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休了》 好夜色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院子的梅花开的正好,月色怡人,正是偷情和ooxx的好时候。 “丰公子,可满意小女子?”亭中妖艳无比的薛倾倾正在和男人喝茶,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满意满意,倾倾小姐你真是太美了!”坐在石桌对面的男人,一看像个外地人,说话带着一股宁乡味,却是战战兢兢的不停点头。他没想到这青楼的老妈子会给他介绍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 倾倾很喜欢听人的夸赞,笑的越发娇俏,对嘛!作为夜香阁最年轻的老鸨,她怎么能输给那些小姑娘,连个客人都没有了!世界末日都没这么惨。好在小厮聪明知道把客人拉到后院来,这大半夜的总没人看见了吧! 一把拉住男人的袖子,倾倾望着他的眼神,顿时比奥特曼盯小怪兽还给力:“你满意我哪里?!” 那丰公子想了想:“你的手太漂亮了。” 下一秒,那美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笑容那叫一个灿烂:“五两!” “什么?”丰公子愣了愣,这没头没脑的是在说什么? 倾倾小嘴一翘,受不了他这般木讷,娇喝一声:“摸一下小手五两哦!摸两下的话八折,买五送一也上可以的,当然如果按时辰计费也不是不行。” 等她说完收费标准,那原本就有些木讷的丰公子彻底的痴呆了,可怜啊~ “买不买快点做决定,本小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了。”倾倾伸手用力推了他一下,一光阴一寸经这句话太对了,她薛倾倾向来视别人的时间为垃圾,视自己的时间为黄金,黄金啊!嗷嗷嗷那是一堆很重很重,能把她压死的钱! 突然就像是一阵风似地从院子外突然的冲进来十几个穿着统一的士兵,个个手中拿着兵器刀剑,凶神恶煞的盯着倾倾身边的那个男人,本来就不大的院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只见为首的英俊少尉突然朝着艳丽无双的倾倾跪了下去,声音四平八稳:“王妃,夜晚风大。王爷特命小的带人来为王妃扫院子里的落叶。” 说完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开始给她这么一个老鸨打扫院子!!! 一排乌鸦飞过,一会排成囧字,一会排成雷字…… 丰公子一听这些士兵叫她王妃,马上松了手:“倾倾姑娘,你嫁人了?” “冤枉,伦家是正宗的青楼女子。比窦娥还怨了!”倾倾一边摇头,一边委屈的磨了磨牙,心想好你个破男人,又坏我生意,回头我拿你的宝刀切猪肉,拿你的金丝甲烤麻雀。 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丰公子哪里还敢怀疑:“我相信你是青楼女子。”倾倾刚才还委屈着的一张,马上转为笑脸,殷勤的对他说:“丰公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痛快的付了钱,奴家让你摸个够。小女子至今单身,他们开玩笑的,我们进去说……” 捉奸? 倾倾刚才还委屈着的一张,马上转为笑脸,殷勤的对他说:“丰公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痛快的付了钱,奴家让你摸个够。小女子至今单身,他们开玩笑的,我们进去说……” 话还没说完,只见从白色的墙头四面八方的又跳进来一群人马,和刚才那群灰色衣服的士兵不同。这次进来的全是穿着统一丝绸衣衫的御前带刀士卫。训练有素的整齐排列着,分为了两小队,第一队驾好弓箭蓄势待发的等在门外,第二队手持遁甲与飞刀,掩护着第一队的人马。 那丰公子一看这架势,吓得面如土色。心想自己没得罪谁啊?不至于被追杀吧!再说这锦衣卫是宫里人,他一个小小百姓不可能得罪皇帝啊!他躲到柱子后头,轻轻拉了拉倾倾的袖子:“倾倾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倾倾插起,有些不耐烦的问一名锦衣卫,好像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了:“我夜香阁是没交税,还是风水不好?这么晚了搅我生意,你们家王爷吃饱撑着了!” 那名锦衣卫只是笑笑,,笑的云淡风轻:“王爷说怕您饿,给您做了宵夜。” 倾倾从善如流,一点都不像偷情被抓到一般,只希望他们闹腾完赶快离开:“那宵夜了?给我,你们回去吧!还有这院子扫好了就离开吧!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么?” 那些士兵、锦衣卫训练有素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眼神都不敢往外头看一下,就跟别说回去了。他们没一个敢说离开的话,认命低下头来扫着满院的落叶,而那邪恶锦衣卫也只是站在墙角不在说话,但手里的弓箭一丝一毫也不敢放松,好似只要倾倾敢跟把那个男人往房间里带,他们就马上发剑射死他。敢与王妃娘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不是找死么? 先前笑的有几分淫*荡的丰公子,有点瑟瑟发抖,不敢往屋里去了。可身边的美人,他又舍不得就这样放弃,这可是大美人啊! 倾倾笑了笑,好心的建议道:“院子凉,万一冷着了公子是倾倾的罪过。我们进去吧!” 丰公子哪里还敢进去,那墙边站立着的锦衣卫手里的弓箭可是不长眼睛的,也许一不小心就能要了他的小命。美人是很美,可没有了小命哪什么来泡妞。美人当前,他也只能再三踌躇了。 清冷的月色映在倾倾绝美的脸庞上,全是怒意,指着他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被他欺骗似地:“公子要走?” “倾倾姑娘,今天就算了改天吧!”不是出不起钱,他看这院子里的架势却是有些怕了。 “你要抛下我就这么走?”倾倾咬了咬下嘴唇,那副委委屈屈,我见犹怜的样子实在叫人心里愧疚。 那丰公子也觉得自己绝情,难得这位美人对他依依不舍再三挽留,上去一把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倾倾姑娘,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那我们进去吧!” 有爱的夜宵 那丰公子也觉得自己绝情,难得这位美人对他依依不舍再三挽留,上去一把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倾倾姑娘,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那我们进去吧!” 舍不得他? 笑话,是舍不得银子! 倾倾伸出玉手摊在他眼前:“丰公子,虽然奴家真的舍不得你走,但是你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只求你一件小事。” “什么事?”美人有求,他定当努力做到。 银子!她刚想开口要银子,突然眼见瞄见了这个丰公子腰间的美玉,颜色上等啊!哈哈,宝贝她了,当她贪婪的眼神从美玉上移开时,再抬起头,眼神比刚才更为深情了,眉目传情道:“公子,奴家今日与公子相遇实乃缘分,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可否请公子留下一件信物,让奴家往后能睹物思人。” 信物啊!丰公子摸了摸自己身上,今天没带什么好礼物:“倾倾姑娘要是不嫌弃,这件外衫送给姑娘做纪念。” 要他一件烂衣服能卖几个钱? 当她傻,还是当她真痴情了?她薛倾倾出手,从来不是冲着鸡毛蒜皮的。既然她这辈子不可能嫁人从良了,那多捞一些钱将来养老什么总是好的。说她贪就贪吧!见过不贪的青楼老鸨么? 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她伸出手去动作麻利的摘掉了丰公子腰上的玉佩:“奴家喜欢这个,丰公子,谢谢了!” (⊙o⊙)… 丰某人咋突然有一种被强盗抢了的感觉了?只是谁来告诉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强盗?可是那个真的不能给她!丰公子嘴唇微微颤抖:“这个很贵。” “奴家知道丰公子疼我。”废话,不贵她才不要了。装做没听到他不舍的叹息声,倾倾直接把玉佩往自己的乳沟里塞去,他总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伸进去拿吧!笃定了他不敢拿,倾倾拉高衣衫的领口,那玉佩夹在乳沟里一点都没有要掉下来的痕迹,夹的很紧。 就她扯衣服那两下,丰公子咽了咽口水,她的身材真不错啊!看起来很有质感了,那眼神除了秀色可餐几个字还有什么?完全忘记了要拿回那块很名贵的玉佩。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倾倾也就不在为难他了。就算是只肥羊,也不能一天吃下去,要宰客,得慢慢来才能宰的多。倾倾心思一转,不在为难他,笑颜如花的摆了摆手:“天色已晚,改日再约见公子,你回去吧!” 说也奇怪,怎么就她打个哈欠的功夫,大作的狂风停了,屋檐上那一直摇晃着快要掉下来似地灯笼,也终于平平稳稳的挂在那儿,不再摇晃了。院子里突然安静的有些诡异,只听到一阵阵扫帚扫落叶的声音,连树上的叶子落下来都是静悄悄不带一丝声响…… 这时,只听一个如沐春风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人未至声音先到:“本王亲自给倾倾送宵夜来了,隔着墙就听见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几天不见皮又痒了,还不把玉佩还给人家。” 春宵一刻 这时,只听一个如沐春风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人未至声音先到:“本王亲自给倾倾送宵夜来了,隔着墙就听见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几天不见皮又痒了,还不把玉佩还给人家。” 不是吧! 又被他抓现场了? 很惨的,上次被他给逮住时,差点没脱一层皮,瘪了瘪嘴。她冲上去一把抱住来人,笑的格外谄媚:“叶镇南伦家错了。还不行吗?” 她一般只会在犯错了才叫他的名字。平时没个正经,高兴的时候交他叶水泥,不高兴的时候叫他叶东西。缘故是这样来来的。有次她说,王爷还好你镇守的南方,所以叫叶镇南,若是王爷镇守东西方,那岂不是要叫叶东西,从此以后她每次气急了就叫他叶东西。有时候叫他叶水泥是因为她曾经说:红楼梦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今日见了王爷才相信,这世上居然有水泥做的骨肉。这两个叫法上至皇上,下至文武百官没人敢造次,只是她一人的权利,独一份。他只许她这么叫,就是再刺耳的声音,听起来也是缠绵的。 “你呀!居然敢背着本王接客,小狐狸精怎么就养不熟了!信不信本王让你哭的有节奏。”叶镇南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却没有推开她的投怀送抱,反而抱的更紧,仿佛她是什么珍宝似的。好在叫侍卫看守的紧,否则一不小心他堂堂镇南王就要带绿帽子了。 倾倾问言知道他的气消了一点点,就敢厚着脸皮趴在他的耳边委屈的道:“伦家开的是青楼,赚的是血肉钱,容易么?都是你,最近每天来,害的我们夜香楼的老顾客都不敢来了。你让奴家和奴家的姐妹们吃什么,喝什么?只好本小姐亲自出马了。” 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叶镇南暴躁了! 冲着她的耳朵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再敢说一句亲自出马试试?本王今晚办了你这小白眼狼。” 倾倾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 这一眼的委屈,看的叶镇南差点心疼的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到倾倾咬着小手帕,一副苦菜花的表情,小手很不客气的揪上叶镇南的一只耳朵。揪的是他的耳朵,痛的是他,偏偏她还一副我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别人远远看着都在想,看王爷又在欺负倾倾姑娘了。 只有叶某人又苦说不出,瞧!这丫头又开始阴他了~~~~(>_<)~~~~ 她的确没被冤枉,只听她哽咽了好半天终于酝酿出了台词,比八点档狗血连续剧还狗血:“那个,奴家是小狐狸精,不是白眼狼。叶东西你给我记住了,这狐狸值多少?白眼狼才值多少?你知道么?你这是在鄙视狐狸,你这是在诽谤狐狸的经济价值。” 这瞬间…… 老实交代 这瞬间…… 四周再次安静了,所有人很神奇的看到他们平时面最害怕的王爷大人,额头上好像很明显的出现了三根黑线! 其实忽视他那面瘫的表情,他今天出场时的样子还是很帅的。当他刚才从浓浓的夜色中走来,穿着一身白色的云龙纹丝绸袍子,发髻上只用白玉做冠。那年轻的脸庞秀气的叫人心里发痒。 倾倾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却是有些被怔住了。但别以为是什么一见钟情或者突然爱上的烂漫哈!她只是被一个很明显的气息给怔住了。那种既陌生有熟悉的气味,叫做高级,那上等的袍子啊!那顶级白玉做的冠啊!这些都是钱!是银子啊! 嗯,有一天找到机会她一定要拔掉他的高级衣服和头冠!最好脱光光,检查一下他身上还藏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想什么了?”叶南镇弹指间没有灰灰湮灭,只是力道不算轻的赏了倾倾一个暴栗。 “你。”她老实交代,只是漏了后面两个字——的钱。至于他这个人,可能只有清明节的时候才会想,为什么那么多人死,他这个妖孽还不死呢? 叶某人很欣慰啊!那眉毛都快翘起来了。不错有良心,人都在她面前了,倾倾还想着他,可见倾倾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他滴! 而倾倾了? 眼里只有叶镇南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的那只精美的盘子,盘子这么精致,里面有什么好宝贝?“叶水泥,你不是说给我带了夜宵吗?是这个吧?” 他嗯了一声。优雅的端着手里那只精美的盘子,献宝般的端到倾倾面前,掀开盘子香气扑鼻:“莫动气会长皱纹的,本王特意为你做的夜宵。你最喜欢的!” 如此香味!真销魂,果不其然,盖子下面是一盘油炸蝎子。这对她来说,是平日的里的临时,但对于平常人,比如没见过这种零食夜宵的丰公子来说,那只会是一种惊吓。果然,就见丰公子此刻正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从叶镇南手里抢过来的那盘蝎子,吓得冷汗直冒,这能吃吗? 见人家一直盯着自己最爱吃的油炸蝎子,倾倾磨了磨牙,心想你想抢我的蝎子吃?这一盘,我自个吃还不够了。但又想啊!自己刚才弄到了一块那么好的玉佩,出钱财的就算顾客,既然是她的客人嘛!要不请客人尝一个?她好心好意问人家丰公子:“你要不要来一个?” “不用不用!”那公子哥吓得十根手指摆的像一档的电风扇。 好吧!那她自个就不客气了,先吃上!顾不上用筷子,倾倾一脸垂涎的用手拿起一只黑色的油炸蝎子放进嘴里,吃的吧唧作响,一边吃还一边面不改色的夸他:“不错,有进步!” 听到她的赞美,叶镇南高兴的连眉毛都顺了,宠溺的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又不用筷子。” 暧昧之上 听到她的赞美,叶镇南高兴的连眉毛都顺了,宠溺的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又不用筷子。” 说着温柔又暧昧的递上一双象牙筷子,象牙筷子一夹蝎子肉立即呈现出黑色,不用说这蝎子是有毒的,而且毒性很强。倾倾没看见似地继续吃着,毒不死的。她闯定叶镇南不会毒死她,每次给她做蝎子吃时,都会记得在配菜里放了解药的。 她吃得快,一会功夫盘子见底了:“叶水泥,下次继续发扬。明天给我做清蒸的吧!” 果然见他笑容越发亲切,声音也温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她高兴就是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奖赏了:“乖了,回屋睡觉去。”说完,转过身用他醇厚的声音对身后的一干御林军和士兵吩咐:“我王妃的院子里,怎么有只蟑螂?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手脚剁了。” 一直像个木头似地,愣愣的愣在那的丰公子,听到这句话,立马吓得变了脸色,双腿发颤:“王爷饶命,小人是良民?小人犯了什么错?” “就凭你调戏本王的爱妃,这个罪名够不够?”叶镇南笑的眉目舒展,心想我治不住我的小狐狸精,还止不住外面的野男人么? “谁是你王妃了,别污蔑本花魁的名声好不好。”倾倾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看那丰公子心有不忍。罢了,人家看上去挺有钱的,为难谁,别为难顾客,不是有句话叫做顾客是上帝,为难上帝会天打雷劈的!所以她还是留下来帮忙灭火吧! 看她折了回来,叶镇南的眉头拧巴起来:“不困么?还是你担心在这个小白眼狼。 倾式灭火法,无非是个老招数,下一刻她撅着小嘴冲叶镇南发火,不像是撒泼,像撒娇。温言软语的,听的人心神一酥:“这位丰公子是我要他来的,我闷的发慌找个人说说话还不行吗?你不许吓人家,赶快给放了。” 叶镇南动了动眉毛,像是刚才才想起来似地:“呦,瞧我这记性。还不是你,本王催了你好几次了,什么时候才答应嫁给本王?” “还不让丰公子走。”倾倾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并不急着答应过门的事情。嫁给他,那不等于自挖坟墓埋葬自由吗? 被掐的疼了,叶镇南才叫手下放人:“滚。” 倾倾就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冲着他笑的甜甜的,软言软语:“叶水泥,我发现你吃醋的样子真帅,给姐再吃一个。” 她话还没说完,被叶镇南一把抱过来,吻了个个七荤八素,这丫头还真敢说。明知道她只是说一说,可还是会恼。还想叫他继续吃醋?不怕他哪天砸了那些醋坛子! 又吻她,好销魂哦!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女人应该对自己更好,她的美容觉!爱情诚可贵,男人价更高,若为美丽故,二者皆可抛。 倾倾顺势朝他鞋上踩去,一点也不脚软,只可惜今天穿的鞋太软,使不上力。 脚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只好放开手,又不是急着今天就要拿下她。用温水泡着,慢慢的青蛙也会死掉。对于她别无他法,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你又踩本王。” 指腹为婚 脚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只好放开手,又不是急着今天就要拿下她。用温水泡着,慢慢的青蛙也会死掉。对于她别无他法,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你又踩本王。” “踩你怎么了?我的美容觉,奴家要睡觉了,你也说春宵一刻值钱,这么晚了,何止春宵,冬宵都该有了,要是我明天留下熊猫眼,没有五十两,别想进我的门。”她说完这段话,又怕他恼了对自己做出更大的惩罚,忙补上一句调侃的话:“打是疼,骂是爱。” 他豁然开朗的一笑:“倾倾你也不能爱我爱的太勤快了,虽然知道很难,但还是要克制一点点。若是本王被你蹂躏成了瘸子,你可要负责哦!” 冷哼一声,倾倾完全不相信他的狗屁话。踩一脚就会死的话,那他镇南王早死了千万次了,她眼眸里流转着一丝狡诈道:“动不动就叫人家负责,小女子只是青楼小妓只怕供不起你这大人物。自大狂,你回去吧!奴家有些困,就不送了。” “快睡吧!”他点点头,目送她进屋。 里面的倾倾没有回应他,听到脱鞋的声音,他才迈着步子离开。 从倾倾的院子里走出来,他的脸上的笑容全都收住,冷下脸来,对手下的人严厉骂了句:“没用的东西,本王可告诉你们,以后再让陌生男人接近她,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黑压压的一群手下,整齐的跪了下去,他们清楚的。这屋子里住的女人,是王爷的最爱。否则王爷怎么会屈尊降贵天天上青楼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原因,真正的愿意只有叶镇南自己知道,其实表面上不过是青楼小妓的倾倾,事实上却很可能是唯一能调动薛家五十万隐军的薛家少主,当然不能有让她能逃跑的机会,否则可能天下大乱。 叶镇南的脸色微有舒缓,那秀气的面孔上杀意渐渐退去,走到夜香阁门口,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从青楼外的马车里钻了出来,他人很矮又瘦的弱不禁风,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年纪已然像个小老头,看着貌不惊人却是叶镇南最看重的谋士,因为他的智谋上乘。 山羊胡子名叫胡不为,此时他蹒跚着拐着脚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叶镇南面前,看了这位年轻的王爷一眼,他道:“王爷,听闻凌子寒在毕北打了打胜仗,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受皇上封赏可有此时?” “确有其事,胡先生马车里聊。”叶镇南沉着脸钻进了马车里,等他坐稳,马车缓缓的行驶起来。 马车里,叶镇南靠在软皮垫子上,等待胡不为的下文。这个胡先生提到一件事情,从来不会是没根没据,没有关联的。那这个凌子寒跟薛倾倾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她什么人?会影响他的计划吗? 妖孽王爷 “确有其事,胡先生马车里聊。”叶镇南沉着脸钻进了马车里,等他坐稳,马车缓缓的行驶起来。 马车里,叶镇南靠在软皮垫子上,等待胡不为的下文。这个胡先生提到一件事情,从来不会是没根没据,没有关联的。那这个凌子寒跟薛倾倾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她什么人?会影响他的计划吗? 胡不为习惯性的就这马车角落里那小小的炭炉子上温的有五六分热的茶壶,对着茶嘴喝上那么一小口浓浓的茶水,卖了关子才道:“王爷您难道忘了,薛将军生前,曾将薛倾倾指腹为婚一户人家嘛?” “这个凌子寒就是?”叶镇南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他就是薛倾倾呆在青楼这么多年都不肯让他娶回家的原因吗?如果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对薛倾倾的事,他一刻也不敢大意。薛倾倾可是三朝元老已故薛老元帅的嫡亲孙女,五年前叛国通敌的薛老将军唯一的女儿。薛家被举报时,薛家老老少少三百口余人全部自尽,唯独留了薛倾倾这一个活口。所以她也是五十万薛家暗军的唯一线索。 胡不为点点头,沉下声音来:“按照探子的密报薛倾倾指腹为婚的男人是他没错,这个凌子寒也不是好对付的人物。” “怎么说?”这世上还有他叶镇南对付不了的人物?倾倾这件事是父皇叮嘱他来办的,一切有当今皇上撑腰,他何所谓畏惧。再说这天下都是他家的了,还怕一个小小的凌子寒吗? 面色凝重的胡不为摇头叹了口气:“他是凌家的儿子,金陵十万禁军教头的儿子,咱们贸然动他,凌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那十万禁军虽比不上薛家五十万暗军,但若要站起来反对朝廷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大力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不会动凌家的儿子。再说这凌家的儿子如今立下了赫赫战功,在边疆那一带的军营中很得民心,甚至被誉为战神,是我方军队士气民心的所在。皇上只会嘉奖笼络,不会轻易让你动他。” 听他这么一说,事情好像复杂了。 该死的,为什么早没有查出来?! 叶镇南的大手掌握成了锤子:“本王多年派出去的探子,都是一群废物,白养这群狗了。怎么现在才查出来,要是早些时候,本王一定让他无法活着来京。” “这就是凌家的另外一个厉害之处了,谁能想到是他家儿子。薛家当年出事时,凌家不露声色,甚至没有闹出一丝丝的动静来,谁会想到他家的儿子从小跟薛倾倾指腹为婚。现在只能期望那凌子寒已经忘记了这个未婚妻。也有多年没见,说不定忘了也不一定。” 阴冷的一笑,叶镇南声音温柔起来:“他忘不了,本王也会帮他忘记!没有人能跟本王抢老婆!” 黑马少年 三更,树林深处。 已是下半夜了,因为早已过了冬至,这时辰又是在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快马加鞭赶过来的丰公子从一匹黑马上利落的跳了下来,双脚踩在掉落一地的枫叶上,落叶因为被干冷的风吹得太干燥的关系,人踩上去,落叶发出了一阵阵并不刺耳的沙沙声。 坐在树下等候多时的老者从包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风递给丰公子,当他抬起头来说话的时候,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儿子,可有收获?” 那原本看上去胆小如鼠的丰公子,在寒冷的树林中长的笔直,脸上带着一抹喜色,“哗”的撕掉脸上的假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那年轻的面孔上有一双老成的眼睛:“爹,我见到少主了,她过得挺好。穿着体面,人也精神。可是没有自由,镇南王随时派人盯着她,我无法带少主离开。” “她认出你来吗?”老人早已料到这个结果,那镇南王是个麻烦的主,自然不会太好对付,看来他们要从长计议,早日救出少主。五十万薛家暗军都在按兵不动的潜伏着,就等着有终一日少主归来,领着众兄弟杀了狗皇帝。 清秀的男子摇了摇头,回想起来有些失望的皱皱眉:“没有。爹,少主比我们想象的可差多了,她连我的易容术都没看出来。只知道卖弄风骚,这样的女人我很怀疑她真的能指挥千军万马?” 老人取下了头上的斗笠,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你的易容术天下数一数二,能骗过镇南王,少主上当也不奇怪,再说你三岁时见过少主。她那时年幼,你也少小,她何曾记得你,你也记不清楚她吧!” 少年想想也对,那时候都还上小孩子,现在长大了早就认不得了。 他披上披风,找了一处茂盛的草堆一屁股坐了下来:“爹,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一时半刻我们是没办法救出少主的。” “总会有办法的。历儿,少主隐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救她出来了,实在不行就硬抢。” “爹,这会不会太暴力了?我只是个书生,除了看书和易容什么都不会,别指望我能有那本事,这次进去一探虚实都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是没看的那镇南王的眼神利索的像锋利的刀片,差点没要了我小命。”他是书生,是读书人,整天让他看见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他会心里毛毛的,那种重兵把守的地方,可不敢去第二次。 老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支大烟斗来,对着儿子的脑门敲去,嘴里骂骂咧咧的:“暴力!暴力个屁!书呆子,哪次你要是看见那些皇亲国戚杀人,你才知道什么叫暴力。” 美人梳妆 老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支大烟斗来,对着儿子的脑门敲去,嘴里骂骂咧咧的:“暴力!暴力个屁!书呆子,哪次你要是看见那些皇亲国戚杀人,你才知道什么叫暴力。” “疼啊!爹。”少年摇了摇头,他不喜欢暴力,喜欢琴棋书画。 “知道疼就好,我也不指望你这没用的东西能帮我救出少主来。不久的将来,有个人应该回来救她。”老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现在就全指望那个人能帮上忙了 少年有些好奇:“谁啊?” 老人双手抱胸,这么冷的天气,他现在不觉得冷,身上像是有一团炙热的火在燃烧,那团火叫希望,他站起身来,走到树荫拦不住的地方,月亮清冷的光将他的背影拉长。远远的少年听到他爹铿锵有力充满希望的声音:“凌子寒。” 少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他抓了抓头:“谁啊?他很厉害吗?” 老人点点头:“他是少主未来的夫婿,上阵杀敌从来没有手软过,将来说不定能辅佐少主登基。” 这话在少年听来,显得无稽,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青楼女子,那样下贱的人,能登基?还是女皇帝?他嗤笑道:“爹,少主再厉害也只是个女人,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把国家的未来压在一个妓女身上,你觉得靠谱吗?” “少主不是一般人。”老人横着眼睛瞪他,那是薛家唯一留下的独苗。 “……”少年不再做声,不代表他心里也顺从老人的想法。他只是想,那女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因为她连一般人都不是,只是个下贱的妓女。他一个不熟悉的人都这样看她了,她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要是还肯要她那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女人,太阳打西边出来。 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老人不再与他聊这件事,跳上马背,和儿子共乘一匹马离开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他明白,儿子一时半会是无法相信少主能做到的,但是他相信,只因为那个是薛家的少主!她就应该做到。 一大早的,镇南王皱着个眉头瞧自个池子里的观赏鱼,怎么越来越少了,于是问管家:“本王的红鲤鱼了?怎么今天只看见两条,要是少了几条,小心你们的脑袋。” “王爷饶命,是被倾倾姑娘送的那两只大鱼给吃了。”管家站在一边回答道。 “龙鱼不是只吃蜈蚣吗?”叶镇南的气焰立即奄了下去,是她就罢了!总不能要她的脑袋。倾倾送的龙鱼他一直叫人小心养在池子里,不许任何人碰。她送的东西,没有一样不珍贵。 管家面有难色:“回王爷,其实那两只不是龙鱼,是染了色的淡水小回鲨,估计是倾倾姑娘贪图便宜买到的。很是凶猛,池子里的锦鲤都快被吃完了,奴才怕您生气,一直没敢说。” 叶镇南摆摆手,倾倾一向爱贪便宜,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就继续买小鱼放给那两条鱼吃,不能饿着它们,倾倾说是龙鱼,就是龙鱼。这是她的一片心意,本王怎会辜负她的心意,你就当龙鱼来伺候吧!” “王爷,那池子里剩下的两条要不要打捞到另外一个池子里?” “捞吧!”他可怜的锦鲤,都是父皇赏赐的体态最佳的从御花园的池子里千挑万选出来,特意送过来的。一条就抵万金,被吃的只剩下孤零零的两条也着实可怜。但让他去生倾倾的气,实在有些高难度。 管家垂着头,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王爷什么时候能真正给那个薛倾倾一个厉害瞧瞧。每次不管犯了什么错,只要是薛倾倾干的,就不会被处罚。不过还有一件事了,管家想了想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王爷,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叶镇南揉了揉太阳穴,不用问就知道倾倾又闯祸了。 “王爷想送给倾倾姑娘的披风,公主殿下已经派人送来了,什么时候送到夜来阁去?” “现在就送去,说本王请她参加诗画大会。”他摇着扇子道,那件美丽的披风,应该会很适合她吧!很期待她穿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管家囧了:“王爷,诗画大会在今天上午举行了,您要是去的话,早朝不就来不及了。” “那就帮本王请个病假。” 管家更囧了:“请问王爷什么病?” 叶镇南躺上院子里的秋千上,一副舒服的不得了的模样:“相思病。” “可是王爷的相思病貌似没有一点症状!” 这还不简单,他两眼一闭躺在那像个垂死的病人似的奄奄一息的道:“现在有状况了?” “额,王爷您病的貌似太快了。”说倒就倒有这样的相思病吗?很假耶。 “相思病来去无踪,怎么能用快慢去判断了,迂腐。”叶镇南微眯着眼眼道,顿了顿又说:“叫人去把请倾倾,诗画大赛上本王要见到她。” “是王爷。”管家无可奈何的点点头,皱着眉头离去了…… 华丽的绣花屏风后面,倾倾一身紫衣的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摸了摸自己漆黑如墨的长发,顺手拈起一把牛骨梳子,顺着长发从上往下的梳理着。不是没有人服侍,只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自从她穿越过来,突然拥有了如此美貌以后,倾倾就一直很珍惜这样的容貌,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穿越来这里也有好几年了,她听说原本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某将军的女儿了!听说那个可怜的女孩,十二岁家破人亡时被一道圣旨贬为官妓,从此在这座青楼里开始了新的生活。从一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千金小姐,渐渐磨练成了会自己梳头,自己洗衣,甚至挑水劈柴的下贱奴役。到了十三岁,才色初露锋芒便开始了卖弄风骚的弹唱生涯。 内心的奔腾 穿越来这里也有好几年了,她听说原本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某将军的女儿了!听说那个可怜的女孩,十二岁家破人亡时被一道圣旨贬为官妓,从此在这座青楼里开始了新的生活。从一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千金小姐,渐渐磨练成了会自己梳头,自己洗衣,甚至挑水劈柴的下贱奴役。到了十三岁,才色初露锋芒便开始了卖弄风骚的弹唱生涯。 在她看来那个女孩的生活真是悲哀。但她这个新世纪穿越来的新女性,是绝不会那样自怨自艾的过日子,她会让日子一天过的比一天好,才对得起老天给她的这次重生的机会。 老天其实对她还算是不错的,她才穿越来的时候就遇上了叶镇南,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 握着梳子,她熟练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很快挽成了一个垂柳髻。 她梳头的本事是穿越后慢慢学会的,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五年,今年十七岁。窑子里的女子,像她这样小有名气的,不说嫁人,想好的或是姘头,总是有几个的。可自从遇上叶镇南以后,别说找个奸夫,就是一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_<% 可怜她从小小妓女,都已经爬到了老鸨的位子,还是个处了。说出去谁相信? 有镇南王这只妖孽三天两头的来,谁敢真叫她接客。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女人的青春是有保质期限的,等再过几年人老珠黄的了,等待她的只有凄凉的晚年。 所以在有生之年,她要高兴的活着,尽情的嬉笑怒骂,无力抵抗命运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那就试着接受它。老天给了她的命运是一张坏牌,她能做的是尽一切努力打好这张坏牌。 挽好了发丝,她抬起头来,镜子里绝美的容颜,她自己看着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很喜欢这张脸~ 她穿越来以后,金银珠宝越带越多,都是华丽的首饰。但有一样挺特别的,她很喜欢。 想了想倾倾从熏了香草味的紫檀木小木盒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支发簪来。发簪上没有多余的装饰,是很简单的一支玉簪,上面没有华丽的花纹,材质也很普通,说不出为什么,可就是喜欢。这样朴素的发簪,会不会是她穿越前,这个肉身的主人在哪儿收到的定情信物了? 不管是谁送的,对她来说都是想要好好珍惜的,因为这是肉身主人生前一直好好保护着,包了很多层的东西,应该是最喜欢的了。现在她占了这个身体,帮她保护一件东西也是应该的。 轻轻的插入发髻中,在满头的金钗和绒花中,颜色清淡的玉簪并不起眼。她喜欢带的满头都是,这样才配得上这张妖艳的脸,不是吗?一个人要知道她自己的位置,她现在就挺知道的。 无敌商机 她喜欢带的满头都是,这样才配得上这张妖艳的脸,不是吗?一个人要知道她自己的位置,她现在就挺知道的。 “姑娘,您可起了?”门外有丫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喊道。 “怎么了?”倾倾不慌不忙的带上一条宝石项链,声音懒懒的问道。 那丫头道:“镇南王约您湖上泛舟,轿子已在门外候着。” “不去,老娘忙着赚钱了。”倾倾一口回绝。 “王爷说了,您要是不去,他就马上过来,娶了您过门。”丫头传话道,每次倾倾姑娘耍性子了,王爷用这招准灵,老招了,可管用了。这是倾倾的死穴,什么她都可以不在乎,就是不能不在乎这个。 果然下一秒,屋子里响起一声砸东西的声音。气呼呼的倾倾看一盒颜色重的胭脂不顺眼,抓起来往地上扔去,听来“啪”的一声,胭脂盒子滚几圈,里面的红色脂粉落了一地。 “人渣。”站起身来,倾倾暴躁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她又没毛病,才不要失去自由。 门外的丫头敲了敲门,时间可不等人:“姑娘,镇南王派来的轿子在等了。姑娘可梳妆了?要是还没有,可否让奴婢进来为姑娘梳妆?王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等不得人,要是去晚了,我们这些下人该遭殃了,姑娘发发善心吧!” “不去,我人性本恶,哪怕有一小块良心也早被鸟叼去了,被狗吞食了。” 那丫头哪里敢离开,以为她没答应只能跪下来继续劝哄,两个脚膝盖跪在冰冷的台阶上,外面风大,虽然出了一丝丝的太阳,还是冷得的她直打寒颤:“姑娘,就算是奴婢求你了,奴婢孤苦伶仃没有亲人,你当可怜我,好不好?” 可怜?天下谁人不可怜了? 她梳妆好,并不急着穿外衣,待会吃了早餐,去逛逛花园,慢慢来,反正白天又没男人来她夜香阁。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叶镇南。过了几分钟,就听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是镇南王府的里来的丫鬟,穿着比一般的青楼小姐都要好,镇南王有钱在这京城里是出了名的。 丫鬟声音脆脆的传进来:“姑娘,我家王爷让奴婢给姑娘带话。王爷说天寒了,叫奴婢给姑娘带了一件披风来。刺绣用的线都是天然的孔雀羽毛。” 倾倾顿时懒意全无,光着脚丫子跑过去开门,两只魔爪朝着披风伸过去。 那丫鬟好像知道她会出来似的,端着披风后退了两步笑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姑娘可喜欢?” “喜欢!喜欢!”有谁会跟钱过意不去了,乖乖这卖了可以够她夜香阁的姑娘吃上半个月了。 小心机 “喜欢!喜欢!”有谁会跟钱过意不去了,乖乖这卖了可以够她夜香阁的姑娘吃上半个月了。 “姑娘喜欢便好。您有所不知,这件披风的原本是九公主叫人做了打算自个穿的,王爷恰巧看见了,偏要弄来给姑娘。可见王爷对姑娘您真好。”丫鬟很羡慕,能得到王爷的如此宠爱,真是天下女人的梦想啊! 坏男人!抢他自个妹妹的东西,无耻! “给我吧!”可是为毛她有点喜欢,叶镇南自来不就是这样无耻的人么?看上她就偏要搅的她无法接客,看上什么就抢夺什么,在这皇城内外出了名的无法无天,谁叫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就是这个儿子。 丫鬟为难的又后退两步:“可是王爷说,您要答应去踩给您。” 到了她的院子,还想有出去?嘿嘿,倾倾童鞋很无赖的扑上去一把抱住那件披风,抱的紧紧的不再放手,笑的那叫一个美滋滋:“啊!今天的太阳真好,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本姑娘要在家晒太阳。” “可是王爷说,今天是一年一度才子佳人聚首的诗画大赛,很多有名气的富家公子、诗人画家都会去。您真的不去吗?说不定我们王爷看见您喜欢上哪副名贵的字画,会买下来送给姑娘了。” 她倒是不相信叶镇南今天送了她这么名贵的披风还会送上什么,但是有一点非常重要!简直点醒了她,有富家公子、豪门贵族的地方怎么能没有她薛倾倾了?!简直是个大大失误,商机,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商机啊! 恩,她应该去的,顿时对那丫鬟感激到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你说的太对了,等我赚了钱,请你吃大餐。”又对自己院子里的丫头道:“去给我准备好纸墨笔研,还有大量的白纸,叫厨房里的陈大嫂提上,让她陪我去。” 丫头不明白,这诗画大会要一个做饭的老妈子陪着做什么?不是都该配年轻的小丫头才能显得出档次吗?“要不我陪你去吧!” “你比她老,还是比她胖?”又不是选美,是做生意,带个漂亮丫头,她薛倾倾是去吃西北风的?要有对比才能衬托的出来,懂不!强烈对比才能吸引眼球。 “哦,我懂了,马上去办。”丫头一路小跑了出去,每次倾倾姐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定是又要进财了,倾倾姐能接任上任妈妈桑当上这夜香阁的老大,主要是因为她鬼点子多,会赚钱,现在生意比起以前算是好很多了。 乖乖!大家半年的收入就靠她待会的临场发挥了。想了想还是不保险,万一在场有容貌比她漂亮的小妞,生意就悬乎了,她必须出奇制胜!对,有了,倾倾眼珠子来回转了好几圈,自顾自的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姑娘,赶快换衣服吧!”那王府派来的丫鬟再见过世面,也快等的不耐烦了,偏偏王爷还等着见倾倾姑娘了! 上轿吧 “姑娘,赶快换衣服吧!”那王府派来的丫鬟再见过世面,也快等的不耐烦了,偏偏王爷还等着见倾倾姑娘了! “恩,等我一下。”倾倾跑进去快速的换了一身她自认为最能招揽顾客的衣服,翩若蝴蝶一样的飘了出来,对丫鬟一笑:“走吧!” “(⊙o⊙)…,可是您里面这衣服会不会太露了些?王爷会不高兴的。” “这是潮流,懂么?”想她在二十一世纪还穿过比基尼在上千人活动的海滩游泳,这算什么?为了姐妹们有饭吃,拼了! 丫鬟垂泪,呜呜~是她落伍了么?什么时候,本朝的潮流变得这么露骨了,简直叫她这个女人都脸红。但时间真的容不得耽搁了,丫鬟马上伺候她披上那件新披风,这样红艳的料子。只要是容颜稍微差一点的女人,都配不上。而薛倾倾的确有张好脸蛋,那白皙的皮肤被炫丽的披风衬着越发娇嫩。 这件衣服她确实喜欢,够张扬。拢了拢披风,厚实的披风完全挡住了她里面那件暴露的衣服。远远看上去并无不妥,丫鬟们就随她去了。 快要出门时,前来催她的第三个丫鬟已经跨了进来:“姑娘,快上轿吧!” 倾倾面色如常的坐进轿子里,完全忽视掉对面街道上来往的百姓对她的指指点点,她现在已经能习惯和看开那些鄙视的眼神了。无非就是说什么她不洁身自好,勾引王爷。可她这样的职业,不就是勾引男人的职业吗?说道洁身自好在她眼里更是浮云,她开的是青楼,不是尼姑庵,若是姑娘们个个洁身自好,那就都得喝西北风了。这几年在她的领导下,姑娘们只是陪喝酒、陪聊天,这样还不够么? 而她薛倾倾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人重要吃饭嘛! 再说这院子里的姑娘都是被贬的为的官妓,终身不能脱离妓籍,无法转行啊!贱,不是她们自己要这样来的,是毫无办法只好试着慢慢改变…… 过了好一会,轿子慢摇慢摇的,摇晃的她都睡快着了。 轿子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城郊闻惜湖边,她掀帘下轿,见他与一群达官贵人站在湖中游船上,正喝着茶。太好了,这样他就没这么快注意到自己吧!倾倾对提着笔墨纸砚的陈大嫂说:“你找个显眼的位置占着,最好高一点的,找张桌子,用租的也行,把笔墨纸砚准备好我马上就来。” 王爷好廉价 “你找个显眼的位置占着,最好高一点的,找张桌子,用租的也行,把笔墨纸砚准备好我马上就来。” 陈大嫂不知道倾倾要做什么,倾倾是他们夜香阁的女财神,大家有饭吃都靠着她了,所以倾倾说什么就是什么:“是。” 远处游船上,叶镇南看着她笑,这丫头千呼万唤始出来,总算是来了。他都无聊一整天了,只有倾倾能让他提起一点兴趣,因为她总有使不尽的花招,这丫头今日带了纸墨笔研,是要在这诗画会上露一手吗? 他拭目以待,摇着扇子对船夫道:“靠岸吧!” 倾倾站在岸边向他招手:“叶水泥,快上来。” 游船往这边靠过来,叶镇南的心情很好,难得她没有躲着自己,而是马上迎上来。他挑了挑眉:“怎么?想本文了?” 有求于他,倾倾点头如捣蒜:“叶水泥,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他眉目舒张开来,小丫头也有求他的一天! “帮我写点字。”倾倾描述的云淡风轻,可她也只需要个写字的,因为她写不快,这毛笔怎么用都不顺手,真怀念以前的水性笔。 “为什么找本王?”拍他马屁吧!他喜欢听,叶镇南在脑子里似乎都听到她谄媚的说因为你的字好看。 倾倾想了想,在他面前玩花招等于自己招供,还是坦白从宽好了!“因为你写的快!” 吐血! 围观群众晕倒一片,要当朝九王爷的书法,不是因为觉得好看,而只是因为他写的快!吐血啊!镇南王又不是写字机器。尽管心里这么想,大家都没有出言唏嘘,此时叶某人的脸色啊!原本是灿烂的太阳,现在可能要阴转小雨了。 “你去找代写文书的。”他皱眉。 倾倾撅着小嘴摇头看着他,一副拜托你的模样:“可是代写文书要收费啊!奴家想要节约资源。” “所以你让本王帮你写几个字,就是因为不用出代写费!”他有些不敢置信,这句话接近低吼,该死的小女人!怎么老让他这么操心了! “那个,省钱嘛!”倾倾心直口快的说道。 “本王这么廉价?”他的眉头皱的可以夹苍蝇。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倾倾马上摸了摸他的眉毛,哄道:“你是无价的。谁敢出钱买你?谁敢啊?给一百万两也是不卖的。别皱眉,奴家喜欢你眉目舒张的样子。” 那一刻的画面唯美极了,那纤弱无骨的美人香软的靠在镇南王怀里,轻轻的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她微偏着头,那角度从旁边看上是去很精致的五官,东风吹起她的长发,在风中飘起。而任她摸自己眉毛的叶镇南深情的看着她,好像永远都看不腻。 奸商本色 那一刻的画面唯美极了,那纤弱无骨的美人香软的靠在镇南王怀里,轻轻的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她微偏着头,那角度从旁边看上是去很精致的五官,东风吹起她的长发,在风中飘起。而任她摸自己眉毛的叶镇南深情的看着她,好像永远都看不腻。 “这句话,你可记住了。”很好,答案很满意。抓住她手放到唇边一吻,叶镇南并不在意周围诧异的眼光,在其他人看来她比妓女也高级不了多少,而贵为王爷的他这样宠爱她,是不应该的,与身份不合。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想要把她宠到骨子里去。 什么话?那句一百万两也不卖吗? 这可是真话,他镇南王才值一百万两?开玩笑?要是她才把镇南王卖一百万,那她还当什么老鸨,以他镇南王的样貌和才学,卖个一千万太容易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京城里垂念他的人有多少么?当然这话放在心里就行了,否则小心她的小屁股。 倾倾点头如捣蒜:“记住了,记得比银子还真切。叶水泥过来帮我写字,不许耍大牌哦!” 叶镇南任她拉着往一边的桌子边走去,袍子一摞在桌前坐了下来,沾上墨水,提着笔问她:“倾倾是要本王的字画吗?可不许拿去卖了,否则有你好看。”他素来知道倾倾贪财,所以特别喊应了她。 “不卖,不卖。你待会帮我记着数就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不是诸葛亮算不准东风何时吹,但她可以自己挂啊!自顾自的踩着一张凳子上,站在了高处,她动作麻利的脱下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性感的衣着。 顿时叫周围的男人看的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女子好奔放啊! 她平时随意打扮起来已经漂亮的不可方物了,今日特意收拾过一方,更显的芳华绝代。 绿色的薄沙华服在冬日周围树木的枝叶枯黄色的衬托下更显出难得,那绿色比此地的所有绿色更纯,比冬日的阳光更暖,嫩嫩的颜色最能勾起人的保护欲。若隐若现衣料勾勒出她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叫男人们呼吸困难的上围,最叫人流鼻血的是她偏偏里面穿了件红色的肚兜,绿配红。 这样俗气的搭配,穿在她身上却不显得奇怪,好像她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庸俗的妩媚的,甚至是妖娆的。 看上去就像个妖女,而且是最勾人魂魄的那种。短短离着游船的几步路,她走的很慢、很妖娆,那细细的腰肢轻缓的扭动着,那种美丽是流动的。她的眼神最是叫人心痒难耐,那是一种对于男人最原始的呼唤,大眼睛眨巴了一下,顿时大家都有一种这个女人是在看着自己又好像谁也没看的的感觉。 痛宰小狐狸 看上去就像个妖女,而且是最勾人魂魄的那种。短短离着游船的几步路,她走的很慢、很妖娆,那细细的腰肢轻缓的扭动着,那种美丽是流动的。她的眼神最是叫人心痒难耐,那是一种对于男人最原始的呼唤,大眼睛眨巴了一下,顿时大家都有一种这个女人是在看着自己又好像谁也没看的的感觉。 那种眼神好像在告诉周围的男人,她不会用青涩的反应去拒绝他们贪婪的眼神,只会给你比你想的更多。 连一向对美人看的审美疲劳的镇南王都有些看呆了,周围不乏忍不住流鼻血者…… 倾倾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从袖口里掏出一柄桃花扇子来,轻轻摇了两下,酝酿好了对围过来的人群开始吆喝:“台下的男人们都来看看啊!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我夜香阁为了让各位更高兴,现推出本店姑娘打特价的活动,一等花魁十两,二等姑娘五两,三等的买十晚送一晚快来抢购吧!” 手中拿着毛笔的叶王爷华丽丽的囧了,那修长的手指啊!很不淡定的颤抖了一下,感情她是来卖姑娘的? 围观的人群男人居多,不少是知道夜香阁的,心里那个激动啊! 马上就有人慷慨的站出来了:“薛姐姐,这里二十两,我要梅姑娘两日。” “好嘞!”倾倾巧笑颜兮的蹲下身子,给叶镇南煽煽风:“叶水泥记下来,就写梅儿十七号、十八号属于赵大官人。” 叶镇南那个满头黑线怒不可止啊!愤怒的抬起头来,恨不得把眼前的小美人碎尸万段,那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把披风给披上,否则本王不保证不打女人。” 她像个什么样子?穿的那么暴露,不觉得丢脸吗?她是他叶镇南要定了的女人,有点羞耻心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倾倾当然知道他生气,这是底线,既然轰动的效果已经造成,就没必要让人继续暴露了。她乖乖的披散披风:“知道了,我乖,你快记下来哦!” 原本一肚子的气,但是很催悲的是,被她几句软言软语哄得一下子发不出来火了,只能僵硬的提起笔记了下来。很好!这个小女人给他等着,总有一天会气得罢了她的皮,钱就那么重要吗? 其实对倾倾来说钱真的很重要,因为叶镇南整天带兵围着她的原因,现在很多顾客都不敢上门听曲吃茶点了。为了姑娘们,她已经只让姑娘陪吃陪喝陪跳舞,没让陪那不和谐的东西了,还要干嘛了?再低贱,她院子里的姑娘们也还要吃饭啊!因为叶镇南的原因,大家都快喝西北风了,她能不着急着赚钱吗?这第一个开了头,后面就比较顺利了,一上午成交了几百笔,特别是花魁的客人,都排到明年三月去了。因为都是先付钱的,也不用担心接下来没钱吃饭了。她高兴的抓住叶镇南的袖子:“叶水泥,中午请你吃好的吧!我赚钱了。” “你那也叫钱?”他鄙视道,那笔钱还比不上他王爷府一年的开销了。 倾倾严重不同意他的观点:“切!告诉你,奴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你要对我尊重些!” 白花花的银子 倾倾严重不同意他的观点:“切!告诉你,奴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你要对我尊重些!” 叶镇南也不和她争抢,抬起头道:“很好,请客是吧!那本王也不能太客气了是吧!我们谁跟谁?就去吃云来阁的红烧熊掌罢!再来一份鸡汤银死燕。” “您真不客气!”倾倾咬了咬牙!妈的,她难得客气两句,死男人居然当真,这可都是她的姑娘们的血汗钱啊!她叫卖了一上午容易吗? 他故作不知,恬不知耻的继续火上浇油:“为难你了?要不本王饿着肚子少点些?” “不为难。”倾倾表面上无所谓的一笑,心里的那只小怪兽可是在咆哮,她很想大骂一句:天天大鱼大肉小心得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撑死你丫的最好。 叶镇南更加得意,他郁闷了一上午,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让他堂堂镇南王写了一上午的青楼账本,这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又要挨骂了!他不多吃点,待会被父皇骂时,怎么撑的过去? 倾倾正心疼着待会要花的钱,一行人往这边过来了,为首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富贵,男人走上来恭恭敬敬的对叶镇南客气:“王爷,小民听闻王爷今日驾临湖边,真是令今年的诗画大赛大大的提升了一个档次,已快中午。王爷若不嫌弃,可否移驾到鄙人的寒舍里用膳。” “本王倦了,不宜远路。罢了!”意思是他懒得走,再说难得敲到倾倾的竹竿,怎么会放过了。 中年男人肥厚的下巴抬了起来,他好像没听出叶镇南的疏远,热心肠道:“舍下不远,就在往左五十米处,酒菜已经准备齐全,今日诗画大赛的文人墨客也都在舍下做客,若是王爷能大奖光临,必定使寒舍蓬荜生辉。” 接着中年男人的一群门口个个围上来劝说,把叶镇南那是团团围住,听的他脑袋发晕…… 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数着银子的倾倾,趁着叶镇南被人包围着一下子注意不到她,扯了扯那中年男人的袖子,压低了声音:“一边说话。” 中年男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心下有些鄙夷的,一个青楼里的老鸨也敢整天跟着王爷身边晃悠,不嫌丢脸吗?手上力道有点重的拍开她,脸色也不如刚才对着叶镇南时的那般慈祥好客了,冷冷道:“姑娘请自重。” 吃力不讨好的倾倾怂了耸肩,见怪不怪的道:“你想请他吃酒席是否?” “当然,姑娘问这个做什么?”心想我可没打算请你啊!一个青楼老鸨那样低贱的身份是不足做他家的席上嘉宾的。 “我能帮你请动他,不过嘛……”倾倾给他一个你知道的眼神,她不可能白做好人啊! 男人立即心领神会,原来是要钱啊!“多少?” “两百两。”倾倾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狮子大开口道。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低了我走人。”倾倾扬起小脑袋,一副不卖给你,我还能卖给别人的态度。 “算了算了,拿去。”男人想了想为了帮女儿钓到镇南王那只金龟婿,花这点钱也是九牛一毛的。 赏心悦目 “好嘞!”抱着银子,倾倾心里乐开了花,她就知道叶镇南还是挺有市场的嘛!钱钱原来可以来得如此容易,改天真要请叶镇南吃大餐,谢谢他让她赚了这么多钱。 收好了钱,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挤开围住叶镇南的人群,声音有些撒娇:“让让,让让!叶水泥,我饿了,咱们就在这儿吃吧!” 叶镇南早应酬的不耐烦了,扬起手抓住她的一只耳朵,这个小狐狸精他再了解不过了:“你又吞了人家的银子吧!” “疼!”倾倾吃疼的喊了一声,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叶镇南发现可能是因为太阳大,她又被自己逼着不许脱披风的缘故,她脸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小脸也晒的通红,不像是在说假话。 罢了!就让她如愿以偿一次,哎!可怜他堂堂位高权重的镇南王,连当今太子爷都要忌惮三分了,偏偏老是被这丫头算计了去,被卖了还只能忍过去,总有一天为了这丫头,只怕他的小命都要丢了去。 叶镇南掏出扇子来一边帮她煽风,一边沉声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 倾倾靠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的说了一声谢谢。 于是湖边某大宅院的大厅里早已上好了的酒席终于可以开吃了,叶镇南这家伙好像完全不知道人家请他来的目的似地。厚着脸皮,谢绝那那中年男人的美意,走到倾倾身边的空位坐下来,也不怕扫了主人家的面子。 倾倾用筷子挑起一只鸡翅膀放进自己的碗里,环视了一下周围笑他:“叶水泥,人家请你上座了,怎么跑来跟我凑桌子?” 叶某人的脸色可好不到哪去,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拢紧,威胁她道:“小白眼狼,你会不清楚?” “冤枉啊!有美人相伴,没觉得赏心悦目吗?”倾倾很识时务的举起了手来,她确实是刚才进来后才猜到这家主人请他的目的。这满院子的诗书文化人中,也坐了几个才女之类的女子,其中不乏容貌出众的。特别是刚才那中年男人让他上座的时候,故意把女儿安排在他身边就作,这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人家不过变着法推销女儿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他是男人还怕被轻薄挑逗了去? 叶镇南看她的表情,那叫一个天真无辜,暂且相信她,偌是倾倾早知道,她是不会否认的,她唯一的优点就在于,她干的坏事都敢于承认。拿起一根筷子敲她的头,叶镇南淡笑:“好你个幸灾乐祸!” 说实在的,刚才那个千金小姐坐到叶镇南身边的时候,她确实有些幸灾乐祸,想看着他拒绝,等他拒绝时,心里很不厚道的有些爽。难道是因为不想看到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被这恶魔王爷糟蹋了?她好像也没这么正义吧! 哎,越想越头昏,不想了! 看她按着额头,叶镇南抬起微凉的手指按摩了一下她的太阳穴:“哪里不舒服?” “没事。”倾倾有点闷闷的低下头,好像在掩饰着心底的什么,但掩饰着什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低下头来,有些心疼道:“吃醋了?放心,万花丛中,本王眼里只有一只贪财的小狐狸。” 她死鸭子嘴硬:“醋那样贵,吃了多可惜,我要是有醋就拿去卖个大价钱。” 他笑了,不错,这才是他的倾倾,牙尖嘴利的叫人爱不释手。席间,那中年男人突然放下筷子道:“素闻今日在座的各公子位都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小女晓柔今年芳龄二八,至今未成许配,容她先为大家展示才艺。” 所谓才艺 他笑了,不错,这才是他的倾倾,牙尖嘴利的叫人爱不释手。席间,那中年男人突然放下筷子道:“素闻今日在座的各公子位都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小女晓柔今年芳龄二八,至今未成许配,容她先为大家展示才艺。” 倾倾原本有些头晕就想走,听到这句话就想是有后文,才想起身又坐了下来,看了眼那娇柔的粉裳千金,相貌还真不赖。要是进她夜香阁不是花魁,怎么也能得个二等姑娘。可惜啊!这倒霉的孩子叫什么不好,要叫晓柔。叫晓柔本来也没事,还偏偏姓洪,差点没把倾倾给呛住! 洪晓柔!红烧肉!哈哈,这名字真逗。 她的笑声有点不雅,那红烧肉小姐不满的蹬了她一眼,心想一个青楼的老鸨敢跟我比,我是大家闺秀你是个什么东西!她青春年少,美貌如花,这薛倾倾画那么浓艳的妆,哪有她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只是随意的涂抹了些淡妆,宴席间不少男人都在看着她了。 倾倾是个生意人,善于察言观色。按说平时她是不会和这种道行太浅的小丫头斗的,因为看起来其傻无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好不好。可这小丫头的眼神叫她很不舒服,好像说这世上只有她洪晓柔是干净的高贵的,其他人都是踩在地上的狗屎。她呸! 她生来最讨厌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就让她长长见识吧! 什么叫资本!得宠就是资本,倾倾对叶镇南叫:“叶水泥,我要吃烤鸭卷。” 他没说话,而是很熟练的低下头去卷菜,那动作优雅的像是在摆弄一件件艺术品,芊芊玉指为她卷起一张烤鸭卷,送到她嘴巴:“张开嘴。” 倾倾很配合他的肉麻动作,纯属刺激红烧肉小姐,很恶心的捂着嘴宽点头笑的那叫一个幸福:“嗯,好好吃。” 边吃,她手里还没停下,夹起碗里一块肥肉扔进他碗里:“帮我吃掉。” 叶镇南夹起往嘴里扔去,吃的有滋有味的,一点都不在乎是她夹过的。在别人面前表演亲热这件事,他乐此不疲,巴不得她整天对人家宣布他的所有权是她的。 吃完了烤鸭卷,倾倾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很得意的给了红烧肉小姐一个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能叫他叶水泥,你能吗?我能让他喂我吃饭,你能吗?我能让他吃我碗里的不吃的,你能么?小样还跟我斗! 可怜的红烧肉小姐,那个出师不利身先死啊! 瞬间就奄了下来,上台表演书法时才还有点心不在焉,本想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想写下煮饭带孩子几个字,已表自己下得厨房进得厅堂。结果写出来,还没来得得意,底下一片安静,上面写着五个大字:煮孩子带饭。 天雷滚啊滚~ 台下正在吃着酒席的才子佳人们突然诡异的安静下来,某些胆小者手上的小酒壶抖的像个筛子,惊悚哇!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全世界安静了 两分钟过去了…… n分钟过去了,终于有人恢复正常。 底下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拍马屁者曰:“恭喜洪老爷,洪小姐的文采别具一格,创意尤其独特叫人过目难忘。” 又有人私下里跟同伴小声道:“这样的千金,漂亮是漂亮啊!字也写得好,可惜脑子有问题。” 倾倾打趣曰:“姑娘,桌上饭菜多着了,您想带哪碗?” 红烧肉小姐的脸色啊!猪肝的颜色,羞红的低下头来,小眼泪珠子直往下掉。迈着凌乱步子越过那中年男人,只留下一句:“爹,女儿先上去准备了。”然后往楼上跑去,一头扎进了闺房里。 中年男人一边心想坏了,一边打圆场道:“小女开个玩笑,开玩笑的呵呵!各位稍等小女上楼换装马上就出来。小女今年芳龄二八,正是适合嫁娶的日子,至今尚未婚配人家。在今天的这个诗情画意的好日子里,我决定让我的宝贝女儿抛绣球招亲。” 说话间,楼上小姐闺房的精致镂空木门再次被推开,刚才暴走的红烧肉小姐此刻娇羞的站在楼上,从丫鬟手里接过那只喜庆的红色绣球。 凭良心讲,她挺漂亮的。 倾倾有点好奇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会嫁给一个怎样的男人? 喝着女儿红的叶镇南脸上出现一丝讽刺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敢情这家主人找他来,是想让他接绣球的。野心真不小了! 感觉到腰间一紧,倾倾知道他定是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心里不爽,这件事。她也有责任,贪财拖了他下水,总是要负责的,倾倾双手搭在他的减半上,笑的没心没肺:“叶水泥,你艳福不浅了,人家黄花大闺女花尽心思要嫁给你。不过她也还算不错了,脸蛋漂亮,家世也凑活。你来这一趟也不算吃亏,当是陪我来看戏吧!回去我亲自下次给你做好吃的。” 这句话一下子抚平了他心里所有的毛躁和不安,行啊!总算没白疼这小丫头,叶镇南心情好了,都可以开玩笑了,他半真半假的在她耳边嗤笑了一声:“就这院子,也叫家世?且不说本王的王府。他也不看看本王的管家住的什么宅子,衣食住行是什么待遇。” 如果倾倾是普通女孩子,早就自卑的低下头了,因为她家世更差,终身不能脱离妓女贱籍的她就更没有家世可言了。好在她早就在这红尘之中练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不悦的一拍桌子娇喝道:“好你个叶水泥,奴家还没宅子了,我的待遇还没你管家好了,你是不是想说我在你心理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_<)~~~~叶东西,你这个坏蛋你欺负人!” 情急之下 如果倾倾是普通女孩子,早就自卑的低下头了,因为她家世更差,终身不能脱离妓女贱籍的她就更没有家世可言了。好在她早就在这红尘之中练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不悦的一拍桌子娇喝道:“好你个叶水泥,奴家还没宅子了,我的待遇还没你管家好了,你是不是想说我在你心理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_<)~~~~叶东西,你这个坏蛋你欺负人!” 他嘘了一声,温柔的哄她:“安静,快看要抛绣球了,是谁好奇来的。” 倾倾瘪了瘪嘴,气焰低了下来:“我……” /(ㄒoㄒ)/~~ 叶镇南不再理她,专心看抛绣球,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了。 倾倾也不再做声,抬起头专心的望着楼上已经换了大红衣裳的红烧肉小姐。 洪晓柔抱着手里的绣球,明明是绸子做的冰凉的一只布球,她握着感觉可烫手了,也很紧张,看着楼下酒席满座的宾客都在抬头望着自己,不在吃饭。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左右打量了一下那些再座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她要慎重,看好了再扔。手上这只球可关系着她未来的一辈子,求月下老人保佑,让她寻得如意郎君吧! 楼下那么多男子,仔细比较过一番后,还是镇南王最对她的眼,看上去帅气的男人不只镇南王一个,可有那种天生的王者气息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与其嫁给那些文弱书生,整日文绉绉的过日子,她更愿意嫁给文武双全的镇南王。将来可是王妃,要多风光就多风光。 虽然说现下,王爷怀里有那个青楼的老鸨,但她不怕的。男人嘛!爹爹说过的,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她一个良家妇女还比不过青楼女子吗?身子就比她清白。 这么想着,终于有了些底气,她明朗一笑,喝茶润了润嗓子,用柔柔的声音道:“各位,小女子是相信命运之人,谁接了小女子的绣球,便是小女子的有缘人,无论贫穷富贵,小女子这辈子嫁定他了。” 底下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拍手叫好,有点意思。 倾倾这个有流氓气质的小美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快开始吧!” 叶某人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注意素质。” 楼上的洪晓柔,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倾倾从叶镇南身上起来,这样她怎么抛绣球啊?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家这样忽视过? 江南好 楼上的洪晓柔,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倾倾从叶镇南身上起来,这样她怎么抛绣球啊?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家这样忽视过? 情急之下,眼泪都快委屈下来了。都是爹,说什么今天能把王爷请来,她才答应抛绣球的,偏偏王爷还带了个小狐狸精来,这下把握不大了。算了破罐子破摔,洪晓柔拿着绣球朝着叶镇南的方向砸去,心想我砸到你的脑袋你重要抓住打你的绣球吧!为了投的准确,她偷偷试过好几次,应该能丢准的。 火红的绣球,从楼上掉了下来,朝着叶镇南的反向准确无误的飞过去。 速度很快,简直火星撞地球,就那快挨到叶镇南脑袋的几秒前吧!倾倾看他两手不空的正在专心的给自己卷着烤鸭卷了,肯定是来不及躲开的了。 哎! 看在他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倾倾让自己的小良心爆发一次好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只绣球,摸了摸叶镇南差点被砸到的头,邀功的笑:“叶水泥,我救了你漂亮的脸蛋哦!” 叶某人巨无耻的摸了摸她下巴眼神流转:“那要本王如何感激你了?娶你过门可好?” 做好事没好报,倾倾抓住他的手指重重的一咬。叶某人好在皮粗,不觉得很痛,脸向她靠近,简直都快能贴上了。他说:“打是情骂是爱,倾倾你不能爱我爱的太勤快。” 多么暧昧的气氛啊!是言情的、狗血的、适合ooxx的气氛,可是站在楼上的洪晓柔实在感觉不到这份烂漫,她感觉到的只有荒唐。 凭什么! 咬牙,眼眶里含着那激动的泪水哇,小手捏成了锤子。为毛接到她绣球的是个女人,看着倾倾手里的绣球,洪晓柔再次暴躁了,不顾淑女形象的开吼:“不算不算!我不要嫁给女人,你把绣球还我。” 额? 当她薛倾倾是女同了?她也不想娶个女人好不好,随手把绣球递给站在墙边的丫鬟:“给她送上去,屁话,伦家才不稀罕了。” 再次拿到自己的绣球,洪晓柔心里无比的激动啊! 这一次她要小心翼翼的,不敢拿球再去砸王爷了,一个是怕王爷有准备了,说不定就让绣球掉在地上,多丢脸啊!还有就是怕再被那女人接着,她往楼下看了看,最后目标锁定在一位看起来风流潇洒的年轻公子身上,也挺英俊的,穿着也很好,嫁给他应该吃穿不愁吧! 意中人 这一次她要小心翼翼的,不敢拿球再去砸王爷了,一个是怕王爷有准备了,说不定就让绣球掉在地上,多丢脸啊!还有就是怕再被那女人接着,她往楼下看了看,最后目标锁定在一位看起来风流潇洒的年轻公子身上,也挺英俊的,穿着也很好,嫁给他应该吃穿不愁吧! 洪晓柔拿着绣球对准他扔过去,可惜人家公子完全没把她当成菜,随手往人群中抛去。他不稀罕,今日前来只是陪着爹来看看少主,只是远远的看着就好。没错!这个人就是曾经假扮丰公子的那个少年,此时他正以本面目视人,反正这儿除了坐在他身边的爹,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是来凑热闹的江南书生罢了。 他的真名叫历江南,表面的身份是江南几家茶叶店的少东家。 现在暂且先不说他,说说那只命运多舛的绣球吧! 也许是那句煮孩子带饭的威力太有杀伤力,绣球落在人群中时,接到绣球的一个公子在大家还没看清楚时,又扔了出去,你扔、他也扔。就这样绣球在人群中来来回回的被扔了好几回,看的楼上的洪晓柔自己都眼花缭乱不知道接到过绣球的都有哪些人了,那绣球在人们的头顶飞舞着、跳动着、艳丽的红色像是跳跃的火焰。看着这些人推来推去的,洪晓柔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就那么差吗? 都怪那位公子,要不是他第一个退让出去,自己本来是要嫁给他的。就是他没带个好头,洪晓柔现在恨死他了! 这世上永远有比糟糕更糟糕的事情,比如现在!那红呼呼的绣球转了一圈,不知是人群中的哪位公子使的力那样巧的射入了倾倾的怀里,倾倾正聚精会神的和叶镇南调情了,突然怀里多了个东西,一向贪婪的性子让她想都没想就抱住了,等她看清楚——囧了!不是那么倒霉吧!怎么绣球又到她怀里来了? 就是这么倒霉,倾倾是狡猾的小狐狸,她抡起球正要朝着人群里扔回去。却发现原本在互相推脱绣球的才子们都停了下来,个个好像找到替死鬼似地瞪她,团结一致的瞪她,不让她有趁乱扔回来的机会。 四周这么安静,她想扔也扔不出去啊! 只好悻悻然的抱着绣球,从叶镇南的怀里站起来。立于桌前难得正经的对匆匆忙忙跑下楼来的洪晓柔说:“还你。” 洪晓柔也不跟她客气,娇气的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 中年男人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女儿嫁给女人的,护短道:“不算、不算,好坏不过三,晓柔啊!再上去抛一次吧!这次可要想好了,看准了。” 亲家爹 中年男人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女儿嫁给女人的,护短道:“不算、不算,好坏不过三,晓柔啊!再上去抛一次吧!这次可要想好了,看准了。” 虽然丢脸,可洪晓柔没有愚蠢到要再次抛绣球,既然这些家伙都互相推辞,那她就没有再次抛绣球的必要,抛一次没人接的话,抛一百次也没用的。命运有时候靠自己争取,她笑容灿烂的对中年男人撒娇道:“爹,不用再抛绣球了,女儿已经找到意中人了。” “谁?”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别告诉他,她答应嫁女人了,那样他非气死不可。就是女儿答应他这个做爹的也不会答应。 洪晓柔小手指了指坐在大堂中央的历江南:“爹,我要嫁给他。” 中年男人心想这少年看上去挺秀气,不错。配他女儿还行,点了点头:“嗯。” 看自己爹都同意了,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洪晓柔顾不得女孩子的羞涩,兴冲冲的朝着历江南走过去,近看他比在楼上看时更好看。精致如画的眉目,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潘安,那轮廓怎一个赏心悦目了得,他今天穿了一身青山色的衣衫,袖口是丝质的水波纹路,看上去更显得有品位。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品位的象征嘛!她要定了,洪晓柔对他殷勤的笑了笑:“容小女子唐突了,请问公子姓名?” “历江南。”他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他愿意配合,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拒绝女人,爹说过伤女孩子的心是罪过。 这名字也好听,她轻轻的念起来:“历公子,好名字。可有妻房?” (⊙o⊙)… 这名字跟妻房有什么关系,他很想回答有。可爹说过的不能骗女人,他吞了吞口水:“没有。” “那公子刚才为什么抛掉小女子的绣球?是看不上我吗?”她捋了捋自己垂在肩膀上的发丝,小女儿家的娇态显现无疑。 历江南答曰:“手滑。” “原来是误会一场,呵呵!若不是手滑,刚才那接到绣球的就是公子你吧?好在误会解释清楚了,既然是你接到的绣球,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缘分。小女子是认命之人,公子明日上门提亲可好?”她用丝帕捂住嘴笑。 “额……”历江南傻眼了,这也行? 以为他是太高兴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中年男人既洪晓柔的爹洪老爷走上前来,松了一口气的拍了怕准女婿的肩膀:“贤婿放心,你们的亲事本老爷已经答应了。”又对坐在历江南身边的老人热乎起来:“您是历公子的爹吧!亲家,你好。” 必须娶 以为他是太高兴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中年男人既洪晓柔的爹洪老爷走上前来,松了一口气的拍了怕准女婿的肩膀:“贤婿放心,你们的亲事本老爷已经答应了。”又对坐在历江南身边的老人热乎起来:“您是历公子的爹吧!亲家,你好。” “不是,我是他的管家。”姜还是老的辣,历老爷子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推的干干净净。孩子们的事情他不掺和,难得清闲啊!今天看到少主过的还不错,他就放心了,夹起许多肉往嘴里塞去。 洪老爷无语:“……” 听到自家老爹这么说,历江南差点喉头一甜喷出两碗血来! 他就是要请管家也不会请这么老的管家,别人还以为他虐待老人了。老爹今天真是太不仗义了,鄙视爹!居然舍得让他独自对待眼前这对如狼似虎般盯着他瞧的父女。看来今天他不脱一层皮,是走不了的了。历江南清了清嗓子道,狠起心来:“那个,姑娘啊!我不能娶你。” “为什么?”前一刻还小鸟依人的红烧肉小姐,顿时变了脸色,狠狠的瞧着他,似要把他瞧出一个洞来。 “那个……”他吞吐了一下,低着的头突然抬起来,一副另有苦衷的样子酝酿了句:“我其实身患不治之症。我有脚气的!” 脚气算不治之症? 借口,洪晓柔很坚强的扫了他一眼:“没关系小女子不在乎,还有别的吗?一起说出来,我找大夫一起帮你治。” “哎!治不好的,其实我还有夜游症,也许半夜会睡着睡着爬起来去院子里跳舞哦?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居然在厨房,有一次更恐怖居然在猪圈里。我实在不想委屈小姐!”他瞎编道。 瞎话一堆,说好不能骗女孩子的! 历老爷一边啃鸡腿一边在桌下很给力的踩了他一脚。 历江南很无辜的抽了抽小肩膀:“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嫁给别人吧!” 谁知道那洪晓柔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受了什么邪,不但不害怕还一脸同情心泛滥的望着他:“好可怜哦!公子没事的,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就嫁给你了!” “其实我已贫困潦倒,欠了一屁股赌债,这位姑娘,我还是不想耽误你啊!”他继续下狠药。 偏偏这洪晓柔小姐狠起来比男人还狠,银牙碎咬的抬起朦胧的泪眼,好煽情的双手伸过去拉住他的双手,相见恨晚道:“公子不必多说,小女子已经下定决心要嫁给公子了!你明日就来提亲吧!要不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爹马上搭喜堂!” 就算再怕拒绝女孩子被爹打,他也不能就这样成亲啊!历江南往后退了几步,扯了扯自己老爹的袖子,双手伸直挡住向他继续走近的洪晓柔:“姑娘莫要走近了,我是不会娶你的。” “你接了我的绣球,不管你必须娶我。” 诱导 “你接了我的绣球,不管你必须娶我。” “接你绣球的不只我一个,他们都要娶你?”历江南道。 “你!反正我要嫁给你了!”她的千金小姐脾气上来了,可不管那么多,不嫁给他的话,自己都要变成全京城的笑柄了。 历江南坚决不娶:“那薛姑娘也接了绣球,她还是第一个接的,有本事你让她娶你。” “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嫁给她!”洪晓柔爆发了道。 “那你嫁吧!我会送聘礼的。”历江南道,他才不相信这世上女人能嫁给女人,就算洪晓柔赌气愿意荒唐一试,镇南王又怎么会允许薛倾倾娶一个女人这么荒唐。 “你当真不娶我。”洪晓柔内疚满面,呜呜~她看上的男人不娶她,这些她看不上的男人也不接她的绣球。反正都这样了,没有比这更坏了,嫁就嫁,谁怕谁!女人这一辈子总是要嫁的。她豁出去了,对着历江南吼:“你不娶我,我真的会嫁给她的,你错过我这么好的女人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不娶。”其他都可以让步,就娶老婆这件事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挑。 哭红了眼睛,洪晓柔指了指倾倾:“你!谁叫你接我绣球的,本小姐一言九鼎,既然说了今天要嫁出去的,就嫁给你了!” “啊!” 顿时晕倒一群人哇!太雷了吧! 倾倾也被突然的天雷劈了不知所措,手指微微颤抖的趴在叶镇南的怀里:“老娘不娶女人!” “我就嫁你了,他不娶我,我就嫁给你了,直到他娶我为止。谁叫你接我绣球的,薛倾倾你活该,从今天起我就跟定你了,我住你的吃你的,哼哼!”洪晓柔觉得自己粉天才,这样既整到了薛倾倾,又报了她没人要的仇,谁说她没人要,她嫁给他们看看。再说以后住在薛倾倾那的话,行动就跟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关我屁事。”要养一个大活人,她这一趟来的亏大了,倾倾也不干。 洪晓柔早就听说过薛倾倾贪财,钱她有的是,就当住旅店散散心好了,她一大方,小袖子怡一甩:“三百两,住你那三个月。” “八百两!先说好,是借宿不是嫁给我哈!”倾倾趁势狮子打开口,有钱就一切好商量。 “你以为我真稀罕你了!四百两,本小姐住你那是看的起你,蓬荜生辉懂吗?” “你要是想学会如何迷惑男人来我夜香阁就来对了,我保准你三个月后长安一半的男人都排着队娶你。敢不敢?把我夜香阁当成客栈来住的,你是第一个。”倾倾瞧了瞧自己漂亮的指甲,谈生意她最在行。洪晓柔最需要什么,她就给什么诱因。 忙着厮混 “你要是想学会如何迷惑男人来我夜香阁就来对了,我保准你三个月后长安一半的男人都排着队娶你。敢不敢?把我夜香阁当成客栈来住的,你是第一个。”倾倾瞧了瞧自己漂亮的指甲,谈生意她最在行。洪晓柔最需要什么,她就给什么诱因。 洪晓柔还是觉得贵:“普通客栈最好的厢房一个月也不过三百两。” 翻了翻白眼,倾倾皮笑肉不笑的教她:“我夜香阁的姑娘,一个夜晚只是喝喝酒拉拉小手三百两随便。” “好吧!成交了。”洪晓柔冲着她的话,答应了。 洪老爷子可不答应了,本来吧!自己的女儿用他一点钱也没什么,可住在青楼,他不干了:“我不出这个钱!” “爹!”洪晓柔不相信自己老爹会拆她的台。 洪老爷这次硬气了,他什么都可以听宝贝女儿的,唯独这一点不行:“不可以。你真是越来越任性了。青楼是你应该去的地方吗?” “我想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爹让我去吧!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一花一草,外面的人是不是像我一样生活。”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家里长大,哪里都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都是听家里的丫头和老妈子们说的。本以为嫁了人就能出去看看了,现在嫁不掉了,就跟没指望了。而薛倾倾的到来和她的话无疑打乱了她的心,原来女人是可以活的这么有自我的。嬉笑怒骂,想干嘛就干嘛,她也想试试。 洪老爷泪流满面抱住女儿,他把一个女儿养这么大不容易,怎么一下子就被人家薛倾倾给教坏了:“女儿啊!你别想不开,不要抛弃爹啊!” 相反洪晓柔是想得开,拍了拍老爹的肩膀:“我只是出去玩玩见见世面,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说又不远,爹你想来看望随时可以。” “爹,人家历公子都不要我了,我散散心嘛!好不好?” 洪老爷怎么放心,低吼了句:“去了青楼你更嫁不掉了。” “反正都嫁不掉了。” 倾倾看这笔生意九成是没希望了,打了个哈欠拉叶镇南起来:“好困,我想回去睡午觉了。洪老爷,多有打扰,告辞了!” “没关系,快走吧!”洪老爷巴不得倾倾快点离开。 “告辞了。”叶镇南自然也不想多待,要不是因为倾倾他连门都不想进来。宠溺的搂着她出了大门,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丫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贪财。” 倾倾被他拉着上了马车,她有些困了,马车里垫着狗皮毯子,温暖的像个火炉,倾倾平躺下来,弯曲着身子脑袋枕在叶镇南的大腿上,一点也不避讳什么。在她看来,虽然没有承认,但这就是她男人,逃不掉就只有接受。他要定她了,她有什么办法,除了拖延不嫁,她能做的只有好好的享受着他目前的宠爱和他能给她的一切。这世上变化最莫测的是男人的心,他如今这样宠她,说不定明天也会这样宠别人,不享受白不享受。 骗的就是你 倾倾被他拉着上了马车,她有些困了,马车里垫着狗皮毯子,温暖的像个火炉,倾倾平躺下来,弯曲着身子脑袋枕在叶镇南的大腿上,一点也不避讳什么。在她看来,虽然没有承认,但这就是她男人,逃不掉就只有接受。他要定她了,她有什么办法,除了拖延不嫁,她能做的只有好好的享受着他目前的宠爱和他能给她的一切。这世上变化最莫测的是男人的心,他如今这样宠她,说不定明天也会这样宠别人,不享受白不享受。 她舒服的闭目养神,假设性的问:“叶水泥,要是今天她坚持要嫁我怎么办?” “不会有那样的事情。”他邪邪一笑。 “那万一了?” “你希望本王去抢亲?”他反将她一军,用高深莫测的语气道。 倾倾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你不会的。” “哦?”他挑起好看的剑眉,不相信他的能力?他哦了一声,等待着她的下文。倾倾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希望这次也不会。 倾倾说:“你没有必要用那么恶俗、幼稚的手法,那不像你。你比那恶劣多了,我说的对吗?” “小狐狸!倾倾知我者你也。如果她敢嫁,本王就敢让红喜事变白喜事。”他霸道的说道,眼神里透露着一股狠劲。 他当然不会杀倾倾,那倒霉的只能是另外一位了。 真坏! 倾倾暗暗的打了个哆嗦,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看来她要小心一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叶镇南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温柔起来,如夜雾一样叫人分不清真假:“傻丫头,永远不用怕我。你是我的心,我如果害你就等于自杀。” 她点点头,心中还是迷惑着,分不清真假。这样的男人生活里带了太久虚假的面具,以至于让人忘了他的真面目,她可以相信吗? 叶镇南也不急她,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御书房自古是禁地,没有皇帝本人的批准,任何人是不得入内的,但有个人例外——叶镇南。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叶镇南可以随意进出宫里的任何地方包括御书房和皇帝专用的澡堂。 此时叶镇南忙里偷闲的正坐在御书房的书架子前翻了本书来看,他看得专心。直到门边吱呀的传来一个开门声,他头都没抬,以为是手下的随从,摆了摆手:“出去,若是父皇找我,就说没看见我。” “啪!”一本书朝着他的脑门子飞过去,接着就听见当今皇上本尊气吁吁的对他骂道:“逆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连朕都骗!” 那穿着明黄衣服的老头,容貌就那年纪而言算是不错了,保养的很好,眉目威武之余透着一丝沧桑。他站在门口,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儿子让他好找,让他去御花园候着,转眼吩咐了一点事情,又不见他了。叫人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大圈,最后锁定目标就在这,因为这里别人不敢进来搜。 王爷很忙 那穿着明黄衣服的老头,容貌就那年纪而言算是不错了,保养的很好,眉目威武之余透着一丝沧桑。他站在门口,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儿子让他好找,让他去御花园候着,转眼吩咐了一点事情,又不见他了。叫人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大圈,最后锁定目标就在这,因为这里别人不敢进来搜。 叶镇南摸了摸被打疼的头:“父皇,有事?” “死小孩,没事不能找你?”难道这小子能比他这个当爹的还忙?说道他,就一肚子的气,十几个儿子中,就这个最难管教,偏偏是他最爱的女人唯一给他留下的孩子。所以特别疼爱,那眉目啧啧,长的真像自己,越看越自豪,就是这破儿子为毛连脾气都这么像自己,一点也不好玩。 他抬了抬头:“父皇,我很忙的。” “你忙到天天跟个妓院的老鸨厮混?” “还不是你叫我去的!”叶镇南并不惊慌,接近倾倾,一开始是父皇的计谋。 “可朕是叫你探听暗军的下落,不是叫你谈恋爱,你要姑娘,这皇城内外哪一个不可以?高矮胖瘦,只要你喜欢。”今天的事情他都听说了,这个臭儿子气死人不偿命,竟然公开带着那个薛倾倾招摇过市,不怕有损形象吗? “是了。不是谁都像父皇你一样,娶任何女子都可以的。”叶镇南倒是先怒了起来,目光变得冰冷而犀利。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父皇为了巩固皇位在母后死后第十天,迎娶了新后。从此那个在他心里,如山一样高大的父皇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凉薄的背影…… 皇帝顿时脸色大变,将老脸绷得紧紧,就不再骂他了。那是他永远的痛,埋葬了自己最爱的女子,逼不得已娶另一个不爱的女人,只因为皇位对他来说太重要太重要了。没有这个位置,他不但保护不了自己,更不能保护镇南。所以要巩固,不惜一切代价,他已经失去爱后了,不能再失去最爱的儿子。然这些,叶镇南都不会明白。 因为他的眼里只有恨,看不到爱! 他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声音也慈祥的那么不真实,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人在偷听,皇帝用他苍老的手掌拍了拍叶镇南的肩膀:“朕说过会补偿你。朕让你调查五十万暗军的目的,你还不清楚吗?一旦你掌握了那支力量,就不用再畏惧皇后娘家的权势。朕就会废了太子,让你做储君。” 叶镇南一点也不例外,他说:“那个位置,本就是属于我的。可是倾倾,我也不会放手,皇位和倾倾都是属于我的。” “她是个老鸨,曾经是个妓女!你怎么不明白了?你能让一个妓女留在你的身边,牵绊你的前途?”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出现,他的儿子出身高贵应该匹配最高贵的女子。 阴谋背后 “她是个老鸨,曾经是个妓女!你怎么不明白了?你能让一个妓女留在你的身边,牵绊你的前途?”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出现,他的儿子出身高贵应该匹配最高贵的女子。 抛开手里的书,叶镇南拍了拍袍子站起身来,陈述事实道:“妓女,是父皇你给她的称号。她从未接客,说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妓女。而且就算是,我也不会在乎。你可以把她贬为官妓,你也可以为她平怨昭雪,还薛家一个清白,还她掌上明珠的身份不是吗?薛家本来就是无辜的,父皇你编造罪名,夺了他的权为什么还要把倾倾贬为官妓,她是无辜的。” 当初接下这个去调查薛家的任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和自己一样同病相怜,他失去了母亲,她失去了全家。后来见了面,才发现她竟然过着一种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样的生活,是充实的,积极的。没有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只有灿烂的笑容。 那是他不曾见过的,那种无拘无束的笑容,同样是失去亲人。她可以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好…… 皇帝只觉得后背发凉,震惊之余,森冷严肃的抓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暴怒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你还知道多少?是谁告诉你的?”关于薛家叛国通敌的真正原因,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叶镇南笑:“我自己查的,父皇你心虚了?” “朕没有。” “你有,你隐藏了薛将军叛国通敌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你叫他去的,你让他打入敌国内部,可是才有一点动静,你就叫人拿出证据将薛将军斩首。他为您打了一辈子的江山,您却要了他的命。父皇,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叶镇南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落寞,如果倾倾知道真相,会不会连他一起恨了。 长长的一阵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叶镇南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站到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天色也渐渐黑了。 皇帝偏过头去,沉重的叹息了一声:“你以为朕愿意这样做?可是身为皇帝,有太多的无奈。怪只怪他功高盖主,挡住了朕的锋芒,朕怕他有朝一日站出来谋反……” “可是,他并没有。而且你没有理由伤害倾倾的,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失去了父母,无依无靠,你贬她做官妓,这一辈子都背上了那样低贱的身份。”有时候他真的希望父皇还能有一丝丝的人性,哪怕是突发的善良也好。那么他就不会这么绝望了,这样的父皇让他绝望伤心。 没有理由吗?有的,皇帝的目光骤冷如刀锋:“薛家有活人一日,朕就一日无法安睡。若不是薛家五十万大军三个月之间消隐匿的无影无踪,朕不会留她到今天。她是唯一的活口,也是唯一的线索,只要你找到这五十万大军的下落,并掌控他们,谁也动不了你。” 战神归来 没有理由吗?有的,皇帝的目光骤冷如刀锋:“薛家有活人一日,朕就一日无法安睡。若不是薛家五十万大军三个月之间消隐匿的无影无踪,朕不会留她到今天。她是唯一的活口,也是唯一的线索,只要你找到这五十万大军的下落,并掌控他们,谁也动不了你。” “既然她那么重要,为什么不给她好一点的日子?万一她在妓院不堪生活的压力,自尽的话,父皇你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叶镇南抿嘴,在心里为倾倾这些年来所受到的委屈不平。如果不是父皇,她原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然后以那样显赫的家世,嫁一个足以匹配的男人,一辈子不知愁苦滋味的。 “她是朕心头的一根刺,既然不能拔出,朕也不会让她好过。再说如果这么容易被打倒,她就不是薛家人了!”皇帝说道,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除了漏掉了自己的儿子会喜欢她这件事。 叶镇南突然不想跟他说话了,感觉到太无力了。眼前的父皇,让他越来越陌生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叶镇南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意气用事,他移动了两步:“父皇,儿子累了,要回去了。” “去吧!但朕绝不会苟同你所谓的爱情。”看来,他必须有所行动,劝不了自己的儿子,就从薛倾倾下手吧!毕竟是个女人,应该比较好对付吧? “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倾倾。”他的爱情只有他自己能懂,放弃她,下辈子吧! 又下雪了,已经是春末了,京城那边的花早开了吧,边疆这边还在下雪,不知道是今年春天的第几场雪了,却是最大的一场吧! 白雪皑皑覆盖了前面的行路,已经是大半夜了,因为打了胜仗,所以连夜赶路去京城领赏。即使再冷,将士们都没有一丝倦意,他们是热情的、激动的。离家多年,终于可以回家了,等领了赏赐都可以回家休息几个月。 对于凌子寒来说,同样的热血沸腾。不是因为打了胜仗,是因为马上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京城,他要去带走倾倾。小时候的誓言他没有忘记,他答应过薛将军会保护薛妹的,就一定会去办。派去打听的探子只说的一个大概,好像是在青楼里挂牌做姑娘,后来妓院的老妈子死了,她年年轻轻的又做了老鸨。 怎么会变成那样了?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被贬到了那个地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骑马跟在凌子寒身边的粗矿男子迎着夜里刺骨的寒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快马追了几步,并排骑着对他道:“将军,再往前走就是东岭了,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将士们也累了,安营扎寨休息一会吧!” “到树林再歇吧!树林能挡风。”凌子寒刚硬的脸庞转了过来,他有着深邃的目光,高挺的鼻子,厚嘴唇。在他的周围比他美貌的男人多的去了,他顶多也只能算个中上的面貌,但这并不有损他“战神”的美誉。 青梅竹马 “到树林再歇吧!树林能挡风。”凌子寒刚硬的脸庞转了过来,他有着深邃的目光,高挺的鼻子,厚嘴唇。在他的周围比他美貌的男人多的去了,他顶多也只能算个中上的面貌,但这并不有损他“战神”的美誉。 就像有些人是天生的王者一样,他天生就是个将才。浑身散发着叫人不敢靠近的杀气,穿着银白色的盔甲,骑着枣红色的战马,他看起来威武极了。如果说叶镇南身上有一种阴沉的霸气,那凌子寒最叫人深刻的是他的杀气。 可他没有一双尖锐的眼睛,他的眼睛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女人的出现。除了那个女人的出现,其余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小事,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杀人能解决的问题,在他看来不是问题,你可以说他多年沙场磨练,如今已经可以杀人如麻。 但只要想到倾倾的笑颜,好像一切愁苦都有了归途。 他未过门的妻子呵,怎么就成了老鸨? 少小离家,转眼已经十年。正是一生中最好的时期,他已满手粗茧,容颜随着风吹雨打不像小时候那么白皙光滑了。不知倾倾可好?她那双白皙光滑的小手,如今还光滑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作为定情信物的玉佩来。当年定亲时,凌家送了玉簪给薛妹做信物,薛家回赠了这块玉佩。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块玉佩倒还是光滑如新了。 又走了半里路,是树林了。 大家下马休息,他坐在火堆边上,愣愣的看着那块玉佩,珍爱的抚摸了一下。身边的人看见了,取消他:“将军,你总是看这玉佩,莫不是哪家姑娘送的?” 他冰冷的眼神里终于了有了一些柔和的东西,微抿着嘴:“不是姑娘,是我未来的娘子。” “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将士们,难得闲下来,很享受这样放松的状态,围着他八卦起来。 “薛家。”他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无奈,因为叛国罪名被处死的薛将军的薛家。 听见这个薛字,将士们都禁了声。这是军中禁忌,当年薛家出事后,皇上亲自颁的圣旨,从那天以后谁再敢谈论已故的薛将军和薛家,都会被罚三十军棍。 有真心为他的士兵觐言道:“将军莫要再提那家人,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否则就是您也得吃板子的。” “那就来吧!来三十板子,帮本将军活动活动筋骨。”这几天忙着赶路筋骨都没活动好,三十军棍对他来说家常便饭不足为惧。提薛家怎么了?他还要娶薛家的女儿了。 将士们有默契的一起转过头,假装没有听到…… “哪位是薛倾倾?”一个宫女打扮的丫头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喊道。 “怎么了?”坐在大厅里织毛衣玩的倾倾抬了抬头,她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教大家织毛衣。大家都觉得很有趣,正在专心的学着呢。 关门放狗 “怎么了?”坐在大厅里织毛衣玩的倾倾抬了抬头,她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教大家织毛衣。大家都觉得很有趣,正在专心的学着呢。 丫头道:“奴婢是王府派来接倾倾姑娘的,王爷在麝月楼宴客,请您过去。” 又是作陪,妈的!她是老鸨,不是院子里的姑娘,就算是姑娘出去作陪也会得银子嘛!她去作陪,得个屁。“不去,没看我们正忙。” “马车已经候着了,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那丫鬟低这头一副委屈的表情。 倾倾抬头看了看,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马车周身是红,装修的很奢华。乍一看是皇室规格,但仔细看去,好像比一般的皇室规格又要更好。马车边上站了十几个锦衣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等待她上车。 只是奇怪了,叶镇南府里的人,她是都认识的,今天来的怎么都是生面孔,就连丫鬟也没有一个认识的。心下暗暗留意了下:“王爷身边的小夏了?以往不都是她来叫我的吗?” “小夏病了,所以王爷特命奴婢来接倾倾姑娘。”那丫头答的滴水不漏。 “那王府的侍卫们都病了?”倾倾冷嗤一声,怕是有什么别的猫腻吧! “昨日的食物出了些问题,大家吃了以后都病了,奴婢是从宫里临时调派过来伺候王爷的丫头,他们也都是今天才来的。姑娘还有什么疑问吗?”丫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解释道,平静的好像就是知道她会这么问似地。 越是这样,疑点越多。倾倾再次打量了一下外面,笑了起来:“怎么连马车都病了么?” “不是,因为来的匆忙马车的都是一起调用了宫里的。” “既然匆忙,为什么你们都换了王爷府的衣服?没时间换马车,却有时间换衣服?”倾倾观察的很仔细,这一切都说明着不寻常,到底是谁打着叶镇南的名头来接她? 那丫头终于词穷,变相的默认了:“不管如何,请倾倾姑娘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家主人不管是谁,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惹不起我躲得起,来人关门、放狗。咱们今天睡大觉去。”她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怕叶镇南的人,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以叶镇南遍布天下的眼线而言,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来保护自己。 她相信他回来,关键时刻,她相信叶镇南能保护她。 毫无意外 “惹不起我躲得起,来人关门、放狗。咱们今天睡大觉去。”她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怕叶镇南的人,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以叶镇南遍布天下的眼线而言,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来保护自己。 她相信他回来,关键时刻,她相信叶镇南能保护她。 所以她不会离开夜香阁半步,转过身,尚未走上楼梯,一道手劲急劲的从后面朝着她的脖子劈去…… 下一秒毫无意外的,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全身无力也没有知觉的靠在了刚才打她的那个丫头的身上。丫头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感情,她就像个职业杀手一样,丝毫不为惧的抱起薛倾倾往门外跑去。 外面的马车早就准备好了,人抱上来后马上被塞入了马车中。 马车里,当今皇帝正坐在她身边。她是昏睡着的,皇帝靠在窗前,看着她熟睡的美丽容颜。心里的奇异开始慢慢褪去。他原本百思不得其解,儿子喜欢她哪点?现在近距离的看着,无非是有张漂亮的脸罢了! 他的儿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庸俗了?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只是肤浅表面的爱情,那么只要毁掉她的容颜,这所谓的爱情就会自动消失湮灭吧? 后脖子好痛,倾倾动了动脖子,睁开眼来,这里是哪? 金黄色的大马车里,身边坐着一中年男人,她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大叔你哪位?” “你叫朕大叔?”皇帝不可思议,这就是薛家的女儿?眼睛很漂亮,很勾人,嘴唇水润润的让人好想咬上一口,就容貌而言,是不错了。 “朕?你是叶水泥的爹?”欠了欠身子,她靠在软垫上,一脸兴趣缺缺的问道。 不惊讶,也不害怕吗?他可是当今皇上,这个女孩子难道不会害怕吗?他是皇帝,同时也是杀了她爹的人,不恨吗?因为好奇,皇帝皱眉问她:“你不怕朕?” 怕他? 还是让他自求多福吧!倾倾呵呵的笑了起来,眉目弯弯的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绑了我来,没经过他同意,不怕被找上门来吗?我要是你直接做掉不是更好,神不知鬼不觉。” 好办法! 如果不是还没套出五十万暗军的下落,她早就人头落地了。皇帝眯起眼打量了她一下:“你不怕朕做掉你?” 不怕不怕 如果不是还没套出五十万暗军的下落,她早就人头落地了。皇帝眯起眼打量了她一下:“你不怕朕做掉你?” “不怕,能见到皇上本人很兴奋了。”她说道,这不是假话。因为只要待会顺手牵羊拿走一点什么,就发财了,比如皇上的贴身东西之类的。一定能卖个好价,她没理由不兴奋啊! 挑起眉来,皇帝被这句话取悦了:“为什么很兴奋?” 马车行走到了郊区,可能是磕碰了石头,马车里的两人往前倾了倾身子,倾倾因为惯性,摔倒了他身上,小手灵活的一扯一拽,塞入袖中,得了一把扇子。不错!倾倾小得意的抬起头来:“因为你很有钱。”而把有钱人掏空,是她的工作,就像杀猪的碰上一头肥猪怎么会不高兴。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皇帝眯着眼对她说:“啊!有人对朕说过,你贪钱,开个价。多少钱,你会离开朕的儿子?” 想都没有想,倾倾摇摇头:“奴家不卖他,皇上另请高就吧!” “为什么?别告诉朕是因为你爱他之类的可笑字眼。”皇帝冷眼嗤笑,在他眼里,爱情是高贵的,比如他和前皇后门当户对的爱情,两个高贵的人结合,才是爱情。 “不是,奴家怕他打我屁股。”是真的,要是卖了他,会被打屁股的。她虽然常常嚷嚷要卖掉叶镇南,但那也自是玩笑。真让她卖,不敢!很怕他,不是怕他打疼自己,而是不想看到他生气。她卖东西、卖茶、卖水,唯独不卖男人。 皇帝陛下囧那个囧,难道打屁股比起金钱的诱惑,还恐惧的叫人害怕吗?他哄道:“那朕让他不打你屁股就是了,离开他。” 倾倾还是摇摇头:“我不相信你。” “朕是皇上,一言九鼎知道吗?”皇帝吹胡子瞪眼道,不识抬举。 “老头!你讲话是放屁,一言如果九鼎,举几只鼎来看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开的都是空头支票。叶水泥的一言抵不得九鼎,但他能给我每次买很多很好吃的东西,你行吗?叶镇南每次我吃鱼都帮我挑鱼刺,你行吗?”倾倾哼哼小嘴,一副你不行的表情。 当皇帝的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叫过,薛家的这个丫头居然敢叫他老头,走着瞧! 包你后悔 当皇帝的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叫过,薛家的这个丫头居然敢叫他老头,走着瞧! 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匕首来,皇帝举着匕首在她漂亮的小脸比划了两下,那刀尖快要贴在她柔软的皮肤上了,很恶劣的威胁道:“你说要是你没有了这张小脸,朕的儿子还会迷恋你吗?” “那皇上你就试试看,我包你后悔。”她冷哼一声,向来吃软不吃硬,吓唬她!当她三岁小孩了! “你会记仇?” 倾倾摇摇头:“不会,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不会记仇,但会马上报仇。” 皇帝大人马上明白过来,郁闷的不得了。不用说肯定是他的宝贝儿子叶镇南,更郁闷的是这个薛倾倾居然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突然有点好奇,问倾倾:“那你说朕的儿子会如何报复朕,猜对了朕可以饶你一命。” 打了个哈欠,倾倾一点都不费脑子的道:“这还不简单,他一定会画花你身边所有女人的脸。” “你确定我儿子有这么变态?” 倾倾本来想说何止了,但看在皇帝大人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还是适可而止了:“你不信自己看。” “朕就让你多活一会,来人!回宫。” 于是因为皇帝大人的一句话,都跑到郊区了,马车又驶回了皇宫…… 夜香阁里,这会特别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镇南王的到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倾倾被人劫持,镇南王怎有不着急的道理,谁都知道倾倾是镇南王的心头肉。 叶镇南果然来的快,骑着马冲进了大堂,要不是及时勒住马绳,恐怕夜香阁很快就会是一片废墟的。他骑的马叫追风,是本国最好的马,力气大跑得快,耐力也强,若说踏平这里,一点都没有问题。 他现在没有心情责怪谁,冲干站着那的锦衣卫道:“你是死人啊!居然在夜香阁把人给丢了,是什么人干的?” 锦衣卫吞吞吐吐不敢说:“王爷饶命,奴才不敢说。” “你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他高坐在马上一副傲视群雄的模样,眼神森冷的叫人害怕。 “奴才说!是宫里的马车带走了倾倾姑娘。” “确定?”叶镇南揪住他的衣领吼了一声。 “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干骗您,那么豪华的马车,比您的还要豪华,除了宫里,还有谁能做到?再说所有人都知道倾倾姑娘是您的人,除了皇上谁敢掳您的人!”那锦衣卫吞了吞口水分析道。 “很好!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人送回来?”叶镇南冷笑一声。 松松筋骨 “很好!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人送回来?”叶镇南冷笑一声。 “没有。” “很好。”叶镇南冷笑一声,好极了。看来父皇是很久没有失眠了,倍加想念失眠的感觉吧! “王爷打算如何做?”叶镇南身边的侍从小心翼翼的问,王爷再拽,可那是皇上啊! 叶镇南勾起嘴角,看了看周围:“本王突然想为父皇松松筋骨。” 侍从怎么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跪倒在地眼泪说流就哗啦啦的流出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叶镇南:“王爷,那是皇上啊!请您三思。” “该三思的是父皇。”叶镇南端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对着地上砸去,不用说茶杯肯定粉身碎骨。而他的怒气却积攒的越来越多,不知道倾倾现在如何,父皇把她怎么样了。他挥起马鞭,朝着皇宫的反向飞奔而去…… 皇帝躺在软榻上,懒洋洋的吃着韩贵妃喂进他嘴里的西域葡萄,好惬意的生活。 这样的宁静很快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远远听见院子里,孙公公伸手拦住叶镇南不许他惊扰了圣驾:“镇南王请留步,皇上和贵妃娘娘正在里头休息,天色已晚,王爷此时来饶有欠考虑。” “让开!”叶镇南一把推开他,用力的踹开了门,对躺在软榻上的皇帝道:“父皇,倾倾在哪?” “放肆,这什么时候了?”皇帝佯装生气的骂了一句,这小子一扯到薛倾倾就撑不住气,将来怎么接受整个王朝,真叫他担心。 叶镇南大言不惭的抬起头:“是父皇今日休息的早,听说父皇带走了倾倾,请父皇交出倾倾,儿子也就好早些回府休息,以免打扰了父皇休息。” 皇帝脸色变了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贵妃道:“都下去吧!叫人把薛倾倾带来。” 贵妃颤抖着点点头,她的生死都捏在皇上手里,皇上一个不高兴就可能杀了她,所以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这样活着,不敢撒娇也不敢怠慢,连忙带着一干人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皇帝看着叶镇南叹了一口气,口气不善的叫他:“你这逆子,是想气死朕吗?天下那么多女人喜欢什么人不好,要喜欢薛家的女儿,竟然还敢为了她对朕大小声,你有能耐啊!” 叶镇南自顾自的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表情冷淡的顶回去:“若是我可以选择,也许我会听你的话选个宰相千金或者邻国公主,可是儿子没有选择,见到她以后就没有别的退路了。父皇这条路是你为儿子开辟的,是因为你,儿臣才遇见了她。” “你喜欢她什么?人朕已经见过了,不过就是妖媚些,青楼里的女人哪个不妖孽?” 沉不住气 “你喜欢她什么?人朕已经见过了,不过就是妖媚些,青楼里的女人哪个不妖孽?” “儿臣觉得她真实。”不像很多人说一套做一套,永远带着虚伪的面具,他厌恶了那种人生。多希望能像倾倾一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要银子就自己赚。 皇帝挑眉:“不是因为外貌?” “不是。”他摇摇头,很肯定。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既然这样,朕已经毁了她的容貌你也不会在乎吧!瞧到了。”皇帝指了指叶镇南身后晃晃打开的大门,倾倾白皙的小脸上很明显的多出一道长长的刀口,像是今天划上去的还很新的刀口,颜色鲜艳的好似随时可以滴出血来。疤痕因为长,看上去半边脸已经破相了,皮肉绽开的样子有些恶心,叫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叶镇南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由怔住了。 这是他的倾倾吗?为何伤成这个样子,是谁伤了她?他的宝贝儿,叶镇南冲过去扯她进怀,用很温柔的动作搂着她,心疼的不得了:“倾倾,快让本王看看!” 倾倾靠在他的怀里,不管是真是假,突然觉得好温暖的感觉。有他真好,她每每无助的时候他就出现了。倾倾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问他:“叶水泥,你是傻瓜吗?我都变成这样了,你不嫌弃我吗?” 他坚定的摇摇头,像对待珍宝一样的捧着她的脸颊,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有谁会嫌弃自己的心是长得好看还是难看了?” 对于叶镇南来说她就是他的心。那样的宝贝着,没有她就不能活,好不好看都是自己的最珍贵的,就像自己的心一样,没有人会去计较自己的心脏长的好不好看,虽然说出来很肉麻,但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搂着她叶镇南很满意她脸上难得出现的那一抹羞红:“倾倾不怕,我们回家。” 一心想看戏的皇帝很郁闷,他儿子傻了吗?为什么不问薛倾倾脸上的伤哪里来的? 人老了沉不住气,他对儿子抱着倾倾要出去的背影吼了一嗓子:“你不好奇她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叶镇南的脚步微微停顿,没有回头,也没有激动,甚至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声音也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家常小事道:“不用问就知道是父皇您的杰作,儿臣现在只能保证明日早朝过后您的所有妃子都活着,不能保证她们都安然无恙。” (⊙o⊙)… 恶魔啊! (能给可怜的拖拖一个收藏么?每增加三十个收藏,当天加一更。} 打屁股 叶镇南的脚步微微停顿,没有回头,也没有激动,甚至抱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声音也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家常小事道:“不用问就知道是父皇您的杰作,儿臣现在只能保证明日早朝过后您的所有妃子都活着,不能保证她们都安然无恙。” (⊙o⊙)… 恶魔啊! 皇帝老人家后背开始发凉,孽债他怎么就生了个这样阴阳怪气的儿子,简直无法无天,可更要命的是这个儿子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杀不得更舍不得打,只能自个跟自个生闷气。当然儿子有张良计,他就有过桥梯,皇帝嘴角歪了歪邪邪的笑了起来:“毁了,朕再娶,世上能嫁给朕的女人多的是,你有本事全毁了。” 倾倾暗暗翻了翻白眼,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呀呀的!一个比一个卑鄙无耻,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出来。总算见识到什么叫脸比城墙厚了。 叶镇南根本不怕,说:“父皇最近宠爱的是叫韩贵妃吧!就从她开始好了。” “敢动朕的美人,信不信朕……” “信什么?废了儿臣?那感情好,儿子就可以带着倾倾游山玩水走遍天下去。”叶镇南一点都不在乎,废了他就废吧!只要父皇做得到那样狠心,他同样可以放弃一切跟倾倾走。 皇帝冷哼一声,知子莫若父:“想的美,敢伤害朕的美人,朕就送你一屋子的丑女。” 摸了摸鼻子,叶镇南的笑容堪称完美,他从容起来:“很好。” 倾倾暗暗打了个寒颤,因为叶镇南每次抹鼻子就代表他想杀人,这个讯息从没错过。每当他的表情到了一个完美的境界时,就表示他的心有多么烦躁。这个优雅的男人,擅于用他的优雅去掩饰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如果不赶快带走他,再闹下去今天这对父子非真干起来不可。她推了推叶镇南:“不要闹,我没事,脸上这个是贴上去的。奴家跟皇上打赌输了,所以他放我一条小命,我们回去吧!” 挑了挑眉毛,叶镇南亲手撕去她脸上的假伤痕,眼神松懈下来,伸手拍了一下倾倾的小屁股,语气有些生气:“小狐狸,你吓死本王了!好啊!你们两连起来耍我,看我回去不揍你!” 她耍赖,靠在他怀里用胸去蹭他,用男人最受不了的甜腻声音叫他:“叶水泥,伦家知道错了,不打屁股好不好?要是不解气,罚我花银子花到手软?” 甜蜜交易 她耍赖,靠在他怀里用胸去蹭他,用男人最受不了的甜腻声音叫他:“叶水泥,伦家知道错了,不打屁股好不好?要是不解气,罚我花银子花到手软?” 每次都是这样!他就知道的,偏偏老上当。被撩拨的人是他,看得到吃不到的人也是他,为什么每次倾倾犯了错,倒霉的总是他?叶镇南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嘴唇慢慢的靠近她的耳边,几乎是皮肤贴着皮肤了。他向来是情场高手,最知道怎么惩罚她最过瘾。叶镇南靠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妖娆一笑:“本王怎么会委屈你花银子花到手软了?本王是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吗?” 从善如流是她最在行的,倾倾点头如捣蒜的睁眼说起瞎话来:“是,叶水泥你最仁慈了,认识你是奴家三生有幸!” 叶镇南的眉目舒展开来,这个马屁拍的他相当舒服。他终于松口:“要不罚别的?罚你没银子花?” 你敢!倾倾立即双眼朦胧带泪的望着他,一副你舍得么的麽样,小手拽着他紧紧的,她倾倾什么不怕就怕没银子花,这是她的死穴~~~~(>_<)~~~~ 不等她哭出来,叶镇南自言自语的接下去:“罚你银子你肯定是不肯的!” 倾倾点点头,很配合的引导他说下去:“所以了?” “所以罚你吻本王一百下好了。”他一副自己吃亏的模样,很欠揍的望着她那便秘的模样,内心很爽。报仇他从来不讲多,将的是质量,只要她能送上香吻一百枚,什么怒气都能消的。 她又不是接吻机,不要! 伸出五根小手指,她娇喝一声:“十下!” “八十下!” “二十,否则我不干了!”有谁听说过结婚还跟买菜似的,讲价还价的!囧了~ “五十下!倾倾别把本王当病猫,要是不敢看就小心我揍扁你的小屁股!”叶镇南一点都不感到自己无耻,他大言不惭的笑起来。 倾倾恨的咬牙切齿,他不是在说笑或者吓唬她,他这个变态的家伙真的能做出来。偏偏这么无耻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还显得理所当然了。算了,是自己先骗他的,倾倾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下,免费附赠拥抱一枚。” 暴跳如雷 倾倾恨的咬牙切齿,他不是在说笑或者吓唬她,他这个变态的家伙真的能做出来。偏偏这么无耻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还显得理所当然了。算了,是自己先骗他的,倾倾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下,免费附赠拥抱一枚。” “成交。”转眼间盛怒难平的叶镇南像个没事人的一样的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印上一个吻。奸诈的笑起来像个孩子:“其实我原本就想要三十下。” 事实胜于雄辩,她惆怅的望着他,想起了自家花魁小梅的一句话:什么是牛b?那就是能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什么是傻b?那就是薛倾倾居然去跟镇南王斗。 那个泪流满面啊! 倾倾恼羞成怒的突然搂过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触碰他的嘴唇时不是送上一个香吻,而是伸出锋利的小牙齿去咬他! 他狡诈的趁势撬开她的牙关,送上一个热烈的法式深吻,心情十分愉悦的享受着这个缠绵的吻,这次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反正她的味道一直挺不错的,自己不吃亏! 流氓! 居然比她这个开青楼的还无耻,他是不是男人啊! 倾倾恼火的捶打了两下他的背:“叶东西你放手,你老爹还在看了!我是不在乎表演亲热戏的,可惜你老爹不会给我们门票的,所以亏大了!你快放开我,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不放,倾倾你真热情奔放!”他心情很好的在她耳边说,总算是离开了她的唇。 倾倾无语了:……” “咳咳!你们两够了没,在朕这个老人家面前上演限制级节目,不怕朕这个老人家心脏受不了吗?”看够了戏,坐的有点乏了的皇帝大人出口赶人。不知道老人家是不能受刺激的吗? 叶镇南也不生气,很孝顺的点点头关心道:“父皇您什么时候心脏不好?那一定是不能激动,这样吧!为了父皇能安心养病,病好之前,就下旨让所有妃子不许侍寝好了,违者儿子替您先斩后奏。包您清心寡欲、药到病除!” 皇帝大人顿时脸色都憋的发青了,恶魔! 知道他这么大年纪,还想让他孤苦伶仃。皇帝大人摆了摆手,貌似很遗憾的叹了口:“可惜父皇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镇南你的孝心父皇只能心领了。退下吧!你们也乏了。” “是,儿臣退下了。改日再带准王妃来探视您!” “你叫她什么!”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点的皇帝大人,再次暴跳如雷! 斩草除根 “你叫她什么!”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点的皇帝大人,再次暴跳如雷! 叶镇南面不改色,他故作不接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准王妃啊!” 说完他不顾老爹杀人的目光,抱着心爱的倾倾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重庆门就被从后面追过来的小太监告知,皇宫内已宵禁,皇帝令两人今夜不必回去了在宫里歇息。 倾倾和叶镇南四目相对,惊讶的问他:“叶水泥,你爹发什么神经,他不是很讨厌我吗?留我在宫里做什么?不是要趁机斩草除根吧!” 他也不清楚,只是牵着她的手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松开:“不清楚,倾倾我会保护你。今天晚上你就乖乖待在本王身边,我寸步不离的陪着你,看谁敢!”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倾倾有点冷,缩了缩身子。 “罢了既然来了,就见见未来婆婆罢!”他宠溺的摸了摸倾倾的头发说道,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既然来了就一起见见吧! 镇南王幼年丧母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倾倾抱着自己的胳膊,皱起眉头来:“叶水泥,这么晚我们要去皇陵吗?” 他的眼神灰暗了一下,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拉着她往左边的路走去,在路上解释道:“我们是要去见我姨娘,她是我母后的亲妹妹,我母后去世后,姨娘为了保护本王,也嫁给了父皇,自从她进宫以后,可以说是她将本王带大的,就像亲生母亲一样,所以你要尊敬她。她住在落雪院,是宫里的洛贵妃。” 倾倾点点头,的确值得尊敬。为了姐姐的儿子,甘愿牺牲自己终生的幸福,会是怎样一个女人了? 两人并排走着,都在思考着什么,路上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倾倾沉浸在她对这位洛贵妃的猜想中,能让叶镇南尊敬的女人一定不一般。叶镇南也在思考,不知道他的姨娘会不会喜欢倾倾了? 宫女们在前面拉着灯笼引路,倾倾低着头被叶镇南拉着走,心里多少有一点丑媳妇见公婆的忐忑…… 不知不觉的到了,一个宫女先进去禀报,过了一小会另一个宫女急冲冲的从院子里走出来,低着头恭敬的对倾倾和叶镇南道:“贵妃娘娘有请,娘娘还未歇息,真念叨着王爷了,王爷快请进。” 内藏玄机 不知不觉的到了,一个宫女先进去禀报,过了一小会另一个宫女急冲冲的从院子里走出来,低着头恭敬的对倾倾和叶镇南道:“贵妃娘娘有请,娘娘还未歇息,真念叨着王爷了,王爷快请进。” 进了朱红色的大门,里面恍惚是另外一个世界,没有尔虞我诈的危险气息,有的只是清雅悠闲的淡淡花香。这贵妃的院子里,既没有那些名贵的花草,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 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开着几处绣球花,白色的、粉红、粉蓝、粉紫的,错落有致。靠着围墙边上种了一圈的竹子,挡住了朱红色的沉闷宫墙,眼中只有一片片的翠竹花白,很自然的颜色。那殿前有一口井,此时一位蓝衣女子正背对着他们低着头提水,那是一袭纯粹的蓝色,清冷到了极致、纯粹到了极致,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纯净的东西。 如此超脱如仙的背影,发髻也没有让人失望,只是斜斜的擦了一只蓝玉簪子了事,一抹不听话的发丝自由的垂落在背后,很悠闲的样子。 很难想象眼前这位女子就是叶镇南的姨娘洛雪,叶镇南牵着倾倾笑的很温柔,如此时的暖风一般沁人脾肺:“姨娘。” 女子提了满满一桶水上来,放下来,从容不迫的抬起头来,笑容淡淡的,气质清丽的像小说里的小龙女,但没有那么孤傲。她仿佛知道自己的美丽,对倾倾眼中惊艳的表情并不惊讶,她伸出手来,叶镇南会意的将倾倾的手递了过去。女子低下头握着倾倾的手看了看,赞叹起来:“你有一双好手,此乃龙吞虎之相,以后必享福。” “什么是龙吞虎?娘娘您会看相?”倾倾一惊一乍道,脑子里一头雾水,这龙吞虎是什么意思。 女子点点头,谦虚道:“略懂皮毛,姑娘你有一双好手,南儿好眼光。你的手指长掌短,手型纤细,这是相书上很典型的龙吞虎,你有一生好命运,尽管坎坷。孩子以后都会好的!” 倾倾似懂非懂,好深奥哦! 叶镇南也是一头雾水,他对那些相书什么的一窍不通。听不懂也没兴趣去听:“好了,我先帮你们介绍,姨娘这位就是我心仪的女子倾倾,倾倾这是我姨娘,我姨娘信命,相书那些东西也颇有研究。” 龙吞虎 叶镇南也是一头雾水,他对那些相书什么的一窍不通。听不懂也没兴趣去听:“好了,我先帮你们介绍,姨娘这位就是我心仪的女子倾倾,倾倾这是我姨娘,我姨娘信命,相书那些东西也颇有研究。” 对倾倾友好的点点头,她优雅的笑了笑,对身边的宫女吩咐:“去,把本宫的青梅茶煮一些来,南儿平日里爱吃的糕点也拿些来。”说完,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华丽丽的外袍披上,另一个宫女上前一步为她戴上一左一右两只金步摇。这才有点像个贵妃的样子,华丽的衣衫、摇曳生姿的珠宝。 洛贵妃对倾倾客气又周到,既让人不觉得过于讨好,又觉得很好相处。趁着洛贵妃进屋去拿什么时,倾倾凑到叶镇南的耳边,咬耳朵道:“你姨娘真漂亮,她应该很得宠吧!” “恩,父皇很看重姨娘,遇见什么大事总是带姨娘和皇后在身边。其他妃子是没有这个待遇的,这些年来都成惯例了。”叶镇南尝了一口青梅茶,既有梅花的香味,又有茶叶透彻的颜色。 “她值得。”倾倾很肯定的道。 叶镇南没有再继续再换个话题,他觉得不管父皇怎么对姨娘好,都是辜负了她,因为这么多年以来,父皇的心里真正有的只有母后。 夜晚两人就夜宿在落雪院,叶镇南睡在西厢房,倾倾睡在洛贵妃寝房隔壁的小房间里,才睡下没多久,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倾倾吓了一跳,多这么晚,喊半夜了,会是谁?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是谁?” “本宫找你有事。”洛贵妃略显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依旧不紧不慢 倾倾好奇的开了门迎她进来:“贵妃娘娘怎么了?” “没什么,本宫只是睡不着。”她从清冷的夜色中走进来,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虽然脸皮很厚,但是被一个女人看久了,倾倾当然会不自在,她又不是同性恋!心里多留了一个心眼:“贵妃娘娘坐吧!有事吗?” 洛贵妃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很久,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她说:“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龙吞虎吗?” 桃花劫 洛贵妃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很久,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她说:“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龙吞虎吗?” 倾倾一百个确定非的摇摇头:“不知道。” “那让本宫来告诉你吧!这是富贵命。” “那就多谢娘娘吉言,要是发财富贵了,一定请您吃饭。”倾倾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并不在意,用很粗俗的方式扣了扣鼻子道。 不满意于她的态度,洛贵妃摇了摇头皱着眉很严肃的告诉她:“此富贵命非比寻常,不是一般的富贵可言,不是一方霸主便是后宫第一。两者其中之一就是你的命运,也许你会成为一位皇后,也许你会称霸一方,总之不是泛泛之辈。” “你怎么不说我能飞天上去?”这是不是太搞笑了?她一个青楼老鸨能成皇后?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这样的身份别说当皇后当个小小的妃子都不可能,身份不允许!倾倾才不当真,只当是笑话来听。 洛贵妃没有回答她,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就如同她洛贵妃在宫里一待数年就是为了今天,为了等到她的到来。洛贵妃的眼神渐渐沉淀下来,继而被一种淡定所代替,她摇了摇头说:“罢了!以后你总会明白了,若以后遇上难事可以来找本宫,我会帮你,也只有我能帮你。” “谢谢娘娘的好意,倾倾记住了。”倾倾的眼神微变,她不知道洛贵妃今天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听着悬乎又叫人琢磨不透,但是她突然愿意相信洛贵妃这番话是真心。愿意记在心里,以防不时只需。 看倾倾的态度,洛贵妃满意的推开门,临走前转了一下头:“不早了,你休息吧!对了,本宫看你的面相,你的桃花劫已经开始了,祝你好运。” 说完洛贵妃如她来时的那样,背影孤冷的离去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倾倾就醒来了,伸了个懒腰问端着洗脸盆进来的小宫女:“叶水泥醒了吗?” 宫女点点头,一边拧干帕子递给倾倾擦脸,一边低着头道:“王爷一大早上朝去了,吩咐说姑娘醒了,就在宫里转一转,等王爷下朝后一起回去。” 梳妆完毕,她迫不及待的想到处转转,睡了一整夜,因为是以前没有睡过的床,骨头都要散架了,想运动一下。她站起身来拉着宫女往外跑,她走的快,步子轻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跑到了出了院子,往西走了几百米,见到一处地方,花开的正好,满眼望去是万紫千红的娇艳,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的水绿油油的,站在岸上可以当镜子来照。 好狗血的人生啊 梳妆完毕,她迫不及待的想到处转转,睡了一整夜,因为是以前没有睡过的床,骨头都要散架了,想运动一下。她站起身来拉着宫女往外跑,她走的快,步子轻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跑到了出了院子,往西走了几百米,见到一处地方,花开的正好,满眼望去是万紫千红的娇艳,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的水绿油油的,站在岸上可以当镜子来照。 倾倾对着水塘,照了照自己的模样,瞧着发从中少了什么似地,顺手在花丛中摘了一朵牡丹,带在头上。 正搔首弄姿了,一个闯然的声音尖锐的从倾倾身后的小路那边传来,是个女子的声音。距离有些远,倾倾听不清楚,她转过头沿着小路走过去些瞧,只见一个穿得像花孔雀似地的女人站在十几米外的凉亭里,正插着手挡住一个男子的去路。 倾倾这回因为挨着近了一些听的清清楚楚,那女子挡住男子的去路,骄横的对男子道:“凌子寒我不许你走!你是我的。” 暗暗的打了个冷颤,倾倾躲在假山后面拿出瓜子来嗑,好狗血的剧情啊!不过她喜欢,这个地方都没电视,就当是看现场版的琼瑶剧好了,不看白不看嘛!她很无耻的靠在假山上,脖子微微往外伸,期待的看向那个男子,好奇他会说什么。那是一个很魁梧的男人,五大三粗的样子。五官并不像叶镇南那样精致,眼神有点像新版天龙八部里的胡军,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 好俊的男人! 倾倾更加有兴趣了,她藏好了躲在假山后听那男子对女子道:“十公主,请自重。” 那位女子就是当今皇帝最喜欢的女儿十公主叶圆,叶圆蛮横起来叫人难堪,她依旧挡住去路,抬起头愤恨的看着那男子,抽出随身携带的九节鞭来,娇喝一声:“凌子寒,别给脸不要脸,父皇让你娶我是你的福气,多少王孙公子排着队想娶本公主,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你被本公主看上,是你的造化!” 那凌子寒并不为之动容,还是那副比叶镇南更面瘫的面瘫脸,他往前一步道:“末将年少时,家中已经给定了亲事,恕末将不能从命。” “你要娶别的女人?那我怎么办?我不管,父皇说了让你做我的驸马,你必须娶我,你想让我成为一个笑话吗?”十公主手中的长鞭朝着花丛中一甩,顿时枯萎凋零了不少艳丽的花朵。 恕难从命 “你要娶别的女人?那我怎么办?我不管,父皇说了让你做我的驸马,你必须娶我,你想让我成为一个笑话吗?”十公主手中的长鞭朝着花丛中一甩,顿时枯萎凋零了不少艳丽的花朵。 凌子涵点点头:“末将当遵守约定,娶她过门,白头到老。” 顿时那公主恼火了,一鞭子朝他甩过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倾倾看见那凌子寒并不躲闪,而是一动不动的扎扎实实的接下了那一鞭子。这么远听见那鞭子拍在他身上的声音,倾倾都觉得很疼。可是那个男人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表情都丝毫没有动摇,硬生生的接了那一鞭子,白色的衣衫被打的裂开了一条缝,隐约可见里头渗出血丝来。 要有多勇敢,才能做到这样?倾倾自问,要是这鞭子打在她身上,她肯定会痛的满地打滚的,心下对于那个男子不禁有了一些同情意外的东西,比如欣赏。欣赏那样的热血男儿,他那样不卑不亢的站在那,不因为对方是公主而有丝毫退缩。 他未有动作,那打人的公主先哭了起来,泪如泉涌似得哗哗的往外流,硬是愣愣的扔下手里的鞭子,扑了过去,白嫩的小手搭在他被鞭打出来的伤痕上,把衣衫撕的更开些,声音嘶哑的叫道:“你怎么这么傻?干嘛不躲?你是傻瓜是呆子吗?这得有多痛,快让我看看!” 凌子寒他很少见到女人哭,一下子这个杀敌如麻的男人竟然手足无措地慌张起来,笨拙的用粗糙的手指去扯开她的手:“别碰我。” “为什么?”十公主望着他。 “脏,末将的衣服已经染了血,别脏了公主的手。”他是个粗人,公主是金枝玉叶,所以还是别挨的太近比较好。 抽泣着,十公主傻傻的摇摇头,用手绢去擦拭他带血的伤口:“怎么会脏,谁说你脏,本公主先灭了谁。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第一眼就喜欢,你娶我好不好?这宫里宫外,除了我皇兄,只有你敢忤逆我。” 凌子涵抿了抿嘴,很艰难的回答她:“公主,末将的娘子只能是末将的未婚娘子,恕难从命。” 又是未婚娘子!十公主恼了,恶狠狠的叫嚣道:“那我就杀了她,让你娶不成。” 公主好暴力 又是未婚娘子!十公主恼了,恶狠狠的叫嚣道:“那我就杀了她,让你娶不成。” “末将会守护她,她生是我妻,死亦是我妻,今生都不会改变,末将活一天,娘子就只能是她一人。”凌子涵并不受威胁,坚定的回答道。 听着这样的话,正躲在假山后面的倾倾都忍不住想为他鼓掌了,好痴情的男子,够有骨气,谁要是他的娘子一定很有福气。 十公主的字典里从没有认输两个字,她在皇兄那学会了一句话: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关门放狗!所以她不会退缩的,这个男人她要定了:“那我就让父皇关你一辈子,直到你愿意娶我为止。” “呀!听说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听说牛粪想嫁给鲜花的!”倾倾呵呵的笑着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十公主站着自己是公主,欺负人家老实人。 “谁在大声喧哗!”十公主捡起她的鞭子,向着声音的方向甩过去。 倾倾哪里是好欺负的人,她一闪躲开了那条如毒蛇似地鞭子,灵活的像脚下长了两轮子似地。这样灵活的人,偏偏故意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假意的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胸口,歪着头抱怨起来:“牛粪,你是在说我么?” “你才是牛粪!”哪里冒出来的妖精,竟敢辱骂她堂堂十公主。 倾倾不恼,她笑。很久没有遇见这种初级的傻妞了,还真有点想念了。倾倾往前走了几步,似笑非笑的给了一旁的凌子寒一个媚眼,却是在对十公主说话,她说:“难道你以为自己是鲜花么?就你这抱歉的模样,你要是鲜花牛都不敢拉屎了。” “妖女!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把你大卸八块!” “才八块?”倾倾掏了掏耳朵,鄙视她的哼了一声:“公主,你的台词早落伍了,要我教你不?你可以说,我要把你剁成三百六十五块每天啃一块,或者什么别的都行。就是别这句,这么老掉牙的词听的我都快打瞌睡了。” 凌子寒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抛出来的女子,她美丽的张牙舞爪,丝毫不掩饰她自己的美丽,那袒胸露背的衣服不像一般女子那么保守,性感的叫人喷血,走路的步子好像也是专门练过的,是妖娆又轻柔的,那双小脚所走出的每一步好像都能踩到人心坎上最柔软的地方去,所谓步步生莲应该就是这个模样吧! 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幼定亲的薛倾倾,但眼前这个女子无疑是有些诱惑到他了,或者说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吧! 被雷劈中 凌子寒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抛出来的女子,她美丽的张牙舞爪,丝毫不掩饰她自己的美丽,那袒胸露背的衣服不像一般女子那么保守,性感的叫人喷血,走路的步子好像也是专门练过的,是妖娆又轻柔的,那双小脚所走出的每一步好像都能踩到人心坎上最柔软的地方去,所谓步步生莲应该就是这个模样吧! 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幼定亲的薛倾倾,但眼前这个女子无疑是有些诱惑到他了,或者说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吧! 见他在看着自己,倾倾很满意这个男人恭维的目光,他的眼神告诉她,这个男人赞同她的美丽。倾倾喜悦的走过去,伸出小手来搭在他的脖子上:“公子可喜欢我?” “喜欢。”他不说假话。 “那你的指腹为婚怎么办?”她娇滴滴的问道,如果这个男人马上回答说爱上她,愿意为她抛弃指腹为婚的女人,她马上会给他两个巴掌。她欣赏自律一些的男人,就像叶镇南那样看似花心其实痴心的也凑活,最受不了见一个爱一个的。 凌子寒像是被雷劈中,他知道自己对她是有感觉的,只可惜造化弄人,他是先认识薛倾倾的,虽然不知道倾倾现在长大了是什么模样,但他已然选择指腹为婚的薛倾倾,那是他不变的承诺。他的声音底气十足,铿锵有力:“我娶她,忘记你。” 如果爱情是一场遇见,他遇见了这个女子,可惜太晚了。比起短暂的一见钟情,他更在乎自己的承诺,就算以后再遇见一千个比她更美的女子,他的答案还是不会变,他要娶的依旧是指腹为婚的薛倾倾。 “有魄力!”她喜欢。 “哪来的狐狸精?你竟敢在本公主面前这样放肆!”十公主对于这两人飞眉来眼去很是郁闷,凭什么她在这对凌子寒好说歹说了这么久,他就是不答应娶自己。而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狐狸精,只是一个眼神就勾住了他的视线。 倾倾答曰:“宫外来的。”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狐狸精,对她来说这未必不是一种赞美,狐狸精不是谁都能当的,比如她眼前这位公主就不能,模样太凶、反应够迟钝,容貌不够娇柔。 “我看你也不像宫里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哪个放肆的东西带你进来的,本宫要将他与你一同乱棍打死。”十公主叉起腰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乱棍打死 “我看你也不像宫里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哪个放肆的东西带你进来的,本宫要将他与你一同乱棍打死。”十公主叉起腰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好像是皇帝老头带我进来的,你要是能打死他再好不过了,我看他正烦了。”倾倾笑的像只小狐狸。 “嗄?!”像是被雷给劈中,太惊悚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居然是她父皇带进来的,难道是新来的妃子?那也太目中无人了一点吧!十公主惊讶的完全忘了掩饰自己的诧异。 她是谁? 凌子寒在心里问自己,她是谁?这样大胆的谈吐,这样暴露的衣着,妖媚到了骨子里,实在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那若是青楼女子又怎么会出现在宫里了? 倾倾绕过惊讶不已的十公主,心想老娘正无聊,就逗逗你吧!倾倾一摇一摆的来到凌子寒身边,对他微微点点头:“你好像是个将军,奴家见过凌将军。” 她的笑起来像春风吹皱了湖水,他很不幸的又被迷惑了。 “凌子寒你给我过来,不许看她,你是本公主的!”十公主抓住凌子寒的一只胳膊,不屑的看向倾倾,要不是宫女太监们这下子都候在远处没有在边上,否则她一定马上叫人撕烂这个女人的嘴。 “呦!他贴上你的标签了吗?帅哥,人家肚子好饿,请我吃饭好不好?”倾倾整个身子靠了过去,倚在他的肩膀上。虽然不可能动真情,但她觉得好玩,也赌定了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才敢这样的。 “呃!”凌子寒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很没出息的脸红了。他第一次和陌生女子考得这么近,而且她又穿的那么性感,他也是个男人好不好?吞了吞口水,凌子寒推了她一下:“姑娘请自重。” “可是奴家饿了。”倾倾闪着无辜的大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他。 “那就请你吃饭。”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好不好?”越是正经,她就越觉得有趣,她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叶镇南以外的男人能抵抗的了她的魅力。 凌子寒喉头一甜,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扑哧! 她都不害羞吗? “帅哥,我还等着你的回答了,我饿了!真的饿了。”倾倾摇晃着他的手臂,娇弱的声音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凌子寒活了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胆的女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身子僵硬的看着她,想要推开,又有些不舍得。最后傻傻的木讷的回答她道:“姑娘,你的名誉要紧,我还是请你吃饭吧!两斤牛肉,十只馒头可好?” 十只馒头 凌子寒活了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胆的女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身子僵硬的看着她,想要推开,又有些不舍得。最后傻傻的木讷的回答她道:“姑娘,你的名誉要紧,我还是请你吃饭吧!两斤牛肉,十只馒头可好?” “你真有趣。”倾倾咯咯的笑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关心她的名誉,她做了夜香阁的老鸨有些日子了,名誉早就不清白了。 “你们两有完没完,不管怎么样,你们两都别想走,还吃饭了!我要你们进牢房,一个不尊敬本公主,一个不肯娶我,到都是有本事,我看你们到了牢里还能这么嚣张不!” 难得碰到个好人,倾倾想帮他解围,与其在这里被那十公主拦着去路,进退两难,不如后发制人,倾倾拍了拍衣服的皱着站起身来:“奴家也不是吓大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把!如果没有意外,也许我会成为你的嫂子!” “笑话,我十公主怎么会有你这种水准的嫂子!” 倾倾笑的得意,偏偏她就可能是,如果太阳能从西边出来的话,她还是有可能嫁给叶水泥的:“啊!是奴家记性不好了,还是十公主你记性不好?记不得你有个叫叶镇南的哥哥了?” 叶镇南的女人?她皇兄的女人!难道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闹的满城风雨的京城第一老鸨薛倾倾么? 十公主诧异的用手指着她,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你是薛倾倾!” “正是。”倾倾自豪的点点头,看来她的名号还是挺好用的嘛!连公主都知道她,这一定是她广告做得好的功劳啊! 她是薛倾倾! 眼前近在咫尺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青梅竹马薛倾倾吗?这会不会是他的幻觉?凌子寒怎么都没想到过他的薛妹长大后会变成这个模样,妖艳风骚入了骨头,跟当年的大家闺秀判若两人。 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倾倾,看了好一会才用激动到不可置信的声音问她:“你是薛倾倾?” “是呀!你也听说过奴家吗?将军知道我?”倾倾娇羞的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凌子寒心口一阵阵的起了酥麻,她的眼神叫人难以抵抗。只是她不认识自己了吗?这么生疏的叫他将军,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可怜的薛妹,分别这么多年,肯定受到了很多的伤害。凌子寒是个武将,动作永远走的比脑子快,他完全忽略了在场的公主,若无旁人的一把抓住了倾倾的手腕,紧紧的握住:“你不记得我了吗?薛妹,你以前总是叫我子寒哥哥的。” 勾引 凌子寒心口一阵阵的起了酥麻,她的眼神叫人难以抵抗。只是她不认识自己了吗?这么生疏的叫他将军,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可怜的薛妹,分别这么多年,肯定受到了很多的伤害。凌子寒是个武将,动作永远走的比脑子快,他完全忽略了在场的公主,若无旁人的一把抓住了倾倾的手腕,紧紧的握住:“你不记得我了吗?薛妹,你以前总是叫我子寒哥哥的。” “子寒哥哥?”倾倾看着面前的男人,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狗血,半路杀出来个子寒哥哥,听起来很暧昧好不好?对于这个男人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女孩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今天应该是第一次遇到。难道是这个肉身以前的主人认识的男人吗? 听她叫自己子寒哥哥,凌子寒只当她是刚才没认出自己而已。继而放下心来,推心置腹的抓着她的双手激动极了:“是我。薛妹,我回来了!你们家的遭遇我都听说了,爹不许我找你。好在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见到你了。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等我,而我也从没有忘记,这一次我来,是为了带来走的。你可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约定? 她怎么会知道,不过事到临头别无选择,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她假装明白的点点头,心想至少这个男子是对自己好的,不会害自己的。有什么事以后再了解吧!皇宫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再说现在十公主就站在他们面前了,她当着公主的面要拐走准驸马,公主她是不怕得罪的,万一事情闹大了被叶镇南知道,她就死翘翘了! 倾倾点头如捣蒜:“记得,怎么不记得了。呵呵!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改天到我楼里来说吧!” “瞧我,笨的像头猪。还是你想得周到。”他的薛妹呵!一点都没变了。 看着他们两拉拉扯扯的,十公主气的牙痒痒,什么哥哥妹妹的,叫的那么亲热肯定有奸情。十公主上去对着倾倾的脸一巴掌呼过去,那声音脆脆的:“贱人,叫你勾引凌将军!” “贱人你骂谁了!”躲闪不及,因为双手被凌子寒握着,倾倾实实的挨了那一巴掌。疼的眼泪水都快落下来了,她横眼瞪回去。行啊!小丫头,此仇不报她还是薛倾倾吗? 出墙被抓 “贱人你骂谁了!”躲闪不及,因为双手被凌子寒握着,倾倾实实的挨了那一巴掌。疼的眼泪水都快落下来了,她横眼瞪回去。行啊!小丫头,此仇不报她还是薛倾倾吗? 正打算熟练一下唐伯虎的独门绝技还我飘飘拳了,一个严厉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 冷肃的叫人噤了声,恨不得马上躲起来,特别是十公主,她缩了缩脖子,看着赶来的三个人,心知坏了,谁都知道皇兄叶镇南最疼爱薛倾倾了,她出手打了薛倾倾,就算是亲妹妹,皇兄也不会罢休的。 眼泪哗哗的落下来,伸出小手怕怕的拉了拉叶镇南的衣袖,声音颤抖的撒娇道:“皇兄,我知道错了,可是这个贱人实在可气,她勾引我未来的驸马爷,我一时气急了才打她的。你饶了我吧!” 恶人先告状了!倾倾不怕,就怕叶镇南那张吃醋的黑脸。每次看见他那张黑脸,倾倾心里总是有些像被针扎似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上辈子欠他的吧!所以就算可能今天会被打屁股,倾倾也只能印着头皮贴上去,她习惯性的一手撩抚胸口,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对他眨巴眨巴眼睛,主动投怀送抱道:“叶水泥,抱抱。” “倾倾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美人在怀,他挑了挑眉毛,挑衅的白了一眼傻站在那的凌子寒,好像在说小子看见了吗?这个女人是我的。 “叶镇南你今天好帅哦!”倾倾对准他的英俊的脸蛋,献上一个飞吻,笑的像朵花。 叶镇南用手中的扇子装腔作势的敲了一下她的头,嘴里说的是训斥,心里甜的跟蜜糖似地:“小狐狸精,又闯祸了?不许转移话题。” 呜呜~ 都送上甜头了,居然还挨打!倾倾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觉得很不甘心,原形毕露的瞪他:“叶东西,你又打我,你不讲信用,奴家已经认错了嘛!还敲我的头,敲傻了谁给我夜香阁的姑娘饭吃!” 他哪里用了真力气,这小狐狸精居然不见好就收。叶镇南眼睛一转:“老不长记性,再招惹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想来从她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叶镇南只好问自己的刁蛮的妹妹:“小十,你来说怎么回事。” “哥,我已经说过了,你刚才没听到吗?她要抢我的凌将军了!”十公主哭的稀里哗啦的,催悲的是跟着叶镇南身后来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被她感动了,都是不相信的站在叶镇南身后,像一座座门神。 吃醋喝醋 “哥,我已经说过了,你刚才没听到吗?她要抢我的凌将军了!”十公主哭的稀里哗啦的,催悲的是跟着叶镇南身后来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被她感动了,都是不相信的站在叶镇南身后,像一座座门神。 当他们傻,还是当薛倾倾蠢?朝廷上下谁人不知,这镇南王宠夜香阁的薛倾倾姑娘是宠爱骨子里的,虽然这凌将军是挺好的,但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南王相比就差远了。薛倾倾姑娘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又不是蠢子,怎么会选择凌将军,背叛王爷了?对于薛倾倾这样势力的商人来说,应该是不可能的嘛! 别说周围人,叶镇南自己也相信倾倾不会背叛他,至少不会因为凌子寒,不是因为他对倾倾放心,而且凌子寒并不是倾倾喜欢的类型,这两人没戏的。倾倾看凌子寒的眼神是清澈如水的,简单干净的。所以他相信倾倾一些,抱着倾倾他的底气足了一点。“九妹,退下吧!你闹得还不够丢人吗?凌将军,本王还有家务事要处理,你先回避一下吧!” “是,末将告退。”纵有万语千言,这一下也不会是说话的好机会。凌子寒只能把所有对于倾倾和叶镇南的猜测和好奇吞进肚子里。 凌子寒退下了,十公主也闪人了。叶镇南身边跟着的那些随从哪个不是见过倾倾的,镇南王和倾倾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大家有默契的统统找借口溜掉了。凉亭边上,除了好花好水的美景,就只剩下无言以对的叶镇南和薛倾倾了。 他站在那儿,轻轻的放开了她:“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倾倾反问他。 “说你如何和凌子寒重逢,说你们如何天雷勾地火。”他沉重的说道,把所有事情往坏处想,没有人知道,刚才看见倾倾被凌子寒握着手时,他吓坏了。这御花园里那么多地方,怎么就让他们两碰上了,好在小十在旁边,否则说不定这两人私奔了都不一定。 倾倾觉得他莫名其妙,第一次见面天雷勾个屁,就这点程度他就真吃醋了?倾倾不可思议的捏了捏他的脸,调侃起来:“呦,叶水泥吃醋了?你生病了,还是心肺被狗给刁走了,以至于神志不清?我至于跟陌生人跑了么?” “你说他是陌生人?”叶镇南瞳孔微缩。 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的倾倾点点头:“没错啊!难道我以前认识么?” 铁公鸡拔毛 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的倾倾点点头:“没错啊!难道我以前认识么?” “不认识,最好永远都不认识。”叶镇南终于发自内心愉悦的笑起来,这是天意么?即使相遇,倾倾居然没有认出她的青梅竹马来。都说出名字了,她居然没有认出来,还是她根本不记得凌子寒了? 有时候叶镇南脑袋发抽,会突然觉得倾倾也许不是叶倾倾,她不太像将军的女儿,可她要不是将军的女儿,又会是谁了?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幅样子啊! 哎!真烦! 弄不清楚的事情,还是不要拿来增添自己的烦恼好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担心了一上午就是怕万一倾倾和凌子寒碰上怎么办,什么样的状况都想过就是没想过这样。很好,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倾倾不认识她小时候的订婚对象了,但这个结果对他叶镇南可是个大好消息啊!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他在草地上坐下来,对蹲在池塘边看鱼的倾倾勾了勾小指头:“倾倾,过来。” “做什么?” 叶镇南不说话,强拉着她坐下来,自己靠过去把头枕在她的双腿上,闭上眼睛——睡觉。 无语了,敢情这破男人把她当成枕头了?倾倾瘪瘪嘴,伸手去拉他的耳朵:“叶水泥,我这只枕头可是很贵的哦,给你打个八折一小时五百两好不好?” 狮子大开口了!五百两一个时辰,他父皇的御枕也没这么贵,叶镇南没有睁开眼睛,摸了摸她白嫩的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条贵重的项链递给她。倾倾看着上面的宝石,就知道肯定值钱,顿时心花怒放:“叶水泥你这只铁公鸡,舍得拔毛了?” 明明是恭维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咋怎么刺耳了?叶镇南嘴角弯起一抹奸笑:“这个你自己带就是了,别拿去卖了。这根毛不是出在本王身上的,这可是凤凰毛。” 这话听着奇怪,倾倾在他身边呆久了怎么不明白,只是又郁闷上了,该死的!这家伙偷东西的速度竟然比她还快,他还是不是王爷呀!改行做小偷算了,连自己妹妹的东西都偷。倾倾扯了一只狗尾草在手里把玩:“就是刚才吗?叶水泥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什么时候偷的?别告诉我是刚才从十公主身上扯下来的。” 这是技术活 这话听着奇怪,倾倾在他身边呆久了怎么不明白,只是又郁闷上了,该死的!这家伙偷东西的速度竟然比她还快,他还是不是王爷呀!改行做小偷算了,连自己妹妹的东西都偷。倾倾扯了一只狗尾草在手里把玩:“就是刚才吗?叶水泥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什么时候偷的?别告诉我是刚才从十公主身上扯下来的。” 叶某人拒绝回答白痴问题,牛bb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子:“你以为谁跟你一样笨?这是技术活。” “你为什么偷你妹妹的项链,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妹妹吗?”倾倾在心里想,除了你,听说过哪个王爷又这种技术活么? “因为她打你。”他看见了,刚才都看见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给自己的妹妹留点面子。但又不能让倾倾收了委屈不是么? “所以你偷了亲妹妹的项链给我?”倾倾瞪大眼睛,再次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这个男人永远有叫她用不完的感动,连亲妹妹的东西都可以偷来给她,他为了自己竟然连亲妹妹都敢算计,那应该是真心的吧? 一点都不以此为耻的叶某人,眸子危险的眯起来,仿佛她要是说一句不喜欢,就要捏死她的模样。小狐狸精,没心没肺的,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不喜欢?别告诉我你同情可怜她,你什么时候是个好人了?” “喜欢是喜欢。可是为什么不顺便偷点别的?其实伦家喜欢她头上那只金灿灿的发簪。”倾倾磨了磨牙,要是偷给她她喜欢的东西不是更好了吗? 听到这句话,叶镇南舒坦了,平静的解释道:“因为这是本王的母后生前留给她的嫁妆,多少钱都买不到。” “那你还给我?”倾倾尖叫,她虽然贪财,但不至于做这种缺德的事情。如果是母亲的遗物,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啊?为什么给她?握着那条项链的手,不禁有些发烫,这可是十公主的嫁妆啊! 他并没有觉得不妥:“交给儿媳保管不是一样吗?” 秒杀! 绝对的秒杀,倾倾承认自己的小心肝不见坚强的动摇了一下,叶镇南虽然天天叫她宝贝、娘子什么的,但这些虚的称呼比起这件意义非凡的首饰来说,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脸颊的飞红,叶镇南看在眼里,不禁就想对她更好。罢了!偷一次是偷,两次也是偷,叶王爷金口一开:“还愣什么,美人给本王一个香吻,小十的那只发簪一会给你弄。” “真的?” 宠的惊悚 “真的?” “嗯?敢质疑本王?” “不敢,叶水泥你今天怎么这么帅了,花儿见到你都该羞的凋谢了。”倾倾笑的笑波流转,好耶!十公主的发簪了,一定值得不少钱,项链留着,卖掉发簪好了,就这么决定。 叶某人欣然接受:“我也这么觉得。” 谦虚!倾倾在心里无语,叶镇南你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么? 他躺了好一会才从她的双脚上起来,伸了个懒腰:“今天父皇在宫里宴请凌子寒,咱们去蹭个饭再回去吧!我吩咐御膳房炖了了陌最爱的胭脂燕窝。” “叶镇南你真无耻,今天又不是为咱们接风的。” “所以了?” “所以,额……”倾倾吞了吞口水,没有骨气的低下了头:“所以我们今天吃个够本吧!” 淡定如叶某人,还是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午宴设在一处空旷的院子里,足足可以容纳上千人一起吃饭的那种院子,酒肉菜肴已经准备就绪,皇亲国戚们已经就坐。迟到的叶镇南拖着倾倾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座位排在他身边的十公主歪嘴笑起来,用不低不高的声音道:“皇兄,这儿只有一个座位了,您是否让薛姑娘去别的座位?” 这桌坐的可都是皇子公主,最不济也是太子妃,个个都是权力巅峰的人。在身份上一比,薛倾倾的老鸨身份怎么看是个笑话,她的身份坐到这里,其他桌也都是皇亲国戚,位置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一个闲人。十公主心想,这样能看好戏了。 叶镇南会让倾倾受委屈? 他一撩袍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的坐下,也不叫人来加凳子,直接拉着她往自己的腿上坐。此举一出,周围一片低低的抽气声。这九王爷疯了么?居然让一个曾经当过妓女的老鸨坐在自己的腿上! 十公主无语了,见过宠女人的,没见过宠的这么惊悚的,连太子爷都不敢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与妻妾拉手,她皇兄却敢在众目睽睽下让什么都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的薛倾倾坐在他的大腿上,可见是不怕父皇责骂的。 虽然讨厌薛倾倾,到底是自己的亲哥哥,十公主还是要帮的,她拍了一下手,对走过来的宫女吩咐:“拿张凳子来,就加在本公主身边。” “不用了,凳子硬。倾倾还是坐在本王腿上吧!”叶镇南并不领情,依旧我行我素的说道。这句话是气话,是故意的,这些人个个看不起倾倾,他就偏要把倾倾的身份抬上去,不惜踩着自己。 嘴角抽筋 “不用了,凳子硬。倾倾还是坐在本王腿上吧!”叶镇南并不领情,依旧我行我素的说道。这句话是气话,是故意的,这些人个个看不起倾倾,他就偏要把倾倾的身份抬上去,不惜踩着自己。 有这份心意,倾倾暗暗的感动。但还是坐凳子好了,靠在他身上太久,一顿饭下来,脚肯定会麻了。可口上不能这样说,倾倾对叶镇南是这样说的:“奴家要吃虾,你帮我剥壳子。我还是坐在凳子上吧!我可不想虾汁掉在我的衣服上。”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无语,这女子胆子真大,居然还敢得寸进尺的让九王爷给她剥虾壳,就不怕太不给面子了,王爷也会当众发飙吗?九王爷的喜怒无常大家可是天天能见识到的,前一秒笑着,下一秒没准又要拿谁开刀。 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惹为妙。 大家同情的看向薛倾倾,心想王爷最讨厌别人指挥他了,这下你要完蛋了。 倾倾又把目光转向叶镇南:“你坐公主身边,我要坐你这边。” 方便叶镇南下手呗! 要不她坐在公主身边,隔着那么远叶镇南就算是半吊子的神偷,也无法得手啊! “你信不信你坐在那,我一样能给你拿到。”叶镇南贴在倾倾的耳边说道,他还不了解这只小狐狸的心思吗?无非是想让他偷东西罢了。小菜一碟,他坐下来,对身后的宫女吩咐:“去,给倾倾拿个垫子来。” 这宫里的凳子,有时候还不如他王爷府的,连个垫子都没有。 宫女嘴角微抽,心想王爷你太贴心了吧!这还没成亲了,就这么爱老婆。连坐个凳子都与众不同,宫里凳子是长了刺么?居然还要弄垫子,太子妃不是也坐着硬凳子么?这般细心到婆妈的地步,还是那个霸气十足的九王爷吗?霸气没找到,只看见一脸的柔情,而且他的眼神好像沾在薛姑娘身上似地,老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 叶某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丢脸,他坐定了,只管剥虾壳。十公主闷闷的说:“皇兄,父皇还没来了,你怎么可以先动筷?” “父皇又不吃这一桌。”也就说这一桌饭,他最大。父皇没在这桌,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他继续剥虾壳,动作利落熟练的叫人刮目相看。不愧是神话般的九王爷,居然连剥虾壳这种小事都能整的跟雕刻艺术品似地优雅。 艳名远播 “父皇又不吃这一桌。”也就说这一桌饭,他最大。父皇没在这桌,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他继续剥虾壳,动作利落熟练的叫人刮目相看。不愧是神话般的九王爷,居然连剥虾壳这种小事都能整的跟雕刻艺术品似地优雅。 周围的女人们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个不嫉妒的。九王爷剥的虾啊! 重要的不是虾,重要的是剥虾的那个是九王爷,位高权重、眼高于顶的九王爷居然为了那个女孩子亲自剥虾,还细心的去皮后沾上酱放进她碗里。 这世上有几个男人疼女人,能像他这样露骨? 坐在远处的皇帝老头气的差点吐血,瞧他养的好儿子,对他这个老爹都没这么好过,怎么对薛家的女儿就像是中了邪似的? 但他默许今天发生的一切,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叶镇南给薛倾倾剥虾壳,没有阻止。因为他有了更好的办法拆开这两人,那就是凌子寒。今天上午在花园发生的事情他都听下面的人说了,看来这薛倾倾和凌子寒的关系是可以很暧昧的。所以不如他趁此大做文章,让凌子寒能跟薛倾倾的关系更暧昧些,让自己的儿子吃醋,甚至主动对薛倾倾死心,那就太好不过了。 优雅的喝了一口汤,皇帝对身边的太监吩咐:“在朕的十公主身边加一个座位,让凌将军坐过去,朕要撮合撮合他与朕的宝贝公主。” 这个借口听上去冠冕堂皇,很充分,因为人们马上想到的是凌将军坐到了公主身边,是很有可能成为驸马的。事实上却是因为十公主身边现在坐着薛倾倾,再加一个位置给凌子寒的话,那就是凌子寒的身边坐着薛倾倾了。 十公主本是十分中意凌子寒的,但如果凌子寒身边还坐着一个薛倾倾,就另当别论了。 她不高兴的放下来筷子,道:“薛姑娘,本公主早听闻薛姑娘艳名远播,十三岁学会了媚舞,十五岁学会了做生意,现在又遇上了我皇兄,并让他为你着迷。你果然是个尤物。” 罪臣之女 她不高兴的放下来筷子,道:“薛姑娘,本公主早听闻薛姑娘艳名远播,十三岁学会了媚舞,十五岁学会了做生意,现在又遇上了我皇兄,并让他为你着迷。你果然是个尤物。” 倾倾喝了一口粥,妩媚的笑起来:“你何必拐弯抹角,你可曾听说奴家十三岁卖艺,十五岁抛头露面做起了妓院的老鸨,现在又勾引你哥。” “这些都是真的?你承认你曾经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十公主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大方承认,她都不会感到无耻吗?整天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不是下贱是什么? 狐狸精有什么的,叶镇南不是天天叫她狐狸精吗? 倾倾侧着脸,那角度堪称绝美,脸上找不到一丝窘迫:“何止了?我现在也还是个狐狸精了。不只这些,奴家是罪臣女儿,终身不脱妓籍。整天和男客们打交道,用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你还想听什么?” “你!”十公主气的脸色苍白。简直无耻! 这越说越不像话了,本来就是玩笑话,越说就越像真的了。叶镇南是时候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本王的小狐狸精,你又玩火。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姑娘,硬是嘴不饶人。” 倾倾缩在他怀里,大言不惭的打了个哈欠:“没办法,现在的女人个个装清纯,我只好装经验丰富了。” “扑哧!”十公主那个喷啊!郁闷的皱起眉头:“虽然知道你是个老鸨,但是在大庭广众下说这些,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倾倾不在乎的呵呵笑起来:“害臊什么?男欢女爱这很正常。” 在二十一世纪时,比这个露骨的她看多了,这有什么? “你这个下等人!”十公主羞红了脸的骂道。 “骂得好。”倾倾为她喝彩,自己不就是个下等人么?但她敢于面对和承认自己的身份:“我是青楼的老鸨,下等人就是我的工作,可是公主殿下你什么?你是泼妇么?如果是,骂人是你的工作,我可以理解。” “你!下等人!”在她面前,十公主是得不到一丝好话的。 “我是,还有了?”倾倾不痛不痒的回答道,她知道的。穿越过来后,直接就成了人们口中的下等人,原本很抗拒,现在能接受了,总不能一边在妓院里赚钱,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树贞节牌坊吧!如果说做这样的下等人能让她打着妓院的名义收留那些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她承认她是下等人。姑娘们只要随意弹唱,就能在这乱世之中养活自己,她承认她是这个下等人。这样的她至少活的踏实,管别人怎么说,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两种下场 “我是,还有了?”倾倾不痛不痒的回答道,她知道的。穿越过来后,直接就成了人们口中的下等人,原本很抗拒,现在能接受了,总不能一边在妓院里赚钱,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树贞节牌坊吧!如果说做这样的下等人能让她打着妓院的名义收留那些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她承认她是下等人。姑娘们只要随意弹唱,就能在这乱世之中养活自己,她承认她是这个下等人。这样的她至少活的踏实,管别人怎么说,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十公主这样从未接触过外面社会的女子,接触到的都是名门望族里的女人,个个不用担心自己的温饱,整日只管挥霍。她怎么会知道外面女子的难处?只觉得薛倾倾淫#荡不堪,简直是身为女人的耻辱:“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奴家不无耻,就没饭吃了。不像公主你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享福了!奴家命贱没办法。” 十公主倒抽一口气。“你!还真是不怕羞。” “你怕羞?那刚才在御花园拉扯着凌将军,逼着他娶的人好像就是公主殿下你吧!”倾倾的眼睛在笑,笑的很讽刺。半斤八两说她了,倾倾在口头上从来不吃亏,她为什么要吃亏?把自己当成苦情剧女主角?抱歉她没有兴趣。 一点也不留情面的话从薛倾倾口里说出来,十公主顿觉颜面丢尽,急躁的有些口不择言:“薛倾倾,就凭你这淫#荡的模样,你能在我哥哥身边长久到几时?就你这副恶心的样子,他用不了多久就会玩腻,抛弃你!你等着吧!” “我一直在等着。”倾倾的表情并无破绽,这句话不假,她的确在等着,等了好久了。倾倾虽然自信,好在头脑没有完全残掉,她自然奇怪叶镇南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这是叶镇南的一时新鲜罢了。因为她不是什么奇女子,只是有点外表罢了,内涵不值一提,要说是个花瓶,也许就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花瓶。所以她一直在等着,等着也许有一天叶镇南厌烦了,对她失去兴趣。 可是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倾倾想了想抬起头来,她道:“我很清楚,跟王子交往不过两种下场。” “哪两种?”叶镇南心里好奇。 牺牲品 “那两种?”叶镇南心里好奇。 “要么做灰姑娘,要么做人鱼公主。”倾倾说道,她曾经一度很着迷童话故事,希望自己能变成灰姑娘,每个女孩都会有那样的梦想,直到长大后看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才发现,爱上丸子一般的人物不一定都会变成幸福的灰姑娘,也有可能变成人鱼公主的。 无论是人鱼公主还是灰姑娘,这两个词汇对于倾倾以外的这些人来说都是陌生的,那是什么,没有人清楚。十公主仰着头问她:“什么灰姑娘白姑娘的?本公主没有听说过。” 倾倾这会儿耐心好,索性给大家讲起故事来,这个故事古代人不可能听过的,她靠在叶镇南的肩膀上,简介的说起了那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孝顺且心地善良的女子,长期受到继母和姐姐们的虐待,在厨房里做丫鬟,每天都是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后来由于善待小动物而且孝感动天,所以得到了仙女的帮助,在一个舞会上邂逅了王子,最后在历尽继母和姐姐们的阻挠后终于和王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听了这个故事,十公主第一个发言,她冲着倾倾说:“这个故事不错,善良的女孩获得了王子的爱,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可是薛倾倾你并不是灰姑娘,你善良吗?你连良家妇女都算不上。” 在场的宾客都在听这个故事,感觉好像太梦幻了,只要善良就能和王子在一起吗? 可是宫里真正善良的女子,大多都在后宫争斗中成了牺牲品,只有恶人才能生存下去,这就是现实。 倾倾道:“我很清楚我是什么。想听第二个故事吗?” 没有人出声阻拦,但也并不期待,大家小声的交谈起来,随她说去。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倾倾说起了第二个故事,是她很喜欢的一个故事,所以倾倾说的特别投入:“在大海的深处,住着六位人鱼公主。长得最漂亮的小公主有一天来到海面玩耍,遇见了掉进海里的王子……” 她慢慢的说完了这个故事,说道动情处声音有些哽咽,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以至于大家听完后,久久没有出声,也包括高台上的皇帝,他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故事,心里觉得如果这世上真有人鱼公主,那就是个傻子,为了不爱自己的人死掉,不是白死了吗? 嚣张又骄傲的十公主,听着这个故事,眼泪悄然落下。好可怜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傻了?为了爱的人,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换了尾巴,一步一步的走到王子面前,为什么不夺回王子的爱了?抓住他或许能幸福,实在不行,退一万步说,王子无法爱上她,那就杀了王子活下来吧!为什么要变成泡沫那么悲哀了? 人鱼小偷 嚣张又骄傲的十公主,听着这个故事,眼泪悄然落下。好可怜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傻了?为了爱的人,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换了尾巴,一步一步的走到王子面前,为什么不夺回王子的爱了?抓住他或许能幸福,实在不行,退一万步说,王子无法爱上她,那就杀了王子活下来吧!为什么要变成泡沫那么悲哀了? 她擦了擦眼泪,看着倾倾的眼神里,第一次不再只是厌恶,而是带了一点她自己也搞不懂的情绪,试探的问她:“所以你遇上我哥哥,也有可能变成人鱼公主消失掉吗?” 倾倾点点头,她早有这个准备:“如果我爱上他,或许有这个可能。前提是我爱上他,那个时候要么变成幸福的灰姑娘,要么变成人鱼公主,都有可能。” “那你没有爱上我哥哥吗?”十公主追问,她哥哥那么优秀为什么? “我不知道,现在只能这样告诉你们。”倾倾对自己,一向诚实,她的确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叶镇南。说爱,又总是在怀疑他,说不爱,有时候又忍不住关心他。 一点也不意外的叶镇南拥这倾倾的肩膀,声音有些强硬的倔强:“倾倾,不管将来如何,本王发誓,绝不会让你变成人鱼公主那么可怜,如果我是王子的话结局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不可能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变成人鱼公主那样可怜的消失掉,他会紧紧的抓住,不放手! “那你会如何?”这句话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凌子寒问的,他很好奇,这个镇南王会为薛妹做到什么?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这个男人会保护他的薛妹吗? 拥着倾倾的手紧了紧,叶镇南低下头与她对望,倾倾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才开口:“本王不会让她变成泡沫,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会第一眼认出她来,要和她幸福下去。” 被他这样炙热的目光瞅着,倾倾不由脸上发烫,真的有他说的这么容易吗? 像是看出她心里想的什么,叶镇南狠狠的瞪她一眼:“敢不相信本王,你死定了。”他的头凑的更近,脸颊与脸颊之间,似乎要碰到了。隔着稀薄的空气,他甚至可以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是淡淡的金属腥味,深吸了一口,他在原本最煽情的时刻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你又拿来了什么?” “嘿嘿。”倾倾假笑两声,没想到这么快被他发现了。 嘴角抽搐 “嘿嘿。”倾倾假笑两声,没想到这么快被他发现了。 “说!” 倾倾只好印着头皮从口袋里掏出一饼铜镜来塞在他的手里:“伦家花容月貌,照照镜子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叶镇南没说话。 倾倾继续诱导:“所以像我这种美人带一面镜子在身上也很正常对吧!” “……”叶镇南嘴角抽动一下。 倾倾继续装无辜:“我身边又没镜子,所以我就顺手从贵妃的房间里拿来了。” 是偷不是拿吧!叶镇南无语,她每次拿的东西有哪次还回去过,肯定又想着要换钱!崩溃边缘的叶镇南一把抢过她递过来的镜子交给身后宫女,让宫女放回原处,又教训起倾倾来:“你啊!本王说你多少次了!” 众人在心里为王爷鼓劲,对嘛!做错事就该指责,这才是王爷该有的魄力,一味的顺从女人实在有失男人的尊严耶! 叶镇南看了看周围,不负所望的对倾倾大小声起来:“说了多少次!下次要拿,不许拿这么重的,又便宜又重,要是压坏了你,本王会心疼的!” 死寂…… 周围一片死寂,大家睁大了眼无法相信叶镇南宠爱那个女子可以宠到这个地步! 只有倾倾自己知道,完了!这次肯定要遭殃了,叶镇南生气了,不会手软的。早知道她就不贪那小便宜了,本来也只是觉得那镜子好看罢了!叶镇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骂她,是想给她留面子,造成被她吃的死死的假象。实际上却是这个家伙,扮猪吃老虎,老是管着她! 搜了搜她的身上,叶镇南就怕她再偷什么,虽然都是些小东西,但他在意的是倾倾的作为,她偷了姨娘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还回去,但要是以后了?万一偷了达官贵人什么东西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下还真叫他摸出一样东西来,是一只发簪。玉做的,上面没有华丽的花纹,材质也很普通,叶镇南更忍不住了!他阴柔的笑着敲了敲倾倾的头,咬牙切齿的道:“好啊!长进了,连宫女的东西都拿!” 倾倾伸手去抢:“给我,这是我自己的。” “撒谎的小狐狸,本王什么时候给你买过这样的?”他只问买给她的都是最华丽的款式,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喜欢带简单的首饰。 四大花魁 “撒谎的小狐狸,本王什么时候给你买过这样的?”他只问买给她的都是最华丽的款式,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喜欢带简单的首饰。 “不是你买的。”是她穿越过来后就有的。 “那是谁给你买的?” 那是…… 凌子寒微抿着嘴,有些激动。那是他们家当年作为定情信物送给薛妹的发簪,原来薛妹带在身边了,那她会不会还记得他这个人? “我自己的不行吗?叶东西你快还我。”倾倾从他的手里夺回来,用丝帕包裹好放进口袋里。 “是男人给你买的?” 倾倾摇摇头,夹了一筷子鱼头放进他碗里:“不知道,吃醋能吃饱啊?还不如吃鱼头了。” 再问下去可能会吵架,叶镇南很聪明的在此打住,乖乖吃起鱼头来。只是那只发簪到底对倾倾有什么特殊意义了?他会想办法知道的! 吃过饭倾倾终于可以出宫回家了,叶镇南亲自送到了夜香阁,留下来喝了一盏茶,献宝似地从袖子里掏出答应办倾倾偷的那只发簪来:“给你。” “哇!叶水泥你牛叉,真给我偷来了。” “喜欢就好。”他不露声色的摇着扇子,哎!为了这只发簪,他刚才趁着十妹去如厕的时候,偷偷跟了上去,拿了五百两银子才和妹子交换来的。五百两啊!别说发簪了,就是要买下一间首饰铺都够了。可谁叫她喜欢了,咬着牙也要给她弄。 “很喜欢。下次再给奴家多弄点来哈!”能卖了换钱的东西,她当然喜欢了,一会就去卖了好了。 叶镇南吐血,这样的发簪再多弄几次,富贵如他镇南王也会破产的! 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倾倾又闲下来了,倾倾索性拉着自己一手捧起来的四大花魁搓麻将,四大花魁各有各的美,四双美丽的小手一起搓起麻将来的画面看着也善心悦目。 她们搓她们的,倾倾躺在贵妃椅上,慵懒的吃着点心:“春儿,昨天我不在家,可发生了什么事没?” 换名春儿的花魁随手打出一张东风,对倾倾没有好气道:“倾倾姐,你还好说昨天赵大官人来了,没见着你,都没点我的牌子了。敢情他是来看你的,而不是本花魁。” 额(⊙o⊙)… 介绍一下好了,顺着倾倾的目光看过去,那四名正在搓麻将的花魁,就是夜香阁的四大摇钱树了。倾倾是这样给拍顺序的,宫里的皇帝老头给儿子取名字用的是东南西北,她给花魁们娶名字用的是春夏秋冬,好记啊! 春夏秋冬 介绍一下好了,顺着倾倾的目光看过去,那四名正在搓麻将的花魁,就是夜香阁的四大摇钱树了。倾倾是这样给拍顺序的,宫里的皇帝老头给儿子取名字用的是东南西北,她给花魁们娶名字用的是春夏秋冬,好记啊! 春儿,夜香阁的头牌花魁,架子比倾倾还大,嗓门比倾倾也还大,好在胸也比倾倾还大,总而言之除了倾倾这个老鸨,她在这夜香阁里最大。 夏儿,夜香阁的四大花魁里排行老二,整天唉声叹气,摸着胸口就觉得自己是西施再世,那小眼泪的不知为啥从没停过,好在客人很多喜欢她哭的样子,觉得凄美。八卦功夫却是一流,京城里又出了什么悲惨的爱情故事,她肯定第一个知道。 秋儿,排行老三。整个夜香阁里最矛盾的就是她了,最讨厌男人,又最喜欢玩弄男人的感情,最拿手的是唱歌,听说她一开嗓子,能把百鸟给引来。百鸟倾倾是没见过,鸟屎倒有几回。 冬儿,这丫头会些武功,尤其善于武剑。眉目间有一种冷然的气息,帅气的程度放到现代肯定是一春哥级的人物,但叫人吐血的是,其实这丫头最大愿望是嫁个秀才啥的,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有这四大摇钱树,倾倾的生活想枯燥都不可能,热闹着了。 这不,八卦女王夏儿撑着头,暧昧的问倾倾:“倾倾姐,一日未归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 她有张很讨好的娃娃脸,很难看出年龄的那种,一言一行都显得很悲切,好像随时能流出眼泪来。 “偷了镜子,骂了公主,顶撞皇帝老头,这个可以算艳遇么?”倾倾回答道。 夏儿:“……” 还是春儿比较彪悍:“你还比不上咱们夏儿,好歹她都艳了那啥好几回了,咱们五个里你最没出息!” 倾倾吐血的趴在椅子上做挺尸状,这是她的痛处哇!可是也不想想有叶镇南那个王八蛋在,她哪里有那个几乎! 眼泪蒙蒙的,她郁闷的对姐妹们哭诉起来:“呜呜,不是伦家不想,实在是叶镇南那王八蛋太给力了。就我这院子,别说男人连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 天鹅变烧鹅 眼泪蒙蒙的,她郁闷的对姐妹们哭诉起来:“呜呜,不是伦家不想,实在是叶镇南那王八蛋太给力了。就我这院子,别说男人连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 春儿她们才吐血了,为毛!镇南王那么好的男人,她薛倾倾硬是当看不见!又为毛那个镇南王非倾倾不可,这般深情做什么,让她们看得到吃不到。 秋儿叹息了一口气:“男人都是贱骨头,放着我们这几只白天鹅不要,居然看上你这只癞蛤蟆。” 癞蛤蟆? 瘪了瘪嘴,倾倾不留口德的顶了回去:“是了,癞蛤蟆要长成我这个国色天香的样子容易吗?不过你这只白天鹅长的像只烧鹅,还是那种忘记上酱油的,也实在不容易。” “……>_<……”秋儿奔泪了,她不就是皮肤干燥点吗? 倾倾坐起身来,跟春夏秋冬扯谈起来:“我今天在宫里,见到一帅哥,是个将军。说是我认识的了,你们有没有印象,姓凌。” “没印象,他好看么?”色女春儿第一个回应她。 想了想,倾倾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看的,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刚毅有型,国字脸。” “我们印象里没有这个人,会不会是你以前的青梅竹马?” “也许吧!反正我是第一次见,他挺激动的。”倾倾有点烦恼,会不会真是青梅竹马什么的了? 还是冬儿一针见血:“男人激动代表他想发展奸情,看来我们很快有好戏看了!” 倾倾又躺了回去,她觉得不太可能,就算人家对她有意思,叶镇南能放人么?再说没有叶镇南的命令,谁敢放男人来见她,还是做梦比较快。 才躺下,楼下的小丫头紧张兮兮的跑上来,气喘吁吁的喊道:“倾倾姐,大事不好。有人来提亲了!” 倾倾动也不动的闭着眼,反正不可能是来娶她的:“提的谁?” “是春儿姑娘。” 正在打麻将的春儿手指一抖,打错了张牌,让冬儿糊了牌,郁闷的要死,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哪个王八蛋!敢对我提亲?”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是贺奔,您前夫!” 前夫这个字有学问啊!怎么听怎么有奸情,倾倾从椅子上哗的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春儿的小肩膀:“你丫保密功夫做到家,嫁过人都不跟我们说,没事没事,好在本小姐宽宏大量,只要他拿出个千多两黄金,我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走的。” 无耻前夫 前夫这个字有学问啊!怎么听怎么有奸情,倾倾从椅子上哗的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春儿的小肩膀:“你丫保密功夫做到家,嫁过人都不跟我们说,没事没事,好在本小姐宽宏大量,只要他拿出个千多两黄金,我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走的。” 只见春儿拿出了她储存多时的脾气,“啪”的一声,硬是将麻将桌拍成了两半。 众人惊叹啊! 连会武的冬儿都叹为观止,倾倾更是捶胸惋惜。一向只知道绣花的春儿居然有这两下功夫,早知道让她每天在客人面前表演徒手劈桌子,那收入真是不敢想象能有多好啊! 一行人下了楼,到了大厅里。就见那站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冷冷打量着春儿,这般艳丽的春儿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娶她进门的时候,没觉得她有多好,休她的时候,也就觉得这妞脾气太大。后来家里没有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沉闷冷清了,他多方打听一直没有她的下落,直到前不久才听闻着丫头居然在青楼里挂牌做了夜香阁四大花魁之首! 他的第一句话是:“春儿,跟我回家。” 春儿脾气大,沉不住气,冲过去一巴掌挥上去:“无耻!” 贺奔的眼神依旧没变,冷冷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拖到自己身边,他对女人的态度比起叶镇南对倾倾的态度,可以说暴力多了。贺奔拽着春儿,不让她挣脱,声音沉的吓人:“闹够了没?闹够了跟我回家,你是什么身份,长进了!出息了,竟然混在妓院里做花魁。” 抬了抬头,春儿的眼泪就这样彪了出来,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嘶哑起来:“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不是早就休了我吗?我做什么与你无关,贺庄主滚回你的贺家庄去!小女子做什么,是我自己的自由,卖笑也好,卖身也罢,与你无关。” 他千里迢迢的来了,岂会这样空手回去。春儿原是他娘子,来就一定要带她回去,贺奔不放手,抓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被她气急了冷笑道:“与我无关?你是我娘子。” “早就不是了,你忘了你给过我休书吗?”春儿红着眼睛嘶吼道。 “休书了?” “……” 春儿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一般,噗嗤泄了气,干嘎了下巴嘴,没声了。那份该死的休书,她也不知道哪去了,当年明明是让他写了的,出来后却找不到了,刚开始是不愿意去看那东西,觉得伤心,后来想找了却找不到了。 贺奔乘胜追击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泛黄的信封来,那信封上用狂草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可以看得出写这封休书的人,当时并不留恋,那样潇洒的字体哪里像一个伤心人写的?倾倾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个男人,敢欺负她楼里的姑娘,给她等着!哼哼! 你跟我走 可以看得出写这封休书的人,当时并不留恋,那样潇洒的字体哪里像一个伤心人写的?倾倾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这个男人,敢欺负她楼里的姑娘,给她等着!哼哼! 春儿像见到救星一般去抢:“是我的休书,快给我。” “哗!哗!”两下,那份被保存了好些时候的休书被贺奔撕的粉碎。这些日子以来,每天看见她无意落在家里的休书,就会觉得心里堵得慌。她那样一个骄傲的人,被休了也不会回家的,能去哪里了?自她走后就在后悔,这份休书是他心头的痛,找着她就好,就撕了吧!以后他再也不写这种伤人的东西了。 “喂!我的休书,贺奔我不管你要再写一份给我。” 他是傻子还是智障,有这么好的老婆不要,写什么休书。抱歉这个要求他不会答应滴:“休书没了,你就还是我老婆,春儿跟我回家。” 春儿顿时哭的肝颤寸断:“我不要走,这里就是我家,我要留下。” 贺奔是行动派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扛起春儿转身,抬脚,还没等走出夜香阁,就听身后的薛倾倾啧啧的笑起来:“就这么想走,你还没过我同不同意了!” “你是什么东西!”贺奔完全没把这个花枝招展的庸俗女人放在眼里。 “我是这里的老鸨,你可以叫我薛姐姐,或者叫我薛妈妈都没有关系的。反正我的年轻不是你能叫的老的。想带她走,你得问我答应不答应,别忘了你老婆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了。”倾倾插着腰,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冰山表情。开玩笑这世上除了叶镇南,她还怕过谁。 贺奔不由身躯一震,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春儿的卖身契值多少钱,你尽管开价!” “本姑娘现在不高兴,我不卖。”倾倾白他一眼,心想你以为我们这的花魁是有钱就能买走的吗?她还偏偏就不卖了。 贺奔嘴角抽筋,气势明显弱了一点:“那你什么时候高兴?” “也许你滚了,我就高兴了。”倾倾说着走上前去,带着其余三大花魁站到他面前。 在外人面前,她们同仇敌忾,冬儿直接抽出了她腰上的剑,直指贺大公子:“放开春儿,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夏儿站出来,底气有点不足的瘪了瘪嘴一副又要哭的表情对贺奔威胁道:“你要是敢带走春儿,我一定哭的很大声,我哭到你家去,把你房子也哭倒了。” 秋儿也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她磨磨牙用她一惯的口气插着腰道:“姓贺的,你要是敢带春儿走,我就去勾引你爹,勾引你弟弟,勾引你儿子,然后把他们全抛弃,让他们自杀去吧!你信不信!” 这个情形是贺奔没有料到的,这些青楼里的女子对春儿倒是真情真意,想不到这些青楼女子也有真感情,他叹了口气,直接略过三大花魁,和倾倾对话:“怎么你们才肯让春儿跟我走。” 用武力 这个情形是贺奔没有料到的,这些青楼里的女子对春儿倒是真情真意,想不到这些青楼女子也有真感情,他叹了口气,直接略过三大花魁,和倾倾对话:“怎么你们才肯让春儿跟我走。” “那要看春儿想不想跟你走。”倾倾说完,叫人把大门关上,现在还是下午,还没到做生意的时间,凭什么开着门让外面站着的人免费看热闹,休想! “薛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一扇门就能困住我贺奔吗?”他冷哼一声,如果是那样,也太小看他贺奔了。 摇摇头,倾倾平静的道:“非也,外面那些家伙又不交门票,我凭什么白给看热闹,不划算,你知道我这四大花魁露一次脸值多少钱吗?白看去,我不是亏大了,至于你,能好走最好,实在不行我会叫人请你走的。” 冬儿上前一步,挡在倾倾身前:“倾倾姐,需要我请他离开吗?” “不用,你的小手留着花拳绣腿就好。”倾倾大言不惭的说着,拍了拍手对身后的小丫头说:“去把我院子周围埋伏着的那些人请出来。” “就凭几个打手?”贺奔心想青楼的打手不过都是些小混混罢了,奈何的他? 这点,倾倾很有自信的摇摇头:“no!锦衣卫懂不懂!那叫名牌。” 贺奔只当她在吹牛,就算这是首屈一指的京城第一青楼,也不可能用上锦衣卫,锦衣卫可是皇帝身边最高级别的守卫了。可怜的贺奔哪里知道,皇帝老头最疼镇南王,所以派了锦衣卫给叶镇南,叶镇南最疼倾倾,怕她拈花惹草,所以派了过来看着她,所以她自然有锦衣卫的。“你怎么不说你有丞相?” “这个奴家自然是没有的,但锦衣卫还是请的出的。” 倾倾正说着,十几个锦衣卫从后院里拥了进来,个个拿着真家伙,训练有素的一字排开,手持弓箭,另有一位手持利剑的为首锦衣卫直接走到倾倾身边,俯首道:“属下前来保护来迟,请王妃恕罪。” 又叫她王妃?有必要搞得那么真么?她还没嫁了,不过她这会儿没心思计较这些,对他勾勾手:“你是锦衣卫里的头是吧!知道贺奔是什么人吗?” 有筹码 又叫她王妃?有必要搞得那么真么?她还没嫁了,不过她这会儿没心思计较这些,对他勾勾手:“你是锦衣卫里的头是吧!知道贺奔是什么人吗?” 那男子低着头不敢看她,以免冒犯了未来的王妃,点点头道:“贺家庄的庄主,江湖上人称圣手毒医。” 倾倾心里明了些,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会用毒啊?后退了一步,以免被他给毒到。但输人不输阵,她虚张声势的插着腰继续叫嚣,毕竟她这有锦衣卫保护着,底气足:“贺公子,怎么样?是放开春儿,还是让奴家请锦衣卫兄弟动动小手指扔你出去。就算你是武林高手,能以一敌十活着出去?” “哼!卑鄙小人。”贺奔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马上黑了脸。 “过奖,这可不是我挑起的,是春儿不愿意跟你走。春儿你自己说,你要是想走,我就马上放人,你要是不想走,皇帝老头来了我也不放人。”这是倾倾的原则,纵有万般缺点,在对待姐妹这一点,她终于是算个优点的。 春儿当然不会跟他走了,出来了就没想过回去。 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贺奔的春儿,不客气的道:“我才不走,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姐妹。至于你贺公子,我不想再见到你!当年你叫我滚的时候,我滚了,现在想叫我回去,对不起,我滚远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是我娘子。” 倾倾插了句嘴,咄咄逼人道:“贺公子,知道什么叫过期吗?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春儿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过期的东西都是该被丢掉的垃圾,你是自己滚,还是我请你出去?”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贺奔见春儿无动于衷,转而攻克倾倾。这个女人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是交易。只要他开出的筹码足够,相信薛倾倾还是有回转的余地的。 倾倾歪了歪头,坏笑:“你要拿什么来跟我交易了?钱我自己会赚。” 贺奔想了想,的确没有什么是一定能让她心动的。不如先让薛倾倾放低警惕再想办法,春儿看样子是不会从这里逃跑的,因为她把这里当成家。松开了春儿,贺奔在桌前坐了下来。“总会有你需要的。” 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干,倾倾让丫头给她上她最喜欢的奶茶,这东西夜香阁里她独一份,不是她不舍得,是四大花魁她们吃不习惯牛奶的那股子腥味。 毒侵入骨 话说多了,嗓子有点干,倾倾让丫头给她上她最喜欢的奶茶,这东西夜香阁里她独一份,不是她不舍得,是四大花魁她们吃不习惯牛奶的那股子腥味。 奶茶端上来,是用上好的瓷杯装着的,香气扑鼻的很。 倾倾端起杯子正要喝,贺奔在桌下踢了她一脚,不轻不重,点到为止,好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她一股脑的全喝了下去,杯子见底了,才对他说话,声音如妖似魅的讽刺道:“怎么你看上我了?” “我有筹码了,借一步说话。”贺奔此时全然不似开始那般茫然了,他已经找到最好的筹码了。声音也随之变得沉着冷静起来。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倾倾提防起来:“你想劫持我?” “没那必要,我还想着活着出去。”如果劫持她,势必会引起那些锦衣卫的不满。也势必会引起她靠山的不满,能用锦衣卫当保镖的青楼老鸨,他敢说除了薛倾倾不会再有第二个,那她背后的人物,一定也不是泛泛之辈,得罪薛倾倾,也就是得罪那个人。他还有命活着回去吗?相反他要薛倾倾欠他一个大的人情! 春儿见他的神色很严肃,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这一点上,还是值得信任的,这个男人虽然渣了一点,但说话一般还算话。春儿一边揉着自己被他捏红了的手臂,一边推了推倾倾:“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筹码,倾倾姐就跟他谈谈,我也要听。” 薛倾倾自己也有点好奇:“好吧!四大花魁跟我一起迎贺公子到楼上包间。” 贺奔却说:“只能你和春儿,否则你自会后悔。” 搞得这么神秘,倾倾倒是非听不可了,她摆摆手让夏秋冬三花魁先退下,锦衣卫们守在包厢外五米,谁都不许接近。 再亲自把门关上,没好气的对贺奔道:“贺公子,说吧!” 不急着说话,贺奔抬起她的手,直接把上了脉,几秒之后放开了她,一脸很有底气的表情,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甚至是喝了一口水,直到春儿紧张的问他倾倾是不是的了什么病时,他才开口:“恭喜你!薛姑娘,如果在下没有诊错脉,你中毒了。” “什么毒?你下的?”倾倾竖起耳朵来,没有人不怕死啊! 他不屑的一笑:“对你?浪费我的药。倒是想害你的人,还真舍得本钱,此毒入口微涩,掺在味道浓郁的蒙古奶茶里,确实比较难发现。以你的脉像吃了恐怕有段时间了,早已毒侵入骨。” 倾倾惊的定住了,脑袋在那一秒简直无法思考。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对她下毒?她不过是个青楼老鸨罢了,是谁要害她?毒又是谁掺进来的?是内奸吧!能在她每日必喝的奶茶里掺毒药,可见是身边的人,夜香阁外的人没这个机会。拜她嘴刁的缘故,奶茶所用的牛奶都是每天现挤的,茶叶也是镇南王府精挑细选送过来的贡品红茶,要是想下她的毒,肯定要每天都下。 艰难选择 倾倾惊的定住了,脑袋在那一秒简直无法思考。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对她下毒?她不过是个青楼老鸨罢了,是谁要害她?毒又是谁掺进来的?是内奸吧!能在她每日必喝的奶茶里掺毒药,可见是身边的人,夜香阁外的人没这个机会。拜她嘴刁的缘故,奶茶所用的牛奶都是每天现挤的,茶叶也是镇南王府精挑细选送过来的贡品红茶,要是想下她的毒,肯定要每天都下。 她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眼神终于变得严肃:“我中的是什么毒?会死吗” 春儿也是被吓住了,她没想到楼里居然有奸细,要毒害倾倾,捂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天呀!这是多大的阴谋,要不是今天被贺奔误打误撞识出来了,那就遭殃了,她扑进倾倾的怀抱:“倾倾姐,居然有人要害你!” 吃醋的贺奔才不会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去抱薛倾倾了,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贺奔说:“你中的是秋水一线,是用三种剧毒的水下植物提炼出来,再铺以潜伏期极长的一种毒虫的毒液提炼而成,现在也许平时只会有一点偶尔头昏的感觉,但只要再过半年,毒性发作,没有解药的话。直接会暴毙身亡,一般很难察觉。到了可以察觉时,已经毒入骨髓,除了解药,什么都无济于事。” 倾倾再次僵住,好恶毒的人! 她承认自己是有一点头昏的现象,原本还以为是自己休息的不够了:“我的确最近有头昏,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好好休息,不宜再操劳,否则毒性会发作的更早。我会想办法帮你缓解,当然你必须给我春儿的卖身契。”他说道,所以他才说有了很好的筹码。 抓住一个关键词,倾倾嘴角抽搐:“也就是说,连你都没有办法帮我解毒,只能缓解吗?” “对。”他的确没有办法解毒。 倾倾和春儿同时飞过去鄙视的眼神,倾倾道:“就你这点本事还自称圣手毒医了!” 春儿附和:“浪得虚名,贺奔你就这点本事?” 贺奔皱眉:“你们当我是万能啊!秋水一线这个毒是很复杂的,三种毒草我大概知道是哪几种,但是毒蛇就没把握了,那么多种毒蛇,多的是潜伏期长的。要是以毒攻毒,万一弄错了一丝,那后果不堪设想。我敢说,除了我贺奔,天下能缓解你这毒的人都不出三个。其他两个性子比我还古怪,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个非自家弟子不就。能帮你的,只有本庄主!” “这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能性吗?”春儿不死心,她既不想回去,也不想看倾倾姐中毒身亡。 “除非你们能找到百花丸,我师傅生前所制作的百花解毒丸能解各种奇毒,可惜他老人家并没有留下配方,而得到百花解毒丸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毒性发作到不行的人,哪个人不怕死?拿到药当然吃下去了,难道还留给你?”贺奔沉沉的说道。 放弃你的提议 “除非你们能找到百花丸,我师傅生前所制作的百花解毒丸能解各种奇毒,可惜他老人家并没有留下配方,而得到百花解毒丸的人,一般都是一些毒性发作到不行的人,哪个人不怕死?拿到药当然吃下去了,难道还留给你?”贺奔沉沉的说道。 倾倾自问没有那么本事找到可能根本已经不存在世上的百花解毒丸,那么既然如此,她还缓解什么了?不能治愈,那就放弃吧!她想开了,不能为了缓解一下就牺牲春儿的幸福吧!春儿喜欢自由的,倾倾想到这里,心里暗暗静下来,坐下身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我想好了,我不要缓解,既然你无法解我的毒,缓解不过是暂时的罢了。与其痛苦挣扎,我放弃你的提议,春儿不会交给你。” 感动的抬起头来,春儿简直不敢相信一向以自私抠门的倾倾姐居然会为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倾倾姐,你傻了吗?” 倾倾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别太感动哦!我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撒谎,你明明是为了我。其实倾倾姐你能为我牺牲,我为什么不能为你牺牲了,贺奔你帮我倾倾姐缓解毒性,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春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她知道倾倾姐对她好。 瞟了她一眼,倾倾出手赏了她一个暴栗:“笨死了!你连这个帐都不会算,我反正都没得解了,挂了就挂了,人生活得我这么精彩,我也挺满意的了,趁着这半年找个人嫁了,我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场,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倒是你,当初那么千辛万苦的出来了,熬过那么多事情才当上花魁,可不是为了吃回头草的,你呀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带着,姐姐我给你自由。还有啊!万一我走了,夜香阁就交给你了,这不是更划算吗?要不你走了,我挂了,夜香阁咋办,夏儿她们几个没有你凶,镇不住那些臭男人。” 这是倾倾的心里话,难得今天被贺奔一吓,掏心掏肺的全说了出来,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有道理了。 “倾倾姐!”春儿哽咽的又哭起来,心里很多东西都在翻滚,像是被打乱了的调色盘,复杂的很,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要说些什么。 倾倾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那个谁你可以滚了!” “你确定?”贺奔嘴角抽搐!这女人发神经病?真的不需要他帮忙?这可是小命了! “我很确定,门在那边。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作为答谢,我不反对你以后来这里看春儿,当然是以顾客的身份,还有不许带她走。有本事你就让她再次爱上你!”倾倾想要不是这个男人提醒,她真还不知道。 如果我走 “我很确定,门在那边。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作为答谢,我不反对你以后来这里看春儿,当然是以顾客的身份,还有不许带她走。有本事你就让她再次爱上你!”倾倾想要不是这个男人提醒,她真还不知道。 贺奔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有薛倾倾这番话,他也算没白操心,以后自然会常来的:“我肯定会再来的。” 春儿没有异议,倾倾姐做事一向有分寸,他以后要来就来,还怕了不成。她春儿现在是花魁,接客是她的工作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实在怕他,大不了躲着不出来呗! 倾倾在他出去前问起了她的疑惑:“你说这个毒很难得是不是?” “对。”贺奔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个毒很贵,只有贵族才用得起。”既然中毒了,虽然解不了毒,那查找凶手,打发下时间总行吧! “可以这么说,这种毒,矫情的很。不像一般的毒药发作起来那么快,同样的价格就更高了,要提炼出潜伏期这么高的毒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肯定是花了大价钱的。还有什么要问?” “没有了。”倾倾摆摆手,赶蚊子似地赶他出去,那么她就可以排除一些人,把嫌疑犯定格在有钱人的范围,会是谁了?她一定会查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的时候,春儿说出了她的怀疑:“有钱的人?倾倾会不会是镇南王?奶茶里的茶叶不就是王府配送的吗?会不会是他因为你没有答应他的追求而恼羞成怒。” 这点直接被倾倾否决了:“不会,叶镇南我太了解他了。他不会伤害我,他只是口头上恶劣一点罢了。” “就这么相信他?” “我相信他。”凭着第六感她相信他。 “那会是谁?”春儿想帮她查出来,才有可能在半年内找到解药啊! 倾倾摆摆手:“我不知道,现在脑袋里完全是浆糊,现在想好好睡一觉,晚上你来接待那些达官贵人,没问题吧!” 春儿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松了口气,倾倾叫御林军们撤回他们原来的位置,自己趴在房间的软床上休息。 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说不怕死,那都是骗人安慰春儿的假话。可是她能怎么办?让春儿为了她牺牲自由吗? 她办不到,好几年的姐妹了,她下不了手去坑春儿…… 这半年里,她只有两条路,一是等死,二是找到凶手,活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无助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叶镇南那张欠揍的脸,突然有点儿想他。无论什么时候,人命关天的事情,她都不会怀疑叶镇南。这就是信任吧!是的她信任叶镇南,相信他只会保护自己。 只剩下半年的话,她想多见见叶镇南。 因为叶镇南对她好,是从心里的,如果她走了,叶镇南会有多难过了? 吃醋喝醋 因为叶镇南对她好,是从心里的,如果她走了,叶镇南会有多难过了? 本来想休息的,结果怎么都睡不着,披了披风爬起来,精心打扮了一番,才要出门,又被锦衣卫那群家伙给拦住了,为头的说:“王妃,王爷有令为了您的安全,请不要单独出门。” “我找叶水泥!” “是。”锦衣卫退到她身后,叫人叫了轿子来,再叫了八个锦衣卫在马车左右跟随者,这架子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还大。因为就算你再有钱,你能叫动锦衣卫护驾吗?而倾倾不用叫,锦衣卫自己跟着去。 而且远远看去啊!这些锦衣卫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相反很高兴了。对于他们这些侍卫来说,什么是最高兴的?当然是得到主子的赏赐。这准王妃倾倾姑娘一向避王爷如蛇蝎,今天她主动去见王爷,王爷肯定很高兴,这一高兴,肯定就有赏了。镇南王在赏赐这方面还是很大气的,想想都能笑出声来。 朱红色的大门外,轿子停了下来,倾倾并未马上下轿。她在整理自己的衣容,确定是最妥当了,才从轿子里钻了出来,一摇一摆的走到门前对看门的守卫说:“叶水泥在家吗?” 看门的见是王爷最喜欢的倾倾姑娘亲自登门,马上进去报告给管家,管家顿时发了难,硬着头皮走出来,他们不敢怠慢,但王爷去的地方让薛姑娘听了还不吃醋啊!只好撒了谎:“王爷出门吃酒去了,尚未回来,倾倾姑娘里面快请,奴才这就叫人去请王爷回来,您稍后片刻。” “他在哪?” “额,喝酒的地方。”老管家吞了吞口水。 “在哪儿喝酒?” “酒楼!”原谅他这么老大不小的还撒谎吧!呜呜,实在是说不得,说出来王爷回来会扒掉他的皮的。 “哪家酒楼?奴家正无聊的紧,远么?”也好,她正想喘息片刻,走走看看也再好不过了。 “不远,酥仙阁。”好吧!虽然王爷很可怕,但比起来貌似得罪倾倾姑娘更可怕一点,因为倾倾姑娘能治住王爷,而王爷治不住倾倾姑娘。所以还是对倾倾姑娘说实话好了! 酥仙阁,本城数一数二的戏院也。 酥仙阁的台柱子是人称玉兰花的袭玉儿,倾倾的死对头也!人人都说京城里观舞去夜香阁,听小曲去酥仙阁,比起倾倾的妖媚,袭玉儿以兰花的婉约之姿出名。往那一站,亭亭玉立的,诗词歌赋张口即来,文人墨客最爱此女了。 倾倾那,酒客和暴发户就更多些。所以叫倾倾怎么不恼她,抢她生意、断她口粮,这可是深仇大恨了! 叶镇南干的很好!干的漂亮啊!居然敢去捧她的场,倾倾顿时一身的脾气,肺都快气炸了。 而面上露出了她招牌式的甜美微笑,只是这个微笑咋这么吓人了?明明是大太阳的天气,咋感觉背后冷嗖嗖了? 勾了勾手指头,倾倾问老管家:“他这是第几次去了?” 上架公告 如你看到的一样,这个故事要加v了,价格是4分钱一千字,全文看下来应该是几块钱的样子。关于入v以后的更新,拖拖会加油快更。这是拖拖的第十篇v文,前几篇的速度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在这里很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多少言语也不能表达对你们的谢意,如果您觉得不够精彩,不值得您花钱也没有关系,拖拖依然感谢你的支持,希望你可以找到更好看的小说。 对于那些喜欢看,而又没办法花钱看小说的朋友,我在这和大家说一句抱歉!也许有些读者会说:为什么一开始不加vip。等看到一半了就加,这分明是吊胃口。其实只要您去留意,没有哪篇文章是一开始就加v的。 衷心的希望我的读者们都能幸福快乐……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解气,想要骂我,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理解,哪篇v文没有骂声了?但是还是要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奉献给大家更多更精彩的故事! ——————————————————-- ★★充值方式★★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都市言情小说——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填写充值数额(起充20元,1:100)——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都市言情小说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都市言情小说上看书的亲们这样充值。也是为大家着想,这样算来,看完这本书不过几块元,比亲们买一本书便宜多了。 手机充值卡(注意:不是手机话费充值哟),只要买平常亲们充值话费的中国移动神州行充值卡(序列号17位)或者联通全国通用充值卡(序列号15位)就行了,之后选择手机充值卡(1)或者手机充值卡(2)充值就行了,一般在移动或者联通的营业厅就可以买到卡的。这种方式是1元买85个阅读币,也不算太贵。亲们注意了,联通的充值卡,只要右下方有一个全国通用的标志,就可以在都市言情小说进行充值了,亲们一定要牢记这个特征哟 骏网一卡通(卡号、密码都是16位)和游戏点卡,一般网吧都能买到的,也算比较方便的。骏网一卡通和游戏卡都是1元80个阅读币,还算比较合适吧。另外,最近都市言情小说为了方便各地亲们充值,特意新增加了冀中游戏点卡,亲们只要点击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游戏点卡就能看到说明哟,偶就不啰嗦了。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无论那种卡最好把卡里的钱全都充到都市言情小说上,因为如果不一次充完剩下的钱也不能继续在其他地方使用的(尤其是手机充值卡),而且如果选择错了相应的面额(比如买了50元的手机充值卡,充值30元,在输入序列号和密码旁边选择了手机充值卡面值30元)一张卡也就作废了,剩下的钱也就不能用了,所以大家最好是充值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充值卡,这样比较安全也不会给亲们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大家实在不想出门,固定电话和手机也可以充值的,固定电话充值要这样做:登陆都市言情小说——我要充值——电话充值——在网页下方找到中国地图——点击所在省份——得到应当拨打的声讯电话——拨打电话——获得v币号码和密码——用纸和笔记录v币号码和密码——选择v币数额(起充5元,1:50)——下一步——确认————输入网页上方v币号码、v币密码——确定 最方便的充值方式要属以下这种,手机短信充值,发一个短信就行:登陆都市言情小说——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手机短信充值——填写手机号码——下一步——确认——确认支付——收到短信——回复短信——收到扣费短信——购买完成(必须为30元,1:40) 如果大家对充值还有疑问,可以直接点击支付中心找在线客服(8:00~21:30),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类似问题的解决方法,都市言情小说的客服会耐心为大家解答问题的。 另外,最近都市言情小说华丽丽地推出了手机都市言情小说站,那是灰常方便,亲们只要有能用gprs的手机就能看书了,亲们无必要牢记网址哟:wap。readnov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