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八零后》 第一章:体校生活 第一章(一节) “哥们是贴着嚣张和叛逆的标签出生的。我叫王小顺,八六年生人,地道山东人。” 吃这么多年粗粮了,哥们就是吃不胖。一直竖向发展,横向发展对我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除非奇迹发生…… 天空依然是那么的明朗,小鸟叽叽喳喳,整个校园充满了生机。伙伴们都在训练场上哈哈的大练。而独我裹着被子在宿舍里呼噜大睡。 校园的笑道依然是那么的飘飘然,我醒来之后就第一个去小卖部买包烟,顺便买点吃的,把手中的垃圾随手一扔,被学生会看见了质问我叫什么?哪个班的?我懒的理他们,一帮孙子真把自个的一点权力当回事了。 我认为学习和训练,是我人生目前最困扰的事情。我始终有一个观点,就是在快乐中学习。而我的快乐呢?整天逃课!不训练!睡懒觉!。 考试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头大的事情。既然是这样,我也会安慰自己考试之前一点要学会放松。考试试卷下来,双手拿着,一直盯着卷子看。老师对我说:“别看了,再怎么看,也是这么多!这也许是宿命。” “嗨,起床了,起床了。” “帮我请个假,就说我感冒了。” “我晕~~能不能换个别的理由,我听着都假了。”老朱边匆忙的穿着衣服说道。 即使每天这样叫我,我始终都闷头大睡,无动于衷,别人都早起训练,而我懒的腚疼,太阳不晒到我的屁股眼,教练不拿白拉杆站到我的身边,我是绝对不会早起训练的。 借口多了,也都成了谎言,教练也不是吃白馒头长大的,哪有整天病的,哪有这么多的病都感到我身上了?再说,马上就要高考了,火烧眉毛的事了,整天这样虚度光阴,我不急,教练倒是急了。 教练拿了一个白拉杆,拖在身后,一会拖着,一会击打着地面,整个幽暗的楼道里显得那么的寂静,就像恐怖时刻降临了,慢慢悠悠的来到我的宿舍(110看起来挺威严的)。 是人都不傻,这么安静的楼道,有人进来就能知道,还差人拿一个白拉杆在地下敲打着。 我感觉不对劲,立马从被窝里窜出来。看了看空荡的房间,除了床铺还是床铺,就这么大的一个房间能躲到哪儿去啊?当时,除了慌张,真急了我一裤裆水。 哎…算了,开门吧、没意思、再慌张,也难逃一劫。 门开了,教练很悠然的靠在墙边,用犹豫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有点麻乎。 “打扰你做梦了!。”教练沉沉的说道。 我支支吾吾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是因为教练手里拿着白拉杆呢),我头也不敢抬。 “有意思么?马上就要备战高考了。”教练问道。 “你打我吧!。”我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教练。 “你小子就会用苦肉计,下次换个别的招啊。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打你?”教练冷笑道。 “好的…我错了就应该惩罚”我说。 “我真想打你,这东西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了?”教练的声音突然调了上去,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那…怎么办?”我抬头说,腿吓的都站不直了。 教练没有说话,转身拉着白拉杆走了,我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在后面跟着。看一看自己的身躯,这么单薄,自己真tm龌龊,我慢慢悠悠的到了训练场。 天冷我也没有训练,只是用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就算天气有那么一点冷,上眼和下眼还打架,拉都拉不开,我还是想睡觉,难怪他们都喊我“睡神”。 嗨…上课也一样,迟到、早退、旷课,都是我的专长。课上打瞌睡是我的特长,我不学习,也经常煽风点火。和同学说,要想学习好,首先要自我放松,别人都不理我,因为他们都把我说的话当成废话。 打架也是经常有的,就像饭一样,一天三顿不能少,少了就没法过日子。但是我打架都是替别人出气,都是站在正义的一边,替一些软弱的人。比如老朱就是一个例子,看起来混沌沌的,很有彪。谁知道哥们怂起来,压根就不是一个男人。我们在一块三年了,三年一直都是这个样。他还经常跟我说他比较低调。吃了十几年的饭,还没有见过这么低调的。 为了老朱的事,我没少打架。因此,“痞子英雄”的外号风靡全校,别人都说我不仅打架打的好,而且心态也特好,哥们都考学了,还这样?。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奉承我,还是损我。反正都是不好。 没关系,大火只是烧着眉毛了,又不是眼球。再说,眉毛还能长?自己都觉的佩服自己…有时候,我都问自己,这是不是“没脸没皮天下无敌了”。 听见上课的铃声我就头大(特别是数学课,看见老师那一张脸我就没劲了)。眼涨、眼色、眼疲劳。没办法,我不能睡(因为他手中经常拿一个教杆,惹急了他真敢在你背后轮你,)。我真受不了的时候,眼睛压根就睁不开,只好趴在桌子上大睡。 人家出早操都不困,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唯独我就怎么就这么困呢?有的老师很阴,故意弄我丢人,趁我走神让我站起来回答一问题。说白了,就想让我出丑,睡晕乎的我,也不会上当,我不会忘了抬头的时候,把自己的口水擦干净,我就是默默唧唧的半天不说话,老师嘲笑我,我就不理,我就无视哥们的存在,爱谁谁。 不过有的时候上课,我会和老师发生争执,也和自己的情绪有关系,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也完全不在乎。因为我是一个比较在意内在的东西,认为凡是嘲笑外表的人,都是弱智,因为我的脾气很黄很暴力,一般人受不了,不过本质不是坏的,自己能清楚什么是好的坏人!。 第一章(二节) 这就是我,一个出生在农村的小伙子,今年十七岁,国家二级武术运动员。和技术好的运动员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水货。虽然样样比不过别人,我也是经常安慰自己。技术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也没见自己人品好到哪儿去。 “天生我材必有用”。世界上要是多点我这人,多点像我心态这么好的人,那就不会出现因为学习导致抑郁的人了,也不会出现因为考大学考不上,考研考不上而畏罪自杀了。呵呵,可是,马上就要备战高考了,这事在我身上就一点紧张感体现不出来。奇了怪了?难道我真是神人?。 教练说,没用,教练都不行!还差他们文科老师说么?同样拿我没有辙。 就这样,一天熬过一天,我头发几天也不洗。实在让人看不过去了,我就带上一个帽子。就算戴上一个帽子也遮挡不住自己的憔悴加沧桑。整天和自己方寸大的床铺较劲。 还是那么的自信,人家能凭自己有一个一级证,在文化上能加三十分,优势出来了。我呢?连二级证都不是我打的,有什么资格不去训练?不去学习?有时候太高估自己了,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太过于自信而接近自负了。 我也感觉到不合适。这样,我会被别的同学看不起,他们面子上给足我,他们只会做一些面上的工作,他们胆小怕事,有不舒服的事也不会说出来。但是在我的背后里,我知道别人怎么说我的。我有线人,我自己心里应该也明白。 到了晚上,我睡不着。我想拉着宿舍的哥们爬墙出去,于是催促健和老朱出去吃刀削面,但是他们俩誓死都不随,因为他们都在学习。 一个人出去没意思。再说,学校的墙也不低,爬上去得需要功夫,算了吧,叹了一口气,翻开自己的箱子,打理打理,回忆一下,中用的留下来,不中用的该清理就清理。 我无意拿出一张照片,躺在床头上,凝视了很久。这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照片,而且还是八岁的。有的时候,我总是问父母“为什么别人都有很多幼儿时的照片,而我仅有一张八岁时的照片?”父母总是敷衍我,说这些说那些,善意的谎言听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不是父母不给照,是因为经济条件有限制,八几年的时候,农村哪有这么多照相的啊。别说,有那么一次,我还小的时候,父母抱着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照了一张相,但照完之后,人家照相的人再也没有信了。现在我还和母亲开玩笑,是不是自己小时候实在长的说不过去,不上相,把人家的照相机给毁了? “嗨,看什么呢?是不是妞啊?”老朱傻呵呵对我说道。 这个时候他们打断了我的回忆,都争先恐后的想看着一张照片。我不给,越不给,健和老朱就越来劲。平常老实的很低调,这下欢了起来。最终,我败下阵来,把照片给了他们,接过照片的他们,都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而不可收拾… “你看这小头型,和帽盖子一样一样的,传说中的蘑菇头,再看眼睛,哇~眼睛里面充满了泪光,好像那个台湾明星!叫什么来着?老朱想了好大一会。 “林志颖。”健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还有脸蛋,真像杨钰莹,白里透红,真滋润。”老朱说道。 “纯爷们,必须纯爷们,不仅是人纯,就连那目光都是纯的,和纯净水一样,绝没有杂物。!”健说道。 “行了,够了吧?你们小时候不都一样么?”我说道。 “切。。。我们小时候才没有这么难看呢!俩个人同时说。” 说着把照片给扔给了我!这俩孙子,真没劲。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了突然响了,我的业务不忙,我还不懂恋爱,没有妞给会我联系。除了父亲没有外人,拿过电话一看,果然是父亲。我对着俩人嘘了一下,示意不让他们说话,每次看父亲电话,都是那么胆惊,深深虚了一口气,接电话说道。 “吃晚饭了么?爸!” “吃了!今天上课怎么样啊?训练累么?” “还行吧!” “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有没有吃个鸡蛋滚滚运?” “不滚了,都滚了十八年了,也没见滚出来多好的运气,你从小和我说到大,让我滚了十八年,也没滚出来,所以,我也不滚了。” “好好学习,好好训练,钱不够花了,往家里打电话。”每次和父亲通电话,都是这么几句话简单的结束。 只要是和父亲聊天都是这么多的内容,生活,学习,训练。 就这样,短短的父子对话,触动了我的感情神经。我感觉这样下去对不起自己的亲人,对不起他们辛辛苦苦对我的栽培,我始终和父亲有隔阂,该说的,想说的总是说不出来,也许俩人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俩人之间难免会有代沟。 说实话,我没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是,父亲每年都记的。反而自都忘了父母的生日,父亲还为自己想着。 我把电话撂在枕头旁,缩进了被窝里,这时候的我,好想说话,但是找不到倾诉的对象,有一种感觉说不出来,很心酸。 天下都说,母爱是最伟大的,但是父爱也不次于母爱。 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长大,长大了,注定就要分担,谁都向往儿时的生活,在父母怀里撒娇,没什么事,也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岁月总是残酷的,岁月也是无声的,岁月永远不会等待每一个人。 我的父亲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学习坏境,就早早的把我送到城里上学。这一点我是非常的理解,所以在训练上,要练就用心好好练,不练不会勉强自己,这是父亲和我说道,我很听话,我很努力,我很坚强就像格瓦拉一样。我一直贯彻“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宗旨,一直走到现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弃学打工为自己的父母挣钱,我看到,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 后来,我有提出过要放弃上学,为家人挣钱。但是我失误了,没有想到如今十八岁的我说出来,没有考虑到后果,我不仅伤害了父母多年来辛辛苦苦的栽培,那是一种心血,一种希望,一种寄托。我竟然一脑热,说这些该死的话,忘了成年之后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我不会忘记小时候,父亲老是给他讲一个同样的故事,而且还是不断地重复,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有一个娃去放牛,别人看见后就问他。 你放牛干嘛呀? 挣钱啊! 挣了钱呢? 娶老婆啊! 娶老婆干嘛啊? 生小孩呗! 那生完小孩呢? 让他再接着放牛呗。 就这样,很多这样的例子,父母不断让孩子重复自己的路子。所以我的父亲想让自己的孩子改变命运,走出这贫困的地方,我之所以能坚持练武术到现在,父亲是功不可没的。我心中的梦想灭了,父亲再和我点燃,一直看着我,一直扶着我,一直为我指着前进的方向。父亲和我说,不要怕,就算前面的路很坎坷,也要走下去,当我累的时候,要我回头看一下,让我看见他们都在我的身后默默地看着我。 说实话,年轻人,中国的年轻人,中国的八零后,都是向往自由和没有拘束的生活。父母这一代,把所有的赌注全压在自己下一代的身上,不求扬名立万,不求儿子成龙,女儿成凤,只希望以后下一代比他们更强。 第二章:我的成都之旅 第二章(一节) 形容时间快的词语有很多,一点没有错,时间和这些词语成正比的,转眼到了五月份。 我和健,还有不中用的老朱,我们已备好东西,去往四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报一个离家里千里之外的体育大学,脑袋进水了吧?为什么会选择四川这一个大盆地?。 我们仨坐上火车,就去往了成都的路上。仨个八零后的年轻人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眼睛里透出一丝希望。 我们仨人不仅是激动,也有些伤感,毕竟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家乡。 武术奋斗了n多年,终于有了升华的机会,进入自己的大学。说这话,早了点,人去了不代表你能考的上,自己也不知道在考大学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人生又是一个不同的阶层。 人家总说:“成都的妹子,很辣且很漂亮。” 不过兄弟几个过去是真去打拼的,不是为了妞子才过去的。再说好看的女孩那儿都有,何必要跑到人家的地盘去找啊?说不定弄不好,真被别人抽一顿。 我说道这儿,健和老朱来劲了。哥们就不能听见妞的话题,俩人一直说我伪装,说我装纯,说我龌龊。老朱说我,我还可以接受,谁知道连健这家伙也说我,在学校谁不知道健老实啊!戴着一副眼镜,斯文的要人命。我不知道哪儿又做错了?那根筋又惹两位大爷了。我没有反驳,只是顺其自然,听他们俩七嘴八舌的唠叨。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害怕自己越抹越黑,和老朱抬杠,是需要嘴皮子功夫的,装不装?伪不伪?只有我心里清楚,懒的说… 坐了一天的火车,仨人到了成都,比我们大一届的师兄都来接我们。还别说,真是一辈子的同学三辈子的亲,见了面搂搂抱抱的,就差那么没有亲吻了。 一年不见,都变了,变的亲热了,变成兽了,不是人了。 头发不再是以前的黝黑,现在的是五颜六色,奇形怪状。这我完全可以接受。让我受不了的是一大老爷们,你说描什么眉啊?知道的人还没有事,不知道的人以为哥们变态呢。你说,抽个烟还特意的摆什么poss啊?。离开家乡刚刚一年,说什么普通话啊?还是荷普话,听了让我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不是恶心也不是难受,只是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不过这都是我心里想的,我不会说出来,因为同学之间需彼此的尊重。看不惯的哥们不会看,不喜欢听,哥们不去听,这样不就好了么!。 “好了,都别瞎掰了,都累死了,快脱水了,找个宾馆,麻利点住下得了。在这儿瞎废话,回到宾馆再热情也不晚!。”老朱说道。 几个人连忙说好,于是我们仨人住在体育大学附近的一个宾馆。 我进了宾馆,就像打败的兵一样,看见这又大又软的床上。一头栽在上面。还是躺在床上舒服,看老朱的那个样,就知道比坐火车爽! 几个师兄把我们安排到宾馆就撤了。 这一上了大学,自认为都是人物了,忙了,事多了,各忙各的去吧。走的时候和我们仨说:“晚上一块请你们仨吃个饭。”一听到别人请客吃饭这事,老朱这耳朵就敏感,答应的比谁都快,比谁都彻底。 一觉过去,整个下午也过去了。真的很快,小半天就这么没了?我就想人这一辈子是不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 都是村里出来的,瞎装蛋!一个比一个能扯,一个比一个能装。 晚上几个人在饭店吃了一顿饭。不过这一顿饭,对我来说,吃的有些卖力。不是不好意思吃,是人多了,瞎扯蛋了,乱了,也就没胃口了。我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这一毛病,凡是别人请客吃饭的,怎么就没有胃口了呢?。这习惯得改改,不然走到社会上怎么办!本身自己就不能喝,再加上不能吃,这不是冷场么! 晚上让老朱很不爽,因为老朱喜欢喝酒,别人都称他鱼肚(山东人的称呼),比较能喝。几个人吃完以后,我们回宾馆,师兄回了学校。 老朱在大马路上对着酒红灯绿的大街开始嚎啕大叫,成都这城市看起来对老朱并不陌生。就算捂住老朱的嘴巴都不行。哎,算了,我们高兴了,因为我们告别了高中时代,将要迎来大学,就像郑智化唱的那首歌一样: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有一点疯狂,有一点帅。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有一点天真,有一点呆。 第二天,一宿舍同学都这么多年了,这是我唯一一次比老朱和健起的早。其实我真的不想起。 健看了看手表,迷迷糊糊的问道:“今儿起那么早,嘛去啊?。” “肚子疼!不疼我才不会起呢!”我说道。 “我想也是!起那么早,也不是你的作风!”健说完又眯上眼了。 我进了厕所,脱下裤子,叼上一根烟,用手机放一个音乐。这时候的感觉小腹使劲往下坠,马上有一股强气流就出来了。这种感觉要是出来绝对的爽,手机直接扔在洗刷台上,噼里啪啦的,中间不带停顿的,就像万象奔腾一样,三加五除二搞定,完事之后,一脸很轻松的样子出去了。 这时,建和老朱都坐在床上看着我。 “干嘛呀?这么看着我!”我吃惊的说道。 “我还想问你干嘛呀?上个厕所动静那么大?让不让人睡觉了?”老朱说道。 “哎呦。。。我嘞个去。哥们在火车上一直憋到现在,容易么?拉出来轻松一下不行么?老朱你也好这一口啊?”我打开电视,坐在自己的床上说道。 “什么好这一口?真恶心!你冲干净了么?味还这么难闻!。”老朱捂住自己的鼻子说。 “干净了啊!不信你去看看!我还告诉你,你真能装,都是五大三粗的人,你说就咱仨人,你装什么相啊?。我对老朱说。 “哎呦。。。算了,和没文化的人说话就是害怕。”老朱说道。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多事啊?你看看人家健,都是同学,都是年轻人,做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啊?学着点啊!。”我和老朱说道。 “顺!其实…其实。老朱说的没错,确实你拉的够味的!多少天没往外排放了?”健很好奇的说道。 老朱听了,哈哈大笑。我就去了,我算彻底无语了。我就说吧,人吧,一给脸,他真想站在你头上拉一泡屎。 “你别笑了,行么?让我多活两年,别人笑都是好看,你笑能瞬间秒杀人!”健冲老朱说道。 “极端,你小子就是极端分子,看什么都不顺眼,就看自己顺眼!。”老朱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样是想把健给吃了。 “哎…小心点,别把牙齿咬断了。老朱,你错了,我看顺就不错!不管是人品还是作风,都比某些人好多了。”健冷冷的说道。 “顺,你看这叫什么嘴啊?以为自己是铁齿铜牙的呢!不给他敲掉几个,真以为值钱了!”老朱说道。 我知道我们开始进行语言攻击了。不过健是我统一战线的,那我感觉也累,我懒的和他俩人掺乎。俩人一贫嘴就是几个钟头,有的时候贫嘴完事了,还会出手掐起来。这一出手,又是老大一会,我可奉陪不了。我盘着腿磕着瓜子,坐在床沿上看电视,戴上耳机,无视俩人的存在。 健和老朱闹累了,就停火了。洗刷完事了我们就去早晨饭。刚上来,老朱就连喝了两杯的豆浆,喝完了,还用舌头舔舔自己的上下唇,那样子真恶心,俩人闹够了,也就消停了。 吃饱了,就闲着没事去学校看看场地去,毕竟还有一个多礼拜就考试了。 我们仨人走在路上。别看是五月天,成都的天气,清凉的有些嘎凉嘎凉的,树上的叶子都还嫩着呢,小风还是嗖嗖的。我们仨人只好用衣服裹好自己,也没工夫贫嘴了。为了让身体暖和点,我戴上自己的连衣帽,自己点上了烟。 “少抽点,马上比赛了,体力跟不上。”健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健笑笑,用力的抽了一口,就捻灭了。因为我明白这一句不是扯淡的话,是真话,是内心的话,是兄弟之间的真实。 我们仨人走到大学门口。我停住了,把连衣帽掀下,抬头看看了,“成都体育学院”这六个血红的大字,刻在学校门口大理石墙上,显的那么的有大方,那么的有力量。虽然比不上泰山的五岳独尊。但是让人看着有一种气势。 第二章(二节) 走进大学,就等于踏上另外一个人生。就连呼吸大学的空气和外边的绝对不一样。真是透心凉啊。。。 大学对我们充满了动力,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我和优秀的孩子一样向往这样的大学,向往大学的生活。我用眼神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要奋斗,wecan!。 我穿过校园的小路,小草上的露水还没有被太阳蒸发。阳光穿过枝叶谱写在草地上,发出一丝丝润光,显的小草颇有生机。看见这片绿茵茵的草地,草坪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道,“请你脚下留情,我是一个生命”。 说真的,生命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脆弱。我想起高中的时候,一哥们为了兄弟,竟然被别人给打残了。当时,我也在队伍里面,一想起来,感觉都害怕,人心都是肉做的。打架这东西,血气一上来,就收不住,为了朋友,为了面,不干都不行。这些回忆是不完美的,所以也没必要回忆。 嘻嘻哈哈,我们人就到了训练馆,我们仨人都趴在窗户上,迟迟没有进去的意思。不是我们不敢,是因为里面太热闹了,什么都有,男孩练街舞,女孩跳健美操。像我们除了会点武术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会,进去干嘛?傻乎乎的进去打沙包?打对抗?别人不把他们当做另类都难。 潮流?我们不懂潮流,他们都太潮流,我们跟不上。 没来到成都,我们不知道什么叫潮流?我们只知道自己穿得干净点,利索点,像样点。 父母总是和我们说穿一双干净的鞋总比一脚泥的耐勾好!。我们不潮流,但是,父母的话,我们做到了。 我们仨人猥琐的进入训练馆,就像欠别人很多东西似的。都贴着墙边走。怂的差不点没出去,别说活动了。仨大老爷们坐在一个角落里面,看别人就像看外星人一样,没见过街舞么?没见过如此暴露的美女跳健美操么? 没见过不说,老朱丫的还对别人指指点点,说这边的女的不错,那边的也不错。弄的我和健怪不好意思的。没办法,我俩只能随和着老朱,老朱这样还算不过分,更过分的是,他看好了一女孩,还让我去要联系方式。 我看着老朱,一脸的迷惑。你小子喝多了吧?你明知道这种事是请不动我的,还要费口舌唠叨几句,我不会去要,我也不好这一口。我心里想,对于他这样的要求,我直接无语。哥们就不能看见妞,那种冲动真让人受不了。 我用眼示了一个眼神告诉老朱,让健去要。老朱捂住自己的大嘴心里一乐,目标就会锁定在健身上。老朱依然用那龌龊的目光祈求健,我不做的事,健当然也不愿意,谁愿意去招惹是非啊?特别是这些花花草草的,弄不好人家男朋友在场,不抽他,才怪呢。 老朱是不是猪八戒托生的?。见女孩就拔不动腿,一直盯着人家看,生怕别人走丢了,和自己家的一样。目前为止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比不要脸还上一个等次的。 健不像我那么的有原则,不办就不办。哥们也是禁不起忽悠,一听到老朱说请他吃饭,大腿一拍“哗的”一下站起来。啪啪屁股就去了,一看就是老土,练武术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别人都这么说的!你们信么?我算可信了。 健刚走到半道,自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你也会软啊?。”我说道。 “那儿软了,我想问老朱一句话!。”健说。 “您说,健哥。”老朱客气的不能够再客气的说道。 这怎么突然喊健哥了?这不是老朱的风格啊,这都多少年了,有时候连一个名字都不喊,都是唤去呼来的。 “请客吃饭的时候,顺必须跟上啊!”健说道。 老朱看了一下顺,我转过头乐呵呵的看着老朱。健总算地道一次了。 “这脸真阴!算了,带上就带上呗!多一个人也吃不穷我。您去办你的事,健哥。”老朱说道。 健转身去向了那个女孩。看他们在那边嘀咕嘀咕的,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老朱的眼神好一个渴望,都站了起来,多想听上几句他们说什么?健给他慢慢的打开了局面。我要是不拦着,老朱就上去了。 不一会,健面带笑容的回来了,看来是没问题了,老朱一看,就冲我傻乐,小子就这么点出息,完蛋玩意… “我就知道健能行。”老朱说道。 “搞定,今晚上无那儿吃?”健说。 老朱示意让健告诉那女孩的电话号码。健也留了一手,说先请吃饭,再给电话号码。老朱为了得到号码,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我们在一家火锅店吃的。刚点完东西,老朱就慌着要电话,还说先打一电话和女孩问一好。可是健呢,装作娘娘腔的故意刁难他,说不吃完饭,哪有力气说啊?我听起来,真是恶心极了,浑身发冷。 老朱只好忍受着。 饭吃到一半,健拿擦巾纸,看样是吃饱了,老朱这个时候又钻空子要电话。健不慌不忙的说;“人家没给!。”刚说完,老朱一下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 “哎哎哎。。。干嘛呀?吃撑了,就别吃了行么?都溢出来了。”我迅速拿纸巾帮老朱擦擦衣服化解场面。 我是看出来了,老朱这家伙真的动真格了,真生气了。健什么时候学会空手套白狼了?换成我是老朱肯定也会生气,哪有这样玩的。但是,我不会喷饭。 “你大爷的,你玩我?在一块多么多年,你到底是啥样的人啊?张佳健!”老朱手握啤酒瓶气冲冲的说道。 “你能不能让健把话说完再急也不晚…朱先生!”我看着老朱手拿啤酒瓶就慌了,说话也有点颤了。 “还tm有什么好说的,都玩到自己兄弟头上来了,真有你们的。!”老朱站起来就要走,看来老朱急眼了。 “是,电话是没要过来。但是人家给了我其它的联系方式了,能明白么?。下一次想问题,请你用那两斤没用的脑汁好好想一想。ok?”健说道。 老朱停住了脚步。 “下一次别这么冲动了行么?不就是一妞么?人都话都没有说完,就把人家堵了回去,你看看你那样,就像我俩欠你两斤面似的,我们不欠你面,你欠我俩大嘴巴子,欠抽!”我说道。 “哎、、、算了,可以理解,老朱对妞的渴望远远超出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健呼了一口气,对老朱的表现很失望的样子。 “不是,不是的,你看那个、、、”老朱回过头来说道。 “那个什么啊?舌头捋直了再说。”我说。 “那个妞的联系方式?”老朱傻乎乎的笑了。 下次请客?健说道。 老朱张开了大嘴说了一声;“还请啊?别刮我了,我爸是一农民不是银行行长。” 晚上,老朱显的那么高兴。耗到最后健把那个女孩的号码和他说了。但是,有一个问题,让老朱很郁闷,健和他说的不是电话号码,是qq号。我就晕了,还qq号?这都什么年代了?多大的人了?还玩qq?九十年代从美国拿回一个淘汰的产品,尽然在中国火了。不得不让鄙人郁闷死了…。 就算是qq号,也满足了老朱的需求。我和他说话,他一直都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那妞子还没有追上呢老朱就耍大牌了,哥们装清高,看样老朱是在心算!算计着怎么样才能和女孩联系上。 大晚上,二话不说,穿上衣服就往外跑。问他干嘛去?老朱还不说。就像吃不上奶的孩子,恨不得不穿衣服就出去。 第二章(三节) 夜深了,老朱还没有回来,我有点不放心啊!。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家伙别让人卖了,倒煤窑做苦工去。他家里就他这么一个娃啊。 我打开台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都凌晨一点了。我拉开窗帘往楼下看,楼底下的灯光很暗淡,显的有点凄凉,我推了推健,健醒了。 “你说老朱怎么还不来?”我问道。 “担心什么啊?老大不小的人,能有什么事啊?。”健迷糊的说道。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健又接着说;“睡吧,明天还有事呢,困死了,没准老朱一会就回来。” 我没在说话,把台灯关上。健熟睡了,我翻出衣服,掏了掏衣兜,拿出一根烟点上。怎么这么快?又剩最后一根烟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烟的形状一丝一丝,好清晰。 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 老朱一开门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呢。我要是不说话,老朱想转身往外走呢。 “干嘛去啊?”我急匆的说道。 “吓我一跳,我怎么没见过你在学校抽烟?这个时候却瘾上了,我以为走错了呢?”老朱说道。 “在学校比较低调!” “低调?没看出来。” 老朱打开灯,于是我让他关上了。老朱问为什么?傻了吧,脑袋被驴踢了?这都几点了?健都睡着了。 老朱显的一丝疲惫都没有,大晚上精神头足的很,还拉着我侃大山,我没工夫和他贫嘴。把烟抽完,就躺上床准备睡觉,老朱不让我睡觉,说自己心情很激动。女孩已经答应他出来和他约会。不就是一约会么?我滴神那!至于这样么?。老朱和她约会管我什么事啊?我感到没意义哎…。但是我好奇,随便问了老朱几句。 “怎么样?”我问道。 “没问题,搞定!。”老朱信心十足的说。 “效率不错啊?” “低调!” “那人家怎么说的?” “人家说有时间就出来见面。” “啊?有时间?那你怎么说人家答应你了?人家说的是有时间,不是一定就答应你了,要是人家一辈子没时间,我估计你也就挂了。” “说的也是,那我怎么办?” “我能知道怎么办?又不是我约会!。” “我晕,我怎么没有考虑这一点?” “哎,恋爱处于初级阶段,革命尚未成功,还需继续努力。” “那你教教我呗?” “扯淡,都几点了?我先睡觉了。”说完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睡了。 老朱无语了,迟疑了一会。站在窗台上,拉上窗帘,屋里没有了月光,显的一片漆黑,老朱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健起床一睁眼,老朱不见了。健迅速起来摸了摸老朱的床铺,看着我说:“凉了。”小子不知道出去多大会了。 我俩纳闷了,人那儿去了?这虽然是老朱的风格啊!但起这么早哪儿去了?打两个电话一直关机。老朱在学校就有一绰号“半仙”。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的。我们也就不管了。 我俩洗刷完,穿上降体重服就去跑步。 没想到是能在学校田径场碰见老朱。老朱和昨天的那个女孩,一边跑步,一边聊天。老朱行啊!情商挺牛逼的,逗的女孩乐呵呵,确实很牛叉。但是我还真没有见过大早上约女孩跑步的?毕竟是第一次啊!不过速度神速。哎,魔鬼半仙啊… 我和健站在田径场门口,看着老朱一圈又一圈的。 我们傻乎乎站在原地,冻的我俩挤在一块。 老朱好像无视我和健的存在,一圈一圈的跑过去愣是没有和我们说话。你说看不见也就算了,可是,老朱看见了,给了我们俩一眼,又转过去了。人家女孩都和他说,这不是你的同学么?最可恶的是,老朱说认错人了。 哥们是不是爱情一上路,就感觉自己很屌了。 看他们这样,弄的我俩倒是很郁闷。我是连连跑步的心情都没有了。这都是什么人啊?这叫卸磨杀驴,过了河就拆桥。为了女人往哥们身上插两刀,这种人靠不住。让我替健悲哀的是,这女的破qq号码毕竟是他要的吧。没功劳那苦劳呢?。 我和健没在管他们那么多,不能因为孙子,生气啊!不值!冻死了。我可以从建的眼神里看到,此时此刻的健想把老朱吃了。好像在说,牛什么啊?妞子的qq还不是我给你要的?扯什么淡啊?。 跑了几圈下来。这时候,老朱和女孩说了再见。老朱看着女孩离开田径场,心里美滋滋的,舍不得离去的背影。还一直在哪儿傻傻的掂着脚看。老朱入魔了吧?。 一转身,看见我和健朝他跑过来,这时候就迎着笑脸上来了。 老朱站在我俩人前面,还没等开口说话。 “您贵姓?我们认识么?”健看了看我,我连忙摇头说道;“我也不认识。你呢?。” “大早上的带一个妞跑步,挺拉风的哈,哥们!”我说。 “低调。”老朱说道。 “哎呦…我去,还低调,恶心。咱们就不应该为这人担心”健说道。 “知道毛主席有一句话说的好。吃水不忘打井人。能理解么?他大兄弟!。”我拍着老朱的肩膀说。 “刚才不是没看见么?”老朱解释道。 “行了,朱哥!如今这世道,本身没有错,你越抹就越黑!不就是一个妞么?谁不喜欢妞。兄弟,能理解您老!另外再补上一句,毛泽东老人家还有一句名言,凡是不一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说。 “真牛!身边带一个妞,不仅拉风,脸上的表情透出一丝高傲,跑步都把头抬到天上去了,我真害怕前面有一个电线杆,把你小子给撞了!。”健冷说道。 “得了,天上漂着五个字,“这…都…不算事。”老朱憋的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 “你行了吧,省的把血管憋断了,快点,哥们俩人还没吃早晨饭呢,你自己看着办吧?”健说。 “啊?又是我请?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老朱叹息的说道。 第三章:高考的失败 第三章(一节) 一晃眼,五月中旬到了,也就到了考试的日子。 今天天气不是特好,天空还飘起沥沥淅淅的小雨,看看天,再看看我。我的心情是和天气正比的,有点沉闷有点压抑。因为自己的腿有伤,天气一凉,哥们也不好受。 这一场小雨给健和老朱带来一点的喜悦,还说洗洗身上的灰尘,开始奋斗了,成功离自己不远了。 对我来说,成与败就在此一局了,问题有那么一点复杂。为啥复杂?没实力的人,心虚呗!。 专业课考试的时候和专业性比赛差不多,也是六个裁判员,四个主裁判。 一中午下来,小级别的考试总算完了。 由于时间关系,级别大一点的安排到下午。虽然哥们不是很彪,但是身高在这儿摆着呢。这无以不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压力。老朱和健发挥的相当异常,他们的成绩不是那么的出色,总体来说发挥的还是不错。大家都还很高兴了。 他们俩对自己的分数都很有把握,俩人就期盼着文化课考试了。 本身健和老朱要打算留下来陪我一起考试完再回宾馆。我没让,我执意要他们俩回去。我没有那么大的谱,一个考试还要两个陪手,因为我是简单人。 下午,雨越下越大,天空还传来隆隆的打雷声。我隔着窗户往外看,淅沥的小雨已变成狂风暴雨。灰色的天空已变成黑色的天空,整个天空被黑色笼罩着。看起来恐怖至极。 等到一点半的时候,考试继续。而我却被安排到最后一轮,看看手表,还早点。这让我不得不坐在地毯上等着,因为我不可能一直去活动。这样会消化自己的体力和精力,我随着天气的变化心情也在变化,我开始有点躁动不安。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休息时间长了,我一站起来,显的浑身很沉,很疲惫。 我马上上场了,双方运动员上场报资料,我一听愣了,原来,对手是国家一级,广东队的。 靠,我嘞个乖,不会吧,这么点背?广东队散打实力全国第一啊!谁不知道这点事啊!。从体格上看,哥们显的比我略显一筹。说我高,哥们比我还高。啊…天理何在,让一个二级的pk一级的。我一下心理没底了,奶奶的,心凉死了… 在观众看来,肯定是一场激烈的对抗。一场可能死人的比赛赶到哥们头上了。他是牛人级,我是小丑级,水平差距一个天一个地啊!别人认为有的戏看了,都把擂台围满了。而对我来说,这是一场挑战。哦,对了,对我来说这一场不是挑战,是生死战。 我心里都淌汗了,就别说我身上了。真后悔武校的时候不经常练,老偷懒。就算是好好练,就算不偷懒,对手实力在这儿摆着,我能说什么?。我心里就恨一个人,不是老朱,不是健。恨的是哪个孙子把我安排到这哥们身上了。我心里的忐忑不安,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给对手有压力,我表面故作淡定,装作自己很强的样子。 我和对手都上了擂台,我经历了人生了最难熬的三分钟。因为他是灰太狼,我是懒洋洋。 三分钟的对抗下来,很多人都发出唏嘘的声音。可想而知,这是一场多么凄惨的战争啊!场面真是不堪入目啊!。很多人都为我感到悲哀,别人肯定会想,哥们到了血八辈子的霉了。 我就算故作谈定,也没辙。故作很强,也是扯淡。人家根本对手不吃这一套,没办法,赢家只有一个。我压根受不了对方一上擂台对我进行快节奏的进攻。我的脑力里一片空白,以前教练安排的战术完全抛在脑后,这时的我完全处于被动,完全就是别人的活靶子。三分钟我没有出一拳一脚,因为招架不住,还哪来的进攻。自己只好护好自己头部,打防守进攻,省的被别人ko,更丢人。 就这样,结束了。随着裁判的宣判,我的分数和对方比起来,真是有点望尘莫及。我看了看周围,别人好像都用可怜的目光看我,好像都在说:“哥们点够背的!这不是一个高中的打一个幼儿园的么?” 爱谁谁!什么行当里没有差劲的啊?没我这落差生,怎么能体现出他们是尖子生啊!。我呸,没我这绿叶,怎么能配的出他这鲜花啊!对手比我厉害,那又怎么办?总不能开枪把人家枪毙了?然后再埋了?。 我很狼狈的走出场馆,雨丝毫没有减小。我抬头看了看天,还是被乌云笼罩着。我很吃力的背起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在我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把伞,这个人很熟,不是健也不是老朱,而是我在赛场的对手。 我看了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不是哥们来看我笑话的?在场上差点没把我弄死,现在还想怎么样啊?。我便说了一句:“你技术很全面,我很看好你哟!”这个时候我是笑着说的。话说回来,哥们的心不是铁打的,能不难受么?都被人打成这样了!。我就是不能让别人看见我输不起,然后转身就走了。 “等一下!你站的是右架,但是一直没有出后腿,你的左腿是不是有伤?”对手说道。 我晕,我何止没有出后腿,几乎什么动作都没出。我没有说话,心里想,哥们,这也行啊?。你们教练还教你们这些玩意啊?有伤没伤又如何?明知道有伤,还一直抽我后腿?。这丫说这话不是找抽么?能把人给气死。我没有和他进一步的说话。他的伞还架在我的头顶,只是在雨中继续跟着往前走。对手在我身后面不停的说,我突然停住,有点不耐烦。都这样了,还干嘛啊?。我从兜里抽出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呢,两个爷们,瞎在雨中玩什么浪漫啊!。赛场上挺猛的,怎么一下来,就软了?。 你抽烟么?。 “谢谢不抽。” “知道为什么给你烟么?” “why?” “why?中国人少喷洋文,因为烟可以堵住人的嘴,话多往肚子里咽,少喷出来,understand?” 哥们很郁闷,也许人家也是处于关心才这样的。但是,我的心情实在不好哎,哥们只好郁闷的看着我的背影离去。 我在雨中显的那么的沉稳。但是,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状态呢?现在要是从新打一场多好?。我不会装淡定了,不会装作很强了,不会站右架了,因为我真的不怕了。 你要是把自己的眼睛俯视在空中。去看每一个人在雨中奔跑,都是显的那么的渺小,打伞的,把衣服披在头上的,都是一个个的小点,就像蚂蚁搬家。匆匆的,忙忙的,蚂蚁也是为了家。没办法,无奈的人,无奈的事,无奈的世界!。 第三章(二节) 我回到旅馆,一脸的茫然和无助,东西随手一扔,躺在床上。老朱和健迅速围过来,问我考试怎么样?对手厉害么?我没有开口说话,看我都成这样了能好么?整天说些没用的话,哥们,学点察言观色,行不行啊?我没有说话,只是向老朱要了一颗烟。 “哎、、、看情况,是不怎么理想了?”老朱一屁股蹲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不能,咱家顺哥,你闹着玩呢?”健好像在安慰我。 我还是不说话,眼睛看向窗户的方向,我可想说话了,但是怎么使劲就是说不出来。他们也能看出来,我在想事,就没和我多说话。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承诺都给家里人了,现在又来了这一出戏,真慌张,慌张死了。本来以为自己能上的,恨自己当初不应该给家人那么大的承诺,为什么要说自己一定考上?自己心里没底,还要吹那个牛逼,为自己感到丢人,我真想把牛逼赶紧还给牛。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没辙。这些都没有关系,人可以改变的。 战场么?总有人输有人赢,或者说赢的很艰辛很顺利,败的很难看很彻底。我应该属于后者,老天爷不会为我悲哀,因为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沉默,不就是低调么!这东西害了不少人,都把我卷里面去了。谁说的沉默是金?沉默对我来说,是有苦说不出。难道你们不知道,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往日的房间是那么的热闹,总是少不了打闹,现在气氛一下沉了下来,就好像一层阴影笼罩在这个房间,比烟味还浓。我想,好哥们都是这样,不管是谁出事,都是一样的心情。 就这样,仨人结束了四川的战场,老朱很侥幸,谁让对手比他还龌龊!健总体来说还是有点实力的。我决定自己回去,要好好的,要好好的训练,要早起,要上课,不迟到,不早退。 第四章:回家之路的生活 第四章(一节) 回家吧,等着通知书吧,我也就没戏了吧?我想,应该没戏了,回家歇着吧。 仨人买了车票,黄昏的下午上了车。就这样,gameover,我们回家了。对我来说,离开的时候,是那么的坚强,没有一丝留恋。而老朱还回头看了一下,看着车站墙上很大的一张海报,上面写道:“美丽的成都欢迎你。”老朱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希望,眼神告诉自己,“自己是否还能再回来?是否还能看见那个美丽女孩的身影?是否还能和她聊天和她一块跑步?”想着想着,被健给打断了。 “堵住门干嘛呀?你上不上啊?想什么呢?后边堆一大堆人呢!蹲着茅坑不拉屎。” 不过让老朱开心的是,那个女孩和他发了一条信息。信息上说,祝一路顺风。仅这么多,对老朱来说,那比吃上几罐子蜜还甜!。 来的开心,回去悲哀,我是抬着头来,低着头回去,笑着来,哭着回。 我还是相信自己能够振作起来,毕竟自己和健比起来还小。年轻人会面对一切的狂风暴雨,面对一切挫折,面对现实的生活。我会对自己说以前经常说的口头禅。hi!what’sameneon。 夜深了,安静了。 车上没有说话,那是因为都睡觉了。仅有一个小孩哭喊声,真把我给闹的慌。大人低声对自己的小孩说;“再哭,把你撂车外面去。一会又说,在哭,仨猫六眼就来了。”长大了,这么一想,哪有这些破玩意,三个猫能不六只眼么?都是家人唬孩子的,别说还挺好使,小孩子听了就不哭了。 我笑了,我想起小时候的生活,很小的时候可以在父母怀里撒娇。上学的时候,和伙伴们光着大屁股跑向井边,争着抢着喝那有凉又甜的井水。放学的时候一块在河边玩泥巴。我是班里最不听话的学生,动不动就欺负别人,我是头,后面少不了一群小弟。现在想想,回忆无穷,没有比小时候更快乐的时光了。 望着窗外,一片漆黑,老朱和健都睡了,我托着下腮,不知不觉眯上了眼睛。人大了,出门了,也就感觉累的慌了。 这一觉,时间真长,一首《天亮了》伴随着火车上的人们驶进菏泽车站。 也许是身在异乡太累了,我看了看窗外,一切变的好熟悉。仨人回到乡亲父老的身边,回到土生土长的地盘,感觉自己的家乡味真好,除了飘来饭菜的味道,连牡丹花的味道,也迎面扑来,真不愧为菏泽牡丹甲天下!。 虽然早上有那么一点凉飕飕的风。但是,阳光谱写大地上,让人看起来光线是那么的充足。 我们仨人带着兴奋的心情,提着行李下了火车,一夜都没有进食,老朱喊着要去刀削面馆吃饭,我哪有心情再去吃饭啊?。其实,也不不是因为成绩不好,是因为到了老家,我想家里的饭菜了,我想马不定蹄的回家,和家人坐一块吃个饭聊聊天。 我不想吃刀削面,也不想吃米线了,看来,要和这些东西说拜拜了,要是在体校的时候,吃上一顿还差不多。自己没胃口,总不能也不让别人吃吧?我让老朱和健先去吃吧,自己在饭店门口等着,健看我不愿意去吃,自己也没有心情,老朱是饿的受不了了,跑到一家山西刀削面吃了起来,我应该在体校的时候,和老朱起个外号,“食神!”他是能吃的“食神”,不是会做饭的“食神”。我是“睡神”。这样,应该没问题。 我用上衣把自己裹的很严实,看看自己皮包骨的样子,真不想活下去了,不过我嗨不想死,我要好好的活着,我还很年轻。 我把行李撂倒在地上,坐在上面,我和健要烟,健都不抽烟,我倒把这个问题忽略了,去哪儿弄烟啊?。于是我起身到商品店买了一包地道的老家烟“将军”自己抽起来,这烟给我的味道,太纯了!就像好久没有抽过一样,自己慢慢的体会着,长吸慢吐,甭说了,什么时候学会品烟了?…。 “抽烟!有那么爽么?”健问道。我没有说话,健又接着说,“如果抽烟能解决问题,那么,我也想试一下。” 我立马变了脸色,看看了健,紧接着深深了抽了一口,然后在肺里过滤了一遍,吐出一丝青烟。谁知道,装酷没装成,貌似熏着自己的眼睛了,可把我熏得够呛。 “别价,千万别,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别人都说,抽烟是不是能缓解心中的事?后来,我自己拿了一根放在嘴边,用火点上,轻轻了抽了一口,但是后来才发现,这都是骗人的,当我抽第一根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永远的最后一根。”我像得道成佛的样子说道。 我俩人还没有多说什么,老朱就从饭馆里面出来了。 “我说,你吃饭怎么比拉屎还快?”健说道。 “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还得教你说话?本身好听的话,怎么到你嘴里一出来就变味了?哎。。。完蛋玩意!”老朱说道。 我们仨人还是和往常一样,淡了一会嘴皮子,不会一会就各奔东西了(因为仨人是一个市里的,不是一个县城的)。 我们仨人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人群里,不一会儿,老朱气喘吁吁的撵上我,我以为哥们被人打了呢?老朱跑到我身边很惊讶的问了一句:“咱们还会不会见面?”我傻楞了一会,回过神来,看看周围的人群。 “又不生死离别,为什么不能见面。”我说完,就像以前一样,俩人碰了碰了拳头,背对背离去。其实,感情这东西,真是老天爷刻意安排好的?人是不是最难解释的是“情”,年轻小伙也有感情,不是爱情,也不亚于爱情,这一种兄弟感情用言语无法表达。 我停住脚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一电话,对方传来不是父亲的声音,而是“对不起,你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sorry、、、。”我啪的一声把手机给合上了,关键时刻都是掉链子,我走到电话亭,拿起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第四章(二节) 我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在收拾家务。我母亲一看自己的儿子回家了,就像好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儿了?。连忙把手中的活放下,接过我身上的行李,我没有给,说自己拿进去就行了,我躲进自己的屋里,肩上的包还没有放下,心事很重的样子。 来到家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角落里竟有了蜘蛛网,可能是家务活太多了,母亲忙不过来。我自己拿了扫把把蜘蛛网弄掉,翻了翻自己书桌上的东西,打打床上的东西,扔在床边,躺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感觉这个时候好舒服啊!虽然比不上宾馆的床那么大那么软!。但是,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怎么个情况?不是停机了么?我打开手机一看,是老朱发的信息,上面写道;“不用怀疑,给你充话费的人就是哥们,打你电话停机,所以给你顺道充上了,不用谢哥们!下一次见面请哥们吃饭。”我看完信息,就微微的笑了一下,多少天了?我也忘了,这是第一次微笑!。我也没有力气回复老朱的信息,随手把手机撂到枕头旁边。 门响了,我眼睛眯了一条缝,母亲打开一点门,伸头看我睡着了么?我也没有说话。母亲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手里抱了了一张被子,给我盖上。这么大了,还享受着母爱,自己真的幸福的像一个小羔羊,我眯着眼又看着母亲轻手轻脚的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其实,我想和母亲说一会话,说说我在外面这半个月的生活。从母亲进房间到出去,我一直没吭声,因为我不想说,我不想把消极的心情再给我的母亲。我也不想让她为我感到难过。 过了一会,我刚进入梦乡,门又开了,不会是母亲又给我盖被子吧?。我睁开一只眼,是父亲下班了。父亲知道我回来了,打开我的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睡觉的我,再看看扔在一旁的行李。门打开了一半,也就带上了,转身出去了。 天色慢慢的黑下来,我听到了外面狗叫的声音。从睡梦中醒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从床上下来。 我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月亮如此圆!月亮的身边挂着很多星星,闪闪发亮。就像贾平凹文章里写的那样,星星和月亮是如此的亲切。这景象在大城市是不好见的。月亮发出的光亮,从窗户上直射在屋里的白地板上,地板又折射到天花板上,整个房间显的是那么的明亮。自己顺手拿起贾平凹的书,原来文字这么有意义,我发现看书也是一种享受。翻起几页,别看了,我看了贾平凹的书,会触景生情,然后又合起来了。 “小顺!。”外边传来母亲的声音。 我连忙应了一声。 “吃饭了!”母亲喊道。 我急忙的穿着鞋托就出房间了(害怕他们等急了),看见父亲和弟弟都坐在桌前等自己,我没有说话,轻轻的喊了一声爸!。父亲不下命令,我是不敢向桌子靠近。 母亲和我招手,让我坐下,说饿坏了吧?。我怎么会感觉那么的陌生?还给我张罗一桌好菜,毕竟是自己的亲人,我竟然变的很不随意。 我的父亲有一个习惯,就是吃饭前,要和一小盅白酒,我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端起酒盅,吱的一声,小盅酒下了自己的肚子。 “看我干吗?吃饭啊!要不你也来一盅?”父亲说道。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慌张的对父亲说道:“苦么?”我是一慌张,就语无伦次了,说什么不行啊!竟然来了一句,“苦么?到外面这话,就别说了,不丢人也会被别人笑话呗。 “不苦!合着,你这么大了,没喝过酒是么?” “那都是啤酒,不能和你们这些首长比,差远了。你们是白的啤的通吃。这白酒辣么?” “一点都不辣!要不你试一试?”说着给我倒了一小盅。 我慌张的站起来,这老子都和儿子的倒酒了,我再不站起来,这不是找抽么!。我接过父亲给我的倒的酒,我用鼻子靠近酒杯,一闻这味,真有点受不了。不是味难闻,是这酒味太熏人。 我看着酒盅里的酒,犹豫了一小会。寻思着,到底辣么?苦么?父亲不会忽悠我吧?父亲不会忽悠我的,我是他们的儿子。不管了,头一仰,就装进肚里去了!看我的表情,和八卦一样难看,有那么一点的不习惯白酒,连忙拿起筷子,吃一点菜。 “你看他们干什么啊?赶快吃饭!”母亲对我弟弟说道,顺手也给了我乘了一碗米饭。 “妈,能不能给我一个馒头,我在成都把米饭都吃烦了!”我说道。 母亲立刻起身去厨房给我拿馒头去了…… 对我来说,每一次和父亲在一块,父亲总是长篇大论,不过这一次没有,也许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千里之外的异乡回来,让孩子吃一个不是那么累的饭。更让我吃惊的是,父亲竟然没有打量我考学的事。 吃完饭之后,各自回房间睡觉,我和弟弟睡一个房间,弟弟睡在上铺,我是当哥的,自然睡在下铺。 我怎么又失眠了?半夜睡不着了,可能白天都睡了小半天了吧,怎么还能睡的下。 经过人生的第一个坎,如今的睡神已经不行了。 弟弟早已熟睡,我打开抽屉,拿出烟,刚点上,就给按灭了。我起身看了看睡在上铺的弟弟。于是跑到窗户上,打开窗户,我不放心,害怕弟弟会受凉。又走回床边,给弟弟盖好被褥。 自己蹲在窗户边缘上,抽起烟来。还别说,冒出的烟圈,在黑暗里显的是那么的轻逸,就像幽灵一样,我相信,只要是世界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生命。 第四章(三节)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家人也都知道我没有考上大学。我每天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父亲想让我再去体校复读一年,可是我呢,不是害怕面对高考,而是我压根不想去。 每天这样,吃了睡,睡了再吃,这体重马上就要超越老朱了。妈呀,奇迹终于有点意思了,我的身体开始横向发展了。 唯有礼拜六和礼拜天弟弟不上学时,我俩人在家玩拳皇。每一次弟弟总是输的很惨,因为他不会发大招,当他向我问大招怎么发时?我总是的随便敷衍一下。给他说,在键盘上瞎按就行,我不想让他在这一方面太厉害了,不然我就没有饭碗了。 不过这种日子很快也够了,父亲母亲上班,弟弟去上学,家里面就剩我自己。太阳好的时候,就搬出一个椅子,坐在自己家的大院中间,穿着大裤衩,光着背,叼着烟晒太阳。 这时候,有人喊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啊,大门敞开着。 “在这儿呢?”一哥们在我家墙头上说道。 我费了很大的劲去看他,啊。。。我去,是吴杰。我家的邻居,以前是和我小学同学。自从我去了武术体校,也在没有联系过他,吴杰外号,叫小胖墩,因为他的身体比较有型,一身混沌沌的,和圆球一样,和他爸爸一样,吴杰的外号也是接他爸爸的,真是红旗不倒,一代比一代强!。 “我说,你在墙上干嘛呀?有门不走,非爬墙头。”我说道。 吴杰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一句,“你家的那个狗还在么?” 傻了吧,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一句,我记得我家都好多年没有养狗了。哦…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家以前养过一条大狼狗,如果不被人家给毒死的话,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大。为我家的狼狗默哀… “你说哪一个?”我装作不知道的说。 “就是又大又高的狼狗!。” “嗨,早挂了!。到现在,你还记得它咬过你啊?” “何止记得,命差一点丢在你家!” 吴杰从墙头跳下来,来到我家的院子,我回到屋里给吴杰搬椅子。 “哎,你嘛去啊?” “给你拿椅子啊!” “嗨,都自己人,客气什么啊?老毛病还是改不了!。” 我把椅子搬出来,拿了一个西瓜,嘎子窝夹一个刀,西瓜放在院子里的圆桌上。我让吴杰坐下,我这一起刀,西瓜两半,并且很匀称。没办法,技术都是练出来的,挡都挡不住。 “这西瓜熟的真好!。” “是么?低调!。”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都一个多月了!你呢?。” “我刚来,嗨,这不是听我妈说,你回来了嘛!所以哥们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小子一个惊喜”吴杰说。 “惊喜?算了吧。。。亏你还记得我!都多少年没见了?少有七、八年了吧!”我说道。 “差不多吧…。”吴杰说道。 “来…抽烟。”我给了吴杰一根烟。 “你还抽烟了哈!什么时候学会的?”吴杰说。 “切…谁还记这玩意啊!忒没劲了吧?”我说。 “来抽我的吧!”吴杰从自己掏出南京烟,也许吴杰来找我秀自己的好烟来的吧? “行啊你小子!几年不见,不抽将军(山东的烟)了,档次提高了!”吴杰既然秀,我也使劲拍。 “这不是回家嘛!顺便从南京带了几条,来尝尝…”吴杰说。 我去,还几条?给气也喘上来了。话说回来,还是同学见了面亲啊!一辈子的同学三辈的亲一点都不假。 “必须的,记得咱们小时候,在一块多热闹,那一次,偷人家的苹果,你还记得么?”我问道。 “那一次?”吴杰好像都忘记了,还是故意装不知道。 “就是被人家逮的那一次,都把你吓哭了!哭着喊妈妈”我笑着说。 吴杰摸着脑袋,突然想起来了… “哦,什么啊?那还不是后面有一狼狗追咱们么!宁愿死在你家狗的嘴里,也不能死在它手里啊!”吴杰哈哈笑道。 “为什么啊?”我问道。 “还用说嘛!那只狗比你们家的还大!”吴杰用手比划着。 “行了吧…你的丑事真是一大堆。还记得,你小学的时候么。为了一女孩和别人打架,被别人打了一顿,衣服都撕烂了,硬说自己没吃亏。最丑的是,自己弄了一脸血,人家女孩一个纸巾都没给你,连声谢谢都没和你说,反而被你的样子给吓跑了。”我说道。 “这都不算事!那时候哥们要的是义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吴杰说。 “算了,那时候,也没见你在兄弟身上用过义气,咱们一块打架的时候,总是你第一个跑。你这把刀相助,没拔成,差点把自己小命给拔丢了。”我说道。 就这样,我们俩个人侃了一小中午。我弟弟也下学了,吴杰起身,说自己要回家了。 是小时候的毛病很难改,还是这么大了装可爱,吴杰还从墙头上翻,我和他说道,“放着好好地大门不走,非要翻墙,智商没事吧?。” 吴杰没说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嗖的一下翻过去,还是不显当年啊!刚跳过去,就听见那边传来“哎呦”一声。 “怎么个情况?”我喊道。 “没事,没事,出现了幻觉,踩滑了,对了,明儿喝点去啊!”吴杰冲着我这边喊道。 “没问题。”我回答。 “我站起来,向屋里玩游戏的弟弟喊道:“今中午吃什么啊?” “随便!”屋里传来弟弟的声音。 “没随便这个饭!到底吃什么?真难伺候。”我说。 “随便!”屋里又说道。 真没辙了,看样弟弟又在屋里玩拳皇上瘾了。我摇头叹了一口气。爸妈都去上班,我只有把弟弟伺候好了,不然回头弟弟和妈妈一诉苦,我又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拖沓着鞋出去买了一些饭,我哥俩在院里吃起来。 “哥,吃完了,陪我玩两把拳皇呗!”弟弟抹了一下嘴巴说道。 “没问题!先把你饭吃完再说。”我向弟弟说道。 于是弟弟就端起饭盒大口大口的吃,看到弟弟这么大的饭量。我把自己的另一份盒饭,推向弟弟的那边,我知道弟弟不会吃,再说,他也吃不完,我只是想让他给父母汇报一下,我对他是无微不至的,呵呵。 第四章(四节) 第二天,吴杰给我打电话,说在那个地方等我,我换上衣服就出去了。 他们几个人已在酒店等着我,一看有这么多不认识的人,什么人都有。真晃眼,不像和吴杰在一块,有些事还是放不开,也许和自己的性格有关吧… “我说,这都从哪里弄来的人?都这么生!。”我对吴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叫了几个哥们,谁知道这几个玩意,他叫她,她叫他,弄的好一个乱。”吴杰叹息道。 我没有说话,反正又不是我请客,爱谁谁。我只是还在用陌生的目光看这些人。他们也看我,用的那一种眼神,让我受不了,看我就像一介书生,软绵绵的。那是哥们没发飙,发起飙来,挡也挡不住。 “哎…算了,我花钱咱们俩高兴就行,咱们俩喝咱们的,都是小孩,甭管他们。”吴杰端起酒对我说道。 不一会儿我俩就喝多了,就开始长篇大论,整个场就属于我和吴杰的。我们俩各领风骚,很多人都把眼神聚焦到我俩身上。真是越说越来劲,越来劲就越喝。我顺手拿起旁边的一瓶酒,不带含糊的给吹了,吴杰一看情景,连忙拦着我,酒洒了我一身,我看了一下吴杰,把他的手打开,把没有吹完的酒给吹完了。也不知道今犯哪门子病了?喝这么多,不会是有很多妞吧?男人不就是要这一点面啊。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这样,算是好久没有喝了… 就这样,很快一帮人就结束了,今晚的餐会。 我晕晕颠颠的出来酒店门,穿上衣服,吴杰哥们真仗义,明明自己晕了,还说没麻,硬架着我,看样,今天我们俩都多了。 “甭管我了,把你的那些朋友招呼好就行了,我得回家了!”我对吴杰说道。 “你行么?我送送你吧。”吴杰吐字不清的说道。 “没事,我没晕,你连说话都打颤了,还说我?。顾好自己吧!哥们喝的不是酒,是高兴。”我笑道。 “那好吧,我就不送你了,别忘了走直线!”吴杰傻乎乎的说道。 说着就离开酒店门口。我一个人独自漫步在街上,黑乎乎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矗立的路灯和我做伴。我自言自语,别忘记了走直线,就像以前哥们几个一样,喝多了,就在路上画一个直线,看谁走的直!。 我没晕,并且我走的很直,就这样,到了家门口,一看自己家的灯还亮着,我霎间有点醒酒了,立刻搓了搓自己的眼睛。 打开门,一看父亲和母亲都坐在屋里等我。顿时,我感到眼前有点模糊,就算是不模糊,也要装模糊,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我装晕,装晕乎乎的打开自己的房间,试图进去就算没事了,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谁让你进房间的?你干嘛去了?这么晚回家?”父亲严厉的说道。我的心跳更快,我慢慢的回过头,看看父亲,父亲这种眼神好久都没有了,虽然谈不上杀气,但是,我感到有那么一点害怕。 于是,自己转过身,坐在沙发上。 “站起来,谁让你坐了?”父亲说道。 我又看了看母亲,母亲的眼睛往门外看去,好像告诉我,她已经替我挡不了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站起来说道。 “怎么办?我让你跪下!”父亲说道。 “不会吧,这种惩罚有点像满清政府啊!思想不要这么保守!好么?不要这么封建,好么?。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是应该跪下,但是,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再说,我也没犯错,我不就是和朋友出去玩玩么?你去问咱们邻居吴杰,我们俩是一块出去的,喝了一点酒,又没犯法。”我很不满的说道。 “呵…这么晚回来,你还有理由了?理由这么充实!还这么硬!。”父亲说道。 “赶快休息去吧!下次不这样了…不就结了么!”。我意识到母亲在帮我圆场。 “你和你的朋友去玩,你没错,错的是,你弟弟放学了,连一个饭都吃不上,你还有心情出去喝酒,你是二两猴尿一下肚饱了…”父亲说道。 哦…我一下清醒过来,弟弟还没有吃饭?。我怎么忘记了?突然有一种失落感,身为哥哥,竟然忘了弟弟七点放学,每天都是这个点,我怎么会忘记啊?。我感到有点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在外面喝酒,而弟弟却在家等着哥回家吃饭,我不敢想象这样画面,也不敢想象弟弟在学校门口等我的画面。 “你也别这样了…明天收拾好东西,去学校复读一年,对你,对这个家庭都有好处,别这样虚度光阴了。”父亲说道。 我很快的就答应了,应该是太累了,酒劲上来了,想睡觉。 一大早我就起床,因为今是礼拜六,父亲双休日。我也害怕自己起晚了,会被挨骂。 走出门外,我揉揉眼睛,抬头看了看天,今儿天气不错,母亲在洗衣服… “妈,爸呢?”我向母亲说道。 “遛弯去了!你小子今怎么起这么晚啊?”。 我晕,这还晚么?才刚八点,平常都是十点起床啊!。 “早饭给你放在冰箱里面了,饿的话,自己去微波炉热热。”母亲边搓衣服边说。 我应了一声,就回到正屋。打开冰箱把饭拿出来,坐在沙发上,在坐下的一瞬间,我用余光看到桌子上放着收拾好的行李,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然后就喊道: “妈,桌上这谁的东 第五章:重回体校邂逅红颜知己 第五章(一节) 我回到武术学校,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学校的人还是那么多,让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拥挤。小孩子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忘拿着勺子敲着缸子往食堂跑。有时候我都害怕自己吃不上好饭,剩一些残羹,不堪入目。 回到宿舍,还像往日的一样。大一点的学生都蹲在厕所里面抽烟。一进房间里面,满屋子里充满了臭脚丫子味。打火机一打火,可能着起火来。到了晚上,蚊子嗡嗡叫,恨不得能把人的命给带走。在这儿生活的年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我已有小半年没有生活在武校里了,多少也有点那么的不习惯,早操和晨读还是有的。但是,我还是懒惰,在我的脑子里从来没有生物钟。 第二天我就被安排到了复读班,一进教室,就感觉有一丝紧张感。因为,这里的人和物都陌生了,不再是以前熟悉的面孔。唯一和以前一样是,书桌上摆满了一堆书,不管是学习好的还是学习不好的。对他们来说,只要一上课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下课作息,人家根本不带歇的,爬在书桌上啃书和死人一样,就知道啃书,都学傻了吧?书桌上的书都摞的老高。不管是学习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带上眼睛,谁知道是近视镜,还是平镜,再有是眼镜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书,还是在看小说。 我四周看看,还有那么几个熟人,唯有哥们几个坚持复读的。这还好,最起码有人和我作伴。回想过去的铁哥们,都没有了身影了,没考上的都不知道干嘛去了。 别谈吃饭了,吃饭的时候更没劲。以前总是几个人在一块热闹的吃,筷子七上八下的不一会饭就没有了。既然这样,哥们几个吃饭还是香喷喷的。而现在可算是没有抢着吃了,就因为是没有抢着吃,感觉饭菜好一个没味道,不知道这算什么病?应该叫大锅饭病。 以前打饭,就算是后面有老长的队,一帮铁子们总是走在最前面,也不在乎后面的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们。再说,也没有人敢怒视我们。 记得一天的一个下午。到了吃饭的点,我一个人来到食堂,看着周围陌生的眼光去打饭。我很想不用排队去前面打饭,真的特想。但是,看着排着这么长的队,心里多少有点怂,不敢向前,因为我背后一帮铁子都不见了,对别人产生不了杀伤力了。以前不敢怒视的,现在只要看见哥们不排队直接上去打饭的举动,也会叽歪几声。现在想想,孤军奋斗真的不好受。一个人在学校没实力,谁怕呀?。我试着鼓起自己的勇气,别人都说,一个人要有勇气和运气就会成功,自己就差运气了。我不再考虑那么多,决定把以前范找回来。结果,我刚走到饭口上,一个女孩拿着打好的饭一转身,你们猜怎么着?当时情景真的相当尴尬,n多人都目瞪口呆,我被一个女孩弄了一身饭。我无语了,这就是所谓射手座的运气么?女孩刚开始还惊讶的看着我。等女孩回过神来,好像自己得理了,并朝我凶起来… “这么大的人了,不抬头看路啊?看不见这么多人都在排队么?自己还往前扎。”女孩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彻底的懵了,这被人弄了一身饭,还这样被人凶,自己真是无地自容。好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脸红的像火烧一样,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孩,我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气的想说话,每一次张口,都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孩给堵了回去。 “别想着让我和你说对不起,我也不会说没关系,你这叫咎由自取。”这女孩又说道。 “你弄我一身饭,理由还这么充足?”我呆呆对着这个比自己低一头的女孩说道。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在后面排队,饭也不会浪费掉你身上!doyouknow?”女孩说道。 “idon’tknow,来英文。是不是你们一个个以为只有你们会么?我不排队和你把饭浪费在我身上有关系么?。”面对这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孩,我慢慢的放开了,把饭弄了我一身,连一个对不起都不说,还给我硬,欺负人嘛这不是,我的语气有点足了。 女孩的另一个同学看我们俩马上大战了。就劝着姐妹给拉开了。但是这个女孩的同学临走时,甩给了我一句话:“这样的人,不用给他废话,简直是对牛弹琴!不可理喻。” 我听着老不舒服了,什么叫对牛弹琴?什么叫不可理喻?这女孩真给气。 “你说谁呢?”我指着另外的一个女孩说。 “嗨…我见过捡钱的,捡破烂的,就是没见过捡骂的,哥们还真有意思!”一女孩说道。 兄弟几个教我很多和女孩吵架的绝招。这倒好,一用到实战上,怎么发挥不出来了。真是一夫当不了这么多关,看着后面排队的人急着打饭,就开始开始嚷嚷了…算了,这人丢不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第五章(二节) 我带着一身饭盒一肚子的郁闷回到宿舍,脱下衣服。睡在上铺的一个学弟,把头伸出床外,看了看我,很惊讶的问道。 “怎么了?学哥?”学弟问道。 “没事,摔了一跤。”摔了一跤?”我怎么听着自己说这话,一点都不舒服啊?。 “哦…您没事吧?”学弟又问道。“没事…玩一样,天上漂着五个字,这都不算事。”我傻笑的说道。表面上我说没事,那是瞎话。 这个学弟叫苏岩,比我小二岁,这个宿舍也只有他和我,有共同语言。苏岩家是杭州的。由于从小身体就瘦弱,家人就把他送到千里迢迢的山东学习武术,也有小五、六年了。 到了晚上,宿舍都熄灯了,苏岩还拿着手机躺在床上面看小说,我于是,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摸着梯子,爬到苏岩的床沿。 “哇…干嘛呀?学哥!吓我一跳!。”苏岩啪的一下把手机合上。 “没事,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看小说呢!。” “哪方面的?言情小说?。” “哪有啊?张震的鬼故事!。” “你抽烟么?我这儿有烟!” “不抽,哪有心思抽烟?再说,宿舍也不让抽,被教练逮住就挂了。”苏岩小声的说道。 我就没再说话,就顺着梯子回到自己的床上,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哎…学哥!”苏岩问道。 “怎么了?有事啊?”我说道。 “我今年也考学!”苏岩说道。 “废话,你不考学?能和我在一个宿舍么?。”我说。 “说的也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你不带生气的哈!学哥。”苏岩说道。 “什么事?说吧,不生气!还有下次别喊我学哥,我听着别扭。你又知道我的名字,直接呼大名就行。你要是呼大名感觉别扭的话,就叫我小顺行了。如果在不舒服,叫顺哥也行。”等我说完这些话,感觉自己好自恋啊!真是受不了自己… “行,你是因为文化不行?还是武术散打不行?。” “你猜?” “我晕…又不是我考,这时候你还幽默,我哪知道啊?” “武术呗!” “你练的不错啊?我见你打校运会!” “校运会?校运会算个啥啊?考学那是全国各地的高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咱们学校林子小,外面的林子大了,鸟就多了。” 苏岩听了,也就没多说什么,因为自己的武术也不行,自己心里虚,也就没有问下去… 我看了看时间,时候不早了,就算是每天早睡,都起不来早操,何况自己再熬夜了,估计明天的课就不用上了,我把手里的的烟给你拈灭了,躺在床上,深呼一口气,就睡着了… 第五章(三节)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得不相信冤家路窄。不得不相信缘分来了,是挡也挡不住的。 我去上课的时候,走上楼梯,转弯在二楼的走廊里,碰到了弄了自己一身饭的女孩,真是自己点背,怎么又遇见这扫把星了?。 俩人见了,就像上辈子接过梁子一样,用眼睛都怒视着对方。合着对方欠自己两斤面似的,我把目光转向前方,无视她的存在,让他知道我也是很清高,我也不是吃白馒头长大的。 不知道这个女孩在那个弄了这么大的脾气,还一直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我,姐妹没完没了是吧?。我俩在错过肩的一霎那,女孩突然摔跤了,书弄的满地都是,这时候我乐了,撇了一下嘴角,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哼…连路都走不好,还说别人不看路?悲哀…”我停住脚步背朝女孩说道。 女孩蹲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脚腕,看起来是那么的委屈。 哥们是处于人道主义。我转过身,蹲在女孩的旁边,顺手拿起一本书,哎…谁让咱这人心软了?顺便问问美女,需要帮忙么?。 “吆…《活不明白》孙睿写的。”我拿起一本书说道。“不过这本书不适合女孩看啊?像你这豆蔻年华,应该看郭敬明的书啊,爱情的,你们女孩都不是向往爱情么?看了郭敬明的书,你们会更加期盼自己的春天。说正经的,姐妹需要帮忙么?。”我对女孩唠叨了一大会。 女孩很气愤的站起来。 “你贵姓啊?为什么需要你帮忙?”女孩大声的说道。 “你脾气真不小,会伤脾的!这样不好,改改吧…”我站起来说道。 女孩没有理我,拾起书本就走了。我是彻底领悟到了,哥们以前教我的那些和女孩吵架的高招。 哎…那个孙睿的《活不明白》借我看一下?行么?我说道。 “你认为可以么?”女孩气冲冲的回头撂了这一句话。她除了凶巴巴的,还长的挺漂亮的。 不借就不借呗,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没听说过发脾气伤肝么!我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教室上课,我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 刚把书包放到桌子上,不经意的往右一看,竟然发现那个女孩是隔壁高三一班的,也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我犹豫一小下,这个女孩今年也考学?心里掂估着,心想这一下可有戏了!。 我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就一直透过窗户观察这个女孩,窗户上都有了寒气,我擦了一边又一边,胳臂累了都感觉不出来。这女孩洞察力挺强的,发现了隔壁的人看她,女孩看似是想转头又不敢转头的样子,用余光看我,好像用口型骂我,吆喝,丫头敢骂人? 我张开嘴在窗户上哈气,在上面写了一个“三八”。气的那个女孩都有点坐不住了,越这样我越来劲,我的目的就是气晕丫头,还向死丫头比划一个v字形的胜利手势,丫头上都被气的冒烟了… 放了学,我和以往一样。收拾完座上凌乱的书,因为我不喜欢和别人一块挤楼梯,走的有点晚。 我刚下楼梯的拐角,看见这女孩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我,哥们不就是长的有点帅么!看什么啊?想吓唬我?不会吧?这姐们玩真的了?我边下楼梯边看这女孩,女孩同样移动着眼神看着我,我停住脚步。 “看什么啊?。” “看你长的帅!。” “大家都这么说,谢谢哈!。” “说你两句,还给喘上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无知者无惧。” “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无知呢?。” “说你又怎么样?” 看意思女孩一点都不带示弱的,就差没打我了,哪有这么大的脾气?。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我哪儿惹她了?不就是在窗户上写了一三八么!。再说,这姐们确实很三八啊!她既然这样咄咄逼人,我也不能认输,战场上不分男女,不就是斗嘴么!我不怕。关键是别动手打我,不是我怕,万一动起手来,我又是爷们,以前的哥们没教这方面的,我该怎么办?自己想想,还是算了吧,没必要和女人一样,一般女人发飙不讲究任何理由。 我转身就走。 “站住!”。这一声真把我给镇住了。 “丫头怎么了?我欠你么?没完没了是么?你别在这无理取闹,说话也别这么大声,哥没工夫陪你。”我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这女孩。似乎女孩被我吓到了,她也许没见过这么冷的眼神。 其实,我是装出来的,我见别人吓唬女孩都不是这样么!看似女孩真我镇住了。心想,哥们还办不了你么?给你软的你不吃,这下好受了吧?太小看我了,我没有理这女孩的洋脸,转身撤了… 第五章(三节) 冤家路窄,也没有这么个窄法啊!。我嘞个去,吃饭的时候,又碰见这妞了。姐妹二话没说,直奔哥们这儿来了。 “不就是你弄了我一身饭,不就是没说对不起么,你这衣服值几个钱啊?”女孩说道。 我晕,弄人家一身饭,合着衣服便宜就不用说对不起了?这是什么人都有。张爱玲说的一点都没错,茶几上摆满了杯具…… “你在上课的时候,干嘛打扰我?”女孩又说道。看样这饭又没得吃了,姐妹到底想干嘛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算事么?我给你道歉行么?哥们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我彻底被女孩打败了。 “今儿,我不是为了这事,我想和你聊聊,把话说开了。”女孩的态度一下转变了,不再是那么硬了。 “聊聊?怎么个聊法?拿饭再泼我一身?”我理直气壮的站起来,这时候,必须乘胜追击,这也是资深老的哥们教给的,这玩意用异性身上好使的很。 “今儿真扫兴,碰见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天。”撂了一句话。我就走了…我就是让丫头心里痒,就想看电视剧一样,让你丫看到一半,突然给你来一个停电,或者给你停播了。 男人必须狠起来,我发现这女孩就吃硬,给好脸就是不行。那我只能这样,这一次我甩脸,不是她。必须采用毛泽东老人家的战术,敌退我进,敌攻我退。 我回到宿舍,那个劲说不上来,反正心情特爽,特高兴。我还没有这样对过女孩呢?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家了?。不过没关系,弄了我一身饭和这事就扯平了,苏岩看我傻呵呵的笑,纳闷坏了… “今儿怎么了?难免见你有这样的心情啊!”苏岩说道。 “你不懂…”我对苏岩说道。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起床,昨儿失眠,睡的太晚了。 教室里少一个我,对老师来说,是一件省心的事,至少班上少一个睡觉的,少一个没事老接话茬的人,少一个老师让我站起来回答问题,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我。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少了一个人,至少有一个人还想起我。 我一觉睡到大中午,今儿阳光不错,我醒来之后,把我的东西都放在窗台上晒晒阳光,也好让我所有的东西,都享受一下阳光。 没想到,我刚拉开窗帘,把鞋放阳台上,我就看见那女孩站在楼下面,手里面拿着盒饭,就用另一只手朝我挥,挥手不说,丫头还一直喊。 有病啊?她怎么知道我在三楼啊?我心里这么琢磨着。 我穿上上衣,下了楼,女孩坐在花园台阶上等我。 “怎么个情况?”我还没有遇见过这事呢。 “没事,等你下来呢!”女孩说道。 还没有等我说话,于是,女孩又说:“你今儿怎么没上课?” “怎么了?是不是隔着窗户想和我对骂?把上次的还过来?”我问道。 “不是,你还没有吃饭吧?”女孩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是一时半会受不了。 干嘛呀?这是,真的没有女孩对我这样,真的没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对我这样。我一时乱了手脚,不知道说什么好。前天我们还像狗咬狗一样凶呢,今儿怎么回事?不会是饭里有手脚吧?反正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犹豫了一会。 “你就拿着吧,回去赶快趁热吃。”女孩拿着饭伸到我的面前不放下。 “不是,你肯定有事,因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怎么想的那么复杂啊?你还真小心。”女孩这么一温柔,就像变了另一个人,我还怀疑,上次是她弄了我一身饭么?是不是双胞胎。 “必须地,万一你给我下一点药在饭里面,我吃了,腿一蹬,眼一闭,事就大了!再说,哥们还年轻着呢,有好多有意义的事还等着去做呢。”我说。 “你是不是有职业病啊?那天,我弄了你一身饭,我是应该说句对不起,但是,是你错在先。”女孩没有耐心的说道。说句对不起,一点诚心都没有。 我再磨蹭,估计女孩就急了,丫头比我火气还大,我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随便说了一句失败的话,太失败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说出这么一句傻乎乎的话,我竟然问了一句女孩多大年龄了?现在想想,我真牛叉,真服了自己,当时头皮都硬了,真是悲哀… “你神经了吧…这和年龄有关么?你是不是没话说了?”女孩有看异类的眼光看我。 “那就先不管年龄了,你还是有事说事吧!”我装作没有耐心的说道,我是爷们,敌进我必须退,我不能主动,有时候这东西,主动的话,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的脾气还挺倔的哈!先拿着饭好不好?”我一听她这口气,就知道她已经软了,我现在应该做的是,还是敌退我进。 “一个头顶拧,二个头顶硬,三头顶打架不要命,没听说啊?我对她说道。 “听过啊!好歹我也是一个头顶,我也拧,你不拿饭,我就不走了!”她说着坐在我的旁边拧着头。 “哎~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说。 “去你的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我压根没有动你!你怎么那么封建那么保守啊,这都什么时代了!你思想太复杂化了吧?”她说。 “我要是接过饭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我就得答应你啊?”我说道。因为我知道这个丫头肯定有事,没事的话,她凭什么对我这样啊?不会是打架吧?当时心里凉凉的,手心都出汗了。我是决不会为了一个和我不熟的女人去打架。 她不欠我,为了知道女孩到底有什么事,所以我想再了解了解。 “你试一试?”她嗲嗲的歪着头对我说道。 就在这时候,我怎么感觉我的脸有点烫。我抬头看看这天,不会是天气暖和吧?平常没有这种感觉啊。心想,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这不合适吧!没办法,一是我确实没有吃饭,二是为了敷衍她自己还是接过来吧,再说,还没有姐们对我这么好呢!。 “好了,有事你说吧,我还要上去睡觉呢!”我看着她说。 “哦,你能不能有空教我一下英语?”她委婉的说道。 “妈呀,这是那个欠雷劈的告诉你,我的英语好啊!我知道了,非抽他不可。”教英语?我晕。这一件事,不好办吧?雷死我了…。 “我们的班主任!”她说。 “你们的班主任?”我心里就纳闷了,以前教我的老师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于是我又问道:“你们的班主任谁呀?” “李菊!就是以前教你的英语老师。”她说道。 “哦哦…她现在教你们?”我突然想了起来,我的英语是从班级的垫底,到班上的前三名,李菊老师真是功不可没啊!每一次,她是那么认真的辅导我。从小到大也没有她这位老师对我这么好。她以前对我说,老师绝对不会放弃我,结果我没有让她失望。李菊老拿我当例子,对别人说我是如何从落差生升到优秀生的。 苏岩给我说过这事。但是,他给我说的时候,我就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位老师,真是,真想抽自己一个连环大嘴巴,恩师都忘了…。 “对呀。”她说道。 “她不是回家生孩子去了吗?她教我的时候已经身怀六甲,我离开学校之前,她不是也回家了么?”我说道。 “生完都回来了,孩子都会跑了,她每一次上英语课都要拿你做榜样!说你的英语从小卒升级到班级将军!”她说道。 “小卒?将军?你的比喻真恰当!我喜欢听实话。”我竖起大拇指对她说道。 “恰当吧!不过你还挺能臭美!”她嘿嘿笑道。 “就这个事?你至于给我买饭么?再说,那都是历史了,都是过去式了,不是现在,恐怕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了啊!。”我说道。 “嗯,最好有空的时候给我指导一下专业课!”她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看这女孩都这样,一旦局面打开了,也就不考虑你的感受了,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拘束了,你退一步,她进一丈。就这样,我被诱惑了,诱惑的神智不清。 “你认为这个合适吗?”我问。 “你说!”她反问道。 “一个盒饭换来这么多条件,我觉得相当的合适,再好不过了!你认为呢?”我说。 “对头!在合适不过了,再好不过了,再说咱俩都是练散打的,心有灵犀。”她哈哈的大笑。哎呦…妈呀,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的肉麻,刚认识二天,这心有灵犀都扯上了。这么一好女孩,这么漂亮的女孩,诱惑力铁定五个星,哥们开始抵挡不住了… “你高兴的不是时候吧!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凭什么答应你?”我依然还故作淡定的说道,不能上这女孩当了,万一把我忽悠进去了,就麻烦事了。 “我叫万雪莲,这不告诉你了吗?”她的头抬的是那么的高傲。 “嗯?你就是叫万雪莲啊!我知道了,久闻你的大名!。”这时候我恍然大悟。 这女孩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啊。我靠,不会吧?我都不敢相信我能和校花搭讪,没搞错吧?乱了,没谱了…。 “怎么了?”万雪莲问道。 “没事,你长的太没有安全感了…”我说道。 据说,我们学校追她的男孩,都可以成一个连了!我今天才知道的。这样的新闻,我竟然不知道。我想,我已被out的,真是人如其名,万?万里挑一,雪莲?就像天山雪莲一样的纯洁。我嘞个去,真绝了… “你别拿我开涮,行吗?”万雪莲不好意思的说。 我站起来,对她说道:“每天早上七点见啊。”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经不起商业社会的诱惑。没辙,我也在这一帮人群里面。想一下,两人真俗,为了一个盒饭推来让去的。 然后我就转身走了,这一次不是我看着她的背影走的,是她看着哥的背影慢慢的离去,男人偶尔可以耍耍高调!。不过,说实话我还隐隐约约的听见她说一句:“谢谢。”我很想转头,和她说一声没关系。但是不行,因为哥是男人。哇塞…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感觉心里有点美滋滋的。当时,我脸上都开了花,就像鞭子抽的一样。 当然,从古至今,谁不曾想与美女相认。 “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很强悍,强悍的是外表,不是内心。我发现我喜欢上她了。因为,我还在装淡定,只能傻乎呼的笑一下,哎呦。。。美极了。 第五章(四节) 我回到宿舍,把饭放到桌子上,松了一口气,心情无法平静。校花哎!我陶醉在高兴中。坐在床上竟然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脸傻笑了…。 “哎,傻笑什么呢?大顺。这大中午的,说中午饭不是中午饭,下午饭还早呢,谁和你买的?”苏岩说道。 “你猜!。” “我怎么猜啊!这饭又不是人家给我的!” “万雪莲!认识吗?。”我和万雪莲一样,把头抬的高高的,很清高的说。 “啊? 第六章:暧昧终成伤 第六章(一节) 到了第二天,我一早就起床,发现自己的生活变了一个样。 平常懒的不洗涮的我今天也洗涮了,还特意刮了一下我那似有似没有胡须的嘴巴。 不爱整理卫生的我,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床下面的鞋摆成直直的一条线。 是不是我生命中真的出现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我说这些,一点都不怕别人笑话我没出息,因为我是爷们,我需要,别人也需要,天下乌鸦一般黑。 什么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宿舍的人也被我吵醒的差不多了,息了灯自己就往外出。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是不是头被门挤了!平常你都是九点多钟。”苏岩迷迷糊糊的说道。 “嘘、、、睡你的觉。”我转身对苏岩说。 “我看你是犯哪门子的病了?”苏岩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披上自己的外套把门带上就出去了 “完了,我知道了。我看你疯了!一女孩至于吗?”苏又警示着我说道。 我发现早晨早起是那么的精神,心情是那么的清逸。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啊?。 就连我下楼梯的步伐都很有节奏,就像跳恰恰舞一样。手往牛仔裤兜一放,打着口哨的我得意洋洋。我真的很高兴,我已经进入状态了。看来我对这个万雪莲真的有点意思。不然我会这么做?喝多了吧!。 在家里,母亲就是把我的床给点了,我也不肯起床(因为他们不舍得点)。如今变的如此的勤快,难道,这就是女孩魅力的一面吗?难道,英雄真的过不了美人关吗?难道,女人真的可以改变男人么?可以征服男人么?“男人可以征服全世界,那么女人可以征服男人。”这句话能灵验么?。我自己看到我这样,才相信古人说的一点都不假。 我起的有点早,本身俩人说好的,七点在田径场,这刚六点一刻,还有足足的一个小时。 我使劲往手里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在操场上跑了几圈步,我的状态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我总是穿的厚厚的,恨不得把被子都披在自己的身上,说什么也不练,宁愿冻的呲牙咧嘴蹲哪儿,也不愿起来伸伸腰,同学练的都出汗了。只要是他们一脱衣服,我都会用第一时间和别人要过来披在自己的身上。而今天,或者说以后的生活。。。 我跑完步,就压腿,压弯退又压肩,压完肩又压腿。心情值就像中国的大盘一样,一路飙升。。。。。。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循环着这样的生活,万雪莲的出现不再使我寂寞,不再使我孤单。我们每天这样形影不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其实,我们俩人没有,追求万雪莲的人,都把我误会为情敌,有时候和他们这一帮智商低的人,再怎么解释都没用,难免和我打上一仗。可谓都是爷们啊,来者不拒,我打了多少次架都不知道了,被老师批评多少次也完全不知道了。另外,连李菊老师都说我变了。 就这样,我们俩个人还是有说有笑。上课隔着窗户传情,下课在一块回去。闲的没事的时候,总会在楼下面偶尔喊一下对方的名字,然后一溜烟的人就不见了。关系好的就差没在一个宿舍睡了。这算什么啊?万雪莲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说她喜欢我,我还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玩,只要开心就好,这是我的标准。说这话,谁信啊?我对她没感觉,能这么做么?。 就这样,我一厢情愿的使出全身的劲去付出。一天见不上她,我就会迷失了方向。她对我来说是一个毒药,也是一个解药,已经吃了毒药的人,哪能离开解药的人。 后来老朱和健都接到了大学通知书。他们俩人来到学校和我说声再见,我没有送他们。我害怕看着他们远离,心里多少不是滋味。都是八零后差距咋那么大呢?。 说说万雪莲这事吧,都为后来埋下了痛苦的伏笔。 苏岩早就告诉过我不要和万雪莲在一块,可是我就是不爱听。自己也发现当年没有听苏岩的,自己以为做对了,找到了一个知己,知己总归是知己,万雪莲还不是我的恋人。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多情,暧昧只能给人带来伤害,就像雷阵雨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茶几上原来还都是杯具… 第六章(二节) 时间就这样,很快,很快。马上我要迎接第二次高考,考试之前大家总会在一块讨论谁谁考哪个体育大学?这样的一个不小的话题,突然让我无意之间听到了,有人说万雪莲报考苏州大学。 我听后就愣了,这不是开玩笑吗?不是说好的去北京吗?去上北京的体育大学。我迷茫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第一时间我打电话给万雪莲,约她在餐厅见面,让人更想不到的是万雪莲直接说没有时间,说来不了啦。我就去你的,她还没有用这样的语气拒绝过我呢,让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我很伤心,但是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万雪莲的回话。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万雪莲,我连忙接了电话,这一次接通电话不是温柔的问对方,你吃饭了吗?你在干嘛呢?或者装傻充愣,变着口音让对方猜我是谁?。而是说道:“你为什么报考苏州大学?不是说好的北京么?。”我感觉我说话的力度,突然之间回到了以前。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压住火。不然会伤肝的。 “我和你说不清楚,你来我们班找我吧!”电话那头传来万雪莲很委屈的声音。 我扣上了电话,就去了教学楼,在门口值班的师傅说我:“都下学了,进去干嘛呀?”。愣是不让我进,我懒的搭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直接闯进去了。 我二话没有说就跑进楼里,一口气窜上五楼。 我打开门,见万雪莲一个人站在教室里。教室里空荡荡的,这样的气氛,让我的脾气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自己默默唧唧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去吃饭啊?。” “我不饿!”万雪莲说道。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报考苏州大学吗?咱们不是说好的去上北京的体育大学吗?”我问道。 “你不知道,你也不了解,我也不想这么做!因为我的家在南方,我不想离开家乡跑到那么远的地,无依无靠的…怪可怜…”万雪莲说道。 “这不是还有我呢?”我说道。 万雪莲没有说话。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一句话,毕竟我俩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喜欢她,才会这么说。而万雪莲让我的心热了,也让我心凉了。 我不敢想……不敢想我们离开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真的依赖上了万雪莲。不过话说回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不是你能掌控的了的。 “恩,我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你在利用我对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一个骗子,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让我和别人打了多少次架?你让我每天高兴了多少个夜晚,你让我知道开心就好,你让我脸上多了很多的微笑,现在一下子全没有了,说没有就没有了。你让别人看着你身边有一个男孩,省的别的男孩再来打扰你,让你更好的学习和生活。你把我当成傀儡,一切的一切是这样子吧?。”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一点脾气都没有,也许是自己没有吃早上饭。我只是自己感到自己委屈感到可怜,感觉自己真的受伤了…原本以为属于自己的,怎么也跑不了。可惜,我做的都是错。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物,都被我这个点遂的人赶上了。 万雪莲一直和我说不是这样的!那是什么样的?我他妈真傻,让一个比我小的女孩玩感情,真失败,悲哀…。 我怎么感觉有点被人利用?为了她我做了多少事?为了她我打过多少架?为了她,我是多么的努力学习!为了她,我是多么的努力改变自己,现在倒好,一棒子把我打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在利用我?你以为这是雷阵雨么?来的快去的也快,是这样么?。”我真是给气的够呛,想吐血的感觉都有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不和你说了,我没有利用过你,再说,你身上有什么好利用的?。我也没必要解释了,你会明白的。”万雪莲说完就走了。 我沉默了一会,行,万雪莲现在学会给我甩脸了。真行,空荡的教室就剩下我自己一人,很安静,真安静,安静的我好心慌。我只是盯着后面的板报看。我连头都没有回看万雪莲,她走她的。她都和我甩脸了,那我也不给脸,爱谁谁。 我转过身走到俩人能看见的窗户边缘,自言自语的说道:“明白个蛋啊!你就是一雷阵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时候就感觉突然累了,一屁股蹲在板凳上。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爱情也是这样,刚开始还有点甜头。就像拿一个口香糖放嘴里,时间长了,越嚼越没味。他们都说男人这样,那么女人呢?。 我的心凉了,我以为这样做,对方会慢慢的喜欢上我。真让我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俩人这样认识了小半年,万雪莲几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喜欢,我怎么没有发现啊?我俩人的关系说是朋友,但又胜似恋人,但又不是恋人。 第七章:身边的人都不见了 第七章(一节) 时间过的就是这么快,夏天来了,秋天还会远吗?又是到了一年一度的全国单独招考。 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有点像黑色恐怖的日子,马上打起仗来了。自己身边充满了恐怖事件,打架还是不断,最起码我是不打了。偷东西的还是常见,一波接一波。打个饭被挤的呲牙裂嘴的,后面的长队,敲着饭缸就像乐器。 我讨厌这样的气氛。就像情侣吵架一样,生气的时候都会说,“我怎么就和你好了?真是瞎了一辈子的狗眼。”话是这么说,但是彼此还是爱着对方的。我留恋这个让我成长的体校。我郁闷了,沉默了…因为我们要告别了… 我们都停课了,教室里冷清的很,唯独我还往班级里跑跑。人是过去了,心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跑哪儿了?反正自己不是在学习,只是手里拿着一本《活不明白》,还是万雪莲给我的。 我傻愣着,我傻看着,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想万雪莲呢?我去她的,哥们这人记得快,忘的也快,这难道也是射手座的人么?。 看着同班同学都收拾好行李,该走的都走了。刚认识半年的好的朋友苏岩也走了。哥们挺了解我的,处处体谅着我,苏岩考的是南京大学,他走的时候我去送他了。可把我累的够呛,因为大晚上的,连一个出租车都没有,哥们一路小跑到了火车站。他见了我,感动了,没有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但是,哥们就是不舍得,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兄弟感情。 “虎落夕阳被犬欺,人善被人骑。这个社会告诉我一定要好好的混。”苏岩很深沉的说道。 “呵呵,你都搞上哲学了。”我的笑容显的那么的吃力。 “加油吧,大顺哥。”苏岩说道。并伸出拳头和我的拳头碰了一下。 “说好的,不能叫我哥的,我和你一样年轻,咱们的年纪都一样大。”我说道。 “别看咱们在一块的时间不长,但是你是我在体校最好的兄弟。说不定,我要是考不上的话,指不定就不回这所破学校了,叫你最后一声大顺哥吧。”苏岩嘿嘿一笑。“还有对于爱情的事千万别认真,咱们都是爷们,以后有的是妞。”苏岩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上车吧,别让火车等你。”我也拍拍苏岩的肩膀。 每一次分离都是这样,兄弟之间的感情有时侯不逊于爱情,俩人也是时不时看一下对方的背影。 深夜了,宿舍的灯光怎么比以前暗淡。我打开了台灯,翻翻过去的书,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 喂!对头那边没有说话,然后我接着喂了好几下,这是谁呀?半天放不出一个屁。这么晚了,别吓我,来一个什么午夜铃声。我看了看手机屏幕,哦,原来是万雪莲打的。 “怎么不说话?你现在在哪?”我说道。 “你愿意跟我去南方了?”万雪莲说道。 “怎么又扯到南方了?爱情这东西和南北方向有关系么?原来你还玩我。”我说。 “没有,我是说真的,我明天要走了。”万雪莲说道。 我没有说话。心里想,你丫头说什么我再也不会听了,你走不走完全和哥们没有任何关系。再说,我凭什么跟你去南方啊?我要去北京,我的梦想在北京,你怎么不来北方啊?我不能为了你把我自己的梦想抛弃了。 万雪莲走了,这一次她真的要走了。她打电话问我还能不能见最后一面,我说:“又不是生死离别,干嘛啊?你走好,不送。”连自己扣电话的风格也没有改变,依然是那么的有范。没办法,谁让咱手机结实,手机盖和王八壳一样硬。 其实她也难受,她也喜欢我,我能感觉出来。呵呵,但是她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啊,有人说男人都好面子,打肿脸硬充胖子。但是女孩啊,这个让男人疯狂的女孩啊!有时候就不能放下自己高傲的姿态,稍微的意思意思么?难道是男人的面子重要,还是女人的面子重要。她不说什么原因,都让我跟她去南方,对于我来说,这当然不可能。 说不送,那是刀子嘴豆腐心,可以形容一个女孩。但是它还可以形容一个男人,一个有血有泪,又恨又爱的男人。 明儿一早,我还是偷偷摸摸的跑去火车站。再次,我明白了一个真理,发现火车站和我家似的,来来回回,闭上眼都知道怎么走。我望着万雪莲离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失望。于是我明白,对于爱情,期望值越高,失望值就越高。 手机来了一信息,“我之所以不去北京,是因为我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孩子,希望你原谅。对不起我爱你。我不能说出口,因为我怕咱们走不到最后。” 突然之间,1983的哪一首《对不起我爱你》在我的身边响起。原来是万雪莲花钱雇人举着一个录音机放的。 这是万雪莲给的我的一条信息。我看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横冲进站台,我是为了爱而失态,为了爱而失去理智。看着离去的火车,我哭了,我哭的很委屈,哭的像一个小孩子,很伤心。 我和万雪莲的这一场邂逅。对于我来说,也是一场战争,是一场爱情,是一场不同寻常的战争,是那么的短暂,那么的伤感。 我失望的走出站台,抬头看了看天空,如果下一场雨,天气凄凉一点,那该多好啊?。我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漫步,多爽啊!但是老天爷不想让我那么的伤感。 早上的阳光是那么的明媚,鸟语花香的,暖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还有希望。 我打了一出租车,回到宿舍洗了一把脸,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头上长了一颗白头发。费了半天的劲,才给拔下来。自己憔悴了,没有精神了,像是身边缺少了很多东西,原来发现是身边的妞子没有了,朋友没有了,欢乐没有了,动力也没有了。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要好好活着,因为,生活是永久的,我没有理由不好好活着。 我想我应该在学校食堂吃最后一顿饭,因为我害怕以后没有机会了。说实话也巧了,我碰见了以前追万雪莲的哥们。哥们也在餐厅吃饭,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看着我,好像我欠他两斤面。我也觉的倒无所谓了,不给小孩子一般见识。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哥们还敢对我指手划脚。 以前的时候他是不敢这么做的!现在身边多了几个小屁落落,觉的自己可以上天了。怀里搂了一个妞子,女孩连鼻子上都打着鼻钉,我一看真的很变态,别人打一鼻钉那叫美,而她呢?那叫惨目忍睹…说白了,难看的没法看。 “嗨!别走呢,你的妞子呢?”耳边传来当年情敌的声音。 我没有理他,我就当狗叫了一声。 “聋了?还是耳朵里面塞毛了?”他旁边的一个小弟对我冲道。 我一听真急了,我跳过吃饭的桌子,一个腾空踹腿,把他踢倒。 “我打你大哥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低调点,都是年轻人!”我说道。 “你就会打架!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以前是我打不过你,那是我一个人,你也不看看现在我身后有多少人?。”他说道。 “你是想打架?当年被打的哭爹喊娘的时候,怎么不嚣张了?”我看了看他身后的人。 “我不跟你打架,以前你为了万雪莲打我,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没这事。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还有我打不过你。我今天要是打了你,别人见了都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占着茅坑不拉屎!连一个妞子都搞不定。”说着一扬手,一帮人就走了。 我隐隐约约听见,打鼻钉的那个女孩对他男友说了一声。 “人家够可怜的,你怎么有那么多事啊?” “碍你个屁事?……” “那待会吃什么啊?” “你整天就知道吃…”就把女孩甩在一边。说了一连串的脏话。 要不是他这么多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打他,真不该来餐厅吃饭,真扫兴!。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有的人吧,以为自己的女友多,就是自己骄傲的资本,走个路把头抬的都能抬到天上去,我都害怕前面有一电线杆撞你丫的。男人没这样玩的。 有的人吧,羡慕谁谁谁的铁子比你多,他们的闹心事和这个数目也是成正比的。打架的时候溅你一脸血,又吓的你丫哭!还不如不要!省的没把别人吓着,到把你吓了魂飞魄散的。 有的人吧,老和女朋友争个面红耳赤。她错了,你就不会让着点。你不让,岂不是他妈小鸡肚肠,心胸狭窄吗?斤斤计较吗?还是男人吗?。 其实她知道是她不讲理。她对你发飙证明在乎你。虽然有时候女人发飙是不讲究任何理由的,但是你也得让着她,因为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要做不到,趁早收拾东西爬的远远的,不要在伤害她! 有的人吧,动不动就想用打架解决问题,你不是泰森,也不是甄子丹为了在女友面前的面子打出了一条街。人家警察不看他是个武打明星,早就开枪崩了他丫的啦。你要是真打架,你的女朋友在你身边也会没有安全感,人家会点功夫,几个人还可以搞定,你会吗??不会就别瞎逞能。这样你被打的时候,她会害怕!那个时候她不是害怕你被打,而是感觉自己很可怜,因为让女友可怜的男人最可恨! 不要非等到什么节日才肯为女朋友花钱,才肯花个一点屁钱买点花买点衣服。平时只要在一块就是节日,喜欢什么要什么,自己的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她也不会黑你。因为,真让你给买个直升机,你也没有那个本事。 写到这儿我都乐了,我怎么会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哎。。。太有才了。。。每天俩人开开心心,聊聊天才是她最向往的生活,想想…万雪莲为什么会离我而去呢? 对自己的老婆好点不是件坏事,再说也是爷们应该做的事。我想对女孩好就是没有那个机会。身边有了,也不会珍惜,只会让很多人觉得你这个很没有品味,很没有内涵!! 我心中有很多不平衡,发泄出来吧,还是解不了心中的压抑。跑到天桥大喊大叫吧,怕被警察抓到三院去,再给我打精神病针。真他妈的左右都不是。八零后孩子们咱们幸苦了,谁让祖国的重任落到咱们身上了。认命吧,埋头干吧。大到不让国家失望,小到不让父母失望,再小到别让自己失望!。 也不会让你太累,二十五之前什么没有,那很正常,三十岁以后,什么都没有,宿命。。。悲哀。。。那你就可以歇了,和社会saygoodbye。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要在提了。我还是我,这就是我,还不如重新开始。 总以为新的生活开始了,其实没有。就算没有,我也没必要整天抽烟了。那样,玩的是自己,没有人会担心你!。 自己好好的,没什么不好,忘记过去,就算自己不承认以前的时代过去了。但是小孩的时代确实过去了,已经玩不起了eon吧,没说让你做一太阳,就做一小星星默默无闻的就行。没什么不好,人怕出名,猪怕撞!现实就是这样,学着接受,学会放弃。 好好的,插上自己的翅膀,往前飞。忘了过去,放心去飞,继续追寻自己生命中的那份执着,那份真诚,那份尊重,那份支持。 这么一想,其实,真的没什么。 此时的我再是闲一个人,也会没人会说我是浪子!再说,我一直都不是浪子。 饭也不吃了,我走了…。 第八章:备战北京 第八章(一节) 我打理好了行李,只身一人去往北京。我有我的梦想,我把所有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北京,因为我喜欢那些北漂的人。也许我向往和那些北漂成功人物的生活。 年轻人,可能是自己的一时冲动。见别人闯的是那么成功,难免自己会心动,也幻想自己能行,自己行不行?真的是未知数。有些事总是三天热二天冷的。还是成功的少,失败的多!我行不行?谁知道,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拿着东西来到火车站。父母没有送我,就算是要送我,我不会让的,因为我打小就好胜,自强。一个人摸爬滚打已经成为习惯,生活绝对没问题。 自己看了看手表,都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离开车的时间还有半个点。自己就坐在进站口的台阶上,眼睛里透出一丝希望,抽出一颗烟。这一次我没有把烟点着,看着这害人害己的东西犹豫了一会。毫不含糊的扔进了垃圾桶里,扔的是如此的准,还玩出了一个弧线。还不如咬一个口香糖那么的舒服,别人都说八零后的年轻人什么都不会,就会挥霍。这观点,我不反对也不支持。 望着自己的家乡,望着仅有几座高楼大厦的家乡。家乡是山东最穷的一个地,不靠山也不靠水,要什么没什么,要人倒是一大把。 广播里传来了去往北京西的声音。于是,我从台阶上起来,拍拍屁股上的东西,拿着东西进站了,我不舍的离开自己的家乡,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去远方漂泊。人嘛,为了梦想,只能向前走,这一次也算是我真正的理想。 上车了,车启动了,开远了,车站台上的人挥手,家乡慢慢的模糊了…… 我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杨树,是那么的有力量。我的脑子里不断徘徊着以前的画面。父亲的眼神,母亲的慈祥,弟弟的可爱。和吴杰一块喝酒的局面,和苏岩上下床聊天的时光,和万雪莲形影不离,又属于那种胜似爱情的日子。对于我来说,这是一种收获,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老天爷让我成长,让我以后的日子里留下美好的回忆,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享受。 到了北京,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虽然北京的晚上灯火通明。但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无依无靠,只能自己摸索着自己的路。坐一个公交车吧,还坐错了,把自己折腾到十一点多,发现这公交车越开越远,有点出了北京到了一个郊区,我就急忙的问售票员:“这是到哪儿了?” 售票员来了一句门头沟。 “海淀离这儿远吗?” 售票员一听急了。“你去哪儿啊?” “海淀区北三环!。” “这都到哪儿了,你坐错车了。”售票员比我还急的说道。 “不会吧,那怎么办啊?”我结巴的说。 “能怎么办啊?你说你这老大不小的孩子,不会看站牌啊?” 我无语了,完全没有想到,第一天来到北京,就被自己放了自己一个鸽子。 “这都十一点多了,最后一班车,那你咋办呀?”售票员问道。 “你说呢?”我说。 “这都什么点了?你还问我,你小子真逗。”售票员看一下手表说道。 车上很安静,因为除了司机师傅和售票员就剩自己一人了。一会售票员走出自己的座位,到了司机师傅的身边说了好长一会话。我看着他们,自己心中祈祷,祈祷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车里的灯光显的有点暗淡。我的眼睛里面还发出一丝明亮的光,显的自己一点都不困。 这样吧,小子,我们到总站时给你安排一个地住,明天一早你再做我们的车回去,好吧?司机向我说道。 司机没有让我失望,司机比以往起的要早半个点,五更的天就送我回市里。我体验了做专车的感受,像领导一样。路上再有几个警车开道就好了!司机把我放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地,然后又告诉我倒几路车就到学校了,哥们心里感谢也很感动,非让司机师傅下车一块吃个早饭,但是司机师傅硬是没有答应,说是还要去上班呢!让我别和他开玩笑,我说那我给钱吧,师傅愣是没有要,让我不得不觉的社会充满了love。 北京的天亮了,一点也不逊于晚上的热闹。这种气氛完全不同于我出生的城市(菏泽),吃不上山,也吃不上水,排在山东的尾巴上,什么都是倒数第一。都说是鲁西南肥沃的土地,可见哪儿都不肥沃,不用和别人抢第一(倒数)就是自己的。 身在北京这种大城市,让我不得不感觉到自己很渺小。感觉到大城市的生活是如此的繁华。宽阔的马路,车水马龙,呼啸而过,站在大街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听到现代的流行音乐,有说、有笑、有唱、有练,有拉手有打呗的。这种生活比我老家的生活要提前三十年。如今,我的老家还是滞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样,要是在大街上亲吻一下,老大爷老大爷骂不死你,也得用吐沫淹死你。他们都说,别慌,现在国家号召建设新农村了。真等到那个时候,他们躺下了,我也都老了。 北京这地,一点都不假。这种地是中国文化和商业的中心。再过几个年头,零八年八月八号奥运会一举行,定会超过上海会成为全国的经济center。 第八章(二节) 我走在人行天桥,站在桥中央看北京的天空。自己终于来到这祖国的首都,来到自己向往的北京。 自己住进了一个宾馆,第一件事是冲一个热水澡。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很高兴,和第一次万雪莲约会差不多,吹着口哨,昂着头,甭说心里有多美了…… 我完全没有把考大学当一回事。是不是就像自己所说的一样,考试之前一定要自我放松,我可不像第一年考大学的那股冲劲,没有去训练馆适应场地,也没有去自习室复习功课。我倒想试一试,考试之前放松是什么样的?。第一件事是拿了一个破照相机去了天安门和故宫拍照,第二天去了长城溜达。这不是我在玩,我是在体会一下祖国的首都,体验一下祖国的文化,体会祖国的大好河山。说不定考试语文的时候,还能写一篇作文,名叫《我与祖国共奋进》。可是话说回来,考试完再去不行吗? 俗话说了:“好日子不会长久。”我的命没那么顺,自己的名字叫顺也不行,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 就像我一样,今天在这儿洗澡,明天去天安门和故宫,后天去了长城,到了大后天哥们又要上战场拼杀。自己能不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心里面一点底都没有,自己不管是多么的奋斗,多么的努力,多么的拼命,什么事都会败在节骨眼上。关键的时候谁让你拿一个跑相机乱跑了,但是精辟的话总有它的来源。老天真会开玩笑,总是玩弄那些可怜的孩子,老天也很会玩,玩的我两年没有考上大学。 我傻笑了,这一次,我不再觉的自己委屈。我觉的还是老天爷再送给我的一笔财富,是玩弄还是财富?谁也不知道?说是老天送给自己的一笔财富,那是屁话,谁不会自己安慰自己,谁不想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下台。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的不公,我专业课考试是如此的顺利,不说进前几了吧!但是最起码过线了。文化课都过线六十分了,这成绩都不上?看来我是真没有大学的命。你们还要一个这么单纯的孩子怎么样?让我飞起来?飞起来给你们看,让你们知道我是超人。你们才肯让我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再说,就算飞起来,哥们也不是什么超人。这对我来说,无非不是又一次的打击,不得不让我想起二千零六年的失败,怎么会像历史人物曾国藩那熊样,明明吃了败仗,还上一个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荐书。真不知道自己丢人?还是装…… 这年头应该是一个好兆头啊!都说好运北京来了。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他妈卡了?就是这操行了。我很郁闷,我不得不拿起裤兜的里的烟闷闷的抽起来。自己也想喊出来,来发泄一下身体的不适,我捂住肚子,气真的上不来了。 “大到爱国,小到爱己。”我在鼓楼大街的一家店里,买了一面五星红旗。因为我想我在的地方,五星红旗就得飘起来。 我旁边走过一个外国人,用看异类的眼光看我。连外国人都这样看我了?丫想挨抽是吧?这是在中国,在北京。虽然哥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沧桑那么的憔悴,但是丫也不能用鄙视的眼光看吧?活腻了吧混球?。凡是以前侵略过中国的国家,都是他妈混球。好想痛骂哥们一顿,fuck、shit。但是我没有,回头想一想,那是国家的政治,也和这些人民没有关系。就像日本侵略中国一样,不代表日本人民都是坏的。我不骂他们了,我一直想把这类不文明话给搁浅,因为这是在beijing,只要哥们待在北京一天,就会为中国的文化树立榜样。 就是因为北京,就是因为理想,我才来到北京。但是北京呢?北京给了哥们我一个痛!即使是这样,我没事也会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我喜欢北京,喜欢那种大街小巷,我热爱北京,热爱北京这样繁忙而又充实的生活。 北京!我就把北京当成我最熟悉的地方。眼看自己的同届同学都大二了,自己还为考大学忙碌,这叫什么玩意啊?别人都快跑到终点了,自己还为为了站在起跑线上struggle。如果把我的高考形容百米,那么第一次就属于刚起跑被别人绊倒了,或者是说鞋掉了。总结第一次就是点背。第二次或者说跑出了好成绩裁判员不认可,你说你的成绩好,但是比你好的更多。难道,这就是天意?。可以理解第一者,那么第二者也太慌张了吧!哪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啊!简单点,哪有这么复杂啊!把一个社会优秀青年,弄到如此的地步,我哪儿错了?哥们改还不行么?。我明白,这就是社会,就是以前的江湖。做什么事都是身不由己。 但是有一样,我很是不明白。是不是看孙睿的《活不明白》,把自己真的给陷进去了。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是二点一线,离开家,回到家。 第九章:北京好了,高考又输了 第九章(一节) 又回家了,我不在孤单,因为我在成熟,也许这属于自己真正的生活。在车上还行,最少有个陌生的女孩和我说话。我俩人说的话也很投缘,可能都是标准的八零后的尾巴吧。姐妹和我说了老多关于自己的话题,说她喜欢什么,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样的东西。比如自己怎么样拎包包,用什么样的化妆品,喝什么样的茶。让我听起来,姐妹好像很有故事,我托着自己的下巴,听这位姐妹滔滔不绝的演讲。使我脸上的疲惫慢慢的淡去,这女孩让我在回家的路上消磨了时间,不再使我空虚。 但我有个习惯,我不和陌生人跳舞。也就是说,不能聊的太详细了,按照我的性格,对于这样的人,我会处处防备,即使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是说,这个女孩不是一个好女孩,只是我不喜欢把自己的真心话掏给别人,如果换成好朋友的话,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对方。这个姐妹一直给我讲冷笑话,最要命的是话题一点都不好笑,还没等别人笑,自己就傻呵呵的捂住嘴笑。我没辙,反正姐妹讲的都是笑话,自己只能硬迫自己笑笑,不想说的话,随便敷衍两下。我回答她的话题总是驴头不对马尾,越是这样,女孩越聊的来劲。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心想,是不是上辈子没和帅哥聊过天?。 就这样,女孩聊的累了,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水。自己靠在窗户上睡着了。 我想睡觉,就是睡不着。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了深夜。我看看手表。我把女孩喊醒,女孩慌张的醒了,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 “我怎么睡着了?刚才我和你说到哪儿了?。” 这一次我真笑了,我对女孩说道:“到站了。” 车缓缓进了站。我们凌晨一点半下车。家人要来接我,我没让,因为我知道自己已成为一个大人,长大了就要自己保护自己,无所谓,男人,具什么都不怕!。 下了车,这一次不和往常一样,往常都是大白天到站。这一次是晚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迷茫,这是自己的家乡吗?自己就纳闷了,政府的那么多钱都跑哪儿去了?连一个路灯都按不起么?这儿可是咱们菏泽的脸面啊!。 站在广场中间,四处看了一下,我该往哪儿走?。这儿没有北京晚上的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这里和北京比起来只是望尘莫及,一个天一个地。眼前的景象只是黑灯瞎火,只有几家小餐馆散发出微微的灯光。 这是干嘛啊,我每次回来你都让哥们失望,能不能改变一下,给年轻人一点自信,给一点生机。感觉到你让我在这个城市生存一点激情都没有,一点追求都没有,看着眼前,自己会慢慢的堕落。 想进一家好吃的餐馆吃吧,你们都不允许。想进一家好的宾馆吧,你们东扯西拉,说里面什么都有,什么按摩,足疗。 我听的很耐烦,听的头都大了。好不容易从北京买了一件好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经不起你们这么一番撕腾。看你们是乡亲父老,我和你们回话:“我不去。” 吃个刀削面真没劲,没味不说还没色彩,失败。再加上没有新鲜感,真是失败中的失败,以前的那种精神都跑哪儿去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发疯到三更半夜爬出墙外去吃刀削面。那个时候,我为刀削面疯狂,这个时候怎么不在了?过去的刀削面去那里了?。 记的不是这样啊,你们不能老原地踏步啊。这样,我们八零后,怎么回山东啊!山东的优秀小生,怎么在自己的家门口发展啊? 说真的,少了几分激情。 还别说,火车上的那个女孩真不错,她家是市里的。再把话说的近乎点,姐妹和我还真有缘分,我一出饭店门,就碰见了她,和她在一块的,还有一中年妇女,貌似是她妈妈,女孩很热情的跑到我面前,问我去哪儿?我说不知道。 她说,让我去她家住一晚也行。当时她妈都在,当时一句话真把我给真慌了。女孩是不是话都在火车上说完了,这次不知道说什么?。我看这事绝对不合适,我和这女孩就不认识,不是什么好朋友,只是在火车上萍水相逢,聊一下天而已,互相打发一下各自的时间罢了。然而她妈却笑着说:“没事,你要不介意就回家将就住一晚,都是孩子在外面不容易。” 我绝对不能去,压根不能去。去了,我要是去了就是一傻逼,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人家说的客套话再听不出来,活着还当个屁用啊!有些人就2,客套话和真话都分不开,别再社会上混了!事就坏在这一点。 第九章(二节) 这个时候很突然,我接到一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和这个女孩和她的妈妈说了再见。 电话那边的声音真的好熟悉,不是自己的父母,她是谁?你猜她会是谁?也许你猜不到。 我问她是谁? 她说她是谁!这一晃都一年多了,打电话干嘛啊! 她哭了,我说话和以前一样难听:“你哭有用吗?你哭了我心里就好受啊!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不和我说你是你们家的独生女,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这个时候天气突然打了一个闪电,我抬头看了看天,黑云密布的,看似要下雨了。说下就下,这雨点真大!噼里啪啦的把我拍的要死。当时,我傻到不知道找一个避雨的地,只是原地站在不动,和万雪莲通着电话。 “我不敢,我怕说了也没有用。”电话那头说道。 “你考上大学了吗?”电话里又说道。 “是的,我考上了,我考上了家里蹲大学!”我说道。 多余的话俩人也就没有说了,说多了也没有用。俩人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因为我们都知道,在这样下去,对于谁都是一种伤害,八零后的恋爱,有时候是不可以小看的。 扣上电话,我的心情马上低落下来。你说你没事,打这个电话干嘛呀?是不是闲的慌了,往事是不堪回首。你想起哥们来了,让哥们又想起你来了。算了,就算是独生女,我也不会倒插门。我的父母谁去照顾啊?。 我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湿润了,错了,我没有哭,只是雨水打在我的脸上。 看样,我没变,我的老家没变,真的没变。即使这样,我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忍辱负重?即使是山东最穷的一个地,家乡也是不会忍辱负重!。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找一个地避雨。我进了候车厅,把身上的雨水擦干,坐在椅子上看着打在窗户上的雨水发起呆来。我嘞个去,我是不是应该再封自己一个外号—忧郁王子。这名字行,最起码比睡神好听。 家乡让我看到是一片死水,就像闻一多老师笔下的一滩死水!怎么样都起不了作用。年轻人给你机会,你也得给年轻人机会吧!年轻人想为你做点事,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别想了,雨停了,回家吧,别提了,爱情这东西俩人都有错,错那时的他们都还很年轻。在一个对的时间,认识了错误的人物。然而,事业是自己苦苦拼出来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我没有回家,先住下了一个旅馆,明天一早回到了自己的武校。 学校里空空荡荡的,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效果会更好,让人会感到很伤感。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学校也快黄了,篮球场上也没有了人。 以前总是还有几个人打打篮球,现在只有一个篮球场和一对篮架。篮球场周围都长起了草,篮筐上的篮网,都被风刮烂了。篮板也掉漆了,球场上扔着一个没有气的烂球。篮球架被风一吹,还吱吱的响。 连吃饭也没有以前那么热闹。现在也不用为了吃饭,一路小跑。大孩子都不多了,都换上小孩的班了,看起来都还不到高中,人少了,也就规矩了,想找一个给你白眼的人都不好找。 走到教学楼里,偶尔还可以看到教室里还有那么几个人。回头想想,这里已经没有了建和老朱的身影,没有了苏岩的身影,也没有了自己最爱的女孩的身影,没有了往日的打闹和喧哗,没有了往日的往日。我和万雪莲在窗户露头偷看的情景,走进自己的教室,站在窗户这边,仍然可以看到万雪莲的那个位置。不过,现在已经有人坐上了,仍然是一个女孩,是不是老天爷还要重修一段良缘,如果是的话,我选择放弃。 我顺着走廊往西走,来到大厅。大厅的墙壁上仍然还是挂着学校的一些荣誉,金牌、锦旗、奖杯、等等。我情不自禁的隔着玻璃去抚摸这些荣誉,突然发现上面还有自己的一块奖牌,自己真的想不到,这都多少年了。贰仟零三年挂上的,至今已经两个年头了,上的字都已经模糊了,已经分不出是第二名还是第三名了?反正不是第一名,因为第一名和我没缘分,它不认识我,我也不知道它。 我接着往西走,一拐角是校长的办公室。看看门,应经失去了往日的霸气。显得有些哀伤,哎…教育啊!教育啊!不知道怎么讲该好!。我知道一讲不好就会被别人打屁股。 怎么听着里面还有说话声。这说话声,对我来说,是相当的熟悉,我透门缝往里看。这使我不由的一惊,父亲怎么跑到学校来了?我没有打扰父亲和校长的谈话,只是在门外面偷偷的听(这不算窃听犯罪吧)。他们在说的什么我也是听的不清楚,直到我的父亲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轧轧红票,放在校长的桌子上。我立刻就明白了,原来父亲找校长是想花钱通过后门,把自己给弄上去,我二话没说,一手把门推开。 “你没事吧?爸!这样的大学,我上着有意义么?。”我很气愤的对父亲说道。 我不应该让我的父亲真是脸面扫尽了。但是,已经扫了,我能有什么辙啊?。 “有钱了是吧?”说着从桌子上把钱给拿了回来。“用这种方式把我弄进大学,没门!。”我说。 “你懂什么啊?你出去!有什么话到家再说。”父亲一直往外推我。 “我懂什么?我懂只要把钱一放下,让会让一帮孙子去逍遥。”我很不爽的说道。 父亲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有靠一个耳光来结束这样的场合。一巴掌下去,我也就懵了。我没有捂住脸,没有说出话,没有掉眼泪,只是愤怒而去。 我这样做,虽然,父亲是如此的没面子。话都出去了,就没法收回了!父亲不得不对校长说对不起,然后就转身离开。 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对我来说,回到家我会没有好果子吃,父亲不说骂死我,估计也会打我个半死。对他来说,骂我已经解决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我确实没有回家,因为我不敢,不敢回家面对我的父亲。 第九章(三节) 一个人回到自己住过的宿舍,屋里不和以前一样了。现在都是空空的木板,东西都撤的干干净净,蚊子没有了,脚臭味没了。说一句话都有回音。现在气消了,回想刚才那一幕,我确实做的过分了。我毕竟是晚辈,不应该那么的冲动,那该怎么办?水泼出去了,还怎样收回?。也许我还年轻,没有上过战场的年轻人,不明白这个社会,不明白现实,不明白这个社会到底有多深?也许一踏进去,就不见人影了。 我把窗户拉开,仿佛又看见万雪莲,拿着饭在楼下喊我。我使劲揉了一下眼睛,原来现在的一切都是回忆。 回忆以前的生活,为什么现在就剩我独自一人。有谁真正的了解过我?以前的朋友都离我而去,我知道朋友有他们的生活和理想,我们不可能生活在一辈子,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朋友在我眼里是什么?朋友是不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朋友是不是吃喝玩乐在一块,真到有事的时候却不见了身影!。朋友是不是你买给他一块糖,他就会说你好!朋友是不是你分给他一支烟,他就会对你微笑!没糖没烟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我从来不会掩饰,从来不会伪装。只要是我认为不爽的事就要说出来,只要认为不想干的事,谁诱惑我都没用。我哭过、笑过、发狂过,就想让朋友看到这就是我,一丝不挂的我。 以前朋友让我下馆子吃饭,很想去,就是不想去,让我去酒吧,让我去high歌,也是一次性拒绝。做的这一切,并不表示我保守,别人都说我是不是把这一种玩当成一种账?害怕别人让我还?我自己认为不是,我家目前没有穷的一塌糊涂。别人说我作为八零后,应经out了,就是因为我这样,才会失去了很多朋友。 我完全可以去跳,可以去唱。但是,我玩不起,我也输不起,我这是在浪费自己的青春,浪费自己的时间。我做这一切,恰恰相反的是,别人再怎么玩,照样考上一所好的大学,而我呢?我却没有!。 呵、朋友,知心的朋友能有几个?朋友用什么来衡量?是物质吗?当然不是全部的人是这样。真正的朋友会理解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饿了会陪你一起吃饭,就算是他不饿。朋友就是当你遇见伤心事的时候,能陪着你坐着喝茶促膝长谈,来化解你心中的悲伤,再怎么说,朋友不渴也不累,也会自愿的陪着你。 朋友就是当你在酒桌上,不能再喝的时候他不会勉强。因为他关心你的身体,朋友就是晚上上厕所时,看到你的被子盖不好了,帮你盖好了,担心你会感冒。 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和别人一样快乐,为什么我的生活是这样的。自己活了二十多年,还是难以分辨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它除了黑暗,还有什么?八零后,好一个八零后的孩子,社会主义是好,但是,还是有很多败类,利用社会主义的名号,来做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来。 我往着车窗外,有一个建筑楼还没有完工。看来是已经黄了,已经停工了。还有少数的人骑着摩的,在已经黄的大楼面前苦苦等待。没戏了,别等了,包工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么冷的天不说回家陪陪老婆和孩子,在这儿拿着欠钱还钱天经地义的条幅瞎闹腾。在大楼的侧面还可以看见十六个字,“有钱有权海阔天空,没钱没权寸步难行。”看样式,这东西牵扯到农民工了。 本人知道了,为什么没有考上大学。凭没本事没钱,就是因为社会太复杂,别人上了就注定你上不了。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就是再给你一个嘴巴,你也说不清。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你生活在富二代多的数不清的社会里了。丈着有权有势的爹,一帮孙子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中国发展的太快了,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了,一些东西不想着为国家卖命了,也不靠技术吃饭了,都他妈玩起腐败了。真想让敬爱的朱镕基总理上台,弄弄那一帮人民养着不为农民做事的神仙。让他们知道,他们只是路过天堂,他们的终点站将是地狱。这个社会长的好看没有用了,没有人在靠脸蛋吃饭了。除非你是一个女孩,这话有点不对了,就算你是女孩没有脸蛋还不是一样么?。 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很谈定的说了一句:“我马上到家。” 回家就对了,毕竟是家啊。但是话说回来,回到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不知道该对自己的行为作怎样的交代?。我知道这样做,对父亲是一种不尊重。但是,八零后是带着嚣张和叛逆的劲出来的,不管别人是不是喜欢这种方式。自己真的不想以这种方式考上大学,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 回到家一看母亲的脸色,俩人坐在客厅都不说话。我就知道,父亲发脾气了。我连父亲的脸都不敢看,只是看着母亲一边慢慢的移到沙发旁想坐下来,没想到,我的屁股没有着沙发… “谁让你坐下的?”父亲严厉的说道。我慌张站起来,看来今天不好应付啊!平常爱为我说话的母亲,今天却鸦雀无声了。心想,完蛋了…这事我父亲绝对和我没完,今儿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去,把我的皮鞭拿过来。”父亲对我母亲说道,晕。。。不会吧,动真格的啦,这都用上刑了。 有话好好说不行么?我母亲吞吞吐吐的说道,好像母亲犯了错一样,当时我心里那个真叫不是滋味。 “让你拿你就拿,哪有这么多事啊!今天不教训这个小子,真不行了,快拿去!”我父亲说道。 看着母亲很不情愿从沙发上起来。看样,母亲很不想去拿,因为她不想让父亲打我。 “妈,你就麻利点,拿去吧,反正咱又不是八十年代的房子了,没有大梁了!到底能把一百三十多斤的人挂哪儿打?”我还乐呵呵说道。 “哼。。。往哪儿挂?我今不用挂,我让你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不争气的家伙,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父亲边说边褛衣袖。 父亲从母亲手里抢过小时候经常吓唬我的皮鞭。 “你别吓唬他了,他不是小孩了,你放羊没有用上,却用在自己孩子的身上了。”母亲怨言道。 “你总是婆婆妈妈的,让开。待会屁股开花了,别溅你身上血了。”父亲毫不客气的对母亲说道。 “从那儿下手?开始吧。”我撅起屁股。 “看看,看看,没错吧,翅膀硬了。就是你老宠着他,如今都会顶嘴了,不修理真不行了,今让你知道这放羊的皮鞭在人身上也好使。”父亲说着就抡起皮鞭打起来了。 “哎,我说,你真打啊!。”母亲很急的说道。 父亲挥起皮鞭,一点余力都不留,朝我的身上打去。我没有躲,要换作小时候,我早就吓的躲到床底下去了。母亲看着一皮鞭一皮鞭的打去,真是痛在心里。这时候母亲也急了,平时没有力气的母亲一下拽着我的父亲扔在了沙发上。当时,我就懵了,我不知道,父亲接下来会怎么样?就这样一下被母亲一手扔在沙发上的父亲没脾气了。哎呦喂…妈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你这样下去,父亲更不是急么,他这一急还不是接着打我么!。 “怎么了这是?都欺负我是么?。”我父亲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完啊?他是你的儿子吗?”我母亲说道。 “你废话,不是我儿子,我还不打呢!。”这时候,父亲和母亲叫起针来了。 “你废话,打他你不心疼吗?你也不想想儿子容易吗?你有没有听听他是怎么想的?你给他那么大的压力干嘛啊?不就是一大学嘛!不上大学有本事的人多的去了!李嘉诚!你知道么?我就相信儿子是这一种个人。”说的让我父亲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摇头无奈。 哎…妈呀…你太好了,关键时刻救了我,我说么,关键时刻还是母亲顶上了。母亲要是再慢插手一会,我估计,我就会懵在父亲的皮鞭下面。 晚上睡觉的时候,母亲轻轻推开了我的房间门,拿了一瓶药水。 “儿子,还没有睡呀?”母亲对我说道。 “嗯,还没有!”我说。 “来,躺床上,让妈给你擦点药水。”母亲说道。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笑着说道。 “嗨,你小子,你在大,也是我生下来的啊!来,躺下!擦点药水,再睡觉。”母亲说道。 我躺了下来,母亲用毛巾先给我擦了一下背,然后用药水轻轻的抹在我受伤的背上,现在我悠然记得很清楚。母亲边擦药水边和我说她想我姐姐了。 我姐姐比我大五岁。已经嫁出去二年多了。记得姐姐嫁到婆家的时候,她哭了,也许是真的长大了,真的要离开自己的父母了。我们是五口之家,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家里都是充满了喜庆。如今姐姐已嫁人,母亲身边少了一个人,难免不感到空虚。 姐姐跟随姐夫常年在天津工作,一年回家的次数用两手都能数的过来。现在姐姐已有了一个孩子,是女孩。长的特可爱,都会喊我舅舅了。 “儿子啊!你父亲打你,你会生气么?” “不会啊!我知道爸是为了我好。” “你们大了,是不是都要离开家?你兄弟俩以后不会嫌弃父母么?” “怎么了?妈。怎么想起说这个了?。”我翻过身来。 “不嫌弃!”上铺传来弟弟的声音。我母亲起身。“哎…我说小家伙,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我也想姐姐了!”弟弟说道。 我赶快接过话茬。“行了,妈。子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我不能让你们费那么大的劲白生一个儿。believememother。goodnightmother。” “装洋开始了…就这几个英文单词吧,你的本事就这么大。”弟弟冲我说道。 “你懂什么啊?再废话,我看谁陪你玩拳皇。”我威胁道。 “不用了,我已经戒了。” “行了,行了。你俩快点睡觉啊!都盖好被子,别感冒了。” 母亲给弟弟腋了腋被子。我睡着了,怎么睡的这么快,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感受到了爱,这种爱多伟大,整天失眠的我,用烟来麻痹自己都不行,在多少个夜晚久久无法入睡。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一股温暖的力量就像冲击波一样。多少年没有过这样了,只身在外,很少体会母爱,很少体会家的温暖。我能知道我是笑着睡的。不管自己多大,在大人的面前总是一个小孩。 第二天一早,我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母亲在自来水旁洗菜。 “小顺,起这么早干嘛去呀?”母亲对我说道。 “没事,出去锻炼锻炼。”我边打拳边出了家门。 “这孩子,今儿奇怪透了,平时都是十一点多起床。”母亲一边洗菜一边念叨着。 第九章(四节) 我在大街上跑步,偶尔碰见几个熟人,相互打打招呼。自从我家搬到城里来,认识的人也少了。不像在农村,邻里邻外的都摸的很熟悉,在这城市的居民楼住了小半年,我连对门的人都没有见过,生活好了,人们也懒的动了,都在家里做起来宅男宅女了。 据我调查,中国人的体质明显下降了,就从小学生这方面就能看出来。仔细这么一琢磨,好家伙,这么小的年龄,戴眼镜的真是一鸣惊人啊!别逼小孩子学习了,知识永远没有生活重要。 跑了好一会儿,就感觉累了。抬头看了看太阳,快到中间了,这一跑就是三四个钟头啊。我不想跑了,就想着坐公共汽车回家吧,这一坐不当紧,家倒没回去,去湖边了。这个湖不小,是城里最好最大的一个了,每天锻炼的人都不少,到了晚上,也是一个谈情说爱的理想场所。我想,年轻人都非常喜欢它。 “师傅,您你这是到哪儿啊?”我问道。 “您去哪儿啊?”司机忙着连头都没抬的说道,看似司机今天心情很不爽,可能天气热吧!心情难免浮躁。 “我去中华路啊!”我惊奇的说道。 “去中华路坐8路啊!。”司机说道。 “这不是8路啊!”我反问道。 “你小子真逗,你可看好了,这是3路,这要是8路,我还让你坐八路啊!我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赶快下车吧,到对面坐去,省的越走越远,你再赖我。”司机说道。 “司机师傅,那您靠边停吧,我这就下去。”我急忙的说道。 “嗨,我说小子,你当这是私家车啊!没有到站牌,我怎么停啊!”司机说道。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么一大人了,第二次坐错车,真是杯具… 车到了下一站,下了车。这都到哪儿了!南湖公园!当时就慌了,这离家都有好一百里地了吧!嗨、干脆别回家了,在湖边吃点东西,溜达溜达,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你在哪儿呢?不提醒你吃饭,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不看看天,这都几点了? 第十章:开始放荡不羁的生活 第十章(一节) “我说,顺,还考大学啊,你看那上学的人,那个不是傻乎乎的?都是学傻的。脑袋里都是一些知识,再想翻出别的东西,那可真难。再说,到咱们这个时代了,电线杆一倒,能砸死好多的大学生。你看咱们几个哥们不上大学,不就是挺好么?。我不是一样过的自由放荡浪迹天涯的生活么!没有上大学的命,我就不会瞎挣扎了。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青春。” 说这个话的人是二凯子,他和我也是高中同学。第一年他考的是北京体育大学。没有考上,也就撒手不干了,整天过着浑水摸鱼的日子。虎头虎脑他瘦的和干柴火一样,说话从来不带考虑的。练习武术的人都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能这样形容。这是被社会的人认可的。但是武夫有武夫的好处,武夫也有干出大事的时候。 几个老朋友边玩砸金花边聊天,弄的整个房间烟气冲天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下黑雾呢。 “哎、哎、哎,到你了,你要不要啊?整天哪有这么多屁话啊。大道理谁不会讲啊?!装蛋有一套!”三郎对二凯子说道。 三郎也是我以前的学校朋友,看他的样子,就像一个社会混混。虎背熊腰的,脖子里挂着一个又大又粗的金项链,不过是假的,拿来唬人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和我关系很普通,在学校的时候是通过二凯子,我们才认识的,没过多少时间,就分开了。 “三郎,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说话水平一点都没有提高,什么叫屁话啊?啊?你来一个什么叫屁话?。”二凯子难为着三郎。 “好了,好了,快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二凯子快下。”大勇催促道。 大勇是我社会上的朋友。没事的时候,我俩人也是偶尔打打牌,吃吃饭,喝点小酒,也算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哥们。 “听听,听听,学着点三郎。这就是你泡不上妞的原因,多学点啊!”二凯子撇着嘴向三郎说。 “行了,你是老太婆掏鸡窝,瞎扯蛋。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些什么玩意?不是鼻孔里有鼻钉,就是嘴唇上有。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女人。最雷人的是,竟然舌头上也有。你知道你这种什么叫什么行为吗?人多瞎胡乱,鸡多不下蛋么?”二凯子嘎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几个人哈哈大笑。 “行,三郎,长本事了。会损人了,厉害。”二凯子说道。 “赶紧的,你上多少?”我也不耐烦了。 好,顺都开口了,给个面子,上tenyuan(十块)。二凯子说道。 “我都闷十块了,你还十块,占我便宜啊!”三郎说道。 “我吐。。。一身死肉。看见你都没有欲望了,还哪来的占你便宜啊!那就上五十,给顺面子。咱们都是轻易不在一块玩,要有面,有范!”二凯子接着说道。 三郎一看二凯子上五十,自己就拿起牌用两手在那儿使劲的搓,恨不得把牌给搓烂了。 “不好使,你就是把牌搓冒烟了,也不行,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以为穿个大风衣拿自己是赌神。”二凯子说道。 “你说你废什么话啊,好好地一个顺金,被你给说走了。”一边把牌给扣在了桌子上,“不跟!”三郎说道。 “顺金说走了,好歹也是个顺啊!你在这儿扯什么玩意啊?。来顺,就剩你自己了。要不你上一百,我在上五十。咱们俩平开,谁大谁拿走,行吗?”二凯子说道。 我呵呵一笑,“没问题啊!不过我要加一百。”对于二凯子打牌的套路我已经熟悉了,他就会唬人。我不上他的挡,只能倍上加倍,给丫压力。 “好样的,顺,我挺你。”三郎说道。 “好类,我就佩服顺这一点,爽快!开牌。”二凯子说道。 我先开的牌,大伙一看愣了,枪大!二凯子一看,情不自禁的一笑。 “这牌不行吧!兄弟。”二凯子对我说道,好像自己已经赢了一样。 ‘你还没有开牌,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啊!”我说道。 二凯子牌一开,大家更是笑的前张后仰。原来是235,可惜我不是暴子,哈哈。 气的二凯子直叫,“我和235什么关系啊?怎么老来我这儿来,来了多少把了!一次也没有逮住暴子。” “今晚上,我请客不就行了吗?”我说道。 “哎…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大勇说道。 “今晚上去哪儿打台球?”三郎说道。 “去你家!”二凯子气愤愤的说道。 “什么嘴啊!损人不利己,完蛋玩意!”三郎说道。说着几个人就收拾东西往外走。我们这么的慌张不是收拾现场的卫生,而是穿上自己该穿衣服,看谁撤的快,烟头一地,谁敢收拾啊?。 “咱能不能把我家卫生收拾了,这是在我家啊!”二凯子说道。 “你家怎么了?不是你家我还不搞破坏呢!”三郎边说边第一个撤出了阵地。 “行了,行了,咱俩就别干了。我不知道上辈子哪儿得罪你老人家了。”二凯子说道。 我们这一帮人都这样,都赖。一说吃,一说喝,谁都比谁靠的近。我有时候就想,这是我真正的朋友吗?真正的朋友是这样吗?吃喝在一块,真到有事的时候都不见人影了。我们是算江湖义气,还是是算狐朋狗友?狐朋狗友怎么解释?是不是一帮人整天不务正业,整天无所事事。但是,我不是这么一个人,因为我曾经和父亲母亲承诺过,自己不会倒下。 就这么一会功夫,几个人就进来台球厅。劳动干活的事甭想让我们自由分配。一到玩的事,倒是分配为的很好,省的玩的时候二凯子和三郎因为球技再掐起来。这事都好几回了,俩人谁都不服谁!最后是这样分配,二凯子和大勇pk,我和三郎pk,正好俩对,谁输了谁无缘晋级。二凯子赢了大勇,我赢了三郎。我赢三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三郎几盘下来都被打了回去,打的三郎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我不能让三郎赢,赢了的话,三郎和二凯子还是会掐起来,最后一把我和二凯子pk决赛。都是好玩的人,也是经常玩的人,技术都不分上下,之前二凯子撇了我好几个球,最后几杆让我一下全打进完。 我赢了,三郎不能不高兴。 “今天不在状态,我有点发困再加上点背。”二凯子说。 “哎,如今,人品比球品重要啊!”三郎长吁一口气说道。 “小样,不服,来一盘,打的你满地找球!和你打都不带费劲的。你那是叫什么飞蛾,扑什么来着?”二凯子摸着头就是想不起下半句,“自取灭亡!”大勇补了一句。 “呵,和我打,先把你的球品练好吧!走咯!”三郎说。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混天度日的生活。能不说我们以后有压力吗?能不说我们以后比别人付出更多吗?。 第十章(二节) 我不再是二年前的我。不在是人家闭眼的时候我睁眼的我,不再是人家睁眼,我闭眼的我。我忘了自己在社会上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忘了我曾经许下的诺言。玩真的是,让人能忘记自己身上的包袱,变的懦弱。难道上大学不是我的理想吗?难道就这样一拖再拖,继续自己没有意义的生活。 这都三年了,说时间长不算长,说短也不算短。从一个十八岁的青少年,迈入了社会阶层二十多岁的成年。 二年时间来考大学,剩余的日子在社会上混日子。是不是上天安排了一场闹剧,而且闹的这么深。从一个背负理想的社会优秀青年,沦落到一个社会的小混混。谁能看出来我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谁能知道,在我心中的理想,是否能再次的点燃? 虽然这样,我还是和八零后的生活挂着勾。因为我是八零后的尾巴。我们依然是那么的嚣张,依然没有改变过去的生活。几个人依然在大街上鬼哭狼嚎的唱。我们不再是唱郑智化的《年轻时代》了,而是改变了风格。形容自己人生的歌《痛苦的人》。 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裂,仓皇的脚步我不醉不归。 朦胧的细雨有朦胧的美,酒再来一杯。 我怎麽哭得如此狼狈,是否我还期待你的出现。 无法再相信,相信我自己,肤浅而荒唐的我,痛苦的我。 瞎唱什么?谁痛苦?是八零后的年轻孩儿痛苦?还是日夜为他们操心的父母痛苦?。这对谁来说,是一种不公平?是儿女?还是父母?。 为什么别人就没有那么多的事。还是别人有那么多的事,我们没有发现罢了。为什么让这一帮孩子生活如此的不完美,或许我们自己认为自己的生活很完美。除了高干子弟家的孩子,就是说除了二凯子,他的爸妈都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就是不好好的干,不好好的学,将来靠家里的势力怎么也得弄个像个人职位样干干啊!我们这一帮拿什么和别人比?拿金钱?。呵,我都笑了,怎么可能!拿地位?自己也没有地位啊!拿长相,再说这一帮八零后特殊孩子的长相,不比人家好的哪儿去啊?。 为什么要什么没有什么,还这样下去。明知道比不过,还为何这样的硬撑着,不怕自己撑的吐血吗? 玩够了,散伙了,回家睡觉了。那么明天醒来呢?醒来还是这样的生活吗?八零后的使命是什么?八零后想要什么?要钱?要房?这也不可能啊!谁会平白无故给你啊!你是他们谁呀?天上掉馅饼也不会砸在你们头上啊。就知道往前冲,就知道往前走,自己有没有回回头,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收获了什么。当他们问我们的时候,我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结巴了,无语了,说不出来了……。 一觉醒来,一切还是没有变。我还是我,家还是家,一样的一样的,都还是原来的。有一样变了,我感觉身上的包袱沉了…… “昨晚上去哪儿了?。”父亲很不乐意的对我说道。 “没事,找以前的老同学玩玩,昨晚上什么都没干,就是在一块说话聊天。”我端着洗脸盆,站着不动。 “玩!你们还能共讨国家大事?没那个命,还玩什么革命!”我父亲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俩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再说父亲急了,吃不好早上饭,上不好一天班,不把我给凶死。我了解的再也没法了解父亲了,只好低头认错。就像在法律面前一样,你犯错了,没必要在为自己苦苦挣扎,没用,只能坑了自己。既然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也不少。服从安排,对你,对别人都好。 “你在这儿愣什么啊?赶快洗洗涮涮,吃饭!。”母亲端着饭菜进屋。 看了看父亲,转身出去洗刷。 洗涮完了之后,一家人坐在一块吃饭。以前吃饭的我,从来没有什么讲究。从自己二次考不上大学,我就变的这么个样了。拿筷子,端起碗,吃完,放下。一顿饭下来,几乎不会说什么。 我变的不喜欢说话。而父亲和母亲把精力,都转换到了我弟弟的身上,是不是我让他们失望了?。 “吃完了哈,我和你爸也要赶点上班,你现在送你弟弟上学去吧!省的待会迟到了!”母亲对我说道。 弟弟收拾好书包,我骑着当年我疯狂一时的摩托,在家大门口外面等弟弟。这倒好,让我送弟弟上学呢,就因为接了一个电话就把弟弟撂在公交车站牌,让他自己坐公交去上学。 “你不是送我到学校吗?”弟弟惊讶的说道。 “我有点事,现在不能送你了。回头请你吃东西,好吗?”我敷衍着弟弟。我真坏,别人可以敷衍,我怎么可以敷衍弟弟?没办法,兄弟有事,不过去,人会变臭的! “哎…什么事啊,有送我上学重要吗?”弟弟问道。 “嗯,差不多吧!我走了哈,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我急忙的说道。 “那好吧!”看样弟弟很委屈。 第十章(三节) 一辆汽车停靠在路旁,一个摩的掀翻在地。路旁围满了很多路人,只见三郎捂住自己的大腿呲牙咧嘴的叫唤:“哎呀…疼死我了!这人是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啊?明明绿灯已经亮了,你还开一个“bmw别摸我”玩意硬闯。 怎么回事啊,这是!看情况是出事了。我并没有慌张,上前想把三郎扶起来。 “哎呦,哎呦,别动,疼死我了。” “撞哪儿了?” “差一点到命根子!” 我起身嚎道:“肇事者呢?啊!。 往车里一看,一女孩坐在车里抚着方向盘纹丝不动,还掏出手机打了一电话。看样子还很冷静,“你下车,这人都撞成这样了,你还装作没事一样,是吧?。”我边指着车里边敲打窗户。 我打开车门,用凶巴巴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女孩。 “和你说话呢,中国话听不懂是吗?你是韩国塔拉妹么?。让你下车,听见没?你会开车吗?有本吗?” 看这个女孩的样子像一个九零后,和自己比上去年龄差不了多少。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我的表情凶神恶煞,女孩胆怯怯的说道。“故意不故意这都不重要,人都成这样了,下车去医院。”我说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女孩又重复说了一遍。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没有脑子啊!撞人就得给别人看病,懂吗?这些做人的原则还用教吗?。甭废话,你给我下车,不然我上你的车了啊!。”我绕到车的右边,拉开车门。 “你别上来,你别上来!我一害怕就会使劲叫了哈。”女孩焦急的说道。 嗨,干嘛呢,干嘛呢?远处来了一帮人,一边往这走一边嚷道。看来这帮人是和这个女孩一块的,我抬头看了看,“怎么了?搬兵了!混社会的!行,丫头有点意思啊!” “你这是干嘛呢?欺负人是吧?”一男子很横的说道。 “大哥,麻烦你搞明白了,把我们撞了,还说欺负人,没搞错吧?”顺说道。 男子看了看倒在一旁的三郎。“哎…我说兄弟,伤你哪儿了?没事别装行吗?这快大过年的碰瓷啊。用这个讹人挣钱是吧?” “你说什么呢?睁着眼,说瞎话呢?会说人话吗?谁讹人了?”我有点耐不住气了。 “这位受害者和你什么关系啊?你是雷锋?你这样子也不像啊!”男子说道。 “我和他是哥们!怎么了?”我很冲的说道。 “哥们,你管的太多了吧!又不是他爹他妈的。这大街上这么多人,怎么就你一人多事啊!再说这还喘着气呢!没大事吧!”男子说道。 “你大爷的,你说什么呢?”躺在地上的三郎急了。 “那这位九零后妹妹和你什么关系啊?看长相,你俩也不像兄妹啊!”我冷冷的说道。 “我是他朋友!”男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朋友,朋友关你个鸟事啊!朋友就是她爹啊。哥们都不行,你这朋友行,你在这装什么孙子啊。甭废话,不带人去医院,今一个人都不能走。”我指着围着他的一帮人,这一帮社会上的小混混也不是吃素的,看我一人寡不敌众,就想动手。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是练过的人。 “行,看样式,是要打架是吧!今谁要动了我俩,一个甭想走,来吧,不就是打架吗?老子的专业课就是打架。” 话音刚落,就动起手来。这倒好,上来一人,就被我一抡起个大鞭腿撂倒。还好把以前练了一点巴西柔术也上了。搂住我的腰和脖子都不好使,转身摔,抱腿摔,过肩摔,发挥的淋漓精致。别看本人的身体单薄,确实能打的很,几个哥们压根都围不上。 “别打了,别打了,都停手。”二凯子和大勇来了,我停了手,再说,我也没有体力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二凯子说道。二凯子瞅了瞅地上的三郎,看看地上的摩的,再看看车里面的女孩。呦!这女孩怎么这么面熟啊!貌似在哪里见过?。这时候二凯子突然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公安局局长家的女儿吗。前一段时间,三郎陪同自己的爸爸拜访过他们。于是三郎赶忙围到我的耳朵旁说我说道;“这个女孩不一般,他爸是公安局局长!和我爸关系挺好的。” “公安局长?公安局长怎么了?公安局长也是人民的公仆,公安局长撞人就可以不看病了吗?。”我说道。 “你低调点,成吗?这可是公共场所。”二凯子说道。 “你他妈现在怂了,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妞重要,还是兄弟重要?行,在权利面前,感情狗屁不算。”说着我就架起三郎。 你说什么呢?二凯子问。 “说中国话呢。”我懒的和二凯子说话。 “哎…你慢点,都断了!。”三郎说。 “怕什么啊?到医院再接上!” “合着不是你的腿!” 我俩人骑上摩的就走了…… 望着好哥们的离去,二凯子更是一肚子的怨气。“我怎么了?我说什么了?他们都这样!。”摩的声音这么大,还能听见二凯子喊冤。 大勇上前问二凯子他们去哪儿了? “眼睛瞎啊!腿都断了,能去哪儿?去你家能接上就好了!”二凯子把气撒在了大勇的身上。 “去我家能接上,那以后医院都倒闭了。”大勇也闷闷不乐的说道:“老欺负软的。” “行了,这时候咱们俩就别斗气了,赶快去医院吧!。”二凯子很无奈的说道。 大勇和二凯子来到医院门前,俩人走进大厅,环视了一圈。 “这怎么找啊?也不知道几楼啊?”大勇子看着二凯子说道,二凯子没有回话。拿出手机拨电话,电话刚通,就被三郎给扣了,看来,三郎今儿来脾气了,呵呵。 大勇子看见对面来了一护士,还没有上前打听,就被被二凯子一手给扯了回来。“行了,甭问了,以为他们谁呀?耍什么大牌,回去。” “这样不合适吧?”大勇很难为情的说道。 “电话都不接,难为情什么啊?不成一个一个房间的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查房呢,神经病啊我。什么人啊都是?给鼻子就踩着上脸,再说人又不是咱俩撞的!还对咱们发脾气,这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急的二凯子原地打转。 “那就走吧。”大勇扯着二凯子的衣服说道。 “走什么啊?真走啊!这可是多少年的兄弟,知道吗?你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学校的时候有多铁吗?说走就走,那还是人办的事吗?”二凯子说道。 “我晕,老大,别这样行吗。到底想干嘛?你不让我说你病了,都不行。”进退两难的大勇说道。 “干嘛?挨着找吧!真服了王小顺,还小顺,顺什么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说好话的时候,巴结的对象却不在身边,坏话一来的时候,恰被逮个正着。 “哎…你小子说谁呢?”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俩人一转头,“哎。。。不是腿都断了吗?。”二凯子说。 少来,别扯远话题,我这腿没事。估计你有事,刚才骂谁呢?我和三郎都注视着二凯子,二凯子看了看大勇说道;“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吧?,就说了一些,你们可是急死我了,打电话也不接,哥们这心悬在半空为你们悬着。” “这事深了,我可是管不了。”大勇说着溜到我和三郎的背后了。 “不是,顺!这样吧,今晚上我请客成吗?庆祝咱们建交6周年。” “我呢?”三郎装作咳了两下。 “在心里面呢,老人家!” “我呢?”大勇站出来说。 “你是谁呀?咱们熟吗?再说以前又不是一个学校的!没你的事!” 四个人转身就走了。 “哎,你还没说你这腿怎么回事啊?”大勇说。 “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就是疼,我就捂着喊。其实压根就没事,顺都被忽悠了,没想到顺动真格的了,我能不演点真的么?。就是车上的那个妞比较正,想多看一会。没想到顺演的越来越有劲了,都上演武戏了,于是,没办法,我就接着装…”三郎说道。 “你这到装的好,顺打了人家,以后麻烦自己解决吧。”二凯子说道。 “你爸不是和那个宝马女孩的爸挺熟悉的吗?”三郎问道。 “熟是熟,和咱们这事没关系吧?我说的是,被顺打的那一帮那个愣头愣脑的瓜怂。” 第十章(四节) 二凯子说话算话,今天果真请客了。 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进了酒吧。依旧和以前一样,来了两瓶洋酒,拿饮料饮料对上,几个人喝的都比谁欢,二凯子跑到厕所打了一电话。 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就来了。女孩一看,就懵了…这不是今天发生事的时候那几个人吗!以为几个人是找她算账的。硬对二凯子说自己有事要走,二凯子拉住没让。 “你怕什么啊?没事,这都是我的兄弟。今天是一误会,你坐这儿给你介绍一下!”二凯子边往里拉边说。 “这位,是我的同学兼好兄弟,我们在学校一块六年多。”指着我说道。 “你好!”我示意向这个女孩问好,女孩害怕。估计是哥们的第一印象就把她雷住了,只好点头说了句你好。 “嗨,握个手啊!人家给你握手呢!”二凯子说道,这样女孩才勉强的伸出手握手示意。 “这个是三郎,就是你撞的那个。不过没事,也是和我一个学校,我们都练过,磕磕碰碰的玩一样。”二凯子说道。 “你好!我叫李静,对于昨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啊。你现在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李静很胆怯的问道。 “没事,是玩一样,是玩一样。”也伸出手和这个撞他的李静问好。 这都是什么人啊?我真看不惯三郎这怂样。不能见女孩,并且还是漂亮的女孩。我怎么在他身上找到了老朱当年的身影。不知道老朱现在怎么样?我们老同学都两年多没见了。别人都说距离是一种美,那可能是形容男女之间的关系。兄弟长了,都不知道是否还在想着对方。 “放心吧,三郎可是实力派演员。你撞的还不够狠,只是皮毛,这虎背熊腰的,肯定没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二凯子说。 二凯子也够装的,撞的可不是你二凯子。再虎背熊腰也是人啊!我和三郎对视了一小下。三郎对此表示很无奈。 “这位是大勇子,是我的从小到大的朋友。”二凯子指着大勇子说道。 把我们都介绍给李静一遍后,后来我们都知道了这个女孩叫李静,小名叫莉莉。家里确实很有实力,再加上自己的条件不错。有身高,有长相,就早早的退学,做起来自己喜欢的motto。自己也非常喜欢车,所以做的是车模。没事的时候总会开车兜兜风,也正是因为开车兜风撞了人,才认识了我和三郎大勇这几个人。二凯子和这个女孩不是很熟,但是他爸和她爸可是老朋友,一个交通局,一个公安局,只是官位不一样。 几个人一会儿就聊熟了,二凯子领着李静去跳舞。我们仨是老大粗,这不是我们下流社会的人常来的地,也不会跳舞。再说,这种场合我们仨也来不起。按我们家算的话,一瓶酒下去,我家庭的情况,我父亲的小半个月的工资就没了。别看这城市大,毕竟我一家人才搬过来不长时间,很快就对这一切熟悉了。 我坐在吧台上,不停的喝酒。三郎要去跳舞,大勇子就使劲损他不会跳,上去丢人去啊! 酒吧、迪厅,呵、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这么多人还向往这个 第十一章:试着找回自己 第十一章(一节) 第二天,我醒了床,我不知道自己是几点回到家的?母亲是怎么叫都叫不醒我,直到下午的二点多,被下面的吵架声给吵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拉开窗帘,听下面的吵闹声,好像是隔壁家的邻居王大妈因为买豆腐,而卖豆腐的人好像少了王大妈一点称。这社会、、、嗨,这事没法说。 “嗨…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向楼下面喊道。 围群的人都抬头往上看。 “都看什么啊?别吵了成么?这几点了?闹什么呢?。”我看下面无动于衷。于是,拉上窗帘穿上睡衣,下面穿了一个秃秃的皮鞋,脚上连袜子都没有穿。 “吵什么啊?这是小区,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是扰民,懂法么?明白么?。”我来到吵架的地。 “哎…小顺,你说,我就买这么一点豆腐,这个人还少我的称。”王大妈气冲冲的说道。 “那你还少给我五毛钱呢?”卖豆腐很理直气壮的说。 “少给你钱,你就短我的称啊?”王大妈说道。 “好了,别吵了,你看这样行么?王大妈,少了你多少啊?。” “最少六两!”王大妈说道。 “别吵了,有意思么?让别人在这儿看笑话是么?我都听到头大了!少给你多少钱啊?”我向买豆腐的问道。 “五毛!”卖豆腐的回答。 我没说什么,就五毛钱?至于么?真是的。我顺手拿起卖豆腐手里的刀子,一下把卖豆腐的吓的慌了手脚。 “你要干什么?”卖豆腐的说道。 “我能干什么?我懂法!。”说着就从一整大块豆腐上切掉一块,用袋子一装,手法很熟练,扔向了王大妈。 “行了么?王大妈。”王大妈见情况不吱声了。 卖豆腐的就不同意了, “小伙子,这切的也太多了吧?”很冤的说道。 “你放心,你不会吃亏的,八十年代都讲究吃亏是福,现在也是。吃亏是福没有变,中国是发达了,但是传统还没有丢。哪!这一块小豆腐十块钱行了么?零头你也不用找了。”说着也扔给了卖豆腐的十块钱。 卖豆腐的也感觉不好意思了,一个小孩连拍手鼓掌说道:“大哥哥好棒啊!” “这不合适啊?这豆腐我不能要。”王大妈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这钱我也不能要,就这么一点事,不至于。”卖豆腐的也退了一步。 “你看吧,你们这些人事真多,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了。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么?哎、、、这都不算事。” “钱你拿走,小伙子!”卖豆腐追着我,要把钱塞给我。我没有回头,也没有接钱。我认为我今儿扔出十块,明儿我就能赚一百,话是这么说的,我去哪儿挣啊?哎… “这豆腐给你,其实,小顺说的对。这都不叫事!咱们大家彼此都让一下也都没事了。” “不行,这钱我都拿了,你得拿着,不行,我还得再给你多切点,和这个小伙子送去。”卖豆腐也乐哈哈的说道。 买豆腐的大叔露出自己洁白的大白牙,显的是那么的阳光。我能知道,绝不是赚了十元钱,才这么开心的,是因为哥们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 我转身回家,无意识的发现大街上是那么的热闹。哦…对了,今天是圣诞节,我就纳闷了,什么是圣诞节?为什么中国的年轻人那么的追捧这些外国人的节日?大街上都是挂些什么玩意啊?。在哥们脑海中只有这些节日。 元旦新年(1月1日), 春节(农历新年), 农历十二月(又称腊月)初八,俗称腊八,一定要喝腊八粥,明白吗?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要吃点汤圆。 国际劳动妇女节(3月8日),为什么要有妇女节?是因为当妈的都不不容易! 植树节(3月12日)。你就是种一棵草也算那么一回事。 劳动节(5月1日)。 中国青年节(5月4日)。五四运动这事,年轻人不能忘。 端午节(5月5日)。 护士国际节(5月12日)。 5月第二个星期日母亲节,只会说妈妈很伟大,有多伟大啊?你都表现了什么啊?你理解伟大吗? 儿童节(6月1日)多关注困难的孩子。有能力时,伸一把手也行,没必要都把资源浪费在这些没用的节日上。 6月第三个星期日父亲节,爸爸也一样,你理解吗?你只会哭着喊着要钱,理解过父亲为了养家糊口的苦衷么?,别在说父母养你们是应该的,那样是不要脸。 党诞生纪念日(7月1日),党是老百姓的求命恩人。没有必要整天说国家不好,有吃有喝的身体倍棒就足以。你们说呢?。 农历七月初七也就是(中国情人节)。牛郎织女比罗密欧与朱丽叶牛逼多了。 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节(8月1日),对于前一段时间有一个新闻,关于侮辱武警的一个超女,这样还超女?只能说很没有教养。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个是吃月饼,知道吧? 重阳节(9月9日)回家一趟和兄弟姐妹们小聚一下。 教师节(9月10日),虽然以前我有对老师不尊重的时候,但是我悔过自新了,老师是培养祖国花园的园丁,拿一点死工资不容易。 国庆节(10月1日) 把这些节日记好了,省的以后有人问你,你在说不出来,那样不丢人么?这些是中国人一部分的节日。不是不让你们崇眉扬外,有一个量,明白吗?别一听从太平洋彼岸的美国冒出来一个圣诞节,看把你丫的高兴的憋着脸说不出话来,差点没有把自己窒息,那还隔着太平洋呢,至于吗?老师上课不能提圣诞节,一提的话,你看看你们的舌头七上八下噼哩叭啦忙个不停,弄的圣诞节和你们家开的一样。我真想替一些人骂骂你们,知道上一辈的是怎么过来的吗?要让中国先烈看到中国的大学生这样,他们真敢躺着的会气的站起来。说你们败类,谈不上,说你们庸俗也谈不上。你们拿的东西用的东西以及穿的东西,都比你们上一辈先进的多。 什么是圣诞节,知道吗?看到别人在大街上装傻充愣,你们傻乎乎的也跟着玩进去。外国最优秀的文化没学到,却学到一些不正之风。问一些外国的文艺和文学,一个个又小眼瞪大眼,傻乎乎的。优秀的文化没有影响到中国呢,尽玩一些伤风败俗的节日到了中国,中国的文化就是这样被你们打败的,算了,我睡觉也比你们强。 都说八零后什么都不懂,都说八零后很嚣张。是的前者形容八零后绝对不合适,嚣张是八零后最要紧的一个强项,八零后还要靠这一嚣张吃饭呢。祖国还得靠八零后的嚣张扛起来呢。 第十一章(二节) 作为会计的父亲,整天在公司待着。其实公司不忙,父亲不用每天去公司。但是父亲不乐意,就算不忙,也一直坐在自己的办工桌上。 真的是没有不通风的墙。说来也巧,就说昨天在酒吧,穿着西装革领,一直看着我的那个人,原来和我父亲是一个岗位的。后来才知道,他姓侯,外号小侯,其人和名字很般配。如今是和谐社会,但是小人和通风报告的人也不少,悄悄地把我去酒吧的事,给我父亲说了,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侯滑稽的很,别人叫他小侯,一点都不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侯就抓住我父亲很实在的这一种性格,却捅开我去酒吧的事,没有好处,谁会去惹人。并且猴子还对我父亲要求了一件小事(开这个公司的人也不是外人,是我的表叔,)所以小侯想通过我父亲拉关系进入采购部做主管。人活着都不是傻瓜,谁不知道进入收购部多还可以挤点油水。就这样,该死的猴子可以挤油水了,我也被卖了。 我父亲很早的就回到家,他一惯的习惯就是让我母亲倒一杯水,而这一次却没有。他直接把包扔到沙发上。这时候,母亲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没有喝,一脸严肃的表情让我母亲知道肯定有事。只要事一出来,我父亲必须挂在脸上,他就想让所有的人知道。 “小顺呢?。”我父亲发话了。 “怎么了?在里屋睡觉呢。” “喊醒!”父亲一拍桌子说道, “咋啦?有事么?让他好好睡一觉呗!反正明天也没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三点了,睡的什么觉啊?净惯一些臭毛病。”于是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冲冲的走到我的房间。 这时候的我,还在床上蒙头大睡,我真的不知道一阵狂风暴雨就要降临了。我父亲一手拉下我身上的被子,而我却没有感觉出来,翻了一个身又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母亲看着无动于衷的我,心里都急了。我继续睡我的美觉,还发出呼噜。父亲实在是受不了啦,提起腿就往我身上踹。母亲看着就慌了,急忙的就给父亲拉住了。 这时候,我才有那么一点感觉。我只是感觉身上怎么那么凉飕飕的,不然我会醒?。一睁眼的我,就看见父亲哪双严厉的表情,完了,完了,这下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惹着老人家了!。 “昨儿去哪里了?老实交代。”父亲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我说道。 “那儿也没有去,怎么了?”我很迷惑的问道。其实,这事,我得装一会,我害怕父亲套我话,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那儿也没有去,那是屁话,莫名其妙的睡到三点。你还有没有时间观念啊?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机会么。就是因为你晚上出去瞎玩,白天睡觉,机会都让你睡过去了。你有什么啊?你就会和你们这些狐朋狗友瞎玩,你就会在你们这个小圈子里行,让你步入到活生生的社会,你能干些什么啊?没有一个好的意志力,就没有雄才大略。”父亲又是一连串的语言攻击。 “他怎么了?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我母亲说道。 “干什么了?你问问他,昨晚上去哪儿玩去了?”父亲气的都不看我了,目光看着窗台。父亲对我很失望,我这样做,肯定对我也没希望。 母亲走到我的床边,坐在沿上,用衣服披在我的光背上。 “昨晚上干么去了?和妈妈说说。”母亲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让母亲下不了台。 我没有吱声,我怎么感觉心里那么的愧疚?连头都不敢抬, “说啊!有本事去,没本事说是么?你是男人么?”我父亲说道。 “不就是去酒吧了么?难道去酒吧的人都是坏人么?哪有这样说我的?我是不是男人,你们生的时候不知道啊?”我很委屈的说道。 “整天无所事事,虚度光阴。挫折对别人来说,是一笔财富,而对你来说是一个万丈深渊。想把你拉上来都不好使,人家都是想着怎么去往上走,你这是和别人对着干。你这是逆着走路,大逆不道。我对你真是彻底的失望了。你整天除了玩,还有幻想,你应该做一个伟大的幻想家,这家忒小,装不了你。”我父亲很怒的说。要是母亲不在这,估计又该打我了! 父亲终于说出对我已经失去希望了。以前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我不信,今天总算信了。站在一旁的母亲很想替我说几句话。我应该去酒吧,但不该这么晚回来!。 我也真的很想说话,但是口还没张,就被父亲给打了回去。我想说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因为他们都没有给我过机会!哎…… 你们都是我的父亲母亲,你们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神?。如果看的话,你们就应该明白我有很多事,我有很多心事。我二年没有考上大学,之间谁也不知道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这样的挫折发生在我的身上,也是一笔财富,一种过程。可能是我没有力气再去拼搏,也可能是我已经伤痕累累。我不想说,因为说出来的话,可能会伤及父母的心,我只好忍受,只有沉默,别人都说沉默是金,可是我怎样的沉默都换不来金,却是换来了父亲狂轰式的攻击。父亲是想激起我心中的梦想,是想激起我的动力,但是这些教诲对我来说,已经是无济于事了。实践证明,鲁迅先生的提倡是对了,不爆发就灭亡。 当人感到迷惑时,当不被人了解时,真理也会慢慢的揭开面纱。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爆发,我的爆发不是把父亲这样整天的冷战,给压下去。我要找一个心中的理想,一直朝自己的理想去奋斗,证明他们的儿子可以,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生活的头绪,不过马上就能了,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第十二章:找到了自己 第十二章(一节) 又是下雨天,而且还是牛毛细雨。心情挺好,总喜欢这种天气,总喜欢雨水打在脸上的那种感觉。因为科学鉴定跑的快比走路要淋的狠,于是把自己心爱的摩的停在马路边,自己一个人漫步。 二凯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打台球,我一口给拒了。不一会儿,三郎又和我打电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二凯子让他打的,我也不接。心想,一个个的玩劲怎么这么野?我都这样了还拉我。 这种纯玩,会把一个人给弄垮…我是人,而且还是平常人。我也受不了,不是哥们不敢玩,是俺玩不起。俺不想把自己玩残了。因为俺要好好的生活。 不一会又来一个电话,我毫不犹豫的接了。并且大声的讲,“不去就是不去了,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啊?。”谁知道电话那边传来是父亲的声音,父亲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扣上电话了。 听了之后,我就傻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雨下的大了。我已经麻痹了,怎么会这样啊?。我二话没说,驾起我的摩的。谁知道这时候,摩的打不着火了。下雨天连出租车都不好搭,我一路狂奔到市中心医院。 看着母亲躺在病床上,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就像百针扎进我的肉躯,母亲的身体一向好好的,怎么会这样?。父亲的眼圈都红了,弟弟坐在床边不停的抽泣。我快步走到正在挂针的护士身旁,问我母亲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会这样?护士见我很慌张,就和我说,没事的,已经过了危险期。。。 这时候,我才舒了一口气。然后趴在床沿上,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是,不争气的眼还是不听使唤,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我握住母亲的手,这时候才发现,母亲的手是那么的瘦弱。以前总感觉自己很委屈,现在才发现,最委屈是母亲。 过了好大一会,我母亲醒了。 看到母亲醒了,我兴奋的说话都颤了。我问母亲现在想吃点什么,我去买。母亲只是看看我,没说什么,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站在窗台的父亲。父亲揉了一下自己红润的眼睛,很显然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哭了。我明白了,男儿有泪真的不轻弹。我也明白一家之主的泪水是那么的有力量。母亲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和父亲说:“收拾一下,回家歇着。” 我一听就急了。别啊,你还是在医院养好在出院吧。父亲也示意不让母亲出院。但是说什么母亲都不听,她还说,在医院住着不舒服,心里憋的慌。 母亲病了,家里的家务也都抗在我身上了。这时候,我不感到我的生活乱了头绪,我开始慢慢找到了生活的源头。 别看我是一大老爷们。做饭还成,就是有时候做的喉咸喉咸的。就算是咸,他们也很高兴。看到我还会做饭,觉的我还有用,有点成就感,也吃得很high。 父亲上班,照顾母亲的事全盘交给我。我很细心,就像当年母亲照顾我一样。我不嫌累,我也不嫌脏。母亲在躺床的这一段时间,总是跟我讲以前的故事。 讲以前她和父亲的生活。有时候,我觉的很好笑,因为母亲和我讲了父亲以前很多抹不开的事。以前的生活虽然坎坷,但是他们依然过的很快乐很幸福。母亲和我说,他们以前插队的时候,从来不觉的生活很难。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就决定,要为下一代换来美好的生活。出生在八零后的人应该感到幸福。 不能说在我的信心照料下,母亲的病好转了。这是我母亲福大命大,老天爷睁开了眼,看到了这一切,老天爷也会让好人一生平安。 第十二章(二节) 双休日父亲休息。这两天照顾母亲的任务交给了父亲。 我打电话把二凯子,大勇还有三郎约出来。他们问我在哪儿集合?我让他们在南湖公园集合。并且都带上泳衣和泳裤。 我们几个按时间到达了约定地点。 二凯子把李静也带上了,我看这小子肯定对人家有意思。 我真有点羡慕二凯子了,自己开车不说。连李静也开着自己的车来了。我们四人二话没说,躲进车里脱掉身上衣服,把泳衣穿上。 小活动一会,我们都站在湖边。 “你是不是有心事?”二凯子问道。 “是的,我有。你怎么看出来了?。”我说。 “都准备好了么?”我注视着湖水说道。湖水乏起波纹,好像和我说:“这里少了我们就少了激情。” 等等…二凯子打住了。转身对坐在车上的李静说道:“帮个忙,放个音乐。” “你们要什么音乐?” “看着来吧。”二凯子挥了一下手。 “小顺哥,上次你比我快零点三秒。今天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了。”二凯子镇定的说道。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等待李静的一声令下。李静手拿秒表,看似比我们还紧张。 《wewillrockyou》音乐一响。我们四人纵身一跃,像灵活的鲤鱼一样扎进水里。 说白了,每一次我们都把这当做比赛。一个来回,耗时四分五十秒。二凯子还是比我慢那么几秒。在最后面的总是三郎…。 我们都上了岸。 三郎气喘吁吁的喊道:“哎呦,我去。下次再也不陪你们玩了,差点把我这小命丢掉。” “小顺,哥们我不服。”二凯子对我说道。 “好啊!下次再来一次。” “对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事了吧。” “没什么事,就是好好活着!从现在开始好好活着。”我看着湖面,捡起一个石头,朝湖中心扔去。 “嘿,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啊!不老传奇啊。”三郎说道。 “去去去,一边去。刘德华怎么和游泳扯上了!”二凯子说道。 “你不懂…”三郎不屑的一说。 “你知道人才和天才的区别是啥么?就是一个“二”的区别。你不是人才也不是天才。那你是什么?你可知道否?。”二凯子说。 “我说二凯子你够逗的,我是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三郎结巴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啊!你就是那个“二”么。”刚说完,三郎就捞起衣服使劲拽二凯子。 第十三章:学着生活 第十三章(一节) 就这样,日子很快过了半个年头,春节马上就来了。迎来一个新的中国年。 只从吴杰去了南方,家里我没有了朋友。二凯子,三郎,大勇,都不见了身影。 二凯子家境有点势力,进了机关部门。 大勇也去了南方打工。 后来我才知道,三郎为了自己的发财梦。做了一些歪门邪道的生意。他没有别人那么侥幸,钱没有挣到,反被给抓进里面去了。 二凯子,利用他爸的关系,给三郎减轻了一点刑。 我母亲身体还学要调养,身边离不开人。我也去不了监狱看他。我只好在家写了几封信,托人给三郎带过去。回头他和我说只看到这一封,说我很恶心,很肉麻,写的太透明。 兄弟:男人靠什么说话?你以前和我说,是靠钱!我沉默了。难道,这世上,没有比钱更靠的么?。 你说他们高调,他们有势。你说,你仇富。关键你不是有钱有势的人,假如换成你,你可能比他们还高调。咱不能因为一个钱,去做一些鬼迷心窍的事。 你还和我说过,咱们活着为了什么?我知道你喜欢钱。你去大街上,随便抓一人,问问谁不喜欢钱?。当时,你喝多了,我只能顺着你说话。我说人活着是为了钱!你听后笑着说,这不就对了么!。 你说你累,你说你矛盾。当时,我真想抽你二个大嘴巴子,谁不累?我们累,父母更累。 咱们都抱怨,为什么生活在这个社会上会是一无所有?为什么老抱怨,老天的不公。 每个人都想成为李嘉诚的儿子,但是,他的儿子没那么好做。 其实,老天是公平的。它给了你一样东西,也会带走你的一样东西。就像残疾人一样,当老天带走了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也会给他一样东西。往往他们靠自己的努力,成为社会的核心。在精神上,他们不比我们差,为什么我们不尝试一下,用他们的方式和态度去对待自己的生活。 生活就是这样,必须有一个积极地态度。你想一想咱们为什么不成功?那是因为咱们确实没有付出多少!人生有很多路,路是走出来的,是自己无法想象的。特别是你一有什么事,就问我怎么办?慌的自己站不住脚。我要是会预知,咱们这一帮兄弟,也不至于生活这样。以后你没事,别把我当成赛半仙。 还有,你老说我。只会说一些道理,道理说的倒是不错,自己就是愣是二年没有考上大学。你损我,说我只会纸上谈兵。虽然我听着是不舒服,我也没和你一样。因为那个时候你高兴了,高兴了就好,咱们活着,不就是图了一个高兴么!。 那是,要是每个人都按照大道理走,社会就安静了。每一个人按照道理走,都他妈成功了。成功的人,是有限的,就像概念车车一样,就那么一辆。开得上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你在里面没事的时候,掐一下自己的手指,看看自己在这几个人的队伍里么?轻点掐,别掐出血来了。像我这人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你别问我why?因为我比你们都点背呗。 还有哥们,在里面别和人家较真,人家让干嘛咱就干嘛,在坚持坚持,出来了,哥们给你接风去。 人活一辈子,简单点,开心点,平常心!没什么不好!。 三郎出狱的时候,我去接风了,他说:“哥们也不去看他。”看来三郎受了不少委屈啊!。“我给你写了n封信,然后又托人给你带进几包烟,你收到了么?”我问道。 三郎大吃一惊,说道:“什么时候的事啊?就你那文采我算是摸透了,还能给我写n信?我就收到一封,信封都被那一帮孙子撕烂了。还有,你说你给我送烟了,我压根连一根烟也没见着啊!。” 当时,我郁闷了,又让一些孙子给扣了。三郎拍拍我的肩膀,“这都不叫事,人出来了就谢天谢地了。” 大勇去了南方,二凯子做起了公务员,真希望二凯子能为国家多办点事。剩下来的,就是我和三郎了,没过多长时间,三郎也出去了,老老实实的打工去了,发誓再也不靠投机取巧了,要走干净的道挣钱。 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我马上就会告别了。之前不是我逃避,而是我在调整。多调整几天也不算多。 整天憋在家里做起宅男了,亏还是一大老爷们,还能做点有意义的事么?真有点看不起自己了,就这样龌龊下去。 我必须顶住社会的压力,因为我不想做海子。 父亲总是对我说,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想一想!想一想别人再想一想自己,也算是反省。但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我只知道,一直到大,我都是按照你们给我画的人生路线走。 你们表面看着我坚强,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坚强不坚强?你们也说我小,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长大没长大?我只知道,你们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因为儿子怕你们伤心!怕你们伤心的同时,儿子的自由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你们的一切都是对的,这个一点也不假,不然我也不会到这个样!你们要不管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儿?。父母在我身上花的的心血,永远大过我弟弟。母亲老对我说,别有压力,什么都不用管,抬头往前走,说你们是我现在的盾牌,以后我是你们的盾牌。 我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们说,咱们一年一家人在一块的日子,我用手指都能数过来。但是,我有什么事你们都能感觉出来,我不是不和你们说我的想法,是因为我想咱们在一块的时候多聊些开心的话题,把以后的打算抛的远远的,咱们快乐就行了,不想别的。 我感觉你们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因为天下的儿女都是这么感觉的,这感觉很对,儿不嫌母丑!一个安排我的事业和前途,一个关心我的生活和心情,我这一辈子也有一个梦想,就是将来做一个像我父亲这样的爸爸,娶一个像我母亲的老婆。 母亲的身体好了,弟弟也离开家去了寄宿学校。父亲不在向以前那样管我了。他说过,我是不争气的家伙,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我也意识到,父亲开始把精力放到我弟弟身上了,我也感觉不舒服了。 第十四章:我成为北漂 第十四章(一节) 第二次了,第二次离开家去了北京,我是真的成为一位合格的北漂人员。 临离开家,母亲又往我包里放了老多吃的,对她来说,这都已成为习惯,我不想带都不成。父亲给我说了一句话,“安全第一,别在外面受苦了,用钱了打电话。”说起这一句话,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每次出门之前,父亲总是叮嘱我安全第一。 霎那间,我的鼻子酸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哭了,我哭的很伤心,我抱住父亲和母亲,抽泣着不知道说什么,我是很爱父母的。母亲也没有说什么,拿出纸巾帮我擦眼泪,父亲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们等着你回来,因为你会回来的。”父亲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希望,他好像对我说,外面不是久留之地,受不了苦啦,回家来,爸爸和妈妈依然爱你,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我在复读一年。 我没有说什么,上了大巴车,我擦干眼泪,笑着和爸妈告别。 到了北京,自己找到一个旅馆住下,身上带的钱有限,明儿一早就联系工作,我托一个朋友给我找到了活,是跑剧组。 我朋友把我带到影视基地,我们在门口等我朋友的朋友,这关系够复杂的,其实,也不复杂,我朋友只是一个中间人,把我介绍给剧组。 拍戏!对于没有接触过的人,觉得是一种荣耀,不管你是不是大腕,只要你和别人一谈自己拍过戏,就有一种成就感,反正我是没有。 门口挤了老多人,我问朋友这些人都是干嘛的?朋友对我说,都是一些群众演员。那我呢?我说。你啊?你不比他们强哪儿去。?我朋友说道。 不一会儿我朋友的朋友就来了,上下打量了我几番,然后简单的介绍一下。 朋友的朋友叫海涛,河北人。他是影视城里带戏的,通称“戏头”看面相大哥挺和善的。也没有接触过他,说知道内心是啥样的呢?。 第一次接触电影,第一次进影视基地,第一次见到这么强大的设备,第一次见这么多大腕,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我很想一下子的突破,去碰这些东西,去和这些人说话。这些东西,到底哪里好?但是,我朋友和我说,刚做这一行,只能打杂,做一些零活开始,谁也不能一口吃一个大胖子。 我每天很勤快的干活,几乎每天都是五更的天起床,在影视基地等着剧组的到来,真是把我冻的够呛。没办法,这是规定,只能我们提前,不能迟到,不然要被导演骂个狗血喷头。心想,这是什么狗屁规定,不把这些哥们当人看,没办法,拿别人的钱,就得给别人干活,你不做有人做。 剧组来了,我们都傻傻的站着候着。 “都他妈傻站着干嘛?。”一哥们对我们这边骂道。看样是现场指导,带一个蛤蟆镜,弄的和真格似的。我们几个哥们二话没说,赶快的忙起来,听他们说,干活稍微的不麻利,就会被骂的狗血喷头。 我们几个场工,很迅速的把场景都摆设好。坐在一旁,看他们演戏,天啊!一个镜头要n多遍,我都坐累了,一些群众演员被导演骂的也不轻,被骂的搭着脸皮没精神,我也困了,打哈欠…想睡觉。 突然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一个武行失误了,骑马被摔了,可能是地滑,几个哥们迅速围上去,擦,事还不小,小腿被马压坏了。 “都他妈愣着干嘛?赶快送医院。”又是执行导演骂道。 武行被拉走了,这时候剧组乱了一会。 “都他妈别叫了,安静。”又是执行导演叫道。我真的厌恶这个导演,合着你不是你妈妈生的是么?。 总导演站起来了,看来他似乎很不满意刚才拍的一条。看样式,要在从拍一遍,一个镜头都都几十遍了,一群导演真够笨的。现在一想,其实还真有那么复杂。为了更好的全方位诠释整个画面,必须ng。 “这里面有没有会骑马的啊?”总导演喊道。大家都哑口无声。 “有没有啊?都他妈说话啊!。”晕…我还想表扬一下这个导演呢,原来哥们也好这一口。 “会武术的也行!”导演没脾气的说道。我是出于自然反应,立马站起来说道:“我会武术。” 有时候就是这样,机会就是他妈的争取过来的,不到一个礼拜,我很快的当上了外用武行(小武行),心里美滋滋的,就是四个字“真他妈爽!”恩?我怎么也好上这一口了?。 总算下来了,我第一次上马,竟然是那么的顺利,也许是和自己的勇气有关,哥们为了电影可谓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到了一点多,我们才拍完了一个镜头,收工了。导演还和我伸出大拇指,对我说道:“真他妈不错!。”我就去他大爷的,不管是好是坏,在剧组都是要被骂的啊?。 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拍完戏,海涛大哥把我叫到他的身边,问我还适应么?我凑合着了说了还行。 “剧组里的人都这样?” 我点了点头。 “他们发脾气有他们的理由,导演也有压力,导演也想影片顺利的拍摄,顺利的完成。” “赶快回去洗洗,吃完饭,好好休息!。”海涛接着说。 第十五章:我的演艺生涯 第十五章(一节) 过了一个礼拜,海涛接到通知,河北正在拍摄尤勇和李幼斌老师主演的电影《红日》需要武术替身。于是,我就被海涛派了过去。 哥们刚这过去,就不行了,我的腿受伤了。在马上给掉下来了,总以为我骑马的技术已经熟练了,谁知道不是那样的。打仗戏难免会有枪战和爆破点。我这刚骑上马,那边爆破一响,马慌了,我也慌了…。于是,哥们就被摔下来了,结果还被尤勇老师给骂了一顿:“这是什么他妈的玩意啊?从哪儿找的狗屁演员!”当时哥们听了,除了心凉还是心凉。 脚伤了,也只能歇了,也许是年龄的差距,是他在我身边像一个老大哥。海涛安慰我没事的,让我在现场好好休息。 那个时候,《亮剑》已经在全国热播,每个人都知道李云龙这个人物。见了他,我很兴奋,李云龙是我母亲的崇拜者,我拿起电话,第一时间就和母亲打电话,我母亲接了电话,因为我在北京出事了呢?我说我见了李云龙,我妈妈就说是电视上的那个李云龙么?我说,是的。那也不至于高兴这样啊?又不是真人,只是一个演员,下次别人见了你,就像你见到别人这样就好了,我妈妈说道。刚要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儿子别忘了要签名啊!。” 听到妈妈这样对我说,我找到一种成就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于是我每天幻想着我很牛逼,幻想我就是《红日》里面的国民党军官,穿上那大皮衣,那大头靴,多有范?我就傻乎乎想。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我穿着拍戏的衣装,躺在草地上还傻呵呵的幻想,不知道的哥们还以为我疯了呢。 我翻过身体,斜看着李云龙,我该怎么和他要签名呢? 李云龙真的好有范,我也幻想和他一样,什么时候,我也这样啊?有一个助理,在我的身后,给我递水,给我拿衣服,给我化妆,然后,我很低调的坐在导演椅上,一边叼着烟,一边看着自己的剧本。 我躺在地上笑的时候,被场工喊住了。 “喂,那哥们,你嘛呢?” 我从地上起来,太阳刺我的眼睁不开,快睡着的我回了一声:“干嘛?” “过来,帮忙拿饭。”场工说道。 嗨…我一听乐呵呵的笑了,今天终于吃个早饭了,也不用和别人抢了,他们都还没有停工呢,我一拍屁股兴冲冲的跑过去。 “大哥,您有什么吩咐?。”我感觉这个时候的我怎么傻乎乎的,是不是拍戏拍多了?。 哥们二话没说,把我拽上车。 “哎…哎…慢点…腿伤了…。”没事。“没断就行”我听这话一点都不舒服,合着不是你孙子的腿。 我们到了山下的一个饭馆,饭菜早已订好,直接往车上装就ok了,不一会儿,我们仨人就装好了,饭是装好了,但是车上坐不开第三个人了,我一看情景,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真他妈点背。 “哎…你,待会吧,在这儿。”那个场工对我说道。 妈的…我就知道,这事非赶到我身上,那我能说什么?一个屁武行,留就留呗,我一屁股蹲在旁边的石头上。那边车一打火,嗖的一股烟走了,这孙子,也没说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我自己掏出一根烟,自己慢慢的等着,我都抽了n颗烟,大老远的我看见这孙子开了一个摩的来接我,一路上吃土都吃饱了。我回到拍戏现场,我就知道剩下的不知道什么好饭,都是残羹,真是杯具一大堆…吃吧,不吃饿的是自己。 过了不到一个月,我们很快就结束了河北的拍摄。 我们按照计划回北京,上车的时候,我一看这场景就慌了。三十个群众演员和六个武行,做两辆金杯车回去,这不是把人给憋死里面啊!怎么看这些人就像卖人的人贩子。 由于我腿伤了,海涛老大哥就连拽带拉的把我弄上车,竟然还给我一个座位,说了一句,“坐就行!”我一看,这怎么能行,人家都在空车厢里边挤着,我坐在除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第三个座位,他们大家都看我,突然觉的心里不舒服。 等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一伸手把我从座位下拽下来。 “这他妈是你做的地么?”胖子对我冲道。 当时的我都懵了,连说话都不会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胖子,然后我拽下来,还扯住我的皮了!哎呦喂…真疼死我了。 “你以为装哑巴就没事了是么?”哥们又说道。 “我这不都从座位上下来了么!哥们还一直叽歪什么啊?在说我也是一名武行,车上的群众演员也是演员啊!哥们们都容易么?”我埋怨道。 “你丫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我哑巴…” 车上的人一下哄的一下全笑了… “甭他妈废话,老实的蹲那儿!” 我勒个去…这和人贩子有什么区别啊?我没有什么啥,于是和一帮一块拍戏的哥们蹲在一块。 胖子一手砰的一下把车门关上,在里面还能清楚的听见死胖子在外面瞎喊“里边是谁的人啊?” 海涛忙应是自己的人。 “这是什么jb玩意啊!他坐哪儿,那导演坐在车棚上去啊?这演员怎么管的?”胖子嚷道。 车里面就听见海涛大哥连忙赔不是。 车开了,在山路上慢慢行驶。 有的哥们都熟睡了,蹲在车厢里都能睡觉。可想而知,我们有多累?。想一想刚才的事,觉的心里特委屈。再看了看周围的兄弟,虽然夜很漆黑,但那眼睛炯炯有神,都发出一丝的光芒,因为都是有理想的人!。 经过二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们一波人回到了北京。 第十五章(二节) 通过胖子事件,我自己告诉自己,人一定要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 回到我们住的四合院,哥们都累了,一头扎在床上,发出鼻鼾声,睡的是那么的香!。我没有歇息,因为我要证明我自己,我要强大。 我找海涛帮我弄戏,他说没问题,然后还安慰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我这个社会就这样,学会接受,接受那些不能改变的,去改变昨天可以改变的事情一样。 就这样,朋友的朋友海涛成了我北京最好的兄弟。 过了不到半天,海涛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明天五更天在影视基地门口等着剧组。 第二天,还不到五点我就起床,天还有点朦胧的黑,我洗了洗那一张不要脸的脸,因为他们都不要脸。我想,我也没必要要脸,谁自己选择做武行(替身)了! 天挺冷的,我不断的搓手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一下,步行了五分钟到了影视基地门口,这儿的人还和以往一样多!。 我往远处望了望,海涛迈着他那八字步,有速度也有力度的朝这边走来。我连忙迎上去,海涛二话没说,就把我安排一辆车上,我上车看了看他,想要和他说,这一次应该没事了吧?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然后对我说道“没问题的,这一次和昨天不一样,昨天是失误!再信哥一次。” 我们俩呵呵的笑了一下。 在车上,我听到接的这个戏是央视大戏,名叫《人间正道是沧桑》。并且剧中的男一号是孙红雷!真的,当时真的很难压住那个高兴劲,孙红雷啊!偶像加实力派的,很men的!。 不到一会,剧组的车开到了大兴区的外景地。 我们几个武行下了车,我第一眼就瞄见了孙红雷大哥,比电视里面还有范,身裹军大衣,小烟往嘴上一叼,手拿剧本,自己在背台词,太敬业了,人家之所以有今天,也和努力有关系。 导演喊道,武行全部到位了么?戏头大哥应了一声:“全部到位了!。” 我们迅速换上国民时期的服装,就等导演的安排。天真热,我还没有把里面的衣服脱掉,这一到中午还挺热的,热的俺们一裤挡水。 等了n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武戏了… 导演和我们说了一会的戏,让我们尽快的进入戏里面,导演唯一办的缺德的事是,安排的炸点竟然没有和我们说。第一遍下来,我们几个都慌了,这是谁跟谁啊?这炸点乱炸!真慌张。后来一个门抱怨道:“什么玩意啊!连炸点的位置都不通知一声,这幸好是土炸药,换成黑炸药指不定胳臂腿的全飞了。”没想到哥们说一声不当紧,让丫导演听见了。 “我*…你丫说什么呢?”导演凶道。 “什么都没说…我哑巴…” 哥们怎么学会我了?装哑巴!。这年头装哑巴不好使,只听见导演还在凶我们,那个谁谁谁你他妈跑的不够快,那个谁谁谁你丫离炸点太远,说我们拍过戏么?一群饭桶,这些真恶心,还真骂的出口,都怪我们的命太轻,胳臂腿飞了倒是没事,下半生过残疾人的生活,那要是头给飞出去了,找谁过日子去啊?找导演?去他的,一边去吧… “哑你大爷,和你说了还用拍戏么?都给我回原位,在来一遍!。” 砰…砰…砰…炸点乱响…。我们就做反应,该翻翻的翻翻,该中枪的中枪。 “停停停…再来一遍,什么玩意啊?太缺乏真实感了!你们他妈敢离炸点近一点么?死不了的!。”导演有扯着那驴嗓子喊道。 我去他的,还有这样说话的!离炸点在近一点,这话都说的出来,真不愧为一级导演。没辙啊!再来一遍就再来一边吧!拿着别人的钱就得给人家干活呗!我们像打败的兵一样回到原位!。 这时候,导演一个大越步扯到我的领子。 “怎么了?怎么了?再扯…衣服就烂了!”我慌张的说道。 “待会你就从哪儿炸点飞出去!”导演指着一个炸点说。 我连忙点头应道,我敢说不么?丫不把我骂死!骂不死,吐沫也会把我淹死。导演把所有的炸点都安排好,我们全部就位,只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开始,就冲了出去,还真是枪弹雨淋的。这一条下来,导演还算满意,让我们坐在一边先歇一会,我们心想这下总算可以过了。不容易,一个镜头弄了小半天。 我蹲在树荫下,嘴里叼一颗烟,只见现场指导和总导演两人双手比划着,唧哩咕噜的好像在说戏,不知道又搞什么玩意。 现场指导朝我们走了过了,我急忙掐了手中的烟,现场指导忙说:“没事兄弟,先把烟抽完也没事。”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也想抽完,这不是害怕你这祖宗骂人么!。 导演向我们调侃道,喊的亲的都不行看,他嘴里也能说出兄弟们。 “兄弟们最后一个镜头,最后一个镜头完了,咱们也就可以收工了,现在是改变一下戏的路线,不过中间需要一句台词,你看你们中间那个兄弟表演比较好一点?。” 天热,这一上装然后又出汗,我们几个和鬼脸一样,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看,我喝了一口水,把瓶子扔在一边,举起手来说道:“让我来吧。” “好!好!就你来吧!” 我起身起来,谁知道导演来一个360度脾气大转弯。 “谁他妈教给你随手扔垃圾的?动不动环保?” 我连忙低头哈腰的捡了起来,捏扁装进自己兜里。还真有点意思,导演还会讲环保。说道环保,导演可是功不可没,因为只有通过电视和电影让大家更了解我们的家园。更人性化透露信息给大家分享。 别以为拿下台词,就觉的自己很威,其实不是那样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大眼瞪小眼,就我这一句台词,ng的我体力一点都没有了,最后我背了一个罪名,剧组不收工我是“罪魁祸首!” 一边一边的不过,导演又急了,拽起我的领子冲道:“你丫恨日本人么?” 我使劲点头说恨。 “你他妈要是恨就给我大声的喊出来。” 我傻傻的点头,连说好的。我心想咱们扮演的国民党,不是跟着日军一块吃饭的么。 我容易么?说完一句小台词,我还得从炸点穿越过去。穿越炸点的时候,我没什么事,就是憋了一膀胱的尿,趁还没有开机的时候,我举手请请示导演,我要去方便一下,导演这个真拧。愣是不让去,说让我憋着,这东西憋到了一定极限,那后果是什么?在说这也不是憋的事啊?合着我上辈子和他结过梁子一样。 全体安静,正式开拍!321… 我手里紧握枪,不是我紧张是我尿憋的慌… 开始…导演一声令下。 “ok了!过了。”那边的导演喊道。 我打打身上的泥土,发现自己的裤裆怎么湿了?我故意的遮挡一下,还是被我同行冯小飞看见了。这下可大发了。 “唉…小顺,你裤裆怎么个意思?” “没有啊?刚才做反应,趴进水坑了。” “不至于吧?做个反应把尿摔出来了!”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就这样,台词是有了,丢人的事也出来了,剧组的人哈哈大笑。后来导演还帮我圆场,把小飞骂个狗血喷头,一点不比拍戏的时候难听。哈哈…后来小飞还一直嚷嚷,本来小顺裤子就湿了啊! 一天紧张的拍摄,终于收工了。 我们坐车回到住处,浑身疲惫的我,一头扎在床上。真的不想起来,太累了,好想睡一个大头觉。小飞那混账东西还有劲带兄弟围一圈打牌。 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人喊我,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眼。一看是海涛大哥。 “怎么了?小顺!不舒服么?” “没有。”我从床上起来,伸一下身躯。 我怎么睡着了?我记得我躺在床上还不到五分钟。海涛大哥把我拉到外面。四处看了看。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扎的红票。 我看着这钱,惊了… “这从哪儿弄这么多钱?” “有我的有这么多?”我低声的说,生怕别人听见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你的片酬啊!” “我的片酬?有这么多么?”我睁大了双眼。 “谁说全是你的了!你小子野心挺大的。” 海涛大哥里面抽出了一扎,伸手递给我。我真的没有挣过这么多钱!我只是傻傻的看着。 “傻愣着干嘛呀?待会别人抢了,算你了哈!赶快拿着!” 我接过钱,挺有手感的,心里美滋滋的。凭这感觉最起码小一万吧?。我拿了钱就转身离去,临走之前,我和海涛大哥说:“改天咱们改善改善。” 这也算我的第一桶金,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我把钱装进一个信封里。急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哎,你嘛去啊?这都到饭点了!”小飞向我喊道。 “哦,没事,出去一下!”我慌张的说道。 “小子,干不了好事!”小飞向打牌的哥们说道。 “我听见了,你又说我坏话,我还没走呢!等我回来收拾你!” “就是让你小子听见!”小飞乐呵呵的说道。 我是边跑边摸着裤兜,跑进邮政储蓄。 推开门,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交易柜台前。 “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嗯…存钱…” “你有本行的卡么?” “有…有…”我把卡递给业务员。 “先生!您存多少?” “不知道,你用验钞机点一下吧。”我从兜里拿出厚厚的一扎钱。 业务员重复了n边,最后用手点了一边。 “先生你好!总共是一万八千!请问你是全部存上吗?” “哦,对!全都存上!” 手续全部搞定了,心里总算平稳了。走出邮政储蓄。我在想,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桶金,我要拿这些钱多什么呢?。 中国股市一路飙升。拿这么一点钱放进去,在里面滚滚?不行不行,自己对股市什么都不懂! 买一个像样的手机。我掏出现在用的手机,这不是挺好的么?能打电话,能接电话,能发信息,还能听歌。凑合着使绝对没问题,扔了还怪可惜的。 自己了解的知识太少。要不买一电脑?不行不行,买了的话,也没时间玩了。再说,这东西不和手机一样,说不定哪天,那位仁兄的手痒了,顺手给牵走了,想哭也找不到一个地。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去上场买衣服去?哎…买啥衣服啊?浪费…有一身在身上挂着不就得了么?又没有裸体!不买不买。 我想买车。扯什么玩意啊?一万八买一个车轱辘还差不多。自己的脑袋烧坏了吧?。哎呀…不想了不想了。 去菜市场买一点肉和菜,让兄弟们改善一下,还是实在点的。 二斤的大葱,五斤的姜,十斤的菜花,十斤的白菜,二十斤的蒜苔,三十斤的土豆,三十斤的冬瓜,四十斤的羊肉,二十斤猪肉(这年头猪肉比熊猫肉还贵!)。 这下行了,哥们几个可以过个年了!。 我扛着这些东西,迈着轻快的步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个小菜贩呢。 我刚进四合院,就看见情势不妙。几个人围住海涛大哥,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是怎么了?只冯小飞这家伙拽着海涛的衣领。我上去就劝架,都是兄弟干吗这样啊?。没想到,一下被冯小飞推倒在地。 “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一次”冯小飞对海涛凶凶的说道。转身就离开了四合院。 我起来后,问海涛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海涛大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一脸委屈的样离开了。我去。。。我都买了这么东西,怎么都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都是钱惹的祸。 冯小飞认为海涛大哥吞了他的一半钱。就怀恨在心,便找人想教训海涛一顿。走到哪里都是钱,我明白道,没钱确实不行。我把剩下的钱给海涛,让海涛先给冯小飞。没想到海涛比我的反应还要大,说他应该得到那么多,只是那家伙不满足而已,每天老想别人占了他很大的便宜。 第十五章(三节) 就这样,冯小飞去了其它一个四合院,不再跟着海涛大哥混了。怎么会搞成这样,好歹都是拍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见了面怎么会好意思。 我和海涛站在一边,冯小飞排斥海涛。而我自然也被冯小飞认为是同党,见了面也没有什么好待遇。 记得有一次拍戏,我和冯小飞都是该剧组的武行。拍摄的时候,冯小飞骑着马估计挤我,一下子把我的马挤到了一边。我使劲的一嘞马,于是,我就来了一个四肢仰天。我对冯小飞的这样行为没有说什么,这种卑鄙的伎俩我不在乎。 一次两次可以,只要是我们在一块做武行。他每次都找事,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想动手,被海涛大哥给拉住了。海涛大哥告诉我,出来闯的都是为了一个字“财”,和气生财。唉。。。我的脾气真给磨的一点都没了,一个有棱有角的石头给磨圆了。 天慢慢黑下来,而夜里还有一场雨戏。 我吃着一个面包,坐在台阶上。冯小飞朝我走过来,我想起身和他说几句话,但家伙让我太失望了。我受不了他这种鸟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斜着看不起人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别人,除了导演,这里他是最大。什么玩意啊!毕竟是海涛把他带上道的,说反目成仇就反了。这不是卸磨杀驴么!。 夜里的戏马上开工了。只见一个大消防车开进现场,我们里面都裹上雨衣。 这一场戏有一道风景线,就是多了一个女武行。 我是扮演一个杀手,在大雨里拿着刀疯狂的杀人。而女孩是和我对打的,我走到女孩身旁,微微一笑:“待会,请承让一下。”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含蓄一笑,只当我是在开玩笑。她这一笑,很像一个人,真的很像万雪莲。 一切就位了,消防车也开始对天空喷水。摄影机,灯光全部定位。 我身穿一身刺客的衣服,在雨中展开疯狂的追杀。一位女侠从天而下,挡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都快被雨水淋的睁不开了。 只听见女孩一声大叫,手拿长剑向我刺来。我突然停住了,我被女孩的这一种精神感动了,这么一漂亮女孩去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么辛苦的武行。女孩的剑马上刺到我的喉咙了,我竟然闭上眼了。只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停。 “你他妈干什么呢?动手啊。” 我突然回过神来,女孩一拿剑指着我。 “你他妈想什么呢?现在拍戏呢,不想拍,滚回家。”导演又是一顿狂骂。 我连忙和导演说对不起,示意让导演在ng一边。 “你他妈一位你是谁呀?你不是主演,这么多人就要等你自己么,这他妈都是钱。” 我没有擦干脸上的雨水,只好认骂。 第二遍开始了,又是因为我,这一条没有过。紧接着来了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到最后,恨的导演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换他妈人。。。。。。”导演仰天大叫。 换上冯小飞了,谁知道小子拍了一条就过了,我在黑暗的角落里面点上一支烟。冯小飞对我竖起了中指。 “以后找演员别找些智障的人来,没法沟通。”导演埋怨道。 天色晚了,剧组也收工了,我自己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真的想人了,很想一个人,分开一年了多了,不知道对方怎么样?。 “唉。。。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么?。” 女孩在我后边说道。 我忽然转身,看着她那水灵灵的眼睛,一笑起来,脸上诱人的小酒窝。真像万雪莲!可惜人家不是。 “没有啊!挺好的。”我吃力的笑道。 “没有?那你刚才为什么发愣?”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这个很像而又不是万雪莲的女孩。听见女孩咳了两声,我上前两步,把自己的外套脱掉给她披上,刚开始女孩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你不舒服么?” “没有啊!挺好的。” “没有?那为什么咳啊?。” “哦,可能是刚才被雨水淋的吧。。。” 我双眼往着女孩,只见她嘴唇发白。看似很冷。。。 第十六章:认识女孩,我光荣下岗 第十六章(一节) “走吧,我请你喝奶茶。”我笑着对女孩说。 “你请我喝奶茶?”女孩犹豫的看着我。 我们步行到最后一个奶茶店(是因为我们俩想多走会聊天)。我问她喝什么味的,她说:“草莓的。”草莓的!我睁大了眼睛,女孩竟然喜欢草莓的。记得万雪莲最喜欢草莓味的,我呆呆的看着女孩。 “我脸上有东西么?” “哦没有,没有。”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我也没有问她叫什么,她也没问我叫什么。我问她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她说太俗了,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从此我们不彼此称呼对方的名字,而是用“哎”来代替。 到了第二天,我在现场左顾右盼的,就是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于是,我拨通了女孩的电话。 “哎,你怎么没在现场啊?” “你是哪位?”女孩说话是那样的没力气。 “我啊!昨天请你喝奶茶的来着。。。” 女孩就像在梦中惊醒一样。 “哦哦哦,你啊。” 我们通了一会电话,我知道了女孩病了。是因为昨天的淋雨的戏,我给海涛大哥撒了一谎,说我上厕所。海涛大哥说:“这一会就开拍了。。。”。我没有顾那么多,一口咬着说:“自己已经憋不了了。”这样海涛大哥才允许我离开现场。 我一会狂奔到了女孩的住处。 看一看她们住的环境不比我们男生好到那儿去。再看看躺在床上发烧的女孩,我是一肚子的心酸。人漂泊在外图了个啥呀?。 “哎,感冒了怎么不去医院?。”我摸着女孩的额头说道。 “没事的,已经吃完药了。。。” 我看了看女孩枕头一旁的药,拿起看看,装作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去医院吧。。。”我双眼注视着女孩,女孩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没关系的,我身上有钱。”我有紧接着说。 女孩再三推辞要不去。病了哪能不看病啊?我二话没说背起女孩就往医院跑,在路上我累了,也没有停歇下来。女孩问我累么?我说不累。于是女孩说她累了,要我放她下来歇一会。我把女孩放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烧没有下去,反而高了。。。 我跑到小商店,买了一个冰棍,让女孩放在额头上降降温。稍停了一会,我接着背起女孩往医院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拐卖女孩呢。 我挪动了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取了一千块钱让女孩在医院看病。把女孩什么都安顿好了,我想起来还得回到现场拍戏。我告诉女孩得去现场了,女孩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委屈的样子。也许是女孩感动了。。。。。。 “哎!女孩对我喊道。 “怎么了?”我回过头一脸的不惑看着女孩。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女孩眼睛不眨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然后我转身就离去了。 当时我真的很想说,你长的很像我第一个女朋友。但是又让我给咽了下去,我害怕伤害女孩的心。就是因为长的像万雪莲就帮助别人,那也太不地道了。 第十六章(二节) 我慌张的跑进现场,看看手表已是中午十二点一刻。此时的我,感觉不对劲,这么多人都在吃中午饭,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海涛大哥的身影。 我问人有没有见海涛大哥,他们说:“海涛被导演叫走了。”我问:“导演现在在哪啊?”现场的人给了指了指方向。 我朝一个道具的车跑去,一看海涛大哥正被导演训话呢。海涛大哥手里拿着饭还没有开吃,就被导演训斥着。。。 “导演,这都是我的错,和海涛没有关系。”我走到导演的身边说道。 也许是导演被我无意的闯入,打乱了他骂人的思路。导演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该在拍摄的时候,私自离开现场。”我说道。 “哦。。。你就是那个擅自离开的武行啊!”导演一下子明白了。 导演看着我,我看着海涛。大概我们相互盯了一会,导演又把骂人的思路给缕好了。接下来的就是我和海涛更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喊骂。。。。。。 我想导演骂我都是应该的,唯一让我内疚的是连海涛大哥也连累了。骂我没有关系,最要命的是我被炒鱿鱼了,当然海涛大哥也不例外,谁让我是海涛大哥手下的人。 一个好的开头有了,就这么说没就没了。我和海涛大哥再怎么说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的过错,只会让海涛大哥心里更加难受。我保持了沉默,海涛大哥也没有问我到底去干什么了?也许问了也白搭,俩人都被开了,就算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又如何?。 海涛大哥看了看手里饭,给了我一份。哦。。。原来海涛大哥还想着为我拿饭。 我双眼看着海涛。。。 “别看了,来,把气愤化为食量。”海涛大哥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心想,这是不是我在剧组的最后的一顿饭?管它是不是呢,先吃饱了再说。 饭吃了一半,我再怎么使劲吃,就是吃不下。。。。。。 原来,中秋节快到了,看到大街上这么多卖月饼的,我想家了。我彻底领悟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受了。 这个地方也许不适合我,这份工作也许不适合我。这个即将来临08好运的北京也许不欢迎我。这一年也许我就不该有来北京的念头,不然我也不会经历这些,使我看破红尘变的这么复杂。 到了晚上,我独自一人爬到了一个小山头。心想,我王某今天也征服了一座小山。看着挂在天上似圆而又不怎么圆的月亮发呆,看着月亮让我感觉到了家离我不远。 这时候,我背后突然上来了一个人。原来是女孩,吓了我一跳。。。 “哎。。。你在这儿干吗呢?”女孩问道。 “没干什么,想家了。哎,你的病了好了!” “恩!好了,谢谢你。”女孩笑了笑。 “好了就好,有什么千万别有病。” “神经病算么?”女孩说完就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 “明天我就回山东了。。。” “干吗要回去?在这儿不是挺好的么?” “是挺好的,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地。白天堵车要人命,晚上天空阴沉沉,连一个星星都没有。” “就因为这个!” 我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其实,我喜欢北京,我要是不在北京丢掉武行这一份工作,我是不会离去的。我很喜欢这种酸甜苦辣的生活,因为平凡的生活有平凡的快乐。 后来,女孩告诉我,她的梦想。她的梦想是,在北京挣够钱了,要给身在老家的父母买一套房子,要供弟弟上完大学。听完女孩说完这些,我当然以她为自豪。但是梦想总归是梦想,不是简单的做一下梦和简单的一想。要为这些付之于多少?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不得不离开北京。在这里我看到了人心的善恶。我还好,摊上了一个好的戏头大哥海涛。要不然我干这小半年的工资能不能拿的上还是一事。群众演员不容易,武行替身也不容易。容易的话,谁还出来打工,群众演员干了半年,连一个大洋也见不到,所以男人的胸膛都是委屈给撑大的。 临走之前,海涛大哥给我说了好多人生哲理。他告诉我,这个社会没有学历是不行的,有了学历就是一个砖,就是一个敲开大门的砖。像做武行是没有什么发展的,没有第二个像成龙做武行这么成功的人了。 都是些年轻饭,过了这一把年龄还能武的起来么?。 离开北京我一点都不犹豫,这地没有让我什么好犹豫的。收拾好东西,来到北京站。 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变了。我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幼稚了,不再叛逆了。梦想总归是梦想,过了这一段时间,才发现有些梦是不可以做的,不是不敢做,而是做不起。 坐上火车,让我想起刘德华的一首《忘情水》。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 三流的人等待机会,二流的人寻找机会,一流的人创造机会。仰天叹气,我该属于那一流?。 虽然哥们叫顺,但命运没有那么顺。二年高考落榜,我也没有抱怨过什么,我以前不是说了么,我把这些都当成老天送给我的财富。 之所以来到北京,只想靠自己养活自己。证明给别人看,不上大学一样可以成功。我也在想,我怎么会进入拍戏这一行列?家人反对过,看来他们的反对是正确的。 拍戏这一条路,除了有点自豪感,见点明星大腕。希望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证明给别人看,不是斗别人,而是我想斗自己。经历两次的高考落榜,我的人生发生了九十度的大转弯。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只想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早点挣钱,早点给父母分担。 有些事情经历了,就不觉的那么简单了,就拿高考来说一样,总以为自己能考上。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还在这个不知道有多深的社会闯荡。 实践证明了,人并不是如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 看到清华大学的一位老师说,未来的世界是,方向比努力重要,能力比知识重要(自己一样也不挂钩),健康比成绩重要(武行出了事,除了父母没有人会为你难过),生活比文凭重要,情商比智商重要。 火车开动了,我望着窗外,一脸的茫然。突然和我一块拍戏的女孩出现在我的视线。女孩一边挥手一边喊着哎哎哎。我透过窗看着她,她还在使劲的追着火车,我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只好挥手告别。最后火车出站了,女孩追累了,双手撑着膝盖,用无助的眼神看着火车离去。 我怎么在这个女孩身上找到了当年我追万雪莲火车的情节,让我觉的是雪上加霜,往事不堪回忆,蓦然回首已是陌生路。 今天的火车显的那么的凄凉,睡觉的,玩手机的,看报纸的,静静的站着的,就是没有说话的。好像都被这个社会伤害过。这是一个孤独而又非常冷的夜。 虽是陌生路,但是哥们依然相信,那些没有开放的花,只是还没有等到他们的季节。 第十七章:执着让我考入军校 第十七章(一节) 回到家,我变的不喜欢说话,家中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父亲和母亲已满鬓白发。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从我北京挣的钱,给了父母。父母看着我拍在桌子上的一万块钱,似乎不敢相信这是我挣的。 “儿啊!你在外边没有做什么。。。”母亲问道。 “没有啊,妈。我一没抢,二没偷。这就是属于咱们的。”我说话透出一股自信。 “你是不是在外面苦了自己?不舍的吃不舍的喝,才赞了这么多。”母亲又问道。 再到后来,过年了。我不喜欢去外面玩了,只是呆在我的那十几平方的屋里看贾平凹的书籍。看了他的书,让我以后淡定了很多。 我以前的同学要说聚会。老朱和张佳健也从成都赶来。二凯子,大勇子,三郎他们都来了。看了这场面,貌似回到了三年前。 老朱和健都变了,变的更帅了。依然没变的是那么的能吃能喝。不过老朱真的把他喜欢的那个妞给把上了,别说,家伙还真有点本事。 二凯子西装革履的,像一个人了,成熟了稳重了。也把李静搞到手了,挺般配的,看到他们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门当户对,爱是物质,情是精神。 大勇子还是和以前憨模憨样的。唯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三郎竟然干起了小生意,自己开了一家火锅店。 我也变了,变的沧桑了,憔悴了。唯一没变的是我那打不死的精神。 苏岩也从千里之外的江苏闻讯赶来,他考上了南京体育学院。他也不用担心以后再回体校那个过地方了。 一个女孩进了酒店。我怎么看着像玩雪莲啊!我急忙的起身走过去喊道:“万雪莲。”站在她一旁的男人愣住了,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们认识?。” 女孩被我这一猛的出来吓住了,一会缓过神来问道:“你认错人了吧?。” 我搓了搓眼睛,哦,原来不是啊!我忙说不好意思的离开。 苏岩迎面上来问道:“怎么了?还没有把她忘记啊?这都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说什么,看了一下苏岩。可能是我喝高了,脑子里出现幻觉了。 我回到座位上。大家都在议论以后的发展,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变了,不再是以前楞头棱角的石头了。 当他们问我以后干嘛去?我也没有说什么,端起一杯酒,再说吧… 晕晕乎乎的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我不敢回家。我害怕回到家又是父亲的一顿训斥。我躲在胡同里头,倚着墙蹲在地上。 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的灯还亮着。就这样,我一直看着,直到灯灭了。我才起身来到楼下。我迈着晕乎的步伐上楼,刚上到二楼的中间。我愣了,我真的愣了。父亲蹲在楼梯上,嘴里抽着烟。看着父亲,我愣了十几秒。父亲都好几年没有动过烟了,今儿怎么抽起来了?。 “爸,怎么了?和母亲吵架了?” “嗨,都过半百了,还吵什么架。”父亲不再像以前那样训斥我,并让我坐在他的身旁。 “又去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 “唉,以后少喝点。” “知道了”我回答道。 我脱掉自己的外套,给父亲披上。看着父亲两冀的白发,我的心开始颤了。眼泪顺着两颊又滑落下来,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会这样?我也不想这样。 第十七章(二节) 明儿一早,我就起床。 我收拾一下厨房,便动起手来做饭。有一句真是在我身上感悟了,怕热就不要进厨房。母亲辛苦了一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娃。父母为了这个家,开了天也辟了地。。。 我做好了。把饭菜摆了一桌子,父亲和母亲坐上。弟弟坐在一旁。父亲和母亲久久不动筷子。 “怎么了?爸妈。你们怎么不动筷子。” “动,动。马上动。”父亲怎么了?说话这么。。。 “儿子你长大了。”母亲说道。 我注视着母亲。 “本事大了,做的饭菜也不咸了。”弟弟吃了一口菜说道。 这时候,父亲和母亲才笑了。。。 吃饭之前,我宣布了一件事情。 “爸妈,我想要去当兵考军校。” 父亲和母亲听了之后感到很惊讶。 “行不行啊?爸妈。我只想争取你下你们的意见。”我又说道。 父亲和母亲相互注视了一会。。。 “我喜欢。”母亲说道。 “metoo。”父亲说了一句英文。 “好啊好啊。。。当兵就可以解放台湾了。。。”弟弟欢呼道。 之后,经过我二年的努力训练,二年的努力读书。直接考取了石家庄陆军军官学院。。。 下面将迎来的是,我这朵到了季节将要开放的花。 请等待我的八零后军官生活二。。。。。。 第十八章 军队生活 我努力,我奋斗。因为我不会忘我肩膀上扛的不仅是颗头颅,还有责任。 “部队”这俩字让人看上去真的很扎眼。我以为去了部队,就可以逃离很多不应该面对的事情。部队就是听命令执任务,就像西点军校那样,你回答的只有“是”和“不是”首长让你撵鸡你绝不能去逮狗。首长让你蹲着你真的不可以爬着。 别人都说,当了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拿破仑也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兵也不是好士兵。当兵也有酸甜苦辣,选择逃避还不如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挺起胸膛去面对。我是一个好士兵,因为哥们想着当将军。我也想着自己走在部队里,每个人见了我,就得行礼叫首长好。餐桌上吃饭,我不动筷子没人敢动,我不坐下没人敢做。开车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挂着刺眼的红色军牌。 二年中,我不断努力,不断的向上爬。生活的酸甜苦辣咸我都要偿,吃的最多的是咸的,因为哥们最喜欢齁咸的菜,容易下主食。 二年中,为了考军官,别人淌了一脸汗,我就要淌一身汗。别人看一本书,我就要十本书。别人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我就要做二百个俯卧撑。别人欺负我一次,我就要加倍奉还。直到最后,我挂上了我又爱又恨的一杠三星。。。。。。 刚踏进部队,就闻到一个浓浓的炸药味。不是打仗,是士兵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杀气。二十辆东风军用卡车停靠在部队训练场。我们这些所谓老兵眼中的新兵蛋子拿好自己的行李陆续下车。我们每个人下车都要环视四周。这里太美了,晴空万里,整个军区被大山包围着。这里真的可以开阔自己的视野。 训练场中间矗立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迎风飘荡。看着五星红旗让我心中激动,恨不得现在扛上枪去解放台湾同胞。 老兵一声令下,我们这些新兵像老鼠遇见猫一样。双手放在裤子中间的条缝线上,昂着头,挺着胸,胸挺的恨不得把纽扣都撑开,我们迅速站成两排。我眼睛稍微的斜了一下,虽然排面不是那么的直,整体还让人看得过去。 一个士兵牵了一只拉布拉多犬,那狗耷拉着耳朵,张着大嘴,舌头伸到脖子上,哈哈的喘着大气,像刚和异性的狗做完事。我用余光看着这只拉布拉多犬,它嘴里往外流着口水,好像告诉我们这些新兵哥们好久没有尝过开过荤了。我刚把余光收回来,谁知道拉布拉多这家伙朝我走过来,不断闻我的行李包,还叫了两声。 “里面什么东西?”一个老兵向我问道。 我没有说什么,只感到这事特无聊。难道我还装一炸弹不成?打开包,我一样一样的给老兵介绍,这个是马可波罗香肠,这个是鱼片,这个是德州扒鸡。这个是。。。还没等我说完,老兵打住了。 “班长,多让这家伙吃点,别委屈了自己的兄弟。”我对这个老兵说道。 “这点常识还用你教?你个蛋子。”老兵说道。 我擦他类,刚进来这都叫上新兵蛋子了。以后的日子还有法过么? 一位二杠四的首长从我们中间走来。我嘞个去,首长就是首长。那种范不是装出来的,是天生俱来的吧。靠。。。那种霸气没的说,身边还跟了个二杠一,貌似是参谋长吧。叽里咕噜的像首长汇报情况。 “同志们辛苦了,欢迎大家来到北京军区某某某部队。”首长拿着扩音器对我们说道。 首长一番话,我们听后都士气高涨,恨不得现在拿起枪就冲向沙场。我嘞个乖乖,这算是被人洗脑了吗?。 各个连的连长,站成一排。我们分配好了,也就属于他们了,此后也算没有自由身了。我被分到了装甲一团的三连。和我一块的还有五十个哥们,看起来都比我猥琐。我真的很像欺负他们,不是我想欺负他们,是他们的样子很想让我欺负。 为了迎接新兵,部队给我们安排了一场文艺演出。开场的时候,所有老兵们站着整齐的队伍唱了《咱当兵的人》。当时坐在那里,我东看西看,脸上都是严肃的表情。等到下一个节目就开始疯了,这个节目是文艺部的小姑娘跳舞名叫《天鹅湖》。新兵们终于按耐不住了,就使劲拍那怎么拍也拍不烂的手,弄的脸红脖子粗的使劲吹那让首长一听就烦的流氓哨。 我怎么就高兴不起来,也许这是一个新环境,也许这是我们以后最欢快的最后一次。表演结束了,领导做了总结。这个总结得有长篇小说那么长,士兵们都显的有些枯燥,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没有一个人敢交头接耳。听完领导的长篇小说的演讲,最后一个节目就是精忠报国和“摔擒表演”的联合演出。 “嗨,哥们怎么了?被人煮了?”一哥们走到我的身边。 “哦。。。没有。”我回答道。 “来,喝点。”哥们给了我一拉罐的啤酒。 “谢谢。。。”我拉开一拉罐。 “客气,我叫张超,你呢?”哥们对我说道。 “我叫王小顺。”我回答道。 “名字够卡哇伊的兄弟。”张超对我笑道。 我呵呵一笑,没有说啥。来到部队的人性格都会这样吧,最起码不会胆怯,除非和首长说话。 “你是今天刚来的新兵?”我向张超问道。 “我?你别闹了兄弟,我都待在部队九年了,是后勤的,不然今天你能喝上这小啤酒。”说完,张超哈哈大笑。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首长好!” “别价啊,兄弟,你看我这肩上没杠没星的喊啥首长啊?”说完把我按在座位上。 我似乎变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不大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行了兄弟,今天咱俩就算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去后勤找我。还有喝酒时别让首长给逮了啊小子。”张超走时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 我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厕所。把没有喝完的一拉挂放在洗手台上,进去上了一小便。我出来的时候,外面有一哥们在抽烟,我看他一眼,他也瞄了我一眼。哥们的眼神有一种不屑一切的感觉。 “哎,你的啤酒啊,哥们。”他对我说道。 “恩,”我爬在洗手台上洗脸,没有对他多说什么。 “行啊哥们,胆够大的,在这场合你也敢喝酒?。”他又对我说道。 我洗完脸,用衣服擦了一下脸。背靠着洗刷台,舒了一口气。看着和我穿的衣服一样,估计也是今天刚来的新兵吧。“那这场合你能抽烟?。”我反问道。 “你好,我叫王小顺。”我伸手说道。 “唉,你好,我叫王飞。”他连忙把手中的烟扔掉和我握手。 哥们怎么这么像孙子啊!抽烟的时候还不屑一切呢。这会怎么软了?。。。 表演总算结束了,我们回到刚分配的新宿舍。还来及坐下,外边就吹紧急号,随之就听见外边喊:“赶快下来集合,给你们三十秒的时间。” 我叉,三十秒?你当我们是博尔特啊?。 我们只好不要命的往楼下跑。连长开始清点人数。 “怎么少了一个人。”连长说道。 这会儿只见,王飞连打报告连提着裤子跑过来。 “报告,报告,王飞报告。”王飞喊道。 连长看了看王飞。 “为什么迟到?” “上厕所拉屎。” “这算理由么?” “拉屎都不算理由,那什么算理由?”王飞呵呵一笑。看来他不服这个连长。 “你叫什么?”连长问道。 “那你叫什么?”王飞还喘上了。 “我叫伍战。你呢?”哦,我听后勤部的张超说了,他认识我的老大。伍战从广州军区掉过来的。这家伙有两下子。别看他的个头小,一身的身手,部队也都称他为武状元。 “你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连长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拿下。疼的王飞噢噢的直叫。 “叫什么?”连长怒斥的问道。 “我叫王飞,连长。”这时候连长才松下手来。王飞揉着胳臂入了列。 “全体蹲下。” 他们都被吓破了胆的似连忙蹲下。 “是单膝蹲下。”连长重复了一边。 纪律,纪律,又是纪律。话一边一边的说,一边一边的重复。这就是所谓的指导员。万事不离其中,还是纪律。 王飞蹲在我的身边,眼看前方,手指在底下瞎划,看起来委屈和不服。 “刚才爽么?”我眼睛盯着前方问道。 “还可以,就是力度不到位。”王飞不屑的一说。 “我练过,散会了,我给你点力。” “行了吧,照顾好自己就得了吧。” “那行,下次被玩到时候你别后悔。” “得了吧,没有下次了,你看看他那样,除了比别人黑点,还有什么啊?个头不到我的三分之二。我要是准备好了,他能擒住我?。”王飞调侃道。 “给你准备的机会。那就不叫敌人了。小子。” 就这样,会也开完了,连长安排了一个临时班长,我寻思着,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人,临时班长除了块大点,皮肤黑点,也没有什么了,眼睛小的一笑你得上去扒着脸看,才能看见他这一双迷人的韩国小男生眼睛。。。 我们也聊完了,连长丝毫没有发现我们在下面聊天,生活如戏,全靠自己的演技。 回到宿舍,班长就开始爽了,爽爽他这三分权利。让我们站成两排,我当然不服,我比这孙子优秀我为什么要听这孙子的。什么都不凭,就凭这孙子的小眼睛,我就知道,我和他势不两立。 他们都已站好,唯有班长坐在床上很冷静。我看这孙子不起来,我也不起来。 “哥们配合一下,我当个班长不容易。”班长说道。 “凡是站在这儿的,谁容易?”我说道。 听我说完,他站了起来。我才慢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 “其实没什么事,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来到这儿都是缘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从排头开始吧,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这孙子说话还挺有一套。 这孙子叫孙晔。擦。。。够给劲的,我也以为他真是孙猴子爷爷呢。 大家介绍完以后,孙晔也把我们所有的名单统计好了,写在一个单子上。然后让王飞把单子交到连长手里。 “王飞。”孙野喊道。 “到。”王飞这家伙和孙子一样的回答道。 把名单交到连长那儿去。 “是。” 王飞正向前接名单,我拉住了他的手。 “看见没?都知道你好欺负了。”我低声的说道。 “怎么了意思?王小顺同志。”孙晔问道。 “没事,为什么让他送?你是班长,你应该一身做责。” 孙晔听后有点按耐不住了,看来我让他丢人了。 “你想怎么着?打架吗?”孙晔凶道。 “你除了打架还会点别的吗?” “除了打还是打。怎么着你?” “好啊,哥们奉陪。” 刚说完,孙晔就对我动手,一拳打在我的太阳穴上,妈的,丫还真一拳差点把我打晕了。孙晔还来劲了,打了一拳还不够,迎上来还想打我。我一起腿就把丫踹在地上,也不服,起来还想打我,我又一脚把这孙子踹地上。他又起来了,操,是我的攻击力不够,还是丫抗击打能力够牛的。我这腿怎么不给力啊。他又刺拳上来打我,丫真行,我的腿不给力是吧,那好,我就换擒拿。我抓住孙晔的手牢牢的不妨,他也没有疼的嗷嗷叫,我顺势把他推到一边去。 “行,王小顺,你他妈有种。你要为今天的行为作检讨。”说完自己跑到连长那儿交名单去了。 第十九章 第一次在部队受罚 我fuck他大爷,孙晔果真把昨天的事捅到连长哪儿去了。 孙晔哥们还有点仗义,最起码没有出卖战友。孙晔那孙子让我气的连名字都记不住了。只好和连长说有人不服他这个班长。到了关键时刻,连长问他是谁不服他,丫还装孙子,说:“算了吧,都是战友。说出来大家都不好。” 连长让我们蹲下,问昨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一蹲就是让我们蹲了足足两个小时。 行啊孙晔,你小子不是不说吗,那好我一直也不承认。三国的里面的曹操不就是这样吗?又奸又赖。不到死就是不承认。 “你承认啊!王飞对我说道。 我看了张超一眼,没有理会他。 “孙子,你是男人吗?敢做不敢当是吗?我真是看错你了。”王飞对我凶道。 我擦。。。我心想哥们还不是为了你在这个班不受欺负,张超这小子敢骂我孙子,在说了,我不承认和不是男人有挂钩吗?这他妈叫战术。 “连长,是他。”王飞指着我说。 我真服了,我真算明白了后院起火,我无奈的看着王飞,只好。。。 我立马起身道:“报告连长,是我!” 连长双手背在身后,然后头一抬,用手掌挡住直射的阳光。 “你啊,你叫什么?”连长不屑的问道。 “点名册上有。”我也毫不在乎的说道。 “我让你回答。”连长立马严肃起来,脸都快拉到裤腰上了。 “我叫王小顺,今年二十二,属龙,来自山东。”我扯着嗓子说道。 低调一点,我不耳背。想让这全军区的人都知道你王小顺的名字。 “是的我打算。” “好啊,我打算让你跑一万米。”连长说道。 我嘞个去,玩命的啊。我看了看王飞。 “看我干吗啊?等什么你?还不赶快跑去?这是命令。” 我起身离开队列,来到这空旷的操场,天空依然和昨天一样一样的,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它好像对我微笑。 深呼吸。。。。。。一圈一圈的跑,一圈一圈的喘气。 等我跑到十五圈的时候,张超走了过来,坐在台阶上,台阶上的五星红旗依然迎着风飘扬。张超兜里装了些瓜子,边啪啪的嗑着,边看着我跑步,他嗑瓜子的速度好像随着我跑步的速度而变化。 见它在太阳底下嗑着瓜子,安详的坐着,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不解,我跑步有什么好看的?张超不会是星探吧?或者是部队的首长,穿着这一身打扮,潜伏在部队,寻找部队真正需要的兵? 我终于跑完了一万米,腿麻了,口干了,嗓子都快冒烟了,我狼狈的坐在张超身边。 “怎么个情况?被罚了?” “我点点头,没说啥。” “为什么啊?” “小事” “哦,对老兵来说,小事就是等于没有事。来嗑点瓜子。”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有水吗?” “有啊” “去小卖部” 我心想,你这孙子不等于没说嘛。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这笑话特无聊没劲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仰望前方的天空,天空晴的让人看起来很舒服。 “要不哥们给你讲一个给力的笑话。”张超问道。 “不用了,我从小就没有听故事的习惯。”我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扬手而去。 “唉,你们连长我认识,我在这个部队的时候,他还当着兵呢。” “什么意思?”我扭过头问道。 “意思是我比他牛逼多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神经病,我没有理乎张超,就走了。我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宿舍竟然空无一人,这人都哪儿去了?。 累的浑身疲惫的我,拿起自己摔不烂的钢杯子,对着嘴一顿猛喝。 “唉唉唉,你干嘛呢?”一哥们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笔和本,估计是查宿舍的。 “没什么,喝点水。” “现在是什么点?”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十一点啊,是吃饭的点。 “你是哪个连哪个班的?” “你检查的那个连哪个班?” “三连六班”一哥们说道。 “这不就结了吗,你明知道还问。” “你别废话,现在是训练的点,快点离开宿舍训练去。在得瑟,信不信我削你?” 我想骂他大爷,丫凭什么削我啊,那脸蛋看起来比我年轻多了,还削我?你也不打听打听,三连六班谁是年龄最大的?是我啊,是哥们我啊。你一看起来就是89,90年的人,就是比我多当兵两年,还好意思说削八零后的兵哥哥。 我一路小跑到东训练场,看见他们都在站军姿,我把第一天学到的东西全部用上,很干净麻利的跑到连长身边,立正,报告,打敬礼,把自己的身板拔的不能在直了。 “任务完成了吗?” “不完成我敢回来吗?连长。” “你以为没人监视你吗” “连长说的我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没有完成任务,中间间歇了还不说,还少跑五圈。” “连长,我没有。” “我信你还是信张超啊?”连长附在我的耳旁说。 我擦,张超这孙子在背后肯定瞎说什么了,我说临走之前为什么告诉我,他认识我们连连长。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 我很无奈的看着连长,等待连长发话,我是该归队站军姿,还是从新再去跑圈。连长离开我的身边,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放在王飞的帽檐上:“别动啊,掉下来,拿你说事。”张超害怕石子掉下来,连头都不敢点,只好“嗯的”一声。我看着他那发抖的双腿,脸颊的汗珠往下滑,喉咙骨上下滚动着。我在看看身边的哥们,竟然是孙晔,他帽檐上也有一颗小石子。操,这下整你行了。 连长转到队列的前面是,我在孙晔的背部轻轻推了他一下,石子很轻松的掉下来。 “有意思吗?王小顺同志。”孙晔小声翼翼的对我说道。然后只听见孙晔打了一声“报告”。连长连看都没看,之说了一声“悔过”。 我去他大爷,这样就算说事了。 “王小顺,现在去完成你的任务,另外再加十圈。”连长说道。 我二话没说转身跑步去了,来到操场,看到张超正在拉单杠,我跑到他身边说道。 “我因为你是讲义气,原来你是奸诈小人。”我从他身边跑过去说道。 “呵,你没有听过又奸又诈的才能走到最后嘛。”他费力的拉着单杠。 “有意思吗?”我第二圈跑过张超的身边。 “非常开心。”张超已经拉了五十个引体向上。 “你这人不可交朋友。”我第三圈从张超的身边而过。 “那可以交什么?”张超从单杠上跳下。 “敌人。”我说道。 跑完步了,我是彻底累的筋疲力尽了,一腚蹲在五星红旗下的台阶上,把老子累死了,什么玩意啊。我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逃兵了,第二天就被累成这样,能没有逃兵吗?但是,除了死,我不会当逃兵。 “唉,小子,还爽” 我一看是张超,就没劲了。 “怎么了,小人。” “行了吧,你别被连长的离间计给奸了。” “离间计?还谈兵法?” “是啊,你那连长,三十六倒背如流,也运用自如。我凭什么打你的小报告啊?你一新兵蛋子,打你的报告我懒的慌。” “不说了,我得吃饭去了。” “别去了,现在这个点已经过了饭点。”张超看看手中的手表 “这刚过五分钟。” “一分钟也不行。” 操,真是趁人病要人命。 第二十章:融入部队的力量 暖暖的太阳笼罩着大地,我们整个部队在训练场上列队。我抬头看着红彤彤的大太阳,这种阳光给了我力量。小鸟在操场上唧唧咋咋,和我们拼一块凑热闹的吧。 团长一声令下,全体肃穆。 远看穿着礼服整齐的队伍,手拿五星红旗和八一杠军旗向我们走来。张超那家伙怎么在里面?哎,连我们的指导员伍战也跑进去了。这么慌张,一个厨子跑进仪仗队了。指导员也进仪仗队了?。表情还和真事一样。 刷。。。刷。。。两面红旗展开。一首长举起右拳用全身的力量喊道“我发誓”。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也都举起右手,跟着首长发誓。“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会服从党的领导,服从上级命令,严守纪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怕牺牲,坚决完成国家赋予我们的任务。”我们整个队伍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荡,我估计这声音已经传到台湾了。宣完誓,我弄的脖子粗脸红,浑身热,恨不得脱了衣服奔向沙场。 整个队伍分开,各自训练,我们热情高涨,也各种练。我第一件事就是学习军体拳,这东西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一声哨声,我们得队伍迅速集合。 “现在给你们三十秒的时间,整装洗脸。”伍战说道。队伍又迅速散开。 “导员,刚才那衣服真帅。”我从指导员身边走过。 “你悄悄的。”导员低声细语的说。 “王小顺,你麻利点。”王飞说道。 整完装,我们在食堂门口集合。 “立正。”伍战举起右拳。 “又干嘛啊?这肚子饿的都没劲了。”王飞说道。 “我宣誓。” 我们也扯着嗓子喊起来。“节约粮食,珍惜光荣,浪费可耻。” 喊完一遍后,谁知道王飞这家伙,又来了一遍。 “节约。。。。”王飞还没有喊完,就停住了。大家都哈哈大笑。 “你离我远点。”我说道。 “谁让你喊的?”伍战训斥道。 “电视上不都是重复两遍吗?。”王飞解释道。大家听完更是合不拢嘴。 “都住嘴,这不是拍电视。”伍战说道。 一声令下,“吃饭。”大伙昂头挺胸,三人一队,两人一排进了食堂。 “我能坐这儿吗?晔哥。”我端着饭菜站在孙晔面前。 “又不是我家的食堂,你坐那儿不行啊?”孙晔说道。 一会儿,王飞走过来。 “怎么个情况?也不等我,小顺子。”王飞嘴里咬着筷子。 “哟。。。这不是孙班长吗?旁边还有一座我能坐这儿吗?。”孙晔没有理乎王飞。 “装比卖老,一脚放倒。”王飞嘟哝了一句。 “有本事,再说一遍。”孙晔有点急了。 “捡骂的怎么这么多人?。”王飞说道。 “等着,小样,低头不见抬头见,出来混的早晚要换。”孙晔端起托盘离开座位。 “哟,走一个啊,这么巧。”张超一屁股蹲在座位上。 “这家伙不一般,他舅是北京军区的首长。”张超吃了一大口馒头。 “那怎么了?又不是他爹。”我说道。 “就是,就是。”王飞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