年长者说完,便又把目光放回了他抱着的盒子上。 “时灏,停车开回刚才的殡仪馆。”车里的年轻人突然随着那个司机说道。司机问眼病没有多问,而是按照年轻人的话,又开会了之前的殡仪馆。停车后,年轻人让年长者稍微等了一会让,便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地下了车。 “您节哀。”司机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像是寒暄一样地冲年长者说道。 年长者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年长者也下了车,他走到了路边点了一根烟,摸摸地看着面前的殡仪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个小时后,先前离开的年轻人终于回来了,那个另外一个布包,不过体积比刚才那个小了很多。他跑的满头是汗,将这个红布包交给年长者之后说道:“幸亏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我又捡了一些回来。虽然不多,但是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年长者连着倒了好几声的谢谢,才和年轻人一同回到了车上,之后便一路默默无语的一直开到了他们之前就要去的地方。“很抱歉麻烦你们这么多。”下车的时候,年长者才又开口说道。 年长者的话反倒让两位年轻人不好意思起来,他们挠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很普通的公墓,因为不是周末,和清明节,所以这里现在颇为冷清,他们停车之后,沿着小路走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了几个和他们一样穿着黑衣的人。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年长者和等候人中的另外两位年长者握手之后说道。 另外两个人只是摆了摆手,其中一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您一定要节哀啊。” 年长者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语,而是按照早已等在那里的几位ie工作人员的话,将骨灰盒放进了挖好的方坑之内,自己添了第一把土,之后工作人员和他一起将土坑填满。整个过程没有人说一句话,大家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一铁锹一铁锹地将墓填平,最后演上了墓碑。 “回家吧。”所有的步骤都完成了之后,男人才开口说道,“你终于可以找你的爸爸妈妈了。”男人久久伫立在墓碑前。周围的人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默默地走到他旁边,一个接一个地将手里的白花放在了墓碑前,之后站在男人身后默默伫立着。 “不好意思,没有办法给晓智办葬礼。”刚才安慰男人的那个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男人转过身摇了摇头:“没关系,你们能来看她入土,晓智就已经很开心了。有你们陪着他走完最后一程,她应该能毫无遗憾地去和另外一个世界的家人团圆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对不起她的父亲啊,最终还是没有保护好她。”男人叹了口气,箭头憋了过去。他家能听见他声音里的颤抖。但是谁都没有揭穿。 “晓智不想您这么难过,他会觉得很愧疚的。我不想让他觉得愧疚。”那个之前气喘吁吁去取骨灰的年轻人走上前安慰着男人。顺便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浅浅的哭腔。 男人点了点头,结果手帕擦了擦眼睛:“是啊,不能让他觉得愧疚。她是个好孩子,已经竭尽全力了。走吧,顺便把他父母的墓碑也打扫一下吧。”男人指了指就在旁边的朱晓智父母的墓碑。 其他几个人听了,变量忙七手八脚地帮忙整理起来,墓碑整理好了之后,男人又在墓碑前各放了一只白玫瑰,之后才站起身说道:“大哥,很抱歉啊,没保护好你们的宝贝,让他这么早就去找你们了。我很抱歉,让她这么小就去了那边的世界。”男人突然说不下去了,让看着眼前的木本,陷入了沉默,之后才又开口说道,“你们的仇已经给你们报了,你查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也真相大白了,你不再背着恶名了,当然这也是去找你们的那个小家伙的功劳,所以千万不要责备他那么早的去找你们,她真的是太想你们了。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安心在那边生活吧,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男人又用扫除扫了扫墓碑周围,最后冲着那个她刚刚清扫过的墓碑深深鞠了三个躬便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今后有什么打算?”那个和男人说话的人问道,“回来吧,那几个大的头领已经被我们都抓住了,现在正在等待审判呢,我们肯定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告解晓智和他父母的在天之灵。而且,警局这边正好缺少这方面的人才,你前夫了二十多年,经验丰富,如果回来加入我们,一定会让我们如虎添翼。所以,无论如何,请考虑一下老弟我的提议。”他最后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虽然,我知道会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但是这个世界仍然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的帮忙。好好老驴一下吧。” 男人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过一阵子,我会去警局报道的。那几个漏网之鱼,也拜托你们了,需要我出庭作证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和孩子们白白枉死。” 和男人说话的人听到了男人的回答,也就不再逗留,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年轻人说道:“李京,你和时灏送老包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被唤作‘李京’的年轻人在和男人目送完所有人离开之后,转过头问道:“老包,我们也回去吧?” 老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冲李京说到:“能不能在和我去个地方?” 半小时之后,几个人上了去另一座城市的高速。男人掏出了一个旅行袋,里面有两个檀木盒子,各贴着一张1寸的照片。男人打开了其中一张贴着女孩儿头像的檀木盒子,把刚才李京又去拿的第二个红布包放了进去,再次合上,嘴里念念有词:“子芝,我们也该回家了。” 李京看着两个骨灰盒,终于忍不住问道:“其实刚才肖队说想要帮晓智和他父母报仇的时候,您是想反驳来着吧?” 男人听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没错,其实最该告解的是资质才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制在执行与帮忙,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做解释了,我知道这个孩子也一样。她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了。我想让子芝安安静静地入土为安。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意的想要在为她也找一些骨灰么?” 李京点了点头:“是希望她有个身份吧?” 男人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需要让他也有自己独立的墓地,她和晓智是住在同一副身体里的两个灵魂,生的时候,无法分离,死的时候,我还是想让他们都有各自的归宿,算是帮他们完成各自的心愿吧。晓智想要找到自己的父母,离开了,便把她葬在父母身边,也算是长久的陪伴。而子芝,她生时漂泊无根,虽然他一直所追求的是自由,但是我只奥他只是想找一个能接纳她作为子芝这个人格的归宿,我准备带她回我老家的墓地,那个我曾经带着晓智逃避追杀的小山村,哪里算是她这个人格出生的地方。落叶归根,我想只有那里才是完全能接纳包容她的地方,把她和阿婆葬在一起,在另外一个世界也是一种陪伴吧。” “那魏凯呢?”李京看着魏凯的骨灰盒问道,“您不准备把他葬在他们家的祖坟里么?” “你知道他们家的祖坟在那里么?”长者不仅没有回答年轻人的问题,反倒是侧过身反问了一句。看见年轻人摇了头,长者便回到说:“魏凯的老家目的,离我们家的祖坟很近。否则你觉得我是怎么能顺利的进入到一直调查的黑帮内部,又怎么能在最危险的那几年,平安无事地在自己的老家躲过追杀,还能重振旗鼓杀回去?最后搅得这一滩浑水。” 男人虽然后来不再说话,但是无论是提问的李京,还是开车的时灏都是一脸的震惊。许久之后,李京才问道:“您收留的这些孩子,是不是除了班阙,其他都是卧底的孩子?” 男人打开了窗户,点上了一根烟,一根烟抽尽,男人将他暗灭在自己带的烟灰缸里,之后才又说道:“你们知道吗,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事情,无论他的春神是什么,他都有可嗯呢更因为一个偏差而误入歧途,也可能因为一件事情,而从此踏入正轨。一个人的出身永远不能帮他决定自己的未来,他的成长,他接受的教育还有他的经历,都会成为影响他走上哪条路的关键因素。确实,我收留的孩子里面,除了班阙和金浩,确实是真正的黑帮之子以外,剩下的孩子们都是卧底的孩子,魏凯的爷爷是第一代的卧底,当年被杀,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也和组织的怀疑有关,我但是没有办法阻拦住阻止其他人对他爷爷的谋杀,那个时候,还没到实际,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一直在带我的老前辈在我眼前被人杀害,我却无能为力。晓智的父亲越是,之所以当年组织扛把子会给他那个诅咒扳指,想要害他也是因为冥冥之中有所怀疑吧。晓智的父亲是把我带进组织的前辈,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救他。郑敏的妈妈,也是另一种身份进入到组织内部的卧底。他们三个都是卧底的孩子,却因为我的疏忽,除了郑敏以外,都走上了歧路,我却没有办法像他们解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那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如果当年我没有为了更快地进入那些元老的圈子,而收留了班阙,随即也把另外那个叫做金浩的孩子也带到他们几个身边的呢花,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吧?他们之间不会有争吵,不会有争斗,最后也不会生出那样的悲剧吧。我当时总以为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但是没想到因为我的急功近利,不经没有缩短消灭他们的时间,最终害了另外两个孩子,让他们心里生出了莫名的仇恨,这些都是我的自私惹的祸啊。”长者有些难过地抹了一把脸。 年轻人看着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消化着刚刚自己听到的消息,这些他志气啊都没有查到过的消息。最终,他也只能唏嘘地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了拍张着的后背:“但是他们最终还是做了正确的选择,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们两个虽然没有像郑敏那样成为好的记者,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泯灭良知,做了争取的决定,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们两个人最终还是将自己和那些吃人的恶魔区分了,他们一直在帮助我们不是么?没有他们的话,最后那场抓捕行动,一定会牺牲很多警察吧?但是他们却帮助我们解决了最厉害,也是最难缠的人,我在下肢的背包里发现了未开给我们的地图,那东方紫的暗道通向的地方的地图,才让我们顺利根据监控,在不同的地方将所有的人住不放归案,还有子芝最后在书包里放的那本名册,上面罗列的罪状足以让他们将牢底坐穿。也许,他们两个平常总表现的显示个坏孩子一样,但是内心还是能辨别是非的,只不雇两个人的做法有些极端罢了。” 男人看着窗外的景色,路上的风景一直在向后快速退役,就像是每天晚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回忆一样,离男人的老家越来越近了,他仿佛能在耳边听到很久以前,那个小小的还痛不停在她耳边叫着老大,那一声声的老大终是让他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让他最终鼓足了勇气,在收到消息之后,带着坚定的信念,和那个孩子一起完成最后的任务。 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撒开了,阳光照射在了地面上,为地面镀上了一层金光,男人拍了拍旅行袋里的檀木盒子,呐呐自语道:“子芝,我们回家了。” 留给李京的信 http://..org/ 今天是梁伯最后一天看守这片墓园,明天以后他就能回老家颐养天年了。壹看书???·1?k?an?s?h?u?·c?c?人活到他这个岁数,见过的事情太多,按说也不会再对什么事情感到好奇,但是梁伯还是想趁着自己当值的最后一天,搞清楚一件一直以来都令他有些困扰的事情,他希望今天还能看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特别想听听那个男人讲讲自己和墓碑上那个年轻女孩儿的故事。 幸运的是,男人今天又拿着白玫瑰过来了,他把白玫瑰花束放在女孩儿的墓碑前面,之后,毫无顾忌的坐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墓碑上女孩儿的照片。墓碑上的女孩儿样貌并非初衷,只是笑起来的时候,莫名让人觉得非常温暖。经过了这么多年,墓碑上的照片依旧如新,那个男人会定期更换墓碑上的照片,让墓碑上的照片永远明媚如光。 男人总是独自一人过来,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些照片,有的时候微微笑着,有的时候却是皱着眉头。这会儿,男人放下花书,静静坐在墓碑前看着照片。梁伯走了过去,递给了男人一瓶水,也坐在了他身边:“今天是我在这里上班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该换人啦,虽然这么多年咱们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经常见面,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所以想特地和你说一声再见。”梁伯想开口说道。 男人礼貌的结果了水平,笑了笑,算是回应。他又看了一会儿墓碑上的照片,才转过连说道:“老伯,出了道别,您还有其他话要问我吧?” 男人礼貌的笑着,虽然话语说的有些刻薄,但是与其导师非常随意,能听的出来他确实也愿意和梁伯聊聊天。一看书??·1kanshu梁伯放下心来开口问道:“确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问你,但是一直找不到理由开口,毕竟你和照片上的人也算是天人永隔了,怕老伯我不会说话,提起你的伤心事刺激到你。可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有些好奇,我想知道照片里的这位姑娘到底是谁啊?我见过很多人看他,其中也不乏有些大人物,他们每年都会在不同的事情来这里看这位姑娘。我曾经也有查过这位姑娘,去也没在网上查到任何关于她的任何信息。我一直很好奇这个姑娘是谁?” 坐在墓碑前的男人笑了起来:“您还真是费心了。您查不到一点也不奇怪,怕他被打扰,她的资料确实被隐藏了起来,要不然,来看她的人比您见到的还要多呢。她生前帮助过好多人呢,转眼这些人也长大了,如果看到她帮助过的那些曾经弱小,受人欺负的孩子,现在混得这么有出息,她应该又会乐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照您这么说的话,小姑娘生前还是个大人物呢!”梁伯听到男人的回复有些惊讶。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她啊,只是个普通的傻姑娘罢了。很善良,但是也很傻,所过很多好事,也上过很多当,帮着别人做了很多坏事。如果换个环境成长的话,说不定能做更多的好事吧。起码她和我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孩子。不过啊,梁伯。”男人突然停下来,看着梁伯说道,“您可不能叫她小姑娘,他如果活着也该到了您这个年纪了。想想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还是个小伙子呢,这一晃也四十多年过去了,您我都成老头子了。??壹??看书·1kanshu”男人眉眼间挂着浅浅的笑容,“估计再过不到几年,我也该去陪她了。”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梁博听到男人这样说,显得有些尴尬,只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您身体明明还很硬浪啊。 男人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是啊,我得硬朗些,如果我太早去找她,她也会不高兴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您不是一直很好奇她的身份么?我就讲给您听听吧,反正现在也没几个人愿意听我这个糟老头子说话了。对了,您屋里有酒么?咱们哥俩今天边喝边聊过吧,这是一个挺长的故事呢。”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和梁伯慢慢走向了墓园门口的小屋,“墓碑上的这个人啊,是我的爱人。” “挂不得您会一直送她玫瑰花。”梁伯想到了男人这么多年,几乎每周都会带白玫瑰过来。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墓碑的位置,一阵风吹过,白玫瑰的花瓣动了动,远远看去像是在低语着什么,男人笑了笑,变又转过头和梁伯说话,他的头发早已变成了白玫瑰花瓣的颜色,脸上即使不做表情,也有了或深或浅的皱纹,嘴唇的颜色也有些灰白,只是眼睛,即使年迈依旧像40多年前,在学校外面的小饭馆,晓智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带着温和却又坚定的目光。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被问关于白玫瑰的事情了,他记得曾经时灏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那个时候,他刚刚鼓起勇气读完晓智写给自己的信,听到是好的问题,他只是抬起头问时灏:“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么?” 时灏看着他摇了摇头。 “与你相配的爱情。” 李京一直保存着晓智写的那封信。四十多年了,他仍能够请写出的回忆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那些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那天他被子芝实施麻醉后关在了与目标相邻的别墅,之后被肖队发现,赶到现场的时候,特警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前期的抓捕,子芝,或者说是晓智的尸体还在目标的门口,她的上衣已经被血液浸湿,他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晓智将右手放进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像是在极力握住什么,他睁开了肖队的钳制,走到了晓智的面前,伸手取出了晓智一直在抓着的外套内兜里的皱皱巴巴的纸片。肖队本来想要阻止他,但是当看到新的第一行的时候,也就任由着他将信带走了。 他当时也只看了第一行,就把信合上了,他实在没有勇气将它读完。事后他看了当天的监控,也去问了一直目睹整个过程的老包,知道最后晓智的选择无疑就是自杀,她用光了‘护卫者’里的子弹,然后在特警冲进来的那一刻,晓智做了假动作,造成了要开枪的假象。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老包说他在晓智倒在地上之前,听到了两声不一样的对不起。“他们两个都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放下过去。” 李京亲启: 你收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找我爸爸妈妈了。很抱歉不能再和你一起生活了,也很抱歉一直欺骗你。再解开催眠的初期,其实那些失去的记忆已经被慢慢唤醒了,我不由自主地在抗拒那些治疗,只是因为我实在舍不得和你在一起的美好生活。知道随着魏凯制造的爆破,我知道我如果再拖延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的时候,我才下了决心离开你。但是我还是犹豫了,由于我是不是该按照子芝早就安排好的计划行事,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充实又幸福,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我,平和又善良。而一旦我回到过去的生活,我就会变成另一个我,自私,胆小,报复心重的我。我有自己必须去完成的任务,所以最终我还是让子芝完全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以为这样可以逃避我对你的感情,可以真的漠视一切,完成我的报复,但是你和子芝的对话却真的让我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很想你,没有办法从你身边逃开。听到你要等我出狱的时候,我真的超级感动,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耽误你,你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和你道别。 啊,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包托你帮我,我一个朋友的弟弟,叫做苏百嘉,老大应该是认识的,我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告诉他,他一直在等我的一个消息。麻烦你以后帮我找到他,告诉他,他的爸爸是个大英雄,一个拯救了很多人姓名的大英雄。 李京,我是胆小鬼,没有当面和你说再见的勇气,只能用这种方式和你道别,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还有,很早就想和你说,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你的,我很高兴认识你。 从梁伯家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再回头朝着墓碑的方向看,也已经看不见那些白色的玫瑰花了,男人抬起头,看着天上繁星点点:“晓智啊,这些年你看到了吧,那些你曾经帮助过的孩子都长大了,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出息了,不再受人欺负了,甚至强大到可以保护很多像他们一样的孩子不再遭人歧视。大家都没有让你失望啊,只是胆小鬼,我还是好想你骂我是自负医生啊。” (全剧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