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剑》 第二章 出谋划策 这时崇庆殿内室门帘一挑,从后面转出一人,此人中等身材,头戴碧玉如意冠,一字连颏的花白胡须,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目光凶悍,看上去冷酷严肃,天庭饱满,精神矍铄。外披金丝软甲暗黄色的素罗袍,内衬锦衣卫指挥使的官服。那人说道:“娘娘真的打算放过俞贵妃和她所生的八皇子?” 万贵妃冷冷一笑,道:“俞贵妃身上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是皇上娶她的时候,周太后御赐给她一件宝贝,作为嫁妆。至于是何宝物,不得而知,哀家很好奇,想知道当年太后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至于八皇子,哀家另有打算。姜鸿烈!” 那人必恭必敬的应了一声:“卑职在。”万贵妃下令道:“传哀家口喻:多挑选一些锦衣卫侦察营的好手化妆改扮,换上便装,去打听高剑飞出城后行走的路线,一旦打听清楚立刻向哀家禀告。明白吗?”那人道了声“是,卑职明白。” 那人正是当今的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姜鸿烈问道:“娘娘如何得知高剑飞一定会离京出城。” 万贵妃冷笑道:“哀家方才是故意说那番话给他听的,让他觉得哀家一反常态的言谈举止是另有目的,这样一来他就会去见俞贵妃,并且会舍命护送俞贵妃母子安全出城。只可惜……” 姜鸿烈好奇道:“可惜什么?” 万贵妃傲目骄纵道:“俞贵妃不可能跟他走,她如果走了,勾搭民间草民私通生子的罪名,就永远也洗涮不掉了,恐怕她就要在暗无天日的北镇抚司大牢内住一辈子。”哼哼哼……鼻子里哼了三声。姜鸿烈气愤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高剑飞,枉费本座对你的苦心栽培,调教了这么多年,你居然敢背叛我。” 万贵妃冷笑斜目瞧了瞧姜鸿烈的神情,继续说道:“姜大人,你可知道高剑飞一直忠诚于俞贵妃,对她忠心不二,一直看不惯我们的做法,这次摆明是要与你为敌,这么多年,你在身边养的可是一头狼。”说完这句话又留意了一下姜鸿烈脸上的表情。但听姜鸿烈说道:“这一点卑职自有分寸,请娘娘不必操心。” 隔了半晌,万贵妃说道:“方才高剑飞临走时说的一番话,哀家始终参不透,姜大人隐身在门帘后面想必是听到了,不知可明白其中道理?” 姜鸿烈说道:“卑职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万贵妃厉言道:“哀家愿闻其祥,只要有半句说得不对,哀家定要治你的罪。” 姜鸿烈说道:“其实,高剑飞那番话也不无道理。以当前的形式来看,俞贵妃已经被关进了北镇抚司大牢,表面上是个娘娘,其实已经威胁不到您的皇后之位,如果这时候您不有所收敛,依然赶尽杀绝的话,皇上会认为娘娘不够仁慈,没有一颗宽大为怀的善心,无法担当一国之母的重任,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变得很被动,对娘娘将来登上皇后之位就十分不利。” 万贵妃说道:“怎么,连你也这么认为,何以见得?” 姜鸿烈神秘的说道:“卑职给娘娘讲述一个故事,答案就在其中,娘娘不妨琢磨琢磨。” 万贵妃说道:“说罢,哀家洗耳恭听。” 姜鸿烈说道:“早在三国时期,魏国的魏明帝驾崩,继位的曹芳年仅八岁,朝政由太尉司马懿和大将军曹爽共同执掌。曹爽是曹芳的皇叔,宗亲贵胄,飞扬跋扈,怎能让异性的司马氏分享权力。他用明升暗降的手段削去了司马懿的兵权。” 万贵妃听到这里,问道:“哀家听说司马懿用兵如神,立过赫赫战功,就连西蜀的诸葛亮也敬他三分,怎么能就此罢休?” 姜鸿烈接着说道:“没错,司马懿的确为魏国立过汗马功劳,如今却大权旁落,当然十分怨恨,心有不甘。但他看到曹爽当时的势力强大,一时恐怕斗他不过,于是,司马懿装病不再上朝。曹爽听闻当然十分高兴,他心里也很明白,司马懿生性多疑,行事谨慎,当然也很清楚,司马懿是他当权的唯一潜在对手。有一次,他为了摸请底细,派亲信李胜去司马懿家中探听虚实。” 万贵妃又问道“那司马懿有没有察觉到?” 姜鸿烈哼了一声,道:“曹爽的那点伎俩如何骗得过司马懿,其实,司马懿早就看破了曹爽的心事,早有准备。李胜被引到司马懿的卧室,只见司马懿满面病容,头发散乱,躺在床上,由两名侍女服侍。李胜说:‘好久没来拜望,不知您病得这么严重。我现在被任命为荆州刺使,特来向您辞行。’司马懿假装听错了,说道:‘并州是边境要地,一定要抓好防务。’李胜忙解释说:‘是荆州,不是并州!’司马懿仍装作听不明白。这时,两名侍女给他喂药,他吞得很艰难,汤药还从口中流了出来。他装作有气无力地说:‘我已命在旦夕,我死之后,请你转告大将军,一定要多多照顾我的孩子们,我也就死而无憾了。’李胜回去向曹爽作了汇报,曹爽喜不自胜,仰天笑道:‘只要这老头一死,我就高枕无忧,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果然,没过多久,天子曹芳要去济阳城北扫墓,祭祀祖先。曹爽带着他的三个兄弟和亲信护驾出城。司马懿听到这个消息大笑不止,认为时机已成熟,马上调集家将,召集过去的一些老部下,迅速占据了曹氏兵营,然后进宫威逼太后,历数曹爽罪状,要求废黜这个奸贼。太后无奈,只好同意。司马懿又派人占据了武库。等到曹爽闻讯回城,大势已去。司马懿以篡位的罪名,诛杀曹爽一家,终于独揽大权,曹魏政权实际上已是有名无实了。” 万贵妃恍然大悟,说道:“难怪哀家听过当年曹操做过一个‘三马同槽’的怪梦,原来这三马指的是司马懿父子三人。那……这个故事又出自何计?” 姜鸿烈说道:“此计为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七计‘假痴不癫’。”万贵妃问道:“此计又该做何解释呢?” 姜鸿烈解释道:“重点在一个‘假’字。” 万贵妃疑惑不解,说道:“一个‘假’字?” 姜鸿烈继续道:“没错,假的意思是伪装,装聋作哑,痴痴呆呆,而内心却特别清醒。此计如果用于政治谋略和军事谋略,都算是高招。” 万贵妃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寻思了片刻。心里却在思前想后,琢磨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心下盘算:“此计若用于政权,那就是韬晦之术,在形势不利于自己时,哀家表面上可以装作不问世事,潜心修佛,给皇上留个碌碌无为的印象,隐藏自己的能力,掩盖内心的政权抱负,以免引起皇上对哀家的警觉,接下来哀家就可以等待时机,实现哀家多年来的皇后之梦。”想到这里转过身去,背向姜鸿烈说道:“好,姜大人的话哀家听进去了,后面该怎么做,哀家已能理会,今晚的事不准对外透露半个字。姜大人可否明白?” 姜鸿烈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其中缘故,回道:“这一点,请娘娘放心,卑职自会守口如瓶。”万贵妃提醒道:“不是守口如瓶,而是丝毫不漏痕迹才行。”万贵妃回头与姜鸿烈对视得意一笑,说道:“很好,没别的事了,你可以退下了,哀家还要潜心修佛。”姜鸿烈顿然理会,行了一礼,向万贵妃告退,移步离开崇庆殿,回到锦衣卫大营,开始着手布置全城抓捕高剑飞的任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章 锦衣卫 锦衣卫乃是明朝开国太祖皇帝朱元章为了监视官吏,朝中大臣,镇压百姓,维护皇上的政权和江山,所设立的禁卫亲军。他们兼管侦察、逮捕和审讯。锦衣卫由皇帝直接指挥,不受三司六部的管辖,甚至还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永乐年间,明成祖朱棣在东城东安门北设立了东厂,之后,到了成化年间,朱见深又设立了西厂,专门用来训练一批特务密探,传递消息。以至于到了明朝中期,便一发不可收拾,难以收场。 锦衣卫总共分为侦察营、追捕营、神刀营和火器营,侦察营的任务是负责化装改扮,便衣侦察,打听消息;一旦掌握确切线索,立刻移交给追捕营,由追捕营的高手一路跟踪目标,绝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待完全掌控了目标落脚的地方,摸清楚目标的人数和实力底细,再把所有资料移交给神刀营出面完成任务。必要时会派出火器营的锦衣卫用火冲来增援。 姜鸿烈背着赫然站立在北镇抚司衙门前厅布置追捕计划,为首站立两名左右签事,底下恭恭敬敬的站着四排数十名锦衣卫好手,两排身穿黑色的锦衣卫官服,官帽上还插了两根野鸡毛,中间一排锦衣卫穿着一身红色的官服。为首的则是千户和副千户,头上戴的官帽,插的是五根野鸡毛;紧跟其后的,头上戴的却是插有三根野鸡毛的锦衣卫官帽,品级显然是比千户副千户要官低一级的四名百户和副百户。 但听姜鸿烈问道:“孔千秋,你请来的‘辽东八横’到了京城没有?” 垂手站在底下身穿红色官服外罩金黄色素罗袍,腰系丝绦的中年胖子左签事孔千秋抱拳行礼道:“回禀卫帅,卑职虽在锦衣卫中身居要职,但在江湖上也有一些一流好手的朋友,‘辽东八横’是卑职的知交好友,他们一接到卑职的飞鸽传书,就立刻赶赴京城,按行程来算……这两日就该到了。”那左签事孔千秋中等身材,四十岁左右年纪,团忽忽的一张白脸,一对小眯眼,满口蒜瓣牙,三缕细细的黑须髯,膀阔腰圆,虽胖且结实,外号“风雷掌”。背后插着一对外形古怪的兵刃,一个大月牙套一个小月牙,书中记载此兵刃为“子午鸳鸯钺”。站在他身边的右签事是他的师弟“电光掌”葛千源。比他师兄略显高一头,身材瘦弱精悍,微黄面皮,短短的落腮胡须,如同钢针。脸颊消瘦,眼窝深陷,一双黄眼珠子向外突出,透出凶悍的目光,犹如金灯一般。腰里围了一条十八节电光蜈蚣鞭,每节两边有一对小钢爪,专门掠人兵刃。两人早年艺成出山,原本怀有一腔热血,利用自己一身的上乘武学创立“雷电门”, 想在江湖上干一番霸业,好扬名立万。谁曾想,世事哪有如此顺畅之理?就在创立当天,来了一些各大门派辈份高资格老的前辈上门找茬,处处刁难,提出无理的要求,说什么乳臭未干还要争一分天下之类的专横跋扈的话,还要拆掉他们“雷电门”的牌匾。正自一筹莫展之际,凑巧遇到姜鸿烈带着几十名精挑细选的锦衣卫前来庆贺,不打不相识,与孔、葛交过数招便看穿了“风雷掌”和“电光掌”有可取的独到之处,便想收为己用,帮他们解了困,并且姜鸿烈离开之时丢下了一句重话:“谁要是敢与‘雷电门’为难,就是跟锦衣卫为敌,得罪了锦衣卫下场是什么样子的,你们心里最清楚。”从此以后,“雷电双煞”便纳入锦衣卫之中,臭名远播于天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章 严密盘查 姜鸿烈随即下令道:“很好,高剑飞这个逆贼,把万娘娘所生的八皇子给偷走了,犯下诛连九族的死罪,从此刻起,封锁九城,全城戒备盘查过往行人,尤其是怀抱黄缎强褓男婴的男子。令可错杀一千,绝不可放过一个。听见没有。”底下锦衣卫百户以上官员连同左右签事共计二十六人,群起附和道:“属下遵命!” 天色斗转,月落西山,旭日东升,又是一天过去。高剑飞独自一人在街上徘徊,心事重重,忐忑不安。天色才刚刚露出一丝晴空,走到离城门口不远处,突然站停住脚步,只见城门口全是锦衣卫,正在严加盘查过往行人,高剑飞见状不妙,连忙闪身躲在墙角后侧目偷看。但见每个人进出城门,都会被他们拦住检查。这时刚巧有个少少妇怀抱婴儿要出城去,立时被他们拦住,一名身穿百户官服的锦衣卫上前盘问:“叫什么名字?” 那少妇回答道:“张玉。”那百户说道:“是真名吗?”那少妇说道:“是真名。”那百户伸手把那少妇怀里的襁褓掀开看了看,转脸又问道:“这是谁的孩子?”那少妇说道:“是民妇的孩子。”那百户说道:“我看不像,带走好好问一问。”身边立刻过来两名锦衣卫抓住了那少妇二话不说就从那少妇手里抢回襁褓,那少妇吓得连忙解释道:“是民妇的孩子。”那百户道:“少废话!”从百户的身后抢步闪出两名锦衣卫连拖带拽将那妇人带走。那少妇连忙求饶道:“大人不要啊!这的确是民妇的孩子,大人不要啊!” 高剑飞一瞧认识,那百户名叫石夺,原来是个采花贼,外号“草上飞”,贪财好色,志大才疏,武功也只有中等。后来被仇人追杀,走投无路。是姜鸿烈收留了他,给他在锦衣卫中担任百户一职。高剑飞鼻子里哼了一声,这种江湖败类,跳梁小丑,也能当上锦衣卫?简直荒天下之大谬!内心甚为悲痛,心道:“难怪老百姓见了锦衣卫,犹如见到瘟神一般,逃的逃,躲的躲,真是丢尽了大明皇上的龙颜。”当下寻思:看来九城盘查极严,尤其是怀抱婴儿的男女,更要停留审问,若是这样出城,恐怕绝非易事。 在去北镇抚司诏狱的路上,思绪万千,一直在寻思该如何劝说俞贵妃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自寻思之间,已经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但见守在门口的两名锦衣卫一见是锦衣卫副指挥使高剑飞,忙行礼道:“大人。” 高剑飞“嗯”了一声,移步进了衙门,询问看守诏狱的锦衣卫:“俞贵妃现在关在何处?”其中一名锦衣卫伸手一指西边,回道:“西首第一间女囚牢中。”高剑飞说道:“你去把门打开,我有重要事情要审问她。”那锦衣卫道了声“是”,从怀里摸出一窜钥匙,打开牢门,刚要转身突然觉得后颈巨痛,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还没等另一名锦衣卫反应过来也被高剑飞已同样手法打昏了看守诏狱的锦衣卫,进了西首第一间女囚牢反手半掩上牢门,但见满地扔地都是纸团,在他正前方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在书桌旁还有一个装了不少字画书卷的青瓷缸,一个女人身上穿的白色衣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怀抱襁褓,一边认真的练习书法,一边还要哄婴儿入睡。 高剑飞低头看时,一瞧之下,见俞贵妃临摹的摹本,笔飞墨舞,气象万千,实以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自古至今能做到这一点的大书法家除了东晋的王羲之还能有谁?临摹之作乃是王羲之最为出名的“兰亭序”。 俞贵妃平时除了痴迷于王羲之的书法之外,别无所好,一生当中,最值得她敬重最让她痴心若狂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当今皇上明宪宗朱见深,另一个便是被称为“书圣”的王羲之了。她为王羲之的勤奋而着迷,她为王羲之的用功刻苦而欣赏。经常把王羲之练字洗墨池的故事讲给宫女太监们听。 高剑飞不但武功一流,书法文采皆可堪称一绝。喜欢书画,更喜欢关注历代名人名家的勤奋好学的成名典故。他平时也很痴迷临摹王羲之的书法,而且熟知关于王羲之的一些小典故。此人字体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有“书圣”的美誉。与他儿子王献之并称为“二王”。他是王导的侄子,做过东晋的右军将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章 夺狱 高剑飞一头乌水,手里拿着书卷心下寻思:“要想猜出这个迷底,看来又要花费一番苦心。”诈道:“ 娘娘,您瞧谁来了。”高剑飞利用俞贵妃伸头向外看的工夫,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啪”点中俞贵妃的喉下“人迎穴”,“人迎穴”靠在喉下三寸处偏右一点的位置。“人迎穴”乃人体之昏睡穴,对人体并无伤害,只是让人安然入睡,十二个时辰之后会自然苏醒,但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 这下出手如电的举动,远远出乎俞贵妃的意料之外。但她心里清楚的很,高剑飞值得信任!俞贵妃一被点中,眼前一黑,侧身倒下,昏睡过去。高剑飞低头瞧了瞧草堆上昏睡的俞贵妃,低声道:“娘娘,得罪了。”侧面高声叫道:“快来人啦,娘娘晕倒了。” 从外面冲进来四名锦衣卫,高剑飞出手如电,出招之快,让人防不胜防,那四名锦衣卫刚冲进诏狱见地上躺着两名昏迷不醒的锦衣卫,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高剑飞 一招极具杀伤力的“余风掸尘”高超的武学,一招“旋风剪刀腿”,左右交叉横踢正前方的两名锦衣卫的“太阳穴”,尽数料理了。“太阳穴”乃人身之要穴,哪怕是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寻常人,只要轻轻碰一下,都有可能会受伤,更不用说重击之下,如何还能活命?死尸横着飞出一丈开外,重重的摔倒在地。 高剑飞夹手夺过一名锦衣卫腰里的钢刀,以一招“天河倒泻”,纵身窜上天牢的横梁上,头朝下脚朝上,刷的一剑斜肩铲背,破空而下。那名锦衣卫再也没有想到高剑飞会突然对他们下重手,即便有了防范也是徒劳无益。眨眼之眼已将那锦衣卫从上至下,将其劈成两半。鲜血四溅,血肉模糊。“天河倒泻” 本来是属于剑术中最上乘的高深招式,也是“眩目迷踪七绝剑”中从天而降最精奥的剑招。如今被高剑飞用在刀上,虽说用刀运使剑术上的招式有些不妥,却有张冠李戴之说。若谈到威力,却要比用剑逊色三分;不能发挥到得心应手,淋漓尽致,出神入化的境界。 高剑飞手握钢刀刷刷连挥,抬手之间便在原先昏倒的两名锦衣卫的咽喉上一插,“噗”的一声,做了一个“一剑穿喉”的标记,刀尖较于剑尖稍宽数寸,要想用刀仿造剑伤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如此,他用刀的手法巧妙之处,竟与剑伤一模一样,难分真伪。如果让外人来区分两道伤口,实难分辨的出,哪一道伤口是剑伤,哪一道伤口则是用刀划的?其手法之巧妙,已绝非肉眼所能判断。刀与剑的伤口全无半点不同,其手法高明之处,世间能做到的恐怕寥寥无几。高剑飞这么做是为了把在京城一带猎人头的冷血杀手给引出来。此人冷血凶残,来无踪去无影,出招之快,剑气之强,三年内已经有二百六十九个人,命丧于他剑下。此事惊动了皇上,使之龙颜大怒,下令全城戒备,搜捕凶手,一定要在期限内将凶手锁拿北镇抚司。可是一直都毫无头绪,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又将范围扩大到南七北六十三省,展开捕网式搜索也无济于事。 高剑飞弃刀怀抱襁褓婴儿出了大牢朗声叫道:“ 快来人啦,有刺客!”二三十名锦衣卫闻声而来,为首的抱拳道:“大人。”高剑飞说道:“有刺客闯入诏狱想救走犯人,快去追。”为首的是身穿红袍锦衣卫官服的神刀营千户“八步断肠刀”丁涛,领着二三十名锦衣卫沿着高剑飞手指的方向一路狂追下去。 高剑飞不敢在北镇抚司诏狱中逗留,乘机抱着襁褓婴儿迅速离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章 练剑传说 高剑飞曾在茶楼喝茶时,听说书的老汉说过一段“无情厉剑”白彤为赏银猎人头,抱打不平,专杀那些行骗富家公子财产,夺人房契的女人的故事。 “无情厉剑”白彤平日里最痛恨那些欺骗男人感情,霸占人家房产的少女。白彤四岁开始学剑,七岁那年在河边练剑练的累了,靠在河边的大树旁弹琴,见到河边有一只受伤的兔子,欲以相救,却被他父亲白满天抢过木琴将其摔坏,又毒打了他一顿。骂他:“心存仁厚,怎么能练好无情厉剑?若还放不下妇人之仁,终究要被情字所害。”此后白彤就性情大变,苦练白家剑法,他已经做到人剑合一,融无情于剑中,出剑快准狠,招招致命,不留痕迹。为求剑术最高境界,不惜拿河里游的鱼,天上飞的鸟,当成练剑的牺牲品。才会失去人性和理志,做事从来不顾后果。 高剑飞深知自己要想带一个婴儿出城多有不便,这个婴儿身份又特殊,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艰难险阻,不知道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会派出几路人马追赶,不知道会有多少江湖高手埋伏于沿途,伺机而动。万一在路上八皇子有个什么闪失,我的命死不足惜,别说我一条贱命,只怕再来百条千条也弥补不了大明的江山。必须寻访一个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信的过的,武功又高深莫测的人将我和八皇子一起安全送出城去,这样才不会引起锦衣卫的怀疑。 他从诏狱出来时,天边裹着一缕朝阳,洒在京城。雾色朦胧,清晨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晶莹剔透的露珠跌落在人们的肩膀上,衣衫上。城内的房屋在晨雾大笼罩下若隐若现,倒也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晨曦初露,阳光洒在人们的脸上。他心中忧虑重重,即便有如此美的景色,高剑飞也无闲情去观赏;哪怕有再温暖如春的阳光,也难以让他紊乱的心绪好起来。 高剑飞觉得事出有因,在离开之前,先回北镇抚司衙门一趟,脱下官服官帽,换上便衣,拿出官印,看了很久,喃喃自语:“想我高剑飞一心效忠朝廷,今日却落个背井离乡的下场。可叹!可悲!甚是难舍难离。此时将要离开锦衣卫,不禁一阵心酸。高高托起,下拜道:“皇上,请恕臣不辞而别之罪,臣从未褥没过锦衣卫的名声,臣一人做的再好,也能力有限,不能扭转乾坤。 眼下的锦衣卫在老百姓的心里已经是如虎如狼,大街小巷人人皆是敢怒不敢言,避其如蛇蝎瘟疫。更有披着官服,仗着锦衣卫的腰牌为非作歹,欺压良家妇女,无恶不作。臣实在不屑与这群乌合之众再同流合污,在此拜离。日后臣必带八皇子重回朝廷,铲除奸恶之徒,杀鸡警猴,清理整顿锦衣卫的人品,还锦衣卫一张干净的白纸,还京城一片干净的天空。再来向皇上负荆请罪,以谢皇恩。” 当下也想效仿一下三国名将关云长封金挂印,千里走单骑。纵身跃上房梁,顺手摆在横梁上,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怀抱襁褓婴儿拿上自己的剑,匆匆离去。 高剑飞不敢住醒目的大酒楼大客栈,只挑住地处偏僻,人烟稀少的小客栈,有时侯就纵身跃上大树,依靠在树杆上睡觉。 高剑飞心中盘算:“八皇子身份特殊,不能有任何差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必须伪装一下才教妥当一些,这样,才不容易被人认出这婴儿是皇族龙脉。”在带八皇子去镇上之前,早在路途上给他换上了百姓婴孩的襁褓,为了日后相认将俞贵妃交给他的两个半块玉佩其中的半块刻有李白两句诗词的玉佩戴在八皇子的脖子上。 俞贵妃平时除了喜欢临摹王羲之的书法之外,还很欣赏唐朝诗人李白的诗句。俞贵妃在玉佩上刻上李白这首“长相思”的其中两句她最喜欢的好诗。自己留下的半块上刻的是“孤灯不明思欲绝。”给孩子的另外半块玉佩上刻的则是“捲帷望月空长叹。”以便日后好与自己的亲生骨肉相聚。 次日,将近辰时,高剑飞满怀心思,把婴儿留放在客房里,独自一人倒背着双手信步而行,脑子里全是心事:我若交给镖局保这趟镖,一路上必定千辛万阻,障碍重重,定会遭到各地锦衣卫的追捕,还没等送到地头,可能就已遭遇不测。若去劳烦我的朋友好友走一趟,更是担心会给他们埋下祸根,实为于心不忍,正自左右为难之时,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盐混着猪肉的香气。他昨夜被太监传去见万贵妃折腾了大半夜,未能潜心休息,半天没有东西进食了,早已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吉祥居”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油烟熏染的一团漆黑, 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飘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他上得二楼来,跑堂忙过来招呼。高剑飞要了一壶“蜜里香”的斟酌美酒,叫跑堂配上“五香豆腐干”、“水煮花生”、“酱牛肉”和“泡椒茄子”四份下酒菜,依靠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 蓦然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九章 戏耍采花贼 东首靠窗户边座上一位全身上下一身白衣的汉子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随后又呆若木鸡,冷漠地转了回去,继续独自饮酒。高剑飞见这人冷口冷面,满脸杀气,一对利剑眉上挑,可怕之处在于他的眼神,光芒四射,却又如同止水。最另人难以忘怀的还是他那眉心上的一条殷红色的竖纹,更显得盛气凌人! 高剑飞的目光挪到他摆放在桌面上的一个灰色长条包袱,看样子里面多半是件吹毛即断的利刃。 高剑飞心底暗暗喝了一声采:“好一条汉子!”这定是来自江南的悲歌慷慨之士,无论大漠或是中原,都不会有这样的人物。 那白衣人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盘“五香豆腐干”,一小坛酒,此外便无旁物,可见此人便是简单的吃喝,也显得十分的得意自在。 就在这时,从楼梯口上来一人,细高挑儿的身材,斗鸡眉眯眯眼,鹰勾鼻,满口的蒜瓣牙,额头尖下巴宽,赫然一张“由”脸,黄焦焦的面皮。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须,根根似针,却瞧不出他年纪多大,身上披一件绿袍,长仅及腰,手持一柄鬼头刀。刚上得二楼,那白衣人头不抬的独饮道:“命不算不发,姜不磨不辣,我看阁下印堂发黑,脸色黯淡,命途多坎,不如让在下给你算一卦。” 那汉子走到白衣人桌前上下瞧了瞧,问道:“阁下会看相?” 那白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略知一二。”那汉子问道:“算一卦多少钱?”那白衣人冷冷的道:“只算命不收钱。”那汉子又问道:“算谁的命?” 那白衣人说道:“看阁下眉尖额窄,耳后见腮,獐头鼠目,在相学当中呢,称之为下贱;加上你两眼无神,手长脚短,是为猴相。下贱猴相大难将至,自顾不暇,而你自己却毫不知情。我劝阁下最好还是先去大相国寺上柱香,驱驱身上的晦气,或许你的命还会长一些。” 那汉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吓得魂不附体,惊骇道:“原来是你,‘无情厉剑’白彤。” 那白衣人哈哈一笑,道:“童贵山,你才反应过来,未免也太迟顿了。这些日子你东躲西藏的也够辛苦的,何不与白爷把帐给了结了,省得你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过了今天,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 那童贵山原本是个远近闻名的采花大盗,一路上采花盗柳,掠人勒索,为非作歹,无人敢惹。本来听说京城里“万花楼”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美若天仙,今日到京城来想去“万花楼”找点乐子,不曾想在酒楼上却碰见了江湖上有名的猎人头,冷血杀手“无情厉剑”白彤。不禁脸色斗然突变,转身欲要下楼。 白彤右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拍,摆在桌角上的灰色长条包袱凌空跳起,白彤右手一接,转了个圈,凌空一扫桌面,那竹筒里二十几支筷子一齐跳将出来,齐向童贵山的后背激射过去。 高剑飞侧耳细听,发现白彤在转动那灰色的长条包袱时发出沉闷的似乎厚布包裹金属转圈时所发出的响声。 童贵山恶名在外,也绝非等闲之辈,抬右手挥起鬼头刀回身劈挡拨拦,刷刷刷刷三两下便将飞来的筷子尽数削成数截,掉落在地板上。白彤冷笑道:“就凭你这点儿身手,难不成还想与白爷做困兽之斗吗?” 童贵山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当下不敢恋战,横刀顺势杀了一个跑堂的抬脚猛地一踢,那跑堂的尸体“嗖”地飞向白彤。白彤往旁边一闪身,那尸体“嗖啪”地撞碎了窗户的框架,直摔下酒楼去。童贵山纵身跳窗企图逃走。白彤见状哪里肯放过,飞身形紧随其后跃下酒楼追去。高剑飞方才一听童贵山提到白彤的名号,心里一亮:太好了,我正愁寻你不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也不管是多少,多给少付也没时间去计较,闪身其后,紧紧跟上,也飘落楼下。却见白彤已经堵住了童贵山的去路。 楼下的路人见酒楼上突然掉下一具尸体,接着连跳下三个人来,惊恐之中,慌乱失措,惊吓声,慌叫声连绵不断的传来,众人纷纷向旁散开。有几个胆大的凑过去瞧了瞧,那具尸体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其景甚是惨不忍睹。 高剑飞默不作声的站在人群之中静观其变,眼瞅着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但听得童贵山好言说道:“白彤,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白彤冷笑道:“不错,你跟我是没有仇,可你十天前在红叶镇,血洗李家庄,老少妇儒二十八条人命,他们又与你有何怨仇啊?你抬头看看,这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有眼啊!” 童贵山一惊,心下发虚,寻思:“奇怪,我在李家庄干下的杰作,他如何知晓?别慌张,天底下我还没见过有不爱银子的人。”可他又听闻此人不爱财,只是个痴武成狂的冷血杀手。且不管这些,姑且一试。想到此处,便道:“别人付你多少?我加双倍。” 白彤微微一笑,说道:“哦,你想跟白爷做生意,可惜你晚了一步,白爷一向只有一个买主。” 童贵山说道:“只要你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愿再加十倍报答。 第十一章 千秋阁学堂 高剑飞心想: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至于结交朋友,来日方长。当下一边往住的客栈走,一边盘算如何将还是婴孩的八皇子悄无声息的安全送出京城去,一边往住的客栈走去。 突然间,高剑飞感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便停住了脚步,两眼左右转来转去,仔细注意闻听周围的动静。猛地转过头来,四周巡视,却不见半个人影。突然飕地一声,从人群之中飞来一个纸团,劲道凌厉, 高剑飞侧脸夹手接过。立时向四周环视,哪里还还能见到掷纸团人的踪迹?他当场展开纸团仔细观看,但见纸上写着十八个字:“欲将八皇子送出京城,城外十里废庄园商讨!”看字迹笔划刚劲有力,清瘦洒脱,间隔整齐。便认出是他结拜大哥“冷月山庄”的庄主龙在天的字迹。心下盘算:我的飞鸽传书总算送到了,我大哥来的可真是时候。寻思到此,便匆匆离开京城,前往城外五里的废庄园。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老百姓模样的人伸头伸脑的,显然是锦衣卫乔装改扮的密探。互相对视了一眼,低声齐道:“高剑飞要出城?!”又各自散开,不用问定是前去向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汇报消息去了。 高剑飞离开京城迈开大步,急向十里外的废庄园赶去,渐渐隐没在笔直的大道之上。回头一瞧,京城的城墙已经变成一条直线,渐渐消失在烟尘之中。 一阵疾冲之下,已和京城相距两三里路。高剑飞的轻功源出于“昆仑派”,投身锦衣卫之后又专研武学,潜心习武,在锦衣卫大营中的“千秋阁”内饱览武学典籍,加上他本身天赋极高,不但一学即精,而且还能举一反三,一招能联想到三招四招,甚至更多。又经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的细心指导点拨,纯属虚幻灵巧一派,一个“云里翻”,便是丈许,双脚落在树干上借力一撑,一个“怪蟒翻身”身子倏地跃在空中,又是一大步迈出。足尖轻轻在树丛枝叶上一点,一个“燕子三点水”头朝前,脚向后,身子平行似箭一般飞出,有如空身平跃登萍渡水一般。姿势潇洒优雅,倘若在清纯朴素的少女面前展现潇洒自如的上乘轻功,定能让她们为你魂牵梦引,难以自拔。不必朗诵诗词,也不必买一些贵重的金银珠宝来讨好她们的欢心。男人也有男人的尊严,不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能因为喜欢而低声下气,背弓曲膝,迁就于她。辱没了男人的志气和尊严。以他在锦衣卫千秋阁内所学的上乘轻功,长途赶路却甚是实在。 锦衣卫千秋阁内收藏了天下各派的精奥武学,其中包括各门各派的上乘掌法、拳法、腿法、剑法、内功心法,是何人所创?创立的过程典故,以及练法破解之法。有的专练下盘功夫,有的以轻功见长,有的擅长研究人体经络穴位点穴之法;有的则以擒拿专攻人体关节。有的则以暗器取胜见称,或刀或棍,或棒或钩,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兵器谱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十八般兵器以外的天下古怪的兵器谱武学典籍。每一门各有各的特长,有专练上三路的,有专修水下功夫的,有专练如钢似铁硬气功的,有专练伏地而行,浑身柔软犹似无骨的“蛇行术”;有使心脏脉搏跳地很慢很慢,气若游丝,像死了一样的“龟息功”;有伏土而行,古灵精怪的“入地遁行术”;有如同壁虎一样贴壁爬墙而行的“壁虎游墙术”、“贴壁功”和“仙人挂画”;像锦衣卫中用来打听消息伏地听声的“听风辨形术”、化装改扮的“易容术”和听人呼吸喘气便能分辨出性别、高矮胖瘦、功夫的强弱和人数多少的“鸡司晨犬守夜”这种奇特怪异的武学自然少不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二章 幽灵十八卫 像“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指”、“大力金刚掌”、“龙爪功”、“鹰爪功”、“推碑手”、“游龙飞步”、“千斤坠”、“碎石脚”、“金钟罩铁布衫”、“达摩十六棍”、“少林十三棍”、“罗汉伏虎拳”、“金刚三昧拳”、“达摩三十六式”、“铜砂掌”、“达摩点穴拳”、“罗汉五行掌”;有“黑虎门”的“黑虎神拳”、“黑虎掏心爪”;“六合门”的“六合枪”、“六合螳螂拳”和“梅花六合刀”;“八卦太极门”的 “八卦万胜刀”;“峨嵋派”的 “欲阳手”、八式“玉剑流云”;“崆峒派”的“穿云掌”;武当派的“柳叶绵丝掌”;“昆仑派”的“闭气功”、“天罡混元指”、“混元功”;“点苍派”的“十八指点穴功”;“七绝门”的“七绝剑法”、“幻影迷踪步”、“七绝指”、“鬼影伏行”、“鬼影伏行剑”;“雷电门”的“风雷掌”、“电光掌”;“青城派”的“青城三点劈空剑”、“花道骤雨剑”;包括“武当派”、“峨眉派”、“华山派”、“衡山派”、“魔山派”的武学,甚至连“魔琴山庄”的“心魔大法”、“琵琶弹指”和江湖上失传竟百年的“天魔崩裂拳”、“寒冰掌”、“九残劈雷爪”、“烈风碎骨腿”、“瞬间移动术”、“灭天绝地刀”……都有。 他聪明才智均为上品,天赋极高,授业恩师“气吞山河”冷天玄乃是“昆仑派”的掌门,武功已列在一流高手之中。高剑飞却青出于蓝,更远远胜过冷天玄。任何一招平平无奇的剑术到了他手中,自然而然生出巨大无比的威力。在锦衣卫千秋阁内深造的高手以及皇宫大内熟识他的人都说这等天赋实是与生俱来,非传授与苦练所能获得。而且高剑飞在锦衣卫千秋阁内深造时,无论什么招式一学即会,一会即精,无意之中发现了“七绝门”的四门绝技,从中演变出另外一套更厉害更高深莫测的“眩目迷踪七绝剑”来。临敌之时,自然而然生出诸般巧妙变化。武功文采内外兼修,每一门功课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甚至胆色、定力、耐力、在危难之时的应变能力,是否会为女色所动摇等等课目,也都经过锦衣卫特务学堂非人的特殊严格训练。 在千秋阁深造过的锦衣卫精英能闯过层层难关,才能学习训练死士“幽灵十八卫”的课目。每门课目都能合格过关,能在锦衣卫特务学堂正真活着走出来的人少之又少。自从他们一进去就接受魔鬼般的严格训练,当年与他一起接受训练的一百零八名万中选一的锦衣卫千秋阁的高手,经过一批批的魔鬼训练,最后只剩下连高剑飞在内的三十六人生存下来。高剑飞在多达万人的锦衣卫演武场上比武考试,脱颖而出,鹤立鸡群。姜鸿烈也正是看中他这一优点,才让他做了副指挥使一职。 其中有一门课目为了训练他们的胆量,为了提高他们的克制恐惧的心理,必须先达到毋我的境界。竟然叫他们晚上与死人共眠,作为衡量他们见到各种死像和死法尸体时是否镇定,脸上面无表情的标准。因为锦衣卫是皇帝御封,也属于禁卫军之一,一旦办差便如同圣旨一般,由于锦衣卫任务特殊,暗地里训练了一批死士,人人同一色的黑衣黑巾蒙面,没有背景,而且都是孤儿,身上都用烙印在不同的部位烙了个骷髅头的标记,作为接头暗号。个个都身怀一流身手,出手绝不留情。互相不认识对方,会合时只凭记号,在执行任务时,口中含有一颗毒丸,一旦任务失败,便咬碎毒丸,以死殉职。 锦衣卫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锦衣卫一旦触犯纲纪律法,或犯了错误,不看功劳,一律降职三级,下调到东西厂任职。他除了武功之外,读书、做菜、饮酒、作诗、裁衣、铸造兵器,也都远胜旁人。甚至还有一些锦衣卫平时少言寡语,偶尔也会搞一些小发明,更有能人学会了说几国语言,做了翻译,堪称一绝;但武功却很平庸。所有锦衣卫千秋阁的高手和大内侍卫、东西厂的高手与他比武时,都一一败下阵来。有的东西厂高手内力比他略胜一筹,但招式上却远不及他的巧妙,虚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而且,他熟读千秋阁的武学典籍,一交上手,二十招内便能找出各门各派武功的弱点和气门。 那些东西厂和锦衣卫的高手总是在最要紧的关头,疏忽大意,避让不及,输在他的“眩目迷踪七绝剑”之下,而且输的心服口服。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练就了一身上乘武学,在江湖上像这样的武学奇才并不多见。从此“眩目迷踪七绝剑”的名号传遍京城内外,威震武林,南七北六十三省境内无人不知,江湖各派人人闻风丧胆,惧怕三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三章 以武会友 短短十里之遥,不到半柱香时分,便即赶到城外十里的废弃的庄园,抬头看时,却见一处败落废弃的庄园,破旧不堪的朱红牌匾从中断裂开,歪斜在门坎边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内有两个金字,写着“周园”,四周长满了杂草,想必已有年代。又向前走了三四十步,过了座小石桥, 进了庄园,环视四周,好生破损。抬眼向那左右门柱上瞧去,上面有一幅对联,上联是“男女是缘 善缘孽缘 无缘不聚;”下联则对应着“儿孙是债 欠债还债 有债必还!”横匹四个大字:“礼上往来”。 高剑飞看了之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下寻思:“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善缘孽缘 无缘不聚’,‘何为欠债还债 有债必还’?问世间善为何物?孽又为何物?什么是善,什么才是孽。什么债该还,什么债可以放在心里,用心体会,不必言明。”喃喃道:“口气倒不小,如今我倒要彻头彻尾细细体会才行。” 高剑飞只顾如此一想,环视四周,但见水榭凉亭,长廊走道的墙壁上尽数长满了层层蜘蛛网,房梁柱子上的油漆涂料由于常年累月,日晒雨淋,年久失修。而裂纹从中断开,直达深处。颜色发白,油漆断断续续的脱落。墙壁坍塌大半,残缺不全,房屋的前厅厨房和书房厢房的灶台上台阶上也都有兔子的粪便和狐狸的足迹。就连屋檐墙角,甚至瓦片上也长满了野草。 高剑飞将双手握成半月型呼唤道:“小弟高剑飞前来应邀,望大哥现身相见。”如此说了两遍,正自四处寻觅忽闻身背后风声微动,黑影闪处,料定有人背后偷袭,而且还是个高手。那人呼的一拳,猛向高剑飞的后心击去。这一拳迅捷刚猛,凌厉之极。拳风所指,正好对准了高剑飞后心的“灵台穴”要害。 这一招来得太过突然,似乎难以解救。倘若以身体硬接这浑厚无比的一拳,势必会受内伤。情势危急之下,高剑飞来不及多想,双脚交叉呼地分开,右掌聚于胸前,伸出食指,其他四指弯曲,向右隐身虚迈一步,步法潇洒飘逸,瞬息之间,身形若隐若现,犹如中间隔了一层屏障一般。那人的这一拳硬生生的从 高剑飞虚幻的身影中穿透而过,便似陷进了无底深渊之中,凌厉之极的劲道扫在了庄园内的假山上,“砰”的一声巨响,本来已经不堪一击的破损假山,受外力凌空一击,立时震地分崩离析,倒塌下来,灰尘四处飞扬。 高剑飞一个瞬间移动,将那人的来拳完全化解,那人跟着变拳为掌,一招“余风掸袖”,扫向高剑飞的后颈。那人变招奇快,等高剑飞回头转身,右掌跟着扫来。这一来一往,仅在瞬间完成。高剑飞左指上挥,点向他掌缘“后溪穴”。那人若不收招换式,势必将掌缘旁的“后溪穴”送到他指尖上去。其实高剑飞手下留有余地,即使那人不收招,也绝不可能真凑合上去。 那人一声长笑,立时收掌,变掌为刀,直劈而至。高剑飞左手手指上抬,指尖已对准了他掌背上的“中渚穴”。那人手臂斗然一转,化劈为撩,来势不衰,高剑飞及时变招,手指一收紧,斗然奇变怪招,忽地一拳撞向他手腕处的“阳谷穴”。变招之快,招与招之间连接之紧密,几乎风雨不透。顷刻之间,两人掌来拳往,一个进攻,一个拆招,彼此互换了十余招。那人如此反反复复使满二十招,徒然间收掌后跃,乐呵呵的瞧着高剑飞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七章 独臂老人 但说高剑飞来到桐花巷的一家叶记棺材铺门口停住了脚步,但见这家店铺不大,房屋装修的也很简陋,两根木柱支撑着屋檐,门口一字摆放着四口棺材。高剑飞伸出手在这口棺材盖上摸摸,又在另口棺材盖上拍拍。这时候,只听得从里屋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客官,你是要买棺木吗?老朽店里的棺木远近闻名,有的都是好材质的棺木,真材实料,包您满意。”话音刚落,从里屋走出一位只有一条胳膊的老人,一头黄焦焦的花白头发,左手微微弯曲,贴在腹部,右手衣袖随风飘动,满脸皱纹对垒,一对黄眼珠东张西望,步法沉稳。高剑飞留意了一下这个独臂老人,觉得他不简单,而且还有武功底子,虽然是个只有左手臂的废人,干起活儿来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逊色于正常人。问道:“你就是叶记棺材铺的老板?”那独臂老人弯腰回道:“老朽便是。” 高剑飞微微点了一下头,四周瞧了瞧,问道:“还有没有别的?”那独臂老人说道:“在后面的工厂里,老朽带你去看看。”便带着高剑飞到工厂里挑选。高剑飞又到里屋绕了一圈,把眼睛落在了靠墙角的一副棺材上,伸手在棺材盖上摸了摸,拍了一下道:“就这副了。”就在高剑飞抬手抚摸棺木之时,那独臂老人脸色突然一变,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愤怒之色只在脸上停留瞬间,立时转怒为喜,称赞道:“哎呀,客官好眼力,这副棺材是用上等柳木定做的,果然识货,行家!您如果诚心要买,就给老朽五两银子,老朽马上派人给您送过去。”高剑飞临出门时从怀里摸出五锭银子,在手里掂掂,每锭银子都足足有十两重,摆到那副柳木材制的棺材盖上。回头道:“老板,给我挑选十副棺材,送到来福客栈。”言语间稍加停顿,接着道:“你也不简单。” 高剑飞转身刚要走,那独臂老人突然喊道:“客官且留步!”高剑飞停住了脚步,将身体扭转过来问道:“有何事?” 那独臂老人探听虚实道:“请恕老朽多嘴,敢问这十副棺材是给谁准备的?”高剑飞心下寻思:“怎么,你难不成还想套弄我的底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只顾卖好你的棺材,其他的事少管。” 那独臂老人笑呵呵的道:“如果阁下是为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那狗贼准备的话,老朽不但可以一文钱都不收,必要时还会顶力相助。”高剑飞心里的疑惑顿起,问道:“姜鸿烈与你有仇?” 那独臂老人抬头仰望天边,眼神闪烁,目光里充满了仇恨。深深的说道:“仇深似海……”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每个字都深入肌肤,透入骨髓,让人刻骨铭心。只听得高剑飞又问道:“他与你有狠?” 那独臂老人缓缓的低下皱纹对垒的苍老脸庞,伸出左手轻轻的在右手空荡荡飘飘然只有衣袖而无手臂的衣袖紧紧一抓,眼角隐隐湿润。五官渐渐扭曲,说道:“不共戴天……老朽的这条手臂就是拜他所赐。”这四个字虽然声音很小,却字字传入高剑飞的耳里,清清楚楚。稍加停顿了一会儿,左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说道:“这瓶是‘子午蚕眠丹’服下之后三个时辰之内浑身苏软,气息全无,如同死人一般,即便是高手点穴也无法苏醒。药性过后,会自然苏醒过来,你拿去,或许对你会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高剑飞哑然一笑,伸手接过白色小瓷瓶说道:“那我就受之有愧喽。”说完向那独臂老人递了个眼神,扬长而去。那独臂老人望着高剑飞远去的背影,思绪杂念,想得甚多,手捻胡须,自言道:“这里的人都不简单。但愿这次你能逃过此劫。”停顿了片刻,便回到屋内。此人在本书当中虽不是主要人物,却在本书的故事当中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到了后文自会详细交代他与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之间的密切关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八章 红杏出墙 且说高剑飞回到来福客栈见了龙在天父女把自己的计谋跟龙在天一说,龙在天沉思默想了片刻,说道:“原来是‘无中生有’,妙计!妙计!二弟是故意把离开京城的消息放风出去,那些对锦衣卫恨之入骨,受过欺凌的江湖人物就会上门寻仇,这样一来,你的处境岂不是更危险。”高剑飞冷笑道:“你觉得姜鸿烈这只老狐狸会没有任何反映吗?我就是让那些锦衣卫把话带给姜鸿烈,看看他下一步怎么走?我呢,也有我的想法,一来呢,我用一副空棺材让姜鸿烈误以为我被江湖仇家所杀;二来呢,我再送一副空棺材出城,让姜鸿烈识破我的计策,掉以轻心;然后我再躺在棺材里,由白彤送我出京城。这样,姜鸿烈的思路已被我扰乱,主动权就落在我们手中。” 龙在天心有疑虑,说道:“二弟,你这是兵临险招!万一被姜鸿烈识破,想再出城,可就难了。再说,你怎么就确定白彤一定会与你合作?” 高剑飞胸有成竹,好像甚有把握,抬头望天,微微一笑道:“他一定会和我合作。” 就在这时,客栈伙计赶来报讯道:“客官,叶记棺材铺的伙计送来了十副棺材,说是您要的,都在外面大厅候着呢。”高剑飞点头道:“都抬到跨院来。”客栈的伙计们点头应允,一起忙着去张罗。 龙在天觉得有些纳闷,问道:“义弟,你要这么多棺材做什么?” 高剑飞神秘的一笑,说道:“姜鸿烈为人深沉,阴险毒辣。我跟他共事这么多年,我对他的本性十分清楚,他对我的本性也是了如指掌。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次日拂晓,天边刚刚发白,姜鸿烈背着双手站立在北镇抚司的大厅上,等着密探回报。这时候,三名身披黄袍的锦衣卫千户快步如飞地进来禀报。侦察营的千户“千里寻音”印双飞上前抱拳启禀道:“启禀卫帅,据验尸校尉回报,那女的咽喉处的细小剑孔,形状怪异,薄如发丝,天下间能有如此迅捷凌厉的剑法,除了无情厉剑白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姜鸿烈嗯了一声,问道:“那把带血的刀,查出来是谁用的吗?” 印双飞说道:“卑职早已查出来了,那把刀是薛彪的。薛彪原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习练了一些刀枪功夫在身上,家财万贯,而且好色成性,心狠手辣,每玩够一个女人,他都要刮花那女人的脸,再挑断手筋脚筋,让她痛苦哀嚎半日而死。因此,在江湖上得了个‘鬼煞行’的外号。半年前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林小莲,也就是死者。只因林小莲天生淫贱,跟他在一起也只是贪图他家的房产地契,并非真心对他。在跟薛彪好之前,已经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吃过她的亏。” 印双飞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有一次她跟薛彪回家过夜时被她的相公发现,她相公亲自上门与薛彪理论,而林小莲不但没有半分害羞悔意,反而辱骂她的相公:‘软弱无能,没资格求她,早已把自己的贞节给了别人了...’之内的话。她的丈夫跪地求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却被薛彪打得鼻青脸肿。可他丈夫爱妻成狂,又三番四次的恳求林小莲不要离开他,却遭到林小莲的拒绝。因此,一直耿耿于怀。” 姜鸿烈哼了一声,问道:“没出息的家伙,难怪他的女人会弃他而去,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那女的身份查出来没有?” 印双飞说道:“卑职已经查过了,那女的名叫林小莲,家境贫穷,这个女人身份虽然低微,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也不会什么女儿家的针线活儿,而且好吃懒惰,嫌贫爱富。可她却眼光甚高,一般人家的男子她都看不上眼。三番四次放出话来,要找个有钱,有权势,有地位,有田有地,最好还是个在朝中当大官的,这样,她的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只要哪一家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能给她荣华富贵,她就跟谁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章 接头暗号 高剑飞打算请他的这位朋友出马,帮他解围,思前想后,碍于他这位朋友与姜鸿烈之间的关系,便亲自写了一张纸条,把客栈里打扫厢房的小二叫来,给了他一锭银子,叫他到姜府找一个名叫韩续的锦衣卫副千户,亲手将纸条交于韩续手中。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店小二拿了白花花的银子心花怒放,哪有不照做的道理。照着高剑飞所说的方向来到姜府,经过三传四问,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副千户韩续。那店小二被人带进了后面的一处大宅院,正厅的门口赫然站立三人,两名身穿黑色官服的锦衣卫立于其后,正当中那人身上穿的服饰,品级很明显要比后两名高的多。那店小二抬头打量那锦衣卫官员,黄白面皮,三十岁上下年纪,腮边微露些少许胡须,里面衬着红色官服,外披黄色素罗袍。 那店小二问道:“请问,您是韩续韩大人吗?” 那人说道:“不错,是你要见我?”那店小二回道:“是住在小的店里的一位客官要见你,他托小的给您送来一张纸条,请您过府一叙。”说完将一个鸟蛋大小的硬丸交给韩续过目。 韩续接过硬丸向左右一挥手,示意那两名锦衣卫退下。用手稍微使劲一捏,扒开硬丸,从里面取出一张三纸宽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谨拜韩公尊前,明日辰时于悦记茶楼与故友一见,有要事相商,恭侯大驾,高剑飞上。” 韩续看完纸条在掌心一握,不动声色道:“你把话带给我的故人,我已心知肚明。”那店小二道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其实韩续要出去见什么人早有锦衣卫告之姜鸿烈。高剑飞从棺木店出来直奔联络点悦记茶楼。 星移斗转,到了次日辰时,韩续换上便装,未敢从前门出去,移步到后院边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韩续假装在街上溜哒,迈着闲情信步,悠然自得地往前走,见周围摆地摊的,卖水果的,讨饭的乞丐有很多全是锦衣卫化妆改扮的,韩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琢磨间转了两个弯儿,这时见大道边有一家茶楼,上面一块牌匾,写着:悦记茶楼,四个字,楼内的布置格局甚是雅洁。便迈步走进茶楼,放眼环视四周,见东首靠窗的位置,面朝窗户端坐一人,左手怀里斜抱一个金黄色的锦缎襁褓,走近仔细一瞧,里面是个又白又胖的男婴,斗笠压的低低的。 明明是一个人品茶,桌上却摆了三个茶杯,一个口朝上,两个倒卡桌面。别人瞧不出是什么意思,韩续一看便知,这是他和高剑飞碰面的暗号。见周围环境并无异样动静,便在他的对面背靠着背坐下。伙计送上上等的西湖龙井,韩续沏上一杯茶,端起来细细品了一品,压低了声音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高剑飞头戴斗笠,背朝着他,一听是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咏柳前两句,心知肚明这两句诗中暗藏的意思,低声回道:“白鹤展翅立鸡群,千里寻主走单骑。”韩续喝了一口茶,不回头低声应道:“海阔天空凭鱼跃,行侠仗义赌中间。”高剑飞心领神会,把斗笠往下压了压,二话不说,起身离开悦记茶楼。 高剑飞打算请他的这位朋友出马,帮他解围,思前想后,碍于他这位朋友与姜鸿烈之间的关系,便亲自写了一张纸条,把客栈里打扫厢房的小二叫来,给了他一锭银子,叫他到姜府找一个名叫韩续的锦衣卫副千户,亲手将纸条交于韩续手中。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店小二拿了白花花的银子心花怒放,哪有不照做的道理。照着高剑飞所说的方向来到姜府,经过三传四问,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副千户韩续。那店小二被人带进了后面的一处大宅院,正厅的门口赫然站立三人,两名身穿黑色官服的锦衣卫立于其后,正当中那人身上穿的服饰,品级很明显要比后两名高的多。那店小二抬头打量那锦衣卫官员,黄白面皮,三十岁上下年纪,腮边微露些少许胡须,里面衬着红色官服,外披黄色素罗袍。 那店小二问道:“请问,您是韩续韩大人吗?” 那人说道:“不错,是你要见我?”那店小二回道:“是住在小的店里的一位客官要见你,他托小的给您送来一张纸条,请您过府一叙。”说完将一个鸟蛋大小的硬丸交给韩续过目。 韩续接过硬丸向左右一挥手,示意那两名锦衣卫退下。用手稍微使劲一捏,扒开硬丸,从里面取出一张三纸宽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谨拜韩公尊前,明日辰时于悦记茶楼于故友一见,有要事相商,恭侯大驾。高剑飞上” 韩续看完纸条在掌心一握,不动声色道:“你把话带给我的故人,我已心知肚明。”那店小二道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其实韩续要出去见什么人早有锦衣卫告之姜鸿烈。高剑飞从棺木店出来直奔联络点悦记茶楼。 星移斗转,到了次日辰时,韩续换上便装,未敢从前门出去,移步到后院边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韩续假装在街上溜哒,迈着闲情信步,悠然自得地往前走,见周围摆地摊的,买水果的,讨饭的乞丐有很多全是锦衣卫化妆改扮的,韩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琢磨间转了两个弯儿,这时见大道边有一家茶楼,上面一块牌匾,写着:悦记茶楼,四个字,楼内的布置格局甚是雅洁。便迈步走进茶楼,放眼环视四周,见东首靠窗的位置,面朝窗户端坐一人,左手斜抱一个金黄色的襁褓,低头仔细一瞧,里面却是个可爱的男婴,胖乎乎粉墩墩的,眉清目秀,双眼紧闭,隐约中透出一副王侯尊容之相,正顺着嘴角流口水,“呼呼……”入睡。 但见高剑飞斗笠压的低低的,明明是一个人品茶,桌上却摆了三个茶杯,一个口朝上,两个倒卡桌面。别人瞧不出是什么意思,韩续一看便知,这是他和高剑飞碰面的暗号。见周围环境并无异样动静,便在他的对面背靠着背坐下。伙计送上上等的西湖龙井,韩续沏上一杯茶,端起来细细品了一品,压低了声音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高剑飞头戴斗笠,背朝着他,一听是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咏柳前两句,心知肚明这两句诗中暗藏的意思,低声回道:“白鹤展翅立鸡群,千里寻主走单骑。”韩续喝了一口茶,不回头低声应道:“海阔天空凭鱼跃,仗剑江湖赌中间。”高剑飞心领神会,把斗笠往下压了压,二话不说,起身离开悦记茶楼。折回来福客栈简明扼要的吩咐四名客栈的伙计挑起一副棺材跟着他一起送往白彤的藏身之处“富贵赌坊”大门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一章 打赌 那些锦衣卫密探对悦记茶楼里面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甚至还有人在后一直暗暗跟踪高剑飞。无论他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会有形迹败露的时候,终于还是让锦衣卫找到了他落脚的客栈。 高剑飞身形一晃,闪身钻进了巷子,走了一盏茶工夫,到了巷子尽头,一家不算大却恶名在外的赌坊闪入眼帘。高剑飞抬头一瞧,牌匾上写着“富贵赌坊”门口摆着一张长条板凳,板凳上端坐一位彪形大汉,满脸疙瘩横肉,如狼似虎,虎背熊腰,腮边一副短短的连鬂淡黄胡须,身上只披了件麻布小背心,露出胸前黄焦焦的一缕浓厚的胸毛和刺着的青郁郁一只下山猛虎来。栩栩如生,凶相毕露,两眼放出万道寒光。 高剑飞抬头看天时,见天色尚早,还没到赌坊营业时间,便在旁边的一家茶棚里一直等着。 天色渐渐接近晌午,高剑飞正自品茗喝茶,眼瞅着赌客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或三个一群,或两个一伙儿,在进赌坊之前都很自觉得交钱给那打手模样的大汉。这时候,有个赌客刚要进去被那大汉单手拦住,说道:“想进去就先留下一两银子的好处费。”那人没有给他,那大汉二话不说上前便将那赌客打倒在地,拳脚相加,打得那赌客滚在地上哀叫不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虽多,却无一人敢管闲事。高剑飞性情耿直,哪里还能看得下去,便向旁边卖茶的周老伯询问道:“这人是什么来头?如此嚣张!” 周老伯叹息道:“嗨,他能有什么来头,还不是狗仗人势,您看,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嘛!大爷,您快想想办法帮帮他吧。” 高剑飞冷笑一声,藐视道:“对付他这种人,还嫌弄脏了我的手。”眼看着那大汉对着躺在地上的赌客拳打脚踢,偏体鳞伤,哀叫不止,心里面也感到过意不去。夹手夺过桌子上的一双筷子连看都不看,运劲将筷子甩出。只听得“哧哧”两声轻响,那大汉突然觉得双手一阵疼痛,甩脸低头一看,只见两根筷子已经穿腕而过,鲜血滴滴嗒嗒流了一地。那大汉痛地跪在地上,四肢缩成一团,苦不堪颜。 高剑飞双手一背,便往赌坊里走,刚迈进赌坊就围上来一群打手。高剑飞不以为然的道:“我不想和你们动手,快叫‘无情厉剑’白彤出来!”十几名打手刚要冲上去动手,便听得从后面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要想活命,就赶快停手!这个人只要一出手,你们都得死。” 高剑飞回头一瞧,却是“无情厉剑”白彤,得意的微微一笑。 白彤说道:“怎么?堂堂的锦衣卫副指挥使对赌技也会感兴趣?那你是要和白某赌天九呢,还是赌色子?” 高剑飞得意的说道:“赌有文赌和武赌,我们还是来武赌。” 白彤说道:“怎么赌法?难道你想和白某一决高下,拼个死活不成?” 高剑飞笑道:“我们换一种别具一格的赌法,既不用生死相搏,又不会受伤,还能分出胜负。不知你敢不敢赌?” 白彤朗声道:“敢赌!如果你输了呢?” 高剑飞说道:“如果我输了,就请你把我的尸体送出京城。” 白彤说道:“就这么简单?” 高剑飞茫然道:“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白彤说道:“仅此而已?” 高剑飞斩钉截铁的回道:“仅此而已!但如果你输了呢?” 白彤思量了片刻,说道:“我与你就是友非敌,从今以后,推心置腹,把酒言欢!” 高剑飞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朗声道:“好,一言为定!我把我所使出的剑招写在纸上,你看过之后也用同样的方式写在纸上,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彤淡淡一笑,说道:“纸上谈兵,有意思!白某就讨教了。” 赌坊老板一听白彤要与高剑飞谈论私交,心里有些毛躁,担心自己面子上下不来台,提醒道:“白彤,他是存心来踢场子的,你不替我教训他还要和他谈论……。” 白彤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说道:“你不必说了,有人来踢场子白某自然不会轻易饶他,用不着你来向我发号师令。” 赌坊老板急了,说道:“白彤,你不要忘了,你只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浪子,若不是我给你吃好的,穿好的,又给你大宅院住,你能有今天?我只叫你替我办点事,你却缩头藏尾…” 白彤狠狠地瞪了赌坊老板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我受了你的恩惠,自然不会袖手不管,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没人有资格指派我,白某也从不听命任何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五章 眩目迷踪七绝剑 白彤的父亲逼他在这招上下的功夫着实不少,当年他父亲为了要他练成这招变化复杂的“雪地盘沙桃花转”当面纵身跃起,在半空中用剑刃平平削断了天上飞的四十几只麻雀的腿,演练给他看。白彤眼睁睁的看着满地残废无脚的麻雀和满地的断脚,心里深感痛心。跪趴在地上看着那些在地上动不了呻吟的麻雀,不解的问道:“爹,你教我练剑,我练便是,可你为什么要残害生灵,破坏大自然呢?”他爹白惊魂狂傲道:“你要想练好这一招就必须拿这些小鸟来试剑,你要以最快的剑速削断最多的鸟腿。你明白吗?” 白彤哭的泪流满面,手里捧着那些麻雀应声道:“孩儿明白……”白惊魂说道:“你明白什么?好,我来问你,我刚才一共出了多少剑?”白彤想了想,开口道:“是……是……二十四剑……”剑字才说出口,“啪”的一声,脸颊上早以挨了一巴掌,脸上红红的一个手印,顺着嘴角淌血。白惊魂大声道:“你少说了一半,是四十八剑。你要记住,江湖上有一种剑法名为快剑。我在创‘无情厉剑’的时候就是受到快剑的启发,创出这套比快剑更快的剑法,等你什么时候能在树叶落地之前,能一剑将飘落的所有树叶尽数穿透在剑上,而且树叶本身没有丝毫断裂,既能发挥出强劲霸道的威力,又不会破坏试验品的本身,那你的无情厉剑就练成了,你也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白彤的这招“雪地盘沙桃花转”如今在湖面上一使出,剑影飘飘,剑光交错,每一剑之间都连绵不断,结合得密不透风,一点空隙也没有。简直分不出哪一剑是先出的,哪一剑是后出的。情急之下高剑飞容不得多想,忙是了个“狂风绕树”,有如鲤鱼跃龙门般的跳跃到半空中。只不过和“鲤鱼跃龙门”有所不同的是这两招纵跃之势,“鲤鱼跃龙门”是身形平平横向由下而上翻跃上来;而“狂风绕树”则是头向上脚向下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便如狂风盘沙,蟒蛇缠柱,动作潇洒好像仙女在空中飞舞。 白彤不等他这招使老,剑影飘飘,破空长啸,剑光交错,紧跟而至。 白彤的剑招凌驾于雷厉风行的气魄,破空长啸的声势之上。自己所使的这招“狂风绕树”乃是先发避人,退避三舍的守招。却在他迅捷凌厉后发先至的剑招逼迫下,根本来不及递招,只得使了个“一泻千里”,身子平平的有如一张卷着画轴的画卷挂在半空中,向湖面翻卷下来。他这招其实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兵临险招。将自己赶进死胡同逼入绝境,从而开拓出另一片广阔的天地。目的是引诱白彤自上而下,头向下脚朝上的紧随其后挥剑逼近。白彤急功求胜,果然上当。 高剑飞的身子在快要落到竹筏上的一瞬间,用剑尖在竹筏上一撑,身子借力一跃,身子纵向下落之势突然改变方位,变成横向,飘飘然的窜出二丈余远,“啪”的一声,浪花四溅,“哗哗”水声过后,湖面上打了个浪潮,泛起五尺来高的白色浪花,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白彤甩脸再找高剑飞,却不见了踪影。 两大剑客比剑的招式竟与写在血衣上的剑招一模一样,甚至连招与招之间的密切变化连接的密不透风。前后排列的顺序都是一般无二,高、白二人仿佛是在照着血衣上所写的剑招一一演练,更像是一本活生生的绝世剑谱。结合了各派之长,两大剑客的剑法一个虚幻莫测,一个剑快如电,各有所长;实为武林中的一大宝典。他们二人的剑法不但天下习武之人想据为己有,就连进入千秋阁深造的锦衣卫高手也视他们二人的剑法为武林至宝。高、白二人比剑这么大的事情锦衣卫又岂能不知!在他们比剑的富贵赌坊后花园的清水潭转心亭的周围一直埋伏着锦衣卫密探。他们一直在窥视高、白二人的一举一动,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静静的等待着高、白二人斗得两败俱伤,再伺机而动,偷走血衣,拿它去给姜鸿烈邀功请赏。升职发财,高官厚碌只在皮下。名利、地位、权势、美女,一切也都唾手可得。 白彤不识水性,不敢潜入湖底寻觅,立在湖面的竹筏之上,四处张望。突然从他身背后掀起两丈余高的浪涛,波浪如柱。只见高剑飞从潭底跃出,右手长剑高举过头顶,左手掌一立,护于胸前,左脚曲起,好似金鸡独立一般,头向下脚向上一招“天河倒泻”直刺向白彤的头顶“百会穴”。 白彤见状吃了一惊,把决心剑在胸前一横,在高剑飞的长剑刺下离他“百会穴”的稍有三寸处的一瞬间,将头向旁一侧,把横在胸口的决心剑往上一迎,高剑飞的长剑正好刺在白彤的决心剑身上,身子居高临下,全身重量都压在对手决心剑的剑身上,助长了内力,硬生生的将白彤的身子强行压倒下来,原是占了便宜。可更高明的还是白彤的双脚脚底却牢牢实实的贴在竹筏上,有如踏在淤泥之中,牢不可分。白彤轻轻一吐内力,却能将高剑飞抵在决心剑上的长剑反弹了回去。高剑飞的剑倐地离开了高剑飞的手心,但见高剑飞的伸出食指和中指,曲起无名指和小拇指,虚空连指,长剑凌空盘旋,来回快速翻转。二人的剑互相颤动出六十六个剑花。等到六十六个剑花颤完,白彤躺下的身子也起来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六章 剑气纵横 那黄目虬髯的哑巴老人嘴唇不动的大喝了一声:“看招!”施展出自己最拿手的上乘轻功绝技“瞬间遁行术”他与白彤说话时相隔丈许,一声大喝之后,人已欺近。双手捧刀向空中一跃,呼地一声,当头便是一刀,叫人防不胜防。刀带着风声,风随着刀势,有如风卷残云一般袭来,呼呼风声,势不可挡。 白彤眼见那黄目虬髯的哑巴老人的这一招势如破竹,绝非等闲视之,当下不敢怠慢,一道寒光射出,绝情剑已然出鞘,刚一剑挥出,那黄目虬髯的哑巴老人刷地一下,突然消失,不知所踪。正在四处寻找之际,忽然感到背后恶风不善,忙向前窜出,剑随身转,回身就是一剑。哪知道那黄目虬髯的哑巴老人又不见了,他能挥刀劈他,白彤剑却刺不到他。白彤既要与强敌周旋,又要护着身后背着的八皇子,出剑就有了顾虑,一有了顾虑,剑招中就存有仁慈之心,顿时便显得甚是被动。 白彤哪里知道他这回碰到的黄目虬髯的哑巴老人乃是火龙帮“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之首的“金护法”外号“瞬息变化快刀哑阎罗”袁明,此人是锦衣卫指挥使姜鸿烈的同门大师兄,武功了得那更是不在话下。 三招过后,“瞬息变化快刀哑阎罗”袁明不打了,突然一个“云里翻”,人早已飘在二丈之外,隐没在雾气笼罩的树林之中。 白彤生怕姜淑蓉被歹人劫走,顺手抓住姜淑蓉的手腕,朝着袁明奔走的方向疾追下去。 一前一后追了三十多里路,追到一片青竹林边时,就失去了踪影。只见这片青竹林远远的没有尽头,方圆十几里,终年被白雾瘴气笼罩,而且周围布满了机关埋伏、陷井、翻板坑,还有竹签子、钉板、捕兽夹和连环套,这里经常有野兽出没,这些都是猎户们捕捉野兽用的。 白彤挟持着姜淑蓉步步小心,倍加谨慎,对姜淑蓉说道:“这里瘴气迷漫,白雾朦胧,处处机关埋伏,你要小心点,错走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姜淑蓉心下奇怪,寻思:“像白彤这样的冷血汉子居然也会关心起我来了,这倒奇了!”深情的望了白彤一眼,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刚走了两步,突然伏兵四起,从两旁的竹林上面,草丛里面,窜出二十多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把白彤和姜淑蓉团团围住。 那为首的黑衣人喝道:“姓白的,你身后背的是不是当今的八皇子?” 白彤扭回脖子瞧那睡得正舔蜜还是婴儿的八皇子望了一眼,把冷冰冰的眼睛一翻,冷冷的阴阴的说道:“这不关你们的事儿。”那为首的黑衣人说道:“高剑飞给了你什么好处?何必帮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护送八皇子,这可是死罪!” 白彤把头一昂,狂傲道:“这个你们不配问!” 那为首的黑衣人听了这句话,脑袋望后一缩,愣了一下,眼神就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姜淑蓉的身上,想给姜淑蓉一个暗示,看看姜淑蓉下面会有何指示?一个手势,或者一个眼神都行。姜淑蓉的右手被白彤抓着,只好伸出左手食指向地下顺风方向划了一圆圈,指了指,又微微摇摇头,暗示他们从后面包抄过来,扣抓她。 那为首的黑衣人会意,左手做了个手势,右手钢刀向白彤身后一指。手下二十名黑衣蒙面人手挥钢刀向白、姜二人围攻过去。 此时浓浓的一层白雾笼罩在青竹林上,草丛里尽数是露水,视线极其模糊,以白彤自身的武功,要收拾这些虾兵蟹将也就一转身的工夫,根本不在话下。可现在身边多了个不会武功的姜淑蓉,身后还背着个婴儿,有了负担和顾虑,出招就慢了许多,加上他面前的这二十几名黑衣蒙面人个个身手不凡,都是在锦衣卫当中百里挑一的精英,武功均非下品。再加上对周围的环境地势不熟悉,吃了大亏。这样一来,白彤就有些瞻前顾后,招与招之间的变化不是很灵敏,招与招之间的连接也不是那么的密不透风。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八章 仙人挂画 其他十几名黑衣蒙面人刚要围攻上去,被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忙伸出双手左右一拦,轻声道:“慢着,别轻举妄动!”白彤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毛,冷冷的挑斗道:“怎么样?还想试试?”那些黑衣蒙面人眼睁睁的瞧着白彤,没一个敢先动,白彤的剑法他们是亲眼见到了,谁都不想上去白白送死。白彤鼻子里“哼”了一声,傲气的说道:“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白某再重复一边,高剑飞已经死了,你们若再追来捣乱,白某绝不轻饶你们!”说完左手紧扣着姜淑蓉的右肩头扬长而去。那些黑衣蒙面人只能眼睁睁的目送白彤离开。 白彤左手紧扣着姜淑蓉的的右肩头,右手持剑先往草地上一插,若草地塌陷下去,说明下面有陷坈,若草地平整,说明一切完好。还没走出去二里路,姜淑蓉一个没留神儿,脚底下一软,“啊”的一声,掉了下去,她这一坠落,可连累了白彤。白彤只觉得左肩往下一沉,身子直堕落下去。白彤的反应还算灵敏,身子下坠不到两丈深处,深吸一口气,头向后一仰,身子一个倒转,向后一个“云里翻”,使了个“壁虎游墙术”身子紧紧的,牢牢的贴在石壁之上,手上脚上仿佛长了个吸盘一样;又好像仙人挂画似的,紧紧的贴敷在石壁上就算一天一夜也不会掉下来。 白彤伸头往陷坑底下瞄了一眼,只见下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好像被一个硕大的黑洞,把人深深的吸了进去。姜淑蓉一声“啊”之后,又从底下传上来一阵“嗡嗡啊啊”的回音不断。白彤心道:“姜淑蓉既然已掉下去,多半九死一生,不管他,先上去再说。”白彤四处张望,眼见石壁四周陡峭,完全没有让手脚攀登之处,这也就是白彤,换成别人早就掉下去了。他心里十分清楚,尽管自己练的是“壁虎游墙术”,要想在这样光滑如镜的石壁上爬行自如,绝非易事,即使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壁虎也会愁眉苦脸,爬一步滑三步,寸步难行的。 白彤只觉得身子直往下缓缓滑落,转眼之间,已下滑四五丈深。心下盘算:“老这样贴着也不是办法,内功再如何精湛,轻功再如何了得,时候耗久了,还是会内力枯竭而坠落下去。”“噌”的一声,将绝情剑往石壁上一插,绝情剑直插入石壁之中,没入四五寸深,顿时火花四溅,发出清脆响亮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右脚尖在左脚面上一点,一提丹田气,身子如旱地拔葱般纵跃起一丈多高,拔出绝情剑往上面再一插,左脚尖在右脚面上点一下,提气再一跃,又是一丈来高,配合“壁虎游墙术”的爬墙之术往陷坑上攀爬上去,身法迅捷无比,轻巧如燕。如此反复数次,便跃出陷坑,一个“鲤鱼跃龙门”飘落在草丛上,寒光一闪,绝情剑已还入剑鞘之中。 白彤突然之间惊觉,暗叫不好:“糟糕!高剑飞还在马车上,万一让他们知道高剑飞还没死,那高剑飞就麻烦了...”刚要折回头去寻找马车,忽然听到背后恶风不善,回头一瞧,但见四根竹签子对准了他的两肩和心脏并排飞射过来。白彤一惊,忙使了个“云里翻”,闪开竹签子,还没回过神儿,忽地分别从左右猛撞过来两个宽大厚实的钉板,倘若被砸到,浑身非得穿地血淋淋全是窟窿不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四章 玉笛仙子 柳明月淡淡一笑,说道:“哼,你的那些手下在我眼里都是没用的窝囊废,本仙子的身法岂能被他们看了去?”那绿衣少女在一旁怀抱玉笛,娇滴滴的笑道:“能让你一次见到两位美女已经算你很有眼福了。” 姜鸿烈怕门外有人伏耳偷听,伸出右手食指贴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轻步移到门边,拉开房门,探头在门外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锦衣卫的身影又缩回厢房,二次掩上房门。回头瞧了那绿衣少女问道:“柳明月,她是谁?” 柳明月漫不经心的说道:“噢……我忘了介绍了,她是我的亲师妹‘玉笛仙子’柳若寒,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们魔琴山庄的二庄主,明天她会配合你的行动。”她们虽然是亲姐妹,但柳若寒的武功却是柳明月教的,她们在性格和修为上的差距大的天壤之别。 姜鸿烈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柳明月把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水柔情般的眼神一翻,说道:“这是贵妃娘娘的旨意,你想违抗贵妃娘娘的旨意吗?” 姜鸿烈说道:“不敢,高剑飞是个非常重要的犯人,本座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万一被他给逃脱了怎么办?” 柳明月向姜鸿烈瞄了一眼,说道:“正因为高剑飞非常聪明,是个极不平凡的犯人,我才要把他交给我师妹来对付。你别看我师妹表面上温柔贤淑,在对付男人方面可是相当有阅历的,尤其是像高剑飞这种不一样的与众不同的男人。得到他的信任之后,才能很好的接近他,多接近他一次,下毒的机会就会多一次。” 姜鸿烈听完之后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对柳若寒补充道:“你记住,高剑飞的缺点是最见不得少女在他面前哭泣,这对你能否完成任务,或许会有帮助。” 柳若寒温柔的微微抿嘴一笑,柔情道:“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能把任务完成的天衣无缝,完美无缺。”说话之间流露出温柔的一面,柔的让人无法抗拒,不用看本人,只要紧闭双眼,细细品位,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既温柔又体贴,只要是男人都会被感染,被她柔情似水的眼神融化,被她体贴入微的举止感化,被她娴静文雅的外表所吸引。 姜鸿烈对柳明月哼哼一笑,说道:“你这位小师妹在对付高剑飞方面,的确是最佳人选。” 柳明月上前迈了一步,问道:“那个刘元化能出卖他的师父,总有一天也会出卖你,你到今日爬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不容易,若是因为一个小卒子而毁了阁下的前程可就不值得了。不知大人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姜鸿烈寻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一点本座也已想到,不过眼下这小子对我们还有点用处,要对付龙在天,他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之后本座自会处理。” 柳明月辞别道:“那就等着明天演一场好戏。”说着便和柳若寒跃出窗户,飘然远去。 此时已接近三更天,姜鸿烈抬头仰望月色,见天色不早,离天亮尚有两个多时辰,便仰面躺在床边闭目养神,小睡片刻,天边渐渐发白,山庄上的鸡笼里的一只大公鸡呼扇着一对大翅膀昂首提鸣,似乎是在吹姜鸿烈该起床了。 姜鸿烈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醒来,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早点,便召集全部锦衣卫,为了掩人耳目,还给高剑飞换上了锦衣卫的官服混在其中,押解着龙在天和锦衣卫假扮的高剑飞往京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众人花了三天才走出雪岭离开长白山地界,路边覆盖的白雪已渐渐褪去,萌出绿油油的青草,天气也渐渐变暖。待大队人马行到落雁坡时,只见前面道路越走道路越窄,原本是排成三排的马队前行,后来排成了两排,走了一阵子,就只能排成一行了,一个跟着一个通过,道路比起之前要难走百倍。走了一阵子,眼前出现了一座木板桥,两边用三条粗如手指的铁链连接到对岸,底下以木板铺成,桥头竖着一块半截石碑,上面用红漆草书写着三个字“浮云桥”,走近桥头往桥下瞄一眼,见浓雾迷漫,深不见底,远远望去,飘着一层浮云,若隐若现,果然与那座木板桥的名字极其符合。 众人在浮云桥前停住脚步,再也无法前进半步。姜鸿烈回头一瞧,见已没了退路,犹如钻进了一个口袋,山道险峻陡峭,两旁峭壁高耸入云,越往上端山口收的越小,好似一根线,旁边山岩上深深刻着“一线天”三个字。就在姜鸿烈、孔千秋、葛千源以及众锦衣卫好手疑惑之时突然从高处传来一阵优美动听的笛声,笛声委婉优悠长,曲调悦耳。不由得抬头往那吹笛子人的高处望去,只见一位少女身穿淡淡的葱芯绿的衣衫,后背对着他们吹笛。渐渐的转过肤白胜雪的玉脸,身子轻若浮云般的飘下来,身如轻烟似的落在了姜鸿烈的面前。这下众人才看清楚,那绿衣少女貌美如花,神色如月,姿态如柳,肌肤胜雪如玉,当真是美若天仙。姜鸿烈一眼便认出了她,她便是“魔琴仙子”柳明月的亲妹妹“玉笛仙子” 柳若寒。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得药1 等他再抬头看时大惊,但见冯嫣然已经被那条巨蟒缠住了身子,冯嫣然正拼命的挣扎,脸上早给吓得如同白纸。高剑飞救人心切,早把自己身上的伤痛忘的干干净净,一个“鲤鱼跃龙门”飞跃而起,身子直纵二丈多高,双脚在岩石上一点,借力一跃,又是二丈有余,整个身子落在那条巨蟒的头上,举起长剑在空中划了三个圆圈,剑光连闪,奋起全部的功力,直插入那条巨蟒七寸要害之处,只听得“啪啪啪”连响,剑气已贯穿了那条巨蟒的五脏六腑,鲜血从被贯穿的洞口喷出,有如泉涌,那条巨蟒“嗷嗷”的残叫两声,缠住冯嫣然的尾巴才松了开来,蛇血喷的冯嫣然满身满脸都是的,吓得她滩倒在地上,也顾不上摔倒的疼痛,忙着用布去擦拭身上脸上的蛇血。冯嫣然那条巨蟒在地上乱蹦乱跳了一阵子,硕大的脑袋来回摆动了几下,身子一挺,躺在血泊之中便不再动弹了。又等了好一会儿,等那条巨蟒完全死透了,三个人才一步一步试探着靠近,生怕这畜生没死,再突然跳起来反攻。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冯嫣然意料之中,为了不让高剑飞和上官訸瞧出破绽,故意横卧着瘫坐在岩石边,浑身瑟瑟发抖,顺着她脸上、额头、鼻尖直冒冷汗。高剑飞久经大敌,胆子渐渐壮大,上前紧走两步,伸手将上官訸搀扶起来,又半蹲在地上,俯下身来对横卧着瘫坐在岩石边的冯嫣然说道:“冯姑娘,巨蟒早已死透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你没受伤吧,还能走路吗?”冯嫣然点点头,将右手搭在高剑飞的手心上,撑扶着岩壁缓缓起身。 三人又壮着胆子继续往山洞里面走,山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高剑飞顺手在地上捡了一根火把,“搭”的一声,用火石点亮,山洞里刹那间亮堂起来。三人左拐右拐,冷气袭体,有好几次望而却步,想往回走,但好奇心驱使他们迈着步继续往里探索。走着走着高剑飞隐隐约约中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有一张用青石砌的一丈长二尺来宽四尺余高的桌案,桌案上一边放置一个大号的还没有点完的蜡台,上面的半根红蜡烛粗若鸭蛋,红蜡烛下面的蜡台是用青铜铸造的,上面斑斑点点的留有淡绿色的铜锈。高剑飞和上官訸的心里均在想:“哟,这里曾经还有人住过?!”高剑飞举起火把将那两根蜡台点着,山洞里顿时光亮起来。 那桌案的四条腿浸泡在水里,水位淹过大半个桌腿。桌案后面是用铁栏杆围起来的囚笼,那铁栏杆乃是用上等的熟铁好钢打造,粗如儿臂。那囚笼的地势要比青石砌的桌案低下去不到二尺之深,再定睛往铁囚笼里面瞧去,但见里面关着一个人,这个人下半身浸泡在水里,双手平行胸前,紧紧抓扣着两根铁栏杆,也许是在水里浸泡的时间太长了,两条腿肿胀的老粗,双腿都麻木了。仔细向山洞岩壁的右上方细瞧,在烛光的照耀下有一个鸭蛋粗细的一根竹管,上面有一个斜斜的切口。高剑飞和上官訸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山洞里的水是把山顶上的瀑布水通过这根竹管引进囚笼。在桌案的右边岩壁上有一处圆型凸出的石环,想必应该是控制水流的机关,倘若没有这个机关的话,这个人早就被水淹死了。再朝他的身上瞧去,这个人上中等的身材,衣衫潮湿,身上左一块漏洞,右一块补钉,早已经破旧不堪,这个人披头散发,虽然年纪并不算太大,但瞅上去就好像六十多岁小老头儿似的,这个人始终低着脑袋,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却瞧不清楚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 高剑飞问道:“冯姑娘,这个人是谁?又为何被人囚禁在此,还泡在水里?”可回头再瞧那冯嫣然,是踪迹不见,再回过头来瞧那铁囚笼时,但见那铁囚笼外边站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那个年长的妇人正是他们在药王草庐碰面的冷雪儿,那个少女就是她的女儿,也就是圣手神医冷三让的外孙女冯嫣然,山洞里顿时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弥漫整个山洞,让男人闻了之后不知不觉的有想入非非的念头。 高剑飞和上官訸迟愣了一下,但听得冷雪儿紧走两步,来到放置蜡台的桌案前侧脸说道:“高剑飞,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把你们撵出药王草庐吗?把你们带来也是我的主意,你知道被关在铁囚笼里面的这个人是谁吗?” 高剑飞眉头一皱,问道:“是谁?” 冷雪儿冷冷的笑了两声,笑的是那么的牵强,笑的是那么的无奈,眼神中无形中流露出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的苦涩,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儿,两个黑眼珠子不住地颤动,禁不住流下两道热泪来,在那张玉脸儿上流下两道水沟,瞧得出她们母女俩儿脸上都涂抹了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听得冷雪儿颤抖着声音说道:“他。。。。。。就。。。。。。是。。。。。。我。。。。。。的。。。。。。相。。。。。。公。。。。。。冯。。。。。。乐。。。。。。山!” 高剑飞吃了一惊,说道:“冯乐山?莫非是崆峒派的掌门冯乐山?他不是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失踪了吗,原来是被你关在这个山洞里。” 冷雪儿说道:“你错了,关他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爹爹。是他让我寒透了心,也是他让我对人失去了信任,让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透了人们卑贱的内心世界。这只不过是我爹给他的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当年犯下的罪孽就得承受错误的代价。死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便宜他了,杀死他,他只会痛苦一时,反而得以解脱。只有让他一辈子饱受折磨,一辈子牢记他当年所犯下的罪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六十九章 黄山美景 高剑飞的心里一直牵挂着柳若寒的腿伤,他心里甚是清楚,暗暗寻思:“下个月也就是己丑年九月便是西宫娘娘万贵妃的皇后策封仪式,一旦让万贵妃当上一国之母,不知道又要有多少黎民百姓遭殃。按照惯例,到了那天会有不少文武百官都会先到谨身殿穿戴上衮冕礼服,然后再到奉天殿接受朝贺,向万贵妃上表笺敬献贺礼,再回谨身殿换下礼服还宫,这是个杀万贵妃绝好的机会,不容错过。”便把白彤安顿在他住的陶然居天字甲号客房的隔壁乙号客房并嘱咐道:“没别的事千万不要到处乱走,我有空再来看你。” 未到客房之前便听到了高剑飞和白彤对话的动静,上官訸吃了一惊,只怕高剑飞步入歧途,交错了朋友,急忙拄拐上前,却见高剑飞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走回来。上官訸阴沉着脸问道:“你刚才怎么去了那么久,见谁去了?” 高剑飞说道:“一位很久没见的故人。” 上官訸微微一笑,说道:“是故人还是杀手啊?” 高剑飞略吃一惊,暗自寻思:“难道我刚才的行踪被他察觉到了?”脑子里一阵乱想,说道:“是朋友,一个帮过我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朋友。” 上官訸说道:“他可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个有名的冷血杀手。一个出色的杀手是不会对人说真话的,一个冷血的杀手对人是没有感情的,你要慎重,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高剑飞说道:“交友之道,贵在坦诚,如果结交一个朋友都要瞻前顾后,那交友也就没有意义了。” 上官訸说道:“区区一个杀手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高剑飞说道:“一个肯和你把酒言欢,说真话的人值得我为他做一切。” 上官訸眯缝着眼说道:“你可知道他的过去?”高剑飞说道:“知道一些。” 上官訸说道:“那你可知道他从不接近女色,他不喜欢女人,他痛恨女人。” 高剑飞说道:“到了适当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上官訸还想再说些别的却被高剑飞伸手挡了回去:“哎,好了,其实他很可怜,他的遭遇更加不幸,在我还没有认识他之前,他在我高剑飞的眼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杀手,但认识他之后,我见到的是有真感情,有性情的人,之所以演变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他的原因和理由。等哪天有空,我再跟你说关于白彤的故事,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早点儿赶回去医好柳若寒的腿伤。” 上官訸说道:“哦对了,你不提这事我都差点儿忘了,办正事要紧。” 高剑飞、上官訸飞快的赶回黄山,黄山地势险峻,云雾缭绕,风景秀美。寒月阁和魔琴山庄分别建在玉屏峰,前有天都峰,后有莲花峰,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要上玉屏峰必须经过青鸾峰、天门坎、蓬莱三岛、耕云峰、鲤鱼背和最危险难行的天都峰,才能到达玉屏峰。一路上景色深深吸引了高剑飞的双眼,心下寻思:“这个魔琴仙子可真会挑选地方住,居然把魔琴山庄和送给她妹妹的寒月阁建在黄山这种险峻之地,而且还是在黄山最高处的天都峰附近,而天都峰有是远近闻名的最险最峻最高,气候又最为诡异的山峰,终年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又只有又窄又险的山路可爬,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独自登上天都峰,据说上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下山,有人说上面有魔兽存在,长得样子很吓人可怕,更有盛传它还会喷射‘蓝火烈焰电’,只要沾上身体就立刻烧成碳焦,化为乌有,尸骨无存,却没有人见过,因为见过它的人全部都死了。” 柳明月深受当地人的爱戴,从高剑飞踏入黄山的地界之后所听所想所了解到柳明月的形象却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柔情似水,乐于助人的仙子,因此当地人都把她尊称为“玉屏仙子”,她居住的山庄被尊称为“玉屏山庄”,而黄山以外的武林各派的江湖人物忌惮她幻魔琴的魔性和她所弹奏出来的《慑魂送葬曲》、《魔月狂想曲》,所以才称她为“魔琴仙子”,“魔琴山庄”也就被顺其自然的叫了出来,传遍整个江湖。二人绕过天都峰,攀登上寒月阁所在的玉屏峰,看着周围的景色无不感慨万千,想到老人们长说的一句话“不到文殊院,不见黄山面”,高剑飞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有机会登上以“峻、险、奇、美”四大奇观闻名天下的天都峰,俯视黄山,才能真正感受到“薄还内外,无如徽之黄山,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焉”。希望有一天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登上天都峰一起看日出,一起来见证勇气和胆量。 高剑飞疾步攀岩上天门坎,一处处天险走将过去,只见每一处地上都有残刀断剑,削树碎石的剑痕,可以想象的到敌人通过之时,曾经有过一场惨酷的撕杀。过了“童子拜观音”、蓬莱三岛、狮象二石、孔雀戏莲花、五老峰、金鸡叫天门,来到石骨嶙峋的玉屏峰顶,浮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石佛,仰卧于蓝天之下,慈祥的面容,完整的身躯,鬼斧神工的大自然,把大石佛刻画得栩栩如生。可仔细瞧去赫然有横七竖八的数十道深深的剑痕刀印,现在的大石佛也变得伤痕累累,残缺不全。但见满山遍地都是尸体,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有锦衣卫的,也有身穿白衣、青衫和金色锦衣的女郎的尸体。等高剑飞赶到寒月阁大门前一瞧,更加让人吃惊的悲伤一幕浮现在他们二人的面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 腿伤复原3 高剑飞宽慰道:“人之初,性本善。也许每个人都有他们善良的地方,只不过所处的环境不同,位置不同,因此才做出相关的决定。人一旦利字当头,就会很容易被利欲熏心。”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平凡或是不平凡的人,若占上了利、权、钱这三样,哼哼,只怕想清廉都很难喽。” 龙在天说道:“你当真不怪我?”高剑飞苦苦的摸了一下脸,说道:“唉,我算是欠了柳明月的一条命,看来我这辈子也别想还清了。可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知道你当时中了‘心魔大法’,要想恢复本性,就必须杀死眼前的敌人。难道她早就心存必死之心?还是其中另有隐情呢。” 龙在天想了想,说道:“看来呢个寒月阁,我是不能再回去的了,等柳若寒的腿伤好了之后,一定会以为是我杀了她的姐姐,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姜鸿烈所控制,残杀了不少无辜,也没脸再见人了真恨不得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永远不见任何人,不管任何事,了此残身。” 高剑飞说道:“自从上次冷月山庄一役,令爱龙小倩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在姜鸿烈身边那么久,有没有找过令爱的下落?” 龙在天“唉”的一声长叹,说道:“我又怎么会不担心呢,小倩这丫头有时候虽然玩劣了一些,但对老爹我还是很有孝心的,若是她还在人世的话,要找也早就找到了,各安天命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壶未开封的酒,递给高剑飞,说道:“我们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同饮了,你可有兴趣来一口?” 高剑飞微笑着接过酒壶,瞧了瞧酒壶上面贴的红纸标签,笑呵呵的说道:“‘龙草百日酿’,大哥是出了名的酒痴、武痴,天下凡带有‘龙’字的酒和武学,无不在你的收藏之列,江湖上想不认识你,只怕很难。”伸手拔掉封头,仰起头小饮了两口,又归还给了龙在天。 龙在天手里端着那壶“龙草百日酿”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姜鸿烈到京城童家巷找龙记酒庄的酿酒大师龙老三亲自酿酒,整整花了一百天才酿好的极品好酒。”说完也仰头喝了三四口。高剑飞说道:“看来姜鸿烈是想把你手为己用,为他做事。”龙在天冷冷一笑,说道:“可他却永远不会明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道理。” 龙在天和高剑飞秘密谈了一会儿,便各奔东西,高剑飞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暂且不提,单说柳若寒呆呆的坐在花如娇为她买的木雕轮椅上,头靠在椅塌上,倚靠在窗前呆呆的凝视着窗外,一动也不动。高剑飞在窗外瞧在眼里,疼在心里,缓步来到卧房门外,很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三下房门,柳若寒头也不回的说道:“门没有插,进来吧。” 高剑飞轻轻把门推开,迈步来到柳若寒轮椅前,蹲下身来,伸手轻抚她的肩膀,安慰道:“寒妹,这几天你憔悴了很多,你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了。”柳若寒缓缓的把眼神落在了高剑飞的身上,高剑飞又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小时候有一只脚断了,很多大夫都说你的脚很难再好了。你姐姐为了你,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一个月,架着你学走路,结果,你还是咬紧牙关走给你姐姐看了。你还记得吗?” 柳若寒苦苦一笑,说道:“记得。”高剑飞说道:“只要你不放弃,你的腿就一定会好的。你以后的道路还很长,你要坚强起来,只有尽快的把腿伤养好,才能让你姐姐早日入土为安。”柳若寒淡笑道:“放心吧,剑飞,我已经没事儿了,我会好起来的。”高剑飞说道:“你要答应我,无论到任何时候,你都要坚强的活下去,不管前面的道路有多么的艰难险阻也要坚持走下去,不要放弃,只有有勇气的人才不会轻易的放弃。”柳若寒和高剑飞对视了片刻,鼓足勇气的点点头,高剑飞又说道:“好了我已经从药王谷给你求来了‘黑育断续膏’,还是先把你的腿伤治愈吧。” 柳若寒嘴角微微一动,很勉强的微笑着点点头,她和高剑飞的手握地更紧了。高剑飞帮她把轮椅推到偏厅,又重新把大家召集起来,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长条锦盒,打开锦盒,将“黑育断续膏”拿了出来。对柳若寒说道:“寒妹,这回我们有了‘黑育断续膏’你的腿伤就有希望了。” 柳若寒拿过“黑育断续膏”的青花小瓷瓶,心里十分欢喜,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缕阳光,也就看到了希望。 站在一旁“八大名僧”之首智心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说道:“老纳曾经在翻阅医书的时候,看到过关于‘黑育断续膏’药性跟使用方法的记载。”叶秋河说道:“哦,圣僧,有什么不对之处吗?”智心解释道:“没错,‘黑育断续膏’的确是有生肌续骨难得的奇药,更能治愈粉碎性骨折,不过,那是针对刚刚受伤的人。” 高剑飞微微一惊,问道:“听圣僧这么说,寒妹的腿就不能治愈了吗?” 智心右手慢慢的捋了一下雪白的胡须,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但要是固疾旧患,那就只能断骨再继,碎骨才有愈合的希望。” 高剑飞一听就“啊”了一声,喃喃的说道:“断骨再继。”心里便有了一丝心灰意冷。花如娇和了然也略一迟愣,说道:“断骨再继?” 智心说道:“断骨再继不是普通人所能忍受的痛苦,因为是要重新折断患处,那种痛苦……。”徐冰一听就哈哈一笑,拍手道:“断骨再继,这个好玩儿,让我来吧。”高剑飞说道:“哎,你就别胡闹了,你这个人当真是没皮没脸儿,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徐冰嬉皮笑脸道:“我只是没看过断骨再继而已,觉的好玩儿,想试试,你们要是下不了手的话,那就让要我来吧。我向各位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好笑,心里均在想:“这个徐冰真是不懂事儿,三十大几的人,没心没肺的,说话老是掂三不着两儿,真拿他没办法。” 高剑飞狠狠的坚定道:“不行。”徐冰颇有几分生气,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觉得我的武功比不上你吗?”高剑飞把头一摇,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我们的武功路数不同,你练得是至阴至寒的‘九残冻结拳’,如果你来帮她断骨的话,她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而断骨必须用至刚至阳的武学才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问月情难了 智心说道:“断骨再继不是普通人所能忍受的痛苦,因为是要重新折断患处,那种痛苦……。”徐冰一听就哈哈一笑,拍手道:“断骨再继,这个好玩儿,让我来吧。”高剑飞说道:“哎,你就别胡闹了,你这个人当真是没皮没脸儿,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徐冰嬉皮笑脸道:“我只是没看过断骨再继而已,觉的好玩儿,想试试,你们要是下不了手的话,那就让要我来吧。我向各位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好笑,心里均在想:“这个徐冰真是不懂事儿,三十大几的人,说话老是掂三不着两儿,真拿他没办法。” 高剑飞狠狠的坚定道:“不行。”徐冰颇有几分生气,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觉得我的武功比不上你吗?”高剑飞把头一摇,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我们的武功路数不同,你练得是至阴至寒的‘九残冻结拳’,如果你来帮她断骨的话,她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而断骨必须用至刚至阳的武学才行。” 柳若寒说道:“好啦,你们别再争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高剑飞说道:“你真的可以忍受吗?” 柳若寒说道:“当然,我不能给姐姐脸上抹黑,再说了,我这点儿痛苦算的了什么,跟当年关老爷刮骨疗毒相比,我的腿伤根本不值一提。那关老爷一边忍受刮骨之痛,一边还与马良对弈,这份定力和气概全天下无人能及。来吧,给我一块毛巾就行了。” 高剑飞渐渐被她这份女中豪杰的气度所折服,点了点头,递了块毛巾给她。柳若寒把毛巾咬在嘴里,嘴上虽然说不怕来吧之类的硬话,但心里面还是鼓鼓的,甚是紧张,害怕,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扛过去,还是这一下子就晕过去,人事不醒?连她自己也丝毫没有把握,两只手也不知道扶哪儿才好,眼瞧着高剑飞缓缓的抬起她的右脚,就要一掌拍下,几乎她都能感觉到高剑飞抓她右脚的手也在瑟瑟发抖。高剑飞刚要拍下去,被上官訸喝住:“等一下剑飞,下手要准,不要有半点儿的犹豫。”高剑飞点点头,手起掌落,“啪喀嗤”一声响,柳若寒的腿骨碎裂,柳若寒只觉得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恩恩恩”的发出极其痛苦的声音,豆大的汗珠嘀嘀嗒嗒的滴落下来,脸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抓住高剑飞的衣袖,只听得“刺啦”一声,高剑飞左手臂的衣袖竟被她撕扯下来,可见这碎骨之痛有多难熬了。 上官訸连忙说道:“快,赶快给柳姑娘上药包扎。” 由于此时已经是八月,天气炎热,尸体不易保存,只得将柳明月的尸体匆匆下葬。大家分别在坟前拜了三拜。等行完了礼节,大家都陆陆续续离开柳明月的坟墓,只留下柳若寒和高剑飞两个人。柳若寒坐在轮椅上,看着愧疚于心的高剑飞,好长时间没说话,她的心里甚是堵的慌,有几次都想把真相告诉他,但又因为自己性格要强,脸皮又薄,说出来都觉得脸红。但又不忍心让姐姐死的不明不白,不忍心看着姐姐对他的一片真心哟暖和员埋藏于地下,更不能让高剑飞蒙在鼓里。思前想后了好一阵子,终究还是决定告之于他。便说道:“剑飞哥,有件事在我的心里鼓动了很久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 高剑飞回头问道:“什么事?”柳若寒犹豫了老半天,才支吾道:“其实,除了我对你有好感之外,我姐姐也喜欢你。” 高剑飞听了之后,脑袋“嗡”了一声,眼前顿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柳明月会一心求死,为了帮他结拜大哥龙在天破解控制他的“心魔大法”,出此下策,易容成他的模样,去见龙在天,当龙在天杀死她之后,自然恢复本性。心下寻思:“姜鸿烈,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也太阴险歹毒了,你明知我重情重义,偏偏要我死在自己结拜大哥的手上。姜鸿烈,我高剑飞也不是那么好对付,总有一天我要跟你算清这笔帐。” 他脑海里盘旋着,尽是柳明月身前的事情,第一次在慧贤雅阁见到她的情景,在西湖小孤山清风观后山和她的对话,曾经她害过他,也帮过他的忙。令他最难忘的一段日子却是他住在魔琴山庄的那几天,每一幕情景,每一段记忆,都深深印入他脑海之中,清楚之极。想来想去竟回忆到了他被软禁在魔琴山庄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一直对她心存戒心,觉得她志不在《眩目迷踪七绝剑》的剑谱,而是俞贵妃交给他的那副《兰亭序》。如今回想起来甚为不解,问道:“你姐姐既然喜欢我,却又为何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呢?难道她是不能爱,还是不敢爱!” 柳若寒低下头,渐压渐低,说道:“不是不敢爱,是真的不能爱,以我姐姐的身份是不允许她对任何人产生感情。认为自己没资格爱任何人,像我姐姐这种好胜要强的性格,又怎么能对别人动情呢,其实姐姐她每次办完事之后,经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愣。”说话间微微抬起头瞧着天上的白云,又继续说道:“姐姐她是魔琴山庄的大庄主,身份显赫,一把幻魔琴独步武林,以能令对方产生幻觉的琴声杀人于无形,手法非常诡异,为武林同道所不耻。而你在皇宫又身居锦衣卫的副指挥使一职,居然你早已经离职,但你正气凛然,为人正直,对主人披肝沥胆,对朋友光明磊落,胸怀坦荡,对敌人坚贞不屈。姐姐的心里很清楚,锦衣卫是大内禁卫军中地位最高,官职最大的禁卫军,直接负责皇帝的安全起居,而你又当过副指挥使的要职,权利仅在姜鸿烈一人之下,是不可能和邪派中人在一起的,尽管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锦衣卫了,‘眩目迷踪七绝剑’高剑飞的威名名震天下,更不能做出有辱你声誉的事情。姐姐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但她却不能不顾忌你的名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落井下石 高剑飞的心里一阵内疚,说道:“仙子,你真傻,人世间本来就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你是情非得已,我又怎么会介意呢。所谓的正邪之分不过是世俗人强加上去的,即使是正派中人和达官贵人也一样会做卑鄙的事。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至今在我心里都是个疑团,前两天我和上官訸上黄山的时候听到很多山里的人一边干农活儿,一边唱山歌,但仔细回味歌词,却是赞美你姐姐的,不仅如此,我们还听到过一些关于你姐姐救济山民的故事,可见你姐姐的内心其实是很善良的,只不过不善于言表,为何你姐姐会跟姜鸿烈这种人合作呢?” 柳若寒脸上略显惊讶之色,问道:“剑飞哥,何出此言?” 高剑飞神秘的说道:“曾经有人见过你姐姐和一个黑衣人会面。”柳若寒好奇的问道:“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高剑飞分析道:“他们聊了很久,那个黑衣人虽然没有露出真面目,但那个黑衣人露了一手绝技,凌空往桌面上劈一掌,一团紫色艳丽的光芒照了一下那张桌子,那桌子渐渐的由内向外灼烧蔓延,越烧越快,越蔓延越焦黑,瞬间便烧灼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焦碳圆洞。” 柳若寒沉吟道:“赤阳灼心掌!” 高剑飞说道:“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何人精通这门掌法。” 柳若寒猜测道:“是他,姜鸿烈。那天我姐姐强烈反对我跟你在一起,可第二天又同意我们在一起呢,莫非……是姜鸿烈的主意,他为何这么做,难道另有目的,还是他的背后另有其人?” 他们俩儿一个坐着轮椅,一个跪在柳明月的墓碑前,苦思冥想,从早晨跪到中午,又从中午跪到黄昏,他的双腿都跪的麻木了,这时殷红的夕阳斜斜的照在他和柳若寒身上。 他百思之中终于整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说道:“原因只有一个,万贵妃当初曾经逼问过俞妃娘娘关于王羲之写的《兰亭序》的下落,姜鸿烈一会儿要制我于死地,一会儿又叫你来接近我,我跟姜鸿烈共事这么多年,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他绝不会为了一副书法而大费周章,多半是跟那副《兰亭序》有莫大的关联。” 柳若寒想了片刻,疑道:“你是说那副《兰亭序》在你身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副《兰亭序》里面令有玄机。” 高剑飞无奈道:“请恕我暂时还不能拿出来给你看,不是我小器,只是这书法滋事甚大,我不能轻易拿出来,其中原由我日后再向你说明。” 夕阳即将落山,最后的一片阳光渐渐离开他们的脚背,忽然听得山谷后面隐约有三个人朝着柳明月的墓碑走来。这三个人相距尚远,他凝神听去,根据他们落脚的轻重,辩出来者是两男一女,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听得那两男一女渐行渐近,从山谷里走了出来,两男一女嘲笑的声音也听清楚了。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道:“哈哈哈哈,我们听说魔琴山庄的大庄主魔琴仙子柳明月死了,特来祭奠。想当年魔琴仙子在一个时辰内用幻魔琴杀了‘华山四剑’和山东、山西一带数一数二的快剑王甫。七日内歼灭了纵横江北几十年的灵蛇教,教主何幼黎虽然有八大护法,二十四大堂主,也没能保全他自己一家七十二口的性命。可惜啊可惜,当年的威风已经不再有了。”说完又仰面打了个“哈哈”。 高剑飞侧目一瞧,来者认识,正是当日联合锦衣卫千户丁涛在清风观围攻他和三缺的疆边三魔中的老三“人魔万劫手”苗春雨和“魔山老母”萧五娘、“铁衣彻地叟”南宫述老夫妻俩儿。 高剑飞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三个武林败类在他的眼里不屑一顾,爱理不理的说道:“你们既然大难不死,就应该找个地儿躲起来,或许你们的狗命还能长点儿,别忘了锦衣卫和东厂的高手还在到处捉拿你们,你们还敢出来惹事儿。”他话声冷冷的语调中颇有几分傲慢。那年长的苗春雨说道:“呵呵,姓高的,你敢小瞧我们,上次你是有帮手,才占了上风,这回……”侧目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娇弱的柳若寒说道:“合我们三人之力战你,你未必能讨到便宜。” 高剑飞翻了一下白眼儿,心下寻思:“那个女魔头害人无数,我一定得让她尝尝害人终害己的滋味,给她一点儿教训也是好的。”淡淡的回了一句:“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何不动手一试?我不用我的绝技‘眩目迷踪七绝剑’,看看能不能伤得了我,伤了我,你们就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伤不了我,你们就要赔上你们的一条命。” 萧五娘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跺,发出嗡嗡的金属声,龙头乱抖,直戳向高剑飞的前心,龙头拐杖相距不到半尺,高剑飞于身外凶险,半分也没放在心上,右手翻出,疾伸而前,三根手指扣住了龙头拐杖的龙脖子,那龙头拐杖便如牢牢的粘在高剑飞的手上,凝在半空中,戳不下去。他手指往怀里一夺,便夹手抢了过来,在手里转的呼呼挂风,使出“眩目迷踪七绝剑”中的一招“如影随形”。“如影随形”虚幻莫测,原本是一剑出手,七剑齐出,其中只有一把剑是真的,其余六把都是假的。他只是把剑换成了萧五娘的龙头拐杖,虽然极不顺手,但难度要比剑稍微大了一点儿。但见他身出食指和中指运气往前一指,那龙头拐杖的杖柄离高剑飞的手指不过半尺的距离,内力传到龙头拐杖上,龙头拐杖直撞向萧五娘胸口“中庭”、“步廊”二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七十六章 应有此报 萧五娘武功之高,殊不在他丈夫南宫述和“雷电双煞”之下,岂知还没来得及还手,手中的龙头拐杖被高剑飞夹手夺去,还反撞上自己胸口的两处要穴。正自迟愣的工夫,那龙头拐杖上的残余内力从萧五娘两处穴道渗透进去,循着经脉直奔她膝关节“委中”、“委阳”二穴。她突然觉得右腿酸软无力,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她丈夫“铁衣彻地叟”南宫述和“人魔万劫手”苗春雨无不哑然失色,呆呆的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龙头拐杖已经压在了萧五娘的后颈“大椎穴”上,动弹不得,想起身起不来,想摆脱又挣脱不了,硬生生的被自己的龙头拐杖抵压着,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南宫述见妻子被他制住,还强迫跪下,大惊之下,向后反跃,一扬手,嗤嗤之声连响,六枚铜钱镖连环向他身上射来。高剑飞不慌不忙的身形一晃,变化出七个人影,挥舞手里的龙头拐杖,一拍一落,将射来的铜钱镖一一挡落,跟着瞬间消失。南宫述正自四处张望,高剑飞突然在他背后出现,探手一送,那龙头拐杖倒飞出去,啪的一声,杖头撞在他的腰间。南攻述“啊呦”一声叫,穴道正好撞中,身子一麻,登时给定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当扭回头看时,见高剑飞的嘴唇上含了一枚铜钱镖,不由得脸现惊诧之色,心下寻思:“他打出来的铜钱镖劲道凌厉,杀伤力很大。普通人若是内力不够深,接镖的手法不够巧妙,强行用手指或是用嘴唇硬接铜钱镖的话,必会受伤,而他却敢用嘴唇硬接他打出来的铜钱镖,而且不受伤。 南宫述赞道:“好俊的功夫!几日不见手段倒也见长了。”高剑飞淡淡一笑道:“幸不辱命,倒也免为其难。” 但见萧五娘被龙头拐杖压地向柳明月的坟前磕了一个头,一连磕了三个头。心里面还有点儿不服气,说道:“姓高的,你耍赖,你不是说好不用‘眩目迷踪七绝剑’的吗?你不守信用。” 高剑飞哈哈一笑,说道:“我是说过不会使用‘眩目迷踪七绝剑’,但我并没有说不用拐杖,况且,这还是阁下贴身的龙头拐杖,能被自己的拐杖制服,你应该感到欣慰才对,我如何不守信用,又何以要怨我。”萧五娘是出了名的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老无赖,没皮没脸,哪里知道在这世上还有礼仪廉耻四个字的存在。此时,被高剑飞一阵侃侃道来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哆嗦成一团:“你……你……你……” 苗春雨眼见他转瞬之间制服了南宫述、萧五娘夫妇,自己也没有半分把握,不敢轻易出手,担心他也和他们俩儿一样,走一条道儿,但脸上还要佯装出关心他们的样子,问道:“魔山老母,你们这是怎么了?” 萧五娘惊道:“老魔头,快点儿来帮老娘解穴,老娘给他封住了膝关节的‘委中’、委阳‘两处穴道。快点儿帮我们解了,咱们三个一起联手对付他。”南宫述忙说道:“老夫给点中了腰间的‘京门穴’” 苗春雨敷衍道:“好啊,老夫这就帮你们解穴。”说着伸出食指和中指装模作样的瞎比画了一下,走到他们俩儿中间又说了一遍:“老夫这就帮你们……解……穴……。”话音刚落,对准他们俩儿的后脑勺“啪啪”就是两掌,南宫述夫妇虽然身子动弹不了,但心里明白:“完了,没想到你这个老魔头竟会对我们下毒手。”只得闭上双眼等死。随后就听得两声惨叫,身子晃了两晃,栽倒在地,鲜血脑浆飞溅的到处都是,两人气绝身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没死在高剑飞的手上,却被自己人暗算,当真是死不暝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 品茶商讨 白彤说道:“喝茶不如喝酒痛快,酒可以一醉解千愁。” 高剑飞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酒能麻痹一个人的心,也能消磨一个人的斗志,还是少喝为妙。茶就不同了,饮茶之道与交友之道颇为相似,初品之时,略带苦涩之味,入口之后又觉得齿颊留香,仔细回味,更觉得甘甜清润。交友亦是如此,初交之时,彼此生疏,难免有咬舌之处,深交之后,彼此倾心,则感情醇厚。”说着便漫不经心的端起紫砂茶杯递了过去,说道:“人这一生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能有一个知己就足够了,我不希望我的这个知己整天视酒如命,人生有很多事情比女人更重要。你还记得吗,白彤杀人,一剑穿喉,决心剑一出,必有死伤。‘有决心,才会有信心,一个没有信心的人就成不了一名出类拔萃的出色剑客。’这句话也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白彤很勉强的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吧嗒吧嗒嘴唇,品了品茶的滋味,忍不住微笑道:“这茶果然是香味扑鼻啊,你倒挺会享受的。” 高剑飞微微一笑,说道:“我会不会享受,我不敢肯定,但有一点我知道,人总会有喜怒哀乐,喝茶可以让一个人烦躁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这样思考问题也就严谨的多了。” 白彤微微点头道:“我开始渐渐明白,为何高兄能让锦衣卫寝食难安,彻夜难眠,高剑飞最高明的地方,不是你的武功,也不是你的智慧,而是你的严谨,你能很严谨的思考每一个问题,打开突破口。” 高剑飞和白彤品完茶,便开始商讨如何对付万贵妃的计划,因为他明白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为了少舔杀戮,为了天下黎民能够过好平静的日子,他不得不开始行动对付万贵妃和姜鸿烈的计划。只见那泡茶的伙计伸手缓缓的撕下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来的真面目,但见那人精神顿时抖擞起来,二目炯炯有神,稳稳当当的站在高剑飞身旁。 白彤是个一流的绝顶高手,他虽然没有出过手,但一个人有没有练过武功,只要看一眼他的眼神便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这哪里是个一般端茶倒水的伙计,他举止谨慎,彼此心灵相通,很有默契,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高手才能做到。他认出这个人是锦衣卫的千户韩续,韩续这个人平时很少说话,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为人敦厚正直,天姿又平庸无奇,但他知道世上有两种人是不能够随意开口说话的,一种是没有精辟的见解之前的男人,另一种人则是尚未成家立业的男人,这种男人便是民间俗称的不成熟的少年,在对方议论谈事儿的时候是不能随便插嘴的,也没有资格插嘴。正因为这一点,才被锦衣卫学堂的主考官看中,选入千秋阁,韩续跟随高剑飞已经八年了,他们在锦衣卫学堂时就分在一个组,一起集训,一起练功,一起睡觉,又一起进入千秋阁深造。开始他漫长的严格训练。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但他天赋有限,不能领悟千秋阁里高超武学的秘要精髓,尽管如此,还是错有错得,像化妆深入,易容改扮,地听术和侦察术却是一流,武功就稀松平常了。他们一起外出执行任务,冲过阵杀过敌,也流过血,已经不是外人,韩续便是高剑飞安排在锦衣卫中和他互通消息的眼线。 但见高剑飞的双眼狠狠的一瞪,毅然说道:“我们就在下个月初九动手。”韩续一听吃惊非小,后背不禁冒出了阵阵冷汗,疑心顿起,忙问道:“下个月初九不就是万妃娘娘的皇后策封仪式吗?”高剑飞说道:“万妃娘娘这个阴险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在那天动手,韩续,我托你办的事,进展的如何了?” 韩续回复道:“一切安排妥当,我已经联络了一百二十八名身手敏捷,头脑灵活,有正义感的百户和二十四名副千户混在紫禁城锦衣卫、大内禁卫军之中,伺机而动。”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二章 攻心为上 说着伸手入怀,掏一张硕大的牛皮地图来,展开后递交给高剑飞,说道:“高兄,这张是紫禁城大内禁军兵马分布图,以及禁卫军头领的名单,禁卫军的作战实力和弓弩、火冲的配备数量。其中有一批三十六人的精锐精英会在氦时从谨身殿经过,然后到奉天殿来回巡逻两圈,到了那天我们的人要避开这批精英,因为这三十六人都是以一敌百的一流好手,他们的实力是不容忽视的”说话间又第二次伸手入怀,掏出一张信纸,递给高剑飞,补充道:“上面写得都是这三十六个人的真实名单,武功路数以及加入的时间。” 高剑飞笑道:“太好了,这张分布图非常重要,你很细心,想的很周到,不过我也有自私的一面,要你为我冒险,你把这么重要的分布图和部分高手的名单抄下来,万一被姜鸿烈发现,你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韩续说道:“快别这么说,高兄,当年对我有恩,我还未曾报答,要不是当年你给我的那碗饭,恐怕韩续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也不会有今天,就算有危险,我也愿意为你而死。” 高剑飞感到了一丝欣慰,微笑道:“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高兴,但作为真诚的朋友不应该让自己的好友为他送死。” 高剑飞欣然接过信纸,拢目光一瞧,只见上面记录着:“九沟十八寨的总寨主张纤山、太行山碧霞庄南氏三兄弟、鹰爪门的铁爪神鹰云飞、江西庐山乌龙潭的隐客天河钓叟凌天阳、浙江的铁氏五虎、六合门的金枪挑月陶京、黑虎掏心陆捷、山西四鬼、其中还包括龙在天的大弟子刘元化、少林派的推碑手何悲、四川青城派的隐川子曹天成、天台山的十三佛和三缺士。” 当他看到三缺士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纸上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和韩续、白彤互相望了一眼,眼神里面出现了异样的神情,疑惑道:“怎么连他们三个也是?我看他们三个和我同仇敌忾,又于姜鸿烈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怎么会与锦衣卫同流合污呢?可能是个圈套,可能是有人故意添加上去的,想分化我们的力量。” 韩续不解道:“若真像你说的那样,下圈套的人除了姜鸿烈之外不会有别人。姜鸿烈明明知道你们的关系还要把三缺士的名字添加上去,更奇怪的是,这份很重要的名单居然还顺利的落到你的手中,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高剑飞得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姜鸿烈心思周密,对自己不利和多余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他这是一种心理战,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我们清楚,他无处不在,犹如冤鬼缠身,我们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白彤说道:“照你这么说,不但我们有危险,整个江湖,乃至整个朝廷都会受到迫害,不如让我去杀了他,以免除你们的后顾之忧。”话刚出口就被高剑飞的一句“不行。”挡了回去,挡的很坚持,很坚定,也很果断。这让白彤的一张冷脸上略显生气之色,说道:“高兄,你是信不过我?你不要忘了我是全天下要价最高也是出剑最快的冷血杀手,能引起我杀他的兴趣,世上没有几个人有资格,他能死在我的无情厉剑之下是他的荣耀。”言语中流露出傲慢的语调。 高剑飞笑着摇摇头,说道:“白兄,你有所不知,姜鸿烈的魔火神功已经练到了第六段气段,他周身的穴道可以随意移动,移穴换位,距离魔段又更进了一步。虽然你的无情厉剑比我略高一筹,而你的武功的确可以排在十大高手之列,但要杀姜鸿烈,你只有两成的机会,我不希望你去冒险,我们还是先回寒月阁,再从长计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猜忌2 徐冰刚迈了两步,又觉背后一股强大的劲风袭来,掌风凌厉之极,人未到声先至,婉转悠扬的琴声远远的传入徐冰的耳里。 徐冰回身一见,哑然失色,“传音大法”、“腹语术”、“狮子吼”之类的奇门功夫是与独门内功相结合,倘若修炼到上乘境界,能将声音传到四五十丈之外,乱人心神,神智迷惘。武术中所谓“中气充沛”,原是形容高手在说话时声若洪钟,内功深厚,但就算是一流高手,也决不能以内力催动声音传送于二里之外。而那个袭击他的黑衣女子其实与徐冰相距四五里之远,居然能将琴声的幻觉远远的传入他的耳里,内功之深,当真是匪夷所思。两旁围攻徐冰的黑衣人中高手着实不少,自忖和那黑衣女子的内功相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骇异之余,尽皆钦佩。 眼见敌掌徒然袭来,徐冰更不犹豫,双掌交叉于胸前,由内而外划了一个圆圈,双掌平伸,两个拇指相扣,交错呈大鹏展翅之形,两股冰冷阴寒的力道伏于一股,奇特之极,两人掌力在半途相逢,波的一声响,但见那黑衣女子的束带向左右笔直射出,足可见这一招中储藏着极深的内力。两股不同门派的内力相互冲撞,又相互抵消,只听得嗤嗤两声轻响,徐冰腰间的草绳的两端同时断裂,分向左右飞出丈许。那黑衣女子用的是“魔琴绝命掌”,她这两掌所制造的琴声扩散的范围甚广,攻向徐冰身子的劲力被“九残冻结拳”发出的寒气化解,只觉右手掌心的“劳宫穴”一阵微微的麻痒,一股寒气犹如冰箭,循着手臂,迅速无伦的射向胸口,双眉紧紧一皱,为了不让寒气冻结住她的心脏,忙运气将这股寒气重新自胸腹导入肩头,逼回到双掌的掌心,寒气所到之处,奇寒彻骨。但徐冰飘向身侧的束带却为她掌力震断。 那黑衣女子飘开两丈之外,落在地上,只觉得双掌掌心掌背冰凉如雪,仿佛手里握着一块厚冰,冰冷之极。抬手看时,只见双手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暗自称赞:“真厉害!”虽然她黑巾蒙面,瞧不见她那副诧异的神情,但眼神是心灵的窗口,任何蛛丝马迹都可以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 在徐冰与那黑衣女子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徐冰惊讶非小,心中有百问,口中却来不及发问,慌乱中叫道:“快放开我娘!”说着挥掌向那黑衣女子面门抓去。 那黑衣女子见他出招的五指微颤,擒拿抓法全无章法,招式凌乱,不由得心生疑心:“似乎显现出有内力不足之象。”顿感这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了机会,就很难再会有。于是凝神应战,斗不到十招,徐冰便觉得丹田中寒气如冰,苦受煎熬的日子日益频繁,浑身有好几道气乱窜,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四肢百骸不由自主的颤抖不已。当即一边招架她的掌掌紧逼,一边试着调息身体,却觉得内力运行的很艰难,不禁暗暗自惊:“我师父果真没有骗我?!”正在他无法自救迟疑的工夫,那黑衣女子乘机袭入,身似大雁般的挥手一掌,“啪”的一声响,拍在徐冰的左肩头,徐冰闷哼一声,身子横着飞出一丈开外,跌落在草丛里。勉强支撑起身子眼瞧着那伙黑衣人把他娘掠走,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迈出三四步肩头便一阵剧烈疼痛,晕倒在山坡上。 高剑飞离开寒月阁才不到二日,但对寒月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与白彤路过老人蜂,隐隐约约见到地上黑乎乎的好像躺了一个人。疾步上前伸手将那人的身子翻转过来,一惊之下脱口而出,呼唤道:“徐冰。”白彤推着柳若寒坐的轮椅,高剑飞背起昏迷不醒的徐冰返回寒月阁,元通、四位圣僧、了然一见白彤也来了,不由得惊恐非小,智心说道:“高剑飞,你为人耿直,怎么会和这种弑父杀妻的无耻恶徒认识的?” 高剑飞回头瞧见白彤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口的水榭长廊边低头看着湖平如镜的水面。说道:“白彤的事,我改天再向各位圣僧解释,当务之急,还是先请四位圣僧救治徐冰要紧。” 智心搭了搭徐冰的脉搏,不由得全身一震,双眉紧皱,只觉得他脉息紊乱,时快时慢,时强时弱,心中已有了数,又细查了一下他的伤处,缓缓的说道:“从他的伤势来看,徐施主中的应该是‘天音绝命掌’不会错。” 这句话让坐在轮椅上的柳若寒惊讶、不解、疑惑、彷徨于一身,深感奇怪,寻思道:“奇了,这天音绝命掌是我们魔琴山庄不传秘技,连我都不会,我也只是在姐姐练功时无意中偷看到的。怎么除了我姐姐之外还有人会这种掌法?倘若他真是中了我姐姐的天音绝命掌,哪里还能活命?”正自胡思乱想之时,但听得智心说道:“得了,咱们还是先救人吧。”说着便把徐冰抬到偏厅,其余人留在门外静静的等候结果。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互相猜疑 高剑飞、白彤、元通、了然和坐在轮椅上的柳若寒在偏厅的门口等候,柳若寒见黯淡的烛光照在高剑飞的脸上,其实烛光斜照下来的不止他一个人,过了一会儿,听得他鼻息间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双手手背靠着手背,脸上的肌肉忽然微微颤动,眉头紧皱,时而来回踱步,时而抬头瞧向那偏厅。柳若寒忽起怜悯之意,只觉得高剑飞心中的苦闷,更胜过自己数倍。 由此等候了足足三个时辰,方才见到偏厅的两扇门“吱呀”一声开了,四名圣僧依次跟了出来,但见他们的额头、身上全都是都大的汗珠,脸色苍白,气色欠佳,唇如白纸,想必四位名僧是为了运功救治徐冰身上“天音绝命掌”的伤才会耗损元气。高剑飞深感歉意,问道:“四位圣僧,徐冰的伤势如何?” 智心缓缓抬起右手,用衣袖微微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道:“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已经没事了,不过,要等他醒过来,恐怕就要等到明天下午了。只要他一醒过来,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到底又是谁打伤了他?谁又是会使‘天音绝命掌’的人?谜底自然揭晓。”言语之间眼神又偏移到了柳若寒的身上。 高剑飞不安的说道:“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到底是谁能有这个本事打伤他嫩?”智灯冷言冷语的说道:“说不定是有人打着姐姐的旗号在故弄玄虚,自做聪明,以为这样可以瞒天过海,瞒过天下人,可到头来只是玩火自焚而已。” 柳若寒听他这句话冷嘲热讽,明显是冲她来的,心里甚是恼火,说道:“大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把徐冰打伤的?大师,你可是有身份有德行的有道高僧,你要栽赃给我也该找个好一点儿的理由。可不能信口开河,颠倒是非,诬陷于我。我的腿伤尚未复原,怎么能伤到他?不错,‘天音绝命掌’是我们魔琴山庄的不传秘技,但我从来都没练过,又怎么能伤他?” 智灯争辩道:“你不会,你是魔琴山庄的传人,你能不会这门掌法?我们已经查过了,二十多年前,姜鸿烈率领锦衣卫众高手围剿魔琴山庄时,老庄主柳皎一家老小除了你们俩儿全部都死了,柳皎没有子嗣,而柳明月也死了,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你能不会?你的谎言说出来连三岁小孩儿也骗不了。” 柳若寒心里很难过,摇摇头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们少林派一直对我们魔琴山庄存有戒心,什么名门正派,什么少林正宗,不过是一群只会自吹自擂,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的伪君子而已,名门正派的人一样会做卑鄙的事,套论到德行修为,恐怕还不如我们。” 高剑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阻止道:“你们都别再争了,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寒妹打伤了他。” 柳若寒呆呆的眼神瞧着高剑飞,双眉不住的颤动,眼神里闪烁着圈圈泪花,抖动着双唇,说道:“剑飞,你还相信我?你还一直相信我。。。。。。?”高剑飞说道:“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虽然你从小就在魔琴山庄长大,但你绝不是那种一教就学坏的女孩子, 天上星星闪烁,除了长廊下的湖水拍打岸头的声音之外,更无别般声息,静的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之间的喘气声,似乎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十一个人。众人在偏厅,长廊、荷花池边小睡片刻,天边渐白,高剑飞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悠悠醒来,抬起头,睁开朦胧睡眼,却瞧不见了了然,便问道:“哎,怎么没见到了然?他去哪儿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叶秋河微微睁眼说道:“他昨晚就一直在偏厅徐冰的床前,已经一个晚上没合眼了。可惜徐冰这孩子他看不到这一天,不过这也是他们两父子破镜重原的机会。” 高剑飞吁了一声,说道:“他们两父子说话的时间都比见面少,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和好。” 叶秋河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事情是因他而起的,还得由他亲自解开,旁人帮不上忙。” 高剑飞顿觉心里一片空明,说道:“旁人真的帮不上忙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彩物赎人1 徐冰也不傻,听他这么一劝,心里面吧嗒吧嗒滋味,也不禁觉得有些道理,也就不再拒绝他的好意了。说道:“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会领你的情,一有机会我还是会杀你为我娘出一口恶气。” 了然听了之后不但不冲动,不难过,反而心里更平静了许多,坦然道:“没人要你领我的情,你不领我的情,我还会这么去做,你可以恨我杀我,但我绝不会不管你,我还会找最好的大夫帮你医治,因为这是我的命运,我逃避不了。好了,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你先休息,我到厨房给你做点儿粥填填肚子,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呢,保证你吃了之后赞不绝口。其他的事别去多想,身体要紧。”说着便满怀喜悦的离开偏厅,直奔厨房而去。 徐冰勉强支撑起身体,一手扶着床塌,一手摸着受伤的肩头,一肚子的委屈苦恼一鼓脑儿的涌上心头,眼中含泪的说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既然这么在乎我们,为什么当初又要亲手把亲情给毁掉?为什么糟蹋我娘的人偏偏是你?为什么你是我爹?为什么在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仰天长啸了一声,整个房子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高剑飞、柳若寒、白彤、元通、四大名僧、三缺士见此情景,疾步入内,围在徐冰的床塌前,高剑飞说道:“你的脸色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智尘迫不及待的抢先开口问道:“是谁打伤了你?是不是这妖女?” 徐冰抬头一瞧柳若寒的脸庞,突然惊慌失措,说道:“是她,就是她,就是她!”说着伸手指向柳若寒。众人一下子把目光都移到了柳若寒的身上,高剑飞不相信这是真的,忙问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要看清楚了真的是她?还是有人长得像她?” 徐冰瞪眼道:“没错,就是她,我不会看错的。” 高剑飞的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一定是有人想栽脏陷害柳若寒,趁机落井下石。他也知道对徐冰的是另有其人,他宁愿相信不是他。这个人和柳若寒长得有几分相似,这个人即使不是柳家的嫡亲,关系一定没有单纯的朋友那么简单,而这个关系比起自己和柳若寒就更为密切。 这个时候只见了然兴高采烈的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一边细心的吹着碗边,一边端到徐冰面前,温言道:“快,把这碗稀粥喝了,掂掂肚子,来我喂你。”说着一边吹吹稀粥,一边拿着调羹一勺一勺的喂给徐冰吃,直到整碗稀粥都吃光了才放下空碗。众人看着他们父子俩儿一个喂,一个吃,甚是温馨,真令人羡慕不已。 高剑飞微微的开怀一笑,伸手轻轻挥了挥,示意众人先退出去,别打扰他们父子俩儿。众人回到客厅,只有柳若寒不想打扰别人,也不想别人来干扰她,她需要安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为何徐冰会一口咬定打伤他的那个人就是她?也许他看到的只是意外或者巧合。无论如何她也要找到幕后的主使者,来为自己澄清一切。因为姐姐是她一生当中除了她爹之外最尊敬的亲人,如今已经撒手而去,死者为大,应该让死了的人入土为安,早登极乐,她绝不容许有任何人任何事对她姐姐有所不敬。 柳若寒心林面寻思着前因后果,推动着轮椅回到自己的闺房,掩上房门,她根本没有留意到在她旁边一直坐着一个黑衣蒙面女子。那黑衣蒙面女子开口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本宫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 柳若寒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的见到一个黑衣蒙面女子坐在她旁边,忙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刚才说什么,本宫?你是俞妃娘娘,还是万妃娘娘?” 那黑衣蒙面女子微微一笑,伸手把面纱摘下,露出真面目。柳若寒仔仔细细的一瞧,才明白为何徐冰一见到她就说是她打伤了她,在场的众人除了高剑飞相信她之外,没一个人能分辨出来。 但听那黑衣女子微笑道:“俞妃那个贱女人还在刑部关着呢,当然是万贵妃喽,不过,过了下个月的初九就要改口称一声皇后娘娘了。你不用问本宫是怎么找到的,本宫既然想找你就一定有办法找到,你别忘了,这里还在锦衣卫和东厂的控制范围之内。”“噗嗤”一声偷笑了出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彩物赎人2 柳若寒的心里很谨慎的说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妨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万贵妃说道:“你姐姐在临死的前一天来找过我,还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很奇怪,我反复的努力的去回忆,可在我的记忆当中就是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些零零散散,残缺不全的片段,我只记得我出生的时候,好像是在宫里,又好像不是在宫里,只是觉得那儿的墙砌的并不高,没有富丽堂皇的感觉,但很古色古香,很亲切,很安静,很安心,让我有家的温馨。你和你姐姐生活了那么多年,你一定了解她,她不会无缘无故跟我说那番话的,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柳若寒说道:“我姐姐性情孤僻高傲,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来达到她的目的,也从来不会与人多说一句闲话,虽然我跟我姐姐情同手足,但她的事我很少过问,有时候真相未必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我这个?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万贵妃说道:“什么也瞒不住你,没错,我来找你的确是有事,了然给徐冰找来的大夫被你们安置在哪间屋子?” 柳若寒问道:“你要去杀人灭口?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的人?他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治他们于死地不可?难道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万贵妃狞笑道:“我没说要杀他,我只是要借他的身份去给接近徐冰,我的目标是徐冰,对别人没兴趣。” 柳若寒说道:“你要杀徐冰?”万贵妃说道:“他们父子俩儿要是和好了,那了然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和好的机会,只要花如娇还在我的手里,就不怕了然不为我做事。” 柳若寒说道:“只要你别再滥杀无辜,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让我知道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万贵妃爽快道:“好,我答应你,在我拿到兰亭序之后我一定让你知道真相。”柳若寒很不解的问道:“兰亭序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它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万贵妃神秘的说道:“重要到可以忽略一切,重要到会影响本宫的地位、权势。” 万贵妃身份显赫,为何会亲自出马?难道她暗地里训练的杀手弃她而去了吗?还是其中令有玄机?自从她逼死了柳明月之后,“风云雷电”四大杀手之一的雷婷婷就不知所踪,同时姜鸿烈的女儿也失了踪,至今下落不明,据东厂的探子回报,骠骑大将军侯电飞在数日前被人给杀了,当日侯电飞奉命前去泰山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却不料糟人袭击。那人没有暴露容貌,对方说话很狂妄,用的是少林派的“擒龙手”出招很快,而且很霸道,只过了三招便取了他的性命。 那人说道:“你的绝招是什么?”侯电飞说道:“你想领教我的电闪虎吼拳?”那人说道:“快使出来。”侯电飞傲气道:“天底下能接我十招的人,我还没遇见过。”那人更狂妄的说道:“你没遇见我。”侯电飞说道:“就凭你?”那人朗声道:“废话少说,来吧。”这段话反复在她脑海里来回过滤,反复的去想,希望从中可以得到有价值的答案。但还未经证实,一切都还是猜测,而刑部尚书陆登云和段风他们都另有任务,迫不得已才亲自出马。 了然还陪在徐冰身边,说道:“你娘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旁人就更不会珍惜你的身体。”徐冰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只希望我娘可以平安的回到我身边,这比什么都幸福。”了然问道:“如果用我这条命换回你娘,你会认我这个爹吗?”徐冰木然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 突然有人敲门,了然甚是小心的问道:“谁?”只听得门外一个声音:“是我,华大夫,来检查一下伤者的身体。” 了然长了个心眼儿,问道:“昨晚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那自称华大夫的人说道:“昨晚没有查清楚,今晚要再重新复查一遍。”了然贴耳细听了一阵子,觉得并无异常动静,便推开门栓,拉开房门,让进了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八十九章 揭穿阴谋 只见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一直低着脑袋瞧不清楚容貌,肩头上背着一个大药箱,可了然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就在他略一迟疑的工夫,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已经走到了徐冰的床边,手捩着山羊胡须,说道:“令郎的病情相当严重,有三四股寒热之气凝结在‘膻中穴’内,无法冲开。我马上用银针替他封住手经阴经包经九个穴道,暂时先把寒热之气逼回到手少阳三交经脉,希望可以帮他驱寒散热,不过三个时辰之内千万不要碰他,否则就会全身瘫痪。 了然无意中发现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的双手细白粉嫩,不像是常年上山采药的大夫的手,便问道:“等等,你根本不是华大夫,你到底是何方人物?” 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反问道:“那你看我是谁?”了然说道:“大夫长年上山采药,他们的双手应该腊黄粗糙,长满老茧才对,而你的手细白粉嫩的,一点儿都不像是长年上山采药的手。”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阴笑道:“看不出你单眼钓线钓的到挺准的,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了然分析道:“你把他聚集在‘膻中穴’的几股寒热之气都逼回到手少阳三交经脉,其实是想凝结他的左手臂,他的左手臂的血管闭塞,超过三个时辰不能正常通畅的话,他的啄手就残废了。” 那自称华大夫的神秘人说道:“你说的都很对,我是特地来送你们上黄泉路的。”话到掌到,双掌疾风般的往徐冰身上落下,这可吓坏了站在门口的了然,他心里甚是清楚,这一掌若是拍在儿子的胸口上,非震地五脏俱裂不可。为了救儿子的性命,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顺手操起身边的一张凳子扔了过去,她这一掌也不知怎么这么巧,正好拍落在那张凳子上,凳子顿时四分五裂,分崩离析,残余碎片跌落到被子上地上到处都是。这一下惊醒了熟睡着的徐冰,凳子的碎片崩的徐冰满脸都是,徐冰抖了抖小脸儿,还没瞧请楚怎么回事儿,只见一个胖大的身躯在面前一晃,两个人早已经跃到了屋外,两个人一胖一瘦,一俊一丑,一前一后,从屋外追到屋顶,又从屋顶撵到山坡上。了然眼瞅着与前面那个假的华大夫相距不到二丈远,情急之下扔出他从来不用的金钹,纵身跃上金钹,脚尖一点,胖大的身躯一个起落,人已经在一丈之外,接连十几个起落拦到那假华大夫的前面。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神秘人更不打话,双掌一立,便往了然身上招呼,这个神秘人的武功殊不在徐冰之下,掌法诡异绝妙,只斗了不到十招,了然一个没留神儿,后背被那神秘人一掌撩上,疼痛难忍,斜着倒退出去四五步,身子晃了三晃,方才立稳。不由得惊呼道:“天音绝命掌!你到底是谁?” 那神秘人一声冷笑,伸手缓缓地撕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来的真实面面貌。了然不瞧便罢,一瞧之下,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浑身颤抖,一只独眼儿只盯着地下不敢再看,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嗦道:“奴才该死,请娘娘赎罪,奴才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高抬贵手,饶饶饶。。。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娘娘的大恩大德,奴才一辈子铭刻肺腑。” 那神秘人万贵妃阴笑道:“哼,你还没这个资格恳求哀家,你儿子今晚是非死不可的,多少人也挽救不了他的命。” 了然一听这话急了,一时冲动说道:“他是我了然唯一的血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杀了他。” 万贵妃不解的说道:“他从来就没承认过你是他的父亲,你又何必为他求情?他已经看到了哀家的眼神,又和我交过手,在哀家登上皇后之位的前夕不希望有分毫的差错,所以他是非死不可的。” 了然说道:“我不管他认不认我,他始终还是我的儿子,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万贵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隔了半晌才说道:“你不后悔?”了然说道:“只要娘娘肯高抬贵手,饶了犬儿一条命,奴才就算死也甘心。” 万贵妃说道:“好,只要你能接的住哀家三掌,哀家就放了他。”了然连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好,我接你三掌,只要我能接的住你三掌,你可要遵守承诺。”万贵妃得意的说道:“好,哀家答应你,不过你已经没机会了,你连哀家的一掌都接不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九十章 合谋 万贵妃手起掌落,疾风般的一掌拍在了了然的肩头,了然站立不稳,胖大的身子直飞出一丈五尺多远,后背撞断了一棵大树,胖大的身子瘫软下来。了然只觉得两肋发涨,胸口发闷,嗓子发咸,一口鲜血直喷出来,了然自知万贵妃的这一掌只用了四成力,自己勉强还能支撑得住,但第二掌就不知道能否撑的住了。勉强硬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万贵妃面前,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有气无力道:“娘娘,还有两掌。” 万贵妃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没错,看你还能不能挨的住本宫的第二掌。”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呼地一掌,打得了然倒翻了三个跟斗,接连撞断了两棵大树,瘫倒在地。万贵妃还以为他再也爬不起来了,可刚转过身准备去杀徐冰灭口,只听得有人气若游丝般的闷哼了一声,不由得吃了一惊,瞪着一双大眼睛张大了嘴巴,心下不解的寻思道:“不可能,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挨得住本宫的‘天音绝命掌’,t他挨了本宫两掌居然没死,不可能。。。。。。”想着想着缓缓地转回身来,眼见着了然颤抖着胖大的身躯,一点儿一点儿的支撑着俯爬起来,显得很吃力,很勉强,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明白了然从哪儿来的这些惊人的毅力能给他这么强大的力量?只见了然一步一踉跄的拖着庞大的身躯走到万贵妃面前,嘴里鼻腔“咕嘟咕嘟”冒着鲜血,鲜血滴滴嗒嗒的染红了肥大的黄色僧袍,气若游丝道:“娘娘,还。。。。。。还。。。。。。有。。。。。。一。。。。。。掌。。。。。。” 万贵妃惊讶的表情尚未平静下来,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很淡定的神色,冷冷的嘴唇一撇,说道:“不自量力,这可是你自找的。”话音一落,“啪”的一声响,一掌击穿了了然的身体,鲜血如箭一般射出六道血箭,如一团烂泥般的摔落在地,但见了然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满头血管乌紫肿涨,双手勉力想撑起胖大的身子,头一歪,趴在地上,气绝而死。 这时从草丛里钻出几个黑衣人,说道:“娘娘,属下去把那个徐冰给解决了。”万贵妃冷冷的说道:“等等,先不管他,本宫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你们把了然的尸体悬挂在屯溪老街的牌坊之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本宫要放长线钓大鱼,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着转连向那为首的黑衣人交代下一步的行动。 话说徐冰的伤,过了三天已经大有起色,已经可以进食了,这天徐冰能下地走路了,便觉得肚子有点儿饿,便喝了点粥,闷在屋子里甚是难受,浑身不畅快,非得出去透透气,方能舒缓心里的压力,理顺不舒畅的心情。便约了高剑飞一起到屯溪老街散心。突然间发觉老街多了很多做买卖的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响成一片,瞬间心情舒缓了许多,真想有一天也可以像今天这样,和爹娘一起散心,可是这句话不知怎么了,他始终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与他爹和好一事上纠结不清,难道了然成了埋藏在他心里面的一个解不开的结,一直困扰着他。和高剑飞溜达到老街牌坊的时候,突然愣住了,惊呆了,傻了眼,他抬头见到牌坊之上用绳子斜吊着了然的尸体,但见了然的脸上秃顶上乌紫,经脉血管表面有淤血,死相甚是凄惨。默默的脱口而出:“爹。。。”身子往前刚一窜,却被高剑飞一把拽住,拉到旁边的小巷子低声道:“你干什么,你疯啦。” 徐冰着急的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把我爹的尸体给抢回来入土为安。” 高剑飞说道:“你终于肯认他这个爹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对你爹的偏见的?” 徐冰回道:“最近。”高剑飞说道:“你能原谅你爹我感到很高兴,不过,你现在不能现身。” 徐冰问道:“为什么?他是我的亲爹,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得到幸福,没有看到这一天,他生前不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叫他一声爹,死后我不能再让他暴尸街头。这也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高剑飞说道:“你不能去,这可能是万贵妃用的诱敌之计,故意拿了然的尸体做饵,目的是为了引你现身,只要你一出现,埋伏在周围的锦衣卫和东厂的高手就会把你碎尸万断。况且,你的伤还没有好,去了就是自投罗网,以卵击石。” 徐冰说道:“高大哥,为什么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成功也要去做,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我爹,爹始终是爹,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高大哥,我现在才承认他是我爹是不是很不孝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九十一章 劫尸1 高剑飞说道:“也不是啊,你只是无法解开你心里面的那个心结而已,这也不能怪你,换成是我也会和你一样。其实我和你一样,也很想杀了姜鸿烈,为民除害,你先跟我回去,等到晚上我和白彤一起去,帮你把你爹的尸体给抢回来。要对付姜鸿烈,在九月初九那天揭发姜鸿烈的恶行,让万贵妃召告天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徐冰说道:“万贵妃比姜鸿烈更加心狠手辣,更加歹毒,那为何不先对付万贵妃呢?” 高剑飞深思熟虑了一会儿,脑子里反反复复想了二十几次,低声说道:“此地不可久留,你还是先跟我回去,我再告诉你,相信我,你高大哥自从担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错。” 徐冰跟高剑飞回到寒月阁的厢房之后,将房门关上,说道:“既然他姜鸿烈不仁,就怪不了我对他不义。他那么想巴结万贵妃,那我们就在九月初九那天做个顺水人情,给万贵妃送份厚礼。” 徐冰的小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道:“高大哥,你的意思是。。。想在那天刺杀万贵妃?” 高剑飞说道:“万贵妃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她阴险毒辣,为人谨慎,又善于伪装,做事都会留有余地,当我们在没有了解她的实力之前,贸然下手是不行的。” 徐冰说道:“可是,姜鸿烈这老贼抓走了我娘,又杀了我爹,还把我爹的尸体挂在牌坊之上,日晒雨淋,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就算是死也不会有遗憾,好过在这里苟且偷生。而且刚才在老街上我听江湖上的人议论,说骠骑大将军侯电飞在数日前被人杀了,万贵妃的势力受到了动摇,失去了左膀右臂,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要救出我娘,并非难事啊。” 高剑飞短叹一声,说道:“徐冰,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徐冰问道:“难道高大哥另有其谋?”高剑飞说道:“我在想,把万贵妃身边的力量全部瓦解了,如果万贵妃身边还有高手,那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徐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高大哥,你想杀姜鸿烈?”高剑飞说道:“姜鸿烈只不过是个谋臣,万贵妃已经够狡猾的了,谋臣对她来说没什么作用,所以姜鸿烈对她的作用是有限的。况且,就这么杀了他只会让他一时痛苦,也许还是个解脱,我要陷害他,让他失去权势、地位和亲人,让他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就像冤魂缠身一样的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这对他的打击要比杀了他还要大。”徐冰又想了想,醒悟道:“是姜鸿烈的女儿,姜淑蓉。”高剑飞满意的回眸一笑。这个时候,雷婷婷奉命带领锦衣卫神刀营一百二十八名精英和东厂的一批高手埋伏在老街钓挂了然尸体的牌坊四周,心里面七上八下,她一直在回忆她从小到大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这些年她为了历练自己可以成为万贵妃旗下最厉害的一流杀手,不断的给自己施加压力,她一直在想她按照万贵妃的指示,从十二岁开始就潜伏到指挥使府中,亲手杀死了与她同龄的女孩儿,借用姜鸿烈女儿的身份潜伏下来。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她的不是任务,而是亲情,是姜鸿烈让她不再相信世上还有亲情的存在。她渐渐的开始讨厌自己,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人性。别人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的聚集在一起,喝酒嬉戏,只有她一个人拧着一壶酒歪着身子依靠在街头拐角深处的墙角边,若有所思。 这一切被细心的神刀营千户八步断肠刀丁涛瞧在眼里,便凑过身子依靠着她盘腿坐下,双手扶握钢刀的刀鞘,搭讪道:“哎,你在想什么?” 雷婷婷苦苦一笑,问道:“你杀过人吗?”丁涛回道:“杀过,杀人对我们锦衣卫来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雷大人,你怎么了,为何会突然这么问?” 雷婷婷又是苦苦一笑,说道:“我一生当中杀过三百八十七人,每次杀完人我都会感到很累很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真希望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永远不醒。唉,记得我第一次接任务去杀人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听到这里连丁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的直起腰,用异样的眼神盯着雷婷婷的身上,连他也感到震惊,很难想象的到眼前这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黑纱遮面的黑衣女郎十二岁就学会了杀人。当真是匪夷所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劫尸2 雷婷婷说道:“我当时并不知道我接的任务是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儿,当我杀她的时候,她跪在地上求我,她求我的眼神,一直像烙印般印在我心里,这些年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她,浑身血淋淋可怜的望着我。她本来有她开心的童年,本来她是可以快快乐乐的活着,可是她最终还是死在了我的刀下。你知道吗,杀人是一件很奇怪又很奇妙的事情,当你学会杀人的时候,你会感到奇怪,奇怪你竟然会去学杀人的技巧。当你杀人的时候,你同样还是会奇怪,奇怪甚至是讨厌自己所要杀的目标里会有老、弱、病、残、孕妇、小孩儿。当你杀过人之后,你依然会感到奇怪,奇怪自己竟然习惯了杀人,好像自己除了杀人再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去做,以前我杀人是为了历练自己,可以接到新的任务,所以每天我睡的很安心。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厌恶自己,厌倦了杀手的生涯,不想再接到无止尽的任务,只想过一些平凡人的生活,哪怕是粗布麻衣也愿意。” 丁涛说道:“真没想到你们女孩子的胆子比我还要大,我第一次看到死人时,我都吓得浑身发抖,四肢僵硬,三天三夜没睡着觉。你比我可强多了。” 等到半夜,高剑飞隐身牌坊周围,眼见到牌坊上面钓挂着了然的尸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短剑刺情 雷婷婷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别怨本姑娘不给你路走。”双刀上下招呼,刀光四射,左右开攻,一出手就是六刀“米”字型,六刀为一招,一招分六式,左手巴掌刀横于胸前,右手巴掌刀一竖呈“十”字型,这招“光芒四射”,乃是“十字电光刀”的起手招数,也是“十字点光刀”中最有威力最关键的精要招数。高剑飞曾经在千秋阁里看过他们的资料,自是了然于胸,深知这门刀法中的奇妙变化,当下稳稳当当的还了一剑。 高剑飞肩头扛着了然的尸体,行动多有不便,雷婷婷虽说是女流之辈,但武艺超群,内力颇深,手上一对巴掌刀使得出神入化,淋漓尽致,多年苦练的“十字电光刀”更是技高刀快。雷婷婷招招紧逼,一刀快似一刀,刀与刀之间,招与招之间连接的密不透风,还时常伴有电闪之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练到这个境界实属不易。拆到七十余招后,一路七绝剑法堪堪拆完,高剑飞鼻上渗出几粒汗珠,呼吸之声却仍曼长调匀,但他已经吃了大亏,一来他对女人向来都会让步,二来他肩头上还一直扛着一具两百四十多斤的尸体,纵闪腾挪间难免会显得不那么轻松灵活。心下寻思:“这女人虽然娇小柔弱,居然内力如此悠长,一对巴掌刀变化万千,刀法精妙绝伦,倒也不可小视于她。” 这时雷婷婷立功心切,一对巴掌刀的内力已发挥到了极致,巴掌刀在月光的斜射下反射出一道光影,巴掌刀伴随着重重光影,每劈出一刀,都随附着刷刷声响,破空之声凌厉之极。高剑飞每招架一剑,右手手臂就颤抖一下,身子紧跟着一晃,招架第二剑,手臂又是颤抖一下,身子又是一晃。就在这紧要关头忽见眼前一条白影闪过,一把利剑挡开了雷婷婷的巴掌刀,一下子将她这一凌厉之极的刀法的劲道转移到一丈五尺之外。 那白巾蒙面的白衣人用身子挡在高剑飞的身前,大喝道:“这里由我挡着,你快走!”高剑飞此时已经累得大口大口喘粗气,一抬头瞧见是他好兄弟白彤,又是惊讶,又是欢喜。说道:“白兄是你,你来的真及时,这女人可不好对付,你可要小心。”那白衣人微微点头,说道:“你快走吧。” 高剑飞肩头上扛着了然的尸体倒施长剑,三纵两跃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雷婷婷朝左,那白衣人也朝左,雷婷婷往右,那白衣人也往右。二人三招一过,雷婷婷便发现二人所使的招数,都是她和白彤相知相爱半年以来互相练得滚瓜烂熟的功夫。见过他的眼神之后又与他拆解数招之后印证了她的猜测,那白巾蒙面的白衣人正是她一直喜欢的白彤,但她却生出一团不解的疑问:“他为何会为了一个外人跟她拼命,难道高剑飞的性命比他们之间的感情还重要?” 只见雷婷婷手上一对巴掌刀连攻六下快招,白彤的无情厉剑上的内力再盛,将对手刀一一逼回。雷婷婷第七刀“万家灯火”盘旋横砍而来,白彤剑交左手反背腰后,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向前一点,一招成名绝技“一剑穿喉”,无情厉剑脱手飞出,双刀一剑相交,当即粘黏在一起。白彤眼见“一剑穿喉”的绝技被对方的巴掌刀架住,无法前进,内力运处,凌空虚点一指,雷婷婷的身子站立不稳,向后倒滑出两丈多远,地上滑出两道深深的小沟。身子倒立着腾空而起,将白彤这“一剑穿侯”上霸道的剑气卸掉了一半,身子越升越高,渐渐的升至白彤的头顶,双手巴掌刀刀头仍然粘在白彤的无情厉剑之上。 顷刻之间,一个双足站立,如渊停岳峙,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个全身临空,如倒挂金钩,飘摆不定。 白彤是个剑狂,更是个情痴,他的剑每出一次鞘,必定要见血,他为了掩护高剑飞安全离开,不得不刺伤他心爱的女人,但有不能伤的太重,深度位置都不能有半点差错。想到此处,左手虚划半个圆圈,右手伸出二指一点,从无情厉剑靠剑柄的位置突然飞出一柄长约八寸五的短剑,短剑带着凌厉之极的破风之声刺入雷婷婷的左肩头,深入三寸,鲜血一下子顺着短剑的剑刃刺入的伤口流淌出来。雷婷婷的身子晃了三晃,歪倒在地,肩头的那柄短剑仍然插在她身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下来。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四章 问情 白彤一下子惊呆了,不知所措,伸手拽下遮在脸上的面纱,问道:“你为何不避开?” 雷婷婷脸露失望之色,伤心道:“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死?让我感。。。。。。到失望。。。。。。的是。。。。。。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真。。。。。。的可以。。。。。。刺伤。。。。。。你最。。。。。。心。。。。。。爱的。。。。。。女。。。。。。人。一。。。。。。剑杀。。。。。。不死。。。。。。我,再来。。。。。。一。。。。。。剑,来。。。。。。啊,能死在。。。。。。你的。。。。。。剑。。。。。。下也。。。。。。是我。。。。。。多。。。。。。年的。。。。。。心。。。。。。愿!”说到此处,她已经声泪俱下,脸色苍白。 白彤连忙摇头,说道:”不,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杀你,我。。。。。。下不了手。“说着将无情厉剑狠狠地往地上一戳,一脸的茫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双九行动 “万法归宗一尊佛”智心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白彤是一个很可怕的冷血杀手,而且武功之高,难以想象,身法疾如风,出剑快如电,无情厉剑更是天下无双的剑法,事关重大,重大到影响众人的性命,所以老纳建议,这件事务必要谨慎处理才是。” 左臂神剑叶秋河说道:“大师说的很对,我们离九月初九那天越来越近,在这紧要关头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更不能留一个我们不信任的人在外面流浪,这个人尤其是白彤。所以我们一定要把他给除掉。” 高剑飞一听就慌了手脚,求情道:“不行,白彤是我的至交好友,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会出卖朋友的人,他绝不会这么做的,你们这么做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叶秋河说道:“他是个杀手,杀手的命运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掌握,旁人就更没办法掌握,他连他爹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把信任和命运放在一个杀手的手上是愚蠢的做法,等于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高剑飞听了之后一片茫然,低下头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秋河瞧了瞧高剑飞,说道:“即使杀不了他,也不能让他胡乱走动,一定要有人陪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过了九月处九那天。”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双九行动2 白彤说道“你可以恨我,这也是应该的,我刺伤了你,也刺断了我们之间的那断情,像我这种大逆不道的人根本没资格得到幸福,你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一定会受到非议,我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吞下就够了,我不想再多拽一个你,我实在不也不愿意把自己犯下的罪孽再强加到你的身上。”说着便转身朝屋里走去。 雷婷婷见到这情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转身也跟了进去。见他仰面朝天,双手抱着头躺在床塌之上,闭目养神,便开口说道:“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过去,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其实当年你已经对你爹爹手下留了情,放了他一马,是他先杀了你娘、你的妻子和你的岳父、丈母娘一家的,你才会一时失了重手取了他的性命,这根本就怪不得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从你的心魔里走出来,开始接受第二段感情呢?” 白彤缓缓地从床上站起身准备离开,雷婷婷问道:“你真的要走?”白彤说道:“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保护好自己。还有天气冷了记得及时添加衣服,多吃点儿,别太瘦了,太瘦了身材就不好看。” 雷婷婷伤心道:“我不会照顾自己,我早就厌倦了杀手生涯,我厌倦了这种生活,万贵妃的手下有很多杀手,他们一直在到处找我,万贵妃的势力很大,大到我根本就惹你起,他们不肯放过我,他们一直在逼我继续杀人。我真的很想摆脱这样的生活,我只想像平凡人一样,过一些平凡的生活。你要是心里面还有我的存在,我真的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陪我。” 白彤三步并作两步,凑到雷婷婷跟前说道:“我也很想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种花,一起散步,一起看夕阳,只要我可以,只是我身不由己,人毕竟是人,会有一些事耿耿于怀,你不也是眷念爱情才放弃杀手生涯的吗?”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七章 双九行动3 徐冰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无依据啊。” 高剑飞朗声道:“我有依据,三国时期刘备就曾经试过,而且很成功。其实刘备早有夺取天下的抱负,只是当时力量太弱,根本无法与曹操抗衡,而且还处在曹操的控制之下,所以每日只是饮酒种菜,装成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一日曹操请他喝酒,席上曹操问刘备谁是天下英雄,刘备列出几个名字,都被曹操给否定了。忽然曹操说道:‘天下英雄只有和你两个人。’一句话吓得刘备惊慌失措,曹操看出自己的抱负,手中的筷子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下。幸好此时响了一阵炸雷,刘备急忙遮掩,说自己被雷声吓掉了筷子。曹操见状,大笑不止,你想想,一个连打雷都害怕的男人,能成什么大事,于是对刘备就放松了警惕,后来刘备摆脱了曹操的控制,终于在历史上成就了一番伟业,建立了西蜀。” 徐冰半信半疑道:“这只是一个典故而已,万一万贵妃也听过曹操与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识破了你的计策,发现用我娘来要胁我们没用,杀了我娘怎么办?” 高剑飞十拿九稳,显得信心十足,说道:“不会,我在万贵妃身边那么多年,我很了解她的秉性,她很有心机,她从来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双九行动4 高剑飞满意的笑道:“你真的比以前要成熟多了,对了,有没有白彤的消息?” 柳若寒说道:“我已经派出魔琴山庄五百多人四处寻找白彤的下落,可还是一无所获,以魔琴山庄在江湖上地位和庞大的势力都找不到他,看来。。。白彤的确非同一般。” 高剑飞说道:“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柳若寒说道:“这两天徐冰一直在为他娘祈祷,茶饭不思,就连睡觉都在呼唤他娘,这样下去我真担心他的身体。”高剑飞说道:“随他去吧,这样对他或许会好些,只要我们在九月初九那天揭发姜鸿烈的阴谋,让他在朝廷没有立足之地,我们就利用这个来跟她交换你娘。” 柳若寒说道:“你认为万贵妃会为了一个姜鸿烈放弃《兰亭序》吗?” 高剑飞说道:“会,因为舍车保帅的简单道理谁都懂,就好像一块美玉一样,只要它没有出现裂痕,就永远都是一块无价美玉,只要有一点点儿的瑕疵,都直接影响它的价值。人也是一样,在他的地位、权势、还没有受到威逼之时,表面上都是风平浪静,一旦地位、权势受到动摇就会做出难以预料的事情。为了保全她好不容易得到手的皇后之位,把罪状都推到姜鸿烈身上来保全自己的地位是必然的,何况牺牲的只是一个该死的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 这天万贵妃在云谷寺的密室里练完柳明月生前传给她魔琴山庄的武学“幻魔指”后信步来到后花园赏花,这时汪公直快步赶来恭恭敬敬的垂立一旁。万贵妃一边赏花一边问道:“本宫托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汪公直回道:“回娘娘,奴才都已经查到了,原来烈日堂堂主秦烈阳上个月欠了红叶赌坊八万两的赌债,红叶赌坊的坊主多次派杀手去追债,好几次都是他们的代帮主叶秋河解的围,只因这笔赌债数目过于庞大,叶秋河也没办法帮他还债,所以这笔赌债一直拖着,他的老婆孩子还在人家手上。” 万贵妃得意的笑了笑,提醒道:“这人在危难的时候是最需要有人能拉他一把,更会在意家的重要性,你办完事情之后把他带来,不要伤害他的家眷明白吗?”汪公直点头道:“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双九行动5 秦焦阳和他妻子睡靠楼梯口的房间,他的女儿秦少萍就睡在楼下看店,其余的伙计则睡在厨房、过道和柴房。到了未时,秦焦阳睡得正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砰砰砰,哎呀”三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扑嗵”,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秦焦阳觉得蹊跷,很难让自己踏踏实实的睡觉,生怕弄醒同床的妻子,便捏手捏脚的起身,悄悄地披上外衣,拿出火石,“嗒”的一声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端着油灯轻轻的下了楼梯,四处查看,转了一圈见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便准备上楼休息,就在他正准备上楼之时,突然脚下一拌,险些摔了一交,手举油灯低头一瞧,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伙计的尸体,可就是没见到他女儿的尸体,正忧郁之间,突见地上有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弯下腰捡起那块东西用油灯照了照,是一块巴掌见方的腰牌,上面还有一根五六寸长的穗,见上面写着“大内锦衣卫”五个字,暗中吃了一惊,心道:“是锦衣卫的腰牌,难道少萍被他们抓去了?”正在他寻思之间,姜鸿烈也听到了动静,下楼来查看,却隐隐约约中见到横七竖八躺的尸体,也吃了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此时铁证如山,秦焦阳哪里还能再相信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突然又想起了他的妻子,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二百章 双九行动6 万贵妃笑道:“好,爽快,那本宫也不跟你饶弯子,就开门见山跟你说了吧。我们就是想利用你和叶秋河的关系在九月初九皇后策封仪式那天,把火龙帮的主力引到皇宫太和殿武阁就行了。”秦焦阳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你是想借此机会铲除火龙帮的残余势力?” 万贵妃阴笑道:“不是铲除,是感化。本宫的目的是要除掉三缺士,这可是个一举两得的绝妙办法,本宫既可以免除后顾之忧,而你又可以做上火龙帮的帮主,多好啊!”。。。。。。。。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二百零一章 最后一击 到了戌时,万贵妃在宫女太监们的陪同,大内御林军护送下,皇上在一旁挽着她的手,来到谨身殿更换皇后礼服,凤冠霞帔,就在她到奉天殿准备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之时,突然有个小太监疾步而来,单腿跪地说道:“启禀皇上、娘娘,高剑飞一干人等闯入太和门,已经到了谨身殿外,要求见皇上、娘娘。” 万贵妃疑心顿起,说道:“皇上,高剑飞当日抢走孟贵妃的婴孩儿,从此便销声匿迹,这次他又突然回来,还其他人,臣妾怀疑,定是另有目的,皇上切莫上当中计啊?” 明宪宗说道:“爱妃,你说的有道理,朕自有打算,宣他们进殿。”那个小太监点头说“是”,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领着高剑飞、袁明、上官訸等人迈入奉天殿。 一行人并排跪在明宪宗和万贵妃面前,一齐拜服道:“草民高剑飞、火龙帮袁明、叶秋河、上官訸、徐冰参见皇上、娘娘。” 明宪宗郑重的告戒道:“你当日抢走了孟贵妃的孩子,流离失所,四处漂泊,锦衣卫和东厂的高手正四处捉拿你,你还敢出来。你应该找个地儿躲藏起来,或许你的命还会长一点儿,可你偏偏自己送上门来。” 高剑飞说道:“草民有话要说。” 明宪宗说道:“朕不想听。” 高剑飞坚持道:“此事关系到大明朝的江山社稷,草民一定要说。” 明宪宗说道:“你想跟朕说什么?” 高剑飞神秘的说道:“草民已经掌握了姜鸿烈图谋造反的确凿证据,特来相告。”明宪宗是个多疑的人,问道:“你有何证据?” 高剑飞提示道:“皇上,您可知道前一任的指挥使沈天阳吗?他的死,至今都还是个迷,难道皇上就不想知道谁是害死他的凶手,谁又是真正的幕后主谋?” 这一句话正好提醒了他,明宪宗说道:“哦对了,你知道谁才是凶手?” 高剑飞冷笑一声,说道:“凶手就是姜鸿烈。当年锦衣卫指挥使沈天阳发现姜鸿烈胡作非为,便惩罚了他,姜鸿烈怀恨在心,一直耿耿于怀,可是姜鸿烈野心勃勃,不甘心只当个千户,但又怕自己的野心被沈天阳洞悉先机,打听到他爱吃鱼头,便收买了大厨,设下陷阱毒死了沈天阳。”就在高剑飞侃侃而谈的时候,却忽略了有一个重要的人乘别人不注意的工夫,偷偷退了出去,暗自吩咐手底下的锦衣卫一定要抢在高剑飞揭穿他的阴谋之前把那个大厨和火龙帮的余孽一并铲除,然后再控制大内御林军和紫禁城,夺取皇位便指日可待。但见明宪宗问道:“可是当年姜鸿烈也中了毒,幸好解救及时,才幸免一死,他又如何能毒死沈天阳?” 高剑飞说道:“这就是姜鸿烈的高明之处,他将‘化骨散’藏在鱼头里,而鱼身只有很少量一丁点儿的余毒,以姜鸿烈当年的功力,这点儿毒根本不足以致命。他这样一条苦肉计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逃过朝廷的追查,顺理成章的做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叶秋河在旁补充道:“皇上,您不觉得很奇怪吗,‘化骨散’乃是家父不传秘方,它的毒性草民很清楚,凡是服下‘化骨散’的人是无法用内功逼毒的,内功越深,毒运行地越快,没有独门解药,熬不到半柱香,全身的骨头便会化成脓水而死。是没的救的,而姜鸿烈却可以逃过死劫,您不觉得奇怪吗。” 明宪宗说道:“你这么说就是那个大厨并没有死,而且被你救了。” 高剑飞说道:“对,当年他毒死沈天阳是,还将那个大厨推下悬崖,想杀人灭口,可惜棋差一招。”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 第二百零二章 逃之夭夭 姜鸿烈三招便逼退了当世的三大高手,傲气勃发,双掌齐飞,向六人猛攻过来。 那边的少林四大名僧眼见高剑飞、柳若寒、三缺士和元通堪堪坚持不住,袁明、叶秋河双双抢上迎敌,不到十招,双双败下。数招一过,高剑飞又败下阵来。姜鸿烈说道:“看来你还没有使出‘幻影迷踪七绝剑’”高剑飞说道:“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 白彤一身白衣,眉目间还有一道殷红色的竖纹,一副很酷的扮相,表面很强大,冷酷无情而内心很脆弱的剑狂,情痴。但在他的背后却有一个很无奈,很悲催,让人听了忍不住赔上一把眼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