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书评辑要》一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 难得作者以南明为--绿@色#小¥说&网--,可惜那时不是大厦将倾,而是已经倾了,可以想见本书使纯,如果托身崇祯还是略强些的(内库有3000万两,而且说的话有人听),福王有什么啊?傀儡而已——太菜。0519 看到作者如此推崇史可法和郑成功,我忍不住想说两句。历史上这两人对清军的战绩是全败,无一胜绩。史克法平庸不说,而且不能容人,手下四镇被他搞的互相对立,在扬州经营半年结果清军来了三天就破城。郑成功可以算的上一代枭雄,看看他的发家史,吞掉自己叔叔的势力,和海盗坐地分肥。这些都不说,重要的是此人全无爱国之心,当年李定国七下广东,两出广西,七次约郑成功助战,结果郑成功失约六次,其原因只是因为怕李定国抢了自己的地盘。——快乐无畏。0520 郑成功的理想只是割据一方,他和清军也谈过判,只不过清军不能满足他割据一方的梦想。而且,他和史可法一样无容人之量,施琅在他手下屡立战功,却被排挤,把个大好人才逼走。至于他怎么成为民族英雄的,只是因为他被清军赶到了沿海,需要一个根据地,所以才攻克台湾。而且目前台湾问题是国家的首要问题,所以他就被政府抬出了做了这个民族英雄。以上拙见,望作者鉴之。ps:郑成功这时候应该还在跟着他老子在福建——快乐无畏。0520 郑成功当时名叫郑森,连二十岁都没到。应该还在南京的国子监里读书。他同复社的那帮人有关系。他的老师是钱歉益。——黑色柳丁。0520 大大选择的路会很艰辛哦,南明朝政**,军阀为祸,士子党争。。。。不过事在人为,这样更能显示大大的神武,呵呵,说实话,满清真不是东西,扬州,嘉定屠城,剔发。。。大大可要努力挽救我汉家江山哦,顶!——daking。0520 是说了,史可法搞政治不行,只是为人很有气节。——轩风。0520 黄得功和高杰早结了冤家,左良玉野心勃勃,这3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呢,真值得期待啊!——快乐无畏。0520 正是史可法优柔寡断,陈永华可是个人才,找找看。——经典林。0520 思丽斋大大,朱由崧这人太恶心啦!还是换成崇祯的太子吧!李自成退出北京后,把崇祯的太子给放了。(金庸在《碧血剑》暗示李自成杀了崇祯太子,这点是为了贬低李自成,为了以后的故事发展铺垫,小说家言,实在不可作信。)不过李自成虽然英雄豪气,但是偏偏太子没到南方去却跑回北京,在北京被他外祖父出卖了被多尔衮杀害。崇祯的太子据说是个很有血性的人,假如到了南明被拥立为天子,南明朝廷也不至于乱七八糟后来反而是一个假太子案把南明搞的乱七八糟。——龙琨。0522 南明的灭亡是可惜的,南京政权本来拥有机会,假如他的在位者更有能力一些,不需要太强,只要达到后面的隆武的水平,那就还有机会。即便南京政权覆灭,也是有机会的,假如西南抵抗势力和东南抵抗势力能够通力合作,而不是各行其道。——龙琨。0522 如果楼主写这本书,只是像那些三国小说那样,只是寻找一批很牛的武将,那样看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而且楼主如果读了《南明史》后,可能会对史可法、郑成功、刘宗周这帮君子很失望,忠臣也会误国……——dubu。0522 不要偏信以前的课本,史可法有对大明忠心是有的,可惜没什么能力,才干更是远不及马士英,楼主不要以为史可法是诸葛亮。还有要朱由崧重用史可法似乎也不可能,史可法当初不主张立朱由崧为帝,说了朱由崧很多坏话,即使你想招揽他,他还认为你是扶不起的阿斗呢!强烈建议楼主细读顾诚的《南明史》,是目前的权威论断!——dubu。0522 哎,前途艰难,望思丽斋大大杀出一条血路来~南明之时,朝堂之上,凡忠臣皆无能,有能者皆不忠,君皆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呜呼。。。——浮云游子。0523 作者选中朱由崧作为主角,这已是最紧的条件了,甚至比选一个小民作主角还要难;这一构思作者是用了心思的,下面就看作者如何“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最大的挑战才有最大的吸引力,这本书写好了肯定有市场。——文武小生。0523 写得不错,很少看到这么有意思的文章了。希望下面不要落入俗套,发展教育、用热兵器之类的。都说百年树人,没等人才出来,满清已经灭了南明n次了。其实以南明的实力也不是没法打,当时满清举国才百万人,兵马不过十万余,守着长江天险,耗也把他耗死了。说这么多就是不希望作者做太超前时代的事。——透明小天蝎。0523 历史上的人物有名的不一定有才,史可法是一例,文天祥是一例,咱们称道的是他们的民族气节。作者这样写很好,看来是查了不少资料的——透明小天蝎。0523 总觉得扣着一部分的粮草,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不过以一个高三生的水准,又能玩什么高水准的权谋呢,主角还是需要多学习呀,张开确实是个很好的角色,对主角忠心,主角也能信任就看后续的发展了——千红一哭万艳同悲。0523 主角要建立一支自己的武装,要等到何年何月啊.也应该开发一些新装备,在现有的领军大将中找几个忠心的才行.再说前世只是一个高中生,要尽快学会政治斗争,更新!支持!——平哈。0523 支持!目前情节还比较缓和,以后加入政治斗争,战争情节以后,不要把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当成什么白chi。主角也不要什么都自己干,会累死的。其实《甲申风云》《新宋》这些书都是比较好的学习对象——摩擦力很大<5-2310:35 <天工开物>是一本划时代的巨著,是中国古代科学技术集大成者,对当时世界科学技术发展产生了巨大推动,但到满清一朝此书就禁毁了,直道近代才由日文译本版传入中国,才使我们了解到我们曾经的辉煌.——黄豆芽<5-2311:22 中华文明自古就带有高人一等的优势,在东亚这片土地上我们一直是以天朝上国的身份领导世界文明发展,影响着周边小国.秦朝统一全国到明末我们都是领先的,直道继续作着美梦的清代.我们落后了——黄豆芽<5-2311:43 另外关于人才问题,我觉得,现实中的人才绝对不是三国志游戏中那种由固定的数据和图片组成的人才,人才是要发现培养的,很多古人都说过,世不患无才,而患不能识,不能用。而且要用人就不能苛求,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同样的人,在有些人那里是祸害,但在有些人那里就是贤能,关键看你怎么御人了,正所谓大奸大恶之徒必为大智大勇辈——轩辕<5-2315:23 想得太简单了!郑成功也是爱权如命啊,而且他也只是一将才啊,非治世之能臣啊!多看点书吧,别把历史任务写得出入太大了,那样还不如重新创造一个了.——清水四方<5-2315:27 就像史可法虽负盛名却令人失望一样,有些人可能有恶名或无名,但未必就不是经过培养锻炼能成为人才甚至大才的人,实际上据科学家的统计,天才(或者说特别先天资质特别好的人)的出现率大约为1%,当然不管是不是真如此,但无论在哪个时代只要你用心寻找培养,总是不会缺少人才的,虽然你不一定能得到王猛,诸葛那样的,但像那个什么公公的或比他更优秀的还是不会少的,当然了,像演义中的诸葛亮那种妖怪是不存在的——轩辕<5-2315:37 象清水四方所说,郑成功确实在史实中并不很厉害,但大大可以培养他嘛,他有野心,大大可以降服他嘛,他现在还年轻,可塑性不小啊。反正作为君主只要物尽其用就可,毕竟郑成功家族势力很可观哦,另外更关键的是大大要自己发现培养人才啊,要锻炼自己的心腹啊,这才是正道,百炼成钢,优秀的人才,除了要天资好外,无论文武都是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可没有游戏中的那种拿来就能用的啊——轩辕<5-2315:46 当时到处闹匪,大大去招降几批未必无真人才,所谓奸臣和奸臣之后也未必无才,像李自成的制军将军李岩,还是阉党之后呢,(原名李信),而且一般来说,越是大大检拔于未显的人忠诚度越是高一些啊,另外我劝大大当时不要搞什么急进的社会人文改革,也不要在这方面采取什么激烈的措施,且不论其是不是好,是不是真的先进(西方那一套所谓民主是不是真的比我们中国传统文化高贵先进我是不认为如此的,具体观点。。。篇幅有限,哈哈,以后在和大家讨论,其实还是一个谁的拳头硬的问题)——轩辕<5-2316:25 首先在当时那绝对是不可行的,大大能做的我觉得还是先定天下,当然可以在细节先上作一些创新,向搞搞小规模土改,慢慢变变官制什么的,然后在平定天下之后鼓励工商,发展海外贸易,搞搞殖民,等等,大大只需不要像以前那样重农抑商,就可以了,另外像新宋一样办办报纸什么的,呵呵,总之要干,可干的事还很多啊,毕竟历史发展有其自身的动力,不是几个人能一下就翻天的,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自强但不要强迫自己,不然。。。看看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就知道了——轩辕<5-2316:27 现在当务之急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军队.但如果是冷兵器的话是不可能是清朝百战之师的对手的.要造出新的热兵器就要看宋应星的了.——逍遥剑客2<5-2318:41 刘良佐、刘泽清的部队都是虚夸无实的百败之师,要来没什么用。而且杀个人就能夺的兵权这样描写太儿戏了。另外高杰的部队其实是四镇中战斗力最强的,而且历史上高杰本人也是因为坚持抵抗清军而被清军勾结汉奸许定国杀害的。黄得功此人天生忠义,南京被清军占领后,部下纷纷劝其投降。可他却毅然接纳了落荒而逃的朱由崧,和清军决一死战。而且他能击败左良玉的叛军,说明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另外向作者推荐一个人:施琅,崇祯年间剿捕泉州山贼有功,明廷特授游击将军,此人是南明难得的将才。——快乐无畏<5-2321:14 希望再把深度加一点,多看一些宫廷斗争的书做参考把。——笨的咬人<5-2321:50 私兵大部分都是墙头草,谁有粮饷就会跟谁,但是战斗力就垃/圾了。首先要用金钱和利益控制,然后在用荣誉和地位去培养,建立一支忠于皇家的铁血部队。——黄豆芽<5-2400:33 不会吧郑成功也算将材?他20万的军队被清兵偷袭打得落花流水,还能干?打荷兰不下来他也蠢到家了.——歪歪99<5-2410:40 会打仗的目前一个也没找到啊,郑家人鼠目寸光,无人有大将之才,不可重用,水师可交给施琅,陆战方面南明几乎是无人可用,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即使很能打,相信也干不过女真百战之师,重要的是训练一支纯火器的新军,在新式战斗中培养一批新式人才,目前最重用的是时间和一批心腹,你除了老太监,可称心腹的一个没有,晕,搞什么搞啊.——书海导航<5-2410:51 更新快点,你写的也还不错!现在写明朝的挺多的,不过大多是君主立宪什么的,改变一下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出现一个**的铁血暴君也是很有可能的,这样就和别的书区别开来让人有点特别的感觉!——老饕狂<5-2410:54 可以写袁崇焕其实没死,被部下救起来隐姓埋名,后来和袁承志相认,然后和被主角鼓动再次出山打败了躲而滚,yy一下——不通<5-2411:02 还可以考虑秦良玉的白杆兵,火炮建设要提上来,必须压过满清.要依靠军事力量压制文官集团,稳定压倒一切,可以由皇帝直接掌控军队.军队必须保证对皇帝的忠诚,不能出现像袁崇焕那样对军队的影响超过了皇帝.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握,这年头谁能相信谁啊——黄豆芽<5-2411:50 又是一个星迷,我最讨厌星迷了,写架空类的作品难道一定要弄些名人来宣扬,来崇拜,真是搞不明白,难道怕我们不认识,不懂,乡巴老一个,所以特意要想方设法的宣传某人如何如何英雄,如何如何了得,甚至巴不得能够跪下来给他舔脚指头,再回头宣扬一下曾经给某个历史上大大的人物舔过脚指头,好证明自己是多么的荣耀。——游向赤道的北极鱼<5-2413:44 什么超人的武功啊,奇幻的魔法啊,还有外星人的帮助啊以及不存在的“名人”(如袁承志)等等通通不要在本书出现,否则此书的“良好环境”马上就会被破坏,读者也就慢慢没兴趣了。主角就只凭一个现代高中生的见识,自己在真实的历史环境中求生存,求发展,打天下。——这样写最精彩。——文武小生<5-2418:53 现在情况比较复杂,不如只抓住一点描写,或者写军事改革或者搞政治斗争,要有侧重,不然我们会找不到北,个提纲的——黄豆芽<5-2419:05 既然是皇帝就要有皇帝的架势,你不是后来的八路军。所以不能象**者一样的方式去收买人心,你只能走不同的路子。——踏剑苍蓝<5-2420:11 以下所列的应尽可能不要在本书中出现,以免失去小说真实感,合理性和平衡性:无敌的武功,百分之百无理由忠诚的部下,几年就发展起来的工业布局,在别的小说中塑造的其实肯定不存在的名人,有绝对优势却偏偏不扩张的根据地,让古人一听就能理解并且还赞叹不已的“现代思想”,神乎其神的各大江湖武功门派,一成不变永不进化的人物心理状态,外星人的参与和馈赠,靠荒谬的偶发事件迎来的转机,等等。——文武小生<5-2420:12 以下所列的应尽可能不要在性和平衡性:还不到25岁就把一生该做的日本(此类作者难道就不怕“神风”把你的远征大军给送到海底下去?),我方地域是天堂,敌方地域是地狱,却还是不发动统一战争,却偏偏要开始海外扩张(作者潜意识不自信,不敢在乱战中争天下,于是就要建个铁打的根据地,同时保持平衡性)。——文武小生<5-2420:12 作者不要急,也不要灰心,你就当你真的是一个回到明末的中学生,就算是为了生存你也得拼搏一番。设身处地想一想,假设你就是主角,形势又如此危险,下一步你该作些啥?我建议马上组织亲卫军拱卫皇宫,然后不讲任何原则地建立统一战线。。。——文武小生<5-2422:43 架空历史肯定和历史不同,但我们不能忘却历史,,打日本要狠打,但不能太快,攘外必先安内。——baimo1124<5-2501:45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回到过去到底能干什么呢?起码我在那个年纪还是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何况回到过去知晓自己是一个还不到一年命的皇帝!期望作者能把一个享受现代生活的大男孩转变为一个为自己生命而奋斗的皇帝的过程完美地展现在读者面前。很考验作者的功力的,对大大而言也是一种体验!——平哈<5-2501:48 好书,我把推荐票都给你了,希望再接再厉,另外薪水是太高了,明末的银子很值钱的,几两银子就可以让一家老百姓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fogandfog<5-2511:35 转折处文字稍有生涩,但思路是对的。命在旦夕,主角现在应为生存而不顾一切原则,不讲任何道德廉耻;拉帮结伙,空头承诺,两面三刀,坑蒙拐骗,背信弃义,无原则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忘却所有“国仇家恨”,甚至可以给多尔衮的使者下跪当儿皇帝都行——这一切做法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翻身的机会。而所有上述做法也都是一个回到过去的高中生能够做到的。——文武小生<5-2514:08 支持,加油,继续努力啊!我每天都来期待你的更新!我每天必砸票.我认为可用激将法让老李把满清拖在中原,以赢得时间.——fly-fish001<5-2518:36 给多尔衮的使者下跪当儿皇帝不行,会失民心的.明末已经是17世纪了,当时的火器已经实用,满清对火器不重视组织一只火枪军队,一定可以干掉多尔衮.——fly-fish001<5-2518:36 写南明有很大难度,因为基本上南明已经毫无抵抗力,有的也是个别地方,江南大部分地区都是投降的,而且南明有能力的文臣武将都不是好人,没能力的到有几个忠臣,另外不要出现太超前时代的东西,那样的书看的没劲,也不要搞啥民主啊共和,政党啥的。那时的老百姓有口饭吃就觉的不错了,思想还没解放呢!——小煜<5-2600:26 先控制河南和山东,组织自己亲手控制的新军.想在短期内干掉清军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能守住南京和清军对峙一段较长的时间.让百姓的信心回来,同时使受占区的老百姓进行小规模的起义.给清军造成一定的压力.这其中我想最重要的是银子..——逍遥剑客2<5-2612:04 首先发一道诏书,命令全国抗清。其次诏赦北京的降清官绅,对复反清军者既往不咎。做了这两件事,政治上就成功一大半了。——劳苦大众<5-2614:49 首先发一道诏书,命令全国抗清,严明夷夏之辩。其次诏赦北京的降清官绅,对复反清军者既往不咎。其三诏赦吴三桂,命其领兵抗清。其四给袁崇焕平反,昭告天下。做了这几件事,政治上就成功一大半了——劳苦大众<5-2614:49 给袁崇焕平反不是当务之急,可以先等等,毕竟这是崇祯定的罪——轩风<5-2614:55 放狗x,下诏赦免那些汉奸决不可行。这等于变相的鼓励大家做汉奸,从此汉人将再无斗志,再无血性。不但不能轻易赦免,还要在全国范围内成立除奸队,杀奸除害,还要把每一个汉奸的卖国行为编辑成书,篆刻成碑,不但要让当代人唾骂他们,还要让他们的子孙后代以他们为耻。要赦免可以,拿满洲人的头来换。——风霆迅<5-2615:08 请注意,山东这时候是在黄河以北的。在山东作战必须想好对付满洲骑兵的办法。新版《碧血剑》袁承志到山东发展抗清武装,《新中华春秋》里面薛云飞在山东抗清,他们都以失败告终。——浪石<5-2618:33 记得当时南明的军事力量主要有这么几支,江北四镇,每镇各3万;武昌宁南侯左良玉约5万人;长江中下游另有八镇,每镇约1-2万人。这些力量总计约30万人,年耗饷600万两。清军南下时,东路多铎收降23万,西路阿济格收降了左良玉和袁继咸部。——浪石<5-2618:39 朱由崧是明神宗的孙子,老福王朱常洵的长子,生于万历三十五年(1607)七月十五日,是崇祯帝朱由检的堂兄(朱由检生于万历三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浪石<5-2618:39 我靠!居然要自愿遣散皇宫中的所有女人,根据弘光帝朱由崧以前的作为,不愿意留在宫里的女人一定是百分之百!朱由崧明天就是光棍一条了......做皇帝作到着个分上,也是古今第一人咯!——古迹<5-2622:47 同志,别把政治斗争想的太简单,对马党,由于势力由存,为了防止其反扑,必须杀一警百,但又防止将矛头扩大,这是斩首行动.九十年代初东欧巨变中,统治罗马尼亚几十年的罗共领袖齐奥库塞就是这么被搞掉的.——超级撒旦卐<5-2702:53 听说那个姓侯的后来当了汉奸,,严重鄙视~支持——高级用户<5-2709:15 枪干子里出政权,怎么把兵权收回才是当务之急啊。把几个不听话的头软禁起来或杀掉是可行的。——我心中的期待<5-2709:22 历史是残酷的,所谓江山美人,对于当时的情况,送女人是对的,美女以后可以去欧洲,日本那再抢.——冷月照残琴<5-2710:14 送女人是对的,现在很多小说中多把主角描写的跟情圣似的,看到比较漂亮的就要收,整天一副随时准备英雄救美的样子...却不知主角像个花c...就冲你的书中主角敢于送女人这项,我就顶你.——八重<5-2711:12 非常时期送女人是正确的,不过我却是怀疑老大是不是性功能有问题,或者是dj,要不怎么一点色心都没有(不一定要有色胆,或行为),二十几章了,从没有提到对美女的幻想,这是不是作者所说的,(不落俗套),唉,连色心都没有的男人决对不是男人!——杨海辉<5-2712:20 作者可以试问一下自己,或其他男同胞,看看他们当中有几个没有yy过的,小说本来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象作者现在这样未免太脱离实际了吧。——杨海辉<5-2712:20 那个时候外忧内患!还有心思玩女人?我不知道那些鼓励主角上女人的家伙都是怎么想的!没女人天会踏下来?保暖才会思淫欲!天天yy女人的家伙能成大事?——飞翔的虫子<5-2712:46 大哥啊,被女人害了的人有点阳痿是很正常的,这个哥哥一开始就问葵花宝典!可见是个有抱负的大好青年,一旦事业有成,必然是挥刀自宫!成为一代伟监!所以不干女人送自己的女人给手下都是很正常的说!哈哈——运道<5-2712:52 24章的确非常幼稚!让手下挑女人,而且皇帝的女人被大兵哥挑了还很高兴???!!日啦你知道什么叫宫女什么叫尊卑?写点可信的,这一章的水平绝对不可能投票给你——运道<5-2712:54 不要老是超过现实几百年的新词新思想!让人一看就觉的浑身发抖!!——红星风华<5-2715:45 我说说个人意见,我觉得柳如是最是难得啊,美女,才女加奇女三合一的呀,大大想个办法把她受了,做不了皇后也当个贵妃嘛,这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很难找啊,强烈要求不能错过,那钱谦益算个毛啊——轩辕<5-2716:10 另外大大也不要想太多,在那时皇帝私生活放纵一点是很正常的,我们绝对不能拿现在人的标准来看古人,崇祯号称不置宫室,还有好几个宠妃,一排儿女呢,再远一点的像曹操,不是老少不拒吗?别人家的老婆不知收了多少,连刚生了孩子的都要,还把别人孩子养在宫中呢,文帝曹丕兄弟四人的老妈卞皇后还是出生娼门呢,所以由此可见,所谓礼仪祖制只是士人,大臣,贵族与皇帝之间相互制约的借口,当一个君主(汗!!字数超了)——轩辕<5-2716:10 不错啊不错,虽然刚开始有点像1/2皇帝,不过这个看起来解气多了,没有那么窝囊!柳如是,虽然做过别人的小妾,皇帝不介意她自己也不可能再投入皇帝怀抱的,这个也只能想想而已,没有办法实现的,如果这样的话刚刚建立起来的雄才大略的皇帝形象就毁了,还是做个陪读什么的吧——碧惊夜<5-2716:35 (。。。。接上)当一个君主大权在握时,自己稍微搞点小九九,谁敢放个屁,像李世民弑兄弟,逼父母,纳弟媳,说骂他?被骂的只有失败者,所以发展才是硬道理,拳头才是硬道理,其他的嘛,靠边站。红星风华说的有道理,但我不得不指出你要注意用词和语气,人家写书不容易,呵呵——轩辕<5-2716:37 皇帝的女人就不可以送了么?之前各位大大说的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我觉得,皇帝之前的女人良莠不齐,而且也是被之前的那个皇帝*的,跟现在这个皇帝关系不大,再说,现在哪个还喜欢没有思想没有才气的女人呢?就是要找老婆也找柳如是、李香君那种吧?现在送完这些人也是为以后的女主角们打好基础嘛,不然让她们混在这么多老小女人中间感觉怪怪的,而且我看大大的意思好象是要把李香君收了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安排,不能把香君写成反复女子了——碧惊夜<5-2716:42 看来今天大家都主要是八卦,讨论朱哥的私生活了,哈哈,不过说实话,一本生活与感情不能并重,只有军国,没有美人的书不算一本好书,希望大大yy到底——轩辕<5-2716:46 作者应该再去好好看看史书,文中的有些东西看的人好笑。——老萨<5-2716:51 侯方域不是个明理的人,李香君应该是主角的了。那个柳如是也是不错的,钱益谦也不是好人,她有成为女主角的潜力。——轩风1<5-2718:17 作者我看了你的哪个《书评辑要》....我说上几句,我觉得这是你自己的书,你不用按照历史来定论,在你的书里面你就是一切的主宰,就算你把一个绝对的奸臣写成忠臣,我都支持你!因为我要看的不是历史!而是你的《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鬼大帝<5-2722:45 大大,书是靠你自己写的哦,你的书本来就是,不是历史不需要完整的历史,还有那主角是小皇帝,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你的名字是什么就写什么,皇帝就是皇帝,别出现主角到最后连皇帝都让出来搞民主就行了。——双河<5-2723:41 太监干政只是依靠皇权来维持,离开皇帝支持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有时皇帝为了防止权利过渡集中而采取的措施,有时就是皇帝的一条忠实小狗,现阶段只能暂时依靠他们了.——黄豆芽<5-2803:21 军事方面不要急着去造什么火器,太不现实了,即使设计出来,还要反复调试验证,从设计到生产5年能完成就不错了,那可不是打把刀敲敲打打就成了,至于对抗女真铁骑可以用人数优势,女真铁骑再能打吧八旗兵总数也就10多万人不到20万,死一个少一个,咱们可是有丰富的人力啊,用人海淹死他们——难割舍的泡泡<5-2806:22 其实郑成功这个人很值得商榷,论才干远远不如其父,人品也低下,就是在对台湾战略地位方面比其父有见识。抛开民族英雄的光环,汉人反清斗争的失败有他的一份大大的“功绩”。北伐失败的原因可佐证他的无能,打压甚至构陷张煌言可见其阴骘险恶。因为收复台湾无论动机,都算是一件历史伟业,特别是有现实的政治意味,所以他的历史地位不断上升,不过我还是很鄙视其为人。——笨笨2000<5-2809:43 郑成功现在才20岁不到,贸然委以重任,实在不妥,他的能力和成绩都是接受了他爸那一套后才显现出来,应该给他多点历练后再重用才好...................——feizy<5-2811:36 to难割舍的泡泡,满清军队呈宝塔形,最顶尖的精锐是满八旗,确实如你所说人不多,但也在10万-20万,接下来是关外从龙的蒙八旗、汉八旗,人数就要多得多了。而随后关宁铁骑,原本是汉军中的精锐,明朝仅依靠这支军队就可以和满清对抗几十年,还能斩杀敌酋,可见其战斗力。这三者相加,实力就相当庞大了。更可怕的是,满清入关之后,在黄河以北,汉人基本上没有抵抗,甚至有些地方对满清是夹道欢迎抢着做了汉奸。这支汉奸部队,虽战斗力低下,但人数庞大。总之一句话,你所说的用人海战术对付满清是不现实的。——风霆迅<5-2812:11 哦?足协承诺08年拿金牌,你信不?不信?那这个皇帝顺口一说,小兵就卖命?人家都是兵油子了,什么没见过。——yzg20042004<5-2814:57 兄弟,你这二十六章很值得商榷啊,这个大炮似乎是明多清少来的。。。。。。。。清一直到康熙才开始造红衣大炮。。。。。这个,嘿嘿。。。。。。。。。——blooddoll<5-2814:47 明清松山战役,明军十三万清军十万,主将洪承畴定下步步为赢的战略方针,以相持战的战法,依靠优势的火器防御层层阻击清军,几乎把清军拖垮。可惜糊涂的崇祯皇帝好大喜功瞎指挥,接连四道诏书逼洪承畴出战,洪承畴痛哭一场,明知必败依然出击。结果兵败被俘。此战是明清之间最大规模的主力决战,自此,明朝尽失关外堡垒,山海关成为前线。清朝掌握了全线进攻明朝的战略主动权。前线大好形势被崇祯的刚愎自用葬送。此战中身为参将的吴三桂率军力战突围,一战成名,多尔衮也正从此时开始下定了招降吴三桂的决心。——不更新就砍你<5-2815:33 大大当时的国人,不怎么和外面的人打交道,把手伸向国外我像会有收获的。我觉得饿你的对外贸易做的不错,现在主角还是有点时间的,李自成能不能拖住清军对主角有很大的意义啊。——双河<5-2817:18 中国元代以前,人口、经济实力、科技文化都是北强南弱,所以,在这儿之前大都是北方统一南方。但从南宋开始逐渐发生变化,虽然当时北方还是比南方人多,但经济实力,南方已经远远超过北方。到了明初,南方的人口也基本能与北方持平,而北方的经济已经连自理能力能没有了,要靠南方的漕运才能维持。从哪时起,南方统一北方才成了可能。先有朱元璋、后有中华民国。所以,主人公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江淮防线,只要能拖上1-2年,北方经济就会自动崩溃。——风霆迅<5-2817:33 南宋灭亡到蒙元灭亡期间,正是中国经济中心发生剧烈变动的时期——风霆迅<5-2817:33 前面有个笔误,因该是宋代以前,北强南弱,元代以后,南强北弱——风霆迅<5-2817:33 好就是要看yy的啊。记住不要又给他写的轻高啊。那个去了那个社会都会做现实中不敢做的事啊。没个人都是一样的啊~yyy啊。还要多点美女的。我想每个人都会这样啊——xrwbdfjian<5-2819:24 这个南明皇帝不好当那,手里没兵,军阀林立,其实广东一带应该也处于半分裂状态,如果李自成有点脑子愿意和小皇帝合作,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慢慢打吧,就想<商业三国>一样,人口不必太多,只要小皇帝有生能带起一种风气,建立起一种制度就是功劳,开疆扩土交给后人吧,最后一点,表太监——.;有些事和历史不符也没什么,但不要出现常识性错误啊。——1937<5-2908:54 "我不知道这个时代如何操练士兵,但在冷兵器时代恐怕人的身体素质才是战场存活的关键,因此新兵入编后仿效后世我在学校的军训方式进行操练,每天都是长跑,俯卧撑,仰卧起坐等等基本的体育训练,几天下来也有些成绩,起码他们的饭量见长。"我看到以上的话我简直要吐,不知你写的时候不觉的恶心吗?——6965554<5-2912:08 不错,写的蛮好的麻。希望作者注意下,不要干那些特别超前的事情来显示主角的英明(快形成固定的架空模式了),我看的特烦人。特别是那些历史书没看几本,人云亦云的yy作者。好象回到古代就只会批判儒家思想和超前发展工商业(后者到不那么反感),似乎只有这样才显的主角的天纵之资一样。一点分不清楚宋之前的古典儒家和程朱理学,要儒家思想真的那么坏的话,早千年前华夏就被异族统治了。我比较于倾向于新宋那样的不断细小的改变社会的方法。——ffzh<5-2916:33 架空历史肯定和历史不同,但我们不能忘却历史,,打日本要狠打,但不能太快,攘外必先安内。——凌雪衣<5-2917:00 明末那段时期英雄级的人物出得少了!都被垃~圾八股文害的!能说会道的不少,真能做事的却少得可怜!——飞翔的虫子<5-2917:15 写的不错,虽然有些情节写的不是具体,但在不是历史的情节上有自己的一点东西,可以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希望“思丽斋”朋友继续努力,多有创新,并在情节上可以有张有弛。——灭炼穹苍<5-2921:56 作者还真搞笑啊。引用你文中的话:也许你会疑惑我为什么会进监狱,为什么会被判死刑,答案很简单啊!因为我犯了罪嘛!这句不是废话。难道谁会无缘无故跑去监狱里度假?——螃蟹龙虾<5-2922:00 还好后面写得总体还算可以,建议作者还是把封李香君为八品女官改一改吧,在古时别说明了清时封女子为官也是不可能的,做伴读也是不可能的.可以用留她在宫中演奏做借口的啊.这书最让我欣赏的是主角到目前为止还不是那种一见美女就精虫上脑的种马,可惜现在--绿@色#小¥说&网--的书大多都是那种种马的调调,唉~——玫瑰之刺<5-3002:45 那个叫什么“西来”的,多去读点史书再来批评别人吧。八股文考试在宋朝就开始了,在明朝正式发展到了颠峰。再说火器,明朝时火器用的最多的是戚继光,明末火器在军中的使用基本上很少了,红衣大炮还是从西方人的船上拆下来的。再被杀光了。居然还有现代人认为“我**队的火器无论数量和质量都远远优于西方”难怪晚清那么多人都爱做“天朝上国”的美梦。——快乐无畏<5-3009:55 这本书,写得不错,但暴露了作者贫乏的知识体系,不单是历史。作者参加工作了吗?真想有所为的话,怎能不珍惜时间和精力?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写作不容易,作者有如此的勇气,很难得!推荐一票,希望我的支持能给你动力!!!——pinktanghe<5-3010: 大大,马,阮虽然可以不杀,再改造改造当成治病救人的范例。但对于文中的缘由,他们一帮现在都是已身败名裂,半个废人了,还对东林有啥牵制力呢?大大明鉴,这个理由似乎牵强。——轩辕<5-3011:30 呵呵,快乐无畏老兄,好像你也搞错了一件事,宋朝制度,礼部贡举设进士及诸科。诸科包括九经、五经、开元礼、三史、三礼、三传、学究、明经、明法等科。但是没有用八股取士的。就是二程朱熹制定的四书五经,理家学说也是宋朝后期才逐渐流行,真正的八股取士是从明朝初年开始的,从四书五经中命题,以程朱理学为准,八股文章为形式,到清朝仍然延续。——苹果果<5-3011:35 另外,明朝的火器确实非常厉害!一些火器的设计水平绝对可说是巧夺天工,领先世界的,比如,那时候就有机关枪的雏形了,你说厉害不厉害?明朝的火器在军中的普及也是非常的广的,基本上是人手一支火器吧,把八旗狗贼们打的没脾气。可惜的是失败了,但原因不是技术上的,而是制度上的,如将士地位低下,待遇太差,训练不严,太监监军,火器都锁起来,打战时才发放,灾害严重,又两线作战。再摊上了急于求成,御下太苛的毅宗崇祯爷,大明也就天灾**的被莫名其妙的谋杀了,只便宜了满人,可惜,可恨啊!——苹果果<5-3011:44 先鄙视一下那个叫“轩辕”的,你说我瞎叫,请说明我哪点瞎说了,我看你怕是某人的马甲吧。再回苹果果兄弟,所谓八股文是指:四段对偶排比的文字,一共八部分,所以叫八股文。“股”是对偶的意思。我并不是说宋朝就开始以八股取士,而是说宋朝在考试里开始出现了八股文,再谈火器问题,我只说个很简单的例子: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时候总兵力.;还有火器在明军中的普及程度,苹果果兄弟未免说的太夸张了,人手一枪?火器不要钱的啊,明末最大的一场战役:抗日援朝,明军也只有一只千人的火枪队。你说的“机关枪的雏形”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抗日援朝第一战平壤之战,明军先锋三千人,被日本500火枪兵全歼,仅仅因为对方用的是可以连发2枪的连珠枪,如果明军“机关枪的雏形”那我想八旗那些人还没进关就死光了。再说炸死努儿哈赤的红衣大炮,是从葡萄牙的一艘遇难探险船上买下来的,明史里有明确记载,有空可以去翻翻。——快乐无畏<5-3013:08 举荐的方式甄选人才??别搞笑了,八股取士好歹有个标准,举荐的方式连标准也没了,全靠推荐人的眼光,可世上伯乐没几个,有的是借此营私舞敝之人,看来主人公和作者大大对高考制度深恶痛绝呀!我倒是觉得主人公可以改革一下科考内容和标准——红景天<5-3014:21 改革哪是那么好改的,红景天同志说改科考内容,顶多考下宋明的东西,比八股稍微强点吧,想大改是不现实的,封建社会革新都要前朝有例可循,讲究“法先王”,举荐人才也是在科举外多种方式。如果想考西洋的东西,等着被造反吧....——南阳之火云<5-3015:25 我真是无语了~高中历史都搞不清楚的家伙真多!八股文是明开始作为选人才的标准地!不是什么清!还有火器~要像某些人所说的明火器多么多么牛x~朱家子弟不会被清杀得望风而逃!——飞翔的虫子<5-3015:48 想真正发展起来~还是要以当时的社会状态为依托的!不是什么想当然的民主,什么共和!老是说着这些的家伙脑袋里面都是糨糊!最高限度也就是和英国一样成为君主立宪制的体制!废除帝制是不可能的~中国当时还没那个生产力来决定社会形式!——飞翔的虫子<5-3015:53 第一二四章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看着前方好似欧洲中世纪古堡的热兰遮城,从城堡的规模和外墙坚固程度可以看出荷兰人在这座城堡上花了大本钱,借用手中的望远镜可以看清城堡上放置的火炮,炮口黑洞洞的仿佛张开的虎口一样慎人。看来郭怀一送的这个千里镜还真不错。 “皇上,真的要把火炮集中起来吗?这样一来封锁海道的战船火力是否太单薄了?”朱由榔听弘光帝要把火炮集中起来攻城便担心封锁水道的战船火力方面出问题。 我明白朱由榔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可想要攻陷热兰遮这样的坚城没有强大密集的火力根本就不行,而且我研究火炮攻城战术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实战检验火炮攻城的效率,不把火炮集中起来怎么行,“御弟的担心朕明白,可事有轻重缓急,眼前的这座城堡易守难攻,如果不把火炮集中起来取胜的希望更加渺茫,朕把封锁海道的任务交给了御弟,还望御弟不要辜负朕的期望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下放兵权给朱由榔,虽然这开了一个极其不好的先例,可朱由榔身份的作用不容忽视,这是在封建社会,一个王爷的号召力非是一般将军所能相比,那关乎着部队的士气和凝聚力。 朱由榔也很意外弘光帝会让他率领十五艘战船扼守荷兰军回援的海道,他的心情很复杂,朱由榔知道弘光帝骨子里还是提防着他,那是为皇者的显著特征是无法改变的性格。另一方面朱由榔也很兴奋,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直接指挥部队战斗,心情的激动可想而知,是以他十分的关心这十五艘船的火力情况,可听罢弘光帝的阐述他知道弘光帝的观点是正确的,“皇上,臣弟定会扼守住沿岸水道不让红毛鬼轻易通过。”说罢,朱由榔率领十五艘每艘船上只有一门红夷炮的战船开赴沿海水道。 “开炮!”,随着我一声令下,三百余门火炮齐发,炮弹如雨射向热兰遮城。此时的火炮还十分落后,炮管的后座固定,需要先从炮口放进火药包再放进固着物,接着用推杆把火药包和固着物推到炮管底部再放炮弹和固着物进去,再用推杆把炮弹推到和火药包紧密相连的地方,同时从炮管后部上方的一个小孔把火药包刺破,然后把引线插入火药包。一切就绪后瞄准射击目标点燃火药包火药的爆炸力把炮弹发射出去,可以说射击过程极其繁琐。 弥漫的硝烟在海上飘着久久不散呛的人的口鼻不适,发射过百发炮弹的火炮射击效率越来越低,当然,火炮的成绩也十分显著使荷兰人的城堡上根本站不住人,要不是在攻城时遭到荷兰人的拼命抵抗恐怕大明军队已经攻陷了热兰遮城。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攻城的成绩我极其不满意,照这个样子下去就是半年也攻不下热兰遮城,因为火炮开火时荷兰人躲进掩体内不顾外面的一切,火炮撤下用云梯攻城时他们才出来抵抗,凭借这座坚城荷兰人起码能守城半年多,那将会把我推进无尽的深渊啊! “复甫,这样下去夺城无望,不知复甫可有良策?”我看着和我心情差不多的众人把目光落在陈永华身上,朱由榔走后军机处就由他负责了。 陈永华也没想到热兰遮城如此坚固,炮弹落在上面不过留下了轻微的痕迹掉下一些碎块,他能体会到弘光帝现在的焦虑心情,己军只利速战而眼前的形势却有持久战的可能,“皇上,微臣一时也无良策,但微臣以为久困之城困难良多,只要我们能困住热兰遮城一个月,其内必然会军心浮动,那时才有破绽可寻啊!”这也是陈永华所能想到的最好策略。 一个月!我听罢陈永华之语心内焦躁,我的粮草只够一月之用,如果要从上海运粮草过来一定很困难,荷兰人和郑芝龙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进攻良机,况且王得仁在陆路的攻势肯定会受阻,那样一来全盘计划都会被打乱,如此一来我能不能回到内陆都是未知啊! 郭怀一觉得陈永华的策略是眼下唯一的办法,“皇上,末将认为围困热兰遮的同时一定要时时以火炮之利轰击,末将对红毛鬼很了解,只要红毛鬼等不来外援又被困守孤城,到时他们肯定会投降。” “好吧!围困热兰遮的任务交由高魁聪负责,朕要率战船三十艘前去和桂王一起等候由澎湖归来的红毛鬼舰队,希望诸位爱卿能团结一致早日取胜。”我也知道短时间内拿热兰遮城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先取澎湖归来的荷兰舰队以此来打击热兰遮城内红毛鬼的士气并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 朱由榔听罢弘光帝对热兰遮战事的描述后也是一筹莫展,红毛鬼所占的地利太有优势了,大军只能由正面进攻热兰遮城而正面又是热兰遮城最为坚固的部分,现在看来城堡内的布局也十分的特别,按照郭怀一的描述能发现热兰遮城的建设布局和大明之城有很大不同,应该说热兰遮更利于战争而不便于人的居住。 “皇上,臣弟认为皇上的策略很对,只要能将澎湖归来的红毛鬼消灭就肯定会给热兰遮城内的红毛鬼造成极大的压力,加之海道封锁城内的很多物品包括粮食都会短缺,这场仗胜算很大。”朱由榔可以预见台湾之战肯定是己军获胜,只是什么时候能取得胜利的果实他可不敢打保票。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我让传令官把战船燕翅排开等待荷兰人的舰队,放下望远镜后我想着结束这次战争一定要多做一些望远镜发放给千户以上的指挥官,反正制作原理我也懂。 朱由榔握着拳头的手冒出些微汗水,身为十五艘战船的统帅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虽然手中之兵才三千人,可海中不比陆地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战场,很是检验他的指挥才能啊! “王爷,可以发炮吗?已经可以看清红毛鬼战船上黑色的旗帜了!”负责了望的军官请命发炮。 朱由榔摇摇头,“再等等!骷髅旗都挂好了吗?让染了头发的人都站在前面,直到可以看清对方的脸时才可以发炮,让操炮手的手利索些,违令者军法以待!”朱由榔此时对弘光帝越发的钦佩,虽然他也想过如何迷惑海盗用以取得更大的战果,可想的却没弘光帝这么缜密,抬头看看大大的骷髅旗朱由榔不由纳闷,沈廷扬都说不知道海盗是何模样怎么弘光帝就能知道呢!而且分毫不差,看来这位堂兄深不可测啊!有了如此想法的朱由榔更是把内心深处他还没有察觉的野心压的死死的。 “开炮!”我见距离已经差不多而且荷兰人丝毫没有防备之心赶紧下令开炮,看来我的主意不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些船头化过妆的士兵是哪国人呢!当然看起来肯定不像中国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疯了吗!”荷兰舰队司令高雅阁看着被击沉的两艘战船惊诧非常,刚才明明用望远镜看过来的是己方的战船,怎么会对自己的舰队开火呢!当他再次伸出望远镜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旗帜已经换成了明军的旗号,这让高雅阁窝火非常,毫无防备之下令他损失了三十一艘战船中的五艘。 高雅阁身为海战宿将很有经验,他一边命令全队后撤一边集中火力攻击弘光帝所在的战船,他凭经验判断敌方的主帅就在那艘船上。 炮弹落入海中溅起高高的水柱,被击毁的战船的残骸随着海浪逐渐的散裂开来,那些还没有死的荷兰红毛鬼在水中挣扎着,迎接他们的则是明军士卒手中的三眼铳的射杀。 在甫一接触损失五艘战船后高雅阁很快稳住了阵脚沉着的指挥还击,此时他还不担心眼前的战局,看着明军的战船他知道中了明军的调虎离山计,而且明朝的皇帝肯定知道了上次袭击事件的真相,那个愚蠢的乌曼肯定被明朝皇帝骗了,真该死!明军既然在此伏击他那么热兰遮城肯定也陷入了包围中,这样的猜测让高雅阁脸上的青筋蹦起很高。 我没想到精心设计的骗局只让荷兰舰队损失了五艘战船,虽然我有着战船数量上的优势,可难保己军不遭受重大损失啊!“梁甫,传朕的命令让桂王抄向敌方的后面,一定要摆成燕翅阵势。”我在离开上海港的时候就把水军的旗语做了改良,现在的旗语所能传达的命令是以前的一倍还多,相信在指挥上我军应该比荷兰舰队更快捷一些。 朱由榔接到命令后十分不解,绕到敌人后方能干什么呢?敌人现在是双刃剑阵行,后方的防守同样严密。可君命不可违,朱由榔还是马上执行了弘光帝的命令。 当朱由榔到达荷兰舰队之后又接到了弘光帝的又一命令,这次朱由榔算是明白弘光帝的想法了,这次的命令是绕到荷兰舰队的左翼,看来弘光帝是想要他在敌后迂回扰乱敌人的阵行好给弘光帝制造战机。 果然,高雅阁有些疲于应付两方面的作战,尤其是他后方的敌人忽左忽右意图不明,既不能置身后之敌于不顾又不敢对前方之敌掉以轻心,阵行变换中被弘光帝逮到以狭长燕翅阵行突入高雅阁阵营将高雅阁的舰队一分为二,弘光帝和朱由榔分别将被分割开的荷兰舰队包围住。 作为一个殖民强国的舰队,它本身有着极强的韧性和攻击性,被分割包围的荷兰舰队仍然有非常强劲的战斗力,当荷兰舰队被击沉了十七艘战船时弘光帝的海军也损失了五艘艘战船,由此可见海上马车夫的厉害。 “轰隆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片海域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海风也越吹越猛使作战双方的战船操纵起来十分困难,就在双方火拼至关键时刻时,豆大的雨点仿佛从天上倾泄下来,被狂风卷起的海浪一下就把船头打进了海中。 我这个时候有想哭的感觉,我这是什么命啊!本来已经看见了胜利曙光的我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入黑暗中,此时如果不用命运来解释的话又能用什么来解释呢!难道朱由崧的命运真的这么糟糕吗? 这场暴风雨应该是前几天暴风雨的余韵,虽是余韵可却不比前次逊色多少,看着被卷起的海浪有五米多高我的心沉入了谷底,时也!运也!命也!看来我今天能活下去的可能是很渺茫的。 此时海上只有零星的炮声,作战双方都明白他们的敌人再也不是对方了,而是不可战胜的自然之神,这一刻才显示出人类的渺小,在无法抵御的自然之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脆弱无力。 “皇上,这里太危险了,快回舱躲避一下风雨吧!”梁甫在风雨中艰难的走到抱着桅杆的弘光帝身边想要把弘光帝扶回舱内。 “哈哈……!”我感觉着强劲的狂风,看着倾泄大雨并不时打着闪电的天空狂笑不已,“好!好!有种你就把我刮到海中喂鱼,要不就让闪电把我劈死……!” 梁甫看着有些痴狂的弘光帝分外焦急,“皇上,这船越来越不稳当了,还是回舱……!”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的同时我也因为梁甫的话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稳当,稳当……!“我知道啦!”人在危急之下的应变能力果然比平时强的多,由梁甫的稳当二字我联想到了那位因为图稳当而被大火烧的狼狈逃窜的曹操曹阿瞒,我现在真想好好感谢感谢那位白脸丞相。 “梁甫,马上传朕的命令,把抛锚用的铁链拆卸下来,用铁链把相邻的战船都捆绑起来,越结实越好,快!传令给桂王,也让他这么做。”我不知道此时发出的旗语相邻的战船能否看到,也只能是尽人事而听天命了,与天斗,其乐无穷!我算是明白有办法对付老天爷是何等快慰了。 第一二五章 有奶便给娘卖命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暴风雨中,一艘艘战船陆续被铁链结实的绑缚在一起,感觉到这个“航母”越来越稳当看到朱由榔的船也陆续结成一体,我的心情出奇的好,看来这个办法能有效的抵御暴风雨的侵袭。 狂暴的风雨肆虐过后海面上一片狼藉,荷兰舰队还算完好的战船只有两艘孤零零的漂浮在远处的海面上,其他的战船则不见了踪影,想是被这老天爷的喷嚏吹到海底喂鱼去了。 “皇上,他们投降了!”梁甫看着剩下的那两艘红毛鬼战船上高高挂起的白旗不由兴奋的说。 当我命令投降的红毛鬼缴械并且陆续过来接受捆绑后登上了敌船,看着高高的桅杆下浑身焦黑的荷兰舰队司令的尸体时我后背不禁冒出冷汗,刚才我问投降的荷兰人他们的指挥官在哪里时他们说风暴中,他们的司令官高雅阁害怕被风吹入大海所以死命抱住了桅杆,哪料到一个霹雳下来就把他们的司令官接去见耶稣了。幸好高雅阁已死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投降啊! 此战在天气的帮助下弘光帝以五艘战船的代价全歼荷兰舰队并且俘虏了两艘战船和一百二十多名荷兰兵。 当我在回小码头的途中深入了解情况的时候才知道这些荷兰兵绝大多数都是签了契约的雇佣兵,也就是说谁给他们钱他们就给谁卖命,当然,在骑士精神或者说佣兵规则和契约面前这些佣兵很遵守约定,如果不是这次没有了一丝活命的希望他们绝对不会投降。 我马上把这些战俘中的头目找来,希望许以厚利让他们给我卖命,佣金则是他们给荷兰人卖命所得金钱的一倍,在看清眼前的形势并且又有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这些荷兰佣兵终于倒入我的阵营,虽然认为他们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可我还是跟他们正式签订了契约,有了这些降兵相信攻陷热兰遮城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朱由榔被命令继续留在外海游弋搜寻可能来援的荷兰舰队和郑芝龙的人马,朱由榔对这次弘光帝风雨中的应变之能很是钦佩,这次要不是弘光帝急中生智想出捆绑战船的办法他们怕是都进了鱼肚子吧! 朱由榔觉得弘光帝的这个办法很有潜力可挖,他打算好好研究一下用十几艘战船捆绑在一起的海战战术,这个巨大的海上作战平台最薄弱的地方就是目标太大容易遭到攻击和作战平台的操纵问题,朱由榔相信如果这两点解决好了那么海上怕是再也没有能抗衡大明水师的力量,那根本就是一座可以漂移的海上城池嘛! 离开小码头四天时间里高魁聪夺取热兰遮城的战斗仍然没有进展,但是当我把击败荷兰舰队并且俘虏收降战船和佣兵的过程一说,全军上下的士气空前高涨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拿出全力攻下热兰遮城。 然而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二十天过去了热兰遮城始终屹立在哪里向大明军队示威,黑洞洞的跑口似乎在告诉大明军队这是一座无坚可摧的城池是一座无法攻陷的城池。 “皇上,这么下去恐将不妥,军粮已经不足两天所需可热兰遮城却依然如故,微臣已经下令把晚饭改为稀饭了!”陈永华皱着眉头向弘光帝汇报最为要紧的军粮短缺问题。 此时的我也是心急如焚,再这么下去被托垮的必然是我,押运军粮的人才走几天,即使军粮能按时运到期间还有十多天的粮食缺口,十多天不吃饭还怎么打仗啊! 陈永华见弘光帝默默不语,“皇上,微臣倒是有个办法,现在台湾岛可以说只有热兰遮城是红毛鬼的势力范围,余下地域算是被皇上纳入了版图,征税征粮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要征粮够大军半月之用就可以缓解军粮问题了。” “不行!这等于饮鸩止渴,岛内之民为何仇恨红毛鬼?就是因为饱受红毛鬼的剥削和压迫,如果朕也这么做岂不是跟红毛鬼没有两样,今后在台湾怎么立足啊?传朕的命令,胆敢骚扰百姓或者私自抢夺百姓物品者就地正法,上司军官降一级!”陈永华的方法确实能缓解大军的粮草问题,可现在是五月初老百姓手中的粮食能维持到新粮下来已经很困难了,如果这个时候强行征粮只会让岛内之民痛恨,那对我来说将是以后管理台湾的致命障碍,“现在已经是五月野草和果子都应该生长出来了,朕会命人带领士卒三千专门采集能吃的东西,复甫,先前在岛内之民心中树立起的良好印象绝对不能被抹黑啊!复甫能否明白朕之苦衷?” 陈永华明白弘光帝的考虑很全面,其实他那也是解决燃眉之急的下下策,既然弘光帝能想到这一层他自然不能反对,“臣明白,只是苦了这些兵士啦!” 和弘光帝一样陷入困境的还有热兰遮城内的荷兰军队,被围城一月心理上的负担极重,荷兰驻台湾总督费尔堡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城内的各种用度短缺严重,明军攻城时他们已经不敢再跟着对射火炮,除了难以抵挡有如下雨的炮弹外,城内火药的短缺也是主要原因,一多半的火药都被出海作战的舰队带走了。 更让费尔堡眉头紧锁的是和郑芝龙夹击明军的舰队全军覆没,这从十几天前明军阵地传出的声音可以证实,那些该死的懦夫居然投降了,更让费尔堡不能容忍的是说的那些话,什么得到的佣金是以前的一倍,吃的东西如何美味等等,这些话让陷入困境的热兰遮城守军的军心变的很不稳定,费尔堡真想亲自点炮把那些懦夫轰死。 费尔堡十天前写了一封信让人从后城的陡峭之地潜出前去搬救兵,他知道只要能守住热兰遮城就会等到援军到来的那一天,援军一到和他里外夹击之下明军肯定会溃败,那时他一定要让明军和那些懦夫尝尝他的厉害。 热兰遮城被包围已经将近四十天了,这天傍晚时分,军士哈瑞睡醒后打了哈欠,他是一个黑人,老家在非洲的好望角,在这个充满种族歧视的年代一个黑人要永远的被白人鄙视,哈瑞清楚的记得他的家乡有很多朋同胞都被贩卖到了美洲大陆去做奴隶,他能做一名佣兵已经是倍受耶稣的青睐了。 休息了一下午的哈瑞把枪扛在肩上,他看了看一旁的白人军官,“长官您去烧些开水吧!我去打新鲜的野味,已经几天没吃到肉了肚子真难受。” 白人军官还以为哈瑞要去海边射鸟“好,多打几只大个的回来。”他认为哈瑞说的对,几天没吃肉他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哈瑞说声再见后走出城堡沿着海岸向明军的阵地走去,哈瑞有投降的想法已经几天了,他实在受不了长官不把他当人看,虽然同是佣兵可他更像是其他白人的奴隶,好东西永远都不会落到他手中,所得也永远比白人少得多。 哈瑞听了明军阵营内的喊话声内心很是羡慕,那些人中也有黑人可黑人的待遇却比这里好上百倍,哈瑞已经打算好了,等投降后再干五年佣兵,按照喊话所承诺的佣金那时候他就可以在家乡买一座庄园雇佣几十个仆人做农场主了。 当哈瑞走出城堡的后城有千米多的时候终于引起城堡内的警觉,城堡内马上派了骑兵追赶哈瑞。哈瑞知道被抓住就是一个死,他使劲的全身的力气奔跑向明军的阵地,当然他把白色的内衣脱了下来绑在枪上高高举起,不然被明军当作敌人杀了那就太倒霉了。 哈瑞来到明军阵营果然受到了优待,因为弘光帝对这个时代的种族歧视很了解,那也是荷兰军队的一个弱点,所有收降这些战俘的第一件事就宣布人种之间不准互相歧视。所以当一个白人亲吻着哈瑞的脸颊欢迎他的到来时,哈瑞还以为他在做梦呢!而在阵地前的承诺也马上兑现,哈瑞看着分发给他的五十两黄金险些晕过去,他现在就想回家买庄园去做农场主享福,佣兵都不想当啦! 听说城堡内有人投降我高兴万分,马上让人把投降者哈瑞带来,我现在急于想知道城堡内的情况,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制胜嘛! 哈瑞的家乡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哈瑞也会说英语,当他用英语和弘光帝交谈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还没在东方遇到过会说英语的中国人呢!这个时候西班牙语和荷兰语比较盛行,连法语都比英语要通行呢! 哈瑞听了弘光帝的问题登时觉得这是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尊敬的皇帝陛下,城堡内现在人心涣散、人们都惊慌的很,皇帝陛下此时只要抓紧这个机会集中火力开展连续不断的炮击,这样里面疲惫不堪的人就会绝望,而且热兰遮城堡本来就修建得不堪一击,如果用大炮会很快完成战斗。” “不堪一击?你没说错吧?朕怎么没发现热兰遮城堡不堪一击呢?”我觉得这个哈瑞有些头脑不清醒。 哈瑞微微一笑,“那是因为皇帝陛下没有找对开炮的地方啊!”哈瑞在热兰遮城已经三年了,热兰遮城堡及周围的地形地势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郭怀一不知道的他都知道,“皇帝陛下,热兰遮城堡乌特勒支碉堡地势高,是保卫上层热兰遮城堡和周围四角附城的重要据点,只要拿下了乌特勒支碉堡,四角附城里的人就没有谁能够阻挡住枪炮的射击,不用费很大的损失就能夺取四角附城,到时候以四角附城为依托就可以很容易地攻下热兰遮城了。” 哈瑞为了让弘光帝信服,他要来纸笔画了一张非常形象的地图,把热兰遮城的所有弱点都绘画出来,颇有绘画天赋的哈瑞画的还真不错,他等于是手绘了一张建筑工程图。 看着哈瑞画的图纸我兴奋的拍了一下桌子,“好!如果朕能拿下热兰遮城定会好好赏赐于你,金银珠宝高官厚禄都少不了你。”看着哈瑞的图纸我现在很有信心拿下热兰遮城。 “高爱卿,正面的佯攻就交给爱卿了,虽然是佯攻可也不要让红毛鬼看出破绽,这次进攻的重点是乌特勒支碉堡,不知哪位爱卿愿意担当此任。” “末将愿意!”弘光帝前面同时站出两个人,分别是大将金声桓和郭怀一。金声桓这段时间已经憋坏了,他还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呢!完全是有力气使不上,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打硬仗的机会他焉能放过;郭怀一同样也想执行攻打乌特勒支碉堡的任务,他在弘光帝面前还没立过大功况且他又是半路投靠,总觉得在诸位同僚面前面上有些不太好看。 我看着前面的两员大将,他们任何一个都有胜任此次任务的能力,在不好取舍的情况下我只能两者皆用,“好!两位爱卿分别率领一千人从左右分别夺取乌特勒支碉堡,先攻下碉堡者重重有赏。”我看二人的神情知道他们都很想执行这个任务,这样一来二人暗中较劲肯定能发挥出最佳的攻击力,乌特勒支碉堡不被我夺过来才怪呢! 战斗打响后我亲自督战,看着炮弹如雨倾泄向热兰遮城,看着郭怀一和金声桓两队人马仿佛进山猛虎向乌特勒支碉堡推进,我知道胜利即将到来,只要占领了乌特勒支碉堡那就奠定了胜局。 在热兰遮自顾不暇之际自是不会分兵救援乌特勒支碉堡,金声桓和郭怀一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攻下了乌特勒支碉堡,这个碉堡对外的作用不大但却可以俯瞰热兰遮城,这块高地到了我的手里我马上命人将火炮抬上碉堡旁,加上原先荷兰人设置的三门火炮,十余门火炮轰击着热兰遮四角的附城。 第一二六章 夺碉堡一战平台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投降啦!红毛鬼投降啦……!”连续四个时辰的炮击终于让荷兰人坚持不住在晚上时竖起白旗,四个附城已经丢失的情况下热兰遮坚守无望而投降早在明军的意料之中,但让明军意外的是白旗竖起后从城堡内只出来了一小队人马缓慢的向明军阵地走来。 “怎么是你?”何廷斌看着一身战甲的郭怀一疑惑不解,“难道是郑芝龙和荷兰人闹翻了?” 郭怀一拍拍何廷斌的肩膀,“不是那么回事,一会我再告诉你吧!是不是红毛鬼让你陪同谈判来了?”郭怀一知道何廷斌和他一样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对红毛鬼的恨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廷斌点点头,“是啊!我是作为通事随同前来,我已经被困在城里一个多月了,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在明军阵地看见郭怀一让何廷斌十分纳闷,等何廷斌听了郭怀一的述说后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样,哎呀不好!这红毛鬼前来谈判使的乃是缓兵之计皇上千万别上当才好……。”何廷斌临出城的时候偶然听见了总督费尔堡和属下的谈话,不由替弘光帝和明军担心起来。 郭怀一听何廷斌说的蹊跷赶紧一问究竟,“不必担心!皇上也没打算跟红毛鬼谈判,如果红毛鬼不投降那么他们别想活着离开台湾。”听了何廷斌的话后郭怀一一点不着急,他知道弘光帝不会接受红毛鬼有条件的投降。何廷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荷兰人叫走了。 看见热兰遮城内竖起白旗我还以为荷兰人接下来会投降呢!哪知道荷兰人居然派出了一个谈判队伍,这让我有些恼怒荷兰人的狡猾,都到了这个份上他们还玩心眼看来他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原来荷兰人并不想离开台湾,总督费尔堡在给我的信上写的明白,他愿意每年向我进贡用以换取继续留在台湾,当然贡品非常诱人,硫磺、鹿皮、金银等等不计其数,可惜我要的是台湾的土地和主权,这些东西他算是送错人了,我总不能把属于自己的土地贱卖出去吧! 我看了看翻译何廷斌,“你告诉他们,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早在秦汉时期就有中国人在此居住,任何外国人想要霸占台湾是不可能的,不过朕并不是刻薄之人,荷兰投降后还是可以与我国开展贸易上的往来,当然那必须是在解决这个事情之后才能考虑的事,这个谈判条件朕是不会接受的。”我说着把费尔堡的书信撕碎,“荷兰必须无条件投降,否则朕很愿意埋藏荷兰人的尸体。” 荷兰谈判代表听完何廷斌的翻译脸色登时大变,这个谈判结果他做不了主,“这样吧!皇帝陛下的意思我会代为传达,告辞了!” 何廷斌见荷兰人要走,他冲弘光帝挤挤眼睛转身之际从袖口里落下一封书信。我看见了何廷斌的异样和落地的书信,命人捡起打开一看是何廷斌告诉明军荷兰人不日将有援兵抵达的情报,看罢书信我微微一笑,“看来这个何廷斌早有准备啊!如此一来荷兰人再无胜算,相信朱由榔会给他们一个难忘的回忆。” 费尔堡没想到谈判队伍啥也没带回来,等待他的又是连续不停的火炮轰击,费尔堡知道他所有的希望都在援兵之上,有了这个依靠他决定坚守到底,虽然热兰遮城的四个附城已经丢失可城堡应该还能坚持十天半月,那时援军也该到了吧! 荷兰人的援军确实在谈判代表走后的第十天到了,不过二十七艘战船组成的援兵却被朱由榔在外海打的落花流水,朱由榔利用初步形成的海上作战平台给荷兰舰队以致命打击,荷兰战船共有十九艘被击毁,三艘起火投降,两艘被俘获,余者狼狈逃窜向福建,而朱由榔却只损坏了几艘船损伤了士兵二百余人,可以说是一场大胜仗。 朱由榔获胜的消息传到两军阵地后荷兰人终于知道再守下去只能是城毁人亡的下场,在热兰遮城被围困的第五十八天这一天,荷兰驻台湾总督费尔堡终于打开城门投降,其实荷兰人在热兰遮城这一战损失很大,原本有两千二百人的守城部队投降时只剩下了不到七百人。 我和费尔堡分别在投降书上签字,我命人准备了一艘俘获的完好战船送给费尔堡让他带领部下离开台湾。在我和费尔堡谈判的时候我已经命令哈瑞带人在投降的荷兰雇佣兵中间散播投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的信息,自然是希望能多招募一些外国人为我效力,这些佣兵的作战能力都不错,除了贪财和在取胜无望之下会投降之外我还没发现他们别的缺点,运用得当他们能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当然要严加控制才行。 这个小插曲过后跟随费尔堡离开台湾的部下不到二百人,那二百人都是荷兰的正规军,他们和雇佣兵完全不同,不会因为利益舍弃自己的祖国。 经此一战我不但夺得了宝岛台湾还多了将近八百人的雇佣兵部队,我把这八百人都交给郭怀一率领,郭怀一精通荷兰语且颇有领导才能,让他统率这些夷人是最合适不过。 接下来就是善后工作,全岛的荷兰兵撤走也需要几天时间,趁这个空挡我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处置台湾事务以及马上对郑芝龙的作战计划。 我宁可率领士兵吃草根树皮野果菜籽也不向岛内老百姓征集一粒粮食的事情不经意间流传出去,这让岛内之民觉得我才是他们的倚靠,不几天功夫就陆续有百姓送来了自家的口粮,有的甚至把黑豆等粗粮都背来送给我,这让我感觉到他们真是淳朴的可爱,其实大军只饿了十多天的肚子根本就不算什么。 作为回报,我不但按价收购了他们送来的粮食还下令免岛内两年的赋税,如此,大明王朝的统治马上在岛内树立起来一个标尺,参照物就是统治台湾二十多年的红毛鬼,老百姓算是看透好日子已经来了,欢喜的他们像过年一样喜庆。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台湾逗留太久,如何安排台湾的事务让我犹豫不决,最后我决定设置台湾为一省,由陈永华任首任巡抚,何廷斌以及军机处的几名参谋留下协助陈永华,这样台湾的官府架构终于有了模样,而陈永华也成为大明王朝历史上最年轻的封疆大吏。 “皇上,岛内虽然经过很多年的开发可开辟之地还是少的可怜,所以臣以为台湾此时宜行屯田制,这样不但可以开垦荒地增加粮食还可以建立有效的管理,臣已经从何大人已经郭大人手中接管了垦荒之民八千余人,但这些远远不够,臣恳请皇上能从内地移民至岛内以增加劳动力。”陈永华虽然被任命为台湾一省的首脑但却没有一点骄傲神色。 我听了陈永华的话点头不已,“复甫说的有理,朕记下了,另外朕走后会留下战船三十艘,水军六千人,红毛鬼很可能会去而复反,还望复甫严加防范,这座热兰遮城就作为台湾的首府吧!热兰遮太难听以后就叫它台湾城,另外可以在小码头上再筑造一座城池,两座城相互倚靠也就不怕外敌来犯了。” 据我所知历史上陈永华在台湾做出了很大的成绩,郑成功以及郑经之所以能把台湾经营的那么好泰半是陈永华的功劳,所以我把台湾交给陈永华打理很是放心,加上何廷斌又是一个理财好手,他们二人搭档肯定会把台湾经营的有声有色。 六月初六大顺之日停驻在台湾的明军开拔赶赴澎湖,然后再经澎湖逼近福建。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和空泛的海水让人的心境也无限开阔起来。与这好天气相比我则万分担心着福建郑芝龙的动向,两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王得仁胜负如何,不知道郑芝龙有没有进逼长江口,上次运粮船带回的消息是双方虽有交战但却是小打小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难保战势不发生变化。 这天大军来到澎湖海域附近,用望远镜看过后一切如常,大军随即向福建海港泉州逼近。途中,我和朱由榔研究着他所设想的海战漂移平台的可行性,我觉得朱由榔的想法跟后世的航母差不多,但我想到的困难和朱由榔一样,如何防御是重中之重……! “轰……!”我正和朱由榔研讨的时候一声炮响吓了我们俩一跳,出舱用望远镜一看,发现远处正有战船在交战,看双方的旗帜分别是郑芝龙和西班牙人。攻打台湾城时我没有等来西班牙人的帮助还以为他们失信了,原来西班牙人在这里抵挡着郑芝龙的水军啊! “分列包抄!务必要全歼敌军。”我马上命令全军做好战斗准备,郑芝龙的战船只有七艘远不是我的对手,可要是跑掉一艘就暴露了我到来的消息对我很不利,所有一定要出全力歼灭他们。 第一二七章 因间计料敌先机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海战结果没有出乎预料,郑芝龙的七艘战船悉数被击毁而且俘虏郑兵二百多人。看见西班牙舰队的指挥官是爱德礼我马上让他过来一叙,希望能从他那得到最新的消息。 爱德礼没想到意外的助力会从天而降使一场苦战变成了轻松的歼灭战,来到弘光帝的战船上他躬身一礼,“尊敬的皇帝陛下,您的出现实在是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 “爱德礼先生,朕想知道最近的战势情况,还望先生能详细的给朕说一下。”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说旁的。 爱德礼看出弘光帝非常挂心内陆的战事,“是这样的,在二十天前我率领二十艘战船进入澎湖一带的海域,没有看到皇帝陛下我打算与皇帝陛下合围热兰遮城,不料在途中遇到一艘皇帝陛下的运粮船从热兰遮返回上海港,听了热兰遮城的情况后我觉得荷兰人恐怕撑不了多久,我去与不去作用不大,倒是上海港的防御力量过于薄弱,所有我就把舰队开到上海港参与海港的防御。我到了上海港正是时候,郑芝龙的海军集中了战船近百艘围攻上海港,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最终皇帝陛下的军队和我率领的海军联合打退了郑芝龙的进攻,当然也付出了十分沉重的代价,皇帝陛下损兵三千余人而我的战船也只剩下不到十艘,刚才要不是皇帝陛下及时赶到我的舰队恐怕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我听了爱德礼的话心似火烧,郑芝龙能分兵超过百艘战船去进攻上海港间接说明了王得仁陆战遭到了强力的阻击,否则郑芝龙绝对不会如此胆大,“爱德礼先生,十分感谢你的帮助,军情紧急我们马上开赴福州吧!”我知道这次如果没有爱德礼的参战上海港肯定保不住,这个人情我早晚会补偿给他,他的损失也不小啊! 朱由榔见弘光帝入内他赶紧跟在后面,“皇上,臣弟以为灭郑之策须得从长计议才行,不过当前最要紧的是台湾的防御,一旦郑芝龙出海必然要夺取台湾为据点,现在看来复甫的防御力量过于薄弱了。” 朱由榔的话给我提了个醒,郑芝龙是海盗出身,如果他看出守不住福建肯定会退居海上或者谋取台湾,“御弟言之有理,可朕以为如此一来会使大军劳于奔波反而对作战不利,传朕的旨意大军改道福州先端了郑芝龙的老巢再说,朕不会给郑芝龙奔逃出海的机会。” 朱由榔觉得弘光帝此举有些鲁莽,其实在拿下台湾后朱由榔就开始想着怎么打败郑芝龙,按照双方力量的对比明军不占有优势甚至在兵力上反而处于劣势,硬碰硬对明军没有好处,所以朱由榔认为灭郑一定要用智,否则那将是一场比夺台湾还要费时的战争。 “皇上,臣弟有一妙计也许能收到奇功,兵书有云征战千里耗费的钱粮在千金以上,但如果智取则可在取得胜利的同时把损耗降低到最低限度,臣弟打算用间胜郑芝龙,而且有郭怀一和那八百夷兵做幌子郑芝龙肯定不会起疑,到时由郭怀一做内应与大军里外合击,郑芝龙必溃矣!”朱由榔觉得他这招妙计肯定能收到应有的效果,郑芝龙既然和荷兰人结盟肯定会优待前去投靠他的郭怀一等人,这就等于给郑芝龙的背后下了把刀子,不论是收集情报还是作战对明军只有利而无害。 朱由榔的话深得我心,而我首先想到的是情报方面的得失,我现在对郑芝龙的兵力以及部署情况一无所知,而作战之所以能取胜的首要一点是事先掌握敌情,郭怀一曾经是郑芝龙的部下,郑芝龙对他肯的不会怀疑,加上那八百雇佣兵的实力,这么一支力量郑芝龙求之不得一定会让郭怀一等人接触到最秘密的情报,这样一来我就能步步走在郑芝龙的前面,没有灭不了他的理由! “御弟真是朕之智囊啊!快宣郭怀一。”其实这一策我如果静下心来也应该能想到,而我早就因为想着战事头脑昏胀哪还有静下心来的可能啊! 郭怀一听了弘光帝的计策颇为心动,“皇上,此计最大的破绽就是费尔堡和郑芝龙是否通了消息,如果郑芝龙已经了解了台湾的情况那么末将前去恐怕会自投罗网啊!” “昆山的担心有道理,这样吧!让哈瑞带领几十人乘小船先去郑芝龙处探探消息,如果郑芝龙不知道台湾的具体情况那么昆山再进郑营不迟,如果郑芝龙已经知道了那他也不会把哈瑞等人怎么样,起码收集情报的可能性算是有了。”我和朱由榔对望了一眼,看来此计还是有不周全的地方。 让哈瑞和几十名雇佣兵乘小船走后我让郭怀一和雇佣兵做好登陆准备,郭怀一表面上肯定不能作为指挥官因此我在雇佣兵中任命原先的队长科尼为名义上的指挥官,反正他原本就是这队人马的副指挥不必担心出现指挥不灵的问题。 离福州还有几百里的时候哈瑞派人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原来费尔堡离开台湾后并没有和郑芝龙通消息,此时郑芝龙仅仅知道热兰遮城被困还不知道台湾已经被明军夺取,哈瑞说在郑芝龙看来荷兰人在热兰遮城坚守一年半载不在话下。 “昆山,你现在马上率人与舰队分离赶赴福州,就按商议好的说辞说热兰遮城已经被朝廷攻占并且在台湾岛有重兵镇守以防红毛鬼反扑,要让郑芝龙产生我军进逼福建兵力薄弱的印象,昆山收集到的情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传递给朕知道。”我见郭怀一要走,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爱卿一定要保重,如果觉得暴露了那就马上回来,朕不想因一战之得失而失去昆山如此良臣,保重!” 郭怀一闻听弘光帝之言倍受感动,“皇上……昆山走了!”郭怀一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去必须要立这件大功,否则他真对不起皇上的这份心思。 “皇上,大军须得夺取一港为休憩之地,臣弟认为可以夺取闽江口外的一座岛屿为基地,既可以封锁闽江口又可以及时得到郭怀一的情报。” “朕原本打算占据澎湖和泉州来封锁郑芝龙外逃路线,既然有了昆山这层因素那就这么办吧!但要间隔几日才行否则昆山那边不好交代。” 六月十六这一天,我想着郭怀一已经在郑芝龙处站稳脚跟所以命大军占领了闽江口外的马祖列岛作为临时营地,然后就是等待郭怀一传递回来第一手的军事情报。 三天后我终于等来了郭怀一送抵的情报,郭怀一的这份情报非常详细,包括郑芝龙的总兵力战船数量以及各地的部署情况,各地的主管将领,郑芝龙的左右亲信,幕僚的成员等等巨细无遗,当然也包括王得仁军所处的位置和情况,看来郭怀一已经进入到郑芝龙集团的核心,否则这些情报不可能这么快搜集到。 心中对郑芝龙的战略部署有了大概的了解后我召集众将研讨对战之策,“诸位爱卿,郑芝龙的十余万人马大部分集中在福州和泉州两地,其中泉州有葡萄牙(明朝时好像是叫大吕宋国)和郑芝龙的联军三万余人,因此作战的重点还是福州,福州一平则郑芝龙再无割据一方之力,此战还希望诸位爱卿与朕同心协力……!”我把大概情况跟众人讲述一遍,“王得仁的近万人马与郑芝龙在太姥山一带几次交锋都未分胜负,王得仁以不足一万人抗衡郑芝龙的三万陆军能坐到这点可以说指挥有方,朕已经命他绕过太姥山进入闽江上游配合水军的作战,诸位爱卿还有何良策尽管直言?” 金声桓看看地图,“皇上,郑芝龙的水师此时都集中在福州附近,我军所占据的马祖列岛想要抵挡郑芝龙的进攻会很困难,在战船数量上就会穷于应付啊!” “嗯!金爱卿的忧虑不无道理,看看郑芝龙会有何动向吧!相信郭昆山今后每天都会有消息传递来。”我话音刚落发现朱由榔欲言又止,“御弟还有什么话说吗?” 朱由榔点点头,“臣弟认为金将军的担心是对的,臣弟恳请皇上统率一半战船攻占黄歧湾,这样一来大军可以互为犄角,并且黄歧南下就是福州,如此一来,皇上,臣弟,王得仁就形成了对福州的包围,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我走到地图前一看,觉得朱由榔的策略不错,与郑芝龙一战不能与之拼海战,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才是获胜的不二法门,水军此战的首要任务就是摆摆样子唬住郑芝龙封锁江口,真正出菜的还是陆战,“好,就依御弟之策,朕率高爱卿,金爱卿和水陆军两万五千人攻占黄歧,此地之责就交与御弟了。”我没想到策略会如此一日三变前时制订的计划竟有一半用不上,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呀! 攻占黄歧并没有遭遇到顽强的抵抗,可能是郑芝龙认为我不会从黄歧登陆吧!将战船停驻黄歧湾后我马上在黄歧筑起阵地防止郑芝龙遣兵夺回黄歧。 进驻黄歧的第三天梁甫通报说有一人要见我,梁甫问他话他只说了一句天父地母、中华永昌让梁甫传达给我,我明白那个人是天地会中人马上命梁甫将他带来。 “天地会王浚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打量着跪倒的王浚,大概三十岁不到,看穿戴像是个买卖人,“平身起来说话,不知你在天地会中担任何职,阴士勋现在何处?”既然这个王浚能直接来见我说明他在天地会中的地位肯定很高,因为我告诉过阴士勋要隐瞒天地会和朝廷的关系。 “王浚乃是天地会福建堂香主,福建一省得知天地会与朝廷关系的人仅王浚一人,总舵主月前曾经来过福建一次,此时王浚也不知总舵主在何处。”王浚察言观色大抵能猜出弘光帝脸上为何担忧。 我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王浚竟是天地会在福建的负责人,看来阴士勋的保密工作很到位,只有天地会的核心成员才知道天地会和朝廷的关系,“王浚,你来见朕有何事禀报?”表面来讲天地会并不是朝廷的机构衙门,所以我也不必跟王浚客气,说难听些他们差不多是我个人的私从,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 “总舵主月前来福建时告诉王浚,让王浚搜集关于郑芝龙的情报,王浚几天前才知道皇上已经进兵马祖岛,可王浚无法出海前来见皇上,幸好皇上攻占了黄歧。”王浚手中积压了很多关于郑芝龙的情报,可由于道路不通传递不到弘光帝的手中让人着急万分,听说弘光帝占据了黄歧他马上前来相会。 我看着王浚送来的情报,很多我已经从郭怀一处了解到了,可王浚能做到这个程度让我很意外,“王浚平时都做些什么?不知天地会在福建有多少人手?” 王浚见弘光帝脸色不错就知道弘光帝肯定了他的工作成绩,“王浚平时经营着一家茶叶铺,天地会福建人手共计不到三百人,其中有百多人和王浚一样是前锦衣卫的身份,余下的人也十分可靠,其中有几人还在郑芝龙的军中任职,不过职位不高。” “嗯!干的不错,你才三十岁吧!再干几年朕给你在六部补个差事。”这个王浚给我的印象不错,从他能收集到那么多准确的有用情报就可看出其人能力不错,留置江湖之中有些屈了材料。 王浚闻听大喜,他没想到弘光帝会给他这个许诺,虽然现在混的也不错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了他王浚这么一号,可在草莽中干的再好也无法光耀门楣呀!顶多是朝廷的一只鹰犬罢了,所以王浚听了弘光帝的承诺心中乐开了花,打定主意这几年要好好干不能给弘光帝留下办事不利的印象,等过几年他就可以脱去旧衣裳去做官老爷啦! 王浚光顾着高兴险些忘记一件大事,“皇上,王浚这次来是有要事向皇上禀报,王浚认为只要那件事能成功则郑芝龙的水师必可一战皆毁。” 第一七六章 皇家学院开学了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经过两个月的全军选拔,首批大明皇家军学院的学生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这座他们向往的学堂,按照天地君亲师的规矩,只要从这个门里走出来,那就是一国皇帝的学生,而且没进来之前这些学生就知道,即便他们现在是普通士兵的身份,可出去之后肯定是个军官,就凭着天子门生的招牌,上哪还不吃香的喝辣的。不过这些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兵卒恐怕不会知道,他们的皇帝正准备给他们洗脑呢! 洗脑这个词按照白静的解释既是名词也是动词,就是用一种全新的思维和生存观世界观等等替代现有的为人的原则和思想,最为典型的示例就是传销模式,在一个特定的比较狭小的环境里,人员又比较多,这样煽动性就比较强,人们就很容易陷入狂热中,很容易被新的观念把旧有的观念替换掉,而现在这个皇家军学院是封闭的环境,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居多,用白静的话说,这么好的环境和思维并不开化的人,如果再不能达到传销的那个效果,那弘光帝这个皇帝也不用再干了。 我的手里拿着白静给我编写的教材,她虽然说不懂军事教学理论,但她在大学的时候对传销这种现象做过研究,她的水平一点都不次于那些传销讲师,因此编写的洗脑教材几乎就是今天睡地板明天当老板传销理论的翻版,只是把那句话改成了今天做士兵明天做将军而已,纯属换汤不换药。 “士兵们,从你们今天走进这个学堂开始,你们就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一名未来的将军,当然,朕给了你们一个成为将军的途径或者说是捷径,能不能成为将军,那就要看你们的努力了,看见高将军了吗?他曾经像你们一样也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可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成为大明帝国不可或缺的栋梁,因为他是朕理想中的将军,他勇敢,他身先士卒,他忠诚,不但忠于朕,也忠于大明,忠于华夏民族,当然他也一样热衷于荣誉,热衷于权力,喜欢权力并没有什么不妥,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根本就成不了将军嘛!但他更明白,他的权力来源于哪里,高狄你说呢?”我头一次这么给人“做报告”,感觉很紧张,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这么紧张。 高狄当然要配合弘光帝的话,“末将的权力来源于皇上,没有皇上就没有高狄的今天,末将的荣誉来自自身的努力和战斗以赢得将士的爱戴盒拥护,但那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皇上而战,拥护皇上和保卫大明江山是末将毕生的职责。” “很好。”我看看下面排列整齐的士兵,“朕就是让你们知道,按照朕定下的准则来做,你们就能拥有你们想要的一切……!” “忠于皇帝,忠于祖国,勇敢作战,热爱荣誉,驱除鞑子,兴盛中华!”虽然下面的士兵还不能完全领会这些字内里的含义,但他们已经开始接受一个全新的生存观,那就是拥护皇上,听命于皇上,那是他们所有美好未来的前提条件,这也是弘光帝最看重的一点。 做了半个时辰的报告,我看着有点进入状态的士兵们总算知道传销为什么屡禁不止,这洗脑真他妈的厉害,看来回头得谢谢白静,这女人编写的这套东西挺有用,我甚至怀疑把我手里这些词换成后世的言语,我恐怕也会成为一个洗脑讲师。 军事学院这边如火如荼,国学院这里就显得有些冷清,经过筛选合乎条件的学生不到一千人,连原本国子监学生的一半都不到,这就可以说明先前国子监的教学是多么迂腐。 傅山看着冒僻疆,他心里非常高兴弘光帝能把国学院的事情交给他打理,这让他蓄谋已久的理论终于可以拿出来传布了,虽然弘光帝跟他约法三章,让自己把理论中的一些内容抹掉,但终归是剩下的多,而且弘光帝赞成他所说的学以致用的核心理论,开设了很多他都没想到的科目,让他内心终于给弘光帝下了一个评语,那就是明君! 冒僻疆作为傅山的副手,看过傅山和弘光帝制定的教学大纲心下颇有疑问,这理论虽然还是儒家学说,但骨子里却是在鼓励百家争鸣,很是有学术上的宽松氛围,但这对朝廷不是很有利,莫谈国事已经成为儒生的习惯,即使冒僻疆曾经在复社名噪一时,但和这本教学大纲之中给的环境比起来,复社根本就不值一提。 “院长,这,这似乎有些不妥啊!一旦皇上过后觉得不好,这些学生岂不受罪。”冒僻疆害怕弘光帝是一时兴奋或者迷糊才同意了这本教学准绳的。 傅山摇摇头,“你我可能不了解皇上,皇上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受益匪浅,皇上说一个思想僵化的民族,永远都不会有真正繁盛的那一天,为什么出现五胡乱中原,为什么鞑子能灭了南宋,而今的大便子鞑子为什么能进占北京,从根本上说都是因为汉以来独尊儒术的结果,而南宋以后的儒家学说更是束缚人思想的工具,一个人连自己的思想都抛弃了,他还能有什么成就呢!一个民族的思想已经僵死,那这个民族除了被奴役还有别的下场吗?皇上圣明啊!皇上说了,他不怕儒生谈论国事,他乐于见到百家争鸣,乐于人们更加关心这个国家,因为皇上那有一个禁区,军队不准参与其中,皇上手中掌管着维护国家生命的军队,皇上还怕什么呀!皇上还说,思想这个东西,到了一定程度,开透了,就不会危及到他的皇权,不会破坏社稷的安定,因为人们已经都沉浸到谈论当中了,因此皇上说他更看重的是那些实用学科,皇上说如果我几年内拿不出像样的百样才,我这个国丈就等着回家种田去吧!” 冒僻疆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他闻所未闻的观点,可又充满诱惑,“院长,学生不敢妄言,这里就你我二人,希望皇上说的能实现,那才是国之福也。不过我也看了,皇上说的虽然宽松,但这个方向你我二人得把持好,否则就不止回家种田那么简单了。” 傅山听见弘光帝到来的喊声,冲冒僻疆点点头,“僻疆说的是,你我二人得把持好大的方向,看来你我搭档还真是不错。” 我进来看着傅山和冒僻疆,“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我给傅山的那套教材是跟白静研究一个月才弄出来的,虽然总的来说我满意,但其中的矛盾连我都觉得很明显,资本主义加封建皇权和军事独裁,亏白静能想出这样的国家管理模式,为此我跟她争论了很长时间,可惜最后还是被她说服了,因为我拿不出反对的理由也拿不出比白静更有建设性的主意来。 “一切都还好,就是学生有点少,一千人还不到呢!微臣想可能会逐渐好起来吧!不过皇上所嘱咐的开设的那些科目倒是让微臣感兴趣,宋太傅那里派来的一个执事做梦都没想到会成为国学院的教师,见了其他教师有些底气不足。”傅山所说的是工部的一个老师傅,懂得一些冶炼和化学方面的简单知识,所以就被派到国学院担任“化学”讲师了,一个跟石头铁块打教导的人突然成了为人尊敬的师父,学生还都是国子监的监生,底气不足倒也不奇怪。 自然科学是我看重的学科,我已经准备着在国学院进入正轨后把我所学的那些基础都传授出去,理论人们都应该知道,这为中国以后的发展可以奠定出坚实的基础,当然知道理论和制造完全不是一回事,就像知道怎么产生电流却无法实际应用,知道无线电的理论却造不出无线电通讯一样,这些都是时代进步的产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横空出世的。 “没关系,一定要做到宁缺毋滥,一个好学生比一百个蠢材要有用的多,这国学院朕可拜托给两位爱卿了,朕还是那句话,到时候出不了成绩,朕可绝不手软。”虽然学生人数不理想,但国学院和军学院有着本质的区别,还是精为好。 傅山见弘光帝要走,赶紧拦下了他,“皇上,昭仪非常思念昭如的孩子,皇上可否让昭仪出宫看看昭如,她们姐妹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高狄和傅昭如生了一个儿子,这让我跟着高兴了很长时间,要是高魁聪活着那就更好了,“朕回去会让昭仪出宫的,她怎么不跟朕说呢?”我觉得昭仪跟我有些生分,难道是因为我没时间冷落了她吗?我自从战败回来就没闲着,除了和韩氏姐妹荒唐一晚外连晓爱那里我都没顾得上,时间全部都放在学习上。我知道天天往白静那里跑,宸妃等人都不乐意,可我又无法解释给她们听,我要说和白静什么都没做,谁相信啊!我也就懒得解释了。 “皇上,昭仪天生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还望皇上能多疼爱她。”傅山心里其实很挂心这个女儿,也知道女儿不善狐媚,他很怕弘光帝兴头一过就把女儿扔到冷宫去,因此厚着脸皮给女儿说好话,要是他知道傅昭仪现在还没机会跟弘光帝同房,不知道他会不会抓狂。 我自然知道傅山的意思,“朕确实冷落她了,也是朕这段时间太忙,现在好了,着急的事都进入了正轨,朕今晚去看看昭仪,平时也就是吃饭的时候能见到她,都是朕的疏忽。” 不过我刚跟傅山承诺完就失信了,因为李定国班师回朝,他不光是率领着五万人马回来的,还带来了同意招安的大顺军余部将领,李过,高一功等人都随他来到了南京,让我哪里还顾得上昭仪美人啊! 李定国首先单独来见弘光帝,驻扎在外这么长时间让他黑了不少,不过精气神却比前时更加旺盛,刚要叩拜的他就被弘光帝搀扶住了。 我笑看着李定国,“爱卿一路辛苦了,朕想着你也快回来了,没想到还把李自成的那些得力干将也带来了,朕非常高兴。” “皇上差矣,臣只不过是顺路帮着刘肇基大人说了几句话而已,李过等人在刘大人的劝说下早有意投靠朝廷,可他们都有不少顾虑,微臣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承诺而已,不算什么。”李定国从南疆班师,路过贵州的时候正好遇到刘肇基和李过等人接触,面对同是当年义军的李定国,李过等人自然更愿意相信李定国,也知道李定国的为人,更知道李定国现在的身份,因此李定国一出面,李过等人的顾虑消除大半,经过短暂的磋商后就跟着李定国奔赴南京,不过大顺军余部的主力仍然留在了贵州让郝摇旗带领,也算是留有后着吧! 我听了李定国的讲述,“爱卿一言使李过等人归顺,也算大功一件,朕必有封赏,不知那李过等人现在何处?快快让朕见一下。”相比张献忠的大西军,我对李自成的大顺军了解的多一点,我在后世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李定国等人,倒是听说过李过高一功等人的名字,那还是拜姚雪垠先生的大作所赐。 我看着走进金銮殿的十几个大汉心里欢喜的紧,这些人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如果能为我所用,能在很大程度上缓解我有兵无将的尴尬局面,不过他们都得经过洗脑之后才能重用。 “罪民李过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先一个精壮汉子手捧一个锦盒跪倒在地,余者也口呼万岁跪倒。 李定国在旁一施礼,“皇上,这李过手中乃是玉玺,是自成在北京所得,辗转流落到李过手中,李过如今献给皇上,实在是天命所归,社稷幸焉!” 我啊了一声,没想到李过手中的竟然是玉玺,我手里虽然也有玉玺,但崇祯皇帝所用的玉玺作用更大,看来这大顺军是诚心愿意归顺了,否则不会把崇祯的玉玺先献上来,“尔等平身,把玉玺拿与朕观看。”我的心情挺激动,我这个皇帝虽然名正言顺,但玉玺在手就更完美了。 友情推荐:/?bl_id=35019觉醒-仿如昨日 起点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诸王夺嫡】第12章 淫棍出京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2章淫棍出京 朱慈炫看着粉饰一新的秦王府,王府位于皇城的北面,还是一条背街,这是朱慈炫跟弘光帝要求的,因为王府的前面院墙紧挨着皇宫的御花园,他以后出入皇宫也不必绕路,比较方便。 王府加上朱慈炫自己也不到二十人,除了母亲拨给他的一个太监和父皇给他的两个侍卫之外,剩下的人都是宫中放出的宫女。 朱慈炫看着伺候了母亲十多年的太监张忠,这个人年刚三十,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心腹,可以说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而两个侍卫林周兴李东升则是嵇宪手下十八侍卫中的佼佼者,父皇把这两个侍卫调归自己遣用,也算是不错了,就是得提防着这两个人把自己的一举一动呈报给父皇,话又说回来,其他皇兄的身边的侍卫,恐怕都有这样的作用吧! 张忠看着秦王府,嘴里啧啧不已,“爷,这也太寒酸了点吧!才四层院子,都是老房子了,爷怎么要了这么个地方当府第啊!” 朱慈炫看看门口的两个石狮子,那狮子的嘴巴是闭上的,自己这个时候就得韬光养晦,殓尽锋芒,让大哥和其他人去斗吧!他准备离开南京,怎么也得在外面逛荡一年,到时候再看看南京的变化也好。 朱慈炫对朱慈?很尊重,这几个哥哥中也只有朱慈?让他有尊重的想法,因为他这个大哥忠厚老实,正气秉然。不能不让他敬重,再一个就是大哥跟他一样,都是没有外力的帮助,对大哥这次福建之行摘掉老四在福建地一个棋子,虽然是田荣背后推动的,但大哥做的不错,让他有些佩服。 朱慈炫这次去北京是监督三大寺院的建造进度和质量。按照弘光帝的意思是让他走水路,又快又方便安全。可他想多在外面逛一段时间,又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因此硬是说服弘光帝准他走陆路。 让张忠带上印信,圣旨,朱慈炫和林周兴李东升四个人就起程了,林李二人体形魁梧彪悍就是保镖的身份。外人看起来就是一有钱人家地少年公子出来游学,或者是出来充当败家子。 朱慈炫这次出来就是游山玩水,北京的工程有工部地专人负责,父皇又很看重这次工程,不但让**,西疆以及回教的人派出代表随时提出意见,工程的质量进度都不用操心,他能赶上寺院开光就可以了。 朱慈炫第一站选择的是扬州。书的时候读到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就让人联想到扬州的奢靡和繁华,他现在是蛟龙入海,自然是什么地方好往什么地方钻,虽然没到腰缠十万贯的程度。但银行里存地一万多银元和母亲给的三千银元的票据,林李二人提着的五百银元,怎么也够他用度了。 以前在皇宫,朱慈炫感到的是无比的压力,大有士子怀才不遇的状态,可满腹牢骚也不敢发,现在出了皇宫就像是鸟儿飞出了笼子,一颗满是心事的心似乎一下就被掏空了,浑身说不出地轻松舒坦,以这样的心境欣赏这扬州的旖旎风光。才是惬意的美事。摇折扇,漫步繁华的街道。领略扬州的风土人情,徘徊于茶楼酒肆之间,怎一个畅快了得。 让朱慈炫感到美中不足地是,逛美景却无佳人,自己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摸过女人的手,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皇宫之中的女人都是父皇的,他可不想沾惹宫中的女人,连宫女都不能碰,偏偏他又能遇到妈妈和宫女间的“亲密无间”,弄的他忍的别提多辛苦了。 听说父皇给大哥安排了一门亲事,王妃是镇南侯刘肇基的四女儿,想来是有让刘肇基帮扶大哥地意思,不过那刘肇基地样貌太过威武,不知道他的女儿是个什么模样,可别让大哥感到无所适从才好。 朱慈炫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欣赏着街景看着来往地人们,对父皇他非常的钦佩,几个老师都说父皇是前所未有的明君,治国才干无人可比,中兴大明,扫除外患等等功绩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但自从出京以来,却有了真实的感受,父皇,确实不一般,有句千古治国名言说的好,治大国如烹小菜,一定要抓住很多细小的细节,得民心者得天下,父皇的前半生就是他一本很好的教科书,很是值得学习。 朱慈炫正在走着,就听见斜里不远处传来一阵竹板的打响声,“算命,算卦,看相,批大流运卦,不准不要钱,看风水,观阳宅,卜前程,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未卜先知,凶卦免费……!” 朱慈炫觉得这个算命先生的口气未免太大了,这个也准,那个也准,凶卦还不要钱,那他吃什么喝什么,算命卜卦卜就是两头堵骗俩钱花嘛! 朱慈炫转头去看那算卦先生,正好和那算卦先生目光相对,这一对眼,朱慈炫有些心里不得劲,对方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力道,似乎是能把一个人看穿似的,但那身穿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太落魄了。 算卦先生看见朱慈炫几步走了过来,“公子这么一回头,你我就是有缘之人,这缘分可是包含玄机的东西,公子这么一回头,万事都有了转机啊!” 朱慈炫本来不信这套词,哪个读书人没研究过《周易》,让他扯,也能扯上两句,可他这次出来就是玩来了,就是躲避南京里面可能发生的变化,因此听了算命先生的话,也不管他说的是啥,就想跟着侃几句。 张忠,林周兴李东升看看这个穷的都快穿不上鞋地算命先生,心中好笑。都想看看他怎么给王爷算卦,不知道这位吃上顿没下顿的先生能不能从王爷这弄一顿午饭。 “先生,那边正好有个茶摊,我们不妨过去品茶论卦,请!”朱慈炫走了一上午也有些渴了,就把算命先生请到了茶摊,要了一壶茶水。 算命先生没等朱慈炫让。咕咚咕咚先喝了三大碗,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被算命先生这么喝。张忠心说,甭问,这准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下九流,一点深沉都没有啊! “先生,你刚才说凶卦不收钱,我这个人偏偏是问凶不问吉,但卦钱你别担心。要是能说到点子上,公子爷不会少你的卦钱。”朱慈炫一看这位这喝相,就剩下纯粹的打哈哈取乐之心了。 “好茶!好茶!店家,再来一壶。”他倒成了主客了,茶水润了润嗓子,他看看朱慈炫,“一看公子就是明白人,好吧!看在公子这壶茶的情上。我就给公子指点一下迷津,诠释一下玄机,公子问凶,那我可以告诉公子,宜西行不宜北往啊!往北面去,大凶之像。” 张忠想起来给这位一巴掌。这不是扫兴嘛!王爷要去地就是北面,他这叨咕大凶,真是晦气,正待发作,见王爷面带微笑,他不得不把火气压了压。 “先生,如今正是我大明盛世,皇上英明,君臣协力,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远的不说,就说这扬州之地。风景如画,游人如织,一片歌舞升平之像,处处透露出太平盛世地景象,不知先生所说大凶,是何而来啊?”朱慈炫笑着发问。 算命先生又喝了一碗茶,吧哒吧哒嘴,“我是看公子印堂发暗,所以才有此一断,要想问明白,还请公子伸出手来。”算命先生仔细的看了看朱慈炫的手相,“公子是贵人,这不假,可公子三五年内怕是无法一展宏图……!” 朱慈炫心说这个算命先生还能白话两句,他三五年内确实不能有什么好的前程,想到身边还有林李二人,朱慈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问及,“先生,眼下我正想前往北方,这大凶之像怕是躲不开了,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有啊!有,只是破解起来甚是麻烦……!”算命先生一听朱慈炫要破凶,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张忠咬着牙,直喘粗气,这骗子一看就没出息,一辈子也骗不着大钱,要不是王爷跟着你侃话,我现在就把你掐吧掐吧喂鸡了。 朱慈炫从身上拿出一块银元,往桌子上一放,“先生,那你就说说这个凶像怎么个破解法吧!这块银元,权当是先生的卦资。” “公子慷慨!”算命先生像是几辈子没见到钱,急忙把银元掖到了口袋里,“公子,您去北方,怕是要动土木之像,而观公子今年的流运,却是木命当值本宫,于破土木之像相比,不是大凶是什么,这一去,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丢掉性命啊!这可是最最不利的命相,要说破解之法,倒也不难,那就是留置某地一段时间,过了今年地流运,公子的凶相也就过去了,有道是,以近知远,以古知今,有些事情往往是欲速则不达,日月之行,阴阳之变,见墙壁之霜而知天下之寒……!”算命先生一高兴,又弄出一套嗑来。 朱慈炫被这位落魄的算命先生说的一愣一愣的,要说这个算命先生胡说,可他说的还真靠谱,自己前去北京就是督办土木工程,而自己今年要是真的为木命当值,破土木确实不吉,他所说的破解之法也很正确,正合他地心思,他本来就是想要多在外面留置一段时间,现在北京的工程正忙,他估计入冬后工程就得停工,而明年开春后才能完工,他也正准备明年开春到北京,看来这个算命先生还真有点门道。 “先生,多谢先生劝告,这凶事问完了,我想问问喜事,问问姻缘,不知先生能否算上一算。”左右都是侃这么一回,能唠唠就唠唠。 算命先生嘿嘿一笑,“公子年少,血气方刚,确实得问问姻缘,这姻缘二字,有因才有缘,有道是天机不可泄漏公子慷慨的份上,我就斗胆说道说道,公子命中多妻妾,这勿庸置疑,观公子的手相,看公子的面相,今年怕是要运走桃花,抱得佳人在怀啊!但要记住,薄幸之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公子千万别糟蹋自己的福源啊!” 朱慈炫看着这个算命先生,心说这个算命看相,多半还是巧合居多,自己正想着女色,今年在外怎么也得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又被他给说中了,但对这个算命先生地最后一句,他深以为然,父皇贵为天子,也才十多个嫔妃,女人多了对身体确实损害很大,古之帝王,与其说是寿命到了,倒不如说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概莫能外,这美娇娘可是夺命的利器啊! 朱慈炫又给了算命先生两块银元告辞离去,继续在街上溜达,边走边想着落魄先生的话,猛地朱慈炫打了一个冷颤,心中不禁想到,这个算命先生该不是田荣的人吧!田荣手中掌握着一个不小的势力,遍布天下,想找到自己的行踪不是难事,要不这个算命先生说的也太准了点,这么一想,朱慈炫的心里乱糟糟的,觉得算命先生是田荣地人,又觉得不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了。 没了兴致地朱慈炫像是被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头,“回去吧!”朱慈炫往周围一打量,发现已经走到了一个园子附近,江南多园林,这江北看来也不差。 就在朱慈炫想要回临时住处的时候,园子里传出了一个少女悦耳地歌声和富有韵味的琴声,弹唱的是李献能的《江梅引》: 汉宫娇额倦涂黄。试新妆,立昭阳。萼绿仙姿,高髻碧罗裳。翠袖卷纱闲倚竹,瞑云合,琼枝荐暮凉。 璧月浮香摇玉浪,拂春帘,莹绮窗。冰肌夜冷滑无粟,影转斜廊。冉冉孤鸿,烟水渺三湘。青鸟不来天也老,魂断些,清霜静楚江。 朱慈炫听着这歌声琴声,情不自禁的想看看园中是什么样的人,园子并不是私人的宅院,亭子中只有一男一女,男的风流倜傥,坐着的女人也算是上等姿色,显然这曲子是她弹奏演唱,朱慈炫不免多看了几眼。 bk 【诸王夺嫡】第13章 妻妾止步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3章妻妾止步 张忠跟随朱慈炫走进园子,看见亭子里的一男一女,他不禁回头去看那个落魄的算命先生呆过的茶摊,心说这也太神了吧!难道这就可以运走桃花了?不对!张忠揉揉眼睛,那个女子是年轻貌美没错,可是明显的可以看出腹部隆起,敢情是一个孕妇,人家小两口在园子里赏景舒解心情呢!这可离王爷的桃花运差了十万八千里呀!看来那个算命先生还是骗子。 朱慈炫记得妈妈说过一句话,是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看那孕妇的悠闲安然的神态,确实是别有一番风韵。 此时,那个男子已经注意到了朱慈炫等人,他起身过来和朱慈炫打招呼,“公子面带忧郁神色,举步迟缓,一定有什么烦心之事吧?人生不过百年,何必愁苦度过一天呢!如果公子不见外,就过来听听拙荆的琴技,保证能让公子乐而忘忧。” 朱慈炫没料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好客,看其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五官端正就是很让人放心的那种人,他赶紧还礼,“多谢邀请,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二位的雅兴了。”说着冲身后的人一使眼色,让张忠等人留在了外面候着。 那男子边走边自我介绍,“在下祁俊佳,字季超,绍兴人,请问兄台如何称呼?”说着来到亭子前,招呼朱慈炫坐下。 朱慈炫略微欠身,“我姓白。名明,并无表字,是南京人,算是走生意的吧!”朱慈炫见这个祁俊佳很是豪放,一般人是不会把自己地妻子领出闺房在这公共场所操琴,看来也是一个不羁人士。 “白老弟一定是在生意场上不得意,这扬州也是。有名的货到地头死,物价很不稳定。不过生意场上失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赔有赚,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哪能一帆风顺……!” 不等祁俊佳说完,他的夫人就阻止了他的话,“白先生刚刚坐下,连一口水还没喝呢!老爷就滔滔不绝起来,也不怕让人烦心吗!”说着。这个美丽的孕妇把一杯沏好的香茶递给朱慈炫,“白先生不要介意,我家老爷口快心直,胸无城府,刚一见面就说个没完,请公子不要觉得不快才好。” 祁俊佳一听老婆地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夫人提醒。我又把自己地闹心事说了出来,倒是更让兄弟不快了,我的意思是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看的淡然一些,得失荣辱实在难以参详透彻,古人不是说盖棺定论嘛!何况现在呢。比如我……!” 祁俊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朱慈炫连忙微笑,“如果祁兄觉得合适,那么不妨道来,我乐意倾听祁兄的烦恼。”朱慈炫觉得这个祁俊佳很是有意思,看起来像是聪明之人,但却不如其妻子精细。 祁俊佳看了夫人一眼,“我还是说了吧!这些天都把我憋坏了,逃到这个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祁氏夫人略微一笑。“夫君的毛病还是改不掉。那就说给白公子听吧!妾身也知道夫君憋闷地很。” 原来这祁俊佳确实是读书人,而且颇有才名。也许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祁俊佳的元配夫人十五岁嫁给祁俊佳,一连十年没有生产,祁俊佳就给自己找了一房小妾,可这事就是怪,小妾这边怀了孩子,元配竟然也怀孕了,那元配是出了名的泼辣祁俊佳找的小妾先怀了孩子,不免怨恨,而且她的娘家势力甚大,连祁俊佳都不得不让发妻三分,可祁俊佳害怕心爱的小妾被发妻害了,杀人倒不至于,关键是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三长两短岂不让他后悔,因此也没跟家里打招呼,跟小妾来了一个婚内私奔,也算是一桩闹心事。 朱慈炫没想到这二位是这样地经历,觉得有趣的同时也感到无奈,家有悍妻,看来不是男人之福啊!看眼前的女人分明是通情达理柔情万千,肯定能把祁俊佳的元配比下去,否则那祁俊佳发妻也不会嫉妒,祁俊佳也不会带着小妾玩私奔。 朱慈炫见祁俊佳说着靠近小妾,做了一个很亲昵的动作,让那小妾发窘,令他和祁俊佳微笑不已。 朱慈炫突然想到户部正在根据父皇的意思制定一个法律,好像年底就能颁布,“祁兄,小弟在南京,听说朝廷正在制定一部法律,是关于妻妾地位地问题,朝廷要强制废除妻妾制度,妾室不再是没有地位的家庭成员了,有权力成为正式的家庭成员,具有正室妻子的一切权力,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只比正室妻子地位略微低那么一点,地位会得到朝廷的承认,想祁兄不久要有一个千金或者儿郎,想必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气壮的回家了。” 朱慈炫知道古往今来,说是妻妾制度,其实小妾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古人都时常赠送小妾,可见小妾的地位是多么低下了,就连那大学问家大词人苏东坡,他的小妾至死都没捞到任何名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长久不能解决的社会问题,因此而发生的悲剧也屡见不鲜,父皇在去年就让户部审计有妾室地人家地数量,社会上有小妾的家庭不在少数,小妾地生存状况也十分不妙。 等过了年就好了,那个法律一颁布,小妾就有了真正实际上的家庭地位,像祁俊佳之流就不必害怕发妻刁难小妾,甚至迫害小妾了。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都有些不相信,“白贤弟,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会有这样的律法吗?”祁俊佳可知道朝廷只要颁布一个法律,就会很认真的执行,这已经有先例可以证明,真要是朝廷颁布这样的一个法律,那么可真是切实的为老百姓办好事了。 朱慈炫一笑,这个历法还在最后的完善中,外人自然是无法知道了,见祁俊佳问的如此迫切,他点头称是,“祁兄放心,白某一字都没说差,等过了年,祁兄就知道了。” 祁俊佳哎呀一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那个小妾也是眼变弯月,两个人惊喜之中拥抱在了一起。这让一旁的朱慈炫甚是羡慕,想这祁俊佳都有小老婆了,他还光棍一个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祁俊佳想到面前这人是南京人,在天子脚下听说的消息肯定假不了,他搓着双手笑呵呵的看着朱慈炫,“白老弟,今天祁某高兴,咱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要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好消息。” 祁俊佳的热情大大超出了朱慈炫的预料,不容朱慈炫分说,就把朱慈炫等人拉到了园子外的一个大酒楼中,还包了一个二楼的雅间,朱慈炫却之不恭,只好作陪到底,喝的也有些五分醉。 祁俊佳酒量甚大,见身旁的爱妻一个劲的拉自己的袖子,他才看出朱慈炫有点醉了,“白老弟虽然是商人,但却无半点势利之气,举止高雅,谈吐不俗,说的话也是让人深思,可见白老弟做买卖肯定也是陶朱公那样的商人,不知老弟从事何种生意?” 朱慈炫觉得舌头已经有发硬的迹象,害怕自己的嘴巴没把门的,他淡然微笑,“我做的买卖也没固定的,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买卖,其实祁兄高看我了,我是赚的起,赔不起啊!”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妄语,但朱慈炫言语之中还是透露出心中的心事来。 祁俊佳哪里知道朱慈炫话里的意思,“这么说老弟更是厉害了,能够把握胜算,只赢不输,这可是堪比张良,孔明的经营之道啊!不过兄弟也得提醒老弟,要求越高,付出的就越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钱财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的重了反而累及心境。” 酒这个东西就是奇妙,都说感情是越喝越厚实,而赌博是越耍感情越薄,虽然朱慈炫和祁俊佳才认识不到一天,但这顿酒下来,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见酒这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 朱慈炫觉得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以前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酒后失言最是不妥,因此起身跟祁俊佳告辞,“多谢祁兄的盛情款待,今日小弟酒醉,再喝下去就要出丑露乖了,这就告辞了。” 祁俊佳见朱慈炫确实有点喝多了,“也不必告辞,兄弟在附近订有客房,老弟着人去把行礼搬来也就是了,出门在外,难得遇到老弟这样的知己,说什么老弟也要在此盘桓几日。让你我兄弟多增加些感情才好。” “祁兄说的是,那小弟这就去安排。”朱慈炫和祁俊佳也很投脾气,他挺欣赏祁俊佳这个人,因此吩咐张忠回客栈拿去行礼,和祁俊佳住在了一家店里。 大家放心,俺绝对不搞**了!=~= bk 【诸王夺嫡】第14章 横生枝节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4章横生枝节 朱慈炫和祁俊佳夫妇在扬州住了十天,这一天,朱慈炫想再转转就往北走,恰巧祁俊佳也要离开扬州,因此几个人就出来再看看令人如痴如醉的天堂美景,朱慈炫想到要不是前去北京路途遥远,路上还得去别的地方转转,他真想在扬州多住几天。 朱慈炫等人正沉浸在赏景的乐趣中的时候,忽然间,耳畔传来了一声声凄恻的悲叹声:“这是什么世道啊!人都还有良心嘛!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早死早投胎呀!”苍老的声音仿佛杜鹃啼血,使人不忍听闻。 朱慈炫听着这样的喊叫声,心中惊讶,其他人也都止步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前面的桥上,栏杆旁有一个岁数很大,衣衫褴褛的老人正颤巍巍的爬过栏杆,只见老人面色一苦,双腿一蹬,人就翻过了栏杆。 朱慈炫心中暗叫不好,等他来到桥边,听见了扑通一声,那个老头已经扎进了水中,但见河水泛起几个浪花,还可以看见老人的挣扎身影在水中沉浮。 此时太平盛世,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了,人们都围拢过来,“不好啦!有人投河啦!快,谁去救救人!”也不知是谁扯开了嗓子喊上了。不一会,桥上人头攒动,都涌在栏杆向下张望,虽有人喊叫却不见谁跳下去救人。 朱慈炫的水性非常好,可他却不可能下去救人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但没一个下去救人,他再次看看水里,发现那个老头已经是第四次浮起又迅速地沉了下去,知道再不相救的话,这个老头肯定活不了,“林周兴,你下去把他救上来吧!” 林周兴的水性还行。但这种事他也不愿意沾手,下面的水虽然不急。但看得出很深,此时闻听朱慈炫的话,他不敢犹豫,脱了上衣双腿翻越栏杆一头扎入水中。 现在他是秦王的侍卫,虽然保护秦王是第一要务,但秦王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再说他们这一班侍卫那天被叫到万岁爷弘光帝面前。万岁爷说地清楚,跟在这些王爷身边保护王爷不假,观察王爷的人品和为人处事都是他们地任务,他们的责任可不光是保护王爷的安全。 此时,那个老头沉入水中已经不见踪影了,而跳到水里的林周兴也无影无踪,水面上只有碧波荡漾,林周兴溅起的水花一下就归于了平静。 这时。桥上,岸边,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水面,看着刚才救人的人跳下去地地方,人们都禀住了呼吸,有人暗道可惜。没救人反倒搭上一个。朱慈炫的心跳的厉害,心说林周兴可别有事啊!否则真是得不偿失,那个老头是自杀,而林周兴可是听了他的话才跳河救人的。 李东升见秦王朱慈炫有些紧张,他微微一笑,“爷,您放心,林大哥的水性不错,即使救不上来人,他自己绝对不会有事的……。”李东升和林周兴是老搭档。对林周兴的水性很了解。这点水,还难不倒林周兴。 李东升地话音未落。就见河面水花一动,接着一翻,刚才跳河的那个老头先露出脑袋来,接着横卧水面,只是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而林周兴则托着老头,慢慢的把老头扯到了岸边,人们自动的让出一块空地来,对林周兴救人之举赞不绝口。 林周兴把老头放到地上,他也一口气憋的难受,大口大口的换着气。朱慈炫见老头面色惨白,已经逐渐转青,而腹部隆起,显然是没少喝浑汤,朱慈炫记得妈妈跟自己讲过怎么救落水地人,他见林周兴把人救上来了,也只好放下身段,把折扇递给张忠拿好,来到老头身前,用力的按压着老头的胸腹,心想这一招要是不管用,妈妈说得用人工呼吸,这要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倒也嘴对嘴来的舒服,可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嘴对嘴实在让人不得劲。 还好没让朱慈炫给老头来个人工呼吸,老头被朱慈炫这么一折腾,吐出不少河水来,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让朱慈炫长出了一口气。 祁俊佳夫妻全程都陪看着,见朱慈炫把老头救活了,上前一拍朱慈炫的胳膊,“老弟真是好手段,救人一命,也算积德啦!”一旁的妾室也不由附和。听了祁俊佳夫妇的话,林周兴和李东升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被救上来地老头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神态有些木然,目光呆滞,摸了摸脑袋和身上地水,“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嘛?这就成水鬼了……!” 看热闹的人见老头把这里当成了阴曹地府,还叨咕自己成了水鬼,都哄然而笑,都看出这老头还没完全明白过来,有几个好事地人吵嚷开了,“我说你这老头也太糊涂了,投河自尽也就罢了,还把阳间当成地府。” “老头,你刚才投河自杀,是这伙人把你救了,还不快谢谢人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边说边指了指朱慈炫等人。 老头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看看朱慈炫等人,“是……你们救了我?”见朱慈炫等人点头,他手往上扬,“你们为什么救我啊?这让人死也不行啊!” 看热闹的人以为老头疯了,再不就是被水灌糊涂了,人家救你还救错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可有那精细之人,看出老头神色凄苦,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怨恨和无奈,情知事情恐怕另有因由。 老头面带绝望神色,无奈的叹了叹气,“我就是活不下去了才来寻死,你们把我救了。这不是让我遭二遍罪嘛!”一边边哭着奔桥而去,看样子还要再来死一次。 朱慈炫见老头步履蹒跚,身子踉跄,心中有些怪老头被救起了还责怪他人,但他虽然这么想,还是一把把老头拉扯住了。“老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看你身板硬朗。怎么还能活了十年八年地,你不妨说道说道,让我们听听,要是真是非死不能解脱,那我亲自把你送下河去。”其实朱慈炫这是激发老头的求生可这老头一看就是枯骨一把,随时都有死的可能。即使不自杀,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围观众人见朱慈炫说的有意思,不由哄笑,“是啊!老头,你不妨说说为啥寻死,反正这位公子爷说了,一会还送你下去,你就别着急去阎王那报到啦!说说!说说!” 祁俊佳笑看着朱慈炫。知道这个白老弟是想要激发老人的怒气,把心里话抖搂出来,“是啊!这位老伯不妨说来听听。” 老头被这些人知道眼下是无法寻死了,他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救了他的朱慈炫等人,没说话先哭开了。“各位,老汉叫李化昌,在扬州城外二十里有个高升老店,那就是老汉一手创办。”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互相看了看,高升老店他们俩知道,来扬州之前,还在那住了两个晚上呢!“老伯,原来那高升客栈是老伯所开办地,小生倒是住过,不知老伯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 李化昌闻听祁俊佳之言。马上顿足捶胸。“想我李老汉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客栈虽然不大。但经营有方,声誉甚好,生意倒也兴旺,可哪曾想好心没好报,行善反倒招来祸事,如今走投无路,不死还等什么……!” 原来这李化昌是扬州地本地人,夫妻二人本来有儿子儿媳妇,可就在孙女出生五年后,儿子儿媳妇双双暴病身亡,只剩下老夫妻领着年幼的孙女过生活,因为家境不错,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只盼着孙女长大成*人,招个上门女婿给二老养老送终。 事情也凑巧,五年前的冬天,赶上一场大雪,李化昌在客栈外面发现一个人倒卧在雪地里不知生死,他心底良善,就把人给救了,没想到救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年纪不超过二十岁,模样也不错,被救的女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养好了身子,李化昌就给了她十块银元,想让她回原籍,可这女人却说原籍已经举目无亲,盼望李化昌能收留她,李化昌老两口一核计,也就答应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女人很是乖巧,就认了干闺女,算是成了一家人,孙女也算是又有了母亲。 被李化昌收留的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一年后李化昌看生意兴隆,店里有些忙不开,就又招了一个伙计,这个伙计年纪轻轻,看什么都勤快,有眼力劲,一来二去,李化昌就发现这个伙计吴德兴跟干闺女有些亲热,神情也有些异样,李化昌跟老伴一商量,亲孙女才十岁多一点,而他们俩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也等不到招上门女婿那天,倒不如成全了干闺女和吴德兴,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想来这干闺女和吴德兴也能让二老借上力,万一有一天不行了,孙女也有个依靠。 李化昌把这个话跟干闺女一透露,干闺女自然是欣喜高兴,再跟吴德兴把吴德兴都乐地蹦高,这样的好事哪找去,既得到一个漂亮媳妇又白得这么一个客栈,自然是一百个答应了。 李化昌老两口见二人都同意,就置办了婚事,请了左邻右舍,让干闺女跟吴德兴成了亲,人们都说李化昌好福气,虽然亲生儿子儿媳妇没了,可又得了干闺女和吴德兴这么能干的干女婿,都说李化昌有福。 也不知道是李化昌家的坟茔地的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这干闺女成亲没到仨月,竟然也撒手西归了,这让李化昌夫妇悲痛欲绝,吴德兴也是哭的死去活来,可人死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啊! 李化昌是个明白人,人家吴德兴现在才二十五六,也不能让吴德兴断了香火,就跟吴德兴讲的明白,让他再讨一房媳妇,所有地花费李化昌都包了。李化昌还说把吴德兴当亲儿子看待,以后还是一家人,他一死,这家产还是吴德兴的。 吴德兴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因此就托媒人又找了一个媳妇,俗话说的好,家有贤妻,丈夫不出祸事,偏偏这吴德兴讨的这房媳妇不是什么好鸟,这吴德兴也真的慢慢变成了无德行了。 吴德兴后找的媳妇叫刁氏,也真够刁地,事先都摸清了李化昌家的这点事,有事没事就在吴德兴的耳边吹风,说什么现在不过是挂一个名分,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人家李化昌还有一个亲孙女呢!你吴德兴到头来恐怕是给他人做嫁衣,白给人扛大活,等人家的孙女长大了,你吴德兴一准被扫地出门。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吴德兴本来没想到这些,李化昌对他也不错,可架不住刁氏三天两天的挑拨,在床上更是枕边风常吹,吴德兴就鬼迷心窍上了刁氏的贼船,趁着客栈装修,他就跟李化昌要来了地契店契等物,又哄着李化昌高兴,把这产业都转到了吴德兴的名下,李化昌以为自己看人看半辈子了,不会看错,哪知道这家产一过户,吴德兴可就变脸了。 李化昌先是被撵出正房,被赶到下院居住,起初吃食上倒没什么变化,可不到一个月,连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送,这让李化昌看出了吴德兴夫妇的真面目,没等他发火,人家吴德兴到是先来了一个扫堂腿,把李化昌扫地出门了,可怜李化昌的老伴被这一气,活生生地气死了,而孙女却被吴德兴霸住不放,因为刁氏打算好了,再把这女娃养上一年半载,还能赚一笔彩礼呢!端地是机关算尽,敛财的能手啊!只是可怜李化昌,行善积德反倒断送了一辈子地积蓄,老伴被气死,连亲孙女都要被人家卖了。 bk 【诸王夺嫡】第15章 萝莉凝秋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5章萝莉凝秋 李化昌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围的人都听的咬牙切齿,气愤不已,都骂吴德兴猪狗不如,恩将仇报。 李化昌也曾来扬州官府告状,可官府虽然公正,但李化昌也实在是不占理,家产过户是他自己点头同意的,吴德兴也没拿刀逼着李化昌签字画押,官府对这样的案子也没什么办法,知县没辙,法院也没辙,谁让李化昌自己不小心呢!这才弄的李化昌走投无路,说着说着他泣不成声,“老伴啊!我那苦命的儿啊!想我行了好心,却没有好报,竟落到了今日这步田地,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朱慈炫听的很明白,这个李化昌冤不冤,冤!都冤到家了,可这脚上的水泡,都是他自己走的,父皇推行各种详细的律法已经有五六年了,就算是以前,你李化昌自己乐意把家产过户给吴德兴,那是你自愿的,官府也无法强行介入其中,一切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所以这个李化昌可怜,也很可恨,说句大白话,就是傻的冒泡了,做好事也没有这么做的。 祁俊佳和周围的人也听的明白,都说这个李化昌缺心眼,哪有把自己的家产过户给外人的道理,也是老糊涂了。祁俊佳见李化昌样子太可怜,“老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吴德兴那对奸猾的夫妇必然是没有好下场。” 李化昌被众人一点评,也知道自己太相信人了。他听了祁俊佳的话,苦叹不已,“他有没有恶报我是看不着了,眼下我只想要回我地孙女,孙女落到那对狼崽子手里,可遭罪啦……!”说着又哭上了。 朱慈炫听李化昌说了,那个孙女李凝秋当时也过继给了吴德兴。也就是说李凝秋现在是吴德兴的女儿了,心中暗怒。吴德兴这对夫妇也太狠毒了,尤其是那刁氏,一个女人怂恿丈夫如此,哪还是个好人啊!要不是刁氏,想必吴德兴也不会如此薄情无义,将李化昌赶出了家门。 张忠是跟朱慈炫一块长大的,比朱慈炫大了那么**岁。他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喜怒不行于色,什么事都能坦然面对,今天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有冤没地方诉苦的事情,手掌是握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握紧,知道朱慈炫在犹豫要不要管这个事情。 “爷,这个老汉的官司根本没发打,他自己也说了。法院的法官都可怜他,可法官也不能把吴德兴怎么样,因为吴德兴事事占着先机,表面上人家是占理的一方,不管李老汉有多大地冤屈,也只能是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这也是给看热闹的人一个教训,什么事都得考虑周详了,可别落到李老汉这步田地。”张忠也是人精,听说经过,知道李化昌这样地事结果只有一个,苦果自己找个旮旯慢慢咽吧! 祁俊佳是个豪爽之人,看这李化昌实在可怜至极,“老伯,您别哭了,你开那客栈要多少本钱?我白给你。你就在吴德兴对面重家。把那对狗男女挤兑破产,让他到头来什么都捞不着。”祁俊佳家里也不缺钱。心说三百二百的银元他现在还拿得出,他实在是看不惯李化昌的遭遇,想让李化昌回去气气吴德兴夫妇。 李化昌连连叹息,“诸位爷都是好人啊!可惜老汉我明白的太晚了,我都这般年纪了,眼看土埋脖子的人了,哪里还能经营客栈挤兑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老汉现在就想把我那苦命的孙女要回来,落到狼崽子手里,她可不能得好啊!” 朱慈炫脑袋飞快地转动着,正如张忠所料,他在考虑管不管这件事,张忠说的对,李化昌的官司肯定是打不赢,恐怕当初在衙门里,他还是乐呵呵的把财产过户给吴德兴的呢!可李化昌的遭遇也确实让听了的人憋气,“张忠,这个官司,爷管了,你安排一下这个李化昌。”朱慈炫左思右想,觉得管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产不能替李化昌要回来,但人家地亲孙女他能帮着给要回来,毕竟李化昌是李凝秋的亲爷爷,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作证,吴德兴在这一点上站不住脚,虽然有过继的文书,但事实毕竟是存在的,谁也无法更改人家祖孙的关系。 张忠一听朱慈炫的话,想起敬妃娘娘地交代,心说也好,反正是让秦王出来历练散心的,充当一回讼师也不错,“老汉,您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我们爷说了,帮你讨回你的孙女,现在就给你写状子。” 因为横空冒出李化昌这么个扫兴事,朱慈炫和祁俊佳等人都没了兴致,祁俊佳见朱慈炫要充当李化昌的讼师,他也想跟着凑个热闹,也好出出心中的闷气,想要看看那个吴德兴究竟无德行到了什么程度。 朱慈炫看看换好干爽衣服的林周兴和李东升,“你们俩一会到了衙门可别知会这里的人,本王不想让人知道身份。” 林李二人点头称是,“王爷放心,这个李化昌虽然招人恨,但也确实可怜,王爷能帮扶他一把,是他的福分,我们俩也想看看王爷怎么诉讼这个公案。”林李二人对朱慈炫的印象迄今为止都还好,以前虽然也认识,但没深入交往过,现在看来,秦王也是个热心肠的人,还不赖。 朱慈炫以前也没机会揽这些烂事上身,今天要充当李化昌地讼师,来扬州法院状告吴德兴,这多少让他有些兴奋,事情虽然小,但就是小事才考较一个人地本事,因此朱慈炫很看重这件事。 朱慈炫的才学都是国家顶尖地学问大师传授的,别说状纸的遣词用字多么好,就是那一手书法就让法院的院长看的点头不已。 作为两套各司其职的司法班子,知县有权管理治安却无权过问案件的审理过程和结果,而且法院是中央垂直直辖,权力也算不小了。 扬州地方法院的院长沈伯清倒是一个干练之才,办起公务来可是一清二白,也没闹出审不清这样的绰号来,他前时就审过李化昌的案子,对李化昌很是同情,但这李化昌事事不占理,他也只能同情,谁让法院一切都要讲证据呢! 沈伯清看看这张堪称一绝的状纸,心说这个讼师的字倒是自成一派,颇见功力,既然有人为李化昌出头,那他自然高兴,马上派人下发传票把扬州城外的吴德兴夫妇叫到了衙门内。 等沈伯清把双方的人都叫上堂来,发现李化昌这个讼师可真是一表人才,难怪写出那么好的字,可心中叹气不已,沈伯清自己也想过,要是真的站在李化昌的角度来帮李化昌,几乎不可能翻案。 朱慈炫也见到了吴德兴夫妇,那吴德兴倒是面貌忠厚之相,反观刁氏,还真长了一副刁蛮的面孔,光是那吊眼梢就让人看着不舒服。 一开腔,朱慈炫算是明白了吴德兴的处境,完全是傀儡一个,都是那刁氏在发言,虽然有泼妇之相,但这刁氏也可以说是伶牙俐齿,咬住几个要点,让朱慈炫无法反驳。 朱慈炫看看沈伯清,“大人,小生今日替李化昌打这个官司,李化昌已经表示不要那些已经过户给吴德兴的财产了,李化昌只想要回自己的孙女,这诸多旁证人证可以证明李化昌和李凝秋的关系,不知大人对李化昌的诉求为何不支持?” 刁氏嘿嘿冷笑,“这位公子,那李化昌是我家凝秋的祖父不假,可现在我是凝秋的母亲,这上面的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公子不妨看看。”当日,为了让李化昌把家产过户给吴德兴,吴德兴对李凝秋的将来做了若干承诺,几乎是定型把李凝秋作为了吴德兴的亲生女儿,李化昌还以为吴德兴夫妇是好心,弄的现在想要要回孙女都挺不起腰杆来。 朱慈炫一看李化昌和吴德兴夫妇签署的协议,真把他气坏了,心说李老头,你呀!确实是老糊涂啦!连姓氏都给孙女改了,真不知道你当时都想什么了。 这一堂过下来,朱慈炫没占到什么便宜,倒是吴德兴和那刁氏越来越理直气壮,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让朱慈炫恨的不行。 因为今日已经很晚了,沈伯清只好让他们明日再行辩论,其实他内心有些偏向朱慈炫,看出朱慈炫也没辙了,既然在死规矩下面无法为李化昌帮忙,但在形式上偏向一下也无不可。 朱慈炫吃过晚饭,正琢磨明天怎么跟那个伶牙俐齿的刁氏辩理,同时觉得父皇在法院的操作上面似乎规矩定的太死了,明明是李化昌冤枉,可就是翻不了案,这也是一个弊端啊! “爷!这个事小的已经替爷了啦!”张忠笑呵呵的来见朱慈炫,“爷,这个官司根本就没法打,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张替爷了解了,还望爷别责怪。” 朱慈炫一愣,“你给了结了?呵呵!你怎么给了结的?”朱慈炫知道张忠有些鬼点子,但这个事可不那么好办。 bk 【诸王夺嫡】第16章 芳龄十三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6章芳龄十三 张忠嘿嘿一笑,“日间在休堂的时候,我偶然间听见那吴德兴夫妇的对话,他们之所以霸着李化昌的孙女不放,就是想再养两年好赚一笔彩礼,再说现在那女娃还能给店里充当一个劳力,有这么大的便宜,所以那个刁氏才咬着不放,小的一听,过去一百银元,什么都解决了。”张忠对吴德兴夫妇的做法很鄙视,心说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惩治一下这对狗男女。 朱慈炫看着写了两篇的陈情书,听罢张忠的话不由苦笑,“我怎么没想到呢!看来还是沉不住气呀!这可是经验。”朱慈炫难免责怪自己是事后诸葛亮,他要是稍微冷静一下,这个事情很容易解决,那吴德兴和刁氏爱财,有这么个突破口,就不愁弄不回李化昌的孙女,还真是――蠢啊! 第二天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沈伯清刚要工作,人家打官司的双方来了一个“庭外和解”,把官司给了了,这让沈伯清有点意外,打听一下才知道是那个讼师给了吴德兴夫妇一笔钱,把李凝秋给要回去了,这沈伯清也对吴德兴夫妇很不满,心说别急,就刁氏那样,以后官司少不了,早晚这一篇咱们能揭回来。就这样,吴德兴这对夫妇算是跟两伙高人结仇了。 有句古话说的好,乐极生悲,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忌讳大喜大悲,当李化昌看见孙女的时候,可把他乐坏了。抱着孙女又哭又笑,未几,一口气没上来,竟然笑死过去,让朱慈炫和祁俊佳等人都直抖搂手,这是什么事啊,前功尽弃! 朱慈炫和祁俊佳都要离开扬州。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抱着李化昌地尸体呜呜直哭的小女孩。祁俊佳一叹气,“贤弟,这样吧!这个李化昌李老汉的后事,我来处理,可我和拙荆无法带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就得拜托贤弟了,”祁俊佳和小妾私奔在外。可不想两个人中间再夹一个,走动起来甚是不便,所有就想了这么个主意,他负责后事,朱慈炫负责那个小女孩,反正朱慈炫身边人手多,也照顾得来。 朱慈炫一听,只好如此。他看看悲痛欲绝的小女孩李凝秋,“张忠,你过去劝劝,再给她买几套换洗的衣服吧!”朱慈炫发现李凝秋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累补丁,袖子口都油黑油黑的。还有股酸味呢! 且不说祁俊佳如何替李化昌操办后事,朱慈炫刚进房间里想闭目养神坐一会,李东升就敲门进来了,“爷,万岁爷给爷送来一封信,请爷过目。”说着把滴着漆地书信递给朱慈炫。 朱慈炫一点都不意外父皇能找到自己,自从知道了田荣的用心后,他几年来已经隐约发现父皇手里有一套特别机密地机构,用妈**话说,就是情报机构吧!负责人是淳阳侯阴士勋。而田荣不过是联系父皇和阴士勋的纽带。要不田荣也不敢瞒着父皇做那些事情了。 朱慈炫打开书信确实是父皇的笔迹。信中只交代了一件事,那就是**的活佛提早去北京了,要他也快些进京接待活佛,千万别怠慢了活佛。 朱慈炫知道活佛在**乃至**周边地区的地位非常崇高,老百姓可以不听官府的话,但却不能不听活佛地旨意,父皇当年在平定**以及后来废除农奴制的过程中,这个五世**从中出了不少的力气,父皇亲自册封其为**喇嘛,尊称其为对佛理参悟海一般高深的上师,对另一个德高望重的佛教领袖五世班禅也礼敬有佳,可以说,**和西疆的稳定,这两个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父皇看重也很正常,但是没想到这个**喇嘛会提早去北京,自己不过去接待一番,确实于礼不合。 朱慈炫把信装回信封中,“李侍卫,我们要提早去北京,这样吧!就从运河走,时间上应该来得及。” 李东升不知道弘光帝给秦王下了什么样的旨意,见朱慈炫说要从运河去北京,就马上出去安排船只了。 祁俊佳听说朱慈炫要走,很是不舍,“贤弟,要是贤弟回南京地时候,不妨顺路前去看望愚兄一下。”祁俊佳难得遇到一个知己,难舍之情溢于言表。 朱慈炫也是百般不舍,“祁大哥,一定一定,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看望大哥,不过小弟的那番话,还望大哥牢记在心。”朱慈炫发现祁俊佳才学颇高,就劝他去参加朝廷的官员录用考试,要是祁俊佳往这方面发展,他也多了一个帮手。 “贤弟一番话,实在是金玉良言,愚兄都记得了,只待拙荆产后,愚兄就去。”祁俊佳说罢,朱慈炫等人和他洒泪分别。 虽然海路运输商贸体系已经非常发达,但大运河的作用却无法替代,每年,从江南运往北方的物资中,走大运河这条水路也占了二分之一不止,而北方的各大港口,做地主要的对外的贸易。 朱慈炫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出了南京就结交了祁俊佳这样有才学的人物,虽然遇到了李化昌这个不愉快的事情,但那不伤心情,想到李化昌,朱慈炫就想起了李老头的孙女李凝秋,“张忠,你把那个女娃带来我看看。” 朱慈炫看着明显胆怯的李凝秋,大概能有十岁?面孔虽然白净,但却瘦了些,总的来说是眉清目秀,典型地南方女孩,“你多大了?” 李凝秋知道自己家发生地这些事,更知道是眼前的这个人和另一个好心人救了她,还给爷爷操办了后事,感激地可是心都想掏出来,听朱慈炫发问。她把头又低了低,“我马上十三岁了。” 朱慈炫啊了一声和她年纪不相符的身体,想到在吴德兴夫妇那里也得不到好待遇,肯定是营养不良啊!眼尖地朱慈炫眉头一皱,“你把手伸出来。” 李凝秋怯生生的伸出双手,那哪还是小女孩的手啊!不但结着茧子。还裂着几道小口子,深可见红。明显的和她面上的白皙皮肤不相符。 张忠在一旁赶紧说明,“爷,那刁氏很是歹毒,不但每天给她吃一顿剩菜剩饭,还逼着她每天劈一担柴,这手就是劈柴累的,就是大人也扛不住这么折磨呀!” 朱慈炫捉着李凝秋的手看了看。心想她指不定受到多少非人地待遇呢!“张忠,到高邮停靠一下,去官立医馆给她让郎中再诊治诊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离北京越来越近,朱慈炫就时常想到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这可是推脱不了才在年前就来北方了,要是真被那个算命先生说中了。可怎么好,他转念又一想,那些都是耍把人地把戏,哪能作准呢!还是办好事情要紧,接待好**喇嘛,给喇嘛和父皇都留下一个好印象才是正事。 一个半月后。朱慈炫等人抵达了北运河的最后一个码头,通县码头,到了通县,离北京可就咫尺之遥了,计算一下**喇嘛现在才走到涿州,时间上充裕的很,进了北京好好的安排接待事宜,肯定能把**喇嘛安顿周详。 都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朱慈炫等人从通州码头下来,朱慈炫就叫来林周兴。让他打前站前去知会北直隶总督阎应元一声。他现在已经是秦王殿下了,有些场面上的礼节不能忘了。否则到了北京不先告诉阎应元一声,有些说不过去。 林周兴走了,朱慈炫一想,明天一早能进京就行了,不必再赶时间,再说坐了一路的船,身子都晃悠苦了,还是住店,让身子踏实踏实比较好。 就在朱慈炫等人奔通县准备住店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响,朱慈炫赶紧拉住身旁的李凝秋闪避,可后面的马来的太快了,不但溅起一地的尘土,还把朱慈炫和李凝秋都刮了一个趔趄,好玄没被刮倒了。 张忠扶住朱慈炫,他可不干了,“骑马的没长眼睛啊?大活人看不见,莫不是瞎子?瞎子可别骑马出来呀!自己个撞死,阎王可不听这个冤屈。” 朱慈炫也没拦着张忠骂街,他看看李凝秋,“你没事吧?”这一个半月的调养,可真是让李凝秋变了大样,原本枯瘦的身子丰满了不少,双手已经养地柔腻无比,脸蛋也有了光彩,大眼睛水汪汪的诱人,朱慈炫要不是看她身子骨弱,真想取了小妮子的红丸,他可是想女人想的很呢! “你说什么?辱骂姑奶奶,讨打是不是。”朱慈炫听到一阵脆脆的女声,接着一声鞭子响,身旁的张忠就惨叫了一声。 朱慈炫抬头是三匹马,马上坐地都是十六七岁的姑娘家,可这仨姑娘家都是武行打扮,看起来是别有一番风景。可打了张忠,朱慈炫可不愿意,他正想过去,后面又是一阵马蹄声。 “谨儿,你怎么如此不晓事,马骑的那么快干什么?”这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动听悦耳,让朱慈炫忍不住回头去看,后面又来了十几匹马,也是清一色的少女。 这一看不要紧,朱慈炫就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都能听见响动声,朱慈炫不是没见过美女,父皇的几个嫔妃中不乏国色天香的,但美有无数种美法,像身边地李凝秋是惹人怜爱地美,而身后的这个说话地少女,则是让老天垂爱的人,真是美上天了,朱慈炫肚子里那么多的词,愣是没搜出一个可以形容这个少女的来。 朱慈炫在这审美,挨了一鞭子的张忠哪里知道身后的事情,他的脸上被那个少女抽的起了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这张忠少年时就陪着朱慈炫,身子锻炼的也不善,因此吼了一声就奔那打他的少女而去,飞起一脚将那少女踹下马去。张忠不但是为自己出气,也是为朱慈炫出气,要不是王爷躲闪的快,还不被他们给撞伤了,王爷金枝玉叶,可损伤不得。 张忠这一脚可惹祸了,朱慈炫打量的那个美女本来想过来道歉张忠把自己贴心的侍女给踹下马去,脸色登时为之一变,娇颜上煞气立现,“给我打!”说话的声音好听,可结果就不那么妙了。 没容朱慈炫说话,将近二十个少女各抄马鞭展开了攻击,可怜李东升身为大内侍卫,别说保护秦王朱慈炫,他第一个被那个最美的少女一鞭子给撂倒了。 让朱慈炫感到欣慰的是,身旁的凝秋竟然想要护在他的身前,这可见李凝秋对他很在意,二人之间虽然没主仆的关系,但李凝秋却有那种护主的心。朱慈炫一看这些女人不讲理,而且对方人多,也不能理论了,反手把李凝秋抱在怀里,可怜他贵为一国之秦王殿下,竟然也挨了一顿鞭子。 那美丽无比的少女见把这几个人都打倒了,心中气算是顺了不少,“我们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些人大摇大摆的骑马走了。 李东升心里这个憋气劲就甭提了,这个亏吃的有多爆,同时他也心惊不已,李东升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十个八个彪形大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今天虽然有些轻敌大意,但这些少女明显是身手敏捷老练,肯定是受过专门的训练。 朱慈炫感觉后背衣服被鞭子抽开了口子,有些火辣辣的疼,刚站起来,被他护住的李凝秋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爷,您不要紧吧?疼不疼?”李凝秋终究是小孩子,一边问一边哭。 “爷没事。”朱慈炫见李凝秋没有受伤,赶紧过来看张忠,其实人家打的就是张忠,谁让他把对方的人给踹下马去了,朱慈炫李东升等人是被顺便揍了一顿而已,所以受伤最重的是张忠,身上被鞭子抽的开了几道口子,衣服上全是血。 张忠咬着牙,挣扎着起来,“爷,小的没事,就当是舒活舒活筋骨了,这些贱人……哎哟……!”嘴上说没事,这么一动,疼的张忠龇牙咧嘴。 bk 【诸王夺嫡】第17章 算的真准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7章算的真准 面对李东升一个劲的请罪等等说词,朱慈炫给予了极大的安抚,林李二人作为他的贴身侍卫,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死十次都够了,李东升能不害怕吗! 朱慈炫也想跟跟随自己的两个侍卫好生相处,毕竟有些话有些事都要通过这两个人的嘴传到父皇耳朵里,“李侍卫,这不过是个意外而已,对方都是女人,我们先找个地方换换衣服吧!” 李东升心里这个憋屈劲就不用说了,“爷,这个屈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件事属下一定办好。”李东升心说,能在北京城周围这么干的女眷,多半一问就能问出出自哪家哪户,保管叫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朱慈炫一边住下一边叫郎中来给张忠和自己等人查看伤势,朱慈炫考虑的则比李东升要深远的多,看那些人的穿衣打扮,不用问就知道是高门大户,说不定还是地方上握有实权官员的家眷呢!这个事情要是较真起来,结果指不定是什么样,但他不能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欺负吧! 李东升心中也是左右为难,既想给朱慈炫和自己出气,又怕这个事情被弘光帝知道,起码先治他一个保护不利之罪,他的饭碗肯定是保不住了,因此听了朱慈炫隐秘查访的意思后,他一百个赞成。 第二天,朱慈炫等人被林周兴带着总督衙门的人给接到了北京城,途中李东升把昨天被打地事情悄悄跟林周兴一说。林周兴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仔细的询问了对方的打扮样貌,心中叫苦不迭,把李东升叫到没人的地方,“兄弟,这个事就交给我了,你就别管了。其实咱们俩谁都管不了,我找个机会知会王爷一声也就是了。照我估计,王爷也只能忍着。” 李东升一听林周兴的话,心中一动,“大哥知道那些人是谁?怎么?难道连王爷还得忍气吞声不成?” 林周兴一阵苦笑,“我昨天在总督衙门正好和那些人碰了面,实话跟你说,那个女的。就是最漂亮地那个,乃是北直隶总督阎应元的独生女――阎?,阎应元没儿子,阎?地生母又因为难产而死,阎应元对这个女儿,那可是脑袋顶着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喽,久而久之就把阎?给贯坏了。这个阎大小姐不爱红装爱武装,在总督府里有二百女眷被她训练的不输于官兵,没事就打个猎捕个鹿什么的,满北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你说王爷敢跟阎应元碰吗?” 李东升一听,也跟泄气的皮球一般。挺不起腰板了,阎应元谁不知道,那可是弘光帝面前的红人,不但爵拜酃侯,而且是唯一一个十年没有被调换的地方大员,执掌北直隶整整十年,估计秦王把这个状告到万岁爷面前,万岁爷也得袒护阎应元几分。 直隶总督衙门就在紫禁城地外面,阎应元听说新晋的秦王到了,就出来亲自迎接一下。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把秦王给揍了一顿。不知道阎应元会怎么想。 朱慈炫深知阎应元乃是握有实权的封疆大吏,深得父皇的宠信。因此丝毫不敢有娇纵之气,完全是以后辈的身份跟阎应元问候,对这些帮助父皇光复大明江山的勋臣宿将来说,他这个王爷恐怕还不值钱,尤其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王爷。 阎应元倒不像朱慈炫想象中地那么例行公事,很是热情的接到了朱慈炫,并且把朱慈炫安排住在了紫禁城内的旧皇宫中,跟朱慈炫介绍了一下三大宗教圣地的建设进度情况。 朱慈炫问了一些情况后很是虚心的讨教了如何接待**喇嘛以及随后而来的回教酋长地具体事宜,并且还要代替父皇祭奠北京的历代先皇的陵墓,这些都是非常耗费精力且繁琐的事情,朱慈炫以前根本没接触过,因此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的很仔细,给阎应元倒是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当年光复北京后,弘光帝想着日后有机会也需要北巡,因此北京的紫禁城都保持着原样,但是却撤销了以前在北京一套班子,在南京一套班子的惯例,只是把紫禁城作为一个皇家园林管理起来而已。 朱慈炫被安排在毓庆宫,他一边消化着从阎应元那里听来的注意事项,一边想着那个揍了他地女人。 林周兴见朱慈炫面无异色,给朱慈炫泡了一壶热茶,因为张忠还得将养两天,所以林李二人不得不代替张忠伺候朱慈炫,“王爷,听李东升说,王爷在通县遇到了一点麻烦?这个……那些人地底细小的都知道。” 朱慈炫哦了一声,“林侍卫都知道?不知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朱慈炫没想到李东升会查地这么快。 “王爷,那些……那个为首的少女,乃是北直隶总督阎应元的女儿,叫阎?,乃是北京出了名的小辣椒……!” 虽然朱慈炫料到能在大街上抛头露面而且有些飞扬跋扈的女人肯定有来头,但真没想到会是阎应元的女儿,都说阎应元以前有个绰号叫阎损贼,还有叫他阎剃头的,看来那个阎?是传承了阎应元的性格啊!跟阎?瑰丽的面孔一点都不相符。 朱慈炫沉吟了半晌,“林侍卫,你找个机会,把这件事透露给阎应元,实话实说就行了。”朱慈炫心说这顿鞭子看来是白挨了,但他得让阎应元知道这件事,起码得让阎应元欠他这个情。 阎应元第三天就知道了这件事,虽然林周兴说的很委婉,但他知道宝贝女儿这次把祸给惹天上去了,竟然把秦王殿下给打了,这还了得嘛!要说阎应元也知道女儿像他,有事没事总爱闲逛,一点也不像个姑娘家,可一来阎?的母亲死的早,也没个贴心的女人来教导阎?,二来阎应元觉得女儿像他,让他高兴,反正阎?也没惹什么大事,一个姑娘家更不能做出纨绔子弟一般的举动,因此阎应元对女儿的作为是正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玩耍的不过头,他是不会责备女儿的。但今天他把女儿叫来狠狠的责骂了一顿,这也就是他,换一个主,人家秦王能答应吗! 阎?还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得知那天打的人是皇上的五皇子,现在的秦王殿下,小丫头也有些害怕,但她看出父亲是骂中带着疼爱,知道父亲不会因为自己把秦王给揍了而但什么责任,因此嘻嘻一笑,“爹,我又不知道他是秦王殿下,再说他们把谨儿给弄伤了,要不我也不会生气,爹!”阎?撒娇的本领一点不比她捣蛋的本领小,当然她只在父亲面前撒娇而已。 阎应元也听林周兴说了,那个张忠出口不逊,才被谨儿抽了一鞭子,过程也就是话赶话,都激动了一些,阎谨儿是他女儿奶**女儿,两个人吃一个**奶长大,女儿看见谨儿被欺负,自然是不能答应了,“好啦!你以后也注意点,别再没个样子,等过二年,爹给你找个婆家一嫁,省得跟你操心。” 阎?笑着一噘嘴,“不嫁,我才不要嫁人呢!爹!”一听父亲提起这个事,阎?是一百个不答应,她才不想嫁人呢! 今天是**喇嘛进京的日子,朱慈炫和阎应元在城外举行了隆重的接待仪式,规格之高让**喇嘛深感不妥,本来他应该先到南京觐见弘光帝,可因为惦记着北京的敬佛之事,就先到了北京,看来把金佛开光后,必须得到南京去见见弘光帝了。 因为工程还没有完工喇嘛就先在北京的寺庙中传经布道,弘光帝虽然限制了僧侣的人数,但对受众却没限制,完全的宗教自由,弄的连欧洲的天主教等等教派都想来东方传教,可也只有回教的近亲,伊斯兰教在东方发展的还行,但弘光帝也对其的教义等等做了限制,在弘光帝的记忆中,后世的伊斯兰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在此期间,阎应元跟朱慈炫道了谦,他这个做爹的怎么也得为女儿善后啊!好在朱慈炫没在意这个事情,倒让阎应元好生过意不去。 张忠现在倒是不恨阎?了,因为他的恨意转移了目标,接待完**喇嘛后,也不知道是朱慈炫累着了还是天气进入深秋有些变化不定,朱慈炫竟然病倒了,这让张忠想起那个算命先生的话,真想把那个算命先生揪出来宰了,怎么说的这么准呢?这可这么好啊!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性命不保,张忠现在急的都快上吊了。 朱慈炫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病,他自小就没生过病,跟几个兄弟在军学院,跟那些人一样一的训练都没怎么样,怎么到了北京就病倒了呢!起初还没当回事,可没到三天就起不来炕了,整个人也瘦了一圈,郎中说是染了风寒,可风寒也不会这么重啊!和张忠一样,朱慈炫也想起了那个算命先生,这敢情是真准啊! bk 【诸王夺嫡】第18章 天外飞仙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18章天外飞仙 朱慈炫这一病倒,起初谁也没在意,包括朱慈炫自己,可随着病情的加重,不但惊动了阎应元和在北京的高级官员,连远在南京的弘光帝都知道了,旨意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秦王的命,阎应元最多聚集了二十几个“医疗专家”级别的郎中,可朱慈炫的病情仍然没有起色。 随着天气转冷,朱慈炫的病情越来越不被诸多主治大夫看好,对病人来说,北方的冬天不是谁都能撑过去,尤其是病到了朱慈炫这个份上,都起不来了。 张忠看着消瘦许多的朱慈炫,背地里一个劲的擦眼泪,小丫头李凝秋也一样,自从知道救了她的人是皇上的儿子,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小姑娘都傻在那了,幸好秦王对她一如既往,没摆任何王爷的架势,现如今看着几乎自己不能动弹的王爷,小姑娘也是天天抹眼泪。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的很早,燕山雪花大如席,伴随着鹅毛大雪的还有冷列的寒风,当寒风把一扇窗户的窗棂纸刮破的时候,惊醒了沉睡中的朱慈炫,隐约看见外面下雪的场景,朱慈炫挣扎着侧了侧身,“张忠……张忠……!” 随着朱慈炫的话音,张忠和李凝秋连忙跑进卧室,二人就在外间,朱慈炫的第一声招唤俩人还以为是幻觉呢! “王爷,您渴了?我这就给您倒水。”张忠还以为朱慈炫渴了呢,转身就去把火盆上热着的茶水提了起来。 朱慈炫地双眼明显的大了一些。因为瘦的实在不像样子了,“张忠……我想出去看看……外面下雪了,我还没有看过这样的雪呢!”南京虽然也下雪,可南方的雪根本无法和北方正经八百的大雪相比,落到地上也就化了。朱慈炫很想看看北方的雪是什么样子,他觉得再不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看了。 “啊?出去?”张忠听着外面风吹枯枝发出地异样声响。外面可下着雪刮着风呢!王爷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能出去接受风雪的折磨。“王爷,外面下着雪呢!再说快到晚上了,也看不见什么,明天一早再看吧!” 面对朱慈炫地一再要求,张忠自己不敢做主,把外面留守的五个郎中给叫进来了,让郎中们劝劝也好。好歹人家也是专业人士。 几个郎中会诊这么多天,愣是没诊出朱慈炫得的是什么病,怎么看怎么是风寒,可风寒也没朱慈炫这么严重的,吃的那些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几个人见朱慈炫非要出去不可,心中都想,死之前就让他看看吧!都说人死之前有一些很迫切的愿望和想法。这位王爷没想吃西瓜就够可以了。 张忠无法,只好招呼林周兴和李东升,给朱慈炫穿上厚厚的棉服,这还不算,随身还命人抬着八个大火盆,生怕朱慈炫冻着。 观雪景。当属御花园旁地千秋亭,朱慈炫被抬到了千秋亭里,借着雪花自身的光亮,他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看的很入神。旁边侍卫们,郎中们走动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都退下吧!张忠,你也退下。” “王爷,我不走!”张忠听着。怎么像交代遗言呢?拗不过朱慈炫。张忠让李凝秋留下伺候王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得有个送信的。 朱慈炫静静的看着飞舞地雪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转过身子看见脸上挂着泪珠的李凝秋的时候,冲她一招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凝秋的脸颊,“这个时候哭,脸上会裂口子的,那样就不漂亮了,凝秋很好看,虽然不如我姐姐和妹妹,但是也清秀俏丽啊!”朱慈炫此时地心里,想着的是亲情,他现在特别的思念父皇和妈妈,甚至一直看不惯的四哥和那个讨人厌的田荣都想到了,难道这就是人之将死,其思也浓的真实写照吗? 李凝秋把朱慈炫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感觉到王爷的手是那么凉,凉的让她害怕,“王爷,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等我长大了,我还要伺候你呢!”小丫头越说越哭。 “扶我起来吧!”听了李凝秋地话,朱慈炫觉得以前对她地想法有些亵渎她了:其实她也不小了嘛!是不是可以那个了?这些想法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龌龊。朱慈炫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地内心是不会被这样揭开,也许是这洁白的雪的世界让他有了些许感悟吧! 李凝秋小心的吃力的把朱慈炫搀扶起来,她的身高才到朱慈炫的腰部上一点,即便朱慈炫瘦了很多,也让她感到很吃力。李凝秋搀扶着朱慈炫在积雪逾寸的御花园里走着。 李凝秋人小力弱,走了没多远,脚下一滑,她下意识的拽住了朱慈炫,结果两个人都摔倒在地,滚出了好远,直到被墙壁挡住才稳住身子。 “王爷,我……!”李凝秋都吓坏了,这一下要是把王爷摔个好歹,她都得把肠子悔青喽,刚才怎么就拽上了王爷呢! 朱慈炫看着身上的李凝秋,借着雪色看见的是一张惊急且忧心的脸孔,和那红彤彤的小嘴。李凝秋的脑袋登时就呈空白状态,因为朱慈炫吻着她,那个滋味她以前从来没尝过,那是什么滋味呢?让人觉得好舒服。 朱慈炫吻着身上的小女孩,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把小丫头揽到自己的臂弯里,他直愣愣的看着飘雪的夜空。 那是什么?是一个人的脚!当朱慈炫看见天空多了一样东西的时候他愣了,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那只脚已经落到了他的脸上。 “哥!下来吧!没人……啊!”随着话音。来从天而降者已经发现自己下面发生了什么状况了,“你……你怎么哭了?” 朱慈炫情不自禁地流着眼泪,“因为……你踹着我的鼻子了……!”朱慈炫看着身前的美人,如果这也算是那个该死的算命先生的桃花运的话,那他宁可不要,先是弄了一个李凝秋,揽了一身的破事。后来是被阎?抽了一顿鞭子,现在又被眼前地人给踹了一脚。这可真是越看见美人越离死不远呀! 朱慈炫得承认,遇见的女孩子是一个比一个漂亮,李凝秋已经算是小美人胚子了,阎?更不用说是绝色,而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超过十五岁地少女则比阎?还要美上一筹,尤其是那双在夜空还闪着亮光的大眼睛。 随后又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这算是把朱慈炫李凝秋和这个少女惊动。少女非常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下面有人,你也是偷偷进来的吧?我们不要吵,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看见朱慈炫捂着鼻子淌眼泪,听着妹妹的道歉声,随后下来的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阿珂,你怎么也不看看下面啊?这位大哥,你没事吧?”说着过来把朱慈炫扶了起来。而被叫做阿珂地少女则把李凝秋扶了起来。 朱慈炫看着面前的兄妹二人,哥哥也不超过十八岁,还真是男的潇洒英俊,女的靓丽如仙,这让他想起了大哥慈?和大姐春雨,他制止了要说话的李凝秋。“没……没事……我生了重病,所以想来这你们是?”深夜闯进皇家园林,还是紫禁城内的御花园,这兄妹二人也太大胆了。 “在下吴应熊,这是小妹吴霜玉,不知兄台怎么称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那个亭子里吧!”吴应熊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把朱慈炫和李凝秋带到了靠着墙壁地亭子内。 朱慈炫被那个吴霜玉,或者说阿珂踹了一脚。本来就虚弱的身子骨更是雪上加霜。“在下……白明……!”看见吴应熊递过来一个葫芦,他就愣住了。 吴应熊看出眼前确实是一个病人。都冻哆嗦了,他拧开葫芦盖,“喝一口,暖暖身子,这可是我从我爹那偷来的。” “哥,你又偷爹的酒喝?被爹知道了非得打你不可。”阿珂听说哥哥又偷酒了,脸上很是担心的神情。 朱慈炫接过酒葫芦,没喝呢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他咽了口唾沫喝了一口,“咳……!”这酒可不像朱慈炫以前喝地酒,香醇绵软,这酒跟辣椒差不多,喝一口,一直辣到心肝肺,身子顿时暖和起来。 吴应熊似乎很怕妹妹告状,“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嘛!谁让爹藏的酒这么好喝,这位大哥,怎么样?” 朱慈炫里的酒葫芦,点点头,“不错,很是跟别的酒不一样,很辣!”说着朱慈炫又接连喝了几大口。有病这段时间,嘴里什么味都没有,吃什么都没胃口,今晚这酒算是给他洗肠子了。 “好喝也得给我留点啊!”吴应熊见朱慈炫一连喝了几大口,心疼的很,这可是他冒着被老爹打屁股的危险偷出来的酒啊! 李凝秋看着面前的阿珂,看的眼睛都直了,“姐姐!你真好看。”李凝秋喃喃的说着,她算是明白美人可以美到什么程度了。 阿珂啊了一声,脸色微红,“你也不差啊!你叫什么名字?”阿珂被人这么一称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爷地侍女,我叫李凝秋。”李凝秋还没被阿珂地美貌迷惑住,没把王爷二字说出口,“姐姐,你们怎么回到这里来啊?” 吴应熊喝了一口酒,“阿珂说从来没来过紫禁城,这次正好跟着我爹来北京,我就带着她过来还好皇上不在这里而在南京,要不我们说什么也进不来啊!”吴应熊以前偷偷进来过一次,知道这里虽然是大明前代皇帝的皇宫,可自从弘光帝定都南京后,这里充其量是个皇家园林,虽然有侍卫官兵巡逻把守,但很宽松,否则他也不敢把妹妹带出来。 朱慈炫喝了吴应熊地家传烈酒,整个人像是由内而外烧了起来似的,热的他把外面的棉服都脱了,一边蹭着吴应熊的酒喝,一边跟他们兄妹聊天,这个吴应熊倒也颇有学识,天南海北,经史子集都能侃上两句,使他们相谈甚欢,一晃,竟然过去了一个时辰。 阿珂本来想来紫禁城尤其是今晚下雪,守卫看管的肯定不严,可没想到自己从墙上下来误伤了下面人的鼻子,接着就听着哥哥和这个白明聊天,简直是无聊死了,还好身边有一个李凝秋陪她说话。 “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时候已经不早了,要是被爹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还不家法伺候啊!”阿珂虽然知道爹很疼爱她和大哥,但是半夜三更偷偷溜出来,被知道了怎么也得挨顿骂。 吴应熊觉得妹妹说的对,其实让爹跟阎应元说一声,他们俩大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但怎么也没这么来的刺激,有意思,“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回去了。”吴应熊见酒葫芦还在对方手里,“既然白大哥喜欢,那么剩下的酒就送给白大哥了。”吴应熊刚才喝了一口,葫芦里面也没多少酒了,倒不如送人,显得爽快。 阿珂看看朱慈炫和李凝秋,“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吗?我在外面架了软梯。” “不用了……我们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来的,多谢吴兄弟的美酒。”看见吴家兄妹走了,朱慈炫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李凝秋看看王爷的神情,“王爷,那个阿珂姑娘可真漂亮,爷一定很喜欢吧!”李凝秋觉得自己是女孩子都觉得阿珂姑娘漂亮,那么王爷肯定是更喜欢了。 朱慈炫一摸李凝秋的脑袋,“凝秋也很漂亮啊!尤其是刚才,最漂亮了。”看见面皮薄的李凝秋愣了愣才明白自己说的是那回事,羞赧不已的样子,朱慈炫不由笑出声来。 “王爷……!”李凝秋红着脸,有些不敢看朱慈炫,刚才!那是多么羞人啊!朱慈炫也不好再打趣已经羞的不行的凝秋,喝着吴应熊留下的烈酒,回想着那个小名阿珂的吴霜玉如天仙的美貌,朱慈炫觉得这次自己真的醉了。 bk 【诸王夺嫡】第20章 病后清心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0章病后清心 “阎大人,我有个想法,您看我的身子现在虚弱的很,估计将养也得将养两三个月才能康复,对接待大喇嘛或者其他人,难免有不周之处,这对朝廷来说,脸面上也不好看,如果能让辽侯和宁夏侯留在北京,到时候佛寺道观开光,有你们三位侯爷押阵,顺便再稍上小王,那样一来肯定能使来者感动,起码能让他们知道朝廷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不知阎大人以为如何?”朱慈炫现在必须要留下吴三桂和李成栋,把他们留下来看看父皇的反应,如果父皇仍然急召二人回京,那么事情肯定很紧急,最少也比迎接北京三教盛事重要;如果父皇准了这个折子,那么就说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也不可能是关于立储的事情,这样的试探如果自己出面,父皇八成能猜出来自己的心思,所以还得让阎应元出面才行。 阎应元听了朱慈炫的话思考了一下,朱慈炫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秦王大病初愈,那些事就无法靠前了,要是真把辽侯和宁夏侯留下,确实是能给足了那些前来朝圣的人的面子,人嘛!哪有不爱慕虚荣的,“王爷说的也是,那下官就和辽侯以及宁夏侯商量另外也会给皇上递个折子,那下官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告辞了。” 看着阎应元离去,朱慈炫心乱如麻,都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一样,虽然父皇这些年来除了对大哥稍有偏爱之外,对其他兄弟都差不多。但是自己这个儿子也不是白当的,对父皇有一定地了解,父皇在关键时刻的决断力非一般人可比,如果父皇要立储,如果是立大哥的话,那么妨碍到大哥的人恐怕都得被父皇清洗掉,同样。要是立老2,那么也是一样。遭殃的就是老四那帮人,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围绕在诸位皇子身边的人,日子就不好过了。 朱慈炫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二哥慈炯被封为晋王,在二哥身后,是堪比国学之父的傅山。那数不胜数地门人弟子,以及二哥的姨娘一家,高狄高元照在军中地威望不可小瞧,虽然父皇对军队的控制力非常强大,但是打起仗来靠的还不是指挥者嘛!对这些人的意见或者说是无形的势力,父皇不会不考虑。 三哥慈?被封为齐王,三哥这个人心比较宽,可以说是对立储一事最漠不关心的人。但是在三哥背后有一个心理变态的田荣,为了贵妃娘娘,田荣可是早就准备好了,手中握有地实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力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低估了这个人可是会吃亏的,再说老七慈?的母亲又是三哥的姑母,看田荣的行为态度,老七的母亲也不是善茬子。 四哥慈炯被封为吴王,要说心机深沉,四哥可算城府深远了,以钱肃乐张煌言为首的一干江南重量级地官员都很支持他,加上庄家的声望,和老四刻意讨好惠妃和庄妃两位娘娘的娘家,现在看来。势力最大的就是老四。 算上自己。有希望在父皇百年之后坐上龙椅的人,也就是他们五个。自己现在就不用提了,要啥啥没有,连大哥都不如呢!如果这样下去,父皇不横下决心的话,能出头地恐怕就是四哥了,或者是三哥,二哥也有希望,那么就属大哥和自己无所依靠,父皇虽然偏爱大哥,但是大哥要是做不出成绩来,父皇也不好堵天下人的嘴,而给大哥设圈套的人可不止四哥,那个田荣也会暗中下绊子的。 朱慈炫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前途开明了许多,头脑中的各种应对策略慢慢的汇总,终于得出了一个最有利于他的方针,那就是力挺大哥出头,大哥这个人他最了解不过,为人正了一些,处事稍微有些不懂变通,把大哥捧起来,那他才有希望,换作旁人,自己可就危险多了,对,就这么办。 想通了这些闹心的事情,朱慈炫的心胸一下就开阔了起来,有自己先帮着大哥,再加上父皇的偏爱,想必大哥上位地机会很大,而自己藏身在大哥地身后,也可以减少别人的注意,使其他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哥身上,等时机成熟了,嘿嘿!那才是该他出手地时候了,妈妈怎么说的来着?该出手时就出手。 阎应元的加急奏折很快就有了回复,弘光帝准了阎应元的奏折来是为了朝廷的颜面,更主要的是北方进入冬天后,辽侯和宁夏侯赶路不方便,所以准许他们开春在三教圣寺落成后再行回南京述职。 朱慈炫得到这个信,有些糊涂了,看来他先前判断有误啊!那父皇为什么把在外的勋臣宿将都召回南京呢?真是想不通。但可以肯定父皇对立储的事情还没摆上议事日程,也就是说在父皇心里,还有让他们兄弟几个表现一下的意思,但是朱慈炫知道,这个表现的机会恐怕不会很长,除非几个哥哥做的难分上下高低。但勿庸置疑的是,这个事情拖的越久,对他是越有利。 朱慈炫修养了一个月,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作些轻度的锻炼,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得病容易治起来可就难了,朱慈炫能好的这么快,让郎中们都觉得很不错。 “王爷,这是阎大人派人送来的请贴,阎大人听说王爷已经好多了,就在府中设宴,款待王爷以及其他两位侯爷。”张忠拿着请贴来见朱慈炫。 朱慈炫在养病的时候见了吴三桂和李成栋两次,可以明显的看出二人和阎应元的不同,军人的特征特别的明显,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除了见惯铁血征战。杀人如麻之外,还锻炼不出那样的眼神来,分明是两个伺机吃人地老虎嘛!自己起初还不敢和二人对视,父皇能驾驭这样的臣下可见多么不容易,看来自己还是缺乏锻炼,缺少应有的见识啊! 朱慈炫合上烫金的请贴,“晚上你跟我去吧!另外准备点礼物。你去给那个阎谨儿道个谦。这么多天了,也该如此。” 张忠啊了一声。“王爷,吃亏的可是咱们啊?那顿鞭子白挨倒也罢了,难道吃了亏还得给她赔礼道歉?这也太那个了。”张忠心中老大不愿意。 “连你都说阎谨儿虽然是阎应元府内的奴仆,但实际上和阎?的地位差不多,这次我们是第一次正式地去阎府,不把以前的疙瘩解开,这顿饭也吃不消停。你就当是为我受点委屈吧!”朱慈炫也知道这太难为张忠了,可依照阎?地性格,要是不顺毛梳理,这顿饭恐怕真不是那么好吃的,与其在众人面前出丑,还不如此时低气一些,连阎应元都不管自己的女儿,难保阎?不把天捅个窟窿。 “哥。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爹一会要去总督府赴宴,特别交代不让我们出去呢!”阿珂听说大哥吴应熊又要领她出去,既高兴又担心被父亲吴三桂知道。 吴应熊一笑,“放心吧!我都听说了。这次阎应元要宴请父亲,还有秦王和宁夏侯,恐怕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我们在这里都憋十多天了,爹总说这也不准去,那也不准去,岂不把人活活憋闷死嘛!就这一回,走吧!”吴应熊和阿珂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吴应熊却没有阿珂吃香,恐怕是因为阿珂的母亲陈圆圆倍得父亲宠爱吧!话又说回来。有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地妹妹也是一种自豪。关键的是,要是自己被逮到。只要和阿珂在一起,想必父亲也不会重罚二人。 阎应元亲自在门口接待客人,发现朱慈炫和随身太监张忠提着两个盒子从轿子上下来了,不由有些奇怪,秦王也不大可能给他送礼呀! 朱慈炫把手中的盒子递给张忠,顺便给了张忠一个眼色,张忠双手提着盒子来到阎应元面前,“阎大人,小的给您问好了,您也知道,我和贵府的两位小姐有点误会,今天借这个机会向两位小姐道歉,这点礼物略表小的的诚意,阎大人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这套词张忠都背了好几遍了,还好是对着阎应元说,要是对着阎?或者阎谨儿,他都张不开嘴,太窝囊。 阎应元哦了一声,“客气啦!客气啦!都是我管教不严,过错,过错!王爷,里面请,就等着王爷了。”阎应元却之不恭,收下了张忠的两盒子礼物,招来内院地管家婆,把礼物和话都叫人递给女儿。 阎应元摆的是家宴,一张八仙桌,十二个冷热菜肴,吴三桂和李成栋已经在座了,看见阎应元和朱慈炫到来,二人赶紧起身相迎。 在一番推却后,朱慈炫还是被让到了主位,“几位大人都是劳苦功高之人,今日这个主位,坐的让小王很是不安啊!小王自罚三杯。”经过那次烈酒的洗礼后,朱慈炫的酒量见长,一口气喝了三杯酒,一下子就活跃了气氛。 吴三桂和李成栋虽然见了朱慈炫两次,但都是去探病,根本没说什么,对这个秦王也不甚了解,现秦王也是一个爽快人,当即就显得自然多了。 李成栋哈哈一笑,“王爷说的也有些过了,我们不过是沾了皇上地光罢了,没有皇上的英明神武,我等哪会有今天,来,我们遥敬皇上一杯。”李成栋这些年官场历练,言语之间倒是比吴三桂还老练的多。 朱慈炫觉得这个场合还是不要多说话,在座的三个叫出一个都是人精,言多必失,再说这三个人也不是可以拉拢的人,除了父皇,恐怕还没人能让他们信服,自己不能,旁人也不能,还是多吃菜少说话,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几个人只谈论一些趣事,尤其是吴三桂和李成栋在外镇守边防时发生的趣事,听的让人欲罢不能。什么白色地狐狸,白色的狗熊,传的神乎其神地会跑地人参娃娃等等,让朱慈炫和阎应元闻所未闻,大长了一番见识。 阎应元见酒坛子空了,急忙命人去抬酒,别看他是一个文官。但是自诩是个粗人,跟这些武将最是合得来。反倒那些文绉绉的书生气让他反感。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换了两次酒席,众人也喝地七七八八,阎应元见差不多了,叫人开始送几位客人回去。 阎谨儿看着小姐阎?扔出一把三寸钉,心里有些害怕,“小姐。您别这样了,要是被老爷知道,肯定挨骂。” 阎?一揪鼻子,“哪有他这么赔礼地,送的什么玩意?嗤了我满脸花,我让他知道知道我地厉害。”其实朱慈炫和张忠送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必需品,尤其是以化妆描红的东西居多,可惜这位阎大小姐从小就没这些爱好。也没用过盒子里的东西,自然是造了一个满脸花,让她生气不已。 前两波走的是辽侯和宁夏侯,这次阎?看准了出来的是朱慈炫,就扔出了钉子,阎?知道冬天地鞋底比较厚。所以也没指望能把秦王主仆怎么样,就当是泄愤罢了。 哧溜一声,张忠刚走出回廊,脚下没注意滑倒了。朱慈炫发现张忠脸色异样,“张忠,你怎么了?” 张忠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那是因为疼的,刚才滑倒坐到了地上,可这一坐不要紧,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这下可好。后面多出四五个眼来,“爷……我没事……!” 朱慈炫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再看看张忠起来后,屁股上挂着的东西,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朱慈炫伸手把张忠衣服袖子上挂着的钉子拿下来,又把张忠屁股上的钉子拔出来钉子的长度,应该不会对张忠造成什么伤害。 阎应元是陪着朱慈炫出来地,看见这恶作剧,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儿干的,差点把自己都算计进去啦!“你还不给我出来?” 阎?还真没注意后面的父亲,看见父亲出来她刚想跑,结果就被父亲叫住了,和阎谨儿手拉手就出来了,没等阎应元说话,阎?先装上了可怜,跟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阎谨儿察言观色,发现老爷要发火,赶紧站出来,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一听女儿不会用那些东西,自己给自己抹了个满脸花,严肃地阎应元也嘴唇直颤,同时也醒悟到女儿长大了。 张忠屁股被扎了四五个小眼,心里生气,可在这个场合哪有他说话的份,朱慈炫当先笑了起来,“阎大人的掌上明珠也是别有情趣,不爱红装爱武装,只是以后可别这样了,小心嫁不出去呀!”朱慈炫也知道阎?是无心之过,不过这么大了,还没见过那些铅粉描红之物,也是异数,真不知道阎应元是怎么教的。 阎?一听朱慈炫这话,脸色一变就想伸手,被阎应元一声咳嗽又马上转变成温顺小猫了,但眼底还是有着怒气。 从阎府出来,张忠就抱怨开了,“爷,这也就是我,我忍了,可这倒下的要是爷,那可怎么好!我看阎损贼根本就不像一个爹,哪有让女儿这么胡闹的,这不是刺王杀驾嘛!” “张忠,你说我要是跟阎应元结了亲,你认为怎么样?”朱慈炫知道阎应元是中立派,只对父皇和大明忠心,像阎应元这样的人占了官场的大多数,这些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张忠啊了一声,“爷!不是小的咒您,也不是小地大逆不道,爷要是有这么一房妃子,那咱们秦王府地房盖三天就能被揭喽!这样的母夜叉河东狮,爷可不能要。” 朱慈炫也就是这么随口听张忠答地有趣,他不禁想到了前时遇到的那对兄妹,那个阿珂实在是值得男人出手的美丽尤物,可惜匆匆一别,连对方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只能想想罢了,再说婚姻大事,还得父皇点头才行,妈妈不是说了吗!自己的老婆只能是自己晋身的一个杠杆,绝对不会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好事。 回到紫禁城,朱慈炫打发张忠去悄悄郎中,上些药,他则走在偌大的宫殿中思索着心事,北京的事情只要天时到了,很快就会结束,那时候自己得马上回南京,一方面要向大哥表明心迹,和大哥联合起来,但不能做的太明显,大哥一个人知道就好,让旁人看出来反而不妙,另一方面就是要跟那个田荣让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先去斗吧!互相抹黑拆台才好呢! “什么人?站住!”朱慈炫路过漱芳斋,迎面从漱芳斋里出来俩人,和他走了个顶头碰,话一出口,朱慈炫不由欣喜,“原来是你们啊!” 从漱芳斋出来的正是吴应熊和阿珂,这次阿珂可是逛了个痛快,尤其是到了漱芳斋,听说这里以前是公主住的地方,难免让女孩子心生向往,呆的就久了一些,兄妹二人商量好要回去,却在门前遇到了朱慈炫。 bk 【诸王夺嫡】第21章 少女怀春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1章少女怀春 今年北方的春天来的特别早,没过年就立春了,等过了清明以后,更是一切都换了模样,绿色的草,盛开的花,处处勃发的生机让人的心里倍感舒服。 陈圆圆发现女儿在对着一颗打着花的树发呆,侧面看去,女儿眉头微皱,但嘴唇却不时翘起,已经是过来人的陈圆圆不由感叹,少女情怀总是诗,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女儿经常和她哥哥一块出去,有时候也背着旁人偷偷出去,难道在外面遇到了心仪的人不成? “娘……吓了我一跳。”阿珂被身后的母亲吓的一抖,“娘,我们要走了吗?听爹说,后天金佛开光后我们就可以去江南了,这个时候的江南,景色应该很优美吧!” 陈圆圆应了一声,“阿珂,跟娘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看见女儿点头后随即猛摇头,陈圆圆不由微笑,“你呀!把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能瞒过你爹,还能瞒得过娘吗?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是干什么的?” 阿珂叹息一声,看着母亲慈爱的目光,“是秦王!”几个月前,吴应熊带着她再次进入紫禁城,在漱芳斋外面和朱慈炫碰个正着,恰巧李凝秋过来喊了朱慈炫一声王爷,朱慈炫的身份算是曝光了,而后朱慈炫也知道了吴应熊兄妹的身份,心中藏着太多事的朱慈炫既对阿珂有好感,又觉得这个事情不是两个人就能解决的,所以几个月下来。虽然比之前熟悉了许多,但是朱慈炫和她之间像是多了一层隔膜,两个人对对方都有好感,但是却都在规避这个问题,弄地阿珂有些心绪烦闷。 陈圆圆惊讶不已,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和秦王殿下认识了,肯定是被她哥哥带出去认识的。问之下果不其然,“阿珂。娘曾经给你讲过娘自己的事情,女人,最忌讳的是嫁给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古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皇室中人,那并不是女人最好的归宿,宫院的冷清不是你能承受地。”陈圆圆希望能把女儿那刚刚生出的情感嫩芽摘掉。她自己地亲身经历告诉她,能活的实在一些比什么都强,浮华过后,女人还能剩下什么呢?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那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珍宝。 当天晚上,陈圆圆一边为吴三桂宽衣一边把女儿的事讲了出来,“老爷,你看这个事该怎么办才好?”对方是弘光帝的秦王殿下。还是早点让丈夫知道为好,免得被动。 吴三桂也是一愣,坐到床沿上想了一会,“这几天你好好看着阿珂,别再让她出去了,这次回南京有着不可知的变数。很可能就和几个皇子有关,这个时候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好,免得受牵连,自古以来,栽在这个争斗上地人不计其数,能置身事外还是置身室外。” 吴应熊见朱慈炫还往自己身后张望,一声苦笑,“白大哥,你就不用看了,我妹妹这几天都不会出来了。明天他们就要先走了……。” 朱慈炫哦了一声。“是这样。”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落寞的表情。吴三桂把阿珂等人先送走,看来是躲着他,没想到阿珂对自己还有那么点意思,从吴应熊的话来分析,吴三桂是不想跟自己交往太过密切,吴三桂这样也无可厚非,谁不为自己着想啊! 吴应熊看看朱慈炫,“如果真喜欢我妹妹,等到了南京不妨去提亲,我觉得你们还挺般配的。”吴应熊觉得这个秦王殿下一点架子都没有,很是平易近人,妹妹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要是妹妹嫁给了秦王,那么吴家的地位就更是往上不往下了。 朱慈炫有些神情恍惚的和吴应熊告别,回到住处心中很不是滋味,吴霜玉是个难得的美女,而且又有内秀,这样的才貌双全地女人还真不多见,但是提亲之说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几个哥哥都没成婚,抡也抡不到他。况且为了给朝廷上下好的印象,几个哥哥连风月场所都没踏足一步,反不如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李凝秋呢! 金佛的开光大典异常的隆重,大喇嘛亲自为金佛开光,各地善男信女成群结队来到金佛前许愿祈福,道观和清真寺周围也是人头攒动,这一天进出的人达到五十万之多,而且三教圣地这么一确定,每年都会有一次这样的大场面,堪称盛事了。 忙活了一早晨,朱慈炫终于可以坐下来歇会,再怎么忙也就这一天,明天他就可以回南京了,想到自己确立地“潜进”方向,朱慈炫觉得方向不会有错,但是怎么做就得看自己的能为如何了。 大典过后,朱慈炫就准备和张忠等人离开,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南归,走出人群却被一群女人给拦住了,为首的正是小辣椒阎?。 “怎么,王爷明天是准备回去了吧?是不是害怕,就想溜啊?”阎?笑看着朱慈炫,但言语中的挖苦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几个月来朱慈炫遇到阎?都绕着走,生怕跟这个母夜叉闹矛盾,可一个月前终于还是没躲过去,那天朱慈炫和吴应熊兄妹正好相约出去逛逛,就在街上遇到了号称净街女太岁的阎?,意思是她一出门,老百姓就躲着她,大街上是干干净净的。 就是阎?的一番嘲讽,才让朱慈炫和阿珂的关系有些明朗起来,但是阿珂毕竟脸皮薄,弄的很尴尬,朱慈炫自然不希望佳人受苦,跟阎?说了几句,大意是她纯属嫉妒,连个脂粉都不会用,整天学着男人舞刀弄枪,其实什么都不是……! 阎?是干嘛的,别说朱慈炫是个王爷。用她老爹阎应元地话说,就是弘光帝或者天王老子,阎?也不怕,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朱慈炫说地阎?有些恼羞成怒,要不是吴应熊见机得快,抬出老爹苦苦打圆场。那天就打起来了,同时也让吴应熊对阎?美好的第一印象被打碎。散落一地,传说中地母老虎终于让他看见真人版的了。 阎?根本就是男人脾气,动不动就想伸手操练操练,当即对朱慈炫叫板,二人话赶话就约定找个时间比划比划,但是因为朱慈炫随后忙于三教事务,也就把这个事给忘了。他也没放在心上。 朱慈炫忘了,阎?可没忘,为了跟朱慈炫比划,阎?这段时间以来刻意下了苦功,连带的使她那帮跟班都吃了不少苦头。 朱慈炫没想到在这被她堵上了,看见这位他就不烦别人阎?的架势是要把他硬架往比划地场所。这个时候,朱慈炫听见头顶有飞禽的鸣叫声。他看看阎?,“麻烦你把弓箭借我一下。” 阎?没动,示意了身边地阎谨儿,阎谨儿把弓箭抛给了朱慈炫。朱慈炫看看弓箭,还都是上好的材料做的,抽箭搭弓。居然瞄准了阎?。 阎?看见朱慈炫拉弓瞄向自己,吓的她脸色顿时变了,这么近的距离,她万万躲不过,要是朱慈炫真的射出来,她最低也得受伤啊!阎?有些吃不准,朱慈炫会不会射。 朱慈炫看着变了脸色的阎?,心下一笑,抬头看看天上飞过地飞禽,嗖的一声羽箭离弦。几声哀鸣后。让朱慈炫自己都大感意外的是,这次来了一个一箭双雕。支箭射下来两只飞禽,纯粹是蒙的。 “等你练到本王这个水平,再来找本王比划吧!”朱慈炫见效果如此好,哪能不利用,好好打击一下阎?,他把弓箭抛给阎谨儿,“张忠,我们走。” 张忠不是好样的笑着从阎?等人身边过去,看见阎?愣愣的盯着地上的一箭双雕,张忠哼了一声,来到朱慈炫近前,“爷,小的都跟着您长脸了,这一手太漂亮了。” 朱慈炫心说能射中一个就不错了,没想到居然来了一个惊喜,看阎?泄气地样子,实在让他高兴,“手脚生疏了,这要是换了鸟铳,准头可比弓箭要好的多。”朱慈炫故意的大声说着,继续刺激阎?的自尊心。 走在朱慈炫后面的吴三桂把这一幕看的非常真切,对朱慈炫地这手漂亮弓箭很是佩服,现今军队多装备了火器,弓箭只是辅助性的武器,平时也就是把它当作锻炼的一种方式,而朱慈炫身为一国亲王,弓箭如此娴熟,实在难能可贵,观一而知其二,想必其他皇子都不差,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不到局势明朗的时候绝不能跟任何一个皇子太过亲近,到时候站错了队,可就麻烦了。 从通县码头上了运河,张忠就发现王爷有些闷闷不乐,对王爷和阿珂的事情张忠也知道一点,可惜他帮不上什么忙。船尾看见王爷在观水发呆,“爷,您有心事?是为了阿珂姑娘吗?” 对张忠,朱慈炫不必避讳什么,他摇摇头,“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汉初三杰就不会有刘邦的天下,没有诸葛亮就不会有蜀汉的三分,我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孤独,一木,难以成林啊!” 张忠觉得王爷说的对,“王爷说地是,没有诸葛亮哪有刘备地三分江山,可话又说回来,这世上不也就一个诸葛孔明嘛!小的能明白王爷此时求才若渴,可也急不得,小地看那个祁俊佳就不错,才学也够,将来会是王爷的好帮手的。” 朱慈炫摇头不已,“你错理解了我的意思,诚然,祁俊佳是个人才,但是他那样的人才恐怕不会为我所用,祁俊佳太正了,而我则需要的是甘于留在幕后的人,能够为我出谋划策的人,太正直的人不行,太卑鄙的人又无有才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张忠没让王爷说下去,回头一看却是李凝秋,“凝秋,王爷有些烦闷,你好好的陪王爷说说话吧!”张忠当听众还行,让他站出来干点什么,他还没那个能耐。 朱慈炫见凝秋坐过来,把鞋子脱掉,将那半截小腿和洁白的玉足放入河水中,不由讶然,“这水还凉着呢!” 李凝秋冲朱慈炫一笑,“不凉,有一次下雪天,他们俩还让我在雪地里劈柴,那时候才叫凉呢!”李凝秋口中的他们俩,自然是那个吴德兴和刁氏。 朱慈炫看着女孩灿烂的笑容想着她被折磨的过去,心中倍感难过,把女孩放到水里的脚拨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女孩子不要凉着了,对身体不好。”这还是妈妈有一次说的呢!一边说一边为女孩把脚上的水擦干。 “爷,你对我真好!”李凝秋看着朱慈炫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脚上的水珠,心里又暖和又觉得舒服、甜蜜,一头扎到了朱慈炫的怀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慈炫,直到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当李凝秋发松衣乱的时候,当男人的手伸进她衣内的时候,她弱弱的反抗着,“爷,不要在这里好吗!晚上凝秋再好好伺候您……!”可惜她的反抗无力的很,当胸前的小小樱桃被捏住的时候,身子当即就弓了起来,喘气不已。 就在朱慈炫说不的时候,大煞风景的林周兴边走边说,“爷,您想吃什么我给爷安排……!”来到船尾看见衣衫不整的朱慈炫和李凝秋,林周兴真想抽自己两下,明显二人适才正在亲热,还吃什么呀!自己怎么会这么冒失? 李凝秋看见林周兴喏喏几声退出去,她脸色羞红的看着朱慈炫,“都怪爷不好,我都说不要在这里。” 朱慈炫看着娇羞不已的李凝秋,直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人在微笑和害羞的时候,都是最吸引人的时候,“今晚,好像没有月亮啊!”将眼前清秀女孩逗弄的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让朱慈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我们去吃饭吧!” bk 【诸王夺嫡】第22章 各有愁思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2章各有愁思 朱慈炫回到南京,把李凝秋交给张忠后就让林李两个侍卫陪同进宫去见弘光帝,转过宫墙的角门就到了御花园中,看着满园奇花异草,蝶舞蜂飞,朱慈炫却无心欣赏,而是琢磨着怎么跟父皇汇报这次北行的情况。 “你别跑!我要抓到你了!”当朱慈炫穿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孩正在跟宫女太监玩捉迷藏,仔细一看是老八朱慈?。 “我抓住啦!”朱慈?一抓下眼睛上的红绸子就是一愣,“是五哥!五哥你回来啦!”朱慈?高兴的握着朱慈炫的手,“五哥,你有没有带好东西给我?”说着一脸希冀的看着朱慈炫。 朱慈炫脑袋一疼,可看着老八这个样子又不好说没有,当他把怀里那个在北京古董买的小玉兔送给老八的时候就后悔了,“八弟,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别告诉别人呀!”要是每人送一个,那他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朱慈?嘻嘻一笑,“我知道,就是五哥对我最好了,大哥和四哥去外面都不给我好玩的,谢谢五哥。” 朱慈炫看着跑开的老八,心中有些不舒服,记得在老八这么大的时候,自己和四哥他们也是如此的快乐,可年纪一增长,想的就多了,也没有了少时的兄弟浓情,这其中,长辈们的言传身教起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四哥,那个宸妃娘娘还真是可以。 弘光帝在御书房召见了朱慈炫,看着儿子有些消瘦的脸膛。弘光帝心怀安慰,“你瘦了,病还没好利索吗?”当得知朱慈炫病重地时候,弘光帝真是很着急,为此连白静他都瞒着,免得白静担心。 “都已经好了,让父皇挂心了。”朱慈炫见到父亲。心中火热,但此时却不得不压抑着。因为旁边还有两个大臣,分别是昭毅侯胡茂桢和靖海侯施琅。 弘光帝点点头,对胡茂桢和施琅一笑,“好了,明天就这个事情拟个折子,朕看过后会交给其他人再考虑一下,你们退下吧!”弘光帝跟着走下椅子。“我们一起去后面吧!你母亲肯定想你了,另外,你生病的事朕没告诉她,一会说话注意些。” 白静看见儿子回来,自然是欣喜万分,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气氛显得非常的温馨,总有说不完的话。朱慈炫借这个机会把北京之行的重要事情都简单讲了一遍。 弘光帝边听边问了几个比较重点的问题,“其他的朕都知道了,听说阎应元地女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朱慈炫听罢一笑,“那阎?是个巾帼英雄,麻烦倒是谈不上,就是看见了让人觉得不敢靠近。”朱慈炫可不想在背后说阎?的坏话。谁知道父亲这么问地意思啊! “那个丫头我见过一次,确实很顽皮,把朕的玉佩都摔碎了,你大哥已经跟刘肇基的女儿订了亲,你觉得阎?怎么样?”儿子已经大了,男大当婚,婚事已经被弘光帝提到了心事行列,但对亲事的选择,还是政治因素考虑居多,弘光帝力求达到平衡。 朱慈炫一听父亲这话。口气没喘明白。咳嗽起来,正如张忠所说。真要是把就阎?娶到家里,那家里可就别想安生了,“儿臣觉得阎姑娘不错,就是有些男儿脾气,和儿臣很是合不来。”朱慈炫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喜欢阎?这个男人婆。 弘光帝听了就笑了起来白静,“他还以为朕要给他做媒呢!看把他吓的,朕就是随便慈炫别害怕。”虽然考虑的是平衡,但是对老五,那是没必要地,弘光帝一开始就没把老五列在考虑之列。 白静见弘光帝有要走的意思,一把握住了弘光帝的手,“晚上过来吧!我给你做了几样你愿意吃的菜!” 弘光帝点头答应,确实有几天没在这过夜了,“你们娘俩好好聊聊吧!朕还有事处理,慈炫,回来就先好好歇几天,等你精神好了些,朕还有事要你做。” 白静看着儿子,“可把妈想死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白静这段时间几乎是在思念中度过的。 不论多大年岁,见到母亲,就永远是个孩子,朱慈炫也是一样,对母亲深感眷恋,尤其是离开家以后,“妈,这次出门,我想了很多……!”朱慈炫把出门的遭遇详细的跟母亲讲了一遍,连和阿珂的事情都没隐瞒。 白静一听是吴三桂地女儿,乳名还叫阿珂,把白静吓了一跳,她可想起了韦小宝了,随即摇头,那是小说中的人物,算不得数,再说时间上也对不上,差了好几年呢!“吴三桂是非常聪明的人,他自然不希望把女儿嫁给你,或者说即便是任何皇子,因为在他眼里,皇宫或者王宫,都不是女儿的好归宿,这一点等你当了父亲就知道了,但是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自己努力吧!”适当的激励白静懂,但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朱慈炫心中了然,有了江山才有美人,可是这个江山不是那么好坐的,妈妈教自己地那些都是打下的基础,有一多半是当了皇帝之后才用得着的东西,怎么达到那个位置,妈妈也出不了多少力。 一轮弯月挂在天际,幽暗的夜空中有着无数若隐若现的星星,朦朦胧胧,透着亘古以来惹人探索的神秘。 朱慈?静静的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公冶良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才敲了敲门,“先生!睡了吗?” 过了片刻,公冶良起身把房门打开,“是王爷?王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快进来。”公冶良一侧身把朱慈?让进房间。 朱慈?进来叹了口气,见公冶良给自己倒了杯茶。“有劳先生了,今晚心中十分的烦闷,现在还来烦扰先生,真是不应该啊!” 公冶良见朱慈?这个样子,试探地问道:“王爷,烦闷可是为了与刘肇基女儿地婚事?”公冶良听刘喜说过这个事情,朱慈?似乎对这门婚事不太满意。 “先生说的是。本来我对父皇安排这门亲事没什么意见,可是见过刘雪娇之后。左右想了想,又觉得不好。” “难道那个刘雪娇不漂亮?”公冶良觉得王爷年少英俊,对正室王妃地要求肯定也高,估计是那个刘雪娇长的实在不怎么样。 朱慈?摇摇头,“那倒不是,虽然刘雪娇不美,但也不算难看。中等姿色,我是觉得父皇这么做,用意太过明显,是希望刘肇基成为我的岳父,刘肇基乃是勋臣宿将,父皇可能是想以此来达到某种平衡,但是我觉得父皇这么做欠考虑,希望我能有帮手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样一来,只能激化我们兄弟之间地矛盾,尤其是我和老2老四之间的问题,上次审核户部地工作到最后都没能做好,与这不无关系。” “王爷能考虑到这一层,我深感欣慰。我来到南京后有了切身的体会,我可以肯定皇上有意立王爷为太子,但是正如王爷所说,皇上有些太心急了,皇上正当年,立储延缓个三五年没什么问题,皇上越对王爷如此,只要王爷一天不是太子,王爷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公冶良喝了口茶,“我听刘喜说刘雪娇还不到十六。现在王爷想不答应也不成了。不如先拖一拖,先把这门亲事订下。过个二三年再说。” 朱慈?苦笑,“恐怕拖不过去,早上我进宫见母亲,她还跟我说了这个事情,非要我尽快成婚不可……!”朱慈?可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 “那就得牢牢的抓住刘肇基这个人,既然皇上有意把王爷抬到那个位置上,王爷就不能辜负了皇上的心意,现在所差的就是王爷没有使人信服地成绩。”公冶良见朱慈?不想违背母亲的意愿,那只能走下去了,“皇上现在也是难心,想要扶王爷登上太子之位,但是其他几个王爷能力都不错,有的甚至已经有了一定的拥护势力,这个时候皇上万万不会强行册立太子,只能是寄托希望于王爷自身。” 这些道理朱慈?都懂,父皇跟自己谈话,言语之间也有那个意思,可是现在封王的这几个兄弟都不是无用之人,尤其是老2和老四,能力比自己只高不低,背后又有势力支持,自己一个光杆王爷确实耍把不起来,难道真的就要和老2老四他们一较高下了吗? 公冶良看出朱慈?内心的矛盾,“王爷,古往今来,围绕帝位的争夺没有人心慈手软,我是看不透皇上这个人,听王爷讲述,皇上地后宫还真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地方,连嫔妃之间都是情同亲姐妹,众皇子之间也友爱有佳,皇上治天下我钦佩,能把后宫也弄成这样,更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呀!王爷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难免会缺少那种天生的危机感和竞争意识,但是古人还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王爷就能保证其他人就一样如王爷这般顾及亲情吗?我愿意为王爷所差遣,首先看准的是王爷这个人,坐天下,还得王爷这样德才兼备地人才行,且不说别人,吴王殿下,恐怕就没有王爷这般诚恳正派了,你看看吴王府进出的都是什么人?再看看王爷的府上,不难看出耍手段,王爷不如吴王啊!” 朱慈?潜心受教,“先生说的是,我父皇为此还提点了我一下,说我太过迂腐,可我就是做不来那些事情,当面笑脸背后出刀,打死我也做不来呀!” 公冶良心说慢慢锻炼,不着急,王爷是个上好坯子,要做到正直中懂得变通,圆滑中不失淳朴,那才是他这个堪比帝师之人的本事,“王爷,有我在,那些事情就不劳王爷费心了,王爷应该做的是学会驾驭之道,听说齐王在跟昌宁侯学习兵书战策,那些王爷略微懂得就好,王爷要学的是万万人之敌的本事,治理天下如古之贤君帝主的本事……!” 朱慈?觉得公冶良真是一个有才之人,每每跟他一番谈话都让自己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也让自己多了一分斗气。 早上醒来,刘喜一边给朱慈?穿衣一边笑着说,“王爷,等您成婚,可就用不着小地啦!不知未来地主母是什么样,那天王爷为什么就不带我去呢!” 朱慈?正想说刘喜几句,发现府中家人走了进来。“王爷,秦王殿下来访,正在客厅等候王爷呢!” 朱慈?穿洗完毕,出来见五弟慈炫正在品着茶,“五弟,听说你昨天回来了,怕你旅途劳顿就没有去看看你,没想到你反倒来看我了,真是的。” 朱慈炫最欣赏大哥这一点,五兄弟之间也唯有在大哥这才能感觉到那种亲如手足地感觉,其他人多少都有些做作和虚伪,包括他自己,“小弟来看大哥是理所应当的,怎么能让大哥去看我,听说大哥要成婚了,真是让我羡慕啊!先恭喜大哥了。” “你呀!就知道来取笑我,不说这个了,听父皇说你在北京生病了,现在都痊愈了吗?”朱慈?说着一脸关切之情。 “都好了,当时病的还真重,修养了几个月呢!”朱慈炫见刘喜进来,“刘喜,张忠还跟我说要找你呢!今天外面不错,这样吧!大哥,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刘喜一听先是赞成,“王爷,走吧!您都几天没出去溜达了,今天秦王请您出去,您总该出去了吧!”刘喜知道朱慈?这几天闷,前段时间又跟吴王弄的不太愉快,所以很想让朱慈?出去透透气。 从楚王府出来,朱慈?和朱慈炫一商量,兄弟二人年余来都没有聚上一聚,不妨先去孝陵然后在紫金山上走走,再去玄武湖,如此一来湖光山色都齐全了。 明孝陵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陵墓,来到这个场合自然是心怀崇敬和肃穆,朱慈?和朱慈炫都恭敬的烧了香磕了头,然后才漫步而上,朱慈炫则思考着怎么向大哥“表明心迹”。 bk 【诸王夺嫡】第23章 豁然开朗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3章豁然开朗 朱慈炫的话匣子早就准备好了,他昨天从妈妈那里得知大哥和四哥前段时间弄的非常不愉快,起因就是二人一同审核户部以及各地方的收入和支出,但是具体因为什么朱慈炫并不知道,他今天就想问问大哥。 两个王爷拾阶而上,身后的张忠和刘喜也间隔十几步的聊着,二人在皇宫之中的时候就认识,而且处的还不错。 “大哥,我听说大哥和四哥因为审核户部和各地方的财政的事情,闹了矛盾,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慈炫一问,发现大哥朱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朱慈?一想起这个事情就有些恼怒,“别的倒是没什么,我审核浙江一省财政的时候,发现浙江一省的收入和支出有些不太对劲,根据往年的呈报,去年一年和以前竟然相差了将近五百万之多,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我调阅了浙江各县的总体收入和支出,和报到户部的也差了四百万元,这肯定是有人造假,中饱私囊,我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父皇,父皇命我和慈烨清查此事,我们就下了浙江。” 朱慈炫没想到大哥和四哥又一同去了浙江,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浙江巡抚张煌言是四哥的坚定支持者,虽然张煌言不会作假中饱私囊,但是下面的人呢!大哥和四哥一起去查,能查出问题才是真出了问题呢! “我在浙江呆了两个月,跑了五个县。抽查了各县的府库和浙江银行地总帐,发现那些出问题的地方都被人给堵上了,等我回来才知道问题出在哪!”朱慈?去浙江并没有带着公冶良,不过即使带着公冶良,用公冶良的话说,造假一事恐怕和吴王脱不了干系,有吴王在他身边。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非常困难。 “问题出在哪?”朱慈炫也想知道四哥是怎么糊弄大哥的,大哥奉父皇的旨意清查各地的府库。如果真地对不上账,那么没有了的那部分,不用问就落在了四哥手里,没想到四哥地胆子居然会这么大,看来封王之后把他烧坏了。 朱慈?喘了一口粗气,“我去浙江根本就没带多少人,清查也不可能全面的展开。只能一县一县的开始查,每查一个地方,事先早就有人给那一个县送了信,那一县就从别的地方借了钱,改了账,我怎么能查出来呢……!”朱慈?知道通风报信的除了老四慈烨就没别人,因为事先知道要抽查哪个县的只有他和老四,查了三个县都没查出问题。他就把老四说了几句,兄弟二人因此吵了起来,而老四慈烨因为有持无恐,知道他根本查不出来问题,就把他一个人晾到了浙江,自己回南京了。等老四一走,朱慈?更憋气了,因为老四在这的时候情况还好,各地都很配合,老四一走,各地就耍起了赖,他随后查地两个县,难处就不用说了,最后还没查出问题来。朱慈?一气之下回到南京不但参了浙江巡抚张煌言,连老四朱慈烨也没落下。通通让他弹劾个遍。得罪了不少人。为此朱慈?还被公冶良说了几句。 朱慈炫也能想到当时的情景,大哥就是这么个脾气。这下算是把浙江一省的官员都给得罪了,但不知父皇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大哥,父皇肯定知道其中的问题,不知父皇是怎么处理的?” 朱慈?一听五弟这么问,眼圈就是一红,“没等父皇要处理这个事呢!浙江的官员联名上了一个折子,反咬了我一口,说什么我故意的为难他们,使他们都无法安心地处理政务,整日的提心吊胆,还说我到了外面就变了嘴脸,飞扬跋扈。父皇把我叱责了一顿,让我闭门思过一个月。”朱慈?自然是知道父亲为的是顾全大局,可他也太委屈了。浙江之行算是弄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回家了。 朱慈炫叹了口气,“大哥,你的脾气我知道的很,大哥肯定在外面在家里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可我就是喜欢大哥宁折不弯这个脾气,四哥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我看他自从当上吴王后,就没把咱们几个兄弟放在眼里,不过话又说回来,四哥也有腰板硬地底气,咱们跟他是没法比呀!” 这一句说到了朱慈?的心坎里,他去浙江查账,算是感受的太真切了,那些官员对自己是很尊重,但是对老四,那比自己不知好了多少成色,完全是两个感受,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四是总负责呢! “大哥,据我所知,父皇对大哥寄予厚望,将来的太子之位也好,还是父皇百年之后的皇位也罢,我看大哥是最有希望的,但是四哥也好,二哥也好,都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们也有竞争的资本,或者说资本雄厚,父皇这么提带大哥,就是希望大哥能压过他们,但是大哥实在是势单力孤,否则父皇也不会把刘肇基的女儿娶来当儿媳妇,即便是有了刘肇基地帮忙,也还差了一些,大哥,你看兄弟我怎么样?”朱慈炫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该他说点什么。 朱慈?被问地一愣,“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兄弟也是孤单的很,和大哥一样,没有什么娘家人,我从小就赞赏大哥地为人,所以兄弟特别希望大哥能一路走下去,兄弟不才,愿意凭一己之力帮助大哥,我们兄弟联起手来,总是多一分力气,不知大哥能否看得上小弟。”朱慈炫这番话说的非常诚挚,有一多半是真的发自肺腑。 朱慈?没想到五弟会是这个意思,真是让他喜不自胜,掌心热热的握住朱慈炫地手。“五弟……大哥谢谢你,能听到五弟的这番话,大哥的心里热乎乎的,好,就让我们兄弟一起走下去吧!” 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差别就在于此,朱慈?现在真是感觉到了势单力孤的难处,而朱慈炫这般表态。无疑是对他的鼓励,真正地雪中送炭。如果说公冶良是难得的良师和幕僚,那么朱慈炫就是十指连心般地紧密,亲近方面旁人无法相比。 在朱慈炫刻意交心之下,兄弟二人的感情急剧升温,从紫金山下来和上去的时候截然不同,和其他兄弟相比,更是亲近的多。 从紫金山西面下去就是玄武湖。朱慈?和朱慈炫两兄弟泛舟湖上,谈了很多话,都是交心之言。 朱慈?说着话,发现五弟的眼神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顺着五弟的眼神方向看去,发现对面过来了一个小船,船头站立着一个绝色的美女,模样和五弟一样。都是痴愣愣地对视着,很显然两个人是认识的。 朱慈炫没想到会在湖上遇见阿珂,这么长时间不见,说不想念阿珂那是骗人,相思最是使人愁,现在咋一看见阿珂。朱慈炫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想说的话太多,等看见阿珂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扭头一看才知道大哥命人把船靠了过去。 阿珂也在同一时间看见了朱慈炫,感觉心跳快了起来,随着两只船的靠近,心跳也越来越快,直到朱慈炫蹦到自己面前,阿珂才回过魂来,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的看着。切尽在不言中。暂时的分别更是使他们思念对方。原本就有那么一点意思,等离别了。想对方的时间必然就多了,淡淡的情愫也滋长起来。 朱慈?看着五弟和美女对望,虽然不知道美女是何许人也,但是跟五弟很是相配,等他看见美女身后出现地一个俊朗少年,便示意刘喜留下,他也跟着上了对方的船。 朱慈炫看见了吴应熊,也知道大哥上了船,便不好再和阿珂用眼神交流,“阿珂,应熊,你们怎么会出来呢?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大哥,大哥,这位是辽侯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这个是辽侯的女儿阿珂。” 吴应熊和阿珂一听朱慈炫这么介绍,顿时明白眼前的人就是楚王朱慈?。吴应熊弯腰施礼,“吴应熊叩见王爷。” 朱慈?这才知道这二人的身份,忙道免礼,“我们都是出来游玩,大家不必拘礼,今日相见就是有缘,不妨结伴同游。”朱慈?看见吴应熊,心中顿时有了个念头,所以很想了解一下一个吴应熊地为人。 看见吴应熊和大哥交谈,朱慈炫真想对大哥说声谢谢,这不是给他和阿珂制造机会吗!“阿珂,我们去那边。” 阿珂今天是央求了父母好一阵子才被准许和哥哥出来看看南京的皇城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会遇见朱慈炫,既紧张害怕又觉得欣喜。吴三桂和陈圆圆的严加管教,反而让阿珂生出抵触的情绪,完全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朱慈炫见来到左船舷,大哥和吴应熊都看不见了,犹豫了一下握住了阿珂的手,这也算该出手时就出手吧!尽管阿珂轻微挣扎了几下,但最后还是任由他握着,只是脸色红的不得了,“在北京,我……!”朱慈炫说着呢!听见有人走了过来,阿珂就把手抽回去了。 过来的是朱慈?和吴应熊,吴应熊看见妹妹面色绯红,就知道妹妹和秦王看来是有戏,对此他乐见其成。毕竟是年轻人,只看到了眼前,远不如他老子考虑的那么多。 朱慈?也看出异样,冲五弟一笑,“五弟,没想到你北京之行,居然结识了如此佳人,难怪会得病呀!”刚才跟吴应熊说了会,确实是在给五弟制造个时间让五弟跟美人说上几句私话。连他都看出朱慈炫的眼神了,可见朱慈炫刚才是什么样子。 朱慈炫脸色微红,“大哥说笑了,不是大哥想地那样,在遇见阿珂前我就病了……!”眼见越辩白越糊涂,朱慈炫就不说了。 一路畅游,朱慈?不时地把吴应熊叫到一边给弟弟制造机会和美人倾诉衷肠,这可让朱慈炫感激坏了,等和吴应熊兄妹告别后,朱慈炫看看大哥,“大哥,谢谢!” 朱慈?哈哈一笑,“不错,那个阿珂确实是不错的人,五弟有艳福了,你跟我吴应熊这个人怎么样?你们认识地时间比较长,应该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吧!”见五弟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你春雨姐姐的事,春雨已经快成嫁不出去的公主啦!” 朱慈炫知道嫁不出去是假,是父皇舍不得嫁才是真的,一听大哥这话,朱慈炫一笑,“大哥,春雨姐姐比吴应熊大三四岁呢!”虽然春雨美貌如花,但比吴应熊好像大的多了点,“这个吴应熊,怎么说呢!还过得去,要是好好琢磨琢磨,是块材料。”说着,朱慈炫想到,要是吴应熊成了驸马,而自己又和阿珂成亲,那么可就纠缠的复杂啦! “大几岁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嘛!想必吴三桂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这样的好事他求都求不到呢!我会跟父皇毕竟再把春雨的事情拖下去,越往后就越不好办了。”朱慈?对这个事情比较着急,除了春雨还有雯婷,都不小了。 朱慈炫则想着这个想法如果成真,那么会出现怎么样的局面,大哥娶了刘肇基的女儿,春雨嫁给吴应熊,他再娶了阿珂,如此一来,就把刘肇基和吴三桂和大哥以及自己紧紧的拴在了一起,不管怎么说,这个以联姻为背景的楚王集团就形成了,刘肇基主政西南西北多年,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吴三桂在军方也有着不小的威望,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朱慈炫想罢,开始思考怎么促成这件事,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答应。 朱慈炫跟大哥把这个想法说了说,既然已经决定暂时和大哥抱成一团,那么出谋划策也应该不遗余力,毕竟帮大哥就是帮自己。 朱慈?真没想到那些,一听五弟的分析,还真是一个快速壮大的机会,但本来是为了妹妹的婚事着想,现在演变成为自己打算,这让朱慈?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点变味的意思,但最后还是被朱慈炫说服了,因为他觉得五弟的话说的对,这就叫双赢,这个词还真贴切。 朱慈炫和大哥分回府的路上,朱慈炫觉得今天实在是美妙的一天,不但和大哥真正的联起手来还再见了阿珂,横空又冒出一个好主意架构了一个好前景,真是好运气啊!可惜当他一回秦王府,就被“一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bk 【诸王夺嫡】第24章 集 体婚礼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4章集体婚礼 朱慈?用过晚饭后就进宫来见弘光帝,他觉得五弟朱慈炫的想法是好的,回家后也和公冶良研究了一下,公冶良也赞成,因此朱慈?就更坚定了这个策略。 我听完儿子的一番话,沉吟不语,把女儿嫁给吴应熊?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起的作用,我总是能把现实中的吴应熊和那个被建宁公主废了的吴应熊联系起来,心下有些不愿意。 朱慈?看出父亲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他赶紧给吴应熊说好话,“父皇,这吴应熊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颇有才学,可以说是文武全才,只要稍加锻炼就能成器,儿臣对吴应熊的印象不错,父皇不妨也见见他。” 我看看慈?,“你什么时候跟吴三桂的儿子认识了?”我总觉得慈?对此事过于热心,虽然春雨已经二十出头,但是还小呢!过个二三年再嫁人也不晚。 朱慈?一想,顺便把五弟的事也跟父亲说说吧!“父皇,五弟在北京的时候就认识吴应熊,对吴应熊也了解了个大概,而且五弟对吴三桂的女儿阿珂……!” 我一听阿珂这俩字,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来,乖乖隆地咚!阿珂,难道还有韦小宝神龙教不成?阿珂不是陈圆圆和李自成的种嘛!不对,时间完全对不上,这个阿珂才十六岁,而李自成早死多少年了,看来现实和虚幻总是真真假假啊! “这件事我记下了,会找个时间见见吴应熊。”听慈?这么说。老五和阿珂是有那么点意思,倒是挖了韦小宝的墙角了,还真能扯。 朱慈炫此时是不知道父亲正和大哥在说这件事,他现在地表情是极为古怪的,像极了蚂蚱的眼睛,都长长了。 朱慈炫和张忠回到府中,发现府里多了一个轿子。叫过一个侍女一问才知道,凝秋生病了。吃过中午饭就开始不舒服,没过多久不但吐,而且还昏迷了,侍女们都知道李凝秋和秦王的关系不一般,都不敢怠慢,和皇宫只有一墙之隔,就把御医给叫了来。 朱慈炫一听凝秋生病了。赶紧来到凝秋的房内看望,发现御医已经收包要走人了,“怎么回事?什么病?病的严重吗?” 御医看见是朱慈炫,满脸笑容,“恭喜王爷,这位……姑娘是有了身孕,真是要给王爷道喜了。”御医知道秦王还没成婚,这个女子自然不是王妃。所以称呼起来稍微迟钝了一下。 御医的话像是从天而降地大闷棍,把朱慈炫打的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他地运气也太背了,就跟凝秋做了一次就中标了?不对呀!凝秋还没来那个,怎么会怀孕呢? 听了秦王的疑问,御医一笑。“王爷,这也不奇怪,有些女人家一辈子都不来那个月信,但是也照样怀胎生子……!” 御医走了之后,朱慈炫觉得后背冰凉,他倒不是怕什么,自己堂堂一个王爷,有个女人,怀孕了,很正常嘛!但是要命的是凝秋怀孕怀的不是时候。这要是传出去。和阿珂的事就不太好办,他很在乎阿珂。不希望阿珂不高兴,可看眼下的情形,传出去是肯定的了。 “王爷……对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地李凝秋看见朱慈炫脸色难看的坐在一旁,她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王爷和御医的对话,只是刚才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 朱慈炫看着脸色苍白的凝秋,要不要打胎?朱慈炫心中非常矛盾,凝秋的年纪还小,身子弱,一个不好就得把命丢了,真要让她死,朱慈炫还舍不得,“你好好休息,想要吃什么就告诉他们……!” 对凝秋一番安慰后,朱慈炫离开凝秋的房间来到外面长吁短叹。张忠已经从旁人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见王爷面带忧虑,他来到近前,“王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忧虑呢!凝秋要是真生了一个小王爷,那也不错,那可就是皇上的长孙了!” 张忠地话让朱慈炫眼前一亮,凝秋要是真生了一个儿子,那么父皇肯定会高兴,这可是长孙,至于阿珂那方面,凭他一张嘴怎么都能遮掩过去,阿珂还是很好说话的。 确实如朱慈炫所料,第二天他就被父皇给叫到了皇宫,被严加训斥了一顿。我昨天听御医报告了这个事,没想到老五还真行,去了一趟北京,不但挖了韦小宝的墙角,还弄了一个漂亮丫鬟,那个丫鬟也才十三四岁,就怀孕了,真是够可以的,这可好,几个儿子都没成婚呢!慈炫倒先把娃娃弄出来了。 “你叫父皇说你什么好,算啦!好好的别让小姑娘受了委屈。”我突然想起随根这个词,记得双儿也是这般年纪怀的老三,“朕听你大哥说了你和吴三桂之女地事情,朕考虑了一下,会跟吴三桂提亲的。” 朱慈炫闻听心中欣喜,他没想到大哥会这么快跟父皇提这个事,而且听父皇的意思,是有赞成的意思,起码会成全他和阿珂,这可太好了。 胳膊根本就无法跟大腿相拧。弘光帝在仔细的考察了吴应熊后,觉得这个吴应熊和他想象中的吴应熊还真不一样,可以说是少年英雄一个,加上又看见了传说中的阿珂,这兄妹二人分外让弘光帝喜欢,两件婚事就被他一句话给搞定了。 朱慈?和刘雪娇,春雨和吴应熊,朱慈炫和阿珂,三个婚礼在同一天举行,算是开了集体婚礼的先河吧!至此,在多人的推动下,楚王集团正式形成,势力倒也不弱,刘肇基和吴三桂都是中兴名臣猛将,朱慈?和朱慈炫也被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加上朱慈炫地表态,朝廷上下都知道了秦王成了楚王地支持者,使朱慈?不但有了虚名,也有了实力。 在秦王府的小花园里,初秋地时节,鲜花仍然在盛开,招引着蝴蝶和蜜蜂采着花蜜。凝秋走到哪,蝴蝶和蜜蜂就飞到哪,赶也赶不走。凝秋笑着冲一旁的朱慈炫笑道:“王爷,你看这些小东西多讨厌啊!闹死人了。” 朱慈炫微笑,“谁让你用那么多香料洗澡了,加上凝秋姿色天成,怎么能不招蜂引蝶,要是让多情公子看见,更得丢了魂呢!” 凝秋小嘴一噘,“才不会呢!倒是王妃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王爷看见了口水都会流出来。”对王妃阿珂,凝秋真是羡慕的要命,可容貌是父母给的,她这被子是无法跟王妃相比了。 朱慈炫哈哈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人都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慈炫正说着,发现凝秋走的急了,脚步一闪摔倒在地。朱慈炫几步来到凝秋面前把她扶起来,“摔着了没有?一会让郎中过来看看。”说着,朱慈炫小心的摸着凝秋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吧! “不用,还早着呢!王爷……!”凝秋见朱慈炫揉着自己的肚子还贴着听了听,让她十分害羞,“会有人看见的。” 朱慈炫见凝秋如此,“我们都有了娃娃了,还怕人看吗?这里又没有阿珂,阿珂回娘家啦!” 朱慈炫的话触动了凝秋的心事,神情不由有些呆滞,朱慈炫知道凝秋在想什么,“别想那么多,等你生下了孩子,我会让父皇给你一个名分,就叫小王妃,让你和王妃平起平坐。” 凝秋摇头,“我不要那些,只要王爷对我好就行了,王妃对我也很好啊!再说,哪有什么小王妃嘛!”凝秋出身不好,自己难免有些自卑,“我是一个使女,出身卑微,恐怕皇上不会答应。” “哎呀!那些出身,地位,都是无用的东西,我们之间互相喜欢就好了,管别人怎么看呢!父皇是个明白人,也不会干涉我们这些儿子的私事,父皇当初还让我好好对你哩!我妈妈当初也是父皇身边的宫女呀!”朱慈炫说着不免有些疑惑,论年纪,论样貌,或者是出身等等,自己的母亲实在是后宫之中最差的一个,唯一出色的地方就是才学了,可不知父皇怎么对妈妈那么好,自己记事以来,父皇每隔几天都会在母亲寝宫留宿,这一点,可不是谁都能享有的,其他娘娘可没这个待遇。 朱慈炫和凝秋正郎情妾意的时候,张忠跑了过来,“王爷,王妃回来了,驸马爷也来了。” 吴应熊这小子算是美坏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成为驸马爷,而且还娶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公主,刚成婚那几天,真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进来看见既是他妹夫又是他五大舅哥的朱慈炫,略微过礼,“王爷,你猜皇上为什么把在外的诸多功臣都召回京城?” 朱慈炫从北京回来到现续又有一些中兴功臣返回南京,其中不乏李定国李过这样的重臣,此时听吴应熊的话,难道他知道什么? 吴应熊不待朱慈炫猜,就说了出来,“原来皇上是要加封这些老臣,我听我爹刚才说的,我爹早上被皇上叫去了,皇上的意思是加封我爹为辽国公,像那李定国加封为荆国公……!” 为了照顾书名,把称呼改过来了,俺会在短时间内结束的,真累啊!确实有画蛇添足之嫌! bk 【诸王夺嫡】第25章 上下哗然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5章上下哗然 弘光二十八年春,就在弘光帝准备册立朱慈?为太子的前半个月,发生了一件让弘光帝震怒的想宰人的事情。 田荣看见阴士勋走来,打了个手势让阴士勋停下,“皇上此时正在气头上,说话的时候要小心些!” 阴士勋点点头,心说皇上要不恼怒才怪呢!就在几天前,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楚王朱慈?的母亲,康妃娘娘,就是前礼部尚书钱谦益的小妾柳如是,这让朝廷上下为之哗然,甚至有人怀疑楚王是否是弘光帝的亲生儿子,钱谦益是不是效仿吕不韦把怀了孕的柳如是送给了弘光帝,凡此种种,不下十余个版本,但是最要命的是,以认识过柳如是的当朝官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只要康妃娘娘往前谁不认识啊! 阴士勋的脑袋也疼,因为后面还有更让他闹心的,不但爆出了康妃娘娘是钱谦益小妾的传闻,还传出了他当年抄了侯方域的家,却私下将李香君送进了宫,也就是现在的顺妃娘娘。 阴士勋一进来就发现弘光帝的脸色非常吓人,就像是一只随时要吃人的老虎一样,浑身都冒着冷气,“皇上,微臣来了。” 我看看阴士勋,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坐吧!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说说你的看法。” 阴士勋叹了口气,“想必皇上也想过了,知道那些事的人。基本都是皇上亲近地人,说到底,也就是围绕立储展开的争斗,只是微臣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除了《金陵旬刊》之外,其他刊载这件事的小报不下十多家,微臣建议立即清查。” 我摆摆手。“现在这样做已经晚了,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朕确实思考过这个事情,你觉得是老2还是老四?”我在前段时间吃饭的时候,曾经透露过要立储,而且是要立老大,结果没过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传闻,那只能是知道详情地人才会说的如此细致。而最有嫌疑地就是老2和老四,他们俩一直都不服,这几年也确实干的热火朝天,几个儿子都像上了发条似的,铆着劲比拼,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不甘心失败,出此诏书也确实击中了整个事情的要害。 阴士勋沉吟了一声。“皇上,晋王和吴王也许都有可能,现在谈论这些也没用,不知皇上想怎么平息这件事,现在外面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几个大臣有联名上书的意思。要让皇上对楚王为储的结果仔细考虑,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皇上立楚王为储,其中以吴王地人居多,不过大环境确实如此,微臣都被人在指指点点。”阴士勋为弘光帝办了不少损事,现在被抖搂出一两件,感觉极为不舒服。 “朕现在方寸已乱,还没有考虑好,但是朕现在想知道是谁散布的这些事情,如果让朕知道。绝饶不了他。”我现在真是动了肝火。这就像被人揭了疮疤,那个滋味不太好受。 晋王府内。晋王朱慈炯正拍着双手紧皱眉头,他对面坐着的是高狄,“姨父,虽然我这些年来对父皇后宫的事情都熟悉,那些事情也知道,但是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我娘和康妃娘娘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我才会知道这些内幕,我想旁人都可能不知道,知道的也是极少数的那么几个人。当年要不是康妃娘娘,我娘也不会和父皇有今天,虽然我跟大哥是竞争地关系,但是这样的手段我还不会使。” 高狄听到那些传言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晋王府,他想问问是不是慈炯散布的这些谣言,等慈炯证明不是谣言后,高狄的脑袋也冒汗了,此时听了慈炯的话,高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皇上肯定会怀疑你和老四,这对你和老四都极其不利,虽然虎毒不食子,但是要是惹恼了皇上,恐怕你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虽然可能是老四干的,他这一招虽然延缓了皇上立储地时间,但是也是下策,是下下策啊!” 朱慈炯摇摇头,“老四一向聪明透顶,我感觉不像是他,他最会算计,绝对不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还是看看父皇想怎么办吧!” 吴王府内,吴王朱慈烨急的直跳脚,前些天听父皇的话茬,是肯定要立大哥为太子了,他虽然也想得到太子之位,但却苦无谋略,这横空散布出来的谣言确实帮了他的大忙,但仔细一想,却让他一阵胆寒,父皇肯定会追查是谁散布的这些谣言,虽然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谣言属实,但是形势却对他很不利,知道这些内幕的人都是父皇身边的亲近之人,包括这些儿子,而现在最大的嫌疑就落到了他身上,这能不让他跳脚嘛! 要说此时最苦恼的,应该说是楚王朱慈?,谣言甫出,他根本就不相信,可随着谣言越传越像那么回事,最后在几个性质略同于《金陵旬刊》地刊物上报道出来后,朱慈?有些坐不住了,亲自去宫中问了母亲,结果让他险些迷糊过去,那些谣言竟然都是真地,母亲真的是前礼部尚书钱谦益地小妾,曾经是秦淮河畔的名ji,不但母亲,顺妃娘娘,贤妃娘娘,宁妃娘娘,三人也都是当年号称秦淮八艳中的人,是艳名远播的名ji。 朱慈?这一股火就病倒了,其他三个娘娘对他跟亲儿子分毫不差,这么多年来也确实和母亲最合得来,原来早先就有了那层关系呀!这下可好了,弄了一个天下皆知,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天下人啊!那些说他不是父皇亲生子的传言最是让他心痛,心痛的原因是源于是谁散布了这些谣言。和所有人一样,朱慈?也在怀疑老2和老四,也只有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如此不顾一切地打击自己。 朱慈炫来看大哥,但是他却先来到了公冶良住的小院,几年来,朱慈炫算是有了佩服的人,这个公冶良实在是厉害。如果自己有这么一个谋士,那么可就如虎添翼了。可惜公冶良此人对大哥太过忠心,他还不能拉拢,看来这个人将来不能留下。 “先生,事情你也听说了吧!现在该怎么办?”朱慈炫进来发现公冶良的桌子上放着几个小报上剪下来的报道。 公冶良刚刚从朱慈?那里得到证实,此时也是绞尽脑汁的在想对策,现在形势确实不妙,几年的努力都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付之东流。来想出这一招地人太过狠毒了,但是也让公冶良佩服,能在最关键的时机用这件事来打击楚王,可见对方也是处心积虑已久,就等着这一天呢! 公冶良看看秦王,“王爷,依王爷看,谁是幕后地推手?” 朱慈炫心中冷笑。朱慈炫知道散布传言的不是二哥慈炯也不是四哥慈烨,肯定是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田荣,虽然没证据,但是朱慈炫敢百分之百的断定是田荣干的,田荣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不但打击了大哥。使父皇立储延缓,还可以栽赃给二哥和四哥,让他最后得利,就是不知道三哥现在知不知道这些。 朱慈炫心中这样想,嘴上可不能说,“先生,我看还是我四哥的嫌疑大,这些事情连我都不知道啊!” 公冶良敲了敲桌子,“就因为如此,我总觉得不像是吴王。也不像是晋王。因为这个事情要查的话,虽然查不出来。但是值得怀疑地对象是有数的,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买卖,以晋王和吴王的聪颖,想这么做,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朱慈炫心中暗赞,这个公冶良还真行,“先生,那我先去看看大哥。”朱慈炫来到朱慈?的卧室,发现嫂子刘雪娇正在给大哥擦汗,“嫂子,我来吧!” 刘雪焦点点头,知道这两兄弟可能有话说,把手巾递给朱慈炫就退了出去。朱慈炫一边给大哥擦汗,一边说,“大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上火也没用,再说还没到事不可解的程度,你要是一垮下来,岂不让康妃娘娘担心,父皇也会担心啊!” 朱慈?长叹了一声,“五弟,大哥不是想别的,而是寒心啊!兄弟本来就是手足,如今虽然没到手足相残地境地,但使人寒心的程度也不亚于手足相残。” 朱慈炫又劝了大哥几句,心说从中使坏的也许不是几个兄弟,而是那阴损的奴才,三哥向来有些粗心,就是让他想也想不出这么损的招术来,此时还不到和田荣针锋相对的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我怎么对付你。 事情地焦点都停留在了弘光帝身上,各方都在看着弘光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现在就算弘光帝矢口否认,谣言已出,三人成虎,别说是真的,就算是编造的,效果也已经像真的了。 朱慈炫一回府,就发现总管张忠的额头鼓着一个红包,“怎么?那个母老虎又怎么了?”朱慈炫口中的母老虎不是旁人,正是当年的那个小辣椒阎?,不过此时的小辣椒已经成了秦王的侧妃,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当年就因为朱慈炫一句,“你什么时候有我这个水平再来找我。”就这一句话,算是把阎?给粘上了,二年后就从北京撵到了南京,几个回合,也不知道阎?怎么就转了性,非秦王不嫁了,朱慈炫哪里敢娶她,可最后老爷子阎应元一出面,父皇硬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秦王府算是好戏不断,不过还没到张忠所预言地上房揭瓦那个程度。 张忠连道不是,只说自己地脑袋是撞门上了,他可不敢在背后说阎?的坏话,这个王妃,还不把他吃了呀! 朱慈炫对阎?,可以说是又恼又喜爱,阎?这人没什么心眼,非常地开朗,就是脾气实在太坏,稍微不顺了她的意思,那就等着挨收拾吧!倒是陪嫁女阎谨儿婚后彻底的转了性子,变的跟顺毛的猫咪一般,让朱慈炫时常想,俩人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阿珂看见朱慈炫进屋,冲朱慈炫比量了一下,要朱慈炫不要说话,等朱慈炫走近了才悄悄道:“?姐姐的孩子刚睡着,刚才张忠不小心绊倒了椅子,结果姐姐的茶壶就飞过去了,险些把张忠的额头砸出血。”阿珂想,要是张忠不把茶壶接住,摔碎了,估计阎?能把张忠打成猪头。阿珂对这个姐姐,按名分是自己妹妹的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野蛮的可以。或者说是刁蛮吧!不过对自己倒过得去。 阎?朝朱慈炫一招手,“你看,他睡的多好看,长大了肯定像我一样漂亮。” 朱慈炫心说什么像你都好,就是这脾气可千万别一样,正想说什么,下人禀报说祁俊佳来访。朱慈炫跟阿珂和阎?说了几句体己的话,转身去会祁俊佳。 祁俊佳在弘光二十四年高中,几年的攀爬,已经升任礼部侍郎,算是和朱慈炫走的比较近的官员,而祁俊佳是出名的直脾气,所以朱慈炫倒也不隐讳和祁俊佳的交情。 “季超,别见外,这就当是在家吧!”朱慈炫没让祁俊佳行礼,把祁俊佳拉到了一旁坐下,“季超,你不在家陪着如夫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祁俊佳一笑,“王爷,我就不说废话了,我知道王爷和楚王交厚,我这次来是想告诉王爷一件事,已经有人开始撺掇联名上书了,要查实那些传言,尤其是对楚王的出身表示了极大的怀疑。” “都是些什么人?季超在礼部,也收到这个联名折子了?”朱慈炫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这折子要是到了父皇手里,还不得把父皇气死呀! 祁俊佳叹了口气,“什么人都有,有几个还是朝廷的重臣,但是我没签,平时就不跟这些人交往,他们也没在乎,也许是旁观者清吧!我看多数都是和吴王比较靠近的人。” 朱慈炫心中冷笑,四哥这恐怕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个时候还搞这个,这不是火上浇油嘛!父皇,到底会怎么办呢? bk 【诸王夺嫡】第26章 循序渐进 一秒记住【.】,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诸王夺嫡】第26章循序渐进 皇宫内,我看着熟睡的晓爱,虽然很想抚摸一下她那睡梦中略微皱起的眉头,但却害怕把她弄醒,慈?来问她那些事,看来是让她难过了。 对于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我的心里仍然很乱,很明显这是我身边亲近的人做的,极有可能是慈炯或者慈烨,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对这两个儿子也下不了毒手啊! “皇上,王铎王大人来了。”田荣小声的说着,王铎已经病了一个多月了,深夜进宫,显然是知道了那些传言。 我走过田荣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田荣,王铎的身体不好,你叫御医过来随时候着吧!”对于这个左膀右臂的王铎的健康情况,我深感忧虑,也是老的不行了,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呀! 王铎确实老了,头发胡子雪白,脸上的皱纹纵横,最近因为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总理大臣的全部职责已经无法担起,全都分摊到了军机处,让军机处会同六部处理政务。王铎居家养病,外面的传言家里人没敢让他知道,弘光帝也发话不准告诉王铎,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铎还是知道了,对弘光帝的心情也能猜度个二三,所以才会深夜进宫。 我看见王铎,人生老迈,看着他,我突然感觉,我也正一天一天的走向死亡,人终究得遵循自然规律,哪有不死的,我给王铎倒了杯水。“爱卿,你都知道了?” 王铎点点头,“听说了,老臣猜想,可能都是真的,当然,康妃娘娘地身世老臣早就知道。惊讶的是其他两位娘娘的身世,没想到李香君真的还活着。皇上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啊!” 我微微苦笑,“当时年轻,想法就和现在不一样,多少有些冲动,不过朕真的不后悔,这几个人,陪伴朕走过了大半生。天长日久知情意呀!” 王铎一笑,“皇上可知老百姓家里有句话吗?宁可娶ji为妻,不可娶妻为ji,老臣当年也对秦淮八艳的事略知一二,柳如是地正气,卞玉京的痴情,李香君地刚烈,袁宝儿的才情。能做到她们这样的,就是古往今来的男人,也没多少啊!自古红颜多薄命,能有好的归宿,最使人欣慰。” 我听了王铎的话,心中流过一阵暖流。“爱卿,这几句话说到朕的心里了,世人又有谁能了解朕地心思呢?爱卿,既然爱卿来了,那么爱卿可有什么好主意吗?” 王铎一叹,“老臣想过了,皇上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向天下承认这些事,好处是让诸位娘娘不必在心里有任何的负担,坏处是皇上的一世英名可就有了污点;二是严厉惩处散布传言者。将其打压下去。史书上也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有的也就是坊间相传的饭后谈资罢了。老臣认为后者可行,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历史总由掌权者书写,十年几十年这些传言也许会流传,但是当它真的成为历史的时候,往往是以官方的记载为主。我听了王铎地话,沉思了一会,“如果按爱卿所说,倒是要杀一些人啦!” 王铎点头,“皇上,其实皇上也能猜到散布传言者就是那么几个人中的一个,而那个人皇上现在又舍不得惩处,那么就得给他敲敲警钟,让他有点教训。”王铎虽然不太管事了,但是这些内里的争斗他能知道个大概,选在这么个时候抖搂这件事,就是冲太子之位去的。 “皇上,关于立储,眼下是不好办了,老臣看还是等等吧!起码也好让传言平息一些之后,再册立楚王为太子,否则会给楚王很大的压力。”王铎知道弘光帝早有册立楚王的打算,这几年来,楚王也十分争气,各方面锻炼地都不善。 我知道慈?为此上火生病了,幸好病的不太严重,多是心病,“爱卿说的是,朕也认为过段时间,缓缓再说,眼下还是收拾那些随声附和之辈要紧。” 最开始倒霉的就是那几个小报,不但被查封了,负责人也锒铛入狱,接着就是由上而下的打击,联名上书的官员大多被罢免,没有罢免的也连降好几级,总之,这算是一场不是文字狱的文字狱,受牵连者多达九百余人。 此次“严打”,遭受最大打击的就是吴王一系,包括江南的几个方面大员,连没有上书地张煌言都因为管理期刊不利,被下旨申斥了一番,算是这个时代地行政记大过处分了;而像晋王慈炯,则大为收敛,观一而知其二,虽然晋王不知道是谁暗中使的坏,但是弘光帝地态度已经显现出来,那就是不利于弘光帝的事情,弘光帝会毫不手软的铲除掉,这次闹的这么大,说白了,是给散布者看的,就就算是一个警示吧! 红娘子韩欣然,在弘光二十六年被册封为宜妃,多半还是借了儿子慈?的光,因为朱慈?非常的会来事儿,也有眼力劲,很讨弘光帝的喜欢,也算是母凭子贵吧!弘光帝这么大岁数了,早就没了玩**的心情,因此对红娘子也有些冷落,要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儿子弘光帝时常来看看红娘子,红娘子跟生活在冷宫没什么两样。 此时的宜妃寝宫,红娘子看着田荣,脸色非常难看,“别跟我说前段时间的传言不是你散布出去的,除了你没有旁人会这么做,你事先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你这么做实在是得不偿失,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承认皇上人不错,但是一旦触动了皇上的心头肉,不管是谁,皇上都会铲除掉。” 田荣一笑,“宜妃娘娘。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皇上摆明了要立楚王为太子,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我现在别地不愁,愁的是如何跟齐王挑明,齐王实在是太无心机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跟着军学院那些人瞎忙活,我已经使人透露了我干爹。皇上很快就会知道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关系,所以,这个桥,还得娘娘您来搭呀!” 红娘子不置可否,她现在隐约知道这个田荣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着齐王,都说太监变态,现在看来也一点不差。就因为喜欢双儿,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如果被皇上知道,田荣都得被剐了。被最亲近的人被判,皇上能饶了他才怪。 田荣从红娘子的寝宫出来,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他从一个上了锁地小箱子里拿出一个似乎是小玩具的东西,这个东西他已经保留了二十多年了。当年还是首次出宫地时候买的,想要送给韩双的,可惜等他回来,韩双已经贵为皇贵妃,他的这个礼物也可没送出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韩双的爱恋也越来越深,几乎失去了自我,他之所以默默的在朱慈?不知情地情况下还要为朱慈?谋皇位,恐怕是爱的转移吧!他希望韩双能高兴,希望韩双能当上皇后……! “这些你是怎么查到的?”我看着阴士勋呈递上来的情报,心中吃惊不小,红娘子是双儿和丹丹的姑姑?这都是哪跟哪啊!不过看这上面所写,倒是一点不差,双儿和丹丹的父亲确实是宜妃的亲大哥,这可好。又乱套了。 阴士勋先是告罪。“这些应该是很多年前的材料了,当年对付白莲教地时候。材料堆积了很多,因为当时不知道两位贵妃娘娘的身世,所以就把这些都给过滤掉了,前段时候天地会清理这些以前的调查资料,才翻出来。” 我手里拿着这些资料,来到了韩丹和韩双的寝宫,我一直以为她们俩是孤儿,我也问过,她们说父母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们俩是跟师父长大的,我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考虑告诉她们这些,毕竟红娘子是她们至亲之人,能有个亲人地感觉,我非常羡慕,所以不想剥夺她们相认的权利。 饭桌之上,韩丹和韩双看着宜妃都有些惊讶,除了有大的聚会,否则俩人很少跟宜妃打交道,而且宜妃似乎跟谁都不合群。 我首先把资料递给红娘子,“爱妃看看吧!朕想你恐怕也不知道这些。” 红娘子看着这些资料,她虽然听田荣说过,但是也是非常笼统,现在看着这些详细的记载,包括她们家的家谱,确实是千真万确,韩丹和韩双确实是大哥的女儿,当年她记得大嫂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要不她也不会信田荣的那些话。 接着是韩丹和韩双,等三个人都看完了,也都哭了,尤其是韩氏姐妹,咋一知道世界上还有亲人,那个激动劲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饭桌之上就上演了认亲好戏,有些悲中喜的味道。 韩双一叫姑姑,大家都有些不自在,乱套就乱在这个地方,这个姑夫弘光帝现在是她们俩的丈夫,不但他们之间不好称呼,慈?和慈?之间,也有些乱。 我见韩氏姐妹和红娘子都不自在,哈哈一笑,“大家知道这些就好啦!外在地就不必考虑太多,你们多亲多近也就是了,称呼什么地,各叫各的吧!” 传言风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朱慈?地病才算痊愈,弘光帝处理这个事情的经过朱慈?了解的很清楚,虽然觉得父亲这么做有些不好,但是事情关系着他,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天看见五弟和八弟到来,朱慈?很高兴,“五弟,八弟,怎么不见老六呢?”除了秦王朱慈炫,朱慈?和李香君的儿子慈炜,袁宝儿的儿子慈?的关系很好,算是从他们母亲那传承过来的友谊了。 老八朱慈?一笑,“六哥跟三哥去军学院了,听说三哥跟父皇说要出海哥也活了心,整天跟三哥一块磨父皇呢!” 朱慈炫随声附和,“这个老六啊!跟三哥还真像,都喜欢那一套,就是不知道父皇放不放他们去,听说宋国公宋志勇要下西洋,可把他们俩忙坏啦!”朱慈炫巴不得父皇答应三哥和老六,这出海没个一年半载可回不来,他想看看三哥不在,那个奴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过他可能会力阻三哥不让三哥离开吧! 朱慈?一笑,“五哥这话说的不对,三哥跟七哥像才对,宜妃娘娘可是三哥的姑奶呢……!”老八刚知道这件事,不由多嘴讲了出来。 朱慈?和朱慈炫还不知道,一听之下感到不可思议,但是熟知史书的他们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所在的皇廷比那些荒yin帝王的家庭,已经好了千万倍了。 朱慈?知道老五和老八来了肯定有事,“好啦!这些是父皇的家务事,我们就别操心了,五弟,你有事吧?”朱慈?有病的这段时间里,有些事情都是朱慈炫处理的,可以说楚王集团,朱慈炫担当的非常重要的角色,仅次于楚王。 朱慈炫点头称是,“不错,大哥,四哥那边是蠢蠢欲动啊!经过这些年来的努力,咱们终于能抓住四哥的痛处了,不过这次我得把丑话说到前头,大哥要是下不了手,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朱慈?深吸了一口气,“你老四又干什么了?他真要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朱慈?这一二年来也成了楚王集团的一份子,这些机密的事情他也知道,不等朱慈炫说,他先开口了,“四哥的胆子也太大了,我跟五哥还有应熊姐夫查了将近二年,四哥不但插手海关走私,还涉嫌私自铸造假银元套钱,总之四哥身上的事多了,不过是掩饰的好,父皇不知道罢了,这些要是捅到父皇那去,够四哥喝一壶的。” 朱慈炫倒是觉得父皇不可能不有所察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四哥府上公开或者私下,养了那么多人,在外又结交那么多的官吏,花销能少得了嘛!他不干点“买卖”,哪能这么风光啊!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