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娇宠暖妻》 ☆、丈夫变妹夫(一) a市最大的娱记公司,正等着某档节目结束后,打算开溜的人,趁着大家忙碌着就离开了。 “哎哎,晚晴,你等等我!”正当某人开溜的高兴的时候,身后一个小女人紧跟着就出来了。 她望着那个慌乱的身影,有点头疼。 向晚晴,女,22岁,家世极好,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来到了这家娱记公司当场外录制的场控。 说起来场控,其实还不是打杂的? 但是一向淡定的向晚晴竟然提前开溜了,能让她这么做的不是别人,大概就是她的未婚夫安阳了。 “陈潇,还有什么事情吗?”小女人倒是听到了她的话,回头机灵的看着四周,生怕别人知道她逃脱的事情。 她戴着一副黑色的大边框眼镜,将她的小脸遮盖了一边,三七分的刘海掩盖了她的一只眼睛。 有时候陈潇想,大概向晚晴跟安阳是真爱,要不然向晚晴长得也不好看,为什么安阳会跟她在一起呢? 冥冥中,答案就会公开了,就在一个星期后,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 向晚晴见到陈潇不说话,以为她没事,打算继续开溜。 “哎,晚晴,你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去买菜!”话说,向晚晴的手艺那是极其的赞的,她这是要为那考上法官的哥哥做庆祝,但是她从小就没下过厨房,所以还是得从晚晴那里偷师才好。 “潇潇,你快点,安阳今天出差回来,我骗他我工作要忙到很晚才回去,其实我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向晚晴一想到安阳那疲惫的脸会因为她的惊喜而感到感动,她心里激动不已,那清丽的小脸上带着清汤寡水的笑,算不得祸国殃民的,但是却另有味道。 但是随即她的眉头一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每次都想着法子在讨好了他的时候,他总是会流露出来感动,但是却从来没有情人之间的悸动,就连亲密的活动也是,点到为止。他们真的是爱吗?但是随即就摇摇头,这么多年都在一起了,结婚后就会好的。 “晚晴,不是说晚了吗?还不赶紧跟上?”陈潇拉着发呆的向晚晴出了门,然后打了个的就往菜市场出发。 傍晚的菜市场是热闹的,到处都是大妈的身影,人山人海的,人与人之间都相互拥挤着。 “大甩卖了,大葱大甩卖,一块钱三捆!” 带着好心情在买东西的向晚晴一听到这个,快 速的以十万马达的速度冲了上去,快速的拿了六把,然后开心的回来了。 陈潇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她,她不是第一回陪她出来买东西了,她总是这么会过日子。 说她没钱吗?但是住着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小公寓,楼下那咖啡馆还是她开的,所以她还是有钱的主儿。 陈潇又一次哀嚎了一次,说起来还是没钱的会花钱。 “你还有什么要买的吗?”等到向晚晴买的都差不多了,她抬头看看陈潇,不是说要给哥哥做饭吗?怎么都没买? 陈潇苦着个脸,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要吃什么,据说还有哥哥的领导同志回来,这可难死了她了。 向晚晴一了解到了这个,脸上乐开了花。 “行了,等会儿我去你家做吧,反正安阳只要吃几个菜,我在你家做好了拿回去也是一样的!”向晚晴想起这个好姐妹,可是毫不吝啬的就两肋插刀了,这个姐们是大学认识的,但是没那么要好,她的性子一向沉静,最凑巧的是工作也是在一起了,慢慢的两人就熟了,关系飞一般的进步,向晚晴那闷骚的小性子也是给陈潇知道了不少。 “行,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也不敢耽误你跟你家安阳甜甜蜜蜜的!”陈潇打趣着向晚晴,向晚晴的脸一红。一想到等会儿要见到安阳了,心里就突突的跳得飞快。 陈潇带着向晚晴来到了家里,她家不大,两室一厅,陈爸陈妈旅游去了,就只有陈潇跟他哥哥一起住。 “晚晴,家里乱了点啊!”陈潇这是第n次不好意思了,但是一想到大哥的领导要来,随即就开始旋风般的收拾,但是越收拾越乱。 “好了,潇潇,我来吧,你去洗菜!”向晚晴笑着开口,她觉得这个懒女人以后的命一定很好,懒人有懒福。 陈潇上前给向晚晴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晚晴,你离开你家安阳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说完还肉麻兮兮的送上了一枚香吻。 “好了,赶紧收拾,不然来不及了!”向晚晴打断了接下去的肉麻,然后开始麻利的干活起来。 都说收拾东西是个绝活儿,都是按着个人爱好来的,所以她开始整理的东西,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她生活中的标准来严格执行。 将一切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她系上围裙来到了厨房,开始做饭。 陈潇在客厅看着电视,小眼睛不时的瞄着厨房。 这样 的女人,怎么就跟安阳在一起了呢?要是给自己做嫂子多好啊! 一想到大学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一幕,她的眼神里闪过一次复杂的情绪。以前是路人甲,可以当做不知情,但是现在呢?作为晚晴最好的闺蜜,她踌躇,可是看着那幸福的小脸,多少次到了嘴边的话反而成了沉默。 “潇潇,饭菜,我已经做好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见!”向晚晴匆匆的离去,生怕赶不及在安阳回去前到他那儿。 陈潇想要送送向晚晴的,但是她实在走的太快了,那五厘米的粗跟,虽然稳,但也是高跟鞋啊,她竟然就这么从三楼冲下去,陈潇只能在楼上望着她远去。 回屋一看,怎么手表落下了,那可是她最爱的宝贝来着。 “首席,这是我家!” 糟了,哥哥回来了,她急忙进去端菜,完全忘记了那只在桌子上可怜的手表。 ——娇宠暖妻,支持哦~—— 向晚晴刚刚回到家,灯全是黑的,她猜想安阳一定没有回家才对。 要不然,她也偷偷的来吓他一下好了。 从门前的盆栽底下取了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之后,她将饭菜放在了厨房,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安阳的房门前。 她发光的小脸,带着捉弄一般的神情,如同偷食后那般的愉悦,手轻轻的转动着把手,那屋子里的光倾泻而出。 向晚晴一怔,安阳回来了! “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讲话,她发出的第一个字母非常的轻,轻到那阵激情盖过了自己的呼唤。 “嗯~安阳,你慢点,啊,我痛,轻点,要撞飞了!啊!” “我不要了,不要了,你坏~” 向晚晴的脸色惨白,脑袋嗡嗡的响着,身体一直从头冷到了脚,她的耳边都是那女人的求饶与娇吟。 她从来不知道安阳会露出那样欢愉的样子,还有那放荡不羁的只是属于他们的情话以及在床上那种调情。 “小妖精,你就是生来折磨我的!” 小妖精?折磨他? 向晚晴想,这句话应该是说给她听的,不过她不是妖精,她是安阳心中挥之不去的魔鬼,生生的折磨他,这就是他从来不肯碰自己吧? “坏蛋,我哪有啊!”话是那么说的,但是向晚晴听到了他们的撞击声更加的大了。 “快,勾住我的腰 ,我要来了!”那低沉的男声,带着愉悦,心里畅快极了,好像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她愣在原地,任由着那道门自己开了,最后嘭的一声惊动了床上的那两人。 “谁!”两人慌乱的将已经被遗弃在一边的被子盖上,然后看着那门外的人。 屋子里的气压一直到了最低的时候,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她甚至都没看清楚床上那个女人是谁。 安阳怎么也没想到向晚晴会回来,她不是今晚要加班吗?她看到了,她会怎么样? “饭菜在厨房,我走了!”她总是落荒而逃的那个,接受不了,不如逃避来得好。 “晚晴,我,”安阳的心里很乱,直觉告诉他,要是晚晴走了,他们就完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受到了蛊惑了。 “你想说对不起吗?”晚晴背着门,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并没有哭,大概这辈子,她要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哭的,因为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是,对不起。”安阳竟然想了千百种理由,没有一种能够用得上,其实这样的局面,他早就猜想到了。 明明是该跟向晚晴分手了,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却有种舍不得的感觉,她那不张扬只是默默付出的身影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 “我很高兴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那顿饭是报酬!”她的话语很平静,但是背着光,让人看不清楚她抖动的肩膀,以及满脸的泪珠。 “向晚晴!”也不知道是不是戳中了安阳的弱点,他有些恼羞成怒,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羞耻吗? “安阳,我们,” “不要啊,姐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霞,怎么是你!” 那一刻,向晚晴的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动弹不得,原本想要离去的心再一次被抛回到了半空中,她从来没想过,晚霞竟然跟安阳上了床! 自己的亲妹妹! ------题外话------ 新文,求收! ☆、丈夫变妹夫(二) “姐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安阳哥哥,你们好好的好不好?我喝醉了,是我缠着安阳哥哥的,你都怪我好不好?”当向晚晴满脸泪珠的转过来的时候,向晚霞低头啜泣着,那娇弱的模样好不可怜,但是却掩饰了她眼底的那抹得意。 安阳看着地上跪着求原谅的女人,心里更加觉得不快,看着那个女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安阳更加的生气。 “晚霞,你起来,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我们相爱,就是这样而已!”安阳将她扶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的安抚着? 向晚晴甚至忘记了怎么哭泣,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一口气上不来。 “祝你们幸福!”她落荒而逃,甚至连那一句潇洒的分手都胎死腹中。 “向晚晴,你等等,我告诉你,我要跟你分手,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的关系!”那冰冷的话刺穿了她后背背起的伪装,她在玄关甚至忘了换鞋拿包,就这么匆匆离开。 “安阳,姐姐这样好吗?”向晚霞看着那离去的人,脸上满是担忧。 安阳拍着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不怕,没事了,这么多年,我们早就该对她说的,我们一直没告诉她,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她这个时候知道也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报应了,谁让她当年竟然冒充了你,不然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想起当年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要不是后来再次遇到了晚霞,他恐怕就要被骗了。 “安阳,可是我们还是对不起姐姐的,要不然你跟她和好吧?我,我,我没事的!”向晚霞长得非常的娇美,讲话又是柔柔弱弱的,带着一股林妹妹的味道,让男人生来就有保护欲。 “不,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要我惩罚你啊!”说着就将她往床上欺。 向晚晴,你的东西我都要一件一件拿回来,这还是只是利息,向晚霞那阴狠的眸光一闪而过,紧接着跟男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去了。 晚晴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她没穿鞋子,也没拿包包,甚至连钥匙都在那个包里。 江边的立交桥上,她蹲在那上面,模样极其的狼狈,偶尔路过的人还会朝她投几颗硬币。 她自嘲,什么时候‘弃妇’都能得到大众社会的同情,这就是打的费? “能借我手机一用吗?”她披散着头发,眼神无光,只知道有个人朝她扔了一张钱,还是一张红色毛爷爷。 “嗯!” 那单音节的字母非常的悦耳,不过她没了任何心思去听。 熟练的按下几个数字,“潇潇,我在交辉大桥,你,你能来接我吗?” “哦,好的,对了,晚晴你的手表在我这儿呢!” “手表?”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处,确实手表摘下来了,这是妈妈在怪自己的意思么?手表,妈妈说不可以摘掉的。 向晚晴还了手机将那地上的钱尽数装到口袋里,然后就走了。 她没发现那站在原地的男士一直在盯着她看,直到她上了一辆大众汽车。 她就是那个手表的主人么?有趣! 男子那邪魅的嘴角上扬,不过她为什么这么失魂落魄? “晚晴,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是不是安阳欺负你了啊?”陈潇一看到了向晚晴这副狼狈的模样,她就想到了晚晴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她的一双眸子极其的不安分,想要将向晚晴看出个究竟来。 前方专心开车的陈必成也在反光镜里看到了向晚晴那惨白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没事,潇潇,我,我只是跟安阳分手了!”她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说出那样的话来的,只知道每个字都花了她全部的力气。 “哦,分手了啊!”陈潇并未表现出来太大的意外,正在伤感中的向晚晴似乎没感觉到这一些,但是陈必成知道自己的妹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陈必成看了看向晚晴,那副大边框眼镜都歪了一半了,那模样要有多丑就有多丑,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小女人比起那些美丽的女子要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简称心灵美。 “晚晴,看你的样子大概家里的钥匙都没带出来,今晚先到我们家去住吧!”向晚晴看了看自己,确实,只是不说话,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陈潇的手,不说话。 “明天,我去帮你把东西拿回来!”顺便她也应该跟向晚霞谈一谈了! 拿回来?东西,其实她更想拿回时间。 一晚,大家都没睡,向晚晴还是照样回了公司上班。 大清早的陈潇就来到了安阳的家,她以为向晚霞会留下的,结果没有。 “你是来拿晚晴的东西的?”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 “东西在厨房,拿了就走吧!” “你不用赶我,我自然会走的,我告诉你安阳,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陈 骁以为至少他们之间的爱情总会有给对方留点念想的,但是她到最后才发现,这男人不过只是耍了晚晴四年而已。 “陈潇,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来说,要不是你是晚霞的大学室友,我不会对你这么和颜悦色!”尤其是现在她是跟向晚晴一伙的,晚霞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了。 “安阳,我觉得当初的晚晴肯定是瞎了眼的,你等着吧,向晚晴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的!”陈潇朝安阳比着中指,她十分的气愤,安阳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不过在那之前,她恐怕先要祝福我跟晚霞了!” “你什么意思?”陈潇想到了那个可能,她快速的去厨房拿了包包跟鞋子,然后往公司里赶。 ☆、丈夫变妹夫(三) 陈潇才赶到公司,就看到了匆匆往外面冲的向晚晴。 “晚晴,你要去哪儿?” “潇潇,我爸爸让我回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向晚晴不知道该怎么说,爸爸的权力,其实她都是知道的,这儿会儿下了令,让自己回去,就算是公司的人也不敢不给爸爸这个面子。 “那要我陪你回去吗?”陈潇关心的问着,其实她大概也知道,应该跟向晚霞脱不了关系,只是她们不是亲姐妹吗?为什么向晚霞对晚晴这么的恶毒,从大学的时候起就是那样。 而晚晴好像总是对她有愧疚感,到底是为什么!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向晚晴拒绝了,其实这次回家,说到底可能还是安阳跟晚霞的事情。 陈潇又言欲止,算了,说到底还是要晚晴自己去处理。 “晚晴,那你记得受委屈来找我们!”陈家永远都是晚晴的娘家,至少陈潇是这么想的。 “潇潇,谢谢你!” 她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表,快来不及赶去吃中饭了。 望着那匆匆离去的身影,陈潇只希望向晚霞不要太过分了。 这个天,没有一丝阳光,那沉闷的黑云在空中压着,这个午后注定是不平静的。 “爸爸,我回来了!” 走进了这个豪宅,她有种沉重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是不是要你妹妹不告诉我你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面了!”这么恶毒的话,这是从她亲生父亲口中说出的。 晚晴的鼻子红红的,他不喜欢自己,从来都偏爱妹妹,她都知道,只不过过了这么久了,她以为自己能习惯的。 “父亲,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的口气变得冷漠起来,那一句父亲硬生生的将原本的热情隔开,他只是赋予了自己生命而已,这么多年,她都是由外公抚养长大的,在外人的眼里,向家的千金也不过是晚霞而已。 “爹地,你在干嘛啊,姐姐才回来,不是说叫姐姐回来是有好事吗?不要再说了!”向晚霞倒是亲热,急忙拉着向晚晴进去了。 向晚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这个妹妹,她始终觉得是亏欠的,但是昨晚的背叛,让她的心里生了一根刺。 望着向晚霞的侧脸,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可是为什么 她从她的脸上找不到与自己相似的痕迹。 向晚霞的长相是偏向妖媚型的,小巧的身子骨十分的柔弱,那是典型的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人,而她有168的身高,与她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自嘲的想着,怪不得安阳会出轨了,这样的女人谁会不喜欢呢? 向晚霞明显的感觉到了向晚晴的变化,向晚晴,这只是开始,你以为你回家来,只有这件事情吗?我要你欠我的通通都拿回来。 “爹地,你怎么还不把客人叫回来啊,我们可是要等的着急了!”向晚霞的话里有话,好像今天邀请的人不止是向晚晴一个人。 向晚晴很认真的跟着向晚霞走进去,她的脸色很凝重,晚霞是什么意思?好像单单要是真的是宣布她跟安阳的婚事的话,她没觉得需要坐下来吃顿饭,或者说之需要通知她一下。 这么多年,她去外国进修的机会都可以因为晚霞不想要跟她在同一个大学学习,她放弃了去剑桥大学继续学习她的服装设计。 “回来了啊,这就是晚晴吧!” 说话的女人,长得非常的好看,三十出头的样子,那样子典雅大方,如沐春风,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但是这也不代表她能取代母亲的地位。 嗡! 向晚晴的脑袋里不知道是什么,那比起安阳跟晚霞背叛自己更加的心痛,因为那个坐在位置上的女人,嫣然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扭头看着向晚霞,这就是那个惊喜吗?对她来说有惊无喜。 “她是谁?”向晚晴的话很冷,非常的冷,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情绪。 “她是你们以后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向博光进来了,看着向晚晴眼里都是不屑,但是那对于向晚霞的态度十分的不同。 向晚晴眼睛盯着向晚霞,认真的问着,“你也同意吗?” “姐姐,爹地不是说了吗?是以后我们的妈咪啊!”向晚霞一向乖巧。 向晚晴低头,原来晚霞早就知道了,应该不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但是这也不代表她会同意。 “父亲,我不会同意的!”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同意,还有过一个月就是公司的周年庆,你们都要给我出席!”出席什么呢?向晚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颜色,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等到向晚晴出了向家之后,她抬头看看夜空,忍 住了那即将流下来的眼泪,只是觉得心里很空。 这里空了啊,母亲死的那天,这个屋子里的男人都没去看一眼她,让母亲含恨而终,所以这么多么年,她一直不回家,但是现在他的身边才过了几年,他的身边就换了无数个女人。 这个晚上注定还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她摸着自己手上的手表,那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安阳送给自己的,但是现在看看好像是个笑话,因为晚霞的手上也有一个,这就是他说的独一无二吗?男人啊,总是不该信的! 累了一天回到家里,她才打开灯,才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题外话------ 新人新文求收! ☆、相错亲(一) “舅舅,你怎么来了?”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小舅舅沈又廷,他怎么来了?是不是外公出什么事情了? 沈家对于向晚晴来说其实不陌生,这么多年她一直跟外公比较的亲近。 “嗯,你外公让我们一个星期后回去一趟,晚晴,你外公让你带一个老公回去!”这不是商量的,是必须的。 沈家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她的母亲沈清宁,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小舅舅沈又廷。 但是沈家有个规矩,沈家的孩子是不可能从沈家现有的家主手里带走他们现有的股份的,除非是家主宣布了新一任的继承者。所以这么多年小舅舅自己开的公司全部都是靠自己的,完全没有从外公那里得到什么。 “我知道了舅舅!”向晚晴的脸很黑,她现在才跟安阳分手,但是她现在去哪里找个老公? “你刚刚跟安家的那个小子分手,去相亲吧!”这个话几乎都不用询问她,他早就知道了。 向晚晴惊讶的看着小舅舅,他怎么会知道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小舅舅在监视自己。 她自嘲一下,是啊,她好歹也是外公的继承人之一。 “去相亲,我给你安排了!”小舅舅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看着他的脸,她怎么就想到了最近热播韩剧继承者们那个金叹哥哥的样子呢? 其实对于外公的家产,她没有想法,以前跟安阳一起,她以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平平淡淡的。 “不要想着那个男人,安家跟向家早就有了联姻的决定,而你不是继承向家公司的那个!”向晚晴的呼吸一窒,她的美眸朝着沈又廷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在说,她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这么提醒自己。 “对方是建筑大王的小儿子,嫁过去不会委屈了你,你外公的公司正因为建筑商的事情忧心着,你要是嫁了这个人他会高兴的,我该回去了,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的咖啡厅。”沈又廷说完了之后就自己离开了,对于这个外甥女,她应该不会这么愚蠢,若是想要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就一定要付出自己的代价,而那个代价就是婚姻。 相亲!她从未想过。 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大床上,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 次日,顶着鸡窝头,她匆匆赶到公司。 陈潇见到向晚晴的时候,嫣然就是一个弃妇啊! “我说晚晴啊,不就是个渣男嘛,以前他 们大学就搞到一起了,你真的没必要去难过的!”陈潇现在在埋头苦干,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但是随即她没看到搭话的向晚晴的时候,细心想了一下自己的话糟糕了! 她的心情已经非常的差了,她怎么还能刺激晚晴! 向晚晴的嘴角一嘲,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然后她就是那个最迟钝,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的傻子。 一想到那些人对自己那种可怜的眼神,原来真相是那样!那么安阳,大学的时候,你们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相错亲(二) 相对于向晚晴的失落,陈潇的心里才觉得七上八下的。 老哥说,潇潇啊,今晚首席大人还要来蹭饭,你看着办吧,首席大人挺喜欢上次的菜的。 但是瞥眼看看自己的好友,这个样子,怎么还能去做饭呢? “潇潇,你有话要说吗?”向晚晴看着她的人,这么多年的朋友了,看着她憋得一脸通红的,肯定是有事情。 “晚晴,我想要跟你说件事情!” “直接说就好了,我能帮你的还能不帮吗?” “晚晴,虽然你失恋了,但是你去我家做顿饭也许心情就好了!”陈潇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做饭是抒发的好借口。 “也对,那就今晚去你家做饭吧!”向晚晴觉得也是的,她晚上回去,冷冷清清的,以往都是会让安阳去家里吃饭的,但是现在都不用回去做饭了。 “好好,那我让哥哥去买菜!”陈潇可高兴了,总算解决了大问题,终极boss果然都是不好对付的。 晚上到了陈家的时候,第一次家里不是她们先回去的。 “哥哥,你们回来了啊!”陈潇看着陈必成,再加上旁边的那个大boss,室里的温度一下子低了不知道多少度。 “开空调了吗?”晚晴傻乎乎的说了一句,但是真的很冷。 沉默,还是沉默! 冷,谁敢说出来啊! “啊,哈哈,晚晴啊,我们先去厨房吧!”陈潇生怕那个被说的大boss发言,然后发难到晚晴的身上。 向晚晴她被陈潇搂着就走进了厨房,她只知道陈家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的气场十分的强大。 只不过,他的手怎么那么的熟悉? 她都来不及多想,就投入到了厨房的战斗里。 “哎哎,晚晴,糊了,糊了,你在想什么啊!”陈潇洗完菜,看着她拿着锅铲发着呆。 “啊啊,哦哦,”她急忙拿起锅铲,然后就赶紧拿盘子装起来。 “晚晴,你放盐了吗?” “晚晴,你水加多了!” “晚晴,你” 这个晚上做的饭,陈潇不知道还能不能吃,怀着心情忐忑的开饭了。 陈必成看着这个菜,看着陈潇,该不是她做的吧?这个样子,真的很丑。 “哥哥,是晚晴做的!”她笑声的 嘟囔的,但是首席的耳朵十分的灵敏。 他的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他来到餐桌前。 开饭了! 陈必成开心的夹起一块,晚晴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皱眉!太闲了! 晚晴加了多少的盐! 但是陈家兄妹眼睁睁的看着首席,看着首席淡定的吃着,直到那些菜全部被消灭。 向晚晴一抬头,看着盘子里空空的。 “我先回去了!”那是那个男人说的话,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特别的好听,一个男中音。 向晚晴打量几眼,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跟侧脸。 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 “晚晴,你看,我们肚子还饿着呢!”陈潇等到首席大人走了之后,立马开始放话。 陈家兄妹两也觉得委屈死了,首席大人也真是的,将菜全部吃完了,他才尝了一道菜。 向晚晴替他们兄妹两做好了饭,然后就打算回去了。 “晚晴,我载你回去吧!”陈必成吃着热面条,一听她回去了,他赶紧起来。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向晚晴穿好了自己的鞋子就往外走。 “哥哥,让晚晴一个人去吧,我觉得有大戏!”看着妹妹那个贼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往楼底下一瞧,嘿,还真是有戏。 ☆、相错亲(三) 楼底下,原本已经早就走了的首席大人的车子正在下面,那一辆银色的马萨拉蒂,格外的碍眼,想要不认出来都难。 “哥哥,你说,你们家首席大人是不是看上我们晚晴了?”陈潇回头看了一眼正蒙在碗里吃面条的陈必成,嘴里振振有词的。 陈必成听到这个话,原本吞下去的面条都噎住了,一张俊脸咳得通红。 “死丫头片子,以后这话不用说了,首席是不会喜欢晚晴的!”陈必成抽了纸巾擦擦嘴,真是吓死他了,这个鬼丫头,牵什么线啊! “为什么?”陈潇不死心,看看晚晴多么贤惠,虽然不好看,但是做饭水平那是一流的。 陈必成的脸色又开始泛红,然后支支吾吾的,生怕自家小妹想多了! “陈必成,你要是不说,以后都别想吃到晚晴的饭!”这可苦了陈必成了,谁不知道陈必成有洁癖啊,从不吃外面的酒菜,再加上兄妹两都是不会做饭的,要是没了晚晴,这可真是日子难上加难了。 “好了,好了,我说,首席他,其实喜欢的是男人!”这话可不是他说的,整个法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祁首席与连家大少的事情闹的整个京城都风风雨雨的。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隔三差五的来找哥哥,不行,哥哥,你可是我们老陈家的独苗苗,可不能被祸害了去!”陈必成的脸色发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的好妹妹,你快吃面条吧,都快胀了!”经过陈必成这么一提醒,她急忙开始吃面条,不去关心八卦了。 话说,向晚晴才下楼,就被一道欣长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向晚晴抬头,扶了扶自己的边框眼镜,然后迷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一头简单干净的短发,一副好皮囊,总结完毕,但是这都不是她关心的,她不知道她想要干嘛? “上车!”简短的二字,语气中带着压迫感,好像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事情。 向晚晴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她的脚步退后两步,似乎不想上车,无牵无挂的,干嘛上人家的车子?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向晚晴的头一低,开始装鸵鸟,但是她的小身子骨却被人提溜溜的弄上了车。 “住哪儿?” “西葫芦街。五百八十三弄!” 有些缘分就是这么使然,祁慕言说过,如 果不是天桥上的那次偶遇,他恐怕今生都要错过这个属于自己的那般阳光明媚的女子。 车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大概也知道那是陈家兄妹口中的首席大人了。 其实向晚晴有点‘面瘫’,她就是看了谁,都不太爱记住人家的脸,对于安阳也是,她好像都记不得人家长什么样了,但是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总觉得好熟悉,那双眼睛,真的很熟悉。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一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下车的时候,他说。 “你今晚做菜,放了很多盐,我要喝水!”那句话,理所当然,而且还是自己做错了。 向晚晴嘟着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上天赐予他的五官,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那般的完美,他吐出的话语,是经过缜密的思考,容不得别人反驳的。 菜,她做的,他吃的。送她回来的,也是他。于情于理,人家要一杯水,不过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个私密小空间,就连安阳都没进去过,她皱眉,似乎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般。 “好!” 向晚晴绝对低着头,绝对没看到那个男人因为她的一个单音节的字,而眉峰上扬,似乎期待着什么一般。 打开她的小窝,收拾的一尘不染,倒与她那邋遢的外表不一样,那凌乱的头发,厚重的镜片不知道掩盖着什么。 祁慕言看着她的品味格调,浅蓝色与白色相间,她是个非常简单的人,厨房的锅碗瓢盆都是用过的,她是个有自己生活的女人。 似乎是考察完什么一般的,他坐着等待着水的上来,但是眼睛却瞥见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满了她一天的行程,包括明天的。 男人的嘴角咧开,若有所思,但是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急匆匆的离开了,连个招呼都没。 向晚晴看着空空如也的凳子,一生气,将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不过她似乎没因为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而觉得如何,收拾收拾就上床了,平常这个时间点,她应该给安阳打个电话吧? 想起安阳,她的眼神里都是失落,其实她的心还是难受的,这么多年,都已经当成习惯了,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对于安阳,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当时他说他那个对的人是自己,她也只是在大家的唏嘘下与他凑成了一对,其实细想想,她也没 那么爱他,离开了他,似乎地球还是照样会转的,没什么不同。 想开了,向晚晴就安然入睡,其实她更希望明天见面的人能与自己结婚领证。 ------题外话------ 新人新文求收! ☆、相错亲(四) 闹铃才过八点,向晚晴就匆匆开始洗漱。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是周末啊,她休息的日子,着急什么,懒懒散散的就又爬到了被窝里去了。 这一觉睡得可是昏天暗地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醒来的,就跟做梦一样的,一点半收拾完,一股脑儿,什么证都往包里给塞,急忙出去打了个车。 这一边,民政局咖啡厅。 祁慕言在咖啡厅喝咖啡,心情似乎不错的时候,家里的老太太来了电话,他一皱眉,想到今天的事情今天是谁告到老太太那里去了。 “慕言,有熟人说在民政局看见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正想回话来着,就看到那个风一般风风火火冲进来的迷糊女人,他的嘴角一勾。 “妈,我这边有正经事情要做,回头给你电话!”说罢也不等老太太有所回答,就掐断了电话。 但是祁母好像非常的有耐心,才掐断了电话,就又回了一个过来。 “祁慕言,你小子,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祁慕言想,今天的事情是哪个孙子说出去的,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妈,我在相亲呢,你不是希望我找个媳妇儿的?”听到相亲二字,那祁母吊着的心又飞到半空中去了。 “什么!儿子!你想开了,你要相亲啊!好啊,好啊,妈赶紧给你物色对象,你给妈等着!”祁母那话就如同是平地一声雷,将祁家上上下下给震着了,儿子开窍了,能不是好事吗? 这回可没等祁慕言挂线,老太太已经挂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了。 那不是刚刚跑来的向晚晴,还是谁? 只不过,她坐对地方了吗?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跟她相亲的人正是邻桌的那位。 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李先生,是吗?”向晚晴将那厚重的镜片往上推了推,趁着刚刚他打电话的时候,她为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但是咖啡的热气熏得她的镜片都是雾气。 “您好,我是向晚晴!”才刚说完话,她也没什么相亲的经验,只不过是想要找个结婚的,再加上这桩婚事,其实是外公乐于建成的,她也不排斥,不如就这么结婚吧! “其实,我,”祁慕言想要告诉她,他不是她想要找的人,只不过他愿意跟她结婚,但是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他郁闷的说着,又是老太太,不知道搞得什么名堂。 “慕言啊,我让你家三姑六婆给你找了好几个对象,现在正往咖啡厅赶呢,你可要放开了胆子挑啊!哈哈哈!”那电话里还有老太太爽朗的笑声,但是祁慕言的脸上却有了窘迫,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放下电话之后,向晚晴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喝了一口咖啡就转头不去看他,看了看邻桌。 但是她总觉得邻桌那视线好像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祁慕言自然也感觉到了邻桌的打量,向晚晴的话也说了不少了,但是要是让她将话给通通抖出来,那邻桌的就知道他才是那个对象了,不过看着邻桌的那个眼神,好像对向晚晴是不感兴趣的吧? “李先生,好像您挺忙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自己,想来我的事情小舅舅应该跟你说了,那我就直接了当的问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吗?”向晚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就直截了当一点好了。 他打死都没料到这个丫头会这么直接,于是喝下去的一口咖啡呛到了自己,“咳咳,咳咳咳,” 他想过这个丫头会要去结婚,但是也没想到说的这么的快! “你没事吧?”向晚晴愧疚的看着祁慕言,他是不是被自己的话语给唐突到了?真是罪过啊! 抽了几张纸,递给了他。 “你刚刚说,去结婚?”祁慕言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这要是今天她遇到的不是他,是不是也是就这么去结婚了?一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里有一丝冷色。 向晚晴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不悦,算了,对方也是不想跟自己结婚的。 “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向晚晴的脸上都是失落,也是的,换了谁都不会答应的,才见了一面,就会结婚的,连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谈什么结婚呢? 她抓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往外走。 “向小姐,你等等!”祁慕言的话才一出,向晚晴有些微怔,他想要说什么? “你考虑好了吗?今天跟我,我是说我,结婚,你以后不会后悔?”祁慕言再三强调了一次,他可不希望这个迷糊的小女人最后怪错人,他给过她机会的。 “我考虑好了,婚约对于我而言就是一场豪赌,我希望与的博弈的人 对得起我的赌注!”是的,对于她而言确实是那样。 谈恋爱的人都会出轨,相知相爱的人都能分开,她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初恋,那种刻骨铭心比起安阳的背叛更痛,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一次赌博,幸不幸福都是自己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 从坐下喝咖啡,到他们两离开,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那落地拍照盖章,却只用了一分钟。 她自嘲一下,原来一分钟,她就从弃女变成了已婚妇女,这个转变有点快。 只是,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题外话------ 求收! ☆、错嫁的丈夫(一) 向晚晴的嘴巴嘟成了一个o形,她颤颤巍巍的指着结婚证上的名字,吓的厚重的眼镜片都差点到地上。 “你怎么叫祁慕言!”这下她的脑袋当机了,她就差马上回到民政局拍着板子对那些人大说一句,我们要离婚的话了。 祁慕言笑了,这个迷糊的丫头,难道就没看出来自己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吗? “名字都是爹妈给的,没办法,你要是喜欢那个名字,我或许会考虑去改一下!”那半开玩笑式带着些许的无赖,让向晚晴差点跌破了眼镜。 “你,你,你,我,我我,”向晚晴有些说不出话来,小舅舅说,相亲的人叫李开成。 “可是你明明说你是李先生的,小舅舅说,相亲的人叫做李开成,你不是,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冒充?”她没记错人,她就算是迷糊了点,也不会记错人名的。 她才想着是不是出大事了,小舅舅来了电话。 “向晚晴,你相错人了,你隔壁桌的人才是你要结婚的对象,但是我看你现在已经跟一个不起眼长得好看的小白脸领证了,你就自己跟你外公去解释吧,或许你压根就想拿着你外公的遗产来养小白脸!”小舅舅那番话让她的脸色极差,但是看看身边的人,她却无可奈何。 结婚了,婚姻本就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她不会那么草率,既然领证了,她就一定会走下去的。 但是她的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尤其是小舅舅那句话,那么说来,她相亲的时候,隔壁的那位李先生全部看在眼里了,她的脸一红,但是更多的是恼怒。 “你不是李开成先生,为什么要欺骗我?”她此时的眼镜已经歪了,透过那歪掉的眼镜,他看到了一双瞪得滚圆的杏目,泛着流光溢彩,看来他捡到一个宝了,或许她根本就不像外面看起来的这么不堪。 祁慕言伸出手来,替她收拾了一下外面的头发,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他柔柔的笑着。 “我并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只不过,你想要结婚,我也刚好带了户口本等着那个有缘人而已!”他没想到原来外表看起来温婉淡然的她,还有这么一面小老虎的样子,十分的张扬可爱。 向晚晴咂舌,这个男人编起话老一套一套的,愣是让她不能发火,只能生闷气。 “再说,你都没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说去领证,你若不是看上了我,觉得我好,怎么会决定的呢?”祁慕言当然知道这个小丫头心里怎么想的,但是 他没笨到让她有说出实话的机会,这证都领了,还能怎么样? 向晚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总觉得有种被狐狸算计进去的感觉,但是她还觉得傻乎乎的认为这一切合情合理的。 “你其实,说的,好像也没错!”她一时语塞,低着头,捧着红红的本子,心里沉甸甸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认错人的好像是她,要说结婚的也是她,而且最重要的人她都发现邻桌有问题了,还是傻乎乎的不自知,现在怎么办?婚都结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外公开心才好,外公的身体不好,可千万别受刺激了。 “真是的,别人跟你结婚,你就会跟人家结婚吗?你都不知道拒绝吗?”向晚晴嘟嘟囔囔的,似乎是对祁慕言埋怨了,但是却不敢说出口的那种。 祁慕言笑着说,“难道你希望你求婚的对象拒绝你吗?”他其实心里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对象是你,才没拒绝,只不过他不想吓着人家。 “.....”向晚晴无数个想要到嘴边的话,都化成了省略号,她现在可算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抱着红本本,跟着男人就离开了民政局。 “你想去哪儿?”他小心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心跳得极快极快,那是跟安阳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 “哦,回家!”她按着自己的小心脏,强制它跳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向晚晴只觉得这车子很熟悉。 “你知道我家?”她闷闷的上车才想到这个问题。 “西葫芦街,五百八十三弄!”祁慕言有点无奈,难道她还没想起来吗? “你怎么知道的?”她有点惊讶,她没记得自己说过吧? “户口本上!”他随口一编,但是向晚晴也似乎将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丝毫没想到,自己的户口本上应该是向家大宅的地址才对。 “明天,去哪儿?” “公司!” “我来接你,然后明天跟我回家一趟!”直到车子开着送她到楼下,她上楼洗澡睡觉,都没反应过来,一直拿着那红本本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只觉得一直发烫发烫着。 这一夜,向女士失眠了。 ------题外话------ 向晚晴女士,你是玩不过大法官滴! 求收,求留言!求包养! ☆、错嫁的丈夫(二) 第二天,等到向晚晴到公司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发烫的。 陈潇看着向晚晴的样子,总觉得昨晚她跟首席大人应该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情的,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决定八卦到底。 “晚晴啊,我前天晚上看到首席的车子停在楼下,你看到了吗?”她这么试探性的一问,向晚晴的脸就更红了,她始终觉得眼前这个死党真的是损友,但是她跟那首席还真的是没情况的人啊! “没什么,我跟他可没发生什么事情,只是顺道,他送我回去了!”向晚晴才说完话,编导就叫她过去了。 陈潇被这个消息雷的外焦里嫩的,首席家在城东,晚晴在城西,这也叫顺路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哥哥不是说首席喜欢的是男人吗? 向晚晴的心,还是忐忑的,一天她做事都心不在焉的,编导都不知道骂了她多少次了,但是她的眼睛就是盯着公司楼下。 “呀,这是谁家的男朋友啊,开着玛莎拉蒂来的,这一看就是限量版的,怕是来接哪个女明星的吧?”娱记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所以那些女人们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但是看到了哪个男人,他们还是忍不住的要惊叹一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老总了。 向晚晴她自认为不是八卦的人,也没必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去打听。 可是当包包的手机响不停,那个陌生号码入眼的时候,她的心还是颤了颤。 是他吗? 良久,她摁下了接听键。 “我以为你打算做乌龟了!”他戏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的小脸爆红,他知道了? 有那么一刻,她就想做缩头乌龟算了。 “下班了吗?在你公司楼下,下来吧!”收了语气中的玩味,他好听的男声带着蛊惑。 楼下那个真的不是他吧? “你,能不能,我不想这么高调!”向晚晴郁闷的说着,今天她要是上了这辆车,明天她就是头号公敌了,有女人的地方,也就这么点战争了。 “我在车库等你!”第一次,他觉得开着一辆豪车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一点也不潇洒。 沉默了十秒,祁慕言觉得那丫头又不知道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公司的?”她总觉得是掉入狼窝了,哪里都觉得不对。 “你下来,我告诉你!”车库里,他轻轻的依着车门,然后看着那抹慌张的 小身影东张西望的,如同偷情一般,好不容易确认了没人,才扭扭捏捏的走到他的身边。 她托了托自己的厚眼镜,使劲瞪了一眼那个男人,心想,反正他也看不到。 “你瞪我了!”他为她开了门,送她进去的时候,为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眉眼间的宠溺可见。 她的身子一僵,但是很快驾驶座上就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那局促不安的小手。 “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我只是你见过一面就定下来的,你怎么就知道我这么多的信息呢?”她纠结,她几乎忘了,她这个老公神秘的很。 “了解你这么点事情还不简单么?只要有心!”他轻笑,那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五官随之柔和,就像是画里出来的王子一般。有那么一刻,她就是那个灰姑娘。 “去哪儿?”她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声音,讷讷的开口,什么时候,她也以貌取人了?竟然迷失在这美色中。 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很满意,看着她呆愣愣的大眼睛流连忘返在自己的脸上,心情大好。 “晚上带你去吃顿好的,顺便,跟你谈谈我们的婚后生活!”他不知道该怎么谈论他们的婚姻,至少是有点期待的不是吗? 但是结婚这件事情,他虽有心,但是还是超出了计划之中。 向晚晴默然,确实是应该好好谈谈的,至少他们之间真的太草率了,嫁给李开成,至少他们是可以因为家族利益结合的,但是嫁给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以砝码。 车里的气氛沉闷,祁慕言打开了音乐,那缓慢的歌词倾泻而出。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集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慢慢聊。 祁慕言笑了笑,似乎对待结婚这件事情有了意义上的认可。 难得满室的静谧,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所思所想。 “喂,外公是我!” “今晚回来吃饭吧,你姥姥生日!” “是,我知道了!” 向晚晴默默的挂了电话,抱歉的看着祁慕言。 她手机的音量开得不算小,能够听到电话里的内容。 “没事,给外婆过生日要紧!”向晚晴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这话的意思,怎 么不是我送你去哪儿,而是给外婆过生日要紧? 向晚晴握着自己的小拳头,她深深吸一口气,“你,你送我去哪儿就好了!” “你是我妻子!”他,好像生气了。向晚晴的身子一缩,下意识的往后背一靠。 “你想去吗?”她这不是问话,似乎是想要缓解一下男人可怕的脸色。 “晚晴,我不是外人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助迷糊的小女人系上安全带。 她的脸微红,有些不自在,他们两个人这么亲密,她还是有点不适应的。 头一偏,她想要躲开那扑鼻而来的男性味道,但是她的唇柔软的却扫过了他的鼻子。 软软的,绵绵的,有一种馨香,祁慕言的气息有点急。 那原本扣安全带的手,一下子攫住了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两唇相印。 她一惊,后退,却无退路。 祁慕言看着她生涩的反应,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她的嘴巴很好吃,甜甜的,软软的。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起身开动了车子。 ☆、错嫁的丈夫(三) 这一路下来,向晚晴的脸通红通红的。但是这一路上,他的手始终都没放开她的手。 沈家 祁慕言将车子在一边停好,这下向晚晴可没给祁慕言机会,这车子刚停好,她就解开了绳子就跳下了车子。 祁慕言愣了一下,但是看到那那副戴着眼镜笨拙的看着四处的样子,觉得非常的可爱。他摇摇头,脸上有停不住的微笑,她是在害羞吧? 向晚晴看到他还没下车,往车窗里一看,那厮正看着自己,她赶紧将头一转。刚刚那个吻,她是被吓到了。就算是她跟安阳在一起那么久,安阳都没跟自己亲热过。他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她有点拘谨,可是那个吻,她真的是没想到。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说,她是他的妻子,但是他能接受吗? 待祁慕言下车之后,两人慢悠悠的朝着沈家走去。 “孙小姐回来了啊,赶紧进去吧,大家都到齐了!”那是管家森蓝。 “森管家,辛苦你了!”向晚晴笑了笑,但是她的眼睛不敢落在祁慕言的身上,祁慕言也就微微笑着朝森蓝打了个招呼。 森蓝觉得奇怪,他见过孙小姐的男朋友,绝对比不上这个男人的气质,难道少爷说的姑爷就是他? 向晚晴跟祁慕言由森蓝带着去了客厅,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在哪里聊天,他们就自己入席了。 向晚晴只是坐在自己平时该坐的位置,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表妹,然后是她跟,跟祁慕言? 她的眼神那是从到沈家后落在他的身上,祁慕言握住了她的手,脸上招牌式的微笑不变。 “孙小姐,你们先坐吧,也快开席了,我去叫老爷!”森蓝觉得孙小姐这次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了。 “管家,不用叫了,我们已经过来了!”眼前一个穿着粉红色纱裙的小公主搀扶着老人走了过来。 “表姐,那个位置是我的!”那是沈家的孙女,沈娉婷。 向晚晴的眉头一皱,但是一想是外婆的生日,不想闹事,就让出了这个位置,但是祁慕言的身子未动半步。 沈老的眼神则是一直停在这个看起来儒雅,但是眼神却凌厉的年轻人身上。 “聘婷,你这是什么态度!”沈又廷不喜欢小公主无理取闹的样子,她这么针对晚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自己的妻子造成的,他也有默许,但是这事 要是闹到了老爷子这里,这是他不允许的。 “好了好了,又廷,娉婷也只是想要坐那个位置而已,谁坐都一样!”外婆和和乐乐的说着,似乎看到了晚晴,眼中还有不悦,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又玲,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像谁,可能跟向家的那个像一点罢了! 一想到那个抢走又玲的男人,她的眼睛里都是恨意,连带着对待晚晴,她也不是很高兴。 晚晴知道那是外婆偏心聘婷,她的心里苦涩,外公知道外婆的心思,从来都没说过,这个家,她知道自己那尴尬的身份。 她的心里突然就很酸,向家,好像只有晚霞,沈家,她也没受待见。 祁慕言感受到了她的无奈,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心口上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慕言的动作太大力了,大家总算是看到了在向晚晴身边这个优秀的男人。 沈娉婷在那一眼就看呆了,这个男人,长得如此的好看,她还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高的个子,完全是心目中的男神。 “你是谁?”还是外婆最先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谁?她觉得长得非常的眼熟。 “外婆,生日快乐,我跟晚晴注册了!”他一路上来的时候,先去了一趟百货大楼,买了一个金寿桃。 “好了,都坐吧!”外公开话了,一家之主都开腔了,大家也不敢说话。 但是小公主的性子执拗,向晚晴,也不瞧瞧你那副德行,凭什么你会有这么好看的老公。 “不要,我就要坐在这里!”沈娉婷闹起来也不是盖的,这位小公主从小被宠坏了的。 外婆那脸上的表情可见了,肯定是要她让座的,她不想节外生枝,带着祁慕言,然后他们坐到了角落里。 但是沈娉婷又不干了,她想要的是多多的靠近这个男人啊,怎么又坐远了。 “我要跟他坐在一起!”沈娉婷这个话,让饭桌上一时间气氛尴尬。 “沈娉婷,你这是闹哪一出,不想吃饭给我回去!”沈又廷丢不起那个人,他一向严厉。 沈娉婷对父亲非常的害怕,但是她可没肯罢休。 “爸爸,我只是想要跟‘姐夫’好好聊聊他跟姐姐的婚事而已!”沈娉婷这个话很显然就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 向晚晴的心里一阵紧张,她生怕外公他们为难祁慕言。 但是桌底下祁慕言紧紧握住了向晚晴的手,并对她投去安抚的一眼。 ------题外话------ 求收啊求收! ☆、错嫁的丈夫(四) 向晚晴知道,这个表妹也不过是要自己难堪而已。 可是本来这件事情也是该告诉他们的,舅舅既然知道了,外公这里也是过不去了。 “放心,外公这里我会说的!”他小声的说着,看的出来,外公的外表虽然严厉,但是对待晚晴的心却比谁都要真。 向晚晴的脸有点红,带着些许的小别扭,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人,也幸好没太多的人在场。 “我是祁慕言,昨天我们下午,我们登记结婚了!”祁慕言笑笑,似乎对这件事情很平常。 “什么!昨天下午!”沈娉婷一下子就从桌子边上站了起来。 “向晚晴,你疯了吗?为了爷爷的家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嫁了吗?”沈娉婷的话带着怒气,昨天下午就嫁人了,她可没忘记昨天下午本来那李家的公子是要跟自己相亲的,但是她根本就看不上那人,所以就千方百计求了父亲让向晚晴去,这样一来对沈家的生意有帮助,在必要时,她还能使出美人计,谋得向晚晴那份沈家的家产,一举数的,但是她竟然,她竟然敢! “娉婷,坐下!”外公开口了,他的语气中尽是冷冽,像是一把冰刀一样,直直插入了沈娉婷的心里。 沈娉婷张张嘴,还是不敢说什么。 “表姐,嫁给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白脸,到时候收不住爷爷给的家产,可不要怪我这个妹妹没提醒你!”沈娉婷一听到这个男人不是李家的那位,心里充满了鄙夷。难怪长得这么好看,就是一个小白脸。 向晚晴的小脸上被气的红通通的一片,望着沈娉婷的脸快要喷火了。 “沈娉婷,今天是外婆的生日,我带着我老公只是祝寿,至于沈家的家产,我从来没觊觎过!”她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她早就对外公说过,沈家的东西,她不会要的。 这话她对舅舅也说过,但是他们就是不相信自己的。 相对于向晚晴的气愤,祁慕言的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小白脸,是不是该有小白脸的样子?他如是想着。 “外公,你可不要听晚晴的气话啊,晚晴可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祁慕言那调子分明是带着讽刺的,他甚至都没提起她那个偏心的外婆。 向晚晴回头瞪了一眼这个没事找事的男人,他揉揉她的手,放在手心,原来温顺的小猫是只母老虎。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沈老倒没在 乎他们的话,他关心这个外甥女嫁的好不好,开不开心。 他在商场上戎马一生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晚晴的丈夫就是个人中龙凤。 向晚晴听到这话,倒是回答的飞快,生怕外公逼问出是她要人家去结婚似的!“昨天下午,地点民政局!” 沈娉婷听到她的话,再次嗤之以鼻。“我说表姐,你该不会是随便在民政局门口拉了一个男人就去结婚了吧?我还真是替姐夫觉得可悲,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前几天还跟安阳哥好好地,今天就跟别人结婚了,水性杨花!” 沈娉婷那话压得向晚晴胸口难受,她水性杨花?也罢,也总比过‘下堂’了好吧? 祁慕言怒了,这个女人的再三咄咄逼人让他心里滋生了无名火,如果说他之前忍让全部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妻子能够安心吃完这顿饭,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 “沈小姐,言之凿凿,不知道在法律上有一条叫做诽谤罪吗?按照沈小姐所犯的情节,我估计关上个十天半个月是绝对可能的!”那最后一句刑罚,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字字的落在沈娉婷的心上。 沈娉婷一听到这个小白脸还敢为了讨好向晚晴而跟自己作对,心里更加上火。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你勾引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定会过的无比圆满的!” “谢谢你的祝福,不过你接下去的话就要去跟法官大人说了!”他潇洒的掏出自己的手机,俺尖锐刻薄的声音通过手机一次的回放出来,沈娉婷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想,你应该准备好律师才对!”对于他的毒舌,向晚晴没料到,但是他很乐意看到沈娉婷吃瘪的样子。 从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的主角的脸色十分难看,不愧是那个男人生的孩子,就是来气自己的。但是老爷子今天在,她不好开口,可是要想得到沈家的家产,她这个老婆子第一个不同意。 “好了,娉婷,奶奶生日,你去将蛋糕拿来!”她也不过是想让沈娉婷有个台阶下。 这顿饭,大家吃的不是滋味,但是总算是得到了沈家人的态度,可是向家的呢? ------题外话------ 呜呜~新人求支持! ☆、缘来是你(一) 向晚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沈家出来的,但是右手一直被一只大手抓在手心里,热乎乎的。 二十二年了,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孤军奋战的,就算妈妈在,外婆家她也从来不回来,她低眉,妈妈的痴心到底还是错付了,一想到家里那个马上要进门的女人,她的心里痛。 “你在乎吗?”祁慕言以为她是为沈娉婷的事情在难过。 向晚晴摇摇头,这次也不是这二十二年来最严重的,她没什么好在乎的。 “你,为什么会娶我?”为什么会娶她?她自认为不是最好看的,她也没钱,在带他去家里之前,他也不知道外公是做什么的。可是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娶自己? “你,适合!”等到若干个月之后,向晚晴总算明白了那个适合一词了。 向晚晴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所以任由着他牵着自己开车然后回去。 但是向晚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今晚住哪儿? “你,今晚住哪儿?”但是她一问,车里一阵沉闷。 去哪儿住? 祁慕言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住到一起,他想等到她接受自己,但是她既然提出来了,他没理由去拒绝不是吗? “你家!”如愿的听到天雷爆炸了,向晚晴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通红的一片。 祁慕言似乎看到了她这个样子,心情大好,在沈家的抑郁一扫而光。 这个迷糊的小女人,总是忘记系上安全带。 俯身,为她弄好安全带,但是这回她学乖了。 “你不用这么退后,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祁慕言暖声说着,她对自己的抵抗就这么明显吗? “我,不是,”向晚晴急急的解释着,她不是,她只是怕。 “你在抵抗我!” “不是,我只是害怕你突然吻我!”说完,她的脸就更红了,她急忙托托眼睛,不敢去看男人,唯恐他看出自己有什么异样。 “那你准备好了吗?”突然吻她?那这可是正式的通知过了。 倾身,他将她的头固定在车窗上,拇指摩擦着她的唇。 指尖那柔软如同绵柔的触感传来,他的心里激荡着。 向晚晴憋住了自己的气息,眼睁睁的看着那张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然后,软软的,热热的。 她吓的连呼吸的都挺住了,愣愣的,将手抬在空中不知道放在哪里。 祁慕言看着冷冷的小人,那副大眼镜是掩饰了什么? 他触感下那如同丝绸般的肌肤不是假的,还有要是没有那副眼镜的话,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容颜。 他的眸色渐深,试探性的朝着更深的地方诱惑延伸。 怎奈佳人死活不开门,他的手果断的下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她一惊,还没惊呼出来,灵活的舌头到了她的嘴里。 “唔!” 向晚晴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挣扎,眼镜歪了,刘海乱了! 迷乱! 她想说,祁慕言,你放开我,我不会呼吸了! 她想说,祁慕言,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不会吻我的! 她想说,祁慕言,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给你好看! “笨蛋,快呼吸!”祁慕言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笨女人她已经要憋死自己了。 “呜呜~你欺负我,你说过不会吻我的!”边说向晚晴就开始哭,一哭眼镜就掉了。 那双眼镜掉下来的时候,一双美目红彤彤的正瞪着自己。 “你欺负我,我要欺负回来还!”打死他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祁慕言放开了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就等着向晚晴来报复! 她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报仇!眼睛红红的跟个兔子一样,偶尔还带点啜泣。可是怎么报复? 她眼睛绵糊糊的,迷迷瞪瞪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在想坏主意。 ☆、缘来是你(二) 向晚晴那迷糊的样子,与平时那清冷毫不在乎的样子完全划不上等号。 祁慕言见着自己的小妻子,到底是如何的风情万种。 红扑扑的脸蛋,气的鼓鼓的,那红艳的唇好像还在诉说着刚刚的激情。再看看那迷迷瞪瞪的眼睛,睫毛长的过分,一眨一眨,一双大眼睛泛着氤氲的湿意,男人的原始的欲望一下子被勾起了。 “你说好,要让我报仇的!”她小嘴一崛,那副指控的样子,祁慕言觉得自己骨子里其实也是一匹色狼。她沙哑的带着撒娇的嗓音不知道在那事上会谱出什么样的调子来。 “乖,别动,我让你惩罚,你要怎么来?”明明知道她害怕自己的靠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凑前去,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一根一根手指的放在嘴里含着。 “别,脏的!”她都还没想好怎么惩罚他,怎么又开始欺负自己来了。 “你离我远点,我还没开始惩罚你呢!”她恶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让祁慕言去坐好。 祁慕言这回倒是乖巧,他开始期待小妻子给自己的惩罚来了。 “祁慕言,你最怕什么?”她其实不知道怎么惩罚自己,难道要去亲回来还? 祁慕言的眼睛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那眼珠子黑的过分,向晚晴想要下车逃跑,但是随即一想,现在可是自己的惩罚时间了。 “我最怕,我最怕挠痒痒!”他不明所以的说着,他倒是真的怕挠痒痒,但是他也想要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近一点,挠痒痒,无疑是接近彼此之间关系最好的一个途径。 向晚晴那原本沮丧的小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都是发现新大陆的光彩,原本以为他是不会有什么怕的,他是那么的完美。就算是沈娉婷说他是小白脸的时候,她曾想过,哪个小白脸会被她这样的女人给包养呢?要是真的是小白脸的话,她也愿意了,因为他真的很好看啊!而且长得也高,以后的基因肯定好啊! 祁慕言的心里已经准备好了,坐等女人的手上身。 最重要的就是他家老太太说了,小子你要是被哪个女人给挠痒痒了,你以后这辈子都要给吃定了,别人他或许不想,但是被向晚晴吃定一辈子,是他的福分。 “你怎么还不开始?”祁慕言看着小女人的脸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好心提醒她一下。 向晚晴看他一眼,然后怒瞪几眼,猛烈的就朝男人扑了过去。 “唔,怎么找不到挠痒痒的地儿,也不知道他怕哪儿?”她碎碎念着,祁慕言好看的眼睛弯起,要不要提醒她一下自己最怕痒的是大tui。 可是,大tui,她的一双无骨小手在作恶的时候,他的心还不知道怎么会怎么样心猿意马。 “我怕大tui!”他的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他的嘴可是很诚实的说了。 “大tui,嘿嘿,等着哦,我来了!”向晚晴的手伸到西裤上的时候,滑溜溜的质感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的品味真的不错,阿玛尼的材质,这要是真的是小白脸,包养他的富婆不知道要有多少钱了。 她一边想着小白脸被包养过了,一边玩着,玩着玩着就泄愤的掐了一下。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小丫头不知道想玩什么了! 但是那双手一直在大tui处游离着,他是多么希望往上一点,往上一点! 突然,向晚晴的重心不稳了一下,一头栽进了他的身上。原本她就靠在了车窗上的,但是过去惩罚的时候,只是她的手过去了,她的身子不过去,所以一用力就偏了。那脸准确无误的对准了那特殊部分,她吓的不敢出大气,她的脸一噌,就感觉到了昂扬的某物。 “我,我,我”她弱弱的说着,可是男人的大掌落到了她的后脑勺,原本想要挡着她的头不要撞到方向盘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了一帮媒记。 朝着他们疯狂的拍起照片来,这可是a市一大中大新闻啊,a市最年轻的首席法官竟然在沈家豪宅门前玩起车(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沈家的那位小千金! 这一消息无疑是最劲爆的,所以大家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要起来,外面有记者!”他不想让自己的小妻子受到伤害,这些流言蜚语他来承受就好了,不过那沈娉婷的话,他想该让她付出今晚的代价了。 保护着她的头,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往后一退,完美的一个甩尾,成功了抽离了现场。 但是最要命的就是那下面的动静让他有了各种冲动,她小脸不断的磨蹭着,随着车子的摇摆不断的擦枪走火,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各种邪恶的东西都出来了。 向晚晴现在已经吓的一句话都没了,不管是男人的动静也好,还是刚刚的记者也好,怎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但是她也懊恼,好好的回家不就完了,怎么就玩起惩罚游戏来了?这根本不像是平常的自己了。 收起心思,她乖乖地尽量不靠近男人的劣根性,随着喧嚣的结束,她才小心翼翼的提醒男人,她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可是祁慕言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没接收到她的提示,一张脸扑克牌到底,目不斜视的开着自己的车子。 她哪里知道祁慕言此时的心里已经将向晚晴yy了n次了,这要是一旦放开了让她起来,他怕自己忍不住立马就化身为狼,将她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下。 绕着七个弯八个弯,确定将媒记都甩开了,他才驱车来到向晚晴的住处。 开灯进门,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差不多可以休息了,只是她就一张床,怎么睡? ☆、缘来是你(三) 向晚晴进门后眼睛忽上忽下的,飘忽不定,想到还是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不想休息,还要品茶吗?”明知道那个小女人是尴尬的,他有心逗弄她。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的心情大好。 结婚,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但是游戏中的主角是她,也未尝不可。 “我,我还不想睡觉!”向晚晴知道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们已经结婚了,总避免不了的要进行那一步,但是她还没做好准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有准备好。 祁慕言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收起了逗弄她的心。 “既然你也不想睡,那我们就来谈谈我们婚后的事情吧!”他说婚后的事情,向晚晴的脑袋浑浑噩噩的,不止一次暗骂自己是蠢货,怎么相亲都相错了。 可是即使对了,那又如何? 婚后生活?婚后性生活? 她乱了! “你说,我,我会做到的!”她会做到的?她想即使他提出那样的要求来,她也会去努力做到的。 “你这是看不起我吗?”祁慕言想,他怎么也不会对一个女人用强的吧? 怎料向晚晴自己又误会了,她心想是不是伤害到了男人的自尊了?以前他还是个小白脸呢! “没关系的,就算你是小白脸,没工作,我,我还有钱,能养得起你的!”向晚晴的话一落,祁慕言的脸色很难看。 这个女人,别的怎么没听进去,就将沈娉婷那句小白脸给听进去了? 要她养?不知道她会怎么养自己!有些期待! “那你要怎么养我?”祁慕言好心的问问她,其实他的生活算不得复杂,也没有别的豪门子弟那样的浮夸,只不过对于吃饭穿衣的品味倒是一等一的讲究,所以一个月下来没有两万打底是不可能的,他不知道小女人会怎么养自己。 “你将你一个月想要的东西写下来,我给你买,但是吃饭要回家来吃,我煮的饭还算能吃!”向晚晴想,自己的厨艺不算差吧?这个牛皮反正也吹出去了。 祁慕言一听到她说煮饭,眼睛微微一弯,昭示着心情很好,那原本因为小白脸生气的扑克脸荡然无存。 小白脸的好处就是能吃她做的饭,他喜欢!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但是我的婚后生活还没告诉你!”祁慕言想,他还是想要吓吓这个小女人的,她怎么就 这么不在乎自己呢? “那,那你说!”她想想,刚刚确实是自己在说的,但是实质上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第一,婚后,你不能上我的床!”他淡定的说着,向晚晴想,这条符合我的心意,她于是重重的点头。 “第二,婚后,你不能给我惹麻烦!”他想,这个女人惹了麻烦摆不平要是自己不在身边怎么办?向晚晴想,麻烦她从来没去惹过,但是别人欺负的不算,也同意。 祁慕言见她这么的乖巧,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但是她接下去的话却让他气个半死。 ☆、缘来是你(四) 向晚晴犹豫了很久说,“其实你要是觉得寂寞的话,我,我,你可以不用顾及我!”她的意思是你可以干回你的老本行,但是她只是换了个说法说出来而已。 祁慕言被这个女人给气的半死,什么叫做寂寞?他一心想要忍着这个女人,她居然说出了这番话来,他是不是要告诉这个女人,他已经寂寞了二十几年了,想的吃的就是她。 向晚晴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她好歹也是他妻子,怎么能这么不负责? “祁慕言,今晚你去睡床吧,我睡客厅!”本着他是客,她是主的身份,她乖乖让床。 但是她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以后的行动,她就气得爽歪歪,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君子。 “好啊,那我今晚就睡床,不过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哦~”那一个哦字的尾音拖得很长,让向晚晴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向晚晴抱着沙发的枕头,今天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着,似乎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一天之内就结婚了,还将自己的初吻献出去了,她是不是该可喜可贺一下? 歪着脑袋,她拿过手机给陈潇打了个电话。 “晚晴,这么晚打电话来干什么?”向晚晴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些事情,但是对于跟男生相处,她比自己有经验多了,她有一个男朋友,还有一个哥哥! “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你怎么跟男人相处!”她说的很淡,但是天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尤其是一想到跟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相处,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化身为狼扑上去,淡定啊淡定,向晚晴,你什么时候就跳入了腐女那一行了? 陈潇听到这个跟男人相处的问题,一下子想到的就是安阳那个渣男。 “向晚晴,我严厉的警告你,你要是敢跟安阳那个渣男再来往的话,我们就绝交!”陈潇那河东狮吼功一点都没落下,中气十足,也不知道那李勤怎么被拿下的。 向晚晴揉揉自己的额头,这不交代清楚是不行的了。 “潇潇,我已经结婚了,对象不是安阳!” “啊!结婚了,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敢结婚,居然,”陈潇在电话那头忽然停了下来,不是跟安阳! 那向晚晴被谁拐跑了? “啊!陈必成,你这个慢乌龟,我让你慢,晚晴都跟别人跑了,都结婚了!”陈潇在电话那头疯狂的敲着门,然后大喊着。 陈必成在那头 冷眼看着自家妹子,“是谁敢在我面前抢走了晚晴!”向晚晴看不到陈必成的脸色,还以为是开玩笑的,她会心一笑,有他们关心自己也够了。 “潇潇,你还没告诉我呢!”晚晴那柔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陈潇深吸一口气,哥哥的脸色是她从来没看到过的失落,她以为他对晚晴是无心的,她想错了。 “晚晴,你,你说!”她将电话开了扩音,哥哥还是晚了一步。 “我问你啊,怎么跟男生相处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他,还吻了我!”向晚晴讲电话鬼鬼祟祟的,不想让祁慕言听到,但是她完全没注意到后面那个高大的身影正因为找不到毛巾而靠近了过来。 ☆、缘来是你(五) 祁慕言知道她在打电话,可能性还是陈家的那对兄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冷冽的眸子染上了温情,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在一边偷听女子的电话,而且那谈论的对象还是自己。 向晚晴讲的小心翼翼的,又觉得是丢脸的说。 “向晚晴,你被亲了?你强吻了人家,还是你被强吻了?”陈潇郁闷的说着,向晚晴的脸色微红,怎么是强吻了。 “陈潇,那可是我的初吻,我怎么会去强吻人家!”向晚晴委屈的说着,她就算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她把话音提高了点,但是又怕祁慕言听到了,然后缩了一下头,将头埋在了腿间。 向晚晴完全没注意到,她的身后那尊大佛嘴角已经咧开了,似乎因为那句初吻心情大好。 “我说晚晴啊,你也太纯情了吧?真好奇能让你纠结不已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她认识向晚晴不算久,但是她不是那种纠结的人,就算是安阳与向晚霞的事情发生了,她虽然痛,却不纠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可是,她却纠结起一个吻,还有与男生的相处之道来了?能不有猫腻吗? “我就是老处女,纯情的,怎么了,但是我也没想到我会想着去跟一个男人相处,而且是同一个屋檐下!”向晚晴的语气中多了一抹不确定的因素,是因为结了婚,所以认命吗? 她正感慨着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时候,一双大手缠绕上了她的肩膀。 “老婆,毛巾在哪儿?” 天雷滚滚! 向晚晴拿着手机僵硬着,他什么时候来的?她一点也没发现。 “天哪,这不是,这不是!”在那端话还没讲完,祁慕言就拿过手机掐断了电话。 陈潇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睛里都是不敢相信。 “哥,是我听错了吧?你不是说你家首席喜欢男人?”那是首席大人的声音啊,绝对不会错,只不过那一句老婆可是温柔的滴水了快。 “老哥,你认命吧,对上首席那个老狐狸你是干不过人家的!”陈必成的心上也是一阵了然,他不会忘记那天首席来到家里看到向晚晴脸上那异样,他早就该提放的。 “陈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我才是你哥哥!”陈必成大喊了一声,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陈潇撇撇嘴,老哥,希望你早日走出失恋的阴影。 向晚晴这下尴尬了,被自己的老公逮个正着。 “你 ,”她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来了,只是你没发现,我想洗漱,没毛巾!”他很好心的说,他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的来的。 “哦哦,我给你去拿!”在别人家怎么还那么讲究,向晚晴心里嘀咕着,但是这话她可没说出口。 祁慕言的心情大好,跟着她一起进了房间,进了浴室。 但是那狭小的空间,一个人正好,两个人拥挤,面对面撞上了。 “你,” “你,” 向晚晴的面色红红的,她将所有的头发都扎上去了,露出一个干净的脸部,但是那副大边框眼镜遮盖了她大部分的脸。 “你先出去下!”向晚晴脸色红红的,她放着新毛巾的柜子里面还放着自己的贴身衣物。 祁慕言的眼盯着她,伸手将她的眼镜取了下来。 明眸巧兮,顾盼生辉,她眼睛里闪着星光,那灯光在这一刻都黯然失色。 “向晚晴,你真是块宝!”早就知道她眼镜下面的不俗,但是那双眼睛就如同会说话一般的勾住了自己的魂。 他倾身,吻住了她的唇,将她迷惘的眼神带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让她真实的感受着他的温度。 “祁慕言,你该洗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唇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她依附在他的胸口气喘吁吁,一双脚踮的已经麻木了,要是此时放开,她不知道到底是会到地上去,还是坐在台子上。 祁慕言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情欲,暗的可怕,如同风雨欲来,可怜向晚晴就是一叶孤单,摇摇摆摆的承受着他的风雨侵袭。 “别,别!”他的大手不住的点火,向晚晴连连求饶,对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她的心里不排斥但害怕。 她的拒绝对于祁慕言来说,是最动听的呢喃细语,打开了紧实的牛仔裤的扣子,一双大手游离着,宽大的t恤早就已经被分尸了。 粉色的bra,稍许的蕾丝边边,诉说着小女情怀。 浴室里,情欲弥漫。 向晚晴只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撩拨着自己的心,动着自己的情。 浴室窗户未关,一阵冷风,向晚晴的身上一冷,眸子里全是清明。 她一把推开了祁慕言,看着镜子里脸色酡红,全身因为激动娇嫩的肌肤变成了粉色的,脖子处还有男人激情留下的痕迹,她一阵懊恼。 再看看祁慕言,也好不到哪里去,衬衫已经脱了,后背有着自己的爪印,前面还有自己啃噬的牙齿印,再看看顶起的小帐篷,眸色灰暗。 “我会对你负责的!”随即懊恼,她怎么就,怎么就饥不择食了呢! 祁慕言原本恼怒的心再次欢快起来,这个迷糊的女人,明明已经被撩拨的不行了,但是还是保留着自己的底线,只是看看她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探索结果。 “向晚晴,我不怎么满意,所以,”所以干什么呢?那就是抓着向晚晴泻火! 祁慕言一晚上抱着向晚晴,吃吃啃啃,但就是没做最后一步。 向晚晴抓着自己的小裤裤想,她一定是疯了,活了二十二年了,她竟然会任由一个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而且还是床上! 早上7点,她摸着床上冰冷的一片,想着他该是早就离去了,匆匆穿好衣服,但是桌子上摆放着牛奶跟已经烤好的面包。 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或许养个小白脸在身边不错。 ------题外话------ 求收~新人求支持! ☆、缘来是你(六) 早上八点五十准时到公司,她见到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姐姐,你来了啊!”向晚霞就如同一只展翅的蝴蝶朝着自己翩跹而来,然后挽住了自己的手。 她抬头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男人的眼中的宠溺,但是对上她的眼神,冰冷。 向晚晴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但是她马上就露出了最开心的微笑。 “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向晚晴淡淡的从向晚霞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带着疏离。 “姐姐不疼我了,是不是因为安阳哥哥的事情?”向晚霞的眸子里都是委屈,好似是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安阳看着向晚晴的眸子里满是不悦,好像在说,你要是让晚霞不开心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向晚晴的心里只是觉得悲哀,这么多年在一起,她不了解安阳的性格,也不了解安阳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安阳什么时候跟自己的妹妹搞到一起了,只知道安阳是安家的继承人仅此而已,就为这个仅此而已,脑子里的门当户对,她才坚持下来的爱情,没想到去的也这么的快。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脑海里那个男人,虽然妖孽好看,还是个小白脸,但是今天早上看到的早餐,让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或者门当户对只是个借口,她想自己的婚姻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的不堪,她的心里倒松了一口气。 不远处陈潇远远的就看到了这么讽刺的三角场合,她立马飞奔上去。 “晚晴,怎么还不上去,再不打卡就该迟到了!”陈潇成功的将她从那对贱男渣女的手中解决出来,她挤眉弄眼的看着向晚晴。 “哦,对了,晚晴啊,你晚上叫上你那刚领证的老公,我们去ktv潇洒潇洒!”陈潇就是见不得那对贱男渣女的那副得意的模样,晚晴还会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吗? “什么!结婚了!”向晚霞死都没想到向晚晴结婚了,她都没折磨够。 但是她看到安阳脸上的表情,呆呆的,他也是不敢相信吧? “姐姐,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向晚霞那一脸的不可思议,向晚晴转头柔柔一笑,对向晚霞她还是喜爱的,毕竟是自己宠着的妹妹。 “是,我结婚了,前天领的证!”她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大概就想到了这几天的事情。 陈潇也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向晚晴居然也会害羞。 首席大人, 你到底对我们家晚晴大冰块做了什么事情,她居然也会脸红。 “姐姐,你还没告诉爸爸这件事情呢!”向晚霞冷静下来,还是将父亲抬了出来。 向晚晴看了她一眼,那个男人会关心。 “这件事,我会回去告诉他的!”她的户口也不是在向家,她从严格意义上还是沈家的孩子。 所以沈又廷让自己结婚的事情,就是拿着沈家的户口本来的。 那个想让别的女人进门的男人,他还会关心自己的婚姻吗?她不信,他的孩子从来都只有晚霞一个。 陈潇知道她是又想起那个负心的父亲了,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拉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那不是她该要去关心的生活。 “姐姐,明天就是我跟安阳哥哥的订婚典礼了,希望你能来,还有我的姐夫!”向晚霞不会那么好心,向家的两个千金,一个嫁的是安家,那另外一个呢?她不信向晚晴会比自己嫁的好,她就是要告诉大家,她才是向家的小公主,向晚晴,你注定是个私生子!哪怕你才是真的公主! “我会去的!”向晚晴的脚步一顿,订婚宴?她有些讽刺,才多久啊,不过也是,她不也嫁人了吗?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对男才女貌的璧人,不过安阳的眼里好像还有对自己的愤怒,怎么看都像是抓到自己红杏出墙证据的丈夫一样?她冷笑,他有什么资格怪自己? “安阳,我们回去吧!看到姐姐幸福就好了,我一直以为是我破坏了姐姐的幸福,现在看起来姐姐早就有了心上人了!”向晚霞的话带着几分讽刺,几分真意,但无论如何,到了男人的耳朵里就是她早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别的男人。 安阳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她凭什么! “向晚晴,你给我站住!”安阳突然开口了,他快步流星的上前去抓住了向晚晴的手,然后往一边拖去。 向晚霞着急,她完全没想到安阳会这么做,她只是想要刺激一下安阳而已。 “向晚霞,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晚晴!”陈潇看到她想要追上去,一把拦住了她。 向晚霞原本美丽娇弱的脸,一阵扭曲。 “陈潇,你尽管去说好了,如果你还想要跟你家路悠好的话!”向晚霞似乎一点都没因为陈潇的话而感觉到害怕,路悠跟她的关系有多么好陈潇不是不知道,除非陈潇是个傻子。 陈潇听到向晚霞的话脸 色铁青,是的,谁让她就喜欢上的路悠?谁让她第一眼就爱上的路悠。 她苦涩的一笑,她以为晚晴是个傻子,但是她又何尝不是?为了那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卑躬屈膝的讨好他,追逐着他的脚步。 “让开!”向晚霞一推陈潇,陈潇就摔倒在了地上。 陈潇的眼睛里都是哀伤,晚晴,你终于解脱了。 她看着那一幕,也知道晚晴不爱那个安阳了,晚晴的性格她太了解,或许从始至终晚晴都没爱过,可笑的是向晚霞一直沾沾自喜,以为从晚晴的手里抢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题外话------ 求收~呜呜~ ☆、缘来是你(七) 向晚晴被安阳一直拽着来到了车库的一个角落里,她左右看着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向晚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难道是我不能喂饱你,所以你就红杏出墙?”向晚晴没想到安阳一开口就是这么恶毒下流的话,不能满足?他根本都没碰过她。 此刻,她是有多么庆幸自己从来没跟这样恶心的人渣发生过任何的关系,就连亲吻都没! “你竟然看着我恶心,向晚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鬼模样,你竟然看着我恶心!”安阳有点疯狂,他竟然在向晚晴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对他的厌恶!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她就开始厌恶自己了吗? “你不是厌恶我吗?那好,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男人能满足你,还是我!向晚晴,你还是个处吧!”安阳的话处处恶毒,向晚晴的脸色铁青! 他要她!这个认知,让向晚晴慌乱起来,她想到了祁慕言,她反抗的更加厉害。 “安阳,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但是她的身体却被安阳固定在怀里,一动都不能动! 安阳此时的眼睛里都是阴鹜,那种背叛之后的愤怒铺天盖地的朝着向晚晴涌来。 向晚晴的心里有一丝害怕,她认识的安阳,温文尔雅,从来不会这般的愤怒,这般丑陋。 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为了即将被凌辱了,还是为自己那颗年少无知的心终于死去而祭奠。 “你要来,就快点,我还要去上班!”她冷漠的开口,似乎不在意了,只是对不起祁慕言,她想最美好的东西应该是留给新婚夜丈夫的。 “向晚晴,你果然够低贱,够恶心!”安阳想要吻上向晚晴的唇,但是向晚晴一扭头,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这副丑陋的模样。 大力的拉扯间,向晚晴后背露出了一大片,那斑斑驳驳的红色印记,对于安阳来说并不陌生。 “向晚晴,你竟然被上了!”安阳似乎非常的愤恨,向晚晴那样骄傲的女人,竟然也会跟人上床!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她没有晚霞来的妩媚动人,但是那也是他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 “安阳哥哥,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晚霞好怕!”那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在安阳还没动手之际,如同一盆冷水让安阳立马清醒了过来。 “向晚晴,你真让我恶心!竟然用这种方式勾引我!”安阳说着恶狠狠的将 向晚晴往墙上一推,朝着向晚霞的声音走去。 向晚晴的身体抵触到了墙壁,那痛感夹杂着肌肤,她顺着墙壁蹲下,满脸的泪。 摘下大边框眼镜,她将自己的脆弱与无助用纸巾拭去。 “我的员工迟到很久了,大清早的就在车库上演限制级画面啊!” 向晚晴才收拾好的情绪,又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是谁? 上官瑞麒,娱记公司的老总,母亲是政委,父亲是商人,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富二代。 这些也只是向晚晴脑子里的资料而已,不过这万年不现身的老总怎么今天来公司了?而且选的还真是时候! 她看到了上官瑞麒的时候,也只是一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就淡然了。 都能从祁慕言那个妖孽手下活下来了,上官瑞麒这点美色对于向晚晴来说还是抵挡的住的。 上官瑞麒对于向晚晴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极其不满意!有那个女的能逃过他的美色诱惑的?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他咬牙切齿的问着,该不该给个教训? 她也不回话,大大方方的将眼镜戴上去,将原本美丽的小和出尘的眸子掩盖住。 “我是道具部的向晚晴,对不起,上官总经理,我这就去上班,是我没将私生活处理好!”向晚晴从地上站起来,后背扯动了一大片肌肤,不用想,肯定乌青了,只不过身上的衣服,她该怎么见人啊! “没有下次了!”上官瑞麒不明白,明明是个美女,拉出去可以媲美任何一个明星的女人,却甘愿扮作平常。 怪不得他都没发现这里还有一粒蒙尘的珍珠,真有意思!(无良作者:我说,上官公子,您老三年来一回公司,能发现我家晚晴不?也怪不得我将晚晴许配给别人做老婆了!上官公子:无良的作者,你要是不赔我一个美娇娘,我就诅咒你,这辈子都当小受!无良作者:o(╯□╰)o!) “穿上这个,跟我来!”上官瑞麒将自己手上的西装往她的怀里一扔,然后带着向晚晴大大方方进了公司。 向晚晴终于知道上官老总的意思了,合着自己就是来挡桃花的。 一进公司,感受到了那一道道杀死人的眼神往自己身上射的时候,她真恨不得立马钻个地洞,然后将自己给埋了,尤其是她身上还有那个骚包男人的粉红色西装! 作死啊!作孽啊! 陈潇那副讶异的样子丝毫不下办公室的任何一位雌性动物,她总结了一下,向晚晴离开了渣男之后桃花朵朵开。 只是,安阳对晚晴做了什么? 向晚晴好不容易跟着上官瑞麒来到了办公室,飞快的给陈潇发了个信息,“潇潇,拿上我的外套,厕所见!” “总经理,还你的西装!” “你都不用说谢谢吗?” “彼此,彼此,你也利用了我,扯平了!” 向晚晴知道他不喜欢公司里那些花痴女人看着他的模样,索性来了这么暧昧的一幕。 有趣,他已经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了。 “慕言,我告诉你,今天我在公司遇到了一个新玩具,我觉得我生活可能又开始有乐趣了!”上官瑞麒好心的给正在办案子的祁慕言打了电话。 祁慕言不说话,只是掐断了电话,好玩的玩具?对他而言,就是赶紧处理完事情,然后去接向晚晴这个笨女人回家。 ------题外话------ 求收啊求收~么么么哒~ ☆、缘来是你(八) 向晚晴这边顶着顶风作案,在办公室以及各级领导刀子一般的眼神的监督下,她百分百的完成了工作,这好不容易松口气,要到中午饭时间了,她的那颗心扑通扑通的。 “向晚晴,总经理找你!”那个妖里妖气的秘书扭着腰,鄙夷的看了向晚晴一眼,没想到一向眼高手低的总经理闪了眼,在阴沟里翻船,看上小清新了? “完蛋了,向晚晴,麻烦又来了!”不情愿的从自己的位置上抽起来,陈潇担忧的看着向晚晴,听了早上那回事,她都觉得那总经理是故意折腾人。 “潇潇,中饭看来要你自己去解决了,我就不陪你了!”晚晴抱歉的看着陈潇,本来约好了要一起去吃饭的。 “没事,晚晴,你随时都准备着电话哈,要是有情况我就进去救你!”陈潇摇了摇手机,简直就是将上官瑞麒当成了无敌大色狼了。 向晚晴会心的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忐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她还没走到办公室,上官瑞麒就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 “向晚晴?对,赶紧跟我上车!”他开心着呢,他恨不能立即就带着新玩具飞到祁慕言的眼前去。 这回看看祁慕言还能说什么,回回他都说自己不靠谱,这回他也靠谱一回。 “总,总经理,要去哪儿?”向晚晴扭巴扭巴,就将自己的小手从他的大掌里抽了出来。 上官瑞麒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的手,这年头还有人还有人不愿他拉手的?多少女人扑着求着来拉他的手,她倒好,看自己跟个采花大盗一样。 “向晚晴,我是细菌吗?” 向晚晴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但是心里却悱恻,估计是,身边这么多女人肯定有什么毛病不可。 “那你为什么不想牵我的手?”上官瑞麒就是这一点特别奇怪,为什么她就是对自己退避三舍? 向晚晴想了想,这个男人是自恋惯了吗? “总经理,”向晚晴刚想解释一下,我已经结婚了,但是人家搂着她的肩膀就往外奔。 向晚晴都来不及说什么,她就已经出去了,直到上车下车,向晚晴的魂儿还没回来就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总经理,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向晚晴一看,是蓝湖广场,离工作那地儿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向晚晴,你今天下去的工作就是要跟我一起去见一个人!”上官瑞麒 的心情很好,向晚晴觉得非常的郁闷。 算了,就当看客户吧! 但是当她踏进大门看到餐桌上那个淡定优雅从容的举起酒杯,那一举一动,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样。那高脚酒杯在他的手掌里玩弄着,那么的好看,妖孽。 那个大妖孽,气场总是那么的强大。 “慕言,你这个大妖孽,还是这么的强大!”上官瑞麒开心的上去坐到了他的面前,别提有多开心了。 向晚晴吞了吞口水,她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晴儿,你坐啊!”上官瑞麒看着别扭的向晚晴,觉得很奇怪,这两人的气场有点不对啊! 祁慕言喝着水的手一顿,小晴儿?这个称呼,他—— “晚晴,怎么那么调皮?”那话,是妖孽口里说出来的? 上官瑞麒看着向晚晴跟祁慕言,他第一次不知道这个妖孽是这么的强大,连自己即将介绍给他认识的人都知道? 向晚晴的脸一红,她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嘟着嘴,略有不满。 不过——他也太强大了吧?不就是一个小白脸,连上官少爷这样的人都认识?貌似关系还不错。 “对了,这是——”上官瑞麒刚想说什么,祁慕言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 他站起来,一把将向晚晴搂在了怀里。 “上官瑞麒,这是我老婆,这顿饭算我们请你的,你可以滚了!”祁慕言的话还是不温不火的,向晚晴想,总有一天,她要将这厮的真面目给爆出来。 向晚晴的身子扭了扭,但是祁慕言将她搂的更近。她的耳根子通红,扭捏了几下,又想着有外人在,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认命般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上官瑞麒看着眼前这一幕,雷的外焦里嫩的。 他以为老狐狸说的结婚是假的,而且对象还是向晚晴,这太可怕了! “祁慕言,你结婚,你家老头儿,” “上官瑞麒,你话太多了,我现在可是靠着我们家晚晴过日子的人!” 老头儿,等出事了再说,他要先将小狐狸给收到自己的怀里,收复的服服帖帖的。这几天惦记着小狐狸的人越来越多了,他可别不才套着了小狐狸的头,还没进套,就吓跑了。 向晚晴迷迷糊糊的,怎么两人关系好像不浅啊? 祁慕言端了一杯水,细细 的喂着她喝水。 “想知道我跟上官少爷的关系?” 向晚晴死命的点头,一边点头还一边喝水。 祁慕言细心的将她两边的头发放到耳边,还露出溺死人不偿命的笑来。 ------题外话------ 求收啊!求收! ☆、缘来是你(九+求收藏!) “他经常介绍好的富婆给我认识,是酒肉朋友!”在她一边喝的时候,祁慕言还一边解释。 向晚晴傻傻的点头,总觉得不对,但是好像也是像祁慕言这样的妖孽有多少女人不想要? 上官瑞麒傻了眼了,富婆?包养?祁慕言,你小子够狠,为了泡女人还不惜做小白脸去了? “祁慕言,你没事儿吧?”上官瑞麒从来都觉得女人是用来玩玩的,要不是发现向晚晴有点好玩,他才不至于上了心。 祁慕言放下酒杯,然后细心的为向晚晴擦擦嘴角。 “我有事,我觉得我眼拙了才找了这么一个小穷人,”祁慕言放下了纸巾,然后眉头一皱。“老婆,我觉得我们吃不起午饭,还是回家去吃吧!” 说完也不管上官瑞麒到底是什么反应,直径朝自己的玛莎拉蒂走去。 向晚晴看了眼祁慕言,都说车就是男人的世界,一辆好车就代表了这个男人掌控了一个不错的局势。那祁慕言是吗? “有话要说?”看向晚晴又言欲止的,想问很多吧?不过她要是问了,他都会一一回答。 向晚晴摘下眼镜,捏了捏额头,真是头大,她那个风骚的上司,她恨不能送他一脚。 “你不喜欢上官瑞麒?” “嗯!” “那我以后不接他的生意好了!”祁慕言认真的说着,向晚晴突然就咬牙切齿起来。 怎么小狐狸忽然就毛躁起来了?他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料,那只大手却被抓住,然后—— 手背两排整齐的牙齿印,带血。 “小狐狸,谁招惹你了?” “你!”向晚晴气鼓鼓的,他是有妇之夫了,就不能带点自觉性吗? 祁慕言亚言,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你说,我改!” 向晚晴突然想,那是他的圈子了,他真的会退出吗? “不要去做皮肉生意了,我,我,我会养着你的!”向晚晴不知道自己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伤害到了男人的自尊心,男人们都不会被自己的老婆看不起吧? 但是她悄悄的抬头瞥了一眼妖孽,他正手握着方向盘,似乎心情不错。 “不要回家去吃饭了,在这里随便吃一口,我还要回去上班呢!”她似抗议的小声呢喃一句,却尽数落到了男人的耳朵里。 “今天下午,就在家上班可好?”他的话带着三分的镇定,七分的肯定,就连一丝丝的否定都没给她。 她暗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小白脸吗?人家小白脸呢都是变着法儿去讨好老婆,然后伺候,伺候的老婆舒舒服服的。她又想哪儿去了?两只耳朵不争气的又红了一回。 “小狐狸,你在想坏事!”他总是喜欢恶作剧,明明知道她心里羞涩的很,却一定要揭穿了,然后看着她躲躲闪闪,局促不安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心里的乐趣。 向晚晴狠心的打了他一掌,带着些许的娇俏,那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 “祁慕言,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打你了!”她嘟着嘴,原本红润的唇因为聚集到了一起,泛着一层蜜一样的颜色,祁慕言心里无数个想法跳过,留在心头的却只有一个,亲她。 嘟嘟嘟! 向晚晴再次尴尬了,在红绿灯前,她居然跟祁慕言在接吻,还造成了交通拥堵。 向晚晴啊向晚晴,你还能再丢脸一点吗?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下次,不许诱惑我!”他一本正经的开着车,嘴上严厉警告着,却不知单手开车的他,另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摩擦着。 向晚晴狠狠的拿起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原本只用来装饰的仙人球上! “嗯——”祁慕言吃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眉头深皱,这是哪个不要命的送的自己仙人球。 这厢腹黑大boss已经开始想着复仇计划了,可怜的小绵羊却因为自己这一招得手沾沾自喜,还自鸣得意。 “向晚晴,你说,今天我们都在家,解决了温饱问题后要干嘛?”祁慕言看到小绵羊开始反攻的时候,就知道其实小绵羊不是不懂得反抗,只是无所谓。 他,很荣幸成为了那个她还算在乎的行列里的人。 “当然是——”是干嘛?她也不知道了,饭吃完了,不就是睡觉? “我要是吃完饭就睡觉!”她想想,晚上要不叫潇潇跟陈大哥来家里吃饭吧? 祁慕言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的眼镜扶正。 “小狐狸,饱暖思淫欲!你可知晓?”祁慕言的眸子就如同天上的星光一般,一个笑容灿烂了外面的天,他这个万年老妖精,踏着银河系的光彩来到了凡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富婆的心。 向晚晴恨 ,不解气的拿起那只咬过的手,再一口。 “祁慕言,老子没钱,无法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无法思、淫、欲!”小狐狸炸毛了,真的逼急了小狐狸了。但是要不是这样,小狐狸就会在他面前一直装下去。 小狐狸,等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我一定将你的狐狸毛连同皮一起生吞活剥。 在祁慕言似笑非笑的阴险招牌面容下,向晚晴抖着腿下车,该死的又着道了。 “对了,小狐狸,今天你去装淫妇去了?还是奸夫淫妇找你观戏去了?”向晚晴深呼吸一口,他还是知道了。 “我最伟大的小白脸老公,明天你一定要拿出你最好的家当来好好装扮自己,顺带捎上我,然后我们风风光光的回去,我要告诉他们,这是我向晚晴一个人的小白脸!”她那一刻带着大眼镜的脸神采飞扬,祁慕言将她搂入怀里,很真实。 “可是,小白脸,你会不会明天认识你的富婆太多,然后跟我干架啊?”向晚晴又后悔嫁了这么个小白脸,有事没事招这么多富婆喜欢干嘛? 祁慕言耸耸肩,然后搂着小女人上了楼道。 “向晚晴,我觉得那些富婆看到你之后,肯定会逃的远远的!” “为什么?” “因为你脸上写着,我是病毒,请远离!” “那你为什么还搂着我?” “因为我是病毒感染源!” “....” ------题外话------ 求收,呜呜~喵呜~新人请多多关照~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一) 向晚晴这一下午都跟祁慕言在家,她做了几样拿手小菜,祁慕言就在一边切菜,配菜。 她曾经想过这样的日子,她会跟安阳一起过,她的神色一暗,怎么又想到那个男人了? “怎么了?”祁慕言看着她愣愣的拿着锅铲,似乎想什么想的出神。 向晚晴回神,“没什么,祁慕言,你会和我过一辈子吗?”她的话有点小声,但是在这个小厨房里空间不大,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他的耳里。 他从后面拥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向晚晴,我只想你养我一辈子。” 养他一辈子,她嘟着嘴呢哝,“哪有老公要我养一辈子的,那我要更穷了。” 祁慕言笑笑,“你呀,那我以后工作工资直接打你卡上,然后你养我。” “这个行!”向晚晴开心的一笑,然后将锅里的菜夹起一块放到他嘴里,也许这个男人是上天派来救赎自己的。 “向晚晴,你好脏,是不是你做的菜都有你自己的口水?”祁慕言嫌弃的说着,向晚晴的脚往她的脚背一踩。 祁慕言的心里暖暖的,以为这辈子他都会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但是好在,找到了。 “晚晴,你说要回向家,是吗?”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早上他们去找她了,应该找茬去了。 向晚晴的手一顿,“嗯,晚霞要订婚了,要我回去参加酒宴。”她淡淡扫过,似乎对于安阳,她不想多谈。 祁慕言明白她心里的感受,等她放下了,她会告诉自己。 “晚上,我想要邀请陈潇兄妹两来家里吃饭,你看好吗?”向晚晴是想这么安排的,但是祁慕言当然不想了,让陈必成将自己的身份弄穿,到时候小狐狸可就要恼火了。 “下回吧,晚上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天跟上官瑞麒请个假,我们去买礼服。”他想着明天是她的‘好’妹妹的婚礼,怎么也要好好表现下。 “也是,那就过几天再聚!”向晚晴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紧张味道,可是要穿礼服吗?那不是要做造型? 看她眉头深锁,又不知道再想什么事情了,他抚平她的眉毛。 “怎么又开始忧愁了?” “明天会做造型吗?” “会!” “那,我可不可以,” “为什么不想露出原来的样子?” “不想跟 晚霞争什么,她是我妹妹,她好就好。” 小狐狸总是这么善良,但是当年沈又玲是怎么死的,向博光更加清楚,只是不知道小狐狸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这样想着他们。 “小狐狸,有时候看东西不能看表面,既然你是她的姐姐,她肯定也希望你给她一个面子,风风光光的去参加人家的订婚宴啊!再说了,你难道不想看到那个男人看到你之后那惊艳后悔的表情吗?”向晚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原来知道。 “我,好!”其实作为他的妻子,她也该去看看自己真实的那面,是不是配得上眼前这个男人。 记忆中,母亲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巧的瓜子脸,细嫩的肌肤,一双凤眼,典型的东方人的面孔,非常漂亮。 她跟母亲长得比较像,但是向博光很高,所以她也偏高一点。 但是晚霞不是,她长得不像妈妈,也不像父亲,倒是跟那天在家里那个女人有点像,很娇媚。 “你去看电视吧,我来收拾。”祁慕言见她神色疲惫,大概是昨晚累坏了,虽然昨晚什么事都没,但是他们走出了第一步。他其实心里都吓坏了,不过小狐狸也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 但是他才进厨房,就传来向晚晴的声音。 “咦,祁慕言,你怎么也有?” ------题外话------ 过渡章,下面开始晚晴的反击战了哟~求收~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二) 那是一块雪白的瑞士镶钻手表,跟向晚晴手上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像向晚晴这样熟悉自己手表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其实在华丽的外表下面,那块表跟自己手上戴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块。 祁慕言微微皱眉,是他大意了。 “嗯,觉得好看,然后某个富婆就买下了!”他没说谎,这块表确实是某个富有的女人送的。 他的神情微怔,向晚晴少有看到这样的表情,虽然他们才在一起几天。 “哦,其实我就是看着跟我那块很像而已!”她放下了手表,心里微微有一丝失落,别人——送的么? 这个晚上,两人还是分开睡的。 只是向晚晴不知道,她在沙发上蜷缩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拥着她在沙发上挤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祁慕言望着那个小女人,一点警觉性都没,都不知道半夜将她卖了会不会她还给人家在数钱。 “走了,我们该去试衣服去了,我约了一家礼服店!”祁慕言早早的将早点什么的打点好,就出门了。 莫天山路,名媛贵妇出没的场所。 向晚晴的心越加的疼痛,她心里想的是祁慕言这样迎来送来做着卖笑的工作,他累吗?她的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为这样的气息,小脸微微扭曲。某一天,向晚晴想到这个,就气得爆炸,因为小白脸也亏得堂堂首席编造的出来。 “走吧,你呀,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他带着向晚晴进入到了那家礼服店。 “祁先生来了!”那服务员礼貌的打了招呼,似乎对祁慕言已经不陌生了。 “晚晴,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去跟个熟人打个招呼!”他想,应该让主人出来待客吧?况且,将晚晴交到别人手上去,他不放心。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向晚晴朝他挥挥手,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随手找了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没等向晚晴坐下多久,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都难忘记,她翻看杂志的手一顿。 “我要你们这几天刚到的新款,给我送到我专人的试衣间去!”她端着架子,声音细腻温柔,如果不是那日她对自己的咄咄逼人,她想,她也以为这是一个温柔大方,谈吐优雅的贵妇人。这人便是安阳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向晚晴的目光太集中,贵妇人突然转身,她有点 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向晚晴。 她踏着优雅的步子朝着她走来,她是出身豪门的贵妇,所以在公众场合,她还是会装着亲和的样子。 但是只有向晚晴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不喜欢自己,多么看不起自己。 就算向晚晴多么想要逃离,但是对方已经过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您好。”那简单地问候语,她甚至连阿姨跟伯母这样的字眼都说不出口。 安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不悦,她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不悦的开口,声音带着冷意。 服务员见到两人是熟识,就走开了,将新款匆匆送到她的试衣间里去。 “来试衣服。”她简单的作答,眼睛却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祁慕言去干什么去了。 “哼,我不管你来干什么,你要是想要去阻止晚霞跟安阳的订婚宴,就不要怪我安家对你不客气了!”她的声音带着讥诮,仿佛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安阳的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向晚晴急促的开口,“我——” 但是,却被安母冷冷的打断,“我不管你以前接近安阳是有什么目的,你一个向家的私生女,难道还想借着安阳回到向家吗?” 私生女!这样一个认知,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 尽管以前,她确实收到过这样的质疑,但是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如此了。 原来一个人不解释低调的活着,不去理会流言蜚语,但是那些话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的飞开,然后流言到最后就成了真的,不怪别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纵容的。 “向小姐,虽然你的头上也顶着向家的姓,但是我们安家是不会允许一个私生子进门的,安家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但是像你这样连身份都不能确认的女人,还是够不着我们安家的门槛!”她的神情鄙视,邪飞的睫毛高高的冷凝着向晚晴。 这样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只是比第一次她来找她的时候,更加的冷酷无情而已。 “向小姐,你是个明白人,你希望你到此为止!” 向晚晴的心里闪过苦涩,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份爱这么的卑微,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她还愿意跟着安阳,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安家夫人,您放心,以前是我愚昧无知, 以后我一定认真识人清楚,像你们安家的眼界高,怎么会看得上像我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呢?” “哼,有自知之明就好,也不看看自己,长得这么丑,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让安阳跟你在一起五年。”安母越来越对向晚晴不屑。 五年?安阳不过是敷衍了五年而已。 “谢谢安夫人的提醒,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也有了自我认识,对于渣渣,我应该尽早认清才是!”她的声音略带着尖锐,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小绵羊了,她可以纵容别人对她的伤害,然后逆来顺受,但是绝对不接受侮辱。 她倔强的不容许自己眼眶中的眼泪流出,那溢满眼眶的泪水倒影出一个欣长的人影,踏着云彩,正朝着她这里走来。 “你来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亲昵与惊喜,还一丝的小心翼翼。 那一抹翩跹的身影,飞快的朝着推门而出的男人飞奔而去,然后在他张开双臂的时候,紧紧嵌入他的怀里。 ------题外话------ 求啊求收~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三) “老公,你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了?”她不安,她的心里很不安。 但是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貌。 她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脖子,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男人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他有着稍微的惊诧,但是随即就想到了,那个安家的人大概多少刺激了她了吧? 向晚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呕着一口气,她就是想要让安母看到自己不是那么的不堪,至少她还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公。 看到安母,再看看小狐狸,祁慕言看到那张俏丽带着微醺的脸,她难过了吧?即使嘴角带着僵硬的笑容,可是眼里的悲伤可见。 他放开了她,然后十指紧扣,拉着她的小手。 安母的脸色阴沉,她没想到向晚晴真的跟别的男人一起来的,她是不是早就背着安阳乱来,跟别人有一腿了?一想到这个认知,她恨不能立即上前去教训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她一个安家夫人的身份扣在身上,应该有豪门主母应当有的风范与内涵,她只是冷冷的看着。 安母慢慢的站起来,平视着这个男人,简单的休闲装扮,却不难看出那份身份与贵气,一手握着向晚晴的手,另一手插在白色休闲裤袋子里,一股随性的优雅淡然而出。 这个男人是个人中龙凤,比起安阳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身上传出来的气魄,不是装出来的。 他是谁?圈子里,好像没这号人。 她哪里知道,祁家虽然政商两界都有接触,但是却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尤其是祁慕言,更是不喜这样的聚会。 “没想到,向小姐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儿子交往的时候却有跟别人玩起了这样的心思!”她淡淡的开口,出言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向晚晴冷笑,她岂能看不到安母眼底的讽刺与懊恼。 她握着祁慕言的手一紧,但是随即摇着祁慕言的手臂撒娇,“怎么办?老公,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但是安夫人却说我出轨了!” 安母似乎是没想到向晚晴竟然会这么说话,竟然带着少有的针锋相对,还有那句正儿八经的夫妻是怎么回事? “老婆,只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好了,别人就当并发作好了,最近流感肆虐,估计大蒜吃多,杀菌没成,口气却大了 !”向晚晴不禁想着祁慕言的毒舌,说安母说话臭,这倒是没有想到的。 他对着向晚晴微微一笑,嘴角晕开,向晚晴有着片刻的呆愣,她居然看呆了,她知道祁慕言很好看,但是祁慕言用的在这么笑吗?对自己用出了招牌诱惑,果然是小白脸没错啊! “真是不要脸,勾引男人到这个地方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安母的语气不耐烦起来,连带着将祁慕言都骂下水了。 祁慕言揉了揉她的头,笑道:“祁慕阳,戏看够了,就要出来收拾收拾了!” 向晚晴迷惑的看着祁慕言,难道还有人吗? “大哥,你也真是的,好歹让我多看戏一会儿!”话音刚落,一个比祁慕言还要妖孽的人物从门处推开而出。 如果说祁慕言是如同天之骄子,那么眼前这个男子绝对是暗夜的宠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如同罂粟花一般的危险,让人欲罢不能。 “大嫂好!”他痞子的一笑,向晚晴尴尬的从他的身上将眼神收回来。 她紧张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这样,你就可以跟他说话了!”他这个弟弟就是爱玩,他还是怕自己经历那女人一样的道吗?晚晴跟她不一样。 “你好!”果然不看他,轻松多了。 祁慕阳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大哥,慵懒的靠在墙上,“大哥,我又不会吃了大嫂,再说在这里是做不了造型的,跟我来吧!” “嗯!” 从始至终,他都没关注安母的存在。 安母尴尬的脸从脖子处一直红到脸上,她觉得非常的难看,什么时候她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她刚要开口说话,只见那边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以后‘好好’关照安夫人!”安母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但是服务员却怪异的看着安母,似乎带有点惋惜。 慕阳老板说的关照可不是真的关照,那就是直接将安母划分为拒绝来往的客户了。 向晚晴随着祁慕阳走进去,越进去,里面就是越奢华,那礼服更加的精致完美。 原来外面那些根本就是给一般人的看看买买而已的,这里才是私人定制。 “慕言,你弟弟是做什么的呢?”她小声的附在祁慕言的耳边问道。 为什么弟弟好像很有钱,他需要去做小白脸? 祁慕言危险的笑了笑 ,“他也是小白脸,只是给富婆在这里化妆的!” 祁慕阳没差从凳子上摔下来,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他是小白脸! 看到向晚晴那同情的表情,他怪异的看着自家哥哥,果然向晚晴接下去的话让人跌破眼镜。 “慕阳,小白脸没事的,以后来家里吃饭,你哥哥已经从良了!他归我包养了!”这一道晴天霹雳,祁慕言你果然够狠,为了将老婆拐回家,这一招都用上了。 堂堂祁司令的大公子二公子,谁敢让他们做小白脸,谁敢包养他们? 也就眼前这个雷人的嫂嫂敢说这样的话了,他一副你一路走好的表情让向晚晴觉得怪异,难道她说错什么了? “不用理他,那小子是被折磨惨了,你知道有些客人有变态需求!快去选礼服吧!”他将晚晴推去选衣服了。 祁慕阳的眼角一抽,“哥,真亏你想的出来!我横看竖看,她也不像啊!”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祁慕言神秘的卖了一个关子,让祁慕阳好奇起来。 ------题外话------ 么么哒~求收~看到收藏上去了很开心~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四) 祁慕阳终于相信了大哥的眼光,不得不说祁慕言的眼光毒辣,就算是她掩藏的这么的深,还是被找了出来。 那张脸与记忆中的重叠起来,但是大哥这么做值得吗?当年,她可是—— “慕阳,发什么呆,赶紧去啊!”知道他在犹豫,但是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祁慕阳望着那张小脸,认真的装扮起来。 她的脸平时没用过什么化妆瓶,摸起来就跟上好的丝绸一般的滑嫩,皮肤非常的好,明明是个大美女却掩藏的这么严严实实的。 “晚晴,你不要着急,我去换衣服,慕阳会为你装扮的,你闭上眼睛睡一觉就好了!”祁慕言耐心地说着,知道她的心里其实会有一点点小紧张,他出言宽慰。 “好,我知道了!”晚晴笑笑,然后任由着祁慕阳装扮起来。 她的个子高,穿什么衣服都会好看的,所以试礼服都不着急。但是她的脸跟她的个子真的不成比例,她的脸长得很精致,祁慕阳想,她根本就不用打扮好不好,只是刷一下粉,抹一下眉毛,涂一下唇蜜就好了。 为了配得上自家哥哥骚包的外表,纯洁的心,所以他选择了一袭湖蓝色裹胸蕾丝镂空长裙,宛若一朵蓝色妖姬绽放在夜空中,高贵大方,神秘中带着妖娆。 将乌黑的长发轻轻的在脑后抠了一个小发髻,将剩下的披发搭理成了大波浪垂散着,灵动美丽。 “老哥,好了!”祁慕阳想这是自己打理过的最满意的一个女人了。 祁慕言正在扣西装扣子,出来抬头,身影微怔在原地。 甚至都忘记手上那个扣子还没弄好,呆呆的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开了花,祁慕言会看得自己看呆了吗?她笑着上前去将他还未完成的扣子扣上。 祁慕言下意识的伸出手将她拉到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晚晴,真的是你吗?”他觉得自己后悔了,不应该将自己老婆打扮的这么好看的,还好,他们领证了。 “我说大哥,你要是还没领证,赶紧先去民政局吧!”这个女人绝对有祸害人的潜力! “不用你说,我早就领证了,第一天!”祁慕阳想,也对,妖孽大哥看上的东西哪里会隔夜的? 向晚晴觉得在祁慕阳这里好像看到了祁慕言另外的一面,好像对这个弟弟他特别的纵容。 “好了,我们 该走了!”牵着她的小手,他们驾车离去。 祁慕阳想,自家哥哥就是这么没良心,利用完自己就走了。 “慕言,我们去的话还早的,不用这么早过去!”向晚晴不喜欢去那个家里趟浑水,所以迟些去好。 “小傻瓜,真的忘记了?该去吃饭了,再说我还有东西要送你!”祁慕言神秘的一笑,然后玛莎拉蒂朝着目的地开去,向晚晴觉得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在某个私人餐厅里,那些具体的操作工做饭做菜都能看得到,这还是一个高级的餐厅,料理非常的好吃。 “你经常来这里吗?”向晚晴想想,她应该是不适合这样的场所的。 “不是经常来,我喜欢在家里吃饭,但是你也知道有时候工作需要!”是工作需要啊!他没骗人,但是向晚晴显然想歪了! 他们吃着刚上来的菜,但是后面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白脸姐夫嘛?” ------题外话------ 我人在外面,更得少了,这是存稿~么么哒~回去后多更哦~求收!新人求支持啊!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五) 来的人就是向晚晴的表妹沈娉婷,向晚晴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了沈娉婷。 沈娉婷是来相亲的,但是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祁慕言,而且还跟一个身着华丽礼服的女人在这里吃饭。 就说嘛,像向晚晴这样的丑女人,祁慕言怎么会看得上。 看看,这个女人可是不能比的,只是背影怎么那么的熟悉,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深究,就开始出言讽刺起来。 “小白脸姐夫,没想到你这么的耐不住寂寞,怎么就出来找别的女人了呢?这要是被我们姐姐知道了,可是要伤心的!”该死的小白脸,谁让他跟自己那个抢家产的表姐是一家的,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 向晚晴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刚想说话,祁慕言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倒是说得起劲,将最难听的话都在餐厅说了。 “小白脸姐夫,你要是想要找女人包养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牵线的!” 直到沈娉婷反应过来,才发现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她,尤其是相亲的对象。 那是白家的大少爷,白家集团的ceo啊,惨了,这下丢脸了! “慕言,好久不见!”白家大少爷已经朝着这里过来了,他与祁慕言是熟人。 他径直走过了沈娉婷,甚至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沈娉婷的脸气的铁青,他竟然为了小白脸忽视自己,这样的人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吗? 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她一跺脚就离开了,但是她的心里却恨上了祁慕言,都是这个小白脸害自己出丑的! 向晚晴有一丝担忧,对于沈娉婷,她再了解不过了,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慕言,你不该这么冲动的!” “晚晴,我一句话都没说!”祁慕言看着自家小妻子,她糊涂了? 向晚晴哑言,对啊,慕言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她总觉得祁慕言有阴谋。 祁慕言无辜的看着向晚晴,他什么事情都没做。 白启亚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尤物,祁慕言就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了吗?有趣!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对猎物猎捕的讯号,但是祁慕言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晚晴,这是白家大少!” “你好!” “启亚,这是我的妻 子,晚晴!”祁慕言特意加重了对妻子的语气。 白启亚惊讶,祁家大少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不要觉得惊讶,我们领证才几天,婚礼以后办!”祁慕言淡淡的解释着。 白启亚失望的看重向晚晴,“哎,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个单身的美女了!”他惋惜的口气逗笑了向晚晴。 向晚晴笑的非常的好看,白启亚有些迷失在这个笑容里,祁慕言吃味的握住了向晚晴的手。 “晚晴,我们该出发了!” “可是~”可是都没吃几口,但是某个女人自觉的闭嘴了,因为某男脸色不好看。 一上车,向晚晴的怀里多了几个面包。 她才启口吃面包,她的嘴被封上,嘴里的面包尽数被那个男人吃去了。 “祁慕言!”她羞涩的开口,但是带着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也没吃完!”他理直气壮的再吃了一遍向晚晴的嘴,那唇上的唇蜜已经被吃尽了,嘴上还红彤彤的一片。 “祁慕言,你就是个流氓!”但是祁慕言只是将目光看在了那个餐厅里,白启亚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的身上。 向晚晴不知道祁慕言为什么这么有钱,比如说她脖子上的这款珠宝,是最新上市的,价格昂贵,而且光是脖子上的彩钻就要好多钱,但是他淡淡的说都是富婆给的。 当车子驶入向家的门的时候,她的心跳得极快! 向晚霞的订婚宴!她,行吗? ------题外话------ 今天要是回家了,就二更哦~么么哒~求收!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六) 向家别墅前,一辆玛莎拉蒂快速的打弯驶入了里面,然后归于平静。 某处阳台上,微风轻轻的吹过,将一抹倩影影藏在身后,向晚晴安静的看着楼下的动静,直到祁慕言将她纳入怀中。 吱嘎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那是一名向家的阿姨,在向家工作了许多年了。她看着阳台上的一幕,夕阳的红正照在两人的身上,两人的头上晕染出光圈,那么的平和美丽,就如当年的太太一样。 “大小姐!” 向晚晴转身,精致的五官出现在那个阿姨的面前,似是妩媚动人,哀怨缠绵,那与记忆中太太的五官重叠。她一时间慌乱了手脚,眼泪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大,大小姐,董事长请您下楼!”她的话有点结巴,向晚晴看出了她的异样,只以为她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面容而已。 “我知道了!”她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也不过是一场平常的酒会而已。 向晚晴穿着一双金色的玻璃高跟鞋,配上那湖蓝色的礼服,高贵大气,当她将最后一步楼梯走完的时候,她几乎将全部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她朝着大家礼貌的点头,然后将自己精致的手放到了祁慕言的手心里。 微卷的发简单的挽在脑后,没有任何华丽的修饰,还有那散落的一抹长发不时的在她耳边调皮的活动着,平添了几分灵动。 她走路的时候,裙子微微叉开,露出小半截性感修长的腿,让人浮想联翩。 “这是谁家的千金?!” 在场的人有些就提出了疑惑,众所周知的,向家两个女儿,一个高贵如同公主,一个私生女低贱如同丑小鸭,难道眼前这个就是公主?但是不应该啊,安家的公子可不是这位。 向晚晴在走的时候,脚步一停,但是随即换上优雅的笑容,继续跟着祁慕言流走在人群中,无心去管那些流言蜚语。 祁慕言微微有些心疼,大力的揽住了她的小腰,似乎这样能给她传去力量。 向晚晴转过头,给了祁慕言一个大力的微笑,尽管用尽全身的力气,她都要告诉这个男人,因为他,她在这个宴会才会有资格做回自己。 那些难听不堪入耳的话,她不是没听到过,只是她习惯了当做不知道,可是因为祁慕言,她要将这些习惯改变。 向博光书房 他不是没看到人群中那个身影,那个他愧疚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与记忆中的叠加在一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和你妈妈怎么会这么的像?”他盯着大屏幕上的向晚晴喃喃自语。 “博光,该吃药了!”还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声音,但是眼睛里却带着阴鹜,那就是前不久向博光正式对外公布的要娶回家的女人,韩萍。 “韩萍,辛苦你了!”向博光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那长期以来的愧疚与那当年的事情的痛苦折磨着他的精神,就连又玲临死的时候,他都不敢去看她。晚晴一直在记恨自己吧?所以他不敢疼爱她,怕的就是最后晚晴会反噬,将自己的疼爱当成一把仇恨的剑,插入自己的心脏。 “这就是晚晴吧,真的很美,跟姐姐那个时候很像!不像我跟晚霞!”韩萍说着,似乎有些惭愧。 但是向博光的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晚霞是又玲的孩子,跟你没关系,你忘记了吗?”他的话中带着少有的厉色,韩萍知道这是向博光的最不愿让人说的事情,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早在很小的时候,晚霞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要她会在心里认那个女人做妈就好了。 “博光,对不起,我错了,你吃药,我先出去看看晚会还有什么缺的!” 向博光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晚晴,我去那杯饮料来,你站在这里等我!”祁慕言看到她好像笑的有些勉强,嘴角也有些干,就想去拿杯饮料过来。 “好,你小心点!”她这一刻笑的放松,但是她说的小心,是指那些富婆,祁慕言了然的点点头,笑的暧昧。 向晚晴嗔怪了下,然后把玩着手里精致小巧的宝宝。很难看不出,她的心情不错。 但是潜意识里,她觉得有一道眼神跟着自己,她微微蹙眉,然后本能的看了过去。 晚会的酒池中央,安阳一袭白色的燕尾服,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英俊冷酷的外表不变,但是看着向晚晴的眼神却冰冷异常。 向晚晴的双脚就如同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怎么都拔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近自己。 “怎么?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不可否认,你成功了!”安阳看着大变后的向晚晴,心里是有吃惊的,但是眼睛里多的却是鄙夷, 这样的话让向晚晴有些发蒙,但是她也明白安阳的用意,她殷红的嘴角冷冷的凝起,端着高傲的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妹夫太自作多情,我等的是我的丈夫!”她语气非常不友善,这让原本就不屑的男人,抿着唇,不发一言,然后冷冷的走开。 “如果,你想捣乱,休怪我不客气!”那是离开前,他对她的警告。 只是,向晚晴低嘲,她需要吗?她的心抽痛着,却发现泪早已干了,对待安阳,她其实早就没有多少的期待了不是吗?今晚,是个例外。 她冷冷的转身,却不想无意外的撞上了拿着饮料回来的祁慕言。 “看,这么不小心,去趟洗手间吧!”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将酒杯放到了侍从的托盘中,带着她往洗手间走去。 不得不说,祁慕言是最贴心的王子,将所有的意外都考虑其中,所以饮料事件,简直就是晚会中常有的事情。 她在厕所里换装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进来了,她吓的赶紧将厕所的厕门关上,然后就听见了晚霞的声音。 “妈,你叫我来干嘛!” 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气,她睁大着眼睛,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称呼。 ------题外话------ 我发烧了,呜呜,原定于今天的二更要推迟一下,亲们请见谅。这个稿子写了三个多小时,写会儿躺会儿,这样完成的,么么么哒~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七) 向晚晴屏住了呼吸,直觉告诉她接下去可能要听到的内容是超乎了她的想象的。 只听得一个温婉的女声在头上响起,“你这孩子,不是说了多少回了,先不要叫我妈,让有心人听到了就该怀疑了!”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韩萍。 “妈,这是我们家,再说了,您隐忍了二十多年了,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而且今天是我跟安阳订婚的日子,这声妈该叫!”向晚霞此时说话间有着说不出来的兴奋,还带着些许的小娇羞。 “好了,妈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妈是要告诉你向晚晴来了,而且还打扮的非常的漂亮,你可要小心安阳的心给勾走!”韩萍一看到那张脸就想到了向博光失魂落魄那样,真是跟她妈一个样儿,专门来勾引男人的。 “妈,您放心好了,从小到大她什么争得过我的?从我五六岁被带到那个贱人的身边的时候,看着她在病床上激动的那样,向晚晴还以为是那个贱人对我的愧疚,其实她不知道是因为生气啊!”向晚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精致的妆容全部都扭曲了,好像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向晚晴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从看到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的那刻起,她就发誓要将所有的一切抓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就好,我的晚霞才是向家的公主,那个贱人跟她的孩子就该一起下地狱!”韩萍看到自己的女儿能争能抢,心机丝毫不输于自己,心里很安慰。 “妈,这还是您教的好,来,赶紧帮我补补妆!”向晚霞娇羞的朝着韩萍撒娇,然后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们没意识到,洗手间关着的厕门里还有个换衣服到一半,却听到这惊天消息吓的呆愣在原地的向晚晴。 她是无意识的,只知道眼泪一直顺着自己的眼珠子往下流,一直流,总是停不下来,她想要不哭的,可是却做不到。 她并非是坚强的,母亲离世的时候,总是抓着她的手要说什么,然后又紧紧抓住了向晚霞的手,她以为是母亲要她照顾好妹妹。原来这一切这么讽刺,母亲是警告自己啊! 她蠢得可以,这么十几年来认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做妹妹,十几年来隐忍如一,就是因为她是母亲去世后唯一的托付。 向晚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谎言里竟然十多年。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母亲已经病重的不能开口说话,父亲突然带回来一个小女孩,那么 的狼狈不堪,他说。“晚晴,这是你的妹妹,那个时候出生的时候被坏人抱走了!” 她依稀还能看到那个狼狈的小女孩战战兢兢的站在母亲的病床前叫了一声,“妈妈好,姐姐好!”脆生生的,如同黄鹂的名叫一般。 如今这一幕幕的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脏,她的好父亲啊!在母亲临死之前竟然给她摆了这么一道,母亲的病明明有所好转的,她一直以为是医院的错,所以她从不去医院,可是殊不知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她的泪无声,但是沉重的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滴答滴答作响。 “晚晴,你在哪儿?”似乎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的漫长,那一声声的呼唤就如同是在地狱边徘徊后的救赎。 昏暗的角落里向晚晴蜷缩着,直到祁慕言撞开了厕所的门,那一道光射到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你是天使吗?”她喃喃自语,她的世界好像从来都没阳光,也没这么温暖过。 “以后,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她独自的开口,不等他回话,就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祁慕言的双手紧扣她娇小的身躯,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似是安抚,似是暧昧。 “祁慕言,她们都是骗我的,我该怎么办?”骗她的,都是骗她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怪不得外公会失望,因为自己就是一只白眼狼,也间接的害死了母亲,母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受得了自己一直在喊着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叫妹妹,然后日日在她的病床前玩耍嬉闹。 她哭的更凶了,仿佛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臂弯,所以才更加肆无忌惮。 祁慕言不说话,只是安静的任由着她哭泣发泄,然后静静的为她擦眼泪补妆。 看到他的动作,向晚晴的心情像是好了很多,但仍旧带着啜泣的腔调,“祁,祁慕言,是,是不是小白脸还要会化妆的?” 看到他动作这么熟练,也不知道为多少富婆画过妆了。 “只为你一人画的!”祁慕言好笑的说着,化妆课是他被祁慕阳逼着去上过一堂,所以该懂的,他都知道。 向晚晴感叹于祁慕言的手很巧,原本哭过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来了,只是那双眼睛里带着经历过世俗历练的成熟。 “祁慕言,你会骗我吗?”向晚晴收敛了情绪,淡淡的开口,这一句话问的不痛不痒。 祁慕言的脚步一顿,眼神里尽是复杂,他只是小声的,小声到只是他听的见的说道,“不会。” “那就好!”面对向晚晴突然的放晴,祁慕言不搭话,带着收拾好的她走进了会场。 只是,突然镁光灯全体聚焦而来,让向晚晴一时间难以适应。 ------题外话------ 亲们,一定要注意保暖啊,我已经屁股开花,手上还打了点滴,二更你们懂得,要延后了!感冒发烧要不得啊!一定要支持我啊,呜呜,没首推的娃子,很难受,没人气,要没动力,我家慕言洞房花烛可全得指望父老乡亲们的收藏啊!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八) “这是我们沈家唯一的外甥女!” 向晚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另外一只手被一只大掌抓在手心里,那只温暖的大手不断的拍着她的手背,然后鼓励着她,示意她在那镁光灯前讲话,他的眼睛里都是慈爱。 向晚晴朝着向博光那一家看了一眼,一家三口站在一起,还有那个他们未来的女婿,她的心里尽管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忧桑跟不值。 如果不是厕所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外公的到来,她根本不愿去出尽风头,澄清自己才是向家唯一的孩子,那个女儿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 她一旦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带给向晚霞的就是无尽的耻辱,那私生女的身份将掩饰过去她那个小公主的身份,将她所有的一切都给推翻。 就如现在外公沈继海的出现,众人那怀疑的目光来回在自己跟向晚霞的身上。 向晚霞的手扶着安阳,神色惨白,目光灼热的看着向晚晴,可怜兮兮的带着请求。她慌张了,她没想到那个老人从来都没承认过自己,如果向晚晴一旦承认了自己才是沈家的孩子,那么她就完蛋了。所以她装可怜,向晚晴那么疼她,所以一定不会拆穿自己的。 向晚晴的目光回到了记者们面前,神色淡然,她没有一丝的慌张,对着镁光灯微微一笑,礼貌的开口:“各位辛苦了,我是沈又玲的女儿,向晚晴。” 向晚霞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失了血色的唇瓣几乎要被她的贝齿就给咬破了,她的双眸狠毒的射向向晚晴。 她失声喊道:“外公,您怎么来了!” 绝对,绝对不能让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 沈继海一把推开了向晚霞即将挽上他的手,“滚开,一个向家的私生女,就算是按上了又玲的名字,也不过是私生女,麻雀永远变不成凤凰!” 沈老爷子的拐杖驻地,嘭的一声巨响,让向晚霞彻底失去了依仗。 她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向博光,向博光像是并未看到她的脸色,只与旁边的人寒暄着,并未开口。 她含着泪,然后捂着脸逃跑了,韩萍看到了急忙追了出去,只留下安阳停在原地,一脸复杂的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冷眼的看着向晚霞与韩萍的相继离场,看了一眼外公,她眼睛里都是感动,然后扑到了外公的怀里。 “外公,谢谢你,我以后都不会回向家了,我是您最好的外甥女,母亲的死 ,我都知道了!” 她拥抱着外公,能够感觉到外公的身子一僵,还能感觉到外公的激动。 “好孩子,未来的路很长,我知道你迟早会明白过来的,还是慕言这孩子贴心,怕你吃亏请了我过来给你撑场!”沈继海看着祁慕言都是满意,这么个人是小白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向晚晴惊讶的看了一眼祁慕言,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被欺负的?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这么多的记者在这里,她还是需要回答回答的。 “各位记者朋友们,今天是向家二小姐的订婚宴,还是主要以她的婚事为主,至于今天的事情改天单独约上你们好好谈一谈!”关于向家大小姐正名这件大事,怎么能不好好说说呢? 记者们这才想起,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向家的大小姐,也知道豪门这些秘辛,这个当事人都愿意说出来了,也不急在一时了,倒是那个麻雀马上要变成安家大少奶奶的金凤凰需要好好报道,她比较的有看戏的噱头。 “晚晴啊,我要回去了,你参加完宴席,记得跟慕言早些回家!”沈老爷子看了一眼祁慕言,似乎有话要说。 “好!”向晚晴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然后看着时间不早,外公确实要休息了。 “我去送送外公!” 等到他们离开后,那些原本不屑向晚晴的人都带着讨好的味道接近她,有些有儿子的甚至还介绍了起来,但是向晚晴只是冷冷的听着,不说话,也不接话。 那些人自讨没趣就离开了,她站在一边,安心的等待着祁慕言回来,至少这个晚会中有他。 “就算你才是向家跟沈家的孩子,我也不会喜欢你!晚霞是私生女,我都爱她!” 那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还有那不屑唾弃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进自己的后背。 她的心一痛,这就是自己曾经在一起过的男人吗?真可笑,她强压下心里的痛与不悦,然后转身。 她故作轻松的一笑,嘴角竟是轻蔑冷笑:“你以为我还会稀罕吗?”她已经有了祁慕言,她焦急的眼神放在门口,不知道他回来没。 “向晚晴,你要是恨我,就经管将气发到我身上来,你要是用这种方式报复晚霞,让她身败名裂,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几年了?他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心,为了晚霞,她忍让了多少,他总是看不见自己,用他那自以为是的评判觉得谁是善良,谁是 恶毒。 她眼睛里带着讥诮讽刺,从一边的侍从手上拿过一杯饮料,优雅的抿了一口。 “我丈夫回来了,恕我不奉陪了!” 她端着酒杯,然后身子翩跹的朝着祁慕言走去,她娇俏的晚上祁慕言的手,与厕所狼狈的一面毫无关联。 “晚晴,宴会太无聊,我带你出去走走吧!”知道她是向家的人,不好先走开,所以就提议带她出去走走。 “可是,” “你不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祁慕言的话一说,她的眼睛里闪亮了一下,跟随着他的脚步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题外话------ 明天二更奉上!妞子们求收哇,一直没首推,所以一定要支持我,给我动力!鞠躬!呜呜~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九) 跟着祁慕言来到房间里,她被吓到了,他是什么时候做的? 蜡烛,红酒,这算是烛光晚餐吗? “祁慕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向晚晴的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他太神通广大了。 祁慕言看着小女人眼睛里放射出的灼热光芒,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你喜欢吗?”他可不敢说出这些东西怎么来的,不然他的小妻子可要吓到了。 “等等,还有东西没拿来,你先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祁慕言摸了摸口袋,不对,少了东西。 烛光晚餐,不过是临时加上去的,那个才是正事。 向晚晴坐在桌子边,期待着,她很少在向家有这么放松过。 “向晚晴!” 蕴含着怒火的女声冷冷的响起,向晚晴的原本欣喜的脸色一沉,她并不打算回应,继续看着自己的餐桌上的菜肴。 可是来人并不会放过她,她不死心的踩着高跟鞋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来到向晚晴的面前。 房间并未开灯,只有烛光,衬得向晚霞的脸色并不好看,只是向晚晴并未多想,冷眼的看着她到底想要干嘛。 “向晚晴,你为什么要毁了我?” 向晚霞一双美眸喷火,眼睛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好像站在她眼前的是她的仇人一般。 “我从未想过要毁了你,只是你心术不正!” 向晚晴从而想过要毁了她,但是她不是圣母,就让她气死了母亲还无动于衷,保护了十多年,不是同一个娘出的,还是父亲趁人之危认回来的女儿。 她从桌子边站了起来,并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纠缠,她想去看看慕言回来了没有。 但是向晚霞挡住了她的去路,堵住她就是不让她过去。 “让开!” 向晚晴冷冷的呵斥着,她从来没对向晚霞这么厉色过,向晚霞的脸更加扭曲。她竟然敢这么对自己! “向晚晴,你不要以为你变成了向家的公主,安阳就会喜欢你,安阳最厌恶的就是你!”她得意洋洋的说着,眉宇间都是轻蔑。 “我不屑,那几年是我瞎了眼,我活该。你稀罕,送你!”她不在乎了,就算心痛,也不在乎了。 她现在很幸福,就算面对着向晚霞这样的言语羞辱,她的脑海里闪过的都是祁慕言的身影。 向晚霞的脸色一僵,她愤怒的看着向晚晴,那双勾人心魂的美眸里都是怨毒跟愤恨。 向晚晴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她本就比向晚霞长得高,居高临下的挑衅着,不让寸步。 向晚霞低低的笑了一下,“亲爱的姐姐,你还真是自信,就算换了个包装,安阳爱的还是我,你不知道安阳在床上的时候有多疼我!” 向晚晴的手握成一个拳,这是愤怒,更甚至是讨厌。 娘是小三,女儿也是三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反驳。 “妹妹好手段,家里小三更是不简单,希望你们及时正名!” 尖酸刻薄,谁不会?她只是不屑而已!三儿永远都市是三儿! 当年昭告天下跟安阳在一起的是她,现在订婚的是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她钻的空。 “姐姐,对不起,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当那第三者,如果当年不是你,我跟安阳早就在一起了!”她嘤嘤而泣,这幅模样要是到看男人眼里没准会异常的心疼,但是对向晚晴来说却没了任何的作用,尽管以前她也上当受骗过。 不想当小三?当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依照向晚霞的手段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跟安阳在一起,她只是享受那个掠夺的过程,看着自己失去的痛苦。 “够了,不用演戏了,你我之间的身份已经很清楚了,没必要来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把戏!”她冷冷的嘲讽着,如果只是因为她是私生女,她也不会这么愤怒, 看着向晚霞那憋屈的脸在烛光下更加的可怜,她嘴角挂着讽刺的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过分的。 “你不是爱安阳哥哥吗?那你为什么今天不成全我,一定要让我难堪!” 听着向晚霞的话,向晚晴的心里讽刺,她似笑非笑的说道,“谁说爱了?只是狗拿耗子,偶尔拿着感情慈悲了一下!” 她发誓,做了场控之后,她看着那些名嘴主播们,竟然也学起了装腔作势,拿着话装调调了。 不再理会向晚霞,她拨开了她的身体,打算离开。 但是她没想到向晚霞会追上来,她的一双小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她吃痛的想甩开她的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我的好姐姐!” 她突然就让自己挣扎的手从她的手里挣脱出 来,并不大力,但是她的身体却撞上了那离她们很远的小桌子,一时间餐桌上的碗筷刀叉全部落下来,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狼狈至极,却带着娇弱的美。 向晚晴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她都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她迎面只觉得一阵冷风,一个巴掌迎面而来。 ------题外话------ 周末早上奉上一更~晚上一更~周一上班上学,心情好好,这周二更心愿,终于可以了了。晚上19点55,二更见!么么么哒~你们懂得,给力的求留言,求功力,求收藏!呜呜~坑品人品需要保障!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十) 嗯! 她的身体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但是他却闷哼一声。 灯被打开了,只看到向晚霞坐在一滩血中,原本的晚礼服脏乱不堪,光洁的腿部有着殷红的血迹,狼狈的一身,她一双小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低低的说着。 “不要怪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向晚晴有点害怕,身子还在发抖,但是随即反应过来。 安阳刚刚那大力的一掌原本是要落到她的脸上的,却被祁慕言护在怀里。 “向晚晴,如果晚霞,还有孩子出事的话,我安家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那双充血的眼睛,冷漠的没有丝毫感情,向晚晴的心里跳得极快,她想要解释,她没有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她的辩解是无力的,谁能相信向晚霞是自己撞上去的?甚至牺牲了那个孩子! 她将头埋在了男人宽大的胸怀里,大力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这样就可以平息自己心里的恐慌。 “晚霞,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要坚持住!” 安阳温柔的抱起向晚霞,再经过他们的时候,安阳冷啐了向晚晴一眼。 “向晚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知道晚霞怀孕了,所以才会推她是吗?我这辈子就算是爱上畜生都不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 他匆匆离去,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颗伤透了无法拼凑的心。 恶毒的女人?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从只是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为他洗衣做饭,几年来从不间断,为他收拾屋子,一个人身兼数职,保姆医生一起。 她是怨恨向晚霞,但是却从未想过伤害她,她是恨她气死了母亲,却也不会朝那无辜的生命下手。 她抬头看了一眼向博光,他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拦下了匆匆赶来的韩萍,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韩萍脸色不佳的怒瞪着向晚晴,然后匆匆离去。 安阳是从后门离开的,走的时候只是交代了说,订婚宴取消。 他决定了,等晚霞好了,直接结婚,根本不用订婚。 向博光也离开了,让众人不禁猜忌着。 只是在向家人的安抚下,这个订婚宴变成了大家聚会的场所。 当然也不会有人打扰到楼上那僻静的角落里相拥的一对。 祁慕言一脸愧疚的抱着向晚晴,心里都是自责,如果不是他,今天这事不会发生,只是为什么就是会这么的凑巧。 “晚晴?”祁慕言清润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的害怕,温和的眸子里都是冰冷,敢算计他的人。 夜风习习吹来,她有些冷,将人更加嵌进了他的怀里。 “祁慕言,不是我做的!” 她很害怕,她害怕所有的人都不信她,相信她是间接的杀人凶手。 “我知道,我明白!”祁慕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祁慕言,你相信我,对不对?”她好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亮,可以让她从苦海中挣扎出来。 但是随即她就泄气了一般,安阳说她是个恶毒的女人,是没人会相信她是真的无辜的,祁慕言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傻丫头,不要怀疑你的老公!” “不行,祁慕言,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她出事,我,我也有责任,如果我直接走开就不会有争吵的事情发生,也不会让她有机可趁伤害自己了!”她想了想,如果一开始就避开,不就好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坐着,别动,真的不顾自己了!”祁慕言生气的摁住她,然后拿来家用酒精棉给她细细擦着手腕,手上原本细腻的皮肤都被抓破了,留下好几道很深的印记。 向晚晴的眼睛里有一丝动容,祁慕言,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他不禁纵容自己,更相信自己。 她想,那个生了自己还有那个相恋了几年的恋人,都觉得她才是罪有应得的那个人,但是他却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甚至连结婚领证的时候,他都是那般无条件的跟自己走进了民政局。 “祁慕言,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她喃喃的开口,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说服祁慕言。 祁慕言的手一怔,看着向晚晴认真的神色,捧着她的俏脸,在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会的!” 他没有更多海誓山盟,只是这两字代替了他心里的分量之重。 看她冷静下来,任由他乖乖处理伤口了,他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晚晴,你不必自责,其实这件事情,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好的!” “房间里放着的小桌子本就是个圆桌子,根本没有角可以让她撞,所以说,她是摆明了要陷害你。” 向晚晴震惊的看着祁慕言,陷害她?用自己的亲骨肉? “祁慕言,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戏吧!”经过祁慕言这么一说,她轻松了不少。 这一次,怕也是韩氏母女搞出来的东西,她倒要看看,到底这一次她们要的是什么。 ------题外话------ 宝贝们!二更奉上啦!啦啦啦~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十一) 医院的走廊上,脚步声踢踢踏踏的,好像都为每个生命负责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透露着担忧。 向晚晴跟祁慕言问了妇产科的位置,然后匆匆赶了过去,天气有点凉,祁慕言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手术室门口,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等待着,消毒水的味道冲刺着她的五官,让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脚步一顿。 祁慕言看到了她脸色的惨白,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轻轻安慰。 “不要怕,我在!” 向晚晴回头看着祁慕言,她不是怕,只是她那段时间一直守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看着她的脸逐渐消瘦,一直死在自己的面前。 她僵硬的抬起自己的脚,朝着那‘一家人’外带女婿亲家走了过去! 安阳似乎是看到了她过来了,一双丹凤眼里都是阴沉,阴毒的目光看过来,让她的身子一抖。 祁慕言宽厚的胸膛给了她后退的路,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去惧怕什么。 说到底还是向晚霞的心思太重了,竟然,会利用自己的孩子! 安阳冷冷的扔掉了手上的烟蒂,然后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是来找死吗?” 他一向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他心心念念善良的小公主,要是心思被揭穿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喜欢尤其是她亲手送走了他们的孩子。 “博光,我的女儿,我的外甥!”一直隐忍着不爆发的韩萍,突然嘤嘤而泣然后窝到了向博光的怀里哭泣。 “好了,韩萍,孩子会没事的,你不要哭了!”向博光轻声的安慰着,搂着韩萍的手不曾放下。 向晚晴的心里冷笑,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都没看到他这么温柔过,神色中都是冷厉。 刚刚她可没错过刚刚韩萍眼中一闪而过的奸诈与得逞。 正如祁慕言说的那样,她们肯定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博光,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外甥,我不想看到她,不要看到她!”韩萍指着向晚晴哭的很凶,向博光看着向晚晴的脸色更加难看。 “向晚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滚回去!”不该看到她就想到又玲的,她不是又玲。 向晚晴的身子摇摇欲坠,她不是没想过,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真的一丝地位都没,可怜到了卑微的地步,这就是向家人。 不过没事,她再也不会回去了,因为她想要真正的脱离与向家的关系,反正在那个父亲的心里大概也在怀疑自己的血统吧? “要我走,可以,但是我要看到晚霞安全出来!”她更想知道向晚霞愿意牺牲孩子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韩萍的眼睛里有精光闪过,好个小贱人,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博光,我。”她识大体的抱歉的看着向博光,向博光脸色好了一点,然后就不说话,没对向晚晴的去留有更多的意见。 “有意思吗?”安阳冷冷的讽刺着向晚晴。 “你做都做了,没必要猫哭耗子假慈悲,这让我更加看不起你,向晚晴,你的恶毒从你上大学起,一点的没改变过!” 上大学?向晚晴不解的看着他,上大学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 她? “不用装了,有些事情,你做了不是没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他讽刺的回头,然后焦急的看着手术室的门,更重要的是不愿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 祁慕言将她的小手握紧。“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 如果没过去,她身边的是谁? 这几年根本不是爱,而是折磨,折磨的是自己的心,冷的是他的情。 早在他出轨的时候,仅有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化为灰烬了。 向家那个没落到她脸上的巴掌,已经将所有的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打散。 “祁慕言,我不是傻瓜!不会逆来顺受!”她会忍,只为自己觉得值得的人忍着,其他人。算个什么? 她与安阳之间的事情。早就画上句号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向晚霞被推了出来。 显然一张俏丽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但是看到了向晚晴之后,还是有着忍不住的惊恐。 好个演戏派的,但是她也是实力派的。 “姐姐,我不会怪你的,真的!”她开口这么大度的一句,然后弱弱的看着向博光。 向晚晴观察着向博光的脸色,只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待韩萍也更加的温柔。 “是吗?那我可真要感谢妹妹的大恩大德了!”她要演戏,为什么不陪着她演戏呢? 她的态度越差,那就是向博光对她的态度更加的愧疚。 果然, 不出所料。 “向晚晴,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向博光冷言冷语的警告着。 向晚晴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手表。 “爸爸,呜呜,妈,阿姨!”她弱弱的改口,却让向博光更加的愧疚,一口气都上不来。 “不要叫阿姨,她是你的妈妈,生你的妈妈!” 向博光摸着孩子的脸,都是愧疚,辛苦她了。 安阳看到向博光都承认了,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还是担心着晚霞的身体。 “爸爸,你会把妈妈接回来吗?”向晚霞的眼色殷切。 向晚晴了然的笑了,这才是这对母女的最终目的。 不过,不会那么容易的! ------题外话------ 吼吼,终于见首推!求收,求留言,求支持!我打算虐色韩氏母女。你们说宁?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十二) 向晚晴不是不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那就是她们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名正言顺的回到向家。 准确的来说是,韩萍想要跟向博光领证结婚! 但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向晚晴走上前一步。 “爸爸,你还记得你有什么东西在我手里吧?”向晚晴的话一落,向博光的脸色难看,非常的难看。 是的,他记得,因为那样东西,他终生不能再娶! “我记得!”向博光那话是死咬着出来的,他恨不能现在立马一个巴掌扇死向晚晴。 “祁慕言,我们回家吧,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哦!”向晚晴的心情好极了,从来没这么好过。 韩萍母女处心积虑的谋划着,弄掉一个孩子诬陷她,让向博光愧疚,让安阳对她厌恶至极。 从表面上来看,是向晚晴失败了,没得到任何的好处,但是实际呢? 她早就知道韩萍想要进入向家,她虽然知道向家主母的位置会被韩萍拿去,可是却名不正言不顺,永远出师无名,她的孩子永远都是私生子! 祁慕言牵着她的手,摸摸她的鼻子。 “不急,我们先去包扎伤口!” 因为她着急想要来看韩氏母女的把戏,所以他也带着她来了,但是那伤口总要处理的。 “老公~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我是被白眼狼抓伤了,狂犬病毒在体内可就不好了!”向晚晴甜腻腻的一笑,窝在他怀里撒娇。 祁慕言笑意更深,似乎又近了一步,但是摸着兜里的东西,看起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好,那咱们走吧!”祁慕言带着她去包扎,但是在走廊上等着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晚晴,你在这里不要动,哪里都不要去,我去见个人!”祁慕言焦急的走开了,向晚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看起来挺着急的。 祁慕言没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天橙!” “慕言哥,你怎么在这儿?”那是祁慕言的表妹,陈天橙。 “我是想到你在这儿特意来找你的!”天橙是妇产科的主任,所以通过她得到一些东西,很简单。 “慕言哥,有事你就说吧!”陈天橙知道自家的表哥也是大忙人,来这里也是重要的很的事情。 但是,要是她知道这大忙人是为了一个女人出手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 惊掉了大牙,这么多年不开窍的表哥也喜欢女人了。 “我想要那个叫做向晚霞的女人的妇科资料!”没错,他就是想要向晚霞的资料,老婆被这么欺负,怎么可以呢? “哦,你说那个女人啊,哎,算是毁了!”祁慕言不关心人家的身体。 他抿了抿唇,然后说,“我想要她流掉那个孩子的血液样本报告,最好能将它被标本起来!”作为一个资深的法官,他知道证据最重要。 “好,表哥,我会的!”陈天橙以为自家表哥在办案,心里很严肃。 “对了,还有,她流产的原因最好也弄成一份报告给我!”祁慕言想了想,这个也要,他家老婆不能被冤枉,他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以后帮了向晚晴这么大的忙。 “好,表哥,我会去弄好的!” 祁慕言笑着摸了摸陈天橙的头,“辛苦你了,天橙,你有孩子,也要小心些,不要太辛苦!” 陈天橙白了一眼还将她当孩子的表哥,自己都已经结婚了。 “慕言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女的娇嗔,男的微笑。 那一幕落到了向晚晴的眼里,那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吗? “慕言哥,你后面站着一个美女呢!”那西装一看就是表哥的,关系匪浅啊? 陈天橙暧昧的看着两人,祁慕言的脸色有点僵硬,怕她知道身世。 “天橙,等会儿什么都别说哈,她是你嫂子!”他轻声说完,然后就来到了向晚晴的身边。 向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不一样的,不会跟安阳一样。 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慕言,回家吧!” “好!”祁慕言送了口气,她没追问。 但是,一路上,祁慕言可算是知道苦头了。 向晚晴是走入了死胡同,她就是难受不舒服。 他以前是小白脸,肯定有很多的女人的,那刚刚那个是不是也是入幕之宾? 他以后是不是走到哪儿都可以去看看情妇?她狠狠的白了一眼祁慕言,然后嘟着红唇,看窗外。 祁慕言在过红绿灯的时候,差点脚一踩,闯了过去。 “晚晴,你在生气?”他试探性的问一句。 “你为什么当个小白脸会染这么多女人?”她黑着脸,似乎对他以前的女人非常的在乎、 祁慕言强忍住心里的笑,要不是怕现在说出来吓到她,他恨不能立即就表明自己的身份。 “笑什么笑!” “我没笑,晚晴!”祁慕言委屈的说着,她有读心术吗? “明明笑了,眼睛都弯了!”向晚晴可没看漏他眼底的笑意。 祁慕言知道她那是吃味了,但是想不到别的招儿对付她,反正快到家了。 “老婆~~我饿了!” 那一句话,她都没想到是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的,但是心情不错。 “那就去附近的超市买个菜,我们回家!”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出来,溢满了她的胸口。 但是匆匆买了食材之后,向晚晴后知后觉,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题外话------ 啦啦啦~妞子们,踊跃留言哇~求意见~情节是不是慢了哇? ☆、热闹是他们的,幸福是我的(十三) “我们要去哪儿?”向晚晴疑惑的问着祁慕言,不是回家吗? 祁慕言笑笑,“回家啊!” “可是,路不是这么走的!”她反驳的理直气壮。 祁慕言放肆的大笑,“晚晴,我也有房子的!” 向晚晴脸红红的,她以为,她以为,她下意识的偷看他一眼,见他正打量着自己,连忙正襟危坐。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了,原本不怎么露的礼服开始下滑,露出了肉色的bra。 当事人还浑然未觉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祁慕言脸色铁青。 是谁发明酒会要穿晚礼服这个东西的? 如果今天跟她回家的不是自己,是不是别的男人就要看了去了? 于是,祁慕言在自己的婚姻法里偷偷加了一条,以后都不准穿晚礼服! “晚晴,你觉得在车里做做运动如何?”向晚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一转头,礼服牵扯着更低了。 “什么意思?”就在车子一个拐弯驶入小区之后,在某个黑暗的角落。 向晚晴不防,立马就被某男如狼似虎的攫住了双唇。 “唔!” 他的大手不老实的借机捏了一把她已经袒露出来的娇软,她害怕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车里的温度直线升高,但是窗外同样风情万种。 “喂,你说是谁家的玛莎拉蒂啊?” “管他呢,谁知道啊!赶紧宝贝,我着急了,我要!” “啊,你等等,会被人看到的!” “宝贝不会的,这是隐蔽处,没摄像头,而且你不是喜欢玛莎拉蒂吗?我们就在这上面做吧!” 于是,车子外面的现场直播,在隔着不透光的玻璃进行着。 向晚晴被吓得一口气不管呼出来,生怕惊动了他们! 这,这,也太疯狂了! 祁慕言笑意盎然的看着向晚晴,摸着她红扑扑的脸,然后他们在情动处,他捂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呢? 但是向晚晴也不落后,也捂住了他的,虽然以前陪富婆可能也要看,但是现在祁慕言是向晚晴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对安阳都没这么强的占有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对野战的鸳鸯离开了,他们送了 口气,可是肚子却不约而同的响起。 向晚晴赶忙下了车,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刚刚那一对情侣的行为,那女的叫的很重,那个会那么痛苦么?她偷偷看了一眼祁慕言,但是却不敢说出口。 “晚晴,我们做饭去吧,我饿了,我想要吃你做的饭!”他认真可怜的神色,让她收起了所有绮丽的想法。 “好,我们去做饭吧!” 但是她跟着他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个比起她那个小区不知道高档了多少倍的小区。 她愣愣的跟着祁慕言上了六楼,然后开锁进门,她复杂的看着祁慕言。 “老公,以后我养你,这么豪华的别墅,你不知道该去陪多少女人了!”她委屈,替他委屈,这年头男人也难做的。 祁慕言哑然,他以为这个小女人想什么了,竟然是因为自己做小白脸的事情。 低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 向晚晴仔细的看着这个房间,整个以白色为基调,用蓝色为装饰,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直到他换着平常的家居服出来,她才意识到该做饭了。 祁慕言坐在桌子边,看着厨房忙碌的身影,偷偷拿出手机录了下来,嘴角上扬,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祁慕言,你看什么呢?你手里手机响了!”向晚晴笑,他居然看自己看呆了! 祁慕言的神色飘飘乎,脸上红晕染开,她看到自己在看他吧? 但是看到电话的时候,他收了脸上的笑意。 接,不接? ------题外话------ 今天有点少哦~那是人在外面未归,也可能已归,所以,要是已经回来了,19点55,二更奉上,到时候大家可以看看那!么么哒~ 来电话的是谁? 另外,老实交代,你们昨晚跨年的是谁啊? 哦呵呵呵后~元旦快乐!妞子们! ☆、她的老公是首席(一) 望着祁慕言的表情,向晚晴索性不去管他,以为他是接到富婆的电话了。 就算他跟自己结婚了,但是他以前的事实抹不去,只要,以后他是自己的就好了。 她捂住自己的心,以前跟安阳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晚晴,你来接,要不要?”祁慕言笑的花枝乱颤,好像有着什么阴谋一样。 向晚晴错愕,两只葡萄的黑珠子瞪得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 祁慕言道,“难道老婆不应该给老公挡桃花吗?” 果然下一秒,向晚晴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 只是,手机屏幕上,老妈二字,明晃晃的让她觉得怎么不对? “你都称呼臣服在你西裤下的女人叫做老妈吗?”向晚晴狠狠的拧了一把祁慕言,然后开始接电话。 向晚晴懵模式开始,发飙模式开启。 “我告诉你哦~这是我们老公的电话,他结婚了,不可以打电话来了!” 理直气壮的,她老公!贴标签了! “以后他是我包养的了,你不用打来了!” 祁慕言听了,笑的很有深意,一把将向晚晴搂紧怀里。 自己的小妻子,怎么会这么可爱! 电话那头,祁慕言的母亲,愣了有两分钟! 她总结了两个事实出来,惊恐! 一,儿子结婚了! 二,儿子变小白脸,被包养了! 堂堂陆军司令的儿子,京都首席法官,他成了小白脸。她美丽高贵的脸,第一次黑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儿媳妇倒是可爱的很那,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身份吧? “儿媳,我是慕言的妈妈!”祁母,穆瑶亲切的说话。 “谁是你的儿媳呢,我是祁慕言的妻子!”向晚晴说完了反应过来了,一下子从祁慕言的怀里站了起来。 “你,你,你是,是,是妈妈!” 祁慕言终于破声大笑,笑的惊颤了树枝。 “祁慕言,你,你骗我!”向晚晴在这边,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她记忆中,安阳的母亲是非常凶狠,嫌弃自己的,她会吗? “儿媳,你让慕言接电话,不要紧张,都是那混小子做出的混账事!”穆瑶的话非常温柔,让向晚晴一下子镇定 了下来。 这会儿,平静下来了,想要叫妈妈,但是却叫不出来了,好半天憋出两个字。 “妈,我,” “乖!” 向晚晴瞪了一眼祁慕言,“我让慕言接电话!”说完就将手机甩向他,然后躲进了厨房,多丢脸啊! 多少丢脸啊,将他的妈当成了那些老女人。 可是,进了厨房,她又忍不住贴着厨房的门,想要偷听。 “喂,妈!”祁慕言瞥了一眼厨房,这下当乌龟了。 “什么时候娶得媳妇?”穆瑶欣慰,她倒没问女孩的出身,她不是门第之见很重的人。 当年她进门的时候,也是没有后台的明星,这么多年祁家混到京都数一数二的大门户靠的是实打实的势力。 “不久。快一个星期了!”他坦白的交代,知道母亲会觉得奇怪。 “不坚持了吗?”她知道儿子在坚持什么,所以才一直没逼着儿子做决定。 祁慕言深情的忘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小妻子,“因为找到了,所以不必坚持。” 穆瑶在电话那端久久没说话,似乎对当年的事还心有余悸,儿子真的找到了吗? “什么时候,带回家来?”她着急,好想见见这个媳妇。 “不急,我要点时间,让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等上一会儿!” “好,不过不能过一个月!你们的婚礼还要好好办办!” 就这样在当事人还没反应的时候,母子两就在敲定婚礼的事情了,某人还蒙在鼓里。 “你们看着办,具体的我先去问问。” 向晚晴听到他们说的话,不知道说的是时候,大概就在问结婚的事情吧?不过问她什么? 挂了电话,祁慕言妖孽的身影倚在门上。 向晚晴手忙脚乱,生怕他发现自己偷听了。 “晚晴,鱼该装盘子!” “晚晴,菜没放盐!” “晚晴,汤都没了!” 终于,在n次后,向晚晴拿起锅铲发飙! “祁慕言,你在厨房让我都忙不过来了,出去!” 祁慕言,乖乖的退了出来,生活似乎也跟柴米油盐一样的酸甜苦辣一起。 “好,好,我出去!” 一顿晚餐,向晚晴本来心情还忐 忑的,就在祁慕言整的怒气冲冲,还要抢盘子吃菜,吃的撑撑的。 “祁慕言,吃人家的手短,你去洗碗!” “吃人家的嘴软!” “不管,反正你洗碗就对了!” 然后她傲娇的躺在祁慕言家的沙发上,瞄着电视,但是心思早飞到那个欣长的在水池前忙碌的身影上。 老公,真帅啊! 她由衷的赞叹着,造物者真是不公平。 “老婆,你要是再看着我,我后背要燃烧了!”祁慕言回头,正好抓住偷看的小妻子。 祁慕言脸爆红,一句话说不完整。 “谁,谁,谁看你了!” 祁慕言了然的笑笑,然后切了一盘水果,搂着她窝在沙发上。 “晚晴,我们该回家去了!” “回家?” “我的家!” 然后,向晚晴的脑袋当机,她现在所处的还是祁慕言的屋子呢,晚上怎么办? ------题外话------ 咳咳咳~这一部分是揭秘祁慕言身份的了~ ☆、她的老公是首席(二,二更奉上!) 向晚晴的视线由电视转移到了茶几上,心里扑腾扑腾的,这,这怎么办? “晚晴,你在想什么?”祁慕言搂着她,把玩着她柔顺的发。 向晚晴脱口而出,“在想,这是你家!” “不是你家吗?” “不是!” 她的斩钉截铁,让祁慕言有点生气,他们结婚了。 “那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啊!” 老公,这两个字很顺口,她的潜意识里算是接受了这段婚姻的。 “那这是我的家,也是你家啊!”祁慕言觉得这个小女人有时候迷糊的很,但是有时候却又精明的可爱。 “我,”她哑言,确实是的,只是好像反应不过来。 “向晚晴,抬起头来看着我!”看着那只即将慢慢钻入到乌龟壳里的女人,他抬起了她的下巴。 向晚晴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好像要被吸入其中,他的俊脸无数倍的放大在她的眼前。 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落到了她的唇上,细细的在她的肌肤上辗转,她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怎么办? 祁慕言又急又气,不知道是被她的反应气到还是笑道,恶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力道刚好,不会咬破唇,但是却让向晚晴受到了惩罚。 向晚晴吃痛,然后轻轻的推开祁慕言,但是他钢铁般的臂膀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诱惑般,“闭上眼睛!” 他全情投入,声音弥漫着浓情。 没等她在开口,再次印上。 “唔唔~我!”向晚晴开口的时候,祁慕言刚好长驱直入,掠夺着她口内美妙的芬芳,邀她共舞,将前几次的浓情蜜意化作了攻略城池的利剑,来势汹汹。 接吻对于向晚晴非常的陌生,她几次的吻都是祁慕言教自己的,而且前几次都是浅尝辄止,这次却很凶,让她呆呆的只知道沉沦。 祁慕言的手放开她的下巴,然后本能的从她的后面拥住了她,顺着她的背,一点点抚顺,摩擦,在衣服下巴处,渐渐循序渐进。 细腻的肌肤,柔滑的触感,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强大理智早就飞向九霄云外,他的妻。 他流连忘返的抚摸着,身下的反应来势汹汹,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溃。 强大自如的首席法官 ,看惯了世态炎凉,人性的东西,他被称为冷清冷心的法官,但,面对着向晚晴,他已经失去了全有的坚持。 向晚晴只觉得她沉沦在大海里,起起伏伏,喘息去成了问题。 身下一阵柔软,她的身子被覆上,娇软上一个大大的力道让她轻哼出声。 “嗯~” 似乎是因为这声羞人的生意,她的理智有些回归。她在哪儿?明明是沙发上啊? 抬眼间,这完全是卧室的装扮。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抱到卧室来了,大床上,那个男人在她上面,望着她的眼,温柔缱绻,只是眼神中有着一丝她读不懂的感觉,似是火焰,只要被她看一眼,她全身被烧得厉害。 还没让她来得及怎么回味,她的唇再次被攫取,这次的吻,热烈浓情,席卷着她所有的理智,急切,索取,手伸入到她的衣服内。 “啊!”她低低的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祁慕言不防的时候,猛烈的推开了他。 她慌乱的起身,抓着自己的衣领,她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看着他呼吸起伏。 这一推,祁慕言从床上滚了下来,冰冷的地板让他理智回归,眼里的欲望慢慢冷却,他怎么会这么冲动。 向晚晴看着祁慕言,眼睛里有些愧疚,她不知道,那样陌生的情绪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有些害怕。 明知道那是夫妻间的欢爱,但是她还是有些抵触,心理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 “对不起,我,我,”说着,她急急的从卧室爬出去,很尴尬。 祁慕言急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跑去哪儿?” “我,我要回家!”向晚晴不敢回头,她不敢怎么看着他。 祁慕言微微的叹了口气,将她搂住,是他太着急了。 向晚晴有些挣扎,她没准备好,祁慕言会强迫自己吗? “不要动,抱一会儿!”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处火热抵着。她深深吸了口气,却不敢吐出。 祁慕言看着纯情的小女人,心里失笑,“对不起,吓到你了!” 向晚晴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晴?”祁慕言低低叹气。 “我还是先回去吧!”向晚晴像是整理好了情绪。 “今晚,留下吧!”祁慕言不放手,反而搂的更紧,眼神里都是坚定。 “我,我,不行的,祁慕言,我们才一个星期,不行,不行!”向晚晴急切的拒绝,像是要哭了。 祁慕言失笑,他此时是一只万年色狼的形象,迫不及待的想要吃着她入腹。 “小东西,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还,你还,”你还那样欺负我! “好了,好了,不会对你怎么样了,睡在这儿吧,太晚回去不安全!”祁慕言失声的安慰着,再闹下去,该哭了,纯情的小媳妇。 “那,我去客厅!”说完,逃也一般的离开了祁慕言的怀抱。 “睡在这儿就好了!” “你说,不能睡你的床!”这是当初的约定,他说的! 祁慕言愣了下,这个小女人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卧室?突然想到了一开始,他与她的约定,有点自作自受,当初只是为了不吓到她,但是现在作茧自缚来了。 只不过,晚上还很长啊! ------题外话------ 亲亲~群亲们~俺表示,俺答应的二更奉上了,多多支持,求留言~求收藏~求意见~ ☆、她的老公是首席(三) 晚上,她没睡意,祁慕言给了她一件他的白色衬衫。 客房的浴室也很好,还有浴缸可以享受,她泡了好一会儿,似乎将这几天来的烦恼都抛之脑后。 她170的身高,穿上这个,愣是觉得像小孩子在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大的可以。身上满满的都是薄荷味,非常舒服。 向晚晴有点累,订婚宴后的事情,还有那些人的话,席卷着她的困意,然后沉沉睡去。 书房里,祁慕言第一次有点难以招架。 手机再次响起,家里的老太太来电了,母亲应该说了。 “喂,奶奶!”奶奶都出动了,有点疲劳,手心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祁慕言有些哑然,奶奶怎么那么猴急,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慕言啊,听你妈妈说,你领证了?”他那个奶奶为他操心了婚事操心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反正他跟晚晴的事情也没打算隐瞒着家里人,“嗯。” “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啊?”祁奶奶关心的问着,但是却听到了一个雷打一样的声音在一边喊。 “老婆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有门第之见!” “老头子,你找死是不是,我只是问问慕言对方的人品怎么样,家世是不是清白,什么门第之见!”祁爷爷跟祁奶奶之间拌嘴也不是这么一次两次了。 “奶奶,是个好女孩,家世也不错!”她的家世确实不错,沈家,a市的首富,就说是向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了。 “哎呀,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的宝贝孙媳了!” “去去,老婆子,你不要吓到人家就好了!穿的跟个老妖怪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时尚!” 祁慕言头疼,这两人总是吵个不停。 “慕言,叫孙媳来听电话!”祁奶奶似乎是想要还见不到人,听听声音也够满足的了。 祁慕言失笑,“奶奶,她今天很累了,早就睡下了!” 祁奶奶在那边听了哈哈大笑,“我大孙子哎,你悠着点,累着人家了吧!” 祁慕言听了这话真的是哭笑不得,自己的奶奶的思想一直都是前卫潮流,他有时候听到这样的话,真的会面红耳赤。尤其是她说,累坏了人家,他竟然下意识的下腹一热,有千万种冲动,脑海里刚刚那细腻的触感 还留在记忆中。 “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到那样,又是哪样?你们两都结婚了!”有什么好隐瞒的,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的。“好了,你可是还要工作的,不要太累了!” 祁慕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真的是现在全身难熬,扔下手里的案件,他快速的去了浴室。 该死的,他的欲望什么时候这么强烈过? 冲完澡,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去去客房看看她睡得如何。 只见床上的女人,一件白衬衫当睡意,毯子半盖着身体,露出修长的双腿,引人遐想。 可是安静的脸上隐隐眉头紧锁,呼吸平稳延长。他轻轻上床,将另外一边的毯子盖到自己身上,将她的头微微抬起,放到自己的胳膊上,让她枕着自己,将手圈住了她的腰,纳入怀里。 向晚晴似乎是真的累着了,这样的动作都没将她惊醒。 一夜好眠,只是要是没有那热烈的窥人的眼神的话,她觉得会更加的好。 “啊,对了,要上班去了!”向晚晴还没起来,但是却被一个强大的力道拉入怀里。 “多睡一会儿!”祁慕言早晨就是个妖孽,半睡半醒间,朦胧的享受着世间的美好,那般的神圣。 向晚晴虽然被迷惑的蒙蒙的,但是她一下子惊醒,“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说,不会碰自己的吗? “还说呢,你昨晚就把我给拉到房里来,你还说,没我,你睡不着!”祁慕言是大早上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向晚晴吞吞口水,她是有真的这么有饥渴吗? “你,你应该在你自己的房间里!”她理直气壮的坐起来,然后就无限郁闷。 向晚晴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于是,又放大了一张脸! “啊啊啊,你们是谁!” “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祁慕言护着尖叫的小妻子,这大早上的太刺激。 ------题外话------ 咳咳咳~过渡章~你们懂的~明天见家长! ☆、她的老公是首席(四) 向晚晴只看到了一个头发发白的,穿着考究的老太太,还有一个气质不凡的美妇。 “奶奶,妈,你们先出去,还没换衣服呢!”祁慕言真的是无奈了,身后那小女人身子都在抖,看来是吓到她了。 祁奶奶伸长了脖子,似乎是想看看孙媳妇的脸,但是祁慕言目光不善。祁奶奶咂咂嘴,“好吧,我先出去!你们快点出来!” 向晚晴直到那门关上,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的喘息声,她的小脑袋才从身后探了出来。那是祁慕言的家人吗? “祁,祁慕言,她们是谁?”向晚晴揉了揉鸡窝头,真的是抓狂了,一点形象都没了。 祁慕言揉揉她的脑袋,笑:“先换衣服吧,桌上放着几套裙子!”昨晚他将换洗的衣服拿过来了。 向晚晴觉得奇怪,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衣服?看衣服都是她的尺寸。 “不用着急,慢慢来,我给你准备早餐,你收拾好出来就行,妈妈跟奶奶是很随和的人!”祁慕言出去的时候,为她关上了门。 她拿起一条粉色的裙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叫什么个回事儿? 一想到刚刚她跟祁慕言还在一张床上,被他妈妈跟奶奶全部看到了,真是羞人。 她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引诱祁慕言的坏女人,她的脸越来越红。 “不行,不行,不能逃避!向晚晴,你可以的!”暗暗为自己打气,然后简单地收拾完了,她就出去了。 祁慕言在厨房烤着面包,熬着白粥。 “奶奶,妈,你们今天不用陪着爷爷他们一起出操吗?”祁慕言好奇的看着这两个女人,该不是一晚上没睡吧? 祁奶奶果然语出惊人,“嗨,本来还不想跟你小子说的,奶奶啊,跟你妈妈姐姐,还有你婶婶一起打麻将打到通宵,在你爷爷他们还没起床前就溜出来了,为的就是看看我那宝贝孙媳妇。” 祁慕言果断的觉得自己的家人都是超神的,“奶奶,妈,你们这样会吓到她的!”大早上的被人盯着醒的,估计这辈子都是噩梦。 “不会,我跟你妈妈看起来像恶婆婆吗?”祁奶奶气鼓鼓的说着,将头转到了自家儿媳一边,祁慕言知道奶奶小孩子脾气犯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向晚晴打开了门,换好衣服的她脸红红的,有点局促不安,她不好意思的看着祁奶奶跟穆瑶笑。 “哎呀,我的孙媳妇啊 !”祁奶奶这下顾不得生气,握着向晚晴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将她转了几个圈,然后一把搂着。 “哎呦喂,这孩子,模样真俊啊,怪不得我家祁小子对你念念不忘,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了!”祁奶奶开心的说着,然后拉着她来到了穆瑶身边。 一边一个,坐在向晚晴的身边,两双眼睛紧盯着她,她的脸快红的滴血了。 穆瑶的心里给了向晚晴打了一个肯定的分数,这孩子,很好。果然是慕言一直坚持要等的人,也是她的孩子,品行很不错。 向晚晴觉得奇怪,祁慕言怎么对自己念念不忘了?她跟他结婚的时候,就连他人都没看清呢。 “孩子啊,到了我们祁家就不要这么拘束了,慕言那小子要是对你不好,妈给你做主!”穆瑶也开心,握着向晚晴的手不肯放。 “恩恩,阿,”向晚晴本来脱口而出一个阿姨,但是硬生生忍下,“妈妈!” “哎哎~我的好闺女!”穆瑶开心,本来自己的大女儿远嫁他国,就没个知心人在身边,现在多了个贴心的媳妇。 祁奶奶也不甘示弱,“好孩子,还有奶奶,还有奶奶!” 向晚晴害羞的看着祁奶奶,但是祁奶奶那张嘴,奶奶两字嘴型都出来了,就跟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然后教着自己念字一样。 她低头如同蚊子叫的喊了句,“奶奶!” “哎哎,总算是满足了,我等了27年哎!我的好孩子!”总算满足了,这具奶奶,孙媳妇喊得,浑身都爽了。 总之这个早上,祁慕言是隐身人,完全被忽视了,向晚晴实在是了解到了祁奶奶跟妈妈的热情了,一边喝牛奶,一边喝白粥,这边吃完了烤面包,还得吃上豆浆油条。 总之这个早上,她吃的是饱饱的,厕所都能有好几趟会上了。不过奶奶跟妈妈都是很可爱的人,她能够感受到她们身上传出来的爱意,她也不拘束,也跟她们一起分享早餐,心里很开怀。 “奶奶,妈,我们该去上班了!”祁慕言看向晚晴给折腾的够呛,不明白通宵的两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精力,不过晚晴好像心情不错。 祁奶奶虽然不肯这么放手,但是人家孩子可是有正当行当的。眼睛里都是委屈,恨不能晚晴不工作,祁家养十个闲人都可以。 “慕言啊,晚上带着晚晴回家吃饭吧!”祁奶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样子 ,眼睛里都放出狼光。 祁慕言握着向晚晴的手,想起那晚沈老的吩咐。 “奶奶,今晚晚晴的外公叫我们回去吃饭,好像有事情要说。”祁慕言觉得沈老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祁奶奶知道晚晴的家世也不错,能让这混小子这般尊敬的人不多,向,沈家!难道是沈老? “去吧,去吧,明天回来也是一样的,最好是能带着亲家外公一起回来吃饭!”祁奶奶想来也好久没跟沈老联系了,这要是两家联姻,真是喜事。 向晚晴疑惑,什么时候外公说要叫自己回家吃饭了? “忘记了?昨晚我送外公回去的。”祁慕言送她去上班,只是向晚晴坚持在转角的时候就下了车,不想太高调。 等祁慕言离去的时候,向晚晴拿起大边框镜重新戴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不知道晚上外公有什么事情? ☆、她的老公是首席(五) 陈潇见到向晚晴的时候,都是惊艳。 “晚晴,不得不说你那男人的魅力真是大啊,看看你,结婚半个月,神出鬼没的,但是脸色红色有光泽,真想见识一下你的老公!”陈潇想,首席大人真的是太厉害了。 “行,潇潇,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介绍你们认识!”向晚晴开心,“但是,你可不能嫌弃我老公的职业,虽然他以前是个小白脸,但是现在他是我养的!” 陈潇差点一个跟斗摔倒,晚晴啊晚晴,首席果然是只大灰狼,为了你这只小绵羊,连这招都用上了。 “好,我期待着吃饭,到时候狠狠敲你一顿!”陈潇觉得自己的哥哥最冤枉了,这才期望着人家分手,就又没戏了!不好好敲诈一下人家首席,那更亏。 “不是吧,我们都是穷人!”向晚晴似笑非笑的,但是今天的她真的很开心,也很开朗,整个摄影棚的人都以为向晚晴是转性了,不过向晚晴好像更有魅力了,那些男性的眼神都在她的身上,以前怎么没觉得她的身材真不错,好像大边框眼镜下的脸也越开越顺眼了。 晚上,骚包的玛莎拉蒂高调的驶入了公司的视野里。 “呀,这不是上次来的玛莎拉蒂吗?车牌号我都记下了!” “可是,今天都是男明星的访谈,没女明星啊!” 两八卦娱记在一边说着,但是当祁慕言下车的时候,娱记还是认出了这个人。 京中权贵,祁家的公子,首席法官,上个月才当选为国家级外交官,交涉国际事务,他们得到消息也是这几天的事情,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晚晴,该回去了!”他不打算瞒着自己的身份,所以高调一点就高调一点吧。 “祁慕言,你太高调了,将车停到一边去吧!”向晚晴又看着那整个公司的女性都在窗口看着他,又是说着那样孟浪的话,她都不知道是脸红还是气的。 “你要是不下来,我就上去逮人!”向晚晴拗不过他,拿着包当着自己的脸,低着头然后往祁慕言的车靠近,赌气般的将自己塞入车里。 “哇靠,那不是向晚晴吗!”其中一人仿佛是真相般的发出了感叹!迅速,人群中爆发了。 祁慕言将她的大边框给扔掉了,“晚晴,你应该这样活在众人的面前!” 向晚晴摸着自己的眼睛,是应该要那样的吧?但是她有些习惯,可是当初为了不跟晚霞争什么,所以她 隐藏着自己,现在没必要了。 “好!” 一袭粉色的长裙,将长发披着,额头的刘海有小卡子固定好,小脸自然微红,白里透红,非常可爱。 “祁慕言,我这样可以吗?” “很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挽着祁慕言的手,第二次带着他一起会外公家。 “又玲小姐!”管家大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看到了沈又玲一样。 向晚晴笑笑,“管家大叔,是我!” “噢噢,是晚晴小姐!我老了,老了!”他失望的低了一下头,“赶紧进去吧,老爷在等您跟姑爷吃饭!” 沈老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外甥女跟外甥女婿,脸上就笑开了。 沈娉婷今晚又是骄傲的小公主,但是比起向晚晴来,她少了可爱,也少了娇媚,向晚晴是清冷高贵的,但是沈娉婷就是矫揉造作的很。 “你是谁!”也怪不得沈娉婷认不出来,她也没看过沈又玲的照片。 沈又廷瞥了一眼向晚晴,先是惊艳,但是随即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阴鹜,沈又玲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来个女儿跟我争! “娉婷表妹,好久不见!”向晚晴淡淡的说着,似乎并未将她的敌意放在眼里。 沈娉婷嘲笑的说着,“我可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一个表姐,我只有一个表姐,她叫向晚晴!不过,小白脸姐夫,你也真是能耐,又勾搭上一个!” 沈老的脸色不好看,冲着沈奶奶就发火。 “看看你将人宠成什么样了,这是沈家小姐能说的话吗?无法无天,够了,晚晴做到外公身边来!” 沈奶奶有些不悦,但是等到她看到向晚晴的脸的时候,心里一阵复杂。 以前因为她长得不像又玲,所以她一直讨厌着她,但是现在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她又有点不是滋味,只是看了几眼向晚晴,然后教训了沈娉婷一顿。 沈娉婷是傻眼了,这是向晚晴? 但是接下去的消息更加劲爆。 “慕言啊,你这孩子,你家老司令可好?” 向晚晴的手在桌子底下,然后被祁慕言握在手里,但是听到外公的话的时候,她急忙解释。 “外公,慕言家哪有司令,你是不是听别人胡说八道了!”她生怕有人去外公那里黑祁慕言,但是祁慕言的手却轻轻捏了她一下 。 “外公,奶奶希望明天外公外婆能去祁家吃顿饭,商量商量婚礼的事情!” 祁慕言很尊重他们,而且他说让他们去商量婚礼的事情,也就是说祁家已经认同这门婚事了,而且还是将沈老当成是亲家。 沈老高兴坏了,又玲没能去祁家,但是晚晴替自己完成来了这个心愿。 “好!老头子我真是高兴啊!” 沈老一高兴,就喝了一杯。 沈奶奶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晚晴,外婆真为你高兴!” “外婆,我,我会幸福的!”向晚晴没想到,祁慕言的爷爷是司令,但是为什么他要去做小白脸呢? 某个傻妞,她到现在还没想通。 现在沈又廷一家的脸色很难看,很难看,他们不是向晚晴,不关心上流社会的事情,他们只知道向晚晴的老公不是小白脸,而是祁家的少爷,祁慕言啊,京中响当当的人物。 “你,你,姐夫,以前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沈娉婷不是傻子,她立即就转风向标了,这才是她想要的对象啊! 祁慕言讽刺的一笑,“表妹不需要客气,你说对了,我还真是个小白脸,都靠晚晴养着我呢!” 一句话噎的沈娉婷没了下文,一顿饭吃的不是滋味,高兴的也只有沈老,沈奶奶,还有向晚晴跟祁慕言。 “呼呼,祁慕言,真的要请外公外婆去商量婚礼么?”向晚晴在车上纳闷着。 “小傻瓜,当然是啊,不过,要邀请你父亲吗?”向晚晴心情有些低落,母亲是很爱那个男人的吧? 但是,她的婚礼,要邀请吗? ------题外话------ 明天小虐下渣男哈! ☆、她的老公是首席(六) 向晚晴这边还在纠结,但是祁慕言却说。 “晚晴,别人那里我们可以不管去怎么看,但是那好歹也是你的父亲,来不来是他的事情,我们可以去通知一下!”祁慕言更懂的其实是那个女人的心,如果不是她,就没有今天的祁慕言。 向晚晴感激的看了一眼祁慕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好,明知道自己内心的纠结,自己心里的矛盾。 “祁慕言,你真的好懂我!”向晚晴将头靠在他肩上。 祁慕言单手握着方向盘,“向晚晴女士,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闻言,她立马坐正。 “祁慕言,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去干扰交通秩序了!”向晚晴讪讪的坐好。 向晚晴算是发现了,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在他家里,睡在哪个床上,他们都是最后会到一起的。 这绝对不是,她太色的问题! 第二大一早,祁慕言替她给上官请了假,然后跑去向家。 “父亲,我回来了!”向晚晴冷冷的,她本想越过他,想给母亲上个香。 祁慕言朝着向博光点点头,看起来,向博光真的对晚晴的态度很差。 “姐姐,你回来了吗?”向晚霞刚从楼上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的不悦。 向晚晴不说话,玩着祁慕言的手一震。 “今天,在祁家要商量我的婚礼,我只是回来告诉父亲一声,来不来,随你!”她冷冷的说着,然后朝着小佛堂进去。 向晚霞的手死死的扶住楼梯,“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我!你就一定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吗?” 她很大声,那话让刚刚进门的安阳一愣,晚霞怎么了?今天不是去试婚纱的吗? “向晚晴,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还觉得晚霞被你害的还不够吗?”韩萍端着牛奶,一气之下,将牛奶整个朝着她身上泼了过去。 祁慕言一个转身,那杯牛奶全部到了他的身上,头发上湿漉漉的。 “慕言,你怎么样?”向晚晴没想到韩萍会这么嚣张,她怎么敢! 韩萍,你是不甘心因为我进不了向家,我会让你知道沈家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欺负,我向晚晴的丈夫更是你得罪不起的。 啪,亮堂堂的一个巴掌! 啪,血腥味弥漫! 啪!啪! 一连 四个巴掌,向晚晴的手带着指甲,最后一个巴掌这个四个指甲狠狠的留下了痕迹。 “啊!你竟然敢打我,博光,她打我!”韩萍投入了向博光的怀里,但是向博光看到那张抓破了的脸,心情不好。只不过看着向晚晴的眼神不善。 “向!晚!晴!” 向晚霞冷然的吼着,安阳气的脸色发白,将向晚霞抱在怀里。 “别怕,我会为伯母报仇!”安阳将向晚晴抱起放在凳子上,来势汹汹的朝着她走去。 向晚晴抱着祁慕言,为他细细的擦着西服。 “父亲,我不觉得你未来的女婿可以这么放肆!”向晚晴看了一眼在看戏的向博光,指了指包包,嘴角讽刺。 铁青,铁青的向博光! “安阳,够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他不该插手,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这两个女儿虽然离心,可也不是闹的这么的难看。 尤其是订婚宴上的事情,不知道是谁竟然透露出去了向晚霞横刀夺爱,小三上位,私生女抢走公主之位,向博光的名声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自从上次医院的事情之后,韩萍一直在说要将自己给扶上位的事情,让他烦不胜烦。 “伯父,我也是向家未来的女婿,您难道就这么偏心吗?”安阳不解气,这个恶毒的女人已经掌诓了伯母,毁了容。 向晚晴冷笑,在向博光的眼里,公司可远远比他们重要的多了。一个区区的安家,他还不放在眼里呢! 祁慕言脱了外套,捏捏她的手,让她放松一下。 “老婆,去看看咱妈吧!” 祁慕言眨眼眨眼的,亮晶晶,向晚晴笑了一下。 收拾安阳,确实她没力气了,打得韩萍太过瘾!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替你收拾过了。 “晚晴,在这里吃了中饭再走!”向博光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祁慕言说咱妈那话,脸色有点缓和。 她要嫁人了,其实他是生气的,可是最让他觉得不服的是为什么父亲会留这么一手? “不了,我们今天要回去祁家!”向晚晴想都没想拒绝掉,向家,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今天是安阳来吃饭,正式去领证的日子,你就不能让着你妹妹他们一点吗?”向博光的语气开始带着威严,这个时候,他才会当起自己的爹吧? 祁慕言替她将 刘海整理一下,这些动作就跟老夫老妻一样,好像做了几百遍一般。 “让着她?我还有什么可以不让的?私生女的名头我给顶了,这么多年过的见不得光的是我,还将几年的男朋友双手奉上!我最伟大的父亲,你还想让我让什么?”今天,也是她要筹备婚礼的日子! 向晚晴的目光对上安阳投过来最讽刺的一眼,硬生生忍下心里的不悦。 “慕言,你去开车,我看完妈就出来,我们回家吧!”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家,如果可以,她想带走母亲的牌位,让她脱离这个没有温度的豪门大宅。 祁慕言点点头,不过在向晚晴转身的时候,她没看到祁慕言扔给了安阳一张纸。 那一张纸,足以让安阳面临灭顶之灾,安阳的脸色惨白! ------题外话------ 发烧了,不知道写的什么,可能会修的,小虐下渣男先,后来会说祁慕言到底给了他什么的!么么哒~晚安~ ☆、她的老公是首席(七) 向晚晴从向家出来,已经跟妈妈约好了,她不会再回来向家了,向家欠她们母女的,她也不会一一放过。 祁慕言将车早早的停在了门口,二楼阳台上,一道嫉恨的眼光投在那辆车上,这个男人,这么的优秀,他该是自己的,她的目光里带着志在必得的强烈欲望。 向晚晴又何尝不知道向晚霞的心理?她朝着阳台上的她冷冷一笑。 祁慕言贴心的扶她上车,无疑是给了向晚霞一个无声的巴掌。 向晚霞的脸色铁青,祁慕言既然你不知好歹,我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祁家,此时已经闹翻天了。 沈老跟祁老司令,两人那是好久没见了,一见面就吵吵。 “沈老头子,这么多年没见,你老不死的,还健在啊!”老司令一见面就是这么一句,沈老脸色也不好。 “祁继海,别以为你现在是司令,我就怕你了!”沈老也不是吃素的! 老司令哈哈大笑,“老头子,当年你的军衔还比我大,要不是你自己主动退伍,估计这会儿比我可要大上一辈了!” 两人见面就损,穆瑶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祁震,当年如果不是沈家大小姐逃婚,这会儿沈老就是他的岳父了。 “穆瑶,你别多想!又玲都已经走了,我的心里就只有你!”祁震不是很会说话的男人,但是他这几年知道穆瑶是真真切切对自己的,而且他也喜欢上了穆瑶,她的善良贤惠。 “震哥,我知道!”穆瑶知道丈夫的心思,现在的生活,她很喜欢,不会出幺蛾子。 一大家子,两老爷子闹腾着,祁奶奶偶然逗逗两老的,然后跟着沈奶奶回忆着军区是生活,作为军嫂的那些光荣岁月,一家子和和睦睦的。 直到祁慕言牵着目瞪口呆的向晚晴回来,向晚晴呆呆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祁慕言,小白脸都是这么赚钱的吗?”她扳着手指开数,这么大个房子,每个一千万是买不下来的,再看看他住在外面的房子,又是好几百万,祁慕言的玛莎拉蒂也得好几百万,她总结了下,那就是祁慕言是个赚钱的小白脸。 祁慕言失笑,“晚晴,你老公我不是小白脸,我是首席法官!” 再瞒着她,她就该得炸毛了。 “首席法官?”她歪着脑袋,眼睛里都是精光,“祁慕言,你不是小白脸?” “我不是!” “那就是说你以后不用人包养了?”向晚晴低着头,凉凉的问句。 “对,不用人包养了!”祁慕言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顺着她的话说。 向晚晴的两眼瞪圆,“好啊,祁慕言,以后你别想我养你!” 一跺脚,她跑着进了客厅往沈老怀里钻。 气死她了,竟然敢骗她,骗她就算了,还打算不跟自己过了? 祁慕言有苦难言,小妻子闹别扭了。 他冲着母亲做了一个苦涩的脸,再看了眼奶奶,示意她们出动。 祁奶奶会心,这小子,作茧自缚了吧?挨着这么欺负人家晚晴。 沈老笑的开心,“晚晴,都这么大了,还在外公怀里撒娇啊!”他的心情大好,这孩子从小只跟他亲近。 沈奶奶有些后悔,不过现在开始,她要对晚晴更加的好,又玲是自己最爱的孩子,看看她这么些年都对那孩子做了什么事情。 “外公,晚晴怪我呢!”祁慕言委屈的说着,还说的特别的无奈。 向晚晴瞪死他,亏他还好意思说。 “好了,晚晴,是外公不好,外公不让他告诉你真实身份的!” 向晚晴更气,连外公都向着他。 “晚晴,来,坐到这里来,外公也老了,可抱不动你了!” 祁家的人看着祁慕言那吃着闷亏的样儿,都笑开了,从小到大谁能让祁慕言如此的吃亏过?也只有晚晴吃得下他了! 沈老让她坐到位置上,祁慕言挨着就坐下,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向晚晴傻眼了,她闹什么脾气啊? 一张脸爆红,这里是祁家啊!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完蛋了,未来公公婆婆肯定会以为自己骄纵的。 偷偷打量的看了他们几眼,发现他们眼里都是笑意。 祁慕言笑的傻傻的,她全懵了! 一餐饭下来,大家都在说婚礼的事情。 “我看下个月十八日子不错!” “下个月,会不会着急?” “不急,不急,我急着抱大孙子!” “你们也不看看小两口的意见?” 祁慕言只顾着喂眼前这个小人儿,看她都打算埋葬在这个碗里了,他顺势为她夹菜。 “我没意 见,晚晴也没意见!” “恩恩!” 向晚晴还能说什么?他们说什么,就都点头,打算挽回自己的面子。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说沈老头,你们娘家的宾客就你自己定,军区那些兄弟们我来通知,总之婚礼要办的月热闹越好!” “成,祁老弟,你办事,我放心!” … 然后的然后,没有彩礼,也没什么嫁妆,向晚晴就把自己给嫁了。 事后,她不止一次问祁慕言,为什么别人出嫁都是大丰收,我出嫁就是将人直接抛售给你呢?最可恶的是某只大尾巴狼说,你得到了全京都最好的钻石王老五! ------题外话------ 呜呜~求收啊求收~明儿个崛起~二更~所以,你们有留言咩~ ☆、她的老公是首席(八) 公司 “向晚晴,今天来的人是当红影星章馨,你去准备道具,不要出差错!”导演对着向晚晴这个场控说着,可是这不是道具组该做的事情吗? “行,我知道了!”向晚晴虽然疑惑,但是节目里一直都是要做游戏的,可能是他们在搭台,忙不过来吧! 向晚晴拿着道具来了,但是却没想到,节目录制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章馨,你没事吧?今天的道具是谁准备的,给我出来!”章馨的经纪人大发火,艺人靠脸吃饭的啊!这怎么就毁容了? “先,送去医院,伤的不轻啊,伤的是脸!” 一顿手忙脚乱,章馨被送到医院去了。 导演狠狠的剜了一眼向晚晴,“你跟我来!” 向晚晴心有余悸,但是今晚的一切肯定是个圈套。 她怀着忐忑的心,跟着导演来到了办公室里。 “向晚晴,你在这里工作一年了,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差错?”导演扶了下自己的眼镜,其实心里还挺可惜的,这个场控挺不错的。 “道具不该是我负责的事情!”她看到导演的态度,更加的确定了事情肯定是导演他们一手弄出来的。 导演发怒,“你这是什么态度,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还敢顶嘴!”导演不知道向晚晴的来历,但是却知道安家施压了。 “那你想怎么样?”反正总之是他想要个说法就是了。 导演放下手里的台本,看着她,“今天的道具是你负责的,那么今天的事故也要你来负责,你懂了吗?”就算不是她的错,也要抗黑锅了,这是肯定的! “导演,是我做的,我就会扛下来,但是要是不是我做的,那么我不会认下这件事情!”向晚晴桀骜的说着,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所以绝对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妥协! “你!” “导演,你干这一行十几年了,道具问题仔仔细细的都要检查好几遍,但是今天却不检查,这还要我说吗?”向晚晴冷冷的说着,导演的脸色不善。 “我今天是来不及了,你不要为你的行为找借口!”导演狠狠的骂了一句。 向晚晴也不看,转头,“要是我真的做了,我会负责,但是同样的,我没做,我绝对不会认,我会跟你死磕到底!”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导演的办公室。 到了洗手间,她用冷水 拍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到底是谁? “晚晴,你还好吧?”陈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向晚晴的身边,看着她目光里都是担忧。 “潇潇,我没事!”向晚晴强撑起一个笑脸。 但是陈潇来了没多久,就来几个女的,对向晚晴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向晚晴吗?还真是大胆的很啊,敢弄起小心思来了!”这些话在娱乐公司,以讹传讹就会成为头条八卦,到时候向晚晴只会臭名远扬! 向晚晴忍不住后退一步,她的脸色不好看,但是她绝对不会被打败! “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她拉着陈潇走出了洗手间。 陈潇看着她,“晚晴,你不要担心,会没事的!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向晚晴握紧了陈潇的手,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 “我没事的,我会查明真相!” “会的,我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陈潇笑着安慰着向晚晴,但是公司门口却来了人、 “潇潇,我们该走了!”那是陈潇的男朋友,也是向晚晴认识的,个安阳的关系不错。 “晚晴也在啊!”他讪讪的笑了下,安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嗯,你好!”她并不想做打招呼。“潇潇,你先走吧,我等我慕言来接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祁慕言接送她上下班,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好,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明天可能老总会找你!”陈潇还是担心。 向晚晴点点头,然后朝她笑笑,挥挥手,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公司门口的转角处。 “晚晴,怎么是你?” 向晚晴猛然的抬头,竟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回来了。 ------题外话------ 人在外面,更的少了,10回家,11号二更奉上,么么哒! ☆、她的老公是首席(九) 安泽演,这个她想了四年的脸。 “好巧!”向晚晴讪讪的开口,四年了,这张日日夜夜愧疚这的脸,此刻,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向晚晴想要逃避,祁慕言,今天你迟到了。 “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晚晴!”安泽演叫着她的名字,一如当年那样,温柔动听,可惜,却进不了他的心。 “是吗?”她除了逃避还有一丝的不耐烦,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但是捏着手心的指甲还是刺穿了肌肤。 安泽演是痛苦的,他是不该的,但是他也有不能说出来的苦。 “晚晴,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安泽演痛苦的握着她单薄的肩膀,贪婪的看着那张脸,她还是那样的清丽,一点都没变。 “当年的事儿,我已经忘了!”将他的两只手放下,她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有些冰冷。 握着手机,她正打算不知道要不要给祁慕言打个电话,或者她自己可以打的回去,今天的事情可真多。 踩着高跟鞋,她回身,那辆骚包的玛萨拉蒂驶入眼底,她松了口气。 “晚晴!” 那一刻,向晚晴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朝着他小跑过去。 安泽演看着向晚晴朝着那个男人跑去,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安阳说,向晚晴就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他不信,所以他来了,他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淡忘,为什么她结婚了? 此刻她幸福的小脸上带着笑容,从来没有过的明媚。再看看那个出色男人竟然也是那般的宠溺,这一幕他们幸福,他多余。 向晚晴走的很急,她一个踩空,忘记了这块平地还有一节台阶,身子一晃,整个人差点摔倒,她平稳了一下,但是脚却歪到了,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好在祁慕言眼疾手快,三两步将人抱在怀里。 “小迷糊,怎么踩空了?”祁慕言宠溺的话,让她不争气的鼻子一酸。 祁慕言暗笑,这个小女人,完全没自觉,都结婚了,将来要做妈是不是他得要全程护着? “祁慕言,我想回家!”她甜腻腻的撒了一次娇,就让她任性一回吧。 “下次,放心大胆的往后倒,我都会在身后接着!” 向晚晴忘记了她此时蜷缩在他的怀里,脑子里都回荡这那句话。 祁慕言看了一眼安泽演, 他眼里的情感热切,“孩子他妈,要跟你老同学打个招呼吗?” 向晚晴虽然错愕祁慕言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很干净利索的拒绝了。 “不用,关系没那么好!” 向晚晴拒绝的干脆,只留下安泽演在原地苦涩的笑,晚晴,连你都不信我了。 祁慕言回头看到了他的表情,知道安泽演是晚晴心里的一根刺,但是当年晚晴太偏激,若是事情的真相摊露在晚晴的面前,那么她还会这么决绝吗? 或者,离开他? 祁慕言抱着晚晴的手,力道稍稍加重。 “祁慕言,车在你后面!”向晚晴不解的看着他,明明车子就在他面前,他竟然直直的走了过去。 祁慕言回身看着她,“向晚晴,你太重了,抱着你刚好可以做饭前运动,回去吃饭,多吃点!” 是个女人都介意自己的老公说体重,向晚晴也不例外,她满脸的怒气,“祁慕言,晚上不准你吃饭!” 这个晚上注定有人失眠,有人沦陷在温情中。 ------题外话------ 坐等明天哈~二更,后天也会二更!么么哒~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 车上,祁慕言打开一首舒缓的音乐,向晚晴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匆匆而过。 “晚晴!”祁慕言轻轻的唤了一句,向晚晴将头转过来,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祁慕言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着什么坏主意。 “奶奶生日!” 向晚晴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有点嗔怒。 “你怎么不早说,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快去百达大厦!”向晚晴着急了,她还能想起那天在祁家出丑的事情,要是这次生日再不表示表示的话,那么她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祁慕言握着她的小手,“不着急,礼物我早就订好了,就等着老婆大人前去付钱了!” 听了这话,向晚晴不禁想这个男人之前隐瞒自己的事情,她反握住他的手,狠狠捏了一把。 “不是说,都是男人挣钱养家的吗?” “晚晴,你记性不好,不是说你要包养我的吗?”祁慕言随她胡闹着,希望她的心情变得好一点。 望着目的地,向晚晴嘟囔一句,可是手却早就准备好了钱包。 祁慕言牵着她,大步的朝着商场门口的提款机前去。 唰唰! 一大叠钱! 向晚晴傻眼了,这是要干嘛? “老婆,我给你钱包养我!” 一句戏谑的话,让周围的人看着向晚晴都是羡慕,这个帅气专情多金的男人,要真的是她们的囊朋友,她们立即去死都愿意了! “祁慕言,快,快去买礼物了!”向晚晴想,她要是再不走就是被众人用眼神杀死的对象。 “向晚晴,你害羞了!”祁慕言难得看到她这么样,低着头如同一个孩童一般,但是包里却提着沉甸甸的钱,如同小女孩一般,看到了什么都想买下来。 第一次,祁慕言知道,原来陪着女孩子逛街就是这样欢快的感觉,其实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他陪着逛一辈子,不错! “祁慕言,看,那条领带好适合你啊!”要是做法官的时候,穿着衬衫,打着这条领带不错的! “按照你喜欢的来就好!” 向晚晴认真的比了起来,最终觉得红色的领带适合祁慕言,因为他的皮肤比较的白。 “祁慕言,听闻公司结婚的大姐们说,老公的品味都是妻子给的!”突然意识到什么 ,向晚晴闭上了嘴巴,她讪讪的收回下面的话,结婚的夫妻们? 他们,都没那个! “你买的,我都穿!”祁慕言没意识到她的小九九,买下了领带后,继续逛着,似乎是要将这个商场逛穿为止! 向晚晴看着这个男人,真是她说的什么比较不错,他都给买下了。 “祁慕言,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呢!” 向晚晴怕迟到了,祁慕言却低笑。 “我又没说今天生日!” 但是向晚晴却站在原地,眼睛有点酸涩。 她突然懂了这个男人,因为安泽演的出现,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心里不好受吧?借由奶奶生日的事情,打散她的注意力。 “祁慕言,其实我没这么脆弱!”主动牵起他的手,两人在商场里血拼,就如同刚恋爱的两人,在商场里做尽了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 “祁慕言,你太幼稚了,怎么去拍大头贴呢!”虽然嘴上都是拒绝,可是她却甘之如饴。 饰品店门口,“祁慕言,你抱个大娃娃太不像男人了,哈哈哈~” “哎哟,祁慕言,那个串烧是我的,不要抢!” “祁慕言,怎么去看电影啊!” … 祁慕言望着累坏了在车子上的向晚晴,嘴角略略弯起。 他记得她说过,恋人该有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有过。 他记得她说过,妈,我好想有一次安阳能带着我去拍大头贴,那一年她十九。 他记得她说过,妈,我想抱着自己的男朋友在电影院看着老掉牙的山楂树之恋哭一场,那一年她二十岁。 向晚晴,你可曾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后,从未离开过。 是我贪恋,等了你二十二年了,如今,怎么能轻易放你离去?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一,二更) “祁慕言,到家了,怎么都不叫我?”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车里呆了好一会儿了。 “见你睡得很香,不想打扰你!”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向晚晴的小窝里。 在外面其实都吃饱了,但是向晚晴也注意到了祁慕言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于是给他做了一碗面条。 “老婆,你真好!” 向晚晴会心的笑笑,可是,祁慕言为什么会选自己做妻子呢? “祁慕言,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京中名媛那么多,他有的是选择。 “因为我被你定下了!” 向晚晴哑言,似乎缘分真的很奇妙,如果那天坐在对面的不是他,是不是她就跟别人结婚了? 只是祁慕言这只狐狸,她总觉得自己早就被盯上的感觉,不过那自恋的爱好,她好像没有。 再想想祁家的人,其实真的很好相处,好像外公外婆跟祁家还挺熟的样子。 “祁慕言,你在做什么?”向晚晴刚回神过来,只见祁慕言将门口的两大口箱子拖了过来。 一套套整整齐齐的西装衬衫出箱,他的衣服好像都是黑白配的,一丝不苟,严谨的很。 “我们的家,反正我们随时两头跑,那我也不能没有换洗的衣物!”他说的理所当然,在向晚晴的卧室衣柜里,那一套套衣服塞了进去。 黑白黑白,一套有一套,整整齐齐,混在女士的衣柜里,特别的搭配,很好看,这样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向晚晴的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她马上脸就爆红。 祁慕言竟然将他的小内内与自己的小妹妹们放在一起,望着那粉色系列的文胸,她恨不能立即钻到地底下去。 他怎么能乱动自己的收纳盒呢? “祁慕言,我,我,先去洗澡!”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急忙落跑,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慕言在家,她没洗多久,冲了一会儿就穿了睡衣出来了。可能想趁着他收拾的时候,尽量回避着。 可是祁慕言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影子,浴室门口,他像是正等着她一般的。 四目相对,让她都没后退的路。 向晚晴的睡衣保守的可怕,长袖,裙摆到膝盖以下,但是睡衣下面却是真真实实的真空啊! 向晚晴的脸微红,她刚刚走得急,根本没拿小内内。 “我,我,我去睡觉!”她穿着拖鞋跨出浴室,走的太着急,拖鞋沾了水又是滑的。 滋溜~ 啊~ 向晚晴想这下完蛋了,最重要的是她没穿小内内! 绝对,不能暴露! 祁慕言笑了,这只小乌龟,大概又在退缩,刚刚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沐浴后总会有一种异样的风情。 “冒失鬼!”将她的手一拉,她的身子安稳的落到了他的怀里。 “嘶~”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气,手掌怎么会那么痛? 祁慕言摊开她的手掌一开,大大小小都是细小的伤口。 “怎么伤的?”祁慕言的脸色有些难看,表情里没了平时的温柔与笑容,多了几分严厉。 向晚晴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却被抓的更紧。 “工作的时候,不,不小心弄伤的!”她不敢告诉祁慕言公司的事情,她会处理好的,她护告诉所有的人,她隐忍是为了保护值得她保护的人,她的反击也同样可怕。 祁慕言却蓦然放开了她的身子,让她站立在原地。 向晚晴站在原地有些忐忑,可是她还没跨进卧室,那个男人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原地,不许动!举起手来!” “祁慕言,我知道我被逮捕了!” 她是真的害怕这样的祁慕言,怎么会这么凶? 该死的,她是不是被他温柔的外表给欺骗了? “向晚晴!根据国家劳动法,自伤属于情节恶劣,本法官宣判,你现在得接受本法官的治疗!”祁慕言望着那举手投降的小女人,严峻的脸上咧开一丝笑意。 可是,冷面法官不是挂名的,替她上完药的这个过程中,向晚晴真的如同一个犯人一般的煎熬,坐在凳子上坐立难安。许是她害怕,许是祁慕言真的气到了,力道有点没控制住,上药的过程有点煎熬,又痛又痒,冰火两重天。 “祁,祁慕言!”她带着哭腔,这个坏男人,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身体痛痛的,手心都是汗。 “嗯!” “痛,痒!” 望着祁慕言的样子,向晚晴还记得那年夏天,她骑单车摔倒后,好像也有那么一双温暖的手将 自己从身后扶起来,只不过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他就不见了。 “晚晴!” “晚晴?” “嗯?” 该死的!祁慕言低咒一声! “向晚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向晚晴的脸爆红,什么时候,裙子竟然起来了,祁慕言半跪在地上。 裙底的风光! ------题外话------ 求啊求收! ☆、她的老公是首席(十二) 向晚晴捂着自己的裙子口,脸爆红,她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看到了吗?天哪,祁慕言看到自己的下面了吗? “晚晴?”祁慕言的嘶哑的声音带着情欲,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凳子后面。 精准的攫住她的唇,开启、浅尝、允吸,一阵狂风暴雨。 大手抚摸着她的娇软,她的身体瘫软在凳子上,陌生的情潮涌来。 向晚晴的身体贴着凳子的后背,“祁慕言!”她带着哭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祁慕言笑,此时他大灰狼的形象是深入人心了。 “啊!”她的身体被一把抱起,然后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不要闹了!”她揪着睡衣的领子,死死的不肯撒手。 祁慕言起了闹心,“向晚晴,你不是勾引我吗?小裤子呢?嗯~” 向晚晴真的要崩溃了,小裤子,小裤子,她要疯了! “祁慕言,你这个大混蛋,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好不好?”她捂着上面,又捂着下面,真的一不小心就上下失守! “唔!” 向晚晴的嘴再次被封上,她能感觉到某只大手在犯案,然后腿上都有着异样的触感。 只是,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祁慕言的脸色不好看,向晚晴的身子往后一缩,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到了他手上的殷红,联想到,刚刚他在自己身上作案。 “祁慕言,你流氓,你这个,你这个!”她实在说不出口了,他手上是自己的大姨妈啊! 捂着自己的脸,她逃一般的飞回了自己的卧室。 丢人,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大姨妈做客来,还,还喷了他一手? “晚晴,开门!”祁慕言洗了手,本来想办了那小女人的,怎么知道天时地利都到了,那个人和就是那么不凑巧。 “不开,我就是不开!”该死的,她早就该想到的,下午肚子就开始痛,大姨妈是该来了。 她换了身衣服,脸色惨白,肚子一阵一阵的开始痛,抽的她蜷缩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 祁慕言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就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但是看到了床上那个惨白的小人儿,刚刚的怒气全部消失。 替她热了热水袋,盖好被子。 收拾好自己以后,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一只大手开始做绕圈运动。 “向晚晴,以后,等你适应了,我才动你可好?”朦朦胧胧的,向晚晴朝着祁慕言的身上躺了过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安然入睡。 这是向晚晴在亲戚做客期间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至少没有肚子痛的困扰,一夜安眠。 只是侧身的被窝已经没了温度,还有那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在告诉她昨晚祁慕言说的话是真的。 “向晚晴,再不起来,上班该迟到了!”祁慕言打开了卧室的门,一股烤面包的味道传了进来。 向晚晴从被窝伸出头,他还没走? 她坐起身子,看着那床单上的影子,这么些年来,她以为除了安阳,她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了,更不能想象跟别的男人牵手接吻,甚至睡在一起会怎么样?可是如今,都做过了,那感觉,其实也不错! “走,送你去公司,不过晚上法院里有重大案件要审核,可能不能来接你了,你自己回去有问题吗?”祁慕言的手里握着厚厚的一沓资料,神情也不轻松,大概案件不简单。 “我今年22了,不是2岁,我会自己回去的!”向晚晴喝下最后一口牛奶,然后带着包包出了门。 祁慕言的早上非常忙碌,送她到一半,法院那边就来了电话, “对不起,晚晴,不能送你去公司了!” “没事,我打车就好了!” 祁慕言的眉头一皱,这个点,肯定不能打到车。 “晚晴,你开着我的车子去,我的助手在这附近!”他突然想到这是陈必成的家附近了。 向晚晴本来也是那么想的,她可以顺道跟陈潇一起去上班。 “祁慕言,潇潇在这里,我坐她的车就好了,你赶紧去上班吧!” 一下车,她急忙给陈潇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在了一起后,就往公司赶去。 “潇潇,多亏了你了!”向晚晴跟陈潇笑笑说说的从车上下来,但是却被公司大楼前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眼睛。 安泽演,从来都不吝啬于他的魅力。 只是,现在对于向晚晴来说,这个人的憎恶也同样的让人咬牙切齿。 向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无法在面对安泽演,他跟她之间早就回不去了,她也无法做到对待他如同像潇潇这么的热切。 挽着陈潇的手,她抬脚经过他的身边,气场冷冽,或许,敌人才是最适合他们现在的状态! 安泽演看着向晚晴经过他的身边,连一眼都没看他,他的心在滴血。 “晚晴,我们谈谈好吗?” ------题外话------ 先说好哦,我们家泽演是好人!呜呜~真的素好人! ☆、破茧成蝶(一) 向晚晴没转身,只是陈潇的神色一脸的复杂。 安泽演,你以为你这么做就会让晚晴的心里好过吗?不会,她只会更加的放不下。 “放手!”她的声音里不掺杂任何的情绪,一如陌生人的语气。 “晚晴,给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好!”安泽演的手上加重了力道,他不敢放手,他害怕一放手,晚晴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那个资格,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要是放手了,就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 向晚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实在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开,她的语气平和,“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过,请你把手放开!” 安泽演没放手,只是看了一眼陈潇又言欲止。 “我们换个地方说!”有些事情,他想跟她单独谈谈,陈潇于他于晚晴,都是局外人,有些事没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或者说,那件事她不知道才是最好。 “对不起,我不像你一样,我得上班!”虽然她现在没必要坚持这份工作,甚至说这份工作以前都是为了向晚霞而坚持的。 不过,现在离离开也不久来了,只要解决了那道具的事情。 “晚晴!”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手却怎么也不放开向晚晴的手。 陈潇见状,想要阻止,但是向晚晴却念了最后一点情分。 “潇潇,帮我请一个小时的假吧!”说完就甩开了安泽演的手,朝着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走去。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蓝山!” 向晚晴没拒绝他的点单,蓝山确实是她的钟爱,就因为她钟爱蓝山,所以在小区底下开了一家咖啡馆。 “晚晴,慕雅,她,已经离开了!” 安泽演的话音低低的,向晚晴拿咖啡的手一顿。 “什么时候的事情?”慕雅,这个名字,好陌生了。 “三个月前!” 向晚晴没想过她跟安泽演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咖啡,谈论着他的恋人。 “晚晴,我们,在一起吧!”安泽演的话,小心翼翼,或者说还带着一丝的试探。 向晚晴放下手中的咖啡,摘下了那副边框大眼镜,一副美丽的容颜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贪婪的汲取着那属于她的温暖。 “安泽演,你该知道,从你选择了那条路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这辈子,谈不上 恨,但是那份信任却不复存在!”她轻轻叹了口气,安泽演的事情,其实,她不应该怪了。 安泽演的拳头紧握,脸上都是痛苦状。 “晚晴,我跟慕雅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慕雅其实是路悠的,”安泽演的话一停,却不想说出全部的事情,路悠于他有恩。 路悠!路悠! 怎么会是路悠? “安泽演,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向晚晴的圆目怒瞪,当年,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那你,会原谅我吗?”安泽演苦笑一声,晚晴,我也想过将这些秘密封死在自己的心里,可是慕雅走了,我一听到你的消息,就压抑不住的开始思念。 “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向晚晴对当年的事情已经没那么恨了,只是放不下。 安泽演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望着窗外,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 从咖啡馆出来,向晚晴扔掉了手里的眼镜,挽起了自己的秀发,坦然于阳光之下。 她从未想过真相会是那样,也从未想过慕雅那样的女子竟然这般的坚强独立。 那潇潇呢?路悠,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录制大厅里,望着陈潇拿着对讲机,整理着道具,向晚晴的手忍不住的搭上去帮忙。 “咦,晚晴你回来了啊?我擦,你怎么没戴眼镜了?”陈潇吓了一跳,围着她转了好一会儿。 “啧啧,向大美人儿,我估计那渣男肯定会后悔的,瞧瞧,我看着那章馨都比不上你!”陈潇一边赞叹着,一边调侃向晚晴。 向晚晴却没预兆的掉下了眼泪,怎么都停不住。 “晚晴,哎呀,晚晴你哭什么啊!”陈潇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着眼泪。 “是不是安泽演这个王八蛋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陈潇说着就往外冲,但是却被向晚晴一把拉住。 “潇潇,我很好!”是你,是你啊,你要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你还会这么的爱着路悠吗? “向晚晴,导演找你过去!” 向晚晴紧紧的拉着陈潇的话,然后急切的说道,“潇潇,下班后,不要走,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你去吧,我等你来!”陈潇也不知道向晚晴遇到什么事情了,看她心事重重的。 向晚晴几步一个回头,眼神里都是担忧 。 “他妈的,向晚晴,你以为你是个腕儿啊?三催四请的还不来?”那个导演烦躁死了,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收拾一个打杂的没什么难度吗? “导演,我也是个有工作的人,没空跟导演你在这里磨磨唧唧!”向晚晴话里带刺,知道他是为了那件事情,想要让自己承认了那件事情。 “我告诉你,台里的人都知道是你弄的,现在你去,我们召开了记者会,只要你去说,是你不小心弄坏了道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导演还特别的大发慈悲的感觉。 向晚晴忍不住出言讽刺,“导演,向家,又或者是安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导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知道了? 向晚晴见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很好,安家,向家! “哦,导演,我忘记告诉你了,那么你就好好接招吧!” ------题外话------ 即将蜕变!么么哒~会看到不一样的晚晴! ☆、破茧成蝶(二) 导演被向晚晴威胁的脸色铁青,一下子就发了怒。 “向晚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威胁我,要不是看在向家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推出去当替死鬼了!”导演此时一反常态的怒骂,甚至觉得这个向晚晴太不知好歹了! “哦,那我倒不是不知道向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替我这般着想!”向晚晴冷冷的笑道,向家的面子?恐怕是向家的落井下石才对! 导演讪讪,“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不会说你是蓄意伤人,只要你去跟公众道个歉,公开跟章馨以及她的粉丝道歉就好了!” 道歉?毁个容只要道歉就行了吗?章馨这回戏是做足了,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下的来台,或者说是不是给她整容找个个更好的借口呢? 向晚晴的眼睛里都是讽刺,章馨跟向晚霞交好,如今不过也是为了帮她出口气而已。 “导演,既然你让我道歉,那我就去好了!”向晚晴一改刚刚一副宁死不屈的态度,让导演不由得疑惑。 “当真?” “当真!” “那就好!你先去准备准备说辞!”导演的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 但是向晚晴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导演,只是希望你别后悔就好了。 她拿起手机给沈老打了个电话,“外公,我能请您帮我做件事儿吗?” “行,那就让森总管去办吧!” 向晚晴挂断了电话,然后来到了演播厅里,继续做事,只是却不见了陈潇的身影。 “你们看到陈潇了吗?”向晚晴问了下工作人员,觉得十分的奇怪,这个点会去哪儿? “哦,你说陈潇啊,她好像有点不舒服,请了假,有个男人来接的她!”一边的工作人员没认出向晚晴来,只是觉得她很漂亮,大概是陈潇的朋友,就好心搭了话。 “嗨~美女,叫什么名字?晚上有空吗?”有大胆的甚至都靠了上来。 向晚晴苦笑,刚刚导演看到她都有一丝的不可置信,看来自己的变化真的太大了。 “你好,我是向晚晴,我已经结婚了!”向晚晴后退一步,然后看着那演播厅死静一般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向晚晴! 有些眼尖的,马上就想到了前几天的电视直播。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向晚晴,沈老的外甥女啊!” “哪个 沈老啊?” “还能有哪个沈老?金融界第一投资人,现在我们国家的首富啊!” 嗡嗡嗡的一个大棒槌! 向晚晴是沈老的外甥女?一直却在这里打杂? 那导演原本心情很好,一看到演播厅都成了菜市场,目光不悦。 “干什么吃的,还不去干活?”导演一发怒,大家伙儿也不敢出气,继续干活。 只是那助手欲言又止的,好像有话要说,只是导演根本没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我要出去一趟,今天的录制由你全权负责!” 导演心情大好,助手一晚上心惊胆战的,一想到向晚晴的事情,根本从头到脚就是一场诬陷,现在只能祈求上天不要东窗事发了。 向晚晴被人拾掇拾掇,就来到了记者发布会的现场,十几台机器对着她,她还真是名人了,让当红影后毁容,还真是臭名昭著! “各位尊贵的记者朋友们,对待当红影后章馨毁容一事,我们公司已经有了结果,是一名道具部的工作人员故意损坏道具所致!” 向晚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他那故意二字咬得很重,很好,不愧是副总经理,不知道上官瑞麒回来知道这件事情,这家娱乐公司会闹出多大的丑闻来! “下面,就让当事人就这件事向章馨小姐做公开道歉!” 画面一转,向晚晴那冷漠的脸就放大到了荧幕上。 “不,不是,首,首席,怎么会这样?”陈必成趁着办公之余,偶尔八卦下,章馨那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这次受伤事件颇受外界关注,所以他也连带着关注了下,但是怎么会是晚晴? 祁慕言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这几天是办案子办糊涂了吗? “首席,晚晴在直播上!”祁慕言的手一顿,出什么事儿了? 眼睛死死的盯在电脑上,祁慕言没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看着她放在桌上握紧拳头的手,拿了外套,飞速的往外跑。 “首席,你去哪儿啊?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庭了,资料还没准备好呢!”陈必成大喊,但是祁慕言却没回头,上了车,一脚油门到底! “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好,首先我要说三点!” “其一,我不是道具部的,我是负责场控的!” “其二,那天是导演让我准备的道具!” “其三,那就是 ,章馨小姐,根本就没毁容!” 向晚晴的话一落,全场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向晚晴小姐,你说章馨小姐没有毁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晚晴小姐,这是你在否认逃脱责任的表现吗?” …。 一连好几个尖锐的问题朝她砸去,她有点力不从心,到底还是第二次面对这样的镜头,让她有点点不知道怎么回应,可是门口那抹欣长的身影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目光灼热,似乎给她坚定了不少的信心。 “我这么说,当然是有证据的!”向晚晴对着话筒,掷地有声,让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场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破茧成蝶(三) 向晚晴的手拿出遥控,然后将原本的大屏幕开启。 她是场控,这些招待厅的遥控什么的,她自然知道放在哪里,连上了那头发过来的直播信号。 “现在开始,给我安安静静的做好,看好,冤枉了她,我向晚晴自己往牢里走!”向晚晴那霸气的模样,让祁慕言笑意正浓,看来小狐狸开始变化了! “向晚晴,你!” “副总经理,你最好仔仔细细的看好,免得丑闻闹上公司!” 那个副总经理被向晚晴的气势吓的后退一步,他看着向晚晴颜色不佳。 记者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大屏幕。 屏幕上 “哎哎,馨馨,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你的脸?”一个背影坐在病床前,看不清楚是谁。 章馨的脸转过来,然后看了看四周,拆开了那原本血迹斑斑的纱布,然后拿出纸巾来一擦。 “你看看,哪里有问题啊?你也太小看我章馨了吧?我可是国际影后!” 章馨得意洋洋的说着,那雪白的脸上,哪有半分的痕迹,分明就是血浆,装的。 “馨馨,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霞,我跟你说,这些有技巧的?我摔倒的时候,将血浆扎破,洒到脸上。然后把大家急的!不过主要是能为你出气!”章馨的脸上都是愤恨,然后对向晚霞都是真挚。 章馨的话音刚落,记者们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的道歉又是现场直播的,那些原本关心章馨的粉丝们都沸腾了,怎么会有这么虚伪的女人,竟然去陷害别人? 但是粉丝也分成了两派,有的说是向晚晴太坏了,所以章馨才出手教训。但是有的人说,章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馨馨,你真的太好了,不过,我要弄死向晚晴,向家的继承权只能是我的,还有向晚晴凭什么嫁了个比安阳还要好的男人!”向晚霞恶狠狠的说着,向晚晴总算是见到了不一样一面的她,阴狠毒辣,一改往日的娇弱,美艳的形象。 章馨握住了她的手,“晚霞,也不是我说你,出身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但是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夺取我们要的东西,哪怕是任何手段!” 再一个劲爆的消息,章馨跟向晚霞不过是一丘之貉,这次的毁容门不过是一场豪门恩怨。 向晚晴跟向晚霞的 豪门秘辛,上次在向晚霞的订婚宴上,就有耳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订婚宴临时取消了,至于内幕大家不得而知,但是会不会是安家嫌弃向晚霞的出身? 而且向晚霞利用其姐姐上位,向博光更是利用小三气死正室,向家的头上可谓是丑闻盖身,连带着向氏集团的股票都跌得很惨。不知道向董事长会怎么应对这次的危机。 而且向博光据说都没让向晚晴上户口,向晚晴的户口都是上在沈家的,看来这豪门秘辛还真不是一点点多,光是这些事情,就足够让他们写上好几次了。 首富之女离奇死亡,首富的女婿忘恩负义,小三私生女登门,逼出小公主。多么好的话题,搞娱乐八卦的不是傻子。 “馨馨,我都知道你这几年在娱乐圈打滚不容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糟蹋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向晚霞说完还动情的帮章馨擦擦脸。 向晚晴觉得好笑,向晚霞从来不会感激,大概利用完章馨,章馨也算是到头了。 “哎哎,不说这件事情了,我觉得这次的毁容刚好可以让我名正言顺的去整容,你不知道我上次的胸垫的太小了,再弄大点,鼻子都塌下来了,再去弄高点!” 于是向晚霞跟章馨两人在病房内,大肆的聊着整容的事情,连带着向晚霞整了哪里都透露的一清二楚。 向晚晴笑了,笑的风华绝代。转身关上大屏幕,面对着发愣的人,道: “各位,可是清楚了?” “哦,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去医院堵人,肯定在,这头条,看大家要不要罗~”她如同一个妖精一般,蛊惑着大家,大家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往外赶。 “哎哎,大家,我说。”副总经理这下冷汗直流,向晚晴,怎么是向家的,向家的小公主? “嘿嘿,晚晴啊,谢谢你给公司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啊!” 副总经理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摸爬打滚,风往哪儿吹,他还是有眼力见的。 “不客气,不过副总经理,我们台里的导演确实得换一个了!”她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辞职信,一把拍在桌子上。 “副总经理,这是你们一直以来想要的辞职信,在这儿,我给您放好了,您老可一定得收好罗!”说完,她朝着门口迫不及待的跑去。 副总经理只觉得浑身冒冷汗,头上的乌纱不保,出了这 么大的事儿,总经理肯定得回来了,他后悔拿了导演的那十几万块。 不过,这些事情,向晚晴已经不会再管理,那是他们的事情,从此与她无关。她不是个狠毒的人,但是却容不得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攻击中自己。 “祁慕言,祁慕言!我勇敢吗?”她就如同一个做了好事要糖吃的孩子一般,窝在祁慕言的怀里。 祁慕言捏了捏她高挺的鼻子,笑的开怀。一张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骄傲与满足。 他的小狐狸啊,终于长大了,变成会反击的老虎了。 她,应该不会担心了。 “走,我带你去法庭坐坐,没准你会更开心!”牵起她的手,他急忙赶往法院,离开庭只剩下一个小时了。 这件案子,可是安家的! ------题外话------ 亲们!发错了,呜呜~索性推荐一下文啊,重生之丑姑当娶,喜欢种田的可以看看~ ☆、破茧成蝶(四)二更 向晚晴想,这几天祁慕言挺忙碌的,大概都在忙碌着这件事情吧? 只是祁慕言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似乎心情不错呢。 “首席,你在哪儿啊?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庭了!”陈必成显得非常的严肃,因为这起案子不比其他的几起简单。 想起首席对这次事件的认真态度,看来首席是要跟安家扛上了。 “我已经到法院门口了,不用担心!”祁慕言挂断了电话,去更衣室换上了法官的衣服。 向晚晴还是第一次见到祁慕言这样,戴上法官的发饰,法官服,特别的精神,气质出众,如同一个天神一般。 他微微笑着,伸出手。向晚晴想,要是前方是地狱,她也一定愿意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还有领带!”从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条红色的领带,那是上次她挑选的。 向晚晴踮起脚尖,为他轻轻的系上。 他低头,好闻的发香传到了他的鼻子里。 陈必成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 晚晴,你是幸福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祁慕言感受到了陈必成的目光,抬起头,朝他淡淡的一笑,然后朝着晚晴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向晚晴转身,看到了陈必成。 “咦,对哦,我怎么忘记了,潇潇的哥哥也在法院工作!”晚晴跟陈必成打了个招呼,陈必成晃着大大的笑脸。 似乎有些报复性的说着,“首席,我们该开庭了!” 向晚晴回身看着他,首席?那不是,那不是! “祁慕言!” “对,该开庭了,我们赶紧走!”祁慕言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立马借口逃脱,还恶狠狠的瞪了陈必成一眼。 首席啊首席,谁让你不厚道,得了幸福还晒一晒? “晚晴,你先去观众席坐着吧,首席给你安排了特殊的位置!”陈必成知道,让向晚晴来这里就是来看看安家的下场。 法庭内 “起立!” “坐下!” “开庭!” 随着祁慕言的话音刚落,安阳在观众席死死的看着他。 向晚晴的老公,竟然是首席法官? 怪不得,那天竟然是祁慕言亲自递的法院的传票。 “现在请原告,被告归位,请原告陈述证词!” 向晚晴那样看着祁慕言,原来温文尔雅的祁慕言还有这么冷酷不近人情的一面,现在整个法庭上弥漫的是一股黑色的气息,而且观庭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安母更是吓得发抖,那不是,那不是那天在礼服店遇上的那个男人吗? 他,竟然是首席法官! 安母的心在抖,怎么回事! 在大家的心思千百转的时候,原告已经陈述完了供词。 “被告人,黄女士,起司食品公司法人,你对于你公司提供的食品使人大面积中毒,有何申辩?”祁慕言淡淡的扫了一眼安母,然后继续看着前方。 向晚晴的眉头一皱,这是安夫人?那个盛气凌人的安夫人吗? 那么,安阳也来了? 果然,在法庭的最前方,安阳正紧张的坐在那儿。 向晚晴听说了这次的食品问题,起司食品主要销售的是一些大众吃食,现在大规模的出现了食品中毒,甚至有的小孩子这辈子都痴傻了。 安夫人虽然不是决策者,但是她是被安家推出来最替罪羊了。 ...。 祁慕言的手腕是雷霆手段的,而且这次的庭审,他做了很多的准备。 虽然首席法官的决策权是靠众位的商议,但是很多证据都指出起司食品存在着重大的食品安全超标问题。 安母被判了刑,有期徒刑,三年! 而且这次的决策,祁慕言做出了永不上诉的处理,并且申请了国家的禁令。 虽然这个结果大家不是很满意,可是起司也永久不能上市,而安家称自愿将起司近几年的盈利拿出来救助这次中毒的人们,法官们打算酌情处理安夫人。 庭后,安阳拦住了祁慕言的去路。 “祁慕言,你算是公报私仇吗?” 向晚晴也从庭审区出来,挽上了祁慕言的手。 “他不会那么做。” 这是安阳从向家回来后再一次看到她,她变得好看了,也变得更加陌生。 她跟他的分手,她不哭不闹,他几乎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向晚晴了?五年了?他好像从来不曾了解。 看到向晚晴笑靥如花,这是他从来没看到过的。 “不是辞职了吗?值得庆祝!”祁慕言直接忽略 了安阳,搂着她的腰,从安阳身边经过。 向晚晴笑,“也要恭喜我老公再次成功的让罪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夫妻两,心照不宣,只是,祁慕言说。 “向晚晴,怎么办?为了你我都成昏庸的法官了,错判了安夫人可如何是好?” 什么意思?送安夫人坐牢早就在祁慕言的手掌心里了? ------题外话------ 这一章,写的不是很详细,但是是个铺垫,以后会说安母出狱会有一个大大的事情的,嘿嘿~ ☆、破茧成蝶(五) 安夫人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只是安阳最近好像有些转变。 他看到了直播的视频,自然也知道了向晚霞说的那番话。 那是那么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会说出来的话吗?他不敢相信,只是,她真的去陷害向晚晴了吗? 他狠狠的拗断了一个正燃烧着的烟,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那张清丽的脸了。 不管是戴着大边框眼镜的她,还是如今清丽脱俗的,他好像都记得深深的。 …。 陶院,向晚晴邀请了陈潇兄妹两吃饭。 向晚晴笑,她看着旁边这个镇定的男人,眼睛里都是狡黠。 “潇潇,在这儿!”晚晴大大的挥手,冲着陈潇跟陈必成喊了一声。 陶院的生意很好,想晚晴跟祁慕言来的时候也排队叫号等了好一会儿。 “晚晴,算你有良心,请我来陶院吃东西!”陈潇倒是满心开心,这算是陈潇第一次正式打量祁慕言了,果真是妖孽级别的人物,能将向晚晴这只狡诈的狐狸迷得不见了方向。 只是陈潇不知道,这回向晚晴这只狐狸精将妖孽给迷得团团转了。 向晚晴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湾,然后坏心的说道。 “哦,对了,潇潇,必成哥,这是祁慕言!” 陈潇被向晚晴的介绍憋得一口气没上来,脸通红,她瞥了一眼祁慕言,见后者还是目空一切,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茶具、餐具,果然段数还是老狐狸来的高。 只见祁慕言淡淡的点头,“已经都见过了。”话一落,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向晚晴看着他,很不泄愤解气,本想看到他尴尬的一面的,怎料他这么理直气壮,伸出小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祁慕言吃痛,茶杯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出,他急忙将茶杯放下,只是声音微大,有些失礼。祁慕言扶额,这个小女人,非得抱负自己才开心。 “晚晴,你想让必成跟陈潇饿着肚子回去吗?”他笑意浓,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胡闹不开心,嘴角上翘,带着宠溺的眼神。 陈潇看到祁慕言的样子,心里倒放心不少,至少他不会是安阳,她有些失神,路悠,什么时候才能正眼看她一眼呢? “都是你,不是你,哪有会这么多事情!”她一边咕哝着,一边点餐,点的都是陈家兄妹两爱吃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祁慕言,上次在祁家吃饭,祁慕言好像很喜欢吃鱼,还喜欢吃虾,就点这两个吧。 向晚晴卸下伪装的样子很美,陈潇都有些迷失,尤其是她不时露出的小女人娇羞的笑,对着祁慕言小迷糊的撒娇,是个男人都会迷失。 祁慕言显然很享受这样的她,也很享受自己的付出。 陈潇默默的握住自己哥哥的手,眼里的意思明显。陈必成同样会心一笑,只要,她幸福就好了。 上了一大桌子的菜,只是陈潇却好像没什么胃口,吃着吃着好像都想睡觉。 “必成哥,潇潇这是怎么了?”这些菜都是平日里她缠着自己做的啊?怎么都不吃了? 陈必成的笑容神秘,“她啊,现在可娇贵着呢!” 向晚晴来了兴致,什么事情就连吃饭都不顾了?她可是个吃货啊! “潇潇的肚子里住了个小生命,现在小生命要休息了!”陈必成也有种要做舅舅的喜悦,大概潇潇也快出嫁了。 只是,向晚晴的脸却惨白。 咣当,筷子落地,碗里的汤勺弄脏了她的衣服。 “对,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祁慕言看着这么惊慌的她,到底怎么了? “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向晚晴只觉得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狠狠的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好像有恶鬼在跟她讨债。 “咦,晚晴怎么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向晚晴走的太急,惊动了浅眠的陈潇。 祁慕言微微一笑,“晚晴可能有点不舒服!” 只是小狐狸的脸色真的不好看,出了什么事情? 有宝宝了,潇潇竟然怀上了路悠的孩子。 潇潇,路悠是个魔鬼啊,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向晚晴有些迷惘,她该劝说潇潇把这个孩子拿掉吗?但是好像不可能,潇潇很爱路悠,这么多年,她一直看在眼里。 “擦擦吧,这不像你!” 向晚晴猛地回头,这个声音,不是安阳又是谁?她慌乱的拿过纸巾擦了擦,不过他怎么会在这儿? “碰巧来这里吃饭,没想到能遇上你!” 这算是解释了,向晚晴笑了笑。 这陶院确实是他也喜欢来的地方,她还记得 有一次向晚霞也在陶院,她更是在陶院碰到了他。她嘲讽的笑了一下,她早就该想到的。 她没给他一个表情,转身离开,甚至吝啬的没说一个字。 “晚晴,对不起!” 安阳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话。对,是为晚霞陷害她的事情。可是私心里,他更想听到向晚晴的声音。 只是向晚晴就如同没听到的一样,继续往前走。 “向晚晴,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安阳三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向晚晴笑的凄美,绝情?不,她就是不够绝情,才会如此,她要是够绝情,就应该送向晚霞下地狱,就应该将眼前的人报复的万劫不复。 但是,他们不配! “让开!”她绝情的吐出二字。 安阳就如同一根木头桩子,一动不动。 向晚晴突然笑得讥讽,难道男人都是这么犯贱的? “安阳,怎么样?你难道想要我跟你来一段婚外情?” ------题外话------ 看咱晚晴怎么收拾他哈~明天早上九点,不见不散!么么哒~ ☆、破茧成蝶(六,片段一) 向晚晴此时的模样是安阳从来没看到过的,向晚晴以前都是木讷的,待着呆板的边框眼镜,不会打理自己,甚至于连基本的搭配都不会,整个人看起来很土气。 现在呢? 小洋装,一双平底鞋,娇俏的脸,柔顺的发,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女人香。 “向晚晴,你,”安阳听到她那半含笑的话,那拒绝的话怎么也就是说出来。 婚外情?他竟然该死的有点期待,刺激?他竟然能感觉到下面滚烫,热烈的气息席卷着全身。 “我,” 看着安阳竟然结巴起来,向晚晴讽刺的一笑。 “不过,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脏!我特别的,不!稀!罕!”说完,她从随身包包里拿出纸巾恶狠狠的擦了刚刚被安阳触碰过的肌肤,好像晚擦一分钟,她的肌肤都会得传染病一般。 “向晚晴!你!”安阳恼羞成怒,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耍他的,而且与此同时,他的小兄弟竟然偃旗息鼓,一下子下去了! 不过,突然,安阳笑了起来。“向晚晴,如果这是你想要引起我注意的手段,那么毫无疑问的,你成功了!” 向晚晴歪头,然后等着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你不是想要报复晚霞吗?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就算晚霞真的做错了,她也会是我心中唯一的爱!”安阳说的嫌恶,好像向晚晴是那个费尽心思的女人。 向晚晴做了那么多,在电视上直播陷害晚霞,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已,然后让他重新回到他身边。 要是让向晚晴知道了安阳的想法,她估计会笑死,这个自大的男人。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那端出来的人不是向晚霞又是谁? 向晚晴讽刺的看了一眼安阳,然后呢? “晚霞,我们回去吧!”安阳一看到她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刚刚是他一时鬼迷心窍了。 男人总是那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是一旦想起自己的爱情,就又会假惺惺的对不起。 “安阳哥哥,我跟姐姐一起出去吧,我好久都没看到她了!”向晚霞亲热的上来挽住了向晚晴的手,向晚晴冷笑。 狗男女凑到一起了,她突然改变主意了,如果说要惩罚安阳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努力的让向晚霞在他身边吗?如果让他知道了向晚霞做的那些事 情,让他慢慢的发现真相,比起那些折磨,这个来的更加的爽,一刀刀在他的心上凌迟。 向晚晴淡淡的从向晚霞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不认为我们好到了那个程度上!” 可是后者却死死的抓住了向晚晴的手,“安阳哥哥,你先出去吧,我跟姐姐有些事情要说呢!” 安阳看了她们一眼,却不放心的问了句,“晚霞,我在这里看着你就好了,免得你出事!”安阳指的是流产那件事情,这话让向晚晴觉得更加的讽刺。 “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我想有我老公该等着急了!”她笑笑,这第三者的游戏,真的不好玩。 但向晚霞却拉住她,用只能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三个字,祁慕言! 如愿,向晚晴停下了脚步。 “安阳哥哥,你去开车来吧,我在门口等你!” 安阳看了她们一眼,向晚晴的脸色不好看,只是为什么如今,他看着晚霞却无法从心里提起感觉来。 “说吧!什么事情!”向晚晴甩开了她的手,然后保持在两米距离外。 向晚霞不以为然,“好姐姐,为什么不送我到门口再聊呢?” 被生拖来到了门口,向晚晴朝祁慕言看了一眼,见到他看到自己了,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出去一下。 “姐姐,你可真是好福气,找了,呵呵,这么一个‘姐夫’!”她特意在姐夫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是啊,几年前,向晚霞也是这么姐夫姐夫的叫安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改成安阳哥哥了? “你有何事?”向晚霞不会这么好心的只是出来跟她讨论祁慕言。 “姐姐一直很聪明不是吗?你既然那么爱安阳,那么我就还给你!”向晚霞高傲的姿态说的就像在施舍一般,向晚晴就必须得接着她的施舍。 向晚晴呵呵一笑,“那么条件呢?”还给她? “姐姐,你知道的,等价交换!”向晚霞的目光冰冷,看着向晚晴没有一丝的温情。 “所以就是用祁慕言交换?哈哈~”这好像是向晚晴听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祁慕言不会是第二个安阳!”她冷冷的说着,她也不会是当年的向晚晴! “姐姐,时间可是会改变一切的,结果,谁会知道呢?”她好像笃定了祁慕言一定会离开她一样,“姐姐,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两头空哦?” 向晚晴似乎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呀,你也知道时间会改变一切,但是时间却永远改变不了一个黑心黑肺的私生女的心!” 戏子,谁不会?恶毒,谁不会来? 什么你不喜欢,我往什么上面捅。 “你!”向晚霞没想到一直忍气吞声,不怎么愿意开口的向晚晴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私生女,私生女! 是,这一直都是她介意的身份! “至于两头空?那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该想的是,怎么样入了向家的族谱,据我所知,你向晚霞的名字可至今没上族谱啊!”向晚晴这回是真的笑了,从心底发出的笑容。 斗了这么多年,让她认清楚一个事实,那就她们母女要得到的永远都不会实现,除非向博光做出选择。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她也不是,也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她竟然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凶。这脸说变就变,跟个川剧一样。 向晚晴想了想,确实买的化妆品质量不错,睫毛膏眼线没花,妆没花,还一副楚楚可怜,让人动容。 “向晚霞,戏演完了?那你可以走了,作为一个资深老戏骨,你演了十几年了,也就那么几出,难道已经江郎才尽了?”向晚晴再说金句,向晚霞的脸都成了猪肝色了。 噗通一声! 陶院餐厅门口,向晚霞娇滴滴的女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姐姐,我跟安阳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放过我们吧?” 向晚晴眉头一挑,望着那围观者,感情她还是那个插足的第三者了,她回以淡淡一笑。 果然,老戏骨是不容小觑的。 “我的好妹妹,真正的情侣,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可不是什么见缝插针的小三能钻的进去的,既然他做不成你的姐夫,做你的丈夫,相当不错!” 面对着向晚晴的话,让原本眼角得意的女子,嘴角一僵,她成了众矢之的的见缝插针! “姐姐,如果当年不是你横刀夺爱在先,我早就跟安阳在一起了!”横刀夺爱?她吗? 她刚想说什么,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肩。 “老婆,戏看完了?谢谢你临时起意给我妻子排了这么一出戏,你的安阳来接你了!”祁慕言指着安阳的车,众人朝着那男主角一看。 纷纷怀疑起这个女人是不是 妄想症? 这个搂着自己妻子的男人帅气妖孽,气度不凡,怎么也是个土豪,再看看那个被叫做安阳的,神情阴鹜冰冷,只要是个女人都会选择前者。 “姐夫,不是那样的,你不知道姐姐刚刚在洗手间门口对安阳,”向晚霞说道关键的地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向晚晴的神色有点紧张,祁慕言会误会自己吗?她刚刚那么失态的去了洗手间,正好就遇上了安阳。 “她是不是在洗手间门口跟安阳先生搞了暧昧,还甚至想发展婚外情?跟他旧情复燃?”祁慕言替她说完了那没说完的话。 向晚霞眼睛雪亮的看着他,似乎要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说的话才是真的一样。 “向晚晴,我只能说,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我觉得全天下母猪的眼光都要比你好了!”说完不管向晚霞,搂着她就进门吃饭去,笑话,他的老婆都没吃几口饭,就被人抓出来折腾。 向晚霞的脸铁青,什么意思! ------题外话------ 咳咳咳~然后,你们看懂了吗?什么意思? ☆、破茧成蝶(七) 向晚晴直到离开都没告诉陈潇,或者,她该去找路悠谈谈。 路上,向晚晴靠在祁慕言的身上,心情沉重,似乎并未因为向晚霞那一闹而心情畅快不少。 “祁慕言,在二十二岁之前,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未睁开眼去关心过他们的世界。”向晚晴的话一顿,突然觉得好悲凉,“可是,二十二岁之后,等我走进他们的世界,却发现原本美好的本质后面都带着丑陋的目的。” 祁慕言抚摸着她的发,将她的头摁在心口上,一时无言。 五岁起,他就开始知道向晚晴,守着向晚晴二十二年,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是她的感情,她交了什么朋友都是一清二楚,她此时的心情,他知道。 安泽演回来了,那么路悠的事情,她势必都会知道。 “丫头,这是成长的代价!” 沈老手里的企业迟早是要交到她手上的,否则沈老当年不会那么坚持的要了晚晴的户口落到沈家。 向晚晴以前是迷糊懵懂,不愿面对世事,宁愿冷冷清清的逃避。 如今知道了母亲的死因,还有向晚霞跟向博光的欺骗。 祁慕言的心里其实知道向晚晴是坚强的,只是一时间这么多事全部朝她涌来,她有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祁慕言,我觉得你不应该去做法官的,还是改行去做老师算了!”她调整了心情,扬起一个淡淡的笑脸。 向晚晴突然拉起他的手疯跑起来,“祁慕言,我饿了!” 祁慕言苦笑,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向晚晴的牵引下奔跑着,引来路人的围观拍照,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丫头,去哪儿?” 向晚晴回头,风早已吹乱了刘海,小脸有些红。 “祁慕言,我说我饿了!” 祁慕言手一顿,将她一把拉入怀里,紧紧的禁锢住。 “那就再回陶院去吃去!” 向晚晴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以前怎么会有人来关心自己呢? 好像,大概有过的,那是安泽演一直在自己身边啰嗦来着。 “祁慕言,我想吃a大那个小餐馆的!”向晚晴一想到那小餐馆的炒菜,一直想流口水。 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虽然有钱,可是全部用在了咖啡馆的投资上,偶尔去吃一次陶院那是奢侈了,所以窝在 那小菜馆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想吃白切三黄鸡跟酱爆螺丝了?”祁慕言牵起她的手,然后大步往a大走去,索性离得也不远。 向晚晴没细想,开心的点头道,“是啊,我可想念老板跟老板娘了,他们人很好!” 她想起以前跟安阳走到门口,安阳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说是他不会去那样的地方。 祁慕言,会吗? “祁慕言,那个小菜馆,看起来装潢不是很精致!”她忐忑的说着。 祁慕言捏了捏他的鼻子,“不会,要是以貌取人,我当初怎么会娶到你这块宝?说不定不起眼的地方就藏着宝!” 这话说是真的,向晚晴的母亲也一直有病在床,也没个人来跟她说穿衣打扮什么的,所以从小她就打扮的不是很好看,再加上长大了,向晚霞长得越来越美艳,而她为了不去争抢什么,更加掩饰她,祁慕言是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可是越到后面,向晚晴就越觉得不对。 祁慕言的一双大长腿,完全是在引导着她的走向,而为什么祁慕言会这么熟悉这个地方? “到了!” 老朱菜馆 向晚晴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这么多菜馆,他怎么就知道是这一家? “小晴,你怎么来了?” 向晚晴刚想问问祁慕言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老板娘就走了出来。 “师娘,你还好吧?”向晚晴看到老板娘开心的喊着师娘,她的厨艺都是老板教的。 向晚晴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哎,小晴啊,我们马上就要将店给转了!” 这时向晚晴才发现,师娘喜悦的脸上有些忧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师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祁慕言见她们两个女人开心的聊着,他跟老板,也就向晚晴的师傅点了菜。 “是你啊,祁先生!”老板似乎对他很熟。 祁慕言点点头,虽然脸上客气的笑着,但是眼睛却没离开过向晚晴的身上。 “您跟小晴在一起了?”虽然这么问着,可是心里却是确定的。 每次小晴来店里,这位祁先生总是会点上店里的招牌菜,然后每次都坐到小晴离开。 “是,我们结婚了!”祁慕言提到这里,心里都是满满的爱意。 老板诧异 ,他原来还以为小晴会跟那个安先生结婚。 “祝你们幸福啊,小晴是个很好的孩子,她以前不懂事的,您多多担待!”老板很和蔼,讲话都是小晴长小晴短的。 祁慕言忍不住对老板多看了几眼,怪不得晚晴愿意回来这里。 “有难处跟我说!”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甚至对待生死都是冷漠置之。 只是没等老朱开口,向晚晴就带着老板娘过来了。 “祁慕言,祁慕言,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向晚晴的眼睛里都是依赖,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向晚晴那么渴望的需要祁慕言朝她伸出手,潜意识里,她觉得祁慕言已经是万能的神了。 祁慕言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着急。 “祁先生,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吃了官司!”师娘刚听小晴说了,这祁先生是个法官,可算有点指望了。 祁先生?向晚晴回头,师娘怎么知道他姓祁的? ------题外话------ 乖乖~你们说要不要二更?吼吼留言来的猛烈些吧,想知道我们祁老大在人家上学的时候干了哈吗? ☆、破茧成蝶(八) 老板娘实在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祁先生竟然会有认识律师的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朱老板的手都在颤抖,似乎刚刚才想起祁先生说的那句话,要帮忙就说一声。 “祁先生,求求你救救小儿吧,他根本就没做过,他那样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去贩毒啊!”这下朱老板不禁泪如雨下,一想到自己的儿子那个样子,被抓到了牢里,前不久去探监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想来监狱的日子不好过。 祁慕言的眉头一皱,这朱家的小子他也见过,不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他今年也才成年而已。 “慢慢来,不急,将这件事情从头说给我听!” 一个法官最敏锐的直觉感告诉他,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贩毒而已,甚至像是在预示着某件事情的发生。 朱老板将那天小朱去酒吧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次,原来那日是小朱的十八岁成年礼,然后被几个哥儿们带到了酒吧,被惯了很多酒,可是醒来却被抓到了警局,而且在他的胃囊里探查出了毒品包,被当场抓获。 祁慕言思索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静静的坐在一边。 这是向晚晴第一次看到他思索的样子,那么的认真,迷人。 看着师傅师娘的状态,绝对是做不了饭了,还是她去吧。 一个人默默进了厨房,洗菜切菜,搭配好下锅,做了他最喜欢的鱼,还有店里的招牌菜。 只是,厨房今天怎么怪怪的? 她仔细的观察着厨房的每个地方,她甚至用手指细致的抚摸着每个角落,感受着以前属于厨房的气息。 对,就是这个地方,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向晚晴端着菜出去,她也奇妙的发现祁慕言其实跟师傅师娘一点也不陌生,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的熟悉。 不过怎么样,她决定先告诉祁慕言这件事情,但是也不能让师傅师娘担心。 “祁慕言,你来厨房一下,我有事要你帮忙!”向晚晴喊得有些小心翼翼,脸上还有不易察觉的不好意思。 朱老板是个老实人,一听帮忙,连忙往厨房赶。 老板娘哪里会不知道新婚夫妻之间的事情,连忙一把抓住了朱老板。 “老朱,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咱可不要去参和一脚,毕竟新婚!”老板娘那话一落,朱老板的脚步一停,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收回了腿。只是心 思却想到了儿子身上,毕竟儿子有希望了。 向晚晴见师父师娘都没进来,悄悄关上厨房的门,有种偷情的味道。 “怎么了?是不是你不舒服了?”祁慕言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买海绵宝宝(俗称卫生巾!咳咳~)的事情,看着她刚刚一脸的难为情来着。 “我没,”向晚晴还没说完,祁慕言就打算再次开门离去。 “祁慕言,你干嘛去啊?我有事要跟你说!”向晚晴抓着他的手不放。 祁慕言抓着她发凉的手,一脸紧张,“我记得你那天也是躲在厨房,然后偷偷的找了一个人给你去买了海绵宝宝,是不是为了那件事叫我进来的?”他还是人生第一次知道了海绵宝宝这个词也可以用在那种东西上面。 向晚晴只觉得自己的脸色发红,什么叫做那天?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 等等,他怎么知道的? “祁慕言,你怎么知道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老朱菜馆的?刚刚我还想问你呢!”这下向晚晴想起来了,刚刚要问的问题都在这儿堆着呢。 “你的事情,派个人打听一下就全知道了,也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祁慕言淡淡的说着,但是眼底的浓重却怎么也抹不掉。 “那你跟师傅师娘都很熟!”向晚晴敏锐的抓出一点来,调查跟熟总不是一回事儿了吧?女人的第六感敏锐的可怕,尤其是向晚晴这样的,狐狸的一点骚,她都分辨的出到底是哪里骚了。 “嗯,我也是a大出来的!”他随口胡编了个理由,怎料向晚晴张大了嘴巴,措手不及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公,老公,你该不会就是那个a大的文科王子吧?” 祁慕言扶额,文科王子?他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头疼的外号了? “怪不得呢,我早就该想到的!”向晚晴怎么越看自己的老公越耐看,心里越爽! “祁慕言,我觉得你真是娶对了人了,我就是那个理科女王!” 祁慕言真是哭笑不得,她当年的成绩傲娇般的成为了a大的骄傲,谁会不知道这个低调存在的理科女王?只是她的风头一度没美颜校花向晚霞争了去而已。 “我还知道当年那个傲娇女王厨房做饭的时候,加盐都是用数学公式加上化学法程式计算得出的最合适比例!”祁慕言的话带着浓浓的捉弄感,言语间都是戏谑。 可 是向晚晴却恼羞成怒,这样的事情,她谁都没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祁慕言,你这个大混蛋!”感觉最好一丝隐私都没了,被师傅知道了非得说自己不可。 祁慕言上前圈住她,拍拍她的后背,“不是说有事要说?怎么这会不说了?” 向晚晴拉着他的手,然后放到了墙上,“你感受到什么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她总觉得墙壁会震动似的,好像发生了某种反应。 ------题外话------ 这几章都是带点甜蜜加过度的,真正的戏份要到后面一点,今天会加更一章,么么哒~ 哦,还有哦,编编说,我这样标题太不好了,你们说我要一章一章的写清楚么?嘿嘿,要留言哦~ ☆、校园游 祁慕言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第一次看到祁慕言的脸色这样。 向晚晴的手放在墙上使劲的摸着,她仔细的看着,没看到祁慕言的样子。 祁慕言抱起她的身子,“晚晴,你煮的菜该冷了,别让你师父师娘久等,还以为我们在厨房出了什么事情呢!” 向晚晴的手被抓回,虽然眼神不甘,但是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直到两人离开,那厨房里的某处的一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走了!” 祁慕言那一眼的回头,目光盯在某处。 “小晴,来来,赶紧吃饭,厨艺有所长进!”朱老板倒是开心,都向晚晴的厨艺做出了一个客观的评价。 向晚晴笑笑,虽然知道自己的手艺还算是不错的,但是得到了师傅的肯定还是必须的。 “师傅别说了,快吃吧,回去我跟慕言商量商量救小朱的事情!”向晚晴这个人就是这样,她的心很小,但是要是他们真心对待她,疼爱她的,她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他们。 祁慕言特别喜欢a大的环境,所以他有空都会回来这里。 细想想,他也好久没来了,自从晚晴毕业后。 饭后,祁慕言跟朱老板夫妇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师娘告诉她,这回找对了对象。 “祁慕言,是要去校园吗?” a大的风景绝对是一流的,在全国的风景区都是数一数二的,濒临海洋,还有非常棒的沙滩。 “去沙滩走走!”他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向晚晴感觉自己的心嘭的跳了一下,感觉像是找到归属感一样。 她的小步子跟在他大大的步子后面,阳光下,两个影子相依偎随行,特别的美丽。 沙滩上,到处都是穿着比基尼在上游泳课的学生们。 向晚晴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还有穿着泳裤的男生,她的眼神飘忽不定。 什么时候a大的游泳课到这里来上了?还这么的劲爆! 她偷偷看了一眼祁慕言,发现后者一直在看自己,她有点微微的窘迫,刚刚的行为是不是都被祁慕言看去了? “哇哦~那个男人好帅啊,阿玛尼的裤子,高富帅啊!” 当祁慕言牵着向晚晴走过一群女生的身边之后,她突然听到人群里发出的叹息声。 阿玛尼?是啊,她真是个大笨蛋,当时要是真的他是小白脸怎么穿的起这么多的阿玛尼? 向晚晴的思绪还在飘忽,转眼间就有几个穿着暴露,大胆的女生围了上来。 “帅哥,你长得真好看,看侧脸还有像尼坤呢!” “是啊是啊,而且360度无死角,怎么哪个方向看你都是这么的好看呢!” 那些个女生,言语间都是挑逗放电,向晚晴被死死的挤出了战局。 她愤怒,很快祁慕言就淹没在比基尼堆里。 祁慕言坏心的勾起一个微笑,他只是将手插在裤袋里,等着小狐狸等会儿不死不休的话语。 “继父,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妈咪就要发火了!”向晚晴得意的笑,继父?这个好吧?“再说了,我还要去找我的男朋友呢!” 果然见几位女生的下巴一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虽然祁慕言好看,但是这么年纪轻轻做了这个女人的继父,看女人的身着打扮,价格不菲,也不是个好惹的吧? 祁慕言倒是只笑不说话,向晚晴这个女人真是不气死人不偿命。 他从女生中走出来,长臂一捞,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我的继女,咱们走吧,不然你男,朋,友,该等急了!”向晚晴的脸粉红粉红的,头低的很深。 祁慕言大方的看着大家,然后搂着向晚晴的腰。 “不好意思,各位同学这是我太太,她喜欢恶作剧!” 向晚晴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祁慕言的腰,这个坏男人,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此时只能将头深深的埋在祁慕言的臂弯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天哪,继父论?要是传出去了,继父跟继女乱伦?亏她想的出来。 “梅雨老师,您来了啊!”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原本那帮女生都乖乖回去了。 向晚晴往十一点的方向看去,那个老师的视线也正好落在他们的身上。梅雨冲他们微微的点点头,含笑继续上课。 但是向晚晴总觉得那微笑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味道。 ------题外话------ 打算变标题了,昨天不知道吃坏什么了,好像就吃了一只螃蟹,就肚子难受的厉害,妞们,海鲜慎重吃啊!另外明天早上的也放到下午,么么~后天恢复。 还有一直忘了说的题外:谢谢13811681702、浮华暗淡失色的美、昨日花一开的花花,还有大家的支持么么~ ☆、早起晨练 向晚晴不知道自己在a大玩的有多疯狂,只是一回家沾床就睡。 第一次向晚晴没有自觉性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跟祁慕言约法三章,绝对不睡床来着。 睡觉前,她的腰上被一双霸道的大手禁锢着,两人沉沉睡去。 大清早的,当清晨的光洒进卧室,她直觉的感受到腰上的温暖不见,少了他的拥抱,她有些辗转难眠,她微微的睁开眼睛。 却看到祁慕言正在换衣服,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下床,穿上了运动鞋。 “吵醒你了?” 向晚晴并不说话,只是支着头望着他,眼里没了半分睡意。他朝气蓬勃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就看呆了。 平日里的祁慕言西装革履,哪里会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好像平白的年轻了许多。 祁慕言见她呆愣愣的,还以为是不舒服了,半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问题,才忍不住笑着弹了她一个脑蹦,“小狐狸,回神了!” 他似乎心情大好,没人会不满意自己的自己被自身的男色所迷,他也只是万千男人中的一枚而已。 向晚晴的神色窘迫,一张俏脸通红,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竟然朝一个男人看呆了。 “我,我,我要起床上班去了!”她开始语无伦次,甚至都忘记自己已经辞职这回事儿了。 祁慕言笑意更浓,她越是这样,越有鬼。 “你辞职了,更何况,现在才六点,你再睡会儿!” 向晚晴看了眼闹钟,确实才六点,“那你呢?”她讷讷的问出了心里的话。眼睛一直盯着他。 祁慕言站起身,朝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我去跑步,顺道买些食材回来,给你做早餐!” 作为一个军人世家出来的,晨练是必须的,只是他有时候因为工作有时候通宵达旦,这几天办完了安夫人的案子,所以难得有些清闲,他这个首席不是什么案子都需要经过他的手的。 向晚晴点点头,看着他出去关门,可是她却再没了半分的睡意,他的怀抱,他的温度好像大麻一样的让人上瘾。 睁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当阳光逐渐刺眼,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了来。 一想到祁慕言等会儿跑步回来肯定要饿了,就索性做点早餐吧。 听他的样子,应该家里的食材不多。 可是打开冰 箱,有鸡蛋火腿,还有面包,明明够吃了,不知道他还要买什么回来。 烤了面包,煎了鸡蛋火腿,两人份的早餐就完成了。 只是她转身就见到那原本出去跑步的男人,正在桌子上正襟危坐。一张俊脸正认真的看着她,满脸柔情。 向晚晴的脸一红,“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祁慕言笑笑,“看你认真的样子,很美,不想打扰你!” 拿起刀叉吃起早餐来,至少桌子上还摆放着饺子皮跟鲜肉。 “你去菜市场了?”向晚晴呆呆的反应过来,怎么祁慕言,他,去菜市场了? 祁慕言看着她那样子,似乎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知道你喜欢吃饺子,我今天没工作,打算包饺子给你吃的!”祁慕言笑着解释着,却将荷包蛋塞入了嘴里,吃的有点小孩子气。 向晚晴大大的感动,眼眶微湿。 “晚晴,你做的早餐真好吃!”祁慕言似乎像是好好吃饭的小孩子一样,吃的满嘴油腻。 “脏死了,赶紧擦擦!”她抽出一张纸巾来,往他手里扔,但是却没看到男人狡黠的一眼。 向晚晴那手还没伸回去,就被祁慕言抓住了,将她一拉,整个人落进了祁慕言的怀里。 低头用他那满嘴油腻的唇撬开了她的嘴,与她在嘴里共舞。 向晚晴狠狠的敲了两下他的背,但是那对于祁慕言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她作罢,闭上眼睛,嘴里还能尝到鸡蛋的味道,还有他独特的薄荷香味。 好一会儿,向晚晴都怀疑自己会在这个吻里窒息过去,他才含笑放开了她。 “坏心的丫头,还不起来,不然我的早餐可是你了!”向晚晴吓的一跳,急忙站了起来,看着祁慕言急匆匆的冲进浴室,她的心突突跳得极快。 陈潇说过,晚晴啊,男人早上的欲望可是很强大的,你要小心你家祁老大大早上化身为狼啊! 向晚晴偷偷的朝浴室瞄了一眼,若是,祁慕言?他是怎么解决需要的? ------题外话------ 你们想知道祁老大是怎么解决的吗? ☆、祁老大解决的方式? 向晚晴的眼珠子转溜着,如果祁慕言看到了,肯定会暗暗的笑,这才是小狐狸的样子。 她无聊的拨动着早餐一口一口吃着,似乎十分无聊。 “晚晴,你在想什么?” 向晚晴头也没抬的道,“在想你刚刚用什么解决的!” 祁慕言的耳朵有些微微红,这个鬼丫头。 他的欲望,在完全沾染到她的人之前,没有这么的强烈过,他自认为自制力还是可以的,没想到这个鬼丫头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冷水澡!” 向晚晴猛地回头,看着他,“你,你,我我,不是我说的!” “那刚刚的话,是谁说的?”搂着小妻子,眼睛里都是甜蜜。 向晚晴决心做鸵鸟,谁让她怎么那么命运不济说了这么一句。 “走,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儿?” “去外公家!” 向晚晴的心有些雀跃,外公家,她确实想外公了。 “好啊!我去换衣服!” 向晚晴换好衣服的时候,祁慕言也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没有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向晚晴定着祁慕言,一动不动,看着发愣。 “怎么了?这身去不行吗?”毕竟是她的娘家人,他还是在意的。 向晚晴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是,是,是我老公太帅了!”她说完,还泄气似的一低头。 老公太帅也是个错,她开始担忧了。 祁慕言眼睛笑得弯弯的,被她的表情和无奈的语气给逗乐了,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拥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满怀笑意的哄着,“我的老婆一直很美,让我差点都把持不住了!” 向晚晴羞得满脸通红,那调情的话,虽然让人忍不住害羞,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甜蜜。 今天的阳光很好,洒在两人身上,镀着金黄色的边,沐浴在阳光里,心情大好。 向晚晴的家跟外公家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沈又廷早就搬出去住了,家里也就外公外婆两人。 外婆自从上次见到了向晚晴一直在后悔,这次见到她回来了,忙拉着向晚晴关心这儿关心那儿的。 四个人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还谈及到了婚礼的事情。 外婆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就起身去准备中餐。 向晚晴开心的说道,“外婆,我跟你一起吧!”难得可以跟外婆亲近的,外婆也是开心。 而祁慕言则跟沈老谈论着政治经济上的事情,两人虽然是隔代,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慕言啊,你可比你那顽固的爷爷要通透多了!”沈老对这个外甥女婿打心眼里满意。 向晚晴跟着外婆准备中饭,但是外婆坚持她下厨,为晚晴跟慕言做几个拿手好菜。 晚晴拗不过外婆,坐在一边挑菜,洗菜。 一个星期前,她从未想过自己跟外婆的关系会变得如此的微妙。 外婆很爱妈妈,她知道,但是她身上有一半向家的血,甚至让外婆都不能看到自己想起半点关于妈妈的东西,也难怪她会生气。 也许,不知道妈妈死去的真相,她可能对外婆的态度也会冷冷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触动,厨房里的气氛除了炒菜声,一时无言。 “他,对你好吗?” 终究还是外婆拿着勺子转身问了这个跟又玲一样倔强的外甥女,她没了母亲,自己这个外婆总要关心的。 向晚晴看着她眼里的担忧,是不想自己重蹈覆辙吧? “外婆,慕言对我很好,我,很幸福!”向晚晴想,她是幸福的,至少这种幸福感,以前跟安阳在一起是不会有的。 而且祁慕言从不勉强她,尤其是房事上。 外婆点了点头,似乎放心了不少。“那公婆呢?” 虽然那天见了祁家的人,但是祁震毕竟以前是又玲的未婚夫,那穆瑶会善待她吗? 向晚晴想起了国字脸的公公,虽然不苟言笑,但是还是挺和善的。婆婆更加不用说了,对待她如同女儿一样。 “外婆,公婆也很好,爷爷奶奶也很疼我!”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他们对她的喜爱不是装出来的。 “真的?”外婆是过来人,当然问的比较多,尤其是穆瑶,真的会吗? “外婆,真的,我婆婆人很好,你跟她接触过就知道了!” 见她这么说着,外婆才算是没问她,还跟她交代了夫妻相处之道。 两人从沈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向晚晴低头看着那交叉牵着的手,看着远方的路,她的嘴角勾起,这 段婚姻,虽然是错误的,但是,何尝不是一个美丽的开始? ------题外话------ 昂唔~上次说好的二更,放到明天可以咩~亲们~ ☆、陌生的短信 翌日,向晚晴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但是祁慕言好像在处理什么事情,捧着电脑在一边跟人视频。 向晚晴默默的做了午餐,偶尔看看祁慕言飞来的媚眼,两人含情脉脉,腻歪一点。 看到祁慕言上了厕所,她听到他的手机一直再响。 等到她犹豫的想接起的时候,已经挂断了,可是手机上屏幕上却映出一条信息。 ‘慕言,我回来了。’ 向晚晴的心一震,看着那陌生号码,她的心有丝慌乱。 将手机放回了原位,她心烦意乱的拿起一本杂志看着。 那个口气,应该像是女人才对。 她呆呆的想着,祁慕言在她之前有过女人吗?她的心里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 “在想什么?”祁慕言看着她迷糊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发什么呆。 用力圈住了她,呼吸里都是两人缠绵的气息。 “我,我在看杂志,然后想着上面的东西!”她无力的辩解,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哦~原来我的老婆喜欢倒着看书,思考人生啊!”这话,打破了向晚晴原本低落的心情,她的心全都是窘迫。 “还不都是你的,你害的!”她原本想说你的短信害的,但是他会不会不高兴? 祁慕言是个法官,同时他又是律师出身,观察事物有着敏锐的直觉。 向晚晴的眼睛刚刚三次扫过自己的手机,那就是手机上有什么了。 “刚刚来了电话,是谁打来了吗?”祁慕言还是那个笑脸,似乎并未生气。 向晚晴松了口气,还是乖乖承认,“刚刚看到有人给你发了信息,说是,他(她)回来了!” 祁慕言愣了大概有十秒,让向晚晴不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很久没联系的一个朋友。”他都没看号码,就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向晚晴的心里虽然带着疑惑,可是他已经解释了,她选择相信。 祁慕言看着她神色似乎松了一些,摸着她的柔发,将她的头放在胸口上。 “下午院里有个局,还有一些国家领导人,可能赶不上晚饭了,你自己吃了就好,不用等我了!” 向晚晴点点头,知道国家一级法院的首席,其实也是国家的重要人物之一了,更重要的是,祁慕言刚当选为国家的外交官,虽然还未正式交 接。 “嗯,我知道了,那我下午去咖啡屋!”她认真地说着,祁慕言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便回屋换了衣服出门。 出门后,她才发现祁慕言的手机没带去。 “祁慕言,手机!” 她追出去,但是祁慕言已经踩着玛莎拉蒂离开了。 向晚晴有些沮丧,握着手机,生怕有什么重要的电话进来,她拿着手机出门去了咖啡屋。 “晚晴老板,你怎么来了?”店长惊讶的看着向晚晴,她是从来不来咖啡屋的。 向晚晴温和的笑笑,她确实从来不来的,但是现在她失业了,只能来咖啡屋坐坐,看看书。 “我就是来坐坐的,不要告诉别人我是老板,来一杯蓝山,看看你手艺退步了没?”向晚晴温和的笑笑,这个店长可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 “是,晚晴老板,您稍等!” 向晚晴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从书架上选了几本自己喜欢的书,坐在那里认真的看了起来。 她渐渐的看入了迷,店长不敢打扰她,放下了咖啡就离开了。 只是远远的,向晚晴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微卷的发,披散着,举着书,面前一杯散着热气的咖啡。 她,吸引了不少的人,其中也包括一个不期然该出现的人。 ☆、转身遇到阳光(二更了) 安阳知道向晚晴是有一家咖啡屋的,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这个地方。 但是他没想到向晚晴竟然没去上班,她怎么没去上班? 她是个做事十分的认真,上班除了要是没出大事,她从来不请假。 他不知道为什么隔着玻璃看着那张安静的脸,他竟然有些晃神。 曾经,到这个小区来是她说让他来吃饭。 他摸着自己的胃,他大概有多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在外面都是应酬,回到家里都是冷冰冰没有生气的厨房。 今天,他推了所有的事情,本打算去医院看看,可是他却走到了这里。 向晚晴,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隔着玻璃,一种负责的情绪蔓延。 “她,很美!” 安阳回头,只见祁慕言手里拿着一件黑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像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样子。 “确实很美,只是有些人的心,永远都是那么黑,美丽也无法掩饰!”安阳回头,似乎不想让祁慕言看到他此时的尴尬。 祁慕言没回话,有些事情,最大的惩罚不是让他得到什么报应,而是让他知道失去挚爱的痛,还有那种欺骗的下场。 不过,下午的饭局倒是让他看了一场好戏,安阳,向晚霞这个女人还真是你的宝啊! 祁慕言走到咖啡屋里,将西装盖在向晚晴的身上,然后坐在她的对面,支着下巴看着她,目光虔诚专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向晚晴悠悠转醒,“唔,祁慕言,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祁慕言捏了一把她的脸,“小狐狸,都快七点了。” 向晚晴抬头一看,果然天都黑了,她急忙取下西装。 “不用急,我已经让店长准备了牛排,今晚在这里吃吧!”他笑笑,似乎早有准备。 向晚晴嘟着嘴,卖了一个乖,难得她也有不想做饭的时候。 “祁慕言,你不能纵容我,我要是以后都不想做饭了,怎么办?”她傻傻的说着,话语里缱绻缠绵,笑容甜腻。 “那,换我来。”祁慕言将切好的牛肉跟她交换,细心的擦去她嘴角的酱汁,一脸温柔。 只不过这一幕刺痛了转角的那个人,安阳落寞驾车离去,只是他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空了一块。 向晚晴,在她睡了一个下午的时候,那个男人为她做了很多事情,热咖啡,请厨师,然后坐在她的面前,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而他就像是一个偷窥狂,急切的想要知道他们的婚后生活,想要知道向晚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也像他那样,味同嚼蜡? 可是,他错了,向晚晴的眼微勾,笑如花,嘴角上翘,整个人无一不再说她的幸福。 他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安阳,可能转身遇到的就是阳光了呢。 那,祁慕言就是她的阳光吗? “老罗,帮我做个事情!”安阳的面色有些阴沉。 “我想要知道祁慕言所有的资料!” 脚一下一踩,就在向晚晴朝着他那边看过去的时候,他消失在街角。 ------题外话------ 嘿嘿~ ☆、入住祁家 “晚晴,过几天就真的是奶奶生日了,她希望我们回祁家住一段时间!”祁慕言望着她,淡淡的说道。 他知道奶奶跟妈妈是着急了,他不是没听到她们几次三番的探查那事,只是他习惯了打太极。 不过,似乎对付起这只小鸵鸟,好像奶奶跟妈妈来的笔记有经验才对。 “啊,回,回祁家?那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都要!”说实话,不恐慌是假的,她什么都没经历过。 那事,光是听潇潇说起来,那就是一部血泪史。 潇潇的第一次是在足球场后面的那个男生浴室里,那事路悠踢足球比赛失利,潇潇好心去安慰,反而成为了路悠泄欲的工具,从那以后,潇潇就跟路悠在一起了。潇潇幸福吗?她的眉头深锁,路悠就是个没心的男人。 “晚晴,你现在不也是每天抱我一起睡的?”正好像现在这样,两人已经不满足于床上了,只是蜗居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小,却两彼此更加的相拥。 向晚晴脸色发红,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慕言跟自己有特殊癖好,喜欢在客厅恩爱。 “你,你自己长脚的,分明是你自己跑上来的!”她开始语无伦次,指着祁慕言的鼻子,杏眼怒瞪。 “夫人每晚辛勤劳动把我从房里运出来,作为夫君,怎么敢让夫人如此兴师动众呢?作为丈夫,就是要体恤老婆的!”祁慕言理直气壮,但是向晚晴却明知他是鬼话连篇,可愣是说不出一个指责的字。 一偏头,盖着被子到头睡去。 祁慕言也乐得安心,从后面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向晚晴本来还想跟他置气,强撑着半夜将他踢下床去的,但是没想到最先睡着的却是她,闻着那淡淡的薄荷香,她难得好眠。 可是睡梦中,她竟然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那是一次不是意外的意外,她被车子撞倒了。为什么说不是意外的意外?因为那是向晚霞第一次学车,之前她以为是无心的,可是现在想想看来那个时候向晚霞就存了杀心了。 可是就是那一次,她被撞倒在地,可是之后怎么去的医院,谁救得她,她一无所知,但是好像他的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味。 这般想着,她更加凑近了祁慕言,将他抱得紧紧的,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祁慕言不禁苦笑,他觉得他每天晚上都是来作茧自缚的,要不然每晚他干嘛都被 这个该死的小狐狸折磨的欲火焚身。 他在等,他不愿意委屈了小狐狸。似乎就像是祭祀的人,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仪式,而这个仪式过了之后,就剩下无尽的狂欢。 祁慕言就是那样的心态,他要给向晚晴一个婚礼,之后的人生,向晚晴才是真正属于祁慕言的。 向晚晴大概不知道,就在她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祁慕言睁着眼难以入眠,每晚都是靠着这样想怎么从她身上榨回来入睡的话,她宁可不要这么早睡。 一大早夫妻两就提拉着一些生活用品来到了祁家,一回到家,穆瑶跟祁奶奶就围了上来。 向晚晴求救似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笑。 “妈妈,奶奶,你们偏心!”祁慕言那抱怨的样子,实在是跟那个冷面首席法官结合在一起。 穆瑶指了指祁慕言的额头,一副教训的样子。 “你啊你,不知道在外面给我们晚晴受了多少罪了,去给我去厨房好好反省反省,这副身子骨,不知道我的小孙子还有没有希望出来呢!”穆瑶那话一落,向晚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以下,整个人紧张害羞。 婆婆这话是催生来了? 相比较向晚晴,祁慕言更加的痛苦,天都知道厨房炖了什么东西。 看来今天晚上,他是要泡冷水澡度过了。 向晚晴看着祁慕言衣服视死如归的样子,突然觉得好像有一样东西能震住他,也不错的。 “妈妈,你在厨房给他做了什么?下次回去我也做,省得他老欺负我!”很显然,这个欺负听在二老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们暧昧的笑笑。 穆瑶尤其开心,轻轻的拍着晚晴的手,“晚晴啊,你要是想学的话,妈妈随时教你,只是慕言那混小子下手没个轻重,你可要好好担待着啊!” 向晚晴怪异的看了一眼祁慕言,按说祁慕言也27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了,怎么一直娶不到媳妇? 之前不去想是因为,他是个小白脸。但是现在他家世显赫,地位尊贵,许多名门贵女更是对他趋之若鹜?怎么反而他未娶? “妈妈,慕言对我下手很轻的!”向晚晴微微皱眉,难道祁慕言有家暴?但是他也没打自己啊? 可是,穆瑶那样子,显然是很想知道,所以她顺着话题那么一说。 祁慕言一看到她那样子,就知道想偏了。 祁奶 奶更是直接,直接拉着晚晴走了。 “晚晴啊,难得回来陪陪奶奶,奶奶带你去看看慕言小子小时候的样子!”祁奶奶最开心了,那小子,看起来无欲无求,没心没肺的,但是要是让自己媳妇看到他穿开裆裤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祁奶奶打得那心思,祁慕言也察觉到了。 “奶奶,我先去书房找爷爷说点事儿!”祁慕言健步如飞。 穆瑶不禁对祁奶奶竖起了大拇指,“妈,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将相册转移了地方!” 穆瑶跟祁奶奶一左一右的拐着向晚晴去花园,花园的秋千上,放着几本厚厚的相册。 说实话,向晚晴也挺好奇的,小时候的祁慕言会是怎么样的呢? 祁慕言是祁家的长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那份成熟稳重,大概是因为家族使命感吧? 一周岁,祁慕言穿的就是笔挺的军装,英气逼人,但是那一张冷脸却一成不变。 但是下一秒,向晚晴的脸爆红。 “哈哈哈~哈哈哈~” “孙媳妇,你的表情太可爱了!” “就是,我说晚晴,都是结婚的人了,不用这么害羞的!” 也难怪向晚晴会是这个表情了,因为那一身小军装是开档的,正中央,祁首席的小弟弟正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我,我还是去看看祁慕言好了!”向晚晴真的是坐立难安,一想到那是祁慕言的小兄弟,她的心就跳动的厉害。 “孙媳妇,你来看看,还有别的哦,不要错过!” 向晚晴迫于无奈,坐下看着祁慕言的照片。 原来祁慕言除了祁慕阳之外,还有一个妹妹跟一个弟弟,但是好像她在一张全家福上一笔带过,祁奶奶跟穆瑶也没打算多说什么。 接下去,就是祁慕言的一些成长的照片了。 只是有一页,祁奶奶跟穆瑶翻得极快,似乎两人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大概不希望她看到那张照片,可是她却淡淡的扫过。 那张照片上大概有六个人,而两个是女子,一左一右的伴在祁慕言身边,只是她没来得及看清长相。 “哈哈~再来看看我们慕阳的!”祁奶奶兴奋的说着,慕阳可比慕言小子有趣多了,拍照也很好看,很上照。 只是,下一秒,相册却被人收起。 “奶奶,妈妈,我觉得你们太闲了,或许我应该叫爷爷带些部队的妇女同志们回来跟你们一道谈谈心,开导一下作为军嫂的寂寞!”祁慕言那话一说,祁奶奶那脸耷拉着,就跟泄气的皮球似的。 天煞的,要她跟那帮怨妇一起谈人生,谈老公在部队的事情,那比杀了她还难过。 “慕言小子,你真小气,不就是让你女人看看你兄弟小时候的样子吗?就算是那玩意儿,长大了也会变得!”祁奶奶一下子说着自己的委屈,穆瑶也等着祁慕言。 向晚晴的脸又红了一层,她偷偷看了一眼祁慕言,发现后者脸上还有被拆穿的尴尬。 祁慕言,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向晚晴!你出列,爷爷邀请你去做思想访谈!”他承认,他搬出爷爷撒谎了,可是一想到她刚刚有可能看到自己穿着开裆裤那样子,还有小时候不挂一丝的果照,他的心就慌。 京都吼一吼都能地震的祁大少,竟然被自家媳妇看了小时候的果照难为情了,这事儿说出去谁信? 祁奶奶笑声震天,“哎呦喂,笑死我了,媳妇,你看看,终于有人制得住他了,走走,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穆瑶也是笑的开心,忙扶着祁奶奶的手。 末了,穆瑶还回头跟向晚晴说。 “晚晴啊,爷爷不那么可怕的,主要找你做思想访谈也大概是这小子胡邹出来的,你放轻松!”穆瑶那一眼讳莫如深,向晚晴还没来得反应呢,就被一拉,撞到了某人怀里。 “不许说看到了什么。爷那样的,谁没有过!”祁慕言说完恨不能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还能吞回去吗? 向晚晴愣了大约有十秒之后,爆笑。 “哈哈哈~祁慕言,你,你,哦~我绝对没看到你穿着开裆裤的样子!” 向晚晴再笑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某个男的脸已经黑的不行了。 ------题外话------ 这一章肥不肥?吼吼~难得阳光明媚啊! ☆、祁慕言,我们是不是见过? 向晚晴后知后觉的往房子里一退,“向晚晴!” 后面的男人将她长臂一捞,她欣长的身躯在他高大的身体里镶嵌着,他低头精确的攫住那一抹殷红。 “还看到什么了?”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诱惑力,呼出的热气挠的她的脖子痒痒的,她头一偏,眼神飘忽不定。 “我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嘛!”她说罢,还略显惋惜,只是想要将这个话题给带过去,但是某个男人却偏偏不如她的愿。 抓住她的手,渐渐往下。 向晚晴只感觉到她全身的血液都从手心开始倒流回来,手掌里都是冷汗。 “还想看吗?”明明是那么猥琐的一句调情,却被祁慕言说的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就光看着她出丑了。 “祁慕言,你太不要脸了!”向晚晴破口大骂,只是却引来了角落里的人低笑出声。 向晚晴觉得她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光都是在祁家度过的,奶奶跟婆婆居然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们,而且刚刚祁慕言的手,居然居然! 她狠狠的踩了一脚祁慕言,她都不想要见人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祁慕言有苦难言,谁让花园这一幕,一家几口人都盯着看呢。 祁老头摘掉望远镜,“慕言小子,你还是不行,让沈老头家那丫头吃的死死的。”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是却心情愉悦。 “爷爷,如果你不要你那一盒烟丝的话,你还可以笑的更加开心一点!” 祁慕言推开书房,带着向晚晴进来。 祁老头吓的不轻,烟丝,他的宝贝烟丝。 “你这小子,有本事威胁老子一辈子,你也不怕老子将你回来偷户口本的消息传出去!”祁老头不甘示弱的说了回去,但是那声音到最后越来越低。 “哎~孙媳妇,你看看,他就是这么不孝了,算了,我们祁家也不是只有慕言一个小子,看看慕阳,也是个人中龙凤,你嫁给慕阳也一样是祁家的好媳妇!”祁老头转战诉苦,向晚晴想要去安慰几句的,但是却被祁慕言死死的禁锢在怀里。 “老头子,你是不是嫌你在部队太闲了?老了老了,你还想去镇守边疆?” “不孝子啊不孝子!”祁老头连连骂着。 祁慕言抓着她的小手,然后一把拿过桌子上那个漆黑木盒,带她回了房间。 “不是说爷 爷要训话?” “小狐狸,这会儿倒想起来了?训完话了,他让你离祁慕阳远远的,一步都不准靠近!”祁慕言说的很温柔,一点都没让人怀疑他那话是因为霸道。 可是,他那实际行动却是,深深的埋首在她脖子。 “不要!嗯~” 她连连求饶,可是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传到了她的心里,震得她全身发麻,一阵陌生的情愫涌上心头。 “祁慕言!”她害怕的低叫出声。 如果,如果祁慕言,要的话,她不是不可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可是脖子上的温热离开,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挂在脖子上。 “这是祁家女人该有的,奶奶妈妈都有一块。”她摸着玉佩上的字,一个遒劲有力的祁字刻在上面。 这算是身份的象征吗? “祁慕言,衣服呢?我挂起来!”既然回来小住了,也带了不少的衣服回来。 “衣服没带。”祁慕言脱下外套,开始整理起房间来。 向晚晴惊讶,她不是明明整理了衣服吗?怎么没带? “没事,那我明天回去拿好了!” 祁慕言捏了捏她笔挺秀气的鼻子,带着她来到衣橱间。 向晚晴就像是身处在童话世界里一样,那整整齐齐的裙子衣服裤子,还有一排排的鞋子,都是女生的。 每个不同时期的都有,小到一岁婴儿穿的,大到她这个年纪正好的。 “你的尺寸在这里!”他精准的拿出几套来,都是她平时喜欢的颜色。 “你的鞋子在这里。”他细心的拿出几双来,蹲下为她换上。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灼热的手心捂住她的小脚时,她不可控制的落泪。 “祁慕言,我是不是见过你?” ------题外话------ 昂昂~求收咩~ ☆、老婆,是时候该碎觉了 祁慕言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苦恼的样子,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他笑笑抓住了她的手,“大概上辈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在你提出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就立即答应跟你结婚了呢?”他笑的神秘莫测,以为自己会守护她一辈子的。 向晚晴偏着头,这个男人,总是说的这么的神秘。 “晚晴,来,该吃饭了!”穆瑶上来叫了小两口,这顿饭都是他们精心为他们小两口准备的,什么补身体的,各种方面的,他们就该坐着等大孙子了。 吃饭的时候,向晚晴非常苦恼,因为喝的都是汤。 她偷偷瞄了一眼祁慕言,但是发现后者根本就不吃饭了,索性一心一意喝起汤来。 “祁,老公,你该吃点饭的!”向晚晴跟他说说,要不然晚上的时候就该饿了。 但是祁慕言却苦笑,这些汤,他想早点喝完,让药效挥发的快一点,要不然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可真的要化身为狼了。 “我好久没喝到了母亲的汤了,我先喝着。”祁慕言风轻云淡的说着,用眼睛扫过了另外吃饭的四位,用眼神警告着他们。 祁奶奶偷偷的笑笑,穆瑶更是开心。 “哎哎,慕言小子爱喝,妈给你盛!”又是一大碗,祁慕言大有一口闷的趋势。 向晚晴咬着筷子,一双眼珠子乌溜溜的,秀气的眉头轻轻地皱着。 “妈,我一定要跟你去学做汤!”师傅是北方人,做饭不会煲汤,据她所知,婆婆是南方人,对炖汤有一套。 穆瑶开心死了,“好媳妇,你以后就跟着我做饭!” “慕言小子,吃饭过后,你就赶紧带着晚晴回房去睡一觉。” “对对,睡一觉,睡一觉!” 向晚晴这下就算是再傻,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祁慕言,你要是敢带着我去睡,我就,我就打死你了!”她伏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桌子底下还大大的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祁慕言的手将她往上一提,准确无误的放在他的关键部位。 “哎呀,晚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祁奶奶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觉得十分的可爱。 向晚晴的手挣扎,她的心里暗自悱恻。祁慕言,大家都在呢,放开我的手啊。 天哪,这是第三次要发生了吗?要是让爷爷奶奶,爸爸 妈妈看到她的手放在关键部位,以为她是欲求不满。 “妈妈,这汤太好喝,她喝多了,就有些热而已!”祁慕言抓起她的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悠闲的喝着汤。 “老,老公,我想睡觉了,我们上楼,好,好不好?”她的话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太羞人了。 向晚晴只觉得这辈子她将所有的尴尬瞬间都用完了,只剩下被祁慕言抓住小辫子,然后死死的蹂躏。 “老婆,是时候该睡觉去了。” 他很有深意的说着,然后留给拉着晚晴,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喂,老婆子你摄像头装好没?虽然不能看现场直播,但是也得看看小两口是如何亲热的!” “去你的,老头子,这福利只有我跟媳妇能看,你乖乖去书房呆着!” 祁奶奶拉着穆瑶回房了,一想到接下去发生的大戏,绝对精彩。 ------题外话------ 咳咳咳~下一章微微邪恶。你们懂得 ☆、奶奶,妈妈齐上阵 向晚晴一到了房间就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祁慕言,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嘟着自己殷红的唇,让祁慕言看了忍不住吞吞口水。 祁奶奶兴奋的看着自家孙子的狼眼,“亲啊,亲啊,快亲啊,慕言小子,快点!” 穆瑶也是着急,怎么还不亲? “就是,倒是快亲啊!”穆瑶在一边握着拳头加油呐喊。 但是祁慕言一想到可能这要是一亲,接下去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绝对不能失策。 “晚晴,刚刚我错了,你赶紧去洗澡!”祁慕言撇开了眼睛,拿着房间里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向晚晴以为他是逃避自己,逃避刚刚的事情。 “祁慕言,你这个大混蛋,明明是你的错,你还敢逃避,看我不惩罚你!”她说着就扑了上来,对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但是向晚晴那一口,力道不大,可是那种感觉,微痛,却深入骨髓,让他上瘾,他忍不住呻吟闷哼。 祁奶奶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大孙媳妇,可真是好样的,居然这么直接就上了!不愧有我当年的风范!” 在门口偷听的祁老司令差点栽倒,“这婆娘,怎么说话的!”他可没忘记,身后还站着自己的儿子呢。 不行,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婆娘会说什么糗事出来。 “祁震,关于边关那个事情,我看我们得要好好商量商量!” 祁震那一张万年不变的脸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笑容,原来父亲母亲还有这样的一面。 祁老司令转头,看都没看清楚,就撞上了转角的门。 “父亲,您小心!” “哎哟喂,都是那个老婆子,该死的,晚上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别以为他老了,雄风不再,竟然敢去偷窥孙子跟孙媳妇的房事。 画面转回。 祁慕言的手忍不住抚上了她的后背,手从衣服底下钻了进去,触摸到了她的bra的扣子,他动情的低头吻住她的娇纯。 轻轻小啄记下,他兴奋的解开扣子,将她的手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衬衫解开一飞,就挡住了摄像头的拍摄,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 “嗯~” 祁奶奶干着急,怎么回事? “好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画面没了?” 穆瑶也不开心,没得看了。 “妈,这是被挡住了,但是晚晴刚刚那么销魂的一声,是不是好事成了?”穆瑶yy着,祁奶奶光是想着就兴奋。 “对对,肯定成了,哎哎,我的大曾孙哟!”祁奶奶扭着腰就回去了。 “好媳妇,再等等房间的动静看看!” 于是两人屏息听着,也不知道房间里到底什么情况。 ‘咯吱,咯吱。’ “祁慕言,快点。” “老婆,放松,放松,让我进去,乖!” “啊~” 祁奶奶一张老脸爆红,就连穆瑶这也是口干舌燥的。 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啊,怎么受得了。 “妈,妈,我该回房了,等会儿阿震得找我了!”穆瑶说话都结巴。 祁奶奶更加,“去,去吧!我也得回去睡了,老骨头,禁不起折腾了。” 关了电脑,两人散了。 但是她们却不知道房间的真实情况却是这样的。 ------题外话------ 人在外面,更得少哦,这是打上来的稿子,回去后补上,肉肉的章,好不好? ☆、美男出浴(一) “祁慕言,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还弄不进去啊!” 原来刚刚那一幕,祁慕言确实吻得向晚晴昏天暗地的,但是最后一刻,他拉回了理智。 “老公,你刚刚那样摸着好舒服,你再来一遍!”她的后背痒痒了,刚刚那样好舒服啊。 “恩恩,快点嘛,再快点,好舒服!” 向晚晴觉得他的力道刚刚好,真的非常的舒服,干脆就躺下去让他开始按摩起来了。 “你的太紧了,放松点,不要绷着!” 祁慕言苦笑,自觉地自作孽,但是她的衣服都是贴身的,手进去有点困难。 “嗯~老公~老公~”向晚晴的声音被按摩的颤颤抖抖的,“你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 祁慕言看着她白皙胜雪的肌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晚晴,我先去洗澡!” 向晚晴回头,看着他红红的脸,落荒而逃,笑的贼贼的。 “小样,斗得过我!”还敢让她出丑,这会让他尝到了苦头了吧?这就叫做色诱。 她拍拍小手,打算去洗澡去了,可是她突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睡衣都没拿进来,欢喜的衣物都没。 她一开门,那门竟然被锁死了。 “祁慕言,卧室的门,怎么开?” “没锁,拧开就好了!” 他在浴室里拌着水声,声音沙哑,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向晚晴靠在门背上,怎么回事?那么的热? 她的脑子里满是祁慕言的样子,他不穿衣服,她只看过两回,貌似,祁慕言的身材一直维持的不错。 有股二头肌吗?有没有八块腹肌?有没有人鱼线? 不行,不行了。 “向晚晴,你这个色女,你想什么呢?怎么越想越下去了?”但是她又想到了刚刚她的手包裹着他的关键部位,实在是,实在是,貌似尺寸大的惊人啊。 最后,她缴械投降,干脆拿出手机给陈潇打了个电话。 “我说晚晴姑奶奶,你是要吓死我啊,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这个孕妇就要挨骂了!”陈潇在电话那边大大咧咧的喊着,似乎如同一个土皇帝一样,但是她的语气里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向晚晴想想,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我这不是 来查岗来了,你要是不好好对我干儿子,我可要那你是问,居然还敢玩起手机来了!”向晚晴靠在门背上,闲着说了几句。 可是,这个门,就是这么的不凑巧,正好对着浴室,她竟然看到了美男出浴图。 “潇,潇潇,我,我要挂了,我快撑不住了!”她捂着鼻子,有某种温热的液体似乎要破体而出。 祁慕言微怔,怎么站在这儿了? “晚晴,帮我找找衣服,浴室的浴巾浴袍都不见了。”他就穿着一条内裤,最要命的是,那条内裤还是特殊构造的,将他的雄伟衬托的更加显眼。 向晚晴转身,如同机械的搜索着,可是她的脑子里却都是刚刚的那副画面。祁慕言的身材真的太棒了,难道他真的只是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吗? 她怎么有种想要立即扑上去的冲动?难道她骨子里也是那样的女人吗? ------题外话------ 咳咳~接下去的事情,反正你们也懂的,到底吃不吃,看你们够不够猛烈了。 ☆、美男出浴(二) 祁慕言看到向晚晴的舌头舔着她殷红的小嘴唇,神情迷离。奶奶跟妈妈这招做的还真是狠啊,两人份的一起下了猛药。 “晚晴,你,你先去洗个澡,我去找浴袍。”他急急的逃避着。 向晚晴挖着自己的喉咙,干渴难耐。 “哦,好,好的,我先去洗澡。”可是,贴身内衣怎么办? 算了,还是穿原来的那套吧,回去可以换的。 向晚晴这叫越是在意就越是出错,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内衣内裤不要打湿,但是她腿一滑。 “啊——”浴室传来一阵尖叫声。 祁慕言闻言,急忙跑到门口,拍着浴室的门。 “晚晴,你怎么了?” “呜呜,祁慕言,你到底是怎么洗澡的,洗的满地水!”她小声嘀咕着,看吧,现在都湿了。 总不能穿着湿的出去吧?这个实在不行。 “祁慕言,我没事,但是,你,你能,你能帮我找一套内衣吗?”她羞涩的开口,只是不确定他找不找得到。 听着里面好像确实没出什么事情,“等等,这就给你拿。” 可是,当祁慕言看到一只黑色的袋子里漏出的大红色蕾丝的时候,他有点难以想象。 c内裤!一套大红色透明蕾丝旗袍,他吞了吞口水,恨不能立即找一瓶水来灭火。 晚晴,穿着这套会怎么样?他无数次的想着她的美好。 “晚晴,你,”祁慕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是晚晴准备好了? 向晚晴伸出雪白的手,光是看着她的手,红色旗袍与白色的肌肤冲击着,祁慕言急忙转身。 “我拿到了,祁慕言,你可以放手了!” 怎么回事?祁慕言的手抓的衣服紧紧的。 “哦,你的衣服!”祁慕言愣愣的回头,左手还拿着一盒‘杜蕾斯’。 他赤身靠在浴室门板上,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响着,让他更加意乱神迷,祁慕言只觉得他整个人如同火一般的燃烧着。 “晚晴?”他试着呼唤她。 向晚晴关小了水,“怎么了?” “你确定要穿那个吗?”他以为她确认过了。 向晚晴笑着道,“嗯,就穿这个吧!” 语气不错,好像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我,等你出来。”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无数的邪恶从最原始的世界里暴了出来。 只是,浴室的某个小女人差点没将自己埋到浴缸里。 向晚晴的脸色绯红,全身爆红。 “向晚晴啊,向晚晴!你怎么那么迷糊啊!”她望着那一堆全红色的碎布,遮得住哪里? 她突然明白了刚刚祁慕言的话,怪不得他会那么问啊。 这到底是谁准备的? 不会是奶奶跟婆婆吧? 浴室里,她真的欲哭无泪了,偏偏是两位老人啊。 再看看已经湿漉漉的小可怜们乖乖的躺在地上,它们已经壮烈牺牲了。 整整半个小时,浴室没有一点动静。 祁慕言体内的火已经快到了理智的边缘,但是也怕晚晴出事。 他贴身听着里面的动静,脑海里都是她的娇媚动人,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握紧。 “晚晴——”祁慕言喊着,声音低沉沙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冲动?可是他强忍住了冲进去的将她搂在怀里尽情的爱抚的欲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脚步声终于想起。 卡擦 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向晚晴身着情趣大红色旗袍,身材玲珑有致,一双玉手遮住了私密,她不安的回避着,一双修长的玉腿暴露中空气里。 见到祁慕言就站在她的对面,她的小脸更加红,比那蛇果都要红上几分,她局促不安的脚趾蜷缩着蠕动。 祁慕言望着她,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他都不敢眨眼睛,不敢错过属于她的任何一个美好的镜头。 向晚晴被盯得毛骨悚然,后背冷汗直流,可是又想到了奶奶跟婆婆怎么可以这样,这回到家里让她怎么做人? “祁,祁慕言,这衣服——不,不是我”她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拒绝丈夫的求欢? “晚晴!” 她想要解释的话全部被祁慕言打断,她噤声看着他,愣愣的忘记了接下去要说什么。 他就这么直直的能看透她的内心,其实她也在隐隐的期待的吧?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晚晴,我要你!”他沙哑的嗓音带着诱惑,却富有磁性,他霸道果决的话竟然让她的内心有一丝小雀跃。她完全忘记了反应,任由着祁慕言将她拥在怀里。 晚晴被他吓到了,她从来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可以契合的这么紧密,毫无间隙。 “祁慕言——”她有点害怕,不知道预知如何,想要推开他,可是双腿无力,无法抵抗。 祁慕言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细细的亲吻起她的耳朵,脖子,留下一连串粉红色的印子,那是属于祁慕言的专属印章。 ------题外话------ 咳咳~开吃的节奏了哈~ 我真乖,有奖励吗? 谢谢钢琴键上的彼岸花的评价票、花花、钻钻。 ☆、夜漫漫,做长远兮 这一天迟早要来,向晚晴被迫抬头承受着他的爱抚。虽然有点紧张,但是她也在学着慢慢的接受。 她慢慢闭上眼睛,忘记了心里的害怕以及紧张,将她整个人交给祁慕言。祁慕言不是安阳,这是能跟她一起牵手的人,她不该以偏概全,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携手并肩,岁月静好。她环住了祁慕言的脖子,学着跟他一样探出舌尖,细细的回吻着。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回应,那是一种对他的肯定,祁慕言拥着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一把攫住了她的舌尖,加重了这个吻。 向晚晴虽然跟不上他的步调,可是却也尽力配合着。 摸索间,她的娇软感受到了一记加重的力道,她不知道该如何逃避。 突然间,一阵天昏地暗,她晕头转向,陷入到了一阵柔软里。 可是,她的身子就如同着了火一般。 祁慕言痴痴的看着她,眼睛里痴缠,以前他以为看到的就是最美的向晚晴,可是在红艳的转化下,若隐若现,性感娇娆,撩拨心弦。 向晚晴回过神来看着祁慕言正盯着她,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蕾丝红旗袍,欲哭无泪。 她猛地护住自己的娇软,还有脆弱的下盘,局促不安的看着她,一张小脸酡红,怒道,“祁慕言,你,你这个色狼,给我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倒是有几分女王的范儿,但是祁慕言哪里会听得到,他一步步往眼前的美景逼近。 向晚晴忍不住退缩几步,可是又护不住眼前的光景,她索性一个翻身。 可是她忘记了,她后背的风景同样撩人。 祁慕言低低的笑,这个背影他看了二十二年,从小到大,早就在他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从后背将她捞起,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一双大手不偏不倚的抚上娇软,轻轻蹂躏几下。 他性感的唇擦过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她的耳边,她一个战栗,心跳得极快。 “晚晴——”祁慕言低声的唤着,“你这是真真切切的勾引。”那语言里带着不知名的兴奋,还有一丝丝不为人知的战斗力。 向晚晴拼命的摇头,“不,不是的,这个不是我准备的。” 祁慕言好心的将她身子转过来,让她的身子完全贴住他,“你自己说要穿这个的。” 然后的然后,向晚晴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声的反抗着。 祁慕言发疯一般的覆上了她的红唇,低低的喘息着,火热的舌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勾着她的小丁香,滑过她白嫩的肌肤,向晚晴嘤咛着,手紧紧的抓着他的皮肤。 “祁,祁慕言!”她轻声的呼唤一声,语言里还有一点点的啜泣。 “别怕,我在!” 带着蛊惑式的诱惑,她被扒的一干二净。 “别,别看!”向晚晴害羞的啜泣,快哭了出来。 祁慕言傻笑,“傻孩子,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什么?” 房间里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空气里带着一种不为人知的气息,随着女人的喘息,男人的低吼,月亮害羞的躲到云朵后面。 房间里一片春色盎然,夜漫漫,祁老大做长远兮,战斗力持续升级中。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更昂~终于吃了~ ☆、早操(二更) 翌日 当天边微弱的光穿透云层,照射进来,微风吹拂着窗帘,轻轻摇摆着,摇曳动人。 向晚晴悠悠转醒,看着身边拥抱着自己熟睡的男人,神情有些微怔,而后全部都是羞怯,脸变得通红。她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睡在了一起。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真实的有些难以相信,他们之间的抵死纠缠,让她几度沉沦。腿间那发麻的疼痛昭示着她初为人妇,昨晚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她明显的感到他的身子一震,随即而来的就是无边的温柔。 第一次,似乎不像潇潇说的那般不堪,但是确实有些痛,让她不禁头皮发麻的尺寸啊! 向晚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祁慕言,他的五官好看得不像话,完全继承了祁妈妈的优点。他刀锋一般的眉是属于祁爸爸特有的,皮肤细腻的不行,一张唇红的诱人。眼睫毛长长的,分外好看。 他们说祁慕言是个冷面阎王,可是她的老公安睡时候的样子如同一个天使,可爱的不像话。 她伸出手来捏捏他的脸,又抚摸着他高挺的鼻子,捏住他,又放开他。见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她反反复复的玩着,乐此不疲。 只是她太专注鼻子,没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颤,某人的嘴角已经微微上翘了。 因为怕他突然醒来,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决定赶紧起来,总得找一身衣服蔽体。 手轻轻的将那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动作尽量轻缓,身子从床上慢慢的撑了起来,可是她还没起身,就被紧紧搂到了某人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想跑?” 祁慕言那温柔的话语与他的行为丝毫不符,他那手掌紧紧贴着她娇小的屁股,大掌摩擦着,在那里流连忘返,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更是死死压制住她的下盘,让她失去了一切可以逃脱的可能,另一只大手环抱着她,似乎是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赤诚相见,皮肤之间的磨蹭让她一下子局促不安起来。 “该,该起床了!”她结巴的说着,恨不能咬了她的舌。 “也是!”他虽然嘴巴上应着,可是却又抱着她加重了几分力道。 “再睡会儿!”他说着将她的头摁在他的胸口上,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向晚晴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她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一阵羞恼从心 里传来。 “祁慕言,你该出操了!”她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军人家庭,似乎都是如此的,听奶奶跟妈妈说祁家到现在还在出操的。 祁慕言黯然失笑,他死死的看着向晚晴。向晚晴羞红了脸,低头不起看他,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怎么好意思? 祁慕言的嘴角上扬,眼睛里溢满着笑。她这副样子分外的迷人,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向晚晴这下子不安稳了,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起来。 “快,快起来,我该去洗脸刷牙了!”她慌乱的推了他几下。 “嗯,是该洗漱了!”他随口应着,可是却一把将她摁入怀里,“我也该洗漱洗漱了!” 他话音刚落,向晚晴就被压在了身下,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腿间某物的变化。 “你你你,我我,起来,去洗漱吧!” 祁慕言笑弯了眼睛,“老婆,你给我洗漱就好了!” “怎么,怎么洗漱?”向晚晴装糊涂,只能干巴巴的问着,身子被压得死死的,丝毫不能退步。 祁慕言抓着她手,扣住,笑道,“我来教你怎么洗漱!” 向晚晴有些慌张,她摇摇头急着说道,“祁,祁慕言,该起床了,呜呜——” 祁慕言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低头吻住。 “老婆,这才叫出操!” ☆、那一方砚台 等到向晚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分了。 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放着熨好的衣服,细致到了内衣内裤,搭配的颜色刚好。 她羞赧的拿起来比对了一下,好像祁慕言就是那个最了解她的设计师,懂得她喜欢的颜色,更加知道她适合什么样的衣服。 等她收拾好,看到穆瑶跟祁奶奶正坐在一起说话,两人看起来就跟母女一样亲近。 “晚晴起来了!” 穆瑶眼尖就发现了她,冲她招招手,眼里含笑,十分的开心。 祁奶奶更是怜爱的抓起她的手来,“瞧瞧,慕言小子这回可算是给我找了一个像样的媳妇!” 向晚晴总觉得这话怪怪的,透露着一丝的诡异。什么叫做这回? 穆瑶笑笑,“晚晴还没吃饭呢,妈妈陪你去厨房看看!” 向晚晴扫视了房子一圈,好像没看到祁慕言,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穆瑶抓着她的手,“慕言跟他父亲去军区了,作为下一任外交官,他需要跟他父亲交接一下。” 向晚晴不懂得政治上的事情,但是外交官跟军区怎么挂钩了? “晚晴,你既然嫁给了慕言,也该知道慕言工作的特殊性。严格意义上来说,慕言那小子虽然是首席法官,可是更是国防部的副部长,现在更是被提选为外交官发言人,他可能会比较的忙。” 向晚晴从来没想过,她随便提出来要结婚的人,居然是外交官,而且随便一个官职都是那么牛逼哄哄的。 “妈,我知道。”这算是提早告诉她当祁慕言的女人需要忍受的孤苦了吗?当首席法官的妻子,那么必须公正无私。当副部长的军嫂,就必须知道军嫂的孤苦。当外交官的妻子,那么她必须知道丈夫周旋于各国事务之间,对她顾不得心思。 穆瑶握着这孩子的手,笑的更加温婉,是个懂事的。 接下去似乎穆瑶有意避开关于这个沉重的话题,讲的都是祁慕言小时候的笑话,向晚晴也没想到祁慕言还有这么一面,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冷酷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部队的生活吧? 午后,向晚晴在书房捧着书啃着。 那是祁慕言私人的书房,别的人都不能进去。 她细细的看着,祁慕言的书房黑白分明,透着淡淡的薄荷香,属于现代化的气息。 只是 ,除了桌上的那一方砚台。 那是一方梅花小砚,整个砚台的外形都是梅花的模样,十分雅致。上面还镌刻着几个字,应该出自一个女子的手。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那一方砚台观察了起来。 “那一年梅花雨林。”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想到了那条短信,这方砚台是出自那个女子之手吗? 梅花雨林?怎么那么熟悉? “在看什么?”祁慕言从后面拥住了她的腰,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 向晚晴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好像没从昨晚的尴尬中反应过来。而现在好像又有种被看到她在偷窥他秘密被抓包的感觉,总之十分的不舒服。 “你回来了?”她放下砚台,“我只是觉得它比较精致,而且很好奇。” 祁慕言搂着她坐到椅子上,玩弄着她的头发。 “你想知道吗?” ------题外话------ 新年快乐! ☆、往事 祁慕言抱着她,望着那一方砚台,手细细的磨蹭着,看不出来心情。 “等你想说的时候吧。”她并不是那种想要一探到底的人。 祁慕言与她十指紧扣,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知道她被背叛过一次,所以更加来的小心翼翼,这份感情,他珍视。 “这方砚台,是梅颜送给老二的!” 老二?慕阳? “不是慕阳,是慕英!”慕英,祁家的老二,是祁家的养子。 向晚晴想起照片上的人,好像确实是三兄弟,她只知道慕阳,原来还有一个慕英。 “那,慕英呢?”向晚晴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慕英不在祁家。而且奶奶跟妈妈都没说起他,她们谈论起,还能提到慕阳,可是慕英一点都没提到过。 祁慕言的眉头紧皱,“他,死了。” 她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难道那个梅颜是慕英的情人吗?这方砚台是遗物? “对不起,我没想到。”向晚晴能够感觉到祁慕言身上传出来的悲伤,慕英应该跟他感情不错吧?他很少将自己的悲喜展现出来的。 祁慕言握着向晚晴的手,示意她没事。 “不怪你,这方砚台是属于梅颜跟慕英的,自从慕英走了之后,梅颜也下落不明。”他并未详细的说明死因,只是说了这番话,似乎还有些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那条原本暧昧的信心因为这些话而显得更加的诡异起来,好像祁慕言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一样。 “祁慕言,为什么慕英会死?”她不是八卦,实在是因为祁慕言那悲伤的气息让她不能忽略。 她的丈夫,未来伟大的外交官,怎么会露出这样的伤痛来? “慕英与我同属国防部,梅颜是国防部部长的女儿,再一次任务重,慕英代替了我跟梅颜出任务,结果客死异乡。”他简单的说着,可是越不带情绪,暴露的就越多,向晚晴的手主动缠上她的五指。 祁慕言的心里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痛,原本应该是他去死的,自己的兄弟竟然代替他去了。 “那么梅颜呢?”按理说,他死了,梅颜也不该活着才对吧? 祁慕言的手劲很大,似乎因为这个名字再次情绪波动起来。 “她还活着。在b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祁慕言的语气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冷然,似乎带着必杀的决心。 向晚晴靠在祁慕言的胸膛上,听着他做心脏那跳动的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他们两个之间没那么遥远,是那么的亲密。 祁慕言叹口气,小狐狸,终究是我太贪心了,如果没看到你那么落魄的时候多好,如果不跟着你多好?看着你不开心,我忍不住强制的将你纳入我的生活。可是我的生活,孤苦无依,甚至前方吉凶未卜,那个女人回来了,他们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祁慕言,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随便找了个老公。”她傻乎乎的皱着秀气,原本那安慰的话在祁慕言的耳里却那么的可爱。 真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她会不会气得炸毛? 民政局的人,领证走程序没个几天是不行的,但是他只需要五分钟全部搞定了,小狐狸这会儿算是没反应过来。 沈老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小狐狸也不是个善茬,只是她才二十二,有些心智未开,她根本都没来得及成长过。经历了章馨的事情,她那刚强的一面被逼了出来。 向晚霞母女两的好日子也不会好过,只是不知道小狐狸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事情就是没被我老婆的丑色所迷!”祁慕言捏着她的鼻子开心的说道,惹得向晚晴一阵不满。 她嘟着殷红的唇,嘟嘟囔囔道,“原来男人都是喜欢皮囊的,看来我也不能例外的!我要去包养个小白脸!”她一想到当初祁慕言骗她是小白脸的时候,她气的直磨牙。 “现在想去找小白脸?晚了,你不记得了?在民政局你可是签署了条条框框的,顺带着一纸婚姻法!”祁慕言笑的贼兮兮的,她歪着脑袋,混沌不明。 “什么婚姻法?” 祁慕言拉开了书桌下面用指纹锁着的第三个抽屉,拿出一些纸张出来。 那是几张用钢笔字手书写的纸张,向晚晴细细的摊开,“怎么那么眼熟?” 是很眼熟,怎么从哪里见过一样? “去登记那天,你签过名的!”他好心的提醒了一次,然后就看到向晚晴的大名以及自己的拇指印在那上面。 向晚晴翻到开头,陡然入目几个大字:祁家婚姻法! 祁家婚姻法第一条: 向晚晴不得单独外出直至晚上九点。 祁家婚姻法第二条: 向晚晴不得与陌生男子单独约 会超过一个小时。 祁家婚姻法第三条: ... 向晚晴看了一条一条又一条,脸色一条比一条黑。 ------题外话------ 昂昂~发红包了~要红包的妹子,赶紧留言哈~ ☆、梅雨来了 “祁慕言!”她怎么都没想到,祁慕言是只大灰狼,什么时候她就给绕进去了? 而且这份婚姻法,怎么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见着祁慕言怎么坦荡荡的,不见丝毫的痕迹? 还有那份婚姻法是怎么回事?见着那字迹本就是早就准备好的。 祁慕言见着小狐狸盯着纸张苦思冥想,本想告诉她的话又一次吞了下去。 “小狐狸,这个是为我媳妇准备的!”祁慕言解释着,意思是无论谁成为他的媳妇,那么都会签署这份协议的。 可是向晚晴分明就看到了好多都是针对她的,她还想再看一眼,祁慕言就将东西收起来了。 “祁慕言,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她委屈,被人拆骨入腹了,合着连婚姻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么迷迷糊糊结婚了。 她不止一次哀叹,难道外交官都是这么狡猾的? 这话要是让陈潇知道了,肯定要笑话向晚晴。敢跟首席大boss斗腹黑,向晚晴只剩下骨头渣渣了。 “这可不能随便看,万一毁了,你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笑笑,将她的狼爪子抓回去,他一把将抽屉关好。 向晚晴讪讪的收回手,实在委屈,太可恶了。 “你还骗我是小白脸的,祁慕言,不公平,这个婚都是你骗我结的!”她再次申诉着,实在是觉得太可恶了,合着她怎么都是做了亏本生意。 祁慕言将她板正,眼对眼的看着她。 “本法官宣判,为了弥补向晚晴女士的遗憾,祁慕言先生可作出肉偿!” 唔唔~ 何为肉偿?就是床上运动多多。 作为一个刚尝雨露的女人,她实在觉得这个运动太痛苦了,累的她腰酸背痛。 等她再次醒来,都到了晚上了。 “晚晴,快,来吃饭!”祁奶奶和蔼的招呼着,但是好像大家的气氛非常奇怪。 穆瑶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向晚晴见过。 那不是那天在海边遇到的梅雨吗?她怎么来家里了? “奶奶,慕言呢?”似乎没看到祁慕言。 祁奶奶环顾了四周,“啊,你爷爷找他谈话去了。” 这爷孙两估计有话要说,不过梅雨怎么回来了? “这位是?”梅 雨淡淡的笑着,女神的微笑,端庄大方,很显然是个贵族出身的,连个微笑都是标准化的。 穆瑶望着梅雨,这是自己心目中的媳妇人选之一啊,虽然梅雨很优秀,可是晚晴也很好。 她温柔的牵着晚晴的笑,看到她的时候笑的暧昧。 “梅雨,这是你嫂子。”穆瑶那话是对梅雨说的,她承认了向晚晴的身份。 梅雨那张笑着的脸有一丝微怔,随即又是淡淡的一笑,只是眼睛里看着她的脖子的时候有些痛。 “嫂子,我从小跟在慕言哥的身后,算是他妹妹,你可得认我啊!”她说的落落大方的,倒叫她找不出任何一丝的痕迹来,似乎是那么回事一样,他们只是青梅竹马,但不是两小无猜。 梅雨回头又对穆瑶说,“伯母,我还以为我表姐会成为您的媳妇呢!”李家的那位,大家都以为那会是祁家的媳妇。 向晚晴有些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身后祁慕言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已经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就不该提起。” 祁慕言很反常,在家里,他从来不会这么冰冷。 现在的祁慕言散发出来的气息冰冷刺骨,他,貌似对这个梅雨成见很深。 不,或许是因为李家的事情,成见更深。 梅雨?梅颜! 穆瑶还是转出来当和事老,“慕言,瞧你这个孩子,梅雨好难得来看我一次,赶紧吃饭吃饭。” 这顿饭,吃的不是滋味。但是,也不知道祁奶奶是不是故意为了活跃气氛的。 “我说晚晴啊,你房里是不是有大蚊子啊,为什么你的脖子有这么大一个红包啊!” ------题外话------ 在做客~回去发红包凡留言就发哈 ☆、一种叫爱的衍生物 向晚晴的脖子一红,一下子血气到了耳根子。 祁慕言恍若未觉一般,为她夹来一块鱼肉,将刺挑干净了,放入她的碗里。 向晚晴不禁红了眼,这个动作,她做了上百次上千次,如今却由别人的手里做了出来,她的心里感慨。 以前,安阳说,我不喜欢吃鱼,还要挑刺,多麻烦。 她记在心里,只要每次做鱼,吃的时候她总是将鱼刺全部挑完了放到他的碟子里。 “发什么呆,不吃饭,抱起来都硌得慌。”也不知道是不是梅雨在,祁慕言那话中带着暧昧,举止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看他们还能亲昵到哪一步。 祁奶奶更是夸张的喊了起来,“哎呦呦,我说媳妇,你是不是醋放多了,酸的我哟,牙都要掉了!” 整一顿饭,梅雨就如同是一个机器人一样的笑着,吃着,好像这一家子的举动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偶然,她还跟穆瑶聊几句,跟祁震说说她的父亲的事情。 “祁慕言,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当向晚晴从厨房抱着水果拼盘到客厅的时候,脚步不自觉一愣。 祁慕言望着她,冲她招招手。 “我现在可是妻奴了,只有我妻子才有使用权,你可得问问晚晴才好。”祁慕言这话说的可是让向晚晴十分的为难。 若是没有下午书房的话,向晚晴肯定觉得祁慕言是故意的,但是她也知道梅雨这番举动肯定是有事。 “不如这样吧,老公,你跟梅雨小姐去书房聊会儿,我等会去找你们。”她圆的很好,这是在提醒梅雨不要做出格的事情来,她大度了,不代表能容忍你放肆的行为。 梅雨不禁一愣,祁慕言是真的被向晚晴给收服了吗? 他们去了书房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梅雨哭过。祁慕言的肩膀的衬衫领子歪了,向晚晴自然的上前,为他整理了衣服,祁慕言将她纳入怀里。 梅雨的神色黯淡,朝着穆瑶淡淡的说了句。 “伯母,家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梅雨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祁家,似乎再多待一秒对她都是煎熬。 “哎,这孩子,就是太执着了。”穆瑶叹息,看了向晚晴几眼,就转身看着韩剧,不再理会这小两口的事情。 向晚晴其实有点好奇,那样的一个女孩子,祁慕言怎么忍心伤害?要是换了别人怜香惜玉还来不及吧? 可是,祁慕言那厮的手竟然不老实的对她开始行动起来。 “祁慕言,你给我回房!”向晚晴觉得彪悍的她,肯定在祁家面子都丢尽了。 祁奶奶惋惜的开口,“哎,好不容易看到祁小子破功一次,哪知道孙媳妇脸皮子这么薄,居然要回房。” 穆瑶转身,懊悔啊! “我说妈,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声,我也好看看我们慕言是怎么‘爱’我们晚晴的!”这婆媳两,怎么那么猥琐,也不知道祁慕言怎么受得了的。 祁慕言一个华丽的大转身,大长腿一钩,门应声关上,天旋地转间,向晚晴的身子陷入了一张柔软里。 “祁慕言,现在是白天。”她有些娇俏的唤着,手抓着他的领口。 只是祁慕言的眼里好像有一丝受伤,他低头狠狠的攫住了她的红颜,唇齿间摩擦着,有一丝丝血腥。 这,不像平时的祁慕言。到底梅雨说了什么? 尽管害羞,向晚晴还是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轻声的用舌尖安抚着他,用力的回吻着。 带着他竭尽全力的朝着快乐的方向努力着,他唇齿不清的呼唤着她的名,与她十指紧扣。 她婉转承欢,心里烙下一滴痕迹。 祁慕言,你不知,有一种叫爱的衍生物落入了我的心底。 ------题外话------ 吼吼,亲们请注意收藏哦~么么哒~ ☆、章馨的公开道歉 向晚晴自从离开公司之后,已经一个星期了,都没很大的反应,但是现在这一个个电话打进来是为了什么? “嘿嘿,晚晴啊,上次的事情是公司不好,我代表公司给你道歉!”那是副总经理的声音,谄媚的样子让她都觉得不是同一个人了。 向晚晴捏捏自己的鼻子,似乎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副总经理是什么意思。 “副总经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她不喜欢绕弯弯,在公司干了那么久,她多少也知道点公司里的人是怎么想的,没什么好处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这个人物吧? 但是向晚晴实在不清楚到底公司有什么还要自己的,反正她是不打算去公司了,外公多少都透露了他话里的意思。 “晚晴,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是这样的,章馨啊,要公开对你道歉,所以你来现场一趟吧!”副总经理那话,怎么都觉得那么的欠扁,这压根不是求人的姿态。 到现场?那是他们的事情,她不想去将这件事炒作大。 “抱歉,副总经理,我不怎么方便,可能帮不上忙。”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参与一脚。 那副总经理欧阳明挂断电话后,立即黑了脸。 “啊呸,向晚晴,你她娘的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总经理下令,我会跟你打这个电话?爱来不来!”欧阳明既然接了章馨的公开道歉,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记者,不管向晚晴到底是接受不接受,章馨现在已经是个话题了。 现在他们只要趁着势头再炒作一把,或许可以将这件陷害事件转换成向晚晴横刀夺爱,抢走章馨旧爱。 欧阳明给策划部打了个电话,将这个炒作的噱头吩咐下去了。 向晚晴的眼皮一直吐吐的跳,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晚晴啊,外面突然来了很多记者说是找你的。”穆瑶开门进来,见到向晚晴正整理着凌乱的床,笑的暧昧。 向晚晴回头看着她,记者?她其实觉得祁家人真的挺不错的,穆瑶还是明星出身的,对待娱乐圈的事情也多少了解一些。 “妈,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这些事情都不关她的事情的吗? 穆瑶想着外面的记者好像来势汹汹的,就给祁慕言打了个电话。 向晚晴出去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关于章馨的事情。 “看看,向晚晴出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大家都拖着话筒纷纷往前涌了上去。 “向晚晴小姐,对于你嫁入高门的事情,你是怎么解释的?”其中一名记者似乎对于不知道是哪家八卦杂志爆出来的内幕深信不疑。 难道章馨就是跟这家的在交往? “向晚晴小姐,请问你对章馨小姐跟你公开道歉的事情是怎么看的?” 向晚晴被镁光灯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应付起来这个不是非常有经验,但是还是知道点门道的。 “向晚晴小姐,听说你上次在向家还专门找人来假扮沈老,假扮向家的小公主,请问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这一件件的事情,向晚晴觉得是专门冲着她来的。 章馨道歉?她哪里会这么好心,肯定是向晚霞跟她商量起来要对付她。 假扮?替代她嫁入豪门?还不宽容,对待她的道歉熟视无睹! “你们想知道真相?”她淡淡的咧开一个笑容,让记者们看着她不禁有点看呆了。 她冲着镜头笑得非常好看,“一个个来,你们要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记者们吞了吞口水,镁光灯扑闪扑闪的,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敢放过。 “不是说我找人假扮沈老吗?你,我记下了,凯腾娱乐,这也是我们沈家门下的,回去告诉你们总经理,让他递一封辞职报告上来!” “你不是说我嫁入豪门了吗?告诉你,我向晚晴就是豪门。”她不是豪门吗?向家跟沈家的股权加起来的足够让她称霸整个亚洲了,再看看她连锁的小咖啡店,一年少说也能收入个几千万。 向晚晴这个名字,以前一直很低调,但是要是细心的人去百度搜索上一打开,一系列的名词就会打开,她简直就是一个隐形的富豪。 “最后一个问题,对待章馨的道歉是吗?对着大家的面我只想告诉你们,作秀虚伪的道歉,我不会接受,既然你们利用了我来炒作,我不是善罢甘休,律师函我会递给你们!” 说完最后一个问题向晚晴潇洒的转身,如同一个高贵的女王一般。 那样的一个人,让原本想要闹事的章馨的粉丝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下意识的就觉得向晚晴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横刀夺爱的。 反而是民间有传闻说是向晚晴的妹妹跟她以前的男朋友都订婚了,婚期都订好了,只是走个形式的事 情。 记者们面面相觑,这不是a城娱乐公司放出的风声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明被气的半死,上官瑞麒当着他的面就开始发火。 “欧阳明,你当爷是死的吗?我才去欧洲一个星期,你们就给我闹出这样的丑闻来,导演陷害一个小场控为的就是已经红得发紫的影后?”什么狗屁影后,还不是千人枕万人骑出来的? “总经理,我,” “我什么我,给我去亲自道歉,什么章馨李馨的,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你就跟着那个章馨一起滚出娱乐圈!”上官瑞麒是真的生气了,向晚晴那样的女人祁慕言宝贝的很,哪里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欧阳明唯唯诺诺的应付着,一出办公室就给章馨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章馨气的摔东西,向晚霞在一边劝慰着。 “亲爱的,不要急,”向晚霞抽出一张纸给她擦了擦脸,然后为她取来了一块毛巾。 “晚霞,这个向晚晴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她都放下架子去道歉了。 向晚霞笑的妖娆动人,“馨馨,我已经想好法子帮你报仇了,这一次,一定要害的她身败名裂!”她明眸里闪过一丝阴狠,握紧了手上的电话。 ------题外话------ 坏人要开始害人了~太坏了! ☆、骚扰电话 不上班,向晚晴的日子很单调,好在祁家的人没那么多的规矩。 祁奶奶说,嫁给我们慕言算是委屈你了,慕言一天到晚的都不着家,你也该有自己的事业才是的。 向晚晴不说感动那是不可能的,看看其他豪门的新媳,不是给拉出去见客人就是要去这儿那儿的学规矩,还得看婆婆的脸色行事,努力融入这个家庭。 在祁家,她没感受到这些,只是满满的爱意。 曾经,她想过嫁给安阳,然后努力的想着法子去讨好安夫人。可是现在想想真的很好笑,一个好的家庭,一个爱你的丈夫,就该给你安定的生活,努力为你在他的母亲那里给你说着好话,让你跟他的母亲之可以如同母女一般的相处。 “奶奶,那我出门了,回来的时候给您跟妈带好吃的甜点回来。”她跟祁奶奶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心的往外走。 咖啡屋里,向晚晴洋溢着笑容的脸一刻钟都没停下过。 祁慕言不喜欢喝咖啡,但是他喜欢喝茶,她正在试验着泡茶,以后他累得时候也能沏上一壶茶。 只是她正专注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没有预警的响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她用湿漉漉的手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下,还是划开了手机屏幕。 “喂?”她讲手机夹在耳朵边上,然后手里弄着茶叶包。晚上,她一定要向祁慕言炫耀一下自己的茶艺,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试验呢。 “是向晚晴小姐吗?”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纤细温柔,带着淡淡的韵味特别的好听。 向晚晴抓茶叶的手一顿,将工具放到了一边,擦干了手,拿起手机认真看了几眼,然后努力的回想着,这个号码她是她认识的吗?但是确认了好几次,她敢说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号码。 “你是——” 电话那端似乎察觉了向晚晴的举动一般,她笑了一下,“恩,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却对你很有兴趣。” 向晚晴能够听出她口气里的玩味,似乎带着不怀好意。 她的话让向晚晴很不舒服,她下意识的皱眉,她可不不想跟一个不熟的人打电话,很诡异。 “有空吗?一起出来喝杯咖啡。” 还没等她挂电话,对方又出来一句。那句话就好像再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风轻云淡,向晚晴的眉头皱的 更深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没空。”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对方不怒反笑,“呵呵,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跟你丈夫之间的关系?” 向晚晴这次倒是没有皱眉,反而乐的一身轻松,冲着祁慕言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电话那里一阵空白,好像呼吸有点急促。 “难道他都没跟你提起我吗?”似乎对这个结果,她更多的是悲痛。 向晚晴的脑子里闪过那个人的名字,是她吗? “梅颜。”电话那里吐出二字,而后她又好似带着惋惜的说道,“我是慕言的初恋。” 向晚晴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她完全没想到会是梅颜给她打的电话,她其实是知道她的,祁慕言说起了她的很多事情。她是个美人胚子,甚至看到了她的照片她都觉得十分的美好。她又是个勇士,对于冒险运动十分的在行,而且单枪匹马的勇闯敌人后方破解敌人的阵营,是个出色的特种兵。但是从她的气质上却半分也看不出是当兵的人,反而透露着一股自然的美,清新脱俗,好像不似反间的人一样。 其实她想想,梅颜应该跟向晚霞是一样的人。 大学的时候,向晚霞比她低一年级,但是她却是如同一个神话一般的存在。a大的校花,风情万种,虽然追求者众多,但是却没看到她跟任何人来往,洁身自好,那时的她以为向晚霞是多么的纯洁,但是哪里会想到大学四年,其实她跟安阳早就暗度陈仓,只有她一个人好笑的蒙在鼓里。 “向晚晴小姐,你在听吗?”没有得到向晚晴的答复,她急切的呼唤着。 向晚晴从记忆中脱身而出,紧紧的握住了手机。 祁慕言不是安阳,梅颜也不是向晚霞,她更不是当年的向晚晴。 “我在听。” 梅颜轻声说道,“那你是答应跟我出来见面了吗?” 向晚晴笑了笑,擦了擦台面上洒出来的茶水,“不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那个必要见面,下次有机会来家里坐。” “是吗?但是我也好奇,为什么有人发来了你的号码到我的手机上。”梅颜似乎非常疑惑,但是也掩盖不了她语气里对她的不屑。 “号码?我不明白。”什么号码?谁会这么无聊去发号码? “向晚晴小姐,一时半会儿我看我们是说不清的 ,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再加上我跟慕言当年确实有过一段过去,我不希望你们之间因为我而产生什么误会。”梅颜的语气真诚,让向晚晴觉得可笑。 “没必要,我不会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要是你想说清楚,就在电话里说好了。”她果断的拒绝,这个女人居心不良,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你是在抗拒我跟慕言之间的过去吗?”她问了句,但是又嘲讽般的开口,“我又不是小三,你有必要防我吗?只不过一起喝杯饮料而已。” 向晚晴的手一停,对这个梅颜无好感。 “抱歉,我很忙!”她回绝的一点余地都没有,手下意识的捏紧了电话。 梅颜似乎有些愤怒,“我告诉你,向晚晴,对待祁慕言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向晚晴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无敌了,“那是你的事情。” 她气得立即挂断了电话,这都是什么人那,挑衅到她了。 ------题外话------ 昂唔~昨晚没人给俺审核,断更了! ☆、生日酒宴(一) 在向晚晴不知所明的时候,咖啡屋里来了一位贵客,她抬头看了看,只见上官瑞麒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向晚晴的语气有些不悦,她可没忘记上次的事情呢,虽然她在公司的事情不是上官瑞麒弄出来的,但是她这段时间受到的骚扰也有上官瑞麒的责任,明明回来了,居然还想利用她来炒作。 “没什么,只是回来了,来看看你!”上官瑞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她面前拿起了她泡好的茶来喝了一口。“嗯,好茶,不错。” “这茶不是你该喝的,放下。”她如同一只刺猬一般,竖起了全部的防备。 上官瑞麒放下了杯子,举起双手,吐了吐舌头,“好吧,你后天有空吗?” 向晚晴回头继续弄自己的茶具,淡淡的说句,“没空。” 上官瑞麒也不恼她那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拉过一张椅子在一边坐了下来,随口的说道,“我也不过是为了你的事情而来的。” “哦,”她继续泡茶,没有回头。 向晚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对方居心不良,自从上次他带着她去见祁慕言的时候,她就觉得要避开她。作为那个公司曾经的一员,她对待他的风流韵事,心知肚明。 无风不起浪,这不是单单的绯闻而已,是他本身的作风肯定也有问题。 上官瑞麒得不到她的回应,只能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手机,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坐了好一会儿,便起身站了起来,随手耍下一张帖子。“对了,晚晴,这是我生日宴会的帖子,我给你搁下了,慕言可特意让我提醒你,一定要出席,后天七点半,洲际酒店。” 向晚晴瞟了一眼大红的帖子,跟上官瑞麒一样的骚包,“我知道了。” 上官瑞麒见她答应了,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亲爱的,到时候,你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说着就风情万种的扭了出去,留给向晚晴一个骚包的身影。 向晚晴看着那逐渐消失在她眼里的身影,才慢慢的转身继续忙活着自己的茶具。 她就是随手就将那张帖子放在了不知道哪里的角落,看到天色差不多了,就拿起包包往家里赶回去。早上下班的时候,祁慕言说了不要太晚回去。 抬起手来看看手表,去七点了,家里开饭是六点半。 昂唔,估计祁慕言开车出来接她了。她 拿起手机给祁慕言打了个电话,想起他早上的温柔,她的脸庞有点发热。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但是到现在却也有了几分暖意,想着她跟祁慕言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都软了不少,不自觉的带着女人家的害羞与撒娇。 “老婆,我在路上了,站在门口不要动,我去接你,你向右转五米,在位置上坐着等就是了。”电话那头,精确的说着她的方位。 向晚晴觉得十分的可爱,照着他的话乖乖的坐好,如同幼稚园小孩子放学等着家长来接的那种心情一般。 祁慕言那潇洒的一个大摆尾,大长腿迈进咖啡屋的一颗,向晚晴如同一只展翅飞翔的小鸟,飞一般的投入他的怀里,允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看来我的夫人,一日没见,可是给想坏了啊!”祁慕言打趣着她,但是却对她的行为十分满意。 向晚晴垂着头,她似乎对祁慕言越来越依赖了。 “唔,只是想赖着你而已。”她诺诺的说着,嘟着红唇十分可爱。 祁慕言失笑,在她额头的碎发前落下一吻,拉着她往车上走去。 只是远远的这一幕落在一个人的眼里,她愤恨的握紧了双拳。 ------题外话------ 唔~小修了下。 ☆、生日酒宴(二) 洲际大酒店,a市的七星级酒店,高二十七楼,名誉国际,更是z国的一种建筑物标志。 两日后,向晚晴终于想起了今天晚上的酒席,只是在咖啡屋的请柬却不见了影踪,这让她觉得非常的奇怪。 不过,她好像这几天一直在忙着茶艺的事情忘记跟祁慕言说酒会的事情了,反正他也会去的,到时候她出席就好了。 等到她穿着一袭紫色的披肩晚礼服来到洲际大酒店的时候,她愣是迷了路,似乎是走累了,她站在圆台上欣赏着外面的夜色。 在二十七楼上眺望夜空,确实有不一样的美丽,以前的她怎么没这份闲情雅致去看看身边的风景呢? 不远处,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哎,你也是来参加上官三少的生日宴会的?” “是啊是啊,那我们一起吧!” 向晚晴一听是关于上官瑞麒的酒会,急忙跟了上去,只是奇怪为什么祁慕言不接电话? 她跟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会场里优雅的音乐传来,似乎大厅里正跳着舞,男男女女一对对的跳着华尔兹,门口聚集了不少的女服务员,似乎想要一堵上流社会的那些风采。 她倒是无意欣赏,只是想要进去找祁慕言,只是等到门口的服务员跟她要邀请函的时候,她面露为难。 邀请函不见了啊! “对不起啊,我邀请函掉了,但是我丈夫在里面,你让我进去找他吧!”向晚晴略带抱歉的看着这个服务员。 但是服务员的态度却十分坚决,他的任务就是守门,不要让闲杂人等进去。 “对不起小姐,那麻烦您在外面等。” 她十分无奈,算了,就不参加了吧,回去就是了。 只是向晚晴一转身就遇到了携着安阳一起而来的向晚霞,她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正朝她小跑过来。 “姐姐,真的是你啊!”向晚霞死死的抓住向晚晴的胳膊不放,似乎还有看好戏的样子。 向晚晴冷冷的掰开她的手,“对不起,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没多余的妹妹!” 她转身,想要离去,但是向晚霞就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肯放手。 “向晚晴,晚霞都这样了,你就给她点面子,这么多人看着。”安阳难得说了一次话,但是他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弄僵了,这是家事,不能被别人看了笑话。 “姐姐是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一副小绵羊的姿态,但是看到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梅颜的那个电话。 向晚晴突然笑了起来,她凑近向晚霞身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向晚霞,我都不想靠近你,因为你身上真臭。” 她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如同是听说了好听的笑话一样,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安阳的耳边。他看着这样的向晚晴,似乎她身上总有挖掘不完的宝藏一样。 她明明穿着最保守的那种封闭式的晚礼服,但是他却觉得她格外的性感迷人,如同暗夜里的蓝色妖姬。 向晚霞听说了她的话,她回想着安阳一路上若有若无的回避,她下意识的手一僵,可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使劲的去闻闻身上的味道,只是尴尬的看着路人的反应。 “走吧,酒会该开始了。”安阳终究是不想这个局面太过尴尬,拉着向晚霞想要进去。 可是向晚霞却不肯放手,于是出现了这一拖二的现象。 “对不起,这位先生,最后那位女士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服务员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并未放行。 只是他们这一行已经引来了注意,不少人似乎看着向晚晴,觉得她没多大的印象,估计又是个小人物而已。 向晚霞却笑得落落大方的从包包里掏出请柬,“这是我朋友的请柬,但是她有事来不了了,给我姐姐,这下总能进了吧?” 最后生拉硬拽的将向晚晴拉进了酒会里,向晚晴觉得这就是向晚霞的目的吧?好好的在酒会上羞辱她一顿,她不相信向晚霞会这么好心的将她带进酒会,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果不其然,不远处几个贵妇朝她丢来不屑的眼神,似乎觉得她又是个贪图富贵,为了找金龟婿而来的。 她,并不在意,只是找了个角落,她想要坐一会儿,刚刚出来的急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高跟鞋不合脚,否则她也不会被动的让向晚霞拉着,这都是自己站不稳的缘故。 “你好。” 她才坐下,就有一道女声传来,这声音莫名的熟悉。 抬头,只见眼前的女子完颜一笑,入仙般的容颜不那么美颜,却有着那么一分灵秀脱俗,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不够。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虽不如何酒会的气氛,却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味道,似乎她是精心准备的一般。 她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梅颜, 也是几天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你不同意出来,我只好来找你了。” 似乎连解释都是那么迷人,她这么做是为了祁慕言吗? 她莫名的就想到了向晚霞那么坚持要她进来的理由了,就是知道梅颜在是吗? 她突然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会对她做什么了! ------题外话------ 唔,前面有点小修,就是加了些内容,可以回去看看,么么~ 做客告一段落了,恢复准时更新。今天还有一更~昂~掉收好腻害啊,是不是这几章不好看宁? ☆、生日酒宴(三) 梅颜不由分说的就坐下了,“今天我的鞋子有点不合脚,不介意我坐下吧?” 向晚晴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介意,但是梅颜小姐不也是坐下了吗?”她全身防卫,不喜欢这个女人的接近,不是吃醋,就是下意识的知道她来者不善。 “叫我梅颜就好,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这么陌生,我跟慕言是很要好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天!”梅颜笑的非常温婉,似乎言语中都是熟悉。 “我并不觉得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东西好说的!”向晚晴不喜欢这么自来熟而且心思不单纯的人,她不喜欢就会直接拒绝,不会拐弯抹角玩花招。 “我以为晚晴会喜欢我的,甚至会看在慕言的面子上。”她轻笑,带着挑衅。 向晚晴回以一笑,带着讽刺,“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起来,我对你可一点也不陌生,我想,你的存在已经挑衅了我十二年了吧?”梅颜的话里有话,似乎透露着某种不一样的情绪一般。 向晚晴皱眉,十二年?她难道十二年前就知道了自己?那时她也不过才十岁,要说起来,祁慕言与梅颜同龄,那也才十七岁。 她歪头看着她,似乎她在等着自己的反应。 “我不清楚梅颜小姐再说什么,你如果是再编故事,你可以继续。”她自认为与祁慕言并没什么交集,就连唯一的交集就是相亲的时候她坐错了位置,结婚嫁错了人。 “晚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祁慕言跟你结婚的真相吗?”她亲昵的称呼着向晚晴,但是她那表情却是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让向晚晴觉得十分可笑。 “不想!”娶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想了解,她不会盲目到让别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祁慕言对她的付出是真。 闻言,梅颜那良好的笑脸一僵,似乎要龟裂了,她没想到向晚晴会这么难对付。不过随即她轻笑开来,“你,我很喜欢。有深度的对手,我才不会那么寂寞。” 向晚晴只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对祁慕言的绝不放手。 她起身打算离开,只是离去前却说,“五年前我离开了他那是因为我愧疚,五年后我回来了那是我现在有足够的资格去爱他。”说完,她又巧笑嫣然的朝着宴会中走去,似乎着一切对她来说毫无影响。 向晚 晴望着舞池中来来往往的人,她有些恍惚,是啊,祁慕言真的就是看上她了吗?那个时候,她又丑又脏。 注意力再次回来的时候,她的眼前站了一个人。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竟然变成了这么陌生,相对无言。她不知道他对向晚霞的爱,如果当初早早的就知道了,她或许不会这么投入其中。也正如那个时候她傻傻的说道,“安阳,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恨你的,我会自己离开。” 将目光收回,她抬头看了眼隔壁的玻璃桌,从上面取了一杯香槟,淡淡的从他身边扫过。 安阳望着她白皙完美的侧脸,流淌着几缕碎发。他侧在两边的手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强忍住了想要替她激昂头发放到耳朵后面去的冲动。 “安阳,你怎么在这儿啊?让我好找!”耳边响起了向晚霞的声音,他回眸,看着挽上自己的小手,意味不明。 只是向晚晴看着舞会里的人,都没什么好玩的,只是看到了上官瑞麒,她想过去问问祁慕言的下落,不知道是不是走的太急了,她的脚一歪,竟然没有避开撞上来的人。 嘭的一声,两只酒杯落地。 ------题外话------ 唔~对不起~食言了,我是啤酒过敏的娃子,昨天喝了一杯啤酒全身长了小疙瘩,真的的好可怜啊!明天一定更上~昂唔~么么么哒~ ☆、生日酒宴(四) 向晚晴看了眼自己的晚礼服,深紫色的,根本就看不出去。 她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之间对方是一袭嫩黄色的晚礼服,上面水渍一片,而且她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戏谑。 可见这一幕本就是设计好的,这一环接着一环的,还真是委屈了向晚霞的心思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就是市长的千金,傅怡心小姐了。 “怪不得,素质真差,也不知道上官是怎么请的客人,随便什么人没请柬都能混到酒宴上来。”对方有点咄咄逼人,傅怡心那种跋扈是远近闻名的,向晚晴的眉头一皱。 傅怡心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市长,从小就是仗势欺人的很,而且傅市长的老岳父家就是个暴发户,就只有市长夫人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这个外甥女也是捧在心尖上的。傅怡心从十五岁就辍学,一直混着,直到她十八岁在国内出事,傅市长怕影响自己的前程,毅然将她送出了国。现在她倒是回来了,她记得向晚晴跟她关系不错。 “原来还是个哑巴,难道你不会对我道歉吗?还是你打算脱了衣服给我穿!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一个村姑的样子,穿个晚礼服都这么没品位,难怪让人开心不起来。”她恶狠狠的讽刺着向晚晴,语气里尽是讽刺。 向晚晴深深吸了口气,今天是上官瑞麒的生日,她实在是不想闹事,可是她非常的愤怒,理智跟天人在交战着。 “这位小姐,我就在这里崴了脚,也不是故意的,要么这样,我们去选一身礼服,衣服钱我出。”她语气平淡的说着,眼神里没有再多的情绪。 怎料傅怡心一个不开心一个大耳瓜子扇了过来,“你以为你是谁?帮我买衣服,你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德行的村姑!” 向晚晴狠狠的抓住她的手,不长的指甲微微的嵌入了她粉嫩的肌肤里。 “你这个贱人,给我放手!”傅怡心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大喊起来,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 向晚晴淡淡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手上的戴反了的戒指取了下来。 “市长千金还真是狠心,戴反了戒指,刚刚这一个巴掌要是下来了,我倒不知道我这张脸是不是还会完整无缺!”向晚晴甩开了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 傅怡心有种被拆穿的感觉,她揉了揉自己的手,眼神闪烁,“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愤恨的瞪了几眼向晚晴,但是她还是无理取闹起来。 “我告诉你,我要告你,你这个泼妇,竟然到这里来暗箭伤人!”她已经有些无理取闹了,说出来的话就是让大家知道,她是市长的女儿,想要一个人坐牢,就能做到。 向晚霞挽着安阳,心里高兴,这一切都是她为向晚晴准备的。可是她又不甘心,刚刚居然看到安阳走到了向晚晴的面前,居然还来勾引安阳,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向晚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分明是她拿了酒杯撞上来的。“是谁撞上来的,我们要不要去调监视器出来看看,别到我面前来撒泼!” “哟,你的意思还是我的不是了,那你们看看她的衣服上哪里有我的酒渍,就是她存心找事。”傅怡心得意洋洋的说着,她是市长千金,在场的哪个不认识她?可怜了向晚晴,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她,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她,拍着市长千金的马屁。 “你要是不服,我们法庭上见!”向晚晴说着,还真的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手机来。 这个时候,上官瑞麒的母亲李夫人走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夫人看了一眼,是傅家的千金,再看看向晚晴,也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傅怡心看到了李夫人,当即挽着李夫人撒娇。“李阿姨,你看看,上官哥哥真的什么人都敢请来,她刚刚撞了我还要告我!” 李夫人看了一眼向晚晴,拍拍傅怡心的小手,“好啦,好啦,李阿姨让她跟你道歉!” “这位小姐,我虽然不知道你跟怡心有什么过节,但是你跟怡心道个歉,这件事儿我们就算是这么过去了!”李夫人是出来做个和事老的,但是怎料向晚晴就是软硬不吃的主儿。 “是谁说的道个歉就完事儿了?”人群中,一个沙哑性感的男中音传来,让大家忍不住回头一看。 ------题外话------ 唔~ ☆、他的妻(一) 人群中,自然分开一条道来。 祁慕言一袭黑色西装,修长的指尖淡淡的扫过他的领带,扯开,露出点古铜色性感的肌肤。那邪魅的一眼扫过,在场的女性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傅怡心几乎是被这个眼神给秒杀的,“慕言哥,没想到你也会来。” 向晚霞在不远处狠狠的剜了一眼傅怡心,没出息的女人,被一个男人就迷成那样了。 李夫人也是开心,毕竟是未来的外交官,看看儿子叫来的人,她也是脸上有面子。 “祁大少,真是让您见笑了,这件事情我会尽量处理好的!”李夫人说完就冲着向晚晴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这个人是你惹不起的,你赶紧道个歉就算了吧。 傅怡心更是洋洋得意,她认定了祁慕言不会去帮助一个毫无相干的人。 向晚霞在那边急的团团转,她想要上前去,但是安阳的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五指。 “晚霞,我们去那边吃点东西。”安阳说着就转身拽着她离开,向晚霞愤恨的眼神一直盯在那人群中。 傅怡心更加的趾高气扬,“喂,我说,你哑巴了吗?你没听到吗?慕言哥可是站在我这边的!” 她嫣然将刚刚祁慕言开口的那句话当成了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有了祁慕言,怎么都能让这个贱女人去坐牢,将她给弄死。傅怡心的眼里都是阴狠,说出来的话也让向晚晴的眉头一皱。 殊不知,祁慕言将她这个举动看在眼里,他心疼的不行。 小狐狸,真的不放心你出门,怎么就让人给欺负了去了呢?看到她皱眉,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向晚晴见到他微微的拉下了脸,莫名的开心,不禁笑出了声来。 傅怡心一见到祁慕言黑了脸,向晚晴还笑,心里当即大开心。大家都知道要是祁慕言真的黑了脸了,那么就是他真的要动怒的时候了,就是这个时候,那么这个贱女人肯定要遭殃了。 “老公,我错了。”向晚晴甜美娇俏的说着,那一句老公唤的祁慕言春暖花开,在场的男士们都心猿意马,要是家里的老婆都能这么说话,他们不得要幸福死了。 祁慕言勾起嘴角,走到她的跟前,轻轻刮着她的鼻子。 “你啊你,真是拿你没办法,下次有人欺负你,凭着你堂堂沈家继承人,我祁慕言的老婆,谁还敢将你送到法庭上去?” 笑话,送祁慕言的老婆 上法庭,那不是当众打祁慕言的耳刮子吗?这样的事情,有谁敢做的? 不过这句话,落在了不远处某个人的耳朵里。 向晚晴凭借着一句老公平底炸开了一声雷,这个贵夫人们原本还对着这个向晚晴议论纷纷的,尤其是李夫人,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向晚晴,竟然是祁慕言的新婚妻子。 也不能怪这些上流圈子的人无知,她们自以为是的不看花边新闻,只是逛街买奢侈品,参加名流晚会,附庸风雅,清高的不与八卦杂志沾边,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向晚晴已经是花边新闻上的头条,连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祁慕言的妻子就是沈家将来的继承人之一的向晚晴小姐。 傅怡心刷白了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唔~谢谢大家的支持~ ☆、他的妻(二) 祁慕言转身看着傅怡心,眼神里都是冰冷。 傅怡心此时真的是又惊又怕的,她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转头望着会场里的人,原本奏乐的人都停了下来,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来,像是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回死定了,她前前后后找向晚霞,根本就没见到她的身影。 “慕,慕言哥,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呵呵~”她干笑几声,似乎想要将这件事情圆过去。 祁慕言牵着向晚晴的手,掏出西装里的手绢,为她细细的擦着手上的酒渍,细致的样子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品一般。 “伤到了?”他对傅怡心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关心着向晚晴的身体情况。 向晚晴摇摇头,手指轻轻的按住他的虎口,轻轻揉搓着。 夫妻间,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传递着他们之间的心情。祁慕言会心的一笑,转头望着李夫人。 “李夫人,您是公道人,您说我夫人该向傅小姐道歉吗?” 李夫人的脸色难看,她哪里看到这个事情,只是过来的时候见到傅怡心趾高气扬的说受了委屈,这一时,她竟然成了左右不是人了。 向晚晴觉得祁慕言就是故意的,刚刚李夫人刁难她,他就开始刁难李夫人了,这个小气的男人。 “慕言,你定是故意的!”不知道何时,一袭白色的身影挽着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祁慕言的跟前。 梅颜的父亲,梅占雄。 梅占雄望着祁慕言以及向晚晴,“对,祁小子,我也觉得你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就让大家都出了丑呢!”梅部长就是梅部长,一句话,兜兜转转的将这件事情归到了祁慕言的头上,结婚不告诉大家,现在让大家难做人。 “晚晴,梅部长。”祁慕言就简单了介绍了下,淡淡的带过,似乎并未想要解释更多。 梅颜原本娇艳如花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她原本等着祁慕言做介绍的,怎料他一眼都不愿看她,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提及。 女人与女人之间就是会有感应,所以向晚晴感应到了梅颜此时的心情,她原本的担忧一下子重了起来。 向晚晴并未对祁慕言对梅颜的冷淡而减轻心里的负担,而是更加担忧。祁慕言对待梅颜的态度越是冷,就越是将慕英的事情放不下,对梅颜的恨意就越深。 “慕言,好久不见,你怎么这么偏心 就只是看到了爸爸呢!”梅颜自动伸出手来,祁慕言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握着向晚晴,半天并未有握手的打算。 “李夫人,您还没怎么说呢!”梅颜那只白皙的手悬在半空中,一时之间尴尬异常,祁慕言竟然这么的不待见她。 梅部长摇摇头,作孽啊,这个倔强的女儿,他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当年他早就试探过慕言的心,对她本是无意,她这又是何苦。 “梅颜,家里还有事,我们该走了。”这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他不想接下去梅颜还做出什么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情来。 李夫人觉得今天已经是下不了台了,都是这个该死的傅怡心,怎么就惹到了祁慕言的妻子。 “祁大少,这个,我觉得不好冤枉了怡心,也不能冤枉了祁夫人,要么我们去调监控出来看看?”李夫人是打着商量的,但是明着却告诉傅怡心,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傅怡心握着自己的手掌,焦急的捏着手机,向晚霞,你倒是给我出来啊! ☆、他的妻(三) 向晚霞这边被安阳给拖住了,根本就不能去帮忙。 傅怡心只有偷偷给她的母亲发去了一条求助短信,傅怡心在心里不知道悱恻了向晚霞多少次,怎么也不告诉她向晚晴的身份,让她这么的丢脸。 向晚霞虽然知道傅怡心有可能会对她恼火,但是接下去的事情,还是要她去完成的,所以至少这个时候不能抛弃她离开。 她偷偷看了一眼安阳,“安阳,我想去一趟洗手间,然后我们回去吧,这个宴会挺没意思的。” 安阳平静的看了她的脸一眼,“我陪你去。”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来悲喜。 向晚霞捏紧她的小皮包,最近安阳变得非常的可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向晚晴对他说了什么?想到这个,她更加坚定了要除去了向晚晴的心。 “好,那你在外面等等我!”向晚霞踏着十多厘米的恨天高进了厕所,安阳死死的看着厕所的门,他刚刚紧皱的眉头微微放松。 向晚霞到厕所里面之后,立马掏出手机给傅怡心发了个信息。 这边傅怡心正焦急的等着李夫人去调出监控视频来,也担心自己的丑事被拆穿,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又要送她去国外了。 滴滴~ 傅怡心紧张的手心出汗,这一声,吓得她手机差点跌落。 她慌乱的看了四周一眼,划开屏幕,看着向晚霞发出的信息:监视器已毁,不用紧张。 傅怡心长出一口气,将短信删除完了之后,面色自如的站在一边。 等到李夫人回来的时候,果然见到她支支吾吾的,看着祁慕言不怎么敢说话。 “李夫人,结果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我祁某人在这儿隆重的向大家介绍,向晚晴,我的妻!”很少见到祁慕言这么嚣张过,他们记忆中的祁慕言都是很冷的,哪里会有这么狂妄,可见今天是真的惹到他了。 傅怡心被震慑的看着倒退了一步,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行,她一定要先发制人,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 向晚霞从厕所出来之后,跟着安阳离开了会场。只是到了车库的时候,安阳却将车钥匙扔给了她。 “晚霞,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向晚霞似乎不能理解,到底安阳还有什么事情。 “安阳,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你说过明天陪我去香港玩一天的,然后去法国购物。”她似乎十分的不满,最 近安阳都在干嘛?都不会陪着她去这些地方了。 向晚霞的话让安阳眉头一蹙,他不自觉的想起向晚晴,她总是不会追问他的去处,而且还会为他准备好一些他需要的。他突然想念向晚晴做的菜,有种叫家的味道。 第一次,他开始怀疑了他对向晚霞的感情。 “我跟上官瑞麒签了一个新人模特做我们旗下的代言人,但是合同出了问题。”他耐心的解释了,那份合同确实出现了大的纰漏,原先的财务总监已经被他给开除了,但是留下来的财务漏洞需要他去自己解决。 可是,向晚霞却不是这么想的,安阳,你是想去找向晚晴是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脚下一瞪,将车子开了出去,她给傅怡心打了一个电话。 “怡心,酒店楼下,我等你。” “好!” 傅怡心正好也呆不下去了,匆匆的从酒宴中离开。 “怡心,我想你帮我做件事情。”向晚霞看着她笑的非常的妖娆,一双画了眼线的眼睛邪魅的上扬,似乎某种不知名的阴谋散开。 ------题外话------ 昂~坏人真的要开始作恶了!咋办! ☆、向晚晴,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 这一趟晚宴,上官瑞麒始终都没出现。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主角迟迟不现身,这场宴会很快就成了大家溜须拍马的场合,祁慕言更是被缠的脱不开身。 奇怪的是向晚晴觉得今晚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的,总是心里突突的跳着。 她的手机响起的时候,正是沈娉婷打来的。 “晚晴表姐,你能不能来一下铜锣湾,奶奶在这里出了点事儿。”沈娉婷在电话里说的很急,似乎外婆真的出了事。 向晚晴望了一眼站在舞台中央的祁慕言,只见他兴致缺缺的跟他们交谈着,眉宇间都是疲劳,这样的场合他多少也是不喜欢的。 她才上前,就又有一拨人靠近,祁慕言在人海里都不能脱身。 向晚晴只能隔着人海摇了摇手机,朝他发了个信息。 “慕言,外婆在外面出了点事儿,我去接她。” 祁慕言冲她点点头,有唇语对她说了句路上小心。 向晚晴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定位,她的手机是设置过的,以前她总是喜欢躲着人,所以她不会让人追查到,但是今晚她下意识的做了这个事情。 祁慕言打开手机,心里很开心。 他记得婚后第二天,他偷偷打开了她的手机,设置了追踪系统,害怕突然找不到她。 “慕阳,你有空吗?我实在没空出去,我发你最后地址,帮我去找找你嫂子,有事情帮着她点。”大晚上的,他实在不放心向晚晴一个人出去。 话说向晚晴一路飙车到铜锣湾,也不是很远,就是沈娉婷为什么会说外婆在这种地方?这是乱民窟啊,怎么回事? 她踩着昏暗的灯光进去,灯光下有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朝她走来。 “向晚晴,你来的可真是准时,说吧,约我出来什么事情!” 入目的赫然就是章馨的脸,向晚晴一惊,她大概已经明白,中计了。 “对不起,我没约你来,大概我们都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向晚晴秀气的眉头一蹙,总觉得周围凉梭梭的。 章馨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响着,在这个寂静的小巷子里显得更加森冷。 “向晚晴,既然你来了,我怎么有理由让你就这样离开呢?”章馨那殷红的唇如同一条美人蛇正在吐着蛇信子,随时能够咬死向晚晴。 向晚晴笑笑,“我不认为你有这样做对你有好处!”其实 向晚晴知道,章馨已经臭名昭著了,索性是会破罐子破摔的人。 章馨突然从皮包里掏出一把刀子,“向晚晴,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她说着如同一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 向晚晴情急下,拿起高跟鞋就冲她的手腕砸去。 章馨似乎是彻底被惹怒了,她再次拿起刀子,只是向晚晴大喊,“等等!” “我要杀了你!”章馨大吼。 “章馨,如果我能让你重拾影后的辉煌呢!”向晚晴的心突突的跳着,只看着章馨的刀子快到了她的跟前,急切的停下。 “你说什么?”章馨举着刀子,重复了一下她的话。 “我说,到我旗下做艺人,我会让你重拾昔日的辉煌!”向晚晴真诚的看着她,至少她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演员,只是交错了朋友而已。 章馨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信你了吗?你是故意的,让我放下戒心,是不是?” 向晚晴长出了口气,能听她说自然是最好的。 “章馨,我以为你是个好演员,我不知道向晚霞到底跟你说了我什么,可是,你甘心你的前途就这么被毁了吗?这是我外公旗下的星宇,我也是其中的董事,我要是存心想要扶起的人,星宇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最重要的是,你的名声一切皆有我而起,只要我在公众前的一句话,你知道你的形象只是一个记者会的事情。”向晚晴轻描淡写的说着,让章馨的心蠢蠢欲动。 这么多天,自从她出事后,向晚霞就不怎么理她了,有时候打她电话,都是不接或者干脆推说是跟安阳在一起。 她看了眼向晚晴,她的老公是祁慕言,外公又是沈老,光是她的身价不知道比向晚霞高了多少倍。人,总是要往高处走的,再说有这么大的一个靠山不要,那她就是傻子。 “好,向晚晴,成交!” 章馨收起了刀子,只是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不行口说无凭,你得要留下字据!”她将刀子让向晚晴拿着,从包包里翻出了一只口红,跟一本小本子。 向晚晴觉得章馨也是个单纯的人,刀子给她了,不怕她反过来威胁她吗?灯光下向晚晴咧开了唇,模样好看。等到章馨抬头,望见她的时候,一下子晃了眼。 “向晚晴,其实你真的很好看,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承认你比我好看。”她是一代影后,多少都是骄 傲的,而且章馨的美艳又是出了名的,可是她承认了向晚晴的美,更是间接承认了向晚晴的人。 向晚晴笑着从她手里接过口红,在她的本子上写下了一段话,还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章馨,你可是放心了,我都算是签了卖身契了呢!”向晚晴打趣着她,章馨一下子有些羞赧。 “行了,向晚晴,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多有得罪,或许你也不像是向晚霞说的那么不堪。”章馨嘟嘟囔囔的,向晚晴只是轻轻的摇头,然后回身上了车子。 只是她不知道,她回去后章馨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大晚上的,她回去后祁慕言还在等她。 “回来了?外婆怎么样?”祁慕言从后面拥住了她,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传到她的鼻子里,分外好闻。 “那是沈娉婷的恶作剧,外婆根本没去,倒是遇见了章馨。”她一边说,一边摘着耳环,一些首饰。 祁慕言那敏锐的嗅觉,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章馨?发生了什么?” 向晚晴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也没什么大事,我不也是安全回来了吗?”她不在意,只是起身去了浴室,身上的酒味真的不好闻。 祁慕言一个箭步,下床拿起手机去了阳台给祁慕阳打了个电话。 “晚晴,你先睡,我突然想起有个案子需要备!”隔着浴室,向晚晴没看到他的神色,只是匆匆去了书房。 “必成,马上联系律师。” “首席,出什么事情了?” “不用多问,你先联系着就是了。最好是凯迪文,苏珊。” “是,首席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祁慕言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快速的成列着。 一夜无眠,向晚晴吃早上五点醒来的,其实这个晚上,祁慕言不在,她也睡得不是很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她去厨房的时候,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请问向晚晴在家吗?” “警察同志,你找我们大少奶奶有什么事情?”那是管家黎叔的声音。 “这是逮捕令,请向晚晴小姐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 向晚晴闻言忙出来,只是双手就已经被拷上了手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 昂~啥话也不说了!明日上架,妞子们,乃们是爱我的吧~所以~记得首订塞~ 一鞠躬,谢谢亲们一直支持。 二鞠躬,谢谢亲们一直爱我。 三鞠躬,谢谢亲们爱与痛同在。 总之,要走的妞子们也有,留下的妞子们小令也会好好耐你们滴~吼吼~ ☆、牢中秘辛 向晚晴被戴上手铐带上了警车,警车的鸣笛声惊醒了祁家的上上下下。 “慕言,晚晴出什么事情了?”祁奶奶关切的问着,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就被警察抓走了? 祁慕言神色有点疲劳的看着母亲跟奶奶的脸,“放心,晚晴会没事的,我先去法院。” 祁慕言知道这一次向晚晴的案子不可能由他来主审,可是他作为首席法官是不可能不出席的,到时候也会要去旁听,做出公平的参照,而且他已经让陈必成联系了凯迪文,苏珊。 凯迪文,苏珊:哈雷大学法学系毕业,m国上流社会争相抢夺的最佳律师,只是她这几年已经不再为m国效力了,定居在z国。如果能请到凯迪文的话,那么晚晴就不用受苦。 只是祁慕言没想到的是,警察局连同着市长厅,一起控告向晚晴犯了杀人罪! 傅彪!你很好! 祁慕言的眼神里露出必杀的气焰来,这几年傅彪在a市当市长当的太逍遥了,竟然为了他那个愚蠢的女儿动到他的头上来了。 这个傅彪就跟向博光一样的愚蠢,不过他们都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晚晴这只小狐狸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他清楚的很,当年的事情,他一一经历着。 他开车到了祁慕阳的别墅里,看着祁慕阳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阳,辛苦你了,我先走了。”他忘了一眼卧室里的人,大松了口气。 向晚晴被请到警察局后,市长都特意交代过了,那么他们也不会客气。 “向晚晴,请问你昨天晚上九点五十八分左右在哪里?” “铜锣湾。” “见了什么人?” “章馨。” “见完章馨之后,你做了什么事情?” “回家!” “你撒谎,你见完章馨之后,你就跟她起了争执,是不是?” 向晚晴微微蹙眉?争执,她确实用高跟鞋扔过她。 只是她这一犹豫就让警察认为她就是心虚,他们逼问的更加厉害。 “向晚晴,章馨是不是想要对你不利?” “对,她用刀子想对我下手!” “那么你是不是用东西砸了她?” “是的,我脱下了高跟鞋企图让她不要过来。” “接下去,章馨被你砸掉了刀子,然后你就用刀子将她刺死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 向晚晴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已经是演练了上千遍的,就是只是在等着自己这个犯人来到警察局而已。 章馨,铜锣湾,沈娉婷,外婆。这一切到底是谁的局?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自己承认了杀人罪,那么我们会考虑向法官求情,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死刑改判为无期徒刑。”警察似乎在循循善诱着,想要向晚晴说出杀人事实。 向晚晴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理冤假错案的是吗?”她的目光不善,因为眼前这个警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那位逼问的警察面露凶光,他瞪着向晚晴说道,“来了这里,你还以为你自己是官夫人吗?做梦,我告诉你,在警局,爷就是法!你要是不认罪,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认罪!” 警局里有一种办法叫做轮番轰炸的,就是二十四小时,不给你吃也不给你喝,就是一直逼问着这件事情,给你造成心理压力,也同时是一种暗示,就是暗示你要是认罪了,就不用这么受苦了,只要认罪了。 但是这种做法是极其不人性的,要是意志力薄弱的人一定挺不过去。 从早上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向晚晴一直再被逼问着,她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脸部微微的放松,只是如常的望着那几个警察。她看着那几个警察在她面前发火,扔本子,朝她大喊,她还看到他们的嘴巴不断的在蠕动着,只是她就是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就只是这么笔直的坐着。 一个早上,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她坐直了身体,就算是僵硬了,她也一动不动。就这么坐着,听着,也不说话。 祁慕言在晚上八点终于接到了凯迪文,苏珊。 “慕言,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太太回来的。”苏珊比祁慕言年纪大很多,法学系,他们是源自同一个老师,严格的来说他们是同门师姐第。 “苏珊,晚晴交给你了。” 等到凯迪文到警察局的时候,她看到向晚晴的时候,惊呼一声,“我的天哪!” 她甚至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为什么会晚来这么久? 她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啊?面上血色全无,可是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放在膝盖上的手甚至因为长 时间的久坐,血脉不通有点暗暗的发紫。 “我作为我当事人的律师,有权状告你们警察局逼迫我当事人认罪!”她愤怒的朝他们拍照,留下了现场脏乱的罪证。 “你他妈的哪里来的女人,你以为一副洋腔就可以当洋鬼子了?爷今天还不信治不了你!”那位警察简直就是个地痞流氓的样子,让苏珊十分的不满。 “今天我也告诉你,我苏珊要是不将你们警察局的丑陋的一面揭发出来,我绝不会罢休!”她打官司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警察局。 苏珊看到她的当事人向晚晴女士,波澜不惊,似乎等到她的到来也是淡淡的点个头。 “我要提起对我当事人进行保释!”苏珊很坚定的说着。 “呵,你还想保释?你知道吗?在a市,杀了你,那可是要吃牢饭的,对不起,要出去,您拿出证据来!”那个警察嚣张的很,“哥儿几个,给我带走,市长说了,先让她去牢里坐着,吃吃咱们国家的免费米饭!” 向晚晴几乎是被拖走的,苏珊想要追上去,可是好几个带着警棍的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苏珊。 向晚晴被生拉硬拽着,脚好几处撞到了墙,桌子,甚至是一些尖锐的东西,有些地方还出了血。 警察局外面,祁慕言望着她的样子,心里碎成了一片片的。 她的发乱了,唇破了,衣服开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他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死死的握住了拳头。 “慕言,对不起,那些人真的太野蛮了。”苏珊出来的时候,很为祁慕言担心,“你放心,你的太太很坚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做的很好,她将那些警察给逼疯了。” 祁慕言只是苦笑,向晚晴其实我根本没让你幸福,又玲姨,你会怪我吗?他的左眼角轻落一滴水,很轻,风一吹就没了。 都说男儿有泪是不轻弹的,苏珊更是从来没见到过祁慕言哭过。当年祁慕英走的时候,祁慕言都没哭,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这位太太对他的影响如此之大。 “慕言,回去吧,我想要知道她的一些有利证据。” “不,苏珊,我找你来,不是单单只是救出我的太太而已,而是让你来做检控官!”祁慕言一瞬间又回到了公事公办的原则上。 傅彪,什么叫做血的代价,我会让你在a市连带着你祖上的几代人的根基连根拔起。 “我来做检控官? 不可能吧?我没有在国内任职,怎么可能?”苏珊觉得奇怪,祁慕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慕言从他的随身文件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苏珊,这是从监察厅刚拿到的任职文书,上面写明了任期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就是自由身。 苏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没理由不接受祁慕言的邀请,当时当她坐下来细细听着他的话的时候,她几乎要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慕言,这个官司我一定会管到底的!”简直太令人发指了,这些恶行对于她这个正义的律师来说,一定要一一揭露。 ——娇宠暖妻—— 话说向晚晴一路被派送到了乔木监狱,她被指派在一个疯子的牢房旁边,隔着牢房,她还能看到那个疯子在蹦蹦跳跳。 到了乔木监狱,那就是部队的事情了,祁慕言早就做好了准备。 “向晚晴,你出来包扎伤口!” 那是监狱长冰冷的口吻,不带着丝毫的个人情绪。为犯人包扎,似乎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只是向晚晴被带出去之后,那个女军医为她细细的按摩了一次,让她的血液循环好了很多。 “这是老首长送来的东西。”女军医从包里拿出来一瓶药水,非常的珍贵,还有一些吃的东西。 让向晚晴讶异,这位女军医难道是爷爷派来的? “你不用觉得惊讶,老首长这一辈子没犯过什么事儿,就是这一次,他违反了部队的纪律。但是他相信他的孙媳妇没犯事儿,就算是违规,革职了,他也值了。”那位女军医好像也是觉得向晚晴不懂事,居然让老首长冒着被处分的风险为她来牢里治病。 向晚晴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但是她强忍着没落泪。 祁家的人,他们之间相处了一个多月,他们对她的爱护是真真的,不掺杂任何的杂质。 她第一次觉得站在弱势的悲哀,她不是一个弱势群体,只是她做事太过于感情用事。 如果她可以理智一些,如果她愿意勇敢一些,有些事情根本不会要这么的悲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牢房里的,只是手掌上虽然包了纱布,可是她指甲紧紧嵌入肉里那种痛还残留在心上并未散去。 她靠在墙壁上,细细的想着,沈娉婷,章馨,向晚霞,这三者有什么联系? 章馨的死,到底是谁动手的? “哎 哟,半夜里这疯子,又该不睡觉了!” 向晚晴恍惚间听到了狱警巡逻经过说的话,似乎对她紧挨着隔壁的这个女人非常的厌烦。 她不以为然,反正今晚是睡不着了,或许还有个疯子作伴。 “啊啊,沈又玲,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不要再缠着我了,都说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 向晚晴赫然一听,那是安夫人的声音。 但是沈又玲?那不是她母亲的闺名吗?她怎么会知道! “沈又玲,我告诉你,别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我看到你的脸就觉得讨厌。” 向晚晴定睛看去,只看到她在满地的抓狂,那被子上的棉絮被她抓的满地都是。 其实从生活上来看,安阳应该在牢里打点过了,要不然不会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住的地方还会这么的干净。 向晚晴的靠近让原本精神就高度紧张的安夫人立马就注意到了她,只是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安夫人竟然朝她跪下磕头。 原来,向晚晴跟沈又玲长得有七分相似,在加上向晚晴这个时候脸色不好看,跟病了的沈又玲更加相像。 “沈又玲,求求你,你绕过我吧!当年的事情,也不全是我做的,你去找韩萍吧!都是她,都是她出的主意,我只是,我只是鬼迷了心窍而已!”安夫人苦苦哀求,似乎是想要向晚晴立马就消失一样。 向晚晴起了疑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让安夫人这么的害怕。 “李梅,当初要不是你我会死吗?你就算是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忏悔,也抵不过你的罪过!”向晚晴学着母亲的口音,对安夫人说,安夫人的名字叫做李梅。 安夫人的脸一下子青了,“沈又玲,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实在是太爱安庆了啊。你不知道,可是安庆爱的就是你,为什么他就是爱你,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是看不见我的好。” 安夫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好像回到了那段岁月里。 “你更加不会知道的,安庆在他的书房里放满了关于你的照片。有一次,我只是进去看了一眼,不小心撕烂了照片的一角,他就狠狠的打了我一个巴掌。他好凶,然后我撞到了桌角上,你知道吗?我的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没了!” 安夫人撕心裂肺的喊着,似乎在想着她的那个孩子,十分的痛苦。 “沈又玲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向晚晴的目光冰冷,她一想到母亲的死,原来还与她有关? “所以,你就想出了那样的招数?” 安夫人冷哼了一声,“我李梅虽然不堪,也不会这么狠毒,要怪就怪你时运不济,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祁震,而要选择向博光那个男人。” “为什么?”向博光?祁震?那不是自己的公公? 安夫人好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沈又玲,你当初不是失身给向博光,你怎么会嫁给他?” 失身给向博光?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博光不爱我!”她似乎在陈述一个笃定的事实一样,但是安夫人却又是一阵大笑。 “不,他爱你,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所以疯狂的想要得到你。” “可是,他为什么那样对我?”向博光对她们母女的事情,她一直记在心里。 安夫人冷眼说道,“还不是韩萍那个小贱人,她那个时候还是向博光手底下的一个小秘书,一心想要爬上向博光的床,可是却没想到中间出来一个沈又玲,让她十分的不甘心。” “于是,她就伙同你联合起来了?”这几乎不是疑惑,而是肯定的事情。 “对,当时她找到我的时候,就出一条毒计。” 安夫人似乎坠入到了回忆里,她说了很多的事情出来。 当年的时候,向博光在一次酒会上设计沈又玲失身于他。沈又玲放弃了与已经有婚约的祁震,下嫁给向博光。只是婚后生活,沈又玲一直很冷淡,向博光心有痛苦,才让韩萍钻了空。 而另一边祁震娶了穆瑶大明星,生下了大儿子祁慕言。 向晚晴惊讶,原来她跟祁慕言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她的由来又是怎么回事? 安夫人顿了顿,又继续说着。 当年祁慕言五岁了,祁震夫妇非常恩爱。只是沈又玲却跟向博光越来越冷淡,韩萍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想要成为名正言顺的向夫人,所以就开始了计划。 她找到了安夫人,同她计划着,让她的丈夫和她的情人一起对那个贱女人死心。 所以她们一起策划了一起绑架案,而且是连同着祁慕言一起。 向晚晴听到这里,心跳得厉害,祁慕言五岁的时候被绑架了? 当年祁 慕言才五岁,沈又玲对祁震心里有愧,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弥补,如今遇到了他的儿子,她心里有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他,所以沈又玲在绑架那段时间里一直对祁慕言很好。 直到有一天,绑匪说是要杀了祁慕言,说是撕票。 沈又玲听了心里大慌,她求着那些绑匪们,不要杀那个无辜的孩子。 可是绑匪却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让沈又玲陪他们睡。 这就是韩萍真正的目的,她知道向博光爱沈又玲,就算是真的让绑匪强暴了,他也不会在意的,可是他会在意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儿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男人的儿子去牺牲的时候,那么他会真正的死心。 韩萍这一招很高,所以沈又玲受到了侮辱,而几天后,祁家的人找到了祁慕言跟她,韩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几乎是一个月后,沈又玲查出了有身孕。 向晚晴倒退几步,她惊吓的连呼吸都不敢出一下。 原来,原来她不讨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向博光以为她是母亲被人凌辱后生下的野种。 安夫人突然大笑,“沈又玲啊沈又玲,你就算是死也没想到吧,你当年虽然被绑匪带走,却用你的手段护住的清白,却让向博光误会,你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去解释?哈哈~你可知道韩萍的女儿骑在你的女儿头上作威作福,真是爽!就连我的儿子也喜欢韩萍的女儿,抛弃了你的女儿,真过瘾!” 安夫人隔着牢房,指着向晚晴发笑,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 “沈又玲,你为什么一心寻死呢?你不知道你死了之后,安庆的心还是在你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允许韩萍在你身上种毒?为什么安庆找个情妇也要跟你长得差不多!”她疯狂的吼着,似乎压抑了好久。 向晚晴这才明白了,原来安泽演为什么不受安夫人的待见,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吧?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安泽演第一次在那个午后的操场见到她的第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就是,妈妈。 “安夫人,我就算是死我也活在他们的心里,可是你就算是在牢里活着,可是在有些人心里,你早就死了!”生不如死。 安夫人发狂的抓着自己的发,可是向晚晴却不再看她一眼。 韩萍,你心心念念的向夫人之位,我要是不送给你,也太对不起你这么多年的谋划了。 还有向晚霞,今天我 坐牢的事情要是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向晚晴的心在这一刻蜕变,她不是母亲,清高孤傲的不可一世。她喜欢狠毒,做事有一报还一报。 她靠着牢里的墙壁,一拨一拨的筹划着,万一到了开庭的时候怎么办? 向晚晴在牢里一夜未眠,例举出来了所有对她有利和不利的证据。 只是她不知道,她靠着的那堵墙那一头,祁慕言在监狱外面守着她过了一个晚上。 他不抽烟,可是那满地的烟蒂透露出他的内心。 “哥,今天九点,法院会正式提审嫂子!”慕阳匆匆赶来,看到这样的大哥,有点心里不是滋味。 祁慕言扔掉了烟蒂,忘了一眼大牢。 “傅彪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他感慨一下,这一仗是硬仗,就看苏珊的能力了,还以小四他今天九点前能不能带回那份资料了。 ——分割线—— 提审分分钟在接近,只是八点的时候,牢里还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前来探监。 向晚晴隔着玻璃,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听说你杀了人?”安阳似乎没睡好,隔着玻璃,她都能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她想到安阳的习惯,要是他烦躁的时候,就会抽烟到天亮。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没杀人,也无需去回答这个不必要的问题。 “你老公呢?就让你来坐牢吗?他不是法官吗?”安阳似乎对祁慕言很不满,对于祁慕言,他更多的是恨。 自己的母亲被他送进了牢里,而且现在安氏集团的企业也面临着一些大大小小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等他了解到有些事情的时候,曾经他的恋人却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向晚晴不明白他的情绪,对于祁慕言,她是百分之百的确信。她深陷囫囵,最着急想要出去的就是他。 “他是法官,可是他也是人民的公仆。”祁慕言不会滥用私权,要不然的话,他不会坐上首席法官这个位置。 安阳默然,他是个商人,以利益为重,对于权力,他向来知道用钱就可以买通。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说的,只留下沉默。 “晚晴,我要问你个事情。” 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瞒着向晚霞,他来到这里想要从向晚晴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 “你说。” 安阳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份纸,上面写着一个孤儿的收留地址,正是向家。 “当年你是不是在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孩子?”安阳将那张泛黄的纸印在玻璃门上,努力让向晚晴看清楚上面的字。 向晚晴看到那张纸,一下子就记起来了。 “是!” 那个是字,安阳只觉得是从天降下来的大雷,他多么希望她是说的不是,那么就让他这么一直错爱着向晚霞,或许她爱他的财,他爱她当年的天真善良而已。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安阳的神情激动,一下一下的锤着桌子。 狱警看到了这个,下意识的拔出手枪,生怕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当年如果不是我妈妈的挚友来托付我,我不会收养她。”向晚晴道出实情,确实不会,她当年还是个高中生,怎么有能力去收养一个孩子? “所以,你就写了向家的地址是吗?那那个孩子呢?”安阳急切的问道,当年的前尘往事,他不愿再去追究,可是他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向晚晴回忆了一下,那年她十七岁,那个孩子大概也有十二岁了吧?可是她将人带到向家,就再也没见到过。 “我想这件事情,你该去问向博光,他会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向博光才是那个孩子真正的收养人。 安阳深深的吸了口气,至少知道下落就好。 这么些年来,他不是没试探过向晚霞,只是向晚霞总是敷衍着他,然后拿出一张女孩子的照片给他看。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她在骗他的手段。 “向晚晴,如果还有可能,我想,你再给我个机会。”这是安阳离开,挂上电话的最后一句话。 他急切的离开,甚至没看向晚晴一眼,他害怕从她的嘴里读到不一样的答案,让他心慌。 “向晚晴,该上法院了!” 庭审还有半个小时,即将开始。 ☆、庭审,绝地反击 庭审,绝地反击 向晚晴被押送上了警车,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风,向晚晴杀人的消息一下子,各大媒体杂志全部都知道了。 在监狱门口,不知道来了多少的记者们。但是这边的狱警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向晚晴还是老首长的孙媳妇,别说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杀人犯了,就算是杀人犯,那他们也不凡让人在这里出了事。 “坐另外一辆车子离开。” 记者们是逮不到人,眼见着都到了九点了,向晚晴的案子肯定都已经开庭了。 法庭上有史以来,主审法官成了旁听的,而且最主要的就是,这里是三宗案子一起审,所以所今天的法庭是最特殊的。 本来的原告,被告,都没了原来的位置,只是苏珊还成了检控官。 到场的人,让原本来抽选出来的那些百姓们来观庭的都一一都吓到了。 原因为何?a市的市长被检控官给指控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就盖过了想挖请杀人案。 “起立,宣誓!” 法官需要确定今天的庭审绝对是公平公正的,不会出现偏私。 “好,今天由本席来介绍,由于今天涉及到了祁首席的的妻子,所以这件案子他作为最主要的旁听。” 法官絮絮叨叨的开庭说了很多的话,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法院上是不会出现这一幕的。 祁慕言坐在一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他对这一幕显然是认同的,要不然的话,他会提醒这个新上来的主判官。 一个庭审,法官先开始发言了半个小时。 直到祁慕阳的身影进入到法庭,祁慕言的双手放到了桌子上。 住判官的立马停止发言,“下面,先请向晚晴杀人一案的检控官上诉陈词!” 向晚晴杀人一案的负责人就是公安机关的,而且一起佩身的还有那个昨晚咄咄逼人的警察。 “向晚晴女士于昨晚九点五十约白害人到铜锣湾去进行了见面,两人因为前不久的章馨毁容事件起了争执,之后被害人就想要用谋害向晚晴,可是被告用高跟鞋扔了被害人。” “事情到了这里,大家都会认为其实向晚晴才是被害人,可是其实不然。向晚晴用花言巧语化解了她们之间的危机,甚至被害人主动将刀子交给了向晚晴。这是我们从小巷子里调出来的视频,从里面我们可以看到。”法 院上,那段视频被播放着出来,就是向晚晴跟章馨在铜锣湾发生的那一幕。 “从视频中,我们可以看到向晚晴与被害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向晚晴假装的离去,但是却在章馨收拾收拾i开的时候,视频里向晚晴突然回过头来,立马就将人给杀害了,不难看出,向晚晴似乎被被害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苏珊冷笑,这个检控官是白痴吗?这些东西难道就可以当做证据了?真是白痴。 “请问被告方的律师有什么可否做出反辩?” 苏珊从容的站了起来,“至少在签上这份合约之前,我是向晚晴女士的辩护律师。” 苏珊举起向晚晴的手机,不要说这是一直准备着,而是祁慕言太敏锐了,一旦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她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这部手机里,有着自动录音还有自动追踪的功能,里面记录了向晚晴女士昨天晚上活动过的痕迹。” 她掏出手机,从里面放出一段录音。 “晚晴表姐,奶奶在铜锣湾出了事情。” “法官大人,你可以看上面的时间,我的当事人正在参加宴会,完全是因为这通电话出去的!” 法庭的某个角落里,一个戴着黑色大眼镜的女人低着头听着他们的庭审,心里却是十分的烦躁。 沈又玲这个蠢货,让她引了向晚晴出来,没想到她留下了这么愚蠢的证据。 “这一通电话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向晚晴是要过去那里的,而约见章馨也是顺便的事情。” “那好,如果这一个不能证明的话,那么接下去的一样东西一定能证明的。” 苏珊再从自己的桌上拿起一样东西来,“熟悉我当事人的都知道我的当事人是个左撇子,但是大家却不知道我的当事人在一年前却伤了她的手,这是片子,我的当事人的左手是绝对不可能拿起刀子狠狠的刺穿一个人的身体,然后将她杀死的!” 向晚晴以前是左撇子,但是现在她是恢复了正常人会使用右手而已。 左撇子变成了使右手的,法官看了检查报告,居然说被害人是用左手杀死的。 “就算向晚晴不是左撇子,那么她为了杀人,可能也会制造出故意的事情来,所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好,检控官,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我的人证上来!”苏珊似乎真的觉得这个检察官是胡搅蛮缠的,一定要向晚 晴坐牢了就甘心是吗? “传人证!” 当法庭几乎是寂静一般的等着这个不知名的人证上来,只见那个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左脸包着白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法官大人,我是这次的受害者。” 受害者?谁! 难道是章馨! “章馨!” 法庭一片轩然大波,章馨不是死了吗? 警察一方简直就像是活见鬼的一样就看到了,她不是死了吗?尸检报告都出来了,怎么人还活着? “章馨,你应该死了的啊,怎么会活着出来?”那个原本逼迫着向晚晴警察一见到了她之后,就站了起来指着她,像是不欢迎见到她一样。 “怎么这位警察大哥好像很希望的死了一样!”章馨摘下了墨镜讽刺的看着这位警察,要她死的人好像还真是不少。 如果没有祁家两兄弟的话,她是一具死尸了。 法官都没震慑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认为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司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案子,简直就是用来取闹的吗? 大家在底下已经炸开了锅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众席里最突出的就是一袭黑色装扮的人,她惊吓的从椅子上已经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章馨怎么还活着! 她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来,给傅怡心发了个信息。 “她怎么还活着!”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傅怡心现在是自身难保,已经被监察厅整个监控起来了,准确的来说应该完全是暴露在祁慕言的眼皮子底下。 “章馨,你既然是这起案子的被害人,为什么迟迟不出现,到现在才出现!为什么不去警局?”法官问着章馨的话,让章馨忍不住讽刺的笑了一下。 “法官大人,刚刚这位警察大哥的话你可是听到了,他说我不是应该死掉的吗?我想我要是到了警局,我怕我就不能活着出来了,所以我选择为向晚晴做认证,向晚晴根本就没杀我!”章馨在法庭上宣布了这么一个雷人的消息,真的是让众位觉得欲哭无泪的感觉,尤其是为警方做监控的那个律师,脸色查到没话说,简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你现在的样子,不足以说明你就是章馨!”那位警察似乎还在力争着,可是再多的言语都是没用的,眼前的人就是章馨不假。 章馨笑着从身上拿出了证件,“这是所有关于章馨我的证件,我想不是我的话,没人取得到,这些证件都是放在我的私人的保险柜里,只有我专属瞳孔才能打开的保险柜。” 那位警察似乎觉得末日已经要来了,后背都是一阵阵凉梭梭的。 “好了,人证章馨,请你详细的描述一下昨晚的事情!” “是,法官大人!” 章馨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描述了一次,但是被救人的信息,她倒是没详细的说,因为她也知道他要是说出了他们的信息,那么很有可能会影响庭审的质量。 祁慕言对章馨有点赞赏,不是因为别的,这个女人够聪明,但是有些聪明的人往往会走上歧途,还好,她不算晚。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你看清楚了那个想要加害你的人了吗?” 这是一起谋杀案,毫无疑问的,只是她没死成,死了个替身。 “是的,我看清楚了,而且我还看清楚了行凶者很残忍的将被害人给杀害了!”从章馨的话里可以知道,本来要杀的是她,只是她被人救了躲在一个角落里,后来大家都以为她死了。 最可笑的是,警局口口声声说的尸检报告,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从开庭到现在,向晚晴只是听着,将这些所有的信息汇总起来。 直到章馨说,想要杀她的是市长千金傅怡心的时候,她完全确认了这件事情跟向晚霞有关。 铜锣湾,好一个铜锣湾,要是她没想错的话,那是路悠的地盘。 路悠就是在那里长大的,路悠到底跟向晚霞有什么关系? 苏珊非常满意这个人证的表现,她看着法官说。 “好了,现在我要为我的当事人装将a市的警局告上法庭,连带着还有a市的市长,傅彪!” 这件事情已经闹到媒体上全部知道了,大家都知道是市长厅联合着监察厅加上警局三个部门联合起来办案的,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打着坚决不会维护官太太的旗号的,更加引起了公民的关注。 可是这一场笑话闹大了,反而适得其反。 这场法庭的庭审几乎是现场直播的,公民们都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警察,还有这样的检控官?最重要的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市长,居然要送一个无辜的人去坐牢。 反而看看她的那个法官丈夫,从开庭开始, 他就一直坐在旁听的位置上,眼神时不时的看着向晚晴,对她传去信心。而向晚晴也始终微微一笑,如同一个临危不惧的勇士一样。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可能杀人的? 法官更加愣神了,他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祁慕言,这些大案子还是得有祁慕言亲自来操刀。 “祁首席,关于市长跟警局的案子,我想应该由您来。”那法官谦虚的一问,百姓们更是纷纷赶到了法院门口。 有些人还是祁慕言的铁粉来着,祁慕言办案子从来公正无私,要是他觉得案子里一旦有了纰漏,或者是证据不足的,他一定会延迟开庭,等到双方的证据准备充分了再决定开庭,从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 就如同那一年一个官二代发酒疯失手将一个女子从江里扔了下去,事后开庭的时候,官二代弄来了一份伪造的文件,说他是患有重度的精神病的,要求判轻一点,还要将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关着。 可是这些人要是一旦轻判了,还是用这样的借口糊弄过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他逍遥在外。 也许一般的法官会留情的,但是祁慕言当时一见到这份报告的时候,他就坚决打回,说是法院不会受理这个案子,直到这份报告还原真相为止,要是不拿出实际证据来,法院将会用欺骗罪终身囚禁那位官二代。 最终,祁慕言还了那个女孩的清白,之后那个官二代也得到了该有的刑罚。 所以祁慕言在民众的心里呼声还是很高的,法院外自发的有人喊着。“祁首席,你上去,还我们a市一个清明!” “对!祁慕言!祁慕言!” 众位法官真是汗颜啊,他们的首席就像是大明星一样的,还拥有了不少的粉丝。 祁慕言从旁听席位上站了起来,“张法官,你先料理我太太的案子,至于市长的案子,我会来审理。” 旁听的法官跟正式的宣判法官服装是不一样的,祁慕言转身去了后面,对于宣判结果,他也是需要回避的。但是他还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法院开放一天,只要不是带了媒体工具的人都可以来看这场庭审。 张法官做了总结陈词,而且苏珊又当着大家的面签了协议,也就是她就是检控官了。 原来的那个警察也被法庭上的武警给抓了起来,放到了被告席。 向晚晴脱下手铐的那一刻,她回身,死死的看着观众席。 这 么多年的姐妹不是白当的,她知道99999向晚霞一定会在,她一定会看着自己落魄的样子。 向晚霞没想到她会突然的转过来,当她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向晚晴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入目的是一道左手的痕迹。 原本观众席的人都以为向晚晴是因为为了再次证明清白,将手举起来,或者说是释放的一种发泄,自发的为这个从开庭到最后一只保持着一种乐观情绪的女人鼓掌,而最让他们觉得可气的是,警察局的人还对这个柔弱的女人动手了。 在法院另外一个角落,看到她左手的拿到疤痕的时候心里痛的揪心。 向晚晴那道手上的疤痕,他记得,他记得那么深。 安阳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忏悔,对向晚晴,他有着深深的愧疚。 陈必成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么多的人,齐刷刷的,他们认认真真的自发的一个个的排好队,充斥在法院的观众席的每一个角落。 “首席说,你们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保持安静,如果需要喝水的,中途或者是有人出现了状况的,大家一定要相互照顾好!”陈必成按着祁慕言的话安顿好了这些人,然后回到了他的身边。 “2014年6月28号,审理a市市长傅彪,a市警察局局长周国,a市监察厅厅长马平,傅彪之女傅怡心的案子正式开庭。” “检控官,国际律师凯迪文,苏珊。” “带被告人上来。” 齐刷刷,四个穿着黄色小马甲的人被带来上来。 “祁慕言,你没有充分的证据,怎么可能来抓我?而且我还不是罪犯!”说话的是傅彪,这几年傅彪的官路混的不错,所以说话的底气也是十足啊! “对,我马平怎么说还是监察厅的厅长,没这个道理就这么抓人!”马平也是不平的反抗着,他们蛮横着,根本就不会怕这些武警的。 祁慕言一张冰冷的脸没出现任何的情绪,只是拿出三份文件出来,这就是他刚刚要张法官拖延开庭时间的原因。 “这第一份,是罢免马平,傅彪,周国的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 “这第二份,那是认命安泽演为新的监察厅厅长的任命书!” 向晚晴怎么觉得祁慕言再说第二条的时候,嘴巴里有一种异样的味道,还有点微微撅起小嘴,似乎再跟她说着不开心呢。她低低的一笑,这个幼稚的男人。 “这第三份 ,就是总理亲自首批的逮捕令!” 总理亲自首席的逮捕令,这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已经不是单单的审核了,那就是上升到国家法律法纪的事情。 傅彪,周国,马平三人只觉得他们的一生算是到头了,傅怡心更是着急。她不要做杀人犯。 “苏珊检控官,你做好准备了吗?我们可以开始指控了!” 苏珊轻轻点头,转向观众席对大家鞠了一个躬。 “首先,我想要指控的就是傅怡心的杀人案,根据我当事人章馨的描述,她是真真实实的看到了傅怡心拿着刀子想要杀了她,而她脸上的刀伤报告也已经在我手上了,跟之前警察局带来的刀子上的切口全部吻合。” 祁慕言太周到了,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精密的布置,这个可怕的男人,从向晚晴回到家的一句话里,他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立即联系安阳,将所有的证据全部罗列出来。 最后在向晚晴释放的时候,却给敌人致命的一击,让他们完全没有招架反抗的余力。 而昨晚有好几次,她知道祁慕言看到向晚晴受苦的时候其实想要上去保护的,可是他不能暴露了他已经准备好的,只是演示给大家一个无助的他,然后蹲在大牢那边守着向晚晴都是颓废。 “虽然我的当事人没事,可是根据被告的行为,已经完全构成了犯罪的事实!” “而基于我当事人的身份十分的特殊,她是市长的女儿,竟然联合起了警察局唆使了这名叫做李俊的警察对向晚晴在警察局逼供,我想警察局那卷原本想要去毁灭的视频录像应该已经呈现在首席法官你的桌子上了。” 祁慕言惦着手里的胶卷,对陈必成说道,“陈助手,你将它放到大屏幕上,给大家看看!” 这个视频一出,原本寂静的法庭上更加安静,似乎他们要是一呼气什么的,屏幕里的那个女人就会受到惊吓。 她是那么的安静的坐着,任凭那些警察怎么轰炸她,恐吓她,轮番的逼供,她都是清清淡淡的表情,似乎再做一件唯美的事情一样,一动不动。 祁慕言没回头看,他从观众的表情里可以读出晚晴的表现,让他们敬佩,让他们生畏,可是他不敢看,他怕接下去的庭审他会放弃不顾,立马拥抱着她,告诉全世界,他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了。 爱一个人,是有很多的冲动的。她以前一直觉得他太过于冷静了,可是遇上向晚晴, 他知道原来,从娘胎里就定下的这个小媳妇就是他所有冲动的来源。 爱一个人,就是要大声的说出来,那些畏畏缩缩不善于表达的,爱了跟让别人知道根本不冲突,所以祁慕言那么一刻觉得爱情真的太玄妙。 回神过来,苏珊接着陈述着,“首席法官,接下去请允许我想傅怡心女士提问几个问题!” “嗯!” 苏珊走到了傅怡心的跟前,看着傅怡心道,“傅怡心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杀了章馨女士?你们之间有仇吗?” “没仇!” “那么你跟向晚晴女士有仇吗?” “没,仇,吧?”傅怡心其实到了现在真的有点害怕了,她没有一次这样被戴上手铐过。 向晚霞,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我会杀人的,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 “那好,那请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去杀害章馨?” 傅怡心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故意的,我只觉得那个时候,我就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杀人,想要发泄,我甚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的!都不是我做的!” 傅彪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回来到家里来说的时候就是说向晚晴杀了人,就是最好的机会将祁慕言拉下马的机会啊,这怎么变成了这样,唯一可能的就是傅怡心骗了他。 “那么跟你一起的还有同党吗?”苏珊知道,从慕言的口里知道,应该还有个人的。 坐在观众席上的向晚霞受到了惊吓,她匆匆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东西出来,朝着傅怡心的方向一摁。 精巧的东西折射光,正好照在安阳的眼里,安阳没想到向晚霞会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伪装的人。 可是她刚刚拿的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傅怡心还没回话,就突然口吐白沫。 “不好,傅怡心有毒瘾!这是毒瘾犯了!”苏珊用英文大喊一句,法庭上的医护人员立马上来抢救。 安阳同一时间笃定,傅怡心的事情肯定跟向晚霞有关,可是向晚霞到底在其中充当着什么角色? 为什么?原本他心里美好善良的向晚霞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向晚霞本来想要离开的,但是这密密麻麻的人,离开反而不好,引人注目,但是向晚晴肯定会怀疑她的。 “鉴于傅怡心的身体问题,本庭决定她 的案子可以延后再审理。” 观众席的民众们都觉得十分的惋惜,就这么让一个罪犯逃过去,还可以逍遥几日了。 “检控官,继续下一桩案子!” 苏珊拿起手里厚厚的资料说道,“接下去这桩案子,真的可谓是震惊了a市,我个人认为甚至是震惊z国的一件惊天家族大丑闻!” 她气愤的将资料拍在桌子上,她从来不会觉得有这么气愤过。 “这份资料是关于傅家人的,这是马家的,这是周家的。” “首先从马平说起,他是个清贫人家出身,但是自从考上了公务员之后,他知道了一条道路,那就是贪污行贿能让他走的更远,这些都是他在各个地方任命的时候贪污下来的财产记录。” 马平是个聪明人,他脑子非常好使,知道抓住机会往上爬,所以做到了a市的监察厅厅长,绝对是有一定手段的。 再说说这个周平,“周平,军人世家出身,周平的祖上还跟我们一位伟人有点渊源,所以在a市也吃得开,混了个警察局的局长当当。可是他自从遇上了马平之后,这两人不知道背地里做了多少作奸犯科的事情。” 她打开一包照片,那都是马平跟周国两个人在外面养的女人们提供的伤痕检查报告。还有一些是关于有些良心未泯的老师写出来的检举报告,说是周、马两人竟然将关系网弄到了学校里,将wei亵you女,甚至要那些you女们做台,去陪一些官员取乐,他们更是直接培养出自己的人出来,将有些人的把柄通过情妇的关系掌握在手里,已确保他们长久的稳定下去。 而最令人发指的是其中的几张照片,竟然是有些不听话的you女想要逃跑,周、马两人竟然让几条味了药的狗将她们给那个了,暴死在他们面前。 据在场的you女们回忆,他们还强迫着她们吃了那些死人的肉,要告诉她们,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公民们倒吸一口冷气,原来a市失踪的少女案竟然这两人是罪魁祸首。 周国,马平带着手铐的脸冷漠,似乎没了刚刚来的时候那么嚣张,可是从他们的脸上竟然看不到一丝丝的悔恨。 祁慕言其实有些后悔,他不是万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向晚晴的事情触动到了他的逆鳞,他才去深入调查几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行为竟然是如此的禽兽。 “法官,这只是周国,马平的一部分。接下去的就是关于傅家的家族 ☆、摊牌,大婚(上) 向晚霞身着一身的黑色就坐在观众席的中间,偌大的大厅里,她就看到向晚晴一身的凡人的衣服坐在第一排。清爽的扎着一个马尾,她没有用任何的化妆品,就自然的透露出来的那种空灵的美丽,让向晚霞的嫉妒忍不住涌上心头。 在人前,向晚霞总是会装的小鸟依人,或者是乖巧的好像如同一个小公主一般,而她努力的装出来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就是让大家都会努力的喜欢上他的感觉而已。 向晚晴,就那么差一步,她就能将她给送到监狱里去了,都是祁慕言,为什么先遇到祁慕言的不是她? “你为什么会留下?” 最终先说话的还是向晚霞,她不知道向晚晴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是她做的吗? 向晚晴转过头来,那一双眼睛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的,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向晚霞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因为她以前受到的都是向晚晴的笑脸,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脸,这么的陌生,让她觉得非常的害怕,甚至是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 “原来你的眼睛里也并不是什么都无所谓的!”向晚晴笑笑,向晚霞,你这二十几年来从来都是得到的,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失去吧?至少她以后的十年是不会再得到任何的东西,因为她自己也将变得廉价,甚至一无所有。 “向晚晴!”向晚霞尖锐了呐喊了一声,在法庭上房回荡着,似乎她已经到了抓狂的地步。“向晚晴,你到的要做什么,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来一次!”向晚霞忍受不了她被这样就看穿了内心,还有向晚晴一心想要看好戏的样子。 “向晚霞,你以为我想要坐在这里吗?我觉得我要是跟你一起呼吸空气都是脏的,只是我却很好奇一件事情。”向晚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来法院都要跟做鬼一样的,要不是她心里有鬼需要这么的装扮吗?她有本事装着还是她的好妹妹一样关心她出席不就是好了吗? “什么事情!”向晚霞只觉得她下意识的想逃跑,可是心里却又对那件事情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 向晚晴突然转过身去,不再看着她,“向晚霞,你可知道为什么就算是我母亲死了之后,向博光都不能将韩萍娶进门,只能给她名义上的向夫人而已,这是为什么?”名义上的向夫人,只是抬举了她了,说的不好听就是养在家里的只是见了天日的情妇而已。 向晚霞激动地站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急急的问着向晚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其中搞鬼的,要不是你的话,爸爸怎么会不让妈妈进门的?” “这么快就妈妈叫上了,不愧是韩萍一手教导出来的,当年对着我妈妈的时候,你可真喊得出来,装的可真是亲热,这声姐姐叫的可真是欢快,二十几年如一。你难道做梦的时候,就没看到我母亲死不瞑目的眼睛吗?”向晚晴声音森冷,她沿着台阶上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向晚霞被逼到了墙角,楚楚可怜。 “不是的,姐姐,我是真的当你是姐姐,我也是真的拿妈妈当做妈妈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了这个份上,向晚霞还妄想装可怜,博取了向晚晴的同情,好像说的是真实的事情一样,但是对于向晚晴来说,她的心从牢狱里出来那一刻开始就坚硬无比。 “向晚霞,收起你那一套吧,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感情存在,你想要知道答案就去找向博光,我想他还是乐意告诉你实情的。”向博光确实会告诉她实情的,要是不告诉她,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知道。 “向晚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不敢告诉我吧,你就是这么懦弱,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怕事,你哪次不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说完,她就扬起了她高傲的头颅,俨然就是一个女王一般。 向晚晴低笑,有些人就要全世界的人拿着她当傻子看,就是这么的没办法。 “你笑什么!你不要忘记了,你想想从小到大,你身边的那个人都是不喜欢你的,他们都说我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小公主。”她得意洋洋,从小学开始,他们都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求她,还有几个男生更是为了讨好向晚霞而去捉弄向晚晴。 向晚晴只觉得她说起的这些事情,真的不知道有多么的可笑。 “我,”向晚晴刚想说什么,她的身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原本薄弱的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纵使她输给你二十几年,可是她却有八十几年赢了你。” 祁慕言好听的声音回旋在两人的耳边,向晚霞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祁慕言。 她看着祁慕言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连眼睛都是那么的完美,不经意的举动,却从他身上看到不一样的味道。 她死死的盯着祁慕言的唇,脑海里不自觉的居然会出现吻上去的感觉到底会是如何的? 向晚晴太明白向晚霞的眼神,只是她觉得好笑,她以为祁慕言会喜欢她 吗? “老公,我现在真的恨不能你能五秒变猪头!”向晚晴撒娇的说了一句,甜腻腻的,撒娇卖萌装小女人不是向晚霞的专利。 祁慕言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牢里的自责,他心里还有,所以对着向晚晴,他更加的珍惜。他抓起她粉嫩的小手往他的脸上砸,“来,朝这里狠狠打两下就变猪头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手上还真的加了力道。 “老公,我跟你开玩笑,我怎么舍得真的打,我只是不想你变成某些人yy的对象而已,好像真的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哎!” 向晚晴俏皮的眨着眼睛,祁慕言的耳朵有些略微的不自然,更别提已经对号入座的向晚霞了。 “向晚晴,你今日的话我记下来,这算是正式宣战,我向晚霞一定会奉陪到底的!”说完,她踩着恨天高愤恨的离去。 向晚晴拉着祁慕言的手,笑的非常的温柔,好像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太开心了。 “走吧,赶紧回去,奶奶她们还在等你回家。”大手牵着小手,换完衣服朝着门口走去。 只是祁慕言却没跟她一起回去,祁家的司机来接她了。 祁家上下统一一致的都没去上班,就连在部队的二老都在家里等着向晚晴回家。 老远的祁奶奶戴着老花眼镜就看到了向晚晴回来,然后大喊着,“快快,晚晴回来了,准备好的东西赶紧拿来。” 老一代的规矩,有过什么晦气的事情,一定要观音圣水洒过,跨过火盆,将身上所有的霉运都给赶跑。 “哎呦我的晚晴宝贝可算是回来了,真的让奶奶那个担心。”祁奶奶一边说,一边拿过一碗浸着柳叶的水。 “奶奶,我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我以后还要陪在您身边呢!”向晚晴笑着挽着她的手。 祁奶奶乐呵呵的笑着,“哦对了,瞧我这个老糊涂的,都端在手里了,都忘记了给我的孙媳妇来去去晦气。” 向晚晴自觉地站定,然后朝祁奶奶转圈。“奶奶,您站在原地不动,我来转就好了,你记得往我身上多洒点啊!” 祁奶奶嗔怪着向晚晴,“小丫头,还真是淘气,多洒点不是衣服都要湿了?” 院子里几个人听了都乐呵呵的笑着,气氛十分的和睦。 “好了,妈,您洒水也够了,还是让晚晴赶紧跨火盆然后回房洗个澡吧!”瞧着向晚晴穿着 的还是昨天早上起来的那间随意的运动衫,肯定得换一身。 向晚晴只觉得这一家人是掏心窝子的喜欢她,关爱她,对她的宠爱是不用说的。 在穆瑶的搀扶下,向晚晴跨过了火盆,然后来到了家里。 首位上,祁爷爷就这么坐着,向晚晴的眼睛红红的。 “爷爷,我向您磕头!”向晚晴这不仅仅是感谢爷爷的维护,而更多的是愧疚,他用他一辈子的荣誉换的了这么一次的违纪。祁家老司令从来都是刚正不阿,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人物,那是条真汉子。 祁震也是觉得父亲的举动令他十分的费解,可是当看到向晚晴的时候,他觉得她跟又玲一样的善良,是值得这样去维护的。 祁爷爷扶起了向晚晴,“又玲的孩子,合该就是我们祁家的人,我自己都不护着,谁还会拿着我们晚晴当回事儿?” 向晚晴觉得鼻子酸酸的,这种滋味真的很难受,比起别人陷害她,让她委屈都难受。 “对,我就是祁家的人。”她反反复复的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穆瑶看这些心疼,祁奶奶更是觉得这个孩子那么好,向家的人怎么就舍得呢? 她还记得开庭的时候,向博光竟然还公开了对记者们的说话,言辞中竟然一点维护之意都没有。 向博光说,“向晚晴要是是个杀人犯,我一定要亲手送她进监狱。”那表情,好像还有一丝的快意。 当然这一切他们是不会让向晚晴知道的,因为这个孩子真的很好,没必要让她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去伤心难过。 经历了向晚晴的这一些事情之后,沈老也立即被请到了祁家来。 沈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当他知道是沈娉婷打得电话的时候,他只有那么一个想法,晚晴在法庭上说是因为表妹从小跟她感情好,所以撒谎骗了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巧合,就被有心人给利用了去。 “晚晴,你其实不用顾忌着我跟你外婆,娉婷这几年无法无天了,就该让她得到教训!”沈老握着他接班人的手,晚晴太善良,以后要是到了商场上,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要是上去的话,就怕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下了。 “外公,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是盲目的善良,娉婷是做错了事情,但是她背后的人更加可恨,我怕的是娉婷恐怕有什么东西落入别人手里,被人给利用了!”她不知道沈娉婷为什么会 跟向晚霞给勾搭上的,但是依照沈娉婷的性格,她是看不起向家的人,绝对不会跟向晚霞交好。而且早年,她跟向晚霞还交恶了,所以更加不可能关系会这么的好。 沈老一听,也觉得对,沈娉婷再大胆也不敢这么做,谋杀这种事情她怎么干的出来? “对,晚晴,你说的对,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好好的查清楚的!”沈老觉得向晚晴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现在就加上有祁家这个坚实的后盾,她会变得更加的强大的。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发生。 “好了,亲家外公,可不是让你来跟晚晴聊天的。眼见着婚礼就要近了,咱们两家该核对核对日子,合计合计流程罗~”祁奶奶笑着从屋子里拿出一本本子来,上面都是婚礼当天的流程。 只是一项一项的下去,向晚晴简直都要看花了眼睛了,怎么有这么多的事儿啊?结婚真是个头疼的事情。 祁爷爷也换下了军装来凑热闹,沈老跟祁爷爷,那可真是有的是东西可以聊了。 “我说老头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不休的还在呢,你看看我那一帮兄弟们,哪个也不是你当年的兄弟,就该让他们知道我们慕言小子跟晚晴丫头的婚礼!”祁爷爷大嗓门开始了,觉得沈老的安排不妥。 沈老的眼珠子一转,有的是法子治理他。“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慕言都一把年纪了,我们晚晴也该到了做妈的年纪,我们那一帮老战友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也不想想他们要是拼命的灌醉小两口,洞房怎么办?大孙子怎么办?”沈老的花花肠子可比直来直去的祁爷爷有,所以祁爷爷那是恍然大悟。 “老头子,你说的对,这事儿是我想的不对!是我想的不对!”其实祁爷爷还真是没想的不对,沈老那可真是腹黑着呢,当初那帮老战友的儿子女儿出嫁的时候,他们可是拼了命的敲诈他,还可着劲的捉弄他,谁让他从了商呢? 这回自己的外甥女出嫁,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吧,但是却也是最亲的,他也要让他们知道见不着新娘子新郎官的烦恼,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几个老不休的自己喝酒去,一个个的家里可还有母老虎坐镇的,这要是喝醉了回去,显然就是一顿惩罚。 祁爷爷不知道这会儿他已经被算计进去了,到时候找人算账的时候,沈老可是一点责任都没,说到底都还是祁家是婚礼的主办方。 向晚晴只觉得外公真的太坏了,好几件事情,爷爷太笨了,一直在被外公带进沟里去。 偏偏她想要去帮忙的时候,外公一个眼神吓得她缩了回去,而且最觉得奇怪的就是妈妈跟奶奶还要爸爸好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她只觉得头无比的大,这个婚应该要结的亚历山大的。 所谓男人们主张着酒宴上的事情,那么女人们就开始忙碌里面的事情了,所以向晚晴真的觉得奶奶跟妈妈就是恨不能自己也出嫁一回。 望着她的换衣室的十二套婚纱,向晚晴忍不住的想哭,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十二套? “晚晴啊,你看看这些都是慕阳的设计,我早几年就给你定下了!”穆瑶一个开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事情。 只是向晚晴却听得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她说的走早几年的事情就定下了,早几年的时候,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嫁给祁慕言的?而且她的身材比例,她是怎么知道的? “来来,晚晴,你赶紧去试一试,一套一套的都试着给我看看。”穆瑶兴奋的拿起一套一套的往里面送。 向晚晴看着这些婚纱,她觉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真的是好难理解的事情,怎么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呢? “妈妈,这十二套真的太多了吧?”向晚晴为难的说着。 穆瑶笑了,“不多不多,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可是只有七套呢,你也不想想那是女人一辈子的事情,正好在十二点的时候结束所有的事情,那就是一个小时换一套,每个小时都是最美的晚晴,真的是无比的美好的事情啊!”穆瑶光是想着就觉得真的是太美好了,但是向晚晴的脸都垮下来了,真的是要这样吗? “对了,你完全不用担心造型的问99999题,慕阳他会亲自搞定的!”穆瑶认真的说着,可是向晚晴却想着慕阳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吗?要是她的话,一定会疯掉的,一个小时换一个造型,她根本就是出场走秀的模特,一个小时换一套衣服而已。 “妈妈,这就算了吧?”向晚晴想打对折要商量,哪知道奶奶更加的强悍。 “我说晚晴啊,你可是不知道奶奶还给你准备了旗袍的,中间可以穿插着换装,走中国分,要不然全是白色也会让人看的厌烦的!” 向晚晴只觉得是晴天霹雳一般,这要是再加上十二套旗袍的话,那么她就是有二十四套衣服了她是不是要从凌晨开始就换衣服,然后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随时都要换衣服? 于是向晚晴在这几天的轰炸之下,结婚恐惧症也就开始了,真的觉得十分的 烦躁似的。 结婚的那天,因为祁慕言将这几天向晚晴的反应看在眼里,坚决的选择了两套婚纱,两套旗袍。 等到向晚晴看着奶奶跟妈妈那殷切的眼神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里是有罪恶感的。 婚礼那天,她选择了不要伴娘,因为陈潇也不方便,而祁慕言觉得也是干干净净的就好了。可是她没想到章馨居然会出席她的婚礼,让她十分的不解。 化妆室里,陈潇三个月的肚子还不显,只是她的食欲真的太好了,抱着一盆草莓,就自己在那里啃着,十分的享受。 “我说晚晴啊,你家祁慕言出手真的是太大方了,还有这么好吃的水果可以享受,对我这个孕妇真的是天堂啊!”陈潇感慨的说一句,像是饿坏了人。 向晚晴笑笑,“你啊,就是太爱吃了,我现在要是上妆了,你可不许多吃,虐待我干儿子!”向晚晴专心的回神,因为慕阳已经进来了。 “嗨,晚晴,你好啊!” 后面出来的俨然就是章馨的脸,而且她的脸上还包着纱布。 “你怎么来了?”陈潇诧异的看着章馨,这个影后怎么就来了,而且手里还拿着化妆用的工具箱?太恐慌了。 章馨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晚晴先恭喜你拉,我今天可是慕阳设计师的助手哦。” 章馨的反应让陈潇跟向晚晴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章馨喜欢上了祁慕阳。 不过也难怪了,像祁慕阳这样好看的男人,要是没人喜欢的话,那还真是怪了,祁慕阳跟祁慕言那还是一二个父母生的,基因就在这儿摆着呢。 向晚晴拖着长长的白色婚纱的裙摆,来到了祁慕阳的身边坐好,只不过陈潇却打趣了句,“晚晴她小叔子,助手找的真不错,哈哈~” 章馨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知道她以前也是不讨喜的,但是现在她跟向晚晴之间也不是对立的关系了,只是不知道祁慕阳会怎么看待她? 祁慕阳回头看着发愣的她觉得有些不耐烦,“是你说的要跟来做助手,我也不过是救了你一命而已但是你要是要做助手的话,麻烦你能专业一点吗?至少不是来发呆的!” 祁慕阳说话也是不客气的,让向晚晴觉得要是章馨真的喜欢上了祁慕阳,可能追爱之路,路漫漫啊! 章馨这是第一次爱人,向晚晴能够感觉到她的羞涩,很难得,在娱乐圈里,章馨其实还保持了这种纯真 的东西,只是她是真的凭借着自己的本事闯出来的,只是她可能也有一些故事吧? 直到向晚晴画完妆的时候,祁慕阳给祁慕言打了个电话,汇报完进度,然后又开始下一个流程,一步步的非常的周密。 章馨回头看着向晚晴,眼里都是羡慕。 “晚晴,祁慕言真的很爱你!” 那晚,她其实有些听到祁慕言跟向晚晴的故事。 二十二年,换一个向晚晴,这就是祁慕言的爱。 章馨正有些微怔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幕眼的声音,她回头,只见着祁慕言踏着光而来,从背后紧紧拥住了向晚晴。向晚晴娇俏的回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向晚晴在他的怀里无比安心,淡淡的薄荷味,清冷却张弛有度的怀抱,连带着那可跳动的心,一起都是她向晚晴专属的,她自豪的回抱着祁慕言。 “客人都来了吗?” “都来的差不多了,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婚礼了,你先吃点东西!” 向晚晴这个时候哪里还吃的下东西,再说她要吃东西的时候,某个孕妇都已经消化完了,哪里还有食物可以吃的? “嘿嘿,晚晴我也不是为你好吗?你看看你穿着这么好看的婚纱,要是吃了东西的话,你就穿不下了,小肚子也会出来了!”陈潇不吃廉耻的说着,还将最后一块面包塞入了嘴巴里。 章馨羡慕陈潇跟向晚晴之间的感情,这么的好,她知道那才是真的友谊。 “晚晴,我包里随身带着一块巧克力,你先吃点吧!”那是快白巧克力,演员们都准备着的,这是最好的食物。 向晚晴不客气的接过,对她淡淡一笑,吃完了之后,再补了下妆。 “晚晴,该走了!” 祁慕言再次进来的时候,已经对向晚晴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向晚晴深深吸了口气,像是要走上什么地方似的这么紧张。 随着电梯一点点的升降下去,在五楼停下的瞬间,可以看到酒店大堂内一切的布置。她忍不住惊呼的捂住了嘴巴,就连章馨也是不可思议。 硕大的打听,居然全部都是用绿色军装出席的军人们,女士们都穿着红色的礼服,这好像是特意规定了一样的。 “祁,祁慕言,为什么我觉得我结婚像是阅兵一样?”可不是?一个个的酒宴摆的就跟个方阵一样的,而且下面根本就不是喜庆的味 道,而是一大片军人在站岗啊! 祁慕言看着向晚晴脸上这样不可思议的说着,又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低笑,拿出手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忍不住的调侃她。“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做一回首长如何?让底下的军官们都给你行礼。” 面对着祁慕言那调侃的话,向晚晴羞红了脸,这个不正经的男人,他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胡诌一顿。 祁慕言开心的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上,对着她说,“一切有我在,你只要当这个新娘子就好。” “祁慕言,不能这么下去,会被这么多人看到的!”天知道,在这个电梯里,她都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了,这旁边还有章馨他们呢! “毛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我觉得按照法律程序来说,我也不是耍流氓的行为!”祁慕言还说的一本正经的,好像想歪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向晚晴只觉得气血倒流,她求救似的看着祁慕阳,祁慕阳表示无奈。 “嫂子,你这还看不出来,老大这是要爱的吻吻,真是太不要脸了!”祁慕阳鄙视地说着,章馨却觉得他太不解风情了。 眼见着电梯都要到了,祁慕言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太过暧昧了。 “我亲,我亲还不行吗?” 波的一声,很大声的,就在她亲上去的一瞬间,电梯的门就打开了; 宴会上的人,眼睛齐刷刷的盯在电梯的那一刻,向晚晴只觉得她的脸上身上,都是n道光照射过来的感觉,像是用热度就能将她给灼烧穿了。 完蛋了!全部都看到了! 祁慕言淡然的放开向晚晴,用目光扫过宴会上的人,优雅的牵起向晚晴的手。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是稍微带了点人气,淡淡的朝着大家点点头。 向晚晴忍不住心里苦,她简直就是最悲剧的新娘子。祁慕言此时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神圣的不可侵犯似的,刚刚电梯里任谁都会觉得自己是强吻了祁慕言,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祁慕言,你这只腹黑的狐狸,真的是太可恶了。 章馨不知道跟陈潇是不是有点熟悉了,就不会那么陌生,她们也讨论着这一幕。 “哎哎,真的好后悔,刚刚怎么没拿着手机来,那样的话,就可以将他们拍下来,要是下次向晚晴欺负我的时候,我就可以拿到报社去出卖一下,又是可以赚到一大笔钱 ☆、大婚(下) 祁慕言并未看着祁爷爷,只是转头看着向晚晴,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眼睛里的情绪暴露无遗。 向晚晴伸手挽住了祁慕言的胳膊,回头对祁爷爷说道,“爷爷,慕言没做过。” 她就是那么相信他,有些人她在相处了几年几个月几天之后都可以不信,但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的丈夫,祁慕言就算是要她背弃全世界她都相信的男人。 祁慕言的心松了口气,只是看着绿油油的人群中都有一片白的母女两,势单力薄,只有梅老司令一个人支持着,其他的人都在看着笑话一样。 “梅颜,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早在五年前,我们就说的干干净净。”祁慕言温润的开口,嗓音里不惨杂任何的感情,甚至语气里还带着一种冷酷的感觉。 梅颜知道那是祁慕言发怒的标志,她太清楚了,祁慕言就是这样的人,越是平静,那么他越是生气。她知道她接触到了他的逆鳞了,但是她要祁慕言认下这个孩子,为了那个人,他也会认下这个孩子的,一定会的。 “慕言,她真的是你们祁家的孩子!”她以为这样的暗示,祁慕言已经听得懂了。 祁慕言没带正眼看她,“我祁家从来未向外面捐赠过任何一粒关于祁家的jing子,不知道梅颜小姐的这个孩子是谁的?” 祁家的男人,裤腰带别的很紧,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解得下来的。祁家男人的枪杆子只对准祁家的媳妇,敢去其他地方放枪,祁家所有的人都不会同意。 祁爷爷听到这个,心里忍不住自豪,对这就是祁家的好男儿。 “慕言,你那晚上明明与我,其实,我没关系,只是思言她是无辜的,求你,不要让她成为一个没爸爸的孩子。晚晴小姐,你说是不是?”梅颜又将矛头对准了向晚晴,只要向晚晴认下也可以。 梅颜的行为真的让祁家人都很是不悦,尤其是祁奶奶,她以前还觉得这是个孙媳妇的好人选,怎么今儿个看到,真是讨厌的很。 “梅颜,孩子的事情不是我们祁家不承认,那晚上,部队的丁团长也在我家休息,不知道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祁慕言冷冷的道出这个事实,冷不丁被点名的丁团长吓一跳,可是在那晚上,他并未看到梅颜小姐啊? 梅老司令的面子挂不住了,“祁慕言,你磨磨唧唧哪里像个男人了,痛快点,找个时间承认了小思言,跟向晚晴离婚,跟我们梅颜领证 ,这事儿我看就这么定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这么无耻的人。 “梅颜,你确定要我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出来么?”祁慕言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来了,如果让孩子知道真相的话,那么受伤的就是她,损失的也不是祁家。 “不,祁慕言,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请保留我爱你的权力!”这是一个女人做出的最卑微的求爱,虽然有人会欣赏,或者有些男人会觉得自豪,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洁身自好,下贱堕落到要做这种人,甚至要是男人说一句你来做我的情妇吧,她都是会乖乖过去的人。 梅老司令一身战功无数,得到众人敬仰,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孙女儿?在场的可都是热血战士,最看不惯扭扭捏捏的了。 “梅颜,五年前那晚,你企图灌醉我,但是你没想到那晚慕英睡在我的房里,” “不,求你!祁慕言,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思言是你的,不是他的,不是的!”梅颜突然跪了下来,跪在祁慕言的面前,扯着他的裤腿哭着。 思言早就被吓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爸爸不要她了,而且对她一点也不好。 “妈妈,你说过爸爸会喜欢我的,会对我很好的,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了?”思言也哭的很厉害。 梅颜似乎因为哭声注意到她了,她一把摁住孩子的头,狠狠的朝着祁慕言磕着。 “思言,给你爸爸磕头,一直磕头,他会认下你的!”梅颜这个行为一代女皇都没为人母的感觉,那孩子被死死的恩猪头在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向晚晴于心不忍,低头去扶起那个孩子,但是却没想到那个孩子挣扎着刮破了向晚晴的手。 “够了,梅颜,今天就算是你血溅三尺,我们祁家也不会认下这个孩子!”在祁慕言看来,这个孩子虽然是慕英的,但是却跟祁家没任何的关系,说他残忍也好,说他自私也好,梅颜可以不要这个孩子的,但是费尽心思生下了这个孩子,为的就是从祁家得到什么。 “祁慕言,你要是今天敢结婚,我们母女两就一起去死!”梅颜抓着思言的脖子,狠狠的掐着,思言的脸很快见了红。 梅老司令只觉得这事肯定不是梅颜说的那样了,孩子不是祁慕言的,倒像是以前祁家老二祁慕英的。 “梅颜,将孩子放下,我们好好说!”老司令发话了,但是梅颜如今是魔怔 了,哪里听得到? 梅颜自顾自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你好狠心啊,我那么喜欢你,可是你却喜欢那么个黄毛丫头,你还为了她拒绝我。可是我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甘心的人,但是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我恨你我恨你!我以为你会看在这个孩子的面子上,认下她。只要你认下她,我就有机会接近你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好的,怎么还会有别人呢?可是你为什么不认,为什么不认?她曾经是我最大的筹码,可是如今,她已经没用了,也就到了舍弃的地步了。” 向晚晴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什么疯狂的爱情,竟然到了这么周密的计划中,甚至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在计划之中,令人发指。 “梅颜,将孩子放下!”老司令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先前儿子跟他说过不要参与梅颜跟祁家那小子的事情,他还以为是儿子的气话,到现在他才明白了,孙女已经魔怔了,根本就不会停下来的。 祁慕言不敢刺激她,今天也是他的婚礼,他怎么可能真的闹出人命来。 “爷爷,我不要放下思言,我就是要祁慕言担心我,我喜欢他担心我。要我放开思言可以,但是他要抱抱我,只要他抱抱我,我就会很乖的!”梅颜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真的神志不清一样。 陈潇忍不住摸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心里有些悲伤,“都是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就舍得啊?” 章馨嗤之以鼻,“你看看她,现在连装疯卖傻都干的出来了,不要这个孩子怎么会干不出来?依我看啊,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个工具,从小就生活在被一个母亲编织出来的谎言里,其实生身父亲根本就不是首席!” “装疯卖傻?你说她现在是故意的?”陈潇长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的?居然为了求一个抱抱,装疯卖傻? “对啊,你看她的腿站的笔直,而且下意识还是淑女的丁字步,这哪里是疯了傻了痴了的人会做出来的。这就是下意识的,她就算是装出来的也要维持自己的美丽跟气度,还要演的楚楚可怜,博人同情。哎~这个妖孽比起向晚霞那个妖孽的段位可是要更高,不是一个级别的,看来晚晴有的忙了!”章馨忍不住对梅颜进行了分析处理,让陈潇忍不住刮目相看。 “馨馨,那你可一定要帮助晚晴啊,我现在是双身子不方便,可是她一个人我真的不放心!”这两货,吃吃喝喝就成了这样的关系了。 “潇潇,你放心,我一定会的!”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嘿嘿,祁慕阳我来了。 不过她看到祁慕言,还真是佩服啊,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的计划呢? 原来祁慕言在激怒了梅颜之后,他一步步的闭着梅颜走入到了一定的设定区域内。梅颜发怒之后,就带着孩子来到了他的跟前,他这边这是人群中最空旷的一处,所以就给了上面的狙击手更多的空间射击。 就是梅颜抬头的那一瞬间,祁慕言的手搂住了向晚晴的胳膊,射击手同一时间射击下来。 因为不会伤害人,所以射击手射出来的就是麻药针,时间过了之后麻药就会消失的。 “梅老司令感谢你来参加婚礼,至于这位小女孩的父亲,其实梅颜的心里清楚。”他下一层意思就是要向祁家认下慕英的这个孩子,那么梅家一定要得到祁家人的原谅。 梅老司令点点头,然后一挥手,让他的贴身士兵扛起梅颜,他则抱起可怜兮兮的小思言往外面走去。 祁爷爷的心放宽了一大截,这件事情还真是祁家人的一块心病。慕英是怎么死的,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索性选择了逃避而已。 “好了,众位,刚刚的一幕让大家见笑了。但是,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我们慕言小子绝对不会欺负沈老家那个丫头,大家说,是不是啊?”祁爷爷倒是高兴,这刚刚的闹剧从侧面还可以反映祁慕言情比金坚呢,对向晚晴坚定不移。 是啊,有哪个傻小子会为了对沈又玲的一个承诺,等了这个小女孩二十二年的? 沈又玲当时不过也是在他五岁的时候说了一句玩笑话,“慕言,你看要是小妹妹啊就给你做媳妇了,你不是要保护阿姨吗?阿姨很强大了,只是阿姨不知道小妹妹会不会被欺负了?” 当时五岁的祁慕言虎头虎脑的说了句,“又玲姨,我不会让别人欺负小妹妹的。” “对,你要记得,小妹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欺负就对了!”沈又玲那是一番玩笑话,没想到年仅五岁的他就一直记在心里。(咳咳~以上就是小屁孩祁慕言情窦初开,五岁就相中了当时还是一颗受精卵的向晚晴,不得不说太强大了!吼吼~) 梅颜被带走了,这场婚礼给人留下很大的震撼,但是又着实佩服了祁慕言的强大,也幸好他们没在婚礼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要不然他们有预感出事的肯定是他们,他们可不止是麻药针这么简单了。 “ 好了,好了,婚礼都该开始了,不要误了吉时!”祁奶奶上来,将一对新人推上台。 他们结婚的圆台是圆形的,所以在无论哪个方位大家都能看到他们结婚的样子。 唯一让祁奶奶跟穆瑶不满的就是为什么只有两套婚纱?还有两套旗袍,还不一定回穿呢。 祁奶奶嘟着嘴,看着台上的慕言小子跟向晚晴求爱,忍不住流氓的吹了一声口哨。就好像当年她对她老头子那样,就是因为这个口哨开始的。 祁爷爷看着祁奶奶,微微的遮脸,“老不休的,你还要脸不要脸,你不是说这个口哨只能对我吹吗?”祁爷爷连这个都要吃醋,让祁奶奶忍不住的翻白眼。 “拜托,老不死的,你也不害臊,看看人家新婚燕尔的,我才这么做的,好不好?真的是,好了,好了,不要吃醋,晚上~我给你按摩就是了~”祁爷爷一听立马喜笑颜开,按摩?(嘿嘿~你们懂得!)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随着礼仪高亢的说起最后一句话,祁慕言跟向晚晴的婚礼也算是到了结束的地步了。 “慢着!” 礼堂门口,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晚晴,你结婚,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向博光携着韩萍而来,不过很意外,向晚霞居然没有跟来,还真是奇怪。 向晚晴连头也没回,祁慕言只是抓着她的手对向博光说道,“有些人就算是有心甩开,也会拼了命的扑上来,却不知道这样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祁慕言讽刺着向博光的意图,为什么明明讨厌着向晚晴,却又不舍得抛弃,向博光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向博光的眼睛里有着痛苦,他看着台上的向晚晴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竟然像是看到了沈又玲结婚。 他大喊一句,“我告诉你们,你们之间的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他不会同意?真的是太好笑了。 沈老站起来,定定的看着他,“向博光,你忘记了,你当年不愿意认下晚晴,晚晴的户口可是我们陆家的,要不是你们老向家还有个明事理的老头子,看在她爷爷的面子上我才同意让晚晴跟你们一切生活,还随了你们向家的姓氏!” 向家老头子可是用半壁江山换来了向晚晴这个前面的向字的,也不知道向家的老头子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亲,我敬重你,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力,晚晴这个婚不能结,祁家跟沈家不是有婚约吗?”婚约指的是沈又玲跟祁震的。 “今儿个,我看谁敢阻止我们晚晴的婚礼试试!”祁爷爷真的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来挑衅,真的以为祁家是没人的吗? “胡中将,辛苦你了,将闹事的人给我抓起来!” 胡中将从桌子前站起来,“是,老司令!”胡中将可是祁爷爷一手提拔起来了,铁杆的心腹,绝对的听话。 “我看你们谁敢!”向博光退后一步,他没想到祁家的人居然会这么的不讲情面,所以很是恼怒,真的是让他觉得十分的不堪。 “向晚晴,你难道想要忤逆我吗?我是你的父亲!” 向晚晴觉得很好笑,二十二年了,大概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那就是我是你的父亲,可是他的行为却比畜生还不如,畜生还知道哺乳自己的孩子。他将自己的孩子却视如才狼虎豹,那是别人的父亲,那是向晚霞的父亲。 “我从来都知道我有父亲,不用你提醒我,只是我觉得我的父亲却不是你!”向晚晴这么说着,然后凑到祁慕言跟前,捧住了他的头,对准他的唇,准确无误。 “司仪,我们吻完了,该礼成了!” 这是向晚晴的决心,她就说要告诉向博光,就算是他真的反对,她根本不在乎。 向博光只觉得后退一步,一个踉跄,只有韩萍在一边扶着她。 韩萍的嘴角有些讽刺,向博光,你也有今天吗? 自从上次订婚宴的事情之后,向博光就一直非常的古怪,但是这个世界上没99999有不知道秘密的人,向博光的秘密居然是那样,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博光,你忘记了?今天是来看着晚晴出嫁的!”韩萍温柔的执起向博光的手,牵着他来到一个角落坐下。 可是祁慕言的目光却没离开过向博光,向博光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而像是再看一个情人!向博光,他该不是? 祁慕言不敢想象,他不自觉的加重了握紧向晚晴的手,要真是那样的话,按照向博光的性格是不是善摆干休的。 他的长臂紧紧的揽住了她的纤腰,好像在向大家昭示着向晚晴是她的所有物一般。向晚晴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婚纱就紧紧的,加上祁慕言的力道,真的很难受,可是回头她看到祁慕言的脸 的时候,她说不出一句话来,祁慕言此时的脸色实在很不好看。他整个仿佛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而拿到目光的注视正是对待向博光的。 似乎是意识到了向晚晴的注目,祁慕言回过头来看着她,目光里少了一点寒冷,多了一丝的温柔,只是脸上的冰冷与愤怒却未完全褪去。 向晚晴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她知道那是祁慕言对她的在乎,她原本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又开始跳得厉害,脸上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小娇羞,鼻子也连同着一起作怪,酸酸的。 祁慕言宠溺的刮着她的俏鼻,向晚晴不服气的嘟嘴,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哼,你的情敌来了,我的父亲来了,很显然,肯定还有一个人没来啊!” “嗯?”祁慕言疑惑的问着,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情敌了,这样显得不是我很亏?”向晚晴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一样,怎么他有情敌,自己来的却是所谓的父亲,实在是太亏了。 祁慕言揽着向晚晴的手,瞧瞧的作怪,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挠痒痒,“要是再来了你的情敌,我可不管我是新郎官还是首席法官,我的老婆都要没了,我不下去跟他干一架,我心里都不爽,我今晚可是还要和你洞房的!” 瞧瞧,这么流氓嚣张的话,祁慕言居然连脸色都没变的给它说完了,还热情的招呼着客人,这让向晚晴不禁无语,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的能装。 向晚晴嘟嘴下意识的不想理她,“晚晴,该去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哄着她,自己的小妻子呵,还真是可爱的紧。 “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她闹着小别扭,就是跟祁慕言杠上了。 “好啊,那你不去好了,我可是下一套衣服要换成棕红色的了。哎,你也不知道那是奶奶跟妈妈精心搭配出来的,不穿啊,真的好可惜哦~”祁慕言那口吻,就像是骗小孩子有糖果一样的。 向晚晴回头圆目怒瞪,用口形说着,坏人! 再下台的时候,向晚晴穿的是高跟鞋十分的不方便,祁慕言抓着她的手下去,只是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祁慕言是不是在报复刚刚的行为,拉住她,用力的往怀里一拉,她就像是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哪怕是脸上。 台下的人一片哄笑声,“哦~哦~看来我们的新娘子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的洞房了~” 向晚晴觉得十分的窘迫,太丢脸了,两 次了,这算是强吻了祁慕言两次了吧?该死的祁慕言,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都在吃她的豆腐。偏偏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般。 穆瑶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无耻了,就跟他爸爸是一个德行的。 “震哥,我觉得慕言一定是你亲生的,你以后可别怀疑,就连结婚那股腹黑的劲儿都是一样的!” 祁奶奶听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难道这还有家族遗传的?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祁爷爷,只见祁爷爷一瞪,好像是在说,孩子们都在呢,陈年旧事,不要翻出来说。 “祁慕言,你真是,真的是,流氓土匪~”她都快词穷了。 向晚晴娇嗔着祁慕言,祁慕言回身,温柔的看着她,然后紧紧牵住他的手,带着儒雅的笑容,一步步的朝着台下走去,祁慕言就像是天生来的君主一样,睥睨着苍生。 只是他的一个表情,就够他们回味许多,这个高贵优雅的男人,向晚晴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才能找到了他。 “祁大哥,刚刚嫂子亲了你,两回都是嫂子主动的,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怎么说你也得来一回啊!” “对,对,亲一个!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祁慕言耸肩,他看着向晚晴,看吧,这次不是我想要吃豆腐的,是应观众需求。 向晚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唇已经被一片温润覆上。她入蜜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如同翅翼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扫落在祁慕言的脸上。在他还没加深这个吻之前,她的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一上一下,好像将天地间最美的景色在他们面前都要黯淡几分。 台下的哄笑声一拨接着一拨,大没用停下来的意思。向晚晴用余光看着他们,可是她回头却看到某个男人眼睛里的愤怒。 他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却口齿清晰的命令着,“不准看!” 唔~ 祁慕言,你轻点,要红肿的! 但是这句话早就全部被吞并在肚子里,对待她的就是漫天而来的吻与温情。 “各位,我们先去换礼服。” “祁部长,你可要早些来,我们这些个汉子可早就想看看我们嫂子了!” 去换衣服的时候,陈潇跟章馨也跟着过去了。 “潇潇,你一个孕妇,跑来跑 去的,不嫌累啊!”向晚晴生怕委屈了自己的干儿子。 陈潇摆摆手,“晚晴你就让我动一动吧,你都不知道我在家里的事情都不能动的,他们生怕我出个什么意外似的,就像是国宝一样,真的是累死老子了。” 陈潇的话一落,随手扔了一个东西在桌上,“安泽演来过了,这是他的结婚礼物。” 安泽演?向晚晴的手一顿,他成为监察厅厅长,她还没恭喜他呢。 “晚晴,或许安泽演也不是那么坏的,当年他可能真的有苦衷呢!”见到陈潇提起这个,向晚晴的嘴角有点犯苦。 当年确实有苦衷,可是苦衷的那个源头可是路悠,你最爱的路悠,是这样,潇潇,你还会想要知道真相吗? 向晚晴的心思有点慌乱,章馨好像觉得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大概那个安泽演跟她之间有故事吧?可是对于她来说,祁慕言就是向晚晴最好的归宿了,所以她就忍不住开口。 “晚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跟那个什么泽演的事情,但是我觉得祁慕言是个很好的男人,要是错过了这个男人,你一定会后悔的!”章馨还以为向晚晴还有别的喜欢的人,所以这么说。 陈潇大笑,“馨馨,你不要误会,晚晴跟安泽演没什么的!” 馨馨?向晚晴讶异的看着陈潇,什么时候她们关系这么好了? “晚晴,这样最好了,我都不知道原来祁首席是这么爱你的,你肯定不清楚的事情就是原来祁慕言守了你二十二年呢!”章馨这一句话破天惊的给她们带来了震撼。 虽然她知道了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可是守着她二十二年那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知道的?”陈潇疑惑的问着,向晚晴都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上次祁慕阳救我的时候,顺口说的,我以为是我昏迷了听错了,但是后来我听到祁慕言说过,赌上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出事,她从出生起就是他的命的时候,去就觉得祁慕阳说的完全是真的!” 无法不震撼,向晚晴的心已经不能说用狂跳来证明了。 那个男人守了她二十二年! 从出生起,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是不是关于她的一切其实他都是知道的? 她突然回想起那个晚上,天桥上有个人递给她一百块钱,还有一只手机。 该死的,那只手机,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就是祁慕言的。他特有的全 ☆、洞房夜 偌大的婚礼现场,大家都睁眼看着这一幕,只见到一袭红色旗袍的向晚晴,淡笑着站在这中间的位置上,看着大家对她的表情,有的是嘲讽,有的是看好戏,还有的是担忧,更有的就是那种见证她的感觉。 向晚晴只觉得她的脑袋里的神经在快速的转动着,开始告诉的运转。周围的那些宾客,她都无心顾及,那只是他们而已,她的眼里只有祁慕言。 祁慕言拿起这个铁哨子,放到了嘴边,看着向晚晴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通过。 可是向晚晴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不会出事的。 她赤脚,站到特定的位置上,向晚晴朝着祁慕言点点头。 祁慕言含住冰冷的哨子,只觉得嘴里的哨子真的很冰冷,如同他此时的心一样的凉。 “嘘!”一阵短促而尖锐的鸣笛声开始了,那个测试盒子立马就开启了测试的系统,这个系统都是声波控制的,这个声波就是哨子声。 “正式启动测试系统,请测试者准备好,示意!” “报告,准备完毕!”向晚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朝着仪器示意。 祁慕言捏紧了哨子,“第一关,嘘~”一阵稍微长一点的音,那是缓慢的第一关。 向晚晴眼快的看到了是向后转,标准的军姿转动了一百八十度。合格的站在指定位置,毫无偏差,要是有偏差的话,那么她就会被疾驰过来的木板给刮到的,要是刮到的话,那么就是半身的乌青。 “过关!” 在场的人有些收起了看戏的态度,要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能耐,看着她的姿势,看着她的行为就知道,那么标准的一个军姿,也不是寻常的人摆的出来的,所以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第二关,嘘嘘~” 两声哨子声,也就是稍微加难了点。 “向左看齐,然后向右转!” 只是转头的同时就要开始往右转了,但是如果机器没有识别到你转头的话,那么转头那一块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要转头后,被识别到,再转身。 向晚晴是很聪明,她一直歪着头向右转,然后转到位之后,在放正了她的头,虽然有点投机取巧的嫌疑,可是还是完成了。 “过关!” “第三关,嘟嘟~” 哨子声都变了,也不知道祁慕言是怎么吹出来的哨子声,真的非常的了不 起。 向晚晴高度集中的开始了第三关,向左向右看齐。 这一关算是最简单的了,但是问题是要看清楚那些字,要是没看清楚的话,还是不能过去的。 这一关关的向晚晴都算是完成的不错,就是最后一关,可算是为难了新娘子了。 最后一关的关卡是什么呢?那就是向上做引力五十个,之后在完成之前在前面一套的全部的动作,要是不完成的话,那么终极的惩罚就是关在里面不可以出来,直到她去接受前面十四关所有的惩罚为止,然后才可以出来。 多少的英雄啊,都是死在这一关的,所以魔鬼教练就是魔鬼教练,祁慕言手底下出来的兵,每一个都是站坐合格的上等兵。 向晚晴的香汗淋漓,都已经渗透了她的整个脸蛋,原本的妆容早就花了,也幸好不是化得浓妆,要不然就跟个女鬼一样了。 她倔强的脸蛋上有些红晕,祁慕言有些不忍,在最后一个关头,他走到了那个仪器的出口处等着。 向晚晴扬起一抹倔强的笑,“祁慕言,你是我的,我才不舍得放弃我们的洞房夜呢!”她用唇形说着。 祁慕言失笑,这个小狐狸,她居然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逗他开心。 最后一关正式启动,“挑战者请认真完成,机会只有一次!” 这像是祁慕言的风格,就像是在法庭上一样,从来给他们的都是只有一次机会,一旦犯罪了,那么就要接受到惩罚。 “哇靠!女汉子啊!” 五十个引体向上,真的是那个穿着旗袍的妹子做的吗? “暂停!”他上前去关闭了机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群人。 “统统都给我闭上眼睛!” 祁慕言那话里不寒而栗,晚晴的旗袍是过膝了,但是她往上做引体的时候,那若有若无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旗袍开叉的拿到缝里露出来,让他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全体听我命令,稍息,立正向后转!众位将军,爷爷,爸爸,外公,还有向博光,在场其他不是部队出来的你们也是!” 为毛?只因为他们都是男人! 祁奶奶跟穆瑶觉得哑然了,这个小子,真的是。 向晚晴看着齐刷刷背过去的男人们,绿油油的围了她一层,她怎么就有种是犯了罪,然后被拘押起来的感觉呢?实在是太怪异了。 “好了,挑战者继续!” 开启了机器后,向晚晴开始继续挑战。还是向晚晴怎么就觉得祁慕言这个人那么坏呢?他明明调整了测试的难度,在最后一关给放了水了。 向晚晴想,要是背过去的士兵们知道了他们心目中伟岸的祁副部长是这样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去诋毁他了。真的是让她觉得十分的好笑。 所以,最后一关的结果不言而喻了。 只是出来的时候,那一个个兵蛋子兴奋的,一连惯了这对新人很多的酒,一个个都是要说跟新嫂子喝酒的,似乎是找到了偶像似的。 事后,向晚晴标准的军姿,敏捷的反应能力,在军区都传开了。 都说,祁慕言这个国防部的副部长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让那些老兵们都自己不禁汗颜。更别说,那祁副部长的老婆还是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了,这些兵蛋子们回去后,就苦练这一项绝技,立志做个好兵。 他们哪里知道那不过是向晚晴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而已,向晚晴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抗压,一遇到压力的时候,她就会显得更加的注意力集中,然后神经高度警惕,对待外界的变化能够很快的掌握住方向。 不过一下场,向晚晴由祁慕言牵着,消失在大家眼前的下一刻,她就瘫软在祁慕言怀里了。 “唔~祁慕言,你接住我没?”她觉得自己不像是身处在云端上,怎么硬邦邦的,像是在地上呢? 祁慕言好像,这丫头,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了,他好歹也是军人出身,身上没几块铜墙铁壁,也不算是个军人啊? “接住了,稳稳的,没落地!”他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发上,她晕晕乎乎的,大概酒劲犯了。 “祁慕言,你真是坏,敢给我放水,信不信我去告诉你的兵蛋子们去?”向晚晴娇憨的模样印在了祁慕言的脑海里,她娇笑着,咯咯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 “你不是说,要今晚留着跟我洞房的吗?我以为我是满足了你的愿望!当兵的最大的使命就齐家,治国,老婆有令不敢不从。” 祁慕言绝对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她是那么想的,只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觉得祁慕言那么好的呢?因为祁慕言太腹黑了,坏的是一肚子的墨水。 “唔!你你,是可以欺负我的呢?”向晚晴诺诺的说着,可是不让他欺负,也早就欺负完了。 只不过下一秒,祁慕言就紧紧抱住了向晚晴的身子 ,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晚晴,对不起!”祁慕言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耳边呢喃着这句道歉的话。 向晚晴用力的回拥着,“老公,我以为你该说,我爱你老婆!” 祁慕言知道她在化解他心里的痛,“晚晴,我以为我能给你的婚礼虽然不是什么豪华毕生难忘的,但是也是温馨的。” 他有些没有掌控到局势后的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向晚晴的脑袋往他的怀里多钻一点,闷声道, “祁慕言,这样挺好的,大家都不说是夫妻一体,我不也是强悍的证明了祁慕言的妻子是足够跟他合成一体的。而且,我们的婚礼,其实真正存在我心里的是我们领证的那一天。” 她永远无法忘怀,那天去民政局拍照的时候,他微微笑着的脸,将她的刘海放到一边,然后取下她的眼镜。 他没看她一眼,可是向晚晴的心里却很紧张,因为从来没有人那么做过,也从来没有人为她摘下过眼镜,她紧张的以为他会看着自己,然后发现她原本的样子。 祁慕言似乎有些惊讶,原来那天她不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似乎是为那件事情找到了有共鸣的庆祝者一样,祁慕言的手臂收紧,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她在他强健有力的胸腔里听到了一阵满足的笑声,她的甜蜜涌上心头,用力的回抱着,在电梯上升中,两人拥抱着,汲取着互相对方身上的温暖。 不过当祁慕言抱着向晚晴回房的时候,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无奈的笑,看来今晚洞房是没戏了。 红酒的威力也还是很大的,虽然他们早就在一开始的时候加入了雪碧,冲淡了酒精,可是向晚晴是不怎么喝酒的,红酒对于她来说也是很容易喝醉的。 向晚晴此时低头睡在他的怀里,满脸潮红,还不时的呻吟出声,似乎很难受。 祁慕言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电话,让人拿了碘酒给湿毛巾来。 穆瑶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两人的情况,在送完宾客之后,她就连忙赶到休息室来看看。等到看到向晚晴的模样的时候,她心里都是疼惜,也是个傻丫头,这酒一杯接着一杯的,还真是给足了那帮兔崽子面子。 她回头对祁慕言嘱咐着,“今晚别回家了,你们就在酒店住下吧,原本就在酒店预订了喜房的。晚晴醉成这样了,你记得晚上好好照顾她。” 祁慕言淡淡的点头,从穆瑶的手里接过房卡,抱起向晚晴往房间走去。 向晚晴晕晕乎乎的倒在祁慕言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贪婪的靠近几分,不自觉的摩挲着他的肌肤,迷迷糊糊间她睁开眼睛,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领,解开几个扣子来。 “热,祁慕言,热的!” 她满嘴酒气的说着,眉头微微皱着,一张俏脸因为酒精而变得通红,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着一般,让她忍不住的想要解开衣服,身体往祁慕言的身上蹭,仿佛这样能减轻她身体里的灼热。 “卡擦!” 向晚晴头晕目眩的被抱进了房间里,她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心生警惕,可是当看到祁慕言的时候,她没了任何的担忧。祁慕言在,就好了。 满是红的喜房,打着暗黄色的灯光,气氛暧昧,她慵懒的窝在床上,打着哈欠,秀气的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意为纠结着,一双不安分的腿在空气中暴露扭动着。 “晚晴,乖,不要闹。” 祁慕言想要给擦把脸的,但是她可倒好,一直乱动着,不肯配合。 “祁慕言啊,是祁慕言真的是祁慕言哎!哈哈~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公了!真的不容易啊,你小子,怎么也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呢!” 向晚晴喝醉了,心里的罪恶因子全部跑出来了,所以她开始要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晚晴,你就是认为我在老牛吃嫩草?”祁慕言听了这话,原本想要擦她脸的手一停,真的是咬牙切齿的。 不就是大了五年? “难道不是么?人家多委屈,活了二十二年了,从来不知道有个叫做祁慕言的大叔在后面守着我,一点都不公平!”向晚晴继续嘟囔。 “大叔!向晚晴,你说我是大叔!”年龄真的不是问题,可问题是差了五岁,被人叫祁慕言大叔,他真的恨不能立即脱了向晚晴的小裤裤,狠狠的抽打几下。 “就是大叔,你这么做一点也不对我公平,你呢?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好看,为什么你每次出现的时候,人家总是最落魄,最丑的时候!”她99999委屈的想到了天桥上那一次,她一个人在天桥上哭,多可怜啊。 “然后,你就叫我大叔?”祁慕言真的觉得要是向晚晴醒来之后,他要告诉她这番话,问问她是不是心里真的这么想的。 “不是,还有很多事情的。比如说,你那么小就定了的做媳妇儿了,谁同意了?现在婚姻是自由做主的,你那么做就是包办婚姻, 是不合法的!” 合法?合什么法? “婚姻法上,没有规定这一项。”祁慕言解释着,婚姻法上没,宪法上更没有这一项。 “你丫的,老子说有就是有!” 母老虎本质完全暴露,她就差一脚送到祁慕言脸上了。 “好,那你继续说!”祁慕言无奈的举着毛巾站在一边,看着她继续胡闹。 “好,那么我继续了。嗝~”一个浓重的酒嗝往上涌,嘴巴里满是酒气。 “真臭!”向晚晴眉头一皱,嫌弃的翻个身,然后继续念叨着。 “祁慕言,问题是你定下我就算了,你怎么也就不告诉我呢?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嗯!”她突然半跪了起来,如同一个女王一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祁慕言。 “好好,我错了,那来擦擦脸,乖!” “不好,错的不是我,对,错的是我,不对,错的是你!” “对,错的不是我!是你!” “不是,错的是你,不是你,是我!” 祁慕言大笑,好久都没笑的这么开心了。 “你又笑,唔,你欺负了我二十二年了,你欺负我一直没看到你。”向晚晴突然就难受起来,鼻子酸酸的。 她从上往下扑倒了祁慕言,“呜呜,祁慕言,我哪里好了?你为什么守着我二十二年?” “因为你是我命定的丫头,所以值得。” “唔~可是我要是是个小子,也是你命定的小子吗?” 无数道黑点飘过,祁慕言的内心就如同无数头草泥马奔过一样的凌乱。陈潇,一定是她。 “唔~老公是黑脸怪,我要去洗澡去了!”总算是有这一张憨厚的老公拉回了祁慕言想要半夜冲到陈家去的理智。 她蹭了蹭祁慕言,旗袍的扣子都解开了好几个。 “好,你先坐好,我给你给你放热水。” 低头吻了吻她通红灼热的脸,让她坐在床上看着她安稳的靠在床头上,他才转身去放水,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怕是她随时都会掉下床来,或者是碰到了额头。 浴室里,水声哗哗的传来,她似乎是听到了有些微微的清醒,然后挣扎着坐起来,但是又觉得全身无力,重新重重地跌到床上。 “又淘气了?” 温柔的男声从浴室的门口传来,让向晚晴 抬起头来一看,不自觉的看迷了眼睛。由远及近,这个高大的身影过来了,他挽着衬衫的手袖,露出精壮的手臂,无名指上那是关于他们爱情的象征。 向晚晴望着他,思绪完全混沌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酒不是个好定西,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还怪我一直不告诉你吗?”祁慕言执起她的手,温柔的放在唇边。 向晚晴不知道刚刚她在无意识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大概也知道祁慕言会说的。所以向晚晴没开口,只是等着他下面的话。 “晚晴,我不知道因为我的自私是不是能让一个女孩子失去幸福。我看着她一步步的成长着,其中有几年,我也因为公干到了外面。我一直在等你长大,只是等到你长大的时候,你身边却有了别的人。所以我停住了脚步,只是守着你,想要看你到结婚那一刻为止。”他说的公干那段时间就是向晚晴跟安阳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吧?她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段。 “只是看到你很辛苦的经营着那段感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放弃,所以由起初的好奇心到了后来慢慢的习惯,企图融入到你的生活里。” “那天,陈必成顺利通过法官考试,成为了法院的一名最初级的法官,我知道陈潇是你的好朋友,所以就掉了陈必成成为我的助手。陈必成为了感谢我,那晚就邀请我去他家吃饭。可我没想到你也在。” 他说着掏出了一块表来,那是跟向晚晴的表差不多款式的,只是有些改造过的。 “这块表,总共有两块,一块是我的,一块你的妈妈应该给了你。所以那晚我在陈家看到了那手表的时候,就知道你在陈家,可是你却没看到我,只是为安阳煮了饭然后匆匆离去。” 祁慕言说到这里神色黯淡,向晚晴的思绪似乎也回到了那天,她永远呢不会忘记那一天的那一幕,只是好像那样的深痛早就在她心里没了踪影,落下的只是一件历史事件而已。 “那几年,跟你到安阳家的小区是我的习惯,所以在你出门后不久,我匆匆吃完饭就开车去了安阳那个小区,只是看到你狼狈的从家里跑出来。” 祁慕言似乎是永远不能忘记,她哭的那个模样。 所以才会有了天桥那一幕,向晚晴秀目一横,但是还是没能阻止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似乎还有很多要说的一样。 “但是之后,你就不出现了,为了再见到你,我就提出了要再次去陈家吃饭 的要求,然后就有了那次陈家的再次相遇。” 向晚晴的记忆模糊,但是她想不起来接下去还有事情的吗? “那天晚上,吃饭后,我送你回家了。” 送她回家了! 向晚晴瞪大了眼睛,似乎终于想起来,那天晚上,原来送她回家的是祁慕言。 “去你家喝茶,然后就看到你贴在强上的历程表,可是却看到你写着去相亲!” 向晚晴歪着脑袋,“然后祁慕言你,就顺水推舟的,在民政局那个咖啡厅守株待兔,等着我这只要相亲的兔子上门,最后将我拖进了民政局?” 祁慕言恼怒的看着这只小狐狸,心里却十分的好笑,“是谁说要结婚的?” 向晚晴哑言,是她。 “那又是谁说的,要去领证的?” 还是她! “那又是谁说的,要将我包养的?” 只能是她了! “祁慕言,我不要听了,我,我要去洗澡!” 完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让她感动不已。 只是她下床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的,还没走出几步就差点倒地,这让祁慕言担心不已,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不是要去洗澡吗?怎么像是在逃避我似的?” 戏谑的声音,让向晚晴停下了脚步,她扭过脑袋看着祁慕言,轻咬着她眼红的唇,媚眼眼波流转。 “算了,先将衣服脱了吧,浴室里滑,你在里面脱会滑到的!”他说着就上前去解开扣子,但是向晚晴瞪大了眸子。 她看着那双大手,放在那高耸上,她大大的拍了一下他的手,一脸羞愧的看着他。 “你,你,我要自己来!”他们虽然已经是夫妻了,可是在他面前脱衣服,她还是很羞涩的。 “我觉得你不是祁慕言,是不是我找错人了?”她又开始犯糊涂了,她觉得是不是酒喝多了,然后人也会认错的。 祁慕言黑了脸,她居然觉得自己不是本人。他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那你认为我是谁?” “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你希望在你眼前出现的人是谁?”祁慕言希冀的说着,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会怎么回答他的话。 向晚晴嘿嘿的一笑,“嘘!我告诉你,你要保密,尤其不要让祁慕言 知道!我其实最喜欢的就是易辰那样的大明星了,多帅啊,迷人的蓝眸,性感的嘴唇,还有高耸的鼻梁,高挑的身材!” 向晚晴每多说一点,她就更加危险一点,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的如数珍宝的说着别的男人的优点。 祁慕言伸手抓过她的领子,粗鲁的解开她的扣子,低头允吸着她修长的鼻子。 “唔~别这样~痒的!” 可知祁慕言根本就停不下来,她还敢追星,嫌弃他老,是叔叔!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那大红色的喜被上,更衬得肌肤白皙胜雪,旗袍的口子微开,露出了春色,将她若有若无的曲线更加迷乱了心。原本盼着的长发早已铺散开来,她就只是躺着看着他,就足以勾魂夺魄。 “唔~我要去洗澡!” 可是祁慕言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步步的紧逼着下去。 “啊~你轻点,跟我看易辰演的床戏不一样,那个女的可是说易辰你好温柔哦~” 看人家演的床戏!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祁慕言的脸是黑的比包公更有得一拼了,简直就是到了暴走的边缘。 “晚晴,你还看过这个?” “那当然,潇潇可是跟我分享了她压箱底的宝贝呢!” 陈潇那个女人!真的是! “要不然我怎么会看到易辰早年出道拍的限制片呢!”听听某个女人,不知觉的还往火上浇油,看的还是限制片。 “晚晴,可是我不知道那些男人会做些什么,你要教我吗?”祁慕言的语气一松,径直在一边躺在,然后捧着她的脸,十分的细腻温柔,表情全是妩媚,向晚晴看着祁慕言,下意识的吞吞口水。唔,这是美男计么? 她缩了缩身体,被子上蜷缩成一团,向后退着,远离着祁慕言,然后嘟着嘴说,“其实,其实,我也不懂的,只是,我就看到了亲亲,然后抱抱,然后就是,嗯嗯啊啊了!” “是这么亲亲么?” 祁慕言猛地一把搂过她,疯狂的允吸着她的唇瓣,带着轻轻的啃噬,将向晚晴带入到无边无际的水深火热中去。饱满的娇软,被一双大手覆盖着,轻轻的揉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向晚晴的身体僵硬。 “晚晴,怎么了?” “唔,你是祁慕言吗?” “是!” “你乖哦,不是祁慕言不能 ☆、路悠,你到底是谁? 等到向晚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身体都完全不是她了。 她坐了起来,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她扶住自己的额头,头上犹如千金重担一般,压得她抬不起头来。她睁眼看着自己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一张俏脸羞得通红,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天哪,昨晚到底是有多么疯狂啊!”她回头看着枕头,枕头都给抓破了,里面的棉絮乱了一床。 向晚晴要死了,她从来没有喝断片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她张大了嘴巴,形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酒品。 “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向晚晴喃喃自语,完全没发现对面沙发上,某个已经准备好早餐在等着她醒来的男人,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形,看着她纠结发狂的抓着头发,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到了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温文儒雅的声音传来,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的催命符。 “是不是恨不能立即找个洞钻下去?” 向晚晴的心思被瞬间拆穿,她只能尴尬的转个身,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神色游离着。 “向晚晴,昨晚你说,你,要,在,上,面!” 哄!向晚晴只觉得脑袋炸开了花,什么叫做她要在上面? “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向晚晴忍不住的捂住嘴巴,她觉得自己的舌头怎么都在打架呢?真的是好不乖。 “你喝醉的时候说的!” “祁慕言,我不记得了,我通通不记得了,你要是再跟我说,我就跟你急!”她真的着急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是恨不能立即将他大卸八块才对,她怎么就选了一匹狼做老公呢? “奥~你不记得了啊,可是明明有些人缠着我说,起来还想做早操的!” 祁慕言就是好心的逗逗她玩玩,不想要她一直那么害羞,怎知向晚晴就恼羞成怒了。 “祁慕言,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你要是不来惹怒我,你就是不高兴是不是?”她发飙了,可是她完全不记得她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瞬间让祁慕言看红了眼。 “向晚晴,你又开始勾引我了!” “不,祁慕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奸!” “按照婚姻法的规定来说,像你这样主动勾引的,绝对构不成犯罪动机。” 小样,她竟然还敢拿婚内强奸威胁他? “可是,我真的不要了,以后我们一个星期做个两次怎么样?”不是她不喜欢做那样的事情,而是祁慕言实在是太会折腾她了。 “你这是婚内冷暴力,我可以告你坐牢的!”瞧瞧祁慕言大首席,居然说不跟他爱爱是婚内冷暴力,要将老婆送到牢房里去,真的是太可恶了。 “我不要你好了,我要回家去。”说着她开始穿衣服,“纠正一下,是回我自己的家,不是祁家。” 祁慕言的笑意更浓,她要是还回的去的话,那么他就不叫祁慕言。 “晚晴,看看这是什么?”他好笑的掏出手机来给她看了一条短信。 短信上写道: 尊敬的向晚晴女士,由于我本人急需一笔钱,所以就将您租用的公寓给出售了,您的私人用品我都已经给您打包送到你丈夫家里去了,为您带来的不便之处,还请您谅解! 向晚晴不止一次在心里奔过几头草泥马,心情十分的复杂。 祁慕言得意的一笑,姜不愧是老的辣,还记得祁奶奶苦口婆心的说,“慕言啊,我听说晚晴在外面还租着个房子,你可记得一定要防着点儿,这万一哪天要是跟你闹脾气,她离家出走就回了那里,那里可不是娘家,至少还有个人能为你说句好话,开个门什么的,你要是去了那里,哭的还是你自己啊!” 祁奶奶是想要抱大孙子,让祁慕言自己懂一点,尽量不分开。祁慕言这一听也对,所以自从向晚晴住进了祁家之后,他就着手买了那房子下来。 向晚晴这下安分了,新婚第一天,不用跟公婆敬茶,也不用去做早饭,只是窝在酒店吃白粥,外加一个咸鸭蛋,向晚晴不止一次的想要反抗,只是还没来得及,就又被抓到床上去了。 暗无天日的无休止的早操啊,做到了晚上,向晚晴觉得人生最折磨的事情就是男人会在早晨的时候想做早操。 婚后第五天,向晚晴终于被放出了山,只是她全身酸痛,出门还用丝巾裹着她的脖子,用白粉遮的严严实实的。 陈潇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的发笑。 “晚晴啊,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这个样子真的是欲盖弥彰的样子吗?就像是在告诉去全世界,你的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的!”陈潇一边说, 还拿起甜点开始吃着,十分的享受,这个孕妇,真的非常的能吃,无时无刻都在吃,简直一点都不担心她的身材会不会走样。 “你就笑吧!”向晚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真的是十分的郁闷啊! “哎哟呵,你还敢对我翻白眼,你这是在胎教你知道吗?你这是要教坏你的干儿子是吧?”陈潇一挺她的肚子,向晚晴立即就没了气,确实在孩子面前应该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的,不应该这么粗暴,真的是罪过啊罪过! “哈哈,不过今天看在我们娘两儿心情好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回了,向晚晴女士,赶紧点单让我过过瘾吧!”在陶然,她可是好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所以就十分的嘴馋。 向晚晴一边点单,一边问,“为什么心情这么好?难道是遇上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她最近都在压榨,急需要好笑的笑话来冲淡一下老公给她带来的恐慌。 “哎,对于你这个在蜜月期的女人是不懂两地分开的痛苦的。”陈潇突然感慨一句,大概说的就是路悠,那么她现在那么开心就是路悠要回来了。 “路悠,他,回来了吗?”向晚晴突然讷讷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悠怎么会突然就回来了? “是啊,已经在家了,因为他的家里好乱,所以暂时住在我家了,我还约了他等会儿来接我呢!”向晚晴的手一顿,拿着写菜单的笔都掉到了地上。 “晚晴,你怎么了?这个消息对你来说,不是惊吓吧?”陈潇打趣着向晚晴,简直一点都没那个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样子。 向晚晴安慰着她自己,算了,这不过是她想多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我只是好久没见到路悠了,根本没想到他会回来而已。”向晚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陈潇原本吃着甜点的手一顿,神情有点复杂。 “其实三个月前,我也有想过,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会在外面了,但是我打电话给他说是我有了孩子了,他竟然在电话里马上跟我说,他马上就会回来的,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所以我觉得他不会再走了,他说会跟我结婚的!”路悠说会跟她结婚的,这就是陈潇的爱情,只是希望路悠跟她结婚而已,那要是陈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她还会这么爱着路悠吗? 向晚晴强忍住眼眶里的眼泪,她死死的看着陈潇的肚子,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真的太不是时候了。 “晚晴, 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没事的,你一定是在想着我跟路悠的事情是不是?没事的,我跟路悠会很幸福的,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一定会幸福的!”陈潇说着就大口的吃了一口甜点,似乎也在告诉自己一般,真的不会有事的,他们肯定会幸福的。 向晚晴不再刺激他,“潇潇,你可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当然不会出事的,所以你一定会好好的幸福的!” 这一顿饭,陈潇是大快朵颐,但是向晚晴兴致缺缺,大家终究是聚了聚而已,等到路悠来接她的时候,祁慕言也开车到了。 远远的向晚晴看到了路悠的样子,比起在大学的时候的样子,他看起来你好像显得更加的沧桑了点了,而且他的身上都是冷酷的气息。 再让陈潇上车的时候,向晚晴并未看到一个男朋友对于女朋友的体贴,看起来反而有几分勉强的意思。向晚晴愣愣的看着那一幕,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她自己的心,她并不想让陈潇受伤,但是也更加不希望陈潇知道那个残酷的结果。 “这就是路悠吧!”祁慕言在车上开口,似乎脸上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是啊,那就是路悠,我真的好害怕潇潇会不会出事!”向晚晴的心跳的很快,总觉得路悠这一次回来的目的不单纯,像是夹杂着一些什么东西似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陈潇出事的。”这也算是变相的对陈潇的一种保护吧。 但是自从上次见到过陈潇之后,向晚晴就一直不能约陈潇出来玩,陈潇总有好多借口推脱,向晚晴念着陈潇是个孕妇也就算了。 可是有这么巧合吗?陈潇每次都是说要出来玩的,每次都是想要跟她出去走走,说是家里非常的烦闷。但是今天她说不能出来玩了,她的肚子不舒服,前几次说是想要睡觉。到底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路悠故意的控制? “晚晴,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舒服的样子!”祁慕言傍晚回来的时候,看到兴致缺缺的向晚晴,脸色还有点泛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也不是,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一样!”向晚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样。 “大概是病了,去医院看看吧!” 拗不过祁慕言,向晚晴跟着祁慕言去了医院。 “医生,我太太怎么样?”祁慕言紧张的看着这个医生,不知道到底怎样? 医生沉吟的开口说,“依照你太太 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具体的问题,但是我建议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妇产科?祁慕言像是吓到了,“是不是我太太的情况非常的严重?”都要去妇产科了,还真的是需要去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的二十四孝好男人,微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问题还是问专业的妇产科医生比较好。” 向晚晴老是想吐,头晕眼花,这不是怀孕的前兆吗?这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怕是不清楚吧! 祁慕言麻利的立即挂号奔去妇产科,妇产科的医生不就是祁慕言的小表妹,陈天橙。 “慕言哥,你怎么有空来医院?”陈天橙觉得很奇怪,怎么还是来的妇产科。 “还不是你嫂子,好像有些病了,来你这儿看看!”陈天橙是专业的,祁慕言绝对相信她的水平。 陈天橙一听,乐了,“八成啊,是你要做爸爸了!” 陈天橙是这么认为的,要是被阿姨他们知道了,可是要高兴坏了。 “爸爸?”祁慕言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要做爸爸了吗? 一下子就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哈哈哈,慕言哥,原来你做爸爸的时候会是这种反应,还真是太可爱了!”陈天橙打趣着祁慕言。 向晚晴站在一边,看着上次在医院遇到的就是她吧? “嫂子,你啊赶紧跟我来,去检查检查!”陈天橙对于向晚晴是有好感的,这个嫂子她可是非常满意的,比其他几个,要好上太多了。 向晚晴红着脸跟着陈天橙过去了,只是等到出来的时候,向晚晴的整张脸都是红色的。 “晚晴怎么了?”祁慕言上去抱着她,生怕是磕着碰着了,也不知道她脸红红的怎么了。 陈天橙从里面出来,对着他咳嗽几声,“咳咳~” “怎么样?天橙?是不是你嫂子她怎么了?”祁慕言不知道该不该问有了,但是万一要是不是怎么办?那不是闹了大笑话吗? “我说慕言哥,有些事情是需要节制的,你这么大的人,怎么也不知道收敛着点!”陈天橙责怪着祁慕言,祁慕言好半天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但是向晚晴却使劲的掐着祁慕言的腰,示意他不要问了,太难为情了,但是某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继续追问着。 “天橙到底是什么事情?是不是你嫂子的身体有什么 问题?”这祁慕言这个大首席,一旦遇到了老婆的问题,就是变成了一个大傻瓜了,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啊! 陈天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祁慕言,叹气一声,“哎,慕言哥,嫂子没事,送你五个字,房事需节制!” 祁慕言这回算是弄明白了,这几天向晚晴兴致缺缺,老是想睡觉,是因为每晚折腾的晚,血糖低,还有些头晕,伴随着轻度的呕吐,误会就这么来了。 但是最让祁慕言受不了的就是陈天橙的眼神,看到向晚晴年龄这一行的时候,她忍不住嘟囔,“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嫩的女人,看看小嫂子才22啊,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就被牛给吃了!” 祁慕言黑了脸,这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了,向晚晴那天晚上就刚说过。 “你这丫头,你是纯心的是吧?”在这个丫头面前,祁慕言倒也有少许的温情,还带着一些顽童的心。 “好了,慕言哥,这是药,你去交钱取了药就行了。” 从妇产科出来,祁慕言去交钱买药去了,她留在原地等着,但是无意中却看到了路悠。 她忍不住偷偷跟了上去,不知道路悠在干嘛,直觉告诉她,可能跟上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所以她跟了上去。 上了二楼之后,再过了一个转角,路悠来到了一个高级病房。 向晚晴来到病房前,门并未关严实,向晚晴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身影。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路悠原来并不是这么冰冷的,那样的一个男人也是有开心的时候的。 “我啊,当然好多了啊,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们的宝宝啊?”那个娇俏的女子从一边抱起一个孩子来送到路悠的怀里,转过身,向晚晴猛地想到了一个人,慕雅! 路悠轻吻着那个孩子的额头,“想啊,当然想,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你身上的毒素全部都到这个孩子身上去了!”路悠惋惜的说着,似乎为这个孩子觉得可怜,也是做父亲的无奈。 “阿悠,都会过去的,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如果我的身体还能再生育的话,我一定会再生一个的,绝对不会让你这么为难!”慕雅关怀地说着,只是让向晚晴听不懂,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们也补偿她了,我会跟她结婚,只是委屈你了,还要这样一直跟着我!”路悠轻吻了慕雅的脸颊,眼里都是爱慕之意。 向晚晴的泪,就这么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 潇潇,潇潇,你到底在哪里? “谁?是谁在那里?”路悠的警觉性很高,向晚晴的气息不自觉的加重后,让路悠察觉到了有人的存在。 路悠放下孩子匆匆追出来,向晚晴并未躲避,只是不想让房间里的人看到自己而已。 “是我,我们谈谈吧!”向晚晴说完就头也没回的往前走去。 路悠咬了下牙,回头对病房里的慕雅说道,“阿雅,我去去就来。” 在一块草地上,向晚晴跟路悠坐在一条长凳上,两个人冷漠以对。 “你都知道了?”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路悠慌乱的开了口,似乎怕向晚晴会说出去什么。 向晚晴扭头看着他,眼神里都是讽刺,这样的路悠真的就是她认识的路悠吗?他也会着急,也会关心别人,也会爱着别人,而不是对待潇潇那样的冰冷。 “我该知道什么?或许我不该知道什么?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你在跟潇潇谈恋爱的同时谎称去国外可是却已经跟别人暗度陈仓?”向晚晴有些咄咄逼人,不,她早就该想到的,为什么安泽演突然就回来了。 安泽演说过的,他这么些年伤害她,而在外面,一直陪着的女人是慕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慕雅就突然让他回来了。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安泽演会受到慕雅的挟制,可是慕雅突然放了他离开,这样就说得通了。 “向晚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忘记今天的这一切,对陈潇,对我,对慕雅都是一件好事。而且我会娶陈潇。”娶陈潇,给她一个名分,似乎就是这个男人能给她的最大的恩赐了是吗?向晚晴突然就觉得很好笑,这个男人,她真的从来都没看懂过,路悠真的是太过于神秘了一点。 “不,我会记得的,而且我还会好好的告诉我自己,这一切都是你在对不起我们潇潇!” “如果你实在觉得我对不起她的话,那么我也没办法!”路悠大有一种要是你告诉陈潇的话,那么我大不了跟陈潇一拍两散的意思。 “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潇潇肚子里的孩子吗?你不是为了那个孩子回来的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潇潇爱了你这么多年!”向晚晴觉得有些悲哀,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不过是发现了自己的闺蜜的男人已经出了轨,而且已经是一个父亲了,但是却要死皮赖脸的来娶她。 “就是为了那个孩子我才回来的,本来我都打算好了跟陈潇分手 的打算了!”就是为了那个孩子?向晚晴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病房里的那个孩子,他说会健康的,难道是因为他想要潇潇的孩子来做一些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为了给病房里的那个孩子治病,所以才要潇潇的孩子?”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抓着路悠的手不放。 路悠全身冰冷的气息往上冒着,懂得向晚晴一直发抖,她不知道她自己下一秒是不是会变成一个冰人。 “是,那你会告诉你陈潇吗?”路悠的话语一转,向晚晴就像是个带了刺的刺猬一样,防备的看着路悠,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你何其残忍,给了一个女人希望,再往她的心上补上一刀!” “你何其恐怖,给了一个女热婚礼,却带走了她孩子的性命!” “你何其自私,给了一个女人一个精子,却要用她的心头肉去救你另外一个孩子!” 向晚晴声嘶力竭,她不知道潇潇到底有多傻,真的有多傻,明知道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爱着慕雅,却还甘愿为他生孩子,明知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却执意想要做他的太阳。 “路悠,陈潇说过,因为路悠的世界太黑了,所以我想要为他送去温暖。我可以什么也不要,只要换来他一个笑脸就好了,那样我就什么都满足了。” “陈潇说,晚晴,我爱上路悠并不是觉得他帅,只是觉得他坏的,坏的足够让我心动就对了。” “陈潇说,晚晴,就算是你给我十个祁慕言,我也是不会跟你换路悠的。好男人太多了,但是世界上的坏男人总是需要我这样的好女人去拯救的!” “陈潇说过,路悠这个男人,他就是这样的,其实他也对我挺好的。”他好吗?只是陈潇觉得路悠能够给她一个眼神,就是对他好了,甚至是开车去接她,就是十分满足的事情。 “只是这个世界上的路悠很多,陈潇却只有一个,路悠你是盲了心,陈潇是瞎了眼,没事你就使劲伤害她吧,能让她彻底的悔悟,离开你这个恶魔!” 路悠万年不变的脸上有一丝微怔,他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个傻乎乎的女人。 “只是,陈潇从来没想过,路悠你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禽兽而已!” 向晚晴太激动了,以至于她有一口气都没上来。 “对不起!” 向晚晴斜睨着他,似乎对他的话不为所动, “收起你那虚伪的心,路悠,你,到底是谁?” ----- ☆、迟来的真相(上) 路悠看着向晚晴的样子,就是知道了向晚晴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那她是不会善摆干休的。可是同样对于他来说,他的身份也是那么见不得人。 “晚晴,不用问了,路冷,意大利黑手党继承人,下一届黑手党教父。”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慕言过来了,他的手里还拿着给她娶取回来的药。 向晚晴这个时候要是说不震惊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什么黑手党教父,那只是在电影上看到过的东西。 “你怎么会知道?”路悠看起来看着这个男人,要是论起气势来,他丝毫不亚于他,一个与生俱来就具有王者气息的男人。 同样王者对上王者,都是会找到属于他们自己惺惺相惜的地方,只是可惜他们之间只可能是敌人。 “祁慕雅这几年一直跟着你,她的事情我自然知道。”祁慕言淡淡的出口,算是承认了慕雅是祁家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的心很乱,祁慕雅是祁家人,那要她如何跟她相处? 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 要说路悠是爱着慕雅的,原本他们才是一对,但是后来路悠却接受了陈潇的追求。 向晚晴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让她看不懂,她更加不懂陈潇的心。 “祁慕言,我想回家,立刻马上。” 呆在这个冰冷的男人身边,向晚晴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凝固,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流才是最好的归宿。 “好,我们回家。”祁慕言为她披上外套,明明是初夏,向晚晴只觉得她的心如同身处于寒冰之中。 在车里,向晚晴低着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慕言,我该告诉陈潇的。”她这般说着,像是已经下了决心。 “嗯!”祁慕言回应着,因为他知道此时应该做个听众。 “我以前从安泽演那里知道慕雅其实这几年一直跟路悠没断过之后,我就想着路悠最好不要回国了,那么大家会各自有了幸福。” “可是,现在潇潇居然怀孕了,而且还要跟路悠结婚,可是路悠是不安好心的。”向晚晴觉得很痛,这个傻女人,她要是知道了,该觉得多么可悲。 “我甚至觉得,连怀孕都是路悠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救他跟慕雅的那个孩子。” 向晚晴一路上喃喃自语了很多,祁慕言始终握着她的手,只是向晚晴却一 边说一边靠在车门上,似乎觉得好冷。 祁慕言在马上将车子停在一边,将她从位置上抱了过去,让她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 “天底下,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路悠那样。” “陈潇是不幸,遇人不淑,可是你怎么不知道其实她转身后就有一片风景在等着她呢?” 祁慕言的话是三月春风,化解了她心里的冰冻。 向晚晴突然想起了那天她抓奸在床的时候的样子,也是那么的落魄,可是谁有想过她会收获了爱情,还重拾了家庭的温暖。 “对,其实我应该早些去告诉潇潇,有些事情晚些发现还不如早些发现的好。”向晚晴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去陈家,找陈潇说个明白。 祁慕言将她放好,然后系上安全带,给陈必成打了一个电话去。 “必成,潇潇在家吗?”祁慕言侧目看着她,示意她不要急。 “啊,潇潇啊,她今天做产检啊!” 做产检,向晚晴竖起了耳朵听着,焦急的夺过电话,“哪个医院?” “就是她平常去的那家,市中院。” 向晚晴几乎吓得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快,祁慕言,回医院。” 祁慕言调转了车头,一直往医院赶,怎料到向晚晴赶到医院的时候,也还是没阻止陈潇跟路悠的见面。 “晚晴,你也来医院吗?你看,路悠啊好像早就知道今天是我产检,在医院等着了。” 今天的陈潇看起来格外的不一样,比起平时来多了一分紧张,还有一丝不知道什么的情绪。 “嗯,在这里帮你排队。”路悠平时不喜欢解释,可是此时却硬生生的对陈潇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向晚晴看着陈潇的神色分明一顿,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样。 “是啊,晚晴,路悠自从知道了我有宝宝之后,不知道贴心了多少呢!”陈潇就像是一个努力想要证明她是过的很幸福的一个小女人,可是她越是证明,就越是苦涩,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向晚晴的眼睛里是滔天的震怒,他确实是为了那个孩子却也是想等到他一出生就剥夺了他的命。 “不能激动,医生说孩子不稳定要是受刺激会有滑胎的!”路悠一口气说完了这么长的句子,但是眼神却是看着向晚晴夫妇。 似乎下一秒只要向晚晴说出一句关于他的事情 那个,陈潇就有可能受刺激,孩子就没了。 向晚晴看着陈潇的肚子,死死的不肯移开眼睛,好像就听到了肚子里那个鲜活的小生命不久后会叫她干妈干妈一样。 “潇潇,以后你要做产检,就让我陪着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路悠不是刚回国,可能还有事情要忙吧?”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路悠,这要是要瞒着陈潇就只有让路悠答应她暂时不会让她知道慕雅跟那个孩子的事情。 “陈潇,既然以后都有向晚晴的话,那么我就少来医院,我还有事情。”这算是默认了向晚晴的话,然后对着向晚晴许下承诺了,要是她不说,慕雅跟孩子的事情暂时也不会让陈潇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平静还会有多长时间,或许只是一时的,陈潇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孩子的事情。 而她帮陈潇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这个孩子,不让他出事。 向晚晴总觉得自己是有打不完的仗一样,从医院疲惫的回来,却还要应付家里来的不速之客。 “回来了?”那是向博光的声音,向晚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向博光回来到祁家,这里也不是向家,他这样说话像什么样子。 向晚晴睥睨着他,“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一点情绪,只是向博光却非常的不舒服。 “我是你的父亲,怎么?来到你家还有错了?”他愤怒的说着,一双眼睛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了一般。 向晚晴却回头看着向晚霞跟韩萍,指着她们,“你是我父亲,我不会否认,那么她们呢?我可从来没听说光父亲去女儿家走动还带着小三跟私生女一起出去丢人的!”她毫不客气的说着,似乎一点情面都没给她们留下。 “姐姐,你,你不能这么说我跟妈妈,当年如果不是你妈妈的话,爸爸早就跟妈妈在一起了!”向晚霞说的很委屈,似乎好像是当年的沈又玲抢了韩萍的心上人一样。 向晚晴好笑的看着这对母女,尤其是韩萍,装的这么的雍容华贵,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想了一些什么?她跟向博光是恋人吗?确实是恋人,不过是地下情见不得光的。 “哦,那我想知道父亲也是这么想的?你敢当着我死去母亲灵魂的面说吗?你跟韩萍是真心相爱的,而我的母亲沈又玲抢了韩萍的男人,也是父亲你!”向晚晴说话有些尖酸,她都不知道她该用怎么样的脸面去面对这个男人。 蘧樫他设计夺去了母亲最珍 贵的东西,下嫁给他,却在母亲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同时出轨,与别的女人的孩子一起谋害了她的性命,这就是她的好丈夫。 “我,”向博光突然有些犹豫起来,向晚晴又是一声冷呵。 “你到底敢不敢!” 向博光冷冷的看着向晚霞,似乎是在怪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了,今天来不是跟你来说你母亲的事情的。”向博光竟然连提起母亲的勇气都没,到底是心里已经没了母亲,还是心里有鬼,这恐怕也只有向博光自己心里清楚了。 向晚晴不说话,似乎在等着向博光的下文。 “你既然已经嫁到了祁家了,那么我们向家也是你的娘家,你该准备回门才对。而且你们祁家根本就没对我们向家下彩礼,走过场,这,我要是不承认这门婚事,向晚晴就得跟祁慕言离婚!”向博光蛮横的说着,将商场上谈判的那一套全部落到门面上来说了,这让祁家人十分的不爽这事。 “我说晚晴她爸,话不是这么说,这晚晴的户口在哪儿,我们祁家就认谁是亲家,而且晚晴从小不是在沈家长大的吗?你有你们向家什么事儿啊?”祁奶奶就是看不惯这个男人,要不是他的话,当年沈家的那个丫头就是她的儿媳妇了,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就这么被糟蹋了,年纪轻轻送了命。 “我祁家不管,晚晴是沈家的,我们的亲家就只有沈家!”祁爷爷更是一言九鼎,直接说想要承认向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向博光是气到了,“好,很好,你们祁家欺人太甚!” “要怪就怪你向家的女儿嫁不到祁家来!”穆瑶更是觉得这个男人无耻到家了,当年的沈又玲是受了多少的苦?她有种抢了沈又玲幸福的感觉,如果不是当年她主动追求震哥,是不是沈又玲在失望后还能与震哥在一起? 但是穆瑶不知道,沈又玲太孤傲了,孤傲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低头,也不允许她对自己的命运低头,她宁愿选择死去,也不愿回头。 “好好,我们向家也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的,祁慕言我这小女儿比向晚晴要好不知道多少倍,你马上跟向晚晴离婚,你们结婚!” 向博光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但是他的话却让大家觉得这个男人是纯心来向家闹事的。要是不闹出一些事情来,是绝对不行的才对。 向晚霞听了之后,脸上还有一些娇羞,面对着韩萍相视一眼,好像有种什么东西得逞的味道,难道向晚霞 也想嫁给祁慕言不成?真是太好笑了。 “向博光,你以为婚姻是买卖吗?说换就可以换的?而且还是可以随意对调?”向晚晴只觉得这么多年来,向博光一直偏袒着向晚霞,就连这个时候也是,说出来的话,就全是疼爱她的话。 “老公,难道军婚是可以随意去民政局扯离婚证的吗?”向晚晴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祁慕言,一点都没因为向博光的话有半分的难过。 祁慕言从头到晚都在看着这一家子恩恩爱爱的三口之家,他想要将他的老婆大人放在其中一个位置,可是却找不出来哪里可以安置,只有自己护着。 “军婚当然是不能离婚的,要不然老公我就要去坐牢了。”祁慕言严肃的说着,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太严重了,不会去做的。 “哦,对了,老婆,为了让咱妈过的安稳些,不再受小三骚扰,我已经将咱妈的佛堂迁到沈家去了,以后你就连祭奠咱妈都不用去禽兽窝了!”祁慕言出言讽刺着向博光,其实他更明白向博光今天那么反常的原因,这一家人这么急切都想要晚晴回家。 向博光根本就是自从那日婚礼之后,蓄谋已久了吧? 而在他背后出谋划策的是谁呢?自然就是眼前这对母女。以她来换向晚晴回去,那么向晚晴就只能一辈子在家里嫁不出去了,一辈子都呆在向家。 韩萍的眼神里都是冷光,要是晚晴回家,无疑就是第二个又玲姨。 “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做?你什么时候做的!”向博光不解,他到底什么时候做的? 祁慕言笑了,“你们向家也不是铜墙铁壁,难道会难倒我们军区一战排的特种兵吗?”祁慕言这可不算是滥用职权,根本就是特殊训练而已。 特种兵最后一项过关训练就是去向家将一个小佛堂安然搬出,并将其顺利捣毁。 “哦,我最亲爱的岳父大人,你这会儿回去,怕是来不及了,根本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祁慕言凉凉的说着,似乎还有某种不知名的乐趣繁生着,十分的恶趣味。 “祁慕言!你!”向博光气的捂住了心脏,不知道是不是心脏病开始犯了。 “爸爸,你没事吧!”向晚霞在一边娇滴滴的喊着,十分关心。 韩萍也是,一手扶着他,一边拍着他,一边给他吃药。“晚晴,你爸爸也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嫁过来有没有受委屈,他看到祁家人这么对你,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就连娘家 都不愿意承认了,哪里会对你好啊?” 韩萍是苦口婆心的说着,好像向博光是有多么的伟大一样的,在这里就是为了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要是她过的不好,就是要带着她走了。 “晚晴啊,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你嫁出去之后,他日夜拿着你的相片看着你,觉得以前是对不起你了,现在想要好好的补偿你,所以跟着我们回家吧?”韩萍说着说着都掉眼泪了,真的是十足的演技派的人啊。 “晚晴,你想想,你要是跟祁家离婚了,就脱离了这家人对你的冷眼了。而且晚霞要是嫁给了祁慕言,也不算是亏待了祁家。军婚军婚,说到底也是人制定的,要真的想要离婚,难道还真的不给你们离婚了吗?” 韩萍一句句话的说的情真意切的,说的好听就是让向晚霞替你在祁家受苦,你回去向家享福吧。 向晚晴看着挑衅上来的一家,他们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在祁家过的不好了? “你们到底是哪里看到我过的不好了?”她冷冷的问着他们,到底是让他们产生了误会? “向博光,你来告诉我,你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家庭的温暖,祁家人都给了我!”她感激的看着祁家人,这么的爱护她,拿她当亲生一样的。 “还有,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嫁给祁慕言是不甘心的,祁慕言不会给我幸福?”祁慕言给她的幸福,那就是她毕生都不敢奢望的东西。 “倒是你向博光,还有你韩萍,向晚霞,二十二年前,你们跟我母亲之间的恩怨,我今天要在这里好好的说一说!”向晚晴怒视着这一家人,凭什么,他们恩恩爱爱,笑口常开,她的母亲却在地下长眠,与世长辞? ☆、迟来的真相(下) 向晚晴一一看过这在场的三个人,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们,尤其是韩萍。 她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好像有些什么地方变了,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神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感,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韩萍忍不住后背发凉,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没往家里走一步,她就觉得离死期不远了一样。 “韩萍阿姨,你说你当得起我这一声阿姨吗?”她让祁慕言坐在沙发上,然后用眼神告诉他,她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祁慕言倒是不担心这个,他是担心向博光会做出什么来。 “你放肆,你难道不该叫她阿姨吗?向晚晴,这就是你在沈家学来的好礼仪?这么多年,要不是你韩萍阿姨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你以为我会过的这么舒坦吗?”向博光还是想着韩萍的,觉得这么多年来,是他委屈了韩萍。 韩萍也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感觉,她挽着向博光的手,似乎是不想让他多说什么了。 “韩萍,你别拦着我,你让我说完,这么多年,你将晚霞送到向家来,忍受了你们之间的血肉分离,如果不是我父亲的话,你根本就不用吃苦。” 向晚晴讽刺的看着这一幕,“你说完了?可惜,你们的演技再好,也没人来欣赏,这里是祁家,不是向家。” “哦,还有,她真的有那么好吗?也是,二十二年来一直做你的地下情妇,对你来说,确实挺好的!” “向博光,你怎么不问问当年我母亲被绑架的这件事情,你的好情妇有没有参与其中呢?”向晚晴讽刺的看着韩萍的脸,难道就没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了吗? 她大概是做梦都没想到她在牢里会遇到安夫人的事情吧?这件事情也只有安夫人跟她知道而已,所以当安夫人的官司被爆出来了之后,韩萍不知道在背后除了多少力去送安夫人去坐牢,不知道安阳知道了,还会不会觉得韩萍跟向晚霞都是和善的女人呢? “向晚晴,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即使是再不喜欢韩萍,你也不该这么冤枉她。当年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向博光坚信,像韩萍这么善良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会去做那样的事情的。 “哦,是吗?那韩阿姨,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心虚呢?你为什么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送安夫人去坐牢呢?”向晚霞似乎有疑惑的看着韩萍,安夫人去坐牢,难道还有母亲什么事情吗? “姐姐,你不 要说了,妈妈不是那样的人,我妈妈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姐姐,你要是恨的话,就恨我吧,是我把安阳抢走的,姐姐我把安阳还给你,真的!”向晚霞说的很委屈,好像一切的因果都是因为向晚晴跟安阳的事情才会扯出这样的事情来。 向晚霞的每句话都是已有所指的,她想要让祁家的人知道,其实向晚晴根本就不喜欢祁慕言,喜欢的是安阳。祁家的人要是看不出来的话,那么他们就是傻子,这几天晚晴跟慕言的相处他们都看在眼里。 只是等到向晚霞说道安阳的时候,祁奶奶还是有些不悦的,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安家的那个小子,只是觉得安家的那个小子太不识好歹了,居然会看上向家的这个私生女,且不说名声了,就看着这份心思真的是可怕的很。 “晚霞,你别叫她姐姐,她已经丧心病狂了,你看看她,哪里有半分豪门小姐出来的样子,她根本就不是我们想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混混杂种的!”向博光是愤怒到了极致,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向晚晴忍不住倒退一步,心里只觉得无限制的悲戚。 妈妈,这就是你嫁的男人,你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他从来都觉得你不是清清白白的,你到死来维护住的清白,到底有谁看的清了? “向博光,那你说,我是什么人生的?”向晚晴的声音透着凉意,只觉得是无限的阴森。 “这你就要去问你死去的妈了,看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做了什么好事!”向博光的眼神冷冷的瞪着祁慕言,“母女两一个样,为了这个男人,连自家的男人都不要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你就给我马上离婚!”向博光不喜欢祁家,哪怕是祁家权势滔天,他也不稀罕祁家。 “那正好,你有本事就把我赶出向家,昭告大家,我不是向家的人!”他敢吗?向博光就算是死也不敢的。 向晚霞愤怒的看着向晚晴,只差一步了,只要将向晚晴赶出去,她就是唯一的向家的千金小姐了,所以只要父亲点头就好了。 她的眼睛里都是焦急,只觉得向博光是可以答应的,他都这么讨厌向晚晴了。 但是对于向博光来说,沉默还是沉默,甚至连开口都没说什么。 “怎么?不敢将我赶出去是吗?我也觉得是,向博光你既然做不出来,就不要做只狗到祁家来乱叫。”向晚晴毫不客气的说着,他从来不将她当做女儿,只是当做一个杂种而已,一个自己的母亲被侮辱后生下的孩 子。 即使母亲真的被侮辱了,难道不是他这个做丈夫的责任吗?他到底做了什么,反而是将小三登堂入室的带回家,将母亲的心伤的够彻底。 “你!向晚晴!” 向晚晴拿出一贴纸,狠狠的摔在向博光的脸上。 “滚出祁家,要不然祁家有的是保全!”向博光随手抓住了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的的就是dna检查报告。 向晚晴忽然大笑,“向博光,你知道吗?我见到这几张报告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很荣幸,我居然跟你的直系关系只有百分之八十五!” 这百分之八十五可以说明她是向家人,却不能说明她是向博光的孩子,但是对于向博光来说,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这份报告意味着,向晚晴一定就是向家的孩子。 “不,不是的,你不是向家的孩子!”向博光捡起报告来,一页一页的看清楚上面的字,上面的解说,他几乎要崩溃了。 向晚晴是向家的孩子,那么他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忽然什么都记不清楚了,他只是记得小的时候,只要她一叫爸爸,他就会狠狠的打她,对她不停的扇巴掌。 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八岁而已。 好像记忆里,还有一次她刚好回家来拿东西去医院,只是看到他的时候,她不断的哀求他去医院看看又玲,被他一脚从楼上踢了下去,那个时候,好像断了一根肋骨吧? “向博光,你在为我的肋骨内疚吗?哦,不是的,你应该比较内疚的还是你将母亲的小白抱到游泳池里淹死吧?你说,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的娇贵,只是小白让她打了一个喷嚏,你就将小白淹死了?向博光,你可真是疼韩阿姨啊!”向晚晴似乎觉得还不够的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嗯!不够的,怎么会这样就内疚了呢?向博光,你觉得你当初亲手送向晚霞到母亲面前将她气死是不是你平生最得意的事情呢?” 向晚晴说着这些事情,叙述的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局外人的事情一般,根本就不像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不是的,应该是你下令让沈又玲,永远滚出向家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你最愧疚的!” 母亲死的那晚,她记得很清楚。 那块白布下面就是母亲冰冷的尸体,当救护车送着母亲的尸体来到向家的时候,向博光搂着眼前这个女人冷声的告诉他们。 “让这个肮脏的女人离开向家,就算是死了也不得消停,她永远没资格进入向家!” 永远没资格进入向家,可是是向爷爷出面处理了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那晚向爷爷跟向博光说了什么,只是向博光同意让死了的沈又玲进门,还设了一个小佛堂。 这几年随着沈又玲的死,向博光越来越想念她,他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怎么了? “不,不是的,我最内疚的就是让她死了,如果她没死的话,就不会解脱了,我们就这样可以相互折磨到老也不放过!”向博光喃喃自语,似乎是被向晚晴给刺激到了。 这样就刺激到了吗?不够,真的不够! 这个迟来的真相,总是要慢慢解开才是最有意思的,不是吗?向博光,你这几年是太逍遥了。 “向博光,你说我不回门是吗?但是我总觉得要是向晚晴不回向家回门,礼物总是不能少的,你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东西?”向晚晴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份精致的小礼盒。 这本来就是准备给向博光的,现在拿出来就是更好了。 其实这份礼物的来源,还真的要多多感谢祁慕言了,如果不是祁慕言的那么,她是绝对不会难道这样的录音的。 这份礼物就是向晚晴送给向博光的第二份礼物,一支录音笔。 看着那精美的包装,他觉得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勇气拆开来看看,不知道接下去等着他的到底是什么。 韩萍更加的紧张,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向晚晴一开始说的那番话让她更加的不安了。 不会的,不会的,安夫人现在已经坐牢了,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而且她不是已经疯了吗?怎么还会记得那样的话呢?“博光,既然是晚晴送的礼物,我们就回家去看吧,没必要这么着急看的!”韩萍似乎在提醒向博光,不要这么做,这个时候拆开看是不合理的。 “韩阿姨,你不要着急啊,我觉得这个时候父亲要是拆开来看看倒是最好的时候啊,要是现在看了的话,没准回去的时候,还能减轻不少的罪孽呢!”向晚晴咯咯的笑着,她的笑声让祁家人心疼。 祁奶奶回过头来看着穆瑶,“儿媳妇,不是我偏心,那丫头她妈本该是我们祁家的媳妇,也没想到到向家吃了那么多苦,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她,不准欺负她知道了吗?” 穆瑶认真的点点头,“妈,你放心,当年的事情我 也觉得挺对不起又玲姐的,如果不是我,她也还有可能跟震哥在一起,我不会欺负晚晴的,我会对待她跟亲生一样的。” 穆瑶是个很善良的人,要不然她不会得到祁震的青睐。 “好好,乖媳妇,真是辛苦你了。”祁奶奶对待穆瑶的态度非常满意,孙媳妇也是乖巧,只是不出这口恶气,她心难平。 “孙媳妇,你来,到奶奶这里来坐着。既然向董事长不敢打开来看,老身替你打开看看是什么,也好叫让我们晚晴的一番心思不要被辜负了!”祁奶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一把拿过了礼盒拆开来看看,一直精致的录音笔。 “孙媳妇,这笔不该送给他的,听完了之后,就留在祁家好了,只是让他听听就完事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在后花园录我们小狗狗的叫声,也比这些个肮脏的东西要好听。”她说着就重重的摁了一下播放键。 “啊啊!沈又玲,你死了,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 “你去找韩萍啊!都是韩萍找的我,是她说的,要找人绑架你,然后绑架祁家的老大,为的就是让向博光觉得你对祁震旧情不忘,让你们之间产生误会。” “…。也是她找人侮辱了你的…。只是不知道你用计谋护住的清白,向博光竟然一点也不相信,还怀疑你的孩子是别人的,哈哈哈~” 录音里都是安夫人疯狂的声音,一段接着一段的,让向博光刺激的忍不住的后退。 他回头看着韩萍,似乎从来都没那么陌生过。 原来他们的一开始就是韩萍设计好的,就像是他故意设计了又玲一样。他这辈子就美好的事情就是得到了又玲,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是多么的美好。 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他跟她也会走到生离死别的地步。 向博光原本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的脸,一下子似乎老了很多一样。他脸耷拉着,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韩萍真的是那么做了吗?向博光似乎想要得到不是她的答案,可是他失败了,韩萍如今脸上的慌乱已经完全出卖了她的情绪。 向晚霞害怕的挽着韩萍的手,她不停的在抖,这些事情,她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向晚晴会知道的?安夫人到底是怎么会说出来的? 谁让命运就是那么的巧呢?向晚霞一心一意的想要将向晚晴送到大牢里去,无意间却让她知道了这个秘密,说到底是谁弄出来的事情呢? “是你!”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祁震突然听到绑架的事情居然是韩萍一手策划的,他愤怒的站了起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韩萍挥挥手,似乎想要告诉大家这件事情跟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好像没人去相信她的话。 “你居然敢绑架我祁震的儿子,是谁给你的胆子!”祁震一想到当年的时候,穆瑶因为祁慕言消失,不知道担心了多少回,而且那个时候的她还因为抑郁症,差点就自杀了。 穆瑶看着震怒的祁震,就知道他想到那些事情上去了,她连忙抓着祁震的手,安慰着。 “震哥,我不是还好好的,这些事情最大的受害者还是晚晴,我们听晚晴怎么说的吧?”是啊,最大的受害者是晚晴,一个是丈夫,一个是死去的母亲。 “妈妈说的对,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韩萍,你该庆幸的是我的丈夫还活着,你更加该庆幸的是,以后将会是你当年绑架的那个小男孩亲口宣判你进监狱!”向晚晴只是觉得这个报应来得太不过瘾了,只是揭穿了她的把戏而已吗? 不,绝对不会的,向博光,你不是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吗?要是你的人背叛你的时候,不知道你会怎么样的去处理呢? “哦,对了,向博光,你应该最喜欢处理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吧?比如说,你猜猜看,第三份礼物是什么呢?” 向晚晴就像是边戏法一样的又拿出了第三份东西,那是一本书,好像是特意整理出来的,上面贴满了各种照片,以及一些文字说明,很像是特意去侦查出来,然后整理出来的东西。 “韩阿姨是出身一个军人家庭的,你应该不会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吧?你不会那么好奇的!”不会那么好奇的,真的,只是会吓死她的好东西。 向博光颤抖的打开其中的一页,他只觉得羞愤难当。 韩萍惨白的脸,只剩下那张原本复古的红唇妆显得更加的红,衬得她更个女鬼一样的失魂落魄。 “妈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向晚霞娇滴滴的喊了一句,却引来了向博光冷冷的一记眼神。 韩萍喃喃自语道,“没事的,晚霞,我没事,你不要害怕,妈妈在这里!” “向晚霞,你趁我还没发火前,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向博光觉得这件事情不关向晚霞的事情,所以就先让向晚霞离开了。 向晚霞从来没看到过那样的向博光,她 有些慌了神,她拿出手机来就跟安阳打了个电话。 安阳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就是激动,他可以去祁家见到晚晴了吗? 自从那天下了法庭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她了,所以对她很是想念,要是能再见到的话,那该多好啊? 他此时完全不记得向晚霞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了,将他连日来埋头动作的疲倦一扫而光,整理的着装之后,他飞快的赶到了祁家。 “安阳,你终于来了,快跟我进去吧,我怕妈妈会出事的!”向晚霞拉着他的手就往里面走。 安阳望着他跟向晚霞的手,他的眉头一皱,等会儿晚晴会看到的吧? 他淡淡的从向晚霞的手里将他的手抽出来,然后朝着祁家大步的走去,脚步有些急切。 向晚霞跟在后面忍不住的讽刺,她是傻了吗?她竟然叫了安阳到这个地方来?她不是自寻死路吗?到时候她一定会让向晚晴看了笑话的。 “不管怎么样,安阳现在都是我向晚霞的未婚夫,我一定不会输得!”向晚霞的脸色一狠,踩着高跟鞋忙跟了上去,只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挽上了安阳的手,一刻钟也不敢放开。 “爸爸,你不要这样对妈妈,安阳你来帮我劝劝爸爸好不好?”向晚霞冲着安阳撒娇,安阳只觉得他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向晚晴这样撒娇是可爱迷人的? 安阳没有弄开向晚霞的手,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向晚晴的身上。 向晚霞似乎是留意到了这一点,她央求的看着向晚晴。 “姐姐,你不要误会了,妈妈不是那样的人,你也知道有些人会误会妈妈的,然后会乱说什么的!”向晚霞觉得她是脑子坏了吗?为什么会把安阳给叫来,安夫人可就是安阳的妈啊! “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的,要不然安夫人怎么会那么说呢?”向晚晴似笑非笑的看着向晚霞自己挖的坑,然后一步步将自己给深深的埋葬了,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向晚霞真的很搞笑呢? 祁慕言太过于霸道,以致于要是别人看到向晚晴的眼神,他也会觉得不爽,尤其是某个男人那种眼神。 “老婆,你的胳膊露在外面冷不冷?我觉得我给你加件外套会比较的好!”说罢头也不回的拿来一件长外套给她裹上。 “老婆,你最近老不戴眼镜,不行!”于是眼镜也戴上了。 “老婆,我还是觉得你头发散着美!” 于是向晚晴完全就回到了她‘解放前’的形象,将她自己掩盖的严严实实的,向晚晴只觉得无限制的黑脸。 只是得意了祁慕言,小样,敢跑到祁家来看我老婆,也不看看我到底有什么法宝来保护我老婆那张娇俏的脸。 情敌上门就是只有一招防,情敌要是死皮赖脸,那下一招就是狠狠的打,打情敌就跟打地鼠一样,要间断。 “祁慕言,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幼稚吗?”安阳似乎是忍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只是觉得祁慕言那样的冷面法官怎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哎? “幼稚吗?总比你脑残好!”祁慕言第一次觉得原来脑残这个网络用语这么好用。 不,不是的,安阳不是脑残,安阳是脑瘫! “姐夫,我求求你劝劝姐姐,你告诉爸爸,这件事情都不是妈妈做的!”向博光那边都要拉着韩萍去警察局了,但是向博光好像还在希冀着第三件礼物,所以才一直等待着。 向晚晴只觉得她的刘海什么的都给放下来之后,真的很闷啊,以前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唔,向博光,你的第三件礼物就是,” 祁慕言突然打断了向晚晴的话,然后朝着安阳递上了一份东西,刚刚拿外套的时候,顺手拿的。 “晚晴,你的第三件礼物,我觉得送给那么喜欢当你妹夫的人也一样的!”那根本就不是向晚晴准备的第三件礼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向晚晴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祁慕言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好妹夫,其实做姐夫的呢,上次本来想要给我最亲爱的老婆大人求婚的,但是呢,你那个好未婚妻呢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上了去,然后诬赖我们晚晴将她的孩子给弄掉了。”祁慕言说的凉梭梭的,为什么向晚霞只觉得这对夫妻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姐夫,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孩子就是姐姐给推掉的啊,你放心好了,我真的从来都没怪过姐姐,真的,一点都没!”向晚霞诚恳的说着似乎是在说着向晚晴某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但是祁慕言却哈哈大笑,“你觉得我的妻子会稀罕弄掉你的孩子?” “姐夫,毕竟姐姐是那么的爱着安阳,她是嫉妒我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怪过姐姐,姐夫,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的咄咄逼人嗯?就算是姐夫爱姐姐,也不能这么颠倒黑白,让我受委屈的!”向晚霞说着说着就哭了,好像最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 但是她的哭声却未引来安阳的安慰,也未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向博光只觉得很烦躁。 “哭什么哭,还不给我闭嘴,到祁家来丢脸来了吗?”一开始他们就是来丢脸的!只是向博光说错了人而已。 安阳只觉得他的脸很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向晚霞,然后将她的手从他的胳膊上弄下来。 “你放手!” 向晚霞的脸一拉,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给安阳看了什么,为什么安阳的脸色会这么的臭? ☆、该到的报应 该到的报应 向晚霞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给安阳看的报告是什么,只是安阳看着她的目光不善。 “向晚晴,我一直当你是姐姐,为什么你要这么陷害我,你现在都嫁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毁了我跟安阳?”向晚霞质问着向晚晴,似乎不再是那个小绵羊的角色了。 向晚晴就像是看着小丑一样的看着向晚霞,足智多谋的向晚霞,难得也有这么一天的事情。 向博光更是冷漠,他想到了韩萍对待沈又玲做的事情,他平静的厉害,但是跟着向博光这么多年,韩萍知道那才是向博光发怒的前奏。 向博光的手段她很是清楚,他这么些年来给了她多少的宠爱,那么对等的要她付出的代价就更大,甚至比这个要更加的可怕。 “韩萍,我们该回去了,你觉得呢!”韩萍的手下意识的拉住了向晚霞的手,死死的不肯松开。 而这边向晚霞根本就没将心思放在她的妈妈的身上,就是一直的看着向晚晴,她一点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给他看了什么东西。 “安阳,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我一定没有骗你!”向晚霞说着说着就哭了,好像全世界都没人相信她的辩解,她其实才是那个无辜的人。 可是在大家的眼里,她根本就是最好笑的那个。 安阳抓住了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所躲避。 “你猜,到底祁慕言给我看了什么东西?”安阳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愤怒,好像在说一件平静的事情一样,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但是安阳的心里其实都是波涛汹涌了。 向晚霞朝着他摇摇头,内心里都是苦涩,她根本不知道安阳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说!”安阳的声音里带着压迫了,所以向晚霞不敢不说。 “我猜,我猜,向晚晴是不是说我跟你的事情了,其实一直都是我,不是她。”向晚霞以为是这件事情,毕竟她当初是利用这件事情才让安阳产生好感的,说是报恩也好,反正她是拴住了安阳的心。 但是要是向晚晴旧事重提的话,她怕到时候,安阳反而会怪罪她的。 “还有呢?你再猜!”安阳笑了,就像是在诱惑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向晚霞的神经紧绷,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安阳,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向晚霞急切的说着,她真的在 害怕,要是失去了安阳,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安阳才是她在向家走下去的唯一站得住脚的东西了,只是因为安家的财富。 “我觉得你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比如说孩子的事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的人确是向晚晴。 他不知道那晚他的巴掌差点就落到了她的脸上,她会痛的吗?向晚霞是个有良心的人吗?为什么以前他会觉得她是如此的善良,到底是谁善良? 为什么同样是姐妹两个,他当初是给什么蒙住了眼睛?蒙尘的珍珠,他居然会认为是鱼目。 “孩子?孩子不是姐姐打了我一巴掌,让我撞到了桌子上吗?”向晚霞紧张的抖了抖,这件事情没人知道的,肯定没人知道的。 她看着身边的母亲,她是的绝对不会可能说出去的,毕竟这个主意还是她出的。 “你觉得呢?真的是她打的吗?”安阳的话凉梭梭的,让向晚霞挣脱不得,但是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安阳,你难道不相信我了吗?我才是当年的那个人,你到底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你是觉得向晚晴变好看了之后,就开始变心了吗?”向晚霞觉得她越来不知道安阳的心了,但是至少当年的事情在,他肯定不会不要自己的。 “向晚霞,够了,如果你真的是天真无邪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待你的孩子,你为了你自己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觉得向晚霞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为了陷害向晚晴,她不惜弄掉自己的孩子。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向晚霞大喊了一句,然后重重的甩开了安阳的手。 韩萍在一边看着,她现在是不想跟向博光回去,所以她也在一边帮忙,将向晚霞从一边扯出来,但是安阳的手却突然的一松。 韩萍一个大力,向晚霞整个人就往一边倾倒,然后往一边重重的甩去。 “啊!” 向晚霞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韩萍还压在她的上面,她只觉得她的肋骨好像被人压断了。 “妈,我疼!”她疼,她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下面,她好像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啊啊,血,都是血啊,晚霞,你到底怎么了?”韩萍焦急的看着,但是她又回头看着安阳。 “安阳,你这个畜生,我们晚霞是怀孕了啊,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她!”韩萍好像在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但是随即又站了起来。 要说原本她就是怕向博光的话,那么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的,她现在就是要出一个说法来。 “还有你们祁家,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们晚霞怀孕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要陷害我们母女两个,我韩萍在向家那么多年,大家都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怎么回去做那样的事情来?” “向晚晴,当年我是做错了,但是你现在居然只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也不相信我这个正常人说的话,难道就一定要我请来律师给我自己辩解吗?你看看你爸爸,他现在都不相信我了,博光,难道你忘记了,你说过的你要让我做向家的女主人的!” 韩萍的话音刚落,向博光看着韩萍都是失望,难道她只是为了向家的女主人吗? “韩萍,就算我愿意,你也生生世世不可能当向家的女主人!”向博光冷声的说着,然后将目光看在向晚晴的身上,原来老爷子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有这么一招,要说起来,老爷子比起他来要睿智多了,如果不是老爷子的话,那么向家早就落到了韩萍的手上,韩萍的手段,他还是多少都知道一些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萍居然不顾地上的向晚霞,愣愣的看着向博光。 向晚晴笑着站起来,“韩萍阿姨,难怪你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跟在我向博光的身边了,难道向博光没告诉你吗?老爷子去世前立下的遗嘱就是,要是让韩萍进门成为向家的媳妇,那么向博光就必须净身出户!你觉得一文钱都没有的向博光,你还喜欢吗?” 向晚晴讽刺的看着这个女人,她不过就是要得到向夫人这个名号而已,然后可以成为上流社会的一份子,还真是可笑,但是没关系,这些事情,很快她就会一一破灭了,这么多年在向博光的庇佑下活了那么久的时间也够了。 “什么!”韩萍像是被刺激到了,怎么会是这样,她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啊,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哦,还有,向家的公司,你以为为什么向博光还在掌控着吗?那是因为属于我向晚晴的股权一直在向博光的手里,不过算算时间真的快了,23周岁,我就到了该是法定继承的时候了。”她讽刺的看着这对母女,她们大概享乐了这么多年,光是得到了向博光的宠爱,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向博光现在拥有的东西里有一大半都是她的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博光,她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老爷子会这么防备着 你,你不是老爷子的孩子吗?你才是董事长啊!”韩萍扯着向博光的衣服,但是却惹来向博光的一阵嫌恶。 他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老爷子会这么的偏心,对待他居然连一个孩子都不如,所以他才会这么的厌恶着向晚晴,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是他跟又玲的孩子,所以她的心里只剩下无穷的悔恨。 “晚晴,你不要说了,这一切都是我亏欠你的!”向博光的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彻底的失去了,他原本以为他可以留住向晚晴的,至少还可以思念着沈又玲。 “嗯——妈,疼!”向晚霞的脸色苍白,她呻吟的喊着,最终让韩萍在打击中回了魂。 “没事,没事,妈为你讨回公道,妈会为你讨回公道的!”韩萍扶起了向晚霞,然后对着向晚晴大吼。 “我们是来祁家做客的,现在在祁家出了事,你们祁家人要跟着我们去医院!”韩萍此时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样,祁奶奶非常的不喜欢,但是她还是不屑看到她在这里撒泼。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跟慕言就去一趟。”向晚晴只是觉得好像,韩萍这样子有意思么? 安阳的眉头皱到了一切,似乎刚刚的事情,他也有些懊悔,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又怀孕了。 “晚晴,你不用去,这件事情都是我的责任,你在家吧!”安阳拦住了向晚晴的去路,但是他的举动让向晚霞更加痛苦的呻吟着。 韩萍死死的看着这一幕,“安阳,你难道当我们女儿死了吗?你不也看看你到底是谁的未婚夫,你就是故意联合向晚晴来陷害我们晚霞的,你们要是不去试试看,我迟早会将这件事情给抖出去的!”韩萍恶狠狠的威胁着,祁慕言抓住了妻子的手。 “晚晴,你要去吗?”祁慕言当然是尊重向晚晴的决定了,而且她觉得向晚晴未必不想知道结果,因为她的骨子里不想给祁家带来任何的麻烦。 “我要去看看,祁慕言,你要不留在家里吧!”但是祁慕言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可是向晚晴就是觉得好苦恼,她真的要这样样子出门吗? “你这样子就是最美的,不用打扮了,走吧!”祁慕言说着搂紧了向晚晴。 安阳的眼里都是苦笑,祁慕言这是在讽刺他吧? 安阳跟在身后,韩萍是坐在安阳的车子上的,向晚霞一边坐着一边喊着痛,血流了一地。 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向晚霞被推进了 手术室。 安阳去车库停车了,祁慕言比他快一步,停好了车子就赶上了在等着他的向晚晴。夫妻两一起进了电梯。 “老婆,来让我看看!”说着就拨开她的头发,然后捧住她的脸,低头攫住了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向晚晴本能的踮起脚尖回应着着他的热情,温柔缱绻,任凭着他采撷。 只是两人正打火热没看到电梯是往下走的,到了地下一层。 叮! 电梯门打开,向晚晴猛地回神,连忙推开祁慕言,一张小脸俏红。慌乱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着装,只是她刚想出去,却被祁慕言拉住了。 “老婆,这是负一层!” 祁慕言好像有某种得逞的味道一样,负一层? 向晚晴看到了电梯门外的人之后,手狠狠蓕钼的掐了一下祁慕言的腰,这厮肯定是故意的。 电梯外的安阳的神色一黯,随即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只是在安阳转身的瞬间,他脸上所有的冷漠都化成了伤痛。尤其是看到她那张幸福的脸,插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血液在逆流。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了,他多么渴望一直看着那张幸福的脸,那张幸福的脸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记忆里,好像她也对自己那么笑过,好像是看到他说她煮的菜真好吃的时候吧? 他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了,就下意识的说出了那话,“晚晴,有时候吗?下次一起,你给我做个饭吧!” 像是在证明着什么一样,好像那些青葱岁月里,其实她是陪伴过他的,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祁慕言霸道的将人搂紧怀里,“安先生,要吃饭下次来家里就好,没邀请你喝喜酒是我跟晚晴的不是下次在家里给你赔罪!” 安阳没再说话,只是想起了那道纤弱的背影,想起她从前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会给他送饭,将他的房子整理的一尘不染的,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 他想,曾经自己说过那么一句话,向晚晴,我永远不会爱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他从来都没这么渴望的想要将它收回过,他爱上了,他爱上了向晚晴。 你要是下次敢来的话,我一定让你酸死!气死他了,这个地鼠怎么就怎么打都打不死呢? 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病人大出血,需要摘除子宫,你们在手术单 上签字吧!” 医生那话就如同是天雷一样的炸开了,“医,医生——为什么要摘除子宫?”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医生冷漠的说着,似乎觉得生死跟她无关。 “我是病人的妈妈,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韩萍这个时候很紧张向晚霞到底怎么样了,而且向博光居然都没跟来了,这是最让人郁闷的事情。 “你是病人的妈妈?你怎么就不注意你女儿的生育事情的,你女儿已经流产过三回了,再加上上次用尖锐的重物狠狠的撞击腹部,她的子宫已经很脆弱了,这次的重大的压力,将你女儿的子宫给压迫了!” 子宫压迫了,并不是怀孕,难怪会流那么多的血。 “医生,你,你说什么!子宫压破了!难道不是孩子没了吗?”韩萍根本就没想到这么严重,流产过三次? 安阳在一边听的觉得糊里糊涂的,什么流产过三回?他记得他跟向晚霞每次都保护的很好,唯有那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向晚霞为他生个孩子。 “孩子?她那样的身体是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上次的重物撞击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快签字,否则病人极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医生催促着,韩萍的手在发抖,她颤抖的签了字,那是自己的孩子啊,再也不会生孩子了。 她安静的在角落里蹲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她总算是了解到了。 “向晚晴,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晚霞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让她撞到桌子上去的话!”韩萍只是责怪着向晚晴,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为什么会这样? “够了,韩阿姨,上次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了,明明是你们那么自私,泯灭人性,为什么还要去怪别人!”安阳真的觉得他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愚弄? 如果向晚霞没有弄掉那个孩子的话,至少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如果她不是一次次的出来算计向晚晴的话,他也不会对向晚霞觉得厌烦,而且在一次次的试探中,越来越露出她的本性来。 “安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那个孩子是你的为什么,你还向着别人说话,你难道就没想过你那个没出事的孩子吗?”韩萍似乎觉得安阳才是那个负心汉。 “你说我负心汉?那么向晚霞前两次的孩子是谁的?你来告诉我,到底是谁给我戴了绿帽子!ok,就算是以前的事情过去就算了,那上次的流产,你扪心自问,真 的是向晚晴推了向晚霞吗?你难道忘记了吗?不知道是谁要做那个向夫人?”安阳讽刺的看着她,似乎是因为她们的贪心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韩萍,让你我来告诉你,向晚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她要成为光明正大的向家千金,继承向家的集团。而你处心积虑的不就是为了成为向夫人,要不然你这么隐忍着几年,年轻貌美的做了向叔叔的小三,地下情妇那么多年,难道你真的是爱他吗?” 小三永远都是小三,他那么讨厌安泽演就是因为安泽演就是小三的孩子。 而且他那个时候受到了向晚霞的蒙蔽,有一度还曾经认为向晚晴其实不是真正的向家人,而是个私生女。 “是我是小三,难道你的父亲就没有小三吗?你那小三的孩子还成为了监察厅的厅长,比起你可有用多了!”韩萍是气到极致了,为什么她的女儿要受那样的罪,如果没有安阳的话,她还是好好的。 “是,安泽演是小三的孩子,但是安泽演从未想过要安家的财产,安泽演的母亲也并不知道安董事长已婚的事实,他们比起你不知道要纯洁多少倍!”向晚晴忍不住的为安泽演辩解着,安泽演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过最善良的人。 可是那么善良的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 祁慕言似乎是想到了这个丫头的心里的难受,忍不住的将她搂入怀里,青葱岁月里,总有那么几个难忘的人。 “吵什么吵,你们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吗?病人需要安静!”手术的一名护士出来骂了他们。 别说是病人在里面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听到了这个韩萍才安静一会儿。 安阳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他已经好久没抽烟了,但是也比不过今天带给他的这个事实来的让他无奈。 过了一个半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血色全无的向晚晴从里面被推了出来,韩萍看到她那张令人心碎的脸,心里都是心疼。 “孩子,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韩萍安慰着向晚霞,推着她一起去了病房里。 向晚晴其实有时候还挺羡慕向晚霞的,至少她还有个有个母亲在身边,至少母亲还是疼爱她的。 “晚晴,以前的事情对不起。”安阳看着她,眼眶里都是红血丝。 似乎安阳看起来很憔悴,好像几个晚上没睡觉了一样。 病房里,主治医生看着他们,责怪着韩萍。 “你这个做母亲的真失败,一个女孩子才21岁,年纪轻轻的再也不能生育了,你这个做妈妈的也要负责任的!” 韩萍被说的哭了起来,是她不好,不该这样的。 只是安阳才刚跨进病房的时候,医生就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你着做男朋友的也真是的,你难道不知道保护你自己女朋友的吗?真是为了你,不止一次的去修复处女膜,造孽哦,她不仅仅子宫坏了,而且因为未成年就行房事,现在yin道已经开始出现了糜烂,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顾忌她的身体,那就等着她换宫颈癌吧!”医生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只是病房里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安阳只觉得他随身而来的愤怒席卷了整个病房。 “医生,她上次来做处女膜的时候是多大的时候!”安阳的话带着让人发冷的寒意。 医生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是个禽兽,“她十五岁的孩子就来拿掉了你的第一个孩子!修补当然是十五岁的时候了!” 十五岁!安阳的只觉得他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然后梦醒了,面对的全部都是丑陋的东西,连唯一的美好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一点都没有原本的爱意。 “那第二次呢!”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还要知道什么啊!”医生只觉得这个人太奇怪了,而且态度这么的恶劣。 “既然我是她的未婚夫,那又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有权利知道!”他故意将的我的孩子咬得很重,似乎再质问着医生。 医生根本就没看到韩萍对她使眼色,他叹口气说道,“年轻人,没关系的孩子还是可以领养的,她上次来做的时候是十六岁,我只是觉得你们年少不懂事而已。” “安阳够了,我们晚霞小时候被人欺负过,那样的屈辱还不是因为你!”韩萍说完还委屈的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为孤儿院的那个孩子,我们晚霞需要受到这样飞侮辱吗?你现在还在这里质问医生干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不要我们晚霞了?你休想,在祁家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到了,是你害我们晚霞不能生了!” 韩萍现在的泼妇状尽显无疑,她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而且以前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就就全部被翻出来了,有点不寻常的感觉。这个医生是不是故意的? 她回头看着向晚晴,她已经是不 能说话了,但是她孩是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只要一坐起来,血液就全部流了出来。 “安阳,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也不要小洁了吗?” 似乎听到这个名字,安阳的身体一震。 “她在哪儿?” ☆、向博光发怒 “既然我是她的未婚夫,那又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有权利知道!”他故意将的我的孩子咬得很重,似乎再质问着医生。 医生根本就没看到韩萍对她使眼色,他叹口气说道,“年轻人,没关系的孩子还是可以领养的,她上次来做的时候是十六岁,我只是觉得你们年少不懂事而已。” “安阳够了,我们晚霞小时候被人欺负过,那样的屈辱还不是因为你!”韩萍说完还委屈的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为孤儿院的那个孩子,我们晚霞需要受到这样飞侮辱吗?你现在还在这里质问医生干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不要我们晚霞了?你休想,在祁家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到了,是你害我们晚霞不能生了!” 韩萍现在的泼妇状尽显无疑,她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而且以前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就就全部被翻出来了,有点不寻常的感觉。这个医生是不是故意的? 她回头看着向晚晴,她已经是不能说话了,但是她孩是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只要一坐起来,血液就全部流了出来。 “安阳,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也不要小洁了吗?” 向晚霞的话音刚落,安阳转身回头看着她。 “晚霞,我一直以为你才是最善良明事理的那个人,可是你却一次次的欺骗我至今。”安阳扭头看着她,似乎觉得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只剩下陌生的泪跟那副让人讨厌的世故。 “向晚霞,对于你,我不是没爱过,只是你却一天天的将我的爱消磨在岁月里。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对小洁做了什么,不必我多说了吧?”安阳冰冷的话,不带一丝感情,如同一把刀子插入到她的心里。 安倪洁,安阳的亲妹妹,她是个智障儿,从小走丢过,就被送到了孤儿院。 那个时候,向晚晴去孤儿院,安倪洁像是看到了喜欢的人似的就抓住她的裙子不放。 向晚晴那个时候不过也还是个学生,于是将她用向博光的名义给收养了下来,只是那个孩子到底怎么样了,她却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向晚晴,是不是你告诉安阳的?是不是你!你以为你这么造谣安阳就会信你吗?你以为你就能掩盖事实的真相吗?”向晚霞的心在抖,今天要是不拼一拼,那么安阳今天就一定会离开她。 不,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能离开安阳。 向 晚晴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是想着怎么样将她拉下水是吗? 很好,真的很好,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对母女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不过,她可没忘记那晚杀人的事情,如果那天没有祁慕言事先打电话给慕阳的话,那么她恐怕还得多吃几天牢饭才能出来了。 “向晚霞,不要觉得你很聪明,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都有数。”她冷笑着,只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将她给弄死呢? “章馨的事情你还记得吧?你说,为什么我还不收拾你呢?”向晚晴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向晚霞,让她的心里不时的恐惧着,为什么不弄死她呢,只是她的手里还有一样她要的的东西。 “向晚晴,如果你敢的话,我一定将它给毁了,不信你给我试试!”都到了这个面上了,索性就撕破了脸面。 向晚霞歇斯底里的吼着,安阳倒退一步,眼里尽是冷漠。 “晚晴,该回家了。” 当初向晚晴出狱的时候,祁慕言就想要将向晚霞绳之于法,他们一切该有的证据都掌握到手上了,所以只要起诉的话,向晚霞这辈子就等着吃牢饭了。 但是却遭到了向晚晴的反对,想要将向晚霞抓进去很简单,但是要从她的哪里难道那样东西,才是最难的,那是向晚霞最后的砝码。 “好!”向晚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挽着祁慕言的手离开,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可是在即将下楼的时候,祁慕言却一个转身,带着向晚晴来到了另外一个科室。 “老公,来这里做什么?你验血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来到这里? 祁慕言神秘的一笑,“你说别人都喜欢挑衅上门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回礼呢?” 向晚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真的那么做了?”她的眼睛里放着小恶魔一样的光芒。 很早以前,她怀疑过向晚霞不是向博光的孩子,这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向博光可能就患了不育症,那么多年向博光在外面的情妇数不胜数,但是为什么没有一个敢挺着肚子上门,而且她还记得当年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上门的时候,老爷子可是将人给打了出去,那个小男孩被打得浑身是血送去了医院,还强行做了dna检测。 所以那件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向博光也没放在心上,可是这几年他一直在努力要一个儿子,看韩蓕钼萍的样子就该知道了,是努力 无果。 “我说老公,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要知道向博光是不是不能生了,这个工程量还真是浩大的很啊! 祁慕言神秘的一笑,“你忘记了?向博光最喜欢的是什么人?”只是他的笑容里有些苦涩,是向晚晴看不懂的。 有那个丈夫能忍受别人对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用右手解决欲望的?而且对方还是她的父亲。 “那这一份东西就算是我的回门的大礼了吧?”向晚晴笑的邪恶,不知道韩萍还能不能再次遭受到雷霆打击啊。 向家,向博光几乎是逃一般的回到了向家,至少他刚到家,就听到了佣人说。 “老爷,有一份您的电报!” 电报?这个念头谁还会用电报啊? “你给我念吧,是什么东西!”向博光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不想说话,只是张阿姨却吓得半死。 “老爷,您,您还是自己看吧!”张阿姨的手颤抖着,她不小心看到了电报的内容,也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置她?真的让她十分的恐怖。 向博光不耐烦的拿起电报自己认真的看了起来,他似乎还因为刚刚向晚晴说的那些事情而懊悔不已。 为什么,韩萍那个贱人,他对她难道不够好吗?她明明知道自己爱的就是又玲,为什么要那样的对待又玲。 可是向博光又犹豫起来,难道真的是韩萍做的吗?但是韩萍这么多年来一直怎么对待他的,他也是很清楚的,要真的是韩萍做的,这么多年来,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让他发现? 向博光是自负的,他认为天下事情,不会可能会隐瞒的了他,所以他觉得有些事情会不会是向晚晴搞出来的事情,故意就是来气气他的。 而且他不对向晚晴好,一直对晚霞母女的关心呵护,可能就让她嫉妒了呢?这种事情也是说不定的,所以来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肯定的。 “不可能的,一定是向晚晴的诡计,我真的还差点就上当了,还好我真的没有相信这种事情!”向博光不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所以他就是自我否定着。 只是他在犹豫的时候,低头一看手上的纸,他觉得血开始冲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院的检查报告,他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了?而且署名人是韩萍,那就是韩萍拿着他的什么东西去医院检查了?所以医院的报告才会到他的手上来。 打开报告一看,他的滔 天怒火就这么喷涌而出,该死的,是谁说的他不行了? 报告上说,他的jing子全部都是死的,也就是说是先天性的不能生育。而且他还看到了另外一页报告向晚霞的血液报告检测单,a型血! 他愣的差点将报告单都扔掉,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报告上的来说,也就说,晚霞不是他的孩子? 向晚霞不是他的孩子,这说明什么,韩萍给他戴了绿帽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做的?”想博冠喃喃自语,他简直就是不敢相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也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 “韩萍呢?韩萍到哪里去了?”向博光大怒,将原本的事情全部给翻出来了,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还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了,还敢在他的眼皮子下面来生事,这简直就是找死,根本就是要让他弄死她是吗? 居然敢将一个杂种带到想家来当成向家的血脉,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疼着向晚霞,爱着向晚霞,将她当成宝贝,让她做一个高贵的公主,满足她所有的需求。 他还将这个小公主带到了沈又玲的面前,将又玲给气到了,还有向晚晴,这么说来,向晚晴应该是他的孩子了,他看到报告了,那是向家的孩子啊,肯定是向家的孩子了。 “晚晴,我的晚晴,我要去找回晚晴!”向博光一会儿喊着韩萍,一会儿又要去找向晚晴,让张阿姨有点头晕。 “老爷,你先坐一会儿,我给夫人打电话,让她回来伺候您吧!”张阿姨着急的去打电话,但是却让向博光冷冷的呵斥着。 “夫人?谁是你的夫人!她不配!”向博光仿佛是想要杀人一般的看着张阿姨。 -- ☆、收拾韩萍 向博光到底要做什么,吓的韩萍这么的恐怖,脸色都白了,但是向博光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你韩萍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来欺骗老子!”要说向博光那也是黑白两道上都混过的人,他手里折磨人的方法可多着呢。 正如向晚晴所料到的那样,一切的事情都按照他们想的那样在进行着,而向博光将韩萍拖进了向博光私人的爆刑库。 “韩萍,你自己上去,还是要我给你弄上去?”向博光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那么韩萍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博光,我求你饶了我吧?我的身体不能这么玩了,我都陪了你那么多年了,你知道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想要玩的话我给你去找人,我给你去找那些年轻貌美的成吗?我在也不闹了,你的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的!”韩萍不断的求饶着,她害怕,她的身体可不是年轻小姑娘的身体了,年轻的时候她可以陪着向博光玩儿,但是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上去,你要是让我动手的话,可不是那么简单了!”向博光的目光一冷,拿起手里的鞭子,吓的韩萍跌坐在地上。 “好好,我自己上去,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韩萍像是吓到了,这么多年来,向博光都没玩过这个脸,自从沈又玲死去之后,他自暴自弃的那段时间里,他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晚上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向董事长,但是到了晚上,他就是一个魔鬼,活生生的想要撕碎人的魔鬼。 韩萍记得那个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他沾了辣椒水的皮鞭就这么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但是她现在不行了,她现在已经老了。 “博光,你看看,我胸口的印子就是你那个时候烙上去的,你说过我这辈子就是你向博光的人了,这辈子都是你的!”韩萍似乎想要用胸口前那道印子唤起向博光的记忆,可是向博光的眼里就只有怒火,没有半点的情意。 “韩萍,你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一清二楚,你还想跟我说什么是我的人,你给我上去!”向博光一指韩萍,韩萍吓的腿都软了。 “把衣服给我脱了!”韩萍的身材一向保养的不错,就算是上了年纪,该挺的挺,该凸的凸,皮肤也依旧光滑着。 这要是换了以前的向博光可能会称赞几句,但是现在的向博光只剩下要将韩萍给虐死的冲动。韩萍是拖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躺着,她呈现出一个大 字来,床上都有的手铐脚铐吧嗒一声紧紧的给扣上了。 “博光,我就算是被判了死刑,你也得给我个理由吧?”韩萍不甘心的问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韩萍,好,你要死个明白,是吗?那好,我问你奸夫是谁?”向博光愤怒的一抽鞭子,朝着韩萍赤裸的身上打去。 “没有奸夫,根本就没什么奸夫,你到底是哪里听来的?”韩萍大叫,真的好痛,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这样的折磨不会再有了。 每次在室外,她听着那些女孩子在里面叫着,她就是痛快,好像当年她受过的酷刑要她们都要尝试一下,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爬到向夫人这个位置的。 但是今天,她又再次尝到了! “还敢狡辩!”向博光又是一鞭子,这一鞭子落在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全身都抽搐起来。 “你不懂是吗?那好我问你,向晚霞的,亲生父亲是谁!”向博光是到了愤怒的边缘,一想到他被戴了绿帽子这么多年,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而且最让他觉得悔恨的是,晚晴才是他的亲闺女,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昨晚,他竟然还对晚晴的照片做那种事情。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怂恿着,都是她说,只要毁了祁慕言跟晚晴的婚事,那么他们之间的事情就成了,她明明就知道他们都父子的。 “博光,晚霞是你的孩子啊,真的是你的!”韩萍的心里抖得厉害,怎么办?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不,不你能让他知道的。 “那么,晚晴呢?晚晴到底是谁的孩子?”向博光看着她,似乎她要是再说错一个字,那么她的下场堪忧。 韩萍咽了咽口水。“晚,晚晴当然是姐姐的孩子,当然姐姐说这孩子是谁的,就是谁的!”韩萍心里吓的冷汗直流,该死的,向博光,你以前为什么就没那个胆量上了向晚晴,她真是恨不能让沈又玲那个贱人的孩子也来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凭什么她死了就带走了向博光的心,她就要在这里虽然享受着荣华富贵,可是却饱受折磨,有谁想过她的豪门生活就是这么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说,晚晴也许也是我的孩子了?”他的话一落,韩萍的心咯噔一下。 “不,不是的,当年姐姐被人都那样了,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韩萍连连解释着,可是无济于事。 向博光冷笑,“在祁家的 时候你知道了晚晴是我们向家的孩子,但是为什么你就是没那么的惊讶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向博光说话的时候就抽了两鞭子。 “啊——”韩萍呻吟着,喊着,她的皮肤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你到底说不说?”向博光一点都没客气,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打得韩萍一直挣扎。 韩萍大喊着,“向博光,不要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是,我知道,向晚晴是你向博光的女儿,我一直都知道!”今天她不说也得死,说了也得死,还不如大家一起不好过。 向博光像是发了狠一样的开始抽打起来,“你明知道那是我的女儿,你竟然敢怂恿我去上了我的亲生女儿,你让我到了九泉之下都不能去见又玲,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向博光死也没想到原本温婉动人的韩萍居然是这样的女人,让他十分的痛苦。 “向博光,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逼的?凭什么我要这么痛苦,你的心里就念着沈又玲,她到底哪里好了?你为什么就是喜欢她?我韩萍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总是替代不了她,你每次一看到哪个女的长得像沈又玲,就马上将她带回家来。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也是个女人,为什么你不能多看看我几眼?”韩萍大喊着,似乎全部都是她的委屈。 向博光本就是在气头上的,他发狠的打着,还不过瘾的沾了沾辣椒水继续啊打。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给了你向家的财富跟地位,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向晚霞那个贱种的父亲是谁?”向博光如今的样子是大家完全陌生的样子,韩萍已经许多年没见到他这个样子了,只是害怕夹杂着痛,一起让她觉得浑身发抖。 “向博光,你不是想知道吗?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就这么一直去想吧,我就是给你戴了绿帽子!”韩萍哈哈的大笑着,她觉得这样很过瘾,原来也还有向博光会抓狂的事情,也会让向博光感到心力憔悴的事情。 “好,你就是不说是吗?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我的手段了,这些东西,我可一直都收藏着!” 当年沈又玲被绑架的时候,她愿意用身体去保护祁慕言,这让向博光发疯吃醋,向博光不能伤害沈又玲的身体,所以他就拿着别的女人来出事,不同的女人,不同背景的女人,都被他一一用各种手段得到,然后玩弄着。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韩萍的出力,而韩萍就是他这种折磨中经常的常 客,只是这几年,他的怒气消散了不少,对沈又玲的执念也没有那么的深了,只是直到向晚晴不再伪装了,露出原来的真面目,她是那么的酷似沈又玲,这让原本平静的火山再次蓬发,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他想得到她的时候,她是别人的妻子,而且事实的真相还是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原来那个捧在手心的小公主是这个杂种,这让他如何眼得下这口气? “向博光,我不说,你当年那些手段都来吧,我就是不会告诉你晚霞是谁的孩子?”韩萍的嘴闭的严严实实的,不敢开口说话,她怕她会忍不住就说出来了,但是要是一旦说出来,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会曝光,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生不如死,向博光一定不会让她在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能美好的看见太阳。 “好,很好,你韩萍也难得做回硬骨头,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还能忍到什么时候!”说完,他就朝着一边的刑具上取来了几枚电熨斗,一一插在了插线板上,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烙印铁子,都统统充上了电,一时间房间的温度升高,好像在告诉韩萍接下去的事情一样。 韩萍吓的眼珠子瞪得很大,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全部都要用到她的身上来?她真的害怕的两只腿抖动着,两只手握着拳,一双眼睛泛白。 向博光一点没都没带着客气的,拿起那些充完电的泛着红色的烙铁来,吓的韩萍瑟瑟发抖,她的脑袋里吓的一阵尿意经过。 “你要是说了,今天或许你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是你要是今天不说,下场不是你能预料得到的,或许你可以猜一猜!”向博光是个天生喜欢豪赌的人,所以当初对待沈又玲的事情上,他就是笃定了沈又玲是个很爱惜清白,又自身冰清玉洁的人,所以再得到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也不会拒绝了他的求婚。 而韩萍无疑是他最大的败笔,他大半辈子纵横商场,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要被一只老鼠咬断了腿,叫他怎么能甘心。 韩萍虽然害怕,可是她就说咬紧了嘴巴不肯说,要是说出来,她肯定下场很惨。 “好,很好!”向博光不客气的选择了最小的那块,往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烫去,肚子上的那块肉,又软,而且连着内脏,肯定很重。 “啊——”韩萍大声的喊着,她真的很痛,这几年,她都是养尊处优的,一点磕磕碰碰都不曾过。 向博光冷笑,“痛吗?” “你要是痛,怎么当年就敢 绑架了又玲?”原来他还是当真了,韩萍的嘴巴也很硬。 “向博光我告诉你,我就是绑架了沈又玲,我还让人绑架了她,我还告诉那些绑匪,要是高大了她的肚子再给他们五百万!哈哈哈——”她疯狂的笑着,她也以为向晚晴是那些人的孩子,所以这么多年她才会让向晚晴活得好好的,早知道应该早点下手的,要不然向家早就是她们母女两的了。 她以为留下向晚晴就是沈又玲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了,她输了,原来沈又玲在医院里对向晚晴不言不语,甚至冰冷相待不是不是不在乎,也不是恨,而是变相的保护,如果没有沈又玲这么对待向晚晴,韩萍又怎么会相信她其实不是那些绑匪对她强bao之后的杂种。 “你当初为什么要绑架又玲,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向博光的脸色泛红,又拿起一快烙铁,狠狠的扎向她的手心。 都说十指连心,她的手都被烫的体无完肤了,韩萍的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向,向博光,如果,如果说,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呢?”韩萍以为那个时候,她是真的爱上了向博光的,不是为了钱,就真的只是为了爱。 所以向晚霞就只是爱的代名词而已,为了这份爱,她蓕钼而去要的种子,只是借着这颗爱的种子进了向家的门。 “爱?如果你爱我,你会给我戴绿帽子?”向博光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女人嘴里的爱,沈又玲也说过,但是她的爱其实全部给了祁震那个老东西。 韩萍跟他说爱?他不信,算计了大半辈子就只是为了钱跟地位的人,哪里来的爱情可言?爱情简直太可笑了。 “你不信的,我也知道你该不信的!”韩萍冷笑着,像向博光这样的人是不会爱的。 “说,当初你跟谁一起绑架了又玲?”向博光拿起最大的那个电熨斗,朝着她的脸逼近,韩萍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不行,不能毁了我的脸!”这要是下来,她就真的毁容了。 “那就说!” 韩萍咬咬牙,“我跟李梅策划的,但是是二狗,老鼠他们绑架的!” 二狗,老鼠都是道上称呼的,在黑道上也算是有点名声的,只是当年的时候,他们可还不是这么有名的,还是一些小混混类的。 “还有呢!”向博光不相信,这几个玩意儿敢动他的人,背后肯定还有人。 “没了,真的没了!这件事情全是我去找的 人!”真的没了,她不能说,要是说出那个人来,她们母女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很好,韩萍你的胆子真大,敢算计我向博光的女人,你就从未想过为此要付出的代价吗?”向博光的话里似乎带着讽刺,韩萍早就该做好准备的,要不然一会儿怎么承受着他还有更大一轮的折磨呢? “博光,看在我跟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给我个痛快吧,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的!”真的,死比这个折磨更加的让人容易解脱,但是像韩萍这样的人居然想去死,这算不算是真的很搞笑的事情? “韩萍不要觉得这样就可以死了,你要活的路还很长呢?长的你总要告诉我,你每个月从卡里划出十万块钱是给谁的?”这十万块,他是不在乎,但是每个月十万,那就可疑了,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她的奸夫。 韩萍的手哆嗦,脚心感受到了热气的逼近。 “你要是不说,这回烧得可是脚趾甲了!”烫烧脚趾甲,韩萍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向博光,我不要,不,不要!” “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我问一样,你回答一样,不要给我耍花招!” 她哪里还敢,她的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今天要是不说出晚霞的亲生父亲,他是一定不会饶过她的,何不编造一个人出来呢? 每个月十万块钱,她这可不就是为了将钱转移到那个男人的户头里,只要有一天她离开了向家,还可以跟着那个男人过日子。 “博光,我把卡里的钱转给了我的表弟,不信你可以去银行查的,他的名字叫做韩正。”当初用户头的时候,确实用的她表弟的名字。 向博光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至少不是给奸夫用的。 “用这笔钱做什么?” 韩萍说,“你也知道,我是个从小没爹没妈的,都是我表叔他们将我带大的,而且我表弟他最近生意上出了些事情,借钱周转一下,而且我一个月没那么多钱,你给我的零花钱是二十万,所以我就用十万帮助他们了。”韩萍说的很认真,这些都是向博光调查过的内容,她说出来应该可以编过去的。 向博光就是看着她,他从未觉得这个女人的撒谎技术可以这么的高超,他一点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他阅人无数,居然看不穿韩萍的心。 “好,就算你是为了娘家人,那么向晚霞呢!她是谁的种,你告诉我,你让我疼了二十一年的小 公主,是谁的种!”向博光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到底是谁的。 “博光,你不要杀我,我真的好怕,杀人是要坐牢的,犯法的,你要理智一点,我,我就告诉你!”让他理智一点?向博光收起想要杀人的眼神,然后看着她,等着她的话。 “我说,我告诉你,晚霞她其实是他的孩子!”只要说是他,向博光就知道的。 向博光手一顿,那工具砸到了他的脚,怎么会是他的孩子? “你怎么会跟他有联系的?”向博光很显然跟那个人有仇,所以提起来眼里都是愤怒。 韩萍期期艾艾的说着,“其实那一晚,我在等你,只是他以为我是沈又玲姐姐,然后就将我带到了迷晕了带到了酒店里,之后我醒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最后我却跟你在同一个酒店里,难道你忘记了吗?”那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向博光当然记得,可是他明明记得很清楚的是他跟又玲在一起吃饭,之后的事情就全部记不清楚了。 “之后,我就一直以为晚霞是你的孩子,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向博光应该能相信这些说辞的,要不然的话,她就真的再也没办法了。 “韩萍,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了吗?是不是他的孩子,我只要将向晚霞找回来一对比dna就知道了,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向博光不会相信韩萍的片面之词,所以他不可能就这么上当。 韩萍吓的紧张,不行,绝对不能让晚霞回来,这要是看到了她这样,她会受不了的。 “不,不行,向博光,你是禽兽,你难道要让女儿看到这样的你吗?你是个当父亲的!” 但是韩萍的话音刚落,向博光却投去讽刺的一眼。 “我觉得你提醒的对,我有必要让你的女儿来好好的看看你的德性!”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白色的药丸来,然后狠狠的握住她的嘴,强迫的将她张开,将那颗药投入了她的嘴里。 “韩萍,你待会儿可一定要忍住了,这可是最烈性的chun药,这能让最纯洁的女人三秒钟变荡妇,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他笑着拿出手机,给张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去医院接小姐回家来,给她办出院手续!”韩萍听到这话的时候,她疯狂的挣扎着。 “不,不行,小张,不要去接,不要!”但是向博光早就挂断了电话。 “瞧瞧你?激动什么?越激动, 越是发作的快,要不然我先打个电话给你女儿听听你是怎么叫的?”向博光的话很无耻,很下流,却很阴冷,不带一丝感情。 “嗯——” 如同向博光说的那样,果然三秒钟药性就发作了,她的面色潮红,全身上下就如同几千只蚂蚁在爬,十分的难受。 “这就难受了,不过很快就会满足你了!”他拿出一枚白色的高尔夫球,然后对着她的下面,狠狠的一桶。 “啊——” 韩萍这是痛苦的叫声,但是又很兴奋,觉得很过瘾。 “向博光,求求你,求求你了!”她不知道原来他的高尔夫在家里从来不打,就是用来这么玩的。 “就一个,你就开始求饶了?要是两个你该怎么办?” 两,两个! 韩萍只觉得她已经被吓傻了,弄进去两个! “不要,不要,向博光,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她真的吓到了。 向博光拿着手里那枚洁白无比的球,笑的十分的温柔,“比起你来,我觉得我还真的差远了,至少我还替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还让你风光了二十多年。” 韩萍只觉得这一刻下了地狱,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然后不停的呻吟着,难受着。 “韩萍,你觉得这样打高尔夫是不是有意思多了?等会儿我让你女儿亲自来打,你说你女儿是不是一个出色的高尔夫球手呢?”向博光简直就是想好了怎么折磨她的。 张阿姨的办事效率是板上钉钉的,十五分钟,向晚霞就被接到了家里。 “你让她直接来我房里,我在放了等她。” 爆刑库是在他房里的一个私人房间,向晚霞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爸爸,您找我?”向晚霞的脸还是惨白的,她站都站不稳,下面还在流血,子宫割掉后,一直在痛。 “不是我找你,是你妈妈找你,你妈妈现在很不舒服,需要你去帮助她一下!”向博光看着她那张脸,竟然没找到一丝跟他相似的地方,他早就该想到的,这个女儿不是他亲生的。 向晚霞一听到韩萍不舒服了,心里就急的。 “爸爸,你不要为难妈妈好吗?您看,在祁家的时候,明显就是向晚晴在挑拨离间我们一家人之间的感情,我们一家人那么要好,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们呢?”向晚霞还觉得委屈呢 ,怎么就是那么一段录音爸爸就开始怀疑妈妈了呢? “录音也可以假造的,所以您一定不能相信,不能冤枉了妈妈,妈妈可一直为您好呢!”向晚霞觉得她就是中间的和事老,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和好如初的。 只是向晚霞每说一句,向博光的脸色就差一分,最后直接阴沉着不说一句。 向晚霞下的够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父亲的脸色会这么差? “你不是觉得你母亲很伟大吗?那好,你跟我来,你想知道你母亲要跟你说什么话吗?”向博光讽刺的打开来密室的门。 向晚霞吓的心肝都在抖,妈妈到底说了什么?她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变故前奏 向晚霞进去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韩萍,全身赤裸着,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红红的伤痕,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向博光看着向晚霞的表情满含深意,韩萍则更多的都是惊恐。 “向博光,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吓着晚霞!”韩萍冲着他大声大喊着,但是她越是紧张,向博光就越是笑的温柔。 “韩萍,你要是不说出事实的真相,我就毁了你最珍惜的东西?如何?”向博光认真的看了几眼向晚霞,看的向晚霞不断的往后退,可是后面的门早就关上了。 向晚霞觉得今天好像踏进了一个牢笼里,似乎要是惹怒了这个她叫了二十一年的父亲的人会在下一秒就将她给杀掉,让她不再这个世界上,但她觉得他是真的不可能杀了她的,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的小公主。 “爹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向晚霞求饶着,但是向博光是那么的冷漠,好像就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一点的爱惜不再,好像恨不能立即就让她去死一样。 “你是没做错了什么,但是你要去问问你的好妈妈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向博光觉得十分的残酷,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敢这么对待她? “妈妈,爸爸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向晚霞哭着跪在向博光的面前,她是真的怕了。 韩萍只是流着泪摇头,“晚霞,你就原谅妈妈吧,妈妈不能说,妈妈不能说!”她不能说,一定不能说出来,要是说出来全完了。 “很好!韩萍,你是觉得不过瘾是吧?”那下药的药性还在的,难道她还真的就觉得这样结束了? 他拿着手里的另外一个高尔夫球,当着向晚霞的面,就这么塞了进去,吓的向晚霞跌倒在地上。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妈妈,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吗?就算她真的做错事情了,你也不能这么对待妈妈!”向晚霞冷漠的看着向博光,好像向博光才是最残忍的那个人。 向博光冷笑一下,“果然,果然是只白眼狼,白养了你那么多年。既然你这么疼你的妈妈,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成为一个好女儿,孝心十足!” 他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门口。 “父亲,你不要走,放我们出去吧,你不要这么对待我们!”向晚霞求饶着,但是向博光却不理会她。 “晚霞,你不是韩萍的女儿吗?很好啊,你知道吗?你的妈妈吃了很好的药,药性十足 ,看看你到底能怎么帮你妈妈解决,不然你就等着你妈妈爆体而亡吧!” 向博光狠狠的甩开了向晚霞的手,然后不顾向晚霞的下面不断的流血,但是看着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手铐已经被解开了,但是她的脚却没打开,她大大的张开着。 然后只见她用手不停的摩擦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但是下面又有两个大大的高尔夫球,她又痛苦又舒服。 “妈妈,你到底怎么样?”向晚霞拖着自己的身体来到了韩萍的身边,但是韩萍已经咬得嘴唇都破了。 “晚霞,你离我远点,不行,我们之间不能发生那样的事情!”向博光的心思,她真的太了解了,他就是要看到她们母女之间乱伦,看到她们之间互相痛苦下去,就是这么报复她们。 “妈妈,不行,我不能不管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更加舒服一点!”向晚霞也不是完全没良心的,韩萍这几年是真的很爱她,她们之间是母女,所以她一定要救她。 韩萍的眼泪一直往下掉,“晚霞,你离我远点,我要是实在是支持不下去的话,那么我再跟你说!”韩萍是这么说的,但是其实她知道那药的威力,接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好,妈妈,我就在旁边!”向晚霞拖着残破的身体,一直流着血的双腿所到之地,都是血迹,但是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韩萍注意到了她的踪影,那些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要是这么流血下去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会死的。 “晚霞,你赶紧去那个抽屉里打开来,那里有一些止血药,你看着吃一些!”因为向博光喜欢玩那些东西,所以他备着那些药,能够为那些女人及时的止血,然后看不出来她们受伤过。 “妈妈,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向晚霞真的从抽屉里拿出来了这些药,而且还是上好的止血药。、 “以前这间屋子就是你爸爸用来玩女人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韩萍是承认了这些事情的,要不然的话,她还真的是觉得她会死在这里被活活的给吓死了。 “妈妈,那你怎么也不去管管,难道要让爸爸就这么玩女人吗?那些女人都是会威胁到您的地位的,您真是傻啊!”向晚霞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但是韩萍苦笑,如果不是她的坚持,哪里会有今天的她们,但是她们现在全都毁了。 “好了,不说那些事情了!嗯——”她说话着,然后不断的呻吟着。一双手还不断的在讨着,似 乎这样才能满足自己的。 “妈妈,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觉得你十分的的痛苦,是不是遭遇到什么事情了,让我来帮你把!”她吃了药之后,然后她就往她的身边走。 但是韩萍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觉得已经十分的痛苦了。 “妈妈,我来帮你!” 韩萍凄苦的眼睛眼泪一直流,都是她造的孽,但是这一切都是那个向晚晴弄出来的,如果不是她的话,她就不相信向博光会知道这些事情,还有沈又玲的事情。 在监视器里的向博光看着房间里的举动,十分残酷的笑了笑。 向晚霞还是舍不得那个贱人死的,那么从此之后就不要怪他太残忍了。 向博光是不打算放人出去了,就这么一直折磨着,张阿姨是向博光的心腹,所以送饭这个任务就是她的了。 当张阿姨看到他们的时候,她也觉得是自作孽,老爷这也是太残忍了。 韩萍母女两是不会这么轻易死去的,向博光还专门给她们配备了一个医生,这个医生可是向博光最得力的助手。其实与其说是助手,还不如说是志趣相投的,那个医生觉得向博光真的玩的太对味了。 他还不时的会来玩玩这对母女两,以满足一下他的那些肮脏的思想。 但是向博光更多的就是拿着她们母女两要好的视频来放给她们两看,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们的内心。 向晚霞从来都没想到过她会变成今天这样,还变成了这样的女人。 而且韩萍是更加的痛苦,每天下面有两个大的高尔夫球卡着,就算是方便的时候,也是出血,已经被玩坏了。 这一天天的折磨,让韩萍的心恨不能立马死去。 “妈妈,你为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爸爸的,你告诉爸爸就好了,那样我们就不用受折磨了?”向晚霞试着去劝说着韩萍,但是韩萍只是流着泪跟她摇摇头,是不能说的,一定不能说,要是说了,那么晚霞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这样好歹也能算是活着。 “晚霞,你只要记住,只要离开来这个地方,我们一定可以卷土重来,所以一定不能说!”只有不松口,才能活下去。 向博光她太了解了,她现在只要活下去,什么事情都不怕,这种折磨算什么。以后她都要一一加诸在向博光的身上,让他也知道这种滋味。 话说这边的向晚晴,她现在可已经是要郁闷 死了。怎么就会成为这样的消息了呢?真的是太可怕了。 “慕言,你说这个潇潇,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开玩笑的吗?怎么就突然要结婚了呢?”她真的觉得太不正常了,陈潇为什么说要结婚了? 结婚?跟路悠,其实跟路悠的事情,陈潇不是不知道的吧?但是她真的觉得要不要去阻止了她呢?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或许我们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你最好去看着陈潇一点,可能会做出傻事来!”祁慕言也觉得是不正常的,他觉得按照陈潇做出来的事情,可能会走极端,也可能会让陈潇这一生都给毁了。 “慕言,你觉得到底她会到底做什么事情出来?我觉得不会出大事的,一定不会有大事的,你觉得呢?”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总不能出大事的,但是越安慰,却越是心慌。 祁慕言收起了报纸,“你要是觉得会出事呢,你就去看看她,或者说我们可以去查一查!”祁慕言是干什么的?法官啊这种事情是一定能了解的。 向晚晴的眼睛一亮,这也是个事情啊,确实能去找一些事情出来看看的,或许还能知道陈潇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不过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祁慕言,要从路悠那里入手吗?”向晚晴问着祁慕言的看法,要是路悠那里可能会知道一些婚礼的事情。 不过,路悠是真的会跟陈潇结婚吗?她总觉得是那么不真实呢?是不是又是路悠的诡计? 向晚晴这边是着急的半死,不知道到底陈潇是怎么想的。 “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去!”保不齐这个傻女人还能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情来。 陈潇一看到电话的时候,就笑了。 按照晚晴那个性子,她要是不急就不是她向晚晴了。 “晚晴啊,刚好,你就打电话来了,我也有事要找你呢,赶紧来,给我选一身婚纱吧!”陈潇在电话的那头语气轻快,让人听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向晚晴的心一松,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是真的要结婚了。 “那你在哪儿啊?我去找你去,给你选一身婚纱!”至少,她是真的想穿一回婚纱。 祁慕言看着她那样儿就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行了,我跟慕阳说一声,你回头带着陈潇去吧!” 向晚晴听了眉开眼笑的,“潇潇,你去慕阳的店里吧,我们在那里集合!” “哎哎,你这个孕妇,可别苛责着我干儿子!”向晚晴细心的嘱咐着。 只是电话那头却明显的一愣,好像对方心不在焉一样。 “嗯,好,我知道了!”她的话应付的向晚晴心里毛毛的。 等她在想说话,电话已经挂了。 “祁慕言,你说我干儿子会不会出事了啊?”向晚晴纠结,这几年她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当初人家陈天橙说,房事不宜太频繁,用这个为理由,向晚晴就天天不让祁慕言碰,让他做和尚。 这叫做明显的欠抽的,一口一个干儿子,还没看到那男人的脸色已经变了,明显的开始有动作了。 “向晚晴,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 “什么!” “欠操!” “啊——” 向晚晴一下子尖叫,她的双脚悬空,被祁慕言扛上了床。 “祁慕言,医生不是说,不让做了吗?你怎么还得来啊!”这不是才前几天的事情,他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 祁慕言可不管,三两下的捉住她的手,先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几天小小慕言真的是太饥渴了,想的他都疼。 “唔——祁慕言,你这个流氓,臭不要脸的,你这是属于婚内性暴力!”向晚晴她还大声嚷嚷,觉得自己是对的,她不想怎么着? 祁慕言横眼看着她,嘿,这小狐狸,性子见长啊,“欠收拾的东西。” “祁慕言,你放开,哎呦,我疼~”这软绵绵的撒娇着,这一声真的让祁慕言的心都给化了。 “来,乖,叫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 甜腻的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她还是死死的睁大了眼睛。 “祁慕言,你魂淡,你说话不算话!” 不是说了不让那个什么了,“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你不是说叫了老公就不那个了吗?” “向晚晴女士,所以说你是个不严谨的人,我有说过叫了就不干你了吗?”祁慕言那话就跟个痞子一样的,所以本质在儒雅,再是冰冷的男人,也有下流的一面。 “祁慕言,啊——” 祁慕言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别,别摸那 里!”向晚晴连连求饶,想到祁慕言的手在她一个个的敏感地带放火,勾的她火烧火燎的。 她习惯性的弓起身子,祁慕言将她的身子一捞,契合在怀里。 “嗯——” 在一声闷哼中,两人做着腾云驾雾的事情,祁慕言不知疲惫的拖着向晚晴要了一次又一次。 陈潇这边是乖乖到了慕阳那里,也正好碰上了章馨。 自从章馨上次要说给祁慕阳做助手之后,她倒也好索性就在祁慕阳这里干了起来,日常生活也不影响,该拍戏就拍戏,该干嘛干嘛,只是一有空就往这里跑。 “潇潇,你怎么来了?”这两人其实私底下还交流着来着,关系也是十分的不错。 陈潇见一下向晚晴还没来,就跟她说,“我也要结婚了,来这里选婚纱!” 只是章馨见她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怎么看着她的肚子也挺奇怪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潇潇,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怎么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啊!”章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说是要结婚了啊?以前她们聊天没说起啊! “馨馨,我也是昨天在决定的,晚晴那里也是今天通知的,本来想等你晚上收了工告诉你,顺便还让你来做伴娘呢!”陈潇认真的说着,章馨握着她的手,两人聊着事儿。 只是陈潇的反应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而且还很是无精打采,也不知道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 “潇潇,我看晚晴这么晚还没来,我去给你选吧,我现在是祁慕阳的助手,他的婚纱我都熟悉,你就跟着我来吧!”祁慕阳有事出去了,所以她就在这里算是坐镇吧?虽然有那么多店员在呢。 “行,那你就给我选吧!晚晴也不知道是不是堵车了!”陈潇想的是这个,但是章馨却乐了。 “我说潇潇,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这当妈的人了?陈潇的脚步一顿。 “什么事儿啊tttt?”陈潇愣愣的问着,章馨就觉得不对,按照以前陈潇早就该反应过来了。 “哎呀,不就是晚晴前几天去医院检查,人医生说房事不要过于频繁,这事慕阳那小表妹早就跟他来这里说过了!”陈天橙也是个乐呵的,祁慕言这么多年天神一样的人物,到了向晚晴这里真的是英明都毁了。 陈潇一听,惨白的脸上咧开一丝笑,也难怪,很难想象像首席那样的男人竟然被 说那事需求太大了,这还真是—— “走走,先去选婚纱!”章馨推着陈潇急急的往里走,以至于她都没看到陈潇站着的地方留下了一滴血,鲜红。 章馨是个明星,所以给陈潇选择换啥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有眼光的,选的的是一袭一字肩的婚纱,戴上一个长长的头罩,显得娇小玲珑,十分的美丽,这样才是陈潇。 其实陈潇虽然长得娇小,但是却有着一种不一样的美丽,坚韧,透着一种不一样的光芒。 “潇潇,你真的很好看呢!”章馨也忍不住看呆了,平常都是陈潇二二的一面,哪里有这么圣洁的一面的?婚纱果然是女人一辈子都想要穿上的东西啊。 陈潇回头羞涩的笑笑,只是这笑容里的苦涩味道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自己清楚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心酸与无奈。 “潇潇,是不是要嫁人了,特别的难过?不是说陈爸陈妈这几天就回来了吗?你该开心的!”章馨安慰着陈潇,陈爸陈妈是该回来了,只是陈潇却更加的心酸。 原本一心期待的是想要他们回来的,但是现在让他们回来有什么意思? “潇潇,来一起选个新娘的头饰,我一定要将你弄成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章馨一边捣鼓着,一边就给陈潇上妆。 只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情,新娘本来是要跟新郎一起来试衣服的,只是新郎官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到向晚晴赶到的时候,陈潇已经换上了婚纱了,向晚晴看的只落泪。 “潇潇,我终于看到你穿婚纱了!”这个傻妞,她以前还说,如果不是嫁给路悠,她是不会披上白纱的,现在总算是要嫁给那个人,穿上了,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晚晴,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看看你那脖子,也不收敛着点就出门了,该不是让我们首席大人在床上欺负哭的吧?”陈潇开着向晚晴的玩笑,向晚晴擦了擦眼睛,努着嘴,怒瞪了祁慕言一眼。 “潇潇,以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她嘟囔着,其实也不知道路悠以后会对潇潇怎么样,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慕雅。 “晚晴,你现在开始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看着我结婚就好了,就只是这样,不准多说一句话。只是在婚礼的最后送我回家,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陈潇知道向晚晴开口会说什么,但是都不重要了,她既然决定这么做下去了,就这么坚持下去吧,路悠也好,慕雅也好,就都是这样子吧 。 “好,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送你出嫁,送我最好的姐妹出嫁!”向晚晴觉得有时候人总是会考虑太多,总是会不知道要是说出来好还是隐瞒的好,隐瞒了,或许是不会将事情拆穿,还能瞒天过海,若是这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可是有些事情,要是说出来了,当事人不能接受还不是反目成仇。 在一段故事里,有些人为了有些人就是愿意犯傻,直到她自己愿意清醒为止,陈潇就是那么些人里的一个愿意犯傻的。 “陈潇,你他妈的就是一傻子!”她还是忍不住的骂几句,不然心里真不痛快。 陈潇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向晚晴就哭,“你他妈的还不是一样的傻,天天给安阳做饭,还去什么上煮饭的课,还不是将安阳养到了向晚霞的床上?” 向晚晴虽然觉得这事儿过去了,但是乍一听,这心里还不是滋味的。 “陈潇,你他妈的,从前对路悠干了多少蠢事,人家失意,你就去献身,第一次你就那么给了人家!”是的,第一次,陈潇这辈子最痛的事情,路悠是半带着强的意思将她给做了的。 章馨在一边听着她两互骂着,再看看祁慕言的脸色,显然祁慕言是知道很多内幕的,她不禁对祁慕言暗暗的称赞,果然是京都的首席,未来的外交官继承人,果然风云不变色。 “向晚晴,你他妈的,还不是那个时候为了跟安阳在一起去讨好他妈,不知道被羞辱了多少刺啦,还是不死心的一次次去!”那个时候安夫人对向晚晴就是不待见到了极致啊,对向晚晴的讨厌就是不用说的,说她太丑了,太丑了。 其实她也想过,要是一横心就打扮的美美的去见他妈妈算了,但是一想到还是算了吧,一点都没意义。 “陈潇,你他妈的是谁放弃去加里敦大学进修的机会,然后跑到电视台当个小跑堂的了?”这个女人,可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 陈潇也不敢示弱,继续说,“向晚晴,你他妈的才是傻x,你说,沈家的继承人本就是你,你凭什么就要让给你那个什么小舅舅,然后自己就委屈的跑去电视台干场控?向家老爷子死之前,明明就立了遗嘱,你就是向家产业的法定继承人,你丫的还想着让给向晚霞那个贱人!” 是的,向晚晴以前觉得是自己的好妹妹,就好好疼她的。 要是向晚霞知道了一点,向晚晴原本想要分股权给她的,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就那样的去勾引了安阳? “陈潇,你他妈的,你这次要作践自己的孩子去成全那个混蛋了是吗?” 向晚晴这一句话刚落,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只是寂静。 章馨是局外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潇只是如同一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眼泪一直断了线的往下掉,怎么也收不住。 “向晚晴,我说了,你不要说的,什么也不要说!”陈潇在心里说,至少你让我欺骗我自己到婚礼的最后一刻吧。 路悠是她这辈子的梦,她觉得她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的梦给打碎,撕开,然后将她那可火热的心,亲手打碎。 “对不起,潇潇,对不起!”向晚晴哭着扑倒在她素白的婚纱上,将头埋在她的腿上,她该知道的,潇潇在自欺欺人,她怎么可以那么那么的残忍! 祁慕言是这个局里最清醒的人,只是看着向晚晴的痛苦,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至少他觉得陈潇真的太傻。 “不是说是明天的婚礼吗?晚晴,你难道要看着一个孕妇去指挥现场?不如我跟你现在去酒店布置布置吧。”祁慕言出言打破了这种寂静,陈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她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晚晴说话,只是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想说出实情的事情。 向晚晴没说话,只是任由着祁慕言带走了她,然后她不时的嘱咐了章馨几句。 陈潇没回家,她不敢回去,爸爸妈妈应该已经到家了。 章馨不知道她这个新娘子到底在恐惧什么,看到她不愿意回家,就让她跟她回去,她也拒绝了,只是一个人开了一间房间,然后住了进去。 傍晚时分,她去了医院,深夜从出来,没人知道她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次日的早上八点,陈潇早早的将她自己打扮好了,化妆到穿衣服都是她一个人。 她从酒店门口打车,然后来到教堂里。 那么多人都等好了,她那是第一次见到路悠的父母。 双方的父母严格来说,都是没见过面的,只是为了这次的婚礼,两对老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对对方非常的亲热。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路悠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他就只是那么站着,一张黑脸吓走了不少的人。 陈爸陈妈是不喜欢这个女婿的,跟个木头一样的,还挺吓人,不像是个会疼人的丈夫,但是自己的儿子说闺女喜欢的很那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照办了。 ☆、变故 陈潇在陈爸爸的牵引下,挽着他的手,来到了教堂的大家面前。 路悠看着门口的地方,他们一路的走过来,他逆光看到了陈潇的脸,是那么的明媚动人,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路悠,我就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了!”陈爸爸将手往路悠的手里那么一放,路悠的心里只觉得是沉甸甸的,而且路悠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一刻竟然有些隐隐的激动,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觉。 路悠紧紧的抓住了陈潇的手,但是在陈潇看来,是多么像是演戏的一样。 头纱下面,陈潇的嘴角扬起一一个讽刺的笑,只是两人携手而去的时候,陈潇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要的东西,我毁了,这个婚,你还结吗?” 陈潇的话音一落,路悠牵着陈潇的手一顿,脚步一停,婚礼进行曲就这么放着,路悠看了一眼陈潇的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的就觉得害怕。 “路悠,你在做什么,还不上去!”路悠听到路悠妈妈的吼声,急忙回神,然后就望着台上一步步走去。 在医院的那边,慕雅是带着孩子在睡觉的,但是她突然听到有护士在议论着什么。 “哎,你来,我告诉你个事儿,昨天晚上啊,有个女的大晚上的血淋淋的跑到了医院来流产!” “是吗?这样的事情很平常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另外一个护士不屑的说着,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好不好,一点都不稀奇了,怎么就拿出来说了? “你还别不信,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女人的孩子身上了,她的那个孩子快四个月大了,也算是有点形状了,据做手术的医生说,是个连在一起的连体婴儿,还亏得这个母亲发现的早啊!”她们似乎是觉得万幸的。 慕雅如今也是做了母亲的人,她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发生的好,看到她的孩子,她的心里就十分的心疼。 只是下一句,护士之间的话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哎,我跟你说那个伟大的妈妈的名字就跟你的一样,也叫做陈潇。” 陈潇,陈潇! 在这个城市叫陈潇的还真是不少,但是怀孕了,叫做陈潇的,孕检在这件医院的,就只有那么一个陈潇。 连体婴?难道陈潇是将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吗?那么今天的婚礼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也不能获救了。 慕雅蹲在地上哭,使劲的哭着,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要她了。 “不行,我要去阻止路悠,他是我跟孩子的!”慕雅坚定的抱起孩子,从医院出去。 教堂里,路悠刚刚牵着陈潇的手到了台上,慕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慕雅在电话里似乎很急一样。 “阿悠,你在哪里?我想要见到你!”慕雅的声音非常的急切,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路悠说了句,“我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你知道的乖,不要闹事!” 他哄着慕雅,声音非常的温柔,陈潇忍不住讽刺,这才是真正的路悠吧? “不,阿悠,你不要挂电话,你要是挂了,我跟宝宝都要死了,你等等我们吧,我们想要看看你,看着你结婚!”慕雅在电话里越来越着急,a市那么多的教堂,她该去哪里? “你不要急,我正圣宝路这边,路上注意安全!”既然她要来,他不会阻止的,只是希望这场婚礼能继续下去。 但是陈潇却掀开了头纱,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说道,“路悠,我有了你的孩子。” 是的,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这话都不是她说出来的一样,非常的祥和。 路悠不知道陈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一张脸黑的不行。 路悠的爸爸妈妈觉得这件事情是喜事,脸上都是高兴,陈爸陈妈虽然觉得婚前怀孕对女孩子不好,但是好歹还是有外甥了,他们还是高兴的。 但是下一秒,他们的脸色就变了。 “但是,我把孩子给拿掉了,这样你还结婚吗?” 把孩子拿掉了,你还结婚吗? 路悠的手在裤袋里握成了拳头,他的目光这么冷冷的看着陈潇。 “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拿掉!”这是路悠暴怒的前奏,他的眼里没了刚刚的镇定,反而是一片肃杀之意。 路悠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的气,难道是因为为了救那个无辜的孩子才会这样的吗?对一定是这样的,他是为了他跟慕雅之间的孩子的。 “路悠,我跟你那么多年了,怎么了?现在就因为一个孩子,你就不打算跟我结婚了是吗?”陈潇真的平静的可怕,陈必成在底下看疯了,恨不能立即上去打了路悠两拳头。 向晚晴是彻底傻眼了,这上的是哪一出啊? 但是一想起陈潇的反常,该死的,她该想到的,只是她怎 么也没想到潇潇会这么狠,将孩子给拿掉了。 “陈潇,你也是个做母亲的,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他是个小生命啊,孩子,孩子!”路悠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他都不知道原来没了那个孩子,他居然会这么的难过。 陈潇讽刺的看着他,为了另外一个孩子,他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孩子。 她也不想的,如果不是因为孩子被查出来是连体婴,就算是生下来也活不了的,她怎么舍得将孩子给拿掉? 慕雅,你也快来了吧?今天早上的护士可是她特地花钱让她们说了这么几句话的,不就是为来了让慕雅来看看? “路悠,你不要跟我扯那些,等会儿慕雅也来了,今天我跟慕雅,你来选,二选一!”她在活生生的撕开她自己的心,然后往她的心上再捅一刀子。 这么多年,慕雅是路悠最爱的人,但是她却很讽刺的就是路悠的女朋友。 他可以一边照顾着慕雅,一边享受着她的爱,他妈的,她陈潇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好歹也是,人家晚晴那是不知道他有了小三,她是明知道他有慕雅,还一直往人家身上贴! “陈潇,你不要给我无理取闹!”一场婚礼,最后变成了一场笑话。 陈爸陈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听这个意思是,这个未来女婿外面还有人了? “阿悠,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看我跟孩子都来看你!”这个话一出,全场都哗然了,原来路悠已经有了孩子,还有了一个女朋友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亲家,这可不是怎么玩我们的啊!”本来陈爸陈妈觉得这事儿全都是他们陈潇的错,但是这么看来,还是他们陈潇做的对了,怎么就能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呢。 “路悠,你小子,你给老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名也就路悠的爸爸暴怒,瞧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出来了。 路悠在台上看着慕雅在人群中势单力薄的,非常的可怜,他忍不住下台,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 “爸爸妈妈,这是慕雅,这个孩子是我的孩子!”他承认了慕雅的关系,也就是否定了陈潇跟他之间的婚姻。 陈潇在台上看着这一幕,早就该这么认识到多好啊,台下的那一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凭什么就觉得那个男人是需要她的,去傻傻的当太阳女神? 她真是耶稣他妈,可以去当圣母了,不,绝对是圣 母皇太后级别的。 “好了,祝你们百年好合,琴瑟和鸣,早生贵子,永结同心,最好白头到老,不离不弃,老死不相往来!”陈潇一口气说了很多词,她可是记了很久的好吗?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然后祝他们永远的在一起,最好佳偶怨成,她可没那么善良去祝福他们幸福。 大家都说,只要爱的人幸福就好了。狗屁,那是失败者逃避的话,就要用看狗屎一般的眼神告诉他们,你们就是狗男女。 “潇潇,还记得我们当初的宣言吗?”向晚晴全是给今天这个女人给刺激的,真的很想热血一把啊。 上学那会儿,她们可还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来着。 “如果有一天,你娶得新娘不是我,那好我就祝你早日出轨,早日成鬼,百年百合,万年同志,白受到老,永结同心,生生不喜,呆呆长流啊!” 陈潇被逗乐,但是一看到底下祁慕言那表情,估计向晚晴回去也得给收拾的够呛。 “好了,路悠,从前我疯狂的迷恋你,如今我用我最美的时刻来跟你告别,用最盛大的方式来祭奠的死去的初恋。随你怎么看,我就是这么矫情!”陈潇非常的洒脱,根本就不用说什么,就直接的来到了向晚晴的跟前。 “我说晚晴妞,你穿婚纱的时候,老子羡慕的要命,但是现在老子可真是一点也不羡慕了,因为太碍事了!”陈潇大笑着说着,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悲伤。 她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将舞台交给了路悠跟慕雅,但是路悠跟慕雅却一动不动,路悠此时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阿悠,是不是她的孩子没了?”慕雅是那么问的,她的眼珠子里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孩子是会死的,要是真的会出事怎么办? 路悠的眉头一蹙,忍不住又再次看了一眼陈潇,不知道她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是骗人的。 “今天我在医院听到人家说的,是她一个人昨晚去的医院做的手术,好像是个,是,是个正常的男孩儿!”慕雅不知道在那一刻,她竟然不敢说出实情来,要是路悠知道拿掉孩子是迫不得已的,他是不是就是会离开他们母子两个了? 路悠再听到慕雅的话之后,他的脸上都是悲痛,他看了一眼陈潇,眼里对她的厌恶可见。 “陈潇,你怎么可以那么的残忍?你真的做到了让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再看到你!”这句话好像是路悠对她说过的最长的话,却不是浪漫的情 话,也不是什么结婚誓言,而是一段绝交的话。 陈潇丝毫没有理会路悠的意思,一边自顾自的跟着向晚晴说话,将后脑勺留给了路悠。 只是向晚晴看着陈潇的脸色迅速变白,怕是出了事情了,她一想到她才刚刚拿掉孩子,就觉得后怕。虽然她觉得向晚霞一点也不可怜,可是却不想陈潇步向晚霞的后尘。 “祁慕言,你去开车来!”向晚晴觉得十分的不对劲,所以先让祁慕言去开车来,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及时送医院。 只是路悠生气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可以不要理会他就是不要理会他了,那当初又是为什么要去招惹他?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陈潇,你别以为你这样不说话就算了,你拿走了我孩子的性命!” “怎么样?难道要我血债血还吗?”陈潇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是太狂妄自大了。 “对,我要你还我一个孩子!”路悠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只是慕雅的脸色却极具的在变化着,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就是跟陈潇求爱的意思。 “路悠,你不觉得你自己太好笑吗?难道你还要我给你生一孩子不成?”陈潇讽刺的说着,“哦,对了,你们不是那样孩子有病吗?是不是还要另外一个孩子来救命啊?你要我生一个,大概就是为了那个孩子是吧?” “路悠,我告诉你,求人呢,这它得有个求人的样子!” 求她生?哼,让母猪给他们去生吧。 只是这一被刺激,陈潇的脸就更白。 “陈潇,你这该死的女人!”他一把就将陈潇抓了起来,陈潇几乎被这么大力的拉扯快晕了过去。 慕雅看到了她的样子,着急的连忙喊道,“啊,宝宝,你到底怎么了?”说着还偷偷掐了一把孩子,让孩子大声的哭了出来。 果然路悠一听到孩子的声音,就顾不得陈潇了,将陈潇往一边一扔。 陈潇已经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雪白的婚纱下面已经是殷红的一片。 “潇潇,潇潇,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向晚晴大喊着,陈必成看到了之后,一上来就是给了路悠一拳。 “行了,行了,陈大哥,不要打了,赶紧抱着潇潇上车吧,我让慕言开了车过来!”陈必成狠狠的看了一眼路悠,然后抱着陈潇就往外走。 路悠看到 了那殷红的血,他懊悔不已,他的心里十分的紧张,他下意识的就想要跟了出去,但是慕雅的手却紧紧的抓着他不放。 “不是说孩子哭吗?那我们也去医院!”他不管慕雅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立马抱着孩子往医院赶。 这偌大的教堂又剩下双方的父母在疏散宾客,原本和和气气的开始,到了最后冷冷冰冰的面对,陈爸陈妈是咽不下去这口气,路悠的爸妈是不敢说话,毕竟都是自己儿子的错,怪不得别人怨恨他们。 陈潇被送到了医院之后,被诊断为大出血,需要止血,好在不是十分的严重。 但是紧随其后的就是路悠跟慕雅,路悠抱着孩子来到了妇科,这看着都十分的好笑。 “先生,你该去儿科!”女医生冷冷的说着,似乎对他没什么好感。 只是路悠又冲冲跑去了儿科,只剩下慕雅在后面慢吞吞的。 “大哥,你终于来找我了!”慕雅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心里觉得十分的开心,她还记得当年的时候大哥是最疼她的。 “你长大了。”他淡淡的一开口,却再也没了下文,因为只是她长大了吗? “大哥,我错了,我想回家!”慕雅觉得十分的委屈,她明明是祁家的孩子,但是祁家却不允许她回家,难道只是因为那个错误,就是不能回家了吗? “你认错了吗?但是你为什么却又欺骗了别人?”祁慕言不知道为什么慕雅会变得这么的陌生,他仿佛还能看到祁慕雅小时候在他身边围绕着,然后一声声的喊着,哥哥,哥哥,这个怎么弄的啊?这个怎么会这样啊? 但是现在呢?看到这个虚伪的,破坏人家感情的人,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只是想知道理由,那么做的理由。 “因为他们说,只有这样,爸爸才能爱妈妈!”慕雅淡淡的开口,她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祁慕言知道,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错了的,就算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祁家也不可能真的放弃了她,所以妈妈每年都在暗中给她寄钱,让她生活的好一点,可是她却堕落到了不知什么地步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将安泽演带去国外,而让安泽演跟着你那么多年?”祁慕言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她到底是为什么? 祁慕雅冷笑,“大哥,你不是法官吗?那你就该预测一下,安泽演为什么要跟我一起离 开了?”慕雅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要是还有傻子的话,那么安泽演就是其中的一个之一。 “你不要试着跟我打太极,你也知道,要是路悠知道了真相,你觉得他会怎么样?”祁慕言是不会相信慕雅的有些话的,安泽演到底为什么会离开。 “因为安泽演的妈妈在我手里,所以安泽演就跟着我走了!”慕雅收起来那副可怜的样子,然后说的风轻云淡的,很是无所谓。 “你绑架了他的妈妈?”祁慕言觉得祁慕雅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陌生? “我没有,我用得着绑架他妈妈吗?他妈妈是自动上门的好不好?”祁慕雅觉得家里她最喜欢的是大哥,最讨厌的也是他。 “祁慕雅,当年的事情的主谋是谁?” ------题外话------ 絮絮叨叨:可能接着要停电啊!电力维修,她娘的!真气哦!这还是准备好的稿子~求虎摸~为毛我家处于山窝窝大雪封山之地呢~呜呜~ 推荐文:豪门军宠,儿子轻点文/原景之 【此文一女二男,身心干净。】 她是漂零在演艺圈的二三线小明星,却不料电磁波异动,让她成为了臭名昭著的豪门夫人。 病房内,她疑惑的看着二人,一黑一白,她问:你们是谁? 他们冷笑,“你说呢?小妈?” 慕思了然,原来她还是个不知廉耻,寂寞下贱勾引两个继子的坏女人。 可是有一天,当坏女人从良了,不做坏心勾当,一心做老鸨,找个良人了此一生时,那两个儿子却不干了。 ☆、初露身世 祁慕雅的目光都是闪躲,即使是知道当年的事情,她也是不会多说什么的,所以对于她来说,最好的就是沉默。 “没事,祁慕雅,这是我跟祁家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这么多年来,母亲在背后的动作,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泽演的事情,我早晚会知道。”祁慕言周身的气场冰冷,好像要是一靠近,就会被冻伤。 剑眉一锁,祁慕雅的身子是瑟瑟发抖。 路悠远远地看到了之后,急忙赶了过来。 “慕雅,你没事吧?”路悠作为黑手党的继承人,对待祁慕言的气场肯定是不会惧怕的,反而有些隐隐的欣赏,这个男人非常的出色,不在他之下。 “阿悠,这是我大哥,祁慕言!”祁慕雅淡定的介绍着,她也该让路悠知道自己的家世的。 不管怎么样,当年是她做错事情了,可是她不会就这么放弃了与祁家的关系,冲着那个孩子,她相信就是回祁家最好的办法。 “路悠!”他就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向晚晴的老公居然会是慕雅的大哥。 祁慕言一言不发的转身,对于这个男人,明显是心被猪油蒙住了,用他男人的自大骄傲判断着这一切,而让那个无辜的女人躺在抢救室里。 路悠的脸色隐隐有些阴沉,这么多年,他可是从来都没这么被无视过,祁慕言还是第一个。 “路悠,你不要生气,大哥就是这样的!”祁慕雅看到他的脸色不好看,以为他是生气了。 路悠看到她担心的神色,就知道慕雅可能会想到这样而不高兴的,路悠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放心的意思。 “他是你的大哥,我不会觉得如何的,倒是你,怎么身体不好还站在这里!”他是想要去看看陈潇的,可是看到祁慕雅,他也是放心不下。 “我没事的,就是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祁慕雅知道他的心不在这里,但是孩子是唯一能留住他的了。 祁慕雅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她的心里都是悔恨,如果她不是鬼迷心窍的话,那么她现在肯定还是好好的跟路悠好着,根本就不会有陈潇的事情,也不会让她离开祁家,她还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可是现在这一切早就都变了,这让十分的不能接受,都是那个男人,如果有一天她成为了黑手党第一教父的夫人,那么她就会不惜动用一切代价去将他碎尸万段。 到时候她要 是成为了黑手党教父的第一夫人,就算是回到祁家,也没人看不起她了,她就不相信这么庞大的一个力量,祁家的人就会这么放过。 “慕雅,你放心,不管用什么代价,我都会将我们的孩子给就回来的,他一定会健康的成长!”路悠的心里其实很担忧,医生说这次大人不顾孩子的安危将孩子带出去之后,就感染了细菌,处理起来非常的麻烦,下次是绝对不能将孩子带出去了。 而且医生对这个母亲十分的不满,明知道这样带出去会让孩子丧命的,但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就将孩子带出去了。 路悠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反感,可是他一想到陈潇那么残忍的就将孩子给拿掉了,他对陈潇的恨意往上涌。 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要跟他有一个孩子吗?他记得她怀孕的时候,那张笑脸不是装出来的,而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母爱,陈潇,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悠,你说陈潇不要孩子是不是知道了我们要将孩子过血给那个孩子的事情了啊?”这个过血可是真实的,因为新生儿的血是最干净的,还没受到任何的污染,然后医生就强迫的将他身上的血全部抽出来给另外一个孩子用。 慕雅的那个孩子就将毒血全部放完,当然这样做可能另外一个孩子就会死去,即使是医生不停的给新生儿输血,他的抵抗力不够,就随时死去。 路悠的眉头一皱,他的心一痛,真的是因为那样她才不想要哪儿孩子的吗? “没事的,你别多想了,我会找到一个符合我们宝宝的血型的婴儿的!”路悠心不在焉的安慰着,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对待一个母亲的残忍,到底他是想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陈潇,我,对不起! 只是路悠这句隐藏在心里的对不起,却让陈潇在手术台上落下了一滴眼泪。 路悠,我们,就算是过去了。 如果时间重来,我一定不会将你拉到那个小巷子里,就是再次将你拉到小巷子里,我也一定要守着你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而不是,祁慕雅。 她闭上了眼睛,从手术室出来后。 陈爸陈妈的眼里都是笑,只是陈潇知道那笑容里藏着苦涩,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我没事了,以后我都会好好的。”陈潇对他们说了这句话,但是她的眼睛却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无言的点点头,知道她是放心了,她的心里落下 了一块大石头。 “祁慕言,我想要去见见路悠,你陪我去吧!”向晚晴觉得这件事情路悠到底是怎么想的? 祁慕言对她说,“不要冲动,有话好好的说,我就在外面!” 向晚晴只觉得窝心,祁慕言啊,这个大忙人,事情不做陪着她参加婚礼,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有时候想想真的很贴心,安阳呢?以前总是看到她跟陈潇在一起会很不开心。 “你总是跟陈潇在一起,那么你想过我的感受没?”安阳是会发火的,几乎他是不会同意跟陈潇一起出席吃饭的,所以陈潇对安阳也很不满意。 有些闺蜜的直觉是最准的,要是这个男人就连这种聚会都不愿出席,虽然不致于将她的闺蜜全部当成好伙伴来相处,可是至少也不会交恶,到时候要是老婆生气了,还得闺蜜帮着劝一把呢,不是吗? “老公,我有点不放心潇潇,要不你帮我去看看吧!”陈必成也在,就怕他有什么冲动的,祁慕言这个上司可以压制着一点。 “嗯!” 祁慕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女人眼里,她不甘心的握紧了手。 祁慕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怎么?看到他们在一起恩爱不开心?梅颜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慕雅从她身后走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慕雅?你怎么会在医院里?”眼前这个人不是梅颜又是谁,她是无意间来到医院的,上次打到她身上的药,有没有副作用,她要来检查一下。 祁慕雅一看到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也一样不喜欢向晚晴这个女人,她完全夺走了大哥的注意力,而且将全部的笑容都给了那个女人。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女人居然跟陈潇是一伙的,她最恨别人跟她来抢东西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完全夺走了她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 “是啊,我回国好长时间了,只是身体一直不舒服,所以就一直住在医院里。”她说着这样的话,只是她看起来并未有什么不好的,脸色红润,如果不是她穿着病服的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得了什么病?怎么祁家的人不来看你吗?”当年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但是她不知道祁慕雅现在跟祁家的关系如何。 祁慕雅就知道梅颜的心思,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没变过,但是她也同样是个狡猾的人,她总是会将利益放在交朋 友之前。 “我妈妈一直都在关心我,看望我!”这个信息够了么?祁家人的态度,她已经知道了,梅颜不会不知道话里的意思,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说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心而已。 “慕雅,我们好多年没见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要好好的聊一聊了,你说呢?”梅颜清热的拉起她的手来,祁慕雅就知道梅颜是什么意思了,她喜笑颜开,然后带着梅颜往医院一个偏僻的角落走去。 而在另外一边,向晚晴走到了那个孩子的病房里,她看着那样的一个路悠,上前去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巴掌。 “路悠,我知道向晚霞不是我妹妹的时候,我哭了,可是我没打她,情感告诉我,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慢慢的从她身上将债讨回来的。我知道我妈妈的故事的时候,我没哭,只是冷漠,将韩萍那个女人让向博光那个男人亲自来动手。但是当我知道你要用潇潇的孩子救你另外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恨不能立即杀了你!可是,陈潇那个女人说,向晚晴,你最好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一切都让我自己来!” 真的一切都是陈潇自己来的,她呢?她那个时候在哪里?她一个人在家里,跟着老公恩恩爱爱,让陈潇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独自面对着丧失一个孩子的痛。 “路悠,你他妈的真的不是人,她的那个孩子都四个月大了,你怎么忍心,就那么跟她结婚了?你让她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拿掉孩子,还在第二天带着你的前女友跟孩子到婚礼现场刺激她,你可是算是个男人!” 路悠就站在她的面前,脸色铁青,只是向晚晴打着他,却说着那样的话,让他居然无法发怒。 “那你想要怎么样?要我怎么做!”路悠木讷的开口,不知道向晚晴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离开这个国家,回你的意大利,接手你的黑手党,从此带着你的前女友孩子,不要滚回这里来了。”这恐怕是她人生第一次跟一个黑道老大谈判了,而且还可能面对着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向晚晴,要我离开可以,但是我不会在现在就离开,至少我会让我的孩子先活下来。”路悠的心里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孩子。 向晚晴讽刺的笑了笑,“你可还真是伟大,陈潇这个女人就是傻,你说有谁会傻到,将你这个杀人恶魔给藏起来呢?” 只是这一句话,让路悠的眉头紧皱。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他总觉得向晚 晴今天是有话要对他说的,但是看到向晚晴的样子,他又觉得是被捉弄了。 向晚晴只是轻蔑的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路悠,你越想要知道真相,我就越不告诉你,知道真相的人不是只有那么几个人的,难道你不会查吗?” “呵呵呵——” 在爱情里的盲目,向晚晴总算是知道了一点了,她就是那个傻子。 再次回到陈潇的病房的时候,陈潇已经醒了,还在喝着水。 “怎么,替我教训完,回来了?”陈潇打趣着她,只是一张脸却惨白的很。 向晚晴心疼的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生气。 “行了,你别对我生气,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需要去经历的,就算是你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也还是一样的结果,我不像那样的女人扑上去就闹一顿,然后大家吵得精疲力尽的,现在这样解决的方式多好啊!”陈潇就是个傻大楞,脸上什么都没事,但是心里却哭得跟个黄连似的。 “潇潇,你气归气,怎么就敢将孩子给我拿掉了,有我这个干妈在,怎么也不会委屈了我们的干儿子啊!”向晚晴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陈潇的这一点,大家恐怕都无法理解。 “还有,你怎么知道今天祁慕雅会去婚礼上的?” “晚晴,孩子,我不想拿掉的,只是这对双胞胎是连体婴儿,手脚都是连在一起,他们的头部都是在同一个,几乎生下来就要死去,根本就不能通过正常的手术而存活下来。”这是医生说的话,医生原先以为是个胚胎,但是没想到是连在一起的连体婴,到了四个月才发现。 “那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做这种手术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你说你万一出个好歹的,你让我,” “啊哈哈,向晚晴,你该不是说你让我怎么活吧?行了,你回去就将祁慕言给休了,咱姐妹两一起过!”陈潇又开始贫嘴了,向晚晴怒瞪着陈潇,这个没心没肺的,其实心里可着劲的在痛呢。 “你就作吧,老子可不想牺牲性福陪你一块儿疯,你丫的有本事给我早点好起来,当只死猫养老鼠啊!” 陈潇歪着脑袋,“呦呵,自打跟着祁慕言结婚后,您老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哈~” 向晚晴只觉得恨铁不成钢,说着她的问题呢,绕着绕着就到她的身上去了。 “行了,不跟你贫了,你得好好休息,要是想要吃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做。”向晚晴想到跟陈潇分开之 后,就好久没给她做吃得了,难得。 果然陈潇的眼珠子一亮,然后报上了一大堆菜名。 向晚晴接下去这几天就是医院咖啡馆家里三点一线的跑,偶尔跟祁慕言要是发生了一些惊天动地的小暧昧,就会被陈潇取笑个半天。 在陈潇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们,她们的费用全部有人出了,至于这个人是谁,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只是隔天,向晚晴差点气死,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告诉她,她走了。之后音讯全无,电话没人接,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陈爸陈妈是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问行踪,那个死女人就自己躲起来疗伤去了。 向晚晴差点没出动人去找了,倒是祁慕言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晚晴,让她出去走走也好的,你不要太担心了。”祁慕言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向晚晴莫名的就是觉得很安心。 向晚晴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慕言,你好好工作吧,我去咖啡屋看看!”这几天咖啡屋的生意不错,她也只是不想让自己在家里这么清闲。 只是刚出门,上官瑞麒的电话就来了。 “晚晴,好久不见了!” 向晚晴觉得今儿个真的是好奇怪,失踪好久的上官瑞麒给她打电话了? “你有事吗?”他们不是很熟,她也没必要跟他这么客气。 上官瑞麒在电话里笑着,“你还真是不客气啊,不过你猜猜我见到了一个什么人?”上官瑞麒在卖关子,但是向晚晴并不好奇,因为她知道上官瑞麒很快就会自己说出来的。 上官瑞麒觉得自己真的是上辈子欠他们这对夫妻的,上次生日晚宴,他无故失踪就是因为某个小心眼的男人请了他妻子去参加晚会,而他就将他因为酒驾给扣押了一个晚上。 “行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看到陈潇了,她是不是跟你是好朋友?”上官瑞麒痞子一样的话从那边传来,向晚晴的心被揪着。 “你说潇潇?你们在哪儿?”向晚晴焦急的问道,但是电话那里的声音还真是苦逼的很啊。 “向晚晴,你以为我不想告诉你在哪里啊?我现在是被你的好丈夫给流放了,我要是回去,我指不定还能不能在a市的祁慕言首席大人的手底下活下去呢!”祁慕言真的太狠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偏偏他的弱点还不是一般的多,什么风流情史 ,得罪了某高官,这些事情可都是一一堆积着,要是祁慕言一发作,他就完蛋了。 向晚晴讶异,怪不得没见到他呢,原来都是被祁慕言给流放了,她的心里偷偷的笑着,祁慕言还真是可爱啊。 “没事,那你就帮我好好照顾照顾潇潇吧,还有啊,她的身体不好,你最好再有条件的情况下每天给她弄一锅鸡汤吧!”向晚晴放心不下她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做小月子,可不能大意了。 “好,向晚晴女士,我一定照做,但是请您给我美言几句啊,让我好早日结束那流放的日子!”上官瑞麒真的快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落后的地方,他是真的在抓狂的边缘。 向晚晴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给你求情,万一我一说话,祁慕言以为我对你那什么了,也许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上官瑞麒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对哦,向晚晴女士你真的太聪明了,这样把我一定好好的替你照顾着你朋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上官瑞麒真的每天都无聊到爆了,只能每天去河边钓钓鱼,做做饭。 向晚晴笑着挂断了电话,开车去了咖啡屋。 “老板,你来了,咖啡屋里有个人在等您呢。” 向晚晴不知道是谁,大早上的怎么就来了,开门做生意也还没多久呢。 “你好吗?晚晴!”赫然入目的就是安阳那张颓废的脸,嘴上的胡渣好像也多日没整理了,西装皱皱的,领带都斜了,这还是那个潇洒公子安阳吗?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她从未想过,她能跟安阳这么平静的相处,她曾经以为这个人,她要是再见到的话恨不能立即扇他几个巴掌,可是放下了就是放下了,有些人并不是过不去的,只是那几年她未成熟,错把磨练当折磨。 “没,我就是过来坐坐!”他真的觉得看到向晚晴的时候,心也安稳了很多。 他需要一个地方,有向晚晴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向晚晴并不说话,也没坐下,她不觉得他们之间是可以坐下聊天的关系。 “向晚霞失踪了,还有韩萍。你,知道吗?”安阳去医院了,可是医院的人说是出院了,可是他到向家,向博光说她们没回去。 向晚晴的心里是知道她们的去处的,肯定是被向博光给藏起来折磨了,只是到底他们在哪里,她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一个是你未婚妻, 一个是你未来的岳母,你的确该好好的去找找!”向晚晴说完就转头就要走。 可是安阳却快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晚晴,跟我去见见我的母亲可好,她想要见你,她可能活不长了,她这几天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说有事要跟你说!” 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还可以跟她说什么,他们之间以前唯一的联系就是安阳,但是之后她只是脸色韩萍绑架她母亲跟她老公的帮凶,根本就没再有其他的关系了。 “她想跟我说什么?” “你,母亲!”安阳记得母亲是这么说的,而且母亲还告诉他,如果你还想要跟向晚晴在一起,就将她带来,她会同意离婚跟你在一起的。 “什么时候?”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还有什么关于母亲的事情要告诉她,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安阳喜出望外,他甚至都想到了晚晴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现在就可以,母亲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安阳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只是向晚晴却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 “安阳,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好到一起牵手的地步了。”她说完握紧车钥匙,驱车去了监狱里。 李梅在监狱里,等着死亡一天天的逼近,似乎她从来都没这么平静过,她得的是肺癌晚期,已经不能治疗了,安阳说过能将她接出去治疗的,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呆在监狱里是最好的归宿, “李梅,你的儿子来探监了,准备准备出去吧!”女子监狱现在非常的安静,那些女犯人们都去劳动去了,她由于有病就只有呆在自己的牢房里。 “安阳来了吗?”她喃喃自语,只是不知道会带着沈又玲的女儿来吗?她上次想到了,原来进监狱的不是沈又玲,而是她的女儿,她也从来没想过,向晚晴长得会是那样,会跟沈又玲很像。 李梅带着手铐,然后来到了探视室,可是直到看到了向晚晴之后,她的心里一怔。 向晚晴安静的坐在一边,李梅看着她,竟然活生生的觉得是沈又玲重生了,可是她却从那个女子身上看到了比沈又玲更加坚挺的毅力。沈又玲是骄傲的,她冰清玉洁,如同一朵雪山上的雪莲,但是她的女儿就是一朵蔷薇,美丽刺眼,却坚韧不拔。 “你找我。”向晚晴直接切入主题,她不想跟这个女人有很多叙旧的东西。 李梅看了一眼安阳急切的眼神,然后轻轻的对她 说,“你跟你丈夫离婚吧,跟安阳在一起。” 向晚晴的眼里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这算是什么?将她叫到监狱里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让她离婚,真的太可笑了。 “你要是想要说这件事情,抱歉安夫人,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要她离开祁慕言,怎么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李梅却笑了一下,“向晚晴,难道你好奇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她有把握,向晚晴会听的,这件事情除了另外的两个人,还有她,是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 “我好奇,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但是我不会拿我的婚姻做交易,我的婚姻我自己会做主的!”她的原则就算是在好奇的事情,她都会将它给压下去,不管如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不能丧失了理智。 “果然是沈又玲的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淡然,只是我以前为什么就没发现呢?”安夫人似乎在回忆那个时候,向晚晴拼命讨好她的样子,好像是作为一个准儿媳妇对婆婆的尊重,其实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她的。 向晚晴嗤笑,“安夫人,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要是遇到一个疼你的男人你才会露出原本最真实的情感来,但是当遇到那个不适合你的,你才会委曲求全,将自己全部的个性收起来,只作为他的女人,融入到他那个庞大的圈子里,做一个卑微的女人。”再没遇到祁慕言之前,她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但是祁慕言用身传言教告诉她,一个好男人的重要性。 一个好男人,不是带着你去见他的朋友们,将你介绍给那帮狐朋狗友,然后一起玩闹。而是他跟着你去见见你的朋友圈子,将你给看护的好好的,以你的喜乐悲喜为主,让你的生活无忧,将你宠上天,让其他男人都没法子靠近你,专心的做祁慕言的夫人。 “向晚晴我再说一次,你离婚,我一定会告诉你你母亲跟你的身世的!”安夫人无比的急切,她的时日不多了,但是安阳的颓废她看在眼里,向晚晴是她间接给弄走的,如果不是她一直撮合安阳跟向晚霞,他们现在肯定还是好好地在一起的,所以为了她儿子,她一定要争取过来。 向晚晴觉得有些人虽然是改过了,但是她的本质是不会变得,比如说安夫人,她虽然在牢里反思了很多,也为她的儿子开始打算了,但是她却没改那个自私的个性,虽然这其中可能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在为她的儿子做打算,可怜天下父母心。 “安夫人,你 ☆、双‘剑\’合璧(上) 向晚晴不知道是怎么从向家的老宅子里走出来的,原来这一切的事情居然是这样。 在这一刻,她无比的同情起向博光来,这一切的计划中向博光才是那个牺牲者,真的很好笑,所以对于她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需要去同情这个世界。 她无比幸运的是,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她先遇到了祁慕言,所以她的人生才不至于这么的悲凉,至少有那么一出地方是可以让她依靠的,不是吗? 向晚晴回到家之后,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奶奶,怎么生气了?”看着奶奶的脸色却是不好,爷爷更是不说话,爸爸好像也沉默着,只是不见了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 “晚晴啊,你回来,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奶奶没事!”祁奶奶虽然给了向晚晴一个笑脸,但是怎么都是苦涩的样子。 向晚晴不明所以,“奶奶,要不然您跟我去花园坐坐吧,咱不生气了哈!” 祁奶奶只是摇摇头,一边叹气,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 “晚晴啊,你上去吧,慕言在书房呢,你去瞧瞧他吧!”祁奶奶想起来,祁慕言才是最难过的那个人,怎么还能让她来安慰她呢,她也是个有罪的。 “哦,那,爷爷奶奶,爸爸,我上去了!” 向晚晴是第一次感觉到家里的低气压,觉得十分的不寻常。 “慕言,你在书房吗?”向晚晴轻轻敲了两下门,祁慕言放下了手里的照片,收了脸上的情绪。 “嗯,怎么回来的那么晚?”祁慕言的神色收的再好,但是他脸上的疲惫却是真的存在的。 “今天去了向家的老宅,想去看看小叔叔的。”她又怎么舍得让他难过,这些事情是要她一件一件的去拿回来了。 祁慕言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晚晴,慕雅,她,回来了。” 他不知道向晚晴的反应会是怎么样的,慕雅跟陈潇的事情至少晚晴是不快的。 祁慕言一脸紧张的看重她,向晚晴只差没哭出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能为自己想一想呢?其实慕雅回来,对她来说真的没关系,但是对于他呢,他要面对着的到底是什么,她虽然不清楚,可是却知道他的压力更大。 “祁慕言,你除了是我的老公之外,还是祁家未来的家主,我希望你凡事都以大局为重,不必考虑我的感受,因为我绝对相信我的 老公。”一个默默守着你二十二年的人,有什么理由会让你不去相信? 一个男人强大到了足够的地步,不是看他的事业有多成功,而是看他将家照顾的有多好。 “晚晴,谢谢你!”祁慕言将她拥入怀里,事实证明,他二十二年守候得到的小妻子是那么的温文尔雅,偶尔泛着小性子,但是却又理智的好女人。 “是啊,祁慕言,你应该谢谢我的,你应该谢谢我让你宝贝了二十二年!”她坐在他的怀里,逗着他,不想让他这么的严肃。 “对,对,全部都是你对!”说完,他俯身吻上了那点娇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慕雅闯了进来。 “哥哥,我来看看你!” 祁慕雅连招呼都没打的就进来了,看到两人在热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更是让她觉得十分的懊恼。 “出去!”祁慕言冷声的说道,似乎将对待向晚晴跟她是两个人一样。 祁慕雅的眼里有着一丝受伤,她哭着跑到了穆瑶的房里。 “慕雅,怎么就哭了?谁欺负你了?”穆瑶是太长时间没看到祁慕雅了,看到她瘦了,还生病了,心里十分的担心,所以去医院的时候,她就将人接回来了,希望她能够尽快好起来。 但是显然她的做法让大家不高兴了,可是这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祁家因为战功赫赫,当年祁家的几位将军一样的人物都战死在沙场上,所以祁家受到了国家的特赦,可以多生几个孩子。穆瑶是喜欢孩子的,所以她一共生了祁慕言,祁慕阳,还有祁慕雅。 小女儿是最贴心的,如果不是她做了那样的事情,祁家也不会将她赶出去,一直让她生活在国外。 “妈妈,嫂子是不是不喜欢我?”祁慕雅眼泪汪汪的控诉着,好像是向晚晴欺负了她一样。 穆瑶怀疑的看着祁慕雅,晚晴根本就没跟接触过,怎么就会讨厌她? “妈妈,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了?我没有骗你我告诉你,嫂子的好朋友就是小三,她破坏了我跟阿悠,现在的跟阿悠都有孩子了,她还要跟阿悠结婚,幸亏阿悠在结婚前彻底的悔悟了!”祁慕雅将事情前前后后都跟穆瑶说了一遍,她的心里为难,怎么晚晴那孩子会跟这样品行不端的女孩在一起处呢?要是搞不好,晚晴也该被带坏了。 “行了,你别多想了,你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她是个很好的孩子。你呀这几天就 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要不是医院说孩子不能带回家的话,她一定将孩子也带回来带着,那样多热闹啊,而且那个孩子还可爱的紧,穆瑶的母爱泛滥。 “妈妈,你,”祁慕雅还没说什么,穆瑶就先出去了。 气的祁慕雅牙根痒痒的,向晚晴,你到底给祁家人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一个个都会喜欢你,为什么他们会不喜欢我? “气死我的了,向晚晴你等着,这一切一定会改变的,祁家只能是我的天下!”她掏出手机给梅颜发了个信息。 “已经成功回家。” 梅颜收到消息后,会心的一笑,果然跟聪明人合作要来的简单多了。 “等你的好消息!”梅颜也回复了一条,然后急忙将短信删除。 祁慕雅也是将手机偷偷的藏好,然后在房间里看看电视,不敢出去,至少她不想看到爷爷奶奶,爸爸还是好的。 “慕雅,来,妈给你炖了鸡汤,赶紧趁热喝,你在国外生的孩子,肯定受委屈了吧?”穆瑶看着祁慕雅满是怜惜。 祁慕雅的心里也是一开心,“一点也不辛苦,其实妈妈生孩子一点也不痛苦的,我反正以后也不用生了,这样就挺好的!”祁慕雅说的穆瑶是糊里糊涂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慢点喝,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穆瑶看着祁慕雅还是如同少女时候一样,心里就都是欢喜。 只是她忽略了祁慕雅眼底的那抹得意与算计,知道穆瑶喜欢她怎么样,她就装出怎么样的模样来,争取在祁家多呆一段时间。 “妈妈,我是不是不能下去吃饭啊?”祁慕雅假装可怜的说着,穆瑶为难的看着祁慕雅,不知道该怎么说。 “慕雅,你该知道的,家里还是没允许你回来,只是妈妈真的不忍心你在外面吃苦,就将你带回来了,可是要是下去吃饭的话,你的爷爷奶奶该不高兴了。”穆瑶劝着她,也希望她能明白事理。 祁慕雅的眼神发狠,那两个老不死的,怎么可以这么无视她,真的让她不能接受,要是他们能死了该多好啊! “慕雅,你在听妈妈说话吗?”穆瑶摇了摇祁慕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 祁慕雅回神看着她,“哦,妈妈没事,我,我只是有些难过而已,我知道了,我会努力让爷爷奶奶不要生气的!”她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巴不得他们立马去死。 穆瑶欣慰的点点头,到底 是做妈妈的人了,开始变得稳重起来了。 “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呆在家里,不要到处去走动什么的,等着妈妈给你带来好吃的,妈妈会跟奶奶好好的说说的,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着大家一起吃饭了。”穆瑶觉得最心软的就是妈了,所以要是说起话来,最简单的就是妈。 可是妈也知道当年的事情全部都是慕雅的错,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原谅慕雅。 “妈妈,你一定要让奶奶原谅我啊,而且你要告诉奶奶,我是真的错了,而且我现在也有孩子了,能当一个妈妈的样子了,所以请奶奶不要责怪我了!”慕雅说着就哭,哭的很厉害,好像才忏悔着那些事情,她其实想起来也是后怕的,为什么她真的会做那样的事情出来。 “好,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改过了,妈妈一定帮你跟大家说,让你回到家里来。”有了这句话,祁慕雅的心里就放心多了,穆瑶是最容易打动的,只要她说一些枕边话在爸爸的耳边,爸爸肯定会听妈妈的话的,所以到时候她就肯定能回到祁家了。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妈妈你先去吃饭吧,等会儿我在陪您!”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进行推敲过的,所以穆瑶就越加觉得她懂事乖巧能干了。 “嗯,那妈妈去了!”穆瑶一脸笑容下得楼,只是祁家一家人里,只有穆瑶是最高兴的。 看到向晚晴的时候,穆瑶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向晚晴一句,“晚晴啊,你看看你,可不能跟那些随便的朋友来往了,你要知道破怪人家的幸福是不好的!” 穆瑶的话一落,向晚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婆婆这话说的明显就是陈潇,到底祁慕雅跟婆婆说什么了。 “妈,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向晚晴放下碗筷,索性听着穆瑶说。 祁奶奶没看穆瑶一眼,夹起一块肉放到了晚晴的碗里。 穆瑶觉得自己的女儿肯定是不会骗自己的,“晚晴,就是你那朋友怎么能做出抢人家男朋友的事情来呢?慕雅不是跟路悠在一起了,她怎么还出来横刀夺爱呢?而且我们慕雅还有了路悠的孩子,她这样做,可是不对的啊!” 向晚晴听了这话,这是她第一次在婆婆面前表现着自己不满的情绪,尽管她知道婆婆是被人唆使的。 “妈,我叫您一声妈是尊重您爱护您,但是您也得尊重我,以及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从来都不是小三,而且我的朋友从来都没跟路悠说过要结婚的事情,要结婚 的事情都是路悠提出来的。”向晚晴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理智了,理智的她都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来,她其实真的想要告诉婆婆,祁慕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唆使路悠用陈潇的孩子来换血,来救她的孩子。这样残忍的人,真的是祁家人吗? 穆瑶还从来未这样被呵斥过,好像她才是那个做错事情的人。 “晚晴,我说你一句,说你朋友一句,怎么了?你们都是年轻人,难免会做错事情,走上歧路,我作为一个长辈是在教导你们。”穆瑶觉得慕雅说的没错,晚晴果然是不喜欢她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公然跟着她对着干?摆明了就是要告诉她这个婆婆,她就是不喜欢小姑子啊! “够了。像什么样子,吃饭就有得有个吃饭的样子,穆瑶,你要是不想吃,你就去陪楼上那个孽种,不要下楼来兴风作浪!”老爷子发话了,穆瑶吓的不轻,这么多年,老爷子可从来都这么严肃的对过她,而且最重要的是老爷子好像也不喜欢慕雅了,让她十分的难过。 “是,爸,我知道错了,吃饭,吃饭!”这一顿饭,大家都心思迥异,只是向晚晴却吃得十分的开心,她要是没吃饱怎么会有力气跟祁慕雅斗争呢,直觉告诉她,这次祁慕雅回来没那么简单。 晚上在房间的时候,向晚晴去了浴室洗浴,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祁慕雅就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梅颜姐姐了?梅颜姐姐是那么的喜欢你!”祁慕雅就好像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有些话问的非常的幼稚。 “祁慕雅,我想我该说的很清楚了吧?这是我私人的地方,请你以后不要随便进来。”祁慕言扔掉了手里的报纸,在书房就算了,在卧室她都可以随便的进出难道真的是无法无天了吗? “哥哥,你以前也从来不说我的!”祁慕雅控诉着祁慕言,好像十分的委屈。 “你觉得委屈是吗?但是却从来没人为慕阳委屈过,你当年对慕阳做的事情,我恨不能都能杀了你,我最恨的就是你那一声哥哥。警告你,在祁家不要乱来,尤其是晚晴,你要是敢动她,你该知道我的手段的!” 祁慕言的眼神里泛着红色的光,里面都是杀戮,吓的祁慕雅贴在墙壁的腿瑟瑟发抖,她知道大哥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但是没想到大哥居然会这样直接警告她,而且下场就是死!她吓的脸色惨白,嘴唇在哆嗦。 “哥,哥哥,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嫂子,我只,我只是告诉妈妈我不 喜欢陈潇,陈潇也不喜欢,我怕嫂子因为陈潇不喜欢我而已!”祁慕雅的解释,显然没能让祁慕言相信,祁慕言不是个容易新人别人的人,尤其是这个,眼睛里都是罪恶的妹妹。 “从这里出去,从今天开始你就只能呆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去别的地方,你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彻底消息,是去国外也好,囚禁也好,精神病医院也好,总之你,永远不会生活在祁家!” 祁慕雅要是够聪明的话,就不会去触碰祁慕言的逆鳞,这是祁慕言最善意的警告了,所以一切就看祁慕雅自己到底会怎么做了。 但是有些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明知道是火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往下跳,可能祁慕雅就是那个毫不犹豫的人、 走出祁慕言的卧室,她给梅颜发了个信息过去,梅颜不就是想要知道他们夫妻的生活么?她没看到向晚晴,而且祁慕言的脸色很差,就自动发了一个貌合神离过去。 梅颜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虽然祁慕言娶了那个小妻子,但是他们之间呢始终是没多少感情可言的,要说起感情来的话,她跟祁慕言的感情总比这个向晚晴的要多,她可是跟着祁慕言一起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情感肯定比向晚晴要超越了不知道多少倍的。 梅颜的激动,当然她也看到了自家的女儿,一想到他那天在婚礼上的冷漠,其实她的心里还真的很不是滋味,但是无论怎么样,她都要去努力试一试,祁慕言是她从小就要嫁的人,所以她一定不能放弃。 “你放心,我看到了希望,一起作战。”她给祁慕雅发了这么一个消息过去,祁慕雅的心里嗤笑,这个梅颜还真是痴情的很啊。 祁慕雅回房了,只是回去之前,她还特意经过父母的房间的时候,偷听了一下。 “那就让慕雅回来吧!”那是穆瑶的声音,祁慕雅暗暗的窃喜着,至少有了母亲,她是不用担心了不是吗?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她回来,你看看慕阳,到现在他回来过这个家吗?也就是上次喝喜酒的时候,慕阳为他嫂子回来过,其他时候见他什么时候来过?”祁震的心里很是愤怒,他不知道到底自己的妻子是怎么想的。 “是,慕阳他也是我身上的肉,但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难道就不能原谅慕雅吗?她那个时候才多大啊!”穆瑶不死心的说着,她是不想要祁慕雅继续在外面的。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她 回来的,你看看他一回来就兴风作浪,你说说你,今天怎么能在饭桌上这么说晚晴,她是怎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祁震质问着妻子,感觉穆瑶就是个慈母。 “晚晴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我就是怕晚晴被不好的朋友给利用了,就跟当初我似的!”穆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祁震看着她的眼睛,十分的不耐烦。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对不起,你刚好怀上了慕阳,所以你就不喜欢慕阳?”祁震突然一把从床上坐起来,这么多年来,妻子对待慕阳的态度可见,他不是傻子。 穆瑶被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门外的祁慕雅却听得真真切切的,原来二哥是因为这样不受妈妈喜欢的。 祁慕雅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反正她就是不喜欢二哥,找个时间再虐一虐怎么了?反正母亲是不喜欢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向晚晴给弄好了早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穆瑶兴冲冲的端着早饭上去的,然后满脸怒火的下来。 “晚晴,你说你明知道慕雅是要过敏的,为什么还要做鸡蛋?”穆瑶冷冷的质问着,让祁慕言的面色不悦。 “母亲,晚晴才来这个家多久,祁慕雅根本就不是祁家人,她并不需要记下她的习惯!”祁慕言握住晚晴的手,示意她继续吃饭。 穆瑶的心一震,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态度是很明显了,要是这个家,大儿子的态度不变了,那么她就算是说干了嘴巴,祁家的人都不敢将祁慕雅再次回家了。 向晚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知道媳妇跟闺女,还是闺女来的亲,所以她看的明白,不是逆来顺受。 去车库的时候,向晚晴一句话也不提刚刚早饭的事情,只是说着上官瑞麒最近照顾潇潇照顾的很好。 可是祁慕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完全不用忍气吞声,你是我的妻子,不是用来当受气包的,而且,她祁慕雅本来就不是祁家人,你不必顾忌她。” 向晚晴低低的笑,自己的丈夫不偏袒着自己的婆婆,反而这么劝诫着她,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老公,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弱小,我从小没感受过母爱,但是到祁家咱妈对我好是真的,只是她的亲闺女回来了,天平肯定是偏向那边,我不能生气,免得将来咱妈自己下不来台,自己心里懊悔。”向晚晴跟祁慕言说着,祁慕言只是用力的将她搂紧怀里。 “向晚晴女士,那我严重的 勒令你,要是在家里被祁慕雅给欺负了,你就重重的反击回去。”有了老公撑腰,她可是底气十足的很。 “收到,部长,我一定会好好遵循您老的指令,严格完成任务!”向晚晴搞笑的说着,只是想着这几天咖啡屋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去去就早点回来,还可以陪陪奶奶。 从咖啡屋回来后,她买了一些面包和点心打算到家里,可是就发现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梅颜就这么赫然坐在客厅,跟穆瑶还有祁慕雅一起聊天,祁奶奶好像在花园里修剪着花草,似乎不想参加这类的话题。 向晚晴就这么突兀的走了进来,好像她才是那个外人一样,看着梅颜如同一个女主人一样的坐在那里,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晚晴吗?你来了,坐啊!”瞧瞧,挑衅的味道十足,你的婆婆在这里,你还能怎么样? 向晚晴不怒反笑,敌人不就是想要看到你愤怒吗?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祁慕雅要费尽心思回来了,还要拉着人家梅颜来,不就是要来弄死她吗? “来者是客,怎么好让你招呼我呢?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祁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姨太太,还是带了个小的,会笑我们慕言没眼光的。”向晚晴可不管到底穆瑶还在不在,挑衅是你自己放上来的,也不是我故意挑起的。 穆瑶虽然不开心向晚晴说的话,但是人是慕雅带来的,这要是被慕言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将慕雅怎么办,所以她只有忍着。 “晚晴小姐,你的素养不怎么样?拖油瓶这样的话,是不会出自一个贵妇嘴里的!”她高傲的看着向晚晴,好像她的素养一流。 “我也觉得我的素养不怎么样?但是我的行为艺术却是高洁的,不像梅颜女士一样,带着一个肚子去嫁人,离了婚却带了个孩子来勾引其他人的丈夫,纠正一下,请叫我祁太太!”小样,你不是要气我吗?气死你自己。 穆瑶被晚晴的话说也很是难为情,是啊,明知道这个梅颜对自己大儿子的心思,她这做的是什么事情,明摆着是让祁慕言来怨恨自己。 祁慕雅看到了自己母亲的神色,一下子就读懂了,她知道了母亲的意思。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想念梅颜姐姐了,所以叫她来家里玩,让嫂子不高兴了!”穆瑶原本还打算不插手这件事情的,只不过梅颜真的不是省油的灯,当初就不应该叫她来的。 “伯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当初我 来祁家的时候,只是将祁家当自己家的,但是这一眨眼功夫,怎么我来,就是那么陌生了?”这话里的艺术,说的是向晚晴是不是挑拨离间了,当初她们之间可没这么生疏的。 “好了,梅颜你是来做客的,晚晴说话是有些不对,但是你别放心上去!”穆瑶说着给晚晴使了一个眼色,可是向晚晴又怎么会不懂呢? “妈,我给看看奶奶。”向晚晴直接不理睬穆瑶话里的意思,笑话,小三都上门,难道还要笑着斟茶道歉,最后笑着迎接小三进门吗? 穆瑶只觉得脸上过意不去,晚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才是她的性格吗?慕言可真是被欺骗的够惨的。 “妈妈,你说嫂子会去哥哥那里告状吗?我觉得哥哥是不是会真的讨厌我了?”祁慕雅弱弱的说着,让穆瑶一阵心疼,自己最爱的小女儿怎么就战战兢兢的了? “不会的,你嫂子不是那样的人。”穆瑶虽然说着,可是心里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只是在祁慕雅邪恶的浇灌下,会慢慢的成长,然后长成一棵大树,最后来一次压倒性的爆发。 “那就好,妈妈,我们跟着梅颜姐姐去逛街吧,你看看我连像样的衣服都没的穿呢。”祁慕雅的第一步就是要让穆瑶对梅颜产生好感,从而慢慢的疏远向晚晴,这样她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再找个机会将向晚晴赶出去,让梅颜趁虚而入,成为祁慕言的人。 “好,都听你的,现在你是最大的!”她们也只有在家里的男人都不在的时候才会想一下未来的事情。 穆瑶带着她们出门后,祁奶奶很可爱的拿着消毒剂,将客厅喷洒了一遍。 “天哪,真的是一股子香水的狐臊味儿,远远看到她,我就想躲开,真的受不了!”祁奶奶是极其的不喜欢梅颜,以前还觉得可能是孙媳妇,看几眼就看几眼,但是自从婚礼上的事情之后,她可真是看明白了。 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不是明摆着要我们慕言耍流氓吗? “我的好孙媳妇,你婆婆肯定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她也不是故意的,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向晚晴觉得祁奶奶是真的很疼她。 “奶奶,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她可是慕言最爱的女人之一呢,我得敬重她,只是要是她助纣为虐的话,好奶奶,你可记得要帮我啊!”向晚晴难得撒娇一回,逗得祁奶奶直乐呵,虽然亲孙女不是个东西,但是自己的孙媳妇就是可人的很 ☆、双‘剑\’合璧(下,完爆!) 穆瑶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向晚晴,她下午是在场的,难道向晚晴真的会对婆婆出手么? “晚晴,你来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对奶奶,或者是对我,对祁家有意见才会下手的?”穆瑶擦擦眼泪,她看着向晚晴,觉得她是不是真的跟慕雅说的那样的可怕。 慕雅说,她不想要让她的孩子活下去,甚至为了报复路悠,劝说她的朋友去拿掉孩子,然后进行这样的手段报复。 她一想到吃饭的时候,晚晴对她说话的态度,她明显是想着她的那个朋友的,所以说她是肯定不喜欢他们的。 慕雅说的没错,她真的就是那样的人,要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对付奶奶的呢? 向晚晴觉得一向理智的母亲一旦遇到了家人的问题,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而已,她也会乱了理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向晚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奶奶的事情,是不是给奶奶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祁慕雅的话来势汹汹的,这说话的人都是女人,男人们只是沉默不说话这让穆瑶不知道该不该质问她,是不是该相信她的,可是这要让她相信的话,到底她该相信谁的话?慕雅是自己亲生的,难道还会来骗她吗? “晚晴,你下午确实给奶奶买了甜点,奶奶是不应该吃甜点的,你买的甜点是不是有问题的?”穆瑶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向晚晴的心里都是失望。 “妈,你这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向晚晴也不管大家是怎么看的,但是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至少她真的是很失望。 “不是妈不相信你,只是也许糕点会出问题的,你真的不应该买糕点回来,奶奶是不能吃甜腻的东西的。”她冷冷的说着,将晚晴想要说的话全部逼到了肚子里。 向晚晴觉得都到这个份上了,真的完全不必忍着。 “妈,或许您会后悔的,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一直忍着,她祁慕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都知道。”向晚晴毫不留情面的驳斥着,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是不是接下去就是要等到梅颜她登堂入室,成为祁慕言的妻子。 “放肆,向晚晴,你难道忘记了,你是在跟谁说话吗?”穆瑶这几年的性子一直收着,而且她还是人人尊重的祁震的妻子,大家都会对她礼让三分,她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不悦的话。 祁慕言无声的握住她的手,示意着她不要害怕。 祁震用眼神制止着妻子的行 为,祁爷爷只是看着他们不说话。 “穆瑶,行了,我相信晚晴不是这样的人,等到你妈醒了,就都知道了!”祁爷爷维护着晚晴,他就是知道晚晴不是那样的人,还有他也相信老伴的眼光,她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晚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嫁给慕言,是她最放心的事情。 祁震也有责怪的眼神看着穆瑶,似乎是在告诉她,不要闹事,这一切的事情还没出结果之前是不能够责怪谁的。 穆瑶只觉得心里委屈,怎么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女儿的话没说错而已,怎么就变成了被大家责怪了。 梅颜跟祁慕雅看着这一幕,似乎心有不甘,为什么这一切都成了这样了,看看祁家的人,都是想着向晚晴的,不知道向晚晴到底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药,竟然让他们这样护着向晚晴。 “妈妈,你不要生气,奶奶会醒过来的,所以我们就好好的等着吧!”祁慕雅的意思是告诉向晚晴,等奶奶醒过来了在跟你算账。 但是梅颜的心里却在打鼓,不知道到底会怎样,她悄悄给祁慕雅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着她,祁慕雅心领神会。 “妈妈,你晚饭还没吃呢,爷爷爸爸哥哥嫂子也应该是的,我在这个家里是最没用了,要不然我就去买饭给大家吃。”祁慕雅弱弱的开口说道,好像不知道是不是会被大家认同一样。 穆瑶看着乖巧的祁慕雅,心里安慰。 “你去吧,按照大家平时喜欢吃的买来就好了。”她想要让慕雅回来,所以慕雅乖巧懂事一点就会回来的。 “好,我知道了,妈妈!” “慕雅,我陪着你去吧!”梅颜跟着祁慕雅一起出去了,向晚晴的神色中一闪而过的一丝得逞。 祁慕言觉得晚晴太平静了,平静的都不像她了。就悄悄拉着她来到一边,“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祁慕言紧张的问着,生怕那是那两个人想要对付她而使出的阴招。 向晚晴的眉头一皱,不知道该不该说,“慕言,这件事情还真是我的错,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祁慕言太了解她了,要是她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是有九头牛拉着她,将她的嘴巴撬开,这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等到事情发展下去就会知道了。 “快,奶奶出来了!”向晚晴一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所以就急忙跑上去。 祁慕言也是满脸的着急,祁奶奶的头被包成了一个粽子 ,祁爷爷的神色悲痛,他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不放开。 向晚晴的心里有一丝内疚,看到祁爷爷的样子,她真的非常的不忍心。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爷爷您就怪我吧,都是我没照顾好奶奶!”向晚晴向祁爷爷道歉的时候,祁爷爷咧开一个笑容,笑的有点云里雾里的。 向晚晴一愣,难道爷爷是知道的?她的心里暗自悱恻,合着爷爷才是那个老戏骨啊! 话说那一头的两人出了医院打算去买饭的两人又缩到小角落去开大会去了。 “慕雅,你说你这次回去有戏吗?”梅颜认真的问着祁慕雅,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也不知道到底穆瑶阿姨是个什么态度。 “我说,要是我妈妈在的话,肯定是有戏的,但是昨天晚上我听到我爸爸再说,不让我回去,尤其是爷爷奶奶那里是绝对不会让我回去的!”祁慕雅苦恼的说着,不早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她的心里其实有了一条计策。 “慕雅要我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算了,要是没了你奶奶的话,可能我们的事情会办的顺利一点!”梅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狠心,祁奶奶其实对她还算是不错的,但是这一切就是要怪向晚晴阻止了她的幸福,只要是有人阻碍她得到祁慕言,那么下场一定不会好过,哪怕是祁慕言的亲人也是。 “梅颜姐姐,怎么能那么做呢?要是那么做的话,大哥就会伤心的!”祁慕雅故作难过的说着,其实梅颜的话,正好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何乐而不为呢?她悄悄的收起了手机,然后坐到了一边。 梅颜劝着祁慕雅,“其实我也是很难过的,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不那么做的话,那么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回去了,但是你要是回去的话,你还能带给你大哥快乐。要是将向晚晴赶走的话,那么我也会代替好好好好的照顾慕言,那样的话,他就不会难过了。” 梅颜是绝对有这个自信能够带给祁慕言快乐的,因为她知道祁慕言要的是什么,不管是权力还是金钱,只有她梅颜才是那个与祁慕言最能匹配的人。 祁慕雅在心里暗暗的讽刺着这个女人,怪不得最后大哥会选择向晚晴,这样比起来的话,向晚晴真的是聪明太多了,要是她回到祁家的话,绝对不会让这个蠢女人到祁家来,让祁家人觉得她才是那个蠢货。 “梅颜姐姐,可是这样做,我的妈妈也会不开心的,还有爷爷,爸爸,他们要是知道了的话,该怎么办啊?”祁 慕雅弱弱的说着,像是完全没那个胆子做这些事情的人。 梅颜的眉头一皱,她也觉得是这样的,她可是当年部队的勇士,这些事情她可以毫不心慈手软的下去,所以她说。 “慕雅,你这些事情就不用管了,但是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事情成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嫁祸给向晚晴,让向晚晴代替我们去坐牢,或许是送向晚晴去陪奶奶,那样奶奶就不会寂寞了,她在地底下也不会那么怪我们了。” 梅颜自顾自的的说着,丝毫没看到祁慕雅的脸色,祁慕雅只觉得这个女人是疯了。 “但是梅颜姐姐,我怕,还是不要做了吧!”她越是装的无辜可怜,梅颜就越是觉得祁慕雅其实是很好掌握的,只要她能将她弄进祁家,到时候祁慕雅就是她的棋子,还有穆瑶,她们母女两就是她进祁家的跳板,这一切是那么的天衣无缝,至少她是那么认为的。 “算了,你就当做这件事情全部都不知道吧,但是今天晚上你可要想办法让穆瑶阿姨离开,让祁家的人都不要在场,只要向晚晴在医院的病房,这一切就都行了。” 祁慕雅无声的点点头,然后她们就出去买饭了。 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祁奶奶已经在重症病房躺着了,大家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妈妈,奶奶这是好了吗?”祁慕雅问着穆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穆瑶擦了擦眼泪,“没有,奶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生命危险呢!”穆瑶说着说着就哭了,老人是很脆弱的,要是磕到碰到了,处理不好,不知道还会不会起来笑。 “妈妈,你不要难过了,你忘记今天医生跟你说的,你要是操劳过度的话,血压就会升高的,要是这样的话,奶奶还没醒,您可就要倒下了。”这话说的很大声,似乎是有意跟在场的有些人说的,向晚晴了然的看了一眼穆瑶。 “好了,大家都不要在这里了,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好了,我会守着你们奶奶的。”祁爷爷发话了,梅颜急的干瞪眼。 祁慕雅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她的眼里也有些急切,这要是向晚晴不留下的话,这一切都是白费了。 “爷爷,我也留下来吧,毕竟这一切我也有责任的,要不是我回来让嫂子不高兴的话,嫂子也不会将奶奶弄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不好。”她似乎有意无意的告诉向晚晴,你必须要留下来,一定要留下来。 向晚晴憋着一口气, 长长的抒发不出来,这叫做人犯贱的时候总是喜欢自以为是的往枪口上撞,说的就是祁慕雅跟梅颜。 “爷爷,您回去吧,慕雅说的对,这件事我也有错,所以我就留下来就好了。”她淡定的说着,穆瑶的情绪更加的不满,对这个媳妇有些失望。 这难道是做错事情的态度吗?难道真的是慕言看走眼了,她现在看着梅颜才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对待她也是十分的尊重,这样的媳妇才是祁家想要的啊。 “晚晴,你今晚就留下照顾你奶奶,你爸爸跟我身体都不舒服,你爷爷年纪也大了,慕言还要去法院上班,慕雅也是个病人,家里就你一个人是空闲的,也没什么大碍,你就留下吧!”穆瑶是这么说的,于是她不知道自己还当了人家的炮灰。 祁慕雅的心里一松,这口气算是没有白吊着。 她看了梅颜一眼,梅颜点点头。 “我也留下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祁奶奶以前很喜欢我的,也许晚晴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还能帮忙帮着点!”梅颜说的是好意,但是大家都没说话,只是祁慕言却深深的看了梅颜一眼。 “晚晴,我先回家,你在医院好好的呆着,明天一早我就来接你。”祁慕言温和的说着,向晚晴连连点头。 她心里暗暗称赞着自家的老公,怎么可以如此的温柔体贴呢? “梅颜小姐,或许你不该留下来的,这是我们祁家的事情,你应该走的远点,这样的话,你才不会惹祸上身!”向晚晴的话似乎透露着她早就知道的一些阴谋诡计一样,让梅颜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梅颜这么问着向晚晴,好像她是一个坏人一样。 向晚晴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怎么着?不结婚前,就下药强人,要结婚的时候,就大闹婚礼,结婚后,还到家里围追堵截。不知道要说你梅颜小姐是痴情呢,还是你梅颜就是一心想当小三?” 梅颜被向晚晴说的脸色很差,“你,向晚晴,好一个向晚晴,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说会道呢?”梅颜火大,她以为向晚晴就是一个能让揉捏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面。 “彼此,彼此,在不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这么的无耻,一心想要当人家的小三。”向晚晴夹枪带棒的讽刺着,让梅颜觉得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向晚晴,你是不是怕了我的,你是在担心祁慕言会跟我在一起,所以才会这样吧 ?”这人还真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臭美的不行。 “梅颜,我要是担心的话,我也该担心你对祁家到底有什么企图才对?”向晚晴看了一眼床上的奶奶,用手为她盖了盖被子。 梅颜看到这个举动,心里才反应过来,她今天是有事情要做的,不是跟向晚晴来吵架的。 “向晚晴,今晚我们一起照顾奶奶,所以暂时停战吧!至少奶奶也是不希望我们吵架的,所以我们好好的。”她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向晚晴没理睬她,“奶奶是不愿意看到你的,所以请你到外面去好吗?”向晚晴的用词更加的咄咄逼人,似乎是想要将梅颜的另外一种性格被逼出来一样。 “向晚晴,你说要我走我就走吗?我偏不走。”这是女人们经常会玩的游戏,就连这个曾经是国家最骄傲的特种兵在爱情面前也变得失去了理智,甚至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我就是不想跟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呆在同一个地方!”说着向晚晴就撒气一样的往外走,让梅颜松了口气,她没想到向晚晴就这样离开了。 “请问你是祁老太太的家属吗?”一位巡访的医生经过看到梅颜的时候,他特意问了一下。 “是啊,我是她的家属。”梅颜觉得这个称呼真的很好,她也是祁家人了,这个感觉真的很好。 医生看了一眼她,然后对她嘱咐道,“你看到了那个挂氧气的输送带了没?它比较的薄,所以容易打结或者坏了,你记得要注意着点儿,不然的话,可要闹出人命来的。” 梅颜听到了医生的话,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是要闹出人命来的。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放着这句话。 “你在不在听的啊,还说是家属,这要是万一出事了,可别到医生这里来闹事,打杀医生!”那个医生是想这么多事件,虽然他们也有责任,但是有些还说家属自己不注意才会出事的。 梅颜连连点头她要将这个医生赶紧支出去,让他不要妨碍她做事才好,她要趁着向晚晴还没回来的时候,就下手,这样才可以栽赃嫁祸。 医生看到她的态度,其实心里还是非常的担心的,但是她那个不耐烦的感觉,他还是不要说话了,免得吵起来,影响了病人的休息。 梅颜看到医生走远后,她就来到了病床前,她看着祁奶奶,不知道该说什么,总是觉得真的要让她去死了吗? “祁奶奶,你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孙媳妇吧,还有祁慕言,为什么娶得人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我怎么会让你发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祁奶奶下辈子做人的时候,希望你不会这么辛苦,还有请你一定要让我跟慕言在一起,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为了跟慕言在一起!”梅颜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那个输送带前面。 输送带的有一节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要是打开的话,那么病人就不能呼吸了,所以病人就会慢慢是死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奶奶,你一路走好,我会代替你照顾好祁家的。”梅颜用力的将输送带拔掉了,然后坐到了一边假装睡觉。 这个时候,向晚晴刚好回来,她拎着手里的一些吃的,看到梅颜十分的不悦。 “好了,你回来了,既然这样你就来照顾祁奶奶吧,我看我差不多该回去了,思言还在等着我回去呢!”梅颜十分高傲的说着,她觉得这件事情之后,她就是祁家的人了,向晚晴可以稳稳的出局被淘汰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你到底在得意什么,还不赶紧走?看到你就浑身的不舒服!”向晚晴其实很担心,要是奶奶真的出事了,她可真是难辞其咎。 “哼,走就走!”梅颜现在是很放心了,尤其是她走的时候,还看到向晚晴在一边吃饭,然后看着手机,玩着手机的游戏,一点都没照看奶奶的意思,她偷偷的拍了一张照片下来,然后就匆匆离开。 向晚晴其实着急的盯着手机屏幕,知道短信发来说,“已经离开。” 她连忙站起来,然后将病房里的帘子拉上,来到祁奶奶的面前,为她摘下氧气罩。 “哎哟喂,我的晚晴啊,装病还真的不是人做的事情!”祁奶奶哪里是什么生病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 向晚晴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石头,“您还说呢,要不是爷爷的话,我还以为您真的出事了,还好爷爷及时给了我提示!”向晚晴扶着她做好,然后将她最爱吃的一些菜,放到她眼前。 其实刚刚她出去就是去找祁慕言去了,祁慕言帮她买好了饭菜,他们还在附近吃完了饭,她才急匆匆的赶回来的,因为她不知道梅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倒是没事,只是紧手术室的时候吓的我够呛,晚晴,我下次再也不要来医院做手术了,真的太可怕了!”祁奶奶可怜兮兮的说着,好像十分的可怜一样,像个小孩子。 向晚晴觉得奶奶是真的跟个小 孩子一眼的了。“好好,那你下次要乖乖的不吃甜点,要是再吃的话,我看你是真的要来医院做手术了。” 祁奶奶是真的被血淋淋的吓的够呛,她是真的被推进手术室里了,但是人家在动手术,她坐在一边看着,然后动完了,人家从另一道门走了,她的头就被包扎起来,吓的脸色还铁青铁青的。 “晚晴,你是不知道啊,那个人的脑袋是给剖开来的,然后割了个大肿瘤出来呢。”祁奶奶拿起筷子比划着,似乎脑子里是没阴影了,胃口十分的好。 “奶奶,你到底有事没,让我先检查一下,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她焦急的看着祁奶奶,不知道到底梅颜会怎么下手。 祁奶奶笑了笑,“那个坏东西,她弄断了我的输送带,让我不能输送氧气,就这样憋死我。”祁奶奶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好像她真的会死一样。 向晚晴笑笑,然后安抚她,“奶奶,还不是您说的要恶整梅颜,结果好了,人家是想要您的小命了。” 祁奶奶瘪着嘴,“我哪里知道人家会这么狠啊,还想要我的小命,真的是太可怕了!”祁奶奶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这个恶毒的女人。 “好了,奶奶,既然那个女人这么恶毒我们就不能放过她,一定要将她绳之以法才对!”向晚晴给祁慕言发了个信息。 “一切正常,回去注意安全。” 祁慕言收到信息后,立马就开车回去了。 “晚晴,你跟慕言是打算怎么做的?”祁奶奶知道其中也有慕雅不少的事情,虽然她不想慕雅回来,可是怎么说也是祁家的孩子。 向晚晴握住了祁奶奶的手,知道她是不想要伤心难过,知道自己的孙女也想要她的小命。 “奶奶,我相信慕雅是不参加其中的,慕言已经回去了,相信他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但是你明天可是还要做病人啊!”向晚晴劝慰着祁奶奶。 祁奶奶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笑容,“晚晴,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但是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对,就是要这样,要是不是你说的那些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慕雅在外面竟然变成这样了,想想当初她对慕阳做的事情,我以为她是被人教唆的,年纪太小,但是现在却越加的变本加厉了,那么小的孩子,她怎么就忍心下手,真的是太残忍了。” 祁奶奶痛苦的说着,看到她真的觉得小时候不应该这么宠爱慕雅的,让她这么的无法无天了。 “奶奶,您不要自责了,这些不是您的错。” “怎么不是?京城的权三代,横着走的官家大小姐,她就是跟慕阳一样,以前都是京都的小霸王,只有慕言让祁家省心啊,可是如今慕阳也是乖巧懂事,还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慕阳也该成家立业了,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跟幸福的家庭了。”祁奶奶越说越难过,这一切都是祁家自己做的孽。 向晚晴也听着伤感,祁慕雅太不是个东西。 一晚上祁奶奶说了很多祁家的故事,很晚才睡下的。 第二天,她窝在病房的沙发上睡得,为的就是不想要梅颜起疑。 大概在八点左右,祁爷爷,祁震先过来了,穆瑶因为是跟祁慕雅一起等着梅颜,所以慢了一些。 “伯母,我们赶紧去医院吧!”梅颜一来就是这么一句话,让穆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穆瑶觉得蹊跷,怎么她会这么说呢? 梅颜此时的心情是无比的畅快,终于要除掉心上这颗毒瘤了,她是无比的开心。 “我还不是不放心奶奶,我觉得奶奶可能出事了,因为向晚晴不安好心,她昨晚一定要支走我,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奶奶真的出事了,我也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梅颜痛苦的说着,可是她却没发现祁慕雅一直沉默着,梅颜只觉得事情成功了,而且祁慕雅是不敢暴露自己才这样的,所以压根就没多想。 “那,赶紧走着,我们去看看,万一真的出事了!”穆瑶也觉得没准真的会出事的。 所以三个人很快的就往医院赶,病房里都是医生,站了很多的人,祁爷爷,祁震,还有向晚晴都站在外面,唯独没来的人就是祁慕言。 梅颜一看到这个架势,肯定是成功了,她偷偷的一笑,但是随即就闭上了嘴巴。 她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向晚晴,“向晚晴我就知道是你做的,昨天晚上你一定要我离开,自己一个人照顾奶奶,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难道你是真的加害奶奶了,然后害怕奶奶说出实情的真相吗?”梅颜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向晚晴就是这样加害奶奶的。 “梅颜,你在说什么,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向晚晴呵斥着,怒斥着梅颜的说辞。 “伯母,你看看,看看,这就是心虚了,现在奶奶出事了,马上要死了,这就是都是你做的事情!”梅颜特意将死的咬 ☆、抢夺继承权(上) 向晚晴的股权一直都是在向博光的名下的,所以她要是想要从向博光的身上拿回股权,就必须到法定的年龄才行,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向博光恶意的转让或者出售她的股票,让她这个当事人的利益受损,那样的话,她可以想法院提起诉讼。 但是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法律程序要怎么走,向博光手里的股份,她也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去证明。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奎叔,那是爷爷生前留下来的人,所以要是找到他的话,可能就会知道了。 从来都没人告诉过她,为什么她的身世会变成这样,甚至还带着一些的不可置信,让她有些无力接受。到底为什么爷爷会这么做,让她匪夷所思。 伴随着沈氏企业对梅家的施压,每家的老司令也有点无力回天,对待他曾经最骄傲的孙女,让他如何的不心痛。 “老司令,其实这一切事情不应该怪梅小姐,倒是祁家的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祁家当初给了梅小姐误会的信息,在下认为梅小姐不会这么的失去理智的!”那个人是这么对梅老司令说的,而没梅老司令的心里也有些是动摇。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是有目的的,至于梅颜的事情,我会去跟祁家商量的,让祁家放了梅颜一马。”梅老司令不是没脑子的,他对这些人太了解了,所以他是不会将自己的一声赌到这个人的身上的。 “既然老司令这么说的话,那在下就坐等老司令的好消息!” 说着那人就挂断了电话,梅老司令的眉头一皱。 这次梅颜可是想要杀了祁家的那个老婆子,她怎么就忍心下手了呢?祁家老婆子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可是祁家的那小子也太是不给面子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他的孙女会变成这样? “小李,给我备车,我要去一趟祁家!”梅老司令还是想着说去祁家一趟,而且现在梅家的企业都连带着遭殃了,看来祁慕言娶得那个小媳妇还真是不能小觑。 梅老司令来到了祁家,正好赶上了双休日,祁慕言在家,他说这几天向晚晴辛苦了,所以要亲自下厨来着,但是他围着围裙的模样,怎么都跟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所以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当梅老司令看到他的时候,下意识的眉头一皱,这小子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君子不是应该远离厨房的吗?他看这个小子一点都不是外交官的料子,就是个怕老婆的。 “梅老头子,你怎么来了 ?”祁爷爷那老花眼镜还没摘下来就看到了梅老司令军装笔挺的站在他面前。 “咳咳,我是来看看你家老婆子的,她的身体如何?”梅老司令以前见到祁爷爷的时候,没少挖苦他,所以这个时候,他说的话有点僵硬。 “你是来看老婆子的,不用担心,老婆子跟着晚晴锻炼身体去了,暂时死不了!”祁爷爷也是属于呛死人不偿命的。 梅老司令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祁慕言,希望这小子能看在往日他跟梅颜的情分上说句话,但是祁慕言转身就进了厨房,反而不管事起来。 穆瑶更是不敢说话,这件事情她有一半的责任,这要是婆婆真的出事了,到时候她就是那个罪人,而且慕雅现在也被送进了监狱了,更是不能开口,要是她开口,慕雅的下场肯定更惨。 “祁老头子,也不是我说,我们梅颜还小,是她不懂事,冲撞了你们祁家,我代替她给你们赔罪了。”梅老司令恳求的说着,可是祁爷爷更加生气。 “她小?跟慕言一样大的,都27的人了,那你来说,什么样的人才算不小!”一想到梅颜这做的事情,简直是给当兵的人丢脸,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丫头。 “祁老头子,你还别说,要是没有你们家丫头的话,我们梅颜会这么做吗?”梅老司令说的火大,他觉得从来都没这么火大过,怎么会是这样? “你别威胁我,我们祁家除了晚晴丫头外,可是没其他的丫头了!”他是不认祁慕雅了,穆瑶的心算是彻底的掉入了寒潭,可是一想到祁慕雅做的这事,也怨不得别人。 她也想过去求晚晴让慕言救救慕雅,可是她都没脸去见晚晴,一想到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十分的后悔。 “梅老司令,你说的事情,我们祁家帮不了你,而且也没那个能力,梅颜做的是犯法的事情,虽然并未构成杀人罪,但是作为国家的党员,你该知道公事公办的,所以这一切事情祁家都不能帮助你们!”祁震算是彻底的代表了祁家的态度,所以梅老司令要是再说话的,也算是无济于事了。 “那我能求慕言小子一件事吗?”梅老司令想要判决的时候不会那么的狠,要让祁慕言给梅颜留一线希望。 可是祁慕言那小子明显是不会放水的,梅老司令的脸很臭。 “那把向晚晴找出来,我要跟她谈判!”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敢跟他们梅家的企业来叫板了?而且沈家的产业还不是她的,向家的继承权据他 所知要是给向晚霞的,怎么就会变成了向晚晴的。 “梅老司令,你找我!”向晚晴跟这祁奶奶刚刚晨跑回来,这是周末,难得一家人在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祁奶奶一见到梅老司令没好感,“晚晴,你来,奶奶护着你,他要是敢闹事看看!”祁奶奶算是认定了他是来找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元芳,你能不能就事论事!”梅老司令喊着祁奶奶的名字,惹来祁爷爷的怒瞪。 “梅老头子,你想干架吗?谁让你喊我老婆的名字的!”这么多年过去了,祁爷爷那火爆脾气可是一点都没改,又是遇到祁奶奶的事情,恨不能立即就将梅老司令给干倒。 “哼,祁老头,如果当年不是你用了阴谋诡计,元芳肯定是我的妻子了,哪里还有你什么事情?”梅老司令不悦的说着,都是祁老头子太阴险了。 “你不用说,你让元芳自己说,当年她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的!”梅老司令似乎不认输的还说着,祁奶奶怒瞪了老头子一眼,这些事情完全是他自己找事出来做的。 “行了,你们什么有不用说了,我告诉你,梅老头,我可以不计较梅颜的事情,但是梅颜想要害我的孙媳妇,那我老婆子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你难道就没想到要是梅颜成功了,那蹲大牢的就是我们晚晴了,你这小子太阴险了,是不是存心的想要我们晚晴过不去是不是?”祁奶奶说话丝毫不客气,她也庆幸当初嫁的人老头子,看来老一辈人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向晚晴倒也没管他们的事情,可是看到祁慕言围着粉色草莓围裙的时候,她怎么就觉得好笑。 祁慕言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装,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在厨房打转,身上的粉色围裙格外扎眼,她决定了,她再也不喜欢粉红色了。 “晚晴,来吃早饭!”向晚晴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因为要是等梅老司令反应过来,就是要拿着她来说事了,所以他才会叫她过去。 向晚晴三步并做两步,就来到了祁慕言的身边。 “向晚晴,你不要走,你还没跟我说,你应该跟我说说你们向家沈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非常的生气,向晚晴怎么还敢就这么走掉,他还没走。 向晚晴回头看了他一眼,“梅老司令,政商从来都不是一家,您老是老司令,怎么就到了这里就成了您成为梅家的企业的谈话人了?” 向晚晴说的振振有词的,然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的话 。 向家确实没发起对梅家的攻击的,但是向博光明白,梅家在房地产上虽然不是龙头老大,但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要是向家得到了这个产业的代言的话,那么向博光绝对是会同意的。 “你,你说的没错!”梅老司令觉得这个丫头,真的讲话太直接了,竟然这么不给他留情面。 梅老司令的脸是臭臭的离开,“向晚晴,你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吗?沈家的继承权,向家的继承权都不可能是你!” “梅老司令,你想要跟我祁家作对的话,你大可以干预,不过,你要知道的事情就是,祁家,将永远都不会跟梅家在政治上有任何的合作!”祁慕言端着早餐走出来,然后冷冷的看着爱梅老司令。 就是这个小子,他就是不怎么样,就能够让大家不寒而栗。 “老公,你过分了哦~吓到梅老司令了!”向晚晴笑笑说着,然后用筷子夹起荷包蛋来尝尝。 梅老司令踉跄的出门,梅家,算是要完了。 但是祁家其实在梅老司令出门后,没那么轻松。 “晚晴,你要对付梅家的,这件事情考虑的不够周密!”这是祁震说的话,确实觉得向晚晴是不够考虑周全。 向晚晴知道祁震肯定是在怀疑的,她是那么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她在乎的人,这是她第一次愿意拿起自己所有的东西来保护身边的人。 ------题外话------ 昨晚为了看星星,玩电脑到三点,然后被抓到了,电脑被缴了!好不容易拿回来啊~好可怜!明天起床刷一下,会修字数的。 推荐好文:调香宗师在田园文/风间云漪 国际顶级调香师慕念秋被人撞下楼梯,一睁眼就听人家小姑娘叫她娘,镜子里一张陌生至极的女人脸,慕念秋惊悚了! 小姑娘乖巧聪慧,早熟懂事,只可怜刚死了娘,又没有爹,慕念秋咬咬牙,收了!不就是多个闺女嘛,她还养得起! 什么!?母女俩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只有曾阿婆留给她们的三间小木屋两亩小荒地,这也有人抢! 叔可忍,婶不可忍!这都能被你们给欺了去,她慕念秋还怎么混? ☆、抢夺继承权(下之二叔出场) 向晚晴的意志力再斗争也没有祁慕言的美色撩人,他的汗从额头滴下的时候,向晚晴就缴械投降了。 “祁慕言,你不能这么勾引我,你都是大叔了,怎么能这么勾引一个失足少女!”向晚晴指控着某人,但是某人显然都没意识到。 向晚晴揪着祁慕言的脖子,但是没能阻止他的大动作。 “失足少女?老婆,是失足少妇!” 祁慕言那话说的好大声,向晚晴想要窝在祁慕言的怀里当鸵鸟都不行了,祁奶奶跟祁爷爷这会儿都该听到了。 “老婆子,你羞不羞,看看这叫做的什么事情!”可是祁爷爷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身体跟言语那是绝对不一致的,他也倾身听着。 祁奶奶见着了,就揪着他的耳朵往外走。 “老不死的,你才羞呢,还敢听房!”在骂骂咧咧中, 向晚晴觉得十分的悲催,为什么在祁家都是最后一天了,祁慕言都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殊不知祁慕言那是高瞻远瞩啊,要是他不有所动作的话,那么他们小两口就等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轮番到他们的小窝五轰炸吧。 “祁慕言,我不要了,你要是再来,我就,我就回外公家!”这厮弄了自己的屋子,难道她就没去处了吗? “没事,咱也是该去看看外公了,你要是想要住,咱们多住几天回来!”瞧瞧,多温柔的老公,但是向晚晴却气的抓狂。 “祁慕言,你说过的,我不准睡你的床,那我不睡好了,你不准每晚都要那么多回!”她一想到自己全身都酸痛,都是困意,她就泪奔,每天补眠都来不及。 “老婆,你还小,不知道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祁慕言笑着哄着向晚晴,告诉她这不过是一个阶段而已。 可怜的向晚晴小同学,就被大灰狼给忽悠的,只有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这回说法,哪有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的?不过祁慕言大首席真的太不厚道了,哄得向晚晴是一愣一愣的。 “那这么说来,老公,你要是得不到抒发的话,你就会郁结于心?” “是啊,要是常年得不到安抚的话,可能会不能生育了,一年一年的存下来,好货都要变成坏的了,到时候啊,也不知道我这个叔叔能不能老来得子了!”祁慕言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向晚晴纠结的小眼神,他的眉眼里都是笑。 小狐狸,别看她平时有时候强的很,就 在他这里犯迷糊的时候,那模样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到过的。 “那,祁慕言,我们,我们每天晚上做尹,早上做一次!这是我最大级别的能接受的范围了!”向晚晴是经过谨慎的思考的,认为这样真的挺不错的。 “那老婆大人,我们该什么时候开始执行呢?”祁慕言的已有所指,但是向晚晴愣愣的说,“明天吧!” 于是,小红帽就是这么落入大灰狼的嘴里的。 向晚晴第二天不止一次的起不来,在祁家全家人暧昧的小眼神下,还有对祁老大满意的眼神下,小两口要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向晚晴在车上就开始打瞌睡,祁慕言慢慢的看着,碰到红绿灯的时候尽量开的又稳又慢。 只是到家的时候,向晚晴睡得厉害。 祁慕言不忍心吵醒她,就沿着小区的街道来来回回的开了十来圈。 “唔,到家了吗?”向晚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太阳高照了,他们明明是早上出门的。 祁慕言为她细心的解开安全带,“到家了。” 牵着小迷糊上楼的时候,谁曾想到,几天没回来住的别墅堆满了东西,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也不知道是谁的。 “有亲戚要来咱家住吗?”向晚晴不解,什么时候就多了一个人了? 祁慕言看着这些行李箱,目光未明,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的。 “应该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进去吧。” 向晚晴也没想那么多,正如祁慕言说的那样,可能是找错人了。 “晚晴,向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祁慕言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我想找奎叔来了解一下情况,最好是能找到向博光犯罪的证据。”向晚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 祁慕言知道向晚晴的意思,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奎叔就是重要的人,只怕是向博光会对他下手也不一定。 “向博光想必在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收到风声了,梅家不可能不告诉向家。”祁慕言怕的是晚晴会受到伤害,因为向博光太残忍了。 “这些,我都知道,慕言,向博光是个没有心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出股权的,再加上他在董事会的势力,我要是想要拿回向家的继承权,确实有很大的麻烦。”向晚晴不是天真的小姑娘,说是要股权向博光就会给她的,也不是说到了董事会告诉大家,我的股权最 大份额的,他们就会给。 “我已经让苏珊为你来受理这件事情,你满意吗?”苏珊是上次给她辩护的律师,对于向晚晴来说,对她的印象不错。 “好,那晚上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向晚晴想了想,还是这么说着,因为要是真的想要跟向博光对簿公堂的话,那么最起码的他们之间有些事情是需要去核实一下的,向博光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就连母亲的那份股权,要不是放到了叔叔叔的那里,可能就要一起合并下去了。 祁慕言看着向晚晴,拿着她手里的资料,“这些资料,不急,苏珊是个有专业素养的人,她处理这些案件不知道处理了多少了,但是眼前最要紧的任务是获取向氏第二大股东的支持!”祁慕言的一番话惊醒了梦中人,对,她怎么忘记了,叔叔叔在这个公司的分量也不算是轻的,虽然叔叔叔在国外一直有自己的公司。 “慕言,那我们就先去见叔叔叔吧。” “你知道他在哪儿?”祁慕言知道向家的老二一向是个怪人,他从来不轻易见客人,在向家,他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有人说是因为向家老二是向家的私生子,但是这几年向博光当家,所以将人给关起来了,可是到底是怎么样没人知道。 “我是他最疼爱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他在哪里!”只是说到这个侄女的时候,她的心里有一丝苦涩,她也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也不知道到底叔叔叔是怎么想的,还认她这个侄女嘛。 向晚晴是没猜错,向二叔是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的二叔一直就喜欢住在这个地反,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总是他一个人在这里打扫房子,做饭,然后享受着一天的好时光。 如果不是小时候她刚失去母亲那会儿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叔叔叔也不会带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她也不会知道原来a市原来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 祁慕言这是第一次见到向二叔,与向博光完全不同,向二叔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书香味,十分的儒雅,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商人。 他保养的很好,岁月一点都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向二叔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笑了笑。 “来的不算是慢的,但是也不是快的。”向二叔放下了手里的水壶,打理着一支兰花,似乎是刚刚开花的。 “叔叔!”想了想,向晚晴还是叫了一声,但是随即就很尴尬。 “这就是你嫁的人?”向二 叔看了一眼祁慕言,大抵算是满意的。 “是,他叫祁慕言!” “可是我不高兴!”向二叔的脸突然一变,向晚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二叔为什么会生气。 “二叔,是我的错,没经过您的同意就将晚晴给拐跑了!”祁慕言知道那是男人之间的一种东西,他肯定是在怪他的,而且还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结婚了。 “这小子,还算是知道点,那为什么就不带着她回来见我?向晚晴这个丫头不知羞的,你也就跟着她胡闹?”向二叔可是一点都没给两人留情面。向晚晴的脸一红,觉得二叔也真是能刁难人的。 “二叔,我们难道就还真的不回来看你了啊!”向晚晴觉得二叔还是以前的二叔,根本都没变化。 “行了吧,就你嘴甜,还进屋吧!还喝水什么的,厨房没变过,你自己上去弄去!” “是,知道了叔叔!”向晚晴的心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个童年一样,跟叔叔叔生活在一起,是没有任何的压力的,可以一直的随心所欲下去,如果没有向晚霞的话,她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或许这些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要是该是你走的路,你怎么努力都是逃脱不了的。 “想什么呢?水开了,”祁慕言从身后拥住了她,吓得她不轻,万一被叔叔叔看到了挺难为情的。 “祁慕言,不要闹了,等会叔叔看到的!”向二叔跟平常的人不一样,那是向晚晴尊重的人,她总觉得有种父亲见到女儿被女婿欺负的感觉。 “他不在,去书房了,说是在书房等你,跟你要说悄悄话呢!”祁慕言不满的说着,掐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他的怀里一送,向晚晴的脸色爆红。 “祁慕言水开了,水开了,你赶紧泡茶!”说着撒开脚丫子就跑到了楼上,生怕祁慕言反悔一般的追了上来。 向二叔在楼上拿出了一份股权转让书,这让向晚晴觉得十分的不解。 “你拿着,这本就是你母亲的东西,也是我欠你母亲的!”如果不是那样的话,那么她也是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叔叔,你这话,我听不懂!”向晚晴知道叔叔叔肯定是知道些什么时期的人,可是叔叔叔就是不说,不知道为什么。 “晚晴,如果当年我没拒绝老子的话,可能是我的!”他那张书生气的脸上有着一抹痛色,好像是失去了挚爱一般, “叔叔,如果你觉得是你的 ,为什么就不去争取呢?”向晚晴只觉得当年的母亲真的好可怜,明明有着一张清丽动人的脸,不错的家世,可是清高的自尊却让她宁可不屈服,也愿意游走几个男人之间。 “晚晴,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慢慢的了解了。”向二叔无奈的说着。 向晚晴知道他心里的苦楚,“还有这份是我的声明书,我愿意无条件的支持你登上向氏的董事长一位,你不用担心!” 向晚晴的鼻子酸酸的,叔叔叔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着自己,弥补着对母亲的亏欠。 “叔叔,你不用这样,母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我知道母亲最高兴的事情肯定是看到你开心一些!” “我们晚晴也长大了,也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向二叔满意的看着她,这几年向晚晴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向博光是怎么对待晚晴的,他也知道,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收集着向博光的犯罪证据。 “晚晴,要从向博光的手里拿回股权不容易,这只老狐狸暗箱操作,假借着公司收益不好,早就将你的股票转到了他的名下了。” “叔叔,难道你知道一些什么情况吗?”向晚晴是求之不得,要是让奎叔去查的话,也许会让向博光发现什么的,要是叔叔手里有着这些证据,他们就更有把握一些。 向二叔将他掌握的证据资料一一交给了向晚晴,但是他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放松,还是非常的严肃。 “晚晴你不要忘记了,一定要拿回向氏的继承权!” 向晚晴朝着他郑重的点点头,“叔叔,我看了日记了,我知道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可是有些人还在,你该珍惜眼前人。”向二叔本来就有一个恋人,她知道她一直都没结婚,一直在等着向二叔。 “你都知道了?”向二叔苦笑,他们老一辈人的事情竟然还要一个小辈来说,他算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为自己的过错受到惩罚了,再说当年绑架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错,韩萍跟李梅早就想要绑架母亲了,没有那位阿姨,她们一定能够得逞!”她的话是不错,可是在向二叔的眼里,确实是她害了沈又玲。 “你母亲是个善良的人,一辈子就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我以前对你母亲总是以为是因为相识太久了,只是这样朋友之间的亲近,只是你妈走了后,我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不关 她的事,只是我的心,我的情,随着你妈去了。你也别怪我在你妈妈的卧室里都挂着我的衣服,我也不过是留个念想,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死了的时候,好歹衣服能放一起,算是一起生活过了!”向二叔是个简单的人,简单到他从来都是不求回报的。 “叔叔,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放下你,要是在这里住的独单了,就来找我跟祁慕言,我们反正也才两个人。”只是向晚晴才说完这句话,身后的祁慕言敲门走了进来。 “晚晴,叔叔不会喜欢我们那里的,尤其是晚上,太闹了!”祁慕言那威胁一般的看着向二叔,就如同翁婿相见,谁也看不上谁,就是爱闹腾。 “行了,你不是还要去准备打官司的事情吗?赶紧去吧,向博光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要是在你之前调动了公司的资产,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向二叔担忧着,但是这个事情也是祁慕言担心的,好在祁慕言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叔叔,祁慕言早就想到了,只要向博光一旦在资产上有变动,检察院那边就会提审向博光,所以只要向博光一动,他马上就处于被动!”隐藏资产,这就是有逃税的嫌疑,检察院方面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向博光的。 但是同时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个机会,“做的很好,那小子果然不是一个寻常的人!”向二叔夸奖着祁慕言。 向晚晴低低的笑,首席法官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不是被人笑话了吗? 从向二叔家里走出来,他们也接到了向博光被逮捕的消息。 向晚晴觉得这一切好像怎么都在预料之中一样,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做斗争什么的,似乎来得太容易了。 “你觉得有些不对劲是吗?”祁慕言看着向晚晴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的疑惑。 “更让你觉得诧异的事情都有,在向博光逮捕的时候,他竟然主动将股权都交给了你,还有向氏的经营权!”这太匪夷所思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向博光不该是这样的人。 而且向博光不是都将她的股权给侵占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全部吐出来了?难道还真的是因为他的良心发现了?想要弥补她? 向晚晴皱眉,似乎心里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一样。向博光的肚子里到底再想什么事情,是不是算计着什么? ------题外话------ 推荐好友八戒抛绣球的现代复仇文《重生之豪门毒女》前世,她爱慕 他,为他出生入死打下商业帝国,他成为帝国财阀总裁,许她一世荣华与深情,可最终,他拥着她的闺蜜,将她丢给他的下属轮番凌辱,尸解喂鱼! 今生,她是备受宠爱的市长千金,她为复仇而来,前世那些置她于死地的恶人,看她如何让他们一个个睁大惊恐的双眼,绝望的承受着死神的降临! 她以为自己这一世就这样在复仇中过去,永不得救赎,却不料遇到了这样一个他。 她说,我狠毒。 他说,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她说,我是一个坏银。 他说,把坏留给别人,把淫留给我。 ☆、降头术 向晚晴是一帆风顺的接手了向氏集团,就连董事会都是空前一致的同意向晚晴的上位,这让向晚晴觉得非常的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向晚晴接手向家的公司之后,发现内部有很多的空账坏账,好些是收不回来的,这让她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但是奎叔就告诉她这些账目是有些奇怪的。 “晚晴小姐,不瞒你说,这些账目就是董事长最私人的会计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会计突然辞职了,想必他也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吧!”奎叔觉得向博光进了监狱是活该的事情,肯定是要被抓起来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这要是万一检察院的人来了,可就不妙了,对于我们没有一点好处!”这点倒是不用否认的,他们确实要这些账目比对起来。 奎叔担忧的看着向晚晴,“晚晴小姐,有句话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说!” 向晚晴看着奎叔的样子,也知道向博光是留下了一系列的债务需要她去整理清楚。 “奎叔,按照你这样的看来,向博光的做法是真的存在问题的吗?”向晚晴已经直接不叫向博光父亲了,奎叔就明白了向晚晴的行为了。 “按照以前董事长的动作来看,他好像是早就有预谋您会来接管公司,应该是早就将财产转移到了一些小公司的名下,或者是以不记名的资助,也有可能。”奎叔知道这几年可能向博光也有着自己的生意在做,或者是干脆只是利用向氏企业这个庞大的机构运作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您说得对,但是让我诧异的是,向博光是怎么说服董事会的?”向晚晴不觉得那帮难缠的董事会的人会让她这么年轻就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奎叔知道向晚晴一定会疑惑的,索性也不瞒着她。 “晚晴小姐,这么说吧,向氏在走向国外的时候,遭遇到了重重的一笔,如今国外的公司还扬言要跟我们公司打官司,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愿去趟这趟浑水,所以大家唯恐不及的躲避着。” 向晚晴正好是赶着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这感情是被他们当枪使了。 “奎叔,我既然回来,就不会怕,我找了律师跟会计,打算将我的资产清算一下,看看我还有多少的钱可以投入到公司里,如果有必要,一定要向向博光提起诉讼!”向晚晴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所以她下了这样的命令。 “晚晴,不能那么做,你们是父女关系,要是这样做,对你的形象不好 。” 向晚晴冷笑,她的形象?她没形象,22年还不是这么过来了?而且向博光将韩萍跟私生女带回家,逼走正室的女儿,这么多年一直沦落在沈家,这样的报道大家不是不知道,难道她还要当圣母,告诉大家,她是不计前嫌的,愿意认下这个父亲,然后跟他好好回去,然后团团圆圆的过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现在知道了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之后,她的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决心。 “奎叔,我不是十二岁,我知道我自己再做什么,所以你不用为的担心!”她合上文件,正式落在向氏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另外一边向博光进了监察厅,监察厅很感谢他的配合,而且还没查出一点东西来,向博光太干净了。 安泽演看着向博光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向博光真的被查出点什么猫腻来,他还相信一些,但是什么都没,就更加的有问题。 “小李,你找人跟向博光,或许能发现些什么,还有向博光的小舅子韩磊。”韩磊是韩萍的弟弟,跟在向博光身边好些日子了,所以很知道向博光的底细,应该能从韩磊的嘴里套出不少的东西来。 安泽演一想起向晚晴,他的嘴角免不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如果他当初没答应祁慕雅,是不是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但也只是在一起,他太了解那个男人的心,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到他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安泽演派了手底下做侦查的同事过去了,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向博光进了寺庙,说是打算为死去的夫人做法事。 沈又玲都死了这么久了,死的那个时候,向博光是何等的绝情,现在居然要说做起法事来了,他还真是不信。 拿出手机的时候,他看着电话号码,祁慕言说过,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可是他想要听听晚晴的声音,他不知道上次听到她的声音是什么时候了,她过的好吗? 安泽演最终还是没有打给她的冲动,将手机静静的搁在手里,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远远的祁慕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情愉悦。 “你要是打电话过去,我觉得我们是该要好好的谈谈的!”祁慕言递给他一杯咖啡,然后示意他过去坐坐。 安泽演这是零距离的第一次接触祁慕言,对他,总是传闻中的来的比较多。 “你跟他们说的不太一样!”祁慕言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你也跟晚晴说的不一样!” 安泽演一愣,竟然没想到晚晴会跟他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说,你们中学时期很好。”祁慕言无疑是最知道安泽演心的人,所以一番话就说到了安泽演的心里。 “我们曾经是挺好的,我也以为我们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那样的事情,后来,还有我大哥的事情。他们都说晚晴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我的大哥安阳。” “后来在他们的唏嘘下,晚晴最终跟我大哥走到了一起,只是我却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他那个时候,说,要带着祁慕雅离开。 祁慕言知道,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失意者。 要说什么呢?他已经是那个最成功的人了,安阳拥有过晚晴,是他不懂得珍惜,而他更是晚晴的丈夫,只有安泽演,从一开始就没那个机会。 “你比我们幸运,安泽演!”祁慕言淡淡的开口,是,他比他们都要幸运的是。 “为什么?”安泽演不明白祁慕言的话,他难道还比他们要更加的幸运吗?他真的不了解祁慕言的话。 “你不用怀疑的,你是比我们得到了晚晴更加珍贵的时候!”祁慕言这么说着的时候,安泽演皱着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在年少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她的身边,都不知道她出洋相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少女时候最窘迫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那个时候的小心思!”祁慕言淡淡的说着,似乎心里很是遗憾,错过了她的那么多事情。 现在想起来,他就该先下手的,将她养起来,然后乖乖的成为他的小妻子。 祁慕言的思想现在就跟个父亲一样的,想要看着自己的也女儿一步步的成长起来,然后只在他的羽翼之下活着。 “祁慕言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向晚晴会选择你!”安泽演恍然大悟,这就算是他也不会想到。 祁慕言笑笑,喝了口咖啡,嘴里都是苦涩,可是却难掩心里的甜蜜。 “你错了,不是她选择了我,是她就是我的,只是祁慕言的。”笑话,从肚子里就订好的,能让给跑了吗?相亲都是他设计的,难道还会让她跟了别的男人。 安泽演忍不住心里暗自悱恻,合着他的情敌不是狐狸,也不是老谋深算,根本就是个足智多谋的诸葛亮,为了老婆草船借箭,火烧情敌啊。 “祁慕言,话说祁慕雅是你妹妹,该不 是你那个时候就在算计哥们我吧?”安泽演其实心里早就想通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损伤祁慕言几句,那能不来事吗?都抢了他的女人了。 祁慕言的眼珠子一转,并不说话,只是无言的喝着咖啡。 “不是吧,祁老大,祁首席,祁部长,该不是真的是你在害我吧?”安泽演哪里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妹妹的心思了,可是就是放任着,谁让这小子跟晚晴走的那么近的? 那个时候的祁慕言可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对着自己的媳妇,那可不就得护着? “你不识趣,按照那样发展下去,我就得打光棍!”祁慕言说的理直气壮,怎么着,反正现在晚晴是他的。 “祁慕言,你这个无赖,我要给晚晴打电话!”安泽演赶紧掏出手机来,生怕慢了一步,就耽搁了什么似的。 “你慢慢打,顺带给我跟孩子他妈问个好!”祁慕言慢悠悠的飘过一句,安泽演这下是什么气都没了,就如同那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 “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值得你这样吗?还不赶紧振作起来,监察厅厅长的样子哪儿去了?”祁慕言不满的看着着小子,他是怎么当上着厅长的?还挺能耐! “你别小看我,我那都是为了晚晴,我一听到她那消息,我就立马跟我外公说了,我外公直接委派了我为检查厅厅长!”委派?爷爷! 祁慕言怎么就觉得这个关系不对,“你爷爷不是安老吗?” “切,我又不是安家的人,我只是个私生子,所以我的外公就是我的爷爷!” 怪不得向晚晴会跟这个小子亲近了,看来两人的身世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啊! “现在想要干嘛?还不打电话?”祁慕言觉得跟这个小子斗斗嘴挺有意思的。 “打就打,我这就打!”他早就想打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拨通了向晚晴的电话,向晚晴正捂着头,她在看一份文件。 “喂,泽演,你怎么打电话来了?”向晚晴没想到安泽演会打电话来,所以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温和许多。 那一声泽演真的让安泽演的脸上笑容绽放,对着祁慕言臭屁。 “晚晴~你再叫一声泽演我听听,我好久没听到了!”安泽演撒娇的说着,让祁慕言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直打寒战。 “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事情吗?是不是向博光的事情有了着落了?”向晚晴 觉得肯定是他的事情有着落了,但是安泽演的脸色一沉。 “晚晴,他的事情没着落,但是,我,喂,喂,” “晚晴小姐,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电话那边有些凌乱,向晚晴的手机就一直开着,却在没了人应答。 “不,不好了,祁慕言,晚晴出事了,赶紧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说话的声音的的,拉着祁慕言就跑。 “来不及细说了,所以我们一边走,一般说吧!”安泽演拉着他上了车。 “刚刚电话里,晚晴突然失去了声音,接下去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恐怕是晚晴遭遇什么了!” 祁慕言的眉头紧皱,要说是向晚晴遭遇什么,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在向晚晴的身边安插了不少的人,就是怕向博光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把刚刚的事情具体的说一次!”祁慕言的手快速的操作着手里的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红点移动着,应该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所以不会错,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刚刚讲电话讲着,就好像听到了她倒地的声音,就没了!” 祁慕言接到了他派去的人的消息,“老大,嫂子刚刚像是毫无征兆的就这么倒下了,我们仔细的检查过嫂子,根本就没被任何东西所伤,非常的可疑!” 祁慕言的眉头紧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还能悄无声息的就晕倒了? “有没有看到什么迷药什么的,办公室有什么发现?” “老大,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侦查了,但是结果,要等到侦查结果出来!” 祁慕言知道他们是不能被发现的,做这一行,绝对是要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到最好。祁慕言的心被提着,也不知道晚晴这回出事,是不是跟向博光有关。 等到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向晚晴已经被推进了抢救室。 奎叔那是第一次见到祁慕言,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祁慕言。 “这孩子,也这么大了!”奎叔满意的点了点头,祁慕言知道他是谁,那是当年跟着沈又玲身边的人。 “奎叔!” 安泽演见到祁慕言那么叫,也跟着喊了一句。 安泽演的心都挂在向晚晴的身上,生怕她会出了点什么事情。 但是祁慕言却先稳住了自己,要是他也乱了阵脚的话,那么晚晴要是万一出了什 么事情,就没个能主事的了。 奎叔赞赏的看着祁慕言,他走过真多路来,这个小子不错,当年又玲小姐挑人的眼光还真是好。 沈又玲当年的一句无心话成就了这一段姻缘,不得不说,沈又玲在冥冥中安排的太好了。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摘了口罩出来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医生,他是,他是!”安泽演急急的拉着祁慕言的手,这医生一看,这小子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吧? “医生,我是病人的丈夫,我太太怎么样了?”祁慕言尽量语气平和,不着急,但是他的心里很是害怕。 医生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位先生,您太太的病因我们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中毒什么的,您看要进一步解刨检查吗?” 祁慕言的手一抖,解刨?绝对不行!或许晚晴根本就没事的。 “不用了,医生,病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的?”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根据检查的指数来看,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也就是她一没遭到攻击,二没中毒,身体机能都是很好的!” 医生给了这样的解释,这让祁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醒来吗?”祁慕言不知道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看着祁慕言说,“目前为止,是没什么办法,主要要是看病自己的意志力的问题,如果意志力好的话,也许就能自己苏醒,医学上有太多不能用仪器或者是专业解释的问题了!” 医生的话让两人当头棒喝,心里失落的很,不知道晚晴到底是怎么样了。 “那病人,她会,”安泽演那一个死字,怎么就是说不出口来。 “病人要是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内,就会出现器官衰竭,然后出现脑死亡!”这就是最严重的事情了! 但是回头看着奎叔,好像奎叔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奎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祁慕言觉得要是晚晴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奎叔为难的看了一眼祁慕言说道,“晚晴小姐,可能是中了降头术!” --- ☆、丑闻曝光 丑闻曝光 安泽演的心都挂在向晚晴的身上,生怕她会出了点什么事情。 但是祁慕言却先稳住了自己,要是他也乱了阵脚的话,那么晚晴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没个能主事的了。 奎叔赞赏的看着祁慕言,他走过真多路来,这个小子不错,当年又玲小姐挑人的眼光还真是好。 沈又玲当年的一句无心话成就了这一段姻缘,不得不说,沈又玲在冥冥中安排的太好了。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摘了口罩出来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医生,他是,他是!”安泽演急急的拉着祁慕言的手,这医生一看,这小子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吧? “医生,我是病人的丈夫,我太太怎么样了?”祁慕言尽量语气平和,不着急,但是他的心里很是害怕。 医生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位先生,您太太的病因我们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中毒什么的,您看要进一步解刨检查吗?” 祁慕言的手一抖,解刨?绝对不行!或许晚晴根本就没事的。 “不用了,医生,病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的?”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根据检查的指数来看,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也就是她一没遭到攻击,二没中毒,身体机能都是很好的!” 医生给了这样的解释,这让祁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醒来吗?”祁慕言不知道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看着祁慕言说,“目前为止,是没什么办法,主要要是看病自己的意志力的问题,如果意志力好的话,也许就能自己苏醒,医学上有太多不能用仪器或者是专业解释的问题了!” 医生的话让两人当头棒喝,心里失落的很,不知道晚晴到底是怎么样了。 “那病人,她会,”安泽演那一个死字,怎么就是说不出口来。 “病人要是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内,就会出现器官衰竭,然后出现脑死亡!”这就是最严重的事情了! 但是回头看着奎叔,好像奎叔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奎叔,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祁慕言觉得要是晚晴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奎叔为难的看了一眼祁慕言说道,“晚晴小姐,可能是中了降头术!” 祁慕言万万没想的是,竟然 是降头术,怎么会是降头术,这怎么可能? “奎叔,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我们应该怎么做?”祁慕言的神情虽然不变,但是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世界上会降头术的,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了!”奎叔叹口气,真是作孽啊! “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晚晴我这就去将人抓起来!”安泽演快气疯了,这到底是谁这么做的? 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向博光。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安泽演大声的喊着。 奎叔看着他,“你知道是谁请了那个人出山了?”奎叔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 “是向博光,今天我的人告诉我,向博光去了寺庙,我还不知道向博光去寺庙干嘛,按照这个情况看来,他很有可能就是害晚晴的人!”安泽演急切的说着,好像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向博光做的。 奎叔的眉头一皱,向博光怎么会跟他一起合作的?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更加的恨向博光才对。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向博光不应该请得动那个人的!”奎叔觉得不对。 祁慕言的心里却有了一番打算。 “应该是他没错,也只有向博光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祁慕言镇定的拿出手机来,快速的给小二打了个电话过去。 “小二,给我找一个道士,他的法号叫五孔。” 五孔道士,那就是一个妖道,别说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这个妖道就是,不知道掌握了一些什么东西,竟然迷得世人神魂颠倒的,甚至还为这些事情而癫狂着,有的甚至倾家荡产的,就是为了这个妖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奎叔看着祁慕言,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祁慕言看着奎叔,“向博光给了他一个无比诱人的条件!” 是的,真的无比诱惑,是五孔一直想要的东西,为了那样东西,他才会那样的对待对付向晚晴,他已经疯狂了。 “可是晚晴是又玲小姐的孩子啊!”奎叔惊诧的说着。 “就是因为她是岳母的孩子。”祁慕言才说着,向晚晴已经被推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都是并无异样,就好像是突然睡着了一样,让看到的人都以为她是睡着了一样。 “晚晴,听得到我说话吗?”祁慕言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喊着,只是她却 没有任何的反应。 “慕言,没用的,她已经被控制了,被一种强大的意识控制着,除非晚晴的意志力比那个人的要强,能够反噬他的。”奎叔的眉头紧皱,如果要是找不到那个人的话,晚晴似乎是必死无疑。 “奎叔,按照你知道的,那个人会在什么地方藏匿着?”祁慕言想着,如今向博光是一定不会让他们找到人的,可是那个人会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那个妖道从来都是虚无缥缈的。” “那奎叔可曾见过那个妖道?”那个妖道的真面目很少有人知道,所以要想抓到他真的非常的不容易,所以要在这个之前就得要看到他的真面目。 “我确实见到过他的真面目,但是这个妖道诡计多端,窝点太多,而且太多替身,所以是很难抓到的!”奎叔说着,眉头深锁。 祁慕言笑,“只要您将人给画出来,我就一定能抓到!”祁慕言对小二的本事那是绝对的相信的,只要小二见过的人,就不可能不抓到。 安泽演看到了祁慕言眼里的自信,心里就知道这是他跟祁慕言之间的差别。 “安泽演,晚晴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祁慕言莫名的笑笑,公子如玉,大概说的就是祁慕言,他笑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好看,美貌那是绝对的。 也不怪穆瑶当初可是一大美人,当年娱乐圈名动一时的。 “好!你放心,一定会照顾好晚晴的!”安泽演的眼睛里都是信任,祁慕言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不说话。 祁慕言快速的走出医院,他不敢回头看一步,这个时候要是他颓废下去,只怕晚晴要守住的东西就更加不会存在,这要是向博光才能看到的事情。 “祁慕言,晚晴我给你看好了,但是外面的人,你也得给我处理了!”安泽演大喊着,祁慕言只是脚步一停,然后飞速的往外赶去。 握着电脑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匿名的人寄来的一张光盘,里面全部都是关于向博光的东西,他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心思,但是这个时候可以好好的利用一把,看起来,都是对付向博光的人。 “小三回来了没?”小三的黑客技术那是一流的,所以一定要将向博光的丑闻传出去。 不过这只是让向博光出来的一种筹码而已,向博光一心想要报复韩平母女两个,但是韩平母女两个要是如今不在了,那么他一定会现身。 “老大,小三来了, 只是不知道老大要做什么!”电话里的小七如实回答着。 “我给你发段东西,将他给我散播出去,最好是能逼到向博光出来,让小二去找人!” 奎叔的绘画都市沈友玲教的,所以他绘画的技术很好,值得骄傲。 “按照这张素描上的人去好好的找找,找到找个人之后,” “老大,找到之后,怎么做?” “处理了!” 祁慕言的话带着冷意,只是小七却沉默了,老大这是多久之后才犯了杀意,这种杀意不是一般的寒冷。 “老大,你知道这么做的下场的!”小七知道要是这件事情被爆出来,那么老大的外交官一定不保。 祁慕言沉默,只是握着电话不语,这个世界上能让祁慕言坚持的只有向晚晴,不为成疯成魔,只是他的心只是为向晚晴跳着。 她要是离去,那么祁慕言会好好的活着,一定会好好的。 死,不是对他的惩罚,但是活着却让他痛不欲生。 晚晴,不成疯成魔,那么便成为行尸走肉。 小七不懂老大的心,但是老大一只爱着那个女人,他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老大这么的疯狂,让老大这么的自甘毁了自己。 小七心里暗暗的做了一个打算,至少,他不该杀了那个妖道。 “老大,你吩咐的我都记下了,只是嫂子那里,要不要叫五哥回来?”五哥是医术上的达人,他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医术研究者之一,所以他会知道的。 “让小五回来看看也成!”祁慕言挂断电话后,立马赶往法院,他该准备向博光的案子,这起案子是属于虐待了,而且是超出了法律的筹码之外,所以要是判刑的话,怎么样都能拖住向博光加害晚晴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