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第一章:撂下… 拣起…(上) 1、第二生 不知道是志同道合还是机缘巧合,我、若若、小帆一个高中的老同学,又选择了相同的大学。也许不能这么说,应该是这个世界逼我们选择了这所大学。高考我们三人都因不同的原因名落孙山,失魂落魄在家。正当开始选择怎么自我了断时,赈灾的粮草就如期而至了——民办自考北x大。 “民办”虽然听起来是有点别扭,但相对重读,备水一战把能扔的都扔了,再战就没有扔的了,忽然觉得自己赤裸得就像打了皮的土豆。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接受救济。我们共同的说法是,没有大学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否则将来就会像太监渴望红尘之事一样无能为力。幸好还有一个“自考”可以让我们有个“努力”的托词。 妈妈说我爸就高兴这么两回,弄的我妈以为我爸得了看见红本就分外高兴的怪病。爸爸手里捧着北x大的入学通知书,上唇卡在牙花子上久居不下。爸爸说,这不是“结婚证” 但胜似“结婚证”,要是没有这个,咱儿子就白上回学了,他差点说成要是没有这个,咱儿子就白养了。北x大也没有因为地址难找放弃了我,而是本着一视同仁的基本原则,把信封写得满满的x省x市x县x乡x镇x村x屯x大队和我的名字一字不差的写上去了,这些字甚至比里面的录取通知书里的字还多。 小村太小了,放一个屁都可以贯通全村,何况这样一件百年不遇考大学的!爷爷说古时候这相当状元郎,了不得的。我三叔算有文化的,看了不认识“x”就简说成“北大”,吓的村长连忙来家里拜访。说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就是“北大”的,猛夸贵村是什么风水宝地,夸我是神童。记得读小学的时候,他还一直怀疑我爸妈是不是近亲,说我愚顿,差点把我圈养起来。现在也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反正现在“近亲”的谬论是不攻自破了。村长从兜里翻出一个小纸条,我爸还以为村长要赏赐,连忙伸手。纸条是村长昨晚从儿子字典上查得的“天生有才我必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大肆解释开来。我爸的嘴唇已经在牙花上挂了三天,挂累了刚放下来休息。村长这么一夸,嘴唇又马上上马应战了。 我走的那天,全村的人挑着炮竹出来送的,羞的我不敢回头。在车站与小帆和若若汇合,弄的她俩还以为我不去北x大改去当兵了呢?那阵势要是再戴一大红花,准战士一名。阳光耀得乡亲的脸像涂了红蜡,嘴都咧到耳根,像打开的拉锁。爸妈被他们簇拥,本来矮小的爸爸,挺拔得像庄稼抽穗拔得快脱节,真担心他会想壁虎一样,丢下一段干脆不要了。一上车,江东父老全都哄了上来,恨不得再把我拉下来,摸摸我的头,再夸夸“这孩子,打小看就是有出息”,他们主要说的是“出”,在他们的眼中只要出去就是有“出息”了。火车和我的心情一样,不乐意再多留片刻。一声无法猜测分贝的汽笛,淹没了乡亲的嘱咐和夸奖。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眼角一行泪像蚯蚓一样爬上苍老的脸上,她急忙侧过脸擦去。爸爸的手也晃累了随着距离的拉开,慢慢放下,直到我只能根据衣服才能判断出那个小黑点是他。 一个陌生的风景追逐着一个陌生的风景……像时光隧道一样拉着幻影。深深出了口气,离别忽然像丢弃一样,如果是你心爱的,你此刻一定抓心挠肺的惋惜、留恋,可如果是剪手指甲之类,那么,可想而知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分完类别,很自然的把自己归属后者了。 突然想起“你说云在动,我说是风在动……其实是我们的心在动”。在车上人不免浮想联翩,什么爱情、什么理想……我着重想的是崭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像一个服期将满的犯人,开始筹划新生。 2、象牙塔这里果然!!! 到处是水泥路,比我们镇政府的庭院还平整的街道。我忽然有,这是街道?的冲动。风驰电掣,到减速带“吱——”像喝多了晃悠一下过去的轿车告诉我那是它们走的路。(当然起初还不知道那绊车的凸起的障碍物叫‘减速带’) 我以为就像鱼只能在水里游,它的地盘两侧是人行道,走上面,有种红地毯的高傲感。我们仨列起了队,各看各的。树在人行道上为我们撑着阳伞。只能在树荫随风摆动的罅隙里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差点忘了时下是刚冒头的九月。北x大分住宿区和教学区两部分,为了直观的区分。教学楼被漆成蓝色,住宿区红褐色。每栋都是5层,像国旗兵一样统一身高。楼下榆树修的跟模子扣出来的似的,圆得要滚跑的样子。 未梦中久违北x城眼亲见心未憾! 纵夜转昼,十万八千里忘与周公约脚未乏,眼未倦。 绒草席地,碧树成荫人未醉,人未醒。 未籍心中弥漫火——“你这下可大饱眼福了……”小帆继续用眼睛饱噬着。 我指着一宿酝酿出的肿眼泡“看,它吃的跟青蛙肚子似的,不饱才怪!” 若若转向我欣赏青蛙肚子“昨晚,我让你睡会儿,你偏不听……”我打开她似意抚摩青蛙肚子的手“回去用冷毛巾敷敷会好点……”若若的手像打了败仗,藏到身后。 “我又不是纸糊泥捏的…… 只不过眼睛有点发福而已~!”我瞪了瞪发福的青蛙肚子,证明“轻伤不下火线”的坚韧意志“……操心也不怕烂肺子……”我把对付唠叨老妈的手段使出来。 我这话,像盐抛到锅里炸锅。话毕立即招来杀身之祸。就像八国联军,看到同盟军被袭,立即发扬起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光荣传统。“烂肺子总比那没心没肺好!看,你这下可值钱了——熊猫”小帆掩着嘴嘲弄着说,恐怕是怕唾沫喷射到我用手遮着“喷壶嘴”吧!“……呵呵……”笑声就从指缝里钻出,显得更尖锐了,几乎要刺穿我的脸皮。 我扫了一眼:小帆昨晚和周公下了一宿棋眼睛忽闪忽闪的,像要咬人。脸上除了“讥笑”两个字,竟找不到一点破绽。我耸耸肩上的背包,理屈词穷摇身变成“懒得搭理你——” “……跟青蛙眼睛似的,倒挺可爱的!”小帆趁胜追击,我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站了上风,还要不依不饶的“打落水狗”! 虽然,我俩的比喻竟不谋而合,只是借用青蛙的器官不同而已。但是,…… “好了,小帆你别不依不饶的……”若若咬了“东郭先生”。 “狗咬吕洞宾……”小帆弩着小嘴拉着包开路在前。 若若向我吐吐舌头,跑上去和小帆一起拉着包。 影子重重的跟在她俩后面,像两个阴魂不散的幽灵。太阳发射着紫色的光芒,大概只有八月末的北方才会有这样的太阳光芒。街边的垂柳好象在钓鱼,悠闲的低垂着。我现在竟然没有了疲乏感,甚至想到了不久后就可以和某为贤淑的女生拉手在这柔软的柳枝下散步闲谈。想到这差点“噗嗤——”笑出来。 3、撂下… 拣起… 看到我们寝的同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以为我们的前生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我们是一家的兄弟。伟巍说,因为我们是同道之人所以倍感亲切。他说这话时露着两颗小虎牙让我不难联想到“稚气未脱”这个词。我总觉得像他这样的长相不应该长大,总让人有种想抱他的冲动。 再又一个让人看一面就忘不了的家伙,我说的是看背面。他叫“来子”,是个驼背,一头批背的长发,它的目标是覆盖上背上的那个“山丘”。他幽默的说,是经常和一个胸超大的女生拥抱,前面顶凹了,背就驼了。 小鱼听了笑得后脑勺磕到上床的护栏上,死鱼肚子色的脸上镶着的死鱼眼睛眶着浅浅的泪水,险些把来子的床的护栏磕开焊。他是十分爱笑的,可每个笑里都有些阴影的内容在里面。 还有小杰他一回寝就上床,生怕浪费一分寝室费似的。盖上被,我们经常以为他在手淫,真tmd想突然掀开看个究竟。他就跟半身不遂似的,听我们唠嗑像听广播一样,只有乐的义务。 大鹏在我上床,来时还和我争下铺。我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你适合高空作业,还是上上面吧”大鹏以为《逍遥游》是为歌颂他而写的,所以飞上面去安居乐业了。 没想到这么点的寝室可以住六个人,我以为我们得站着睡觉,可放下三张双层铺,剩下的空间竟还可以溜达。韩寒说数学学到初二就够用了,我信了,所以高中立体几何没学好,差点让学校一半的同学睡外面! 这所学校之所以叫北x大,也许就是因为它专收纳高考时得“x”多的同学,这就是某些民办自考院校的特权。来这里的学生也就很少有敢拿自己分数炫耀的,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塌实感。 从阳台上望去满眼的寝室楼,红褐色的楼房齐刷刷的像列着队的棺材。再被群花簇拥着,真有点不朽的意思!听说以前就有从这跳下去“不朽”的师兄,为什么跳下去,不得而知。可能是想象力太丰富了,把“棺材”具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想罢跳下去会永远拥有了。可跳下去才知道,这却是离别,离自己的“棺材” 更远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跳下去的,暂时无从考证,给后人无数的想象空间。也可能是想以身此启示学校,给五楼到一楼按上电梯,以后在想从五楼直达一楼再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刘子,看什么呢?”来子过来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 “我看看这离地面有多高……”我背过身来,看着凌乱、空荡的寝室。 “高一物理打点记时器实验告诉我们,要知道一个自由落体,到地面的距离并不难,只要知道自己的质量和你降落所需的时间就可以计算出这离地面有多高了!”伟巍像个老学究似的,姗姗踱着步子。 “你跟我重量差不多,你下去测测得了……”我们抓住伟巍就要往下丢。 这时楼下一位保洁突然在下面喊:“不要从窗口往下丢东西!” 汗!以后要真是想开,还要事先看看楼下有没有保洁,再跳呢! 4、长见识天灰得像刚刷完大白的墙,还没有干,所以灰蒙蒙的。但可以想象到它干后的雪白——心情尚好,决定找若若和小帆出去认真体验体验。我像准新娘一样认真检验自己的新房恨不得带块放大镜仔细研究研究,怎么看都觉得粗略。 乍到了北x大,下车时我还犹豫——害怕把公路踩脏。那是比我家炕还干净的水泥板,上面有白颜料画的各种工能的线,像几何老师在黑板上的例题,路面平坦的不会让人还以为地球是圆的。路边栽种的树,像高中生物老师家的盆景,修的像过了模子似的。草坪像三月里的小麦田,绒得想在上面打滚,校长家的地毯也不过这样吧!到处是喷泉,后来有见识的人说,那是灌溉用的,像现代化的农田里的喷灌一样。 夏天是80年代女孩子的时装表演的舞台,一路上没有一个穿重样的,我大肆感慨中国轻纺业的发达或进口业的昌盛。我真搞不懂,女孩子怕紫外线,为什么还要漏那么多的皮肤给紫外线糟蹋?现在的大学生不漏点大腿,就好象不是女生了似的。乳房也若隐若现的,还故意穿小的要爆炸的小衫,本来好好一个米奇被两个大乳房涨得像猪八戒似的。一轮肥肉夹在裤腰上面,腰勒的就像耦节一样。翘着兰花指夹着一根比她鞋跟还细的香烟。下巴翘的比鼻子还靠前,一拳打过来首先倒霉的就是它!她们散发着比尼古丁更大的味道,路过她们身边时,鼻子里就生出个小手抓抓的,直想打喷嚏。 被那几个女的倒了胃口,对女的这类群生了厌恶。瞥了一眼若若和小帆,这一眼恰巧与小帆的目光不期而遇。 小帆的眼睛和嘴好像是近亲“你什么意思?……别拿‘落伍’当‘纯洁’……” 近亲生出的鼻子忽然是个怪胎,小帆紧着鼻子说。 “卖弄风骚也称潮流……”我一副嗤之以鼻的架子,怀疑自己的鼻子也被小帆鼻子同化了。 “这这也说明了男女的供求关系……男的需要……”女人天下同盟,不错。小帆话至一半,若若接过。“‘裸露魅女,君子好逑’……这是进化论的发展和延续……”若若好象还要说,人类为了美观是怎样穿上衣服,历史发展到今天这个怀古的时代,似乎有脱的趋势也是天经地义。 “你再邹文,我就把你夹在书里,当书签……”我打断若若。 5、军训刚安顿好, 学校为了“增益其所不能”对我们实行了“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为期15天的军训。无不说明学校对我们的迫害心之急切。 十年苦窗深知军训对服役人员的迫害之惨烈,所以略施小计金蝉脱壳。 太阳凉的在天上几乎找不到了,白炽的让我们感到周围的东西都在发光。小树像刚输完血的人,有气无力的低垂着。 “报告长官……不……教官,我脚扭了”我显然不够坦诚“你,出列”教官明显想试探我我拐出队,到教官跟前。 “其他同学——稍息”然后“你哪只脚扭伤了……”他样子装的蛮和蔼可亲的说。 “报告教官,是右脚旁边那只……”我调皮而表面严肃的说。 “那把你左脚的鞋袜脱下来,我给你看看……”教官面部肌肉绷紧。 鞋袜脱下来,我把伸到教官鼻子下。 教官拿开我的脚“……你脚扭的挺严重……”,他看到脚底一片红紫惊讶的说“找俩同学送你去诊所看看去……”我找小熊和北岛送我去诊所。没出教官视线范围的时候,他俩架着我,像搀扶老太太过马路一样,走远点他俩对待我就像刚从战场负伤下来的战士一样,连撤带拽,拐个弯我就变成了只死狗几乎是拖了。 “拉倒吧!……我自己走”我推开他俩。 “你能走啊~!那就自己走吧!……疼的话就再扶你”小熊退的就像就像敦刻尔克大撤退高唱“马塞曲”无比的自容。 诊所总是开在跟人藏猫猫的地方,这个诊所也不例外。跟私人住房不同的是挂了个书法体的牌子“医药门诊部”。凡是是这种规模的都统称为部,小卖部、小吃部、自行车修理部……这是定论。 越小的部门,人就越老这也是定论。老大夫的头发已经为神圣的白衣职业捐躯光了,手上的血管像集成电路一样错综复杂,老人斑这一块那一块,再对付几年就像长颈鹿身上的斑块一样了。我想着一个手脚是“集成电路”的老“长颈鹿”,不免幸灾乐祸的一笑。 大夫活动我脚问我疼吗?我说不疼,有拉拉我的脚问我疼吗?我说不疼。大夫像长颈鹿发现自己食盆里有一块肉一样,纳闷起来。 又用“集成电路”的手指使劲按了一下。拿开手指按过的地方变白又慢慢恢复红紫。长颈鹿发现那个食盆不是自己的,一下子豁然开朗。 说,“臭小子,穿上鞋回去吧~……” 小熊问“没事么?” 大夫满是郁闷的摇头。 “那怎么红紫一片呢?” “是块胎记……”大夫并没有因为这个玩笑太生气。毕竟干了一辈子医生,和蔼惯了。 从此小熊和北岛知道什么才叫天才。 看着在烈日下暴晒的同学,像架在火堆上的烤野兔,心里比吃了一只还美滋滋的。我的周围荫凉得像刚下完雨,沁人心脾。班驳的树影偶尔晃动着,像给我抓痒痒一样舒服。 不久我的事不径而飞,全班学生回寝找胎记,最终又有一名同学因为腰上有块胎记,到树下和我下五子棋去了。 再看那像刚输完血的小树,像阳痿的阳具,那么心力憔悴。 6、欺生先入为主,在北x大二年级学生的心里早就根深蒂固。路边的人行道遵循“三人行必有我‘失’”的科学原理,三个人一起拉横排就得挤下去一个,这个挤下去的往往都是我们大一的新生。当正面来两个并行的大二学生,我们必须得下到公路或草窠里躲开他们,这俨然成了定论。还在军训期间,大一的我们穿得跟河塘里的青蛙似的,到处躲着走,有的干脆就在公路上走。我和大鹏还有来子,就在草窠里穿行,省得东倒西歪的给他们让路了。 不单单这样,打热水,我们也是一副必恭必敬谦让有佳。经常因为这样打不到水,回寝室就用凉水洗,小鱼生来娇弱,用凉水洗频频抽筋,本来脸色就白得跟吸血僵尸似的,在一抽筋,恐怖不堪。伟伟总是自己先洗把水捂热了,小鱼再洗。 来子有一次,从人行道上挤掉了一个大二的,这件事像投进河里的石子,水波越散越大——谣言终于产生了作用。一个两个……不断有大二学生被挤或排在大一同学后面打水的事件。 终于,大二有反映了,聚集了一大群人在大一寝室门口叫嚣。此时寝室老师根本起不了作用。 “这帮孙子还真想把我们踩在脚底下啊!”来子从床上窜下来。 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大家都冲了出去,我也义无返顾的当了乌合之众,与群众紧密结合。当冲到门口时前面忽然刹车了,我就像车上的货物由于惯性,被迫冲到前面,又不知道哪个孙子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冲进了大二人群里。他们看见我就像看见了异己,抡起拳头就要打,我本来想说:“手下留情,我其实也是大二的,重读才到大一的——”可是拳头已经在头上了,我于是改了注意,原来“叛变贼”和“民族英雄”只有一步之遥,我为了躲那个拳头,又往前进了一步。我看过一篇文章,说在山体崩塔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旅游团经过,结果就生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其余的全死了,就是因为这个人一直仰着头躲开了大的岩石,而任愿小石块砸在脸上,最后才保住了命,其他抱头鼠窜的都被大岩石砸死了。 幸好我的举动惊起了大家的民族意识,一起上来,军训把我们锻炼得体能异常,由于是暴力场面,我就简单的说一下结果吧。虽然负伤了很多人,但是我们还是获胜了把更多的大二学生抬到医院了。 学校把这次打架事件视为“家丑”所以,以双方都有过错,并且都受到了惩罚为由把事件消声匿迹了,唯一留下的后遗症就是大家全一股脑的管我叫“大哥”了。 我也从中因祸得了福,来子他们虽然还纳闷,但是还是尊称我为“大哥”了。 7、猜女生男生们总以猜女生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为打发无聊时间,这比猜是不是处女文明得多。 “大……大哥,你猜前面那个女的穿什么色的裤衩,……”大朋提议要和我打一赌。女生外面总主意怎么搭配,可里面就很随便了,不过相对男式内裤,她们的内裤花样真挺多的。 “大概是白的……”我估计着说。 “我猜红的,……一顿午饭怎么样?”大朋胸有成竹的说。 “红的多俗啊~这年头还有哪个傻逼穿红内裤啊……”我有意和他赌一把。 “她,她肯定穿的是红的,……别的色都算你赢……”大朋心里像长满竹子似的说。 我显然概率远远高于大朋“这可是你说的……” 我们开始揭开谜底了,注意我们并不使去揭开人家的裤子探究竟。大朋跑到那女生跟前,故意掉下十块钱。那女生弯腰拣钱时,我在后面:她的小衫与裤子一点点拉开距离,红彤彤的露出一线,脊柱骨耸起、摊平,她拣起来的同时,我喊大朋“同学,你钱掉了……” 大朋回头向女生:“谢,谢谢……你,这是我的……” 那女的起初还想抵赖,幸好大朋在那钱上写了名字“这钱是刘春朋的,拾到请归还失主”。那女生知道我们在耍她,生着气径自走了。 “怎,怎么样,是红的吧!……”我佩服大朋了事如神,但我还是抵赖说。 “是紫的 ……你输了~” “怎,怎么……么会呢?……小顾明明说她穿红的啊!”大朋怅然所思“好啊~你想忽悠我~幸好她又换了内裤……今年是她本命年啊?”我拉着大朋让他请客。 “她是到那几天了……”大朋居丧着脸,又忽然阴转晴“大,大哥……你骗人她一定是穿红的……” “就算她穿红的你是先知道又骗我的……所以还得你请……”我狡辩着说。 “那……那不行,我骗你一次,你又骗我……扯平了,谁也不用请谁”大朋抵赖说。 “绝对是紫的,我刚才是说‘退一步讲’……”我为这顿饭努力着“那……那就你自己看到了,说,说什么色就什么色……我哪知道啊~”大朋反驳着。 “紫的……” “红的……” “紫的……” “红的……” ——“我告诉你们吧~……”刚才那女生又回来了。 我俩惊愕的看着她~她甩我和大朋每人一个“五指山”。说“每人给你‘五百’你们请我……” 我俩理屈只能按她的意思破费一把,她吃完还带了一份,说是给小顾的。 男生在猜女生的内裤,女生在猜男生的钱包——天经地义。 8、夹塞儿这几天看什么发红的东西都像那天看见的内裤,红色的薄薄一层,仔细看竟然可以看到依稀的肉色,白的让人不难有非分之想,我并没有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因为我觉得她纯洁得,自己都不忍心。常识告诉我,我已经彻底的爱上她了。 “大朋,那女的还挺漂亮的……”我不知怎么的被人家讹了一顿反倒对人家有好感了,难道这就是“不打不相识”谬论中仅含的真理? “你说那女的?……”大朋四处寻找。 “——我说的是那天敲诈我们的那个!”我摆正大朋的脑袋。 “那女的叫叶姗姗,也是咱们系的……” “我咋没见过呢?……” “你,你他妈的上过大课吗?”大朋这是冤枉我,我只是不经常上大课而已。所谓大课就是公共学科,学校为了节省师资,把本系的公共学科作为大课统一授课。一个系的学生就像沙丁鱼罐头似的,挤在一起上课。 “哎!是不是你对她也有意思啊!调查得这么清楚……这可是对小畅极大的不忠!小心我告你谕状……” “说,说什么呢?什么就有意思了啊!上,上……回是小顾告诉我的……我,我对我们家小畅可是一片赤心!” “你,你对她有兴趣?……”大鹏反问我“你,你别做梦了,追她的,从北x大能排到天安门……” “我确实春梦做了不少,但还没想把它转化成现实!” 倘若,北差大在长安街也倒没什么,可北x大在遥远的f市。嘴里说不,可心里还是想问问叶姗姗可不可以夹个塞儿,排得靠前点儿。 9、小畅病了小畅病了。 大朋说小畅病的连电话也听不了了。 “什么病” 未知:“严重吗?” 未醒:“死了没” 未问——“那还不赶紧问!!”我急,大朋拿出电话——“大……大毛啊!小畅,她咋样啊?” 未知:“严重吗?” 未醒:“死了没” 未问——“那还不赶紧问!!!”大朋急过了良久,估计是压胸脯、扣人宗、泼凉水……好容易——“大朋,我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别担心……”是小畅,说完就挂了。大朋连句“早日康复”之类的都没说上。 “大……大哥,我想去给她买点药……”大朋“什么病啊?”我“不,不知道……” “那买什么药对呢?……有可能是感冒……也有可能是那个来 第一章:撂下… 拣起…(中) 11、军训汇演 “老师,我拉稀了——可不可……”我颤抖的还没说完,“老干妈”老师就把电话挂了。 昨晚折腾了一宿,能拉的都拉空了。我们四个就像挤干的毛巾,再挤也什么也没有了。 “老干妈,真他妈‘后娘’——”我没想到气愤可以给人力量。 “小冯还不是一样……同情心,你在哪里?”伟巍爬步上自己的上铺在小杰的床上卷曲着,体现这男子汉能伸能缩的本能。 大鹏在我上铺,没有动静我怀疑他已经死了。 “要不我们去诊所瞧瞧去……”来子为我们着想才这么说的,因为他是最扛得住的,侧着看书呢! “铛挡——”来子跳下床,去开门。“老干妈”老师进来,这是我们寝来的第一位女士。 “刘子,你没事吧~”她这么说,我若是说有事,显得有些不妥。 “没什么,就是拉肚子……”我集中所有难受的表情于一脸。 “那得赶紧吃药啊!下午就军训汇演了……”伟巍说的对这个时代同情心已经像恐龙一样灭决了。 “好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有点不放心……别忘了下午准时集合啊——”她惟恐我再托词,迅速离开了。 “好了为集体想想吧~”来子宽慰我。 “为他妈的集体着想的哪个剩下了……我要是这次为集体殉职了,别忘了给我树块碑……”我掀开被作起来。 “我们也的上沙场啊……”伟巍也爬起来。 “操……那就合一块埋了,立个牌子——‘北x大四烈士’”大朋原来没有死,也像诈尸了坐起来。 我们为了下午的“军训汇演”去看了医生。发了药,我们连水都没敢喝,生咽下去的。这可能是肚子里唯一的“食物”,不只能说是“实物”。它孤单的等在肛门附近,随时准备逃出来。 下午阳光像吃了“伟哥”分外妖娆,伦奸着芸芸众生。我们经过15天来的蹂躏各个的脸像刚出炉的烤火腿,看的台上所谓的首长直添嘴唇。 “同志们好——”首长的肚子里好象怀了个小首长。 “首长好——”着句话好象还没说完,落了一个“毒”。 “同志们辛苦了——”幸好就这么两句,差点喊出他肺结核。 “为人民服务——”我真想不通,军训哪对人民有好处了。 “军训汇演”开始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叫“军训汇演”了,其中有很大成分是与演戏有关。为了突出一个“演”字,教官告诉我们转弯的口令“左左右左,然后一左一右再来一个向后转 ”,我以为这就是本学校的教学特色,畅想着考试前人手一份“abcd”的答案让我们背。但是,真到战场上时竟有同学未卜先知,提前完成了180度,第一个看到教官的脸,正是因为这个花絮,我们最终以一个噩耗结束军训。 12、站着一山望着另山高 “刘子——电话……” “男的、女的?”我在隔壁支援他们的扑克事业,他们寝室扑克事业之所以如日中天,与我兢兢业业的辛勤耕耘是分不开的。 “不是男的……”来子也学会我的所答非所问的说话方式了。 我用脚开门,一直没刹车的冲回寝。我捂着话筒,深呼了口气,气运丹田调整刚才那撒鸭子的几步。 “喂,是刘子吗?”我本以为是叶姗姗,就算不是,是个轻柔妩媚的美女也好啊!原来是糖糖,她这名就取错了,甜与她一点联系也没有。 “老同学,怎么这么有心给我大电话啊!不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我 “刘子,我求过你什么吗?”糖 “暂时还没”我 “就你,还‘三宝殿’呢?”糖 “你以为就你们女的有‘三宝’啊!不过都被比基尼包上了,而我的‘三宝’就……我抽‘都宝’爱‘耍宝’还有一个也是生理上的宝……”我 “最后一个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宝’呢?”糖糖故意装傻 “就是太字那个点啊!”我说完“哈哈……”狂笑。 “你小子就贫吧……你”糖 “我家三……”我 “三代贫农是不是?”糖糖“都听三年了,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对了,你那学校环境怎么样啊?” “还行,天天都有保洁打扫……挺利索的” “我还不如给小帆打了,从你这打听不到半点消息”糖 听到“小帆”这两个字,就不舒服“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们劳苦大众的疾苦了?” “想什么呢?你”糖“我是打算去你们学校……” “你不是在h大挺好的吗?哪根筋不对呀!”我有点为她的站着一山望着另山高担心。 “h大只是一所转科学校,去你们学校不是可以选择专、本的吗?”糖 “哎呀!怎么跟你说呢……你那是正规军,北x大是杂牌军,弄不好就毕不了业……都是自考!”我也不太了解所以都不知道怎么劝她。 我们聊了果然很久,挂电话时也不知道劝通了没。 13、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是个文学社,在大学这样的社团五花八门。我虽然对文字一片痴心,但是对于昂贵的社团费用仍心怀顾虑,打消我顾虑的是“书中自有颜如玉”,我看见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同学——叶姗姗,也参加了“文化大革命”社团。我想这是我说服自己最好的理由了。 “社长,我也报名——”我挤到前面。 “刘子,出口成章加入我们文学社,以后我们文学社一定能让人另眼相看了——”要这话是从社长嘴里说出来的就好了,可惜是旁边那个副社长说的,显然我还得再等个答案才可以把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捐给他们用于文化基础设施的建设上。 “不可以,对不起,刘子……我们是搞学术的,我想像你……不太适合——”社长伸长脖子“还有报名的没有?” “我会慢慢跟你学习呀!”我要是有条尾巴,现在一定摇得跟扑扇似的了。 “你别说了,我是社长,要对社团负责,我是绝对不允许一个语文只得29分的家伙,加入我们的——”幸好现场人够多要不他一定会说难听的,例如“一条鱼腥了一锅汤”什么的。 我看着手里的钱:“省了——”我把牙缝里的钱又夹回牙缝,回头剽了那傲慢的社长。 “大哥,他说得是真的吗?”小顾疑惑的看着我,我们一起挤出人群。 “是啊!他倒是了解得挺详细的——我高考语文是考了29分”我倒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觉得往事都是往事,还没因为往事脸红过呢?我觉得脸红因该是在事情发生前该做的事儿 ! “就是只写了作文也不止29分啊!”小顾是唯一一个认为我语言有美丽的朋友。 “也许就是因为作文——评卷老师评着评着到了作文的地方,一看竟然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这样的人干脆别让他上大学了,上了大学也是一个祸害,就把以前得的分统统扼杀——”我看小顾歪着脑袋听得比我讲得都认真“——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读了自考!大展鸿图来了” “这都是真的?” “你猜呢?” “哈哈……” 中午,在食堂一个风味窗口碰见了他——“冤家路窄——” “你好!”他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窗口里的煎饼。 “你爱吃煎饼——”我把煎饼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恩,从小就特别喜欢吃,都快二十年了……”他像等候在鼠洞门口流着口水的大谗猫,一副欲食前的 兴奋。 “摊煎饼的大盘子那么黑,能把煎饼摊得如此的白还真让人费解……”我故意把鏊白话成“大盘子”。“那是鏊,不是什么大盘子……”他接过裹满土豆丝的煎饼。 “鏊?你知道这个字怎么写吗?”我觉得是收网的时候了。 “鏊,就……就是……李敖的‘敖’下面一个‘鱼’,一个‘鱼’没错……”他噎下一口煎饼说。 “哎呦!我不应该问这么没学术幼稚的问题,害得社长大人,浪费了一口煎饼……”我忽然拉下嬉皮笑脸“其实,我还笨得不至于连烙从小吃到大的煎饼的锅叫什么都不会写的地步,学术大师你记好了鏊下面是‘金’,无论何处都会发光的金子!你说的那个不是烙饼的,是大王八——”我笑得跟奸臣似的,拿出笔纸给他写下这个字,还签上了“刘子”的大名“这个签名送给你,以后出书了再给你签个正式点的。” 我想当《四年》出版的今天,他早已经不敢见我,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后第二天,我顺理成章的成了一名“文化大革命”文学社团的成员。 14、再上佛山行 大朋远远望着水果摊。 “干啥呢‘望梅止渴’啊……”看见大朋像狼一样远远盯着水果摊。 “自……自,自从我们干了那把见不得人的事就没吃过水果了……”大朋害怕被人家认出来就一直也没敢去买水果。 “回去让小杰或小鱼去不就行了……”我也不敢去。 “拉……拉,拉倒吧……不吃了……”说是这么水心还一直留在水果摊上呢…… 晚上,说起这事,各有各的牢骚话。 “等小杰去廊坊上网让他批几筐回来……”来子发话了,最近他说话总打官腔。 “我才不管呢……怪沉的……”小杰在被卧里像孵小鸡似的裹裹被。 “你们出钱,我出力……我去买,反正他们不认识我……”小鱼像来这个学校接受救济的,从来没看他拿一毛钱来请客。 寝室静了,环绕着来子脚臭和“中南海”(烟)的味道,中学时这种味道的记忆浮出水面,老师们左眼看早恋,右眼抓吸烟。作为十几年的烟民深知烟的危害之大,所以稽烟运动搞的有声有色,害的烟零少的学生们就只能来厕所吸烟了。这就俨然成了一个吸烟室,整的厕所跟要爆炸了似的,老师们也怀疑要“屎啸”不敢去学生厕所,站在门外感叹“红河(中学时经常抽的牌子)后浪推前浪……”中南海“一浪高过一浪。我在这种条件下也会像林雨翔表哥的同寝的才子”文思如尿崩,谁与我争锋“一样思路豁亮起来。 “要不再去偷一次……”他们好像一直等谁说这低等错误的观点,一起上来攻击,幸好我事先理顺好思路才说出我这建设性的想法。 “你别紧张,我们上次是骗,是欺诈行为……这次要免费吃果子,就得动真工夫,偷……”我说了我详尽的计划,竟说服了他们。 待灯一熄,我、来子、伟巍、小鱼把塑料袋塞在裤衩里,穿着裤衩从阳台上跳下去,大朋不怎么会水带上他是累赘,小杰明天还要出行也没下来。伟巍下来是“啪叽——”像摔了个泥泡,坐在地上呻吟。 “操——小点声……别让老师听见……”来子拉伟巍 “我这下摔出肛裂了……屁股两半了……”伟巍最近屁股本来就有毛病。 “屁股本来就是两半的——快点”晚上还真有点凉,我大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咱们这样让人看见可咋整啊?”小鱼 “你还怕人家把你当男妓上了啊”我 “上了到好——要是抓了就完了!”伟 “咱们得注意点巡逻的警察……”来 我们一路小心来到凤河,它静静的躺在那好象早以睡熟了。来子可是个水鬼,他说有一次喝多了,看着酒杯就想钻进去……他“扑通——”惊醒了沉睡的凤河我们也纷纷下去打扰,水的比热容关系,现在的她温暖的像女人的怀,让我们沉醉其中,尽情舒展。 到了果园的豁口,还是我们上次扒开的那个。我想园主一定文化不高“亡羊补牢”都不知道。由于是非风险被偷区域,他们对这的管理就像明朝的塞外。只是收苛捐杂税时光顾,他们也是只有摘果子是才来这,谁想这年头还会有海盗呢?爬进果园,变化很大上次来还是小小的果子,这个季节的果子就像正直发育期少女的胸,忽然就大得酣软令人怜爱不已。丰满的果子,好象使劲一捏就可以流下汁。我们拿出塑料袋就像来了妓院大肆抓了起来,都装的满满的。但没敢偷嘴,上次害得拉的比尿还稀——教训惨痛。(因为是犯罪行为所以摘果子的过程轻描淡写以免教会了读者危害更多的果园) 我们像海龟一样驮着“胜利果实”沿凤河一路游回来了。 15、 52133 移动和联通本来都是蓝白基调,移动为了“动感”整的花里胡哨的;联通为了“你最红”也整的像要结婚似的……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媒人。 所以就选个吉利的号码为我牵线搭桥。(注:本人除了相信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是宗教外,还是虔诚的相信科学。)我个人认为这样的举动并非迷信!移动、联通无论怎样“免”怎样“赠”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无所谓这个套餐那个圈套;这个校园卡那个校园掐;这个ip卡那个i砍卡……我随便在某些小方格了划上对号(我们只有选择画对号的权利却没有画叉的权利,这就是他们危言耸听的便捷)我选的号还要多付50元,原因是它尾号是重叠的33.我的做人哲学是不允许我如此铺张浪费的;可我的爱情哲学强迫我必须买下着个号,因为这个号就好像是专门为我所孕育的——13****52133,请注意后五位52133(我爱叶姗姗) 装上卡等了20分钟,第一个短信就是我昨晚、坐了一晚、作了一晚的情诗 如果 如果有缘,缘聚相惜 如果有惜,惜情真爱 如果有爱,爱一个人 如果有人,人就是你 如果有你,你爱我吗? 13****51247-发送。 杳无回信。 16、拔河比赛 我们新闻系在“龙城”饭店的赞助下为他们的生意宣传被当猴耍了一把。 一次商业味道浓厚的新闻系公开拔河比赛正式拉开帷幕,横七竖八的龙城这个餐、那个菜的条幅挂的满赛场都是,看的我直流口水。再看比赛选手一个个都像是送外卖的——萎靡不振。比赛的奖励分别是,第一名一折;第二名二折;第三名三折……依次类推。老干妈说我班能享受至少八折,因为就八个班级。看看足可以说明北x大饮食业还存在着很多营养问题的我们,意味深长的说。 “这次比赛需要五男五女——自愿参加……”老干妈目光在下面搜寻“舞”男、“舞”女。黑板上面的家训无时不提醒我们“谦虚”把机会留给别人,老干妈气得“我白把‘积极参加课外活动’的操行评语给你们写上了”老干妈记得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每个同学写的都是一样的,并且每年都一样。“既然大家都这么谦让,那就按分量挑……”她真的借来了体重称,每个人都过称并记录下来,挑出的壮丁必须上战场。厕所里一时云集了一大票子人蹲坑的、撒尿的更有甚者抠嗓子“a啊o喔e呃——”……各忙各的不亦乐乎。 最终,壮丁挑出来了。正是那些忙活的厉害的,各个脸色苍白。“给咱们队取个响亮的名字吧!……据咱班的现状诚实的说不是很理想……联系上次咱班足球队的名字‘东方球败’为咱班这次拔河队取个名字……”不知是哪个伯虎叫,最终“以德服人”以绝对的票数命名了这支雄赳赳雌也赳赳的拔河队。 我们班的队伍出场了,他们像条条肋骨一样站在擂台上,与我们对垒的是大朋他们班,叫“骇客帝国”。冷不丁看上去以为他们班像多上了人似的比我们班长了一大节。老干妈赶紧调整了战略,把美女全都放到了前面,使用孙子兵法最孙子的一记——色诱记。 比赛开始了,我们班像磁铁似的向他们那边滑,“一二——使劲……一二——使劲—……”老干妈挥着大旗煞有介事的喊。眼看我们的美女就要投怀送抱了,老干妈乾坤逆转、力揽狂澜口号忽变“一二——使劲……一二——撒手……” 只见他们迅速向后倒去,蹲他们一大屁墩,人仰马翻。 结果是我们八折,他们七折……原因是他们班墩伤了俩。 17、都是果子惹的祸 我们饱食后,发现果子严重超资。所以决定卖一些,以填补“家”用。我们在寝室门上贴出卖果启示,所示价格是外面的一半。 几乎风抢,有的女生也托关系来买。但是谁想。有个傻逼到果园买果子,有个不傻逼的劝。 “这果子比我们寝室那卖的贵一倍……到我们寝那买吧” 老板纳闷素是与人和睦相持,怎么会有人故意和他作对,把价格压的如此之低于是,想来探个究竟。 “铛挡……” 门外有人敲门“谁啊……”我懒洋洋的数着钱。 “是你们买果子吗?”外面。 “现……现在……在没了……以后在卖吧!”大朋 “还有点……你等会儿啊……”我又向大朋示意把我们留着自己吃的先卖了,到晚上再去整点自己吃。 大朋去开门,门刚开一个缝又被大朋挤上了。 “嘘……外……外面是果园的老板……”大朋嘘声说。 我差点吓晕,“对……对……不起……现在没有了……以后再……哎呀……以后也没有了,你去别处买吧……” 他再敲门我们也不开。过了一会儿,寝室老师来了“开门……有事找你们?” “什么事啊?……”我想尽量蒙混过关。 “你们在寝室卖果子……违反了校规……”他本来还想详尽说是违反了哪条哪令,好像没记熟就截然而止。 “晚上在说……我们在换衣服……”我这个理由实在太不高明。 “都是男人……有什么的……”说着用钥匙拧开门进来,身旁还有那果园的老板。 “好啊……是你们捣的鬼……啊”他目光在寝室里搜寻,终于停在我们留着自己享用的果子。“你们竟然偷我的果子来卖” “怎么就说是你的果子?”来子从床上跳下来,脚跺得地“砰——”一声,他光着脚从床底下够出拖鞋插上说。 “我家的果子我还不认识?” “我们都是大人了,说话要讲证据——” “小兔崽子……你还狡辩上了……” 老师见事不妙上来拉开说,学校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少安毋躁,这毕竟是在学校里,你放心,明儿一早就给你一个结果,现在你先回去好不好。 老师和那果园的老板下楼了。 晚上老师把我们叫到门卫室,我们拿来剩下的苹果和老师桌子上果园老板拿来的果子一对,不用和果树亲子鉴定也可以看出他们是一家的。我们头低的从后面看好象头被砍掉了,就一个躯干戳在那儿。 处分决定出来了,主要是经济制裁。我们只能欣然接受,毕竟是我们做错了。 18、强吻 “生米煮成熟饭”!明确了基本方针政策,但还缺少事实任务的三要素“什么时间‘煮’?”:“什么地点‘煮’”:“什么方式‘煮’”。 冥死苦想一天后终于做出了一份详尽的计划书。 计划书名称:52133计划 目的:亲叶姗姗 时间:晚上下自习回寝时 地点:回寝的途中 采取手段:强迫但非暴力 我买了夜光的小星星型头夹送她,到晚上以用此锁定目标。可是她死活都不要。于是我就把惯用且屡试不爽的“编故事大法”使了出来。 “叶姗姗,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其实有宗教信仰的,爷爷已经死了七七四十九年了,(其实我老爸才四十二岁,为了爱情不惜让爷爷早四了四十多年)为了缅怀我可爱的爷爷,我为他求了支签,签上说,他在阳间吃惯了苦,到阴间还发扬艰苦奋斗精神,每天以吃苦丁菜度日,又快饿死了……我问有没有方法解,解签的说,找个姑娘带上这个‘夜光神星’,便可提醒我在阴间的爷爷。他看见此星就会知道不同时期艰苦奋斗赋予不同的含义,也就与时俱进,保障阴间与阳间共同富裕共奔小康,以至不阻碍社会进步……” 她“咯咯……”笑,不知是被我的孝心所感动了,还是我对社会的无限责任感而感动了,反正是接受了。她临走时我还钱叮万嘱,让她勿必在今晚带上。 我到现场勘察,发现了有很多困难需要克服。虽然是晚上但有路灯,存在不安全因素,所以我就决定先扫平这个障碍。我揣了两兜石子,准备干掉这些路灯可是,溜达了三个来回,没忍心下手。 我打电话问来子,来子说还是把路灯的灯泡拧松好,于是我们全寝鼎立支持,从寝室楼上吊下六把椅子。一共七十五盏灯,他们各分了十盏,剩的都是我的。我们开始行动了,很顺利,来子拧完了“大哥,你回去 准备去吧……剩的我帮你搞定“。 我飞会寝室梳妆打扮,“人在衣服,马在鞍”千古名训。忽然接了来子一个电话“大哥,我们正赶赴刑场呢?”我问了究竟,原来,他们拧灯泡被巡逻的警察看到了。我一气“呜呼唉哉……”感谈革命的牺牲性大,同志已死,革命不继续他们就白死一回了。于是我迅速拿出第二方按,找到晕。晕把一只红袜子剪掉一头,在剩的上面写上“民警”,又作里一面小旗,拿了个镏。 放晚自习时,晕就一边吹镏一边指挥,谎称前面修路,放学的人群从另一个没路灯的道走,同学们井然有序的接受他的谎言。巡逻警察可能都在陪来子他们聊天,竟没来干扰我的计划。 在茫茫人群中很容易看到我的标记,我鼓了鼓勇气,一头冲了过去,在夜光星下亲了一口。任务完成,我风一样的赶了回去。 我们寝的同志终于被放了回来,由于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就警告了一下。来上床时说“我们刚出来,新闻6班的晕又不知为什么进去了……” 我咬咬嘴唇,竟他妈的都是苦的! 操……什么爱情! 第二天,来到教室,竟看到我“无敌幸运星”在大毛头上。 我问大毛事情的原由,她说“我听恭喜(叶姗姗)说了你的事,我很感动,所以就帮你……”大毛以为自己作了件好事,眼神和表情全充满骄傲和自豪。 “谢谢你,还给我吧……”我强压怒火。 “今晚不用了吗?……”她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气势。 “不用了,我挖个坑,把‘它’埋了寄给我爷爷……”我很无奈的说。 “恩,昨晚我看到你爷爷了……还撞了我一头呢!就又飞走了……”边说边把“夜光星”递给我。 “生米煮成熟饭计划”告以破产,损失惨重。 但,革命还得继续。让革命跟难以开展的是,好多女生都买了自行车,叶姗姗也买了。战争被迫升级。 交通工具的革新,就意味着将拉大我俩之间的距离。 19、图书馆 浑身觉得乏累,腰还特别疼,翻过来。来子做着椅子抱着吉他在阳台上晒阳阳呢! “来子,他们都上课去了?”我惺惺的问来子起身拎着吉他进屋。 “哎呀……腰疼,我好象肾不行……”我活动着筋骨说。 “咋了,那挺不起来?”他伸手要摸我那。 我打开他的手,“腰疼的厉害……”我坐起来 “操,那 第一章:撂下… 拣起…(下) 21、佛语痴心 北x大付近属于北x大的腹地,经济异常繁盛“水涨船高”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上网忒贵。 小帆和若若约我去上网,说是军训完了出来放松一下,其实就是想借机宰我。我来北x大还是头一次上网呢?除了玩游戏;就是聊天。玩游戏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聊qq是在浪费自己加别人的时间。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浪费别人加自己的时间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害人害己) qq的消息说又有一个叫“佛语痴心”的加我,只是点击一下确定的事儿,所以我就加了她。浏览了一下她的资料: 昵称:佛语痴心 性别:女(未必) 年龄:20(未必) 职业:解释人生(算命的)(未必) 个人说明:何时会走? 随时 去往何处? 随遇 何时再见? 随缘 “阿弥陀佛”这样的问候还是头一会儿。 它像“你好”一样回答最好也是相同的,“阿弥陀佛too” 于是我们聊了两个小时,但是我很惊讶的是,我竟不知道聊了什么,聊两个小时,说的话等于没说。我开始佩服自己的扯淡技艺有所提升。 佛:“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哪个女生那么没水准,会看上我?”我觉得我这是谦虚。 “这可不像你喽……你不是挺骄傲的嘛!”他要是说“自信”我会更爱听。 “那我也不谦虚了……的确是喜欢上一个……”我说完有点后悔了,因为这话说的好象为时过早,万一事不成,那多丢人啊…… 他好半天没回我,我还以为他打了好多字。可是就“那挺好啊……恭喜你” “有什么好恭喜的,她是班上是班花;在系里是系花;在学校里是校花……我算什么啊!” “你也不是园丁,你干嘛就认准了她啊?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废话,不喜欢——我能……”我还什么也没做,所以我能后面就不知道加些什么了。 “你如果喜欢她就追她吧~”他下线了。 我觉得他说的即是,所以决定开始行动。 22、乐翻了 我们要彻底的放松,就得去喝点。喝酒像抽烟一样不是男人的特权。喝酒又不像抽烟,嘴里插着支烟可以到处转悠,就没见过拎着个酒瓶遥哪晃悠的傻逼,就算有也被警察抓的。虽然有很多地方都写“此处不准吸烟”没有写此处不准喝酒“的,但吸烟还是比喝酒自由得多,至少吸烟可以驾车。城车的司机就可以说明这点。城车夏天几乎是敞棚的,所以烟和尾气向后飘着。小帆吸烟,但是坚决拒绝吸”二手烟“,她用生着兰花指的手遮着,她几乎只是遮着等司机同志回头问有没有人下车时让他看到,以警示他。若若向远方张望,把烟想象成有云飘。都来了快一个月了,还和个陌生者似的。 我们到了一家小的只能在外看的饭馆。 “众里寻你千百度,猛然回首你在旮旯处”若若。 “这家又小又烂,怎么吃啊……”小帆这家伙,用北京话说就是“特事儿一人”就算带她去“金帝”她也会嫌没有西餐吃。 “小什么啊?你还怕咱们进去把它撑破了?……也不是吃饭馆的房子呢,烂有什么关系啊?……”我粉碎她想换一家的念头。 “馆子不在大,有好酒就成……”看样子有点诗仙李白的样子。 “你跟谁混的呀!……怎么叛变了……要不怎么说……”小帆本来后面还有“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之类…… 可想到自己也是女的,所以扭了扭胸脯,把那半截话生噎了回去。 “我是中立国……”若若向后推了一步。 我和小帆一起往里进,一下子卡在门上,欲进欲退不能。 “女士优先……不懂啊!”她生挤了进去。 我感觉胳膊好象蹭掉了一层皮,热辣的疼着。 “像你俩这样,是容易把馆子撑破……”若若看着我俩进来再进来。 “你还加煽……小心我捶你……”我扬起胳膊。 若若吐了吐小舌头,坐下。 “茶——”我语气生硬。 服务员兼老板,纳闷状“1……2……3……仨人”。 “倒茶——”我肯定是傻子,少说一个字他也理解不上去。 服务员兼老板,更是纳闷状“3……2……1……”好象我在考他查数一样。 “你这儿是不是要黄摊儿啊!……连职业术语都不知道!”我几乎怒火冲天。 “哈……哈……我是逗你玩呢!年轻人嘴怎么那么损呢?”原来他不是个傻子还是个幽默大师。 “呵呵……”我吃了个闭门羹,只能迎合着笑笑, 服务员兼老板去拿茶水了。 “咯咯……”若若用餐巾纸挡着嘴。 “你怕乐掉了牙找不到啊——”我瞪着她。 “低能……”小帆这两个子把我凝重的白眼球从若若那传给了她。 我开始翻菜单,菜单做的和家谱似的,一个辈分的排在一起。 “菜单就一页啊……往后面翻翻……”小帆抢过菜单。 “王八药汤挺好的,即营养又好吃……”她目光在菜单上迅速刷了一遍,揪出这道最不菲的说。 幽默大师就是幽默大师,潜移默化在菜单上大做文章。“王八要汤是吧……”我还过来一下。 “真有你的……”接下来小帆点其他的菜,像在菜市场买菜,精挑细选起来。尽量避免动物和器官。 半大小子和半大丫头喝起酒来就大有要啤酒场喝黄的气势,不要命的喝。小帆为了宣扬“谁说女子不如 男“政策,带领若若形成女子大军。向我大肆挑衅。 “我俩小女子今儿个舍命陪君子……”她俩轮翻攻击我。啤酒可能是掺水掺多了,我们一趟一趟向厕所跑。由于跑的趟数多了,我几乎记住从桌子到厕所的步数有一次,跑的急了少数一步,就到了厕所,害的我又出来确定没跑错才进去了。这绝对不能搞混的东西,却总是放在一起,多危险啊! 酒足饭饱,但王八汤里还躺着两个蛋,这是在我和小帆多次用筷子搏斗的才挽留下来的幸存者。 “瘤子,你来分吧……”小帆这是反弹琵琶,我曾经听过一个段子:妈妈对儿子说,这有两个苹果,孔融会把最小的留给自己,大的给别人。儿子拿起苹果递给妈妈,妈妈那你来分……她显然把我当成孔融了。 “三个人两个王八蛋怎么分啊——”我话毕反嚼自己的高明之举。 “你怎么连我扯进去了……”若若无辜的说。 “谁让你俩串通一气灌我来着……活该~”一石二鸟。 我结了帐,把酒气送给这天美好的夜。 23、圣诞节 他们为了显示对外界文化的不抵制,不顾一切的崇洋媚外。圣诞节前夕就像除夕夜一样——被美名其曰“平安夜”。 外国人一定不在平安也时送“苹果”吧!因为他们管苹果叫“apple”。不会是平安夜不叫平安夜,叫“apple evening ” 吧! 我根本不在“崇洋媚外”的骂名中,因为我根本是借题发挥,以此送给叶姗姗一个苹果,联络感情。我送她的那个苹果就跟让美国炸弹给辐射了似的,大得快让人以为它不是苹果了。送出去就一直等待回应,就像礼尚往来那样,回送我一个。到了快熄灯时,我的心提前熄了。 “大哥,你要干什么?”来子看我光这屁股拎着个盆去了厕所。 “我要洗个凉水澡——”我像斗败了的公鸡。 一盆凉水由上而下,我浑身的神经都跳了出来,我的32颗宝贵的牙齿,分成两列纷纷对打起来。汗毛像受惊的猫尾巴,都理直气壮的站起来反抗我的自虐行为。 “刘子,在吗?”寝室老师敲我们寝室的门。 “老师,我在这儿呢!”我从厕所出来 “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啊!……别凉着——”老师手里捏着一个小得看上去也不像是苹果的苹果“这是有个女同学给你的,我帮你带上来了——” 听了老师的话,我浑然觉得那根本不是苹果,分明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挑逗着我的胸脯“扑通、扑通——”永动不止。 “她还税给你个惊喜来着——” “老师,你真是太可爱——” 我话毕,老师羞着脸下楼去了。 苹果拿进寝室供大家瞻仰。“哈哈……哈哈……”我笑得像唱京剧的一般。 “大哥,叶姗姗把你当孔融了吧!……这也忒小了!”伟巍 “她就是害怕你们这些蛇鼠和我分享,才……”我 来子跳下床从裤衩里掏出个放大镜,照我手里的苹果:“哎呦,大哥你手里有个苹果啊!……好的一个啊!”他旋转着角度看“上面还有字呢!” 我低头一看果然。 来子放声读出:“平安之夜大苹果 ,几月不见想死我!” 怎么能几月不见呢?我和她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吗?我忽然觉得身上好冷,“唰——”钻进被窝,啃起苹果来,我啃德分外小心,很怕咬找自己的手指! “咔!——”我牙差点被铬掉。 吐出来,原来是一枚硬币,难道真的是她来了? 24、f市七日游 由于北x大附近上网忒贵。小杰只能舍近求远,到f市上网。 小杰水和粮食踏上了“西天取经”之路。为了节约盘缠,他每次都要在f市上天再回来。 “小杰,这次是f市几日游啊?”我从被窝里钻出脑袋。 “傻逼——”小杰一句颇有哲理的回答,既阐述了自己不知何年何月才回荣归故里——其行为傻逼;又在充分反映一个职业化的“游戏”手与老百姓的代沟已经突兀险赫——我问的傻逼。 他的记录曾经是一周,现在看还有待于超越。他到了网吧日以继夜坐在屏幕前自己的生命却在屏幕里声嘶力竭。他饿了就往嘴里塞面包,有好几次差点把烟也吃了,为方言“吃烟”找到了实物渊源。那是困了时候才塞的,虽然上面三令五申的禁止在网吧吸烟,但实际网吧没有烟就像战场上没有枪,怎么挑灯夜战?小杰吃完包里的粮草就撤兵回营。所以他到底在网吧呆几天,这得听他胃的。“我跟小冯老师说你病又犯了?还是正点新的?”我为小杰善理后世。 “随便——”小杰上网就是玩网络游戏,不聊天所以说话还是那么简洁有力。 “那说你还是老毛病,濒临死亡,正在挣扎……”我懒得再给他编新的了。 “不好——”他没抬头继续收拾行囊。 “那我说你又有一根肠子漏了,正往外漏食物……”我还没编完,就让小杰给枪毙了。 “不好——” “那你说我怎么说?”我无可奈何 “随便——”小杰没有表情。 我假装睡着了,还以佯装的鼾声证明。 我理解小杰的意思,口头跟老师请假即可。可是我还是为小杰的安危担心,所以又帮他写了一张请假条。 想念的小冯老师: 之所以说想念,是因为好久没看见您英俊潇洒的音容相貌了,甚是想念。你知道我有暴饮暴食的习惯,你也知道我因此受了惩罚——患上了久病不愈的消化疾病,我觉得上次的假条快到期了,所以又续了这张。 望老师理解病重不能下床亲自请假。 与病魔斗争中的小杰 25、买电脑 小杰“西天取经”回来是两天后,回来跟往昔不同的是分外精神。我以为是熬成“精”其实是他爸同意让他买电脑的事了。 当天下午,就取了钱。这是我们寝唯一一件大件,所以全寝都去“接亲”去了。电子城和菜市场一样混乱着,韩寒在《长安乱》一开头就说,“虽然中国每个地方各有不同,但是火车站都是一样的乱。”我是在一本盗版书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什么字?幸好这句在一开头,要不就…… 其实,市场也差不多,更何况车站的胡乱也是因为市场的原因。 我们决定分两小组各拿一份相同的配置单分头行事,一个钟头后在电子城门口集合,分析哪边贵贱再作决定。 我和小杰还有伟巍被分在一组,货架上摆者各式机箱和显示器。终于有一套即符合我们手里的配置单又符合小杰的胃口。 “老板,我们看好了,就这套下来得多少钱?”我试探的问忙呼着的老板。 “6000不还价——”老板放下手里的活。 “5800行吗?”小杰做事就容易冲动。 “行……”老板斩钉截铁的说。 人生最大的悲惨莫过于此,讲价最怕的就是老板一口答应了。 于是老板开始边夸他的电脑有什么优越性。 “咱们不是说好了嘛……一会儿看看再决定……”我小声和小杰说。 “有你们这么买东西的吗?讲完价了又要看看再说……”老板耳朵可真奸。 “那也没有你那么卖东西的啊!说好不讲价的,又便宜了200块……”我 “看你们都是学生所以就便宜点给你了……” “是啊,我们学生买电脑都是为了将来能更好的建设我们的祖国,能不能看在祖国的份上在给优惠一点?”没想到,这么一说,觉得和这家伙竟然这么亲近。 “好,就看在我们祖国建设的份上在便宜200块,只能便宜这么多了……”老板 “老板真是好人啊!你这可比资助希望工程伟大得多……资助希望工程,是资助一些小学生,将来能不能考上大学还不一定呢?兴许到初中、高中就不念了,当起了小流氓。到那时不是助咒为蘖了吗?大学生就不一样了,毕业就是祖国的栋梁……”我 “你们是大学生啊?我儿子现在也上大学了,现在供孩子上大学真不容易啊!一年得多少钱啊!真是的”老板一脸的感触。 “是啊!我们买电脑,也是东凑西凑,才够钱买的啊1家里父母还不知道吃多少闭门羹才借到这么多钱的呢!想到这都不想买了,建设一个大家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