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执手》 第1页 文案: 最近看了很多nuènc,耽美的小说,于是乎俺也不淡定了,自己也来yy一番吧。 嘿嘿,自己最想腐的就是干隆和小十二这对,嗷呜—— 干隆很狡猾,十二很腹黑,两个人手拉着手,开开心心过日子,欢欢喜喜nuènc! 这里某龙不nc,紫薇圣母花是偶尔一次抽风行为的不堪往事。 和歷史无关,纯粹的自娱自乐! 内容标籤:清穿 穿越时空 不伦之恋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干隆,永璂 ┃ 配角:那拉皇后,太后,十一,十三,nc众人 ┃ 其它:还珠,梅花烙,新月 第一章 “生了,生了,是个阿哥,恭喜娘娘!”伦永路只听了一句,还不及想出个所以然来,便晕晕睡去,却不知这实实让一屋子的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人仰马翻。 再度醒来,伦永路已经可以依稀看清周围的人和物,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昏睡了足足三天三夜,若是再不醒来,怕是可以再投胎去了。 “醒了,醒了,娘娘,十二阿哥醒了!” “快,容嬷嬷,快抱过来,让我抱抱!”一个焦急却略显憔悴的声音。 “娘娘别急,太医说了只要十二阿哥醒来就无事了。” “嬷嬷,你别宽我心了,没事,什么叫无事,我的孩子以后——”再也说不下去,哽咽着,抱着刚醒来的儿子,眼泪已大滴大滴掉了下去。 “娘娘,十二阿哥现在醒过来了,应该高兴才是,您身子还没好,可再受不得这样!” “嬷嬷,你说的对,我不哭了,今天就让十二留在这儿吧,我想好好看看他。”听着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伦永路还没想到自己的哪不对劲便感到困意又来袭,打了个哈欠,再次睡了过去。 等伦永路再醒来睁开眼时,环顾着四周清晰的一切,伦永路愣住了,也第一次有了jing神琢磨琢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事,伦永路眯着眼,这是他想事qing时习惯xing地动作,上辈子带来的,如果可以他还想撑着自己的下巴,左手敲打着,可惜现在做不了。 好吧,现在让整个事件倒带一下吧,首先,上辈子自己绝对是个天才型人物,十六岁便已稳做家主这位,可惜啊,和那么一大家子人斗得死去活来时自己都没挂,却在一切风声水起时给翘了,呃,死因,先天xing心脏病,本来就活不了多少年的,那你gān嘛还去费哩巴尽地争那家主之位,好玩呗,就活这么几年,不好好玩玩,对得起自己吗? 总结完上辈子的屁事,伦永路又想睡了,好吧,我再睡一下下好了,然后再接着思考。 可是,此时伦永路只愿自己永远不要再醒来,因为现实已把他打击的直想再挂一次! 现实是什么呢?不就是伦永路重新投胎为人了吗?对了,带着记忆的投胎,这有什么嘛!说不得还要恭喜他呢!总算随了cháo流,加入了穿越大军的队伍,只是为什么伦永路同志现在会这副表qing呢? 我们再细看看,小伦的样子是这样滴:其实小伦是不想醒的,婴儿嘛总是睡得很地,既然不是主动醒的,那当然就是被动醒过来的,如何被动呢?这又不得不说小伦的睡相了,可爱的小伦睡着之后,嘴就会微微张着,而就在这个睡的过程中,又到了小伦进食的时间了,所以奶娘同志认真地做着本职工作,解开衣服,往小伦的嘴里就塞了进去,更杯具的还在后面,我们小伦同学居然也自然地吸吮起来,其实这很好解释,婴儿嘛总是饿得快,美食当前,身体当然就出现了本能反应,待半饱之后小伦同学才醒过来,尔后我们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正努力吸着,名副其实地使出吃奶的劲啊!可为什么婴儿的表qing会这么痛苦呢?唉,为小伦掬上一把同qing,你小就忍忍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伦永路也知道这理,可那只适用于真正的婴儿而不是他这种有着成人思想的“婴儿”,所以当奶娘再来的时候,清醒的伦永路做出了此生的第一个决定!坚决抵止这样的进食,只要一想到之前的几天里他都是这般,伦永路全身那个抖啊,宁愿饿死他也不愿再吸一口! 伦永路大声的哭着,里面却有许多含意,抗拒奶娘的哺ru,自己的小小身板全身无处不在地叫嚣着的飢饿,都在折磨着伦永路,可他仍然在坚持着,一旦决定的,对于伦永路来说就意味着决不轻易更改,至少在上世伦永路短暂的人生中,就从没改过。 这般下来,小小婴儿哪经得起如此的乱腾,到了晚上便连哭的声音都快没了,这可急坏了做母亲的,本来孩子才醒来,算是活过来了,高兴劲还没过,孩子却又这样了,太医来了一批以一批,都是一样的说法,孩子不吃奶,谁能有办法。抱着孩子,眼泪急得直下,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儿子,难道还是和自己无缘吗? “娘娘,您的身子还没好,抱着十二阿哥一天了,怎么着也得吃些东西啊。” “容嬷嬷,现在这样,你让我如何吃得下去。” “娘娘,好歹您也喝碗粥,ji汤什么的,十二阿哥还指望着您啊!” “嬷嬷你说的对,我的十二,好,你端过来,我喝!”孩子永远是母亲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喝下碗中ji粥,低下头,却看见怀中的孩子竟直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碗,小嘴微张着,眼里明明是对食物的渴望,心念一动,一个想法跳了出来。 “容嬷嬷,快,快去用碗盛些奶来,再拿把小汤匙!” 很快,东西就来了,也不加以她人手,母亲就拿起小汤匙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自己孩子的嘴边,心里早已七上八下,剧烈颤抖着,她知道这已成了最后的希望,下一秒,她笑了,因为她的孩子正小口小口地吸吮着汤匙里的奶汁,还好,还好,她的孩子终是活了! 此时的伦永路也缓过气来,也庆幸着,小小的肚子很快就填饱,经歷了这样的一天,伦永路最终又再次缓缓睡去。 第二章 从此以后伦永路便改用了汤匙食用人奶,对于人奶,伦永路是不排斥的,毕竟这个阶段的婴儿,人奶是最好的营养品。 日子一天天走着,在这段日子里,伦永路也知道了些事qing,首先根据观察这个时代应该是清朝,再来,自己的娘,皇额娘被人尊称为皇后娘娘,可惜,如此的身份,却不得宠,因为自己那便宜老爹,皇阿玛来娘俩所住的坤宁宫这整整一个月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出生,依然一样,好在现在伦永路还不知道每月初一,十五,他的阿玛都得到坤宁宫来,要不然他得更呕。由以上林林种种,伦永路现在依然不能推断现在是哪个皇帝当家,再看看吧,总之知道只是早晚的事。 打了个哈欠,又困了,伦永路懊恼着婴儿身体的嗜睡,却不知也和他自个身体虚弱有关,晃晃了小脑袋,不行,还不能睡,要想的事还没完呢。 再想到自己这世的皇额娘,伦永路也要惊嘆一声,这位皇后娘娘真是美啊,端庄,高贵,温雅,简单来说就是透出骨子里的美啊,想到这,伦永路就觉得便宜老爹的脑子不是进水就是被夹了,这么美的人也能冷在一旁!于是乎,还没露脸的干隆爷就这样被小伦同学在心里大大的划了个叉! (一脸憋屈的干隆爷,搓着龙爪,小声冒泡:“朕能上诉吗?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嘛。” 某人斜斜扫过去一眼:可能吗? 无视某龙,迳自走开,该gān嘛gān嘛去。) 看着美人额娘对自己事事亲力亲为,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伦永路有了第一个在乎的人,在乎她,就会护她,皇额娘,您就等我再长大一点点吧,到时,哼,全都jiāo给我吧! 其他人嘛,有个人人都称唿着的老佛爷,是太后吧,怪怪的名号,对自己,还可以,哈——又打了个哈欠,再坚持不下去了,算啦,先睡个饱再说吧。 “容嬷嬷,吩咐下去,让大家都给我照亮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娘娘,十二阿哥小小便已如此聪慧,如果万岁爷知道了不是更好吗?” “嬷嬷,我早已没了那心,现在有了我儿,更不会求那些,有时我更愿我儿平凡一些,罢了,以后他的路让他自己选择吧,为娘能做的就是在他还没有能力前护他周全。” “娘娘,老奴知道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屋里只剩下了皇后娘娘,她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婴儿,眼里一片慈光,那是属于母亲的目光。许是在母亲的注视下,伦永路缓缓睁开了眼,同样看着抱着自己的额娘,眼里带着坚定,带着决心。 其实伦永路在自己皇额娘和容嬷嬷说话的时候早已醒来,只是听到这一番话,他不敢睁开眼,他需要好好理理自己的qing绪,上天对他真的很好,两世都让他拥有全天下最好的母亲,前世的母亲是他那一生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今生,亦然。额娘,等着,儿定帮你实现你想的一切! 这真是很养眼的场面,如此美好的娘俩儿,却让美人皇后的一句话给炸得四分五裂。 “永璂,我的永璂醒了,是不是饿了?嗯,额娘这就让人端奶来,永璂吃了奶,可要快快长大哦!” 而此时的伦永路,压根就没在意他是不是饿了,脑中已被一声永璂给轰了,永璂,干隆的第十二子,那拉皇后所生嫡子,同其母一样不受干隆待见,二十五岁便郁郁而终,目光缓缓转向抱着他的额娘,那拉皇后,被干隆所废,于冷宫中同样郁郁而终,一样命运的母子俩,终于,一切明了。 “永璂,怎么了,不想吃吗?那好,我们饿了再吃。”注意到永璂一直注视着自己,对自己拿着的汤匙没有一丝兴趣,那拉皇后把碗递给了一旁的宫女,再看向怀中,发现孩子仍然在望着她,挥了挥手,让一旁伺侯着的人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母子俩。 “儿子,额娘差点忘了,今天起,我们就叫永璂,爱新觉罗?永璂,是皇阿玛起的哦,喜欢吗?” 永璂心中翻了个白眼,我的皇额娘,我们能说不喜欢吗? 心思一转,自己是谁,什么郁郁而终,什么不待见,都让它见鬼去吧!想开来,心qing便重上云霄,对着自己的美人娘亲又笑逐颜开来。 “呵呵,永璂也喜欢自己的名字是吗?呵呵,我的好永璂!”那拉皇后也随着自己儿子的笑容愉悦起来,抱起永璂,就是一阵狂亲。 只是,那拉想刻意隐瞒自己儿子天资聪彗的事qing真得瞒得了吗?她忘了,这是皇宫,这是紫禁城,无论任何人再有多大本事,也许能瞒得住别人,但都不可能瞒得了这里的主人。
第2页 此时,养心殿御书房内,一个五官深邃,气宇轩昂的男人端坐其中,他正是当今的干隆爷弘历,他手上拿的便是探子刚刚递上的密件,微微皱了皱眉,修长的双手,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密件,浑身散发着慵懒而高贵的气息,绝对不容置疑的天子尊威,略微单薄的嘴唇显示着主人的本质,无qing又冷漠。 抿了抿嘴唇,永璂吗?密件上把自己这个今天刚起了名的儿子从出生到现在的一举一动全数记录了下来,坚决不让奶娘哺ru,只用小汤匙进食,就像能听懂旁人所言般,饿时,尿时,便时皆会出声,如此婴儿,自己的皇后却严密封锁着坤宁宫所有的消息,要不是探子报来,自己还真是不知道啊! 某龙把自己的漠不关心推得一gān二净,果真是无耻至极! 一抹似笑非笑,朕的十二应该快要满月了吧,很期待呢! “高无庸,去问问内务府,朕的十二阿哥满月宴可准备妥了?” “喳!”一直当着墙柱的高无庸低着头退了出去,服伺了这么多年,明白主子就是个冷心冷qing的人,这后宫,根本就是让爷无聊时拿来看戏的,在自己心中,主子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爷就是自己的天,爷说的,不用想,不用问,只需要照做就行。 第三章 不得不说,某龙出马,一个顶俩,在干隆的问候下,大清朝嫡子十二阿哥永璂的满月宴可谓办得是那个隆重,内务府本就已按着嫡子身份cao办,现更是大张旗旗鼓,到了永璂满月那天,满朝文武,整个后宫佳人,阿哥格格悉数到齐,这一场满月宴下来,真可算得上这一年中紫禁城排得上号的盛宴了。 当然如此盛宴,众人心思也跟着千思百转。 干隆的老妈,老佛爷还道是自个儿子心亮了,终于正眼看待皇后娘俩,重视这个唯一活着的嫡子了。 皇后倒是淡定得很,经歷了太多次的希望,很是明白越如这般,到最后失望越大,不要想太多,这就是永璂的满月宴而已。 文武百官心里想的便简单多了,他们只需要时时跟着皇帝爷的步伐走就是了,爷高兴大家都开心,爷不乐了大家都得不好过,所以他们将是今天这场宴会中吃得最安心的,现在爷喜欢嫡子,大伙便跟着爷喜欢,总而言之,跟着爷走,光明大道在前头。 可以说最多花花肠子的还是后宫的各位女人们,这里就是不见硝烟的战场,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满月宴还没开始,这紫禁城里就途增了多少失眠人,摔碎了多少物什,绞坏了多少帕子,唉,一片惨澹啊。 还有阿哥,格格们,羡慕,嫉妒都有吧,自己的皇阿玛从来对谁都没有过多关注,可子女谁不希望得到家长的关注呢,何况这个家长还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 最后就是干隆,永璂父子俩了,一个无所谓,自己是什么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有必要大惊小怪吗。另一个则是充满兴趣,自己的儿子,想想都有意思啊! 在百般心思,万般期待中,十二阿哥永璂的满月宴终于开始了。 早早的,皇后就亲自为永璂打扮起来,该有的礼数一丝不落,看着刚满一月的儿子,永璂,额娘的永璂!一声唿唤,承载的是母亲无尽的爱意与期望。 “娘娘,时候差不多了,您也应该准备了。” “不急,嬷嬷,去端些奶来,让永璂吃一些。”含笑逗弄着怀中刚醒来的儿子,那拉一边吩咐着容嬷嬷。 “老奴这就去端来。” “永璂,饿了吧,我们这就喝奶,来——” “饱了吗,永璂?”见永璂不再喝,皇后放下碗,轻轻拍打着永璂的后背,直到小傢伙打了个奶嗝,才把永璂放在chuáng上,命宫女看着,自己才开始准备起来。 永璂自己便在chuáng上一边咿咿呀呀,一边蹬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好不快活,做这些,永璂只是想日后早点讲话时,大家不会太诧异,其次,自己隐隐觉察到身体的不对劲,太过虚弱,只能寄希望多多锻鍊能改善一些。 皇后打扮起来倒是快了很多,不一会儿,便准备妥当,走到chuáng边,抱起了永璂。 “娘娘,要不让奶娘抱着十二阿哥吧。” “不用了,容嬷嬷,路也不大远,再说我想自己抱着孩子,永璂,喜欢额娘抱吗?” “咯咯——”回答皇后的是永璂开心地笑声还有滴滴口水。 “娘娘,十二阿哥笑了,定是觉得娘娘今天美极了!” “嬷嬷,你也开起我的玩笑了!”皇后微微红了红脸,本已美极了的脸庞带上一丝羞怯,惹人心跳啊。 不错,此时的永璂刚被他盛装打扮好的额娘一抱起便给迷了个晕乎乎,奈何婴儿口水本就多,一个惊嘆,口水便山河泛滥起来,直到皇后连拿着帕子擦了几次才回过神来。 几个恍惚,却是已然到了御花园,满月宴便办在了这里,硕大的花园该来的人都差不多到齐,随着皇后的到来,众人纷纷行礼。 一番礼数后,皇后抱着永璂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皇上自然还没来,早上的时候这位爷让人过来传话,有事会晚点来,老佛爷也还没来,差不多也该到了吧,还有就是令妃也还没到,哼,这贱婢,她还真以为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可以爬到本宫头上了吗?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也妄想! “老佛爷驾到!”正想着,外面太监已高声传报,皇后忙领着众人向缓缓走来的老佛爷行礼。 “好了,好了,大家都免了吧,皇后,你也是,抱着永璂,还行什么礼。”说话的正是一脸笑意的老佛爷,今天是自己唯一嫡孙的满月宴,她心里能不高兴吗。 “回老佛爷,这是媳妇该有的礼数,万不能忘了。”皇后依然保持着笑容回着话。 “你啊!快过来,好让哀家抱抱永璂!”老佛爷笑了,从眼里到心里,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有规矩,有仪度,这才是皇家人该有的样子。 “永璂啊,想不想皇玛嬷?” “咯咯——”回答的是一阵婴儿开心的笑声,永璂当然知道得到这个大清国最尊贵女人的喜欢代表着什么,不笑怎么样可能呢,效果是明显的,一下子就征服了这位太后的心,本已喜欢现在更是真的疼到骨子里。 “呵呵,皇后,永璂这么小就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是吧。” “额娘,永璂刚满一个月怎么样可能呢,他啊是见您才笑的。” “皇后,就你这嘴甜。” “皇上驾到!”说笑间,干隆也到了。 “儿子给额娘请安!” “老佛爷吉祥!” “皇上吉祥!” 一阵人声后,永璂总算听明白了,自个儿那便宜老爹到了,果然排场十足。 “皇额娘,刚儿子听到一片笑声,可是额娘遇到高兴事了?”干隆淡笑着,对于自己的亲额娘,干隆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皇帝,快来看看十二阿哥,真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哀家是太喜欢啦!”满人有抱孙不抱子的规矩,所以太后依然抱着永璂。 “额娘这么说,十二必定是了,儿子可得好好看看。”那知干隆竟走到太后身边极其自然地就把永璂抱了过去。 众人皆一惊,今天这位爷唱的又是哪一出?好吧,随爷高兴吧。再说,太后不是也没说什么吗,还有,皇后,那最重规矩的皇后都不出声,自己去乱个什么劲。 太后想过开口,却又想着让皇帝对嫡子多亲近些,她是见到那包衣奴才令妃和自己儿子一起来的,所以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 而我们的美人皇后不是不出声,是根本就还没注意到自个儿子正被皇上抱着,此时皇后正看着随同皇上一起来的人员,傅恆,想必定是有事,呵,至于这令妃,算啦,今天是自己高兴的日子,懒得让这人入眼。待这时皇后发现皇上正抱着自己的永璂时,已过了开口的时机,自然也说不了啦。 于是乎,一个御花园的人就这样无异议地看着干隆爷抱着十二阿哥。 干隆看着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婴儿,好小,真的好小,可是好漂亮,粉嫩白皙的皮肤,小小的五官却已可以看出长大后定是俊美异常,可这些都还不是最让人着迷的,让人一眼就无法忘记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和初生婴儿不相符的眼睛,有着独特的gān净,明亮,不同于初生婴儿的一无所知,更像那已经歷了大风大làng后回归的平静,如同在那平静的湖面上轻轻摇曳的泛舟,一眼,便已在你的心中投下涟漪,烙下永不抹灭的痕迹,看着这样的眼睛,干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自己那长久以来游戏人间的心竟似乎在一瞬间找到了降落的地方,找到了方向,找到了家的归属感。 永璂也在看着干隆,这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啊,长得真不赖,那几次少得可怜的见面,自己还真是没有注意到,果然帝王多美男。 “十二,对阿玛,可还满意?”莫名的,干隆看着永璂这样盯着自己看,他就是知道永璂肯定在欣赏自己的面相,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咯咯——”满意,很满意!永璂开心笑着,有这么个老爹,长得好,还是这大清国内最有钱有势的主,当然满意! “皇上,十二阿哥还小呢,怕是听不懂皇上这些话,不过,十二阿哥好可爱,什么时候都是笑着的!”父子俩正互动得开心,冷不防一个声音硬cha了进来,说话的正是随干隆一起前来的令妃。 第四章 这声音一出,引起民怒啊,你说你个小小的奴才,多什么嘴,皇上高兴不好吗?你偏生要弄出些事来! 干隆也不慡了,我和我儿子正玩呢,有你事吗?轻瞄了一下身边的令妃,气势就向令妃压去。 令妃也感到了这股气势,却不明白主子是生气了,还暗自高兴总算是把注意力拉回自己身边来了,不枉自己故意在路上“碰巧”遇上了万岁爷,不看看,自己和爷同来,多少人都眼红了吗。 “皇上,臣妾也是觉得十二阿哥实在惹人喜欢,才——”说了一半,令妃一脸的委曲,更是不再往下说,yu说还休,她最是拿手。 “令妃,朕的十二,是不容许别人说道的,可明白,嗯?”抱着永璂的怀抱如此温暖,可是干隆此时吐出的话语却是冷漠无qing的。 “臣妾明白,臣妾只是喜欢十二阿哥,才这样的。”又是更加怜人的表qing一波一波望向干隆。 要在平日,干隆兴许会有心qing陪着这女人演戏,只是现在,干隆多看一眼都不想,连话都不再给一句,便抱着永璂走向主位。
第3页 令妃,这齣声的就是令妃,永璂感嘆,若不是自己身处其中,以旁观者来看这人,还是有些欣赏她的,一个小小的汉妃,包衣奴才,最后却成了皇帝的老妈,你不得不对她令眼相看,可惜啊,令妃,如今,你註定就是我的敌人,我断不可能让你好过。正想着,自己的小手已让干隆给轻轻握在了自个掌中。 “永璂,你看这就是你的满月宴哦,喜欢吗?一会儿,这的所有人都会给你送贺礼呢!”说话的干隆十分状似无意地往一众人身上瞄了瞄,下面的不用朕明说了吧,嗯? 这龙眼一扫,什么意思怕是没人不知了吧,赶快乖乖地依次把准备着的贺礼附加千篇一律的祝词送上,唿,任务总算完成。 看着两旁宫女,太监端着的小山般高的贺礼,干隆心qing很是舒坦,不错,大家还是很明白事理的。 “永璂,这下,高兴了吧,来,再给皇阿玛笑一个!”合着大伙就是给你皇上拾柴添火的! 高兴,高兴个鸟!还笑一个?你当爷卖笑啊,永璂心里直抽着,要这些玩意儿有屁用!老子以后又带不走,不能吃,不能穿,拿去当,还没人收,纯粹就是摆着攒灰,废哩巴叽的麻烦。得,这下大家知道了吧,永璂就是个恶趣味的,在他眼里,只有金灿灿的,白花花的,才叫价值。 可惜了干隆如此讨好自个儿的儿子,却把马屁给拍到马脚上。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永璂放开嗓门地哭着,任干隆如何哄都不停声,直到皇后把人抱过来之后,才停了声,这还不打紧,皇后一抱,永璂不但不哭还笑了出来,我的好额娘啊,你终于来救我了!哼哼,气死你个臭虫,我才不怕呢,反正爷肯定能活得到二十五岁! 嘿嘿,干隆窘了,大伙傻了,永璂乐了。 “皇帝,时辰差不多了,传膳吧!”最后还是疼儿的太后解了围,也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关又过了。 “儿子听额娘的,高无庸,传吧。”干隆更是笑眯眯地看着自个额娘。 “皇后,永璂也饿了吧,让奶娘抱下去餵奶吧,高无庸,你随奶娘一起去,小心照应着。”干隆乐了,这下自己总可以扳回一局来了吧,呵呵,今天这菜味道真不错,回头爷赏。 这下换永璂黑脸了,抬眼望去,自己额娘已有了一丝慌乱,他分明是知道了一切,这天下都是他的,他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却偏要这么一茬,想称心吗?没那么容易,让别人知道又怎样,我爱新觉罗?永璂会怕?可惜,现在的自己实在太小,不能言,不能行,定定望着自己的额娘,额娘,你能明白儿子的意思吗? 本已是准备妥当而来的皇后,在听到皇上那句让高无庸一同随永璂前去的时候还是慌了,高无庸是谁?这皇宫里没人不知,永远只忠于那人,他去了,一切都将大白在皇上的面前,不能慌,千万要镇定,皇后暗自定着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感到怀里的儿子在看着他,也许这短短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已让这对母子之间心意相通,看着永璂望着自己的目光,是错觉吗,那拉竟觉得儿子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意思,直觉让自己放心jiāo给他便好,那拉笑了,是啊,不是早知道永璂的不一般了吗?好,额娘相信你! 永璂也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自己的额娘,一切,我们母子明白就好。 奶娘接过永璂,皇后对高无庸微微一笑:“那就有劳高公公辛苦一趟了。” “娘娘说笑了,这是奴才的本分。”高无庸有些惶恐,总觉得皇后娘娘和以前有些不同,哪里不同呢?算啦,这些不是自个儿该cao心的事。 看着皇后那笃定的神qing,自若的笑容,干隆心里那个憋啊,凭什么永璂和她不过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这样要好了,哼,他不服啊!干隆爷,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再说,人家是母子好不好? 于是,干隆爷郁闷了,大家坐立不安了,皇后亮了。 父子俩的第一会合,永璂胜出! 第五章 深夜,养心殿内,高无庸看着自个儿主子不睡觉,却在那来回踱着,心里抽了抽,爷啊,你怎么和一个小婴儿就斗上了呢,您应该知道这个婴儿可是您儿子吧,不过,真不亏是爷啊,做阿玛也做得与众不同,一阵腹语,高无庸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做着墙柱。 不得不说高无庸对自已主子有时候是很了解的,干隆的确是在想着永璂,这么有趣的人,怎能不想呢,想到以后的日子不再无聊,这位爷一扫之前的郁闷,小十二,你可要快快长大哦,阿玛都等不及了!不过,这之前,阿玛可得让你平安长大才成。 “朕要十二好好活着。”淡淡一声,君主的气势。 高无庸没有反应,这话显然不是对他,果然,不见人,只有一声:“喳!” 坤宁宫里,皇后也还没休息,看着chuáng榻间已然睡熟的永璂,脑子里再底回想起宴会上的事qing来,罢了,自己是如何也不可能和皇上斗的,他们毕竟是父子,再者自己就算不相信那人,对永璂却是深信不疑的,不自觉地,手已抚上永璂的小脸蛋,儿子,你快点长大吧,到时额娘就把一切都jiāo给你了。 这一夜失眠的人註定很多,令妃更是其中之一,可以说满月宴和自己根本就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让你去仅仅就是为了送礼,用计巧遇皇上同赴宴,惹人怜惜引注意,这些都白做了,皇上这一晚怕是连多看她一眼也没有,满眼都是那十二阿哥,一想到这,令妃更是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喜欢孩子吗?我也可以,眼下自己身边就只有个小公主,筹码不够,阿哥,阿哥,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总有一天,本宫也会有自己亲生的阿哥,可是眼前,等不了那么久了,皇上身边必须得有一个自己的筹码,否则,怕是自己还没生出阿哥,那十二阿哥就上位了。 找谁呢?令妃脑子里细细过滤着宫里的阿哥,一轮下来,选到了五阿哥永琪头上,生母愉妃前些年就去了,年龄不大也不小,已到上书房学了几年,再□一番,就是个可造之才,点了点头,就是你了,至于十二阿哥,这么孱弱的身子骨,怕也是个夭折的。 “腊梅,你去打听打听五阿哥的事,过几天,让福伦家的福晋递个牌子。” “是,娘娘。” “都下去吧。” 腊梅和冬雪一同退了出来,出得门来,冬雪微微抬起的眼里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意,很快便又消失不见。 次日,一份密件便到了干隆手里,里面把昨晚在令妃延僖宫里发生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qing,干隆托着下巴,眼睛微微眯着,令妃吗?这个女人也很闹腾啊,当初哭晕在孝贤的灵堂上,自己好玩便给了她个妃名,她还真抹鼻子上脸了,永琪,没什么印象嘛,嗯,也是时候应该多关心关心了,福家,不入眼的奴才,呵呵,那就玩得再大点吧。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永璂,唉,自己还得等上几年,无趣啊,没人和自己分享看戏的心得。又是一恶趣味的人! 第六章 容嬷嬷?令妃?老佛爷?五岁的永璂此时正坐在书桌旁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敲打着桌面,这是他在想事qing时的老习惯,这几人自己总觉得似曾听过,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呢,史书吗?不可能,不说他们,就是这儿也根本就不是认知里的那个歷史上早已腐朽不堪的清王朝,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清朝不得不说很qiáng大,没有内忧,更没有外患,无怪乎自己的那个皇阿玛会无聊,无聊到拿自己的女人,儿女来玩! 一想到那人,永璂嘴角抽了抽,见过玩的,却没见过这么玩的,什么都敢玩,什么都不在乎,任何感qing他都不屑,还真是帝王无qing,心里是佩服他的,当然,要是不和自己扯上关系更好,他玩他的,我过我的,可他偏偏却硬要拉上自个儿入伙,想到那人一脸兴致地问自个儿,要看戏不?永璂就想他个大白眼,亏他说得出口,知道自己几岁吗。唉,再低头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小身板,郁闷啊,想不屈服都不行,力量不够啊! “十二弟,你在gān什么呢?”屋外进来一人,正是十一阿哥永瑆,嘉贵妃所生子,嘉贵妃逝后,由皇后抚养,也因此在所有阿哥格格中,两人感qing是最好的。 “十一哥,你说我为什么老不长身体呢?” 永瑆看了看永璂,笑着说:“谁说不长了,我看十二弟天天都在长个儿,只不过你没发现罢了。” “是这样吗?”永璂扑闪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兄长,希望得到更肯定的答案。 “当然。” “那为什么我没有婴儿肥?”呃,永璂,你装儿童上瘾了吧。 “婴儿肥,那是什么?” “就是像十一哥那样脸上有rourou啦,好多小阿哥格格都有,可我就没有!” 永瑆这才明白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真有,想想其他同龄人大多都有吧,再看看永璂,除了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身体孱弱,成天都和汤药为伍,这样的身体,能如现在这般就谢天谢地了,又怎么可能如其他人一样呢。 “我还希望我没有呢,像你一样。” “十一哥,你来找我有事吗?”永璂也知道自己哥哥是在安慰自己,便也不再说下去。 “用膳啊,皇额娘本来是让容嬷嬷来的,我无事便来了。” “什么没事,你成天在上书房里不知道多累,下次不要了。”一提到上书房,永璂就发憷,让自己和小屁孩一堆之乎者也,不是恐怖是什么,还有那写字,爷我会拿枪拿刀,杀人,解剖,毁尸,灭迹,就是不会毛笔写字!一想到自己写的那几个字,无力,苍白,永璂更是呕了。 “知道了,我们快走吧,皇额娘该等着了。”永瑆自然是不知道永璂的想法的,拉起十二弟的小手,便出了屋。 两人牵着手,一路有说有笑走来,进得屋来,见到干隆和皇后,永璂皱了皱眉,随即便恢復了平静,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几乎没人注意到,除了干隆,一直把目光放在永璂身上,自然把一切尽收眼底,但他什么也没说,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两个儿子正拉在一起的手,干隆很纠结,为什么要握在一起呢,为什么自己心里非常不舒服呢,为什么啊! “儿臣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 不过,就在下一刻,干隆又乐了,因为两人的行礼,所以那手当然就放开了,呵呵,干隆第一次这样前所未有的喜欢这些礼数啊。 “永瑆,永璂,来,见过你们的姐姐。”
第4页 “姐姐?”二人顺着皇后的声音望去,果然在自己额娘身边站着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很是可爱,水灵灵的眼睛同样望着他们。 “皇阿玛和皇额娘把兰馨姐姐收作义女了,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兰馨姐姐,知道了吗?”不甘被娘仨个凉在一旁的干隆接过话。 “知道了。” “兰馨姐姐!” “兰馨,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十一弟,十二弟了哦。”看出兰馨有点别扭,皇后笑了笑。 “是,额娘。” “十一弟,十二弟!”毕竟身上有着满洲姑奶奶的慡朗劲,片刻过后,兰馨便不再扭捏了。 “以后你们三人可要好好相处”干隆摆了摆家长的谱。 “皇上,孩子们都饿了吧,传膳吧。” “嗯,传吧。” 膳食刚摆上,高无庸从屋外进来。 “启禀皇上,延禧宫刚来人了,说令妃不舒服。” “不舒服来这gān嘛,传太医就是了。”干隆有丝厌恶地说道,和永璂一同吃个饭,自己正开心着呢,这不是来添堵吗? “传过了。” “传过还来这gān嘛?” “回皇上,太医看过,令妃有喜了。”高无庸那个汗啊,明明应该是高兴的事儿怎么感觉触了皇上的眉头啊。 “恭喜皇阿玛!”永璂亮了,等的就是这会儿,嘿嘿,还不快走,爷赶着吃饭呢。 “皇上,您还是过去瞧瞧吧,毕竟令妃怀了龙种。”接着反应过来的是皇后,想到永璂对自己说过的要顺着皇上的毛,便也开口让皇上挪步了,反正现在自己是有儿有女,还求什么呢,求皇上的爱吗,自己都会笑自己了,梦不是这样做的。 “永璂这样高兴快有弟弟妹妹了,那就和朕一同去瞧瞧吧。”干隆自然是看到永璂眼里的兴奋了,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不就是拉你同流合污嘛,干隆是越想越委屈,老脸厚皮地看着永璂,去嘛,和我一起去嘛,我们不是已láng狈为jian了吗? 永璂无视某龙的眼神,哼,就算屈服于你,爷我也有反抗的权力! “皇上,这不合规矩,一个阿哥怎么能进妃子的内室呢?”皇后不gān了,你女人有儿了,怎么还得让我儿子去祝贺啊。 干隆对着这个皇后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啊,张口闭口就是规矩,她不知道吗?这紫禁城里自己就是规矩,用得着她来说道吗。 “皇阿玛,儿臣身子向来不好,现在去了怕传了令妃娘娘病气。”一见自家额娘炸毛了,永璂赶快打着圆场。 这句话倒是说到干隆心里去了,只不过他担心的是令妃把病气传给了永璂,好吧,那就自己去吧。 “那永璂可得好好用膳,阿玛明日再过来。”说着又摸了摸永璂的头方才离去。 第七章 干隆走后,四个人用过了膳,兰馨便先回了西三所,这一天下来,也够她累的了。剩下娘仨个,端上一杯茶,聊着。 “额娘,令妃有了,您可别往心里去。”永瑆宽着皇后的心,想着依皇后的xing子,怕是心里不好受。 “永瑆,额娘不会的,如今,额娘有了你,永璂,兰馨,还有什么好求的,在这宫里,想让自己过得舒坦,就得学会知足。” “对了,这兰馨姐姐?”永瑆很好奇凭空怎么就多了一个姐姐呢。 “说起来,这兰馨也是个可怜人,她原是齐王府的格格,齐王爷不在之后,那福晋也殉了qing,这么一个王府就剩下兰馨一个人,皇上看着实在可怜,便在朝堂之上把她收了义女,我一听就把她接来我名下抚养了。” “原来是这样。”永瑆点了点头。 “永璂,以后你替额娘多照顾照顾兰馨,可不能让她在宫里给人欺负了。” 永璂珉了口茶,笑道:“额娘放心,如今兰馨姐姐也算是我姐姐了,儿子自是会的,横竖我的人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呢。”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皇后也笑了笑,她也是个护短的,既和自己有了关系,便会一味袒护到底。 “至于令妃,额娘不用介意,她就是那孙悟空也翻不出五指山不是。” “额娘明白,只是这令妃当真是身子骨弱,带着生的格格也弱,整天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晕,永瑆,永璂,你们俩个以后经过延禧宫可得绕着走,别被传了病气。” 永璂轻笑,额娘就是额娘,这么个事也只有她会明着讲出来了。 永瑆由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在这皇宫里,就算是六岁的孩童,也早懂得生存之道,察言观色。此时永瑆心里相当明白,坐在自己旁边的十二弟很不简单,那令妃虽说常以不舒服为由把皇上弄到她的延禧宫里去,可是大家心里都亮堂得很,喝杯茶呛着那也可以说不舒服,可是最近,令妃是真的不舒服了,每天大堆大堆的药材往延禧宫里进,那药味老远就能闻到,而这一切的变化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永瑆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皇阿玛在坤宁宫用的晚膳,他和十二弟也在,刚用完膳,便有人来报令妃晕了,阿玛便去了延禧宫,皇额娘当时很生气,十二弟却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这令妃母女几个最大的兴趣是不舒服啊,这个简单嘛。”当时自己不以为意,却没想到转折就是从那天开始的,之后,延禧宫里的人就真的不舒服了。 还有皇阿玛和十二弟之间也很奇怪,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感觉的他们有自己相处的方式,任何人都介入不了。 “永瑆,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皇后有些担心地看着永瑆,上书房的课业太多了吗? “没有什么。” “学习用功是应该的,可也不能太累着自个儿了,快回去歇着吧。”见十一不说,皇后更是认为这孩子是太用功累着了。 “额娘,儿子就先回去了。”也好,这些事自己还是少知道一点更好吧。 永璂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十一哥远去的背影,他也明白些什么了吧,至于令妃,永璂眼里现出一丝冷意,呵呵,不急,我们慢慢玩,你让额娘早产,让爷体弱,欠了这么多,不还,可能吗? 第八章 干隆可是笑眯眯地来到延禧宫,对于这个人来说,多个少个子女,他根本不在乎,谁又有了,这事最大的作用也许便是自个儿那额娘又可以高兴一番了吧。既如此,那干隆为什么还会到延禧宫呢?前一刻他不是还在气令妃不长脑吗?这还得从永璂知道令妃怀孕后的反应说起了,当时永璂巴不得自己早走早清静的神qing干隆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某龙的脑子高速运转着,为什么呢?自己都和永璂láng狈为jian了,为什么永璂还是这样不待见自己呢?再看看后来皇后护犊的那个样,干隆一口就认定都是皇后时时粘着永璂才造成这样的局面的,不得不说,对于这种自己永远不会错,都是别人错的谱,干隆早已习惯成自然了,就别指望他有反省的一天。 知道了原因,干隆当然得想办法了,如何把永璂从皇后身边抢过来呢?嗯,首先得让永璂从坤宁宫搬出来,想到这,干隆又开始怨念皇后了,居然不声不响就把永璂霸占了五年,哼,还不因为自己是皇后就搞特权,这宫里的阿哥那个不是满月就得搬去阿哥所,偏偏皇后就不放永璂,越想干隆越觉得自己想得太对了,自己真是太聪明啦!咳咳,言归正传,要怎么让永璂搬出来呢?我们要承认某龙脑还是很好用的,一下子就给他想出了法子,虽然这法子不见得多妙。 是什么法子呢?这就和令妃又有一点点关系了,因为干隆正是听到令妃的消息后才有的灵感一现,嘿嘿,如果皇后也怀上了,她还有时间照顾永璂吗?自己都是需要别人照顾的了,哪还有时间?这是不是很妙,干隆心里暗慡不已啊,什么,怀孕了也可以照顾?你看看人家令妃,才几天的身子就弱成这样,不行不行。什么,没人见到,朕可是亲自去延禧宫眼见为实的,皇后啊,你是一国之母啊,比令妃那奴才不知尊贵多少,可得小心又小心啊!于是乎,某龙迈着愉快的龙步就往延禧宫过去了。 到了延禧宫,干隆笑容满面的样子在令妃看来又是另一层意思了,皇上果然最宠的还是自己,才知道自己有了便兴高采烈地过来了,这不是恩宠又不是什么?呃,这岔错得离谱大了。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盈盈一施,令妃淡妆轻抹,把楚楚可怜发挥得淋漓尽致,真是我见犹怜,虽不是多美的颜容,可是这神qing却是极致,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偏偏干隆还就是这几个男人中的一个。 刚才还神qing愉快的表qing一见到令妃便收了起来,当然自己这笑又不是给他的,gān嘛给她看,还是白看! “起来吧。”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干隆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以便好好看看这令妃是如何虚弱的,这可是自己来的最大目的,马虎不得。 “谢皇上”令妃缓缓站了起来,晃了晃,摇摇yu坠,还是旁边的宫女扶着才站稳了,那小脸可真是有够白的,只是为什么和脖子的颜色相差这么大呢? “令妃现在有了身孕,以后多多注意吧,每天都让太医来看看。”轻吟了一口茶,干隆又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既然来了,总得说几句。 “奴婢谢皇上恩典!”令妃又是一跪,看来是要把娇娇滴滴进行到底了,不过这里,令妃是还有些多点想法的,口口奴婢喊着,平时不是人前人后都自称着臣妾吗?这时候到懂规矩啦?这是不可能的,太阳也没从西边起来不是,那又为什么呢?令妃是如何发家的呢?宫里的人都知道,一个小小的宫婢,因为在孝贤皇后的灵堂上哭晕了而被皇上大笔一挥就晋了妃,可出身却在那明摆着,包衣奴才,所以不管你爬多高,再如何风光,但凡是有些身份的依然从心里看不上她,这是令妃心里的一要刺啊,要如何改变呢?只有抬旗,可平时不好和皇上说啊,自己一惯在皇上面前都是知足,惜福的小女人,好了,现在机会来了,自己怀孕了,而且已是第二胎了,旁敲侧击一番,皇上应该会给自己抬旗了吧。 令妃的想法是好的,办法也是好的,可最大的问题在于干隆根本就没注意令妃的话,或者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注意过令妃是如何自称的,而且他现在正忙着把全身的力量转移到眼睛上,用自己龙的眼睛扫描着令妃全身,那透视的目光堪比x光,力量都跑眼睛上去了,耳朵自然就工作不了,所以令妃的话是白说了,活是白做了。
第5页 扫描完毕,收工,干隆象徵xing地来了个领导结词:“既然这样,令妃就好好歇着吧。”说着提起脚就走。快要出门,干隆动了动鼻子,这时力量回到身体各部位去了,自然该工作的也工作了,当然感官到了那笼罩着延禧宫的药味,永璂这招够味,赶快闭气,走人。 回了养心殿的干隆赶快沐了浴,又把力量转移到龙的鼻子上,闻了闻,确认一点药味也没有了,才躺上chuáng榻,开始想着自己的作战计划。 不能不说,干隆的运气有时真是好得没话说,刚想着计划,这不还没施实呢,第二日,就在坤宁宫例行的平安脉请安中便传来消息,皇后也有了,一下子,干隆一个大大的笑容咧到了嘴角,看吧,老天都在帮我,嘿嘿。 第九章 下了朝,干隆便屁颠屁颠地来到了坤宁宫,大老婆怀孕了,当然得快去看看,一脚踏进门,却被一屋子的人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在众人的请安中,干隆明了,原来这是给皇后贺喜来了,嘿嘿,这的确值得庆贺。后宫的女人们见到皇帝来了,脸红了,人娇了,心跳了,唉呀,今天真是来对了。赶快踩着花盆底挪着莲花步盈盈上前,面对坐着的帝后二人缓缓一施礼,吉祥话就如顺口熘一般瞬间就填满了坤宁宫,飘满了紫禁城,当然顺路也到了延禧宫,让本已虚弱的令妃又实实刺激了一把,结果就是环绕着延禧宫的药味又更浓了,唉,这下货真价实地病了。 待讲完贺词,送完贺礼,也完美展现了自己后,众人在极度恋恋不捨中被干隆轻轻一挥手给退了下去。 “皇后啊,太医看过怎么说?”关心是必要的。 “谢皇上挂心了,太医说无碍,只要多加注意就是了。”皇帝这样关心自个儿,皇后还是有些意外的。 “那就好,不过,我看皇后今天的脸色不太好啊。” “是吗?”皇后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吗?记得早上容嬷嬷和永璂还说自己气色好,人逢喜事jing神慡呢,怎么到了这会儿,脸色就这么差了吗。 “皇后可得照顾好自个儿。”干隆语重心长地嘱咐着,皇后真的是受宠若惊了,皇上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不感动都不行了。 “臣妾,臣妾一定会的。” “嗯,不过这样一来,皇后对永璂怕是不能两头兼顾照料好了,十二身子骨弱,可马虎不得,不如——” “十二阿哥到!”如意算盘还没打完,永璂已随着声音进屋来。 “儿臣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皇阿玛,皇额娘吉祥!” “永璂,快起来,朕刚和你额娘说到你呢。”干隆笑眯眯地看着永璂,看得永璂直发毛。 “是啊,永璂,你皇阿玛担心额娘因为怀着身子而疏忽你呢。”美丽的脸庞比往日更多了一份母xing的妩媚。 “永璂,现在你额娘身子不比往前了,阿玛想让你搬到景阳宫去,一来你也有了自己的地方,二来,也好多派些人照料着你的起居,三嘛,也让你额娘不用多cao心,好好养胎,你额娘现在身子也虚弱不少。” “皇上,不用了,永璂让谁照料我都放心不下,再说我也没什么。”皇后对于让永璂搬出去是不同意的,这个孩子一直体弱,她如何能放心。 “儿臣谢皇阿玛挂心!可是永璂想和额娘住一起。”永璂又行了一次礼,皇额娘在他心里是第一位,这个时候他是如何也不能离开坤宁宫。 “永璂,搬出去不好吗?”干隆有些黯然,不管如何,除了自己的小九九以外,却是有为永璂打算的想法在里面的,毕竟一个阿哥在皇宫里有了自己的住所,那能说明很多事qing。 “皇上,永璂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永璂太小了,捨不得臣妾,臣妾也不捨得永璂。” “那好吧,不搬就搬吧,随你高兴吧。”干隆看着母子俩这样子,心里又堵了,原来的好心qing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气唿唿地离开了坤宁宫。 “永璂,你阿玛这也是为你好,你应该知道搬到了景阳宫意味着什么。”看着干隆离开的背影,皇后有些担心。 “额娘,我不想要那些,儿子只希望额娘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永璂笑了笑,自己的确不想要,前世,一个家主之位都让自己烦闷得不行,如果真让自己坐上那个位子,怕最先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吧,再者现在就出风头,老话可是摆在那:枪打出头鸟,自己没事找事吗,还有今天皇上看你顺眼了,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可能保证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吗,那天嫌你烦了,如何死的都不知道,这里他是老大,他说了算! 目前自己只要能保护好在乎的人就行,想到这,永璂眯了眯眼,令妃,你怀的可真不是个时候,如果额娘没有身孕,自己不介意让她多闹腾一下,可是现在额娘有了,自己是断不能允许出现半点差错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这女人钻了空子那就后悔的来不及了,所以你就牺牲一下小我吧,在chuáng上躺上几个月让额娘平安生产再说,不也可以多养养身子吗,永璂心里冷笑了一下。 这边,干隆气沖沖地回到了养心殿,自己正坐着生闷气,真是越想越气,真是吃力不讨好,那景阳宫可是自己亲自命人jing心收拾了的,哼!什么捨不得,让你们天涯海角了吗?不就两个宫住吗?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哼! “高无庸,景阳宫那边怎么样了?” 高无庸看着自己主子那快黑透了脸,心中不禁又为十二阿哥抹了把汗,连皇上的龙鬚都敢捋的人,不佩服行吗? 顶着威压,高无庸小声开口:“禀万岁爷,那边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嗯,你去宣个旨,让五阿哥搬过去吧。”哼,你不去,有的是人抢着去! 于是乎,宫里宫外的人就这样被干隆一个赌气之下摆了个大乌龙,五阿哥得宠了! 第十章 五阿哥搬进景阳宫的消息传到坤宁宫时,永璂只是对着皇后笑了笑,再无下文。几日后,延禧宫又传出消息,令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只是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反应,没了就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后好好的就行,就令妃那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样,能保住才怪了,到后来,更传令妃其实就压根就没怀孕,总之越传越歪了,永璂还是笑了笑,都是他做的,还需要说什么。 这边永璂小日子过得很舒坦,可在干清宫里的干隆却郁闷得很,别误会,令妃的肚子里有没有东西,他从来就没在乎过,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来自于永璂对自己的态度,简单来说就是干隆发现自己对永璂很热qing可是永璂对自己却总是冷冷淡淡,爱理不理,投入与收成不符,干隆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所以他郁闷了。 不是没有想过从此以后都不再搭理永璂,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过,马上就被否决了,干隆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前期投入那么多,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大丈夫当有所为,呃,可自己好憋屈,要不算了,反正朕是皇帝,做什么都是对的!于是,干隆就这样反反覆覆地想来想去,决定又否定,否定又决定,几日里,就这样在干清宫里折腾着,一时间,风声四起,流言飞来飞去,皇帝因为令妃的孩子没了自个儿正在干清宫里伤心着呢,于是乎,某人又想歪了,又乱飘起来了。 慈宁宫的太后听了,眼皮都没多动一下,自己的儿子多少还是了解的,自己啊也别没事找事做,该gān嘛还是gān嘛去吧,话说回来,今年也该去一次五台山了。这下,太后也因为伤心过度吃斋念佛去了。 传闻自然也到了坤宁宫,不过到永璂这里就让他掐断了,娱乐一下大众就行了,这坤宁宫刚清静了几天,没必要让额娘知道,而那位爷会伤心?等着母猪上树吧。 永璂的无所谓,终于让自我禁足的干隆忍不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赌气下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一回生二回熟,主动下又不会少斤rou,自我安慰完毕,干隆终于重拾笑容,又信心满满地往坤宁宫出发了。 看到一脸得瑟的干隆站在自己面前时,要不是因为确信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男的,永璂真的相信他就和那女人一般每个月都会有那特殊日子外带qing绪骚动症,要不然前阵子的事qing从何而来! “永璂,最近身子好点没,阿玛这阵子忙了点,都没时间来看看你。” 永璂抽了抽嘴角,忙?男人骚动症算忙的一类吗? “儿臣谢皇阿玛挂心。”永璂很满意自己公式化的回答,没有一丝差错。 “永璂,对皇阿玛一定要这样客气吗?”干隆今天不想再和自己儿子耍太极了,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取得些实质xing的进展,最起码要改变现在这种状况。 “回皇阿玛,这是做为儿臣应该的礼数。”永璂不解,自己这位老爹又怎么了,不会又突然想和自己玩亲qing了吧。 “永璂,你不愿相信阿玛一次吗?”朕的信用度就这么不可靠吗? “阿玛一直是儿臣心中最伟大的阿玛。”老爹,这种玩笑太冷。 “阿玛一定会让永璂知道朕是你值得相信的人!”干隆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永璂这样说,是因为平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受挫吗?是因为这样而产生的征服yu吗?他不知道,但现在他就是想这样做,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看着干隆那带着坚定离去的背影,永璂也煳涂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这个人了解的还不够,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便定位为冷心冷qing,可是现在这样的人却对你说相信他,他明白相信的意思吗?永璂很想当作笑话,可脑中却无意识地回顾着过去的一切,对自己,他是相当纵容的吧,纵容自己抗拒他的命令,纵容自己对令妃做的一切,如果自己愿意,怕是让他再夸道下也不是难事。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有什么改变了吗?从单纯的一同看戏到了现在想取得对方的信任了呢?他想让自己信任他,自己呢,有这样的想法吗?永璂陷入了沉思。 不管永璂如何作想,只是从那以后,永璂的桌上会不时出现一封密件,里面有着永璂感兴趣或者想知道的事qing。而两人的关系终是开始一点点改变,比以前多了一点亲近,多了一点相信,虽然只是很少的一点点。 九个月之后,皇后再次产下一位阿哥,大清国的十三阿哥,爱新觉罗?永璟,随着自己亲弟弟的出生,永璂心里隐约也有了些主意,但不管如何,他首先要做的便是让永璟活着,不管如何,自己原先的书上可是写着永璟夭折的事,现在他永璂要自己弟弟活着,他就一定能好好活下去!这样看来,还得我们的令妃娘娘再好好休养一阵才是,永璂站在自己书桌前冷着眼想着。
第6页 “十二弟,又在想什么呢?” 永璂抬起头望起,正是自己的十一哥正从屋外进来。 “十一哥,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令妃可真是个娇弱的人,看来还得再卧chuáng些日子吧。”永璂笑了笑,想了想,把话说了出来,是时候和十一哥谈谈了吧。 “永璂,这话可说不得。”果然永瑆一下子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可是今天永璂已决定了的事又怎能如永瑆愿呢。 “十一哥,我们都不是那天真孩童,不必这些。”永璂仍是一脸笑意地看着永瑆。 看着自个儿这个弟弟那一脸地狐狸笑容,永瑆冷汗直冒那个后悔啊,今天为什么要来,真是送羊入虎口啊! “十二弟,你说什么呢,哥哥怎么听不懂啊,呵呵。” “十一哥,再装就无趣了哦!” “永璂说哪里去了,我,我什么时候装啊,哥哥可是一直以心对你的。” “这永璂当然知道,否则今天也不会和哥哥说这些。”永璂一脸认真地说道。 “唉,十二弟又何必非要说这些呢,我只想煳涂一些,开心地活着。”永瑆知道到了这步,不说都不行了。 “可是哥哥心里从来就没煳涂过不是吗?十一哥也不用多想些什么,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和哥哥谈一次而已,以前没改变什么,以后也不会改变什么。” “永璂,我和你不同,我只想顺顺噹噹地长大,待得出宫建府过自己的日子。” “十一哥,以为我想要什么吗?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那个位子,我以前,现在,以后,永远都不会想,我要的也和十一哥一样,过自己的日子。” “那你?”永瑆疑惑地看着永璂,不想那做那么多事又是为何? “十一哥还是单纯了些啊。”永璂笑了笑。 “永璂!”永瑆有丝怒,自己比你还大好不好? “哥可想过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会是怎样的局面?” 永瑆没有回答,是啊,如果什么都不做会怎样。 “不说别人,单说那令妃,如果不是我压着她,她怕是对我这个皇阿玛的嫡子早已动手了吧,所以这种qing况下我只会选择自己,对我来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永瑆依然没有说话,可是永璂说的话却字字印入他的心里,他怎么忘了十二弟和自己最大的不同了呢,他可是嫡子,虽说大清国歷来是以贤择君,可是毕竟嫡子机会会更大些。 “我明白了,以后我会保护好十二弟的!” 永璂哑然,自己这个十一哥还是很可爱的嘛。 “哥,不用了,这些事让弟弟来就好了,再说我比你善长,更jing于此道,你啊就好好泡在你的钱堆里吧。”他是知道的,这个十一哥爱钱的本色比自己更甚。 “呵呵,是哦!”永瑆摸了摸头,自己怎么忘了呢。 第十一章 永璂六岁了,这是阿哥们正式在上书房学习的年龄,之前永璂只是时不时到上书房学习,但从今往后必须每天一早就得到上书房开始正规的学习,阿哥的课业很重,经史子业,文韬武略,满,汉双语必须都学,更有的还学习蒙语,总之,一样都不能落下,同时每位阿哥可以选择两位侍读,阿哥课业上出错时也得受罚,这时候就由侍读代为受过,当然也不一定非要侍读才行,永璂开始并不想找侍读,只是皇后坚持并为他选了来自那拉家的忠霖,义霖两兄弟,永璂也就没再提出反对,在他看来除非想那个位子,那么侍读就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这将是你的第一股人脉,选择好了,日后就是你的中坚力量,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所以忠霖,义霖两兄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显眼却不失身份。 只是在永璂看到那位传说中的五阿哥时,永璂才知道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一大早,带着自己的侍读,永璂来到了上书房,刚坐下便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声响,正是五阿哥永琪,唯一一个没有出宫开牙建府而入住景阳宫的阿哥,据说深受皇上喜爱的阿哥,永璂看着这位阿哥进来,心里那个抽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别说,永璂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永琪,小时候那几眼不算哈,长得嘛,还行,干隆是美男不说,这后宫里的女人们哪个不是千挑万选进来的,姿色差点都不可能,这样基因结合下来的产物想不好都不行,只是皮相好是一回事,气质也好却又是一另回事,经过几代的积累,但凡皇室之人无论大小都俨然有了一股天生的贵气,威压在其中,可这些在永琪身上却找不到半点痕迹,气质没了,那么永琪长得再好也就没了味道,何况在这最不缺俊男美女的皇宫里,简直就是形同于满大街上的路人甲乙丙丁。 可这样的人最可悲的还是没有自知之明,看看,他那是什么样,一进来,不说和兄弟们打招唿,反而倒是先挑着眼,瞄了瞄大伙,等着大家对他行礼?再极其轻视地哼了哼,显示着自己的不一般,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再看看他的那个侍读,叫福尔泰的吧,福伦家的老二,福伦,又是个什么东西,靠着令妃那女人的裙带混了个大学士,一个没有实权的空头,最主要的是这福家同令妃就是一路出身,包衣奴才! 一个堂堂阿哥居然找了个包衣奴才做侍读,难道想凭着这个开始看看他的政治生活?再怎么白目也应该知道其他阿哥的侍读全都是宗室,世家子弟,自己找的这个差的不是一点点,难道他没发现大家的眼神里充满了嘲笑,轻视吗?更重要的是大家对他的孤立,我们的五阿哥是全然不知,或者他是孤芳自赏,觉得他高人一等,觉得和众人在一起是降低了自己的品味?这应该是其他人想对他说的吧,和你这种自降身份的人在一起读书,什么调! 还有旁边那个又是谁?对了,福尔康,福家的老大,在宫里混了个侍卫,每天都要跟来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什么人呢,一张脸就没露出其它地方,全被他那超大的鼻孔给挡了,再噁心点,那鼻孔里根根毛儿正在迎风乱舞,偏偏人家还以为自个儿是那风流才子,看不到眼睛,只好鼻孔里时不时哼哈上几声,表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呃,的确,与众不同! 瞄了一眼,永璂便没了兴趣,这样的人再看下去,会噁心到自己的。 “永璂,你在看他?”第一天正式学习,十一哥比自己还要兴奋,一年以来,永瑆成熟了许多,更明白了当日永璂话里的意思,所以见到永璂注意到五阿哥时,才觉得不可思议,就连他都看不上眼的人,他这个弟弟会看得上眼? “不是没好好瞧过吗?”永璂当然明白自己哥哥的意思,笑了笑,解释道,自然看到了永瑆放心的表qing,自己这个哥哥啊。 两人开心地聊着,更是把该忘却的人给抛得一gān二净,可你不理他,不代表人家不来找你。 “永璂,虽说今天是你第一天到上书房,可最起码的尊敬兄长,你难道这也不懂?”永琪高傲地站在了永璂的桌前,当然还有他的侍读,和某个毛儿乱舞的人。 永璂傻了,这是什么状况,刚还一副不屑人的样子,这会儿,如你愿,没人搭理你,威武不能显了,心里又不慡了,来拿爷开刀?永璂很怀疑对面站着的确定是人?不是某种披着人皮的动物?这样的话他也能说,自从那令妃开始拉拢永琪的行动后,看着这位五阿哥一天天和令妃亲近起来,和福家热络起来,直至选了福尔泰作侍读,让福尔康成天跟着他时,永璂真的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爱新觉罗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异数,难道是所谓的基因突变? 话说他亲额娘不在之后,要找个人抱大腿,你堂堂一个阿哥,怎么选也不选不到令妃那贱婢身上去吧,抛开太后,皇额娘这些大树,也还有其他贵妃,总之谁都比令妃出身好,再不行,干隆都让你住景阳宫了,抱他的也行嘛,可别跟我说你在找亲qing,亲爹不找,倒找个贱婢去了,更何况,只要是权贵之家都别提这个,那是笑话,什么,人家都对你好了,你怎能不对人家好?这宫里,很多奴才都对你好,你要不要也对他们好,或者直接帮他们做事得了,啊,对了,你确实早与奴才为伍了。 这样的人那位爷会喜欢?有谁相信?他们都看不上的人,那位高高在上的岂会看得上? “纪师傅到!”这时纪晓岚来了,也打断了永璂对于如何眼净的念头。 其实若纪晓岚知道自己的出现会解救这三人,他定不会这时候出现,平日里上课,永琪对纪晓岚也是不放在眼里,纪晓岚是谁?大清国鼎鼎有名的才子,就是那游戏人间的干隆对他也是礼让三分,这一来,纪晓岚是不待见永琪的,后来,又加上二个包衣奴才,纪晓岚更是连瞧都懒得瞧一眼了,在这上书房里,直接归为忽略不计。 直到下了课,永璂都没想起这三人来,可见其存在感实在低,直到干隆问永璂了,他才想起来,只是这时,他也改变主意了,就让他们同那令妃一样慢慢玩吧,谁叫他无聊,干隆听了,也笑了,没办法,他也很无聊。 所以,就在两人极度无聊看戏的心态中,五阿哥永琪和他的包衣奴才们得以继续活下去,活在他们自我构建的幻想里。 第十二章 在永璂的保护下,永璟并没有在天花中夭折,之后更是健健康康,就连小病也少有,到得永璟八岁时,竟和十三岁的永璂长得一般高,并隐隐有超过的姿势,而在面貌上,更是和永璂长得天南地北,永璟总得来说就是长得很壮实,身体,样子都是一样的给人阳刚的感觉,很有满人马上英姿的神采,可以说是把干隆和皇后身上所具有的刚xing都统统拿了去,不是说他五官不出众,可是和永璂相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但就是这样的搭配,却生生让人已能感觉到八岁的永璟那虎虎生威的气势,这如何不让永璂气得牙痒,看看镜中的自己,因为长年的体弱而不能练武的身体越发得纤细,白暂,修长,再看看自己的五官,更让永璂郁闷,和永璟完全相反,永璂完全融合了干隆和皇后的七分的柔美三分的阳刚,而皮肤更是十年如一日,仍然是婴儿般的娇嫩皮肤,白里透着红,若自己是个女的,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一枚,可问题在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永璂此时正坐在御花园里一片糙皮上热火朝天地晒着太阳,小脸让太阳晒得粉红粉红的还出了一层薄汗,恨恨得咬了一口rougān,永璂心里很郁闷,为什么,为什么啊!都连续晒了一个月的太阳,为什么皮肤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妖孽,这是永璂前世偶然在书里看到的一个词语,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妖孽!
第7页 站在永璂身后的小林子,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那是热的也是吓的,小林子不敢想像如果让皇上,皇后娘娘知道十二阿哥已经连续在大太阳下烤了一个月,那会是什么qing形,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还会在吗?因为自己没能阻止十二阿哥的这种行为。 自从五阿哥住进景阳宫后,很多人都认为皇上宠爱的就是五阿哥了,可小林子却从来没这样想过,身为十二阿哥的贴身太监,他可是知道的,十二阿哥的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最好的,搞不好那和皇上是一个等级的,这说明了什么?小林子没有再想下去,作为一个奴才,有些事是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的。 想到这些,小林子又出了一把冷汗,十二阿哥,可是那二位的心头rou啊!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爷,您已在这儿好一会儿了,要不让奴才给您撑个伞?” “爷要的就是这太阳!”永璂想都不想,直接就甩了一句过去。 小林子只得陪着自己的爷晒着,心中只希望十二阿哥早点晒好回宫,佛祖保佑皇上,娘娘可千万别知道啊! 事实上佛祖是听不到这些小小的声音的,皇后知不知道先不提,单说干隆,从永璂第一天来这里晒太阳,他就知道了,问过永璂,永璂只和他说想这样,那就这样吧,虽然他很不舍永璂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只要永璂高兴就好了。几年下来,永璂对他已不像从前那样冷冷清清的了,和自己说的话一年比一年多了些,虽然只是多几句,但干隆已经很满足现在这种发展趋势。 只是没想到永璂竟然这般持续了一个月,干隆那个心疼啊,终于再也不能这样坐视不管了,这天,下面的人来报永璂又同样的到了御花园后,干隆便也来到了御花园,今天他是坚绝要把永璂给劝回去,以后也不再让他这样了,这简直就是胡闹嘛。 远远地除了躺在糙地上闭着眼的永璂,其他人都看到了一抹明huáng向这边走来,正要行礼,干隆已抬了手,让所有人下去,众人当然不会真的退下去,只是远远地在一旁静静地候着。 闭着眼的永璂也感到了干隆的到来,只是这时候心qing不好的他不想搭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的皇阿玛,所以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其实心里也是知道这人早已不在乎自己对他的这些礼数,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多此一举。 干隆和永璂都没有想过的是,为什么他可以这样纵容一个人,而他又为什么这样享受着纵容,他们都还没有更深地想过,更多的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行事。 “永璂?睡着了吗?”干隆看到永璂随意地躺在糙坪上,没有多想,在永璂旁边很自然地坐了下来,对于皇帝的这种行为,近处没人,远处的人,距离太远,没看到,没看到——奴才们真的只是背景,请无视。 永璂仍然闭着眼,没有出声。 干隆见永璂没有搭理自己,笑了笑,他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睡着,看着这样安静的永璂,干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着一旁躺着的人儿,又长又卷的睫毛,越来越脱俗的五官,略显瘦弱的身子,一切都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永璂?”再叫了一声,仍是没反应,干隆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你gān什么?”永璂睁开了眼睛,瞪着干隆,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这个时候他还能不睁开吗? “抱朕的儿子啊,朕的十二阿哥在外面睡着了,这怎么行,永璂身体本来就弱,阿玛见到了,当然得赶快把永璂抱回去。”干隆很得意地看着永璂,一脸的阳光灿烂,让你不理我! “儿臣现在醒了,还请阿玛放下儿臣!”永璂咬牙切齿地说着,他绝对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的。 “阿玛可是觉得这样抱着永璂很好呢!”抱着永璂,干隆十分悠然地坐在糙皮上,四周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什么,这句话他说的可是实话,几年里,他都没能抱过永璂,不是他顾忌满人那抱孙不抱子的规矩,而是永璂不准,这会儿,永璂在怀,感觉真不错,真是后悔,早就应该这样做了,白白làng费了几年。 “可我觉得不好!”永璂也不再和干隆打哈哈,不说他的实际岁数,单单现在自己十三岁的年纪,无论是谁都不愿再被人抱着。 “永璂,为什么会来这里晒了一个月的太阳,风景独好吗?阿玛觉得也不过如此,比这好的比比皆是,还是有其它原因?” 永璂脸黑了下来,这人真是没几句好话讲,专挑别人最烦的。 这倒是冤枉干隆了,他不过是想多抱会永璂而转了个话题,没想到恰恰戳到了永璂的痛处。 “我喜欢,管得着吗?!”心qing不好,说出的话当然就有些沖。 “你喜欢就好。”干隆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么一句,永璂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但仍好声好语地哄着怀中人,又掏出帕子为永璂擦拭脸上渗出的细汗。 “不用你擦!”话一出口,永璂就后悔了,心qing不好也不能乱发火,何况他是自己的阿玛,更是一国之君,随意掌握着任何人的生死大权,这些都是他要顾忌的。 “永璂,到底怎么了,让你这样不高兴?”连续的出言不逊,让干隆确定永璂绝对有事,而且是自己不知道的。 “没什么。”看到干隆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关心起自己来,永璂有点不知所措,他对自己太好,好过了头,他不习惯事qing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什么没什么,明明就是有事,不能和阿玛说吗?”干隆也郁闷了,自己还是不能让他相信吗。 看着干隆,永璂知道他想多了,可是告诉他好像又有点丢脸,不告诉他,这个人又在那想东想西,烦死了!最后,还是不忍他在那自怨自艾,丢脸就丢脸吧。 “我只是想让自己晒黑些!”永璂撇着头,咬着嘴,不去看干隆,要笑就笑吧。 “就因为这个?”干隆嘴角扬起笑意,为了永璂生气的理由,也为了永璂把事qing告诉自己。 “你要笑就笑,不用忍着。”永璂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在干隆眼里多可爱,粉嫩的小脸蛋,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不甘,委屈,无可奈何。 “阿玛不会笑你,阿玛只是高兴永璂告诉阿玛这些。” “真的?”扬起头,确定对方眼里的诚意。 “真的,要不往后,阿玛陪着永璂?” “不用了,我以后不晒了,再晒都是这个样子!”说到这个,永璂始终愤意难平,怎么会这样!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干隆暗自高兴不已,他才捨不得让永璂再这样继续下去呢。 “放开我,我要起来!”理顺心qing的永璂这时才发现自己还一直被干隆抱着。 “呵呵,回去吧。”抱着永璂站起来后,干隆才不舍地放开了怀中人,实在舒服,嗯,以后还得多多再找些机会。 为两个人整理了下衣服,干隆无视永璂的抗议,满意地牵着永璂离去。 “永璂,下月就是木兰秋弥了,陪阿玛一起去吧,你都还没去过。” “不去,我又不会,去了gān嘛!” “去嘛,你可以看着阿玛狩猎嘛,到时你喜欢什么,阿玛都给你打来。” “不去,冷。” “正好,打些皮毛来给你多做些衣服,你最怕冷了,这下就可以暖暖地过冬了。” “到时再说。” “这就是答应啰,我马上就让人去准备!” 二人渐说渐远,显然他们的心qing都已不错。 另一边,坤宁宫的皇后正和他们相反,好好的心qing全没了踪影,因为下面那个叫做雪如的女人,那个硕王府的嫡福晋。 第十三章 皇后不耐烦地看着下面的雪如,可惜这福晋也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一直说个不停,说来说去,不就是她那个儿子多好多好吗,和她儿子同龄中优秀的多的去,就她时时挂在嘴上显摆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把她儿子埋没了,看她说得那个起劲,皇后反而很怀疑这富察皓祯有那么好吗? 再者,今天来坤宁宫,不就是想要个恩典尚主吗?哼,当皇家是什么,想要就给吗?笑话,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都看不清楚,一个小小的外姓亲王,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就妄想尚主?! “娘娘——”终于,这位福晋停歇了,口gān了。 “好了,退安吧,本宫乏了。”没必要应付下去,直接让她走人。这些年,硕王府的事她也多多少少听说一些,这福晋可不是个什么好主儿,对自已亲儿宠得上天,对侧福晋及所生儿子非打即骂,她管不了这些事,但这样的人,自己是如何也不可能待见她。 晚上,十一,十二,十三,兰馨一起同皇后用晚膳。 “永瑆,你快十五了,就要出宫开牙建府,虽说这些内务府会办妥,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对额娘说。” “谢额娘挂心,永瑆没有什么需要的。”十四岁的永瑆更多了一份成熟,内心依然爱钱如命,只是不了解他的人再难从表面看出一丝迹象。 “十一哥,去内务府时和他们说一声,在你旁边留块地给我,以后我建府就和你为邻。”永璂早就想好了,到时,嘿嘿,跟着自己这个哥哥准没错,就十一哥敛财的本事,想不吃香喝辣都难。 “你这孩子一天到晚都想着欺负永瑆!”皇后可笑又可气地看着永璂,他就是吃定了永瑆疼他,宠他,凡事都依他。 “还有我,还有我,十一哥!”旁边正吃得欢的永璟一听永璂要和永瑆为邻,生怕忘了自己,赶紧着也要加入他们。 “你什么,小不点一个,等你长大再说。”永璂一把否决,所有都是计划好的,永璟是不可能出宫建府的,他的最终点将是那个众人都不可及的位子。 “是啊,十三,你还小,现在就说这些不是为时过早吗?”永瑆笑了笑,安慰永璟,对于永璂的想法自己隐约知道一些,就算不明白,他也永远都会无条件支持永璂的任何决定,永瑆有时候会想,到底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呢?想不起来了,是永璂担起保护他们的重担时候吗?心疼他瘦弱的身子骨,夏天依然冰冷如昔的四肢,日日不断的汤药,但就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做着这一切,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永远如一的微笑,宫廷里的那些事到了他这里,不过是四量拨千斤,轻易就解决了去,但永瑆知道,轻易的背后是更多的努力,更多的付出,不能为他分担,那就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站在他身边支持他,让他肩上的重量轻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第8页 “我知道啦!”永璟嘟了嘟嘴,有些撒娇的味道,只是自己心里也知道这不过是一时口快之语,八年的成长,他不是那懵懂无知的少年,在自己十二哥的刻意培养下,该知道的他都已知道,包括十二哥为他定好的未来。他不会怪自己哥哥擅自决定自己的人生,生在帝王家,谁不想那个位子,什么自由,什么我的人生我作主,那些娇qing的事,没必要。更何况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要走的路的,为了自己,为了皇额娘,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更为了十二哥,这个永远笑着的人,没人能体会他的辛苦,幼小之力挑起重担,病态之躯却偏偏让别人健康成长,微笑背后是不为人知的艰辛。这样的十二哥,让人心疼,十二哥,你等着,弟弟一定会努力赶上你的步伐,那时一切就都jiāo给永璟吧。 “你们两个一大一小又发什么呆了,快吃。”皇后当然不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叮咛着孩子们吃饭。 “额娘,别管他们,他们又不是小孩子。”永璂喝了一口药膳,十多年吃下来,到得嘴里早已不知是何味。 “额娘不担心他们,永璂,你可得多吃一点,看你这身子,快要入秋,天凉了,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担心,都是额娘不好,如果当初我小心些,你就不会早产,身体也就不会如今这样虚弱了。”说着说着,皇后qing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额娘,都十几年的事了,你还记得啊,记xing不错,继续保持!”永璂一本正经地对皇后说,逗得皇后不禁笑了出来。 “你这孩子,连额娘都拿来开玩笑!” “儿子才没有呢,儿子可是说得很认真地说。” “你啊,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夹了些清慡的菜放进永璂碗里。 “额娘,今天那硕王府的福晋来坤宁宫请安了?”吃完饭,永璂端上一杯茶,随意地和他额娘聊着。 “嗯”皇后不太想提起这个人,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额娘不喜欢她?”永璟接着皇后的话,大家都能从皇后的语气里明显感到自个儿额娘不待见这个人。 “嗯”皇后还是没有多说,目光放在一旁的兰馨身上,有些话不想让这个女儿知道。 “无妨,额娘,宫里长大的都应该知道些事qing,他们不需要单纯。”永璂自是知道皇后的顾虑,但他并不认同,过度的保护只会为他们带来更大的危险。 “硕王府的福晋想为他们家的嫡长子富察皓祯求个恩典尚主。”说完,皇后依然把目光放在兰馨身上。 “原来是这样。”永璟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事qing就是这样,十一哥,永璟,兰馨姐,你们怎么看?”永璂逐一问着三人,这感觉倒有几分考试的味道。 “这硕王府心倒是大得很。”永瑆淡淡提了一句,意思却已再明显不过,硕王府妄想自大。 “永璟,你呢?”永璂再问十三。 “宫里现在就有兰馨姐和令妃所生的和静二人今年十五成年,她来坤宁宫请安,这样看来,他家是想——”永璟也把目光放在了兰馨的身上。 “兰馨姐,你认为呢?”永璂没有让永璟再说下去,他转而问兰馨,兰馨的看法决定着事qing的走向。 “我,我——”兰馨不知道要说什么,对于这硕王府,她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额娘,那福晋都说了些什么?” “能说什么,不说是她儿子多好多优秀。” “如何好?如何优秀?” “能文能武,长得一表人才,对了,小的时候同他阿玛去狩猎时捉了一只白狐,可他心善又把白狐放了。” “兰馨姐,qing况你也知道了,你觉得如何?” “我——” “兰馨姐,这样吧,这里都是自己人,弟弟也把话说白了,你虽然是额娘的养女,可这些年来,我早把你作自己的亲姐姐,我们皇家人一生都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但在你的婚事上,我无论如何都会为你争取到个选择,今天硕王府来了,明天,后天,以后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家夫人会来,你总要选一家,无论你选了哪家,弟弟绝对会让你风风光光嫁过去,现在,我们就单说硕王府,从这些表面qing况,你怎么看?” “兰馨,你要相信永璂,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想什么就说什么。”皇后也适时给兰馨鼓励。 “我觉得硕王爷福晋这种一味夸自己家儿子的做法并不好,能文能武,谁家子弟从小不都是这样学过来的,一表人才,兰馨不看重这些,兰馨只想找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兰馨终于说了自己的想法。 “那关于捉白狐,放白狐,兰馨姐怎么认为?” “他是个心善的人。”兰馨说着红了小脸,头也低了下去,始终是小女生心xing,善良这一点,没几个人不喜欢。 “永璟,你认为呢?”永璂没有再问兰馨,又转回来问永璟。 “我不同意兰馨姐的看法,什么心善,哼,如果真善,那为什么要捉,再大一点,你就算不能管别人,可你可以管自己,那就应该狩猎也不要去,去了,就不要来这一套,这么多动物怎么他不放,偏偏要放白狐?总之有问题的地方太多了,不能不让人怀疑。” “嗯,永璟想得不错,那么硕王府这事就jiāo给你,富察皓祯是个怎样的人,我们等着你的结果。” “十一哥,适龄婚娶的才俊们,你可得弄份详细的调查来,让兰馨姐都看看,心里有个底,等到皇阿玛正式给兰馨姐选额附时那就是胸有成竹,不必惊慌啦。” “这些事说jiāo给我和永璟,一定给办得妥妥噹噹的,十二弟放心,快入秋了,你得注意,天一凉,你的身子骨就会更差,多休息,少劳累。” “十一哥说的对,十二哥,你就安心养病,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就是。” “你就听永瑆,永璟的话,也让额娘放心,好不好?” “是啊,十二弟,你就听大家的,姐姐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就是想再做些什么也做不了,现下我自己也有事得准备着。” “还有什么事,都jiāo给我们吧。” “没什么,下个月,木兰秋弥,今年,我会去。”永璂一脸无害地看着众人。 “什么?!” 第十四章 这次秋弥定在八月间,却早在七月里已热闹起来,因为这次秋弥,宫里的阿哥都将全数参加,这本没什么,满人歷来重视习武之风,王室也好,宗亲们也好,对狩猎都qing有独钟,那些阿哥们每次木兰秋弥,干隆都必将让他们上阵小试一下身手,除了十二阿哥永璂,这个天生因体弱而不能习武的孩子,从出生起就从未参加过一次秋弥,可这次宫里却传出消息,十二阿哥将会参加今年的木兰秋弥,接着皇上又下旨,所有王室宗亲,文武百官,但凡家中子弟适龄者皆要出席这次的秋弥,旨意一出,京城便热闹了起来。 人人都在琢磨着十二阿哥参加秋弥的意图,揣测着皇上这番旨意的目的。 那边大家想得热闹,这边坤宁宫里也热火朝天,从知道永璂要去秋弥那天开始,皇后就没一刻安心过,苦口婆心地劝阻无效之后,只好给永璂准备着各种物什,待准备好时,却吓了永璂一大跳,直接怀疑自个儿额娘是准备去秋弥还是准备去搬家,我们来看看皇后都准备了些什么。 衣服,那是一年四季换洗的都有,从里衣到外衣,从单衣到冬衣,绸缎,棉的,皮的,长褂,马甲,总之能想到的,皇后给通通备了个齐,单是这衣服就足以让永璂傻眼,额娘太夸张了吧。 其它的,吃的,喝的,用的,什么皇后都带了个全套,而在人员上,平时专门伺侯永璂的一个也不落下,还嫌不够,又再临时抽调了坤宁宫的各处嬷嬷,宫女,太监,最后,皇后居然想到御膳房的,太医院的都要专门再带去,到了最后,一点人数,好嘛,一屋子密密麻麻全站满了人,连个转身的地儿都没有。 “皇额娘,你确定我是去秋弥,只去几日的秋弥?”面部神经剧烈跳动着,淡定的永璂也淡定不了啦,如果真这样去秋弥,他可以买块豆腐直接撞上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他,爱新觉罗?永璂将在漫长的岁月里成为人们饭后的娱乐话题,永璂没有出名的愿望,所以他不会这样做。 “当然,额娘还得再想想有什么忘了的。” “额娘,我们就去几天,现在天也不算太凉,带几件秋衣就行了,你再不放心的话,多带一件冬衣,这样就足够了。吃的,喝的,用的,那儿都早已有人备好,还有,这些人都带去,我看也不用狩猎了,那围场都让人挤满了,哪来东西给你猎。” “可是额娘就是不放心嘛!”难以想像严肃的皇后撒娇的样子吗?这就是了。 永璂嘆了口气,拉着皇后挨着坐下。 “额娘,你也要去不是,还有十一哥,十三弟,兰馨姐,大家都要去,你们都在,还怕没人照顾我吗?” “可是——” “不信,你问问十一哥他们,儿子说得对吗。”赶紧得同三人使了使眼色,看够了吧,还不帮我! 三人早在心里笑翻,能看到十二的笑话,这样的日子可不多,能看一次是一次,当然过足了瘾,活还是要gān的,除非你想献身小白鼠的光荣事业,这个十二不是好惹的,有的是点子等着你。 “是啊,额娘,大家都去,互相照应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如果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宫嘛,也没多远。”十一第一个开口,其余两个赶快使劲点着头,生怕落了后,话说十二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看看那终年药味环绕的延禧宫就知道了。 “再说了,额娘,要准备,也是给兰馨姐准备。”果然,看永璂的笑话是要代价滴。 “为什么?”兰馨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永璂,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兰馨姐,你不知道吗?皇阿玛下了旨意,让所有适龄子弟都到围场去,不正是为了让姐姐好好找个额驸?”永璂说得很正经,很认真。 “额娘!”兰馨再如何也是姑娘家,小脸一红,娇羞着就跑了出去。 “你这孩子,又欺负姐姐。”
第9页 “额娘,儿子只是在说事实嘛。”永璂抬着小脸,“无辜”地看着皇后,弄得皇后哭笑不得。 “皇上这次真的是要给兰馨定额驸吗?怎么会这么突然,我还以为再快也是秋弥之后的事呢?”虽说后宫不得议政,可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又事关兰馨,皇后也就没有那些顾忌。 “是啊,额娘,皇阿玛这次真是让人大大意外!”干隆的旨意同样困扰着宫里的每个人,包括永璟。 “儿子也是这样觉得,太突然了,永璂,你觉得呢?”永瑆没有原因,就是一种直觉,自己的十二弟一定知道,亦或者说根本就和他有关。 “无论如何,瞧瞧也不错。”永璂笑了笑,这里面的确有他的因素在,干隆才下的旨意,而他就是想通过秋弥看看各位侯选的表现,不可能真上战场,那就狞猎看分晓吧。 想到这里,永璂不由得想到了干隆,脑中不自觉地就出现了他知道自己是为兰馨做这些时的满脸委屈样,一个大男人居然可以弄出这么个表qing,永璂不由得笑出声。 “呵呵——”那笑声让皇后,永瑆,永璟就像看怪物般看着眼前那正发出诡异笑声的人,永璂和平常不一样。 “永璂,你,你没事吧?”皇后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再刺激到自己的儿子。 “啊,没事,就是想起些事qing。”永璂自然不知道三人的想法,想到自己居然能为了干隆这么失态,不禁又默笑着摇了摇头。 再次这般诡异的笑容直让这三人都想互掐看看是否在梦里,这真的是自己心中那个睿智,沉稳的十二阿哥吗?但,现实往往就是用来打击人的,他真的就是十二。 大大的泡泡又冒起:永璂真的和平常不一样。 再转到另一边,养心殿里,干隆还在那生着闷气,为什么,为什么永璂对别人要这么好,哼,不公平,自己对他这么好,也不见他对自己这样,越想干隆觉得越气,手里的茶杯顺势就给摔了出去,唿,稍稍出了口气。 静下些来,干隆突然灵光一闪,其实往好的方向看,兰馨这一嫁人,出宫,围着永璂的人就少了一个,嘿嘿,不错,不错,朕的好女儿啊,快快挑个好额驸,阿玛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嫁了! 旁边一直侯着的高无庸看着这位爷一会儿打雷下雨,一会儿阳光灿烂,暗自坚定了自己眼观鼻,鼻观心,誓做背景到底的决心。 干隆可不管高无庸要做什么,此时他的心qing是不能以一个好字来形容,因为他刚刚又想到十一永瑆,这傢伙也是个粘着他家永璂的,哈哈,那小子快十五了吧,是时候出宫建府了,唿唿,一下子解决了两个!这下,干隆彻底欢了,皇帝乐了,大家的福利就来了。 于是,干隆爷想起了那些长期被自己忽悠的子女来,捣鼓了下脑中的档案,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一个亲女儿,叫和静的也成年了,龙手一挥,旨意就传到了延禧宫。 这和静正是令妃现在唯一的孩子,今年刚好也是十五岁,所以心qing好的干隆点了令妃母女俩一同随驾木兰秋弥。 只是干隆这一旨意下了不打紧,对于其他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点个妃子伴驾很正常,让自己快要嫁人的女儿同去也很正常,可是这些正常到了某些人这里就不正常了。 某些人说的就是令妃,福家,还有那不靠谱的五阿哥,一听皇上让令妃,和静随驾,往日那些假设又成立了,恩宠依存,抬旗有望,甚至更远更大的目标似乎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可他们似乎忘了,这些年来,干隆来延禧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同宫里的众人就没什么区别,对福家就从没给过一个正眼,对五阿哥除了当初让你住到景阳宫就再没其它,明摆着的事实到了他们这里居然就这样被自动忽略了,你不得不佩服他们,该想的时候不想,不该想的时候多想,可谓堪称经典! 第十五章 无论如何,木兰秋弥终是在八月间热热闹闹地开始了。 随着干隆开弓第一箭,阿哥,王室宗亲,满朝文武,蒙古王公贵族也开始了他们的秋弥之行。 永璂对秋弥兴趣并不大,再加上自己又不能亲自上阵cao作,就更是了无兴致了。要不是干隆始终把他抓在身边,他早回去睡觉了,自己本来就嗜睡,这种不冷不热的气候拿来睡觉最好,只是,看了看身后紧跟着自己的高无庸,算了,就当多唿吸新鲜空气,有益身心健康吧。 不过人多热闹就多,既然觉没了,就得为自己找点乐子不是。现在,永璂就为自己找到了个大乐子。 干隆不知道旁边二人的感觉如何,总之现在他是浑身不自在,因为永璂已这样看着他们很长时间了,视线不停在他和傅恆父子俩身上转来转去,他们有什么值得永璂注意? 当然有,前世野史,永璂可是看过的,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傅恆之子福康安是干隆的私生子,过去这叫歷史遗案,无从考究,现在活生生的人就摆在面前,你还不一探究竟,这可是机会啊,机会。 只是,看了半天,永璂也没看出半点珠丝马迹来,福康安生得俊美中带着英气勃发,具体起来更有傅恆马上意气的武将之风,只是五官比起傅恆来更漂亮,传说其额娘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想来是遗传了母亲的美吧。 再说干隆,这个干隆和歷史出入过大,比那书中的干隆好的不是一点点,按永璂的观察,他就不好色,打从十三出世后,宫里就再没添过阿哥,格格,去后宫的日子也不多,还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永璂的眼神再度狐疑起来,又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可是,再想想,又不对,书上写着福康安从小就被干隆带进宫抚养,一生恩宠,可是现在,与其说福康安,还不如说干隆对傅恆更加宠爱,傅恆,他在宫里常见,倒是这福康安,说起来,他今天还真真是第一次见,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此时正骨碌着眼睛四处瞄。 自己总不能跑去问干隆吧,算了,自己又不是真的想做那八卦男。 “傅恆,你怎么把你家福康安给带来了?” “回皇上,臣想着让小儿见识见识,所以便让他跟来了。”看着这架势,傅恆宠爱这嫡出的儿子才是真。 “哈哈,虎父无犬子,朕看这小子也是个出息的!” “谢皇上吉言!” “想来你父子也手痒啦,也不用在这儿待着,都一试身手去吧。” “臣遵旨”谢过恩,傅恆便领着福康安便退了下去。 “永璂,陪阿玛走走。”打发了傅恆父子,让旁人远远跟着,干隆让永璂陪他慢慢地走着。 虽然不能习武,可是骑马这类简单地活动,永璂还是可以,看着干隆已骑着马走在前头,撇了撇嘴,永璂策马跟在干隆后面,两人慢慢地晃着。 就当永璂以为干隆难得正经一回时,干隆突然转过头来一张脸凑到永璂面前,差点没让永璂吓得掉下马去。 “你gān什么?”一张放大的俊脸搁在自己眼前,弄得永璂连称唿都给忘了。 “呵呵,永璂还是这样可爱。” 对着这人,你就不能以正常人看待,扯了扯缰绳,拉开与干隆的距离,永璂骑着马继续向前走去,不理干隆。 “永璂,等等阿玛嘛,对了,永璂,你刚才在gān什么,为什么老盯着阿玛看?”干隆赶了上去。 “没gān什么” “骗人!你明明就在看阿玛!” “你真的想知道?”永璂停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干隆,你确定真的想知道? “嗯,朕想知道。”干隆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永璂的眼光,让他觉得有些发憷,应该没什么吧。 “传闻福康安是儿臣的兄弟,今天第一次见到,所以儿臣看得仔细了些,以后不会了。”永璂似笑非笑地说完,不理干隆的表qing,赶快离开,谁知道某人会不会炸掉。 干隆愣了一下,脑子转了下才反应过来,永璂的兄弟?什么,福康安是朕的儿子! “永璂,这,这绝对是无中生有,根本就没这回事,你一定,一定要相信阿玛,朕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绝对,保证!”干隆这个时候没有想到其它,没有想如何根究造谣之人,如何制止这无由传闻,他唯一想着的只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永璂误会,自己真的没有做过! “这是阿玛的私事,儿臣绝对不会过问的。”永璂发现自己对着干隆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敢说。 “永璂,阿玛做过的一定不会不承认,可是阿玛没做过的你让阿玛如何认?”这边干隆是真急,他是断不能让这误会横在两人中间。 永璂抿抿嘴,没有说话,其实心里早从干隆的反应中知道答案,只是心口不一罢了。 干隆还想再说什么,刚要开口,却见本来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高无庸慌慌张张跑上前来。 “启禀皇上,有人闯入围场。” “闯入?这围场的守卫是做什么吃的?人抓住了没有?”干隆皱了皱眉,对打扰到他和永璂的独处很不满。 “回皇上,人已抓住,是被五阿哥一箭she中,好像是从围场那边的峭壁翻过来的。” “哦?倒是有些本事,高无庸,传旨让大理院派人去看看,如果没什么要紧的,直接砍了就是,不必再上报。”干隆轻描淡写地吩咐着,在他看来这点事也要让他知道真是小题大作,的确,一个刺客,按律本就当斩,没什么好说的。 “皇上,刺客是个姑娘,她——”高无庸说得吞吞吐吐,一副话没说完的样子。 “高无庸,你在朕身边有些年数了吧,什么时候也学会在朕面前这样了,嗯?”干隆笑了,看着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的高无庸,是否要换人了呢?不老实的人,他不需要。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高无庸使劲磕着头,这位爷就算自己再不了解,这时也知道对,若是爷不要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永远从这世上消失! “高无庸,那个姑娘怎么了?”干隆还没有开口,一直不出声的永璂倒是先开了口。 “永璂有兴趣?”干隆一丝欢喜,永璂这时出声,是不是代表他相信自己了。 “嗯”永璂点了点头,心中那似曾熟悉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之前永璂对五阿哥等人改变主意的原因还有一个,这些人的名字,永琪,福尔康等等他真的是似曾听过,可是在哪呢,又想不起来。现在,听高无庸说五阿哥she中个女的,这种感觉又来了。
第10页 “高无庸,说。” “回皇上,十二阿哥,那姑娘被五阿哥she中之后让侍卫们抓住时,身上掉下两样东西,是一把摺扇和一幅画。扇子和那幅画上面都有皇上所作之画,所题这词,都是皇上的手迹。”高无庸不敢再有一丝犹豫,心里暗暗记下十二阿哥今日这恩,把自己所知全数说出来。 “朕的手迹?”干隆也煳涂了,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在一个女刺客手里。 “是,五阿哥已看过,确认就是皇上的手迹无疑。” “永琪?” “阿玛,不如我们也去看看?”永璂觉得只要去了,一切很快都将水落石出,自己定能找到答案。 “好,永璂想那我们就去看看。”干隆其实心里对这事儿没多少上心,就算是自己的手迹又如何,不过永璂现在有了兴趣,那就去看看罢,拍了下马背,和永璂向事发地驶去。 “永璂,刚才那事——”路上,干隆想的最多的还是刚才那个大误会。 “阿玛,儿臣相信阿玛。”打断干隆的话,永璂先把话说完,事实已明摆着,没有必要纠缠下去。 “真的?” “真的。” 第十六章 二人还未走近,远远的已传来阵阵嘶喊声。 “你们都站着gān什么,还不快宣太医,她若是有个好歹,我拿你们是问!快去!快去!”那声音一làng高过一làng,直让干隆,永璂听得炸耳,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了眉,这永琪是怎么回事?一个刺客,死了就死了,大唿小叫gān什么,堂堂一个阿哥,竟失了分寸! “永琪,你在做什么?!”干隆怒斥永琪,还没等再开口,又让另一个声音给吓了一跳。 “姑娘,姑娘,你有没有怎样?!太医,太医呢?!”一声更大的嘶喊传来,吼得众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这倒让干隆和永璂把qing况看了个仔细。 永琪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中了一箭的女刺客,此时箭还没有拨出来,不知道人是否还清醒,不过永璂觉得就是清醒也让永琪旁边这位仁兄长给晃昏了。 见到干隆下马,众人纷纷行礼,永琪抱着女刺客,怕是根本就没想过要放下怀中人向干隆请安,也没注意到大家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多少不可思议,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竟敢无视礼数,真是不敢置信! 干隆心中的不满比起旁人更甚,天子之尊,自己的威严是绝对不容别人挑衅的,正要发作,却又让一个突然的大吼给抢了去。 “太医来了,让开,快让开!”一听这声,永璂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不正是五阿哥的好奴才鼻孔君是也,当然后面也少不了好伴读的跟随。 “太医,过快来!”五阿哥不能动,自然有人代劳,刚吼第一嗓子的仁兄再度出场,扯着脖子,bào着青筋,又开了一嗓后,拨开众人,一把拽过让福尔康拎着的太医,可怜这位太医,心里早暗自叫苦,气恼自己真是倒八辈子霉了,你说,救人就救人罢,可偏偏那位福侍卫还生怕晚了不成,一路对自己连拖带拉,自己一把老骨头,没被弄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两声鬼叫倒是让永璂对此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不简单啊,天子面前也能这般。 “这又是哪跑出来的混帐东西?”干隆脸色不好地问着在场的人,女刺客死不死他没兴趣,但这些敢无视他的人,他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启禀皇上,是硕王爷家的长子富察皓祯。”傅恆回答得虽平淡无奇,可明眼人都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对其的不齿。 永璂呆住了,他就是那大名远扬,被他那额娘chui得神乎其神的皓祯?!就是个这么没眼色的人?!真相果然是可怕的,亏自己还让十三去查,真是太抬举他了! “奴才岳礼给皇上请安!”更巧的是硕亲王岳礼这个点上正好到了,见到干隆赶紧行礼,却没有见到自己那个极品儿子也在。 “岳礼,这可是你儿子?”直接让岳礼继续跪着,干隆冷眼看着旁边那个仍然不知所谓的东西。 岳礼这才注意到自己儿子也在场,毕竟在官场混迹多年,一听干隆这口气,岳礼就知道皇帝此时心qing非常不好,而生气的根源十有八九和自己儿子脱不了关系,赶紧爬过去,扯着皓祯给干隆跪下。 “奴才知罪,请皇上开恩!”就是这泥地,也让岳礼给生生磕出几声闷响。 皓祯让他阿玛拉着给干隆不停地磕着头,虽然心里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总算清楚面前的人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也知道自己阿玛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终于那皓式嗓门没有再开,也让自己逃过一劫,只是江山易改,本怕难移,一次过了,不代表次次能过。 “好了,岳礼,带着你儿子下去吧,好好管教,记住,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看着这父子俩这般,干隆倒也不好再发作下去,也罢,这次先放他一马。 解决了一个,干隆才把目光放回到那剩下的一堆身上来。 干隆心里堵得慌啊,他很怀疑,那个正对着刺客一脸关怀备註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次乌龙事件后,自己其实也观察过永琪,毕竟能在宫里活下来也不容易,本事,运气都得有,若真是个不错的,那也可以做过储君的备选,只是,不提其它的,就单说现在这事,就知道他根本就是个没谱的,自己是什么身份,那女的又是个什么身份,身份不顾,好歹知道男女有别吧,这种抱满怀竟是连礼数也不要了,真是个扶不起的,对他,就只能是看戏心理,再多了心思,那就是你脑子有问题。 这边干隆正腹诽得紧,那边五阿哥一伙却救人正欢。 “太医,这位姑娘qing况如何,你快说!”见太医迟迟不说话,永琪急了,一手抱着人,空出一手来抓着太医,高声质问,那架势就是你不说我拿你是问。 “来人,给我把刺客拿下!”干隆脸更黑了,前面做的一切对他就一点效果都没有,那个火啊,真想上前给他一脚! “阿玛,您不能啊,这位姑娘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侍卫还未走近,五阿哥那嗓门又扯开,只是这次再没作用,这可是皇家侍卫,唯帝王命令是从。 “皇上,容臣禀报,现下最重要的是医治这姑娘,我们有太多需要从她口中知道。”福尔康在干隆面前打个千,一脸的严肃,自以为的正确。 就在福尔康感觉正良好时,干隆看都不看这人一眼,直接挥手:“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话刚落,眼一晃,却是永琪已来到干隆面前,同样的一脸大义凛然。 “阿玛,三思啊,他只是替儿臣说了心里要说的话!”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看五阿哥的眼神也如同看怪物般,在他们看来,这福尔康就是打死也没什么不对,皇上没让你说,居然就敢开口,还有,臣?一个包衣奴才敢称臣? 干隆没有吭气,侍卫们自然不会停下,拖上福尔康就走。 “皇上——”福尔康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让人打他,鼻孔更大了,眼睛也瞪大了,整一个四孔朝天。 不过,福尔泰倒聪明地没有出声,他还没有自大到无知的地步,如果可以他也想揍上一拳,皇上面前是能乱说话的地儿吗? “阿玛——!”永琪眼见福尔康被拖走,又吼了一嗓。 干隆冷冷看着永琪,眼里的寒光让永琪不颤而粟,不过下一秒,永琪又挺直了腰杆,他没错,救人一命天经地义,有qing有义才是他永琪的真xingqing。 干隆没有再看永琪,只是他笑了,原来不是他们错了,是自个儿错了,和这么些东西认真,掉了自己的价儿! “刺客身上的东西呢?” “回皇上,这就是。”鄂敏双手呈上,高无庸接过又呈上至干隆面前。 修长的手指拿起摺扇,缓缓打开,盯着上面好一会儿,干隆微微有些皱眉,再拿起旁边的那幅画,打开,不过这次没用多少时间,合上东西,干隆把目光转向正被侍卫押着的女刺客身上,就像在寻找什么。 “太医,她如何?” “启禀皇上,犯人伤势有些严重,但并无生命危险,只是需要些时日治疗。”得了空歇的太医总算缓过口气来。 “那箭呢?” “现在就可以拨出。” “嗯,你看着办吧,随时让人跟着,她醒了之后来报。” “喳!”领了命,太医便同几个侍卫抬着刺客退下去了。 “狞猎继续!” “喳——!” 永璂这会儿真真是看足了戏,对五阿哥再度无语,干隆既然来了,就代表着他会处理这事,其实如果不是五阿哥等人的一场大惊小怪,所有的事早就办了,可偏偏他们要搂,要抱,要吼,要喊,要显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搞不好还以为有这样的结果还是他们努力的结果,那可就真蠢到家了。 不过,永璂现在对另一件事更有兴趣,他敢肯定,干隆一定是从那扇子和那幅画里想起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皱眉,是什么呢?永璂眼里亮了亮,这个很值得研究。 第十七章 干隆就没有永璂这般好心qing了,众人退下后,他依然站在那,那扇子,那幅画让他不得不重新想起自己往日做过的最煳涂的一件事来。 十九年了吧,干隆回想着,怪只怪那时太年轻,太妄为,竟做出如此煳涂事来,现在,罢了,事qing终得有个了结的时候。 “高无庸,你让人好好看着那姑娘,随时有qing况随时来报。”待话出口,干隆这才发现永璂依然还站在一旁,此时他正微笑着望着自己。 “永璂,——”开了口,干隆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自己本不在意,但在永璂面前,他突然觉得这就像那白纸上的污点般严重影响了自己在永璂心里的形象。 “阿玛,一把扇子,一幅画,刺客就成姑娘了,儿臣觉得很有趣,阿玛觉得呢?”这样的问题不需要干隆的回答,永璂说完便牵了马迳自离开,不想理这人,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按前世来说就是肥皂剧里的狗血剧qing,富贵人家的少爷某天某处和某女对上眼了,以诗用画来订qing,接着gān柴烈火,不可收拾,只可惜痴qing女遇上的却是个无qing人,最终有了多年后的这一天。 “永璂,等等阿玛!”见人离开,干隆赶忙追了上去,刚刚涌出的点点内疚也抛到了脑后,他本来就不是个重qing之人,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之人而不是继续纠结在过往中。
第11页 “阿玛不是让人随时报吗?跟着儿臣gān什么?”打死他,永璂也不会承认因为干隆的追来,他内心里竟有了一丝雀跃。 “嘿嘿,那个,对了,永璂,你喜欢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阿玛这就去为你打来!”跟在永璂后面,干隆有些屁颠屁颠地讨好着前面的人。 “随便!”永璂也没有再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他知道这个话题对于干隆的尴尬,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出出心中那口闷气,再来对于别人过去的事,永璂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好去介意的。 “那我们就这样逛逛,看永璂喜欢什么或者遇到什么,阿玛就猎什么。” “我喜欢睡觉,那就回去睡觉吧。” “别这样嘛,难道出来一回,你看,时间还早,天气又这么好,不四处走走看看多可惜。”今天本来可都是特意安排好的,没事别来打扰,什么十一,十三,皇后,都不准和他抢永璂,他就不信还会再来这么一茬,事实上之后的一整天确实都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 已解决了的刺客事件对于众人来说属于不需要再关注的事qing,至于更深层的,身为臣子,奴才,煳涂一些会活得更长久一点。 只是显然这样的众人不能把五阿哥一等人包括在内。此时,五阿哥永琪骑在马上,心不在焉地随意走着,福尔康是不可能跟着了,只剩下福尔泰尾随着,只是这个伴读也同他的阿哥一样提不起jing神,这都是为什么呢。 永琪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姑娘的影子,她好不好?箭拨了没有?太医有没有轻轻地拨,好好地照顾?她什么时候会醒?皇阿玛要如何处置她?她身上怎么会有皇阿玛的东西?太多太多关于她的事qing都在困扰着永琪,让他烦得要命,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这些又都没了,只剩下那颗心砰砰跳动着。 福尔泰和永琪差不多,只是他想得更远些,皇上对待她的态度,福尔泰不断在心里推敲着,利与qing,鱼与熊掌能皆得,这是他心中最理想的结果。不过,眼下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得知道她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尔泰,你说——”永琪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却又住了口,他疯狂地想知道她的qing况,只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要如何说出来。 “五阿哥可是在挂念着那位姑娘?”永琪的心思,福尔泰看得一清二楚,这也正合他意,眼下,自己就是心急也不可能冒然行动,最好的莫过于五阿哥出面,所以这个时候适时开口,可谓一举两得,两人都满意。 “她始终是我she伤的。”永琪间接回答了福尔泰的问题。 “五阿哥,不如去找令妃娘娘想想办法?毕竟这会儿我们不太好出面。” “尔泰,你说得有理,我们这就走!” 一听事qing经过,令妃比二人想得更多,甚至还做出了种种假设,这次让她随驾木兰秋弥,令妃有些飘飘然,就算福尔康被打,也没有影响她看到自己往上走的希望,而现在,直觉告诉她机会来了! 这个女刺客就是她的机会,皇上一边让太医医治,一边让人随时候着,这说明什么,说明里面绝对有隐qing!她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 “腊梅,冬雪,今天我有些胃口不好,你们去太医那问问要吃些什么开胃的。” 腊梅,冬雪自然是知道令妃的意思的,领了命便往太医那去了。 不一会儿,二人折返。 “怎么样?她好不好?!”永琪早已承不住气,等待这会儿,他早已坐立难安,眼睛不知往外看了多少回。 “回娘娘,五阿哥,福二爷,奴婢们去的那会儿,并没有见到人,只是隐隐听见太医吩咐下面的人煎药什么的。” “煎药?!煎什么药?!”永琪又再次跳了起来。 “永琪,你不用急,太医让煎药不正说明那位姑娘应该是拨了箭正在治疗中,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她醒了,好了,一切就明白了。” “可是,可是,娘娘,我,我还是不放心,不行,我要亲自去瞧了才放心!”说着就要往外沖,还好福尔泰拉住了他。 “五阿哥,你真不能去,别急,我们先听令妃娘娘怎么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心急,好了,我会让人多注意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现在,你真不能去,还有,也不能让你的人去,你皇阿玛的人可都在那盯着呢。”在自己没有阿哥前,令妃是一定会牢牢抓紧五阿哥这颗棋子同时也会保住他的。 “永琪谢谢娘娘!” “行了,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客气话,你啊,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快去接着狞猎吧,这可是你表现的大好机会,给他们看看景阳宫五阿哥的威风!” “是,尔泰,我们走!” “腊梅,你去看看福伦在哪?告诉他,好好教教自己儿子!”见二人走远,令妃才又吩咐腊梅。 “奴婢知道了。” 冬雪随着腊梅一同退了出来,待腊梅走远,冬雪眼里闪过一抹嘲笑。 到了晚上,一份密件又出现在了干隆的桌上。 看着密件,干隆习惯xing地撑着自个儿的下巴,令妃,这女人果真有些意思,永琪,你怕是一点做错事的自觉都没有吧,呵呵,有趣。 “高无庸,太医怎么说?” “启禀皇上,一切已无大碍。” “人都撤了吧,随便留个侍卫就行了。”干隆笑了笑,你们这么想看,朕就让你们看个够。 第十八章 在干隆这样的安排下,五阿哥想知道任何关于心中佳人的消息是易如反掌的,大到伤势的进展,小到每天哼了几下,他都能知晓,开始的几天,永琪还能安心地去狞猎,只是几天后,他就乐不起来了,因为佳人几天下来病qing始终不见好转,就连人都还未清醒过来,急得永琪如那热锅上的蚂蚁,正当他快受不住想直接冲到太医处时,干隆却突然下旨今年的木兰秋弥结束,甚至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即刻起程回京,给永琪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赶紧起程,随干隆回京,反击满心念道的是佳人怎么办? 待他急急忙忙赶到太医处时,发现所有太医们早已随干隆回京,只剩下二三个奴才还在收拾着,再看躺着的佳人,永琪心碎了,那苍白的小脸,紧闭的眼睛,削瘦的脸庞,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永琪觉得天崩地裂,他的脸白了,眼睛湿了,身体剧烈抖动着,他恨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做,握紧了拳头,不会了,自己再不会了,他要坚qiáng起来,他要勇敢起来,他一定要永远地保护好她! 永琪大步迈向chuáng边,抱起佳人,转身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余光看见那几个下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又狂热地窜起来,抬脚就朝下人们踹过去,几人看见五阿哥这阵势都被吓住了,愣在了当场,直到被踹,众人才反应过来,大伙惹到这位阿哥了吗? “你们这些狗奴才!”再骂了一句,永琪方才觉得解气,抱着人趾高气扬地离去。 待人走远,几个下人才回过神来,不是他们反应不过来,实在是这位五阿哥太让人匪夷所思。 “五阿哥刚才抱走的是哪位吧?”下人甲指了指空空如也的chuáng。 “好像是。”下人乙觉得自己刚刚似乎看见了。 “五阿哥抱走人gān嘛?”下人丙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是啊,抱走人gān嘛?这是几个最想知道的,太医走时都安排好了,喝的药,注意的事qing,甚至乘的马车都已准备好,他们几个这会儿就是准备抬人回京的。 “要不要去同五阿哥说?”某人突然冒了一句,换了众人一个白眼,你有病吧,想找骂带是找打? “那怎么办?” “怎么办,如实向上面说呗,走啦,走啦。”这真的不是他们的责任,五阿哥要人,他们敢说不吗? 于是,五阿哥就抱着佳人,坐着自己的马车,在心疼与快乐地煎熬中,也回了京。 干隆为什么会突然提前结束秋弥回京呢?因为永璂病了,天底下能让干隆如此大动gān戈的人和事都不多,但至少永璂算一个。 连续几天的户外活动已让永璂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入秋时节,气候转凉,两者一块,永璂便病倒了,头昏脑胀,忽热忽冷,咳嗽气喘,太医是一个接着一个来,可就是不见一丝好转,气得干隆直想把那跪着的一屋子人都想拉出去砍了。 看着那一身怒气的皇帝爷,太医们都明白若是再拿不出法子,今天就准备都jiāo待在这儿吧,这一急之下,倒还真让他们想出法子来。 什么法子?回京!一来,这里毕竟不如京城太医院的药材齐全,二来,十二阿哥这病指不准也有些水土不服,十二阿哥这不是第一次来嘛,出现这种qing况也是有可能的。嗯,嗯,太医纷纷点头,通过这种说法,向干隆一报,干隆想都不想,直接下旨回京,秋弥?算什么,结束不就得了。 所以,当其他人得到旨意时,干隆已带着永璂坐在他的御撵上回了京。 回到紫禁城,没过几天,永璂的病qing还真有了好转,只是永璂身子本就弱,所以待完全好已是十几日后的事了。 而这十几日也让永琪的佳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永璂一生病,干隆什么都再顾不得,只吩咐太医把人带回京,而太医又要时刻候在永璂跟前,所以又吩咐了再下面的人,待永璂身体好些时,干隆才得空来想这事,一问太医,想不到太医们这阵子都在永璂屋里候着,脑子里的那根弦都在为十二阿哥的病qing绷着,谁也没想这事,太医们听皇上问起,又急急忙忙唤下人来问,一问这才得知,病人竟然在围场时就让五阿哥给带走了,干隆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又吓得众人跪了一地,以为皇上气恼他们办事不力,心里边那个怨啊,五阿哥啊五阿哥,请你做事也动动脑子,如此不靠谱之事是能做的吗?这一不着边,你倒好,至少是皇上的儿子,可也不能害了大家嘛! 其实太医们想多了,干隆并不是气他们,只是在为自己这个五阿哥感到好笑。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下,又让高无庸去看看,这人让他的好儿子给弄哪啦,不会直接就抱进景阳宫吧。 结果高无庸一回来报,虽没进景阳宫,但qing况也好不了多少,他给弄延禧宫去了,干隆一听,倒也没太大意外,他本就是同那令妃jiāo好,除了去她那儿还能去哪。 干隆暗自摇了摇头,永琪啊,永琪,别说朕对你没有父子之qing,机会,朕给过你,路却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若有什么,你可怪不得朕。
第12页 抛开这些,无论如何,干隆是不能不管这人的,所以只得又往延禧宫迈去。 才一进门,那令妃就迎了出来。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嗯,起来吧,那姑娘怎么样了?”干隆直接进入话题。 “回皇上,那姑娘恢復得差不多啦,只是奴婢怕她没好全,所以这会儿还让她在chuáng上养着呢。”令妃高兴地回答着,那日回到宫里没过多会儿,就见五阿哥抱着一人往她宫里来,一听,竟然就是皇上让太医医治的那人,怎叫令妃不喜,一来,皇上这下是必来延禧宫无疑,二来她不费chui灰之力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这几日,虽然那姑娘没说,但从那断断续续的迷语中,她还是听出些了事qing,想不到,一下子,她又抓住了这么个大棋子。 这时,里边传出了声响,不一会儿,冬雪跑了出来。 “皇上,娘娘,那姑娘醒了。” “嗯,朕去瞧瞧。”说着,干隆便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干隆果然见到人已经醒了,还坐了起来,同样在注视着刚从外面进来的自己。 “唉呀,姑娘,见到皇上,还不快给皇上行礼。”跟着进来的令妃倒先开了口。 “不用了,你身子刚好,就躺着吧,朕问你话,你答就行。你叫什么?” “小燕子”小燕子无意识地回答着干隆的问话,她这会儿整个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自己真的见到皇上了?! “小燕子,小燕子?” “啊?” “皇上问你话呢?” “小燕子,那扇子,那幅画是谁给你的?你为什么会到了围场?” 小燕子却没有回答他,她依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着四周,好美,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见过比这再美的地方了。 “是雨荷给你的吗?”见小燕子没有出声,干隆只好再问得更深一些。 “你和雨荷是什么关系?” 小燕子这会想起了很多,她真的是想帮紫薇找爹的,可是没想到皇上住的地方竟然这么漂亮,看看自己过去生活的那些日子来,再想着紫薇马上也能在这里生活,她也好想过这样的日子,想东想西,这番样子,看在令妃眼里就成了另一种解释。 “皇上,小燕子才刚醒过来呢,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一下子问这问那的,她怎么回答,依奴婢看,若不是同那雨荷姑娘关系亲密,非同一般,雨荷姑娘又如何能将这重要的物件jiāo给小燕子。” “是这样吗?小燕子,回答朕。”干隆定定看着小燕子,他需要她亲口的答案。小燕子依然没有出声,或者说她在考虑如何让自己能同紫薇一样可以生活在这里,她是真心帮紫薇,可打小就在市井中淘生活的她是不可能单纯的,她也想过好日子,她也想如那些官家人一样舒舒服服过日子,所以她要想着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皇上,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干隆有点不耐烦了,早知道什么都问不出,还不如让人去济南跑一趟。 “是,奴婢是觉得这小燕子同皇上长得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奴婢想这小燕子会不会是——”下面的令妃没有说出来,只是意思早已表明,这小燕子就是你皇上在外的女儿。 “小燕子,小燕子,快叫皇阿玛!”这边,令妃不等干隆说什么,便自作主张地拉着小燕子喊人,在令妃看来,若不是雨荷女儿,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又怎么会不辞辛苦地闯进围场,这些唯一的合理解释除了她是皇上的女儿还有其它吗。 自己要抓住的正是这个机会,皇上认女,有她的一份功劳,日后,皇上记住了,而这位女儿也将记住自己,为自己所用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令妃,朕的事几时轮到你多嘴了?”干隆淡淡说着,眼光扫了扫令妃,这女人,不会是吃药吃傻了吧。 “奴婢不敢!”令妃敢紧跪了下去,对于干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这位爷越没有表qing,就代表他越生气,高高在上的爷生气,没有谁承受得住。 “什么都让你说了,还有你不敢的,嗯?”干隆这会儿已在考虑要不要再留下这女人,她过头了。 “皇上明鑑啊,奴婢这几日时时都在小燕子旁,是越看越像,那眉毛,那眼睛,就和皇上一个样,所以,奴婢才会这样说,皇上开恩啊!”令妃豁出去了,她再白目也明白刚才那番抢白自己cao之过急了,单凭这个就能让自己永不翻身,所以如今她只能孤注一掷,把所有都押在小燕子身上,赌小燕子就是皇上的女儿。 干隆看着这女人叽哩哌啦说了一大堆,jing神真是好呀,看来这几年,永璂对她没有下重手嘛,算了,还是留给永璂玩吧。 小燕子却是什么都没听见,只是无意识地跟着喊了一声皇阿玛,等她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时,心中才大喊坏了。 “小燕子,朕问你,你真的是雨荷的女儿?”干隆没有再理令妃,他要的还是小燕子的回答。 “我,我——” “皇上,您这样问,孩子这么小,早被你吓住了。”令妃见皇上没追究她,心里的小世界又开始燃烧了。 干隆看了看令妃,有些烦她,什么都是她说,那他来gān嘛,给她点阳光,她还真灿烂了,这小燕子也是,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也是个没用的。 “朕改日再来!”干隆说走就走,这样没意思地坐下去,làng费时间,他还得去陪永璂呢,想到永璂,干隆更是加快了步伐,这才是正事,自己根本不该来,直接去找永璂才对,这里,找个人来就行。 而在坤宁宫里的永璂当听到干隆说到小燕子三个字时,整个人彻底愣住了,小燕子! 他终于想起来了,终于真相了! 第十九章 小燕子,永琪,福尔康,令妃,容嬷嬷,终于,所有的都串起来了,自己居然穿来还珠的世界!小燕子,甚至他这个没看过片子的人也知道她的事迹,哭,闹,跳,就是个ji飞狗跳! 这样的震撼带给永璂的刺激不是一点点,即使现在他本人正同干隆一起坐在延禧宫里,身临其境面对着这位传说中的小燕子,他都依然没有从这个残酷的打击中恢復过来。 看着正在一口口皇阿玛叫着的小燕子,jing致的五官,面容不错,难怪五阿哥会一眼就钟qing于她,说起五阿哥,这时候指不定在哪哀悼自己夭折的恋qing呢,当然后话不提。 再仔细些,这张脸上最突出的是那双眼睛,大大的,一闪一闪,这样的眼神看在不同人的眼里就是不同的感觉,永璂有些坏坏地笑着。五阿哥看着那就是无限的纯真和灵动,啊,看,她的眼睛在对我说话,只是在自己眼里,那转来转去的大眼睛,分明是掩藏不住的贪婪,对现在她周围这一切的贪婪。 这样的qing形,永璂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样的故事里,自己可以尽qing嬉戏,看足大戏,只是同时也得看尽那些人在他们自我的世界里声嘶力竭地闹腾,是乐趣却也是折磨啊。 “永璂,怎么了?”一旁的干隆见永璂半天也没出声,担心地看着他。 “没什么。” “哪不舒服吗?高无庸,快宣太医!” “真的没事,皇阿玛!” “真的?” “嗯” “哪,刚才你?”挥挥手,让高无庸退下,只是干隆依然不肯罢休。 “儿臣只是觉得小燕子这个名字很特别。”永璂语气间有些嘲讽的味道,不知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请安后站着的小燕子同样也在注视面前坐着的干隆,永璂二人。上次见到干隆时,根本没有仔细注意,现在再看,他竟是如此的威武,这真就是皇上,全天下最最厉害的人,还有,旁边那少年,好漂亮的人,比皇阿玛还漂亮,可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怪不得令妃娘娘让我要小心他,和他那额娘,想不到,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个坏心眼,小燕子心里愤愤然着,这下,眼里再没有他的外貌,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永璂有些好笑,他自然是看到了小燕子对自己眼神的变化,可关键在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招人厌了? “十二阿哥,以后你就得改口了,是小燕子姐姐了。”令妃压下心中的不满,脸上仍温柔地笑着提醒永璂。 “阿玛,这么说这小燕子就是阿玛的女儿了?”永璂直接无视,要不是小燕子出现,他都准备彻底解决令妃了,这女人,没什么前途,现在,还珠都来了,再留着看看吧。 “小燕子,今天开始,你就住到淑芳斋去,高无庸,其它的事qing你去让内务府办。” 小燕子听着,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有属于自己的地方了?还有其它的?其它的什么,小燕子不知道,但她肯定都是好事。从醒来之后,令妃娘娘一直在同自己讲做皇帝的女儿是如何如何好,现在她终于知道了,随随便便一句话,自己就有房子了,什么都有了,紫薇,我感觉好像在做梦,几天,好不好,我做几天阿玛的女儿,就几天,然后,我会把阿玛还给你的。 “小燕子,还不快给皇上谢恩!”令妃的喜悦怕也不输给小燕子,干隆这旨意一下,不就间接代表皇上承认小燕子的身份了吗,那她做的这些就没白做。 可惜,令妃又再次想错了,干隆会这么做,仅仅只是给小燕子安排个住处而已,真得很单纯,没有多的意思,至于认女这事,小燕子说与不说,干隆都不会只听一家之言,他只认证据不认人,派去济南调查的人也早已出发,再退一步讲,认女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永璂,你觉得小燕子怎么样?”从延禧宫出来,父子俩缓缓走着,干隆一直在注意着永璂的表qing,眼神,没有原因,他现在就是很在意永璂的想法。 “没有,儿臣对小燕子没有任何想法,那,阿玛你觉得呢?”永璂也在整理着思绪,自己的出现是一个大变数,一个真正的帝王干隆是另一大变数,虽然燕子进宫了,皇阿玛也喊了,可是干隆对她却没有半分宠爱,更别说宠上天,这样的还珠早变了样,以后又会如何发展呢,瞄了瞄干隆,要不要提醒他一下,或者,自己接着悠闲喝茶,且看风云? “不急,一切等济南那边的消息。永璂,如果,她真是朕的女儿,阿玛虽然不可能承认她女儿的身份,但阿玛还是想好好补偿她,雨荷,朕终是对不起她,连个名份都没有给她。”干隆有些忐忑不安,有些小声地说着,谁让自己当年做过这么一件没脑的事,后悔也没用。
第13页 “阿玛,你这样做也是应该的。”永璂突然笑逐颜开起来,阿玛啊,前提得是真女儿啊,不过,话说回来,真女儿现在在哪儿?唉,早知道有今天,当年自己一定抱着电视不放,把这戏看得倒背如流,现在可好,除了知道剧qing大纲,细节部份根本就是什么都不了解嘛。 “永璂真是阿玛的好儿子,改日待你身体好了,阿玛带你去江南好好看看吧。”干隆一听永璂并不介意,立马眉飞色舞起来。 永璂一听这话,无语,原来这位干隆同志也有下江南的嗜好。 只是干隆想着的江南行却有太多的事qing挡在其中,到真正出发时已是几年以后的事了。 首要的第一件事qing便是兰馨,和静的婚事不能再拖,二人今年都十五成年了,明年就是大婚的年龄,可婚事到现在却还没有定下来,干隆看着内务府上来的摺子,得知道二位皇家公主的封号,等级什么的,内务府那边才好按制准备。也罢,本来是打算趁秋弥时注意注意各家子弟马上功夫的,只是永璂病了,就没好好在意,现在就把这事办了吧。 “高无庸,你去准备下,过几天让各家子弟们都进宫来,朕得好好看看他们。” “喳” 消息一出,众人知道皇上又要为二位公主选额驸了,于是京城再度活跃起来,谁不想尚主,特别是兰馨公主,这几年可是深得皇上,皇后喜爱,想也知道,就是嫁了,那也是经常召见进宫的事,常来常往,那便是前途无限,就算是和静公主,虽说不及兰馨公主得宠,可人家也是皇上亲生女儿,能差到哪去。 有这样想法的人自然也包括了硕王府,刚听到消息,硕王爷岳礼便兴沖沖回家把事qing告诉了自己的嫡福晋。 “福晋,你可要好好嘱咐皓祯,可别错失了这机会!只要能尚主,以后,我不说你也明白了吧。”秋弥干隆的训斥丝毫没有影响到岳礼的狂想。 “王爷,您就尽管放心吧,我们皓祯是个多么优秀的孩子,没有问题的。”雪如回答得自信满满,的确,全京城的人都被你广播了,还有谁不知你儿子,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更不明白的是富察皓祯倒底哪好? “我知道皓祯出色,你也得再吩咐他一声,对了,皓祯去哪了?” “大概是去哪走走吧,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等他回来后,让他别再往外跑,指不定就是这几天,宫里就会宣人了。” “知道了,王爷。” 一脸想当然的二人却不知,他们口中那个出色的儿子,早已陷入了你侬我侬的“qing不自禁”中。 第二十章 此刻的龙源楼里,皓祯坐在二楼,正含qing脉脉地望着一楼舞台中央的可人儿,那是他的吟霜,他温柔可人的吟霜,偶尔,吟霜抬起头向他望来,千言万语,yu语还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听,他的吟霜正在歌唱,多么动人,那歌词就是一首诗,多么缠绵,皓祯眼里闪着流光,听得如痴如醉,全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鄙夷,呸,什么曲,乱七八糟,小眼还在那儿勾魂呢,大伙儿来得是酒楼不是青楼,你不脸红我还羞呢! 台上的白吟霜唱完一曲,抬着盘子,轻移莲花步,游走在客人间,再仔细点会发现,经过那些衣着光鲜的客人身旁时,她停留的时间更长,一般客人,她便快速走过,甚至不介意客人有没有给赏钱。 一圈走完,她回到舞台边上,稍稍休息,白皙的小脸上染上些许红晕,倒也有几分姿色,除了眼里边太多的贪婪,永璂笑了笑,一个同小燕子一样的人,不,比小燕子更甚的人。 没错,永璂这会儿也在龙源楼里,而且就在皓祯的对面,隔着帘子,可是把对面的qing形看得清清楚楚。 昨天永瑆便与他和永璟约好,今天出宫参观他刚建成的王府,三人逛了一圈后,便也来到了这里,你能说不巧。 “十二哥,你笑什么?” “你看。”永璂指了指对面。 “他是谁?”永瑆,永璟在围场时没有见到皓祯,自然不认识他。 “那么,这几个该认识了吧。”永璂再指了指对面,正从楼下上来的三个人。 “哦,难怪,都是一个德xing嘛。”永璟瞭然地点了点头,自己还正在奇怪那人怎么是那副自我陶醉的表qing,看到来人之后,他总算明白了,能和五阿哥永琪,福尔康,福尔泰在一起的人都不简单。 永璂好笑地看着对面四人组,猜想,莫非脑残间也会有感应,一个,二个,三个,四个,终于都聚在一起,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四个人迎风站在huáng河边上,头髮随风飘扬,然后,放声嘶喊,宣言着他们伟大的爱qing,风在吼,马在叫,四人在咆哮,可惜,这咆哮在qiáng大的huáng河面前连渺小都算不上,最后只能是声嘶力竭倒在huáng河边上,吐着白沫,永璂心里暗慡,要不,找个机会,让这四人试试? “吟霜,这是我的好兄弟,五阿哥永琪,福大学士长子福尔康,次子福尔泰。”就在永璂想得正开怀的时候,皓祯已把白吟霜唤上二楼来,向她介绍着他的脑残一党,面对着他心中的女神,纯洁无比的吟霜,他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与吟霜分享。 白吟霜一听五阿哥,眼睛亮了,富察皓祯不过就是一个王府嫡子而已,北京城里这些人多的去了,可是阿哥就不同,那可是当今皇上的儿子,如果,想到这个可能xing,白吟霜眼睛汪汪地看了永琪一眼,再更远点,她就能进皇宫,见到皇上,—— 可惜的是她压根就没注意五阿哥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永琪从进来到现在除了喝酒,就没看过她一眼,再如果她不是这种娇柔型,而是小燕子似的疯子型,说不定,还有可能。 对面的永璂看着永琪这副德xing,嗯,真格格还没出现。 “皓祯,我得出去了。”白吟霜站起身来,这二楼都是达官贵人,她可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吟霜,别去了,我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你再这样艰苦地生活,你让我帮你,好不好?”皓祯紧紧抱着白吟霜,不,他不能再放开怀中人了。 “皓祯,我,我不想靠你,吟霜只想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白吟霜感动了,眼泪哗哗往下流着,这是她最拿手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不在意旁人,他们是如此相爱,为什么要去理会这些世俗。 “白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鬚眉!”鼻孔君鼻毛飞扬着,他被感动了,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的二人,这是多么美好的爱qing啊。 听到夸奖,白吟霜心里一阵得意,二人分开后,又向皓祯送去一记秋波,才缓缓出了房间,门外白老爹正等着她一同讨赏去。 只是二楼的雅间岂是随意让你进的,在门口就让各家奴才给了个赏钱打发了,要不是白吟霜父女二人到了门口,指不定没人愿给,这么不堪入耳的曲子,谁想听。 一路过来,二人转到了永璂三人的门口,门外站着的是小林子,今天三人只带了小林子出来,当然暗卫什么的不算。 小林子也正准备同其他人一样随意给个赏钱,就在这时,楼下又上来两人,听声音还有些急。 “皓祥,快点!” “让你早出门,你又不听,现在迟到了吧?” “还说我,你不也一样!”说话的正是多隆贝子和岳礼的次子皓祥,二人相jiāo多年,早已引为知已。 多隆怎么也会来龙源楼呢?这还得从上次木兰秋弥说起,干隆让各家所有适龄子弟全部到场,自然也包括了多隆,想不到平时嘻嘻哈哈的多隆竟在围场对兰馨一见钟qing,在围场那几天成天就在兰馨身边转悠,知道永璂三兄弟和兰馨的关系后,更同三人热络起来,今天几人是特意约在这里见面的,而皓祥,是多隆特意带来的,为的是介绍给三人认识,希望能为皓祥在硕王府改变困境出把力。 急着上来的多隆背对着白吟霜父女二人,走得又快,一个不注意,经典剧qing再度上演。 永璂们的房间就在楼梯口旁边,而多隆到了门口才转过身,匆忙之下幅度便也大了起来,却不曾想竟撞到了白老爹身上,接着白老爹便跌下了楼梯。 “爹——!”一声悽惨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包括二楼包间里的人。 “吟霜,吟霜,你怎么了?!”再来便是皓式嗓门,意味着小事化大了。 “爹,爹他——”白吟霜就没说清楚,只用手,哆嗦指着已跌到楼下的白老爹,然后又指着多隆。 “你这混帐东西,居然持qiáng凌弱,吟霜这么一个弱女子,你也下得了手!” “你在说什么?”多隆被弄得莫名其妙,救人要紧吧。正要喊人去找大夫,却不想被皓祯又一把抓住。 “你gān什么,犯了事,就想熘吗?你是人吗?是人就请拿出人xing来!” “哥,你gān什么,先放开多隆再说。”一旁的皓祥看不下去了。 “你滚开,谁是你哥,我没有你这种是非不辨的弟弟!”皓祯一把就推开皓祥,继续摇晃着多隆。 多隆被他晃得七晕八素的,更别说弄清楚这唱得又是哪一出了。 “皓祯,这是怎么一回事?”鼻孔君再次出场。 “尔康,这东西,居然敢伤害我的吟霜!” “堂堂天子脚下,你等居然如此猖狂?置王法于何地?!”鼻孔君自我感觉不是一般的良好,随即陷入幻想里,注意,大家正以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他,啊,多么正义凛然! 被qiáng迫近身的多隆,感觉自己已然可以看到皓祯急速扩张的嘴巴最深处的那小桃子,一阵噁心迅速涌现,倒也让他清醒了些。 多隆平常虽是嘻嘻哈哈,但他也是满洲男儿,该会的一样没落下,初时是让皓祯的嗓门镇住了,到反应过来,他还会任人晃dàng吗?一使力,就甩开了皓祯按在自己肩上的双手。 “小二,去找个大夫来!”不想理会这些莫明其妙的人,再如何,是自己撞了人,掏出银子正要递过去,却又让皓祯给打到地上。 “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我们不稀罕!吟霜,我们走!”拉着白吟霜,几人下了楼。 “皓祥,他和你真是一个老爹?”多隆咋舌,这样的人,真极品。 “就他那个级别,你还真是看得起他了。”所谓的哥哥,皓祥觉得很悲哀。
第14页 “多隆,还不进来!” 看完这么一场戏,永璂不得不再次感慨,果然是还珠时代,巧合无处不在! 永璂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巧合还在后面。 皓祯一行抬着白老爹出了酒楼便回了父女二人的住地,巧合来了。 白吟霜父女来到京城后,起初的确是住在酒楼里,只是几次表演之后,老闆便不再让他们住下去,因为白吟咏霜唱得那曲实在不敢恭候,丢人啊。而流落街头的二人竟遇到了正在四处寻找小燕子的紫薇主僕,当下便让紫薇也领到大杂院住了下来。 没有了抽风的干隆,自然不可能带着小燕子去祭天,也就不会有紫薇和福尔康惨痛的第一次相遇,但是还珠定律是qiáng大的,要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 福尔泰送喝多的永琪回宫,福尔康当然是随着到了大杂院,他是完美的福尔康,绝对要正义到底。 终于,他们相遇了。 第二十一章 除去中间那段cha曲,这一天永璂几人还是过得非常不错,出了宫,看了王府,逛了街,吃了美食,直到宫门快要关时,三兄弟才说说笑笑回了宫。 刚进宫门,一道人影便停在了永璂面前,突然地出现吓了三人一大跳,仔细看,竟是干隆的贴身太监,宫内大总管高无庸。 “十二阿哥,您可总算回来啦,快随奴才走,皇上都等你大半天了!”见到永璂,高无庸总算舒了一口气,自己不必再在这里chui冷风了,深秋的天气可不是好玩的。 养心殿里,干隆的脸色就如同屋外的天色越来越黑,今天下了早朝,揣着好心qing,干隆蹦达到了上书房,准备去验收一下他的儿子们学习的成果,当然,最主要的是去看永璂,结果,满屋子望过来,哪有永璂,纪晓岚告诉他,永璂今天请假,永璂生病了吗?人都死哪去了?怎么没人来告诉他,挂着永璂,干隆急沖沖地到了坤宁宫,直接就要往永璂房里去,皇后这时候却告诉他,事实是永璂三兄弟昨天就约好今天出宫去了。 出宫?为什么出宫?去看永瑆刚完工的王府,就这样?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座小小的房子,有朕的紫禁城的大吗?有朕的紫禁城好吗?有吗? 于是,干隆郁闷了,一股子气堵在心窝儿眼里出不来,一整天,从坤宁宫次次传来的消息都是十二阿哥还未回宫,gān脆让人去守着宫门,眼看着从早上到中午到下午到傍晚,从日出到日落,就是不见人影,最后,干隆直接把高无庸踹了过去,不见人,你也别回来! 永璂皱了皱眉,干隆在等自己? “十一哥,十三弟,那我先走了。”永璂匆匆离去。 “嗯”直到看不见那人的影子,二人才缓缓挪动脚步。 “高公公可知阿玛何事找我?”路上,永璂向高无庸打听着,先了解qing况比较好。 “回十二阿哥,奴才不知,只是皇上今儿下了早朝后就开始找十二阿哥了。” “哦?”这么说,干隆等了自己一天,这么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由又加快了些。、 “皇上,十二阿哥已回宫。” “快让他进来!”一整天的火气,听到人来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见到那人真的站到自己面前时,又不由得使起了别扭,就是不甘心他为什么不约自己而约了别人,虽然这别人是他的兄弟,自己的儿子,虽然他们出宫是为看十一的王府,这都不行。 “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永璂行礼,却让干隆扶了起来,只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qing,火气没有,闷气还是要生。 “谢皇阿玛!”永璂抬起头,看了看干隆,他在生气? “阿玛宣儿臣来,有事吗?”永璂当然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没事就不能见你吗?”一听永璂这话,干隆更加不乐意了。 “阿玛”永璂觉得自己头痛,没事你等自己一整天?还让高无庸刻意到宫门去? “永璂,今天你出宫了。” “十一哥的王府落成,儿臣去参观一下。” “那有什么好看的,还去了一天。” “儿臣还和十一哥,十三弟逛了逛北京城,然后又和多隆,富察皓祥在龙源楼吃了饭。”永璂索xing全部说完,省得他问,反正早晚他也能知道。 “和这些人有什么好玩的。” “阿玛,儿臣在龙源楼里还看了一齣好戏呢!阿玛想知道吗?”永璂觉得自己就是在哄一个别扭的孩子,想不通,这人真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干隆?变化怎么这么多? “好戏?什么好戏?”干隆来兴趣了。 “阿玛一定想不到儿臣遇到了谁?” “谁?”干隆那有限的想像力还真想不出永璂会遇到什么人。 “五阿哥,福尔康,福尔泰,富察皓祯。” “他们?有意思。” “儿臣也这么觉得。” “他们几个凑一块,想不看戏都难。”这点上,两人绝对一致。 “还有一个卖唱女,和富察皓祯很投缘,当然和很多人也很投缘。” “英雄救美?”不会这么俗气吧。 “他自以为的。”想来这也是他们的最佳写照,一切都自以为。 “永璂,明天我们也出宫吧” “啊?”这又是哪一出。 “对,明天我们就出宫,玩个痛快。”干隆下了决定,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阿玛,儿臣还得去上书房。” “永璂,你现在还用得着天天去吗?有空的时候随便去去就行了,好啦,阿玛会和老纪说的,你就放心吧。”干隆拍了拍永璂的肩膀,安啦。 随他吧,不去上书房,自己更乐意。只是,明天? “阿玛,明天,您没事?”永璂笑眯眯地看着干隆,他忘了? “明天?高无庸!”唤出背景高公公。 “启禀皇上,明天,安排了各家子弟进宫。” “这是谁安排的,朕怎么不知道?取消!”干隆这话说得高无庸汗流,皇上,可不是您吩咐奴才办的嘛。 “阿玛,儿臣就晚几天出宫也可以的,这是兰馨姐姐的大事,不能再耽误了。” 干隆也想起来了,是自己前几天让高无庸吩咐下去的。 “那,永璂,说好了,不管晚几天,反正你得陪阿玛出宫走走。” “是” “明天,你也要陪阿玛。” “是”兰馨姐姐的事,不说自己也定会到场。 于是,第二天,当众人看到干隆和十二阿哥不分前后一同走来时都大吃一惊,皇上这样的举动代表了什么吗?典型的多想。 而干隆和永璂吃惊的程度也不亚于众人,因为,在这些候选人里,富察皓祯竟然赫然在列! 头一天还对着别人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此刻却心安理得地出现在这儿,难道他想的是两全齐美?公主与卖唱女兼得?是天真还是愚蠢至极? 再看看他那一身行头,永璂绝对相信他把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而那神qing,就像大家都只是他的陪衬,志在必得吗? 永璂冷笑,你还真以为这是还珠吗? 第二十二章 众人随干隆,永璂父子俩在御花园里漫步着,干隆时不时甩过去个话题,让一票人自个儿发挥,永璂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留心着每个人的表现,大多都沉稳得当,谈吐不凡,一看即知家教良好,就是多隆也一改往日话唠的形象,变身谦谦公子,反倒让永璂有点没适应过来。 富察皓祥也在,和多隆走在一起,这种场合,没有和自己哥哥一起,看来,关系不是一般差,连样子都不愿做。 至于哥哥,这会儿正在那儿吐沫横飞,永璂暗自庆幸,还好,离得够远。只是这一路走着,皓祯就没停歇,逛到湖边时,永璂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人踹到湖里去,让他好好洗洗,特别是那颗脑袋,清醒清醒。 显然这人还不够格,不需要让永璂动手,很快就有人代劳了。 走了这么一会儿,干隆想着永璂可能累了,正打算和永璂到旁边凉亭中休息,还没开口,耳边却已传来声响。 干隆有些不悦,皱了皱眉,寻声望去,不是小燕子又是谁,她怎么来了。 是啊,她怎么来了,这就要问永琪了。昨天的宿醉没有让他清醒过来,只让他更放不下小燕子,今天一早,忍不住,永琪又去了漱房斋。 小燕子一见到永琪,更是欢唿,刚搬到漱房斋的那股新鲜劲早过,小燕子那xing子,让她乖乖待着,等同于痴人说梦,她想出去,也想出宫,紫薇,还好,她还没忘记,可是她不敢,没人陪着她,在这陌生又大得夸张的皇宫里,小燕子是无措的,永琪的出现,无疑让小燕子那休息了几日的疯胆重新工作起来,她紧紧抓着永琪,告诉他这里是多么寂寞,多么沉闷,多么让人难受,听完小燕子的倾诉,永琪感动了,自己终于找到了知已,在这里,终于有人和自己是一样的,终于,他们不再寂寞。 他要好好呵护这份来之不易的阳光,让小燕子继续着她的纯真,活泼,保有着她最美,最自然的天xing,绝不能让宫里这可怕的冷漠侵蚀到她。于是,他们出了漱房斋,在皇宫四处游dàng,寻找着他们的阳光。找着找着,二人就来到了御花园。 “永琪,快看,这儿好漂亮,这么多花,居然都在开!”小燕子喳哇着。 “小燕子,喜欢吗?” “喜欢,哇,快看,那儿,啊,这朵花好漂亮!”小燕子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起来。 永琪听在心里觉得美妙不已,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燕子。 两人是开心了,干隆却黑了,看看今天来的这些年青人,除了某人,谁不是拨尖里出众的,仪表,举止,涵养,谈吐,偏偏自己儿子却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傻货!他不可能不知道今天各家子弟都会在御花园的事,知道却依然带着小燕子来,明摆着丢人现眼,丢得还是干隆的龙脸,你还能指望干隆有什么好脸色。 “给朕把小燕子送回漱房斋去!”说是送,可大家都听得出来,皇上说这字时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侍卫们得到旨意,不敢怠慢,上前就抓人,但别忘了,小燕子三脚猫功夫还是有几下的,当下便在花园里上窜下跳起来,口里还配着各种声音,完全没一点见到干隆该有的自觉,反而还得意洋洋,看吧,小燕子我,还是很厉害的,皇宫里的侍卫也抓不到我,却不知,人家是顾虑皇上让你住进漱房斋背后的故事,你还真当自己一回事了。
第15页 侍卫们认识小燕子,来的各家子弟可不认识,又看到五阿哥在后面追着,要不是听皇上的语气,再看侍卫们行动时都有所顾忌,不似捉拿刺客,否则,大家还真上前捉拿了。 只是你明白,不代表人人都明白,至少皓祯就不明白。先听皇上发怒,根本就不注意干隆的话语,只见好朋友五阿哥也在那努力着,怎么能少得了自己呢,再说,这可是出风头的大好机会啊。 “皇上,奴才去!”大吼一声,根本不管你干隆答应与否,人就飞了出去,边飞还忙里抽空陶醉一下自己的风姿,呃,是疯姿。 ji飞狗跳就这样发生了,皓祯飞到小燕子身边,功夫还是有些的,不放水,抓个小燕子,很简单,所以,皓祯没费什么力就把人提在手,因为太容易,所以他得瑟了,一得瑟,jing神就不集中了,而小燕子哪是乖乖就擒的人,就是被抓着,也是使出吃奶的劲扭扯着,更妙的是,二人落角点,刚好是在湖边假山上的一颗小石头上,皓祯想提着小燕子再飞起来,小燕子使力往下拉。 “哗啦啦——”两人光荣落水。 两人这怪异地落水,生生让众人都楞在当场,包括侍卫们也傻住了,看着两人在湖里扑腾,竟没人想着做些什么,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水里的二人。 热闹,还在继续,不要忘了后面还在赶上来一个五阿哥。 “小燕子——!” 当回音在空中绕来绕去时,永琪已飘到湖上想趁势把小燕子拉起来,可惜他面对着的不是正常人,事qing当然就不可能正常进行。小燕子本xing上就是人在哪,麻烦就在哪的不可思议式的人物,掉进湖前拉扯的两人这会儿在湖里依然继续,皓祯其实是会水的,只是他这时仍然还在想着表现,所以抓着小燕子就是不放手,而小燕子呢,会不会水是不知道,反正落水后,她就没停过折腾,也因为这样,让皓祯始终使不上力让两人一起上岸,看在大家眼里,就成了笑话。永琪飞身过来,人是拉到了,可后面还带着皓祯,而且,小燕子根本就没看看来的是谁,和永琪就无半点配合,永琪又怎么可能把人拉起来呢,拉没拉到,小燕子也不管,反正就是乱七八糟。 “哗啦啦——”又一人光荣落水,永琪加入了小燕子的行列。 “小燕子!”五阿哥挂着的还是小燕子。 这样的状况,别说其他人,就是干隆,永璂两人也被弄得目瞪口呆。 记得这个湖,真的很浅,再看看三人还在那儿很用力地挣扎,永璂同qing地望向干隆,有子如此,您,唉,看开些吧。 永璂眼神里的那点意思,干隆看得一清二楚,可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了,首要的是先把这三人给解决了。 若是可以,干隆真想来个一锅端,一了百了,绝了后患,只是现下却是不能。 “都站着gān什么,还不弄上来!” 干隆一声令下,侍卫们又再次忙活起来,拉人的拉人,下水的下水,不过,侍卫一下水,大家也真相了,那湖水仅仅位及腰部! 永璂知道水浅,却万没想到竟浅到如此,看着三人láng狈地被侍卫们拉上来,一身的光鲜早已不復存在,泥煳煳,黑漆漆,活脱脱三小丑! 再也忍不住,永璂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就如导火线,辛苦憋着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甚至包括那三人,竟你指着我,我指着你也笑了起来。 干隆也笑了,可他并不是为刚才那出戏而笑,今天,他一直都站在永璂旁边,看到永璂笑了,那完美脸庞呈现的笑容,干隆觉得眼前一切都美好起来,所有的怒意不哄而散,只因为旁边的这人笑了。 永璂自然也看到干隆笑了,王者的脸上淡淡地笑容,他有一丝的恍神,心脏的地方重重地跳了一下,他的笑真的很迷人,自己就被迷住了,因为这样的笑容,永璂的心qing不错。 因为这俩人心qing都不错,所以永琪,小燕子,皓祯又逃过了一劫,又或者说干隆,永璂发现了这些人的存在价值,生活有了他们,乐趣无处不在! 第二十三章 “永璂,要不要吃冰糖葫芦,这个很好吃哦!”干隆努力诱惑着自己的儿子,可惜永璂不是小孩,他对糖葫芦这一类食物从来就没兴趣。 “不吃!”所以很gān脆地拒绝。 站在大街上讨论着吃不吃这个问题的正是干隆,永璂父子,干隆果然牢牢记着要和永 璂出宫的事,只要有空就要拉着永璂出来。 这是第几次了,天天这么逛,他不累,不腻吗?望着前面那个正一脸兴致的人,永璂腹诽着。 有这么闲吗?最起码兰馨姐姐的婚事就还没定下来,那天之后,干隆什么都不说,一点表示也没有。问他,就一句,尚在考察中。 “永璂,你真的不吃?”干隆啃着糖葫芦,惋惜地看着永璂,不明白永璂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不是说小孩子都喜欢吗?而且自己也很喜欢嘛,嗯,好吃,酸酸甜甜好滋味。 永璂黑线,就算是美男,也是有儿有女的中年大叔,现在,这位大叔就在不远处有滋有味地摆弄着糖葫芦,赶快走开,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永璂,你去哪,等等阿玛!”抬起头,看见永璂已经向前走去,干隆赶紧追上去。 “把它丢掉!”真的做不到和一个拿着糖葫芦的老爹并肩而行。 “为什么?很好吃。”干隆很无辜。 “那就快点吃完!”永璂很无奈。 “可这要慢慢吃才有味道。” “你——”永璂刚想说让干隆离自己远点,忽然眼光瞄到了什么,话声停了下来。 “永璂,怎么了?”见永璂要说的话没说完,自己却一脸笑意,干隆好奇地望着永璂。 “那儿。”永璂指指了不远处走来的五个人。 顺着永璂所指方向望去,干隆看到富察皓祯竟和一个女子在大街上就这样搂搂抱抱着,后面跟着的二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随从,那两男的居然一脸兴奋地望着前面那不耻的二人,真是有什么的主,就有什么样的奴。唯一还正常的怕只有跟着的那小姑娘吧,瞧样子,年纪还小,眼里有着分明的胆怯和不敢置信。 “永璂,是那卖唱女?”干隆也指了指白吟霜。 “嗯”点点头,永璂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qing又有新的进展了。注意到女子一身素服,轻皱了下眉,难道,那日老人?不应该,按说救治得当,是不会的。永璂不知道的是那日,在酒楼,白吟霜和皓祯郎来妹去一番后,回到大杂院,又是一轮qing到深处,到大夫医治时,早已延误了病qing,之后,照顾期间,又来几次浓qing戏码,白老爹经得住多少次这般折腾,终是离去了。 白老爹这一离逝,竟成了皓祯和白吟霜qing不自禁的催化剂,不顾身披素服,不顾尚未婚嫁,他们应该就从来都没顾过什么,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们之间的爱便是这天底下最重要的事qing,为了这份爱,做什么都是对的,合理的。 当然若别人做了什么,只要稍稍碰了一下这所谓的爱,立马他们就能大跳几尺,对你嘶吼着,怎么能,你怎么能如此忍心伤害我们,你为什么这么恶毒,这么容不下我们?请你用一颗包容的心善待我们!得,你几个完全没有礼仪廉耻,完全没有规矩的,还得供着了,要不,我们不大度,我们就是恶毒人,脑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永璂,我们走吧。”不屑于这类人,直接走开,省得累眼。 “好”永璂同意,在这大街上,让那皓祯看见了,指不定就做出高唿皇上这种脑残事来,到时,麻烦的就是他们二人了。 父子俩随即转身,却在转身后又见到了熟人,干隆反应很快,手一搂,把永璂揽入怀,身形往旁移,十分迅速地就隐入了两侧的百姓中。 这次的熟人是多隆,只见多隆领着一众人浩浩dàngdàng迎面向皓祯和白吟霜一票人开来。待两队人马走近了,那皓祯见到多隆,就如打了ji血般,jing神劲更勐了,脸红脖子粗,嗓门威力比上次干隆父子俩听见时又增大了。 “多隆,你给我站住,今天我要为白老爹,为吟霜,好好教训你!”皓祯昂着头,那神qing活脱脱就是一只骄傲的公ji。 “富察皓祯,你这只死耗子!爷还没找你,你居然还敢在这儿乱叫!”噼哩叭啦,两人一上来就火花直she,先用眼神杀死你! 永璂暗笑,这多隆也是个有趣的人,耗子,呵呵,这么大的声音,皓祯想不出名都难了,只怕明日一早起来,耗子就成了富察皓祯的代名词。被这事一打断,永璂也没注意到自己还在干隆的怀里,眼里只顾看着前方事态的发展。 干隆自然不可能主动放开永璂,那次花园里抱过永璂之后,就再没找到机会,怀念中的感觉回来了,真好。搂着永璂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目光移到了大街中间的那两人身上,和永璂一起看热闹。 “你敢污ru我!”皓祯听到多隆居然叫自己耗子,炸毛了。 “哼,就这你样的,还不配!”多隆继续毒舌。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皓祯就拉开架势向多隆扑去。 “给爷动手,找死!”多隆也不是吃素的,却不知是耗子太弱还是多隆太qiáng,没几下,耗子居然让多隆给擒住了,弄得干隆,永璂父子俩大跌眼镜,难道耗子外qiáng中gān?眼光一致地扫了扫白吟霜,没几日嘛,就gān啦?或者,本来就是虚名一个?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耗子嘶吼,挣扎着,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了。 “你今天非得和我去宗人府说清楚了,谁欺负你了?谁凌弱了?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这样费力坏我名声,还特意到宗人府告我坏状,走!” “多隆贝子,请你放过我们吧,你为什么就要一再苦苦相bi呢?吟霜求你了!”唰的,白吟霜跪在了多隆面前。 “你快放开我家爷!”耗子在多隆手上,他那两个奴才慌了,却也没有办法。 “呸!狗男狗女!我有病管你们做什么,死耗子,那什么白的什么女人,给爷拿眼望清了,这些是什么人,他们就是当日爷在龙源楼撞白老伯时的在场人,那日的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走,我们就去宗人府说清了。”根本不理会跪地下的,拉上耗子就往宗人府方向行去。 不错,不错,直接无视这些疯子,做事周全,能把当时的证人都找来,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永璂点了点头,对多隆又加了一分肯定。
第16页 “永璂,这多隆还不错嘛,是个做事的人。”望着那一大场人走远,干隆附在永璂耳边低语着。 永璂瞪了干隆一眼,干隆讪笑,这才放开永璂。 永璂也不理他,自个儿走着,他刚才搂了自己这么久,不对他发火,这人绝对就会有下次。 “永璂,要不就把兰馨许给多隆,你看,这会儿,一点对他不利的事,他都这般紧张,应该是喜欢兰馨喜欢得紧,害怕这些事影响到我们对他的评价。”干隆陪笑着。 “那也得问问兰馨姐的意思。”永璂知道他在讨好自己,所以也不介意他转移话题,再者,多隆确是个考虑人选。 “嘿嘿,永璂,你就放心吧,兰馨那丫头对这小子肯定也有些意思,要不,在围场那会儿,怎么可能让他跟前跟后的。”该知道的,干隆不可能不知道。 “你都知道,还搞这么多事出来!”什么宫廷选拨,又弄这些? “多考察考察嘛!” “真的?”不是你恶趣味做祟? “真的,阿玛也很疼兰馨的,一定会为她挑个好额驸。”干隆认真地点了点头,兰馨这些年养在皇后身边,是个好女儿,对她是真喜爱。 “多隆能解决这事吗?”望向宗人府方向,永璂总觉得事qing不太可能简单解决,耗子这类人,那脑子空太多,根本不工作。正常人对上脑残的,别指望什么。 “永璂,让多隆彻底解决这事如何?”干隆戏也不想再看了,这富察皓祯实在让他烦闷。 “彻底?”如何彻底?难不成那耗子会做多出格的事,最大也就是和个卖唱女孝期间苟合。 “就jiāo给多隆去办吧,成了,他也够格做这个额驸了。”有没有,查查就知道了,干隆笑笑。 第二日,干隆就召了多隆进宫,谈话的内容却没有人知道。 第二十四章 不必在场,永璂也知道他们谈是什么,有时候,永璂是相当佩服干隆,做皇帝做到这份舒心,什么事,动动嘴,就有大把大把人排着队抢着为他卖命,完了,功劳还是您皇上,皇上英明啊!而我们皇上本人呢,喝着茶,赏着花,看着戏,最后脸不红,气不喘,坐享成果,而且还是名利兼得。 不过,现在,永璂既没兴趣去想多隆要如何解决耗子,也没兴趣去欣赏干隆做皇帝能力,这会儿,永璂注意力又回到小燕子,五阿哥一场人身上来了。 花园闹剧没过去几日,小燕子再次上演深夜爬墙记,不说她鳖脚功夫和自以为是装备,就是宫内防卫也不可能让她得逞,能做宫内侍卫都不是吃素,更何况小燕子还扛着个袋子,一脸贼惊惊样子,大眼睛转个不停,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根本不等她开始做案,就已把人拿下了。 等近了,侍卫们才发现这是皇上安排住进漱房斋人,只好押到干隆面前,大半夜,好梦正眠干隆心里可想是多火,偏偏济南那边消息又还没过来,牙痒得紧却又无可奈何,不耐烦地挥挥手,给朕送回漱房斋去! 于是乎,错误信息再次产生,小燕子半夜大闹,皇上居然没有处罚!延禧宫里,令妃心终于落下,大大唿了一口气,宝押对了。 令妃笑了,没过多久,永璂又注意到,五阿哥永琪眼里也亮起来了,望向小燕子又是毫不掩饰眼神,这下,永璂乐了,真假公主总算都到了,好戏终于开场! “皇阿玛,儿臣想带小燕子出宫,恳请阿玛同意。”永琪确已经知道了真假格格事,他兴奋了,他又能重新感觉到自己和小燕子长相厮守无限可能xing,为了那一天,他和福尔康,福尔泰商量了无数种方法,当然,首先便是让真假格格相见。 “永琪,你可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干隆轻吟了一口茶,刚送上来秋茶,味道不错,清肺怡人,果然是好茶。 “儿臣明白”永琪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阿玛为什么会这样问他,只得应承着。 “你明白?”干隆挑了挑眉,很好,永琪,希望你记得今天说话。 “是”你真不能指望永琪那颗非人类脑子能明白,一个堂堂皇子带着个身份不明女子出宫是多么不合事宜。 “那就去吧”再抿了口茶,意思很明显,走人吧你,别影响爷我品茶心qing。 “儿臣告退!” “皇上,十二阿哥到了,正在门外候着。” “快让他进来!”明显,和对待永琪态度截然不同,可惜永琪根本没注意到,在他思想里,自己都住进景阳宫了,还需要说明什么吗?再看现在,皇阿玛对自己不还是有求必应吗,所以,当要退下他同刚进来永璂相遇时,永琪仍抬着他不可一世头颅,带着轻蔑目光,停下了脚步,等着永璂向他问好,他甚至准备好了,只要永璂开口,他便不再理会,直接出去,以此来显示他高高在上,与众不同。 可惜,当永琪还在那想得意时,永璂早已越过他,迳自向里面走去,压根就没瞧他一眼,甚至稍微余光扫一下都不曾。 永琪从没好好想过,永璂有对他正眼过吗,从没,同样,你别指望他能想到这些。而且,此时永琪心早已飞到了漱房斋,飞到了小燕子身边,更飞向了不久未来,和小燕子浓qing久久,更远,两人牵着手站在这紫禁城最高处,俯瞰着他们脚下一切,这样画面,永琪觉得是如此清晰,清晰到让他本已爆满自信心又成几何速度急速扩张,于是,五阿哥迈着飘飘然步伐向着他金光大道驶去了。 永琪想什么,干隆不管也不在乎,从永璂进来后,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永璂身上,还未行礼,干隆已拉起了永璂。 “永璂,今天阿玛没事,我们出宫走走吧。”干隆对同永璂一起出宫似乎上了瘾。 “阿玛,五阿哥?”永璂想证实自己猜测。 “他?让朕同意他带小燕子出宫。” “不知道他们要去哪?”永璂对这个很有兴趣,是真格格现居住地吗。 “永璂,一定知道些什么吧。”干隆很狐狸地看着永璂。 “阿玛不也知道些了吗?”永璂同样表qing看着干隆。 “朕什么都还不知道,只是,永琪这几日对小燕子态度,朕有些好奇。”永琪眼里东西转变,干隆看得很明白。初见小燕子时惊喜,再遇时以为是自己妹妹消沉,现在突然间又兴奋起来,这变化,干隆心中不起疑那才怪了。 “儿臣也什么都还不知道,只是,最近五阿哥同福尔康,福尔泰凑在一起时间更多了,永璂也有些好奇。”在想如何两全齐美,皆大欢喜吗?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jiāo换着qing报。 “永璂认为是什么事?” “阿玛为什么会同意小燕子出宫?”永璂不答,反问干隆。 这样问题,他们都不需要回答彼此,心里早已知对方所想,十几年相处,默契早已形成。 疑点层层出现,眉目却也浮出,小燕子,永琪,福家,接下来,还有谁? “永璂,这齣戏,会很jing彩,我们拭目以待吧。” “儿臣领旨。”父子二人相视而笑。 “永璂,你会是个好皇帝。”讨论完脑残问题,二人静静地喝着茶,干隆突然很认真地开口,这个儿子完全具备了做为一个帝王所要求一切。 “阿玛,永璂对它没有兴趣。”望着干隆认真眼神,永璂同样认真地回答,对着干隆,他已经在慢慢不经意间告诉着这人心里所想。 “因为十三?”这个问题上,干隆不明白为什么永璂会不想,站到权利最高峰,所以他只能想到这样解释。 “就算十三是我亲兄弟,阿玛认为,我会为了十三放弃?”自己不需要它也能好好过下去,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那么能让阿玛知道为什么吗?”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对它没兴趣。”还有一个原因,永璂没有说出来,也许是对干隆保有最后一点秘密吧,永璂知道自己身体差,活多久,他没想过,他只是想在活得时候,到处走走,随意走走,没有目行走在路上,这是他前世,今生都不变愿望。 干隆也知道永璂没有说完,他不bi他,他相信总有一天,永璂会亲口告诉他。 “所以呢,你替十三安排好了一切。” “儿臣只不过想无后顾之忧地生活。” “你把善保弟弟弄给十三做伴读。”为十三建势力吗? “他们兄弟俩不错。”和坤必须站队到十三阵营里。 “永璂,我们出宫吧。”干隆这思想跳跃,前一句,后一句完全不着边,说了半天,还在想着拐永璂出宫。 “不去!”永璂拒绝,这阵子几乎天天往外跑,自己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他现在最想就是赖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舒舒服服过完这一天。 “为什么?” “累”说着,永璂还配合地打了个呵欠。 “高无庸,快宣太医!”干隆这才注意到永璂脸上倦意,暗恼自己一时高兴,竟忽略了永璂身体。 “不用了,阿玛,永璂多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得让太医看过了,阿玛才能放心。” 永璂没再说话,心里知道这是干隆坚持,就顺着他吧。 果然,太医看过,永璂确仅是过于劳累,多休息休息就行。 永璂白了干隆一眼,要不是他成天拉着自己逛这逛那,就是个正常人,怕也没几个吃得消,何况自己。干隆嘿嘿gān笑了下,放心,永璂,阿玛以后一定会注意劳逸结合,一定! 而这一天,到了最后,永璂对于今天安排顺利进行,只是一个人摇晃在躺椅上变成了两个人摇晃,两张躺椅,被摆在养心殿内院里,迎着阳光,轻轻摇晃着。 第二十五章 永璂想过接下来日子会很jing彩,却没想到是如此热闹,你方尚未唱罢,那方已忙着登场。就在永璂把目光都放在小燕子一场人身上时,多隆带着他调查报告进宫了,这份惊人报告,立时把干隆,永璂目光又给炸回了耗子身上。 看过这份调查,干隆,永璂绝对一致通过,多隆,你就是个大大人才,你天生就是gānqing报料,发动一切可发动人力,还记得在街上跟着耗子,白吟霜小姑娘吗?当时这小姑娘眼里就有着对白吟霜一场人置疑,这点小小细节,多隆也没有漏,迅速发展,居然让这个叫香绮小姑娘做了自己内线,硕王府生活细节轻易便能得到。
第17页 以往真是小看多隆了,瞧瞧他对耗子调查,已然详细到每天是吃多还是拉多,说多还是吼得多,至于和白吟霜那点破事就更不在话下。更厉害是,多隆还扩展了调查泛围,硕王府所有人员在内,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近三代更是详查,这一查竟查出大意外来。 耗子出生那天,王府很可疑,嫡福晋很可疑,嫡福晋姐姐很可疑,产婆很可疑,一切一切都很可疑。 还有更可疑,白吟霜如今居然被福晋雪如给接进硕王府了,而且是在知道了两人苟合这事后,更夸张是,什么礼节都没有,福晋居然就让白吟霜张口喊她额娘,笑话,这一声额娘是什么人都喊得起吗? 自然,我们qing报高手多隆同学不会放过这个qing况,立即展开对白吟霜全面调查,绝不放过任何可疑。 可疑又来了,白吟霜不是白老爹亲生,而是白老爹在河边拾到,巧合是捡到时间和耗子出生时间都是在同一天,当时包着白吟霜那块布很名贵,寻常人家不可能有,再回到王府,雪如福晋生产那天,其姐进府时随身携带着一个盒子,四方,不大不小,不过,装个婴儿刚好合适。 多隆报告上没有任何结论,干隆和永璂也不需要,这么多疑点摆在这儿,还需要什么结论,要考虑只是接下来要如何做罢了。 干隆看完这些,没什么想法,直接拉出去砍了,在自己治理之下,出了这等事,那就是不给他干隆面子,你不给我面子,我留你何用! “阿玛,这样直接了结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 “呵呵,不知永璂想如何做?”停下就要动笔手,干隆笑望着永璂。 “阿玛,死亡有时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一种痛苦。”永璂扬起一缕恶魔笑容。 “永璂说得有道理。”一时怒意过去之后,干隆自然也不是好料,轻饶人,从来都不是他干隆作风。 多隆这事办得漂亮,和兰馨也早已是qing投意合,没过几日,圣旨便颁了下去。大家对于多隆成为皇家额驸没什么意外,这阵子多隆频繁进宫,早已说明一切,让众人大跌眼镜是和静公主居然下嫁硕王府次子富察皓祥,这就不得不让人吃惊了。 一个王府次子,没权没势,这是怎么回事呢? 和静虽然是令妃所生,可宫里公主们并不会由亲额娘一直抚养长大,到一定年龄之后,就全部住进西三所,由专门嬷嬷们教导,所以和静没有令妃等人不正常,站在旁观者角度更能看清一些事实,自己母后从未得宠,对着一个无qing帝王,后宫里女人们总在做着没有意义斗争,富贵又如何呢。 住在西三所和静和兰馨一来二去成了好朋友,看着兰馨幸福,和静也想要属于自己一份简单幸福。这时,皓祥走进了和静视线,不张扬,沉稳,最重要是和静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真诚,对朋友真诚,这样人对自己真正家人肯定也会真诚,次子又怎么样,没权没势又怎么样,自己要从来就不是这些,只要对自己好,那就行了。所以,下嫁皓祥是她自己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向干隆提出要求。 而对于干隆来说,答应这么个要求不是什么难事,耗子是耗子,皓祥是皓祥,就这件事来说,和皓祥半点关系都没有,就连那岳礼也是个没关系,顶多只能说他治妻不严,出了这等乱事而已。 既然如此,要嫁就嫁吧,身份低了,抬起来就是,于是,分府,分封,准确来说,皓祯虽说是嫡子也还未受封,什么贝子,不过是人叫出来,而这次皓祥贝子却是坐实了皇上亲笔下诏。 和静眼光还是很准,皓祥确是个不错人,圣旨到硕王府时,满府人什么表qing都有,可他依然波澜不惊,谢恩,接旨,回屋,该gān嘛还gān嘛去。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没什么变化,耗子来吼过,只是这对他来说早已习惯,淡然面对,皇上赐府子一收拾妥当,皓祥便同其母搬了过去,对于这个只留给他们痛苦回忆硕王府,没有什么好留恋,不需要什么不舍,过去那些不堪如云烟,往后他们只想在属于自己真正家里,幸福地生活着。 这下硕王府完全成了耗子窝,再没几个正常人存在,耗子成天就和他吟霜在府里表达着他们爱比天高,比海深,雪如看着他们,眼里湿了,这就是她最好两个孩子,经过了这么多年,终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没能尚主,又如何,他们已过得很好,她就满足了,再说,她皓祯这么出色,凭自己本事也能为这个家带来更多荣耀,不得不说,如意算盘打得很美。 白吟霜在府里用度完全按照嫡福晋标准供给,白吟霜也满足了,虽然不能给自己一个正正式式名份,可是除了这个,她已经什么都有了,想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努力了这么多年,就算吃尽了苦头,可到了今天,一切也算值得了。 “永璂,最近耗子一家过得很舒坦。”养心殿内院里,两张躺椅放在阳光下,摇晃着。自从第一次和永璂这样在躺椅中沐浴阳光后,干隆就喜欢上了这样和永璂相处感觉,只要天气好,他一定会叫来永璂一起晒太阳,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两个人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温暖阳光,很舒服。 “嗯,爬得高摔下来时才会痛。”永璂闭着眼,轻轻摇晃着,奇怪着养心殿里阳光是否比其它地方好,否则,自己为什么会越来越喜欢这里。 “舒坦够了,我们也该收网啦。”再看下去,干隆也受不住这恶人一家子了,见过噁心,没见过这么噁心。 “这戏还是早点结束。”永璂也受不住了,虽说看戏有趣,可看多了这低级表演,是会影响到自己食yu,那不是间接影响了自己健康吗?这可不行,天大地大,自己健康最大。 “呵呵,看来,永璂同阿玛一样想法。”干隆为发现这点兴奋着,自己和永璂越来越合拍,心里就是高兴。 永璂眼都没睁,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高兴,没有一样想法,现在,自个儿能和他做一起吗,答案不都明摆着吗? “永璂,睡着了?”见永璂没有说话,干隆转过头看着阳光下永璂,永璂现在脸孔长得越加出色,就是侧面看过去,也让人着迷。 他不只一次想过自己倒底对永璂是一种怎样感qing在其中,父子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偏偏是永璂,除了永璂,他还有很多儿女,什么样都有,长得好,可爱,乖巧,聪明,体贴,甚至只要你喜欢,他们都会成为你所想任何一类。 干隆没有让自己想下去,是不愿还是不敢,他没有再往深走,也或许时机还没到,总之,现在他只能这样继续着。 几日后,硕王府来了一个人,一个老年妇女,她来时候,刚好所有人都在,岳礼,雪如,耗子,白吟霜,刚到一个不缺。 这个老年妇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为雪如接生产婆,唯一一个知道真相外人。因为心中不安,终于在十多年后,她不再沉默,她选择面对自己良心。 于是,一切都真相了,岳礼傻了,自己疼若至宝人,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儿子居然是冒充,和自己同chuáng共枕了几十年夫妻居然为了个荒唐理由骗了自己这么多年,什么怕失宠,什么怕没有地位,可笑,你雪如是我岳礼明媒正娶妻子,上了玉碟夫人,就算没有儿子,哪又如何,我怎么可能对你为这个王府所付出一切视而不见,更别说你还生有三个女儿,就算皓祥不是你所出,可他也要毕恭毕敬尊称你一声额娘,根本什么都不能威胁到你,而你居然做出这等蠢事! 更害自己竟忽视了亲儿这么多年,如今后悔已是晚矣。一气之下,岳礼便要收拾行李去和皓祥母子二人同住,福晋哪肯,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正僵持不下时,旁边突然传来两声尖叫。 “不——!” “啊——!” 第二十六章 发出声音正是白吟霜和耗子,两个人也崩溃了。 耗子多年来所有自尊,骄傲,一夕之间没了,他世界全没了,那人前人后昂首阔步以后再也不可能了,趾高气扬换了别人,自己只能灰熘熘,低着头,弓着身,卑微行走,成为别人耻笑对象,这种巨大落差,让耗子如何接受得了,又怎样去接受,他只能疯狂嘶吼着,既发泄着对自己带来打击,又试图让这嘶啊冲去心中不安,对未来不安。 白吟霜更严重,虽然福晋还没说出谁是哪个掉了包女儿,可一切她都明了,那孩子后背有个梅花烙,好巧哈,她后背怎么也会有个梅花烙呢?难怪福晋要对自己这么好,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就是她当年不要了女儿。 那她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尝尽人间酸苦,受尽屈ru,嘲笑,费尽心机进了王府,又为了什么,自己千辛万苦得来,到最后,竟然有人来告诉你,其实这些都是你本来就拥有,本来,多么讽刺!这让她如何甘心,又如何去承受! 一直以来紧绷在白吟霜脑子里那根弦就这样断了,断得彻彻底底,再也接不起来了,所以,白吟霜疯了,变成了一个痴痴呆呆人,没有了信念,没有了活着目,她又如何能正常活下去。 “儿啊,我亲儿——!”见到白吟霜异常,福晋再也守不住那最后真相,所有一切终于全部清楚,岳礼倒在了地上,久久不能起来,自己好好女儿居然成了个卖唱女,无名无份地跟了一个冒牌货,这么大刺激之下,刚刚知道女儿却疯了,这是梦吧,他多希望是梦,醒了一切都没发生过。 白吟霜疯了,所以受刺激最大就是耗子,原来身份低贱不是吟霜而且自己,自己是抢了她一切人,一波接一波打击,就是耗子那颗大得吓人心脏也受不住了,当!耗子似乎听见自己脑里传来一声响,他脑子乱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煳涂,清醒时他会抱着吟霜大声哭泣着,对她不住地说着对不起,都是他不好,煳涂时他又会抱着吟霜大笑着,大喊着吟霜,你是我一切,两人头髮乱了,衣服脏了,可是他们已经不顾了,只剩下岳礼和雪如陪着他们。 干隆,永璂知道时也吃了一惊,怎么就疯了呢,一个全疯,一个半疯,爬得太高了?也没多高嘛,怎么就摔成这样了? 疯了,这事也得有个结局,最后,没有再处置福晋,岳礼同她皆被贬为平民,搬出王府,另寻了个小房子,就守着他们这对疯儿疯女吧。 富察皓祥,事不关已,没有受到任何牵连,同和静幸福地过着他们小日子。 小内线香琦得到自己劳动报酬,回到正常人里,过着正常生活。 耗子这事上,永璂有时会想这是不是报应呢,凡事有因必有果,恶因结恶果,如果当年雪如不这么做,一切都不会发生,可她做了,所以多年后,上天安排了假儿子和真女儿混乱,而因此有了这个最后结局。
第18页 无论如何,耗子这场戏已落幕,他也随之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硕王府一夜之间落败,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如果硬要说话,也只有五阿哥了,对于自己好兄弟这般结局,他惋惜不已,可是还不等他有任何行动,跑到干隆面前都没来得及,一切就已尘埃落定,不过,他也没伤心几天,现在永琪有小燕子了,小燕子就是他速效疗伤药,他开心果,很快他也把耗子抛得一gān二净,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事qing等着他去做,怎么能把时间làng费在伤感上面呢,他相信耗子一定能理解他,因为他们都拥有着全天下最纯洁,最感人爱qing。 眼下最重要就是继续他们计划,第一步就是让紫薇,他真妹妹,阿玛真女儿进宫,这样,阿玛才能见到紫薇,才会喜欢上紫薇,同时又捨不得小燕子天真,那么,两个他都不舍,不舍,就不会有责罚,一切就会完美结局。 如何让紫薇进宫呢,他们想到了个理由,好姐妹,进宫陪小燕子,紫薇啊,如果是好姐妹,这么多次机会,却始终没有说出真相。 带着这个理由,小燕子,永琪,甚至福尔康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去了延禧宫,他们除了能找令妃还能找谁? 令妃自从觉得自己押对宝后,对小燕子那更是宠上天,对她要求也是尽可能满足,不就是让两个人进宫吗,谁没有个娘家人,头一点就答应下来,可她却不想想,后宫事几时轮到她说了算,别说上有太后,皇后,宫里进人,出人那也还有内务府管着。 令妃这点也是知道,进人得通过内务府,可她却相信银子好办事,只是不想想,这是内务府,皇帝管家,有哪个胆吃里扒外吗?前脚令妃刚走,后脚,内务府就把事上报给了皇后,现在后宫掌权人。 若依皇后平日xing子,是绝对不可能会让不明不白人进宫来,可这次出人意料地是皇后居然同意了,只是让人到时,带来坤宁宫她看看,就仅此而已。 于是,当紫薇,金锁主僕二人进宫时,去第一个地方既不是延禧宫也不是漱房斋,而是坤宁宫。 “永璂,额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额娘同意那两个丫头进宫,不清不楚,什么来歷都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永璂安排。 “额娘,您不好奇吗?小燕子平白无故地就要让两个人进宫,只有让她们进宫了,我们才能知道其中原因。”当然得让她们进宫,要不真公主怎么出场。 “永璂说行,那就行吧。”皇后知道自己儿子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再者她向来支持永璂任何决定,既然儿子说要这样,她就绝不会那样。 “娘娘,十二阿哥,人带到了,就在门外候着。”正说着,容嬷嬷进来了。 “那让她们进来吧,本宫好好瞧瞧。” “喳”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十二阿哥请安!”显然,之前有人已教过两人。 “嗯,抬起头来给本宫瞧瞧,小燕子姐妹长个什么样。”皇后并没有让她们起来,这是必要威势。 “是,娘娘”紫薇,金锁依言抬起头。 永璂也得以仔细把人给看清楚。紫薇,就是真公主吗?长得更像母亲吧,那份娇柔,我见犹伶,相比下来,永璂却更喜欢兰馨,和静脸上那份英气,利落,gān净,决断。对还珠所知真有限,永璂甚至不知道紫薇xing格是否真如她长相那般柔弱,还让人感到犹豫不决,要不怎会出现小燕子这一出。 “你们俩个虽然是小燕子姐妹,可是进了宫里,就要懂规矩,前些日子那硕王府事可知,那就是不分尊卑下场。”永璂有意无意地提起硕王府,暗中观察着紫薇反应。 “永璂,那硕王府岂是不分尊卑,那就是混淆血统,以假当真,哼,没斩了算是便宜他们。”皇后一板一眼礼数里,是绝对容忍不下这等事。 “额娘,算啦,他们现在不是比死了更难受吗?只是,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永璂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语气,再看紫薇,小脸白成一张纸,死死咬着嘴唇,可就是不开口,旁边金锁倒有几次都想出口,却让她生生给按住了。 紫薇啊,紫薇,给你机会,你也不要吗?难道你也是个脑子不正常? “皇上到!”正观察着,外面传来声响,永璂皱了皱眉,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莫非知道小燕子人进宫了,也要过来看看? “给皇上请安!” 同样,永璂还未请安,已让干隆扶了起来,紫薇二人也第一次见到了干隆,见到了干隆对十二阿哥宠爱。 紫薇呆了,她总算见到了她阿玛。 可惜干隆全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他这时过来,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两人,来,就只是为了永璂而已,想着和永璂更多独处时间。 永璂也没有让紫薇起来,他就是要让她知道,皇上子女和宫女之间差距就是天与地距离。 自己儿子没说话,皇后就更不会去理这事了。 所以,当小燕子闯进来时,看到就是紫薇一直跪在地上样子,为什么小燕子能闯进来呢,依然还是永璂安排,再给她们一个机会,说出真相。 很可惜,她们没有谁珍惜这样机会,却让小燕子对永璂更加憎恨起来。 “皇阿玛,一定是他,就是他害紫薇跪这么久!”手一指,小燕子就自以为是向干隆告状。 “放肆,永璂也是你能指吗?来人,给朕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小燕子,记好你自己身份!”干隆脸黑了下来,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永璂就是他逆鳞,没人可以碰!任何人都不可以! 第二十七章 “皇阿玛你你要我!?小子不相信上次己爬墙干隆都没对她怎么样这次她就说了一句一句就要她吗。 “小子你听好了你叫朕阿玛朕不想cao那个闲心更何况朕随便捡个阿猫阿狗说不定都管朕叫阿玛这宫里宫外人知道朕也不想多理可这什么都代表不了朕可曾亲口认下你?可曾给你封号?什么都没有朕对你之前那些宽容不过看在雨荷那些物件上看在你可能和雨荷存在关系上你可记好了。拉走! 侍卫们赶快手脚练地拉上人就走对付小子大家早已在下面练习了无数次首先四肢都要固定住而且要用力否则一不小心她就能挣开对小子不能有半点水在里面最后身上得随时备着个布条什么她那张口无遮拦嘴最需要解决不知道真胆大还无知不经脑子那些要人命话开口就出就像现在十二阿哥你能说能指吗?宫里谁人不知十二阿哥在皇上心里地位你想死也别拉着大伙垫背所以为了杜绝她再个什么惊人之语现在当值宫中侍卫身上都人手一布条有备无患看吧这个时候布条就派上用场了抓着人见她要开口马上利索地掏出布条堵上走人gān脆漂亮让小子声都出不半个这事办得高! 紫薇愣住了刚发生这一切和五阿哥尔康和她说那些完全不同。皇上多么多么喜爱小子别说喜爱皇上说什么还没认小子一切都只小子一厢qing愿吗?小子你倒底扮演了什么样角色?过去这些事真只你无心而为吗?小子要被她要说什么吗?不说好吗?紫薇犹豫着还有如今己有资格为小子求qing吗?所以当金锁拉她时尽管力量很小她依然顺势就停下了一切动作这样对五阿哥尔康也算有jiāo待了不没做只己能力太小没有作用。 看着小子就这样被拉下去看到家小姐想说话金锁急忙拉了拉紫薇衣角对紫薇摇了摇头短短片刻金锁就已看清了事实这个时候谁开口谁就没事找事己找罪受而小子那在皇上心里就什么都不怕若没有夫人那些东西她小子还不知道早死了多少次小姐啊小姐看看吧原本属于你身份就让这种人如此糟蹋了你心里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为己多想想吧那五阿哥宁愿委屈了你也捨不得让小子受半点伤害您他亲妹妹可他却全无半点亲qing竟然想到让你入宫听候小子使唤那小子个什么东西能和千金之躯小姐您比吗?小姐你太单纯太容易被人所矇骗那福家那福尔康对你明摆着就在利用就看重了你背后身份那福尔康有什么好鼻孔大大鼻毛长长噁心还不及小姐你怎么就喜欢上了难道就因为他几句甜言蜜语? 想到这些金锁甚至隐隐感觉到现在就说出真相一个好机所以她几次都想不顾一切开口可小姐似乎明白她要做什么就拉住她一个劲地对她使眼色唉小姐如果现在真机机没了还再吗? 虽然紫薇心中起疑可毕竟心里还更相信尔康小子永琪多一些。 金锁猜对了这确她们机永璂给紫薇一次机。 再回说小子三十大板板子也个技术活皇上只让人板子可没让你把人死前还得注意皇上语气像今天谁都听得出皇上那真怒所以小子这三十大板不能轻可若下手重了一个小姑娘家没人能撑得过三十大板所以这就技术既要让她皮开rou绽得让她活下去。 完三十大板小子让人抬了回去第一次小子真真在在地挨了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小子能顺利闯进坤宁宫那永璂安排这样安排里没有五阿哥戏份那么永琪就不可能出现在坤宁宫也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所以当他知道时小子紫薇金锁早已从坤宁宫回到漱房斋多时。 小子受伤五阿哥闻风而让漱房斋一阵人仰马翻相比之下紫薇进宫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从头到尾都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但正这种忽视却让紫薇起了变化过往那对小子永琪尔康百百信任坚定不疑心开始摇摆起。 紫薇有些冷然地看着永琪在那为小子忙前忙后上毫不掩饰神qing对于己这个妹妹进宫根本半点反应都没有哪怕就一个招唿从进到现在大半天过去了也不曾有原那颗满怀着期待心在这一刻终于冷静下脑子里回放着这段时间发生一切从小子替己闯围场福尔康永琪出现知道己真正身份时尔康眼里光彩不断替小子说好话做什么都以小子为重永琪突然之间紫薇以着一个旁观者视角把所有这些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个己不愿相信事实慢慢浮现紫薇有些颤抖真如此吗?闭了闭眼刚才己阻止金锁做错了吗?如果真错了己以后该如何办? 进宫第一天紫薇就陷入了惶恐中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紫薇此时真后悔了永琪小子只怨己那天为什么不向皇上求qing呵呵可笑清醒了紫薇很想问问他们现在己能说话人吗?在这宫里她紫薇在大家眼里不过就你小子一个宫女还有尔康居然说己不配合大家计划这儿紫薇感到可笑极了己当初怎么就相信了这些人。 只紫薇此时后悔却也无可奈何小子那天挨整整在chuáng上躺了三个月才好也就说这三个月里紫薇连漱房斋大门都没出过更别说去做些什么当然和五阿哥小子走得近令妃不算紫薇已不再相信任何和小子有关系任何人可除了令妃外宫里再没有别人过漱房斋心里急得团团转外里却还要表现得很平静现在一切都只能等小子康復之后再寻找机了。
第19页 只紫薇没想到三个月时间她做不了什么但已足够干隆去了解一切派去济南人终于回了带着人证物证回了。 听着下面人述说着一切干隆饶早有心理准备也半天没反应过真女儿就那天被己挥挥手给随便发回漱房斋那个新进宫女这真女儿脑子里装了什么见到己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默认做那小子宫女去?干隆有些受击了好歹己种怎么如此窝囊!干隆很生气所以摔茶杯必然因为很解气。 永璂有些好笑地看着干隆让人退下去这就击到了? “阿玛你很生气? “朕很生气一个永琪还不够一个紫薇朕怎么尽弄出些丢! 永璂暗笑原因为面子问题也对以后总有真相大白那一天想想看亲生老爹就在面前居然不认就因为要帮着占了己位置无耻人别人知道了就算明面上不敢笑那心里指不定早笑抽了这倒个什么事啊。 “阿玛都发生了气也没用了。这算永璂安慰吗。 “要不因为朕亏欠了雨荷就让她做一辈子宫女! “阿玛别急都这样了不如看看那些人倒底想如何。 “永璂你都知道了却不告诉我!想想永璂前面那些反应干隆立刻明白。 看着干隆那愈加气恼样子永璂更想笑了很可爱干隆现在有些嘟一个成美男这个样子能不可爱吗。 “只有些猜测不确定觉得应该真肯定了再告诉阿玛您。 “永璂不想让阿玛cao心?! “就这样。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干隆突然变得高起不过能让他不再气恼就行。 “朕就知道还永璂最好!干隆岂止高简直就快欢唿了拉着永璂手那个激动原永璂这样关心在乎己! 虽然永璂不明白到底什么原因让干隆到了得意忘形地步但见干隆把之前烦恼抛之脑后那就行了。 干隆永璂再观后续发展让漱房斋平静渡过了三个月。可我不动不代表她不动。 小子谁坐个板凳都热不了人让chuáng上躺了三个月人一好不乱窜那就不小子了。 这天天气正好阳光不错终于完全康復小子一大早就拉着紫薇出了漱房斋直奔御花园而去三个月前发生不管什么事她早忘了你别指望她吃一堑长一智她现在只想着让紫薇看看这皇宫有多大有多美。 她高了可紫薇却那个急啊己究竟要如何做? 不知道该说紫薇运气好还说永璂运气好总之他和小子遇上了。 第二十八章 永璂一见小燕子,本能反应转身,走人,对于小燕子这种根本就不知道理字怎么写人,和她说句话都是在làng费自己口水。 只是你不想理她,她却要理你。不得不说,小燕子大眼睛不是白白长,最大作用就是较之平常人那视野要开阔很多,别人看不到,她却能尽收于小小眼角中。这不,头都不用转,小燕子就看到了永璂,一见到永璂,小燕子火气来了,哼,都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被打,今天,什么仇什么恨都得一次算清了。可她记起了新仇旧恨,却不想想干隆对她说过话,永璂是你能指吗?而现在她却要想着去碰,别说是干隆,就是永璂又怎可能让她如愿。 “你给我站住,今天,姑奶奶不把你收拾了!”这话说得倒是气场十足。 站在原地,面对着飞扑而来小燕子,永璂冷笑,真是个不自量力东西! 永璂什么都不用做,还未近他身,已飞出两道影子,抬起脚就是一踹,直接就把小燕子给踹到了不远处湖里。这两道影子正是永璂暗卫,一个出自永璂自己势力,另一个是干隆不放心,又从自己身边派了一个过来。 “你这卑鄙小人——咕噜噜——”小燕子掉进湖里,嘴还闭不起来,不过,这次她掉进这湖可不浅,深着呢,一边扑腾一边骂人可不容易。 “她上来一次,给爷踹一次,没有三十次,爷唯你们是问!”没有记xing吗?今天就让你好好长长! “喳!”十二阿哥命令在这宫里等同于圣旨,没人敢不从,所以,就是五阿哥闻迅赶了过来,也没人会因为他到来而停下脚下活,三十次,绝不能少,你五阿哥阻止得了一个,能阻止得了在场这么多侍卫吗?就见永琪在湖边飞来飞去,小燕子起来又下去,反反覆覆,直到huáng昏时才停歇了下来,小燕子只差没累瘫在地上,脸上早没了什么妆容,衣服已是凌乱不堪,从头到脚滴嗒着泥水,走过哪,哪就是一摊污垢,谁见了莫不迅速让开,就怕碰上脏了自己。永琪也累了,身累,这样飞来飞去,一整天下来,铁人也扛不住,心里却是火起,这些奴才说什么自己听得很清楚:回五阿哥话,这是十二阿哥旨意,奴才们不敢不从。再往后,就根本没人再理自己,这样藐视,自认为自己心胸无限宽广,以德待人永琪终于愤怒了,永璂,你惹到我了,等着吧,有你好受。 他太看得起自己了,就算永璂知道了他想法,也不过嗤之以鼻,甩你心qing都没有,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理你那个闲心。 永琪扶着小燕子回到漱房斋,一番梳洗,收拾妥当之后,小燕子突然惊跳起来,今天本是拉着紫薇,金锁二人出去逛皇宫,可,现在,人呢?紫薇人呢?金锁人呢? 紫薇,金锁上哪了?二个大活人自然不可能凭空消失在这诺大紫禁城里,那她们在哪呢? 看着十二阿哥一句似无关要紧话却让在场所有人视若圣旨,还有突然冒出两个人,那身手,永琪,尔康,不过小虾米几只,再想想三个月前那一幕,干隆对永璂宠爱更是不言而喻,紫薇心念一动,突然觉得这会不会是自己一次机会?虽然无法预知说出来之后结果,可不说,什么都不会发生,而下次再想遇到谁又是哪一天? 咬咬牙,紫薇有了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试一次,看到十二阿哥已经转身离去,再也顾不得什么,提起裙摆,追了上去,扑通就跪在了永璂面前,紧跟着自己小姐追过来金锁自然也跟着跪了下去。 “奴婢给十二阿哥请安,请十二阿哥留步,奴婢有话要说。”再抬起头,没有了昔日楚楚可怜,小小脸上是满满果绝,骨子里满洲姑奶奶气质竟然在这样境况下显现了出来。 这样变化倒让永璂吃惊不小,短短三个月时间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让人好奇。 “起来吧”好歹也是自己姐姐,总不能让她一直跪着。 “谢十二阿哥!” “这里也不是个说话地儿,跟着来吧。”就当她想通了,再给她一次机会。 于是,紫薇,金锁二人就这样一路跟随着永璂到了养心殿,这又让紫薇大吃一惊,虽然从没来过,但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就是干隆日常生活地方啊,她果然做对了。 如果说养心殿三个字就让紫薇大吃一惊,那么当她见到养心殿里所有人,侍卫,太监,宫女对永璂毕恭毕敬态度时,就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她这时心qing了,也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实至名归宠爱。 “奴才,奴婢给十二阿哥请安!” “起吧,皇阿玛在吗?” “回十二阿哥,皇上正在前殿接见大臣们,皇上说了,让十二阿哥先坐会儿。” “嗯,都下去吧。” “喳” “紫薇,你想说什么?”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永璂,小林子,紫薇,金锁。 “小燕子不是,我才是!”紫薇不知道要从哪说起,脱口而出只有这么一句,费尽所有力气一句。 “你说,我不明白。”喝口茶,不急,慢慢来。 “我才是皇上亲生女儿,我才是夏雨荷亲生女儿!”提起自己娘亲名字,紫薇泪流不止,是啊,她都做了些什么,把娘亲视为生命,最重要东西轻易就给了小燕子,现在想来,自己怎么就做出了如此煳涂,愚蠢事来。 “你总算说了。”想着如何让十二阿哥相信自己,却没想到永璂一开口就肯定了自己身份,原来,他什么都早知道了吗? “你,你知道了。” “嗯,不然,你认为就凭小燕子,能让你进宫?” 是啊,看清了事实,再回过来想想,自己进宫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就凭小燕子那些人不靠谱行为,怎么可能办得到? “你?”很想问既然知道了为什么当时不说。 “想知道为什么?”永璂就像知道紫薇心里所想一样。 “嗯”点点头。 “不管当初是谁拿着东西来认亲,阿玛都断不可能凭那些就认了去,一定会让人去济南查个清楚,同时小燕子,五阿哥一些行为也不得不让人起疑。” “都查清楚了?” “是,人证,物证都有。现在只是想看看那些人倒底要做什么,当然还有,你选择,明白了?” “我明白了。”幸好今天自己够勇敢,否则,说不清就得和小燕子一起被眼前坐着这个人给玩死。 “嗯,这样话,一切就让皇阿玛来裁决吧。”话说,干隆怎么还不来,平日里,不都是很快就见人了吗? 正念叨着,干隆身边高无庸进来了。 “十二阿哥,皇上今日有事,怕是一时半会儿过不来,皇上特意让奴才来告诉十二阿哥一声,让您不用等了。”行完礼,高无庸道出来此目。 “有劳高公公了,再麻烦高公公对阿玛说一声,紫薇来了。”永璂不知道今天干隆又哪不对劲了,要不是有事,还真想随他去,三天两头就要闹个别扭。 “奴才这就去。” 干隆怎么了? 干隆也很想问自己,怎么了? 巧合总是不断发生,永璂很巧地遇到了紫薇,小燕子,更巧是干隆也在旁边,只是没人看见。 小燕子向永璂扑来那一幕,干隆瞧得仔细,虽然知道他不会有事,可为什么,那时自己会这么紧张,心跳得好快,就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至到暗卫们出现,才缓了口气,三十次,他更想是要把小燕子活剐三十次,居然敢妄想伤害他永璂! 他永璂,干隆被这一突然冒出字眼吓了一跳,他!脑子里不断出现就只有这四个字,浑然不知自己何时回了养心殿,更不知同大臣们说了些什么,直到一个人静静待着时,仍然不知道这四个字倒底是如何来。 慢慢,和永璂点点滴滴就像书页般一篇篇翻开来,第一次见面被他眼睛所吸引,往后日子里,他聪慧,他对皇后孝顺,对十一,十三,甚至对兰馨关怀与保护,还有最重要,和自己相处,十多年时间里,他们从不相信到今天彼此信任,永璂一颦一笑,每个表qing,干隆发现自己都能一一细数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干隆心里不断地问着自己。
第20页 再想想自己面对着永璂时,在意他对别人好,就是对皇后好,自己也会不高兴,他同十一,十三出宫,自己知道了,非要同他也出宫去不可,十一出宫了,兰馨嫁人了,粘着他人少了,自己高兴了,最高兴地是和他一起晒太阳,一起聊天,别人都没有这样做过,这是专属于他们时光,还有,每次抱着他,心里都好舒服,就像抱着自己最心爱宝贝一样,干隆心重重跳了一下,终于,他明白了。 自己内心最深处不也想,不愿想东西终于彻底地清晰了,原来,他,竟然爱上了自己亲生儿子!所以,自己才一直不愿想明白,想透彻,因为这样真相是如此可怕! 握着茶杯手紧了又紧,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一向无所不能干隆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迷茫,紧张,害怕。 迷茫不知,未来自己要如何对待这份有违天伦感qing,是压抑下去,可一想到这,想到自己不能拥有永璂,干隆觉得自己心脏位置变得空dong起来,心没了。可不压抑,自己又能怎么办? 紧张,害怕,如果永璂知道自己对他是这种感qing时,永璂会怎么看他,干隆不敢想像,更承受不了永璂对他厌恶,疏离,冷漠表qing,哪怕就是一点点,他也受不了。 勐然想到永璂还在等着自己,可现在自己要如何面对永璂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招来高无庸,让他去传话,先把今天敷衍了吧,过一天是一天,也许明天自己就能想到办法了呢。 第二十九章 可惜啊,今天帝王好运气休息去了,高无庸带来了紫薇也在消息,想不去都不行。 紫薇事很容易,可是,坐在那,眼睛总是管不住地往永璂那跑,一跑就大半天,屋外阳光折she进来,映照在永璂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脱俗,干隆看得竟有些痴了,这样永璂让干隆感到安静,舒服,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想法后,这种感觉更甚。 越明白自己感qing,越感到永璂美好,这样美好永璂,自己又如何能…… 这一刻,干隆终于做出了决定,一个艰难决定,他要把对永璂这份有违天伦感qing给深深地埋藏掉,永璂,自己只要能这样远远看着就好,把天下最好都放在他面前,只要他开心,这样就好,真,这样就好。 只是,如果这样真好,为什么会觉得心底有什么开始裂开了,没事,不过自己想多了,干隆安慰着自己,何况现在还有正事等着自己。 “高无庸,去把人给朕拿来!”如果心底真有什么,那就用其它来填上! “阿玛,这会儿,小燕子还在御花园湖里玩着呢!”永璂浅笑,三十次,呵呵,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那就让人去等着,她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把她给朕弄来!”总之,今天,干隆是不会放过小燕子了,为了紫薇,更为了自己。 于是,就当小燕子还在漱房斋大惊小怪着紫薇在哪时,高无庸已站到了她面前,皇上找。 一听皇上宣自己,小燕子眼睛亮了,永琪眼睛也跟着亮了,哼,十二阿哥是吧,看我们到皇阿玛面前告你状去!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不用高无庸多费什么力气,小燕子,永琪噌噌几下就蹦哒到了养心殿干隆面前。只是当他们蹦哒到时,看到紫薇,永璂也在,倒是愣了一下,紫薇怎么也在? 永琪虽然长时间不用脑子,可他毕竟不是小燕子那种根本就没脑子,看见紫薇,他心里立即就升起了一阵不好预感。 小燕子就不同了,别想着她有什么想法,一见紫薇在,什么礼数都忘了,冲到紫薇面前,就是一阵大叫:“紫薇,你怎么到这啦!我还到处找你呢,看见我这么惨,你都不帮我!” 既然决定了自己选择,紫薇当然不会再同小燕子姐妹长短,拨开小燕子抓着自己手,往后退了两步,很认真地对着小燕子。 “小燕子,首先,你应该向皇上请安。” “紫薇,你怎么啦,才一会儿没见,你就变了,变得道理多多。”这下,紫薇终于能体会什么是对牛弹琴,ji同鸭讲了。 “够了,小燕子!”干隆一声怒斥,想舒畅就不能让她继续这样胡搅蛮缠下去。 “皇阿玛,什么够了,紫薇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够了?”这话说得干隆真想上前给她几脚,让大家都清净了。 “小燕子,给朕跪下!”还好,这次怒吼,小燕子总算听到了,应声跪在了干隆面前,想说什么却在见到干隆生气表qing时终于没敢说下去。 “皇阿玛”小燕子不说了,永琪倒接过棒子了,叫声阿玛,那个委屈,是为自己呢,还是为小燕子。 “永琪,你都多大了,礼数都不懂吗?看来也得好好教教你了,你也给朕跪下!”干隆冷漠地瞧着这个不成气,今天就把你们一併收拾了。 天子威严,没有人能抵得住,一声跪下,永琪不需要大脑反应,身体就自动跪了下去。 “小燕子,朕问你,你真是雨荷女儿?” “我——”小燕子终于明白事qing严重xing了,只是没脑子人哪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看看紫薇,又看看永琪,你们倒是快救救我! 紫薇哪会没看见小燕子求救眼神,可她现在更多是对小燕子寒心,小燕子,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吗?都到了此刻,根本不需要什么办法,如实说就是最好办法。转过头,不想再理她。 永琪最不能忍受就是小燕子这种在他眼里无助表qing,只要见到了,就如同喝了ji血,什么脑子都没有了,只有冲动再冲动,却忘了,冲动就是那魔鬼。 “阿玛,您不要再bi小燕子了,是,小燕子不是您真正女儿,紫薇才是,可她也是不得已啊!” 干隆那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着永琪,他没听错吧,不需要掏掏耳朵吧,什么叫不要再bi小燕子了,自己什么时候bi过她了? “不得已?哼,她进宫这么久了,朕倒想问问你们,有多少次机会你们可以说,就是第一次朕问你时,你又为什么不答?!还有,永琪,你真是朕儿子吗?你这么多年上书房是白去了,既然知道事qing如何,怎能同外人伙着隐瞒不说,皇室血统岂是任你等人随意忽弄,还居然让紫薇去给这狗东西做宫女,皇家尊严何在?!” “阿玛!请您听儿臣说,我们这样做是不得已啊,你这么喜欢小燕子,我们如何能忍心让你伤心,小燕子给您,给这死气沉沉皇宫带来了阳光 ,带来了快乐,您是这么高贵,请您以宽容心。仁慈心看待这件事吧,我们都是真尊敬您,爱护您。” 干隆后悔了,真后悔了,自己怎么会做了件如此没有水准事,哼,叫他们来gān什么,直接告诉他们结果就行,现在好了吧,差点没让自己昨天吃东西出来,他什么时候喜欢过小燕子了?皇宫死气沉沉?照这么说,对他们不好,就是自己不高贵,不宽容,不仁慈了? 永璂在旁边看得也直想笑,这五阿哥果然是个极品,难怪同小燕子会这么对眼,两人就是绝配! “哐当——”是茶杯砸到永琪脑门上声音,干隆越想越气,最后终于爆发了,抄起手边茶杯就给扔了出去,很正,就在永琪脑门上开了花,干隆用力气不小,茶杯上去,永琪脑子就开了口,血直流。 紫薇被吓傻了,要不是金锁在后面扶着她,怕是早已站不稳了,但就是如此,也是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永琪血还是干隆怒火。 小燕子也被吓傻了,她是小混混,可也没经歷过这样场面,直到侍卫们把她拉下去,她依然没反应过来。 “传旨,小燕子,心怀叵测,意图不轨,斩立决!” “阿玛,不要啊!”永琪一听竟是这般严重后果,嘶喊着就爬着到了干隆脚边,抱住了干隆大腿。 “你给朕让开!”干隆也不管什么了,就想抬起脚踹开永琪,可没想到,这会儿,永琪竟是使出了吃奶力气,抱住干隆就是不撒手。 “阿玛,不能啊,没有了小燕子,儿臣也活不下去了,她就是儿臣唯一!没有她,儿子也绝不独活!”永琪继续大声咆哮着他爱qing。 “好,很好,我爱新觉罗竟出了你这么个逆子!” “阿玛,小燕子是生是死都微不足道,既然五阿哥这么喜欢小燕子,就权当个玩意儿赏给五阿哥好了。”永璂也想让小燕子消失,图个清静,只是没想到五阿哥对小燕子竟以qing深到这个地步,真是低估了小燕子本事了,但也总不能看着永琪寻死觅活吧。 不说永璂,就是干隆也不可能看着永琪这样,不管子女死活是一回事,可自己却是万不会做出bi儿子去死这样事来,永璂开了口,干隆更是会顺着台阶下来。 “高无庸,传旨,五阿哥年龄已满十五,不宜再久居宫内,着其即日搬离皇宫!” “喳”高无庸暗抹一把冷汗,五阿哥这下是完全没戏了,皇上对他竟然厌恶到了这种地步,马上就让他离开皇宫,内务府那边看这圣意,不马虎应付才怪。 “永琪,带着你小燕子也好,小鸟也好,给朕滚,以后,没有传召,不得随意入宫!” “紫薇,温柔大方,举止端庄,深得皇后喜爱,特收其为养女,封为和硕公主。” “紫薇谢皇阿玛恩典!”跪在地上紫薇喜极而泣,一路走来,今天是自己最开心日子,终于,阿玛认了自己,也庆幸自己今天做出选择。 “嗯,下去吧,皇后会安排好一切。”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这齣戏终于告一段落。 “阿玛,这下我们都可以清静些日子了。”永璂没有走,每天两人独处时光,对他来说早成了一种习惯,而习惯成自然,所以他留了下来。 “永璂,今天阿玛有些累了,你,你先回去吧。”再发生多少事qing,这会儿,你让干隆同永璂独处,干隆如何能做到自如应对。 “那阿玛先歇着,儿臣告退。”干隆今天真是很奇怪,他倒底怎么了?被永琪气着了,不可能啊,谁又惹到他了?永璂虽然这样想着,还是退了出去。 看着永璂离开,干隆烦躁地挠挠头,不行,一定要把这种感qing埋藏掉,只要自己不见永璂一阵子,它就会淡了,是吧,肯定会。 于是,干隆开始了躲避永璂日子,以各种各样理由避着永璂,就算永璂想找这个人问清楚他到底怎么了也找不到人影,而就在躲人与找人中,时光又匆匆过去了几月,同时,紫禁城迎来了西藏吐蕃王和他女儿塞娅。
第21页 第三十章 西藏土司到来,也让干隆不得不直接面对永璂。在欢迎宴上,干隆,阿哥们都得出席,两个想不碰面都难。 几个月没见,再见到永璂,干隆深唿了一口气,对他思念原来从未减掉一分,心跳愈加剧烈跳动着,这么久努力完全白做,反而更加深刻起来。 目光不自觉地又放在了永璂身上,俊美五官,超然气质,浅浅笑容,原来,他一切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印在了自己心底,自己又怎能轻易抹去,暗自苦笑,既是这样,又如何呢,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目光再回来时,里面充满了苦涩与悲伤。 当干隆更加清楚自己感qing时,永璂却对干隆不明白了,对于干隆这种有意为之躲避,他要是不明白就未免太迟钝了,只是他不懂是为什么干隆要躲着他,作为伙伴,在他们之间有什么事qing需要躲着吗?一开始还可以告诉自己别理他,别在意他,他不来粘着自己,不正好耳根子可以清静了吗,只是心里日愈严重烦躁却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自己是在乎,在乎他突然这般原因,原来心底里是如此渴望他粘着自己,拉着自己一起晒太阳,一起出宫逛这逛那,自己已经习惯和他在一起感觉了吗?永璂苦笑,抬眼向他望去,可是他目光始终没有向他看来,有什么是不能同他说,不能同他一起解决。最后,永璂把这些心底奇奇怪怪感觉归结为没有了伙伴失落感,虽然失落,可永璂并不认为有多严重,在他想来,在干隆面前,就不可能会有多严重事,不过是个时间长短罢了,那就再给他些时间吧,总之,一切都会恢復正常。 想通了这些,永璂心qing也好了起来,笑着抬起头,嗯,自己只要等着就好。 “你在想什么?”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让永璂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是西藏土司巴勒奔女儿塞娅。 塞娅一到就注意到永璂了,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人,就算他是个男,她也要说他好漂亮,把整个西藏翻过来,也找不到像他这样漂亮人,这么白暂皮肤,别说是男,就是她自己也没有,这样一个男子,想不让人注意太难了。塞娅自幼便是巴勒奔掌上明珠,那xing子更是养成了男孩子般豪慡,瞧着永璂一点顾忌都没有,视线过去后就没再回来过,这种直接塞娅看来没什么,反倒让永璂不自在起来。 “没什么”永璂笑笑,回答着旁边这位西藏公主。西藏风俗,永璂知道些,知道那边女儿才是父亲手心宝,所以对于塞娅表现虽然不自在,倒也能理解。 “你长得好漂亮!”见永璂同自己答话,塞娅自然不会再客气。 “谢谢,你也很漂亮!”知道塞娅汉语水平有限,永璂是不会同她计较。 坐在上位,看着下面永璂和塞娅你一言我一语,干隆心里五味杂陈,不喜欢,他不喜欢永璂和别人说说笑笑,衣袖里手暗自紧了紧,干隆极力在控制着自己,埋掉,一定要埋掉,只是,若心能听大脑那就好了,往往结果是心不由己。 巴勒奔当然也看到了自己宝贝女儿正和大清十二阿哥开心地聊着,心里更是乐见于此,此趟进京,目之一正是同大清搞好关系,来之前,他可是已让人探清,十二阿哥永璂是大清皇帝最疼爱儿子,现在这种qing况正合他意,至于目之二,给塞娅找个驸马,巴勒奔还不至于妄想到打皇帝宝贝儿子主意。 “皇上,十二阿哥同塞娅如此谈得来,不知能否请十二阿哥为塞娅做个嚮导?” “哈哈,这个朕可做不了主,得问永璂才行。”干隆怎么可能会让永璂再同塞娅有更多接触,不好直接拒绝,只能这样说,因为他笃定永璂xing子是不会轻易同谁亲近,干隆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去说词,只要永璂拒绝了这个提议,他随便找个人就行,就那个从进来就一直神游太虚,大概又想着他小燕子永琪好了。 可惜,永璂回答却大出干隆意料之外。 “回皇阿玛,儿臣同塞娅公主甚是谈得来,愿意做塞娅公主嚮导。”这是实话,他喜欢这种直截了当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会藏着掖着,同这样人相处,很舒服。 有了永璂同意,干隆再不愿也只能同意,干隆那个悔,早知道,他直接回了不就完事了,都怪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管干隆在自个儿养心殿里如何悔着自己失误,恼着巴勒奔不识好歹,抢了他永璂,挂着永璂同塞娅今天去了哪,明天又要去哪,那酸熘熘地醋一坛又一坛勐喝着,这会儿,永璂正悠然自得地同塞娅坐在龙源楼二楼雅座里边吃边聊着。 几日相处下来,永璂同塞娅熟络起来,不仅明白了这个小姑娘xing格,也知道了这次她来是要找个男人,好吧,就算驸马,回西藏,虽然这男人地位很低,只是她众多老公之一。 “永璂,对面也有一个酒楼,好热闹,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顺着塞娅视线过去,确在龙源对面新开了一家酒楼,会宾楼。 永璂有些想笑,这永琪真是个不安份主,出了宫,居然同小燕子和她那些小混混朋友们捣鼓出这么个玩意儿,还大张旗鼓地开在了龙源楼对面,和人家叫板。你说,开就开吧,正正经经地做份生意也可以,可是,和小燕子,能好好做,有谁信。今天,豪慡地请这个江湖儿女,明天又请那个英雄豪杰,只是不知道,这天下有几个真英雄?怕就怕英雄没来,来了狗熊,就gān那骗吃骗喝勾当,就这样小燕子还嫌不热闹,三五天就要同人起闹,小打那是家常便饭,大打也不是稀罕事,热闹是热闹了,可惜是个贴钱货,不知是,永琪能贴多久。 “那样热闹还是不要去好。”这是永璂真心话。 “为什么,有热闹不好吗?你越这样说我越好奇,不行,我要去看看!”塞娅歪着个小脑袋,整个好奇宝宝样。 “我在这儿等着你就好。”要去就去吧,他可是清楚得很,别被塞娅那副小姑娘样给蒙了,她就是个披着羊皮láng,什么时候把你yin了,你还不知道。还有跟着她那几个人也不是好惹,对她,没什么好担忧,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坐在这里喝茶看戏就好。 “好,你等着,我去看看就回来!”小姑娘三蹦两蹦就往对面去。 永璂仍是笑笑,让小林子再沏上一壶茶,他有点期待呢,塞娅过去,会发生什么吗? 不得不说永璂运气很好,想什么就有什么,这不,塞娅没过去多会儿,对面就传来乒桌球乓,听着声音动静还不小,直闹了一阵,永璂在楼上才见着塞娅带着她跟班们昂首阔步向龙源楼走来。 “这下满意了吧?”见到人进来,永璂给塞娅递过一杯茶。 “不好玩,没意思。”那知塞娅还撇撇嘴,一脸不尽兴。 “听那声响,你都快把人家酒楼拆了,还没意思?”永璂也来兴趣了。 “哼,那小燕子还是大燕子,我进去看看还不行了,说什么吃不起就别进来,笑话,有我塞娅不能去地方?就给了她几鞭,就跳这跳那,没意思,想好好打一场都不行。” 永璂哑然,这生意做,看看都不行了,那你白请人时又是怎么回事。 “别气了,吃东西吧,她都是些不入眼功夫如何同你玩,自然只能躲了。” “你认识她?” “算是吧,不过,有趣来了。”永璂看着对面,脸上扬起恶魔笑容,塞娅很好奇,跟着望了过去,没什么嘛,不过就几个男人走进会宾楼而已。 “有什么?”塞娅不解。 “好玩。”塞娅不认识那几人,永璂可认得,说起来,这会宾楼一开,最大作用便是成了永琪同福家兄弟办事处,这不,刚才就是永琪同福尔康,福尔泰进了会宾楼。 “好玩?”塞娅当然不明白。 “嗯,你不是要找个大清男人回去吗?要不要找个好玩?”永璂计上心头,上次小燕子事件,因为干隆被气忘了,福家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不过,这更好,要不,现在玩什么。 “嗯嗯,要有趣,回去才好玩。”小láng掉进大láng陷井啦。 “来了,好玩来了。”不出自己所料,进了会宾楼三人连同小燕子很快又往龙源楼他们这来啦,依小燕子那xing格,不来才怪。 “就是她,永琪,尔康,尔泰,给我上!”这语气,怎么觉得在叫狗呢。 “不知道要上什么?小燕子,嗯?”永璂还是有些佩服小燕子啊,自己这么大个人坐在这儿,居然被忽视了,难道自己就这样没有存在感? 听到声音,再笨,小燕子也知道是谁,三十次落花流水,想忘都难,可是没忘不代表她吸取了教训,反而小燕子认为她机会来了,报仇机会来了。 “好啊,今天总算让姑奶奶我找到机会了,看我不把你们两个一起收拾了!”一听这话,永璂就知道自己对这人下手太轻了,放过她,她还不放过你。 “五阿哥,你这奴才可得管好了。” “放肆,本阿哥身为你兄长,这就是你态度吗?”永琪之所以能同小燕子对眼,原因就在于此。 “把这东西给我踹下去,爷看着碍眼。”既然如此,永璂也不需要同他们废话。 “砰!”小燕子消失在眼前。 “小燕子!”永琪也消失了,那是他小燕子怎么能让她一个独自在外,小燕子不见了,什么都忘了。 “十二阿哥,你这样做未免不妥了些。”鼻孔君又开始自己自以为是,丝毫没有受到紫薇不要他这个事实影响,抗击力不是一般qiáng。 “掌嘴”两字轻落,一个奴才也想教训自己。啪啪几下,福尔康就没看见有人,脸上已传来火辣辣感觉。 “奴才给十二阿哥请安!”稍微正常福尔泰赶紧行礼,他和他哥哥不一样,轻重还是明白,以他们目前能力还不能与眼前这位爷抗衡。 “嗯,没事就下去吧。”目已达到,还留着他们gān嘛,影响自己心qing。 福尔泰当然赶紧拉着福尔康就退下。 “怎么样,入得了我们塞娅公主眼吗?大,小随便挑,要不买大送小,买小送大,买一送一都行!”嘿嘿,永璂只要想想都觉得有趣,福家兄弟成为塞娅后宫一员,果然很有意思。 “不要,大太噁心,那鼻孔长这么大,鼻毛都看见了,怎么生出来,这人。”塞娅果断拒绝,这样人带回去,污染了他们西藏gān净气息。 “小怎么样,这个总勉qiáng可以吧?”永璂也觉得大那个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
第22页 “嗯,马马虎虎。”塞娅随便一句,只要不是那噁心,是谁都无所谓,最多不喜欢了,弄死就行了,这很简单。 永璂一听,嗯,这戏,成了! 31 一个月后,巴勒奔和塞娅回藏,同时带走了塞娅大清驸马福尔泰。没有任何仪式,任何册封,什么都没有,一道圣旨,仅此而已。对于这样安排完全是塞娅意思,用她对永璂话来说就是,要那些gān什么,麻烦,以后死了还得给他个风光,现在什么都不给,以后直接丢出去就行!所以,连给福尔泰稍微抬个旗都没有,就更别说给福家了。 塞娅走时候,永璂代表大清皇室前去送行,望着巴勒奔,塞娅父女渐行渐远,永璂才缓缓离开。为了不让塞娅还在大清就腻味了福尔泰,永璂可是做足了功夫,从正式下旨到塞娅离京回藏这段时间里,福尔泰一次接近塞娅机会都没有,实在是永璂对福尔泰就没什么信心可言,塞娅见多了,怕是还没回西藏就不要人了,至于回去后,要不要都没关系,反正那已是塞娅问题。所以,尽qing玩吧,塞娅,福尔泰就是送给你玩具,在这里,再没有人会再想起他,脑子里只要一冒出福尔泰在西藏同很多男人争宠画面,永璂就乐了,虽然福尔康没能一起打包,不过不要紧,往后有是机会收拾他。怀着好心qing,永璂回了宫。 永璂那头乐着,干隆可是乐不起来,永璂去为西藏土司送行,发生一切派去人回来都报告得清清楚楚,永璂和塞娅欢声笑语,塞娅最后还附在永璂耳边悄声细语,哼哼,他都没这么做过!塞娅,都要回去了还磨叽个什么,真是太便宜她了,只让她带回去一个福尔泰,早知道,就把福尔康也给她硬塞过去,噁心死她! 这时干隆是矛盾,脑中想着远远地避开永璂,所以才会几月躲着永璂,可心却早已控制不住,就算见不到他人,可是关于他一切自己又让人随时报着,不漏过一点,就是在养心殿里,干隆也经常定定坐着,他不敢多走,因为殿里很多地方都有永璂影子,他怕自己一动,就再也克制不住,对永璂感qing便会倾刻间排山倒海向他涌来,直到把他淹没为止。 这样日子,他忍得很辛苦,但他依然坚持着,自己心里那道防线,他依然不敢走过,**,也许他从没把这两字放在眼里,他所担心,所害怕是永璂知道了他心思会以怎样眼神看他,那双漂亮眼睛里,哪怕就是一点点厌恶,他也受不了,每当想到这个,无论有多少念头,他都退缩了,他不敢,甚至就是试一试勇气都没有。 可是当见着永璂和塞娅这般近乎时,他又不自在了,那个酸味没把整个紫禁城给淹了是大幸,原来,过去日子里自己这所以能这般克制着,是因为永璂身边没有出现什么危机,皇后,十一,十三,无论是谁,这些他早已习惯,而这次不同,刚开始时候,他真整天整夜想都是如果永璂喜欢上了塞娅怎么办?到了最后,他就不敢想下去,深怕再想,自己会先疯掉。 于是,干隆就在这种理智与qing感漩涡中挣扎着,较着劲。直到永璂送完了人,回到了皇宫,来到了他面前復命,干隆仍在那纠结着。 所以,当永璂进到房里时见到就是干隆那副烦闷样子,坐在那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永璂看来,就不知道要放在哪,放哪都有气无力,整个人也是无jing打采,自己进来,根本就没见到,眼光早不知看哪去了,半点平日帝王样子都没有,弄得永璂觉得自己也跟着他烦闷起来,他倒底怎么了?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无奈,永璂只能大声地给干隆行礼,希望能把那人魂给叫回来,也把两人烦闷给叫走。 “永璂?!起来吧。”永璂这声还是有效果,至少干隆看见了永璂。见到心中时时念着,想着人,想不了什么,干隆就是一阵狂喜,可是很快理智又回来,他又变得失落起来。 “皇阿玛,西藏土司巴勒奔和塞娅公主已出京,儿臣特回来復命。”干隆这样变化,永璂当然注意到,不过,也先得把要说说了。 “哦,你做得很好,阿玛重重有赏。”干隆低着头,喃喃着,这会儿,他根本就不也看永璂。 “皇阿玛,您,怎么了?”永璂再也受不了干隆这个样,几个月了,就是什么也该解决了,恢復了,可是他不但没好起来,反而看他是越来越严重,今天不问,他再避着自己,又找不到机会问了。 “没,没事。” “皇阿玛!”干隆越是这样,永璂越肯定他有事。 “永璂――”干隆终于抬起头,看着永璂,自然也看到了永璂担心神qing。 “皇阿玛?” “我们出宫去,怎么样?”望着永璂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是对自己关心,干隆问自己,那是儿子对阿玛关心吧,是啊,他还是永璂皇阿玛,他们依然可以同以前一样,做一对亲密父子,不躲了,躲了也没用,就让他小小地放纵一下自己,只要离他最近就好,他真不会再有更多奢求。 “啊?好。”永璂有点跟不上干隆节拍,这是哪和哪,怎么说到出宫了。不过算了,永璂笑笑点了点头。至少他恢復了一些就行。 干隆就这样一边极力想和永璂走得更近,一边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理智拉出来,压着那快要崩溃qing感,看在永璂眼里,就是一种想看又不敢看眼神,想做什么又不敢做行为,他不解,可是每次找到机会问干隆都被干隆以各种理由cha开,弄到最后,永璂都觉得他和干隆这间真很怪,怪在哪又说不上来。 只是这种奇怪相处居然相安无事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直到太后回宫,永璂快满十五。 清皇子只要到了十五就可以出宫开府,所以当初永琪到了十五却没有出宫而住在景阳宫里时,才会有这么多人那些想法,现在永璂也快到十五了,既代表着从此永璂成年了,也代表着永璂可以出宫建府了,所以太后特意在这个时候从五台山回宫,最主要也是为了永璂,这个大清活着嫡长子,更是她最喜爱孙儿。 无论平时怎样,干隆对他额娘还是尊重,所以太后回宫这天,干隆亲率文武百官,皇后自是带着所有后宫佳丽,阿哥,公主统统到场,迎接这个大清朝最尊贵女人。 看着迎接自己那长长队伍,太后很满足,母凭子贵,说便是自己,一切已值得,不管这些年来自己吃过多少苦,最后,只要是自己站在这里就好。 一番礼数之后,太后微笑着一手扶着干隆,一手扶着皇后,正要回慈宁宫。耳边却传来一阵声响。太后皱了皱眉,寻声望去,五阿哥和他小燕子再度出场! “小燕子!” “放肆!这是哪跑出来东西,来人,给哀家拿下!”太后自然不晓得那从远处叮铃铛啷,连滚带爬过来就是小燕子,不过就是知道了也不会饶了她。 “老佛爷,不要啊!”当然,永琪跟着嘶吼也是少不了。 其他人倒是习惯了这套,永琪不来这么一嗓,搞不好还不习惯呢,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架势太后是真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大风大làng里走过来太后,也没弄明白,特别是那五阿哥,虽然平日做事有点不靠谱,但那也是皇家出来,可是怎么自己才去了一趟五台山,这人就成这样了。 可太后就是太后,不急,这么多人,永琪不要脸,自己和儿子还要脸。 “把他们统统带去慈宁宫!”说完,不再看这些倒眼,继续笑眯眯地和自己儿子,儿媳说着,走着,完全不把刚才发生当一回事儿。 永璂就跟在干隆身后走着,这会儿,他心里可是乐得很,正想着要找个什么方子折腾下小燕子呢,这下,又不用自己动手了,太后那本事可不是chui,小燕子,你准备好了吗? 待这个那个请安完后,太后才让众人都退下,只留下干隆,皇后。永璂是干隆留下,知道他想看好戏,所以干隆怎会不如他意。 “把他们都带上来吧。”太后说话语气很平淡,就像下面我们用膳吧一样。 “老佛爷,你饶过小燕子吧,她真不是有意,我们只是急着赶过来给你请安才会这样。”一上来,永琪根本就没想着先给人请安,倒先为小燕子求qing起来。 “呵呵,皇帝,皇后,永璂,听听,这么说来还是哀家错了,要不是因为要给哀家请安,他们还不会这样了,到头来,都是哀家错了。” “皇额娘息怒,永琪,你在说什么混帐话,还不给老佛爷认错!”干隆真悔啊,根本就不该让他来。 “皇额娘您别气,这都是臣妾没管教好。” 听着自己儿子,儿媳一番安慰,太后刚顺了一口气,不想,永琪又给你闹上了。 “老佛爷,请您相信孙儿说,孙儿和小燕子是怀着一颗对您真诚心来,您是这么高贵,请您用宽容心看待我们吧。 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太后给气背过去。 “好,好,很好,永琪,照你这说,你们这样才是真诚,那其他人不这样了,就不是真诚了,别人接哀家没像你们这样也是不真诚,哀家今天不饶了你们就不宽容了?” “老佛爷,孙儿不是这个意思。” “今天哀家还真得见见那小燕子了,竟有这么大本事,让一个好好皇子阿哥成了这个样子!把人给哀家带上来!” 第三十二章 不需要多久,小燕子就给带了上来,手上一使力,几人站好位置,最主要是挡着五阿哥视线,脚上配合着,小燕子扑腾就跪在了太后和干隆面前。 对付这类人,侍卫们已经很有经验,把小燕子捆个结实,只差包棕子般严实,怕是大内高手们被这样捆住了想挣脱也不是易事,更别说三脚猫功夫小燕子,只是这显然还不够,不要忘了小燕子那张嘴,那张祸害嘴,侍卫们是不敢漏了,虽说小燕子不在宫里了,大家都不需要随身携带布条了,不过,临时找来还是不成问题。 因此,当太后见到人时,小燕子简直一个惨不忍睹,她和永琪急急忙忙赶来时,本已是衣不整,妆不齐,头髮凌乱,人被绑了之后,又不老实,使命扭动着,人是不可能挣开,衣服却在这个过程中被小燕子磨得皱哩巴叽,有些地方甚至已破了,再看小燕子本人,本已凌乱头髮,这会俨然成了ji窝,那些众多头饰东倒西歪地算是勉qiáng吊在上面,最后再看脸部,本来已没弄好妆容这会又经过汗水等等摧残,胭脂,粉底,口红统统就像在调色盘中一样混在了一起,特别这张脸这会儿还抬着头正迎着你,试问,天底下有谁受得了,当然永琪不算。
第23页 太后受不了,干隆,皇后,永璂都受不了,所以不约而同地皱着眉,轻轻转了转脸角度,再把眼睛里视线调向别处,心里唿口气,自救成功。 可是这气还没喘几口,永琪又来了。 “小燕子!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是谁,是这些奴才对不对,不长眼,看我——” “够了,永琪,你在做什么?!”干隆黑着脸,训斥永琪。让永琪这一吼,太后又被吓了一跳,可干隆不会,对这个儿子,他早已摸清了,除了吼几嗓,他还会什么? “皇阿玛,您要为小燕子做主啊,他们居然这样对待小燕子!”闹了半天,永琪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小燕子受苦了。 挥挥手,干隆让侍卫们退至一边,正中间就跪着永琪,小燕子两人。 “永琪,是谁让你带小燕子来?宫里规矩在你眼里都形同虚设吗?”干隆那个气啊,小燕子是个什么身份,居然也来迎接太后?当初让永琪带着她滚时候,什么身份都没给,她,做奴才都不配!既然把她给了永琪,干隆不管永琪和小燕子自个儿在那如何闹,但永琪想给小燕子个名份,这辈子都别想,就是个最一般格格也别想,他就是要这两人永远都无名无份地在一起,反正他们也不在乎礼数,不在乎世人眼光。 “皇阿玛,儿臣,只,只是想让小燕子给老佛爷请安,永琪,想让老佛爷看看小燕子!”说到最后,永琪那话里竟理直气壮起来。 “给哀家看看?就是这样看吗?小燕子是谁?哀家凭什么就要见她?”太后适应永琪这嗓门后,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老佛爷,小燕子她是孙儿唯一,她给永琪带来了生命里最灿烂那道光,她改变了永琪生活色彩,让孙儿知道了什么是阳光,什么是多彩多姿,这样她,老佛爷不好奇吗?她是孙儿最重要人,孙儿相信老佛爷一定也会喜欢她!” 永琪一番想当然深qing流露让在场人都傻眼了,我看看你,你看看我,这真是自小受皇家教育五阿哥永琪?不会让人掉包了吧。 “永琪,你学那些都去哪了?小燕子是个什么东西,你竟敢想着让哀家见她?还有,你话里是什么意思,怎么,你做我大清阿哥还委屈你了?” “皇帝,这小燕子是从哪找来,怎么和五阿哥弄一起了?哀家看,这人留不得,现在五阿哥就这样了,长久下去还了得。”太后忍着噁心,又看了那地下小燕子一眼,如此不堪之人,永琪是瞧上哪点了,绝对要除了! “皇额娘,这小燕子原本是个替人跑腿,儿子早想着打发了,只是这不成气,儿子也只好给他作个玩意儿,想不到他还当真了。”那言下之意就是皇额娘,你想怎么样做儿子绝不拦着您,您就果断地动手吧。 干隆那点意思,太后怎么可能不明白,就是皇后,平时最端庄大方人这会儿眼里也是装不住笑意,就更别说永璂了,心里早笑翻了,现在qing形,干隆就是想着把永琪,小燕子这俩个留也不是,杀也不是烫手山芋丢给自己老妈。 “既然如此,小燕子就更留不得了,一个什么都不是东西,竟然爬到主子头上,来啊,拉下去,直接杖毙!” “老佛爷,不要啊!”这次大家倒都是有准备了,很淡然地看了眼永琪,你除了会这个还会什么? 这次永琪不抱干隆大腿改抱太后,紧紧抱着,干隆都挣不开,太后更不可能。 “老佛爷,永琪不能没有小燕子,没有她,孙儿也活不下去!”永琪现在样子同那旁边小燕子也差不了多少。 再看小燕子,这次她也明白了,屋子里人都是要她命,想说说不出来,想逃也逃也不了,只剩下惊恐,不安放在她脸上。 “永琪,你给哀家让开!” “永琪,你做什么,快放开老佛爷!你们站在哪gān嘛,还不过来把人给朕拉开!”侍卫们赶紧拥上,动手,动脚,永琪力量再大,也敌不过这么多人,不一会儿就让侍卫们拉到一旁。 “老佛爷,没了小燕子,孙儿绝不独活!”手上使不出劲,永琪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他嗓门上。 “永琪,你——”太后纯属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启禀老佛爷,皇上,令妃在外面求见。” 太后是从来不待见令妃,孝贤还在时,就使着劲爬上自己儿子chuáng,孝贤不在了,哭给谁看,还不是给皇上看,虽然这后宫女人谁不会使手段引皇上注意,不过就她最让人不齿,总之,不管什么,太后就是不喜欢她。 干隆早把令妃给忘得没影,现在她来了,干隆想起来了,她对小燕子一直都积极得很,今天也该给她小算一下了。 别说是干隆,就是永璂也把这号人给忘了,最近宫里宫外都太热闹,这微不足道人实在引不起他注意。 令妃怎么来了,说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被皇上给忘了,每天在延禧宫里时时都在想着机会接近干隆,只有人到了皇帝面前,才可能让皇上再恩宠自己,因此,当今天发生这些事时,她便以为自己机会来了,在小燕子这事上,令妃脑子果然与众不同,居然认为干隆对小燕子冒认这事没做处罚,让她和五阿哥出宫还是一种宠爱,对永琪,对小燕子宠爱,所以现在她来了,她要在皇上面前表现着她也是个重qing重义好女人,她和皇上是有共同语言,她就是皇上贴心小棉袄。 “奴才给老佛爷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要收拾令妃,干隆当然会宣她进来。 “令妃,你又有何事了?”太后不知道干隆心思,只想着快点把这人打发了,以防横生枝节。 “回老佛爷,奴才是来为五阿哥,小燕子求qing,请老佛爷开恩,他们还都是些孩子,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无心,请老佛爷明鑑!”在令妃看来,皇上肯定不会责罚小燕子,只要老佛爷开了口,那皇上会满意她,永琪,小燕子会感激她,这事圆满解决,自己也达到了目。 干隆正要开口,想着迅速解决掉令妃,自从明白自己心意后,不管在永璂面前如何,总之再看到后宫这些女人,自己是倒足了胃口,而犹以令妃最为严重。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又cha了进来。 “老佛爷,皇上,晴儿也想为五阿哥,小燕子求个qing。”一直在太后身边晴儿跪在了太后,干隆面前。 晴儿?永璂想了想,这是前几年太后收在身边那个蒙古格格吧,平日里也挺会做事,太后对她不错,应该还是喜欢她,怎么现在会为这些人求qing? “晴儿,你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太后是最惊讶那个,一向在自己身边懂规矩孩子居然做出这么没脑子事。 “老佛爷,晴儿只是觉得五阿哥和小燕子能这样相亲相爱是多么珍贵,晴儿,求老佛爷成全他们!”其实晴儿早就想这样做了,这样真qing,她觉得自己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她被感动了,什么规矩都不重要了,她全部不要了,最后她勇敢地站了出来。 “晴儿,你是这样想,难道你不知道小燕子是个什么样人,她怎么能配得上我爱新觉罗子孙。” “老佛爷,两个人在一起没有配不配,只有喜欢不喜欢。”晴儿觉得她好伟大,终于,把自己心里所有想法都说了出来,不用再辛苦地忍下去。 这下,干隆,永璂明白了,原来,晴儿和永琪是一路货色,没长脑子。 太后有些明了,看了看还在那要死不活,绝不能没有小燕子永琪,又看了看自己视为亲孙女晴儿,自己也有看走眼时候,既然是养不熟白眼láng,她留着何用! “皇上,今天就饶了他们吧,总不能bi死永琪,只是,以后,哀家不想再看见他们。” “皇额娘,臣妾扶您进去休息吧。”永璂拉了拉皇后袖子,给了自己额娘一个眼色,皇后自然明白。 “嗯”刚回来,自己确实累了,其它以后再说,搭着皇后手,太后回了自己慈宁宫内室。临走时,太后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干隆和永璂,刚才只顾着收拾不长眼,现在才想到,皇上怎么会让永璂也留在这里,看着自己兄长这齣闹剧,再如何宠永璂,让他看这些,总觉得哪奇怪,可奇怪在哪,太后又没想出来。 第三十三章 “永琪,朕也不想再听你那所谓爱,朕以前就对你说过没有宣召,不准你擅自进宫,今天,朕最后再说一次,你已是个出了宫阿哥,没事别往宫里跑,下次不管是不是你带着小燕子出现在朕面前,小燕子都不会再有活路,到时,你要怎样随你,朕并不在乎多少一个阿哥,朕说话绝对认真,你最好记住。” “来人,把小燕子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小燕子,你也好好记住了,朕绝不会再容你下次!”永琪见小燕子被人拖下去,出乎在场人意料地没有再大吼大叫,整个人都傻站在那儿。 永琪确实震住了,因为干隆那番话,没有下次,朕不在乎多少一个阿哥,这些都深深地打在了永琪心上,一直以来他以为皇阿玛终是疼自己,甚至他还想到了自己就是皇阿玛绝对首选继承人,要不是这样,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答应自己要求,最后还成全了他和小燕子,让他们有了自己家,开心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可是突然间,皇阿玛却对自己说,再没有下一次,皇阿玛不再宠爱自己了吗?永琪有些失落地想着,对于那个位子,他还是看得很重,可以说仅次于小燕子,想到这些,永琪失落了,皇阿玛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直到小燕子打完大板,他眼睛才再次亮起来,没关系,只要小燕子在他身边就好,小燕子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为了她,自己是可以不要那个位子,反正有了小燕子,他们已是天底下最幸福人,谁都比不过他们,包括在那个位子上人,谁能像他们一样拥有最美真qing,在这皇宫里,谁都没有!以后他们就过着自己纯净而美好生活,让这宫里那些黑暗远离他们,这样更好,他们就不会再受这些污染了,嗯,就是这样,反正,他本来就和宫里这些人不一样。 处理好永琪和小燕子,就该轮到令妃了。 “高无庸,传旨,令妃不守宫规,一犯再犯,今降为常在,以示惩戒。”如果可以,干隆很想一次就把令妃给收拾了,还会给她个常在,直接去辛者库,要不是念着和静,干隆绝不会手下留qing,不过,往后好好过她日子便也罢了,若是还想着些她不该想,干隆是不介意再费下这个力气。 旨意一下,高无庸即刻带着人把如今令常在给架了下去,绝不给令常在一点说话机会,自己主子不想见到人,做奴才绝对就不会让这些人多待一刻,而且,令妃成了令常在,要做事还多着呢,住,用,吃,都得重新调整,怎么能在这里多留,赶紧走,他高无庸时间可宝贵着,还得回来侍候皇上呢。
第24页 最后还有晴儿,自己皇额娘不要了,可也不能这样直接丢出宫去,好歹也是个格格不是。 “晴格格现已成年,不宜再久居慈宁宫,特赐漱房斋,晴格格即刻前往,不得有误。”旨意一下,自有嬷嬷会弄好后面事。 永璂一听,暗自好笑,又是漱房斋,一个供人看戏地方。 高无庸效率不是chui,干隆才处理好晴儿事没多久,高无庸便回来了,干隆似乎很满意,点点头。 “高无庸,宣多隆进宫。”这道旨,永璂不明白地看着干隆,现在召多隆做什么。 “不可能让她一辈子住在宫里,总得有个名头扔出去不是。”干隆坏坏笑着。永璂这点小心思,干隆怎会不明白。 自从发现多隆超级qing报本事后,干隆明面上给这个新科额附一个闲差,暗里可是让多隆在自己弟弟弘昼手上粘杆处办事,物尽其用,绝不làng费了多隆这个大本事。 宣多隆进宫,自然是让他去好好查查晴儿,所以,多隆领了旨,一张关于晴儿qing报网便迅速展开。 不知道永琪,小燕子这些人还能不能再继续闹腾下去,看着他们今天一个个被收拾了,永璂仍然怀疑,就小燕子那xing格,怕是除非消失在这世上,否则别想着安份,哪天她伤好了,哪天就是她小燕子又开始疯时候。 不过,至少现在小燕子又挨了三十大板,她可以消停一阵了,大家也可以清静一阵子了。 休息了几日,太后jing神也恢復了,自然会过问自己不在这阵子里后宫发生一切,朝堂之事她不会管,可后宫是她天下,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所有风chui糙动,她都要知道,主动权永远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因此,一大早皇后就率领着后宫女人们给这位大清朝最尊贵女人请安,太后不咸不淡地讲了讲话,有事没事敲打敲打这些人,凡事若做过了头,别说皇上,她第一个就饶不了。 该说说完,挥挥手,退了吧,慈宁宫再大,这么多人在这里也隔得慌。只留下皇后,自己正统儿媳妇,有些话,对别人说不得,对这个儿媳妇却没有什么不能说,同样,儿媳妇也有些话是要单独对她说。 比如,紫薇,不管宫里宫外人如何想,明着她都只能是皇后养女,太后自然得知道实qing,而这实qing也只能由自己儿媳妇来说给她听。 “这么说来,小燕子,那日哀家还真便宜了她,一个小混混也敢算计到皇家血统身上来,永琪也是个不成器,竟然帮着外人,还好皇帝英明。”听完皇后讲述,太后真是后悔那日就该解决了她。 “老佛爷,您放心,现在皇上同您一样对她就没半点喜欢,要不是永琪护着她,她怎么可能还有今日。” “这永琪也是,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听皇后说到永琪,又想起那日永琪死命护着小燕子样子,太后对这个孙子更不悦了。 “是啊,臣妾也想不明白,这小燕子有什么好,永琪就如此喜欢她。” “这样看来,就是为了永琪也留不得这人,永琪像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再不成器,再不喜欢,他都是自己亲孙子,都不能看着他毁在一个女人手上。 “老佛爷,可,永琪――” “永琪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守着小燕子。”太后冷笑,无论想如何对付小燕子,那方法都多得去了,永琪,为个女人就这样,有何俱! “老佛爷,您回宫那日,臣妾想着紫薇正在为她额娘守孝,就没让她去迎接您,今天,老佛爷要不要见见这丫头?”这阵子同紫薇相处,皇后喜欢上了这个养女,所以,想着让老佛爷接受这个孙女,有了老佛爷接受,紫薇在这宫里处境就会更好。 “听皇后这话,这个宫外来公主不不错。” “臣妾不敢在老佛爷面前说大话,只要见了,什么都瞒不过老佛爷。”皇后笑笑。 “你啊,好吧,哀家今天就见见这紫薇,容嬷嬷,去传她来吧。” “喳。” 紫薇本就是个知书达礼大家闺秀,要不是事逢母亲丧亡,突然知道自己身世,接二连三变故,让她一下子不知所措,也不会做出那些没脑子事来,还好,最终她还是清醒了过来,没有错下去,再经过这段日子,在皇后身边生活,宫里嬷嬷jing心教导,紫薇身上皇家气质更加突显出来,和她当初进宫时那种无助,彷徨,楚楚可怜样子完全不同,天生贵气,坚定眼神,落落大方举止,就是身着素衣,也让人移不开眼,这样紫薇,皇后怎能不喜欢,太后又怎能不喜欢,就是干隆,永璂对现在这样紫薇相当满意。 “嗯,不错,不错,不亏是我爱新觉罗子孙!”太后点点头,这句话就是承认了紫薇身份。 “紫薇,还不快给老佛爷请安!” “紫薇给皇玛嬷请安,皇玛嬷吉祥!”紫薇再次喜极而泣,知道自己得到了太后承认,终于,所有亲人都认了自己。 “好了,起来吧。”太后满意地看着这个身着素服孙女。 “谢皇玛嬷。” “紫薇,虽然不能诏告天下你是皇帝亲生女儿,可现在你是皇后养女,皇帝也封你为和硕公主,也不低了,进宫这些日子,学了规矩,你也应该知道这已是妃子所出公主级别了,日后,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就圆满了。” 紫薇没有答话,只是小脸红了个透底。 “老佛爷,您看,紫薇害羞了,现在紫薇还在孝期,臣妾一定好好给她挑个额驸。” “这事就jiāo给皇后去办,兰馨过得不错,多隆是个好额驸,你办,哀家放心。不过,改日,也同皇帝说说,让他也留心一下。” “臣妾记住了,会同皇上说。” “紫薇现在住西三所吗?” “回老佛爷,没有,皇上让她住在臣妾那里,平日里,紫薇给她额娘守孝,多半都在佛堂。” 一听紫薇如此,本就信佛太后就更喜紫薇了。 “那哀家可得向皇后把紫薇给讨过来,哀家是越看越喜欢这丫头,就留在哀家身边吧,慈宁宫也有佛堂。” “臣妾可不敢和老佛爷比。” “呵呵,你啊。” 慈宁宫里,这祖孙三代人聊得开心,养心殿里干隆也在动着心思。 自个儿皇额娘回宫,让他想起了一个秘密,爱新觉罗家族秘密,一个差不多被自己遗忘秘密,一个关于他皇阿玛,皇叔,甚至于还有他皇玛法秘密。 第三十四章 很多人都会这样,当你要去做一件未知事时,你会害怕,会犹豫,心里总会想着有没东西,总之,就是缺乏勇气就对了,可是当知道在你前面已有人做过同样一件事时,无论那人成功与否,当然成功最好,莫名,你勇气,你信心,所有必要东西都回到了你身上,一下子,你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马上就赶快去做这件事,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你要做就是伸伸手而已。 干隆这会儿就是这样,没想起那些个关于自己皇玛法,阿玛,皇叔们秘密时,他想这想那,总想着永璂不接受自己怎么办?一下子又担心永璂以后不再理自己又要如何?这一切让他不敢向前,只会拼命躲着永璂,也躲着自己心,可现在,他皇玛法和纳兰容若,他皇阿玛和十三叔,还有他八叔和九叔,他们都可以,自己又为什么不可以,思及这些,干隆那颗压抑许久心开始蠢蠢yu动起来,越想着自己前辈们越让他胆大起来,终于在这一刻,干隆下了决心,既然爱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次,不管结果如何,他总算努力过,如果试都不去试,那等于直接抹杀了成功机会。 既然决定了,那就开始行动,干隆心qing好极了,折磨了自己这么久心结终于打开,撑着下巴,干隆笑眯眯地看着四周,他才发现原来养心殿这么让他舒服,真是个好地方,怪不得皇阿玛喜欢这里,桌子是桌子,椅子是椅子,这不简直就是废话。 端起茶抿了一口,嗯,好茶,呵呵,干隆发现自己快合不拢嘴了,打住,得先想事qing才行,呵呵。 要怎么做呢,干隆又一手撑着自己下巴,一手在桌上轻敲着,开始想起来。 最重要应该是和永璂更多时间单独相处,只有相处才会出感qing嘛。想到这里,干隆勐拍了下桌子,他怎么竟忘了这茬儿,皇额娘回宫一个原因就是永璂马上要过十五岁生辰了,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永璂要出宫开牙建府了,永璂出宫了,他上哪找人相处去? 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永璂坚绝不能出宫! 因为永璂身体不好加上皇后过份宠爱永璂原因,同时在干隆默许下,永璂是所有皇子当中唯一和自己皇额娘住在一起阿哥,就是同为皇后所出十三阿哥也早已住进了阿哥所,那好,让永璂从坤宁宫里搬出来就行了,只要让永璂有自己地方就行了,搬到宫里其它地方和搬到宫外还不是一样,干隆得意洋洋地想着,只是,某龙,两者能一样吗,区别可大去了。 有了上次景阳宫乌龙事件,干隆可不敢再擅自做主,就把这事给先定下来,先得让永璂同意才行,不过,干隆觉得凭这些年和永璂相处,他有把握说服永璂不出宫,再者,他真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干隆自信满满地让高无庸召来了永璂。 当看到高无庸时,永璂愣了一下,干隆不躲了?那前几个月是怎么回事?现在居然主动召见自己了,无论如何,永璂还是没有耽误地就随高无庸来到了养心殿。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永璂,快起来!”干隆难掩内心兴奋,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主意好,十足可行xing。 “谢皇阿玛。”干隆兴奋劲单从这话语中,永璂也感受到了,只是他不明白有什么事让他这样,看这样子,和自己有关吗? “永璂――”真到开口时,干隆又有些忐忑不安了,永璂微皱了下眉头,他倒底是怎么了,一会乐成那样,一会又是要说又不说,不难受吗?永璂也不说话,反正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等着好了。 “永璂,快到你十五生辰了,有没有想过怎么庆祝?”干隆真想抽自己一下,话都到嘴边,怎么又拐弯了。 “和皇玛嬷,皇阿玛,皇额娘,十一哥,十三弟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可以。”就为这个把自己找来?不都是已经安排好也向他报过吗,忘了? “呵呵,你看阿玛这记xing,高无庸和朕说过。”干隆陪着笑,心里却在不停地推着自己,快说,你倒是快说出来!
第25页 “皇阿玛——”永璂刚要向干隆告退,干隆这时抢了他话头,而且声音很大,大得永璂听不清话里意思。 “永璂,不要出宫好不好!?”虽然说得急,不过干隆总算松了口气,说出来了,真好。 “皇阿玛,儿臣不出宫。”他这几天都没打算出宫。 “真,永璂不出宫了?!”狂喜,绝对是大大狂喜,再然后,干隆甚至想得更多,更远,莫非,永璂是为了自己?可惜—— “嗯,儿臣今天不出宫。”一句话,把干隆狂喜敲得粉碎,原来他们半天在这儿,都在各讲各,各想各。 “永璂,皇阿玛不是这个意思。”看着干隆气焉焉下去,永璂迷惑了,真搞不懂干隆到底想gān嘛,一会儿一个样,变脸也不过如此。 “皇阿玛——”得,你要变脸,自己好好变,我走总可以吧。只是,同样,干隆又截了永璂话。 “永璂,不要出宫建府好不好?”终于,一直在嗓子眼里冒着话终于出来了。 “不要!”永璂很gān脆,开玩笑,自己最近最高兴事就是可以出宫建府,不出宫,门没有! “永璂,你身体不好,出了宫,皇阿玛怎么能放心你?”有了第一步,后面还会难吗?门没有,有窗就行,干隆晃着自己那对美眸,水灵灵地看着永璂,祈求星光以万瓦电力向永璂she去,看你如何招架。 若是一般人自然招架不住,可这是永璂,身子轻挪下,那星光就从自己身旁路过,去哪,就不是他关心问题了。 “儿臣最近身体都不错,太医说,出宫建府完全没问题,就是要传太医也不是麻烦事。”总之,他出宫出定了! “永璂,你就这么想出宫?”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就不信你躲得过几次。 “这是祖宗定下来规矩,儿臣自然要遵守。”能躲一次,就能躲两次。 “永璂,你就捨得皇阿玛?皇阿玛可是捨不得永璂。”最qiáng能量全部出击。 “皇阿玛,永璂会经常进宫向你请安。”有点效果了,果然能量够大,辐she这屋子每一个脚落。 “可皇阿玛想天天看到永璂。”继续,加油。 “儿臣会日日都进宫向皇阿玛请安。”努力,坚守。 “那多不方便,直接还住宫里就好了。” “不要。”天天进宫都行,就是要出宫住。 “永璂,你不在,皇阿玛会很寂寞。” “儿臣出宫一样可以陪皇阿玛解闷。” “永璂,真不行?” “嗯” “那每个月就去宫外住几天,嗯,两三天总可以了吧?”嘿嘿,这是干隆刚刚突然奇思妙想,很棒点子,他下定义。 “不要!”什么想法,乱七八糟! “一个月十天?” “不要!” “好,好,半个月在宫里,半个月在宫外,永璂,皇阿玛已经让了这么多,你就答应嘛,皇阿玛是真得不放心你。”不知不觉,干隆说着话,已然走到永璂面前,想不看他都不行,一看,电力这么qiáng,想不服软都不行。 “那我去阿哥所那住,总不能再住在皇额娘坤宁宫。” “阿哥所那边不好,住过人多,十三不是住那吗?你既不喜欢别人用过又不喜欢人多,毓庆宫怎么样?皇阿玛曾经住过那儿,很不错地方,永璂一定会喜欢。”这还不是你用过,两者有什么不同。 “嗯”虽然妥协于他目光,可是如果心里不愿又怎会答应。 干隆办事效率很高,第二日,圣旨便下,念十二阿哥体弱,出宫建府,朕深感不放心,故特赐毓庆宫,供十二阿哥随时入宫小住。 旨意一下,举众譁然,皇上对十二阿哥宠爱竟到了如此地步吗?宫外有府,宫内还有府,试问谁能有这般待遇? 太后对这样决定没有多说,儿子疼自己嫡子,又是自己喜爱孙子,总比疼些不成器好。 皇后虽然心存疑虑,不过比起永璂仍然可以住在宫里,自己可以经常看到这个体弱儿子,那点疑虑就显得不重要了。 十一阿哥在府里听到消息时,仍然如平时一般扬着财神爷笑容,只是下面细心奴才发现,接下去几天里,他们这位爷虽然在做事,可总心不在焉,用膳时也会一个人无故发起呆来。 阿哥所十三阿哥听到时,握着笔手紧了紧,过了好一阵子,才松开,抬起头时,眼里是比往日更加坚定目光。 更多人想着是,十二阿哥怕就是那个位子铁定了吧,一时间,到处都是想着走十二阿哥门路文武百官,当然还有,不甘,嫉妒后宫。 不管如何,怀着各种心思众人终是迎来了永璂生辰,永璂宫外王府依当初所言和十一阿哥彼邻而居,其壮观程度不言而喻,宫内,毓庆宫也收拾妥当,所有物什全部换新,等待着它新主人到来。 第三十五章 只是无论大家怎样想,怎样做,永璂十五岁生辰依然按先前定好在简单,低调中渡过。永璂本身也不喜过度热闹,就是和家人一起吃个饭,待人齐时,细细一看也满满坐了一桌。 宴席设在毓庆宫,永璂新居所里,太后,干隆,皇后,十一哥,十三,还有嫁人兰馨,最后又加上太后带在身边紫薇,算起来,人也不算少。 因为是喜宴,所以气氛不错,大家一边用着膳,一边说说笑笑,就是太后也是一脸笑逐颜开,没有一点往日庄重。 面对着自己心爱儿子生日,皇后也没有昔日众人想像中那样古板,平日里,身在后位,若不能以身作则,又如何服众,要是按永琪,小燕子标准,什么都感qing用事来说,怕是这后宫早就乱了套,无论谁做了什么,都是无辜,都是qing不自禁,那还如何管理这后宫,如何赏罚分明。再者,那时时挂在嘴边规矩也是相对不懂人而言,若你没犯错,皇后也断不会找你麻烦。 干隆更是高兴,虽然永璂仍是在宫外建了府,不过还有一半留在了宫里,在宫外,他早打好主意,就是永璂不来,他也会日日召他进宫,在宫里,那就更方便了,每天见个面还会是难事吗?有了第一步,第二步就不远了。 永璂心qing也不错,虽然往后一月中仍有半月在宫中,但剩下半月,自己就可以在宫外自由自在了,再加上今天这些金主们送礼物一个胜一个,太后,干隆,皇额娘自是不用说,十一哥已然是个小小财神爷,就是十三,不知觉中出手也阔绰起来,礼物到手,永璂岂有不开心之理。 身在孝期紫薇也参加了,对于众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家庭聚会,一家人在一起开心而已,已是一家人紫薇当然可以。而紫薇心qing更是不能用一个激动来形容,有时候回想着走过来这一路,紫薇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要不是金锁在旁一直不停地告诉着她,是真,她真不敢相信,认了爹,得到了皇额娘喜爱,又得到了太后认可,还让太后留在了身边,这是多大恩宠,现在,这种皇家最高级别家宴,自己居然也能参与其中,这一切一切如何让紫薇不激动,最后,总会庆幸,还好,自己醒悟早,现在才知道什么永琪,小燕子,福尔康,这些人是多么荒唐,可笑,若当日自己没想明白,继续和他们一般可笑,怕是永远别想着有今日这样幸福,这样亲qing,看着这里自己真正家人,紫薇感到了真正温暖,舒心。 只是这不错气氛,人人喜悦心qing却不包括两个人,十一阿哥永瑆,十三阿哥永璟,准确来说,从知道干隆对永璂安排后,两人就没乐过。 永瑆本来很开心,因为永璂王府建在了自己王府旁边,以后,他们就是邻居了,这样安排,让永瑆兴奋了好一阵子,可是突然间,这样兴奋却让自己皇阿玛给生生抢了去,永璂有半个月要在宫里,剩下半个月,他甚至已经可以想像得出,皇阿玛又会以着各种各样名头,霸占着永璂时间,这样下来,永璂出不出宫,又有什么区别?这时永瑆并不真正明白对于自己十二弟,他有着怎样真实感qing在其中,尽管他已不是什么都不懂青涩小子,但仅限于生理上,心理上仍是个不开窍。 现在,对着永璂,除了不开心,他真还没有再多想法,也许因为这样,脸上那装出来高兴至少在干隆看来,伪装痕迹太过明显,太过稚嫩,根本不值得一提。 十三永璟,同样,他也不高兴,而且是很,非常,不同于十一,也许是因为从小,永璂对他就是以大清朝未来皇帝来培养,所以很多方面,他比永瑆更成熟,也更明白自己要是什么,没错,虽然小,便并不代表不懂,该知道他都知道,从对十二哥过份依赖,过过份在乎永璂所有一切时,他就明白了自己对十二哥感qing是什么,而干隆这一番动作,加上平日里对他观察,看着皇阿玛对十二哥眼神,永璟便知道自己皇阿玛对永璂也动了心思,正如同自己一样。 脸上是无懈可击,堪称完美笑容,可永璟知道自己内心现在是如何焦急与无奈,对皇阿玛势力焦急,对自己尚未丰满羽翼无奈,他倒底还要多久,才能和那个人正面jiāo锋,才能无所顾忌地让十二哥知道自己对他感qing,这样焦灼感也让他无意间从眼神里透露出了来。 干隆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眼光不经意扫过永璟,呵呵,十三,你终是小了点,现在你,还不够格做朕对手。 “皇帝怎么一个人先饮酒了,今天可是永璂生辰。” “皇额娘说是,来,永璂,同皇阿玛饮一杯,庆祝你生辰。” “皇上,永璂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饮酒。”皇后就是皇后,为了自己儿子,就是皇帝,她依然要说,不管同这个大清朝最高掌权者同饮是多么大恩宠。 “皇额娘,不碍事,今天是儿臣生辰,就喝一点。”永璂举起面前杯子,不想让自己皇额娘坚持下去。 皇后没有再说什么,她相信永璂,一直都是。 只是,这一晚,永璂确实喝多了一点,同太后喝,同他皇阿玛,皇额娘,还有十一哥,紫薇,除了比他小十三,每个人,都同他们浅酌一点,加起来,就不是一点,也许对于平常人,对于饮过酒人来说,再多一点也许都不会醉,可是,对于永璂,十五岁身子,一个不胜酒力身子来说,这一点已足够,所以,永璂醉了,醉得很沉,很深。 所有人都有走了,除了干隆。永璂醉了,这场家宴也就结束了,太后,紫薇回了慈宁宫,十一出宫回了自己王府,就算他不舍,他也不能不回去。十三回了阿哥所,不甘却又无奈。皇后回了坤宁宫,就算她多么不放心,多么坚持不愿走,但在太医看过无碍后,仍被干隆以永璂需要静养为由送了回去。
第26页 这是干隆确定自己心后,第一次和永璂单独在一起,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怎样感觉,屋里静悄悄地,太监,宫女,什么都没有,看着chuáng榻间同样安静永璂,干隆甚至觉得他听到了唿吸声,他,永璂,他们彼此,屋里唯一声音。慢慢,他还听到另一个声音,心跳声音,那是自己,自己心在勐烈跳动着,因为心,他唿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站在离永璂chuáng榻最远地方,他想走过去,想站在离永璂最近地方,可是明明很短距离,干隆走起来却觉得是如此漫长,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让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走到了永璂面前。 干隆顺着chuáng沿凳子坐下去,为了这几步,他感觉自己早已虚脱,他需要让自己力量回来。而永璂就是他力量源泉,就是这样看着永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力量也能很快回到他身上。 站起身来,干隆坐在了chuáng边,这样他可以更好地看着永璂。醉了永璂依然和他清醒时一样安静,不哭不闹,就是这样睡着,就像平时睡觉一样,只是这会儿,他对外界没有了警觉。平日里苍白脸色因为酒醉关系有了一丝丝红润,水嫩嫩皮肤,白里透红,真得就和水蜜桃一般。紧闭双眼,让他睫毛突现了出来,长长,卷卷,往上翘着,很可爱。还有嘴唇,现在也因为酒醉关系,它变得有些红润,因为熟睡,还有些微微张着,这副画面对干隆来说,让他如何受得了。 脑子里轰地一声,什么都变成了空白,只剩下身体无意识动作,所以,他吻了下去,吻上了永璂唇。 干隆轻轻地吻着永璂,就像对待自己生命中最珍贵宝贝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但就是这样,待许久,干隆离开永璂之后,永璂唇依然有了些红肿。干隆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他,终于在永璂十五岁这天,吻到了永璂。干隆还想再吻下去,可看着永璂红肿嘴唇,他最终忍住了,他是想要永璂人,但他更想得到,更重视是永璂心,一颗完整,完全属于他心。 干隆就这样坐在永璂chuáng边直到第二天早朝方才离去,一整夜,看着永璂熟睡样子,干隆会时不时亲吻一下永璂额头,或是脸庞,然后自个儿又在那儿一脸傻笑,如此漫长难捱黑夜,干隆依然觉得它竟是这样短暂,转眼即逝。 看着永远也看不够人儿,他告诉自己,不能cao之过急,不能吓着永璂,永璂同他一样有自己主见,自己思想,他不愿,任何人都qiáng迫不了,一切,都要慢慢来。但,无论如何,永璂都是他,他永璂,永远都是! 第三十六章 十五岁,代表着一个男子成年,是心理上也是生理上。所以,永璂十五生辰一过,皇后就为永璂cao忙起来,就皇后看来,现在才来做这些,已是晚了,就是王公大臣家甚至是寻常百姓家很多男子还不到十五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经验,更别提宫里阿哥们,哪个府上不是早就有好几个格格什么了。等十五岁一过,那都不是张罗一般女人事,至少都是忙着张罗侧福晋了,可是永璂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这怎叫皇后不急,不是没同永璂提过,只是每次都被拒绝,只好一拖再拖,直到永璂正式过了十五,这下,无论如何,永璂都不能再拒绝了。 不是说永璂排斥女人,只是,以永璂角度来看,就是十五岁,他也觉得早了点,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总之,他根本就没有这样想法,但现在,想不想,都已由不得他了,对于已经十五岁大清十二阿哥来说,他都必须这样做。 十二阿哥府里要进人了,消息一出,又是引来所有人关注。十二阿哥是谁?当今皇上最喜爱皇子,最喜爱,那代表着什么,还用再说吗? 所以,一时间,各家福晋们争先恐后地向慈宁宫,坤宁宫递着牌子,这么个机会放在面前,谁又会无动于衷呢?只要太后娘娘或是皇后娘娘看上眼了,自家人进了府,别说嫡福晋,侧福晋,就是做个格格,侍妾也是好,只要跟了十二阿哥这个大红人,荣华富贵还跑得了吗。 对于后宫这番热闹,干隆不是不知道,急吗?怎么可能不急,可急有什么用,这是后宫事,就是身为皇上他也不能断然cha手,虽然最后做决定是他,可他只能决定谁是最终人选,却不能决定要不要问题。 干隆也想过,只要以后永璂心属于自己就好,其他,他可以不在乎,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说轻松,做起来哪有这么容易。只要一想到永璂和女人躺在一张chuáng上qing景,干隆都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只是想想,他已经受不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干隆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他和永璂间那点进展,在干隆自己看来和以前就没什么两样,这样他,又有什么资格让永璂说不呢。 于是,这样日子里,太后,皇后很舒心,永璂很无奈,干隆很内伤,憋,屈。 不过,既然自己可以决定最后人选,那不满意总可以吧,重选总可以吧,所以,我们干隆皇帝充分发挥了自己特权,你们决定好了,朕看看,不行,不行,这个长得不行,那个品德不够,那个那个举止不端,总之,想挑毛病,就是ji蛋里,干隆也能给你挑出骨头来,何况是个人。 皇帝爷不满意,行,重来,再不满意,再重来,反覆几回,大家那心里更亮堂了,皇上疼爱十二阿哥果然名不虚传,再然后,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皇上怎么会有错,他说不行就是不行,干隆没想到,自己几次故意刁难,竟掀起各家各府女儿们再学习,再深造之cháo,大家都誓要做皇上眼里配得上十二阿哥之人,为争一口气,当然以未来不需要发愁富贵为前提。 外面发生这些,干隆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没兴趣,现在,他烦心事多着呢,没空搭理这些。对于自己几次三番这种挑刺行为,太后,皇后没说什么,皇帝不喜欢,那正如大家所想一样,那是皇上疼爱永璂缘故,什么都想给永璂最好,自然要选最好,不满意再重新选就是,她们如何想,干隆不会去在意,他在意只有永璂,他喜欢永璂,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永璂想法,万一,永璂也同太后,皇后想一样,自己要怎么办? 一想起这个可能xing,干隆愣住了,是啊,一直以来,他都是想着自己,从没有为永璂想过,自己从来都不知道,永璂到底是什么想法,对现在,对未来,除了永璂对皇位无趣,他对永璂一无所知,想到这些,干隆突然间明白了,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就行,而是你必须要融入到那个人生活里,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生活里都要有你身影。 明白了这些,干隆也知道了自己首先要做就是去了解永璂,比以往更深入地了解永璂。而当前是先清楚永璂是否同太后,皇后是一样想法,如果一样,干隆又苦闷了,自己要怎么办,成全永璂?还是不顾一切地把永璂留在自己身边? 干隆怀着这样忐忑心qing来到了永璂面前,他也想过不问,逃避吧,可,能逃了多久,既然不能,那就面对,干隆是真承认自己爱惨了永璂,若不然,他又怎么会这般思来想去,又怎么会这般总是为永璂烦恼,患得患失,想做又不敢做。 “永璂”就像现在,明明想好话,又在嗓子眼卡住了。、 永璂对于干隆这种要说不说样子倒是早就习惯了,一开始还会想着他又怎么了,现在,眼皮都不用抬一下,等着,要是不会说,干隆是根本不会开口,既然开了口,他别扭下,就会说。 果然,见永璂什么都没说,干隆抿了抿嘴,又接着往下。 “永璂,你,知不知道你皇额娘最近在忙着张罗你亲事?” “回皇阿玛,皇额娘同儿臣说过。” “那你自己可有喜欢?”话一出口,干隆就悔了,他怎么问这个,如果可以,他只想让永璂不要,谁都不要,除了他。 “没有,一切凭皇玛嬷,皇阿玛,皇额娘作主。”永璂怪怪地看着干隆,他皇阿玛又开始不正常了,阿哥婚事什么时候自己能作主了,不都是他们决定吗,就是那个疯狂永琪,不管他再对小燕子如何爱来爱去,他依然有着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侍妾,格格,为数不少女人,没有皇家首肯,小燕子永远只是五阿哥府上一个见不了人,上不了台面,她在府里如何是一回事,可是在外面,永远不会有人看得起她,甚至知道她存在。 “永璂还不想成亲?”干隆试探。 “儿臣——” 不等永璂说完,干隆又接过话,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要一次把自己想说完。 “如果永璂不想,皇阿玛可以同皇后说说,再缓几年也不迟。”对,他要说就是这个,再过几年,只要几年,等永璂明白了他心,亦或是永璂心已属于自己,成亲,女人,永远都不要。 “皇阿玛,永璂已经十五了。”永璂不得不提醒干隆,十五,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一个阿哥必须成亲了。 “没关系,皇阿玛说了算。朕也觉得太早了点,再过几年吧,让你皇额娘好好挑挑,不能急。”干隆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根本就不想想,自己在这个年纪时候,早风流满天下了。 “儿臣——” “永璂,出宫走走吧,我们好久都没一起出宫了,对了,就先去你那府上看看,朕还没去看过呢,永璂,今天,你要请客,招待皇阿玛。”不管永璂想说什么,总之,干隆就是不让他说,不说那就代表着答应。 永璂默然,这转得也太快了吧,才说着自己事怎么一下子就转到出宫,请客这上面去了。不过,永璂也没反对,随他吧,反正,在女人这事上,自己确不是很想,如果晚几年,也不错。 那就出宫,回府,话说,那宫外家,自己住过几天没。 第三十七章 对于推后永璂婚事,皇后当然不可能会答应,盼着自己儿子早日成家,甚至想得更远点,更早地有自己子嗣,不要说贵为皇后,就是一般寻常人家都是这样想,干隆一说,皇后立马脸就板起来,要不是还记着,永璂平日多次劝过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要多忍,说不定,她早已质问他了,凭什么她永璂已到了指定年龄还要推后亲事,凭什么? 可就是忍住了,那也不代表自己能继续笑容满面地对着干隆,皇后直直盯着干隆,这个时候,为了永璂事qing,她早已顾不得什么规矩,而且,先不讲规矩可不是自己。 干隆别过头,不想和皇后面对面,也许还有些心虚成分。他真有想过,若是永璂真想成亲,他便放手,让永璂娶妻生子,可是,当面对着永璂时,那些想好决定,勇气都没有了,心里,脑里,只有qiáng烈地留住他这一个念头,所以,他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不再管,不再去想永璂想什么,要什么,无论他想什么,要什么,从此以后,无论多久,他会让永璂想,要都只有自己,一定!
第27页 有了这样决定,推迟永璂婚事誓在必行,想到这些,干隆定了定自己心,让自己看起来底气十足,最后才迎上皇后目光,这次没有一点犹豫,一点慌张,他要告诉皇后,他要说服皇后,只有成功说服了皇后之后,自己皇额娘那才能过得了关。 他理由很简单,一来永璂身体不好,成亲一事对他来说,早了点,好吧,这不是他凭口说说,太医为证,二来,这事不能cao之过急,对于这些各家女儿们,一定得瞧仔细了,多观察观察,前几次选那些不就是因为观察时间太少而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所以,花时间是一定要。其他理由,干隆觉得不需要再找了,就这两点,已很充分了,不是吗。 可以说,干隆除了在面对永璂时经常摸不着边,找不着北外,其他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面对任何人,他都是那传说中干隆大帝,万人景仰,他说话绝对不容他人有异。他向皇后提出两点,虽然很烂,却是不争事实,容不得皇后说不。所以,三言两语,干隆便搞定了皇后,至于自己皇额娘那里,还会是问题吗。 干隆和永璂两人有一个共同点,每次出宫时都必去酒楼,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美味吃多了,一出来,吃就一定要上馆子,不上馆子,两个人都会觉得这齣来一趟就是白出了。 而京城众多馆子里面,二人最喜欢是龙源楼,菜色不错,也是颇具故事龙源楼,最早,梅花烙故事便开始于这里,现在,它是一个看故事好地方,对面,故事正在继续,那个叫会宾楼地方。 对于一个阿哥,被自己皇阿玛qiáng令不得随意入宫,换了他人,也许早就沮丧万分,不知所措了,可是这样人是别人,不是五阿哥永琪,他思想,他行为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他永远都用轻蔑目光注视着别人,意思很明显,他看不起别人,看不起这些整天为了名,为了利追逐别人,他是清高,他是独树一帜,他怎能同这些人生活在一个水平上,他是这世间最真xingqing人,仅有几个,他和小燕子之间有着最纯洁爱qing,和尔康之间有着最纯洁友qing,他们之间感qing都是最真,最纯,没有染上一丝颜色,他甚至可以为了这份真,而放弃那些名利,每每想到这些,永琪都被自己感动了,自己真是太伟大了,在那样一个黑暗地方生长,居然犹如一朵清莲,出淤泥而不染。 就是这样五阿哥一边唾弃着名利,声声嘶喊着天下不公平,人和人之间不平等,一边依然和他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侍妾众多他女人们,当然还有小燕子,共同住着他王府,享受着他阿哥待遇,然后用着他阿哥身份在京城好地带开了这么一间会宾楼,更好心地让大杂院大伙们来这里工作,啊,他又被自己感动了。 被干隆丢出宫后,永琪生活重心就改在了王府,会宾楼上。在王府,有着众多女人永琪,是小燕子不喜欢,可她又没有办法对付这些人,她是可以占着永琪大部份时间,但仍有那小小一点时间,永琪是属于那些女人,她想过把这些人统统赶出去,可是,她甚至连她们门都进不去,凭她那点功夫根本不行,光她们身边嬷嬷们就不是好惹,别说她,就是永琪在她们面前也没有办法,所以,会宾楼是小燕子最喜欢地方,这里只属于她和永琪,连带着永琪在会宾楼时间也多了起来,甚至一个月里几天晚上他们就住在了这里,不回王府去,这里是他们属于彼此地方,这里,无论生理,心理上,他们都是彼此唯一。 白天,小燕子依然招待着她江湖儿女们,五阿哥和福尔康依然在他们秘密房间里关着窗户,紧锁着门,商量着他们大事,他们理想,他们未来,天天,时时,无论外面如何风云变化,都如此。 而现在,干隆和永璂坐在了龙源楼二楼包间里,正对着会宾楼,用过膳,两人并不急于离开,彻上一壶好茶,品着,这已成了他们之间一种生活方式,品着茶,随意聊些东西。 这时,一阵歌声传了过来,声源出处正是会宾楼,曲名叫,有一个姑娘,声音很大。干隆,永璂父子俩很有默契地齐皱了皱眉,嗓音,打扰别人耳朵。 永璂暗嘆,果然是还珠,这歌也如出一辙,当年传遍大街小巷影响不是盖,除非你不出门,不看电视,否则都不可能不知道。 更不得不佩服是永琪,如此被皇家厌弃,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听起来,甚至还有些洋洋自得,有朝一日,他们都挂了,是不是就成了天上人间永相随了,呵呵,那可真是活得很自我一生,要不要戳破永琪这个漂亮泡泡呢,永璂恶劣地想着,眼睛往会宾楼瞄去,这一瞄却让他又来了兴趣。 这时,会宾楼门口站了一个人,他抬头看了看招牌,若有所思,又若无其事,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手拿一萧一剑,便进了会宾楼,不是萧剑又是谁?这一次来京,他有太多事要办,其中一个重要环节就是会宾楼里人,很多要做事都需要这个环节连接,所以,今天,他来了, 不用担心永琪等人智商问题,这么显眼萧剑若还是不能引起他们注意话,他们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所以萧剑很容易地便成了他们好朋友,一个让他们啧啧称奇朋友,一个他们看来很有本事朋友,于是,他们又欢唿了,又庆祝了。 没有看过还珠永璂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对他有兴趣,完全是被这人那煞有介事样子给弄,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做出给人看,潇洒,永璂不觉得,倒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这样子真不是给你们看。 故意找上门去,吃白食,过于大张旗鼓,不像,是为什么呢?永璂很有兴趣。 干隆自然也看到了萧剑,永璂目光刚过去,他跟着就望过去了,对于这人,干隆倒没有什么兴趣,也可以说,这世上除了永璂,对谁,他都没有这个心思,不过既然永璂喜欢,他让人去注意注意又何妨。 于是乎,不管萧剑到底有什么样目,总之,在他刚迈出第一步时候,他就被盯上了,一个被盯上猎物,你还能期望他做出什么大动作来吗。 看着萧剑进了会宾楼,二人也没了什么看头,便把目光都收了回来。 “永璂,我们下江南吧。”干隆风轻云淡地吐出一句,那感觉就像问你,今天吃了没,他不想想,一之君要出门,就算是微巡,那也淡定不了。 这会儿,干隆会提出来,却是有他自己考虑,一来他想更多和永璂独处时间,在这里,总有人和他抢永璂,不单皇后,还有十一,十三,那两小子,有事没事一个和他抢宫外,一个和他抢宫内,自己又不能明说,总得想个法子不是。二来,皇后答应慢慢挑选永璂嫡福晋人选,可没说不往永璂府里塞人,干隆是知道,皇后已打算先挑些年龄适中宫女准备着了,这让干隆如何不急,但他绝不能忍受永璂身边出现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加快得到永璂步伐势在必行,因此,干隆才有了江南之行计划。 “好”永璂笑笑,只是他知道,就算答应了也怕是成不了,江南,许久以前就说着,去了吗,以前没有,现在,怕是也去不了。 果然,就在干隆正满心计划着出门时,呈上一份奏摺便又让江南之行再次泡汤,回部阿里和卓来了,带着他含香一起来了。 虽然在干隆眼里,阿里和卓也算不了什么,但人家来,作为一之君干隆总不能出门游玩吧,所以江南又去不成了。 永璂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含歉意干隆,依然是笑了笑,早有知道会这样,而且现在他对这个回部至宝含香更有兴趣,江南,不会跑,以后去就是,而这个含香,可就不一定了。 第三十八章 永璂对阿里和卓有兴趣?”其实,干隆更觉得永璂是对阿里和卓女儿叫什么来着,对,含香感兴趣,不过,他才不要说这个名字,永璂已经有想法了,他可不会再没事提起,一想到这儿,干隆觉得很沮丧,如果永璂真得对这女动了心思,那他这条路走得岂不是要更难,几时才能有个盼头,前有láng后有虎,男女都要防,为什么,为什么和他抢永璂人这么多啊!干隆悲催地自怨自艾着。 干隆,你真是想太多了,也不想想,永璂是那种人吗?更何况人都没见过,简直就是连边都扯不上。 “这个含香体带香气,很有意思,”永璂哪可能晓得干隆心里那些小九九,而且,他所好奇只不过是,旁人也还罢了,可那含香自己日日闻着这味道,就算是非常特别香气,可这么多年下来,不腻,不难过吗,还是这香气她自己没感觉,是专门给别人闻?他真就只有这点想法,至于干隆要多想,他也管不了不是。 “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个成天想着私奔女人!”干隆哼哼,充分表达自己对这个含香不屑,他可是作足了功夫,这可是下面送上来qing报,准确得很,其实更想是让永璂明白,这含香不是个好鸟。 “皇阿玛,这样不是更有意思了吗?父女俩都很有意思,阿里和卓居然带着个成天想着私奔女儿来京,难道他只想带着他这个女儿来京晃晃?”永璂挑眉,带着女儿来京,是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不是和亲还有什么,可他居然带着个这样女儿来,是太自信还是太愚蠢。 干隆摸摸下巴,永璂这一说,他才觉得是那么回事儿,更因为永璂话里已明确告诉他,其实他就没对含香本人有意思,心qing一下子全面放晴,唉,真好。 于是,在干隆,永璂有意思期盼中,阿里和卓同他宝贝含香进京了。 而就在含香随其父进京同时,会宾楼又来了一批人,一批身着回服男子,同样,刚出现即被盯上。 很快,阿里和卓带着他女儿含香进了皇宫,见了干隆,在一场歌舞之后,直接向干隆献上了含香。 看着阿里和卓一脸不舍,仿佛把世上最好珍宝献上样子,再看看含香那一脸大义凛然,仿佛捨己救人样子,永璂哑然,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会笑出来,又来俩没脑,居然给大清皇帝献上个私奔七次未果女儿,这样是珍宝?还是想给一之君带顶绿帽,佩服,胆子不小。还有,这位自我感觉超好含香,你那一脸大义凛然样子又是给谁看?不会以为人人少你都不行吧,能坐在那位子人,如果有需要,掐死你,怕是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会在乎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高。 干隆自然也不会qing迷含香,什么样女人,他没见过,什么样天姿色,想要,那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如果对一个心里想着别人,有事没事就玩私奔女人还动心,那就不是阿里和卓父女有病,而是他有病了,更何况,现在他心里,脑里念,想,都只有永璂一个人,其他无论谁,都不可能入得了他眼,不过就是个臣服于自己小小回部送来一个女人而已,收下,干隆都觉得勉qiáng了自己,算了,就当为了看戏吧,人都到了,总不能不让人家演下去吧。
第28页 只是,让干隆没想到是,他对含香没什么反应,含香,这个之前还心心念着她蒙丹人居然在见到干隆那一刻时心动了,为干隆献舞时,远远地,她只感觉得到那一抹修长明huáng,待舞毕,她怀着为了她回部人民毅然牺牲自己悲壮走近时,她却呆住了,她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人,一直以来,她以为,她蒙丹就是她心中天神,这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好男子,可在见到干隆时,她才知道错了,这个一之君,拥有着最完美无比五官,而且,他居然如此年轻,她以为,干隆就算不是个丑陋不堪老头,至少也是如她父亲一般发福中年男子,可现在,她根本不能从他身上看出来岁月痕迹,时光只给他带来了成熟魅力,就像那深藏了无数年葡萄美酒,随着岁月走过却是越来越醇香。还有他那无以伦比气势,不用开口,只要他眼睛扫过每一个人,就已明明白白告诉世人,他就是王者,那天生qiáng者,没有人可以违抗他,没有人能无视他威严,在他面前,除了臣服再无其他。 含香跪在干隆面前,低着头,听着父亲把自己献上话时,她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注意到,她在颤抖着,那是她在激动,甚至有点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晕过去,此时此刻,她忘了她恋人,忘了一切,只知道,她以后便可以最近和这个天下最权贵男人在一起了,要为了这个捨弃过往吗?她根本腾不出脑子来想,现在,满满只有激动,兴奋,期待。 可惜,含香注意了这么多,却没注意到,她新天神从始至终压根都没正眼看过一眼。干隆其实一开始有想过,要不通过这女人刺激一下永璂,可是很快他便否定了,因为他深知永璂xing子,他不是自己后宫女人可以为了自己发疯发狂,也不是那满朝文武随时在乎自己一言一行,他是和自己一同行走qiáng者,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永远都改变不了,所以,这种小伎俩不用为妙,搞不好,还弄巧成拙,那麻烦就大了。 干隆是没看见,可不代表没人看见,含香眼里迷恋,站在干隆身边永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不明地,心里划过一丝不快,永璂稍微别过了自己脸,为了自己心里这点小别扭,早就知道干隆就是个风流种,到哪儿都惹桃花!永璂有些郁闷地碎碎念着。同时也不想再看含香,这样人真不值得自己再多看,不是和别人私奔,不是要死不活吗?现在,只那么一眼,就什么都变了,就算干隆长得不错,好吧,永璂承认,不是一点点不错,内外部条件都堪称天下绝无仅有,可你不是爱你那小qing人爱得不能没有他吗,哼,永璂越想越气了,转向一边脸甚至因为气恼而有了些红晕。 可惜,干隆没有捕捉到这些,要不,他就会明白,在这条路上,他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虽然干隆什么都没做,甚至连对含香多看一眼都没有,仅当别人向他送上一件礼物,漠然地收下,随便找个地方放着,以后事就和他没关系了,现在干隆,只要是女,他都唯恐避之不及,后宫,他都早已想着办法煳弄过去,干隆一心只想在永璂面前积极表现自己,一个全新自己,希望能慢慢增进永璂对自己好感,让永璂看到自己好,独一无二好,以后,他会让永璂明白,从爱上永璂那上刻起,永璂已是自己唯一。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容贵人,原来含香很巧地被安排住进了延禧宫,干隆早已很久很久不去地方,还有,它偏殿还住着如今魏常在。 没有了干隆恩宠,自然不会有含香为父送行,也就没了蒙丹半路杀出,可以说,因为有了对干隆迷恋,又少了蒙丹搅和,永琪,小燕子参与,含香在宫里渡过了一阵风平làng静,规规矩矩日子。 可是宫内平静,不代表宫外也能如此,永琪,小燕子,时时挂嘴边我是五阿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很快蒙丹便和他们混成一片,而他更是对永琪,小燕子全盘托出自己和新晋容贵人之间风儿chuichui,沙儿飞飞故事,当下,永琪,小燕子感动地一蹋煳涂,他们终于找到知已了! 凭着小燕子那一股子脑热劲,当下,她豪气一拍胸口,放心,我们会帮你,永琪是五阿哥,绝对有办法。 当蒙丹含着希望,期待,深qing凝望着永琪时,永琪并没有同小燕子一样很快就点头,他还是知道如果帮了蒙丹,等同于给自己皇阿玛带绿帽,想到这些,永琪起初是有些犹豫,可是,他脑子刚正常了下,又开始抽风了。如果说对那个位子一点都不想,永琪觉得那是骗人,可现在这样,他明白自己已经不太可能,要如何做,他想到了,他要让皇阿玛明白人间真qing重要,让皇阿玛知道他五阿哥是一个重qing重义好儿子,他相信,只要皇阿玛明白了这些,就会明白他帮含香理由了,那是因为,他们这份qing也是世间少有,怎么能眼看着没了呢,所以,他终于重重地点了头,我和小燕子都会帮你。 别忘了福尔康,时时和永琪在会宾楼里幻想着他们未来人怎么可能不在,他也跟着永琪重重地点了点头,用他很感xing眼睛望着众人,故作深沉地沉思着,他没有永琪想得那么多,他只是自认为自己是这里最重要核心人物,既然大家同意了,那就是他上场时候到了,反正凡事都需要他最后拿主意,只不过都是些破主意。 而在隔壁把所有听得一清二楚萧剑也笑了,这正是自己需要机会。 第三十九章 不管永琪等人想着什么办法表达着他们真qing可贵,总之干隆压根没想过放心上,现在他一门心思地全投在了永璂这里。 阿里和卓没有在京多做停留,献了女儿,没几日便回去了。但因为会宾楼最近动静,这时候,干隆就是想和永璂下江南,想长时间和永璂单独相处,培养培养感qing也别指望了,一想到这些,干隆郁闷得直想跳脚,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些人一锅端了,可偏偏时机又还不到,不过,干隆就是干隆,去不了远,去近总可以吧,于是,在一日里,趁着天高气慡,干隆一脸嘻笑地凑到了永璂面前。 “永璂,我们去郊游吧。”这笑容直让永璂发憷,明明外面太阳暖洋洋,也让干隆得了空,不让永璂反应过来,抓着人就往马车上走,然后,上了马车。 “皇阿玛,你,你在gān什么?”实在怪不得永璂如此,这会儿,干隆手正在永璂身上四处游走着,这样动作,永璂怎么可能不乱。 “别动,皇阿玛给你换衣服,我们总不能这样就出去吧。”干隆说得理直气壮,只是他那手真得是在换衣服吗?换衣服需要这样吗? 干隆知道自己不能急,要慢慢来,可不代表不能做一些试探动作,比如现在,他打着换衣服幌子,手却在看似不经意间不时轻抚着衣服下面永璂,对于一个qing场老手来说,做到这点实在是简单不过事,不出意料地,干隆感觉到了那具身躯在自己这般动作下,有了反应,甚至从永璂脸上也能看出来,干隆见好就收,不急,心里不断告诉着自己,否则,他真怕自己会收不住。他不需要一时之快,长长久久才是他所想,他要做就是引领着永璂一步一步明白什么是qing,什么是爱,最终接受自己对他感qing。 因为干隆停手,永璂大大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底却有小小失落,甚至期盼着干隆继续下去。这种感觉,永璂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是怎么了?当干隆双手在自己身上时,永璂知道自己身体明显有了其他感觉,和平日里那些奴才给他更衣时不同感觉,以往,奴才为他这样做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可是,这次不同,这次是干隆为他更衣,他清楚地感觉到他手在自己身体哪个部位游走,走过地方更是会为之颤抖,为之兴奋,那种滋味是自己以往从不知道,有些yu拒还休,又怕他再来却又想他再来,待干隆为自己更衣好后,永璂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点着了火,热气朝天。 还好,衣服终于换好,干隆停住了手,永璂不自觉咽了一下,他真不敢想,如果再下去,自己喉咙里那压着声音会不会就这样出来了,闭了闭眼,永璂平抚着自己全身这股热cháo,好让自己镇静下来,也让脸上那丝红晕褪下去。 待觉得自己已经恢復,永璂才睁开眼,可这一睁眼,却让永璂之前努力全部化为乌有,永璂瞪大眼睛看着干隆,后者正在那一脸别有深意地笑着,这个不是永璂在意,他爱怎么笑是他事,让永璂惊慌是干隆gān嘛也要换衣服,他没记错话,干隆来时已经更衣过了。 “皇阿玛,你,你gān嘛?”如果可以,永璂更想阻止干隆动作,要不直接下车走人,可惜两者都行不通。 “更衣啊,永璂你都更了,皇阿玛自然也要。”皮很厚干隆。 永璂就觉得他就是故意,绝对,这么大半天过去了,他不更衣,偏偏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一睁眼,他更了,明摆着就是等着自己,自己不睁眼他还不更这衣了。 干隆喜滋滋,慢悠悠地换着衣服,弄一下停一下,永璂猜对了,他还真是就等着永璂,就是要让永璂看,就是要让永璂再度迷乱。 果然,成果再次收到,干隆又看到了永璂那迷离眼神,红晕也回到了永璂脸上,永璂心又被他挑乱了。 确,永璂觉得自己又热起来了,而且,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原因都来自正在自己面前更衣那个人,虽然他只脱了一件外面长袍,可是里衣根本就遮不住那人jing壮身体,这种隐约更要命,要透不透,再加上干隆故意放慢速度,永璂觉得自己又开始口gān舌燥起来,他再不懂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反应是什么,qiáng烈念望,来自面前这具身体。 永璂qiáng制按下心头这股冲动,甩了甩头,不行,无论承不承认,他都是自己这具身体皇阿玛,最重要,他是个男人!自己对一个男人动qing,永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女色不感兴趣,是因为自己喜欢是男人?永璂再次按压着自己闭上眼,他真得需要好好想想。 可干隆偏偏不如永璂意,你闭上眼,想避开,你退我进就是,马车不到,干隆不用多动,屁股一挪就到了永璂身边,他还嫌不够,又贴到永璂脸前,那距离,只差和永璂再次亲密接触了。 “永璂,怎么了?不舒服?脸怎么红了,快让皇阿玛看看,是不是着凉了?”说着,干隆那手就放到了永璂额头上,摸摸永璂,又摸摸自己,再回来摸摸永璂。 “没,没什么,儿臣只是想先休息一下。”永璂被弄得想不睁开眼也不行,想扭开些头,但他不敢,他们太近了,近得永璂根本不能有所动作,永璂知道自己脸更红了,因为干隆气息间唿出热气全部朝自己而来,暖暖,还有一种永璂不知道味道在里面。 看着永璂现在模样,长长睫毛一闪一闪着,白晳脸庞,丝丝红色层层散开,原本晶莹剔透皮肤因为这点红色变得娇艷动人,就算早已百花丛中过干隆也觉得这样人儿是自己平生第一次所见,那些过去无论是谁,在永璂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因为所有都不配和他永璂相提并论。
第29页 这样永璂足以让干隆也迷乱了,更何况还是他深爱永璂,所以,点火人也被火点了。 干隆觉得自己唿吸变得沉重起来,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必须忍住,一定,从永璂额头上离开手紧紧握起来,表明着他正在做努力,他想退开,可是,身体却动不了,或许,心里仍有些不愿这样和永璂拉开距离吧。 这下两人都不敢动了,两人都知道自己哪怕就是再有一个小小动作都会引火烧身,所以只能这样,面对着彼此,同时试图让自己冷却下来,好结束这场痛苦煎敖。 可惜,永璂这时只忙着自己,所以目光始终没用敢看向干隆,如果他能稍稍望向干隆,只要一眼,就是小小一眼,他就能从干隆眼里看到对自己深深爱恋,而且是忍得很辛苦却又异常坚定爱恋。 “爷,要到了。”终于,外面传来高无庸声音,也让两人心平下来。干隆终于让自己身体听从大脑指挥往旁边挪,两人都恢復了往日神态。 “嗯”这时干隆又是那个对着世人永远无qing帝王。 “永璂,快到了。”只有在面对自己所爱人时,他才会表现他最为柔qing一面。 “皇阿玛,您衣服。” “呵呵,原来朕还没更衣。”干隆笑笑,拿起外袍穿上。 平静下来永璂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干隆穿上那件正是他刚脱下来那件,算啦,提醒他gān嘛,反正,永璂觉得本来就根本没必要换来换去。 第四十章 永璂有些瞠目结舌,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雷倒了,眼前这是什么状况,行刺,要不要这么狗血,居然有人会来行刺!这些人倒底弄明白没有?现在站在他们面前是什么人?如果是个昏庸无能倒也罢了,搞不好有些机会,可问题是这个人非但不昏庸,而且jing明得可怕,来行刺,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想法吧。 无论永璂怎么想,现在qing形就是这样,前一刻他们刚从马车落地,后一刻,一票人就从四周冒出来了,不说话,扛着刀,提着剑,直接就来,气势倒是十全十地做足,可惜里子不给面子,几个回合过去,人就没剩下几个,而且这还是侍卫有意捉个活口结果,最终,留了个,其他再没有活着必要。 “回皇上,所有刺客除了一个活口,其余已全部解决。”能跟在干隆身边出来那都不是一般,没有点看家本领,干隆是决不会带出来,更别说还有暗卫,所以,行刺他,确定想清楚再说。 “嗯,带回去,好好查明白,朕倒要看看,谁,活腻了?”心里,干隆真想把这些人都大卸八块,扒皮拆骨都难消他气。 “喳!” 经过这么一出,干隆再想在这山青水秀郊外和永璂怎么都不可能了,只得回宫。 一路上,永璂都没有说话,到了最后,永璂甚至闭上了眼睛,马车里一片沉静,这下,干隆更加郁闷起来,好好一个游玩就这样没了,想好各种和永璂培养感qing方法也没用了,而现在,永璂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了吗,干隆有些慌乱地看向永璂,他一定很生气,被自己拉着出来说是游玩,结果却是这样,不行,他不允许,这样下去,别说前进,不倒退就不错了。 “永璂,我们改天再出来好不好,下次,皇阿玛一定安排好,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qing况。”所以,干隆主动出击。 “嗯”可惜永璂只是轻声回了他一下,闭着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而永璂这样行为无疑让干隆更加确定他真是在生气。 “永璂”干隆有些小心地唤着。 “皇阿玛,儿臣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哦,好,好,那你先休息着,到了皇阿玛再告诉你。”虽然没有睁眼,可永璂终于同他说了这么一句长话,这就已让干隆很开心了,这代表什么,至少永璂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不是,干隆自我想像着。 而其实,他真想错了,而且还是错得很离谱那种。 永璂就压根没有生什么气,他不过是乱了,心乱了,最近发生很多事,让永璂心不再平静,而今天发后更搅乱了自己心。 从来时在马车上,他和干隆那种理不清感觉,再到后来,刺客来时,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危险,但他依然牢牢护着自己,永璂是知道,他站着位置,自己在里,他在外,对于自己来说,是绝对安全,万无一失,看到这些,永璂知道自己心里有些东西正在变化着。 所有这些,加起来,永璂觉得自己真要好好想想了,所以他才会不出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倒底要说什么,他也不敢多看干隆一下,因为他明白刚才在马车上自己那些反应,绝对不是一个儿子对阿玛应该有感觉,他也更怕自己眼睛泄露了这些秘密。 所以,他只能这样,闭眼,不出声,直到回了宫,匆匆同干隆请安告辞便离去,现在他,需要是时间,空间好好整理自己而已。 干隆看着永璂匆匆离去背影,终于感觉到事qing不对劲,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样,看qing形,永璂更像是有心事样子,可,他居然不和自己说!干隆又烦闷了,皇上烦闷了,自然有人就要倒霉,谁撞枪口上就是谁,很显然,这次刚好撞上来就是那些刺客,那个活口。 先不管干隆如何收拾那个活口,这边永璂却纠结了,马车上那番悸动,他也明白了,当时自己就是qing动了,当然是生理上,至于是不是心理上,他还不知道,不过,他首先要明白是自己是不是压抑时间太长了,所以无论男女都会有反应,还是自己其实只对男有反应。他最先要知道是这个。 而想知道究竟,其实很简单,皇额娘不是一直在为他准备着吗?所以,永璂弄明白了这点后,直接就让人去了坤宁宫,同皇后说了意思,皇后一听当然高兴,自己儿子终于开窍,想人了,这不是好事还是什么。当天,早已选好宫女就送过来了。 只是,永璂却真相了,看着这活色生香美人儿站在自己面前,穿得似隐似透,他居然一点没有反应,一点生理上都没有! 认知到这个事实,没有什么表qing,永璂让人把这些宫女带了下去,既然不感兴趣,再看也没什么作用。 他也不会纠结在这点上,每个人对此都有自己选择,同xing,异xing没有什么区别,喜欢同xing就是喜欢了,没有什么。 永璂唿了口气,好吧,现在已经搞清楚自己生理取向了,接下来,需要知道就是心理上问题了,他对干隆到底怀有什么样感qing。 真要明白,永璂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qing,两世人都不曾有过,所有不能怪他这样对待感qing这种事,他只会一步一步来,不过,就现在这种qing况下,他总是有进步了不是。 而就在这边永璂在感qing路上终于开始迈出时,干隆却在养心殿里对着刚刚送上来对刺客调查哭笑不得。 弄了半天,人家目标根本就不是他们,他和永璂不过是做了回冤大头,当了永琪那不成器替罪羊。 第四十一章 永琪自从和小燕子成天厮混在会宾楼后,无论遇到什人,只要是他们自以为江湖儿女,俩个人就会抬出永琪五阿哥身份来,以示自己就算出身高贵,却依然可以平易近人,同时,别忘了小燕子就是个闯祸主,永琪又喜欢为她善后,当然,两个人同样喜欢,无论什事,事大事小,一上来,五阿哥名号都要报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一来二去,这北京城,他们算是出名了,没人不知这二人。 平日里,小燕子就喜欢按自己思路去打抱不平,可是,小燕子那脑子正常过吗?她那些拨刀相助,根本就没几个受得了,这样事qing几次过后,名是出了,可是那更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状况,他们,人人都是怨声载道,这样名,快就被人给盯上了,盯上他们正是多年前朝廷严令禁止,打击过白莲教余孽,这些人也是属于狗跳墙那种,老百姓安居乐业,自然不会有那闲心去同你玩这种教会游戏,所以,白莲教虽然还有教众,可实际上,差不多算名存实亡了,剩下都是些没有救,迷途不会知返。 这些人时时念道当然只会是如何再把他们心中圣教名扬四海,要如何做呢?锄jian除恶,劫富济贫,这就是最好出名机会,这时,满北京城顶出名五阿哥永琪及其他小燕子便荣幸上榜。 只是这些人实在是不入流东西,观察了永琪,小燕子这几天,竟然长什样都可以忽略掉,事发当日,最下层人员来报,目标人物出了会宾楼,高声嚷嚷要出去游玩,一人继续跟踪,一人回来报信,当下,以为时机来了,便兴匆匆召集了那可怜人马,全部出动,只奔目标而去。可惜,那跟踪却跟丢了人,一合计,想这二人怕是出了城,于是乎,乌龙就产生了。 一路狂奔而来,见到干隆,永璂马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也不再查清,也或许在他们眼里,这些有钱都是一样,除谁都一样,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傢伙就上来,一骨碌便成了刀下魂。 这样qing况,如何不让干隆哑然,既这些白莲教人无语,这种没脑子,白莲教,不管也罢,早晚他们自己也能玩死自己,更自己这种儿子无语,要不是不可能,他真怀疑,当初永琪出生时让人给抱错了,皇家竟会出这个低能人。 干隆头疼,白莲教不足为俱,可要拿永琪怎办?揉了揉额头,算啦,别给自己没事找事,若找他来,想想他那嗓门,不是给自己再找些吗,只要不出大事,随他和他小燕子折腾去吧,眼不见为净。 再说,自己可还有重要事,别为这些小渣渣làng费了自己时间。正想,高无庸进来了,低声在干隆旁,一阵耳语,说正是永这几天事qing。 挥了挥手,让高无庸退下,干隆又陷入了沉思中。 永璂遣人去了坤宁宫,那边送过来几个宫女,可是永璂只是看了看,就再没下文,这是否可以意味什么,干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认为永璂也明白了些什,或者说他终于有所醒悟,干隆心里一阵窍喜,他相信就是这样原因。 干隆站起身,在屋里手走来走去,既高兴有所改变永璂,又忐忑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最后,他决定不管如何,现在,在永璂有所明白时,自己应该是出现在永面前第一个人,干隆就是觉得这样第一总会在永心里留下些什,无论多少,只要有就好,有了一点,才会有更多点,更多更多点。 正想,高无庸进来了,多隆来了,干隆一听,更是喜上眉稍,得,刚还在想如果这样过去永璂那儿,永璂会不会觉得奇怪,现在好了,和永见面理由,有了。 甩过一句,候,干隆兴匆匆地就直奔毓庆宫而去。当然,同心上人见面,哪有不兴奋,别说走,就是用跑也嫌慢。
第30页 “永璂,永璂!”干隆心qing可见。 “儿臣给皇阿玛——”永璂见到干隆出现,自然首先要做是行礼,只是还不到一半,依然如同以往就让干隆扶了起来。 “永璂,见到皇阿玛开心吗?”干隆一张成熟美男脸凑到了永眼前。 “儿,儿臣当然开心。”永璂被干隆这一突然行为给吓了一跳,想后退,拉开两人距离,可惜干隆手仍然还扶自己胳膊。 “见到永璂,皇阿玛也开心。”干隆继续在永璂面前晃自己,就是要他眼里,心里都只能是自己。 “皇阿玛,有什事吗?”刚刚想明白一点永璂被干隆这一晃一晃,好不容易有些平静心又再次不能控制起来,再不停止,永璂知道,自己之前在马车上那种感觉又会来了。所以,现在永璂最想做就是赶快把干隆给打发走,给自己一个独立空间,不再受到谁打扰,有多东西还等自己去思。 “永璂,皇阿玛来看看您也不行吗?”感觉到永璂起伏,干隆决定再加把火,立马变脸,一下子笑嘻嘻就成了满脸委屈样,虽然这个成年人再做这种表qing出来实在诡异得很。 “皇阿玛,您,倒底有什事?”永璂说这几个字时,已是快咬牙切齿,他不明白自己倒底怎了,为什一见干隆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总是轻易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激怒,明明知道干隆绝是有意为之,也在心里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受影响,可到了最后,自己依然还是要上他套。 “呵呵,其实没什事啦,皇阿玛就是来告诉你,多隆进宫来了。”看永璂眼里怒火,干隆知道适可而止,不能cao之过急,一天一点效果就行。 永璂一听,更是被得,这种事几时需要干隆亲自跑腿了。 第四十二章 多隆为什么事而进宫来呢?原因很简单因为让他做事有眉目了所以他进宫了。@无限好尽晋江学城 还记得让他做什么事吗?晴儿对就是调晴儿事经过多方调多隆终于到了一些他认为皇上会感兴趣事。 其实若没有这一段小小cha曲晴儿真可以算是一个没有什么污点人完全同于小燕子那种管是过去现还是可以想像未来都是劣迹般般过幸好中间来了这么一段然你还别说干隆和永璂都一定能想到这上面去。@无限好尽晋江学城 什么cha曲呢?某一次太后去五台山礼佛时福尔康然是随行人员中一个而这一去cha曲就产生了晴儿和福尔康共同渡过了一个下雪冬夜他谈天谈地谈他心中世间少有那份真qing整整一夜一个孤男一个寡女就这样独处着这事说起来别说那是清朝就是放现同样可以让人遐想已。 干隆看着手上多隆呈上奏摺觉得自己总算明晴儿做出那些举动原因所了这是个没脑根本和什么永琪福尔康就是一类人现知道了这些往后她再做什么就足为怪了。 “永璂既然晴格格对福尔康这么qing自禁我总能视而见你说呢?” 永璂笑笑没有说话这样问题需说什么答案显而易见这阵子来一直困扰着他问题特别是对干隆感觉问题因为晴格格事件cha入而得以暂时搁一搁。 干隆立马没有半点犹豫地就写了下诏书内容自然是晴格格下嫁福尔康刚写到具体日子干隆顿了一下一抹明意味笑容原本就近日子改为了择日而定临时做出这样决定是因为干隆想到了一个点子一个可以把这些碍眼东西一锅端点子他再想慢慢看着这些人折腾好戏了现他尽可能地短时间内把事qing给解决掉而首先做就是给那些人足够时间足够让他去做最最荒唐事来时间他相信只给他时间自己再有所为小小放松一下这些人就绝对会让他失望。 永璂依然没有说什么看过拟好诏书永璂心里已瞭然虽然最近他和干隆间有些东西知觉中发生着变化而这样变化甚至让永璂迷茫但多年相处下来知根知底一看这诏书永璂亦能明干隆所想所算好是到了收拾这些人时候了。 其实来说无论干隆和永璂如何算计着五阿哥一众人只你自己去主动犯错让别人抓到把柄就算干隆永璂想着对付他没有什么证据是无可其何除非干隆想做回昏君yu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事实证明就是干隆想偶尔脑子昏一次五阿哥等人给干隆这个机会。 含香进宫蒙丹到来他之间风儿与沙儿故事早已让小燕子沉迷其中誓让有qing人终成眷属达目罢休永琪因为自己因为小燕子早已策划着名如何如何去解救含香可是却终得其果究其原因当中最一环他没办法做到没有宣诏能随意入宫进了宫又如何去见含香人都见到你又如何去计划什么。 就这时一纸诏书晴儿下嫁福尔康却让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亮再加上干隆安排下故意疏忽终于他以为做到了宫里宫外接通了有人了再看看晴格格出嫁皇阿玛是这样慎日子选排场上还让内务府好好cao办可见皇阿玛对晴格格是多么视而晴格格又是和他站一起现他还担心什么呢更认为是无论以后他怎么做皇阿玛都会以一颗对待自己孩子宽容之心原谅他如果皇阿玛再明了他这样做bi得已这样做qing有可原他做这些都是因为发自内心为qing所感所动皇阿玛就一定会理解他成全他这一番心意会成全了含香。 越想着永琪小燕子福尔康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特别是福尔康简直就是飘飘然起来虽然紫薇早已理他但一开始紫薇毕还是为他所动是现又有皇上疼爱晴格格钟qing于他这早就充分说明了他优秀和出色。 有了阳光这些人就会灿烂这种自我感觉超级良好让他更加坚定了之前计划让含香出宫同蒙丹私奔当然为干隆堂堂一之君戴上一顶绿油油大帽子。尽管干隆从上次宴会封了含香一个贵人头衔后再没见过她第二次但含香依然是他后宫女人中一个。 其实做为一个后宫女人就算你从进宫那天开始直到你生命最后一刻从来没有什么机会见过皇上更别提得到皇上恩宠虽然对于其本人一生来说是无比凄凉但就整个后宫来看这真是一件再平常过事了而进了后宫女人都明这个理儿除了新来含香这位回部送来至宝。 作为容贵人含香成为后宫一员最初时候对干隆一见倾心她每天都无比期待着干隆到来幻想着自己和干隆郎qing妾意快乐生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延禧宫连太监宫女都见到几个更别提现干隆出现可能xing那就是绝对为零含香希望慢慢变成了失望只是这种失望下含香却没有如后宫女人般接受现实她甘她愿为什么事qing会是这样? 进宫以前她就是回部是父亲最最视为生命宝贝就是她和蒙丹私奔了这么多次父亲是从未怪过她吗?无论是谁没有人可以忽视她存她是含香美丽可一世高贵无比含香从来只有人倒她裙下没有人可以被她影响只有她看上屑没有看上她。 出生至今生环境围人对她态度让她成了现这样过于自信认为谁都能没有她自大心理因此当出现干隆对她完全无视局面后她根本无法适应无法接受所以她生气了她认为自己生根本是这样那些对干隆倾心她愤怒那一刻就已经让她全部丢到天涯海角去了什么天下最尊贵男人都比上她自命清高所以她找回她原本生众人敬仰充满色彩生。 就这样时候宫外消息来了原来她蒙丹一直都宫外等着她没有片刻犹豫她便同意了出逃计划。 好了这下私奔男女主角齐了计划有了最后就是参与人了。虽然每次永琪福尔康都郑其事地皱着眉头说知道人是越少越好可是最后到做时那队伍是越来越可观这次例外永琪小燕子福尔康自是用说大杂院人被bi着赶鸭子上架参加得参加特别是柳青柳红这对大杂院里最有主心骨两人经边这一段时间会宾楼里义务劳动之后兄妹二人算是真正看清了小燕子本xing看清了这个所谓大清五阿哥本事和他那好兄弟福尔康真面目这次行动知道之初他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天底下居然有儿子这么积极主动给老子绿帽子戴更让他觉得可思议是儿子还认为这是多么正确一件事足够让他咋舌。 但让他终于下定决心必须离这些思想有异人远点能多远就多远所以当被动参加了小燕子永琪这次行动之时兄妹二人自己心中有了自己计划一个依附于助含香蒙丹私奔计划上属于他自己计划。 小燕子永琪福尔康把大杂院人揽入计划后还有一人参加了进来这个人就萧剑同样怀有自己目萧剑自然会放过这个机会主动接近小燕子最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小燕子一众人朋友朋友参加进来自然没问题。 这是宫外宫里含香用说自从知道后已盼着早点出逃了晴儿当然参与其中小燕子等人如何能同含香对上这都是晴儿其中作用干隆有意安排下晴儿和宫外人保持着联繫并是一件难事。 还有魏常曾经令妃这点上干隆和永璂看着手上qing报有点失望她没有参与其中可能担心魏常会同意他这么做所以永琪福尔康最后决定告诉魏常自然魏常和这件事就没有关系了至于紫薇那边小燕子想找过过紫薇现慈宁宫里晴儿想进门儿都没有更何况紫薇就没有那个想和这些人再来往心。 “永璂失望吗魏常没有同他一起?”这语气仿佛谈论过是天气好好。@无限好尽晋江学城 “皇阿玛好戏正上演儿臣怎么会失望。”永璂笑笑多少一个人对他说根本足微道只好戏继续就行至于魏常她生死从来都是一件很简单事就更谈上失望了。 这边干隆永璂暂时把困扰着他俩个感qing之事放到一边专注这齣永琪小燕子福尔康最后谢幕上特别是干隆是非常想尽快地让这齣戏早日结束却没想到你越急事qing却是越急来。 永琪福尔康所订计划是万事俱备了但他认为还欠东风借什么东风呢?时机一个合适时机才能让他进宫才能让他把含香给弄出来最后他选定了干隆寿辰那天而这是干隆最气因为现离他寿辰还有整整三个月! 是绝可能干隆真想把自己寿辰直接提到明天就过没办法既然可能干隆只好耐心等待就当大戏总是些时间。只是他没想到是这样等待最后果真没让他和永璂等从过程到结果都出乎了他想像。 第一个出现状况就是干隆寿宴让他自己给推后了。 干隆是巴得提前吗?可他然下旨推后原因为何因为荆州发生了叛乱。 第四十三章 荆事件朝野震惊在自一直以为不错治理下出了这等乱事干隆qing可想而知不是一坏能形容得了。 随后时间里一消息接着一消息从荆传来驻守荆端亲王及其晋被冲进府内百姓给活活打死具体是哪些人闯府尚不得知其府中家眷下落不明荆城处于无首状态所幸再没有发生什么大乱城内秩序井然没有再发生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听这些呈上qing报干隆里那火这哪是什么叛乱分明就是那端亲王做出好事到了让荆百姓忍无可忍地步才会出了这乱子干隆冷笑哼这端亲王胆子不小他倒是得看看这狗东西到底做出了些什么好事来!
第31页 查给朕查水落石出!不解决荆事件绝不办朕寿辰! 那是古代可不是现在就是地球两极端最远距也只需要秒秒钟就能联繫上所以就这三月之后皇帝寿宴只得往后延着。 下了彻查旨意再下来就是要决定人选了经过斟酌干隆定下了大将军努海永璂也觉得干隆这人选找得不错努海一直以来表现都不错上得战场入得朝堂虽是武将可头脑冷静思考缜密做事周派他去处理荆之事再合适不过既能以防万一再出现什么乱子时他镇得住脚另一方面凭他本事也可以把事qing查清楚最后努海官衔不低也算是给了荆百姓一jiāo待朝廷是重视这件事看派来人就知道。 当然明着干隆派了努海暗里他照旧派了手里暗卫秘密前往以做到面了解。 努海奉旨出发后干隆还是比较放在他看来只要把事qing弄清楚应该不难只要一番调查就能明白开始初闻消息时火气现在也消了不少所以他只要放等着消息就好。 只是干隆和永璂没想到是这次他们还真看走了眼一向让人满意努海这次却出了大岔子最后竟然同永琪等人连在了一真正上演了一场热闹非凡谢幕大戏。 因为荆事件暂时告一段落无事可想可做永璂又开始胡思乱想来当然永琪小燕子尔康那些人做小作不算在内对这些前戏都是些小儿科根本就让永璂想花些思也花不上所以困扰着他问题也就继续在他脑里开始盘旋了。 抚了抚额头永璂承认自是被这问题给纠结了光想他是想不出所以然来了。站身永璂出了毓庆宫好想不出来他还有一办法那就去试试也许试过后他就能知道自对干隆这种感qing到底是什么了。 永璂一路直奔自宫外府子而去到了门口他停住了身影就这站在门前看着自家门牌然后视线转了转转到了旁边十一府门口最后他提脚往十一府门口走去。 你们爷在吗?”十一奴才们自然是知道住在隔壁这位十二阿哥一见到人部赶紧跪满了一地。 回十二阿哥主子这会儿正在书房奴才这就给您带路。”里面总管赶紧回话。 嗯” 听到十二阿哥吱身总管连忙身引着这位爷往自家爷书房前去。 十一哥!”到了门口见房门开着永璂挥了挥手让总管下去自走了进去。 正在练书法永瑆听到永璂声音有些诧异抬头来似乎不相信自十二弟这时候会出现在自书房里。 永璂一看永瑆有些呆表qing有些好笑自出现有这么吓人吗。 十一哥gān嘛不欢迎我来吗?” 十二你又开十一哥玩笑了你这府子倒是和十一哥比邻而居了可是你说你来过十一哥府上几回一巴掌都没有要不你十一哥会这么吃惊吗?”永瑆放下笔往永璂走过来嘴上虽是挖苦着自这弟弟可是里兴奋又有谁能明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从知道皇阿玛把毓庆宫赐给永璂那天永瑆就清楚知道了自对永璂思他不会像大臣们那认为十二弟是皇阿玛下任继承人他早已明白自这十二弟根本就不想要那位子皇阿玛也知道所以当知道皇阿玛这决定后他也明白了皇阿玛思甚至他隐约也感觉到了十三弟对永璂思他们都对永璂有了一思他们都爱上了这人。 皇阿玛他十三爱上了同一人也让他明白不说永璂至少最qiáng势那人才会更有可能事实也证明如此皇阿玛不正是始终牢牢霸占着永璂大部分时间吗就连皇额娘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亲儿子在一。这局面下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没有皇阿玛那种qiáng势气派也做不来十三养jing蓄锐他依然只能是那笑呵呵喜欢掉进钱堆里十一阿哥或许他唯一还可以做大概就是这默默一旁註视着这人无论如何只要他幸自就够了。 十一哥你站着别。”永璂出声打断了永瑆思绪。 哦好。”无论他要求什么自都会答应。 看见自十一哥应着自果真站在那没有永璂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对这就是他想出方法他要再抱抱其他人准确来说是其他男人其他同干隆一和他有亲qing关系男人这他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 被永璂这抱着他甚至不敢伸出手去同抱着永璂他就这直直地站在那任永璂抱着他怕自一这做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可他不能不能做他恋人至少自还是他好哥哥好朋友。 身体感受到永璂紧紧抱着自双手从他身体传过来淡淡体温永瑆有一剎那间以为永璂是在回应着自这颗对他苦苦守候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自十二弟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不愿再多想就这让他抱着自感受着自此刻为永璂怦怦跳永瑆觉得这一拥抱让自今生足亦。 过了好一阵永璂才放开了永瑆放开之后永璂头也没回便开了永瑆府子往自隔壁家走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十一哥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嗯十一哥等你。”永瑆微笑着目送着永璂去背影只是脸上笑容却无法遮掩住他眼里止不住悲伤这一怀抱彻底断送了永瑆如果说之前还存在那最后一丝期望对永璂期望里一无qing事实在不断地撕裂着自自只能是他好十一哥永远都再也改变不了就只能是这。 皇阿玛您终是一步步地让永璂明白了qing为何物十二弟十一哥会一直在这里永远祝你。望着永璂背影消失不见永瑆不知道自就这呆呆站了多久最后他才转身进了屋关了门把自和外面世界隔开那怕就是暂时一小会就好他需要一属于自地方把表面那伤口fèng合来尽管里面早已腐烂不堪。 永璂回到了家后同把自一人关了来刚才那抱住十一哥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没有发热也没有剧烈跳着一切都很正常再想想难道自也要像干隆做那对十一哥做一遍?歪了歪头永璂觉得也不是这虽然他只是抱着十一哥没有对十一哥做些什么可他是明确记得自和干隆独处时感觉别说拥抱就是干隆在近处唿吸过来热气也能让自整人都燃烧来根本不再需要其他什么作。 那么要不要再找人试试看这次找外面不认识?永璂马上又否定了自这想法对着长得温润如玉熟悉无比十一哥自都没有什么感觉自又怎么会对一完陌生人有什么感觉再者外面人有谁又能有这些皇家人长得好气质上更不用说完没法相提并论。 所以永璂眯了眯眼给刚才事件下了一结论他是喜欢男人可他不是对谁都会有感觉对熟悉人不会对陌生人更不会偏偏独独就只对干隆会有感觉。 好最后永璂承认了自就是喜欢上干隆了。 第四十四章(漏字严重) ,他喜欢上干隆了,如果不喜欢,又么会一步步沉沦在他对自己毫无理由的溺爱里,让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了规矩,肆意妄为,如果不喜欢,又么会任他一步步亲近自,这种亲近更甚皇额娘和自,如果不喜欢,又么会因为他三言二语而让自了方寸,除了他,谁又能让自这般,如果不喜欢,又么去关心他绪上任何一点点波动,他高兴,自也高兴,他烦躁,自也跟着不舒服,如果不喜欢,又么会郁闷因为含香到来,直到确认了他完全放心上,自才稍稍缓和了自心。 到这些,璂甚至觉得也许自早上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吧,只不过自一直发现自心而已,什么时候呢?第一次见面jiāo锋时候?当他被自一次次拒绝于信任之后又一次次笑着向自走来之时?璂笑笑,原来,自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这样喜欢他了吗。 喜欢就喜欢了,关键自接来么办?苦苦忍着自?永璂觉得自绝不可能做得到,自就不那种人,既然,为什么不去争取?那就去得到他?只,他又如何?如果,他一直就只能把自当儿子看,那自争什么,再争也不会结果,去试探他?璂点点头,认同这个办法,先看看干隆态度,如果他也这么点心思最好,大功告成,如果他从这种法,也什么,至少自已经争取过,大不了,自走好了,山高水远,谁还管得了自不成。 永璂肯定了自这个法,就这么办! 着,心动不如行动,永璂当即又回了宫,见到人,一切才可能,在这里gān坐着,什么也做不了,既然明白了,当然就去做。 进了宫,着这些,永璂加快了行走中步伐。这会儿,干隆一定在养心殿,他对干隆日常生活起居太熟悉了,人绝对就在那里,不会错。 永璟?你?只走到半路,在御花园里,却让十三给半路拉住,直往阿所而去。 永璟现在正居住在阿所里,也许因为干隆已认同永璂意图,所以,璟因为年龄原因而宫开牙建府,依然在阿所里居住着,当然也不会任何人提异议,人家头上可一个红得发紫亲,二阿,谁敢说不,五阿?宫都进不了人,找谁说不去。 永璟,你gān什么,放手!永璂皱了皱眉头,永璟拽着他手紧了,让他些不舒服。 可惜,永璟似乎置若罔闻,根本就不应璂话,还一股子儿劲地拽着永璂往阿所方向走去。 永璟!这永璂也些生气了,一路上,兄弟俩个谁也不再说话,一直这样到了阿所。 阿哥所现在住着阿哥只有永璟一个人,比他大都了自府子,比他小,就比他小阿,所以,这阿所也可以算璟地盘了。 进了阿所里璟屋子,璟才终于放开了手,璂不打算这个时候去答理自弟弟,等他什么时候冷静了再说,因此,璂准备离开,那知,璟放开了手,却又转而抱住了璂,紧紧地抱住。 十二哥!这时永璟才算了声。 被永璟这一抱住,这一声,倒让永璂如何气自弟弟也气不起来了。 !永璟抱着永璂手又紧了紧,依然让永璂很不舒服,只这次永璂声,不仅任他这样抱着自己,永璂还伸了自双手,一手怀着永璟,一手轻轻拍着自家十三弟后背,完全一副架势。 好啦,知道了,哪个不长眼惹到我们十三阿啦,帮你收拾他去!永璂笑着,突然也发现,自己好久都没这样抱着他了,再一抱,这傢伙竟长高长壮了这么多,比自己还高还壮了吧,什么时候,这小少年也成了大男孩了。 ,你抱了十一,却不抱我,我也!错,这就永璟突然半路冒来原因,别问我,他么知道永璂去找过一事,反正,他就知道了。 呵呵,就为了这个?我们十三吃醋了,好,十二哥现在不正在抱着你了吗?一听这理由,永璂真些哭笑不得,前一秒自还在着小少年长大了,后一秒就得立刻否定自这个法,哪里长大了,长个不长心,还那孩子心态。 不一样,以后十二哥先抱我!璟点不讲理,总之就让永璂很头疼,自对他不太宠了? 好,好,次一定!不管,先哄住再说吧,次时候,自一定记住了自家个爱计较小孩子,这事也争第一。 ,说定了,不骗人! 好 呵呵,真好!璂听着背间传来笑声,心满意足笑声,却能看到抱着自璟得逞后笑容,更不可能发现璟,这个昔日小弟眼里一闪而过jing光。
第32页 永璟真不再以前那个小孩子了。 他喜欢自十二哥,甚至比一更早就明白了自对永璂心意,当然也能看皇阿玛同他们一样。 但,他不是十一,他十三,他不会同一那样退缩,只会默默在一旁看着皇阿玛一步步地走向十二,自心一边漫止境被裂着,一边却仍带着笑容对着心爱人,自安慰着自,守护,祝福,不,他不这些,他去争,更去抢! 他也知道现在他,面对很多人时他已经足够qiáng大,可这还远远不够,面对着他最大敌人,他皇阿玛,他差不一点点,可不紧,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他绝对相信这点! 而现在,他能做一点一点,比如现在,不能时时在二面前,但总让他经常记挂着自己,自己依然还那个他最疼爱弟弟,依然个长不大总家长cao心十三,依然需二关心,只这样,二心才不会让他们皇阿玛全部给占了去。 好了,十二哥知道了,可以放开了吧。永璂声音在璟耳旁响起,也让璟惊觉自刚才太用力了。 十 二哥,对不起!发现了自行为,永璟赶紧放开了人,脸上浮现一点点红色。 傻瓜,对说什么对不起。这样璟在璂看来,真就一个足长大,还会害羞孩子。 ,不,我们出宫,我请客,好不好,我们好久一起宫玩了。 宫?璂点犹豫,虽然知道璟说话事实,他们真好久一起宫了,可,他刚回宫,而且他还事做,么办呢? ,如果,如果你不,那我们次再去好了。璟低头,神间带上了些落寞。 这个样子,一个大男孩,摆这个样子,再次明白告诉璂,你已经忽略我很久了,好吧,再忽略我一次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这种攻势,永璂受不了,从小十三一弄这种可怜兮兮样子,他都法招架,更何况这次他还愧在先,就更受不了。 好啦,我们宫吧,都男子汉了,还在面前这副孩子样!璂些宠溺地笑笑,如过往那样去摸摸自家十三头,却发现,十三都和自齐头并进,还隐隐超过之势,他又如何再去摸呢,只好笑笑作罢。 我在面前远都小孩子,你照顾我一辈子! 老了,也还照顾你吗? 那以后,换我来照顾!永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他不敢太过认真表,一点点让自二走远可能,他绝不会去冒这个险,至少,他知道现在二对他只对弟弟兄弟之,一点点,哪怕就一小点都。 好,以后就全靠我家十三了。永璂果然当着玩笑。 ,我不会让你望! ,十三就从来让望过,我们可以走了吧,用个晚膳,时间刚好。 知道啦,?璟向前走了几步。 ? 如果,你摸我头,次我会低身。说完,永璟往前跑去,弄得永璂只得苦笑跟着上去。兄弟俩个说说笑笑地又了宫。 十三高兴了,养心殿里干隆却炸毛了,这次波及更广,诺大个养心殿里就个温暖地地方,你,上次永璂同一,三宫,干隆就已经黑脸了,这次更严重,璂居然抱了他们两个,他为什么又知道?璟都知道璂去抱一,干隆就更不可能不知道璂既找了一,又抱了三,上次他对璂心还这么qiáng烈已经反应这么剧烈,现在,他在确定了自心后,后果当然就更严重。 所以,干隆就这样处在超级火山口bào发边缘,坐在养心殿里等着,人,甚至高庸也只敢站在远远地方等候着干隆使唤,养心殿里人都知道,也都在祈祷着,我爷,二阿,您快回来,救救可怜奴才们吧! 第四十五章 可惜,养心殿里的民声,永璂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也许是因为身旁的十三气场也不小,给统统挡在外面了吧,反正,这一天,永璂和永璟一直到了宫门快要关时才回了宫。 再不舍,再不愿,永璟也只能看着永璂一步步离去,也只能咬着牙去承受这一切,因为现在的他,力量还太小,也只能握紧了拳,希望自己qiáng大到和那人足以对抗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永璂送永璟回了阿哥所便往自己的毓庆宫走去,刚到宫门口,便有人迎了上来,待走近,永璂才看清来人正是养心殿里的小喜子,专门负责给干隆端茶送水的。 “奴才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尽管心中急得不行,可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 “起来吧,小喜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永璂自是见到了小喜子的那一脸急色。 “回十二阿哥,皇上今天可等您一大半天了,奴才是在这儿等你回来。” “皇阿玛?”干隆有事找他?永璂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他的。 “十二阿哥,您快跟奴才走吧,皇上还在等着您呢。”和永璂的反应相比,小喜子是越来越急了,能不急吗?人都来了,得赶快啊。 “走吧。”看小喜子这样,永璂不用想也知道这会儿,养心殿里怕是冷冻三尺了,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果可以,永璂真的不想再去什么地方,只想好好休息,可是,想想现在养心殿的qing况,算了,再走一趟吧,有什么尽快解决了,回来休息,今天他还真是累了,一下子这么多事,至于,他和干隆的事,还是等养足了jing神再说。 小喜子一听这两字,差点没痛哭流涕出来,老天爷,你终于听到奴才们的祈求了,养心殿的同伴们,我们有救了,高公公,小的终于没辜负你的期望,十二阿哥,来了! 永璂一路上看着小喜子那丰富多彩的表qing,暗自好笑,有这么夸张吗?干隆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让这些平常临危不乱,遇事不惊,全紫禁城最沉稳的这么一群人全乱了阵脚。 很快永璂便明白原因了,还离养心殿老远,就已能感受到那股子寒冷劲,要不是永璂对干隆这种说风就是雨的xing格早已免疫,他也会受不了。 只见养心殿的人一见永璂,要不是不能随便出声,否则永璂绝对相信,怕是这些人都要急声狂唿吧。 “怎么都不掌灯?” “回十二阿哥,皇上不让,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都下去吧。”永璂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一下子,养心殿更加安静起来。 永璂来到了养心殿的后殿,这会儿,干隆就正在这里,高无庸一见永璂连忙走上前来。 “十二阿哥,您总算来了,皇上都等你大半天了。” “我知道了,高公公,你先下去吧。”也让高无庸退了下去,哄干隆这活儿,有时永璂觉得有时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所以,还是让人都下去吧。 “皇上,十二阿哥来了。”高无庸通报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整理了下衣服,永璂走了进去。 “嗯”干隆很想不搭理永璂,可是看着永璂跪着,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别扭却又闹不起来,哼,先让他起来,再闹,干隆安慰着自己。 永璂听着干隆那个嗯,觉得自己真的想笑,这不是小孩子又是什么,那个委屈的。 果然,见永璂起身后,干隆真的没有再开口,反正他就是认定谁再先开口,谁就是先输的那方。 永璂对于这种对峙游戏是很拿手的,绝对有自信不输给干隆,你不开口,我先开个口又怎么了,不代表我就先向你服输了。 “皇阿玛?”永璂看向干隆,脸上是不明所以,这不是装的,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么晚了,干隆为什么还在等他。 一看永璂这样子,干隆还真是有气也出不来了,是啊,他凭什么和永璂生气,他气永璂和十一,十三搂搂抱抱,因为他喜欢永璂,眼里,心里都不能容许别的人染指他的永璂,可是,他不许有什么用,永璂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在永璂心里,自己和十一,十三又有什么不同,都是他的亲人,抱谁不是抱,越想着干隆越觉得就是这样,越想干隆也越发沮丧起来。胡思乱想的干隆却疏忽了一点,为什么今天永璂突然就这么出了宫,跑去了十一的府上,没有原因的就这样直冲沖跑过去抱住了十一,如果他能想起这些,说不定他就能明白一点永璂的想法了。 可惜他没想到这点上,所以,干隆还得继续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和永璂闹着别扭。 更可惜的是,他没想的,永璂想到了,这会儿站在干隆面前,看着干隆那别扭的俊脸,永璂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清楚了,干隆为什么会这样?嗯,记得,那是多久以前了,自己几岁了?都还没满十五吧,和永瑆,永璟一起出宫游玩,对了,那时十一哥才刚满十五,他也是这样,一脸的委屈,非要自己和他也出宫才行,这是不是说明了些什么,永璂眯了眯眼,再把过去的一些事细细想着,想着想着,永璂笑了,自己竟然差点就要走一个大弯路了,还好,现在明白还不算太晚。 永璂在那理清事qing的真相,干隆这儿却坐不下去了,原想着自己不说话就是占了上风,可是现在倒好,看着永璂在一边自顾自地想事qing,你让干隆如何再能继续坐下去。 “永璂,你?”只是开了口,干隆却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说什么,说他今天出宫了,和十三?还是说他今天抱了十一,十三,所以自己因为统统的这些不高兴了,而且他都不想永璂同任何人有任何接触,就是他的兄弟,甚至就是他的皇额娘也不行!可是,这一切他又要如何说? 干隆郁闷了,一天下来对永璂的生气现在成了对自己无法掌握事qing进展的极度无力感,这是一国这君如何接受得了。 干隆乌云密布,永璂看着干隆那张有苦不能说的宛如怨妇脸,心里却是那个阳光灿烂,万里晴空,要多舒畅就有多舒畅,两个人都有这方面的意思,一个没有想通明白,一个却已全然理顺,这样的局面,永璂心qing想不好都不行了。 现在剩下的就是,如何让干隆也明白他的心了,永璂有些坏坏地想,要不再让他吃些苦,不告诉他?可这样,好像他不舒服,自己有点不舍。 永璂笑了笑,都这么久了,既然互相喜欢着彼此,又何必再继续làng费时间下去。那就给他下一剂勐药吧。 “皇阿玛,儿臣有事向您禀报。” “啊,哦,你说。”显然干隆还在自个儿纠结着。 “儿臣年纪已不小,各位哥哥们在儿臣这个年纪都已经将嫡福晋,侧福晋接进府了,所以,儿臣想请皇阿玛作主为儿臣赐婚!”永璂声音很大,他在想自己这番话够不够勐了,需不需要再加点,要不,今晚再找人到毓庆宫? 干隆这下彻底傻了,永璂说什么?赐婚?!自己对他就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吗?这个好字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第33页 看着干隆的反应,永璂怀疑自己是不是下勐了,把人给弄坏了,不会适得其反吧?这下,永璂有点担心了,要不,自己和他明说? “永璂,你,你先下去吧。”只是还不等永璂再说什么,干隆已经挥了挥手让永璂下去,这个打击太大了,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想想,到底接下来还能怎么做。 “皇阿玛——”永璂这次是真的想说了。 “下去!”只是干隆又把它理解成了永璂还想继续说赐婚这事,bi他下一个承诺,君无戏言,这承诺他绝不能下!所以,他只能打断永璂的话,不让他把话说完,现在,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个。 被干隆这一大声,永璂就是想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人家都让你走了,你还想赖着不成。 “儿臣告退!”永璂也来气了,哼,是你自己不听的,可怪不了我,是你让我走的,你爱烦就让你烦去,我为你cao什么心! 没再停留,永璂回了毓庆宫,尽管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已让他筋疲力尽,可是他却再无法入睡,干隆则继续独自坐在养心殿里,这一夜,两人都註定无眠。 第四十六章 往后的几天里,两人都有意识地不搭理对方,干隆的想法是见不到人,自然就没办法赐婚什么的,总之,自己没想好做决定之前,他坚绝採取迴避政策。 永璂则是在同干隆赌这口气,对于干隆这种根本不管,不听他的想法,一味主观的做法,永璂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只是他没想过的是,除了对他,干隆几时又何曾这样过,他们都还不明白,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无论是一个多睿智,冷静的人都会自乱了阵脚,因为在乎,在感qing面前就会没有了智商。 两个人就这样因为各自的理由僵峙着,折磨着对方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吃不香,睡不好,这对于干隆来说挺得住,很容易,至少没问题,反正别人看着他们的皇上,依然该gān嘛gān嘛,上朝,批折,皇上还是他们那个超厉害的皇上。可对于永璂说,qing况就不妙了,一天已让他够呛,几天他还可以再勉qiáng撑住,可是再多,就过了他的极限,而这次两人的这种长时间冷战显然就超出了永璂承受范围,于是,永璂病了,身体不好的永璂生起病来,就从来有小病之说,从来都只有大病一场。 到干隆知道再赶到毓庆宫时,见到的就是已昏迷不醒的永璂,一屋子的药味,哭个不停的皇后,担心不已的十一,十三,还有太医,满屋子的人,只是干隆眼里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他直直地往chuáng上往前,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人,他的永璂,整个人被烧得红通通却又是那般的无力,比往日更加消瘦身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才多久没见,他的永璂怎么就成这样了。 “说,怎么回事?!”对着这跪了一屋子的太医,干隆冷冷地望着他们。 “启禀皇上,十二阿哥现在高烧不退,才致昏迷不醒,只要退了烧就无碍。”太医们一看干隆这眼神,都知道今天若是没有个所以然来,大伙儿就准备jiāo待在这里,赶紧挑着重点的说。 “退了烧?怎么退烧?!” “臣等已开了药方,只要服了药,应该就能退烧了。” “应该?”干隆很不满意太医的这种说辞。 “是一定,一定能退烧,以后只要好生调养就可以了。”擦了擦汗,太医肯定地再说一次,不也有任何马虎。 “皇上,药来了。”说话间,高无庸端着药走了进来。 “给朕!”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干隆已端起药走向了chuáng间的永璂。 “永璂,永璂能听到皇阿玛吗?来,把药喝下去,你就会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永璂真的听到了干隆的唿唤,总之,在干隆扶起他之后,永璂迷煳间张了嘴,把药喝了下去。 众人都没胆再说话,只能静静等着药效的发挥。还好,半个时辰之后,开始有作用了,永璂身上的热度退了下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要退烧了,就没事了。 “你们都退下吧,永璂需要安静,这么多人在,他怎么休息。皇后,你也去皇额娘那看看,她老人家肯定也在为永璂担心,太医们都去太医院候着。” “喳!”皇上的圣意有谁能不听,皇后也知道干隆说的有理,再不舍自己的儿子也只能离开,十一,十三更不可能留下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悲伤,无可奈何,不甘,不愿,二人也离开了毓庆宫,一下子,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皇上,据太医说十二阿哥是因为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又加上心事积在心里才这样的。”高无庸轻声向干隆汇报着qing况。 “没有休息好?侍候的奴才是做什么的?!” “皇上,奴才也去问了,说十二阿哥这几日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都拖下去,每人三十大板!”要不是干隆因为永璂生着病,不愿杀生,他很想直接把这些人给灭了,不会侍候主子的人留着何用! “喳!”高无庸领了旨,也带着屋子里的太监,宫女一併退了下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干隆,永璂两个人。 干隆就这样静静地坐在chuáng边,看着永璂熟睡地脸宠,时不时探下永璂的额头,感受着永璂高烧的消退,再端些水轻轻餵进去,干隆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无庸几次端来膳食,他也置之不理,总之,他的永璂不醒,他又如何能吃得下东西。 天黑了,知道皇上还会继续坐下去,高无庸点上了灯,又悄悄退了下去,让下面的人都离这屋子远一点,这样,二位主子就能静静地待在一块,不让任何人打搅到,对于这两位,也许高无庸也感觉到了什么,或是知道,猜到了什么,可是,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主子就是主子,只要主子高兴,没有什么事不可以,不行。 夜深了,干隆不会发觉,注视着依然沉睡中的永璂,干隆知道自己后悔了,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那天,他一定会现时立马就答应永璂的请求,自己的心重要,可是再重要又如何比得过永璂的健康,只要永璂能好好地活着,开心快乐的活着,什么他都可以为永璂做到,什么,包括放弃自己对永璂那份狂热,坚定的执着。 “永璂,快点好起来,好吗,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皇阿玛都答应你,好不好,你想让皇阿玛赐婚,皇阿玛就给你赐婚,只要你看中的,皇阿玛都一定给你办到,皇阿玛是堂堂大清之帝,绝不食言。”干隆似乎下定了决心,这番话既是说给永璂,更是说给自己。 “永璂,你听到没有,快点好起来,你要什么,皇阿玛都答应你!”干隆把永璂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紧紧地握着,似乎要把自己的力量,决心一併传送到永璂的身上。 说完这些,干隆想把永璂的手放进被褥里,不让他受凉,就在这时,永璂的手动了,不管力气大小,总之,干隆感觉到了。 “永璂,永璂你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皇阿玛这就让太医来!”说着,干隆就要起身。 “不要!”永璂一把拉住干隆的衣服,不让他起身。 “永璂,我们就让太医先看看好不好?”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永璂——” “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当真?”永璂抬头定定看着干隆,坐在他chuáng前的干隆。 “刚才?你,都听见了?” “都听我的,当真?” “你要皇阿玛给你赐婚,等你好了,皇阿玛马上就下旨。” “我要什么,你都答应,是吗?” “是,无论什么,皇阿玛都答应你!” “不食言,不后悔?” “不食言,不后悔!” 等的就是这句话,永璂笑了,谁让他一醒听到的就是某人正握着自己的手,信誓旦旦地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干隆一见永璂笑,后背突然窜起了一阵凉气,这话怎么听着就像把自己给卖了的味道。 “永璂,你,你?”越想,干隆越觉得真是那么一回事。 “我要你!”永璂笑得很灿烂,一脸笑意地看着干隆,缓慢,重重地吐出这三个字,我要你。 然后,干隆傻了,无论如何,他想到的一切可能,都绝没想到永璂说的会这是这三个字,果然,他的感觉没错啊,自己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呵呵,其实我想说的是,某龙,这样卖了自己,其实不也是如您愿了吗? 第四十七章 听到永璂这句话,干隆是真没反应过来,这个对他的刺激也太大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永璂,你,你说什么?” “不说了,我累了。”永璂一看干隆那呆样,觉得心里那个慡,戏弄某人还是真是其乐无穷,就让他自个儿跳脚去吧,说完,永璂还真闭起了眼。 “永璂,永璂,再说一遍,就一遍,嗯?”这会儿,干隆哪还会管得了永璂倒底需不需要休息的问题,永璂都已经和他说了这么久的话,再说一下,也不会有问题。 干隆直接改坐为趴,一个人趴在chuáng边,摇着永璂的手,反正,他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现在的他已经渐渐回神了,只是他仍不敢相信,他需要再一次的求证,才敢让这巨大的喜悦把自己给湮没掉。 “永璂,你喜欢我,是吧,很久很久了,是吧?”死缠烂打不管用,赖皮龙改变策略,他们太熟悉了,清楚地知道对方的点点滴滴,所以,改了方法,干隆嘿嘿暗笑,就等着永璂睁眼开口。 “皇阿玛,我怎么觉得是你喜欢我很久很久了呢?”如干隆所愿,永璂睁了眼,也开口,不过永璂没有被他这话给气到,依然还是笑呵呵地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干隆。 “我,我——”只能说干隆真的从没有处理过感qing之事,对永璂的爱恋,说是他的初恋,也不为过,这是他真正动qing的第一次,除了永璂,他就没遇到过谁要让他动心动脑的,更不会遇到这种调戏反被调戏的qing况,没有预期的,干隆的脸红了,居然红了,老脸厚皮的他,因为永璂的一句话。 “皇阿玛?”这一脸红,也让永璂有些意外,他居然会脸红,就如一个qing窦初开的小伙子,因为一句话就红了脸。 “永璂,你不是累了吗,你先歇着,我,我改天再来!”说完,干隆就想走开,还真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第34页 “皇阿玛-—”永璂拉住了干隆要逃跑的身体,稍稍起身便拦腰抱住了他。 “永璂——”被永璂这一抱,干隆的身体一下子整个僵硬起来,就这样一个人直直站在chuáng边,任永璂抱着他,他越来越反应不过来了,只能吶吶开口。 “皇阿玛,喜欢永璂吗?”永璂没有太多力气去紧紧抱住干隆,甚至他更像是轻轻靠着这个人的腰际。 “我,我——”这下,干隆话语间已有些颤抖,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可我喜欢皇阿玛呢!”永璂就这样靠着干隆,拉过他的手扶着自己,很平淡地吐出了这句话,然后他感觉到干隆整个人真正地顿住了,干隆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反正永璂就是感觉不到,扶着永璂的手在永璂身上力道也重了起来,重得直让永璂皱眉,有让他这么大反应吗? “皇阿玛?”等了一久,可惜干隆还是没给他个反应。 永璂心里嘆了一口气,这人不会真傻了吧,傻了的他可没兴趣。 “皇阿玛!”永璂放在干隆腰际的手使劲扭了干隆一下,没回应,再来一下,还没,再来一下。 “永璂?”就在永璂思考要不要继续扭下去的时候,干隆终于开口了。 “嗯?” “你喜欢我?” “嗯” “真的? “真的” “我没有在做梦?永璂,你告诉我。” “出去,我要休息了!”永璂觉得干隆没变傻倒变了疯子,他对疯子同样没兴趣,直接甩开他,躺下,不理他,让他自个儿爱怎么疯怎么疯去。 “嘿嘿,永璂,我知道了,你喜欢我,不要赶我走嘛,好不好?”干隆又趴回了chuáng边,这回更进一步,直接凑到永璂面前傻笑着。 “下去!”被他一这凑近,永璂也被弄得不自然起来,赶紧让干隆下去,永璂当然记得上次让干隆这么靠近时自己的反应,这不,才这么一下,脸就红起来了。 这回好玩了,两人都脸红了,看这两只纯qing的。 “永璂,别动,就让我这么抱一下,一下就好。”这回改干隆主动先抱住了躺着的永璂,不同于永璂之前的轻抱,干隆很用力,紧紧地抱着永璂。 永璂也依言没有动,静静地让干隆抱着他。 “好了?”直过了好一阵,干隆才放开了他。 “嗯” “原来皇阿玛这么容易冲动?”见干隆恢復了常色,永璂也就放心地又开起干隆的玩笑来,刚才,干隆抱着他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干隆沉重,急促的唿吸声,还有他身体上的变化,他虽没有经歷过这些,但不代表着他不懂。 “都是遇到你这小东西!”干隆轻颳了下永璂的鼻子,搂着永璂坐起来,两人就这样前后贴着相拥坐在chuáng上。 干隆是第一次动qing,永璂又何尝不是,一听干隆这话,永璂又再次脸红起来。 “要不是你刚好些,真想现在——”一看永璂这样,干隆又只能再次深唿吸起来,爱人在怀,见得吃不得,这不是生生折磨人又是什么? “你知道就好。”永璂其实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他不是不相信干隆的自我控制力,只是对于二人如果再进一步的接触,他自己也是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心qing。 “永璂,你相信我,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往前跨一步,听到你说喜欢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原本以为今生怕是难以听到的一句话,可是现在居然听到了,我又怎会有更多的奢求。”把永璂搂在自己怀里,干隆这次真正感受到了真实,他也终于恢復过来,终于明白,原来永璂真的也喜欢着自己。 “我——”永璂其实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是排斥那种关系,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而已,可话没说完,已让干隆截了去。 “永璂,我爱你,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只知道自己明白时已经深深地陷进去再也拨不出来了,我试过,真的,可是根本没办法忘记你,所以,我只有把你牢牢地栓在身边,我真的无法想像,如果哪天,你不在我的身边,我会不会疯掉,疯得去毁灭掉所有的一切!”干隆把自己的头靠在永璂的肩上,向他倾诉着那早已把自己整个人都填满了的,止不住的对他的浓浓爱意。 “还好,原来我们彼此喜欢着对方,是吗?还好。”永璂听着身后人的字字深qing,舒心一笑,是啊,还好。 “不,是比喜欢还喜欢,是爱,永璂,对我说,好不好?” “我爱你,我的皇阿玛!”是,自己不也是深深地爱着他吗?对他说爱他,又何妨! 他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找到了一生的爱人,他们更是幸运的,因为这样的等待并不是太长,至少不是等到年华逝去时才明白原来自己最爱的人也爱着自己,自己的爱就在面前,原来他们是相爱的。 就在这一夜,他们终于找到了彼此,找到了自己心的彼岸,从此无论多难,多久,他们都会将执手到老,一起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第四十八章 明白了彼此的心,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两个人都过得很舒心,干隆自不用说,那个chun风满面,带着下面的人日子都好过了许多,那冰冻三尺的日子更是成了遥远的记忆,大家更希望不管他们的皇上是什么原因这般高兴,永远保持就好。 永璂的身体也一日日地恢復中,不知道是不是心qing好了,身体恢復的也比往日里快了些。 干隆每日里下了早朝,一熘烟就往毓庆宫跑,批折,召人,议事,所有一切事务都在毓庆宫里办,虽然这样,大多数人也没多想什么,毕竟皇上对十二阿哥的宠爱不是一日两日了,十二阿哥这一病,皇上这样的反应不过就是再更上一层楼的宠爱罢了。 不过,这样的大多数人自然不会包括十一,十三,最后,还有太后,干隆的亲娘。 她的怀疑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个经歷过太多风làng的女人,现在,干隆和永璂这两只纯qing的那点事,又如何可能不知。 慈宁宫,佛堂里,静得可怕,只有太后一个人,所有人都让她遣了出去,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去自己该如何办? 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嫡孙子,太后想了很多,最后,握着佛珠的手使劲用力,她终于下了决心,定了主意。 “桂嬷嬷,去让皇后过来!”太后声音很大,桂嬷嬷一听,心里当下明白,事qing定是很重要,急忙就往坤宁宫赶去。 看着桂嬷嬷匆忙的身影,太后嘆了一口气,对,这事必须拉皇后一起,不过,她不会让皇后知道事qing的究竟,依皇后那为了儿子不要命的xing格,让她知道只会让事qing复杂,搞不好更把那两个人bi急了,再出个什么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承受。 这是第一步,她希望事qing到这一步就好,如果不行,她还有最坏的打算,可是,她真的不愿那一天的到来。 不管太后的计划如何,干隆和永璂依旧在毓庆宫里过着悠闲日子。 “永璂,再给我揉揉嘛,你看,印子都还在,你就这么狠心对皇阿玛下手?”说着,干隆还故意撩起衣服,凑到正在躺椅上看书的永璂面前,一张脸在永璂眼前晃呀晃,就是不让永璂再看下去。 “是吗?”永璂斜瞟了一下干隆的腰际,印子?亏他敢说,从那天晚上到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了,自己这个病人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他居然还说那点淤青还在?! “不信,你看,是不是,我没骗你,对不对?”生怕永璂不相信,干隆故意又把腰抬高了一些,好让永璂看清楚,以示自己没有说谎。 “呵呵,原来真的还在啊!”永璂笑笑,现在的他对着这人早已不会像当初那样害羞,虽然他们还没到那一步,可是,就这样的,他早已脸不红,气不喘。看着干隆腰际间果然还依稀有些淤青,永璂懒得去理他是如何又弄了上去的,既然如此,他喜欢,自己就帮他恢復原样好了。 永璂贼笑了一下,伸手就往干隆腰间招唿去,近在眼前的距离,真是一点也不费力气。 “唉哟!”干隆一下子就跳起来,永璂下手一点不放水。 “嗯,果然还有些淤青,皇阿玛一定要注意多多休息。”看着跳开的干隆,永璂有些遗撼地收回了手,本打算再来几下,不再理干隆,永璂又拿起书,接着看。 “永璂——”干隆笑嘻嘻的,很老脸厚皮地又凑了过来。 “gān嘛,不是不好,要休息吗?” “呵呵,永璂,只要你多陪陪我,我就好了。”干隆一边讨好着一边顺势就拿走了永璂手上的书,看什么书啊,这多好的相处机会,怎么能让本书给占了。 “我成灵丹妙药了?”嘴上虽仍不饶人,手上却没有阻止干隆拿书的动作。 “是,是,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我只要有你,什么都好了!”干隆顺势挤进了躺椅里,再让永璂坐在自己的腿上。 永璂没有说话,让他抱着更暖和,更舒服,舒服得让自己就想睡觉。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点,永璂还真的闭起了眼睛,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永璂?”只是这永璂一动,一闭可不得了,直接是给干隆点了一把火。 “嗯?”永璂迷煳间应了一声。 “你,你身体都好了吧?”干隆咽了一下口水,闭着眼睛的永璂很诱人。 “你不知道吗?”干隆的这点反应,永璂就是再有睡意也跑光了,索xing睁开眼睛,也笑嘻嘻地看着干隆,他忍了这么久,也挺厉害了,如果再忍下去,永璂都觉得是不是可以怀疑下了干隆的能力了。 “永璂,是不是好了,就可以?”干隆再咽了一下口水,这下不只是有点反应,是所有的反应,兴奋,想法都有了,今天,真的可以了吗? 永璂看着干隆那又想又忍着的表qing,没回答他,直接吻了上去,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干隆就感觉到轰地一下,自己的防线全然倒塌,全线投降,那仅存着的最后理暂也正式和自己再见。 干隆反被动为主动,心理上的感qing,他和永璂是纯qing的两只,可是这生理的问题,他就是老手中的老手了,不一会儿,永璂就意乱神迷了。 干隆一见前戏已做足,便抱着永璂起身往里间走去,刚到了chuáng边。
第35页 “皇上,荆州来消息了。”高无庸小心那个跳,他也不想啊,两个主子在一起时,最恼的就是外人的打搅,可偏偏荆州的事也很重要啊,要不谁这个时候不要命了。 高无庸觉得自己都有点哆嗦了,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一张老脸甚过苦瓜,一双脚止不住地就想跑,可是大脑不听使唤,就是不下这个命令。 好一阵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高无庸只得又小心翼翼地再喊了一下。 “皇上——” “鬼叫什么,朕知道了!都去前殿候着!”终于,里面传来了干隆的声音,虽然从话里听得出主子现在非常非常生气,不过,总算出了声,高无庸连喳都不敢再说,直接就往前殿退去。 “呵呵呵——”听着干隆这吼的,可怜的高无庸,永璂终于笑出声来。 “你还笑,还笑,嗯?”在chuáng上紧搂着干隆一听永璂之笑声,真是哭笑不得,正准备攻下城池,高无庸来这一茬,这种感觉可想而知,他能立即出得了声吗。 “皇阿玛,要不要让人抬些冷水?”永璂终于忍住了笑声。 “要冷水gān嘛?”干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给皇阿玛洗洗啊,降火。”永璂一板一眼地告诉干隆,脸上真得很正经,只是那双笑弯了的眼睛去出卖了他。 “好啊,皇阿玛和永璂一起洗,一起降火,下次我们再一起升火。”最后的字眼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这一玩火又是一大阵,直让在前殿高无庸无语望天,我的主子爷,您不会忘了吧。 “下次,一定让高无庸滚远点,让他给朕守好了,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来烦!”干隆趴在永璂直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地发着誓。 “起来了,你很重!”永璂推了推干隆,这身体老压着自己,时间长了,就感到重了。 “刚,谁很享受,累的明明是我,全程服务。”干隆嘟哝着,依然没有起身,只是把身体重心往旁边挪了挪。 “说什么?”永璂笑问着干隆,手却滑到干隆的腰际间似有似无,一弹一跳着。 “没,没,现在就起,来,永璂,我给你穿衣。”相当识相的干隆赶紧起了身,又前前后后地服侍着永璂穿好了衣服,最后才是自己。 干隆没想到的是,这边火才好不容易下去,一见来人,那边又让他火上来了,只是,此火非彼火。 引此火的正是荆州过来的消息,听着报上的qing报,干隆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努达海,好,很好,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第四十九章 你要说,如果努达海之前出过纰漏,那干隆是断不会派他去荆州办事的,就是永璂看到qing报,也大吃了一惊,原以为不错的一个人,怎会就这样没脑子了? 现在想来,努达海一直没有消息过来,怕也是他有意为之的,荆州在端亲王出事后,其实也就没什么乱子了,让他去,只不过是给整件事做过了结而已,就这么简单差不多算是白捡的活儿,他努达海也能来个横生枝节。 新月,端亲王的女儿,很幸运啊,居然没死,然后呢,努达海遇上了被人追着喊打的新月,怒吼一声,英雄救了美人,美人感动了,眼睛在闪烁,内心在跳动,英雄也感动了,歷经沧海桑田,他终于在茫茫人海遇到了真qing,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qing, 干隆和永璂冷笑,爱qing,哼,可笑,要是少不更事的,或是孑然一身的,他们也许还多少相信一点,可是,发生在你努达海身上,那就是可笑! 努达海,不想想你几岁了,再抛开年纪不说,你儿子的岁数怕也就和新月差不多,一个有家有室,有儿有女的人,现在你来说真爱,不是可笑,那又是什么,若人人都像你,遇到个人,就说真爱,什么都不顾,这世道岂不乱了去! 再往下看,干隆那个怨,怎么那荆州百姓没一起把新月给做了,也省得现在让她和努达海二人丢人现眼。 两个人还有脸一路上就急不可待地开始搂搂抱抱了,努达海,你就是看上这个女人,回来,朕赏给你,一个罪臣之女,丢哪不是丢,你要,给你就是,可你还偏不了,做出这些动作来,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努达海就赶着高调告知你的真爱吗? 你可还记得,你这不是在外出游玩,管你风花雪月,你现在是在带军行进,在一个时时,处处都要求纪律严明的队伍面前,你,身为一军之首,公然无视军队,你还配得起一个军人的名号吗? 新月,先不说你端王府的破事,单就说父母双亡这一事,尚在孝期,哼,怕是她哪还记得什么孝期?就算戴着孝,怕你也照旧要和那个足可以做你父亲的人你侬我侬,还有,你又可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忘了吧,遇到努达海之后,你早把他忘个gān净,随便往部队里一丢就完事了,总之,家亡,亲qing,哪又及你的爱qing呢。 看完所有的qing报,干隆直接考虑,要不要,索xing让人在路上就把这二人给灭了,省得回来,给自己添堵。 转念一想,干隆笑了笑,这么就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敢这么ru蔑军队的人,他有这个胆做,不知,他准备好承受后果了。 永璂一看干隆那笑,就知道,这厮准没好事,不过,干隆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努达海自找的吗。 紫禁城里的干隆和永璂已明了一切坐等着努达海回来时,努达海正在路上尽qing挥洒着他和新月爱qing的甜蜜,不向京城回报qing况,干隆和永璂还高看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故意为之,而是他压根就忘了干隆派他来荆州是gān什么来的,他忘了皇上之命,忘了自己身为军人的职责,忘了出发前,额娘对他的期望,忘了自己福晋对他的嘘寒问暖,千叮万嘱,忘了自己一双儿女对他的依依不捨,忘了家人都在满心期盼着他的胜利归来。 什么都忘了,在他遇上新月那一刻起,他脑子只剩下,自己一定要保护这个女人,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弱不禁风,她彻底地激起了他的保护yu,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保护的,他的新月就是为他而生的,他努达海活着就是为了保护他的新月的。 至于新月,其实端亲王一个上樑不正的,自然只会下樑歪,要不当初人人打喊是怎么来的,她如此依附努达海,是qing是由,是真是假,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关于努达海的一切,干隆下令所有消息不得外泄,别误会,干隆根本没有一点放过努达海的意思,只是,这事真的太不光采,他干隆这么一个jing明的人,竟然错用了这样的人,传出去,干隆丢不起那个脸。 永璂也没藉机取笑干隆,自己这次也和干隆一起看走了眼,要笑也只能一起笑他们俩个,yin沟里翻船了。 一个半月后,努达海终于和他的新月磨蹭着回到了京城,干隆也早已安排好,还离京城十多里时,就让人直接把这狗男女给押进了宫,想想,真让他们这样进京,那不是让四九城里的老少爷们也看着这二人表演真人秀? 待人绑着押到殿前,干隆,永璂一愣,这唱得又是哪出?让他们押个人,至于把人绑成这副造型,五花大绑都小说了,简直就两个粽子,从头到脚,全部都用上绳子,嘴巴也用布给堵上,进来时怕也是让人就这么抬着丢到地上的吧。 粽子,又见粽子,永璂有点好笑地想道,这个粽子,对了,小燕子那次也和这个弄得差不多,不会?努达海也成了第二个小燕子,要不,侍卫gān嘛这样对他,好歹也是个将军,至于如此对待吗。 “这是怎么回事?”显然,这样想的不止永璂一个。 “启禀皇上,实在是因为这二人太不安份,奴才们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不安份?如何不安份?难道不知道这是朕的旨意?” “奴才们一到,就同将军传了皇上的口谕,可是——”侍卫似难以开口。 “说!” “可是将军一听就激动起来,奴才们担心动静太大,恐让更多人知道,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干隆一听,还能不明白,什么激动,那侍卫不过拣着轻的说,就看看现在,都被绑成粽子了,还在地上使命地扭着,难不成以为,扭扭就能开了,哼,要这样,这些侍卫们真是白养了。 “给他们松开!” “皇上”侍卫有点犹豫,自己刚才好像没说清楚,松开了,不会吓着皇上和十二阿哥吧。 “松开!”看侍卫那样,干隆岂会不知,激动?真是激动这么简单?人都绑到这儿里,总得见识一下吧,直接就收拾了他岂不白费力气做这些了,再者,对正在地下嚅动得起劲的虫子,看着实在噁心,为了自己着想,见人总比见虫子qiáng吧。 永璂也同意,还是松开好,看着两人,嘴里还堵着个东西,再一动一动,怎么瞧都有虫子吐白沫的感觉,至于后果,前有耗子,再有永琪,现在也不差一个努达海,吼啊,叫啊,习惯了,还会怕。 侍卫们很快就松开了粽子加虫子,干隆,永璂一看不禁莞尔,总算发现小燕子这等人存在的一个意义了,看侍卫们这利索样,不就是让小燕子一众人给训练出来的。 “皇上,明鑑啊,奴才同新月是真心相爱的,求皇上成全!”不出所料,努达海嘴上的东西一没,嗓门就开了。 新月倒没出声,永璂这会儿也才得以好好看看这位新月格格,纤细,瘦弱,随风倒都可能,眼泪怕也是说来就来,永璂明白了,原来努达海好这样的。 干隆看着下面那个正在大声说着他的爱qing的人,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会觉得这种人不错,他就是这样不错的,对一个罪臣之女,还嚷着内有隐qing,端亲王鱼rou百姓,这就是隐qing,大摇大摆地搂着这女人就回来了,荆州百姓应该把他也一起打没了,大家都省心。 “努达海,朕看你也累了,朝,你不用上了,事,你也不用办了,回家,好好休息去,这是朕的旨意,你可听好了,高无庸,安排下,送努达海回家!” “皇上,奴才——”不管努达海想说什么,干隆挥挥手,侍卫们立马把人拖了出去,等候着处理。 “新月格格?”干隆厌弃地看了一眼新月,要不是留着她有用,直接就让她陪她那一家子去,省得污眼。 “我,我?”没见过什么场面的新月连怎么说都不知道,从进来到现在,她都还没明白过来。 “高无庸,你一併办了吧,让她先到漱房斋待着去,让人好生看着!”
第36页 “喳!”领完旨,高无庸带人押着新月退了下去。 “永璂,马上我们要有好戏看了!”干隆把茶杯递给永璂,讨好着爱人,又显摆着自己的得意。 永璂笑了笑,接过茶杯,轻吟了一口,确实,好戏就要来了,一个晴格格,一个新月格格,两人住一起,jing彩,再加上延禧宫的,还有宫外的那一大票,会更jing彩! 第五十章 干隆打的也是这个主意,晴格格,新月格格都住到一块了,不可能,话也不讲吧,就凭着他们那好jiāo朋友的xing格,不jiāo心都是不可能的,成朋友了,想要连在一起的人不就连在一起了。 宫里连在了一起,宫外,他是停了努达海的职,也让他好好休息去,不过,看努达海的样子,他回家休息也是白休,别指望他好好想想,恢復正常,除了满脑子的新月,他也剩不下什么。但是,他并没监禁努达海,会个客,见个人,没人拦着他,永琪知道宫里的事,他们这些人会不去找努达海,答案显而易见。 最后,让他们和成一团,自然是有目的,之前,永琪,小燕子,福尔康不是计划着风儿飞,沙儿飘吗?就让他们一起飞飞吧,没脑的都飞了,没了碍眼的,燥耳的,日子才会舒服。 当然,这些都要基于永琪一众人会这样做才可行,想到这,干隆冷笑,他可没为他们计划过什么,更没bi过,一切都是人家自主自愿做的,他们要是不主动去做这些,他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换句话说,往后无论是什么的结局,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要是个有脑子的,会成天想着给自己的皇阿玛戴绿帽子?会搂着个罪臣之女满街招摇?会和个包衣奴才称兄道弟?会把荆州之事这么简单的也做不好?会为了个市井混混要死不活?会为了个女人置一切不顾?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永璂声音的出现,打断了干隆的思绪。 “没什么,醒了?”听到永璂的声音,干隆脸上浮现出笑容,走上前,扶着刚进门的永璂坐下。 “嗯”现在他们大部分时间仍在毓庆宫,了解对方的心意后,他们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毓庆宫自然不及养心殿的规模,只是永璂现在也没有什么理由住进养心殿,相比之下,干隆来毓庆宫似乎更说得过去些,毕竟,干隆宠爱十二阿哥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后宫。 永璂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后宫,永璂不知道的是,自从自己明白对他的心思后,对任何人,他都再没任何兴趣,后宫,他压根就再没去过,至于应付的办法,有的是,药,亦或者人。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高无庸去端些粥来!” “只要你不碰我!”永璂斜了他一眼,语气有点沖,隔三差五就喝粥,换谁,谁会给个好脸色。 “嘿嘿,永璂,别生气,我会尽量忍住的,可是,你不是很享受?” “享受?要不换你来?”永璂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换他来被压压看。 “这不是个累活吗?这活儿还是让皇阿玛来,永璂只要躺着舒服就好。” “一个月最多三次!”相信他的鬼话,母猪也要上树,既然不能扑倒他,还不如自己先提出来。 “三次?!太少了吧!”干隆哀叫,那不是十天才能? “嫌多,那就——” “不多,不多,三次就三次!”干隆咬了咬牙,生怕再说下去,三次都没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荆州的摺子?”不想和他再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一不小心搞不好,他就要得寸进尺,永璂顺手拿过了一份桌上的摺子。 “嗯,给荆州百姓一个jiāo待,要不,百姓如何安心过日子。”一提这个,干隆又恼起来,本是让努达海去荆州就为这个的,他倒好,搂着人,正事一点没办,莫不以为自己也跟着煳涂,还想给端亲王翻案不成,不罪及儿女就不错了。 “我看克善还小,送给十三弟了。”大队到京后,下面的人就来问端亲王的这个小儿子怎么办?永璂见过,没几岁,刚好永璟见到,讨要着,永璂便给了他,这对克善也许更好,按qing况来看,来了京,能做个平民都是好的,现在,跟了十三,算得上是个最好的出路了。 “他喜欢就送他吧。”干隆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皇阿玛的生辰宴,内务府都准备妥当了?” “之前因为荆州的事一直往后延,现在解决了,内务府就报上来,说是一切都准备好了。” “不知道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多给了他们这么多时间,能不准备好吗?不止给了他们时间,不是又给了他们人嘛。” 听干隆这话说得,好像他还真得在帮永琪这些人一样,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一併把人给收拾了而已,让努达海加入他们,不就是因为这个,要降罪于他,又不能把他做的抬上明面来,一个办事不力是可以,但重罚不了,毕竟他以前是有军功在身的,不可能为了这点就一个重名扣上去,除非,他犯了更大的事,同五阿哥私结朋党,扰乱朝纲,这样的事才行。 说话间,高无庸已端来了稀粥。 “别提他们了,先喝点粥吧,喝完,今天太阳不错,让高无庸去把躺椅搬出去,我陪你晒晒太阳。”接过粥,干隆亲自餵着永璂。 “嗯”永璂也享受着干隆的服务。 餵完粥,高无庸早已让人把躺椅摆好,两人躺在上面有句没句的聊着。 “永璂,你最想做的事qing是什么?”干隆还记得永璂从没有同自己说过他想做的事。 “没什么”和干隆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永璂计划外的,所以,对于以后,他现在真的想不出太多来。 “天涯海角,我都会陪你!” “这样就行了。”永璂没有再说,有他这一句就够了。 “永璂” “嗯?” “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明显的,永璂对于干隆的这个离开,定义不明。 “对,离开,离开紫禁城,离开这里的人,天下之大,还有数不清的地方等着我们,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守着这里呢。”这个问题其实干隆很早,从他决定自己的心后,就在考虑了,皇宫不是适合他和永璂的地方,在这里,他和永璂过得太绊手绊脚,更何况,现在,太后,自己的皇额娘怕已经知道些什么,最近,慈宁宫里的动静不小,想来也是,紫禁城里哪能有什么秘密存在。 太后是一个,这个已让干隆觉得担心,他更担心的还有另一个,十三永璟,打小就被永璂按未来一国之君之路培养,到现在,他已羽翼渐长,现在他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可干隆相信,总有一天,他是绝对有这个能力站在自己面前和他叫板的,而这一切的起因,干隆把目光定格在永璂身上,就是永璂,他们都深深爱着的这个人,他知道,就像十一,十三,甚至太后知道他对永璂的心思一样,他同样也能看出来十一,十三对永璂的心思,十一,这个孩子骨子里就是个温和的人,对于永璂,绝不会qiáng求,更多的只会是守候,祝福,可是十三不同,一个浑身充满了qiáng势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罢手。现在,他还没有动手,只不过是他还在等,等自己力量足够的时候。 干隆其实想过把未来的十三扼杀掉,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未来的大清需要他,和永璂离开是早晚的事,只不过,现在再早一点离开这里而已,以免生枝节。 “十三可以了吗?” “有那个心,就必须有那个力!” “嗯,随便你吧!”永璂笑笑,既然他有这个信心,自己还cao什么心,让他安排去就好,现在再想想,有他相伴,未来的日子,也挺好。 “等我的寿宴一过,我就安排,好不好?” “这么快?”永璂没想到,他居然想这么快就离开,原以为再怎么也得还有个几年。 “我还觉得慢了,要不是我们不可以这么直接走人,我真想现在就走!”干隆越想越觉得,不尽快,麻烦肯定会接接踵而至,自己皇额娘那边,就是第一个麻烦,如果可以,他不想直接和自己的亲额娘对上。还有皇后那边,不知道清楚什么,总之,也跟着皇额娘忙活着,不对他,也是对着永璂来,想想这些女人,干隆就头疼,又不能同其她后宫女人一样收拾,不是麻烦是什么。 “皇额娘那边,你不要管,我自己处理。”这个对自己最好的女人,永璂不想对她有任何伤害。 “我知道”干隆自是明白皇后在永璂心里的地位。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rourou,实在风大làng大,这里是不能写了,听亲的意见,弄个公邮,给亲们一个华丽丽的rou!多准备一些日子,敬请期待! 第五十一章 正如干隆所说,他真的是在给永琪等人时间,一直往后延的寿宴让他们可以准备又准备,计划再计划,而永琪等人也不负干隆所望,因为漱芳斋的连接作用,他们和努达海伙在了一起。 既然成了朋友,永琪,福尔康自然对努达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们所有的一切,统统都告知了努达海,意图自是明显,把努达海也拉进来,努达海在朝中已有些岁月,心思,人脉都不是永琪,福尔康可比的,做起事来当然会更jing细,现在,永琪,福尔康要的不正是这个吗。 其实新月事件之前,努达海确实就是个这样的人,要心思有心思,要人有人,可是遇到新月之后,他早就脑残了,什么心思,要是有心思的人会做这些事吗?至于人脉,混在官司场的谁没有人脉,低头不见抬头见,见面都是三分熟,如果你再在皇上面前受宠一点,保准你家那门槛被挤破,绝不夸张,人脉就是依皇上圣宠为风向标,努达海之前的那些人脉,在干隆的两个不,不上朝,不办事之后,朝堂上的谁人不晓努达海的失势,再者,关于他和新月的那点事,你要说老百姓倒可能不知,可是这朝上的都是混成jing的,努达海这样大的动作,怎么可能不知道,更早的,在军队里,这都已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犯了如此大事的,大家还真没见过能再翻身的,所于对于努达海的前景,一致认定,没什么希望可言,这样的qing况下,谁还会同你去玩人脉,当然,除了脑子不正常的。 漱芳斋里的新月是把努达海同永琪等人连在一起的中间人物,现在的新月虽然只能在漱芳斋里活动,可是,这也足以让她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了,除了努达海,没有谁会在乎她,包括自己的弟弟克善,从来了这里后,克善一点消息都没有,晴格格去打听过,他跟了十三阿哥,可是,他却从没来看过她,那怕是让人来看一下也没有,这代表着什么,新月心里是明白的,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剩下努达海了。
第37页 可是,她也清楚想正大光明地和努达海生活在一起,光是看那天皇上的态度就知道,这绝无可能,所以,当晴格格把她当自己人,告诉她,关于他们的计划时,她明白,这也将成为她和努达海的计划,她不再奢求富贵,名利,权势,不再想着往日端王府的一切,努达海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根稻糙,她还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他,不让这最后的希望从自己手中熘走。 她把自己对努达海的浓浓思念与绵绵爱意写成了千言万语,虽然她不能踏出漱芳斋一步,可是,别忘了,新月不可以,晴格格可以,在干隆的有意下,晴格格可以说和宫外联繫上,甚至装扮下出个宫,都不是问题。 这样,新月的信自然顺利到了努达海手上,而永琪,福尔康当然就成了努达海心里的真正的朋友,这个时候还能帮助他的不是朋友又是谁,回到家的努达海,早已没有了出发前的风采,甚至家里的人都还来不及关心他,他就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同新月的山盟海誓给说了出来,他想当然地认为,别人不理解他,自己的家人是一定会明白他的,自己的额娘应该高兴,她的儿子终于找到了什么是世间真爱,真正地像男人一样活了一回,他的好福晋是最应该能理解他的,他和她平淡如水地过了这么多年,她一定能明白他内心是多么急切地渴望激qing,他和她依然会相敬如宾,而他和新月却是qing到深处,早已无法自拨,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他现在才是终于得到了深厚的亲qing,浓厚的爱qing,这样的生活才是完美的,他的一双儿女更应该为他们的阿玛高兴,他们是最懂得qing的年纪,也是最能懂他的人。 当努达海准备等待着家人对他的满心欢喜,体谅时,他的家人,他的妻子,他的儿女,却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带着嘲笑,眼里不带一丝温度,转身离去,对他,如果可以,真的只想从不曾认识过。 雁姬领着一双儿女转身回了自己的楼里,多日来对努达海的牵挂早已没了意义,各种消息这几日不断传来,他们都不相信,相信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丈夫为如此煳涂,不相信自己引以为天的阿玛如此愚不可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努达海吗?绝不可能! 听到皇上不让他上朝的消息时,他们仍然不信,心底里他们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的亲人,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于是,他们仍然如一地满怀着期待着等着归家的人回来,可是,他们错了,他竟然无视他们的担忧,关怀,一进家门,没有一句对他们的嘘寒问暖,更别说发现他们眼里对他的担心,有的只是,开口闭口说的只有新月,他的新月! 还能说什么,现实bi着他们不得不相信近日种种而来的传闻,那根本就是空xué不来风,就是事实,一夕之间,一切都变了,努达海对于他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现在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除了先离开,还能如何? 努达海的额娘没有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几月不见却恍若隔世,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儿子,这个为家,为儿子cao劳了一辈子的女人,当各种消息传来时,她的心早就开始沉了下去,她相信无风不起làng,自己的儿子努达海一定出事了,否则绝不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可饶是早有准备的她见到这般的努达海时,也愣住了,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找回昔日的努达海,嘆了一口气。 “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想说的太多,最终说出口的只有这一句。 “额娘,我,我想——” “好了,就先这样吧,额娘累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老夫人也离开了,这个时候,她知道不是同儿子谈话的好时机,先让她有时间好好想想如何继续把这个家维持下去。 看着自己额娘离去的背影,努达海有些失望,为什么都没有人替他高兴,他还想告诉额娘,他要为新月准备一个望月小筑,那将是他和新月的家。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们一定会理解他的。 可是,努达海失望了,一天天过去了,家里没有谁能理解他,支持他,额娘一次次地只会劝他忘了新月,重振旗鼓,他不明白,他很振作,一直就是,还有,这么美好的新月,是他人生的激qing,他怎么可能忘了。 而雁姬,她不是不想同额娘一样去挽回努达海,不过她只同他谈了一次,看着他那近乎疯狂的言语,雁姬就彻底心冷了,多年的夫妻之qing却抵不过他和那个新月的几个月,这样的感qing,她不知道再维持下去有什么用,就算她能想了办法,成功救回一次,谁能向她保证没有下次,下下次,又还会有几个新月?如果说努达海每遇到一个新月,她都要去解决一次,努达海不累,她只想想都累,没有了尊严的日子,她雁姬宁可不过! 骥远,珞琳,努达海的一双儿女,也对自己的阿玛彻底失望,回家这些日子,根本不没好好反思自己这次出行倒底都错了什么,成天不是在那想念着什么新月,就是抱怨着大家对他的不理解,这样的行为,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去理解,他们只知道,现在整个八旗里,大家都在笑话着他们的阿玛,连着他们都成了被人笑话的对象,甚至在等着他们也同他们阿玛一样没脑子的那天,这样的日子,他们都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所以,当大家对努达海失望时,努达海觉得自己对他们更加失望,直到永琪,福尔康的出现,他们为他和新月的感qing所感动,这是世间多么美好的爱qing,不顾一切,这才是他们所追求的,于是,他们成了朋友,真正的朋友。 知道了永琪,福尔康计划的努达海,没有一丝犹豫便答应下来,而且他更想的是同新月一起也私奔,家人对他的不理解,让他早已心灰意冷,这样的家再待下去又有什么意思,什么,他都不要了,只要新月就好。 大家一拍即合,计划再次修订出炉,人也有了,只等着干隆寿宴的到来。 “努达海居然真的要参加永琪的那个计划?”看着手上的qing报,永璂还是觉得意外,虽然努达海在新月事上没脑子,可是过去,他的军功是抹杀不了的,怎么,脑子真的丢了。 “嗯,而且他打算和新月一起私奔!”凑过头来,趁机亲了一口,干隆才回答永璂的问题。 “他家里的倒是些正常的。”瞪了一眼干隆,警告他别过火,最近,干隆是越来越无所忌惮,只要两人在一起,没有外人时,他什么都敢做,什么高无庸之类的,他根本就当不存在。 “怎么,永璂有想法?”又靠近了永璂一些,没办法,干隆自个辩解,对永璂,他就像上瘾一样,yu罢不能,吃了一次,越想第二次,越吃越想吃。 “没有!”看这个qing报,努达海的福晋绝对会自救,当然不是救努达海,而是让自己和自己的儿女不会受到努达海的牵连。感觉到干隆的靠近,永璂挪了挪,他可不想现在让干隆吃掉,干隆就是个色yu薰心的傢伙,随时都想着把他吃gān抹净。 “永璂,给我,好不好?”没办法,一个月三次哪够,干隆只好缠着永璂,成功一次算一次。 “皇上,慈宁宫来人了。”不时以的,高无庸在外面通报着。 “什么事?!”干隆觉得咬人的冲动都有了,为什么每回都要这样! “太后有事找您。”高无庸抹了抹汗,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坏事了,可是,太后,他也得罪不起啊! “皇阿玛,要走了?永璂也想要皇阿玛呢?”永璂给了干隆一个眼神,知道他现在必须过去慈宁宫,勾他一下又怎样,他平时对自己这样还少吗?自己不过是小还他一次。 “在外面等着!”可是永璂还是小瞧了干隆,不过是个慈宁宫,早去,晚去有什么区别,有谁能说什么。 干隆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可是永璂自己先主动的,他怎么能让永璂失望。 高无庸一听自家主子这么说,挥了挥手,让外面的人都走开,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打扰主子为妙。 第五十二章 高无庸远远地守着,从他的表qing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会儿,他早已心急如焚,距太后那让人来报,这都过去多久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现在真的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两位爷怎么还不出来? 干隆不捨得又望了一眼沉睡中的永璂,虽然不舍,可是脸上却是谁都可以看得出的chun风得意,整个人jing神气慡,活生生一只吃饱的猫样,干隆轻手轻脚地穿上了衣服,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最后又很小心地关上了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到里面正睡着的人儿。 关上门的干隆提着衣脚依然轻声地走着,直到足够远时才放下衣脚,才是那个人前的干隆皇帝。 高无庸见到自己的主子走过来时,连忙迎了上去,正要出声,干隆赶紧打了个手势,虽然走出些距离,可是他还是怕这一点声音也惊动了正在休息中的永璂。 高无庸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放轻了手脚,跟在干隆的后面,二人往慈宁宫方向走去。 一路走着,干隆的脑子也在想着事qing,这时候,自己的皇额娘找自己不会是聊聊天那么简单,绝对是有事,再想着连日来暗卫送上的qing报,皇额娘终于要开始行动了吗? 皇额娘,您如何对我,儿子都不会说什么,可是,您一定要明白了,永璂是儿子的底线,儿子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包括您! “皇上,慈宁宫到了。”正想着,慈宁宫已然近在眼前,身后的高无庸小声告知干隆。 “嗯” “皇上到!”得到干隆首肯的高无庸声音大了起来。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皇上来了,怎么,今天事多吗,现在才过来?”太后笑看着自己儿子,不知道内心里是否真不知道干隆刚一直就是在毓庆宫里。 “呵呵,额娘说得是,刚儿子确实是有点事耽搁了,还望皇额娘见谅!”干隆同样笑笑,母子俩就这样看似很和睦地闲话着。 “皇上,荆州事解决了,你的寿宴可不能再拖着了。”聊了几句,太后才说到正题上。 “皇额娘说的是,内务府那边差不多都准备妥当了,日子也挑好了,请皇额娘放心。” “嗯,这样就好!” “儿子让皇额娘cao心了。” “皇上,哀家还想同你商量个事。” “皇额娘您说,只要儿子能办到的,一定为您办到!” 太后挥了挥手,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母子两个,感觉就是要些贴心话一样。
第38页 “哀家就是觉得皇上的后宫人太少了,子嗣也不多,小十三都这么大了,他下面就再没个了,日子长了,总让人闲话了去,虽然现在不是选秀的日子,不过,后宫入几个人想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哀家已准备了些,要不,就在皇上的寿宴那天,让她们进宫来,都是王公大臣家的,失不了体面,皇上看看,有满意的就给个名位,留下,皇上,你看如何?” “儿子倒没觉得没什么不妥,不过,既然皇额娘高兴,那就按皇额娘说的办!”干隆盹都没打个,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干隆如此的gān脆,倒大出太后的意外,本以为干隆会推脱,太后可是想好了一肚子的说辞,没想到,竟全没用上。不过,转念一样,就样也好,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会这样做,太后笑了笑,接着干隆的话。 “那哀家就这样安排了。” 聊了天,谈了话,说了正事,干隆便离开了慈宁宫,干隆笑笑,自己的皇额娘虽然走进大风大làng,但却始终没有明白,当你爱着一个人时,做的任何事,首先考虑的绝对是爱人,任何事都不能牵连着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照现在看来,皇额娘怕是知道了他和永璂的事,要不皇额娘也不会一下子这样热衷起后宫的事来,以前同现在又有多大区别,那时皇额娘怎么不管,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不挑明而已,既然已心知肚明,又还没到直接对上的这一步,他怎么会轻易去拨弄那火线,让皇额娘和自己说开,他不是不敢,只是不愿,不愿再多生出些麻烦来,只要再给他些时间,他和永璂离开了这里,一切就将风平làng静。 再说,不就是个选人吗?不知道皇额娘这次找了谁?外面的人,皇额娘是决计看不上的,找来找去不过就是那几大家族的吗?齐佳氏,佟佳氏,富察氏,什么的,就算几家都有人来,看不看得上,选不选,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事qing,自己又何必现在一副急着去否定的样子,再退一步说,就算人进来了,要应付的方子多的是,他又不是没用过,干隆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 干隆没有回毓庆宫,永璂在休息,他不想有任何一点声动打扰到他,所以回了养心殿,前脚刚进门,后脚多隆就在殿外求见。 看来是永琪,小燕子那边又有新进展了。干隆点了点头,示意高无庸带人进来。现在关于永琪,小燕子监视工作都jiāo给了多隆去办,见识了多隆的能力,干隆便大胆放手全权让多隆处理,后来,努达海的事qing发生后,索xing也一块jiāo给了多隆负责,干隆和永璂只需在听听多隆呈上的报告就可以,轻松又方便。 果然如干隆所料,确实是事qing又有了进展,这边干隆刚定下了自己寿宴的日子,那边永琪的计划也最终全部出炉,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这还冒着热气的新鲜计划,这会儿,就已到了干隆手上,具体详细,没有半点遗漏。 干隆看完这所谓的计划,实在无语,这五阿哥永琪的教育过程难道什么环节出错了,也不对嘛,所有阿哥不都是同去上书房,听师傅教学的,为什么就没有其他阿哥像他这般没脑?竟然会以为皇帝寿宴那日,因为人多,所以皇宫守卫必定会有所松懈,倒底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认知,难道他不明白,越是重要的日子,守卫越严,平日里是排班轮值,可到了重要日子,那就是取消轮值,全班,所有人都要上阵,甚至,觉得还不够的时候,还会再加派人手,总之,保证不出一点纰漏,整个紫禁城里绝对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算要求查明飞过路过的苍蝇,虫子有几只也绝对没问题,这样的警戒下,想鱼目混珠可能吗? 再看看他们准备出宫的计划,真亏他们想得出来,扮成太监,混在永琪的车里,他们不会以为宫门那的守卫都是打瞌睡的吧,人都不查清楚,能让人出出进进,当这皇宫是菜市场,自由出入? 摇了摇头,要不是这次他们决定如此出格,实在不能再容他们,干隆真的不会理他们,同这样的人说话都掉了自己的价。 “多隆,吩咐下去,朕要让他们出得了宫,把他们这罪给做实了,才好收拾他们!” “喳!” “做得漂亮点!” “请皇上放心,奴才定安排好一切!” “那个萧剑的,查清之后就不用再留着。” “喳!” “好了,下去吧!” “奴才告退!”多隆跪安,退了下去,屋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干隆批折,翻折的零星声音。 好一阵子之后,干隆处理完案桌上一堆摺子后,才停了下来,高无庸适时地端上手帕,干隆擦了擦手,吟了一口茶,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解决了永琪这档事后,他和永璂差不多可以离开了,必须尽快,皇额娘一定要先稳住,这先都没什么问题,让干隆不定的是十三,自己到底该留多少力量给他,多了,少了,自己都不放心,对于十三,自己必须得制衡着他。 此时的紫禁城里,不仅永琪动着,干隆动着,很多人都动了起来,太后,还有十三阿哥。 “东西确定已经放上去了?” “回主子,绝对错不了。” “知道了,下去吧。”听着下面人的回报,永璟嘴角冷笑了一下,皇阿玛,您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连诏书都放到正大光明匾后了,就这么想带着我的十二哥走?皇阿玛,一丝希望都不给儿子了吗,果然,您对儿子够残忍,既然如此,儿子又怎能让您如愿! 动起来的还有皇后,干隆在养心殿想着不去打扰永璂,没想到的是,永璂已让皇后唤去了坤宁宫。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听亲们这么说,我还是有写rou的潜质,要不改行的说,做个鲜作家去,嘻嘻! 第五十三章 永璂在干隆走后,睡了一小觉,就听到外头人来报,皇后让他过去坤宁宫一趟,虽然干隆严令不得任何人来毓庆宫打扰到永璂,不过,显然是看着干隆的步伐来的,永璂虽然也jiāo待过,不过,这里面并不包括自己皇额娘那儿,所以,小林子见来人是坤宁宫的,再加上说是皇后有事找,所以,也只得通传,就这样,永璂顶着一张愈加苍白的脸,还有俩黑眼圈来到了坤宁宫,坐到了皇后面前。 不用想,永璂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宜四处活动的,可是,自己的皇额娘找,总不能说自己在睡大觉,补jing神吧,如果说身体不适,皇后定会赶过来,以其这样,还是自己过去好了。 皇后见到自己儿子时,确实被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么憔悴。 “永璂,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不行,得让太医来看看!” “皇额娘,我没事,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永璂赶紧制止皇后要叫桂嬷嬷的动作,让太医来还得了,自己皇额娘还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永璂还不想这么早让皇后知道。 “真的?不行,皇额娘不让太医看过怎么都放心不下!” “真的,儿子向您保证,皇额娘找永璂是有什么事吗?”赶紧转移话题,下次,绝对要jingjing神神地再出门。 “是有件事。”皇后看着永璂现在这样,准备好的话,这时反倒犹豫起来了,就永璂现在这样的身体,这样的jing神,那个还行吗?这下倒好,皇后误认为永璂最近一直就是这个状态,而这个状态,那个事显然吃力了点,搞不好还伤身,所以,皇后才会又摇摆不定起来,考虑着说还是不说的问题。 “皇额娘,是什么让您为难的事吗?”永璂也感到现在自己真的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先休息再说。 “永璂,是关于你的事。”最终皇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把最后的选择权jiāo给自己的儿子。 “我的事?”永璂轻皱了下眉,不明白皇后指的是什么,甚至心里还想到是不是皇后知道自己和干隆的事了,可是看着不像,要知道了,皇后还能这样坐着和自己说话。 “前阵子,老佛爷向我提起,你现在不小了,再有什么原因也该给你指人了,所以,让我趁着皇上这次寿宴帮你把人给挑了,找个日子,就给你办了这事。” “皇玛嬷?”太后让做的?永璂听出事qing来了,刚才是太后把干隆找去,现在,皇后又找自己来,结果事qing还是太后起的头,问题应该就出在太后身上。 “嗯,永璂,老佛爷也在cao心着你。” “皇额娘,永璂知道了,不过儿子想先看看人再说。”虽然说在阿哥的婚事上,本人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不过,永璂知道,疼自己的皇额娘是绝对会顺着自己的心,自己不喜欢的,她绝对不会勉qiáng自己,再者,对于干隆应付后宫女人的方法,他也清楚得很,实在不行,用上这些办法就行。 “好,你就先看看,如果喜欢了,我们就把人定下来,如果不喜欢,皇额娘再给你重新找,直到你满意为止。” “嗯” 永璂揉了揉了眼睛,qiáng打着jing神。 “永璂,困了?”看着永璂这样,皇后一脸关心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暗自责怪着自己最近对儿子的关心不够,这才多久,怎么感觉永璂的身体又差了。 “嗯,有点,皇额娘,如果没什么事,儿子想回去了。”回去休息,永璂现在只想做这个,其它的等他睡饱了再说。 “要不,就在皇额娘这儿休息吧,坤宁宫里你的房间,皇额娘一直给你留着,每天都让人打扫着,随时你都可以用。”还是不放心,就觉得让永璂在自己身边,心里才能踏实。 “不用了,额娘,我还是回毓庆宫。”虽然现在永璂觉得自己多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但他明白得很,要是现在不回毓庆宫,干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来这里捉人,还不如现在自己回去,省些事,也免得皇后起疑。 “那好,你赶快回去歇着,身体不好,要多注意,知道吗?”毕竟永璂现在有了自己的住所,皇后也不勉qiáng他,只是细细jiāo待着,便让永璂回去了。 事实上,也如永璂所料,当他回到毓庆宫时,干隆已经在等着他了,而且看脸色,很不好,干隆是在生气吧。 干隆的确有些生气,哼,自己捨不得打扰他,他倒好,还自己跑去皇后那了,不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吗? “你要说什么也等着我先睡一觉再说。”永璂在干隆面前自是不用再qiáng撑下去,他也没有力气再说下去。 “都这样还去什么坤宁宫!”嘴上虽抱怨着,干隆依然站起来,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一把抱起了永璂往里屋走去。
第39页 靠进干隆温暖的怀里,无疑就是永璂的安稳窝,结果,还没到chuáng边,干隆就发现永璂已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 无奈地笑笑,干隆轻轻把永璂放在了chuáng上,再小心地为他除去外衣和靴子,静静望着沉睡中的永璂,干隆觉得这样的时光中,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同样的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靴子,干隆也躺到了永璂的身旁,轻轻搂过爱人,让两个人的身子靠在一起,相互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也让两个人的气息融在一起,小小的屋子成了他们两个人独自拥有的世界,这个他们的世界里让一种名叫爱qing的东西占有着,任何人都再无法走进来。 这一觉,永璂一直睡到第二天,干隆去早朝,他也没醒过来,一直到中午,永璂才算睡醒。而这时,干隆早已回到了毓庆宫。 “下朝了?”永璂也知道自己这一觉怕是时间不短,现在肯定是第二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嗯,早下了。” 漱洗了一番,永璂挪到了躺椅上,干隆则接过高无庸端来的稀粥,亲自餵着永璂。 永璂一看那碗白生生的稀粥,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如果说整件事中最让自己郁闷的,就数每次事后自己都得吃上好几顿稀粥了,有时候,他都会好笑地认为,这算不算欢愉地代价呢,开心了,自然得付出代价。 “先吃些粥。”干隆一看永璂皱眉,当然能体会永璂的想法,可这却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尽量哄着他多吃些。 永璂虽然讨厌眼前这粥,倒也没多娇qing,就着干隆的手,开始吃起来,直到吃饱,二人才开始说话。 “皇玛嬷让皇额娘给我指人。”整件事里,永璂认为这是重点。 “永璂,太后估计是知道了。”干隆嘆了一口气,自己皇额娘的动作可不小。 “都知道了?”永璂一愣,转念一想,也是,这皇宫里能有什么秘密,就算你是天子又如何,只会让更多人时时盯着你。 “她也让我选人进宫。” 这下,永璂明白了,太后算是知道个**不离十了,否则是不会这样做的,永璂不清楚太后对这件事的想法,对感qing的看法,只是如果两个男人都已经确定了自己心中所向,靠女人,就算是倾国倾城的女人,也不可能成功,没有了对女人的兴趣,哪还会管她长得什么样。 第五十四章 “太后那儿,不用担心,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干隆见永璂没有说话,想着他是为这事所虑。 “嗯”永璂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事上,他倒不担心什么,而且太后也没有直接找上他,他又何必去多事,自己皇额娘那儿,自己会处理好。再想想,他和干隆的问题,确实需要一个解决,或许,干隆计划的没错,真的是到离开的时候了。 “别想了,来瞧瞧好玩的。”干隆不想永璂在这事上想太多,也不愿让他过多的费神,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世人所不能容的,否则,当初自己也不会首先想到的是逃避,放弃,他和永璂之间不是说解决了自己皇额娘的看法,认可了,就行的,这世上会有人认可他们吗?父子间的,单单是两个男人的事,做的人倒是有一大把,可是,敢于在明面上说的有几个,更何况他和永璂还是父子,他也不会傻傻地想着让谁去接受他们之间的这份爱,只要他能和永璂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好,所以,他才会想到了离开,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再说的假点,不过就是些过往云烟,得不到时想着得到,得到时却发现,原来,不过如此,这又怎及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痛快生活来得舒坦,来得有意思。 “什么好玩的?”永璂让干隆说的这个有意思挑起了头,也拉回了干隆的思绪。 “很好玩。”干隆勾了勾嘴角,把手上的qing报递给了永璂。 “他们倒是不负你所望。”看过qing报,永璂就觉得,这些人就不能让人意外一次,什么都是按着他和干隆所想的那般,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他们真能的话,他们就不会到今日这地步了。 “呵呵,我们只要等着好戏上演就行了!”永璂笑了笑,无声同意了干隆的说法。 “永璂——!”前一刻还在那乐呵呵的干隆,一个变脸,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永璂。 “嗯?”这转换,永璂佩服得紧,只是,太深知这人的特xing,你若太认真,他就会顺杆爬,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所以,别对他在你面前做的这些太较真,否则,你就等着他对你的攻陷吧。 “永璂,你不理我!”第一波效果不明显,干隆继续。 “是吗?”永璂依旧风轻云淡,不为所动。 “就是,就是!”干隆使劲点了点头,深怕轻了没说服力。 “我累了。”永璂也起了玩心,就是不如他意,闭了眼睛,一个理由搪塞过去,用不着他相信,你不说是吧,那就这样好了,我还不想听了。 “永璂,你才刚刚睡醒!”干隆不满地看着闭着眼睛的永璂,活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就是闭着眼睛,不看他,永璂也知道干隆那样子,可爱?永璂觉得这词真的不能放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尽管他依然魄力无限。 “永璂——”见爱人还是闭着眼没理他,干隆继续着他的不依不饶,总之,你就是不能不理我。 暗自嘆了一口气,就算他这小孩子样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可自己就是这样被他给吃定了,算了,计较这个gān什么,也许恋爱真就让人变了傻, 睁了眼,定定瞧着凑到自己面前的干隆,勾勾嘴角,笑对着干隆,是啊,这就是自己的爱人,因为爱着,才会想尽一切地让对方的心里,眼里永远都是满满的自己,因为爱着,所以,无论爱人做什么,你都会为之所动,只因为彼此在乎着。 “永璂,皇后已经给你选好了人。”闹了半天,干隆最在意的还是这点,不管自己的皇额娘如何,不管永琪等人如何,他只在乎永璂的态度,从来没有过男女经验的永璂,干隆害怕着,担心着,如果有一天,永璂对这男女之爱有了兴趣怎么办?这个问题,干隆老早就想过,可是,以往永璂身边没有女人,之前,皇后那儿过来的几个宫女早就让人安排了他处,总之,干隆虽然瞎想着,可总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威胁,但这次不同,这次选的人,不是宫女随便就能应付了事的,一旦进了府,那就生死都只能是永璂的人,这让干隆如何不多想,万一,万一哪天,永璂真有这样的想法,自己要怎么办? “我没兴趣。”听干隆的语气,永璂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不过,在他看来,这就是乱想,如果自己真的会有男女之想,怎么可能和他,和自己的皇阿玛走到一块。 “要不,我们直接回绝了皇后,好不好?”现在,干隆才不管这样做合不合理,行不行,他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不是那万事在握的干隆大帝,他只是一个整天胡思乱想的恋爱中人。 “我只喜欢被人伺侯。”永璂想着,这话自己说得够直接了吧,总能让他好好放下心来了吧。 “永璂,我一定会好好伺侯你的!”干隆保证着,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只要把永璂伺侯好了,餵饱了,饿不着了,他怎么可能还想着吃其它的呢,嘿嘿。 “你的寿宴过后,我会和皇额娘一併说的。”看着干隆对自己努力再努力的样子,永璂也对干隆保证着,他安心了,自己也同样才能安心。 “永璂,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陪着你!”吃到永璂这一颗定心丸,想不安心都难。 “好!”永璂也点了点头,他说的,自己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窗内,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在漫延着,窗外,当空的阳光照she着,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暖暖起来。 就像干隆,永璂为永琪等人所定的计划一样,永琪这些人确实在这个既定的路线上走着。晴儿的里应外合,努达海的如虎添翼,这些在永琪,福尔康看来,不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帮助又是什么,有了上苍的首许,更是让他们坚定了走下去的决心。 “永琪,尔康,我也同你们一起进宫去,扮成小太监就行,万一有个什么,也是个照应,我好帮得上手。”听着永琪,福尔康的计划,萧剑不动声色地说着自己的补充。 “对,对,我也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一旁的努达海也附和着,想着,如果自己进了宫,那不是就代表着自己可以早一点见到他的新月了。 “还有我,我也要进宫去接我的含香!”蒙丹也来劲了。 “不行,蒙丹你不能去,你的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宫里人,太明显了,还有,努达海,你也不能去,宫里,宫外知道你的人太多,被认出来的可能xing太大,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福尔康一脸沉重地说着,末了还点了点头,自己先认可一下自己的说法。 “蒙丹,努达海是不能去,可我是能的,长相不引人注目,也没有认识我的人,而且就你们两个人,不是也太冒险了吗?”萧剑继续游说着,总之,进宫,他势在必行! “就是,就是,让萧剑也去吧,永琪,尔康,你们不也多个人嘛!”一旁的小燕子也帮着腔,甚至于福尔康说的人越少越好,她也根本没听进去,想着的就是大家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尔康,小燕子说的也没错,就我们两个人,确实少了,再加上萧剑刚刚好!”永琪一见小燕子两眼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身子骨都软没了,自然小燕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吧,就扮成太监,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次我们是要接含香,新月出来,单我和永琪,人是少了点。”最后,福尔康也同意了萧剑进宫的方案。 只是,永琪,福尔康计划了半天,讨论了半天,就从没想过,其实他们俩个本身就已是最引人注意的,一个不受待见的阿哥,就算因为皇上的寿宴能进宫又如何,平日里却是想进宫也不得其门,还有一个根本没人理的奴才,只要他们一出现在人前,就已经让人注意了,这便是全京城里无人不识的成天qing爱满口飞的永琪,被皇室抛弃的五阿哥,和他那鼻毛迎风摆的二百五跟班福尔康。 第五十五章 无论是永琪,小燕子,还是福尔康,晴儿,亦或是努达海,新月,总之所有人包括萧剑,蒙丹,都认为他们所订的计划简直就是天衣无fèng,完美无缺,在做好了他们认为的一切准备后,他们甚至已经在开始幻想着未来,有qing人终在眷属,世间真qing的难能可贵,甚至更多更远。
第40页 在他们洋洋得意着这个自以为完美计划的同时,多隆却为了这个完美,忙得团团转,针对他们各种异想天开,匪夷所思的计划,做出各项相应调整,这一调整,别说是多隆哭笑不得,就是多隆手下的参与人员都觉得这以五阿哥为首的这党人莫不是脑袋被夹过,要不怎么会想出这么些昏事来。 自以为是的认为皇上寿宴那天警卫松懈就不说了,可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要让一个生人进宫,莫非他们以为紫禁城的会侍卫都是和他们一样不是脑抽就是眼抽的?如果说带个生人进宫,还不如让努达海进宫呢,虽然这人被皇上勒令好好在家反省,可是这个日子进宫,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一个生人,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要生事非吗? 再然后,又准备分别到延禧宫,漱芳斋,把容贵人,新月打扮成小太监后带出宫,多隆看过之后,就觉得眼睛直抽,难道太监是路人甲,没事就扮一下,五阿哥是宫里长大的吧,知道各房各事的太监,宫女是不能随意乱走的吧,如果知道怎么还会想出这种蠢招来,如果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宫里gān什么了,摇了摇头,多隆再嘆口气,这些人成了自己的对手,这不是侮ru人吗。 嘆气归嘆气,事还得做,多隆只能自己安慰着自己,还好,皇上的寿宴没几天了。 而就在众人都以为会风平làng静的这几天,一个大làng悄无声息地突然就来了个掀然大波,不要说是满朝的文武百官措手不及,就是干隆和永璂得知时也愣了一下,努达海的福晋雁姬递了牌子到坤宁宫皇后那儿,一进宫,二话不说,直接跪着就求着和努达海和离! 和离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努达海毕竟之前可是威武大将军,朝里朝外名声都不小,现在雁姬一下子就要和离,这动静就大了,再者,一来,雁姬和努达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夫妻关系,那可是上了年头的,这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儿女都快成家立业了,怎么就要和离了呢,就算努达海真的弄出了个新月,可在大多数眼里,这事虽然不靠谱,可终归就是个女人,至于和离吗。二来,就算真要和离,也得看看时机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所有人都在为当今天子的寿宴忙着,喜气都还嫌着不够,你却这时候偏偏来触霉头,莫非夫妻两个都是一样,尽做些没脑的事? 其实如果可以,雁姬也不会赶着这个节骨眼上来和努达海闹和离,可事qing紧迫,bi着她不得不这样!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关于五阿哥永琪的计划,不说知道多少,至少知道了努达海和新月准备在皇上寿宴在要做的事,一次有意的偷听,不用担心永琪等人会知道,哪次他们说话时不是门窗齐关,可到了开口时却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嗓门大开,一个赛过一个的声音,就算不想听也不行。 可就是这次的偷听,却让雁姬大惊失色,也终于让她下定了和努达海彻底一刀两断,和离的决心。 想想,自从努达海回来后的这些日子里,虽说开始自己和他置着气,没有理他,可怎么可能真的就不理他,回过头来,镇定过后,自己对他说了多少说,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让他为了额娘,为了骥远,为了珞琳,为了这个家,都希望他能及时回头,什么方法都用上,劝过,吵过,哭过,闹过,什么都试过,可是却没有拉回这男人一分来。原想着,既便以前的努达海回不来了,那就这样吧,让他缩在家中过日子,好歹家还在,可是,她听到的是什么?!自从发现他和五阿哥永琪一党人走近后,她其实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五阿哥是什么人,满京城里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除了他们自个儿把自个儿当回事,谁还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样的qing况下,努达海居然还和他们打得火热,原来想着努达海在新月的事上没脑,可在五阿哥一事上总该是明白的,只要再从旁提一下,就可以了,雁姬没想到的是,这一提,努达海反过来吼着说自己好毒的心,说自己世俗!现在想起来,雁姬都会觉得好笑,如果自己真像五阿哥那般,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家里家外还想抬头做人吗? 好,自己不管总得了吧,只要你守本分地待着,别再给这个家惹事生非就行。 只是这个小小的愿望也这么难吗,和五阿哥越来越频繁的接触,整日整夜他们之间的那种所谓密谈,让雁姬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终于,她决定一听究竟,想不到这一听就听出了大事qing! 努达海要带着他的新月私奔,额娘不要了,妻子不要了,儿女不要了,家不要了,所有的荣誉,骄傲不要了,这些都要成你努达海的过往云烟了吗?雁姬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楼里,烛光下,此时的雁姬却出奇的平静,她不是娇滴的新月,就算她出嫁从夫,相夫教子十几载,她身上依然有着满洲姑奶奶的气质,拿得起,放得下,为了这个家,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她雁姬可以对着自己的良心说,她没有半分对不起这个家,对不起努达海的地方,可换来什么,就换来你努达海的qing不自禁吗?哼,努达海你会做,我雁姬就不会做吗?雁姬握紧了自己的双手,也下了决定,你不要,我要,日子,没了你,我会过,儿女没有你,我会管,不过,在之前,我必将你先踢出去! 下了决心,雁姬整个人甚至觉得都轻松起来,雁姬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应该一早就这样做了,还省得别人生厌,笑了笑,雁姬开始思考如何踢开努达海,想到刚才自己听到的他们行动的时间,雁姬知道自己必须赶在那之前,也就是皇上的寿宴开始之前,雁姬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皱了皱眉,皇上的寿宴没有几天了,这个时候却要去请求皇后恩准自己与努达海的和离,时机上确实不好,不过,雁姬转念一想,现在顾不得这个了,哼,努达海,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日,一身打扮的雁姬连家人都没有打过招唿,就出了门,递了牌子,进了宫,谁也没想到却是为了这样的事。 皇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本她是不想见雁姬的,努达海的事她是知道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不想让自己有过多的牵扯,只是下面人来说,雁姬就跪在宫门外,不见她,她决不走,心一软,皇后嘆了口气,她一个女人家又没有错,抬了抬手,便把人给宣了进来。 想不到,一进来,人就跪了下来,请安后,也没让皇后有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来,请皇后给她做主,准她与努达海和离,没反应过来的皇后也反应过来了,这雁姬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个没眼色的吗?这个时候来提什么和离,刚要发火,雁姬似已料到,接着又说了下去,一说才真的把皇后吓了一大跳,这已不是她一个皇后能做得了主,拿提准的事了,赶紧着让人去通知了干隆,此时,干隆正粘着永璂耳磨着,人来报,没有说事,只是说皇后有重要事,请皇上去一趟坤宁宫,永璂一听自己皇额娘有事,自然提脚就走,干隆也只能紧跟着到了坤宁宫。 看着父子俩一起到了坤宁宫,皇后征了一下,脑子中觉得有些什么闪过了一下,但却没抓住,正事要紧,皇后就没再多想下去。 虽然已经知道的事qing的走向,可是当干隆和永璂从一个不相gān的人嘴里听着事qing的发生时,感觉还是不同的,对于雁姬和她的儿女,干隆和永璂倒没想过要如何对付,努达海是努达海,这件事上,他们并不想罪及雁姬等人,没想到,雁姬反而先知道了努达海的事,而且如此果断就有了自己的对策,这倒让干隆和永璂有点吃惊,再看向雁姬,有了几分欣赏,重大关头,选择有利自己的,保护自己能保护的,丢弃没用的,全无拖泥带水,更没有哭着喊着什么恕罪,饶命的,因为她自己知道那些人要犯的事就根本是恕不了罪,饶不了命的,与其做无用功,不如更早更好地为自己谋策,这样的女子,努达海配不起! 当日,圣旨便到了努达海家里,努达海于家,于子,于女都没有尽到一个为夫为父的责任,既如此,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做为一家之主,和离,努达海今日起与雁姬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gān! 圣旨一下,举众譁然! 事qing还没完,就在圣旨一下的当日,雁姬前脚刚接了圣旨,后脚便一刻不停地收拾了自己的细软,带着自己的儿女还有努达海的额娘离开了将军府,全无半点留恋之qing。 这再让众人大吃一惊! 好嘛,雁姬还说得过去,怕是早知道今天这圣旨的意思,不见一大早地就进了宫吗?可是那努达海的额娘,儿女却也是这样,没有半点留恋就离开了,这能叫人不意外吗? 其实如果他们知道内qing的话,就很好理解了,骥远,珞琳,那是亲眼见着昔日的大将军怎么变成了今日的一无是处,失望,伤心,绝望,外人又如何明白,而对于他和五阿哥永琪的那些事,就算不清楚,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都到了这个地步,拉不回来的人,难不成还要陪着他继续错下去,他们能依靠的除了额娘还有谁,额娘走,他们自然走。 努达海的额娘是捨不得自己的儿子,可是,到了这一步,走不走已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儿子回不回得来,她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让儿子拖累了孙子,孙子才是这个家以后的希望,罢了,儿子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早已听不进她一个老人说的,她还留着gān嘛,让他厌,让他烦,让他吼吗?走了,大家都好清静。 当晚,三代人便搬离将军府,几日后,雁姬重新置了一处房产,住了进去,从此,努达海就真的再和他们无半点关系了。

  • 作者有话要说:刚看完澳网,娜姐太给力了!偶心那个激动啊,对娜姐的崇拜正如滔滔江水泛滥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娜姐,挺你!
  • 第五十六章 人去楼空的将军府,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伤感,再怨,再怒,可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qing份是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的,不过这是一般人的想法,再说远点,要是一般人,就根本不会闹这么一出来,所以,努达海就不能算在一般人行列内,他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伤感,是不会属于此时一心扑在准备和新月你浓我浓的努达海身上。 面对着空dàngdàng的将军府,努达海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解脱了,他终于逃离了以往那牢牢禁锢着他身心的囚笼,可是他忘了的是,这个囚笼是一个名叫家的地方,一个和自己相濡以沫,共同生活多年的妻子付出全部心血经营的地方,过去的感动,现在变成了让他不能唿吸的兇手,过去的那些美好,统统不復存在。
    第41页 高兴的除了努达海以外,永琪等人也是高兴的,一来,他们再次又为这种所谓的真qing感动了,看看,现在再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努达海和新月的爱了,这不是上天的安排又是什么,一伙人再次感动了,再次qing不自禁了,再次两眼闪着小花了。 二来就是,他们更可以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高声谈论那心目中天衣无fèng的计划,不再担心什么,整个将军府再不需要防备着什么,所有的这些,足够的理由,他们想不高兴都难,而在他们看来诸事的顺利,更是让这一伙人自信心空前澎胀,仿佛所僮憬的未来已近在眼前,触手可得。 于是,他们高声,他们欢庆,一时间,将军府再次成了人们的焦点,人去楼空的房子居然日夜都传出了阵阵怪声,莫不是弄鬼了?要不怎么听着就是鬼哭láng嚎呢。 这边永琪一群人在梦着他们的成功,而在宫里,太后似乎也卯足了劲,每日,只要干隆一到慈宁宫问安,就会想着法的提起选人入宫的事,今天说这家女儿如何俏,明天道那家女儿如何德,每天都是不同人选,反正,不到寿宴那天,或者说干隆一日不定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 单嘴上的攻势还不行,单针对自己儿子也不行,太后同样拉上了皇后,让皇后只要一见到永璂嘴上就歇个不停,八旗子弟家的适龄女孩子怕是没一个逃过太后,皇后的那眼,那嘴的。 最后,两人又一起给干隆和永璂补起了身子,也不再顾忌着永璂的虚不受补,每天中,晚两餐,特制汤点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干隆和永璂的饭桌上,送汤来的人盯着,您不喝,我不走,您喝了,我回去,好jiāo差,太后想得很好,这不离寿宴没几天了,也不怕皇上到后宫去灭火,这天天汤药补着,灭了今天,还有明天,到了寿宴那日,身子有需求了,女人再送到面前,人也来了,水滴滴的,新鲆着呢,看你还能不乱怀! 不过太后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一点,干隆和永璂早已跨出了那一步,身体早已亲密结合无数次,你补,我需求,自己爱人就在面前,哪需要自己忍着,憋着,太后那一碗碗大补汤,反倒成全了干隆更多占有永璂的心思,直让干隆嘿嘿笑,永璂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也想,到了最后,没办法,永璂实在受不了,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自己定会被这火给烧死,只在皇后面前,称病,再也受不了这补,方才了事。不过,皇后那儿是停歇了,可是太后那儿,就没这么容易,每天继续,你干隆正是身体力壮时,当然要继续进补,这下,永璂乐了,觉得大报了这几日被干隆折腾之痛,到了晚上,干隆那火是一波胜着一波地来,可是,到了面前,永璂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呵呵,皇阿玛,你火气十足,我可是一点火星都没有。 “皇阿玛——”一声软软地苏苏地声音,叫得干隆骨头都没了,只是,龙手刚要行事,对上的却是永璂愈加苍白的脸庞,一下子,愧疚之qing涌了上来,几日里,日日占有,虽是身心都得到了欢愉,可是,过后,看着永璂欢愉过度后而虚弱的身体,心里自是跟着难受,现在,看着永璂对着自己,没有了和自己一样的火气,干隆只能qiáng忍下心中那口火,咬着牙,然后还要笑对着永璂。 “永璂,你先休息吧,皇阿玛还有些摺子要批。”努力维持着笑容,扶着永璂躺下,盖上被子,看着永璂睡着,才转身离开,天知道,就这一小下,他是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嗯,皇阿玛也要注意时间,不要太晚了。”永璂同样笑着嘱咐着干隆,然后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他需要足够的休息,这一点不假,如果,忽略掉干隆眼里的那越烧越旺的火,气氛真得很温qing。 出了屋子,干隆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下,批个屁的摺子!还不是只能坐在外面chui着冷风,让自己好好降降火!如果再不行,干隆都考虑泡个凉水澡了。 这一来,还真达到了太后想要的效果,让你想得慌,忍得慌,两字,难受,就等着上菜了,不过大家想的菜是不是一样,自个儿心里明白就行了。 心里的火找不到泄处,你就别希望着干隆这几日里有什么好脸色给谁看,除了在永璂面前,他还极力克制着自己,就是在自己皇额娘那儿,干隆的口气也不太好,虽是没有明显表示出来,可太后还是感觉到了干隆的火气,只是她也不好明问,毕竟,她猜到了一些,只是,她不明白地是自己儿子明明去了后宫,都有纪录,可为什么还会这样,想到这些,太后的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他们?太后不敢往下再细想,她也不相信,那两人已经到了那一步,宫里宫外多少人盯着,不可能,绝不可能!太后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太后那,干隆还算好,可是满朝文武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上个早朝是大气都不也喘一下,干隆发起火来,就是站得不好,他看不顺眼了,那就是一通火下去,喷得人里焦外嫩,这是没事找事的,如果遇到有事的,那就可千万小心了,就好比现在,多隆跪在干隆面前,换了往日里,自己请安后,干隆早让他这个额附起身了,可是现在,从进来,跪下一直到这会儿,干隆声都没哼一下,多隆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出错了,要不皇上怎么会这样对他。正想着要不要先自己请罪,干隆才终于出了声。 “起来吧。” “谢皇上!”多隆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准备得如何?”干隆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亏得多隆反应不慢,立即就知道皇上所问何事。 “回皇上,奴才都准备妥当了。”多隆进宫来说得也正是这事。 “嗯,除了永琪,其他人都不必留着,朕不想再见到他们!”火山口上的干隆哪还有心思管他人死活,只是永琪是他亲儿子,没办法直接就灭了,只能拉回来,圈着了事。 “奴才领旨。”多隆行了礼,退了下去,心中也有了想法,皇上心qing不好,上次都没说除了五阿哥一个不留的话,这次却下了狠心,唉,怪谁,只能怪你几个没脑,还偏偏撞皇上枪口上来,皇上不拿你几个出气才怪。想归想,多隆还是赶紧退下去,做着最后的准备,以保万无一失。 还好,寿宴的日子终于到了,干隆也可以喘口气了,皇额娘这汤药什么的不需要再送了吧,再来,怕是自己再qiáng壮的身子骨也抵不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澳网费天王输了,心qing还是有些沮丧,以往的战无不胜还记忆犹新,可怎么一转眼,天王就老了呢,o(︶︿︶)o唉
  • 第五十七章 其实干隆想到能想的一切,却独独忘了把永璂想进去,经过这几日的恢復,他的永璂其实又可以让他为所yu为啦,嘿嘿! 当事人之一的永璂虽然明白自己身体qing况,可是你能指望他主动吗?看着干隆这gān急上火样,他还没乐够呢,还想指望他吗? 一国之君的寿宴自是从早到晚,轮番上演各种节目,没个停歇,表演的累,守备的累,太监宫女累,文武百官累,不过,高高在上的那个人绝不会累,就算是他的寿宴,不过有谁也让一国之君累着吗?没有,他要做的就是舒舒坦坦看着群臣为他庆祝就好。 年年都一样,甚至今年干隆更加舒坦,今年是戏中有戏,一戏胜过一戏,就像现在,干隆有些惬意地靠着椅背坐着,手中端着美酒,嘴角上还挂着多日来很难见得着的笑容,这让群臣很是舒了一口气,他们的皇上笑了,说明至少现在皇上心qing不错,也就代表着他们今天可以不必再提心弔胆,足足一天的热闹已来到了晚上,再过一会儿。烟花一过,今天就算结束了,他们就可以回家在自己chuáng上去睡个安稳觉了,所以,干隆笑了,他的臣子们也笑了,喜庆的日子本就是该笑不是。 以往年来说,的确已是临近谢幕,不过今年因为有了五阿哥这群人的临阵cha一脚变得不同,真正的好戏才要开演,当然也可以说是永琪,福尔康,努达海等的人生谢幕开始了。 干隆瞄了一眼永琪的方向,人早已离去,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知不觉中离开了宴会,人这么多,是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想没想到,就算永琪再是皇家多么不重视的阿哥,这种皇上的寿宴,身为皇上的亲子,那座位会有多偏,而且这时候皇家一般都不会明显表示出来的,大多按长幼顺序来定位置,就是永璂,皇上最疼爱的十二阿哥也是依着顺序坐着,这一来,十二阿哥的位子还不如五阿哥永琪的位子显眼,这种qing况下,永琪的中途离开是不声不响吗?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不看看,大臣们三三两两地都在小声议论着了,干隆抿了一口杯中酒,笑了笑,也是,不让大家知道,他又怎么给这伙人定罪,一棒打死呢。 宴会中大臣的嘀咕声,永琪是听不到了,就算听到,以他那脑子怕也只会觉得大家都不过只敢小声说说,有谁会有胆子在今天皇阿玛的寿宴上去禀报这事儿,不就是一个阿哥离开了吗,芝麻大点事,有这必要吗? 离开了宴会的永琪匆匆就往宫门赶,福尔康和萧剑,柳青和柳红,分别驾了两驾马车在宫门外等着,其实说起来,福尔康在高声谈论着他们的计划时,一下不让这个进宫,一下又不让那个进宫,其实他自己本人也进不了宫,靠娘家,令妃,哦,对了,现在是魏常在了,靠不了啦,靠自己,早混得进不了宫,无职无位的人,凭什么让你进宫,看看你自己,做人,得有自知之明,是个什么东西,还想进宫,当是你家吗?! 所以现在能进宫的只有永琪一个,那也是在诸如今天这种qing况下,皇室特召,要不,你也不行! 小燕子没来,这也算是永琪最后一点的智商了吧,还知道小燕子动静太大,怕影响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把人放在了会宾楼,让她好好和努达海待着,等着他们的消息就好,小燕子虽不服,可众人一致通过,不行也得行,额外说一句,小燕子撇撇嘴,哼,你们就会说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我不就懂了,少数要服从多数,看吧,我还是挺聪明的! 他们要如何进宫呢?永琪和福尔康想到了一个点子,永琪在宫里时不是住的景阳宫吗,住了这些年,总有自己的东西吧,上次离宫这么赶,落这落那是肯定的,现在,趁着进宫一起拉回自己府里,这说得过去吧,一车不够,两车当然就要了,这也行吧。 要是平常,一个不得进宫的失宠阿哥,侍卫们肯定不会让,更何况还想驾着马车,只是,不要忘了,这都是早安排好的,只怕别说两驾马车,就是再多几辆也没问题。
    第42页 所以,等在宫外的福尔康,经过打扮的萧剑就进了宫,柳青,柳红就在宫门外等着,随时准备着接应。 只是永琪,福尔康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身影才在宫门处消失,柳青,柳红相视一笑,便也消失在夜色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进了宫的萧剑跟在永琪,福尔康后面,小心驾着马车,很快就到了景阳宫,几个打了个眼色,一边指挥着永琪身边的太监有模有样地从景阳宫里搬着东西,一边不停地往外看着,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样就是在等人。 不错,他们就是在等人,等含香,等新月。 今天是干隆的寿宴,各宫之间外出走动走动很正常,所以,含香路过一下景阳宫,其实很正常,也正因为如此,不一会,就见一个人影往这边过来,待近了,正是含香。福尔康一拉把含香弄上了车,完事之后,还煞有介事地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有没有人看到刚才这一幕。 “车上有衣服,快换上!”确定过后,福尔康又掀起一角,很正经地对着里面的人说。 说完,车外的三人再接着东张西望,继续等人。其实如果永琪,福尔康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同他们一起前来的萧剑虽然也在左顾右盼,可是萧剑有时望的方向却和他们有着明显地不同,甚至脸上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的表qing,就像在选择着什么,直到晴儿的身影出现,他脸上的表qing才告诉我们他终于有了决定。 晴儿过一了会儿也带着新月来了,新月不是出不了漱芳斋吗?晴儿让新月换了身太监服,就这样很容易地就出来了,当然这不过也是多隆的安排之一,早让看守的侍卫不需要盘查,直接放人。要不,新月还不早出来多少次了。 “努达海呢,我的努达海,你的新月来了!”新月一见都是陌生人,两眼又开始泪汪汪,差不多又要高声寻人了。 “在,努达海在,只不过他不能来,马上你就能见到他了。”永琪也许还明白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快,快还我去,我的努达海一定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努达海!”新月一边挂着泪,一边抒着qing,生怕这些眼里的生人还不知道她和努达海之间的qing不自禁,他们的爱是如此的美丽,值得让更多人感动。 “好,我们这就走,去找你的努达海!”而显然地,还真有人再次让她感动了,新月,努达海,无论多少次,都给他们的心灵带来了太多的震撼。 于是,晴儿,新月,坐上了萧剑的马车,因为感动,所以晴儿决定陪着新月出宫和努达海会合后再回来,反正,现在她出宫也没人说什么。 含香自然就和永琪,福尔康一起,福尔康其实是想和晴儿一起的,他觉得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不过晴儿坚持称自己好感动好感动新月和努达海的爱qing,所以一定要和新月一起,这样一来,人员上就不好分工了,所以,只能这样安排,也因此福尔康忽略掉了一些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唿,马上澳网女单决赛就要开始了,祝福李娜,一起享受比赛吧!
  • 第五十八章 事qing很顺利,如每个人所想般的顺利,永琪一行顺利地出了宫,本想着再会同柳青,柳红一起,当然他们是找不到柳青,柳红的,人都早走得没影了,还会合什么,兄妹二人的失踪可以说是毫无前兆,明明在永琪,福尔康,甚至就是同样存着私心的萧剑看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人就这样没了呢?唯一,他们可以想到的合理解释就是出事了! 一想到出事了,越想越就是这么回事儿,要不,对他们自己好的人,不计报酬帮助他们打理会宾楼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永琪,福尔康这下子大惊失色了,不过,放心,他们想的不是去找人,最先想着的永远只会是他们自己,怎么办,他们要怎么办?难道皇阿玛就发现了?不会,怎么会这么快,明明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完美,周详,怎么可能出错,不会,一定不会! “我们先不要慌,不要自乱阵脚,也许事qing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槽呢,现在,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走,先回会宾楼再说,说不定柳青,柳红已经回去了。”这个时候,当然是自我感觉超好的福尔康表现时间。 “对,对,尔康你说的对,柳青,柳红他们不是和小燕子最要好吗,说不定是不放心小燕子先回去了,一定是这样,尔康,我们不要在这儿耽误了,快走!”得到了福尔康的推断,永琪更是肯定了这样的看法,更以行动表明,很快地又回到了马车上。 “萧剑,快,我们走!”点了点头,支持了永琪的决定,福尔康紧接着上了马车,萧剑跟在他们后面,很快便离开直奔会宾楼而去。 一路上,永琪,福尔康都相信自己的判断,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柳青,柳红绝对是先回会宾楼去,一直到他们进了会宾楼,见到qing况不对,小燕子,努达海被打昏在地,依然还是这样相信。 “小燕子——!”见到自己的小燕子如此模样,永琪先吼了出来,也算吼醒了一场人。 “努达海——!”不过第一声是醒了,第二声听起来就有些咋耳了。 “含香——!”第三声,平常人是受不了,可是对于这群人来说却是习惯了,再下去,怕就要感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柳青,柳红呢?” “别跟我提那些小人!”不得不说小燕子的确身体不是一般的抗力,居然在努达海前面先醒了,直接怀疑努达海是不是被小燕子这一惊一咋外加新月式qiáng劲摇晃才给弄醒的,而小燕子一醒,直接从永琪怀里就跳起来,永琪心里那个永远都是活力无限的小燕子回来了。 “小燕子,你有没有怎么样?快,让我看看,我只有看过了才会放心!” “唉呀,永琪,我都好好的,我只是,只是快被气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柳青,柳红没回来吗?”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趁我和努达海没注意打昏了我们,你们说,他们是不是疯了,亏我对他们还这么好!” “先不管这个,没事就好,正事要紧,含香,蒙丹,努达海,新月,你们快去拿细软,永琪,我们去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一弄好,就送他们四个人出城,越快越好!” “好!”说好,却不像跑路的人赶紧着,速度啊,时间等同于生命,可他们倒更像恋爱中的小qing侣,巴不得时间慢点再慢点,两两离去,牵着彼此的手,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这时眼里哪还容其它俗物,什么时间,地点都是浮云。不过,相信我,很快他们就会发现爱qing啊什么的才是真正的浮云。 “啊——!”两个声音一男一女的,同时响起,不得不说,他们怕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跑路的意识。 “怎么了,怎么了?”这次小燕子也从后门跑了进来,抢了福尔康的台词。 “不见了,都不见了!”接着新月跌跌撞撞地进来,后面跟着满脸心疼的努达海,他倒不关心怎么了,他只是心疼他的新月。 “什么不见了?”小燕子当然是被弄得一头雾水。 “统统都不见了,放在包里的金银都不见了!”新月声线有点尖,刚才努达海搂着她,神彩飞扬地告诉她,他把所有将军府的积蓄都带出来了,以后他们就可以天涯海角任我游了,可是他们看在眼里的是什么,衣服扔了一地,乱七八糟,再仔细看,却是除了衣服什么都再没有,努达海说的钱财什么的根本就没有踪影。 “我们的,也没有了!”含香,蒙丹也从屋里过来了,他们的钱财也没了。 “什么,都没了?!你们好好看了没有,是不是放在哪,自己都不知道。”小燕子也叫了起来,钱财啊,怎么会没了呢?她明明看着二人收好的。 “大杂院的其他人呢?” “尔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现在重要的是这个吗?重要的是钱,钱没了,我们怎么办?”小燕子那脑子自然想不到其它的。 “他们也不见了。”永琪也明白了尔康的意思,赶快跑去后院再看了看。 “想不到,他们居然背叛了我们!”福尔康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永琪,尔康,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不懂。” “小燕子,柳青,柳红背叛了我们,趁我们进宫的时候,他们就赶了回来,打昏了你和努达海,偷了努达海,蒙丹他们上路的盘缠,连同大杂院的人一起跑了。” “什么,永琪,你说的都是真的?”小燕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自己的家人,江湖儿女,怎么会这样做。可她就不想想,是人就要过日子,天天给你做义务,还得看着你那脑抽样,正常的谁受得了。 “好了,先不谈这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努达海,蒙丹你们一定要尽快出城,没办法了,我们再凑凑,总能凑出一些盘缠来的,明天一早,城门一开就走,我估着那时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 “好,我们分头准备吧。” 只是被柳青,柳红洗劫一空的会宾楼怎么会有多余的钱财,有的也怕是柳青,柳红拿掉了的,数目可想而知,然后又要一分为二,qing况就更加惨不忍睹了。永琪也没多少钱,一个没人惦着的阿哥那点家当不值一提,就府子里都是一大家人等着,更何况他和小燕子有多久没回去了,福尔康就更不值一提了,混得人样都没有,还会有什么钱,要不怎么会每天都跟着永琪在会宾楼里混吃混喝。 “晴儿呢,你们大家有看见她吗?”这时新月再次弱弱地出声,没有了刚才的尖细,也许已经不得不接受了失财的现实,和晴儿一起住了一阵子,这里,除了努达海,就是晴儿和她最亲近,所以当她下意识想去寻找晴儿时,却发现晴儿也不见了。 “晴儿?”福尔康这次也有点傻了,晴儿怎么也不见了,刚不是同萧剑一起进来了吗,对了,萧剑! “萧剑呢?萧剑在哪,他不是和晴儿一个马车的吗?”福尔康激动了,晴儿可是他的最后希望,他还指望着靠晴儿过上人上人的额驸生活呢,没了晴儿,福尔康还怎么去发光发热?! 然后就听到一阵声响,是小燕子窜上窜下,窜出窜进的声音,最后她窜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
    第43页 “没有,晴,晴儿没有,萧剑也没有,都,都没有!” “没有?怎么会没有?”福尔康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有个想法已隐隐出现。 “不过,不过有这个,我在晴儿刚坐的马车中找到的。”说了一堆,小燕子才说到了重点,她在马车最里面的角落里找到的一封信,福尔康一把就抓了过来,看着看着,福尔康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心里的不安终于成了现实,他的晴儿,就这样跟着萧剑跑了,居然还让他体谅他们的qing不自禁?!最后,这两人祝福所有的人快乐,也请大家祝福他们。 这样的qing况如何不让福尔康发晕,一下子,自己夜夜笑到醒的美梦就这样破了。 “你们看看,qing不自禁?狗屁!已经指了婚的女儿家,就应该规规矩矩待着,等着嫁人,相夫教子,搞什么qing不自禁,不知廉耻!”说到最后,福尔康破口大骂起来,都到了这份上,他还顾得了什么。 “尔康,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你值得拥有更好的!”永琪也被这qing况弄蒙了,也不会看到努达海,新月,含香,蒙丹那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福尔康听没听见,没人知道,他没再说话,有些失魂落魄地自己进了一间屋子,把自己关了起来。 其他人张了张嘴,只是最终谁也没出声,大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或者说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他们不就是那些qing不自禁,什么都不要的人,只能这样看着福尔康走开。 可是不管再怎样,努达海,新月,蒙丹,含香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除了走,已经没了选择。所以,第二天一早,天一亮,四人就出了城,再分道扬镳,奔着他们嚮往的生活而去。 第五十九章 相比这几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qing,干隆此时也坐在养心殿里,看着刚刚递上的摺子,干隆有些微愣,虽然说永琪这事有他和永璂在中间凑了一把火,只是,事qing都还不到结束,单是这中间qing况的变化不断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了,就是干隆这种觉得自己见惯识惯的人,见到这份摺子,仍是免不了呆了一下,给他个适应过程吧。 就在干隆适应着永琪这群人频出状况的发展走势时,永璂进来了,看着干隆这副走神的样子,永璂不禁失笑,不会是天要蹋了吧,要不我们的干隆爷怎么成这样子了。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待走近了,才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那份摺子,拿起一看,这一瞧,永璂也啼笑皆非起来,这戏还真是层出不穷,戏中有戏啊,看看,都发生了什么,在过去这短短的时间里,柳青,柳红把努达海,蒙丹准备好的路费洗劫一空,带着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跑个无影,这还不够,萧剑和晴儿又趁着众人混乱之际携手私奔,原来是这样,他还在奇怪,进了宫的萧剑怎么就这样没声没息了,还想着最起嘛为了他的家仇,他至少要做些什么,搞了半天,人家为了美人不做英雄了,最后,永璂不得不承认,这群人的确是一群有故事的人。 永璂的出声打断了干隆的发愣,挥了挥手,让侍候着的全都退了下去,一把揽过永璂坐在自己腿上。 “想你,除了你,谁能让我这样!”把头靠在永璂的肩膀上,说着自己的甜言蜜语。 “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爱语,永璂不自觉地红了耳朵,转了个话题,否则这样下去,他们就什么也谈不了,只剩□体的直接对话, “永璂呢,你想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本来我是让多隆除了永琪,剩下的都不用留着,不过现在这qing况,我还让多隆等着,现在这事可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干隆看着永璂发热了的耳朵,低低笑了笑,继续在永璂的耳边喷着热气,说着正事。 永璂当然知道干隆绝对是故意这样做,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些,才转过头瞪了一眼干隆,本还想站起身来,只是放在自己腰间双手紧搂着不放,没法才作罢。 “继续往下看吧,你不也我一样想接着看好戏才让多隆不动的。” “好,就听我们永璂的,让多隆派人好好盯住了跑路的那几个,至于永琪几个,让他们先舒服个三几天,到时先收拾了他们!” “嗯”永璂也同意先解决了近处的,永琪他们也该结束了,再让他们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来,至于跑了的,放心,只不过想再看看他们还能折腾出什么来,时间到了,一样灭了。 “永璂,今天是我的生辰,我们去休息好不好,我想你了。”谈完了事,当然就是他们的温qing时刻,他都忍了这么久了,今天总可以了吧,看在他的生辰份上。 “不行,我只是来看看你,一会儿,我还要去皇额娘那儿,皇额娘在等着。” “皇后?你gān嘛要去她哪?不许去!我是皇帝,命令你不准去!”哼,敢和他抢永璂,没门儿,今夜,永璂只能是他的。 “我已经答应了皇额娘,一会儿就过去。”看着赖皮的干隆,永璂有些头疼,怎么就是个小孩脾气呢。 “不行,今天是我生辰,我最大!”干隆也不gān,夜路漫漫,让他怎么过! “好了,我最近天天都在你这儿,皇额娘一定是想我了,累了,好好休息吧。”握了握腰间的手,感到那双手松开来,永璂站起身,不过他没有就此离去反而是又搂住了坐着的干隆,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做,没有说,过了一会儿,才又放开,转身离开。 只是到了门口时,永璂又再次停住,转过身来面对着干隆,温温一笑。 “我的皇阿玛,生日快乐!睡不着的话,就去毓庆宫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的,因为我也想你了!”说完,不等干隆什么反应,永璂便离去了。 只留下一脸傻笑的干隆,呵呵,刚刚永璂对自己说什么了,他想自己了,他让自己去毓庆宫等他?呵呵,他的永璂,总是让他这么意外,呵呵—— 然后就见干隆摺子也不瞧了,只是大声喊着:“高无庸!” 呵呵,赶快洗洗,等着我的宝贝去! 对于皇后找自己的目的,永璂不想也知道,皇额娘和他约好的,今天他得给个信,自己看上谁家女儿没有,为了这个,今天,他皇额娘可是把事先选好的人都给弄进宫了,让自己瞧仔细了,今夜,寿宴结束,皇额娘就等着自己的选择了。 和干隆说过自己会和皇额娘解决好整件事,包括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其实,如果可以,永璂却是不想让皇后知道真相的,他不能确定皇后是否能接受了这一切,与其冒着这样的风险,不如就这样好了,他永远都是皇额娘的好儿子,只要让她知道自己过得很好就行了。 想着这些,永璂已然到了坤宁宫。 “皇额娘,儿子来了。”挂上笑容,永璂进了屋。 “永璂,快过来,累了吧,这宫里的宴会喜庆是喜庆了,又热闹,可就是累人,一天到晚,平常人也就罢了,可你,皇额娘就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容嬷嬷,快去端参汤来,让十二阿哥提提神!” “皇额娘,儿子没事。”说是这样说,永璂还是顺从地端起了参汤喝了下去。 “永璂,怎么样,各家的女儿们你都见了,有没有中意的?有的话,就定下来吧,剩下的皇额娘给你安排。”见自己儿子喝下参汤后,皇后也就直奔主题了。 “皇额娘,这才刚见着人,哪有什么中意不中意的,再说,儿子觉得还是太早了点,要不再过几年吧。” “怎么可能早,十一在你这年纪,府里早有好几房了,孩子都有了,再看看十三,还没你大,别以为皇额娘不知道,经验都比你多得去了,你说,皇额娘能不为你急吗?无论怎样,你都得快些有后才行。” “皇额娘,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儿子再看看吧,决定了绝对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这次皇额娘才不会让你这么应付过去,总之,皇额娘给你三天时间,到时还没决定,皇额娘就给你做主,知道了吗?”往日永璂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后也是铁了心,总之永璂不成亲她不罢休。 “是,是,儿子记好了。”永璂笑笑,看来不决定是不行了,看看吧,找个家世差点的,荣华富贵,也算对得起她了。 “你知道就好。”皇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的儿子成亲,有后就在眼前。 永璂和皇后闲聊了一阵便离开了坤宁宫,回了自己的毓庆宫,他可没忘记他的皇阿玛还在等着他的生日礼物呢。 相比毓庆宫的,坤宁宫的温馨,慈宁宫里却是静得可怕,太后自从桂嬷嬷对她耳语了一阵后就在那一直静静地坐着,他们果然在一起了,现在,自己的儿子就在毓庆宫里,这还需要说明什么,一切都摆在了眼前。 太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更加的坚定,她绝对不会允许,绝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先祝亲们过年好! 第六十章 这种决心是从没有变过的,过去,现在,未来,太后知道自己都不会变,可是,决心是一回事,她需要的是更多可行的方法,只是现在,太后却觉得自己莫名的有些累了,经歷过多少风风雨雨的太后,这会儿,坐在那儿,只感觉到自己竟有些无助的感觉,她,到底要如何做,每一步,都不能错,可是,能吗?如果其他人,太后可以说,她有的是办法,想如何就看自己的心qing,可是,他们却不是那其他人中的一个,他们都是自己的至亲,他们不是任何利益的结合,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差距存在,他们,太后甚至无可奈何的笑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他们走在一起,真的只是因为彼此,这样的人,看着最简单,可就因为这简单却是最难的,正是这样的简单让你无漏可找, 太后暗自给自己定了定心,不能急,她必须一步步来。她明白,自己儿子,孙子这件事上,自己不能慌,不能急,慌了急了,事qing只会对自己更不利,首先,她断不会为了儿子单独地去对付永璂,对于这个孙子,她只盼着皇后那儿,对他还有些影响,而且不说,永璂的能力摆在那儿,她不会小瞧,不好对付不说,就是这样做,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再一个不小心,搞不好就把他们bi急了,只怕是那样的后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所以,太后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她只能从自己儿子干隆这里下手,虽然依然把握不大,可她还能如何,只希望占着自己是他皇额娘这点,bi着他走,一步步往自己想好的路走,最好的结果就是走着走着,他就能走回正路来,走回自己理想中的正路来。
    第44页 太后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只是,不知是不是她故意忽略了干隆自己的主观意见,他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一个单纯皇额娘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儿子,你想让他顺着你的路走,可是,他会走吗? 太后,皇后其实想得都挺好,人都已经给你先挑好了,剩下的都是上好的,你cao个心的必要都没有,只要你点个头,做个最后决定就成,有多难,所以,二人都想着不要几天,父子二人定然要给个话,特别是永璂,皇后更是觉得把握十足,当初自己是给他定了时间的,他也答应好了的,这还能有什么变故不成。 别说,事qing就是这样的巧,变故还真是有了。寿宴后第三日,就在皇后欢喜着在坤宁宫琢磨着自家儿子最后要做怎样决定时,一个晴天霹雳把皇后这点想法给打的粉碎,容贵人不见了!皇后一听这消息,差点没昏过去,什么叫容贵人不见了?!一个这么大个活人,怎么会不见了,这皇宫又不是大菜场,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皇后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容贵人不见了,自己执掌后宫,却出了这样的事,自己怎么能做得住,当下那点给永璂忙活的心思都没了,容贵人的后续发展自己是使不上什么力了,但,整顿后宫依然必要,这才是现在的要紧事! 不说皇后,就是太后听到消息后,也愣住了,不同于皇后所想,太后首先想到的却是容贵人消失的时间,太让她起心了,容贵人那点底,她多少知道一点,这次她能成功出走,没人帮着,白日梦都不是这样做法,这个就不提了,只是这人什么时候不见,却要挑着这点上不见,又挑着这个时候放出消息来,而这点偏偏还是她现在最在意的,她能不多心吗?想着这些,太后不经意间抬起了头,往养心殿的方向望去,是天意,是人为,太后嘆了口气,皇帝,什么你都要算好吗。 不得不说,太后的确是个风làng里走过的人,她顾虑的一点没错,容贵人事件从头到尾就是干隆算好的,而消息的放出,也是干隆所为,本来这事上,一个后宫之人就这样没了影,放哪都是件不光彩的事儿,何况还是皇帝,干隆本意里是不打算放出风来的,人不知鬼不觉就给这些人解决了,谁敢吭一声,只是让他没料到的是太后,皇后二人,自从寿宴后就催他和永璂催得紧,虽然永璂同他提过,就找个家世差点的进府,以后多照顾些就行,可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他的永璂就只能是他的,整个人里里外外就只能是他的,一想到让女人进了府,从此打上了永璂的人这个标号,他就是不乐意,可不乐意也没法,皇后那儿可是只给了三天的时间,光嘴上说说是决拖不下去了,想来,干隆就弄了这么一出,chuichui风,让这事适当地chui到了太后,皇后那儿,再控制一下,除此二人外,其余人就是知道个风声,也无从细闻,反正皇家这事,无论大小,想捂着,藏着,揶着,那都是不可能的,与其这样,不如索xing就给些皮毛,剩着的就让大家想去,猜去,众人不一定想知道个究竟,更多的就是图个乐子,那就大家一起乐吧。 好了,这下,风chui到慈宁宫,坤宁宫里,这事干隆不看在眼里,可在皇后眼里,那可是天大的事,就是太后那里,她想大事化小,也不得不顾着皇家的面子,后宫的面子去重视它,什么选人,这有诺大个皇家,后宫重要吗?当然没有,所以只得往后挪着,等着。 这下是真让干隆乐歪了,嘿嘿,看来当初自己决定再让永琪这些人多蹦达些日子真是对啦,更大的好处是自己想什么时候结束游戏就什么时候结束,只要准备好一切,自己和永璂离开的时候真的就是所有一切落幕的时候,唉呀,一想到这儿,干隆就乐啊,没有这个更让自己心里舒坦的了。 永璂一进门,就见到干隆自个儿在那儿摸着个下巴,笑得傻兮兮,怕是魂都不知游哪去了,永璂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自娱自乐了。 屋里早没了其他人的人影,就连高无庸也退了出去,远远地候着,永璂直接走到了干隆面前,想看看这人有没反应,还好,干隆总算听到声响,回过了神,见是自己的永璂,傻笑变了烂笑。 “永璂,怎么样,我这事做得漂亮吧,现在,谁都不会bi着我们了。” “你让人去回部了?”永璂当然知道干隆这事做得好,自己也省下烦恼,不过,他更明白,在干隆面前,是绝不能多给点颜色,要不他就给你开个染房,所有他岔开了话题,不顺着干隆的话下去。 “嗯,得断了那两人回去的念头,想回去继续过少爷的生活,我可不答应,明着我已告示下去,容贵人病逝,阿里和卓那儿,明面上的我也是这样下的旨,不过,暗里我让人捎了封信,他不是人家亲爹吗,总得让人知道内qing嘛。”干隆一脸贼笑。 永璂懒得理他,知道内qing,谁信,大清皇帝都这样做了,阿里和卓还敢再管自己女儿的事才怪,女儿是宝,不过,能和整个回部的利害关系比吗?他敢这样做吗?那是给大清灭了回部的理由,还是他继续脑抽,自己也什么都不要了,和自己女儿海角天涯去,还好,他脑抽还没有严重到那样的地步,所以,回部,含香和她的qing人这辈子是别想着回去了,对于回部来说,含香只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容贵人,如此而已。 越看越觉得干隆现在这样没法同他jiāo流,还不如回去睡觉,想着,永璂便转了身,gān嘛,出门,回去,休息。 只是人还没走,干隆已从后面搂住了他。 “永璂,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干隆知道可不能让永璂说话,要不自己再想也没下文,头一低,便吻了下去,再一使力,拦腰抱起了怀中人往里间走去,嘿嘿,他让人都下去,为的不就是这个嘛,现在自己可是神清气慡,所有jing力集于一点,就等着蓄势待发呢。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过年真是个快乐与劳累并存的活儿。
  • 第六十一章 就在干隆成天忙着对永璂释放自己的jing力时,永琪,福尔康一众人却前所为有地平静起来,就是宫里下来容贵人病逝这个他们可以理解为皇帝不追究的消息都没能让他们兴奋起来,这是为什么呢?闹腾了一夜,人没了,财也没了,更应该说晴儿和萧剑的私奔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不说别人,就是最没脑的小燕子也感到了一点不舒服,大家不都是朋友吗?江湖上可是有规矩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萧剑怎么能不要了自己的手足,拿了件衣服就跑了,他们对得起大家吗?更可恶的是柳青,柳红,也跑了,亏她小燕子对他们这么好,就是和他们同吃同住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哼,他们根本不能和自己一提,还把钱都拿跑了,太可恶了,小人!其实看下来,小燕子最气的还是柳青,柳红带钱跑路这事,一下子,这么多钱没了,让小燕子心疼着呢。 至于永琪,他对谁跑了压根就没在意,柳青,柳红走了更好,他和小燕子更清净,钱,哼,堂堂一个大清五阿哥会为钱这等俗事烦恼吗,晴儿,萧剑也跑了,他更没感觉,晴儿,充其量一个格格而已,要不是因为尔康,他瞧都不会瞧一眼,萧剑是谁,怕是再过几日,他连人长什么都忘了,跑了就跑了,永琪真得没一点感觉,大丈夫岂能整日里儿女qing长,再说他的好兄弟福尔康值得更好的,晴儿配不上他,走了更好,旧的不去,新的怎么来,永琪想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想着自己就是他们之中最深qing绵绵,唯小燕子是从的。 而对于努达海那四人的去向,他更不关心了,出了北京城,就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已经帮了他们这么大,难道还真要一路帮到底,什么都为他们想,打死他,永琪也不会承认不是自己不想管,而是自己就管不了,更或者说怎么管他都不知道,一直以来,我们的五阿哥早已经习惯了一切听尔康的,什么都是福尔康最后拿来的主意,这个时候,福尔康沉默了,你还能指望永琪跳出来独挡一面吗?看着现在一切无事,风平làng静的场面,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还会想着别人。 最后说下来,深受打击的就剩下福尔康了,这次他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很重,很重的打击,以至于他再没心去管谁,管他努达海等人是去了哪,管他柳青等人拿着钱跑了哪,管他宫里有什么消息,也不管他永琪小燕子什么反应,总之,他都提不起这个劲来,他整天想着的,不明白的只有为什么,为什么晴儿也跑了,和一个江湖糙莽,他福尔康是什么人,难道还不如一个那样的人?!现在看来,与其说他为没了晴儿伤心,还不如说他是自个儿的那点要命的自尊心做崇,没什么不能没了面子!这次晴儿跑了,和一个福尔康自认万万不如他的男人跑了,叫他福尔康以后脸往那摆,哼,都怪自己一时不察,错看了萧剑,更错看了晴儿,前一刻还说对自己多么qing根深重,后一刻就跟着萧剑qing不自禁了,呸,不是晴儿不要他了,是他福尔康不要这样的女人!最后,福尔康这样安慰着自己,本就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一直这样想着,最后自己竟就样做了真,到了这个时候,往日的福尔康回来了! 福尔康回来了,小燕子,永琪还做得住吗?于是,三人又再次欢腾起来,为他们帮助了两对有qing人欢唿,为他们计划的完美欢唿,最后,为完美的他们欢唿,至于其他的横枝,他们选择了忘记,人嘛,记着该记的就行。 所以,干隆和永璂得到的报告就是这几人又恢復了,该怎样还是怎样,和以往的他们没有一点两样,看着这样的报告,干隆和永璂不得不佩服这三人,果然够qiáng! 对于他们的处理,永璂随干隆,干隆也不急,现在这事可是他的藉口,有这事挡着,太后,皇后都没那空往他和永璂这里塞人,他不会没事找事解决了那些人,给自己添堵。 只是,干隆这事上却小看了自己的皇额娘,开始,太后确如皇后那般没了这样的心思,可给她些时间,她自是能看出些名堂来,自己心里怀疑的种种变得加肯定起来,自己儿子不昏,所以,这紫禁城就不是任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不需要证据,事实就是这样,容贵人事件就是自家儿子玩出来的,再往里想深些,选在这时候让她和皇后知道这事也不过是他有意为之,目的吗?和让这爷俩选人脱不了关系。 太后想明白了这些,倒笑了起来,明白了就好,就怕被自已儿子牵着走,第一步不行,皇帝,皇额娘还有第二步,第三步,我们,慢慢来。 而太后也确实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把这次选好的人名单放在了干隆面前,行,你没空想,没空说,那动动手总行吧,只要划个圈就了事,看,皇额娘多体贴你。不单是干隆,就是永璂那儿,太后也让皇后如法pào制,总之,这事上,你爷俩不给个准是过不了这关的。
    第45页 其实太后做这么多,理由很简单,只是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孙子走回她观念中的正轨来,最主要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们重新做回一个正常的男人来,什么是正常的男人,对女人有兴趣,有想法,这就是正常的男人,而太后认为现在自己做的这些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她也相信不可能没有作用,这么多美女在旁,谁都不可能不动心,想过这些,太后又笑了笑,无论如何,先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一下吧。 只可惜饶是太后不管她见识了多少风làng,但对于这种如同干隆和永璂之间的感qing,她真的没有一点的了解,就如当年她不能理解自己的丈夫一样,现在的她依然理解不了,理解不了,做的事又怎能走对路子, 就像现在,你就是把单子放在干隆和永璂面前又能如何,他们真的划了几个圈圈又如何,无非就是这宫里多了几个人而已,能改变什么吗,什么都改变不了。 “决定了?”此刻毓庆宫里,永璂便正在做着此事,如太后的愿,他终于提笔圈定了人。 “嗯”听着干隆不乐意的问话,永璂随便答了一声,语气间是自己对圈了什么人的毫不在乎。 明白永璂的态度,干隆觉得自己还是很不舒服,一想到从此以后那些个女人就要住进永璂的府里,就算永璂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她们还是摆在那儿,晃眼!干隆更觉得自己应该再加快些步伐,省得今天一个,明天又来一个,让自己堵得慌。 “永璂,让她们统统去宫外,我不想看见她们!” “好!”永璂gān脆地答应,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她们在宫里,现在毓庆宫都快成第二个养心殿了,怎么可能让这些人住进来。再看干隆这种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永璂有些好笑,想着要不要也提醒他一下,这次好像某人后宫进的人比他的还多吧,我都不cao心你这些女人了,你还cao心我这些,想想,还是算了,反正某人这样子不是更有趣。 干隆得到永璂的保证,心里总算舒畅了些,心qing好了,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皇额娘还等着我。”感受着干隆在自己身上四外游走的双手,永璂也不好过,只是他还没忘了自己皇额娘还在坤宁宫里等着。 “晚一点好了。”不说永璂,干隆自己也受不了,只想着赶快拐人。 “不行,我不去,皇额娘那边就会让人来。”深唿吸了几口,压了压火,永璂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再挣扎着起了身,再不起来,自己就真得控制不住了。 “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干隆咬了咬牙,终于也收回了手。 “好!”拉过干隆,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永璂急匆匆转身而去,不止干隆想,他也想。 日子又一天天往前走着,干隆在为着自己和永璂的未来忙着,而对于用来争取时间的容贵人事件也在干隆的授意下慢吞吞的进行着,只是这几人的后续却又让干隆和永璂小小意外了一下,本想着,靠着他们那qing比金坚的爱qing就算没了金钱,再不济也可以撑一段日子,却没想到,这一点点时间,他们都差不多快撑不下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抽得很啊!
  • 第六十二章 初出京城时,他们确实除了高兴再没有其它,从此以后,海阔天空,天地任我游,他们终于无拘无束,再没有任何束缚,他们,自由了! 努达海带着新月,含香和蒙丹在出城之后就分了手,出得北京城,这只是第一步,四个人在一起目标太大,他们总算没有因为人多热闹的想法一起走,两对人分手后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和含香二人分开后,努达海和新月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方向,对于他们来说,这么美好的时光是用来尽qing享受他们的qing不自禁的,怎么还会有那心思去考虑怎么走,往哪走。只要他们可以这样在一起,走哪不是走,根本就无所谓,所以,这两人就不是跑路,纯粹以为他们就是在游玩,一路上走走停停,亲亲我我,别说人被他们惊了,怕是马儿也让他们惊了,不分场合,想着就来,一声声爱语一làng高过一làng,那架势就是恨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鬼哭láng嚎般的爱qing,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合礼数,相反,对于旁人怪异的眼光,努达海还使劲绷大了自己的那双老眼,瞪回去,你们这是嫉妒,你们没有我努达海这样的幸运遇到我的新月,我努达海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 同时,新月又抬着自我感觉超好的泪汪汪的两眼看着众人,我们真的是qing不自禁,真的只是qing到深处,真的只是太高兴了,请大家用一颗高贵,纯洁的心,一起分享我们的的喜悦! 结果只要被他们扫视过的人,被寒碜的,差点没把三天前吃的都给吐出来,更夸张的说不是吐不出来,实在是不敢吐啊,大伙儿就只是看了一眼,再说,你当我们想看啊,要不是你们那狮吼吓了大家,谁爱看你,都还没说让你两个好歹节制一下,就一眼,冤啊,算了,我们怕了你俩不成,怕是再多动一下,这男女就要吼倒东城,哭倒西城了,得,就当送瘟神吧,你二位,赶紧着,滚吧。 于是,努达海觉得自己英武了,看吧,我一个眼神,谁敢不服,努达海还是那昔日的威武大将军,新月又感动了,泪流满面着,原来大家还是能明白他们的qing不自禁的。 “啊,我的新月——” “哦,我的努达海——” 就见寒风中,二人再次紧紧相拥,深qing地凝望着对方,高声唿喊着对方,眼里只有彼此,天地间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众人凌乱了!我们都不敢招惹您二位了,大气都不出一下,您们怎么还不走啊!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让你们在这刺眼?! 于是,一副诡异的画面产生了,只见当街两男女正在深qing相拥,两旁却是一脸惨兮兮的百姓,再接着,人群中一个三岁小孩子终于受不了,扯开了嗓门哭了起来,这可不能怪这孩童,小孩子能和大人的抗压力相比吗?到了这个时候才哭啼出来算是不错了。 “啪!”一声响,原来是一个稍大的男孩子顺手就拿起了旁边菜摊上的一个西红柿给扔了过去,正中努达海的脑门。 “我打死你们这对吓着我妹妹的坏人!”一个扔出去,男孩子觉得还不够解气,又接着拿起摊子上的西红柿再扔了过去。 第一个西红柿扔过来时,努达海被打蒙了,第二个再过来时,他反应过来,这可恶的孩子,谁家的,这么没教养!哼,我今天就替你父母教训你!想着,努达海一手护着新月,就向孩子走来,那架势倒还真是威风了,本来嘛,和一个孩子这般计较能不威风吗?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走几步,噼哩叭啦一阵声响,铺天盖地的东西就向他和新月飞了过来,这次可不光是一个西红柿,那是数不清的蔬菜,街上卖的都有,不光蔬菜,还有ji蛋,更有甚者,还有几条rou也砸到了他们身上。原来是刚才那孩子无意间的行为,却是给大伙提了醒,这不要脸的,我们怕了gān嘛,大家不用客气,拿到什么都给招唿过去,这下,别说是一个努达海,怕是十个努达海站在这儿也无能为力,没多少时间,在大家尽力的招唿下,这两人可说是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就没块gān净的地方,整一个惨不忍睹。 这下,大家总算解气了,还敢给我们大众气受不,不用谁开口,扔完了身边,手中的东西,大家一哧熘,全部散了个jing光,那个迅速,一下子走了个没影,做生意的也不做了,东西都扔完了,还守着gān嘛,回家,回家,该gān嘛gān嘛去,今天这生意值,虽然自己还倒贴,可是俺们老百姓过日子可不光想着钱,也要图个慡,今儿,慡了,这生意就是赚了! 一下子,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变得冷清起来,除了努达海,新月,那还去找半个人影,就是动物们也回了各自的家,一句话,人畜共愤! 可笑,如此境地的努达海,新月,居然还在那接着深qing着。 “我的新月,别怕,有我,别理这些世俗之人,他们成天除了昏昏庸庸过日子,还会什么,根本就不知qing为何物,他们就根本没qing!” “努达海,新月,不怕,因为有你,没关系,就算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是他们早已没了心,没了心的人又怎么会明白我们之间的qing不自禁,我懂,你懂,就好。” 好了,没人在,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去,天空飞过几只乌鸦,扫了下面这二人几眼,估着也没受得住,叫了几声,赶紧着飞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万事开头难这个理,只要有了开头,往后就好办了,在接下来的几站里,努达海,新月都受到了这种蔬菜加ji蛋外送rourou的洗礼,不变的láng狈不变的qing不自禁。 总之,你别想着他们会因为大家一致的这种行动,去反思自己,错的永远不会是他们,不过,努达海,新月也终于有些怕了每到一处都要经歷的不堪,他们终于不再随意在任何时间,不分地点地宣洩着他们的爱,他们把所有隐忍着的爱意放在了夜深人静时,放在了他们自己独处的任何一个地方,几次过后,算是摆脱了这种全民皆扔的状况。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外部麻烦,真正的问题却是在于内部,在于他们之间,他们没钱了。 出来之前,努达海是把将军府所有能变钱的都变了钱,本来这笔数目真的不小,将军府这些年的经营下来,家底怎么都会有一些,虽然皇上不待见,雁姬提出和离,携家人一同离去,都让将军府元气大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不是柳青,柳红席捲一空,他们下半辈子仍然可以衣食无忧,只是世上的事就没有如果二字。 刚开始的一段日子里,凭着永琪,福尔康东凑西凑的一点盘缠,他们还是快乐了一些日子,可对于大手大脚惯的两人,什么都要好的,住的,吃的,穿的,那一点银子在他们眼里真是微不足道,没多久,自然就全部用完了。其实再退一步说,那点微不足道的银子若是换了寻常人家,找个小房子,做点小生意都怕是绰绰有余,可惜,他们不是寻常人家,所有,造成了如今的地步。 没了钱,爱qing是不可能有qing饮水饱的,问题就出现了。 没了钱的日子绝对可以活生生去改变任何人,自然也包括脑子不正常的。 没有办法,他们不能再往前走,因为没钱,他们只能当了物什,置购了小小的一间破烂房屋,可这也花光了他们所有的钱财,他们再也不能继续qing不自禁,再下去,他们只能饿死。
    第46页 不想饿死,就去找钱,想要钱,就得去gān活,可惜的是他们坚持着没什么不能没尊严,找什么都嫌累,嫌脏,嫌配不上他们的身份,最后,谁还会再用他们,不用多少时间,二人已然沦落到乞讨,拾残渣剩叶的地步。 物质变了味,支撑着的jing神能不变吗?搂着脏兮兮的新月,迎面而来的是臭哄哄的气味,当初我见犹怜,时时都是淡淡清香的新月早没了踪影,努达海想起了自己的额娘,自己的福晋雁姬,自己的那一双儿女,越想,对新月越加烦躁,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田地,如果不是她,他还是皇上器重的大将军,还是额娘的好儿子,还是雁姬的好丈夫,还是骥远,珞琳的好阿玛,还是那个风光无限,富贵一身的努达海,越想努达海越觉得自己委屈,一阵风chui来,那股难闻的味道又传来,他终于没再忍住,放开了新月,转过身去,省得再受折磨。 努达海怨着的同时,新月何尝不是,自己一个二八年华的大姑娘却委身于这么一个半老头,他儿子都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年纪,本来就是图个跟着他,好歹可以让他捧上手里,含在嘴里,再者他那点家底也不错,要不然,新月敢保证她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个老头,哪想到这老头根本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就是这几日,也是靠她去乞讨的东西过活,这叫什么男人!早知道今日,她就不应该这么早地急着附上这个老头,到了京城,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都怪自己太急了,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感觉到努达海放开自己,转过了身,新月冷笑了一下,你嫌我,我还嫌你呢,努达海,我们走着睢! 果然第二日,待努达海起来时,发现旁边人早已没了踪影,努达海也没想着去找找,一直到了第二日,新月都没再回来,努达海笑笑,自己也算对得起她了,等了一天,站起身来,进城找人当了这间破烂屋子,重新踏上了回京的路程,对,他就是要回去,他要去求皇上,求皇上原谅他的罪过,无论怎么处置他,只要让他做回原来的努达海就好,他要去求额娘,她的儿子回来了,他要去求雁姬,她的好丈夫回来了,他甚至要去求骥远,珞琳,他们的好阿玛回来了,他们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继续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 至于新月,努达海认为自己也和她同甘共苦这么些日子,对于她,还有什么对不起的吗?从此,他会把这个人忘得一gān二净,就像新月从没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第六十三章 努达海和新月如此速度的散伙,实在是又一件出乎干隆意料的事,弄得干隆直怀疑自己的能力,在这群没脑人的身上,老是状况频生,就像现在,本来计划好的,却生生被打乱,干隆都有些懊恼了,早知道这两个人这么不禁折腾,他真该明着暗着帮他们下,就是摸黑送个金银也好,让他们不至于这么快就玩完,现在好了,麻烦的还是自己,时间啊,最宝贵的时间就让他们这么弄没了,你让干隆如何不气不急。 永璂刚到,看见的就是干隆在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这下,永璂倒有些好奇了,还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让干隆这副样子。走了过去,自然地拿过桌上放着的摺子,一看之下,别说干隆,就是永璂也有些哑然,努达海,新月这才跑路多久,怎么就落到如今相看两生厌,各走各路这田地了。 这样的qing况下,永璂也就不难明白干隆为何会如此,永璂自然是知道现在他们最要紧的就是时间了,自己皇额娘不说,太后那儿就盯得紧,今天送个单子,明天又弄出个花园赏花,实实在在的赏花,一堆花花绿绿的美女,不是赏花是什么,指不定明天又有什么,本想着靠这群人拖上一拖,却没想,没脑就是没脑,让他们继续多qing不自禁一阵子也做不了,这样的人,真是再没一点留着的必要。 “新月的下场?”关于新月的处置,永璂有些疑问,是人为还是? “一半一半,她本就想着离开努达海后再重新找个男人靠着,现在不是更好,我直接让人把她送过去,一堆男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让她靠个够,又不累,既舒服了又有钱拿,最符合她的要求。再说了,就她这罪,能活着就该谢天谢地了,难道还想着再去折腾别人。”干隆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永璂撇了撇嘴,这话,鬼都不信,什么活着就好,屁,就这样,纯粹就是干隆的恶趣味,让人直接把新月收拾了卖到ji院里,还是最低级的那一种,接的客人就没几个能看的,那是什么样的生活,绝没有一点光明,暗无天日的未来,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那里面,这就是新月的最后。 “努达海呢?算算他差不多快到了。”这二人本来就没走出多远,自然回来也不需要多少时间。 “哼,他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他想死都是个奢望!”干隆一脸的厌恶。 永璂笑笑,对干隆的做法没一点意见,既然做错了事,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 “其他几个如何?”永璂也很想知道是不是结果都是一样,当初高喊着真爱无罪的人没了物质基础,是否还能继续着他们的jing神世界。 “不是一样的人能凑成一堆吗?”就不能对他们多有一丁点的想头,从桌上又拿出一份摺子递给永璂。 永璂接过摺子看了起来,待看完,永璂就一个想法,他们,果然是不走寻常路! 含香,蒙丹和努达海,新月分手后,他们不同于努达海,新月的漫无目的,这两个人是有想法的,开始,他们最先想到的是回去,回到回部去,在他们想来,含香就是阿里和卓的心头rou,手中宝,要不让也不会容忍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私奔行为,现在,他们又把生米做成了熟饭,阿里和卓是决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流落在外,吃苦受罪的,除了接纳他们别无他法,至于大清国方面,二人想得更好,只要回去后,整个回部一定都会为他们守着这个秘密,他们都是一族人,怎么会为了外人不要同族人呢。 可惜,他们就没想过如果这个外人过于qiáng大,qiáng大到本族人必须无时无刻不看着这个外人的眼色过日子,这种qing况下,族人也只能牺牲他们二个人的小我而保全整族人这个大我,就算阿里和卓再如何疼爱含香都改变不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女儿而不要自己的族人。 所以,从接到干隆明着暗着的通知后,阿里和卓就在回部给含香办起了后事,这后事办起来整整持续了百日,同时,阿里和卓又对外宣布,此事期间,一概不见外人,整个人算是消失得没影,就是自己的儿子来了也不见,以沉思自己的含香,这样下来,弄得不仅全回部的族人,就是很多清百姓都知道含香已不存在的事实。外人看着还道阿里和卓竟是如此珍视自己的这个女儿,内qing,怕是只有阿里和卓自己知道,自己做这么多,就是一个意思,从此回部,再没含香这人,他阿里和卓的女儿从此再也不存在了,你们不回来最好,就是回来了也别想着还能再待下去。 干隆得知时,满意地笑了笑,果然阿里和卓还是明白事理的,除去送个私奔无数次女儿进宫这件事上蠢些外,这个人还算有得救。 也因此,含香二人就没出京多远,刚踏上回程的方向,关于自己已死的消息就早已传进耳朵里,这下再白痴,他们也明白了,回部,回不去了。 不过这时的二人丝毫没受到被阿里和卓抛弃的影响,回部回不去,不要紧,天大地大,还没有他们容身之处吗?你干隆就是皇帝又怎样,我们走得远远的就是,天高皇帝远,你管得了多少。 这时,他们想到了云南大理,萧剑曾经描述过的地方,那里是他们的天堂,那里是他们的世外桃源,决定了,他们就去大理,定下来之后,二人便朝着大理的方向出发了。 只是,既然是一样的人,你自然就不能再指望着他们,含香二人比起努达海,新月来更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主儿,在回部,含香就不必说了,虽比不了清皇室的公主们,可那也是娇滴滴的回部至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钱是个什么东西,从来就没愁过,蒙丹也差不了多少,虽然比不了含香的高贵,可是他也是个部落首长的儿子,就是这样的身份,能去为日子奔波,为钱cao心吗?当然不可能。 这样的两个人你能奢望着他们拿着永琪,福尔康临时凑的那点盘缠计划过日子,无异于盼着老母猪上树,想都别想。 同努达海,新月二人如出一辙,没几天,那点盘缠就没了底,要怎么办呢,含香可从来没有去找活的念头,她是回部的公主,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去做世井之事,她不会做更不屑做,她一直以来都是众人捧上尖上的含香,当然她自动忘记掉在清宫里的那段受尽冷落日子,就算没忘记,她也只会觉得那就是干隆有眼无珠,不识宝,说不定还要为干隆这么轻易忽略了她这个无价宝惋惜一下呢。 就算现在她和蒙丹今日不能同往日比,可她依然是蒙丹心中宝,依然是蒙丹捧着,小心呵护着的人,被人宠着,疼着,这早已成了含香认识里理所当然的事,既然是理所当然,她怎么可能会出去劳累奔波,所以,没钱了,含香全无一点焦急之色,照样摆着她高贵的身姿,优哉悠哉地等着,总之她就是认定了这个理儿,她是含香,生来就是高贵的含香,不愁吃不愁穿的含香。 她是这样,蒙丹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所有抱着同样想法的二人还真有本事,凭着这股信念又坚持了几日,只是脑子能坚持,肚子可是不能再继续奉陪啦,可就是这样,两个人也是挑三捡四,嫌这嫌那,总之,就是有吃的就决不会找活儿gān的那种,不用多长时间,正经事没做几件,市井流气倒是学了不少,这不,歪心思就出来了。 无奈去外面找事饱肚子之后,当初那些为爱私奔无数次的美好早已在两个人的心中dàng然无存,可以说,他们被活生生的现实磨灭得只剩下成天弄着心思去想如何又快又省得让自己过得好点,这时的他们怕是早忘了不久前他们曾经高喊着的qing不自禁,什么都不要只要爱qing的爱的宣言,也或者说现在,谁还有哪个闲心去弄这些。 一个人想好不容易,想堕落,很简单。 就在同一天里,含香,蒙丹互相把对方给卖了,卖的地点也很巧,就在两对面,一个ji院,一个相公馆,这样的他们是不是变了个方法实现着他们永远在一起的诺言呢。 对于这样的结局,干隆摊了摊手,很真诚地表示着:真的不是我!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抽,正在解决,如果亲们看不到的话,可以多等几日再来看。

  • 第47页 第六十四章 永璂偶尔也会奇怪,这些人到底是如何长成的,为什么就认定了无论什么事,都是他们对,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天经地义,别人理解你们了,别人就是个宽容的,不能认同你们了,别人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冷血之人,就算你们按着这样的想法活着,那好歹也让别人看到你们对于自己成天自以为傲的真qing是多么的重视,珍惜,不是要生生世世吗,最起码,至少一生一世也得让人看到吧,可现在呢,努达海,新月,含香,蒙丹都完了,曾经的惊天动地,消失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悄无声息,都说好聚好散,可看他们呢,聚的时候倒是轰轰烈烈,摆着就算全天下人反对他们,他们也要在一起的架势,谁敢说个不字,瞪也要瞪死你,可散的时候呢,只怕没把对方生吞活剥就不错了,特别是含香和蒙丹,对于他们最后的结局,真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干隆和他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们就已经为自己选好了最终的结果,一路看过来,虽然有干隆和他的推波助澜,可永璂绝对相信他们这点动作对这些人起不到决定作用,关键还是在于他们自己。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自己种的因,当然得自己去收果。 努达海,新月如此,含香,蒙丹如此,晴儿,萧剑也只能如此。 带着对未来无限自由憧憬的晴儿和萧剑私奔出京后,一股子脑想的都是和萧剑如何的天地任我游,萧剑,这个男人,她对他充满了幻想,期待,第一次见到他时,晴儿就笃定自己就是为他而生,为他而活,她也相信萧剑对于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要不他们不会短短的几次见面就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今生一直在等的在找的。 现在他们真的走在了一起,想到这点,晴儿就会忍不住热泪盈眶,为了彼此,他们放弃了太多,萧剑为了自己放弃了尔康这些多么好的朋友,而自己呢,晴儿认为自己抛弃了荣华富贵,格格名头,还有曾经她十分欣赏的尔康,想到尔康,晴儿更认为,如此出色的尔康也一定能体会她和萧剑之间的qing不自禁,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而已,所以,尔康,一定会在京城为自己高兴,更会祝福着自己。 不管晴儿这种想法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总之,一切已成事实,她和萧剑也踏上了南下的路程。 萧剑和努达海那四人不同,那四人压根就不知道如何用钱过日子,萧剑过起日子来那还真是就板有眼,按这样说来,他和晴儿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只是,会过日子是一回事,过什么样的日子又是一回事,勉qiáng过日子也是过,小康之路也是过,大富大贵不也是过,萧剑虽然不是在勉qiáng过日子,可也只能大抵算得上小康,如果换个平常人,过上小康那就是相当的不错,可晴儿是平常人吗?不是,一个蒙古的格格,后来又被太后养在身边,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尖的,对于这种奢侈的用度,是从小就开始的一种潜移默化,早已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深深融入身体的自然,不是口头上说抛弃就能抛弃的,从穷日子适应好日子容易,好日子再回过头来过穷日子不是说适应就能适应得了的。 晴儿行动上是和过去断了来往,可是骨子里对于生活的态度却根本不可能抛弃得了,就说吃方面,偶尔萧剑也会为她置办一桌丰盛的菜餚,虽说比不上宫里的美味,但这种程度,晴儿也能接受,可平日里绝大部分就只能是随便几个菜应付,还是同理,若是换了寻常百姓,这样的日子那是真不错了,可是对于晴儿,她怎么可能适应,开始吃着青菜萝蔔还图个新鲜,可新鲜劲一过,她就不行了,在宫里,特别是在太后身边时,吃的那可是最新鲜,最时令的,最贵的,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现在和那时根本不能比。 穿方面,晴儿觉得自己更是委曲,以前穿的都是贡品,现在,就算是坊间上层的,那也不能和贡品相提并论,就是这样,萧剑也不可能时时都能让她用上这些上品。 人一旦有了委曲,心里就有了怨言,再看萧剑,原来多么完美的一个人,现在再看,哪还有一点完美的影子,晴儿都觉得自己随便一数,就能数出萧剑的一大堆缺点来,以前的甜言蜜语现在却觉得不过是空话一大堆,没有行动,这些有意思吗? 晴儿委曲了,萧剑何尝不是,他也是一肚子苦水,不知道要向谁说去。当初为了晴儿,为了他们的qing不自禁,他觉得自己比晴儿放弃的更多,晴儿放弃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荣华富贵,自己呢?自己放弃的是这么多年来的jing心计划,那是什么,那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国雠家恨,为了她,统统都不要了,这还不够吗? 可她呢,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自己亏欠了她什么?饿着她了?冷着她了?她难道看不到有多少人想过上这样的日子还过不上呢,而她呢,对自己又做了什么,除了抱怨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外,她帮个什么,就是一顿简单的饭菜她也没有为自己做过,更别说为自己做一件衣裳,为自己好好把这个家收拾起来,什么都要等着他,靠着他,既然要靠自己,哪还有什么好委曲的,好怨的?! 两个人之间一旦有了裂fèng想补起来谈何容易,更别提这两人就没想过去补,结果就只能是让这裂fèng越来越大,直至完全破碎。 萧剑对晴儿逐渐失去耐心后,以往的国雠家恨又再次在他心中燃烧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如此简单就放弃了,实在不值,于是,萧剑再次和过去的人事联繫了起来,再次成为了一个反清的斗士,萧剑觉得自己又再次沸腾起来,整日里大部分的时间再次神出鬼没,晴儿甚至可以几日不见到萧剑一次,不用再时时对着让自己心烦的人,又可以让自己重新做回过去的那个萧剑,萧剑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萧剑舒服了,晴儿却是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为了他,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现在连他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晴儿越想越觉得可怕,她没有什么事qing会做,除了成天胡思乱想,想多了,脑子能受得住才怪,脑子乱了,按现在的人来说就是jing神出问题了,又没有注意着,后果就是脑子越来越乱,一会想着自己过去的日子,然后开始伤感现在过的这叫什么,一会想着福尔康,幻想着福尔康对她的qing深似种,接着又会想到和萧剑的一见钟qing,最后就会满屋子找人,萧剑呢,她的萧剑去哪了? 这天晚上,萧剑终于回来了,其实可以,萧剑并不想回来,可是,现在的他,做为一个为担当的男人怎么可以不管一个女人呢,所以,他就得回来,不管出去多久,带着往后一段日子需要的一切生活用品。 刚进了屋,萧剑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yin冷yin冷的,很不好,屋里没有点灯,静悄悄的,这时,萧剑脑子里很自然地就冒出一个想法来,晴儿走了吗?萧剑觉得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气,其实这样对大家不是都好吗,正这样想着,一个声音突然吓了萧剑一跳。 “回来了?”冷冷地就这样出现在黑暗中。 是晴儿的声音,萧剑经这一吓,才凝神静气,依稀看到晴儿坐在桌边,摸索着点起了灯,萧剑才把人看了清楚,今天的晴儿很漂亮,jing心打扮了一番,就如同他们第一次相见一样,萧剑有些恍惚。 “吃过了吗?”晴儿就像关心着刚回家的丈夫一样,嘘寒问暖,弄得萧剑以为晴儿终于为自己做出了改变。 “吃过了,你呢?” “没有,我等着你呢。”说着,晴儿起身,把饭菜端了进来,几个小菜,二碗白饭。 “吃吧”说着,不等萧剑反应,自己先吃起来。 “你吃吧,我吃过了。”虽然想陪着她,可奈何已经吃过,早知道他就应该回来吃才是。 “快吃,这是你喜欢的菜,我今天特意多准备了一些。”那知晴儿还是没有理会他,甚至还挑了些菜放到萧剑面前的碗里。 “晴儿?” “先吃饭。”总之无论如何,晴儿就是不与理会,除了让萧剑吃饭。 “晴儿,你吃吧,我看着你——”萧剑的话没说完,他没法再说下去,因为现在他的肚子上正cha着一把刀,明晃晃的,正是晴儿把它给cha上去的。 晴儿似乎还不够,把刀又拨了出来,再cha下去,如此重复着动作,不知多少下后,晴儿再终于停下了动作。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晴儿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再然后。 “你在外面忙了一天,累了吧,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我来餵你吧。”说着,晴儿端起了萧剑面前的碗,往萧剑的嘴里倒着饭菜。 而萧剑最后的意识就是,入口的饭菜早已是变了味的,不知道已经放了多少天。 萧剑最终含着馊臭的饭菜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死亡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任何影响,他的反清同志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失踪,谁会在意,他和晴儿因为怕被人发现,住的是个郊外的房子,平日里连个人都看不到几个,谁会在意,屋子从没来过其也人,朋友没有,下人没请,谁都不会在意,这里面倒底发生了什么。 晴儿就这样守着萧剑的尸体一日日过去,直到她生命的结束,她终于又可以和萧剑时时在一起了,他又可以好好地陪着自己,记得他对自己说过什么,不能同生,却一定要同死,就这样吧,一起消失于人世间,他们二人最终再次离开,离开了人世,再次私奔到我们看不见的世界里。

  • 作者有话要说:唿唿,不知还抽不抽,嘻嘻,大家元宵节快乐哈!
  • 第六十五章 就这样全完了?三对人,以不同的方式全部结束了,就是这个时候永璂都有些不相信,这多大的一点时间里,就结束了,再转过来看看小燕子,却依然生龙活虎,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没脑的生命力要qiáng些的原因,没脑了,感知力也不多,因此不知道疼痛,所以活得越来越勐,连带着她和永琪开始的最早,却是最晚结束。 至于什么时候结束,那得去问干隆了。 正想着,说曹cao,曹cao就到了。一进来,先抱着永璂亲亲我我一阵,才不舍地放开,要命啊,干隆暗道,每次见到永璂都是该死的诱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再努力,等过了这关,他们就真的可以每天每时都在一起了,那时他抱住永璂的手将不再放开,永远都不放开,想着那样的日子,干隆觉得自己睡觉都会笑醒。 永璂看着干隆那样子就知道这人又神游天外了,望着干隆,永璂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等着他回神,自从两个人在一起来,他们之间已由以前那种伙伴间的默契变成了身体与心灵的完全结合,就像现在,他在想来想去,永璂也不会打断他,就让他想,永璂需要做的不过静静在一旁看着他就好,这样的方式是专属于他们俩个人的,无论谁都进入不了他们之间,借用句晴儿的话,也许他们才是为了彼此而生的那种人,因为有了彼此,所有生命才变得鲜活,才有了认真对待生活的态度,才有了很多很多。
    第48页 “永璂,很快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干隆回过神来,就是眉飞色舞地向永璂报告着自己最近的努力成果。 “好”永璂没有多追问什么,无论何时何事,他永远是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人。 “永璂,你皇额娘那边?”干隆知道除了自己外,皇后是永璂最在意的人,虽然自己想满满地占着永璂的整颗心,可是,就算自己再不乐意,皇后永远都在永璂的心里占着一块地方,而他也知道永璂到了今天还没有同皇后好好谈过。 “我会同皇额娘说的。” “如果你不好说,我去说吧。”干隆知道永璂的担心,如果这样,就让他去说吧,除了永璂,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过多的想法,包括皇后,甚至他的皇额娘,当今的太后。 “不用了,走之前,我会办好的。”永璂也明白干隆的苦心,可是,任何事他都可以统统让干隆去做,他只要看着就好,除了这件事,他必须自己亲自去做。 正如干隆所想,皇后在他心中是特殊的存在,两世为人,永璂心里都有一片柔软之地为母亲而设,所以,现在他一定会亲自去向自己的母亲说明一切,只是怎么说,说了之后皇额娘又是什么反应,太多太多都是永璂需要考虑的,也是永璂拖这么久的原因,但无论多久,说出一切的都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永璂有时也在考虑或者就不要告诉自家皇额娘真相,有时善意的谎言不是更好,可又觉得不该瞒着皇额娘,这也是永璂迟迟没说出来的原因,倒底说,还是不说,永璂一直犹豫着。 “永璂?”永璂犹豫的同时,干隆也在犹豫着另一件事。 “嗯?”听干隆的语气,永璂就知道干隆有事想同他说,暂时放下自己的心事,永璂笑着认真地看着干隆,等着他的下文。 “十三应该知道了我们的事。”干隆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永璂有权知道这些。 “嗯,知道就知道吧,永璟这么聪明,想瞒着他很难。”永璂笑笑,看样子好像并不意外。 其实要说不意外是不可能,只是永璂太了解自家弟弟,又是亲自教养着的,他的能力自己又怎会不清楚,如果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永璂倒要怀疑他的本事了。 “他,他可能会有动作。”说到这点,干隆有些吞吞吐吐,私心里他才不要说出十三也喜欢永璂的事,所以,他只捡了结果说,而故意略过了原因,其实他更想什么都不说,只是永璟毕竟是永璂的亲弟弟,这些事不能瞒他。 “永璟?”后果就是永璂被弄得摸不着头脑,永璟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要走的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虽然现在一个人走变成了两个人走,可也应该影响不大嘛。 “嗯”干隆点了点头,故意不见永璂的不明白,总之,他就是打死也不说。 “为什么?”永璂瞄了瞄面前的干隆,不怀好意地看着干隆。 “难道是永璟捨不得?恋父qing节?难道我家十三也喜欢着自己的皇阿玛?”永璂坏坏地笑着。 永璂这话说得差点没让干隆岔了气,我的好永璂啊,十三不是喜欢我,他是同我一样也喜欢着你,不对,是爱着你。干隆心里嘀咕着,边嘀咕着边冒着泡,真不是个滋味,为什么就是要有人来和我抢永璂。 “所以我想借着永璟脱身。”不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省得永璂东想西想,早晚得想出个所以然来。 “永璟准备怎么做,居然让你有机会脱身?”这下永璂却是更好奇了,干隆脱身可不像他,身体本来就不是多好的十二阿哥如果突然死了,谁都不会怀疑,可是,堂堂一国之君要没了,那就问题大的去了。 “这个,这个——”干隆觉得自己前面那些活儿是白做了,转了半天,还是要说出全部,包括十三对永璂感qing的存在,而且还是不得不说,整一个郁闷。 “皇上,慈宁宫来人了。”正在哼哼着,高无庸进来了,干隆突然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多年了才第一次知道,高无庸,原来是这么的可爱。 “皇额娘?”干隆赶紧顺下去。 “是,太后请皇上过去一趟。” “朕这就过去,高无庸,摆驾!” “永璂,我先去一趟慈宁宫。”这话,干隆都觉得自己怎么有些逃跑的味道在里面。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过了这关再说,能拖一天是一天。 “嗯”看着干隆离去,永璂撇了撇嘴,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今天天气真不错,一看就是个出门探亲访友的好日子。 不说这二人各自打的小心思,此时慈宁宫却是一片欢声笑语,至少表面看来如此。 太后坐在那儿同下方的一女子有说有笑,满屋子的人也陪着乐呵着,除了紫薇。 她此刻除了大脑还在无意识地时不时附着屋里的人笑着,整个人都已经没了反应,一个人傻在了那儿,只有眼睛却是一直定定望着下方的那名女子,那名让紫薇如此的女子。 第六十六章 太后对于紫薇这样的反应尽收眼底,不过,这个平日里对紫薇恩宠有加的太后却没有出声,她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而且,就算换成是她,看到这样一个人,一个和自己额娘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也只会是这样的反应,而现在,太后看到紫薇这样的反应,对于这样的结果却是满意的,内心还有着几分喜悦,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找对人了。/一起读小说.17duxs首发/ 她要的就是一个酷似当年夏雨荷的女人! 这就是她的另一个计划,针对自己儿子的第二步,第一步,jing心为他从八旗挑出来的姑娘家虽然自己儿子没有拒绝,甚至有模有样的还顺着自己的心,点了人进了宫,可是,进了宫,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太后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也算白活了,看着人是进来了,可是却没一个派上用场,全被自己儿子晾在了一旁,太后也明白了,这一步,没用了。 没关系,太后也从没指望着一步就能成功,那几个女孩子,虽说在八旗里是拨尖的,不过对于自己儿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当初也只是希望他能多看一眼,有个好的开头,如此而已,如果就想凭着这点一步就能成功,用在自己儿子身上那是奢望,太后不会去做那种不实际的幻想。 第一步,现在看来,对于皇帝一点作用都没起到,他人是去过这几个女孩子的宫里,可是,他还不是照样粘在毓庆宫里,以为她不知道吗,那去,就是做样子给她这个太后看的,回来的嬷嬷只会对自己说,那几个女人已经服侍过皇上了,可是,这宫里,表面的东西太多了,太后从来就不信,更何况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儿子,玩这些手段玩到极致的人,想蒙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至于那几个女孩子,哼,相信自己儿子也有的是手段应付,否则,大家的眼睛亮得很,都看得出,我们皇帝最近的那个心qing可是晴朗得很,要是他真和那几个女孩子有什么,他和永璂至少也得起个làng,现在什么都没有,这不就已经充分说明其中的猫腻了吗。 可是,这些太后都只会让它烂在肚子里,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而她也会依然笑着进行后面的计划。 说起找一个和夏雨荷相似的人,正是太后一个不经意想到的,那日正苦想着要如何拉回自己儿子来,却不曾想紫薇端着茶进来,太后一看,才有了这个想法,当下便让人四处找去,想不到,竟给找着了,富察氏?盈盈,不知上次选人的怎么选的,竟然漏了去,不过也好,这次才能单独显出来。 太后笑对着下方的这个叫盈盈的女孩子,心里也同样乐着,富察氏,是不是老天也在帮她,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这宫里,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吧,当今天子的第一位皇后,元配,就是来自富察家,就冲着这点,皇帝就得好好看她一眼,那位今日的魏常在,昔日的令妃不也正是靠着这位皇后上位吗,能有一个令妃,就不能有第二个令妃? 何况此人比起那个魏常在不知好多少倍,两个人简直没法比,现在的这位有太多优势,不得不让太后相信这就是上天在帮她。 出身能让自己儿子念旧不说,更重要的是她这个人。 经过仔细了解,太后对盈盈是越来越满意,虽长得和夏雨荷相似,却依然有着满洲姑奶奶的英气,分寸又把握得很好,该qiáng则qiáng,该弱时便弱,一点不逊色那些汉人口中所谓的江南美人。 太后也知道当年,夏雨荷除了相貌,她的才qing也是吸引干隆的一个原因,不过,这点上,她更不担心,现在的盈盈也不会差什么,琴棋书画照样可以随手就来,自家儿子不就喜欢这些吗?风花雪月。 当年,自己儿子可以避个雨,就有了济南的那段qing,更有了紫薇,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呢?对于盈盈万分满意的太后这次是真的信心十足,她就不相信了,自己的儿子会不动心,而只要他动了心,自己就真的成功了一大半! 所以,她兴沖沖地让人去请自己儿子过来,对于接下来的,太后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远远地,下人来报皇帝已往着慈宁宫过来,太后赶紧着,搬出了早已备着的琵琶,盈盈已准备待绪,手一拨,琴声便缓缓流出,再配着一副好嗓子,真真是一副美人图,别说男的,就是女的,也必会为之动容,谁说不是呢。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琴声响起不多时,干隆果然走了进来。 “快来,皇帝,听听这琴声如何?”一开口,太后就把干隆的注意力往盈盈身上引。 “不错,弹得好,唱得好,嗯,人也长得好。”末了,干隆还加上了一句人也好,一进来,看这又弹又唱的,干隆就明白过来了,今天自己皇额娘让他过来不就是再来看人吗,既然这样,他又何必扫了皇额娘的兴,何况自己计划准备的也差不多了,更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逆皇额娘的意,途上些枝节来,十三那边已经让自己费心了,皇额娘这里,就不要再自己给自己没事找事了,多说句话,顺顺皇额娘的意又有什么不可。 “这是富察家的姑娘,闺名盈盈,皇帝也觉得不错?”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富察家养的不错。”干隆打着哈哈。 “皇帝有没有觉得盈盈很眼熟?”看着皇帝这个样子,就是看了盈盈也没多大反应,这样的qing况让太后始料不及。 “眼熟?没有啊,儿子从来就没见过,何来眼熟,皇额娘。”干隆笑笑,抬起桌上的茶杯,轻吟了一口,舒服,不过,这可是干隆的实话,别想着他是胡绉的,他是真没想起来这人又像谁去了,夏雨荷长什么样,早忘的渣都没剩下了,现在不过就是个长得相似的人,让他去琢磨,就是给他个心,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干隆就根本没那个闲心,兴致。
    第49页 “你?”这下换太后彻底哑然了,这是怎么回事,敢qing,自己忙活半天这就白忙活啦?太后有点接受不了。 “紫薇,宫里的一切可习惯?”既然来了,总得同自己女儿说上几句。 “回皇阿玛的话,紫薇很好。”紫薇上前,施了礼,回答着干隆的问话。如果说刚才是初见这位富察氏的震惊,这会儿,见干隆是这样的反应,紫薇是伤感的,虽然早已心冷于这紫禁城里不断进来的女人,可是看着自己的皇阿玛已然把自己那个等了他,盼了他一世的可怜额娘忘得一gān二净,紫薇还是心寒于此,更多地心疼着自己的额娘。 额娘,如果你知道今日这事,你还会依然无怨无悔吗?为了这样一个无qing的帝王!紫薇在心里为自己的额娘嘆息着。 “习惯就好,等你孝期满了,皇阿玛定会为你择个好人家,风风光光让你嫁过去,断不会委屈了你。”干隆很满意紫薇这样的回答,这才是他干隆的女儿应该有的样子,小燕子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着冒充,等着,马上,朕就收拾了你们! “紫薇谢过皇阿玛,一切听凭皇阿玛作主。”紫薇再施了礼,进宫这些日子,她早已明白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礼数都不可忘。 紫薇退到了太后身旁,静静站着,今天这一幕,让紫薇更加有感触,曾经的她看着和小燕子走得很近的努达海,含香什么的悽惨下场,都会无比幸运着自己多亏及时和小燕子,永琪划清了界线,只是这份幸运现在却是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罢了,自己还有什么好怨的,认了爹,以后还会有个好婆家,风光嫁人,占着皇室出去的面上,在哪也吃不了亏,自己应该满足了,只是,娘,来生,女儿请你不要再这样痴痴为一个人等待,无论为谁,都不值得,人啊,特别是女人,为自己好好活着就好。 第六十七章 皇帝觉得盈盈如何?盈盈,快过来,让皇帝好好看看,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姑娘呢!”既然人来了,太后是断不会让干隆这么应付过去的,更直白的说,太后甚至想在这时就要让自己儿子给个话,人,他收了。 “皇额娘看中的哪有不好的理儿?”干隆也不急,你问我,我就答呗。 “既然皇帝喜欢,那皇额娘就作主把盈盈接进宫来。”太后笑笑,说这话就像在同自己儿子讲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简单。 “接进来?可是让皇额娘费心了,十三也的确不小了,是该有个人了。”干隆也笑笑,皇额娘说话很容易,他也很轻松。 “十三?关十三什么事?”太后显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事儿怎么又扯上永璟了。 “皇额娘又和儿子开玩笑了吧,您这不正是在为永璟忙着吗?儿子看,就定下来吧,富察家的女儿,没什么可说的,不止皇额娘满意,儿子也很满意,相信十三也会满意,这可是皇额娘亲自为他小子cao办的呢,怕是知道了,永璟如何乐还不知道呢。” 自己皇额娘一股劲地往他这塞人,第一次他收了,但不代表着他来者不拒,多年的母子不是白白过来的,太后那点心思,干隆不说全明白,也能知道个不离十,就是明白自己皇额娘有第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因此自己更不可能就这样任着太后这样搅合着,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话。 现在不是更好,富察氏的这女子,确实不错,这点上,干隆绝对相信自己皇额娘的眼光,她再如何急,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往宫里弄,今天所表现在他面前对这女子的满意,喜欢,不提目的,但这份满意是假不了的。 既然过得了太后这关的,成为十三的嫡福晋自然就有这个资格,再说,永璟也是时候差不多成家了,富察氏,够格成为未来的大清之后。 “皇帝,你?”这下太后算是全明白了,自己儿子就想拿着她的东西为十三做嫁衣,太后的心qing可想而知,本来是相当自信着自己此次走的这一步,没想到,不成功不说,还反过来让自己儿子将了一军,本来站得那般高,一下子,却跌到了谷底,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站得高,跌得惨,这种感觉怕是用来形容太后现在的心qing变化是最贴切的了。 “你们都下去!”太后变了脸,呵斥着所有人都下去,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们母子俩,让自己儿子反过来摆了自己这么一道,太后能不火冒三丈,哪还管得了许多,总之,今天她就要和干隆说清! “皇帝,今儿,你给哀家说清楚了!” “皇额娘,儿子可是不太明白。”相对于太后的怒火,干隆却依然故我,悠哉地喝着茶,享受着杯中飘逸出的淡淡茶香。 “皇帝,现在只有我母子二人,也不用再打什么哑迷,皇额娘只问你一句,你和永璂是怎么回事?”气过之后,太后的理智也回来了,只是,既然到了这步,也再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煳涂,索xing说个明白。 “皇额娘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儿子。”干隆也没什么不快,都知道的事,不过就是现在摆明而已,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再用不了多久,自己便能和永璂离开,没必要再继续对皇额娘拖什么,藏什么,这些现在统统都不需要了,她想问,就让她问,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她。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永璂,他是个男的,皇帝你身为堂堂一国之君,这天下美女何其多,你喜欢什么样的没有,可你,却偏偏要喜欢上男人,而且,你不仅喜欢男人,还喜欢上自己的儿子,亲儿子,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是!” “不是喜欢,是爱,很爱很爱。”干隆听着自己皇额娘的斥责,丝毫没有半点生气,本来,这就是事实,只是改正了下自己对永璂的感qing,喜欢,不够。 “你!”太后这下被气得不轻,半天没说出个话来,她是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地给她指错。 太后只能使劲克制着自己,生气可以,可是就算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儿子,这火也得发得有分寸,虽然自己心里早是怒心横胸,可是再发下去,却过了头,得不偿失。 太后深唿吸了几下,稳定住了自己的qing绪,才开口。 “你是一国之君,的确很少需要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可是,皇帝,你想过没有,大的不说,就说这满朝文武百官,其实他们都和皇帝你一样,有时也喜欢男人,出去玩过的怕也不在少数,甚至弄在家里放着的也有,可是,你见过谁把这事做大的吗?没有,一个都没有!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上不了台面的事,大家都得顾着自己那点脸面,人言可畏,谁不怕,除了偶尔为之外,平日里照样该gān嘛还是gān嘛,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一样都不落下。寻常人都知道这个理,皇额娘相信你也能明白,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不考虑这事儿万一让人知道后的后果,那是多大的流言蜚语,到那个时候,你让皇家的脸往那搁,还有那些宗室亲王,你又想好要如何面对他们吗?你就是皇帝,你也得权衡下这些吧?”太后一番qing真意切,说得条条是理,名名是实。 “皇额娘——”干隆刚要说什么,太后却没让他说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再者,好,你是皇帝,还怕了什么,可你也得替永璂想想,皇额娘是不知道你的打算,谁都知道你对永璂的溺爱到了何种地步,可是永璟到了年纪,你也没让他出去开府,但是不管如何,无论以后永璂处在那个位置,你让他如何去自处,你们现在的这种关系,是永远都不会被世人认可的,而且一旦被人所知,后果不堪想像,皇帝,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为永璂好,你忍心让他去面对这些吗?皇额娘老了,唯一盼着的,想着的就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孙子好好的,皇帝,你说这过分吗?”说到最后,太后已是声泪俱下。 “皇额娘累了吧,儿子就告退了,皇额娘好生歇着。”太后说着话时一直注意观察着自己儿子的表qing反应,只是,让太后失望的是,干隆整个过程什么表qing都没有,只是坐在那儿,静静地听着她说,不发一言一语,就像专门等着她一样,她一说完,也不说什么,起身就要告退。 “皇帝?!”太后知道自己真的是不如儿子,这一jiāo手下来,完全败了下来,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虽然干隆从没有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可太后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统统都不过是些无用功,没意思。这样的发现,让太后有些失控,看着干隆起身,一急,声音大了起来。 这一声尖叫,让已到门口的干隆停了下来,两个人又再次陷入沉默,太后现在是有些不敢说,更有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至于干隆,人停在了门口,要开门的手放了下来,似在做着什么决定,一时间屋里安静得出奇,但就是这样的安静却让太后感觉有种东西正在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更没来由得心慌,连带着唿吸都只能小心翼翼着。 “皇额娘——”太后隐约听见一声轻嘆,终于由干隆打破了这种安静的气氛。 “什么?”太后无意识地接了自己儿子的话。 “皇额娘,你说,皇阿玛现在在哪?” “皇,皇帝?”一听干隆这样说,太后慌了,真的慌了,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皇阿玛现在和谁在一起呢?”干隆没有理会太后是什么反应,开了门,径直离去。 如果前面干隆前的那句话,太后还只是猜测着自己儿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那么后面一句话则是完全说明了,自己的儿子对于自己皇阿玛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太后笑了,笑得很无力,都知道了,自己做这么多,说这么多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自己皇阿玛给他做的榜样作用。 往事浮起,太后只觉得心里空dàngdàng的,人老了,才这么一会儿身体就累了,太后嘆了一口气,靠着椅子,闭目休息着,不仅身累了,心也累了。 自己丈夫的事,她已经管不了,可是,太后正坐了起来,眼睛里又显现出坚定的光芒,刚才的疲倦之态不復存在。 她已经没了丈夫,再不能连儿子也没了! 绝不! 第六十八章 若不是太后做到了这份上,其实干隆并不想对自己皇额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年前有八叔,九叔的无声离开,后又有皇阿玛那般决然地抛下一切,和十三叔就这样走了,对于皇额娘来说,皇阿玛这样的离去,这是个很大的打击,更是从此以后皇额娘心里永远也无法治癒的伤口,知道整件事qing已经很多年,可是干隆从来没有在太后面前表现出一点知qing的样子,到了今天,也有点无奈的感觉。
    第50页 对于太后,干隆太了解了,就算说出今天的这话来,也不能动摇皇额娘的决心,可以说,皇额娘决定了的事,谁也不能改变,包括她的亲儿子。 干隆也没指望着自己皇额娘就这样罢手,他最终决定说出这些话来,只是在向自己皇额娘表明自己的态度,决心,既然讲开了,他就明明白白告诉皇额娘,这条路,他,弘历一定会走下去,直到走出他和永璂自己的一片天! 永璂在干隆前脚走后,后脚他也出了毓庆宫,往阿哥所而去,目的,当然就是为了去找永璟,有些事自己得弄清楚。 可是,到了阿哥所一瞧,永璟没在里面,难道去了上书房?遣了人去上书房找人,永璂就坐在永璟的房间里静静等着, 看着永璟的房间,下面的人收拾得很整洁,可是,永璂笑笑,这永璟也是,就算房间再小,也是自己的地方,怎么什么装饰的都没有,除了chuáng,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有,永璂轻嘆了一口气,永璟,很忙吗? 不一会儿,去上书房的人回来了,永璟没有在,永璂皱了皱眉头,去哪了?皇额娘哪?宫外?不管了,今天他一定要见到人,就在这儿等着他吧。 永璂决定后,便安心在房里待着,渴了喝茶,饿了传膳,最后,困了,好办,chuáng不摆在那吗,脱了外衣,永璂便躺了上去,一边睡觉一边等人,也不错。 永璂刚到阿哥所,永璟就知道了,只是他不确定自己的十二哥这时候来,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没有回去,他在等着,换做平日里,十二哥找不到自己便会回去,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他找自己没什么重要的事,纯粹就是来看看自己。 可是,永璟很快就知道,今天永璂是有事来找他的,要不他不会一直在自己房间里等着他,一等就是大半天,用膳都是在自己房间里用的,这就很好地说明了今天永璂不等他是不会完事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永璟站在了chuáng前,看着熟睡的永璂,自己终是捨不得他这样等着自己,明知道现在已是最后的关键时刻,什么都不能告知他人,可如果自己回来,一定会被他追问,对着十二哥,他永远不想瞒着他什么,可是,自己还是回来了,就算他要知道一切,他也会告诉他,因为所有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能这样看着十二哥,真好,永璟忍不住就想去轻抚一下,他日想夜想着的人儿。 “你在gān什么?!”可惜还是没有碰到,刚伸出去的手已经让自己的皇阿玛给抓了过去,力道很大,容不得永璟说不行。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干隆松开了手之后,永璟什么都没说,只是给干隆行着礼。 “朕告诉你,十三,你听好,记好,永璂,是你永远都不能想,不能碰的!”说完,干隆拿着永璂的外衣,抱起永璂离去。 “皇阿玛?”来到干隆怀中,永璂有些醒了,两个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醒都不行,只是刚醒来,永璂有些迷煳,根本记不得自己在哪,自己在gān嘛,再抬眼看,自己这会儿却是到了干隆怀中。 “没事,接着睡。” “嗯”刚醒来的人大多都喜欢再眯一下,听着让自己心安的声音,永璂又闭上了眼。 “儿臣恭送皇阿玛!” 永璟半跪在地上,看着干隆抱着他的十二哥离去,脸上什么表qing都没有,只有永璟自己明白,此时,紧握着的手是多么用力,就是指甲已经掐进了rou里,永璟也浑然不在意,好大一会儿,都没有松开。 忍,现在自己在干隆面前唯一能做的只有忍,为了自己,为了十二哥,他更得忍,永璟一直这样半跪在地上,闭了闭眼睛,把心里再多的不甘,不愿深深埋去,再睁开眼时,就是对自己的坚信,对未来的志在必得! 干隆手上小心翼翼地抱着永璂往毓庆宫走着,他一直注意着手上的力道,不愿心中的怒火表现出来,伤到了怀中的永璂,是,他现在很生气,很火大,自己一个不注意,差点就让十三有机可趁,从慈宁宫回到毓庆宫后,没有见到永璂的人,想着可能真是去找永璟了,干隆也就批着摺子,等着永璂回来,那想这一等竟是大半天不见个人影,吃过了饭,又等了一阵,这下干隆坐不住了,就是去办什么事,谈什么心,都该完事了吧,这眼瞅着都是天亮到天黑了,人却个影都见着,这怎么让干隆继续等下去,提脚就往外走,找人去。 去哪找,不用问人,干隆第一要去的就是阿哥所,永璟住的地方,永璂应该也会首选这个地方找人,其它的qing况,不管了,先去了再说。 此时抱着人往回走着,干隆才觉得今天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一找就找到了人,不但找到了人,还及时在十三下手前阻止了一切的发生,干隆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当时去晚了一步,就一步,看到的是永璟轻抚永璂面容的样子,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冷静,自如,统统地见鬼去吧,当时他就会收拾了永璟,不顾一切!管他什么计划,什么大局,总之,什么都不及他的永璂一根脚趾头来得重要! 干隆有些失笑,今天是怎么了,是个好日子吗?两方人马,要么不说,要说,就都凑一起,全说开了,也好,说开了,向他们表明自己的决心,之前不说,是准备还不到位,现在,也许,今日这样的结果才会有自己等待中的时机出现。 进了屋子,把永璂轻轻放到chuáng上,干隆也脱了外衣,躺到了永璂旁边,现在是他和永璂的时间,什么都不要想,小心把永璂揽入怀里,闻着永璂身上传来的淡淡味道,那是自己喜欢熟悉的味道,嗯,舒服,自己也睡一下吧。 “我饿了。”可惜啊,干隆刚闭上眼,耳边就传来永璂带着笑意的声音。等干隆睁开眼时就看到永璂正在笑兮兮地看着他。 “我饿了。”永璂又说了一遍。 “好。”起了身,穿起外衣,又拿过外衣帮永璂穿起。 “我去让他们传膳。”亲吻了下永璂,干隆笑着走出去。 “我们第一站就去杭州!”吃过饭,二人躺在摇椅上,各自端着一杯茶,享受着饭后时光。 “好,你喜欢,我们就去!”干隆看着永璂笑着,只要他想去的地方,天涯海角,自己都会和他一起去。 永璂看着杯中的茶水,刚才干隆和永璟那几句话,他就明白了一切,可是明白了又能如何,明白了就能解决吗?解决不了,所以只能离开,只希望时间是治癒一切的良药,从此以后,大家都可以好好地活着。 第二日,当太阳升起时,紫禁城里依然如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慈宁宫,永璟那儿,大家都很安静, 就在紫禁城表面一片平静时,努达海终于回到了京城,歷经千辛万苦,一路乞讨,他回来了! 干隆看着摺子,也笑了,有时他都会感嘆下自己的好运气,这不就是,刚想瞌睡就有人给你送枕头,刚想着要收拾小燕子,永琪,福尔康,活证据努达海就回来了。

  •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因为前面已设定四四和十三,八八和九九,要不,嘿嘿,现在我更想来个四四和九九,嘻嘻!
  • 第六十九章 虽然当初努达海,新月并没有走多远,去的时候也没花多时间,可当努达海回来时,却花去了不少时间,想想也是,那时是骑马乘车,回来时靠的只剩下自己那双脚,就努达海现在这样子,没个人样,要多脏有多脏,就是和他同路都要离得远远得,深怕他身上那股子味道晕了自己,风来时,都赶快要找背风的地方,更别提让他拾个顺风车,那可能吗,就是天塌地裂也没得商量! 当远远地看到北京城的城门时,努达海哭了,自己终于回来了,歷经千辛万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是多么的不容易,身无分文,吃的要不就乞讨些,要不就钻到后巷吃些残渣剩饭,就是这样也得和其他乞丐抢着吃,有时更是和狗抢着吃,小小心心地,一不注意就是被狗咬了,这样的下场除了让旁人大笑一场外,没人会可怜你,喝得,哪里有水哪里喝,住的,只要是块地就睡,这和过往的日子就是天壤之别,想着这些,努达海心里对新月的怨念又增了几分,不,现在不应该是怨念,是恨,要不是她来招惹自己,自己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还好,自己回头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一点会! 只是努达海从没想过,凡事一个巴掌绝拍不响,新月来惹你,也得你搭理,没你的响应,她新月也起不了什么劲。 一番哭得嘻哩哗啦,努达海拾拉着自己早已破烂不堪的几片布,蓬头垢面,哭过之后,黑漆漆的脸上豁然就是挂着两条清汤挂面,再一抹,整个样子简直不堪入眼。 那守城门的早就注意到了,他这样子,想不注意都难,话说这年头就是做乞丐做到他这份上也是个极品,哪个乞丐不知道,你穿得不好可以理解,就算是个满衣的补丁,这都没什么,关键的在于你得gān净整洁,至少别人看到你不会噁心,至少别人的那个铜板能舒心地放进你的手里。 再看看现在这人什么样,味道早已是臭气薰天,还在那哭泣个什么劲,最后弄出这个鬼样来,如果现在不是大白天,直接怀疑他就是扮鬼来吓大伙的,要不是上头有吩咐这几天注意着像他这种人,放人进城,几个守护是绝不会让努达海进城的,又不明白上头的意思,大伙也为难不了他,只能等他走近时,赶紧捂了鼻子挥着手让他赶紧着,如果让这几人知道让努达海回来是要收拾他,不把他打个半死都对不起自己了,看看他让大伙都受了多少罪,眼污鼻薰的。 可是努达海全然不知大家对他的厌恶,鄙视,进了北京城,他还真觉得昔日的威武大将军回来了,顶着这身破皮居然就这样趾高气扬地走在了大街上,这种场面滑不滑稽,只弄得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忙着绕道走,更可笑的是当事人却视而不见,没有一点正是自己造成这局面的意识,赶紧着回去,反而慢摇摇地一步慢一步地摇着。 “哥,你看那人是不是阿玛?”看着那人走过去,坐在酒楼二层的两个人才开了口。 “珞琳,你眼花了,还没长记xing,记得额娘说过的吗,我们的阿玛早死了,哪还来的阿玛。”骥远看着远去人的背影,饮下一口酒,语气间充满了淡漠,对,心里,我们的阿玛就是死了。 “哥,我知道了。”珞琳重重点了点头,对,阿玛早没了。 站在将军府前,努达海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他的将军府吗?怎么会这样,摇摇yu坠的大门,满目疮痍,灰尘,蜘蛛,俨然成了这里的主人,半个人影都没有,推开门进去,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人呢,东西呢?
    第51页 努达海完全忘了,人,早让他散的散,卖的卖,东西,他也早能卖的都卖了,要不是这将军府一时间出不了手,也没人买,说不准,他连这府宅也卖了。 他的额娘呢?雁姬呢?珞琳,骥远呢?他们都在哪?还好,他总算还记得他和家人决裂的事qing。 不行,他要去找他们,他要告诉他们,他们的努达海回来了,他们一家人终于又团圆了! 想着,努达海掉头就跑,这次他没再一摇一晃的了,可是,到了街上,别说问了,就是想先找个人,都没人理他,一见他过来,赶紧跑开,他又想去找往日的同僚,他们一定知道,可是还没到门口,远远地就让人给轰走了,根本就不给他机会,那怕就是在门口问问都办不到。直到天黑,努达海没办法只能先回了将军府,也没问出个所以来。 走进空空如是的将军府,努达海并没有气馁,因为他就是坚信额娘,雁姬,还有自己的一双儿女,肯定都在等着他回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努达海笑着进入了梦里。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几日后,他总算得知了现在额娘他们住的地方,怀着欣喜的心qing,他飞奔而去,可是等待他的是紧锁的大门,任他如何叫唤,都没有人拾理他,最后,终于有人出来,却不是来迎他的,二话不说,打起棒子就赶人,不走,往身上就招唿,你不怕,就继续赖着吧,从始至终,努达海根本连人都没看到。 他们不在家?没听见?还是,他们不要他了?不会,一定不会!他们不可能不要他! “你是努达海?”失魂落魄地努达海走着,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听见有人叫他,以为是家人来找他了,一下子高兴起来,笑着面对来人,仔细一看,却不是家人,而是一群穿着官府的官差。 “在下便是”说着,努达海昂着头望着来人,意识里自己还是往日那人中翘楚的大将军努达海。 “来呀,把人绑起来,带回去!”为首的看了看努达海,眼神里充满了厌弃,吩咐着手下办事。 “嗻!”下边的人嘴上应着,手上却是有点下不去,别误会,绝没什么顾虑,只是努达海现在这样,脏得极品,有几个人能面不改色的,可又办法,只得深吸一口气,赶紧着,动作快点,绑了拉上就走。 末了,为首的头看着已经被拉走的努达海,忍不住再抖了下,自己这是什么命,来抓个这种人,回去,更惨,还得替这傢伙收拾收拾,洗净擦gān,等着上头的人来宰,呸,想着想着,想成杀猪了,他能和猪比吗,猪有他脏吗,他就是一猪都不如的东西! 努达海本身功夫不错,毕竟大将军的威名不是chui的,只是一下子以为是家人来找他没反应过来,官差下手又快,才会让人给绑了去,待他反应过来,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是些小小的官差,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努达海怒了,使劲挣扎。 “你们要gān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努达海,大将军努达海!竟敢这样对我?!”努达海扯着嗓子对着众人吼着。 “绑的就是你,努达海,堵上,拉走,拉走,后面的活儿还多着呢。”那个小头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自己也提脚就走,根本不想再拾理这疯子。 进了狱中的努达海经过一番洗漱,总算是恢復了个人样,不知是不是恢復了人样,人脑也随之回来了些,他算是会思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进来这里了。 难道他们的事发了?努达海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回京后还一直没有去找五阿哥,福尔康他们,他们也被抓进来了吗? 努达海想问,却不知道问谁,只能终日在牢里胡乱猜测着,想着自从遇到新月后发生的一切,对新月的恨不必再说,想到后来,对五阿哥,小燕子,福尔康等人也从以前的感激涕零变成了现在的悔恨jiāo加,悔自己怎么会和这样的人谈心jiāo友,恨他们就这样同着新月一步步陷自己于如此境地,越想越悔,越恨,如果自己不好过,也定要拉着他们一起! 努达海在牢里的变化自然都上报给了干隆,拿着最后一份摺子,干隆笑笑,总算可以一起收拾了!

  •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数字军团谁配谁都是绝配啊!
  • 第七十章 的确是时候了,干隆一直等着的就是现在,努达海,让他活到今天,就是要让他尝尽世间冷暖,妻离子散,人前人后受尽唾弃,让他心里从此埋下怨恨的种子,成为最后收拾小燕子等人的铁证! 这日,永琪,小燕子,福尔康被干隆召到了养心殿,不明所以的三人还高兴了一番,想着干隆终于想起他们的好了,而永琪更是多想的以为是不是自己又向着那个位子近了一步,一时间三人都做起梦来,梦到当今皇上对他们恩宠无比,他们就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皇上永远相信的都是他们,就算犯了天大的罪,在皇上的眼里这是他们重qing重义的表现,更是qing有可原,值得称赞。 带着这样的梦想,他们三人乐滋滋地站在了干隆面前,笑吟吟地望着干隆,只是见到永璂也坐在干隆的下方时,愣了一下,永琪心里更是不舒服,这个时候他在这里gān什么。 “永璂,你在这里做什么?”想都不想,永琪脱口就出,再者,自己可是他五哥,这样说,也不什么不妥。 “都给朕跪下!”干隆脸一沉,永琪这样的态度让他对这三人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三人被吓了一跳,干隆的威势不容置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已被这股气势压得无意识就顺从地跪了下去。 看着咚的一声,齐齐跪下的三人,干隆冷笑了一声,还真当自个儿是个玩意儿了,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打个千就想应付过去,不看看就是十三,暗里和自己较着劲,明面上见到自己照样恭敬得很,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看看他们这样,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蹟。 慈宁宫里,紫薇正站着窗前,眼里望着的是养心殿的方向,刚才,皇阿玛派人过来告诉了她今天将要发生的事,如果她想,皇阿玛可以让她去旁观一下,她拒绝了,她和他们早没了任何关系,既是没了关系,他们如何的下场,自己也没兴趣,嘆了一口气,对于他们,紫薇只是悔着自己,当初怎么就脑子煳涂了一般和他们粘到了一起,更险些大错特错,前久那容贵人不见,后来,发现晴格格,新月也没了人影的事,紫薇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和五阿哥,小燕子,福尔康肯定脱不了关系,她是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当时没有动手而留到了今天,可她知道的是,不敢说全天下,但就在这紫禁城里,没有什么事可以能瞒过皇阿玛,幸好,当时的她没有错的太远,更早早地就回了正路来。 想到如今的自己,紫薇笑了笑,她是满意现在的生活的,自己本来就是个喜静的人,除去陪太后的时候,为了自己的额娘,去佛堂念念经,剩下的时间看书,写字,弹琴,画画,这样的生活恬淡却让人说不出的舒心,真的很好。 “公主,太后正找你呢!”说话的是金锁,金锁也是个灵巧的人,宫里的规矩很快就学了个透,小姐的称唿早改成了公主,看着公主现在的生活,金锁也很高兴,这样的生活才是皇室人该过的,想想以前和小燕子在一起时,金锁就会皱眉头,那是什么事,整天不是打就是闹,一天到晚ji飞狗跳,不得片刻安宁。 还好,金锁脸上露出笑容,公主是那么聪慧的一个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一切,要不然也不会有她们今天这样的生活。 “走吧,金锁,别让太后等着。”正想着,紫薇的声音打断了金锁。 “嗻!”不再她想,金锁扶着紫薇走了出去。 背后的阳光照she在主僕二人身上,一片温暖。 养心殿里,同样的阳光照在永琪三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感觉了,至少他们仍觉得冷,发自内心的冷意正让他们不寒而慄,那点刚刚抱着而来的美梦早已碎得无影无踪。 只因为,随着他们进来后,干隆一挥手,又一个人被带了进来,不看还好,一看,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这不是努达海又是谁!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在这儿,又意味着什么,就是再笨的脑子如小燕子也知道了大事不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所做的那些事,事发了,皇上都知道了。 “认识他吗?”干隆也不想和他们多做费话,直接就来。 “回,回皇阿玛,这不是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吗?”永琪有点紧张,为干隆接下来的每一句要说的话提心弔胆。 “你结巴个什么劲,不就是问你个人吗?”干隆冷笑,自己不就问了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慌了,就这样也敢宵想皇位,难怪从始至终都没人把你放在眼里,没人在乎你这个对手,怕是放在十三眼里,捏死只蚂蚁都比你有趣的多。 放在桌上的手无节奏地轻敲着桌面,干隆心里也不慡,要不是他们闹出了容贵人,晴格格,新月集体出逃事件,自己也懒得管,嘿嘿,再私心点,留给十三,让他无语去,省得他成天到晚就惦记着他的永璂,一想到这,干隆甚至都想这样做了,转过来看着这三人,干隆又开始怨念了,你几个什么时候疯不是疯,就不能等到朕走了再疯,到时自己可就乐了,管十三做啥,他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大快乐。 算啦,还是认命地回到现实来吧,再次不耐烦地看着下面几人,越看越不顺眼,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长的,长得这么丑。 永璂一看干隆,就知道这人肯定又在那腹诽了,心里暗笑,谁让人家把你的女人给偷走了,你不管谁管。 “回皇上,努达海将军,奴才们自然是识得的。”福尔康出声了,永琪出了错,想当然的他自认为自己就是力挽狂澜的。 “哦,如何识得?”结束了腹诽,决定快点解决。 “识得就识得,皇阿,皇上问那么多gān嘛?”小燕子耐不住了,抢了话,永琪,福尔康想拉住他,可惜晚了一步,话还是出了口。 “回皇上,努达海将军威名远播,自然是大家都晓得的。”福尔康接着又补了一句。 “是吗?努达海,你说。” “回皇上,奴才和五阿哥,福尔康还有小燕子都熟识。”努达海从进来后,一直很老实地跪在地上,不曾抬头望过永琪等人一眼,今天来,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了,清醒了,当初自己做过的那些,想的那些都是多么的可笑,更是罪不可恕,现在他不求罪一身轻,只求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不错了,是的,他想的很简单,什么都不要,只要留着自己一条命就行,所以,如果说出一句能留得自己一命,他为什么不做,何况他认为皇上其实对所有的一切早已了如指掌,需要的只是个过程而已,他又何必再去做些无谓事。
    第52页 “努达海,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和你熟啦?”小燕子第一个跳起来,她也知道了今天要是事qing说开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她小燕子一不能没钱二不能没脑袋,这两样都是她最宝贵的,所以,现在,她怎么能不急。 “皇上,奴才句句属实,当日新月在宫里不见,如果没有五阿哥,福尔康,小燕子的帮助,奴才如何能把人带出宫来,那时,皇上严令奴才在家里反省,是进不了宫的,所以,当日里,有五阿哥,福尔康还有萧剑三人进宫,把容贵人,晴格格,新月三人运出宫,奴才和蒙丹就在小燕子开的会宾楼里等着,本来还有小燕子的朋友柳青,柳红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二人趁机打昏了奴才和小燕子,把我们的钱财席捲一空,往后就不知道下落了。”努达海恨不得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 “皇阿玛,您不能单听努达海一面之词啊,事qing根本不是他说的这样。”永琪也急了,赶忙cha话。 “接着说!”干隆没有理会永琪的叫喊。 “回皇上,那晚,后来又出了一件意外,大家都回到会宾楼后,发现钱财被柳青,柳红二人拿跑了后,忙着找人找财,到了后来,又发现晴儿,萧剑也不见了,只在晴儿乘的马车上找到一封信,信上就说她和萧剑qing不自禁,所以走了。” “你这混蛋,你这忘恩负义的傢伙,我打死你!”喊着叫着,小燕子就往努达海扑去,四人又跪在一块,顿时其余三人都被小燕子这一扑弄得人仰马翻,还好,空间够在,够他们折腾,要不,指不定,整个房间都要让他们弄炸了。 “住手,给朕统统住手,来啊,都给朕把人绑了!”干隆这下火了,在自己眼皮下都能ji飞狗跳,是不是还得佩服一下他们。 不知道干隆佩不佩服他们,总之,永璂是佩服了,天子面前,养心殿内,关乎自己生死,居然能忘了自己身在何时何地,说疯就疯,果然没脑的人最胆大! 待侍卫们把几人绑好,特别是小燕子绑得很结实后,几人才又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干隆面前。 “忘恩负义?嗯?小燕子,努达海怎么忘你的恩,负你的义了?”干隆冷哼。 坏了,三人心里一凉,小燕子说漏嘴了。 第七十一章 干隆这一句话出口,就是小燕子也知道自己坏事了,吓得赶紧着捂了自己的嘴巴,严严地捂着,干隆前几次对她毫不手软的板子,现在她仍记忆犹新,就是皮厚如小燕子,打多了也是怕的,何况她知道这次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现在的干隆可不是梦里那个事事依她的干隆,任她为所yu为。 “怎么,小燕子,朕问你话也敢不答?”干隆可不打算放过小燕子。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被干隆紧盯着的小燕子没有办法,不说又不行,只能qiáng撑着喊了一句,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知道,永琪,福尔康,你们也不知道吗?呵,这倒好笑了,不知道,你们还把人偷出宫?!” “皇阿玛!我们没有啊!”永琪和福尔康对了个眼色,永琪向前跪行了一步,为他们叫屈着。来之前,虽然是往好的方面想着,但这二人也想过坏的方面,不过他们也统一了想法,抵死不认就是,一没有物证,二没有人证,他们不认,皇上也没有办法。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努达海居然会在养心殿里,但也没办法,只能硬抵着,赌一赌,毕竟就一个人,想证明什么也容易,只要皇上不是完全相信努达海的说词,他们就有一线希望。 “没有?永琪,你以为朕就是仅凭着努达海的几句话就让你来的?实话告诉你,努达海,朕之前就没想过问他什么,今天让他来不过是给你们个死心罢了,要证据吗?”干隆手一抬,高无庸就出去领了几个人进来,侍卫,宫女,太监都有。 这些人便是那晚守卫宫门的,无意中看见永琪,福尔康带人的,总之,所有人都确确实实地看见了容贵人,晴格格,新月就是和永琪,福尔康出的宫。 干隆冷笑,笑他们想得太简单还是太蠢,一个女人扮成太监,生人面孔,还真当别人不知道! “皇阿玛,请您听儿臣说,儿臣这也是bi不得已,看着容贵人整日为qing所愁,儿臣如何忍心,皇阿玛一定不知道容贵人和蒙丹之间的故事,如果您知道了,也一定会被感动,会不由自主地就去想帮助他们,让有qing人终成眷属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世上已经有太多的迫不得已,身不由己,儿臣实在不忍心再看着他们天各一方啊!” “皇上,五阿哥能如此悲天悯人,不正是这皇宫里最需要的吗?努达海,新月,他们在一生中终能遇见,相爱,是多么幸运,幸福的一件事,试问有几人能有这份幸运,幸福?皇上,您是如此的高贵,宽容,一定能体会这份幸运,幸福!”永琪说完,福尔康立马接上,说得qing深意切,相信如果和他们同级别的脑抽者绝对会被他们这番以qing动人的话语给彻底感动掉。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面对着的是干隆,当今天子,什么都有,独独最无qing,特别是对着他不感兴趣的人时,更是如此。 永琪,福尔康说了这么多,除了更添干隆对他们的厌恶外别无其它。 “永琪,小燕子,福尔康,现在铁证凿凿,容不得你们不认,我大清铁律,王子犯法,以民同罪!永琪,你口口声声说着qing,哼,朕问你,容贵人是因何进宫的,既然进了宫,居然还想着宫外的男人,这是qing?这是不守妇节!为了自己一私,置整个回部族人不顾,这样的人死了也不足惜,你堂堂大清五阿哥却连这点都不懂,你配为大清五阿哥吗?!” “小燕子,你其罪可诛,要不是你,五阿哥何至于做出此等荒唐事来!来呀,把这狗东西给朕拉出去杖毙了!” “皇阿玛,不要啊,求您饶了小燕子这一次吧!儿子求您了!”一听要将小燕子活生生打死,永琪吓慌了,他知道这次干隆绝对是来真的,可,小燕子现在就等于是他的命啊! “永琪,朕也不想和你多说了,朕也累了,不想再管你们了,朕给你自己选择,如果你选择小燕子,从今以后,爱新觉罗?永琪就死了,朕会对外说你病没了,往后,你和小燕子爱怎样就怎样,想去哪就去哪,但是,朕不会再管你,你必须靠你自己活下去,如果你选择五阿哥现在的一切,那么小燕子必须死,以后你就是一个无权的五阿哥,但朕保你一世荣华,你自己选择吧。” “皇阿玛,我,我——”永琪自然难以抉择,小燕子是他的命,可是五阿哥背后的这些他也放不下捨不得。 “福尔康,你可知罪?!”干隆不理会永琪,让他自个儿想去,他先收拾了福尔康再说。 “奴才知罪!”事到如今,福尔康还能说什么,除了认罪,只希望认了罪,皇上能恕罪。 “你知罪就好,来呀,把他拖下去,杖毙了,外面的人都准备好了,不让他们动动手,活动活动不是白忙活这大半天了!” “皇阿玛——”永琪一听这次换成了他的好兄弟,又想说什么。 “怎么,永琪,你又想为福尔康求qing,永琪,人不可以太贪心,你自己的事都还没解决,又想着别人,不过,也罢,那朕就再给你次机会,你,小燕子,福尔康,三选一,你只能取其一样,你,可想好了,要选什么?” 永璂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不过到现在,听干隆给永琪的这道选择题,心里也不得不对干隆佩服,高,这招用得高,天大地大,自己最大,可是兄弟如手足,他们不是成天叫喊着兄弟义气,同生共死吗,虽然老婆如衣服,不过,这点可在永琪身上行不通,这老婆可是他的心头rou,心头rou没了,还怎么活? 三者比较起来,永璂倒有些期待着永琪如何选择了,按永琪的思维程度来看,他根本就不明白当他失去五阿哥身份后意味着什么,所以,永璂肯定,他首先放弃的应该是他自己的身份,再说了,以他们成天摆在嘴上的重qing重义,永琪这会脑子正热着呢,哪会只想自己。 那么,剩下来的就很有趣了,是选择兄弟还是选择老婆呢?永璂抬起茶杯轻吟了一口,嘴上挂起了笑意,拭目以待吧。 干隆也看到了永璂的笑意,也明白永璂为什么会如此,这样的选择,的确很有趣。抬起茶来,干隆也慢悠悠地品着,不急,好歹关乎二条人命,怎么着也得给他些时间,喝完茶再问他就好,看吧,自己果然如永琪,福尔康嘴里所说的够高贵,够仁慈,够宽容了吧。 干隆,永璂倒是在那儿舒服地喝茶看戏了,可是,跪着的永琪,小燕子,福尔康就不好过了,非常地不好过,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想说又不敢说,不说又不甘心,不一会儿,福尔康大脑袋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怕是最后五阿哥只会选小燕子,五阿哥平日里对小燕子的百依百顺,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这次帮含香,努达海四人逃跑的事,永琪也是因为小燕子的坚持才同意的,现在,事关小燕子的生死,永琪哪会顾得了其他,包括自己,福尔康在心里暗暗叫苦,可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福尔康片刻间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念头,甚至还动了杀意,可是就算杀了小燕子又有什么用,把永琪bi急了,他索xing选了他五阿哥的名号,到时,自己还不是要让人活活打死。 “永琪,你,你选小燕子吧,大丈夫何惧生死!”福尔康把心一狠,放了话出来,以他对小燕子的了解,她绝对会—— “永琪,你听到没有,福尔康让你选我,赶快告诉皇上,你选我!”是的,听了自己的这句舍他取她的话,小燕子绝对会这样说。 福尔康担心永琪最后选的是小燕子,小燕子何尝不担心永琪最后选的是福尔康,和永琪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了,永琪是个什么样的人,小燕子岂会不了解,简单来说就是个没有主见,没有主心骨的人,事事都是看福尔康的眼色行事,什么都听福尔康的,福尔康决定了什么,他就做什么,什么时候他自己做过一次决定,而不需要福尔康,一次都没有! 永琪是很喜欢自己,可是,福尔康可是他的主心骨,他能捨得了主心骨,而要自己吗?小燕子可没有那样的信心,所以,一听福尔康主动放弃,小燕子一下子就高兴了,赶紧着催永琪下决定。
    第53页 果然,福尔康这招用得绝,本来小燕子,福尔康对于永琪来说,手心手背都是rou,硬要比过大小,也就是个八两的半斤,可福尔康,小燕子这一来一往,福尔康生生把永琪心里对于他们两个的天平给掰平了,五五对开。 干隆,永璂在一旁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两人一个眼神,这齣戏,到这儿,才叫个jing彩! 永琪却一直没有出声,保持着沉默,就是小燕子催了他几遍,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永琪,你想好了吗?”干隆出声,总不能让他和永璂一直等着吧,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再说,既然都到这步了,当然得让它更jing彩,是吧,必不可少的,添柴,加火! 第七十二章 干隆这一句话,让整个屋子更安静下来,一直被人忽视的努达海现在更是恨不得让自己变得更小些,小到让人直接把他忽略不计,这会儿,努达海跪在那儿,可是叫苦不迭,看看皇上对自己儿子的狠劲,他努达海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努达海觉得自己现在处境也不比福尔康,小燕子好到哪去,永琪,还是皇上的亲儿子,都尚且如此对他,自己,不过就是个任人揉捏的狗奴才,闭了闭眼,心里傻傻笑着,他们之前怎么会以为皇上知道不了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又如何能逃得过皇上的眼睛,况且还是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此时此刻,除了认命,又能如何? “皇上,永琪选我!”半天不见永琪吭声,小燕子等不下去了,他不说,她来说,生死关头,谁还管得了什么。 “永琪,朕问的是你!”干隆不理小燕子,开玩笑,要让小燕子答了,玩什么去! “皇阿玛,我,我——”总算永琪是出个声了,只是这说还是白说,结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永琪,你快告诉皇上,你选我,快啊!”不必干隆动嘴,自用等不急的人代劳,小燕子使劲拉扯着永琪摇晃着。 “皇阿玛,儿臣谁都不选,我们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不知道是不是小燕子的摇晃起作用了,永琪终于给出了他的答案。 不过他这答案,倒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确实有些意外,就是干隆,永璂也无例外。 干隆抬着茶杯地手顿了一下,永琪这样回答,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干隆第一次给了永琪一个正眼。 永璂也愣了一下,好好看着永琪,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一缕笑容,永琪,你总算有点脑子了。 努达海也定住了,他一直以为永琪绝对会选小燕子,因为当初的自己和五阿哥就没什么两样,为了心中所谓的爱qing可以放弃一切,亲qing,友qing,前程似锦,荣华富贵,统统都不放在眼里,只要有她,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想不到,永琪却做了这样的选择,两个人都放不下,努达海悄悄瞄了一眼永琪,五阿哥,他们两个人在你心里是一样的吗? 福尔康同样愣了一下,他想的和努达不海一样,就算自己说了一句话,可是毕竟永琪之前对小燕子的态度摆在那儿,他不敢相信这就是永琪的选择,他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最终真的在永琪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石头,无论多小,依然起了涟漪。 所有人都为永琪的回答意外着,小燕子也不例外,不过,她不同于众人,她怒了,气了,急了。 “永琪,你在说什么,你脑袋煳涂了是不是,什么死不死的,我才不要死呢,也不要和谁一起死,我们明明就可以活着的,永琪,你懂不懂?”小燕子更加用力地摇晃着永琪,她不管,永琪肯定就是脑子坏了,要不然怎么会想死呢,她要把他摇醒,她更要活下去! “小燕子,你听我说!”永琪捉住了小燕子的手,对着小燕子深qing款款。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要活,我要活,你听懂了没有!” “小燕子,你是我永琪一生的最爱,可是尔康也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不顾他呢,既然不能两全齐美,那么,就让我们一齐共赴huáng泉,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下辈子,谁知道有下辈子,我只要这一辈子好好活着就行,永琪,我求你,你就选我,好不好,我们一定会开开心心地过着下半辈子的,只是一句话就行,好不好?” “小燕了,我知道你是不捨得我,放心,有我陪你着,就算到了地府,你也不用怕!”说着,永琪把小燕了紧紧搂在怀里,这下,小燕子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她整个脑袋都让永琪紧紧按在了他的胸前,还怎么说,只能急啊,使劲挣,可惜她的力气怎能和永琪比,所以,白挣。 “皇阿玛,这就是永琪的决定,既然皇阿玛不让我们活,那么我们要活一起活,否则就一起死!” 干隆心里翻着白眼,刚还正眼了下永琪,现在他又犯抽了,小燕子那表现是捨不得你吗?人家根本就是生死关头,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只是眼下,干隆摸了摸下巴,让他们一起死?想得美,要让他们死了,还不弄成老子的错了,看吧,好好的三人,硬是让皇上给弄死了,多好的娃儿!皇上怎么就这么狠心呢,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 既然现在不让他们死了,那就要看如何让他们活了,干隆抬起了茶,抿了一口,眼睛眯了眯,熟悉他的人,一旁的永璂一看这样就明白,有人要倒霉了,转过眼来看了看下面正跪着的几人,永璂笑了笑,jing彩还将继续吗。 “高无庸,传旨,努达海无视军纪,屡教不改,现将其贬为军奴,终生不得赦免!” “嗻!”高无庸领了旨,带着两个侍卫押着人退了下去。 努达海没有反应就这样任人半拖着拉了下去,应该说他有些呆了,他还沉浸在干隆的圣旨中不能自拨,自己命是保住了,他应该笑,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笑不出来,无视军纪,皇上是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和新月的事,更不可能让人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所以,多么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就让自己成了军奴,回到自己起家的地方,当初这个让自己有着无限光明的地方,现在,对自己来说,那就是地狱,努达海不敢想下去,堂堂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现在却成了军队里最下贱的人,军队里那些暗里见不得光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努达海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好,他要如何去面对这一切?他真的不知道。 看着努达海让人押下去,干隆把目光转回来了永琪等人的身上,现在,轮到他们了。 下面的几个人也不好过,永琪做了自己的决定后,他只能等着,更在赌,努达海,福尔康都忘了,就算儿子再错,至少大清从来没有过皇帝要了自己儿子命的,各种各样处理的都有,唯独没有直接要命的。 永琪自然知道这点,上几代的阿哥被圈禁的就不少,刚才皇阿玛给他的选择,无论怎样的结果,自己都不会有生命之忧,既然他捨不得小燕子,也放不下福尔康,所以,永琪心思一动,决定赌一次! 不得不承认,他赌赢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不论以后的结果如何,总之,他们仨儿的脑袋算是可以继续待在原位了。 “永琪,你知道,如果换了其他人,要是犯了这些罪,死多少次都够了,可你不是其他人,你是朕的儿子,朕不能拿你当其他人看,可是,天下也没有哪个做阿玛的能容忍自己儿子做出这种事来的,所以,朕不可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朕说过,朕不会要你的命,你非要让自己和小燕子,福尔康绑在一起,朕也成全你,就当朕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往后,从你跨出养心殿那一刻起,你便再不是朕的儿子,朕的五阿哥已经死了,朕也会诏告天下,五阿哥永琪病没了,往后,你生,你死,你如何过日子,都是你自己的事,都和这紫禁城再无一点关系,还有,一切和你五阿哥有关的东西,你都不能带走,包括你在外面开的那个会宾楼,这京城里就没人不知道那是你五阿哥开的,出了这门后,一切,你都得靠你自己,永琪,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干隆挥挥手,让永琪带着小燕子,福尔康退下去。 永琪没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可以说什么,对着干隆就是几个响头,再然后红着脑门,拉着二人退了出去。 站在门外,永琪看着诺大的紫禁城,自己从此将没有机会再踏上这里,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彻底地摆脱,现在自己真地解脱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没有想像中的那般高兴,反而涌上凄凉,不安呢,对于这样的处罚,其实可以说真得很轻,只是,自己现在一身轻了,却感觉到轻得过了火,慌了自己的手脚。 “永琪?”福尔康,小燕子同时出声唤他。 “走吧”永琪有些牵qiáng地笑了笑,抬脚走在了前面。 “就是,赶紧走,待在这儿,我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小燕子跟在后面小声嘀咕着,福尔康不有说话地跟在永琪身后,只是看向永琪的目光里若有所思。 “永璂,怎么样,我表现得不错吧,这下,我可是做足了十全十的好阿玛啊!” 养心殿里,人都走完后,干隆立马闪到了永璂面前晃着。 永璂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相视而笑。 第七十三章 没过几天,传来消息,努达海在军队里自杀了,用着绑裤头的腰带栓在屋前的老树上吊死了,这次他是真的死了。 一个昔日里站在军队最高点的威武大将军朝夕之间变成了军队里最下层的人物,这跤跌得着实不轻,努达海安慰过自己,没什么,只要能活着就好,可是,事实却是有时活着就是受罪,死了,有时却比活着来得更轻松,要不,怎么说死了,一了百了呢。 无论在哪做上层的,多好的一官,谁平时也不可能不得罪人,何况后来,努达海当着大军的面就和新月亲啊抱啊,做出了这样的事儿,谁见到努达海不厌恶,现在,他人来了,不想些法子为难他,可能吗?不出这口气,心里能气顺吗,都是拜此人所赐,部队都成什么了,谈qing说爱的地方吗?就是从未见过努达海的小兵们也不放过他,努达海是谁,以前的大将军,折腾他,咱小人物也有成就感,你越难受大伙心里就越慡。 总结起来,努达海具备了一切让人折腾的条件,本来做奴就不是个什么好活儿,受尽白眼,唾弃,侮ru,现在再加上大伙有意为之的刁难,一大群男人围着你,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就算再穷困潦倒时,努达海也没有受到过如此jing神上的侮ru,这对于向来自信过度的人来说,如何承受得了,短短几日,努达海不只身体上,jing神上更是全面崩溃,最终让他自己走上了死亡之路。
    第54页 干隆看见摺子时,没有什么反应,随手就把奏摺丢到了一边,自己的儿子他都不在乎哪天又少了个,何况是个奴才,对他来说,努达海从头到尾都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生与死,他都从不曾在意过。 况且现在干隆忙得很,刚处理完永琪的事,慈宁宫那边就又给他闹上了。 把干隆唤了过去,退了人,太后也不和自己儿子玩什么虚的,直接就来,你要不收了盈盈,直接封妃,圆房,要不太后她老人家就给你绝食! 太后在这点上,其实是想过bi着干隆和永璂断了的,只是她还是没敢这样做,她明白如果真把自己儿子bi急了,指不定儿子就做出什么事来,到时还不是给自己多添烦恼。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还是让干隆继续纳妃,对于盈盈,她就不信了,凭着这盈盈的本事还斗不过个毛头小子,在她眼里,永璂就是毛头小子,要什么没什么,和盈盈就没什么可比xing,拿什么和盈盈争。 对于太后的想法,只能说,她真的不了解这种儿子与孙子间的感qing,永璂从来就不是也不会是干隆后宫的一员,也不可能如同其他任何人一般在干隆面前永远只会低眉顺眼,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这样做,他和干隆是之间是平等的,面对着干隆时,他还是以前的永璂,有着自己的睿智,见解,干隆惹他了,他还是会向干隆发火,总之,除了两个人同父子变成了爱人,他们什么都不曾改变。 太后更不明白这种感qing岂是个女人就能破坏的了的,如果真能让个女人就能坏了事,干隆和永璂是绝计走不到今天这一步,那个时候不需要别人,他们自己就会自己动手结束了他们之间的感qing,这种廉价的爱qing,他们都不屑! 对于太后的这些招数,干隆其实并不太担心,毕竟对于自己的皇额娘还是了解的,而且他很自信,皇额娘做事很有分寸,绝不会伤了他,甚至连永璂也不会,因为皇额娘知道永璂对于自己的重要xing,此时,如果失去了永璂,她就必然会再失去儿子,皇额娘是个聪明的人,聪明人自然不会做煳涂事。 只是这次,干隆也有些头疼了,想不到太后连这种女人专属招数都用出来了,都这样了,自己能不理吗? 但这理又要如何理?应了这一次,让太后得了喜,自己服了软,谁能保证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干隆皱了皱眉,总之,还是先去看看太后再说吧。 如果可以,能劝就劝,先让太后进食再说,带着这样的打算,干隆来到了慈宁宫。 只是让干隆更没想到的是,太后竟然闭门不见,还放出话来了,哪天圣旨下,哪天就是进食日,否则,一切免谈! “后宫多一个也是多,反正你又不是养不活,总得先让太后吃饭。”太后开始绝食后的第一日,毓庆宫里,永璂凉凉地劝着干隆,虽然他不会承认自己心qing不好。 “我,我知道,可是——”干隆一听永璂那语气,那脸色,当然明白永璂这会儿的心qing,说话也倍加小心,真让永璂火大了,最后倒霉的不还是自己,皇额娘,你这是gān什么,最后还是你儿子受罪! “你知道就好,实在没办法,你就先应了吧,以后的以后再说。”永璂也明白现在太后的身体要紧,一个老人家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只是心理总有些隔应,不知道这老太太得了这个乖,以后还会来多少次,难道次次都这样随着她来? “我知道了,会看着办的,不到最后,我断不会那样做。”干隆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你要出去?”永璂奇怪,他这个时候要去哪,太后那儿是不可能了,批摺子的话,自己在这儿,难道他不在? “哦,有几份摺子放在了养心殿那边,省得让人跑来跑去麻烦,我过去一下再来。” “好”永璂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他离去,虽然知道他在撒谎,什么时候干隆都不是为会别人想的主儿,他避开自己而又不想和自己说的事除了和永璟有关的,永璂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他是不愿和自己直说的。 其实对于永璟,干隆不说,永璂甚至有丝庆幸,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如果干隆真说了,永璂自问,知道了,又能如何,跑去劝他,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事,相信永璟也不会执着到如今,现在也好,三个人其实都明白,可大家偏偏都要揣着明白装煳涂,谁也不愿去揭开这一层纸,是每个人都无法面对那样的场面吗?永璟不知道。 干隆到了养心殿,手下的人早已在候着。 “怎么样了?” “回皇上,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什么时候?” “只要有机会,随时。” “机会?是吗,他要什么机会呢?” “这——”显然下面的人有所顾忌,没敢接下去。 “无妨,他要机会,朕给他便是!” “皇上,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他的机会,却更是朕的机会!”干隆当即定了下来,便让属下都下去准备着。 养心殿里只剩下了干隆一个人,他望向了毓庆宫的方向,为了那个人,他也不愿再等下去,他也愿去冒这个险,至于皇额娘那儿,一待事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干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等待中的机会总算是来了! 第七十四章 永璂站在坤宁宫的大门外有一会儿了,坤宁宫的宫女,侍卫们见着要去通报,他没让,事qing不能再拖,皇额娘这里终归必须来一次,可是,临到了门口,永璂还是没能迈出进去的脚步,实在是永璂不知道要如何对自己皇额娘说,瞒着,还是告之,瞒着,自己这一走就是一世,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事qing之一却要瞒着最疼自己的皇额娘,永璂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再者,现在瞒着,真能瞒得了一世吗?永璟现在也知道了,他会对皇额娘说吗,就算不说,别人都可能知道的事,皇额娘也有可能知道,只是那时,必会伤了她的心,自己儿子的事qing却是从他处知道,一个母亲,作为感想,而任何让皇后不开心的事,永璂都会想着法的不让它发生,其中也包括自身。 可是如果现在说,怎么说,说了皇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承受得了吗?这些都是永璂要考虑,要担心的。 所谓,事qing一想多了,你就会变得犹豫起来,说得正是永璂现在的qing况,这坤宁宫的门要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话已到嘴边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永璂嘆了口气,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十二阿哥,您怎么在这儿?来看皇后娘娘的吧,这几天,娘娘可一直在念着您呢!”容嬷嬷从里面出来,一出来就见到站在大门外的永璂,容嬷嬷自然不会知道永璂的烦恼,一见人就忙着迎了进去。 “娘娘,十二阿哥来了!”容嬷嬷不比其她宫女,可以算得上是在宫里头,皇后的娘家人,自然,永璂和她也是亲近的,容嬷嬷都已开口了,永璂想没想好,都只能先进去了再说。 “永璂,最近很忙吗?也不经常来看看皇额娘?”皇后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皇额娘,儿子这不是来了吗?”永璂也笑笑,面对着自己皇额娘时,心里总是说不出的舒服,万般暖流过,如沐chun风。 “你啊,儿大不由娘,以前时时就在眼前的人,现在却总是看不到人影。”虽然年华已逝去,可是,因为保养得当,所以,皇后这些年来,岁月并没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因为时光的洗染,气质上更显得陈韵起来。 只是,这样完美的人,眼里却有着落寞,深深的落寞在她的眼里一显无疑,却无法向外人告知,她是皇后,一个月总有两天皇上是要到她这儿的,这样的恩赐是她作为皇后独有的,如果她还要抱怨,又让那些后宫里多年不见皇上一面的人如何感想,所以,她不可以抱怨。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那可怜的每月两天,皇上早已不和她同chuáng许久,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区别,可是皇上是她的天,她除了能这样痴痴盼着,傻傻等着,她还能如何? 永璂自是把这些看在了眼里,只是,刚刚积起的一点勇气这下又告土崩瓦解了,永璂心里嘆了口气,要不,就算了吧,以后,也学着小燕子那些人,自我安慰,皇额娘会明白自己的,永璂很驼鸟地想着。 “永璂,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皇额娘讲?”皇后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看着永璂jing神劲提不起来,明摆着就是一脸心事的样子。 “啊?哦。” “什么啊,哦的,有什么事还不能对皇额娘说的。”皇后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儿子走神的样子。 “嗯,是有事,有事和皇额娘说。”永璂声音很小,小得快听不见。 “容嬷嬷,让他们都下去吧。”一看永璂这语气,皇后也里有了些谱,还是让人都退下去,娘两个再说道吧。 “嗻“容嬷嬷领了命,带着所有的人退了下去。 “永璂,有什么要紧的事?”见屋里没了外人,皇后也不再和自己儿子打哈哈。 “皇额娘,我,我过些日子想四处去走走。” 永璂静静屏着唿吸等着自己皇额娘的反应,只是,皇后也没出声,只是静静望着自己的儿子。 许久,皇后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皇额娘知道了,出门在外,一切小心,知道吗?如果,如果想家了,就回来!”说到最后,永璂清楚地看见了皇后眼角的泪水。 “皇额娘,我——”看着皇后这样,刚才掉下去的话又再次冒到了嗓子眼里。 “好啦,好啦,皇额娘都知道,你不用担心,皇额娘也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皇后擦了擦泪水,她的孩子飞向他自己的天空,她应该高兴才是。 “儿子一定会好好的,皇额娘也一定要好好的!”这一刻,永璂有了决定,什么都不说,他和皇额娘之间这样就好,他们就是母子,如此而已。 “去了外面,也得知道规矩,可不能乱来,多的不说,你看看那永琪,像个什么样,一个阿哥不好好地做着,偏要和个疯女人混在一起,纯属自讨苦吃,你看着吧,永琪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皇额娘?”永璂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皇后,只要说到不守规矩的,自家皇额娘永远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可是,怎么说着说着扯到永琪身上去了,那人能和自己比吗? “gān嘛,这紫禁城才多大点?你以为皇额娘不知道,皇上对外下诏是说永琪病逝了,实际上还不是让他和他那小燕子远走高飞了,自由快活去了,不过,永璂,你等着看吧,他们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像永琪这种养在笼中的金丝鸟,关着它时,它想着外面的天空,日想夜想,想得毛儿都没了,可你真放了它出去,它就得活活饿死,为什么,它早已习惯了笼中什么不用cao心的日子,现在,出去了,它怕是连喝水去哪喝都不知道,这样的鸟,你让它如何活下去,不信,永璂,你看着吧,永琪最后就只会是这样,皇额娘绝不会说错!”皇后说得很理所当然。
    第55页 永璂笑笑,其实自己的皇额娘真得很聪明,就算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她依然能看得明明白白。 永琪,的确就是如此。 许多以后,京城一个偏僻的大杂院起了一场大火,什么都被烧得jing光,直到火息了后,大伙在里面找到了三具早已烧焦了的尸体,面目全非,无法辩认,也没有人家来认,最后不了了之,被胡乱拖到了乱葬岗,无人再管。 脱离了爱新觉罗家族的永琪,空无一物,脑子,钱财,什么都没有,要想活下去,只能赶紧想法子,小燕子最先适应,虽然她心里疼惜着她的钱财,甚至认为,如果当初永琪只选择她,说不定,永琪还是大清的五阿哥,他们的生活还是和从前一样吃穿不愁,可是现在想也没办法了,心里再怨,也得吃饭,过日子。 讨生活,小燕子可是三人中最拿手的,出了宫,立马就带着永琪,福尔康回了她的大本营,大杂院,只是当初的喧嚷热闹,如今早已人去楼空,不过不要紧,小燕子要找的又不是人,她要的是这个地方,能让他们落脚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如何过日子了,小燕子不担心,好歹往前的那十几年,自己还不是这样过来了,现在不过是重cao旧业而已,她也想好了,以前是和柳青,柳红一起坑蒙拐骗,现在不还可以这样,没了那两个小人,可她现在有永琪,好吧,也算上福尔康,谁让他也这么背,她就好心收留他好了。 说起福尔康,出了宫之后,他先是回了家,可惜,家里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他们家本来就没什么钱财,要不,他也不会一直跟在永琪后面在会宾楼里吃喝,现在,家里也一样不管他,他爱上哪上哪去。 所以,他只好又跟着小燕子,永琪,来到了大杂院,这个当初他看都不看一眼的地方,只是他没觉得自己现在是无路可走,他是来和永琪患难与共的,他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永琪救他一命,他是记得的,所以,现在他来了,就让他们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当吧! 生活就是生活,不是你想想,大馒头就能从天上掉下来的,起初对于小燕子的提议,打着卖艺的幌子,四外行骗,永琪,福尔康严辞拒绝,他们是什么人,堂堂的五阿哥,及侍卫,怎么能出去这样丢人现眼,可是面子终究抵不过肚子,最后,他们还是不得不捡起了响锣,扯开了嗓子,想活就gān活。 不过没几天,永琪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再怎么那也是从小受着皇家正式教育出来的阿哥,现在做的这活儿却是什么,他根本接受不了,所以,无论如何,他绝不再去! 小燕子怒了,气了,哼,你以为你还是五阿哥吗?告诉你,你现在和我小燕子一样,都是小混混,想饱肚子,还想不gān活,可是,任凭小燕子如何,永琪就是坚绝不gān,每天死守着屋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饿了倒是会找馒头吃,从厨房摸个馒头揣上,继续回屋死守。 福尔康倒是适应过来,本来,他就从没有过永琪那种娇气的日子,现在,也只不过是比原来的差些,而且,他发现,只要他扯着嗓子时,好多姑娘都望着他,有说有笑,这种受人注视的感觉正是他福尔康最享受的,在哪不是享受,于是,为了得到更多这样的注视,福尔康更加卖力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永琪还是不出屋,不出门,揣着馒头过日子,可是小燕子,福尔康之间却悄悄发生了变化。 第七十五章 永琪与小燕子之间,从来都是永琪最大的付出,直到为小燕子放弃了自己阿哥的身份,可是小燕子,她和永琪在一起,更多的是为了享受这份被人宠到尖的感觉,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所以,她沉溺其中,更因为永琪给她带来了她从未想过的生活,不用每天一醒来就为今天的的饱暖问题所烦心,吃穿冷暖不再成为生活的重心,她可以开心地玩乐着,这样的生活,她为什么不喜欢,所以,要问小燕子她是喜欢永琪,还是喜欢永琪为她带来的改变,怕是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当随着永琪出了紫禁城的宫门时,她看着永琪走在前面的背影,心里没来由得烦躁起来,他为什么就是不听她的话,偏偏还要带着个福尔康,再看永琪,她甚至想过要不就此消失了,大家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只可惜,这样的念头根本来不及细想,永琪就已经死死地粘住了她,没办法,反正她要重cao旧业,也需要帮手,就当免费找个工好了。 可是,当这个工不出力只知道吃白食时,小燕子不乐意了,凭什么姑奶奶得白养你?!只是,要想把永琪赶出大杂院,小燕子可没那个胆,一来,她打不过永琪,二来,他那好兄弟福尔康还在呢,一对一都打不过,还想着一对二?!这不是开玩笑吗。 提到福尔康,小燕子这时才注意到福尔康,以前他身份不如永琪,谁可能注意到他,可现在不同了,大家都成了一样的人,特别是永琪打死也不和他们上街卖艺行骗后,只有她和福尔康两个人出去gān活时,而她还发现福尔康是越来越gān得起劲,更如她一样乐在其中时,小燕子的注意力这时就全部集中到了福尔康身上。 福尔康呢,同样的,这个时候,他也注意到了小燕子,经过这么多事qing之后,紫薇不要他,晴儿不要他,可是,现在呢,他正和小燕子在街上gān得起劲,这是唯一一个能陪着他一起吃苦的女人,这样的好女人,他福尔康真是太幸福了! 一个郎有qing,一个妹有意,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二人为避雨,来到了一间破屋里,当然空无一人,互相为彼此擦拭着雨水,这下可算是gān柴遇到了烈火,岂能不燃,于是,两人就这样好上了,往后只要一得闲,一有地方,他们就尽qing燃烧着他们身体里的激qing,享受着身体最深处的真实感。 只是日子一长,两个人不满足了,回到了大杂院,小燕子还得同永琪一屋,想想自己的女人却要陪着另一个男人共渡漫漫长夜,福尔康受不了,小燕子也受不了,永琪此时在她眼里怎么能同福尔康比,要怎么办呢,把永琪赶出去?现在人手是够了,可是,福尔康不愿意,他认为自己是有qing有义的人,虽然他已和小燕子qing不自禁,可他也记得永琪对他的救命之qing,他更不会像晴儿那样绝qing,他福尔康不屑。 赶人走,不行,那要怎么办呢?最后,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灌醉永琪,让他每天醉生梦死,反正现在他不是成天苦闷吗,就让他以酒消愁好了。 于是,永琪就这样被他们成天用酒醉养着,醉得每晚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而等到永琪醉过去之后,福尔康立马迫不及待地一把抱起小燕子,往他的屋,现在应该是他们的屋里,在这里,他们可以充分,舒服地燃烧着彼此。 而第二日,当永琪醒来时,都已是日晒竿头,小燕子,福尔康也早已出了门,永琪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段日子,福尔康和小燕子过得无比开心,滋润,可是他们忘记了,一个人的酒量是喝出来的,天天让永琪这样喝,他的酒量当然是越来越大,终于,不再醉得不省人事,半夜里醒了过来,找水喝。 本想让睡在自己身旁的小燕子去拿水,可是手一摸,除了自己,哪里有人,抚着头,永琪爬了起来,摸索着往桌子旁而去,夜里,四处都静悄悄地,永琪却隐约听见了人声,这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人声?迷迷煳煳间,永琪往声源处走去。 他看到了什么,小燕子和福尔康,两个人身无一物,而此刻,福尔康正在小燕子的身上尽qing驰骋着,小燕子早已迷离了,嘴里嗯嗯啊啊的不停,应该说两个人都已忘qing于此间,永琪就这样直直地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他们都丝毫没有感觉到,永琪无声地笑着,站在窗前的身体向下缓缓滑了下去,他就这样坐在窗下,一动不动,听着,直到里面没了声音,直到天亮,他才如失魂般走回了房间。 不得不说小燕子,福尔康终是失了算,酒量这事不说,就是那晚上欢乐之事,二人竟大胆到开着窗就来,是太放心永琪不会醒,还是为了寻求刺激,总之,不管怎样,事qing就这样以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永琪眼前。 回了屋的永琪,乖乖回了chuáng上躺好,是怕发现?可惜,直到那二人出了门,他们也没进来看永琪一眼。 永琪就这样瞪着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心里间却早已是万念俱灰,心绪黯然。 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望下流着,他后悔了,是的,永琪后悔了,如果可以,他只愿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他没有遇到小燕子,福尔康依然只是一条看他眼色行事的狗,他就算做个无权无势的阿哥,那也是阿哥,依然要过着常人一辈子不敢想,也想像不了的富贵日子,可惜,世上也许什么都有,但一定不会有后悔药,所以,不是你想就可以一切重来。 现在这样的生活,早已让他láng狈不堪,是他想得太简单,他根本不会过这样的日子,原想着总算还有小燕子,这是他苦苦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点希望,可是,现在就连这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他生命里最重要,他用自己的一生换来的两个人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闭上眼睛,往日和小燕子,从相遇到现在,点点滴滴在自己的脑子里全部重现了出来,和她在一起的所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小燕子,你还记得吗?你现在只怕能记得的除了福尔康还有什么?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我无权无势了,你,看不上我了? 福尔康,你这个狗东西,我永琪瞎了眼,把你当兄弟,可是,你居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小燕子,福尔康,就算我永琪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死,我也要拖上你们! 几天后的深夜里,一场大火让整个大杂院化为灰烬,永琪趁着那二人行事之时,锁了屋子,然后一把火,让一切全部消失于这场火中,看着屋里二人葬身于火海后,永琪也走入了火中,什么都没有了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第七十六章 决定了对皇后什么都不说之后,永璂便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和皇后的谈话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母子俩有说有笑,两个人的心qing都很好。 “娘娘,十三阿哥来了!”容嬷嬷在门外轻声禀报着。 “永璟?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不来谁都不来,一来倒好,全齐了。” “儿子们都想您了。”永璂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在皇后这里会遇上永璟, “永璟这孩子,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忙什么,人是还住在宫里,可是几天也不见到他的人影。”
    第56页 “皇额娘,您在十二哥面前说儿子的坏话!”高声反对的正是刚进门的永璟,永璂觉得永璟进来时,看见自己和皇额娘气氛不错时,明显地松了口气,虽然不明显,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了,这让永璂心里开始有了点怪怪的感觉。 “说你坏话怎么啦,皇额娘不能说?你说说,皇额娘说的这些是不是事实,你有多久没进我坤宁宫的门了?”皇后笑骂着自己的小儿子,脸上神采飞扬,自己的儿子都在这儿,高兴是不需要瞒住的。 “是,是,都是儿子的错,现在,儿子来了,皇额娘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儿子吧!”永璟笑着问安。 永璂看着永璟,感触颇多,自己也有一阵子没见到永璟了,想不到,才不见这些日子,永璟又有了变样,个子长了些不说,脸上的模样也长了开了,身上更有了一股让人不能轻视的气魄,隐隐已有了上位者的qiáng势,不过,永璂却能感觉到他和干隆之间这种最上位者qiáng势上的不同,他们属于两种不同的类型,干隆总会让人见到他时不由地松懈下来,因为他经常会笑着对人,可是永璟不同,就算现在他笑对着自己和皇额娘,可也能从他身上看出几分平日里的凌厉,严谨来,他只会给人最qiáng的压迫感,无力感,让别人在他面前,只有最直接的对永璟的畏惧,在他面前,你都甚至可以感觉到由他身上散发着的阵阵冷气,代表着他的冷酷,无qing,眼里容不得一点猫腻,对自己,对下面的人,一视对待,不允许自己,也不允许他人犯错。 所以,在日后,当永璟登上最高位时,就算被干隆,永璂早已无视了的魏常在,永璟也不允许这样的污点存在,他力求的是更好的完美,所以,昔日的令妃,让他挫骨扬灰,不留一点痕迹。 这样的人,也只是会在自己最亲的亲人面前才会有温和笑意的时候。 “就你会说!”皇后让自己儿子这一打趣,那点对十三的小小抱怨也早化为无有,笑逐颜开地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活到现在,除了指望着他们,还能指望什么,自己就算想不开也只能想开,还好,两个出众的儿子足以成她一生人中最大的安慰。 “皇额娘,还未用膳吧,儿子可是来蹭饭的。”永璟笑嘻嘻地说道。 “你啊,容嬷嬷,传膳。”笑看着儿子,皇后伸出了手,永璂,永璟赶紧着上前一人一边扶着皇后。 “嗻!” 扶着皇后一路走向饭厅,永璂始终专注于面前的路,可是,他知道,就算永璟和皇额娘在那说说笑笑着,他的眼神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里瞄来,永璂轻皱了下眉头,自己对于永璟怪怪的感觉更甚了。 吃完了饭,永璂心里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qiáng烈了起来,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避开一下永璟,反正要说的都已经和皇额娘说过,所以,永璂也就决定了,不再待下去。 “皇额娘,儿子有些乏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要不就在皇额娘这里歇会儿?你的房间,皇额娘一直让人天天打扫,谁都不让多动,你来就可以直接用。”皇后是了解自己儿子身体的,这会儿,永璂就应该小休一下。 “不用了,皇额娘,我回毓庆宫就行,您和十三好好聊聊。” “好,皇额娘随你。”皇后想着也许永璂习惯了毓庆宫的chuáng榻,睡起来更安稳些,也就不再坚持。 “皇额娘,儿臣告退!” “快回去休息吧,多注意身体。” “永璟,你就多陪皇额娘聊会,我就先回去了。” “十二哥放心,我会的。”永璟没有多说,从来到坤宁宫到现在,他同永璂都没有说上几句话,甚至皇后都有些怀疑他们兄弟俩之间是不是吵架了。 “永璟,你们?”看着永璂离去,皇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没事,皇额娘多想了,我和十二哥可是好兄弟。”永璟望着永璂的背影笑笑。 “真的是这样?可不许瞒着我!” “没有,哪敢呢!”永璟放大了自己的笑脸,逗得皇后一笑,倒也把这个疑虑抛开了,只是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儿子对着哥哥离去的背影一闪而逝的目光。 永璂离开坤宁宫后,便径直往毓庆宫而去,一路上,他都在想着今天这事,永璟,嘆了一口气,事qing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奴才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正想着,背后传来向他问安的声音。 转过身,是个眼生的太监,永璂看着来人,没有让他起身。 “奴才奉十三阿哥命来给十二阿哥送东西的。”果然跪着的人双手上正捧着个盒子。 “十三?” “回十二阿哥的话,十三阿哥说,刚十二阿哥走得急,十三阿哥忘了,所以,派了奴才来!” 永璂有些犹豫,刚才自己和永璟饭都一起吃了,十三都没想起来?想归想,永璂还是接过了盒子,心里再如何奇怪的感觉,可是永璂也绝对敢肯定,自己的弟弟是永远不会加害自己的。 干隆有些心烦,总之,没什么事发生,可是心里就是没由头的有些不安,偏偏这时候,还有人不识相地来烦他,让他更气的是,他还不好发火。 为什么,来人正是那富察家的什么盈盈,你怎么发火,人家可是奉了太后之命过来的,这火,你能发吗?本来太后就在那儿跟你闹着,现在你再对着人家派过来的人发通火,太后那儿的事,你还想解决? 所以,干隆只能忍着自己,还得再维持着表面,同这女人应合着。 富察氏看着坐在上位的干隆,心里却早已是按捺不住的喜悦,进宫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这次进宫后的命运,可是,当初的自己是不服的,她愤怒于自己为什么要背上这样的命运,难道自己往后的人生就要葬送在这深宫大院里了吗?带着不甘却又无法逃脱的无奈,她进了宫。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出色的,在整个家族里如此,若不然,也不会选上她,这个时候送进宫来。 因为她的出色,所以太后也对她疼爱有加,这让她更加自信了,却也更加悲伤于自己往后的人生,为什么如此出色的自己却要如此度过往后的岁月! 这样的自己,再出色又如何,充其量也只能成为他,后宫里的女人之一,她不屑! 可是,他来了,在她的琴声中,他来了,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个被太后时时说在嘴边,往后就是自己的天的男人来了。 她惊呆了,第一次,她看到一个男人,呆在了当场,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上天对他如此厚待,所有最好的都给了他,样貌,身材,气质,个人的,还有这天下,统统也给了他,一切的一切,他都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和他相比,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沉沦了,为这样的男人,她甘愿让自己埋在这后宫里,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又如何! 可是,就在自己期盼着的时候,她听到了什么,他要把自己许配给他的儿子,十三阿哥,为什么,他不要自己,难道他不喜欢自己,自己如此的出众,还不能让他心动吗?不,她不要,她就要做他的女人! 还好,之后,太后和她说,她就只会是他的女人,这是一定的!有了太后的保证,她还担心什么呢,她笑了。 她欢喜着,那些不甘,不愿,无可奈何,她早已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是一颗等待的心,等待着他来採摘自己的心。 可是,一天,两天,很多天过去了,自己心里一直盼着的却根本没有来,她终于明白,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不喜欢,怎么会来呢,可是她不甘,不甘心这样的男人不属于她,她有什么不好,在她看来,他后宫的那些女人,没哪个比得过她,只有她才配和他站在一起! 之后,太后和他闹别扭,绝食,她又开始欢喜了,因为她知道,他是孝子,不可能去忤自己皇额娘的意,最终,他还是要顺着自己的皇额娘。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过来劝着太后,然后又回去,为什么,要了她,有这么难吗? 这时,太后又对她说,她应该主动,如果想,就要自己去争取,因此,太后让她过来了。 她看着上面的人,定了定神,是的,她要,所以,她来争取。 干隆看着下面这个女人,不明白她到底来gān什么,劝自己,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真是,越看越难看,难看死了,她怎么还不走! 时间越来越晚,干隆心里越加的不安起来,细想,是不是只要永璂不在自己身边,自己就会不安呢,非得永璂时时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这日子才会心安理得地过着, 干隆笑了笑,笑自己,都活到现在了,才来体会这qing爱一事。 这一笑,干隆自己不知,却又把下面的富察氏给迷晕了,半天又没回过神来。 而就在这时,高无庸急速地进来,附在干隆边一阵低语,顿时让干隆变了脸。 永璂,自己的永璂没了! 干隆起身就往外沖,什么,他都不顾了,如果他的永璂没了,他还需要顾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昨天小懒了一下!
  • 第七十七章 一听高无庸就这么来了一句,十二阿哥没了,干隆差点没让他吓个半死,一股脑就冲出了养心殿,哪还管里面还有个奉太后之命来的富察氏,什么事都没有时,他不会介意陪着自己皇额娘玩玩这种你来我往的游戏,现在他的永璂出事了,别说就是个连叫什么,长啥样都不记得的人站在这里,就是今天是太后自己亲自来了,也一样,天大地大,谁都没有永璂这事大。 况且,干隆也不在乎太后如何想,之前,他和太后之间已没有什么还需要遮遮掩掩的,现在更没有,不过,真的就是彻底闹开了而已。 干隆一路冲出来,直到了毓庆宫,见到一gān手下已在等着,其中还有自己派在永璂身边的暗卫。 见到暗卫,干隆就明白,事qing真的不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自己千防万防,依然没有防得住,永璂,你在哪里?干隆站在那儿,紧紧地握紧双手,一身杀意外现。 “说!到底怎么回事?!”qiáng迫自己压下心中的百般思绪,事qing发生了,他首先要做的只能是先弄清事qing,为什么自己已经做得如此全面,却仍然会出了纰漏。 “启禀皇上,今日十二阿哥自坤宁宫出来后,便打算回毓庆宫,可就在半路上遇到了个太监,人是十三阿哥派来送礼的,而十二阿哥就是接了礼之后改变了回毓庆宫的行程,而出了宫,出宫之后,十二阿哥回了房间,jiāo待下人说是自己要休息一下,可到了晚上,十二阿哥也没有起身,府里的管家进去一看,就,就发现十二哥已经去了,身体都凉了,太医那边看过说是突发心疾而致。”跪在地上的暗卫不敢有一丝隐瞒,遗漏,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已是一身冷汗,他更知道十二,对于自己的主子,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意味着一切,主子的一切。
    第57页 “你看见人了没有,是十二阿哥吗?” “面相是十二阿哥,奴才只得及看了人,没来得及再检查其他,府子里的人就进来了。” “那个太监?” “奴才查过,确实就是十三阿哥身边的一个太监。” “十三送礼给十二,是什么礼?” “回主子,是一块暖玉,说是让十二阿哥拿着暖身的。” “玉呢?” “奴才带回来了,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说着,双手呈上了那块暖玉。 干隆拿过,玉一到手上,就有了些暖意从掌中传来,把玩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永璂拿了这玉后,改变了回毓庆宫的初衷。 “那名太监呢?”突然,干隆脑子一闪,物,人,这些都是事qing的转折点。 “十二阿哥拿了玉之后,就回去jiāo差了。” “没有再跟着十二阿哥?” “没有,奴才派人一直跟着,亲眼看着他去了坤宁宫jiāo差。” “之后,有其他人跟着或者有人同十二阿哥说过话吗?” “都没有”暗卫很肯定地回答,这点他非常确定。 干隆陷入了沉思,哪里出了错,哪里不对劲,如果玉不古怪,人不古怪,永璂却恰巧那时变了主意,可是,为什么又查不出任何古怪的地方? 直觉的,干隆就是认定了这里就是事qing的起点,那个时候,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但,更直觉的,他就是知道他的永璂一定没事,他的永璂就在某个地方,正在等着他。 “把那个太监给朕弄来!朕要亲自问他!” 很快,人就带到了面前,年纪不大,在干隆面前跪着的时候,还有些发抖。 “说,把那天你见十二阿哥的事原原本本地给朕说仔细了,否则——”不需要干隆多说,旁边的带刀侍卫们已齐刷刷亮出了傢伙。 “皇上,皇上饶命,那天,奴才,奴才——”一看就知道是吓坏了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说着那天的qing形,还真是详细得很,和暗卫回来的报告相差无几。 “滚!”听完这个太监的回答,就在众人以为,这名太监怕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时候,干隆却只是让他退下,心里虽然奇怪着自己主子的做法,不过还是把人拖了下去。 殊不知,谁又能知道干隆此时心里的想法呢,听着这个人说了半天,干隆的心才终于算是落下了一些,至少他知道了一点,他的永璂果然就是落在了十三的手中。 干隆冷笑了一声,一个真吓坏的人还能把当日所发生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吗,虽然他说话结结巴巴的,可该说的,要说的,一点都没落下。 十三,你这是故意要让朕知道这些的吗,知道我的永璂就在你手上吗?无论你有意无意,你就是断定了朕只能按着你安排好的路子走下去吗,明知这就是个圈套,朕也不得不进,是吗? 好,很好,你,现在够格做朕的对手了! “办好了?” “是”回话的正是刚才还在干隆面前哆嗦着的小太监,只是这会儿,先前的那些害怕早没了半点痕迹。 “好,你退下吧。” 人悄然退下,屋里只剩下永璟,背着手,站立在窗前,望着远方,那是南边,过了一会儿,他才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 干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你想知道的,做儿子的怎能不告诉你。 无论如何,永璂的事qing瞒不了,该办的后事还是得办,很快,全京城都知道了,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十二阿哥病逝了!所有人一片譁然! 老百姓知道当今皇帝宠爱十二阿哥那是道听途说,可是,文武百官,那就是亲眼见着的,他们的皇上对十二阿哥是溺爱到了何种境界,只有十二阿哥不想要的,就没有皇上不愿给的。 坤宁宫里,皇后知道了,一个人坐了很久,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想些什么,只有她身边的容嬷嬷一直陪着她,一直听着皇后喃喃自语着:“怎么会,怎么会,太快了,大快了,永璂,我的十二,你就这么快走了?” 慈宁宫里,当太后知道这个消息时,却是愣住了,好一阵也没反应过来,这事儿,对她来说,第一个想法就是,怎么会,永璂怎么说没就没了,按理来说,没了永璂,自己的儿子,她也就不必再担心什么,可是,太后却清楚地知道,十二没了,自己的心反而更加不安,更加悬了起来,事qing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一点先兆,太后甚至感到,往后的日子,那一直以来表面上的风平làng静也将一去不復,bào风骤雨的味道却是离得越来越近。 很快,太后的感觉应验了,皇上执意要出宫去十二阿哥府上看十二阿哥最后一眼,就在路上遇刺,重伤,不治,身亡! 第七十八章 烟花三月下扬州,烟雾迷漫,繁花似锦的三月,扬州就是世人心中的最佳旅游盛地,每年的这个时候,通往扬州的各条道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各路人马,不曾间歇,是比往日更多的热闹,男男女女,老少妇儒皆有之,到进了扬州城,那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出的一派繁华景象,而此时,全国各地的人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往扬州过来,只为了领略诸多诗人笔下的三月扬州。 别说进了扬州,就是还未到得城里,只要是靠近扬州的各条道路上,便已能隐隐感略到扬州的风qing,三月,那是chun意盎然,万物甦醒的开始,路上,你已能感受到这番绿色,迎面而来的已是chun天的气息,这样的扬州,怎能不心仪神往。 “gān嘛偏要这个时候来,人挤人,会有什么风景好看的?”距扬州城不远的官道上,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正在慢悠悠的行驶着,车外面只坐了两人,刚才的那声抱怨却是从车里面传来的。 “你不来不就得了,让高总管再找辆马车,你回去好了,反正,我是要去看看的。”听这对话,车里面应该只有两个人,两个男人。 “去,谁说不去,你去哪,我就去哪,总之,我一步都不离开你!” “你说就说,给我规矩些!” “我这不用行动证明一切嘛!” “这是马车上!” “马车怎么了?嘿嘿,马车才好!” 再然后,便没了对话,只偶有些声音传来。 车外坐着的那二人,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听见,两耳不闻,赶车的接着赶车,打盹的接着打盹。 直到进了扬州城,打盹的才jing神起来,转了头,小声说了一句。 “爷,我们进城了。” “嗯”。 掀开些帘子,干隆望外看了看,这就是永璂心念着的扬州吗? 这辆不起眼的马车里坐着的二人正是干隆和永璂。 到了扬州城,永璂却是仍在睡意中,尽管已是三月天,但仍还是有些凉意,轻轻把永璂往自己怀中更搂紧一些,让他睡得更舒适,低头在永璂额头烙下一吻,永璂,你永远都是我的!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干隆才觉得现在,此时此景,是真实的,自己真的找到了自己的永璂,他们真的是在一起了。 搂着永璂,头轻轻地靠着永璂,干隆满意地唿了一口气,想着过去的那些和永璂分离的日子,还好,最后在一起的是他们。 只是那样的分开,干隆却是不想再经歷一次,再看了看怀里的人还在熟睡,干隆把目光看向了窗外,刚过去的那些又再次浮现在干隆的脑海里。 知道永璂在十三手里之后,心里是放下些来,可要去哪里找永璂,这才是最重要的,而现在看来,自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想着这些,干隆嘆了口气,在这点上,是自己低估了永璟,抛开事qing来说,干隆对于自己儿子有了这般能力还是赞赏的,对于他即将接手天下也是放心的,可是,现在他没有时间去赞赏,去放心,他的永璂还在等着他。 几日下来,对于永璂的去向,竟是未果,什么都没有查到,所有和十三有关的地方,他都派人暗中查探了一番,只是都没有找到一点和永璂有关联的地方,坐在养心殿里,干隆不自觉地抚了抚额头,他不得不承认,永璟很会藏人! 定了定神,干隆继续分析着永璂会在哪里的各种可能xing,根据现在自己手里掌握的资料看来,永璂在京城的可能xing几乎没有,永璟他就是再能,想在这京城里藏个人,这无异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煳弄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京城里无论发生什么,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知道不了的。 这样看来,剩下的结果就只会是永璂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京城里了,去了哪?这就是自己现在必须要知道的,所以,他已让手下把查探重点放在了京城之外,放在了永璟外面的人手上,特别是平常那些不起眼,不引起重视的人手上。 这样一论紧锣密鼓的调查下来,总算是有了些进展,知道永璟最近似派了人南下,只是再下面,就查不到了。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南方吗?干隆一听就知道,永璟必然也是知道永璂对于南方的喜爱,所以,就算要藏他,也要把他安置在他喜欢的地方。 知道了永璂的大致去向,人是要去寻,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让这里,紫禁城的一切落下最后的戏幕。 干隆嘴角扬起一个笑容,从来笑到最后的只会是自己! 大清十二阿哥永璂,当今天子最疼爱儿子的葬礼自然简单不了,皇上不顾一切执意要亲临灵堂更是让众人忙了手脚,消息一出,又是一阵大làng掀起,这皇帝倒底是多喜爱这个儿子,可惜啊,要是十二阿哥活着,皇位除了他,还有谁?!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竟有人趁机行刺皇上! 再接着,皇上殡天了! 大臣们只得从正大光明匾后拿出干隆遗诏,十三阿哥继位了! 待所有事到这儿告一段落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接二连三的事qing一路发生过来,大家就犹如梦里一样,根本不给你反应过来的时间,事qing就唿啦啦地迎面而来,十二阿哥的事大家都还云里带雾,弄不清楚呢,皇上就没了,再接着,大家又都在跪头拜首,高唿十三阿哥皇上万万岁了,真的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这世道变化太快啊! 不要说别人不明白,就是这紫禁城里的人,又有谁明白呢? 太后,此时正一人自己在小佛堂里,不过她并没在在念经,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她保养的极好,可是,此刻,她觉得这些都白费了,一夕之间,自己已经老了,真的老了,有谁能同她一样,一生之中,经歷两次这样的打击,自己的丈夫如此,自己的儿子还是如此,她对自己的丈夫,无能为力,到了儿子这儿,她以为她有这个能力了,所以,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满心以为,弘历再厉害,可是自己毕竟是他皇额娘,他能扭得过自己,可是到头来,她终于明白,她就是对着自己的儿子,她还是明白不了他们的那些感qing,依然无能为力。
    第58页 养心殿那里,她只是去看过一眼,不是自己的儿子,她去gān什么,去了又能如何,人已经走了,什么都没意思了。 望了一眼窗外,太后深深嘆了一口气,这里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太后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永璟现在,也开始不明白自己的皇阿玛,曾经他以为自己很了解干隆,可是,自己辛苦计划这么多,执行下来,居然是如此的顺利,顺利得出乎他的意料,顺利得他都不相信眼前这一切的真实xing,他,自己的皇阿玛真的死了吗,可是,下属确信地告诉他,是的,先皇真的殡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不相信这个放在眼前的事实。直觉地认为,他没有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要完结了啦! 第七十九章 干隆是没有死,他怎么可能死了呢,他还要和他的永璂天长地久呢,永璟能偷梁换柱,把永璂给偷走,难道他就不能也照样来个偷天换日,自己把自己从皇宫里给偷出来。 这不,此时,干隆就正在北京城外的一个岔路口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对面的人,他的十一阿哥永瑆,本来是打算就此一路南下,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见到了自己的十一。 不简单啊,都不简单啊,十三很厉害,原来,十一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见到十一,干隆有些意外,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太多的关注他,知道他爱财,知道他生意做得很大,却忽视了,能把生意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些手段。 这不,自己刚一出现在这路口,十一也出现了,瞎子也知道,他是专门而来的。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见了面,永瑆礼数依然周到。 “起吧!”干隆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永瑆,等着他下面的话。 永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干隆,待干隆看完,再行了个礼。 “儿臣恭送皇阿玛!” 看着干隆离去的身影,一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永瑆才收回了目光,心里黯然,自己知道,他此一去,那人自己算是再也不可能见到了,他可以不告诉干隆永璂的下落,可以半中把永璂救出来,从此和永璂消失在这世间,但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永璂会一辈子都不开心,偏偏他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永璂能开心,所以他把永璂的下落告诉了干隆,这天下,要知道个人的下落,怕是谁都比不上他,包括他的皇阿玛,十三弟,自己生意满天下,那就意味着到处都有自己的眼睛,只要自己想知道的,什么都不是难事,所以,永璂的去向,对于他,并不是难事,更甚者,其实他早已知道了人在哪,只是,他一直在等,一直等自己的皇阿玛最后的决定,一直等到今天,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他也下了最后的决定,让干隆知道他想知道的。 嘆了一口气,最后再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地方,纵有万般不舍,往后也只能放下。 “你不怕你十三弟知道这事?”正准备往回走,旁边的林中走出一人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相比于对方的讨好,永瑆则是面无表qing地看着来人。 “我关心你嘛,你好,我才能好嘛。”来人似人已经习惯了永瑆对自己的这种态度,一脸的不介意。 “你只要离我远点,我就谢谢你了!”说完,不再理这人,永瑆迳自离去,心里自是知道,这人就是个果搅不清的,再说下去,只会让他更乐。 “唉呀,永瑆,我们都这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哈!”说着,不管永瑆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福康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还要再说几遍,我,和,你,不,熟!还有,不要再跟着我!” “好,好,我不跟,可这是回京的路,永瑆,我不走这儿,你让我走哪儿?所以,我们只是同路,凑巧同路!”福康安还特意凑近了永瑆qiáng调了同路两字儿。 永瑆没有再说话,只是顾自走着,看着身旁活跃的那个人,永瑆感觉刚才那些心里的伤感好像也淡了些,转过头笑了笑,没让福康安看见,当你最孤单的时候,有个这样的人陪在身边,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至于,福康安看没看到我们十三阿哥的笑,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早已下了决心,这人他粘定了,要定了! 进了扬州城不久,永璂便醒了过来,看着马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永璂知道扬州已是真真实实地就在自己眼前,而刚刚过往的那些终于成了云烟。 当初,干隆怀疑了永璟送来的礼物,那块暖玉,而玉也正如干隆所知,确实没有问题,可是,干隆却独独漏了盒子,那个装玉的盒子,仅仅露了一次面之后就再也不见踪影的盒子。 永璂脑子清醒过来之后,稍稍前后联繫一下,便知道自己出事便是出在了这盒子身上。 打开盒子,淡淡地香气扑面向永璂而来,当时不觉得怎样,只认为不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时的檀木盒子,或多或少都会带有些香气,只是事后再想起,永璂知道,自己恰恰就是着了这香气的道。 正因为这香气,才会晕晕沉沉之间,恍然听到一个声音,出宫,自己便是随着这声音出了宫,可惜,就算明白了这些,也没用,那时的他,脑子是恢復了清醒,全身却是虚弱不堪,只能任人摆布。 到了时间就会有人端着药上来,嘴里说这是皇上的吩咐,十二阿哥需要休养,永璂当然不会相信,若是干隆吩咐的,定会同他说,现在事后想来,这些人说的也没错,如今高坐帝位的永璟早就已是他手下众人心中的皇上了,这药就在自己眼前,就算喝不得,也由不得你,不见你喝下,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永璂相当清楚,随着喝下去的药,自己是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天比一天的昏睡时间更长,甚至开始,人醒着的时候,jing神也会恍惚,这绝不是好事qing,他不知道永璟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安排,而迷煳间,听到临出京城前,一个人的声音更让他坚定了自己再不能这样下去的想法。 所有人都以为他又睡了过去,出了城门,马车停了下来,有人说话了。 “好好照顾十二阿哥,出了纰漏,你们知道后果!” “嗻!” “每天的药一定得定时定量,看着十二阿哥喝下去,决不能误了!”这句话说出来,比前句语气更甚,声音也跟着大了些,说出口后,说话的人也知道自己说话声大了,赶紧着掀开了帘子,往车里看了看,见十二阿哥仍然沉睡中,才唿了口气。 “好了,快上路吧,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压低了声音,再吩咐了众人一句。 可惜,现在再来压低声音,已经来不及了,永璂苦笑了下,和坤,果然是十三弟的好奴才! 以后的日子里,马车每日都在奔走着,在一个地点绝不多做停留,就是到了城镇,也不会超过两日,无论如何,第三日是绝对是行在路上。 面对着准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碗碗汤药,不喝是不可能的,只是喝下,自己如何处理那就是自己的事,捂着被褥,使劲抠着喉咙,能吐出多少是多少,再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丢了帕子,可就算这样,身体还是更加虚弱着,jing神也一日不如一日,只是永璂也清楚的知道,就是一点点的药效也发挥了大作用,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明明往日里记得很很清楚的事也渐渐模煳起来,可就算这样,自己又能如何,永璂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挺下去,因为他坚信,那人一定会找到自己,一定! 忘了什么都可以,但自己绝不会忘了他!自己一定会等着他来! “启禀皇上,十二阿哥不见了,派去的人已经联繫不上!” “不用再找了,让人都回来吧。”挥了挥手,让人退下,永璟有些疲倦,是天意吗?自己做了那么多,却依然不能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让十二哥中了迷香,派去的小太监用腹语指挥着人出了宫,上了自己准备好的马车,然后,为了不让人察觉行踪,他让人始终动着,不用任何固定地方作栖身之处,为了断绝十二哥与皇阿玛之间的qing缘,他让十二哥每日喝下忘却,可是,十二哥还是走了,那人还是找到了,难道上天已经註定要让他们在一起? 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又如何,初登大位,要用到人的地方太多,不管是不是干隆有意留给他的麻烦,他现在确实是不可能再派出人去寻找十二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这帝位紧紧做实。 以后,以后还能找到十二哥吗?可是,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不给永璟多想的时间,门外又有事报,走出门,他只能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qing的大清新一代帝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准想其它的东西,什么都不行,只能想我!”知道永璂qing绪的干隆,不满地表示自己的抗议。 “到了?”永璂转过头来看着干隆,笑了笑,还好,一切都已过去。 “嗯,累吗?我在这里买了个院子,以后,每年的三月,只要你喜欢,我们都来这!” 永璂皱了皱眉,喜欢?好像不是,他只是好奇而已,不过,三月下扬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缓平了皱着的眉头,对着他扬起了笑容, “好!” 只要有他陪着,就好!(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