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囧穿越》 no.1 都是牛奶惹的祸 “姓名:安小聆。。。 “年龄:17。。。 “性格:自认小动作天下无人能敌,具体不定。。。 “令父:小偷。。。 “其母:小偷。。。 “全称:偷偷一家。。。 “”“”“”“”“”“”“”“”“”“”“”“”“”“”“”“”“”“‘ 不错以上之人就是我——安。小。聆。 你们谁也不会想到,我这个正值青春年华,远报理想的一代美少女(霉少女)竟会成为穿越的又一个牺牲品,而且只是为了一瓶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饮料! 今天早晨,我好不容易在7:00从床上爬了起来(作者:还不是被你老妈一手拿一刷马桶的,一手把你拽,呃。。。熏起来的),由于太困,一个不留神,眼睛就闭了起来(但脚还走着),我由于走得太正,正好踩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海绵上,我睁开朦胧的大眼一看,呃。。。,这哪是什么海面,是只大狼狗!tnnd,是哪个乱扔狗的坏蛋把狗扔(作者:你也想想啊有谁会把狼狗乱扔,又有谁会养呢?我:--!眼见为实!)在我家门口,哎~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哎~三十六计走为上——跑啊!! 黑呀黑呀……(努力奔跑ing) 黑呀黑呀……那只狗真黑……(努力奔跑ing) 哇呀呀。。。。。。(摔倒ing) 好痛。。。(周围“硝烟”四起——狗啊!!)想我17岁少女难道要命丧狗口了吗?不要啊!!呜呜。。。(带伤爬起。。。再次冲刺!!) 哈哈哈(放生大笑。。。白痴型)~前面有家店,我躲进去看你这死狗还嚣张! 我小心的窜进了这家小店,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打量这家小店。这店不大但墙壁却刷的很黑(的确,是刷成黑色的)很简约,简约到这里除了一张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哦~我一定在做梦!! “给。”一个脏不垃圾的老头递过来一瓶白色饮料。 到底接不接呢?接?不接?不接不太好把,小学老师从小就叫我们要尊重他人,不拿不就是不尊重他么?何况他还是一个可怜的老头,哎~算我倒霉,为了帮助他人、尊重他人我也只好勇敢的牺牲一下了,╯﹏╰,我真是好人啊~(作者:一一+,好自恋!我:懂么?你不懂!) 于是,我郑重而满怀激情得接下了那瓶,我拧开瓶盖,往瓶里望了望,顿时,我后悔了——那里面飘出一股令人窒息花香,属于这种的似乎只有红或粉红,但它却是白色的。。。不会是。。。。。。毒药吧? 比起好人,我更珍惜生命,所以。。。我面脸堆笑的抬起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把锋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作者:抬起头的一刹那啊!我:都现在了,你就别跟我争了嘛,小命要紧!),我的微笑顿时收起,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个糟老头:“大叔,我跟你近日无缘往日无仇的,你这是为何?我身上没钱呐!大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谁知,他鸟都不鸟我,转过头对一个糟老婆子傻傻的说:“老婆,你真聪明!用这个办法来让别人品尝我的牛奶!” “现在才知道我好啊,晚了,”老太婆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姑娘,只要你把这瓶牛奶给喝了,我们就不伤害你,快,喝呀。” 还小姑娘呢,我都17岁了,等等。。。这是。。。牛。。。奶。。。?呃,现在我真的说什么也不愿把它喝下去,但是,生命啊,太可贵了,我从小就爱喝牛奶,这次就豁出去了,就当来份大的吧。 我举起瓶,对着瓶子里的“牛奶”长叹一声,正要喝时,我又被那股味道"挡"在了瓶口。边上举着刀的那个老头看不下去了,把刀扔在了地上,正在我以为他要弃暗投明之时,他夺过了我手中的“奶瓶”(装牛奶的瓶子),硬生生的把它灌了下去,顿时,吐流不止,随着吐得时间,老头和老太婆表情也在不停地变化,最后连周围的景物都变了,我也神奇的停止了呕吐。 这里一片空白,空中只有一些飘忽不定的景物! 切,谁信啊,我一定在梦。 (世界由白转黑中。。。) 靠!又变成了黑色。。。知道我怕黑还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快醒来啊!!!再不醒我就。。。我就。。。我就掐了!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我终于搞清楚了——这真的不是梦。 no.2 盗版穿越 此时的我正幻想着回到家后的美丽大餐,刚被灌下的那些所谓的牛奶,即使回味无穷,但也所回味过了,再多无益,应向更好的方面发展,有句话说得好“盗版‘穿越’是暂时的,美丽是永恒的”(来自斯若安之笔) "阿…阿…阿嚏~!"--! 真糟糕!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小很少感冒的我竟一穿越就得了感冒,当然拉,别当真,我现在一定只是在做梦。 第一:穿越完全应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哪儿有写在墙上告诉你的。 第二:穿越百分之八十五都是躺在床上,或山谷草坪什么被人收养之类的,我这算嘛。 第三:你见过别人一穿越就下地狱嘛,黑不拉圾的,不当地狱才怪! 哎,就是因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本人才如此推断,合情合理,此乃梦也!~ 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发财之照,如果真是,那嘿嘿~我上个月一直想去买mp4,还有啊,家里那台电脑也快暴废了,得买个新puter了…… “啊!~”上方传来“鬼”吼! “喂!谁!出来!” “是他!快,跑!” “谁!!!!!!” “嗯?血?啊喂!喂!” 我不停摸索着,终于发现了一个洞,来自我头部的上方,正好和我的头一般齐。 或许是见光少了,突然觉得很刺眼,只能用手乱摸,呃?湿湿的?粘粘的?我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呃。。。哦?红红的,什么? ‘啊,血!~!……唔!。。。’耳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血?我使劲踮起脚,勉强地,似乎的,看见了一个躺着的人,然后是……一把利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抬头,却看不见人,因为我头上正好是烈日!啊唔!噩梦!还是穿越版的! 突然,我被拽了上去,剑还在,人却看清了——蒙面的,眉宇间透着杀气! “呃,我不动,大哥,你疼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恨恨的踩了他一脚…… “嗯……”他随即倒地……(非死) 嗯?不是梦?那这……? 又突然,我动弹不得,只感觉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连眼球都无法转动,时间空间停滞了,扭曲了,撕裂了! 瞬间天昏地暗——我晕鸟! 别问发生了什么,晕了怎么会知道? --------------------------nextweek,下章---------------------------- no.3 梦又穿越? 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看四周,家还是家,我的床还是我的床,没有任何改变,连我早上吃剩的那块巧克力都安安稳稳的放在了桌上——我放心了。 原来那真的只是场梦,我挪了挪身子,顿时腰酸背疼,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抬起来一看,“啪!~”我不禁松开了手,那竟是。。。竟是那把剑,对!是那个蒙面人的剑……那不是……不是梦吗?怎么会…… “啊!”我又忍不住想叫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个“梦”最后那种撕心裂肺的扭曲感——又产生了! 这是,一切似乎真正的停止了,一瞬间,世界仿佛失去了引力,失去了空气,就连心跳也会停止! 接着,又是那该死的晕倒。。。 这次好像并不只是晕倒这么简单,我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但意志确实清醒的。我好像在一个永无止尽的黑暗中行走,嘴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这样走着,走着…… ———————— “这是在哪儿?”我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胳膊,诶?不酸了! “啊!”我的头发……头发变长了! 这一现象,不得不使我惊讶,也不得不让我打量这个屋子—— 这是个……房子(废话) 这是个很大、很豪华的房子,也是个很古老的房子——没有电脑,没有mp3,没有mp4,没有电视机。。。 ~>_<~+没有啊!没有电脑,没有mp3,没有mp4,没有电机! ::>_<::没有电脑,没有mp3,没有mp4,没有电视机!! ╭n╮(︶︿︶)╭n╮鄙视→鄙视! tt,呃。。。等会儿,这……好像不是重点,呃……我这是在哪儿?古代?府邸?穿越了?——答:好像是的。。。 如果是的话,我要不要确认一下呢?比如说喊一声来人啊?如果不是那不是…… (┬_┬)↘好矛盾。。。矛盾。。。 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人呐!!” ————————下个星期三,五或者六或者日在更—————— 呜。。。好忙。。。 no.4 绑架 tt,呃。。。等会儿,这……好像不是重点,呃……我这是在哪儿?古代?府邸?穿越了?——答:好像是的。。。 如果是的话,我要不要确认一下呢?比如说喊一声来人啊?如果不是那不是…… (┬_┬)↘好矛盾。。。矛盾。。。 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人呐!!” ………………………………………………………………………………… ………………………………………………………………………………… “小姐!”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从门外冒了出来。 我惊讶!~我惊讶!~我惊讶!~ 哇塞!真的穿越了吶! 我惊讶的同时,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高兴的向我冲了过来,还一边喊着“小姐!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心情也从高潮坠落到低谷,忒俗!又是这一幕!(哦?“又”?你以前也穿越过?==!) 又在我感叹命运之时,她——僵住了……不动了!!……然后,跌跌撞撞的——倒下了。 原来,她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为什么又是黑衣人??),黑某某身后,又站着十来个黑衣人,以惊人的速度把我围了起来,--! 话说,看这架势,应该是绑架!但,我是“初来乍到”,怎么会惹上了他们?况且,用的着这么多人嘛!——我只好说,鄙视!(当然,是在心里,不然一个不小心让他们咔嚓了,怎么办?) “呃,各位大哥,你们有事吗?找人吗?……呵呵,那你一定找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呵……呵呵,我就是一打酱油的……我先走了……各位,拜拜,拜拜!”我堆笑着,手却在背后摸索着,心在不停地打着小鼓,还有一只黑乌鸦不停地飞不停的叫“嘎嘎嘎嘎”(鸭子?)。 我堆笑着走向门口,正想溜,一把亮亮的剑横在了我的前面,他冷冷的说,“不用跑了,就是你,安聆小姐。” 呃?他……他知道我叫安聆? 我回头,尽量平缓下来,正想说话,不料,他竟一把拦腰抱起了我,准确的说是把我当成一样东西夹在了肘部,用轻功“飞檐走壁”起来……==! 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只在出生时哭过一场 我越慌张却越灿烂 倒退着跑到了前方 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该下雨的时候出起了太阳 老天爷放弃各自的翅膀 那我就安心地说谎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被上天宠到了天上 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把几辈子的幸运都全部花光 爱就爱散就散 不能忘情丝绵绵 老天对你的好啊 全都用在我的身上 “哎!~”我动了动被夹着的身体,瞟了瞟下方的屋顶,越发烦躁,不觉唱出了声,“对也对,错也错,你装的和他们一样,你躲在世界的外面,愉快的张望, 爱就爱散就散,只是多了一点点留恋,给我找一个理由,让昨天回一回头,对也对错也错,你装的和他们一样,你躲在世界的外面我等你一直到天亮……” “到了。”突然,他说了一句话,把我放了下来。、 我不由一颤,丫的!他不能温柔点啊,凶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父亲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儿呢!(确实有点老……)停!打住!我刚拿他比什么?父亲?他有那么好吗?切~~ no.5 白极,白鸡? 呃。。那个。。最近真的很忙,快要考试了呢,今天就多更点吧,绝对多哦~(假的) ……………………………………………………………………………………………………………… 那家伙把我放了下来,用余光扫了扫我(怎么扫的?),厌烦的睹着,一跳——神奇的消失了。。(人家明明是轻功飞~走的好吧?) 可恶的家伙!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落在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神经病!抢劫有这么强的吗?把一个女的好不容易夹到了……呃,这个地方我不认识,嗯?这是……哪儿啊?一直想着那个家伙,还真没注意……stop!这里好像是,寺庙? 好大的寺庙!我正站在一个大院子里,周围的墙多为黄色,空气中伴随着淡淡的烟味,不远处还有一声声敲击木鱼的声音,很孤独,也很深奥…… 我壮了壮胆子,悄悄摸索着向着声音走去(为什么是悄悄的,摸索的?——用词不当!) “嗒——嗒——搭——”越走近,木鱼敲击声也就越响,在空中回荡的时间仿佛也更长,为什么我现在有“午夜凶铃”的感觉呢?(汗毛竖起~) “安聆施主,老衲等候多时……啊!安聆施主你这是……是……” 我一把抓起这老头的衣裳,气呼呼的说,“好你个老头!放着这么大的寺庙不呆,还发动群众来打劫!你……==#” 老头知道自己暴露了,冲我阴险的一笑(明明很和蔼啊?),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轻轻拿开了我抓在他衣服上的手,“那群人的确是老衲请来的,让他们把安聆你请来,老衲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嗯,安聆你可知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什么怎么过来的,还不是被你那帮人给夹过来的!你还好意思说!” “误会!误会!”,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狡辩着(为什么要眨眼?),他做贼心虚的向门外看了看,跑去把门栓了起来,“咳咳!老衲说的是……穿越的事。” “嗯?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莫非……” 老和尚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莫非……你也穿越了,就是说嘛!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穿了嘛!呃,你怎么会认识我的?难道你是我邻居那个戴眼镜的男孩?还是我的同学小王,小李,小张?……不会吧!你真倒霉!一来就做和尚!不过,呵呵,不用不开心,倒霉的人多着呢,不知=只你一个。” 老头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老衲没穿越!一直都是和尚!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擦了一把汗,继续道,“不知安聆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穿的?” “哦?怎么穿的?”某人拉过那个所谓的老衲。 “天时地利人和!正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说重点!” “简言之,安聆你是白极之人,白极的主人!明白吗?” “不明白。。。白鸡?什么东东?” “哎呀,不是白鸡是白极,白极!在我们这里,白极是指太极八卦白的那一半,不包括那个黑点!你是否从小佩戴?” 我从脖子上取下那条吊坠,握在掌心,它的确从小就戴在了我脖子上,也的确是八卦图的一半,有些像滴水,也有些像洁白的单翼,很是美丽。 “是它把你带到了这里……它只是一半,还有另一半。另一半是黑的,也就是太极图另一半。”老头再次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你之所以能来到这里,是因为它的另一半在这里,也在一个人的身上……听过磁铁吧?(废话,地球人都知道)就是这个道理。” “哦~~isee,isee。”我点了点头,“那,另一半找到了会怎么样呢?” “那个啊,那是……嘿嘿,天机不可泄露~”有时阴险的一笑,关键时刻就是不说,哼! “好吧好吧,被生气了!” 我转过身去,“哼”了一声。 “来,笑一个,嘿嘿。” “哼!” “好了,不要生气了,老衲……老衲就……唱首歌给安聆听,好吧?” 我转过身呵呵一笑,“说话算数,唱吧~!” “咳咳!那……我就唱了啊。” “快点!” “咳咳!嗯。。。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呵呵,安聆你觉得我唱的怎么样?” “难听至极!” “……” “那另一半的事你真不告诉我了?” “天机不可泄露。会折寿的!” “反正你也透露了一点了嘛!说嘛!。。。哼!算了!我走了!” 我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身后果然响起,但顿时我的脸上画满了黑线! “慢走,这些钱带上吧,嘿嘿。” 我气的一把拿过钱袋,夺门而出,有钱就好!…… no.6 美男你好搓 哇咔咔!作业终于搞定了……哈哈哈哈!……那……继续吧。。。 ———————————————————————————————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钱袋……那个遭雷劈的老和尚,哼! 昨天,你也知道拉,我英勇的从那个遭雷劈的老和尚手里夺过(用“取过”更好那是明明是人家送你的……息怒息怒……啊!!)钱袋之后,我再次不畏强权,大义凛然的走了~ 可我却发现我对这里一无所知! "喂,那边那个女……哦,我是说那位大妈,嗯……这儿是哪儿?"我喊住了一个身穿麻布的女人,看样子还挺穷,但挺肥,不用说,是吃多了,得了肥胖症!还好我及时改口,不然真怕她会来个"泰山压项"什么的。 那女的转过头来,眯着眼看我,她有近视么?贼眉鼠眼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说:"小姑娘,看穿着你很象这里人啊,怎么连这都城都不认识了?" 我早已游离的眼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丫的老太婆,三八!我怕什么?这是都城我会不认识吗,你说我是本地人,是啊,我……虽然我也不清楚,但要你提醒?(这好象是你自己问的哈……) 是啊,都城…都城…好像…"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那些皇亲贵族住的地方?"我脱口而出。 "小姑娘,不是我说你,这个问题还用问嘛!我虽然穷,但这个都城不能忘啊,是吧,皇帝住的地方啊,多好!我才过来几天,就觉得,这地方多好哇,你看这草,多绿啊,一般的草能长这么好吗?……" 唐僧阿,你别阴魂不散了,行不?再听下去我脑袋准要暴炸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阿姨,拜拜,后会无期!"我托着下坠的下巴,从某个石化了的人身边走过…… 躲过那个八婆,我心中一爽,哦,都城,我来啦!就在这时,我的肚子极其煞风景的"咕~咕咕~"叫起来一一没错,我饿鸟。 我来到一个卖包子的滩上,从身上取下那个臭老头给的钱袋,和尚虽可恶,但钱无辜! 我正要掏出钱时,一只粗手却把它夺了过去,我……我……安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王八蛋,还我……"我抬起头来,一看,mydear!这人怎么这么高大威武呢?呸呸呸!这是褒义词,他只是多长了几十斤坠肉罢了!现在是以瘦为美的时代,他这种大块头早被社会抛弃了!……不过,他真的好强悍那,跟他硬掰?找死!我还想多活几年那。那么,弃明投暗?人家嫌你太瘦!怎么办? “呵呵,其实我是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拿我的钱……” “啊,不不不!其实我是说,你应该多拿一点的,只可惜我没有,呵呵!呵呵……”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我这是在说什么? 那老大粗愣了一愣,无耻的笑道,“其实,”他用说托起我的下巴,“钱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你陪小爷我玩玩,我一定会还你的。小妞,你说怎么样?” 我气愤的甩开他的脏手,他却依旧笑道,“小妞还挺野的嘛!我喜欢!” 你喜欢我不喜欢啊,呜…… 那老大粗的手又再次向我伸来,我一闪,躲过了,想我也挺有武术天赋的嘛! “小妞,你别跑了,你跑不掉的!”贼笑! “哼!”我抓起包子摊上的包子就向他砸去——他被我惹毛了! 我继续仍,他继续躲,好在向我逼近,我再次向包子抓去,却摸了个空,只好撒腿就跑! 眼看他就要追上,我只好加快速度,可我哪有那大汉跑得快?肚子又空空的…… 嗯?有竹竿?嗯带上一根吧,一般的小说里都是说女主被逼到墙边,河旁的,电视剧里的人不都是用竹竿的吗? 我顺手抓起一根,继续跑…… 完了!我肚子跑得好痛,怎么办?速度也降下了不少,突然觉得竹竿好重,唔…… “啊!”我颤抖着停下脚步,不顾身后追赶的大汉,“你……我的竹竿那?” “哦?不是你拖我过来的吗?”那人甩开了我的手,邪笑着,“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哦,我还真不知道。”我不在乎的回答着。 “……” “小妞,你跑不了啦!”完了,他……他追上来了! 我转身就要跑,刚刚那个男的却拉住了我,“不用跑了,他动不了了。” 我转过身,看见大汉一动也不动,“呃?你会魔法?” “……魔法?就是妖术?==!那是点穴。” 我愣了一秒,“哦,呵呵,呵呵……” 我摘下一根草,玩弄着他,看他多好笑,刚才的嚣张去哪儿了,哈哈,跟姑奶奶我做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男子,想必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哎~只可惜,“你好搓……哎~可惜了!”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眼睛却煞是好看,是深蓝色的,可惜,可惜,脸上长了颗黑痣,还是国字脸……为什么?哎! “什么是‘搓’?” “哦,就是有点难看……”刚说完我才发现,我好想说错话了,天哪,希望他不要生气,不然我……哇,还是不要想了的好! “搓?呵,”他干笑了一声,又走过去,一个手刀把大汉打晕,向一个湖泊走去。 我也跟了上去,不走过来还真不知道,这里的湖很美,在夜色下,更美。 他弯下身,用水洗了洗脸,然后……从脸上撕下一层皮,哦不是面具,原来他是易容了的啊。 我跑过去,看了看他真正的面容,哇哦——很帅那,脸上没有一点瑕疵,深蓝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一种慑人的魄力,放到现代一定是个偶像巨星!我痴痴的看着…… “原来你不搓啊,干嘛要易容?” “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那个……既然你不告诉我也就算了!” “嗯……” ……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不耐烦了。 “说什么?” “就是说话啊!” “……” “我觉得你好搓!好搓!” “……” ——————————————————————————————— 2000多字了,哇!!其实也没多少…… no.7 我们认识了? "喂!你哑了吧?"我看他不停地洗着那张皮,存心的!存心无视我! "……"某人沉默摆酷中…… "有没人说过你沉默的时候很搓、很让人讨厌?"当然,我在瞎扯,不过被人无视真的很不爽! 他终于有了反应,用手甩了甩那张皮上的谁,侧过头来,淡淡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说真的,刚才他的样子很想让人踹,但又很想让人高声大喊:你好帅!我很无语,因为我既是前者又是后者! 我沉默……我沉默……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烦?"又是那张欠扁的脸,注意!这句话绝对不是我说的!(那就是我说的?) "有!可你不是第一个!"我在生气,他这是什么意思? "哦……"他低头,继续摆弄那张皮,"原来,不止我一人歉你烦……" “……”他存心!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 "你……"我真的生气了,却又顾作平静地看着他,他不就帮我摆平了一个无赖吗!有什么?我一人照样能摆平!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他浅笑着看着我,转移话题? "嗯?"我愣了愣,月色下,轻风拂过他的脸庞,弄乱几丝碎发,那几丝刘海微微飘逸着,美的那么梦幻,觉得他笑得好迷茫……停!安聆啊安聆,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从前,有一只狐狸,本是狐狸群里的王,后来又有一只狐狸,打败了它,成了新王,原本的狐理气不过,让自己的后代去夺回……" "后来呢?"我漫不经心地问着,头偏向另一个方向。 "老狐狸不久就死了,而他的小狐狸便不得不完成它的使命。" "成功了?" "不知道。" "切!耍我!"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真的不像个女的……说话有时比……" "那你就像个男人了?我本来就不像女的,我像个人!" "--!你知道我刚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我在堵气。 他看了看我,自嘲的笑了一笑,眼里掩不住悲伤,又继续摆弄他的面具,"你果然是个猪头。" "哼!你认为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笑了,"那你的嘴里就吐得出象牙了?" "不敢当,象牙那种东西哪是人能吐得出的?"小子,你不是不喜欢说话吗? "那狗就吐得出了?莫非它是像你这样的神狗?" "我……我是神狗又怎样,总好过你这只狐狸!"我不屑地说着,"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那故事不就是说一个皇帝被人搞下了台,然后他幸存下来的小孩要去帮他夺回什么破江山嘛!这种电视一天不知道要放多少遍!" 他愣了一下,垂下眼帘,半晌,才对我说,你很有趣。 现在的气氛尴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对他说对不起……天那,我脑子进水了吗?! 他突然站起身,我赶忙跟了过去,"你去哪儿?" "睡觉。"他说着,语气中知道,他心情很复杂。 我依旧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话。 "你还不回去吗?我们还不认识,就当一面之缘吧。"他停下脚步,手里的那张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戴在了脸上。 "是啊,我们的确还不认识。"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真的不熟,据说古代对女人还有那什么什么三从四德的,真是苛刻,但我总不能露宿荒山野岭吧? "我……我今天想在你那儿住一夜。"是肯定的语气。 "哦?你又在想什么?"眼中闪过意思惊讶,在这里,未婚女子是不能住在男的家的。 "住一夜不行吗?又不会死!老实说,我不认识回去的路了。"千真万确,本来我就不知怎么回现代去! "--!我住客栈" "……你总不能看我一个人住这儿吧?" "……"……他无语,早知道这是个累赘,当初还不如不帮她!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喂!"他丫的又学人摆酷沉默。 "跟我来。" 同意了? "哦哦~"我很狗屁地跟了上去…… —————————— "你睡下面。" 客栈传出一声女吼,“为什么?我是女的耶!我睡上你睡下!” 某人任此女鬼吼,无谓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转个身,睡觉…… 此女忍无可忍,和某人玩起夺被大战,由于力气悬殊,最终拽下一半,另一半任盖在床上,于是…… 二人平分一被,一半在上,一半在下,二人共用一被。 ~~~~~~~~~~~~~~~~~~~~~~~~~~~~~~~~~~~~~~~~~~~~~~~~~~~~~~~~~~~~~~~~~~~~~~~~~~~~~~~~~~~~~~~~~~~~~~~~~~~~~~~~~~~~~~~~~~~··· 终于over了,考试也结束鸟,下来就等着挨老师的板子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要炸学校………… no.8 混乱一天 鄙视你!鄙视你!鄙视你! 我坐在桌前,瞪着面前的这个搓男,哦不!应该是易容搓男,真是!好好的,搞什么易容,原本又酷又拽的样子不好吗?现在的样子…… “恶……”算了,现在的样子不提了,真是……呜……我投降,我被你打败了,再说又想吐了! “你怎么了?”某人假惺惺的询问。 “没……没什么。”我堆笑着,连忙拿起碗继续吃,如果再看见他那张脸,“恶……” “你……怀孕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怀孕了?害喜? 这叫什么说法! 我继续瞪,不,我还是不要了吧,差点又吐,“你才怀了呢!我才17就有了,我以后当老妈子啊!又不是你弄成这样,我会……恶……” “……”他无视…… “喂,搓,呃……你叫什么?”哎,真应该问问了,不然到时候某人问你:穿越见到的第一,哦不,是第二个男的是谁啊?我只能回答:不知道。又问:他长什么样?我继续:呃……不清楚……别人就当你一白痴! 我见他没反应,抬起头,或许是看多了吧,也不是太想吐了,就看着别扭,只见他脸上写着:凭什么告诉你,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安聆,说吧,……我不会笑你的,叫什么?”我突然一脸怜悯的看着他,兴许他不愿提起他的名字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名不副实的名字,比如阿毛,阿狗什么的……啧啧,可怜! 他斜了我一眼,好像知道了我在想什么,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脸上写着,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真麻烦!不就是个名字嘛!当然是真话!”我不耐烦。 他邪邪的笑了笑,用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着两个繁体字:亂汐,我认得,用简体字就是乱汐。 “好怪的名字……乱汐,汹涌的潮汐?” “……”他茫然,“没想过……” 我无语…… 场面陷入尴尬,我更无语,不行,得……说点什么。 “呵……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哈~!”我抬头向上望去,……白痴呃!放眼望去,头顶是——客栈的屋顶。 他也抬起头,语气里带着玩味,“是啊,还是木头的颜色。” “呵,呵呵……”我除了笑只能笑…… “聆儿!”一男声传入我耳,打破了尴尬。 什么灵儿,我还月如呢!(你当放仙剑一那?) 我埋头吃饭,有必要解释一下,我现在坐在客栈二楼,面前一张木桌和一搓男——吃早饭呢!楼上是吃饭的人,楼下也是吃饭的人…… “聆儿?”声音再次响起…… 我视若无睹,现在除了那老和尚还有面前这个搓男,还有谁知道我的名字?他叫的一定是灵儿! 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了我的背上,“聆儿,别装了,你化成灰我也认的你!” “嗯?”我啃着馒头,看了看乱汐,他正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我再看了看拍我的那个人,哇!美男啊!虽没有乱汐那般帅得一塌糊涂(现在超搓),但也不失为一个“俊”字! “聆儿,别装了,你表哥我今天一定会带你回去,这可是你父亲的命令。”美男灿烂的笑着。 “表哥?神经病!”别逗我了,我在古代怎么会有亲人!神经病! ……等等,莫非?我是灵魂穿越?不会吧?我怎么一直没发现呐?——穿越了还叫聆,真是……巧啊~! “就知道你会装不知道,你姓安名聆,你表哥会忘?”哇塞!连姓都一样! “哇……哦……那个……其实,我……失忆了,呵呵,对……失忆了。”我用起了小说里那个据说很好用的借口。 “又来这招,都说了别骗我了,走,回去吧……这位是……”所谓的表哥终于注意到了对面的那个被无视的搓男。 “路过。”乱汐淡淡道,他居然没反应? 路过?什么意思?(你跟他本来就没怎么样) “哦,那就失陪了。”表哥说着,没有再看乱汐一眼,牵起我的手离开了这里。 我最后睹了他一眼,他依旧在那儿吃着,仿佛真的只是路过…… 哎,其实我们也没怎么样阿,不过,搓男,我们还会再见吧?至少我还记得,昨晚你让我睡地上了,我记着你! "放开我,看!红了,还有这儿,这儿……你就不能下手轻点!"我可怜地揉着手腕,遇见这个表哥,看见他还算帅也就算了,刚刚拽我出来竟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有吗?……好了,聆儿,别闹了,跟我回去吧……表哥也知道你不愿意,但皇上已经赐婚了,况且,入宫也不是件坏事,你今年也十六了。"表哥一转脸色。 现在他正与我坐在一辆外表普通而里面却华丽的马车里,并不是很颠簸,但不知会驶向哪个方向。 皇上?赐婚?"什么跟什么啊?"我依旧揉着手腕。 "嗯?什么跟什么?这么说聆儿你……同意婚事了?……太好了,这下姑父一定会……" 哇呜,这叫什么表哥,竟误解了我的意思!我还不了解情况啊! "停停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什么事?说清楚点。"为什么他说的我都不懂?啊呜~! "嗯?"表哥脸上显出一份不悦,"怎么?又想装做不知道?" 哇呜!我是真不知道的!tt…… "罢了,就知道我说不通你,等会儿自有姑父来与你谈话。……聆儿,自求多福吧……"表哥转过头去,叹了口气,似是在说:这是你自找的。 自求多福?嗯?什么意思?不过,我好象明白了一点……我惨了! 忍着一路郁闷,终于到了,只见面前这庞大的府邸,扁上赫然写着"安府"二字,只觉好俗,我下半辈子啊!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度过! 跟着表哥走入府内,府里着实另人叹为观止。 府内美景描写一段…… 府内下人赞叹一番……(呃。。。别说我懒。。。) 跟着表哥,终究是到了,屋内一短胡子老头背对站着,嗯?本应坐在边上的夫人去哪儿了?这个场景不是非她出来扮演好人这个角色不可吗? "夫人呢?"我好心提醒。 表哥以为我又在装了,"聆儿,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母亲早就……"早就挂了? "沐儿,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对聆儿说。"老头发话了。 "好……"表哥应了一声,在离开前再次给我使了个眼色……只是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表哥走后,我下意识地瞟了瞟面前这个仍背对着我的老头,一身华袍,个子不高,头上白发一片,他就是myfather? "聆儿,这几日可是玩够了?"老头说着,话里透着严肃,却仍是背对着我。 玩?他是指"离家出走"的这几日?他——真有趣。。。 我……不了解行情,只好敷衍地答道,"嗯,够了。" "那就好,你娘已故三年,你如今入宫也不是件坏事,虽是助了皇家,但也重要,咳咳……"他顿了顿,继续道,"皇帝定了三日后入宫,你先回去准备一下。" 夫人已故三年,三日后入宫,mygod!怎么都是三!这回我懂了,我真后悔刚刚说够了,我可不想进宫发展啊,啊喂,我想问一下,你说的那个人老的还是小的啊?不要七老八十了,啊喂!七八岁的也不要了啊!(嘿嘿,不是你说了算的!) 唔。。。不行得……逃!对,逃婚! 似是这老头看穿了我的心思,"啪!啪!"老头连拍两下,从门外走进两名壮汉,"这三日,小姐由你们保护。" “是!”壮汉答着,多么粗鲁的声音! 这也叫保护?根本就是监视! 我一一该怎么逃? 老头看我呆呆的想着,自顾自的说:"送小姐回房吧……" "是!"又只是这个字。 我暗地里瞪了他一眼,然后,只好转身走出,准备回房——可是……我不认识路啊!tt…… 硕大的安府,兜兜转转,许久也没找到正确的路,而身后,依旧跟着那么两人。 兴许是转久了,身后一个木头人很自觉的提醒,"小姐请尽快回屋,老爷吩咐过……" "停!……我明白。"我打段木头壮汉,木头啊木头,你以为我想在这儿绕圈圈吗?要不是我不认识路,我会不回去喝杯茶吗?要不是我在客栈遇见一个自称表哥的人,我会来这儿吗?要不是我…… 我正在心里画着圈圈做诅咒的时候,木头很突然地把我往肩上一扛,"既然小姐不愿自行回房,那小的只好得罪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你想,我好端端地在思考,突有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一指抬吾,惊吾片刻,神定,吾已于木头肩上也,能不惊乎? 真是……野蛮! 在他的肩上许久,我在他汗臭的熏陶下,终于意识到我应该说一句话了,"放下我!" "小姐,恕难从命,这是老爷的命令。" 哼!奴才就是奴才!我这还是小姐的命令呢! 我挣扎!我挣扎!我奋力挣扎! 又是突然,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乍一看,我无语了,我竟到了一个房间,再一看,我这不是在传说中"小姐的房间"吗? 不得不说,木头们的速度比木头快多了,只是,下次不要"扛"我,ok?哦,对不起,忘了你们听不懂英语。 这是一间很雅很素的房间,很少用鲜艳的色彩,这正好和我意。继续看,这间屋子还是很大的,共分成两部分,刚进门用我们的话来说,算是客厅,正中有张圆桌,桌上摆有传统的茶具和水果,这是第一部分,再往里,是一排可爱的淡蓝色帘子,再里边便是卧室了,还有个书架。 啊哈,这要放在现代,也应算个一百多平方了,卖了的话……啧啧! 看完摆设,我也准备出去透透风,散散步,可刚出门,却被两只手挡住了去路,一看,哎~两只瘟神——木头是也! “我要出去!”我怒视着木头。 “老爷吩咐过,小姐要什么,我们会尽快满足,只是……” “只是什么?不可以出去?切!”我知道,再说也无用,于是假装生气,重重的把门一摔,走进里屋。 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闷闷的看着铜镜中的我,是啊,到这里4天了,却连这里是哪儿懂不清楚,只知道在都城,还被唤作小姐,说什么好像是一个将嫁进皇宫的逃婚者,具体是谁也不清楚。 这竟是灵魂穿越……嗯?不对!铜镜中,我依旧是我原本的相貌:纯黑色的眼眸,还算长的睫毛,适中的鼻子和嘴巴……唯独不同的是我原本的短发变为了直发。。。这还是我啊,怎么会成为这儿的小姐?看他们的样子,并不相是在说谎,难道,我本来就属于这儿?荒谬!可这又怎么解释? 唔,好烦!…… …&#%#%…¥…%…&…经过我反复考虑,我决定……既来之则安之,先将就这吧,嘿嘿,睡觉!(喂!这还中午不到那!啊喂!) ———————————————————————— 四千字了啊!弥补……呵呵,一星期没更了。。。 no.9 飞出安府 安:这只是安的第一篇,不好的地方望见谅,……嗯。。。还有,更新好像慢了些……这点我就无语了,谁叫我们班作业多呢?我不止一次的向老天抗议,可他就是不回答我! ———————————————————————— 等我睡醒,已经快要吃晚饭了,我之所以这么清楚现在的时间,是因为——我的桌上出现了几碟菜。其实我的肚子早饿了,于是我毫不顾忌地high吃起来,只是令我惊讶的是,这里的菜真是……太难吃了! 什么叫山珍海味?什么叫美味佳肴?吃烤鸡,腻死!吃鲍鱼,淡死!就连喝水都呛死!啊呜~我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本以为这儿的菜有多么吃,生活有多么舒适,哎!现在看来这些菜真是……不堪入目!还有我在的这个房间,还指不定会暗藏什么猫腻呢。为什么我一到这儿就被关禁闭呐?屋里有瓷器珠宝千千万,而我却一件也不能带出去。。。tat。。。如果你不了解我现在的情况,那你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心情,假如你是一只猪,一只肥肥的野猪,一次意外,变成了一只家畜,且格外幸运的被另一只猪送去了屠宰场,然后等着被…… 啊呜~谁来救救我?!(挣扎ing) 我无力的向床上倒去,可身子却停在了半空。是的,我被一只手撑住了倒了一半的身体,拜托!别想歪了,我不是火星人,更不会有三只手!……现在这不是重点,而真正重点在于——床上有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丑是俊?还是…… 我机械的转过头去,只为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就怕这个“来人”是干杀手这一行的,一个“失手”来个小李飞刀、泰山压顶、佛山无影脚什么的。 我终于回过了头,却对上一双如暗夜星辰般美丽的蓝眸。再往下看,是一张长条形、浓眉大眼、皮肤腊黄、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方块脸。 我现在第一反应是叫,第二反应是跳(还是那个被撑着的动作呢),第三反应才是……这个人是乱汐! 那搓男,呃。。。该改叫乱汐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要叫想法,没等我做出第一反应,就放下了支撑我身体的那只手,我理所当然地向后倒去,很自然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其实是压在了他手上),而他的另一只手立即捂住了我的口鼻,那美丽蓝眸被硬生生地变成了白眼(乱汐翻白眼的时候其实也很帅的!~沉迷ing),"乱汐。"他自报起了他的大名。 切,我会认不出你?那双眼睛只要看过都会记得,不可否认,它真的可以让人过目不忘,只是……哎,还是那个易容的问题,手艺和我比起……哎!(这么说你会易容?)你可知,我刚的反应都是被你这张脸吓出来的? "唔~……"-tat-!我开始示意他松开他的手,毕竟…毕竟现在这个动作…… 乱汐半躺在床上,一只手环着我的双肩,一手轻捂上我嘴巴,这在他眼里十分自然的动作,以第三方看来,就变成——一搓男躺在一张不算大的床上,别有用心的抱着一个女子,与脸部容貌截然不同的修长手指轻抚着怀中女子的脸庞,tt…… “嗯。”乱汐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轻轻松开了手,眼中却闪过一丝的慌乱,依旧自然。 “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说我为什么来这儿?”乱汐轻松的理解着。 我瞟了依旧在床上的他,“这不废话吗!” “……为了这个,”他从身上取出一小枚东西,向我扔来,“你没带走。” 我身子一弯,正好接住,等我看清掌中之物,瞳仁不禁放大了几倍,这……这不是……硬币? 盯着硬币上熟悉的精致纹样,再次想起了我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虽也在一年前的车祸中失去了双亲,虽在一年前就是孤儿,但,2010年呐,那毕竟是曾经容我生存了整整十七年的地球、太阳系、银河系、宇宙!(扯远了),就这么穿越了吗?真的回不去了吗?真的……错过了吗?还是这只是我的一场春秋大梦? 闭上双眼,掩去眸中的不安,甩甩头,我何时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算了,既不是灵魂穿越,那我还是我,不同的只有身分和地点而已,又何必在意?人人都像我这样,那都干脆别活了。 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如果变的只有时间,我们依旧站在原地,那该多好。 站在原地?多好?呵!我现在除了笑还能说什么? (有利健康)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乱汐成功捕捉到了我脸上每一丝每一毫,见我奇怪地淡笑,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观察我下一个动作。 我深息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好似立即变回了那个原本的我,再次看向乱汐,"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一直有两个木头在吖。 "走进来时,看见两根木桩在,没带迷药,就……哼哼。"他懒懒的说着,向我比划了个手刀。 "杀了?"他也认为那两个是木头是挺正确的,可……他也不能杀了他们吧? 狠! "你……他们晕了而已。”他鄙夷又有些兴奋的看着我,很气外的表情,好像觉得我不是个女的,但又似乎格外的高兴。 “呃。。。”我无言以对,或许真的是我想得太过残忍,只好转移话题,“你是江湖中人吗?” “为什么?”依旧如此的看着我。 “什么为什么,我问你是不是江湖中人。”他答非所问啊! 乱汐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不再与我狡辩,答了一句好深奥的话,"是,又不算是。" 这次轮到我这么看他了,他装什么装?!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一时竟也不知该扯些什么,对视半晌,他还是决定首先发言,"你想出去么?" 我现在真是激动啊,刚才一直踌躇着怎么和他商量这事儿,他现却先开口,我怎么会放过这大好机会?我立马很狗屁地点头。 "想去哪儿?"他含着笑,"你爹虽说只是个左丞相,但在这明佑国也有不少耳目和可动之师,你表哥又是大将军的儿子,你想怎样。" 听他这么一说,再看着他狡猾的笑,我走了岂不是很快又会回来?这……哎!没想我在这儿竟会这般重要! "要想掩人耳目只有……" "易容,是吧?可你的技术也太差了,你可知道?"我无力地叹了口气。 乱汐偏开头去不再看我,自顾自的在背后弄着什么。 切,谁要你看啊,"啊喂,别!别弄我!啊喂!"乱汐忽得转过身,在我脸上摆弄起来。 可恶!你自己易容也就算了,干嘛拖我下水! "住手!"我故作愤怒地大喊,其实心里还是很想知道他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你说我自己是不是很犯贱? 不觉地,他真就这样停住了手,眼里放出别样的光芒。 我愣了愣,他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突然这般好说话了? 我为此发愣后,立即又后悔了,因为我听到了他下一句另我吐血的话,"易容好了。" 难怪难怪!他的性情变了,太阳岂不是要从西边升起了?我还清楚记得那天他和我抢被子一脸从容的事实!(你怎么就揪着这事不放?嗯哼?) 不过他动手还真快。 "动手如果不先人一步,那此时便早已是剑下亡魂。"他,他会读心术? 我依旧白了他一眼,坐到镜边,细细端详起这张原本还算出众的脸……mygod!这,这还是我吗?虽算不上丑陋无比,但也是平凡地不能再平凡,已到了过目即忘的地步。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轻笑着,一种别样的快感,他是为了不让我被人发现而把我变成这个样子,这样才会过目即忘! 我回过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放大了好几倍和我现在一样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只有那双眼睛我是认识的——他又变脸了…… 虽说那样平凡,但我的脸却不受控制地涨红,我只好马上把头转回,用手捂住,在心里骂起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帅的(呃,除了乱汐),就这么点儿承受力?? 我闭上眼睛,尽量地让自己放轻松,告诉自己要轻松,轻松! "你打算去哪儿?"背后声音淡淡响起,带着一丝蛊惑,自由的蛊惑。 真是废话!“当然去一个这些人找不到我的地方了。” "近日江湖上召开武林大会……"他顿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我会接上去。 "那我们就来个鱼目混珠,一来帮我躲过此事,二来一赌武林大会风采,怎样?"我不负众望地接下他的接力棒。 我转过去看着他,他眯起漂亮的蓝眼,会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目标已定,那我们现在就……出去?"我向他挑明了第一步想法。 他仍向刚才那般,点了点头,一把抱起我,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向窗外飞去(至少在我眼里是飞。。。) 哎,只能任由他了,谁让我现在有托于他? 外面一片黑暗,与屋内成反比例,我只明白,这就是轻功!厉害!刚飞一会儿就落了地,这么快就出了安府,改天一定让他教我! ———————————————————————— 决定了!两周一更,暑假寒假天天更,保质保量,不保时……表拍我…… no.10 再度客栈 依旧是那客栈,依旧是那个乱汐,依旧是我。 唯一不同的是……客栈挤满了人,座无虚席。 呵,看来都是为了武林大会而来的吧? “掌柜,住店。”乱汐背对着店主,望着满满的一客栈人。 如果他不叫掌柜,还真不知道是在对着那人说话。他是在担心什么?为了那所谓的武林大会? “满了,客官。”留着一小撇胡子的家伙懒洋洋的说,眼里对刚才乱汐的态度极其不满…… “嗯,”乱汐回过头,嘲笑的看了一眼,掏出一片金叶,随意的扔在桌上,问道,“现在有了?” “有有有!客官稍等,客官稍等,只是……”360度大转变的掌柜满脸堆笑,又故作为难。 “说!”乱汐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场面。 “只有一间,是不久前一位客观订的,只怕这位姑娘……”他为难的看了看我,又摆了个“没办法”的姿势,而那紧盯金叶的眼睛却暴露了他的想法。 “没关系。”乱汐含着一抹浅笑,不知何时,一把短匕首横在了掌柜脖子上,修长白皙的手反握刀柄,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低头附在掌柜耳旁,轻声说,“如果你愿意,那就……哼哼,懂吗?” 掌柜听着,出了一身冷汗,惊恐的连连点头,“是……是是……” 乱汐收起了那把短匕,随着一名颤抖的小二准备上楼,我一看也跟了上去,走前,还别有用心的拍了拍石化了的掌柜的肩膀。。。 ………… 房间内。。。 “为什么只订一间?”我盯着他,皱着眉,脑中浮现一幕幕少儿不宜的画面。 “只有一间。” “那为什么不去别的客栈。” “你认为武林大会之时,这里的客栈还会有多少?”语气一改先前对掌柜的冷漠,兴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乱汐脸上露出一丝别样的笑,而我脸上立即感到丝丝灼热,我知道脸一定红了,不得不撇开头去(思想不健康啊)…… 认识乱汐才几天,却不得不佩服乱汐的应对能力。这个客栈,他应该常住吧,上次来的就这儿,但为什么掌柜看似一点也不认识乱汐?伪装!乱汐的伪装!一定是易容的缘故,每次一张脸,每次一种掩饰,变动太大,再加上乱汐天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觉和演技……或许换做我,也认不出他。 两天的接触,发现他的笑有好多种,奸诈的笑、蛊惑的笑、别有深意的笑、云淡风轻的笑 嘲讽的笑、冷漠的笑……到底哪个才是他?或者,又都不是……又是伪装吧。“乱汐……”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他仰起头,又笑了,撕下面具,露出绝世容颜,“怎么?” “没……没什么,怎么不带面具了?” 算了,他和我什么关系?凡是还是少知道的好,免得把我扯入什么事情,况且,我还只是个……过客。 “你不是看着别扭?”用着调侃的口气。 为了我?但愿如他口中所说…… “当真?”我回笑,笑的真诚。 说实话,我期待他的答案,心中期待他回答是。 在这里,我希望有人能关心我,哪怕是一秒,在原来,孤儿了,长久的孤单,有多少人再真正关心过我?朋友?虚伪!知道了我的事还不是弃之不顾?我……希望在这里,能,被关心……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低头,沉默不语,“……” 终究还是失落…… 到底还是调侃…… 在2010年,我是孤儿,而,到了这儿,依然如此…… 房间顿时安静了,我们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对视着…… “想听首歌么?”我背过身子,不在对视,对视了又怎样? “嗯。”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心中也不想去知道,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 读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 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 摇曳后就随风飘远 断桥是否下过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轻点融解 断桥是否下过雪 又想起……” “当真……”背后声音淡淡响起…… 当真…… 我笑了,有些哽咽…… 一年前…… “妈妈,你不要死!”我边跑边趴被送往手术室的铺满白色的病床。 泪水模糊了视线,独自一人,在手术室外,呆呆的坐着,几个小时…… 许久,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带着口罩的医生,摘下口罩,淡淡的对我说:“进去吧,去见他们的最后一面。” 我不像开始的疯狂,只是不快不慢的走着,仿佛在走一段永远也走不完的路,但它并不漫长…… 我趴在床边,看着他们,含糊不清地说,“不要死,好不好?” “好。”妈妈艰难的开口,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眼里闪烁着痛与不舍。“当真?” “当……真……” 说完这句话,她便永远的走了…… 当真,又怎样?当真依然摆脱不了生与死…… 当真终究还是不当真…… 我……我真的厌倦了…… 正要推门出去,身后再次响起,“去哪儿?” “总之……”我别过头去,看着他,扯出一个笑,“死不了。” 再次伸出手推门,却被乱汐拽到了放着茶的桌的另一个位置上,手轻轻的抓住我的手腕,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附在我耳旁,轻道:“有人。”随后有警惕的看着门口。 我望着他专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继而凝神与他一同望着门口。 “砰!”房门被打开,一前一后两名男子。 一个侍卫模样的年轻男人拧着眉毛,算不上粗鲁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明……” “嗯?”另一名男子微微皱眉,高深莫测得看了他一眼。 这人很独特,五官不算精巧,但也称得上是俊俏,眼如点漆,普通黑眸如明镜,却也散发出无尽的冷漠,还有一种少见的威严。 他冷眼扫了我们这俩搓人一眼,“两位莫怪,只是望两位此时能搬出此地。” 虽说易了容,很搓没错,但至少不必这么强势吧?一来就霸占地盘啊,这算什么? “两位什么意思?”乱汐很直接。 “哼!还装不知道!这间房我们早定好了!”侍卫摆弄着他快拧弯了的眉毛。 “我们真不知道内……”知道也不说! “哼!” ……他主子还没生气,他气什么? “哎,好吧好吧,喂,那边那个,我们走吧。” 我故意不说乱汐的名字,看他现在“防狼”的表情,好像也不希望我现在叫那。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主子是那么好惹的?” 呦吼?我已经退一步了,你还想乘胜追击? 乱汐看我对他挑眉毛,立即识时务的说,“那就……你们出去?”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狂妄的小子!" 待从很生气,后果……不清楚。 "就你?"乱汐瞟了眼定时炸弹状的待从,眼里很是藐视。 其实我并不清楚乱汐的实力,初遇他时他只是玩了个点穴,而上次出逃也不过是简单的轻攻……于是,我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立即斜下三条黑线,狗眼看人低! 我回瞪了他一眼。他朝我眯了眯眼。 ……(眉来眼去中)…… 不想,在我与他挤眉弄眼之季,第三方极小人地快速用剑刺向他,由于他背对着,而我却把这一幕清楚地看在眼中,莫名地心一震,嘴不自主地叫出"小心!" 他见我这般着急,也不由向我一愣,再次露出一个深沉的微笑,随后灵巧地侧身,向来人手部一劈,夺过长剑继而架在他脖子上,来人立即不敢再动。 这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滴水不漏。 愣了半响, "佐青……甘败下风!"待从垂下头去,额角甚出滴滴冷汗 "青式剑法?……哼!下次别躲背后,不然别怪刀剑无眼。"冰冷的表情,刚才的笑容一去不反,不带一丝笑颜。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如此的冷漠,哪怕是一丝温暖,也不知会何时会再现。 这时我甚至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他会一直用这种表情来面对生人,面对熟人,面对……我,从此渐渐变得陌生…… 我不想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 一时的僵局,我也反映过来,"我们走吧,既然有人不欢迎,又何必自讨没趣" "嗯" 乱汐缓缓放下手中剑,反手将剑收回佐青剑鞘之中 "且慢,两位也是前来武林大会吧?"是一直与我一样旁观的那个男的。 看到边上扑克脸的乱汐没有回答的意思,再看那边同样冷酷型的帅男用打量的目光紧盯我,只好厚着脸皮没好气地说:"明知故问" "既是同路,两位可以住下,只是,还请两位示以真面目。" 以他这么说就是,他们可以让我们住一会儿,他也是去那个什么破会的,但条件是他要看我们的真相貌……他看出来了? 切!看出来又怎样,他这明显就是施舍嘛,谁稀罕。 "在下别无他意,只为与两位结交,况且,想必此时也住不了其他客栈。" 他说的不错,别的客栈早住满了前来参会的武林人! "这……"我为难了,我不愿接受他的施舍,也同样不愿睡大街。 "那,在下愿退一步,敢情这位撕下面具。” “……” 思想挣扎中…… 第n次瞟向乱汐,不瞟不要紧,一瞟就想吐血。他此时也正陷入思想挣扎,眉毛微皱,若无旁人的思考and冷漠ing…… “那……好吧……”我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一把撕下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庞。 其实……又没什么,况且,我现在还是男装,头发一把竖起,看不出来的,嗯,看不出来的…… 自我安慰ing…… no.11守老头 这个男的淡漠的目光显现一丝一瞬间的光亮,眼前这个人摘下面具竟也是俊宇不凡,但是一个俊字似乎有些牵强,用美这个字倒煞是贴切……真是个奇怪的人,他是这样想的。 我的心扑扑的跳着,他会发现我是个女的么? “阁下是否愿意告知姓名?” 我瞟瞟他,“单字一个聆。” 笨蛋才告诉你真名。 “那……这位呢?” “……”乱汐照常无视。。。 佐青喊道,“喂!……嗯,这位……主子问你呢!” 看来他还不算笨,识时务者为俊杰。 乱汐直视他,对!是直视!不过这个他是指那个“主子”。 "明……缺?"乱汐悠悠地说着,浅浅邪笑又回到了唇边。 我高兴啊,他终于变身回来了! 不过,明……缺?什么? 见那边那个男滴逐渐锁眉却依依旧淡然,我似乎明白了。 莫非……他叫明缺? "不错,阁下何姓?" "单字,汐。" 不可否认,男人间总会存在些默契。 乱汐朝我轻笑。。。 靠!学我说单字! 回瞪…… 还笑。 再瞪! 继续…… 紧接…… ……再次眉来演去…… 此时,明缺却陷入了深思,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他……这次出门并没有走露风声,怎会?不过,兴许是多想了,明缺这个名字不过是在外贯用的罢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人知道我,那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当下只有适时地…… 俊眉终于松了下来,看着另一边背对着他的两人挤眉弄眠,千年不化的寒冰脸上不自知地露出一丝温暖,他……竟有些羡慕他们…… "咳,咳咳!"佐青示意了一下,这三人,两个眉目传情,两个男的耶!还有啊,他主子怎么了,还破天荒地笑了?天啊,别告诉他还活着! "哦,呵呵……呵……" 我忘了这里还有两个人…… 乱汐板过脸去,看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明缺恢复了冷漠状态 。 我无语…… 这都是,变脸高手啊! "喂,那个……明缺?四个人怎么睡?" 在高手面前一般最管用的是转移话题。 但现在,这确实是一个大条的问题,二个人睡都好挤好吧?! 三人无语…… 没办法?那你们当时为什么留下我? "哎,你们……算了,"我叹了口气,"这样吧,谁睡床?" 三人,三道目光,十分默契地投向我,无语…… "好吧,既然都不睡床,那就我睡吧,"我作为难状,打了个哈欠,接着说,"剩下的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困了。" 倒下即睡,免得你们反悔。 佐青望了望主子,眼里写着"要不把她叫起来?" 说实话,还没真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明缺摇了摇头,转身站在窗边,望着明月,思考自己的下一步。 乱汐则不动声色地走出门,他还有其他事要做,比如…… 佐青静站在明缺一侧,心里为自己的武功汗颜。 ———— 第二天,四人便真来到了武林大会。 我和他们在绿庄住下,大会在这儿举行。 我和他们被请在靠前的地方坐下,这是个观看的好地方。 此举引起了我的疑惑,他们到底是谁? 这么大的面子? 明缺和乱汐到底是什么身份? 乱汐我信,可明缺我不信。 真只是看客那么简单?谁信? "守盟主!"前方有一个个人双手抱拳,向着一个穿黑衣有着小胡子的人敬道。 他就是武林盟主守景迁? 不像!一点也不像! 此刻,他向我们走来,我立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明缺少侠,汐少侠,这次有空来此,守某甚感荣幸啊。"守盟主套着近乎。 "盟主说笑了。"明缺饮了一口茶,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哪里哪里,"老头转头看向乱汐,"汐少侠,自从三年前一见,便再也没见啊。" “嗯。”乱汐微微点头。 “哎!当年少侠十五,守某也不过四十啊。”继续套近乎。 “嗯。”继续点头。 …… 说者有意,听着无心。 一个只管说,一个只管点头…… 听着守老头叽里呱啦的说着,再看他一脸真切的表情,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是哪儿呢? 啊……对!泰太过亲切了! 对于一个三年未见的人或许会怀念,但不会不顾盟主脸面,公然如此。 他想怎么样? no.12佐青 守老头自顾自说得不亦乐乎,而乱汐好像直接把他忽视了,谁知道那老头心里在想些什么?能坐上武林盟主这个位置的人,绝对不简单。况且,他和他在三年前也不过是互相利用下罢了,哪儿弄来了这么深厚的感情? 我看着台上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无聊透顶,无非就是左青龙右白虎再来个左勾拳右钩拳什么的,切!帅的都死哪儿去了?不是说那些阁主庄主楼主都是帅到high吗?怎么还没出现?看到现在都是些歪瓜裂枣,武功平平的…… 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歪瓜在打斗! 看着看着,我渐渐发觉有些困了,立马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看这种免费打斗表演简直比摇篮曲还简用啊。 我瞅瞅边上两人,一个不耐烦地"嗯"着,一个则悠闲地喝着茶。 "你们说,这儿怎么没一个是高手呢?"郁闷啊,其实我的话外之意是:这怎么没一个是帅的? 明缺看了眼台上,继续喝茶,说:"高手?他们……没兴趣。" 没兴趣?那总要跳出个帅点的吧?唔……还是我这边两个人养眼点。 现在看乱汐倒不觉得搓了,他早就撕下了面具,好像是今天早上去掉的吧,记得早上我刚起床,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来者何人。"佐青半抽出剑,一脸老鼠见到猫的表情。 门口一个男的,帅得有些狂傲,颇有老少男女通吃之感,那双蓝眸清的有些梦幻。 可怜的小青青微微颤抖着,举着的剑有些拿不住,"阁下请道清来由,否则在下……定不会客气。" "哦?"面前的人轻浅一笑,另人毛骨悚然。 佐青一抖,一时的为难,要真打起来,他定是打不过他,"……" "还不让?"语气调侃。 小青青低着头,眉毛第n次皱成麻绳,哎,干这行,不容易啊。这个人武功这么深厚,去打不就是去送死么?可不能就这么挂了,虽上无老下无小,但生命诚可贵啊。 主子,属下对您的忠心日月可见,不过面前这位面带和气,大义凛然,满面春风,相貌堂堂,端端正正,楚楚可怜……呃,总之是好人啊,嗯,好人……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放他一马,您不会怪我吧? “那……”小青青正要“放他一马”时,某某人终于没耐心装不下去了。 “那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乱汐一个手刀,只见小青青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又于是……(途中) “主子,他、他……别有居心啊!主子……”小青青在马车上大吼。 是的,我们都在马车上,在去绿庄的马车上,哎,他自从被乱汐一“刀”劈倒后,一直晕到了现在,没办法啊,那时要走了,他还晕着,只好把他也甩上了车。 没想到,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会是乱汐,第一句说的也是乱汐。 “主子,我说的千真完全啊,主子……” “主子,听我一句劝啊……” “主子,您不能留他啊……” 靠!烦死了! “主子……” “够了!啰嗦!”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allokitty啊! “主子,你别听他的,他这么护着一个从不认识的人,一定……” “够了。”冷冷的明缺也终于受不了了,看了我一眼,回了口气,“那位你认识。” 小青青显然反映不过来,“认识?” “汐。”乱汐一挑眉,酷酷的回答。 “汐?我什么时候认识……汐?……汐阁下?”慢了一拍的脑子终于有了动静。 我明显的注意到佐青打了个冷颤…… 我收回了回忆,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这位公子,这打斗,有这么好笑?”守老头总算发现了我,转头和我谈起。 “啊,哈,没……没……”我一时竟笑的停不下来了。 守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汐少侠,这位您认识?” “嗯,聆。” “哦,呵呵,原来是聆公子。”一副好好老头的样子。 聆公子?领工资……呃,好诱人的叫法。 我抓起桌上一块糕点便塞进了嘴里,“呵呵,不敢当,”我态度随意的又塞了一块,接着道,“不知守盟主有何贵干?” “聆公子真是……坦白的可爱啊。”他愣了愣,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哪里哪里,我和守盟主比起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假装谦逊。 “聆公子就不要再谦让了,老夫……” “嗯,这个糕点不错。”我打断了他。 真是个啰嗦难缠的老头。 “哦,呵呵,既然聆公子喜欢,不妨让他们多做些。”眼里又一丝精芒。 “不必了,守盟主的心意在下心领了,”我向外望了望,大约5、6点了,“如果您没事,在下可否先去休息了?” “嗯?哈哈,京伊,送聆公子——”嘴角的笑似乎又深了一些。 “不用劳烦您了,”我转过头去,向他眨了眨眼睛,“汐,你不会介意送我一程吧” “嗯。”见后者点了点头。 我心中暗笑,抓起乱汐的手,走出了那里。 —————————————————————————— 这章比较仓促哈!。。。 no.13 男女授受不亲 突然感到握住的手一阵僵硬,我疑惑的回过头去,却看见一张微红的脸。 他……脸红了? 他也会脸红? “呃……你怎么了?”我好笑的问着。 “嗯,你……”他深奥的看了我一眼,最终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知道跟你讲男女授受不清你是不会听的。” 呃。。。男女授受不亲? 切! 我故意把手我的更紧了,有点像调戏良家妇女的问道:“哦?那……这样呢?” 他再次深奥的看了我一眼,“嗯?你真的……??” 什么意思? 啊喂,把话说清楚啊! “你说什么?” “你下来要做的不会是想找个空地做……吗?” “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吧?” “喂!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男的手是不能乱握的,握的越紧就表示越爱,或说是……以身相许……你,不知道?” “什么?!!” “就是这样喽。” 看着他假装委屈的眼神,我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tmd不说清楚! “你怎么不先说清楚?” “我怎么知道你要握?” “那你……你就不能把手抽开吗?” “你握的这么紧,我怎么抽?” “你……好吧,我说不过你。” “嗯,我明白你的心意。” “sb!看样子怎么这么像你要以身相许?” no.14 希望你还能记住我 他依旧摆着一张“你的心思我都懂”的臭脸:“没关系,我懂。”说着他把他的手抓得更紧。 唔,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意坑我。 感受到他的收紧,我的身体猛地一抖,当我想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人都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那,我现在怎么就晚了呢? 在我这个事实面前,再一次证实了世界是不公平的! “那个,这真是个误会啊!” “嗯,我知道。” “你知道还……” “你难道还不清楚你自己的心吗?” “呃?” “你看!你都脸红了!你的脸上都写明白了呢。” 我尝试着摸了摸脸,果然触到了温热的感觉。。。 我又是一阵颤抖,别过脸去。 啊,不能红啊!绝对不能红!!! “安聆……” 背后突然响起乱汐的声音,却没有了刚才的调侃。 “嗯?” 我诧异的回头,看见的却仍是那张蛊惑众生的脸上洋溢的坏笑。 哼!就知道他还是那个样子! “有话快说,没话就滚。” “嗯……” “……”我无语了……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寞落。 “怎次真的要走了,如果……这次我回不来,希望你还会记住我,他叫,乱汐——” 听着略带伤感的这句话,我的心莫名的一滞,等反应过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这……算是告别吗? 希望你还能记住我…… 还能记住我…… no.15 阴谋 天边接近尽头,一抹黑色身影站在屋檐之上,似是不舍,站了许久终于离去……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再踏出一步。 或许,我真的没怎么关心过他。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一个巧合,再见似乎仍是巧合,我们的每一次都是巧合铸成,每一次好像都是他在了解我,他在深入我,他在帮我,而我只是不断的接受他的帮助…… 我不了解他,而他却了解我。 我木纳的想着,突然脑子里闪出一个人影——守老头! 想起先前他的一举一动,还真不可以说是善良之辈,感觉就像是带了一个好人的面具,截下面具便是无尽的险恶。 或许—— 他会知道一些乱汐的事! 想到这里,我飞快的往回跑,想要跑回去问个清楚。 周围的景物变化着,可我却渐渐的发现——我又迷路了! 刚刚的好像是后院,那么这里是……后院树林? 该死!怎么会有这么多树!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慢慢向前摸索,天有些暗了,这树林也诡异的很,好像一个不小心便会丧命其中。 突然一道声音传入耳中,“汐少侠还真是念旧啊,想不到三年之后还会再与少侠重逢,守某不好好招待又怎么过意的去?” 这是——守景迁? 不等我多想,另一个声音传来,“守盟主何必客气,这里似乎除了我和你的这些高手,就没有其他人了吧?为何还要弄虚作假。” 他是乱汐? 我心里一阵幸喜,继续听下去。 守老头阴险一笑,“好,我们也不必拐弯抹角,想来阁下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 “哼,那个皇帝到现在还惦记着我,这次你效忠于他,想必是要斩尽杀绝吧。” 斩尽杀绝? 想不到乱汐身份竟然如此神秘,而要杀他的确实皇帝。 不过既然是皇帝一直要杀他,那么他能活到今天,一定有一些本事了。 守老头连击两掌,七个人边从他身后蹦出,“既然阁下清楚,那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那也要看你本事!多说无益!”乱汐从容的取出长剑,流露出隐隐的杀气。 很快两方便打了起来,六人把乱汐围在中间,渐渐逼近,乱汐却站在里面没有任何动作,浑身散发出傲然的气息,而守老头和身下的那个黑衣人站在一边观战。 僵持了少许时间,六人中终于冒出了一个挥剑砍去,后面五人也随着他劈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早已绷紧,却只能在边上看着,插手只会添乱。 我屏气死死地看着,只见乱汐从容不迫的挥着银剑,很快便倒下去了三人,剩下的三个也在垂死针扎之中。 突然,那第七个一直站在边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手中银光闪烁,那是……银针! 看着它的颜色,想必是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看上去,好像一共有数十根! 他的速度很是迅速,趁着混战,向着乱汐射了过去,其中三人也是措手不及,都中了银针倒下,而乱汐……好像也中了一根…… 我正要冲出去,却看见守老头在一块手头旁,按了一下,此时乱汐站的那块地好像要塌了下去! 我顾不得其他,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跑了过去,在那个时候那块地正要塌陷,我只能抓住他的一条手臂。 “轰!”地陷了下去,那里面竟是一个冰穴! 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但不时有寒气冒上。 我吃力的拽着他,他此时真个身体都在里面悬挂着,我似乎是趴在地上了,他真的挺重的。 他惊讶的抬头望着我,因为中了银针,明显显得虚弱,但是接下来我看见……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他常常在我面前出现的那个笑容——坏笑! “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笑?”我被他的笑容成功的激怒了,喂!我很累的好不好! “哼!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突然,背后冒出一个阴森森的冷哼,是那个射银针的人,他……他要干吗? 感觉到背后一阵力道,我们再次成功的掉了下去…… no.16 我信你 刺骨的寒气侵入身体,冰穴中的两人各自的皮肤,似乎在此刻都变为了透明,显然,已被寒冷包围。 明如冰,寒如冰。 白冰之上,那身穿黑衣的绝美男子,有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白皙无瑕的脸上苍白无比,一抹血色显露在嘴角边。 越发的无力的身体如千斤巨石般沉重,似乎身体已经快要与灵魂分离。 “你……你怎么了?”我强忍着周身的寒冷,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黑衣衬得他越发的绝美、出尘,犹如一个夜的王者,那般孤傲,那般虚幻…… 看着他俊美的脸上,露出隐隐痛苦之色,心仿佛被猛烈碰撞了一番。 心痛。 她心里清楚,他去那片树林不过是以身犯险,他明知这场武林大会去不得,但他还是带她来了,明知道被守景迁发现、要对他不利,他还是为了不牵连她先来到这里与之对决,明知道要输,他还是…… 他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么好? 不觉中,她竟也开始会为他心痛。 “咳咳,这点伤,”他抬起头来,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极淡极淡,确实那般动人心魄,“不碍事……” 不碍事…… 你这样子还叫不碍事?如果你不碍事,那怎样才叫碍事? 看到我眼中的痛,他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说道,“刚才干什么冲出来?你……真傻。” “你就不傻了?明知道这里不能来,还要带着我过来,还真么见过你这么笨的!” 他看着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虚弱的眨了眨眼睛,开始转移话题,“刚才你也听见了吧,不问我原因吗?” 原因?为什么要问?既然你愿意为我如此付出,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你? 如果我真要问你原因,那么为什么不早问,何不等到现在? 我冲他微微一笑,定了定神,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道:“因为,我信你!” 他注视着那双明亮的双眼,显然愣住了,而后他那双同样美丽的蓝眸中闪现出丝丝兴奋。 对!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