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老婆》 迪吧偶遇 “谁yindang啊“谁yindang啊?我yindang!谁yindang啊?他yindang!”本人特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着父亲那如狼似虎的的表情,母亲那杀人的目光。我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换出笑脸道:“下次我绝对换成其他铃声。” 然后不等二老发话,连忙跑到卧室接听电话。 两位大人对我的这些毛病是怒而不言,谁让我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儿子呢?何况,我又是“品学兼优”,一本大学随便考上。这可不是吹的,我从小就有“神童”的美名,甚至还有人说我是诸葛亮再世。没办法,谁让我太聪明了。那些考试题目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虽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答案,但也是随手画两下就能算出答案。 用我们老班的话说:“这家伙是个怪物,明明在睡觉,你把他叫起来回答问题,他也能答出来,而且十次有八次都能答对!” 以前上课的时候,我经常睡觉,但不是昏头大睡,只是趴在桌上,闭住眼睛用耳朵听而已。那些老师还以为我能一心两用,一边睡觉一边听课,弄的我是苦笑不得。 父亲知道后,硬是说我继承了他的衣钵,脑子聪明,爱睡觉。我当然是点头称是,毕竟满足了父亲的虚荣心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好处自然是给我money了。话题扯远了,先拉回主题吧。 其实电话一响,我就知道是谁打的,要不我也不用跑到卧室接电话了,一按接听键就听到:“你磨蹭什么呢?赶紧速速的来!我和老黑在你家旁边的这个十字路口呢。” 说话之人是我最铁的哥们,名叫黎小君,通常朋友都叫他啊君。老黑是我和啊君的一个酒肉朋友。 作为主人公的我,名字挺土,风字后面跟个宿。够土吧,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个土名字,值得提的是,我的名字和我的长相可没关系,本人长的虽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度翩翩,但是本人有一般人少有的酷,忧郁,这可不是吹的,不知道多少美女被我那忧郁的眼神迷的神魂颠倒,最后被我骑在跨下。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了。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回答道。 然后挂断电话,依稀还能听到啊君的脏言乱语。 我和啊君。老黑两人约好了晚上去蹦迪,所以电话一响,我就知道是啊君打的,挂完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从衣柜掏出我的泡妞装备,阿迪滑板鞋,锥子裤,休闲背心,这可是目前比较时尚的服装。 也许配件紧身背心会更酷更有男人味,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肌肉不发达呢,也许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我聪明的大脑,帅气的长相,但是没有给强壮的身体,不过,强壮的身体似乎可以练出来! 穿好衣服后,迅速整理我的发型,朝头打了点发蜡,随手抓了抓,顿时立了起来,再把前面的流海往下一梳,怎么看怎么都是酷。俗话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其他的诗词没记住,这句我可是牢记在心。 看着镜子里的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心里暗道,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另一个声音立即出来反击,算了吧,自恋狂,就你那副长相,还…… 来到客厅,两位大人看到我这副形象,知道我又要出去疯,一位大人说道:“你不吃饭了?” “恩!” 另一位大人紧接道:“早点回来!” “恩!” 来到十字路口,看到两人抽着烟,喝着绿茶,样子倒是挺潇洒,时不时引起一些恐龙的回头。至于美女嘛,那是不可能地,在虚荣心的作崇下,美女一般是不会看男的,看也是,高傲的看。 那些自以为是的美女,只等着男人看他,要是男人露出一副猪哥相,她心里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不过啊君和老黑两人打扮的倒是挺酷。 啊君脚登一双共牛休闲皮鞋,皮鞋尖微微翘起,看起来十分张扬。下身穿一条瘦版休闲西裤,屁股被撑的淋漓尽致。就为这个,啊君没少给我夸,那叫男人的魅力。上身不用说,自然是紧身背心,难得有机会炫耀他的肌肉,他怎么能放过。 老黑是一身牛仔,牛仔马甲,紧身牛仔裤,配一双耐克的白色运动鞋,看起来像那么会事。 两人的发型比起我的就要逊色一些,大飞也留的是我这种发型,只是还没留出样子,老尤则是过时的小贝头。 两人埋冤了我几句后,就直奔目的地——迪厅。 由于我们去的那家迪厅离我家不远,所以我们是步行而去的,其实这都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看看美女,美女都爱晚上出来转街。 迪厅,新时代的娱乐场所,青年们向往的地方,火暴的音乐让人们疯狂的摇摆,让人们尽情的发泄。 不一会,我们三人就来到了世纪主流迪厅。 因为以前高中的时候老逃晚自习来这家迪厅蹦迪,所以今天就选择到这家迪厅happy。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买票,进入,到吧台换酒水。门票十块钱一张,到吧台可以换一瓶青岛之类的啤酒,或者绿茶之类的饮料。当然也有百威,捷克丹尼,芝华士之类的酒,不过用门票是换不来的,要能用门票换来,迪厅老板就可以去跳楼了。 生意人可是一个比一个精,就拿迪厅老板来说吧,三四块钱的酒水在这里卖10块,批发的话,进价更便宜。没办法,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呢,人家的地盘,人家当然做主了,不满意,你可以走人,人家可不缺少顾客,更不稀罕穷酸! 换了酒水后,啊君又要了一盘水果拼盘,三杯百威。这可是大出呼我的意料。“你今天还出息了!”我对啊君挖苦道。 说完又对旁边一位浓妆mm来了个电压高达一万伏的眉眼,mm立刻被电的神魂颠倒,手中的杯子差点脱落。 看到mm的表现后,我满意的笑了,心想,区区一个mm怎么能抵挡我的眼神呢。正当我得意呢,啊君厚着脸皮道:“我这个人本来就出息着呢!什么时候小气过啊!” “恩,就是的!”看着啊君那副得意样,我又补充道;“去弄两瓶捷克丹尼,我们过过瘾,好久没喝了。” 老黑看着我那贱笑的表情就知道,我没安好心。没等我说完就笑了起来。 啊君的表情则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得意的笑容还没退去,脸上就抽动起来。等他拳头挥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逃离了作案现场,直奔wc而去。解开裤子,右手cha腰,左手扶正我下身的“兄弟”,尿完再抖两下,那个爽啊! 重新回到座位上,啊君再次向我示威,我举起左手道:“刚刚解决完,手上还有点余液,想满身骚味的话,就放马过来。”这句话到底有威力,只见,啊君高举的手瞬时放了下来,凳子也往旁边挪了挪。 我心里那个暗笑呀,我当然是洗过手的,一会还泡mm呢,怎么可能不洗手呢,何况讲究卫生可是我的良好习惯。我们三个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迪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每当有mm从我们旁边经过时,我们都送出那迷人的微笑,mm一个个脸蛋骤红,连忙低头掩饰丑态。我们三个当然是为胜利而笑着干杯。不过看到我用左手举杯喝酒时,啊君总有些不自然,老黑也是。我在心里暗骂,两个装清洁的sb。 又过了一会,人群开始走向蹦床,马上就要开迪了。等我们三个来到蹦床的时候,上面已经挤了不少人,我们自是找了个美女多的地方,美女们也非常欢迎我们。 我们旁边那些老土,干鼻子瞪眼的,心里直冤,爹啊,妈啊,为什么不把我生的帅点啊! 虽然dj刚开始放的慢摇,但是舞池里的人却是热情极高,疯狂的扭动着身躯,仿佛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身材是多么的火辣,是多么的棒。 dj闭着眼睛叫唤着:dysandjatmany,欢迎来到世纪主流摇头世界,下面为大家带来的是2005年最happy的disco…… 我看着台上的dj似乎很熟悉,对了,是…… 是明理,我认出了他,是我高中时的好哥们明理,人称小明。 “啊君,小明!”我对旁边正摇的带劲的啊君说道。 “你脑子有病呢啊?小明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啊君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又瞟向了身边的美女。 我拉了一把啊君,道:“我说东门的娄子,你说的你家的猴子!我是说,我们以前的哥们,小明!” “小明怎么了啊?”阿君还是没明白过来,也可以说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我的话上。 “dj,是小明!”我说着指向dj台。 啊君听我这么一说,眼睛瞪的圆圆的,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那个惊奇样啊。这也不能怪啊君,就连我也没想到小明能当dj。 小明家是农村的,本来以前是个老实的娃,自从和我还有啊君两个败类在一起后,就彻底堕落了。而且和我们在一起玩了没几天,就退学了。 上学时,小明整天打扮的土里土气的,跟了我们两个败类后,学会了打扮,人看着也顺眼了。可是,现在在dj台上的小明,简直就是流行的代表,飘逸的长发,时尚的服装,简直不比我和啊君差。 老黑本来眼睛停留在那些女人的胸部和臀部,看到我和啊君在嘀咕,于是把头凑到我们俩面前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啊?你看那灯s(迪厅领舞的)多漂亮,那身材多火暴!” 老黑说完才发现我俩根本没听他讲话,而是看向dj台。 “怎么,是不是看那dj不爽啊,要不……”老嘿道。 “要不你个头啊,他是我俩的哥们!”我拍了一下老黑的头说道。 “你吹牛也不上税啊!你们俩什么时候有了个dj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老黑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认识我们的时候,他已经不上了。我们也是一年多没见他了。”说完,我又对啊君说道:“要不上去打个招呼。” 啊君这人比较心高气傲,听我这么说,摇头道:“算了,指不定人家不理我们呢,那样人可丢大了!” “小明也好呢啊!怎么让你说的那么一文不值!”我不同意啊君的看法,于是反驳道。 “帅哥,你以前是不是一中的?”旁边一个mm突然摇到我对面说道。 听到mm主动勾引我,我还是比较惊奇,主要是惊奇这个mm的勇气,没办法,她想羊入虎口嘛。 “是啊,你见过我?”我暂时把小明的事抛到一边,与旁边的mm搭起话。 啊君和老黑两人看到我已经钓到mm,两人同时表现出来不爽,而且朝旁边晃去,他们干什么去?废话,当然是找个更漂亮的mm来亮翻我啊! “何止见过,简直可以说经常见,而且你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mm眉笑着说道。 听到mm的恭维,我心里那个爽啊。不过,爽归爽,我可没表现出来色狼样,更没有猪哥相。“哦?不是吧,我又不是什么名人,你怎么可能对我如雷贯耳呢?”我厚着脸皮想要mm的再次恭维。 “风宿嘛,一中的帅哥,和刚才那个黎小君是一中的两大帅草,这个我们职中早就传开了!”mm也不吝啬,立即又恭维了我一句。 我心里再次暴爽,心想,原来我的名气那么大啊,而且mm知道我和啊君都是一中的校草,但是她选择了泡我。想到这,我有心想损损啊君,于是道:“那你怎么不去泡他,而选择泡我啊?” “他啊,他老婆是全市中学的第一美女,泡他哪有希望啊!所以……” 听mm这么一说,我心里那个失望啊,道:“所以你就选择泡我啊?” mm笑着点点头。 哎,这种女人一看就是骚货,而且听她的口气,我不如啊君,我心里那个气啊。不过,最近体内火气有点大,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很强烈,所以我没有放弃她,而是继续与她开聊。 不知不觉,半场舞曲已经完了,接下来是情歌漫舞时间。我很绅士的把左手背在身后,伸出右手,请那个mm,也就是徐丽丽(聊天中,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跳舞,她自然是欣然接受! 动听的音乐,浪漫的气氛,美女的芳香,一曲舞跳下来,我下身的兄弟翘的老高,显然他在向我示威了,今晚要不慰劳慰劳他,估计他要和我翻脸。 等我回到座位上时,啊君和老黑一人领了一个美女。老黑泡的美女是领舞的灯s。这让我十分不爽,因为他们俩的女人看起来比我这个有气质。两人得意的看着我,我瞪了两人一眼,然后拿起酒杯,绅士的对他两的女人说道:“来,两位美女,碰个杯,大家玩的开心!” 说话间,我两眼狂发电,我敢发誓,我这时的电足以达到十万伏,两人的下场不用说,呆了足足有五秒钟,气的啊君和老黑两人两眼直喷火。 我不理会两人,又倒满两杯酒,递给徐丽丽一杯,暖味的眼神交流后,一饮而尽。啊君和老黑两人看着徐丽丽,脸上露出阴笑,似乎想报仇。但是我没给他们机会,我把头凑到啊君的耳旁道:“再给我嚣张,小心我告诉你家那口子!” 啊君一听这句话,嚣张的气焰像是被大雨浇了一样,立即飞到了九霄云外。我紧接着又对老黑说同样的话,后者和大飞一样的表情。看两人那副有气不敢发的表情,我心里说爽吧,但是爽中带着一丝疼,钻心的疼。因为他们都有最爱的女人,而我最爱的女人却和我分手了,哎,先不提这些了,以后再提,反正我的最爱也是本书的女主角之一,有的是机会。 也许是我们三个太扎眼,也许是我们三个旁边的女人太扎眼,迪厅内很多人的目光时不时的投向我们这边,而且其中包括小明的目光。姚明盯着我们看了几秒钟后,脸上写满了高兴,几步来到我们面前。 看到真的是我和啊君后,小明道:“真是你们两个畜生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来了,怎么也不上去打招呼啊!” “没看清楚是你啊。”我笑道。 “怕和你打招呼你装作不认识我们啊!”啊君冷不丢的来了这么一句。 小明听后,并未生气,而是拍着啊君的肩膀,笑着骂道:“我有那么恶心吗?你看你说的。” “是啊,你个驴日的,话都不会说!”我火上浇油。 啊君利马投降:“呵呵,开玩笑的!什么时候当dj的?” “当了有大半年了。”小明笑着说道。 说罢看向老黑的女人,笑着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在同一家迪厅说,就算不熟,起码也认识。 “这是老黑,!小明!”我给小明和老黑介绍道。 两人笑着握了握手,然后,我们一起碰了一杯。 “你们两个败类还是宝刀不老啊!来就泡了两个美女!”小明看着我和啊君的女人说道。 两个女人一听小明的话,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装青纯的缘故,脸一下就红了。我那个女人更是可恶,手在桌子下面不老实,怎么个不老实法,掐我大腿啊!我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喊出声来,只能忍受痛苦的煎熬,心想,我晚上再收拾你个骚货! “你们先喝着,我上去开迪!今天晚上都先别走,等我下班,我们好好聚聚!”小明对我和啊君说道。 “昂,行么!不过,是你请客啊!”我笑着说道。 小明眼睛一翻,道:“宿,你怎么这样说啊!你还不了解我啊?”说着朝dj台走去。而我们三男三女(也许有人会问,领舞的那个女的怎么还在啊?答,一般迪厅里领舞的只领上半场!),继续猜拳喝酒。酒自然是啊君又去要的,要不就刚才那点酒还不够润喉咙。 喝到两成醉的时候,我们又上去蹦,没办法,再喝下去,啊君就身无分文了,到时候他非杀了我不可,所以安全起见,我没有再让啊君去要酒,而是带头去蹦床。 借着酒劲,我又沉浸在摇头晃脑之中。 需要 现在的少女,说开放吧,简直太开放了。也许她们是空虚,也许她们想得到精神上,肉体上的安抚,总之她们白天是淑女,晚上是浪女。 就说泡我的这个徐丽丽吧,居然问我:“你玩过多少女人?” 天啊,这还是一个少女问的问题吗?我想,妓女也不会问这么幼稚,又伤文明的问题吧。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实在没心情装君子,道:“应该没有你玩的男人多!” 徐丽丽期待的表情,瞬时变成了脸红,害羞道:“你说什么呢啊?你看我有那么浪吗?泡你,是因为我暗恋你很久了!” 看吧,又来了,装纯洁都不会装。问我那种问题的女人,有好货吗?我也不再讽刺她,道:“不好意思,你就当我说了句胡话吧。” “今晚的音乐到此结束,我们明晚再见!”小明拿起麦克风喊道,喊完慢慢关了音乐。 迪台上有些人还没玩高兴,于是埋冤道:“才凌晨1点啊,怎么就关门了?” 这些人都是白天被压抑的太痛苦,晚上跑到这种地方发泄。只不过,这类人算是比较悲哀的一种,因为他们没泡到mm啊。那些泡到mm的,要么早就带着mm去开房了,要么一听迪曲结束,乐的屁颠屁殿的。 我,啊君,老黑,三人各自拉着自己的女人,坐在座位上。坐在座位上干嘛,废话,那不是等小明请客嘛! 小明关掉dj台上的灯,然后开启了整个迪厅的大灯,对我们说道:“我去拿酒。” 小明酒拿的不多,就两瓶,而且还带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不过,他拿的可是芝华士,先不说酒有多贵吧,光那酒精度,两瓶就足以让我们几人到七分醉。芝华士的酒精度可以和红星二锅头一争高下。 和小明一起来的人是这家迪厅的老板,名叫王俊。圆脸,高鼻子,鼻子上面是一双圆滑的眼睛。王俊和我们很玩的开,并没有摆大老板架子,实际上他也算不上什么大老板。 “哎,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天花天酒地的,不像我,老了啊!”王俊喝完第二杯酒感叹道。 “王哥怎么这样说啊,你没听过老当益壮,宝刀不老吗?而且王哥长的这么有男人味,泡个mm还不是手到擒来!”老黑不亏为马屁精,一句话说的王俊笑呵呵。 “哎,泡是容易泡,不过还得提防老婆啊,要是被老婆抓到,那可完了。”王俊填满酒,道。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全部笑了起来。 时间在闲聊中过的是很快的,酒也喝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两点了,酒也喝完了,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王俊看到没酒了,于是道:“哥哥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我去拿酒,今天我们喝个痛快!” 我早就被徐丽丽调戏的挡不住了,啊君和老黑两人也一样。听王俊这么一说,我赶紧站起来道:“王哥,今天就到这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 说到这,我笑了笑。王俊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我这点小计谋,他一下就看了出来,笑道:“那你们去办“正经事吧!改天再喝!” 三个女人听王俊这么一说,纷纷低下头。我心里暗想,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想要,却要表现出来扭扭捏捏。 “先去吃点东西吧,喝了一晚上,不吃东西胃里难受啊。到时候会影响你们的心情的。”小明道。 我们三人听小明这么一说,全都是一个表情,你真了解我!说是吃东西,就是到夜市摊上吃点烧烤。 都两点钟的光景了,好一点的饭店早关门了。去那些小餐厅吃还不如不吃。并不是我们口味高,也不是我们耍气派,相反,我们都是平民子弟,社会上的九流人士。 我们不去那些小餐厅是因为那些小餐厅卫生情况太差了,甚至有时候面里会冒出一只苍蝇。你给老板说,老板还会干鼻子瞪眼的骂你:“哪来的苍蝇啊,那分明是块牛肉。” 哎,没办法,这世道变了。 一百串羊肉串,三十串烤牛筋,外加两条烤鱼,四个考牛鞭,没用多长时间就被我们一扫而光。不是我们不注意吃相,而是身边都是自己人,注意吃相给谁看啊,给旁边的女人吗?算了吧,这些女人铁定跟你去开房了,还怕什么,又不是真心相爱。注意吃相的结果只有一个,吃的最少,最后导致饿肚子。 “不够再要点吧。”小明还真是请客请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们三人,同时摆手道:“好了,差不多了。” 小明看了看我们的表情,道:“都吃好,自己人不用装。” “真吃好了。”我们三人再次异口同声的答道。 小明听我们这样一说,也不再多说,站起来道:“老板,结帐!” 酒也足了,饭也饱了。告别小明后,我们三人找了家宾馆住了进去。 看到服务员走了出去,我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徐丽丽,火热的唇狠狠的贴了上去,开始,小妮子还故意逗我,舌头到处乱逃,不过没逃几下,就被我yongli的吸进嘴里。 这个热吻足达一分钟,弄的我们两人是气喘吁吁。 徐丽丽轻轻推开我道:“我先去洗澡。” 说完,对我抛了个勾魂的眼神。我也只好先委屈我下身的“兄弟”,毕竟我对那种事是很讲究质量的,没有质量还不如不做。 徐丽丽洗完澡,只穿着浴巾就走了出来,看着藏在浴巾后面的一对小白兔,以及白皙修长的大腿,我狠不得冲上去就地把她正法。 正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勾魂的声音再次响起:“去洗澡吧,我等你。” 我擦强压内心的火气,走进浴池,三下五除二就解决完毕。 看到床上,摆着yindang姿势,勾引我的徐丽丽,我一冲而上…… 痛彻心扉 我不是个君子,但我绝对不是种马。 在以前,我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放荡。因为有她,一个我深爱的女人。深爱到从来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只是简单的拉手,就连接吻都是一般都是简单性的,深情的吻屈指可数。了解她的内心比了解她的身体多的多。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失去了她。正如人们常说的,性爱是爱情的催化剂,没有性,哪有爱? 她,不是什么美若天仙,也不是倾国倾成,只能说是小家碧玉。但是她对我有着莫名的杀伤力,也许因为我爱她爱的太深,至于为什么那么爱她,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爱。如果让我说是怎么个爱法,我只知道,我见不到心里会发慌,会想她。看到她受委屈,我会难受。 她叫张晓雨,认识她还得从高中说起。 那时候,我高二,她高一。我们的体育课是同一时间。所以,每次上体育课我都可以见到她。她是一个不爱运动的女孩,每次她都会站在旁边看人家打篮球,踢足球。那时候,我就被她吸引了。 让我疯狂的是,我的qq里有她。于是,我们从网上认识到了最后的真正恋爱,整个过程超过一年。从我们都彼此爱上对方,到正式发展成男女关系整整一年。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才半年。 分手是因为啊君看到她和一个男孩两人暖味的在一起转街。啊君告诉我后,我失去了理智,把她骂了个底超天。最后她给我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我们在一起,误会比快乐多,希望你能找到令你满意的女孩。 当她说分手两个词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就那样一直呆呆的站着,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也许是上天在捉弄我们。但是爱情这东西,就是这样,因为,你永远无法解释爱情是什么东西。 自从和她分手后,我变的放荡了。我经常对自己说,风宿,女人多的是,你干嘛只爱她一个。她自己不识好歹,这怪不了你。所以很多女人成了我的玩具,也许我也是他们的玩具,彼此只是互相利用,大家都在玩一场没有感情的游戏。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身影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的心也会在这时疼,疼的让我难以呼吸。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扎在我的内心深处,不经意间,已经扎根发芽,已经占据了我心里一个最软弱的空间。任何一关系到她的事情,都仿佛会让我软弱,让我的感情波动不已… 次日清晨,五点半。 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张晓雨和好了。我在梦里异常激动,但是很快,梦完了,我也醒了。醒过后,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梦,激动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看着躺在我旁边的徐丽丽,我感到莫名的恶心。恶心徐丽丽,恶心我自己。不是徐丽丽长的不漂亮,相反她长的很漂亮,身材更是一级的棒。但是此时,我心里只有张晓雨,无法忍受其他的女人。 我厌恶的把徐丽丽的手拿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也许有人会说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但是,当你十分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对你身边另一个女人感兴趣吗?不会,任何人都不会。 走在空荡的大街上,我的心情异常低落。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我下了决心。 我用颤抖的手拨通了我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已经永远记在了我的心里。但是语音提示:您拨的号码已停机。我拿着手机就这样保持了一分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去的。 当我到家的时候,两位大人早已起床了,看到我回来,父亲掉着脸子,问道:“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不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理会父亲说什么,我满脑子都是一个人,张晓雨,那个能让我疯狂,能让我堕落的人。 母亲在一边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于是递给父亲一个眼神,父亲也不再追究,低头吃早餐。 “小宿,过来吃早点。”母亲道。 我没有回答母亲的话,也没有过去吃东西。而是呆泄的走进我的卧室,锁上门,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我哭了。 我真的哭了。 我伤心的哭了。 我像一个婴儿一样的哭了。 为了她,我再次哭了。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因为她而哭。 因为哭是软弱的,我以后不能再软弱。就算是她见到我哭,又能怎样?同情?嘲笑?无论是什么,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为了她而哭泣。 我点燃一支烟。想用尼古丁来迷惑我的内心,迷惑我心中那丝疼,那丝已经伤痕累累的爱情刀疤。 我大口大口的吸烟,导致我猛烈的咳嗽。 “小宿,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给妈妈说,不要一个人憋到心里头,少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母亲敲门着急的说道。 听到母亲的话,我有一股想诉说,而且想再次哭的冲动。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因为一点挫折而趴下,是男人就要说话算话。 “没事,妈。你和爸去上班吧,别担心我。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睡一觉就好了。”我掐灭烟道。 母亲知道我的脾气,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再敲门,安慰了几句后,便和父亲去上班。 而我,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想着以前和张晓雨的点点滴滴。最后是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拿起手机,对方已经挂了。手机显示已经有六个未接电话了,全都是啊君打的。 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发现自己有点自私。不仅是对徐丽丽,包括啊君和老黑。我一声不吭的走了,他们一定很着急。 于是我快速回拨,一接通,啊君就大声问道:“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你也不接?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早上心情不好,所以一个人走了。”我略带歉意的回答道。 “怎么,心情不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让那个徐丽丽给摧残了?”啊君听我没事,于是调恺道。 “你奶奶的!谁被摧残了啊!就她啊,还差的远着呢。”我不想让大飞他们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于是装出没事的语气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对了,我和老黑在八百碗吃牛肉拉面呢,你过不过来?”大飞道。 “我不去了,你们吃吧。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其实啊君八成都猜出了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刚才那样说也是为了调节我的心情。也许是我虚伪,也许不是。我之所以没告诉他事情真相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告诉别人,至少暂时不想。 等我晚上见到啊君和老黑的时候,我已经变了一个人,我脸上没有悲伤。可以肯定的是,我忘不了张晓雨,不过,还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会再为她哭。 因为那是男人的誓言。 绝望 我们见面的地方不是迪厅,而是一家酒吧。 等我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那里要好酒坐着等我了。两人知道我心烦的原因,所以没有带女人。 见面后,啊君丢给我一根烟,然后道:“你小子,今天哪根经有问题,好端端的怎么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跑了。害的人家女孩直骂你没良心。” 啊君也知道徐丽丽不是什么好货,之所以这样问,多半是想给我做思想工作。虽然我之前已经换了一个人,但是听啊君这么一说,我的表情不由的又回到了早晨。 我没有立即回答啊君的问题,而是点燃烟,猛吸一口道:“先别问那么多了,先陪我喝几杯。” 说着倒满三杯酒,啊君和老黑两人举起酒杯,酒杯的碰撞声,又让我的心再次荡漾,我决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大飞。 虽然那是自己的软肋,但是啊君是我最好的兄弟,可以说是我除父母外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想把心里的一切不愉快,诉说给啊君。啊君每当遇到不愉快的事都会给我诉说,然后我安慰他。 有时候诉说是一种发泄,当你给别人诉说后,你会发现你的心情会变好。 “是不是想张晓雨了?”啊君直说道。 听到张晓雨两个字,我的心头一颤。我又倒满一杯酒,啊君没有阻拦我,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道:“我曾经下过很多次决心,要忘记她,可是我做不到!也许,我这一辈子只会真的爱她一个女人。” 啊君现在脸上已经没有嬉笑的表情,老黑也是一副想安慰我的样子。 “男人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女人,但是真正爱的只有一个,如果你觉得你放不下她,你可以去找她,兄弟我支持你。虽然人们常说,好马不会吃回头草,但是那只是别人说的而已。”啊君也点起一根烟道。 “我早晨因为冲动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已经停机。”我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种什么样的表情,也许有失望,有…。。 老黑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又给我和啊君分别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道:“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选择放弃还是?” 我苦笑了一下,再次端起酒杯,一口喝光。道:“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那样好过,也从来没有那么爱过一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也许正如人们长说,得不到东西永远是最美的。” 老黑和我接触时间不算太长,所以对我与张晓雨的事也是略知一二。现在听我这么一说,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看开了,于是笑骂道:“我就说嘛,少女杀手怎么会为这些事情想不开呢。好女人多着呢,以后你肯定会遇到最好的。” 啊君听老黑这么一说,眼睛一翻,骂道:“你个驴日的,你就不会说个人话啊!你这不是安慰小宿呢,你这是火上浇油呢。呆一边悄悄的,这里没有你的发言权。” 啊君说的是实话,老黑说的话,拿我现在的心情确实可以算是风凉话。但是也不能怪老黑,毕竟老黑和我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也许说酒肉朋友更准确些。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表情木然的看了一眼,老黑。老黑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一脸的歉意。 “没什么,老黑。你的话我能理解,毕竟你现在不理解我的心情。如果我们换个位置,我也会说那种话。”我淡道。 老黑听我这么一说,愈加的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小宿,我也是为了让你高兴,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和老黑生气,没有意义,况且老黑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只是我自己。 我们三个沉默了,啊君和老黑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酒吧里正好响起了我最爱的一首歌,《真爱你的云》。 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 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 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 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 g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天是透明的,因为黑夜已过去了 因为你对我笑了,所以想念很快乐 心是透明的,因为有你永远陪着 因为你决定爱了,所以等待也是值得 g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纵然只是一刻百年似的mygirl愿你听着这一首歌 …… 悲伤悠扬的歌声响起,我的思绪也跟着歌声慢慢回到从前。 《真爱你的云》,我最爱的一首歌。 《真爱你的云》,张晓雨最爱听我唱的一首歌。 《真爱你的云》,我第一次给女孩独唱的一首歌。 但是那已经成为了过去,我再也没有机会给她唱这首歌了。 想到这里,我有再次想哭的冲动,但是,心里一个声音,猛的响起,风宿,你是个男人,是男人说话就要算数,无论你将怎么做,你都不能再为她哭。 啊君看到我的表情,叹了口气。 良久,啊君看我表情稍好一些后,道:“如果你要找她,可以去学校门口等她。” 啊君看到我的表情依旧木然后,继续道:“我和老黑先去迪厅了,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你就到迪厅来找我们。” 啊君知道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于是这样说道。 我点点头。 我一个人坐着又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之后,服务员来问我:“先生,您还需要些什么?” “不要了,谢谢。” 说着,我站起来,走出酒吧。 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大街上,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凉爽的轻风,吹的我的头直发痛。 “你他妈想死啊,耳朵聋了,眼睛瞎了啊。想死去跳楼去,别撞我车上,你死不要紧,撞坏我的车我找谁修啊!”一个出租车司机开口大骂道。 原因很简单,我挡了他的路,他摁了半天的喇叭我都没反应。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名出租车司机,然后走到一边,给他让开道。出租车司机再次瞪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看着出租车离我越来越远,心里一个声音越来越大,风宿,你的自信哪里去了?这是你吗?如果是平时你早就冲上去把那个出租车司机揍趴下了。 我使劲摔了摔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昏沉的脑袋被我摇的隐隐作痛。 我看了看前方的路,然后径直走去。 几分钟后,我来到一中门口,门口有很多人在等人。其中有家长,有学生,像我这样的人似乎没有。 又过了几分钟,晚自习下了。学校门口变的热闹起来,喊声一波接一波。 我眼睛紧紧锁定人群,寻找那熟悉,那让我疯狂,让我念念不忘的身影。 她,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让我的身体一颤。我有一万个冲动,想上去和她搭话。然而,我的腿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挪不动。 当我挪动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孩,我下意识的停止了挪动的脚步,就那样一直呆呆的看着她,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了这个男孩,所以我敢确信这个男孩是等她的。 男孩走到她的面前,笑着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肩并肩朝我走来。两人说的很投机,离我越来越近,但是她连头都没有抬,更别说看到我,我的心在滴血。 “这不是我们一中上届校草吗?怎么有工夫跑到学校来啊?”一个响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声音很熟悉,说话之人是一个曾经暗恋过我的小mm。这话一出口,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我,而我的目光依然留在她身上。 她听到这话,愕然抬头,当看到是我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一颤,随即她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又和那个男孩朝前走去。 我冷笑了一下,拿出香烟,狼生打火机,“砰”一声,点燃烟。她听到笑声后,再次看向我,我冷笑着走了。 也许我走的很潇洒,但是我没有发现,她最后看我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伤心,一种失望。 她的笑容将永久留在我的心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也许是歉意,也许是善意的。 在我看来,那是嘲笑。 那一笑,彻底破灭了我的希望,彻底粉碎了我的自尊。 那一笑,将是我心里一道永久的伤疤。 也许,那一笑,注定了,今晚是我最后一次为她心碎。 也许,那一笑,是我今生见到过最残忍的笑容。 也许,那一笑,会让我封存在内心的记忆全部遗忘。 也许,那一笑,对她对我最后的告白。 也许…… 世界上没有也许,只有是,或者不是。 明天的风宿,绝对会是一个充满自信,充满阳光的男孩。 男人就该卑鄙!!!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忘掉了一切的不愉快。 几天后我来到啊君租的房子,啊君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决定:“我不去上大学了,我要当mc(迪厅里拿着话筒叫唤的,和dj是搭档,当然也有打碟和喊m的,那样的人称作dmc)。” 当我听到啊君这话时,我差点没一头栽倒,我摸了摸啊君的头。啊君厌恶的推开我的手,道:“摸什么摸啊,当mc又不丢人!” 此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君不是傻了,就是疯了。因为曾经我告诉过他,大学是个天堂,不上大学会后悔一辈子的。那时他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一样。 “你自己选择吧,这一行只能趁年轻时干,说白了是没什么出息。”我不想跟啊君拐弯抹角,而是一针见血。 啊君笑了笑,然后道:“我又不像你,一流大学。我上的是,自费。你也知道,现在满街的本科生帮人刷盘子,我上那个更没用了。” “你不要脑子一热,说不上就不上了,而且你要为你家里人想一想,你要想清楚,别以后后悔了怪我没提醒你。”我再次好心劝道。 啊君似乎和他家里的人有着莫名的敌对情绪,一听我说他家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好了,你就当我没说。”我扔给啊君一根芙蓉王道。 我一看啊君那副样子,于心不忍,其实是害怕啊君发飚,于是赶紧说道。 啊君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至少对我来说不是。只见他看了看烟,发现是芙蓉王后道:“你丫的这两天混好了,抽的还是芙蓉王。” 我故装可怜道:“哎,有人天天给我买呢,不抽白不抽。” 给我买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与我发生关系的徐丽丽。这小妮子,不仅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而且还整天粘着我。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君道。 说完,我们两人大声笑了起来。 啊君从第一眼看到我后,就知道我已经恢复了,对此,他很高兴。毕竟我是他最铁的哥们,而且以前他郁闷的时候,都是我开导他。现在他看到我度过难关自然开心。 我俩聊的正开心呢,徐丽丽的短信来了:亲爱的,你干什么呢? 我看到短信后,一脸的忧愁。 啊君见我这副模样,于是道:“是不是玩腻了,想换一个啊。” “不是啊,你知道我又不是种马。我想好好找一个真心的,不想再这样玩下去了。”我笑着说道,但是笑容难以掩饰那一丝悲伤。 这一丝悲伤,难逃啊君的法眼。而他却装作没看见,笑道:“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支两招啊?” 我吸了口烟,笑道:“知我者,啊君也。” “你是让我给你出温柔一点的招数呢,还是出狠一点的必杀技呢?“啊君的表情已经神采飞扬了,甩女人是他的拿手绝活。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嘿嘿,别用砖拍我,我说的是实话。 “哎,温柔一点的招数就行,别弄的太狠了。毕竟我和人家发生了关系了。”我有点心虚的看着啊君。 “再别给我装高尚,她那种女人,本来就骚货一个,和男人发生关系都是家常便饭。她之所以缠你,八成都是面子上的事。毕竟能把一中的校草泡到手,在一些女人面前会很风光。我看,还是来点狠的吧。”啊君的眼里已经冒出了杀气。估计这家伙,是发明了什么新的阴招,急着做实验。 “好了,把你新发明的东西,留着自己用吧。我还是用温柔一点的招吧。” 我不想和啊君废话,因为那小妮子的第二条短信又来了:亲爱的,怎么不回话。是不是一天没见我,就想我了? “温柔点的,让我想想。对了,你就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我并不爱你,我们分手吧。”啊君硬憋着笑把这话说完,说完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我一拳招呼在啊君身上,骂道:“老子又不是一娘们,有那么恶心吗?” “先给我来根烟,我刺激一下神经,现在大脑处于休眠状态,思维不是很灵活。”啊君说着向我伸手。 哎,这不抢劫嘛。卑鄙的不能再卑鄙了,看着我有求于他,他就开始讹我。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有求于他,我赶紧递给他一根烟,把火给他点上,然后贱笑道:“好兄弟啊,你就不要搭茬了,说点正经的。” 啊君享受般的吸了一口烟,然后不紧不慢道:“你就说,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你的身体。” “那她要说,我不在乎呢。”我找出关键,问道。 “那就说,你为了钱。”大飞紧接道。 “老子还不够丢人呢!我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呢。”我依然不满意。 “那就说和她做爱没感觉。”啊君一下说出一个毒招。 我想了想,然后道:“这个主意不错,我给她发过去。” 说完,我拿出手机,麻利的给徐丽丽回短信: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们以后没关系。 小妮子意料之中的回道:为什么? 我和你做爱没感觉,我一狠心点了个发送。 发完后,我还在心里担心,那小妮子不会受不了打击,拿刀来砍我吧。 然而,小妮子回的消息,差点没让我晕倒。啊君看到我这副惊讶的表情,笑了笑道:“是不是人家不介意啊。” 啊君好象早就知道了结果一样,不过小妮子回的比啊君说的要yingdang的多:骗鬼去吧,色狼。和我做爱的时候,看你那副爽劲,还说和我做爱没感觉,找理由也不会找。快点说,想我了没有。 啊君看后,也是一脸的迷茫。过了一会啊君深奥的来了一句:“这骚货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看来只能出必杀技了。” 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也不管狠不狠了,心一横,道:“必杀技是什么?” 啊君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道:“你就说,她有性病而且传给了你。你让她治好性病再来找你。” 哇靠,大飞,绝对是个变态狂。连这么狠,这么变态的招数他都能想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同时也在为默默的为那些因为迷恋啊君长相的女人而祈祷。 啊君说完后,眼睛笑咪咪的看着我,意思是,你小子不敢发吧。 我瞪了啊君一眼,道:“发就发,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不敢做的事呢。” 说着,摁了一下发送键。 我在心里,暗暗祈祷,上帝啊,千万不要惩罚我啊,我没有欺骗少女,是她自愿上钩的,我现在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啊。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良心让狗吃了,自己和啊君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起啊君来还显得更卑鄙。 怎么了? 小妮子回消息是意料之中的:风宿,你他妈是个混蛋,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妮子的短信,我心里倒有一股骂的好的感觉,也许是我的良心还没让狗吃完,留了一半,不然小妮子骂我,我也不会觉得爽了。 啊君看我那副,深不可测的表情,急忙问道:“怎么了?成功了吗?” 我看他那着急样,就知道他想知道自己的新招成功没有。我故意撒谎道:“人家说,明天就去治。” 啊君当场晕倒,边倒还边嘟囔:“这骚货也太强了,简直无敌,我没招了,你另请高人吧。”看啊君那副样,我一脸的坏笑,啊君看到我的笑容,这才明白过来我是骗他的,于是又自夸道:“我就说啊,这么狠的必杀技都搞不定她,那就没天理了。” 我刚要说什么,只见老黑穿着条裤衩,裤衩把他下身那“牛”封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让牛出来吃草。 “你们俩说什么呢,说的不亦乐乎的,吵的人没法睡觉。”老黑揉着眼睛埋冤道。 “这畜生想甩人家徐丽丽呢,刚才跟我讨招呢。”啊君顺手牵走我手里的烟,叼上一根道。 老黑也叼上一根,点着后,道:“那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甩掉了,我啊君出马一个顶三,何况我给他教的是必杀技。”啊君厚着脸皮吹道。 啊君的脸皮估计作成轮胎能绕地球转四十二圈,我在心里暗暗想到。 老黑抽了几口烟,瞌睡便没了,这一听啊君说必杀技,好奇心顿时就来了,精神也好了,急忙问道:“什么必杀技,给我教教,我好以后甩女人时用。” 听了老黑的话,我在心里暗暗祈祷,上帝,请不要再让那个啊君玷污这些无辜的孩子了,我已经知错了。 上帝不是我兄弟,也不是我亲爹亲妈,他可不听我的,何况我妈姓佛教,估计是释加摹拟和上帝有仇,要不啊君一听老黑也要学必杀技,把烟放到嘴上了,又拿下来,道:“我就让他给徐丽丽发:你有性病而且传给了我,治好了性病再来找我。 老黑听完笑的比猪叫还难听,我越看两人越不爽,于是道:“哎,没救了,你们俩是夭折了。我真他妈后悔刚才发那条消息。” 谁知啊君听了我这句话,骂道:“你少给老子装好人。去,做饭去,就当是请我支招的费用,我的招不是白用的,几根烂烟不够。” 我心里那个后悔啊,简直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发送那条消息,我不会找啊君求招,而且在前面加两个字,绝对。虽说我这人比较爱吃,平时也爱跟父亲学两道菜。(我家里,父亲做饭比母亲好吃,有时我挺可怜父亲,又为母亲感到悲哀的)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给别人做饭。 哎,做人嘛,不能忘本,要知恩图报,嘿嘿,想拿砖拍我就来吧。其实主要是逼迫于武力,没办法我没有占理,不能名正言顺的和啊君对抗,而他又可以找借口欺负人,在挨打和做饭面前,我选择了做饭。废话,做了饭我自己也能混着吃一顿,挨了打那可就白挨了。 我苦着脸来到冰箱前面,一拉冰箱,里面就一块猪肉,一把芹菜,外加几个柿子,几个青辣椒,两个土豆。 我看里面就这点菜后,欣喜若狂,跑到啊君的卧室道:“天助我也,冰箱里没菜,不用做了。” 听我说没菜,啊君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骂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呢,那么多菜,谁说没菜?” “就两个土豆,一把芹菜和一块肉,什么叫那么多菜啊,你自己去看看。”我反击道。 “那就够了啊,炒个芹菜肉片再来个酸辣土豆丝。”听啊君那口气,我好像成了餐厅的老板了,而他是顾客,现在的场面是他在点菜。 我心里那个气啊,有心想故意做的难吃,但是转念一想,我自己还要吃呢,便放弃了这个歪主意。 正要去做饭呢,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父亲大打来的:“你在哪呢?快回来,我找你有事?” 我一听父亲口气不对,于是道:“爸,什么事啊,那么急?” “你先回来,回来我再和你说。”父亲命令道。 “哦,好的,我马上回去!”我迷茫的回道。 “我回家了,我老爸说找我有事!”我对两人说道。 “少给我装蒜,别当我是傻子,做饭去!”啊君嬉皮笑脸道。 “老子说的真的,我老爸说话语气有点不对,我回去看看。”说完,我拉开啊君的卧室门。 啊君也听出了我说话的语气不像在说谎,于是道:“那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关门走人。 骑着我的跑车,我心里越想越不是个事,家里能出什么事呢,而且非得要我回去,不会是母亲又病倒了吧,我在心里想到。母亲一身的病,现在为止都做了两次手术了。想到这我差点一头栽到,看来我差点得到报应了,谁让竟瞎想。 哦,对了,一定是录取通知书下来了,不对啊,通知书下来父亲大人的语气怎么能不对呢。我上的学校是一本大学,家里又不是没钱供我上学,难道……想到这里,我心头莫名一凉,加足脚力,朝家里奔去。 晴天霹雳!! 一路上,行人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有的甚至揉揉眼睛,心里暗道,这不是幻觉吧。还有些好心人在心里担心,这孩子别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的种种表现,原因只有一个,我把自行车骑的都快飞了起来。 进家门后的第一感觉是,死寂沉沉,仿佛有什么重大事情已经发生。令我稍放心的是,母亲完好无缺的坐在沙发上。 客厅里烟雾迷蒙,我一瞅烟灰缸,里面已经塞满了烟头,再一看父亲,一脸的失落,手上拿着的那根烟,烟灰一直没弹。 看到这些景象,我能确定,家里一定出事了,而且事还不小。 “爸,我回来了。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父亲看了我一眼,把烟往嘴里一放,狠狠的吸了一口,并未说话。母亲眼圈微红,看了一眼父亲,正准备说什么,结果被父亲用手势阻止,道:“还是我来说吧。” 看两位这样子,我心头一揪,有些担心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宿,都是爸不好,爸害了你啊!”父亲说道,语气中带着自责。 我一听,心想,这是哪跟哪啊,父亲有什么事对不起我了。就一件事父亲做的让我挺伤心的,报考志愿的时候我准备报考武汉大学,结果父亲死活要我报浙江大学,最后没折,我就听了父亲的话,在第一志愿报的浙江大学,第二志愿报的武汉大学,第三志愿是随便乱填了一个学校,连名字我都忘了。 我高考考了600多分,在我们省里,北大,清华是铁定上不了,浙江大学要看运气,运气好了就可以上。 想到这,我急忙问道:“是不是浙江大学没录取上?” 父亲点点头。 “那武汉大学呢?”我心想,是不是录到武汉大学了,父亲不高兴。 可是接下来,父亲的话犹如雷击一般,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大脑顿时停止了思考,整个人呆在原地。 父亲告诉我:“武汉大学没也录取。” 母亲一看我傻愣在原地,还以为我受不了这打击,出了什么毛病,哭着跑到我身边道:“小宿啊,没录上就没录上,咱明年再考,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半晌,我眼圈微红,推开母亲,走到父亲大人身边,指着父亲道:“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我说报武汉大学吧,你非说要报浙江大学,你看看。” 说罢,我头一甩,冲进自己的屋子。 母亲敲门道:“小宿,你也不要怨你爸啊,你爸也是希望你上个好学校啊。你爸已经够自责了,你就原谅他吧。” “小宿说的对,都怪我,其实上武汉大学和浙江大学都一样,当初都怪我太固执。现在到好,浙江大学没录上,倒录了个不入流的大学。”父亲在客厅自责道。 我一头扎在被窝里,心里有苦无处发泄。 当初,父亲之所以让报浙江大学,是因为,父亲的一个同事的儿子考上了浙江大学。这件事在父亲的单位都传开了,人一上岁数都爱个脸面,父亲看着眼红,所以让我报浙江大学。 我很想出去安慰父亲两句,告诉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又不能,内心的痛苦刺激着我的神经,毕竟考大学不像玩小姐那么容易。 在心里埋冤了一会父亲,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父亲的一句话,倒录了个不入流的大学。 “不入流的大学,怎么个不入流法。”我自言自语道。 忽然,我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我要去那个不入流的大学上学。 我拉开卧室门,母亲一看我脸色变好了许多,于是道:“小宿啊,今年咱也别上了,你好好复读一年,明年考个清华。” 我看了一眼父亲,道:“爸,你刚说我让哪个大学录取了?” 两位一听我这话,全都是惊讶的抬头看我,意思是,你不会选择去上那所不入流的大学吧。 父亲怔了一会,道:“是河南的xx学院。你不会是想去上那个大学吧。” 我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先安慰了父亲几句:“爸,你也不用太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与浙江大学无缘。”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两位都在专心的听我说话后,继续道:“我决定了,我不复读了,我要去上xx学院。” 话刚说完,父亲大人猛的一拍桌子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去上那种不入流的学校。” 母亲大人虽未说话,但是也是一脸的赞同。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要说的话,然后道:“爸,什么样的大学叫做不入流的大学?什么样的大学又叫做入流大学呢?北大的学生照样有卖肉的,中专学校出来的学生还有开公司的呢。xx学院既然能在那么多所学校中被我无意选中,表明我和那所学校有缘。” 两位被我这一阵歪门邪说,说的找不到北了。 半晌,父亲又点了一根烟,道:“小宿,你就听爸的。爸让你报浙江大学是不对,明年你考完后,你想上什么大学就上什么大学。” 我随后拿起父亲的红河烟,从中拿出一根,放在自己嘴上,然后点着。两位看到我的举动,有心想说我,但是他们知道我此时的心情不好,于是也就没吭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抽烟的冲动,而且是抽父亲的烟。 我猛吸了一口,然后看着父亲,郑重其事道:“爸,正如您说的,您已经错了一次。您这次就让我自己决定。” “小宿,不是爸不尊重你的决定,而是那个学校上出来根本没什么前途,那学校是去年刚升本的。”父亲语中心长道。 我习惯性的吐出一个烟圈,看的父亲一愣。 “什么入流不入流,它至少是所本科院校吧?是本科院校就能考研吧?我以后要考研的,所以在哪里上大学都无所谓,况且从那种学校考出一个名牌院校的研究生,这要光荣的多。”我解释道。 父亲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哑口无言。母亲刚想说什么,我下面的话又接上了。 “相信你儿子吧,你儿子高考能考600多分就一定能考上浙江大学的研究生。您不是老跟我说,学习最主要的是靠自觉。” 两位这会是彻底被我征服了,我这几句话,说的毫无漏洞,他们思考再三后决定,让我自己选择。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那所学校。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怕回学校复读丢人,也许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我要考研,在哪上大学都一样。 但是就是这次冲动,让我的人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惹了不该惹的!!! 晚上,我来到迪厅找啊君和老黑。进门后和迪厅老板王俊,象征性的问候了下。然后寻找啊君和老黑。 由于时间还早,迪厅人并不多,我一眼就看到啊君和老黑,小明以及啊君的老婆嘉琳,围了一桌。 嘉琳确实有本钱当全市学校的第一美女,她有古代人所说的樱桃小嘴,俊俏的鼻子,犹如漫画中所画的女主角的鼻子一样,一双大眼睛尤其美丽,与众不同的淡蓝色,三层眼皮,再加上最好的脸形——瓜子脸,她绝对是上帝所造的一件艺术品。 啊君当初不知道靠什么手段把嘉琳追到手,之后嘉琳就死跟了大飞,为了啊君,学业也荒废了,朋友也没交上几个,我可以算除啊君外在学校和他关系最好的男生。这些都是啊君的原因,那家伙对女人太小心眼,把嘉琳自由空间都限制了,简直是个变态狂。我有时都挺为嘉琳抱不平的。 小明一眼就看到了我,看到我后,招手道:“小宿,来,赶紧来,酒给你留着呢。” 我一摇三摆的晃到几人面前,拿出芙蓉王往桌子上一扔,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小宿,你老爹找你什么事?”啊君问道。 我吐出一个烟圈,淡淡道:“我报志愿撞车了,浙大没录上,武汉大学也没录上。” “什么?你没录上?”其他人都还没说话,嘉琳一下从座位上跳到我面前,惊讶道。 嘉琳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嘉琳一直当我学习好是个奇迹,而且我的分数考的又那么高,没有理由录不上。 我无奈的点点头,然后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先喝酒。” 说着,我拿起一杯酒独饮起来。 “那你怎么打算的?复读?”啊君关心道。 我摇摇头。 老黑一看我摇头,道:“那你意思是不上了?” 我轻轻拍了一下老黑的头,道:“你大爷!谁给你说不复读就不上学了啊,我准备去xx学院上学呢。” 几人抓着脑袋想,xx学院,但是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想起,这是个什么学校。 这件事,我已经想开了,所以并不怎么生气,看到众人滑稽的表情,我笑道:“好了,别再想了,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那个学校,是个二本学校。来,喝酒。” 酒水刚一下肚子,嘉琳遗憾道:“小宿,你可想好了,你去上那个学校可惜了。” “可惜什么啊?”我笑着问道。 “可惜你的才华啊,可惜你的分数了啊!”嘉琳解释道。 我一听笑的更厉害了,看了一眼啊君,道:“啊君看到没,你老婆说我有才华,哈哈,不像你个文盲。” 啊君看我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也不再多问,于是笑骂道:“说你胖,你就喘,夸一下你,你还找不到自我了!” 我看小明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于是问道:“小明,你杂地啦?老子学校没录上都开开心心的,你怎么一脸的惆怅?” 小明苦笑一下,喝了杯酒道:“哎,我是羡慕你们能上学呢。我现在要能上学多好啊!” “上学没意思,我都不上了!”啊君笑道。 “啊君,不是我说你呢,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明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啊君一脸的无所谓,然后举起酒杯道:“喝酒,不说这个了。” 气的嘉琳在一边没脾气,我心想,你丫的,你是把人家姑娘害了。 闲聊了一会,开迪的时间到了,小明和啊君上dj台了,啊君把嘉琳扔给了我,千万别想歪了,是让我暂时看着,不让色狼给非礼。这方面啊君确实挺辛苦的,老是担心嘉琳被人非礼,没办法,谁让嘉琳长的太漂亮了,如果他不是啊君的老婆,说不定我也会非礼呢,开玩笑的,我可不是那种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的人。 听啊君喊完开场,我对老黑道:“这狗日的,还真有干这行的天赋,才几天功夫就练出来了。” 老黑笑着点点头,但是眼睛根本不在我这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目光正停留在那个灯s身上呢。我心想,丫个痞子的,这么多天了,还没玩够。 转脸一看嘉琳,只见嘉琳含情脉脉的看着dj台上的啊君,那专注的眼神,仿佛任何东西都无法让她目光离开一样。 看两人都有事做,只有我一个人无聊,于是我对两人说道:“你俩先坐着,我上去摇会。” 说完等待两人的回答,等了五秒钟,嘉琳才反应过来,脸红的对我说道:“恩,好的。” 我来到蹦床,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身躯,仿佛要把心中的郁闷尽情的发泄一样。 旁边的mm们,一个个爱慕的看着我,估计是我的样子太帅了,不过,现在我对她们没兴趣,我现在要么不找女人,要找就找一个喜欢的,投入感情的。女人如衣服是没错,但是也不能天天换,终究要穿自己喜欢的。 一曲摇罢,整个人都感觉爽了很多,回头看了看嘉琳和老黑,只见老黑已经不知踪影,而嘉琳身边此时正站着一个胖男人,那胖男人正一脸淫笑的和嘉琳说着什么。 我愤怒的推开挡在身旁的人,不管他们诧异的眼神。一身杀气的冲到嘉琳旁边,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然后对嘉琳道:“小心让啊君看到。“ 嘉琳仿佛受了委屈一样,道:“我没有,这个人太讨厌了,撵都撵不走。” 我抬头一看,眼前的sb男人长的像个水桶似的,肉头肉脑的,一看就让人恶心。一身名牌穿在他身上,可是糟蹋了。 “小子,识相的赶快给我滚,老子今天心情好,否则老子一会让你死的难看。”胖子狠狠的瞪着我道。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出来,刚想说什么,只见一个打扮前卫扭着性感的屁股的女人朝这边走来。本以为那个女郎是来找我的,谁知女郎走到胖子身边,挽住胖子的手妖媚道:“怎么了?” 胖子朝女郎的奶子抓了一把道:“没什么,这小杂种防碍我找女人。” 本来女郎举动就让我十分窝火,虽说女郎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至少也有点品味,像胖子这么恶心的人她都能看上眼,现在看到她那副骚样,我心里有些受不了。现在听到胖子这嚣张的话语,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你他妈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我朝胖子怒吼道。 “胖子阴笑道:“小杂种,你还不知道老子是谁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酒瓶子砸倒在地,不等他反击,我又继续朝他头上砸了几瓶子。顿时,胖子的脑袋被砸开了花,鲜血像自来水管一样往外流。 看到胖子脑袋流血,我还是不解恨,抡起脚猛踢胖子。 小明和啊君远远的看到我在打架,顾不上关掉音乐,直接冲了过来。小明过来本想上来帮我的忙,但是看到我打的是那胖子之后,一下就停了下来。 啊君看到我在猛打地上的人,也不问我为什么,冲上去又是一顿招呼。 我们打人的动静太大,迪厅的保安不一会就冲了过来,当看到是啊君和我在打人,于是问道:“怎么了?” 啊君刚想给解释,却看那名保安脸色骤变,慌忙凑到我们身前,小声道:“你们快走,你们打的是本市黑道老大的儿子。” 我们一听,心里一下就慌了,黑帮是什么概念啊,那是我们惹不起的。 保安猛的拉了一下我和啊君,这时,我俩才从梦中醒来,不作停留,啊君拉着嘉琳迅速和我消失在人群中。 路在哪? 我和啊君先是把嘉琳送回了家,然后又打车来到房子。 进房子后,我们两人都没说话,我们都知道这次是闯大祸了。虽然我们不是胆小之人,但是我们根本没有资本去和黑社会斗。我们有魄力吧,混黑道的人魄力不知比我们大多少。要不他们也不会选择那条路,毕竟那条路是一只脚在监狱,一只脚在阎王殿。 何况我们还年轻,我们犯不着和黑社会的人斗。 我们也没有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就算历史重演,我相信我和啊君还是会那样去做。 有些事是不能后悔的,后悔没有用。 遇事与怕事。这是我的做人原则。 我点燃一根烟,想着事情的解决办法,想了半天还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躲,要么离开这个地方,要么天天躲到家里不出门。让我选择我肯定会选择前者,我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让我天天呆到家里,我绝对会发疯。 我一看啊君,啊君也是一脸的迷茫。 “走呢,还是怎么办?”我一针见血道。 和啊君说正经事,我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要么不说,要说就说重点。 啊君也知道我说的是唯一的办法,无奈道:“问题是往哪走呢?” 啊君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自己虽然有很多朋友,但是顶用的朋友却少的可怜,而且在外地的根本没有。去啊君他干哥那,依啊君心高气傲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就算去也是不情愿。 “要不去我啊君那。”大飞看来是为了小命也不顾及面子了。 我苦笑道:“算了吧,看你那脸难看的跟驴脸一样,去那又不开心,去干什么?” 啊君没有说话,狠狠的吸着烟。突然,啊君眉头一皱,道:“走,中国这么大,我就不信没有一个地方适合我们呆。” 突然,我想起,现在已经八月中旬了,离我上大学的日子也不远了,于是道:“要不你回去和家里商量一下去上学去。” “不去!”我也不知道啊君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他心里他家人好像是他的仇人一样。 “要不跟我去驻马店(我上学的地方)”我斜眼看向啊君。 大飞听了我的话,眉头松开道:“这倒是个好办法,问题是你还没开学呢,怎么跟你老爸说啊?” 我心一横道:“我就说提前去熟悉一下学校环境,反正死皮赖脸磨我老爸,我老爸会答应的。” 啊君想了想也是,于是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先走再说,去了再想到那里干什么。” “好,我这就回家和我老爸商量。”我话刚说完,门口有人敲门。 我俩心头一紧,心里都是一个想法,不是那sb胖子找人来了吧。啊君跑到厨房,拿出吓人的菜刀。一脸杀气道:“他妈的,老子和他们拼了?” 我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听啊君这么一说,顺手拿上桌上的西瓜刀,视死如归道:“拼就拼了,我他妈长这么大也没怕过谁,既然躲也躲不掉,那就让来吧。” 我俩来到门口,先是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悄悄的。 我把门一拉,刀举的高高的骂道:“来,老子今天也不活了,老子和你们拼命。” 让我想不到的是,门口根本不是那sb胖子找来的人,而是老黑和小明。 两人看我手里拿了一把刀,一脸的杀气,吓的退了三步。 我看清楚是他们俩后,道:“敲门不会喊一声啊,妈的,老子以为是那sb找的人呢,进来吧。” 我看到两人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两人太不讲义气了,我和大飞打人的时候,老尤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而小明站在一边不敢上。 两人听我骂他们也没吭声,他们心里知道有愧于我和啊君。 啊君也没给两人好脸子,尤其是看老黑的时候,眼神中喷着火。 两人进来后,一直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尴尬。 最后,我也想通了,毕竟两人和我们的关系不是我和啊君的关系,而且我这人心肠不是很硬,于是给两人一人丢了一根烟,道:“你们怎么来了?” 小明点燃烟后,道:“你们走后不久,胖子的人就来了,看到他们老大被打,二话不说就把迪厅给砸了,我一看他们砸迪厅就知道大事不好,于是没和老板说就跑来了。” “你们打人那会,我不在,我在洗手间呢。”老黑趁空解释道。 我斜眼看了两人一眼,淡道:“我和啊君明天去驻马店呢。老黑你明天回家吧。小明你也在家里呆段时间,那胖子知道我和啊君是你的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听我这么一说,两人脸上的内疚之色越深了。 良久,小明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道:“我回家呆着也没事,不如我和你们去驻马店吧,到那里后,我和啊君找个场子。” 我以为小明酝酿半天,想说个什么,没想到说了个好办法。我一看啊君,啊君似乎也很同意姚明这个办法。 我一拍小明的头笑道:“你驴日的智商挺高的,想了这么个好办法。这办法简直是一箭双雕。” 小明要比老黑了解我的多,一看到我笑,就知道我不再生气了,于是歉意道:“刚才我太够义气了,现在你们要打要骂我都心甘情愿。” 我看小明那副表情,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于是笑道:“好了,过去的就算了。以后再不要发生那种事情就行,毕竟那种事让兄弟心寒啊!” 说完,我推了一把啊君,啊君有点不愿意的符合道:“过去了就算了。” 啊君这人很怪,也许生活里也就我一个真心兄弟,至于原因,最主要的是我对啊君从来不玩心计,而啊君最讨厌就是别人跟他玩心计。 小明知道啊君的脾气,看到啊君开口后,心里彻底释然了,笑容也回到了脸上。 我一看老黑,后者还是一副愧疚的表情,于是道:“老黑,你刚才不在,不能怪你。我们明天就走了,你就回去,等着上大学吧。” 老黑抬头,看着我那微笑的脸,想说什么,却被啊君一句话顶了回去:“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反而不好。你明天就回吧,就不用去送我们了。” 老黑听了啊君的话,心里反而更不是个滋味。 我递给啊君一个眼神,然后道:“好了,老黑。真的不怪你,你别往心里去,啊君说的都是气话。” 说完,这话,我也不再管老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和啊君已经做的仁至义尽,如果老黑觉得我和啊君小心眼,我们俩也无话可说。 该说的说完后,我和小明,通通回家,老黑和大飞留在房子里,走时,我看老黑的表情仍然不高兴,我心想,这人心真是叵测。 当晚,徐丽丽给我发了短信,告诉我,因为要出国留学,所以要离开这里。她给我发短信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对此,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对徐丽丽简单的说了句:“对不起!” 徐丽丽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告诉我:“那一个美丽的夜晚,我会记住的,希望你以后天天快乐!” 看到这话,我心中莫名一酸,心里感觉有点对不起徐丽丽。感觉自己太过自私了,只因为想起了张晓雨,就对徐丽丽说了那么多恶心的话语。我本想打个电话道歉,谁知,徐丽丽已经关机了。 遇见可爱小妮子 当晚,我回去后和两位大人举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会,主题自然是我明天动身去驻马店。最后的结果不用说,自然是我胜出,我那三寸不烂之舌岂是两位大人所能抵挡的。 次日,我打那个胖子的老爹动用全部人力,搜寻我和啊君两个把他儿子打进医院的凶手。 然而,我们两个罪魁祸首,此时正和小明在火车上斗地主。 “哈,又是我的地主,你们俩算是完了!”我叫嚣道。 两人看到我这副大求不尿二求的样子,齐齐用中指鄙视我,我一脸的气愤。 不为别的,因为两人太藐视我了,而且还惹的旁边一位漂亮mm笑我。 “我,我……”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小伙子,请不要在车厢内吸烟,要吸烟请到车厢连接处。” 我抬头一看,列车员阿姨正用,看地痞的眼神看我。而旁边,那个漂亮mm再次露出洁白的牙齿,露牙齿干什么啊,当然是在笑话我啊。 我心里那个气啊,不过气归气,我不敢跟列车员叫板,她一不高兴没准会把我扔下火车。我把烟头扔出窗外,然后道:“不玩了,真扫兴。” 啊君和小明两人脸上爬满了不满,听我不玩,顿时异口同声道:“这还有十几个小时呢,不玩干什么啊?” 我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铁了心的不玩,量他们两人也不敢把我怎么地。手往上一甩,道:“爱干什么干什么,跟我没关系。” 两人试图用恶毒的眼神吓我,但是没有丝毫效果,之后又改变方针。用软和的语气求我,我还是不搭理。两人最后没招,跑到车厢连接处抽烟。 我心想,列车员又不是你妈,你那么听她话干什么,孬种。 转头一看,旁边的漂亮mm嘴角仍然挂着微笑,于是我损道:“喂,我说妹子,你是不是显你牙齿白啊!” mm一听我这话,没有生气,反而继续笑道:“哎,我牙齿白怎么地,关你什么事。还有,你老师没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吗?” 看这小妮子一脸的纯真可爱,没想到竟然是伶牙俐齿,一下就把我说的没理了。 不过,本人可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岂是那么容易被她说服的,我想了想道:“我小学老师死的早,所以不知道对人要有礼貌,特别是对女人。” 小妮子听后,眼睛等的圆溜溜的,半天冒出两个字:“低级!” 我晕啊,我本想看小妮子出丑,谁知道她冒出这么有威力的两个字,一下说的我无地自容。平生第一次有被人说服的失败感,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没有反击而是体味着折中感觉。 骗鬼呢吧,你是看到啊君和小明回来了,不敢继续说了,怕在两人面前出丑吧,心底那个该死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不过,小妮子生气的样子倒是挺可爱,可爱的如同韩国那个张娜拉一样。我有心想泡泡,不过最后一想,还是算了,毕竟我和她的对话只是漫漫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到站后就分道扬镳了。 小妮子似乎存心想和我找茬,看我半天没回话,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惹的我是怒气从心底传到脚底,不过我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我假装没看见,而是装着看外面风景。 小妮子看到我的表现后,嘴角的笑容又露了出来。哎,怪只怪我太不会装了,大晚上的,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我看风景那不是更暴露我在躲她吗?难关她会笑呢。 啊君和小明回到座位后,两人很默契的没和我说一句话,而是趴在桌子上大睡,两人似乎商量好了,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刚开始还无所谓,但是一个小时过后,心里闷的慌,再一看两人,已经睡的跟个猪一样,小明甚至连呼噜都打上了。 我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刚叼到嘴上,又想到列车员那好像我欠她钱的表情,又把烟拿下来放进烟盒。 “咯!咯!” 旁边小妮子又笑了,笑的很灿烂。 我转头一看,小妮子正用余光看我呢,看到我看她后,又收回眼神,全心投入她手中那本小说。 “脑子有病啊!”我小声嘀咕道。 “你说谁呢?”小妮子说话的表情已经不再笑了,而是再次瞪着那圆溜溜的眼睛。 我是打心眼怕这小妮子了,于是无奈道:“我说我自己呢,行了吧?姑奶奶!” 小妮子又笑了,笑的很开心。 “我还没老呢,叫姐姐还差不多。”小妮子道。 我知道小妮子是存心想逗我说话,然后再损我,不过我此时已经不怕她了,因为啊君和小明已经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我不担心被他们笑话。再者,我此时,心里闷的发慌,和小妮子逗逗嘴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姐姐要有红包的。”我厚着脸皮道。 “油嘴滑舌!这样的弟弟不要也罢。”小妮子脸又变了。 我敢发誓,小妮子绝对在引诱我犯罪。至于犯什么罪,自己想吧。 我知道再和小妮子继续这个话题,我讨不到便宜,看到她手上的小说,于是道:“丫头片子,就会看一些言情小说,没品味。” 谁知道小妮子不生气,反而再次露出笑脸道:“谢谢夸奖。看清楚了,我看的是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不是什么言情小说,本姑娘从来不看言情小说,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没品味。” 小妮子的话让我一愣,她看的小说不是言情的,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毕竟现在都市女孩喜欢看有世界名著的少的可以申请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女书迷可别骂我啊,我可不是贬低你们啊,我是就事论事啊。) 我一改起初对小妮子的看法道:“没想到你喜欢看有世界名著,不过恭喜你,你找到知己了,我和你是同类人。” 小妮子上下打量了我两遍,道:“就你,蒙小孩还差不多。” 被小妮子这么藐视,我心里可不爽,不过我天生就爱与人交流文学作品,于是忍住内心的不满,道:“不信啊,我看过的世界名著比你多,就拿雨果说吧,《悲惨世界》、《海上劳工》《笑面人》哪个我没看过。” 小妮子对我一下能说出雨果这么多作品,嘴巴张的老大,不过小妮子可没这么轻易服输,道:“那你说说,悲惨世界写的是什么内容?” 我心里暗笑,小妮子可问到枪眼上了,悲惨世界我看过五遍,对里面的人物情节记忆犹新。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道(不喜欢文学的人莫看):“《悲惨世界》是雨果的代表作。小说的情节大致是这样的:农民出身的贫穷工人冉阿让有一次看见姐姐的几个孩子饿得直哭,于是去偷面包,不幸被人抓住,判了5年徒刑。他几次越狱,被抓回来又加判了共14年刑期,结果为了一块面包坐了19年的牢。出狱之后,冉阿让到处遭人白眼,没有工作,没有饭吃,他发誓一定要向社会复仇。这时,一个叫米里哀的主教感化了他,他决心行善积德,做一个好人。 他化名马德兰,在一个城市办了个工厂,成为富翁。他为贫穷的人提供就业机会,给他 们饭吃,给他们房子,他处处乐于助人,被市民们选为市长。这时,市里来了一个叫芒汀的 姑娘,她原是农村姑娘,到城里做工,被人诱骗生下一个女儿。她把女儿珂赛特寄养在一个 旅店老板家中,老板是个恶棍,趁机敲诈她,芒汀被迫卖掉美丽的头发、漂亮的牙齿,又卖 身当了妓女,最后贫困交加,病得奄奄一息,冉阿让听说后立即去照顾她,答应在她死后抚 养她女儿珂赛特。这时,警察沙威正追捕失踪多年的苦役犯冉阿让,在马德兰市,他抓住了 一个贫穷的工人,认为他就是冉阿让,准备把他送进监狱,为了救这个无辜的工人,冉阿让 挺身而出,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又落入警察手中,去监狱的路上,他设法逃脱了。 冉阿让马上找到珂赛特,带着她躲在一个僻偏的修道院里。多年过去了,珂赛特已长成 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她和一个共和党人马吕斯相爱了。1832年,巴黎爆发了共和党领 导的起义,遭到七月王朝的血腥镇压,马吕斯身负重伤,冉阿让冒着生命危险通过下水道把 他救了出来。这时,沙威混进起义者队伍进行侦察,被抓住后判处死刑,由冉阿让去执行命 令,枪毙沙威,但冉阿让却把沙威放了。沙威在冉阿让的高尚人格前羞愧难容,投河自杀。 珂赛特和马吕斯结婚了,年轻人非常幸福。冉阿让一个人过着孤独的日子,最后他死在 了珂赛特的怀里。” 小妮子处于呆机中。。。。。。 遇见可爱小妮子2 如果小妮子刚才看我的眼神是惊奇,那么现在看我的眼神绝对是在看怪物。 小呢子眼睫毛吧嗒吧嗒眨了几下,道:“没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居然对雨果的《悲惨命运》这么了解。 “那当然了,我说过,我看过的世界名著比你多。“我一脸骄傲。 小妮子一看我这副得意样,佩服的表情,一下就变了,讽刺道:“估计你也就看过雨果的作品,所以在这里吹。” 我心里知道小妮子在故意激将我,所以我并不气,反而有想把自己看过的书全部告诉她的欲望。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不紧不慢道:“谁说我只看过雨果的作品?我看过的名著不下五十本,比如奥斯特洛夫斯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尔基的《母亲》,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薄伽丘的《十日谈》……”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这些都是我看过的,我也看过日本的几本名著,不过本人现在有着严重的反日情绪,所以没有对小妮子说。 小妮子这会可是大开眼界,听的如痴如醉,眼神中有的只是敬佩,再也没有藐视。 我心里早已乐开了怀,虚荣心得到了及大的满足。 “你怎么有时间看这么多书?”小妮子已经相信我看过这么多名著。 我故作深沉道:“哎,看世界名著是我爱好之一,所以一有时间我就会看。” 其实大多书都是我上课时候看的,不过不好跟小妮子说,一说小妮子绝对会说我不是好孩子,我不想刚刚给她留下的好印象瞬时就消失。 小妮子半信半疑,过了一会黯然道:“你看的是比我多,我高二时因为看名著耽误了学习成绩,之后就没怎么看了。不过,现在上大学了,有的是时间。” 小妮子说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你在哪里上大学呢?”不是我有什么非分之想,纯属于条件反射。 小妮子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两遍,应该是在看我像不像色狼或者坏人。 也许是我之前跟她说过那么多名著,她不相信我是坏人,所以告诉了我:“我在xx学院!” “什么?”我失声道。 我这句话的声音有多大我不知道,总之,车厢内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我,而且全部都是埋冤的目光,意思是,大晚上的不睡觉,你鬼哭狼嚎什么。 我歉意的朝他们笑笑。 然后一脸惊讶的对小妮子道:“你说你是xx学院的?” 小妮子点点头,不以为然道:“是啊,怎么了?” “我也是。”我语出惊人。小妮子现在的表情和我之前的一样,是那种绝对惊讶型的。不过,她比较有淑女风范,没有大声叫出来。 “我也奇怪呢,世界本来很大,大到有几百个国家,人口很多,多到60亿,没想到我在车上碰到一个大学同学。”我装作一本正经。 小妮子慢慢从惊讶之中恢复过来,又看了我几眼,确定我不是坏人后,道:“你别骗我啊?xx学院9月4号才开学呢,你这么早去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我装作被冤枉的表情,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啊,我虽然品行有些坏,但不是那种意义上坏,而且我确实是xx学院的新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小妮子噘嘴道。 “不说拉倒!”说实话,我虽对小妮子有点好感,但还没到非和她说话的地步。 我和小妮子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正当我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小妮子忍不住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犯人,你也不是警察,你无权问我的名字。”我有心想将她一军,给她个闭门羹。 小妮子瞪我一眼道:“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神气的,我还不问了呢。” “我叫风宿,你呢?”我发现我自己有点贱。 “你叫什么跟我没关系。”小妮子道。 “哎,女人的心眼就是小,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我发现我自己贱的还不一般。 小妮子装了一会深沉,余光看到我还是一脸想知道她名字的表情,于是转过来道:“我叫曾可心。” “曾可心。”我在嘴里默念道。 “好名字!曾(ceng)几何时,你可知道我的心思。”我卖弄风骚。 “是zeng!”小妮子反驳道。 …… …… 与小妮子一直聊到天亮,简直是从天聊到下,从国家大事聊到锅碗瓢盆,最后连人生感悟都聊上了,不过,聊的最多的还是世界名著。 小妮子经过聊天对我的好感是成倍的猛增,没办法,爱国,世界名著,人生感悟都是我强项,小妮子能不被我折服吗?而且说爱国的时候我说的是那样大义凛然,把网上流传的经典——打台湾我捐一个月的工资,打美国我捐一年的工资,打小日本我捐我一条命,都用上了。 聊天中我对小妮子可是有了新的一层了解,小妮子不仅爱看世界名著,而且从领悟了很独道的人生观,是:走好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当我第五次犯困的时候,小妮子终于没心情和我再说话了,道:“你看你那样,像吸毒似的,你睡吧,不聊了。”小妮子一句话,又让我对她的好感增长了不少,没办法,善解人意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喜欢,我是男人当然喜欢。 歉意的朝小妮子挥挥手,我便到梦里和啊君以及小明去抢周公的女儿了。 大美事~~~ 当我被啊君叫醒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火车马上就要到驻马店了。 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驻马店,驻马店,为什么叫做驻马店呢?古代时期,这里是一个换马的地方,那时开始叫驿站,新中国成立后改为驻马店。 驻马店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在全国名字很大。名气大的原因,不为别的,就因为驻马店是总部。什么总部?骗子的总部。十亿人民九亿骗,总部设在驻马店。这句话可在社会上光为流传。 “我刚问列车员,列车员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驻马店了。”啊君道。 我揉了揉蒙胧的睡眼,上气不接下气道:“这不还有一个小时呢嘛,我再睡一会,到站了你们叫我。” “你个驴日的,是不是瞌睡鬼转世的啊?都中午1点了,还没睡够啊。”啊君咆哮道。 小明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呢。” 被这两人这么一折腾,我睡意全飞,埋冤道:“你们两个可是昨天晚上睡好了,老子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 说着,我看了一眼曾可心。只见那小妮子睡的跟个小猪似的,虽然那双可爱的眼睛闭上了,但是从侧面看此时小妮子挺美的。 啊君顺着我的目光,正好看到小妮子身上,又看我那副样,道:“你小子不会是跟人家聊了一夜吧。” 我打开窗户,点燃一支烟,道:“是啊,难道不行啊?” 我马上就要到站了,我才不怕那列车员老女人呢,就算她要把我赶下车,也是在驻马店把我赶下,何况我这样嚣张的在座位上吸烟,还能侮辱一下啊君和小明。 啊君没有说不行,而是贱笑道:“你小子不会是对人家姑娘动了什么歪脑筋吧?” “我说过我不会再放荡了,我要么不找女人,要找就找一个真心的。”我正色道。 啊君估计是相信我了,可是小明一脸的鄙视,道:“我感觉你这吹牛技术能比上冯巩了,要不你也甭上什么大学了,去当相声演员得了。” 啊君听后,差点被把刚吃进去的香蕉吐出来,笑的比牡丹花还灿烂。 我敢对天,对耶稣,对释加摹拟,对毛主席发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有一句话,情愿遭天打雷劈。 但是尽管这样,小明还是不信我,气的我直发抖,道:“算了,和你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没品味的人不要和我说话。” 小明知道我没有生气,于是继续讽刺道:“你说你要真心谈女朋友,打死我,我也不信。你说你明天能泡到三个女人,而且把她们骗到床上,这个我都信。” 不知道为什么,小明说这话时,我心里一咯噔,心里祈祷着这话不要让小妮子听到。这次稣哥倒是站在我这边,我一瞅小妮子,小妮子还继续保持着那睡姿。 我一拍小明,骂道:“没素质的家伙。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注意文明语言。” 说罢,我不在和小明纠缠,朝厕所走去。 昨晚做梦,梦到和周公的女儿一起在海滩游泳,那诱人的身姿让我在梦里差点憋出病。 可恶的是,来到厕所门前,两个厕所门上都显示里面有人,而且门口还站着俩人,似乎也要等着方便。 我已经憋的挡不住了,管不了什么形象了,身子一挤,挤开挡在我面前那个学生模样的青年。青年诧异的看着我,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我想,多半都是看到我戴着耳环,不是个好人,所以没敢开口。 我等啊等,等的花儿都泻了,可厕所里面的人就是不出来。我下身的兄弟已经向我抗议了,说憋的时间太长,在不放水,就要出毛病了。 我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拍了两下门,道:“里面的人快点啊,蹲里面干嘛呢,老半天还不出来。” 我的话一出口,走廊里的人都在看我,我现在尿急,没心理他们,只是横横的看了几眼他们。 但是令我无比尴尬的是,我看到一个认识的女人正笑着朝我走来。这个女人自然不是别人,是曾可心。 我在车厢内总共就和两个女人说过话,一个是曾可心,一个是列车员。不过列车员也许算不上女人,女人的特征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不过,我倒希望这个女人是列车员,而不是曾可心。废话,估计我在曾可心心中的良好形象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留下,留下的只有,你素质真低的不一般。 我越是不自在,曾可心的眼光就越挑衅,而她也离我越来越近,我狠不得就地找个洞钻出去。 然而,当小妮子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厕所门还没有打开。而小妮子站在我旁边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我顿时觉得身上,有十万支跳蚤在咬我,痒的全身都不自在。 好在这时,门开了,出来的人长的五大三粗,看了我一眼,道:“喊什么喊,开门也要等到老子解决完啊。” 说完扬长而去,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有心和他闹事吧,可我下身的兄弟不答应。我刚一拉门,只见一支细白的手抢在前面拉门,我转身一看,天哪,居然是小妮子。 小妮子一脸笑意道:“你没听说过女士优先吗?” 我差点当场昏倒,眼睁睁着看着小妮子从我面前进了厕所门。 旁边那个被我挤在身后的青年,蔑视的笑着看我。可能是看到我被那个粗汉子骂,现在又被小妮子欺负,在心里鄙视我呢。 如果我现在已经解决完了,绝对不会饶了这个青年。不过,我现在自身难保,因为再憋,我下身的兄弟就会得前列腺炎了,哪还敢去揍人啊。 幸亏,小妮子没有在里面墨迹,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都说女人麻烦,没想到小妮子是个例外,这让我对她的好感再次升华。 我不理会小妮子出来那微笑的表情,快速冲进厕所,关上门口,一下把下身兄弟掏出来,只见我那下身兄弟就像放水一样,足足放了两分钟,应该有一千毫升。 我现在算是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尿急时,能痛快的撒尿绝对是人生一大美事。 让人失望的总部~~~ 我一出门,那青年还在门口等,我故意挡在门口,找那青年的茬。 那青年看到我的举动后,气的咬牙切齿,明智的是他没有吭声。否则,我的拳头会毫无生息的定在他的脸上。 “小伙子,你用完没有?”一位老大爷脸色有点难看的说道。 看那老大爷的表情,多半是憋坏了,我是过来人,深有同感,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让开。 老大爷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我心里直纳闷,屎尿这东西憋的时候,是不是身体潜能会发挥的更厉害啊。 我嘲笑的看了一眼青年,埋着轻盈的脚步朝座位走去。 没办法,解决完,心情就是爽。 从我看到小妮子起到我坐到座位上,小妮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啊君和小明两人不知情,还以为小妮子的脑子一时出了什么问题。 啊君看了眼小妮子,然后道:“小宿,你总没对人家姑娘做什么吧,你看脑子都坏了。” 小妮子听完这话,眼珠瞪的圆溜溜的,吓的大飞硬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我一看,炫耀的机会来了,于是道:“哎,你们这些没素质的人啊,怎么光让歪道上想啊,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么善良一个人,怎么会做那些事呢。” 两人一听,不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表情,可恶的是,连小妮子脸上都一副鄙视的表情,我心里一凉,阿门,我昨晚的表现算是泡汤了。 一看我那表情,小妮子又笑了,笑的依旧是那样的开心,仿佛吃了开心果一般。 我不想再纠缠她,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从我和小妮子搭话之后,我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我和啊君,小明三人看着外面的风景,谈着到站后的打算,不一会火车就到站了。 我拿下行李,没办法,行李一半以上都是我的,大飞和老姚两人是无行李一身轻。要怪只能怪我那两位大人,什么都带了,就差家里的床了。用他们的话说,人在外面,用家里的东西舒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行李拿了下来,累的我一头是汗,大气喘个不停。 刚想休息下,却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风宿,帮我把行李拿一下。” 我抬头一看,小妮子正用,你非拿不可的眼神看着我。 小明看到我机会来了,于是拍了我一下,道:“快去啊,机会来了还不把握!” 我一瞪啊君,骂道:“你想献殷勤,你去啊,干嘛让我去啊。” 话刚一说完,小妮子的话又出来了:“风宿,你还是不是男人。让你帮忙拿下行李你都扭扭捏捏的。” 我这人最怕别人激将我。 “不是我不去啊,是人家mm不愿意让我帮忙。”小明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我本以为小妮子的行李不会太多,所以伸手去拿的是个小箱子,却听小妮子用手比划道:“不是那个,是那个。” 我一看,狂晕。小妮子的箱子是个超大号的,而且直觉告诉我,里面装满了。 我双手一抬,正如我所想的那样,那箱子沉的要命,我是费力又费力,小心又小心,才把箱子安然无事的拿下来。 拿下来后,我整个人处于待机状态。 然而,接下来的话,可以让我去跳火车了。 只见小妮子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道:“风宿,等会下车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提一下箱子,谢谢。” 听了千半句话,我有上去掐死小妮子的冲动,不过听了后半句,心里舒服多了,毕竟不是白干。 如果说刚才啊君和小明是无行李一身轻,那么现在就没有词语来形容小妮子了,只见,她两手空空,身上唯一的东西,就是胸前的挎包。 我用上了吃奶的劲才把小妮子的包提到出站口,等到出站口后,我是彻底虚脱了,脚底站都站不稳。 啊君提着我行李,呼吸正常。看到他那副轻松的表情,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把身体练强壮些,坚决不当绣花枕头。 我看了眼小妮子,不知为什么,小妮子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愉快。 “姑奶奶,我已经帮你把行李拿出来了,接下来没我的事了吧。”我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小妮子用略带不舍的表情看着我,我敢确定,是略带不舍,不是我自作多情。 “恩,我叔叔等会来接我。”小妮子说罢,看了一眼我,又继续道:“你呢,你准备去哪呢?” 一听小妮子现在的话,我心里怎么老感觉有点怪,因为小妮子和之前说话的口气纯粹是换了个人,之前是可爱加无理,现在是温柔,温柔的能把人腻倒。 “我,我自然是和我朋友先找家宾馆安顿下来,明天再去找房。”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对这里熟悉吗?” 小妮子似乎也知道我问这话的目的,脸上的表情是雨过天晴,赶紧道:“熟悉啊,我闭着眼睛都能把这里转完。” 听小妮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莫名的高兴,一是因为明天有个免费的导游,再者,我看出小妮子和我在一起似乎很开心。 “那就好,那你明天带我租间楼房吧?”我道。 “恩,好的。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小妮子道。 我顺手掏出口袋里,父亲给买的三星最新款手机,小妮子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我的手机,飞快的接过我的手机,麻利的记下了她的电话。 记完电话,又说了两句,小妮子的叔叔就来了。 小妮子的叔叔开着辆广本,看样子挺有钱,至少现在对我来说,能开光本就算很有钱了。小妮子的叔叔,和我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说了声谢谢,载着小妮子走了。 在小妮子走的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有点不舍,不为别的,就为一路上与她逗嘴和很开心,其实是我心里的感情种子有发芽的趋势。 看着小妮子走了,啊君走过来埋冤道:“你们俩叨,叨,叨还没个完啊,这么热的天,你让我和小明站这里啊,给提上。” 说着把我的行李丢给了我。 我郁闷的提起行李,心里对啊君和小明两人是恨到了极点。 走了没几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跑过来,殷勤道:“小伙子,你们玩妹子不?” 我心里正气着呢,一听这话,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道:“没心情,不玩!” 老女人似乎似乎干这一行很久了,看到我不耐烦的样,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走到我身边,继续诱惑道:“小伙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的啊。对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没事,找个漂亮妹子舒服舒服就好了。” “算了,我怕有病。”啊君也上来凑热闹。 “那些妹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你们放心。”老女人仍不死心。 “好了,你可以走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倒贴,我们也不会去玩。”我冷着脸道。 老女人听我这么一说,表情一下就变了,也不再拉我们。 我看到她那副样子,不再理她,朝前走去,依稀还能听到那老女人在嘟囔着什么。 我虽然和很多女人做过,但是没有一个是妓女。我一看到妓女就有着莫名的恶心感,何况和她们做。 再者,一般火车站附近的旅店,没有一个不是黑店。你只要被骗进去,要想出来,除非掏光你身上所有的钱,要不你纯粹出不来。用一句话说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 如果你在那些旅店再要个小姐,那你死的就更惨了,当你把衣服脱光,小姐也把衣服脱光的时候,门口就会冲进去十几名壮汉,这些壮汉先是给你来一顿殴打,然后再跟你要钱。出去后你还不敢报案,为什么?旅店里的人会说你是强奸,强奸那个小姐。 我和啊君,小明三人走了一段距离才找到一家看上去不像黑店的宾馆。本想打车的,但是又没打,主要是怕出租车司机看着我们拿一大堆行李,再听我们操的是外地话,有黑我们的心思。 当我们三人来到宾馆登记台的时候,几名服务员的眼睛都快瞪直了,估计他们是八辈子没见过帅哥了。 因为我从车站走到这家宾馆别说个帅哥,美女,就是连一个打扮稍微时尚点的年轻人都没见到,见到的都是一些打扮的土的掉渣的年轻人。 “你们是来这里旅游的?”登记完后,一名服务员问道。 我瞅了那名服务员一眼,只见那名服务员一脸的胭脂,心里恶心的想吐,忍着呕吐感道:“没有,我们是xx学院的学生。” 说完拿起单子走人,再不走我不保证我会不呕吐。再一看啊君和小明,两人和我一样,眉头皱的跟那波纹似的。 庆幸的是,房子环境还不错,要是房子环境再尽人意,我真要怀疑总部是不是到处都是骗子了,毕竟房价一天120呢。 洗漱完毕后,我们三人换了身衣服,把重要的东西都拿在了身上,然后出去吃饭。 我们走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家合适的饭店,不为别的,我们只想找家干净的,档次不是很高的。但是,我们所见的饭店要么就是脏兮兮的,要么就是档次很高。 我正想忍痛,去一家名叫毛家饭店(全国连锁)吃饭的时候。啊君手指向一家饭店道:“那家还不错。” 我顺着啊君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家饭店门面一般,从外面看里面似乎挺干净的。于是道:“走吧,就去那家,再走就中暑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两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啊君看着我埋冤道:“妈的,这个地方太烂了,街道又脏,人又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选的,居然要来这里上学。” “连个能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小明也跟着凑热闹。 我一下站在原地,骂道:“奶奶的,老子也不知道这里这么垃圾,既然来了就呆着吧。” 啊君本还想继续骂我两句,不过他的手机帮了我的忙,他瞪了我一眼,接电话去了。小明一看大飞不骂了,他也就不再埋冤。他算是有自知知明,否则准被我骂个狗血淋头。 进饭店后,服务员的态度还算客气,就是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只听懂最后那句,中(可以的意思)!因为这句话在全国太普遍了。 上菜速度倒挺快,菜的外观也不错。但是我拿起筷子一尝,食欲一下减了不少,一看啊君和小明,两人比我好不了多少。 勉强吃了一碗饭,我便吃不进去了,啊君只吃了几嘴就不吃了。而小明饭量比较大,所以忍着吃了两碗。 我点燃一根烟,道:“这个地方他妈的也真太恶心了,没有一点好的。” 啊君也从烟盒抽出一根烟,道:“你也知道了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个地方的很呢。” 我无奈的吸着烟,心想,当初选择来这里是不是选择错了,不过随即又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呢。 不过我结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的现象,那就是,这里的消费水平比较低,四个菜才收了20块钱。这让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毕竟我只是个社会上的九流人物,一个月就八百块钱的生活费,消费要高的话我没准会饿死。 这主要是和我的消费观念有关,我这人花钱不懂得安排,有钱的话,烟要吸好烟,饭要吃好的,出门从不坐公交,只打车。 到这里失望的东西太多了,我们怕再一溜达,没有信心在这里呆下去了。所以饭饱过后,我们三人没有去溜达,而是回宾馆休息。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响了,本以为是家里某位大人打来的,心里也暗骂自己太粗心,到了都没有给两位大人打电话通知,但是电话一接,我才知道,给我打电话的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而是小妮子——曾可心。 单纯小妮子 小妮子打电话说带我出去转转,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小妮子的要求。 与小妮子通话结束后,我赶紧拨通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父亲。 “爸,我到了,一路上很顺利。” “哦,什么时候到的?那里怎么样啊?” “下午到的,这里还可以吧。”我昧着良心撒谎。 “下午到的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啊,我和你妈还以为火车晚点了呢,那边情况怎么样?那边天气热吗?……” 父亲唠叨了一大堆,他说一句,我恩一句,就这样损失了我十几快钱的电话费,没办法,长途加漫游,一分钟一块四啊。 挂断电话,我一看啊君和小明睡的正香呢。本不想给他们说我要出去转,但转念一想,两人醒后见不到我人,估计会急。 于是我打醒啊君,啊君一脸睡意,断断续续道:“什么事啊?” “我出去转一会,你们先睡着,有事打电话。”我大声道。 啊君眼睛猛的睁的老大,惊讶道:“啊?你出去转,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哪里转啊?小心让骗子拐跑了。” “曾可心叫我出去转去呢,再说老子也没笨到那份上,就那些骗子的骗技还能把我骗走?我不骗他们就是好事!”我口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挺感动的,毕竟啊君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啊君一听是小妮子约我出去转,顿时闭上眼睛,嘴里含糊不清道:“哦,那你去吧。晚上就不等你吃饭了。” 我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我已经完全从旅途的疲劳中恢复了过来,稍微收拾了一下头型,又洗了把脸,这才满意。 我和小妮子见面的地方是宾馆门口,废话,不在这见面去哪啊,我对这里一无所知。 等了大约几分钟小妮子就到了。 小妮子一下车就看到了我,没办法,我太扎眼了。 小妮子几步跑到我面前,道:“没想到你还挺准时的,我以为你赖在房间里,等我打电话叫你呢。” 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我跟别人约会的时候一向很准时。特别是与漂亮女人约会。” 小妮子一听,脸一下就红了,红的像个苹果一样,不过,她心里肯定是美滋滋的。小妮子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道:“会不会说话啊?搞清楚,我是女孩,不是女人。” 女孩与女人的区别在哪,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有的人说女性一到十八岁就是女人了,也有的人说女性只要被破处女后就是女人了,处女变大嫂的说法也是由此而来,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二种说法。 我装作说错话了的样子,道:“哦,对。是漂亮女孩,不是女人。对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溜达啊?” 小妮子娇气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啊,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着拉起我的胳膊朝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埋冤道:“这里给我的印象很不好,所以我怕你再把我带到一个让我失望的地方,那样我会失去在这里呆的信心的。” 话一说完,司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不想呆了哪里滚了滚,又没人逼着你在这呆。 小妮子一看到司机的眼神,笑道:“什么东西让你对这里印象不好了。” “这里人看起来有点乡巴佬,城市建设一般,街道脏的要命,饭馆没个干净的,饭菜又难吃…。。”我一口气把总部损的像贫民区一样。 小妮子听我这么一说,小嘴一撅,道:“这里哪有你说的那么差啊?你只不过是看到火车站附近那一块,怎么可以武断的说这里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呢。” “昂,昂。我说错了,行了吧。那你带我去个好地方。”我赔笑道。 只见司机头一偏,道:“你老家是哪里的啊?” 一听司机的话,我就知道司机听我损这里,面子上挂不住了,于是想回击我几句。 “宁夏。”我淡道。 “宁夏是哪里啊?”果然不出我所料。 “宁夏回族自治区,你没听说过吗?”我气不打一出来。显然,司机有点过分,想侮辱就侮辱吧,居然装作不知道。 “哦,想起来了。听说宁夏很穷的。”司机继续攻击道。 “没有啊,近几年西部大开发,宁夏发展可快了,宁夏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穷了。”让我想不到的是,小妮子帮我抱不平。 “穷是挺穷的,不过比起驻马店来好像要强点,人的素质也高点。”我侮辱道。 司机一听,脚底忽然猛的一踩,害的我一下撞到车座上。小妮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她一头撞到在我身上。 我两面受击,怒火一下就上来了:“你会不会开车啊?不会开车说话,我们还不坐了呢。” 司机头一偏,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我是为了赶在那个红灯亮之前过十字路口,不好意思。” 理由倒是编的很好,妈的,也太没素质了,地方本来就不咋地,还不让人说,我在心里骂道。 这时,我才看到小妮子正红着脸,眼睛不敢正视我,我心想,小妮子这是怎么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我才反应过来,我下身的兄弟被小妮子抓了,顿时我色眯眯的看向小妮子。 小妮子发现我色眯眯的看着她,于是低头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干什么了?”我有心想逗下小妮子。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哎呀,你讨厌。”小妮子说着,挥起挠痒的拳头打在我身上。 小妮子带我到的地方是步行街。这条街说实话设计的很不错,整个一条街全部是欧式建筑,尤其那栋古罗马建筑的楼,散发着古罗马时期的气息。 “这里是不是驻马店最繁华的地段。”我看着涌动的人群对小妮子说道。 “是啊,怎么了?这会不土了吧?”小妮子得意道。 这里说实话真挺不错,不过我有心不让小妮子得意,于是损道:“确实不错,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点脏,说着我目光看向一个矿泉水瓶子。” 小妮子似乎猜到我要这么说,并没有反驳,而是道:“好了,再别说三道四了,走,我带你逛逛。”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感觉很多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不是我自恋,而是实话。所有从我身边走过的人,目光总会在我身上停留一段时间。 “我脸上没长花吧?”我对小妮子道。 小妮子仔细看了一眼我的脸,道:“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他们为什么都看我。”我厚着脸皮道。 “再别自作多情了,谁看你了啊,我怎么没发现。”小妮子说完,就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正看着我,于是小妮子再次打量了我一遍,道:“估计是你的打扮惹的祸。” 我低头一看我这副装备,脚上穿的是双泡沫拖鞋,裤子是肥大的花裤头,上身穿的是很个性的休闲背心。因为背心的下面部分是衬衣的模式。 我在家的时候穿这副装备上街的话,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总部比我家里还落后,所以人人都看我是理所应当的。想明白后,我略有些失落,本以为是我帅气的长相引起了人们的主意,没想到是我的着装,这让我的虚荣心受到了打击。 小妮子看出了我的心思,挖苦道:“你不会是以为,他们都因为你长的帅才看你的吧?” 我一瞪小妮子,冒出一句:“我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呢。” 突然,小妮子拽着我的胳膊,朝打枪的地方走去。(别想歪了,是街上用气枪打气球的一种游戏,不是打手枪) 走到店主面前,小妮子露出可爱的笑容道:“老板,一枪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我,道:“你们俩真是狼才女貌,绝配。别人都是五毛钱一枪,我给你们优惠,一块钱三枪。”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真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赚钱。我在家的时候也玩过这个,一块钱可以打五枪,这里消费水平比我家乡低,不可能是五毛一枪,老板绝对在忽悠我和小妮子,我在心里想到。 小妮子一听老板的话,右手wannong着衣角,头低的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想都不用想,表情一定很害羞。 我拿起一把枪递给小妮子,道:“别傻站着了,来玩啊。” 小妮子暖味的看了我一眼,接过枪,道:“我们来打个赌,你要是能玩过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要是玩不过我,就得请我吃刨冰。” 我一听,心里那个兴奋啊,这样的赌博,我便宜占大了,刨冰才值几个钱,而我赢了她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色眯眯的看了眼小妮子,嘴上一阵淫笑。 小妮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娇骂道:“别胡乱想,不是那种条件。” “那是什么条件?”我问道。 “哎呀,比如请你吃饭,或者带你找房子之类的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打。”小妮子说完抱起枪开始瞄准。 我心里稍有些失望,道:“就这条件啊,哎,我还以为……” 我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挨了小妮子一招佛山无影脚,我敢发誓,小妮子没去当足球运动员绝对是中国女足的一大损失。 小妮子的枪法是不错,打了十枪,只有一枪脱靶。小妮子打完后,得意的看着我,意思是,走吧,你也别打了,去请我吃刨冰。 我笑着看了看小妮子,抱起枪,只听劈里啪啦的声音接连响起,等我十枪打完,小妮子跑过去一看,嘴巴张的老大,摇头道:“怎么可能。” 小妮子有这种反应,自然是我十发十中了。弹无虚发对我来说不是难事,以前玩cs的时候我就是高手,枪法准的要命。游戏和现实中的打枪,其实都差不多,就是注意力集中,手不能抖,开枪要果断。 “有什么不可能,你也看到了,我没作弊。”我笑道。 旁边的老板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本以为我和小妮子是菜鸟,没想到我俩这么厉害,厉害的有点变态。 “两位真是好枪法,佩服!”老板拍马屁道。 其实,他拍这个马屁是为了让我和小妮子走。这种游戏,赚的就是气球的钱,如果枪枪都打中气球,老板赚不上什么钱。 可是老板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小妮子看我那得意样,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只见她抱起枪又是一阵狂打,结果这次的战绩还不如上次,脱靶两次。 哎,没办法。谁叫她心急呢,有些事越心急就越干不好。 “你打,只要你这次再赢我,我就认输。”小妮子叫嚣道。 “好,你看清楚了,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笑道。 说罢,我迅速拿起枪,duizhun气球又来了次精确射击,当前九个全中的时候,我笑道:“最后一个还打吗?” “打,只要你最后中了,我就彻底服了。”小妮子仍然不服输。 我放下枪,然后单手托起枪,瞄准,射击,动作一气呵成。只听,“砰!”的一声,一个气球变成了废渣。 小妮子这次再没有嚣张的气焰,只听,她有些遗憾的说道:“你不进国家射击队真是可惜了。” 一句话说的我心里美滋滋的,我选择沉默,有时候装深沉是最好的炫耀。 付钱的时候,老板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笑脸,而是苦着脸道:“我是赔本了,我是赔本了。” 我把钱递给老板,笑了笑,意思是,你要是赔钱的话我就可以去跳楼了。 虽然赢了小妮子,但是我还是请小妮子吃了刨冰,我一向不小气,尤其是对漂亮女人,哦错了,是漂亮女孩。 话说回来,我怎么知道她是女人还是女孩呢? 租房1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小妮子的电话。小妮子打电话给我是履行她的承诺:带我去找房子。 啊君和小明一看手机才8点多,于是两人同时不怀好意的看我,意思是,你昨天晚上跟曾可心出去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这丫头怎么成天粘着你? 我一看两人的表情,心想,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啊君和小明,毕竟如果一个坏蛋给别人说他以后要当良民,没人会信他。 不过,我可不能就这样被人冤枉,我瞪了两人一眼,正色道:“我说了,我以后不会再当花花公子,我要么不找女人要么找个真心的,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那你是想和那个曾可心好好找了?”啊君笑着问道。 我一听,心里没由的发抖,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对小妮子有些感情了,想着小妮子那可爱的表情,我内心一阵荡漾。 “天啊!不是吧,全一中最快把女人搞上床的纪录保持者,居然要选择真心谈恋爱。这世道真变了,变的让人看什么都是虚的。”小明怪叫道。 啊君可不像小明那样无聊,他见我对小妮子是真的有意思,是打心眼里为我高兴,毕竟他不希望我永远挣扎在那痛苦的回忆之中。 “那以后可有人给我们做饭吃了,不知道小宿的老婆做饭的功底怎么样。”看看,啊君已经在为以后谋划了。 我朝啊君屁股上一脚,骂道:“你做梦娶老婆,光想好事啊?美的你,做饭也是给我一个人做,你们啊?自食其力吧。” 说完我打笑起来,两人一脸,做人要厚道啊兄弟,的表情。 等我们三人墨迹完到楼下的时候,小妮子已经站在那里了,见我们三个出来,小妮子嘴一撅,道:“风宿你不是说你从来不迟到吗?怎么这次迟到了?” 我一听,顿时语塞,不过我嘴里还是含糊道:“我,我,我在等他们俩。” 我把罪名怪罪给啊君和小明,两人一听我这话,先是一愣,因为他们看出我怕小妮子了。 “嫂子啊,都是我和啊君不好,你别怪小宿哥。”小明说完一阵怪笑。 小妮子听完把头撇到一边了,从后面都能看到脖子已经红了,我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爽,因为上天又赐给了我一个女人,而且是真心喜欢我那种的。 “准备带我们去哪里找房子呢?”我走到小妮子身边柔情道。 小妮子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慎怪了我一眼,道:“当然去房屋中介所了,难不成我还带你们满大街的去找啊。” 我们三人无语。 有时候我感觉这社会就是进步快,什么婚宴中介所,房屋介绍所,劳动介绍所,一一齐全。这让人们在生活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方便,想出这些主意的人自然成了暴发户,说实话我挺佩服他们的,连这么歪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小妮子把我们带到一家名叫阳光的房屋介绍所。这个介绍所地理位置很好,在繁华区,不过门面不是很装人。里面的设施更是简单,就一张办公桌,两张沙发椅。一排沙发,一个茶几,外加一个空调和一个饮水机。 我一看里面这寒酸样,心里不自然的冒出一个念头,这个中介所的人不是骗子吧。 小妮子可没我这么多心,单纯的像个小孩,与中介所的里的一个胖子聊的是不亦乐乎。 我看的心里直是纳闷,我越看和小妮子说话那胖子越像个骗子,终于我忍不住,道:“到底有没有房子啊?没有房子我们可就走了。” 那胖子斜眼看着我,道:“你要租什么样的房子?” “三室一厅,房子要新的,要带家具的。”我说着拿出一根芙蓉王点上,然后把烟丢给啊君和小明两人。 估计那胖子没想到我会这么叼,不仅口气大,抽的烟都是高档的。胖子又重新打量着我们三人。 我没来由的冒出一句:“看什么看啊?难道怕我们租不起啊?” 说着,我又把我价值四千多的手机拿出来胡乱摁了几下,目的是为了让胖子看到,毕竟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势力眼,他只会看你的行头,不会看你的内在品质。 “风宿,干嘛那么凶啊?”小妮子有点不乐意道。 我瞪了一眼那胖子,理都没理小妮子,我发现,我有点吃醋了。 胖子这次语气好了许多,看了一下租房的信息,道:“符合你条件的房只有两间,一间在交通路,一间在文明路。” “哪家离xx学院近点?”我想了想道。 “文明路那间离xx学院近,不过没有通往黄淮学院的公交,交通路18路通往xx学院。”胖子很职业道。 “交通路有迪厅吗?”老姚的娃关心起自己的事业。 “有,那里有家豹貉迪吧是驻马店最好的。”胖子继续道。 “那就租那间吧,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房子?”啊君做出决定。 我斜眼瞪了一眼大飞,意思是,你把我当空气了啊,也不问问我,就决定租了啊。后者一副,问你也是白问的表情。 气的我直咬牙,而小妮子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本以为她自己帮我们找间好房子,可是我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小妮子忽视了。 “随时都可以看,不过你们要交五十块钱费用。”胖子道。 “那我们要是对那间房子不满意,是不是你们帮我们继续找。”我问道。 “那当然!”胖子很直接。 交完钱后,胖子就开始打电话联系房动,两分钟后,胖子道:“已经联系好了,你们去交通路儿童公园门口等房东,房东是位老太太,你们说话语气好点,否则,我不敢保证房东会把房子租给你们。”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离开中介所,我们打车去儿童公园,车上,我发现小妮子似乎不开心,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女人啊,女人,你们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动物? 租房2 房东骑着一辆自行车,到了后,左右看了看,看到我们四人后,朝我们四人走来。 房东确实是个老太太,老的足可以当我的奶奶,当我看到房东的第一眼时,我心里有种害怕,估计房东不会让我们租她的房子。 为了可以顺利的租到房子,我利马装出一副乖乖的样子,脸上挂着可爱的微笑,道:“奶奶,您是房东吗?我们就是xx学院的学生,要租您房子的人。” 啊君和小明两人一听我的话,惊奇的看了我一眼。估计他们心里在想,这是小宿吗?肯定不是,小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了? 小妮子也是一脸的惊讶,不过当看到我那不像装出来的表情后,嘴角露出一丝让人费解的微笑。 而最主要的一个人,房东。起初看到我们几人时,眉头紧皱,估计她是在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学生呢。不过,当看到我这副乖样,听到我这么礼貌的话后,眉头一下就舒展了,笑道:“就是你们要租房子啊,来,跟我来。” 我们跟随房东老奶奶来到儿童公园对面的家属院。家属院看上去有些年代,楼房不是太新,不过倒是挺干净的。 小妮子和房东走在最前面,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由于小妮子很可爱,嘴又甜的很,没几句话,就把房东逗笑了。 看到小妮子的表现,我心想,你不是也想住进来吧,这么卖力,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房子在四楼,面积大约70平米左右,刚装修不久,墙壁白的像雪花粉,地板干净的仿佛一尘不染。最主要的是家具一一齐全,三张床,衣柜,沙发,茶几,电视,冰箱,空调,煤气管道一个不少,而且家具都是七成新的。 我满意的打量着房子,道:“奶奶您这房子一个月多少钱啊?” 房东此时已经被小妮子哄的找不到北了,又听我这么礼貌,和蔼道:“一个月八百块钱,一次性jiao半年的,还有就是交3000块钱的押金。” 我听后,比较满意这个价格,不过能讨价还价,我不会放过的,于是道:“奶奶不可以少点吗?” 房东一听我的话,脸色稍微难看了一些,道:“这房子是刚刚装修过的,而且家具都挺新的,八百块很便宜了,不能少了。” 我心里暗道,你个老东西,哪来这么多理由,就说你贪钱得了。 “房子怎么样?”我不再和房东讨价还价,而是走到卧室问啊君和小明。 “好着呢。”没想到两人异口同声的赞叹。 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当然只能说:“那就租吧。” 小妮子再次把房东哄开心后,问我道:“风宿,你感觉房子怎么样?” “还行。”我说道。 小妮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要租,于是左瞅瞅,右瞅瞅,突然道:“风宿,你住这间吧,这间屋子大,光线足,而且还有个阳台。” 小妮子说的一本正经,而我却是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小妮子说完看到我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于是不好意思道:“你看我干什么啊?你听我的没错。” 我哈哈一笑,心里狂喜,道:“好的,就听你的,反正以后也不是我一个人住。” 小妮子误解了我的意思,生气道:“是不是找个女人进去和你一起住啊?” 而我又误解了小妮子的意思,道:“是啊。” 只见小妮子再次使用佛山无影脚,骂道:“流氓,脑子里就只有龌龊思想。” 说着转身走出卧室,被小妮子这么一弄,我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小声埋冤道:“你自己都选好了房子,又骂我流氓,有病啊?” 我走出卧室,见小妮子脸色铁青,再看房东正在和大飞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关于上学的事。 “好了,既然你们要租,拿现在把钱交了吧,我给你们开个收据。”房东已经迫不及待想拿到钱了。 我把卡甩给大飞,道:“你和老姚的娃去取钱吧。取上8000就行了。” 说着,我看了一眼小妮子,两人心领神会,二话没说,拿起卡,走出房门。 两人走后,没一分钟,小妮子突然脸色难看的对我说道:“好了,现在房子也找到了,我的承诺完成了,我回家了。” 我看到了小妮子脸上的怒气,但是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她,于是道:“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去啊。我等会还要请你吃饭呢。” 小妮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随即又变成了苦瓜脸,淡淡道:“算了吧,不用你破费了。” 说罢,小妮子对房东道:“奶奶,你在这里等他们给你交房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房东,眼睛一眯,笑道:“我还以为你也住这里呢,原来你不住这里啊。那你有事走就好了,反正已经没什么事了。” 小妮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我似乎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于是对房东道:“奶奶,你先坐着,我下去送一下她。” 等我追上小妮子的时候,小妮子已经跑到了二楼,我一把拉住小妮子,脸色有些不好道:“怎么了?干嘛走那么快啊?” 我心里也挺郁闷的,我又没招她没惹她,她给我发的哪门子大小姐脾气啊。 小妮子转过头,勉强一笑,道:“没事。我只是还有点事,所以得先走了。你上去吧,否则那奶奶以为我们是骗子呢。” 我明显看到小妮子的眼圈有些微红。 然而,小妮子说的又毫无漏洞,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吧,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 小妮子轻轻甩开我的手,走了几步后,道:“不必了。” 我的心仿佛被锤击一般,等小妮子走后,我骂道:“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我是骗子? 不一会啊君和小明就完成了我交给他们俩的任务,闪电般的给房东交完钱后,我们三人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估计他们俩是在为新的生活而兴奋,而我却是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我是气啊,我又没招惹曾可心,她干嘛变脸比脱裤子还快,本以为小妮子已经爱上我了,这时候,却来了这么个小插曲,对我的打击可不小。 啊君看出了我的脸色不好,于是道:“小宿,怎么了?对了,曾可心呢?你怎么也不留人家吃顿饭啊?” 啊君像机关枪似的连续问了我一大堆。我看了眼啊君,心想,兄弟就是好,至少他会在你困难的时候关心你,不过,有点要声明,我说的是那种真心兄弟,虽不是夸张到能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但也差不多的那种兄弟。 “没什么。”我有力无气道。 啊君一听,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即我们又商量了一下要添的日常用品。因为大飞之前租过房子,所以该添的东西没一会就罗列出来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大到电脑,小到垃圾筒,甚至搓澡巾这类小东西想到了。我不得不肺腑啊君,到底是过来人。 最后分工明确,啊君和小明去买生活用品,我一人去买电脑,两人对此十分不满,不过被我一句话全都噻了回去——我比你们懂电脑。 由于我买电脑不玩网游,所以没打算买高档的,而是准备买台二手的。 打车来到一条街,与其说这是条街不如说这里是条巷子更合适。整个巷子里全都是二手店,二手手机,二手电脑,应有尽有。 虽说这里只卖二手的,但是人很还挺多。这主要和现在有些人爱贪小便宜的心理有关,他们认为二手的和新的没多大区别,毕竟都是一样的装置,而且价格要便宜很多。 这样想的人绝对是白痴。虽说二手店主要赚的是差价,意思就是,低价收回高价卖出,但是几乎所有的二手产品都是经过二手贩子改装,改装就是把里面的好零件换出来,配一些垃圾东西。然后把好零件再综合起来,组装好东西。所以去二手店里买东西,你要是不是内行准被宰。 我来到一家店面稍大的二手店,里面摆放了几台样品电脑,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零件。 老板是个中年,看上去挺朴实,唯有那双狡猾的双眼,表露着他是个有心计的商人。 “小伙子,你要买电脑吗?”老板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道。眼神狡诈的看着我,似乎已经把我看成了一只准备被宰的羔羊。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装作很懂内行的看他们的零件,也就是cpu,主板之类的,一边看我还拿起来假装研究两下。 其实我哪懂什么电脑啊,我也就是上学的时候听班里一个买了电脑的胡吹了几句,也就是知道电脑里都什么零件,给啊君和小明说我懂电脑,无疑是想偷懒,毕竟买电脑比买那些日用品轻松多了。 “老板,你这些零件都是从那些好机子里拆下来了的吧。”我冷不丢的来了句。 老板本来看我把那些零件上看看,下看看,心里正在纳闷我是不是同行呢,又听我说了句这样的话,心里对我的怀疑更严重了。 “不,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买的新的。”老板忽悠我道。 我心想,你把老子当傻子忽悠啊,二手店里要是买新零件给别人装机子,那你还不亏到吐血啊。 “好了,老板。不瞒你说,我一个朋友也是做二手电脑生意的,我对你们这行比较了解,我们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卖关子了。”我微笑道。 老板恶狠的瞪着我,生气道:“那你来这里是?” “买电脑。”我直接道。 老板猛的瞪了我一眼,道:“你朋友不是也是做这行的吗?干嘛不去他那里?” 我已经可以从老板的表情看出,他已经生气了,而且完全把我当成来察看内情的了。我心中冷笑,sb,老子本来啥都不懂,只不过是给你心里施加压力罢了。 “你没听出来我是外地人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出一根烟,见他挥手示意不要,我也不客气,一人吸起来。 “那你来到底为了什么?”老板已经完全相信我是来大厅他这店的内情了。 我双手一摊,淡道:“我说了我是买电脑的。我要一台八成新的联想xx机子,里面的设施都要原版的,希望你把换出来的东西再换进去。” “对不起,我这里没有你需要的牌子。”老板看我说的太直接,而且觉的卖给我也赚不了多少钱,有点生气。 我在心里暗道,有点过分了,说的有点露骨。于是我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老板,我说的有点太直接,价钱我不会压的太低。” 我知道他最主要还是担心赚不到我的钱,于是我不仅给他一个台阶下,而且还说不会把价钱压的太低。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板的脸色好转了好多,道:“你愿意出多少钱?” 我吸了口烟,然后道:“你出吧,只要你不黑我就行。” 我要的那台机子,新机子的价格是7999。一半二手店里价格都是一半,但是我也不能确定是多少钱,怕说不好暴露自己,于是把皮球踢给老板,让他出。老板考虑再三,最后狠心道:“3500。” 我一听,心里窃喜,如果老板真能按我的要求3500把机子卖给我,我可是赚大了。毕竟八成新的机子和新机子没多大区别。 我稍做犹豫,然后道:“3388吧,这个数字您也听着吉利。” 我一看老板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估计我说的价格也是极限了。不过,我可不会傻到给他加价。 “好吧,就搞不懂你怎么跑到我店里来了呢。”老板埋冤道。 其实老板还是赚了钱的,只是赚的不多,毕竟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至于他为什么卖给我,估计他店里货多,少赚一辆台也不是个事。 “那好,你们什么时候能送货。”我随手拿起一件零件道。 “明天早上,你把地址留下,到时候我让人把货给你送去。”老板道。 “好的,不过老板到时候你可不要拿假东西忽悠我啊,否则车费就要你自己掏了。”我说着走出这家二手店。 一出这家店,我心情大爽,心想,我要是去当骗子绝对会把别人骗了,别人还帮着我数钱。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不久的将来,我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骗子。 试场~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二手电脑店的老板就派人把电脑送到了我的住处。 看着送电脑那人一脸的平静,我知道,那个老板没有用假货忽悠我,否则就凭我给那老板留下的印象,那老板只要给这个送货的人一说,这送货的人不会这么平静,如果有的话,那我只能说送货之人演技太高。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客厅,主要是一些酒瓶子。 这些都是昨晚我们三人造出来的,没办法,住进新窝第一天,当然要庆祝一下,尽管庆祝的很寒酸。 我连电脑看都没看一眼,然后对那名送货的人道:“把电脑桌靠墙摆上,对,就那,电脑就那样摆。” 在我的指挥下,那名送货的人很快就摆好了电脑,不过,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可能被我呼来呼去的,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花了钱,你就得办事。 客厅的动静很快吵动了啊君,啊君穿着条性感的黑色网状内裤,揉着眼睛走出来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看到啊君这副样,我心想,这家伙不去当鸭真是可惜了,要是让哪个美女看到他的裸照不冒鼻血才怪呢,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分身也是超大型的,在那黑色网状内裤的包裹下散发着浩大的气势。说清楚,我可是说让你女人看到,而不是我的看法,我看到还不够恶心呢。 “送电脑的。”我淡道。 啊君一看电脑,道:“还不错,挺新的,不知道性能怎么样。” 我瞬时一根烟砸到他脸上,骂道:“怎么?不相信老子的实力?你知道这台机子新机子要多少钱吗?八千啊!兄弟。” 啊君点上烟,一脸鄙视道:“八千咋啦?人家那是新东西,不像你这破烂玩意,指不定一打开网业就是个黄色网站呢。” 我无语,用古人一句话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晚饭过后,啊君和小明两人带上装备(dj专用耳机,碟包),干什么去啊?不是去抢劫,是给这两窝囊废找工作去。这两人要是没工作,就我那八百快钱的生活费还不够三人抽烟呢。 两人在镜子前收拾了二十五分三十八秒,才算罢休。 没办法,我也没有权利阻止他们俩,用他们俩的话说:“我们去试场(dj找工作的办法,去其他场子冲场,靠自己的实力把原dj挤跑),要是没有好的形象,肯定会被轰出来。”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豹貉迪吧,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要找就找一个最好的迪吧,要显出大牌的气质。我在心里暗暗祈祷,两人千万不要被轰出来。 这家迪吧门面装潢的很豪华,让人一看就觉得挺有档次,不是那种街头小混混去的地方。就一层,整体看起来像个教堂似的,门口的霓虹灯照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入口站着四名凶悍的保安,耳边挂着对讲机,看起来挺专业的。 保安一看我们手里提的东西,就知道我们是dj,像我们这样的dj他们一个星期不知要见多少呢。 保安没有拦我们,我们直接走了进去。临进去前,我看到一名保安嘴角挂着一丝轻视的笑容,我的心头莫名的产生了一个念头,啊君和小明没戏了。 这家迪吧确实很上档次,一进里面感觉进了皇宫一样,四处都是金碧辉煌的,三个吧台陈列着不同档次的酒。大约有三百个桌位,dj台设计的像个棺材似的。不过比棺材大了很多。 所有的服务员都是统一服装,而且各个长的不差,在超短裙的诱惑下,难免会让客人产生某种欲望。 一名留着短短流海的女孩看到我们,微笑道:“你们是dj吗?” 只见小明赶紧回答道:“是啊。” 我心里暗骂蠢驴,还跟我提大牌呢,一句话就暴露出自己是个没档次的人。有档次的dj那会这么心急啊。 “你们艺术总监在吗?”我挂着迷人的微笑,问道。 大概是我笑的太迷人,这服务员一时语塞,她旁边一名长发伙伴解围道:“我们艺术总监还没来呢,几位先生先坐着等一会吧。” 说着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桌位,职业的问道:“请问你们喝点什么?” 我拿起酒水单一看,大多都是洋酒,而且价格贵的离谱,在最下面才看到青岛啊,百威之类的。 看完后,我没有征求啊君和小明,直接微笑道:“给我们来一瓶捷克丹尼,一盘水果拼盘,谢谢。” 大概这名服务员没想到我会这么有礼貌,愣了几秒钟,然后不好意思道:“好的,几位先生稍等。” 说着迈着猫步走开,服务员一走,啊君就瞪着我小声道:“我们是来试场的,不是来娱乐的,你要那么贵的酒干什么?” 这里要申明一下,这次来大多费用都是啊君负担的,我父亲大人只给我了一万块钱,其中六千是学费。啊君带了大概一万块钱,而小明带了只有两千块钱。 我不理啊君心疼的眼神,正色道:“我们是大牌嘛。” 我很清楚的看到啊君脸部肌肉在抽动。 由于我们来的比较早,迪吧里的人不是很多,大厅内放的是轻音乐。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一名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道:“你们就是要试场的dj吗?” 我闻声转过头一看,只见此人长的很秀气,斯文的眼镜下面带着少许对音乐的理解。 “是的。您是艺术总监吧,我们已经等您很长时间了。”啊君有“礼貌”道。 我暗骂,sb,你以为你谁啊,等人家一会又咋了?你不知道人家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滚蛋吗? 那名中年人没有说话,而是打量着我们,最后眼神落到那瓶捷克丹尼上。我自认为这个中年人之所以过来,多半是因为我们要了那瓶捷克丹尼。他想当然的把我们当成了大牌。 “哦,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所以来的比较迟。你们不是本地的?”中年人笑了下,问道。 “我们是西安的,在湖南和湖北都做过场。”老姚的娃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话说道。 中年人再次打量了下我们,仿佛在看小明的话的可靠性。我们三人打扮的都很前卫,这让中年人从视觉上发现不了破绽。 中年人挥手招来一名男服务员,然后道:“带他们去dj台试场。” 那名服务员,做出个请的动作道:“请跟我来。” 小明和啊君脸上写满了兴奋,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跳起,跟在那名男服务员的身身后。 中年人看到我没有跟去,疑问道:“你怎么不去?” 都走了~~ “我……我是他们的朋友,在这里上学,所以介绍他们到这里来的。”我感觉自己脸有点发烫,毕竟这中年人问的这句话让我很没面子。 中年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便走到吧台,朝吧妹要了杯调酒,一边品尝一边等待着啊君和小明的表演。 我一看中年人那副德行,没心再理他,目光一转,回到啊君和小明两人身上。只见两人手忙脚乱的掏着耳机,然后小心翼翼的试着跳音台。 我一看小明眉头紧皱,我就知道坏事了,八成是姚明没有用过dj台上的机子。(dj用的调音台很多,有很多种型号,虽然大致原理一样,但是有些细微的东西不一样。) 两人在台上磨蹭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我转头一瞅那名中年人,只见他一副藐视的表情,我的心顿时就凉了。 结果如同我想的一样,等小明打第四首曲子的时候,那名中年人就阻止了两人的试场。因为小明前三首曲子全部跑了调。 我们三人怀着失望的心情走出豹貉迪吧。 小明,是不是上面的机子你没玩过啊,怎么三首全跑了?”出门后,我问道。 小明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可能心里也不好受。 “那机子比较高级,这家伙没用过,再加上上去紧张的很,所以就……”啊君解释道。 第一次试场就以失败告终,让我对他们俩的信心大减。回到房子,气氛异常尴尬,几句话后,众人便草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跑遍了整个驻马店,可是他们俩还是没有找到工作,原因不为别的,就是两人技术不过关,只相当于dj行业的中下水平。 初来时的豪情壮志一下飞到了九霄云外,随后几天三人心情一个比一个烂,表情一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他们两人是工作没找上,所以这副样。我一半是因为这个原因,另一半是因为曾可心再也没来找过我,中途我给发了一次短信,可小妮子没有回。 一天下午,我们三人照常坐在客厅里喝闷酒,几瓶闷酒下肚后,小明脸色略带难看的对和大飞道:“我想着回呢。” 话一出口,我和啊君的表情瞬时就变了,特别是啊君,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恨不得冲上去把小明就地揍一顿。 原因不为别的,就一个,小明太不仗义了。看到我们的钱所剩无几,工作也没有着落后,便想开溜,典型的有富同享,有难我跑。 “你回去干什么去啊?明天我们再去周边城市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出来一趟就这样回去,会被别人笑话的。”我试图劝阻姚明。 小明知道我和啊君很生气,于是头一直低着,不敢正视我们两的眼睛,我的话他也不回答。 “好了,说那么多干什么啊,回了让回去。”啊君气道。 我知道啊君最狠这种不仗义的家伙,所以没多说什么,想让要小明自己说。 最后姚明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尴尬的坐着,啊君实在受不了,便找了借口出去了。等啊君出去后,小明道:“我们在这边也没找到工作,开销又这么大,这样呆下去不是个办法。昨天王俊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让我回去,说你打的那胖子不会找我的事。所以……” 我越听越气,听到最后我干脆打断小明的话,冷淡道:“既然想好了你就回去吧。” 说完,我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啤酒。 啊君一直出去很晚才回来,而小明一直在他的卧室躺着,似乎他心里也觉得亏对于我和啊君,所以没有跟我们说话。 整整一晚,我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只要眼睛一闭就是小明说的那句话:“我想着回呢。” 短短的几个字简直把我的心伤透了,当初小明没什么钱,给我们说要一起来,我和啊君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大家朋友一场,能帮就帮,带着出去,说不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呢。可是遇到了点小小的困难,小明就开始退缩,这叫什么事嘛。 最后我也想明白了,现在的社会,有几个人是跟你玩真感情的?可以说是绝迹了,除了自己的爹妈,哪怕有一个真心朋友,那都算运气好了。 现在人都很实际,感情值几个钱啊?感情那东西能当饭吃?有钱才是王道。你有钱的话你身边不会缺少朋友,如果你没钱,你身边能有一个朋友陪你,那都算好的。 虽然我把这些道理想明白了,但是我心里把啊君排除了,通过各种表现我都能证明啊君是真心和我交朋友的,不是为了什么利益。 第二天小明就走了,走的时候,我和啊君没有再刁难小明。水果,吃的买了一大堆,还亲自把他送上了火车。我自认为,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小明走后,我和啊君郁闷了好几天,整天除了吃饭就是上网,睡觉。屋子被我们弄的乱七八糟,酒瓶子,烟头到处都是。 我心里知道啊君一定是在为以后打算,所以整天心情很烦,毕竟我马上就上学了,而他总不能整天窝到房子里。 直觉告诉我,啊君要离开。 果不其然,在我开学前的第三天,啊君告诉我他要离开。当时我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如同湖水一般。我在内心深处没有埋冤啊君,他也是迫不得已。 第二天啊君也走了,送完啊君后,我的心里空荡荡的,空虚像腐蚀剂一样腐蚀着我的灵魂。我不经意间,拨通了曾可心的电话。 神秘的夜晚~ 电话接通后,“嘟”,“嘟”的声音响了二十几秒,正当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听筒中传出曾可心的声音:“喂。” 我听出了她的口气有些冷淡,于是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空虚的很,想找你聊聊。” 曾可心听出我语气不对头,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语气怪怪的。” “我朋友都走了。”我叹气道。 曾可心在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钟后,道:“你打车去威廉古堡酒吧等我,我一会就到。” “恩。”曾可心的答应多少让我空荡的心情好受了些。 威廉古堡酒吧,听名字都是怀旧的酒吧。我一下车看到威廉古堡酒吧就个字,有点不信这像家酒吧,倒像个古战场。 两个古代士兵拿着钢叉,威风凛凛的站在酒吧门口,酒吧的外观看都是那种古代的气息,只要那几盏霓虹灯显示出现代的气息。 我迈步走进酒吧,酒吧面积不大,可是很有情调,淡弱的灯光,怀旧的装饰,让人心里产生一种身处意境的感觉。 我扫了一眼酒吧里的人,没有发现曾可心的身影。坐到一个座位上,朝服务员要了一件青岛,一个人独饮起来。 等曾可心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五瓶酒。但是酒精的麻醉似乎不能减轻我心中那份孤独感。 曾可心一进酒吧就看到了,看到桌子上的瓶子,再看我那副憔悴样,曾可心埋冤道:“出什么事了?干嘛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吗?” 我苦笑一下,然后示意她坐下。 “你喝饮料还是喝酒?”我吸了一口烟道。 曾可心眉头微皱,道:“我什么都不喝,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我正准备拿起一瓶满酒,曾可心却一手摁住,生气道:“先别喝了。问你呢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看了她一眼,轻轻挪开她的手,在摸到她的手时,我明显感到她身体猛的一颤,手立刻抽了回去。 我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正要跟曾可心说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只见她拿起一瓶满酒,赌气道:“不就是喝酒嘛!谁不会啊,既然你不说,想喝酒那我就陪你喝个高兴。” 曾可心拿起酒瓶像喝凉水一样的灌着,灌了没两口,就被噎了,脸憋的红红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拿过她手中的酒,道:“喝不成就不要喝。我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喝。” “好,只要喝完能让你心情高兴,我陪你喝个够。我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喝的太猛。”说着,她再次拿起酒瓶灌起来。“服务员,再给我来一件青岛。”我对吧台的服务员喊道。 说完,我又对已经喝了半瓶酒的曾可心道:“那我们先喝酒。” 我们俩就这样不停的喝,我也不知道喝了有多少瓶,总之感觉两眼昏花,神智有些不清,隐隐约约看到曾可心并没有醉,而是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我。 “本来我朋友说着来和我在这边一起生活呢,可是遇到一些困难后,他们都走了。”我诉苦道。 “你在这边是上学,他们又不上学,呆这边干什么啊?本来他们来就是个错误。再说了你又不是个小孩子,离开他们会死啊。”曾可心训斥道。 “你不懂的,我这人害怕孤独,一个人呆在这边我会发疯的。况且,他们欺骗了我。”我说着拿起一瓶酒猛灌。 曾可心没有阻止我,等我喝完,目光对上她时,她继续训斥道:“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他们走本来就没多大的事。谁不害怕孤独啊,看着你挺坚强的,没想到你这么懦弱。后天不就开学了吗?到时候有新的同学,新的朋友,还怕什么孤独啊。说的你朋友这一走你永远见不到了一样。” 我是个重情谊的人,我之所以这样难受,一个是因为害怕孤独,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啊君害了。如果不是我打架,啊君不会跟我到这里,或许他可以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上大学,就算不上大学也会和小明继续在迪吧上班。 也许我是有点傻,傻的还不一般。 曾可心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本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我却偏要往心里去,让自己难受。 我无奈的端起酒瓶,像个酒鬼一样吸食着里面的酒精。 曾可心一把夺走我的酒瓶,骂道:“风宿,你给我印象是一个坚强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所以我不希望你这样自己糟践自己。” 我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曾可心,后者见我这样凝神看她,有点不好意思,拿起我刚才喝的酒,喝了起来。 “你那天为什么要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起这个。 曾可心听我这么一问,顿时停止喝酒,看了我一眼道:“我哪有生气啊?” “那天你明明脸色不好,而且走后一直不联系我,我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我把心里话一古脑全搬了出来。 曾可心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暖味,深情的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只不过我这几天比较忙,所以没联系你。” 我醉没醉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看到曾可心深情的眼神,认为曾可心说这话表明没有把自己放心上。于是我不在说话,再次喝起来。 我不知道我到底喝了有多少,总之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把我送回家。而第二天起来,我头一偏,眼前的景象差点没把我吓死。 正文~~ 只见曾可心的腿搭在我的腿上,整个脸趴在我怀里,睡的跟个小猪似的。我一掀开被子,床单上全是淫物,最令我感到吃惊的是那鲜红的血迹。 天哪!我到底干了什么?我在心里自问道。 我使劲拍了拍额头,努力回想着昨天的情景,先是到酒吧一个人喝酒,然后曾可心来了,于是我们两人一起喝,最后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话,反正心情更加郁闷,所以又喝了不少,最后喝的不省人事,隐隐约约的记得有人把我送了回来。 回想过后,我明白了一件事,送我回家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曾可心。而我与她发生那干柴烈火的事我就不知道原因了。 偏头一看曾可心,可爱的脸上表情丰富到了极点。带有少许羞涩,少许幸福,少许悔恨,眼角挂着淡淡的泪痕。 一看到泪痕,我心里就慌了,不会是我把她强奸了吧,我在心里自问道。随即我又摇摇头,看情形不像,如果说是我把她强奸了,她还会这样情愿的躺在我的怀里啊,早就两脚把我踢下床了。 我轻轻的抽出被压的发麻的胳膊,曾可心或许是感觉到了动静,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吓的我赶紧停止了动作。废话,鬼知道昨天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我可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呢。 平时不到一秒钟的动作,我费了几分钟才完成,而且吓的我满头是汗,心脏狂跳。当抽出胳膊后,我轻轻的下床,从一身酒味的裤子中拿出香烟,踮着猫步来到客厅。 狠狠的砸了一口烟后,我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我知道,问题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既然曾可心和我干完那事还跟我睡在一张床上,证明她心里没有埋冤我的意思,或许还有少许兴奋。不过,即使曾可心是愿意的,依她的个性绝对不会轻易承认的,我的想个办法哄她,毕竟女人的天敌就是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她的心如喜马拉雅山冰山般冰冷,也会被男人那火热的甜言蜜语融化。 我快速运转着脑细胞,一个个想法从左脑跳到右脑,经过右脑的审核再跳回左脑。最后我想了个妙招,那就是先去给她买点那种药。 (也许有朋友会问哪种药啊?答:一般处女的第一次都会很疼,所以完事后的第二天要抹些止疼药,药名我忘了,自己去夫妻用品店问吧。) 为了不惊动曾可心,我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那动作轻的比一般贼都要专业。 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我心里头一边是爽,一边是不爽。爽是因为曾可心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似乎有点保守,有着老人们传统的观念,只要女孩子把第一次交给我,我绝对会她负责一辈子除非她不愿意。),不爽自然是因为,昨天我虽与她干了那事,但是我醉的什么也不知道,根本没体会到其中的快乐。 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家性用品专卖店,我装作很轻松的走了进去。令我没想到的是,老板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 看到我进去,那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小伙子,要买点什么药?” 那女人说完忍不住笑了出来,弄的我是耳红脖子烫。(废话,你试试,你一个大男人要买那种药,卖药的又是个年轻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买那种药。就是……” “就是什么啊?”年轻女人调戏道。 看着那女人调戏的表情,我没来由的生气,心里暗骂自己,人家女人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啊。于是心一横道:“就是女人第一次后会疼,止疼的药,是抹的。” 女人再次露出那妩媚的笑容,拿出一凭药道:“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一般的男人,就知道顾自己快活,不顾女人死活,爽完了什么事都不管了,留下女人伤心。” 听了女人的话,我心想,老子不是心好,而是老子准备拿这药拍马屁呢。 买完药,我又买了些早点。由于昨天喝了酒,所以没买什么油腻性的东西,只买了些包子,豆浆。 开门之前,我又把等会要说的话细细想了一遍,感觉没有缺点后才轻轻的打开房门。我刚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女人,手持菜刀,表情略显慌张的站在我的面前。 女人(破处了,所以就叫女人喽)不是别人,是曾可心。小妮子一看到是我,紧张的表情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赶紧堆出恶心的笑容,道:“可心,你醒了啊。我醒的比较早,看你睡的很舒坦,所以没有吵醒你,出去给你买了点早点。” 曾可心听后,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然后不管我的惊讶,直接朝我冲来。我一看这架势,腿顿时就软了,我闭上眼睛,心想要来就来吧,不就一条命吗? 可是,不像预想中的那样,我没有中刀,反而曾可心一脸的惊讶,随即她明白过来后,扔掉手中的菜刀,一把扑进我的怀里,哭道:“我起来看到你不在。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我用那只没有拿东西的手,轻轻拍拍曾可心的后背,正色道:“我是那种人吗?既然我已经做了那种事,我就要对你负责。放心吧,我会付的起这个责任。好了,先松开,让我先进去。” 曾可心又挣扎了几下,然后松开紧抱我的双手。进屋后,我发现曾可心的脸色好了许多,或许是我那句土的掉渣的话起了作用。 “可心,这里有豆浆和包子,你先吃点。”我指着桌上的早餐道。 曾可心强忍着两腿中间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坐在我旁边。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看着曾可心脸上那副难受样,心里一个声音猛的冒起:畜生,知道人家姑娘是第一次也不轻点。另一个声音不甘示弱:老子哪知道人家是处女啊,何况老子连昨天是什么感觉都忘了。 我昨天晚上本来就没吃东西,空腹喝了一晚的酒,晚上又做剧烈运动,能量早就消耗完了,肚子饿的扁扁的。看到包子散发出阵阵热气,我也顾上那么多,拿起一个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我对曾可心道:“可心,我给你买了药,等会帮你抹上。” 说着拿出我刚买的药。曾可心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拿出一瓶药,还要帮她抹上,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那里不是疼吗?我给你买的药是止疼的,抹上一两天就好了。”我有点不好意思道。 比起我的不好意思,曾可心可要害羞的多。听我这么一说,脸红的跟那新疆红葡萄似的,眼睛也不敢看我。 (我不知道的是,昨天曾可心开始并不愿意,而是我死拉硬拽,小妮子没法抗拒,最后才任我折腾,而且我的动作异常粗鲁,像野兽一样。这些都是小妮子以后告诉我的。) “要不你自己抹吧,看你那害羞样,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我帮你。”我看了眼她道。 曾可心点点头,伸手接过药,慢慢的走进了卧室,还把卧室的门锁上了。 我心想,都是我的人了,那事都做了,还害羞什么啊。 开学~~ “大学是什么?”我在车上闲的无聊便问小妮子这个问题。 “大学是盗版社会。大学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大学是聊天室,可以交友恋爱。大学是牧场,豢养很多的适龄动物。。。。。。” 曾可心滔滔不绝的讲着大学。我的嘴巴越张越大,大的足以塞进去一个拳头,没办法,小妮子的古怪思想让我惊讶万分。我是连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把大学比喻成了这些东西。 忘了说了,今天是我开学的日子。一大早我就被曾可心叫着去学校。说起来挺丢人的,来驻马店这么久了,我连学校一次都没去过,而我住的地方离学校坐公车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i服了you。你简直太强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曾可心姗姗一笑,指着外面道:“这里已经是郊区了。” 我听后,头一偏,应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农房,而且这些农房不是商店就是饭馆。或许这连农房都不能算,简直就是用几块三角板搭起的帐篷。我脑子里利马冒出一个念头,我这是去上学还是去贫民区啊,这里简直烂的可以。 的士也行使了一分钟,便到了我xx学院。学校的大门是复旦大学的翻版,门口立着两头狮子,看起来煞是威猛。 到底是开学的日子,门口到处都是车和人,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热闹非凡。 一下车我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一个是我的穿着。另一个是我满头大汗的提着两个大皮箱(还不是我的),旁边有跟着曾可心这个超可爱型的美女。 今天是新生入学报到的日期,学校里,人声鼎沸。校门口、主干道、教学楼区……随处可见提着大包小包行李来报到的家长和新生。各系教学楼的大厅都挂着“欢迎2005级新生”、“xx学院欢迎你”的标语。 这个学校确实很大,大到3000亩。这个学校确实很寒酸,寒酸到只有三栋教学楼。这个学校的学生真的土的不一般,穿的都是九十年代的衣服,甚至一些大哥还穿的是麻布西装,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多女人更是恐龙中的极品,来到这里我才发现,原来女人可以丑到那种程度。不由的想起一句话,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我提着大箱子实在他累,好不容易看到一条人多的路,我赶紧叫着曾可心前去。凭经验,人多的地方一定是报名的地点。 曾可心正要去看看,却听到一个恶心的声音:“这位同学,你是新生吧,我是院学生会的,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一听这声音,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嘴巴子。只见说话之人,带着副黑眶眼镜,眼镜下面藏着一双色狼眼睛,反正怎么看都是一个装斯文的流氓。 曾可心看到我脸色不好后,朝我笑了笑,然后不理个自称学生会的sb,转头朝人群当中走去。 那个sb可能发现了曾可心和我的关系非比寻常,于是道:“这位同学,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你也是新生?” 我懒的理这sb,放下箱子,也不管有多人,抽出一支烟,肆无忌惮的吸了起来。我本来看着挺像小混混的,再一抽烟,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个sb见我不里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便不知去向。 几分钟后,曾可心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看到我吸烟,眉头先是一皱,道:“有点形象好不好,这么多人,你抽烟不害臊啊。” 我刚才还吃那sb的醋呢,心情一时不怎么好,于是道:“抽烟是我个人爱好,谁管的着啊?是不是在那报名?” 曾可心见我这副样,也不想纠缠那个无聊的问题,道:“是啊,我们学院(xx学院又有好几个学院,曾可心在国际工商学院,我在建筑学院)的在那边,你们学院的好像在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好遇上一个中年人的眼神,那中年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那种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的愤怒。 我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中年,然后对曾可心道:“你先去报名,报完名,我帮你把东西送到宿舍,然后我再来报名。” 曾可心听后,从皮箱内拿出录取通知书前去报名。 我则不理会路过之人那鄙视的目光,继续吸着我的“毒品”。我有心骂他们句sb呢,又怕浪费我的口水。 妈的,老子不就吸个烟么,至于你们像怪物一样看我啊,我越想心里越不是个事。 好不容易等到曾可心报完名,这小妮子倒是一脸的轻松与兴奋,可害苦了我。费尽我今天早上所吸收的所有能量把曾可心的行李送到宿舍,然后吊儿郎当的走着去报名。 我到报名处一看就傻了眼,刚才那名瞪我的中年人不偏不正,正好是我们学院的副院长,我顿时感到天都塔下来了,心想,我他妈点怎么这么被啊! 从我报名到结束,我所在那个学院的副院长眼睛一直没离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我的心脏是那个扑腾扑腾跳个不停,生怕他一气,就地把我开除了。 幸运的是,他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话,不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他这是无招胜有招,笑里藏刀。 亲们动动你们的小手、点击下收藏+推荐吧、、颜颜更文文好辛苦滴、、 亲们的支持就是颜颜写文滴动力哦~~撒花~~亲们、、 情敌滴下场!!! 自从来到驻马店我就对这地方没什么好印象,xx学院更是让我失望之极。也许我选择回去复读明年重新考个好大学是正确的,可是我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甚至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何况回去还要那该死的黑道老大等着我呢。 我的辅导员是个典型的村妇,那副打扮停留在九十年代中期,这让我脆弱的心灵差点崩溃。 报名后的第三天开始了军训,本想参加,谁知道学校规定男人和女人分开军训,顿时我就失去了兴趣。整天呆在房子里上网,曾可心那小妮子也是隔三岔五的来看我,可不知道那小妮子装什么青纯,硬是不满足我身理上的需要,让我郁闷的很。 眼看开学就一个多星期了,这天实在闲的无聊,于是坐了个公车来到学校。 此时正是中午,学校里的主干道人挤人,有端的饭盆去打饭的,有拿着书回寝室的。正想打个电话约小妮子出来吃饭呢,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小妮子的身影。 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身体顿时僵硬,因为小妮子正和刚开学见的那sb肩并肩的走着。 想着小妮子不满足我身理上的需要,再加上此时的情景,我血冲脑袋,脑袋一下就翁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我在心里告诉自己,风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也要相信曾可心,曾可心不会看上那种垃圾的,这绝对是个误会! 我一脸冰霜的跟在两人后面。 两人走的很快,似乎急着去做什么事,当走到餐厅时,那sb对曾可心说了几句话,曾可心犹豫了一下跟着那sb走进餐厅。 我冷冷的看着两人走进餐厅,然后跟着走了进去。进去后,曾可心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而那sb殷勤的去点菜。 我拿出手机拨通曾可心的电话,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是我,我在学校想和你一起吃饭。” 说实话我的心在打禅,我好不容易再次对一个女孩付出了感情,我不想就此结束。 然而,曾可心的话让我高悬的心顿时放下:“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我正好愁的,吴刚像个跟屁虫一样摔也摔不掉,硬让我陪他吃饭……” 不等曾可心说完,我气愤的挂断电话,事情的大概我已经从曾可心嘴里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那就是吴刚死皮赖脸的缠我的女人,男人的自私让我此时无法冷静。 曾可心听到我挂断电话后,紧接着又拨了过来,不过我已经关机。 曾可心以为我生气了,于是站起来准备去跟吴刚说要离开,而她一站起来就看到了我的身影,我一脸怒气的朝一脸微笑的吴刚冲去。 “喂!”我拍了下吴刚的肩膀道。 吴刚下意识的回头,以为是他朋友在拍他。当他回头那一瞬间,我抡起拳头,一个直冲拳毫无悬念的打在吴刚的脸上,吴刚顿时退后两步,人群开始骚动。 我不给吴刚留机会,左手的勾拳紧节着招呼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右直拳。吴刚本就没有防范,在我猛烈的攻击下直接倒地,人也昏迷了过去。 这时曾可心也跑到了我的身边,看着倒地昏迷的吴刚,嘴巴微张,想说什么,但看到我那比驴脸还要难看的脸色以及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顿时把话憋了回去。 我拿出卫生纸擦了擦拳头上血,冷眼瞪着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学生,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人啊,再看老子连你一起打!” 也许是我刚才打吴刚的气势震慑了他们,人群中无人说话,全部各干各的事去了。 走出餐厅,曾可心气哼哼的对我说:“干嘛发那么大火啊,你都把人家打晕了,怎么办啊?” 我一听就火了:“你要觉得他可怜你去带他到医院!” 曾可心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呆呆的看着我。小声道:“风宿你怎么了?干嘛生这么大气啊?” 我看了眼曾可心那无辜的表情,暗道,自己有些过分,于是口气略显柔和道:“你认为我不应该生气?应该高兴吗?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我的女人被一个无赖死皮赖脸的缠着。” 曾可心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时害羞的表情爬上脸面,几秒钟后抬头笑眯眯道:“你吃醋的样子还真可爱!” 我故意提高音量道:“你知道我会吃醋还跟他一起吃饭?” 曾可心看我说话声音太大,赶紧捂住我的嘴,然后挽起我的胳膊朝前走去,道:“你听我慢慢说。他从那天见到我之后就一直缠我,说有多有多爱我,只要我答应做她女朋友,他会对我多么多么好……” 不等曾可心说完,我就气愤道:“那你干嘛当他女朋友啊?” 曾可心气急的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哎呀!你听我说完嘛。我跟他出来吃饭就是想告诉他,我跟他不可能,我是你的女朋友,让他死了这条心,免得一天到晚老缠着我!” 曾可心看到我不生气后,小心翼翼道:“你把他打成那样,也不管,万一出事怎么办?” 听曾可心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的颤了一下,心想,是啊,明目张胆的当着众学生的面把人打晕,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去。这让学校知道了怎么也得给个处分。 “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他要是还没醒过来,我们去送医院。”曾可心看我脸上有担忧之色后道。 “不去!没打死他算是轻的了。”我嘴硬道。 “哎呀,你再别嘴硬了,万一真出事了,至少要挨处分的。” 我心想也是,于是道:“好吧。” 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一个非常雄厚的声音响起:“前面那男生站住!我是学校保卫科的……” 开除了! 听到从后面传来的声音,我心神一震,心想,冲动的惩罚就要来了。 曾可心一听是保卫科的,刷一下松开挽着我的胳膊。 我转身一看,两名穿着保安制服的青年正在朝我走来,两人表情十分不善,也许是我刚开学就发生斗殴事件严重的挑战了他们的权威。 “刚才在食堂打架的是你吗?”其中一名保安语气严厉的问道。 我斜了一眼说话的保安,道:“是我!” 见我承认,那两名保安同时露出一丝阴笑,道:“那就跟我们走一趟保卫科吧。” “你去吃饭吧,事情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我对曾可心说道。 曾可心表情十分不好,脸上流露出的只有担心,小声道:“我在保卫科门口等你吧。” 我摇摇头,然后朝两名保安走去。 不知为什么,跟在两名保安的身后我的心情十分平静,我下意识的认为,这种学校能招来学生已经很不容易了,不会轻易开除的。再者,我又没干杀人放火类的事情。面对周围人群好奇的目光,我视而不见。 保卫科长是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上下除了肥肉还是肥肉,猪头猪脑的。 “科长,这学生刚才在餐厅里把一学生打晕了。”一名保安殷勤的上报道。 保卫科长听后,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也许他认为我这单薄的身体怎么会把人打晕,他不知道的是,人在愤怒的时候能把身体的潜能完全发挥出来。 “你哪个院的?叫什么?为什么打人?”保卫科长像是警察审犯人一样问我。 我头一偏,道:“建工院,风宿。打人没有原因。” 保卫科长脸色顿时一变,我看到他脸上的肥肉在抖动,显然,他有些生气了。 “你他妈的什么态度!”一名保安骂道。 嘴里的话还没骂完,一巴掌朝我打来。我用手一挡,恶狠的瞪着他,道:“你没有权利打我!” 保卫科长制止了那名保安下面的动作,阴笑道:“小子,这里是学校不是社会。想打人可以,到社会上打去。” 说罢,拿起电话拨通后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打完电话,他让我坐在座位上等我们院长。 几分钟后,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报名时看到我吸烟的那个副院长。 副院长先是和保卫科长打了个招呼,扭头一看是我,严肃的表情里瞬时夹杂了些阴谋。 “打电话把你父母叫来,否则这学你也不用上了。”副院长的第一句话让我的心掉到了低谷。 我呆呆的看了眼那副令我呕吐的面孔,道:“为什么要叫我父母,我只不过打了个人,我有能力负担这个责任!” “你有能力负担这个责任?”副院长阴笑道:“你知道你的性质多恶劣吗?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打晕,然后大摇大摆的一走了之。这要放到社会上,警察早把你抓了进去。” 本来对这学校就没有好感,再加上此时副院长的话,我彻底火了:“不上就不上,他妈不就一个破烂二本学校,我还真不想上了呢。” 在场的人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都愣了。这名副院长也不是诚心开除我,正如我想的那样,这学校招生很困难,所以几乎不开除学生,除非犯了刑事罪。 “小伙子,大学生应该成熟了,不要说不上就不上了。就算你不上,也得让你家里人来一趟。你知道不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将来……”副院长试图说服我。 “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听好了,我不上了,给我退学费,老子走人!”我最后一句话是吼出来的。 副院长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右手抬起来想打我,但看到我那失去理智的表情后,又放了下去。 最后的结果,我被开除了。 曾可心一直在保卫科门口等我,看到我出来时,一脸焦急的跑过来问我事情的结果。我很随意的告诉她我被开除了。 曾可心听后一时愣在原地,我径直朝前走去,也许我和曾可心也到了该说分手的时候了,我心想。 曾可心愣了几秒钟后,追上我,拉着我的衣服道:“风宿,你不要太任性了!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不能只顾一时冲动而不想后果。” 我深情的看了一眼曾可心,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了。我这人做事一向不后悔,如果你觉得和一个无业青年呆在一起很丢人,你可以选择离开。” 曾可心顿时像电击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过她那可爱的脸庞,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刀割一般。但是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我如果不在这学校上学的话和曾可心在一起的可能性可以说是零,虽然我心里已经对她投入了百分之五十的爱,但是我不可以……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子,我一头扎进被窝,今天发生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我不知道我哪根筋出了毛病,居然选择不上,而且选择放弃曾可心。 前途的渺茫让我像黑暗中的行人一样,四处乱摸。回去复读,被我否决。去跟那副院长求情继续在这学校呆,那样我会感觉到我很下贱。 拿出冰箱里的啤酒使劲的往嘴里罐,也不知道罐了多少,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我摇摇晃晃的打开门,一看来人是曾可心,顿时我清醒了许多。 曾可心看我成这副样子,什么都没说,一下拥入我的怀抱,热情的吻着我…… 白手起家!! 曾可心整整陪了我一下午,期间她给我说了所有的内心话,包括她爱上我的原因,(我看的世界名著多,知识广,是个文人,哈哈!)把第一次给我的那种无奈与少许幸福。 曾可心走后,我继续罐着啤酒,我很想一醉不醒,可是不可能。 两瓶酒下肚后,我狠狠的摔掉啤酒罐,心想,不就是被学校开除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上学当老板的人多的是,他们都行,我风宿也行。 自信在一瞬间回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想归想,现实的残酷还是把击的粉碎。说白了,就是怎么赚钱!这个世界,男人有了钱就是有了事业!白手起家谈何容易,我没有资金,没有商人经验,更没有yy小说中男主角的特异功能,更没有那些主角的好运气。 我能干什么?我在心里问自己。酒店端盘子?ktv当服务员?手机店卖手机?所有的想法在第一时间内被我否决,我不是个虚伪的人,但是我不会去干那些没有出息的工作。 正当我脑袋快要想炸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家里人打来的,迅速的想了一下说辞,拿起手机。 拿起手机一看,电话不是家里打来的,而是啊君。 “小宿吗?这几天忙,没给你打电话,你还好吧?”啊君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被开除了。”我把自己的不幸遭遇转告了大飞。 啊君听后,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啊?好好的,怎么被开除了啊?” 于是我把被开除的原因一一告诉了啊君。 啊君没有责怪我,而是问我怎样打算。他说他现在在他一个干哥那,正筹划着和他干哥搞贩煤的生意,如果我想去的话可以去找他,包吃包住一个月工资至少几千。 一个月几千的工资确实不少,在那一瞬间我被诱惑了,我很想答应啊君。但是我没有,我知道啊君和他干哥合作全依仗两人的关系,如果我搀和进去指不定会影响啊君的事业。(两人相处了六年,他干哥有些同性恋倾向!哈哈不要怪颜颜邪恶哈~~) 于是,我告诉他我现在还没想好呢。啊君安慰我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临挂前说有什么需要尽管朝他开口。 挂完电话,我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自己有哪方面长处。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个能发家致富的长处,我的长处不是游戏玩的好,就是足球踢的棒,正事上没有一点长处。 突然我脑海中一闪,我发现了我有一长处被忘记了,那就是我在服装方面的眼光特别好。 驻马店流行元素比较落后,时尚的衣服店基本上没有,大多都是一些过时的衣服。如果我可以开一个时装+休闲服装店一定能赚。 想到后,我整个人瞬时充满了力量,刷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电脑旁开始查资料。 开卖衣服的店首先要选好店面,还要办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明等等,还要有进货渠道,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资金,而且不能太少,否则小打小卖很难成气候。 一想到钱我刚燃起的激情顿时又被浇灭,我身上总共就七千块钱,还是今天退学费得到的。本来准备拿学费当吴刚的医药费,谁知那sb居然没什么大事,只是短暂的昏倒。(我就说啊,我的爆发力不是很强,应该不会打出个脑震荡,鼻骨粉碎之类的。) 突然,我想起啊君刚才的电话,一下像找到主心干一样迅速拨通啊君的电话。 啊君的干哥家有三个煤矿,资金几千万,啊君正是冲着这点才去投奔他干哥,忽悠着他干哥投资和他一起贩卖他干哥家的煤。 啊君的干哥大学毕业一直没找工作,家里人正愁他的前途呢,忽然听到他要自己创业,于是大力支持,资金,货源要什么有什么。 “你小子是不是想通了,是来我这和我一起干呢?还是回去复读呢?”啊君看我短时间内又把电话打了过去,以为我想明白了点什么,于是道。 “都不是,我准备创业呢!”我语出惊人。 “啥?你创业?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你脑子烧坏了?”啊君不信道。 “我脑子没坏,你耳朵也好着呢。我是创业呢,你能给我筹集多少资金?”我直奔出题。 啊君和他表哥关系甚好,否则他表哥也不会和身无分文的他合作,我也相信啊君绝对会想办法帮我。 “你先说你准备干哪一行?现在创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别到时候钱砸进去了什么也捞不着。” 啊君的话并非不是在为不借给我钱找借口,而是在为我出谋划策,我十分确定这一点。 “我准备开个衣服店呢,卖时装和休闲服,而且是大店,你看你最多能帮我筹集多少资金?”我毫不含糊道。 啊君思索了一下,道:“我现在和冯飞(他干哥)刚起步,他家里给他了200万,我们买了十辆卡车首付花了一百五十万,又建立公司什么的,现在手头就二十万。我给你五万吧,五万够开店了。” 我心里先是赞叹了一下啊君的经济头脑,每辆卡车都不付全价,而是当作高利贷的还,这样表面上虽然要付高利贷的利息,从长远利益来看赚大了,一点点利息不仅为啊君节约了创业资金,而且为他赢得了时间,一年内十辆卡车能为啊君赚回来n倍利息钱。 现在买车首付和买房子首付是一样的,都是先交三分之一的钱,之后每个月还百分之几的贷款。 “我给你说了,店要开大点的,五万不够,十万差不多。”我狮子大开口。 “你他妈抢劫啊,我们总共剩二十万了,用作周转资金,你一下子要掉十万,我们就喝西北风了啊。”啊君叫屈道。 “好了,你就帮兄弟我一把,我知道你有办法说服冯飞把钱借给我,况且你们资金不够可以让冯飞和他家里要,等我把生意做起来了,我还给你们。” “算你小子狠,十万就十万吧,我想办法两天内给你汇过去,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相信你能成功。如果你成功不了,你就别见我了!”啊君说着挂断了电话,似乎怕我继续敲诈。 挂完电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真心兄弟还真不是盖的,十万说给就给(可能是因为不是他的钱吧)。 资金的到位使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我忍不住大声喊道:“不上学咋拉?老子就不信不上学就得饿死!” ps:从本章开始,主角将正式开始白手起家,其中可能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不过绝版认为如果一个成功的商人不卑鄙狡诈的话,很难成功,呵呵! 开小店~ 我忙了一个星期,才选到合适的店面,而且找到了进货的渠道。 接下来办证的事着实让我头疼,现在办证没有关系的话很难办,之所以说难办,是说需要花很多时间,但是我知道我耽误不起这个时间,现在驻马店还没有像我准备开的这种店,但是市场经济是一天一个变化,万一别人占了先机,那我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 本想买点礼品,顺便再准备点钱财去贿赂那些发证的爷爷们。可是没想到曾可心听说我要开店后,说能帮上我搞到那些证件。 刚开始我以为曾可心是凑热闹,没事瞎忙乎,谁知没过几天证件就办了下来,最后一问才得知,曾可心是找了他叔叔,他叔叔跟市里领导关系很好,办这些事只是张下嘴的事。 拿到证件以后,我欣喜若狂,抱住曾可心狠狠的亲了一顿,小妮子挣扎了半天才脱离虎口,深情的对我说:“风宿,当知道你不上学后,我心里真的很难过,当你说你要和我分手的时候,我的心仿佛停止跳动一般,当你整天无精打采的时候,我的心在为你滴血。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男人没有事业是不行的。” 曾可心这段话怎么听怎么都像言情小说的经典语录,听的我心里感动的就差流眼泪了。 我用力的抱住曾可心,信誓旦旦道:“可心,相信我,等我成功后,我一定会风光的让你做我的老婆!” …… 该办的都办了,眼前只剩下店面的装修问题。 很多时候,门面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人买不买你店里的东西,第一印象就是看你店的脸面是否好看,也就是说,你的门面很光鲜,才能显得你有实力! 我花了一天时间跑遍了驻马店所有的装修公司,一些公司的总经理一看我是个屁大点的孩子,根本无心和我商量,说不上两句话就下了逐客令。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想,等老子有钱,老子一定拿一块的硬币把你们砸死! 我选择的那家装修公司规模不大,经理是个女的。选择那家公司是因为那家公司的经理没有藐视我的意思,而且是个大美女。那经理耐心的和我商量绝对不是因为我长的帅,而是因为很想知道我小小年纪花那么大价钱装修一个店想干什么。 “你们只负责装修,至于设计我自己来搞。”我微笑道。 那女经理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定我是不是在信口开河,几秒钟后,正色道:“那您打算怎么怎么设计?” “我的店是由两层组成,我想,一楼连接二楼的楼梯要用松木做。灯光要好,让客人一进去就要有华丽的感觉,让他们看到那些衣服就会觉得穿在自己身上一定很时尚……”我滔滔不绝。 女经理由起初的惊讶,最后变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我道:“如果你不创业的话,欢迎你来找我们公司,我会高价聘请你当我们公司的设计师。” 我心里一阵爽,没想到自己的设计得到了专业人士的肯定。 不过,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道:“说实话我很乐意和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美女在一家公司上班,但是我更想创业,事业是男人的第一目标!” 我的一句话把这女经理逗笑了,看样子她笑的很灿烂。女人在得到男人的夸奖时,如果男人不是他心目中厌恶的对象,女人没理由不开心。 整个装修花了我二万多,再加一点可以顶上我那店一年的租金,不过,我并不心疼。我知道,要想事业成功,该花的钱必须得花。 服装店的名字我已想好了,松板秀。这个名字听起来挺优雅,挺时尚,这是曾可心对这名字的评价。 老子忙着谈生意呢,没空,你自己喜欢啥名字就起啥名字,这是我征求啊君意见时,大飞对我的回复。 要不是啊君借我十万块钱,我真想飞到他身边,一脚踢死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不是别的,是我店里现在还是是个空店,里面还没衣服呢。 临进货之前,我在驻马店最好的饭店——阳光大酒店,请曾可心的叔叔吃饭,后者也很想认识我,毕竟在我这个年龄,家里没有背景而白手创业的人不多,甚至说已经绝迹了。 当曾可心的叔叔看到是我的时候,表情略显惊讶道:“怎么是你?听可心说你是xx学院的学生。怎么不好好上学,想开店啊?” 我微笑一下,撒谎道:“这学校挺烂的,我感觉上出来没多大出息,脑子一热就选择不上了,至于开店也是临时的决定。” 曾可心听我这么一说,先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视而不见。 她叔叔听后,眼前一亮,道:“小伙子挺有魄力。希望你能成功。” 席间,曾可心的叔叔给我讲了许多生意上的经验,比如:生意人十个人中十个都是狡猾的狐狸。现在做生意,知名度是生意是否能够成功的重要因素…… 虽然她叔叔说的经验,我大部分都懂,但是我还是虚心的听取,毕竟人家帮我办证件费了神,我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听。最后曾可心的叔叔一看我满嘴的,恩了,啊了的,便失去了兴趣。 临分手前,曾可心的叔叔又对我说:“你开店和我做的生意挂不起钩,要不我就帮你了。” 我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心里冷笑道,刚才还给我说生意人十个十个都是狡猾的狐狸呢,这会又说要帮我,可笑啊。 等曾可心的叔叔走后,我把嘴凑到曾可心的耳边道:“今晚就别回去了,去我房子吧。” 曾可心一听,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看小妮子点头后,心里大喜,大手一挥,拦下一辆的士。 钱钱滚滚来哈~ 长时间没有的发泄,我早就憋了一腰子的火,当晚,曾可心的“小妹妹”被我下身的兄弟捣的异常兴奋,爱ye像自来水一样往出流,我下身的兄弟也是火山喷发达三次之多。一夜狂欢,身下的兄弟终于得到了满足,再也抬不起昂贵的头。 第二天把曾可心送到学校后,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坐上了驶向郑州的火车。 郑州有全亚洲第一大中转站的美名,一下火车我才知道这个美名的含义。大清早郑州火车站就人满为患,而且还有增加的趋势。 我来郑州的目的很简单,进货。 为了能创业成功,我变得节省了很多。没有紧急事情从来不打的,没有应酬绝对不吸十块钱以上的烟。我身上虽然还有几万块钱,但是我知道那是我的备用资金,我的店能不能红还是个未知数。那些大企业家说过,投资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自己所有的资金全部投入。 拥挤的公车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才晃到那个服装批发市场。 河南人很多,现在暂居全国各省榜首。 如果说火车站是人满为患,那么我想不到用什么词语能形容这个市场的人数之多,通俗一点就是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人,除了人还是人。 进货的过程说简单很简单,就是找上一家看的上眼的批发户,然后选货,付钱。 我选的那家老板是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看起来很有前卫感,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批发的那些衣服都挺时尚的。 这老板满口的河南话,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我已经可以听懂河南话,至于说,暂时还不会。 老板知道我的来意后,殷勤的笑容一直没段过,又是发烟,又是吹捧他批发的衣服都是这批发市场最流行的衣服,质量多好多好之类的。 我随意看了眼他批发的衣服,正色道:“你这些衣服价格贵不贵?” 那老板一听我的话,立即扔掉手中的烟卷,道:“小兄弟,哥哥不骗你,哥哥的货可是货真价实,这批发市场虽大,可是衣服比哥哥这家前卫的店没有。价格嘛,一般上衣是30到40之间,裤子是40到50之间。如果要好一点的牌子,裤子是50块钱左右一条,上衣40。” 我在市场已经转悠了将近两个小时,这家店的货是不错,不过我知道价格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高,于是装作欲要走的意思,道:“算了,既然你不诚心和我做生意,我去其他店里批。” 那老板听完我的话,并没有马上起反应,当看到我转身离去时,一下就慌了,连忙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堆着恶心的笑容道:“小兄弟别急嘛,价格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大家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图的就是爽快!” 我心想,你他妈骗傻子呢是不,不过,这家店里的货真不错,况且我也转累了,于是坐下来和他商量价格。 我在他店里选了五千块钱的货,基本上都是一些比较时尚的服装。那些服装的牌子,我都知道,批发价格是市面上卖的五分之一。对于每样款式我都要五件,五千块钱批了足有两大箱子。 进完休闲装,我又问了问那老板,哪家的时装好些。那老板给我介绍让我去一个叫王军的那进货。我说先看看货再说,于是那老板连忙打电话。 几分钟过后,一个矮个子中年人走了过来。那老板把我的情况说明后,矮个中年听后似乎像看到了爷爷一样,脸上笑的比星爷的招牌笑容还要灿烂。 之前那老板似乎对矮个中年说了些什么,矮个中年给我出的价格都比其他店里的要低些。对此,我心里暗叹,自己真是运气好。 临离开批发市场前,批发休闲服装的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兄弟,祝你生意兴隆!”那矮个中年随即符合。 我不冷不热道:“我生意兴隆好早日来你这里进货对吧?” 那老板一听,眼睛眯成一条线,道:“这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嘛!” 我没再多和两人纠缠,寒暄几句过后,便杀回驻马店。因为我知道我以后进货的次数还很多,和他们两人合作的可能性很大,搞好关系不是件坏事。太热的话,两人会把我当成新手,指不定会那什么烂玩意忽悠我。 我这次准备进一万块钱的货,本来我那店进两三万的货都没问题,毕竟店面够大,可是我怕初来乍到,没什么经验,万一进回去的货太多卖不掉就不值了,所以想先小试牛刀。 回到驻马店的已经傍晚了,本想约曾可心出来一起吃饭,小妮子却说吃过了,于是我便在一家面馆凑活了一顿。 把货物放到店里后,我赶回房子。 回到房子后,我把开业需要做的宣传大致筹划了一下,大致就是些传单,广告,再搞些模特走走秀。 第二天,我找人印刷了上万张传单,又在电视台预备了开业那天的广告。最后去演艺介绍所去找模特,可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人家那里,支持人歌手,跳艳舞的,一一齐全,就是没有模特。 模特走秀是我那服装店开业不可缺少的节目,没有找到模特,我顿时急的狠不得去其他城市请。晚上我把事情告诉了曾可心,希望曾可心可以找他叔叔帮我联系一下。谁知小妮子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跳楼的话——多大点事啊,还用找我叔叔啊。我们学校有模特,我寝室正好有个女孩是模特队的,我给她说说就搞定了。 第三天,我的店开张了。 小妮子没让我失望,找来的模特身材一个比一个火,看的我眼睛都有些冒火。 开业当天广告发挥了绝对作用,只见店门口人山人海,电视台的记者都来采访。有的人看到这场面也不知道我这个店是干什么的,反正既到一起凑热闹。当那些身材火辣的模特一上台,底下的观众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直,有些人太过于饥渴,以至于流出了口水。 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模特表演我的店得到了全方位的宣传。本打算给那些模特发点工钱,谁知她们当中没有一个要的,全部让我免费送一套衣服,我自然是欣然接受它们的要求。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在那些喜欢当模特的人看来,漂亮合身的衣服似乎比钱重要。 开业的地一天,只见店里生意就火的不行,无论男装还是女装,时装还是休闲装,都卖的飞快,一天竟卖了八千块钱的衣服。除去成本,我能落五千,这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在我预料中,开业第一天生意可能不怎么理想,我已经把开业第一天的销售额底线降到了两千。 一天五千,一个月就是十五万,一年就是将近二百万,在我得知第一天的营业额后,我感觉我自己在做梦,以前觉得挣钱难挣,可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创业就这么顺利。 关门的时候,我顺手甩给六名营业员一人一百块钱,当作她们的奖金。六个营业员都是女的,而且年纪和我相符,看到我是如此大方,几人眼中的那个爱意能把我融化。 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自然不能招花惹草。我可不像小说中那些yy主角那样牛x,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开店的事上曾可心没少帮我忙,这让我对曾可心的爱恋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九十,与此同时我似乎淡淡的把张晓雨淡忘了。 我真的能忘了她吗?这个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梦里,我梦到我睡在钱堆里,成千上万的钞票差点就把我埋了。 难道真是老天助我,注定我要当个老板,哈哈!我在梦里大笑道。 ps:我把章节修改了一下,很多章节都合并了,不过内容没怎么变,所以章节的数量少了! 亲们、、快拿票票砸死颜颜吧~~吧唧、、 不上学照拿毕业证~ 生意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好,除了第一天卖了八千外,之后的几天每天都停留在五千块钱左右,不过这也够我兴奋的了。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郑州进货,选择的摊主还是那两人,选他两人不为别的,一是他们的货不错,再者,我刚涉足服装行业,很多行情都不明白,和两人走近了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灾难两个星期后来到,我旁边开了一家和我一样衣服的店。这家店名字叫做第五元素,名字虽土,可是这家店装修的异常豪华,与我的比简直不在一个档次,还有这家店衣服价格不是很贵。这家店开业没到两天,我的生意就直线下滑。 这天我正准备去店里溜达,以求改变状况的良策,却接到曾可心的电话,说是曾可心的叔叔,曾伟(一直忘了说名字了)叫我去他家吃饭。我问曾可心原因,曾可心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她叔叔告诉她的。 本想回去换身西装,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个商人,电视上商人都是西装革履。可是思考再三我还是换了一身休闲服,我对西装还是不感冒,觉得穿休闲服舒服,随意些。 说实话,曾伟让我去他家吃饭,我根本想不到。曾伟一不知我和曾可心的关系,二又和我无商业往来,没理由请我吃饭。 先楼后,我先是买了条中华,又买了两瓶五粮液,然后直奔xx学院门口等曾可心。 到学校门口,曾可心还没下课,便坐在的士上吸烟,心里想着曾伟的意图。 “小伙子,你走不走,如果不走的话下车去等吧,我还急着做生意呢!”司机头一偏不冷不热道。 我拿出烟,道:“师傅,你先别急,先吸根烟,我等的人马上就出来了。” 司机没有接我的烟,而是淡道:“我不吸烟,你下去等吧,我还做生意呢。” 我有心甩给几十块钱,让他悄悄的,可是这几日店里生意不好做,我没忍心,于是拿着烟酒下了车。 下车后,曾可心给我打电话说是十分钟到,我在电话里好好训斥了一顿,刚挂完电话,却看到一个不愿意看到的人——我们院副院长王清风。 见到那猥琐的面孔,我心里不来由的一阵恶心。本想当作没看见,可是王清风却一脸恶心笑容的看着我,准确的说应该是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我心里随即明白,王清风以为我来给他送礼来了,我心中暗笑。 我装作很激动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后悔。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清风看到我这副样子后,大步朝我走来。 “是不是想上学了?”王清风不知廉耻道。我装作知道错误的表情,恳求道:“是啊,院长,你看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王清风嘴角随即一笑,轻松道:“上是可以上,只是……” 我心里知道他说的是钱,于是道:“只是什么啊?您快说,我看我能不能办到。” 王清风先是看了看周围,看到只有我和他两人后,不要脸道:“像你这种被开除了的学生,要想返回学校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要院里几个领导商量后才能决定。” 王清风没有说出下面的话,想让我自己说出来。 我根本没有再上学的意思,起初只是想侮辱他一番,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家伙是个贪财的人,如果能用钱买到毕业证,何乐而不为呢,我想了一下,道:“对了,院长,您能给我发学校的毕业证吗?” 王清风还以为我知道了他的意思,笑的很贱,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重新来上学,考试挂科不多的话,毕业就可以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去学校,能拿毕业证吗?”我话锋一转道。 王清风先是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脸色大变,道:“你当学校是你家开的啊?” 说完就要离开,我大声道:“我知道你能办到,只不过是钱的问题。” 钱,有钱能使鬼推末,有钱能消灾,古人的话真他妈绝了。王清风一听到钱这个字,身子又转了过来,重新打量了我一遍,看到我不是在开玩笑后道:“你知道办一个毕业证要多少钱吗?” 以前我知道有些大学可以用钱买进去,名牌大学一般都在二十万左右,像这种学校也就几万块钱,遇到这家伙我知道最多一万块钱就可以搞定。 “你就直说多少钱吧?”我微笑道。 王清风眼睛转了转,伸出五根指头,道:“这个数。” 我以为王清风说的是五千,心中略有些惊讶,本以为怎么都得上万,可没想到王清风贪财都贪到这份上了,调整了一下略为激动的心情道:“五千?” 这家伙收回手,气道:“五万。” 我先是在心里把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然后故作惊讶道:“五万啊?这也太多了吧?” 王清风阴笑了下,随即道:“你知道有了毕业证你可以找到工作……” 我一下打断这家伙的话:“院长,你看这些东西就当我孝敬你的,至于办毕业证的钱我们好商量,五万也太多了。” 说着,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王清风。王清风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思考了一下,道:“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我看到王清风这副样子,害怕他玩阴的,也就是拿钱不干事。于是我先把兜里手机摁了下录音,道:“王院长,我知道这学校一个毕业证值不了多少钱?你弄个毕业证只是举手之劳,况且像我这种本来就是这学校的录取生,你会更容易。” 王清风又重新打量了一眼我,似乎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道:“最低两万。” 我递给王清风一根烟,后者放下手中的东西,接上我的烟,吸了起来,看那样子好像八辈子没吸过好烟似的。 “王院长,我就能拿出一万块钱,你看你能帮我办这事不,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我正色道。 王清风正吸的过瘾,听到我这句话,一下就呛了,咳嗽几声后道:“一万?一万太少了,怎么着都得一万五。” …… 最后的结果是我一万搞定,以后我才知道王清风是给我玩阴的,想拿钱不办事,可是他没料到我用手机录了音,当我把手机录音打开的时候,王清风脸色苍白,立即给我办了毕业证。这都是以后的事,先不提。 送走王清风,经过刻意打扮的曾可心跑了出来,甜言蜜语过后,我两直奔曾伟家。 日本人也能称茶道~? 我自然不能两手空空的前往曾伟家,在曾伟家楼下的一家烟酒店里,我又重新买了两瓶五粮液,外加一条中华。 曾可心看到我手中的东西,眼睛一瞪,道:“你没当几天生意人却把生意人那套东西学的差不多了,说,有没有在外面招花惹草?” 我露出无辜的表情,道:“冤枉啊,天地为证,我风宿要是做出对不起曾可心的事……” 我故意没说出后面的话,正如我料,曾可心不等我说出后面的话,用小手捂住我的嘴,娇声道:“好了,我知道就行了,和你开个玩笑,干嘛那么认真。” 看曾可心那副得意样,我心想,人人都说女人难骗,我怎么发现女人这么好骗呢? 曾可心一进曾伟家所在的小区,便松开了挽着我的胳膊,我有心问原因,一看曾可心脸上隐藏着一丝无奈。便没有问,我知道任何人在内心深处都有自己的秘密,这种秘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即使再亲密的人也是如此。 来到曾伟家门前,我直了直身子,又让曾可心给我拉了衣服,道:“我是不是很精神?” 曾可心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粉拳挠了我一下,道:“臭美吧你,又不是去相亲。” 说到这里曾可心脸上出现一丝红晕,我心中暗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来相亲呢。 曾伟的老婆很漂亮,不是妖艳那种的,属于贤惠大方,古代人中妻子的楷模,不过她给我第一眼感觉是,这人是个阴险的人。 “阿姨好!”我露出笑容打招呼道。 曾伟的老婆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曾可心,接过我手中的礼品道:“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学生都没什么钱的,别愣着,进来吧。” 曾可心见到曾伟的老婆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反应,虽然很微弱可是被我扑捉到,曾伟的老婆也是,看起来两人关系不是很好,我在心里判断到。 “曾伟,可心的朋友来了!”曾伟的老婆边走边叫道。 叫声过后,曾伟的身影出现,见到我后,笑骂道:“你看你,叫你过来吃顿家常便饭,还带什么东西。”说罢,又对曾可心道:“可心,去给风宿洗点水果,冰箱里有。” 曾可心哦了一声,走进大厅。 我看了眼曾可心,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良直觉,没有在太在意,对曾伟寒暄道:“曾叔叔你帮了我大忙,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曾伟的房子装修的一般豪华,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里平淡而又显华丽。客厅的沙发,茶几都是意大利名牌,客厅的大灯更是奢侈无比。 “风宿,你阿姨做菜呢,我们先聊会天。对了,你阿姨做饭很好吃,不信你问曾可心。”曾伟递给我一支烟笑道。 我一瞅曾可心,后者点点头。 “那我今天得多吃点,呵呵。”我应酬道。 曾伟随意一笑,点燃烟,道:“风宿,你喝饮料还是喝茶?” 曾伟对我这么客气,说实话我很不自在,心里很纳闷曾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现在我懒得想那么多,顺着曾伟的话接道:“喝茶吧,饮料都是小孩喝的东西。” 说着点上烟,而曾可心则是给我泡茶。 曾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笑道:“风宿,没想到你年龄挺小,却成熟的很,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喜欢喝茶的。” 曾伟不知道,我父亲大人酷爱茶道,慢慢的我也爱上了喝茶。 听了曾伟的话,我淡淡一笑,道:“茶刚入口有些苦,苦过后,甘甜随之而来。我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我拿起茶杯,先是轻轻晃了晃,然后小小喝了一口,闭上眼感觉了几秒钟后,拍马屁道:“好茶,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极品西湖龙井。” 这茶是龙井不错,但要称极品还不够,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满足一下曾伟的虚荣心。 “高手!高手!没发现你还是个喝茶高手,有机会我们好好到茶楼喝,市区有一家日本茶馆,那里的茶很不错,而且服务也很好。”曾伟笑道。 “原来曾叔叔喜欢喝日本茶啊。”我冷笑道。 曾伟没发现我表情的变化,猛吸了口烟,道:“不得不承认日本茶道的确不错,光是那服务态度就让心里舒服。” “曾叔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日本茶道是由中国流传过去的。日本人才喝了几年的茶也能称得上茶道,如果日本可以说茶道,那中国喝茶的文化该怎样形容?”我讽刺道。 曾伟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表情为什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了想后,笑道:“没发现你还挺爱国的。不过,你要知道,日本的确有很多东西比中国强,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掐灭烟头,一字一句道:“是中国人都应该爱国,日本有些东西是比中国好。可是我从来不买日货。” 曾伟发现了我感情上的激动,话题一转道:“对了,你店里现在生意怎么样?” 曾伟不再说这个话题,我也不好再发表自己的感慨,叹气道:“不怎么好,我那家店旁边又开了一家店。” 曾伟拿起一个苹果递给我,自己又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道:“原来这样啊,不过,你也别担心,有竞争才有动力嘛!” 我心中暗骂,不是你的店你当然不心急啊!这时,我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曾伟叫我来有何目的呢,于是道:“曾叔叔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可心滴仇恨~~(好怕怕~~) “是这样的,解放路那边新开了家乐山商场你知道吧?”曾伟放下手中的苹果,擦了擦嘴道。 我最近忙于服装店的生意,对驻马店的动向没多注意,何况我对驻马店能发展成什么样并不感冒,不过,我脑海中似乎有这个商场的印象,于是道:“恩,知道。怎么了?” 我心里很是纳闷,新开商场跟我又没一毛钱关系,不知道曾伟问这个的原因。 曾伟神秘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唤起我的引起我的注意力后,道:“这家商场的地理位置很好,而且里面的摊位也很好。” 听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曾伟的意思,曾伟是想弄个摊位给我。 曾伟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我的想法:“不瞒你说,这家商场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商场即将开业,四楼还有几个空摊位。我知道你是卖服装的,就跟我那朋友说了一声,让他先留个摊位给你,你看你有兴趣弄个摊位吗?” 曾伟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随即意识到,曾伟绝对能从中获取利益,否则不可能这么好心帮我。 我假装思考了一番,为难道:“曾叔叔,不是我不想要那个摊位,是我现在资金很紧张,再加上店里生意又不怎么好,实在没信心。” 这时,曾伟的老婆围着围裙,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我们两人,道:“好了,先吃饭,有什么事你们一会再说。”说罢,又对小卧室里的曾可心喊道:“可心,出来端菜,吃饭了。” 我只顾着和曾伟说话了,连曾可心什么时候去卧室的都没发现,心里也在纳闷,这曾可心为什么要一个人躲进卧室,想了想,曾可心大概怕影响我和曾伟谈话。 令我不知道的是,曾可心在曾伟家一直是这样。 正如曾伟所说,他老婆做的菜很好吃,味道不比一些酒店差。简直就是色,香,味,具全。与此,我也不客气,把菜猛往嘴里送。这几天店里的生意不理想导致我的食欲大降,整天光忙着想如何才能让生意好转,根本没有好好吃饭。 “你慢慢吃,没人和你抢,你在天龙酒店也没见你吃的这么凶。”曾伟笑骂道。 我咽下一块鸡肉,笑道:“阿姨的饭菜比大酒店的好吃多了。” 曾伟的老婆一听,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与此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你夸奖女人做的饭好吃,没有女人不高兴! 与我相比,曾可心可是食欲不震,我不解的看了眼曾可心,后者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吃饭。曾伟与其老婆看到后,曾伟老婆道:“可心,你朋友来了,你也不给夹菜。”说着夹了一块鸡翅到我碗里,曾可心则是勉强一笑,道:“他自己吃的那么凶,不用我夹菜。” 勉强填了填肚子,曾伟便拿出酒,我一看曾伟拿的是五粮液,心想,这家伙不是拿我给他送的酒出来喝吧。想是这样想,酒可没少喝,一杯接一杯,心里直呼,妈的,好酒就是不一样。 菜过三味,酒过五旬,我拿出烟,递给曾伟一支帮他点上后,道:“曾叔叔,咱们也喝高兴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再喝我就要醉了。” 曾伟吸了口烟,吐出烟雾,道:“多喝几杯啊,到叔叔家,就当是自己家,不要客气。” 看我不说话,曾伟犹豫了一下,道:“风宿,那家商场的地理位置真不错,你在那里弄个摊位生意绝对好,你再考虑一下。” 说实话,如果我手头资金充足的话,说不定我会租下摊位,一是给曾伟个面子,再者试一下看有没有钱赚。可是我现在手头钱不多,况且万一店里生意要是不行的话,我就难办了。 不过,既然曾伟再次提出,我也不好一口拒绝,微笑道:“要不曾叔叔你看这样行吗?你让你朋友先把摊位留给我,我下次进货的时候看能不能做其他的服装生意,如果可以做的话,我就租。” 曾伟脸色微微变了变,吸了口闷烟,无奈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强求你,不过我是好意,看到你白手创业也不容易,其他方面也帮不了你什么,呵呵。” 说完,我两心照不宣的看了眼对方,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于是起身道:“曾叔叔,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曾伟听我要回去,对曾可心的卧室喊道:“可心,你朋友要走了,你出来送送。你今晚就在家里睡吧。” 曾可心噌的一下跑了出来,看了眼我们两人,对曾伟道:“不了,叔叔。我晚上回寝室,学校今天查寝。” 曾伟也没多说什么,把我们两送出门后,便被我推了进去。 下楼后,我拉住曾可心的手,问道:“可心,怎么了?我怎么看你今天不高兴。” 曾可心挣脱了一下,没有成功后,头一偏道:“哪有啊,你喝醉了!” 灯光的照耀下,曾可心脸上那一丝痛苦十分明显,我一把把曾可心搂入怀中,道:“可心,你是我的人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分担。” 曾可心抬头凝视了我一会,突然趴到我怀中哭起来。我顿时惊慌不错,我实在不知道曾可心怎么了,直觉告诉我是因为他叔叔。 我抚摸着曾可心的头发,道:“是不是和你叔叔有关?” 曾可心猛的抬起头,我发现了她眼中的那份恨意,她咬了咬牙道:“你别看我叔叔对我这么好,其实他是个畜生!” 我深深感受到了曾可心那发自肺腑的恨意,惊讶的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曾可心擦了下脸上的泪水,道:“风宿,你知道吗?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我一听就慌了,刚想说话,被曾可心打断,只听她继续道:“我父亲几年前就去世了,我母亲也跟男人跑了。这一切都是我曾伟造成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曾伟的老婆王凤造成的。我爷爷死的早,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挑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经过我父亲十几年的努力,好不容易赚了一些钱。八年前,我叔叔说要出来创业,于是从我父亲那拿钱,我叔叔出来后没多久又与我父亲借钱,最后把我父亲的钱骗光了。几年前我父亲的公司破产了,想问我叔叔要钱,我叔叔有钱不还,我父亲气的不行,日积月累,得病去世了。” 曾可心的话让我完全处于震惊当中,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曾可心,仿佛害怕她逃跑一样,这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什么张晓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至于曾可心说是曾伟的老婆徐丽造成的,我也没问原因,我可以猜到,曾伟之所以这样做,多半都是徐丽在后面出谋划策。而关于曾可心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已经不重要了。 同时,在我心里,我也记出了一个女人,一个心肠如毒蛇般狠毒的女人——王凤。 反击!!! 我搂着曾可心走在大街上,夜晚的凉风吹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一阵凉意。不是身体凉,而是心凉。 曾可心一路上给我说了很多话,从她口中我得知,曾可心是帮了我以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道了她父亲的死是曾伟夫妻所造成的。事情是这样的,王凤埋怨曾伟平白无故的帮我,曾伟便告诉王凤说是,小小的回报一下曾可心,毕竟以前对曾可心的伤害太大了。曾伟那晚与王凤把以前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两人本以为曾可心早就睡着了,孰不知曾可心因为想我一直睡不着,无意中听了两人的谈话。 我开店的事,曾可心没少操心,光是请学校模特队,她就费劲口舌才说服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而且曾可心知道她父亲的事心里十分难过,可是再我面前一只装作没事的样子。曾可心以为曾伟找我是为了改变我现在的状况,于是强忍着心中那份仇恨,与我一起来到曾伟家吃饭。 想到这里,我更加用力的把曾可心搂入怀抱,生怕她再受一点点伤害。曾可心像只小鸟一样依附在我的怀里,仿佛我就是她的一切。我不顾大街上有多人,朝那曾可心可爱又可怜的脸蛋深情的亲了一口。 同时心里也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帮我的女人报仇,我一定要让曾伟夫妻两人身败名裂。可是我知道就依照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帮助曾可心报仇,我还没有资本。 也许是曾可心伤心过度,也许是她的内心太过于疲劳。曾可心回到房子后,就睡着了。睡在床上,想着曾可心那伤痕累累的心灵。我不禁把拳头握的紧紧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手头只有六万块钱,店里的生意又直线下滑。现在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能把店里的生意抓起来,如果一天可以挣一万,一年也有好几百万,有好几百万后,我有信心为曾可心报仇。 我店里生意下滑的罪魁祸首就是旁边那家第五元素衣服店。第五元素与我相比,优点是店里装修的比我好,衣服的价格便宜,而我的优点是我的眼光独到,服装款式好。 我拿出烟盒中最后一根烟,缓缓点燃,黑夜中,打火机那丝微弱的火苗一下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我要想改变现状就得针对旁边那家店,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我可以像旁边那家店一样,把衣服的价格调低,这样一来,我的服装款式好,旁边那家店仅仅是装修好,我占绝对优势。 第二天起来,我本想让曾可心请几天假,我在房子里好好陪她几天,可是她不愿意。说是我店里生意不理想,应该尽快想办法把改变现状,她自己一人呆在学校不让我分心。曾可心的善解人意,让我的内心更加难过,看着曾可心那“坚强”的面孔,我把曾可心搂入怀中,道:“可心,我答应你,我一定帮你报仇!” 曾可心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曾可心走后,我迅速来到店里,店里的几名售货员都在聊天,没办法,店里没顾客,她们不聊天干什么。我没有责怪她们,而是脸色有点难看,几人一看我脸色不好,赶紧各回各的位置,我对那名领头的售货员道:“旁边这家店的衣服比我们便宜多少?” 那名售货员有点害怕的看了我一眼,道:“听顾客说同种牌子的衣服普遍比我们便宜百分之三十。” 我一听,心中快速计算起来,虽然是同种牌子,可是我的款式比他们好,如果我的价格比他们高百分之十,顾客应该会选择我店里的衣服。想到这里,我正色道:“从今天开始,店里所有衣服打八折!门口弄条横幅挂上!” 几人都知道我心情不好,听我这么一说,几人异口同声道:“是,老板!” 吩咐完几人后,我来到仓库看存货的数量。我知道价格一下调,销售量必然增加,与此同时,仓库的货可能减的很快。如果按开业第一天的销售量,仓库的货还能维持两天,没有任何犹豫,我决定马上去郑州进货。我之所以不犹豫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功,我不担心下调价格后衣服依然卖不出去。 为了早日能帮曾可心报仇,我知道我必须要加快挣钱的速度,只要速度快了,我才能在短时间内攒够钱,才可以对付曾伟。才可以早早的扶平曾可心心中的创伤。 郑州的批发市场与往常一样,人山人海,我依旧来到以前批货的那家店。 刘勇(批发休闲服那家店老板的名字)看到我来后,一脸愁容,走过来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多天也不来进货啊?” “我店里生意不景气。”我直话直说。 刘勇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根烟,道:“别丧气,没有人是天生做生意的,白手起家开头都难,慢慢就会好了。” 我知道刘勇一是怕我关门不干而损失我这个客户,二也是出自好心安慰我。我点燃烟,道:“谢谢关心。” 刘勇看到我脸色稍微好点后,一把把我拉到一边,指着几种款式的衣服道:“这几样款式是最新的韩货,整个市场就我一家有。你店里生意不好,把这些货进回去准能火起来。” 我抬头瞅了瞅那些衣服,失落的心情一下好转了许多,正如徐勇所说,那些衣服的款式确实很时尚。徐勇看到我脸上出现兴奋的表情后,眼中精光大现。 我一看徐勇那副德行,就知道这家伙想发横财,想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威胁我。我脸色微变道:“这些衣服一般,也不是太好。对了,价格比以前的贵还是?” 刘勇狠狠吐出一口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跟我装是不是,你又不是没看出来这些衣服的料子,款式都比以前的强,价格当然比以前贵了。” “贵多少?”我问道。 刘勇想了想,一咬牙道:“你是老客户了,我就便宜点给你,你只要出以前那些货一倍半的价钱,我就让你拿。” 如果放是以前,我绝对会把这些衣服统统批走,可是现在不同,我现在把店里所有的衣服价格下调,如果再买这么多比以前还贵的衣服回去,那等于自杀。不过,少量的买一些还是可以的,毕竟有这几样款式,可以吸引一些顾客。 “各样款式给我拿十件,价格就按你说的。以前那种货,按以前货量的两倍拿。”我踩灭烟头正色道。 徐勇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不会是生意不好变傻了吧,这么好的货你就拿这么一点点。” 我没心情跟他解释那么多,道:“赶紧装货,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先去老李(批发时装的老板)那里拿货。” 老李见了我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见到我就像见到财神爷一样,听到我要以前货量的两倍后,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道:“你小子是不是店里生意火的不得了,货不够啊?” 我斜了他一眼,道:“赶紧装你的货,关那么多干什么。” 老李见我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再多说什么,低头帮我装货。 (这个批发市场很方便,进货的人只要采购服装,那家店的老板派人把货送到火车站,并送上火车,当然,用费是我出。) 走出人才市场,我拨通店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那名领头的售货员。 “店里生意怎么样?” “老板,我们把价格下调后,顾客多了许多,到现在为止已经卖了将近五千块钱了。” 我满意的挂断电话,正要拦下一辆的士,却感觉背后有人在拍我,愕然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