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身佛心圣道》 简介 一本秘藉引发一个天大的阴谋,本来是一个有家有幸福的孩子却连连经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为复仇而习武,以报仇为信念,为仇恨而活,当大仇得报时,他又该何去何从? 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习武奇才,但却连一套简单的武功都难以练成,从天才变成了一个庸才,等到大家都放弃了他,他却在门派的一次危机中果断的站了出来为门派牺牲,却不小心触动天门走入修真世界,修真到底修身还是修心,逆天而行犹如逆水行舟,看他如何克服诸般困境成长悟道,最终就大道。 第一章 寻亲 南阳城,于九州大陆三大国之一越晋国内除皇城外的第一大城,相传越晋国开国太祖皇帝的三儿子名南阳,从小聪明仁厚,深得太祖皇帝喜爱,一心培养为自己的继承人,无赖开国之初,国本不固西南边疆匪寇横行,外族邻邦屡次侵犯,为越晋国的重大隐患,为保江山稳固,太祖皇帝狠心将年过弱冠的南阳派往西南镇守边疆要塞于此,并封其为镇南王,南阳到了此地凭借过人的才华,兴建城池,筑堤屯水,动员当地百姓开土造田,并多次上奏建言太祖皇帝,改善各种机制,为越晋国及当地百姓谋取福祉,严防外族入侵,曾一度将匪寇、外族入侵者击败赶出境土无数,同时在有生之年在南阳城边缘三十里开外建立半弧形八座军事要防城,以亲信兵将带动当地民众训练成无数纪律严明的暗龙兵团,隐伏于各军事关卡要塞,协助守城兵丁力保家园,为越晋国立下盖世功勋,深受百姓爱戴,在镇南王西归之后当地百姓为了纪念镇南王,将此城更名为南阳。 南阳城西行四十里处有一片连锦不绝的山脉,山脉正南方有一山峰直插入云犹如一把直指天际的宝剑,当地老百姓称其为玉鸣峰,说起这个玉鸣峰就不得不提起山下的天壬派,这“天壬派”可在江湖及当地的名气却是极盛,不但是因为此派在武技上的高超,而且据说此派为南阳王当年秘密建立的一个门派,专门收集江湖及外族情报,为百姓惩奸除恶,为江湖朋友主持公道,可谓所作所为之事深受江湖民众一致认同的名门大派。 六月已至中旬,天气可谓是热气升腾炎热非常,南阳城街面上的人却不因这炎热的天气少了来,反而是人如流水马如龙各商户、酒家、客栈、小贩、杂耍、那可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有老有小有男有女。 在这青石街面上一个老人看上去神情萎靡,右手牵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孩,有气无力的在大街上艰难前进,而小孩的整张脸跟个小花猫似的,双眼却是炯炯有神,一双眼睛骨溜溜的左瞧瞧右看看。 当老人和小孩来经过街头卖面点的小摊时,小孩忍不住转过头看着热气腾腾的蒸笼,一副想吃的样子,老人见小孩不断的看向小摊这才停下脚步,蹲下身来抚摸着小孩的头道:辰儿饿了吧,是怪爷爷不好只顾着赶路了,都忘了我们有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小孩懂事对老人道:爷爷我不饿,老人眼中泪花闪动抱住小孩说道: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走吧,小孩摸了把咕咕直叫的小肚皮高兴得连连点头。 老人满脸痛苦的抱起小孩,在小摊旁挑了一张方桌坐了下来开口道:小哥给我们来四个馒头两碗清粥,小摊老板打开蒸笼大声回道:好呢,你老先坐,马上就来。 不一会小摊老板就将老人所点的馒头和清粥盛了上来,对老人笑道:老人家馒头三文一个,稀粥五文一碗,一共二十二文钱,老人从兜里掏出一串铜钱数出二十二枚,随手递了过去,小摊老板接过铜钱,笑道:老人家你们慢用,老人抬起头向小摊老板点头,老板便作势返了回去,这时老人用浑浊不清的双眼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向老板问道,老板这个南阳城虽说是边疆要塞之城,但在这太平盛世里怎么这么多人都带着兵器啊,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呵呵,小摊老板笑了笑一脸骄色的对老人道:这可是我们南阳的大事,下月十五就是江湖上贺贺有名的天壬派,每十年才举行一次的“继招大会”。 什么是“继招大会”; 老人家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这也很正常,这“继招大会”是“天壬派”每十年对外招选门中弟子所举办的大会。 “天壬派”那可是江湖武林中响当当的名门大派,各个武林世家及富家子弟那个不是撞破头都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送上天壬派,要是能学成个一招半式啊,将来那可算是出人头地了。 唉,只是这“天壬派”啊招收弟子都特别严厉,而且还有个规矩年过十岁的不在招收范围内,而且每次都从参加竟选的数百人中挑选三十六名内门弟子和三十六记名弟子,内门弟子必是人品资质上佳者居之;记名弟子也是人品上好学武天赋稍差之人,但是经过专门的培养最后转入内门弟子,派中还有一个规矩,内门子弟入门七年之内不得回家,也不允许亲人探望,记名弟子在三年内如不达到门中弟子要求则将被谴回,所以很多人都是抱着莫大希望而去带着大大的失落而归。 咳…。老人一时没有喘上气来咳嗽道:嗯,原来是这样,小哥也不像那些所谓的江湖中人怎么对“天壬派”如此熟悉深知; 嗨,老人家你这就有所不了解了吧,这在南阳城里都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大家都知道,大家几乎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过天壬派,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大本事能出息,在我十岁的那年我爹娘也将我送上去过,嘿嘿,小摊老板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就是没被选上,这么所以才这么清楚的知道其中详情。 哦,对了,老人家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们打那儿来的啊,是省亲的吧; 嗯,我们刚从大越而来;你看我们爷儿俩这颠簸了好几个月才到这儿,老人回道,接着又摇了摇头道:本以为到南阳能找到我闺女,可…唉,我老头儿是一个形将朽木的人了,可这孙子还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从我家儿子媳妇被山贼杀害后,我爷儿俩就相依为命依照着当年女儿嫁过来时夫家给的地址来到南阳,可闺女一家却不知搬到何处去了;本以为能找到早些年嫁来南阳的闺女,为这小孙儿找个依靠,那知道却是这样,老人满面忧虑,爱怜的抚摸着专心吃饭的孙子说道。 小摊老板见老人沮丧万分于是热情对老人说道:老人家你也不用急,我可是在这南阳城里土生土长的,对南阳城里那条街有几棵树住着几个人什么的那可是闭着眼睛也能数出来;你说说看吧,你闺女是什么时候嫁到南阳的,夫家姓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老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拉着小摊老板的手,连连称谢道:谢谢!谢谢! 老人仿佛看到了希望曙光,人也变得精神了一些。激动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陈旧的棉纸,抖擞的递了过去,小哥你看这就是我那个闺女夫家留的地址。 小摊老板接过棉纸眉头一皱显出一脸苦瓜相,乐着对老人道:这…。老人家,你看我们穷人家打小能顾得上三顿饭吃都已经很乐了,也没上过什么私熟书院什么的,这字啊是它认得我,我不识得它,你老还是直接告诉我得了吧。 哦,对不起小哥,你看我…。。。老人一脸歉意 嘿嘿,老人家没有什么的,穷人家都是这样也不奇怪 老人陪知道:小哥,当时我家闺女夫家给的地址是,城东永来街张府,女婿叫张玉笙,不知小哥可曾识得。 哦,那可是大户人家住的地方,永来街张府,这我却是知道的,不过…。 老人激动的问道:不过什么? 也不知什么原因,一年前发生了一场火灾,意外死伤了不少人,自从那次大火之后听说张家也就举家迁移北上了,至于搬到什么地方,我这就真的不得知了,我们这穷人啊也攀交上不富贵人家,邻里乡亲也没有听说张家到底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此事在前一段时间还成了乡邻闲时讨论的一个话题。 老人听到小摊老板的一番话语,神情竟一下暗了下来,失望的表情全都挂在脸上,于是对小摊老板说道,谢谢小哥。 小摊老板见老人家神情如此失落于是又急忙说道:老人家你也不用太过着急,你不防再到城东玉安街王府问问,当年王府与张府关系极好,看看王府的人知不知道你女婿一家搬迁到什么地方了。 老人对小摊子老板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吃完了桌上剩下的饭菜,与小孙儿一起走向城东去了。 玉安街前一有市集,集市里大全是一些妇人、姑娘家用的手饰、胭脂、水粉等用品,除了富人与官家小姐经常光顾的商户店面,街中两边的小摊也是热火朝天,嗨,姑娘看看这头钗吧,小姐再看看这水粉我这水粉可是上等的好啊叫卖声那可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第二章 凤环初现 在青石街道边上卖饰品的小摊贩一双精明的眼睛关注着过往的每一位行人,举起一对玉镯大声的叫卖,但见一位白裳女子闲步路过时,急忙叫道:嘿,这位姑娘过来看看吧,我这有名家精心打造的手镯、头饰等,而且件件精美,姑娘瞧了包你喜欢; 白裳佩剑女子原本不屑于路旁摊贩,但听到摊贩所道的“名家”,却是引起了兴趣心道:一个小小的摊贩也能卖起名家打造的饰物,不由得来了一丝兴趣,停下了脚步扭头走向了小摊; 摊贩见白衣女子有了兴趣,抓紧时机道:姑娘看看吧,包你满意; 白衣女子将摊贩递过来的玉镯随意看了一下笑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就满意; 摊贩赔笑道:姑娘看你也是一个行家,你先看看我手里的这对凤镯吧,白衣女子接过一双手镯,前前后后的看了起来,只见一对手镯色彩斑蓝,一只彩凤翔于天际栩栩如生晶莹剔透。 摊贩还不停的在边上用力解说道,姑娘你看这可是难得的彩玉,多润泽啊,你再看看这上面雕饰的凤有多逼真,那简直就是跟活着似的,你再看看彩凤身下的浮云简直就和那天上的白云一样逼真柔软,最难得的,这可是名家大师以精湛的技艺,结合彩玉本身的色泽巧妙的设计打造。 白衣女子被摊贩一阵滔滔不绝的抢白,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白裳女子这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温柔比水,摊贩看着这惊若天人的女子竞不一由得看得呆住了。 白裳女子见摊贩眼神呆滞,不由得轻哼了两声,摊贩这才一下子缓过了神,不好意思说道:姑娘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打造得出来的,这可是南阳玉饰名家万玉修万大师亲手打造;姑娘美若天仙,带上它那可是为姑娘添光加彩。 这时白衣女子一愣心道:这万玉修可是饰品界名人,从不轻意打造一件饰品。不知有多少富贵之人官家皇亲不惜用重金重雇用为其铸造饰器,他却皆不为其心动,只打造设计自己感兴趣之趣之物,而且每每打造出品一件手饰,那更是炙手可热,上至皇亲贵族下到大富显赫,无一不想尽办法争相购买。 自己虽不真如那些**妃平和官家富贵小姐那般虚荣,但作为女儿家那有不美的呢,不过这么一件真品又怎能出现在到一个小小摊贩手里还当街叫卖,于是抬起头,诈道:哦,是吗,你一个小摊也能得到万大师的亲睐;竞有如此真品出卖,老板老实说假的吧。 摊贩一脸尴尬的说道:姑娘看你说的,姑娘你今天可算是运气好,本来像我等小摊也进不起这等货色的饰物,不过前些天我从万大师身边做事的一个亲戚家人生病一时要钱,便将此物高价卖与我,姑娘你这么漂亮,还佩带宝剑一看都不是普通的人,这个戴在姑娘的手上在也显得它尊贵和它的价值了,要是戴到其他人身上,可就有点那个……那个降低了万大师的名诲……。 呵呵,老板你很会做生意嘛,这怎么卖的,多少银两啊? 姑娘你看这可是万大师的真迹啊,这样吧算你便宜点,三百两。 白衣女子做出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回道:老板不是吧,这个其它我也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心理明白这个是真是假,三百两是不是太狠了点,一副仿品这也值这么多,太高了点吧。 小摊老板见白衣女子如此说,心头也开始变得发虚,虽说昨日见里见一毛贼手里拿着这双玉环,自己好说歹说费尽心思用三十两银子购得,见玉环精致异常便随口编编说是大师手艺,骗骗有钱姑娘家,谁知遇到这么一位如此精明的女子,再说此乃赃物,要是真的是那个达官显贵家中之物,自己这生意是做不成不说那还不倒赊了本去,经过这番思量于是笑着对白衣女子道:姑娘你也看到了这玉环的精致,这样吧我给你少点二百两可不能少了。 白衣女子正色道:我正是看到这仿品仿得还算精致,才想买了下来,没想道你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这样吧一百两卖是不卖随你吧,于是便要转身作势要走。 小摊老板见白衣女子要走,于是急了,心道:自己三十两购得现在一百两卖出也算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了,平时一年也难于挣上个百来十两,这种贼货要是真是那家大户人家的,被人发现在可不好,还是早早出手的好,于是便急忙叫住白衣女子道:姑娘你可是太精明了,我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才购得,平时一般人也买不起,这样吧你再加十两吧,也给我们这些生意一点油水吧,不然我这生意可是没法做下去。 白衣女子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小袋,从中取出三个银锭递给了小贩说道:两个大的是五十两的小的是十两的。 小贩急忙伸手接过银锭,送到嘴角用牙每个咬上一口,这才放心将银锭放入兜内。 白衣女子拿上刚买的玉环放于怀中便信步离开了小摊,往城东行去。 白衣女子刚走,一对男女望着刚离开的白衣女子,男子对女子说道:师妹这个不是“玉浮宫”的云裳仙子吗,她怎么也来南城了。 一旁的女子不懈的答道:我们能来,为什么别人不能来啊,不过也是啊,她不是一向眼高得很啊,什么时候爱好起小摊上的东西了,说不定以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今天正好被我们撞到吧了。唉,师哥你不是一向都对她念念不忘,刚才怎么不追上去? 师妹你看你,怎么又提起这等往事,我现在眼中只有你。 哦,是吗?别尽在我眼前挑些好听的说,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还不是想得到我爹的那套修罗无极掌心法,才这般讨好于我。 男子调过头,脸色变了变,于是又讨好的笑着说道:师妹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什么样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师傅他老人家还在等着我们会合呢。 女子本是一脸萧色,口中之话本将再次出口听说男子如此一说,剩下的话也就无从出口,于是回道:好吧,大事要紧。 第三章 推 辞 南阳玉安街王府,一个中年圆脸男子正百般挽留一老一小,可老人却对中年人说道:王世侄谢谢这几天照顾,我爷孙俩却是要辜负你的好意了,我们爷俩也在这些天里从疲惫中缓过气来了,虽然没有我女儿、女胥家的消息,我们爷俩也不打算再在南阳多逗留耽搁,这就准备回大越,说不定女儿也到大越来找我们也不一定。 王大贵对老人说道,魏老伯,你看这…。。以前我和张兄那可是铁一样的兄弟,要是张兄以后回到南阳,我可怎么好向他交待。你看不如这样,先在这住下我叫人再去各地仔细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张兄的消息,也比你们爷孙俩回大越等的要好,路途如此遥远,现下世道也不太平。 老人想了一下,对中年男人说道:世侄,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老爷子在大越还有一些未了之事一定得回去一趟,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道:其它的话我也不用多说了,我爷孙俩去意已定你不必再说了,说罢调头拉起小孩就走。 中年男人看到老人的行为,一脸无赖的赔笑,一旁大院管事却是一副很是不高兴的样子碎念着说道:老爷这二人如此不知好歹,为何这般客气对之,干什么……。中年男子抬起头对着说话的管事瞅了一眼,一双冰冷的眼神,让管事如坠冰窟暗地里打了个寒颤,包在嘴里的话也顿时咽了下去。 南阳城东十里开外,一个老人牵着小孩正慢慢的前行,小孩扭过头对老人道:爷爷我们为什么还要回大越老家,晨儿,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想留下来啊,小孩点了点头,老人卖力的将小孩抱了起来,顺势坐到了路旁的石头上,对小孩道,晨儿,你现在还小,好多事你还不懂,这次和爷爷到南阳来找你姑姑,确实也吃了不少苦头,本以为能安定下来,唉…。。老人一脸悲痛,双眼迷离,一副有话说不出的感觉,小孩见老人痛苦的表情顿时懂事地说道:爷爷不要难过了,晨儿不想留下来了爷爷到哪儿,晨儿就到哪儿,晨儿再也不提留下来的事了。 晨儿,乖,老人用力抱紧了小孩声带哭音道: 晨儿,你知道这次我们家为什么招此横祸吗,你爹娘也为此丧命。 小孩摇着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好像是想起了爹娘惨死的情境; 老人抚摸着小孩的头,对小孩说道:晨儿,记得长大后一定要查清是谁害了你爹娘,为你爹娘报仇; 这次来到南阳,找你姑姑,你姑姑一家却在一年前被大火焚烧,举家迁移,最后连搬迁到什么地方都没人知道,再后就是我们一家被害,前后想想这就不免发现两件事之间是有所牵联,我猜测你姑姑他们也差不多是凶多吉少了。 晨儿,长大后一定查清是谁害死了爹娘,为爹娘报仇。 嗯,晨儿,真是为难你了;这次爷爷本想与你一起留在王家安定下来,可是从那王家老爷几次谈话中,却发现此人每每谈及你姑姑、姑爹时总是眼神闪硕,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好像故意在隐瞒着什么似的; 爷爷,那王伯伯是不是知道姑姑,姑爹的下落啊,小孩抬起头天真的望着老人说道; 这个爷爷也说不清,只是凭着爷爷几十年看人的经历感觉,王老爷应该知道才对; 那王伯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啊; 老人看着小孩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所谓人心险恶啊,孩子你现在太小了,很多东西你还不懂,等你慢慢长大了你就知道了,所以晨儿,你一定要记住对人一定要留一份心眼,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小孩看着老人的眼睛懵懂的点了点头,老人将小孩从身上放下,从怀里的衣兜掏出一块大饼来,分了一大半给小孩说道: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们再继续上路。 爷爷,我们的水袋里没有水了,小孩提起空空见底的羊皮水囊说道。 我们看看附近那儿能找到水,我们将水装满了再走,老人答道; 爷爷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在前面树林拐弯处有一条小溪,就在前面我们快走吧,小孩兴奋的提起水袋,跑了过去。 老人看着小孙子童真浪漫,仿佛并未受到家庭巨变的影响,一时感到欣慰异常,想想自己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子,虽然大仇要报,但总是不希望他的一生在仇恨与悲愤之中度过。 于是摇了摇头随后便跟了过去,花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穿过一片树林便听见哗哗水流声,行了小段路空气中也大有水分的味道,远远便见一条银龙闪着晶莹的光芒急驰而下,再看这小溪竟是从左侧一座较高的山峰中一块巨大突出的山岩中流出,滴落到右侧稍低一点的山峰,而右侧山峰中间却分出一个岔来,水再从分岔的山峰中间飞腾直下,形成一个二级连环清瀑,真是好一番美不胜收的人间美景。 如此美景当前老人却无心情欣赏,老人与小孩将水装满之后在小溪旁为小孩洗了洗脸,看着小孩清秀的小脸,如星辰般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死去的儿子儿媳,不由得泪溢双眼。 小孩眼见爷爷泪眼婆娑,一下子不知所措眼泪也一下子跟着掉了下来,带着哭音道: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孙儿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是爷爷想起了晨儿的爹娘,老人急忙抹掉眼泪,顺势小心的将小孩眼泪擦掉说道; 小孩听到爷爷提起自己的爹娘,带着哭音道:我也很想爹娘,等我长大之后一定找到杀爹娘的凶手为爹娘报仇,一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老人安抚着小孩说道:晨儿乖,好了不要再哭了,听爷爷说,爷爷之所以决定离开南阳,其实并非真的要离开南阳。 小孩抽泣问道:爷爷我们不回大越了吗?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回大越的路上吗,怎么我们又要回王家吗? 不,晨儿,我们不回王家,也不回大越了,你可记得前些天在南阳吃饭的时候,听说“天壬派”招收门人吗?嗯小孩点了点头对老人道:爷爷可是要让晨儿上“天壬派”去竞选; 老人继续道:这“天壬派”却是大大的有名,我们虽远在大越,却也是闻得此派,在江湖中却是神秘显著,此派武技更是江湖一绝,如能入得此派,将来学成下山,为你爹娘报仇可算是多了几分把握。 爷爷,那位买粥的大叔不是说了,选上之后七年之内不能与亲人相见,可是晨儿不想离开爷爷,小孩两眼含泪望着老人说道; 老人慈祥的看成孩子对小孩说道:晨儿,你现在几岁了, 晨儿,过完今年中秋,就满七岁了; 嗯,晨儿,你看再过一个月你就满七岁了,我的晨儿已经开始长大了,爷爷老了已经没办法再学习武功了,希望就只有寄托在你的身上。再说了爷爷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你,晨儿将来总是要长大的,爷爷总有一天也会死去。 爷爷不会死去的,小孩听到老人的话,摇头哭着说道; 傻孩子,是人都会死去,那有不死的,你放心,爷爷没有看到晨儿为爹娘报仇,我是不会死去的,我们爷俩只是暂时的分开,等晨儿入得“天壬派”以后爷爷便在“天壬派”附近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等待晨儿你学成归来,七八年时间一晃就过了很快就又可以和爷爷在一起,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去为你爹娘报仇呢。 可是“天壬派”能收我吗,听卖粥的大叔说有好多人参加,只选三十六名作为弟子。 所以说啊要晨儿你努力,我相信我的晨儿这么聪明一定能被选上。 说道此处,老人似乎想到往事不由得叹息道:唉,本来以前我们祖辈的武艺可以说在江湖武林中可是独步天下,打遍天下难逢敌手,可不知为什么你太祖爷爷直到你爷爷我和你爹爹这四代,那冠绝天下的武功,竟然无法修习成功,学来也是平庸无奇,和那三流武功一般无二,用来强身健体还可以,真正和人对敌过招却是处于下层。 但是祖训一直再三叮嘱家传武艺不得遗失,以便后代子孙研习,可经过这几代的努力,竞无半点成就,不知是谁散播谣言将它泄露出去,最后还因它,你爹娘为此陨命。 晨儿,如不是你当日贪玩,躲进爷爷练功密室得以逃过一劫,不然我们魏家一门大小全被贼人斩草除根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现如今家传武功能否练成还很是难说,爷爷也不想将你的一生都耽搁在那难以练成的家传武学之上,最为关键的是我们还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能躲开贼人而不被发现,只有这样我们爷俩才能安全的活下去,将来才有机会得以报仇雪恨,这次却刚好遇到“天壬派”十年一次的门人竞选,这难免不是上天有眼,让我们有大仇得报的机会。 所以这次爷爷才决定,让你上“天壬派”竞选。 小孩听了老人的一席长谈,心道:虽然自己现在还不能全部听懂爷爷所说的话,但是有一事自己是明白的,那就是要想报爹娘的大仇,就必须要有很好的武功,而要想有很好的武功就必须做“天壬派”的弟子。 于是拉着老人的手眼神坚定的对老人道:爷爷,我去。 老人用手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肩膀,对小孩说道:嗯,晨儿真的难为你了。 爷爷,晨儿一定不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争取进入“天壬派”; 嗯,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先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住一晚上明天就动身西行。 第四章 密 谋 深夜南阳城玉安街王府内,只见一个中年锦衣男子正端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矮塌之上,手里捧着一杯香茗,脸色阴沉的可怕似否刚发了一顿脾气,左右两边离木塌一丈开外,正半跪着两名黑衣男子正低着头一副办事不力的样子,不一会,只听见门外脚步声响起,接着便听见敲门声,中年男子低咳了一声,轻声道:进来吧,这时门外之人推开房门闪了进来,顺势将房门关上,走到中年男子根前半跪下恭敬的对中年男子拱手行了一礼叫道:主上; 嗯,可有他们的踪迹了吗?中年锦衣男子将手上未喝完的茶水盖上茶,看也不看一眼刚进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盯着茶碗,冷声的道; 黑衣男子回道: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他们现在正朝着王岳山前行。 王岳山?中年锦衣男子将茶碗顺势放到茶几之上,抬起头盯着刚说话的男子说道: 是的,属下已命人继续跟踪,这才回来请示主上; 嗯,很好,你们的行踪没有被老头发现吧; 属下等均在二里外追踪,目前并未被发现; 中年男人眼神闪烁,过了一小会,抬手作了一个让黑衣人退下的手势; 黑衣人见此,向中年锦衣男人行了一礼,无声的退出房外。 这时屋内又响起中年锦衣男人的声音;你二人可前后搜查仔细了,确未找到我要的东西。 这时跪在地上的两名男子,急着齐声回道:属下不敢对主公有所隐瞒,右面男子继续说道:已按主公吩咐,将此地焚毁,并留下线人隐伏于此。 可曾引起江湖人士注意;这时左面男子说道:属下等用重金买通其府中家丁,让家丁在厨房故意纵火,制造一起意外火灾,事后将其要处理掉了,目前并未有江湖人士及官府注意。 嗯,很好,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两名男子刚走,便听得屋内,中年锦衣男子的声音响起,姜浩你进来吧。 先前退出的男子,并未离开一直站在门外待命,听道中年男人的招唤立即走进屋内站到中年男子跟前,中年男人用手向姜浩招了招示意让他靠近跟前,姜浩靠近中年男子跟前将耳朵靠近中年男子嘴前,中年男子用只能二人听见的声音秘密说了一会,被唤作姜浩的男子连连点头。说完中年男子对姜浩说道:好了按我的说的去做吧。 清晨七月里的大山里,太阳如往常一样升起,在山林的深处耸立着很大一块山石,在岩石底部正前方还燃着一堆尚未熄灭的柴火,火堆前方横摆着一些干枯树枝和一截粗大的枯木,在枯木上坐着一个老人,拨着一张灰色的长衣双手握着一根三尺来长的木棍,正有一下没一下打着瞌睡,而火堆旁却睡着一个小孩;清晨鸟儿鸣叫声不断,在清翠悦耳的鸟鸣声中小孩挣开了双眼,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却见爷爷还在一旁打着瞌睡,于是将薄被轻轻披到了老人的身上,又将一旁的树枝加了一些到火堆里。 坐了一会见老人还未醒来,小孩心道:爷爷一定很累这么晚了都没有醒来,平时都是爷爷叫自己起床的,可是今天却还没有醒来,小孩那知自己爷爷连日来的忧心,加上路途上的奔波劳累和山林间刻意设防野兽在夜间的袭击,已让老人变得异常疲备,直到黎明太阳升起之初,老人这才合上双眼,小睡了起来,以至于孙子天亮之后将薄被为其披在身上也毫不知觉。那就让爷爷多睡一下吧,我去找点水,再摘几个果子回来等爷爷醒来之后一起食用。 于是便转身提起水袋朝西边走去,不一会便发现前方一颗大树下方蹲着一对灰色的兔子正在嚼食青草,看着温和可爱的小兔,小孩难免一时童心大起,于是轻轻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抱小兔时,一对兔子突然一下子窜起从小孩手臂中跑了开去,吓得小孩哇的一声大叫跟着摔倒在地。 小孩翻过身来爬了起来,拍掉身后的草屑和泥土叫道:兔子、兔子你别走啊,向前追赶了过去,可这时那还有兔子的踪影,早跑得一干二净了,追赶了一会仍未发现兔子小孩自言自语的说道:唉,还是回吧,这个兔子大概是回家了,正调头准备回走时一只梅花小鹿正机灵的望着小孩,小孩同时也看见了它,小孩看着可爱的小鹿高兴的叫道:是小鹿;一时高兴便走近小鹿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小鹿。 也许是小鹿见小孩并未有什么恶意对自己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便又低下头去啃食那鲜美的嫩草了,小孩见小鹿并未像兔子一般避开自己跑掉,于是便对小鹿说道:小鹿我们做朋友吧,这时小鹿仿佛听懂孩子说的话一般将头抬了起来,见小鹿将头抬小孩高兴的说道:小鹿你能听懂我说话吗,这时小鹿又低下头继续去吃着嫩嫩的青草,小孩神情暗淡的继续说道:我以为你能听懂的我话,答应做我的朋友了; 小孩似否一下子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一下子又高兴了起来的对小鹿说道:听不懂也没关系,我就当你是我朋友了,小鹿你是住在这山头的吧;我呢是离这儿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在那儿我有几个好朋友,可是现我离开他们了以后再也不能一起玩了,到了这里我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我爹娘也已经不在了,所以你做我的朋友好不好;小鹿并未理小孩,一边啃食青草还一边不时的抬起头来注视着小孩; 小孩继续对着小鹿说道:你长得这么可爱叫小鹿不好听,我就叫你小花吧,小花你知道吗,我就要到天岳山去拜师学艺了,拜师之后就不能跟爷爷在一起了也不能和你在一玩了,我很舍不得你,我不想去,可是爷爷说了只有到了“天壬派”学好武功将来才能给爹爹和娘亲报仇,小花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见小鹿并未理自己于是便顺势起身接近小鹿,用小手轻轻在小鹿的头上抚摸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小孩的纯真,小鹿并未感到危险于是乎小孩走近用手轻轻的抚摸而惊慌的逃走,反而还不时的用它那小巧的鼻子往小孩身上不停的吻上一吻,最后还用红红的舌头舔起了小孩的脸蛋,逗得小孩欢笑连连。 小孩和小鹿玩得正是兴头的时候,小鹿突然发力向前跑了起来,小孩见小鹿跑了,慌忙的扯起脚追了上去,还边跑边叫道:小花你怎么了,你跑什么啊,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只见前方磷光闪闪,中间一潭清澈的泉水呈现在眼前,微风吹过水面波光粼粼。在水潭的两旁尽是一些矮小的树木,树木的叶子红绿相间在枝头上还零星的挂着一个个叫不出名的青色果实。 小树下的下方则到处都是野花绿草,再后面则是参天大树挺拔茂密,树叶将阳光拆分成一缕一缕的撒向林间草地,满地的花草那细嫩的叶牙上,还凝结着一颗颗细小的露珠将光线来回折射,整个林子充满了神奇而美丽的色彩,犹如置身于一片琉璃般的奇妙世界。 在这奇妙美丽的世界里一个七岁的小孩那有不被吸引的,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哇、哇、这是那儿啊,好漂亮啊跑着的奔了过去。 小鹿在水潭旁了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小孩,将头伸向水潭喝了起来。这时小孩走了过来将手放在小鹿的颈上对小鹿说道:小花这是你的家吗,好漂亮啊。 小孩和小鹿在小潭边追逐来回玩了一会,小孩突然停下脚步大声惊叫了起来,啊,我差点忘了爷爷,吓得小鹿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作势要逃,小孩见小鹿惊慌,一支手捂住小嘴,一支手轻轻在小鹿的头上摸了摸说道:对不起小花,吓到你了吧,今天可不能再和你玩了,爷爷就快醒了要是发现我没在就该着急了。 小孩恋恋不舍的起身,取下身上的水袋,走近水潭将水袋灌满了,走到小鹿跟前抱着小鹿对小鹿说道:小花我走了;于是提起水袋朝着来的方向小跑了回去。 来回转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回到遇见小兔子的大树旁的地方,突然从大树的前方窜下两名黑衣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双刃剑,一人手提一对铜铃,挡在小孩的面前,小孩转身拔腿就跑,小孩刚跑出不到两丈,拿双刃剑的右手轻轻将手中双刃剑往小孩奔跑的方向一挥,只见剑光一闪只听嗖的一声双刃剑便飞了出去,一眨眼之间又见剑光一闪双刃剑便回到黑衣男子手中,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一根树粗大的树枝从空中精准的掉落到小孩的跟前,小孩收势不急一头扎进了树杈之中,这时另一名黑衣男子将手中铜环往腰间一挂,只一个闪动便来回小孩摔倒的树杈旁,双手一抄就小孩一下子横抱了起来,小孩不停的挣扎,还不时的叫道,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你们这些坏蛋;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小孩的挣扎和叫骂,向着山岩边前方行驶,四周的鸟儿受到刚才的一番惊扰,分分惊叫飞起。 第五章 追 杀 四周惊恐的鸟呜声,将熟睡中的老人唤醒,老人挣开朦胧不清的双眼,瞅了瞅燃烧的火堆,再度闭上眼眸时,无意的再扫了一眼旁边熟睡的孙子时却只见散乱的薄被人却不在,不由得心头跳了一下; 老人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双眼因刚从睡梦中惊醒一时无法适应,入眼的竞是一片刺目强光,看不清半分事物,老人一下子惊得睡意全无,四下张望竞无孙子半个人影,于是语带惊恐的叫道:晨儿,晨儿…。。。 小孩使尽了各种方法都无法挣脱黑衣人的手臂不由得惊慌了起来,边哭边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坏人,快放开我,爷爷,爷爷救我。 慌乱中正不知所措的老人,突然听到小孙子的呼叫声,心嗝滋的跳了一下,心道:这下可不好了,辰儿,定是遇上了追寻自己的仇家,快速的寻着声音飞窜了过去。 只见一名高眼大耳的男子左手提着一把双刃剑在前,后面一名男子身着黑衣脸黑鼻塌,腰间斜挂着一对一尺大小的铜环,一只手箍制着一名小孩,小孩正使命的挣扎,可是无论如何也法挣脱黑衣人如铁一般的手臂,看见爷爷赶到对着老人叫道:爷爷你快救救辰儿吧, 老人看着两名黑衣人将自己孙子抓了起来不由得一时怒从心起,本想冲过去,可又想到怕伤到自己的孙子于是冷声道:放开我孙子; 两名黑衣男子听到老人吼声先是一怔,接着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才忍住笑意道:你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放开,你有什么本事要让我们兄弟俩放开; 老人忍着两名黑衣人对自己的无理问道:请问两位阁下是哪条道上的,与我们可是往日有怨还是近日有仇,为何与我爷孙俩过不去; 带剑的黑衣人看着老人不懈的回道:往日是没有;不过今日嘛,停顿了一下,将眼光瞅向后面的黑衣人手中的小孩,继续说道:那可就是结下了仇怨了; 老人冲着两名黑衣人说道:只要你放开我孙子,老夫我就当没有见过二位; 呵呵呵……两名黑衣人又是一阵嘲笑,抬起头来对老人说道:你还真以为你是三派九门里的长老高手啊,给我们面子,我们都得收下,你算了吧你; 老人听到两人的嘲笑,早已是心间狂怒,一张脸胀得通红,真想杀过去,但想想孙子还在两人手里不由得忍下心中怒火,好言道:二位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孙子。 带剑的黑衣人对着有老人怒道:老家伙,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心里还不清楚。 老人听到黑衣人的话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黑衣人道:你, 我什么我,我怎么了,老实给你说了吧,只要你交出“玄天真经”,兴许我们兄弟俩还可以给你们爷孙来个痛快,如若不然,黑衣人一下将脸沉了下来,对老人说道:可有你们爷孙受的。 听到黑衣人提到“玄天真经”一下子就将老人心头怒火扑灭,冷静想道:我这般如此行走于山间小路,竟也被人跟踪,可见是有人早已安排妥当,今日只怕是吉凶难测,自己已是年老死不足息,可孙子绝不能就这般死去,定要好好与此两周旋一番,找机会择路逃生。 于是对黑衣人说道:玄天真经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而且必须先放了我的孙子。 黑衣人听得老人答应交出秘籍本来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可当听得老有条件时双眉皱了起来冷声道:你认为你还有条件可讲嘛,转过身伸手握住小孩的颈项,稍一用力小孩便咳喘不断。 小孩硬是死命忍着心中想到,自己决不能再叫救命了,那样爷爷就会被坏人威胁。。 看着自己孙子懂事的,不再叫着喊着让救命,喘不过气死命挣扎的样子,老人仿佛觉得自己也被人掐住了脖子般呼吸困难,本想冲上前与黑衣人拼命救出孙子,看着黑衣人手上稍一用力,孙子便痛苦万分,使老人不得不,停住脚步颤抖的说道,你先放了我孙子我便把秘籍交给你。 老人从怀中掏了一张陈旧的不知是何年代的兽皮,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用篆文刻写的文字,老人举起兽皮对着两名黑衣人冷冷的说道:你们先放了我孙子,不然我就毁了他,我想你们也不想回去交不了差吧。 两名黑衣人眼见老人拿出秘籍,不由得眼睛一亮互相望了一下,相互点了点头,箍制小孩的黑衣人这才将小孩放下。手一松,小孩就拼命的向老人跑去,老人窜上前将小孩抱了起来,上下查看并着急的问道:辰儿,怎么样了有没有那儿不舒服。 小孩用手抚着发痛的脖子说道:没有,都怪辰儿不好,不该一个人跑出去。 老人怜爱的看着孩子说道:这不怪辰儿,辰儿没有错。 这二人见老人并未将秘籍交出怒声说道:老头够了没有,快把你手上的秘籍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们俩死无藏身之地。 老人一把将小孩护在身后,举起手中兽皮作势便要扔过去,借这一个晃子右手从腰间袋囊中迅速的取出火石,往兽皮上一点只见一张带火的秘籍抛向了空中。 两名黑衣人本以为以二人武功一个老人那可是手到擒来,却是一个不注意眼见到手的秘籍,竞被老人点着,心中急怒万分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可真经被毁事大,要是有个闪失自己的小命也就是死上十次也无法向上面交待,情急之中两人纷纷扑向了着火的兽皮。 趁着二人扑上去救火的空档,从怀中掏出一把火沙,向两名黑衣人铺天盖地的撒了过去,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所有动作无一丝停顿。 也不知老人手中火沙是何等历害暗器,刚一接触到两名黑衣人衣物,便卜卜声连响并迅速着火,接着便听见两名黑衣人惨叫连连,不一会儿两名黑衣人全身上下焦黑一片气绝身亡。 老人反手一卷将孙子抄了起来,顺势将腰带一松,将小孩与自己来回的绕了几转,小心的走了过去,从一名黑衣人的尸体上跨过只见另外一具尸体手中还拿着一张兽皮,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老人点着的兽皮吗,只见兽皮大体上完好无损是否并未被其损伤,只有边缘装饰用的布包花边被烧毁,也不知是何种兽皮制成竞能防火,老人取回兽皮,背起小孩转身便飞速的奔走出去。 这时林子的另一头,一名身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站在刚刚与老人争斗的地方,看着两具分不清人来的焦尸,自言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他的实力,四周寻了一遍,寻着老人奔走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第六章 逃 窜 老人来到一个山谷口,眼见茂密的杂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纵身跳了进去,沙沙一阵草动,杂丛中便没了动静。 不一会,一名暗红长衣的劲装男子,出现在了老人到达的谷口,前后左右看了一下似乎并未发现要找的踪迹,前方也未有行走的痕迹,不由得一怔,心道:无非是自己跟差了方向不成,好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于是从袖中取出一颗竹筒对着空中,一声尖鸣之音一团红光在空中亮起,不到十息的时间,只听到尖鸣破空声不断,纷纷从正前方及左右不远处高空中亮起七八朵蓝色焰光。 看到四处的焰光,红衣男子嘴角抖动了一下,从袖中又取出了三颗竹管,对着后方及左右两方发射了出去,接着一下闪到了谷口一方显眼的山岩之上两脚一盘双目微闭似乎在等着什么消息一般,不到一顿饭的时间,从左面接着后面再是右三名青衣劲装男子冲着谷口飞奔了过来,在山岩下方停了下来,红衣男子起身轻轻飘飘的便落到三名青衣劲装男子身前。 红衣男子对着后方赶到的男子问道:姜浩后面可有发现; 被唤做姜浩的年轻男子回答道:未有任何发现; 红衣男人子转向另外两名青衣男子问道:王石、李进你二人据守的方向可有异动。 这二人对红衣男子回道:未有任何发现; 这时姜浩接着说道:我们四方均未发现魏进明爷孙,可见主公你的判断并未出错,此二人应该还在这座山头里。 红衣男子摸了摸下巴浓密的短胡说道:嗯,这老匹夫到是滑得跟个泥湫似的,来回的在山中打转,赵二钱、张牛这两个该死奴才一时急功近利坏我大事,等我赶到时发现这两人已被魏进明那个老匹夫杀了,沿着老匹夫留下的一丝痕迹追踪到此。 红衣男子一脸狠色的说道:这老匹夫诡计多端,途中有几次都差点让他跑掉,到了此处竟没了踪影,为防此人逃掉坏了我好不容易精心设计的圈子,故招你三人一同前往此处,我就不信他们飞天遁地了不成,就是遁地也要将挖出来。 红衣人踏带领踏入谷口,转身冷声道:你三人给我听好了我再重复一遍,在我东西没有到手之前你们只可将其打伤,不可伤其性命。 三人异口同声道:属下得令。 四人来到草丛旁,红衣男子使了一个眼神,三人纷纷往不同的方向搜了过去,一顿饭的功夫,三人陆续返了回来。均一副毫无斩获的样子,瞧见三人的神情,红衣人眉头雏了起来心道:难道还真给他遁地了不成,自己这一路滴水不漏的计划,却未想被其逃脱,错过这次机会要是再要寻其下落可就难上加难了。 原来老人魏进明在家逢巨变,与孙儿逃出来之后,带着孙子来到旭阳城,见女儿女婿家被焚,其往来密切的友人也不知道女儿一家迁往何地。加上女儿家被焚出事的时间与自家惨案,就感觉得这两件事绝不是一个偶然的巧合,相互之间必有诸多关联。便推测女儿一家估计已是凶多吉少,而和王家人的多次接触,上至家主下至奴仆个个神秘奇怪,与王显富的多次提及女儿下落时对方总是言辞闪烁,前后两件事放在一起故总觉得,有莫大的联系到处都是疑点重重,故在王显富的百般挽留下坚持要走。 魏进明的这一推测到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一切的幕后,要是让他知道这一切的幕后竞是王显富这等,不知是何想法。 说来也巧,王显富在设计众多局之后,魏进明爷孙俩找上门寻问其女儿一家下落时,便想尽办法,千方百计想套出点秘籍的事来,可老人家就是半点口风不透,整得王显富是万般无赖,正准备实行下一步计划时,不料老人家这时却提出坚持要走的决定,百般挽留之下,都留不住老人要走的决心。 原本是想等将其留下之后,在饭菜中加点迷药将其迷倒,再进行一通搜查,可没想到他这般不与人留下情面说走便走,这样一来就将计划打乱,本想招呼手下将老人家强行留下却又忌讳于老人家的一身武功,也不是说老人的武功有多高,而是老人的武功也不是一般江湖二三流可比的,想要擒住此人不难,势必要经过一番打斗,而这时正好赶上了这“王壬派”十年一度的“继招大会”南北江湖人士大多云集于此,这样一来势必将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而所图谋之事就更加困难,再加上不确定所谋秘籍老人就带在身上,自己派出去的人也一时未归,所以不得不让其离开,另想办法,诸多的巧合不得不说老人爷孙俩运气好使其逃过一劫。 故而在魏氏爷孙俩离开后,在老人回大悦的路途的必经之路四方安插线人,跟踪其行踪,在得到派出之人可靠的消息之后,便实施了最后的行动。 而此时居然给跟丢了,这难免也心有不干,于对姜浩等人下令道:你们给四处隐伏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打起神了,要是让这老匹夫给逃掉了,就让他提头来见。 三人齐声道:是,属下领命;三人各取了两支信号竹管,向得各方隐伏的线人发射了出去。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三人一字排开,等待着红衣人的下一步指示。 躲进草丛的魏老爷子听到,几人的对话,暗自着急心道:此波贼人如此搜查下去可是大事不妙,如此密布地毯式的搜查,要想躲开确实不容易,现幕后已出现眼前,不如用萤火流沙偷袭一把说不定还有一条出路。 老人咬下钢牙,心中作下决定,迅速的窜起,双手运起内力扣起一把流沙撒向四人,同时向山顶奔逃开去。 满心烦怒的红衣人正苦于寻找老人的红衣,突听到哗啦一声,便见密密麻麻犹如米粒般的沙子向此等披头盖脸的飞了过来,一时吓了一大跳,眼见如此情景那有不明白被人给阴了,立即向后退走迎风便是数掌击出,只听劈劈啪啪一阵闷声,前方一大片草丛竞被烧得一片焦黑,有一大半竞被烧得干干净。 看到前方景象,红衣人脸色一片青绿,背上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更是怒气冲天,纵身便追了过去,剩下三人也不等红衣人吩咐,各自分散的向老人奔逃的方向包抄了过去。 不消片刻老人便发现,左右及后方均有人追赶,一时也无办法向其它方向前行,如果贸然选择某一方向,势必与敌人正面交锋,先不说自己能否胜过对方,就是能胜对方,其它几个方向的人在争斗的同时也必将赶到,到时自己也就只有被擒的份了,背后隐约可见的贼人正在一点点逼近,现下只能往前,但是越往前便越接近山顶,到时自己也必将被堵去后路,现在唯一的也只能往山峰顶前进,别无他法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仅一盏茶的功夫,只见前方豁然开朗,出现在一个平台在前则是一片断谷,傍晚时分已临近,山中雾气已起,阻隔了窥探谷底的深浅,老人踏上了崖边刹住去势,边上风化松软的石头哗啦脱落一大片,好半天都未听到石头落到崖底的声音。 夕阳将周边的云团及下方层层的山峰染成了一片血色,看到前方万丈深渊,老人绝望的转过身来,此平台只有三丈见方,左面是垂直的山岩,山岩上光秃秃一片树木全无,偶尔在山石中间的夹缝中能见到一两株零星的野草,看到如此景象,老人反而一脸镇定。找了一处有利的地势,抽出腰间软剑,等待几个人影不停的放大靠近。 第七章 命丧深渊 不到十息的时间,红衣人等就追到了平台,只见老人背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用长衫包裹着,孩子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也是好似被人点穴道一样,右手握起一把长剑全神注视着自己。 不等红衣人开口说话,老人愤怒质问道:原来是你,月兰是不是已遭了你的毒手。 红衣人先一怔,回过神笑道:呵呵,老伯不要这么大火气嘛,世侄我只是想借阅一下而已,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嘛。不如世伯你爷孙俩和我们回南阳一趟吧,好好休息消消心里的气。 呸,老人扭头吐了一口唾沫,说道:好个贼子,你杀我全家,企图夺我家传武学。追杀我爷孙于此,今天我就是将你碎尸万段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红衣人忍住心中的怒气含笑的对老人戏道:魏老爷子我们才见面,你就给我等来了一顿火沙子儿,你对晚辈也太客气了,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为礼数。 老爷子,看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火气还这么旺,你爷孙还是和我回南阳吧。 休想,老人断然的回绝了红衣人。 红衣人也不生气继续说道:这可不好办了,但是今天魏老爷子你们爷孙俩可非得和我等一起回去不可,红衣人虽然说话的声音柔和,但语气却给人不容置疑的肯定。 红衣人单手握住下巴想了想又道:不过嘛,不回去也可以,红衣人停顿了一下,瞅向老人继续说道:只要老爷子你肯将真经交给我阅览一番,我等马上就此离去,绝不为难你爷孙。 真经,呵呵……老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大怒道:你们做梦吧,我爷孙俩就算死也不可能给你。 红衣人的脸一下也冷了下来道:这可不好办了,老爷子我劝你还是吃敬酒的好,不然你觉得你们爷孙俩今天能逃出这儿吗?老人根本不理会红衣人的劝说,举剑冲红衣人杀了过来。 这时王石和张进两人同时弹身而起,横剑一扫,两股剑气立即从左右夹击了过去,眼见二人剑气已致,老人将剑一抖,身型左右旋动一招乾坤逆转接下了二人这招横扫千均,同时身子腾起剑走偏锋削向二人胸腹。 平日里这二人皆是同进同退,二人的武功也是攻防一体的,老人这一剑削出张进便一招老树盘根竖起长剑,王石则轻弹一剑轻飘飘点的向老人左右上胸中府穴,老人的长剑切在张进长剑之上,只听得一连串金铁交鸣的响声,张进只感到一股巨力猛的撞了上来,胸口一时气血不畅,嘴里一甜一口血水就此溢了出来,这时老人剑招已使老,一时无法撤出剑势,王石的长剑也刚好剌到,只见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已刺向老人右胸上方的中府穴,要是被刺中此穴老人一条手臂立将动弹不得。 老人见此也不惊慌,身下脚步踏开身形一错左手剑决作势一弹,便将王石的长剑硬生生的弹开了一尺有余,由此可见老人功力之高也不是一般武林人士可比,老人借势一个鸽子翻身,避过了二人的攻势,双腿连环踢向王石与张进鸠尾穴。 说那时迟那时快,不到眨眼功夫,老人的双脚便踢向二人,这二人反应也不慢,王石横身弯腰同时利剑上刺,张进更是一招抽刀断水将剑作刀瞬间使出,如此一来要是老人如不撤招,双腿势必被利剑穿刺横斩。 老人似乎将二人的招式并未看在眼里,当即长剑点地双腿腾空避过二人长剑,借长剑反弹之力,一下窜出一丈多高,整个人倒悬着挥动着一连串剑影扑了下来,此时张进王石二人招势使老,力度已尽之下,施展下一招却是来之不急,听得噗噗两声,只见这两人手臂及胸腹多了两条深深的血口筋骨可见。 这二人平日争斗配合得也算默契,在老人狂风般的乱剑斩到之时,情急之下王石张进相互单手扣住对方的一支腿,形成一个v字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同时挥剑抵挡,这才在老人的这招旋风斩之下还留得性命,换作别人可就不好说了。 说起这门武艺,在那江湖上也是大大的有名,此技可是四派八门中,六合门的镇派绝学六合旋风斩,当年老人年少时游历江湖,无意中救了六合门中长老小女儿,为此还深受重伤,事后长老见魏老,人品正值勇敢,小女儿对其也有好感,随后便将其小女儿许配于他,见他武艺平平自保堪难,于是便私自将六合门中绝学,六合旋风斩,以及六星荧火沙一并传授给了老人。但终究是六合门中禁止外传的武学,传授于他已是犯了门归,所以那名长老与老人约定不得将其传授于子孙。以至于之后老人儿女并未修习六合门的武学,武功平庸不堪,在贼人抢夺家传秘籍之时双双丧于贼人之手。 红衣人见手下二人在老人手下不到十招便被其重创,心下不得不对老人竖起了拇指,在前面派出的手下,了解到这魏家武功平平,魏老爷子平日里很少与人动手,本以为就是轻功好一点,为人精明一点,武功比起他儿子高一点而已,但也不至于高到那儿去,前面死去的两人也只是粗心大意,遭了道而已,未想到此时与两名手下的这一交手,却见识到自己的想法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看来还是大大的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了,红衣人调头对姜浩点了点头,姜浩纵身一跃便加入了战局,只见姜浩扣住长剑用力一抖,剑影颤动寒光凛凛,画了出个圆形跟着老人的剑招拈了上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后,便接下了老人的大半攻击,姜浩的这一加入才给了张进王石缓气的机会,二人死命的防守抵挡下才保得了一条性命,即便是如此二人也是深受重创一时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姜浩救下了两人后与老人瞬间变招数次,来来回回相互拼斗了不下三十余招,你来我往各自都不能奈何对方分毫,老人的剑法更是招招如大海波涛,层层叠叠,一浪压过一浪,姜浩一时被逼得手忙脚乱,竞落了个下风,老人见有人解救王石张进二人本想一并将其斩杀于剑下,无赖对方武功其高,将一柄长剑舞得风雨不透,一时半会奈何不得对方,自己的这套剑法,虽然神妙万分,但此剑法全要高深内力作引,方可发挥出可怕威力,这也是其最大的一个缺陷,一旦内力后续不上,那可就是危险万分,不但无法发挥其原有威力,反而招招破绽毕出,反而给对方一个下手的机会了。 在拼斗了百余招后,见对方内力充沛,招式更是层出不穷,老人内心却是暗自急上了,在和几人拼斗中内力已经耗损一半有余,再如此缠斗下去,必败无疑,于是使出六合旋风斩,后三式杀招想来个速战速决,心道:要死也得拖上对方,这样一来便将姜浩杀得连连后退,好几次都险象环生。 在老人如暴风骤雨的剑招中,姜浩一改之前所用招式,或挑或刺或辟或切击打的角度更是怪异奇特,时而如苍鹰展翅,时而如灵蛇吐信,时而如奔跑的兔子,虽不能和老人剑法气势磅礴相比,但也胜在巧妙精奇这才一一的避过了杀招。 老人三式二十七招使完,内力也所剩无几,当下心中一横,一招乘风破浪直取敌人咽喉及胸腹,姜浩眼见老人剑出声带嘶鸣,一看便知此招威力极大,稍有不当便会送命,将十层内力运于双掌之间将长剑向内拱起形一个月牙,护住了上身,只听得叮当一声剑鸣刚好将老人长剑挡下,老人更是借着前进惯性将全身内力发挥到了极至,如山洪暴发,姜浩连连后退了十余步之多才稳住身形,同时嘴角也出现一丝血迹,看似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两人竞拼起了内劲,大同武林中人都知道与人拼斗最忌惮的就是与人较内劲比拼内力,稍有差池便会经脉受损,更何况高手之间比试,只要不是内力比对方胜过几筹一般不会比拼内力。 老人本身内力要比姜浩稍胜一筹,但却在争斗之中耗费颇大,本想用那霸道剑法取胜,再想法与红衣人火拼一把,再想法,借用荧火沙寻找杀敌之法,无赖对方武功也是奇高,自己身内力受限无法在剑道上取胜,只好横心作赌,集全身内力使出了乘风破浪,以便胜过对方,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虽然自己内力比对方高深,但在使用六合旋风斩的时候已耗费过巨,对方内力却未消耗多少的样子。 拼上内力的时候,老人便知自己的算盘打错了,同时还得注意一旁的红衣人,不由得一心两分,真力一时有点跟不上劲,高手比拼那会看不如此破绽,那可是绝好良机千载难缝,那会错过,于是将蓄于双手的内力猛的一下灌注于长剑之中用力向后一挺,只见剑光一闪,长剑颤动,噗噗几个声接着是一声惨叫,老人被硬声声的弹了出去,背后包裹孩子的长衫也被划断,随着老人一同被弹飞了出去。 在被弹出的同时,老人已被姜浩内力震断了全身各大经脉身受重伤,小孩被反弹的余力推向了悬崖,老人此时心中焦急万分,但却一分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绝望的叫道:辰儿…。。不要…。啊 见到如此突发件事,红衣人虽反应超然一下窜了过去伸手一抓,只抓到一块破衫,眼睁睁看到小孩坠向深渊。 老人身中几剑早已是油尽灯枯,再受到如此打击,在血泊中挣扎了几下便倒地不起,这时红衣人扔下手中的破衫,蹲下身来探了一下老人的鼻息上下仔细搜查了起来,最后从怀中找到一张稠布,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一些文字,红衣人兴奋的起身对一旁姜浩说道:将此处处理一下,让人分布在暗处的人全部都撤吧,于是转身消失在山间夜色之中。 第八章 金蝉脱壳之计 黑夜里,应是安静的,山顶下的平地却多了几匹野狼,也许是这里的血腥味招来了山中野狼,和那不时鸣叫上一两声的鸮,此时山顶除了几匹狼不停在此打转外,老人的尸体已不复存在,不知是这几匹狼给分吃掉了还是被红衣人等带走了,只剩下被一摊血水侵蚀的山岩,还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在这片山脉外的几座山头外,一条小溪正缓缓的流淌着,山里独有的清香味轻轻抚过一片片山林,溪水声优美的节奏,仿佛在诉说着大自然的生机与魅力。 空气轻轻的流动形成的微风轻轻抚摸着这片山林,在这美好的旋律中忽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哭泣,时有时无,顺着声音源头寻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小溪右侧面不远外的一颗大树上发出,在大树的一个粗大开杈树枝上一个孩子正被一条布带死死的绑着,孩子显得万分无助害怕得轻轻的哭泣,仔细一瞧这不是掉下深渊的魏亦辰不是;怎会在此地?不是已坠入深渊下落不明吗? 原来老人杀了那两名黑衣人之后,料定自身已是凶多吉少被贼人盯上,背着孩子奔走了两个时辰,翻过了数座山峰,来到一条小溪旁,才停下脚步将小孩放了下来,从溪中捧起一捧清水喝了起来,之后拉着小孩在小溪旁突起的大石底下找了一处隐避的地方坐了下来。 看着小孩颈上被勒伤痕迹,老人轻声的问道,辰儿,脖子还痛吗。 小孩摇了摇头说道:辰儿不痛; 辰儿,爷爷这些时日让你记下的东西,可都记住了,记全了。 嗯,辰儿,都已经记住了,孩子点头道; 望着一脸爱怜的爷爷,孩子对老人说道:爷爷,要辰儿,背给你听吗? 老人摇了摇头对小孩说道:不必了,你记住了就好。 老人从怀中掏出那块被大火烧过的兽皮,到处都还带着被火灼黑的痕迹,将小孩衣服褪去,从腰间取出一黄一白两个瓷瓶,从黄瓶中倒出两粒黄色药丸用力压碎,再从白色的瓷瓶中倒了一些粉沫,将两种药粉合在一起加了点水,药粉变得和皮肤色泽一般无二,接着在小孩的胸口也肚子之间涂抹上药膏再将兽皮平整的贴了上去,经过老人的一番涂抹掩盖,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刚刚贴上去的兽皮,竞化入小孩胸腹之间一般,无半点影迹。 老人再将小孩衣物穿上,郑重的对小孩嘱咐道:辰儿,你可一定要记好了,这真经千万不可给外人瞧见,就是有人问起你也只能说不知道,直有一天你能自保之时再找个隐秘的场所好好研习,魏家以后就靠你了。 说完这一切,老人突然伸出二指点到孩子后脑玉枕穴,孩子还未来得急说话,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老人抱起孩子,上下几个来回窜上一颗粗大茂密的大树上将孩子放到隐密的树枝上用腰带把孩子固定住,对孩子说道:辰儿,估计以后爷爷再也无法与你相见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老人抹去眼睑的泪水,留念的看了一下孩子,纵身跳下树往另一方向奔了出去。 原来老人在家变之初,已料定今日之事,早早便未雨绸缪,在赶赴旭阳城的路上便将兽皮上记录的武学心法,让孙子一点一滴的开始记忆了下来以防万一。今日贼人以孙子要挟自己当口,情急之下突然心生一计,本想借着击伤黑衣人之际,一并毁去真经,断去贼人贪图之念,却未想到在自己密制的萤火流沙的焚烧之下,兽皮居然还能无伤大雅。 在图的中间还显示出一对交叉的圆形图案,图案中心的部分原本清晰的字体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是被人肆意用什么东西擦拭一般,歪歪扭扭形成了一个个无规则的人形符号。 但是仔细瞧着这些符号,绕着两个圆形纵横交错,与真经原本记录的武学心法有着莫大的关联,这让老人一时是又喜又愁,不得不改变计划做出了己身诱敌之法,来保存真经及孙子安危。 在逃窜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背后有神秘之人紧密追踪,经过两个时辰在林野间,择路狂奔终将后面跟踪之人拉开一段距离,这才停下将家传秘籍取出交到孙子手中,以防自己在后的路途险遭不幸,而被敌人抢走。 东躲西藏来到双峰谷口只见前方是一片绝峰,老人本是想引开贼人,无赖王显富等人追踪紧密,不消片刻时间对红衣人便要追赶了上来,对方四处布下眼线,个个武功不弱要想逃出已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在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身旁边草丛中两只兔子窜了出来,老人突然眼睛一亮,在逃不可逃生还无门的情况下,便想出一个便釜底抽薪之计,来断掉对方的念头,随即逮住两只兔子钻入草丛,只听到沙沙一阵草动之声,用四周野草加上两只兔子编织成了一个草人,取出一件长衫将其包裹,再取了一些药粉和在一起分别涂到草人的手脚和脸之上,用披风将其遮盖了起来,然后扎到背上,做好这一切之后,便无了声响。 直到红衣人来到此处,招来四处潜伏之人,老人才故意暗算对方一把,结果对方却是个个武功高强之辈,用内力将暗器一一逼开避过,偷袭不成的情况下不得不往绝壁逃走,最终在山顶平地上与姜浩对决之时,故意在对招之时露出致命破绽,而对方那能在如此难得的机会之下错失良机,自然是狠下杀着,在老人的计算之下自是做得滴水不漏计谋终是得成,不敌而败亡,为孙子博得了一线生存之机。 夜已深沉,魏亦辰苏醒了过来,扭了扭发酸的脖子,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四周漆黑一片左右忽乱抓了几把,除了一两次捞到一两片树叶,其它什么也没有捞着,就连身下也是空荡荡的,此时魏亦辰这才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正悬挂在树上,由于刚开挣开眼睛还不能适应夜晚的光线,进入眼中的除了黑蒙蒙一片还是黑蒙蒙一片,胆怯的叫了两声爷爷,可空荡荡的树林,除了虫鸣和那远方不知那座山头里的虎啸声外,那有爷爷回应自己的呼唤。 树叶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沙沙作响,在如此美好节奏中,魏亦辰没有觉得舒坦反而因四周的黑暗及声响吓得低声的哭泣,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慢慢的想起了爷爷在之前曾说过的话:辰儿,爷爷以后可能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你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等你长大之后想办法学好武功为你爹娘报仇,有机会的话再打听一下你姑姑的下落。 想起爷爷的期望,魏亦辰暗暗的知道爷爷为了救自己已经离开自己了,抬起瘦小的双手抹掉了双眼残留的泪珠,带着稚嫩的哭声说道:爷爷你放心,辰儿,一定要会好好的活下去,学好武功为你和爹娘报仇的,整个人似乎给人一种长大了不少的感觉。 第九章 误以为丐 次日天刚发白,在树上待了一夜的魏亦辰,将身上的布条一一的解开,顺着树干慢慢的滑了下来,动作竞麻利异常,一点也不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该有的身手,原来这武林世家的孩子,从小就开始教一些基本的武功,这魏亦辰也不例外,所以便轻松的下了树来。这也是老人为什么要将小孩挪至那高大的树枝的原因,另一原因也是为了躲闭故人的搜捕,及防止野兽的出没。 魏亦辰在树底坐了一会,想起爷爷曾对自己提到“天壬派”目前正为期半个月的弟子选拔中,抬起小手数了数手指头自语道:今天已开始了,还有十四天才结束,我一定要赶到参加。 前后左右了转了一圈,一时竞发愁了,原来老人在丢开跟踪的人的时候,早已不知转了几座山头了,现下一个孩子哪还分得清方向,找得着路,魏亦辰捞了捞小脑勺,黑亮的眸子打了几下转,从地上拾起一根枯枝用力抛向空中,等树枝掉下来之后,看到树枝掉到地上所指方向,琢磨了好一会才咬了咬牙,朝着树枝所指的方向走了去。 这一路上也许是魏亦辰的好运或者是老天的眷顾,魏亦辰并未遇上猛兽。饿的时候就将包囊里剩下的麦饼拿出来吃,渴的时候就在山中寻得一些野果及山泉解渴,天黑了就爬上树顶上睡觉,等到天亮了又继续赶路。 就这样三日之后,也不知翻几座山头远远便看到山脚下有一片精舍房屋是否还有人来人往,看着大片的房舍,魏亦辰这下可乐了,心道:终于走出了这片荒山野林了,看来自己没有走错路,这下就可以找人问问“天壬派”在什么地方了。 于是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哦,终于出来了,连走带跑的下了山来,来到集市,这时正值一个过路中年人路过,魏亦辰高兴的跑了过去拉住那人衣袖道:叔叔请问这是那儿,往天壬派怎么走。 中年人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小孩一下冒了出来拉住衣袖,着实吓了一跳,魏亦辰说的话也全都没有听明白,转过身来只见小孩一身衣物那是破的破坏的坏,头上发髻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在山林中被树枝藤蔓给刮垮掉了,还和着一些草屑,看起来与狗窝有得一拼,一张小脸那更是脏得都分不出模样了,身上并发一出阵阵味道。 中年人看了一眼小孩,用手捏住鼻子,摇了摇头扇了几下,嫌恶的对小孩说道:那儿来的小乞丐,靠一边去,于是用力将衣袖从魏亦辰手中扯了出来。未等魏亦辰开口说话便从袖中掏了几个铜钱扔到小孩身上,转身便快步的离开了。 魏亦辰怔怔的表情,将掉在地上的铜板拾了起来,自言道:我没有要钱啊,这大叔真怪。 于是又转向另一位过路的行人,结果还未等自己开口,就被人当乞丐给撵开了,魏亦辰摇了摇头继续向下一位过路的人问路,可是接连走向几个人,不是看见自己就远远的避开,就是被人不赖烦的臭骂,遇到心好的就给几个铜钱,这样一来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一个也没有问出口,到是讨得了十几个铜板。 正在魏亦辰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前面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乞丐在对面向自己招了招手,魏亦辰毕竟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对任何事都有着一种孩子的好奇心,于是好奇朝着对方跟了过去。 刚走到一个巷口,突然从巷子的后面围上来了一群小孩个个蓬头垢面,衣着破烂脏臭,将自己团团围住,魏亦辰看着被四周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比自己还大的孩子,怔住了开口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在魏亦辰对面的两名小乞丐自动让开一条道来,从道里只见一个十一二岁个子比其他乞丐都稍高出一个头的男孩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把魏亦辰,向身旁的另一个小乞丐使了一个眼神,小乞丐站到魏亦辰跟前开口道:你那儿来的,知不知道这是我们老大的地盘? 魏亦辰看了一眼问话的小乞丐,再看向这群小乞丐,开口说道:他们老大;这时从头丐身又钻出一个小乞丐,盛气凌人的对着魏亦辰说道:费话,当然是我们老大,你还没有回答我们老大想知道的问题,你从那儿来的? 魏亦辰被人莫名其妙围住,又被这二人这么盛气凌人的一问,一下子也来了火气回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到这儿来拦我的去路。 这时问话的小乞丐,对着天空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只要是这翠微城,要讨饭就得先问问我们老大; 被对方这么一问,魏亦辰才发现在自己手里还握着十几枚铜钱,感情对方是将自己当成乞丐了,看这架势还是一个帮派。 于是反驳道:为什么,你们老大是谁啊,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我爱上那儿讨,就上那儿讨,你们管得着吗,凭什么要经过他的同意。 问话的小乞丐见对方不但未回答自己的问话,还反驳一通,哼了一声,气愤说道:凭什么?呵,呵呵,我们老大就是这个翠微丐帮帮主,就是这儿的天王老子,玉皇大帝,没有他的同意你就是不能在这翠微城里讨饭,快把刚刚讨到的钱拿出来,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你,魏亦辰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理对方二话不说,竟转身准备准备离开,心里嘀咕道:一群疯子,可还未走出几频道,便来了几人用身体靠在一起将其挡了下来,说道:要是不把刚刚讨到的钱拿出来休想过去。 魏亦辰被这几人突然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退后一步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抢劫? 先前说话的小乞丐这时又窜了上来说道:干什么,你们给我上,先将他身上的钱掏出来再说。于是几人便上前七手八脚的揪住魏亦辰的衣服,开始搜刮了起来。 魏亦辰见三四个人上来便毫不客气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心头气极,自己自不是泥人那任人摆布,于是左拳右掌竞有模有样的摆出了架势,招招都用到了几人身体上;不一会功夫几人便被打倒在地,撅着身子呻吟起来。 四周的小乞丐看着被打倒的小乞丐,个个都有了一丝惧怕之心,无意中纷纷的退后了一步,这时乞丐头子大喊一声,都给我让开,走到魏亦辰身前说道:小子功夫还不错嘛,我的四大护法都给你放倒了。 我叫秦放是他们的帮主,不如这样吧,你就加入我这丐帮,我给你一个副帮主当,除了我一人之外,你就最大,怎么样。 魏亦辰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叫秦放的乞丐,只见对方一双眼睛目露精光,个子高出自己一个头有余,左手托着一顶青花破碗,右手握起一根红黑色的棒子,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看起来是否很坚硬的样子,在棒子的中间还突显示出条条纹理,虽说不上很精巧,但也细致,握在秦放的手中,还别说,真有那么一点这乞丐头子的架势。 于是对秦放说道:这位大哥我没兴趣,参加你的丐帮,也没有兴趣做什么副帮主,我只想离开这里,说完竟转身离去。 秦放见自己的一番讨好拉拢之心,竟被这不知明的小乞丐给拒绝,这脸上的面子可就有点挂不住了心道:如果今天让他给走了,今后如何在众人心中立威,如何领导大众,心念一转忙叫道:慢着。 刚走出两步的魏亦辰便听得秦放的叫咸,于是转过身盯着秦放的眼睛说道:大哥你还想怎么着。 怎么着,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在此乞讨,现在又打伤我的几名兄弟,你还问我怎么着,你说该怎么着。 是你们先动手的,这可怪不得我。 哼,你打了我兄弟,我不怪你,那找谁去,大伙把他给我围起来,今天你要是不把钱给我交出来休想离开,众乞丐一听秦放的命令又纷纷的拿起手头的棍棒将魏亦辰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十章 比 斗 魏亦辰见对方又一次将自己围堵,不由得眉头一皱,双脚前后打开,摆出一副防备的架势,此时只听到秦放说道,你们给我守好了别他给跑了,让我来好好的会会他,于是将左手托着的碗扔给了一旁的小乞丐,抻的一下闪跳到了魏亦辰跟前,对魏亦辰说道:小子要走可以只要你能赢了我手中的棍子。 魏亦辰从家变以来跟着爷爷一路上被仇人无数次追杀,被众人这一堵再堵,让其想到自身的遭遇,被人堵截追杀的情境,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再想起爷爷为了救自己如今生死未知,看着一群围堵的乞丐,竟将其当成了追杀的敌人,所有的一切全都拥上心头,不顾一切的冲向秦放,举手便是一掌劈出; 秦放被魏亦辰这一转变先也是一怔,随即一个错身,恰到好处的避过了这一击,单手将手中长棍向上一挑,立即给予还击,魏亦辰此时已是两眼通红,仇恨的目光射向秦放,让秦放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虽然看起来魏亦辰比自己小,但是感到对方的气势却一点也不输给自己。 如果魏亦辰的目光能杀人的话,秦放相信自己早已被对方杀死了无数次了,不由得想到找上一个这般麻烦的家伙,是不是不应该。 魏亦辰眼见秦放轻意的就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哪会这般轻意的会放过对方,现在他的眼中根本未当秦放是秦放,而是当秦放是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将从小所学的武学全都超常发挥了出来,招招都是狠招,虽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但被一个从小练过武艺的孩子击中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就是平常大人被其击中也会痛上个三五两天也说不定。 更何况秦放也只是一个孩子,虽比魏亦辰大了几岁,但毕竟也是一个孩,秦放还未和魏亦辰来得急打上个招呼,便被对方不由分说的拼命击打了起来,自然也是将心中的傲气击发了出来,用棍子和魏亦辰扭打成了一团。 说起这秦放自小也是有一些机遇,也不知是何时遇上了一位会功夫的乞丐,教了一套棍法经过两年的练习,到是平常和自己年龄相差不远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对手,就是比自己大的也不在话下,所就将这翠微城里的小乞丐组织了起来,成立了一个帮派,做了帮主。 今日遇见魏亦辰这漂亮的功夫,自是心痒手痒了,同时也想增加自己的实力,才提出了让魏亦辰加入的自己的小帮派,自以为给了对方一个大好的机会,对方必会认同跟随,不料却误认为魏亦辰是外地来的小乞丐,被其拒绝。 经过一番争斗,一时谁也不能奈何对方,魏亦辰心中的怒火也因力气的消耗,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清明了,心思跟着慢慢的变得清晰了起来,心想:我在此和这一群人纠缠不清起不是会误了找寻天壬派的大事了,如果过了时间进入不了天壬派,那可就糟了,既然对方误认为自己是小乞丐,抢了他们的饭碗,他们要钱我就给他们,反正这钱也是刚才别人给的。 正当魏亦辰正一时便有了叫停罢战的念头,在这一闪神的时间,秦放探出一招直点魏亦辰的胸部,这魏亦辰从小在爷爷的熏陶下,武功的底子也自是不弱的,眼见秦放的棒子就要探到胸前时,魏亦辰双手一剪锁住对方的攻击,右手变掌为钩扣住秦放的棍子,左手向上削向秦放的颈部。 眼见自己的长棍被对方扣住,情急之下,便使劲向外抽动,一抽之下竟未能抽动,对方的手已经削向自己颈部,本来此招是削出的方位是对方的头部太阳穴,无赖魏亦辰比秦放矮了一个头有余,再加上现下又扣住对方的武器,此招跟本不能,够着对方的头部,只好退而求其次,攻向其颈部,以求让对方撤手夺取兵器。 如果秦放不撒手,颈项势必要挨这一掌,这个颈部可是人体的一大弱点,如是平掌小孩用力击打在成人的颈部那也是疼痛非常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小练就武功的孩子,要是被击中了那可说不定得出什么乱子来,这魏亦辰其实并未有伤人之心,只是条件反射性使出招式,也根本不知道其结果的厉害性,只图逼退对方哪招顺手有效就用哪招,估计要是知道其厉害性也不会动用如此狠招。 秦放从小都在乞丐堆里长大,见过的世面也多,对生存所遇到的危险自是比魏亦辰不知多了多少,眼见削向颈部带劲的小手,自是不敢轻意让其削中,身型向后一仰,双脚同时勾住魏亦辰的双脚来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斜角,避过了这一击,但是未想到的是魏亦辰被这么一勾,下盘一个不稳,一下子和秦放摔倒了一地,在这一拉一扯的力道下,两人自是摔得不轻。 二人好半晌才缓过气来,爬了起来,咳着就嘴里的泥土吐出,秦放抬一起左手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说道:小子我们讲和成不成,这样打下去,明天也出不来个结果,本来魏亦辰就有停战之意,无赖对方一直纠缠,找不着机会,现在见对方如此说了那自是如愿,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停战可以,你们可不能再拦截我的去路,刚刚讨来的钱我也可以给你们,但是就…。。 秦放接过话说道:就是不能再找你的麻烦是不是? 魏亦辰一脸戒备的看着众人,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于是用力将魏亦辰手里还扣着的棍子抽了出来答道。魏亦辰也从怀中取出要来的铜钱,交给了秦放,于转身便走,这时秦放叫道:小兄弟慢着,魏亦辰转过身,一脸愤怒正要发作之时,秦放忙走过来笑道:小兄弟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看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嘛,而且这个钱我还你,魏亦辰被秦放这么一弄,如掉入五里雾中一般摸不着东南西北,心道:刚开始不是要喊打喊杀的非得要我把钱交出来,这会怎么又不要了,于是一脸迷茫的盯着秦放。 秦放笑了笑说道:想知到为什么吧,魏亦辰怔怔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为何。 这话要是说来话可就长了,不如这样吧,你看我们都打了半天了,也饿了,我们先去吃饱了再说怎么样,说到吃东西,魏亦辰还真感到了饿了,几日在山上除了吃一些野果,干粮早已在第二天的时候吃了个精光,如今提起吃东西,还真是所有的饿的感觉全都调了起来,当下肚子便咕咕直叫嘴里的口水都差没有掉了下来,饥肠呖呖的感觉那个滋味,别说有多难受,现在就是有头牛自己也能吃下。 秦放可是一个人精,看着魏亦辰有些心动的表情,当即马上对身边小乞丐说道:去抓几只鸡来,我和这位小兄弟一起享用,小兄弟走我带你到城外溪边洗洗,然后一起享用鲜美的鸡肉如何。 魏亦辰很是心动,但是一时又怕对方又耍一些计两,故而未有动作,秦放见对方并未有所动作,当即便猜出魏亦辰心中所想,于是说道:小兄弟是怕我骗你不成,如果我要是要对你怎么现在这儿这么多人,还不能把你给做了,还需要骗你不成吗,别多心走吧,一会就能吃到香嫩可口的叫花钱鸡了,说着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皮,让一旁的魏亦辰那可是馋了一把。 魏亦辰回头一想觉得对方说得也对,要是对方真要对付自己,这么多人一起上,乱棒乱棍一起招呼自己再行也吃不消,更何况还有一个秦放,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自己与对方以前即不认识,也不往来,没有什么好值得骗取的,于是便随着秦放一起到了野外溪边。 第十一章 比 斗 不多时,被派遣出的小乞丐便提了几只咯咯直叫的肥鸡来到溪边,此时先前与秦放等人一起过来的随同早已升起了几堆柴火,见伙伴捉来了几只鸡,立刻走了过去与伙伴一起麻利的将几只活鸡宰杀,然后也不知道几名小乞丐在哪儿弄了一些什么野草、树叶之类的东西将宰杀好的鸡肚子填得满满的,最后从溪边挖了一大堆稀泥,将几只鸡包裹了起来,处理完这些之后,晾了晾便将几个泥团扔到火堆里,几人就坐到火堆旁不停的添柴加火。 魏亦辰从小那有接触过如此新鲜的做法,要么不是鸡汤,要么就是卤鸡什么的,看到将鸡如此做法,不由得对秦放问到,秦大哥,你们这是做什,用泥包等会能吃吗? 听到魏亦辰的问话,先是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边笑边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之后便闭口不谈了。 魏亦辰一脸怔怔的表情,看着秦放及火堆。心道:难道不是吗? 就这样看着一根根干枯树枝在烈火中燃烧,一时大家都沉寂了下来,只盯着火堆里的美味,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围在火堆的小乞丐将火里的泥团掏了出来,个个都黑呼呼个别还裂开了一条口子,口子中还不时冒出热气来。 这时秦放,从中选了两个泥团,用手中的棍子三五两下便将泥团敲碎了开来,此时一股鲜香的味道从敲开的碎泥中溢出,四周的乞丐全都围了上来吞了吞口水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鲜美的香味同时也刺激着魏亦辰的肠胃,吞了口向嘴里不断分泌的口水,也围上去。 秦放扭下半只鸡,送到鼻子前嗅了嗅说道:啊真香啊,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猛吞口水,这时秦放趁了起来,将手中的半只鸡递到魏亦辰跟前说道:嗯,给你。 魏亦辰也不说谢谢,抓起便狼吞虎咽了起来,肥腻的油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四周的伙伴羡慕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真恨不得自己也来上一块,但有老大在场个个也不敢放肆,只得一口又一口猛吞口水。 经过一阵鲸吞之后,若大的半只鸡不到半刻钟全进了魏亦辰的五脏庙了,舔了舔手指上还残留的味道,犹意未尽对秦放说道:嗯,真好吃,说话的同时目光又瞅向了剩下的半只鸡。 秦放摇了摇头心道:小子怎么样,好吃吧? 嗯,真,比那些个烧鸡,卤鸡还好吃。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乞丐的一绝,而且还有一个响的名,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魏亦辰反射性的问道 我们大伙给他起了个,黑玉凤凰,怎么样好听吧 黑玉凤凰?那有凤凰长这样的,它像凤凰吗?小子你这可就懂了吧,秦放一副人小老成的模样说道,你知道鸡叫什么啊。 魏亦辰傻傻的望着秦放说道:鸡叫什么?鸡能叫什么,不是就叫鸡吗,还能叫什么?山鸡,野鸡、公鸡、母鸡,嗨,这还不是叫鸡。 秦放头一抬一副得意的样,对魏亦辰说道:我说小子你这就不懂了吧,没有听说过,鸡就是凤凰吗? 鸡怎么就成了凤凰了?他们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我问你,鸡爪又叫什么? 凤爪啊,这个大家都知道;哦,我明白了,凤爪,凤爪就是鸡爪,所鸡也就叫凤凰了,怪不得你们叫它黑玉凤凰了,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 怎么个不好了?难不成你还想出比它更好听的名字不成? 这不是不好,而是不实在,你看看,魏亦辰指着大家和自己,你觉得我们适合这么文雅的名字吗? 在哪些富贵文雅人家那儿还成,在我们这些个又脏又臭的乞丐这里,可就有些太哪个了吧,还别说叫起来不亲切; 哪个了?我们就不是人啊,就不能用高雅的名字和词了?你这样不是看不起我们吗? 别别…。。你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你们,你们看我还不是跟你们一样又脏又臭的,我只是觉得它不够,贴切而已,你们想想那凤凰,她该多漂亮,你们再看看这鸡成什么样了,黑不拉漆的,虽然它是很美味。 众人看着黑泥,一个也没有反驳,心中只想着要到何时才能将这美味送入自己肚子里。 秦放想想道:这小子好像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于是对魏亦辰说道:那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魏亦辰,想了想说道:我看啊叫:叫化鸡怎么样,好听吧,也很适合。 叫花鸡,不怎么样,不过是比黑玉凤凰要贴切点,这毕竟是我们叫花子做的,估计要是真有凤凰见咱们脏这不拉西的,估计也不会落到咱们这儿,平时让咱们叫起来也把它的档次降低了,叫花鸡,还成,我们乞丐本身也叫叫花子,这鸡啊也是我们大伙发明创造的,这样是比较更贴切些,好,以后就叫他叫花鸡。 兄弟们,你们说怎么样,这时四周的乞丐都同时发出赞同声叫道:叫花鸡,叫花鸡。 大家都这么喜欢这个名字,那以后我们就改叫叫花鸡了,兄弟们我们今天就把这叫花鸡给分了,大家好好分享一下这美味的叫花鸡。 于是众人将地上剩下的五六只鸡一起三五两人的成一群分食了起来,这是秦放将剩下的另外半只鸡随手扔给魏亦辰,自己也敲开另一只鸡和魏亦辰一起啃食了起来。就这样在大家的欢呼与不停的称赞声中将鸡分食得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下一堆堆燃烧待尽的柴火和一根根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鸡骨头。看架势大伙恨不得想将骨头嚼碎了一起吃到肚子里去不可。 魏亦辰舔了舔带油的手指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对秦放说道:谢谢你们款待,这鸡真是太好吃了,要让我忘记都难。 秦放伸出一支手来,摇了摇示,将嘴里的鸡骨头吐了出来道:没有什么。小子我们架一起打了,吃也一起吃了,加入我们怎么样。 魏亦辰顶着一张愧疚的小脸对秦放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要拒绝你,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所以不能答应你。 秦放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好吧,我就不难为你了,看你小子的样也不像是真当乞丐的料,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个丐字,递到魏亦辰手中继续说道:如果你要是哪天想通了想加入我们,你就拿着这片牌子到翠微城南乱石岗来找我吧。 魏亦辰接过木牌放入怀中说道:好;我会记住的 好了费话就不要说这么多了,看你磨磨衬衬的,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秦大哥你真行,一看就知道我有事想问你; 算了吧,你就别拍马屁了,说吧有什么要问的? 其实是小弟就是想问问,玉鸣峰怎么走,这儿离玉鸣峰还有多远。 哟,感情你小子是到那天壬派去的了。 第十二章 入派的条件 小子,你这可就晚了,那天壬派的“继招大会”已经举行都五天了,你现在去还能行吗?人家山门都不会让你进的。 啊,听到秦放的一番话语,魏亦辰的心情犹如掉水的石头直往下沉,想道:这不就等于没戏了,那爷爷爹娘的大仇我如何能报;不行我绝不能放弃,不论如何我都得加入天壬派。 想到如此,沉入深水中的心又如充入了大量的气体一般,迅速的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股子坚毅的表情,对着秦放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去看看而已,我最主要的原因还去那儿省亲。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不过你是看不到的,你根本都没法进去。 那要怎么才进去? 要想进去啊? 嗯; 难啊; 那要怎么才能进去,难道真的都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有啊,一是你有足够高的武功,直接避过看门的人,这对你来说是不可行的;二就是你等到下次举行大会的时候先找一个人作为你的荐举人为你报名参选,但估计那时你已不止十岁了吧,不能作为入门的条件,也是不成的,这三嘛…。。估计你也是不成的。 怎么个不成法,为什么啊,秦大哥你还没有说呢,为什么啊?魏亦辰一副急切的说道: 看到魏亦辰一副急切的模样,秦放有意要逗一逗魏亦辰的心思,抹了一把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却是半个字也未出口。 这下魏亦辰可真是急了忙不可待的问道:这三是什么啊,秦大哥你道是快说啊。 你就这急着想知道? 魏亦辰迫切的点了点头应声道:嗯 好啊,告诉你可以,那你就加入我丐帮怎么样; 啊,魏亦辰怔了一下,对秦放说道:秦大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你要是不说就算了,那我就自己去想办法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于是转身便往来的方向行去。 嘿,你走什么走啊,逗你一下,看你还真急了,真当真了。 魏亦辰收住刚踏出不到两步的脚步,笑了笑,转身盯着秦放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小子都和我们一起大半天了,都没有说出自己姓什么,叫什么的,你说我怎么把消息给你。 哦,魏亦辰惊叫了一下,对啊,不好意思,秦大哥对不住,我也一时给忘了,我姓委,叫做委原。 委原,你小子终于肯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不容易啊。 魏亦辰一脸尴尬笑了笑,心道对不起秦大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的真名,只是现在大仇未报,仇人时刻都在追寻我的下落,在没有报仇之前我是不会以真名示人的,这也是爷爷临时吩咐,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这样做。 好了,秦大哥能告诉我这第三是什么吗? 看你小子急的,谁在追杀你似的;这第三嘛,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能有三派九门的人带你进去。 听了秦放的一席话之后,魏亦辰刚浮上来的心又一下沉入了海底,心道:这个三点我可是一点都无法做到,要是以前爷爷还在的话到是可能,现在却是条条堪比登天,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面对前面渺茫的路途,似乎一切都不可能魏亦辰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心情也直接坠入谷底,一副失落的表情,一下子全都写到了脸上,精神也变得萎靡。 秦放见魏亦辰一下子从兴奋变得失落,一时也不知如何劝慰,拍了拍魏亦辰说道:委兄弟,你看不就是不能看天壬派的大会嘛,再说了你又不是去参加竞选,不用这么失落吧。 魏亦辰心道:你哪能明白我的处境和心情,我不为参加入派竟选,又千方百计想法,打听参选方法干什; 为了不引起秦放的疑心,魏亦辰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失望而已,本来我也不是非要去看不可,只是好奇心作怪如果可以的话去试试,既然现在时间已过,你说的条件我是一条也没有办法办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的初衷也只是去省亲看望我的一个亲戚,顺便看能不能参观这难得的一次盛会,没有看到难免多有些失落而已。 嗨,既然如此,兄弟放开些,那有什么好失落的,你本又不是去参加选取的,好了不如这样你在这儿和我们一起玩耍两天,再走怎么样。 失去希望犹如黑夜里失去指路的明灯,面对秦放的挽留不由得有些心动了,心道:既然现在已错过参选的机会,当下又说不定敌人正四处搜寻自己的下落,跟这帮乞丐在一起相对也比较安全,于是在秦放的挽留下点了点头。 魏亦辰毕竟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刚开始还因失去希望而闷闷不乐,在秦放一帮小乞丐一起玩到了一起之后,慢慢的就将一干烦恼之事忘到脑后,众人追逐嬉戏玩得不易乐乎,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半天的时间就此一晃而过。 山中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在魏亦辰的要求下,秦放领着一帮小乞儿也不知在哪儿弄了十来只鸡和几坛酒,魏亦辰跟着一起又做一次叫花鸡,好一顿盛的晚餐有肉有酒,大家那是吃得直叫过瘾,这也是魏亦辰平生第一次喝酒,于是在半碗黄汤下肚之后,便晕晕沉沉不知所以,直接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尿意让魏亦辰从沉睡中醒来,只见破屋外月色正浓,洁白的月光撒向大地那是如此的圣洁,摇了摇晕晕沉沉的脑袋,魏亦辰试着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刚走了不到两步,便被不知名的东西给绊倒了,再慢慢的爬了起来借着微微的月光,仔细瞧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秦放的一支脚将自己绊着了自己,再看看四周,只见一屋子横七竖八全躺着一地的人呼噜声此起彼落好不热闹。 魏亦辰笑了一下心道:原来秦大哥他们也醉倒了,跌跌撞撞来到破屋外,左右看了一下随便找了一个方向便朝着一片林子走了过去,找了一个地方一泡尿便撒了出去,撒完了整个人乎也解清醒了不少,头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晕了。 第十三章 重生决生 明天就新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魏亦辰本想回到刚刚的破屋,由于刚开始急着找地方撒尿,竟一下子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心道:这下可麻烦了,这黑漆漆的却不好辨认方向,心下也不着急,等到天亮了再回去吧,于是就近找了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爬了下去,在一根较大的三角树枝上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躺了上去,从怀中拿出一根布条,慢慢的用布条将树枝与自己腰部绑了起来,这也是魏亦辰的爷爷怕他从树上掉下来一直做的一件事情,即便睡着了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大意而掉下树杆,时间久了魏亦辰也不自觉学会了这一技巧。 做好一切之后看着青色的布条,不由得又想起前几天爷爷为了引开敌人救自己就是用这条腰带将自己捆绑在一颗大树上,抚摸柔韧的布条,好一阵难过,对着腰带轻轻的说道:爷爷你知道吗,辰儿,好想你啊。 望着洁白的月亮,听着四周的虫鸣,魏亦辰轻轻对着月亮低泣,想着与秦放的对话,要想进入天壬派的条件,每一条都好比登天,自己确是一条也办不到,要是不能加入天壬派,爷爷爹娘的大仇铁定不知以后如何得报。 想到此处心中那是更加难过万分,也许因为小孩子的思维一向简单,并未想到除了天壬派还有其它门派可投,即使没有门派可投,也还有其它方法,只是一味的记得自己爷爷所说只有加入天壬派才能学习高深武功,便一心试着想怎么加入,暗自也决定好了方向:必须要学好武功,要学好武功就必须加入天壬派,一时心中暗暗的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加入天壬派。 想到爷爷爹娘的大仇,魏亦辰想道:不管对方现在还是不是招收弟子,明天一定启程赶往天壬派,不管用什么方法,用求的,跪的也一定要加入此派,不然对不起死去的爹娘和为救自己失踪的爷爷。 作好决定之后,感觉心中的郁闷也随着晩风消散了不少,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不在郁闷,洁白如玉的月亮也更圆更亮更美了,还有那轻轻拂过的晚风,犹如痛爱自己的娘亲,轻轻在在抚摸着自己,在这舒适的坏境下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多久竟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寻着声音望过去,竟然是自己的娘亲在叫自己,和爹爹一起来到树底下,魏亦辰一时那个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激动得结结巴巴说道:爹,娘,你们没死,太好了,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们了,语带梗塞的哭道:我还以为你们都抛下辰儿,不要辰儿了,前面爷爷也与辰儿分开了。 傻孩子,爹和娘怎么会不要你了呢,你看爷爷不是在那面吗。 哦,顺着娘亲指示的方向,望过去,老人正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太好了,你们都在。 看你,辰儿你又调皮了,爬到这么高的树上,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啊? 爹,不会的,你看我用爷爷给我的带子把自己绑在树枝上了,不会掉下来的,这上面可舒服,可以吹风乘凉,还可以看到四周很美的风景,爹,你也上来吧。 白衣男子宠爱说道:好啊,双脚一点轻轻的飘上了树枝,刚才落到魏亦辰身边; 魏亦辰,拉着白衣男子的手兴奋的说道:爹,你看那面好多红树林,好漂亮,好美哟,娘亲最喜欢红树叶了,等会我们一直去吧她一定会喜欢的。 白衣中年男子抱起魏亦辰轻轻答道:嗯,就你会讨你娘开心。 爹,你看那面还有一条小溪,娘,你也快上来啊,那面有好多红树,那面还有好多漂亮的景色。 白衣女子温柔的笑着说道:不了,辰儿,你和爹爹一起看就好了,娘就在下面等你们。 爹,你快看那面有一只兔子,白色的,魏亦辰激动的拉起白衣男子的手说道:你看它好可爱,我和兔子玩去。 白衣男子轻轻的点头,托起魏亦辰从树上轻轻的飘了下来。 魏亦辰拉起一旁的白衣女子,直奔了过去对老人旁边说道:爷爷,你别动,小白兔在你后面,魏亦辰还是不放心又紧张的说道:爷爷你可千万不能动哟,你一动兔子就会被你给吓跑了,老人对着魏亦辰父子俩笑道:好,爷爷不动,于是一动不动的处在那儿。 魏亦辰小心翼翼的绕过老人来到兔子旁边轻轻的蹲了下去,用小手轻轻的摸着小白兔可爱的脑袋说道:小白我们一起玩好吗?小兔子竖起一对长长的耳朵,盯了一眼魏亦辰根本不理采他,继续啃食起鲜嫩的草叶。 魏亦辰轻轻的将兔子抱了起来,跑到三人跟前说道:爷爷你看,小兔子是不是好可爱。 嗯,很可爱 爹,娘,我们把小白带回家吧。 白衣男子和女子对着魏亦辰笑了笑,却未回答。 魏亦辰又望向爷爷说道:爷爷,我们就把兔子带回家嘛,一副渴望的眼神。 老人也没有答应魏亦辰的要求,只是看着魏亦辰慈爱的笑着,小兔子趁魏亦辰一个不注意间突然一下子从的怀里衬了出来,直冲冲向前跑了出去。 眼看着兔子跑走,魏亦辰急了,直接向兔子追赶了过去,还边跑边叫道:小白,小白,你不要跑啊,陪我再玩一会吧,无论他怎么使劲追就是追不着,不由得大急道:爹、娘、爷爷,你们快来帮我把小白给捉起来啊,可是一个人追赶了一会,没有任何一个人上来帮自己,转身正准备求助时,可那里还有一个人影。 空无一人的树林,魏亦辰整个人全慌了起来,大声叫的叫喊:爷爷,爹、娘,你们出来啊,别抛下辰儿;辰儿,不再调皮了,你们快出来吧,你们出来啊,辰儿错了…。。,不断的叫喊还在树林中不断的觅找。 惊恐的大叫声中醒来,魏亦辰发现自己还在树杆上,衣衬在梦中挣扎时全给汗水浸湿了,刚刚的情境还犹如眼前,都快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炙热的阳光无情的烘烤,魏亦辰这才清醒了过来,原来刚刚见到的爹娘和爷爷,竞是自己的梦境。 自己怎么又会忘记,爹娘死在自己面前情境,那可是真真实实犹如眼前,擦掉还遗留在眼角的泪水对着蓝天信誓旦旦的说道:爹,娘,爷爷,辰儿,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一定会学好武功给你们报仇的。 当魏亦辰寻着方向回到昨晚和秦放一起同吃同喝的地方时,破屋里除了乱其八糟的杂草和一堆燃烧过的黑碳,那还有人。 原来在魏亦辰半夜独自一人摸出去小解之后,找不着北,于是跑到树上睡觉乘凉,直到天色大亮也末回归,秦放等一众人等醒来时天已是大亮了,发现魏亦辰不见人影,当下便吩咐众人在破屋附近找寻,刚开始还担心别给凶兽什么的给叼了去,必竟这附近也时常也有猛兽出没,就近四处找寻了一圈却末发现其踪影和痕迹,但却偏偏就只少了一个魏亦辰,其它人一个不少全在这儿,要是有野兽真来过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点迹象,仔细回忆当晚的怀境,发现当时委原比自己先醉,之后自己也是醉倒在其旁边,四处还有其它伙伴,如果真要是野兽什么的,不可能从中间下手吧,就是从中间下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就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自己离开的。 秦放这一猜测到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未想到的是魏亦辰不是真的离开,只是到外面乘凉解闷去了;为此秦放还心头很不舒服着呢,心道:委原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亏自己还把他它作朋友,走的时候连一个召呼也不打一声,就是要走也得告辞一声再说吧,自己又不是真要将他留住不让其走,自己好不容易将他当成了一个好朋友,没想到居然这样,于是一气之下便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破屋,继续到街上行那老本行去了。 当魏亦辰回到破屋时,午时已过,秦放等人自然是早已离开了,这时那还有半个人影,只留下空空荡荡的屋子,魏亦辰心道:糟了,昨晚上真的是睡过头了,看来都他们已经走了,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少碰为妙。大家既然全都已经走了,一个人也未留下等自己,看来估计是误会自己的不告而别了,这“继招大会”还有五天便要结束了,如不再不抓紧时间过去,到时可就真的要错过了,这儿离玉鸣山还有两天的路程,得抓紧时间出发了,至于秦大哥的误会,就得等以后有缘碰面的时候再作解释吧。 心中一番计较之后,便转身向屋外行去,刚踏向破屋门口还未来得急踏出门口,就被一把寒潺潺的长剑犀利的指着咽喉,魏亦辰当下心头大惊,反射性的向后退出一步本想借此避过长剑,可对方长剑犹如长了眼睛似的,不短不长离喉咙只有两寸之距精准之极,是否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的退后一步而离开过,可见使剑之人的功夫之高。 面对如此高手魏亦辰自认难于逃脱,于是冷静了下来,既然对方没有一剑要了自己的命,想对方并不想立即杀了自己,逃脱之法只得随后见机行事了,定不能落入对方手中,心道:我现在跟乞丐无二,早已不是前面的样子不如先装一下看能否哄骗过对方,于是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面对这突然的哭声,使剑之人眉头深锁为之一怔,从门边转了出来,长剑指着魏亦辰开口道:小乞丐; 请大家多多支持、收藏、推荐 第十四章 巧遇云裳 新年的第一天有,祝大家新年快乐,呵呵同时也请大家支持 随着声音的响起,这时魏亦辰才抬起头看清对方,只见对方白衣飘飘,发随风动,如果说世上有仙女,当下自己就应该碰到了吧。 只是这仙女般的人物,整张脸却如同白纸一般,白得吓人,连平时最红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变得乌黑乌黑的,这跟仙女可是极其不搭调了,这个分明是中毒的迹象,想来应该不是冲自己而来,当下一颗悬着的心安放了下来。 见自己长剑所指的人竟是一个小乞丐,不由得为之莞尔,想想这是不是自己紧张太过,草木皆兵了,现如今既然不是仇家自然而然的从紧张中松弛了下来,撒下长剑靠到门方上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在此鬼鬼祟祟。 白衣女子如此问起,魏亦辰心中早已想好说词当下做出一副惧怕万分的样子,怯声的回道:我只是城中的一名小乞丐平时白天在城里讨饭,晚上和大伙便到这破屋里休息,你看这还有烧过的柴火和乱草。 白衣女子再次打量了一下魏亦辰,见对方的行装和举动心道:确不像在骗自己,再说了对方也只不是一个八九的小孩子而已,真有什么也不可以把自己怎么样,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对环境和人的观察那可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在进屋后便对周围扫视了一遍,这小乞丐说所也是八九不离十,不过现下自己已中毒受伤,事事小心为上,于是又问道:你不是说白天都到城里头去讨饭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为何还在此。见对方这么一问,魏亦辰当下心中的巨石顿时落了下来,可以肯定对方不是针对自己而来了,但也不排除对方在耍什么因谋诡计,自己最好还是小心为妙,一双机灵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白衣女子的脸色,支支吾吾道:这…… 见魏亦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白衣女子脸色一变厉声说道:这什么这,你可不要说你是中午回来午休的,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见对方变脸犹如翻书一般,定是不好相与之辈,对方武功想必也很是高强之人,虽不知道对方武功高到何种程度,但至少自己是无法比拟,要是对方一个不开心拿自己开刀那可就惨了,自己还得抓紧时间到“天壬派”,不能再此担搁时间了,说话一定得小心,要是一个不小心挑起对方的疑心,势必对自己万心不利,首先不说其它的,就是对方万一怀疑自己有什么图谋,给对方扣下来,那不是误了时间。 当下心头焦急万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正想如何回话的时候,看到地上的酒罐,灵机一动心道:我为何要想说词,实话实说好了,于是说道:不是,我怎么可能是回来午休的,我是还没有来得急出去,昨日从酒楼里一位好心的客官哪,讨了两坛子酒和一些食物,我从来没有喝过酒,第一次吹喝,一个高兴就多喝了点,结果就当时就醉倒了,等我醒来时,伙伴都不在了,估计是他们的酒量比我好,酒醒了之后就又出去了吧,我正准备出去你就来了,这不脑子还打着结呢,被你这么一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 白衣女子见魏亦辰表情诚肯,说话毫无慌张之态,也相信了大半,故而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也懒得再问。 魏亦辰见对方并无怀疑,忐忑不安的心总算了是放了下来。 可接下来的又头痛了,该如何离开又成了问题了,又怯声的问道,姐姐,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了,我能走了吗。 云裳看了一眼魏亦辰面无表情的说道:慢着,你是在怕我吗? 魏亦辰轻轻的点了点头当作回答; 云裳看着魏亦辰急切的表情说道:我很可怕吗? 魏亦辰反射性的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随之又摇头; 云裳眉头一皱问道:好你个小乞丐,不老实,你道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你现在也应该看出了一二吧。 魏亦辰急切的说道:姐姐,我确实不知道你指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所以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相信我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和我玩绕舌吗,白衣女了一双秀眉又收拢了两分说道: 没有,不是姐姐,你问我知道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说的知道的,所以说不知道; 好了,算了,白衣女子捂着发痛的脑袋,好似感觉越来越晕得厉害; 姐姐你不舒服吗? 云裳点了点头说道:嗯,头有点晕 看着云裳痛苦的表情,魏亦辰似乎有点同情起了云裳问道:姐姐要喝水吗? 云裳盯着魏亦辰的眼神,点了点头,魏亦辰提起随身携带的水囊走了过去,将盖子打开递了过去,可是云裳却迟迟未开口喝下,其实魏亦辰那里知道,江湖险恶在行走江湖之时是不会随便在不知根底的情况下吃喝别人的东西的,以至于犯了一个禁忌而不自知。 好在他也是出自一片好意真心,再加上白衣女子本质上也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不是滥杀之辈,见魏亦辰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于江湖规矩不知,故而未质问于对方,要是换成其它江湖人士,那可就是另一番对待了。 云裳虽然口喝,但也不愿意去喝那自己而不自知的东西,再说现在还身中奇毒,如果质问于对方,又怕伤到这小孩的纯洁心灵,故而只是盯着魏亦辰,却不肯开口。 魏亦辰可就觉得奇怪了,心中暗道:这个姐姐可真奇怪,一点也不好相处,明明说是自己口喝,把水给她却又不喝,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我还下毒害她不成。 a,当下心中一亮突然明白了问题的所在于是,哦,的一声说道:姐姐是怕这水有毒吧,说着便提起水袋一口喝了下去,又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被魏亦辰一下子识破了心思,白衣女子脸微红的别了过去,半响才抬起头看着魏亦辰接过水袋,浅浅的喝了两口,将水袋还给了魏亦辰对其说道:我不小心中了奸人之计,现已身中奇毒,不得已才这样; 没关系,姐姐你也不必解释,现在外面坏人多,小心点是应该的,只是姐姐你这么高武功,谁能害你啊; 魏亦辰的疑问,让云裳顿时神情暗淡了下来,魏亦辰见云裳表情有异,忙问道:姐姐那儿不舒服吗? 云裳收回走远的思绪,微微的笑了笑对魏亦辰说道:没事,谢谢你,你不是要走吗?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魏亦辰乖巧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姐姐是让我不要将你的行踪告诉别给任何人是吧?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赞道:嗯,你很聪明,很讨人喜欢,要是我那付师伯见了你定是喜欢,只是我现在身中奇毒,得找地方花时间驱毒,不然你与我一同回去,将你介绍给师伯他老人家一定乐坏他的。 魏亦辰的心思里,当前就是赶快赶至天壬派,想法加入天壬派,至于加入其它门派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才没心情加入你们什么门派,你就别再问我了,还是感快让我走吧,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心思单一认死理,认准了就朝那个方向去,别的东西也就再难以比较了,故而出言打断了对方的说话:姐姐,没有关系的,再说这种事也要看缘份,现在你身子不方便,就说明缘份没有到。 再说了我现在只想早早讨点饭吃,不然今天晚上可要饿肚子了,我从昨晚到今,可是粒米未进。 云裳轻轻的笑着摇了摇说道:好吧,你快走吧,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将我的行踪不可告诉任何人。 姐姐放心,从我走出这破屋子,我所看到的一切全都会忘记的,我就当从来没有碰到过姐姐。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心道:如此心思玲珑的孩子,那是孩子啊心思缜密得跟个小大人似的,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让他如此小心谨慎,如能逃过此劫回山后定告知师伯寻得此子为那继承之人,不知让他这么一走这是对还是错。 魏亦辰望了一眼云裳变幻不定表情说道:姐姐,你保重,我走了。 请大家支持,你的支持才是我的动力;呵呵 第十五章 回 转 今天是元旦的第二天,祝大家快乐之余本该暴发两章的,可是初次执笔写作速度确实有限,再加上确实不想为了字数来忽忧大家,最后还是决定专心写好每一章,希望大家喜欢并支持。 等等,云裳掏出一锭银子,明显有些吃劲的将魏亦辰的小手拉起,放到手心说道:拿去买点好吃的吧。 魏亦辰握着手中的银锭,心中充满了温暖,哪轻轻悦耳的嗓声和出至真心的关爱,无一不打动着一颗渴望爱的心灵;魏亦辰仿佛又见听见娘亲的呼唤,魏亦辰一时忍不住从眼匡中掉下一颗颗滚烫的眼泪。 云裳轻轻的抚摸着魏亦辰的头问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魏亦辰举起衣袖,擦了一把眼泪道:我只是想起我娘了,除了她好久都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对着白衣女子露出开心笑容说道:姐姐保重,于是转身飞快的走了出去。 望着已走远的人儿,白衣女子怔怔好似在回忆过往的往事呆了一会,才慢慢的走到屋内,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盘坐了下来。 魏亦辰刚从破屋内出来,之后就一路寻着上山的小路向城中奔去,就快来到山脚下的三岔路口时,远远的发现两名黑衣人往路口赶来,魏亦辰心下一阵强烈的跳动,顺势钻进一旁的草笼里,收敛住自己的呼吸心道:莫非仇敌找到了此处不成,但愿未看到我。 两名黑衣人很快的便来到魏亦辰躲藏不远处的三岔路口旁停了下来,一名黑衣男子对着另一名个子矮小的男子说道:钱兄,这有两条路,我们走那条; 傅云裳那小妞已中了少主之毒,势必要找地方去毒疗伤,上面一条是上山之路,下面一条前面应该有一个小村,如果是你,你会选择那条; 这个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山上,那儿人少不容易暴露,随便找个地方也让人难找; 嗯,我也这么认为; 那我们上山吧,于是身先走了上去,可是被他称作为钱兄的矮个子男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根本没有往上走的打算;走了几步对方未跟上来,黑衣男人转过身问道:钱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走一脸疑惑的问道; 孙海,先不急,你过来先听我说; 孙海回到姓钱的身边示意他解释,姓钱的继续道:孙海你我武功如何可比那傅云裳? 这傅云裳人称云裳仙子,在江湖中可是名头不小,一手暗器当下称绝,轻功更是一绝,平时此女子很少真正使真功夫,故而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其深浅; 嗯,你分析得很准,你我的功夫在江湖虽然也算得上一流,但是比起她来恐怕是唯有不足,对方是个暗器高手,一不小心有可能就会被对方给算计了,如今我等二人先行追寻这不是摆明的事;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我等为何去冒险,再说了少主等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也会追至我等何不先到村落附近搜寻一番; 哦,我明了,钱兄还是你聪明,好我们就走下面一条,要是少主问起就说我二人遁寻着她留下的痕迹追赶去了; 等二人走远,魏亦辰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听这二人的口气明显是站着山上白衣女子而来,现在她又中毒不知能否躲过,唉,算了我还是别管了,赶紧到天壬派才是,于又继续前行。虽然脚步在前进可是心怎么就这般难受呢? 云裳刚平息了一下体内的呼吸准备运功时,外面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声,下一刻一个孩子便急冲冲跑了回来,冲着盘坐于地上的云裳焦急的说道:姐姐你快起来,赶快走吧。 云裳一怔问道:你如此紧张这是为何,你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干什么?怎么了? 魏亦辰着急的道:姐姐快走吧,我下山时发现山下有二个黑衣人,于是将两人的对话对云裳重复了一遍。 你现在中毒了还是早点走吧,不然晚了就没办法走了,经过魏亦辰的陈述云裳心中也是急着万分,自己这会强行用内力将毒素压制,如不赶快找个地方将其逼出后果那可是严重异常,于是问道:小兄弟,你可看清了,他们有几人吗? 没有,我怕他们发现了我,所以就远远避开退了回来,应该是两人的样子,不过听他的口气很快下一批人就会赶到,那时姐姐你的处境就危险了;姐姐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从这出去往左有一大片山谷那儿到处都是奇行怪状的石头,要是藏身此地,对方就很难……; 魏亦辰话还没未说完,云裳便举起手示意让其不要开口说话,开口说道:晚了,他们已经来了,起身拉起魏亦辰双双躲进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内。 这时只听道一连串叮咛,叮咛,似铃又非铃的声音响起,刚开始还觉得很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在破屋外响起,紧接着又响起一连串脚步声,一个轻如落叶巧无声息,另外一名脚步稍重,其余三人脚步落地有声,由此便可分辨几人的武功强弱。 听到那叮叮铛铛的响声魏亦辰顿时心神烦乱,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心口,脸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难受得要死,云裳一手顶住魏亦辰的后心用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魏亦辰体内来抵档对方的音波,透过木门的缝隙注视着屋内的一切情境,同时一手扣起三片如花瓣一样的暗器,边缘细薄锋利,还闪耀着乌黑带蓝的光亮,一看便知是浸渭过厉害的毒素,想必要是被其射中,定是肉裂脉断一命呜呼,这也便是云裳成名暗器之一“花雨”,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正是为此被江湖人称作散花仙子,然而她出道以来一直身着雪白素裙,所以又被人称作云裳仙子寓意如白云一般素雅,如仙子一般貌美。 两人静等了片刻也迟迟未见有人进入屋内,这时屋外的铃声也消失了,魏亦辰忍不住想开口说话,便被云裳反手一把捂住了嘴巴,轻轻的点了下头。 魏亦辰当即明白了云裳的意思,将心中的疑问一口吞进了肚子,规规矩矩的闭上嘴,老实的呆在云裳的身边,他可不想一不小心给丢了小命。 约莫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屋外久久未响起的铃音又响了起来,接着一名身着蓝色长衫的男子踏入了破屋内,脚着地一丝声音也未有,他打量了一下屋内,见四周到处脏乱草屑和一地的兽骨,还不时散发出一股股让人恶心的臭味。 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的抚住鼻子,然后的又仔细的对破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看着一堆堆脏乱的枯草和四处散落的兽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心中起了一丝疑惑,暗道:莫不是又搞错了方向不成,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地方未有人搜寻,所有的线索踪迹都指向了此处。 难道有什么地方给忽略了?看着满堆的草屑,轻咳了两声,猛然的将腰间铃铛解下结成一个圆环,用力抖一阵嘶铃嘶铃的尖鸣声响起,顿时草堆像炸开的油锅被人抛起了一般,草屑四处乱飞,藏于草内的鼠蚁更是迅速的逃窜了出来,未走几步便倒地不起。 这般厉害的音攻,魏亦辰还是头一次看到,被惊得目瞪口呆说出话来,心里更是翻起了千层浪,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这江湖可是无奇不有; 经过一番折腾蓝衣人并未找到什么可疑之处,于是转过身又向下一处可藏身之处仔细搜寻了起来,此人刚一转身便微微感觉到扑嗤一声微响,从屋内的墙角处一扇破门处传出,只觉得一缕微风从头顶吹过,蓝衣人心中莫名的心头一惊,一个转身抬头望向屋梁,好似受到了莫大的生命威胁,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定立在地,头顶冷汗直冒。 只见屋梁上一只老鼠一对黑黑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蓝衣人双眉紧皱,最后盯着魏亦辰与云裳躲藏的破门,沉默了片刻蓝衣人抬起脚一步一步,巧无声细如幽灵一般慢慢的度了过去,在接近门二丈时,忽然反手一掌击在门板上,只听得哐啷一声巨响,一扇好好的门板顿时变得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声音响起的同时,屋外三人顿时破窗而入,身着白色劲装衣服的女子对蓝衣人道:师兄出什么事了吗,有发现了她了吗?蓝衣人收起一张都快挤得出水的脸来,转过头和颜悦色的说道:没有,师妹,你们可曾发现四周有什么动静。 白衣女子说道:四周我们都守好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就算是蚊子也不可能从我们的眼底飞过,更何况一个人; 这里四处我都仔细查看过了,看来我们这次似乎又追丢了,蓝衣男子阴沉的扫了眼木屑说道; 白衣女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带着疑问道:哦,是吗,莫不是你等故意在路上跟丢,最后引我们到这儿,还是你在此故意放走了那贱人? 白衣女人子如此质问,蓝衣人也不生气,当下眼中一丝阴沉精光一闪,一下子笑着做出讨好的表情对白衣女子说道:若若看你说的,全程你不是都紧随其后吗,在这我怎么可能放走她,你和师弟们刚才不是都在屋外四周吗?要是云裳仙子,跑出去还不被你们发现不成,再说了你看这破屋就这么大,那儿能藏下一个大活人,而不被我们发现啊。 这时另外的一个男子站了出来打着圆场对若若说道:是啊,师姐,师兄说得不错; 第十六章 暗室 今天是元旦的最后一天,大家尽兴的同时请大家支持并收藏 名叫若若的女人听到蓝衣男子如此一说,对屋内的一切打量了一下,是否也觉得蓝衣男子并未说谎,于是便道:嗯,那你有事无事打碎这么多木屑干什,这一地的破木屑又当作何解释; 哦,原来这儿有一扇门,蓝衣人指着原先木门的地方说道:就这么一扇门处在这儿觉得很奇怪,我怕里边有人躲藏,又怕在里面的人偷袭,所以发掌击碎了此门,看是否真有人藏身里面,如今看来我们搜查的方向可能有误了; 蓝衣人见白衣女子,并未回话于继续说道:师妹这儿又脏又臭,估计傅云裳也不会藏于此处,她平时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洁癖,既使来过这儿估计也不可能躲藏于此,这可不是她一向的作风,我们还是赶快往其它方向寻找吧,免得时间久了真让其给逃掉。 若若看了一眼蓝衣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是和身边的两名黑衣男子一同出了破屋往另外的一个方向追了出去。 却说云裳与有魏亦辰二人不知因何触动这屋中暗室机关,此时已跌落到一个黑暗的地窑里,上面的对话却是清清楚的传入二人耳中,听蓝衣人等似乎已经离开,听不到任何声响后,再过了小半个时辰,二人才从一地的灰土中慢慢的爬了起来,怕对方假意的离开引自己上当,故而二人并未急着轻举妄动。 在这黑漆漆的地洞中又过了半个时辰,魏亦辰才打开沉默开口说道:姐姐,他们看来是真的走了,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姐姐,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要走是不可能了。 姐姐,是毒性发作了吗? 嗯,我现在必须服药,将毒素给逼出来,你能帮姐姐一个忙吗?你先将火褶子取出来,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有没有其它通道之类的,我身体里毒素已经开始发作,现在不能随便行动。 哦,接着魏亦辰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又说道:姐姐,我的火褶子不知掉到什么地方了,估计是在掉下来的时候,掉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这儿这么黑,四周的事物都很难看清,要找路确实难以办道。 哦,没关系,我这儿有,你过来在我的右下方有一行囊袋,里面有火石跟火褶子。 魏亦辰慢慢的试着找到了云裳的位置,爬了过去,在云裳的指导下顺利的取出火褶子,将火吹燃,顺着火微弱的火光,只见石壁是用不规则的用青石彻成,部分则是原本坚硬的山石岩壁,在石壁上还留有一盏盏用来照明用的油灯。 魏亦辰试着踮起双脚,试着将油灯点燃,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将其它几盏也一并点燃,这时整个石室也因为多盏油灯的照明而变得亮堂了起来,整个石室高约莫二丈五六,见方约四五丈之宽,成椭圆状,在椭圆的另外一边则是一个黑漆的通道口,看似通往其它地方,在通道旁不远处又有两扇石门半开半掩。 做完了一切之后,魏亦辰来到云裳身旁一脸担心的问道:姐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云裳勉强盘坐了起来,对魏亦辰笑了笑并未回话,各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火红的丹药来,此丹刚被倒出便溢出淡淡的清香,让人精神为之一爽,云裳看着此丹一副久久下不下决心的模样,迟迟不肯吞下好似有万般忌惮一般。 看着云裳举棋不定的样子,魏亦辰觉得很是奇怪不由得问道:姐姐为何不将此药快快服下,好解掉身上之毒。 云裳盯着手中的药丸说道:此药名为玉颜红,是我派圣药,一是具有培本固元之功效,服上一粒便可增强两年的功力,另外一个功能便是利用丹药本身的特性不经炼化吸收强行提升本身内力用本门秘术将身体的毒素尽数逼出,这样一来本身的内力也会因为逼出毒素而被其封固,在之后的半个月之内将内力全失。 我们掉进这不知名的石室之中,前方危险不自知,再加上我的仇人又是个城府极沉之人,说不准要不了多久就又会回头寻了回来,要是被其找到咱们可就生死难料了。 姐姐,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解毒了吗? 有,现在要是有一个内力高深之人,强行将内力输入我体内,我以他输入的内力为引也可以将毒素逼出,但是就现在这情况去哪儿找一位有高深内力的人为我驱毒?另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解药,这个也是不可能的,解药就在仇人那儿根本不可能会给我,所以说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条路,也是没有办法选择的路,只能看老天爷长没有长眼了。 说完一口吞下药丸,竟自运起有内力在体内行走起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只见云裳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了起来,慢慢的竟越来越红,好似喝酒脸红的大汉一般,头顶还渐渐微微冒出一丝丝白色的水气,随着水气的增加,云裳也看起来异常难受。 魏亦辰看着云裳的表情,知道云裳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也不敢轻意和对方说话,怕打扰到正在运功逼毒的云裳,只能坐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经过一番艰难痛苦的努力,云裳终于将体内毒素随着一口黑血尽数逼出,整个人也为之一软,便倒身下地晕了过去。 先是见云裳口吐黑血,再是见其倒地晕倒,魏亦辰以为对方就此死去了,近身往对方鼻息一探,发现云裳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被这突来事件给吓了一跳,以为云裳就此真的没救了,这可怎么办如今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莫名不知的地方,不由得开始惧怕了起来,前途茫茫一片黑暗,仿佛又回到爹娘死去的情境,眼睁睁看到爹娘双双从自己的眼前倒下,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无助与恐惧。 魏亦辰终于忍受不住压力哭泣了起来,同进摇着晕倒的云裳口词不清的说道:姐姐,你不要死啊,你不要死啊,你死了辰儿可怎么办啊。 在晕睡中,云裳蒙蒙的感觉到好似有滚烫的雨滴滴到自己的脸上,温温的,还不时听到一个孩子的哭泣声,好伤心好凄凉,努力的睁开异常疲备的双眼,却发现魏亦辰正扒坐在自己身边伤心的哭泣,如雨点般的泪水,正一滴滳的滴到自己脸上这温热的雨水源头正是此子落下,他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姐姐,你不要死啊。 看着魏亦辰伤心哭泣的样子,云裳硬生生的被感动了,心里也莫名的一丝心痛,举起手轻轻的为孩子,摸掉脸上的泪水轻轻的说道:傻孩子,姐姐怎么会死去呢,姐姐只是力竭晕过去了而已。 见云裳还活着,魏亦辰一下子便破涕而笑,高兴的说道:姐姐你没有死,哦,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去了。 第十七章 三通道 云裳感受着孩子的真诚,见自己没有死,那股发自内心喜悦高兴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心被触动了,自己将又多了一个亲人了,一个真正的亲人,虽然师傅及师姐们从小到大都很痛爱自己,但是总有一种无意的冷漠,也许是因为门派内的需要吧,大家总是严肃异常,以至于总感觉少了那么一点亲情温温暖在里面。 直到今日碰到这名小孩子,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甚至还用剑指着他,差点就将其杀害,此子不但不记恨自己,反而为了救自己而被自己连累至此,看到自己晕死了过去,肯为自己留下真诚的眼泪,看到自己活过来,那开心的笑容,这不能为之感动,那又有什么能让人感动。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休息,云裳也终于有一些力气,试着坐了起来,拉起魏亦辰的小手说道:好了,姐姐现在没事了,再休息一会就可以找路出去了。 嗯,姐姐你渴了吧,来,你喝点水吧我们不急,等你有力气我们再寻找出路,说着魏亦辰提起水袋递了过去。 云裳接过水袋,喝毕之后开口说道:水很甜啊,小兄弟,这么久了还没有告诉姐姐说你叫什么名字。 是姐姐你没有问所以我就没有告诉姐姐你,我叫,我叫,魏亦辰思量着自己该不该将真的名字说出,如果将真的名字说出会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但是如果不说出来,似乎又对不起,对自己这么好的姐姐。 见魏亦辰,说话吞吞吐吐,云裳温柔的开口说道:小兄弟你有什么难言之举吗,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没有,我叫做魏亦辰,姐姐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乞丐,魏亦辰低下头一副做错事模样说道:对不起,姐姐我骗了你。 魏亦辰本以为会听到,对方的责备,可是却没有听到对方的任何关于责骂的声音,半响才将头抬了起来,只见一双漂亮眼睛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丝毫未有责备的意思。 姐姐,你不怪我骗了你吗? 其实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都已经知道你并没有全部说实话,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密秘,未必全都会告诉他人,在江湖上谨慎一些是好的。 姐姐,你真好? 呵呵,是吗,你不恨姐姐,用剑指着你,还差点把你给杀了吗? 不恨! 辰儿,你不想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吗? 想,我知道姐姐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 云裳对魏亦辰的懂事跟体贴,打从心里面喜欢,于是呵呵笑道:姐姐我姓傅名叫云裳,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云裳仙子,姐姐是个孤儿从小是师傅将我领回山将我养大,我的姓也是跟着师傅姓的。 哦,姐姐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也是一个孤儿,爹娘都离开了我,爷爷也不在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说着又想起了伤心的事,忍不住伤心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以后姐姐把当亲弟弟一样,以后你就又多了一个亲人了,也就不再孤单了,而且姐姐还有好多师姐,师妹,都可以做辰儿的姐姐的云裳将哭泣的魏亦辰抱进怀里说道; 嗯,辰儿,又多了一个亲人了,辰不再是一个人了。 辰儿,我们现在四处看吧,看有没有路可以走出去; 魏亦辰高兴的站了起来说道:好,先前我都已四处看过了,前面有两个间石室,另外还有一条通道,不知通往何处,之前姐姐你正在疗毒,所以我都没有详细探查。 没事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找出路去; 嗯,好; 不忙,云裳拉住魏亦辰说道; 魏亦辰怔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姐姐; 云裳从怀中取出两颗丹药来,一颗含到自己嘴里,另一颗给了魏亦辰说道:辰儿将这颗百花解毒丸含在嘴里以防万一,魏亦辰接过药丸含到嘴里向云裳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于是二人这举步来到通道与石室中间; 魏亦辰抬起头对云裳说道:姐姐我们现在怎么走,是先看石室还是直接走通道。 云裳取下石壁上的一盏油灯说道: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间石室都有什么再说吧; 两人合力将半开的石门推开,借着油灯的光线,发现在里面空空如野,除了石壁上插有一根根木桩,在木桩上方还零星摆放着一块块厚实的木板,其他一无所有。 魏亦辰开口说道:姐姐,这儿看起来,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来的样子了,墙上的隔板也朽了; 二人走进里面点上墙上的油灯,在墙上架子的右下方发现在了一个大瓦缸,在旁边则是一堆油灯,灯具,在上在的隔板上还放了十个特制的夜行火把,再旁边则是一些用来作灯芯的草纸,可是草纸因为时间太长已经腐朽; 云裳开口说道:看来这是一间照明用具的储藏室,旁边这个大缸应该就是,乘装油料用的了; 云裳抽出腰间长剑,将瓦缸盖子敲了开来,发现里面果然是满满的一缸油,顺手从架板上取下两个火把,扯下火头,只见里面是一个又长又深的筒状容器,在容器的边缘,有三条半圆形的圆管,里面塞满了吸水棉,只要将火头扣上就可以将筒状里面的油及时的吸收上来,这样一来就可以加长燃烧的时间,就是走再远的夜路也不用担心火把燃尽的后顾之忧。两人将火把的油筒灌满之后,便退了出来走向另外一间石室,结果发现里面有大量的石缸和瓦缸,在缸里还有一些残余小麦粒谷物,但是全都被虫食柱坏了,成了一堆空壳虫粉。 仔细搜寻也没有找到什么可利用的东西,于两人便双双退出,走向了通道,整个通道和整个大厅一般,两旁全是用青石加石灰浇灌砌成,顶部也是用长条青石筑顶,整个通道看起来异常结实,通道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方,根据两边青石彻成的走势及自然石层在通道出现的左右次序,便可推断此通道应该是顺着松软的泥士,避过坚硬的岩体挖掘而成。 二人顺着通道一直前行了大半个时辰,突然通道呈下坡状一改先前平行的走向方式,直接斜插着盘旋了起来,越往下走温度也高了起来,直到走完下行的通道,这时又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石室,在石室的前方深处还影略发现有三条通道。 当两人一踏入石室便听见一阵机关启动的声响,云裳已是行走江湖多年之人经验自然老道,当一踏入石室听到这沙沙声,心中顿觉不妙,情急之下顺势将魏亦辰迅速带说离石室,刚回退出石室,石室内四壁便同起响起一阵啪啪声响,接着室内如变戏法一般亮起了八盏油灯,将石室照得雪亮,但见石室四周光滑如镜,壁上雕龙画凤气派非凡,再之前则是三个幽深的通道,在通道上方刻着四个大字,“请君止步”在每个通道的旁边还立有一碑。 今天的已更,请大家支持 第十八章 分 析 见到如此异样,二人自是小心异常,等了半响未见任何动静,二人才小心意意的从新鼓起勇气进入石室,同时云裳还抽出长剑将魏亦辰护在背后,在整个石室转上一圈,也未见任何伤人的机关和暗器,这才将紧绷的心情松驰了一点,走到三条通道的前面,看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魏亦辰疑或的开口道:姐姐,我们还走吗? 辰儿,此地处处透着奇怪,姐姐有种不详的预感再加上现下内力全无,要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危险,估计很难全身而退。 那姐姐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从掉下来的地方出去; 嗯,这也是一个办法,要是我的内力没有失去的话,倒是也有一分把握,但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出发前我已经仔细打量过我们掉下来的地方,除非上面有人将机关打开,从下面很难出去,不是那个地方有多坚固,而是在下面,人一但悬空之后就很难发力,石室的高度在没有失去内力之前,却是可以凭着轻功跃上,现在却只能是空有心思。 哦,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一条一条的慢慢找吗? 辰儿,先不急,我们看看这三块碑文再说吧,只见中间一块写道:天,君不登九岳之颠,无以知其最,虚无无为;“生” 左边一块写道:地,不涉龙海之深,难以知其厚,故静而与阴同德,动而与阳同波。“死” 右边一块写道:人,日月星,仁孝义,视识智,古来以难为,圣人之生也天行,其死也物化“休” 姐姐,这既是生,又是死,还让人休息,是什么意思什么啊。 云裳看着碑文出神了一会说道:这应该是三才五行,天地人,生死休,既代表的是三种自然规则和三种状态。 那什么是五行?三才又是什么? 辰儿,这五行是这天地间特有的五种元素,即木、火、土、金、水五种,这五种元素之间不但相生而且相克,而三才也就是,天、地、人、三才,这三才其中也包含其木、火、土、金、水之间的相互生克,如再配合九宫八卦那可胃是变化万千,博大精深,却真的不是我能应付的了。 建造这三条通道之人可是煞费苦心了,也不知是何人建造,是何用意,处处透着神秘,看上面的提示,估计也是警告外来人用的,看此地堆积的尘土应该是很久没有人到过此地了。 姐姐,你说这三条路,分别是生,死,休,根据字面的意思,死应该就是死亡,断绝生机的意思,所以里面应该就是危险最大的一条吧,只有休和生两条路可以供我们选择,而这里的“休”不知是休息的意思还是困住人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剩下的就只有生了,如果是有生路的意思的话应该就是我们这次可以选择的一条路吧。 云裳溺爱的摸了摸了魏亦辰的头,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嗯,辰儿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我们不能单独以一个字的字面意思去理解它,生不一定就有生机,死也不一定就不能真的没有生机,设置这障碍的人其实也是为了迷惑他人之用的,如果不小心判断,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断送性命,要做出正确和准确的判断除了看平时个人见识和经验的积累来判断外,还得看个人的才智。 那我们怎么才能判断出哪条通道比较安全呢? 辰儿,我们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我们一路走来跟刚掉下去的地方,和这个石室都有什么共同点和不同的地方呢。 这个嘛,我们掉下的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机关,哪个地方主要是用来存放一些常用的物资,而这个地方有机关设置和入口处很相似,但是这儿没有用来存放东西的石室,他们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用做临时转移点用的。 嗯,说得不错,观察得也很仔细,但是辰儿,你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有观察到,那就是到个石室目前我们只发现一条路可以走,别无它路,你看走的人多了地上是不是也会发生变化呢。 哦我明白了,姐姐是说这地面上的痕迹吧。经常被人踩踏走过的地方他的颜色会发黑,而没被人踩踏的地方颜色总是浅一些,即使是上面覆盖了一层灰尘但跟周围总会有一些区别,姐姐的意思就是说从这个方向来判别一下这三条通道,看那条更可靠一些是吗? 没错,我们可以从三条通道底下的颜色的深浅来作一个判断的条件。 可是姐姐这儿很久都没有人过往了,地上的尘土也沉积很厚了,我们该怎么找出这不怎么明显的差区别呢? 这个简单,辰儿你仔细观察这三条道用剑将上覆盖的尘土创开,看看他们之间的颜色有什么区别,云裳引导着魏亦辰思考将手中长剑递了过去说道; 这三条道,只有生和休两条道上有一点迹印,他们的颜色都有一点发黑,生这一条好颜色要深一些,说明来往的人必定要多一些,而休似乎很少有人走动的样子,应该只有少数人走过,死这一条却是基本上没人走过,尘土下方几本上都是很新鲜的石头,从些就说明了,这条路刚本没有人选,或者只有少数个别人可能经过此路。 云裳赞赏的说道:嗯,辰儿,你观察得越来越仔细了,分析得也很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只做这一点是不够的,必须还得做一点来判断这三条通道那条最安全,辰儿,你刚才在观察三条通道的时候可曾发现每条通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魏亦辰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是气味; 对,如果这三条通道,里面有至命机关的话,进去的人很难幸免,除非他能飞天盾地,一般在这种封闭式的通道里加上处处至命机关是很难全身而退的,更多的就是死在里面,然而死在里面的人久而久知,尸身必会腐烂,那么这三条道上的气味必不相同,即使被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辰和你再上前嗅一下,看看有区别吗? 魏亦辰点了点头走近每个通道口,停留了片刻,转身对云裳回道:姐姐,每条通通里发出的气味各不相同,“生”里面有一股很大的腐臭味,而“休”味道相对“生”要好一些味道不是那么重,中间死这一条,除有一些霉味基本上没有发现与另外两条通道相似的味道。 姐姐,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其实我最初认为最有可能没有危险的地方,其实是一个最大的陷阱,而觉得最不可能的反而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 是啊,这也是拿生死来赌活着的人的心理战术,不过人活着,谁想死啊,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再说了放着这大好世界不过,去死多没意思,如此多的事没有去做,就这么死了难免有些不干,云裳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一席话也勾起了魏亦辰的心思,想到死去的亲人,也跟着惆怅了起来,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会轻意的死去,不然难以面对为自己死去的亲人。 二人经过一番判别与推断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死的通道可能相比其它两条通道稍加安全,两心中都暗道:既然别无选择,只能选取一条行走那就只能选择全安一点的路行走。 正当二人准备进入中间一条通道时,忽然有闻得石室外远远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由于整个通道是碗延下行,所以无法看到通道内具体情况,但由此脚步却能断定有三人之多进入通道,正向石室潜来,按人如此前行的速度估计要不了多久便到使石室。 还是老话请大家多多支持,并收藏 第十九 遇 敌 脚步声的临近,云裳与魏亦辰二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管来人是谁,对自己二人却是大大不利。 云裳首先开口道:辰儿,你我二人得赶紧离开此地,现在姐姐身无内力,若是强敌来袭我却是无半分抵抗之力。 姐姐这所来之人,会是追杀你的人吗? 这个可就说不清了,不过可能性很大,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本身这个通道的守护者,二是,无意中发现在这个机关的人,就像我们这样,三是我的仇人,这第一种和第二种的可能性都不会大,首先如果这个通道的守护者还在,就不会出现在前我们看见的景象,其次就是这个通道入口处的机关较为隐密,要不是你紧张无意将墙角的一块墙砖推了进去,无意中将其打开,基本上是很难被人打开,只有专门寻觅才会将机会找到打开,所以我断定应该是第三种可能性较大。 姐姐,那我们赶紧走吧,不然一会他们找到这儿,就麻烦了; 云裳将手中的火把,拿到墙边上将其点燃之后,来到刻有生的通道口,尽量的将火把递到通道里面,然后一口气将其熄灭,死劲的将火把扔到了通道的里面,作好这一切之后才牵起魏亦辰双双进入刻有死的通道内。 两人进入通道后,借着石室照入通道内微微的光亮约莫走了二十来丈之后,便出现一个拐角,云裳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 魏亦辰却是着急万分,于是问道:姐姐怎么不走了,他们就快来了,万一他们要是发现我们,可就不妙了。 云裳一边注意石室的动静一边回答道:辰儿,不是姐姐不想走,只是这通道,目前我们虽说推断出相对比较安全,可是具体是否安全,还很难断定,我们必须小心一点,不可莽撞万一,一个不小心那可就不划算了。 现在通道里光线晕暗,既使他们来了也很难发现我们,万一有人撞入,我也好在这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环境里用暗器打发对方,所以我们还是先等等,让他们先去探一探,也好比让我们去试路的强。 魏亦辰听云裳如此分析顿时也觉得有理于是回道:嗯,我听姐姐的。 魏亦辰二人在此潜伏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见五个举着火把进入石室,中间一人身穿蓝衣儒衬腰系铁铃,随着他走入石室的步伐腰间的铁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摇摆,但却很奇怪的是全然无半点声响,真是诡异万分,其于四人却是个个身着紧身劲装不是左手提刀握棍,便是右手举剑拿鞭,只有蓝衣人却两手空空,笑容满面,眼中却是隐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奸诈阴毒,咋一看之下到是显得有几分温文儒雅之气,但凡敌人见其文雅之气的面孔都会被那书生气质所骗,已至于丢掉性命而不自知,因此江湖中人便给此子起了个绰号人称:魔铃儒生蓝玉生,中午追杀云裳仙子的也正是此人。 原来此子在破屋内并未觅得云裳仙子,之后便联合其他人四处追查,但却音讯全无,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对此心中一直疑惑不解始中觉得在破屋内自己好似漏掉了什么,于是私下叫上几个随行,便又回到破屋仔细搜查,经过一番查找也是全然无果,正准备放弃时,突然一滴黑血从头顶上方滴下,蓝玉生立既飞身上梁查看,只见一只老鼠早已断气多时,身体两侧部有一丝细小发黑的口子,看似应该是由利器贯穿身体而至,黑血便是由此道口子流出,在其身体的两侧还留着一小摊黑血,产学一双眼睛也大大的睁着,这只鼠不就是中午盯着自己的那只吗? 中午见到这只老鼠并无以为意,以为此鼠是被吓着了,一时忘了逃走,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也就将此细节忘却,直到此时又发现这只被利器所伤还流着黑血的老鼠才断定与云裳仙子有关,根据老鼠身上的伤口的形状便可以判断出是云裳仙子的满天花雨暗器所伤,经过仔细查找果然在附近的一根屋梁木上找到了一片花辨暗器。 也许是运气好还是什么的,云裳和魏亦辰在破屋里,等到蓝玉生搜到破屋里时,快接近门板时,云裳想用暗器将蓝玉生灭杀,不料在情急之下在魏亦辰无意之间竟启动了打开暗道的机关,二人顿时便掉了下去,以至于云裳仙子发出的暗器也失了准头射向了屋梁,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让蓝玉生躲过一劫,可谓是无巧不成书,刚好屋梁上一只老鼠经过,暗器从老鼠身体穿过,才以至于后面被蓝玉生发现。 经过一番仔细搜查终于在墙角处找到一块可移动的砖头,砖头按下,竟然打开一条通道,于是终于明白为何会跟丢云裳仙子,同时也暗自庆信,对方居然已中毒必定走不远,故携同几名手下一同搜寻了来。 当走到石室目睹里面空空如野,只剩三条通道,盯着三条通道的留言,也开始犯难了,根据目前的情况云裳定是选择了一条通道前行,要是判断错误,不但有可能自身一个不小心会陷入此地,说不定还会让对方逃脱,那以后那更是后患无穷,起不坏了自己的大事。 根据留下的痕迹,再依石碑所曰,也只有生最可靠安全,再加上刻有生的通道里还零星留有一丝淡淡的油烟味,云裳很有可能进入刻有生的通道里面,现在追赶上去还应该能及时阻杀,于是一马当先便要进入通道; 这时旁边提刀青年一下趁了过来挡住蓝玉庭说道:少主,目前三条通道,看似机关重重,你可不能冒此风险。 我看这三条通道也是非常的不简单,另一名瘪嘴男人说道; 这时握鞭的中年男子盯着三条通道也说道:是啊,这机通道也不知建造了多少年,不知里面机关是否还健全,要是里面机关没费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我等几人对这土木机关之术却是了解甚少,就这样冒然进去太过危险了。 少主,我等四人奉命保你安全,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等可没有办法向主公交待。 可是如果让云裳逃脱,起不坏了我等苦心安排的计划,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挑起玉浮宫与无极门结怨的机会,蓝玉庭扭过头对瘪嘴男人说道; 瘪嘴男人立刻又说道:不管里面如何,我们都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不如这样吧让“青影”去吧。 其实我们的目的基本上已经实现了,那傅云裳估计也是难一劫,先不说里面的机关如何了得,光是她所中的噬心散也很难让她有活命的机会,退万步要是真让她活着出去,我等还可以后续计划实施。 蓝玉庭想想瘪嘴男人分析得也很有道理,于是说道:算了“青影”你也不用去了,冒此等危险确实不是明志之举,尔等乃是家父的羽翼手臂,要是因此而折损实难向他老人家交待,我等这就原路返回,另外派人将此处通道及附近山脉有可能出现的出口,让人给我盯好了,如有傅云裳的下落,杀; 瘜嘴男人立即应声答道:是,嘱下领命;退到一旁,做出让蓝玉庭先行的姿势,的于是几人便鱼贯而行按原路退走了出去; 等到几人走了莫一刻钟后,见几人全都走了再无半点迹象还留在通道里后,魏亦辰才小声说道:姐姐,看来他们是真走了,结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按这条路走下去还是如他们一般按原路返回,找机会出去。 辰儿,按原路返回,现下无疑是羊入虎口,刚才他们所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第二十章 枯谭白骨 魏亦辰点了下头开口道:虽然他们刚才说话很小声,但是大至我还是听到他们的说的内容的,他们说要在入口处及可能有出口的地方设下埋伏,姐姐武功这么高一定不会怕他们是吧。 云裳看着那又真诚眼光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愧疚忍住要流出眼中的泪水说道:辰儿,姐姐不好,姐姐连累了你,说着便哽塞了起来,如果你不回头现在也会走入这绝地,你太傻了。 姐姐,我不怪你,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姐姐你不必难过,我相信我们会活着出去的。 魏亦辰坚强话语无离是一支强行针,让云裳为之一振抚摸着魏亦辰的头说道:嗯,我们一定会安全出去的,只是我们现在不能原路返回了,现在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前进,辰儿你怕吗? 不怕,魏亦辰用坚定的眼光看着云裳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说着两人点上仅余下的火把,沿着通道小心的前行,不一会通道一下子由两人可并行的宽度变成可一人通过的宽度,慢慢的变成一条细细的石缝只能侧着身子前行,两旁石壁还微微渗出丝丝水滴来混在岩壁灰质上,手碰上去显得阴冷滑腻说不出的恶心。 云裳怕有突发机关,为了保护好魏亦辰在进通道后便将魏亦辰护在身旁左手拿起火把右手握住长剑随时做好防御的姿式小心前行,此时见通道细小不便于防护,便吩咐魏亦辰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自己一人一马当先,侧着身子向前慢慢的探去,在发现前方没有任何危险后才让魏亦辰跟进。 就这样两人在只能容下一人的通道中走走停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火把也因长时间的燃烧,油尽熄灭,通道顿时漆黑一片,魏亦辰当时心头便咯噔一下子站在原地一下子矇了,眼前漆黑一片入眼的除了一片黑色之外再无第二个颜色,从手中时时传来石壁那湿腻冰冷的感触,仿佛进入了地狱一般说不慌乱哪肯定是骗人的,云裳心里也是暗叫不好,此通道如此细长也不知通往何处,如今火油尽,要继续前行却是更加困难了,于是迅速的退回到魏亦辰身边拽起魏亦辰的小手说道:辰儿来跟着姐姐走。 嗯,于是拽起魏亦辰,两人又慢慢的顺着石缝慢慢的向前行走,面对前方不知何时会出现危险在云裳心中却也是暗自有些惊慌,虽然进入通道到目前为止除了不好走之外还未遇到危险,但是前方是否还会如此,心中却实无底,再加上现在火把也灭了,探路的困难却也是更加艰难了。 魏亦辰虽然人小却也明白其中道理,虽然害怕,但却也没有表现出来,犹其在从云裳手中传过来的温度,让慌乱中的魏亦辰安定了不少,感受着那温暖的手紧紧拽着自己的感觉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害怕了。 感觉到魏亦辰的惊慌,云裳不由得将对方的手拽得更紧了些,其实她自己又何常不也是心中打鼓,只是目前这种情况却是不充许自己害怕与退缩,如果现在连自己也表现出害怕退缩,那铁定只有真的下地狱了,想起自己被一直视为有好感的人,甚至有点点喜欢的男人暗算,当时心中除了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外心似乎也有些痛,而现在在绝境之中,似乎这种痛反而变得无足轻重了,因为自己发现自己并未真的喜欢对方,而是被对方的一张皮囊所迷惑了,只有像身边孩子这样的真诚之心那才是真正值得付出的,所以一定不能就这样死去,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为这孩子自己也不能这样死去。 经过一段时间后两人慢慢的适应了这黑暗环境,竟能微微的看到一点点事物,在岩墙上偶尔还不时会有一两点有微弱荧光,不知是何种生物,先前由于一直打着火把,并未发现。 现在在未有任何的光源,才显示了出来,原来云裳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只要运功于目上晚上视物虽不能如白昼,但也是清晰可见,但眼下内力全无,这就等同未说,可是由于长期训练,目力自也比一般普通人强上不止一倍。 固而在沉入地下的通道中也能微微看到一些事物,要是换作普通人那可就真成了瞎子了,而魏亦辰,虽说没有什么武功高强武技,但也因从小因爷爷坚持让其习武练气吐纳也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目力自是比一般人强上一倍有余,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地方能视物也不是什么奇事,就这样在石缝里二人一点点试探艰难向前慢行,行了一段时间,通道也慢慢得宽了起来,渐渐的似乎又恢复了初入通道时的宽度,就在这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片发白的光团在前方跳动,二人向对方望了一眼,心中一片高兴。 看着前方的光团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正要接近光那白色的光团时突然脚步一空便听得二人一阵尖叫,两人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一声闷响,二人不知掉下了什么地方,痛疼也从四肢蔓延至二人全身,二人试着忍着痛疼挣扎着站了起来,抬头望着四周,这时那还有什么光团,原来那光团却是通道中的萤光虫聚集在一起发出,二人的一阵尖声似乎将此虫吓到,竟全都引了起来,刚刚的高兴也因此而烟消云散,将身上的火折子打着,才发现自己竟掉到了一片软泥之中。 感情原来这是一处长宽二三十丈干涸的一个水潭,在潭底边缘不远处还发现几堆不知明兽骨和一些人的头骨四处都是也分不清到底那根是人骨那根是兽骨,偶尔一个兽骨的头颅还露出一颗颗尖锐的牙齿锋利异常,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可怕的凶兽存在,要想经过这三十来丈的水潭光凭借轻功那可是无法通过的,想经过水潭就必需淌水过去才行,在不清楚此潭的底细下居多便会成为凶兽的腹中之物。 看来此处原来竟是一处危险的陷阱,看着这一切两人拍了拍起伏的心胸,暗自觉得庆幸,真的是老天有眼,此地应该在多年前经过一次小的地质变化,再加上多年未有人看管,潭中水源也慢慢干涸,潭中凶兽也因无人投食最终死亡。 顺着潭底四处搜寻了一会终于在潭底的另一处找到了一条岩缝,看情况应该是通往另外一处地方的通道,来到潭边找了一处好攀爬的地方云裳举起手中长剑在潭底边缘松散的岩石上挖出了一个个可供人攀爬的孔洞才小心的攀上又接着挖掘一下个可供人依附的孔洞,就这样两人边爬边挖,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终于攀爬上潭顶累倒在通道里。 经过一番休息过后,魏亦辰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嗅了一下,递到云裳跟前说道:姐姐累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看着魏亦辰,云裳看着这善良的孩子慢慢的接过纸包打开,只见半只碎鸡,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经过一天的逃跑跟运功疗毒直到此时,算算也应该有两天时间未进食了,要不是因为是练武之人的体质比平常人好,估计早就倒下了,闻着香气扑鼻的美味还别说真的是饥肠辘辘,扯下一个鸡脚递给魏亦辰说道:辰儿,这鸡脚给你吧,自己从中取了一块鸡肉刁在嘴里然后用油纸将剩下的鸡肉又包了起来递给魏亦辰说道:辰儿,你那儿来的鸡肉。 魏亦辰接过纸包顺手揣入怀中,回道:这是前面我让我朋友帮我准备我在路上吃的,没想到在这用上了。 感受到魏亦辰的惆怅云裳安慰的拉着他的手说道:辰儿,相信姐姐,姐姐一定会想法办法带你出去的,将这些收好吧,剩下这点鸡肉是我们唯一可以支持到出去的食物了,得省着点,后面不知还要多长的时间,我们进入这个死门算算时间应该有一天的时间了吧,再过几天就是师傅她老人家的寿辰,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赶不回去给她老人家拜寿。 是啊,不知这通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应该有一不多了吧,还有两天的时间了不知能否及时出去赶上,唉,就是能出去到时估计也晚了。 是啊,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我们还是赶快找出口吧;云裳沉浸于自己的思考对魏亦辰所说的话也并未在意,于是充充吃下嘴中鸡肉连骨头也一并咀嚼吞了下去,喝下一小口水后,等魏亦辰吃毕,二人才起身寻觅通道的出口。 又是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十一章 巨兽相斗 经过一番忽大忽小,忽上忽下的通道,前方通道一下子变得宽敞了起来,石道内渐渐也有了一丝光线,再顺着再往前走竟能如黑夜一般慢慢能看见通道内的事物,这一小小的变化,让两人心中也慢慢兴奋了起来。 仿佛也看到了希望,在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行去,在通道的前方也出现了光亮,看着前面的出口两人高兴的奔了过去,抬头望去只见天空星月相伴,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心情好得没得话说。 高兴一阵后,二人才渐渐平息了下来,由于还是夜晚的原故不能看得太远,四周黑压压的一片看不真切地形也无法得知,再加上火把等可用作照明的用具全都用尽的情况下,也不便于探路,两人在这暗无天日的通道内也着实走了不少时间,不知不觉间竟花去了整整两日,要不是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估计早已支撑不住,于是两人决定就此休息一晚等到天亮了再行探路。 借着月光在谷底找了一些找了一些干枯的树叶树支,回到通道的一处较为干燥的地方一前一后升起两堆火堆,以防野兽袭击在火堆的中间铺了一些供人休息用的干树叶,做好这一切之后,云裳还借着燃烧的树枝将其扎成一把可当作照明用的火把,退回到通道里在通道的几处比较窄小而隐谜的地方撒上不易察觉浸有巨毒的暗器,这才放心原路返了回来。 两人经过这一路紧张的逃跑,再顶上随时紧绷的神经在通道中两日,此时确时是身心疲惫,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正午,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让二人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模糊不清的世界充满了强烈灿烂的阳光,再次揉捏了几下眼睛才发现洞外翠绿一片,各种植物争先向上,好一副和谐美丽的世界,这时一声高亢的鸣叫声响起,打破了这平静的世界,只见洞外上空盘旋着两只巨雕,双翅展开三丈有余,一双有力的利爪在阳光下乌光闪闪,估计要是被其利爪抓一抓,可能就直接玩完了。 两人那看过如此巨大的雕,竟一时被那个强大的气势给惊呆了,就在这时又一阵强烈的地动,林中鸟兽也被这强烈的震动,给惊得四处逃离,整个山洞似乎也在微微颤动,这一来可将二人吓到了,莫非发生地震不成,二话不说直接向洞外奔了出去。 出到洞外这才发现造成这么大动静的始作俑者,竟是一条黑色巨莽与一头金色巨猿,两兽在谷中半山腰的平坦处扭打成一团,两只巨雕在空中来回盘旋,并不时发出一声鸣叫,看样子异常愤怒的样子,巨莽更是张开血盆大口,两颗尖锐的毒牙透着银芒一口咬向巨猿的头部,巨猿看似笨拙,反应却异常灵敏,一双巨掌砰的一下击向巨莽头部,并顺势双掌下滑至巨莽颈部,双臂用力一箍,箍制住巨莽颈部。 巨莽颈部受制,自然刚才的攻击也就一下落空,由于颈部被巨猿箍死,一下也是向前不行,向后不得,于是挥动着它那如水缸的身体一卷,一下子将巨猿从下至下缠了个满。 巨猿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砰的一声巨响两者倒地翻滚在一起,四周的石头也因经受不起两者身体巨力的压榨,纷纷碎裂并沿着斜坡向谷底滚落,随着石块的下落小一点的树木因经受不起石块的重量纷纷折断,谷底也好似在响应这场打斗微微颤动,并发出久久的回音。 如此危险恐怖的景象,云裳首先反映过来,刚好侧面有一不大的天然洞穴,当机立断的拽起魏亦辰便快速的钻入洞内,心中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一切,掐了一脸这才发现这一切不是做梦,听着着轰轰的巨响及四下滚落下来的巨石,两人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心中更是后怕不已,要是跑得慢了一点,稍有不慎就会被殃及池鱼。 就在二人退回洞内一瞬间,这两头巨兽也同时翻滚到谷底,巨莽用身体一次又一次收紧死死缠住巨猿的身体,而巨猿也同时用有力的双手用力的掐住巨莽的七寸处,两只巨兽,暂时打了个势均力敌。 僵持了一会,巨莽抽出强而用力的尾巴,对着巨猿头部以是狠狠抽了过去,眼见就要抽到头部时巨猿将那巨头一扭,这一鞭给抽空了来,力道过大失去了重心,抽到一旁一颗碗口粗的树杆之上了,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一声啪啪声响起碗口粗树木就这样从中折断倒了下来,可见那一尾力量之大,谷底的沙石树叶还是满天飞舞。 魏亦辰二人在如此强劲拼斗下那还敢逗留,不得已只好向洞深处退去。 此时谷底二兽争斗得更为击烈,巨猿张开大口不停用嘴撕咬着巨莽,可是一口咬下也只是在巨莽身上留下一道道咬痕而已,也不知此莽鳞片是何种物质构造,竟在巨猿的撕咬下只留下了一道道凹陷的咬痕,在鳞片的保护下似乎并未被这咬痕,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既便如此巨莽也是吃痛不已,缠裹巨猿的力道也因吃痛的原故稍稍的有了一点松动。 巨猿见此,更加卖力的撕咬,给巨莽造成了不小麻烦,巨莽也因巨猿的撒咬疯狂甩动那粗大有力的尾巴,想借力摆脱巨猿的箍制,一时四周飞沙走石树木寸断,巨猿也被这巨大的力量给推得左跌右摔,跟着巨莽不停的翻滚。 巨猿在这样巨大的翻滚下一时失去重心被重重摔倒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岩石也因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而碎裂。但巨猿却并未因此受到多大的伤害一般,只见手臂处有两处被擦伤而已,如此可见巨猿也可是谓的铜皮铁骨坚韧非常。 如此一来巨莽便从巨猿手中将头部挣了出来,整个身体一缩盘起了一个巨大的饼状,一双阴森的眼睛泛着绿光注视对面的巨猿及上空盘旋的飞雕,大口还不时的吞吐着那开叉的信子。 就这样双方一时又僵持了起来,这时上空盘旋的巨雕猛的一前一后扑了下来,正好对准巨莽,巨莽见势不对蛇头一调讯速向云裳及魏亦辰躲闭的岩洞钻了进去。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云裳与魏亦辰两人大惊,云裳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怀中掏出一把花瓣渭毒暗器射向巨莽,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射出的暗器犹如射在钢板一般,全数掉落在地上,竟未对巨莽造成半点伤害,二人见此当下心头一凉,暗叫完了。 面对两个不速之客犹如蚂蚁般的小布点,巨莽也并因这不痛不痒的阻档而停下前进的速度,反而因二人的阻挡更加愤怒,张口便是一口黑烟向二人吐了过去,云裳见此也是反应超然,伸手一展便捂住魏亦辰的鼻子同时急速的向后退走。 这巨莽所喷射的毒气可谓是奇毒无比,虽然云裳二人及时退走并及时服下防毒药品,但还是被这腥臭异常的毒气给熏得头晕眼花呕吐连连,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二人的求生本能还是不停向前奔跑。 第二十二章 再用荧火流沙 那怕是有一丝的希望都会拼命逃离,也正是如此才让二人得已逃脱,得到生机,不过这已是后话,面对如此强大的巨莽,二人在其显得如同一只蚂蚁般无力,毫无半点抵抗之力,眼见巨莽张开它哪腥红的巨口一丈丈一尺尺一寸寸的逼近,除了后退还是后退,云裳本能的又扣起几颗暗器,向巨莽身了过去,结果上次射出的暗同样下场,眼见巨莽就要逼近,云裳灵机一动对着巨莽的两只眼睛使出全身力气打了两颗暗器,这次巨莽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用强横的身体抵档,而是将巨口一闭整个头部向上一窜,云裳发射的暗器全数射在了巨莽的蛇身上,又一次叮当声响起,还碰撞出丝丝火花。 所有发射的暗器又如第一次一般全数掉落在地,两次打出的暗器都无半点效用,云裳顿时也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往洞内深处退走避让,虽然两人退走的速度不慢,但巨莽的速度更快,眨眼间就到两人的身旁。 就在这万分危急情况下眼看就要成为巨莽的嘴下亡魂之时,魏亦辰也不知何时从怀中取的一把荧火流沙撒向巨莽,此沙刚一接触巨莽的头部便卟卟声连响,跟着便燃起了一丛丛蓝绿色的火焰,巨莽也因这火焰急速的退缩一下,整颗头在洞内来回的摆动,搞得整个洞穴四壁的石头如面粉一般四下掉落。 魏亦辰二人也因巨莽的这一停顿,讯速的向洞内更深的地方逃离,也正因为被二人这一来二往的一阻,才给了洞外巨猿充分的时间,虽然只在眨眼之间,但是巨猿行动何等快速,一下子便窜到巨莽逃离地方双手拽住有巨莽的尾部,双脚抵住洞口处的岩石上用力的向外拽着。 经过一番拨河比赛,巨莽由于刚入洞,洞内前端呈直线状,巨莽根本找不到一个借力点被巨猿硬生生的拖了出去,甩向了谷内的另一边,这时刚刚扑空的两只巨雕又猛的一下扑向巨莽,一对利爪狠狠的抓向巨莽的头部,另一只则抓向巨莽的腹部,巨猿则死死的拽住巨莽的尾部。 在这生死一线的同时巨莽本能的用尽全力扭动着身躯,而两只巨雕,则不停的煽动着一对巨翅,来减少巨莽挣扎时的力道,一双巨爪使劲的用力的抓住巨莽的头部,坚硬的爪尖将巨莽的硬鳞也抓得变了形,凹了下去,这样一来巨莽的头部就再也无法回转,而另一只巨雕在抓住巨莽腹部的同时,还用那尖锐的钢喙无情的啄向巨莽的腹部,刚开始啄下去,只听见金铁交鸣火花四溅,竟似绩效甚少,啄了几次之后巨莽的黑鳞也被巨雕强而有力的钢喙一片一片的带着鲜血给撕扯了下来。 巨莽也因此痛得怪叫连连,使出全身力气将身子弯成一个s型,然后再一瞬间一弹了出去,巨猿所处巨莽的尾部第一个被其给甩了出去,也因此巨莽的尾巴也得以挣脱,紧接着便一尾扇向腹部的巨雕。 巨雕见此双翅一展,一支翅膀迎面铲了过去,接一声巨响,蛇尾被更生生的挡了回去,虽被其挡了回去,但这在生死关头巨莽那会放弃,接着如闪电一般蛇尾又卷了回来,刚好卷住巨雕的一支翅膀,于用力缠了下去,巨雕被缠其知道这是一件相对危险的事情,立即将翅膀一缩收了回来,这样一来巨莽这一击再次落空,巨雕更是抓住难得的机会,一双利爪用力抓进被刚撕掉了鳞片的部位,没有了鳞片的保护巨雕的双爪如切豆腐一般狠狠的抓了进去。 随着利爪的抓入,顿时鲜红的血液就顺着爪子边缘喷撒了出来,将就近的地面染得血红一片,就在这时被巨莽甩出去的巨猿腾起身子一下子扑了过来,对着巨莽流血的伤口就是一阵猛吸海吞,随着巨猿用力的吸取,巨莽所受到的痛疼可见一般,左右上下来回的拼命的旋转曲伸,带着三只巨兽不停的打滚翻转起伏,整个谷底是浑天暗地,谷内的鸟兽能逃的生命都向上跃出谷底,逃得慢一点不是被巨雕扇动的风刃所伤就是被打斗所产生的巨石草木砸中,难有生还的可能。 就是经过如此巨大的动荡,两雕一猿一莽谁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巨莽还在不停的挣扎,巨猿更是抓紧不放贪婪的吸取巨莽的血液,两雕更是跟巨莽有天大的仇恨一般疯狂的啄向巨莽的腹背,整得巨莽到处都是鲜血长流鳞甲脱落。 在经过一两个时辰的巨斗后,巨莽也许是失血过多,渐渐的慢慢的停了下来,只剩下身体在地上慢慢的儒动,整个身体的鳞也是七零八落,散落一地,剩下的也是暗淡无光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反观巨猿一身除了有一些擦伤外倒是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肚子也因吸食了过多的血液而轻轻的向上鼓了起来,这一顿蛇血可真是让其好好的饱餐了一顿,而只巨雕的羽毛则是有些凌乱,谷底也掉落了一些在打斗时被折断的羽毛。 慢慢的巨莽身子停下了儒动,好似已走到了生命的近头,这时两只巨雕才松开了一双利爪,两只巨雕腾上一旁高耸的岩石上竖起颈部的钢羽专注的盯着巨莽快要失去神光的大眼,仿佛随时作好攻击的准备。 巨猿则无视于所有,用它那有力的双掌和巨口无情掏挖着巨莽的腹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巨莽则一动不动的,仿佛真的死去了一般,只有腹部还在微微的颤动,就在几只巨兽以为巨莽已死的时候,巨莽突然全身鳞坚了起来,身子一卷像弹簧一般一下子将身拉直,身上的上千颗鳞片飞射了出云。 见此突变,两只雕双翅一拍腾空而起,就算是如此还是被少量的蛇鳞射中,一皮皮钢羽从空中和着鲜血飘落而下,这一击虽不至命,两雕也被其这一击伤得不轻,纷纷在空中惨鸣不已。 反观巨猿可就不好受了,一身象刺猬一般到处都插满了巨莽的鳞片,一身的金色毛发也因渗出的血液染成了金红色,巨莽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更是一个反身宠大的身体卷向巨猿,大口无情的咬向巨猿的手臂,这一突变巨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巨莽所伤,痛得它是尖叫连连,口手并用的咬扯巨莽的身体,之后便悲叫着奔向深谷。 而巨莽也因为最后全力一击发射出全身鳞片,少了鳞甲的保护被巨猿扯断了身体,最后身首异处彻底的死去了,巨雕在上空看着这一切,盘旋了一阵后确定巨莽已经死去才从上空猛降下来,一只巨雕扯开巨莽的身体从中叼出一个墨绿色的囊状物,跟着另一只巨雕跑上来一口衔住囊状物,两只雕各自用力一扯,一下便将囊状物扯成两半一口吞了下去,又从巨莽的尸身上扯下不少肉,大口的吞咽了起来,经过了一顿饱餐之后,才悻悻的展开巨大的双翅腾空扬长而去。 第二十三章 黑白双蛋 且说魏亦辰云裳两人,在巨莽入洞时在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候各自使出保命绝招以求保得一命,终于在魏亦辰不顾一切的撒出的一把荧火流沙后,让巨莽停了一把,而最终被巨猿用巨力拉扯了出去,最终丧命于猿雕之手,可以说是万分庆幸,而云裳二人见巨莽追来之时除了向后奔逃之外别无他法。 只得拽着魏亦辰向前一直不停的跑,也不知跑了多久有直到来到一个巨室再无去路之时这才停了下来,整个洞内呈随园不规则状,洞高三丈有余洞顶中间一块凸起通体发黑的巨石中冒出一大块透明的晶石发出柔和雪白的荧光,照向下方一个二十来丈宽的大石床上。 石室里的空气比起在进入洞内的时那腥臭难闻的气味,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大反差室内空气处处透着一种清新,越靠近石床这种感觉越是强烈,二人被这奇异的现象惊住了,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中,忍不住掐在自己身上,直到感觉到疼痛,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想到巨莽还在后方追赶,心跳就不停的加速,找了一处隐避的地方,在石床的背处隐藏了起来,心中还打鼓一般咚咚直响,手心也因紧张过度而直冒凉汗。 云裳从怀中掏出最后一把花瓣渭毒暗器,扣在手里时刻等待着巨莽的身影蓄势待发,虽然知道效用不大,但自己两人也不能就如此死在此地,一点挣扎总还是要有的,不然那会甘心,当然魏亦辰也将爷爷临走之前留给他防身用的萤火流沙握在手里等着巨莽出现来个突然袭击,就这样两人紧张的等着巨莽出现,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一二个时辰已过去了也未发现巨莽,心中不由得奇怪了,难道巨莽又出去了不成,当然二人并不知洞外发生的一切,要是看清洞外发生的事情,便会彻底放下心来。 最后大着胆子起身来到路口,左右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巨莽追来的迹象,至此二人才稍稍的放下紧绷的心情,细观石室只见四周石壁低部到处都是些奇花异草,漂亮非常,转了一圈未发现什么危险存在,这才试着爬上石床,揣着紧张的心情两人忐忑不安查看石床,整个石床平平整整,在头顶晶石发出的荧光照射下,微微的散发出丝丝乌光,并且温温暖暖的舒服极了。 在这温吞吞的石台上,转了了一圈除了偶尔会见到一两片巨莽脱下的的蛇鳞外,再未有什么奇特之处,最后两人在石床的中央处,只见此处中心竟斜斜的向下凹了下去,里面是一些黑色的沙粒和巨莽身上脱落的一些鳞屑碎皮。走在上面了竟轻轻向下凹陷松软异常,沙子还发出丝丝摩擦声。 魏亦辰在这温暧的石台上,在雪白如月光的光线照射下竟有种置身于母亲温暧的怀抱一样,让紧张的心情也为之放松了不少,踏在松软的沙子上眼皮竟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真的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云裳也和魏亦辰有着同样的感觉,但是置身于这不明的地方,跟据种种迹象看来此处应该是巨莽的巢穴所在,再加上经过长时间紧绷,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自然疲备不堪,想睡觉那是自然的,再说此地温暧如躺在床上一般的感觉,和哪柔和的光线那能抗拒,就这样两人在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魏亦辰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云裳还在沉睡,心道这些天姐姐从解毒以来并未好好休息,决定先不要吵醒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于是一个人在石床中来回的转了起来,也许是孩子贪玩的天性,见到中间凹陷处有不少沙子,竟一时忍不住掏挖了起来,堆起一座座山峰什么的,觉得不是很满意又将推倒从新堆筑,就这样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经过反复塑造最后竟堆起了一连串黑色小山,群山脚下抚出了一块平坦的坝子,在坝子前方不远处掏出了一条小河。 魏亦辰左瞧瞧右看看,好似觉得那里还少了些什么,眼睛骨碌碌一转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了是房子和树木,不一会便在石床外找到了一些石块及一些不知名的植物花草回来,将石块在坝子的中间堆起一间屋子,在屋子的四周插上了刚采来的植物,不一会便将屋子四周造出一片绿树,并在房子的前面放了四个瘦长的石块,有两块稍高一点一块稍小,另外一块相比几块更小了一些。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感觉好似还差点什么,抚着头想了一会自言道:哦,这儿还有座山峰,看着四周的沙子被自己给掏挖得差不多了,于是来到中间将沙一捧一捧的运了过去,可是没挖几下竟发现里面竟有一个白色圆滑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魏亦辰将四周的沙粒轻轻的刨开,只见一枚半透明的蛋卵,在室顶发光石的照射下竟发出淡淡的荧光漂亮异常,魏亦辰试着将附近的黑沙全数又翻挖了一遍,在挖出白蛋的不远处又发现了一枚黑色的蛋卵,在荧光的照射下也是光滑闪亮,犹如一颗星光闪闪的黑钻一般,魏亦辰拾起两只如拳头大小的蛋卵,翻来覆去的把玩了好一会才来到云裳旁边叫醒了云裳。 云裳从睡萝中惊醒,发射性的弹跳了起来道:大蛇出现了吗?看着平静的洞口,回头看着魏亦辰道:辰儿,怎么了。心中暗暗的道在如此危险之中,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一下子给睡了过去,拉起魏亦辰的小手又四下打量了一翻说道:辰儿,你发现大蛇了吗? 魏亦辰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一对不知的蛋呈到云裳眼前,说道:姐姐你看,我发现了两个很奇怪蛋; 接过魏亦辰手里的一对不知的蛋,看着手心中的两枚怪蛋,此蛋竟然轻若无物,蛋壳却坚硬如铁,蛋壳外还闪耀着一层微弱的荧光,流转于表面,想想好似自己也从来未见过和听说什么鸟禽兽类的卵,会如此蛋一般坚硬,还会发出一丝荧光,于是问道:辰儿,这蛋你在何处发现的。 魏亦辰向石床中间一指说道:中间的沙堆里埋着的,刚才我在里面玩耍时发现的。 哦,云裳来到沙堆处看了一下,也未发现什么异处,于是将蛋归还给魏亦辰说道:姐姐也不知这是何物所生,这地方是巨蛇的巢穴,应该和它有关吧,照理说应该是它的卵才对,但是看它的体型,生出来的蛋不应该这么小才对,再说了我也没听说过什么动物生出来的蛋会发光的,如果真是巨莽的卵我们先收起来,万一巨莽回转,我们可以用这蛋来转移它的注意力,借机作为逃走的筹码。 嗯,魏亦辰将两枚蛋装进腰间的皮袋里说道:姐姐,我们在这儿已经很久了,大蛇也一直没有出现,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看一下想想办法。 嗯,我们是时候出去了,总不能一直被困于此,即使大蛇不吃我们,我们也会饿死,来,辰儿,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魏亦辰接过云裳递过来的药丸吞了下去,两人寻着洞穴小心翼翼的探了出去,除了在洞内发现了一大堆恶臭得让人为之作呕的蛇便外,并未发现大蛇的踪影,顺着通道两人缓缓的前行,随时都准备着后退,直到走到与大蛇博斗处也未发现在大蛇的踪迹,只见洞穴内一片狼藉碎石满地,大部份洞口都给挡了起来,大多数石块的重量都不是两人所能搬动的,不过还好总算没有全部堵死,经过两人一番努力总算将堵死的洞穴腾出了一条通道可以勉强的挤了出去。 当两人挤出通道后,被谷底的一切惊呆了,眼前的树不成树,草不成草,碎石断树到处都是,来时的入口也被几块巨石彻底的封得严严实实的,再无回路可走。 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景,两人内心深深的被震撼了,前面还山清水秀现在竟不复存在,树木不是被硬生生折断,就是被石头挤压变形,甚至不时还能找到一两只没有及时逃走而被误伤而亡的鸟兽,到处都充满了争斗的痕迹和血迹,也不知是四只巨兽受伤留下的还是谷中动物所留下的。 看见眼前的一切,魏亦辰除了暗自庆幸外,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渺小了,在几头巨兽的面前根本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眼前谷底的一切和洞内短暂的交锋就是最好的证明,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变得强大,只有变得强大了才能不受伤害,才有机会报仇,还好这场战争已过,不知是否还会遇到几头巨兽,心头难免总是悬着没地放。 第二十四章 心 结 两人在谷底经过一番艰难的翻越探查,已花去两天时间,此谷之大确属罕见,此谷宽度大概只有三四里左右,最窄的地方只有里许,可长度却有五六十里,谷底丛林植被茂密,各种罕见的花草药材经常能碰见,栖息于谷底的鸟兽也是品种繁杂,但是最常见的还是一种全身暗黑,腹部羽毛显朱红色,双翅展开之后呈雪白色,后尾尾毛奇长,在飞行时发出吱吱声响的一种怪鸟,仿佛在外面从未见过此鸟。 沿着谷底左右两侧有七八处深黑不见底的巨大孔洞,从岩石有内涌出的水流全都都顺着洞穴流了出去,也不知通往何处,整个谷底也并无其它河流之类的,估计下雨的水流全靠这些孔洞疏流。 两人还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平时谷底也只有在正午之时才会被太阳照射个一个把时辰,其它时候基本上不见阳光,而且大多数时候都被浓密的雾气所阻,虽无毒但难免让人在里面迷路。 由于谷中雾气可以探寻的时间也就只有三四个时辰可用,这样两二人花费了将近五天时间也未找到一个可以出翻上谷顶的道路,因为整个山谷如刀削一般大部份地方都垂直耸立直上,岩石呈红褐色光光秃秃的无任何植物生存所以也无点可以借力之处,根本无法攀跃向上,要想翻上谷顶除非插上双翅,否则那可是千难万难难如登天。 直到六日两人一脸沮丧的回到巨莽洞穴,看着谷底的一切跟五天前还是一样,心情也如谷底的乱石块一样杂乱,经过连日来的探索找寻他们彻底的放弃了,因为要想回到谷顶几乎不可能了,也许有路上去,至少目前为止未发现可以上去的路,真是来不得去不成。 二人在附近采了一些野果,草草的填饱了肚子,云裳还好必竟年纪较长,经历过许多风雨,虽然一时无法摆脱现有的困境,但必境还没有生命危险,二人在整个谷低也未发现几只巨兽的身影,生命之扰也为知缓解,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什么能威胁两人生命的,谷中水源,野果丰富,鸟兽更是繁多,在生存上自是不用烦心。 现在唯一烦心之事就是如何寻找到可以走出山谷的路来,但此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之事,虽说是烦心但也不太着急想开之后,也就无事了,而魏亦辰却是不同,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本该在大人的羽翼下幸福的成长,但却在连连失去亲人的同时陷入这等处境之中,现下虽无生命之忧,他也相信终久有一天自己两人会找到可以走出此谷的办法,但心中却为失去加入天壬派之事耿耿于怀,离报大仇的机会也一并失去了,难免了心中烦恼。 刚开始云裳以为魏亦辰烦恼被关进这死胡同里而不开心,过些天习惯了就好,可接着一连五六天都是此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沉闷了起来,东西也食得少了起来,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消瘦了起来,甚至连云裳找他说话也有答没答的,云裳为此也感到了他的异常,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又一日云裳从谷中打了一只兔子,架起材火将兔子烤熟了拿到魏亦辰身旁说道:辰儿,你闻闻香吧,来,我专门为你烤的,快吃吧。 魏亦辰接过烤兔,从兔身上撕了一小块肉放到嘴里,却未有什么表情,草草的吃了几口之后便看着手里的兔肉发起呆来了。 看着一天天消瘦的孩子,云裳心里特别的难过自责,如当初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将他连累至此,再如此下去对这孩子却是相当的不利,看着闷闷的魏亦辰云裳强颜己欢的对着魏亦辰说道:辰儿,怎么了,兔子肉不好吃吗,不合你的胃口吧; 魏亦辰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并未开口回答,云裳盯着魏亦辰的一举一动轻轻的说道:辰儿,有什么心事,可以给姐姐说啊,不要一个人闷着,闷着时间久了可是要生病的,姐姐可不希望看到一个生病的弟弟,姐姐希望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弟弟。 见魏亦辰还是未有反应,又继续说道:辰儿,是在怪姐姐吗,都怪姐姐不好连累了辰儿,对不起辰儿,说着哽塞了起来竟然哭了起来。 看着云裳哭泣,没有反应的魏亦辰,竟跟着哇的一声跟着大哭了起来,让魏亦辰哭泣了一会,云裳掏出手绢为魏亦辰轻轻的擦去了眼泪安慰道:辰儿,是在担心出谷的事吗?你看姐姐的武功现在已经差不多全恢复了,我们再到谷中去寻找一个地势相对低一点的地方,凭借姐姐的轻功费些时间应该登上谷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能到谷顶姐姐就可以想办法用藤条将你拉上去。 听着云裳的保证魏亦辰又摇了摇头又哭了起来,见到魏亦辰又哭了起来,云裳先是一怔跟着抚着魏亦辰的小脸眼神温柔而专注的看着他,柔声道:怎么了不相信姐吗?是担心姐姐一个上去之后抛下你自己独自离开吗? 魏亦辰抽泣的慢慢停了下来,带着哭腔对云裳说道: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啊,能告诉姐姐吗? 魏亦辰盯着云裳的眼睛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说道:是辰儿的梦破碎了,辰儿,再也没有办法学到高深的武功为爷爷和爹娘报仇了。 听到报仇,云裳一下子明白了魏亦辰的想法了,自己又何尝不想手刃仇人,看来这孩子背后还有很多密秘,于是安慰的说道:辰儿要报仇吗?找谁报仇,告诉姐姐辰儿的仇人是谁,姐姐去帮你报仇?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哦,这样啊,那辰儿,能记清他们的长相吗? 魏亦辰坚定点了点头,眼神充满了自信跟仇恨,看着眼前的孩子这般年龄本该在家的温暧中幸福的成长,这仇恨本不该出现于一个孩子身上出现,云裳的整颗心跟着也纠结了起来,虽然自己从小也是个孤儿,却幸运的碰到了师傅,还有师姐师妹们的痛爱,自己与这孩子比起来,自己算是幸福的了,于是暗暗的下决心要对这孩子好点,想办法来抚平这孩子一颗受伤的心。 于是继续说道:那这好办,等我们出去了,辰儿就带我去找你仇人报仇好吗? 魏亦辰又是一个点头又是摇头,这下可把云裳搞糊涂了,于猜测的问道:辰儿,是想自己亲手为爹娘和爷爷报仇吧,不想假手于姐姐是吗? 辰儿,想自己亲手为爹娘报仇,还有现在我不知道仇人在那里,我只知道对方武功很高,爷爷也打不过对方,爷爷让辰儿学好武功再去为他们报仇。 嗯,辰儿你要想亲手为他们报仇,是应该学好武功; 但是,我现在没有机会了; 怎么了,为什么啊; 爷爷让我去天壬派,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天壬派”每十年才招收一次弟子的日子了,辰儿,也就失去学成上成武功的机会了。 哦,辰儿,就是为这事,闷闷不乐吗? 嗯,魏亦辰沮丧的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 但是,辰儿,你有没有想过你一定能被天壬派选中吗?我听说参加选取的人近千人,就是你被选中了也不一定能学成高深的武功啊,而且大凡高深绝学不但要经过长期坚持不懈的努力和个人的悟性及机遇才能练成,也不是想练成就能练成。 听完云裳的一席话本就有失落的心情,更是跌进了谷底,心道:是啊,我却从没有想到,自己不会被选不上,就犹如命运多变,现在还被困在谷底,就好比姐姐说的一样就是选上了我就一定能学习高深的武功吗? 看到魏亦辰失落失望的给情,云裳也很是不忍,但是她知道,要让一个人得到就必须先失去,只有先放下,才能看到世界不是只有花才是漂亮的,只要你懂欣赏树木石头他们也是美丽漂亮的。 第二十五 方 法 辰儿,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除了“天壬派”以外还有许多门派也是很不错的,他们的武功也很多独到之处? 魏亦辰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云裳问道:有吗? 那好,辰儿,我问你,你的仇人,他们是天壬派的吗? 不知道,他们应该不是天壬派的吧,如果是天壬派的,爷爷就不会让我到“天壬派”习武了吧。 嗯,很好,辰儿,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你看既然你的仇人都不是“天壬派”的,他的武功也很高,那为什么还要非得到“天壬派”才能习成高深武学呢; 就是因为他们武功高强,我才要到天壬派去学武功,因为爷爷说“天壬派”的武学在整个越晋国以至三大国都是顶尖的存在,我只有学到能超过仇人的武学才有望手刃仇人; 嗯,辰儿说得很有道理,一个人的武功高也不定就能报仇,姐姐就知道一个故事,前朝出了一个武功很高的人物,江湖人都称他为百毒子,这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善于用毒,死在他手下的人可谓不计奇数,你知道最后这个人死在什么人手里吗? 魏亦辰摇了摇头,云裳继续道:最后他不是死在江湖武功高强之人手里,因为他当时在武林之中能胜过他的人不少,但是最后多是反被他给杀害了,你知为什么吗? 他是用毒出阴招吧; 正是,此人阴险歹毒,而被江湖人所不耻,但是出于他的威名,大家见到他时还是尽量能避就避,但最后此人却死在了一个全然不懂武功的书生头里。 听这儿魏亦辰的好奇心一下子给调了起来,追问道:姐姐快说这人是怎么死到书生头里的。 云裳微微的点头说道: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书生和他的娘子一起到南洲探望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路上大雪纷飞整个路都被大雪所覆盖,不得已两人只得在半路上一处破庙里歇息,不料却在破庙中发现一个农夫,此人身中奇毒生半死不活,书生与他的娘子本是善良之辈,他娘子更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不但有一身好武功,医术更是一绝,遇到身中奇毒的农夫,怎会见死不救呢,经过一番诊断后才发现这人中了三花五虫毒,此毒由夜昙、千姜、紫罗三种看似无毒,一但任意两种混合在一起就奇毒无比,再加上蜈蚣、五步蛇、千毛蜘蛛、金丝蝎、银蟾五种巨毒之物,就形成了五行之毒相生相克,如单一解出其中任意一种毒素,其它几种毒素必将马上反噬。 书生的娘子费尽心思想尽了诸多办法经过仔细推敲,反复以银针之术配合药石之功花了七天时间,才最终得已解除掉农夫一身奇毒,农夫醒转之后才知这下毒之人竟是百毒子,因为农夫不卖粮菜与他,便一气之下下了这三花五虫毒,让其头三天疼痛难忍,之后五天由金木水火土五种色象,一天一个颜色交替变化,并同时瘙痒难忍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第八天整个人变成了土黄色之后此人也就彻底无救了,书生他们碰到农夫刚好第六天,所以在及时的医冶下保全了性命,这么一来却得罪了这下毒之人,百毒子此人脾气怪异,一个不顺心便会置对方于死地心胸狭窄,那容得别人插手他的事,一怒之下找上书生的娘子对其狠下毒手。 魏亦辰听到急烈之处忙问道:书生的娘子被百毒子杀了吗? 没有,书生的娘子武功不在百毒子之下,二人激战百招后谁也不能胜谁,碰巧书生的娘子此时已怀有身孕,百招之后体力渐渐不支处于下风,眼前的一切书生书生看得清清楚楚焦急万分,情急之下便用话刺激百毒子说道:百毒子,我娘子现在身怀六甲,你杀了我娘子算得什么英雄好汉,要是我娘子没有身孕,你那是她的对手,再说了既使是胜了我家娘子,也是胜之不武,今后也只会在江湖上落下一个欺负孕妇弱小的头衔。 百毒子本身在江湖上处处受到排斥,更是想让同道尊敬他,听到说自己不及一个女子,心中傲气顿时被激了出来,当下答道:嘿嘿,我知道你小子,是在用话激我,不过你说我胜不过你娘子,未必是老子我打不过她,这小娘子如今怀孕,我胜了她当然会让尔等落下话说,不过要等到她生了孩子那是不成,我可没有这么的赖性和闲心来她等这么长的时间,万一你们在段时间逃离,其不是坏了我的规矩。 哈哈……书生大笑了起来说道:江湖上人都说你百毒子,出尔反尔心毒手辣,不守道义,今日一见果然一般,这样吧,你也不用等到我娘子生孩子之后,三日之后你到通惠城郊百拾草堂来; 呵呵,百毒子大笑了起来说道:小子,难不成这三日里你让你娘子今日便生了不成; 书生含笑道:自然不是,只要前辈能胜过我,我们一家任凭你处置;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用一个小指头也杀了你,莫非你想在这三日练成绝世武功不成,百毒子指着书生不懈道; 对就是我,书生自信满满的说道,三日的时间自不能让人练成高深的武功,如果都这么好练,又不会让许多穷上一辈子去练了;我只是想和前辈打个赌, 打个赌? 没错,三日后晚辈在百拾草堂里房内设下机关,等前辈前来如果前辈你能抓到我,我与娘子凭你处置,如果我能侥幸逃出前辈手掌,那就请前辈等我娘子生完孩子之后,再与之决斗如何。 百毒子想了一会暗道:如此时杀掉对方,势必会让此子说自己不如他娘子,如就此放此子离去,既使想逃势必也跑不了多远,此子不会武功要捉拿此人想必也费不了多大手脚既使设下陷阱,但是如果那女子出手与我纠缠那就不好说了,于是开口说道:你的约定我可以答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得你的娘子与其它人帮你。 这是自然,如果我家娘子或者其它武林人高手与前辈动手过招,我就自动输掉,到时我等一家凭前辈处置便是,如果前辈不放心可先让我服下巨毒。 既然如此,我答应你,三天之后子时我便来拿人,你小子就等着吧,说完扔了一颗黄色药丸过去。 这时书生的娘子急着站了出来说道:相公你不能答应他,话还未说完书生便举手挡住了女子,一口吞下药丸说道:娘子为夫自有办法,于是转头对百毒子说道:那三日后我就在草堂等前辈; 百毒子对自己下的毒药自是信心满满,于是哈哈大笑的爽快回答道:好,于是便闪了出去,一下子没了踪影。 三日后,草堂外灯火通明,室内只点着一盏微弱油灯,书生正拿起一本书卷气定神闲的阅读,丝毫未有三日前约定之事一般,算算时间此时正好亥时离子时正好还有一个时辰,此时一抹黑影如幽灵一般闪过屋外,既是如此一抹淡淡的影子也从室外强烈的光线下透射到室内,随着此人的活动,影子也从不同角度影射到室内地板之上。 看着移动的影子,书生微微的将嘴向上瘪了一下,心知百毒子已经来了,但他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继续翻阅书籍。 百毒子见书生如此气定神闲处事不惊,眉头一皱暗自纳闷道:心中一番思量,这小子与我三日之约,设下陷阱诱我上当,草堂外有新土的,此屋门前好似也有被翻动的痕迹,想必必定在门口挖有陷阱,此子卧榻后方上面设有一副网子,这么明显难不成老子看不出来,哼,此子到也有些明堂,要不是老子我早有防备,一不小心还真有可能上了此子当不可。 既然前后都有机关,我不从大门可行,左右虽然看是没有,但以此子聪势必会想道,多半是此子诱敌之计,我却没这么傻到中你的计。 第二十六章 突如其来暴雨 百毒子暗暗一声阴笑,思量了一番心中有了计量,翻身一下腾上屋顶轻轻拨开屋顶瓦盖,但见此子四周布满了机关陷阱,正顶上一片巨大绳网,百毒子暗自阴笑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一双银丝手套,戴在手上一下冲破屋顶向书生卧榻前扑了下去,书生头顶上的巨网扑哧一声闷声被百毒子撕开了一个若的大口子,百毒子顺着撕开的口子从网中飞扑向书生,可还等他扑到书生身前,便从书生后弹出一张带刀网具来,百毒子一脸蔑视的笑道:你以为这样便想拦住我的去路不成,只见百毒子双手一张,从左右弹出一把小刀对着刀网就是一削,跟着又是扑哧声如撕布一般刀网如破布一般被撕成了两片从百毒子旁边划过,也正因为这么一来百毒子就不得不落到书生前书榻的地板上,可刚一落地,地板便犹如薄纸一般碎裂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大窟窿整个身子也不听使唤的往下掉,百毒子心中暗叫不好,双脚相互一踏借力弹跳而起时。 这时书生迅速将书榻上的一碗墨汁对着百毒子的眼睛泼了过去,百毒子整个人刚好从地下窜起来被泼了个照面,顿时眼前一黑心下下一惊又掉到了土坑里,这时两旁大门突然打开从两边跑过来两队人马,抱起一袋袋沙子就往土坑里倒,百毒子一双眼睛被墨汁给染黑,全不能视物,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被大量沙子从坑顶涌了下来,瞬间便将双脚埋了起来,一身轻功一时也发挥不了,正挣扎着想将双脚取出时,大量冰冷刺骨的凉水跟着又从上方倾倒了下来,冷得四肢一时失去了灵活。 不多时百毒子就这样被冻成了一根冰柱子动弹不得任人摆布,最终将百毒子捕杀,百毒子被杀时还一脸的不信与不干。 辰儿,你看哪百毒子纵横半生老谋深算,竟死在一个全然不懂武功的书生之中。而且这种例子有吏以来不止一两个,所说说明了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武功,而是要拥有智谋,书生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武功再高强也不及智慧,所以说不是非得要很高深的武功才能报仇,智慧才是最重要的,你看百毒子这么高强的武功还不是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中,一个终点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一条走不通,你可以选择其它路。 就如同学武一般,并不是只有“天壬派”的武学才是最好的,关键是要找一门适合自己的武功,用心钻研一门平平无奇的武学在你手中也能威力倍增。 当然选择一个好的门派也是重要的,这样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既然现在辰儿,你已经错过了“天壬派”选拔的日子,就说明你与“天壬派”无缘,无缘就要懂得放弃,如果一味的执着不放最后受伤最大的还是你自己,你懂吗?云裳意味深长的说道; 听完云裳讲的故事之后,魏亦辰是否也明白了什么,犹如一剂良药,让心打开了不少,于是对云裳说道:谢谢姐姐,是辰儿,错了。 辰儿,这不是你的错,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遇到一些困境,能从困境中走出那才是勇气之人。 嗯,魏亦辰燃起满腹信心,双眼也亮了起来;看着魏亦辰一扫过去的阴霾重新活跃了起来,云裳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从魏亦辰手中取过冷去的兔肉说道:兔肉都冷掉了,来,给姐姐烤热了再吃。 这日两人经过这一次交谈后,魏亦辰也不知不觉间又向云裳亲近了一些,对云裳的信任也多了一些,关系自然而然变得更加亲近了,魏亦辰自己不查觉,可云裳却感受到了他的一颗真诚之心,云裳自己也为此而感到高兴,就好比魏亦辰真的是自己亲弟弟一样的亲人一般。 翌日云裳带着魏亦辰决定前往谷底四处再去寻找一下四周看似乎有路可以攀爬出谷,于是两人准备好了食物,等到雾气开始消散之后便起身行走,可刚踏出洞穴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天空如变戏法一般黑了起来,跟着便电闪雷鸣,随着一道巨大的雷电劈向山谷上方跟着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不到两个时辰,谷底便积起半人深的洪水,许多枯枝树叶也随着水位的上升而飘浮了起来。 两人所处的洞穴相对地势较高,洪水一时半刻也未能淹了上来,一天很快便过去了但这大雨好似未有停下的迹象,两人看着谷底不断升高水位,不得不得离开洞穴,攀向更高的地势,于是两人便随着谷底水势的升高而向上冒着暴雨多次展转来来到谷中一处较高的地势,最后在一块巨岩下找到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就这样一连下了两天大雨,整个谷底变成了一片汪洋,终于在第三日凌晨雨水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两人躲在石岩下,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天灾,说不出来是该悻还是什么的,不由得苦笑连连,一连在谷中发生的各种怪事,让两人终于明白为何三条通中死的命名了,可谓真是九死一生,只能说两人运气好,要是两人不是刚好几次踩到事件的空档,哪一次都可以让两人百死不待。 谷底的积水随着雨水的停止,很快的便消退了下去,山谷内的树木树干除一些脏脏的泥浆其它看上去就跟没事一般,估计随着太阳的照射三五两天很快就看不出来这里发生过洪灾,真是可叹自然的神奇。 虽然谷底的一切都经过千百年来顽强的进化变得适应了这一切,可是魏亦辰却未能适应,一年多来相继不断失去了至亲,随时还提心吊胆担心被仇人追求,跟着又被困谷底,失去了一个自认为能实现复仇的道路,好不容易经过云裳的开导而打开发心结,却又碰到了暴雨,一时无法适应居然病倒了。 接连两日,先是发烧跟着全身冰凉无论云裳给他输真气还是吃丹药,想尽办法竟一点效果,这下可吓坏了她,只有不断输入真气护住魏亦辰心脉,在这大热天里升起一堆火在旁边,即是这样魏亦辰还是双齿紧闭,不断的打着冷颤。 想尽办法都不见一点好转,云裳心下又渐渐着急了起来,看着魏亦辰日下病情恶化自己又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难过得掉眼泪可说是别无它法,看魏亦辰当下情况最需要的是一个明医,可眼下被困于谷根本不可能出谷,该如何是好?老天难道真要让这孩子就此丧命。 就在云裳为魏亦辰向上天祈祷时这时一阵山风刮过,让处于晕迷状的魏亦辰更是颤抖不已,还微微在说着什么,云裳抱住魏亦辰泪流满面的说道:辰儿,不过有事的,有姐姐在,姐姐一定不要让你有事,辰儿,你可不要抛下姐姐,你不是还要学习武功为你的爹娘和爷爷报仇吗? 辰儿,你一定要坚强挺住,姐姐相信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等你好了,姐姐教你武功,你不是说姐姐的武功很好,那你就跟姐姐学武功好不好,到时姐姐带你回去见师傅师伯他老人家,求他们教你武功,你知道吗当年天壬派的一个长老的还败在师傅他老人家手头,只要师傅他肯教你你一定可以学成不比天壬派差的武功,到时找你的仇人报仇一定没有问题。 也许云裳的努力,让晕迷中的魏亦辰听到了,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哭得梨花带泪云裳虚弱的说道:姐姐你怎么哭了,辰儿,没事。 看到怀中的人儿醒了,云裳高兴得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回道:嗯,不会有事的; 姐姐,我好冷,能不能帮辰儿升一堆火; 好,姐姐这就帮辰儿再升两堆火,让辰儿暖和些,说着又将事先拾回的枯枝加入火堆,分作两堆柴火雄雄的燃了起来,云裳边加柴火边问道:辰儿,现在好些了吗? 嗯,姐姐谢谢你便又晕了过去; 见魏亦辰又晕了过去,云裳被吓了一跳,以为魏亦辰出事,于是又反复摇着魏亦辰对其说道:辰儿,你醒醒,别睡了陪姐姐说说话好吗?你别吓姐姐好不好? 可是无论如何叫他摇他弄他仍然未将其弄醒过来,要不是还有呼吸存在还真以为死去了,七月的天气本是炎热的,虽然谷中很少被太阳照射,要比一般的地方凉快但是在火堆面前那可如同烤肉滋味自然不是很好。 虽然汗流如柱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但是为了魏亦辰云裳还是忍着酷热陪在他的身边,在如此热环境中虽然魏亦辰也出汗,但是他却在晕迷中不时的叫冷,这就很让云裳不得其解了。 就在这时云裳忽然想起曾经与师傅的一段对话,病人在大热天里叫冷那是阳气虚脱的表现,如不加以制止后果不堪设想,这时绝不能让病人大汗,要让病人到一个凉快的地方,最好不要有风吹的地方,给病人多喝一点水,然后用山参煮水先救其气,之后……。 想到此有云裳番然醒悟,灭掉四周的火焰,抱起魏亦辰便有冲向谷底的莽穴,不知那个地方在洪水的冲击下还有没能保留下来,抱着试一下的想法,云裳抱起魏亦辰钻了进去,洞穴内经过洪水的冲泡已不像初入时那样干燥,四周都是湿漉漉的,云裳小心的来到洞底,一踏入那特殊石室,这石室仿佛如当初一般竟未有半点被水冲刷过的痕迹。 第二十七章 睡梦奇遇 云裳来不急细细的深究这是何原因,抱起魏亦辰将其放到石墩的中心处,行色冲冲的向洞外行去,她得赶紧在最短的时间挖到一支山参,不然辰儿,就要用危险了,还好前些天在探寻谷时,曾经发现过几支,不知经过这次洪灾是否还建在。 魏亦辰只感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发现四周到处都是白芒芒一片,处处透着寒气,左右转了几圈,每每发现自己就要走出冰谷时突然眼前一晃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回到了出发的原点,随着转走的次数越多,四周的冰岩更是越发寒冷,寒气的不断侵入,渐渐的自己也承受不起那个奇寒,刺骨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上下来回阖牙,全身也在寒冰中打颤。 为了让身体更加暖和不得不在这寒谷中不停的向前跑,可转来转去怎么了转不出寒气森森的冰谷,无论如何大声的呼喊求救,都无人回应。但是很奇怪的是总在自己坚持不住快要倒下时,身体内就会缓缓燃起一股热流,顺着各个经脉流动以至于身子不被冻僵。 就这样不知折磨了多久,最后身体内的暖流也越来越弱,身体也渐渐都被寒气冻得不能活动,被封在了一块奇大冰块里,冰块晶莹体透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但是仍坚持对自己说道:不行,我决对能死,我得出去,于是不停的挣扎,可无论如何用劲,却一丝不动,正在这时突然一双温暖的水抚摸着自己的脸,魏亦辰抬起头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对他说道:辰儿,你又调皮了,衣服都撕破了。 娘,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辰儿,你这孩子,怎么连娘都认不出了吗? 真的是娘,娘,魏亦辰委曲的哭了起来,辰儿,我好想你。 好了,辰儿,乖,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让你爹看到了又该骂你了; 爹也来了吗; 辰儿,你累了吧,来到娘身边来; 嗯,魏亦辰坐到白衣女子身边将头枕到白衣女子怀中,感觉到温温的暖暖的,这样的幸福感好久都没有了;娘,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辰儿好害怕,以为你们都不要辰儿了,丢下辰儿不管了; 傻孩子,这时一白衣男子在魏亦辰身边坐了下来,爹娘怎么会不辰儿呢,辰儿可是爹娘的宝贝,怎么有人会不要宝贝呢; 爹,真的是你,魏亦辰握着男子的手,高兴的说道; 这孩子,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爹爹都认不出来,尽说胡话难道爹爹在你面前都不能分辨吗? 真的是爹爹,哦……,你们都没有死,魏亦辰高兴得跳了起来。男子与女子对望了一眼佯怒道:这孩子,那有你这样的,咒爹娘死去;对于男子的责骂并不在意,一手拉着男子一手拉着女子大声嚷嚷道:太好了,太好了。 女子温柔的看着孩子将头轻轻靠在男子肩上轻轻的说道:看这孩子。 就在这时,与魏亦辰相离开很多天的老人也来到三人前面开口说道:辰儿,该练功了;爷爷,魏亦辰转身飞奔到老人旁抱住老人腰部,哭了起来,老人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用手抹掉他还脸上挂着的泪珠溺爱的道:辰儿大了,要像一个男子汉了不要老是哭哭啼啼,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辰儿,不想长大,辰儿只想和爷爷和爹娘在一起,爷爷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好,我们再不也不分开了。 这时又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对魏亦辰叫道:辰儿,辰儿; 魏亦辰转过脑袋寻着声音看了过去,惊喜的叫道:云姐姐,你也来了。 魏亦辰从老人的怀里挣了下来,跑到云裳身旁对云裳指着身后的老人及男女说道:姐姐,你看哪是我的爷爷和爹娘,姐姐原来我爹娘没有死,爷爷也好好的活着,我再也不用到“天壬派”了,以后我就跟爷爷学武功,我爷爷的武功也很厉害的。 魏亦辰让云裳半蹲了下来,对着云裳轻轻的说道:姐姐告诉你一个密秘,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哟;嗯,云裳微微的笑了一下示意魏亦辰继续说,姐姐我爷爷他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他会六合门的六合旋风斩,刚才爷爷已经答应以后教我了。 辰儿,你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云裳一把拉住魏亦辰说道; 魏亦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怔了一秒,下一刻就边挣扎边问云裳,你为什么要阻止辰儿和自己的爹娘在一起,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辰儿,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孤儿吗,你爹和娘还有爷爷都已经死了吗?他们怎么可能是你的爹娘呢,他们都是骗你的,跟姐姐回去吧? 不,我要和我爹我娘还有我爷爷在一起,我不和你回去,他们怎么会骗我呢,你骗我。 辰儿,姐姐怎么会骗你呢,你好好看看他们,用心看看他们只是病魔他们是想害你的他们不是你的爹娘,辰儿你快醒醒吧。 魏亦辰不断的挣扎着,想挣开云裳的箍制,可是不论怎么用劲云裳都使劲的拖着他,他不断的挣扎发疯的吼叫:你放开我,我要和我的爹娘在一起。 这时对面三个人对魏亦辰不断说道:辰儿,快过来,快过来。 魏亦辰见不能挣开云裳的手掌于是对云裳求道:姐姐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魏亦辰的求情云裳犹如未闻仍然死死的抓住魏亦辰的双手丝毫未有放开的打算。 就在这时从魏亦辰的皮袋中突然冲出一只火鸟,双翅一展对着天空一声清吟,顿时响彻云天,小嘴一张一团金色的火焰喷撒到几人身上,几人被这火焰一烧全都有哇哇直叫,倒地不起。 看着被火焚烧的父母及爷爷,魏亦辰焦急万分也不知那来的力气竟一下挣开了云裳的箍制,一下挡在火鸟所吐的火焰前面,刚一接触火焰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被融化了一般,衣服化为灰烬,整个身子被烧得红红的犹如炭火中的烙铁一般,魏亦辰咬住双齿忍受着强烈的熔焰,一心只想着不能就这样子倒下,一定要为爹娘和爷爷挡住这灼热的火焰,不能再失去他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从皮袋中飞出一只蓝色火鸟,两只火鸟一声尖鸣在上空一阵盘旋一下子便冲进了魏亦辰的身体里,跟着魏亦辰一阵仿佛被撕裂的感觉,头一晕便失去了知觉倒了下去。 且说,云裳将魏亦辰抱到莽穴之后便急冲冲的奔着记忆中最近那株人参跑了去,可由于前面洪水,好不容易跑到记忆中的地方时,除了未被冲走石块连山参苗子也没看,想到还在石室内打着寒颤的魏亦辰,于是又加快了脚步奔向下一个处地方,可接连几处跑了下来都未能找到一株山参,这下可急坏了云裳,时间已过去了有半日有余,不知魏亦辰的情况怎样,自各在这方圆十里内差不多搜遍了谷底也未能找到山参,眼见谷底就要起雾,那时将更是难寻。 当下是心急如焚,心中气结于胸难忍至极,当下挥起手中长剑一阵横切竖削,周边的树木花草被捣得满天齐飞,此时由于云裳内力已复,手中长剑在内力的加持下挥舞了起来其破坏力可见一般,阻挡的树木被长剑削中犹如切菜一般,一阵下来附近的树木竟倒下了一片。 又是一周周末,祝大家周末愉快,同时也请大家支持,收藏并推荐 第二十八章 密秘暴破 经过一阵发泄心中怨愤稍稍的平复了一下,想到魏亦辰还在石室中躺着病情是否恶化,这样一来就更加着急了起来现在寻找山参未果,看来寻找山参之事还得等到明天再继续搜寻,还是先回去输上一点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意外才是,云裳做好决定于是转身马上便回转调头,无意间被前方小土坡上一朵白色的小花所吸引,此花下方有四片细长如柳的绿叶正在风中微风中轻轻的摇摆,花朵时不时的散发出一丝清淡而幽香的花味,闻之让人也为之一爽。 看着这株徭役的芬芳,云裳先是露出惊喜而紧张的表情跟着笑着叫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用剑小心翼翼的将周围的泥土轻轻的挖掉慢慢的只见一株母指粗细末端布满了根须,微微泛黄的根茎来,云裳小心的将根茎从土中将根茎拨了出来,捧在手中激动的大声的叫喊道:山参,是山参,辰儿,有救了,有救了。 往日一片宁静的山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打破了宁静,吓得谷中的飞鸟从林中惊飞了起来,岩边嬉戏的猿猴一阵也惊叫了起来,一时炸开了锅,云裳有顺着惊叫的声音望过去,只见一群灰黑色长毛岩猴正从几十丈高的谷顶上方垂入到谷内的数根树藤向上急速攀爬,在藤条的底部山岩处有一个深深黑黑的阴影,仔细一瞧竟是一个洞穴,如不细瞧很难发现。 看着暗暗的洞穴云裳心中又是一喜,想来这一通脾气算是发对了,不但找到了救命山参,还发现了一个出谷的密秘,费点心思应该可以借住此谷地势走出这此谷了,但由于魏亦辰的病情实在不容乐观不得不急着赶回洞穴所以也就没有时间再深入探索研究便急着赶了回去。 由于挖参的担各,谷底的雾气也逐渐升了起来,回到莽穴时已是傍晚时分,进洞时却被穴内的一切吓了一跳,首先是室内的光线不再如第一次进洞时那般清澈明亮,其次就是洞内的各种植物好似被让人用水煮火烧过一般,个个垂头丧气生机全无,不知是前面进洞时担心魏亦辰的病情未注意到,还是自己这出去半天时间,莫非洞内发生了什么事故不成,顶部的晶石似乎也小了一号,也不如第一次进洞时那般透明明亮,晶石也变得浑浊不堪,云裳走到魏亦辰身边用手摸了一下魏亦辰的额头及手脚发现他不再如前面一般冰凉,现在整个身体已恢复正常人的体温,脉象也趋近平和,一副痊痊愈的样子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却未醒转。 不知在自己不在期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居然好起来了,其它的也不用再多想,只要能好起来就是好事,云裳微笑着摇了摇头莞尔一笑轻道:这小子,害我白白的担心一整个下午,正好这支山参就给你补补吧,于是又将山参用石头捣碎了和着清水给魏亦辰服下这才转过身出了洞穴。 在洞外梳洗了一番这才又回到洞穴,刚好碰到魏亦辰便嗯呢着醒了过来,一身衣物全被汗水浸湿了开来,云裳高兴的走到魏亦辰身边对其说道:辰儿,你醒了,身子还有没有那儿不舒服。 魏亦辰看着云裳轻轻摇了一头,又四处的打望了一眼开口说道:我这是在那儿。 辰儿不记得了吗?这是那条大莽蛇巢穴啊,你难道忘记了吗? 魏亦辰又看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似乎还有什么疑问指着四周的草木问道:这是怎么了? 辰儿,不知道吗? 魏亦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云裳心下也大感奇怪问道:辰儿,你在洞中发生的事不知道吗?魏亦辰傻傻的看着云裳一副不要问我不知的模样; 云裳虽然很想知道发生的事情,但看魏亦辰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估计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再加上他大病初愈需要休息也就没有多加追问,于是温柔的笑着对魏亦辰主说道:姐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辰儿,这几日生病得厉害,今日为找寻医治辰儿疾病之药,到洞外寻找哪山参回来之时,便发现此地变成了这般模样。 哦,魏亦辰轻声的道:看来我是做梦了? 可是那能满过,功力已恢复的云裳,于是轻轻的问道:辰儿做梦了?梦到了什么? 魏亦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静静的说道:我梦见了我爹娘和爷爷。 云裳当下算是明白了,于是说道:哦,原来是这样,辰很难过吧,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爹娘才会为你高兴。 看着魏亦辰一下沉稳了下来,感觉他一下子好似长大了几岁一般,云裳也为之感到心痛不已,这本不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该有的才对。 这时魏亦辰由于上衣都被汗水浸湿了再加上在温热的石床上,感觉到异常闷热心中就像有一团火在不停燃烧,实在无法忍受,好几次都想将外衣脱下来,但防于云裳在此总感觉到不好意思,也就没有实行,此时更是热得难受,双眉都拎了起来。 云裳看着魏亦辰难受的模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开口道:辰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小的一个人儿,难道在姐姐面前还不好意思不成,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姐姐转过身便是,你快脱吧,说着于是转了过去。 魏亦辰裂着嘴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将湿掉的衣服脱了下来,可是随着衣服的脱下,胸腹也为之一凉,一大块肉皮跟着衣服一起掉了下来,顿时魏亦辰心中一惊,啊的一声不小心脱口而出,转过身的云裳听到魏亦辰的叫声,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反射性的转过身来,恰好看到魏亦辰胸前掉下来的一大块肉皮,当下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一下有趁到魏亦辰身边有担心的问道:辰儿,怎么了; 魏亦辰见自己的密秘被撞破,暗自责备着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当初自己一家人不就是为此而亡吗,如今却如此不小心将此物给报露了出来被云裳撞到。 魏亦辰一脸极为不正常表情和四下闪烁不定的眼神,将他自己给出卖了开来,手中抓着掉下皮肉,看着云裳吱吱唔唔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云裳刚开始看到一块皮肉从魏亦辰身上掉,被其吓了跳,走进其身边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魏亦辰一副想找个借口唐塞的模样,定知其中必有秘密,云裳何等人也,于江湖上打拼行走多年,魏亦辰如此稚嫩的表情和毫无掩饰说谎的经验那能逃过她的慧眼。 但仔细想来,认识这孩子也不到一个月,对方的密秘又怎会尽数告知于自己,如此躲藏起的密秘想必也是对对方极为重要,在这半个多月的接触中依这孩子善良的本性又怎么会如此掩饰,再说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不想说的密秘不想说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柔和的看着魏亦辰说道:辰儿,你不必多作解释,就当姐姐没有看见就是了; 可是;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的,一个人有密秘是很正常的,就像姐姐也有姐姐的秘密秘; 哦,其实我也不想隐瞒姐姐的,魏亦辰心里作了半天战斗最后还是决定,将心头的事说了出来。 于是说道:辰儿之所以会成为没有爹娘的孩子都是因为它而起,爷爷也是因为它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第二十九章 玄天真经 魏亦辰将当初自己亲眼看到全家被人灭掉及怎样逃到南阳寻找自己姑姑,姑父未果之后被人追杀与爷爷让他到天壬学艺,为救自己去引诱敌人不知生死,直到碰到云裳前前后后大致的说了一遍,但是其中发现密籍的密秘之处却很好的掩饰了过去,并未讲出。 讲述到最后,魏亦辰已是泪流满面伤心的哭了起来,云裳轻轻将魏亦辰拉向自己怀中,轻轻为其擦去眼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语,将石床上烤干的衣服拿了起来让魏亦辰穿上。 辰儿,这可真是难为你了,只是听你说,你家的家传武学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学成之后也不过是武林之中的二流之末,为何对方却要抢夺于它,并究竟是何种原因会让对方这般不惜代价争抢,会不会是你们发现了连你们自己都未发现的密秘,而这个密秘就是能让此人练成绝世武功。 我也不知道,听爷爷说,以前祖上几代都是习练这兽皮上的武功,学成之后在江湖上可说是难逢敌手,可是到了爷爷上面三代人就没有一人能够练成,直到我爹爹和我,都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根本就是祖辈以讹传讹的一个骗局,不可能练成绝世武功,我们家里的人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就像我前面说的那个,就是一个二流武功,没有半点出奇之处。 魏亦辰将兽皮递给云裳,云裳怔了几秒说道:辰儿,谢谢你信任姐姐,这可是你的家传武学,不便与外人视之,你还是收起来吧。 没事,姐姐,其实这就是一篇很普通的二流武学而已,根本不是什么绝世武功秘籍但看无仿。 云裳接过秘藉,只见一张古朴泛黄的兽皮左上方开头四个大字是用篆体写成《玄天真经》后面正文则是用草书一类书法写成,混沌不开孕天地,天地初开始化三,三才五行齐天地,八卦饰演万物生……接着下方全是就是一些人物招式的演练,仔细看来这办是道家的一些健身功法,和一些常规五行数术并不是什么高深武学云裳看完后判断道; 魏亦辰也点了点头,做出一副表示赞同的表情,心道:是啊,要不是上次意外发现它还有不为人知的密秘,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它只是一张普通的道家健身武学而已,只是没想到,在身上的这些天,那兽皮上两个圆形图案竟又隐了起来,不然他又怎会这么放心的将此密籍给他人看,虽说云裳姐姐一直对自己很好,但是小心点那是肯定没错的。 研究了半天云裳也未看出里面有什么密秘来,于是将兽皮还给了魏亦辰说道:这传言也不一定可信啊,一个不好的传信也会要了人的命,云裳感叹的说道;对了,辰儿,听你说你姑姑戴了两只凤凰镯,是怎样的镯子。 哦,那是一双用彩玉做成手镯,上面刻有一双凤翔九天的图案栩栩如生,那是我们魏家的传家之宝,可说当今天下独一无二,当初姑姑嫁到南阳来时,爷爷将此镯给了姑姑作为她的嫁妆,这也是我以后找姑姑的唯一信物了。 辰儿,你看是这个?云裳从怀子取出一对玉镯,玉镯镯身五彩荧光,温润异常,每只镯子都浮雕出一只凤凰,展翅腾云一飞冲天的架式,做工和品质绝对是精品精工,竟和魏亦辰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啊,姐姐,你……,你,魏亦辰一下子扑到云裳身边,双手捧着一对手镯上下叠在一起转动了起来,顿时悲喜交加语带哭腔颤抖的说道:是它,是它;同时望着云裳的双眼说道:姐姐,难道,你是……。 不,辰儿,你要误会了,这手镯是我在参加“天壬派”继招大会之初,师门让我将贺礼送过去时,在经过南阳时在一个小摊贩中购得,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一个小贩手中怎会有如此精美的手饰,而且对方口口声称此镯是珍品,当时心中也比较疑惑,猜想这手镯必有猫腻,应该可能就是仿制品而已,虽然是一个仿制品,但看其做工也是精细非常,一时喜欢便将此物买了下来,没想到歪打正着,但是,辰儿,这有没有可能是一只仿品,而真正的手镯还在你姑姑手中; 不会的,爷爷说过这两只手镯本就是极其珍贵的天然彩石玉,而且还是一大块整石分割雕刻而成,两只手镯上下重合在一起,转动镯身就会就会发现两只凤凰加上云朵的装饰出便会显示出一个篆书魏字;一个魏字?嗯,就是魏字,这个字就是我的姓氏,而且上下衔接纹理自然,不会出有现在拼接的现象,若是仿制首先先如此巨大的彩石玉就非一件易事,再加上彩玉的纹理都是天然生成,重复这种可能几乎没有,如想仿制根本就做不到。 哦,怪不得辰儿你一来便将两只手镯重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姐姐,当初你得到这对手镯的时候,摊贩还和你说了什么没有,有可能在话语中能找出点我的下落吗? 当时他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这是出自名家之手,这对玉镯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卖给他的,不过如今看来,他说的应该都是假话,好了辰儿,不要想太多,我想你姑姑他们应该会吉人自有天相; 来,辰儿,把这手镯收好,既然这是你家传之物我就物归原主了。 魏亦辰握住一对手镯两眼含泪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谢谢你姐姐。 傻孩子,跟姐姐还这么生疏,你现在病刚好,还需要多加休息才,只是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也不知巨蛇何时会回来,当初由于你的病情姐姐逼不得已将你带进这里,如今你差不多好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出去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比较妥当。 嗯,魏亦辰妥善用兽皮将手镯包了起来,揣入怀中两人这才离开了洞室,在二人离开洞室不久,洞内一阵强光闪耀,石床下面轰隆声大响一下从石床的中心处冲出一股炙热的岩浆,直达洞顶晶石,晶石在热焰下发出一道道强光后,砰的一声碎响整个化为了灰尽,室内瞬间火红一片,温度一下子便达到了可融钢铁的可怕地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整个洞穴在轰轰声中沉入了地底。 经过一夜的休息魏亦辰整个人彻底的恢复了过来,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一大早便起了个早,提起水袋附近找了一处水洼将水袋装满了,然后洗漱了一番之后,摘了一些可食用的野果,便回到栖身的地方,这时云裳已将打来的鸟肉烤好了,两人草草的吃过之后,云裳望着还被大雾庶盖的谷底对魏亦辰说道:辰儿昨日,我在采山参时发现了一处可以出谷的地方。 听到可以出谷魏亦辰大喜道:真的吗,我们可以出谷了?那姐姐我们快走吧。 不着急,现在还不到午时,在这么大的雾中如何寻找,你快坐下来先休息一下吧,等午时谷中的雾气散尽时,我们再去也不迟。 呵呵,是我太着急了,没有想到。 辰儿,你这么着急着想出谷,是想到南阳城找卖手镯给我的摊贩打听你姑姑的下落,然后前往天壬派是吗?如果是找你姑姑的下落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别去了,跟据你说提供的线索,你们这次被追杀很可能与南阳城的王大贵有关,如果真与他有关的话,现在说不定已经到处张开了大网在等你落网,你这一去自不是好事;如果你是想到天壬派的话,你也不用去了,现下大会已过此派山门已关,你连进入山门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能让天壬派收你为徒,他们是不为你打破先例的。 第三十章 出 谷 姐姐,我…,魏亦辰的心事全被云裳给猜中,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好点了一下头,将头低了下来,一副难以决策的样子。 这时云裳又说道:辰儿,我知道,也很理解你的心情,只是这个时候确实不太适合去找你姑姑的线索,以你爷爷的武功和经验,不会查不到你姑姑的下落的,必定事先查觉了敌人的强大,这才放弃继续寻找你姑姑一家的下落,反常的离开南阳并让你上天壬派学习武功,那知还是未……,如果你这一去,如被仇敌逮住,你爷爷前面为你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听完了云裳的一通分析,魏亦辰自己也开始动摇了,是啊,姐姐何尝说的不是,如果就此被仇敌逮住,却实也辜负了爷爷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和爷爷的希望,但是我又能如何学成武功查出凶手呢,今后又该如何生活下去,这都是自己既将面临的问题。 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可是我该怎么办才好。我什么都没了,爹娘没了,连爷爷也没了,本以为可以有机会加天壬派,可是现在连加入天壬派的机会也没了,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去给爹娘还有爷爷报仇,说到此时伤心的哭了起来。 云裳抱住魏亦辰的头,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抚摸安慰道:辰儿,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很不容易,连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我知道你很无助也很害怕,但是失败和失去希望并不会一直伴随着一个人的,你要你有勇气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魏亦辰止住哭泣望着云裳重复道:活下去; 对,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才能在今后的日子里寻找新的希望,你回头想想,我们从破屋到现在,哪一次不是从危险中走过来的,只要本着一颗不放弃的心,终有一天会看到希望的。 云裳的一番苦口婆心总算让魏亦辰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要活下去,而且要好好的活下去,看到魏亦辰重新燃起了希望信心云裳这才笑着又道:好了,辰儿,你看大雾已经开始散去了,我们也该开始上路了,先上了谷再说。 于是重新整理了一下随身行囊,便随着云裳记忆中的道路前行,为了照顾魏亦辰脚辰,云裳故意放慢了脚步好让魏亦辰能跟上,既便是如此魏亦辰也是连走带跑才能勉强跟上,经过一个多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被昨削去的了一大片树木的地方,只见前面远远的有一条斜斜的土石向上岩石上延伸了上去,在这土石的上方生长着一颗较大而不知名的树木,树木上方大约十来丈的地方有一个黑黑的天然洞穴,洞穴的入口处生长着了植物和藤条与谷顶垂下的藤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酷似鱼网的藤墙,在藤墙上不时有灰色长毛的猴子在上面上上下下来回嬉戏。 云裳与魏亦辰越过无数乱石杂草来到树底,让魏亦辰在树底下等候于是一个人便在附近找来了一些树条藤蔓,两人在树底拨皮结绳直到第三日太阳升起才将所需的一切用具准备妥当,看着时辰还早在云裳的安排下,二人又休息了两个时辰恢复了体力之后,在正午的太阳最强时,谷中无雾的时候云裳借着轻功轻意的将两条绳索扯到了的树顶可供捆绑绳的地方,并挥剑斩去了多余的树枝和树尖。 之后用一条绳子绑住魏亦辰,魏亦辰借助绳索很快的上了树顶,两人就此伏下身子在树冠上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体之后,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带勾树杈绑到了绳子的一端,云裳提起绳子运起全身内力,在空中舞出一个旋来,嗖的一下对准山岩一处藤条抛了过去,带勾树杈刚一接近藤条,云裳向后用力回扯,树杈便稳稳的勾在了藤条上。 来回用力的试了一下结实程度,将绳子的末端捆绑到树上之后,又紧了一个索环套在魏亦辰身上,将另外剩下的绳子握在手中这才腾身一起双脚轻轻的点在横向连接的树藤上,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双臂一展,脚下迅速的在绳索上行走了起来如履平地。 不到十息的功夫云裳便落到对面半崖上石洞口,又将连接有藤条固之后,向魏亦辰作了一个可行的手势,魏亦辰将结好的索环扣到横向连接的绳索上,再将另一条绳子绑到腰间这才对云裳点头,这时云裳才运起内力发力拉动刚才带过去绳子,只见魏亦辰如坐索道一般有缓缓的向岩边山洞滑了过去。 约莫两刻中,魏亦辰顺利的来到山洞口,到此云裳也松了一口大气,魏亦辰感慨的说道:这下好了,最危险的地方终于过了,如不是这半山腰有个天然山穴,可供我们休息,既便上有条绳子从谷顶扔下来,我也没有那个体力攀爬上去。 是啊,底恰好有这么一颗大树,如果不是这么一颗大树我们也很难够到这半垂的树藤,这山谷四周高耸入云,最低处也有六七十丈之高,全是一些光光滑垂的岩石如刀切斧劈一般根本无法找到可以借力的地方,轻功再好也没办法飞跃而上,要想出谷除非插上双翅否则真的是难如登天。 辰儿,接下来要从这三十来丈高的藤条上攀爬而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攀爬起来比较耗费体力,一旦体力不支可就危险异常,姐姐会先用绳子把你我两人腰间连接起来,我向上攀爬到一段距离后稳住身型,你再向上攀爬这样就会大大减少危险的机率,等你体力不支时,姐姐再助你向上攀爬,不管在上面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可以松手知道吗。 魏亦辰坚定的点头示意,接下来两人便开始向上攀爬,眼看两人离谷口还十来丈的时候,刚刚魏亦辰二人休息的洞中发出了阵奇怪声音,跟着从山腰洞穴处冒出一个巨大的头颅来,对着天空懒懒的打了几口喷嚏,一双巨臂疯狂向自己胸间一阵猛烈垂打,并发出哇喔怪叫,顿时响彻山谷,谷中飞行鸟儿与动物听到怪叫之后,纷纷逃窜而走,本来热闷的山谷顿安静了下来。 魏亦辰云裳二人也被这突如来的叫声吓了一大跳,魏亦辰更因攀爬力竭被这突如其来叫声一吓,手脚一软整个身体毫无阻挡的向谷底掉了下去,魏亦辰这一下落,自然云裳也在下一刻被他那下落的力道所牵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手一滑也跟着向下落了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裳双脚向后方的藤蔓一钩,借势来了一个倒挂金钩,连续下沉了一丈有余,才堪稳住了身形,双手拽住下沉的绳索费了若大力气才稳住了左右来回摆动的力道。 魏亦辰犹如荡漾在风中的秋千,身不由己的随着绳索不停的来回摆动,摆动了无数次才后慢慢的停止了晃动,抹掉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后怕不已,晃动了一番后整个人都变得晕晕忽忽肠胃更是一阵翻腾恶心至极,摇动了两下变得晕沉的脑袋正准备向上攀去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魏亦辰咯吱一下吞了一口口水,盯着前方如脸盘大小的眼睛,原来自己是被这厮发出的叫声所吓。 云裳见魏亦辰稳住身形,心下为之一松双脚一曲一手借力便又抓住了岩上的藤蔓,约莫一刻钟后下方的魏亦辰竟一点动作也没有,云裳在上方不知下面情况不由得觉得奇怪难到莫是受伤了不成,于是转身向下查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可傻眼了,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竟做出了和魏亦辰做了同样的动作,“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