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3月14日》 我——她!!!(开篇) “你刚才说什么?你生于3月14日,我没听错吧?”  正当我要重复我要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老汉做了个让我接电话的手势,接下来就传来这样的声音: “小景,听好了,把你的车加满油,中午开到我家来,否则后果自负。”听清声音后,我只能照他说的办,他是我的高中同学,现任某交警支队队长,要我车的原因待会再说。 “我说明子,要我的车没问题,你总得告诉我缘由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嫂子大肚子要检查,你也知道我除了两袖空空,外加一辆破铁马,就没什么了。我告诉你,我是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假都合在今天,找到空陪你嫂子,你小子今天不来,可别后悔!” “原来是这样啊!喜事嘛!你不说我都是应该的,好,我一定义不容辞,提前祝你抱个胖小子!” 然后电话里传来我嫂子的叫他的声音,他说:“就这样吧,你记得就行了。” “你最后告诉我是哪家医院,看我能不能帮你?” “就是你工作的那家医院。” “哦,我------”我没有重复我的工作单位,原因是我的旁边有个他--妇科大夫,自命为:汉尼拔。我称他为老汉。 “好吧,我会叫人关照你的!”接着又是大嫂的声音。 “那谢谢了。“他就这么挂了电话。 好了,现在说一下为什么我要照他说的办,原因就是我在大学里不务正业,帮一家有潜质的制药公司跑销售,凭我在高中练就的吹牛本事,很快就打开了销路,大五那年,我与三个在销售的路上认识的朋友开了一家药务销售公司,很顺利就把那家的制药厂的区域代理权拿到了手,同时又把另外几家同样有潜质的制药厂的区域代理权拿到了手,当我的公司向外省扩张的时,我就成了所在省份的总经理。你别看我事业一帆风顺,在大学里因为我的学业起起落落,我的家里几次警告我,扬言要断我的‘粮饷’,我也有过饥肠辘轳的时候,断粮饷那年,我却寄了钱回去,他们也再没对我说什么了,只叮嘱我多点心思在学业上。这点我也懂,所以我当上总经理后就把所有的工作下放给了几个小经理,自己全身心的放在毕业考试与论文上。其实原因就几个字:我有钱了! 毕业后,我也照样找了家医院上班,偶尔去视察我的公司。我是学外科的,由于麻木于血与肉之间,就萌生了弄辆车来玩的念头,现成的没有钟爱的,组装车就映入了眼帘:我找到‘甲克虫’外壳,‘路虎’的底盘,最难的是莫过于发动机了,可是机缘巧合,我的同学里居然有留学日本本田车厂的,他回国后就成了广州本田维修部门的负责人。这个家伙对我说只要我想要,他能拿到本田车队的专用发动机,所以我的车就装上了赛车的心脏,可外观是非常复古的甲克虫。由于我的车很多地方违反规定,要想上户,就是个大问题,现在应该清楚我为什么要‘低声下气’给人加满油还送车去用的缘由了吧! 转回头说与我聊天的老汉吧,他是妇科大夫,与我一样报读了在职研究生,只是我还是外科专业,他却是攻读心理学。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狂热的天文爱好者,所以我与他住的研究生公寓楼里多了一台高倍的天文望远镜,可他观察高度从没超过对面女生宿舍楼。一旦我问他原因,他就说是为了女人的行为与心理表现作研究。他同样说自己是高明的黑客,只有这点他说了真话,只是他居然在女生宿舍楼门口免费赠送经他改装的摄象头和标有普通话筒的高分辨率的话筒,不少女生不明真相的接受,更有甚者有女生提出让他帮装电脑,更是正中他的下怀,他所做的结果是,那栋女生宿舍楼的女生都成了他风流的对象,连原来有主的都甘愿易主。其原因是他利用黑客技术侵入她们的电脑时,摄象头和话筒是不显示工作状态的,他从而了解了她们几乎一切秘密,规律,心态。“你知道以色列是怎么进行定点清除的吗?先是要确定其位置!这跟追女孩子,学心理学是一样的,锁定目标后就要了解她,这样才能做到《孙子兵法》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多次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 他是到处留情,更是利用他是妇科大夫之便,寻找目标。所以我不能重复我嫂子所去的医院,他那双手伸向我嫂子的话,我就是千古罪人! “你真的出生在3月14日吗?”见我打完电话,又提起了那个话题。 “没错啊,真的,你要看身份证吗?” 他摆手表示没必要,“那你完了,你的爱情一定是被动的,假如你主动追的话,一定是失败的,就是追到手了,也是不长久的,注定分离!” “为什么啊!我就那么失败吗?”我有点不服气。 “想想吧,3月14日是‘白色情人节’,是女孩子向男孩子表白的日子,所以是上天注定你只能是被动的接受,才会有长久的爱情,所以说不是你失败,是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挑了个好日子,要怪,你就去怪你妈妈好了。” “这是什么理论啊!要你这么说,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字‘等’,那样你一定会有美好的爱情。” “我不信,要是那样,我知道谁爱我,我又要等多久才能等到我的爱情?我不信!这都是歪论!” “不信,没关系,敢和我打赌吗?赌你主动追到一个女孩后一年内必分离。” “赌就赌,”我很赌气的说,“怎么才能算是追到手啊?” “那女生在你大多数朋友面前承认就行了。” “你就不怕我雇个‘女友’或者叫朋友假扮吗?” “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别忘了我是未来的心理学硕士!” “那赌什么?” “就你那辆------” “你也太贪了, 我可是花了几十万啊!一个赌不值那么多。” “我还没说完了,是你的那辆车的一年的使用权。” “这还可以接受,那我赢了?” “顶多一顿饭,还有那车的养护费,维修费都是你的,我只管使用。” “这也太不公平了!” “你认为赌博是自古以来都是公平的嘛!有多少个笨蛋为了一点点钱把命都搭上的,与你相比,你是幸运的,只不过是一年的使用权而已。更重要的是你有钱,我没钱--从这个角度说而言,这场游戏是公平的。” “为了破除在我身上的咒,赌,我跟你赌!” 他只是笑着说:“你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准备好车钥匙吧!” 我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结束了我们这次的聊天,回想我在大学里的爱情,还真没长久的,就像坐公共汽车,只是在站点上停一下,很快就离开了,站点在变化,不变的只有孤单的我。 中午我把车开到明子家门口,给了他车钥匙。他说明天让我自己来他家取车,说是自己公务忙,没空送车回去给我。我没介意这些,他也的确很忙,与大嫂寒暄了几句后,我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去取车时,没看到车,看到的只有休病假在家的明子,并且还用骨折夹板固定的右手,还有些一瘸一拐。我问他怎么一天不见,就成了两样了。他说我的车因公负伤了,正在交警支队的维修间修复,过几天叫我自己去取,与管事的说好了,说我的名字就可以把车开走。在我追问缘由下,他告诉了我原来是这样: 我送你嫂子回家后,我突然想起应该开车去查岗,不能让下属以为我休假了,他们就可以放松一下,铁红的太阳缓缓的靠近了西边了,我到b街‘十’字路口时,正好是两个下属换班,我把车停在路边,叫换下来的下属过来了,“小丝,你过来一下。” “嘿,队长你今天不是休假在家陪嫂子嘛,怎么有空闲着啊!”“看你们这帮家伙有没有给我们支队丢脸。”然后我询问了当天他们的工作情况,交通状况。正说着,一阵阵警笛声由远而近了。我马上意识有情况,马上从小丝的警用摩托车上警示服和警示标牌走到路中间。看到一辆警车前红色的法拉利飞快奔来,警车早就被甩了一节,根本就追不上,我赶紧拿出警示牌,做了个听停车的手势,原以为法拉利会减速停下来,它还反而加速了,我躲闪不及,一个鱼跃向中心隔离花圃扑去,脚被那法拉利给刮到了,右手磕在了花圃边沿上。当时就是一阵巨痛,没有其他的。我赶紧爬起来去开车,这时右手握住方向盘才知道,脚踩油门会很疼,右手根本不能把方向盘。我立刻看四周,大声叫道:“小丝,快过来,到驾驶座来,上来开车追。”小丝是刚刚加入警队不久,被刚才的一幕给镇住了,我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 “队长,这破甲克虫,怎么追得上啊?” “别管,报准比你的摩托车快!”我立马移到副驾上,她也立刻上车,启动车追击了。 我们很快就赶上了警车,然后慢慢靠近法拉利。 “队长,这车是谁的,居然能赶的上法拉利,还一点声音都很难听到,好刺激啊!” “这车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我手一指,“把车靠上去,鸣笛叫法拉利停车,”我又忍着疼说,“看一下转速表,你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能追上它了。” “天啊,这是什么车啊,那么高的转速!” “这车的心脏是专用赛车发动机,”我拿出警示牌,窜到后座,“好可以鸣笛了,”我们看到两个年轻人很得意的开着车,听到我们的鸣笛,听到我们的鸣笛很是吃惊,副座上的年轻人摘下墨镜,‘啊’着个嘴巴,看着我在后座伸出来的警示牌,不但没停,还突然向我们的车碰过来, 我们的车很重的晃了一下,车子被刮伤了,“看来这两个家伙是不准备停车了,小丝,待会听我指挥,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先系好安全带,”我自己赶紧用脚抵住她的座椅,“把车子开到他们前面去,拦住他们的路,他们变道,我们也变道,待会叫你急刹车,就刹下去。”很快,我们的就拦住了他们,他们几次变道,都被我们 给拦住了。我看准车距,立马喊道:“刹车!” 顿时他们的车就和我们的车撞到了一起,减速滑行了好长的距离才算是停了下来,虽然我用脚抵住了座椅,巨大的惯性还是使我前倾了,我顺势右手一挡,又是一阵巨痛,小丝则是被安全气囊包裹起来了, 她没什么事,很快挣脱出来,和我一起下车。而我们看到那俩个家伙时,是裹在气囊里不动了,我们上前看了一下,是因为连安全带都没系,气囊保护不彻底,还是被震晕了。 等他们醒来时,已经坐在警车上了,看着自己的法拉利被拖车拖走,两人的神情是一点也不心疼车,而是在车里朝我和小丝喊:“我们会记得你们给我们上的课的!” “好好在拘留所反省吧!”小丝回答。 “小丝,你把车开到警队维修站,看来我得搭警车顺道去医院了,你告诉‘神钳’就说是我让他修的,警队会负责的。” “所以风景,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成了这样了,”他左手拿起茶杯问我要不要喝,我摇头,他仍然抓起茶叶往里放,边加边说,“你放心,费用不用你出。” “嗨,这那是问题啊,我是说你也别老不要命工作了,趁这个机会多陪陪大嫂------哦,对了,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代我向大嫂问好。” 六天后,我取回了车,除了想研究生的学业和公司外,想的最多的是与老汉打的赌。其实他也告诉我该怎么办,首先是找到目标。我把那些我认识的女性朋友给扫了个遍,不是有主了,就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因为都让老汉诅咒给揭示了。突然感到老汉如同佛祖,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派观音加了个紧箍咒,生怕我不听话。正当我要像孙悟空摆脱紧箍咒去西天取经而游走在漫漫黄昏路上时,一张古铜色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她正看着她的同事和道路,她的同事在‘b’街的‘十’字路口,指挥交通,身穿警服的她虽然满身是汗,但在疲惫的脸上是精神的气息在弥散着,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正欣喜的喝着,警帽上的徽章正映着光辉。关键是我心里觉得在哪里见过,可爱的脸堪称‘警花’。接下来进入我的脑海的不是她有没有主,而是我怎么才能引起她的注意了?一瞬间,我就决定是她了。 她喝完水后,正好是红灯周期,而我恰好在最前面。好就这么干--闯红灯。避开行人后我把车开出斑马线,自然她一个靠边的手势就把我给拦了下来。我期待她问我没看到红灯之类的话。可是她的第一句话却在微笑中问道:“这车是你的吗?”我当时就傻了,要知道他只要问我出示驾照和行驶证就可以知道,何必还要问我,我一点吃惊的回答:“是的,我当然是唯一的的车主。”紧接着她的脸由笑转成了严肃,问道:“先生,难道你没看见红灯吗?请出示你的驾照和行驶证。”正中下怀,我也由惊转喜。 我边掏证件边说着:“不,我看见了,可是因为你漂亮的身材和容貌,让我误以为红灯是绿灯可以放行了,多谢你了,要不然我就要撞车了!” “先生,请你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你刚才是违章了,闯红灯,请你弄清事情的性质,别无所谓的,否则我会在记录上加上‘态度恶劣’的”自己却并不严肃的说。 “其实我也是只想知道你的名字,今天好向你们的单位写表扬信!你毕竟让我避免了一场事故。”我得达到我的第一目的--名字。 “表扬信就免了,你拿着这张罚单去为国家做贡献吧,还有驾照得扣分。”她把罚单和和证件交还给我。“你这么说,就谦虚了,那就更要写表扬信了,弘扬一下中国的传统美德,你可千万别推辞。” 她却笑着对我说:“风景先生,如果你不在一分钟内把车开走,我就叫拖车来了。”看来对方是不准备报家门了,退一步再说,可能是我太唐突了,或许别人就讨厌我这号人,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还可以搏美人一笑,说明我并不是一无是处嘛。撤。她没生我的气,说明还有戏可以唱。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激起的只有我追求她的新一轮的冲动。战略撤退后,我对我自己说,一次不行,再来,让她记不住我好的一面,也要让她记住坏的一面,记得总比不记得好。 我一一次在同一时间故意路过同一地点,期待她仍然在那里。工夫不负有心人,几天后,真就被我撞见了。这回不能又闯红灯了,得有点新意,要不别人会烦的。我对天发誓要是连名字都要不到,我就从漓江漂流去珠江口,遗憾的放逐自己。 这次是她在监督指挥,在小岗亭的那把大太阳下淌着汗,除了对她的尊敬,就是对她丽丽可人的身姿的怜惜,女孩子应当少去站这种岗,让人有心疼之感。绿灯直行,我偏来个左转,转的方向必须大概能停在她的前面,。正好不偏不倚被她拦在了前面。这次是她先开口, “怎么又是你,风景先生,这次不会又是我成了你的绿灯吧?” “我倒是想啊,不过看样子,你不愿意嘛,这次不光是让你变绿灯,还得让我自己成为有警示意义的反面教材。我左转是为了让我后面的车知道不按信号灯行驶的严重后果,帮你们开展交通知识的普及工作,看我多有献身精神啊!这比你们在街上发宣传册真实生动多了,称赞我的创意吧!” 她略带笑意说:“我可是第一次听人为了逃避违章而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那么我应当上报嘉奖你这个良好市民喽?行了,请拿证件出来!” 我漫不经心的掏出两证,心里想下一句对白,“粗算起来,我也算是个立过功的人啊!”我想到是我的‘甲克虫’。“我看不是吧,应该是你座骑才对吧!” 这个时刻,千万不能认输,输人不能输阵,“我说的是我刚才的创意,以及待会为国家做贡献的罚单。” 她的笑容经过扩增效果后更美了,“风景先生,你说话很聪明,也很风趣,要不等会你随我去户籍管理处改名如何?就改叫‘风趣’吧。” “肤发受之父母,贱名亦如此,岂能为一己之念而忘本了?不过要是警察小姐你要改姓‘风’的话,我倒是非常乐意陪你去。” 她抡起记录本,刚要砸下来, 半空中又停住了,然后又笑起来说:“风景先生,我没空跟你磨嘴皮子,拿好你的证件,不过我提醒,你的驾照要再被扣个两三次的话,就可能被吊销了。还有你要是下次你还被我开罚单的话,请你叫我小丝警官。现在限你在一分钟内把车开走,别堵塞交通!” 这回真是左转周期了,开着车,我得意的笑了,虽然没得到本名,知道小名也行,更令我兴奋的是她知道我叫风景。这样说来闯红灯闯进了她的记忆了,有进步,有突破,哈哈,我想一年后,老汉这家伙要请我吃饭了,平时总是我掏腰包,这次应该是我们,我自信的想着。 很奇怪,我不想从明子那里得到小丝的任何资料,既然是主动追求,就彻底一些,让老汉彻底服输,我要全靠自己来完成。等一下,她叫小丝,也就是说是开我的车去追那两个飙车的人是她,我就奇怪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她会问我是不是车主,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是老天在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使我一个学医的开始相信‘缘分’了,看来以后每天起来的烧一柱高香才行。 芳名已知,电话号码就应当就不远了。老话说的好,‘事不过三’,要是再见到她还拿不到电话号码,就是与她无缘,我也该放逐自己了。 而这次他没在那个‘十’字路口执勤,我几次路过都无功而返,我在想她生病了,还是出差了?我漫无目的在路上开车,眼睛四处寻找穿警服的。当我的车比行人还慢的时候,在一条单行线路口终于被我给瞟到了,她正在掏记录本给一辆违规停在单行线内的‘别克’车开罚单。只是她从背后掏本的时候掉了一样东西,她没注意到而已。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都等了几天了,等到我花都快谢了。 开车进去--逆行单行线。我也是犯贱,总是要用违章来引起她的注意。还没等我把车停好稳,一张罚单就被她塞了进来。“这张罚单不冤吧,风景先生,你的驾照要小心了。” “当然冤喽,你们人民警察口号是‘为人民服务’,我今天是向你求援的,小丝警官,我的车没有油了,无法坚持开到加油站,你能用你的摩托车帮我买点汽油吗?钱,我来付。” 脸上露出少许不快,“你不知道步行过去吗?我们虽然要‘为人民服务’,可我们不是服务员,而是公务员,我们是有很多公务要做的。” “你可是在拒绝一个人民主人的请求哦,你别看我这号人体格健壮,我是久在城市里,缺少锻炼,不要说走,就是站,我也是难以招架的。要不然我会买车?”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得达到我的目的。 “真是懒人屎尿多,”她看看表,“好吧,现在我下班了,就当一回服务员,你先把你的车倒出单行线,在路口等着,不过罚单还是要交的,照也要扣分。” 说完,她朝着摩托车走去,我也发动车子倒了出去。她跨上摩托车的动作漂亮极了,可谓‘良驹’配美女。等看不到她的背影时,我立马下车,跑到那个‘别克’车边的花圃中找她掉的东西。拨弄了一番后,找到一张学生卡,写着:xx警官学校,xx届刑侦系1班,姓名:伍丽丝。捡到这个东东,乐死我,得到她的本名是这么不费力的事,有了这个,就是要挟也能要挟到电话号码了。收好后,返回车里,心里偷偷的了着。 等到她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时,天都老黑了,去了整整三个小时。回来时已经换上了便装“铁马”变成了自行车,车后座搭了个小油罐子。敢耍我,休想要回学生证!不过她那身运动休闲装能很好的突显其优雅的线条,微微泛起红唇说:“这是2升油,够你开到加油站了,油钱10元,服务费100元,给钱吧!” “简直是敲诈,我要写检举信,警察知法犯法!” “请你搞清楚,我现在没穿警服,我是服务生,当然我要服务费啊!” “你这属于乱收费!” “给不给?” “给可以,你得拿你的电话号码作交换。” “你有什么企图?” “还能有什么企图,明摆着嘛,我想追你!”我索性挑明了。 她乐了,大笑说:“行,成交,我就给你追我的机会,现在载我和我的自行车去警察学校去,我要回宿舍。” 这么好的事,我更乐了,赶紧下车给她开门:“小人乐意效劳,小姐请上车。”关上车门后,我去打开后备箱的门把自行车抬进去,汽油罐嘛当然也放进去--我的油表是满格,白痴才又要加油咧,然后我也上车,发动汽车,一路上我想尽办法逗她笑,什么搞笑短信,脑筋急转弯,小幽默等等,一切我脑所能及的,我都干了。 \"这样吧,我请你吃饭,看美女吃饭可是‘秀色可餐’的美事啊!” “抱歉了,你恐怕无从消受了,本小姐是吃饱喝足了,才来伺候你的。”她隐笑道。 “这怎么行啊,你不是说给我个追你的机会嘛,这样好不好,看电影?”我努力争取与她多呆的时间。 “我现在就是在给你机会,何况我晚上还有课要上。” “那我可以陪你上课吗?反正我现在没事。” “你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她停了一下,“前面路口右转。”我照她说的做,发现道路越来越熟悉,再往里开了一段路,我们停在了警官学校大门口,一个不很显眼的位置,不过我奇怪,与我就读的学校直线距离不超过1公里。我怎么从没见过这个地方,甚至没听过。我都呆了那么多年了。该死,我现在的思想重点应该是追她,怎么会是地点了。转过神来,我问:“现在该给我电话号码了吧?”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出来,我以为是要笔,从储物箱里找出笔给她,她收了之后,仍然伸着手说,“交换条件。” 我意识到理解错了,从口袋里掏出110元,伸手递给她,她第一反应是抓住我的手腕,这让我患了幻想症,不是吧,进展太神速了,就进入了‘亲密’阶段了吗?她的另一支手却用笔在我手上写着号码,“一手交钱,一手交号,记住,要是把我的宿舍号码弄丢了,你就没的机会了。”她一脸逗笑,一种引诱的笑声,只是我听不出引诱的方向。 “不会的,”我想起她的学生卡,“你一定会很快自己来找我的,因为我很快会追到你的。” 她抽走我的钱,推开车门,跨出车门,关上时说:“你好象太自信了,会犯错的,”做了个鬼脸后道了一声:“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大步向学校里走去了,嘴里哼着:“we are the champion------\"我小心的盯着号码,暗自窃喜,我要破除诅咒了! 回到研究生公寓楼,我得意的在老汉的眼前晃动我的手,说:“兄弟,我得到那个女生的电话号码了,事情正在按我的思路发展哦!”老汉,刚开始没太在意那个号码,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仔细看了看。嘴里露出一丝轻视的微笑 “你千万记住,男人是千人一面,既色,也容易得意忘形,而女人是千人千面,不但如此,女人可以前一秒爱你要死要活,下一秒可能就把你踢下床了。” “我才不认为这样了,女人都一样--容易上当受骗。” “是吗?要想知道谁对谁错,打那个电话就 我——他!!!(上篇) 《二》我--他!!!  我的舍友丽文匆匆跑进宿舍通知说:“今天下午的实验课要大家提前两个小时到医学院上课,叫大家多吃点东西,说是今天的实验课要上很长的时间。” “啊------”长长的一声叹着,“那我们不是要在12:30赶到,现在都11:30多了,这个通知也太仓促,怎么不早说。” “听说不是李老师上,是医学院的老师代课。”丽文补充道。 “那我们还磨蹭什么 啊!还不上食堂。”大家从床铺上迅速下来,动作神速的拿上吃饭的家伙,那里还管什么淑女礼仪,鱼贯而出奔向食堂,比我们早到的男生已经吃上饭了,我们排队打饭,在饭桌上狼吞虎咽,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我们饭后赶到医学院那条通往实验楼的幽静小路时,一阵凉风袭来,阴嗖嗖的,一种大战前的寂静在空气中晃悠,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在实验楼下,a室的管理员领我们到了a室,里面窗帘紧闭,微微看得清人的脸,光线很暗。大家都被这种气氛弄得不开口聊天了,特别是管理员‘哐啷’一声把门关上时,大家都惊出了‘鸥’的一声,不禁让人联想《惊声尖叫》系列里那恐怖的场面。而当我们看到实验室正中央停尸床上用白布盖好的两具尸体,更是呼吸急促,要知道身为警察,这点是吓不倒我的,可是我们也不是凡人,特别我们这有女生,多少对他们新生来说,是有些害怕的。 我们渐渐靠近停尸床,大家围在一起,突然一个小心谨慎的声音散开来:“怎么,怎么没,没看到代课老师啊?”那声音直可以让我起鸡皮疙瘩,大家也都齐声说:“别说的那么清幽,吓死我了!” 话音未落,一个女生大叫:“我------我看到------那个尸体动了!”她自己不自觉的后退着。另一个女生安慰道:“别吓人了,不可能的事嘛------”话音还未落地,语锋急转到:“我也看到了!”然后陆续有人说看到了,大家都往后倒退了一步,骚动起来了,当我看到尸体时已经半立起来了,所有同学都炸开了锅,女同学是抓住就近能抱的就抱在了一起。丽文是抱着我大喊:“救命啊!”其他一些也叫道,‘天啊’‘僵尸’‘死人复生’了,‘鬼来了’之类的一下子全都灌进我的耳朵里。一些男同学拿起就近的手术工具,做出准备搏斗的姿势,脚是在不停的打斗,牙齿是打着架。 “同学们中午好!”一声轻柔而温暖,同时又很诡秘的男声传进了大家耳膜。立刻中间的两条窗帘被管理员拉开,强光照射进来,顿时画面定格:有女生抱着男生的脖子,两人都急促的呼吸着;像丽文和我一样的就有好几对;最远的有人已经逃到了门口,正准备开门;有的男生还挥舞着手中的工具;也有躲到桌下的~~~~~~~~~想不到的姿势都出现了。对一些在班里已经找到了对象而又抱错对象的,尴尬的迅速分开,生怕自己的对象怀疑对其不忠。而事后抱错的和抱对的异性最终竟然都成双成对了,此是后话,暂不提。而现在停尸床上的却是他--被我罚了三次的风景先生。他穿着白大褂,脖子处围着一个口罩。 “现在开始上课,先点名,请出示你们的学生卡。”风景一边说,管理员一边开日光灯。通知前,学校早就叫我们把学生卡带在身上去上课,我左找右找就是没找到,这回他肯定要报复我给他开罚单了,他肯定会像我们交警抓无证驾驶一样把我给扣了。大家被吓得都惊出了冷汗,都抱怨说:“老师别和我们开这种玩笑,太恐怖了。”大家惊魂未定地围在风景旁边准备点名。先是从班长开始,之后~~~~~~~我想我没带学生卡,我也一定要保持仪态,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担心,用警察的威严抵抗他的公报私仇,最后才是我的名字:“伍丽丝?” “到” “请出示你的学生卡。”他用警察礼貌用语问我,很诡异地看着我,好象知道我丢了学生证,正想要报复我耍他的一箭之仇。 “我把他落在宿舍了,谁叫你那么急匆匆才下通知,我忘了。” “忘了?好吧,忘了就要给你个惩罚,你们班共24人,去医学院后勤处至少借15把拖把和2个桶,只能你一个人去借,一个人去拿来。否则我会有办法让你的期末考试不及格的!” “好的!”我不想反驳他,只是有些不愿,后勤处离实验室太远了,可毕竟是我没按学校交代的去做啊!所以我独自走出实验室,往后勤处方向去。当我提着两大桶的15个拖把回到实验室时,早已是一片狼籍,呕吐物到处都是,唯一还干净的地方是另一张停尸床上被解剖的尸体。 我把东西放在门边,走到丽文身边,她正在用纸巾檫着嘴。我好奇地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从你被罚出去后,代课老师就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份雪糕,说是向我们赔礼刚才对我们的恶作剧,我们也当他好心,在他的限时内吃完了,准备上解剖课。他自己先戴上口罩,然后叫我们也戴上。从他用手术刀划开尸体腹部开始,我们就感到不适。他一一指明各种脏器的位置,介绍了脏器的特点和功能。这些也都还像个老师说的。接下来的,就不像那么回事了,介绍完,他说为了让我们真实感受到脏器的重要性,他把脏器一个一个摘取下来,放在我们的手心里,并让我们近距离观察,你也知道我们不像你是在职的,早就适应了这血腥味,他把脏器取下给小彩时,小彩的手拿着,抖了一会后,就撑不住了,把心脏丢到器皿盆里,对着实验槽就把中午的饭和雪糕全吐了,这还不算什么,当时他把脏器分完后我们班还有男生拿着器官摆弄,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代课老师叫我们全都站到他对面去,说‘接下来才是真正考验你们的时候,通过了这一关,你们的实验课基本就不用太操心了。等会我会从尸体上取一块肌肉下来,会把它切成24块,大家要把它吃下去,要是呕吐了,就不及格。’他切下肌肉后一个不小心把肌肉掉在了地上,弯腰捡起后说给我们意外的加点‘盐’。把肌肉放在瓷盘里,洗都没洗,用手术刀一块一块切,一边切一边说‘你们一定要注意观察,这对你们吃的时候很重要,’切好了,然后他说为个大家起示范作用,他先吃了一块,给我们壮壮胆。男生们都咋舌的看着他把肌肉塞进嘴里, 一口一口的嚼着,谁也不再认为自己有玩弄器官的资本了,几个男生都是看他吃时就狂吐了,女生更是有不敢看他的,仍在呕吐,恨不得把昨天吃下去的都吐出来。他又开口说‘五分钟内每人解决一块,否则不及格。’然后他看表计时,平时很生猛的‘钢猴’先是舔了自己的手后,才去舔肌肉的,还没舔到就吐了,我是闻了一下就吐了,其他的女生早就吐的不行了。唯数不多的男生打定注意不去碰,太恶心了!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到处是奶油和我们吃的中午饭,和胃酸裹在一起后,那股子味道不是人能忍受的------” 刚要继续说,一个恶心,她又吐了。 “我刚才是怎么对你们说的,叫你们仔细看,”一边训斥,一边从停尸床下的柜子拿出一块沾有尘土的肉,“这才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瞧瞧你们这些未来的刑侦专家,连人肉与牛肉都分不出,两种肌肉的条纹差距那么大,竞没人看出来,像你们这样,你们肯定会去追查菜市里牛肉的凶杀现场,”他拿出花名册,“好,刚才吐了的人自己去拿拖把和桶,把这好好打扫一遍,否则你们小心期末成绩。这是你们的第一次实验课,除了学会克服恐惧和恶心外,最重要的是要学会观察和分析,别死读书!”那些呕吐的人忍着恶心,去拿打扫的工具,他盯着花名册搜寻着说道:“这次成绩及格的人------”我想他会报复我的,何况我基本没上他的实验课,期末要是过不了关,我的刑侦学就完了。 “是伍丽丝同学,,其他人不及格。”出乎意料的结果,不只我好奇,还有不满的同学说: “怎么能这样,她连课都没上,却可以及格!” “很抱歉,我就看见她一个人没有呕吐和害怕,只有她符合及格的条件,”非常不屑的回答,转过头对我说:“小丝警官,随我来,到隔壁实验室,我得单独给你补上一次课。” 其他的同学在不满,恶臭,恶心,混容的实验室里打扫着,我随他来到b实验室。我用警察思维猜测他的举动,要单独实施报复行动,还是真的再给我上一课,又或许是别有用心------ “我说什么来着,你一定会再主动找到我的。” “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是我的代课老师?”我不服的反问。 “怎么会呢?其实我也是学生,根本就不是老师,我凭的就是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准确的说是我的学生卡,我能轻易的认出来。 “我说我的学生卡哪去了,原来是你偷了,还给我,否则逮你进拘留所。” “我可是捡到的,法律可没规定拾到东西违法。” “那就请你物归原主吧!” “除非你兑现你昨晚的的诺言--给我你的手机号,当然你要是直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别说证件给你,就是我给你都行。” “原来你还记得要追我,好,我可以给你手机号,至于做你的女朋友嘛,你最好还是循序渐进,让我看一下你是不是有诚意。号码我只说一次,记不住就是你不诚心,记好了,是13xxxxxxxxx。” 刚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没等我拿出来接,响声就停了。 “好了,验证完毕,这个小聪明我还是有的,想当年,我们考试作弊是用的可都是摩斯密码。不看键面按键简直是小菜一碟。” “看来没什么诚意嘛,用机器记!” “我是医生,考虑的是效果,要是无效,就等于下错了处方,是会死人的。” 我笑着想,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很风趣,就凭他那辆‘甲克虫’超级跑车,我就对他有些好感,他是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和我一样不是个轻易认输的的人,我要找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嘛?现在他还帮我过了实验课,只是有一点, 我得在未来的恋爱生活中处于有利地位,剩下的就让他继续追吧。“就冲你说‘效果’你现在可以约我了。先把学生卡给我!” “给就给你,你现在是想跑也跑不出我的‘五指山’了。”他把学生卡还给我。 回到宿舍,每个人都非常难过,丽文说谁也别提肉和雪糕,否则后果自负,还没等她停下来,好几个同学就打了恶心,同时说别提了。晚饭为了配合她们的感受,我也不得不吃素了,我也没敢表现出吃得很香的表情,担心激起她们的怒火。丽文说要是哪天风景犯在她手上,就是治安案件也把它弄成刑事案件。一个星期后,我们的作息才基本恢复原样。 我以为风景会第二天打电话给我,害得我整天惦记着电话。周末星期五那天他发了条短信给我:敬爱的人民警察同志,本人因为腻味了城市污浊的空气,明天想到城市‘肺’--xx公园怀旧一下,希望你做我的‘拐’杖,为人民服务吧!明天我去接你。 这个家伙也不考虑我答不答应去,只是天随人愿,这条短信在我周五回家是被我妈妈偷看到了。劈头就说:“丫头,你终于又交男朋友了,明天你给我去,你看你平常老爱装严肃,吓跑了多少好男人,再瞧瞧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你快找个归宿吧,你妈妈这可不给你养老。” \"妈,我还没决定了,才认识他没几天,别担心了,你女儿不会嫁不出去的。” “我是不担心,可我都快操碎心了,你去,明天不去啊,我赶你去。” 我妈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不会硬赶我出去,所以她来软的:把我平时带回来的衣服全洗了,往常我回家要做的家务也全做了,一大早把我叫醒,还帮我挤好牙膏,打好洗脸水,就差帮我化妆了。说要是找家里做借口,想都别想。弄的我要是不去就是对不住她,而不是风景。 无奈我打电话给风景,说好见面的地点和时间。这样做绝对失策,使自己处在不利地位,越主动就意味着越被动。为了挽回面劣势,我说我要礼物,要所有女朋友该收到的。 晚饭后,老妈打发我出去,风景说他会来接我,我说他不识路,他笑着说自有办法,果然我从家门出来不久,在一条小巷拐角,一只手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职业性的抓住他的手想要给他反摔,对方用另一只手抵住了我的腰,“这样就想摔我,还不够格,我可是无数次被明子摔后,无师自通了反制服了。” “谁说我要摔你,我是要看你有没有带礼物。看看吧,双手空空,你也好意思约我。” “没错,我是没带,可我没说没准备啊,聪明人是会把谜底留在最后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准备了什么?” “你不是想要女朋友想要的嘛,我想首先应该得到关心,为了体现这一点,我想还是背你吧,这么远的路,我会心疼你的双脚的。” “我不知道打的啊!我漂亮但不白痴。” “要是打的,我与你独处的时间就会缩水,我当然会选步行。” “你背我?我和你的关系好象还没这么熟吧!”他狡黠的笑,我也反驳。 “怎么不熟,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就冲你给我三张罚单,你我的关系足以达到‘瓜熟蒂落’的地步了。”他还真会说,不愧是个经理。“这样好了,你我总得让人觉得是对情侣,牵你的手不算过分吧!” “看你有没有这胆了?”他没说什么,走近我,一把握住我的左手,比刚才我抓住他反摔时温暖多了,也有力多了。他咧着嘴说:“既然得到了允许,就没有敢不敢不的问题了。” -- --    --    --    --  -- 他一直牵着我的手,我们一直谁也不让谁的说笑,也一直没到公园大门。而是来到公园的围墙边,他四顾了一下,发现没人,搭起双手,说:“踩我的手翻墙进去,在里面等我。” “我说你有病啊,有大门不走,干这费力的事!” “我要是都和别人一样,就无法体现对你的喜欢是很特别的了。你别忘了你是警察,我这是拉你上我贼船的最好办法,只要你有污点在我手里,我才不怕你会甩掉我了,从此你就算是被我黏上了。” 我笑了,照样踩在他的双手上了围墙,等他也翻过墙过来后,我说:“嘴长在我的身上,况且也没有人作证,到时我就说我在追捕小偷就行了。” “好啊,求之不得。带了手铐没有?现在就把我和你拷在一起,我就更不用担心你会甩掉我了。”他拉着我的从黑暗的小道拐到了公园明亮的大路。我们来到一个较宽阔的地方,游人在其中住足停留,灯光都打在特定的位置。 “瞧,这就是我送你的花,准备的够多了吧!” “人家在搞花展,你不是欺世盗名是什么?” 他在玫瑰园停下,“谁说的!”右手一拂,一枝玫瑰就沾在他的手里了。“这才是我送你的,够多的是我的情意而不是数量。”还没等他给我,一个声音就传来了。“嘿!穿蓝格子衣服的先生,你怎么能偷花了?”一个戴着红色臂章的中年人呵斥着。 “谁说我偷花了,大叔,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的,怎么算偷了!”刚说完拉着我就跑,一会就混进了赏花的人群中了,戴臂章的中年人追也追不及。 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了幽静的小湖边,他撇下我,说让我在原地等待。不一会,湖里就划来了一条小船,一点一点地靠近,借住昏暗的灯光看清了原来是他在划船。“这不是晚上不可以租船的吗?” “这有钱在这个时候就是好,行了方便。”他靠岸后,让我拉住船,自己在茂密的草丛中找什么东西,不一会拿来了一个罐子,一支竹箭和一个黑乎乎的箍状物,太黑了我看不清是什么形状。他把这些放上船后,自己拉着船。“小丝警官,请上贼船吧!” “这么小的船也叫贼船,别玷污了‘贼船’二字。”我当然不可能被‘贼船’所吓到,照上不误,他也随后上了船。当我们大致到湖中心时,他不划了,停在那里了。他把箍状物放在水里,用竹箭撬开罐盖,又把箭头伸进罐子里。搅了搅,左手拿着箭尾,右手把罐子里的东西倒在箍状物内,嘴里喃喃道:“这边一点,那边一点。”等罐子空了,他就把罐子扔到了远处。然后他轻轻地用竹箭把箍状物推出1米左右的位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让我拿着箭尾。他自己点燃火柴,说:“让我对的真心之火燎原吧!”他把火柴扔向箍状物,瞬间一团‘心’状的火就照亮了我的眼睛,很是让我有流眼泪的感觉,他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你把竹箭扔向那颗‘心’,要是你我心心相映,那颗‘心’会有变化的。”我没问他有什么变化,我扔了不就知道了。“我是警察,准心不成问题。”竹箭的长度是比‘心’火长出一大截的,箭头准确的插进了‘心’火中,也燃烧起来,慢慢向箭尾烧去,在火蔓延到箭身的中段时,又一团火烧了起来,隐藏了部分的‘心’形火团点燃箭尾。 “这叫心心相映,相映成趣。答应做我女朋友吧!”他双手捧上刚才偷摘的玫瑰,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那时我觉得我有些陶醉了,无意识地接了他的玫瑰,欣赏般的闻了一下玫瑰,是好象比已往的要香甜。 在无半点星光的天穹下,那两颗“心”火确实是很耀眼,我的脸颊突然一湿,不知是下雨还是流泪。突然一响闪雷后,紧接着就好飘泼大雨。 “看吧,连上天都要为我作证:我对你的爱火是不会被风雨所浇灭的!”火焰只是在风雨中摇摆,并没有灭!“还有一份作为我女朋友的礼物你还没收到了!” “是什么?快说啊,下着雨了,我都快湿透了。” “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当我还犹豫不决时,他主动靠近了我,双手捧住我的脸,就这么强行的吻了我,看着雨水沿他坚定的脸框流下来,滴在我呆滞的手上,居然可以感觉到一起滴落的体温。这更使我无力了,好像是被控制了,失去了职业性的反制。 “这才是我要送你的礼物,甜吧?”他停止了吻我,得意地笑。看着他笑,我顺势给了他一巴掌,他要是不那么得意,我根本不会煽他。 “该死的,得了便宜连乖也不懂卖,欠扁!”这一打,我也清醒了一些,不能让他以胜利者身份得到我的芳心。可是他好象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没听天气预报胡说带什么伞!”他那双狼眼色色地盯着我。“线条美突出的是韵味感,你现在可真够勾魂的!” 我看着自己,全身湿透了,衣服全贴着身体,由于穿太薄了,内衣也能看清颜色了,“你少拍马屁,赶紧给我划船靠岸,我可不想感冒。” 他一边划起船,一边咧着嘴说:“你要是感冒可就是便宜我了--我是医生~~~~~~~~~~~~~~~~~~” 他是一直说那些不耻的话,我也只是听。靠岸后,挂上船绳,伸手接我下船,我脚一踏上岸,他就拉我走,我们没找地方躲雨,我们已经没那个必要了,他说让我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最好换件衣服。我一手被他拖着,一手拿着他送的唯一实物--一只玫瑰。此时我有些为太早回家而遗憾了。 到了家门,我一摸口袋,钥匙忘带了。只好敲门了,我妈应了一声,风景说太早见父母不太好,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转身头也不回走了。我妈开门看到我的样子,也瞧见了风景的背影。“这小伙子也太不细心了,看着你淋成这样,赶紧去洗个澡。”妈妈关上门,我去浴室冲洗,我妈站在浴室问这又问那。等我从浴室出来,换好睡衣,我妈又跟到我房里问:“那,那个小伙子对你怎么样?” “很懂浪漫,也很细心。” “浪漫能当饭吃啊,既然细心怎么把你淋成这样啊?” “他说他是故意的。” “那看他追你是费心思的,还算有心,哪天你约他到家吃个便饭。” 我对我妈苦笑说:“也太快了吧,我都没认识他几天。” “再不快点,你就嫁不出去了,你不约,我约。”说完就拿我的手机,我赶紧说: “约,我约,我选好了日子就告诉你,你别老记着把我嫁出去,我还惦记给你养老了。”--缓兵之计也! “你早点嫁出去,我就宽心了!” 我——她!!!(中篇) 〈三〉我--她!!!!   汉尼拔还在电脑屏幕前盯着女生宿舍,手里的笔在记录着什么。“那个胖女生别挡着我看美女脱衣服!”他在抱怨说。 “我说你应该每个宿舍送台笔记本电脑,还是配了那种摄像头和话筒的,这样她们不是可以在浴室和厕所上网了吗?” “主意是好,可是我没那么多钱,只能送点小玩意,作‘礼物’,不像你有钱。” “我那里有什么钱,不过我们院那个管进药的后勤主任黄主任才算是有钱,开的都是名牌车,穿的都是巴黎时装。” “我就不懂了,那个家伙不是开了个什么进出口贸易公司嘛,还来上什么班啊?” “不过我们院好象没人知道他的公司的位置。行了,不谈他了,谈了也是增加嫉妒。我可正式通告你,我交女朋友了,那顿饭你可是准备好了!” “哟,进展挺快的嘛,我不急,还有一年的时间,只要一年内你吹了,我就有车开了。我就退一步,从今天算起--7月1日,要是明年7月1日你和她还没分,我准请你们俩吃大餐。” 我和小丝白天大都没什么空,要么工作,要么学习,我们俩的活动大多都集中在晚上,我们都不期待什么大节,一旦有大节,一般不是她加班就是我加班。我是很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每次在一起,我都会弄点新东西给她,其实也都是些不花钱的,就连那天烧的汽油都是她买的那2升汽油。送东西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对另一方的存在! 过了‘十一’后她突然打电话让我去她家吃饭,我清楚这是去见她的父母。这是很有难度的,在我与小丝交往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了解到她的父母是怎样的人,她父亲同我身为男人,应付起来要简单些,只是她母亲得费点神。 “老汉,你说我该准备什么礼物啊?”我想先征求这个家伙的意见。 \"不是听你说她父亲好酒嘛,当然投其所好,这种人不必在意什么酒,关键在于他喝酒的气势,他总是希望能找个喝过自己的,起码是能喝的。这点你应该不成问题,毕竟出身销售;她母亲~~~~~~~~~容我想一下,对方在你们认识没多久就请你去女方的家里,看来女方父母开始着急女儿的终身了,通常又都是母亲最为担心,所以礼物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能不能体现出照顾好他女儿的能力,既然是礼物,你最好别挑很贵的挑些实在的,体现你懂持家。具体挑什么我是帮不了你的,记住一个原则就万事都好:礼轻情义重。” 听他说完,我更是不清不楚了,这“重情不在形”的原则,尺度把握起来太不好掌握了。不管怎么样,都得针对二老分别准备两份礼物。酒,我决定弃用“茅台”而选了本地名酒“三花”,她母亲,我想来想去最后选了一束“康乃馨”。我去那天一切都准备好了,老汉特别叮嘱我叫我开我那车去,说是显得我不爱显而重内涵,这样会留下好印象。 那天我没穿严肃的西服,挑了一套青色的休闲装,当然我是去吃晚饭。她白天也是没空,刚入夜,我就把车停在了她家楼下,她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我拿着礼物开玩笑对她说:“要是待会一时口误叫你母亲:妈妈,怎么办?” “你最好把嘴把好点,少把你那乱七八糟的话放出来,”她靠近我,挽着我的胳膊,“有可能,那也是时间的问题,”她把门打开了,她父母站在门后,“爸、妈,这就是你们要我带来的男朋友,他叫风景。” “伯父,伯母好,”我捧上礼物,“这是晚辈为二老准备的薄礼,请二老笑纳。” 她母亲接过礼物,很客套说:“来就来了,何必带礼物啊,都告诉小丝叫你别带东西了。” “老伴,今天高兴,你得让我喝几杯,好久没喝这三花了。”她父亲从她母亲那拿过酒说,“来来,进来坐,你喝酒吗?”我点点头,“我可算是找到个陪酒的了,我们好好聊聊------”我和她父亲开始聊一些所谓男人间的话题,而她母亲抱怨:“这个老头子,就知道喝酒------”然后小丝与她母亲去厨房做饭了。 她父亲谈话很有水准,他不直接谈有关我的事,而是从侧面映证他所想知道的,简单得可以调节气氛,避免尴尬,也使我轻松不少。谈笑间就把我引上了饭桌。 “伯父,伯母,晚辈初次见面,敬二老一杯。”我先给二老斟酒,然后自己满上,举杯说,“小景我在长辈面前不太会说话,要是有什么不是,一切都在这杯酒里了。”我自己先干为敬,她父亲也干了,她母亲也就是喝了一口,然后我又给伯父满上,而伯母就给我夹菜,问‘小景啊,今年多大了?属什么?家有什么人?’等等此类问题。“我们小丝就是平时太好强,不怎么顾及他人的感受,你和她相处要多忍耐些,别太强迫她。” “没事的,好强和我一样有上进心,这对工作很有帮助的。作为男人当然得包容女人的一切,有时我就觉得她不顾及他人的样子很是可爱,或许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小丝坐在对面瞪了我一眼,她母亲继续发炮,“你能这样想就好,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别看这个问题漫不经心,那可是很有难度的。既要回答有无结婚的打算,又要回答如何支持结婚的生活问题。回答时又不能让她母亲觉得你看透了她。 “我和小丝在工作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应该是衣食无忧。不过我有个想法,我还没和小丝讨论过了,我一直有结婚的打算,就先征求一下二老的意见?” “只要小丝喜欢,我们不会太多干预的,现在是自由的时代了。”她父亲开口了,她母亲说:“只要你对小丝好,什么都好。”小丝则又是瞪我,又是咳嗽。 晚饭完毕,她母亲说:“小丝把碗收拾一下,我和小景聊一下,”她转过来示意我,“我们到阳台上去说,凉快些。” “妈,有什么话不可以在这里说,跑到那说干什么?” “小孩子,懂什么,收拾干净了,我再和你说。” 我和她母亲来到阳台,她说:“小景啊,我希望你帮我劝她,刑侦学读完后,不要转到缉毒处去,我老是担心她会有危险,好好做她的交警就行了。” “这个她从未对我谈起过,而且我与她说过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恐怕有难度,不过既然伯母要求,我尽力做她的思想工作。” “很好,算我没看走眼。”我和她母亲又走到客厅,我坐下与伯父聊天,而伯母进厨房去了。不一会,小丝就出来了,打暗语让我跟她上楼。我跟小丝来到楼顶,她让我陪她坐下。 “刚我妈是不是让你劝我不要去缉毒处?”我说是,“我就猜到她会怎么说。” “为什么你母亲好象反对你去?” “都是因为我哥哥。” “你哥哥?你还有个哥哥,怎么今天没看到他?” 她指了指天上的星星说:“他在用某颗星星注视着我们呢?” “很抱歉,勾起你们的伤心事,可你哥哥与你去缉毒处有什么关系吗?” “他是吸毒致死的。” “吸毒致死?” “他是个缉毒警察,也立过几次大功,6年前,我还在读大学,哥哥在他经办的毒品走私案件中,不小心误服了毒犯子陷害他用的毒品。从此哥哥就沾上了毒品,最终也没能戒掉,在一次吸食毒品过程中因吸食过量而死亡了,我母亲从他开始吸毒就伤心不已,当我哥哥走后,她更是痛不欲生,要不是还有我,我想~~~~~~~~~~”她哭了,眼泪滴在我手臂上。我一手拿出纸巾,一手挽过她,让她靠在我肩上哭。 “所以你是想用你的行动来祭奠你哥哥,对吗?” “另外我认为缉毒警的工作是最具挑战性的,我想我继续我哥的工作,同样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话里夹着哭腔,她用纸巾试擦掉眼泪。 “我并不想你改变什么,只是看着你母亲的请求我有些为难,虽然我一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这个决定势必存在生命危险,那些贩毒的哪个不是亡命之徒,我希望你即使做,也不要做一线工作,好吗。” “一旦做了,就由不得我选择了,我也是听从组织安排。”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出事,当初我追你是因为一个赌,而现在我真的开始喜欢你了,从喜欢你的貌美,到喜欢你的真实,你身上有一种活力感染着我,吸引着我,你要是出意外,我肯定受不了的。” 她破涕为笑:“你就那么期盼我出事啊,讨厌死你了,你说点吉利话不行吗?”她推开我,我小臂着地,支撑着身体,“既然你不用我担心,我可就去为别的女孩子操心了,别嫉妒哦!” 她在我胸前给了一锤,“你也不瞧一下你那色眯眯的眼睛,早被我把魂给勾了去了,你怎么还会有心去操心别人,你我之间,只有我甩你,你是甩不掉我的。” “好啊,甩不掉,我黏死你!” 很快的她自己撤离了那个压抑的话题,寻找了个轻松的话题。 “我并不是一定要得到什么成绩,我只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我最大的心愿是在海边买座房子,每天都能看日出,听大海唱歌,抓起一把沙子在风中抛洒,和爱自己的热在沙滩上散步,坐在沙滩上聊天,喝茶------对了,你怎么敢在我父母面前提出结婚的话题,也不事先问问我。” “你也不看看你妈妈的问题,问得实在有水平,我不装怎么混的过去啊。况且那是早晚的事,先探一下你父母的口,这对我怎么追你是有帮助的。” “你这还不算追到吗,都见父母了?”一副不信的样子。 “不算,我要追你追到死,致死不渝的追------” 嗨,我又开始了我的语言,好象我不说得缠绵点会不舒服,两三个小时后,我先与她父母拜别,然后在她的陪伴下开了我的车门,他提醒我说:“你没喝多吧?” “没怎么有机会大展酒量,你父亲很仁慈的放过了我,基本没怎么喝,,没事。”她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没事就好,一路平安!” 我说好,启动车子,离开。看着她挥别的手,我想今天的招见基本完成,应该说没出什么篓子。至少她父母还很高兴,只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我的脑中闪过,我想他不会有事的,的确她没的事,这种不祥之感,在我身上灵验了。 这次也主要是因为我的一个习惯,我经常拔掉车钥匙后,坐在车后座回想教授上课的重点,黑暗中想问题总是特有感觉,但我也常常发现自己第二天早上躺在车上。只是这次醒来时天还是很黑,处在黑夜,我是被汽车启动声惊醒的,我睡眼朦胧的说:“天还没亮了,吵醒我,你会后悔的。”我定眼一看,两个戴着蒙面头套的人正盯着我,我意识到不好,准备要喊:“有小~~~~~~”时,一只手先是捂住我的嘴,然后两个人先后涌到后座,个大的先把我双脚压住了,捂我嘴的,体格很魁梧,一个脚压住我的右手,另一只脚摁住我的左手,紧接着,个大的从身上掏出一条绳子,迅速将我双脚给绑死了。他又把绳子递给同伙,自己透明胶带将我的嘴给封死了,最后我双手双脚全绑上了,又开不了口喊救命。我只祈求他们不会杀人灭口,幸好他们都蒙着脸,我没看到他们的长相,他们或许没必要灭口。 突然大个说:“该死,怎么车里有人,把他摁到在座位下,蒙上他的脸。”他的同伙照做,“这是怎么探的路啊?”我躺在座位下,想他们出小区大门时,一定会被门卫拦下来的,可是车的开动方向使我错了,车开向小区的后门,后门因为平时去的人很少,到了晚上保安只是锁上后门就了事了,也不在那守卫。而所谓的防盗锁只能是防君子,岂能防小人,很快他们就出了小区。 “大哥,这路没探好,是我的错,可现在这家伙怎么办,丢他下车,还是宰了他?” “宰了他?你疯了,我们是小偷,不是杀人犯,况且这家伙没看到我们的脸,放他下车,便宜了点,敲他一笔,你觉得怎么样?”我庆幸这两家伙只是要财。 “上策也,怎么个敲法?” “先把车开到上次我们路过那个废掉的工厂,我们顺便把车处理一下,换个车牌,找个买主。对了,看他有没有手机,关掉手机。”大个在我身上摸了一会,关掉了我的手机。 开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停了,我被蒙着脸,什么也看不到,被他俩拖进某个地方,硬被他俩摁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我又被绑在那张椅子上了。 “恩、恩````````````”我使劲用力发出一点声音,希望他俩能意识到我想说话,他俩好象也听懂了,仍蒙着我的头,给我撕掉了透明胶。“二位大哥别杀我,你们要钱,我给,只要我能给的,我一定给,只求你们别杀我!”我求保命的哀求着。 “你放心,我们还没动杀机,把他的嘴封上!”老大发话后,我又被封上了嘴。然后他俩小声说着什么,我没能听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口渴了。套在头上的黑袋子隐约透进了点点亮光,我想应该天亮了。虽然他们说不杀我,但我一直在想怎么逃跑或通知我的朋友我的处境,可我连自己在那里都不知道。突然我的头套被两个蒙面人摘了下来,他俩拿着我的手机给我拍照,拍了一会后,两人又低声细语了一会,我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应该是做勒索的证明。 然后那个贼头开口说话了:“等会我们给你录一段音,你想好把这段录音打给谁,该说些什么,记住少耍花样。听懂了就点头,听不懂,我再说一遍-------”我赶紧点头,大个走过来,左手拿着我的手机,右手撕开我嘴上的透明胶,我觉得可能有机会了,提出要求,“我要亲自录我的音。” 贼头考虑了一会,示意大个解开我一只手,“想好了再说,别耍花样。”大个递给我手机。我四处望了一下,从窗户里看到一根电线杆,真是上天有眼,我看着上面的标识,“小丝,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我是被绑架了,千万别报警,否则你就见不到我了,”我想我的机灵点,“绑匪提出要多少钱,你只管向我的合伙人摩斯索要我的银行密码,取出我应有的一份钱来付赎金,记住凭密码取钱,千万别报警!”我一边说一边食指轻轻的敲击手机。 大个夺过手机递给贼头,“要不想你的朋友死,就往这个银行帐号:xxxxxxxxxxxx,在今天晚上8:00之前汇进100万,否则就准备为警察多造一起无头抛尸案!”贼头一边说时,大个就一边绑紧我的手,贼头走到我跟前问:“哪个电话号码是你要打的?”我看着他翻动我手机的通讯录,找到小丝电话时,“就这个。” 接着贼头使了个眼色个大个,大个又把透明胶给我封上了,并又套上了黑色的布袋子。我则是开始焦急等待,希望小丝能听懂我的摩斯密码。后来又想她学的是刑侦,应该能听出,只是她别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就好,否则我就是和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中午的时候,他们喂我吃了点东西,让我喝了些水他们用我的手机发送录音后就关掉了手机。他们用电话打给另一个人的内容里,我大致推断他们在商讨如何取钱的问题。 “大哥,要是他的朋友没汇钱进帐号,我们真的做了他吗?” “你白痴啊,做了他,就不是进笼子的事了,是咱俩的脑袋能否保证原地不动的问题了,要是8:00前没汇进钱,咱俩就在9:00离开这,再随便找个电话亭通知警方说看到了失踪的人被关在哪。别忘了,我们是专门来偷这辆‘甲克虫’的,要不是这辆‘甲克虫’,我们怎么会在拘留所里呆上15天呢?要不是那辆法拉利早就处理过了,我们早被‘甲克虫’弄进大牢了。” “对了,上次追我们的是交警,这个家伙不会和警察有什么关系吧?他会不会给我们耍什么花招?” “问一下他,撕掉胶带。”大个又照做了。 “我问你上次用你的车的交警和你是什么关系?”贼头在我的头套里只能看到他的嘴微微动着。 “男的是我同学,女的那时不认识。” “那录音是发给谁的?” “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大学生。”之后,贼头没说话,过了一段时间才开口: “没和我们耍什么花样就行。” “那能啊,我要是有机会报警,你们现在恐怕就不是等汇钱了而是等警察了。” “屁话还真多,封上!”我又被封上了嘴。不知过了多久,头套内的光亮全消失了--天黑了。我已经等得快撑不住了,难道小丝真以为我和她在开玩笑,我开始苦笑:别啊。到了8:00,贼头就打电话向银行询问帐号的变化情况,他欣喜的笑声向大个说真有100万汇进了帐号,说赶紧叫另一个同伙将钱转进国外的银行。刚给另一个同伙打完电话,就听到了门被揣开的声音,有人从窗户闯进来,一阵混乱后,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在探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前面这个人的衣服上的两个字:武警。当时我就流下了感激的眼泪,他们一边给我松绑,一边撕下胶带。我万般情绪下嘣出了两个字:“谢谢!”然后明子和小丝在工厂外扶住了我,并安慰我惊恐的心。 那两个小偷被押上警车前朝我问:“嘿,我们很好奇你是怎么通知警察的?” 我拉过小丝说:“这就是我的女朋友。”两个小偷苦笑:“载了,还是载在了‘甲克虫’和女人手上了------” 我也问明子和小丝:“你们怎么那么久才动手啊?” “你小子也不打几个字,就什么‘变几几几号’,我们在刑警队里猜了很久,幸亏有个电工出身的警员提醒我们可能是输电线杆,我们才往这个方向想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什么也看不到,就看到电线杆,也没那么多时间啊。既然你们知道了位置,怎么还把钱给汇进去啊?” “怎么心疼钱了,我就知道你这个商人小气,放心,那钱是一汇进去就被冻结了,我们只是怕匪徒真的撕票啊,也是为了麻痹罪犯。瞧,你这那是吓丢了魂,简直就是丢了钱嘛!” “看你吓成这样的份上,今晚要我陪你吗?”小丝关切地问我。 “我与你好象还没到这个地步吧!”小丝看有旁人,没煽我,揪了一下我的的胳膊,“哎哟!” 明子看着我窃笑:“你小子不懂珍惜机会,活该!你们俩慢慢缠绵吧,我就不干那照明的工作了。”明子转身离开。 “既然没到那个地步,今晚你别作噩梦重温今天的事,就是到了那个地步,你也休想占我的便宜,真是‘色’像难改,我不过是关心你,你却总是歪头歪脑的,狼容不改,待会你自便吧!” “陪不了我,送我回家总可以吧?”我搂着她的腰问,“我现在走不了了,我要你抱我上车。” “刚才给你脸,你不要,现在又把脸往屁股上放,你男子汉的尊严哪里去了。” “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你白摆弄的‘甲克虫’,怎敢显出‘男尊女卑’的架势,太不尊重女性了------” “你少跟我贫,你走不走,不走,待会自己打的回去吧。” 我因为惊吓就靠在她的肩上,她开着车小心送我回家,第二天去警察局做笔录时,知道那两个小偷是偷车大盗,流窜了好几个省份,上次是明子和小丝的追捕才因为超速和创卡而被拘留,当时他们的偷车罪行没有被查出来,只当是一般违法的处理了。而这次连他们的销脏同伙也因为胁从一起被抓而显形了。从这件事后,我再没在车后座想过问题,也不再停车在楼下,而是停到小区的车库里。 我--她???他???糊涂了!!!!(下篇) 好不容易熬过了年关,再不用随小丝走什么亲戚了,,这个春节是我有史以来最能喝与最能吹的一个。新学期的开始,小丝却告诉我,她已经调到缉毒大队实习了,这都怪我让她提早通过了实验课,也让我感到不安,一种特别的感觉让我无法言语。  老汉提醒我说我与她的分离越来越近了,我说他乌鸦嘴,他却淡然一笑,唱起了陈小春的的歌:“神啊,救救我吧------”为了与他的预言抗争我决定去买钻戒,伺机向她求婚,我看老汉还能说什么。所以除了陪小丝外,我又多了一个地方要去,本市的大小金银首饰店被我逛了个遍。看到了有华丽无比的,也有很朴质的,我想起她对我说的海边生活,终于决定选朴质点的,我的目光落在一对镶了较小的钻石的戒子。服务员吹尽了那对戒子怎么好,却是可以在上面刻字促使我决定购买,。先是预订,我说等我想好刻什么字再付清余款。 老汉终于称赞了我的做法,说我很懂浪漫,短短几字的承诺比千言万语都要来的有效。对我来说很是有难度,我把〈〈成语词典〉〉什么‘爱情宝典’,很多书都给翻烂了,例如‘致死不渝’‘永结同心’‘一生一世爱你’‘白头偕老’------一长串的词都从我眼前一转而过,没有符合的。一转眼就到了4月底了,我还是没决定刻什么字,就先付了余款去回了戒子,天天带在身上。既想刻什么字,也找机会送出戒子。 小丝经常来我在的医院,不过不是总来找我,而是说看病,一会是自己, 一会又是同事,一会又是家人亲戚。我觉得奇怪怎么她周围的人都病了, 而我却是好好的。然后有一天她提出一个要求:“风景,我来你们医院很多次了,都没能好好参观一下,你带我走走好吗?” “乐意为警察同志提供工作线索,也请警察同志监督指导工作!” 她忍不住笑了:“你少和我打官腔,瞧你那样,要是能当官,你还用做助理吗?” “说的也是,我不过用社会语引路而已,好了,小姐这边请!” 我带着她到处逛,只要能去的地方都到了,她看上去却没什么心情逛,与我说些琐碎的小事突然语锋一转,:“你带我去看药房吧,我想知道这药价为什么总是那么贵,到底你们进的是什么药啊!” “没------没问题。”虽然答得很坚定,但药房某些区域是不让外人进的,即使是医院里的人也不一定能完全进入。好在那个黄主任好说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们走到药房管理室,正好是黄主任当班。“黄主任正忙着啊,平时都没什么时间来看看你,今天特意来拜访你!” “这不是我们未来的‘主刀医师’嘛,都是一起工作的何必那么正式啊?”他看了一眼小丝,“我看你不是特意来拜访我,是另有来意吧!”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女朋友,叫小丝,她想参观一下医院,就逛到这里了。” “黄主任你好,不介意我的参观吧?” 黄主任眉头一皱,然后还是微笑,“不介意,欢迎参观,不过参观完后别对别人说你们来过我这啊,反正我不承认。” 没想到我们那么顺利就进了药房,而且黄主任不领我们参观,让我随意,可以说是给足了我面子,让我表现。小丝也全程表现得很规矩,时不时问这药问那药,我只能说出药效,却不能回答出价格,小丝说还是黄主任领我们好些,知道得就更多些。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又来到黄主任的办公桌前,黄主任正好出去外面打水了,小丝漫不经心的地撑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本药房记录本,迅速地翻看,我说那个东西是不能看的,等会黄主任来了就不好说了。她仍然在翻看,在某一页突然停了下来,会心一笑,放下手中的一本,正要又打开时,黄主任发出了声音,“那种记录本没什么看法,你这个医院外的人更是看也没什么意义了。”语气很无所谓。但医院规定是不应当让无关的人员看到的,看来我的面子还真够大的。 “没有,我只是随便翻了一下,看来黄主任的字写得很漂亮嘛!” “黄主任可是咱们院里书法高手,院里的比赛年年拿第一。”我希望能岔开话题。 “你小子也是搞过营销的,少来拍我马屁,我不吃那套。我没事的,不就是翻看了一下嘛,只是你不对院里说,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们都一样,心照不宣不是很好,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了?” “你们也参观完了,小景,我给你的面子够大了吧!那你要请我喝酒。“ “有机会请领导喝酒,真是求之不得,放心,我一定请!” 我和小丝离开了药房管理室,小丝在医院走廊里跟我说离黄主任远点,千万别请他和什么酒,否则会倒霉的。我问她原因,她说不能说,只求我照做。这是我与小丝交往以来,她第一次求我,我心里总是感觉不顺,为一个外人求我,一点都不值得。所以我就没太在意,碍于黄主任的面子,我还是请了黄主任吃饭,确切地说是医院同仁聚会,前一段时间加班加得太凶了,大家神经紧绷,于是老汉就提出到‘黄金海岸’去放松一下。由于我出钱,我就请了黄主任,还他让我和小丝参观药房的人情,起初黄主任不愿去的,后来听说是‘黄金海岸’就欣然答应了,老汉让我带小丝去,算是正式见个面。可是小丝说有行动,要加班。我也就没强求她来。 那天--确切的说是5月14日,长假刚过。同僚一起9个人在餐馆里酒足饭饱后,才驾车前往‘黄金海岸’,我们9个人就我和黄主任有车,黄主任的车是最新款的保时捷跑车,有形的很。只有老汉坚定要求坐我的车,说其他人喜欢他的车最好都去挤。这样他就宽松了。老汉这么想而已,而我的还是坐了5个人,剩下的都跑到黄主任那过车瘾了。 刚到‘黄金海岸’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们走过可以让裤管振动的大厅后,就来到一个包厢里坐下,点喝的,吃的,这帮家伙知道是我出‘血’,点的都是最好的,只有黄主任没怎么理会这些小事,别人点什么他也随手拿起吃点。“大家难得高兴,我也唱个歌助兴,”黄主任兴起说,“不过先来个革命歌曲,纪念大家在一起的艰苦岁月。”然后他就唱了:雄赳赳,气昂昂------这一曲结束,大家都拍手称好,谁知黄主任下一首居然是〈爱我还是他〉,极具难度的歌,黄主任却轻松驾驭到位,声线也极具张力,这首歌就是他原唱一般,我们没等他唱完就喝彩了。老汉更是调节气氛,唱起了‘叮当猫’的主题曲,我们每个人都赋歌一曲,场面是轻松极了! 曲到中半,有人是呼着酒气了,酒杯声,筛子声,歌声一同混合在一起了,构成了一首嘈杂的乐曲 ,老汉他们几个到大厅去舞去了,黄主任也说有朋友在‘黄金海岸’,要去拜会一下,就一个人走出了包厢,我和剩下的两个人在聊天。等包厢里也是充满烟味后,我也想出去走走了,我刚走出‘黄金海岸’就撞见了小丝, “怎么是你,你不是说有行动要加班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别管我那么多,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黄主任在一起?”她哟些焦急地问。 “我们今天聚会,放松一下,叫你来,你又不来,现在都到‘下半场’补时了。” “那他现在应该不和你在一起了,对不对?” “他在里面见他的朋友。怎么啦,你突然关心他来了,就想甩掉我,去傍大款吗?”我开玩笑。 “想死啊!还好你不和他在一起!”她舒了一口气。 “他怎么了,你那么紧张他,他是不是犯罪了?” “我不能说,再没弄清楚前,一切都有可能,”她说完我就感到黄主任有问题。“现在带我进去玩玩好吗?”也没等我说回答就拉着我往里走了,她像看到什么熟人一样盯着某个人。她径直往卫生间走去,像是没拉我一样。 “再往里走,里面的人会尖叫的。”我提醒她身边是位男士。 “对不起,我忘了还有你,”然后她也笑了,“你不是很想进去吗?我现在要去补个妆,一起去吧?” “你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是色,但我不贱,我不去。”撇下她的手。 可当一个身穿紫色吊带上衣的年轻女孩从女卫生间跨出第一步时,她没什么提示就说:“快吻我!” 想试我,我忍耐力是还是可以的,“我才不吻咧,你叫吻就吻多没面子啊!”她狠狠得瞪了我一眼,搂着我的脖子就吻了我,吻着我还说搂着她。我照做,整张脸被我盖住了,靠墙吻着她,可她的眼睛里一直没看我,眼光一直落在那个女孩。我所能感到是在她火热的嘴唇下夹着一丝寒气,我不明白在如此情形下,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或许我已经完全进如了状态了,那女孩走过后,小丝想挣脱我,我却没反应,她干脆一口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哎哟!”疼得直接就撇下她了,用手捂着嘴唇,我知道自己失礼了,道歉说:“对不起,失礼了!”她那种心疼的脸很难集中到我的身上,我一点也没猜出他的表情,她还是没说什么,又是拉着我走。看着那个女孩进入一个包厢,,我们就跟着站在门口边上。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恰好一个服务生端着一盘饮品,把服务生叫住,要走了饮品。然后对我说:“你能不能帮我送这些东西进去啊?”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东西,粘在盘中一个小瓷碟下,“你不要问什么,过了今晚我会告诉你的。” 我没多问,“好吧,为你效劳是天经地义的。” 我推开门,看见黄主任和刚才那个女孩对坐着,谈着什么东西,看到我来了,两个人有些紧张。“黄主任,你在这啊!可找到你了,老汉说看到你进这了,他们要我代表你的同事向你的朋友问声好。” “不用那么俗套,太客气了!”黄主任客气了一下。 “你好,我是黄主任的老同学,我姓李。” “你好,黄主任还有你这么年轻的同学,真是不可想象啊!”虽然有马屁嫌疑,但那个女孩确实年轻,应当不是与黄主任同年龄的人。 “我是插班生,因为当时智力超常,所以就与黄主任同班了。” “很高兴认识你,只是我与同事还要继续玩,且不想多打扰你们叙旧,我就先失陪了!”然后我与那个女孩握手道别,那女孩的是手除了细腻外就是有些冷,黄主任送我至门口,然后关上门了。 等我出来时,我看到小丝扯着自己的衣领角说:“队长,东西已经放好。” 也就在这时,一队警察冲了进来,说是扫黄的,一个一个包厢检查,小丝有扯衣领角说:“队长,怎么回事,兄弟单位没协调好吗?”然后她没说话估计应该是接听到隐形耳迈里的命令了。 一个扫黄警察刚从黄主任的包厢里出来,就盘问我和小丝,要求出示证件,说明关系。也就是在他盘问我们的同时,黄主任和那个女孩就从包厢里出来了,那个女孩看了一眼小丝,很是吃惊和紧张。两个人细语后,赶紧向员工通道走去。小丝见势不妙,赶紧掏出警员证。那名警察也就不盘问了。 “队长,大鸟要从非部控区飞了,赶紧到员工通道出口堵截。” 接着她跟去员工通道,我也跟着,在门口撞见了他的同事,知道黄主任和那个女孩离开了。 “那两个人是开车离开的!”他的同事遗憾地说。 “往那个方向?” “北边。” “可能是上高速了,风景,你的车开来了吗?” “那不就是我的车。”我指向在听车场里的车。 “车钥匙给我。” “不给,我也要去,我不放心你。” 她有些生气,瞪了我一眼,“好,赶紧上车。” 我们快步上车,启动。“队长,大鸟车上的追踪器是否向高速移动了?”很快我们就追过了一辆追击的警车。 “你还是从事了一线工作了,对吧?” “我早说过了,我是否从事一线是要听从组织安排的。你放心,我没是的。” “我哪里放得下心啊,我可不想失去你,嫁给我吧?” “你疯了,我现在正在工作,别开玩笑了。” 我拿出随身带着的戒子,“我说的是真的,看,我连戒子都买好了!” “你就不能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啊?总得容我想想吧?” “这个时间最合适不过了,想的时间都不给你,快答应吧!”我调侃的祈求她的答应。 “我没时间去想这件事,我们正在追击毒犯。” “毒犯?什么毒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该告诉我了吧!”我有些紧张地问小丝。 “你也看到了,我们今晚的行动对象就是你们院的黄主任和那个女孩,黄主任利用医院的进药渠道购进了许多易制毒品的药剂,并在地下生产毒品,那个女孩是他的买主,这个女的就是害我哥哥沾上毒品的人,上次差点被我逮到了,黄主任那个公司是子虚乌有的,掩人耳目的而已。” “怎么会是这样的------”没等我问完,小丝又扯着衣领了。 “队长我们在高速收费口看到大鸟和车了,请速增援------喂,喂,队长,队长------该死的,超出了通话半径了,风景你的手机呢?我的没带。” 我正看着那辆保时捷从手费口启动,差点就可以堵住它了。“给。”我把手机递给小丝,接着我们也快速通过了收费口,向疾驰的保时捷靠近,小丝拨通了电话:“队长是我,小丝。我现在正在追击大鸟,请速通知邻市的兄弟单位到高速出口拦截。” “我说小丝,你们怎么拦,这条高速在两市之间的出口太多了,没等你们部署好,他们就下了。” “那我们就继续追,现在只有尽量保证他们中途不能下高速了------” “不是我说,能否继续追就看运气了,你看看油表好吗?”我担忧地提醒她,她望了一眼油表,皱了一下眉头。我又提醒她说,“你看前方就是一个出口。” “没办法了,先靠上去,别让它下高速了!” 很快就与保时捷并排了,挡在高速外侧。保时捷好象看出了我们的意图,一个急刹车再启动就转到了我们的后面。这下他们就可以轻易下高速了。“这样更好,我减速让你们停车,”小丝谨慎的说。在我们不断逼对方减速时,对方一个左闪,迅猛加速就超过了我们一个车身,我们很清楚绝不能让它赶到我们前面,否则就拦截不到了,我们也加速,追回了小半个车身,可是晚了,对方在出口强行下高速,我们也被迫挤下了高速,对方仍然不甘心,想要彻底摆脱我们,死命地向我们撞过来,振动了几下后,我们也回敬了他们,然后两辆车就如同沾在一起了,扭打起来了。在一个本该减速的弧形弯道里由于两车的车速过快,都冲出了护栏。在斜坡上打起了滚。等车彻底停下来时,我已经失去了意识。 一声枪响后,惊醒了失去意识的我,却在安全气囊里找不到小丝,那声枪响使我立刻紧张起来。,我赶紧下车,扫视了四周,看到了那辆保时捷旁边黄主任在痛苦的呻吟,大腿正流着血,自己捂着止血。依医生眼光判断应该是枪伤,我走过保时捷,惊恐地看着小丝趴在地上,脸侵在一个小水坑里,已经没有气泡冒出来了。我立刻意识到不妙了,跑过去扶起小丝,她脸色已白,鼻腔和口腔内有沙土,呼吸已停止,但我摸到她的脉搏,我一定要救醒她。 我迅速清理掉她嘴里和鼻子里的异物,把她腹部杠在我的大腿上,大腿稍微用了点力,她嘴里和鼻子就流出了浑浊的水。水流的差不多了,让她平躺在地上,我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枕在她的颈部使她呼吸道通顺,然后给她做人工呼吸,“一------二------三------”我数着拍子给她做人工呼吸,她嘴唇冰冷,没有血色。时间过了十分钟,她还是没有主动呼吸,二十分钟,依然如此,我没有放弃,千万不能让小丝倒在我的怀里。我是医生!快呼吸啊--小丝!!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小丝终于主动呼吸了,我放松了一下,可我立刻意识到,小丝没醒过来,仍没有意识,我掐她仁中,仍然没效,我扶起小丝,枕着她头部的右手察觉到了异常--是血!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伤口? 我马上从翻倒的车里找出急救箱,剪掉了小丝出血地方的头发,用纱布给她包扎止血,找到车上的毛毯给她盖上,给她保暖,保证她的体温。 我听到黄主任正在与120急救通话,痛苦地说明出事地点。我冲他前面直接就给了他一拳,他咳了一声,吐出了几颗牙。 “你他妈的,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揪着他的衣领粗鲁,甚至应该是有些丧失理智。 “你他妈也冷静点,打死我,你就不知道真相了!”他的话使我松开了他的衣领,“我们的车翻出高速后,我还很清醒,没受什么伤,我的同伴却昏了,我推了她几下,没什么反应,我就爬出车,准备逃跑了。你女朋友站在我的车旁用枪瞄准了我说‘站住,否则开枪了!’我不想用命来堵枪子,就举起了双手。你女朋友在向我靠近时,我吃惊地看到我的同伴--她拿着一把扳手在你女朋友的后面,一手挥下去就击中了你女朋友的后脑勺,她条件反射性的开了一枪,就打在我的大腿上了,然后我的同伴--呸,什么同伴,就是我的买家撇下我就溜了------” 听他说完,我忍着怒火,尽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的职责拿来急救箱帮他包扎伤口,帮他止血,他可不能死,还要通过他缉拿那个女孩。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赶到了,小丝黄主任都被送上救护车。 小丝家人得知消息后和我一起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前,希望小丝脱离生命危险!救治医生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中出现了。我仍然坐在椅子上,她母亲疾步走上去,激动地问: “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由于来医院前得到急救,生命是保下来了,可是你们得做好准备,因为她脑部受到了损伤,可能今后一直这样睡着。” “你的意思是成为植物人?”得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对她母亲而言。我则是早有预感,从她头部的伤就可以印证我的判断了。 “伯母,别太伤心了,至少小丝还活着啊!”她母亲依偎在她父亲身上痛哭,她父亲没哭出声,但眼眶早就湿润了,“假如我们照顾得好,治疗得当,植物人也是可以苏醒的,小丝会醒过来的,我坚信她会醒的。 ”而我不知道是在骗他们还是在骗自己。她母亲每天会去医院看望小丝,几乎每天都是笑着进去,哭着离开。她母亲遵循医生的建议,尽量多给小丝各种刺激。医生也说要小丝苏醒可能要等小丝脑部自我修复到一定程度后才可能。她母亲也坚持要每天亲自为小丝擦拭,和小丝讲过去的事,现在的事,憧憬小丝醒后的事。 她母亲走后,我才会进病房,看着靠打葡萄糖维持生命的小丝,我关上病房门在独自流泪,笑着对小丝说那些我以前不耻的话,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希望小丝能瞪我一眼,看看得意的我--也憔悴了!只有在得到主治医生的许可后,推小丝到病房外晒晒太阳时,我才不会把小丝当成‘睡美人’。我抱她坐在花圃前的长椅上,让她靠在我的肩上,说等她醒后,我要娶她。我和她一起坐在秋千上,我紧抱她,轻轻地荡起秋千,说我要完成她的心愿,带她去看日出,去看海------每天离开病房,我都会亲吻小丝的额头,希望‘睡美人’能够像童话故事中一样醒来,可是------可是------ 半年后,小丝出院了,她可以在家里治疗了。袭击小丝的女孩和黄主任都被判了刑,走漏消息的扫黄警察中的蛀虫也被挖了出来。而我那辆修好的‘甲克虫’,再也没开动过了。 我为了兑现对小丝的诺言,把我在公司的一半的股份给卖了,在海边买了一套素雅的别墅--面向大海!我请求她的家人答应让小丝在别墅里疗养,为了小丝得到全方位的照料,也请求她的家人也搬进去。她的家人理解我的用心,答应了。 每天早上,我会推盖着厚毛毯的小丝去看日出,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听到大海的歌唱,感受家人的爱,感受到我的爱。 我每天都要抓起一把沙滩上的沙子,放在小丝的手掌心上,帮她握成拳头,希望她抓紧--别放弃!也告诉自己只有自己不放弃,小丝才会感受到,并牢牢抓紧--希望! 我和她父母也再没太多流过泪,至少大家当面会尽量的微笑--面对明天!即使小丝大半年来都是一动不动,脸上仍然面无表情。 3月14日--我的生日,招来了一个熟悉的访客--老汉,他知道我那辆‘甲克虫’也快一年 没动了,我知道我和他的赌是我输了--小丝甩下了我,终止了恋情,我仍然被那个诅咒所左右--没有得到长久的爱情。我有些恨老汉了,是他诅咒了我,可是现在我恨不起来了,小丝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没的心情去恨,去理会那个赌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老汉虽不是落井下石之人,但也不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常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我不想听他的这些话,就拿出了车钥匙,说: “打赌我输了,车钥匙给你。”我抛车钥匙给他。 “不,是我输了!”他又丢还钥匙给我。 “怎么哪里不对吗?正如你所言我没能得到长久的爱情--因为我主动追求!”听到他的回答,我有些疑惑了。 “你将会得到的,难道你没发现你正在做一件事吗?一件能使你得到长久爱情的事吗?” “我现在头很乱,没发现这件事!” “你现在不是正在等待你长久的爱情吗?我说过你要得到长久的爱情只有‘等待’才可以,你现在不就是这么做的吗?你不要听我平时那些爱情哲理:‘什么不要在一棵上树上吊死’,‘不要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那都是屁话,我是说给我这种没人爱的人听的,有哪个白痴能肯定的说自己是吊死在一片森林里的,最后还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那片森林又不是你家的后花园,你说把自己埋里面就埋里面,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没错,天下芳草的确是很多,可是爱你的不就那么一棵吗?你应该珍惜才对!过了这个村就没的那个店了-----” 我彻底被这他打败了,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人,我没时间去想了,但他说的没错,我现在不就是等待小丝的回来,等待我的爱吗?我终于被动了!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欠你的那顿饭,我一定会请的,不过要等你的女朋友醒了后,一起请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白吃这顿饭的。” 他的这一席话,终于使我下定决心了,我把那辆给我带来和终止爱情的‘甲克虫’送给了明子所在的中队,当我再次看到它的时候不再是苹果绿了,已经是蓝白相间的警车了。 生日的晚上,我终于把戒子刻上了字,我戴的刻着;等你回来!她戴着的是:非你不娶!我来到他的房间,她还是那样无忧无虑般的躺着,脸上安详了许多,我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挽起她的左手。“今天是我的生日,小丝你现在一定还记得,虽然你现在不能送我礼物,可是我今天我给------给自己买了礼物,这份礼物有你的一半,你要是接受我一定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