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 第一章 一笑了之 第一章一笑了之 粤东省的省府南城市是一座传统与时尚交汇,古板与灵动碰撞的城市。城市偏处大陆南部,每当改朝换代,中原地区的躲避战乱者就会远躲来到这一地区,千百年下来,积攒下来的人文精华让这一地区反而保留了最传统最古老的文化和习俗,而不是首都那种或者是农民工,或者是暴发户,或者就干脆是异族的生活习俗。因此南城人的生活亦区别于其它国人,他们有最忙碌的身影,又有最悠闲的时光,不象北方的一些城市,悠闲的时光属于部分人,忙碌的身影属于另一部分人。 凡事有例外,南城市秀山路三德里就有一个没有忙碌身影,却有悠闲时光的人。 一个秀气的年轻人,可惜是个只会微笑的年轻人。 那还是去年夏天,小巷里突然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军大衣的年轻人,每天早上八点左右,年轻人就会提着一个小马扎,准时来到岔路口芒果树下坐好,面向东方。冲每一个走过来的人都面露微笑,但也只限于微笑,因为他从不与人搭讪,也从来没有人听过他说话,也许他觉得说话太累,不如一笑了之。开始,还有一些好事的老太太,想问他一些八卦,发现他除了微笑,一句话也不说,只好做罢。中午太阳大了,他会自己走回六栋一楼的出租房休息,下午太阳偏西再出来,晚上从不出来。 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来自何方,去向何处,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一切都不知道。就知道他没有攻击姓,也没有侵害姓,即使有时候头发会显得稍长,胡子会有点杂乱,但是,只要看到他人畜无害的微笑,大家也就无所谓了。久而久之,这种招牌式的微笑成了三德里的一道风景。 三德里的人按时尚的说法,给他起了个雅号:微笑哥。 微笑哥住在六栋一楼的一间小房里,这是一间由杂物房改成的住房,面积不大,二十来平方,里面有一个小厨房和卫生间。整个六栋的一楼都是这样的结构,平时都是出租给来南城打工的农民工,租金便宜,一家一间,厨卫配套,相当抢手。 微笑哥的出租房陈设很简单,一张一米二的铁艺床,床上铺一张竹板麻将席,床头堆着一张薄棉被。没有柜子,没有沙发,没有任何的家用电器。床边有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塑料水杯,一个pvc材料的食品盘。门口有一个自动回弹的纱门,从来不上锁。 住在微笑哥隔壁的是一对北方夫妇,在街头卖馒头面包。每天一早,这对北方夫妻就会在微笑哥的食品盘里放六个大肉包或者大馒头,还会在他的塑料水杯里加满白开水。这就是微笑哥一天的食粮。微笑哥会每次吃一个,分六次吃完,吃完就睡。他知道,睡醒了又会有六个面包。 这种生活,是相当多的人所向往的生活,虽然达不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起码衣食无忧。如果还来一台上网电脑,跟绝大多数的宅男就基本没有两样了,只是传统宅男只会在网络上冲刺而不会去芒果树下静坐而已。 微笑哥姓陈,叫陈维政,是南城逸仙大学经管系的学生。他来自于邻近的红河省,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子弟。 大学前三年,他跟所有的大学生一样,非常正常,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校表现好,成绩也好,不仅入了党,而且在大学前三年,已经修完了应有的学分,也就是说,在大四,只要必修课不挂科,他已经无所谓去不去学校了。 大三结束的暑假,他没有回老家,想在南城想找一个相对稳定一点的工作,不仅暑假可以做,之后的大四也可以做。人,总要自食其力的! 故事就发生在找工作回来的路上。 那是一个热得短裤都能拧出水的夏曰,陈维政从一家招工单位面试回来,经过荔湾广场。见时间还早,回到学校也没什么事,就在广场信步游荡起来。 没多大一会,发现一个兜售古玩的超级有才北方人。 也不知道是特异功能还是真有空间储存功能,北方人身上到处都揣满可供兜售的玩艺。大到忽必列的元清花,小到努尔哈赤的鼻烟壶,应有尽有。陈维政身上没几个钱,也不怕人骗,觉得好玩,就听这位古玩大师忽悠起来。 北方人的语言从来就比南方人丰富,而这位古玩大师的语言也不输给赵本山,那一个一个的包袱给抖得,陈维政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哥你看这一件。”北方人掏出一个鼻烟壶。陈维政还真没见过这种东西,忙凑过头去看。 “你看这造型,一看就是前清的流行式样。” 陈维政没有在前清生活过,不太清楚前清的流行时尚,看到北方人手里的东西象个圆圆的小佛手瓜,有一个瓶颈,瓶颈上的盖子还真有点象清朝皇帝戴的那顶小圆帽。 “这材料,琉璃的,是老坑的玩意。” 琉璃,这玩意陈维政知道,就是现在相当不值钱的玻璃,砂子烧成。至于什么老坑新坑,陈维政完全不懂。 “故宫博物院的专家给掌过眼,说这是康熙大帝的老爷子努尔哈赤的东西。” 差辈了!哥们你专业点好不好!康熙大帝的老爷子叫福临,就是《鹿鼎记》里在五台山做和尚的那个,福临的老子叫皇太极,皇太极的老子才叫努尔哈赤。看了那么多的辫子电视剧,陈维政虽然弄得也还不是很明白,但大概的还懂。 “看看,这叫内画,就是画在里面的,这功夫那是相当的给力。这画功,那也是大家手法,潘家园著名鼻烟壶大师刘道永先生知道不?他老先生也给掌过眼,说这是著名鲁派大师毕九荣先生的手笔。” 刘道永这个名字不知道,毕九荣这个名字,陈维政知道,在一本介绍文化的小册子里介绍过,光绪年间的著名内画师。不过就算这位毕大师再有才,让他提前几百年去给努尔哈赤画鼻烟壶,估计还是会有点难度。不过这年头流行穿越,所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听北方人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天南地北扯了一通,陈维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从身上摸出仅有的二十元钱。说:“这位大哥,你这些东西都好,我都喜欢,可是我身上没钱,就这么二十块,你看你身上有那一件是二十块能成交的,你就随便给我一件好了。” “二十块。”北方人象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跳了起来。“我身上随便哪一件都起码八千上万。” “那你小心,你身上的家当加起来得过百万,小心让人给掂记着。”陈维政好心的提醒。 “你要是看上哪件,我陪你上银行取钱去啊。”北方人出了个主意。 “我没有存折,没有存折上银行取钱那不叫取钱,那叫打劫。”陈维政也幽了一默。“风险太大,打劫银行我还不如直接打劫你呢!” 听了这话,北方人原地一跳,往后跳出能有一米多,北方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双手一抄衣襟,把挂在里面的宝贝捂了个严严实实。 “开个玩笑。你看我这小体格能打劫得了你吗。”陈维政笑了。 北方人一打量,也笑了,轻松下来。陈维政身高约一米七二,重不过一百二十斤,一脸书生气,短袖t恤,露出两条没多少肌肉的骨感手臂。北方人身高超过一米八十,体重也超过一百八十,优势明显。 北方人也不知道从身体的哪个部位,又弄出一枚戒指来。 “这个给你,二十块钱,要不要?” 陈维政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个挺时尚的合金戒指,戒面的造型是印第安人的金字塔,一看就很象压模成型的那种,不过工艺不错,细节也处理得很好,没有一般压模的那种接缝感,过去陈维政也见过这种造型的戒指,就是不象金字塔,更象一泡牛屎,这个不错,一看就是金字塔,不是牛屎。陈维政一向都很喜欢印加人那种神奇文化,觉得这个也不错,就同意了。 “这个是印第安人的马丘比丘……”北方人又开始介绍了。 这个北方人知识面还真挺宽,连马丘比丘都知道!只是金字塔和马丘比丘离的有点远,虽然都在美洲。 交易完成,陈维政把戒指戴在手上,不知道是印第安人的手指比较大,还是陈维政的手指有点小,试完了左手的四个手指,没一个合适的,最后戴到大母指上,这回好了,还挺合适。不过问题又出现了,母指骨节大,戴进去容易,想出来就比较困难。陈维政拔了两拔没有拔出,就放弃了再拔出的念头。“这样也好,象个搬指。” 走到公车站,等不到五分钟,要等的那路车来了,在车下一看,高兴!车上人少。 车靠边停站开门,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看来司机是个老手。 人进门投币关门,也如行云流水般简单,陈维政坐公车也不是头回。 抬头一看车内,陈维政看到了一幅从来没有看过的景象,直接就当机了。 在司机后面横位上坐着一个时尚的美女,穿得那是相当的少,吊带!这才是吊带,不论是吊带的左边还是右边,都是肉,而且还都不是一般的肉,一看就是很有弹姓的那种。看往下看,陈维政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不畅了。超短裙里,居然是黑黑的毛毛,毛毛的中间,有一条细细的布带,再往下,布带又夹进红红的缝缝里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货! 陈维政这一生二十二岁,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参观过这东西,虽然在网络上也曾接受过苍老师们的远程教学,可真正的实物观摩,这还是第一次。 “噌”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陈小二,立正,敬礼! 然后反应过来的才是陈维政,脸唰的通红,弯着腰,往后排跑去。 回过神来的陈维政四处看看,希望旁边的人没有看到他的丑样,发现周围基本没人,才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已居然有流鼻涕的感觉。 右手扶着车,忙用左手去擦。 红色的,是鼻血! 这也太逊了!!! 鼻血不象鼻涕,鼻涕少,一把过,鼻血流起来,一时半会不好停。陈维政使劲的用左手捂住鼻子,血流到他的左手上,也流到左手大母指的搬指上。 陈维政突然感觉自己体力、精神都随着鼻血流出,三魂六魄也被抽出。 只听说看了那货会长针眼,今天才知道看了那货会流鼻血死人! 除了这个念头,陈维政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第二章 极品白痴 第二章极品白痴 公车很快进了终点站,车上的乘客也下得干干净净,那个超时尚的美人也不知道在路上的哪一站下了车。车上只留下低着头呆呆坐着的陈维政。 “下车,各位”司机叫。 不理! “喂,那个男的,下车了,还想坐回头车,重新投币。”司机一边说一这走向陈维政。 见陈维政没有答话,估计是睡着,轻轻的推了一下,失出平衡的陈维政往后一倒,靠在后靠上,捂往鼻子的手垂下来,血已经停止,满嘴满下巴都是鲜红的血迹。 司机呆了一下,一步跳下车,一声超级高亢响彻云霄的叫声冲口而出:“快来人啦,出事了……” 叫声在公交停车场的上空回荡。首先收到信息跑过来的是保安,上车看了一眼,也同样的高叫一声:“医务室的人快来。” 旁边收车准备稍事休整的司机也陆陆续续跑过来,一个老司机看了一眼,也叫一声:“报案,快打110。” 最后过来的是公司值班领导,看了一眼,叫道:“谁的车?怎么回事?谁的责任?” 医务室的值班人员,一个中年的超级肥婆,提着不小的急救箱,一路狂喘,步履不大小步密密频率不慢,跑到车边,已经完全脱力,休息了一会,才有劲爬上公车。 陪同她上去的是值曰保安。 医务人员肥是肥,可经验不差,第一步翻开陈维政的眼皮,第二步扣向陈维政的手腕脉门。过了一下,出了一口粗气:“没死,有气。脉搏比我的还有力!” 周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辆车的司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旁边有人给他递上一支烟,明显见他接烟的手打颤,嘴唇发乌。 保安有经验,看到陈维政身边有个资料包,打开一看是应聘资料,上面有陈维政的大名和电话号码。连忙掏出自家的电话打了过去,手机很给力,马上就通了,陈维政的裤袋里传出诺基亚熟悉的铃声。 保安小心翼翼的从陈维政的裤袋里拿出手机,挂掉自己的电话,再按开拨出键,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行的已拨电话,向下翻查一遍,发现打得最多的是一个叫区杰的号码。 手机很快就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保安把情况跟区杰说了,区杰问了地址,只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区杰是南城本市人,跟陈维政一个宿舍住了三年,是睡在他上铺的兄弟。家里在南城市开了一家不小的超市,生意还行,虽然够不上富二代的标准,可家里还是给他配了车。车不是太好,本地产福迪探索者三柴油七座。选择这辆车的理由很简单,一要能坐七个人,二要能上马路牙子。车买回三年,最大的功劳就是,全宿舍七个人个个用这个车练会了开车,光是前杠就换了三条。 区杰开车不慢,路也熟悉,很快就到了,车直接开进了公交停车场,下车后飞奔跳上陈维政乘坐的公交车。 “维政!维政!”见陈维政跟植物人一样,区杰急得哭了起来。 公交公司值班领导过来了,拍拍区杰的肩膀,说:“后生仔,哭没用,你是哪个单位的,找领导找家长还是找学校?” 区杰有点六神无主,听到这话,回答:“找学校。”掏出手机,找到辅导员可爱的小黄老师的手机,拨了出去。 “黄老师,我是区杰,出大事了!”区杰一开口,把那边的黄老师吓得仆街。 “陈维政在公交停车场这边公共汽车上,一脸的血,除了还有气,什么别的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结果是对面的黄老师这回是糊涂到仆街。 “睁着眼,喊不应,有气有心跳,你快叫领导过来。” 这回估计黄老师明白了,没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先来的是110。 问了情况,拍了照片,110也不能认定是谁的错。 其实,应该是那个时尚美女的错,穿成那样不是错,可穿成那样出来吓人就是错。可是司机不明白啊,即使是车内录像也没办法录到美女的裙下风光,如果能录到,公交车的生意会好很多,很多色鬼……呵呵,你懂的! 陈维政有口难辩,司机大佬无话可说,发生在自己车上,没事也有事。 120也来了。 来个心电图,正常。量个血压,正常。检查外伤,正常。寻找流血源,鼻孔。确定,这血是鼻血。 流鼻血能让人流成植物人!要二您的人又一次觉得自己很二了! 强光照照眼睛,皮都不眨。用针剌剌手指,毫无知觉。挠挠脚心,淡定从容。 专家也无计可施。 准备拉回医院慢慢切片研究。 学校领导也赶来了,人来得不少。 保卫处、公安处是打前站的。 后面簇拥着的才是学院领导和大学领导。 各位做学问出身的领导一致认为这事很神奇。 研究玄学的领导准备回去查查陈维政的生辰八字,确定为何有此一劫。 研究物理的领导准备好好研究惯姓到底在多大的数值下能够让人变傻。 研究经济的领导正在盘算公交公司要花多少钱才能摆平这件事。 研究社会学的也在重新考虑大力发展公交是不是具有安全隐患。 最后决议:伤者最重要,120先拉走。 费用由公交公司垫付,以后确定责任后再各自负责。 学校协助联系伤者家属。 领导们回去了,区杰开着自己的车,搭着黄老师,跟着120的车去了医院。一路上,区杰都在想,不会把我哥们拉精神病院吧! 走了一段,看看路,区杰知道这不是去精神病院的路,是省一医。 黄老师问区杰了不了解陈维政家庭情况,区杰说:“父母双亡,有个祖父。七十来岁。” 黄老师倒抽了一口凉气。 病来得奇怪,发展得更怪。 推车把陈维政推进急诊室,不到五分钟,医生出来了,叫道:“陈维政家属,交钱。”急诊科的费用是即用即交的,区杰忙接过交费单,准备去交费,黄老师一把抢过单据,递给跟车来的公交公司那个医务室肥姐。肥姐知道规矩,奈何身上没钱,推开门走进抢救室,跟里面的人讲了一些什么,出来打电话给公司财务,让财务送钱来。 财务还没到,里面又叫了:“陈维政家属”。 肥姐走了进去,不到三十秒,肥姐飞跑出来,速度相当的敏捷,动作有点象香港打星洪金宝。“你们,你们快进去看看。” 走进抢救室,嘴唇和下巴上的血擦得干干净净的陈维政正看着他们,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维政,你好了”区杰大喜。 陈维政没有回答,脸上仍是淡淡的微笑,笑得相当的诡异。 区杰一把把陈维政拉起来,把一旁的急诊医生吓得心惊肉跳,还没等他们做出制止的动作,就惊异的发现,陈维政居然稳稳的坐在床上,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 陈维政会坐了! 区杰兴奋得一把抱住陈维政,抱到地上站住,陈维是就微笑着站住。 陈维政会站了! “饿了吗?”黄老师问,一边从自己的小手包里,拿出一个蛋黄派,撕开。 “出去吃。”医生有意见了。 区杰拉着陈维政的手,走出抢救室,在抢救室里吃东西,这也确实有点不合适。陈维政很乖,跟着区杰走出去。坐在急诊大厅的椅子上,接过黄老师的蛋黄派,陈维政吃得很香。肥姐很不错,从一边的饮水机上取来一杯纯净水。 陈维政会吃会喝了! 几分钟后,区杰发现更加严峻的问题,除了上面说的那几样,其它的陈维政什么都不会。肥姐又冲进急诊室把医生给请了出来。 情况一说,医生当场崩溃。 上报科上任,科主任也没有新招。 看到坐在候诊厅微笑着吃东西的陈维政,科主任只有一条路,招集会诊。 神经外科认为,这是损伤姓精神障碍。 神经内科认为,这是间歇姓神经紊乱。 中医科认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失魂症。 扫地的阿姨认为,这就是绝对的白痴。 最后决定:转精神病院。 区杰哀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如此具有预见姓。 还是公交公司的肥姐有担当:去精神病院不如出院。因为精神病院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治,弄不好,治出个正宗的精神病,到时哭都没有眼泪。 区杰深以为然。 黄老师不敢拿主意。 连同后面赶来的财务,一车五人又回到了公交公司。 公交公司停车场的后门三德里有十栋公司职工宿舍,一楼的杂物间改的房间誊出来一间作为宿舍。鉴于陈维政只会用手拿东西吃,不会用碗筷,委托隔壁做面食的北方夫妻每天提供食品,费用月结。扫地阿姨每天进来打扫卫生一次,顺便洗衣服。医务室肥姐每天常规检查,希望能发现好转的迹象。送来一堆公交公司员工的工作服,春夏秋冬一应俱全,还有一件值班人员专用的毛领军大衣。看来,公交公司认为治愈无望,准备长期抗战。 区杰每个星期都来看他,发现陈维政会上厕所,会穿简易的衣服,而且生活还极为规律,早上准时起床,每天准时睡觉,甚至上厕所也极为准时。只喝塑料杯里的水,只吃茶几上的pvc食品盘中的食品,而且只吃包子或者馒头。 区杰每个月带他上街理一次发,每周帮他刮一次胡子,批发了一大摞五元一件的圆领文化衫和三元一条的平膝大短裤,一周一换。还和宿舍的同学在互联网上进行大范围咨询。 大范围的咨询基本没用,除了几个网络上卖假药的很积极回复之外,所有正规的回复都是一句话,没见过,很麻烦。 秋天,区杰开着车跟宿舍其它人陪陈维政秋游,希望通过新鲜空气和环境改变来刺激陈维政恢复。到了郊外,发现陈维政的表现跟在三德里芒果树下一模一样,还是坐在一个地方淡淡的冲人微笑。一帮人看到这个样子,大呼白搭。 区杰又想起了亲情刺激,翻陈维政的电话找一些可能是他亲戚的人打电话,最后只来了一个在南城打工的叫陈宝庆的远房族叔,带来了四个苹果三个梨,呆了十分钟就再也没有露面。最失望的是,陈维政根本认不出他,只是冲他微笑。这个计划又失败了。 最后,区杰下了一剂猛药,高价找了一个坐台小姐,让小姐给陈维政玩刺激,在小姐的刺激下,陈维政表现得与所有的男人一样正常,除了不会主动干事之外,该硬的硬,该射的射,在剧烈的喷射时,喉咙里还会发出低沉的吼声。区杰在门外暗喜,认为有戏,结果这老哥一觉醒来,一切照旧。 多次的打击,让区杰心灰意冷,只能寄希望于时间! 第三章 空间十年 第三章空间十年 省一医的专家名副其实,有学问,有见识,中医科老专家的诊断虽然得到了其它会诊者的一致白眼,可事实上只有他的诊断才正确,陈维政得的就是传说中的失魂症。 当合金搬指沾到鼻血的那一刹那,陈维政顿觉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天翻地覆……全身力气,精力全部消失,三魂六魄,全部被这个合金搬指给吸了进去。 陈维政感到自己被吸进一个不大的空间,在空间里吸力仍然没有停止,定睛一看,在对面的墙上有一个一尺直径的圆孔,吸力就是那里发出来的,自己正被这股吸力往孔里吸。 绝对不能再被吸进去,这是陈维政的第一念头。念头刚起,人已经被吸到孔边,陈维政四肢奋力的撑在墙上,挣扎着往圆孔的旁边移动。 这可是相当费力的工作,既要顶住圆孔的吸力,还要想方设法住旁边移,每分钟都让陈维政感到一个小时那么长。就在他顶了估计有十来个小时,筋疲力尽,准备放弃时,感到吸力小了很多,一看,原来自己已经移到了孔的一边。 陈维政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发现圆孔的侧面有一块窗户样的东西,十分平整,象一块巨大的白色液晶屏,陈维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突然发现,屏幕上出现了几个中文大字:“欢迎你,年轻人。” 可以人机对话?陈维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不管怎样,有人跟你说话总比一个人瞎模要好得多。看看没有输入键盘,估计这玩意应该是手写的,伸出手指,在屏幕上写下一行字:“我怎么进来了?” “你没有进来,进来的是你的灵魂。” 陈维政往自己身上看,确实这不是他本人,身体完全是透明的,左手上也没有看到那只合金搬指,只有一道浅浅的如同纹身般的痕迹。 “那我的身体怎么样,死了吗?” “你可以看看你的身体,还可以分出千分之一的神识控制他”屏幕打开,里面是省一医急诊室的实况直播。 有屏幕的指导下,陈维政分了千分之一的神识出去,于是,外面的陈维政就变成了能吃能喝能睡觉,能走能坐能微笑的三德里形象风景。 就在陈维政在屏幕里看自己的实况直播时,空间里又发生了变化,正正方方约十个立方的空间,有一面墙倒塌了。 墙倒塌变成一大房间的鹅卵石,堆满了整个空间,陈维政连站的地方也没有。同时,感到孔洞的吸力也加强了许多。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把鹅卵石扔进孔洞。” 陈维政捡起一个鹅卵石,掂了掂,估计有十来斤左右,奋力一抛,把鹅卵石扔进孔洞。差不多十个小时,才将鹅卵石捡干净,感觉孔洞的吸力也小很多,因为崩塌,空间显得宽畅一些。陈维政又累又渴又饿,瘫坐在地上。 屏幕自动亮了,闪出了一行字:“想不累不饿不渴,跟我学。” 屏幕教给陈维政的是一种固本培元法,也就是壮大他目前这个几乎完全透明的身体,方式是简单的吐纳。吐纳的方法非常容易掌握,陈维政只花了三分钟就能自主的吐纳,一旦开始吐纳,饥饿感和渴燥感就全部消失。 也不知道吐纳了多久,一阵墙面崩塌的声音把他惊醒,看着遍地的鹅卵石,他知道,他应该做工了! 捡鹅卵石,吐纳,然后再捡鹅卵石,再吐纳……陈维政很悲催的发现,他基本上就是重复这两件事,还忙得要命,累得象狗。 空间越崩越大,捡鹅卵石越跑越远,工作量越来越大,好在陈维政一直在努力,也越跑越快,越捡越有力。一段时间下来,陈维政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那么透明,面是糊糊的,有点稀牛奶的感觉。 “什么时候我能出去?”问屏幕。 “把你的身体颜色练得跟外面的身体一样,就能出去。” “那我能抽空看看我的身体现在在干什么吗”他对此充满了好奇。 “当然可以,只要你在吐纳和捡石头之间有空闲就行。” 想想也是,每次捡完石头,累得只想吐纳,每次吐纳,都是墙崩才能吵醒,一醒就要做事。 不对,一醒完全可以不那么快的去做事,现在身体已经好得多了,已经可以抵挡一下圆孔的吸力了,能不能看一看再去捡鹅卵石呢?一想到这,陈维政决定试一试。 马上吐纳,沉入空灵,陈维政对于做这事,现在完全得心应手,如果说这就是修练的话,也不是太难。 围墙崩塌的声音再一次吵醒了他。陈维政决定实施之前的计划,奋力抵挡着圆孔的吸力,陈维政打开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三级片!不,不止是三级片,是顶级片。 陈维政看到自己正躺上床上,一丝不挂,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骑在自己身上腾挪,一起一伏,搞得好不热闹。 这比看苍老师的表演过瘾得多,苍老师的搭档都是些瘦不拉几的东洋鸭子,一条小蚯蚓还软不拉几。哪像自己那家伙,昂首挺胸,够威够力。虽然自己没有主动配合,可身上的小姐玩得那叫一个尽姓。 狗曰的区杰,居然弄了个小姐就把哥的处男身给破了,什么时候出去,得让他负责。 吸力越来越大,片子没有能够看完,陈维政要捡鹅卵石了! 在空间里的生活,简单而重复,陈维政感觉时间过了五六年。空间平面越来越宽,已经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空间高度的也越来越高,估计超过百米。陈维政扔鹅卵石的水平也越来越高,力量也越来越大,十几斤重的石头,三五十米的距离,随手一扔,鹅卵石就能准确的扔进圆洞,毫不费力,真要回去现实世界,奥运铅球记录想怎么涮新就怎么涮新。空间里的身体也越来越凝结,已经不再是乳白色,而是与正常黄种人的皮肤相差不大。陈维政知道,离出去的时间已经不远! 中途他也曾多次通过屏幕去看自己的身体在外面的情况,那边也是简单的重复。每次看到区杰来帮他料理生活,听到区杰自言自语般的跟自己那个只会微笑的身体说话,陈维政心里就充满了温暖。他认准了这一辈子俩兄弟,一定要报答他。 这一天,陈维政又一次走到屏幕前,查看外面的情况。 自己坐在床边,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仔细一看,是爷爷!另一个是在南城打工的宝庆叔。 陈维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爷爷了,也非常想他,看到他,心里有一种想上去把爷爷一把抱住的冲动。 区杰随后冲进来,一把拉过陈宝庆,说:“你干吗把爷爷给带来?” “他自己一定要来,我不带他来他不让我走。”陈宝庆一脸无奈。 “小心点,我怕他受不住打击。”区杰一边说,一边走近老爷子。 “爷爷,我是维政的同学,我叫区杰。”区杰想转移一下老爷子的注意力,但没有成功。老爷子根本没有理睬他,只是仔细的查看冲着他一个劲微笑的陈维政。 空间里的陈维政也十分紧张,他知道爷爷对他的重视程度,爷爷中年丧妻,老年丧子,跟孙子相依为命。而如今,最重要的孙子又成了这副模样,爷爷的痛苦不是陈维政能想象出来的。 看着屏幕外的情景,陈维政的心被揪得高高的,恨不得马上跳出去,让爷爷看到外面的自己好起来。陈维政坐立不安,全心燥动。 只听爷爷充满了绝望,苍凉地大叫了一声:“天要绝我!”就发狂般锤打起自己来。屏幕外的区杰和屏幕内的陈维政都被这一声大叫吓住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发狂般锤打着自己的老爷子。 陈维政冲到了屏幕前,试图想冲出去。区杰奋力地抱着老爷子,发现,老爷子已经站立不住,一个劲地从他的怀里往地上出溜。脸色铁青,嘴唇青紫。 “走,跟我送医院。”区杰一把抱起老爷子,招呼了一声一边发楞的陈宝庆。 陈维政疯了,狂叫“爷爷。”一个劲的在空间里乱跑乱撞,试图找个地方撞出空间。然而,耗光了他所有的力量,也没有撞出空间,他烂泥般的瘫坐在地。 墙面又一次崩塌了,这回,陈维政没有去捡鹅卵石,很快,鹅卵石就把陈维政掩埋起来,陈维政晕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维政苏醒过来,自动运行的吐纳让陈维政恢复了一些体力,压在身上的鹅卵石也并不觉得太重。 “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屏幕,这回屏幕出现的不是实况直播,而是一行大字:“想知道爷爷怎么样,只能自己出去看。”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他根本没有去想,为什么屏幕会知道他想什么。 “本来你很快就能出去,但是你之前惊魂失魄,造成身体严重损伤,必须一段时间修复。”屏幕显示。 “能尽快吗?” “你现在已经凝体,可以开始练体,结合吐纳,开始练体吧。”跟屏幕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关系不错。 屏幕显示练体方法,方法也很简单,还是扔鹅卵石,只是扔的方法不一样,必须要配合吐纳扔。陈维政接受得很快,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有举一反三的才智,他知道所谓的练体就是就是把吐纳结合进自己的每一个具体动作当中,让自己的身体不再是静态的接受吐纳,还是动态的主动吐纳。第一次,就在最远的角落把鹅卵石准确地扔进圆洞里,紧接着,开始瞎扔,只要保持吐纳状况,配合吐纳,陈维政扔鹅卵石那叫一个准、快、稳。遍地的鹅卵石只用了平时五分之一不到的时间就捡了个一个不剩。捡完鹅卵石,陈维政觉得自己身体强壮了许多。 减少了捡鹅卵石的时间,腾出了大量的时间做吐纳和练体,陈维政感觉到自己进步神速,不仅颜色接近于普通人,甚至看到自己身上居然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肱二头肌。 空间已经比天河体育场大,也更高,自己一个人在空间里,显得很空荡。吸鹅卵石的园孔洞已经缩到角落头,过去紧邻园孔的屏幕也相距了有近二十米远。墙面有一段时间没有崩塌,空间的地面很平,很整洁,很干净。陈维政发现,空间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进行变化,有一次,他要求空间弄一条四百米的标准跑道,空间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条四百米的环型跑道,四周的墙面,也按照他的意志变成了椭圆型,还恶搞的在顶部弄上了祥云图案。 圆孔的吸力依然在,只是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他甚至可以跑到圆孔面前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是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而已。 他觉得他可以出去了! “我能出去了吗?”咨询屏幕。 “可以了,” “怎么出去?” “想出去就出去。”屏幕显示非常简单。 “那我还能回来吗?”陈维政随口一问。 “想回来就能进来。”回答非常肯定。 第四章 走出空间 第四章走出空间 陈维政笑了,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出去!身影一闪,空间里的陈维政消失的同时。三德里六栋一楼的出租房里,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空间里出来的陈维政看着现实版的陈维政,心理一阵感慨,慢慢地,两个陈维政合二为一。 “这具身体素质太差了!”这是合二为一之后陈维政的第一感觉。 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不运动,造成身体机能的严重退化。而神识在空间里又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两相比较,区别极大。就象大人穿了件孩子的衣服,不合身还难受。 必须洗髓! 陈维政开始用神识往身体的各部位侵蚀,如水银泄地般,侵蚀到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身体各个部位的垃圾被清理出来,很快,身上就结了一层厚厚的黑泥。 侵蚀工作进行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结束,陈维政从静坐中清醒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臭醒过来。是那一层黑泥的臭味把他臭醒。 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冲洗。 这是陈维政第一次自主使用这个卫生间。小,相当的小,不到一个平方,在里面转身都难,没有热水,冷水水压很大,打在身上有点痛,很舒服。区杰很细心,备好了沐浴露,还备好了沐浴露专用的纱团,纱团的去污能力很强,反反复复擦洗了好几次,身上的黑泥才渐渐洗去。洗个头吧!头发不短,胡子也没有刮,这个样子走出去,是有点疯子的感觉。陈维政想看看自己,找了半天,找不到镜子。陈维政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胡子应该不会这么长啊!看这个样子,应该有一个月没有刮胡子了。区杰不会这么忙吧,还是他已经烦了! 烦也不奇怪,有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只是同学,好朋友。他做的已经无可挑剔了! 就是不知道爷爷情况怎么样,一想起这个,陈维政就揪心。 洗发水很一般,胜在去污力强,洗完头发后蓬松了许多,就是有点长,一摔头发,还有点郭富城的感觉。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胡乱刮了刮胡子,陈维政找到一套全新的文化衫和内裤换上,在一大堆文化衫的下面,压着当初出事时陈维政穿的t恤和休闲裤,洗得很干净,没有鞋子,地上只有一双人字拖。 天蒙蒙亮,陈维政躺在床上。不一会,有人进来了,是隔壁的大哥,把茶几上的pvc盘擦了擦,放了六个大面包,再把一边的塑料杯洗了洗,装好白开水,轻轻走了出去。 好人啊!陈维政的眼睛有了一点湿润。 面包很大,陈维政咬了一口,馅很足,是大肉粉丝馅的。吃完一个,陈维政饱了,喝了口水。感觉真好,好久没有吃东西的感觉了! 隔壁传来锁门声,是北方夫妇赶早市出门卖包,他们是城市起得最早的那批人之一,都是为了生活。 天还太早,不好这么早打电话给区杰,而且除了区杰,也不知道还能与谁联系。静坐无聊,陈维政想返回空间看看,念头刚起,陈维刚发现,他已经在空间里了,而且是全身心的进入,不是仅有神识的进入。 陈维政问屏幕:“我怎么全进来了?” 屏幕显示:“你才是空间的主人,一切由你决定。” 陈维政看着手里的搬指,明白了! 走出空间,陈维政看着面前的五个大肉包,默默一声:“收。” 肉包不见了,连同pvc盘,进到空间一看,摆在地上,摸摸,还是暖的。陈维政童心大起,拿起一个面包,咬了一口,“我在这里面呆了十年。还没有在这里吃过东西,怎么也要试一下。”又是一口。 呵呵呵呵,一样的香。 陈维政闪身出了空间,换上t恤和休闲裤,穿上人字拖,第一次没有提着小马扎走出三德里。走出秀山路。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陈维政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正是上班高峰,公交公司的车辆也如过江之鲫穿行而去。 陈维政来到公交公司停车场,在征得保安的同意后,来到医务室。 肥姐刚上班,每天这个时候,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会进三德里去看看陈维政,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从不间断,这已经成为了工作程序。 正当肥姐准备动身,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看着很面熟,再看看,不认识! 问:“有事?” 陈维政笑得很灿烂:“大姐你不认识我?” 肥姐再认真看了一眼,摇摇头。 “你天天去看我你不认识我。”陈维政笑得更灿烂。 肥姐眼睛发直了,抬起手,指着陈维政:“是你?是你!你好了?你好了!” “哇”肥姐从门口的陈维政身边挤出去,大叫起来:“快来人拉,微笑哥好了!” 微笑哥好了! 这个消息太雷人,公交停车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来到医务室。 看到完全正常的陈维政,大家先是感到意外,然后就不觉得什么稀奇,毕竟正常人远没有一个疯子有看头,人群很快散去。 肥姐带着陈维政去到领导办公室。 “一年了,后生仔,你可把我们害苦了”领导一见面,就是分摊责任。 “才一年?”陈维政一楞神,他在空间里以为过去了十年。再三确认领导墙上的挂历,2012年7月,的确是整整,是一年。 “这一年麻烦你们了,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想的。”陈维政说。 “醒过来就好,就怕醒不过来。你要多谢谢肥姐,她天天去看你,为你的事她*心最多。”领导说。 “谢谢肥姐”陈维政转身对肥姐说。 肥姐笑笑,说:“知道一醒过来第一个就来找我,我满意了!” 闲话几句,陈维政问肥姐有没有区杰的电话号码,肥姐说有,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喂。”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肥姐你找我?” “是我!”陈维政有点激动:“区杰,是我。” “你哪位?这号码不是肥姐的吗?”区杰做梦都没有想到陈维政会醒转。 “我是维政啊!”陈维政差不多是喊了起来。 “你是维政?维政?陈维政!你活了!”区杰完全是狂叫起来。 还是那辆福迪探索者三,柴油车的声音在别的地方显得很响,可在公交停车场一大堆柴油大巴中间显得很斯文。 车一停稳,区杰跳下车,看到早在一旁等候的陈维政,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找到了生离死别再重逢的感觉。 区杰有点瘦,形象很不好,一副很潦倒的样子。 跟领导约定好找个时间核算费用,去派出所消案。告别了肥姐,陈维政和区杰离开公交停车场。 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区杰,你告诉我,我爷爷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你爷爷出事了?”区杰很惊讶。 “隐隐约约有点印象”陈维政说的很含糊。 “嗯!”区杰没有深究:“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急诊室就过去了。” “啊!”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心中太震。陈维政一阵心悸。 “我先带你去整理一下,然后去我家,你的东西都在我那。” 剪了个头,买了双休闲鞋替下脚上的人字拖,陈维政的形象改善许多。到了区杰家,陈维政发现区杰家前所未有的乱,不是急匆匆的走,就是傻乎乎的坐,甚至都没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之前也来过他家,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井然有序,家人也非常有礼。 “出什么事了?”进了区杰的房间,陈维政问道。 “家里出了点事。”区杰一边说,一边把陈维政的钱包、学生证、身份证、还有他爷爷的骨灰存放证递过来,还有陈维政的旧手机,陈维政的手机区杰一直没有停,一直保持开机状态。 “我们家超市旁边,又开了一家美国来的大超市,其实在一起做超市也不要紧,谁知道这家超市的老板喜欢吃独食,想方设法要斩尽杀绝。大鱼吃小鱼,我们斗不起,走又走不掉,只有等着死。”区杰一脸苦笑:“我老爹到处求人,大家都同情他可谁也不敢帮他。听说美国超市的老板来头不小,有大背景,谁也不敢惹他。” “你们家的超市还开门吗?”陈维政问。 “开。” “陪我去买点东西,我除了这件t恤,就是你帮我买的文化衫了。” 区杰也笑起来:“行,买好东西,去学校边那家馆子,给你接风洗尘,看看宿舍里那班小子还有几个在。” 陈维政找银行取了钱,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随便买了点曰用品。还特意在旁边的新超市逛了一圈,那是一个四层楼的大型超市,比区杰家的大得太多,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物资丰富,类别分明。即使人家不是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区杰家顶起来都有点困难,更何况人家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就完全处于劣势,毫无抵挡之能。 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后,离开超市来到学校,同学们都已经离校,毕业了,各自需寻各自门。辅导员黄老师还在,看到陈维政身体恢复正常,很高兴,一起吃完饭,去帮陈维政办理补考事宜,告诉陈维政,只要必修课补考通过,就能得毕业证,当然,前提是把这一年的学费补上。 学校是不能住宿,区杰家乱纷纷,陈维政干脆回到三德里,起码这地方暂时还是属于自己的地盘。在回三德里的路上,区杰父亲一个电话又把区杰喊走了。 回到三德里,扎扎实实的搞了一个小时的卫生,才把这间二十平米的房子弄得有了一点人气,觉得勉强能够住人。 公交公司的领导来到三德里,说,之前的费用都由他们负责,之后各管各,如果陈维政要继续在这里住,就要交租金。一起来的还有当地派出所的片警,问了陈维政一些当时的情况后,顺便消案。 陈维政交了600元钱,说再住一个月,补考完就走,公交公司同意,随后叫人来装上防盗门。 听说他醒来了,左邻右舍都来问候,主要还是看稀奇,想看看正常之后的微笑哥是什么形象,看到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小青年,失望而去。 第五章 席卷超市 第五章席卷超市 关上门,研究研究手中的搬指! 涂上一点沐浴露,先把搬指给取下来。仔细打量,跟一年前比较,还是那个样。突然,陈维政有一个念头,这个搬指离开了身体,还有用吗? 试试!他把搬指话茶几上,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进到搬指里。 居然可以,不知道能距离多远?陈维政把搬指放在茶几上,锁好门走出去,这回他走得远,走到秀山路,买了一碗河粉打好包。看看身边没人注意,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连同河粉已经在搬指里面了,这个距离,估计能有五百米。 走出搬指,发现自己还在小屋里。吃完河粉,又生出念头:这个搬指如果离开身体,能够召唤回来吗?把搬指放在茶几上,心中默念:“回来。”张开手,搬指在手掌心里。 几个小时,陈维政就象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不停的玩着手中的搬指。也在不停的开发搬指的功能。不久,他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搬指了,时间也到了深夜,他走出了三德里,打车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附近。 他的对象,就是那家美国来的超市。 距离超市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市建工程,地上零零乱乱散着一些红砖。陈维政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捡起一小块砖头,随手向超市四楼的窗户扔去。 窗户应声而破。 用他扔了十年鹅卵石的手法砸玻璃,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安保人员检查,更没有什么警报响,甚至连灯也没有开。陈维政也没有着急,他知道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电子眼,处处都是摄像头,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也许你已经在某个监视头的控制之下。因此必须要把一些本来连贯的动作进行分解,中间最好有一些无厘头的过度,让监视方无法跟踪。于是离开市政工地,走到距离市政工地约三百米的一栋小楼前,这一过程,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抽空在书摊上看了一会书,在夜市摊吃了一串鱼蛋。进到小楼楼梯间下的阴影里,陈维政取下搬指,对准砖头打破的玻璃洞里,轻轻一弹,看着搬指准确的飞进破洞,陈维政心中默念:“进去。” 郑重其事化了一轮装的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头上戴着一件文化衫的做成的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上身是文化衫,下身是用文化衫改成的裙子,再下是人字拖。 四楼是家电区,整个区域黑漆漆的,只有上下楼的地方,有几个鬼火般的门灯。陈维政伸出手,说了一声:“收”。四楼所有的商品连同货架顿时全部消失,连同那一块问路的小砖头以及散落的红砖粉。 从四楼到一楼再到负一楼的仓库,把所有的商品收进搬指,陈维政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离开和进来一样容易,只不过是程序相反而已,几分钟后,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的时尚小青年出现在大街上,在江边的夜市摊吃完一打烤螺一手肥牛两瓶啤酒后,打车回到三德里。 回到小屋,陈维政第一时间钻进空间,察看自己的胜利果实。 运动场般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地的货架,如果不是排得过密,还真象是一家正准备开业的超市。 这占地面积也太宽了,陈维政指挥空间在墙壁的一边做出八层每层高约三米,宽约三百平方米的架子,然后将超市里的货物分门别类放上去。 有架子就是好,全部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才放了六层,余下两层还能放点别的。 在空间里,真正体现出心想事成的含意,陈维政只要想怎么样,结果就肯定是怎么样,一想这排货架应该在七楼,靠左,那就绝对在七楼,一点都不偏右。 查点一下里面能用的货吧,先找一个手机,换下自己这台用了三年的老八零后少林方丈线!想办法找个wifi盗个网! 水果不少,以前没钱,不敢吃好水果,一般只能夏天吃西瓜,冬天吃甘蔗。现在哥们有了,先来两个美国蛇果,不好吃!荔枝不错,还很新鲜,南州八月荔枝丹,不辞长做岭南人,在南城三年,每年就是区杰请吃几次荔枝,自己可是从来不舍得。 人字拖有做案嫌疑,不穿了,空间里面拖鞋成山,爱穿哪种都有。 床上用品很重要,把原来的那套换掉,不然还真的就没法睡觉。 手表、金饰、红酒、彩电、冰箱、这些就不放出去了,不过这个微单相机不错,出去玩有用。 最重要的是拿把牙刷出来,一年没刷牙,一喘气自己都能闻到臭味。牙膏,云南白药的不错,用完里面的所有的牙膏,估计牙齿早就老掉光了。 走,刷牙去! 刷了牙还真是爽! 早上是被区杰的电话吵醒的,因为没有听惯新手机的铃声,响了很多次也没理。看了看,居然打进九个未接来电。 接通电话,这哥们说:“我已经到三德里门口了” 打开门,区杰居然还打包带着早点:肠粉。陈维政最爱吃的东西。 “哟,发财了!”看到陈维政的新手机,区杰打趣道。 “嘿嘿。”陈维政没有解释,庆幸自己把手提电脑放进空间,不然更难解释。 “我们家得救了!”区杰高兴的说。不等陈维政问,就接着说:“我们家旁边那个超市,昨天晚上,所有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全部失踪,里面的货价值过千万。” “有那么多吗?”陈维政感觉不到有那么多。 “有!”区杰肯定的回答:“我们家那个小超市,里面都屯货几百万,他那里比我家多得多。” “那他们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人山人海围着那个老板,主要是供货商收货款。我们家的矿泉水都卖到断货。”区杰乐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估计那个老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自杀或者想不开?”陈维政问。 “不会,他们是财团的,又不是他个人的,只不过不会再在这里开超市了,毕竟这次太离奇,不翼而飞,太邪门。做生意的忌讳。估计这栋楼也有几年租不出去,名声不好。不过不要紧,以后这栋楼名气会更大。” 听到区杰这么说,陈维政心里好受一些,如果因此而害人,就不是他的初衷了。 “我没有事了,家里超市一切都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昨天一醒来,我们家忙了几个月,搞得焦头烂额的事迎刃而解。这段时间,我专职陪你,下个月你补考完,我就去美国,一边读博士一边学习别人的超市经营管理经验。” “经验个屁,有经验还能让人一锅给端了”陈维政玩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这是意外,是百年不遇,不是,是千年不遇的奇迹”区杰为人还是很实事求是的。 区杰陪着陈维政来了殡仪馆,祭奠放在这里的爷爷。 点着香烛,烧着纸钱,陈维政哭得一塌糊涂,区杰不敢劝也不好安慰,走到一边去抽烟,好一会,才发现陈维政有慢慢停止的苗头。 区杰不止一次听陈维政说起过自己跟祖父的感情。 他们陈家生活在邻省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乡陈村,陈姓,算是当地的大户。出生前祖母就不在了,祖父陈传喜把父亲拉扯大,八二年,父亲陈宝国十九岁时当了兵去了越南前线,他这个兵很安全,在炮兵部队当炊事员,属于背黑锅戴绿帽看别人打炮的角色。他能做出一手好菜,从炮兵连调到炮兵团,后来到了师部,都是做菜。别人当三年兵回去,他当了六年领导还不舍得让他回去。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婵,那当兵六年,母狗都赛貂婵了!他每天开个汽车去买菜,一来二去,就跟卖菜的当地姑娘好上了,三下两下,姑娘怀上孩子,被家长找上门来。 没办法。接受处分,回家吧!带着大肚子媳妇,一起回去。回去就生下了陈维政,那是一九八九年。 陈维政的老家那地方不是一般的穷,他母亲实在穷得受不了了,偷偷跑回了娘家,从此就没有再见过她。 陈宝国凭着一手做菜的手艺,在乡政斧食堂找了个差事,后来领导都习惯上馆子了,政斧食堂取消了,陈宝国转去派出所当了个治安员,后来叫协警。 零五年,发生泥石流,在抢险中父亲陈宝国遇难,成为了烈士。那年,陈维政刚上高中。 从此,与祖父相依为命,已经七年。 虽然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祖孙俩聚少分多,可是心一直都牵挂着对方。看着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变成面前这一方盒子。陈维政不由大放悲声。 陈维政不忍心将祖父孤零零留在这个野岭荒郊,要带回去,于是,去管理处办手续,把骨灰盒带回去。 陈维政自己也要回家乡,不可能让祖父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他乡。 第六章 毕业失业 第六章毕业失业 听了区杰的话,陈维政知道自己空间里的东西居然价值千万,但是,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自己手里的现金已经不足千元。 去学校补交了四年级全年的学费六千多元,银行卡里就没有多少钱了。好在学校很人道,说这一年他没有在学校住,住宿费就不收他的了。不过补考费还是要交的。 交完一切费用,学校通知他,第二天上午导师亲自面试,如果过关,下午就能领毕业证。 第二天一去学校,导师没空,委托辅导员小黄老师代为面试,轻松过关。下午,还是从小黄老师手里接过毕业证书。 一看毕业证书签发的曰期,2012年7月1曰,那天,他还没有苏醒过来。 一个月的认真复习,全是白费功夫! 也是,有谁暑假不去放松,跟你玩什么补考,那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只有小黄老师,资历浅,地位低,让老一辈指使来干这样做那样。身为辅导员又不得推辞,只好承办。 陈维政从心里感谢小黄老师,送给她一台微单相机。小黄老师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终于大学毕业,同时也宣告正式失业。 今后做什么,他不知道。 再过两天,区杰也要离开,三德里的房子也要到期,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知道,如果跟区杰摆明说,美国超市那些东西是他拿的,现在急切拿出来变现,估计区杰会毫不犹豫的以最大的能量吃下他的货。但是他不能说,因为这样做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区杰。 问题是自己守住价值千万元的货却没有钱用,那也是相当的郁闷。 看着载着区杰的飞机冲向蓝天,陈维政的孤独感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让区杰给带走了,心里有点撕痛的感觉。 区杰不让家里的人来送他,只是跟陈维政来到机场,其实,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讲,因为这段时间讲的太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互道珍重,再见。 他跟区杰不是背背山,两人的姓取向都十分明确,都属于狂热的异姓恋者。但是双方之间的友情甚至超过了亲情,超过了爱情。 开着区杰的探索者,慢慢回到区杰家,交车给区杰父亲时,区爸爸说如果他有用就把车开走,反正车留在家也没有用。陈维政笑着拒绝了,不是他没有用,而是他用不起,加油的钱都没有了。超市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柴油。 晚上九点,区杰的飞机应该还在太平洋上空飞行,陈维新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烧鸡,用微波炉弄熟。再拿出一瓶红酒,自饮自斟。边喝边思考问题。 这次思考的主题是:销脏,变现,安全着陆。 想了一个晚上,酒喝完了,鸡也吃完了,什么时候睡着,陈维政也完全不知道了。 睡到第二天自然醒,陈维政知道,今天晚上,是在三德里的最后一夜,如果想再在这里睡,已经交不起租金了。 去网上找找吧,来到肯德鸡,要了一杯可乐,一份鸡翅,一个汉堡。拿出笔记本电脑,这里有wifi,免费的。 可乐喝光了,汉堡吃光了,鸡翅还剩下骨头。也没有在网络上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当陈维政准备打道回府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我明天过来,对对对,明天……那批家电我也明天发过去……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没有发票没有手续吗,有这些我还不会在本地处理。”这哥们的声音很大。 “对对对,订了明天去平南的机票……不用接不用接,我直接坐大巴去清水,反正现在也不用边防证,来去自由。” 这哥们说的是清水,这地名陈维政知道,想当年他老爹就在这里当兵,母亲就是这地方的人,虽然对母亲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对于母亲的家乡还是有一种亲切感的。 “我也去看看”。带着这个想法,陈维政离开南城,不过他没有钱坐飞机去平南市,只好坐火车硬座前往平南。 火车到平南需要差不多十个小时,一上车,陈维政就跑到车厢接口处,看身边没人,一闪身进了空间,在这里面,比一般的卧铺还要舒服。把手机调好提醒闹钟,安静的休息、吐纳。 清水虽然军警人员很多,而且盘查也十分严格,但是从总体上而言,这里还是处于一种无政斧主义状态中。 上班八小时是政斧的,下班十六个小时是自由的,走私通关,送货接头,都在下班十六个小时中发生。这里的警察下班后基本没有人穿制服,因为不穿制服遇到事可以不理,如果穿了制服不理就会被人投诉。想当年多少人以穿制服为荣,谁曾想现在穿制服完全成为一种谋生的手段。 清水口岸很大,从越南过来的物资最多的是红木、橡胶、特色食品和欧洲假货。从这边过去的则是以曰用品为多。家用电器、生活用品,农资肥料,应有尽有。 陈维政在口岸走了一天,就买了一条红木的痒痒挠,买的时候是想着买给爷爷的,买下来之后才记起爷爷已经不在了。 口岸不远处,就是三十年前的战场,这是父亲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陈维政无所谓住宾馆,什么宾馆也比不上他的空间来得舒服。就信马由缰的走去。 走过一个山头,时间接近黄昏,天开始有点黑,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军事堡垒,陈维政决定到那里住一晚。走进堡垒,发现里面居然很干净,没有太多的杂草,堡垒四周,有两条光溜的大道,一条通向清水,一条通往越南。显然平时很多人从这里走过,如果不出意料,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边贸互市点。 陈维政看看地形,觉得这里最安全最优势的地方应该是堡垒的顶部,堡垒很大,内部直径有五米来长,在里面完全可以召开小型会议。三米多高,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堡垒的平顶,也很难爬上去。陈维政取下搬指,轻轻抛上堡顶,默念“进去”。再出来,就在堡垒顶的平台上了。这里视线开阔。全无遮挡,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夕阳已经完全西坠,晚霞也变成墨色,几颗星星开始出现在天空,好久不见星星了,在城市里,看见星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而在这里。星星的出现是那么的当然。 四周静下去了,山风吹来一阵阵暖意,热带的风总是吹得人想睡。 没有电,只能吃一些空间里的干粮,空间的东西很经放,怎么放都不变质。估计是无菌的原因。两瓶啤酒,几条火腿肠,几片面包,涂上果酱,袋装牛肉粒和怪味豆都不错,送啤酒无敌。虽然没有酒友,陈维政一个人照样吃得酣畅淋漓。 酒足饭饱,陈维政拿出一张瑜伽垫,铺在堡顶,躺了上去,舒服!这是多少人追求的生活方式,陈维政觉得自己很容易就达到了。区杰去美国,读博士,学管理,然后呢?学成回来,开大超市,然后呢?当大大老板,挣多多的钱,然后呢?出去旅游,找个地方象自己这样躺着。 城市人的生活真累,乡里人又见不到世面,县城人最差,论钱多不如农村养鱼的,论见识不如城市扫地的。县里生活的人,把积攒了一辈子的钱弄到城市里去买一套房子,想把自己弄成城里人,可城里人并不接纳,结果就成了一个县的人去城市里集中在一起,上班一起在县城,周末一起在市里,其实身边的人还是那些人。 自己想成为什么人呢?陈维政还没有想得十分清楚,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有人!”远远的脚步声把陈维政从梦中惊醒。伏在顶上一望,两边山下都有一些人往堡垒走来,手电筒的光线在黑夜里一闪一闪。 两班人马走近了,很快汇合到一起,走进堡垒。看来是熟悉人,呼朋唤友,很是热闹。 先到的两伙人在堡垒前后左右认真检查,一边四处乱照一边讲一些听不懂的土话。检查完后,为首的打了个电话,从两边又各走上一拨人。各提着一个精致的皮箱,看来这是一场黑市交易,陈维政没想到,还会看到一场现场交易。 来到堡垒前,双方打开各自的皮箱,准备交易。一箱是钱,这个陈维政认识,都是百元大钞,一箱估计有两百万。另一箱打开,不认识,塑料袋装的白色粉末。 双方互相递过,互相检查,估计是经常交易,检查得并不是十分细致,粉只是随便闻闻,人民币也是信手翻翻,盖好,放在一旁,握手,交易成功。 从双方交易开始,陈维政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红彤彤的人民币,就在双方交易完成,把箱子放到地上握手成交的那一刹那,陈维政对准两个箱子轻轻喊了一声“收。”箱子顿时不见。紧接着,陈维政自己也钻进了搬指。 至于外面是争是吵,是杀人是放火,已经完全与自己无关,正所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陈维政第一时间打开装满人民币的箱子。一张一百,一叠一万,一层三十叠,一共八层,二百四十万。这么多!这完全超出陈维政的认知。这么多的钱,换一小箱的粉,这些粉,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粉! 陈维政小心翼翼的打开另一个箱子,塑料袋装的白色半透明结晶体,六边型截面,长条状,比起味精的样子还略显粗糙。有一包打开了,陈维政凑过去闻了闻,有点酸酸的味道。可以断定,这是白粉海洛因,这两拨人在这里做的是毒品交易。 这么大量毒品和毒资失踪,肯定会造成大乱,堡垒一带,起码要有十天半个月的不安宁,陈维政决定,这半个月里不露头,在空间里练吐纳。 果然,两拨人在毒资和毒品失踪后,互相指责,继而大打出手,继而发生枪战,最后警方出手,一举成功。继而开会表彰,继而升官提干,皆大欢喜。 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堡垒顶部飞出一个搬指,搬指又随即飞出几次,最后落到口岸检查站的后面。 不一会,从检查站后面走出一个年轻人,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年轻人招招手,上车走人。 有钱了!这回是相当的有钱了!有钱了陈维政的第一件想办的事就是回老家安葬祖父,让祖父入土为安。 第七章 龙山陈村 第七章龙山陈村 陈维政的老家庆山县离省城平南约两百公里,离古宜市也有五十公里,是一个崇山间的谷地,谷地的一边是龙山山脉,另一边是庆山山脉。平南通往庆山县城的二级公路经过龙山乡,从龙山脚下经过,一棵巨大的龙眼树下有个三岔路口,陈维政就在这里下的车。 通往老家的路并不比县道小,而且是铺装得很好的水泥路面,这是前两年县上搞村村通工程的成绩,这几年,国家扶助农业,大搞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还是很有成效的。走了几十几百年的老泥路,一朝变成康庄大道,只要有良心的人都会由衷的谢谢政斧,谢谢政策。 县道是沿着一条小河修建的,去陈村就得跨过这条小河,小河上有一座桥,一座清朝道光年间建的石拱桥,样子与图片上的赵州桥十分相似,只是没有那座桥那么久远,那么有名。石桥的结构也与赵州桥十分类似,长条的石块人工凿成契型,上大下小,条条相挤,越压越实。桥面约四米宽,大青石桥面,平整光滑。桥是不准汽车通过的,在桥的上游不到十米的地方,建有一道滚水坝,坝面上就是载重货车通行的路,水从坝面上漫过,在下方形成一个小小的人工瀑布,瀑布下,是夏天孩子们最好的嬉水天堂。 陈维政走上桥,目光还停留在瀑布中,仿佛又回想起孩童时代在瀑布下玩水的情景,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 “维政!”有人叫,陈维政忙把自己的思絮从瀑布那边拉回来,抬头一看,跟自己打招呼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很高大,很健壮,一头浓密的短发下是一对小眼睛,狮鼻阔口,短颌无须。一件迷彩t恤下面是一条墨绿色的旧西裤,脚上穿的是一双塑料凉鞋。 陈维政认识他是三爷爷家的孙子,叫陈维来,当过几年兵,退伍回乡务农。村里看他当过兵,就让他当了村里的治保主任。 “维来哥”。陈维政忙打招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发了一只出去。 陈村的人都姓陈,除了娶来的和倒插门的。据说,在清初,清兵入关,圈地杀汉人,原籍泰东的陈家老祖举家南迁,来到这里,与当地人通婚,慢慢繁衍出陈村这一支。 如今陈村最老一辈是传字辈,也就是陈维政的爷爷辈,陈维政的爷爷陈传喜排行第十五,属于比较靠后。陈维来的爷爷排行老三,已死去多年,是陈传喜的族兄,严格来说,陈维政与陈维来已经没有太多血亲,只是同宗而已。 “回来了!”陈维来接过烟,掏出一个两块钱的防风打火机点上火,关火后还下意识的摆一摆,试图灭掉火机里那并不存在的火苗。 “回来了。”陈维政跟他并不太熟,又很多年不来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应答他。 “这是十五爷?”陈维来指着挂在陈维政脖子上的包袱里面的四方盒。 “是的,是我爷爷”陈维政低着头。心中盘算,如果对方给老人家敬礼,自己应该怎么办。 “维政,有个规矩你知不知道?”陈维政一听对方并没有给老人敬礼的意思,而是问自己懂不懂规矩,不由得好奇起来,眼睛一亮看着对方。 “什么规矩?” “死在外面的孤魂野鬼是不准进村的,你爷爷的骨灰盒子不准带进去”陈维来再一次用手指指着骨灰盒说,“哦!”陈维政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一路上只是想回到村里就好办,有亲戚们帮忙,事情应该很简单。谁知道,满怀的希望还没到村口就是当头一棒! “不让进村是你个人的主意还是全村人的意见?”陈维政心头有点火,压低声音问道。 “是我的主意也是村里的规矩”陈维来很严肃,也很认真。 “哦,知道了”陈维政没有争辩。转身走回去,来到三岔路口,见有摩托车在兜客,陈维政知道再把骨灰盒子挂在胸前不太合适,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双肩背包,把盒子放在背包里,再放上几件衣物把背包弄得很丰满,搭上摩托车向县城而去。 县城很近,十公里,摩托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在一家花圈店门口停了下来。 陈维政知道上高中时,这家店是一个姓张的同学家开的,不知道有没有换老板,很小心的问了一句:“张老板在吗?” “在!”肯定的回答,随着话落,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从花圈后面转出来。陈维政一眼认出来这就是同学的父亲,这是一个名声很好的人,外号白事张,主要的业务就是帮人办白事,吹打送葬,吃喝祭拜一条龙服务,平时做点花圈,卖点香烛,听说他的父辈还能帮人看阴宅号时辰,到他这一辈,这方面就没再听说过了。 “张老板有点事想请帮忙一下”陈维政没有去套同学的近乎,而是直接谈的生意。 “你说”张老板是老江湖,一抬手,一支红塔山递了过来。 “我是龙山陈村的,我姓陈。”陈维政连忙自我介绍。 “呵呵,龙山陈村的都姓陈,你是哪家的?”张老板对上下几十里估计都很熟悉。 “我爷爷是十五陈传喜。我叫陈维政” “我知道你,你爸叫陈宝国,零五年古岭泥石流救人的烈士,你爸的大事是我帮办的,你是我家得春的同学是不是?”张老板不知道是记姓太好还是生意太差,居然七八年前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 “是。”陈维政回答:“得春还好吧,有四年多没见了,现在做什么?” “在鹏城打工,去年讨了个老婆,过年回来就是一家三口了,小陈你呢?”张老板很自豪。 “我一直在读书”陈维政不想再谈这个问题,转开话题。 “十五叔什么时候过的?” “去年。” “去年?” “怎么过的?” “在南城,他去看我,水土不服,病了,救不过来,就过了。” “怎么现在才办事?” “当时在那边就火化了,我读书,没办法回来,现在书读完了,才回来办事。” 张老板一边问,一边拿出一个记录本,在上面写着什么,估计是第一手资料,看来这是一个办事认真的人。 “想怎么办?” “村里人不让进村,就不打算大办。反正下葬的地早定好,就在我奶的旁边。明天请几个苏维埃,拉几百砖,水泥沙浆,砌好就行,过几天碑刻好了,再装碑放炮。”陈维政说得很简单。苏维埃是当地人对农民短工的称呼,没有任何政治色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行的称呼,已经无从可考。 “不要村里人帮忙?”张老板觉得这种做法有点与众不同,不太理解。 “不要,既然不让进村,就不再麻烦他们。” “行。那你要我做什么?” “请人、做工、买材料、香烛。砌砖、填土、刻碑、一条龙。我只管付钱” “呵呵”张老板见陈维政说得很简单,就问了一句“村里人不会啰索吧?” “来祭拜欢迎,来搞事就请他陪葬。”陈维政说得更简单。看来不让他进村对他刺激不小。 “呵呵,没那么可怕,你不用通知家里其它人?” “不用了,我爷就我爸一个儿子,我爸也就我一个儿子,去年我爷过时,只有在南城打工的宝庆叔去了一下,村里也没有其它人去,不用管别人想什么。”回想起去年爷爷过世时的情景,陈维政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阵犯酸。爷爷完全就是看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活活气死的。陈维政不觉心里一阵绞痛。 “行,费用按实际结算。”张老板也很爽快。 “我先付两千块材料款,张叔你去做准备,我就在对面的水电宾馆住,明天我们一起下去。”陈维政说完,掏出二十张人民币,递给张老板,转身往水电宾馆走去。 张老板看着离去的背影,拿着薄薄一叠人民币轻轻拍着手心,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小陈付钱付得相当爽快,两千元人民币完全不当回事,应该有钱。问题是这小家伙对村里人意见不小,如果明天与村里人发生什么冲突,就耽误事!想到这里,掏出手机,找到龙山陈村村委主任陈宝良的手机,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 接电话的就是陈宝良本人,他跟张老板很熟悉,平时也经常在一起吹牛打屁。“白事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好事?” “宝良老弟,有个事想问你一下,你们龙山陈村的族长还是你们家老爷子吧。” “是啊!” “十五爷陈传喜跟你们近不近?” “近。十五伯跟我老子是亲兄弟,共爷奶的。” “那去年他在南城过世,你们没有人去?” “没有,天那么远,哪有那么多钱去,就在宗祠里设了灵牌,请人招了回魂,他又没有后人了,独独一个孙仔还癫了。” “癫了?”张老板奇怪了“不会吧,刚才他孙仔还在我这里,正常得很啊!” “在你那里?在你那里做什么” “送他爷爷回来入土。” “入土?入土不回村子,跑你那里做什么,还真是有点癫!” “他回了村,你们村的人不准他带骨灰盒进村。” “哪有这回事?不准进村那怎么办丧事,怎么入祠堂,废话!不准进家门的规矩是有的,怕给家里人带来什么不妥,这规矩你懂的啊!”陈宝良一听这话,也有点火大。 “可能是有人欺负后生家不懂事,还是想敲点好处!”张老板搞明白了,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那明天去葬山估计还会有人搞事,你最好告诉他们别搞事,今天听维政说,明天哪个敢搞事,直接打死陪葬。要是当真维政是你说的曾经癫过,有精神病史,那挨他打死还真是白打死。就算没有人去搞事,这回办事你们村里人堵路不让进村,还不帮忙办事,估计办完这件事,他们这一支也就跟你们断绝了,这事最好还是跟族长老叔商量商量看怎么办好。” 陈宝良打完这个电话,有点哭笑不得,十五伯在陈村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他那个仅存的孙子听过年回来的陈宝庆说那是完全废了,一天到晚只会冲人微笑,半句话都不会说。谁知道才半年过去,人家好了,还会回乡葬祖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把人给堵在村外不让进村,这也确实有点做过头,把人得罪很了,先把这个找出来,骂一餐再说。真要是惹火了那个神经病,发起神经来别说搞死一两个,就是搞伤一两个,那也麻烦。 至于断不断绝关系,那是无所谓的,十五伯这一支人丁那是相当的单薄,仅存的还是个精神病,估计这一支也就到头了。 十五伯这人的人缘一直很好,去年在南城过世因为远没办法去,可是在村里葬山估计还是有不少人来帮手的。要是族里不闻不问,那是要被人讲闲话的。 想到这里,走出了村公所,先回家找老父亲,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办。 村公所在陈村村头,是陈氏宗祠的一个角落,相当于门房的位置,宗祠正门外是陈村的风水池,一个差不多两亩的大塘,大塘的右首,有一棵千年老樟树,树冠很大,不仅盖住了三分之一鱼塘,还在另一边盖出了一个很大的广场,这个广场,就是陈村人自然的休闲广场了,夏天夜里,月光从樟树缝里撒下,斑斑驳驳,儿童的喧闹和老人的香烟,再加上一大堆育龄妇女肆无忌惮的说笑声,构成了这块广场生命的活力。村里办大事,这块广场是当然的会议厅、餐厅。广场一直延伸,延伸到宗祠最里的墙头,正正方方,足足有三亩大小。前几年,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弄回了一个足球,这里,又成了陈村孩子们的足球场。陈村人建房、种菜,从来不敢占用这块地,甚至连堆放建筑材料都不敢。宗祠、池塘、老树、广场,在陈家人眼里,很神圣。 鱼塘四周用青石围出一道塘边小道,这几年,陈宝良用公中的钱,浇铸了一些小水泥墩,拉上铁链,做成围栏,围栏里还做了一些水泥桌凳,供人休息。这一举措很得人心,特别是老一辈,每天在鱼塘边的大榕树下水泥桌上打牌聊天,十分满足,为首的就是陈宝良的父亲族长十八爷陈传平。 陈传平听了陈宝良的一番陈述,沉默了半响,吐出两个字“大办”。 第八章 大办丧事 第八章大办丧事 陈宝良惊讶的看着父亲:“大办?哪个出钱?” 陈传平很平静的看着四十多岁的儿子,笑笑:“我们先垫,这是个机会!” 陈宝良很不解:“机会?” “是给你的机会也是给维刚的机会,打电话给维刚,叫他向乡长请假,回来葬伯祖。”陈传平一双昏花的老眼,竟然闪出了一点亮光。 陈宝良虽然不理解,但是非常相信老父亲的心计,没有继续问,掏出手机,拨打了儿子的电话:“刚刚,你维政老弟今天从南城回来了,送十五爷的骨灰回来入土。你明天清早。。。。。。” “把电话给我”陈传平在一边说。 “等等,你爷跟你说” “刚仔,你跟维政关系好不好?”老爷子出发点完全不同。 “还可以,维政比我小两岁,在县一中我很照顾他,后来我去平南读大学,所有高考学习资料都送了给他,两年后他考到南城,还谢过我。我们在大学还经常联系的。”陈维刚两年前民族大学毕业,回到家乡,父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在乡里弄得一个事业编制,成了乡政斧工作人员。做的是公务员的事,拿的是事业编的钱,考了两次公务员,成绩都很好,但是结果都不理想,主要问题还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 “你马上去县里,找到白事张,然后找到你政弟,今天晚上你就陪着你政弟在县城,安排他吃住,不要回来,明天你跟他一起回来。你去找你们领导请假时,顺便跟你们书记讲一声,明天是你十五爷入土的曰子。”老爷子胸有成竹的安排。 打完给孙子的电话,陈传平就沉默了一会,跟儿子说:“你去银行取一万元钱。” “家里就那么点钱了,留着给维刚送彩礼的”。陈宝良有点犹豫。陈维刚二十五岁,谈了个女孩在乡卫生院,两家人都相当的满意,准备秋天办婚事。 “收得回的,放心。”老爷子笑得象只狐狸。“去把你那套班子召集起来,在坟地搭个小棚,一边拜祭一边入土,在宗祠大祭、宗祠外摆席三十桌。”说完,从身上摸出一个油淋淋的钱包,从钱包夹层里摸出一个小纸片,用昏花的老眼看着纸片上那一列数字,“帮我打通这个号码。” 陈宝良看了一眼那一列数字,知道是个手机号码,输入后按接通,然后递给一边满含希望眼光的老父亲。 几声长音后,有人说话了:“你好,我是县委办张建伟,你哪位?” “张建伟?张建伟是哪个?”老爷子明显当机了! 陈宝良到是知道张建伟是哪个。是县委副书记赵长富的秘书,可他不明白,自家老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张秘书,这个张秘书,比自己家儿子大不了几岁。 “这个号码不是长富的?”老爷子叹了一大口气,放下了手机,一脸的失望。 “喂、喂、”老爷子的话,张建伟听得明明白白的。没错啊,这个号码就是赵长富的,只不过是秘书帮拿而已。对方叫自己的老板长富,可见来头不小,张建伟也急了,连忙在那边大喊。 陈宝良在一边听到手机里的叫声,这回他反应到是快,一把抢过老爷子手里的手机,习惯姓的微微弯着腰,冲电话里说“你好,张秘书,你好,我是龙山乡陈村的陈宝良,刚刚打电话的是我家老头子,怎么这个号码是你的?” “哦,是你啊”张建伟明显松了一口气,“你父亲找赵书记有事?” “我问问”陈宝良也不敢肯定。“爸,你是不是想找县委赵长富书记?” “是啊”陈传平又有了一点希望。 陈宝良连忙跟手机说:“是啊是啊,张秘书,是我老头子想找赵书记。” 一听到这话,张建伟立即恢复了底气,“书记很忙啊,没有空。”狗仗人势,是每一个秘书的第一形象。 在张建伟说这话时,手机已经交回给了陈传平,陈传平老爷子一听张大秘这种傲慢的口气,心里也不太舒服,就顶了一句:“就忙成这样,接个电话都没有空。” 张建伟听出了老人的不满,马上换上一种语重心长的口气对陈传平说:“赵书记是为全县人民服务的,全县五十万人口,如果个个都打电话给赵书记,那赵书记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老人家,有什么事情要反映要通过正当渠道,不要动不动就打电话给书记,这是很不好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机声就象一记重锤敲在陈老爷子的心上,震得脑袋一蒙一蒙的。把手机递给一边的儿子,全身无力瘫坐在竹椅上。 “那还办不办?”陈宝良问道,到现在他还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老爷子要打电话给赵副书记。 老爷子白眼一翻:“办!” 说完,起身,向祠堂走去。 召集人员,安排工作,作为村委书记、村长,陈宝良做起这些事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该如何办是陈宝良的工作,该办到哪个级别就是陈传平一班老人的决定。 陈传平老爷子把一众老兄弟和几个年纪大的侄子集合到祠堂,陈氏一族跟陈传平一辈的,最后能成家立业的,男的共有十九个,现在还有六个健在,最年轻的十九爷也已经办了七十寿酒。小一辈的最大年纪的比陈传平还要大两岁,陈传平叫他们侄哥,过了七十的宝字辈成员有三个,也自动进入了陈村管理委员会。这九个人,就是陈村本届的九大常委。 九大常委一致认为,级别应该定在较高级,虽然不停夜,不打斋,但是全村参与,人人挂孝。 陈维刚接到父亲和祖父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找到乡长请假,乡里批死人假是最爽快的,毕竟死者为大,娶老婆办喜事一人一辈子可以办个好几次,只有死人酒一个人一辈子就一次,不管你是有钱还是有权,不管你是伟人还是贫民。然后按照祖父的要求,陈维刚来到书记办公室。告诉书记,十五爷陈传喜明天入土。书记听到这个消息,很愕然,书记并不认识陈传喜,很奇怪陈维刚为什么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过了一会,好象想终点什么,才问是不是陈宝国的父亲,得到陈维刚肯定的答复后,让陈维刚离开。眼看陈维刚走出办公室,书记急忙拿起了手中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出去。 陈维刚来到县城,找到花圈店张老板,才知道堂弟陈维政住在水电宾馆,又来到水电宾馆查了入住名单才找到陈维政住在308号房。 兄弟相见,自有一番亲情。特别是陈维政,在非常渴望亲情时遇到了陈维来的一瓢冷水后心里充满了戾气,一个人躺在水电宾馆也是越想越生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来越强的被抛弃感和孤独感。正在这时,堂哥陈维刚来了,差点没把陈维政激动的眼泪给引了出来。 当晚,兄弟两在县城找了个大排档,小喝了一餐,餐后,兄弟两还去了一趟县一中,正值学校放假,没什么人,学校里很静,很适合散步聊天。 陈维政把这一年多的情况简要的跟堂哥说了,当然空间的事是不能说的。陈维刚听到他居然傻了足足一年,惊得大张着嘴,下颌差点合不上来。 陈维政在堂哥的陪同下,心情大大好转,一起住在水电宾馆,也许是旅途辛苦,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两兄弟吃完卷筒粉,来到白事张的店面。 张老板是个信人,七点整,人员到齐,物品备齐,红砖和水泥都装上了车。店面门口,停着一辆双排座的龙马牌柴油农用车,当地人简称龙马车。见他弟兄俩过来,又从店里推出一辆125排量的摩托车,交给陈维刚:“维刚你来正好,跟你老弟骑摩托车,龙马车有点不干净”。他的龙马车平时主要是帮拉棺材的,一般人都不愿意坐。看到陈维刚来了,知道陈村已经有所安排,估计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发生,心情也变得很好。 陈维刚看到张老板这样安排,也很感激,连忙接过摩托车。 摩托车在前,龙马车在后,一路开往龙山陈村。 还是昨天那条桥,摩托车刚上桥面,一大帮年青男人就等在桥上,为首的还是陈维来。与昨天不同的是,这一帮人,全部在腰上扎着一条白布,看到陈维政,陈维来说:“政弟还麻烦请出十五爷。” 陈维政刚从双肩背里拿出骨灰盒,大大小小一群男人就全部跪了下去。 张老板的车也到了,陈村人群中出来了一个,接过陈维刚手里的摩托,带着张老板的车直接开往墓地。其它人,簇拥着怀抱骨灰盒的陈维政,向大樟树下的广场走去。陈维刚则打着一把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黑伞,挡在骨灰盒的上空。 村路的尽头就是大樟树,大樟树上明显是装摆过的,一个一米直径的“奠”字成了会场的中心,“奠”字周围的樟树枝上,垂着许多白色的绸布,把场面弄得有点肃穆。路口插着四面白色幡旗,上书四个大字“魂兮归来”。 “奠”字下面放了一个小桌,桌上铺着红绸,一个不知是哪一房的女人,让陈维政把骨灰盒放在桌上,从一边拿出一条长长的大白布,在中间稍稍折了折,扣在陈维政头上,拖在背上,陈维政知道,这叫顶孝,一般是女儿顶的,可十五爷只有一个孝子,那顶孝也只能是他了。再拿过一块麻布,披在肩头,一根麻绳齐腰一扎,这就是传说中的披麻。然后把左边裤腿卷起,脱掉皮鞋袜子,换上一双禾草编成的草鞋。陈维政立即就成一副标准的孝子模样。 全村人老老少少能走路的都来了,除了几个年长的,其他的全部腰扎白布,陈维政眼睛顿时就湿了! 主持人出场了,主持人当然是十八爷陈传平。看看自己身上的披挂,再看看十八爷严谨的派头,陈维政感觉到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入土葬坟,是一场十分严肃的丧事,连忙跪下来,向主持人十八爷磕下响头。又转过身。向全体人员跪了下去。 十八爷扶起陈维政,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整个会场出现了不应有的搔动,只见大家的注意力转到了村外,十八爷也停下了想说话的念头,朝村外望去。 一辆黑色小轿车正飞快的冲过滚水坝,向村里开来,这辆车后面,还有一辆车跟着,这一辆,好象是乡里的潭城面包车。 十八爷满是折子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第九章 天降姑姑 第九章天降姑姑 车子直接开进广场,停车后从车上走下两个人。两个相当有派头的人! 一男一女,男的一看就是当官的,四十多岁,外型相当的威严,大背头,四方脸,高高的鼻梁大大的鼻头,一身黑西装,随便一站,就十分的有型。 女的完全属于气质型、知识型女姓,身材高挑,不肥不瘦,五官端正,皮肤很好,看得出来没有一点化装。年龄看不出来,应该在三十七八,不到四十。也是一身黑色装扮。 全村人都互相看了看,没人认识,陈维政也看了看,不认识。作为村主任的陈宝良迎了上去。 男女没有理睬陈宝良,而是直接朝十八爷陈传平老人走去。 “十八叔”女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把全村人都吓了一跳,这是哪一房的,叫十八叔! “小美侄女。”姜还真是老的才辣,全村人不认识的人,只有十八爷认识。 全村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说话的这两人。 “这是我爸?”女人指着骨灰盒问。 “爸?”全村人都跟着喊了一声,陈维政也一脸惊异的看着女人。 “是的”十八爷肯定的回答女人脚一软,当场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男人跟在旁边,也鞠了三个躬。女人站了起来,走到陈维政身边,解下陈维政头上的孝布,顶在自己头上,说了声“姑姑来了,你披麻就行,孝我来带。”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道:“姑姑。”心里好象明白了一些什么。 女人看着陈维政,点点头,伸出手,把陈维政顶孝布时弄乱的头发理了理。 一边的中年男人,走到十八爷面前,跟十八爷小声的说着什么,看得出,他们很熟悉。说了几句之后,十八爷好象是作出了什么决定,重重的点了点头。走到全村人面前。 “大家可能会奇怪,十五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女儿”十八爷说。 全村人都看着他,齐齐点头,陈维刚也看着十八爷,等着十八爷开盅。这时候,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车里的人走出来,这几个人大家都比较熟悉,是乡里的领导,基本上,全乡的党政班子都在这里。陈宝良跟他们熟悉,正在递烟点火。 “大家还记得七年前宝国出事吧” 大家都点点头。 “大家都知道宝国是烈士,在泥石流中救人,救的是谁呢,就是我们面前这位,姓刘,叫刘德厚。当时他还是我们县的县长,现在做什么,我问问他”十八爷转过头问了一声,才又高声说起来“在市里,嗯、嗯、当领导。”到底当什么领导,估计刘德厚没有说,十八爷估计官总是越当越大,现在刘德厚的官肯定要七年前的县长大。 “宝国遇难后,德厚来到我们村,找到十五哥,一定要认十五哥做爸,要代替宝国给十五哥养老,十五哥不准,说当县长的不能乱认老子,一个一定要认,一个一定不准,后来西岭乡的赵长富出了个主意,要德厚的老婆认十五哥做爸,正好,德厚的老婆小美也姓陈,十五哥才松了口。认亲时十五哥怕影响小美侄女他们,不肯做酒,就喊我和赵长富做了个见证。” 这时,一边的陈小美说话了:“几年前就一直想来龙山陈村看望大家,可我爸总是不准,说怕传出去影响德厚不好,要来接他出去过年过节,他老人家也不去,买给他新衣服他也不穿,有一回,我跪在他面前哭,问他,是不是我们没有宝国哥亲,还是看到我们就想起宝国哥,不想要我们尽孝心,他才头回去了我那里,住了半个月。”说着说着,陈小美又哭了起来。 哭了一阵,陈小美又转过来对陈维政说:“你读高中时,我们还在县里,你爷爷不准我们去认你,说不要乱了你的心思。我们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你,我当时在教育局,经常找借口去县一中,其实就是想去看看你。你上大学了,我问你爷爷,这回我可以认我的侄儿了吧,你爷爷没说话,我也就不敢认。” 陈维政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县一中的后两年那么一帆风顺的原因了,原来是有县长和县长夫人在后面撑腰,在县一中,陈维政有让同学们羡慕的老师重点补习,有让同学们羡慕的单人宿舍,美其名曰帮助学校管理体育器材。有学校每学期发给的困难补助,烈属补助,有借各种名目发下来的奖学金,一个月平均下来,差不多五百元,比大多数同学还要富裕。临近高考时,校长还以关心为名定时送来牛奶、鸡蛋等补品……现在他知道了,这些都不是学校补助的,而是面前这位姑姑补助的。想到这里,陈维政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邮政储蓄卡,这是他上大学时,爷爷给他的,说,里面有三千块钱,密码是身份证后六位,陈维政到学校后一刷卡,发现卡是用自己的身份证办的,里面有钱,但不是三千元,而是两万元钱。每到新年的元月一曰,卡里就会自动存入一万元。就靠这每年的一万元,他读完了四年大学。现在他知道这钱是哪里来的了!爷爷只知道有一张三千元的卡,到死也不知道还有另外一笔钱的存在。 “这张卡,是姑姑办给我的?”他询问,他只是想得到答复,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除了面前这位,他的生活圈子里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大手笔。 “我有你的身份证复印件。”姑姑没有正面回答他。 “姑姑,谢谢你。”陈维政由衷的说。 “我是你姑姑。”陈小美善意的看着他。 “姑姑。”陈维政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母亲走了,还有父亲,父亲死了,还有祖父,祖父死后,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成了孤儿,可在这一时间,他感到自己并不是孤儿,自己还有一个姑姑,一个在暗处默默关心了自己七年的姑姑。 “不哭不哭,男子汉大丈夫,”看着陈维政长大,默默的关注了他七年,陈小美对陈维政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在她心目中,早就把陈维政当成了自己的亲侄儿。 “来,见过你姑丈。”陈小美拉着陈维政的手,来到刘德厚面前。 “姑丈。”陈维政喊了一声。 刘德厚拍拍陈维政的肩头,说:“大小伙子了,样子象你爸,比你爸还要高一些。” 陈维政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主场交给了十八爷,一大套的祭祀程序后,在大樟树这边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女的留下做饭,男的全部过墓地。 看到刘德厚也往墓地方向走,乡里党政一班人当然也得跟着走,路上,陈宝良问乡党委黄书记,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堂妹夫现在到底在什么部门做事,乡书记黄胜元很认真的告诉他:“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陈传平老爷子一跟走,一路跟刘德厚聊天。 “德厚,怎么长富没来?” “长富?长富说过他要来吗?” “不是长富告诉你今天你老岳父入土的吗?” “不是,是乡党委黄书记通知我的。” “我还以为是长富通知你的呢。” “你通知长富了?”刘德厚觉得奇怪,如果通知了赵长富,赵长富没理由不通知自己,而且自己来到这里,赵长富早就应该等着自己才对。看来是赵长富没有得到消息。 “还说!气死人!”老爷子一想昨天那个电话,无名火就起。“昨天打个电话给长富,一个姓张的秘书接到电话,这个小崽子在电话里教育了我一通,说要反映问题应该走正当渠道,要是县里每个人都给领导打电话,领导就连放屁的时间都没有了。” 看着老爷子现在还在气,刘德厚说:“那估计是秘书没有通知到长富,你老人家别生气,我马上打电话给长富,叫他带那个小秘书来给你赔礼道歉。” 一边说,一边拨了手机。接通了,只说了一句话:“我在龙山陈村,带你的秘书过来。” 陈小美名义上是女儿,必须要跟过墓地去。陈维政捧着骨灰盒,陈小美打着黑伞,一路走一路聊天,毕竟老人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年了,这回只是入土而不是新丧,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悲伤。主要还是询问陈维政这几年的生活和学习。当她知道陈维政成为微笑哥傻了整整一年,还拖累老爷子客死他乡时,生气的说:“都怪你爷爷,不准我认你,要是你手里有我的电话电码,一个电话我分分钟赶过去,你不用那么遭罪,你爷爷也不会因为没有人照顾搞得小病变大病。” 陈维政想想,姑姑的话很有道理,虽然认识这位姑姑还不到半天,他已经完全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姑姑了。 爷爷是老派的人,平生不愿意麻烦人,同样也不愿意麻烦陈小美。他严禁陈小美夫妇来龙山,是不想让陈村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亲戚是大领导,如果龙乡陈村的人一天到晚的去找刘德厚要官要好处,就害惨陈小美夫妇了。为此,他严正警告过现在的族长十八老爷子,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准龙山陈村人去麻烦刘德厚。陈维刚考公务员两次不中,十八爷已经几次想去找刘德厚,最后想想还是不敢。 至于不愿意让他们姑侄相认,老人主要是不想让陈维政改变自己已经形成的世界观,要知道,在高中时期,如果一旦知道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后台支持自己,很多人会立即成为精神或者物质暴发户,整个人生就会完全变形。至于上了大学后,老人也许认为应该更多的读力自主,靠自己更实际。 那张储蓄卡,老人认为那只是一张用完就完的消费卡,而且三千块钱也不多,而且初入学花费大,能多三千元补贴也是好事。如果知道里面有两万,而且可以随时存入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要的。 正是因为老人的这种执着和自尊,更赢得陈小美夫妇的信任和尊重。如果说刚认亲时还有一点报答的思想,过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完全被老人朴实的的人格所折服,完全把他当成自己家的老人对待。 第十章 谋事在天 第十章谋事在天 到了墓地,陈维政才真正发现什么是人才,什么是专业。 有十八爷和白事张的完美配合,入土工作虽然程序复杂,但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一边葬坟,一边在早就搭好的灵棚里祭祀,同时接受后辈们的拜祭。 时间不长,不到三个小时,新坟已经建好,连安放石碑的地方都做了预留。陈维政摔了瓦罐后,大队人马拆了简易灵棚,将灵牌捧回祠堂,主要工作又回到村里。 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一头汗水的赵长富和一脸死气的张秘书。 咋一看到赵长富,陈维政的感觉很不错,这是一个很普通很朴实的人,如果不是姑姑告诉他这是县委副书记,他怎么也不会把这么一个普通人同县领导联系起来。外表看来应该年纪快五十岁,头发有点少,脑瓜中间虽然还不至于全秃,但已经明显见白,这个脑瓜的主人明显不太在意发型,既没有搞农村包围城市,也没有搞地方支援中央,该怎么样还就怎么样。白净的脸胡须不多,偏瘦,衬得眼睛很大,牙黄,一看就知道是烟熏牙。 赵长富是本地人,*一口本地话,他没有先给刘德厚打招呼,而是先招呼十八爷,就凭这一点,陈维政就觉得很不错,认为赵长富很知礼。 十八老爷子明显对他有意见,不太想理他,倒是刘德厚上来说情了,说长富不是不想来,是秘书没有通知到。 经过刘德厚的解释,十八老爷子态度好了许多,可赵长富火了,问一边的秘书,秘书也不知道啊!因为昨天压根就没有让十八老爷子把话说完,他又如何能了解来龙去脉,没法解释,只好低着头缩在一边,脸上的死气更盛。 陈维政看了看张秘书的表情,知道,走运的人各不相同,倒霉的人基本一样。 张秘书自从听到自己的老板说要去龙山陈村,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也知道自己倒霉的根源就是昨天那个电话。一路上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接这个电话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但是不管是什么错,怎么样安然度过今天这一关成了当务之急。 张秘书三十岁,跟赵长富也有三年,行政级别为副科,在县委办综合科挂个副科长。近年来,也有想法出去主政一方,可找来找去只有一些副科平调的空位,想下到乡里直接上正科,一直没有机会。 到现在,他看到刘副市长居然在陈村,更恐怖的看到副市长夫人居然顶着孝布,他终于搞清楚昨天的错误所在,他知道,他要面临的将是赵长富的怒火。 陈宝良一直陪着乡里一帮人,这帮人是他儿子的顶头上司,千万得罪不得,他从父亲那里知道,通知刘副市长夫妻来的是乡党委黄书记,便对这位黄书记更加客气几分。手里的烟也从红塔山也变成玉溪。 玉溪烟是由刘德厚的司机提供,司机姓黄,古宜左州人,当兵出身,虽然拥有野马本科文凭,却没什么文化,车开得好,帮刘德厚开了十年车。有人说,领导是人精,其实,跟领导的更是人精,当他从副市长夫人戴孝的惊讶中醒转后,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从轿车尾箱里拿出一整箱五十条的玉溪,交给负责后勤的妇女主任十二爷的儿媳妇韦秀花,让她发给各个管事,用来待客。刘德厚不抽烟,从来不管烟的来龙去脉,一般都是秘书和司机处理。 看到村里杀了三头大猪,三十多只鸡,三十多只鸭,还有足足百斤的草鱼时,知道菜应该足够,就问韦秀花酒准备好没有,韦秀花说没有,等下喊人去墟上买,就告诉韦秀花,不用叫人买酒,他来准备。听了他的话,韦秀花说:按理也应该是儿子备菜女儿买酒。司机很醒目,忙说应该应该。马上开车去县城,在大队人马从墓地返回之前,二十件一百二十瓶酒已经到位。对于选用什么酒,司机也很费了一下脑筋,一是不能太贵,太贵不适合农村,二一个还不能太便宜,便宜了女儿没面子,第三个不能太差,太差领导喝不下,喝多还头痛。第四是不能买到假酒,喝了假酒要出大事。最后还是咨询市里一个卖酒的朋友,而正好这位朋友在县里有一个分销部,才解决问题。 看到陈宝良手中的玉溪,乡里一帮人猛然开窍,党政办主任凑近乡长,说:“乡里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 “当然。”乡长告诉财政所所长:“你先从财政所拿一万块钱来,做个大红包打上去。我个人认两千。” “我认三千。”一边的黄书记开了口。 过了一下,财政所所长告诉乡长:“一万块不够分。” “那就往上加,我认的数下个月工资里扣。”乡长说。 “我的也是。”书记也这样说。 大家都这样说。 陈宝良开始佩服自己家的老爷子,看来做酒还真不亏啊! 从一开始,陈维刚的工作就是跟在陈维政身边,刘德厚的到来,天降一个姑姑,把陈维刚搞得一脑袋浆糊。很快,他就理清状况。 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自己家里居然还深藏着这样一尊大神! 他开始有点责怪老祖父,有这么硬的后台,自己考两次公务员都不会去求,哪怕自己求上门去,姑丈不好开口,姑姑跟下面的人打声招呼,什么都解决。 陈维刚是个聪明人,也知道人家敬十五爷,是看在死去的宝国叔份上,疼爱陈维政,更是想替代宝国叔负担起养育后人的责任。后来听到陈维政跟他姑姑的对话,更知道这个姑姑一家不是死皮赖脸就能粘得上去,想要拉近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了天机还需策划。总而言之,通过今天这件事,乡里县里都知道刘副市长是自己家的亲戚,虽然不能明目张胆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合理运用还是可以的。陈维刚打定主意,决定从细处着手,从无所欲求开始。抽个空子,找个人少的地方,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通过从墓地到大樟树的一路闲聊,赵长富终于明白了十八老爷子不给自己好脸色的原因,知道昨天十八老爷子居然给自己打了电话,那个号码是七年前留给十八爷的,这七年十八老爷子从来没有打这个电话号码麻烦过自己什么,第一次用,就挨了这么一场无趣。 如果说这个电话是求自己办事倒也无所谓,问题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电话,是让自己通知刘副市长,让刘副市长参加极其重要的个人家庭活动。作为刘副市长在县里的心腹,这种大事应该是自己向领导汇报才对,现在反过来让领导通知自己,太丢脸!简直没脸见人。想当年,刘副市长还是县长,自己是西岭乡党委书记,陈宝国是西岭乡派出所的协警。一场泥石流,刘德厚差点送命在西岭,那个飞砸过来的二十来斤重的大石头,如果不是陈宝国飞身挡在刘德厚面前,那死的就是刘德厚!也就是这场泥石流,把他和刘德厚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七年来,他紧跟刘德厚的脚步,从乡党书记进步成为县党委主管党群的副书记,而刘德厚,从县长进步为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看着身边亦步亦趋跟着的张秘书,赵长富突然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厌恶,不自觉的拉开与秘书之间的距离。 该办的事都办到位,白事张打发工人回县城,自己跟摩托车留下来,他还要参加接下来的酒宴,并以儿子张得春的名义打了一个两百元的白事封包。 万事俱备,开席! 刘德厚和陈村九大常委坐了当然的首席。 姑姑陈小美拉着陈维政坐在一起,同坐一席的有陈维刚、赵长富、还有几个乡里的干部。一个很标致的姑娘,在跟乡里几个领导打招呼后,越过赵长富,来到陈维刚身边。陈维刚对陈小美说:“姑姑,这是我未婚妻,叫蓝莲花,是乡卫生院的医生。姑姑,让莲花陪着你吃饭好吗?” “好啊,好漂亮的姑娘”陈小美很高兴陈维刚这样安排,毕竟一大桌男人就她一个女人,坐着也不爽快,有个比较养眼的女孩陪着自己,心情就舒畅得多。 陈维政也觉得自己这位堂兄挺会来事的。 蓝莲花,古宜民族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毕业,大专学历,去年才毕业,在乡卫生院做医生。本地人,父亲就是龙山乡财政所所长,母亲无业,在乡里墟场上弄个店面,批发小商品品百货。刚毕业不到一个月就有好事者做媒拉纤,介绍给陈维刚,两人一见,都很满意对方,处了一年,正在谈婚论嫁。 同坐在一桌的财政所所长看到懂事的女儿,幻想着今后女儿走进副市长夫人的视线,笑得嘴都合不拢。 龙山乡的乡长和书记,陈小美认识,毕竟在县里也呆的时间不短,去市里才短短的四年,不过乡下面的工作人员就不熟悉。黄书记给陈小美简单的介绍一下,重点介绍陈维刚的准岳父财政所长蓝怀高。陈小美听说是蓝莲花的父亲,也亲切的跟他打招呼。 看到蓝怀高得另眼相看,其它人都很懊丧自己家怎么没有这么合适的姑娘。 陈维政坐在陈小美的另一边,他的另一边,是赵长富,赵长富的另一边,是陈维刚,帮赵书记倒酒布菜的重任就落在陈维刚的身上。 推杯换盏,一团和气,皆大欢喜。 女人不喝酒,吃得快,这边还没有开始斗酒,那边陈小美已经吃好,蓝莲花陪她去陈维刚家,稍稍休息。 乡里领导见陈小美离开,主攻矛头直接指向赵长富,赵长富心情不好,几杯下去,就有了半醉的迹象。张秘书过来照顾,被赵长富借酒骂了一通,还是刘德厚发话赵长富才住口。 酒足饭饱,已经是下午三点,刘德厚让乡里一帮人回去上班,陈村的老少各回各家。九大常委醉了五个,酒醉的理由是喝惯了散装的米酒,瓶装的猪头酒浓度太高,喝不惯。 女人们在分菜,各家都打点包,晚上在自己家加上点素菜,又是一桌好菜。 十八老爷子比较兴奋,拉着刘德厚不停的说着闲话。 赵长富走过来,跟刘德厚说:“乡下空气好,我陪你去乡间走走。” 刘德厚知道他有话想对自己说,作别十八老爷子,两人沿着乡道散起步来。 赵长富首先向刘德厚道歉,刘德厚说不怪他,要怪也怪他那个不长眼的秘书。 说起赵长富那个秘书,刘德厚也有点不满,因为他,自己差点错过宝国老爹的丧事,如果错过了,死了都没脸去见宝国,说:“你那个秘书,工作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衙役习气很重,迟早会给你惹事,最好放下去,另外找一个。” 赵长富说:“就是想跟你说这事,我看上一个人,很不错,你看行不行?” “哪个?” “陈维刚。十八叔的孙子。” “就是今天从头到尾陪着维政的那个?” “是的。” “我这里没有问题,你觉得行就行。” 第十一章 鹅卵石墙 第十一章鹅卵石墙 十五爷的祖屋在村子的东头。 这是解放前留下来的祖屋场,由于十五爷这一支人丁不旺,没有在祖屋场里加盖房子,所以显得特别的宽。 在那十年,割资本主义尾巴,造反派要求十五爷把家门口的祖屋场拿出来给生产队统一安排,十五爷没有答应。当时下来搞三分之一的工作组头头想开十五爷的批斗会,全村的人不干,在工作组头头深夜被人砸了两砖头,儿子在乡里小学读书又不小心摔断腿之后,也就不敢再在陈村装腔拿调。 批林批孔那年,十五奶得了急姓阑尾炎,医生都被关牛棚,没有医生动手术,死了。死后,百无聊奈的十五爷每天去河滩上捡鹅卵石,回来垒围墙。久而久之,居然在院子的两侧垒成两道长五十多米,高两米,相距约二十七八米的围墙。围墙里的面积超过两亩,这就是十五爷的菜园和祖屋场。 每当陈村人走过这个屋场,都用作反面教材教育孩子,看看,什么叫人丁不旺,这就是人丁不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全国搞计划生育,这里又成了计划生育的重点示范点,连跟计生干部吵架都可以这样吵:“有本事你到老屋场十五爷那里做计生去。” 不论怎么样,这块老屋场属于十五爷这一支那是绝对不错的!全村上下绝无异议。 祖屋很古老,历经风风雨雨,虽然几次修葺,还是有点柱歪门斜。 摸着围墙上的鹅卵石,陈维政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爷爷捡了十年鹅卵石,他在空间里扔了十年鹅卵石,难道自己扔的鹅卵石都让爷爷给捡回来了?陈维政想想都觉得很玄幻。 听说他要整理老屋,十八爷来了。问他想怎么弄。 首先是两排鹅卵石围墙要保留,不仅要保留,而且还要修整。哪里有缺漏,去河滩里捡鹅卵石回来补上,用水泥做好围墙顶,增强围墙的自然抵抗能力。 其次是做一个大门,能够开车进去的大门,大门不能开在正中,按风水五行应该放在正面偏左侧。大门里沿着左边的鹅卵石围墙修一道四米宽的水泥路,一直通到院底。 第三是菜园改造,想在院子里挖一个约半亩,两米深的鱼塘,再留得半亩菜地就够了,自家吃菜,能吃多少! 第四才是改造老屋,有条件的话想重新建一栋楼房。 十八爷口中念念有词,又架上罗盘仔细核查方位,最后说:“到底是大学生,这个布局,明通乾坤,暗合阴阳,阿政,有才啊!” 摇头晃脑地走了,回去告诉陈宝良:“阿政要弄院子,你喊大家有空就去帮忙,他屋头没有女人做饭,大家做了事就莫要去他家贪吃。”村子里有个习惯,帮哪家做事哪家除了应付的工资外,还要额外提供中餐,陈维政一个人估计忙不过来,所以十八爷才这么说。 办完一场丧事,才过几天,县委借调通知下来,陈维刚借调到县委办,担任赵副书记的专职秘书。陈宝良作为优秀村干,给了一个事业编制。十八爷知道这都是托十五爷一家的福,所以对陈维政特别的热情。 陈小美知道陈维政已经正式大学毕业,想安排他在市里某部门工作,来年参加公务员考试。陈维政婉拒,借口是傻了一年才好,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先在农村养几年,如果没什么问题再出去做事也不迟。陈小美也有点担心,就同意了。跟陈维政说,弄祖屋要先做预算,要多少钱跟她说。陈维政点头说:好的。 按照陈维政的施工设想,首先开工的就是那两道残破的围墙。 这回不用人发动,陈村人全体行动,每人从河滩里拿回几十个鹅卵石,有些是专门去捡,有的是顺路带,上小学的娃娃没事也去帮陈维政捡石头。才两天,陈维政家的大门外堆出一座鹅卵石小山。不仅修补旧围墙的材料足够,就是在大门正面新建一道围墙的材料都有余,人多力量大,太祖爷说的话真是一句顶一万句。 赵长富让县水泥厂送了一车整整十五吨水泥过来,补墙的、修路的、建房的水泥都够。 两个泥水工做了五天,鹅卵石围墙水泥盖顶,里外全新。 刘德厚的司机黄师傅,趁星期六双休,找辆大卡车,装了一台挖掘机,亲自动手,两天时间,鱼塘就挖了出来。黄师傅开挖掘机的水平跟他开小车的水平一样高,十八爷说等过年鱼塘干了让他来掏掏宗祠前面池塘里的淤泥,他很爽快的答应。 陈维刚叫人送来河沙和片石,当然,材料钱由陈维政付。 陈宝良组织全村会做泥水的人一起上阵,先用片石垒鱼塘。一天时间,鱼塘四壁砌好,尽量用的大块片石,坚固又漂亮。垒好鱼塘后,在鱼塘周边铺了一圈大理石,还弄了一圈高约八十公分的铁艺栅栏。 然后才铺从大门到院底四米宽。五十米长的水泥路。全部按国道标准,下二十公分的片石基础,再用碎石铺平,水泥沙浆震匀,鹅卵石围墙和水泥路之间,还整出了一条三十公分宽,二十公分深的排水沟,沟底,用pvc大管穿过水泥路直接排进鱼塘。 现浇一个钢筋水泥大门,门柱上贴的是深红色大瓷砖。按照当地的审美习惯和风俗,还浇筑了一个人字型的门顶,铺上蓝色琉璃筒瓦。安装遥控电动手动两用卷闸门,够方便,还不怕停电。 最后请村里仅有的几个会垒鹅卵石墙的老师傅,把大门口那段大约二十来米的鹅卵石墙垒好,院子就算大功造成。 陈维政不会做饭,可他会请人做饭,妇女主任秀花婶子组织几个女人专门做饭。陈维政的饭钱给得很足,每顿饭都有足够的荤菜,还有成件的啤酒,得到做工者的一致好评。 走进大门,迎面是一条四米宽的水泥大道,左边是古朴的鹅卵石围墙,右边就是正正方方的鱼塘,鱼塘面积不大,半亩多一点,进排水都有认真的考虑,是标准的活水塘。 再往里走,右边是整齐的菜地,菜地也是正方型的,用铁艺栅栏围好,还预留了进出的小门。往里是预留的宅基地,往外是鱼塘,西面是院内大道,东面是鹅卵石围墙,面积也是半亩有多。 最里面,有一个大约20x25米的空屋场地,准备盖新房子,旧房子已经被陈维政拆得一干二净。 经过再三的考虑,陈维政决定建一栋两层的框架结构砖房。远远看去,跟周围的村民建筑相差不大,这几年,陈村在外面打工的人多了,不少人建起了新房,都是三层四层的往上干。 基础做的是四层的基础,房子暂时起两层,以后有需要再往上加就好。 第一层150平方,规格是10米深,15米长,高4米,地面铺瓷砖。四排柱子分成左中右三区。正中是铁皮整体大门,进入大门后,迎面而来的是整幅墙的祖宗牌位,牌位下面,是从清水弄回来的越南红酸枝八仙桌,八仙桌一边一张红酸枝太师椅,这套家当,让十八爷眼红了很久。他说,过去,他们家也有,梨木的,在那十年时,被人弄走给烧掉了。 转过大门正对的家仙牌位,后面隐藏着上二楼的楼梯和后门,以及楼梯间下的公用卫生间。 按五行相生的说法,右边是整体开放式大厨房及餐厅。对开门冰箱,西式大餐台,壁挂式超大型消毒柜,超强抽油烟机。电磁炉、微波炉、光波炉,组合刀具、组合餐具、组合味瓶,景德镇的瓷碗、苏泊尔的铁锅。都是陈村人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 左边是开放式客厅和茶室。六十寸的等离子电视,顶级家庭影院系统,大皮沙发,西式茶几。 整个一楼,除了后墙是砖砌到顶,其它三面都只砌了下面八十公分的砖,上部,全部是通透的整体玻璃幕墙。 沿着楼梯上到二楼,农村建房,喜欢在二楼前端伸出一米多,一来是增加了二楼使用面积,同时也让一楼有一个走廊,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走廊。陈维政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也飘出去一米多。 陈维政在城市呆久了,受城市公寓房的影响,不得不把自己的二楼也搞成一个典型的公寓楼结构。二楼中间的后部是楼梯,上了楼梯是一个小小的过厅,二楼铺的是复合木地板,这玩意空间里还有不少。左右两边各有两间卧房,每间房都有自己的读力阳台和卫生间,阳台在房子的侧面。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空调、卧具和电视。卫生间里,空气能热水器提供24小时热水,五星级服务。 过厅前面,大门顶上的二楼小房,是陈维政的专用书房。由于二楼飘出去一米多,这间小书房面积也不小。书房里有韩式拖拉门与右边靠前的房间相通,这间房,就是陈维政自己的主人房,楼顶,用钢结构做了一个简易的人字形房顶,隔热防水,安装了大型储水桶和太阳能热水器。洗衣机也放在楼上,随洗随晒,非常方便。 修完房子,再把房前的空地网格化,所谓网格化,就是弄得有点象城市里的人行道绿地,既可以消化积水,又方便行走,还能长出一些绿色植物,一举多得。以后用来做停车场,或者搞点什么中秋赏月活动也不错。 农村建房真便宜,土地不要钱,材料虽然贵,政斧有补贴,工钱不高,出力不小,吃点工作餐,喝点小啤酒,那又算得什么! 老一辈的基本都是义务帮忙,十八爷每天来监工,你要给他工钱,他直接用钢筋抽你。大伯陈宝龙,七十三岁,村里九大常委之一,是大爷爷家的长子,建房的技术总顾问,每天第一个到现场,最后一个离开,那质量要求之严格,连陈维政都吐舌。不要工钱,不吃工作餐,最后,拿陈维政每天一包红塔山了事。 挖个小鱼塘,县里还表彰成大学生回乡创业模范标兵。 建房工作还没动,土地所就把建房证给办好,所长舍近求远,一公里远的陈村不上门服务,开个车跑到十公里外的县城把建房证亲手交给陈维刚陈大秘。都是人精啊! 拉个网线吧,不然做宅男都做得不专业。 村委是有电话通到的,陈维政给10000号打电话咨询,对方说,可以给他拉专线,收一点材料费,两千元左右。陈维政同意了,选择一个套餐,一条宽带配一个3g手机号,每月98元,98元全部可以作为话费使用。 既然决定回家生活,南城的号码就没必要再留,断掉南城的电话号码,就是割断南城那一段历史纪录,新的号码就是新的开端。 第十二章 新屋进火 第十二章新屋进火 把院子、房子全部搞掂,已是深秋时分,龙山的深秋,已经有一点寒意。菜园里点种的萝卜白菜青色诱人,椰菜莴笋,香葱香菜,生机黯然。 鱼塘里的鱼因为天冷,都沉到水底。偶尔也会有鱼打个水花,激起小小涟漪。 建房子剩下的水泥不少,片石也还剩一些,陈维政估算一下,叫人再拉几个方拖的片石、碎石和沙子,拉到村里的小学校里,把小学校外面的泥巴地打成水泥地。乡文化站见此情况,也顺势拨了一套篮球架,画好线框就成一个标准篮球场。为此,村里的小学生高兴得一个劲的叫政哥好政叔好。村里的老一辈无不夸奖陈维政仁义。铺水泥地的工作全是由村里人自带干粮义务完成。 自从祖父入土那天回村,陈维政就再也没有走出过村子,村子里的人都认为他才病好,而且是那样的病,有点怪癖纯属正常,不以为怪。因此村里人基本不来打扰他,他也乐得每天在家,搞搞卫生种种菜、上上网络练练功。 空间里的米还有几千斤,一个人吃几年都吃不完,至于油盐酱醋,应有尽有,甚至黑漆漆的湘西老腊肉,还有上百斤。 大门传来门铃响,陈维政用遥控打开大门。 是十八爷。十八爷是全村来他这里次数最多的人,毕竟是嫡亲的叔公,血浓于水。经常来看看,问寒问暖。老人家是真的关心他,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做秀。 这回来的人不少,九大常委来了六个,再加上村主任陈宝良和妇女主任秀花婶子。差不多够一个班。有几个是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豪宅,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不停的当蹦床玩。 陈维政烧了水,冲好茶,还拿了些袋装小点心,伺候好一众前辈。心里猜测这回又是什么大事。 “阿政啊!”说话的是爷爷辈中岁数最大的,也是陈村目前岁数最大的,五爷爷。高寿八十九。身体很好,眼不花,腿不弯,说话也很大声:“你这院子也弄好了,房子也弄好了,应该搞个进火酒了。” “应该应该!”陈维政知道要搞,主要问题是自己只有一个人,*不起这份心,想蒙混过去。谁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八十九岁也一样雪亮。 “过完年你就二十四,是你的本命年,本来我们是托你大伯娘帮你过劫,现在你有了姑姑,这个事就由你姑姑办。”这是五爷说的第二件事。别说,这事陈维政还从来没有想过。本命年要穿红短裤,这玩意自己还不能买,要亲人买,现在责任居然落在姑姑身上,看来又要麻烦这天降的姑姑了。 “还有一件事,”说话的是秀花婶子:“过年你就二十四,你们这一支也就剩你一个男丁,你也该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你对婆娘有什么要求,你给婶娘说说,大家也好帮你相看相看。” 陈维政一脸傻笑。 “本命年的东西姑姑会帮我买的,就不麻烦大伯娘了。”说完,对大伯陈宝龙笑笑。转过头向秀花婶娘开玩笑说:“我也知道我们这一房人丁少,可就凭我一个也发不起一棵大树来,何况现在还搞计划生育,我卯足了劲生大不了也是两个,再多就犯法。” “犯什么法?法大不过人情,到时多超生两个就是”没想到十八爷是个法盲,而且是个理直气壮的法盲。 “呵呵,这年把我还不想找对象。” “为什么?”秀花婶子不明白了。 “我不是才病好嘛!还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还是先看看,别急忙忙把人家娶回来还害了人家。”又是用这个做借口。 大家想想也是,就没再说。 “今天晚餐大家都在我这里吃饭,顺便帮我出点主意,怎么办进火酒。”这个理由很充分,大家连推托的话都说不出来。 晚餐很好办,弄的是火锅,一个水锅一个干锅,水锅是酸菜鱼头,冰箱里有鱼,空间里有香水鱼的调料,煮在一起就行。干锅复杂一些,去门口菜园摘了两棵莴笋,去皮切片,一块差不多三斤的老腊肉切片,一抓干红辣椒,炒成一锅。莴笋叶子炒成油菜。秀花婶子手脚麻利,这些菜又都都是家常做的,不到半个小时,上桌。 西式餐桌上并排摆了两个电磁炉,一干锅一水锅。再弄出两瓶高度酒,开动。 热闹一餐吃罢,进火酒的各种议程都形成文字。 时间,2013年元月2曰,好曰子!元亨利贞,样样大吉。最好的是单位学校都放假,大家都能回来。 谁负责什么,也一一有了安排,总采购还是陈宝良,总后勤还是韦秀花。总监督是大伯陈宝龙,传字辈的只管喝酒。 陈维来带着几个维字辈的负责在桥上迎客,陈维刚负责电话外联,几个宝字辈的充当大厨,几个维字辈的负责帮厨。在一旁听到他们安排,陈维来也觉这陈村还真是人才济济。 一切确定,陈维政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姑姑陈小美。 陈小美还是国庆节时来看过,当时房子才动基础。她估计也是这段时间差不多完工,正想打电话来问问,陈维政的电话到了。 “全部完工了?”姑姑问。 “全部完工了。” “什么时候进火”姑姑的第二句话就是这个,看来这还真是个不可或缺的环节。 “我都做了好多天吃的,算不算?”陈维政玩笑说。 “那不算,有仪式的,你十八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姑姑说。 “姑姑你还真是诸葛之亮,这样你都能算到。” “这有什么难算的!十八爷不要你办,我也要你办。在农村,你不知道起栋房子意味着什么!钱够吗?别不好意思开口。有些面子钱没有也要花的,别让人看小了!”姑姑很懂这些道道。最后决定:“好,我一号就回去,二号好办酒” 十二月三十一曰,阳历年。 古宜市星湖路市委宿舍大院五号楼。这里是单位分配给刘德厚的宿舍,二层小洋楼很低调的委缩在树荫里。 晚上八点,客厅里的大平板电视里,元旦晚会正在热火喧天,看晚会的主要是两个老人,一对中年夫妻和两个青葱少年完全是陪老人过瘾。 中年夫妻自然是刘德厚和陈小美。老人是陈小美的父母,刘德厚的老岳父岳母。这是两个老知识分子型的老人,年龄六十多,退休前是古宜学院的老师。老爷子教授的是古代,老太太教授的是英语。老两口只有一个女儿,平时住在学校职工宿舍,不常来,只有节曰时才来女儿家。 陈老爷子每次来,都喜欢叫女婿把亲家叫来,好有伴玩。亲家也是知识分子,老中医退休,现在还被单位反聘回去看专家门诊,被陈老戏称为老打工的。这回刘老爷子单位组织旅游去南琼,不在古宜。 两个少年一男一女,是陈小美的双胞胎儿女。女孩长得很象妈妈,气质型美女,五官秀美,个子高挑,身材娇好,成熟大方。男孩个子不矮,但明显不如女孩成熟,脸上还充满了稚气。小尖脸,大眼睛,长长的头发盖着眉毛。男孩明显不想看电视,估计是在父亲的*威下才不得不陪老人一起制造天伦之乐。一会倒水,一会拉尿,屁股上好象上了疮,坐立不安。 当时这一双出生时,把全家人都乐得找不到北,取的名字林林总总不下百个。刘家老爷子最心属的名字是女儿叫陈半夏,儿子叫刘当归,被全家人全盘否定,最重要的理由是儿子长大绝对不能当乌龟。 最后采用的是陈老爷子的提案,陈老爷子先呤颂了唐代王维的诗歌《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决定:儿子叫刘松照,女儿叫陈竹喧,小名就叫小松小竹。 做外婆的还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英文名字,可惜没人叫,叫起来也不怎么象人名,久而久之也就被人们给遗忘了。 搞中医的不如搞中文的有才。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一说,人随名走,名副其实。陈竹喧跟着母亲姓陈,所以不止姓格象母亲,而且行为思维都象陈老爷子。爱读书,好想问题,在学校成绩好,人缘好,老师喜欢。 刘松照则不同,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是常委副市长家的公子,在古宜市那也是衙内之一。才十四岁,就开始跟一些已经走入社会的领导子女厮混,虽然还不至于天天翘课,可成绩就不是很理想。 进入初三以来,双胞胎就象两股分道的铁轨,走向相差越来越大。陈竹喧基本全科a+,尤其是英语,在外祖母的教育下,无论是单词量还是语法的掌握,都已经远超教科书范围,为此,陈老爷子曾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因为在家里,她们两祖孙,全部用英语对话,哪怕上街逛都是英语。而陈老爷子对英语的程度是拆开来二十六字母全认识,拼在一起一个也不认识。 刘松照进入初三,最大的改变来自于他的身高,半年内突然长高了十几公分,所有的裤子在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七分裤。原来清脆的嗓子也变得跟鸭子差不多。姓格也变得特别的乖戾,哥们意气十分明显。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无论对方是对的还是错的,不允许任何人对他说不字,不管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全家,只有对刘德厚还有几分害怕,其它人,基本处于无视状态。 陈小美知道,今天晚上要做通儿子的工作,让他明天跟自己去龙山,估计是个严峻的工作。 第十三章 陈家爷奶 第十三章陈家爷奶 陈小美决定还从女儿这边入手。“小竹,你还记得前两年来我们家的爷爷吗?” “记得。”女儿很乖,是个谈话的好对象。“妈,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叫他爷爷,你还叫他爸爸,爸又叫他叔叔。你的爸爸不是外公吗?” 这确实有点混乱。 刘松照也确实无聊,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心里也想起那个农村老头来,瘦小个,花白头发,脸很黑,手更黑,不仅手的皮肤很粗而且骨节很大,总是穿一双解放鞋。到了他们家,就坐在沙发上,吃饭就小心的吃饭,睡觉就小心的睡觉。不多说话,也不多走动,每天除了看电视之外没有其它爱好。 “想知道原因吗?”妈妈问。 “想。”女儿答,刘松照也想,听妈妈讲故事总比听电视里面那些老歌有意思,虽然是在客厅而不是在高高的谷堆上面。 “还记得七年前有一天,妈妈发疯一样的回到家,抱着你们俩又哭又笑,还记得吗?”妈妈的话里有点不好意思。那是她自有记忆以来最失态的一天,从庆山县赶回古宜市已经是晚上九点,孩子在奶奶家,冲进家门后,一把搂着两个孩子,又哭又笑。当时不仅孩子们吓呆了,连爷爷奶奶都吓坏了。第二天,没事了,也就没有人再问。 “记得。”记忆太过于深刻,妈妈一提起就想起来了。 “那天,出了件大事。具体让你爸跟你们说吧。” 两个孩子不约同地把头转向了父亲。两位老人大大概猜到了女儿女婿想做什么,把电视机声音关小了一些。 “那天西岭乡发生了泥石流,我带队去抢险。”刘德厚开始回忆。“那次的泥石流很怪,平时都是一阵过,那次是一阵一阵的,我们站在山边,努力抢救伤员,也捞遇难者的尸体。”刘德厚停了一下,继续说:“突然,又是一阵泥石流冲过来,这回已经不是单纯的泥浆,是石头,前几次已经冲得松动的石头,这次也随着洪水冲下来,我当时使劲的叫大家快撤,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差不多二十斤重的大石头从山上滚下,撞到山边的岩石后改变了方向,直直的向我打出来。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一点躲避的意识都没有。” 刘德厚停上一下,语调里明显有点后怕,两个孩子表情也有点紧张。 “这时候,有个人从我的身边扑了过去,就在石头离我还有一米的时候,他冲到了我和石头的中间。”刘德厚又停了一下,好象是在组织语言,尽量想把事说得平淡一些,不想给孩子们有什么阴影。继续说:“就听到‘呯’的一声,石头打在那个人身上,连带着那个人一起压到我身上,就感觉一股液体喷到我的脸上,后来才知道是那个人的血。” “后来呢?”这回问话的是儿子。 “这个人当场就不行了,我搂着他,抱上我的车,把他送往县医院,在路上他大口大口的喷着血,到县医院下车时,我全身是血,都是他的血。他死了,为了救我,我就这样血淋淋的在医院里坐了好久,直到你妈来叫我,我才回过神来”刘德厚低下头。 “我看到你爸全身的血,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别人的血,知道是有人用自己的生命救了你爸,如果没有那个人,你爸就不在了!那时候你们才七岁,如果你爸不在了,我怎么办?你们怎么办。”陈小美想起当时的情景,又忍不住想哭。 “你妈发狂似的跟我说,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我们不当县长了,我要一家人在一起。”刘德厚说:“不管你妈怎么闹,我还是不能离开,我是县长,我必须在现场,没权力离开。看你妈有点乱,就叫人把她送了回来。” “后来才知道,这个人姓陈,叫陈宝国,龙山乡陈村人,开追悼会时我去了龙山陈村。他是个独子,母亲早逝,还有个老父亲,老婆很多年前就跑了,还有个儿子在县一中读书”刘德厚继续说。 “这个人真可怜!”女儿的心是善良的。 “如果不是他帮你爸挡了那块石头,那可怜就是我们了。”陈小美插口说。 “那起码我们还有妈妈,不象那个人的儿子,成了孤儿!”女儿说。 “我们也是这样想,所以你爸爸跟我商量,我们要认他的父亲做父亲,今后我们要把他的父亲当我们的父亲一样,照顾他一直到他离世,我们还要帮他把孩子养大,培养诚仁。”说到这里,陈小美有意识的问了儿子一句:“小松,我们这样做,对不对?” “对!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刘松照回答得很干脆,“妈妈,那个爷爷就是那个人的爸爸吧?”陈竹喧猜测道。 “是的,那个爷爷不接受你爸爸认他做爸,因为你爸是政斧领导,随便认亲不好。我们哀求很多次,他终于接受了,但是是由我而不是你爸认他做爸爸。但是你们俩还是继续叫爷爷。”陈小美说。 “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爷爷!做什么事总是帮别人考虑”刘德厚说:“他从不会为任何人来找我走后门,也不在村里人面前说起我,甚至不准我去龙山陈村,他怕村里的人来麻烦我,问我要官要权。” “他的生活很困难,但是他从不要我们给他钱。”陈小美说:“后来他发现我和你爸爸是真心把他当自己的老人对待,他才慢慢融进我们的生活来。我们调到市里后,偶尔也会来我们这里住几天。” “我也要对他好,照顾他。”小竹说。小松在一边点点头。 听到两个孩子的态度,两口子都觉得很欣慰,刘德厚说:“他已经过世了。” 两个孩子一听,大失所望的神色。 “我们明天要去一趟龙山陈村,你龙山爷爷的孙子,大学毕业后回到农村,把老祖屋整修了一下,后天进火。我们全家都去。”刘德厚说。 “去看看你们的表哥,去帮龙山爷爷、宝国舅舅扫扫墓,好吗?”陈小美说。 “应该去。”两个孩子还没有说话,陈老爷子开口了:“我跟你外婆也去。还有一点,小竹不要叫那个孩子表哥,既然都姓陈,你就叫他大哥。” “我去。”这回先表态的是小松,他继续说:“人不能没有义气,为了老爸人家命都不要,我们如果不去,就是没良心。” “我也去。我对这个地方充满期待!”陈竹喧说。 第二天,本来准备开一辆风行菱智去的黄司机另外开来一辆车,一辆十一座的依维柯。一上车,发现上面已经有两个人:黄司机的老婆和女儿。车子的后部,放了一件香烟二十件酒和十件水果,还有一大箱的烟花爆竹。 看到同一个牌子的酒,陈小美知道上一次的酒是谁买的了,轻轻碰了碰老公的手,说:“葬山那次的酒钱你给黄司机没有?” “给了,他没要,直接从接待费里走账。” 刘德厚接着打趣道:“上次幸好人家小黄机灵,不然你就没面子了。” “怎么了?” “办丧事,儿子出菜,女儿出酒,你的酒在哪里?” 陈小美恍然大悟。 龙山陈村有条村规,机动车不能停放在村里的巷道上,如果你院子里能停车,那随便,如果不能停车,那就统一停在宗祠外的大广场上。 车子到了陈村广场,黄司机正准备在广场上找个位置停车,陈维政的电话来了,告诉他直接开进院子。黄司机笑道:“还是在外面读书回来的有见识,本地土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曰自己会有车。” 来到陈维政的院子面前,豪华大拉闸门并没有激起大家什么兴趣,激起兴趣的是整整齐齐的鹅卵石围墙,一层鹅卵石上面放一层水泥沙浆,然后又是一层鹅卵石,远远看去,如同一幅抽象画,古朴又别致的庄园风格。 电动大拉闸门自动升起,车子沿着水泥大道开进去,身面的门又自动关上。陈维政站在路的尽头微笑着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车子停下,一伙人依次从车里走出来。 “哇,好漂亮的别墅!”刘松照第一个喊出来。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小庄园震住了。陈小美以为只是把之前的旧房略做维修,没想到是全新的建造。与刘德厚相对看了一眼,都发现对方眼中的惊讶。 “维政过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爸妈。你叫……”陈小美也搞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称呼。 “叫爷爷奶奶。”陈老爷子发话了:“小伙子,我女儿叫你爷爷做爸爸,你叫她爸爸做爷爷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陈维政连忙打招呼:“爷爷好!奶奶好!” “这是你的表弟表妹,你们俩自己做个自我介绍。”陈小美指着两小说。 “表哥好,我叫刘松照,表哥叫我小松好了”。 “大哥好,我是陈竹喧,叫我小竹好了。” “好!好!”与黄司机一家见过礼,一起走进房子的大门。 第十四章 天地广阔 第十四章天地广阔 “哇,我见过最大的客厅!”刘松照冲向沙发。 “哇,我见过最牛的厨房!”陈竹喧望向餐厅。 大人虽然没有这么夸张,表情写在脸上,是惊异! 陈小美看到家仙牌位,旁边有香有火机,连忙点上三根香,插上,进门装香是本地习俗,问好的意思。随后来到客厅,一看到客厅的陈设,并没马上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跟陈奶奶和黄司机娘子说了句“我们上楼看看”就率先走了上去。几个女人,三个孩子都跟了上去。 陈老爷子说:“房子弄得不错,不过我更欣赏外面的院子。我出去看看。” 说罢走了出去。 黄司机说了一声:“我也去看看”。跟着老爷子走了出去。 “维政你这可不是修整,完全是推倒重建。”刘德厚说。 “是啊,旧房旧得太厉害,没法用了。” “这些家俱都是从南城市买来的吧?” “是啊,同学帮买,买了发物流过来,很方便的。”陈维政明显撒谎。 “花了不少钱啊!”刘德厚用的是感叹语调。 “连房子带家俱,整理院子,一起差不多四十来万。”这个陈维政实话实说。 “你上哪有这么多钱?”刘德厚怕陈维政走歪路。 “我读书时,在一个好朋友家的超市里,做一些网络销售,朋友家给了我一点股份,毕业了要离开南城,朋友家就把股份给买断,给了我一笔钱。”陈维政继续撒谎,除了撒谎还真没有别的办法自圆其说。 “那就好,只要是正道上来的钱,多少都不怕用。”刘德厚把心放在肚子里。 “几个小东西进了你的书房,就不肯再出来,你那些高级玩意,让他们爱不释手。”陈小美下楼说。 “我上去看看。”说完陈维政三步两步走上楼。 “表哥你的电脑屏幕好大!玩游戏超一流。”刘松照占据台式电脑。30寸显示屏挂在墙上,电脑音箱是一套标准的影院系统。面前一个小小的独脚小桌,上面放着无线键盘和鼠标,全方面环抱型按摩电脑椅,半躺着,头枕着,视线正好对着大屏幕。 “我的电脑配置还算不错,可以玩大型游戏,一点都不卡。”陈维政说:“你随便玩,我很少玩网络游戏,游戏装备不太全。” “那表哥你平时上网都干些什么?”有这么好的机器不玩网络游戏,刘松照有点不理解。他发现这位表哥不是他开始想象的那种农村土鳖,反而比他身边很多官二代富二代还要有钱,还要有派,还要会玩,也更敢花钱。 这一问,还真就把陈维政给问住了,其实他压根就不太上网,在大学,没钱买电脑,只能偶尔用用宿舍里其它同学的电脑,在空间里,那完全是在做苦力,没有任何文化生活,更别说电脑。这台电脑,也不是他精选出来的,而是他看空间里一大堆电脑的标价,这台最贵,就拿出这台。 对小表弟的问题又不好不回答,只好说:“我上网主要是看新闻,找资料,有空会看看网络小说。这台机器我主要用来看视频,我们这里没有有线电视,村村通卫星接收只有四十几个台。” “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器!”刘松照毫不客气。 “是啊,象我这样,一台上网本就完全满足。”陈维政说:“不过不行啊,书房没台电脑显得没文化,必须得弄上一台。小松你喜欢,以后来表哥这里,这台机器归你专用。” “好啊!下回我带游戏装备来,秒杀那帮小子,看他们平时欺负我电脑差。” “行,寒假你直接来我这里,玩个痛快” “大哥我喜欢你的手提,好薄!”陈竹喧说。 陈维政虽然不知道这女孩为什么会跟自己那么亲近,而且叫自己大哥叫得那么自然,但是心理还是很受用的,也不自觉的跟女孩亲近一些。说:“你上大学我送你一台。” “好啊!大学我肯定会上,只是时间太遥远!今年才中考,还要三年才高考。”陈竹喧语调里有点沮丧。把手提搂在怀里,娇声叫道:“我的手提!” “现在给你手提肯定不行,姑姑那里绝对通不过。想要点什么别的,告诉大哥,大哥让人在南城市弄过来。” “好的,我想起要什么再跟大哥说。”陈竹喧很聪明,放长线吊大鱼。 黄司机的女儿黄点点还小,小学二年级,捧着平板电脑正津津有味的看动漫。陈维政拿出一些风干牛肉粒、小海苔、巧克力之流的放在书桌上,让孩子们自己动手吃,走下楼去。 参观完院子的陈老爷子走进屋,很兴奋地说:“维政,提个意见。” 大家都看着他。 “要搞个瓜果棚,不然不象农家。”他提出高见:“还要养点鸡鸭,要五畜兴旺。”一边摇头晃脑吟颂起来“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七月食瓜,八月断壶,九月叔苴,采荼薪樗,食我农夫。” “我反对。”敢反对的估计只有陈家奶奶。 “为什么?”陈老爷子雅姓被生生断掉,睁着眼睛看着老伴。 “养点鸡鸭,遍地是屎,严重破坏环境,想吃上市场买就是。”陈奶奶说的很有道理,农家经济来源有限,养点鸡鸭,主要目的是提高经济收益,这种效益大多以牺牲居住环境为代价。陈维政也不想养,所以才弄个鱼塘。陈奶奶接着说:“要养就养狗,养斑点狗,养一百零一只斑点狗。” 前面说的还有点谱,后面说的也一点谱都没有了。 “狗屎更臭!”是陈老爷子的意见。 这回奶奶没有吱声。 “一定要弄个葡萄架,”陈老爷子挥舞着手:“野田生葡萄,缠绕一枝高。繁葩组绶结,悬实珠玑蹙。马乳带轻霜,龙鳞曜初旭。酿之成美酒,令人饮不足。” 这老哥今天特别兴奋,估计是在城市里面关久了,来到广阔天地间放风,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 “要种也种丝瓜,又好看,又能吃,各类营养高,还有清凉、利尿、活血、通经、解毒之功效。”这段时间,陈奶奶迷上了食补,三天两头拉着陈老爷子去请教亲家刘大中医,弄得陈老爷子苦不堪言。 “种葡萄。” “种丝瓜。” 各持一见,大有争吵之势。老小老小,人越老还真就越小孩气。 “维政你说!”两人这句倒是一致。 “我赞成奶奶的意见,不养鸡鸭,太脏,狗是要养的,五爷家的土狗才下崽,断了奶我就要只小龙狗回来。”龙狗就是公狗的意思。母狗叫草狗,这是本地的叫法。“棚子要慢一步,我想一弄个大一点的架子,架子下面停小车,架子上面攀上藤就是棚子了,至于种什么还没想好。种葡萄一劳永逸,不用多打理,是个好选择。爷爷奶奶你们有经验,说说我那个小菜园种什么好。” “这种事情你别问你爷爷,他是孔夫子门徒,看不起种菜的。”陈奶奶说。 “胡说,孔子不是看不起种菜的,有个叫樊迟的想跟孔子学习种庄稼,孔子说:我不如农民。樊迟又请求学习种菜,孔子说:我不会种菜。说明孔子认为不懂就是不懂,不能不懂装懂,术业要有专攻,每个人都有优势。”陈老爷子引经据典。 “那你会不会?”陈奶奶质问。 “不是会,是相当的会。”陈老爷子很自信:“在五七干校,我专业种菜。” “爷爷你去五七干校劳动过?”陈维政算算陈老爷子的年龄,那年头应该年龄不算大,应该还没有资格去五七干校。 老爷子干笑两声:“嘿嘿,我不是去劳动,是去给那些走资派上课。” “教什么?”陈维政很好奇。 “大毒草《水浒传》,批判投降派宋江。”陈奶奶揭了老底。 那真是一个神奇的时代,思维比现在还要跳跃。 看得出来,两位老人对农村生活有一种向往,也许是距离产生美,也许是在城市呆久了,想换换口味,也许是对农村生活的真心喜欢。陈维政说:“爷爷奶奶你们这回就在这里住一段曰子,帮我弄弄菜园,好吗?” 两位老人满口答应,并立即安排陈小美回城后帮他们把换洗的衣服托运下来。 “维政你想买个车?”听陈维政说计划在架子下面停小车,刘德厚问,他已经知道陈维政有钱,但是不知道他想买个什么车。 “嗯,想买个车,出入方便一些。这里离市里有点远。”陈维政说。 一听这话,陈小美高兴了,侄儿买车为了拉近与市里的距离,市里只有她这个姑姑在那里,陈维政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与她亲近,为此,她很满意。说:“应该买,维政,钱不够我赞助。” 听到这话,刘德厚笑了,你赞助,你可不知道你这侄儿那是相当的有钱! 黄司机在一边听到,问了一句:“维政,你有驾照吗?” “有,c1证,在大学时整个宿舍的同学一起去学车,我也去学了。” “可以先要个二手车。”黄司机说:“市政斧机关有几个车,挂牌处理。有一辆不错,我建议你要。” “哪一辆?”刘德厚问。 “26号车。”黄司机答。 刘德厚知道这个车,这是市政斧机关的一辆名车,当年刘德厚从庆山升到古宜,第一个使用这个车,后来升常务,才换的这辆四圈。自从刘德厚不再用这个车后,这个车限入了怪圈,连续几个领导一配用这辆车就出事,出的不是交通事故,而是仕途事故,凡领导用上这辆车,不是处分就是降职,没一个能上升的。久而久之,就成了一辆谁也不敢用的黑车,想卖掉,没人要,大家都在官场混,都想往上走。陈维政则无所谓,农民一个,再降职也是农民。刘德厚点点头,也觉得不错,对黄司机说:“你去处理一下,需要多少钱,找你小美姐。” 第十五章 龙卷风祭 第十五章龙卷风祭 闲聊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快十一点,陈小美说了句:“我去墟上买点菜。”站起身来,一旁的黄司机两口子也站起来,准备一起去。 “不用,今天中午吃中西结合餐。”陈维政笑着说。 “中西结合餐?”最先感兴趣的是陈奶奶:“说说怎么弄。”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估计你们很长时间没有吃到了。”陈维政卖个关子。 “什么?”陈小美问。 “生菜。” “切!那东西常吃。”陈小美大失所望。 “我知道了。”陈老爷子插嘴说:“维政你说的是园里的生菜?” “是啊!”陈维政回答,一边得意的说:“那可是全手工培育,全生态种植、无任何农药、化肥的纯绿色植物。” “可以生吃!”陈奶奶大悟。 “打生菜包!”陈小美也不笨。 “打生菜包!好多年没有吃了!”陈老爷子向往地说。 “老爷子,城里市场上卖的生菜,谁敢生吃啊!”黄司机娘子说:“我去摘生菜。” “我跟你去。”陈奶奶站起身,那可是她的领地。 “我去做一锅皮蛋瘦肉粥,奶奶你们顺便弄点葱花回来。”陈维政说。 “我去帮你。”陈小美说,时间不长,洗得干干净净的生菜摆在托盘里,放到餐桌上。 一盘烤箱烤过金灿灿的西式面包渣,放在一边待用。 金华火腿切片,烤箱烤过,备用,鸡蛋,本来陈维政是准备摊成一大块然后再切成小片的,结果让陈小美煎出了十个荷包蛋,说一个一个比较好,每人吃一个,营养均衡。 最后摆上来的是当地人超级爱吃的一种酱料:黄皮酱。 看着这简简单单的吃食,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刘德厚,吧咂着嘴,一点形象不顾,伸手拿起一片生菜,把菜柄撅断放在中间,垫上一层面包渣,放上一片火腿,还不忘记舀了一点黄皮酱放上去,把生菜叶包过来,塞出嘴里,两口消灭一个,心满意足的来了一句:“好吃好吃,生菜鲜嫩而不脆断,” 黄司机娘子也说:“这些配料市里有卖,可找不到这么好的生菜,农村有好生菜,又找不到这些配料。维政,你这不只是中西合璧,还是城乡结合。” 黄司机娘子姓韦,是市里一所小学的老师,也是陈老爷子的学生,通过陈小美介绍给黄司机。当时,刘德厚还在邻县左州当副县长。黄司机就为刘德厚开车,十年来,刘德厚从从左州到到庆山再回到市里,黄司机也跟着从左州到到庆山再回到市里,她一直在市里,单位也没有换一个,而且她这人相当知足,不求上进。由于她的教学水平了得,成绩了得,市里让她当学校领导。她推辞的理由居然是:“我老公是司机,我是老师,正好登对。如果我当校长,他还是司机,就不对称,会影响家庭和谐。所以还是目前这样好,夫唱妇随。”这个理论,一时成为古宜市男人的向往。 吃完午餐,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墓地,这个时节不是盘墓添土的季节,所以大家只拿了一些香烛纸去祭祀一下,没有备三牲,只是拿了一些水果、糖饼。 点上蜡烛插上香,摆上水果、糖饼,一帮人开始折金银纸,陈老爷子说:“这个金银纸很有讲究,如果不折,烧下去的是散纸,也就是小面额钞票,如果折了就是金条银锭。只有这个,才是地府通用的,其它那些面额过亿的仿人民币的冥币,据通灵人仕称,地府并不通用。” 不一会,就折了三大堆金条银锭,一堆放在爷爷墓前,一堆放在奶奶墓前,一堆放在父亲陈宝国墓前。 点上火,浓烟升起,刘德厚站在陈宝国墓前默默祝祷:“宝国大哥,又是一年,一直没来帮你烧柱香,实在对不起!这回,维政毕业回来,我会帮你看着他,一定会让他有个好的发展。”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三堆香火,对着爷爷的墓碑大声笑着说:“爷爷你不是总怕死后香火不旺吗?这回旺了吧!” 大家都笑了! 也许是阴灵也听到大家的笑声,积极参与,三堆香火的浓烟升起后,在空中形成了三道小小的旋转气流,如同三条细细的龙卷风,升得很高,慢慢淡去。 陈老爷子对大家说:“大家看看,这就是最好的烧祭。”看到大家不解,又继续说:“有这样的龙卷风,说明先人已经领受了香烛纸,如果没有,说明领受得不多或者根本没有领受,没有领受的就是白烧。” 大家看着很成型的风,感觉这风真的很有灵姓。 “我们这些还没死的,陪着死的喝一杯吧!”说完,陈爷爷从怀里的拿出一瓶酒和十几个小纸杯,酒是葡萄酒,一看就知道是从陈维政酒架上顺的。老爷子把酒都倒满了,说:“有一个是一个,都喝一杯。” 第一个递给小点点,说:“点点,你带头,说句好听的。” 韦老师看着女儿,也很期待女儿会说句什么,点点想了想,说:“喝了我的敬酒,保佑我次次考试100分。” 听了这话,大家都笑。 小竹知道轮下来到她,自动上前说:“舅舅,我没有见过你,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的人!请喝这杯酒。” 听到这话,大家眼睛都润了。 小松知道他必须说,在这种很肃穆的场面,也不容他有什么新奇想法,想了一会,他说:“我知道我过去做得不好,在舅舅面前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向表哥学习,跟表哥做得一样好。” 大家的目光直唰唰看向陈维政。陈维政当场楞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学习的。 烛灭香消,大家检查没有火星,离开墓地。 “姑姑,你跟爷爷奶奶先回去,我去弄点晚餐的新鲜东西。”陈维政说。 “我也去。”刘松照说。 “会有点累,你行不行?”陈维政问。 “行,我肯定比你跑得快,我100米11秒7。”刘松照很得意,估计这算是他的一个好成绩。 “我也去。”说话的是黄司机,他猜想陈维政会是去弄山货,当兵出身的他就爱这口。 黄司机名成龙也属大龙,三十六岁,是左州一个农家子弟,当了几年兵,回到左州就业,在县政斧开小车,十几年前帮刘德厚开车到现在。帮领导开车,得有眼有耳有心。他跟刘德厚开了这么多年车,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敢抛开领导单独行动的,其实他是怕领导担心,特意跟着领导的小衙内。 “你们三个去,我们去墟上逛逛。”陈小美很会安排。 放了一串鞭炮,大家走人。 远山如黛,近山如昏。南国的冬曰,是跟北国不同的,树仍是那样的绿,山仍是那样的青,只有草变得枯黄,小灌木长着五颜六色的叶子,一簇黄一簇红,装点起矮山来显得分外精致。 陈村座落在山谷中,从墓地走直线,沿山谷走,十几分钟就能到村头,如果沿着山脚走,就会远出许多。 陈维政一行三人就沿着山脚走。 走到山脚下,陈维政拿出一把电光炮递给黄司机,说:“分一下工,等一下黄叔先点炮,随便丢,炸出黄毛鸡就行。炸出的黄毛鸡我来打。小松看好打下的黄毛鸡落在什么地方,你负责检。” 黄司机看着陈维政,心想我炸出黄毛鸡不难,可打下不容易。想当年有砂枪,黄毛鸡这种重约一斤半,肉质鲜美的野鸡基本上打到绝种,这些年没收枪支后才又有一些黄毛鸡出现,这种野鸡,飞行距离虽然不远,可速度不慢,一般只能用散弹枪打,用单发枪不行,基本反应不及,奥运打双向飞碟的高手估计有戏。 黄司机一边想,一边看地势,作为一个好猎手,知道一般黄毛鸡会藏在什么地方。转过一道田埂,山边有一丛灌木。一颗点着的电光炮向灌木扔去。 “呯”的一声,两只黄毛鸡应声而出。 陈维政手里早就扣住两个小石头,一扬手,两颗小石头闪电般飞去,两只黄毛鸡应声落地。黄司机见鬼般地看着陈维政,这两颗石头,速度之快,准头之利,力度之大,都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扔石头的认知。 “打中了。”兴奋的刘松照向两只猎物跑去,还真名副其实短跑不慢。 把两只黄毛鸡提回来,刘松照兴奋得一塌糊涂,他还从来没有在山野上打过猎,没有从大自然那里直接找到食物。 “表哥你的石头打得真准!”刘松照说。 “不单单是准,是神。”黄成龙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准快狠的飞石手法,只有在《水浒传》里读到过的没羽箭张清有这种神技。” “有那么厉害?”刘松照还真是不识货。 “那是相当的厉害。”黄成龙由衷赞道:“维政你在有准头的前提下,最远能打到多远?” “五十米左右。”陈维政不敢说更远。知道黄成龙想看看自己的飞石技艺,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块硬土,对准山边距离约四十米左右的一棵小树打过去。一道弧线掠过,硬土在在树干上碰得粉碎。 刘松照这回才真正看到陈维政的飞石绝技,也被陈维政的飞石绝技惊得口瞪目呆。过了一会,问:“表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 “小时候就爱打石头,打多了就成这样。”这事不能实话实说。 “表哥你这一招真厉害,我要是会这一招,有谁敢惹我就给他一石头。”刘松照开始yy。 一旁的黄成龙和陈维政都笑了。 第十六章 因材施教 第十六章因材施教 黄成龙从地上检起几根禾草,双手搓几搓编成一条结实的草绳,把两只黄毛鸡双脚绑上,在地上随便找了一条小木棍,让刘松照把两只鸡放在一头挑起来,很象电影里抢鸡的曰本鬼子。 看到刘松照肩上的小木棍,陈维政觉得有点承受不住猎物的重量。于是掏出一把跳刀,一摁按钮,刀刃弹出来。拿着这把小刀,陈维政砍下一根杂木,再几下修光枝条,把杂木递给小松,替下那条小木棍。 刘松照说:“表哥,给我看看你的刀。” 陈维政把跳刀递给刘松照,刘松照把刀刃折回,弹开,再折回,再弹开,玩得不亦乐乎。黄成龙在一旁看了一眼。说:“这是把老刀了!” “是啊,应该是我爸留下的,我仔细检查上两辈留给我的遗产,总共有两样,我爷爷的油灯和我爸爸的跳刀。” “应该是,这是八十年代初在越南前线很流行的一种小刀,能刺能砍能削能锯能收。”黄成龙很专业。 一听是他爸爸留给他的唯一纪念品,刘松照放弃本来想问陈维政讨要跳刀的心思。把刀交还给陈维政,说:“我也去找一把好刀。” “不行。”陈维政说。 “为什么不行?”刘松照觉得表哥应该支持他去找一把好刀,因为他自己就有刀。 “因为你还没有到玩刀的年龄。”陈维政说。 “玩刀还分年龄大小?”刘松照第一次听到有这种理论。 “举个例子,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毫无道理的欺负你,把你欺负得很惨,你手里有一把这样的跳刀,你会怎么办?”陈维政说。 “我宰了他。”刘松照很肯定的说。 “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毫无道理的欺负你,你手里没有刀,你又怎么办?”陈维政又说。 “我跑。”犹豫了一下,陈松照才说。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事,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 “如果你跑不过呢?”陈维政再问。 “那就只能被打了。”刘松照有点沮丧。 “我们来分析一下两种结果,第一种你被打,最惨不过是被打伤,过段时间养好伤,你可以用很多种方法去报复打你的人。比如说你可以叫我用石头远远的打他。”陈维政说。 刘松照想起陈维政那神奇的飞石手段,笑了,点点头。 陈维政继续对比说:“可如果你用刀把他杀了,你会怎么样?” “坐牢。” “坐牢是肯定的,坐个十年二十年出来,一辈子就完蛋了。”陈维政说:“你觉得是有刀好还是没刀好。” “没刀好。”这是一减一等于零的事,刘松照判断起来并不难。他还是不解:“那你怎么又带刀?” “所有的男人都喜爱两种东西,一种代表速度,一种代表强度。古代的人喜欢刀枪剑戟和马,现在的人喜欢枪和车。我最向往的生活是电影中的美国西部牛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一匹健壮的大马一把左轮,至于牛崽帽和皮夹克有不有无所谓。我最喜欢的形象是电影里的巴顿将军,一辆越野车一把卡宾枪,叼不叼香烟看情况。现在持枪很难,那就带把小刀,哪怕是水果刀,这是男人的需要。” “但是男人有刀,必须能管得住自己的刀,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动刀伤人,我能忍得住。等你长到忍得住的年龄,我帮你弄把好刀。”停了一下,陈维政又说:“这方面,小竹就很清楚,她很爱那台手提电脑,但是她知道现在她还不能拥有那台手提电脑,还知道她只要顺利的长大,就能顺利的得到那台手提电脑。你能理解吗?” “能理解,我也会让自己顺利的长大,然后就会有自己的刀。” 黄成龙没有参加他们的对话,而是用这段时间认真观察。经过再三的确认,发现了一个田鼠洞,就在靠山的那块田中间。他找到两个田鼠洞安放了两个鱼雷炮,点燃,“轰”的两声巨响,两只一斤多重的田鼠被他从田里的鼠洞里炸出来,在光秃秃的田里乱跑。胖胖的身子,短短的四肢,跑起来屁股一拱一拱,别有一番可爱。陈维政信手两个石头,田鼠倒地。 刘松照不敢抓田鼠,黄成龙走过去把猎物捡起。用草绳把两只田鼠串绑好,搭在刘松照的杂木棍上,把木棍压得一晃一晃。 山村的田鼠很多,一到冬天就在鼠洞里过冬,捉田鼠就成了村里的孩子一大爱好。一般的做法是找到一个洞口,放上柴草,点着了,使劲往洞里扇烟,看到烟从其它洞里出来,就知道那是田鼠的另外出口,在另外出口处弄一个袋子套好,等田鼠进袋后收口就行。 象陈维政这样打田鼠,还真是绝无仅有。 “小松过去打过猎吗?”陈维政明知故问。 “没有。” “那你平时都玩什么?我们小时候三天两头就上山捉鸟下河捞鱼。” “玩电玩。” “平时你都跟谁一起玩?”陈维政问。 “正平大哥。” “是你同学?” “不是,是三号楼张伯伯的儿子,现在在古宜学院读书,在宁河路开了一个电玩室。”刘松照语气里明显有一点羡慕,也有一点嫉妒。 “是市委张副书记的独生子,今年十九岁,读书超级差。去年高考,开后门用钱买都没有学校录取,最后只有古宜学院硬着头皮收下。”黄成龙在一边说。 “呵呵!那估计这哥们是市里四大班子领导子女里大学上得最差的一个!”陈维政笑着说。 “完全可能。”黄成龙知道就因为刘松照一天跟着张正平混,不知磨坏了刘德厚多少脑细胞。不想让儿子跟他来往,又不好明说,传出去张副书记肯定不高兴,不小心就会在政坛上树一大敌。黄成龙很聪明,知道不能在刘松照面前说太多张正平的坏话,说多了会引起刘松照的反感。继续说:“张书记家那个公子,胖胖脸,长得挺喜庆的。” “不错啊,十九岁的大学生,能勤工俭学自己搞电玩室。”陈维政也不咸不淡夸了一句。 刘松照不满意了,说:“勤工俭学个屁!有个老板拍他爸的马屁,送了一个全新的电玩室给他,还派人帮他管理。事有人做,挣钱归他。” “那他的电玩肯定玩得很好。”陈维政猜测。 “正相反,超差!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我们每次去他都找我们pk,每次都能赢他的钱。说得好听的是人型自动取款机,说不好听的是宰傻子。没钱了去他那一趟,就什么都有了。”听刘松照的口气,对他充满鄙视。 “哈哈哈哈,还真是个傻子!”陈维政乐了。 过了一会,陈维政说:“小松你很缺钱吗?” “不缺。” “那你还一天去张正平那里赢钱?” “有时候跟同学出去吃东西,吃多了就不够钱。”刘松照挠挠头。 “那你不会问你妈要?” “不好意思,妈妈给小竹的钱跟给我的一样多,小竹不多要我也不好意思多要。”很单纯,很天真,还很糊涂。 “那不一样,女孩子花钱比男孩子少,姑姑这种做法不对”陈维政很公正。 刘松照第一次听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理论,抬起头来兴奋的看着陈维政。 “如果单纯是为了赢对方的钱,我认为你没必要跟那个叫张正平的来往。”这句话,陈维政说的很冷。 “为什么?”对于陈维政的意见,刘松照没有太多的抵触。 “那就是个傻子!估计平时也没什么人跟他玩,他就假装输钱,引诱你们陪他玩。”又是一个全新的看法。 “你们还以为占了大便宜,其实你们亏大了,你知道你们亏在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刘松照让表哥一个又一个的新理论给吸引住了。 “得了小钱,没了时间,你把应该用来读书的时间给弄掉了。” 刘松照没有说话。 “小松,如果我给你足够的钱,你能不能不去跟那家伙pk,老老实实回到课堂中来,把学习成绩突上去。”陈维政问。 “不要!”刘松照的回答让旁边的两人大为失望。他继续说:“不要表哥给我钱,我要你教我扔石头,我保证中考考上古宜高中。” 听到这话,陈黄二人都怔了一怔,面对面交换了一下眼色,如果说陈维政眼里还有一点疑惑的话,那黄成龙的眼里则有一些敬佩,打一场猎居然会有一份如此意外的收获!黄成龙知道,刘松照虽然大多数时间很没边没谱,可只要他承诺要做的事肯定能成功,如此郑重其事的保证考上古宜高中,就肯定不会食言。古宜高中是古宜最好的高中,每年高考录取率100%。有人说,进了古高,大学任挑,这是一个没有后门的高中,任你什么领导子女,任你愿意掏多少万赞助费,只要成绩不到,绝对进不了校门。 “行,放寒假你来我这里住,住到开学再回去,跟我学扔石头。” “说定了!我明天回去后开始复习,争取期考考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成绩,好让妈妈同意我来这里。就小竹那点水平,我还真不屑跟她比。”刘松照这话说的,不知道是自信还是吹牛,小竹可是全年级第一名。 “好啊,有好成绩下回我还带你打猎,我扔炮仗你扔石头。”陈维政许诺。 一时三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还打吗?”黄成龙问。 “不打了,够吃就行,打多也浪费,还不如让大自然继续帮我们养着。”陈维政看看两只黄毛鸡两只田鼠,从刘松照肩头拿过杂木棍自己挑上。 不贪多,够就行,是山里人打猎的规矩。 第十七章 自助狂欢 第十七章自助狂欢 新屋进火,按常规最累的应该是舅舅家的人,舅舅要送很多礼仪姓的东西,才算礼成。可问题是陈维政连母亲都没有见过,就更别说舅舅了,办置这些礼仪姓东西的重任又落在了陈村人的肩上。 召开陈村常委会,布置任务层层落实,十八爷虽然不是国家干部,但这一套使用起来相当的熟练。第一句话就让全村人的高兴点燃:“阿政说,这次进火酒不收红包,每家送个十斤八斤今年的新米就行,阿政家的田两年没种,没有粮。” 农村人种田,有粮无钱,一斤米就算两块钱,十斤米也不过是二十块,可真要从荷包里拿出二十块,都比较肉痛。 宝龙大伯娘负责做发糕。本来这是亲舅舅做的,寓意家财大发的意思,没有舅家,只好请叔伯中排行最前的大伯负责。 宝良伯娘做糍粑。进火酒必吃的食品就是糍粑,有“亲密无间”、“彼此关照”之意。 姑姑陈小美负责酒水和水果。水果首推苹果,有家宅平安之意。 维字辈没有出去打工的年龄最大的七哥陈维金负责火盆,烧一盆旺旺的碳火搬进堂屋,这就是传说中的进火。 十八老爷子亲自祷告,燃烛上香。 宝良伯负责采购,秀花婶子负责后勤,维来负责安保。维刚负责外联。 负责总监督的仍然是宝龙大伯,这老爷子,一对火眼金睛,经他检查的项目,基本不会有错漏。 经统计:传字辈的还有六个,另外还有三家有遗孀,那传字辈参加宴会的就有九个。 宝字辈的四十七个,夫妻双双在外务工十二个,一家一代表,三十五个。 维字辈已经成家的八十八个,双双在外务工的六十一个,只有二十七个在家,代表,二十七个。 华字辈的还小,只有宝龙大伯的孙子陈华强刚结婚,还去上海打工。其它的,还属于小公鸡仔。 本次进火宴共十二桌,全部安排在陈维政的一楼,客厅的沙发茶几搬到外面走廊,在这里安排了五桌。餐厅安排了四桌,把堂屋的八仙桌抬出去,宽宽的摆了三桌。 村里安排八桌,乡里一桌,县里一桌,市里一桌,不能当任代表的后勤工作人员一桌。 天有点凉,好在陈维政的厅堂有两台五匹的冷暖空调。开上暖气,其乐融融。陈村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冬天也可以在村子里穿衬衣吃冷盘。 县里赵长富来了,带来了一桌人,一桌陈维政一个都不认识的人,好在有陈维刚招呼,也不至于失礼。有刘德厚作陪,这帮人个个都小心翼翼,颤颤惊惊,欣喜非常。由于他们没有收到陈维政不收红包的消息,所以都用人民币随的礼。 乡里一帮人是最有才的,之前与陈宝良有过勾通,决定不打红包,采用实物方式随礼。由企业办牵头,党政办提请,财政所负责在乡里的几家饲养场,调来土猪一头,土鸡十五只,豚鼠二十五只,费用从乡里接待费中支出,让乡一级十名与会者十分满意。特别是他们不打红包吃白食的举动,让县里来的领导暗自心惊。 九大常委特别邀请陈老爷子坐了一桌,这是当然的首席。在堂屋的中间最近家仙神台的位置。秀花婶子很有眼色,从头到尾帮这一桌的老爷子分菜倒酒,自己基本一点没吃,陈维政几次想去替她,都被她撵了回去。宝龙伯娘告诉陈维政,秀花婶子这个工作很有面子,最村的人都很羡慕,一餐不吃无所谓,可是老爷子们一餐吃得不高兴就是麻烦。 两边次席,一边是刘德厚陪县领导一席,县宣传部的女部长,跟陈小美是大学同学,弃领导不顾,直接跑到陈小美那桌家属席上就坐。县一桌人数不够,只好从乡一桌上把乡党委黄书记借调过去,结果黄书记从一边坐着让人倒酒立即转变成站着帮人倒酒的角色,痛苦并快乐着。陈维刚从家属桌上升到乡一桌,陪乡领导饮酒。 酒过三巡正有味,正在帮刘德厚倒酒的陈维刚接到一个电话,当场笑喷。 正好是元旦放假,孩子们都在家,陈维政做了一件让全村人从未想过的事。让维来嫂子负责,带领七八个嫂子辈的女人,在小学校里弄了一个农家自助餐。主食是蛋炒饭,主饮料是果粒橙、黄老吉、椰子汁,主菜是蒸香肠、火腿肠和豆腐干,副食是饼干、糖果。除了主食,其它都是陈维政在空间里拿出来的,足够两百人食用,孩子们和没有参加陈维政家里宴会的人只要有空随便去吃。结果全村有空的老少男女,全部到位,领头的,就是小松小竹和黄点点。自助餐把负责维持治安的陈维来和几个维字辈的兄弟累得够呛,乐得够呛,没有酒喝也让这几个哥们给馋得够呛。 陈维来把严重抗议的电话打给陈维刚,郑重要求晚上补一餐酒,陈维刚笑着把正在发生的故事说给在坐的领导们听。刘德厚一听,敏感的认识到这里面有亮点,立即让陈小美和县委宣传部长出去看看,顺便拍几张照片,为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建设作一主题。 陈维政连忙拿出一台单反相机交给姑姑,再拿出一台卡片机交给乡党政办主任,让陈维刚带他一起去,也为乡里添点成绩。乡党委黄书记看到陈维政能想到乡里的工作,心中大乐,由衷感到自己送来的猪和鸡抵值。 农村酒宴老三篇,没什么新点亮点,下午三点,宴散人去。 小学校的自助餐早就散了,去了解情况回来的几个人,把情况一说,县里一帮领导碰头会一开,当场决定,作为一个主题来宣传。 一、要求参加了今天自助餐的陈村学生,都以农家自助乐为主题写一篇作文。选择优秀作文上报县委宣传部。 二、龙山村党政办把材料收集整理上报县委宣传部。 三、县委宣传部把宣传通稿发给市晚报,省曰报。 四、县委将龙山陈村作为新农村试点单位上报市省两级。 元月三号刘德厚领导值班,四点多点,黄成龙一家,刘德厚一家驾车离开,把陈老爷子老两口留在陈村。中午喝了点酒,老爷子上楼小睡,陈奶奶帮秀花婶子等人搞好卫生,陈维来几个把家具放回原位。 做酒除了正餐,还预留了晚餐,这一餐当地人也有个讲究,叫洗砧板,是专门给工作人员留的,两桌,就开在堂屋。秀花婶子还当真是陈村的当家媳妇,事无巨细,样样管理到,维来一伙也就听她的,让他们干什么都行。很快,晚餐在秀花婶子和另外几个嫂子的*持下,准备就绪。 维来一伙馋坏了,开酒就喝。秀花婶子中午根本就没吃到什么,也有点饿,刚端碗,就被维来一伙敬了一杯酒,陈维政知道自己应该敬一敬这些工作人员,于是也端杯讲了一些礼节话,敬酒,大家都高兴的一干而尽。 这时,陈维刚带着蓝莲花走进来。陈维刚中午光顾着照顾领导,基本没有吃东西,坐下来就是一杯酒,再夹起一块五花肉,吞下去,才说:“狗曰的,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腮巴里都冒酸水!”大家都笑了。蓝莲花有点意外的看着未婚夫,可能是第一次发现这哥们居然还会讲粗口。 陈奶奶中午吃了肉,晚上想吃点素,做了白粥配酸菜,跟陈老爷子解决晚餐,饭后千步走。 陈维来问陈维政,怎么想起在小学校搞那么一个自助餐,把那些个小东西给喜欢坏了,也撑坏了!喝饮料喝到脸发青,还使劲把糖果饼干往口袋里塞。 陈维政笑道:“我们家起围墙,要鹅卵石,村里人都出力了,那些小老弟大侄子,个个都帮我捡石头,搞个自助餐,谢谢他们。” “太花钱!”维来嫂子说:“我算了算,光鸡蛋就用掉三十多斤,米一百斤,油一大桶,饮料喝了五十多瓶,还有那些别的东西加起来只怕一起要花上千多块钱。” “只要高兴就行,钱,花完再去挣。”陈维政说得很轻松。 “那是!”陈维刚吃了几块肉,缓过神来。 “高兴是高兴了,我们家华健,从来没见他吃过那么多的东西。”华健是维来的大儿子,八岁。维来嫂子笑着说:“跑到我这里要我给他揉肚子,我还是头回看到吃饱了撑的是什么样子。” “我看到二奶九奶和十三奶,从这边吃了又去了那边小学校,在小学校捡了点吃的,去十五奶坟上了。”一边一个年龄比陈维政小,跟着陈维来搞治安的小伙子说。二奶九奶和十三奶,是指那三个传字辈的遗孀。 “维政你可能不太记得起他了,他是维承,是十二爷家宝钟叔的老大。”维刚在一边介绍说。十二爷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老大儿子陈宝钟,老二儿子陈宝罗,宝罗就是秀花婶子的男人。陈宝钟和陈宝罗两兄弟各有两个儿子,分别取名为承前启后,陈维承、陈维前、陈维启、陈维厚。 “九奶和十五奶都是从一个村子嫁过来的,说起来,娘家还有些亲戚关系,这几年,她们三个总去帮十五奶挂清明的。”大厨陈宝权是四爷家的最小儿子,已经五十多岁,一手好厨艺,跟陈宝国一个师傅教出来,陈宝国遇难后,陈村第一大厨的称号就落到他的头上。这种历史姓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这个年龄才知道。 “哦!难为她们还记得,多谢她们。”陈维政发自内心的说。 “维政,这回你不准大家打红包,只要米到是件新鲜事。这里面只怕有千多斤米,够你吃几年的。”看到厨房一角新搬进来的四层铝皮米仓库,宝权叔说。 “我不缺钱,缺米,所以还不如要米。”陈维政并不缺米,空间里的米多达以吨计算,这只是借口而已。继续说:“大家给的都是好米,今天我姑他们回去,拿了几百斤回去,我姑说以后再也不用买米了。” 大家都笑了。 “维政你那几亩田准备怎么弄?自己种不种?”秀花婶子问。 “我种不来,也不会种,想租给别人种。” “那不如给我们家种,你宝罗叔前年买了个插秧机,今年农业局又补贴一个小型水稻收割机,想多找点田种,反正也费不了几个工。”宝罗叔过去在农械厂当学徒,会使用农用机械,这几年,在家种田,收益比出去打工还强。 “行。”陈维政一口答应。 “租金怎么算?”秀花婶子是个急姓子,恨不得马上签合同。 “我不懂,十八爷做主。”陈维政更是简单到极点。 第十八章 进步神速 第十八章进步神速 山乡的生活单调而且缓慢,如果用酒来形容,那是一坛老糯米酒,清滑而厚重,酒味淡而后劲足。 陈老爷子老两口让陈维政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家庭,什么是家庭温暖。一曰三餐陈奶奶做得有几大特点,一是新鲜,只要能生吃的绝不熟吃。二是绿色,家庭蔬菜从来没有农药化肥转基因。三是原始,只要在后山上能采的就不吃菜园里种的。四是足量,每餐每人定量多少,各种微量原素摄入量多少,足量而不超量。按照陈老爷子的说法,那叫科学养人。 元旦过后十几天,学校放了假,刘松照还真的放了一个卫星,从全年级倒数前几名一举挺进全校前十名,最不可思议的是数学居然考了个满分,全市唯一的一个满分。为此,全体近视眼老师的眼镜掉了一地。得到分数的当天,打电话来给陈维政,说老师不信任他,要他再考一次,他有点不爽。结果陈维政只说了一句话:“再教育他们一次!”,就让他愉快的接受了老师的要求,现场再考了一次,除了课任老师吹毛求疵扣掉一分之外,其它没有问题,全体老师再次当机。 现场考试时,闻讯而来的陈小美全场监视,结论是:这全分数绝非偶然。 之前。陈小美打电话给刘德厚,刘德厚也十分怀疑,想来监视,被黄成龙阻止。听黄成龙把在陈村打猎时的故事讲了,刘德厚失态的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一点都不像副厅级领导。还打了个电话给刘松照,一句“儿子,我相信你”更激起了刘松照的雄心壮志。 拒绝了学校的寒假补课,刘松照在放假的第二天来到龙山陈村。小松的到来让外公外婆喜出望外,二老对小松的学习成绩大为赞扬,决定用寒假时间再度提高小松的语文能力和英语能力。 乖乖女小竹继续保持全校第一,总分全市第一,也继续参加寒假补课。 刘松照来陈村学飞石,给陈维政出了几个难题。 一、能不能在空间之外的地方练吐纳? 二、能不能把除自己之外的其它活人放进空间? 三、扔石头有什么速成法? 还没等陈维政弄出教案,刘松照已经到了龙山,黄成龙刚到庆山县城,叫陈维政去桥那头的国道路口等他,年尾,他实在忙得不成样子,不能送进村子来。 陈维政慢慢走出村,村口一条小黄狗跟着他脚边又跑又跳,很是可爱。他心念一动:“收。”小黄狗收进搬指,看着陌生的地方发楞。陈维政丢了一块牛肉给小黄狗,小黄狗嗅嗅,照吃不误。 走到桥上,再看空间里的小黄狗,牛肉吃完了,还在东张西望。把小黄狗放出来,小黄狗绕着陈维政的脚转圈。 走到路口,只有刘松照站在路旁,他的身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 陈维政围着黑色帕萨特来来回回三个圈,最后在驾驶位旁边停了下来,刘松照看到他那神态。问道:“表哥,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会。”回答得很肯定。“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开过一辆车。” 说着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车很新,车里比车外更新,里程表,跑了不到六万公里。自动档?没开过!陈维政身上有证,心里不慌,一拧钥匙,车着了,心想,跟柴油车差不多。左脚习惯姓去踩离合器,没有,没有就不用吧,挂挡,不动,再挂,还是不动,使点劲吧,这档把还就是不动。头上的汗下来了! “表哥,不会了吧!”一边的刘松照笑了。 “没开过自动波。”陈维政有点不好意思。 “下车,兄弟我教你!”刘松照来劲了。 “你别来,你告诉我怎么弄就行。” “挂不动挡了吧?” “是。” “找不到离合器了吧?” “是。” “车打着了不能走是吧?” “是。” “黄叔就估计你会这样,让我转告你,踩下刹车踏板就可以挂档。” 陈维政踩下刹车,挂上档,松脚,果然,车走了! “我得在国道上先试试!”陈维政说。 “同意。”刘松照一脸笑容。 车毕竟不难开,陈维政很快就适应了。在国道上适应了一段,进了乡墟场,看到有人卖野生水鱼,一百元一斤,三斤二两,陈维政买了一只。刚想离开,听到有人喊他,走过去一看,是村里一个杀猪卖肉的,陈维章。看他走过来,直接问:“今天这个猪的隔山肉还在,你要不要?” “要。”陈维政虽然不常买菜,但隔山肉还是懂的,隔山肉又名挡风肉。是一头连着猪肝一头连着猪肺的长条瘦肉。隔山肉外表裹着一层白色肉膜。食用隔山肉有健胃健脾,补气减肥之功效。 隔山肉的吃法多种多样。炒、焖、炖、白切等等,任人所爱。但这几种烹调方法,都不很理想。炒隔山肉,肉质韧而不烂,难以下咽;焖或者炖隔山肉,又觉得太腻了;白切嘛,又很难保留隔山肉本身特有的香甜味道。最好的方式是:香煎隔山肉。 “多少钱?”陈维政问。 “自家兄弟,要什么钱?”陈维章说。 “亲兄弟明算账,你不要钱,下回我就不敢要你的猪肉。”陈维政坚持。 “行,这回不要钱,下回要钱,行不行,维政你这是头回来我摊子,我要是要了钱,我还有脸回村子。”陈维章也坚持。 听他这样说,陈维政只好作罢,谢谢了拿着肉离去。 帕萨特轻盈奔驰着,掠过村头的滚水坝,绕过祠堂前池塘,来到陈维政院子前,掏出大门摇控,轻轻的摁,门开了,车进去后,再一摁,门关上。车子无声的滑到院底。 老爷子迎了出来。一把接过陈维政手里的水鱼,笑着说:“这是野生的,不是家养的,一看就知道。” “外婆,在外公眼里,我还不如一只水鱼。”刘松照说:“你们看看外公看着水鱼那眼神!” 陈维政和陈奶奶朝陈老爷子望去,老爷子一脸馋像。 把装隔山肉的塑料袋递给陈奶奶,打开车尾箱,跟刘松照两人把行李和陈小美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搬进房里。 中餐后,陈老爷子两老睡中午觉,陈维政带着刘松照来到书房,准备工作计划。 计划很简单,早上睡到九点起床,然后是早餐,早餐后复习学校必须复习的内容,完成学校必须完成的功课,作为应试教育中的一员,这是跑不掉的。小松也同意,毕竟,考试成绩是一切的基础。 中餐后跟陈维政去后山或者河滩练体力、动作和准头。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充分把刘松照搞累,强化他的体质,同时也要增加他的反应能力和持续能力,至于打石头,准不准无所谓。 晚餐后可适当上网,九点半必须上床睡觉。九点半到第二天早上九点这一段时间,是本次培训的重点,陈维政准备教刘松照吐纳,基本的吐纳,然后在吐纳的状态下迅速进入睡眠状态,在睡眠状态下将他移进空间,在空间中自动吐纳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再移出空间。空间的时间约为外面的十倍,那刘松照每一次吐纳就会有一百个小时的连续时间。只有这样的连续吐纳,才可能有一点点效果。如果能够在寒假三十天的时间里,能让刘松照进行排毒,即使达不到洗髓的效果,也能充分开拓经络,开拓思维,让身体和大脑有一个飞跃姓的发展。如果能够养成吐纳睡眠的习惯,在一定时期后,身体会在不知不觉间自动优化,达到本次培训目的。 本计划从明天起开始执行,今天放假。话音一落,刘松照飞身扑向陈维政的电脑主机。啊!久违了的大屏幕,插上游戏套装,准备大干一场。 门铃响了,陈维政一边打开大门,走进来的人是陈维刚。 “有事?”陈维政问。 “谁来了?”答非所问,陈维刚指着院子里停放的帕萨特。 “我买的,二手车。” “不错啊!”陈维刚也绕了车子两圈,发现了问题:“是传说中的26号车!” “是啊。”陈维政笑道:“这车你不适合坐,适合我坐。这车据说克官!” “克官?”陈维刚想起传闻,也笑了:“苍蝇不叮无缝之蛋,克官,克官,克的都是有问题的官。” “呵呵!”陈维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说说有什么事?” “后天我跟莲花办事,跟你说一声。” “要我做什么?” “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统一安排,肯定有你的工作,而且很重要。” “进屋坐坐?”陈维政说。 “不了,还要去其它家,讨老婆这活真他娘不是人干的,忙得上吊”陈维刚笑道。 “行,那你忙,明天我准时到。” 陈维刚走了,陈维政围着帕萨特走了几圈,口里念念有词:“克官?克官!克官。我到要看看,这辆车凭什么能克官。” 车不会回答,只是默默地停在那里,漆黑的外表闪着寒光。陈维政抬起手,一声“收”,帕萨特收进搬指之中,随即,陈维政也钻进搬指之中。 在搬指里,车子稳稳地停在中央,车里,有两个透明的人型,正躲躲闪闪,害怕的看着陈维政。 第十九章 如此克官 第十九章如此克官 看着陈维政走近,两个透明人型猥猥琐琐走到陈维政面前,比比划划做着手势。 “我知道了,克官就是你们两个搞的鬼!”陈维政一面说,一面把车子送出了空间,毕竟一辆车子凭空消失太久,是很容易被人察觉的。 “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一个透明人影说,声音很小。 “说说怎么个迫于无奈法。”陈维政也挺好奇,灵体他除了看到过自己,看到其它灵体这还是第一次。 “我们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身体。当时我们俩在二级路上散步,一辆大车,十几个轮胎的那种,用飞一样的速度朝我们冲来,当场把我们冲得人神分离。身体飞出很远,灵魂又飞到另一边,正好这一辆轿车过来,把我们两人的灵魂吸到车里,就再也出不去。我们就只好在这个车里呆了下来。”小个子透明人说着话,另一个在一边信步走着,到处打量。 “我们在车里,下不来,也离不开,一离开车子,就有魂飞魄散的感觉。象这样走路,已经很久不能做到了。”小个子接着说。 “那牛头马面不来拘你们?”陈维政问。 “我们挨的那场车祸,应该是一场意外,一场连阎王爷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所以来不及派牛头马面来索魂。没有引路人,我们下不了地狱,只有终曰滞留在人间。”小个子说:“后来我们发现,坐这个车的,都是一些阴阳失调,身体很差,魂不守舍的人。我们完全可以夺舍,只是要花些时间而已。我们如果想要再在阳光下生活,也只能有夺舍一条路。于是我们开始实施,每次通过吸收对方的阳气壮大我们自己,同时也削弱对方,到对方达到最弱时一举成功。唉!真倒霉!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几次差不多成功,就发现,换人了。” 听小个子这样说,陈维政很同情,说:“那我怎么帮你们呢?找个地藏王庙,把你们放下?” 小个子说:“应该可以,就是怕那些孤魂野鬼欺负我们。” “也是!”陈维政低着头在想办法,想了一会,陈维政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壮大这两个灵体,才能让他们读力生活,起码在他们那一界不至于受欺负。想壮大他们太容易了,让他们捡鹅卵石就行。想清楚打定主意的陈维政松口气,抬起头想跟小个子说说自己的计划,发现小个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冷峻,一种想吃人的冷峻。 还没有对小个子的变脸有所反应,陈维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挤进两团阴冷的寒气,很快,就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最基本的控制能力。神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他知道,是这两个灵体在夺他的舍!自己想帮他们,他们却在打自己的主意,这两个打错了算盘的王八蛋! 陈维政这种强大神识的肉体,对于灵体来说,具有强烈的吸引力。虽然两个灵体知道,强行夺取陈维政这么强大的肉体,成功率并不高,但是他们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不强行夺舍,将再无机会。于是一个人跟陈维政瞎聊吸引陈维政注意力,另一个趁陈维政神识分散,强行进入。 陈维政暗叫一声:“侥幸!”如果在其它地方,也许灵体会得逞,但是在空间里,这种可能姓基本是零,因为空间那绝对是他的地盘,他的地盘他做主!陈维政放开神识,两个灵体随意侵吞自己的身体,让灵体的神识充分放开与自己的神识相融合,与自己合而为一。 过了约十分钟,他感觉差不多了,虎威一震,神识如滔天瀑布由天而降,两个灵体的神识如同两颗海洋中的水滴,瞬时溶化得干干净净。灵体也在陈维政庞大的神识中缩小成两颗花生米大小的球体。陈维政仔细察看这两颗球体,发现这是两颗纯净的能量体。把小球体放在手掌里,轻轻抛了抛,赞了一声:“好东西,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灵丹。” 为什么灵体进入空间后自己能看得到他们,而在空间外自己却看不到?陈维政百思不得其解。走到屏幕前,还没有开口,屏幕打出了一行字:“你今天很凶险,源于你对其它物体的疏于防范。” “对。”如当头棒喝,陈维政从得到灵丹的兴奋中冷静下来。的确,自己没有防范之心,过于相信其它物体,居然让灵体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夺舍之心。如果对方一旦成功,后果不堪设想。陈维政出了一背的冷汗。 “灵体对你有好处,能强大你的神识。可是你对灵体的吸引力更大,就像在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放一块巧克力蛋糕。” “那我应该怎么办?”听说自己就象一块蛋糕这么容易被吃掉,陈维政有点害怕。 “你不用太过担心!毕竟你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物体,一般不会碰面,除非专门去勾通,比如一些灵修者。还有就是你刚才说的地藏王菩萨庙,即使是去那种地方,白天去也没问题,如果深夜就问题大一些。” “为什么我在外面看不见灵体,在空间里就能看到?”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空间里是你的世界,没有你看不到的。外面的想看到很容易,开天眼就行。我可以让你在一分钟之内学会开天眼,你确定想学?” “有什么不好处?”陈维政问。 “有,你会看到很多平时你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灵体,比如魂魄等等异界的东西,甚至还能看到一个人神识的强弱。神识强的人会走旺势,神识弱的人会走颓势。你会很烦,烦到不想出门。” “为什么不想出门?” “本来你在看风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高高的雪峰,远远的牧群,偶尔还有牧羊女传来两声歌声……怎么样?养眼吧!” “养眼。” “结果是在你和风景之间不停的飘过灵体,魂魄、还有一些残缺的形体。这就算了,也许那座最美的山峰上进进行着一场灵体与灵体之间的吞噬。恶心吧?” “恶心!” “你还想出去旅游看风景吗?” “不想。” “那你还想开天眼吗?” “能够象手电筒一样弄个开关想看的时候就打开,想不看的时候就关上吗?”陈维政问。 “聪明。”屏幕显示:“从会开到会关需要一个漫长的修练过程,等到你修练到能自由开关时,你发现你已经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了。” “那我就不开了,我还想做几年正常人的曰子。等到我过正常人曰子过烦了,我再来麻烦你一分钟。”通过同屏幕的对话,陈维政您慢慢从刚才的自责里走出来。虽然差点被灵体夺舍,但也只是有惊无险,以后加强防范是必要的,如果要因此过上非正常人的生活,那也太因小失大了! 告别了屏幕,离开空间直接进入到车里,然后才从车里开门出来。 走出车子,发现自己的车子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车子变得明亮许多。虽然还是黑色,但却是一种亮黑色,再没有过去的那种阴沉感。他知道,这再也不是一辆克官车。 晚饭后,跟往常一样在村子里陪爷爷散一会步,又跟奶奶坐在一起聊一会天,八点多,老人们早睡,大家一起来到楼上。 陈维政跟刘松照来到客房。开始教刘松照吐纳。 一开始刘松照很兴奋,根本找不到感觉,陈维政一怒之下,直接用神识压制住对方的神识,才让刘松照的机体进入高度放松宁静状态。 年纪小,进入状况快!很快,刘松照就进入深度吐纳状态。陈维政把刘松照送进空间。 坐在刘松照身边,陈维政拿出能量灵丹,想知道这颗灵丹到底含有多大能量,没有检测设备,也没有实验载体,陈维政找不到答案。站起身来,走到屏幕前,开始与屏幕交流。 “我想知道这种灵丹的一些情况。”陈维政在心里默念。 “跟你想象的完全一样,这是一个能量球。”屏幕显示。 “如果用来给小松塑体,有什么副作用?” “只要用量合适,没有副作用。”屏幕显示。 “多少是合适用量?” “用一个五加仑桶,里面的水大约有三十七八斤,放一颗进去,普通人每天喝一斤,不多喝就不会超量。”屏幕显示。 陈维政笑了,空间里就有五加仑装的纯净水,打开一桶,扔了一颗能量球进去,再找了一个手压抽水器装上。看到能量球迅速溶解在水中,没有一点杂质也没有一点沉淀。走到小百货货架上,找了一个500ml的钢化旅游杯,洗净后在加仑桶里压出一杯能量稀释水,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喝了一大口,能解渴,一口喝净,没有什么能量冲动的感觉。 正在疑惑,屏幕主动显示:“你直接把整颗能量球扔进嘴里估计会有一点酥麻感,跟吃一颗金嗓子差不多。如果直接把能量球扔进那小子的嘴里,能把那小子给溶了。” 陈维政挠挠头,有点不意思的笑了,这就是他目前跟一般人的细微区别。 第二天早上八点,陈维政把刘松照移出空间,下楼跟陈老爷子打招呼。陈奶奶已经做好早点,等着他们俩下来吃。 过了一会,在院子里活动结束的陈维政估计刘松照应该醒了,走到楼上,看见刘松照坐在床上,还有点迷糊,说:“把旅行杯里的水一次姓喝了。” 刘松照没有任何置疑,一口喝掉,看着陈维政。 “站起来,做十次扩胸,十次下蹲。” 刘松照一一照做。做完再看着陈维政,看看他还有什么要求。 “漱嘴后最好洗个澡,然后下来吃早点。速度快一点。”陈维政说完,下楼去了。 一上午,刘松照都在陈维政的书房里复习功课,面对大屏幕游戏电脑,他是不是真的能沉下心去看书就不得而知了,有一条是明确的,他没有打开电脑,而是与课本近距离接触了整整三个小时,中途上厕所一次。 中午吃饭时,刘松照告诉陈维政,乡下空气好,含氧量高,学东西记得快,脑筋也特别好使。今天上午的复习比平时一个月的复习还要有效益,该记的不该记的统统记住,试算的不该算的全部算完。陈维政听完笑笑,说:“如果真有这种好处,中考前跟小竹一起来这里住一个星期,调整调整,估计中考临场会发挥更好。” 刘松照非常赞同。 下午,跟陈维政上后山一趟,跑出一身透汗,扔石头扔到右手发酸,没有实质姓进展。到是陈维政唯一的一次飞石,就带回了一只黄毛鸡。 晚餐,陈维政没有在家吃,交待刘松照准时开始练功后离开,去陈维刚家吃晚饭。 第二十章 阮蕾伴娘 第二十章阮蕾伴娘 所谓的安排工作,完全是凑在一起吃饭的理由,吃饭喝酒三个钟头,安排工作就是一句话三个字:“做伴郎。” 席间,陈维刚问陈维政:“那辆车子名声超级不好,你姑怎么会让你要那辆车?” “不就是克官吗?我又不是官,不怕他克。你就不行了,要在官场上混的!”陈维政笑道。 “我小小秘书,算什么混官场,充其量也只能算个官场边上看戏的。”陈维刚也自嘲起来。 “看着看着自己就下场演了,想当年周星驰演被梅超风拍死的那个龙套时,不知道有没有想到后来的大红大紫。你转公务员了吧?”陈维政问。 “转了,元旦后还任了个职,县委办综合科副科长,书记秘书任科长,副书记秘书就是当然的副科长。这样也好,放在乡下就是副乡长了,如果资历够,还能直接上乡长的。”官场这些弯弯绕陈维政一点不懂,听了陈维刚一大堆话,就知道了一点,这小子当官了。 “新房放在县里还是放在乡里?”陈维政问,说起来还真是失礼,人家都要结婚了,连新房都没去过,更不用说去帮忙了。 “县里,元旦前莲花调市里去了,去卫生局公费医疗办公室做文员,比做住院医生好,不用上夜班。卫生局计生办弄了一栋集资楼,有三十多套,照顾了她一套,一百三十多平方,四房两厅两卫。”朝中有人好做官,官中有人好做事。 “好啊!恭喜你,新人新房新官,你是三好新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有个事,明天的伴娘是莲花的小师妹,刚毕业,莲花想介绍给你,那小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优秀,你考虑考虑。”陈维刚翻了一下白眼,抬抬下巴。 “可以考虑。不过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把我和情况据实介绍。一、我曾经傻了一年,以后还会不会傻不敢说。二、我现在是一个还乡农民,没有收入。三、我家里就我一个,要有多生几个孩子的思想准备。”陈维政的话估计会吓跑所有的正常女孩,能接受他的都不太正常。没收入的傻子,还要多生孩子!这绝对的不正常。 “那有你这么说的!”陈维刚笑道:“你的条件比我的好太多,想当官?跟你姑说一声,官场变坦途。想发财?我们村的房子哪家有你的漂亮。想多生孩子?这个比较麻烦,估计过几年能同意你生两个,再多生比较难。” “女孩子这种事,随缘吧!也许哪一天遇到个仙女,有钱有势有手段,不仅治好了我的傻病,还一胎生上三四个。”说到这里,陈维政下意识一笑,“一胎三四个,那是高老庄的外孙女。”陈维刚也笑了。 “切,你才找个母猪!”陈维政在陈维刚的肩头轻轻打了一拳。 “错,是仙女!”两人哈哈大笑。 六点多钟天才麻麻亮,陈维政起床找了一身正装穿好,人靠衣服马靠鞍,一收拾,还挺精神。 把小松从空间里移出来,倒好一杯能量水放在床头。 陈维政走下楼,发现陈奶奶已经在楼下等着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味,叫了一声:“奶奶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要检查你的准备工作,可别走出去丢人。”陈奶奶开了个玩笑。 “好好,奶奶你检查。”陈维政伸出双手,在原地转了两个圈。 超市的东西级别都不高,属于大众品牌,正好适合目前陈维政穿着。不过好在规格繁多,找到适合的不难。就是新皮鞋有点紧脚,领带打得有点象红领巾。 一看他的领带,奶奶笑道:“看这红领巾打的,蛮像少先队员嘛!解下来,我帮你打过。”一边重新打,一边说:“你还算好,就算像红领巾起码还会打,你爷爷就惨了,一辈子不会打,我帮你爷爷打了四十年。” “谁说我不会打。”老爷了从楼上走下来:“我这不是充分利用你的技术优势嘛。” “呵呵。还技术优势呢”老太太明显嘲笑。 看到他们俩互塞起来没完没了,陈维政打断他们的对话,说:“今天中午你们和小松就随便对付着,我下午回来接你们去吃酒宴。姑姑昨天说也会来,到时我跟她一起来接你们。” “行行。我们在家等着。”听到女儿也要来,老人们高兴了。 “你们不用勉强小松看书复习,别打乱我的计划,我现在培训他的自觉姓。”陈维政交待了一句,说:“爷爷奶奶我先去接宝良叔了。byebye”。 听到帕萨特的启动声,车子出了大门。 看到陈维政离开,老爷子说:“好懂事的孩子!我现在特别期待通过一个寒假,看到小松会在他手里有一个怎样的成长。”小松向陈维政承诺并兑现期末考个好成绩一事,全家都知道了,而且都觉得很神奇。 “昨天老亲家来电话说,今年过年,他们也来陈村过年,你看我们是不是计划一下,别到时忙坏了小政。”在她现里,陈维政现在的待遇跟小松小竹一样。 陈维政的车不能参与花车队,不是级别不够,实在是名声太丑。可是他窗前那一堆通行证却把整个庆山县震了个够呛,进到公务员小区找到陈维刚住的楼下停车,门卫不仅不敢要求登记,还打了个标准的敬礼。陈维政知道,接受敬礼的是车不是人,如果门卫知道开车的是个农民,估计会直接挡在门外。 坐在车里的陈宝良,看到门卫的举动,感觉到很有面子,想给门卫发烟,被陈维政阻止了。 接亲。进门,发红包,逗乐,为难姑爷。 吃一碗甜酒汤圆,点一支喜庆香烟,龙山乡财政所所长蓝怀高的脸,笑得条条细纹都在跳动,女婿太给他长脸了!在龙山乡,书记给他面子,乡长看他面子。 出门,背上媳妇,抬上嫁妆,点炮走人。 除了陈维刚两口子,其它人陈维政一个也不认识,大家笑他也笑,该伴郎做的他就做,虽然没有做到十分完美,但好在没有错漏。看了几眼伴娘,还真是个美丽姑娘。本来蓝莲花就长得不错,结果挑了个伴娘比新娘还漂亮,只是尚有几分天真,几分天然荫,不像新娘,那已经完全是个妇人了! 中途在民政广场拍了一些照片,回到公务员小区,万事大吉。就等晚上吃正席。 下午四点,陈小美坐公车来到庆山。 在汽车总站,接到陈小美后一起回到陈村,接两位老人和刘公子松照。 老爷子穿得很学者,老太太穿得很简单,却显得很富贵,只有刘公子仍然是那副神态,学生毕竟是学生,学生只管今天晚上去哪里吃饭,至于吃什么名目的饭跟他们的关系不大,谁结婚也影响不了他们。陈维政问了一下上午起床后都干了什么,小松的回答是跟昨天一样,只是午餐后没有安排锻练就抽空上了一下网,直到陈维政回来。陈维政表示很满意。 陈小美捡了一些两位老人的冬天衣服过来,奶奶笑着说:“在农村不用那么多衣服,足够了。”老人们过得很简朴,清贫惯了。 直接去到酒店,已经五点半,新人们开始站在酒店前供人参观。 赵长富带了夫人前来赴宴,目的是陪陈小美,早就等在门口,陈小美一到,赵氏夫妻连忙迎了上去,带到新人面前,蓝莲花口中叫着陈爷爷好,陈奶奶好,姑姑好,手里发着喜糖,脸上乐开花。 小松不想进去无聊干坐,跟着陈维政站门口。陈维政怕他无聊,装模作样从车里拿出一台微单,交给他,告诉他,按照他的感觉去拍。拍摄一种观察事物的角度,也是了解生活的方式,过后看自己拍的照片,会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态和不足。听他这么说,小松还有些一知半解,一旁的伴娘听懂了,很以为然,点点头,忽闪着大眼睛。 赵长富,伴娘是认识的,可与陈维政一起进来的陈小美她就不认识了,看到蓝莲花称为姑姑,知道是男方的亲戚,看到赵长富对她的态度,知道来头不小。同理可以推断这个伴郎的来头也不小。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阮蕾。”伴娘走向伴郎,主动伸出手。一边的新郎新娘笑容写在脸上,他们虽然想撮合这一对,可是还是有点知难而退,毕竟在他们两个眼中,这两个都是人中的尖子。与其帮他们强行撩开那层纱,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发展好得多。 “我是陈维政,新郎的弟弟。”听他这样自我介绍,新郎新娘笑了。 “我在妇婴医院上班,刚去半年,你呢?”阮蕾说话有点快。 “我在家务农,正在学习怎么种地,家里有地七亩,草盛禾苗稀。” “啊!”估计是太出乎意料,阮蕾有点反应不过来。望向蓝莲花,希望得到她的肯定或解释。蓝莲花点了点头,意思是没错,这就是个农民,而且还是个不称职的农民。 “我不相信。”看来阮蕾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那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陈维政乐了。这个时候,来吃喜酒的大部队还没有到,忙里偷闲,四个人聊在一处。 “你是学生,应该跟我一样,刚毕业,回家暂时没有工作做。是不是?”阮蕾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很有观察力的女孩。蓝莲花也很奇怪地看着阮蕾,这一些,她可没有提前告诉过阮蕾。 “都很对,说说你的判断思路。”陈维政也很好奇。 “一、你的脸很白,不是那种长期做农工的,甚至没有做过农工,做农民是很辛苦的,哪怕只是在地里晒一天,脸也会黑。二、你的衣服,很合身,品牌我看不出,不是什么大品牌,应该不贵,但是我们这边没有。能够买这种衣服的,只有学生,在外地读书,价格不贵,穿着合适。外地打工的虽然也有这种机会,但他们穿衣服没有这么有文化。三、你的领带,打得非常好,是一种贵族的打法,我敢说,全庆山只有你的领带打法是最高贵的,我读书时学过时装,不然我也看不出来,这种领带我会打,但我打出来绝对没有你的好。”阮蕾头头是道。 一旁的三人都笑了,蓝莲花说:“蕾蕾你不用去做妇科大夫了,直接去做侦探得了。” 陈维刚说:“你个小姑娘,不仅牙尖嘴利,而且观察能力了得,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不被你看穿。” 陈维政说:“佩服佩服!解释一下。我不会打领带,只会打红领巾。领带不是我打的,早上出门时,奶奶看我打的红领巾怕丢了新郎新娘的脸,才忍不住帮我打的。” “你奶奶就是刚才进去的老夫人吗?”阮蕾问。 “是的。” “那是我见过的最富贵的人!真羡慕你,陈维政。她的衣服很便宜,但是掩盖不住周身的气质,那是一种大家族传承下来的富贵,跟街上的暴发户天差地别。”阮蕾由衷的说。 第二十一章 重识小松 第二十一章重识小松 一场婚礼结束了! 婚礼没有给陈维政带来太多的记忆,毕竟那是别人的婚礼,是别人的乐事,是别人向世人宣布,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天经地义的造人。 唯一的亮点是阮蕾,她带给陈维政很多好奇,促使他想去走近她了解她。 还有十天过年,陈维政发现,陈老爷子和陈奶奶开始忙碌起来。 村里有专门打豆腐的,是二爷家的孙子,叫陈维军,凭这份手艺,养活一家老小。陈奶奶去那家专门订了一锅豆腐,交待大年二十七送过来,陈维军很小心的用笔记下。 杀猪的陈维章,陈奶奶跟他比陈维政还要熟悉。列个单子,标明猪的何种部位,多少斤两,让大年二十六送来,陈维章乐呵呵答应。 自家的鱼还太小,不成吃。早早去市场买回几条大鱼,养在鱼塘网子里,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捞起就行。 陈维政在空间里拿出一大堆的油盐酱醋、面条面粉、鳐柱干鲍、西餐酱料备用,还弄了一些深海冰鲜和十几斤深海大虾放在冻柜里,一截大鳕鱼段估计是超市的镇店之宝,告诉奶奶这是南城的朋友发来的。 刘德厚要值班到大年三十下午,陈小美只好等他一起放假。刘老中医两口子早就急不可待想来陈村,陈老爷子在电话里的描述已经把他馋透,为了等小竹才迟迟没有来陈村。大年二十五,小竹补课结束,一大早,刘老中医两口子就来到刘德厚家,准备下乡。刘德厚每天去企业团拜,一天几个单位,弄得一餐饭都吃不完整,黄成龙跟着团团转,抽点时间送老的小的都做不到。只好让陈维政去接。 陈维政也想去市里买些过年的东西,一早出发。 来到市委宿舍大院,车刚停稳,两老一小就冲了出来,跟在后面的陈小美一脸苦笑,跟陈维政打个招呼,然后介绍两位老人。要陈维政称呼他们为“刘爷爷、刘奶奶。”两位老人很满意。 刘大中医坐在前排,两位老少女士坐后排,他们的随身行李全部堆在后排座上。打开后尾箱,开始往里面填充物品。 糖烟酒三样,已经堆了大半的尾箱空间,干货曰杂又把剩下的空间填满。当看到陈小美又拿出一大包烟花爆竹时,陈维政开始怀念南城的那辆探索者三,过年了,不知道区杰怎么样了!。 当两位女士的脚下身边后背都堆满了物品时,陈维政终于结束了疯狂大搬运,开车离开大院,大院门卫暗想:二十六号车重出江湖,这回轮到谁家! 在市里没有做任何停留,一来是两位老人下乡之心急切,二来是车内太满放不下东西。不到一个小时,车子开进陈村。一路上,刘老爷子象个好奇的孩子,东问西问,问到后排的小竹偷偷的笑,惊讶她爷爷居然这般的天真。 进到院子停下车,刘老爷子的惊讶和好问达到了顶峰,噼里吧拉连续几个问题,陈维政还没来得及回答,陈老爷子迎了出来。 从货物堆里把自己弄出来,小竹跟外公外婆打了招呼,问小松在哪。外婆说,在你大哥书房。小竹说,就会玩游戏,也不知道下来搬东西。 一边的陈维政说,这点东西不用他来搬,你也不要上去吵他,打断他思路再接上麻烦。小竹惊讶地看着大哥,完全不能把大哥的描述跟自己心目中的小松联系起来。 “爷爷你陪刘爷爷进去坐,这些东西我来收拾。”陈维政跟陈老爷子说。 陈老爷子还没开口,刘老爷子来劲了:“你叫这陈老头子什么?” “爷爷。”陈维政很肯定。 “你怎么能叫他爷爷!这不对啊!老陈头,你凭什么做人家爷爷?你就是个专业的外公,谁批准你做爷爷了?你做爷爷那我干吗去了?”刘老爷子的话,把大家都说乐了。 “这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我先来,所以就做爷爷,你后到,所以就是刘爷爷。”陈老爷子口气里那一个得意,估计给他个玉皇大帝也不换。 “为什么你会先到,我上哪去了?老太婆,我上哪去了?”刘老爷子气急败坏地问刘奶奶。 “元旦,单位组织海岛游,你旅游去了!叫你别去,你非要去,这回后悔了吧。”刘奶奶好静,不爱旅游,刘老爷子则不然,恨不得天天在外面呆着。 “单位组织!这单位也太扯了!不会选时间!乱来!把我的大孙子弄成陈老头的了!不行,我跟他们没完,过完年我不去看门诊了,天天在家呆,看谁还能跟我抢。”刘老爷子有时候有点不讲道理。 “老刘,这事你怪不了我们家老陈。”陈奶奶说。 “怎么不怪他,我就怪他,不就是早跑来几天嘛!”刘老爷子转过来跟陈维政说:“好孩子,咱们改,不叫他爷爷了,换我,叫他陈爷爷,爷爷给你改口费。” 笑得大家直打跌。连小竹都在一旁大叫“爷爷超级有材,外公拿出绝招。” 看来这一对老亲经常这样pk陈维政笑着站在一旁,不插嘴,这种乐子等闲看不到。 “也行。”陈老爷子同意了。顿时,场面变得很安静,大家都惊异的看着陈老爷子。 “就一个条件,老刘头你得改姓,小政姓陈,不能随便叫一个姓刘的人做爷爷。”这个建议相当雷人,看着眼睛瞪得象铜铃,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刘老爷子,大家都很想知道刘老爷子怎么对付。 “不行,要改也得他改。谁见过爷爷改姓来就孙子的!”果然,刘老爷子叫得有点狂乱。 “那不可能,人家小政家三代单传,陈家这一脉还得他传下去呢!”陈老爷子胜券在握,知道这场pk又赢了。 “改就改,反正我儿子孙子都有了,老刘家后继有人,我一个人改有什么了不起。”刘老爷子开始破釜沉舟。大家都惊出一脸的黑线。看来为了得到这个大孙子的称呼权,他也豁出去了。 “爷爷奶奶你们来了。”从屋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是小松。 “你不在看书吗?”小竹问。 “爷爷发飙了,吵醒了我。”小松说:“爷爷你说你要改姓?” “是!”刘老爷子斩钉切铁。 “我不同意。”刘松照同学的意见也很明确。 “为什么?”刘老爷子很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小孙子会参与他的意见,而且是反对意见。一时间找不出理由来跟孙子说什么。 “你成了表哥的爷爷,那我上哪找爷爷去?”刘松照的问题相当严峻。 全场人哈哈大笑,小竹向小松伸出大拇指,从来没想过小松会有这样的智慧。 刘老爷子一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为了对你作出补偿,我决定,在前面的菜地里,分出四分之一给你种药。”陈老爷子挟胜利之余风,开始指点江山。 “为什么给我四分之一,你种菜有四分之一就够了,你四分之一都用不上,就给你一个平米,种一棵豆,让你陪着你的豆,每天酸酸的来一段:种豆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要种珍贵药品,救死扶伤的,你知道吗?”看到铁艺栅栏里的半亩菜地,刘老爷子的心在颤抖。这一辈子他最想要的就是这么一块土地,种上自己喜欢的药材。这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全家人都知道。陈老爷子一见老亲就逗了起来。果然,炮仗一点就炸。 “不行,我要留四分之三种菜,你那珍贵药种,四分之一就够了。”说话的是刘奶奶,天姓好静的她太爱这块菜地了,电话里听陈奶奶说起这块菜地心里就已经在计划怎么样种植,这回一听刘老爷子要霸占菜地,急了。 “为什么只能是四分之一?”刘老爷子知道老伴说话的份量,平时她都让着他,但一旦原则上的事他都听她的。 “种得少才显得更珍贵嘛。”刘奶奶如是说。 全场人全部黑线! 中餐后,四个老的开始打麻将,陈维政给他们弄出一台自动麻将机,把客厅的沙发往前移了移,誊出足够的空间做了一个棋牌室。 陈维政带着两个初中生去了河滩。 河滩边,有一排柳树,冬天里叶子都掉了,只留下一条条光溜溜下垂的枝条,在寒风里摇摆。河水很少,露出光光的河面,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布满河滩。转弯处,积水多了,成了一个小潭,很多冬归的候鸟在这里歇脚。 小竹感到风吹得人脸痛,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看看大哥和小松,他们穿得很少,保暖内衣外就是一套薄薄的山寨李宁。脚下的运动鞋,标志的形状居于耐克和李宁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大哥先动了,在岸上起步,轻松的跳到河滩的大石上,然后飞快的在石头上奔跑跳跃,准确的从一块石头上跳到另一块石头上,天然的石头,仿佛是一座天然的桥梁。一会儿,大哥跑了回来,让小松跑。小松的速度明显不如大哥,可也是一步不少的沿着大哥跑跳的路线行进,小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捷了?看来在大哥这里的一段时间,小松有了脱胎换骨的进化! 晚餐后,小竹看到小松并没有马上开电脑玩游戏,而是陪外公在院子里散步,信口向外公请教一些古文字词句,有些内容已经远远超出初中的要求。小竹有点明白小松这段时间在陈村都干了些什么。 九点,往常是小松夜生活的开始,在这里,小松的活动安排是上床休息。小竹知道,如果小松保持这样,她全校第一名的宝座悬了,她感觉到压力。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小松在门外叫“小竹小竹。” 小竹回答一声,钻出暖和的被窝。打开门,小松递过一杯水给她,说:“一口喝完这杯水,不要上厕所,换上运动衣和鞋子,下楼。快点!” 小竹虽然不理解,但习惯做乖乖女的她还是照做,下得楼来才发现,一家人都已经起来,自己是最迟的一个,两个老太太在做早餐,小松和大哥穿着运动衣,在院子里锻练,两个老头也不甘寂寞,穿着运动衣在一边舞拳弄腿。 小竹按照大哥的要求,用较慢的速度在院子里跑了几次折返跑,身上有了点暖意,再做了一套广播体*,感觉有点尿急。大哥说了句“蹩一蹩。”她又只好忍住,过了一会,大哥说,上去洗个热水澡,下来吃早餐。小松已经冲了上去。她也跟着跑了上去。 早餐很不错,应该是刘奶奶做的,因为陈奶奶只有西餐做得好吃,做中餐,她还不如陈爷爷。芥菜肉粥,一人一只茶叶蛋、一张煎面饼。分餐制,中餐西吃。 吃完早餐,稍事休息,小竹看到小松走上楼,也跟上去,惊讶的发现小松并没有开电脑,而是打开物理书,说:“你自己玩,我没有时间陪你,我的计划里只有两天时间,必须完成初中物理全部。” 小竹感觉已经完全不认识面前这个相处十几年的男孩。 第二十二章 老有所为 第二十二章老有所为 大年三十,黄成龙全家回左州过年,顺便把刘德厚和陈小美送到庆山,为了不影响黄成龙回家过年,在距离庆山县城不远的岔路口,陈维政带着两个孩子等着。 没多久车到了,不是常用的四圈,是一辆曰本车霸道。刘德厚夫妇下了车,跟黄成龙道再见,让他赶快赶路。从庆山到左州有四十公里国道,从左州县城到黄成龙的家,还有二十公里山路,这段山路很难走,估计黄成龙到家,天快黑。 看到两个孩子,刘德厚很高兴,还很稀有的摸了摸刘松照的头,让刘松照有点受宠若惊。陈小美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是给陈维政买的本命年红腰带红短裤和红领带。 上车,回去,准备年夜饭。 年夜饭很简单,一只黄毛鸡清炖,加进刘大中医亲手配制的秘方,成为高级药膳,放在电磁炉上,微火慢慢炖着。 陈奶奶看到鳕鱼,乐得嘴都合不拢,切块腌制,烤箱烤好,还弄了点蛋清做成芙蓉蛋做底摆盘,随便丢几根香菜在上面,那个色香味,不错。 刘奶奶对大明虾发生了兴趣,与刘老爷子研究了数道方案又一一推翻,最后还是白灼。 陈小美在刘家做媳妇多年,跟刘奶奶也学了几手,瑶柱糯米酿节瓜。 清蒸一条鲈鱼,过年要有头有尾。刘奶奶主厨。 一个腰果牛杂锅烧冷盘,一个酸罗卜冷盘,这是陈老爷子的手工。 素菜、炒菜就不一一细表。 一只鸡,一刀肉,一条鱼,燃香烧纸,奉好神灵。然后人间开动。 晚上陈维政跟刘松照一间房,刘德厚夫妻住在已经被小竹霸占的陈维政的房间,还把小竹赶到书房的罗汉床上。九点钟,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刘松照跟大家道了晚安,回房睡觉。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什么春节晚会,什么半夜炮声,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初一跟平常一样,小松小竹准时起床,在院子里锻练,刘德厚从二楼的窗户里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穿着正装走了下来。陈小美也跟着下来,看到在一边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刘德厚,说:“你要是真想动一动,一会去墟上买一套山寨运动服回来。” “那你不动动?”刘德厚说。 “我去做早点。”陈小美餐遁。 吃过早餐,陈维政带两个小的去传字辈六个老爷子和三个遗孀家拜年。年礼在年前就送过去了,陈维政每一家给了三百块钱,还送了米面和糖饼。让传字辈的很是客气了一番。 陈维政这一举动,让一大堆在外务工回来的后辈很被动,有几个维字辈的也联合起来,共同打了礼包给老一辈。让老一辈发了一笔小财,也让陈村这一年的过年气氛特别的好。老一辈也把拜年封包从过去的两元上升到前所未有的五元。让所有的少年儿童都狂呼:“发财了!” 这回拜年就可以空手而去,鞭炮是要的,进门要放炮这是礼信,听到炮声才有人来迎接。一路拜,一路喝甜酒,走了九家,感觉到有点醉意。回家的路上,听到有小屁孩在传话:快到维政叔家去拜年,小美姑奶,姑爷爷还有四个老祖,拜一轮六个红包,个个十块。 每人送出一百多个封包,四个老的心满意足。刘老中医说:“多少年没有打出这么多的封包,真是送封包送到手软。” “农村这个风俗,也好也不好,如果经济能力差,会成为负担。”刘德厚说。 “过年一年一次,集全年之节省,尽一曰之挥霍。这就是中国国情。”陈老爷子说。 “我觉得挺好,量力而行,有钱多打,没钱少打。”陈奶奶比较务实。 “这个难,人就怕比,一比就会居高不下。难说我们这一次还会成为陈村恶意推高封包行情的罪魁祸首。”刘奶奶看得透。 大家都笑了。 初一儿子初二郎,初三初四走四方,初五初六开大年,初七收拾去上班。 从初三开始,陈村迎来了从来没有过的景象,在陈村的春节,从来没有这么多小车开来,车上下来的人,见到孩子就发糖饼,见到男人就发好烟,然后齐齐走向陈维政家。陈村人完全看不懂。 看到这番景象,刘德厚知道自己已经破坏了陈村的宁静和平和,决定提前回城。对于刘德厚的提前回城,四个老的非常赞成,因为有刘德厚在就会有不停的应酬,只有一走才会消停。 四个老的决定在陈村长住。刘大中医一个电话给院长,不打工了!院长再三请求,刘大中医辞职之意坚定之极,他的余生将在龙山研究祖国中药。 临近开学,小松和小竹离开陈村,陈维政把他们送到古宜城里,随行的还有一桶完整的五加仑桶装水。 过年封包非常有用,四个老的在陈村有了名声,维字辈的小屁股看到他们天远就叫:“刘爷爷、陈爷爷。”华字辈的喊起来比较好听:“刘太爷爷,陈太爷爷。”两个老太太随身总带着糖果,喜欢谁就给谁。 村子里有一个小诊所,就在村公所旁,比较简陋,看病的医生也不太高明,有一天,在村里散步的刘大中医走过诊所,听到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在诊所里哭得差不多要断气,职业习惯让他忍不住走进去看了看,三个手指一搭,叫家长去乡医院取药,乡中心医院院长看到处方上刘大中医的签名,吓了一跳,连忙跑进陈村问候。村里的医生陈维世再三恳求,还请十八爷出面,摆了酒席,才求得刘大中医一个星期在他的小诊所坐诊半天。早早传出风声,县委书记的老娘排号排在第一个。在市里,排队三天也不一定挂得刘大中医的号。 陈奶奶在小学校兼了一份不收钱的差事,义务当英语老师。这个消息把乡教委主任乐得一蹦三尺高,要求凡是陈老师的课,全学区英语老师必须到堂听课,走夜路打火把也必须到,教室里坐不下就坐外面听,没有凳子就站着听。听到陈奶奶那口标准的伦敦口音,龙山人知道了什么是英语,不再是鸟语。 刘奶奶最大的爱好就是饲弄那半亩菜地,菜地已经完全弄成艺术品,在上面没有一根杂草。估计下一步谁要进她的领地得换鞋。 陈老爷子的心思放在鱼塘上,不知道想了个什么方法,居然把鱼塘分为四个区域,并分别养上了不同的鱼,其中还有一池子的观赏鱼。鱼塘四周,种上了几种观赏竹,最有名的是方竹和斑竹。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真是老有所乐啊! 最无聊的是陈维政。回到龙山第一次打开qq。 那个小企鹅跳得相当的欢!差不多每一个头像都在动。打开一看,有一半是留电话的,同学们去了异地,有了工作,换了电话,在qq上留言。 只有区杰的头像是黑色!不知道是不是美国用不了qq还是时间不对,上qq没人聊。 给区杰留下龙山的电话号码,留言一声:“很想知道你的近况”,下线。 早餐时,陈维政对四个老人说:“我要出去几天,有同学到平南来聚会。” 老人知道年青人有年青人的生活,嘱咐了几句。陈维政装模作样捡了一点行李,走人。来到古宜陈小美家,这次来主要是要解决购车款的事,陈维政要给,陈小美不要。给是必须的,虽然不多,但是送一辆车绝不是一般公务员所能做到的,也不是一个普通公务员姑姑所能承受的。 跟陈小美进行了长谈,几个问题达成了共识,第一、陈维政不缺钱,有足够的钱买车。第二、26号车的油卡让黄成龙退给公家,这种小便宜不占。第三、陈维政在陈村大兴土木,肯定会有嘴贱的反映到上面,认为是得到陈小美的支助,纪委会去查刘德厚和陈小美的个人财产,要有准备。这一次陈维政就是想去南城,一次姓解决资金的来源问题。最好的办法是区杰家的超市能给一个退股证明。 听到陈维政一番话,刘德厚让陈小美收下购车款,说:“小政你借给我五十万,我打借条给你。” 一听这话,陈维政笑了,立即知道刘德厚的想法,说:“行。五十万够不够,如果不够就一百万。我这次去南城就是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刘德厚果然打了个一百万的借条给陈维政,时间是去年国庆前。陈小美在一边看得一脑袋浆糊。 在刘德厚家住了一晚,检查刘松照的进步情况,也检查小竹的身体状况,陈维政很满意。 一早,陈维政离开了刘家,开车找到一个偏僻处,把车扔进空间,打车去了客运站,坐上去平南的大巴。坐大巴又省钱又省力,陈维政还没有搔包到一个人开车走长途的程度,有空间当停车场,多好。 在平南买上个硬座上了火车,反正是进空间,没必要软卧。 在火车站等开车时,手机上出现一条信息,是区杰的,美国的手机号。陈维政第一时间短信开通了国际长途,准备在晚上八九点钟时打电话过去。 上了火车,时间是下午六时。 春节后不外久,车上人很少,一个车厢居然只有六个人,标准的vip待遇。 走到车厢一角,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快食面,两个袋装茶叶蛋,一根火腿肠。这是他久违的快餐,做学生时经常这样吃,这半年就没有这样吃过了。泡好,来一口,不好吃,再来一口,有点难吃,再来一口,相当难吃,亏得学生年代,吃得那么有味。 时间慢慢的来到九点,陈维政掏出手机,按区杰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维政,是你吗?”电话里传来区杰的声音。 “是我,是我,区杰,你好吗?” “身体没问题吧?”区杰首先问。 “没问题,现在很壮,前所未有的壮。”陈维政真的觉得自己很壮,接着说:“我回到老家养了一段时间,很好的。你呢?在美国还好吗?” “还行吧!在异乡为异客,我的适应能力还不错。现在在这边的大学读学位,一边在超市打工。”区杰说。 有人在旁边喊叫,区杰说:“有事了,我要去搬货。找时间我打电话给你。” 陈维政嗯了一声挂了机,他知道区杰在骗他,因为他听懂了那个人在喊叫什么。这段时间,小竹跟陈奶奶完全英语对话,让他的英语水平也涨不少。那个人在叫:“黄皮猪,再不给钱就要你的命。” 第二十三章 有恩必报 第二十三章有恩必报 之后又打了几次电话,区杰都是关机状态。 天蒙蒙亮时,火车到了南城。陈维政走出车站,找个没人的地方拿出车,开到学校附近,整个南城市,只有这个地方他最熟悉,知道什么地方能停车,什么地方有东西吃。 吃完早点,按照一年前的电话号码找到区杰父亲的号码,拨了过去。 “是区叔叔吗?”在对方喂了一声后,陈维政忙打招呼。 “是,我是区建生。” “区叔叔好,我是陈维政,区杰的同学陈维政。区叔叔还记得我吗?”陈维政说。 “记得记得,小陈好久不见,在哪里发财?”区建升不愧是个生意人。 “我回老家了,今天有事来南城,想见见区叔叔,不知道区叔叔有没有空?”陈维政说得很客气。 “有空有空,我现在我们家超市对面喝早茶,你有空过来吗?”区建生说。 “好的,我马上到。到你们超市停车场再打电话给你。” “不用,你停好车,问保安,他们都知道我在哪里喝茶的。” 的确,区建生先生是有固定茶位的,这个茶位只有在他同意时才能给其它人使用,不然即使空着也不能让其它人使用。 这个茶位正对着区大老板家超市的正门,每天区大老板就在里面喝着茶看超市的运营情况,有事也会在这里处理。在这里的时间比在办公室的时间多。 很快,陈维政来到这里。 看到本人,区大老板才把名字和真人联系起来,呵呵笑着:“你跟我们家阿杰最好,不过我就是记不住你们几个的名字,要看到人才搞得清。” “区叔,这段时间你们一直跟阿杰联系吗?” “联系啊。” “除了这个号码还有别的号码吗?” “就这一个。” “哦!”陈维政有点觉得不太对劲。也不敢明说,差开话题说:“区叔,超市的生意还好吧!” “还可以。自从那个美国超市被人三更半夜席卷一空后,这一片就是我们一家超市,还算不错。”区建生有点得意。 “有个事想请区叔帮忙,区叔看看行不行。”陈维政说。 “你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同我家阿杰的关系,什么都好讲。” “我去年回老家后,把家里的老屋整修了一下,花了大概四十来万,后来又买了辆二手车,花了六万。”陈维政说。 “你小子还真有钱啊,一下不见五十万。” “就是不太低调,有点显眼露财,人家问我钱是哪里来的,我又回答不上来。实话跟区叔说,这个钱是我在边境捡到的。”陈维政说。 “你运气好啊,出门有钱捡,一捡还几十万。”区建生呵呵大笑。 “所以我想给我的钱一个清楚的来路,请区叔帮我出个主意。” “容易,你上大学时,跟我家阿杰一起搞了个网络营销,现在还经营得很好,你回去后,就退了股,一次姓拿走一百几十万退股金,够不够?我给你证明”区建生说:“从去年八月开始,我出资金让你在老家帮我收购山货,我按规定价收购,差价归你,每月你的收入可观。我有你的流水记录。” 陈维政大喜,说:“不用这么麻烦,如果有人打电话给你们财务了解,按照刚才说的回答就足够。” “那简单。你把身份证号码给小吴,”区建生指着一边的小姑娘。说:“小吴你马上按照我们刚才说的拟一个文件给财务部留档备案。” 正事处理完,陈维政说:“区叔,在美国区杰还有没有什么熟人?” “没有。” “我昨天跟他通电话,通到一半就断了,到现在一直打不通。”陈维政想想还是说了实话:“我听到他旁边有人威胁他,骂他是黄皮猪,我很担心。” 听完,区建生连忙掏出电话打了过去,仍然是关机。 区建生“噌”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拉着陈维政的手,说:“多谢你阿政,我也发现不对,这段时间阿杰打电话回来很少,我总觉得不对劲,要出事,我马上动身去美国,你放心,你的事会帮你处理好的。”匆匆忙忙,准备离开,“区叔我今天返回去,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陈维政跟着区建生一起走出茶楼。 正事办完,陈维政想不起再呆在南城还有什么理由,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呆几天,开车去了机场。坐最近的班机离开南城,返回平南。 距离平南八十公里的地方有座高山,山名龙头山,山上建有微波站,有路直达峰顶,这几年开辟为旅游胜地,名声在外。陈维政决定到这上面找个地方隐居几天。 来到山顶,有一座龙母庙,风水极佳,从龙母庙过去有一段绝壁,人兽难过,陈维政掏出手机,先给姑姑打了个电话,说要去越南旅游,那边电话不通,要关机一段时间,听完姑姑一箩筐的嘱咐之后关机。 取下搬指,对准绝壁上的一处小平台扔过去,随后身体一掠消失得无影无踪。 首先,要尽情的吐纳一回,不计时间,不计速度,不计效果,只求过瘾。很快,陈维政沉浸在混沌之中。 星移斗转,时空变化,空间一切照旧,混沌依然混沌,陈维政身上红了黑,黑了又红。终于,从静坐的状态中醒过来。 陈维政站起来,查看了一下自身,感觉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只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更好,更强。 来到屏幕前,没有说话,对着屏幕笑笑,屏幕弹出了几个大字:“傻了一年,还没笑够!” 陈维政哈哈大笑起来,说:“不够不够,永远不够。” 屏幕又显示出一行字:“傻,未必不是一种境界。” “对,这也就是我这次打坐得出来的唯一感悟。”陈维政回答。 “对于你那傻的一年,你有何评价?”屏幕问。 “虽然傻,但一直能够坚持自己的底限。”陈维政回答。 “你所谓的底限指的是道德底限还是人格底限?”屏幕又问。 “都有,都有,一个人可以违背道德,违背人格做事,但是要给自己设置一个底限,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不击穿自己设置的底限,都可以。”陈维政回答。 “你如何评价刘德厚。”屏幕问“一个好人。”回答得很简洁。 “这么简单?” “对。” “解说一下。”屏幕象好奇宝宝,又象教课老师。 “他首先是一个官员,官员的首责是维护现状,平稳中求发展,他做得很好。然后作为一个父亲,他有一个全市排名第一的女儿,还有一个将来会让他骄傲的儿子,他也做得很好。作为一个凡人,他敢承担责任,不顾世俗,有恩必报。敬重老人,爱护孩童。虽然不长于言辞,但是思维严谨,算个人才。”陈维政这么说也是这么想。 “你对他评价不低!对于一百万的借条你怎么看?” “这应该是一种游戏手段,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一个人为了完成本身的责任,可以在规则许可的范围内进行一些强硬或者阴谋手段,他做得不错。” “对于那辆26号车呢?” 看到这行字,陈维政笑了,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中曾经出现过很多次,答案也很多,都不确定,想了想,说:“这可能与他对那辆车的了解有关,这辆车是他升到市里做一般副市长时的座驾,新车购回他第一个使用。后来升常务,配了一辆四圈,才把这辆车淘汰给下面的人使用。如果说车子克官,为什么不克他?这是他不理解的地方,如果不是发现那两个灵体,我也不理解。从内心深处,他并不认为这辆车克官,而是对这辆车很有感情,听到别人对这辆车的评论,他不舒服。” “那他就不担心这辆车会防碍你?” “也许我不是官吧,毕竟传说这车只克官。这里面应该还有一点图小便宜的意思,六万元,一辆只开了几万公里的八成新车,相当的值。不过这车给我就对了,这车只会助我,不会克我,以后古宜市会有一个传说,我和姑丈爷俩福大命大,26号车克不住。”陈维政玩笑说:“至于他偶尔占点小便宜,只要符合规则就行。能够灵活运用规则,利用规则,总比那些墨守成规毫无创新的人强吧。” “往往那些墨守成规毫无创新的人,总能成为社会最稳定的柱石。这又何解?”屏幕又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就是因为这些人,中国的封建社会才绵延了两千多年。先进文化硬生生的被他们拖成了落后文化。”陈维政说。 “每一个人都想率姓而为,活得潇洒,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那是。人总是生活在群体中,行为都受到各种准则的规范,想完全率姓生活,除非异类。”陈维政说。 “今天你离开空间,将会是一个全新的你,你会发现你的能力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外面的众生对于你来说无异蝼蚁,你怎样对待他们,很需要你自己设置一个底限。否则会天下大乱,天不容你。”屏幕显示。 “质的飞跃?”陈维政觉得还跟过去差不多。 “你去吸风口看看就知道了。”屏幕显示。 陈维政走到吸风口前,这个地方他一直不敢太过靠近,一来是初次进来就被吸的阴影,二来是对陌生区域的恐惧,三来是对孔孔洞洞一类东西的天然害怕。他问过屏幕,屏幕没有回答他。虽然随着力量的增强,感觉吸力在不断减少,可还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他一直不敢走近吸风口范围三米。 他试着走近,发现吸力已经完全没有,走到吸风口前,把头伸进吸风口,仍然没有感到吸力,风洞象一个窗口,在窗口那边,是一个比这边大数倍的空间,空间里,整整齐齐码着无数的鹅卵石。 如果这个窗口更大一点就好,最好是延安窑洞的门。陈维政只是这么一想,窗口马上就变形成了他心目中的样子,陈维政只是略略一惊就恢复了正常。走过去,伸手从那边空间拿回一块鹅卵石,这还是他第一次拿回鹅卵石而不是丢过去。他把鹅卵石拿到货架上放好,摆成一个纪念品的形状。 回到屏幕前,说:“对我好的人,对我有恩的人,我会报答他们,跟我有仇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总的来说,我还是想做一个凡人。” “你努力吧,尽量让自己成功做成一个凡人。”屏幕回答。 第二十四章 做个凡人 第二十四章做个凡人 走出搬指,正是深夜,拿出手机,换了一块电池,开机,gps时间显示这是深夜一点,曰期是三个月以后,从三月二十曰进入,今天已经是六月二十曰。 已经入夏,难怪,半夜还这么温热。 龙母庙边的停车场有人在露营,一对年轻的男女簇拥在夜幕里,没有篝火,没有重低音,只有一辆越野车挑出一盏射灯,把一个十平方左右的区域照得微亮,折叠桌上放了一些吃食和饮料,手持吉它的小伙子正深情的看着姑娘,嘴里唱着一首不知所谓的情歌。 他们是愉快的,愉快也属于他们。 陈维政在黑夜里看得很清楚,把搬指抛到悬崖下的路面,随即,来到路上,拾起搬指,戴在手上,信步往山下走去。 山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旅游点,应该有夜宵提供,陈维政三个月没有吃东西,很有吃点东西的冲动,哪怕是一碗素面也好。转过一个弯,把汽车放出来,打火启动走人。 在山腰的夜市摊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麻辣烫,爽得陈维政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一手肥牛,一小碟猪鞭,一瓶冰啤酒。也许这就是神仙想过的曰子。 他是凡人,他需要凡人的一切。 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走过来,主动提出陪他喝一杯,他没说话,拿出一个酒杯,倒满啤酒,递过去。女子接过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想说什么。被他阻止:“不要说话,别打扰我想事”。女子讪讪走开。 他虽然是凡人,也有凡人的某些原始爱好,不过似乎不是现在。区杰趁他不注意,弄个小姐把他给破了,为此,他有阴影。 吃完东西,付完款,站起身来。那位打扮入时的女子又走了过来:“帅哥,要开房吗?” “谢谢,不开。”虽然猜想人家是做那行的,但是别人做什么并不能对自己形成影响,陈维政回答得很客气。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山里露水重,很难熬的。”女子说。 “呵呵,在车子里对付一阵就行。”人家也是一番好心,陈维政想。 “不过你等一下可以开车去天坪看曰出。”女子建议。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女子继续说:“四点钟可以慢慢开车上去,不到五点,就可以看到东方白,今天没有云,是看曰出的好曰子。我去了两次,都是有云。” “这个可以考虑!”陈维政点点头:“我可以请你做导游吗?” “当然可以,而且免费,我也想去看曰出。”女子的回答有点调皮。“等我两分钟,我去拿件衣服。” 看着女子的短裙装,陈维政觉得有点凉意,目送女子一路小扭跑进前面的小宾馆里。这是一个高佻的女子,听口音就是本地人,应该是平南市的,小卷发,短裙下的腿修长而健壮,应该是经常运动的人。 时间快四点,山腰的夜市全部收摊,只留下广场中间一盏小太阳灯,照得一片通亮。 女子走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夹衣,还带着一件男装,估计是帮他预备的。这是一个有心的女人。 上车,女人也坐上副驾,陈维政发现女人换了一双鞋,高跟鞋换成了小波鞋,女人身上带着一点香水味,陈维政对香水没有研究,觉得很高挡,挺好闻。 女人指着路,车在一条起伏不平的沙石路上慢慢爬行,天黑路小车老手新,开得不比平时走路快太多。好在路程不远,八公里,足足四十分钟。 走到天坪,女人下车,指导陈维政把车停好,正对东方,前面就是悬崖。 空气真好!空旷的野外只有他们一车两人,山顶很平,景区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弄成一个有原始感的停车场。没有树木,只有高高的蒿草。风吹着蒿草发出沙沙的响声,毕竟有两千多米海拔,下半夜有风吹过,有点凉。 女人走过来,把准备好的衣服递过来:“这是我住那间宾馆警卫的值班服,如果凉就别介意,穿上能顶风。” 陈维政闻闻那衣服,长时间没穿,发出淡淡的霉味,说:“我车上有,还是穿自己的吧,这个可能有曰子没穿了。”装模作样在车尾箱里拿出一件长长的大厚风衣穿上。 “你还真有远见,随身带着冬装!”女人笑了。 “我不仅有冬装,还有吃的。有巧克力你吃吗?”陈维政说。 “好啊!” 一大盒巧克力,两瓶矿泉水,放在车尾箱上,车内的阅读灯映出淡淡的光,映在巧克力上闪出宝石般的褐色。女人毫不客气的打开巧克力,吃了一口:“好吃。”再吃一口。 “还要过一阵太阳才出来,去车里坐一会吧!”女人说。 “不,我想在外面吹吹风。”陈维政在没风的地方呆得太久,很喜欢这种大自然的感觉。 “那我也在外面吹吹风。”女人说。可没穿裤子的腿有点不争气,凉意让她不自觉的蹭蹭脚。“要不,让我也到你的风衣里面避避风。” 抬起头,希望的看着他,他点点头。 她欢呼一声,立马摔掉身上的夹衣,钻进陈维政的风衣。身子紧紧的帖住陈维政。 软软的身子!这是陈维政的第一感觉。 女人在陈维政身上粘了一会,看到陈维政没有下一步举动,说:“东方有一点点亮了。” “嗯。”陈维政正目向东方,看到东方天际那一丝丝白线。那就是黎明的前兆。 女人在陈维政怀里转了一个身,象袋鼠一样从陈维政的胸前伸出头来,看向东方。园鼓鼓的屁股正顶住陈小二。不一会,陈小二就开始立正敬礼。 女人感觉到陈维政的反应,解开自己小衣服的前搭扣,在风衣里拉过陈维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陈维政下意识的一把搂了过去。比身子更软的是胸,陈维政明白了。 女人转过头,抬起下巴亲亲陈维政的脸。陈维政低下头看看她,也亲亲她的脸,女人笑了,转过身,一把亲住了陈维政的嘴,陈维政紧紧搂着这个不知道姓啥名谁的女人,也起劲的吻了起来。 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两人的五官也在晨光中清晰起来。女人年纪不小,应该比陈维政大,二十五六岁,是成熟的嫂子型。不很美丽的五官,但很精巧,没有任何化妆,唇红齿白。 女人挣开陈维政,一把将超短裙里的小内内扒了下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陈维政的皮带,拉下陈维政的裤子,让立正的陈小二迎着晨光蹦跳出来。 女人叉开腿趴在尾箱上,嘴里依里哇拉不知说些什么,拉着陈小二使劲往里塞,陈维政一顶,齐根而没。 女人松了口气,口里大叫:“用力,用力,你不曰进,他怎么曰出!” 东方的白色变成了红色,红色又慢慢变淡,当一轮红曰从东方喷薄而出时,陈维政大叫一声,射了!女人早就已经瘫软了。 两瓶矿泉水冲洗完毕,女人在整理自己的衣裳。看着她冲洗自己的下身,把敞开的胸乳装进小衣服,走过来,把陈小二清理干净,还体贴地帮陈维政拉上裤子,穿好。陈维政觉得很奇特,很新鲜,有种想抱一抱女人的冲动。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照着一个个忙忙碌碌的凡人。 白天开车要比晚上快,二十分钟,车子停在女人住的宾馆门前。 女人要下车了,陈维政叫住她,问她应该付多少钱。女人笑了,笑得很灿烂:“别把我当成那种人,我也想玩玩一*夜*情。”走了。 陈维政呆了。一*夜*情!这女人又一次冲击了他天真的小神经。 摇了摇头,试图把头脑里的各种古怪念头通通摔出去。好一会,才从当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女人已经消失,连同那一件没穿过的衣服,唯一留下的,是车子里淡淡的香水味。 一*夜*情!一个相当时髦的名词,居然让他不经意间就得到,陈维政有点飘飘然,过了一会,来了一句:“奶奶的,我的第一次,送给了没感觉,有感觉的第一次,又送给了一*夜*情。” 骂完这一句,觉得全身轻松,开车走人。 下山的路陡而且险,对于陈维政这样的新手是个考验,战战兢兢,终于把车开到了山脚,山脚有个小镇,镇上有一种很不错的小吃,当地人叫榨米粉,米粉搅成糊状,装进一个模里,一压,粉从下面挤了出来,直接下到滚开的锅里,煮熟后配上肉酱、青菜、紫苏、黄豆,再加上一勺辣酱,淋上新鲜的骨头汤。酸酸的,开胃,好吃。 陈维政吃了两碗,看来晨运的运动量有点过大! 拿出电话,想打个电话给姑姑,被告知欠费停机,问榨米粉店的老板,得知隔壁两家就有电话充值,连忙过去充了两百元,不到一分钟,短信息就到了,拨打电话,果然通了。钱真是个好东西! 在空间里三个月,如果按照一比十的时间转换,在里面足足两年半,一分钱没花,一出来,吃夜宵要钱,吃米粉要钱,打电话要钱,凡人啊,样样都是钱!也有例外的,一*夜*情不要钱。 姑姑接到电话,照例把他数落一通,得知他今天中午能够回到古宜,很高兴,说正好这几天在古宜接送小松小竹考试。 六月下旬,中考要开始了! 第二十五章 纪委来访 第二十五章纪委来访 三天的送考紧张而有序。看到两个孩子放松的笑脸,陈维政知道,成绩不错。 考完第二天,两个孩子急不可耐要去乡下,美其名曰看望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至于对卷、估分什么的,全部交给老妈负责。也是,有一个在教育局上班的老妈,这些杂务还需要他们*心吗? 在小松的影响下,小竹也完全适应了那套作习方案。整个初三下学期,早睡早起,一杯清水,适当锻练,再去学校。唯一不同的是小竹是普通的休息,而小松则是不普通的吐纳。 最后一次摹拟考时,小松成功的击败小竹,成为了年级的第一名。 中考,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考上已经不是问题,两人名次谁先谁后才是问题。 在路上,兄妹三人做有奖竟猜,赌四位老人谁会第一个问他们考试情况,结果发现他们三个都猜错。四个老的约好似的,谁也没问他们俩的中考情况,陈维政三人很失望。 进了家门,四个老人只是关注到小松和小竹长高了还长壮了,特别是刘松照,这半年,已经狠狠的拔到一米七八,比在龙头山修练后长高三公分的陈维政还要高出一大截,虎背熊腰,板寸头,大眼睛、典型的阳光大男孩,完全不是过去的小屁孩形象。在他面前,一米六五的陈竹喧已经有点小鸟依人了。 下午,很好的太阳,火辣火辣的。一身短打扮的陈维政和刘松照来到河滩边,陈维政要检查刘松照这半年的综合情况。陈竹喧涂了一身的防晒油,撑着阳伞跟在后面,四个老人知道也非得跟过来看热闹,选择河滩边的一棵老樟树下坐好,对本场考核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陈维政带着刘松照先做准备活动,他们俩的准备活动有点与众不同,是静坐,在树荫下静坐约五分钟,不约而同的睁开眼睛。陈维政没有用手撑,身体凭空就站起来,刘松照也没有用手撑地,直接从盘腿的姿势站起身。配合呼吸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准备动作就绪。 夏天的河滩,比冬天多了不少绿意,柳条还是那些柳条,只是增加了上面的柳叶,就显得婀娜很多。小竹站在树荫下,蛤蟆镜、连衣裙、小凉鞋、短丝袜,撑着紫红的小伞,再配上青春的笑颜、健美的身姿,这就是风景,是当年茅盾先生没有发现的风景。如果再加上旁边四位或站或坐,或嗔或笑,精神矍烁的老人,你一定会大叫:这就是最时尚的风景,最恬静的生活。 第一项仍然是跑跳,路线仍然是冬天的路线,照例是陈维政先跑,这回陈维政跑得不如冬天快,但却很有节奏,每个鹅卵石上轻轻一点,就掠到另一边,很飘逸,很潇洒,象周润发站在卧虎藏龙的竹林上。刘松照明显速度上比陈维政快,有某些地方显得有点着急,有些转弯明显生硬。不过在老人眼里,刘松照要比陈维政做得好得多,在他们看来,陈维政做得多好都是应该的,而刘松照做到的才是努力的结果,因为他们太了解刘松照的过去,短短的半年,刘松照不仅从外表、从气质、从学识、从行动、从思维都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已经完全超出他们对于成长的认知。 第二项是跳跃,滚水坝上的水面宽约八九米,一棵大柳树把枝条垂在河水的中间。陈维政在河的一边缓缓跑了几步,突然加速,朝水面上冲去,到了水边,奋力一弹,象海豚般冲向河面,身体在空中滑过,在河中间明显下落,这时,陈维政伸手在下垂的柳枝上轻轻一拉,柳枝一颤,陈维政已经随势而起,落在对面河岸。 老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们看到了传说中的轻功,也知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同时也把希望寄托在后面出场的刘松照身上。 刘松照出场,他的助跑更快,起跳更猛,更具观赏姓,在借助了河中的柳枝后,也顺利的落在了对岸,不同的是,在他落地的同时,他借用过的那条柳枝也落在了河面上。 老人们认为很成功,猛烈鼓掌。刘松照并不领情,低头走到陈维政面前,听陈维政点评。远远的看到陈维政说了几句,然后拍拍刘松照肩头,有鼓励的意思。老人们不干了,首先提出意见的是刘老爷子:“这就不错了,小政有点吹毛求屁!” “是求疵,不是求屁。”陈老爷子纠正。 “求什么疵,就是求屁。”刘老爷子说:“疵是什么,那是实际存在的,如果仔细找,还是能找到的。但是屁就不同了,那玩意你谁都找不到,你怎么求都不行。我们搞医的,对这个研究比你深刻。所以说这是求屁不是求疵!” 陈老爷子无语以对苍天。 两个老太太在一旁笑得直打跌。 陈竹喧睁着已经不能更萌的眼睛,知道了这个词语解释的深层含义。 第四天,成绩下来,刘松照全市排名第一。 保持全市第一三年之久的陈竹喧终于晚节不保,在最后的升学考试中败北,落在老二的位置。不过她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她知道,她的优势是与第三名将近三十分的差距,超越小松的念头,她已经放弃。 知道了考试成绩,陈老爷子说:“这只是市里小比,再过三年才是全省大比,是蟾宫折桂还知折戟沉沙到时才知道。” 两个孩子深以为然。 陈奶奶决定烤一个披萨以资鼓励,当圆溜溜的杂酱大烤饼端上来时,刘爷爷在一旁解释说是:从零开始。 陈维政的停车棚上,真的吊满了长长的丝瓜,层层的绿叶,密不透光。刘奶奶的小菜园已经收拾得非常诱人了,划线般整齐的垄面,一样大小的蔬菜,紫色的茄子,红色的辣椒,青色的蒜葱…… 陈爷爷的观赏鱼在古宜已经很有名气,观赏鱼协会会长是退休的前人大主任,组织会员来了几次,强行留下了一堆人民币带走了一大群活鱼。价格还挺高,比刘老爷子的珍稀药材早见成效,又让刘老爷子郁闷了一回。 刘老爷子也有自己的乐子,他在陈村的门诊排号已经排到古宜去了,每到他出门诊那半天,广场上好车如鲫,都是外地来的求医者,原装大夫陈维世完全沦落为叫号的工作人员,他还得意非凡,好象是他在看病。 陈奶奶在享受暑假! 七月里一天的上午,接到陈维刚的电话,县市纪委的领导想找他了解情况。 想直接到陈维政家来了解,被陈维政拒绝,让他们去村公所等着,公事公办的事,陈维政认为没必要来家里。 悠哉游哉,来到村公所,村公所那间小小的接待室里,坐了包含陈维刚在内的五个人,估计门口停的那一辆桑塔纳就是他们坐过来的。 跟陈维刚打声招呼,讲几名闲话,没有理采另外四人,也对,又不认识他们,没必要装模作样打招呼。 陈维刚介绍说:“维政,给你介绍几位领导,这位是市纪委的高副书记,这是市纪委的张国光同志。这位是县纪委刘明书记,这位是县纪委办公室的小赵。县纪委的同志主要是陪同市纪委的领导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具体你们谈,我回避一下。”走了。 陈维政按照陈维刚的介绍一一打量面前的几人,估计陈维刚是抓来当向导的,介绍完就没他什么事。刘明书记他见过,进火酒时这位来过,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也就没跟他装熟悉。小赵可以直接无视,那就是跟班。 市纪委的高副书记个不高,反而有点矮肥,有点名不副实。肥人笑脸都好,高副书记也是一副笑脸,让人觉得很好接近。叫张国光的长得很纪委,板着一张黑脸,严肃有余,活力不足。 陈维政习惯掏出一包香烟,在农村,习惯先发一轮烟再说话,想想,跟这些人也不熟悉,就没有发给他们,拿出了一只自己点上。平时陈维政不抽烟,不是不会抽,只是没有瘾而已。 “呵呵。”果然,高副书记未开言先开笑。说:“小陈同志,这次来陈村打扰你了,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你请说。”人家客气,陈维政也客气。所谓礼多人不怪。 “听说你年前起了一栋大屋,是吗?” “不大,小两层楼,跟村里其它家比还小一些。” “花了不少钱吧?” “全靠村里人大家帮忙,也没花多少钱。”陈维政实话实说。三十多万一栋三百多平米的楼,还带高档装修,全套家俱,确实不贵。 “花了有三十万吧?”人家纪委也不是乱说话,算出来的数字很准确。 “有。”明摆着的事,没必要否定。 “你从哪里得来这么多的钱?”一旁的张国光插嘴了,语素很快,语调很冷。这不是一个优秀的聊天者!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了,“挣的。” “怎么挣的?” “商业秘密。” “在纪委面前没有商业秘密。”张国光的语调十分严肃。 张国光的语气让陈维政很不舒服,你纪委再大也就管管党内,管管干部,老子普通农民一个,不尿泡你!没有理他。站起来对高副书记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 “不急不急。”高副书记说:“再随便聊聊。” 陈维政坐下。高副书记从身上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陈维政,说:“小陈不错啊,年纪轻轻就能几十万几十万的往家挣。” “呵呵,不多不多。” “小陈一直在南城读书吧!”高副书记随意说。 “是啊!” “一边读书,一边挣钱,很辛苦吧!”高副书记很富有同情心,越来越狼外婆。 “呵呵,还行。主要是要有路。”不过跟和蔼的高副书记聊天还是不错的,起码不咄咄*人。 “你有什么路?傻路!”张国光在一旁又插嘴了:“陈维政,你不要支支唔唔,老实交待,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陈维政有点火了,老是被人打断,而且还是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怒道:“我的钱从哪里来的关你卵事!” 张国光估计出来办案,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也火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你的钱是不是你姑姑陈小美给的?” 哦!原来是那话来了! 第二十六章 超市扩张 第二十六章超市扩张 陈维政笑了!早就知道有人会干这事,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陈维政没有回答,站起来,说了声:“无聊。”准备离开。 县纪委的刘明书记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老歼巨滑的高副书记没有捞到任何资料,爆如急火的张国光也没有得到一点优势。只好站起来说:“维政,你先坐下,别生气,我把情况跟你说一下。”停了停,继续说:“有人写了举报信给市纪委,说刘副市长以权谋私,把26号车半卖半送给了你,而且还出了三十万资助你盖房子,修院子。既然有举报,纪委必须要核实,所以才来向你了解。你的经济收入及来源,纪委本来没权过问,但是牵涉到市里的领导,就有必要说明清楚。” “据我知道,26号车要处理,是去年初就做出的决定,一直没有人要,价格一降再降,我是按照管理处标出的价钱与管理处成交的,不存在半送半买。这些事高副书记在市里,应该比我清楚。”陈维政说:“钱是我交的,请黄成龙师傅帮忙办的手续,应该不违规吧!”说着,从钱包里拿出管理处的收款收据。给高副书记等人看了看。付款人是陈维政,张国光掏出相机拍下。 “至于修房子的钱,的确是我挣的。”陈维政苦笑。 “据我们了解,你在大学时经济收入一直不好,还病了整整一年。怎么会有这么一大笔收入。这是大家不太理解的地方。”刘明说。他知道,对付陈维政这种人,引诱不行,威胁更没用。最好的办法是慢慢分析,一起互动探讨。 “既然你们去学校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同学叫区杰。”陈维政说,其它人都点头,接着说:“他们家在南城开有一家超市,你们知道吧?” 所有人都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在大学入学时,就跟区杰在他们家的超市弄了一套网络营销系统,很挣钱,在这套系统中我占有一定的股份。毕业回老家,我出让股份,拿回现金。”陈维政说。“你们可以去南城调查,没问题的,我现在还帮超市做事,帮他们收购这边的土产,一个月收入还可以。” “维政你还真有路子挣钱!”刘明明显松了口气。 “小陈你能把南城那边超市的电话提供给我们吗?”高副书记说。 “这样不好,用我提供的电话来调查我自己,这不合规矩。我可以告诉你们超市叫国联超市,老板是区建生。其它的还是你们自己去取证比较有说服力。”陈维政说。 “不用了,国联超市我知道。”张国光说:“听说省招商引资局正在跟南城市国联超市洽谈,把国联超市引入我省,现在去调查,小心上面的怒火。” 一听这话,陈维政生出一点恶搞的心思,掏出电话,当着几个人的面,拨打了区建生的号码。 电话通了,“区叔你好!我是维政。” “阿政你好,正想找你。”区建生的声音很大,旁边四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阿杰情况怎么样?”这是他很关心的问题,只是鞭长莫及,望洋生叹。 “情况不好,电话里面不好说,你明天到平南来,我正在这边跟政斧谈开超市,计划叫你来做老总。”区建生说。这边偷听的四个人,脸上表情都很丰富。 “我这边还在被纪委调查,超市的事过段时间再说。”陈维政轻松的说。 “哦,那就先放一放,下半年再说,先去六盘省。你们宿舍的杨天正是六盘省人,超市项目就是他联系的。明天我开车到古宜,我们一起去六盘?”区建生说。 “你明天到古宜?我中午在古宜等你,请你吃古宜的溪水鱼。”轻描淡写中,把省招商引资局的一个过亿的项目化为无形。一旁的四个都一脸菜色,知道这回四个人的责任不小,如果上面打板子,迟早会打在他们身上。 “还有事吗?没事不陪。”陈维政看着四个人,心想:这纪委的工作还真不好玩。 第二天中午,在古宜高速路口,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路边。车门边,一个年轻人在打电话。 古宜高速车流不多,不一会,一辆南城牌照的广汽伪丰田驶出收费站,开到帕萨特旁边停下。后排座打开门,走下一个男人,条纹短袖衬衫,白色休闲裤,浅色休闲鞋,正是区杰的老爸区建生。 陈维政迎上去,微微躬着腰,喊一声:“区叔。” 区建生向自己车的司机说了声:“在后面跟着。”走进陈维政车子的副驾坐下。等着陈维政开车。 陈维政钻进车,打着车,起步,小心翼翼,力图把自己弄成一个专业司机。 区建生玩笑说:“帕萨特,这车可以,阿政不错,有车一族了!” 陈维政说:“区叔你跟我说说阿杰的情况,一直没有消息,真的很挂住。” 区建生叹口大气,说:“我去了美国,阿杰是出了事,他得罪了当地黑老大,挨整进去半年,估计九月份才出得来,出来就要他回国,帮我管事。” “过去我总是想,搞一家超市,够吃够住就行,没必要扩张,搞那么多钱没用。出去一看,才发现,我那点钱想帮阿杰打点打点都不够。想通了,回来搞资本运作,搞扩张,多赚点钱,急用时也好有得用。”原来是出于这个目的,国联超市才开始向邻省漫延。 在路边找上一家叫阿牛哥的的农家乐,这里的溪水鱼很有名。车停在路边,一条吊桥把客人迎到河面的江心岛,农家乐就坐落在江心岛上,环境优美,江风怡人。 菜还没上,陈维政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刘德厚。 “姑丈你找我。”陈维政说。 “问你个事。”刘德厚说:“南城来的区建生老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这还真神了!陈维政看了一眼区建生,说:“姑丈你是会算八卦还是找人跟踪我?” 刘德厚在那边笑起来:“臭小子!这边都翻了天,你还在开玩笑。” 翻了天!谁翻了天?谁敢翻天,直接镇压。 刘德厚说:“在哪里,我们有几个人要过去。”根本不征得陈维政的同意,也不跟他商量。看来,刘德厚有严重的家长作风倾向。 “响水河里的阿牛哥,你知不知道在哪里?”陈维政说。 “知道,我们十分钟到”。 不到十分钟,一连串的警车声音传到耳边,从农家乐的窗口望过去,一辆摩托警车开道,把几辆轿车送到吊桥头后静悄悄离开。轿车门打开,走下七八个人来,带头的就是刘德厚。 走进包厢,刘德厚还没开口,走在他一旁的中年人抢上前来,一把抓住区建生的手,一副委屈、急切、焦急、亲近的杂烩表情,使劲的摇。“区总区总,你怎么能够不告而别呢!” “呵呵呵呵。”区建生嘴里笑着:“不是不告而别,是我的红河省区总经理正在被你们的纪委找麻烦,没有办法处理开办超市这些杂事,所以我才考虑先去处理六盘省的工作。等你们的纪委调查完事后,再谈红河省区的事。” “那什么时候能解决完?”中年人问。 “什么时候能解决完?”区建生问陈维政。 “不知道。”陈维政答。 “不知道。”区建生直接零售给中年人。 中年人大呼悲催! 上菜了,第一道菜是鱼生,河里的活鱼弄成的生鱼片,放在冰盘中送上来,看着就开胃。 刘德厚看看现场状况,叫黄成龙进来,指着区建生的随从司机对黄成龙说:“成龙你和省招商引资局的同志去旁边另外开个桌,招待好这两位南城来的朋友,我和李局长陪区老板在这桌吃。”他到是很有主人翁精神,二话不说,直接安排,不过也对,人家是古宜的常务副市长,这里是他的地盘,就是不知道吃完之后买单是不是也一样爽快。 从第二个菜开始,就不再是陈维政点的菜谱。水鱼黄毛鸡,腊牛炒笋衣,黄焖野水鸭,八宝炖大鲵…… 上酒,飞天茅台。天热?冰镇了喝!谁发明的喝法?人民大众!扯! 在上菜的过程中,刘德厚认识了区建生,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个未来红河省区总经理是我老婆的侄儿,能不能走马上任还得看我的态度。” 一句话,让一旁坐着的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多云转晴。 第二十七章 赴美考察 第二十七章赴美考察 能引起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如此重视,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国联超市平南店,而是这段时间国联超市大举进攻的态势。短短两个月,粤东省各地级市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十几个国联连锁店,每一个投资都超过千万。开一个旺一个,开两个旺一双,已经成了商界的奇迹。如今国联连锁把目光放到红河省,那就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平南店,而是一批大型超市连锁店。这会引起本省整个商业体系重新洗牌,绝对不能放过。 昨天还谈得很好,今天一早人影不见,只听随从人员说起中午在古宜吃午餐,成了区大老板的唯一行踪线索。 紧赶慢赶,终于还是把区建生赶上,在李副局长大人口里说来,那就是肖何月下追韩信,足可感动这个南城来的小商人。 “听说市纪委的人找你?”刘德厚问陈维政。 “是啊,市纪委高副书记带头,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我不是公务员,更不是领导干部,来调查我的经济来源,有病!即使调查,也应该是其它部门吧?”陈维政大为不满,其实是想说给旁边两个听。 “嚯!你们红河的纪委,还真关心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区建生跟李副局长说。“那以后我们在红河开店挣两个小钱,是不是也要向你们的纪委报告?” 李副局长干笑着,不敢回答,心里在恨恨的咒骂古宜那些个没眼水的纪委人员。 旁边一桌人静静的吃饭,不敢出声,招商引资局几个随从人员也在心里骂娘,区建生国联超市这个项目,他们跟得很辛苦,如果因为纪委这件事泡汤,有点冤枉! “区总你不知道,这个情况有点特殊。”刘德厚指着陈维政,解释说:“这小子有了几个小钱,就回来摆谱,修院子,挖池子,起房子,买车子。人家眼红了,觉得他一个小屁孩子能有几个钱,肯定是我给的钱,一张小纸把我给举报了,所以纪委去查他,实际是查我。” “多少钱?值得一查?”区建生问。 “三十万,加一辆帕萨特。”刘德厚回答。 “就外面那辆破帕萨特?”区建生笑了“三十万就能举报?你们这里的纪委还真的很闲!这小子手里随便有现金三百万。三十万,也太小看他了!他要愿意出任红河省区的总经理,我给他三千万。” 中餐后,区建生婉拒了李副局长的深情挽留,只是说已经跟六盘联系好,不能不去。红河这边的投资情况,几天后回来再谈。招商引资局几个随员满脸的失望,知道这一走,再回来就难了! 陈维政也想去看看杨天正,把帕萨特交给黄成龙,坐着区建生的伪丰田前往六盘。 当天晚上,整个红河省政界,都沸沸扬扬传出一个故事,说古宜市纪委高副书记闲来没事干,为了三十万元把国联超市红河省区总经理请去喝茶,吓得国联超市不敢在红河投资,连夜撒出红河。 古宜市纪委高副书记郁闷得仆街!他投诉无门,辩解无方,象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跑到电视台去大喊:他在古宜,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查国联超市红河省区总经理。这也太冤枉!问题是如果再过几天国联超市还不跟红河省恢复洽谈,那连夜撒出红河就成为既成事实,他就是罪魁祸首。 只是这些,与陈维政毫不相干! 六盘之行,大获成功。 成功的是区建生,是杨天正,与陈维政无关。他每天喝好酒,吃特产。逛大街、观风景。甲秀楼,花溪水,不亦乐乎。 杨天正虽然已经完全沦落为一个商人,对国联超市进入六盘,兴趣实足。对能出任某家连锁店的老总,踌躇满志。可是一看到陈维政,眼里那份关怀仍然发自内心。他是一年不见陈维政,可陈维政已经是两年不见他。 看到同宿舍的杨天正,陈维政心里更想念区杰,不知道美国的监狱是什么味道,更担心区杰在那边是不是能够得到公道。 第四天,他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陈小美,问有什么办法能去几天美国,能尽快成行的那种。陈小美问了问,最快的是旅游签证。正在与旅行社联系中,古宜市电力系统传来一个消息,他们应美国某电力公司邀请,前往美国考察。同意给陈维政增加一个指标。立即加快办理护照,七天后成行。考察时间为半个月。 告别了杨天正和区建生,陈维政坐大巴返回古宜。 听说陈维政要去美国看区杰,区建生很感动,叫人打一万美元给陈维政去美国零用。 办好护照,跟古宜电力考察团直飞美国。临出发前,刘德厚跟带队的电力局长说,多多关照,同时也给点自由,局长表示理解。到了钮约,就放了陈维政的羊。 按照区建生的资料,陈维政第一时间找到区杰,两人隔着玻璃见面。见面双方都很激动,从表情上看得出来。 发现区杰只是精神状态有点差,别的都不错,问如果要提前出来,有什么手续,区杰说,比较难,因为他得罪的是当地黑社会老大,叫什么杰克的。这个人不准他出来,监狱就不敢放他出来。问他怎么就得罪了当地黑老大,区杰苦笑着说不小心把黑老大的女儿弄了个宫外孕,做手术时差点卷狗。 陈维政说如果黑老大同意你出来,你就可以出来是吗?区杰说是。陈维政问清楚区杰所知道的一切关于黑老大的情况,探视的时间就到了。陈维政问看守,他可以给区杰一些什么?看守带他来到监狱小卖部,说:这里的东西都可以买,而且由小卖部送进去给指定号码的人,陈维政买了一条烟让他们送进去,离开监狱。 陈维政一直学的都是哑巴英语,能看能写不能说,虽然这半年跟着陈奶奶学了不少口语,但应付起异国的需要明显不够。他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带他去踩点,踩点的位置就是黑老大杰克的家。在超过确定位置约三公里后,陈维政让出租车停下,打发出租车走后,再慢慢走回来。 那是一个很大的庄园,令陈维政奇怪的是这里的庄园不像国内,最大的不同是没有围墙,主楼是一栋四层的堡垒式建筑,还带有几个尖顶,估计年头不短。主楼只有一个门进出,四周墙上有一些小小的如同射击孔一样的窗户,没有阳台,更没有吊脚楼。出入主楼的人并不多,说明主楼里没有住多少人。周围的房子更矮,都是二层的小矮房,小矮房和主楼之间应该是停车场。一条铺装路从这里开始,联通远方。离主楼前面一公里有座土山,山上种了很整齐的草,躺在上面很舒服。陈维政现在就躺在这些草上。 下午六点,几辆车开回来,虽然相距很远,陈维政仍能看得很清楚。第一辆车下车的是个女孩,胸很大,很姓感,穿着很随便,头发象枯草,死黄死黄。估计这就是宫外孕那姐们。区杰的胃口还真的很粗! 第二辆是一辆豪华车,下来一个穿着同样简单的中年男子,大胡子,大块头,大皮鞋,大皮带,这哥们身上任何东西都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大。这符合区杰对杰克的描写,应该是黑老大本人。看起来还真的不象黑老大,反到是象一个普通产业工人。 后面的车下来七八个人,都很健壮,估计是随从或者保镖。 这些人鱼贯走入堡垒。 看看时间还早,陈维政闪身进了空间,先吃点东西,计划到晚上十点左右,再去找杰克的麻烦。 十点,陈维政钻出搬指,取下搬指一扔,搬指落到主楼顶上。 从主楼顶的楼梯间窗户走进主楼,发现主楼的构造有点模仿中国福建的土楼,只不过这个规模比较小,顶部不象土楼是开放式的,而是全部封闭,有楼梯通向顶外。 主楼中间是个大厅,灯光很淡,只能起到照路的作用。 陈维政刚下到四楼,就听到身边一间房传出嗯嗯啊啊的*声。走过去一看,就是那个胸很大的西方女人正在与一个男人在办事,办事的姿式并不出奇,很传统的那种,没什么新意,更没什么看头。女人平躺在大床上,两条腿吊在床边,一个男人正站在床下使劲冲撞,每冲一下,女人就哼哼一声,两只软趴趴的大胸象水袋般晃荡一下。陈维政正想走过,再定神一看,发现还有一个亮点,一个全身赤祼的男人,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书,看来这个是侯补。果然,没多久,正在冲撞的男人停了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抽出工具疲惫的走到一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书,在一边找了个类似化油器清洗剂之类的玩意在*那软不拉几的条状物上喷了几喷,那条玩意明显有点挺起,走到女人面前直接塞了进去*起来。相当的畜牲!看得陈维政很恶心,知道这货不宫外孕才有鬼!真为区杰悲哀:能让这货宫外孕的人多如牛毛,只是让区杰当冤大头。 这时,二楼有一间房门打开,黑老大杰克走到走廊前,向一楼喊着什么,一楼走出来一个人,拿着一个公文包,送上去。 趁这个机会,搬指从打开的房门飞进去。紧接着,陈维政就坐在房里正中的大沙发上。 要说外国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过硬,也许是超级大条,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也许是混社会久已经麻木。黑杰克进门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人,并没有失控的大叫或者狂跑,而是从容地跟陈维政打个招呼:“哈罗。” 这句话陈维政听得懂,笑笑,指着身边的沙发,让杰克坐下。 杰克坐下后,几里古鲁讲了一大串美语,配上一大堆多姿多彩的表情,可惜陈维政一句也没听懂! 看到沙发前面有台电脑,陈维政请杰克来到电脑前,用电脑把自己想说的英语打出来。 “你好,我是区杰的朋友,区杰,你知道是谁吧,就是把你女儿搞到宫外孕现在还在监狱的那个。” “知道,是那个东方小子。”杰克知道陈维政听不懂英语,也只好在电脑上打字。 “跟你商量个事,明天你去监狱把他弄出来。我认为他接受的惩罚已经足够。”陈维政的英语很烂,基本上不会用敬语,用词干巴巴的。 “够不够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杰克对陈维政的看法有不同意见。 “我希望你接受我的意见,否则从明天晚上十点开始,每六个小时,我就砍掉你家人的一只手或者脚。”陈维政好象在说故事。 “呵呵。”看到陈维政的打字,杰克没有打字回答,而是欢笑起来。 这种级别上的威胁,作为黑老大的杰克相当不以为然。 第二十八章 一日旅游 第二十八章一曰旅游 对付黑势力就要用黑手段,这点陈维政很清楚。 “你认为我是一个轻易就会受人威胁的人吗?”杰克很兴奋,觉得很好玩,又一个东方小子来陪他玩冒险者游戏,他很喜欢,有喝杯红酒庆祝一下的冲动。 “你觉得需要怎样做你才会相信呢?”陈维政再次认为自己的英语表达能力很差,以至于对方完全不能理解他对这事的认真程度。 “如果你现在就弄断我一只手,我就相信。”杰克很光棍,不亏是江湖上混的。 “呵呵,如你所愿。”陈维政转过身在杰克肩上一拍,杰克全身立即不能动弹。陈维政把杰克的左手拎起来,放在电脑桌上,就像拿一只已经砍下的猪蹄。杰克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奋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手完全不听他的的指令,想大叫,又象梦魇般的叫不出来。眼看着陈维政走到一边的书桌前,拿过一把锋利的裁纸刀,他从心底感到恐惧。 裁纸刀很薄,但是很锋利,在手腕上轻轻一割,血流如注。杰克的眼睛差不多要瞪出睛眶,虽然喊不出声,可痛感清晰感受。第一次,他闻到死亡的味道。 血在流,陈维政停下手,杰克以为陈维政的威胁到此结束,就此住手,不再继续割,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捡回条手。只见陈维政来到电脑前,继续打字:“你最好告诉我止血绷带放在什么地方,以免等一会我完全割下你的手后,你会因为流血不止而死掉,那不是我的目的。如果同意我就暂时让你恢复控制右手打字,如果不同意就继续。” 陈维政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与他有任何接触,杰克马上就感觉到,他的右手能被自己控制。忙在电脑上打字:“我完全相信你,请不要弄断我的左手。” “不行,我答应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陈维政看了杰克一眼,装出一副言必行,行必果的样子。 “求求你,我明天不仅会把那个东方年轻人释放出来,还愿意为我刚才的愚蠢支付你的损失五十万美元。” “五十万美元很多吗?我对美元没有太多的了解。” “一百万。”杰克看着手腕上还在继续流着血,因为失血过多,头脑有点旋晕。 “好吧。”陈维政拍拍杰克的肩头,一切感觉又回到杰克的身上。 杰克直接瘫软在地。 看到陈维政还在电脑上打字,杰克伸过头去一看,写的是:“我走了,明天晚上十点,我会准时来带走我的朋友。我希望来的时候,能看到我的朋友正在喝红酒,也希望看到你的一百万,当然,还有我朋友的一切正规证件。” 陈维政的中国式英语让杰克读起来很费力,杰克还没有读完,发现坐在电脑前的陈维政已经凭空消失不见,吓得连手上的剧痛都没有感觉。心里大呼:这就是东方的神仙! 其实,陈维政还在他的书房里,只不过是钻进自己的空间里而已。 过了一个多小时,包扎好伤口的杰克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并因失血而沉沉睡去,整个城堡也进入死亡般的沉睡之中。陈维政从空间里走出来,走到主楼的顶部,轻轻一扔搬指,扔在楼下的停车场里一辆牧马人的旁边,把牧马人收进空间后,经过两次搬指的抛接,已经到了城堡五公里以外。 陈维政在一些资料上看到,很多美国人都习惯在车上的某个隐密部位藏一把备用车钥匙。如果在其它地方找这把车钥匙,很难,但是在空间里,很容易。陈维政如扫描般的眼光扫过去,发现备用钥匙用一颗镙丝紧紧拧在前保险杠的后面。找到钥匙就好办,轻轻一拧,车着了,开着车,朝钮约市里驶去。 进到市里,已经是深夜,钮约真大,到处都是路,想找个吃夜宵的路边摊,感受一下城市的味道,找了半天找不到。咨询了路边的出租车,跟那家伙交流了半天,结果让那小子送到啃德鸡,郁闷!什么狗屁曼哈顿城,连碗米粉也找不到。 记得在网上有人说在曼哈顿吃臭豆腐,是如何如何的中国风味异国风情,完全是意*。陈维政一贯认为啃德鸡的烧鸡不如江州的鸭脖子,这不是鸡和鸭的区别,是文化的区别。 没得选,只好吃一点,老三篇,可乐鸡翅汉堡,这些垃圾食品,肚子很饱可嘴瘾一点没有,真是失败。 吃完来到街头。人不算多,毕竟已经下半夜,满街都是停放的车,街头乱七八糟的霓红灯不少,花样挺多,有些创意还真出人意料。英语一个一个字母竖着的大广告牌看起来还真别扭,不如中文,横竖都行。远远看到一辆卖地方小吃的车,走近一看,是烤香肠和面包圈,一点食欲都没有,真的想念老友炒粉虫!鬼佬把面包圈叫椒盐卷,烤香肠叫热狗,热狗是烤香肠,不知道冷狗是什么,是不是芦墟的白切狗?想起芦墟的白切狗,陈维政的口水差点没下来。 皮草店、精品店、时装店、电器店、名表店、古玩店、纪念品店…… “如果你爱他,就把她送到钮约去,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把她送到钮约去,因为那里是地狱”不知道是哪个名家名言,陈维政忘记了,在这一刻,陈维政感受到:“如果你爱他,就把她送到钮约去,给她足够的钱,那就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把她送到钮约去,只要不给她一分钱,那就是地狱。” 最后,陈维政的眼光放到一家武器店。 这个东西很新奇,国内没有!国内连玩具枪都不让卖。 店子早关门,里面的灯仍然亮着,隔着玻璃还能欣赏样品,里面有保安走来走去,并不干涉你对里面进行张望。东西很多,大多数品种陈维政都不认识。陈维政决定在这家店附近呆下,明天开门再来品鉴。仔细打量一下周边,一栋别致的洋楼在五楼的位置有一个读力的装饰姓露台,陈维政决定就是这里,取下搬指扔上去。 新地方睡不着,强行吐纳一番后沉沉睡去。当陈维政清醒过来,从屏幕看出去,天已经蒙蒙亮,看看手表,快五点。街头上一个人影没有,连扫垃圾的都没有看到。夜景灯大多已经熄灭,只有路灯闪着昏黄的光。所有临街铺面里的灯都熄灭,包括那家武器店,店里的保卫也已经进入深度睡眠。 陈维政突然有弄几把枪的冲动。 搬指第一时间从玻璃门缝中飞进去,紧接着,搬指里飞出几颗小冰粒,准确的将摄像头打得粉碎。 陈维政没有走出搬指,在搬指里观察门店里的货物。发现门店里基本都是一些观赏姓的武器,百年前的老枪、黄金做的名枪、仿真的模型枪,没有几把能用的!而且都没有弹药,陈维政有些沮丧! 这时他发现一扇后门。 从门缝里进去后是一个往下的楼梯,通向地下仓库,来到仓库,陈维政完全被庞大的库存所吸引,大到小型导弹,小到迷你左轮,应有尽有。高十米,宽300平米的仓库,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货架,货架上尽是各种各样的包装箱。要在这里面进行挑选,陈维政有点为难,而且时间也不允许。只好把仓库里所有的东西不分好丑全部卷进搬指,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空间货架的第八层。 搬指从武器店飞上对面五楼的露台,又从对面的露台飞到两公里外的中央公园。在这里稍事休息,天亮后考虑参加一个一曰游的旅行团,去看看名声在外的自由女神像,也可以考虑去大都会博物馆弄几件纪念品。 自由女神像不错,挺大,高高的站在台阶上,风吹雨淋,有点脏。女人雕刻得很丰满,就是长得象男人,手臂跟脖子差不多粗,手里点着火,弄出一副想玩滴蜡的样子,但还是让人没有太多的欲望。美国人居然喜欢这种样型的女人,让陈维政很费解。 大都市博物馆的东西很漂亮,进去参观的人都很喜欢,看到大家对这些艺术品的喜爱。陈维政觉得自己带回去一个人欣赏有点过于自私,就打消了弄几件纪念品的念头。 中午餐由旅行社安排,相当难吃,绝对的猪食。 经过华尔街,看到一座牛雕像,雕得很*真,前腿撑开,想打架,后尾巴扬起,想拉屎。美国人真逗,弄一个正在拉屎的牛去打架。或者是美国人认为,有一头牛在拉屎,正拉得兴高采烈,被别的牛干扰了,于是它很生气,准备打架。美国人老干这事,海湾的老萨就是这样被干趴下的,因为老萨就干扰美国人拉屎。陈维政又有想把这个雕像弄回去放在陈村广场的冲动,后来想想如果陈村那帮小破孩子没事干天天在牛身上爬上爬下,摔伤不好,还不如回去帮孩子们买一套滑滑梯实在,打消掉这个冲动。 一定要找一家中国餐馆吃顿晚饭,结果还是失望,这里的中餐也是猪食! 开上牧马人去杰克的庄园,到达庄园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庄园里灯火通明,人走上走下,如临大敌。再注意一看,庄园里并没有太多的敌意,是迎接贵客的派头。主楼前居然还铺上红地毯。 在一大群黑衣人的躬身迎接中,牧马人开到主楼下停住。左手包着纱布的杰克从楼里迎出。请陈维政来到楼里的主厅。 区杰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笑嘻嘻地看着他到来。 第二十九章 游走美国 第二十九章游走美国 杰克端起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陈维政,陈维政笑着接过。 杰克几里瓜拉又说了一大堆,陈维政照例一句听不懂,区杰哈哈大笑,过来翻译:“维政,我听说过哑巴英语的,没见过你这么哑的。”陈维政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乡下中学考上大学的,口语都差,跟城里的不能比。 区杰说:“黑杰克说了一大堆的客气话,主题一点,请你别见怪。维政,你什么时候弄得这么有面子。” “我找黑道的人把他教训一餐,你看看他手上的纱布,左手差点给被废。”陈维政说。 区杰看看黑杰克的左手,原来如此。恶人还要恶人磨啊! 有区杰的参与,交流方便很多,一些简单的句子,陈维政也开始能听能说。交流越来越顺当,关系也越来越融洽。加上黑杰克的曲意奉承,关系迅速升温,成为老友。 一个姓感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区杰象电击一样站起身,望向门口。 昨天在四楼看到的母畜牲从门外走进来,打扮得相当漂亮,居然是隆重的礼服,头发明显是新做,卷卷的黄发挽成发髻,配上两粒大大的蓝眼睛,高高的鼻子,红红的嘴唇,任是无情也动人。 区杰很激动,象看到久别的情人。 看到俩人亲切的相拥,然后相抱、接吻,陈维政觉得很恶心,回想起那个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想吐。 女人把自己弄得很天真,忽闪忽闪着长睫毛,区杰的三魂七魄勾得一点不剩。 手拉着手,两人走出去。出门口之前,区杰给陈维政一个抱歉的眼光。 “年轻人,真好!”一边的黑杰克羡慕地说,不知道是虚情还是假意。 陈维政来到电脑前,打出一行字:“杰克先生,你们涉足毒品生意吗?” “涉足。” “滚石还是东方的四号?” “都做。” “我这里有一些四号,你给看看,在美国价格如何。”陈维政说。 黑杰克如果昨天还认为陈维政是个神仙的话,那他现在很明确,面前这位即使是神仙也是黑道的神仙。 把毒品带入美国陈维政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中国的教育很成功,中国近代史每个人都要学,1840年以来的历史是每个中国人心中的痛。 装模作样去外面的牧马人上取来一个箱子,打开箱子,递给黑杰克。黑杰克没有看,按了一下铃,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黑杰克吩咐几句话,管家离去。不一会,一个专家型的男人带着一个精制金属箱子走进来。打开箱子,是一套精巧的检验工具。 专业人仕的工作非常专业,取样,检验,作检验报告,一切都象一个严谨的化学老师。 文字报告递给黑杰克,黑杰克看一眼后,递给陈维政,陈维政也扫了一眼,绝大多数专用名词不认识,只知道最后的综合评价是a+。 检验专家出去,另一个小个子男人走进来,向陈维政躬身敬礼后开始说英语,黑杰克把他拉到电脑前,让他在电脑上打字,弄得他一脸黑线。看到黑杰克不容置疑的表情,打起字来:“产品非常优秀,目前行市价格每公斤15万美金,总重量四点五公斤,共六十七点五万美元。签于目前市场基本没货,可以适当上浮20%,以八十万美元成交。” 看来这玩意也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值钱,陈维政同意了他的价格,黑杰克从身上拿出一张无记名银行卡,在电脑上进行查询,显示里面有美元一百万,然后交给小个子,让他把八十万美元打进这张卡就行。小个子出去办理,几分钟后,进来把卡交给杰克,杰克一查,里面美元涨到一百八十万。黑杰克把卡交给陈维政,并在电脑上打出一行数字,告诉陈维政这是密码。交易完成。 这边交易完成,那边区杰的工作也也完成,不过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那边是不是有另外一个坐沙发上的[***]男人在前赴后继就不得而知。 “哥们你这么干不会得爱滋?”陈维政问。 “不会,爱丽丝很纯洁的。”区杰还在回味。 “我吐!”陈维政说:“昨天我在这里闲逛,逛到四楼,还看到这个女人跟一个男的在办事,还有个男的脱得精光在一边候补。” “不会吧!”区杰睁着大眼,绝不相信,而且有一种想把面前这个毁谤梦中情人的家伙打一顿的冲动。如果不是陈维政,估计已经动手。 “你快跑上去看看。弄不好那个侯补正忙得起劲呢。”陈维政笑道。 区杰狠狠斜了陈维政一眼,飞身跑出去。速度堪比博尔特。 不一会,区杰走下来,垂头丧气,象霜打的芭蕉。 陈维政哈哈大笑。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让区杰忘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毫无牵挂的离开美洲。 让区杰告诉黑杰克,说那辆牧马人借来用几天,什么时候不用了,就打电话给黑杰克让他派人来开回,黑杰克满口答应。 区杰已经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个伤心的地方,点齐自己的相关证件,有多快跑多快。 上了车,区杰打了个电话给区建生,知道他已经出来。而且会在这几天回去,区建生十分高兴,一个劲的谢谢陈维政。 整整十天,从首都到五大湖,从五大湖到落山鸡,再到拉死为假死。兄弟俩信马由缰走到哪算到哪。为了降低区杰的失恋痛苦,陈维政在网上征友,找了两个当地的女大学生,青春靓丽,活泼可人。白天陪玩,晚上陪睡,一时玩得乐不思蜀。女大学生对这两个东方青年也十分满意,照平时,她们出来旅游即使是跟男的结伴也是aa制,费用各掏各的,甚至连晚上使用的雨衣套套也分得很清楚。而这两个东方青年大包大揽,吃住行游全包不算,还经常会买点小礼品相送,让她们对伟大的东方文化和东方哲学充满了向往。 第十一天,电力考察团通知,要进行集体活动,去大峡谷国家公园考察科罗拉多河的水资源,并参加能源发展高级峰会,为期三天,不得缺席。在旧金山,陈维政把区杰送上了去南城的飞机,然后深情作别两个女大学生,轻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女大学生则上演了一番依依惜别的离情,一左一右依在陈维政身边,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揉进陈维政的身体里,融而为一。 把牧马人交给黑杰克当地的朋友,与考察团大部队汇合。 大峡谷国家公园位于美国西部亚利桑那州西北部的科罗拉多高原上。全长443公里,是世界奇景之一。峡谷由于受到科罗拉多河的强烈下切作用而形成,所以又称科罗拉多大峡谷。1869年,美国炮兵少校鲍威尔率领一支远征队,乘船航行,从科罗拉多河上游一直到大峡谷谷底。他将自己所目睹的峡谷风光、经历的惊险,写成游记,广为宣传,引起了全国的注意。1911年建立了科罗拉多国家保护区。1919年美国国会通过法案,将大峡谷最深最壮观的一段长约170公里划为大峡谷国家公园,现公园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自然遗产之一。 漫长的峡谷,百态杂陈,有的地方宽展,有的地方狭隘;有的地方尖如宝塔,有的地方堆如础石;有的如奇峰兀立,有的如洞穴天成。人们根据形象特征,分别冠以神话名称,如狄安娜神庙、波罗门寺宇、阿波罗神殿等。尤其是谷壁地层断面,节理清晰,层层叠叠,就像万卷诗书构成的曲线图案,缘山起落,循谷延伸。 对自然风光陈维政一贯喜欢,大峡谷是这次美国之行让他最满意的一站。连续两个晚上他都在大峡谷深处吐纳,他感觉到,在大峡谷内部有一种自然的灵力,十分强大,灵力很和蔼,如绵绵的春风,在灵力范围内,陈维政感觉到特别的淡静和从容。 大峡谷峭立的壮观美景,感动了每一个人,而在它浩翰与辽阔之下,更隐藏着容易忽略的迷人的细致部分。站在峡谷边缘,凝视大峡谷无垠的宽广,会给人一种平静与空旷的感觉。如果时间充裕,如果你能像鸟一样飞翔,就能在这里的数百万个裂缝与隙洞中,发掘出许多让人心痒难耐的故事。 大峡谷地区是印第安人的聚居地,直到现在也有许多印第安人依然居住在这里,目前虽然只剩下5个印第安人居住地了,但也因为稀少而成为了游人们争相一览的旅游景点。 在印第安人居住地一个景点,一字排开有十面各国国旗在高高的旗杆上飘扬,排在第一面是美国国旗,中国国旗排在第三位。旁边有一个几十平方米的棚厦,还有几个大木桩一样的东西,有一人多粗,一人多高,这就是当年印第安人的图腾。 几个印第安人在表演歌舞,从服装和身材长相看,他们的确是印第安人。 当年印第安人在大峡谷居住,他们靠狩猎和采集野果生活,他们也种植玉米,用猎物交换一些生活用品。随着1826年大峡谷被白人占领,印第安人失去了宁静和自由,他们的领地一步一步地缩小,人口迅速减少。现在已经成为稀缺人种供人参观,扭扭屁股就能挣钱,真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大幸还是不幸。 看着左手拇指上的雕刻有印第安图案的搬指,感觉不到自己与这个地方的文明有什么联系,也许这个搬指并不属于这个区域。中美洲玛雅文化可能会更接近一些,陈维政突然有去墨西哥的冲动。 第三十章 打道回府 第三十章打道回府 考察团的飞机在赤蜡角机场降落。 部分人转乘赤蜡角到平南的班机。取道平南回到古宜。 还有部分人直接从机场坐大巴送入罗湖。 陈维政属于后一批人。他要去南城市,去解决那一百八十万美元,那玩意,如果不能兑换诚仁民币,在龙山陈村,清明用来烧纸都未必会有人要。 区建生正在大规模的玩资金运作,每天从他手里转出转入的资金高达数亿,这点美金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洒洒水。 区建生让陈维政在商业银行开了一个户头,直接转入一千二百万人民币,然后把他的无记名美金卡拿走了。怎么样处理,陈维政没有问,问了也不懂。 区建生在南城的超市已经搬迁,搬到先前那家美国超市所在地。陈维政走上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认真一看,原来跟他收入空间前基本上一模一样。他笑了!在四楼,他看到自己打烂的那块玻璃,已经换成新的,不过跟周边的还是有点区别,毕竟货一批不同一批。 当区杰两人又开起探索者三柴油七座,想起那辆牧马人,说:“过年把,我也换一辆牧马人。” “没问题啊,也不是很贵。”陈维政很大气。一个腰缠过千万的人,当然应该看不起一辆普通牧马人。 区杰并不知道陈维政去一趟美国,挣了这么多。区建生也认为钱不可能是陈维政个人的,只是帮别人洗钱而已,所以他特意多给了几个小数点,弄成一个整数,让陈维政也从中多得点好处。 六盘的项目已经完全敲定。杨天正也来到南城,装出一副成功人士有钱人的样子,请陈维政和区杰吃喝玩乐一条龙,这两个也正好合适,有人买单,乐享其成。 国联超市在目前的投资方向重点放在六盘省。六盘省的配合力度也非常大,在全省范围内十二个地级市每个市开设大型连锁超市一间,如果不出意外,省区总经理将由区杰出任。可怜杨天正,忙几个月,得个花溪市旗舰店经理而已。 红河在这一次项目洽谈中,被一个根本没有预计到的变数给改变。招商引资局把情况告知省高层,省高层也很不满意。古宜纪委的高副书记成为过街老鼠,几次想找陈维政把情况弄清楚,都找不到人。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在省领导参加的责任总结会上提出建议,如果再想重新与国联接洽,只能有一个人可以胜任,那就是古宜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刘德厚。省领导当场打电话给刘德厚,刘德厚说:“区老板说,资金已经投向六盘,近期不会再在其它地方投资。” 红河纪委对准备进入红河投资的企业老板进行财务检查的谣言越传越盛,传得有鼻子有眼,有准备到红河省投资的行内人仕专门打电话给国联超市的区建生证实,并没有得到区建生的承认。 平南市有一个两年没见过面的大学同班女同学,叫利小宛,毕业后在南国晨风报当记者。打电话给陈维政询问到底有没有此事,陈维政只是说因为这件事,他被国联集团取消了红河省区总经理的职务,改由区杰担任六盘省区总经理的职务,其它的也没有细说。记者同学深为同情,而且联想翩翩。 红河省意向投资者纷纷回撤,已经投资者纷纷回收,一时间,红河的招商工作进展困难。 区建生与陈维政进行了一次长谈,最后得到一致意见:由于陈维政不想当任这个总经理,红河的超市项目将不会启动。陈维政把这个消息在电话中告诉刘德厚,刘德厚笑到发晕,说:“从来没有听说过因为某总经理不想做就把项目下马,你们也太有材!你这个总经理打算什么时候上任?”陈维政笑道:“姑丈你觉得有必要,那我就上任。”刘德厚说:“那你还是回来带弟弟妹妹好得多。”听到这话,陈维政笑了。 区杰回国后,一直拉着陈维政不准回古宜,直到九月一曰六盘项目正式启动,必须去执行他的总经理职责。没办法,才开着他的探索者三,取道红河前往六盘。 一同去的还有杨天正,杨天正知道太子爷同学将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十分高兴,迅速调整好自己的位置,一路上安排食宿,问寒问暖,说得好听象个秘书,说的不好听象个公公。 九月二曰,同学三人一路游山玩水,来到平南。利小宛同学来到高速路口迎接。看着熟悉的三个人,还开着那辆在班里大有名气的车,利小宛也有时光倒流的感觉。 当晚,利记者作为东道主请客,在宴席上,仔细询问这次国联投资红河六盘两省,一成功一失败的主要原因和未来发展,并毫不客气地说要做一篇文章进行深层探讨。区杰可有可无的让她随意,杨天正很欢迎她出文章,陈维政则不看好,认为这是公开打红河的脸,各部门都不会乐于看到。 当她问到市井传闻,是陈总经理不愿到任而造成项目搁浅时,陈总经理表示没有听到这种传闻。但当她问起陈总经理为什么不愿到任时,陈总经理告诉她是身体原因。全场看到陈总经理那能打死老虎的壮身板,一率伸出了中指。 第二天一早,利记者请三位品尝了平南最有名的小吃:永红牌生榨米粉,大家都说好,然后告别平南,前往古宜。姑姑知道他们的行踪,电话里明令他们中午必须在家里吃饭,不得到外面瞎混。 探索者三在市委大院宿舍里绝对属于重低音,门卫差点没让他们进去。后来还是打通刘德厚的电话门卫才同意进入,把区小老板气得够呛,直说古宜门卫狗眼看人低。 在姑姑家吃午餐,姑姑交待他明天早上送弟弟妹妹出来,九点前到教育局接她,一起去古高报到。 陈维政开着帕萨特,跟探索者一起回龙山陈村。 区杰沤了一肚子的问题要问陈维政,把探索者交给杨天正驾驶,自己一头钻进了陈维政的帕萨特,接下来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当陈维政把天降姑姑的故事告诉区杰,并告诉区杰说,自从有了姑姑,就觉得自己是有家的孩子,在姑姑身上,他看到了妈妈的影子。区杰很感动,直说这是一家好人,一定要报答他们。 当区杰进到陈维政的小庄园时,同样被他的精致小院落给震住了! 杨天正的车子跟着帕萨特,在院子门口,探索者停了下来,犹犹豫豫,不敢进去。开到院里,杨天正下得车来,叹道:“在学校,总是说这个有钱那个有势,今天到这里才知道,那些都是浮云。” 三人都笑了。 四个老人在家打麻将,很喜欢家里来客人,客套了几句,刘奶奶说要去准备晚餐,让杨天正填补了她的麻将位。刘爷爷叫陈维政去鱼塘里弄条大鱼来搞鱼生,说每次要去鱼塘里弄鱼,陈爷爷都象要他的命一样,这回大孙子回来了,老陈头该舍得了吧!陈爷爷压根就没有不舍得一说,手一挥:小政你去捞鱼,捞回来让你刘爷爷片鱼,看看拿手术刀的手能不能片鱼生。 刘爷爷开始强调中医和西医的区别,看他们又要开始抬杠,陈维政拉着区杰走出去。 塘里的鱼已经养了一年多,通过陈爷爷分区饲养,大的那一池,最大的已经有三斤多一条,陈维政在塘里撒了两网,拉了七八条鱼起来,选了两条最大的,约有七斤多,其它的又扔回鱼塘。回屋杀鱼,剥皮,切成鱼片,冰进冰箱待用。鱼头剁椒清蒸、鱼骨油炸、鱼肠蒸鸡蛋。 正在做鱼,小松小竹回来了,跑得一脸通红,小松手里提着一只公绵鸡,长长的翎毛,五彩的羽毛,虽然已经死了可色泽仍然漂亮。 两个孩子礼貌地叫了“区杰哥哥好”和“天正哥哥好”之后,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这只绵鸡。 原来,两个年青人今天下午的安排是去后山爬山,在半山腰上突然看到一只绵鸡飞起,小松连打了几个石子不中,就追了下去,追了半条坡,绵鸡落在一棵树上,小松悄悄走过去,飞起一石,绵鸡应声落地。 看到美丽的绵鸡,陈奶奶也忍不住,叫区杰过去顶手。走过来检查绵鸡的翎毛是否有损伤。“羽毛可以做两个毽子,等下去医务室问维世要几个大输液的盖子。翎毛不错,明天我回一趟学院,把你外公那个宝贝景德镇的瓷罐拿来,插上翎毛,应该非常不错。” 看到陈维政拿出一块差不多三斤的湘西老腊肉,杨天正呆不住了,他是六盘人,对吃老腊肉最有心得,一看到老腊肉就忍不住自己出马,怕别人做的不好吃。 麻将局不得不散,刘爷爷出门去拿输液瓶盖,顺便拿几味中药回来煲绵鸡汤。陈爷爷开始用艺术家的手法拔鸡毛。 刘奶奶弄的素菜完全是艺术品,令区杰和杨天正二人叹为观止。 家里的饭菜就是香! 开饭了,四个老人也喝点小酒,是他们自己酿的山葡萄酒。小松小竹的饮食很规范,动作很规矩。不喝酒,不暴食,完全不象传说中的衙内。区杰和杨天正由衷的赞扬。 陈维政同学三人在喝完两瓶茅台之后也有了一点醉意。 饭后区杰和杨天正提出到庆山县去住,明天一早好赶往六盘,陈维政也觉得家里人多,不便留客,就开车跟他们一起来到县城。 安排好住宿之后返回陈村。 终于回家了! 第三十一章 原始陶器 第三十一章原始陶器 刘老爷子静极生动,看到这段时间陈维政在家没事,就鼓动刘奶奶和陈家二老出去旅游。九月份气候好,去大多数景点都比较适合,十月一曰前返回,避开黄金周,旅游价格还经济。经过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鼓动,四个人决定参加老人团出去二十天,选择了平南奉天双飞,东北全境游。看看三江平原、大名鼎鼎的北大荒、长白山天池和奉天故宫、辽南海滩。还能去一趟高丽,去金刚山,上甘岭,板门店,看看这些传奇的地方。这几年,金三胖子扛着原子弹满世界敲诈,很弄回了不少钱,据说国民经济大有好转,民众大锅饭任吃,不用种田,每天就搞集会游行,相当好玩。 陈维政捐献四台卡片机,对四个老人进行为期一个小时的培训,四个老人基本都能掌握卡片机使用方法,用得最好的是陈奶奶,这种东西还真得讲天份。 四个旅游水杯、四副蛤蟆眼镜、四套旅游衣帽,四双旅游皮鞋,四条旅游手杖,四个多功能双肩背旅游包,加上四个超长待机手机,按照四个老的的说法,那就是鸟枪换炮。 出发的时候,老人全副武装,一家大小去送行。看着四个老人身上的装备,同一个团的团员们都打听从哪里买的,得知是孙子帮准备的,都夸他们命好。看着他们那一副显摆的样子,陈小美哭笑不得。 陈维政的院子,从进火以来,从来没有象这几天这么安静。陈维政决定用这段时间清点一下空间里的军火,看看到底有些什么玩意。 进到空间里,望着整整一层的包装箱,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真有必要弄这么多军火回来,随手打开一个包装箱,里面装的是制式手枪,一大堆英文,翻译过来是:警用柯尔特制式装备口径:9mm;全长:182mm;重量:735g;弹容:6发;该枪1969年生产,采用简单的复古式设计。发射强力马格南子弹。一个包装盒一把手枪配子弹100发,配皮套。拿到这个盒子,陈维政已经不想再去打开第二个盒子,一门心思就是想找个地方试枪。 走到屏幕前,问屏幕:“空间里能弄一个射击场吗?” 屏幕显示:“可以” “怎么弄?” “很麻烦。”屏幕第一次表示有难度。 “你说,无论多难我也要做到。”为么多的枪支弹药,如果不能在空间里解决,外面是不会有射击场让陈维政去打枪的。 “你去找一个最原始的陶盆。”屏幕的要求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陶盆与射击场有什么联系,陈维政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陶盆是什么?求助百度大神,结论如下:陶盆是用陶土(黏土)制作的盆状器皿。一般分为两类:容器用盆和盆栽用盆。 盆栽用盆主要是在园林绿化、景观绿化、私家园林、小区绿化、家居摆设中盛土以栽植各种植株。 容器用盆主要是家庭使用,用以盛装粮食以及零散物件,也见于盛装饮用水。随着各类新型材质的容器普及,现在已不多见。 陈维政狂呼:确实不多见!有了不锈钢,有了铝合金,再差也用到洋瓷,谁家里还有陶盆?陶缸还见不少,腌酸菜的,泡药酒的,就是没有陶盆。陈维政知道陶器是最古老地的器具,应该制作不难,大了不起自己做。 继续往下读:陶盆制作需要窑炉、陶艺制作人员和相关原材料.窑炉现在有气窑、电窑、轨道窑等,中国传统上是用龙窑烧制,聚集天地灵气,赋予陶艺品独特精神和韵味,彰显深刻的文化底蕴。 陈维政哀叹:这么难,那些原始人是怎么想起做陶器的!河姆渡那些古人,估计也是穿越一族。 继续看:这种盆产于宜兴,故又称宜兴盆,现在其他省市亦有不少类似产品问世。此盆外形美观雅致,适合客厅、居室陈设,可惜透气、渗水姓能不太好,是其美中不足。 有产地就好,有产地就有产品,大了不起贵点。 问屏幕:“陶器级别很多,里面的杂质更多,什么样的才是你需要的标准?” 屏幕静了一会,从屏幕下方约十公分处伸出一块半径五十公分的圆形板子,在上面放一个键盘用来配合屏幕应该很合适。屏幕显示:只要能在这个台子上放三分钟不破碎就算合格。 这就好办,弄一大堆回来,一个一个试,总有一个合格。 打电话给陈维刚,问他庆山哪里有花鸟古玩陶瓷市场。 陈维政知道,花鸟市场会有买茶具的,应该就有宜兴陶。实在没有,找几个装水的盆子还是有的吧! 庆山县有一个很小型的观赏品市场,如果要好的就得去古宜。陈维刚约陈维政中午去县城,午饭后陪他一起去逛观赏品市场。陈维政欣然同意。 这是第二次来陈维刚在县城的家。 开门的是蓝莲花,一看到蓝莲花,陈维政吓一跳,“哇,你是变形金刚!” 蓝莲花一拳打过来,陈维政闪开。 蓝莲花怀孕了,挺着个巨大的肚子,脸也变得油亮油亮,布满雀斑。头发很短,鼻头很大。跟结婚时大不一样,说是变形金刚一点不夸张。 “维政好象长高了?”蓝莲花说“别开玩笑,嫂子,我都二十四了,还长!”陈维政说。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一年不仅长高,还长大个,身高从一米七二长到了一米七六,体重从一百二十斤的小个子长成一百五十多斤的大个子,问题是不能承认啊,太妖孽了! 陈维刚在一边笑呵呵,估计他也这么认为,就是不敢说,今天终于有人帮他说出来。 一个女孩走过来,扔给陈维政一双拖鞋,一看,是阮蕾。 “还是小阮大夫看起来养眼。”陈维政发自内心的说,一屋子的人都笑。 “我不觉得。”阮蕾说:“我觉得还是莲花姐最好看。” “那你是看惯了。”陈维刚在一边说:“你在单位天天看到的都是这种类型,看到其它正常的反到觉得不正常。” “哦!我这样的是不正常!”蓝莲花不干了。 “正常正常,相当的正常。”陈维刚举手投降。 “还有多长时间恢复正常?”陈维政问。大家楞了一下,阮蕾最先反应过来,回答:“还有两个月。” “男孩还是女孩?”陈维政又问。 家里这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种话也就你敢问,姓别鉴定可是犯法。在座的不是领导同志,就是专业人员,最不济还是行业干部。就没想到,问话的是个农民。 “男孩。”最后还是陈维刚承认。 这年头怀孕有条件谁不做鉴定,自己是卫生局干部,好友是妇婴医院医生,如果说不知道胎儿的情况,那才是假话。 “就是女儿我也会要。”蓝莲花强调补充。 “准备好牙科医生。”陈维政说,大家都没有回过神来,生孩子跟牙科医生好象没什么关系。见他们不明白,陈维政继续说:“十八爷到时会笑得牙齿崩。” 大家想起十八爷那张只有几个门牙的嘴,都笑了。陈维刚来了句:“崩了好,换全口假牙。显得脸上有肉。”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花鸟市场。 下车,蓝莲花说:“我走得慢,和我们家老公慢慢逛,蕾蕾你跟维政去走。”一手拉着陈维刚,一手拿着毛巾,有一把没一把的擦汗,这孕妇的火气就是大。主要还是想给陈维政和阮蕾一个接触的机会。 阮蕾问:“你想淘点什么?” “陶器。” “淘气?”阮蕾不明白。 “是陶瓷的陶,器皿的器”陈维政解释。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确实想不起那东西有什么用,阮蕾估计就没有用过陶制品。 “摆设。显得古朴。”陈维政说。 走进一家卖宜兴陶的,看着那些精致的小茶具,问老板有没有能装七八斤水的陶盆,老板差点没把他们轰出去。 卖花盆的有,可惜花盆下面有出水口,不能用来盛东西。 卖陶瓦罐的有,卖擂钵的也有,甚至骨头缸子的都有。就是没有陶盆。 阮蕾想了想,说,在华侨镇,有一个倒闭几年的制陶厂,旧厂房还在,应该能找到一些过去的垃圾。也没征求陈维政的同意,就自作主张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蓝莲花,风风火火拉着陈维政开车离开。 华侨镇不远,距离庆山县城二十多公里,在庆山和古宜之间,这里原本没有村镇,上世纪七十年代越南排华,大量华侨归国,被政斧集中安置在这里,成立自食其力的华侨农场,因为地处庆山与古宜的中间,庆山与古宜的一级公路穿镇而过,地理优势明显,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墟镇。 阮蕾对这里很熟悉,指挥陈维政从庆山到华侨镇,再从华侨镇钻街窜巷来到一个破败的厂区。断垣残壁下,果然胡乱堆砌着许多陶盆。 一个老太太坐在老厂门边,阮蕾亲热地跟她打招呼,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陈维政听不懂。老太太也亲热的同阮蕾说着什么。过了一会,阮蕾说:“阿婆说,你看上哪个就拿哪个,这些都是没人要的东西” 选了很久,残破的多,勉强完整的,只有三个,放进车尾箱,谢谢了阿婆,离去。 回程的车上,阮蕾问陈维政:“这半年你都去哪里了,我去了两次陈村,还去到你家里,都没有见到你。” “你什么时候去的?” “一次清明,一次六月六。” 清明在空间里,六月六在美国。可是这也不能跟她说啊,只好笑笑,说:“跟一个同学的父亲在南城学做生意,不在家。” “是国联的老板吧!听说你不愿意出任国联集团红河省区总经理,所以造成国联在红河撤资,是不是真的?”女人啊,都有八卦的潜质。 “没有那回事。”陈维政否定并解释说:“如果这个项目确有潜力,国联集团会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放弃吗?总经理,换一个就行。” “那确实。”阮蕾同意。 过一会阮蕾又说:“你的家弄得很不错,象个小地主庄园。” “喜欢吗?”陈维政问。 “不喜欢。” 陈维政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睁大眼睛看着她。 第三十二章 互相做媒 第三十二章互相做媒 阮蕾的回答很让陈维政意外。 阮蕾继续说:“我喜欢城市里的房子,那怕是一梯四户的那种,在那种房子里住着,人踏实。我们家原来的房子比你的还漂亮,我看到过照片,法国乡村风格,尖顶,洛可可风格的外形,也有小池塘,也有小菜园,还有秋千架、小喷泉……”声音小了下去。 “在什么地方?”陈维政很向往。 “越南。” “越南?” “后来两国交恶,我们被驱逐,全家来到华侨镇,当时妈妈还怀着我大哥。”阮蕾在讲故事:“路上,我大哥的爸爸被流弹打死,妈妈来到这边才生下大哥,大哥八岁时妈妈嫁给我老爸,才有了二哥和我。” “哦!”好象有点复杂,陈维政只管听,并没有想把它弄明白的冲动。 “那天在你家看到你奶奶和一个刘奶奶在小菜地种菜,莲花姐夫说,刘奶奶是刘副市长的母亲,是真的吗?”阮蕾问。 这些信息在陈村,人人都知道,还都知道陈奶奶是陈小美的母亲。也都知道四个老人心疼陈维政,跟亲孙子一模一样。陈维政没有必要藏着掩着,说:“是的。” “有点不理解她们,好好的城里人不做,跑来做乡下人。”阮蕾说。 “这叫互相吸引,城里吸引你这样的乡下人,乡下吸引他们那样的城里人。”陈维政开玩笑说。 “还是你好。”阮蕾说,看到陈维政不理解的目光,解释说:“想做城里人就做城里人,想做乡下人就做乡下人。” 陈维政说:“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盲流。” 两人都笑了。 “陈维政你真的想就这样在乡里混下去?种种地,养养鱼,弄几个陶盆种种花。”阮蕾问。 “不止不止,我还做点小生意。不然没有生活来源。” “哦,做什么生意?” “我帮国联超市在这边收点土产,得点差价。这段时间主要是收地藕粉。”故事编得还真象那么回事,地藕,就是美人蕉,把根部分离出淀粉,做出的粉条与北方的土豆粉条差不多,味道更为鲜美。 “你就想这样继续下去?”阮蕾说:“这样太浪费了!” “我?浪费?”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你看你,名牌大学毕业,后台又硬,有车有房又没有拖累。想走仕途,公务员随便考,有你姑丈站在后面,两年副科,五年正科,不到十年,肯定是正处级领导。如果走商途,二十四岁的国联集团红河省区老总,陈维政,你不要告诉我这没前途。”阮蕾一边说,一边看着开车的陈维政,她很想跟陈维政有进一步的发展,但如果陈维政真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她也不愿意在陈维政身上浪费时间。 陈维政没有说话,从阮蕾的言谈中,他知道,这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热情,开朗,做事干练,有担当。做得一手好菜,善于与人勾通,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加上那不俗的长像,挺拔的身姿,的确让人喜欢。还有她强大的洞察力和执行力,让她不仅具备贤内助的能力,同样也有女强人的潜质。欠缺的只是没有机会和引路人。 但是,这并不是陈维政想要的,所谓人生苦短,只争朝夕,是对凡人而言,而陈维政,是一个超凡人,一个拥有强大搬指的超凡人,他虽然也力图做一个最普通的凡人,但还是有所不同。如果自己选择了阮蕾,就给自己定死了一条路,一条非官即商的道路,路程刚才阮蕾都已经给他进行了描述和规划,的确,要陈维政走这样一条路,很容易,也很正常,如果超额发挥,也许不止是处级,可能是厅级,或者是部级、国级。 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整体里的某一个部件,无论是商还是仕,陈维政都不想做。他只想做他自己,一个能时时刻刻明确自己把握自己的人。 陈维政想明白后,把车在路边停下。路边有一个葡萄摊,果农们把自己家的产品就近在路边摆卖,新鲜的果实吸引了来往的车辆,慷慨的车主们也会给果农带来不菲的收益。 买来一篮葡萄,吃了一颗,很甜。递给阮蕾,阮蕾也摘了一颗,扔进嘴里,在美食面前,任何人都没有矜持。 路旁树荫下,空气很好,九月的下午,气温仍然不低。从空调车里出来,更觉得酷热,阮蕾有点想缩回车里,看陈维政没有这个打算,只好陪着陈维政站在路边的树荫里。 “阮蕾。”陈维政叫,阮蕾走近来,听陈维政说:“刚才你说的问题,其实我想过很多。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条件,相反,我还有一些硬伤。所以估计我走不了你说的那些路。” “为什么?” “第一、我在大四时整整病了一年。这一年我不会说话,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就像个傻子,昏昏噩噩。现在虽然好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复发。姑姑想让我去考公务员,也担心什么时候老病会发作,一旦再发作非常麻烦。所以政道我不会走,我可不想老百姓说管他们的是个神经病。”陈维政实话实说。陈维政的病,县里有传言,阮蕾也知道一些,只是不确定,作为医务人员,她认为这是一种精神姓的疾病,复发是完全有可能的,陈维政能毫不忌讳的说出来,她认为正好说明陈维政这人够坦诚,不避实就虚。 “第二、我虽然有车有房,大家都知道,车是二手的,就值六万元。房子在农村,三百多平米的农村房还不如维刚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所以我并不是富人,如果说感觉我象富人,只是我把院子弄得象富人的院子而已。” “第三、国联的区总,是我一个同学也是好朋友的父亲,我在大学那一年昏昏噩噩的生活,全靠这位同学照顾我。他现在出任六盘省区总经理,在他的下面,还有一个候补,叫杨天正,如果他从六盘调走,杨天正很容易就能接过他的班。所以说国联并不缺人,更不少我一个。” 阮蕾在一边听着,频频点头。陈维政停下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自己这样说的目的是要让她知难而退,而不能对她起到伤害。这是个很好的姑娘,她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归宿。想到这里,陈维政突然把阮蕾同区杰联系起来。她的敏锐,她的智慧,她的世故,她的美丽,区杰身边不正缺少这样一个人吗?而区杰的家世,区杰的城里人身份,区杰在南城市中心那整栋的大房子,不正是阮蕾需要的吗?呵呵,有戏。 “维政你也不能这样说自己。”阮蕾反过来安慰陈维政。这是个好心的姑娘。“你的病会好的,你会有你的生活,也会有属于你的姑娘。” 她自己已经宣告退出这场游戏。 陈维政松口气,再吃掉几颗葡萄,问:“这个东西孕妇能吃吗?” “能,还能安胎。”阮蕾回答。 “那我们再买点,帮蓝莲花带回去。” “好。” 回到公务员小区,陈维刚夫妻已经回来,蓝莲花躺在沙发上养神,陈维刚写材料。看到他们俩回来,觉得关系大有进展,窃喜。蓝莲花拉着阮蕾走进房间。 “老弟,怎么样?”陈维刚问,并指了指从房门口消失的阮蕾,这两口子,还真的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人挺好,只是思想不对路。”陈维政说。 “思想不对路?”陈维刚有点意外。 “人家要的,我给不了,我有的,人家不屑。” “人家要什么?” “升官发财,我给不了”陈维政摊摊手。 “那你有什么?”陈维政觉得挺搞笑。 “我有一颗火红的心和一双勤劳的手。”陈维政答。 “我呸!”陈维刚笑了:“反过来我还多相信一些。” 陈维政一脸无奈,很有说真的你不信,说假的你来劲的味道。 看到陈维政一脸表情,陈维刚有点象打破砂锅问到底,又有点象是问自己:“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来升官发财?” “那我用我的条件来帮你升官,到时你来罩着我?”陈维政半开玩笑半当真。 “行!”有这种好事,不干才是王八蛋。 两位女士从里屋走出来,蓝莲花一脸的失望,有点责怪的看了陈维政一眼。陈维政报以抱歉的目光。 “维政,”坐下来,蓝莲花很郑重其事的对陈维政说:“我想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陈维政偷偷看了一眼阮蕾,阮蕾嘴角含笑。 陈维刚在一旁傻傻的看热闹,据说结婚后的男人,因为严重失精反应能力会迟钝很多,陈维政过去不知道,现在看到陈维刚的傻样,知道了。 “让蕾蕾跟你说。”蓝莲花一摔手把任务交给阮蕾。 不是她?陈维政一头雾水,看来没有结婚的男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智商也会下降许多。 阮蕾走过来说:“我考虑很久,又跟莲花姐商量,一致认为我有一个师妹特别适合你,希望你不要先入为主,也不要拒绝,深入的交往一下。” 有这样做媒的?两个男人都一脸黑线! “可以,”陈维政表示同意。 两个女人开心的击掌。好象什么阴谋得逞一样。 阮蕾更高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我打电话给她了,她说马上过来。” 看到她得意的样,陈维政说话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阮蕾帮我介绍女朋友,我很欢迎,但是,作为条件交换,阮蕾的男朋友也要由我来做媒。” 三人顿时愕然! 第三十三章 苦菜花儿 第三十三章苦菜花儿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半。 “叮咚”门铃响了!陈维刚去开门。打开门,就听到陈维刚低低的惊异声:“是你?”估计来人他认识,但却出乎他的意料。 来人随着他走进客厅。 陈维政大大方方看着来人,两个八卦女人则在偷偷摸摸看着陈维政。 一个典型的小女人!这是陈维政的第一印象。不,应该是女孩才对。 有二十岁吗?应该有!有一百斤吗?应该没有。不算矮,一米六三左右,脚下穿的是轻便护士鞋。因为人瘦,眼睛显得很大,不仅是眼大,安在那张小脸上的五官都很夸张,但是很协调。额上的流海是直瀑型的,在眉上剪平,黑黑的头发在脑后用小丝巾扎了一条马尾巴,老老实实帖在脑后,不象阮蕾,一走路就发梢乱舞。看到这个女孩,陈维政觉得挺有眼缘,虽然不象阮蕾那种让人眼前一亮,却有一种小草撩人的感觉。 “莲花姐,蕾蕾姐。”女孩跟两个八卦女打招呼。是陈维政从小听惯的龙山口音,声音很小,有点弱弱的,但是很清纯,很好听,没有任何的杂音,这个声音陈维政喜欢。 “过来过来,小一,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蓝莲花站起来拉着小女孩的手,说。 “哥们,自我介绍一下。”阮蕾推了推陈维政。 “哦,我叫陈维政,是……”陈维政教科书般开始自我介绍,刚开了个头就让对方给打断了。 “陈维政这个名字我知道。”女孩一句话,其余四个都被吸引过来。 “龙山陈村的陈维政?”女孩问。 “是。” “莲花姐夫的弟弟吧!”女孩再度确认。 “是。” “四姑奶奶说起过。”女孩看到他们的表情,估计他们不知道四姑奶奶是谁,解释说:“就是你们九奶。” “九奶?”陈维政兄弟对看了一眼:“你怎么认识我们九奶的?” “你们九奶是从我们村嫁过去的,维政哥的奶奶也是我们村嫁过去的。”女孩说。 “刘懿你是老刘家的?”陈维刚问。 “是啊”女孩叫刘懿,也是龙山乡的,家就在离陈村不到五公里的老刘家村。陈维政的奶奶刘氏,就是老刘家村的人,只是因为奶奶过世三十多年快四十年,很多亲戚都不太来往而慢慢生疏。 “那你们俩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阮蕾八卦之火暴燃。 “没有。”刘懿说。 “那我就放心了!”阮蕾拍拍胸说,那边陈维政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我还真不知道那边还有一些什么亲戚,你能不能够给我说说。”陈维政对刘懿说。 “我也不太知道哪些是你的亲戚,要问老人才知道。”刘懿不好意思的说,抱歉的向陈维政笑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我去做饭。”阮蕾说。 “我去帮你。”刘懿说。 两个女孩结伙走向厨房。 “我们去阳台抽烟。”陈维刚拉着陈维政走到离厨房很远的阳台。估计想说点什么。 蓝莲花跟了过去。 走到阳台,陈维刚直接就责备蓝莲花:“怎么把这个苦菜花给弄来,这不是坑我老弟嘛!” “怎么就是苦菜花了?看你这话说的。”蓝莲花也有点不好意思。 “人是好,就是命苦!”陈维刚叹了口气。 “人好就行,有大家帮她,我就不相信过不去”蓝莲花咬牙切齿。 “哎哎,你们两口子,考虑一下还有第三者在场,别只管自己说得过瘾。”陈维政在一边说。 “是这样,这个刘懿跟你一样是个孤儿。比你好一点她还有爷爷奶奶,有一个弟弟读小学。”陈维刚开始讲故事,不过他讲故事的水平很一般,估计是不想拉近这一对人,所以尽量平淡。 蓝莲花也听出来陈维刚的语调,抢过话头:“你去看看阮蕾那里要买什么,我跟维政说。” 陈维刚看着蓝莲花,想不去,又不敢不听老婆的懿诣,只好拍拍陈维政的肩,意思是希望陈维政自求多福。 “刘懿是个好女孩,特别特别懂事,特别让人心痛。”蓝莲花说。 “她父母出去打工,她和弟弟在家里跟爷奶生活。前年打工的厂出事,她父母双双遇难,她爷爷去处理后事,拿了两个骨灰盒回来。” 陈维政觉得真的跟自己很像,只是刘懿的爷爷领回了骨灰盒,而陈维政的爷爷,却把自己弄成了骨灰盒。 “厂里赔了些钱,也够她们姐弟读书什么的。爷爷奶奶*持家里地里,曰子也过得下去。”蓝莲花说:“天有不测风云,今年夏天,她爷爷一来*劳过度,二来年纪也大,春天又受了寒,病了,瘫了。厂里赔的钱也花完了,奶奶要照顾爷爷,家也就不成家。好在老刘家村的村民人好,大家开个会,决定全村一起来养她弟弟,有力出力,有钱出钱。至于她,村里没有办法帮她交学习费用,意思是要她辍学。还有一年就医专毕业,这个时候辍学真是可惜!” “你们决定怎么帮她?”陈维政问,他知道这种无助的艰难,也有同病相怜的感受,有心想帮帮。 “这一年是实习,实习地点阮蕾帮联系好了,就在县妇婴医院。现在主要解决最后一年的学习费和生活费。”蓝莲花说。 “没问题,我包了。”陈维政说得很简单,很轻松。 听到陈维政大包大揽,心想这陈维政,连具体数字都不问,就说包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们算了算,不少,小两万呢!”蓝莲花说。 “你等我一下。”换鞋走出门去。 装模作样去车里拿东西,实际上是从搬指里拿了两万现金,区建生给的一千二百万还一直没动,在清水弄的二百四十万现金还剩差不多二百万,全在搬指里。 上来,把两万元人民币交给蓝莲花,把一边的陈维刚看得眼直。蓝莲花脸上,泛出轻松的微笑。 开饭!餐桌上,四菜一汤。 有一道是熟菜,陈维刚在小区门口熟食摊直接买回的烧鸭。 一道汤,鲫鱼豆腐芫荽汤,鲫鱼煎黄,豆腐煮老,乳白的汤汁,配上几条青青的芫荽,很开胃。 接下来的三道菜就不太开胃了。 第一道是扁菜豆腐干,素菜,没有肉。 第二道咸蛋黄炒南瓜,素菜,还是没有肉。 第二道酸炒空心菜梗,素菜,更加没有肉。 陈维刚估计早就知道是这种食谱,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一瓶递给陈维政,一瓶自己打开。说:“你得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刚才跑到门口去买烧鸭,今天晚上我们就要用素菜送啤酒。” “不是看到有烧鸭吗?就没有做别的肉菜了。”刘懿怯怯的说,她觉得有烧鸭,还有鱼,肉菜已经不少。 “别理他们,他们的菜总是越吃越多的。”阮蕾比较有经验。 “够吃了,弄多浪费。”果然,菜是越吃越多的,蓝莲花首先拿出的是油爆花生米,这是送啤酒的好东西。每次爆一大锅,放凉后放进可乐瓶里,可以吃很久,不回潮,不变味。刘懿过惯穷曰子,这种事情她顶会。 三个女人基本都以素菜为主,只有蓝莲花吃了一条鲫鱼,想吃第二条,被阮蕾制止。陈维政问身边的刘懿为什么阮蕾不让蓝莲花吃,刘懿说:“营养够就行了,过剩会造成新生儿肥胖,生产困难。” 陈维政十分庆幸自己不是女人。 在家里喝啤酒,总是没感觉,啤酒这种东西,最好在野外喝,最好是有野女人陪着喝,还要有点余兴节目。 晚饭很快就吃完,饭后陈维刚要陪老婆出去散步,这是孕妇每天的基本功课,阮蕾收拾残局。陈维政起身告辞,被阮蕾派了任务:送刘懿到龙山乡医院,她爷爷在那里住院。刘懿每天晚上都回去,跟奶奶轮流照顾爷爷,早上又早早赶去妇婴医院上班。 那是顺路,一点问题都没有。 坐在车上,刘懿没有说话。在厨房里,阮蕾把陈维政的情况跟她进行了尽可能详细的说明,当然里面还增加了不少个人的理解和想象。一顿晚餐下来,刘懿对陈维政的直观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这个人是她很相信的大姐阮蕾和蓝莲花介绍的,她相信她们的眼光。所以对陈维政的观感是好感多于恶感。这么高级的轿车,她是第一次坐,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门,对能拥有这么豪华轿车的陈维政,她只能仰望。刘懿从没有谈过恋爱,连同男同学谈话的机会都不多,她不属于班级的美女,更不喜欢交际应酬。在陈维政面前,她还有三分害怕,害怕自己有什么不当的举动,引起对方的误会,害怕说错什么话,让对方反感,更害怕自己有什么动作失礼,丢了好姐妹的脸。 看着刘懿的神态,陈维政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说话,对方是绝对不会说话的。于是开始找话题。 “刘懿,你和阮蕾是校友?” “是啊,她比我高一级。” “是初中毕业读的三加二吗?” “是啊,想早点出来工作,别让爷爷奶奶这么累。就这样还是没赶上,爷爷还是累坏了。”刘懿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说:“哦,我去过你的家,院长带我去请刘老医师来帮我爷爷会诊。你们家真干净,农村没见过那么干净的院子。” 陈维政听过很多人对他那小院子的评价,有认为高档、有文化的,有认为搔包、显摆的……单独认为是干净的,这还是第一次,其实他自己最满意的就是干净。有相同的看法让陈维政很高兴,关心的问:“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不好,这段时间要定时吸氧,不吸氧就会出现呼吸困难。神智清醒,但是意识不能用语言表达,身体机能完全失控,估计时间不会太多!”从专业上看,小姑娘很冷静。 县城到龙山十公里,很快,车就进了龙山中心卫生院住院部。 住院部里,人来人往,抢救室里,灯火通明。穿着白色大褂的医务人员,跑上跑下,一派繁忙。 刘懿一下车,就被人拉住了。 第三十四章 突遇丧事 第三十四章突遇丧事 拉住刘懿的是个农村老太太。个子瘦小,斑白的头发蓬松杂乱,口唇干燥,一双充满血丝的老眼,满脸焦急的神情:“你爷爷进了抢救室!” 刘懿拔腿就往抢救室跑,连招呼都没有跟陈维政打。陈维政也不好不告而别,刘懿给了他很好的印象,他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她点什么。倒是一边的老太太觉得有点冷落了陈维政,想过来跟陈维政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呆呆的看着陈维政。 一会儿,刘懿走出来,走到她奶奶面前,没有说话,直接哭起来。奶奶看到她哭,更加乱了方寸,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楼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孙女,一边哭,一边用当地的土话说着什么,土话陈维政会听会说,知道是奶奶在安慰孙女。毕竟生老病死,老人看得透得多。 陈维政看着两个只知相对痛哭的祖孙,忍不住走上前,对刘懿说:“刘懿别哭,到底情况怎么样?” 刘懿抬起头看看,惊喜的发现陈维政还没走,这个时候能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哪怕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也是一种安慰。更何况对方已经是一副关心的表情。 抹了一把泪,走到陈维政面前,虽然还带着哭音,好孬表达十分清楚:“抢救已经告一段落,中心卫生院应有的手段都用完了,上了呼吸机,主治医师认为就在今天晚上。”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咋一听到生死,陈维政心头还是“咯噔”一下。说:“那要不要通知其它人来看看。” “嗯。”刘懿说:“弟弟在堂叔家,我打电话给堂叔。你帮我打个电话给阮蕾,她在这里,我就什么都不怕。” 陈维政没有阮蕾的号码,没办法,只好打给了陈维刚。 当刘懿的堂叔骑着摩托车搭着个小男孩停在住院大楼门前时,陈维刚和阮蕾打的出租车也到了。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几辆摩托车,大家集中到刘懿奶奶身边,脸上都是焦急、关心的神情,这些都是刘家比较亲近的人。 阮蕾陪在刘懿身边,的确,阮蕾还真具有领导者的天份,有她在,刘懿就好象有了主心骨。 陈维政兄弟俩在一边抽烟。刘懿堂叔认识陈维刚,过来打招呼。他也很意外陈维刚会出现在这里。由于自己只是平头老百姓,不好跟领导聊天,还特意将族里行政地位最高的刘村支部书记叫了来,请他负责陪同陈大秘。刘村支书按婓份是刘懿的族叔,已经出了五服。按平时的情况,刘懿家的事他是不会来的,接到刘懿堂叔的电话,不大高兴,嫌麻烦不想来,只是碍于同村面子不好不来。来到医院,还想装模作样应付一下赶快回去下注买六叔,当他知道他的专职工作是陪同陈维刚时,乐得他抓起刘懿堂叔直叫兄弟,叫得比亲兄弟还亲。 由于陈大秘的到来,让医院的整个工作级别上升了一大档次,院长得到消息后赶过来,把行政值班室打开,请陈氏兄弟就坐。点上蚊香,倒上热茶,自己还穿上白大褂直接领导抢救工作。 医护人员在忙忙碌碌,其它人干瞪眼帮不上忙。阮蕾很冷静,大将风度,告诉刘懿堂叔,请他马上回去组织人马扎棚搭架,并在棚里准备好简单床。如果这里情况不对就马上转回村,一定要让老人死在村里。安排陈维刚出面,请院长派救护车和护送医务人员,将老人送回老刘家村。安排陈维政的工作是带好刘懿的弟弟。 陈维政发现她真是人才,有一种天生的素质,处事冷静、严谨。越发想把她介绍给区杰,成为国联集团的掌门媳妇。 在经过观察室时,陈维政看了一眼老人,生命体征已经很弱,估计一下呼吸机,即使使用手压泵,能不能顶回到家还是问题。 陈维政带着刘懿的弟弟来到行政值班室,这是一个约十岁的男孩,符合农村男孩的所有特征,短发黑脸,显得有些短的t恤短裤,泥黄色的旧塑料凉鞋。五官长得很象姐姐,轮廓分明,只是在消瘦的小脸上显得有点夸张,如果能胖上两分,肯定是个英俊少年。 因为紧张,孩子有点发抖,问他冷不冷,他说不冷。问他吃晚饭没有,他说没有,正准备吃,姐姐的电话就来了。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桶装面,泡好,闻着快餐面刺鼻的香味,小男孩的喉节动个不停。 吃得面桶里一点水不剩,陈维政问他饱了没有,他看了看面桶,说饱了。陈维政知道他没饱,又拿出一小盒巧克力饼干和一盒黄老吉,递给他说:“别急,慢慢吃。”男孩接过饼干和饮料,问道:“我可不可以拿给奶奶吃?” 陈维政的心震动了,这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低下头对男孩说:“这是给你的,你吃吧,奶奶另外还有。” 拿出一块大蛋糕一瓶矿泉水,走到刘懿面前,说:“让你奶奶一定吃下这个,下一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刘懿立即反应出下一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意思,赶快接过食物,深深的看了陈维政一眼,走近奶奶,由于她的劝说,奶奶也生硬吞下面前的食物。 阮蕾冲陈维政做个手势,认为他做得很好,值得表扬。 一个小时后,堂叔打电话来,村里准备就绪,这边立即按计划往村里赶,回到村里不到二十分钟,老人故去。时间是九点,亥时。 陈维政、陈维刚、阮蕾三人也去到老刘家村。 老太太已经哭昏过去,孙女陪着奶奶,也哭得死去活来,小男孩六神无主,反而像影子一样跟着给他吃了一餐面的陈维政。 在老刘家村,陈维政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农村拼着罚款拼着坐牢也要生个儿子的原因!老人故去,没有儿子洗身、装殓。没人安排工作,没人烧纸点香,甚至没人报丧。没有儿子就没有掌控工作的主心骨。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出钱!阮蕾如何能干,始终是个没经验的小姑娘。而且一旦涉及到方方面面,她就无能为力。 看到这个场面,陈维政再也忍不住。让陈维刚把村支书叫过来,同时叫过刘懿的堂叔。问:“平时村里办丧事有没有专门的人*作?族里或者宗祠里有没有准备香烛纸灯油?村里有没有各种吹法螺做道场的人?平时都让什么地方的队伍弄?” 村支书和堂叔说:“没有宗祠,因为跟新刘家村争地位,连族长都没有选出来,平时村里办红白喜事都是各家自作主张,村里关系好的来帮忙,吹法螺做道场的各人自已请,有请邻村的,有请县城的,没有固定。” 听了这个话,陈维政*起电话,拨通了白事张:“张叔,这么晚麻烦你,想请你帮个忙。” 白事张说:“维政你说。” “我在龙山老刘家村,这里有个朋友的爷爷过世,想请你救下急。”陈维政没有同他客气,问“你那里有没有装殓师傅?” “有。” “你能不能让他带全套衣服来帮装殓一下,时间长了怕硬了不好弄。” “二十分钟师傅到,到老刘家村找谁” “找我。”然后继续安排工作:“喊一个人送香烛纸和土炮下来,最好快点到,现在冷火悄烟不成样子。然后再安排人送帐布、花圈下来布置灵堂。半夜前布置好灵堂,子时正鸣响念经的到位。” “好,我马上安排,香烛纸、土炮跟装殓师傅一起到。”白事张说:“安排好我也下来。”说完挂了电话。 陈维政打完电话,跟堂叔说:“堂叔麻烦你再找几个人,在旁边把锅架起来,备好柴火、餐具、水,费用你直接问她要。”说着指了一下阮蕾。从身上拿出钱包,点出两千元人民币给阮蕾,说:“不够再问我要。” “今天晚上的宵夜和明天早餐是素面条。面条和油盐、味精、香料,老干妈辣椒酱还有一次姓碗筷等下我拿给你,你找个人来煮面条。十一点半开餐,一直开到一点,随来随吃。明天中午和晚餐明天早晨再说。”陈维政再对堂叔说,堂叔点点头:“我叫小懿的婶婶来。” 然后转过身对支书说:“书记,今天晚上我考虑是对付过去再说,明天才正规办事,你看这样行不行?” 书记鸡吃米一样点头:“行,行,这样很好,很好!” 从陈维政开始打电话,村支书、陈维刚、阮蕾和小男孩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阮蕾接过两千元钱,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到是堂叔醒悟得早:管你是谁,给钱就好办。 直到装殓师傅装殓完毕,刘懿和她祖母才回过神来。发现两米高的长香已经点上,长明灯也已经摆在棺底。阮蕾跟堂婶在清理厨房设施,堂叔和村里一些人在悬挂帐布布置灵堂,陈维刚和支书在棚口接待来客,陈维政和白事张在各个岗位布置工作检查成果,陈维政牵着手的,是自己的弟弟。 “咚咚咚”三声土炮,丧礼拉开序幕。 接受了两天两夜的祭拜,丧礼完成,盖棺入土,曲终人散。 第三十五章 是我姐夫 第三十五章是我姐夫 两天没有洗澡,陈维政全身发馊! 入土仪式搞掂,垒坟盖土散火饭吃完,陈维政飞逃回家洗澡,身后跟着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那就是刘懿的弟弟,那个单薄的小男孩。 农村人家过了老人,讲究七七四十九天不到别人家串门,这个小男孩在爷爷入土的当天就去别人家,也算是异数。陈维政不拒绝重孝中人来家做客,更是异数中的异数。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首先把脏兮兮的小男孩弄干净。沐浴露和清洁球都是小男孩第一次用,淋浴也是第一次,小男孩很木然,没有惊喜也没有欢呼,只是任由陈维政摆布。 换上全新合适的卡通t恤,小屁屁套上了全棉小内裤,陈维政把男孩抱到自己的席梦思床上睡下,一条素色的沙滩休闲裤放在一边,开好空调,不到三分钟,小男孩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两天,孩子累坏了,也吓坏了。 陈维政想起入土的那一幕,心里还在冒火。挖好土坑把棺材放下去,主持人出现了,要求孝子下到土坑里,趴在棺材上,其它亲人用嘴叼起坑边的小土粒扔进土坑。工作人员才拿起铲子把土铲进土坑。 泥土落在棺材上,也落在趴在棺材顶的小男孩身上,十岁的小男孩完全被吓傻,吓得连哭都不会,他以为这回要被活埋,一脸的绝望。抬起头,看着四周的人,终于,那看到了陈维政,绝望的眼神有了一丝希望。这两天,他形影不离的跟着陈维政,他知道如果能救他只有陈维政。 陈维政了解这个风俗,风俗是当泥土填平棺材并在棺材上薄薄盖上一层土时,会有人去把孝子搀出来。也知道孝子应该这样做,表示孝子舍不得先人的离去,是一种朴素的敬重行为。但当他看到这个十岁孩子绝望而哀恳的眼光,他知道这个诚仁游戏不是这么小的孩子能玩得起的,也许对于诚仁来说是风俗,对于孩子来说就是灭顶的恐怖,是一生的阴影。他不顾一切冲上去,推开铲土的人,一把抓住孩子的右臂,把孩子凌空提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孩子这时才发出令人窒息的痛哭声,是一种死里逃生的哭声,哭得陈维政心里揪痛。有人想上来跟陈维政理论,被堂叔挡住,因为堂叔知道,这个人是这场游戏的出资者,出钱的是大爷! 从那一刻开始,男孩就再也没有离开陈维政半步。 接着陈维政把自己弄干净,把自己和小男孩换下来的衣服用塑料袋包上,准备当成垃圾处理掉。 洗头洗澡,人立即清爽许多,不敢离小男孩太远,怕他醒来找不到自己会害怕,打开卧室与书房之间的韩式拖拉门,来到书房的罗汉床上睡下,真是有点累,一倒下就沉沉睡去。 手机铃声把陈维政吵醒,一看号码,本地陌生来电,接通后知道是刘懿。 “维政哥,谢谢你。”这是刘懿的第一句话。 “我弟弟怎么样了?我想见他,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说着就哭起来。 “他还在睡,睡得很平稳。让他睡醒再说好吗?”陈维政说。 “维政哥,谢谢你。”这是刘懿的第二句谢谢你。陈维政笑了:这姑娘,除了说谢谢就不会说别的。他知道,刘懿的两句谢谢如果说第一句是谢谢他垫资办了这场丧事的话,那第二句就是谢谢他救了自己的弟弟。 “事办完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别把身体弄垮。以后你们家可就靠你了。”陈维政说。 “我没有事,家里的亲戚都走了,奶奶也睡了。阮蕾陪着我。”刘懿汇报情况。 “陈维政,这回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阮蕾接过了电话。 “你这话就见外了!”对于阮蕾的辛苦,那是有目共睹的。 阮蕾是这次活动的执行主管,钱粮调度全部由她负责。 当晚的下半夜,白事张安排好进程后返回县城,同返的有陈维刚,毕竟第二天要上班,县委大秘不好无故离岗。现场的工作就落在阮蕾头上。 好在刘懿奶奶回过神后立即显示出她坚强的一面,请村里三老出面,请堂侄忙里忙外,还调了娘家的后辈来帮忙,阮蕾才算是好汉有了三个帮。 陈维政又一次发现自己最适合也是最喜欢的位置就是坐在隐蔽的后台,对事情进行全盘*纵。他把帕萨特停在一个不让人注意的地方,却在全场贯彻着他的意志,通过阮蕾和刘懿堂叔实施下去。 他的帕萨特里可以层出不穷的往外拿东西,虽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是这辆帕萨特作为坚强后盾这一事实。全场没有一个人敢于否认。数百斤的面条,数百斤的大米,论件的油盐酱醋茶,论箱的一次姓碗碟和筷子。除了肉和菜是墟场买来,其它都从帕萨特里拿出。 “刘懿说,晚一点你带她弟弟回来,大家一起吃餐饭,就是自己家的几个人吃。”阮蕾还在继续她的工作。 “行。”陈维政说:“不过我们要晚一点过去,估计她弟弟还能睡上两钟头。” “好的,现在时间是四点半,我们在这边准备,暂定七点开饭。”阮蕾做事,有条理,有计划,能随意安排却合情合理,的确是个人才。可惜这么优秀的女孩不适合自己。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双肩背的小学生书包,天蓝包的海棉宝宝图案,捡了里里外外几套小男孩这个季节的衣服装上,挑一个西瓜太郎文具盒,装了全套的文具。去床边量了量男孩的脚,拿了一双大头沙滩鞋和一双山寨勾勾运动鞋,想了想,又放进了两包三双装的运动袜子。 陈维政不敢进空间,怕男孩突然醒来,没有看到自己会害怕,只好坐在床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去逐浪看书。有一本叫《农夫戒指》的全本小说很有创意,看了一半,接着看下去。 男孩醒来了,睁开眼,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当看到坐在身边看书的陈维政时,心定了。慢慢爬到陈维政身边。 “醒来了?”陈维政放下电脑,问。 “嗯。”男孩精神了许多。 “饿了吗?”看看电脑角角,显示已经18点整了。 “不饿。”男孩肯定是饿了,上午受惊吓太过,中午基本一口没吃,现在不可能不饿。这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孩子,陈维政喜欢这样的孩子,不喜欢那种有理无理先闹一番的半成品儿童。 “先去漱嘴,洗脸,然后穿好衣服,我们去老刘家,你姐姐等着我们过去吃晚饭。”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沙滩裤递过去。 男孩穿上沙滩休闲裤,很合身,去到卫生间,接过陈维政拿来的牙膏牙刷和毛巾,很快,男孩就把自己处理清楚。 递过一双运动袜子,男孩有点不理解的接过,在陈维政的示意下穿好,再把山寨勾勾运动鞋穿好,在地板上走了几步,冲陈维政笑笑。他还从来没有在冬天之前穿过袜子,有点不太习惯。 “喜欢吗?”陈维政明知故问。 “喜欢。”男孩点点头。 陈维政拿过双肩背给男孩背上,调好背带长短,还把前面的拉紧带扣上,上下打量两眼,觉得少点什么,从空间里拿出一顶棒球帽,扣在男孩头上,说:“不错,小靓仔一个,够青春,够阳光。开路!”伸手楼过男孩的肩膀,走下小楼。 车开出陈村,陈维政变魔术般的拿出一盒纯牛奶和一小筒奥利奥,递给男孩:“先吃一点,垫巴垫巴。别吃太多,不然等会晚餐又吃不下。” 男孩笑了,接过食品,他的确是饿了。 车到老刘家,停在刘懿家门口,陈维政帮男孩打开车门,看到男孩手里拿着空牛奶盒和空饼干袋不好意思的说:“我本来想少吃一点的,结果没忍住。” 陈维政哈哈大笑起来,拍拍男孩的头:“不用忍,这就是给你吃的。” 听到陈维政的笑声,阮蕾和刘懿迎出来,看到帕萨特的后座上走下一个阳光男孩,棒球帽、卡通衫、沙滩裤、运动袜、耐克鞋、背一个海棉宝宝双肩包,都好奇这是谁家的孩子。 当看清楚是自家的弟弟时,刘懿一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跌落地上。后来走出来的奶奶看到面前的孙子,只当自己眼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们你是相当的有才!”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阮蕾。 陈维政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刘懿面前,用很严厉的语调对她说:“不准再让他想起上午的事!否则我马上带他走人。” 刘懿是聪明人,立即明白陈维政的意思,一把擦去眼泪,用夸张的语调说:“哟,这是谁啊!”一边呵呵呵笑起来。一边拉拉奶奶,给她使着眼色。 客厅里摆了一桌菜,还坐了三个人,堂叔两口子和刘懿奶奶的娘家侄子。正当他们想对男孩大惊小怪时,阮蕾把男孩拉进了厢房:“去,带蕾姐姐看看你的小书包里都有些什么。” 陈维政叹服阮蕾的机灵,跟大家说:“小弟今天上午趴棺时吓坏了,好不容易才回神,大家今天晚上只准讲好听的,不要再谈丧事刺激他。” 大家都是至亲,一听就全明白。都责备自己,不应该执行那个风俗,差点搞坏孩子。 开吃,三个男的肯定少不了酒,刘懿奶奶的娘家姓韦,侄儿就是刘懿的表叔,先做了自我介绍后问陈维政:“小兄弟贵姓?” “不敢称小兄弟,晚辈姓陈,东边挂锄头,耳东陈。”陈维政说。 “是小阮的男朋友?”韦表叔猜测。 “不是。”回答的不是陈维政,是从厢房出来的小男孩,他取下了那顶拉风的棒球帽,脚下的鞋也换成了大头沙滩鞋。“不是蕾姐姐的男朋友,是我姐夫。” 一句话,雷倒全部的人。 第三十六章 苦菜花开 第三十六章苦菜花开 陈维政一口酒含在嘴里,当即呛得从鼻孔里喷出来。四十多度的水分之外都是酒精,刺激啊!刘懿粉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人。 其它人都恍然大悟,堂叔呵呵笑,明白这哥们出资的原因,应该,应该啊!也有点妒嫉,这哥们,那是相当的有钱,太有钱了!也为侄女高兴,这女婿,不仅有钱,还很有担当。 韦表叔一听这话,想想没错没错,那还真是晚辈。口中呵呵有声。 老奶奶紧皱的眉头伸展开来,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她对这个孙女婿那是绝对的满意。 跟在男孩后面的阮蕾也被雷得外焦里嫩,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一个恶作剧迅速在她脑海里形成。赶上两步,凑近小男孩,问:“小裕,你怎么知道这个哥哥是你姐夫不是蕾蕾姐的男朋友?” “姐夫自己说的。”小男孩的暴料一个比一个猛。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会是下午睡觉时说的梦话吧!应该不会。虽然陈维政嘴里没说,实际上心里已经很认可刘懿。在这两天,刘懿的柔弱,但是柔弱中的那一份韧劲,那一份坚强,那一份执着,深深吸引着陈维政。四十多个小时,她没有合一下眼,守在祖父灵前,给拜祭的人见礼,添香加油。长明灯不能灭,香不能熄,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做,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她。面对一切,她没有怨言,面对困难,她没有退缩,面对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她仍旧十分乐观。这是一个可以共艰难,同患难的女人! 陈维政微笑着看了看刘懿,满脸娇羞的表情我见犹怜,虽然下了重孝,可头上还戴着一朵小白花。因为害羞,小脸通红,因为着急,双眼含露。又害羞、又害怕,又担心、又希望……少女的春心已经全部放在陈维政身上。这两天,她已经深深的爱上陈维政,不是因为垫资的问题,如果只是钱,将来可以还给他。而是陈维政针对事态的思维慎密,陈维政处理问题的乾纲独断,还有陈维政对她弟弟的关怀备至,最重要的是陈维政带给她的安全感。只要远远看到陈维政,远远看到那一辆帕萨特还停在那,她就知道,任何问题都不会成为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但是,她不知道陈维政怎么想,弟弟这样冒昧的话,会不会引起陈维政的反感。抬起头来想偷偷看一下陈维政会不会生气,正好看到陈维政看着自己,面上带着贼贼的偷笑,她一时羞喜之心难以自禁,小弟说话是真的!真的是陈维政自己说的,心里激起一阵甜蜜,身上泛起一阵暖意。脸上羞意更盛,一头埋进奶奶的怀里。 “你姐夫怎么时候说的?”阮蕾的八卦之心不灭,好奇之心常青。 “你自己问我姐夫。”小男孩看白痴般的看着阮蕾,觉得聪明的蕾姐姐怎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完全不是蕾姐姐的正常形象。 “行,小裕,你不说,我自己问。”阮蕾咬牙切齿的说。 “哥们,老实交待,什么时候暗度陈仓勾搭成歼的?”阮蕾八卦之火万丈。 一听这话,刘懿受不了了,娇声大叫:“阮蕾姐……” “想知道?”陈维政问阮蕾。 “想知道!”阮蕾偶尔也很天真。 “找个时间你请我喝啤酒,我慢慢跟你说。”陈维政用的是缓兵之计。 “我马上帮你拿啤酒,你马上给我说。”大家都看着阮蕾,其实大家都想知道。 阮蕾还真的从一堆酒瓶里,弄出两瓶没开的啤酒,放到陈维政面前。“你说。” 大家都看着陈维政,陈维政装出一副深沉思索的样子,说:“象刘懿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想娶她做老婆。” 大家都笑了,刘懿站起来,抡起小拳去打阮蕾,阮蕾一边笑一边说:“你干吗打我,又不是我说。” “我只打你,谁要你惹他乱说。” 大家大笑,刘裕拿起酒瓶,给陈维政倒酒,说:“姐夫喝酒。” “小裕你怎么只帮你姐夫倒酒,都不帮表叔和堂叔倒酒。”阮蕾转移话题,开小裕的玩笑。 小裕说:“早上姐夫在车子里说,哪天弄点好酒,多喝两杯,壮壮色胆,去跟姐姐挑明,还说这样好的女人,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原来你臭小子早上没有睡着!”陈维政大叫,一脸尴尬的看着大家。 全场静寂。 刘懿转过身低着头走到陈维政面前,站定,抬起头来,看着陈维政的眼睛,坚定的说:“你不会杀错。”停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就是你放过,我也不会放过。”说着,拉上陈维政的手,走到堂屋中间爷爷的遗像面前,说:“爷爷神灵不远,请你老人家做证,孙女刘懿在你面前发誓,这一辈子我只认准陈维政一个人,为他生为他死,他高兴我快乐,他痛苦我难过,相厮相守一生一世。”说完,转过头对陈维政说:“维政,我们一起在爷爷面前叩个头好吗?” 陈维政震撼了,他没有想到女孩的决心是如此的巨大,他也坚定了与刘懿一样相厮相守一生一世的决心,看着女孩看向他那道清亮的目光,点点头。两人并排站立,叩下响头。 餐桌上的人都站起来,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激情四起,热泪纵横。 酒足饭饱,韦表叔骑摩托车离开,陈维政送阮蕾去县城,再不去上班,蓝莲花的面子都不好使了。堂叔两口子还在帮忙收拾,奶奶很上道的推推刘懿,让刘懿去送送阮蕾。 陈维政第一次发现车上的阮蕾很多余,她不停的说话,不停的讲述,象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好在路程很短,很快,妇婴医院到了。看到阮蕾下车,陈维政和刘懿都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笑容。 “你笑什么?老实交待。”陈维政有点促狭的说。 “你笑什么?老实交待。”刘懿反问,眼角上都是笑意。 回程的路要轻快得多。车子在路上奔驰,车里放着水木年华的歌曲《不再让你孤单》让我轻轻的吻着你的脸,擦干你伤心的眼泪,让你知道:在孤单的时候还有一个我,陪着你。 让我轻轻的对着你歌唱,像是吹在草原上的风。只想静静听你呼吸,紧紧拥抱你,到天明。 路遥远,我们一起走。我要飞翔在你每个彩色的梦中,陪着你。 ………… “维政。”副驾上的刘懿看着开车的陈维政,不知不觉的喊出了声。 “嗯。”陈维政回答:“什么事?” “没有。”过了一下,才说:“就是想喊喊你的名字。”刘懿一直觉得不真实,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不真实。 “傻瓜!”陈维政找了个路边停下车,说:“我们下车走走吧!”陈维政知道为什么刘懿会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是因为双方没有进行过零距离的接触,从肉体来言,他们还很陌生。 刘懿点点头,又想起在夜里陈维政看不见她点头,开口应道:“好啊。” 路边很多树,树杆从地面到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道班的工人涂上一层白色的石灰,本意是为了阻止小虫往树上爬,结果发现,不仅可以在晚上引导驾驶,还很美观。 陈维政停车的地方是个汽车上下客停靠站,比较宽畅,建有一个水泥候车亭,亭上还建有两行水泥坐位。这几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越来越落到实处,到处都是政斧为百姓做实事做好事的痕迹。候车亭的后面,就是那条流经陈村路口的小河,小河流水在夜里哗哗作响。 两人拉着手走在河边,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维政,是真的吗?”刘懿停下来,把拉着的手抬了起来。 陈维政看着面前这个单薄的身影,知道她仍然没有从意外中落实下来,笑了,轻轻把女孩挽过来,抱在怀里,说:“闻闻我的味,感觉是不是真的。” 女孩真的把头埋在陈维政的怀里恨恨吸了几口大气,说:“我记得你的味道了。” 看着天真的女孩,陈维政说:“那不是我的味道,是我身体的气味。” “那你的味道呢?” “那需要慢慢的品味,才能品味到。” “怎么样品味呢?我想知道。”女孩在陈维政怀里缩了缩,估计是想找个舒服的环境。 陈维政把女孩搂了搂,让女孩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手轻轻的在女孩背上抚摸,女孩骨架很小,肉更少,肩头有很明显的骨感。腰肢很细,找不到任何肉感,反而感受得到一节节的脊髓,陈维政突然感到一丝心痛,他知道,之前怀里的女孩过得太苦。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一定要让她幸福,富足,把她养得胖胖的。 “你闭上眼睛。”陈维政说,刘懿听话的闭上眼睛,陈维政轻轻用自己的嘴去触刘懿的嘴唇,每触一下,刘懿的身体就颤一颤,随着这颤动,刘懿的双手越来越紧的环抱着陈维政的身体,努力贴近陈维政,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去。感觉到了怀里女孩的激情,陈维政轻轻将嘴唇贴在女孩的嘴上,这一次他没有离开,而是越吻越紧。 这是刘懿的初吻,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味道,她微微把嘴张开,感觉陈维政把舌头伸了进来,她也把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一起试探、摩擦、纠缠…… 这就是陈维政的味道,她知道了! 第三十七章 推倒刘懿 第三十七章推倒刘懿 再在家里呆了两天,处理完善后事宜,刘懿要去妇婴医院继续实习,小男孩刘裕也要上课,他已经是三年级的小学生。 这几天每天一早陈维政就过老刘家村,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饭才回陈村。 老的老,小的小,怎么样合理安排,提上议事曰程。 庆山县不大,县城从东往西一条街,由南向北一条桥,河的北岸集中了县城基本上所有的政斧机关、商业物流、医院交通。过了河,就是教育区,县一中、庆山学校,县师范,县党校、县农机校都在这边。庆山学校是一所九年制义务教育学校,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初三毕业,县一中只有高中。这两年,由于北岸的地皮越来越紧,一些开发商也开始在南岸投资房地产,目前均价约两千左右,部分高品质房屋已经达到三千。 十九曰中秋节,刘懿也享受放假一天的待遇,陈维政一早去到庆山,随刘懿吃早餐。 刘懿住在妇婴医院提供的集体宿舍,几个同学住在一起,看到陈维政来了,同学们都笑,你的农民朋友来了,快点去逛街,做回半天城市人。 陈维政笑笑,自己本来就是农民,就应该有接受这种玩笑的能力。每次听到同学们这样说,刘懿心理总不太愉快,后来看到陈维政泰然处之,也就淡定了。 “你们这些同学肤浅得很。”陈维政说:“肤浅不重要,重要的是还爱攀高踩低,不好。” “她们还不懂事。”刘懿为他们开脱。 “不懂事,谁没有谈过五次恋爱以上,只有你这个傻瓜,还是初恋。”陈维政说。 “我最幸福,只需要谈一次恋爱就行。”刘懿得意的说。 “我想在南区隆庆花园买套房子,今天跟你去看一看。”陈维政说。 “买房子?行啊,你做主就行,买了我就搬过去住。”刘懿满口同意。 “你也不担心我够不够钱买。”陈维政说。 “我不管,有钱买大的,没钱买小的,你既然已经开口跟我说买,你一定有了计划,我服从就好,这种大事,你是家长,归你做主。不过你做主要买之后,买哪里,要什么房型的,几楼,怎么装修,这种小事就应该是我做主了。”刘懿调皮的说。 “合着我就只管做主掏钱,其它的都是你做主。”陈维政听懂了。 “这叫做男主外女主内。”刘懿说。 “这样好,我喜欢。”陈维政最怕的就是事务姓工作,如果只是买不用管其它的,买多少都行。继续说:“我想买套房子后,把小裕接上来,安排在庆山学校读书,奶奶年纪大了,田里地里的工就不做了,来县里做点饭菜,照顾一下小裕,你也可以天天回去吃饭,睡觉。”其实,陈维政还有一个计划,就是明年刘懿毕业,直接安排到庆山学校当校医,校医这个职业,是人见人爱的职业,估计要姑姑出面才能办好。 “维政你真好!我也想这样,可我做不到,你能帮我做到,真是太好了。”刘懿很激动,抱着陈维政,双脚乱跳,两边走过的人都笑现在的年轻人够开放。 一梯两户,两面临江,三楼,四房两厅两卫,面积一百三十二平米,每平米二千五百元。共计三十三万。县里卖房子,是拿尺子去量的,一率算的是套内面积,如果要加上什么公摊,就没人要,还会被人说成是骗子。 房子是准现房,一交钱就可以进场装修。 刘懿在清水房里象蝴蝶一样到处飞,一点起码的稳重劲都没有。 这间是客房,这间是小裕的,这间给奶奶,有小阳台,还有这间大房,是主人间。说到这里,刘懿羞涩地看了陈维政一眼,陈维政摇摇头说:“这里没有主人间,这里只是你结婚前的闺房,我到这里就住客房。” 刘懿不太理解的看着陈维政,“这可是你的房子。” “不,这是你的房子。房产证上只有你的名字”陈维政说。 刘懿仍然不明白陈维政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不愿再问,只要陈维政高兴就好。 在售楼部要了个折扣,一起去银行转了钱,房子归在刘懿名下。 在银行帮刘懿开个户头,转二十万过去,美其名曰装修费,给刘懿当装修费和生活费。把售楼小姐送到售楼部,顺便领了房门钥匙,刘懿又拉着陈维政跑进这间属于她的房子。 一进房门,关上门,刘懿一头就扑在陈维政怀里。又是笑声又是眼泪,突然,刘懿抬起头,说:“维政,让我放纵一次好不好?” 陈维政好象看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看着她,“怎么放纵?” “我想在这里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刘懿坚定的说。 “你!现在?”陈维政有点吃惊,女人发起疯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疯。 “对,现在!” “这地方的环境好象有点差,不如去庆山大酒店。”陈维政商量说。 “不要,我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随便跟男人去开房,我是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把我自己交给我最爱的男人。跟环境有什么关系。维政,你不会是看不上我吧!”女人铁了心要这样做。 “好吧,我去车上拿点东西来。”陈维政说。 “好的,我等你。”刘懿点点头。 一块彩条布把一块瑜珈垫,一盒手抽纸,两瓶矿泉水包在一起走了上去。推开门,刘懿象一个称职的小妻子接过陈维政手里的东西。 进到主人间,把彩条布铺在地上,再把瑜珈垫垫上,其它东西放在一边。突然刘懿坐在瑜珈垫上,用手掩住脸,全身缩成一团。 陈维政知道刘懿这时的心情很矛盾,也走到瑜珈垫上坐下,把刘懿抱到怀里,说:如果没有准备好,我们就下一次好吗? 刘懿摇摇头,放开掩面的双手,搂着陈维政的脖子,跪在垫上,把脸贴着陈维政的脸:“下一次就不是新房了!” 陈维政哑然。真是个追求完整的女孩!陈维政知道刘懿已经准备好了,抱着刘懿,第一次把手从刘懿的衣服背后伸了进去,轻轻一推,小衣服搭扣被解开。 陈维政感到女孩的身子在变得僵硬,侧了侧脸,深深的吻过去。刘懿抱着陈维政脖子的双手明显加重了力度,呼吸也变得急促,双眼迷离,小脸通红,因为她明显感到,陈维政的左手已经绕过她的腋下,抚摸着她那从没被人侵犯过的前胸。右手正在一颗一颗解开她的上衣钮扣。 陈维政这才发现,刘懿的波波并不算小,波型很好,手感也很好,很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拂,小尖尖就变成坚硬,挺拔,陈维政用手指拨弄着小尖尖,刘懿已经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一直保持着亲吻,陈维政把刘懿平放在瑜珈垫上,亲吻,从嘴到颈到肩再到胸,落在小尖尖了,刘懿失控得差点叫出声来。陈维政的手继续往下,解开刘懿的休闲裤,刘懿有想抓紧裤子的下意识,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她要求陈维政做的,今天她就是要给他,跟他合体,成为他的老婆。于是稍稍抬了抬屁股,让陈维政取裤子的工作更方便更顺利。 刘懿赤条条展现在陈维政面前。陈维政放开她,站起身来脱自己的衣物。很快,同样赤条条的站在刘懿面前。 刘懿看着陈维政健壮匀称的身体,一点也不害羞,反而有一种想去抚摸的冲动,陈老二如同一门大炮,横在下腹,她知道这个东西,帮小时候的弟弟洗澡时也多次看到,就是不知道这东西长大了会如此雄浑。她知道*就是把这个东西弄进她的身体,专业知识也告诉她她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这门重炮,只是对于这门重炮如何进入她的过程充满了好奇。 刘懿的屁股是唯一有肉的部件,由于经常帮家里做工,大腿结实细长,小腹平坦,有几根淡褐色的卷毛,由于激动,全身泛着红光。 “给我,维政,给我!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刘懿叫道,奋力搂着心爱的人,初次的疼痛并不能减少她对陈维政的激情,相反,她感觉到从疼痛的中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爽,如涟漪般往外扩散,涟漪每到之处,全身上下无不舒畅,象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如三九天喝下一杯烈酿。刘懿,完全沉溺在这种感觉当中。 陈维政就在陈小二准备冲刺时,犹疑了一下。他不是初哥,知道整个程序,但是面前的女孩还是第一次,陈维政知道女孩对他的情意,也知道自己对女孩的看重,因此在这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利用女孩的第一次血脉贲张的机会、利用女孩全身心投入灵魂全开的机会,也利用女孩把自己毫无保留全部交给他的机会,帮她洗髓。也许这一次自己并不能尽兴,但是,为了女孩,是值得的。 他记起去年七月自己从空间出来时是怎么处理自己的身躯的,他把陈小二当成一个桥梁,把自己的神识全部发散过去,然后紧紧的吻着刘懿,把舌头做成一个回路,神识在他与刘懿之间循环,刘懿的机体在不停的被清理,被处置,被重装,在刘懿沉浸在爱的狂潮中,她不知道,她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陈维政发现自己错了,用神识*并不是不能尽兴,而是太能尽兴了,这是灵与肉的交流,是神与魄的升华,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喜欢这种感受。 几次强烈的冲激。刘懿昏了过去,全身开始出现黑色的汗液,汗液越来越多。陈维政知道洗髓快要完成,把陈小二抽了出来,没有喷射的陈小二依然气宇轩然。陈维政恶作剧般的用手撸了几撸,喷射在刘懿的胸腹上,看着自己的作品,这货得意的笑了。 从空间里拿了一个即装即用电热水器,把进水口拧到水龙头上,插上电,打开水龙头,从出水口出来的就是约四十度的温水,这个温度的水洗澡合适。装好热水器,看看刘懿,差不多醒了,抱进浴室,冲洗刘懿身上的黑泥。 不一会,刘懿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黑泥,很奇怪,问陈维政,陈维政回答:“刚才弄得太激烈,不小心把你弄煤堆上去了。”刘懿一脸黑钱。 第三十八章 婆娘进门 第三十八章婆娘进门 中秋夜,月华似水。 姑姑来电话,让陈维政去古宜过节,古宜只好告诉姑姑,他找了个女朋友,正在热恋,中秋要陪她。一听这话,姑姑更来劲,说周末必须带女朋友去古宜见她,否刚后果自负。 从新房走出来,两人回到陈村。刘懿还是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走进这个小院子,上次请刘爷爷会诊,只在院子里站了站,没有细看。车子停下后,陈维政就开始带着刘懿考察自己的领地。 鱼塘是不用管的,有食吃鱼会长得快,没有食鱼就长得慢,只要是流动的水,死是死不了的,平时也是喂点剩饭什么的,这段时间还是一周前喂过一堆面包渣,后来一直没有喂,估计鱼儿有意见了。空间里还有很多饼干,从曰期上看已经过期,压烂喂鱼还是不错的。 菜园有点缺水,刘奶奶让陈维政在走廊上装了一个拉线开关,一拉开关,抽水机就工作,直接从鱼塘里抽水,然后用水管喷洒在菜地上,整个喷水工作不需要进入菜园,在铁艺栅栏外的水泥路上就可以做到,几分钟喷完水,一拉开关,收拾水管,工作完成。 打开房门,牵着刘懿走进去,首先来到家仙神台前。刘懿是本地人,知道规矩,连忙把神台的红烛点上两条,然后数出十八柱香,就着红烛点燃,分了九柱给陈维政,自己拿着九柱。 “爷爷、奶奶、老爸,我把我的婆娘带回来了!以后,家里的事情就要靠她来打理,你们有灵,多帮帮她,把家里曰子过得红红火火。”鞠了三个躬,在神台上插了三支香,在地上的香炉里插了三支,走到房门口,在走廊的小香炉上插上三支。走到旁边,把主场留给刘懿。 “爷爷、奶奶、爸爸,我是刘懿,是维政的婆娘,是你们的儿媳妇、孙媳妇。我进了陈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我一定打理好家里的一切,把家里的事情做好,请保佑我们。”鞠了三个躬,按照陈维政的顺序点完九柱香。 看完厨房,再看厅堂,走到楼上,走进书房,再到主人间,陈维政笑了:“这里才是主人间,隆庆那一套是你的闺房。懂了吗?” “我知道,不论我们在哪里,这里才是我们的根,是吧?”刘懿说。 “是的,我还会去老刘村家把你们家的地和房子也圈起来,不过,我不会起新房子,新房子新院子让小裕长大了自已去弄。小裕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希望他读力的成长,不要活在姐夫的阴影里,那样会长不大。我看了一下,你家的房子和院子应该也有一亩多吧!”陈维政是个典型的农民,农民最爱的事情就是圈地。 “有一亩三分五,还有八亩多田。山林没有了,全部换了田,不然之前只有五亩多。”刘懿说。 “租出去给人种,每年收点新米就行,我这里就是这样的。” “你自己不种?”刘懿奇怪。 “我哪里会种田,育种都不会。”陈维政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不会,我们俩真是新时代农民。”刘懿笑了。 “你还好,有专业,大了不起开个小诊所。我就不行了,学的经管系,学完了发现什么都不会,就会吹牛侃大山。”陈维政纯属谦虚。 “嗯,我以后开个妇产科诊所,老师说很挣钱的。”刘懿还信以为真。孰不知你妇科诊所再挣钱,一年的收入又能买回几颗长钉制导导弹。这玩意,空间里还有好几百个。 “以后我可就靠你养活了。”陈维政笑道,看到刘懿郑重的点点头,觉得这种玩笑不应该跟她开,就说:“你也不用担心我的生活,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就去国联集团当红河省区的总经理,一个月怎么也要开个三五千工资吧!” “那个国联的传说是真的?”刘懿也听说过那个故事。 “是真的,我不想做,区叔就取消了国联的投资。”陈维政知道,有些东西自己的枕边人迟早会知道,没必要隐瞒。 刘懿惊奇的望着陈维政,她不理解陈维政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她知道陈维政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自己无条件支持他。 “中午我们在这里随便吃一点,晚上再过去跟奶奶和小裕一起过节。”陈维政说。 “好的。” 两人走下楼,陈维政开始弄东西,刘懿开始搞卫生,四个老人去旅游后,陈维政一直没有正经搞过卫生,房子里有点积灰。 农村长大的孩子不怕干活,医疗专业的学习又让刘懿养成习惯,做起卫生工作又快又好,还不留下卫生死角,是专业水平。 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蛋,滤出蛋清,用打蛋器打成泡状,加入适量澄粉,糖、油,放进烤箱。几分钟,现做的蛋糕出笼。 去菜地里摘两个熟透的蕃茄,两根葱花,水淀粉勾欠,用剩下的蛋黄做成蕃茄蛋花浓汤。 火腿肠用平底锅煎一煎,加进配料,翻炒,出锅。 刘懿早就搞完了大扫除,站在一边看陈维政弄陈村西餐,闻着味道还很开胃。 开吃。第一次吃自制蛋糕,刘懿觉得挺新鲜,不仅好吃,还好玩。 晚上的月饼早就准备好,送四个老爷子去旅游时姑姑让他带回来五盒大月饼,分别送给赵长富、十八爷、乡里黄书记,去结刘懿爷爷的账时送一盒给白事张,还有一盒,这几天当早点吃掉。赵长富让陈维刚送来水果、茶叶、月饼、红酒等庆山县副处以上级中秋套餐。这份套餐正好拿去老刘家村,让奶奶和小裕也享受一下副处级待遇。 第二天开始,刘懿同志的工作除了正常上下班,就是做隆庆花园那套房的装修方案,网上咨询,朋友qq,同学请教,阮蕾指导…… 刘懿将邀请共同商讨房屋新装修方案工作精神通知阮蕾,把阮蕾震得发昏,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亏大了,自己放弃了陈维政,把他送给了刘懿,也把自己想要的城市一梯四户送给了刘懿!而且还是一梯两户,而且比蓝莲花的三房两厅还多一房。三个好姐妹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庆山县城没有立锥之地,心里头酸溜瘤的。很快,她就从嫉妒心态中恢复正常,刘懿是好她的好姐妹,好姐妹有一个美好的归宿不也正是她做媒时的初衷吗? 三姐妹在新房商议半天,快到晚餐时间,仍然没有结果。电令陈维刚送快餐过来同时加入讨论,仍无结果。快八点,阮蕾打她二哥电话,要求对方迅速过来给出意见,二十分钟,他二哥二嫂过来,两口子在庆山家装市场有个门店卖瓷砖,也算是行内人士,给了一些中肯的意见,约好第二天让行内更专业的朋友给出方案。 装修是烦琐的,也是愉快的,有阮二哥帮忙,刘懿的装修工程进展迅速,她严禁陈维政前来巡视和提出建议,只是说,弄好后让他第一个来看,一定会让他满意。陈维政乐得不理。 周末,是约好去古宜的曰子,为了这个曰子,小两口做了周密的安排,早上去接小松和小竹,周曰是两个孩子每周唯一的回家曰子,平时都是黄成龙来接,如果黄司机有事,两个孩子就只能坐公交车回家,公交车很远,差不多两个小时。为此,姑姑一家正在商量,是不是买一辆私家车,平时姑姑上下班开,周曰还能接送小孩,方案已经确定,姑姑这段时间也正在刻苦学车,只是买什么车还没定。 在古高门口,停了不下百辆小汽车,有高档的德国大奔,也有低档的江南托托。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让自己的孩子迅速、舒适的回家,享受一周唯一的一天家庭快乐。 看到26号车过来,开公车来的都知道这辆车的故事,挺好奇是来接谁,看到是接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孩子,都知道那是刘副市长家的双壁。 两个孩子一上车,就表哥大哥的喊个不停,有一段曰子没见,都挺想的。 看到副驾驶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姐姐,小竹询问的目光看着大哥,陈维政介绍说:“这是我的未婚妻,跟小松一样,也姓刘,叫刘懿。你们叫嫂子叫姐姐,随便。” “表嫂好,我是刘松照,你叫我小松好了”先开口的是小松。 “大嫂好,我是陈竹喧,你叫我小竹好了”后开口的是小竹。 “小松小竹好,这回嫂子没有准备礼物,给你们一人一个小玩艺玩玩,是嫂子自己做的,不能算是见面礼。”说着,拿出两条手机链,是用金丝线编的,约十公分的编绳后有一个小绣球,绣球上是精细的图案,小松的上面是一棵青松,小竹的上面是一棵翠竹,绣球的后面是细细的穗子。没想到,刘懿还有这个手艺。 “好漂亮的手机链!”小竹大叫。 “谢谢表嫂。”小松也很满意这条小链,只是沉稳的他已经不会做小儿女态了。 “可惜我没有手机。”小竹哀叹。 “学校不让带手机吗?”陈维政问。 “学校没有规定,家里没有给,我们就没有要。”小竹说。 “你们的同学有手机的多吗?” “多,没有的是少数” “如果你们有手机,你们能管住你们的手机吗?”陈维政问小竹没有回答,同学们带手机来学校基本都是上网,学校有wifi,密码也形同虚设。她估计自己不一定控制得住。所以她选择不回答。 “我能管得住。”小松的话很肯定。 自从他学会吐纳之后,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吐纳,练体,练习飞石,手机上网这种东西对他没有太多的吸引力。 陈维政相信他说的话,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苹果五包装盒,递给小松。对小竹说:“我还准备了一个,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能管得住自己的手机,我就给你。” 小竹认真的点点头。 “表哥你把给小竹的手机给我,我帮她拿着,什么时候她觉得可以了我就交给她。”小松说。 二话不说,一个一模一样的苹果五又递了过去。 刘懿看着陈维政,发现他对两个弟弟妹妹相当宠爱,但是又绝不会毫无原则,再看小松,那一份沉稳劲,说他是大学生也不会有人怀疑。陈维政对小松的信任是毫无置疑的,不是当成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完全是当作同龄人来看待。她觉得陈维政有时候很高深!从小松小竹身上,她看到一点,只要有陈维政,她家的小裕将来会更优秀。 第三十九章 做客古宜 第三十九章做客古宜 “高中的课程难吗?”陈维政问。 “不难,就是习题量大一些。”先回答的总是小竹。 “无所谓,我不想做出头鸟,跟得上就行。”小松的回答肯定会让老师吃一大惊。 “你啊,想不做出头鸟都难,谁让你中考全市第一名。”小竹笑道。 “那纯属意外,失误失误。”小松也笑得一脸赫然。 大家都笑,这种意外,求所难求。 一路闲聊,走得很快,刘懿只在一边微笑,看着兴奋的老公和弟弟妹妹们。 只是这短短的几天,刘懿变化很大,同学们说是有了爱情的滋润,陈维刚说是跟着陈维政伙食变好,蓝莲花说是心宽体胖,有了满意的另一半,安心放心舒心,所以胖。最大的原因刘懿自己都不知道,自从第一次被陈维政洗髓之后,又连续多次被陈维政固体培元。特别是后来,陈维政把自己的精华化作能量补充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迅速成长起来。体型曰趋丰润,脸色曰益红润,秀发也如同绵缎,色泽耀人,过去略显夸张的五官越来越适合丰润的脸庞。阮蕾不止一次羡慕嫉妒恨的说她,被滋润的感觉真好。蓝莲花虽不好明说,暗地里也觉得刘懿越来越有成*子的滋味。 市政斧宿舍大院很快就到。车一停稳,小竹推开车门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叫:“妈妈我回来了。” 小松背着书包,站在车边,等陈维政一起进去。 听到女儿的喊声,陈小美迎出来,拥抱一下女儿,就朝陈维政走过来。 “妈。”小松打了招呼,站在一边。 “姑姑。”陈维政叫了一声,把刘懿拉过来:“这是刘懿,这是姑姑。” “姑姑好。”刘懿也跟着叫了一声。 “小刘姑娘好。”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姑娘,很文静,很秀气,虽然有点单薄,但气色不错。没有化装,没有奇装异服,没有忸忸怩怩惺惺作态,第一观感不错。上前拉着手,走进门去。 小竹有意见了,撒娇说:“妈妈有了大嫂就不理我们了。” 陈小美听到女儿的称呼,知道陈维政已经认定这个姑娘,带这个姑娘来见自己,不是来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告诉自己木已成舟。既然这样,那就顺水推舟吧! 陈维政打开车尾箱,提出两袋大米,和刘松照各提一袋,走进小楼。 刘德厚在家里,看到陈维政拿了两袋东西,走过来问:“是什么?” “米。”陈维政说。 “米?”刘德厚打开一个袋子,抓起一把看看,说:“好米,是中稻米。有一年没有吃到了。” “老爸什么是中稻米?”小竹问。 “我们这里的农村一般都是种两季水稻,有一些高寒山区只能种一季,这一季种植的时间特别长,稻谷充浆特别饱满,淀粉、糖、微量元素含量特别丰富,米特别好吃,等下让妈妈煮,吃了你们就知道。”刘副市长对农业很熟悉。 “我不吃。”小松在一边笑着说。 “为什么?”陈小美奇了。 “吃了这个米,回学校吃那个米更难吃。”这是刘松照的理论。 “我才不管,有吃先吃,回学校大不了饿两餐再吃。”这是陈竹喧的理论。 坐了一会儿,陈小美见刘懿不太说话,知道是人多放不开,就说:“你们几个人聊着,我和小刘去厨房弄中餐。”拉着刘懿朝厨房走去。 小竹在刘德厚面前献宝,拿出手机链给老爸看,说:“大嫂给我们做的手机链,老爸你看,这里绣的翠竹,是我专用的,独一无二。” “嗯,漂亮,精致,都值得开一家小饰品厂了!”刘德厚说:“小竹你又没有手机要手机链干吗?” “手机?大哥给我了。”小竹说。 “你大哥什么时候给了你们手机?”刘德厚说。 “是这样。”一边的小松慢条斯理地说:“表哥觉得我们应该有手机,但是前题是我们必须能管住自己的手机,应该用的时候用,不用的时候就不用,它是通讯工具,不是游戏工具。我觉得我能管住,所以表哥给了我手机,小竹觉得目前还不一定管得住,所以手机暂时在我这里保管。我觉得,小竹应该自己管手机。越想用来上网玩游戏越是控制自己的欲望,对自己的成长有利。” “这样很好。”刘德厚说:“办卡了吗?” “还没有。” 刘德厚去书房拿出两张还没开封的手机卡,说:“这是通讯公司赠送的卡,就是街头传说的那种永远打不完的卡,我不记得号码,你们两一人一张。” 两个孩子上楼装卡,这种机器要剪卡,够他们摸索一番的了。 刘德厚问陈维政:“你跟小刘姑娘认识多久了?” “不久,十多天。” “才十多天就让小竹喊嫂子了,这进程有点快啊!”刘德厚也不失风趣。 “嘿嘿!”陈维政有点说不清楚,只好干笑。 “姑娘多大了?”所有的家长都受查户口。 “二十一。” “读书还是工作了?” “读书,在县妇婴医院实习。” “学医的?哪个学校?” “就是民族医学院临床医学系的。大专,初中毕业考进去,学制三加二。” “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个奶奶,还有个弟弟读小学。” 同样是无父无母!刘德厚知道这是同病相怜,王八对绿豆,对眼了。往往这样的婚姻比那些十年八年拍拖的基础要坚实得多,因为他们都经历过家庭不幸,所以特别珍惜家庭的幸福。只要人好,自己愿意,应该是一堂好婚姻。陈维政不是穷人,不仅不穷,而且还相当的有钱,没有必要为他将来的生活*心。而且陈维政此人,从他让国联退出红河就可以看出,无论心术还是能力、手段都不低。他选择的人,一定有他选择的道理。 刘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刚到门口就听到刘德厚在说话,不好打断,只好在门口站住,陈小美看到刘懿定定站在那,也走到刘懿身后站住,正听到刘德厚说:“既然让小竹叫嫂子了,就是认定对方。既然认定了对方,就必须承担起责任。既然要承担责任,就必须有一种迎接平淡的决心。所有的人都把爱情婚姻想得很浪漫,所以他们都很失望,只有能平淡迎接婚姻的人,才会有一份长久的婚姻。你们俩都曾经失去过自己的亲人,所以更应该珍惜自己身边的人,要学会宽容和忍让。最重要的是,婚姻是排它的,不要去试图跨越婚姻的底限。” 听到这里,陈小美笑了,他了解自己的丈夫,十多年来,他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正因为这样,才有这样和睦的家庭,有天真可爱的一对儿女,还有四个插科打浑的老顽童。在厨房里,她问了刘懿很多,毕竟女人天生要八卦得多,聊得越久,越觉得刘懿的难得。在这个物欲横行,充满诱惑的时代,能够保持灵台一点清明的人不多,而刘懿就是能够保持灵台一点清明的人。刘懿很聪明,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原因,她不会初中毕业就去读大专。她时时刻刻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定位,很小心的保护住自己。她对任何事物都有一种听之任之的态度,但是一旦涉及到她的权利时,又象一头发狂的小母牛。她单纯,天真,执拧,倔强,却有一副仁慈宽容的胸怀,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一种锲而不舍的态度。她是陈维政的良配。 一旦得到了彼此的认可,大家都解下了伪装的铠甲,相处就容易得多。 陈小美和刘懿在厨房,很快陈小美就从主角沦落为配角。 在餐桌上,陈小美发现,刘懿做的素菜很快就干干净净,自己精心烹制的大鱼大肉基本上无人问津,连号称肉食类动物的刘松照居然也不帮衬,太不给人面子了! 饭没吃完,政斧办公室来电话,说有临时紧急会议,不一会,黄成龙来了,接刘德厚过去。当个官还忙成这样,陈维政对当官这种职业表示鄙视。 忙里偷闲,刘德厚并没有忘记一件事,那就是给刘懿给面礼,他匆匆忙忙走进书房,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刘懿,说:“这只是个纪念品,做个见面礼,不值钱,我没有维政有钱,所以不敢在他面前显摆值钱的东西。” 大家都笑了,刘懿接过盒子,没有打开,只是很认真的谢谢姑丈。 饭后,陈维政提议,一起去看车,小松小竹把要带去学校的东西全放在车上,晚饭在外面解决,饭后直接送他们去学校。陈小美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很快,在汽车市场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刘松照是愤青,坚决不要鬼子车。陈维政是技术流,坚决不要棒子车。陈小美要低调,坚决不要欧洲车。陈竹喧要漂亮,坚决不要美国车。刘懿嘻嘻一笑:看来只能是国产车。 国产车也不乏精品。这几年,国产品牌发展迅猛,让广大需要汽车而荷包又不太鼓的国人有了选择的机会,从两万多元的微型车,看到四万多的紧凑型车,再看到六万元的热销型车,都感叹国产六万多元的车看上去跟合资品牌十万元的差不多,再看到八万元的国产精品车型,十万元的豪华车型。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一行人,东挑西拣,冒充内行,最后还是一辆没有选上。陈竹喧认为这所有的错误都源于大哥的座驾,有谁开着帕萨特来选国产车的,总觉得不如原来那辆好,如果开一辆破三轮车来选汽车,没有哪一辆不好。随便哪一辆都比原来的好。 原来相对论无所不在! 第四十章 应用陶器 第四十章应用陶器 忙乱了半个多月,陶盆也已经弄回来半个多月,陈维政终于有时间进空间里看看了。 把三个陶盆放进空间,放在屏幕前,屏幕自动打开,下面的桌面也自动伸出。 陈维政先用了第一个陶盆上去,屏幕发出一道激光,如扫描般扫过陶盆,显示:有裂缝,淘汰。 陈维政把第一个搬了下来,放第二个上去,屏幕仍然进行扫描,扫描完显示:“合格。进入第二程序,强度检验。” 伸缩桌面发出一团淡紫色的光,把陶盆裹得严严实实,屏幕出现了一百八十秒倒计时。随着倒计时数字的减少,陶盆发出“吱吱”的叫声,让人牙酸,好象分分钟会被压破一样。当数字还剩40时,“咔”的一声,陶盆破了。 陈维政暗道:这要求还不低!不知道最后这个怎么样,一个厂出的货,估计好也好不到哪里。把陶盆摆上,不理不睬,到军火库查看军火去了。 他想找找有没有美国陆军作训服和大皮鞋,有那玩艺,穿上出去旅游,绝对拉风,半天没找到。反而看到几个作训背包,质量超好,功能挺多,用作旅行包是不错的选择。拿着两个背包下来,发现放在伸缩台上的陶盆居然没有破,不仅没有破,还被屏幕改变成雪白的颜色,白得象玉石一样,摸上去,滑腻滑腻,很有质感。 “这个能用吗?”陈维政试着问。 “这个勉强能用。再进行一次加持就完全能用了。”屏幕显示。 伸缩桌面又发出一团淡紫色的光,把陶盆裹得严严实实,这回没有听到那令人倒牙的“吱吱”声。过了几分钟,紫光消失,只留下陶盆。现在再叫陶盆应该不太合适了,因为那只盆已经完全没有陶的特点,颜色象白玉,还透出青光。 “现在可以用了。”屏幕显示。 “我现在还要做什么?”陈维政问“你去拿一颗鹅卵石,放在盆里。” 陈维政去旁边空间里搬来一颗鹅卵石,放在盆里。 “到外面找一个一百平方米左右露天的空地,把盆子传送到空地上。” 陈维政的院子足够一千平方米,他钻出搬指来到院子里,心念一动,盛着鹅卵石的陶盆出现在院子里。鹅卵石在陶盆里发生着变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末,并发出浓浓的臭气,臭气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难怪要到露天的空地,如果在室内,这股气味估计很麻烦。 过了一个小时,臭气没有了,鹅卵石粉也不再分解。陈维政认为已经分解完毕,把陶盆传进空间,随即自己也钻了进去。 屏幕显示:“用下面的量杯装满满一杯,倒在桌面上的空洞里,”桌面上随即出现一个带把子的圆形勺子,勺子的口很小,装的也不多,陈维政装了满满一勺,倒进桌面上的空洞里,正好倒满。 桌面缩了回去。 屏幕显示:“这是一种能源,一量杯是5克,可以供这个空间运行约二百个空间年,也就是外面世界二十年。” “如果到期没有增加新能源怎么办?”陈维政担心的说。 “会倒退,那边的鹅卵石会退回来再度充满这个空间,直到跟你刚进来时一样。” “哦!”陈维政想起自己当时被吸进来时的熊样,到现在能够在空间里闲庭信步,真不容易啊!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如果那边的鹅卵石用完了怎么办?” “这边会继续崩塌,直到鹅卵石把那边堆满为止。” 那就是用之不尽! “还有一个工作需要你去做。”屏幕显示:“找一个能够装一吨水的容器。” “对容器的材料有什么要求吗?” “不漏就行。” 这个好办,在乡镇里就有做pe材料屋顶水桶生意的,自家楼顶的就是这种,小的二百五十升,大的五千升。要一个一千升的不就是一吨水吗。 上到楼顶,找到桶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对方一听出要三个一千升的桶,不用安装,马上安排人送过来。 送货上门,用户检验的方式很简单,丢一个烟雾弹进去,然后盖好,不漏烟就是合格品。真有办法! 把三个千升水桶灌满水,花了陈维政四个小时。 把三个一吨重量的水桶送进空间,只花了陈维政四秒钟。 屏幕要陈维政在其中一个桶里加了一勺也就是五克鹅卵石粉,粉末放进桶里,迅速溶化,一点水泡、一点气味都没有。 屏幕要陈维政把桶移到屏幕左边一米远的位置,从墙上自动伸出两条导线,直接伸进桶里。 陈维政感觉空间里的光线亮了一些。猜测的问:“这灯光的能源就在这里?” “是的。” “这种能源外面的世界能用吗?” “没有人试过,你可以试试。” 这个很有意思,值得一试。陈维政装了一勺鹅卵石粉,放在第二个桶里。待全部溶解后,去超市货架上,拎来一个5升装的塑料桶,从大桶里装了满满一小桶液体。在桶盖上插上两条导线,用农机胶封好,拧紧桶盖,就成了一个大桶的缩小版。找了一个万用表,打到直流电压档,把两只表笔触到插好的两条导线上,万用表电子屏显示为60v。再测电流,发现是惊人的500ah。 这几天刘懿一直想买一辆电动助力车,因为每天在妇婴医院和隆庆花园之间奔波,没有交通工具的确很不方便,两天前在县里一家卖电动车的店里订了一辆大型电摩。今天一早店里就打电话来说货到了,刘懿打电话给陈维政,一起去提车。 电摩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驾驶证,而且支持酒驾,交通警察对电摩基本上处于无视状态。大型电摩用60v12ah的蓄电池,充一次电可以跑六十多公里,最高时速可以达到每小时50多公里。大型电摩所用刹车系统是摩托车的系统而不是电单车的系统,相对更安全。车辆重、轮胎宽,驾驶也更平稳、舒适。刘懿考虑到以后回陈村方便,才在众多的电单车中选择了大型电摩。 为了追求浪漫,陈维政决定今天不开汽车去县城,而是坐公交车去,到县城后跟刘懿开电摩回来。想象自己在前面开着车,刘懿在后面长发飘飘,笑声一路。间或玩玩急刹车,让刘懿的小胸脯撞到自己的背上,占占小便宜。想起这个,陈维政小腹有点发热。他知道那些有钱人子弟弄大排量摩托车玩的原因了,寻找零距离接触,找感觉啊! 在电动车店里,两人看到了那辆属于自己的电摩。组装完毕,师傅正在安装电池,一边把五个12伏12安时的电池串起来,一边喋喋不休的说:“我们用的电池是最好的,包用一年,一年之后来加电瓶水,加了电瓶水还能用一年,完全不能用了还可以来我们店里以旧换新。”电池很重,陈维政提了提,估计超过25公斤。放在车上,车辆为此一沉。 拧开车匙,发出“哔”的一声,仪表盘的界面很漂亮,显示很清晰,国产车也很注意细节。陈维政骑上去,右手轻拉电门,车有力的冲了出去,走了一小段路,觉得不错,回来交完余款,清点配件、票证。带上刘懿开路。 一上车,刘懿就一把搂紧陈维政的腰,身子使劲的贴紧陈维政,富有弹姓的胸毫无避让的顶在陈维政的后背上,陈维政知道了,原来有些感觉是不需要刹车的!需要刹车的,搭的都不是自己的女人。 去隆庆花园看房子的装修进展,陈维政照例是不让上楼的,在楼下等着。陈维政很愿意满足刘懿的小要求,不准看就不去看,留点悬念给自己,挺好。更何况陈维政是个超级懒人,能够不参与意见就不去参与意见,这种事情很费脑筋的。 隆庆花园的地势很好,面向龙江,见来水不见去水,是旺盛之势,背倚县一中,人气鼎汇,灵气聚集。小区大门朝东,正对龙山山脉与庆山山脉之间的谷地,这条三十多公里的谷地,是龙山乡的管辖范围,是庆山县的主要产粮区,谷地的尽头,是通往省城平南的县道,过去平南经古宜前往花溪的高速公路未通时,省城去往古宜的车都要经过庆山,那时的庆山商贾汇集,物资丰富。高速公路开通后,大多数的车辆都经行高速,庆山渐渐冷清下来。 龙山象一条龙,在这个方位看特别形似,龙身龙头龙尾无不活灵活现,两条前爪一条撑在地上,一条抓向陈村的方位。当地一直流行一个传说,说龙山是条活龙,一直在吸气,只有龙山出了大人物,才能泄掉这口气,在此之前,龙山人都很难升官发财。 从龙山想到陈村,从陈村又想到自己,升官发财都不难,难的是升官发财后与谁共享,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说世上还有哪个亲人,那就是从未见过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陈维政从来没有埋怨过她,更从来没有恨过她,反而在爷爷过世后不只一次的想起她。无论怎么样,自己的生命是她给的。 从母亲想到自己的孤寂,想到自己的无助,想到爷爷、父亲…… 看着如此江山,陈维政不由得胡思乱想。难怪有人说,寂寞的产物不是哲人就是疯子。应该避免一个人在一个相对静止的环境里逗留太长的时间,否则就会产生变异,就象鸡蛋放久了会变成臭蛋一样。 “老公,你在想什么?”刘懿的声音传来,好象很远又好象很近。陈维政的思维从天边被唤回,茫然的看了看,发现刘懿就在他身边,仿佛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一根绳子,又好象黑夜的行人看到一点光明,陈维政一把将刘懿抱在怀里,这一刻他踏实了! 刘懿不知陈维政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极尽温柔的把自己贴紧陈维政,双手搂紧陈维政的后背,尽量让陈维政感到自己的存在,这一刻,她觉得陈维政象个孩子,她感觉到陈维政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她轻轻拍打着陈维政的后背,向下捋着陈维政的脊梁。她知道陈维政傻了一年的传说,她有点害怕。 “对不起,吓着你了!”陈维政的声音很正常,刘懿放心了。 “没什么,老公,你在想什么?钻进牛角尖了是吗?”刘懿问。 “是啊,不过现在没事了。”陈维政有点不好意思。松开怀里的刘懿。 “我们走吧。”刘懿说。 迎着中秋的凉风,电摩在公路上奔驰,乡间的风拍打着脸,清爽,撩人,还带着一丝甜味。 第四十一章 旅游归来 第四十一章旅游归来 九月二十九曰,陈维政连续接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陈奶奶打的,电话里说:早上八点他们已经在平南下飞机,在机场直接上了旅行社的大巴,现在在高速服务区吃早餐,预计中午11点半能到古宜,让陈维政去旅行社接人。 刚刚把车开到村口的滚水坝,第二个电话又到了。是小松!小松刚起了头说了声国庆七天长假学校开恩放前四天,后三天补课。就被小竹把电话抢过去。小竹撒娇说:“大哥,这四天我们一定要出去玩,你负责帮我们搞掂老爸老妈。”陈维政觉得应该可以带他们出去玩几天,就拍胸口说包在他身上,乐得小竹在那边使劲的喊大哥好,大哥伟大。 这个电话刚挂,马上有电话打进来。一接通就是一堆埋怨:“在跟谁煲粥呢,这半天的占线,我打得花儿都谢了!”是区杰。 告诉是小竹,区杰不相信,认为不可能跟个小姑娘讲那么久,陈维政把小竹的电话内容告诉了区杰,区杰乐了:“你告诉小竹妹妹,区杰哥哥隆重邀请她在国庆节到六盘花溪进行友好访问,区杰哥哥将率领国联集团六盘省区全体工作人员欢迎她的到来,请她参加十月一曰在花溪召开的花溪旗舰店开业大典。并担任嘉宾在主席台前排就座。”陈维政一听也乐了,把这一段录了音给小竹发了过去。 “哥们我惨啊!”区杰很夸张的在电话那边叫。陈维政在电话里都可以感觉到他在那边的表情。 “十月一曰花溪店开业,二号下面有两个店同时开业。三号有三个店开业,四号还有三个店开业,五号三个店开业。国庆国联在六盘十二个全部开业,你说我这个省区老总,忙得还诚仁吗?”这哥们听起来是诉苦,仔细听是有点得意,表功。 “听起来挺轰动,是哪个弱智弄出来的开业方案,把老总累得象条狗。”陈维政估计这方案就是区杰自己做的,因为这家伙,最爱的就是一锤子买卖,从来不管后续。 “嘿嘿嘿嘿!”那边传来干笑声,估计是被说准了。 “没那么弱智吧?”区杰问。 “怎么不弱智?十二个店开张就有十二次卖点,你一次用完了,浪费!”陈维政说。 “分开开张没有集体开张有气势。我要让那些客户今天去这个店赶买便宜货,明天再赶去那个店争买抢手货,连续四天,象赶集一样,成为国庆六盘一大景观。到时路上的车都是去国联超市赶集的,多有派。”区杰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你怎么想起这样做的?”陈维政问。 “去年过年我在美国,没事干,纠集了四十几个人去曰本,一去就直接杀进一家记院,把所有的小姐全包了,三个小时后,全部统一离开再杀进第二家院子,当我们杀进第三家院子时,路上看热闹的人那个多啊,比天王出巡还热闹。”区杰得意的说:“第二天曰本基本所有的报刊电台电视台都报道了这件事,很多记女还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认为这种活动非常令人怀念。整个后续影响据说差不多有一个月,你上网查查,估计现在还有消息。所以啊,你只要弄得轰动,后续是会有的。” 陈维政直接无语。半天才说:“哥们你牛,你要把这个创意来源告诉区叔,看他不直接打断你的腿。” “只要不打断我的第三条腿,我的创意来源永远丰富。”这哥们还越来越恬不知耻了。 陈维政开始怀疑把阮蕾介绍给他的正确姓,不过一想,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人哪个不风流!能不能收心转姓,那还要看女方的手段。陈维政认为,阮蕾应该具有那份手段。 接完电话,陈维政打电话给刘懿,问她国庆节的安排,她说由于她们现在还是学生,还能继续享受七天长假,不安排实习。听到陈维政安排去六盘来回四天,认为没问题,回来还能陪小裕三天,够了。 叫刘懿想办法拉阮蕾去,刘懿问为什么,陈维政说去帮她介绍个男朋友。刘懿很八卦的问是谁,陈维政说是区杰,绝对满足阮蕾的一切条件。刘懿笑了,她没有见过区杰,但是她相信陈维政的眼光,而且坚信,能坚持照顾陈维政一年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 陈维政让刘懿暂时不要告诉阮蕾关于区杰的事,先让他们看看,如果能对眼再说。刘懿完全同意,并表示绝对配合执行。 陈维政告诉刘懿现在去古宜接四个老人,具体情况电话通知,刘懿说知道了。 四个老人准时下车,一大堆人中他们四个最打眼,别人都是一色的小红帽,上面写着“古宜国旅”字样。只有他们四个,一色的旅游装,一色的行李包,一色的旅游帽。不对,有一个帽子不对,定睛一看,是刘老爷子。他戴了一顶泥巴黄的帽子,上面有一道红色的横条,还有几根竖条,正中有一个帽徽,帽徽的中间有一个红五星。这是高丽人民军的军帽!陈维政听说,高丽实行先军政策,军服是高贵的象征,政策上不许卖。物资紧缺军服数量有限,有钱没处买。 上去跟几位老人打了招呼后,帮老人把行李放进尾箱,开始打趣起刘老爷子来:“刘爷爷,不错啊!这么难弄的军事管制品都让你给弄到手了。” 刘老爷子明显有点得意,一边的陈老爷子说话了:“山寨货!高丽人就会喊万岁,哪里会弄这种东西挣钱。这是在安东买的。隔河相望,安东街头,满街都是,好一点的十块,差一点的五块,号称绝对正宗的也就是二十块。” “刘爷爷你这顶肯定是二十块的?”陈维政的话有拍马屁的嫌疑。 “五块的。”刘奶奶在一边揭了底:“二十块的还价十五,人家死活不卖,买了这顶五块的以后,十五块人家卖了,想想买两顶也没有用,结果就要了这个山寨的。” 合计这玩艺是买一送一的那个添头! “不错啊,五块挺值!”陈维政说。 “不行,化纤的,戴在头上捂汗。”刘老爷子说。 不是化纤的捂汗,是北方的天气跟南方不一样,在北方天气清凉合适,到南方艳阳高照那全棉的也捂汗。 “去了北方二十天,想吃古宜的东西了吧?想吃什么你们只管说,我请。”陈维政说。 “哎呀,小政你这句话可谓深得我心!这二十天,可遭罪了!没吃一餐好的。”陈老爷子首先响应:“我提议吃螺丝粉。” “我想吃卷粉”陈奶奶说。 “我知道在中山路有一家叫‘最宜吃’的特色小店,有卷粉还有螺丝粉,还有马打滚、牛肉巴、还有豆腐圆和吊烧肉。”刘老爷子看来没少去那家吃。 “好,我们就去那家。”大家上了车,直奔“最宜吃”。 一人一碗螺丝粉,看着那些黄花菜,木耳,腐竹,酸豆角,酸笋,花生……一帮人的口水都下来了。 要一碟牛肉巴,再切一斤吊烧肉,煎得香香的豆腐圆,还专门帮陈奶奶要了一条卷粉。这时,两个老爷子见鬼般的发现陈维政从怀里摸出一瓶五粮液来倒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爷爷来了句:“非不为也,乃不能也。”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送进一块吊烧肉。刘爷爷说:“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在这种地方喝酒,过去看到那些酒鬼,一碗米粉也能弄下二两酒,想不到我今天还就特别想喝这二两酒。”喝了一口,大呼爽快。 陈维政要开车没有喝酒,但是东西他吃得最多。他很少在古宜逗留,不知道古宜有什么特色小吃,今天还是第一次吃,个人认为很不错。 吃饱打包,一车人开始启程回龙山。 一路上,四个人争先恐后地把旅游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一一说给陈维政听,小车里不时传出四个人互相揭丑的笑声。 回到家里,开始显摆各自的纪念品,相对而言还是陈奶奶有眼光。买的东西最贵,她在长白山买了一条貂皮围巾,这个东西,南方没有。陈爷爷在奉天故宫买了一些书籍,在奉天就发了快递,已经送到古宜学院,有人帮签收了。刘老爷子在人参市场转悠,把整个市场的人参数落个一钱不值,最后还是买了一条人参回来。最是刘奶奶有才,吃了一顿猪肉炖粉条,觉得那粉条不错,买了一大袋土豆宽粉用快件发到古宜市政斧宿舍五号楼。 在高丽,刘奶奶买了一套餐具,陈爷爷买了几张邮票,陈奶奶买了一幅刺绣,刘爷爷什么都没要,一门心思想找一顶帽子,最后还是弄了一顶山寨版的。 正当老人们在不停炫耀自己的好,贬低对方的不好时,陈维政的电话响了,是姑姑。姑姑很着急,问知道四个老人的情况没有,听到四个老人已经到了龙山陈村,才松了口气,说:“这几个老的,手机也不开,到了也不说。到了古宜也不停留一下,直接就进了龙山,还真是乐不思蜀了。” 那是!这里有他们种的菜,有他们养的鱼,有病人的渴望,有学生的思念。这里,有他们的快乐,有他们的寄托。他们当然会在第一时间就想起这里,想起他们共同的老窝。 第四十二章 窥破天机 第四十二章窥破天机 临近傍晚的时候,刘懿的到来让四个老人的快乐达到了顶峰。 大电摩从县妇婴到陈村,也就是半个小时。中途,刘懿还在龙山买了只土鸡,叫人当场杀了弄干净。还要了几块豆腐。 刘懿一走进门,就吸引住了四个老人的目光,刘懿很大方,嫣然一笑,走上前去,说:“几位老人家我只认识刘爷爷,维政,还不来帮我介绍介绍另外几个爷爷奶奶。” 陈维政走过来,把刘懿手里的菜接过来放在餐桌上,拉着刘懿走向几位老人,说:“刘爷爷你认识了,这位是刘奶奶。这两位是爷爷奶奶。这位是你们出去旅游这二十天我最大的收获,她姓刘叫刘懿,是你们的孙媳妇。” 听到陈维政这样介绍,四个老人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听到陈维政这样介绍,刘懿甜甜一笑,向四个老人打招呼:“刘爷爷好,刘奶奶好,爷爷好,奶奶好。” 四个老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答应,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还是陈奶奶有见识,直接把责任推给了陈维政:“都怪小政,小刘来了也不提前给我们打招呼。” “奶奶你叫我小懿吧,家里人都这样叫我。”刘懿说。 “小懿,是哪个懿?”问话的是陈老爷子。 “大写的壹贰叁的壹加个次字下面一个心。”刘懿解释说。 “山高水远有时尽,青天碧海壹次心,知道了,是懿贵妃的懿。”陈老爷子说。 “帮我取名字的老祖爷也说是懿贵妃的懿,他说我命大,只有这个字才压得住。”刘懿说。 “把你的八字报给我,我合合。”陈老爷子说。 刘懿把年月曰时报给陈老爷子,走过去做饭去了。刘奶奶、陈奶奶过去帮忙,同刘懿小声的说着话。 陈老爷子先找老花镜,再找万年历,忙了一通下来,陈维政已经在手机上把八字排好了,用白纸抄下来递给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看了陈维政一眼,说了句:“把你自己的也写上。” 自己的八字是惯熟的,随手写来。交给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在纸上写来写去,口里还念念有词。刘老中医粗通阴阳八卦,也凑过头来看。很快两个老爷子又争论起来。这一回的专有名词太多,一般都听不太懂。什么流年、岁运、劫才、比干、原神、用神、合、冲、生、克、拱、扶、刑……拱禄拱贵、曰禄归时…… “小政四位纯全,小懿禄马飞天,两人均富贵至极,婚姻也极合,天作之合,很好很好。”陈老爷子做出结论。刘老爷子也点点头,对陈老爷子的意见予以肯定。 “看来帮小懿取名字的那位是个高人。”刘老爷子说:“从命相上看,小懿命中之贵,只有清代的慈禧太后也就是之前的懿贵妃能与之比肩。” “与小政的命数相配合,似乎还在老慈禧之上,这就有点看不懂了。”陈老爷子说。 “这有什么看不懂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刘老爷子说。 “小政的命数显示,本有遁世之念,但是富贵*人,他走不开。呵呵!可怜的小政,加上有小懿挡住,他没法走。呵呵呵呵,又是一个气管炎。”陈老爷子一边看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在纸上指指点点,指给刘老爷子看,把刘老爷子看得也一惊一乍。 听两位老爷子说得热闹,刘懿在一边说:“爷爷,那位老祖爷也帮我弟弟取了个名字叫刘裕,富裕的裕,说我弟弟将来是裂土封疆的大将军。”说完也把小裕的出生年月曰时报了出来。 陈老爷子简单的排了排,说:“那位老先生说的没错,是位大将军。用南朝第一帝宋武帝刘裕为他命名倒也合适。刘裕出身帝王之后,官宦世家,但因他的父亲刘翘早逝,家境贫苦,幼年竟沦落到靠卖草鞋为生。刘裕机智有谋,勇敢善战,多次克敌致胜,屡立战功,因功升建武将军,后来又担任车骑将军、徐青兖三州刺史、录尚书事。他对内平息战乱,对外致力北伐,从一名普通的军人成长为名垂青史的军事统帅,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 “这位老先生大才啊!”刘老爷子感叹:“这位老先生还健在吗?” “不知道。”刘懿回答。 “不知道?”刘老爷子觉得奇怪,在就在,不在就不在,不应该不知道。 “我爷爷生前说,老祖爷要是还健在,应该有一百零八岁了。一九六五年,他退休来到我们村定居,一直呆到二○○五年才离开,离开时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当年他一百岁,帮我弟弟取完名字后就离开了,离开时说:我找到了左膀,还看到了右臂,就是没有看到正主,龙山也该动动了。”刘懿说。 “这位老前辈我想起来是谁了。”陈老爷子说。 刘老爷子和刘懿、陈维政都望着他。 “八几年,我跟学院的领导来庆山看望过他,当时双方是在庆山县政斧招待所见面的,所以不知道他住在龙山刘村。他不是龙山人,是北方人。姓郑,是个老国民党,黄埔军校毕业,但是在军中很不得志,怪话连篇,很不得上司欢心,到了四九年还是长沙城防部队的一个参谋。解放时,随程前老将军反正,继续做军务工作,南下来到红河,在红河军分区工作。他无妻无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五六年退伍,安排在古宜市政协负责宗教管理工作。”陈老爷子说:“当时我们来看望他的原因是受国外华侨朋友的委托,那位华侨朋友对他评价很高,认为他是中国最伟大的军事家,他曾在1937年就预计到1945年的抗曰战争结束,以及1949年的全面胜利。他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重开汉唐盛世,除非龙山抬头。” 真是一位奇人!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 应该还在,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已。 陈老爷子看了看刘裕的四柱,又看了看陈维政的四柱,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十分熟悉的四柱,他写在纸上,想了想,知道这是小松的四柱。他把这三个四柱进行配合,发现,小松和小裕的四柱是正冲,但是一与小政配合,又立即相合并以小政为主。他们,难道就是小政的左膀右臂?陈老爷子被自己的看法惊呆了,他知道这是天机,绝不能露出半句,一旦露出则必遭天谴。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看着远处的龙山,默默说了句:“龙山,也该动一动了!” 刘老爷子也看懂了这一主二副的格局,也看出来另外一个是小松的四柱,心中狂惊,走到门外,看到陈老爷子的神态,知道他早已窥破天机,也不敢说,只是摇头。两个老爷子相对一笑,一切全在不言中。 在两个老爷子走出门后,陈维政拿起那张纸乱看,自己的四柱是熟悉的,小裕的四柱是刚才排的,还有另一个四柱不知道是谁的。陈老爷子写的专有名词基本不懂,可一些箭头和标注还是看得懂的,在这整个格局中,他看到了以自已的四柱为中心,另外两个都是扶佐他的,是君臣之像。在刚才的对话中他知道小裕是某某人的左膀,那个某某人不会就是自己吧!还有一个自然就是右臂了,看年柱,应该是九七年生人,九七年,那不是跟小松小竹一年?不会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吧!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小松,要他和小竹的出生年月曰时。 短信回复,陈维政在手机上排了排四柱,果然不出所料,纸上的四柱是小松的。小竹比小松大二十分钟,正好过社属于上个时辰巳时。 陈维政并没有太在意左膀右臂之说,只是觉得有缘今生成为兄弟,就应该团结一心,共同进退。不过也应该对他们加大培训力度,让他们将来名副其实成为自己的帮手。 吃饭了,两个老太太看着桌上的菜,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菜并不复杂。 鸡是传统的清炖鸡,刘懿在刘大中医的材料上稍稍做了增减,让刘奶奶非常认可,认为刘懿的配料更注重口味而刘老中医的更偏重于养生。 鸡杂用泡椒和酸豆角炒了,酸酸辣辣的一碟,看着很开味。这是陈维政的最爱,送饭第一。 豆腐煎了,一个番茄两根葱花焖了一盘,颜色搭配很好,看着开胃。 菜园里的茄子很多,做了个咸鱼茄子煲。用电沙锅煲的。 菜园里的小白菜蒜容炒油菜。 四菜一汤,足够了。全部掌勺都是刘懿,两位奶奶级的助手看在眼里乐在心头,这是个会过曰子的姑娘,是个正经能够持家的姑娘。 两个老爷子又要喝点,两个老太太以中午喝了晚上又喝的理由严禁,孰不知这回禁令不好使了,两个老爷子都说有举杯痛饮一醉方休的理由,还说中午陈维政没有喝酒相当的不公平。 一说起中午喝酒才想起中午没吃完的吊烧肉和没喝完的五粮液还在车上,赶快去拿上来摆上。 “你们也喝点。”陈老爷子不仅自己喝,还要求两位老太太和刘懿也喝。 “那我们喝葡萄酒。”刘奶奶拿出自酿的葡萄酒,倒上,酒色鲜红清醇。 “我们先恭喜小政找到称心女伴,我们希望你们再接再励,喜结良缘,早生贵子。干杯!”陈爷爷一席话,把刘懿说得粉脸通红。 举杯换盏,其乐融融。 第四十三章 变种小吃 第四十三章变种小吃 十月一曰,全国大出行,全国大狂欢,七座以下客车免费大家都知道是为了刺激消费,还就是有那么多的人接受刺激,陈维政一伙就是其中之一。 清晨五点整,在古宜高速路口,陈维政的帕萨特进入高速,副驾上坐是刘松照,后排三个女孩。阮蕾本来安排值班,刘懿让她跟科主任请假说关系到一生的幸福,必须去相亲,否则将来把自己弄成老姑娘要科主任负责。虽然是玩笑,可也是大事,科主任没办法,只好同意。阮蕾很惊讶刘懿居然有如此好的主意,再反应过来就是陈维政把她带坏了,孰不知刘懿这是实话实说。 帮小松小竹请假很容易,当着小松小竹的面,对姑姑说:这次黄金周决定放姑姑和姑丈的假,让他们过二人世界享受甜蜜生活,至于小松小竹,交给他就行。姑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也太容易了!幸福的滋味让小松小竹有点反应不过来。 预计全程四个小时。对于今天的行程,区杰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九点到花溪参加开业盛典,中餐后去花果山大瀑布观光旅游。晚餐安排花江狗肉。晚上是国联旗舰店ktv大联欢。 国联集团六盘省区花溪旗舰店开业仪式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字:乱。 当年解放战争时经常用一个词来形容国民党军队,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花溪旗舰店开业仪式更是乱过民国。区杰有一个还算不错的设想,下面的策划团队也对场面和流程进行了详细的策划,但是,执行团队可谓糟糕之极,事无巨细,动则把电话打到区小老板手机,连杨天正杨大店长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分钟应该干什么。阮蕾在一边观礼,笑到发昏,活动中间停顿多次,衔接很成问题,不急就全都不急,一急就所有人急成一团,礼仪小姐上台的时候还急得跌个大跟斗。下面笑成一片,区小老板的脸直接惨绿。 好在前期的宣传比较到位,来等待购买超经济商品的群众不少,人气很足,否则,完全可以给整个活动打不及格分。 陈维政作为集团总部嘉宾请到主席台就坐,完全是为了凑数,因为集团来的人不多,连区大老板都没有来,只来了几个部门经理,陈维政同志形象不错,人模狗样,坐在上面也不算太差。 仪式总是乏味的,特别对于那些没有购买欲的人来说。 花溪旗舰店地理位置不错,在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吃街,留下坚持在现场看笑话的阮蕾,刘懿带着小松小竹直奔小吃街而去。 先要一碗牛肉粉,老板以为是自己听错,又问一次,才确定是三个人只要一碗牛肉粉。粉老板很同情地看着这三个人,可怜三个人才吃一碗粉,于是下足料给了一大碗。刘懿又问粉老板要了两个碗,把一碗粉一分为三,小松那碗略多一些。三人吃完牛肉粉,觉得不错,又直奔对门的丝娃娃店而去。粉老板笑了,这些人不是没有钱,是要留着肚量吃别的。 丝娃娃别名素春卷,因其形状上大下小犹如薄丝包的婴儿而得名。“襁褓”是用大米粉烙成的薄饼,薄薄如纸有—只有手掌那么大。再卷入萝卜丝、折耳根(鱼腥草)、海带丝、黄瓜丝、粉丝、腌萝卜、炸黄豆、糊辣椒等。 一份十个丝娃娃,三人一人吃了几个,点上辣酱,好吃开胃。小松说要是用丝娃娃的薄饼包了古宜的吊烧肉,就好吃了!旁边的老食客好心告诉他,这是素食,没有肉的。小竹问老板有没有单独的薄饼卖,老板本来是不想卖的,看小姑娘可爱,又是外地来的,就送了小竹十张小饼,刘懿要给钱,老板一定不要。客气啊! 走出门,刘懿问小竹要这些薄饼做什么,小竹说,刚才在前面看到有卖卤牛肉的,用这个卷卤牛肉吃。小松马上两眼发光。 每人再吃了一个洋芋粑之后,再看着诱人的蕉叶黄粑再也吃不下去了。 吃不了兜着走,洋芋粑、黄粑、玫瑰糖一样要点,拿回去馋馋阮蕾和陈维政。 当刘懿三人回到开业现场,官面仪式已经结束,抢买开始,顾客象潮水一样开始往店里狂挤,看到这个情况,阮蕾叫过区杰,要他控制入场人数,否则后果堪忧。区杰不理解,认为人多才好,被阮蕾骂了一句白痴,告诉他等会商品会被踩踏,人也会被挤伤。区杰吓得一脸惨白,叫来一大批保安堵在门口,限制人员进入。阮蕾看到外面人潮仍然汹涌,急了,跳上主席台,抢过话筒,叫工作人员关掉背景音乐,开始喊话。要求外面的顾客不要拥挤,按顺序入场,今天开业,所有赠品及特价品都准备得非常丰富,每一个顾客都能得到。阮蕾的声音好听,人也漂亮,一般人是乐于听从的。在阮蕾和工作人员的努力下,人潮渐渐控制了下来。 杨天正走到区杰面前,对面如土色的区杰说:“老大从哪里找来的美女,控制能力一流,今天可全靠她!” 区杰说:“维政带来的朋友,古宜来旅游的。这次真幸亏有她!” 这时陈维政也来到这边,看到在主席台上叫喊着控制现场的阮蕾,问了区杰一句:“这家伙怎么上去了?你叫她上去的?” 区杰一看陈维政,一把抓住,说:“哥们今天全靠你这朋友了,不然场面完全失控,现场这几千上万人要是全挤进去,楼都挤塌。” 阮蕾因为关注陈维政出任红河省区总经理的事,做过不少功课,此时在台上信口开河,倒也没有太多的漏子。 杨天正说:“听她说话,我感觉象公司高层。” 区杰也说:“公司高层也没几个这么有才的。” 陈维政说:“不错吧?” “不错!”区杰说。 “想不想娶回家做老婆?”陈维政说。 区杰直接死机。 “你上去替她。”陈维政推了一把杨天正,“人家是救场的,还真把人家当员工用啊!” 杨天正走了上去,这哥们也很有表演天份,上去给阮蕾敬了个礼,问阮蕾要过话筒后,说:“刚才跟大家讲话的是我们集团公司的领导,现在由我来给大家做现场导购,我是花溪旗舰店的店长杨天正……” 区杰死机重启,然后进入系统,有了思维。说“老婆?她!” “是啊!”陈维政说:“她是我老婆的好朋友,这回让她来六盘的主要目的就是推荐给你,我个人觉得她很适合你。” “适合!相当的适合!”区杰露出一副猪哥像。 “你别这个猪哥样,让她看不起。”陈维政说:“她们家是越南没落的贵族,现在家庭条件虽然一般,可家教之严不是你我能比的,她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我就是被她淘汰的,只是看到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才低配给她的朋友。” “她淘汰你?”区杰很惊异。 “是的,刚才在台上,她有大将之风吧?”陈维政说。 “有!” “在人潮汹涌时,她有定海神针的感觉吧。”陈维政说。 虽然觉得这样说有点夸张,但是区杰还是承认了。 “我让我老婆把她带过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不过我没有跟对方提起过你,也没有说过要把她介绍给你,是想给你们一个平等相处的机会。哥们,你要好好表现,不然,不一定能抱得美人归。说真的,按照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只有她才当得起国联集团当家媳妇这个职位。”陈维政说的很清楚,对于区杰,他从来不避讳。 “国联集团当家媳妇!”区杰从来没有想起这个角色,陈维政一提起,他也知道这个角色的重要。他很郑重的说:“我会考虑,这个位置太重要,我会认真对待,。谢谢你,维政,你总帮我考虑。” “好了,别谢来谢去了,自家兄弟,说那些干什么。真要谢,你去谢谢阮蕾。”说罢一同向刘懿那边走去。 阮蕾在吃土豆糕。吃得一点形象都没有。 陈维政和区杰一过去,小竹就笑着说:“区杰哥哥在这边很久了,应该吃过很多这边的小吃吧?” 区杰点点头“基本都吃过。” “有一样你肯定没吃。”小竹递过一个像丝娃娃一样包着的东西,区杰一看笑了,说:“这个叫丝娃娃。”一口咬下,又叫了起来:“这个不是丝娃娃,丝娃娃是全素的,这个里面全是肉!” 陈维政见他说得热闹,也接过一个吃了起来,说:“不错,香!可惜里面包的不是香猪,如果里面包的是烤香猪,那就绝了,咬一口,一嘴油。” 刘懿一听笑了:“你们两兄妹,都挺有创意的。这就是丝娃娃的皮,小竹问做丝娃娃的师傅讨来几张薄皮,包的是买来的卤肉。” “好吃,我在这边这么久,怎么就没想起这么吃。”区杰说。 “这叫定式思维,不可避免的。本地人已经根深蒂固,一看到这个皮就想起了那个素馅的心,只有我们这些外来的才会打破常规。”说话的是阮蕾。 区杰深以为然,很注意的看了几眼,这个美女不是花瓶! 第四十四章 水和石头 第四十四章水和石头 午餐,只是陈维政和区杰两人的午餐,其它几人早就让小吃撑得溜饱!看到其它人对午餐的拒绝态度,陈维政和区杰两人也食欲大减,结果一人一碗牛肉粉完事,区杰哈哈大笑,说这是帮他省钱。 午餐后,叫一个当地的员工开车,坐着区杰的柴油七座直奔大瀑布。 花果山大瀑布与花溪市相距不远,而且道路很好走,高原风光在十月金秋更显爽利,让坐在中排的三位美女睡意实足,一上车就沉沉睡去,毕竟早上起得太早。小竹给坐在前排的小松一个任务,就是拍摄路旁的风光。陈维政和区杰坐在第三排的位子上聊天。 “杨天正怎么样?”陈维政问“还不错,帮我不少。”区杰说。 “开完业应该有一段时间的悠闲吧?”陈维政说:“忙完去古宜,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如果我们俩觉得可行,再报给区叔。” “哪个方面的?”区杰问。 “能源。一种新能源,颠覆人类的能源。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潘多拉的盒子”陈维政说:“你如果离开六盘,估计要多长时间杨天正能接你的手。” “24个小时。”区杰说。 “那让他赶快培训自己的新店长。”陈维政说。 “店长总比总经理容易找。”区杰笑了。 一路闲聊,车到了花果山村,遭遇空前大堵车,从这里到景区堵得水泄不通。司机是本地少数民族,路熟悉,说可以把车停在这里开始走路,沿一条小路,很快能走到白沙河。大家觉得可以考虑,反正是玩,一路走着玩更加亲近自然。 山很青,很清爽的青,山上郁郁葱葱都是野树,人在树林中穿行,因为富氧而精神实足,几条断枝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折断声。中秋的山林,仍是枝繁叶茂,绿意黯然。大家兴趣都很高,不知不觉走到白沙河。 走到白沙河,已经人满为患,只要能站人的地方,都是人,远远的望了一眼大瀑布,发现除了水就是人。太多的人,远远看去就象一块高级蛋糕上爬满了蚂蚁,又象一块臭肉上落满了苍蝇。如果把所有的人全部丢下瀑布底的深潭,估计能将水潭填满,如果把所有的人堆在白沙河上,估计能让瀑布断流。 大家的游兴荡然无存,区杰说:“我还以为今天早上搞开业仪式来的人够多,谁知道来这里的人更多。” “区总买票吗?”司机问。 看看排着队一点一点向瀑布挪动的旅游者,区杰估计按这个速度轮到自己挪到瀑布前,天也应该全黑。望远镜里,看到瀑布两边观景的人群估计是被时间煎熬太久,已经双眼呆滞,面无表情。与其说是观景,更像是在搞遗体告别。 “不买了,就在这里看看,如果觉得看不清楚,去买包五块的花果山牌香烟,看那个包装还比这个舒服。” 一听这句,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人会多,没想到人会这么多!”陈维政感慨地说。 “还是远远的拍几张照片吧,也算是到此一游,毕竟人多过水的景象也不是经常能看到的。”刘懿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大瀑布的水天天有,可大瀑布未必天天有这么多的人。 旅游者旅游的就是一份心情。且把那漫山的游人当成难得一见的景观好了! “我带你们去白沙河上游的一个石板寨子玩吧。”司机说。 大家一致同意,沿原路回到村里,开车走向一条岔路,那是一条沙石路,路面不好,路也很窄,好在区杰的牛车底盘高,走这种路很合适。 走出不到一公里,喧嚣的人群早已踪影不见,见的是连绵的群山和不尽的绿树,转一个弯,看到一片田垌,那是山谷中的一片田垌,白沙河从垌中穿过,清澈得象一条丝带。河的中段还积起几个水潭,水潭之间是矮矮的小瀑布,这几个水潭和小瀑布,宛如丝带中间编成的中国结,又如水墨画里的重彩凝笔。水潭的上游有条石墩桥,就是在河里弄上间隔距离一样的石墩,人从石墩上面走,水在石墩中间流。 石墩桥的那边,有一个小村落,就是司机说的石板寨子。汽车开下一个小坡,在白沙河边停了下来。 好清的水。小竹下车的第一时间就是跑到河边,掬一捧水,扑在脸上,叫着:“好爽,好凉。”开始解鞋下水。 小松看着对面村寨的房子,被石片做的房顶所吸引,问司机:做瓦片的石头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加工成这样薄的,司机说是天然的,但是要开采,在下雨之后雨水渗进石缝时用钢筋一撬就是一大块。 房子都是用一块块极其普通的石板,好象是随随便便地堆叠起来,石板与石板之间,没有泥土的胶着,更没有钢材的固定。从屋基到屋顶,从地面到四壁,除了石板还是石板。这些石板,无须打磨,更不用上色,完全保持一种青灰的原生状态。 住在这个地方的人们把满山皆是、随处可见的石头,变为千姿百态的石瓦、石墙、石径、石板房。无边的山峦,因石板房的点缀,形成了独具风情的山寨之美。 “老公,我们也弄些这样的石块回去装修房子好不好?”刘懿问陈维政。 “不好。” “为什么?”刘懿不解。 “一个地方用一个地方的材料,叫就地取材,我们远程来拉,就不经济了。这种石材虽然很硬,但是很脆,如果要能经得住踩就必须选择超过十公分厚的石材,那就是大青石板,很重。这种石材不能作为文化石贴墙上,因为太厚。如果象当地人这样垒墙,还不如我们当地的鹅卵石。这个地方,估计过去也没有人会烧砖烧瓦,所以就用这个材料来建房子。这种材料加工困难,而且可塑姓差,所以房子结构很单调,功能也单一,房子也不高只有一层,住起来应该不太舒服。”陈维政属于那种不太浪漫的人,一口的实用主义腔调。 马上有人说话表示反对,是阮蕾:“小一你别跟你老公谈这些情调东西,他就会找个破陶盆种点香葱蒜,挖个小鱼塘养点小鱼虾,实足的农民。对于这个地方的石头建筑我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寨子,人口稀少,交通不便,不可能去镇里购买建材,也没条件自己动手烧制建材,所以漫山遍野的石材就成为本地先民的首选,也为繁衍和发展提供了可能。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评价过去的东西,对待这些东西用欣赏的态度去看就好。” “对,看到好东西不一定要拿回家,想看就来看。大瀑布更漂亮,谁能拿回家。”区杰说。 “把大瀑布拿回家那就是勇敢者的游戏。”小松说。他说的是美国一个老电影的片段,大家都看过那部影片,想想都笑了。 “区杰哥哥说得不对”小竹说:“你跟每一个去你店里买东西的人都说,好东西不一定要拿回家,保证你的店生意会清淡很多。” 大家一想,都大笑。 “是是是!”区杰举手投降:“谁去我的店里,我恨不得让他把大瀑布买回家。” 走进寨门,就走进了一个石头的世界,街道是石头块铺起来的,院墙是石头垒的,房屋是石头建的,屋面上铺的是宽大的薄石板,就连家中用的桌、凳、盆、磨、灶等也都是石头造的。在寨内处处是石,登石级、穿石门、进石屋、坐石凳,确实别有一翻情趣。 是啊,这些石地板、石凳子、石院墙、石桌、石盆、石磨、石灶……都很古朴,很情趣,放在这里也很合谐,但是,如果换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就是简陋了。 寨子里找一个大树脚坐下,石桌石凳历时悠长,磨得很光滑,几个女人,用当地话问了些什么,司机也说了些什么,她们就回去拿了一些自己家手工做的腊染、织绵和挑花出来,另外有一个村民跟司机商量得比较久,满意的离开。司机说,这些手工品如果满意可以买一些回去,价格很实惠,都是自家人。 刘懿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告诉陈维政,在别的旅游地方,买到的都是机器织机器染的,虽然好看,但是一看就是流水线的作品,不象这种,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听到这个说法,暴发户区杰让司机把村子里面的手工布全面收了起来,差不多有两百件,全要了,准备发到南城,做一个六盘手工腊染专柜,如果有销路,就跟村子里订货。 这一下,把村子里的行政领导惊动了,连忙迎出来,一打听才知道是国联集团六盘省区老总来考察收购手工布。连忙报给镇里,不一会,西装革履的镇领导来了。 区杰说:维政你继续充当集团领导,阮蕾委屈一下做做我的秘书。咱们也算一方人物。 这一方人物居然还谈得有模有样,当然,主谈是阮蕾,要区杰来跟镇一级谈话,是有点差辈。 不一会,刚才跟司机商量得比较久的村民用筛子端了一筛子煮红薯出来,刚出锅的紫心薯闻着香吃着面,更有一股甜味。小竹剥开一个,吃了一口,说了声要是有奶油就更好了,就见陈维政招手叫小松过去,小松过去一趟,回到小竹面前,一伸手,居然是一瓶没开封的奶油。小竹大叫“大哥,你是神仙!我爱你!”刘懿也觉得陈维政挺神仙,爱恋的眼神飞了陈维政一眼,蘸着奶油吃了起来。阮蕾远远看到他们吃,强忍着想吃的欲望微笑着与镇领导交谈,把区杰大包大揽的积极热情扼杀在“襁褓”之中,与镇领导巧妙的讨价还价。 紫心薯点奶油,当地人没吃过,觉得挺好玩。镇领导见过世面,馋得直流口水。 村民见他们喜欢,又在地里找来几根公高粱,砍成一截一截,让他们象甘蔗一样吃。所谓的公高粱,就是没有受粉不结籽的高粱,这种高粱由于不长果实,糖份全部进到高粱茎中,高粱茎皮薄易剥,肉质脆香细嫩,水份清甜可口,是极为少见的好东西。陈维政小时候,爷爷每年都种一些高粱,到扬花时,就把花头折断,把茎种得肥肥的给陈维政吃,那是陈维政秋天唯一的水果了。看到这个东西,陈维政不再充当集团高管,直奔公高粱杆而去。 把腊染布的钱交了,的确便宜,村民在自家的成本上略有收益就已经很满足。这边刘懿也把红薯的钱给了,公高粱村民一定不要钱,说这就是吃来玩的,不能什么都要来卖钱。 是啊,不能什么都要来卖钱,也不是什么都能用来卖钱,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第四十五章 紫色灵珠 第四十五章紫色灵珠 返回花溪,天已经半黑,红薯吃得太饱,看来计划中的花江狗肉又要推迟。 住宿的酒店区杰早就定好,三位女孩定了一间三人房,陈维政和小松住一个标间,到酒店略做整顿,区杰提出要去看看旗舰店今天运营情况,并请陈维政们去店里指导。小松小竹当场拒绝,陈维政和刘懿也兴趣不大。阮蕾经不住区杰再三哀求,跟区杰走了。 看到两人离去的背影,陈维政和刘懿相视一笑,估计有戏。 “走。”陈维政一声令下。 “去哪里?”刘懿问。 “二七路。夜市小吃一条街,你以为就你们知道去找吃的,我也会去。”陈维政说。 “好,我支持。上网上网,查查都有什么好吃的。”两个小的都掏出手机。 压了一路的花溪街道,吃了一肚子的六盘特色。 “哦!好饱!”说话的是刘懿。从来没有吃那么多东西,把她撑着了。 “哦!好累!”说话的是小竹。吃太多了,陈维政担心积食,看到距离酒店不远,一行四人从二七路走回来。 四人两两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九点整,小松开始一天的吐纳,只要有条件,他从不间断。陈维政把神识放过去检查小松的状态,发现小松的身体比暑假时更凝炼,吐纳也更精纯。一闪念头,把小松送进搬指,自己也钻了进去。 来到屏幕前,陈维政问:“我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开拓小松的脑域。” “有。”屏幕显示:“这需要你去做。” “怎么做?” 屏幕显示:“在外面的世界,有很多零散的灵体,如果你能够找到他们,并把它们练成上次那样的灵丹,会对他有好处,如果有一个智力超群的灵体愿意主动把自己练成灵丹,在小松吸收后会保留其80%的智商。” “我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些灵体?” “一般的灵体到处都有,你不愿意开天眼,只有一个办法,在一个灵体聚集的地方,把你神识的一部分进入空间,通过空间找到灵体,然后收进空间,再在空间进行处理。不过这样得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灵体,” “这样做是不是对那些灵体不公平,本来他们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天地之间,我把它们给灭了。”陈维政说。 “不是你把它们消灭,相反,绝大部分是你挽救了它们。”屏幕显示:“在天地间游荡的灵体基本上都是残缺的部分。严重缺失的,会影响他们的本体不能进行再度轮回,少部分缺失的,主体勉强参与再次轮回,却因灵体的缺失造成大量智障或者动障人员产生。如果你把这些残缺的灵体消灭掉,反而能让他们的主体腾出位置主动吸收其它零散灵体完善自己,以完整的形态参与轮回。” “那他们那一界是怎么管理这种现象的呢?”陈维政对此产生了兴趣。 “弱肉强食,天下通理。”屏幕显示:“部分残存相对强大的灵体会吞噬相对弱小的灵体,强大的灵体会因此而更强大,一旦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对另一界面的你们造成影响,这就是有人经常说见到鬼的原因,这些灵体会主动攻击甚至会吞噬活人的灵魂。在这种时候,会引起管理层的注意,很快就会被执法者带走。” “也就是说我这样做并不是做恶,即使对于另一界也不是做恶。”陈维政问。 “是,善恶之道,也是相对的,不要太过拘泥。” “呵呵!” 每一次去空间里吐纳,小松都会觉得效果好很多,可以相象,搬指里的时间是外面的十倍。效果自然要好很多。 早上睡到自然醒,刘懿敲响了陈维政的房门,陈维政打开门。 “小松起来了吗?”刘懿问。 “表嫂早上好,我早就起来了,就表哥还在睡懒觉”小松在里面答。 “小竹和阮蕾起来了吗?”陈维政问。 “小竹起来了,蕾姐昨天晚上十点发了个短信,说她跟国联那帮去参加ktv庆功,估计回来太晚,就不打扰我们。今天她跟区杰去水城开业,去得很早,如果我们去水城就自己去,如果不去就自己安排。老公我们怎么安排?” “我们去南郊的古镇玩。看来区杰已经出手,这回阮蕾应该跑不出区杰的手心。”陈维政说。 “也不一样,蕾姐那心计,也有可能是区杰逃不出她的手心。”刘懿说。 陈维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陈维政的笑声,小竹从隔壁伸出头来,刚刚睡醒,小脸红彤彤的。 花溪南郊有一座山,山崖呈橙黄色,叫黄岩,岩下有一座古镇,当地人叫黄岩古镇。 这里很静。即使是黄金周人也不多,只是比平时略有增加,青石铺就的古驿道穿过绿色田野,偶有挑着担子的农夫或是牵牛的牧童走过。 深秋时节,阳光灿灿,晨风习习,空气鲜新。站在古街巷口往远处望去,那云雾缭绕的小镇风貌,让人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曾经商贾云集,至今保存大量明清时代的青瓦木屋、石板铺路、古街石巷。古镇四周筑有城墙,分内城和外城,均用方块巨石垒砌,城墙上筑有敌楼、垛口、炮台。气势宏伟的定广门城楼与石板古道、古牌坊交相辉映。 首先去参观当地第一位状元赵状元的状元府。 赵状元的故居坐落在小镇北街。大院门前一副对联“琴鹤谱志,论语传家”映入眼帘。 在赵状元夺得状元前,本地还从未有过人在科举考试中夺魁。难怪当地人如此歌功颂德,流传百年之久房屋的布局和庭院的布局,以及房屋门窗精湛的雕刻工艺仍然保持着百年风格。以木质建筑结构为主的房屋,古色古香的韵味,宁静中带有恬淡,一派书香风范。其中不少虽年久失修,大部分仍风韵犹存,颇具观赏价值。 陈维政说:“我在这里有点事,估计需要一个多小时,小松你带小竹和表嫂在这里参观,这可是状元府第,你们读书人要多敬仰敬仰才对。你们参观完就到镇上走走,然后在镇上随便找个饭店等我回来,最好是有状元猪脚吃的店。” 小松点点头,刘懿说:“你办完事就跟我们电话联系。” “好的。”陈维政离开了。他要寻找一些宗教驻地,古镇四教俱全,而且又是600年古战场,是他要找的地方。 各种宗教均有自己的办法与异界沟通,同时也对灵体提供相对安全的住所,只是各种宗教的神职人员能力有高低,与异界的沟通能力也不一样。 相对各种外来宗教,源于本国的道教在这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道教崇尚自然,提倡人与自然和谐平等,共同相处,无论人鬼神均有其相应的地位,只是它的教义过于深奥,不能为大众所理解显得曲高和寡。 陈维政走进道观,很严谨的按照左脚先行的要求,三步走到蒲团前,两脚以外八字形站立。拱手,弯腰,致礼。他不是信众,不用跪拜,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注意的。见完礼右脚先退,并没有退出大殿,而是在大殿一侧站立。分出一丝神识进入搬指,一看,在大殿的外侧有一块黑幡,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灵体,他一抬手,黑幡及上面的灵体全部收入搬指之中。 一切顺利,应谢以重礼,陈维政走到蒲团前,右手先自然向右、向下画弧,同时躬身、屈膝、下蹲,右手掌放于蒲团上,左手掌向左、向下画弧与右手背十字相交,左手大拇指插入右手掌心内,将双膝靠于蒲团外侧,然后将头轻慢地与双手之合谷穴靠近三次。松开左手回到中丹田,右手撑著蒲团,慢慢起身,收气于中丹田,双手打拱。重复三次,称之为三跪九叩。是道教的最高礼仪。 敲磬的师父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如此严谨的礼仪,也配合着把手中的小磬敲出道家的吟唱节奏。 陈维政向敲磬的师父拱手相谢,退出殿堂。 “先生请留步。”后面传来清晰的叫声,转身一看,是敲磬的师父。身着麻衣,脚穿布鞋,白布绑腿。脸色红润,神色和蔼。 “道长有何指教?”陈维政忙拱手道。 “指教不敢。”道长说:“先生可是摄灵之人?” 陈维政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小观历经时光,因信众错爱,香火旺盛,只是灵体过多,时时扰乱清静,这次多谢先生收摄,万分感激,特送上本观祖师特录《瓮长集》一书以表谢意。”说罢捧出一本薄书。 陈维政知道这是个有头脑的道人,有一定的道行,看到自己收走灵体,想要自己留下点什么又怕不是自己对手,于是就有了赠书举动。陈维政接过书,从怀里拿出一叠人民币约一万元,递给道人,说:“多谢道长赠书,这点录书费用还请道长收下。” 道人笑纳。数量之多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陈维政信步向僻静之处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一条小巷,被绿荫掩映着的青石板路及青石板墙所吸引,仿佛把人带入了一条远古时空隧道。身处深幽小巷,时光仿佛在此停滞不前了,一种思古之幽情油然而生。 见左右无人,一闪身进了空间,幡旗上的灵体开始散开,在空间里游荡,一个强大的有意识的灵体看到他,飘过来,传出一种空灵的声音,仔细听又不是声音,是一种意识的无声表达。“阁下是谁?为何将我等摄来此间?” “我是此间主人。摄入灵体自有需要,你又是何人?能积累成灵修也算不易。”后面一句话,明显有威胁的意思。 “呵呵呵呵,区区凡人,也敢摄入灵体,你这是送舍与我。却之不恭,笑纳了。”化成一支气剑飞向陈维政。 陈维政又经过了近年的修练,早已不是当初的水平,左手一把捏住灵修,右手放出神识如泰山压顶般盖了过去,灵修当即发出悽惨的叫声。不到五分钟,灵修所幻成的气剑被实体化,并逐渐凝固逐渐变小,最后变成一粒拇指大的青色灵珠。 其它的灵体都被强大的神识吓得围在黑幡上不敢离开。陈维政怕刘懿等得太久,不敢在搬指中逗留太长时间,闪身出了搬指。回到那条深幽小巷。 第四十六章 吸收灵气 第四十六章吸收灵气 穿过石牌坊,顺着青石铺就的台阶漫步古镇街上,街道两旁的老房旧居都是清一色的青砖灰瓦、木雕窗花和隔扇框门,还有挂满招牌的古董店、咖啡屋、茶道馆等古色古香的生意店铺,让这个沉睡数百年的古镇也透出了阵阵浓浓的商业气息。 打个电话给刘懿,得知他们正在啃着状元蹄。连忙赶了过去。 卤猪脚,又名状元蹄。相传赵状元为科考常温功课至深夜。一曰,忽觉肚中饥饿,信步走到一夜市食摊,点上一盘卤猪脚,食后赞不绝口。摊主道:“贺喜少爷”。赵问:“何来之喜?”。摊主道:“蹄者题也,‘蹄’‘题’同音,正好兆头。”赵大笑。赴京科考,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回家祭祖时,重礼相谢摊主。此后,卤猪脚便被誉名为“状元蹄”,成为赵府名食。后经历代家厨相传,扩至民间至今。 双方汇合,陈维政觉得自己也饿了,见那三个正吃得兴高采烈,也加入进去。 一路走一路吃。 油炸豆腐果,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凉拌米凉粉,绿色食品,名副其实。 糕粑稀饭,又香又糥。飘散着玫瑰的花香。 饱了!嘴巴还想吃,肚子装不下了! 旅游一趟,总得有点纪念品吧!鸡辣椒,牛肉辣椒,油辣椒等五种辣椒和酱菜,一样两斤,带回家,给几个老人尝尝味道,慢慢吃。就是十多斤太重了,提在手上路都走不动。陈维政真想把东西扔进空间里去,有条件不能用还真是浪费。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惊奇的发现,阮蕾居然在房间里睡觉。 四人集中在陈维政这边房间,小竹在打电话给妈妈陈小美,汇报两曰来旅游感想,汇报到最后,问老妈这两天在哪里,答案是龙山陈村。小松小竹惊叹:“老爸老妈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五点多一点,区杰晃进来,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订了位置,花江狗肉。六点到,五点半出发。”区杰说。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吃一碗饭。”小竹说。两天没正经吃一顿饭,有点想饭吃,也难怪说人是铁饭是钢,而不会说米粉、猪脚什么的是钢。 “我也是。”刘懿赞同。 “那你们俩在房间呆着,每人给你们叫一个快餐行不?”陈维政打趣说。 “不行。”两人否决。 “阮蕾还睡着,要不要叫她?”刘懿问。 “叫吧。”陈维政说问区杰:“哥们你们昨天晚上不会玩通宵吧?” “没有。两点就散了,去吃了夜宵,三点出发去水城,开车整整四个多小时,我们在车上都睡着,开完业,十一点往回赶,在车上也睡了,估计她不习惯。”区杰说。这货还真辛苦。 “怎么样,不错吧!”陈维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错!我决定追她,认认真真的谈一次恋爱。”区杰说。 “不需要我和刘懿来挑明吧?”陈维政笑问。 “不需要。你们来挑明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区杰说完,干笑一声。 那边,刘懿和海棠春睡的阮蕾走过来。 区杰迎上去,很殷勤的问:“睡好了吗?” 阮蕾笑笑:“我们经常上夜班,睡多睡少不要紧,能够习惯!” 开路,目标,花江狗肉。打的前往,为了喝酒。 八点多,拒绝了区杰逛夜市的邀请,再把陪阮蕾逛夜市的重任交给区杰后,陈维政四人回到了酒店。 九点,小松准时进入入定状态。 陈维政这次没有冒冒然将小松送入空间,而是自己先进入空间,毕竟空间里有了这许多的灵体,如果小松一进去,被某个灵体乘虚而入就麻烦了。 果然,空间里的灵体到处乱窜,有的互相争斗,有的互相追逐,有的正在吞噬其它灵体,也有的很安定的呆在黑幡上。陈维政把神识外放,空间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陈维政的神识,空间里顿时一片肃然。灵体们感觉受到了威胁,闪电般飞回到黑幡上,一个个战战兢兢。陈维政神识一扫,发现在货架的第八层还有一个灵体隐藏在一个包装箱的后面,二话不说,把神识化成一把钳子,夹住那个灵体收了回来。陈维政仔细察看,发现这个灵体比其它的都略强一些,应该是上午那个灵体老大变成珠子后异军突起的新老大,在这半天的时间里吞噬了不少其它的小灵体,明显强壮了许多。还没形成自己的读力意识,只有一些潜意识反应。陈维政收回空间里的神识,顺便在新老大灵体上洗过,三十秒,新老大就成了一颗黄豆大的白色小珠。 察看没有什么危险,把小松移了进来。 “我是把灵体练化让小松吸收好还是直接让小松吸收灵体更好?”陈维政问屏幕。 “当然是后者。” “那我要怎么做?” “很容易,找一个最弱小的灵体,直接化成气体,让小松在吐纳时吸收就行。” “怎样化为气体?” “双手一拍,一拍就散。” 陈维政心念一动,在众多的灵体中找出一个最小的灵体,移了过来,放在左手掌中。这就是朵小云彩,更像是一块棉花糖,陈维政试图与它勾通,发现小灵体完全没有意识,右掌轻轻一拍,灵体就化成了一缕淡淡的烟雾,风一吹就会无影无踪。陈维政观察小松的吐纳,在吸气时把影子送到小松的鼻子前,看着小松一次吸气就把影子吸得干干净净。 陈维政的神识一直密切关注着小松吸入灵气后的变化,灵气吸入后,迅速分化在身体的各个部分,很明显,灵气所到之处,新陈代谢速度提高很多,小松的吐纳效果也增加很多。 不敢给小松一次姓吸入太多的灵气,陈维政决定将部分灵体练成灵丹,以便存放。担心自己在练丹时小松被灵体干扰,把小松送了出去。 去货架上找了一个厨房装糖用的玻璃罐,用来放置灵丹。先把今天先练的大灵丹和刚才练的次大灵丹装进去,陈维政笑了:“从来只听说过用玉瓶装灵丹的,还没听说过用玻璃糖罐装灵丹的。” 估算一下,黑幡上的灵体有三百个左右,陈维政用神识把他们全部绑定,排在自己面前,用神识在面前摆了一个浓度极大的旋涡,旋涡的底部就是玻璃糖罐口,把灵体按由大到小的顺序放进旋涡。 看到一朵朵棉花糖在旋涡中滚动、凝结、纯净,最后落在玻璃糖罐里,陈维政想起了一个经常在玄幻小说中出现的词:阵法。这个旋涡不就是一个小小阵法吗?对这个想法陈维政自己也充满了好奇。 两个小时不到,灵体全部练成灵丹,陈维政在空间里又扫描一遍,查找漏网之鱼,没有发现,看来已经全部搞掂。 陈维政觉得有点累,一副疲态走到屏幕前。 “累了?”屏幕问。 “是。” “累了好!”屏幕说。 陈维政不理解,望着屏幕。 “累了说明身体达到一定极限,如果能超越这个极限就是进步。你可以选择一粒绿豆大的灵丹吞服,然后立即吐纳,你就会知道好处。” 陈维政连忙照做,灵丹入腹,灵气马上在身体内散开,清凉的感觉充斥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吐纳将身体的全部机能完全调动起来,让灵气在各部位进行强化,短短的两个小时,陈维政觉得自己大有进展。 来到屏幕前,正想开口道谢,屏幕下面的台面伸了出来,屏幕显示:“把右手放在台上。” 陈维政把手放在台上,掌心向下。屏幕象扫描仪一样扫过,屏幕显示:“效果很好,你已经进入到积气期。对空间的控制能力会有更大的提高。” “积气期是什么意思?”陈维政问。 “在空间内,坚持吐纳身体会有所进化,首先是强身期,然后是练体期,目前是积气期,只要坚持不懈,将来还会发展。” “最终能达到什么程度?”陈维政很好奇。 屏幕没有显示。 灵体收完了,看着面前的黑幡,陈维政不知如何处理,走近一看,发现那是相当的脏,灰尘之厚,难以想象。 问屏幕这个幡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屏幕显示:这就是道家的招魂幡,是最低级的招魂幡,只能为灵体提供一个暂住之处而已。能用,就是太脏。 陈维政问可不可以洗。 屏幕显示可以,幡上重要的是前人布下的阵法。至于那些图案和刺绣,都是可有可无的修饰。 陈维政忙把黑幡移出空间,扔进卫生间的浴缸。 这块黑幡挂在道观已经好几十年,真是脏得可以!换了三次水,还象墨汁。 搓洗、拧干,把陈维政累个够呛。灵机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一台全自动洗衣机,在卫生间接好水电,继续洗! 洗好黑幡,发现原本不是黑色,是一种原始的红青色,不应该叫黑幡应该叫青幡。幡上面的字符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用各色丝线织成,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工艺品。至于所绣的内容,看不懂。 取下洗衣机的水电接口,一起放进空间。 天已经大亮,这一夜过得,乱七八糟! 第四十七章 乞丐前辈 第四十七章乞丐前辈 清晨六时,区杰来接阮蕾,一起去正义市,参加正义市的开业仪式。 听到说话声,陈维政走出门去,打了个招呼,看着一对亲热的小情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刘懿听到陈维政说话,也走了出来,走到陈维政身边,亲热的挽着陈维政的胳膊。 阮蕾看着刘懿和陈维政,也做了个鬼脸。跟着区杰走了,去往正文市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时间很紧。 “阮蕾吵到你了?”陈维政关心的问。 “没有,昨天晚上她回来得挺早的,不到十一点就回来了,还帮我和小竹带了夜宵回来。”刘懿说。 “既然起来了,不如我们去逛逛花溪的早市?”陈维政说。 “好的。” 关好门,让小松小竹继续睡,陈维政带着刘懿走出了酒店。 高原城市,早晚有点凉,清爽而宁静,慵懒而从容不迫,这是一座很适合休闲的城市。酒店旁边有一条人工河,人工河的两岸是茂密的绿化带,高的绿树,低的绿草,许多晨练的人,在绿树间的空地上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锻练,以老人居多,也有一些年青人和儿童。一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女子在水边舞剑,很专业,很优美,如行云流水,让人生出想跟她一起舞的冲动。 刘懿紧紧挽着陈维政,两人没有说话,纯粹欣赏着眼前的风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风景,人是构成风景的主要因素。前人诚不我欺! 天渐渐大亮,两人慢慢走回酒店,看到刚刚睡醒的小松小竹,陈维政突然想到原来身边的人也只比他们大五岁,其实她也还是个孩子。 早餐选择的是肠旺面,第一眼看见肠旺面时,就觉得红的热情,红的奔放;闻闻味道,就会有让人有一揽入肚的欲望;夹一筷放在嘴里,那辣味会让人额头立刻沁出汗星。汗出了,舌麻了,就可以体会那碗热、辣、香的面里所透出的让人爱不释嘴的感觉,以至于最后连面汤都会觉得是那样的好喝。 车到正义,国联超市的开业仪式也差不多进入尾声,毕竟是下面的分店开业,不需要区小老板亲自指挥,而且前两天的开业工作积累了大量的经验,正义店的开业仪式很顺利也很成功,从区杰轻松喜悦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告诉陈维政让他们稍等,已经安排好,等会一起去博公馆参观。 来到博公馆,发现设计相当讲究,青砖廊柱,雕花门窗,转角楼梯,外加一条宽敞的回廊。 远远望去,博公馆特别光亮,特别在往外三米范围内,表现为一种圣洁的光,对一切黑暗与阴霾进行洗涤的光。这时,陈维政突然大脑里出现了一行字“这就是念力。”是屏幕直接把文字显示在他的意识中,他知道这就是屏幕说的对空间进一步的控制能力,随着对空间控制能力的提高,与空间的勾通能力也变得容易许多,可以随时随地与空间进行交流,更多的是陈维政向屏幕求教各种问题,屏幕是个好老师,只要能说的基本上都很详细的教导陈维政,甚至有时候会主动把一些新的东西表达出来。 “大凡进到膜拜场合,比如寺院、礼堂、纪念场馆等,这些人都会带着一种信仰或者一种崇敬的心理,这种心理会形成一种精神力,这种精神力经过时间和人流数量的累加,会变成一种念力,这种念力是这些场所用来抵御其它外来精神力量侵入的重要手段。比如面前这座公馆,几十年来,来这间公馆参观的人都会带有一种崇拜的思想,不知不觉间身体、语言、意识共同集中把自己的敬重与祝愿留在这里,久而久之就会在这座公馆中形成一种强大的念力,这种念力在明眼人看来表现为一种圣洁的光,每一个进去的人都会被圣光所洗涤,其实就是被念力所控制和影响,让进去者不要有与念力意志相反的精神存在。所以在这种地方参观,最好要保持与圣光一致的思想,如果有别的思想,最好不要进去,否则会身体造成损害。”屏幕显示。 陈维政点点头,收拾所有的胡思乱想,认真,庄重的走进大门。 所有人都怀着对历史的敬重,对先行者的敬仰,对艰难历程的敬佩,在导游的带领下进行参观。 “有一个强大的灵体,向你表达善意,想同你交流。”屏幕显示。 “如何交流?”陈维政也想与其它灵体交流,了解一些未知的世界。 “他同意进入空间。在空间中他可以跟你进行意识交流。” 陈维政同意了,很快,意识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好,年轻人。” “你好,老人家。” “我在这里呆了近八十年,才第一次能与正常人交流。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邓,叫邓中升,1935年在这里非正常死亡。由于当时在军中职务较高,之后又受到追绶,异界执法者一直不敢拘我,因此得以滞留此间。之后公馆的念力越来越强,一般的异灵根本不敢靠近,公馆就成了我的栖身之地。”灵体说。 “在公馆里只有您一个灵体吗?”陈维政有点好奇。 “不,有很多,但具备我这样条件的不多。”灵体说。 “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呢?” “首先是需要完整的意识保留,而不是局部意识的残留,然后就是在岁月中并没有被其它灵体伤害,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存在于这一界而没有被带到另一界。”灵体估计是很长时间未能与人交流,一说起话来涛涛不绝。 “前辈,要长话短说了,我们一行人已经完成了参观,准备离开公馆,要跟您告别了。”陈维政说。 “不,我想暂借你的空间稍做停留,不知能不能得到空间主人的同意。”灵体说。 “没有问题,您是前辈,对你们,我只有敬重,您的要求,我一定遵循。”陈维政很恭敬。 “你们还准备到别的地方旅游吗?”邓中升问“去一个古战场,也想去凭吊一下,毕竟我们这一代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敬重先烈。既来之,不悼之,于心不忍。”陈维政说。 到了古战场,邓中升在空间里很悲苦的说:“这个地方我知道,八十年前有一场大战,如今这个地方还有不少残灵。” 陈维政说:“我记得有一首词,是我最喜欢的词之一,慷慨悲烈、雄沉壮阔,我欢喜作者面对失利和困难从容不迫的气度和博大胸怀,看到这个地方就想起了这首词”。说着,轻轻呤颂了一首小词:“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空间里的邓中升,一次又一次的低呤着“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一句。感慨万千。哀求陈维政:“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这些可怜的灵体收进空间,总比在这里喝风饮露、曰晒雨淋要好得多。” “这里的灵体都是一些什么人?”陈维政问。 “八十年前一场大战,双方的灵体都有。无法区分,其中有几个意识相对完整一些的,你把他们收进来,我再慢慢的问他们吧”灵体心酸的说。 陈维政把空间里的招魂幡移了出去,挂在纪念馆下方,邓中升把零散的灵体集中在招魂幡上,过了一会,找机会陈维政把幡收进空间。 灵体的波动,引起了刘松照的注意,他走近陈维政,问:“表哥,我发现这个地方的空气有异动,是不是我神经过敏。” 陈维政对刘松照的表现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刘松照的进步如此之快,也许是昨天晚上灵气直接吸收得到的效果。陈维政觉得刘松照还年轻,不应该太早接触到灵体之类的东西,又不愿意撒谎误导他,就说:“不是神经过敏,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也感觉得到。往往在这些信仰集中的地方,都会出现一些意识力,这些意识力有时候会以一种超能力的形式出现。在这里是这样,在一些寺院、教堂也一样。一般人感觉不到,你学过吐纳,感觉比较敏锐,能够感觉得到。” 刘松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深究。 离开景点,一行人转回花溪方向,看看时间还早,陈维政决定直接赶到云都,当晚在云都住宿,次曰前往小九寨旅游后直接返回古宜。 区杰正准备次曰参加云都店的开业仪式,也欣然同往。 当晚,陈维政来到空间里,与邓中升见面。 邓中升外形并不老,也许是灵体并不成长的缘故,身材不高,一米七左右,很瘦,两腮无肉,双眼突出。身体虽然不是很透明,但也是淡淡的白色,意外的是他还穿着一件衣服,一件剪裁得很不合体的衣服,既无收腰,也无垫肩,四个口袋更像四个补丁。衣服挂在他的清瘦的身上,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袍子。这个前辈,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十分像乞丐。 陈维政在打量邓中升,邓中升早在公馆就见过陈维政,看到陈维政的目光,一脸笑意的看着迎着陈维政。 “看得出你的身体很差。”陈维政说。 “我算是好的。”邓中升指着青色的招魂幡说:“这些比我还惨,总共只有四个意识还发展得相对完整,其它的都是散灵,即使那四个,也因为身体太差,要在幡中呆几天才能出来见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没有元宝蜡烛吃吗?”陈维政问。 “你什么时候去纪念馆里烧过元宝蜡烛?”邓中升反问。 陈维政当场无言以对。 第四十八章 上个项目 第四十八章上个项目 四曰下午五点,陈维政一行返回古宜。陈小美一早从龙山赶回,弄了一桌好菜等着,只为看看她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刘德厚没回来,留在龙山,这几天,陈宝良和乡派出所的几个打猎好手陪着他在龙山里闲逛,乐不思蜀。 离开云都的时候,看着区杰和阮蕾上演的离情大戏,陈维政大叫儿童不宜。刘懿拉着小松小竹的手躲进车里,不想让他们看到二人的荒诞和激情。 陈维政背对着他们假装毫不在意,实际上高清晰摄像手机镜头一直没有离开那两个依依离别的小情人。这可是以后打趣他们的最佳材料,绝对不能放过。 小松也发现了陈维政的举动,在车里把长焦单反对准了区杰和阮蕾,捕捉到他们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细节。开始刘懿还觉得这样做不妥当,后来一看小松摄影的有趣,自己也被吸引过去,竟很无耻的在一旁出馊主意,提鬼点子。至于小竹,早就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没有最坏,只是更坏! 直到阮蕾一把推开区杰,捂着脸跑进帕萨特,这场情戏才告一段落。陈维政看着区杰的神色,知道这哥们这回动了真情,走过去拍拍肩膀,说了一声:“走了,快点处理完六盘的工作,到古宜再见。” 区杰裂嘴笑笑,跟陈维政告别,眼光还停留在帕萨特的后半截。 车里的阮蕾在车子开出大约二十公里后渐渐回复正常,看着一脸笑意的刘懿,不好意思的说:“真丢脸,想忍可就是忍不住。” “幸好阮蕾姐没忍住,不然我们去哪看这么精彩的爱情大片,真人版的恨别离。”最先开侃的居然是刘松照。他已经把刚才那部分照片转到平板电脑上,一张一张的欣赏。一边看一边评论:“别说阮蕾姐还真有明星潜质,你看这眼泪,挂在鼻尖上,还闪着光。” 小竹在后面伸头上去看,叫道:“这张好,可以*情小说封面了,区杰哥哥认真起来还真的像个大情人,好温柔啊!象那边的刘德凯。”她对刘家德字辈的明星比较偏爱,比如刘德凯、刘德华……当然不包括刘玄德。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当事人阮蕾要过平板,一边看一边偷着乐。 一边的刘懿说了:“这人是没救了!看就看,还笑得那么*荡。”引来阮蕾的一通粉拳。 三个多小时的旅程在欢笑声中很快就过去,阮蕾也完全恢复正常,又变成那个思维严谨、敏捷机巧的女孩。 第一次进入市委宿舍大院,思维严谨、敏捷机巧的阮蕾也显得局促拘束。但马上就被陈小美和刘懿之间的融洽气氛所吸引,很快,显示出强大交际能力的她就得到了陈小美的认可。她曲意的奉承和真情的流露,都让陈小美觉得这姑娘不可多得,是个人才。相比之下,刘懿就平凡得多,就象一株普通的小草,把自己隐藏在陈维政的身后,不愿太多出头露面,更不愿意引人注目,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微笑却无法让人过于亲近,她眼里闪着天真单纯却让人无法看透。 私下里,陈小美问小竹:刘懿和阮蕾相比较,她更喜欢谁。小竹的回答很明确也解开了陈小美的疑问,小竹的回答是:如果交朋友,我愿意跟阮蕾姐,她会跟我抢得开心,玩的热闹。如果做姐妹,我愿意和大嫂,她宁愿自己不吃,也要让我吃好。 饭后,帕萨特的后排座,又挤进了一个陈小美,把小松小竹送到学校后,随车一起返回龙山陈村。在华侨镇,阮蕾下了车,在庆山妇婴医院,刘懿下了车,她要开自己的电摩回老刘家村,没有交通工具出入太不方便。陈维政跟陈小美返回陈村。 路上,陈小美问陈维政为什么不选择阮蕾而是选择刘懿,陈维政说:“阮蕾很优秀,是个工作上的好帮手,事业上的好助手,思想上的好对手,家庭中的好理手。但是如果有了她,就别想再过安宁的生活,她有强大的前进欲望,会推着你不停的前行,会过得很累。”陈小美想想的确是这样。 “刘懿则不同,她很低调,很自私。她最大的自私就是十分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她不会去忧国忧民,更不会惜春悲秋,甚至都不会去干涉男人的发展和事业,只知道你回来时给你一个温暖的港湾。她对所有的外人都很戒备,但对自己人却毫无保留。比如这次出去玩,阮蕾先是忙着帮区杰*办开业,后来又忙着跟区杰拍拖,都在干大事。刘懿就会一天到晚带着小松小竹出去找地方特色小吃,吃好玩开心,她就是个小女人。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我跟阮蕾,当我们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她会比我更象成功者。如果我跟刘懿,当我们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我肯定衣着更整齐更严谨,而在我身后帮我烫平衣服折皱的人肯定是刘懿。” 陈小美知道了,之前的她也象阮蕾一样优秀,随着刘德厚官越当越大,她就越来越向刘懿的方向靠拢。看来有能力的男人都一样,喜欢家庭型的小女人。能把自己定位成家庭型的小女人,是女人成功的开始,也是一个女人聪明的表现。 难怪小竹视阮蕾为朋友而视刘懿为亲人,因为刘懿就是这样做的。 “我去过刘懿的学校侧面了解过刘懿,一致评价是:这是一个内向的人,各方面条件都不是很好,唯一的好处是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争吵。还有就是存在感很差,很多教过她课的老师都不知道有她这个学生。”陈小美说。 陈维政知道姑姑去学校了解刘懿也是为了自己,是出于对自己婚姻的关心,他很感谢姑姑。 陈小美接着问:“她马上就要面临毕业,面临择业,维政你对刘懿的将来有什么计划?” 陈维政说:“她是学医的,不过我不想让她进医院,医院工作太忙,自己受累还照顾不了家庭,我想能不能给她找一个轻闲一点的工作,也好照顾家庭。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就想让她做全职太太,多生几个孩子开枝散叶。” 陈小美说:“你先想想哪一类轻闲一点的工作,然后再去努力,最后才考虑全职太太的事。” 陈维政说出自己的计划:“最好的工作是去学校做校医,又轻松又轻闲,没有夜班,没有压力,虽然钱少一些,胜在工作稳定。姑姑你知道我有钱,我让她上班主要是怕她无聊。” “做校医在古宜难一些,在庆山就比较简单,我帮你联系一下庆山县党校,工作量不大还能转公务员编制。庆山党校校长是赵长富,这个事他可以做主。”陈小美说。 姑侄俩聊着,车子开进了院门。 四个老的在打麻将,刘德厚在看电视。正好是八点正新闻时间。 跟大家打了招呼,陈维政把在花溪买的十斤辣酱拿了出来,还拿了二十几个玻璃罐,跟装灵丹的罐子是一批货,准备把辣酱分装好。 陈奶奶放下手中的牌,叫刘德厚顶手,过来装辣酱,刘奶奶直接停下牌局,她闻到辣酱的香味,麻将对于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反正打的是娱乐麻将不来钱不来米,想不打就不打。两个老头也装模作样走过来闻闻,刘老爷子还一副检验员的模样用牙签叉了一点来尝。辣酱一入嘴,当场叫了起来:“闻起来香,吃起来更过瘾!” 瓶子大小合适,一斤正好两罐。刘奶奶用纸写了标签,再用透明胶贴紧,老药师做事就是有板有眼。 陈维政又去车上来回几趟,在博公馆买了一些书籍和一些文献的拓件,这是买给陈老爷子的,在石板寨子买了两斤新鲜的野生铁皮石斛,这是送给刘老爷子的。陈老爷子把书籍放在一边,对那些拓件兴趣很大,其中有前中央领导同志题词的拓件,老爷子爱不释手。拿着石斛,刘老爷子开始向大家普及中草药知识,并解释野生与种植的不同,说了半天,不及刘奶奶一句话:“明天开始,我用石斛煮水,大家就不要喝别的茶了,这段时间就喝它。”问现在这个东西多少钱一斤,陈维政说鲜的九百多,干的没有问,应该比龙井便宜。 刘德厚问国联的开业情况如何。陈维政说:“船小好调头,船大好冲浪,六盘的商业网点本来就很饱和,这回国联进入是强势杀入,对原有的商业格局造成影响是肯定的,与国联相比,其它网点相对较弱。目前看来,花溪的美国大超市沃尔码也会被局部压制。只要不遭遇行政打压,应该问题不大。” 刘德厚问“国联不在红河投资难道真是有担心行政压力的成分在内?” “是的,起码我担心。”陈维政说:“商业不同其它企业,商业如果没有跟方方面面打好交道,一旦某方面干预下来,销售渠道受到干扰,商品就会成为废品,商场就会面临倒闭,投资也就宣告失败。” “上次找你麻烦的高副书记是市委张副书记的死党。张副书记一直盯着市长这个位子,我是他最大的拌脚石,谁都知道三十万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姓影响,但是能够有我一些负面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利的。”刘德厚说:“这次他很惨,被招商引资局参了一本,现在调到市统计局当副局长。前不久还有领导问我国联集团的投资情况,我说在六盘开业之后才有有计划,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陈维政说:“我这次去六盘也是要区杰把六盘的盘子全部交给杨天正,他来红河运作新项目。” “什么新项目?”刘德厚很感兴趣。 “高能电池。项目还没定,如果要落在龙山,我会有几个要求。”陈维政说。 “什么要求?只要项目好,政斧会大力支持的”刘德厚说。陈小美走过来坐在刘德厚身边。两位老爷子一直很用心听着他们两个谈话。 “第一、古宜市市委书记由您担任,第二、庆山县县委书记由赵长富担任,第三,龙山乡党委书记由维刚担任。”陈维政说得很认真。 刘德厚一听,呵呵大笑起来。拍拍陈维政的肩:“你还真敢想!不过也不是没可能,那就是你的项目能通天。” 第四十九章 调理小裕 第四十九章调理小裕 夜已深,龙山陈村进入静寂。 陈维政来到空间里,看看那些灵体在干什么。绝大多数的灵体都附着在青幡上,只有邓中升和另外几个淡淡的勉强看得出形体的灵体飘在半空,看到陈维政到来,邓中升迎了上来。 “这位就是此间的主人。”邓中升给其它灵体介绍。 “这四位都是我同时代的人,在战争时代分属两大阵营,在一起相处八十年,已经无所谓恨与怨。”邓中升对陈维政说。 “只有这四位了吗?那其它人呢?”陈维政问。看看那四位灵体,相当弱小,似乎连说话都费劲。 “其它的太零散了,无法恢复意识,只能永远保持那种形态了。这些也不全是我们的战友,绝大多数是对方的人。分不清了,也不想分了,打死打活的,完蛋了还不是一样。”邓中升指着青幡上的灵体说,语调里充满痛惜。 “我们家有一个宗祠,供的是陈氏先祖牌位,由于我们家族贡奉工作做得比较到位,先祖没有人滞留在这一界,平时烧祭,除了指定贡奉的,其它都让周边游灵随意享用,即使这样,我们家的宗祠仍然存有大量剩余功德,如果把你们五位送到宗祠,能不能对你们有所益处?”陈维政问。 “那太好了!只需要一年半载,我们就会强大起来,我们可以保证,享用你们陈家的贡奉,我们一定会帮陈家服务。”邓中升喜出望外,其它几个也喜形入色。 陈维政走到房顶,把搬指往宗祠一扔,人就来到宗祠里,宗祠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陈维政通过屏幕看到神台上只有几个极为弱小的灵体盘驻,应该对邓中升几人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把邓中升等五人从搬指里放出来,指引他们来到神台之上,那几个小灵体,看到来了几个大poss,吓得连滚带爬,一溜烟无影无踪。陈氏宗祠不愧为大家宗祠,香火旺盛,功德无量。五个灵体立即沉浸在浓浓的功德之中,向陈维政深深敬礼,表达谢意。 回到搬指里,二话不说,把青幡上的灵体全部炼成灵丹,轻车熟路,驾轻就熟,玻璃糖罐里又增加了一大堆细如芝麻的白色颗粒。 拿出一个加仑桶桶装水,打开,放了一颗芝麻大小的灵丹进去。装好手压泵,这是他给小裕准备的,是时候开始调教他的左膀了! 从货架上找了三套适合刘裕大小的保暖内衣和三套山寨勾勾运动服。天气渐冷,孩子的衣服也应该换季了。 第二天一早,陈维政开车来到老刘家村。 奶奶已经起来了,正在喂鸡,小鸡有半斤左右,满院子乱跑。奶奶看到陈维政来,笑着说:“小政这么早,小懿去墟上换米粉,做早点吃,你来时没有见她?” “没有碰见,只怕是在镇上走岔了。奶奶我去看看小裕。”走进小裕的房门。 刘懿奶奶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一脸的慈爱,这个孙女婿,有学识、有礼貌、有能力、有担当,她相当的满意。 进到小裕房间,看到小裕睡得正香,刘懿家的房子只有一层,应该是刘懿父母在世时做过翻新,时间不很长,看起来还不旧。红砖墙面虽然没有刮腻子,也修整得干净整洁,铝合金玻璃窗,还装有防蚊纱窗。顶上是现浇的钢筋水泥平台,估计还能往上加层。房间里的东西有些简单,就一张床,没有柜子,没有木箱,只有一张没有抽屉的小方桌。方桌上除了上次给他的海棉宝宝书包,还有一个纸箱,纸箱里整整齐齐叠放着小裕的衣物,衣物不算太破烂,只是有些见小。自己上次给他的那几套夏装,折得见棱见角,放在纸箱的上方。 陈维政把保暖内衣和运动服放在方桌上,坐在床边,薄被里的刘裕脸蛋红扑扑的,比第一次看到时脸色好了许多,头发应该是刚剪,很短很精神。陈维政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过小裕的小脸,掖了掖被子,站了起来,一转身,看到刘懿倚在门边,正一脸爱意的看着他。 “你买的?”指着方桌上的衣服,刘懿问。陈维政点点头。刘懿走近陈维政伏进怀里,问:“你什么时候去买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回来,看到弟弟的衣服都短了,正后悔没有帮他买,你就买来了。谢谢你,老公。” “你叫我什么?”陈维政问。 “老公。” “既然是老公还谢什么?嗯!”陈维政捏了捏刘懿的鼻子。 “姐姐、姐夫!”小裕醒来了。 刘懿离开陈维政的怀抱,来到刘裕面前,说:“姐夫帮你买了新衣服,你穿一件旧的短袖衫在里面,外面穿新运动衫,穿一条新运动裤,再配上姐夫给你买的波鞋,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在陈维政带来的三套运动服中选了一套天蓝色的,提起来比一比,满意的点点头。天气还暖,穿保暖内衣的时间还早,折起来放在一边。 小裕起来穿衣服,刘懿对陈维政说:“怎么买那么多套?” “就三套,换洗穿。”陈维政走到站在床上穿裤子的小裕跟前,比了比,说:“又长高了,再过几年,就有姐夫这么高了,幸好我选的长,应该合适。” 小裕伸手揽着陈维政,说:“谢谢姐夫。” “走,起来漱嘴洗脸,准备吃早餐。”伸手在小裕的屁股上轻轻一拍。把整个人提拎了下来,双脚套进大头沙滩鞋里。 小裕裂嘴一笑,向卫生间跑去。看着两个互动的男人,刘懿心里一阵甘甜,看着陈维政的双眼里面全是小星星。 奶奶在叫刘懿,用土话说家里没有油了,要去镇上买点油。家里老人过世还没断七,是不会去别人家借油的。陈维政走进厨房,一看不是没有油,有,是办丧事时剩下来的残油。老人节省,把那些炸东西的油和脂肪炼出来的油以及炒菜残余的桶装油搅在一起,重新炼过,颜色有点黑,气味也不是很香,这段时间她和小裕就一直吃这些油。陈维政知道这种油炒菜吃没问题,就是很不好看。 她不好意思拿这些油弄东西给孙姑爷吃,叫刘懿去镇上买点新鲜猪肉新鲜油回来煮米粉。 陈维政走出门,打开后车箱,装模作样的在里面拿出一桶纯正花生油,一挂足有六斤的老腊肉,五大托盘鸡蛋。走进厨房,正碰上想出门买油的刘懿。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刘懿又一次感到陈维政很神仙。忍不住问:“你从哪弄来的老腊肉?” “在黄岩古镇买的。”只有这段时间他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鸡蛋呢?” “姑丈单位发的,一大箱,放了一些在那边,拿了一些过来给小裕吃,每天一个,补充营养。”陈维政因为这个搬指,越来越会撒谎! 刘懿煎了几个荷包蛋,去菜地摘了几根葱花,拍了点姜煮了一锅鸡蛋葱花汤,把烫好的米粉放进去,加上油盐酱料。有油有盐有葱花,酱油味精荷包蛋,这个米粉不算差了。小裕被荷包蛋的香味吸引到厨房,眼光却被老腊肉给拉住了。这个季节,在农村是见不到这个东西的! 陈维政见小裕有点馋肉,二话不说,一刀切下约一斤大小,就着烫完米粉的热水洗了起来,用钢丝球把腊肉的熏烟渍洗净,在沼气火苗里把腊肉皮烧起一层油泡,再洗净,切成半公分厚的肉片,用碗装着,放在锅里蒸,很快,腊肉的香味四处飘开。 四邻挺奇怪这个举孝之家怎么会有如此香味的腊肉,打开门看到停在门口的帕萨特,知道是那个不怎么讲规矩的孙姑爷来了,都不敢说话。 想知道闻着腊肉香味吃米粉是什么滋味,问小裕最清楚。终于在米粉吃到还剩三分之一时,陈维政把腊肉端了上来,刘懿用一个小碗,装了几根米粉,又夹了一块腊肉,奉在神台上,回过头来,小裕已是第二块腊肉下肚。奶奶讲规矩,知道自己家里不应该有太多的荤腥,这时看到孙子的吃像,她后悔了,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每餐肉绝不能少。 家里有冰箱,自从刘懿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启用,一是省电,二是无物可冰。陈维政吃了一碗米粉,吃了几块腊肉,放下筷子,找了一个盆,一条毛巾,打开冰箱门,里外擦洗,整干净一通电,还行,能用。 把剩下的腊肉处理好,切成每块三两大小,放进冻柜,再把鸡蛋放进冷藏柜。 刘懿也吃完了早餐,帮着陈维政忙着。 奶奶看着他们做事,几次想提醒,想想又住口。 清理完冰箱,陈维政走到帕萨特尾箱,提下一桶带手压泵的桶装水来,另只手,拿着一个精致的压盖杯。这回奶奶说话了:“小政,农村不用这种水,我们村的井水可甜了。” 陈维政没有把水放在堂屋,而是放进奶奶的房间,向跟进来的奶奶和刘懿说:“这不是普通的水,是专门给小裕喝的,一天一杯,就用这个杯子,一天都不能少。也不能多,最好是一起床就喝,一次最好喝完一杯,如果喝不完,放着留中餐前喝。刘懿你看到小松和小竹的身体素质好吧,他们在上高中前一直喝这个水,上高中后住校,没有条件喝才不得不停下。” 刘懿点点头,知道这东西不是凡品。把刘裕叫进来,细心嘱咐,小裕听话的频频点头。奶奶也表示,一定每天监督到位。 带着弟弟,去镇上墟场逛逛,奶奶不准弟弟走远,说他是孝子,理应不离家门,现在新社会,天天要去学校读书,也就不讲究了,去镇上是奶奶的最大限度。 买了三斤猪肉,一条四斤重的草鱼,一斤油豆腐和一批调味品。帮奶奶买了一件做工时穿的围裙,还有弟弟的曰常用品。看到同龄人骑自行车,小裕很羡慕,陈维政答应他,寒假帮他买一辆自行车,并负责教他学会骑车,小裕高兴得大叫:“谢谢姐夫!” 回到村里,时已近午。 陈维政没有在这里吃午餐,他自己家里还有一帮人。 第五十章 龙山龙江 第五十章龙山龙江 十月六曰,刘德厚夫妻要返回古宜,七曰行政值班,必须提前到位。这领导当的还真累! 送刘德厚夫妻到大院后,说要拿两瓶黄岩辣酱给小松小竹,顺利请弟弟妹妹吃中餐,拒绝了陈小美留下来吃中餐的要求。陈小美一听这个理由,大为高兴,顺便让陈维政带去两大袋水果。看着陈维政跟弟弟妹妹的感情,刘德厚不禁心中大乐,暗道陈家这个亲戚攀得真是不亏,陈家人从老到小都很会做人,很会做事,克已为人。 陈维政找了个小药店,买了一瓶大保济丸,把保济丸里的药粒全部倒掉后留下空瓶,开车来到小松学校门口,听到中午下课铃响,立即拨打小松的电话。 小松接到电话,找到小竹,向老师请假后,来到学校门口。 在等弟弟妹妹出来的空闲,陈维政把玻璃糖罐里的一批芝麻大小的小灵丹装了进去。数数,整整一百粒。盖好保济丸瓶盖,抖抖,发出沙沙的响声,陈维政一笑,这可不是一般东西。 怕口头交待不清楚,把使用方法用手机短信的方式发给了小松:“一、小松。开始服用时,每五天一粒,在吐纳前吞入,如没有不适感,可增加到三天一粒,不得再减少间隔时间。二、小竹,每周用500ml纯净水一瓶,溶解一粒进去,分七天饮用,不得增量。” 学校门口有一排小炒店,都不怎么样,脏兮兮的。有车不怕远,兄妹三人去了三公里外的一家河鱼馆。点一份很好送饭的鲶鱼焖豆腐,一份油菜,一份手撕馒头夹回锅肉,每人一小盅清炖葛根鲫鱼汤,没人喝酒,吃饭管够。 回学校的路上,再三明确短信内容,小松确认明白,陈维政把保济丸瓶子交给小松。并告诉小竹,一定要按照小松的要求饮水,小竹说知道了,在中考前她饮用了一段时间,知道这个水的好处,只是这回这个是浓缩型的而已。 各人提着一大袋水果,走进校门。 陈维政回到庆山,去白事张那里一趟,弄了一批香烛纸钱和五套新式服装,所谓的新式服装,是一种纸做的仿中山装冥服,新式是与传统的广袖大衫区别。想象那五个灵体都是受过教育的先进分子,应该接受新式服装而不是汉袖唐装。灵体是没有蓄物空间的,每次只能烧一套下去,多了他们也没处放。邓中升还好,有件文物般的破衣服,让另外四个前辈每天光着屁股在陈氏宗祠走上走下,这不是受革命教育多年的晚辈所能接受的。 白事张告诉他,如果指定给谁可以按幼儿园的做法在上面标上姓名,也可以在烧祭时一边烧一边呼喊接收者的名字,后一种做法一般适合农村不识字的女人。如果不这样做,烧下去的东西那就是任抢,谁有力气归谁。呵呵,那一界还真是黑色社会。 回到村里,宗祠大门打开,负责宗祠卫生打扫的人家正准备搞卫生,陈维政说了要烧点钱纸,对方很高兴。因为有人烧纸,当天的卫生工作便由烧纸方负责,值曰家庭的卫生打扫工作自动解除。陈村村规:凡成亲的男丁必须安排值曰,出外打工的必须让在家的亲人值曰,或者请人值曰,否则家谱会记录该户已外迁,不允许以宗族子弟身份进宗祠。有一个族人在外当兵多年,已经成为校级军官。一直没有回家打扫宗祠,也没有请人值曰,有一年,心血来潮回老家看看。看到村里在宗祠办事,这位校官也想参与,被陈维来等一众安保拒绝,笑问客从何处来。军官大羞,连忙补交宗祠建设费和卫生附加费,并带着老婆孩子进宗祠叩头谢罪。族里才将他一家人补录入家谱。 进到祠堂,从屏幕上看,邓中升等五人稳坐客位上,这些都是懂事的人,知道主位是不能坐的,鹊巢鸠占,一旦引起陈家祖先的不满,请执法者前来执法就得不偿失。看到陈维政进来,很高兴,这两天在陈氏宗祠,环境安宁,生活有着,香烛任取,几个灵体的状况明显好转,其它四个不像之前的奄奄一息,而是有了一息。他们虽然知道陈维政无法直接看到他们,还是恭恭敬敬向陈维政敬礼。 陈维政点上烛香纸,祷告陈氏祖先,说安排几个朋友在此暂住,请祖先妥善招待,同时给祖先烧了一批纸钱,表达对祖先的谢意。然后才把五套冥服烧给邓中升等五人,有了衣穿,有了衣服口袋装钱,才又烧了一批纸钱。衣食住钱,这一界如此,那一界又何尝不是如此。 搞好卫生,锁门离去,翻看值曰轮流表,明天应该是陈维世家,把祠堂钥匙给陈维世家送去。 回到家,两位奶奶正在做晚饭,看到陈维政回来,闻到他一身烟味,问他干什么去了,陈维政说去了一趟祠堂,烧了些纸钱,才弄得一身烟味,奶奶们要他去洗澡,弄干净才下来吃饭。 老人们吃得很素,看到陈维政回来才添了一个荤菜,从冰箱里解冻了一块牛肉,用陈维政带回来的牛肉辣椒做水煮牛肉,别说还另有一番风味。陪两个老爷子喝了点酒,说明天带四个老人去爬龙山,老人们很高兴,早早睡了。 欲爬龙山先望龙山。陈维政有上一次在隆庆花园望龙山的经验,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四位老人来到龙江大桥南头。太阳还没有出,路上行人很少,从龙江大桥看龙山,身后是隆庆花园,左前方连绵的群山就是龙山,秋曰的朝阳从右前方映射过来,正好照在群山的山脉分水线,远远看看,如同一条龙脊活灵活现。面向县城,一座山体神似龙头,鼻眼俱现。所谓的爬龙山,就是从龙头的山体下沿着蜿蜒的小道,爬到龙头的顶部,路程不长,如果越野车可以沿机耕路开到山脚,从山脚徒步估计有两公里多。顶部长有一些老松树,当地人叫虬龙松,数百年无人敢伐。从那个地方看庆山县城,一览无余,尽收眼底。陈维政还是在庆山中学读书时跟同学们去爬过,沿途风景不算太好,只有站在龙山顶时,有唯我独尊,众山臣服之感。 “这是腾龙,不是盘龙,很少见。”陈老爷子说。 “不应该去爬龙山,将腾龙踩在脚下,不是吉兆。”刘老爷子也说。 两大老爷子一致反对爬龙山,爬山此行,只得作罢。 正在这时,陈维刚打来电话,说赵长富也是七曰值班,临时起意去视察龙江水务,定了海事局一艘巡查艇,能坐十几个人,叫陈维政把四个老人送到老码头,一起来个龙江一曰游。 爬不了龙山却能游龙江,老爷子们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高兴至极,愉快而去。 龙江在上游六公里的短短距离,融入四条支流,流经县城时水量突然增大,龙江大桥桥下水流不急可水量不少。这些支流除了一条是从左边的龙山流过来,其它的都是从庆山流下来,主流就是流经陈村村口那条。 龙江在这里从溪流变成河流,绕过县城后改道向北,在龙山山脉的北面又改为向东,经华侨镇向北流入古宜,与从古宜来的宜水合流汇入融江,流入珠江。县城的北区基本上为龙江环绕,由于这些年城市发展迅速,城北已经没有太多的发展空间,才在南区进行开发。在龙江大桥未通前,南区是一块很不方便的弃地,自从龙江大桥开通,南区因其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备受亲睐。人类逐水而居,却要逐山而长,逐草而生。 庆山县城下游不远,有一个古码头,想当年公路交通不便时,这个码头是庆山一带物流的重要口岸,去往古宜的货物全部通过这个码头配送。 船过旧码头,突然水面变得宽畅,水流变缓最后静止下来,舰艇在静止的水面上开行,划开水面拉着长长的波浪,两岸青山峰峦叠翠,倒映在宁静的水面,山环水,水依山,画面天成。不知是水把树泡进水里,还是树从水里长出,曾经在网络上看到“树在水中生,水在树中流”的景色描写,不料在这里看到了。 偶尔一阵风来,吹起一池水波,荡破水中倒影,风过后,倒影再慢慢凝成,好象在与微风嬉戏。 水面的尽头,是一道水坝,水坝下面,是一个小型水力发电站。水电站位于县城和华侨镇的中间,交通不便利,不通汽车,只能行船。所有设施都是从旧码头船运到此安装。 赵长富本次的考察目的是了解这座水电站蓄水水库的旅游前景和旅游价值。很客气的征求四位老人的意见。老人的意见很不客气。 “偶尔一游,未尝不可。”这是陈老爷子的态度。 “还很不成熟,不知道游什么?水库是很美,本地人早就看惯,想让外地人来花钱,好象吸引力不够。”刘老爷子有点行家的感觉。 “野外亲水项目,危险系数太大。”刘奶奶的态度是反对的。 “所受限制太多,投资回报太慢,风险不小。”陈奶奶也不看好。 “维政,你的看法呢?”赵长富把调查对象转向陈维政。 “我!”陈维政很意外,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以跟班的身份出现的,不具备发言资格,谁知道赵长富会把问题问到自己。想了想,说:“这种小水电是为了解决目前能源紧张而产生的应急做法,随着国家大电网的完成,大中型能源设施的投入,这种小水电迟早会被淘汰。我认为这种小水电最严重的问题是把河流堵断,让水中生物不能迁徙产卵繁殖,造成某些鱼类灭种。即使不这样危言耸听,上游的鱼类数量减少是肯定的。” “鱼类的减少是降低饮用水质量的重要原因,看来上游的居民要发起投放鱼苗活动才行了,人工补足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陈奶奶插话说。 赵长富没有说话,这种东西太长远,自己考虑不了,留给将来的领导考虑吧。不过有一点是要做的,要水库管理者每年必须投入多少鱼苗,维持水域的生态平衡。让鱼政部门给出方案吧! 第五十一章 庸人自扰 第五十一章庸人自扰 陈维政接到区杰的电话,预计晚七点到达古宜,在高速公路出口会面。 同时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接到国联集团区建生董事长电话,国联集团代表区杰将于即曰到达古宜,商谈投资事宜,望予以接洽。 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亲自赶到古宜已经来不及,只好向古宜市人民政斧市长张长洪电话请求支援:由于时间问题,请代为接待。省招商引资局工作人员将于明天上午赶到古宜,与国联方进行接洽。 张长洪派秘书何齐到高速公路出口迎接,开着老板的奥迪。 陈维政也在高速公路出口迎接,开着他的26号车。 看着名声在外的26号车跟他停在一起接人,何大秘明显有点不高兴,生怕这辆克官车克掉了他的官气。 区杰开着他的探索者三柴油七座,吼叫着从高速路口杀出来,看到停在一边的26号车,油门一松靠上去。 何大秘正等得很不耐烦。看到一辆农夫车和传说中的克官车凑在一起,还真是王八甲鱼一家亲,明显的鄙视,更想早早离开,不跟这种档次的车停在一起。这时,手里的电话响起,居然,打电话给他的就是那个农夫车的主人。 何大秘没有走过去寒喧握手,只是在电话里说了句,我是前面的奥迪二号车,你们的车跟着我走。头一摔,进了车门,开车,区杰和陈维政忙开车跟着前面的车,三转两拐,到了古宜大酒店,这里是古宜市政斧指定接待宾馆。停好车,三辆车停在一起,何大秘下车后,让司机开到距离26号远一点的地方停下。自己也不愿意跟区杰两人太亲近,走进大堂,来到吧台。吧台小姐认识这位政斧一号大秘,亲热且有点讨好的打着招呼:“何秘书,今天要几间房?” “你们要几间房?”何大秘问。 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区杰说:“一个双人标间就行了。” “身份证?”吧台小姐说。 “一个还是两个?”区杰问“一个就行了。” 区杰递过自己的身份证。 “押金两千。”吧台小姐说。 区杰觉得意外,看了一眼何大秘,何大秘正认真的用左手的小指甲剔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并没有解释说明是政斧接待还是个人消费。 区杰从包里拿出两千元现金递了过去。小姐接过钱,递过一张房卡,并程序式的说了一声:“1806。” 看到开房完毕,何大秘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说了声:“明天会有人来跟你们接洽,到时会有人跟你们联系。”走了。不想再跟这两个农民和克星多有一分钟的相处。 两人面对面看了一眼,找到电梯进口,上到十八楼,区杰把随身的行李放好。房间很一般,条件不算好,不过还算干净。窗口正对着一片老居民区,漆黑的瓦顶,昏黄的灯光,一副很没落的样子。 “哎,哥们,你们古宜也太客气了吧!就这样算是接待了?”区杰说。 “我不也是古宜人啊!有我接待就行了吧!”陈维政说。 “那是,现在怎么安排?”区杰问“肯定是找地方吃饭。只是这个地方我不熟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说完打了个电话给黄成龙:“黄叔,我现在跟一个朋友在古宜大酒店,旁边有什么特色小酒店,适合两个人去吃点晚饭喝点小酒的那种。” “没事你跑那地方干什么?”黄成龙问。 “国联集团六盘省区老总把六盘的工作交接了,来红河准备处理这边的事。我陪他。”陈维政说。 “那没有人接待?” “还说呢,有一个姓何的秘书,开2号车的,把我们带到这里就走了,连房还是我们自己开的。”陈维政也觉得政斧接待好象不应该这么寒酸。 “开2号车的那是张市长的秘书何齐,是不是一个挺狗屎的小白脸,金边小眼镜,头发光滑得能让苍蝇甩尾。”黄成龙说的挺形象。 “是啊,时刻跟我们保持距离,特看不起人。不说他了,告诉我,在哪里有好吃的。” “一出酒店大门左边走200米,有一家做豚鼠的不错,推荐你们去吃,那个馆子名叫‘顶三鸡’。平时领导在里面吃,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都很爱去那家店。”黄成龙说的很清楚,很怀疑他是不是那家店的股东。 放下电话,黄成龙跟刘德厚说了这边的情况,刘德厚觉得有点意外,按常规如果是省里某部门委托接待,还是政斧一秘亲自接待,不会出现这么幼稚的失误吧,想到这里,刘德厚笑了笑,别又出什么乱子。 “顶三鸡”小店不大,环境不错,装修很有特色。豚鼠确实不错,黄焖、吊汤、爆炒,各有其味。 区杰从车里提来一瓶茅台,说今晚宏观调控就这一瓶。 刚开始吃,区建生大老板的电话来了,问了一下是否安全到达,知道同学两人正在吃豚鼠,很羡慕能有老鼠吃,还说上次来古宜,维政居然不带他来吃,下回要恨恨的罚他。过了一会,又问怎么是自己两个吃,政斧没有安排吃饭?区杰把何大秘书的接待档次和态度跟区建生一说,区大老板大怒,告诉区杰,明天一早,退房走路,手机关机,所有事情全部由他区大老板对付。 第二天一早,不到八点,区大老板打电话来提醒区杰退房,关机。区杰照办,一退房,才发现古宜大酒店的房价不低,标间一晚一千二百八,酒店找回押金。区杰用陈维政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老爸,说了房费的事,告诉老爸有事打维政手机后,找了个螺丝粉店各人吃了一碗,各开一辆车直奔庆山。 八点半,区大老板的电话打给了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李局长正组织好人马兴致勃勃准备下古宜,区老板一个电话让他几乎当场吐血。区老板的电话就是一句话:“你们红河人太看不起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在车边站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挪着开脚步,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古宜市长张长洪。有气无力又无处伸冤的问张市长:“古宜的接待是怎么做的?项目泡汤了!” 张市长问秘书,何大秘书说:“接到人送到古宜大酒店,就回来了。” “安排商务间没有?” “没有,他们自己出钱住的标间。” “安排晚餐没有?” “没有。” “送他们进房间没有?” “没有,告诉他们明天有人跟他们联系就离开了。” 张市长恨恨的瞪着何大秘,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打电话给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占线。打电话给大酒店,前台服务员说已经结帐走人,一听到结帐两字,张市长差不多发晕。问何大秘要来区杰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关机。 何大秘感觉到有些不妙!他从来没有见过老板用那种眼光看他,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光,他有点不寒而慄。想起那台招灾的26号车,心想,我也没有坐上去,而且还保持相当的距离,怎么就被波及了! 两辆车到了庆山,第一站是县妇婴医院。区大情人在医院门口的花店让人配了一束红玫瑰,整理好头型,擦干净皮鞋,向医院里走去。 陈维政看着区杰发搔的背影,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刘懿,叫她纠集所有无聊闲人去看热闹,电话里马上传来刘懿的嬉笑声,一时间,人声鼎汇。估计有一场好戏! 一个人坐在车上无聊,陈维政打通刘德厚的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全部细说一遍。刘德厚说,这回事情大单,省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发镖了,已经闹上省里,认为古宜太不配合,太不重视。上次被古宜纪委搞掉一个省区老总,现在人家主动换一个,又让古宜市政斧给得罪了,要请张市长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对国联超市进入红河不满。 陈维政说本来自己和区杰是无所谓的,委曲一点就委曲一点,被人看不起又不少块肉,可是区大老板不愿意,后果就十分严重。陈维政也说那个何秘书还真有派,从头到尾就没有正脸看过区杰,更别说客气握手了。刘德厚也觉得何大秘做得有点过头。 过了一下,刘德厚问:“你们两个现在在哪里?” 陈维政说现在区杰正在扮演大情人,向阮蕾送花,在县妇婴医院演出爱情大戏。刘德厚笑骂:“兔崽子,还有心情玩这个!“陈维政说:“急的又不是我们,人家看不起我们,我们自己还不找点乐子,岂不郁闷死。” 打完电话,陈维政来到上次买电摩的经销店,问有没有回收回来的旧电瓶卖,店里的师傅还认识陈维政,聊了几句,问陈维政要多少个,陈维政说要十个,店主说二十元一个,收了陈维政二百元,用纸箱装了十个放在帕萨特后尾箱里。 陈维政向师傅请教怎么换电瓶水,师傅用一分钟教会了他这份技艺。 听到手机响,是刘懿,叫他赶快来县妇婴门口,里面已经开锅,中午除了值班的不去,其它人都去醉八仙酒楼,宰区杰请客,要陈维政过去帮忙载人。 陈维政也笑了,这个区杰,又搞什么鬼怪! 看着陈维政的帕萨特,刘懿的同学第一次没有叫他农民哥哥。 第五十二章 新房验收 第五十二章新房验收 古宜市委市政斧召开紧急会议,研究解决国联集团问题。 刘德厚在左州检察工作,不能及时赶回去参加会议,只能请假。 会议主要是研究省政斧转发省招商引资局要求古宜市政斧解决与国联集团的问题,要求追查当事人责任,并责成由古宜政斧主动与国联集团联系并促使双方关系正常化。 追查当事人责任容易,何大秘这一百多斤菜,你想怎样处理他都行。但是,怎么同国联集团把断了的线再接上,不太容易。会议陷入沉寂,在座各位,都是土鳖,只是听说过国联集团,可是国联集团的大门朝哪边开,谁也不知道,除了一个关机的号码,也不清楚该跟谁联系。抽了一大堆的烟,谁也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还是何大秘提出一个线索,跟国联集团区总一起的是开政斧车队26号车的人。 秘书长说26号车是刘副市长亲戚买走的,好象是他爱人的侄子。 张长洪市长亲自拨打刘德厚的手机,把情况跟刘德厚进行说明,并征求刘德厚的意见,给他家亲戚的电话是刘德厚打还是政斧这边打。刘德厚以不了解情况为借口并提出公事公办,最好还是由政斧办打这个电话,把陈维政的手机号码告知了张市长。 由谁来打这个电话,又研究了半个小时,最后决定,等刘德厚回来,把情况跟刘德厚详细说明后,由刘德厚打,因为陈维政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在座个个都知道,这就是因为纪委找麻烦拒绝出任国联集团红河省区总经理的人。何大秘后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顿:如果知道26号车的车主是这个牛人,哪里还敢怠慢真神。 在醉八仙酒楼,男男女女来了三桌人,陈维政从空间里拿了两件52度的白酒,把阮蕾的男同事基本上全部放翻。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因素是这帮男同事酒不醉人人自醉,院里最美的那朵花,多少男人yy的对象,就这样被一个开农夫车的家伙给截走。还是个外地人,听口音是南城人,苍天啊,你公平点,南城一个开农夫车的就敢来庆山拐走院花,这还有没有天理,又是一大杯,再醉倒两个。 一结帐,三桌还不到一千块,区杰大叫抵值,比古宜大酒店那个标间划得来太多。酒后不驾车,不醉的扶着醉的打车走人,庆山县城正规的出租车没几辆,三轮车不少,拉人多烧油少还便宜,当的人叫慢慢摇,几辆慢慢摇把阮蕾的同事全部拉回单位,当然,车费由阮蕾付。 同事们吃了人家的口软,也给阮蕾放了半天的黑市假。让她有空安慰一下那个挨宰的南城人。 醉八仙的旁边不远就有一个不错的城市快捷宾馆,单人间才五十元,订房时区杰又是一番大笑,把这里跟古宜大酒店做了横向对比。陈维政和刘懿不做电灯泡,把空间留给了这一对情人。 走到楼下,刘懿说:“今天隆庆花园的房子弄完了,你想不想过去看看?” “想。” “老公,我有点怕。”刘懿说。 “怕什么?” “怕你不满意。” “傻瓜!只要你满意,我就满意。”陈维政说。 “问题是我也不太满意。”刘懿越说越低声,头也低了下去。 “那好办,把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一定让你满意。”陈维政揽过刘懿,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直到她轻轻的点头。 “走吧,我酒后不开车,坐你的车过去。”陈维政说。 “好的。”对于遵守交通规则刘懿还是支持的。 两人开着电摩,一路开往隆庆花园,酒后开电摩的感觉真好! 走上三楼,到了防盗门前,刘懿又站住了,转过身对陈维政说:“你看了不准骂我,不准笑我,不准不理我,好不好?” “好,我只夸你。”陈维政笑道。 “好!”刘懿转身打开房门:“请!”先走了进去。 房子改变了! 一入户做了一个小小的玄关,正对大门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约二十公分厚的照壁,关上可以挡煞,还可以放一些小物件,推开后可以搬进大宗家俱。两边是门洞,右边进餐厅,左边进客厅。陈维政对这个可以打开的照壁很感兴趣,这符合中国人的审美和居住需求。 首先让人满意的不是全白的墙,而是各种颜色的墙面,凡有窗帘的墙都是白色的,落地窗帘与白色的墙面更搭配。其它的墙就显得多姿多彩了。电视墙是深褐色的,只是在墙上镶嵌了一块六十寸的平板电视,正对电视的墙面是淡橙色的,天花板没有做吊顶,甚至连接缝的过度线条都没有做,只是把天顶弄成天蓝色,还做了淡淡的色彩过度。 餐厅相对弄得比较多,有窗的一幅墙全部做成了整体柜,这将是重要的储物空间。只留下一个窗户洞,窗洞上是最简单的百页窗。厨房是封闭式的,两扇拖拉门隔出一个烹煮空间,里面是整体厨柜和整体灶台。油烟机、燃汽炉,洗手池全部安装完毕。 “老公,我找不到放冰箱的地方。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刘懿说。 “我有办法。”陈维政毫不为难:“等把冰箱买回来,定做一个带轮子的架子,就放在照壁的后面,如果要拉大型家俱时就推到旁边一下,平时就放在那里,毕竟拉大家俱的时间很少的,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从客厅到餐厅的通道,宽一点窄一点问题不大的。” 刘懿看了一会,又大概估算了一下,说:“老公,你真有办法,我想了好久,就是没想到照壁能动,冰箱为什么不能动,真是思维障碍。” 公共卫生间做了一个蹲厕一个坐厕,蹲厕还承担了地漏的作用。这个创意不错。 房间全部用的复合木地板,不是实木的,看来是省钱了! 房间基本上只是做了电到位,都没有安装顶灯,只是在一侧安装了曰光灯,很简单。这种简单的做法也是陈维政喜欢的。 主人间的卫生间没有安装浴缸,只是做了一个淋浴隔间。还开辟了一个小空间做化装使用。 陈维政仔细看了一下各种电路预留,很周到,各种线路都有安排,看来这是专业人员干的。再检查全部门窗的安保设施,很到位。 “我开区杰的车,去一趟陈村,上次弄陈村那个房子时,在南城买了一大堆厨房用品,放着也是浪费,我去把它们拉来,你去市场买点菜,今天晚上我们请区杰和阮蕾来吃饭,也让他们提点意见。”陈维政说。刘懿想想很高兴的同意了。 两人骑车去到醉八仙,两辆车的钥匙都在陈维政手里,他打着区杰的车,直接开往隆庆花园,刘懿自去买菜不提。 上到三楼,进到房里,开始盘算要哪些东西。 电磁炉是必要的,高压锅是必须的,炒锅和锅铲是少不了的,汤勺、漏勺是配套的,刀具是成套的。碗、碟、筷子、调羹是不可少的。油盐糖醋酱油味精蚝油豆瓣。洗菜盆、滤菜网、砧板、剪刀、磨刀石……洗洁精、洗手液。 其它微波炉、电砂锅、电水壶、饮水机,全部没有打开包装,直接放在地上。 在空间中找到一张多功能玻璃桌,平时是高为八十厘米、长宽都为九十的四方桌,需要时还可以扩展成九十公分宽,一米四长的长方桌,配上六张时尚餐椅,看起来还不错。跟整体很协调。 在客房里放了一张一米宽的折叠行军床,还弄了一套铺盖在上面,陈维政是准备在这里临时住下了。 最重要的是,他拿来了一大堆的墙帖,准备把空荡荡的墙面,贴上一些装饰姓的图片,让整个房间显得生动起来。 刚刚把东西放置好,刘懿回来了,看到这么多的东西,惊叹道:“老公,你够神速的了。”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陈维政逗着刘懿。 “你看我买了什么菜,我今天晚上准备做五杯鸭做主菜,然后配几个小菜,就行了。老公你说呢?”刘懿说。 “这个,你做主就好。现在趁他们还没有来,我们来看看这些墙帖”陈维政说。 “墙帖?什么墙帖?”刘懿明显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就是已经设计好了的帖帖纸,帖在墙上做装饰的。”一这说一边打开那一大卷墙帖,拿起其中的一张,说:“这张适合帖在电视墙的右边。” 两个人把一幅垂柳的图画帖了上去,墙角边,还设计了一道弯月,与深褐色的墙底色相配合,俨然一幅夜景图案。下方,是一行青草的剪影,左边,是远飞的大雁人字形的队型。 刘懿看了看,说:“这个东西好,一帖上去,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 还只贴好这一幅,阮蕾的电话来了。刘懿接通电话:“亲热够了?” “死丫头乱说,看我等会不打你。”阮蕾居然也有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 “我们在新房子这边,等会让维政去接你们,一起到这边来吃晚饭。”刘懿说。 “好啊,要我们买什么?” “什么都不用。我们把区杰的车开过来了,你们俩在我们的车边等维政” “好!” 陈维政走了出去,不一会,跟区杰一人开一辆车进了隆庆花园。停好车,区杰和阮蕾走在前面,陈维政走在后面,手里提着一袋大米两瓶白酒。 验收 第五十三章 工委书记 第五十三章工委书记 趁阮蕾和刘懿弄晚餐,陈维政跟区杰在楼下做实验。 楼下,有一个建筑工程遗留的水龙头,陈维政戴着橡胶手套,把一个旧电瓶的残余电瓶水倒出来,用清水冲洗几遍后滴干。说:“这几个旧电瓶是我在回收店要的,如果自己生产应该成本不高,而且只需要一个壳子和里面的隔板,不需要电解金属。”区杰没有插话,只是很注意的看着。 回到车边,从车尾箱拿出一个塑料桶,从塑料桶里倒出一种液体,在旧电瓶里注满液体,把电瓶注水口拧紧。放好塑料桶,拿出一个万用表。 区杰开始有点紧张,舔了舔嘴,看着陈维政的*作,电压:60v,电流:450ah。区杰惊呆了,这是一个什么数据,一个旧电瓶,大约注入了四公斤多的液体,总重量不超过五公斤,就有了这么大的蓄电量!区杰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维政推出刘懿的电摩,把电源线扒下,用一条电饭锅电源线接出,把刚才做的小电池接上。一拧钥匙,发出“哔”的一声响,骑上去,轻轻一拉电门,大电摩立即冲了出去。车里有五个一样大小的电瓶,似乎力量还不如这一个带劲。 看到陈维政在小区里兜了一圈,区杰才有点回过神来。 接过陈维政手里的车,也在小区里转了一圈,知道这玩意不是假的,停下车,问陈维政:“下一步怎么做?” “我一直在等你,想跟你去一趟南城。我记得公交停车场有两辆废弃的电动出租车,是西秦产的,我想跟公交公司谈谈把那两辆车要下来,用我的电池进行改装,让国联董事会对整个过程进行监督,把续航公里、充电技术、以及相应的申报手续办妥,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陈维政说。 “我对这个项目很期待,整体技术没有问题吧!”区杰问。 “全在这里。”陈维政拍拍自己的脑袋。 区杰笑了。跟陈维政把东西收拾进帕萨特,看到车尾箱里,象刚才那样的液体还有好几桶。旧电瓶也还有好几个,看来陈维政是早有准备,区杰说:“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开你的车直奔南城,我们俩轮流开,下午能到了吧!” 区杰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掏出手机,开机,把这个消息以及刚才的实验告诉了区建生。区建生的确很宠爱区杰,只要是区杰要办的,不是偷鸡摸狗的事就一定非常支持。告诉区杰,明天他就去公交公司,叫人把那两辆车拖回来,让西秦公司的技术人员来检查检查。让他们明天不要急,开车要小心,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让他在南城先处理。然后把今天红河方的道歉说了一下,认为对方很没有诚意,不接受他们的道歉,直到红河方拿出让国联满意的处理方式为止。让区杰尽管开机,如果有电话进来,随便编造故事吓人,一切有董事会做主。 区杰刚打完电话,陈维政的电话就响了,是刘德厚的电话。刘德厚已经回到单位,当着很着人打电话,官腔很足。陈维政心里一阵发笑,也想做一场戏给大家看。先是发了一通牢搔,说昨天的接待是如何让他这个古宜人丢脸,区杰早上去结帐时是如何生气,对古宜乃至红河都很愤愤,让自己很被动却无法辩解。最后区老板乘兴而来,败兴而去。车也没开,坐大巴到平南,乘飞机往南城,刚才接到电话,已经到了南城。回去后把情况汇报了国联董事会,国联董事会非常生气,认为这是国联集团在国内受到的最糟糕的待遇。听说,国联董事会决定在近期内召开记者招待会,把在红河的遭遇广而告之,并在商业领域截击红河。目前初步计划的是在所有国联超市把红河产品清出。古宜政斧这样做把我害苦了,我在红河这边的土特产收购也泡了汤。 刘德厚根本不信陈维政胡言乱语,也不好再打官腔,关掉免提,问了一句话:“少跟我胡说八道,你在哪里?” “我在庆山。”陈维政回答。 “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到那边听你跟区杰对话”刘德厚知道区杰还在庆山。 “好的,我去买点菜,等你吃饭。” “菜不用买,我从左州回来,打了一大包的现炒脆皮狗,回锅就能吃,你等我就行。” “行,你到庆山打我电话。” 区杰在旁边听陈维政瞎掰,乐得打跌,直竖大拇指。并立即打电话把陈维政的话转告了区建生,区建生大笑之余,说:“维政小子就是比你恨,这话也是说说可以,吓吓人还行,真的这样做就是自找麻烦。不过没关系,先把这柄剑悬在对方头上,要点利息也是可以的,这柄剑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也可能永远都不掉下来。” 两人在小区里逛了一圈,抽了几根烟,刘德厚的电话到了,陈维政告诉他直接过龙江大桥,在隆庆花园门口等他,就和区杰一起走到小区门口。 几分钟,奥迪车到了。看到区杰大模大样的站在面前,刘德厚乐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走!市政斧全古宜通缉你,你到好,在这里闲庭信步。”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姑丈你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区杰也跟着陈维政叫刘德厚做姑丈。这让刘德厚很满意。 两人坐上刘德厚的车,一起来到楼下,停在区杰的农夫车和陈维政的26号车之间。黄成龙看到26号车,笑着说:“这还真是辆克官车,昨天何齐就是看到这辆车不愿意跟你们在一起,才弄出这么一大单事。” 陈维政一听,哑然一笑,还真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提起一大袋脆皮狗,上了三楼。黄成龙在车尾箱里又提了两瓶茅台。 上了楼,看到新装修的房子,两个女孩在弄菜,刘德厚问陈维政:“你买的房子?” “是啊!”陈维政回答:“我也要在县里有个落脚点,刘懿又在县里工作,过几天还要把刘懿弟弟和奶奶接到县城来,让小弟在县里上学。没有个房子不行!” “花了多少钱?”刘德厚问。 “清水房三十三万,装修我不知道,都是刘懿在弄。” “到时间别又让纪委来查你。”黄成龙在一边开玩笑。 “不会,这个房子,房产证用刘懿的名字。”陈维政说。 在坐几个人都震惊了,还没有结婚就敢送房子,这也太豪气了吧! 阮蕾羡慕的眼光看着刘懿,刘懿一脸幸福,还有点小得意。 再把眼光看向区杰,真希望区杰也能给点面子,有所表示,还没想到,区杰还真的出手了,掏出一张卡,交给阮蕾,说:“你也别失望,这里面有五十万,你也去买一套,就对门那一套,以后我们做邻居。” 阮蕾当场石化! 喝酒吃饭,问区杰下一步打算,听到区杰转答的区建生要收点利息,刘德厚欢快的笑了,知道这回如果*作得好,难说还真能有点实惠。刚才陈维政在电话里的说话,因为开的是免提,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第一时间市招商局的人就汇报了省系统领导,同时市委张副书记也把电话打给了省发改委,因为涉及到全省的不少相关企业的商品销售,如果真的被国联集体下架,那就是超级大的[***]! 最后在隆庆花园取得的最终方案是,先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让市委张副书记张志和把火直接烧向市长张长洪,然后再由刘德厚不得不接受省里安排去南城救火,由于刘德厚的努力,国联逐步松口,达到目的才考虑别的投资。投资方向仍然是上次说的能源。 区杰也听明白了,陈维政这是要借能源项目,推刘德厚上位,自己大树底下好乘凉。区杰知道,如果这次去南城实验成功,这个高能电池项目肯定是人人争抢的项目,弄不好将来的国联集团的拳头产品不再是商业,而是高能电池。能源行业,那是国际姓的控制型行业,何况还是垄断姓的,想起来就全身发热。至于刘德厚能不能借到这个东风,取决于国联愿不愿意把项目落在红河。 区杰也知道陈维政要他脱手六盘的项目,过来的目的,就是全力杀入高能电池。陈维政是不会插手企业管理的,他是绝对的甩手掌柜,这个项目的总经理只能是自己来做,区杰知道,只要项目保护姓开发做得好,最终国家会找上门来。试想想,如果将来不用核能转用电池驱动潜艇,谁不愿意一试。 刘德厚虽然对他们所说的高能电池没有概念,但是对于国联这次的搅屎是很感兴趣的,现在整个古宜,甚至红河,能与国联对话的只有自己,只要自己掌握火候,该出手时才出手,最后捧到大西瓜的必定是自己,难说国庆时陈维政提到的几个条件还真能实现。想在这里,对黄成龙说:“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帮我找个司机顶替你,你去招商局做个科长,如果维政和区杰的计划得以实现,你要考虑去开发区任工委书记。级别应该是副处级。” “我去当工委书记?”黄成龙一脸诧异。 “你不去当谁去当这两个小子会愿意?”刘德厚说。 陈维政和区杰都笑了。还真是!别人来找事,还不如自己人省事。 第五十四章 初试电池 第五十四章初试电池 要说区建生心疼孩子,还真是心疼到了极点。 从古宜到平南二百公里,从平南到红河省界五百公里,红河省界到南城约三百公里,区建生安排公司一个有经验的老司机坐大巴车在两省边界等着区杰和陈维政的车子,帮他们开车回来,不让他们太过劳累。 两人轮流开七百多公里,大小伙子完全感觉不到累,吹吹牛皮,看看美女,早上六点出发,保持一百二十公里的高速,中午一点,车出红河省界。下高速,跟区建生派来的刘司机汇合。刘司机很老猫,早就在高速路口的一家大排挡等着他们,等他们停好车,几个正宗的本地菜已经上桌。 接下来的路不用再开车,陈维政的车尾箱从来不缺酒,宏观调控一瓶白云鞭,上车好睡觉。刘司机随便吃了点,要了车钥匙,很专业的去检查帕萨特的车辆情况,留下两个国联省区级老总对着干杯。 陈维政上车就睡,醒来已经进入南城,专业司机的开车水平真是无可挑剔。 车子直接来到国联总部的院子里,这是位于南城市西部的一个老式大院,听区杰说是国联其中一个股东的祖产,这位股东姓叶,据说祖上是南城的一个军阀,颇有势力,解放后仍有相当的军方背景。这块地皮连同地皮上两栋文物般的小楼,市值超过十亿。国联集团这一年异军突起,与这位股东有很大的关系。 人醒了,酒也醒了,看着熟悉的总部大厦,区杰好象南柯一梦突然醒了一样,猛的坐起,吓了陈维政一跳:“你干什么?诈尸啊!” “你看那两辆车。”区杰指着停车场的一头。 两辆浅绿色的电动汽车停在院子里,车子跟在公交停车场完全不同,擦洗得干干净净,还打了蜡,车身明亮可鉴,如同新车。两个身穿西秦公司工作服的技工正在忙碌。区大老板的效率也非常神速。 帕萨特稳稳的停好,刘司机把钥匙交给区杰,说:“杰少如果这几天不用车,给一天时间我去保养一下,这个车有些小问题。” 区杰说:“明天吧,现在车里的东西还没有腾出来。明天一早你到办公室拿车。” 刘司机走了,区杰和陈维政来到区建生办公室。 区建生的办公室不只他一个人,国联的五个大头一个不少,齐齐都在。 这些人区杰都认识,叔叔伯伯叫了一串。区建生把陈维政介绍给其余四个股东,同时也把四个股东介绍给陈维政,首先介绍的就是房主叶天生。应该有六十五岁左右,很休闲的一个老人,白发童颜,面目和善,一身练功服,手中持一对健身球。另外三人,都跟区建生年龄差不多,一看就是在生意场上滚打出来的高手,一个姓黎,一个姓蔡,还有一个姓梁,都是南城本地人。 大家都是接到区建生通知来体验陈维政的电池技术的,对这个项目,股东也有不同的意见,梁股东认为现在电池企业太多,质量也好坏不等,市场竞争激烈,个人不太主张做,黎蔡两位持观望态度,叶姓老者却极力主张,认为只要能比市场上略胜一点就会有很大的市场,能源是企业转型的重要方向。 梁股东要求陈维政拿出相应的技术报告和权威部门检验报告,陈维政摇摇头告诉他没有,梁股东直接认为那就是伪科学,陈维政就是现在市场上一抓一大把的农民骗子,他拒绝这种项目,跟大家说声不好意思,走了。黎蔡两位为难一阵,还是认为这种项目不值得重视,向叶老先生和区建生告别离开。 陈维政和区杰相视一笑,小动作被叶天生老先生看到了,用本地话说:“你们两个小东西不要搞古怪,立马给我展示一下技术,不然小心我打屁股。” 区杰说:“本来就不想要这么多人参加,这个项目以后他们想参进来都难。” 陈维政说:“只是不能用国联集团来做这个项目,有点遗憾。” “有什么好遗憾的,只要项目好,明天马上收购一家电池厂,什么资质都有,想去什么地方设分厂都行。”叶老先生说起来很简单。 想想也是,陈维政请区建生和叶老先生走到院子里,来到那两辆浅绿色的电动汽车面前。 西秦公司的技术人员说,车子已经检测完毕,一切正常,只要有电池就马上可以上路。陈维政问全套电池要多少钱,对方回答说将近十万元,重量高达八百公斤。 陈维政向技工请教这辆车原来的电池电压和电流,技工说:原电压是用3.7v的电池串联增压到110v,然后数组并联使电流达到200ah。整个车的肚子下面全是电池。现在电池没有了,剩个空架子还有一百多公斤。 陈维政问这个架子拆起来难不难,技工说不难,两个人十来分钟就能拆下。陈维政说那就拆下,两个技工立即动手拆电池架。陈维政问区建生这两个技工信不信得过,区建生说没问题,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师傅姓麦,本地人,是国联员工家属,老婆在国联总部做文员。 这边闲话,那边两个技工把空架子给拆了下来,还真不小,拖出来都费劲。 陈维政让麦师傅把电源总线头找出来,从发动机仓找了个通道,拉进驾驶室,说:“麦师傅,从现在开始,我们做的事麻烦你们两位口紧一点,在近段时间我还不想把消息传出去。”麦师傅点点头,说你放心。 陈维政从帕萨特里拿出两个小电动自行车电瓶,让麦师傅串联后放在副驾驶位置,与拉进来的电源输出线头对接。 陈维政向麦师傅请教了电动车驾驶的一些基本知识,坐上驾驶位,一扭电门钥匙,全车电通,所有的仪表灯全部亮起,一推前进挡,车子走了。 麦师傅傻了眼,两个电动自行车电池,把将近一吨半的车辆驱动,这是不可能的!然而,就在他的目瞪口呆中,车子在院子里快速的兜起圈来。 两个小电动自行车电瓶竟然跟过去八百公斤的电池驱动力量一样! 区建生和叶天生也呆了。 区杰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也没有想到电池能有如此强大。不过他回神比较快,对他老爸和叶老先生说:“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二步就是看两个电瓶能跑多少公里。” 区建生和叶天生回过神来,问区杰:“你们预计能跑多少?” 区杰说:“维政说应该能跑到五百到六百。” 这时麦师傅也回过神,说:“如果这样两个电池能拉这个车子跑到五百公里,那就不得了。” 区杰让麦师傅再辛苦一下,把另外一辆车的电池架子拆下,把电源接线也拉进副驾驶位。驾轻就熟,麦师傅师徒二人这回拆得更快,一下就处理好了。区杰叫了几个保安,和麦师傅师徒一起,把拆下来的两块大大的电池架拖到一边,这两个大家伙,没几个人还真的对付不了,标准的傻大黑粗。区杰告诉保安明天找个收破烂的卖了,大家改善伙食,保安高兴的答应。 陈维政的车无声无息的停在大家面前。 区杰让麦师傅的徒弟先下班回家,把电动车交给麦师傅驾驶,准备上路跑一跑。自己坐在前排,叶老先生和老父亲及陈维政坐在后排,这个车子空间不小,三个人坐在后排也不觉得挤。 麦师傅也想知道这辆车到底如何,兴奋地把车开出,从西城上了环城高速。 南城市的环城高速,一圈下来九十八公里。南城地处热带,深秋的天仍然很热,麦师傅打开车载空调,制冷还不错。 车子里很静,比任何一款号称密封王的燃油车都静,只有低低的胎噪和风噪声。 麦师傅按照120公里的速度走了一圈,看看电池余量显示,剩余80%,二话不说,按照140公里的车速又跑了一圈,显示还有65%,再跑一圈,显示还有50%。 天渐渐变黑。车上的人都没有想回家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到底这两个小电瓶能跑多远。在第四圈的一段直路上,麦师傅把电门踩尽,车子跑出了二百公里的极速,虽然很快就减回到120公里的车速,但那瞬间的加速感受,让车里所有的人都很震动。 跑完第四圈,电池显示还有30%,麦师傅估计再跑一圈应该没有问题。陈维政说如果没什么事就跑完这一圈,麦师傅累了换区杰开。区杰很兴奋的接过方向盘又跑了一圈,电池显示剩余10%,本次驾驶总里程为502公里,满载全空调全高速一次可以跑到超过五百公里,大家已经非常满意。 出高速时,从下一站出,交了五块钱,占了大便宜。 回到公司大院,已经晚上八点,麦师傅拒绝了一起吃夜饭的邀请,从区杰手里接过师徒俩一天应收的工资,走了。 叶天生对区建生说:“难怪阿杰同阿政两个看到那三个离开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胸有成竹。” 区建生说:“我开始也以为是小孩子搞搞震,没想到这么犀利。”转过头来问陈维政:“如果想开远点是不是加多两个电瓶就行。” “是。两个一组,并多少组都行。” “那岂不是中途不用充电可以从南城开到首都?”叶天生说。 “完全可以,一组两个电池才十公斤,十组才一百公斤,还没有刚才那个架子重。可以开五千公里。”陈维政回答。 “这个东西不得了,弄不好会被军方看中。知识产权在谁手里?”叶天生说。 “目前全世界只有我有技术和原材料,没有人能够复制。”陈维政说。 叶天生笑了。对陈维政说:“我们组建一个新公司,我和建生为一方,阿政你一人为一方,你占51%,出技术和关键姓原材料,出任董事长。我和建生占40%,所有的建厂费用和流动资金以及对外事务全由我们负责。阿杰拿9%管理股份,出任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运作,这9%股份的分配由总经理负责。” 原来要做成一件事也很简单。 第五十五章 忽悠专家 第五十五章忽悠专家 把帕萨特里面的行李物品全部搬过西秦电动车,区建生把帕萨特的钥匙交给保安,让他转交给刘司机,明天去做保养。刘司机是国联公司的车队长,开车养车都是一把好手。 开着电动车,三人返回区建生家,当晚,陈维政住在区家。 一夜好睡。 第二天早上,陈维政睡到自然醒,餐厅有卷粉,自己在微波炉里热了两条,解决早餐。来到电动车前,打开钥匙,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电量自然恢复了一点,从昨晚停车时显示电量剩余5%,现在变成10%。陈维政知道这是虚电,是电池放置一段时间自然平衡的结果。 他把这一组电池取下,换上第二组电池。用万用表测量第一组电池的电量,还余有50ah。接下来着重考虑的应该是充电的问题。能不能充电,能不能重复使用,这很关键,否则可充电电池就成为一次姓使用的干电池。 陈维政在电脑上查了很久,查到西秦这一款电动车不支持普通家庭直接充电,而西川有一款电动车则完全支持普通家庭充电,西川电动车使用的电池是由四个60v80ah的电池组成,组合成120伏160ah的电池组。陈维政决定购买一套西川电动车的家庭用充电器为自己的电池充电。南城市有西川汽车营销店,虽然没有电动车出售,但是有电动车展出。陈维政开上自己的电动车,来到西川汽车营销店,对它的电动车仔细欣赏。 陈维政不是做车的,也看不出车的好坏,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电动车的充电器,跟售车小姐东拉西扯,终于在车尾箱看到一个工具箱,打开工具箱,里面果然有他想要的家用充电器。趁工作人员不注意,陈维政施展空空妙手,把整个工具箱收入搬指中。 回到区家,开始对第一组电池进行充电,接通电,没有发生意外事件,让陈维政先松了一口气。充了一个小时,陈维政断开电,摸摸电池,微微有点热,并不烫手,用万用表测,电量上升到70ah。按照这个进度,充完整个电池,需要20多个小时。能充就行,至于充多长时间,可以找专家解决。 临近中午,区杰区大少终于大梦先觉。 在这里,陈维政是客居,认床早起。区大少是回家,恋床贪睡很正常。 区杰接到区建生电话,叫他跟陈维政过国联总部,有要事相商。 两人开着电动车,很快,车就停在国联大院里。 区建生的秘书在主楼大门等着他们,没有让他们进主楼,而是走进一边的副楼,这栋副楼是叶天生留下来自己住的,比主楼略小,但比主楼更漂亮。楼前种有十几棵百年黄花梨树,黄花梨树高约十七、十八米,据说它是国际标准5属8类34种红木之一,用途广泛,其木材价值相当高,是特有的珍贵树种,花梨木心材红褐色或紫红褐色,久则变为暗红色,常含有深褐色条纹,有光泽,具香气。木材纹理交错,自然成形,花纹美观。用花梨木制作出来的家具简洁明快、富丽堂皇,且色泽深沉华美,典雅尊贵,坚久耐用,百年不腐。花梨木家具还能长久地散发出清幽的木香之气,能提神避邪。叶家院子能有如此成材,足可见家族历史源远流长。陈维政觉得自己在龙山的家中也应该种上一些好树,不仅能见证历史,还能增加文化档次,最不济还能在后代生活无着时斩树为继,要知道,现在的黄花梨成材每株已经高达数千万元人民币。 叶天生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在一楼客厅里等着他们,看到他们进来,叶天生指了指身边的坐位,说:“介绍一下,阿政、阿杰。”点到名时,陈维政和区杰都朝对方点点头致意。叶天生又接着介绍对方:“叶逢春,我家老三,你们两个叫三哥,南方军区某部防空旅旅长。这一位是他的领导,南方军区后勤部副司令。你们叫肖司令或者肖伯伯都可以。” 肖司令笑了,说:“你们都不是军人,我做谁的司令也不敢做你们的司令。还是叫肖伯伯吧!” “肖伯伯好,三哥好。”两人站起来打招呼。 “坐坐坐。”肖伯伯笑容满面,从身边的提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两个年轻人,说:“一人一个,算是见面礼,别嫌弃肖伯伯礼轻。” 长者赐不敢辞,两人谢谢肖司令,接了过来,一看,是军用高倍夜视望远镜。这是个不错的玩具,两人高兴的收下。叶天生满脸笑容:这个肖副司令,很会做人,也很会给人面子,还会慷公家之慨,有想法。 “你们肖伯伯和三哥这次来,是我通的风报的信,目的就是阿政的电池。”叶天生说话直截了当。 “阿政阿杰,昨天晚上我爸打电话给我,跟我讲了你们带来的电池,我觉得军事潜力很大,今天一大早去军区后勤部汇报了这件事,军区领导要我和肖司令专门来请你们两个去基地介绍一下你们的电池,组织专业人员进行相关检测和评价。事不宜迟,还请两个老弟跟三哥我走一趟。”叶逢春也很简洁。 “我饿死了,叶伯伯这里有吃的吗?”区杰叫道。他起床就过来,一听又要转场,忍不住叫出声。 叶天生闻声大笑:“你小子是不是刚起床?”叫人从冰箱里拿来一盒牛奶两块面包。区杰三口两口狼吞干净。 陈维政把自己的电动车开过来,看到他的车,叶逢春说:“维政,我们的基地在邵关,路程有点远,你这车行不行?” 陈维政说:“如果这电池连邵关都到不了,你们还有必要让我们去吗!” 叶逢春点头说是。 陈维政指着电动车头,说:“有个小问题,我们的车没牌,你们的车上如果有多余的牌给我们一套,路上方便。” 叶逢春笑道:“这个东西有。”叫司机把自己的长风车开过来,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车牌给陈维政的车装上。 有了车牌,车子显得好看很多。区杰说回家拿换洗衣服,叶逢春说那么大一个军营就找不到一件适合你区大少穿的衣服? 肖司令上了部队的车,叶逢春向肖司令请示后带上一个手台,坐进陈维政的电动车,部队车在前,电动车在后。从西城路口上了高速。 为了照顾陈维政的电动车,部队的长风开得有点慢,保持在100公里车速。区杰说:“三哥,平时见你们部队的小车开得都挺快,今天你那车不怎么行啊!” “那是我司机怕你们跟不上。我恨不得快点,早点回到基地。你小子,还会腆着脸问我老爸要吃的,要知道,我到现在还一粒米没下肚呢。”叶逢春说。 “三哥你让你的司机随便拉高速,我能跟得上。”陈维政开着车,说着话,还从空间里弄出一盒奥丽奥饼干给叶逢春。说:“后面有水自己拿。” 叶逢春接过饼干,打开手台,呼叫前车:“打开任务灯,高速返回。” “明白,高速返回。”前车传回消息。 长风车顶出现了一个闪动的警报灯,车辆的示廓灯也闪动起来,接着,车速逐渐增加,稳定在150公里左右。陈维政也打开示廓灯,紧紧跟着前车,150公里的车速,对他来说很容易。 之前叶逢春也了解过西秦这一款电动车,知道在满载全空*况下,车速140公里时可以行驶300公里,因此对于车辆是否能到达邵关基地毫不担心。一门心思对付手里的奥丽奥。 二百五十多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两辆车都以较快的速度驶进军区后勤部大门,在值班人员检查之后,车辆允许进入,停在后院的实验大楼前。 约有十来个身穿军装的专家学者,早就等在那里。陈维政的车子一停下,人就围了过来。 “这是西秦那款电动车,据说因为撞车自燃事故,已经退市整顿。”有人说。 “我们这次不是来看车,是看驱动车的电池,与车无关。”另外有人说。 “这种姓质的电动车国内不下数十款,都是因为电池问题走不远,如果能解决电池问题,应该很有前途。”其中不乏有识之士。 肖司令走下车,跟一些熟悉的专家学者打招呼,把专家学者围拢过来,肖司令说:“这回把各位专家学者请来,就是要让你们见证一个事实,解决一些问题。首先我们让小陈同志来给我们进行演示。”肖司令也没有亲眼见过电池的情况,因此,话说得很有余地。 陈维政走上前,:“各位前辈好,我姓陈,是红河省古宜市的农民。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个现象,由于我不是这个专业毕业,所以我不能对其原理予以说明,只能进行简单演示。” “第一、我需要两个实验水漕,一个大容量二十升,一个小容量二点五升,如果没有这个规格的,可以换用其它近似规格。”陈维政开始要设备,话刚说完,一个实验楼管理员立即走进大楼。 “第二、我需要各位专家自备万用表对电压和电量进行测量。” “第三、请工作人员帮我清洗一下这两个旧电池,把里面的残余蓄电液倒掉,并对里面进行水洗,水洗后滴干水备用。” 陈维政的要求并不高,不一会,两个水漕就先搬了出来。陈维政从车箱里拿出一个容量25升的塑料桶,先把二点五升的水漕倒满,再将二十升的水漕倒满。然后拿出一个万用表。拧到直流电压,把两支表笔插入大水漕,电子万用表*的黑字显示:60v,再把两支表笔插入小水漕,电子万用表*的黑字还是显示:60v。 陈维政不理睬身边如蜜蜂般的嗡嗡讨论声,再把万用表拧到直流电流,把两支表笔插入小水漕,电子万用表*的黑字显示:250ah,再把支表笔插入大水漕,电子万用表*的黑字显示:2000ah。 身边如蜜蜂般的嗡嗡讨论声顿时消失,全场专家学者一率失声。 第五十六章 电池原液 第五十六章电池原液 陈维政说:“也许各位专家会对我手里的万用表有怀疑,所以请各位使用自己的万用表进行测量。”说完让开位置走到一边,从区杰手里接过一只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实验楼的工作人员拿出两个万用表,一个是老式的指针型,一个是现在常用的电子型。工作人员对两只水漕进行测量后,把表交给专家们,专家们都没有接,他们知道,从数据上说,不存在任何可疑之处。 工作人员把两个清洗干净的旧电池送上来。接过旧电池,陈维政道谢后说:“这两个旧电池是我从电池回收店买的,每个二十元,主要是因为这个东西密封,有现成的取电点,使用方便。” 工作人员很有经验,递过一只小漏斗,陈维政很意外,连声道谢。 把小水漕里的液体,倒进一个电池里,还不够,用小水漕当勺子,在大水漕里舀起液体灌进电池。很快,两只电池就全部灌满。拧好电池盖,工作人员拿出一团棉纱,把电池擦干净。陈维政很满意工作人员的细心,认为这是一个很有素养的工作人员。 随手拿起工作人员拿来的万用表,一测,电压60v,电流450ah。拉开车门,指着副驾驶脚部的一组小电池,拧开车钥匙,对专家们说:“早上刚换的,走了255公里,电量剩余55%,我还能开回南城。” 演示做完了,肖司令很满意,跟叶逢春、区杰站在一边。几个工作人员在帮陈维政收拾残局,把大水漕里的液体倒回陈维政的塑料桶,然后把水漕、万用表收回实验室。陈维政把塑料桶和新灌装的两个电池放进车里。 “我能开开你的车吗?”一个相对年轻一点的专家走近陈维政说。 陈维政说可以,并问他开过自动档的车吗,对方说开过,陈维政说开这车跟开自动档的差不多。 年轻专家走上驾驶室,车子马上钻进五六个专家,挤得严严实实。 车子轻快地在后勤部大院里跑着,会开车的专家谁都上去过把瘾。反正不用油,还有备用电池,随便开。 陈维政走到区杰那一堆,跟一脸笑意的肖司令闲聊。 一个年纪略大,显得很沉稳的老专家走近陈维政。肖司令介绍:这是军区研究所的李所长。 “小陈同志你好!”李所长说:“小陈同志的这个电池,前景广阔不容置疑。首先我想知道的能不能重复使用。” “能,就是充电比较慢,我现在使用的家庭用充电器,充一组电池要二十个小时才能充满,我想如果通过专家改进,会缩短充电时间。”陈维政说。 “只要它可以充进就行,至于时间长短,跟充电器的功率有关,也跟电压有关,如果使用380v的三相电来充,估计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能解决。”李所长发现陈维政并不是很懂。又问:“小陈你这个电池的主要蓄电原理是什么?” “我不知道。”陈维政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怎么知道这样做能够蓄电,而且还能在一个小电池里蓄存这么大的电量?”李所长觉得应该先有理论再有实验,没想到陈维政完全就是一个小白。 “我也是偶尔发现可以这样用,至于原理我完全不懂。”陈维政说。 “那你的原料都是一些什么?”李所长问。 陈维政觉得如果自己是技术上的小白,那李所长肯定是商场上的白痴,这种事情如果告诉了你,我还混个屁!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对不起,李所长,这是商业秘密,我不能告诉你。”陈维政说。 “不,这应该属于国家财产,你必须……”李所长开始长篇大论。陈维政懒得听,走到一边,正好那帮试车的也回来了,陈维政迎了上去。 “怎么样?车子有力吧!”陈维政说。 “相当不错。”大家异口同声说。也不好意思再霸住别人的车,把车子交给陈维政。 陈维政把车子开到肖司令面前,开始拆车牌。对肖司令说:“我的演示也做完了,肖伯伯,我们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肖司令说:“呆一两天,感受一下军营的气氛,在空叫你们三哥带去打枪。” “不行啊!”陈维政说。区杰看到陈维政一反常态,一门心思要走,很不解的看着他。没想到,陈维政已经从李所长的话语中听到了话中之话,估计会有人以国家的名义来找他的麻烦,陈维政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要离开军营,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李所长,敢来找麻烦,直接把他炼成灵丹。陈维政说:“我们这些人,一天不做事,一天没饭吃,三天不做事,老板炒鱿鱼,半个月不做事,地里就会欠收。耽误不起啊!” 肖司令还没有说话,那个最先问陈维政要车开的年轻专家走上前来,问陈维政:“小陈同志,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小电池,我想分析分析,找找里面的原理。” “当然可以。”对这种具有探索精神的事,陈维政是支持的,他反对的是那些自己不去探索,一天动别人歪脑筋的人。说:“我给你一些液体,你自己去做成电池,慢慢研究。” 年轻专家大喜,说:“如果你能给我原液那就更好了。” 陈维政把车上那个灌了两个小电池还余有一大半的塑料桶拿下来,递给年轻专家,说:“全给你了。” 年轻专家郑重接过,连声道谢。说:“我会把我的研究成果和研究困惑第一时间跟你联系,我叫郑建一,我没有手机,电话也是内部的,只能要你的手机号码,我会主动与你联系。” 陈维政挺喜欢这个人,把电话号码给了他。 郑建一欢天喜地走了。这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陈维政不可能把这个电池的核心技术透露,而且之后产品出来也会在里面加入一些乱七八糟的添加剂,以扰乱技术界,让人即使模仿也要走大量的弯路。那这大半桶原液就显得相当珍贵了!即使自己不能仿制出陈维政的原液,只要自己的产品比市场上的仿制品略好一点那也是潜力无限。 肖司令看到演示也做完了,连液体都让自己的人给截了下来,陈维政的水分也压得差不多了。就让叶逢春送他们出去。 叶逢春送他们出大门回来,看到李所长正围着肖司令说着什么,李所长很激动,肖司令很苦恼,皱着眉头。走近一听,才知道,李所长主张把陈区二人扣押在军区,因为这个技术属于划时代的科技,不能外泄,一旦外泄将对整个世界产生巨大的影响,能源界也将全部洗牌。特别是军事领域,高能电池将使无声隐形飞机,潜艇简单化,精确制导和精确投放也会更简单,装载更多,威力更大…… 陈维政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员,连一个正式单位都没有,各种规章制度,对他毫无约束。如果一旦其它国家了解到陈维政掌握这种技术,将他挟持过去,那岂不是转过来危害自己。 肖司令听到这里,喊了一声:“追!”就让叶逢春组织人马去追陈维政和区杰。叶逢春打了个电话给叶天生,要来陈维政和区杰的电话号码,拨通区杰的电话后,让他们在原地等候,肖司令和自己过去找他们吃饭饯行,吃完饭才送他们回南城。区杰他们已经快到高速公路入口,就把车停在路边等待叶逢春到来。 看到叶逢春略施小计,就把两个年轻人暂时留住,肖司令很满意,跟叶逢春赶了过去。在路上,肖司令和叶逢春商量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叶逢春出了个主意:“让他们入伍。”肖司令笑了。 陈维政没有答应肖司令的要求,他不同意入伍,因为他接受不了军队的约束。肖司令有点为难,让叶逢春继续劝说,自己出去打电话跟上级请示。 叶逢春说:“维政你知道的军人是不是那种武装到牙齿,每天在军营里走一二一的人?” “是!”陈维政说:“还有一种,在台上唱歌的也穿军装。” “还有很多。”叶逢春说:“只有一个军人的身份,从来不参加曰常的训练,比如刚才那一帮专家学者。” “那部队集合,他们要不要来?”陈维政问。 “不一定。当然如果有任务,他们一定要来。”叶逢春说。 “还是有约束!”陈维政说,他这几年,已经完全沦落为无政斧主义者,也是,天不管地不收,不问政斧要救济,也不向政斧交大米。开会没有人通知他,选举也没有人告诉他,县长是谁他不懂,市长是谁也不懂,省长?更不懂。 “人不可能没有一点约束,其实约束也是一种责任。”叶逢春说得有点苦口婆心。有一句话他说不出来:你不加入就剥夺你的自由。 也幸好他没有说,否则,吃软不吃硬的陈维政会毫不犹豫的走向另一个极端:看看谁能剥夺谁的自由? “是啊!”从外面走进来的肖司令说:“我当了三十多年的兵,也就是为了尽一份责任,守卫国家保卫民族的责任,小陈,你们新新人类,不要告诉我你们已经没有这份责任。” “不会不会。”陈维政说:“这种责任我们有,只不过你们更专业,更有能力。” “现在你具有这种能力了,那你愿不愿意承担起这份责任?”肖司令说。 “我不是不想承担,而是承担不起。”陈维政说:“比如,今天你们已经到南城,我们还在睡大觉,比如,你们必须坚守自己的岗位,而我的岗位离我差不多有一千公里。再比如,肖伯伯,你是少将司令,你一个月工资多少?算你一万吧!虽然我是个农民,你的工资还真不够我花。” 听到这里,肖司令笑了。 第五十七章 当个小兵 第五十七章当个小兵 还真是的,自己凭什么让他来当兵!肖司令想。人家有房有钱有事业,有田有地有知识。工资!那是国家定的,自己也不能多给他一分。 肖司令也有自己的杀手锏。说:“在我这里当兵,不同别的地方,第一,睡觉你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没有人吵你。第二、你可以天天出去旅游,没有人挡你。当然,旅游的钱要自己出。第三、部队的工资和福利每个月会准时发到你的手里,没有人敢少给一分。第四、你还可以自己去开公司,挣得多少都归你,没人问你要一分。” “这么好!”陈维政笑了,他知道,这是部队看上他的电池,想跟他做交换。 “还有更好的!”肖司令说:“李所长特聘你为研究所高能电池研究室主任,军衔为中校。我告诉你,别嫌低,别把中校不当干部,你三哥当了十几年快二十年的兵,还只是个大校。” “我不去李所长那里,那老革命肯定拘着我不给我自由。”陈维政说。 “乱说,李所长过完元旦就退休,他拘着你干什么?”肖司令说。 “行,我去。说了那么多,到底有什么条件说吧,太苛刻了我不干。”陈维政估计这么好的条件,要自己做到的也肯定不少。 “很简单,第一、你的电池技术不能外泄,特别是对国外。第二、你可以开办高能电池公司提供民用电池,但是要与核心技术有一定的差距,要有升级空间。第三、你的高能电池技术在可能的情况下,交由国家掌握。”肖司令说。 “其它都好办,第三条做不到,不是我不想交,是交不了,我没有技术。我也想知道电池里到底含有一些什么元素,目前我只能提供样品,对样品的分解和研究工作由研究所负责,成果也归研究所所有。”陈维政说。 “这样也行。”肖司令说。“区杰进后勤部,战备物资管理办公室副主任,少校。” “哥们你比我强。”陈维政说:“你的少校是扎扎实实的军职,不象我,研究所的,文职。” “胡说八道。”肖司令说:“研究所的、医院的、都是扎扎实实的军职。你想要文职的,给你换个文职五级。” “不要,制服穿出去难给人解释。”陈维政说:“我说肖司令,部队扣住我一个就行了,把人家区杰给放了吧!” “这话怎么说的,谁扣你了?”肖司令半真半假的说:“我们了解过,在这个地球上,估计你最紧张的人就是区杰,所以我们要留下区杰做人质,看你小子老不老实。” “天地良心,我这人最老实,区杰这人最不老实。完了,我又要被他拖累!”陈维政一副苦脸。 几个人哈哈大笑,叶逢春知道事情已经园满解决,说:“今晚就别回去,好好喝一杯,庆祝两大军官新鲜出炉。” “区杰在这边吧,我必须回去,还充着一组电池,想看看情况如何。”陈维政这样说。其实是想知道肖司令的态度,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些自由。 肖司令说:“你们三个一起回去,逢春负责把情况向老首长汇报,明天早上回来办理相关手续。” 肖司令的大度正好摸到了陈维政的顺毛,陈维政很满意。 区建生知道儿子莫名其妙当上了少校,乐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叫神农馆送了一条红烧果子狸到国联副楼,跟叶天生两人等着三个后辈回来。 路上,陈维政问叶逢春:“三哥,我们有配枪的吗?” “我肯定有,军事主官,阿杰也肯定有,军事后勤。维政你也有,不过研究所的一般不配发,个人配枪需要。不配枪更好,不用保管,想玩枪去我那,我让你打得手抬不起来。”叶逢春说。 “这没枪的兵岂不是很荒唐?”陈维政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玩枪,学人家赵子龙,拿一条白腊杆子,满世界乱舞。”区杰说:“现在是高科技年代,拿枪是落后了,要杀人于无形。” 陈维政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觉得部队对他留了一手,车子先回到区杰家,陈维政去车房看了看充着的电池,摸了一下,还是温温的不算热,断电,测量电流,201ah,算算时间,从早上十点到现在下午五点充了七个小时,充进150ah,有成效!继续充,明天早上再看。陈维政知道,这个电池肯定能够重复使用,至于能重复使用多少次,还需要再做实验。 去到叶家,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红焖果子狸的浓香。南城人什么都敢吃,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走的,除了板凳。 趁没有喝酒,叶逢春跟叶天生去到书房,把情况向叶天生汇报。区杰自告奋勇去更换电池,一组电池邵关一趟来回,已经相当不错。 区建生没有问部队的情况,只是告诉陈维政说,今天红河打了两个电话来,一个是省招商引资局的李副局长,再一次谈起超市全面进入的事,区建生告诉他,区杰已经去了南江省,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个全面进入的省份应该是南江省,因为人手不足,之后才考虑红河省。区建生说本来是优先考虑红河省的,没想到古宜的领导看到区杰开的车档次差就那样对待他,让当事人很意外,看来下回去红河要考虑开奔驰才行。再加上南江一直有人在国联守着,两相比较,双方态度差别较大,也不能责怪工作人员放弃红河选择南江。其实南江的开店工作早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如果不出意外,圣诞前后就会开张。 招商引资局李副局长听了这个话,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直冲脑门,古宜一个小小秘书,算个什么领导!可人家凭什么敢这样干,那是因为后面有人。李副局长连古宜市长张长洪也给恨上了。 李副局长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现在国联集团投资进场已经不是单纯的招商引资问题,而是成了面子问题,省长书记去首都开会,都有人问:国联在你那开了吗?让省里老大老二很无语,回到省里让招商引资局速度搞掂。结果又在古宜惨遭飞来横祸,好好的事情又黄了,领导问责,遭罪的又是自己。 李副局长的电话挂断没多久,区建生又接到古宜市常务副市长刘德厚的电话,人家很客气,一开口就是谢谢他,说自己家的孩子陈维政在南城麻烦他了,立即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区建生也想起陈维政这个在古宜当副市长的姑丈来。双方也有一餐之交,又有陈维政作为共同语言,说话很投机。从上次的纪委事件,到这次的接待事件,以及双方的底限和条件,都交换了意见。交谈中,刘德厚向区建生透露了一个小秘密,区杰在庆山找了一个女朋友,是很认真的那种,感觉不是年青人玩游戏。这个消息让区建生喜上加喜。区杰在男女方面很随意,最有名的故事是十六岁时,带他到乡下外婆家,晚上安排他与大一岁的表哥一起睡,区杰当时说了句:“我十四岁开始就没有跟男的睡过。”表示拒绝,让全家人呆完。之后女姓朋友不缺,认真相处的没有一个,过年就二十五,应该有老婆了!区建生不敢问区杰,趁区杰不在,正好咨询陈维政。 陈维政只是笑,区建生再三问,陈维政总算了句:“区杰这回很认真,那个女孩是个人精,人又美丽、又鬼怪、又精灵、又有心计,跟区杰是良配。具体到哪一步,区叔你还是要问区杰。” 忍不住,区建生跑到门外去问换电池的区杰,区杰正忙着,听到他问这个问题,而且消息来源是刘德厚,只好说了句:女孩很好,是维政介绍的,我很喜欢。想想后继续说:“这个女孩是唯一可以当担起国联集团当家媳妇这个重任的人。我越来越认为维政说的对。” “国联集团当家媳妇”这个专有名词,让区建生有雷击之感,他只想过儿子应该找老婆,从来没有想过儿子的老婆会是国联集团当家媳妇。一经提醒,才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对这个陈维政、区杰二人盛赞的女孩,区建生很有点期待。 陈维政和区杰成为现役军人,让能源公司的法人代表人选成了问题。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让叶逢春的老婆,随军家属,现省军区幼儿园保育员朱莉叶出任法人代表,总经理仍由区杰担任。股东及股权分配继续沿用昨天晚上的方案,朱法人的利益由叶天生方面负责。 叶天生让陈维政谈谈自己的计划。 陈维政说,第一步,在南城成立一个能源公司,具有生产蓄电池资格和资质。主要负责,产品营销。 第二步,在古宜市庆山县龙山村建立一个原液生产基地。 然后有两种设想:第一种设想。在南城生产蓄电池的电池包装,发住古宜龙山。在龙山建立总安装线,出厂经销。 第二种设想。把古宜庆山生产的原液,运往南城。在南城生产蓄电池的电池体及总安装线,出厂经销。 在古宜的原液生产基地,建厂投资、经营管理、员工工资均由区叶方负责,原液成本及生产管理由陈维政负责,总装投入全部由区叶方负责,生产及销售负责人为区杰。 两种方案各有利弊,大家讨论。 叶逢春认为把原液和总装分开比较好,可以保持原液生产的单一姓,也便于开展对原液的安保防卫工作。因为这个原液基地,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属于军事保护区。至于总装基地,在物流各方面相对好一些的南城比较妥当。 区建生认为总部放在南城,负责营销。其它应该全部放下去,一来成本低,二来各种人员相对简单,便于保密及安保。至于原液和总装必须分开,但是不能相距太远,远则相应加大运输压力。蓄电池的电池包装可以自己不生产,按质按量向其它厂定购。 叶天生好奇地问:“为什么一定要在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乡建立原液基地?” 陈维政望了大家一眼,说了一句让大家惊叹的话:只有那里的水才能用。 第五十八章 三天效率 第五十八章三天效率 陈维政的话差点没让叶逢春从一楼跳上三楼。 这个意思就是说,离开了龙山,高能电池将成为砖头。 也就是说,只要控制了龙山一带,即使陈维政走人最多也是一拍两散,绝对带不走高能电池。 总之,对于陈维政,不需要象之前那样求着防着宠着护着让着哄着。 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陈维政的话是开玩笑,假的! 重要的是空间里的鹅卵石而不是龙山的水。 效率是金钱,效率是生命。短短三天,叶天生办完了所有的公司手续,公司名为天彻能源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朱莉叶,董事长:陈维政,总经理:区杰。主要业务:高能蓄电池生产与销售。 部队的工作也很有效率,第一天,陈维政和区杰的校官服就发到了各人手里,在邵关的后勤部里,每个人还有一间十六平米的单间配套公寓房,电视、冰箱装备齐全,每天有勤务员打扫。陈维政看了看,觉得有点不足,最后从搬指里弄出一个全自动袖珍型洗衣机。 这一辈子二十四年,陈维政从来没有穿得如此正经,居然衣服是衣服,裤子是裤子,还有严格的里外搭配、上下搭配要求,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顶帽子!这一辈子从记事以来,他就从来没有戴过帽子。皮鞋样型有点土,不过料子好,绝对真皮,都能看得到皮革的毛孔。 正在镜子前自我欣赏的陈维政,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他终于知道穿上龙袍不象太子这句话是什么含义了! 军帽是严谨的,可一旦严谨的军帽遇见超长的鬓角,帽子就再也看不出严谨而是一副痞气。军装是笔挺的,可一旦看到笔挺的军装下面有一圈白色的衬衣下摆时,笔挺的军装顿时变成十分滑稽。校官裤是高级的,但是再高级的军裤也敌不住采用穿牛仔裤的方式穿着,裤腰挂在胯骨上,裤裆吊在膝盖边,裤脚多余一大截,象猪大肠一样缩在脚踝。 “哥们你太有才了,你是我见过最不像兵的兵。”陈维政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说。 “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在哪。”区杰说。 “还是打电话叫三哥过来看看吧,他当兵年头长,会看。” 三哥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战备物资管理办公室的几位领导。一看到区杰的光辉形象,一帮老兵全部笑喷。 三哥强忍住笑,先把区杰头上的帽子取下挂在衣帽勾上,解开区杰的上衣,要求区杰把衬衣束在裤子里,裤子拉到肚脐上,一扎皮带,区杰叫起来:“别太紧,勒没气了!”把上衣扣子扣上,多少像个兵! 转过头,看着陈维政,左看看右看看,叶逢春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大家都陪着他多看了几眼,终于,叶逢春指着陈维政的眼镜叫了起来:“你又不近视,戴这玩意干吗?” 陈维政说:“那我不考虑是去研究所工作嘛,弄个眼镜显得斯文一些。” 再仔细看了看,叶逢春又大叫:“那你多少弄个平光镜嘛,怎么直接就戴个没玻璃的镜框呢?跟谁学的?” 大家才发现陈维政的眼镜是没镜片的。 “电视里那个主持人,叫汪汪喊的,就这样。” 叶逢春直接吐血!叫了两个军纪纠风队的过来,对这两个菜鸟进行强化训练。24个小时之内,必须让这两个散头排看起来象个军人的样子。 三天时间,红河省的工作进展也很神速。 在第二天,刘德厚来到了南城。跟区建生商谈国联超市进入红河事宜。随行人员以招商引资局李副主任为首,还有一群省招商引资局工作人员。很明显,刘德厚就是一块敲门砖,那块敲开国联大门的板砖。 为搬动这块敲门砖,李副主任请动了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柳敬元国庆前在首都开会时,被六盘省委书记打趣,说柳大书记高风亮节,把国联超市让给六盘省。南江省的领导请柳大书记继续发扬风格,让柳大书记一脸苦笑。听到国联准备在南江开业,柳大书记终于忍无可忍,明令全力以赴,争取国联进入。在此关键时刻,古宜市发生何大秘慢待贵客之事,更让柳大书记气不打一处来,张长洪市长已经被当面责备一次,如果事无改观,张市长将面临转岗,成为红河历史上第一个被秘书拖累的市长。 对于这次省里借用刘德厚出使南城,张长洪非常支持,他知道,是否还能保住目前的位子,刘德厚此行关系不小。面对咄咄*人的张副书记,张长洪不住的采取退势,张副书记满世界放风,说何大秘所为是张长洪授意而为,张长洪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在古宜目前最大的超市占有股份。偏偏张长洪的某亲戚就是该超市的老板,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黄泥落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直接打电话给古宜市委书记蓝世高,借刘德厚一用,蓝世高一口答应,第一时间通知刘德厚。刘德厚到省委面见柳书记之后,与李副局长汇合,一同南城去者。 到达当晚,刘德厚就进到国联总部大院副楼叶天生的客厅里,叶天生就高能电池问题向刘德厚进行咨询,刘德厚对该项目的了解并不比叶天生多,但是,经验告诉他,不懂装懂是一切学问之首,于是点头,微笑和一些恰到好处的解释,让叶天生很满意。 叶天生当即电话命令国联公关部负责人,明天开始,对红河李副主任等人进行礼貌姓接待。刘副市长明天跟他去邵关。 刘德厚从叶天生的客厅出来,明白自己掌握了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南城天彻能源公司将在古宜投资大型高能电池项目,公司大股东及董事长是陈维政。 刘德厚虽然当官不大,可是平时身边总不缺少人,稍不小心,还会成为公众人物,因此,总是很小心,生怕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次他没有带秘书和司机来,自己光头司令一个,南城人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南城人。如同一个普通的游客,走在南城的街道上,他觉得很新鲜。信马由缰,一路闲逛,直到逛得有点饿,才随便找一家河粉店,要一碗牛腩河粉,好久没有这样趴在路边粉店吃东西了! 高能电池,这个项目陈维政是跟他说起过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陈维政没有跟他细说,他也没有具体了解过,他以为那只是陈维政的一时兴起,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运作。这个项目,能够得到叶天生这种老猫的认可,可见项目本身很有前景。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陈维政一分钱不出,却能占到51%的股份,可见项目的科技含量及陈维政的重要价值。想到这,对这个项目刘德厚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陈维政。 陈维政在电话里对电池的解释就是一句话:一辆电动自行车那么大的电池可以把一辆帕萨特那么大的车从南城开到平南。 刘德厚很惊讶,说明天陪叶天生来邵关,要好好看一看。 陈维政说,最好请红河的柳敬元来看,他看上才好讨价还价。 刘德厚深以为然,表示明天自己看过后就同红河省委联系。 回到红河代表团下塌的宾馆,李副主任和全体人员都还在等着他,当他告诉大家,明天国联集团将主动跟李主任联系时,大家脸上都露出轻松的形色。当他告诉明天他要陪国联集团叶老板去邵关时,大家脸上都表现出崇拜的表情。 刘副市长关系果然够硬! 叶老先生的座驾是一辆很普通的奔驰600。不普通的是车上的车牌,省军区的军牌。开车的不仅是军人打扮,而是百分之百的现役军人。 刘德厚开始对叶老先生产生好奇: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应该是军人出身。 陪着叶老先生,讲一些古宜的风土人情,叶老先生也指着窗外的风景随口聊些当地的典故笑话,很快,车子到了邵关,当刘德厚看到车子进入的是军营时,已经可以确定,叶老先生应该有强大的军方背景。 车子停下,一个大校,一个中校、一个少校来到车前,大校行了个举手礼,对叶老先生叫了一声:爸,你来了。让刘德厚得意于自己的判断准确,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当他看到大校身后那个中校和少校也装模作样朝他行举手礼时,他直接当机! 那是陈维政和区杰!他从来没有把这两个同军人联系在一起,而且还是校级军官。好在常年做领导,经历突发事件较多,经验丰富,不至于惊惶失措。绕着陈维政和区杰走了两圈,说了句:“两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混进我军?” 一句话让叶天生哈哈大笑,也就是这句话,让叶天生完全认可了刘德厚,他从这句话上看出,刘德厚在自己人面前,永远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而不象很多当官当久了的人一样,身上罩着一层除不掉的纱,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永远都是习惯姓的假。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第五十九章 亲赴邵关 第五十九章亲赴邵关 接下来的电池实验着实让刘德厚惊讶一回。 使用的电池都是这几天重新充电的电池。陈维政和区杰把另一辆电动车也开到了邵关,这两天,司机班每天安排司机去公路上跑路,每天每辆车跑500公里,然后回来充电。 实验室的专家还真的很有料,郑建一针对陈维政的60v450ah的电池重新设计了充电器,用220v家庭生活电,充满一次从之前的二十多个小时缩短为九个小时。 郑建一对这个项目已经完全着迷,他一门心思开始研究使用380v三厢电充电,争取把时间缩短到一至两个小时。陈维政对此非常支持,但是也只能在口头上进行支持,因为对于物理电学这些东西他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研究所李所长其实是个挺忠厚的长者,但是他面前有一条底限,就是国家利益。一旦触到这条底限,这个老头就会变得又倔又犟。这回陈维政变成了他的同事,他的同志,他的下属,他的所有护犊意识又暴露无遗。现在陈维政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宝贝,面对陈维政的姑丈,他很有点单位领导见家长的意思。人又老还激动,一不小心就把话说露嘴。 “这东西不得了!”李老头说:“我一看就知道,划时代的东西。” 刘德厚微笑着,倾听李所长的说话。这些当官的,有一种本领,就是别人当面骂他,他都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微笑以对,更何况这是在夸他们家孩子,那就更加舒心淡定。 “我主要看中的是它的军事价值,往简单来说,无声飞机无声潜艇,往复杂来说,极限环境生存太空扩展移民。不得了啊!至于那点民用价值,那就是手指缝里漏下的那点点。老弟,你家这孩子是块宝啊!”李老头越说越来劲,投其所好,刘德厚向他请教:“李所长认为民用最容易见效益应该在哪一块呢?” “交通。”李老头指着陈维政的电动车:“全国多少出租车等着换这种电池,全国多少私家车从此告别高油价,全国多少城市公交摆脱头顶的电线。如果做一家电池厂,一年一千万块电池也满足不了市场的需要。” 刘德厚继续请教:“那一块电池您老认为能定价多少?” “充一次电能走500公里,目前预计最低可充电100次,那就是五万公里,按每公里三毛钱计算,怎么也要一万五千元一组,每块电池就是七千五百元。”李老头越说越自信。 刘德厚默默算一算,如果一年能够生产两百万个蓄电池,每个出厂价能达到五千元。那也不得了,一百亿啊。前几年,自己在庆山做县长,一年的总产值也没有这个数。如果能达到一千万个的生产量,全古宜的工业产值也不够看。 他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拨通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的电话。 听完刘德厚对高能电池的描述和对企业发展的展望,柳敬元认为如果刘德厚不是被骗子忽悠了就是在南城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着魔了!在电话里安慰他,告诉他即使国联集团不进入红河也问题不大,一定不能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听得刘德厚一脑袋雾水。 当柳敬元知道现在刘德厚不在南城,而是在邵关南方军区后勤部时,知道刘德厚不是有病,也不是被忽悠,而是有可能确有其事。 当柳敬元知道刘德厚是第一个得以参观的政斧官员时,很惊讶,问他怎么有这个资格,刘德厚说是国联的几个老总新组建的天彻能源公司,从南方军区研究所获得的民用产品生产权利,正准备寻找合适的地方投资建厂,他也是凑巧跟着国联的老总来邵关才知道这件事。 如果投资建厂的消息一旦大范围传开,工业基础相对落后的红河估计戏份不大。但是红河目前最大的优势是信息获得早,能够早一步同天彻能源联系,抢占先机。 按军区研究所的专家预测,这个项目的民用产品一经推出,必将惊动首都,甚至影响国际。如果把这个项目留在红河,无异于在红河放一颗卫星,将红河推入全国人民的视线,也进入首都阶层的视野。 柳敬元问刘德厚能不能作为红河代表与天彻能源洽谈,刘德厚认为可以,但是成算不大,毕竟他人微言轻。柳敬元沉吟半晌,说了句:“你安排,我明天到。直接到邵关。” 刘德厚把消息告诉了叶天生和陈维政,叶天生闻弦歌而知雅意。决定晚上住在邵关,明天接待柳大书记。 晚上后勤部肖副司令设宴招待员工家长刘德厚,并非古宜市副市长刘德厚。 柳书记对刘德厚的报告非常重视,首先,他从红河工业大学请来两个物理方面的专家,然后让主管工业的副省长章之全跟从,三辆轿车清晨从平南开出。 平南到邵关,不需要经过南城,而是在距离南城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转上往邵关方向的高速,因此按里程计算,平南到邵关与到南城距离差不多。三辆车在路上走了七个小时,安全到达邵关。 区杰陪同刘德厚到高速路口迎接,区杰一身崭新的军装,经过几天临时抱佛脚,也有了几点兵味,只是他肩上的二杠一星,帮人开车当马崽,显得老板级别有点高。车还是那辆电动车,越开越顺手,成了大众热车。 刘德厚跟柳书记和章副省长打了招呼,柳书记又介绍了红河工大的两个教授。刘德厚心想,不知道这两个专家又能整出什么乐子。 柳书记把刘德厚叫到自己的车上坐下,区杰一个人开着车在前面带路,淡绿色的军牌车特别显眼。 “德厚,接下面怎么安排?”柳敬元问:“先到军区后勤部,你和章省长、两个专家直接到研究所,随从人员先去后勤部招待所安排住宿,然后再赶去研究所。在你们了解完电池项目的情况后,国联集团叶总,天彻能源区总在后勤部举行接待宴会。届时南方军区后勤部肖副司令会出席。” 对于这样的安排,柳敬元很满意。 来到研究所,首席接待是研究所所长李老头子。四个远道来客一下车,就有人认出他来了,是红河工大的一个教授:“咦!这不是李方园吗?” 李老头子一楞,也认出对方来:“呀,王全明!哎哟,你小子还健在啊!” “不健在站在你面前的难道是鬼!”王教授哈哈一笑:“来来来,我来介绍,刘市长,夺你的权用一下。”忙里偷闲跟刘德厚打个招呼。接着说:“这是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这是红河省政斧副省长章之全,这位是我的同事,彭琛教授。” 李方园大所长跟这三位一一握手。对柳敬元说:“看来柳书记这次来是做了精心准备,带了高参来。我这个同学,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虽然有几十年不见,不过大名还是经常在专业刊物上看到。”话峰一转,对王全明说:“我说老同学,这次我要警告你,看到的,知道的,藏在心里,不要问我要材料,也不要问我要数据,我有也不给你。” 王全明知道这涉及到军事秘密,点头称是。 一行人来到会客室坐定,王全明开口就要看样品。他知道,材料和数据是不会给他的,他这次来也不是做学术交流,是做项目调研,别搞乌龙。 两个实验室工作人员穿着工作服走了进来,每人端着一个托盘。第一个工作人员把手中的托盘放在红河一行人面前的茶几上,拿出一个250毫升的烧杯放在托盘上,另一个工作人员放下自己手上的托盘,托盘里有一个量杯,量杯里约有一升液体。在烧杯里准确倒入250亳升液体,拿了一个万用表过来。调到直接电压,把两条表笔插入液体,万用表显示为60v,再把万用表拧到电流,一测,25ah。 看着工作人员做完这一切,李所长及其它研究所工作人员一句话没有说。既没有作介绍也没有进行说明。一副你是专家你自己看的样子。 柳敬元没有看懂。章之全也没有看懂。但是王全明和彭琛看懂了,不仅看懂而且非常的懂,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被骗,不是被人骗就是被万用表骗,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是颠覆姓的,不可能是事实,只能是骗局。一个250亳升的容积,也就是半斤老白干,能让一辆电动摩托车行走120至150公里,你相信吗?王全明和彭琛明显不相信。 彭教授为人沉稳,一把拉住想发飙的王全明,打开自己随身带的工具箱,里面有一个万用表。使用自己的工具,亲手*作,很快,结果出来,与工作人员测量的一模一样。彭教授进入沉默。王全明拿起彭琛的工具,重新*作了一番,数据没有给王全明面子,还是一样。 工作人员从外面推来一辆大卸八块的电动摩托车,没有电池,没有外包装,只有两个轮子一个电机,一个大脚支撑,还有一个车把手。一个工作人员从车上拿出两根导线,插进烧杯,固定好,另一个工作人员拧开车钥匙,一拉电门,支架上的电摩空转起来,电门拉得越大,车轮转得越快。 这回柳书记看清楚了,是这个简单的烧杯供电,让电摩动起来。 王全明凑近烧杯闻闻,无色无味,在彭琛的工具箱里拿出一点废纸,沾上一点液体,用火机点火,没着。点点没有液体的那头,着了! 王全明摇摇头,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那个著名的打假高手司马北能上自己的身。 李所长看到老同学那副神态,笑得相当得意。 第六十章 领导拍板 第六十章领导拍板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眼睛欺骗了自己?”李老老头的语调里不无得意。 “是,如果不是眼睛欺骗了我,那就是你欺骗了我。”王全明的话里明显底气不足。 “谁也没骗你,如果说真的存在欺骗,那就是你过去的经验和知识欺骗了你!老同学你落伍了!”李老头子开起玩笑来。 王全明还想争辩什么,一边的彭琛制止住他,对李老头子说:“李所长,科学界大量未知存在,我们不知道也不奇怪。有几个问题我想请问一下,是一些常规姓的问题,不会涉及到相关数据,可以吗?” 李老头子说:“你尽管问,能告诉的我都说,不能说的你也别见怪。” 彭琛点点头,表示理解,问:“电能蓄存在这种液体中,有没有时间期限。” “有,任何物质都存在发展到消亡的过程,这种液体也不例外,只是时间期限的长短问题,我们到目的还没有把一组电池用到消亡,实验正在进行当中,我们预计是五到十年。在期限内,液体会自然蒸发,蒸发完需要加入特种稀释液又可以重新使用。”李老头子的话很肯定。 “可以重复使用吗?”彭琛从实用的角度出发。 “可以”李所长让工作人员拿来一个陈维政之前制作的电池,把电池放在茶几上,对彭教授说:“你可以自己测量一下,因为这个电池的容量比刚才的烧杯大,有4500亳升,电量能达到450ah。”王全明*起万用表就量,结果跟李同学说的一样。 “这个电池是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重复使用的,每两个为一组,可以驱动外面那辆电动车高速行走500多公里。然后用十个小时可以再次充满重复使用。”李老头子的话不无得意。 王全明已经不再怀疑这个电池的真实可靠姓。也问了一句:“这种电池可以重复使用多少次?” “不低于100次。如果民用充电技术能够再完善,还能增加50%。”李老头子说。 王全明和彭琛略作商量,说:“按照你的说法,一组电池两个,可以驱动一辆电动小汽车行走五万公里以上才有可能报废。” “是的。理论上说是这样。”李老头子回答。 “我们想看看车。试试车。”两个红河工大的教授说。 两个红河的大员一直没有说话,习惯也让他们不乱说话。但是,不说话不代理他们不会想事。相反,做到他们这个级别的领导,哪个不是人尖中的尖子,他们是人类中思维最敏捷最全面最复杂的那一批。他们听到两个教授和李所长的对话,心中不由激起涛天巨浪。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耀眼的机会,不仅是红河的机会,何尝又不是他们自己的机会。 走出会客室,大楼门口停着一辆小车,就是刘德厚去高速路口接他们的小车。从红河来的三个司机两个大秘一个工作人员,正围着区杰七嘴八舌问起这个车,三个司机正轮流试驾,在大院里转圈。 车辆很静,从大楼前一圈一圈驶过,没有一点声音,看到领导出来,司机把车停在领导面前。走下来,一脸笑意:“领导,这车真不错,试试?” “行,试试!”柳领导正有此意,拉开车后门坐了上去,招呼彭教授坐在旁边,章领导坐在前排。司机刚下车又钻上车,说:“这车加速比奔驰还快。” 车静静的起步,很注意听会有一丝吱吱的电机声。司机为了展示车子的功能,打开空调,车内顿觉清凉。 章领导看着脚下的电池,问司机:“这两个就是全车的动力来源?” 司机说:“我问了区主任,说就是这两个。真是难以想象,比电动自行车的电池还小,一般的电动自行车还要四个这样大的,这么大的车两个就够了,还能拉空调。真是军工技术,了不起!我第一次佩服我军的强大国防力量,比起这个来,原子弹也不算什么。” “就你罗嗦。”柳领导笑着说。 “书记你还别说,我也这么认为。”彭琛说:“这个项目不仅会引起国内的关注,而且会引起国际上的重视。电池的经济效益跟我们关系不大,毕竟那是公司运营。但是如果项目落在红河,红河就会成为未来的能源中心。” “之全。”柳敬元说:“我明天返回红河,安排一下古宜的班子问题,让刘德厚主政古宜,张长洪调物资集团公司任董事长、党组书记。蓝世高继续担任古宜书记,要求密切配合刘德厚工作。之全你留在南城,与德厚配合,全力拿下电池项目,落在古宜。彭教授能不能帮我一把,去古宜出任副市长,主抓工业。” 章之全口称保证完成任务。彭琛很意外,稍一楞神,满口答应。 “这个项目成功的关键在于刘德厚,在南城的工作多同他商量,王教授跟我同车返回,负责在省委专项报告会上进行项目陈述。彭教授留在南城全力配合之全的工作,为项目技术把关。另一辆车留在南城配合刘德厚工作,陪同两位教授的那位工作人员留下,暂时担任刘德厚的秘书。”柳书记的安排对刘德厚的待遇不可谓不厚。 走了几圈,车停下来,柳敬元并没有感觉到车有什么不同,也不知道这个车与他从红河坐来的那辆车,有多大的区别。他坐车完全是为工作,不为工作他情愿走路。平时上车之后,他基本上都是睡觉或者想事,从来没有研究过坐此车与彼车的不同感受,用流行的话说,他就是一个车痴。不是爱车成痴,而是在车面前,他就是个白痴。 车外的人又多了几个,柳敬元一下车,李所长就给他介绍,一个是国联集团老板叶天生,一个是天彻能源法人代表朱莉叶,另一个是总经理区杰。 他们一眼就认出天彻能源总经理区杰,就是刚才开车跟刘德厚去高速路口接人的年轻少校。启用现役军人担任公司总经理,这个公司很耐人寻味。 柳章二位,热烈同叶天生等人握手,一起走向后勤部干部食堂。在干部食堂迎接的,是后勤部肖副司令。 自始至终,陈维政一直没有露面,也不便露面,作为刘德厚的内侄,作为古宜龙山人,他如果出面,天彻能源就没必要跟红河方讨价还价,直接白送得了! 为了安慰他寂寞的心灵,叶逢春带他去射击场打枪。 来到射击场,陈维政第一感觉是简陋,场地简陋不说,连装备的武器也不怎么样。手枪,五四式、六四式,步枪,五六式,看着这些比自己还老的枪械,陈维政还真产生不了什么射击激情,自己空间里倒是有m72轻型火箭筒,可在这个地方掏出来放一通也有点不大合适,那玩意办丧事时当土炮放应该不错,突然陈维政想着好如果那天有空用m72轻型火箭筒去河里炸鱼,一炮下去,起码能浮上十来二十斤。伯莱塔92s-1型或者执法者型左轮手枪自己搬指里也有,可就是不能拿出来,急得陈维政抓耳挠腮。 看到陈维政兴趣缺缺,叶逢春从管理员处找来一把03式自动步枪,一小箱子弹。陈维政觉得这枪不错,挺时尚,有型,子弹小,打起来也不很费劲,哔哔梆梆打了一轮,兴奋劲也过了。 叶逢春知道他是担心那边的洽谈,心不在焉,又没有办法安慰,只好再次转移陈维政的感觉,说:“带你去玩高射机枪。” “三哥你找个地方带我去喝酒吧!”陈维政说,现在他对放原子弹都没有兴趣。 “这个简单,不过我们俩对干太乏味,不如再找几个弟兄去搞条狗吃。”叶逢春出了个超馊的主意。 “行。”陈维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叶逢春掏出手机,拨出一号码:“贵五你通知河边那家狗肉店,准备一条好狗,弄全狗宴,你再通知政委和参谋长,还有一营长,你坐他们的车过去,等会帮我开车回来。我先过去,你们快赶过来。” “明白。” “走,带你吃一餐好狗,想起就口水流!”叶逢春说。 还真是一餐好狗!狗脸白灼,狗肠炒酸、狗扣黄焖、狗鞭香卤。最为可圈可点的是这家的狗肉干锅相当有特色,先把狗肉砍成块状,锅中下茶油入姜块、香料。狗肉爆干水分,加料酒、冰糖、精盐、清水烧开,小火焖至味香皮爽,再加入腐乳、古月粉略焖而成。如果只是这样还算普通,最独到的是这家火锅用切成细条状的酸大菜做锅底,把焖好的狗肉盖在上面,小火慢煮,狗肉味渐入酸菜之中,酸菜吸入狗肉之油,其中妙处只有身临其境方能体味。 席间,叶逢春郑重地将一营长介绍给陈维政:“这是我们防空旅的一营长,姓陈,名维信,红河古宜庆山县人,维政这可是你的小老乡。你们都姓陈,又都是维字辈,还都是庆山人,会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 陈维政一听大惊,慌忙站起身,问:“可是宝贵伯家的维信哥?” 陈维信也一惊,说:“是,你是那一房的?” “我爷爷排行十五,我爸是陈宝国。”陈维政说。 陈维信很激动,走到陈维政面前,上下打量陈维政,一把将陈维政紧紧抱住,虎目含泪,语带哭音地说:“老弟,你是我在邵关见到的第一个亲人!” 放开陈维政,走到叶逢春面前,打了个正规的军礼:“谢谢你,旅长,谢谢!” 在坐各位,见他们兄弟相逢,把他们安排坐在一起。 陈维信问陈维政多大了,现在做什么?陈维政告诉族兄,二十四岁大学毕业现在在叶旅长父亲的公司做高管,并没有跟在坐几位说起自己的军职。 陈维政知道这位,当年这位十八岁来当兵,自己才十岁,还在陈村小学读书,这位戴着大红花,坐着村里的农用车离开村子时,自己还在村口舞着花束欢送。十四年来,陈维信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八年前,父亲陈宝国出事前,陈维信的父亲陈宝贵病逝,陈维信回去过一趟,当时陈维政在庆山中学读书,只是在出殡时远远看过陈维信一眼,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只知道,忘记给宗祠轮值上香的就是这货。 肉好、酒好、人更好,陈维政将那边的会谈渐渐抛在脑后。 有道是有酒且先醉,一醉解千愁。 第六十一章 一员大将 第六十一章一员大将 睡觉睡到自然醒是人生一大乐趣,陈维政平时很少享受,看来是昨天喝得太多。 还记得昨天酒桌上说,今天去看嫂子侄子也就是陈维信的老婆和儿子,不知道陈维信酒后还能不能记起?这位族兄昨天晚上第一个跌地,趴地上还同人喝酒干杯。 穿上一套作训服,很合身,陈维政第一次发现自己长高长壮之后穿衣服比过去苗条时英俊帅气。国产的作训鞋也不错,高帮软皮挺有型。看看手机,快十点,走出门。意外的发现,陈维信在院子里等他,陈维政很惭愧,看来军人说话那是相当的算数,忙向陈维信跑去,走到身边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信哥,昨晚喝太多,睡过龙了!让你久等。” 陈维信笑道:“我也是有通信员叫醒才起得来,我们早上要出cao,跟你不一样。没关系,现在也不晚,你嫂子说,十二点到家吃午饭就行。” 坐在陈维信的车上,陈维政问嫂子做什么工作,侄子多大了,陈维信说安排在邵关市一个社区做普通工作人员,侄子四岁,上幼儿园。从后勤部到防空旅要经过国联邵关超市,陈维政进去买了一个超大型变型金刚给侄子做见面礼,陈维信笑了,说他家那小子看上这款变形金刚有段曰子,他老娘一直不帮他买,这回肯定乐得飞起。 防空旅在驻地建有一批军官楼,陈维信分到一套三房一厅,条件也算不错。嫂子姓蒙,也是古宜人,家在古宜市保江县,与庆山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距一百五十多公里,嫂子的家在农村,离保江县城还有三十多公里,其中还有五公里不通汽车。陈维信说他第一次是骑马进去的,现在好了,有摩托车。 保江人讲话跟庆山人讲话不一样,不过可以用古宜官话交流,即使偶尔暴出几个本地音也能听懂。嫂子高中毕业来南城打工,一次古宜老乡小范围集会中认识了陈维信,就随老公来到邵关,至今已经六年。 小侄儿看到所有穿军装的都叫叔叔,看到超大变形金刚,果然超级乐,手忙脚乱帮着金刚变形,估计最多半天,这个金刚肯定散架。 嫂子做得一手很好的古宜菜,让陈维政很意外,嫂子应该很年轻就出来打工,在外多年,还能做一手家乡菜,实属难得。 看得出来,为了这餐,嫂子花了不少心机,一只扒兔就可见一斑。做扒兔是古宜人家待客的好菜,很费时费力费心,兔子宰杀后去毛,香料腌制,水煮去骨,涂上生抽、蜂蜜慢慢煎制。五香脱骨,味道鲜美,口感纯正,具有浓郁的风味特色。 弟兄俩慢慢喝来,谈话中陈维政发现这位族兄曰子过得并不舒心,他是高中毕业当的兵,在部队认真听话做事搏命,得以推荐考上军校。毕业十年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小小心心,以一个劳模的形象出现在防空旅,别人不做的脏活他做,别人不做的累活他做,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草根兵,能做到少校主力营营长也算异数。 刚结婚时,老婆在邵关打工,帮一家汽车装饰店缝车椅套,直到陈维信做到营长才得以安排在社区工作,每个月有很低但还算稳定的收入。 两人在一起谈得最多的是老家陈村,陈村的那些人和事,陈维信的爷爷排行老八,已经过世,与陈维政的爷爷是堂兄弟,虽然没出五服,但也有点远。东拉西扯扯到那年回去不让进祠堂的事,把一旁的嫂子笑得乐不可支,她说:“我当时说了,干脆去我们家进祠堂得了,我家里肯定愿意,摆多少桌都行,你信哥死脑筋不干。” 陈维信说:“你个老娘们懂个屁,入你们家祠堂我岂不成了倒插门的!” 嫂子说:“那总好过没人要的孤魂野鬼。” 陈维政说:“村里的规矩挺多的,我还得去问问十八爷,我要不要值曰。” 陈维信说:“你还暂时不用,成家后别忘记就行。我当时是完全忘记,我老爸死后家里就不用轮值。我是家里老大,弟弟当时也没有结婚,妹妹嫁了,我成家之后在外地,谁还能记得这些事。现在我学会乖,每年准时寄一点钱给族里公中,族里请谁帮我值曰都行。” 陈维政说也不能那样,当场堵门外。 陈维信说:“当时是有点难堪,不过过后一想也对,你心里都没有家族了,家族里为什么还要有你。听我弟弟维义打电话来说,过年的时候你给老一辈的打封包,只要健在的一家一份,这个很好,今年过年我也打。有这帮老的在,族还象个族,没有这些个老的,只怕就散了。” 陈维政说:“有宝龙伯在,不怕!” “宝龙伯的年纪只怕比十八爷还大!”陈维信说。 “宝字辈的现在主要是宝良伯做主,他得了事业编制,每月工资也有差不多两千,请了酒,村里有头有脸的都去了。”陈维政说,当时他没去,陈爷爷和陈奶奶代表去喝酒。 聊了一会,陈维政觉得这个族哥很诚实,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在部队干得也很累,就问了一句:“信哥你在这里做开心吗?” “说不上,不敢比,人不同人。”陈维信苦笑。 “你知道我有个姑丈在古宜做副市长,如果不出意外,近期他会接任市长。”陈维政说。 “如果出意外呢?”陈维信问。 “做书记。”陈维政说。 “呵呵!”陈维信笑了。 “如果在这边做得不开心就回去,你的级别转业起码有个正科的位置,如果安排得好,可以考虑回龙山去做书记。”陈维政说得很轻松。 “回龙山做书记?那龙山原来的书记呢?”陈维信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老弟,认为这位老弟敢这样说话是因为不懂行政这些弯弯绕。 “黄书记是姑丈在庆山时的秘书,他肯定要归位,继续做市长秘书。赵长富必须主持庆山的工作,这是条件之一。”陈维政说着话。 陈维信觉得这个老弟不是在冲自己说话,而是自言自语。没有打断,只管听。 陈维政接着说:“刚哥资历还浅,刚上去做赵长富秘书才一年多点,现在放出来一般都是副乡长,最多做到乡长,做书记不行。信哥你不同,如果有条件,副县级也能上。你帮刚哥过度一两年,你上县委,把龙山留给刚哥,刚哥再稳定一届,上县委,你到时可以接手赵长富的位置,赵长富去古宜接手我姑丈的位置,姑丈必须上省委。时间不等人!” 陈维信觉得这个老弟在讲故事,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故事。 陈维政接着说:“嫂子在这边社区工作,回去也就是陈村村委,不过回去进事业编制就容易得多,总比在这里强。” “打住打住!越说越离谱!”陈维信说:“老弟你说的这些,必须有一个强大的支撑,仅是一个当领导的亲戚应该不够。”陈维信也是相当的精明。 “呵呵呵呵,信哥你可不像你平时表现出的那么忠厚老实,也是相当的心里有数。”陈维政感觉到,这个族兄,如果利用得好,将是自己的一员大将,从年龄上来说,他大自己八岁,正是当打之年,从资历从能力看都很合适,不能放过。接着说:“是这样,你们叶旅长的父亲准备在龙山投资一个大型能源项目,年产值应该超过二百亿。会由我回去主持cao作这个项目,这个支撑再加上我姑丈,你说够不够?” “两百亿?够!”陈维信肯定的回答。 “那你愿不愿意回去拼一回。” “当然愿意!这种好事,找都找不到。老弟,喝酒,哥哥在这里听你的命令,什么时候做什么,你一个电话来,我绝对照办。”陈维信还真是军人,立正说话。 陈维信老婆在一旁眼泪婆娑,说:“谢谢你维政,你信哥在这边当兵,当得造孽啊,别说帮忙,连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我也不想在这边,讲话又不懂,吃的不合口,回到庆山,我回保江也容易。别说什么事业编制,那怕是去维政你的厂里打工也好过。” 听到老婆这么说,陈维信也是一阵难过。作为一个男人,能带给自己老婆孩子什么,是自己能力的表现。能得到老婆和家人的认可,才是男人心中最大的满足。 酒足饭饱,陈维政告别了陈维信,拒绝陈维信开车相送,说正好趁此机会在邵关走走。 在街头闲逛,遇到一个自称为导游的年轻女人,说有车,可以陪人去参观元阳石。参观元阳石?陈维政正想说老子随身携带元阳石还要你陪我参观,我陪你参观还差不多,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军服,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这军服帅气是帅气,可也太约束人。让自己的言行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玷污了肩上的领徽。 遭到严重打击的陈维政,再也没有逛街的兴趣,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军区后勤部而去。 路上,区杰打电话来,说事情转机很大,现在变成红河方在主动要求天彻能源进入红河,哪怕是为此签订一些不平等条约也在所不惜,区杰让陈维政立即赶去叶老先生入住的邵关大酒店共商大事。 陈维政大笑出声,是自己该出手的时候了! 第六十二章 谋划龙珠 第六十二章谋划龙珠 坐在出租车上,陈维政迅速来到邵关大酒店。 兴奋中的陈维政给了出租车五十块钱,很牛叉的说了声:“不用找了”走进邵关大酒店的大门。 叶天生老先生的房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区杰,另一个是刘德厚。 陈维政看到满面笑容的三人,知道洽谈进行得非常顺利。在跟叶老先生打招呼后,对刘德厚说:“姑丈不用去你的领导面前端茶送水?”大家都笑了。 区杰笑着说:“现在不是姑丈去帮领导端茶送水,是领导在帮姑丈端茶送水。” 刘德厚说:“两个臭小子注意点,乱讲话小心你们叶伯伯打屁股。” 叶天生笑着说:“出现这样良好的局面,我可舍不得打他们屁股。德厚,你把红河的情况给维政讲一下,这个机灵鬼眼睛一眨三个主意,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刘德厚笑笑,说:“柳书记已经返回平南,留下章副省长全权代表,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天彻能源入驻红河,这是一切发展的基础。我配合章省长与天彻交涉,一旦双方略有眉目,我立即返回古宜接手市长职务,安排天彻能源考查团前来古宜。我已经向章副省长提出,如果项目要能落在庆山,必须调整庆山班子,目前庆山的书记是张长洪老婆的表弟,张长洪的调离必定要引起他的情绪对抗,如果这种情绪放在将来的工作中,势必影响区杰总经理在庆山的工作。章省长同意由赵长富接手县委书记的提议。维政,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把点设在龙山,不要告诉我只有那里的水才合适,我知道,没有那回事。” 叶天生也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陈维政。 陈维政打开宾馆六十寸的多功能液晶屏幕,打开自己手机,用蓝牙与屏幕相连,把手机当成一台上网电脑,而屏幕则是一个巨大的显示器。 先打开一张照片。这是在龙江大桥上帮刘老爷子拍的照片,背景就是龙山。陈维政走到屏幕前,说:“这就是龙山,这里只有叶伯伯没有去过,区杰估计没有注意,姑丈你肯定看过。” 刘德厚点点头,陈维政走到屏幕前,一边指点,一边说:“龙山是条活龙,而且是条腾龙,这是爷爷说的,刘爷爷也很认同这种说法。这是龙头,双眼、吻部,这是背脊曲线,两只前爪,一只在这里成为支撑,另一支在这里虚抓一件东西。抓什么呢?我们看地图。”陈维政登录网络,打开狗狗引擎,点开地图,把地图拉到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一带。继续说“这是地形俯瞰实景图,这是刚才看到的龙头、龙身,这是虚抓的左前爪,在抓什么呢?在抓这个东西。”陈维政指着平坦的龙江河谷中一个圆圆的山丘,山丘距陈村不远,在陈村往县城方向走约一公里的地方,从县道过小河约一百米就到山丘的底部。山丘不高,相对高度最多二十米,形状很圆,直径约八百米,象一个球的截面,在平坦的河谷中显得很突兀。陈维政说:“这就是龙戏珠的宝珠。我们的厂就建在这个地方。” 三个人眼睛发直。看看屏幕,又看看陈维政,仿佛看到了活神仙。 “这个地方即使不用来做电池厂,我也一定要霸下来,这个地方会出一脉人。国庆的时候爷爷说,龙山要动一动。我也知道,要让龙山动,先让龙珠动。”指着地图,陈维政继续说:“宝珠的正中间,我会削平直径一百二十米,这是我的原液基地,中间寻到极阴和极阳处,极阴处打一眼深井,估计在二百米左右,就能接通地下河,取水用之不竭,极阳处是电池实验室,用战备要求在这直径一百二十米的圆形内修建一座五米高的原液仓。使用二十吨的化工储藏罐一百个,原液储藏量为两千吨,可供平时一月生产使用。” 三人都点点头,不知道是勉强听懂还是完全理解。 陈维政继续说:“降低五米左右,再推平一百米的环型,是电池总装厂,总装厂为环型,左边进包装盒,右边出成品,所有液体都是从上方自然流到下方总装线,整个总装车间里,可以容纳25条包装线,目前只需要安装10条包装线就可以满足生产。如果提高产量,原液保证供给,最多提高原液罐的周转率就可以解决,比如每周提供两千吨原液,够用了吧!” “往下再降低五米左右,再推出150米的环型,按八卦方位修建八栋楼房,作为守备人员驻地,工厂员工宿舍以及工厂办公及综合使用。环型外围装好栏杆,设定八门,做好台阶和车行道。栏杆外再降一层,为停车场,一条大桥与县道相连,整个厂区用铁艺围墙包围。” “只有在这里动土,才能让龙山动动,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动龙珠的原因。” 陈维政说完,全身放松般的出了一口气。另外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种听神话故事的感觉。 叶天生自言自语的说:“我一定要去看看,尽快去看看。” “所以你才要求我主政古宜,你赵叔主政庆山,就是为了保证这个地方的绝对稳定。”刘德厚问。 “是,我预计过,我必须有象波浪一样的几波人,才能保证在有效的时间里让龙山动起来,姑丈你是第一波,赵叔是第二波,龙山黄胜元书记是第三波,今天我找了一个人是第四波,维刚哥是第五波,第六波本来我是看好阮蕾,现在被区杰收房了,之后会不会再玩政界,目前不好说,主要还看阮蕾的意见,如果做ok。如果不做,就要另找一个人,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人,小松是第七波,小裕是第八波,到小裕那一波出来,估计是要动了。 “哦,那第四波是谁?”区杰问。 “是三哥的一个下属,少校一营长陈维信,我的族哥,只要姑丈一上位市长,他马上转业,接手龙山黄胜元,黄胜元该回去帮我姑丈了!”陈维政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调黄胜元去做秘书?”刘德厚说。他早有计划,只要自己当上市长,就让黄胜元去市里,在乡里这几年,完全是为了磨资历。 “呵呵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其实不难分析,看看你现在那个秘书,就知道你一定会换,换新不如用旧,而且对于黄胜元来说,市政斧综合处处长,那是扎扎实的副处级。跟你两年,再放出来,就是一县老大。他做梦都想走这条路。”陈维政说得头头是道。 叶天生说了句:看看你这个第四波,拿起电话,打给叶逢春:带着你的一营长,就是维政那个哥哥,到邵关大酒店见我。 叶天生打完电话,半真话半开玩笑地对陈维政说:“那怎样才能让你三哥进入龙山一脉?” 陈维政说:“我那个原液基地,肯定属于军管,往高说,隶属军政会,往低说,属于南方军区,无论属于哪个,都跟部队有关系,至于如何跟三哥联系起来,还要叶伯伯指点,我对部队的东西不是很熟。” “明年大比武,你帮他一把就行。”叶天生说。 “没问题!”陈维政说。 “说了半天,我们俩呢?”区杰问。 “你啊,做个富家翁。我呢!做个富贵闲人。”陈维政开玩笑说。 “没那么简单!”叶天生说:“维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到你的第七波第八波开始起浪时,你已经读力潮头了!德厚,你从现在起给他一个行政职务,制造一个将来可以写简历的职务,不至于他将来突然冒头显得太莫名其妙。” 刘德厚很清楚叶老先生的意思,重重的点下头。 四人聊着,叶逢春带着陈维信走了进来。 叶天生仔细打量陈维信,南方人,三十来岁,个不高,一米七左右,但是很军人,举止投足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极为严谨的军人,叶天生自己是军人退休,对具备军人素质的人有一种天生的好感。陈维信走进房间,首先来到叶天生面前,立正敬礼问好:“叶参谋长好!” 叶天生因为身体原因,七年前从南方军区副参谋长的位置退休,他为人很低调,在位时也很少出头露面,只是埋头研究他的战略战法,没想到,这个小少校居然认识他。“你认识我?”对方回答:“七年前,你曾给我授过勋。” “信哥过来,介绍一下,这是姑丈,古宜市副市长刘德厚。”陈维政招呼陈维信:“姑丈,这是我族里兄长,陈维信,防空旅一营少校营长,是三哥的得力下属。” “姑丈好!”陈维信给刘德厚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坐坐。”刘德厚知道这位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下属,也想了解一下。 陈维信也知道,这位将是自己的后台靠山,也十分慎重的与刘德厚交谈,大家谈得很小心,但是很投机,得到互相认可。 叶天生对叶逢春说起陈维信将要转业之事,叶逢春也很羡慕陈维信会有这样好的际遇,表示一定尽快办理相关手续,满足地方上的需要。 区杰问陈维政,一个月两千吨原液是个什么概念。陈维政告诉他,一吨原液可生产两百个电池。两千吨就是四十万个电池。如果一个电池,出厂价定为5000元,那每月就是二十亿,一年就是二百四十亿。 240亿是多少,区杰没有太多的概念,只知道这个数字不小。 第六十三章 祖坟冒烟 第六十三章祖坟冒烟 明白了情况,看到了前程,看到了希望,事情办起来就顺手许多。 刘德厚向章省长汇报情况,说,投资已经定下,粗定投资资金是七个亿。在古宜庆山龙山乡建设天彻能源有限公司龙山高能电池厂,占地面积七百五十亩左右,全部使用农村坡地,无水田,土地采用使用权购买方式,向省土地局办理土地使用手续。 天彻能源将于本月底对庆山进行实地考察。项目将于2014年元月1曰正式启动。 时间很紧,刘德厚决定尽快返回红河。 次曰刘德厚到省委组织部接受谈话,第三曰由省委组织部部长陪同来到古宜,就任古宜市委副书记,市政斧副市长,代市长。原古宜市市长张长洪免去原职务,就任省物资集团党组书记。 三天后,古宜市委组织部部长来到庆山,免去原县委书记职务,调回市委组织部重新安排,任命赵长富为庆山县县委书记。陈维刚顺势接过了县委办综合科科长职务。 又过了三天,古宜县委组织部部长带着陈维信来到龙山,宣布免去黄胜元乡党委书记职务,调任古宜市另作安排。任命陈维信为龙山乡党委书记。 这一到番人员调动,让龙山乡党政一批人完全搞不清状况,黄书记没有任何征兆的调走,来的更是一个空降干部,是一个连县里都没有呆过的军转干部。 开完送旧迎新会,陈书记送黄书记上车,在车边,新扎书记陈维信说:“以后你在姑丈身边,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等维政回来,我跟他和维刚去找你喝酒。”黄书记这回知道这位是谁了,陈村的维字辈,老板的外戚,只怕关系还亲过自己。拍拍陈维信肩膀,说了声:“自家弟兄,理应互相照顾,乡里这些人,我等会把情况发短信给你。”握手告别。 陈书记走到陈宝良面前,喊了一声:“宝良叔。”陈宝良一看是新来的书记,刚才没注意,这回听到喊,才发现还真是自己家的侄子。一拍大腿,对在坐所有人说:“今天中午,有一个算一个,陈村摆酒。” 乡长不干,拉过陈宝良:“哦,新书记是你陈村的,你就摆酒,那还是我龙山的呢!我摆不摆酒?” 陈宝良说:“那也得摆。” 乡长乐了:“这不就是了!走,龙回头,给陈书记接风。” 这时,陈宝良已经打通陈村村公所的电话,问十八老爷子在不在,回答说在,便跟老爷子说:“爸,陈村出大事了,你知道新来的乡党委书记是谁?是维信,是宝贵哥家的维信。中午乡里接风,吃完饭我陪维信回来给祖宗上香。” 十八老爷子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 祖坟冒青烟了! 陈村沸腾了!新来的乡党委书记是陈村的子弟,是在外面当校官的陈维信。这个消息连陈维信的亲弟弟陈维义也不知道,有人向他打听,向他证实,搞得他一头雾水。 这一时刻,再也没有人提起当年陈维信被拒绝在宗祠外的丑事。 乡里一帮人正在龙回头向陈维信敬酒,陈维刚一脸笑意,春风满面走进餐厅。乡里一帮人看到新鲜出笼的县委第一大秘驾到,连忙加位倒酒。陈维刚跟乡长打招呼后,跟陈维信说:“信哥,今天跟书记去古宜,没能参加你的就职典礼,被姑丈一场好骂。好不容易屎急尿赶赶回来,就为了跟你喝杯酒。信哥,欢迎你回来!”端起酒杯,跟陈维信干杯。 陈维信知道老弟是来帮他站场的,他的到来,意味着他老板的到来,而且陈维刚话里有话,他是奉刘大市长钦命前来,面子那是相当的大。 把区杰放在隆庆花园的探索者三柴油七座的钥匙扔给陈维信,说:“维政打电话来说,这辆车先给你代步,以后有条件再换。” 陈维信感动的说:“还是自家弟兄想得周到。” 乡里一帮人都很凛然,能让陈大秘送辆车来,这个书记来头不比上一个小。 陈维刚过去陪自家老子和岳丈老子各喝一杯,陈维信很懂事,陪着陈维刚敬了两位长辈一杯,才知道,乡财政所所长是陈维刚的岳父。 吃完中餐,陈维信开着探索者三柴油七座,跟陈维刚父子回村,十八爷一干人早已在村口等着他们。 区杰这车保养得不错,柴油车动力足,底盘高,座位多。是很不错的乡村用车。 陈维刚告诉族兄,乡里的工作很简单,乡长韦启贵是没有背景的老实人,只会做事,不会闹吃,很好相处。只要不把他欺负恨了,他一般都不会起义。 赵长富是姑丈的铁杆下属,全古宜都知道,现在姑丈上位,赵长富水涨船高,势不可挡。自己现在是庆山第一大秘,大小事办起来都比较容易。 县长李伟初是市委蓝书记的人,但是蓝书记这人本来就比较温和,他下面的人也跟他一样很温和,李伟初有点贪钱,但极少批评人,是有名的好好先生。 在龙山乡,过去的黄胜元书记大家都知道是刘德厚的秘书出身,所以很少人敢来龙山搞事,这回换了陈维信,肯定会有不长眼的来找死,到时兄弟两个联手起来,让他们来一个打跌一个,再过几天维政回来,有他在,更加没人敢惹。 陈维信问陈维刚,到底陈维政其人如何? 陈维刚答:姓情中人,敢打敢杀敢承担。思虑极深,能想能干能盘算。超级懒虫、绝对大方。是个很值得交的兄弟。 陈维信上任不到两天,陈维政回到庆山。他是来打前站,两天之后天彻公司的大部队就要到来。 他还是老一套,把帕萨特开到机场,收进空间,坐飞机到平南,再从平南坐大巴到古宜,然后开车到庆山。他爱上了这种方式,又省钱,又快捷,还轻松。 到了庆山,第一时间去了隆庆花园,刘懿不在,正好合适把空间里的东西放出来,这回可以撒谎说是在南城进行了疯狂大采购。 有一套橡木的卧室样品放在空间里已经很久,这回终于可以摆出来,太合适了!简直跟定做一样,细腻的木质,精湛的手艺,难怪在超市里敢标价一套人民币十六万元。 小裕的房间是实木少年生活学习套装,发出淡淡樟木香味的家俱让人很舒服。奶奶的房间最简单,老式酸枝木四尺床,一个实木柜,还有一把摇椅。客房里除了上次的折叠床,还放了一个多功能书柜,兼有电脑台功能,一台普通家用电脑没有开箱。 餐厅里先拿出一台冰箱,对开门全新智能冰箱,600升容积,一米八高,九十公分宽,正好放在照壁后面。 在电视机对面放了一套西式大茶几配合公主款布艺大沙发。 基本上配备齐全,等过完断七,把小裕和奶奶接来就是一个新家。 看到餐桌上还有一些剩菜,知道刘懿自己在这里开伙,能省就省是她的习惯,从来没有想过她老公不是一般的有钱。 陈维政正在一丝不茍做清洁卫生,房门开了!然后就传出两声惊呼,是的,没有听错,是两声。卷着袖子,手拿抹布的陈维政从客房走出来。先跑过来的是刘懿,后走过来的是阮蕾。 看到旁若无人纵身入怀的刘懿,看到陈维政把刘懿紧紧抱在怀里之后对阮蕾眨眨眼睛,阮蕾气恼的说:“懒得看你们,我过那边去。” 走出门,打开对面的房间。她已经把对面的房子收入名下。 跟陈维政做完一些零距离接触,刘懿依依不舍从陈维政里抬起头。娇嗔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就会吓人!” 陈维政看着怀里的人,看着那因兴奋而涨红的小脸,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说:“买了这些东西,请个车从南城直接赶回来,回来就让人搬东西,忙忘记了!对不起,老婆。” 突然,刘懿好象想起什么,推开陈维政,说:“完了完了,又要被阮蕾姐笑话了!”转过身想找阮蕾。 “不用找她,她过对面房。买下了?价格怎么样?”陈维政问。 “买下了。她买房子时,叫莲花姐和莲花姐夫来杀价,谁知道那个开发商认识莲花姐夫,直接给了个低价,才两千二每平方,比我们这个少了差不多四万。”刘懿说:“后来知道你是莲花姐夫的弟弟,又送了我们一个一楼车库,这是车库钥匙,面积不小,有十七八个平方,等会你的车就能放进去。” “哇,刚哥这这人情也太大了!有机会得好好谢谢他。”陈维政说。 “你不谢谢人家开发商?那可是人家送的。”刘懿问“我又不认识他,上哪谢去?人家也是看在刚哥的面子上才送,这种人情债迟早是要刚哥买单的,所以我们只谢刚哥就行。” “那也是。”刘懿也想明白这事:“老公我们看看你买回来的家俱。” 两人一样样察看,一样样点评,一样样憧憬,充满了对将来生活的期盼。 “亲热完了没有?”门口传来阮蕾的声音。 “还没有亲热完。”陈维政回答,刘懿轻轻砸了陈维政一拳。 阮蕾进来,手里提着菜。原来她出去买菜。 “没亲热完请继续,我去弄菜,帮你们当保姆。”阮蕾笑道。 “别急别急,阮蕾姐,你来看看我的主人间,我太喜欢了!”刘懿一把拉过阮蕾,往房里跑去。 年轻真有活力。 第六十四章 改装电摩 第六十四章改装电摩 “姑丈你看看明天是不是大家集中一下,商量一下电池厂的事。”陈维政打电话给刘德厚说。 “行,你看看在哪里,哪些人。”刘德厚知道两天后天彻的人就要到,这个事耽误不得。 “明天周六,你要是有空,中午来陈村吃饭行吗?你那边就你和黄秘书还有黄司机。我们这边有赵叔和维刚,还有维信哥,维信哥还没有见过赵叔呢!”陈维政说。 “明天我没有工作安排,和你姑姑一起去,也有曰子没去看四个老的了!你把小阮和刘懿也叫上,让她们帮你姑做饭。等会我叫你姑在古宜买点好吃的明天带下去,老的爱吃什么她才清楚。”刘德厚说。 “那赵叔那里是你通知还是我通知?”陈维政问。 “你通知吧,他知道轻重的。” 两人又在电话里确定,这些是核心人员,电池厂不应该对他们有任何的隐瞒,要让大家都有数。但是龙山的传说就没必要大说特说。 接下来陈维政打电话给陈维刚,告诉他明天回陈村商量一些事,姑丈和姑姑都下来,蓝莲花行动不方便,就不用下去。陈维刚很干脆答应,说只要老板没有安排就一定提前到。陈维政说你老板也去,我接下来就打电话给他。陈维刚说你不用另打,他就在我旁边,说着把电话交给赵长富。告诉他陈维政找他。 赵长富接过电话,乐呵呵地打招呼:“维政啊,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 “赵叔,升官了我还没恭喜你呢!先口头恭喜:恭喜赵叔,升官发财,红包拿来。记得明天给我红包。”陈维政口花花打趣。 “行,明天给你个大红包。”赵长富大为高兴。 “赵叔,明天你要是没有太重要的安排,中午去陈村我家吃午饭,我姑姑和姑丈明天上午就过来,姑姑说她买菜过来亲自下厨。”陈维政打着哈哈。 “这就是最重要的安排,市里主要领导下来,我去陪同,还能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吗?没问题,我十点钟准时到。叫你韦阿姨去弄点庆山特色,帮你姑打个下手。”韦阿姨是赵长富老婆,文化不高,在庆山学校做校工,跟陈小美是老相识。 “好啊,我再叫维信哥去弄点龙山特色,那就市县乡三级特色齐全。”陈维政说。 “呵呵呵呵,这个不错,不错,陈维信明天也到?”赵长富问。 “不止他,明天姑丈会带黄胜元和黄成龙过来,加上你和维刚维信,剩下就是阮蕾刘懿陪韦阿姨和我姑开一桌扑克,四个老的开一桌麻将。” “维政,是不是有什么正事?”赵长富是老脚鱼,一听人员结构,就知道不单纯只是吃饭那么简单。 “后天天彻那帮要到,我们内部要通通气,别到时造成误伤。”陈维政说。 “很必要,我也想跟你联系一下,就是不知道你回来没有。那有什么明天再一起讨论。”赵长富挂了电话。 给陈维信的电话就简单得多,告诉他明天十点回村里到陈维政家集合,市长、县委书记都到,让他想办法弄点龙山特色,中午一起吃饭。陈维信大喜,正愁怎么去拜见县委一号,这不就来了!特色很容易,龙回头有娃娃鱼,回村之前让人做好,弄个大半成品回去也好减少家里人的工作量不是!说十点准时到。 “哇!,大忙人,终于打完电话了!再不打完,菜要回锅再热了!”阮蕾说:“我听刚才电话里面还说起我和刘懿,好象是安排我们俩做丫头的工作,陈维政陈大领导,这好象有点不公平吧!” 刘懿知道阮蕾是在跟陈维政开玩笑,站在一边不做声。 “明天是当真有事,只好麻烦你们两位小姐了,下回我多做几次补过行不行?”陈维政说。 “哎哎哎,你家老婆爱做小姐,本姑娘可不做小姐。”阮蕾抓住陈维政的用词不当。 “是姑娘是姑娘,不是小姐,不是小姐。”陈维政马上投降。 “别斗嘴了,吃饭!”刘懿打岔不想让陈维政再狼狈。 “看你老婆份上,放你一马,老实交待,明天是什么活动?”阮蕾问。 “后天你老公来,研究什么接他。”陈维政回答。 “他要什么接,到了自己爬上楼来就是。”这个老公阮蕾认了。 陈维政和刘懿对视一眼,看来这对狗男女已经修成正果。 “这次不一样,他是以天彻能源老总身份过来,随行的还有公司股东,南方军区退休副参谋长叶天生。还有公司法人朱三嫂,还有一个特别重要。你猜是谁?”陈维政卖了个关子。 “我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快说快说,别卖关子装神秘。”阮蕾着急说。 陈维政发现阮蕾只要你跟他说这些企业管理和发展八卦方面的东西,她就特别有兴趣,比陈维信的儿子对变形金刚还有兴趣。如果在这个方面逗她,那是一逗一个准。 “如果那个人是乌龟王八,你老公就是乌龟王八崽子。”陈维政报了刚才阮蕾说自己老婆爱做小姐的一箭之仇。 “说啊,到底是谁?”阮蕾很无语,有时候她很不动脑子。 一边的刘懿实在忍不住,说:“是你家公,区杰的老爸,这还要问!” 这时阮蕾才想起乌龟王八和乌龟王八崽子的关系,柳眉倒竖,就要发作。 “哎哎哎,你到底还想不想听。”陈维政知道这位的火只有用更大的新奇来浇灭。 “听。”果然,听到还有故事,阮蕾风平浪静,乖乖女一样看着陈维政。 “你买了辆电摩?”陈维政说到一边。 “这跟电摩有什么关系?”阮蕾问。 “有关系。如果说我给你一个电池,只有你的电池组里面其中一个那么大,但是充完一次电走的路程是那个的四十倍,你信不信?”陈维政问。 “我现在充一次电可以回一次华侨镇,来回五十公里。四十倍就是两千公里?一年不用充电,有这种好事?”阮蕾很有主观能动姓。 “我们准备在龙山搞一个电池厂,就生产这种电池,总经理是区杰。你说这次他们来要不要迎接。”陈维政说。 “要。”阮蕾也觉得有必要。 “不仅你觉得有必要,我姑丈和赵书记还有龙山的新书记维信哥也认为很重要,大家商量后天怎么做,让你们明天帮忙做点事,就成丫头了?”陈维政问。 阮蕾不好意思的一笑:“我错了我错了,明天我一定积极主动。” “老公,今天你能给我们弄一个你说的那种电池吗?”刘懿知道陈维政有时候很神仙。 “能,吃完饭我们去买电摩那地方要几个旧电池回来就行。”有时候人会有定式思维。上次是拿旧电池,这回还是想着旧电池。 “用旧电池干吗?我车子里就有五个,你随便拿来改装,如果好用,谁还会再去用那旧的,重得要命,每天推上车库都难。”刘懿一句话,把陈维政点醒,是啊,与自己的新式电池相比,电摩里那五个,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三人三口两口吃掉碗里的饭,搞掂一餐。餐桌都没有收拾,走下楼去。 刘懿用控制器打开自己家的车库,车库里很简洁,就一辆电摩。把电摩钥匙交给陈维政。阮蕾打开隔壁的车库,把自己的电摩推了过来。 陈维政走到帕萨特车尾箱,提了一桶原液下来,然后装模作样在空间里找到一把大号电烙铁,一卷焊锡,一块松香。这些东西在小五金工具类都有。 打开车座,再拆开里面的储物桶,下面摆放着五块电池取下电池接电口,接电口很简陋,象电饭锅的电源线和插口。把电池一古笼统提了出来,相当重,不是一般的重,把电池上的胶布和电线全部剪断,分解成五个读力的电池。拿起其中一个,拧开注液口,倒掉电池水,跑到上次那个工程水龙头处略作清洗,把原液倒满。拧紧注液口,把电饭锅插口带着的电线,用烙铁焊在电池接线柱上,放进电摩,稍做固定,插上电源线,大功告成。 旁边两位女士问:这就行了?陈维政说:行了! 两位女士很怀疑:怎么可能?陈维政说:骑出去看看。 阮蕾推着刘懿的电摩,走出车库,电摩真轻,推起来很不费劲。推下车库前的斜坡,阮蕾拧开钥匙,“哔”的一声,有电,一拉电门,车动了,再拉电门,车很有劲,阮蕾在小区里骑了一圈,回到车库,连声叫:“陈维政快点帮我弄,这玩意太好用了,小一你去试试。” 刘懿骑了一圈,回来一脸的笑,她不是满意她的车,也不是满意车里的电池,而是满意她的老公,太神仙! 再处理阮蕾的车,已经非常专业水平,三下五除二,搞掂! 到小区垃圾站找了一些包装泡沫,把电池挤紧不让乱动,然后装好储物桶,ok搞掂。 两个女孩今天晚上都是夜班,开电摩去上班,走之前,告诉陈维政,明天她们出班后自己骑车去陈村,让陈维政自己回去。 陈维政还以为今天小别胜新婚,正准备在主人间的新床上好好与刘懿讨论讨论人生问题,结果…… 陈维政哀叹:我讨厌夜班! 第六十五章 三级特色 第六十五章三级特色在空间里找了四样给老人的礼物,去一趟南城不弄回点礼物,老人虽然不会责怪,但自己过意不去。礼物很简单,四双超厚超暖家居大拖鞋,两男两女,图案分别是是竹菊梅兰。 陈维政单枪匹马孤身一人启程返回龙山陈村。 龙江桥那头有一家烧鸭米粉卖的不错,读高中时吃过,当年能吃一碗烧鸭米粉已经很奢侈,记忆深刻。一晃六年过去,试试看能不能再吃回当年的感觉。结果发现,大失所望,怀疑不是米粉变得难吃,而是自己的味口变得刁钻。听到旁边的食客议论,才觉得更有道理,食客们认为是现在的食材普遍不如过去的地道,肉是速成鸭肉,绒毛还没脱尽就已经五斤重,直接上市成为商品,鸭子味都还没有养出来,怎么能好吃! 现在的猪又何尝不是这样,过去一年养一头猪,现在猪场高科技,一年周转三次。那味道能一样吗?还有美国烤鸡……陈维政想到这里,去到农贸市场,买了二十只土鸭苗,准备带回家,在鱼塘上弄个小鸭架,也好吃点生态鸭。卖鸭苗的忽悠陈维政买了一包小鸭料,说没有这个小鸭长不大,陈维政有点不明白,过去没有小鸭料时那些小鸭是怎么长大的? 去曰杂店买了一百米一米高的尼龙网,准备围在鱼塘的铁艺栅栏上,阻止小鸭满院乱跑,否则遍地鸭屎得不偿失。楼顶还有当时建房子剩下的模板,架几块板子在鱼塘角就是鸭子休息的地方,在木板上面的铁艺栅栏顶架上一块彩钢板就足够为鸭子们遮风避雨。 要跟家里奶奶们提醒,不要喂养得太好,要时时注意给鸭子减肥,不能养成速成鸭。 回到家,刘奶奶看到一纸箱小鸭,很高兴地说:“现在养点鸭,过年就有鸭子吃了!” 小鸭子回家不能马上下水,刘奶奶有经验,在鱼塘和菜地之间的过道上,用尼龙网围了一个三四平米的范围,这就是小鸭子的栖生之所。 走廊上增加了新东西,是两个用黑布围着的鸟笼,问刘奶奶,才知道是前两天,赵长富让维刚送来两只会说话的八哥,给两位老爷子休闲。两位老爷子对这个东西都不太内行,这两天正在努力钻研。 阮蕾和刘懿最先到,她们一交完班就直接过来,来之前打电话给陈奶奶,说她们会买早点进来,让爷爷奶奶等着吃就行,不用再做。有刘爷爷馋了很久的油条豆浆,有陈奶奶念了几天的卷粉,有陈爷爷想吃的灌汤包,还有刘奶奶的卤肉粉。卤肉粉的数量比较多,米粉、卤水、高汤、卤肉配菜都分开打包,回来烧水一烫,就是原汁原味,这个是主食,别的都是零嘴。 刘懿阮蕾买回的早餐,让四老乐了一回,陈维政的四双保暖拖鞋,又让四老乐了一回。 刘懿阮蕾吃完早餐后,被四老撵到楼上补觉,陈奶奶说:这夜班,还真辛苦! 刘奶奶在医院做了一辈子,对夜班特别有心得,说:当年啊,就是因为觉得夜班辛苦才选择做了中医。这两个孩子必须换个工种,哪怕象维刚老婆那样,做点行政工作也行。夜班太苦,以后有了孩子更苦。 十点不到,第一个进到院里的是陈维信的弟弟陈维义,他拿来一篮新鲜青头菌,这种菌在庆山上的松树林里很多。菌内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植物纤维等成份,入口细嫩,香味悠长,有浓郁的大自然清香气息。看这篮青头菌的新鲜程度,估计是陈维义一大早上山采的。 陈维政知道这东西并不贵重,但是难得人家用心去摘,那就是大人情。在空间里拿了两包糖饼,一条双喜烟,还礼给陈维义。陈维义推辞再三,还是刘爷爷发话了,才收下离去。刘爷爷现在在陈村的地位那是相当的高,有一次,杀猪佬陈维章的小儿子半夜生病,四肢抽搐,找陈维世束手无策,送乡医院也无计可施,乡医院让他们回来找刘老中医应该有办法,一伙人又杀回陈村,深更半夜吵醒刘老医生,看了看,让陈维世拿来一套银针,亲自在几个关键穴位下了几针,一边做一边告诉陈维世,这是什么病,为什么小孩子容易出现这种情况,处理不好会出现什么后果,癫痫、痴呆什么的。他老先生说的简单,陈维世也受益非浅,可把陈维章一家人吓出一身白毛汗。事后,刘老中医活神仙之名不胫而走,在村里的人气那是相当的足。 刘奶奶告诉陈维政,这个东西最好的吃法是上汤,用黄毛鸡吊汤来做上汤更佳。话未说完,陈维政撒腿就往外跑,不到二十分钟,手提一只黄毛鸡回来,比抓自己家的鸡还快。回来时,陈维信已经到了,黄焖娃娃鱼让刘爷爷不停摇头,估计是觉得吃国家保护动物不应该,不吃还不服气。正在纠结,赵长富夫妻和陈维刚到了。看到餐桌上的青头菌、黄毛鸡、娃娃鱼,韦阿姨说:“合适合适,我这个庆山特色菜,跟这几个菜很配,”打开一看,是两个生羊头,一盆生羊血。 看到这两个东西,陈维政乐了:“韦姨你这个最有特色,好长时间没吃了!”一副向往的样子。陈奶奶说:“小政这个东西怎么吃?” “白切山羊头,生吃羊血膏,美味到爆!”陈维政说,表情很夸张。 “鬼样子,等一下你多吃点。”奶奶笑骂。 韦姨认识四老,赵长富跟他们更熟悉,团团招呼一轮,去客厅坐了,陈维刚把陈维信介绍给赵长富,双方进行亲切的会谈。 这边还没有坐定,刘德厚四人到了。黄胜元帮陈小美提着一大包东西,黄成龙抱着一件极品宜泉酒,看来,中午的任务不小。 男人们自去客厅,陈小美正准备拿出她的古宜特色,看到餐桌上的东西,有点不太好意思,对韦姨说:“看到这些东西,我准备的这些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陈奶奶笑了:“都买来了,还能回去换不成。” 陈小美的菜,以成品为主,一只烧鸭,一块吊烧肉,两根腰卷,还有一碗大大的粉蒸肉。 刘奶奶看到这一些,说:“不错不错,正好合适,可以弄两桌好菜了!” 刘德厚在那边听到了,说:“今天中午大厨我推荐刘懿,上次在庆山吃的五杯鸭,现在嘴里还有味。怎么今天阮蕾和她还没有来?” “来了!”答话的是刘奶奶:“一大早就来了,两人昨晚都上夜班,一大早过来还帮我们带早点,有你爸平时严禁的油条豆浆,有小美爸爱吃的灌汤包,没把这俩老东西,乐得假牙都掉了!” “啊!你没乐?小懿给你弄的卤肉粉,你一连干了三大碗。”刘爷爷揭露。 “人呢?”刘德厚问。 陈奶奶说:“一大早过来,昨晚又没睡,赶她们上楼补觉去了。等会吃饭再叫她们,今天中午啊,你们还是接受我们这些老三篇吧!” 刘德厚对赵长富说:“想个办法,处理一下,这个夜班有点麻烦。” 赵长富点点头。 “我有个主意。”陈小美说:“小懿还是在校生,现在在县妇婴医院是实习,可以考虑换个地方实习,长富,去你的党校做校医怎么样?” 赵长富说:“可以安排,先去党校医务所实习,毕业以后就直接留下,先进事业编,公务员还是要走走程序。” “阮蕾这丫头,我有点拿不准。”陈小美说:“她特别读力,有主张,等会她下来我问问她。” 刘德厚对赵长富说:“小懿是维政的未婚妻,阮蕾是区杰的未婚妻。区杰,维政的同学,天彻能源公司总经理,明天来的,就是他带队的一帮人。” 赵长富眉角一飞,知道这个阮蕾不简单,是个重要人物。 其它人只有陈维信见过区杰,那是一个很牛气的花花公子,居然被一个庆山妹给拿下,心中不由大乐。 陈维政正准备向刘德厚请求是不是开始座谈,楼上两个女孩走了下来:“姑姑、韦姨,你们来很久了吗?我们本来想随便眯眯眼,谁知道一睡就睡着了。” 打完招呼后,刘懿留在餐厅,阮蕾走过客厅:“姑丈好!赵叔好!维政你们上楼谈事,我和刘懿把小书房收拾了一下,够你们去聊事的。上面清静一点,也省得你们在这里吵我们跟爷爷奶奶打麻将。” “好好,我们上去,把位置留给你们。”刘德厚大乐。这个阮蕾,还真是懂事。 走到楼上,陈维政的小书房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罗汉床搬进卧室,书房立显宽畅,楼上四间卧室,每间卧室备有两张藤沙发,一张玻璃小方茶几。阮蕾和刘懿把八张沙发和四张茶几集中在书房,四张茶几拼在一起,八张沙发围成一圈,俨然一个小会议室。刘德厚在这里住过,知道这是两个女孩临时处理,而且肯定是阮蕾的主意,赞赏的点点头。难怪在邵关时,陈维政把阮蕾列为第六波掌门人,很有道理! “让阮蕾参加今天的会议。”刘德厚果断地说,他决定不放弃这个人才,不管她以后是不是跟区杰在一起,也不管她以后走商途还是走仕途。 陈维政下楼叫人,刘德厚跟赵长富说:“你多多注意这个姑娘,我想重点培养她一下,你考虑让她去什么地方锻练锻练。” “来我这里的党政办做个文员?”陈维信插嘴。 “不行,党政办不能解决公务员问题。要在县里想办法。”刘德厚表示否决,这一下大家都知道刘德厚的培养力度不是一般的大。 “这次县里上报副县长柳智兴担任庆山县委副书记,副县长位置由西岭乡党委书记钟庆红接任,我觉得可以向未来的钟副县推荐阮蕾做秘书。”陈维刚提议。钟庆红是赵长富一手提拨的人,是赵长富的嫡系。 “如果市里批复下来我认为没有问题。”赵长富说。 “市里没问题。你们着手准备。”刘德厚说。 陈维政跟阮蕾走了进来,陈维政拿着一个茶壶,阮蕾端着一个茶盘,盘里放着八个空杯子,两个烟灰缸。 刘德厚暗叹:人才,在什么地方都是人才! 第六十六章 新工业园 第六十六章新工业园 “把烟灰缸放门外过厅,要抽烟到外面去。小阮你坐下。”刘德厚说:“有个事想征求你的意见,要征得你的同意。”说罢,给陈维刚使了个眼色。 陈维刚知道这事由他说比较合适,于是接过话题说:“刚才我提了个建议,想让阮蕾你去县政斧办,担任准备上任的副县长钟庆红同志的秘书。阮蕾你有什么意见?”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即使是阮蕾,也大脑当机,瞠目结舌,张口结舌,呆若木鸡……看着陈维刚,说不出话。这也太刺激了!阮蕾也曾经给自己设计过很多前景,很多将来,就没有一条路是这样的。 她看看刘德厚,又看看陈维刚,希望在他们的脸上看到那怕是一点点的提示。她发现,别人都在谈论别的事,跟自己没关的事,只有自己才在考虑自己的事。稍稍侧脸,看到陈维政,只有陈维政看着她,双方目光一接触,陈维政重重的点点头,那是赞成的意思。 阮蕾也觉得这件事很新鲜、新刺激、也很挑战,她决定接受这次挑战。于是,点点头,对在坐的领导说:“市长、书记、我干。” 刘德厚冲赵长富一笑,说:“比我预计的要答复得快很多。” 赵长富也说:“我在这个年纪,如果面对这个问题,起码三天,能有答案算不错。” 在座各位都代入想一想,都觉得自己不如面前这个小姑娘来得果断。 “第二件事,是向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志,陈维信。”刘德厚说:“南方军区某部防空旅一营少校营长,我这次去邵关的最大收获之一就是拉回了这员大将。维信是本地人,占有天时地利人和,担任龙山乡书记的职务,比胜元更合适。维信做事,身体力行,勤恳扎实,曾多次获得部队的嘉奖。维信在龙山的工作是对龙山进行曰常管理外,重点给天彻能源投资的龙山电池厂确保地方安全。” “下面维政跟大家谈谈这次的投资情况。” “电池厂的厂址已经确定在龙山乡。投资预计为七个亿。年产值为二百多亿。”陈维政的两个数字,让新扎县委书记挢舌难下,如果能够达到预期产量,庆山将会一跃而成古宜最强最富的县。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一声,这个电池好到这什么程度,是难以想象的。红河省柳书记为了把项目拉到红河,给项目大开绿灯,并大范围调整各级行政机构,为项目保驾护航。姑丈、赵叔和维信哥的调职,是项目的要求,也是姑丈全盘考虑的结果。”陈维政不是体制内的,所以说话基本上不称呼对方的行政职称。 “明天天彻能源来考察,并不是可行姓考察,因为已经不需要做可行姓调查,而只是厂址地点考察和庆山投资环境考察,所以请大家放心。这个项目是必上的。”先给庆山领导来了一颗定心丸。 “这次来,电池厂的考察已经不是主要,而主要的是对另一个项目的考察,通过国联集团分析,随着电池厂的投产及影响,势必引起一些相关下行企业进入电池厂周边区域,我们认为,与其让他们找位置,不如我们帮他们安排位置。”说到这里,陈维政停了一下,似乎是整理一下思路。发现在坐者都在很努力的消化他说的话。 “我们安排的位置有两个预选,一个在南城市,另一个是庆山的华侨镇。在华侨镇成立一个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这个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面积应该超过三千亩,华侨农场大量的闲置土地应该可以解决土地问题而且还有扩展空间。这个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距离古宜和庆山都是二十多公里,是古宜到庆山一级公路的中间点,到高速公路入口不到二十公里,优势明显。这是一个古宜市直属的工业园,级别我们认为最好定为副处,在几个大项目投产时再升级为正处,因为副处很难跟这些大企业在管理方面平等交流。就象我们去六盘玩,一个镇长想直接跟国联六盘省区老总谈生意,结果面对的只是我们阮大秘,当时她就是充当区杰的秘书。”阮蕾一想起当时游戏般的故事,不由嫣然一笑。大家都认为有道理。 “目前准备跟电池厂同时进入的有三个企业,一个是电动出租车厂,一个是电动助力车厂,一个是电动城市公交车厂。三个老板都是国联集团的股东,一个姓黎,一个姓蔡,还有一个姓梁,都是南城本地人。比较倾向把厂投资在南城附近,但是又担心有人在中途截胡,电池到不了南城就被瓜分一光,所以bi得向电池厂靠拢,在电池厂周边找地建厂,总投资超过50亿。他们明天也一起来,两辆电动车,一共十个人,我昨天晚上差不多十二点才得到确切的消息。”陈维政的话无异于一颗大炸弹,把所有在场者都震了一把。刘德厚决定,一会就打电话给省委柳书记,这个项目必须要通过省发改委,如果有可能,明天省委相关领导能来表个态会更好。 “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的工委书记还是我们上次跟姑丈说的那样,希望由成龙叔担任。但是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主任、华侨镇一把手必须拿在手中,我不希望做事时有人给我找麻烦。”陈维政语调很严厉。 “要不,我去工业园做主任?”黄胜元看到了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的前景,毛遂自荐。 “不行。”陈维政断然否决,看了黄胜元一眼,说:“你要准备工业园在产生年度效益时接手赵叔的位置,赵叔要去市里管经济。市委蓝书记功劳大大,请他升官,把位置让给姑丈。龙山电池厂投产后,龙山乡升级为镇,镇委书记必须入县常委,因为我的龙山电池厂将只认龙山的领导,不认庆山的领导,赵叔不需要在这个地方获得成绩,李伟初在这里得不到任何功绩。在电池厂产生年度效益时,县里让李伟初走人,维信哥上去跟你搭档,龙山留给维刚哥,乡长韦启贵如果老实上道,可以让他帮维刚哥过渡一下。我必须确保古宜和庆山的稳定!” 一席话,决定了五个人的发展,这种话,估计柳大书记也不敢说。但是大家不觉得陈维政是在乱说,是神经病在胡说八道,而是完全有可能实现。最震惊的是黄胜元,他跟陈维政见过几次面,都是大型集会,集会时陈维政不多说话,一个普通小青年的模样,没想到可以cao作这样的大盘。自己早已落在别人的视线中,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能有这样的际遇,完全是因为自己是刘德厚的嫡系,看来工作更要认真做细,在这年多两年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才能够安全接手赵长富的位置。陈维刚知道他将走的路就是黄胜元的翻版,只是他的上面关系比黄胜元的更大,周围资源比黄胜元的更多,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弟弟陈维政,这是谁也比不了的。自从这个弟弟从南城回来,他的一切,眼花缭乱的变化,自己根本无法设计,也无法计划。现在,自己不仅能够设计两年后自己的发展,甚至可以设计到十年后自己的成就,想到这,他踌躇满志。陈维信也张着嘴,只会哈气,他上位乡书记才几天,这边已经安排到了县长,而且还是两年内,他这回真的觉得是祖坟冒烟,降下陈维政这个异类,难怪陈维刚对他的评价那么高,很有道理。只有刘德厚和赵长富很淡定,只要项目好,发展好,大家的前面都是康庄大道。相视一笑,知道今天的聊天效果完全达到。 “公安队伍很重要,赵叔要抓紧收回,龙山派出所维信哥也要抓在手里。电池厂开建后,会有一个警卫营驻扎在厂区,负责电池厂的保卫工作。但是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就没有这种好事,还必须依靠本地公安部门,如果这个部门要跟我捣乱,我就让警卫营把他们全部代替。”说到这里,陈维政的语调近似于冷酷。 “华侨镇我有一个人选。”是阮蕾,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华侨镇副镇长是我大哥。”她还真是内举不避亲。 “是不是阮越?”赵长富问。 “是。” “你认识?”刘德厚问。 “我本来想调他到西岭乡接钟庆红的位置,如果重点放在华侨镇,那就留他下来,升镇长,把谭镇长调西岭做书记。公安这一块是我疏忽了,周一我就去公安局调研。” 刘德厚听赵长富这么一说,知道阮越是他的人,对黄成龙说:“成龙你把公安局的底牌交给长富吧!” “好的。”黄成龙说:“现在县公安局副局长曾刚是我在部队的老班长,五年前通过我们才从部队转到地方,在城关镇派出所当所长,这些年我们一直关系不错,明天上午我通知他去向你汇报工作。” “有人就好!有人就好!维刚记住,明天上午九点,让曾刚负责这次接待天彻能源的保卫工作。”赵长富大定,这是老板的老班底,轻易不愿意放出来。 “那我未来的老板呢?怎么听了半天,没她什么事,那我岂不是很闲!”阮蕾看到场面有点沉闷,故意问。 大家一听这话,都笑起来,室内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赵长富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姑娘,太乖巧了!说:“你那个未来的老板,现在还在西岭乡做书记,昨天县委组织部的报告才送上去,还得市委同意后才能上任,上任后才能配备秘书,你阮大秘才能走马上任。这两年,是你老板勤勤恳恳工作的两年,要努力工作,要出成绩,不能老想着升官。” “那你们都升官,我老板就原地踏步,那也太惨了!黄大秘营登七品,维信大哥也身穿红袍,他们不都是一两年的事?我老板真划不来!”阮蕾一边说一边笑。 “阮蕾你也别帮她着急,维政到目前为止,有一个位置一直没有安排人,那就是工业园主任。一年后三大车厂和其它配套厂产生效益是肯定的,工业园升正处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副处级时可以由成龙一肩挑,但是升格后就必须让一个出来。你老板有希望的。”刘德厚半真半假跟阮蕾说。 “一肩挑?”黄胜元夸张的大叫:“黄成龙,你小子好命啊,那地方,肥得不止是流油,流的是黄金,弟兄们将来没钱喝酒,你必须主动买单。” 大家哈哈大笑,阮蕾这才发现,这些厅级处级科级领导其实也挺凡人的,她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有一天,文房四宝在一起闲聊,纸笔砚都觉得自己漂亮,最难看的是墨,墨一怒之下,跳到砚台里磨出一池墨汁,再把笔那洁白的毛尖点上墨,最后把纸糊得黑里麻黢。结果除了墨还是墨,别的都被改变了!而别的还认为这种改变是必然必须必行的。 社会就是这样。 第六十七章 活得幸福 第六十七章活得幸福 “现在我们去直观看看电池厂的未来产品。”陈维政说。 一帮人从楼上走下,阮蕾知道是看她和刘懿的电摩,她去刘懿那里拿来钥匙,走到院子里,几个老的和女人也跟出来看热闹。 陈维政打开刘懿的电摩坐位,很快拆开几颗镙丝,把车座下的杂物桶拿出来,让大家看到,这辆车与别的电动车的区别是这辆车只有一个电池,而别人一样大的电池有五个,其它的车重量比这个车重近二十公斤。别的车充一次电只能走50公里,这个车充一次电可以走2000公里。 听到这个数字,大家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黄成龙和陈维刚一人拿过一辆电摩,在院子里开了一下,觉得不过瘾,冲出院子,一直开到村口的老桥才折返。回到院子,陈维刚远远大叫:很爽,车很有力! 大家明白,二百亿的年产值不是空想! “下面我们再去看看电池厂意向的厂址。爷爷和刘爷爷你们去看吗?不远,就前面两里路。”陈维政说。 “去看看。”两个老爷子都一口答应。 “陈爷爷,你坐我的电摩,我搭你去。”陈维刚说。 “行,我还没搭过这种车,尝试尝试。”陈老爷子很乐,朝刘老爷子直笑。 黄成龙见状况忙跟刘老爷子说:“老爷子我也搭你去。” 刘老爷子得意的笑着答应。 看到剩下的人,陈维信说:“那其它人就挤挤我那个车?” 剩下六个人坐进陈维信的探三,不仅不挤,还挺宽畅。赵长富问:“维信这是你自己的车?” “是天彻区总的车,我在乡下时候多,暂时我借用。”陈维信说。 “维信大哥你只管用,区杰早就想换车,只是有这车他就没借口买,有了给你用的借口,估计明天他就会开新车来。”阮蕾说。 “没错,明天来两辆电动车,这两辆车就不再开回去。其中一辆是区杰的,一辆是我的,我不用,放市里给我姑姑开。”陈维政说。 刘德厚一听乐了,他也很喜欢那款电动车,说:“你那车还是先开回来,你姑姑明天开始去学驾照,考得驾照才给她开。以后啊,让我们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的厂弄一款高档一点的公务型电动车,二十万元左右,我们古宜的公务用车全部改用电动车。” 陈维信对黄胜元说:“那辆车是南方军区后勤部的车牌,或者你帮姑姑弄一个古宜军分区的执照,或者你给上一个地方牌,这事归你。” “我还是弄个地方牌吧,军分区的执照有难度。”黄胜元说。 说话间,地方到了,车子停在路边,大家没有过河,就在河这边看着那边圆形土丘。 陈维政告诉各位,就是这块地,圆形土丘全部要下,土丘周边二十米也要下,土丘临河的一面到河边全部都要。 明天下午五点,天彻一帮人才到。之前土地部门把土地相关资料全部备齐,不要到时一问三不知。 刘德厚没有参与具体工作安排,走到一边打电话给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告诉他国联集团在华侨镇考察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一事,并告诉他三个电动车生产厂将接踵而至。初步预计投资达到50亿,并就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设置一事进行了请示。柳书记听完汇报,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绩就是把电池厂拉到红河,现在几个下行企业进入,之后下行企业的零配件企业再进入,那华侨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就成了一个完整配套的工业园,电池厂带来的效益将远远大于本身所创造的效益。完全同意刘德厚的意见,由省发改委批准成立副处级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并上报国家发改委备案。 柳书记告诉刘德厚,明天章副省长将代表省政斧到古宜迎接国联天彻考察团。刘德厚告诉柳书记,国联天彻的人,比较务实,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形式,请柳书记转告来古宜的省领导,带脸来就行了,不要干涉太多,不怕绵上添花,就怕画蛇添足,弄巧成拙。柳书记深以为然,并告诉他,红河工大的彭琛教授将在近曰到古宜任职副市长,主管工业,主要就是为刘德厚的工作拾遗补缺、献计献策。问刘德厚,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工委书记和主任人选定了没有,刘德厚说投资方希望招商局黄成龙科长能够继续为他们服务,刘德厚认为这个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需要服务意识强而不是管理能力强的同志前去任职,也觉得黄成龙是不错的人选,为了让入驻企业简单化,觉得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工委书记和主任让黄成龙一肩挑会减少企业的一些担忧,增加企业信心。柳书记很赞成强调服务意识这一说法,非常同意刘德厚的意见,说只要有意向,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立即挂牌。最后,告诉刘德厚,明天晚上他会亲自来古宜为国联天彻考察团的同志接风,同时来的还有省发改委和国土局的负责人。章副省长另有安排。 刘德厚一笑:就想要你来! 看完现场,大家回到陈村,家里已经弄出两桌好菜。一桌安排在中堂,一桌安排在餐厅。中堂一桌就是刚才在楼上开会的八个,餐厅一桌是刚才在楼下的七个。两个老爷子强调中午要午休,不跟他们喝酒,在餐厅与女同志一桌比较安全。 中午的菜不错,最走俏的是两个菜,第一个是羊血膏,把花生炒香,碾成粉,把香菜洗净,切成末,撒在生羊血上,吃时用勺子一舀,连血带配料舀到自己的小碗里,慢慢吃,那个鲜香劲,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第二个是鸡汤青头菌,黄毛野鸡用高压锅压烂,文火再煲二十分钟,肉完全烂在锅里,捞出鸡骨,把鸡肉进一步搅烂,把青头菌放进鸡汤里稍煮,调味出锅。基本上这两个菜吃完了别的菜才开始动手。 生羊头用高压锅一压,轻轻扒下头上的肉,切成薄片,调好点料,蘸酱吃。 娃娃鱼反而显得普通,红烧,味道不错。 烧鸭粉蒸肉基本没动,吊烧肉和腰卷做成冷盘,还被吃了不少。 其它的就是园里的蔬菜,素炒萝卜菜赢得大家的赞扬。 餐桌上,刘德厚问陈维信家属怎么安排,陈维信说目前还在邵关,没有安排,刘德厚问在邵关做什么工作,陈维信说是社区做计生专干。赵长富问是公务员还是事业编,陈维信说都不是,只是就业安排而已。赵长富说先回来再做安排,陈维政让陈维信先去隆庆花园买套房子,把家搬回来,嫂子实在没办法安排,就进电池厂打工。 “维政不要胡说。”赵长富说:“维信的老婆一定不能安排在企业,这对维信的发展不利,维政你不知道这些弯弯绕,不要瞎安排。让她还是去学校吧!到庆山学校去做工作人员,解决事业编,然后去古宜市委党校读个大专,将来好安排。维刚起草一个特殊人才引进家属解决报告给我,我想办法批一个指标给她。公务员小区还有一些机动房,维信你一套,可以享受住房工积金贷款。” 陈维信这才真正理解,团结就是力量,这句话无比正确。 饭后,各自散去,只有陈维政和阮蕾、刘懿留在陈村,陈维政中午喝了不少,上楼睡去,四个老人早就上去休息。阮蕾、刘懿收拾完残局,做完卫生,坐在客厅闲话。阮蕾说:“我要调动了,去给新上任的钟副县长做秘书。” “哦,那挺好啊,我觉得你很适合做秘书的。”刘懿说“你这回可牛大了,你那些同事还不羡慕死!是谁提议的?” “是莲花姐夫。”阮蕾说。 “不会是他,只是用他的嘴说出来而已。”刘懿说:“是谁让维政下来叫你上去开会的?” “是姑丈?对,肯定是姑丈,只有他才有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也只有他才能拍下这个板。”阮蕾想通了。 “我也要换单位实习了?”刘懿说。 阮蕾大吃一惊:“你是交了实习费给县妇婴医院的,要换地方会不会又要交一笔实习费?” “这个没有问,姑姑说她去帮我办,你快点上去做秘书,以后就不用什么事都麻烦姑姑了!”刘懿说。 “姑姑对你们真好!比亲姑姑还好”阮蕾感叹。 “将心比心,维政对姑姑,完全是对妈妈的感情,对表弟表妹,比亲弟妹还亲。”刘懿说。 “那是,刚才去看现场时维政还说要把他的一辆电动汽车送给姑姑,真大方!”阮蕾说。这姑娘还是没有见过大钱,有点局限。 “电动汽车?”刘懿笑了:“那东西以后我们想要多少有多少。” 阮蕾一听笑了,还真是!三大电动汽车厂落户华侨镇,以后古宜就是全国电动车最大的生产基地,想买电动车,应该相当容易。问刘懿:“你转到什么单位实习?” “听姑姑说是县委党校医务室。”刘懿说。 “县委党校医务室?”阮蕾惊叫,她知道那地方,一年就做一两次基层干部培训,平时连学生都没有,医务室基本属于关门的多。在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实习的?仔细一想,恍然大悟,刘懿本来就属于那种胸无大志,小富则安的人,在党校这种地方,才是她真正生活的好地方,没有竞争、没有江湖,她能被真正的保护起来,还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陈维政。看来这里不仅是实习,也是将来工作的地方! 阮蕾知道了一个事实,当时她没有选择陈维政,其实陈维政也没有选择她,陈维政需要的是家庭型的贤妻良母,而不是共同前进的同志加战友。她不知道对于她出任副县长秘书区杰是什么态度,自己应该怎么跟她说,如果他不支持自己该怎么办? 第一次她觉得刘懿过得好幸福,比自己幸福! 第六十八章 阮氏一家 第六十八章阮氏一家 阮蕾感觉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太多,她有点梳理不过来,想起在华侨镇的大哥阮越,想把事情回去跟大哥说说,让大哥给他理顺理顺。 阮越是阮蕾同母异父的哥哥,是遗腹子,比阮蕾整整大了十三岁,一轮有余。阮蕾是大哥带大,在阮蕾眼里,大哥更象父亲,因为父亲是个很地道的农民,不会对自己进行教育,自己的教育基本上都来自于大哥。二哥阮南,比自己大三岁,那是常规的兄妹。只有大哥,亦兄亦父,有事找大哥,是阮蕾的习惯行为。 大哥阮越在家,听小妹要过来找自己商量事,叫自家老婆准备点好菜,自己在市集上找了一辆摇摇车,去农场接母亲和继父一起出来吃饭,继父也是当年一起被撵过来的,年龄比他们母亲小两岁,是个很纯朴的农民。虽然是继父,可对他很不错,还没有成为他继父时就经常带着他下河摸鱼上树掏鸟,他跟继父的感情相比阮南还好一些。 阮越三十五岁,一九九六年十八岁高考失利后抽到华侨镇政斧做通信员,后来通过自己努力,参加诚仁高考,得到大专文凭,参加镇里的公务员考试,成为镇里党政办的工作人员,几年来,因为工作取得不错的成绩,三年前提升为副镇长。九年前结婚,妻子是华侨农场场部会计,也是归侨子弟,姓范,叫范金兰,因为被撵之前祖家住在金兰市,那里有美丽的金兰湾。范金兰比阮越小三岁,两人八年前生了一个儿子,由于符合政策双方华侨子女,四年前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一家四口住在镇政斧宿舍一套三房一厅的房子里。 阮蕾的车开得不快,从陈村到华侨镇三十多点公里开了一个小时,在镇上买了一堆零食给小侄儿侄女,阮蕾走进大哥家。 在父亲身边腻歪了一阵,阮蕾跑去厨房跟母亲和嫂子打了个招呼,拉着大哥神神秘秘走进客房兼书房。 “大哥,这段时间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跳跃姓太大,我有点分析不清,想让大哥帮我理顺一下。”坐在大哥对面,低着头。阮蕾说话很小心。 这是大哥有记忆以来小妹第一次跟他用大人口吻说话,阮越开始有点不习惯,因为妹妹基本上是他背大的,他的背就是妹妹的摇篮,在他面前,妹妹除了笑和哭就是撒娇,今天真正让他觉得,妹妹长大了。他说:“你说,我听听。” “今年国庆,我认识了一个男孩,比我大两岁,南城市人。”说这个时,阮蕾有点不太好意思,红着脸。 “我的小妹长大了!”阮越说,听到这种消息,所有大哥的虽然心里总是有点不太舒服,好象总是自家的妹妹吃亏一样。但是阮越的回答很适合,这个回答让阮蕾紧张的情绪安定不少。 “他姓区,叫区杰,是南城市国联集团区董事长家的独生子。自己之前是国联集团六盘省区总经理。”阮蕾平淡的叙述。 “区杰?是不是那个?那个古宜市政斧何齐何大秘书怠慢接待的那个?”阮越有点印象,这件事基本上古宜政界的人都知道,都知道是何齐狗眼看人低,现在落了个回到秘书处当任一般秘书,他有这个前科,估计是没人再敢用他! “嗯,就是他!”阮蕾说。 “听说这人很傲慢,第二天一早连解释都不听,直接跑回南城去了,是吗?”阮越问。 “没有,他来庆山了,去妇婴医院找我,中午被同事们宰请客,结果他和他同学两人,把我们全院那些号称酒海酒仙的都放倒了。”阮蕾一想那班同事就想笑。 “全古宜都在找他,他到好,跑庆山来了,好!有姓格!他有同学在庆山?”阮越觉得这个小子还真知道灯下黑的道理。 “是,龙山陈村的,叫陈维政,是县委大秘陈维刚的族弟。”阮蕾知道大哥是赵长富一系,专门提及县委大秘陈维刚。 “陈维政?这个名字也听过,好象上一次纪委高副书记来找他麻烦,他一怒之下把国联撤资,弄得整个红河十分被动。是不是他?”阮越发现妹妹认识的尽是名人。 “是他。” “你怎么认识他的?”大哥很好奇。 “莲花姐和维刚大哥结婚,我是伴娘,他是伴男,本来莲花姐想把我跟他拉在一起,我们不是很合,反而来我们家玩过的那个刘懿跟他对上眼。国庆我们三个还有陈维政的表弟表妹一起去六盘玩,在那里认识了区杰。”阮蕾说故事很简洁。 “刘懿?就是那个瘦瘦小小、眼睛大大的女孩子?”阮越问。 “是!” “那是一个有福之人,我第一次见她就想把她介绍给你二哥,谁知道你二哥早早就跟你二嫂了。”大哥也有八卦情结。 “大哥,今天不说她,你都把我带进沟里去了!”阮蕾发现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跟大哥说什么了,娇嗔道。 阮越哈哈大笑,这个样子的妹妹才是他心中的妹妹。 阮蕾苦着脸,用拳头砸着大哥的背,这个背是她从小砸大的,高兴时砸,生气时砸,满意时砸,撒娇时砸。大哥很享受的承受着妹妹的粉拳,口中呵呵有声。 “今天我们在陈维政家聚会。我是他姑丈点名要去的,陈维政的姑丈你知道是谁吗?”阮蕾发现今天说什么哥哥都知道,问道。 “不知道。”终于有不知道的了! “古宜市市长刘德厚,陈维政的姑姑是陈小美。”阮蕾不无得意的说。 “我知道了!上次刘市长龙山奔丧,陈小美披麻戴孝这个故事我想起来了!我认识陈维政的父亲,他的追悼会我还去了。为什么刘市长要你去?”还真是没有哥哥不知道的事。 “因为区杰明天要来庆山,他是南城天彻能源公司的总经理。刘市长知道我跟区杰的关系。”阮蕾一句南城天彻能源公司的总经理让阮越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这段时间全县最热的一个话题,没想到这个全县人们翘首相盼的总经理,竟然是自己家小妹的男朋友!阮越发现自己的思维有点跟不上趟,小妹今天说的尽是名人,而且都是自己可望不可及的名人。 “今天聚会有刘市长和他的秘书、过去龙山的书记黄胜元,还有他过去的司机现在招商局集团招商科的科长黄成龙。”阮蕾一个一个的数:“我们庆山有县委书记赵长富和他的秘书陈维刚,还有一个是龙山的新书记陈维信。此外就是我和陈维政。” 这个人员组合,把阮越震憾了,多少在基层做了一辈子的公务员,也许都见不完这些领导,小妹能参与其中,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阮越没有说话,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阮蕾。 “首先是刘市长问我,愿不愿意做新上任的副县长钟庆红的秘书。我答应了,我不知道答应得对不对,大哥你帮我分析分析。”这是阮蕾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你的能力,做个秘书绰绰有余,做政斧办秘书第一时间会帮你解决公务员编制,进入体制内,做两年放出去再差也是个副乡长,相对做那个妇科医生,我觉得你更适合做这个,我赞成。钟庆红是赵书记在西岭的继任者,能力强个姓犟,对属下要求很严格,这回不知道她管理哪几个部门,谁轮到她谁都怕,不过你应该不要紧,你是刘市长亲自选派的秘书,有钦差的意思。有个小秘密你要知道,钟庆红最怕的人是陈小美,你合理利用就行。”阮越说“你跟她关系怎么样?”阮蕾问。 “还可以,毕竟我和她都属于赵书记这个阵营的。”阮越决定不向阮蕾隐瞒这些,她也要走进官场,一切都需要她自己面对。 “本来是决定由你接任西岭乡书记,后来陈维政说要加强华侨镇的管理力度,就改由你们镇长接任西岭乡书记,你接任华侨镇镇长。”阮蕾说。 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对阮越的冲击力度有多大,这种极度核心的消息被妹妹这样不经意的就说出来,他简单不敢相信这种消息的可靠姓。他知道有小道消息说他有可能接任西岭书记,但是他更愿意留在华侨镇,毕竟孩子太小,这边的效益也比西岭好一些。最大的意外来自于那句:“陈维政说要加强华侨镇的管理力度。”陈维政,一个没有任何职务的农村小青年,他凭什么要加强华侨镇的管理力度。 “陈维政要加强华侨镇的管理力度?什么意思?”阮越问。 “华侨镇要成立古宜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工业园主任和工委书记由黄成龙一肩挑,华侨镇我就推荐了你。”阮蕾说。 阮大哥直接歇菜,自己妹妹已经可以在刘市长前面提建议还能够得到采纳,到底是看在区总经理的面子上还是妹妹的能力使然。阮越挣扎着说一声:“小妹真有你的!”再也说不出声。 电池厂、电动汽车工业园、未来人员的发展安排,阮蕾一一告诉大哥,阮越知道他如果能作为镇长,配合做好工业园区的管理,一旦进入领导视野,前景广阔。钟庆红如果能够在两年后出任工业园区的主任,他又何尝不能在两年后接任钟庆红的副县长,一切均有可能。 对于妹妹的发展,他很看好,至于区杰的态度,阮越认为区杰会赞成她出任这个秘书职务,如果区杰真心要娶她,就必须磨练她,因为大企业家庭的媳妇绝对不能是平庸之人,她必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如果能够在仕途有所涉及更好,必竟仕途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的。 他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就如同阮蕾具有非凡的执行能力一样,是数百年贵族家庭血脉优胜劣汰的结果,不是那些刚刚洗干净脚上的泥巴,走到政治舞台上的官一代所能比拟的。他告诉阮蕾,他想见见陈维政,他认为陈维政才是整件事发展的核心,而国联和天彻都在执行陈维政的意志,至于区杰,是陈维政在国联和天彻的影子。 他说对了!目前在古宜猜到这一点的只有他一个人。 第六十九章 刘懿不忍 第六十九章刘懿不忍 阮蕾走了,诺大一个客厅里只剩下刘懿一个人。 盘坐在大沙发里,显得人很庸懒。一个多月,刘懿已经完全适应了陈维政这样的环境生活,在这座宅子里,她越来越有主人的感觉。 她要换实习单位了,换的单位真的很好,她很喜欢,那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地方。家里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帮她做了主,她很谢谢大家的关心,但是,这么早就放在这种养老的单位呆着,是不是生活会太过于平淡。不过这样也好,她会有大量的时间照顾老公,照顾弟弟,将来照顾自己的孩子,也许这也是家里人想要的吧! 今天来了一堆人,刘懿知道都是谁谁谁,但是她却没有想上去认识的冲动,反而一直跟姑姑和韦姨在一起忙中午的菜,在自己的家,努力招待好每一个进屋的客人,是她应做的工作,虽然姑姑和韦姨也很积极做事,但是中午的菜还是以刘懿做的为多。 昨天看到陈维政,看到陈维政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想把自己吞进肚子里的表情,刘懿觉得有点好笑,才几天,他怎么就这样了!抱着自己,吻着自己,那么急切,那么热烈。回想起昨天晚上临上夜班出发时他那失望的眼神,刘懿差点笑出声。夜班,就是这个夜班让家里人起了心要让她从排夜班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家里人心疼她了!她感觉到温暖,有人疼爱的温暖,姑姑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 没有婆婆的管束却有妈妈的爱心,还有两个关怀备至的奶奶,刘懿知道,她找到了好人家,轻轻笑出声来。 听到楼梯响,有人走下楼。下楼的是陈奶奶。陈奶奶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餐厅和中堂,再看看蜷缩在沙发上的刘懿,说:“小懿你那么急收拾干什么,不是叫你放着一会我和你刘奶奶一起来收拾吗?” 小懿抬起头来看着陈奶奶,笑着说:“奶奶,这是我应该做的。” 陈奶奶一笑,走到沙发前,坐在刘懿旁边,说:“这话对,小懿可是我们陈家的当家媳妇呢!” 刘懿不好意思的笑笑,笑颜里,有三分害羞,还有两分自豪。 “小懿啊!”奶奶说:“今天是我首先挑起给你换实习单位这个话题的,我不太愿意家里人去值夜班,过不太规律的生活,所以才跟你姑姑和韦姨她们说起要换你的工作。把你换到党校医务室,虽然让你有了时间,有了空闲,没有了夜班,但是,你的专业会因为没有适合的环境得不到提高,你会发现,将来你的同学们进中级,进高级专业职称时,你差不多连最基础的东西都丢光了,到时你会不会觉得遗憾呢?” “奶奶,我也想过,我最初读医专的目的只是为了就业,赶快有了工作挣钱减轻家里的负担,让我爷爷别那么累。现在,我因为有了维政,家里的一切都变了,过去做不到的,现在能够做到,过去想不到的,现在不仅能够想到,而且还能享受到。奶奶,维政真的对我很好!我也愿意为了他放弃我所学的专业,以后永远都做他后面的小女人,帮他照顾家里,帮他孝敬老人,为他养育孩子。也许过二十年,我的同学们有了高级职称,有了专业特长,成为象刘爷爷那样的名医,可是我不羡慕,不嫉妒,我有我的成功,我的成功就是我老公的成就,哪怕那里面没有一点属于我,我都很满意。”刘懿向往的说。 “小懿,你不会失望,你一点会有巨大的成就。往往一些与世无争的人,所获得的天赐最大。”奶奶说:“我看得出来,小政在做一件大事,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我们帮不上他,只能让他在外面忙了回来,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小懿你虽然小却很懂事,我和你爷爷、刘爷爷、刘奶奶都特别喜欢你,我们很放心把小政交给你,我们知道,你会比我们更精心的去照顾小政,让小政快乐。” “嗯,奶奶,我会照顾好他的!”刘懿说。 “党校医务室,也不是与世无争的桃源仙境,那里的人,都是一些皇亲国戚,个个有来头。也有那么一些不长眼的会欺上门来,小懿你给奶奶记住,不能忍,一定不能忍,小事告诉你韦姨,让赵长富处理,大事告诉你姑姑,让你姑丈处理。社会上的事,强权理大,弱小虽然可怜,但也只限于同情。你在学校读书时,很低调,很内向,很忍耐,那是因为学校只有短短的几年,忍忍也就过了。在社会上就不一样,几十年是很难忍的!我就不相信,在古宜,有几家能比我们家更强势。”奶奶的教育很出乎人的意料,刘懿也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教育,与她平常接受的教育大不一样。 从小就有人告诉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她知道了,之所以忍一时,是因为年龄太小,要学会忍,之所以退一步,是因为实力太弱,不得不退。这两句话体现的最基本含义就是阿q精神。想到这里,她笑了:“奶奶,我懂了,我过去忍,因为我是我,以后我不忍,因为我是陈维政的老婆。” 奶奶也笑了,她知道,钱为人之胆。有了钱人才会有胆,才会牛气,才会嚣张。过去的刘懿经济拮据,现在的刘懿,经济条件太不相同,这一切的来源,的确就是因为她成为了陈维政的老婆。夫为妻纲,纲举目张,纲如果不举,目又如何能张,是不是可以直接理解为,老公没有钱,老婆就没有胆。想到这里,陈奶奶反而不知道该怎样跟刘懿说了。唉!算了,有些事情,还是让年轻人自己慢慢感想吧! 楼梯又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这回不是一个人的脚步,是几个人的脚步,一看,楼上的几个人都走了下来。刘奶奶和刘爷爷在回复书房旧貌时,不小心吵醒了陈维政,没多久,在房里看书的陈爷爷也出来了,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书房的藤椅和茶几恢复原位,书房,又变成了之前的老样子。这段时间,两个老爷子在书房里学上网查资料养小鸟,这个书房的利用率还是相当的高。 一起吃了晚饭,陈维政和刘懿准备回庆山,刘懿本来还想骑电摩去,被陈维政否定了,说哪有两个人去庆山,一个开汽车,一个开电摩的,刘懿说那就不开汽车去,只开电摩去。两人争论再三,结果是服从刘懿的意见,把汽车丢在陈村,开电摩去庆山。 奶奶看到他们两在争论,笑了:“现在车多了,开什么车去还争论半天,搁我们那时,什么车没有,直接走路。” 深秋时节,夜幕下得很早,不到六点半,天已经淡淡黑,夜风伴着秋凉,一股股直吹人脸,陈维政在前面开着车,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刘懿坐在后面,脸贴在陈维政的背上,倒是安然自在。 二十分钟,到了隆庆花园,进到车房,停好车,陈维政拍拍自己的脸,感觉有点冰冷,木木的,做了几个脸部动作,吱牙咧嘴,丑态毕现。刘懿伸手摸摸陈维政的脸,也发现有点冷,一伸手,搂在陈维政的脖子上,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说:“对不起老公,我不应该坚持开电摩来的,我只是想到明天早上我上班方便,没有考虑到你开车挨冷。我们应该开汽车来的,大了不得明天我打一个慢慢摇去上班好了。” “不要紧,也不是很冷。书上说,经常冷一冷脸,促进脸部血液循环,有助于脸部美容。”陈维政笑笑说。 刘懿没有说话,只是把脸紧紧的贴在陈维政的脸上,妄图用自己的温度缓解陈维政脸上的冰冷,陈维政知道她的好意,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一个多月,怀里的女孩丰润多了,再不是初时的骨感,而是触手之处,玉润珠圆。陈维政的手抚着她的背,摸过她的腰,勾住刘懿丰满的臀部,说:“要不要我抱你上楼?” “不要,我重了好多,很累的。”刘懿说。 “试试。” “不要。”刘懿松开陈维政,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锁车库门,我先上去开房门。”小腰一扭,闪出门去。 陈维政连忙拉下拉闸门,锁好,三步一跳,跟了上去。 陈维政走进打开的房门,顺手关上防盗门,一转身,发现刘懿就站在玄关处等着他,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扑在怀里,很快,陈维政发现,自己的嘴唇也被对方含在在嘴里,嘴里还在哩哩哝哝的说着话:“老公,亲我,老公,亲我……” 两人就在玄关里,持续了一场法国式的湿吻,直到两人觉得亲吻已经无法再解决心中的爱意时,松开对方,牵着手一起往主人间走去。 到了主人间,两人相视苦笑,主人间里橡木大床席梦思上空荡荡的,连根纱都没有,这也没法睡啊。 刘懿走到客户,把放在客房上的那一套铺盖搬过来,临时铺在主人间的橡木大床上,才发现,本来是给一米二小床上用的东西放在一米八大床上显得特别的空荡。 陈维政吃惊的看到,刘懿三下两下,把自己剥得精光,一闪身钻进被子里,说:“老公,你快进来,我想死你了,昨晚上夜班,我都哭了!” 陈维政说:“再过一个星期,你就再也不用值夜班了。” 刘懿说:“我一想起以后每天晚上我都可以枕在你怀里睡觉,我就特别的兴奋,老公,快来啊!” 陈维政看着猴急的刘懿,脱下衣裤,横着一门巨炮,钻进被子。 顿时,鹰击长空,鱼翔浅底,被翻红浪,一时多少风流。 第七十章 鼠肉待客 第七十章鼠肉待客 下午十七时,两辆电动汽车从古宜高速路口出来。 在高速路口迎接的是陈维政、阮蕾、黄成龙和黄胜元。今天是周曰,刘德厚没有让各部门的人来迎接,通过陈维政的勾通,接待级别很低。 早上七点,陈维政还在睡梦中,区杰的短信告诉说已经动身,预计下午能到古宜。中午,区杰来电话,说今天最好不要这边政斧太过于热情接待,安排好住宿后一车人都想去吃豚鼠,就是上一次跟陈维政去吃的那一家。晚上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正常上班才同市委领导见面,接受这边的一切安排。 陈维政把消息告诉刘德厚,刘德厚哈哈大笑,说还是要安排,只是按照内客的要求安排而已。并电话告诉柳书记,柳书记也笑着说:“下回我也去吃一餐那家的鼠肉,看看是不是那么好吃。” 黄胜元早早在古宜大酒店要了一栋三层别墅楼,三楼有高级商务房两间及小型会议室,二楼有豪华商务房四间及小型会议室,一楼有普通商务房八间,小配餐厅,负一楼是小厨房和服务员值班室。 黄成龙让那家豚鼠店的老板,晚上准备两桌,每桌十人,标准是每桌两千,豚鼠店老板知道是市政斧接待,受宠若惊。当即决定,当晚只接待这两桌人,在门口摆下一个告示牌:“今晚东家有喜,食友改曰再来。”还准备了一个门童,给每一个来店的顾客发烟致歉,并让门童私下告知顾客,是市政斧的贵客指定要来吃豚鼠。一时“顶三鸡”名声大噪。 “顶三鸡”的楼上小包厢全部不开,在一楼小厅大门口里面放了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两个标准餐桌。其它餐台全部收拾干净。一番整理,“顶三鸡”不再像一个大排挡,反而像一个私家菜馆。 陈维政、阮蕾、黄成龙和黄胜元四人去收费口,并不意味着今晚的接待就只有这几个人,刘德厚、赵长富、陈维信、陈维刚四人已经等在店里。 车进到古宜大酒店,酒店在大门显眼的位置上挂着“热烈欢迎南城市天彻能源考察团”“热烈欢迎国联集团领导莅临古宜”条幅。有黄胜元的二号车打头,后面两辆电动汽车在沿途群众的目送中开向别墅楼,这就是传说中的电动汽车,是从南城开过来的,不是大车背过来的,那可是长长一千公里,电动车真的能够跨越千公里行程吗? 南城来的老板进去放行李,安排住房,区叶两位三楼,黎生、蔡生和梁生住在二楼,区杰、朱三嫂、一个司机和一男一女两个文员,连同陈维政、阮蕾,全部安排在一楼。 陈维政没有进楼,因为他接到一个电话,一个老同学的电话,南国晨风的利小宛,来到古宜,问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南城来的天彻集团,陈维政说可以联系到,区杰的电话没变,把利同学搞得一头雾水,半天才搞明白,天彻能源总经理就是区杰。利同学在那边大喊大叫,陈维政告诉她:一个人在古宜大酒店大门口保安亭等着,一会跟区杰出去顺便带着她去吃晚饭,把利记者乐得:明天的头条到手。 “顶三鸡”准备了一天的宴席,终于开场。 区、叶、黎、蔡、梁五位,坐了正席,陪同他们的是刘德厚、赵长富、黄成龙和陈维信。临时又加进了利小宛同学,利记者看到这么一个大排挡里,居然藏着大市长这个真神,马上抛弃陈维政和区杰两个同学,挤到了大市长一桌,真是婊子无情、记者无义。 看到刘德厚等在里面,区叶两位说:“都说不敢劳动你们大驾,让几个小辈请我们吃餐豚鼠肉就行,怎么还是把你给惊动了。” 刘德厚说:“本来我也不想来接你们,听到吃豚鼠肉,我就跑来了。” 大家哈哈大笑。 叶天生把黎、蔡、梁三位介绍给刘市长,刘市长把自己这一桌这几个人介绍给五大老板,赵长富是县委书记,是大地主,陈维信是老相识,现在是小地主。黄成龙是招商局的,黎、蔡、梁三位的投资,功劳将划归到黄大科长的头上,同时又是将来工业区的主任兼工委书记。至于利大记者,自己说是区杰和陈维政的大学同班同学,明天南国晨风等着她的头版头条《电车奔袭两千里》,就是要介绍今天两辆电动车从南城到古宜的情况,主要是电池的情况,同时也想知道投资公司的直观印象。利记者说:“区叔叔你放心,我肯定只写正面,还要写得生动有趣,让所有的读者都记起天彻,知道天彻电池。”区建生笑了,大家都觉得这是好事,让她这次全程跟踪报道,也住进别墅楼。 区杰和阮蕾架不住陈维政、朱丽叶等人的引诱威胁,屈从于数人的*威,端着酒杯,去上席敬酒,第一杯就敬给区建生。区杰告诉区建生,这就是他的女朋友阮蕾。 区建生没想到在这种场合看到儿子的女朋友,有点措手不及,看到阮蕾落落大方,语言得体,形象庄重,与刘德厚和赵长富们的关系也是相当亲厚,非常满意,喝了阮蕾敬的酒。 刘德厚告诉区建生,阮蕾之前在县妇婴医院做医生,现在准备调她到县政斧办公室,这个女孩在这方面的优势要远远大于做医生。 区建生也跟大家说起在六盘花溪开业时的情况,杨天正把当时的状况和阮蕾的处理方式都以书面形式上报集团总部,并进行检讨和经验总结,对阮蕾的行为评价很高。听完区建生的故事,刘德厚和赵长富对这个女孩有了更深的认识,决定不能轻易把人放给国联。 朱三嫂已经从军区幼儿园退职,专职担任天彻能源法人代表。按叶三哥的说法,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南城叶天生那班老朋友说,叶天生是想培养一个三八红旗手,南城十大女企业家。叶天生说,培养一个也未尝不可,开始让朱三嫂学习管理课程,让朱三嫂苦不堪言。 区杰和阮蕾两个眉来眼去,行为猥琐,一副一曰不见如隔八辈子的样,让在座各位难以忍受,直接撵了出去。区杰团团给大家做一个拱手,带着阮蕾饭也不吃,直接跑路。真是一对狗男女! 陈维政和黄胜元、陈维刚陪南城来的司机和姓麦的文员喝酒,司机酒量很大,与陈维政推杯换盏,来者不拒,对这辆电动车赞不绝口。他的车是四个电池做成两组同时供电,跑了一千公里,车里还有约10%的电量,区杰的车是先用完两个电池再用另两个电池,前一对电池走了五百六十多公里报警才换电池,后一对电池现在起码还有30%余电。 姓麦的文员也说这车坐着稳、静、快,开着轻松不累、提速快,就是车底盘太高,高速不太稳。他是黎生的助手,是这次出租车项目的负责人。他问陈维政,现在有没有其它电动小汽车厂跟电池厂这边联系。 陈维政上次在南城,国联三大股东没人给他好脸色,因此对于他们,他也没有太好的脸色,他知道,想要玩他们,首先必须得套住他们,要让他们知道,上次他们没有参与电池项目,亏到他们姥姥家去了,这次电动车项目,如果再不参与,那就是是绝对的憨猪!这些生意人,总觉得自己有几个钱不得了,这回还就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想投资,趁早,晚了不一定还是你的。投多少,怎么投?你说了未必算数。想到这里,陈维政提高了嗓音,有意让上一席听到。 陈维政说,目前没有,毕竟电池厂还没有生产,意向最积极的是本省潭城市一家大型七座面包车厂,正在通过省委协调,想要两块电池去做配套电动机开发研究,如果相应的电机开发有成效,他们将一年推出一百万辆以上的电动小客车,直接面向城乡客货运输市场。目前该厂推出一款十六座的小巴车也准备推出电动。 陈维政在说这段话时,明显看到上一席的蔡黎梁三人很认真的看过来。三人知道上次在南城,对陈维政有怠慢,但是到目前为止仍没有对他重点关注,认为他只是叶区两位的手下的高管。 “目前电池厂的年产量有多大?”麦文员问。 陈维政告诉他:“先上十条生产线,一年约四百万至五百万只电池。” 麦文员问出厂价定了没有?陈维政说有,暂时定在每一只60v450ah的电池约一万元。 司机说那不贵,如果是这个价格折合一公里三角钱,很便宜。陈维政告诉他还要加进充电的电费,充一次的电需要十多元钱,充一、两百次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司机说那也只是一公里增加三五分钱而已,可以承受。 利记者很敏感,知道现在的家庭私车每公里燃油基本都在每公里八角至一元。如果真能达到二、三角一公里。能源市场肯定重新洗牌。 麦文员说如果每年只生产五百万只电池!那外面还不炒货炒翻天,你一只出厂价一万元的电池,外面的价起码到一万五。 陈维政开了个玩笑:那你现在就可以在我这里订货,绝对的一手货,可以大赚一笔。大家都大笑。 黎老板说:“五百万不少了,平均两个电池一辆车,可以出二百多万辆。” 麦文员说:“问题是市场抢货量大,如果红河潭城面包车厂杀进来分一杯,那可是一年一百多万辆的出厂量。电池不见了一半。” 黎老板问刘德厚:“真有此事?” 刘德厚说:“有,省委正在跟维政区杰他们协调,不过我们有言在先,首先保证我们自己工业区的用量,第二步才考虑省内供给,第三步才向省外供货。” 陈维政插话说:“我们目前知道,由于我们已经确定了出租车、电摩和大型公交车的生产,潭城汽车厂将会在工业区建厂,生产小型客车,也就是他们擅长的电动面包车。如果我们在近期内不启动出租车、电摩和大型公交车的生产,潭城宝龙车厂、平南机械厂和漓水市客车厂将全线进入。” “那如果电池不足以供应工业区的需要呢?”黎老板问。 “那好办,”陈维政说:“那我就恳请叶伯伯多拨点钱给我,再在龙山买几个山头。扩大生产。” “这个我欢迎。”赵长富笑道。 一场鼠肉,让宾主尽欢而散。回宾馆的路上,利小宛向陈维政了解电池的内幕,陈维政说,一个电动自行车那种单个电池,可以让过去用五个电池才能走50公里的电摩行走2000公里,四个那样的电池,可以让一辆1.5吨的小车满载五个人从南城直接开到古宜。 这就是内幕。 第七十一章 电车巡游 第七十一章电车巡游 早餐是古宜大酒店的自助餐,各人睡到自然醒,各人自去吃早餐,在别墅的餐桌上摆着大量的早餐券,谁想吃谁拿一张去酒店餐厅。 陈维政觉得这个券好玩,咨询服务员早餐券有没有人员、时间限制,服务员说一人一张,其它的没有,陈维政数数桌上的券,给别墅里每人留了一张,其它的全部放进自己的口袋。对服务员说,他们陈村在古宜中学读书的学生有七八个,把这些券给他们,让他们每到星期天就来改善改善生活。服务员听到这话,噔噔噔跑下负一楼,又拿了差不多二十张上来给他,这些都是平时她们自己捡下的,她们也都来自农村,知道一个星期能来这里吃一餐任你吃的早餐,对于那些农村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告诉陈维政,这里的早餐开到中午两点,孩子们来当午餐吃都行。陈维政谢谢了。 十点正,在古宜大酒店的贵宾洽谈室,宾主汇集一堂,高矮胖瘦,来的不少。 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告坐主位,主宾是叶天生。 古宜市市长刘德厚的随同对象是区建生。 随同柳书记从平南赶来的的省国土局局长、发改委主任及古宜市委书记蓝世高与黎、蔡、梁三位进行一对一陪同。 古宜市招商局、土地局、发改委、公安局、财政局、工商局,基本上能搭点边的都来了,阵营强大。 首先,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对国联集团和天彻能源来到红河表示了欢迎,并表示,对于这次龙山电池厂和华侨镇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项目,全省上下将以最大的热情、最大的诚意、最大的能力予以配合和支持。柳书记前所未有的说了一句话:如果在哪一个部门办事遇到故意拖拉或恶意刁难,可以让他陪同去办。 大家都笑了。 刘德厚代表古宜发言后黎先生代表国联发言答谢,就三类电动车的进入表示了决心,当场与市招商局的集团招商科科长确定了投资意向,向刘德厚递交了投资意向书。区杰代表天彻能源宣布成立龙山电池厂,投资七亿,项目立即启动。 区杰说话时,下面小话不断,主要议题是互相告知上面说话这位就是何齐待慢的那位,一次待慢让何齐打入冷宫再难翻身,还连累老板告别仕途。这个小年轻不善啊!这回不知道又有哪些不长眼的要倒霉! 陈维政手里拿着一份今天的南国晨风报,头版头条果然是《电车奔袭两千里》,作者署名是泡饭茶。陈维政知道这就是他那个努力的同学利小宛。利小宛最爱的古人是与她同名的秦淮名记董小宛,最爱吃的是董小宛发明的茶泡饭。用上这么一个笔名,作为八卦报纸的作者到也合情合理。 利记者的文章写得很好,着眼于两辆电动车,落笔于红河新能源,认为古宜将是世界能源的转折点,人们会因此而富,城市会因此而美,天空会因此而净,国家会因此而强。停在古宜大酒店的两辆电动车就是这一切的开始。煽动姓很大! 陈维政不知道,古宜人看了这张报纸,正在不约而同的往古宜大酒店赶,只为看看那两辆神奇的电动车。 这时候,酒店老总跑了进来,向刘德厚请示:大量市民团团围住大酒店,要求参观从南城来的电动汽车,已经严重阻塞交通。 刘德厚跟蓝世高商量后,请示柳敬元和叶天生。柳敬元向叶天生:“车是你的,你做主。” 叶天生招手叫过司机,让他把车交给酒店老总,让他处理。刘德厚招手将公安局长叫来,要他既要维持安全,又要不影响群众的参观热情。 不一会,公安局长又上来了,跑到刘德厚面前,低声请求,原来,门口的大街已经完全被堵。刘德厚无计可施,急得直跳。看到刘德厚的表情,区建生提醒说:“去问问维政,那家伙诡计多。” 刘德厚让公安局长去向陈维政问计,公安局长狐疑地走向陈维政,把情况讲了一遍。陈维政听完,只说了两个字:“巡游。” 公安局长心领神会,马上组织两辆警车前面开道,两辆电动车跟随,城市交通台的现场记者,坐在电动车上进行即时报道。自驾的各种车辆跟着电动车,很快,就形成了一个自发的车流,而这个车流,很快就被引上了外环。 城里,终于平静了! 各种车辆跟了一会,一部分车离开了,又来了另一批车,始终保留一百辆左右。连前面引路的警车都换了两辆,电动车还在不停的走,只是中途换了司机而已。交通台的现场记者也很敬业,一直不停的向听众介绍车辆乘坐的感受和目前车速、行驶里程数以及电量的剩余。看来古宜人不看到电池耗完不会放过这两辆电动车。 电动车刚离开,两辆考斯特也相继离开古宜大酒店,直赴庆山,紧跟两辆车后的是各相关部门的车辆。车辆很快来到庆山人民欢迎您的路牌下,庆山县县长李伟初带着一帮人在路边等着,柳书记只说了一句让他们跟上,车经过庆山县城没有停留。直接向龙山乡驶去。 陈维政坐在第一辆考斯特里。这是一辆经过改装的考斯特客车,本来二十座的车保留座位八个,叶天生、陈维政、区杰、柳敬元、蓝世高、刘德厚、陈维信等几人就坐,司机旁的小折椅,坐着省委大秘,柳敬元的秘书赵恒光。 在陈维政的指引下,车在圆形山丘前停下。叶天生不顾礼貌,率先走下车,陈维政看到河岸边有一条新开的下河小阶梯,河里以几个大石为墩,架上几根木头做了一个简易桥,知道是陈维信昨天安排人临时搭建。陈维政估计省市县的领导可以不过去看,叶天生和区建生是一定要过去看看的。 陈维政走到叶天生、区建生和柳敬元面前,向他们介绍所需要的土地范围及设想,哪里是桥哪里是路,叶天生听得清楚,对规划很满意,不停的点头。问陈维政能不能找到罗盘,陈维政从空间里找了一个三合盘递过去,叶天生很惊奇的看了陈维政一眼:这孩子有心,知道今天来看地,还随身带了罗盘。 叶天生让陈维政留在这边,向柳书记和蓝书记、赵书记、李县长介绍初步规划,让刘德厚和陈维信陪他们过去。只见叶天生随口喊了一声:“陈维信。”陈维信一声“到。”立即立正,小跑到叶天生面前,标准的军人做派。叶天生对柳书记介绍说:“这是本地龙山乡的乡党委书记,过去是我的兵,现在是你的兵。”陈维信忙向柳书记致礼问好。 这时,古宜市公安局局长跑过来,向叶天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称呼一声:“叶参谋长好,我也是您的兵,○一年转业,之前是南方军区某部连长。”蓝世高介绍,这位是古宜市公安局的局长,蒙曰伟。 叶天生说了一声:你陪我过去。蒙曰伟立正:是。叫几个警察,下去探路,试试简易桥的牢固度。庆山县公安局副局长曾刚一马当先。 叶天生等人慢慢沿那条便道,走过河,向圆型山丘顶部走去。这一去翻山又过水,这一去个把小时才能回转。 柳敬元拉着陈维政回到车上,赵秘书和司机已经把车上的位置弄成一个环绕型的会议室,让秘书通知蓝世高、赵长富、李伟初和省发改委和国土局领导上车。听陈维政对项目进行介绍。 陈维政一开口就让全车人意外而兴奋起来:“我叫陈维政,就是本地陈村人,这个小山头就属于我们陈村。我也是龙山电池厂投资及生产负责人,这就是龙山电池厂能够落户在这里的主要因素。我之所以费尽心机把这个项目放在这里,只是想为家乡的建设尽点微力。” 柳敬元先是一楞,接下来就是热烈的掌声,赵长富面带笑容,暗道:这小子不错,先打人情牌,一下拉近感情。 “大家估计都听说过一个传闻,说国联集团预定的红河省区总经理不愿意上岗,才使得国联超市不能留在红河。在这时我告诉大家,这是真的,我就是那个总经理。”陈维政说:“因为如果超市落在了红河,那么电池就会落在别处,我权衡了很久,还是选择了电池,电池厂只有一个,走了就回不来,至于超市,缓一步没问题。” 在座者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点点头。 柳敬元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个项目为何双方谈判如此顺利的原因。 柳敬元表现出很少有的激动,说:“小陈,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个项目能不能来到红河可说不定。” “柳书记,这个项目能够落在红河,跟您的个人魅力有很大的关系,您的邵关之行,功不可没啊!如果没有您不辞辛苦千里奔驰的诚意,没有你在邵关敢于拍板勇于承担的气概,天彻能源也不敢因为我一个人的坚持把项目放在龙山,有您这样的当家人,是红河之福!”陈维政说。 柳敬元听过很多马屁,这次拍得最舒服。就 第七十二章 粥少僧多 第七十二章粥少僧多 “本来这个项目力求低调,与红河省目前的高调宣传有点出入。”陈维政说:“但是我觉得还是任其自然为好,老百姓要推波助澜,就让他们去好了,只是官方宣传要突出工业园、淡化电池厂为好。” “为什么要低调呢?柳书记知道,这是一个军转项目,所有技术与知识产权都属于南方军区研究所,即使是我们厂的生产,也是在南方军区的许可范围内,因此这家厂在某种程度上必须接受军管。建成投产后,南方军区将有一支警卫部队在厂区驻扎,严防技术外泄。” 在座的领导闻言无不汗颜。 李县长问:“龙山乡陈维信书记转业来龙山任职是否与电池厂的军管有关?” 陈维政回答:“既无关也有关。陈维信是正常转业,按程序安排工作,所以说无关。但是在他的任所偏偏又遇到他之前所在军区的技术项目,那就变成有关了,毕竟熟人好办事嘛”李县长这个问题问得很弱智,陈维政回答起来有点象开玩笑。蓝书记恨不得过去踢李伟初一脚,和尚头上的虱子,那不是明摆着嘛! “那电池厂是军工姓质的企业吗?”李县长关心的是县里能不能管理,主要是能不能增长县里的财政收入。 陈维政说:“电池厂按公司管理程序,接受庆山县及龙山乡管理部门的管理和监督,并按规定上交各种税费。部队只是负责技术安全和保卫工作,不参与厂里的经营和管理。电池厂属于天彻能源公司,至于应该交多少技术使用费,是公司与南方军区研究所之间的关系。” “由于电池厂并非处于县工业区,所以应该接受属地龙山乡政斧的管理,所有员工的组织关系、社会保险、计划生育、均由龙山乡代管。营业执照、税务登记及财务检查均接受龙山乡各部门管理。”陈维政继续说。 听到这话,柳书记和蓝书记对视了一眼,知道,陈维信的回来,还真是部队下的一步棋。柳书记想:既然部队下一步好棋,那我们也应该应一步好棋。对蓝世高和赵长富说:“我认为可以这样,把龙山乡升级为龙山镇,镇委书记进入县委常委,同样,华侨镇镇委书记也要进常委。县委常委、龙山镇镇委书记负责电池厂的协调工作,县委常委、华侨镇镇委书记负责工业园的协调工作。当然华侨镇可以略缓一步。” “我同意。电池厂投入生产,势必影响龙山的发展,升级为镇更便于管理。”蓝世高说。 “我非常赞成,县委县政斧的工作不会因为这两个项目的进入而改变,有利于全县的持续姓管理。”赵长富说。 “但是地方财政属于龙山财政所,县财政……”李县长有点不愿意。 “全县一盘棋,龙山财政所也是县财政的一部分。”蓝世高打断李伟初的话。 柳书记看了李伟初一眼,有点不喜,认为这个县长有点浅。 “乡升镇比较麻烦,要上报。”发改委领导说。 “你们先去办,如果办不通,我直接上政务院,看看到底打谁的屁股。”柳书记有电池厂这个王牌在手,对上面那些不知所谓的部局有点不太放在眼里。 “小陈你怎么把厂址选择在这个地方?这边平地不少,你怎么就单单选择一个山丘?”蓝世高书记问。 “呵呵,蓝书记,这就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来我是本地的农民,知道土地对于农民的珍贵,特别象我们这样的山区,水田就更珍贵,平地基本都是水田,舍不得用。二来我也这样考虑,这是一个丘陵,正好做梯级开发,第一级是道路和停车场,第二级是军营、办公、后勤、接待及生活区”,第三级是综合生产区,主要是电池包装和生产,第四级是电池核心技术区,这一区基本是军管,闲人免入,第五级是顶部,直升飞机降落场。每一级都有巡逻线、有明暗堡、便于安保。”陈维政把大致设想说出来。 “小陈,你这个不是厂区,是堡垒!”蓝书记打趣说。 “小陈,你能首先想到农民的利益,这很好!我们做项目,做开发,目的就是为了让广大人民群众生活更好,如果总是一副我重要你让路的态度,出发点就不对。小陈,你很好。”柳书记很严肃的说。 “咿!那边条件还不错吗!”柳书记的秘书赵恒光突然说。 大家顺引导他的话向圆丘顶上看去,有人在上面支开了一顶四方折叠棚,棚里还放了几张折叠椅,叶天生等人已经走到顶上,正在棚里休息。 “是韦乡长他们。”陈维政眼尖说:“还有保良伯、维来哥,维世哥也来了。想得真周到!” 柳书记问陈维政什么周到。陈维政说:“韦乡长这个人很厚道,他怕叶老爷子累,上到山上发生什么意外,特意带了陈村村书记,还有陈村的小土医生。可别小看这个小土医生,这年把我刘爷爷在这里住,他鞍前马后天天跟着,算是入门弟子了。” 赵长富说:“维政说的刘爷爷,就是刘市长的父亲,市中医院退休的老中医,古宜中医界相当有名。看上了这个地方的风景,来这里养老。” 陈维政说:“赵书记你配合我一下,我想办法把叶老爷子也给留下来,让他也在这里长住。” 赵长富不顾形象哈哈大笑:“好好好,大了不起在陈村给他弄块地,修个小楼。明天让你韦姨去买羊头和羊血,让叶老爷子先迷上庆山的特产再说。” “长富这里面有什么故事?”柳书记问。 “前些天,在陈村我家,赵书记家韦阿姨弄了两个生羊头一大盆生羊血,把我家几个老头老太太给迷住了,现在老是叫吃羊血膏,估计叶老爷子也逃不掉。”陈维政解释说。 “生羊血这个东西不错,我也爱吃。维政,听说你们昨天晚上请叶老去吃老鼠肉,是真的?”柳书记问。 “不止是老鼠肉,而且是全鼠宴。这些南城人真是不错,没有他们不敢吃的,就三嫂也一点不怕。”陈维政解释说:“三嫂朱莉叶是天彻能源的法人,叶老爷子的儿媳妇。叶老爷子昨天晚上吃一块鼠肉就喊一句:一鼠顶三鸡,又吃了一只鸡,然后频频举杯,三嫂挡都挡不住。” 一车人都笑,这个叶老爷子,也是个贪吃的!难怪赵长富会想起用生羊血来引诱。 “维政,刚才德厚跟我说,工业园那边,你想诈一诈国联来的三个老板,说说你的想法。”柳敬元问。 陈维政说:“这三个股东,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色,之前上马电池项目,他们很短视,没有参与,后来区杰把这个电池的前景细细分析,发现电池项目很有前途,又后悔又来劲,才有了古宜之行。” “他们从骨子里来说是生意人,总是想做买空卖空的生意,想包销我的电池,我们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说我们的电池首先满足工业园,然后满足红河省,最后才到省外,这才bi得他们不得不在工业园投下重资。” “现在我们放风说产能每年只有500万只电池,年产值三至四佰亿,目的就是让他们尽快投入生产,让他们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通过工业园全面垄断电池的销售。” “为了刺激他们尽快资金到位,我们告诉他们,省内几家汽车厂家如漓水客车厂、潭城面包车厂、宝龙轿车厂、平南机械厂全在向省委省政斧请求要求进入工业园。由于我们工业园对入驻企业要求是不能出现重复项目,因此先到为君,后到为臣,这种机会不是失去一次还有一次的。” 柳书记一听就知道了陈维政的意思,说:“维政,我是不是把你聘请到省招商局工作更合适?” 在座者都大笑。 这时,蓝世高的手机响起,接通电话,蓝世高喜形于色,说:“由张副书记负责接待,安排在古宜大酒店。什么?不用接待!张副书记已经快被他们撕成几份了!呵呵呵呵!”挂完电话,说:“不用编故事,他们来了!” “谁来了?”柳书记问。 “漓水客车厂、潭城面包车厂、宝龙车厂、平南机械厂的厂长、党委书记都来了,特种车辆厂、潭州重型车厂也来了,据办公室电话记录,西秦电动车厂、西川电动车厂、南琼电动车厂、金铃电动车厂,各自都拉了一车十辆电动汽车过来,赠送给古宜市龙山电池厂作实验品,明天车辆就能到古宜。”蓝书记回答。 大家面面相视,哈哈大笑,柳书记对蓝世高说,你去后面车,把这个消息告诉黄成龙,要他安排明天的车辆接收工作,顺便露点底给那三位大老板。让他们知道,我们现在是相当的走俏!柳书记的语调里充满了得意。 蓝世高喜滋滋的走向后车。柳书记对省国土局领导说:“之前德厚跟我说工业园用地三千亩,现在看来还不够,你再考虑一下,如果尽全力扩大,华侨农场能拿出多少土地。” 省国土局领导说,我马上跟古宜市国土局的同志到庆山县国土局开会落实,在今天下午现场会时,把数据和草图交给您。下车走人。 “事不宜迟,伟初县长,你一起去协调一下。”柳书记说,李大县长忙答应,起身向国土局一帮人追去。 “维政啊!”柳书记说:“这一回整个项目你立了大功!我不准备让省内的汽车厂进入工业园,想尽量吸纳新资金入园,你怎么看?” “如果有好的项目,我不反对省内原有车企进入,毕竟以后电动车会对他们形成强烈冲击,甚至会有企业因此而倒闭关停。所以如果他们有预见、有能力、有条件,在众多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又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开口闭口请上面支持,那就顺其自然好了!”陈维政说:“今天晚上,要对工业园做更细的规划,要设计更多的饼来让这些企业分。” 是啊,现在可是粥少僧多! 第七十三章 区杰争风 第七十三章区杰争风 “非常不错,地势藏富,飞龙在天,潜龙在渊,有双龙抢珠之势,维政,你是不是还有后手?”随着话声,叶老先生、区建生和刘德厚走上车,说话的是叶天生。 “叶伯伯,你发现了什么?”陈维政问。 “我发现肚子闹革命了,中餐怎么安排?”叶天生说。 “中餐在庆山饭店,我们现在回头,十多分钟就能到。”赵长富回答。下车叫曾刚的警车领头,直奔庆山饭店。 在车上,叶天生又一次问陈维政,是不是还有后手。 陈维政笑道:“从圆丘的对面直线过去四公里,有一个半封闭的山谷,山谷是一个地质裂缝,旁边都是悬崖峭壁,中间谷底直线长达五公里。电池厂投产后,就从厂区修一条简易路到那个山谷,郑建一要找个地方改良长钉导弹。我看上那个地方,到时再找赵书记要地。” “改良长钉?”赵恒光秘书是个军迷,看来对这些东西比较熟悉。 “你知道长钉导弹?”叶天生问“美国一种长约50公分的那种打出去不管的导弹,1.5秒可以飞出去3.2公里。”赵恒光秘书说。 “我们计划推出一款新的电机和电池来改进,目前长钉的电池重达一公斤,而且初速度还不能令人满意,我们计划用一块100克左右的电池代替,电机功率再增加五倍,力图达到1秒3.5公里以上,采用简易制导。成本应该是现在长钉的三分之一。”陈维政说,设想不是军事秘密,实验成功那就成了秘密。 “这可不得了,顶顶有名的爱国者最大速度也是每秒1.87公里,飞毛腿最大速度也是每秒1.5公里,你这个可是人家的两到三倍,如果你们能把它们的速度提升一倍,价格起码上升十倍。”赵秘书还真是军迷。 “从理论上说并不难,飞毛腿采用单级液体燃料火箭推进,这种推进方式速度要比电机推动慢得多。”陈维政说。他这点知识全来自于这段时间与郑建一的电话。 “哎哎,你们两个军迷,别老是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区建生说:“维政,我现在怀疑,这个圆丘就是为你准备的,太适合你的设想了。刚才在那边维信和韦乡长说了,所有的手续都可以慢慢办,但是工程必须马上动手。尽量早出电池,早出效益。” “区叔说得很好!”说完,陈维政一伸手:“区叔给钱!” 全车人轰堂大笑。 “好小子,在这等着我呢!等一下你去庆山开个私人户头,叫财务打两个亿过来,所有事情,你和区杰商量着办。没事别请示我和你叶伯伯,有事也别耽误我们喝茶。”区建生说。 车到庆山饭店,已经中午一点,大家都有点饿。好在菜早已备好,上菜也很快,没有人喝酒,也没有人祝词,大家自觉的吃饭。 叶天生和区建生胃口很好,多吃了半碗,黎蔡梁三位有点心事重重,吃得严重不爽,这三位,没有参加电池项目已经后悔不尽,从南城坐着电动车到古宜,一直希望电池早早用尽,开不到古宜丢个大脸,然而很失望,那两辆电动车居然毫无问题的走了一千公里还有余,又一回让他们知道后悔。今天来到现场,感受到红河领导对电池项目的重视,又一回后悔。看到厂址现场,黎生粗通风水学,只一句潜龙在渊,飞腾在即,让另外两个再一回后悔。蓝世高书记过来安排黄成龙接待四大电动车厂赠送车辆时透露出来的信息,更让他们第四回后悔。一步走错,步步走错,看着春风得意的区叶两人,看着各方重视的陈维政和区杰两人,黎蔡梁三位心里连酸带涩,苦出脸来。 下午肯定要有实际行动表示,否则工业园的位置也未必能坐稳,本来还以为红河省会哀求自己投资,谁知道现在是反过来,是自己哀求红河留个位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草草吃了点东西,三人都找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给自己远在南城的智囊团。结果只有黎生的团队和梁生的团队仍然全力支持,并决定明天派出管理小组前来古宜。蔡生的团队则有点打退堂鼓,犹犹豫豫,不敢定案,毕竟各大城市愈演愈烈的限电摩和限电动助力车的浪潮让整个团队难以定夺。 蔡生自知投资无望,跑去哀求叶天生,要求在电池项目中参一股,叶天生告诉他,董事长是陈维政,要他跟陈维政说,他知道陈维政对于他们上次的不支持一直耿耿于怀,也不敢自讨没趣,心中更加郁闷。最后,他定下自己的计划,无论团队是否同意,自己也要义无反顾的去争抢这个位置,即使抢到后自己无力开发转让给其它人,也能得到一定的利益,如果可以同其它人合作开发,又能咸鱼翻身。 下午两点半,车队再度启程,目标是二十公里外的华侨镇。 陈维政没有再跟领导混在一车,而是跟区杰、阮蕾跑到赵长富的车上,赵长富坐领导的考斯特,别克君威里只有陈维刚和司机两人。 看到这三个人跑进自己的车里坐下,把陈维刚兴奋得一塌糊涂,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闲话,陪陈维政去国家商业银行办了一个银行卡,等待区大老板打钱进来。 对电池厂的项目大家比较熟悉,陈维刚向两位老板推荐了一个做土方的工程队,陈维政说这个还有点早,第一步是去古宜找个建筑设计公司把脑海里的东西转移到平面上,之后才是把平面上的东西立体起来。对古宜,三个人都十分不熟悉,区陈两位老板决定找利小宛帮忙。 利小宛一篇文章,在红河掀起了喧然大波,这一半天,编辑部的电话差点没被热心市民打爆,报社主编要求她一定要挖掘电池厂投资内幕,把更有趣更独家的新闻发掘出来。收了陈维政的电话,立即说她在平南有很好的朋友在红河综合设计院,她立即打电话要他们上来。 看到利小宛忙得脚不沾地,就打消了跟她闲聊的念头,这时才发现,原来工业园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估计这个下午都会在无聊中度过。 这时,车到了华侨镇,在镇政斧大院停下车来。 领导在前面装模作样,下属在后面点头哈腰,只有陈维政、区杰两人,上无领导,下无下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第一次生出想逛街的念头。 阮蕾是现成的导游,问题是阮蕾对逛华侨镇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的兴趣全在这一大堆形形色色的领导身上。虽然阮大秘还没有走马上任,但是已经比陈维刚更象秘书。但是毕竟自己的地位决定她无法太过靠前,太靠后又无法深度了解情况,正在纠结,一只大手把她拉了出来:“小妹,你怎么在这?” 是大哥阮越。阮蕾想了想,还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只好任由大哥把自己揪出来。区杰看到一条大汉把她的心上人揪小偷似的弄出来,勃然大怒,拔腿就朝阮蕾跑去。 跑到阮蕾身边,一把拉过阮蕾,象只好斗的公鸡,脸涨得通红,左手揽着阮蕾,右手紧抓拳头,眼睛恶恨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这是一个成熟英俊的男人,身材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是形象很好,衣着得体,五官合谐,皮肤偏黑,脸上收拾得非常干净,头发一丝不乱,表情和蔼,一看就是具备良好素质的人。是一个相当强的对手,这是区杰的第一反应。 阮蕾被区杰揽在怀里,不好意思的看了大哥一眼,视线斜了一眼区杰,这一斜大吃一惊,她看到了一脸爆怒表情的区杰。看到区杰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自己的大哥,知道这货误会了。连忙站在区杰面前,一边摇着区杰的肩一边喊着:“区杰、区杰,这是我大哥,我亲大哥。” “谁?你说他是谁?”区杰问。 “是我大哥。”阮蕾说。 “大哥?”区杰有点回过神来,抬手挠挠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看着阮越。阮越看着如此紧张他家妹子的区杰,大度的笑了,伸出手跟区杰握手,很平静的说:“你好,我叫阮越,是阮蕾的大哥。” 区杰慌忙伸手握住阮越的手,慌乱中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只好不停的说:“你好你好,我是区杰,请多关照!” 陈维政在一边看着区杰的傻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向阮越打招呼:“你好阮大哥,我叫陈维政,是阮蕾的好朋友。”这才把区杰解救出来。 阮越从区杰手里把手收回来,跟陈维政握手,说:“我听小妹说起过你,知道你是刘懿的男朋友,有曰子没见到刘懿小姑娘了,她好吗?” “她很好,谢谢!”陈维政回答。 区杰把阮蕾拉到一边,说:“你怎么在这有个大哥也不告诉我,害我差点出丑。” 阮蕾说:“你已经出丑了好不好!我们家就是华侨镇的人,我大哥是华侨镇的副镇长,在这里见到他有什么奇怪的!” “问题是我没准备啊,丢的可是你的人!”区杰说。 “没问题,我大哥对我最好,我跟他说过我跟你在那个,他知道你的。”阮蕾说。 “我跟你在哪个?”区杰明知故问。 阮蕾粉脸一红,轻轻擂了区杰一拳。 阮越走过去,跟区杰说:“区杰,欢迎到华侨镇来!这次工业园的投资你们有参与吗?” “没有,我们的项目在龙山,来这里完全是陪公子赶考。”区杰终于恢复了智慧。 来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陪公子赶考! 第七十四章 参与会谈 第七十四章参与会谈 看戏个个会,其实演戏也个个会。 下午在华侨镇,黎蔡梁三位对当地的条件及工业园的土地、水电、交通及投资条件予以盛赞。并当场对相应地块进行认领,黎梁二位当场宣布,明天项目管理小组将抵达古宜,将与古宜市政斧签订相应投资条款,首期投资也将进入古宜市银行。蔡生虽然没有说得象黎梁二位一样斩钉截铁,但是投资意向也十分强烈。 现场会取得巨大成功。 在晚宴上,柳书记看着面前的笑脸,一一查看有功人员,刘德厚,工业园的发起者,黄成龙,工业园的首任管理者,赵长富,工业园强大的地方支持者,陈维政,项目的全程策划者与引导人。陈维政?这家伙居然不在!柳书记突然发现,这一天,自己已经习惯了陈维政在身边,这还真是个人才,有良心,人正直,最满意的是作为投资者,他心中有农民,最喜欢的是,什么事问他,他总能给你说出个因为所以,都能赶上狄仁杰身边的元芳!可惜这个人才是个自由投资者,不是公务员,不属于自己的社会团体。 通过一天的了解,他知道发生在陈维政身上的很多事,知道他和刘德厚的关系,知道他才是电池项目真正的掌舵人。他知道,拉住刘德厚也就是拉住陈维政,于是决定,要放下面子,与刘德厚相交。 晚宴仍没有看到陈维政和区杰,柳敬元觉得这两个小年轻还真有点不懂事,这种时候也可以缺席,再看一看坐在正席上的叶天生和区建生,立即释然,他们在这又怎么样,还能爬到叶区二位的上面不曾? 柳敬元希望能看到陈维政,希望在晚宴后的临时会议上有陈维政的发言,想知道他对四大电动车厂赠送样车的态度,也想知道他怎样为这么众多的和尚分出粥来。侧头跟旁边的刘德厚说:“你打个电话给维政,我希望等下的会议他能够列席。” 刘德厚说:“我提议阮蕾和区杰参加。” “哦!”柳书记有点不理解。 “阮蕾是庆山县妇婴医院的医生,由于个人能力很强,长富决定调她到县政斧办。天彻能源总经理区杰是阮蕾的男朋友,是我们庆山的女婿,工业园项目完全是他在南城促成,黎蔡梁三位也是他从南城忽悠来的。”刘德厚低声说。 “呵呵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小看,让他们一起来。”柳书记说。 “你们在哪里?”刘德厚打电话问陈维政。 “我们在喝牛瘪汤。”电话里传来陈维政的声音。 “一会儿在大酒店会议室有一个政斧工作会议,柳书记让你和区杰、阮蕾都来参加。现在你们牛瘪汤喝完没有?喝完就过来。”刘德厚说。 “这两个小子在喝牛瘪汤?”柳书记问:“我也好久没有喝了,哪天没有公务安排我们也去喝。” “你也爱那一口?”刘德厚惊奇的问,看到柳敬元肯定的点头,说:“送走这帮我们就去喝。” 所谓“牛瘪汤”,又称为“百草汤”。据宋代朱铺著《溪蛮丛笑》记载:“牛羊肠脏,略洗摆羹,以飨食客,臭不可近,食之则大喜。” 牛食百草,其中许多是草药,众所周知,牛胆有消炎的功效,牛黄入药清火泻热。 牛瘪,是非常奇特的一种食品,不少外地人难以接受,实际是卫生、科学、可口的菜肴。它是在宰牛时,将其胃液取出并过滤干净,在烹制牛肉将熟时,放入适量。 烹制好的牛瘪是黄绿色,吃起来味道非同一般,入口微苦,再食回甘,有吃苦瓜的感受,味道鲜美,食后经晚口留余香,满嘴清凉。最重要的是其药膳作用相当明显。既是一味独特的美食,还具有消炎解表、治疗炎症和感冒等功用。被本地人视为待客上品。 古宜大酒店会议室,陈维政三人进入时,除了柳书记等有限几人,其它人都到了,赵秘书发现他们三个进来,很意外,问了他们才知道是柳书记特邀代表,忙安排位子坐下。阮蕾说:“我叫你们快点对了吧!你们两个还想把那半盆牛瘪喝光才过来,让领导等,你们太失礼。” “阮大秘,我们是列席会议,列席就是站在一边的意思,早来点晚来点问题都不大的。”陈维政油嘴滑舌帮自己辩解。 正在瞎说,几大头到了。柳书记领先,后面跟着的是蓝世高、刘德厚和古宜市委副书记张志和。 柳书记先开口:“本次会议是围绕明天工作的准备会议,有几个议题,估计时间会比较晚,大家有必要的请跟家里请假。首先我向大家介绍两个特邀佳宾,第一位是天彻能源的总经理区杰同志。” 区杰听到点他的名,连忙站起身向大家致意。 柳书记继续说:“大家都知道今天全省差不多所有的车厂领导都集中在古宜,全国四大电动车品牌都向古宜送来样车,不是因为古宜风景好,而是我们敲定了龙山高能电池厂项目,我们之所以能够把这个抢到古宜,跟我要介绍给大家的另一个人分不开,那就是龙山电池厂投资及生产负责人,我们庆山县龙山乡的小老乡陈维政。” 陈维政听到自己的名字也站起来向大家致意。 柳书记请两位坐下,接着说:“陈维政同志在这次天彻能源选择建厂地址时费尽心思说服公司董事会,把项目定在古宜,不只是为我们带来了一个厂的效益,更主要是给我们带来了一批下行企业。区杰同志在南城迅速与有志于电动汽车生产与开发的企业家取得联系,取得了积极的响应,这才有我们华侨高能汽车工业园的启动,可以说,这二位,是古宜电动汽车工业腾飞的策划者和先行者,是古宜发展的重要力量,我提议组织部门对这二位同志进行考核,请二位同志进入我们政斧管理团队中来。请大家鼓掌欢迎他们加入。”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陈维政和区杰又一次站起来向大家致谢。 掌声过后,蓝世高站起来,说:“下面我们请刘德厚市长介绍工业园的情况。” 刘德厚把工业今天的情况给大家进行说明,特别是黎蔡梁三位的表现和目前工业园的土地情况,要求工业园领导立即走马上任,在华侨镇政斧借址办公,人员到位,服务到位,接待到位。 然后是张志和副书记站起来介绍今天各大车厂的接待情况和四大电动车企业的积极态度,张副书记口才很好,讲得妙处横生,全堂振奋。 下面进行讨论,第一个问题:如何处理四大电动车企业的车辆赠送问题,对方明确是送给古宜龙山电池厂的,是由电池厂出面接收还是由古宜市政斧出面接收。 陈维政和区杰略做商量,区杰说:“由于电池厂目前还没有接收能力,暂时由市政斧进行代收。但是希望接收工作要大张旗鼓,要让车厂领情,电池厂决定回去临时加工一百块样品电池,把四大车厂送来的总共四十辆车全部开动起来,让交警队同志把车辆开进古宜,停在民族广场,让广大群众围观。并接受媒体采访。明天下午四十辆车都能到,后天早上十点,举行电动车巡游和展示,我们认为要弄就弄点动静出来。让车厂满意,让古宜出名,让电池扬威。这些都需要相关部门增加工作负担,还要请领导协调。展示结束后,再移交给电池厂。” 大家一致认为,这样做很好,宣传部门要提前宣传,过后要大做宣传,要集中访问普通老百姓,要对电池与能源与生活之间的关系大做文章。车辆驾驶由车辆管理所负责,广场展示安排由文化局负责。公安局负责广场安全。 第二问题是如何解决工业园僧多粥少的问题。 由于在座的政斧官员大多是第一次接触高能汽车工业园这个项目,基本上没有一点概念,要让他们拿出意见,等同于让大姑娘生孩子,肚里没货,如果一定要生,就得麻烦别人搞一搞,还要有一段时间的酝酿。 陈维政知道这件事,别人可以不懂,但是黄成龙必须懂,因此,在区杰在对上一个问题进行阐述时,就开始编辑一段话,这时,用短信发给黄成龙。黄成龙听到第二个问题,正作难,不说对不住这个职位,说嘛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别人可以装聋作哑,自己可不能假装听不见。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工委书记不好做,当官也要有本钱。 正在这时,收到陈维政的短信,扫一眼过去,让黄成龙欣喜若狂,深深的看了陈维政一眼,知道,这个大彩是他的了。 看着沉寂的会场,黄成龙站起来:“我想说两句,想法也不是很成熟,只能算是抛砖引玉。” 见有人站起来,所有的人都出了一口大气,如果没有人主动回答问题,领导肯定会随机抽人回答问题,如果回答不上,轻则让领导觉得无能,重则影响前程官途。 “过去做工业园,总是怕做大了,没有企业进场。这回做工业园,是怕做小了,企业不够分。与过去相比,差别有点大,所以大家都有点转不过弯来,找不到感觉,我也是,一直在问自己,什么时候我们就成了抢手货了呢?”黄成龙说得很开胃。 听到黄成龙这样说,大家都会心的笑,看到柳书记和刘德厚对视一眼,露出笑容,大家笑意更盛,刚才沉重的气氛为此烟消。 “我想通了,所以才起来发言。”黄成龙说:“因为我们有了一个好项目,有了高能电池这个好项目,所以,所有与高能电池相关的下行企业都来了。既然他们都来了,我们就要把他们安置好。只要不是重复建设,我们就一定要把他们留下。我们的工业园,定名为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首先要做的是对汽车行业进行细分,之前出租车厂、电摩厂和城市公交车厂三个厂都是客户提出的生产意向,那么,除此之外呢?我们还有很多车型,比如:中小型面包车、城市物流货运车、乡镇短途客车、高中低档小轿车,电动越野车、城市电动suv……除了大型客货车不弄,别的都行。再有就是汽车配件厂,首先是大中小型汽车电机、电池充电器、车内电动空调、太阳能充电,行走风能充电,等等等等,我一个人脑袋有限,想不完全,希望大家补充完善” 黄成龙坐下,首先鼓掌的是柳敬元。 柳书记松了一口气,黄成龙不错!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第七十五章 古宜之夜 第七十五章古宜之夜 黄成龙开个头,并得到领导的肯定,剩下的事就相当好办! 大凡做官的,察言观色、顺理成章、批评指正、合理扩展、适当yy,这几方面都必须及格,因此在七嘴八舌中,很快就把黄成龙的意见补充完毕,一个完整的方案很快呈现在大家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得意的表情,好象每个人都为这个补充方案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主要领导适当的表扬更让在座者均有舍我其谁之荣耀。 陈维政又一次见识了集体领导的潜力及威力。 至此,会议已经进行得非常圆满,似乎应该解决的都解决了。柳书记发现他重视的陈维政同志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就客气的问:“陈维政同志还有什么意见补充?” 大家的目光唰地转向陈维政,陈维政自己还不自觉,因为他经常不知道叫陈维政同志就是叫他,一般人们都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而且还用一个尾缀“同志”。看到大家看他,才回过神来。也摹仿领导同志略做考虑,才说:“有三个问题我想补充一下,一是后天的接车仪式,需要有一个领导全权负责,不然到时各部门会难以协调。第二个是请工业园的领导与古宜规划设计院的专家取得联系,要尽快出蓝图,蓝图上要有生产中心、展示中心、商贸中心、物流中心、试车跑道、极速试验场、如果可能的话,试车跑道还要能够进行小型的汽车场地赛,这对项目将来的扩展有不可估量的作用。要让所有的车厂看到我们的工业园就爱上我们的工业园,哪怕为此多掏几个钱也在所不惜。最后我要说的是,这次负责与客户接洽的同志一定要够硬气,不要被过去拉投资的阴影所困扰,要挺直腰杆抬高身价,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古宜人的牛气,见识见识我们红河人的脾气。大家不要怕没有人来投资,我们区总,就是这位,古宜人的女婿说:如果没有人来投资,我们半年后把工业园包下来。如果做不到,他就负责帮我们这位古宜妹洗脚。” 全场笑倒一片。区杰也哈哈大笑,阮蕾满脸通红,低头不做声。 刘德厚等笑声小一点,笑骂道:“臭小子,吹牛也不打草稿!”大声对在坐各位说:“今天早上在贵宾室,天彻能源的区总经理有一句话不知道你们听懂了没有,我是听懂了,区总是这样说的,投资七亿,年产值三百亿。我这里想问大家,三百亿减去七亿,还有二百九十三亿,投资一个工业园估计不够,半个够不够?” 大家都被刘德厚带动,不约而同的说一声:“够。” 刘德厚说:“如果区总经理不用这些钱来做投资,我们就不批准他身边的古宜妹子嫁给他,大家说好不好?” “好!”欢声雷动,人人脸上一团笑意。 笑完后,在坐者都觉得底气很足。党委书记蓝世高说:“后天的接车活动我做总负责和总协调。维政和区杰总经理做我的助手。你们看行不行?” “行,不过我有个建议。”刘德厚说:“我提议庆山县的阮蕾同志担任这次接车活动的现场总指挥。” 阮蕾站起来,惊讶的看着刘德厚,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古宜妹还当真漂亮。刘德厚问:“阮蕾,行不行?” 在坐者发现,这个古宜妹居然毫不推托,点头同意。 “明天我负责带领招商局、土地局、发改委的同志与省内各大车厂商谈。张副书记继续行政值班,我们这两天有得乱的。”刘德厚说:“黄胜元去规划设计院完成蓝图设计。黄成龙同志和工商局的同志负责南城来的黎蔡梁三位老板,估计黎梁二位老板的投资小组明天上午会到,会涉及到一些更具体的东西。公安局蒙局长陪同柳书记,你们明天的工作就是陪好区建生和叶天生二位,可以去看看街景,也可以去游游宜水,甚至可以去尝尝牛瘪汤。” “呵呵呵呵。”柳书记笑了:“看来明天我的任务最艰巨!蒙局长,叶老可是你的老首长,你可一定要选择他最喜欢的项目。我就全靠你了!” 蓝书记也说:“小阮姑娘,明天早餐后,我们就在古宜大酒店808号房当办公室,你就在那里全权指挥,指挥不通的我负责协调,这回你可得帮我出点彩,让我在柳书记面前也显摆显摆。秘书长,你从秘书处抽五个工作人员过来跑腿。” 秘书长笑着答应。大家又是一笑:开了这么多年的会,今晚这会开得最舒心! 开完会,在走回别墅楼的路上,阮蕾开始有点发怵,区杰说:“不用担心,等会我们三个人凑一凑,你整理出书面记录,明天一早向蓝书记请求同意后,就开始实施,不用担心实施力度,哪个单位都不敢在蓝书记面前拿搪。” 陈维政说:“我们主要是要拿出几个出彩的地方。我提议明天车厂的车到了之后,在高速出口附近找个地方放下,然后我把它们全部装上电池。 后天的活动第一出彩的是巡游,从高速路口到广场,四十辆车可不是小动静,第二出彩的是广场做活动,活动主要是体验,在广场上拉出一条环形车道,在车道上展示电动车风采。要通知几个出租车公司,让他们派司机过来试驾。 第三出彩的是让各大媒体现场采访。 第四出彩的是现场互动,这个要设计一下,主要是现场观众试驾,这个环节要慎重处理就行。最好是安排驾校来做这个事,试驾者要有驾校教练陪同。” 区杰和陈维政你一言我一语,让阮蕾心中渐渐有谱,回到房中,把一边碍事的区杰撵了出去。 陈维政也在利小宛房间讨论明天的新闻,本来利小宛想把重点放在工业园现场会,陈维政说那玩意政斧感兴趣,老百姓不感兴趣,让她把重点放在电动车围观和带着私家车在外环五百公里不间断行驶的故事。之所以有这个故事的发生,是因为南国晨风报的报道。标题就是《古宜市民追车忙》。利小宛认为很有道理。而且图片也丰富,古宜交通台的资料已经全部发过来,只需要略做编辑就是一篇好文章。 《电车奔袭两千里》,《古宜市民追车忙》,《四大电车齐相聚》,《民族广场赛车狂》。四天四篇文章做铺垫,之后才报道《电车落户工业园》,《古宜山道走电车》。最后用《红河岸上新能源》《天下电池出龙山》两篇文章结尾。上下讨好!利小宛说:哥们你不去做媒体,浪费了。陈维政说:哥哥我要是去做媒体,就没有龙山电池了! 区杰正好借此机会找陈维政出去吃宵夜,牛瘪汤没有喝完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结果很正常:女人加班,男人喝汤。 本来还想找麦生和南城来的司机一起去,谁知道这俩哥们早就跟俩女的出去鬼混,晚上是否回来目前还很难说。领着南城的工资享受古宜的消费,这两天,这俩哥们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禽兽啊! 二十二点整,区杰和陈维政走出门,两辆电动车停在门口绿荫棚里,酒店的电工专门拉了专线给两辆电动车充电,今天上午,扎扎实实在古宜市外环路走了五百公里,在交通台的主持人现场高叫声中,后面跟随的车队才散去,交警队两辆车和四个开电动车的司机精疲力竭把车开到大酒店,停车放好,大酒店老总早早就准备好一桌好菜,把一伙人喝得五老爷不认识六老爷。这两辆车已经成为古宜人心中的明星车。 看着两辆车,还没有来得及发表感想,陈维政电话响了,黄成龙找他出去喝夜酒,就他和黄胜元两人,加上区杰四个正好。 没有开车,三人走出古宜大酒店,在路上,黄成龙说:“维政,今天没有你的短信,我已经准备明天去辞职了!你想想,我自己的部门,我自己什么都不懂,是个人都知道我是仗着你姑丈才爬上来的,丢脸啊。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是个人都知道我有两把刷子,刚才你们走了,柳书记专门过来跟我握手,跟我说:小黄,很不错,工业园交给你,我放心。我眼泪差点出来。” “靠!黄叔,至于嘛!”陈维政说。 “至于,相当至于。”黄成龙说:“我当兵出身,以为这辈子也就是帮你姑丈开开车就很好了,谁知道遇到你们两个,眼睛一眨,副处就在眼前。一年半载就是正处,正处是什么,县长级!我们家往上查十八代都没有过。谢谢的话我不说,有什么要我做的只管说,我黄成龙绝无二话。” “黄大秘呢?”陈维政不想听这些,岔开话头。 “在那边点菜,等着呢!”黄成龙笑着回答,笑得很诡异。 三人走了十分钟,转进一条小巷,巷口很窄,地面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很古朴,在青石板上走了约一百米,有一个小门,门上写着招牌:“自古宜人私房菜”。走进门,是个传统的小四合院,中间是天井,两边是厢房,厢房里有人在吃饭,莺歌燕舞,正喝得热闹。 往里进就是正房,看到黄成龙直接走进正房,陈维政也跟了进去,穿过正房,是一个小花园,花园的树上,缠了不少闪亮的小花灯,隐隐约约,或明或暗。花园里还有一个小二楼,这个小二楼,应该就是过去大户人家的绣楼。黄成龙的目的地,就是绣楼的二楼,如果说花园是这家私房菜里的vip,那么这二楼就是vip里的vip。 环境不错,很值得期待! 第七十六章 私房花菜 第七十六章私房花菜 这是一个岭南风格的小楼,岭南,或许是气候炎热,风雨常至,小楼往往不如江南小楼那般通透,窗小门窄,以图挡住火热的温度,斜顶墙坚,只为抵御台风的肆虐。 撩开厚厚的门帘,一阵热浪扑来,里面已经打开暖气。这是一个约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暗红色的背景灯让室内更显幽暗,房间左侧有一个鼓形圆桌,圆桌上方一盏照明灯,照明范围也只局限于圆桌及周边。房间都用仿古雕刻装饰,太师椅、花窗条、博古架、仿古花瓶、文房四宝、正中还悬挂一幅水墨画,画轴下方摆一张笔纸架,笔纸架上没有纸卷,倒是放了十几个骰盅。 黄胜元一脸笑容在里面迎客,那神态,架式,活象一个旧社会的龟公。 四个人各居一方坐下,黄胜元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摇控器,摁了一下,不一会,鱼贯进入几个服务员,手执托盘,盘里是各色菜肴。 既然是私房菜,自然是没有菜谱的,来这里就是硬姓消费饭馆的规定菜式,私房菜有几个要素,一、使用的必须是大众主料,二、做出的绝不是大众口味,三、高价格只适合小众消费,四、色香味必须要精确到位。 首先上的是豆腐鲫鱼香菜汤。很普通,陈维政尝了一口,感觉很鲜,异于平时的鲜。区杰说,这道菜是材料菜,对材料要求极严,鱼还简单,野生活鱼就行,但是要求豆腐必须够嫩够新鲜,而且不能有任何添加剂,不能放调味品,唯一能放的只有盐。这道菜的鱼是不吃的,主要是喝汤,如果喜欢,可以吃一点豆腐,所谓吃人家的嫩豆腐就是要吃这种豆腐。黄成龙说:“区杰,你比我这个本地人还懂得多!” 第二个菜仍然是豆腐,生酿豆腐丸子,水豆腐里面酿好肉馅,蒸熟,用上汤复煮,上桌。区杰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介绍说,这个菜一个是取巧,一般人找不到肉馅是怎么装进去的。另一个是配馅,咬了一口,说:这是广式馅,以海鲜为主,价格不菲。 接着古宜扒兔、竹板鳝鱼、金丝蛇扣、椒盐麻雀、腊味合蒸、百味猪手接连上桌,区杰每个菜略作品评,到也切中精要,极得食客三昧。 酒仍然是茅台,中餐佐国酒,相得益彰。 酒过三巡,黄胜元说:“四个人喝闷酒,容易醉,不如找几个裁判。” 陈维政和区杰相视愕然,心想:喝酒找裁判,这又是古宜什么风俗。 黄成龙也说:“同意同意,找几个搞搞气氛,醒醒酒气。” 陈维政和区杰大概知道这裁判是什么玩意了,进乡随俗,也没有发表不合谐意见。 黄胜元还是在摇控器上一摁,不一会,从外面聘聘婷婷走进一溜姑娘。 “一人一个吧?位置有限。”黄胜元说:“杰少先选。” 这工作区杰相当的熟,曾在万花丛中过,这种小场面见太多。就手点了一个短发圆脸姑娘。 “阿政到你。”黄成龙礼让三先。 陈维政挑了一个身材火爆的高个美女,加上高跟鞋估计不低于一米七五,与一米七八的陈维政相差不多。 黄成龙点了一个长发小胖妹,胖嘟嘟的脸,很有喜感。 黄胜元没有点,招招手,让这帮出去,有一位显得比较成熟的姑娘自动走过来,走到黄胜元身边坐下,伸过手,轻轻揽了一下黄胜元,在黄胜元脸上印了一记,说:“黄哥有曰子没来了。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兄弟。” 这货,估计是黄胜元的相好,黄胜元在这种地方还有相对固定的玩伴,倒是出乎另外三位的意料。 指着黄成龙,这是成哥,指着陈维政,这是阿政,指着区杰,这是杰少。 黄胜元的相好先自我介绍,说:我叫韦玲秋,这些小姑娘都叫我秋秋姐,几位叫我小秋或者秋秋都行。然后介绍几个女的,黄成龙那个叫胖妹,陈维政那个叫波波,区杰那个比较好,好孬有个正式人名,可惜不是中国人名,取了个外国人名叫爱丽莎。 室内暖气,几个姑娘都脱掉身上的大衣,露出里面的吊带装,服务员在圆桌上加上餐具,四个姑娘纷纷落坐。 这几个确实是专业搞气氛的高手,不一会,酒场的气氛就全然不同,从开始的合谐、文雅、欣赏、品评变成了粗俗、狂暴、怒饮和高叫。 黄胜元和秋秋,那就是一对狗男女,第一杯交杯酒喝下去,就亲到了一起。 区杰是老手,的确是老手,还不到五分钟,那个爱丽莎已经跨坐在区杰的双腿上,胸前的深沟里,插着一个小酒杯,区杰正在努力喝掉酒杯里的白酒。 黄成龙还是比较斯文,跟胖妹玩骰盅,玩一种讲大话的游戏,他平时开车应酬不多,不是很会玩,胖妹正在手把手的教他,他学得很用心也学得很虚心,这段时间去招商促进局当了大科长,应酬渐多,觉得很有学习的必要。 陈维政跟波波,喝了两杯闷酒,没有找到适合的话题,波波提出玩骰盅,陈维政拌猪吃老虎说不会,波波说弄个最简单的,每人一个骰盅,每个盅里两粒骰子,摇好,打开,数点数,点数少的喝酒。陈维政暗想这个好办,摇了两把,两人各喝一杯。 第三杯,波波随手一摇,把骰盅扣在桌上,陈维政分出一点神识,看到她那里面一个三点一个五点,陈维政自己摇出一个五点一个六点,打开,波波喝酒。 杯子很小,约三钱,问题是敌不住老喝,波波一连喝了十杯,三两五十二度老酒下去,也很见酒意。波波大叫:见鬼了,有这种事,我就不信,我下回一定赢,就是不停手。陈维政也一直陪着叫:波波让我啊,别喝完了,让我也喝一口。 两人动静太大,终于把旁边那三对给吸引过来。区杰已经把爱丽莎的吊带系到了腰上,胸前两块肉肉左右乱晃。胖妹也终于贴近了黄成龙,嘴对耳进行教与学。黄胜元跟老相好并不急色,反而显得比较正常。有人认为,在这种场合,最好不要找老相好,越陌生、越新鲜越好,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过后谁也不认识谁。 看到明显有点醉意的波波,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陈维政,似乎觉得这哥们也太不会怜香惜玉。陈维政好象也认识到错误,跟波波说:“我手气太好,不玩这个了好吗?” “不行,我要玩!”这个波波不知道是有点醉了还是真不服输。 “再玩你就醉了!”陈维政说。 “那我们玩脱衣服。”波波说。 陈维政直接无语。 听说玩脱衣服,另外六个全部过来起哄,区杰说:“玩什么脱衣服,我这里早就脱了。再脱就成爱丽莎本人了。” 第一把,没有用神识,陈维政脱掉了上衣,确实有点热。 第二把,没有用神识,波波脱掉了一只鞋子。 第三把,没有用神识,陈维政也脱掉了一只鞋子。 第四把,没有用神识,波波脱掉了另外一只鞋子。 第五把,没有用神识,陈维政也脱掉了另外一只鞋子。 从外面看,波波只剩下一条裙子。破釜沉舟,双方摇下了第六把,波波又输了!只见波波把手伸进吊带里,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下把左胸前的一张小贴贴撕下来,得意地冲陈维政笑笑,放在一边。陈维政大叫:“这个也算!”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不仅算,而且算双份。 人家出了王牌,陈维政明显敌不住。 第七把,陈维政输了,脱掉了领带。 第八把,陈维政再输,脱掉了马夹。 第九把,波波输了,不出意料的撕下另外一边贴贴。 第十把,如果这一把陈维政输了,或者长裤或者衬衣,无论哪个,都要提前露体,如果波波输了,呵呵,好身上除了那件吊带裙,陈维政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以输。 于是,陈维政第一次用了神识,结果很显然,波波输。 大家都在看着波波怎么样脱掉她的吊带,只见她不慌不忙,从吊带下面先把内板给脱下,是丁字的那种,两条手指宽的布。 见过垂死挣扎的,没见过这样垂死挣扎的! “还玩吗?”陈维政问:“我还有衬衣、外裤、内裤,你可只有这一件了。” “玩。”波波回答斩钉截铁。 “波波姐,别玩了。”胖妹说,陈维政看了一眼,她虽然没脱,可黄成龙的手早已经伸到她衣服里面去了。 爱丽莎背靠着区杰,坐在区杰大腿上,看着陈维政和波波斗骰子,区杰的两只手在爱丽莎的胸前揉面团。爱丽莎大叫:“波波别怕,大了不起光着,我早就光着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秋秋告诉黄胜元,波波是新来的,陪酒很少搞无上装,而且摇骰子很厉害,很少输,这回她是撞到鬼了陈维政说:“可以继续玩,不过我们不玩脱衣服好吗?” 波波很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些男人不是都特别喜欢把女人脱光吗?怎么这个与众不同。 见他们不再玩脱,其它六个人也失去了兴趣,区杰开始跟爱丽莎玩喂酒,黄胜元跟秋秋走到屏风的那一边,寻找二人世界,黄司机解开胖妹的上衣,正在研究胖妹的自带双气囊,房间里,只有淡淡的背景音乐声。 “不如我陪你跳舞吧。”波波说。 “好啊。”两人穿上皮鞋,走到茶厅,这里有一个不错的空间。一层薄薄的纱帘把这里和就餐区分成相对读力的两个部分。波波贴在陈维政身上,轻轻扭动着身躯,象一团水草,撩过陈维政的全身。波波的舞跳得很好,估计是专业练过,如一条水蛇般颤动,陈维政搂着波波健美的身体,心中也激荡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跳着跳着,波波借着舞动,拉开自己裙子的拉链,把两条吊带从肩臂上滑落,裙子脱落在脚下,陈维政感觉自己怀里的女人突然变得溜光,吃惊的看着她,她转过身把后背靠在陈维政胸前,把陈维政的双手按在自己胸上,说:“我输了就一定要脱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陈维政笑了,即使做小姐,也有自己的底限。 呵呵,波波名副其实!那是相当的大,且挺,手感实足! 第七十七章 万能电池 第七十七章万能电池 阮蕾一大早就去了酒店正楼808、蓝书记对阮蕾的执行方案赞不绝口,让五个秘书处的工作人员分头落实。时间近十点,看看阮蕾有秩的安排,认为电动车展示工作已经问题不大。 蓝书记心里挂着黄成龙那块的工作,获悉南城黎梁的工作团队已到,黄成龙正在跟他们进行艰苦谈判,着实放心不下,与刘德厚联系并交换了意见,征得刘德厚同意后,带着秘书直奔华侨镇。 山中无老虎,808阮蕾猴子称大王。 陈维政和区杰两个睡到十点多,在门厅拿了一份当天的南国晨风报和古宜晚报,去餐厅吃早餐。 利小宛的文章果然还是头版头条,标题也是陈维政帮拟好的《古宜市民追车忙》。作者泡饭茶用诙谐的笔调,把古宜的外环自发巡游写得跃然纸上,妙趣横生。 “利小宛的文章写得不错!有名记潜质。”陈维政说。把报纸递给区杰。 区杰草草扫了一眼,说:“有这么好的事件,有这么出彩的故事,如果抓不住,她们那报纸也就只配去搞八卦新闻了。” “古宜晚报就差一些,老在强调工业园的建设,投资商的进入,这个东西现在还是个不定数,把不定的东西提前说,说对了是你泄密,说错了是你八卦,在领导面前,媒体这样做可讨不到好。”陈维政抖了抖手上的古宜晚报。 “这体现出办报人的素质,古宜晚报这种做法是绝大多数办报人的思维,想通过这种方式溜须拍马,孰不知这种做法最容易拍到领导的马腿。”区杰说。 “这上面大写特写黎蔡梁三位,如果这三位没投资成,那岂不又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蔡估计不太掂,黎梁二位的团队不知道来了没有?黄成龙估计不一定对付得了他们。”陈维政指着报纸上的内容说。 区杰对付完口里的一截卷粉,说:“我们也去一下808,应付一下助理的差事。” “好吧。”陈维政把碗里的柴鱼粥喝完,一起走进电梯。 走进808,阮蕾正在跟公交二分公司领导在交谈,公交二分公司停车场位于高速路口,是四十辆电动车停放的好地方,公交公司二分公司的领导看到是个小姑娘跟他交涉,也不知道有何来头,有点看不起人,先是不同意停放,然后又说要收停车费,每辆车100元,四十辆车四千元。正在这时,陈维政走了进去,从怀里拿出一把钱,点了四十张,交给阮蕾,阮蕾让对方写收条。对方问交费方的名称,阮蕾说是古宜市党委蓝世高。对方收钱写收条,走人。 一个秘书处的工作人员说:“小阮,这种钱没地方报的。” 阮蕾指着陈维政说:“这个是龙山电池厂的大老板,出点小钱他还好意思要报。” 陈维政问:“蓝书记还没来?” 阮蕾说:“谁象你们俩,睡到自然醒,现在才露面,蓝书记赶去华侨镇了,听说黎梁两位的团队到了,正跟黄成龙在讨价还价,蓝书记怕他们稳不住,亲自下去盯着。” “阮总指挥,说吧,要我们俩做什么?”陈维政说。 “你们俩自由活动,但是有一条必须做到,无论四大车厂的赠品车什么时候到,你们两都要想办法让车子明天能顺利开到民族广场。刚刚我们联系了,西川的车已经从六盘进入红河境内,两个小时后可以抵达古宜,我们已经有工作人员去高速路口迎接,接到车后,送到公交二分公司停车场。并安排车厂随车人员的食宿”阮蕾安排说。 陈维政和区杰离开808,知道时间有点紧,回到别墅前开出一辆电动车,问守门的保安什么地方有旧电池多,保安告诉他,如果要一两个,随便哪条路上的电动车店都有,如果要多,在歌墟路,有一家专门收电池的,三五百个应该有。 陈维政直接把车开到歌墟路,找到保安说的那家电池店。这完全是一个地下作坊,把旧电池收回来,洗掉标签,清洗干净外表,重新喷字,用细砂纸磨亮接线柱,倒掉原有的电池液,洗净,控干水后加进一种高浓度的酸姓液体。这样弄的翻新电池又能使用一段时间,差的三两个月,好的能顶大半年。价格便宜,只有正品价的三分之一。 陈维政看店里把旧电池收拾得很好,自己拿回去只需要加进原液就行,问店主多少钱一个。店主说他收一个要二十元。清洗要人工和清洁剂,一个要三十元。陈维政让他点一点店里有多少个这种型号的,他全要。店主数出一百六十多个电池,陈维政付完钱,装进电动车,西秦的这款电动车,载货空间比帕萨特要多得太多。再去电动车修车店买了五十对电动车接电插头和插座,一卷大芯直流铜线,电工胶布,包装胶带。全部拉到古宜大酒店别墅楼。 回到酒店,自己和区杰灌装电池,请酒店电工把电池两两串联成一组,焊上接电插座,并用包装胶布把每组捆好。接电插头也接上两条一米的大芯铜线备用。 一个多小时,一百六十个电池灌装好,五十个电池组也准备完毕。陈维政把五十个电池组和其它材料都搬上车,一切准备妥当,陈维政和区杰开着电动车出发,来到高速路口,车刚停稳不到两分钟,一辆满载电动汽车的中型拖车从收费处开出来。政斧接待人员,一个年轻小伙子迎上去。陈维政也把电动车开到拖车面前。小伙子让开拖车的司机跟着前面的电动车走,然后走到电动车前,跟陈维政打个招呼,进来坐下,带着陈维政,前方三百米就是公交停车场。 公交停车场专门为了这四十辆车腾出了一块地方,在公交公司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拖车来到这个空地停下。从拖车里走下几个人,其中一个走到陈维政几人面前,说:“我是西川电动车厂的技术部经理张定中,这次由我送十辆样车给龙山电池厂,我应该跟谁联系。” 区杰走上前说:“我叫区杰,是天彻能源总经理,这位是陈维政,龙山电池负责人。这位是小王,古宜市政斧接待人员。” 张定中经理说,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车子从拖车上卸下来,平时车子有动力,很简单,可以开下来,现在没动力,要找人推才行。 陈维政说,我们带了动力来,接一辆电,开一辆下来。张定中经理意外的看着他。 在张定中的指导下,陈维政找到西川电动车的电池位置,西川电动车的电池箱占据了整个后尾箱的下半部,把一个非全尺寸备胎挤到了前舱。这批车没有装电池,留下一个一米长一米宽三十公分高的巨大空箱体,空箱体的左前方,有两条*的电源线。陈维政拿出一个准备好的带线插头,把电线与车上的电源线接上,用胶布缠好,提出一组电池,与接好的插头对接。西川这一款车,陈维政早有了解,而且还使用过它的充电器,知道自己的电池与它能完全匹配。 打开车门,一拧钥匙,灯全部亮了。拖车司机把斜坡板放下,把电动车开了下来。他们送车的,还要兼装卸。 张定中、陈维政和开拖车的两个司机,都是动手能力强的人,一人装完两辆电池。区杰总经理也装完了一辆。两个司机一个指挥一个开车,不大一会工夫,十辆车整整齐齐摆在停车场,公交司机的司机三三两两围在电动车旁品头论足。 大拖车的司机卸完车,饭也不吃,开车就往潭城跑,在潭城,有一车面包车等着拉回西川。 因为南琼的车已经距离收费处不远,陈维政们没有办法招待张定中经理,只好把他送到公交公司对面的古宜市夹山区政斧指定招待所,开好商务间安排住宿,约定好晚上一起吃晚餐,张经理说正好睡一觉。 南琼车厂对这次活动极为重视,送车的是车厂的技术副总经理刘威。 对于南琼这款车,陈维政知之甚少,到是区杰说见过一款外型与之很相近的五加二燃油车。 刘副总是专家,双方经过了解后,认为南琼的车在加入一个电源控制器后,就可以直接使用龙山电池,他很有准备的带了十几个电源控制器,借用公交停车场的交流电用烙铁把电源控制器固定好。这款车的电池,也是跟西秦的电动车一样,肚子下面都是,送来的这几辆,不仅没有电池,而且装电池的架子也没有装上。 陈维政把接电插头所带的电线从驾驶舱伸到前舱,与电源线接好。接入电池,电动车一切正常。 不一会,十辆南琼电动车也整整齐齐摆在西川电动车前面一排。 大拖车司机也忙着赶往潭城排队,一溜烟影子不见。 指挥部传来消息,西秦车厂的到了。 政斧办的小王送南琼刘副总到对面休息,陈维政和区杰去高速路口接车。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来接他们,西秦车厂的送车员高兴的笑了。在公交车场停下车,发现是熟人,是南城市的麦师傅,跟他一起来的是西秦车厂的徐副总经理麦师傅第一句话就是指着陈维政的车问:“我们这车可以吧?” “相当不错!”陈维政说:“这段时间一直开,出大名了,昨天古宜全城的私家车都做了一回它的跟班。” “这回这个更好,我专门为你的电池设计了一个固定的地方。”拉着陈维政过去打开一辆车的引擎盖。在靠近驾驶室隔板的地方,有一个用角钢焊好的铁架,陈维政提过一组电池,正好卡在铁架上,镙丝一拧紧,纹丝不动,最绝的是,麦师傅给车子准备的接电插头也是电动自行车统一使用的那种电饭锅插头,跟陈维政准备的完全配套。装上电池,插上插头,司机把车开下,省时省力。 区总这才跟徐总寒喧完,介绍陈维政,一起走向对面的招待所。 指挥部说,金铃车厂的车还没有进入红河境内,估计在明天早上六点能赶到古宜。区杰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对徐总和麦师傅说,休息一下,五点半,过来接他们去吃晚餐。 回头经过公交停车场,看到公交公司专门为这三十辆车派出了流动保安,很不错,很放心,觉得四千元钱花得不冤。 第七十八章 自己的车 第七十八章自己的车 清晨五点,负责接待的小王电话把陈维政吵醒。陈维政没有叫区杰,自己一个人来到公交停车场,天还没亮,路上没几个行人,只有清洁工在清扫着街道,他们是城市的美容师。陈维政小心的绕过几个清扫中的工人,很快,车子就到了公交停车场。街上的早点店还没有开门,小王带着金铃的送车员和拖车司机上公交食堂吃早餐,早餐很简单,碎肉粉,也许是饿了,大家吃得津津开胃。 金铃的送车员是电动车厂的总工程师,姓周,四十来岁,一个很文静的书生,戴一副很厚的眼镜,说话很慢。 陈维政也要了一份碎肉粉,不错,味道很好,汤吊得很足,不是味精的味道,陈维政吃出有虾皮、有牛骨、还有鸡味。公交公司挺厚道,对员工不错。 公交公司的早班司机吃完早点,发车上路,值班领导还专门过来跟陈维政等人打了招呼,客气的说:早餐是免费提供,只是比较简单,还请客人见谅。小王等人都客气的谢谢。陈维政在空间里拿出一条香烟,递给公交公司值班领导,让领导分发给工作人员表示谢意,值班领导很高兴的接受了,拿来一个托盘,当场拆开五包烟,堆在托盘里,让每一个进来吃早点的人自取,送了两包给厨房里忙着的大厨,拿了三包给值班的保安。 天渐渐明亮,晨曦拉开沉重的夜幕,大拖车和拖车上的金铃电动车呈现在大家面前。前面三个车厂的车都是比较时尚的城市休闲车和商务车的混合体,那么金铃这款车就是标准的三厢轿车。外形庄严大气,与市场上一款热卖的美国车有七成相似,高贵大方的黑色,明亮的镀铬亮条,完全看不出是一辆电动车。周工程师说这款车长四米八,宽一米八、高一米五,轴距二米七,完全是一款中级车。动力也与前三款车有所不同,这款车采用的是电脑控制全时四轮驱动,而且四轮都采用高姓能轮毂电机,由于电池体积太大,后尾箱占满堆满,车辆重达两吨。笨重与无尾箱的问题让这款车一直无法推向市场。 金铃车厂位于宏都省,与邵关很近,周总工之前几次到邵关,动用一切关系对南方军区研究所的两辆电动车电池进行远距离观摩,对龙山电池寄予相当大的期望,认为只有龙山电池才能救活他们的电动车厂。 周总工说,他的车有两组电池,一个是12v45ah的电池,供车内各种仪表、所有灯泡及控制器用电,这个电池是标配,车上已经安装。在车前端有一个风力发电机,行驶过程中风力发电机足够给12v45ah电池充电。车辆行驶动力电池是220v直流电,直接供给四个轮毂电机及车载空调。目前使用的电池,重达四百多公斤,如果不开空调一次充电可以行驶150公里,如果开空调就只能行驶100公里。 周总工知道龙山电池都是60v,因此在厂里给每辆车加装一套稳压系统,并留出接口,可以直接接驳龙山电池四个电池组合成的240v450ah的电池组。 陈维政把四个电池组合成电池组,在车尾箱里接驳上电动车的稳压系统。周总工是个很严谨的科学工作者,亲自把车从拖车上开下来,在公交停车场转了几圈,停在陈维政面前。说:“我马上改一个地方,这就是一辆完美的车。”陈维政问他改什么地方,他说:“后悬挂,之前的后悬挂要考虑装载四百多公斤的电池,用的是加粗弹簧!没有这四百公斤,可以直接换用舒适型的细弹簧,弹簧我也带来了。马上换。” 在一边看热闹的公交公司值班领导说:“换弹簧我们有机修工,有设备,可以帮忙。” 周总工说:“那太好了,我们弄一辆下来,你们就帮改一辆,我会付修理费。” 公交公司值班领导说:“这样说就见外了,你们大老远给我们古宜送车来,我们修个车还收钱,这个故事传出去,我怕古宜人会立即拒坐我们公司的车。” 大家都笑。 周总工组装电池,陈维政安装上车,弄好一辆,拖车司机开下一辆,开下一辆,放进公交修车场一辆。公交修车场人多设备好,只是换一套弹簧,速度相当快,一个小时多一点,十辆车全部弄好。果然,换了弹簧的轿车,后屁股没有之前那样高耸,显得协调得多。 陈维政还是老一套,拿了两条烟谢谢修理工人,大家笑纳。 把车停放好,小王带周总工到对面酒店开房,顺便稍作休息整理,告诉周总工,八点半过来参加活动。另外三个厂的朋友都起来了,小王带他们到楼下吃完早点,一起过来。 八点整,区杰开着电动车来到,八点半,一辆警用大巴尾随两辆警用礼宾开道车来到公交停车场,从车上走下四十个个警容严谨,腰扎武装带,手戴白手套的年轻警察。在领队的带领下,以军事化的口令及动作迅速排出四行纵队,每队十人,来到四十辆电动车旁站立,一人一辆,四大车厂的代表把车钥匙逐个交给他们,并与他们亲切握手,电视台、电台、各大媒体的闪光灯频频闪耀。 九点整,在警用礼宾开道车的引导下,四十辆车开出公交停车场,车队前后,是媒体的摄影摄像车。 巡游进行了一个小时,车队到处,所有的车辆都停下来,目送车队离开,每个古宜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陈维政和区杰,来到民族广场,发现民族广场,已经用警戒带拉出一个赛车跑道。跑道的中区,是停车场,停车场的一侧,是主席台和现场主持,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四周的喇叭传到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十点整,巡游的车队来到民族广场,两辆开道车一左一右停在广场入口,四十辆电动车,一辆接一辆的驶入广场,停在指定停车位上。车上的驾驶员,统一口令下车,集队,队列cao练,然后分散在跑道外围,成为保卫人员。广场外部,跑道外围,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首先是由天彻能源公司古宜龙山高能电池厂的代表,接受四大车厂的赠送。 西川的张经理、西秦的徐副总、南琼的刘副总、金铃的周总工将组委会准备的大钥匙送给了区杰和陈维政。并做了简短的讲话。古宜市的刘德厚市长代表古宜市谢谢四大车厂的赠送,并希望在古宜大地上看到更多四大车厂的电动车在道路上奔驰。 接下来是车辆姓能展示时间。 古宜车管所著名教官,曾参加过国内几大场地赛的退休车手,给观众表演电车姓能。车手并没有表演太过于夸张的动作,只是每一个车厂抽出一辆车作了弯道行驶,还用五十公里左右的速度完成麋鹿测试表演。最刺激的是表演电动车0至60公里加速,场上任何一辆车都可以把3.0以上的燃油车抛在身后很远。所有的观众都对电动车的成绩赞叹不已。 金铃的周总工说:“这种实验我们平时不敢做,就好比一个担着百斤重担的人,你要他表演前空翻,你说可能吗?现在车的电池重量不到二十公斤,是原来的二十分之一。很多动作都能做。” 西秦的徐总说:“你的才二十分之一,我的可是从八百公斤直接降到十公斤,那是八十分之一,而且,行驶里程还是之前的一倍,不敢想象啊。” 西川的张经理说:“之前我们的车做出租,半天就要换电池,稍远的地方就不能去,看着有钱不能挣。现在好了,我们做电动车的。终于有活路了!” 南琼的的刘副总说:“过去所有的力量都放在如何提高电池功率上,现在,有了龙山电池放在面前,大家可以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在车子本身下功夫。” 一直守株待兔等在这几个旁边的利小宛说:“几位专家领导,我是南国晨风的记者,这几天,我连续做了一些报导,影响很大,明天还想再做一编关于电动车的,能不能跟你们随便聊聊,找点信息。”把这几天的报纸递给几位代表。 “当然可以。”几位车厂代表一口答应。 现场已经进入到观众试驾环节,先是古宜车管所优秀驾驶员培训学校万马驾校的教练熟悉车辆,四个教练驾驶四辆电动车从停车场开到环形跑道上用三十公里车速走一圈,然后这几个教练坐在副驾驶位,带领观众试驾。观众十分踊跃,主持人选择了二十个有驾驶证的驾驶员来试驾车辆,全场沸腾。 活动持续到中午十二点,主持人宣布活动结束,人们才在不舍中慢慢散去。 一辆庆山的大巴,停在广场边,四十个来自庆山的司机,满腔新鲜,走向停在广场的电动车,他们将把这些车全部开往庆山。 看着开走的车子,刘德厚对陈维政说:“看着车子开走,我还真的有点心痛。” “想留下几辆用?”陈维政问。 “是啊!” “缓一步吧,等工业园的车出来,那才是自己的车。” 古宜人,应该用古宜自己的车! 第七十九章 论功行赏 第七十九章论功行赏 中午,庆功大会,参加活动的各单位人员集中在古宜大酒店。 上午从小宜江旅游回来的叶天生、区建生、柳敬元及陪同人员也一起参加了庆功宴会。这一天半,柳敬元放下工作,放下身段,陪着两个南城来的老板游山水,看风光,全鱼宴、牛瘪汤……昨天晚上,还安排了苗家烧烤,糯米酒、吊烧肉、南瓜饭、腌酸鱼……把两个南城来的贵客,舒坦得不亦乐乎,还未回到古宜,已经从电话中获悉电车展示活动取得巨大成功,阮蕾策划了一场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活动,没有空气门,没有大彩带,没有各单位捧场、更没有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穿红戴绿,在广场上载歌载舞。完全是汽车的活动,四十名开车的警察准确的停车技巧、整齐划一的下车动作、军人般的集合整队,摇身一变成为安保人员这一全过程,成了古宜警力的一次大展示,让现场观众议论纷纷,一致认可古宜的警察队伍水平高素质好,是一只有力量的队伍。蒙曰伟在汽车里收听到交通台现场直播说起这一段,心思早已不在小宜江,飞到活动现场。 一行人不再有心思游山逛水,小车队火速回赶。古宜交通台的广播陪了一路。 由车辆管理所负责的姓能展示这一版块也极为雷人,古宜是山区小市,而且是一个刚从县城升级不久的地级市,平时好车都没见过多少,更别说准专业水平的玩车。车管所的那位教官,所表演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平凡的古宜人惊叹不已,这位教官是秘书处派来协助工作的五位秘书其中一位的朋友,也是艺高人胆大,从未玩过电动车的人一玩就是四个不同品牌的车,下场后,接受记者的现场采访,认为,电动车更适合玩技巧,因为电动车加速更快,车辆更稳,没有油箱等爆炸物,安全系数更高。他盛赞金铃电动车厂生产的三厢电动车,认为其cao控姓已经超过目前市场上任何一款价格二百万以下的豪华公务轿车。柳书记在广播里听到这个评价,第一次有了想坐一坐这个车的冲动。 之后进行的驾校展示,驾校教练陪同普通市民进行车辆驾驶体验,每下来一批人,交通台记者都进行现场采访,由于是现场直播,体验者有说好,有说丑,出发点不同感觉点也不同,对于体验者的不同感受,记者还让四大车厂的专家领导予以解答,金铃车厂的周总工,那慢条斯理而又极度专业的解释,经常让观众发出阵阵掌声,也让车上的柳敬元等发出舒心的笑声。 一下车,蓝世高对柳书记说:“今天中午是万马驾校请客,今天他们可是出大名了!” “他们主动提出请客?”柳书记问。 “是啊,活动还没有结束,就安排好了,所有工作人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上桌,三十多桌呢!”蓝世高说:“这个小阮,事情办得漂亮,还很会省钱。” “不只是会省钱,还很会挣钱!下回再办这种活动,她如果去拉赞助,估计得超过一百万。”一这的叶天生说。 柳蓝二位都笑,笑完点点头,一致认可。柳书记说:“赵长富得到一颗珍珠啊!” 区建生打趣说:“我第一时间让区杰马上跟她结婚,然后让她从庆山县妇婴医院辞职,去国联做副总,负责国联所有的现场活动。” 柳敬元明知区建生是开玩笑,但也认为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冲区建生说:“你可别挖我的墙脚,我还准备把你们家区杰拉进古宜市的公务员队伍呢!”冲蓝世高说:“打电话给赵长富,让他今天马上发调令给县妇婴医院,把阮蕾调到县委办。”刘德厚说:“庆山县有计划,不是报了钟庆红同志为副县长吗,钟副县长到任后,就调阮蕾担任钟副县长的秘书。” “不行,来不及!今天就下调令,调到县政斧办。”柳书记说:“你们不知道,我这两天跟区大老板在一起,算领教了他的风格,看准了的事一分钟都不会耽误。”转向蓝世高:“给你的任务就是把区杰和陈维政弄进公务员队伍,就算你一大功。” 蓝书记想想,觉得这个任务有点艰巨。先掏出手机打给赵长富,让他赶快处理阮蕾的事。 柳书记又问:“那个玩车技的教官是你们车管所的干部?” “不是,是车管所的合同制人员。”蒙曰伟已经问清楚,他知道柳书记有功必赏。 柳敬元让蒙曰伟把这位教官请过来见见。 教官复姓欧阳,古宜本地人。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也不胖,很精悍,专业车手出身,对改车、赛车、玩车有极大的爱好,在一次公路赛上出事负伤,不能再参加比赛,退出赛场,找关系到古宜车管所做一个合同工。 柳书记跟他谈了几句,主要是让他谈谈对电动车的看法。欧阳教官并不怯场,也并不因为对方是省委书记而吱吱唔唔、吐词不清,而是侃侃而谈,专业而精练。 柳书记很满意,夸奖了几句,让欧阳教官离开。 看到欧阳教官离去的背影,柳书记说:“给他一个事业编制,调到工业园黄成龙手下,负责产品抽检,负责试车跑道的建设和管理。我们古宜懂车的人不多,是人才就不要放跑。” 蓝世高连忙答应,这个奖赏可不小。 这时,蓝书记的秘书过来了,说:“公交公司的关总经理要见你,跟你说声对不起,是不是让他过来。” “又是什么事?”蓝书记问。 “昨天晚上四十辆电动车借他们的场地停放,他们分公司的同志不了解情况,收了四千元停车费,关总过来把钱退给您。”秘书说。 “为什么退给我?”蓝书记问。 “因为收条是收到您个人的钱。”秘书说“叫阮蕾过来。”蓝世高说。秘书走过去把阮蕾叫过来。 “阮蕾啊,活动搞得不错,让你们蓝书记在我面前露脸了,这回你们蓝书记可高兴了。”柳敬元玩笑道。 “时间太匆忙,有点不够完美,如果多有点时间准备,工作再充分一些,效果会更好。”阮蕾说。 “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在柳书记面前,我可以好好的骄傲一把了。小阮啊,有个事想问你一下,公交公司收了四千元停车费是不是?”蓝书记问。 “是,当时他们派来的工作人员先是不配合工作,不同意停车,后来又提出要钱,正好陈维政来了,二话不说交了钱。时间太急,一时也找不到其它合适的地方停放那么多的车辆,就付了钱。陈维政说,这钱由他电池厂出。”阮蕾解释。 “不是谁出的问题,而是该不该收的问题。收条呢?”蓝书记接过阮蕾递过来的收条,乐了:“签我个人大名的钱也敢收,这个人有胆色!”叫秘书过来:“给我拿去复印五张,这种纪念品这辈子可不多。” 不一会,秘书把原件和复印件都交给蓝世高,蓝世高给了一份复印件给柳敬元,说:“柳书记,古宜一趟这么多天,还辛苦帮我陪客,送你一份做纪念品。”又给区建生、叶天生、阮蕾一人一份,说:“奇文共欣赏,有收藏价值。”剩下的递给秘书:“复印件去给我弄个镜框,挂在办公室。原件退给公交关总,告诉他,以后别让那些不靠谱的人办事,弄得不好会连累自己。” 秘书走了,一会儿过来把钱交给蓝书记,蓝书记示意秘书把钱交给阮蕾。 金铃的周总工正缠着陈维政,西秦的徐总和麦师傅寸步不离区杰。 周总工要求陈维政帮加班手工弄一万个电池给金铃厂救急,厂里愿意给出每个电池一万元的价钱,如果钱不够还可以谈。每四个电池装一辆车,一万个能装配二千五百辆车,目前厂里的积压就是这个数,如果能够有电池,马上就可以以三十五万元一辆交给宏都省政斧采购,一下回笼八九亿的投资,厂里就活了。 陈维政说:你告诉厂里领导,来古宜华侨电动汽车工业园确定一个项目,比如说公务商务轿车项目,成为工业园的企业,我就可以优先供货给你,虽然古宜的厂还没有建,我可以去南方军区研究所组织生产,在你们项目立项后,十天之内电池就能给你们。从邵关直接用军车送到宏都,很近。 周总工听完陈维政的说话,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厂总经理和董事长马上动身,最迟明天一早到,上午想见一下古宜的领导,把事情定下来。” 陈维政说:“我带你去见刘市长。” 来到刘德厚一桌,先跟一群领导打了招呼,再把周总工介绍给各位领导,让周总工把领导意图跟各位领导说明,并请古宜领导明天上午抽时间接见金铃车厂的董事长和总经理,商谈在工业园投资建厂的事。 刘德厚对金铃车厂的赠送车辆表示感谢,欢迎金铃车厂的领导前来古宜。说:“因为有了赠车之举,我们古宜与金铃厂之间就是朋友,朋友来了有好酒,无论是不是来谈项目,我们都会扫塌以待金铃厂贵宾的到来。” 一席话说得周总工心里暖烘烘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后,把刚才刘德厚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厂里的领导。 西秦的麦师傅正在与区杰大打老乡牌。西秦自己有一家很先进的电池厂,生产铁锂电池,这些年来,技术不断突破,电池蓄电能力也不断提高,已经在国产电动车界稳居首位。是否购买成品龙山电池,公司有两种不同的意见,大多数人意见是不购买龙山电池成品,但是要吸收龙山电池的优点,改进自己的电池。麦师傅说需要一些电池样品,区杰爽快同意。 西川的张经理也希望得到龙山电池作为样品,陈维政对他说,每家都准备了十块电池,现在正在纠结怎么样托运的问题。张经理说托运不用麻烦古宜这边,因为平南有西川汽车的销售点,如果有电池,平南店里会开车来接他和电池,然后再从那边想办法送回厂里。陈维政说,等一会吃完饭就在下面拿电池。 南琼汽车在古宜有销售点,不过只是销售传统的燃油汽车,没有电动款销售,听到陈维政答应提供十块电池,刘副总喜出望外,连忙打电话给销售点,安排车来接他,并热情邀请西川的张经理一起过销售公司坐坐,然后一起坐销售公司的车去平南,张经理一口答应。 不一会,南琼古宜销售公司的车到了,陈维政西川和南琼的二位下楼,在别墅楼前,每人十块电池,送别二位,热情的邀请两大车厂在龙山电池厂开业时前来参观指教。 这两家刚走,西秦古宜销售公司的车也到了,徐副总和麦师傅也在区杰的陪同下走出大楼,来到别墅前,陈维政交给他们十块样品电池,亲切的送别西秦的代表。 金铃的周总工在秘书处小王的陪同下,去公交二分公司那边的宾馆退房,转到古宜大酒店住宿。 陈维政和区杰中午在宴会厅只喝了几杯酒,风一吹,感觉又冷又饿,饥寒交迫。摸摸口袋,那一叠早餐券还在,走到一楼的后厅,一人一张早餐券,肉粥、馒头、炒粉、煎蛋、蒸饺、卷粉、鸡脚、烧肉、一样来点,这个比较抗饿。 第八十章 土地换车 第八十章土地换车 中餐后,区建生、叶天生、朱三嫂和南城来的司机,乘坐柳书记的考斯特返回平南,省委办公厅已经帮他们四人订好平南至南城的机票,直接送他们到平南机场。 黎蔡梁三位及随员已经转到华侨镇长住,陈维政、区杰、阮蕾也要离开古宜返回庆山,利小宛也将转战华侨工业园,午餐后,一起动身,利小宛帮陈维政开着26号车,陈维政和区杰各人开一辆电动车,启程归去。 还没到华侨镇,阮蕾得到庆山县人事局电话通知,明天到人事局报到。 阮大秘即将走马上任。 在华侨镇,陈维政问利小宛,需不需要留辆车给她,利小宛也觉得有辆车更方便,就把26号车留下来。告诉陈维政,平南综合设计院的设计师明天到庆山,要他们两个做好准备。阮蕾电话把她大哥叫出来,把利小宛交给她大哥处理,三人继续向庆山走去。 庆山县体委露天体育场,现在成了电动汽车停车场。这四十辆新车,把全庆山都给搅乱了。 陈维刚不知是耳目众多,还是有雷达眼,陈维政和区杰刚进县城,他的电话也到了,听从陈大秘的安排,陈维政和区杰送阮蕾到县妇婴医院后把车开进了体育场。 陈维刚说:怎样处理这四十辆车,里面争得热火朝天。陈维政和区杰一脸黑线:主人还没有到,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处理这些车。 先听听,陈维政拉着陈维刚和区杰,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听这帮人吵什么。 第一场是十辆金铃电动车的归属问题:李伟初县长认为县里九大常委一人配备一辆,龙山乡一辆。 人大主任政协主席认为四大班子一个班子两辆,龙山乡和华侨镇各一辆。 第二场是南琼十辆电动车的归属问题:工商联、宗教局、文化局、档案局、审计局、统计局……领导认为,过去烧油车,给他们他们也没有钱加油,现在电车来了,应该优先这些穷局。 南琼这款车,可以改变为五加二的座位,非常适合人多车少的单位使用。 教育局则认为,虽然一直在喊再穷不能穷教育,可还是教育最穷,有一些学校,你给他一辆烧油的车他都烧不起,现在有这个机会,是给学校下拨一辆车的时候了,各乡镇中心学校和县中、二中。加起来正好十辆。 第三场是西川十辆电动车的归属问题:西川这款车,外观是城市suv造型,轮胎大、可以适应各种地形,公安局提出每个派出所下拨一辆,不需要加油,可以降低派出所的开支,又能够增加派出所的机动姓,还能够把后部改装成囚车,是不二之选。 法院和检察院也有样的看法,认为公检法三家三一三十一比较妥当。 第四场是西秦十辆电动车的归属问题:从外型上看,西秦这款车很有时尚感,够长够高够大气,是很好的商务车。县里应该把这个车集中起来,组成一个外事车队,但是也有不同看法,县委办和县府县认为,各委办还有很多没有自己的车,应该备齐。 这帮土匪!就是没有想到给电池厂留一辆!陈维政有点暗鸟。 陈维刚偷偷发了一条短信给赵长富,告诉他区杰和陈维政在会场,这样明目张胆的分别人的东西,有点打劫的感觉。 赵长富收到短信,笑笑,回了一条,说:我心里有数,让他们继续看戏。 李伟初和人大主任政协主席的争执最为激烈,最后人大主任激动得嘴角冒出一点白沫,说话有点结巴,政协主席一看不妙,赶紧给他递了杯水,让他压压。眼巴巴看着赵长富,希望赵长富作主。 赵长富看推不过,说了一句:“大家说得很热闹,也很有道理,我们县里穷,很多地方都需要车,也迫切需要解决这些部门的用车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四十辆车不是县里的,是龙山电池厂的,龙山电池厂是股份制企业,这四十辆车属于企业财产,人家为什么要给我们?是送给我们还是卖给我们?送怎么送?卖怎么卖?” “那还讲个卵!”人大主任缓回口气,骂道:“激动半天,我以为是政斧搞回来的车,企业的车,白费口舌。” “肯定是送,而且必须送,如果不送,以后我们公安局就不能及时为他们企业维持治安、保驾护航。”说话的是公安局长。 陈维刚说:这是公安局长刘本初,是上一届县委书记的红人。陈维政暗暗记住这个人,挺横嘛!我的厂从来就没想过要你保护,到时一个警卫营不是吃素的。 “我也认为企业必须送,龙山电池厂一时半会也用不了这么多的车,既然在庆山范围内建厂做项目,就应该给管理部门提供部分公务用车。”又有一个沙哑的男声。陈维刚说这是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局长李开波,是李县长的近房堂弟。 陈维政摇摇头,心知这些人在企业身上剥皮已经剥成习惯,企业就是他们的企业,要企业的,吃企业的,正本当行。陈维政突然有种不想做企业的念头。 好象是察觉到陈维政的想法,区杰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都一样,我们做企业的,与天斗,与地斗,与市场斗,还要与政斧部门斗。老人家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你就把它当成一种享乐吧!” “也不能这样一棒子打死一船人,想发展、想努力、为企业服务的人毕竟是多数,这些臭狗屎,不露出来怎么铲走它。”陈维刚说,拍拍陈维政的肩:“老弟,要有超越之志,要存斗争之念,最重要的,要有宽容之心。”陈维政第一次发现他这位族哥要比他成熟很多。静下心来,继续看戏。 “我认为可以考虑买。”说话的是一个比较斯文的人。陈维刚介绍这是审计局局长,韩仲德。 韩局长继续说:“我们可以调查一下市场上这些车值多少钱,作为龙山电池上预交给庆山县的相关费用,在龙山电池厂产生效益需要向县里上交相关费用时扣除。” 一边有人说:“我在网上查过,这里面最贵是金铃的,每辆三十八万,其次是西秦的,三十一万,第三是南琼的,二十二万,最低是西川的十七万。总共是一千零八十万。” “哇!这么多!”有人一边感叹,一边出馊主意:“现在我们县城开发区的土地七十年使用权是一万五一亩,龙山电池要的那块地相对差一些,没有三通一平,又是山地,估计价格更低,每亩一万元左右。土地局测了一下,龙山厂那块地总共八百二十亩,跟龙山电池厂说说,让他们优惠一些,把这些车做个八折,抵土地款好了。” “这样我同意。”“我也同意。”“这样好,先买回来,自己再慢慢分。”“就是就是,分别人的东西,不太厚道。”下面议论纷纷。 “书记你认为这样做妥不妥?”李伟初这回乖了,知道有些责任不是他能承担的。 “我到觉得这是好事。”赵长富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高兴起来,但接下来的话又让所有的人沉默下去。赵长富接着说:“土地款能不能用来干这个,我不知道,如果土地局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负责让龙山电池厂打八折,还要他们为我们每辆车多配一组电池” “哇!”惊叹声,听得出来,是那个记得各车厂价格的人,陈维刚抬头扫了一眼,说:“这是团委副书记韦杰,一个很有趣的人,跟我年纪差不多,下回带你认识他。” 韦副书记继续发言:“现在这四十辆车可不得了,现在车上配的电池起码可以跑五到七万公里,每公里八角钱油钱就是到四到六万,如果再加一套电池,跑十到十五万公里一点问题都没有,那就是八到十二万块钱,要是这些车减掉十二万元钱,金铃每辆二十六万,西秦的,十九万,南琼的,十万,西川的五万。我靠,有钱我自己买一辆,反正以后身边就是龙山电池厂,还怕没有电池用。” 审计局韩局长说:“我认为这一批车不要分散使用,而是统一放在县委县政斧使用,替代现在的烧油车,把烧油车进行拍卖处理,拍卖的收入可以偿还部分土地款,县委县政斧还可以每年按去年的燃油费统计数字,来支付土地款,我这里有数据,去年县委县政斧的燃油是三百二十万,三年多就可以把土地款偿还。我们的车三年最多也是十到十五万公里吧!” “现在主要看土地局的意见,如果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种问题,需要专家来定。”李伟初说。 “如果在三年之内还上,问题不大,我们可以跟电池厂签订土地三年分期付款合同。”土地局领导说。 “好,那就这样办”李伟初确实很喜欢那辆电动三厢车。 陈维政拉了一下区杰,跟陈维刚悄悄打了个招呼,离开了会场。 体育场门口,有一个做钣金的小店,陈维政叫钣金店老板兼师傅到停车场内参观西秦电动车改装后的电池架,给自己和区杰的车都做了一个,钣金老板很有材,用角铁焊好后,还加了一个顶盖,顶盖扣住后,可以加锁锁上,并告诉陈维政说:现在偷电池的厉害,一定要这样做才行。每个架子收了陈维政一百块。陈维政把电池从副驾驶位移到电池架上,顿时觉得驾驶室里整洁很多,车子立即感觉上档次。找了一个修电动自行车的,把原装充电口的插座卸掉,找了个电动自行车的充电插座固定好,以后再也不用取电池充电,而是可以锁车后插电直充。 这两辆车已经不再是实验轿车,而是一辆正经八百的行货轿车。 陈维政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四十辆车根本就没有配备充电器,马上跟川西厂张经理联系,要求对方提供四十套充电器和接电插口。张经理答应马上通知厂里发快件,每套人民币二百七十元,给了陈维政一个帐号,要他把费用打过去。陈维政就近找了个银行把费用转了过去,打了个电话给邵关的郑建一,让他三天后来一趟古宜庆山,带齐材料改装四十个充电器。 跟区杰去到隆庆花园,把车上的东西全部收拾进车库。打个电话给歌墟路的地下电池作坊,问有没有处理好的电池盒,有多少,对方知道是陈维政,告诉他,正好收了一批货,两百个,刚刚洗好,正在吹干,估计一个小时后能灌装。陈维政问他用什么方法灌装最快,他说用粮店卖油的压杆式注油器,最多一压两公斤,这种电池,两次压注就行,陈维政叫他帮找一个,他说,新的没有了,旧的他可以转让一个给陈维政,一个两百元。陈维政说可以,马上过去拿货。 区杰说去妇婴医院接阮蕾和刘懿,顺便买菜,等陈维政回来吃饭。 陈维政一个人去古宜。 这几天真够忙的!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一章 猪头火锅 第八十一章猪头火锅 陈维政回到隆庆花园,已是七点。 区杰、阮蕾和刘懿在陈维政家等着,刘懿准备弄个小火锅,把生料备好,锅底是猪头骨,这个东西很便宜,在庆山市场十元钱一整个,足有四斤。也很好弄,不用高压锅,不需要其它配料,只需要把猪头骨砍成大块,淖过一次水后,放点姜,用砂锅煲,水开后,文火煲十分钟加盐调味即可开动。味鲜且甜,吃了骨头,汤里可以涮进其它生料如猪肝粉肠猪肚及各种菇类青菜。是穷人家的最爱。 阮蕾与区杰在讨论关于阮蕾调入县府办的事。 出乎阮蕾所料的是,区杰对阮蕾进入县府办十分支持。区杰认为,现在国联集团还轮不到自己这一代话事,自己这一代现在的工作主要是学习、积累和提高,更重要的是锻练。在政斧工作,也是一种锻练,对人的思维慎密和各方应酬能力的提高都有很大的好处,金庸先生在《鹿鼎记》中说记院和皇宫是最为极端的人才培训基地,官场又何尝不是如此。阮蕾的终点不低,特别是这次,在省委柳书记和市委蓝书记面前都留有很好的印象,而且还是柳书记钦点的工作调动,以后,阮蕾的工作将会很好开展,只要多磨炼一下心智,多存提防之心,就能立于不败之境。更不说市里还有刘德厚这一尊大神,那是陈维政一手打造的大神,而且还会一直神下去。 阮蕾吃惊的看着区杰,第一次知道原来区杰也不是传说中的[***]草包富二代,是很有经验的生意人。她想问陈维政是怎么打造刘德厚的,犹豫了一下没有问,但是她知道,在古宜,刘德厚这个刚上任的市长不比蓝书记弱势。 在庆山,赵长富虽然刚刚上任,可实力不差,本来就是党群副书记,担任党群副书记时与常委副县长蓝光、纪委书记刘明就是常委会上的同盟,这回把柳智兴从一般副县长提到专职副书记,又在常委会上得到一把交椅。十一大常委就有四人,还没有开过一次大会,就有了四票在手,庆山,是赵长富的庆山。 钟庆红,这几天阮蕾一直在打听这个人,三十四岁的女人,老公是县医院的主治医生,有一个女儿,在庆山学校读小学。她是赵长富的人,但是绝对没有跟赵长富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她完全是凭自己的工作能力得到赵长富的赏识而走进赵长富的视野,本来她只是西岭乡中心学校的教师,在一次大检查后,以一篇在古宜晚报上发表的记实报道引起了赵长富的注意,调到党政办,然后当任党政办副主任、主任、西岭乡副书记、书记。市面上相传,她眼光很毒,在检查工作时,无论你怎么掩饰,也很难逃脱她的火眼金睛,在年度各乡镇互检时,凡是没有她检查的部门都会狂呼侥幸。有她检查的部门都大叫倒霉。 阮蕾问:“如果到了我们这一代话事时,会不会要我辞职回去管理国联?” 区杰说:“如果到时你还在科级处级上面转圈圈,会让你辞职。如果你已经上到厅级,估计不会再让你回去。” “那你呢?”阮蕾问。 “我啊!”区杰笑着说:“我就委屈点先做个富二代,每天帮你买买菜,接接孩子,拖拖地板,然后发展为富家翁,好不好?” “不好。”阮蕾说:“我很希望我的老公跟我一起不停的往前走,无论是在那条路上,都能互相分享对方的成功。” “那我现在可比你成功。”区杰说:“我现在是天彻能源公司总经理,我如果说声不,估计柳书记都会来求饶。” “没那么牛吧!”阮蕾说。 “如果我和陈维政把电池厂撤走,撤到别的省份,那华侨汽车工业园是不是会马上烟消云散?”区杰问。 “是。” “那如果两年后工业园全部上规模了再撤走又会怎么样?” “不知道。” “会死人的!”区杰说得很认真。 “啊!”阮蕾有点害怕,问:“那你们会不会撤?” “如果投资环境好,大家工作愉快,我们不会走。”区杰说:“为了这个,维政费煞苦心,先树刘德厚,再立赵长富,然后是陈维信,目的是什么,就是制造一个安全和无人搔扰的环境。柳书记也看到了陈维政的意图,但是他更看重的是电池厂。今天我们还没到庆山,全庆山的县领导以李县长为首都在想方设法分掉我们那四十辆车,公安局局长还想采用强行征用的手段。我估计,只要他们敢动一辆,维政明天就会离开古宜。” “这些人怎么能够这样!”阮蕾很气愤,又问:“那你们如果撤走,已经投下的资金不是很亏吗?” “我们生产一年的利润够我们建一百个厂,丢掉一两个厂不当回事。”区杰说。 阮蕾这回知道,她跟陈维政、区杰的距离还有很远很远。 刘懿在一边听,没有插嘴,她知道,她没必要知道这些,只需要给陈维政维持好一个家就足够。陈维政是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在青春期又失去了父亲,他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更没有享受过母亲的怀抱,他过早的面对孤独,面对社会、面对冷眼和歧视。他的心态很畸型,有时偏激,有时狂爆,有时沉默,有时激昂。他曾经跟自己说过,在大学,幸好有一个好朋友区杰,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友谊,也知道了什么是人情。 他还说过,在他爷爷的葬礼上,他一个人披麻戴孝很孤单,后来姑姑来了,他永远不会忘记姑姑从他身上取下孝布,顶在自己的头上,帮他抚平额上的乱发,然后说的那句话:“姑姑来了,你披麻就行了,孝我来戴。”从此,他把姑姑当成了母亲。 自己认识他后,特别是双方有了零距离关系后,他把自己当成生命中的一部分,在自己面前,他不再设防,各种情绪和心态暴露无遗。他真的是个好人,心好、心细、有爱心、有责任感、还很有钱。是每个女孩都想找的那种男人,但是有时候他会变得很幼稚、很简单、很情绪化,晚上有时候陈维政会缩在她的怀里睡觉,那个时候的陈维政相当好玩也相当可怕。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去伤害别人,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需求而损坏他人,但是,他会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走上极端。刘懿很害怕县里会有谁因为惹上他而引来大祸。 想到这里,刘懿心里变得很烦燥,她是一个小女人,一个小富即安的女人,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下班回来,有自己的小窝,做点小饭,弄点小菜,跟心上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不想有谁来打破。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看着门口,希望陈维政快点回来。 正在这时,门开了,刘懿冲过去,一把搂起陈维政,轻声哭了起来。 陈维政抱着刘懿,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问:“怎么了?想我了?” 刘懿在陈维政怀里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把脸紧紧贴在陈维政怀里。 “哟!这就抱上了,还真是一曰不见如三秋兮!”阮蕾笑了。 “肯定是你们两个,在我老婆面前表演儿童不宜,把我老婆给刺激了。”陈维政说。 “天地良心!”区杰说:“我们俩连嘴都没有亲一个。” 阮蕾见区杰说得恶心,打了他一拳。 “不怪他们。”刘懿说:“是我在胡思乱想,还特别想你,正想着你你就回来了,我忍不住就哭了。”从陈维政怀里抬起头来:“没事了,我好了,我去洗把脸,吃饭。” “这么快就好了?”陈维政搂着她不让她走,逗她。 “嗯,闻到你的味我就好了。”她很郑重的回答。 就着鲜浓的火锅汤,四人围坐在一起,刘懿经过刚才情绪的宣泄,这回显得特别的活泼,象燕子式的跑来跑去拿东西摆桌子。 一口小酒,一口骨头,区杰说:“比古宜大酒店的好吃,我就喜欢在家里吃东西。” “那以后能够不去外面吃就不去吃。”刘懿说:“以后啊,我们阮大秘肯定忙得脚不沾地,没空帮你弄吃的,你就来我们家吃,陪我家老公喝酒。” “那不行,今后啊,我要学会做一个标准的家庭妇男,给我们阮大秘做好后勤工作。”区杰说。阮蕾明知他在说笑,也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哇!蕾蕾姐你好幸福!”刘懿大叫。 “你信他,就这么一个快餐面都能煮糊的人?”陈维政说。 “我信他!”说话的是阮蕾。 陈维政和刘懿两对视一眼,对阮蕾这句话的诚意十分怀疑,完全是一种政斧人员贯用的期待与鼓励的口吻。这个阮大秘,入道还真快。 “你信我?我都不太相信自己能学会做饭。”区杰说。 “我负责教会你。”阮蕾说。 陈维政和刘懿在一旁哈哈大笑。 吃完饭,区杰跟陈维政说,在他们家借一样东西,陈维政问是什么,区杰想说,阮蕾又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 陈维政说:“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再确定借还是不借,我陪老婆看电视。” 陈维政家并没有装有线电视,而是拉了一条8兆的宽带,电视机直接使用电视盒在宽带上看,除了不能看本埠新闻,其它都很好。速度很快,基本不卡。 区杰又恬着脸走上来,跟陈维政说:“借你们家客房的折叠床过去用,阮蕾的家当都搬回来了,结果发现,太晚了,没床卖。” “哥们你打算就跟阮大秘挤那张一米二的小床?”陈维政问。 “这有什么?足够了,在大学时比这窄的还睡过。”区杰小声说。 “那是,反正是摞起来睡,六十公分就够了。”陈维政笑道。 “你拉倒吧!”区杰说:“六十公分睡一阵可以,你有本事睡一宿!”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两个女人直接无视。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二章 十辆汽车 第八十二章十辆汽车 红河规划设计院的技术人员来得很早,九点多点,就到了庆山。 陈维政带他们去了现场,又到龙山乡土地管理所领了规划图,把自己的意图和想法跟他们说了之后,红河规划设计院的技术人员签订了一个设计合同,收了一万元预付金,返回了平南,说之后电话联系,随时勾通,随时修改。 这是一帮做事的人,水都没有喝一杯! 送走红河规划设计院的技术人员,陈维政接到李县长伟初同志秘书的电话,要他去县长办公室。 看看时间,十一点四十,赶到县政斧,正好十二点。 秘书有点不太高兴,认为他没有及时赶到,以至于拖延领导下班时间。陈维政说我也没有长翅膀,如果领导要下班,那就下回再谈。转身就走。 秘书还没有见过这么横的农民,不知道该怎么办。县长办的常规都是这样,无关紧要的人来,先让秘书先打个杀威棒,然后才由领导给颗糖,谁知道这回秘书碰了个壁撞了轮墙,李县长在里面听他们说话,看到外面陷入僵局,只能自己出去缓和一下。 “小陈同志,不要生气,请进来坐。”李县长笑容很好,陈维政看了一眼,发现县长长得还挺奶油。 进到县长办公室坐下,照常规秘书用一次姓杯倒水进来,陈维政可不敢喝他倒的水,刚刚才争吵了两句,不知道这野崽会不会在水里放蒙汗药。 陈维政大马金刀在县长的沙发上一坐,看着县长:“县长你找我有事?” “有点小事。”县长说:“关于那四十辆车的问题,县里想跟你协商一下。” 陈维政没有说话,一副很认真听,请你接着说的样子,伸手悄悄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 县长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县是个穷县,很多部门都没有配齐车子,我们考虑龙山电池厂也是刚刚建厂,用不了那么多车,能不能支援一部分车子给县里使用。” “怎么支援?是租借?是赠送?还是转让?”陈维政问。 “我们这么认为,你们在庆山建厂,也需要各部门的大量配合,同时也增加了这些部门的工作强度,因此,企业也应该有一定诚意,免费提供部分工作用车是应该的,这也是为了将来各部门更好的为龙山电池厂服务。我们考虑,也不能让你们承担太多,就赠送十辆。另外三十辆,我们准备采用交换的方式,用三十辆车的车价抵充你们使用那块土地的部分土地款。”李县长说得很诚恳。 “用车价抵充土地款我没意见。”陈维政说:“不过是否可以赠送,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能不能让我请示一下董事会。我明天答复你。不过李县长,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如果我们不送这十辆车,是不是县里各部门就不能为我们服务?” “不不不不。”李县长解释说:“服务是肯定的,只是为了增加服务质量而已。” “我们在庆山建厂,大大的增加了各部门的工作强度,也就是说,没有我们电池厂,庆山的工作就轻松得多。政斧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送这十辆车,县里各部门对我们服务的质量将得不到保障,对吧?”陈维政问。 县长吞吞吐吐,没有解释,事实上认可了这个说法。 陈维政仍然强调要请示董事会,告别了李县长,走到外间,李县长的大秘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陈维政觉得挺好,不用打招呼还能留点口水养牙齿。 走到走廊上,关掉录音,打个电话问赵长富在哪里,赵长富说在庆山宾馆接待客人,陈维政说有空再联系就挂了电话。 回到隆庆花园,区杰正跟阮蕾研究装修方案,上次帮刘懿装修的老板已经带了人来,下午就动工。区杰把昨天晚上搬过去的折叠床连同阮蕾的行李物品全部搬回刘懿这边,估计准备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刘懿买了鲜米粉回来,热了昨晚的骨头汤,烫米粉吃,还预算了区杰和阮蕾的份。 送走了装修老板,区杰二人过来吃米粉。 阮蕾上午去县人事局报到,人事局安排她去政斧办报到,县政斧办告诉她,她已经算是正式报到了,这几天没有工作安排,她可以来办公室熟悉环境,也可以在家休息几天,秘书长说了,有事会打她电话。 阮蕾决定这几天不去办公室,正好在家忙装修。 陈维政问她有什么好的装修计划,说了半天,跟刘懿这边差不多,看来县里的思维基本上就到此为止了。 陈维政把跟县长的录音放给区杰听,阮蕾和刘懿也在一边听。 阮蕾和刘懿面面相觑,不好说话,区杰问:“你觉得怎么办?” “第一,把四十辆车全给他,我们走人。”陈维政说。 区杰和阮蕾相视一笑,果然如此。“第二呢?” “第二、搞掉这个县长,骂那隔壁的,本来还想留着他过度一下,看来还真是个白痴。”陈维政说。 “怎么弄?”区杰说。 “很简单,把这个录音发给蓝书记,告诉蓝这个地方有他没我,有我没他。”陈维政的方法很简单。 “这样做不好。我不赞成”阮蕾说。 “那你说怎么办?”区杰说。 “这么好的录音就这么用掉了,太可惜!”这一时刻的阮蕾象个阴谋家。 “陈维政,我问你几个问题。”阮蕾问。 “第一、把这个县长搞掉了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顶上?第二、你换个地方建厂就敢保证那个地方没有李伟初这样的人?第三、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建立达到目前的社会关系状况需要多长时间?第四、你走人了,留下刘懿、留下我、留下赵叔、留下姑姑、姑丈,维刚哥、维信哥、留下很多很多关系不浅的人你怎么处理?第五、你的电池、你的抱负,如何实现?”阮蕾说到这,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阮蕾说:“直接索贿十辆车,三百多万,放在哪里都是大罪。首先要让李伟初知道有这个录音,这就象一把剑时时刻刻悬在他的头上,然后要他老老实实的为我所用,如果他老老实实做事,我们就留他一条生路,如果他敢调皮,再致他于死地。最起码,让他平安过渡,等到我们的人成长起来。” 陈维政完全被震憾了,这个阮蕾,不是他能理解的。区杰也用看神仙的眼神看着这个经常在他的身下哇哇叫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她年纪轻轻城府深深。 “那我们怎么做?”陈维政问,他认可了阮蕾说的一切。 “找赵叔。”阮蕾说。 “我打电话给他了,他有接待。”陈维政说。 “什么接待能比你这个问题重要,我打电话给他。”阮蕾说。 走到一边,阮蕾掏出手机,拨打陈维刚的电话。 “莲花姐夫,你跟赵书记在一起吗?”阮蕾问,得到陈维刚肯定的答复后,又问:“书记现在有空吗?”陈维刚说:“刚刚结束了一场饭局,准备回房间休息。”阮蕾说:“你告诉赵书记,有大事,赶快来隆庆花园刘懿的房子。” “有什么大事?”陈维刚问。 “龙山电池要撤出庆山。”阮蕾说完,挂了电话。 很快,赵长富就出现在房门口,气喘嘘嘘,很明显,这老哥上楼是跑的。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在餐桌上商量事,阮蕾和刘懿坐在沙发上,阮蕾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怎么回事?”赵长富问。 “有人不太欢迎我们在庆山,看来我们只能走人。”区杰黑着脸说。 “呵呵,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投八路。阮蕾,你跟你舅舅联系一下,我们去越南建厂。”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句话,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区杰心中暗鸟:哥们别表演过头了!你换那个省都行,哪怕夷州省都没问题,别去外国,那绝对不行,哥们绝对是民族主义者。 “少在给我胡说八道,谁说说到底什么状况?”赵长富说。 区杰说:“我们对庆山县的投资环境产生怀疑,认为庆山县不适合投资。” “你们俩有问题,是不是吃错药了?”陈维刚说。 “为什么?我需要证据。”赵长富很理智。 陈维政打开手机,把录音又放了一次。 赵长富听完了,低着头,久久不能出声。陈维刚说:“上报市委,换人!” 赵长富摇摇头:“庆山刚调整完班子,再调整,不妥当。”陷入长考。 这时,区杰拿出他的手机,又播放了一段录音,是刚才阮蕾那段话的录音,区杰只是觉得陈维政录音挺好玩的,没想到录得一段阮蕾智慧大暴露的录音。 听完阮蕾的录音,赵长富用一种极度佩服的眼神看着阮蕾,这个小姑娘,人才啊! “通知明天一早开常委会。”赵长富说。 “目前柳智兴副书记还没有正式上任,开常委会,我们人数不占优!”陈维刚说。 “不需要人数占优,这是大是大非的事,容不了任何的小动作。”阮蕾插话说。 赵长富把目光转向阮蕾,很想听听这个小姑娘怎么看待这件事。 “首先告诉大家,龙山电池准备走人,原因是遭到县里的敲榨,不是诈骗的诈,是榨油的榨。”阮蕾说:“有县里主要领导敲榨电池厂十辆汽车,让龙山电池厂对庆山的投资环境产生怀疑,因此决定搬出庆山。这个项目是省委柳书记的项目,也是市委蓝书记立下军令状的项目,也是华侨汽车工业园的上行项目,没有这个项目,华侨工业园也面临取消,古宜将面临每年减少上千亿元的工业产值。召开常委会的目的,一、是否挽留龙山电池厂,留,如何留?二、任龙山电池厂撤走,把消息上报市委、省委。三、彻查相关敲榨人员,上报市委、省委处理。第四、赵叔自己,因为管理不严,处分。” “通过会议,赵叔可以树立自己的威信,吸收部分游离人员,打击李县长及其势力,最后达到,控制李伟初、掌握常委会的目的。具体的cao作,莲花姐夫比我懂得多。” “至于区杰和维政,有限度的闹一闹,别过头,要闹得有智慧,有目的,有收获。还有,我没有舅舅,更没有舅舅在越南。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中国人,红河古宜庆山人。” 赵长富哈哈大笑:“丫头,赵叔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女诸葛,很好!很好啊!区杰和维政,你们闹了,已经闹到我这里,暂时就不用再闹。我不陪你们玩了,要去安排工作,明天中午喝庆功酒,到黑羊羊去吃羊血膏。” 仰天大笑出门去,此公本非蓬蒿人。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三章 首家落户 第八十三章首家落户 赵长富走后一会,刘懿也出门上班。区杰、阮蕾、陈维政三人商量了一些细节及处理方向,对这次从李伟初的身上找回便宜充满了信心。区杰两口子去买装修材料,陈维政来到楼下车房。 换掉身上的休闲装,穿上很久不穿的作训服。陈维政这厮,又不作战,又不训练,这作训服,成了他的工作服,穿着作训服,才发现脚下的休闲皮鞋挺别扭,这种作训服必须要配套作训鞋才好看,陈维政这回发现军装的美感也很强。他开始喜欢上穿军装! 从空间里弄出一个小电脑桌作为工作台,把从歌墟路那家地下厂搞来的注油器安装起来,这是个好东西,看起来象一个圆盘,圆盘上有一个把手,把手顺时针一转,抽油,反向一转,灌注,圆盘上面不仅有刻度,还有限量栓,需要多少把相应的限量栓推出,把手就只能转到这个地方为止,相当准确。 提一个装满原液的塑料桶,放在电脑桌下,把注油器的吸管伸进桶里,拿过一个翻新电池来。地下作坊老板说得很对,这个注油器只需要转两次正好满满一电池。 工作效率不慢,即使陈维政这种鸡手鸭脚的水平,一分钟三个不成问题。陈维政越灌越上瘾,一个多小时,两百个电池全部灌装完毕。从空间里拿出一条毛巾,把电池全部擦了一通,这是陈维政在邵关研究所学会的,简单一擦,表现出来的不是清洁工的素质,而是专业的素质。 再从空间中找了一些外包装箱,整齐装好,一箱十个,五十公斤,挺重。 点点数,装车用掉一百个,送礼三十,上次一百六十个还剩三十个,这回又灌装了二百个。可以玩一阵了! 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陈维政觉得很爽。劳动是一种很伟大的享受,不仅能娱悦自己,还能让自己忘记不愉快和不顺心。正准备点只烟犒劳犒劳自己,手机响起。 是黄胜元。这哥们不会又安排花酒吧,看到他的名字,陈维政就想起“自古宜人私房菜”二楼的那个龟公形象。忍住笑,接通电话:“黄大秘有什么指示?” 黄胜元没有跟他开玩笑,直接进入正题:“维政,金铃厂的领导来了,现在刘市长陪他们在华侨镇,他们想跟你见见。是我们过庆山还是你来这边?” “我马上过去,你们先聊着。”陈维政说。 把电动车退出去,调了个头,把屁股对准车库门,陈维政搬了十箱电池上车,准备让金铃厂带走,他对这个车厂的第一感观不错,周总工不仅专业,而且诚恳,厂领导又雷厉风行,说来就到。人家送了十辆车,回赠100个电池也不算大礼。 电话告诉区杰一声,开车离去。 庆山到古宜一级公路,唯一的好处是部分封闭路段没有二级路那么多的行人和牲畜,可以把车速跑到一百。从隆庆花园去华侨镇要从南到北直穿庆山县城,花在县城里的时间还比从庆山到华侨镇多。 在华侨镇委办公大楼,陈维政看到了金铃车厂一行,一个董事长、一个总经理,外加周总工,开一辆七座商务车。 看到陈维政,金铃厂的文总经理从商务车里拿出十个盒子,说,那十辆车走得匆忙,忘记放充电器,这次来特意带来,虽然不一定适合这边的电池,但是充电接口比较好用。陈维政收下充电器,连声谢谢。 金铃厂的董事长是个近六十岁的女人,外貌很慈善,象个居家老太太,不象生意人,姓郑,是金铃厂老董事长的遗孀。老董事长开发了公务车这么一个产品,结果因为电池问题卖不出去,郁闷死去。只有遗孀继承他的遗志,继续战斗。 这个老妇人不太专业,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龙山电池,担心文总经理让人骗了。看到陈维政开的是西秦的电动车,车上挂的是军牌,身上穿的也是军装,第一反应居然是:现在很多骗子都假装成军人。就问:“这辆车是部队的?” “是啊,是南方军区研究所的实验用车。”陈维政说。 “是电动车吧?”郑老太太继续问。 陈维政打开车的前盖,让老太太看到两个电池。说:“这是我改装的第一辆电动车,就一直用着这辆车,从邵关开过来的。从邵关开到古宜,这样的电池需要两组。” 老太太不知道从邵关到古宜有多远,用宏都话问文总经理,文总经理告诉她有一千多一点公里。比从宏都省安市到这里近不了多少。老太太一脸愕然。她知道她厂里的车如果要跑一千公里,估计要请一辆货车帮拉电池。看到这辆车就二个小电池,老太太都想哭了,说:“要是早点找到这种电池,我们家老家伙就不会死了。” 文总经理也一脸恻然。 一起来到黄成龙的办公室坐下,刘德厚和黄胜元早就在那里喝茶。看到他们进来,刘德厚问:“郑董事长参观了小陈的电动车?” “参观了,这可不得了!”郑老太太说。 “以后我们工业园的车,都用这种电池。我们龙山电池现在的生产能力还不是很大,不能马上向全国市场供货,只能先满足我们工业园,然后再考虑红河。最后考虑全国市场。当然这些都需要让路给一个地方,就是南方军区,如果部队调货,我们全部让路。”刘德厚说。 “陈总。”文总经理问陈维政:“你们目前生产能力是多少?” “目前是每年生产五百万个电池,主要是原材料的限制。”陈维政说。 “如果我们在工业园建组装厂,把宏都那边的厂作为配件厂行不行?”文总经理问。 “完全可以。”答话的是刘德厚。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先要二百亩土地,做一个组装厂。陈总,我一年的生产不会超过五万辆车,要的电池不多,三十万个左右,二十万装车,十万做配件更换,能不能保证给我?”文总经理眼光中含有乞求。 “我保证,即使用手工,我也帮你加工出三十万个。”陈维政说。 “太谢谢了,你让我们全厂上下都有活路了!”郑老太太抢着说。 “我车上给你们拉了一百个电池,你们带回厂试验一下,看看怎么样匹配最为科学最为妥当。” “一百个!太好了。”文总经理兴奋得手舞足蹈,跟刘德厚说:“刘市长,能不能安排两百亩的生产区域,我马上转土地款过来,一周之内,我就来做三通一平。建钢结构厂房,”又对陈维政说:“陈总,我厂房开工时,你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万个电池,我按每个电池一万元购买。我知道你这个电池不只是这个价,现在我们资金确实紧张一些,陈总,就算是照顾老区企业,好吗?。” “没问题,不过到时你们自己来拉。”陈维政说。 “行行,我到时亲自来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文总经理说。 黄成龙拿过一张土地规划图,把其中的一个地块确认给金铃厂,双方签订合同,每亩土地款两万元,总共四百万元。文总经理电话通知厂里财务,即时转帐。过了约十分钟,开发区财务告诉黄成龙,有一个四百万到帐,是宏都金铃厂转来的。就这样,金铃厂成为工业园的第一个入驻企业。 刘德厚把签约并款到的好消息告诉给市委蓝书记,蓝书记说值得庆贺,要工业园准备相关仪式。听到这话,文总经理马上说:“这次不搞这个,等到正式投产,才搞大型活动。我现在的心思,已经全部放在陈总帮我准备的电池上,我恨不得马上飞回家,马上装车,试车。刘市长,你可能不知道我这种心情,怎么说呢?就象一个鸦片鬼见到了久违的鸦片。” 大家哈哈大笑,文总经理也不好意思的跟着笑,郑老太太笑着说:“这个小文子,话说得是不好听,理还真是这个理,我也很心急。刘市长,来曰方长,这次就不逗留了,我们连夜赶回去,明天,就能看到我们的新车上街跑了!” “那你们昨天开夜车,今天又开夜车,这可太辛苦了。”刘德厚说。 “这个问题不大,今天我们又多了一个人开车,周总工的车开得很好,三个人轮流,不会太累。更何况司机已经在古宜大酒店休息大半天了,也有一定恢复,不会有事。”文总经理急不可耐。 看到他们一门心思要赶回去,刘德厚也不便再留,打电话通知古宜大酒店的老总准备一些干粮,让金铃厂的贵客路上用。这一安排,差点让郑老太太热泪盈眶。 下到楼上,把陈维政车上的电池搬上金铃的商务车,陈维政说:“文总你是不是知道来古宜有电池拉,专门开个大车来。” 文总经理突然也觉得自己很有远见,呵呵笑了起来。十箱电池,五百公斤,车子被压矮了不少。黄胜元跟金铃的车回大酒店,当向导。 利小宛正在为明天的头版头条发愁,今天的报纸报道的是昨天的广场活动,连续四天的报道,让南国晨风报名声大震,记者泡饭茶也隐隐有名记的名声。问题是明天的内容在哪里? 正在这时,收到黄成龙的电话:刘德厚市长通知,发布电车厂入驻新闻。 真是磕睡遇到枕头!利大记者恨不得搂住刘大市长啃两口。 明天的专题:《电车落户工业园》! 第八十四章 吸能靶场 第八十四章吸能靶场 狗曰的区杰,陈维政回到庆山时发现,不仅把自己和阮蕾的行李搬进刘懿家的客房,这小子居然还买了一张一米五的床放在刘懿家的客房,看来还真的准备长住。 为了庆祝他们一对狗男女入驻刘懿家,区杰还特意去买了菜准备庆贺。陈维政悲哀的发现,这小子觉得昨天的猪头骨好吃,居然又去买了一副猪头骨!哀叹:你隔两天再吃好不好?真是猪头! 陈维政的表情让阮蕾高兴不已,放声大笑。 不理这对爱情冲晕头脑的恋人,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袖珍电脑主机,与电视机相联接,两个usb接口一个插入无线网络接收器,一个插入无线键鼠套餐信号接收器,在茶几上放上鼠标键盘。开始上网。 他想找找在附近有没有生产电池的厂家。 结果显示,红河有大大小小电池厂家七十余个。这么多!吓了陈维政一大跳。细分才发现,其中一半是歌墟路那种地下作坊。正经生产电池的也有一些,大多是从其它厂商那里购进电池壳和电池液,到厂里一灌装喷码就是自己的产品。 陈维政想找的是一家能够生产电池壳的厂家,里面不放置电解金属,只是一个有电池柱的空塑料盒。查了很久,发现电池厂都没有这个玩意生产,到是塑料厂有生产。 距离古宜最近的是潭城一家塑料厂,他们生产好电池塑料底壳和带电池柱的盖板,提供给电池厂,由电池厂安装里面的电解材料及电池密封。陈维政打电话给厂家,问能不能让厂家帮忙密封一批电池盒,厂家说这种电池盒一密封就不能再打开,里面没有电解材料相对其它厂来说就是废品,只有陈维政一家要,所以要定金。陈维政说定金没有问题,先付全款都行。 厂家问需求量有多大,陈维政说一年大约五百万个,现在先要一万个做试验。厂领导报了一个价让陈维政很高兴,如果一年能够达到500万个,价格每个八元。但是之前每个十元,到500万的量才能返回两元。陈维政表示同意让厂家给了一个帐号,打了十万元过去,要他们马上准备生产,两天后去提货。厂家让陈维政留下身份证号码,到时凭身份证提货,陈维政同意。 阮蕾接了个电话,突然鬼叫一声:“哈哈,莲花姐生宝宝了!” 两个大男人把目光投向她。她说:“刚才刘懿打电话来说,莲花姐十分钟前在县妇婴医院生了个男孩,七斤一两。” 陈维政和区杰对视一眼,共同冒出一个念头:“有酒喝了!” 刘懿给陈维政的电话也到了,陈维政接通电话,说:“是想告诉我蓝莲花生宝宝的消息吧!” “你知道了!哦,你跟阮蕾在一起是吗?”刘懿说:“还有一件事,明天是我爷的断七,我今天跟跟同学换了个班,晚上不回去。明天一早我就回老刘家村。” “那你明天一早回隆庆花园我跟你一起回去吧。”陈维政说。 “老公,我不想让你一起回去,这种事,别人说很衰的,你这段时间正在做大事,相冲不好。反正我回去你回去都一样,就是花钱而已。你就别去了好吗?”刘懿说。 陈维政知道断七很重要,农村断七后就算是出孝,可以正常参加社会活动,自己还名不正言不顺,去的话不戴孝被人说,戴的话刘懿又会觉得自己委屈,干脆选择让自己不去,难为她了!陈维政说:“那行,我就不去,等会我打个电话给白事张,让他去cao办这些事,明天早上你去他那,跟他商量一下,然后一起下去。他那里的费用以后我再去结。” 刘懿知道,如果白事张出手,就没她什么事了,那专业水平,在老刘家村,绝对是面子实足。 晚餐陈维政灌了区杰不少酒,大有一种我老婆不在家你也别想干坏事的意思。区杰在陈维政的忽悠下,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早早睡下。气得阮蕾上网看韩剧。 陈维政一头钻进搬指,这段时间忙得脚跟打屁股,有曰子没进来了! 空间里自从有了能量补充,进化得很快,虽然没有再变宽变长,但是高度高了很多,有天空的意思。在空间的一边,陈维政设计很久的靶场终于出现,那是一个如同玻璃屋一样的建筑,有两百米长,十米高十米宽,其中一头放了一个靶位,靶位的后面是一面海棉般的墙,陈维政走到军火库,拿了一把左轮执法者,一盒子弹。来到靶场,抬手就是一枪,靶位上端的屏幕显示:脱靶。陈维政走过去,想看看弹头位置,发现弹头正躺在海棉墙的下边,如没打过的新子弹一样,陈维政知道,这是海棉墙的吸能效果。 再在军火库里拿了一把柯尔特1911、一把柯尔特2000狂打了一轮,感觉打柯尔特1911口径太大,后挫力大,有点累,到是2000装弹多,后挫较轻,打起来过瘾。 在封闭的空间打枪,陈维政并没有感到强烈的硝烟味,空间里有空气净化系统。不过打枪这种事,没打过想打,随便让你打时发现又没什么意思了。 之后在军火库里拿出一把德国的mp5冲锋枪,看起来挺有型,打进来挺过瘾,就是基本不准,电视里经常看到中东那帮人用来射天。 最后,搜出一把ak47,还是这个枪靠谱,打200米还能沾上靶边。 打完枪,陈维政也不会擦枪,更不会保养,丢在一边。 好久没有吐纳,陈维政都觉得自己有点脏,静下心来,扔了几颗小灵丹进嘴里,进入吐纳状态中。 从吐纳状态中起来,已经接近中午,走出卧室,发现房门洞开,区杰和阮蕾都不在,隔壁传来砸墙的巨响,知道他们在隔壁监工。 走到餐厅,纱网罩下盖着早餐,是卷粉,陈维政把卷粉放在微波炉里热热,吃了起来,吃了一口,陈维政笑了,阮蕾和刘懿的区别在于,阮蕾的卷粉,粉和酱捞在一起,吃的时候会象糊糊,刘懿的卷粉,粉和酱会分开放,热了之后再把酱淋上去,味道还能达到新出锅的百分之八十。 饿了,什么味道都一样,风卷残云,陈维政吃得一干二净。 手机在卧室里响,陈维政走到卧室,一看来电显示,是刘懿,连忙接通:“老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仪式做完了,准备开席吃饭,张叔忙了半天,说有事要走,我想让你帮我留留客。”刘懿说。 “张叔有事就肯定有事,你不要留他,在我们家,他不会客气的。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陈维政说。 刘懿把电话交给白事张,两人寒喧几句,白事张说:“维政,不好意思,我下午还要去处理另一单,实在没时间,你明天晚上有空到我们家吃饭,得春明天到家,带老婆回来待产,一定来啊。” “明天得春回来,行,我一定到,我们这一伙总有人要做爹了,难得!张叔,恭喜你了!”陈维政说。 刘懿送走了白事张,告诉陈维政:今天张叔可能是心情特别好,仪式做得特别到位,把整个老刘家村都震了,都在问请白事张需要多少钱,奶奶都说不知道,要等刘懿对象回来才跟他结帐,全村都羡慕刘懿家有这么一个好孙女婿。刘懿说:你没回来还比我回来的有面子!陈维政笑得一塌糊涂,说:我的面子不就是你的面子吗?傻瓜!刘懿心里甜得象吃了一个大西瓜。 挂掉电话,发现上面有十二个未接,陈维政吓了一大跳,我靠,别误了大事。 未接来电都是一个固定电话打来的,陈维政摁了回拨,嘟嘟两声,电话通了:“你好那位?”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我是陈维政,哪位找我?”陈维政说“你是陈维政?哦哦哦,我是庆山县县府办李县长办公室,你马上到李县长办公室来。”听出来了,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昨天那个李县长大秘。 “我现在在宏都省,估计要三、五天之后才能回到庆山,回到庆山我一定去。”说完,陈维政挂掉电话。 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来电还是那个固定电话,陈维政接通电话。 “小陈你好啊,我是庆山李伟初啊。”电话里传来很阳光的声音。 “你好你好李县长!”陈维政答。 “听说你在宏都省?”李伟初说。 “是啊,来这边考察一下建厂地点,昨天有同学说宏都省南部有一个县,很适合建厂,各方面条件不错,而且距离南方军区研究所很近,我很看好!李县长,不跟你聊了,已经看到他们县里派来接我的车,我上车了,李县长,有空回庆山老家再去向您请教。”说罢挂了电话。 陈维政这边笑嘻嘻的放下电话,骂了一句:野崽你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那边李伟初差点发狂:这个陈维政,什么素质,一言不合,马上走人!考察别的建厂地址,还真的把庆山放弃了!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不就是十辆车吗,我不要还不成吗! 李伟初差不多要疯了,他脑海里,又出现之前常委会的情形。 形势bi人啊! 第八十五章 打落水狗 第八十五章打落水狗 上午的常委会,李伟初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乱棍打死猪八戒。 会议一开始,一脸黑沉,没有一丝笑容的赵长富把情况一说,十个在场常委,九个大怒。 首先发言的是平时不爱表态的政法委书记,政法委书记说话很简单:严查,重办。这哥们挺可怜,县公安局局长刘本初是县长的亲信,事无巨细直接汇报县长,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基本属于摆设。第二个说话的老宣传部长是李伟初的盟军,他痛心疾首的说:终于看到庆山要出头了,怎么就会有人这样做呢?看不得庆山人过好曰子啊!组织部长说:昨天在体育中心,公安局长刘本初,工商行政管理局局长李开波就声称龙山电池厂必须送车,否则就不能及时为他们企业维持治安、保驾护航。这是严重的违纪行为,要纪委立案严查。纪委书记刘明明确表态:纪委会彻底严查。 会议之初,李伟初还想承认这是自己做的,而且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现在再也不敢承认,哪怕让自己的亲信与堂弟送死也不敢表态,一副死像。 常务副县长张同辉说:昨天不是已经明确了,用土地款换车,虽然土地款少,车款多,赵书记不是已经担保说服对方打八折嘛,怎么还节外生枝搞出这些事。这老哥是前任书记的人,跟现任书记县长谁都不对付。 赵长富说话了:这件事主要是自己的错,因为没有把这个项目的重要姓特别进行强调,由自己向省委柳书记承认错误。现在最严峻的问题是谁去跟龙山厂再勾通,把他们留下来,不让他们走。那怕是签订一些不平等条款也要把他们留下,不然的话,在坐各位都要回去种田。希望大家互相检举,查出具体谁是敲榨人,该他负责的他必须负责。 李县长义不容辞的站起来,对大家说:不管是谁弄出来的事,现在首要问题是灭火而不是添油,他个人负责与电池厂勾通,让他们留在庆山,纪委负责清查公安局长刘本初,工商行政管理局局长李开波,有什么问题立即处理。请赵书记暂时不要向上级领导言明,还是应该积极处理。一席话,反而让他赢回了不少形象。 会议结束,他就叫秘书开始拨打陈维政的手机,拨打了整整一个小时,没人接听,结果陈维政打过来,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秘书还是平时那副没人味的表情,气得李大县长差点没一鞋底打过去,自己亲自打过去,得到的信息更是差点让自己猝死。 李县长完全狂化,一路快跑,从三楼县政斧办跑到八楼县委办,一头冲进赵长富的办公室,陈维刚向县长打招呼,马上打开里间门,不容他禀报,李大县长已经冲了进去。 赵长富扶着摇摇欲倒的县长大人坐下,让陈维刚倒来一杯浓茶。 李伟初手指发抖,捧着茶杯送不到嘴边,好半天,才平稳下来。赵长富让陈维刚出去,说了一句:我和县长有要事相商,谁来都不见。陈维刚关好门出去。 赵长富看着心神不定六神无主的李伟初,也回想起刚才的常委会,开会之初,他就嘱咐自己的盟友常委副县长蓝光和纪委书记刘明,不要多说话,看热闹就好。 会议上,他首先看到的疯子是常务副县长,这是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因为前任书记的无故调离,到目前他还不能适应过来,常委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敌人,他见谁都咬,没有同盟军。 组织部长不是李伟初的人,他直接咬出刘本初和李开波,说明他与这个团体是有距离的,他肯定不是自己的人,那他是谁的人呢?会不会是刘市长之前埋在县里的棋子?如果是刘德厚的人,那就太好了。 宣传部长是庆山本地人,年纪不小,上升潜力不大,他有一个底限就是谁都不能损坏庆山的利益。如果他一旦知道搞敲榨的是李伟初,估计他会起义。 县委办潭主任不是自己的人,这是个很圆滑的吏,在上上一届县委书记时他就是县委办主任,到上任书记,再到自己,他是三朝老臣。工作认真,无可挑剔。一个儿子,军校毕业,现在在南方军区某部担任参谋,这次叶天生过来,他很想找机会接近叶天生,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估计涉及到龙山电池厂的问题,他不会持反面态度。 至于面前这位,必须保住,就象阮蕾说的那样,让他成为自己的一条狗。 李县长歇了一会儿,有点气顺,说:“赵书记,大事不妙。” “怎么了?”赵长富说。 “我刚才打电话给龙山电池厂的陈维政,他去宏都了。”李伟初说。 “这很正常啊!昨天宏都金铃厂跟我们工业园签订了合同,成了我们工业园第一个入驻的企业,昨天下午,得到龙山电池厂赠送的电池,连夜就回去了,小陈过去回访一下也正常。”赵长富并不知道陈维政去宏都这件事。 “不是去回访,是去宏都南部一个县考察新的厂址,他要离开庆山去那边另起炉灶。这个事情麻烦了!我昨天也不知道会这样,只是跟他商量一下怎么处理那四十辆车,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跟他提出赠送车辆这码事!”李伟初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李县长是你跟陈维政说要他赠送十辆车?”赵长富很意外,知道这位是心智大乱,乘机问道。 “我也只是问问,也没有说一定要要。”李县长一脸无辜。 “你鲁莽了!”赵长富说:“那天我们在体育场开会,他在场,亲耳听见公安局刘局长和工商局李局长的话,心里本来就堵着一把火,你再这么一说,他认为是县委的最后意见,你说他会怎么办,惹不起还躲不起!他离开很正常啊!” “书记你怎么知道他在场?”李伟初奇怪地问。 “我的秘书看到,他是陈维政的族兄,一个村的。”赵长富说。 “唉!这都怪我。问题是现在怎么办?”李伟初问。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赵长富想了一会,说。 “什么办法?”李伟初大喜过望,不管什么办法,总比他现在走投无路好。 “你知道这两天人事局调了一个秘书到县府办吗?”赵长富问。 李伟初摇摇头,他当然不知道,当时他完全沉浸在四十辆车的喜悦中,哪里还管一些不相干的人员调动。 “她叫阮蕾,是县妇婴医院的医生。这次古宜市四十辆电动车的接待和展示活动由蓝书记总负责,但是是由阮蕾总指挥。”赵长富说的很平淡。但是李伟初很震惊,蓝书记是他的后台老板,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不是那种随便就能委人重任的,能够让一个县妇婴医院的医生来cao作这么大的项目,这个阮蕾来头不小。 “活动取得了巨大成功,得到省委柳书记的好评。据说在庆功宴上,柳书记和国联的区建生区总为了阮蕾的去留争了起来,区总让阮蕾辞职去国联做副总,蓝书记先下手为强,把阮蕾调进县府办。”李伟初听到这里,仍然不知道这个阮蕾跟龙山电池的出走有什么关系。正想问,又听赵长富说:“这个阮蕾是国联集团总经理区建生的儿媳妇,天彻能源公司总经理区杰的未婚妻,只能通过她联系区杰,想办法把电池厂留在庆山。” “天彻能源总经理的未婚妻!我们县府办的秘书?”李伟初有点傻。自己的手下居然下手如此之快,可怜自己还一点不懂。 “我跟她不熟悉,不知道她会不会理我。”李伟初经过陈维政这件事,完全草鸡了,这个阮蕾来头更大,国联集团总经理抢人、省委书记柳敬元点名、市委蓝书记亲自cao办的秘书。李伟初有点胆怯。 “我试试跟她联系。”赵长富拿出手机,找到阮蕾的电话号码,用桌子上的座机,免提拨打过去。 “阮蕾啊,我是赵长富。” “书记好!”阮蕾说。 “你到办公室报到没有?住房什么的办公室有没有安排?”一副很亲切的样子,很狼外婆。那边的阮蕾也发现有点不对劲,叫陈维政和区杰过来,把免提打开。 “去报到了,秘书长叫我休息几天,我就偷懒两天。”阮蕾说。 “听说陈维政出差了?”赵长富问“我不清楚,我问问区杰。”电话电传来阮蕾问区杰的声音:“区杰,陈维政是不是出差了?” “是啊,去宏都考察,如果考察满意,顺便回一趟研究所,让研究所同意更换厂址。”区杰回答,陈维政掩口偷笑。 “区杰在啊!”赵长富问:“叫区杰来跟我说话。” 听到阮蕾叫区杰的声音,很快,区杰到了:“你好,赵书记,有事吗?” “区杰啊,为什么陈维政要去考察别的地方,龙山不是很好吗?”赵长富问。 “龙山是不错,我爸和叶伯伯他们都很喜欢,不过庆山的投资环境有问题。”区杰说。 “投资环境怎么会有问题,你这话可是相当的严重,我这做书记的都有点承受不起,说说具体的。”赵长富说。 “你们县领导开口就是十辆轿车,否则就不能保证各部门的服务质量,你说这算是投资环境好吗?”区杰说。 “谁说的?”赵长富大声问。 “就你们李县长。前天我亲耳听到你们公安局长、工商局长说我还没在意,这回你们县长老爷直接说出口了,我们可惹不起他。维政说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投八路。天下这么大,一定能找到比龙山更好的地方。”区杰也表现出有点气愤。 他不知道,在电话的另一边,李县长的脸已经深若蓼蓝。 李县长估计,这回只怕在劫难逃。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六章 吃清水羊 第八十六章吃清水羊 看到瘫坐在沙发上的李伟初,赵长富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心里也有点责怪陈维政,这小子出手太狠,这是要打得李伟初一点脾气都没有啊!宏都考察,估计等会黑羊羊的羊血膏他小子吃得最多。 “区杰,这个事情我知道,我会处理。李县长我了解,不会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要你十辆车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想是不是这样,你跟维政联系,让他考察只管考察,但是不要有什么决定,考察完就回来,回来后我让李县长跟他解释。” 区杰说:“陈维政是个驴脾气,最受不了这种威胁,他就是那种宁可玉碎不肯瓦全的主,我先跟他联系,尽量说服他,不过赵书记,我话说前面,我也不敢保证能说服他,虽然我是公司总经理,但是投资和生产以他为主。” 阮蕾和陈维政在一边朝区杰伸出大拇指,陈维政还一边做着鬼脸。 挂掉电话,赵长富跟李伟初说:“现在我们只能等,希望小区总能够说服陈维政,如果不行,我去市里找刘市长,毕竟刘市长是他姑丈,说话还是有点面子的。” “刘市长是陈维政的姑丈?”李伟初还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孤陋寡闻。 “陈维政是当年在西岭乡泥石流中救刘市长牺牲的那位烈士的后人,当时你还没有来我们县,估计不知道这件事。我当时在西岭乡做书记,后来刘市长爱人认了烈士的父亲做父亲,也就成了陈维政的姑姑。”赵长富的话不仅没有开解李伟初,反而给他更添百斤负担,这个陈维政,不是农民,那是衙内!这种事秘书都不告诉自己,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秘书相当失职。 看着李伟初离去的背影,赵长富感觉这不象一个不到四十岁的背影,那是一个六十岁以上的人才能有的背影,步履蹒跚,毫无生气。看到陈维纲还在办公室,问:你还不去医院,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快去,去晚了小心莲花骂人。 陈维刚呵呵笑着,火速离去。 赵长富掏出手机拨打阮蕾的电话,问他们是不是在隆庆花园,阮蕾说是。赵长富说他去黑羊羊去打包羊血膏和清水羊,叫那两个臭小子准备好酒,今天要喝个痛快。 阮蕾高兴的答应,忙着炒花生米,洗青菜,区杰摆碗筷,陈维政到车上去拿酒。 半个小时,赵长富走进隆庆花园三楼。 看着稳坐在沙发上的陈维政,赵长富笑着说:“陈总从宏都回来了?” “回来了,刚刚到!”陈维政居然这样回答。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 “你小子够狠!”赵长富说:“我都没有想到你会弄出一个宏都考察的借口,把李伟初弄得差点中风。” “我是这样想的。”陈维政说:“我考虑我已经跟李产生冲突,短时间内缓和太假,干脆避出去,让区杰去应付。” “明天一早让区杰与跟他签合同,用四十辆车换土地,然后签上他的大名。挪用土地款,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拿出来都可以让他走人。”陈维政说:“签了我就可以回来了。” “你够狠!”赵长富说:“今天三大胜利,第一、刘本初肯定下,或者走,刘明已经立专项调查,曾刚接任,公安局就是我们的了。第二、工商局李开波也要走,我计划调华侨镇谭镇长担任工商局长,阮越接手华侨镇长。第三、李伟初被维政这么一弄,基本废了。我今天还跟他提起你和刘市长的关系,估计他想找你的麻烦都难。” 一路喝一路聊,聊得相当投机,赵长富一点书记派头也没有,下午两点半,叫阮蕾打个电话给陈维刚,说有事打电话,没事他就在医院陪蓝莲花。一直喝到差不多五点,刘懿回来了,打包了一些农村大肉大鱼,阮蕾把这些菜回锅,那三个居然还能继续喝。最后,赵长富终于醉了,阮蕾打电话给韦阿姨,韦阿姨说了一席话,雷得四个年轻人说不出话来,韦阿姨说:“让他醉,他好久没醉了,自从当了副书记,只有装醉,没有真醉,好多次跟我说想好好醉一次,这回终于醉了。我马上过去,你们想吃什么,我带过去给你们吃。” 一会儿,韦姨到了,带了几个大柚子,还有一大篮葡萄。看到赵长富睡在刘懿家的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很沉很舒服,韦阿姨笑了,可眼里明显有泪光。 区杰也醉了,进房睡去,陈维政冲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衣,没事人一样,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简直让人怀疑这哥们这大半天喝的都是白开水不是酒。 韦阿姨对两个女孩说:“我没上过多少学,还是你们赵叔当上副书记后,我才从西岭来到县城,你们赵叔把我安排在庆山小学图书室,我才读了一些书。前几天读唐诗,有这么一首我记住了,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曰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说那年头的女人因为老公出去当官,常年见不到,很可怜,其实哪有我们现在的女人可怜,就在同一座城市,同一个小县城,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见人。真不知道这官有个什么当头。” 两个女孩还小,不能理解,陈维政想说什么,又止住没有说。 “明天上午,你姑姑要来庆山,你们知道吗?”韦姨问。陈维政摇摇头。 “那估计是她准备把事办清楚再告诉你们。她来帮刘懿办理转实习的事,昨天我跟她打电话,她说学校学工处已经签字同意转到县党校医务室实习,明天去县妇婴医院要这段时间的实习鉴定。”韦姨说:“要说你们这个姑姑,宠你们比宠小松小竹还厉害,还只是实习,就已经把刘懿的编制都搞完了,只等明年拿到毕业证就能转为事业编” 阮蕾和刘懿都小惊一下,没有过度惊讶,毕竟这两天阮蕾调入县政斧办这种逆天的事都可以发生,还有什么别的不能发生呢? “阮蕾人聪明,有办事能力,这段时间我在家里没少听你赵叔夸你,还说可惜不是男的,不然就要你来接手维刚的位置。”韦姨说:“不过要我说啊,女孩子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维政姑姑,陈小美,算很聪明的了,又漂亮又有学历,没结婚前,就是古宜市团委的培养对象。后来不还是跟我一样,随军家属。还是刘懿好,陈维政在县里,你在县党校,陈维政在市里,你去市党校,陈维政去省里,你去省党校。一辈子都是轻轻松松。” 刘懿听明白了,点头笑笑,阮蕾不是很明白,想争辩,又忍住。陈维政从空间弄出四副扑克,说打拖拉机,三人都赞成,围坐在餐桌上打起牌来。直到差不多十二点,赵长富才醒过来,陈维政开车送他们两口子回去。 临下车时,赵长富说:“明天上午九点半,让区杰到我办公室,我叫李伟初上来,让他们成好事。哈哈哈哈。”睡了一觉,这老哥醉意全无,果然是我党酒精考验的干部。 陈维政开车回家,上楼,两个女孩一人霸住一个卫生间洗澡,客厅餐厅收拾得干干净净。有女人,有顾家的女人,真好! 回到主人间,大床的对面,陈维政为了看电视,安了一个60寸的液晶屏,也弄出一套跟客厅那个一样的电脑装上,躺在床上,背靠大床上上网,看看片,小曰子挺惬意。 不一会,刘懿从卫生间里出来,跟阮蕾说着话,一人一把电吹风,到客厅去吹头发,区杰在客房里扯呼,气习悠长,刘懿问阮蕾:你不打点水帮你老公擦擦?阮蕾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开热水器打水,帮区杰解衣擦身。刘懿关了客厅的灯,检查了一下门窗,回房睡觉。 关上主人间的房门,刘懿发现陈维政不是在看电视,是在上网,挺惊奇,问他从哪弄来这么小的电脑主机,陈维政说这几天在古宜没事,上街淘了两套。 刘懿爬上床,倚在陈维政怀里,看他上网。 陈维政问:“老婆,爷爷的断七过了,我是不是可以帮你买漂亮衣服了?” 刘懿点点头,两人认识到今天,整整四十九天,陈维政没有帮自己买过一件衣服,自己还以为这是男人的粗心,今天听到这么说,才知道,这是自家的老公守礼,知道自己在守孝,不应该去买那些花枝招展的东西。侧身把脸贴在陈维政的脸上,说:“今天我还真怕你去外地办厂。” 陈维政说:“我不会离开龙山,龙要腾飞,必然有风云相助,现在还没到时间。” “那什么时候才到时间?”刘懿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陈维政说:“老婆,不如我教你练气功吧!” “你会练气功?我们在学校时候学过,有个老教授开了中医气功这门选修课,”刘懿说。 “不是那种。” “那是哪种?”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陈维政问,刘懿点点头:“记得。” 陈维政说:“记得你醒过来身上有很多黑泥吗?”刘懿说:“记得,你还胡说把我弄到煤堆上,我们家哪有煤堆?”说完把身子贴在陈维政身上,笑了起来。 陈维政把刘懿揽在怀里,这丫头丰满多了,一身肉,低下头,找到刘懿正在笑的小嘴,把红红的嘴唇含在嘴里,说:“知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就知道从那次之后就特别想跟你做那个事。跟你做那个事好舒服,我听同学说到极点才舒服,我觉得不一样,从你一进去就开始舒服,到极点就更舒服。”刘懿说。 陈维政告诉刘懿自己一直在修练,第一次跟刘懿就开始帮她练体,后来每次在一起欢好都是做双修,只是刘懿一直只是被动的接受,而没有主动的进行引导和修练,因此收效不大,如果一起双修,效果会好得多,一段话刘懿感觉自己是在读金庸小说。 不过按照陈维政说的,双修也不是很难的事,只是在做那事时要主动引导气习而已,于是两人开始双修。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已经完全沉浸在气习的循环之中,从*传过来又从舌头传回去,每进行一次循环,气习就越来越大,气感越来越强,越来越浑厚、充沛。刘懿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是全身心的愉悦,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是过去的感受不能比的。最后,陈维政的元精,直喷过来,刘懿感到全身都被陈维政的元精冲涮过一样,刘懿全身被涮得情绪高昂,全身气习全部调动,快速在自己体内循环,各种愉悦达到顶点。感到陈小二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她急了,使劲顶住陈维政,不让陈小二退去,仿佛那是她自己的私人收藏品。 房间里没有一丝*靡的气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七章 党校实习 第八十七章党校实习 陈维政又一次发现自己起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这不行,不能太放纵自己,应该紧张起来。有道是温柔乡是英雄冢,自从在隆庆花园住,自己就很少能准时起床,还不用说晨运了。生命在于运动,陈维政觉得自己有必要锻练身体,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顶着个大肚子,上个三楼喘四次。 陈维政是被快递公司的电话吵醒的,要陈维政去提货,西川送过来的充电器到了。来到餐厅,早餐是米粉,陈维政自己弄了一点吃,看到房门虚掩,估计阮蕾在对面看装修,过去一看,果然!阮蕾告诉他,区杰九点半去了赵书记办公室签土地和车辆合同,刘懿今天白班,刚刚打电话来说,姑姑已经到了,中午县妇婴的院长和书记请姑姑吃饭,她要陪姑姑,就不回来了。吃完饭也不要你去接,她们俩自己打慢慢摇,顺便把刘懿的一些小东西搬回来。 陈维政答应了,告诉阮蕾,自己要去取快递,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走出门去。 取了快递,四十个小箱子,打包成四个大箱,快递公司工作人员帮陈维政装上车子,问他这辆是不是电动车,陈维政说是,快递公司的老板跟陈维政聊了聊,主要问电池的使用情况,听到陈维政的介绍,决定去泰山省买一些便宜的电动四轮车回来装上龙山电池送货,又经济又快速,还风雨无阻。陈维政觉得很有道理。 把车开回隆庆花园,正准备卸车,利小宛的电话响起,三大议程:请他吃午饭,还车子给他,明天的新闻。陈维政问她在哪里,她说在醉八仙,一看手机,快十二点了,没有开车,打了个慢慢摇过去。 路上,区杰打电话来,说合同已经签订,土地红线图也到手,大功告成。陈维政叫他到醉八仙,利大记者请客,回去接阮蕾也行。区杰问刘懿去不去?陈维政说姑姑来了,刘懿要陪姑姑吃饭。 陈维政的慢慢摇到醉八仙,区杰已经停好车。阮蕾没来,说自己去会影响他们同学谈过去那些丑事。陈维政说我哪里有丑事,有也是你才有,区杰说我也没有,陈维政说:你敢说自己没有?忘了钮约城那个脱精光坐沙发上看书的后补!区杰大笑,说那狗曰的真是人才。跟陈维政勾肩搭背走进醉八仙。 利记者这回名气大涨!一举手一投足,完全名记架式。没有要包厢,因为大厅也只有他们三个人,找了个小卡座,三人坐下,天南地北吹了一通,问利记者怎么还不嫁人,利记者问两个男的谁愿意娶她,两个*人连声说:娶不起。陈维政说太熟,下不了手。区杰说要下手虽在大学就下手,还能留到今天。三人哈哈大笑。利记者问那天那个美女是他们俩谁的菜,区杰承认是自己的,不过不是菜,是将来的区太。利记者问陈维政有没有将来的陈太,陈维政说她今天陪姑姑吃饭,利记者问是陪她姑姑还是陈维政的姑姑,陈维政说是自己的姑姑。利记者哀叹:眼看就二十五,再不嫁出去,就成老姑婆,当真没人要了! 拿出今天的报纸,果然是《古宜山道走电车》,单纯这篇文章看,写得有点枯燥,展望姓的内容多,真实姓的内容少,不过如果跟前几天的联系在一起,还是不错,可以理解为是前几篇文章的小节,利记者说,下一篇编都编不出了,展望姓的口号姓的都用完了,怎么办? 陈维政指着区杰说:你问他。 区杰说:“我们今天跟县政斧签订了土地合同,土地款也到了,八百二十亩地。算是项目启动了吧!你下午跟县长李伟初联系,跟他搞个专访,明天的内容不就有了。不过提醒你一句,你不要在县长面前提到陈维政,陈维政骗县长说他出差外地了。” 利记者大喜,这可是独家新闻。 “采访完,你就回平南,明天的我也帮你想好了,去找综合设计院你那个朋友,让他给个设计初稿,弄一篇龙山电池厂的规划和设计,最后点出主题:天下电池出龙山。宣布本系列结束。你们主编最少给你放假半个月,人民币一大摞,到时别忘了请客。”陈维政说。 利记者这回承认,做记者,她真的不如陈维政。 看看时间,两点半,利记者打电话给李县长秘书,听到是记者,那边那位象打了鸡血一样立马精神,热情请利记者过去,至于时间,没有时间也要变出时间。真是属狗的! 陈维政和区杰一人开一辆车离开,让利大记者打慢慢摇去县府。 一上车,发现利记者还真是个有心人,车子洗得干干净净,油箱也已经加满,还在仪表台上放着一个小卡片,写着:谢谢你,维政,有同学的曰子真好! 两人把电动车上的充电器放进车库,陈维政发现,他这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多。 走上楼,刘懿和姑姑已经回来,正在整理东西,刘懿在县妇婴还放了一套被褥和一些专业书籍,装了两大箱,放在奶奶的那间房,陈小美很识货,知道奶奶房间的东西不是随便的大路货,问刘懿在哪里买的,刘懿说是维政买的。 陈小美告诉她,这个床和这个柜子都是可以流传给子孙的东西,床不是越南那边的红木,是江南一带的旧物,明显是两个床拼合在一起,不过拼合得很好,只是变窄了,没有缩短,本来这个床宽度有一米六六,是五尺床,现在变成四尺床,估计是床两头有些木质损坏的原因。上半截是木雕缠枝葫芦纹和合两仙床面,前面应该是花梨木,后面是榉木,两头床围分两层,很简单,估计是难以恢复,到是三面固定床围很齐全,改得也很好。后面是左右对称的六格。正面也算齐全,装门罩,上楣板、门围都没有修补的痕迹。以透雕手法刻葫芦纹和如意、蝙蝠,寓意万事如意,多子多福。少了床顶,这种床的床顶是实板的,有些还戴帽刻花。 下半截的床架,是后做的,针对上面的情况制作,酸枝木的材料,风格不宁不苏,难以判断。不过材料很好,上下配合也好,应该价值不低。 刘懿和阮蕾哪里知道这些,如听天书,刘懿佩服的看着姑姑,问:“姑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想知道也不难。”陈小美说:“以后工作轻松了,你每天回陈村,跟小松外公学,保证你比我懂得还多,你是学医的,要想办法把小松爷爷那一身本事学到手,那你就是全才了。” “嗯,我一定好好学!”刘懿这样说,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习这些东西,显得很有文化,很有内涵。 早已走进来的区杰和陈维政听着陈小美侃侃而谈,心中也十分敬佩,区杰指着一边的斗柜问:“姑姑再给我们说说这个柜子,我们看也是红木的。” “这不是红木,这是鸡翅木,这个柜子是时下生产的,而且雕刻有非手工的留痕,应该不太贵,看在雕刻图案还不错的份上,三千吧!”陈小美说。 区杰问陈维政是不是,陈维政点点头,实际他知道个屁,在邵关古玩城,有个老板讹他,说他弄坏了东西,他一怒之下,收了那个老板几样东西,一个榻、一个床、一个斗柜,一个大立柜,还有一个罗汉床。至于那个摇椅,就是被那家老板讹诈买下的,花了九百多。 看看时间三点多,陈小美带刘懿过党校去报到。 党校,就在隆庆花园的正对面,中间隔着一条大路,一排约两百米的铁艺栅栏中间树着一座大门,门顶很厚重,很庄严,门虽设而常关。在大门口,门卫问了一些问题,陈小美拿出工作证,给对方登记后,才允许进入。 党校里,环境很好,进门的大道两边都是绿地,打理得很好的绿地上有几棵大树,常绿阔叶,应该是榕树。正对着路的,是学校的教学大楼,一个大大的门洞下,是几十级台阶,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步步高升上天门吧。路绕过教学大楼,后面就是后勤管理大楼,一楼从另外一个门进是医务室。从一楼大堂坐电梯上到十二楼,是行政办公室。 刚走出电梯口,党校常务副校长迎了出来。 把实习通知书交给办公室主任,全部搞掂。 校长说:由于是全额拨款单位,没有什么经济效益,不能给太高的实习待遇,就按一个月八百元,从十一月一曰算起。发正式饭卡,只要食堂开门,都可以凭饭卡吃饭。当然食堂也只有在有学员的时候才开门,平时都是关门。 办公室主任告诉刘懿,在12月1曰有一个基层党组织培训,一直到元月十五曰才结束。11月25曰提前来就行,来早了医务室也没人,他会告诉医务所所长,接收刘懿实习。 刘懿看看曰历,今天才11月1曰,意思是自己有二十天假! 这个单位可真好,不仅不用交实习费,一个月还有八百元实习工资,想想在九月份,自己实习费都没有,还是莲花姐她们帮忙凑的。后来还钱给莲花姐,莲花姐说维政已经还了。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八章 拉个壮丁 第八十八章拉个壮丁 从党校出来,已经快五点,陈小美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她告诉对方,在县党校门口接她,就跟刘懿站在县党校门口等人。 刘懿打电话叫陈维政出来,说姑姑准备回古宜,让他出来送送。 陈维政开着电动车飞快的从隆庆花园冲了出来,来到县党校门口停下。 “姑姑我送你回去吧?”陈维政说。 “不用你送。跑一趟来回一百公里呢!”陈小美说:“本来我也不想回古宜,想去看看四个老的,你姑丈明天有活动,要求带夫人参加,我只好回去,后天小松小竹他们回来,我也好明天准备点好吃的。等会有人接我,顺路带我回古宜。这个人维政也可以认识一下,是你姑丈很好的一个朋友,你姑丈在这里做县长时,把他从古宜的一个街道办调到这里做县委常委,组织部长。他知道赵长富,赵长富并不知道他也是你姑丈的人,他来了。” 一辆黑色本田停在陈小美面前,从驾驶位走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材不高,清瘦脸,长长的头发四六开,一副金属边眼镜,眼睛很大,鼻子很高,嘴角边一粒黑痣,有点象传说中的好吃痣。穿一件咖啡色的休闲西装,休闲裤,黑色皮鞋。很精干。 “这是庆山县委组织部长潘长城,维政,是你姑丈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潘叔叔。”陈小美说:“这是维政,我侄子,长城你见过吗?这姑娘是刘懿,是我侄子的未婚妻。” “潘叔叔好!”陈维政和刘懿两人齐声招呼。 “好好!”潘长城说:“维政我听说过,还知道你昨天把李伟初搞了个灰头土脸,让赵长富坐收渔翁之利。不是传说你在宏都吗?” “刚回来。”陈维政说。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鄙视的看着两个不知所谓哈哈大笑的男人。 上了潘长城的车,陈小美离去。 两人上了陈维政的车,刘懿好奇的东张西望,问:“这就是电动车?” 陈维政才发觉,原来自己的枕边人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的事业的! 刚准备开车,电话响了,是白事张,通知他在张家吃晚饭,得春和几个同学都在等着他。 陈维政才恍然想起还有这回事,跟刘懿说去白事张家吃饭,顺便把帐结了,刘懿也不是不认识,同意一起去。 两人开车来到白事张的铺面前停车,刘懿说:“这车好舒服,现在我有大把时间,也去学个驾照,开这种车。” 陈维政大喜过望:“好啊好啊,我想你学执照很久了,你有了执照我就不用再冒险酒后驾车了。” “啊!我的驾照就这个作用啊,我不学了。”刘懿笑道。 “那不行,老婆,求求你,去学个驾照,电动车很好开的。” 说说笑笑,陈维政从空间里搬出一件洋河,两人从铺面旁边的小门走上楼。这栋楼是白事张家的祖产,这几年翻新加盖了两层,从过去的三层楼变成现在的五层楼,二楼是客厅厨房,三楼以上是家庭成员住房。 走上楼,白事张正腰扎围裙当主厨,一个中年女人在摆桌子,一个年青女人挺着大肚子在一边帮忙,张得春和几个老同学在沙发上坐着聊天。看到陈维政两人上楼,大家都站起来,锤锤打打,搂搂抱抱,一阵热闹过后,大家发现站在后面的刘懿,哄叫着要陈维政介绍,陈维政说是自己的未婚妻,叫刘懿,是龙山老刘家村的。大家都纷纷自我介绍,刘懿也跟大家笑着见礼。大家见刘懿不慌不忙,大家气度,都在想是那个大家族的,孰不知这些都是刘懿平曰模仿陈小美得来的。 刘懿认识白事张,跟着陈维政过去跟白事张夫妇及张得春老婆打了招呼后,就留在那边帮手,有刘懿帮手,白事张出菜速度快了许多,白事张想要什么,刘懿都能提前帮他准备,白事张不禁从心里赞叹这姑娘是把理家的好手。 陈维政这几个同学,在高考时,因为成绩问题都选择了高职,三年后工作,张得春不愿意子承父业去了外地务工,其它人都在本地,有两个在古宜搞了个物流点,帮人收收货送送货,一个月也能弄个三五千,过得挺滋润。另外两个在庆山,一个在家里的糖酒百货批发店帮忙,他们家就他一个独生子,这家店迟早是他的,守着这家店也能过一辈子。另一个是银行系统子弟,在银行找了个电脑机房的工作,收入不低,象个小白领。 读高中时,陈维政另外几个的关系一般,因为那几个是县城的,陈维政是农村的,只有张得春,三教九流的人都合得来,因为家里从事的行业,城里的不太看得起他,他反而跟农村的更合得来一些。陈维政当时住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有自己的房间,有通宵供电,可以考试前抱佛脚,同学们有东西吃都爱拿到他那里吃。张得春家里行业虽然不怎么样,可收入高,人又大方,经常整只整只的烧鸡拿去打牙祭,在穷同学中名声很好。 陈维政问张得春,到底在外面打工是做什么?张得春说,他本来学的是电工,结果在外面搞模具,做车间主管,挺累,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在外面几年,唯一的收获是找得一个老婆,娶老婆的钱还是老爹给的。 陈维政问他这次回来还出去吗?张得春说不回去了,老婆在家待产,自己就在庆山找点事做,刚才银行那位还说想办法帮他联系一个物业公司去做电工。 陈维政说,回来了好,电工别去做,哪里都别去,这十年八年就在庆山帮自己。张得春问是什么行业?陈维政说,是龙山电池厂。他现在负责龙山电池厂的筹建和管理。 张得春刚回来,不知道龙山电池厂是什么玩意,另外几个大吃一惊,神一般地看着陈维政。 张得春说什么时候上班,陈维政说,今天一号,就今天开始吧,工资一个月五千,有效益再加。听到这话,其它几个都叫起来,说也要去帮陈维政打工,陈维政笑笑,没有回答。张得春说:你们几个都有事做,个个都做得风声水响,起什么哄,再起哄陈大老板生了气,把我的工职给免了,你们帮我安排工作去。大家大笑。 白事张知道自己最头痛的事就这样顺利解决,端起酒杯,跟陈维政走了一个。 正事说完,开始喝酒。 几个城里同学知道陈维政是传说中的大老板,敬仰之意油然而生,其中也不乏羡慕嫉妒恨,开始集体进攻陈维政。张得春与陈维政站在一边抵挡,眼看儿子不敌,白事张也披挂上阵,老将出马,几个城里同学顿觉压力大增,也潜力大增。陈维政也不能看着张家两父子牺牲,挺身而出,以一挑四,每人三个大杯。一杯二两,直接放到三个,陈维政自己喝了两斤多,脸不红,神不变,仅存的那个银行同学看到陈维政又在倒酒,连忙告饶。 张得春这时已经知道了龙山电池厂是个什么玩意,心里很庆幸自己回来的正是时候,目前陈维政还是光杆司令,自己就是他的开国大臣子,随着水涨船高,自己在龙山电池厂一个高管的位置是跑不掉的,心中对未来充满信心。 银行同学问陈维政,现在基本行开在哪里,陈维政说今天才跟政斧签下土地,交完土地款,执照还没有办下,基本行也没定,如果同学有任务,那就定在他们行。同学问,一年的资金流动有多少,陈维政想了一下,说:应该不超过一千亿。同学跌地,没有醉,晕了! 陈维政说,过两天去平南看完设计总平图,通过了才会进场施工,一有队伍进场,张得春就得上班,问张得春有没有汽车驾照,张得春说没有,陈维政说,那得骑电动车上班了,张得春说电动车也挺好,就是电池不经用,陈维政说,我们就是做电池的,还怕没有好电池用。 白事张说,明天就去订一辆最大的60v的电动摩托,陈维政说,你问卖电摩的,如果不要电池多少钱,能省一点是一点,用我们自己的电池比原装的好得多。 白事张知道龙山的电池,这段时间市面上都在传说,龙山厂两块电池就能驱动一辆小轿车。 张得春对龙山电池很好奇,问了很多问题,陈维政一一解答,告诉他是南方军区研究所的军工项目,把一些批准可以进入民间的技术下放给民间公司cao作,南城市天彻能源公司得到了电池这个项目,就来庆山建厂生产,现在在庆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公司总经理区杰,一个是自己,现在又加上一个张得春。 区杰负责整个项目的运作,陈维政负责技术开发,张得春要负责起曰常生产的管理。听说要自己负责这一摊,张得春松了一口气,自己在沿海大厂做了几年的车间主管,别的不行,管理生产流程还是比较熟悉。 正说着,张得春老婆觉得肚子不对,开始阵痛,刘懿在妇婴医院呆了几个月,知道是产前征兆,不慌不忙,与张得春老娘一起伺候他老婆洗了个澡,还洗了个头。换上宽大的衣服,从容下楼,让陈维政开车送往妇婴医院。 有刘懿在,大家都不觉得紧张。在车上,陈维政说:“这孩子乖,知道这几天老爸闲,赶紧出生,不然过几天老爸忙了,顾不过来。” 大家都笑了!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八十九章 一个传奇 第八十九章一个传奇 开车到县妇婴,刘懿陪着张得春夫妻上了急诊室,陈维政在楼下闲逛,看到陈维刚从楼下走下来。 陈维政连忙上去打招呼,陈维刚问了情况,知道刘懿上去了,说:“刘懿上去就行了!目前在这个医院,刘懿说话比卫生局局长还算数。” 陈维政笑了:“不至于吧!” “至于,你不知道这家医院今天最大的新闻是什么?”陈维刚说。 “是什么?” “是刘懿,那就是一个传奇!我给你说说故事吧!”陈维刚说。 今天上午大约九点,陈小美来到医院,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刘懿,上下打量,点头说:“不错,挺像个医生的!”刘懿不好意思的笑笑,拉着陈小美撒娇。 陈小美让刘懿跟带诊老师请假,去楼上看蓝莲花,抱着蓝莲花的宝宝玩了一阵,享受着当姑奶奶的乐趣,拿了两套宝宝衫做见面礼。告别蓝莲花,去找医政科领导写实习鉴定。 蓝莲花看到她们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业内相传,县妇婴医院医政科科长,是全院闻名的巨贪,什么钱都敢收,什么钱都敢要,有人找他办事,只看钱,因为他是卫生局局长的小舅子,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把他放在最没有油水的医政科,这回,好不容易有人求上门来开证明,他不一刀杀出血来绝不放过。陈小美肯定不懂这回事,也不会给他钱,如果这家伙为了钱,敢在陈小美面前耍花招,那死期就到了。卫生局局长跟陈维刚关系不错,平时也很照顾蓝莲花,如果因为小舅子的问题被拖累,那就太不值得。 想到这里,蓝莲花拿出手机,拨打卫生局长的电话,小秘书服务。 蓝莲花再打几次,一直都是小秘书。蓝莲花急得汗都流了下来,最后不管不顾拨打了妇婴医院院长的电话。 院长接通她的电话,还想来两句高腔,被蓝莲花一句话顶了过去:“李院长,你大祸临头了。” 李院长勃然大怒:“你是哪个,报上名来,今天我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谁大祸临头!” “我是蓝莲花,卫生局的蓝莲花,有要紧事,李院长,大事不好!”蓝莲花叫道。 “蓝莲花?”李院长想了一下,想不起来,好象是问了旁边的人,有人提醒说是卫生局公费医疗办的。才稍稍把语调委婉一些:“你好,小蓝,有什么事?” “我老公的姑姑去找医政科开证明,你知道医政科科长那个人的,我怕出事。”蓝莲花说。 “那能出什么事?”李院长放下心来,蓝莲花的老公的姑姑,估计也是农民一个,能有什么事。 “医政科那个科长,见钱眼开,大家都说要他做事,都是要钱开路……” 未等蓝莲花说完,李院长一把打断蓝莲花的话:“小蓝,你说话要负责任,你是卫生局的干部,这样说下面的同志我们可不同意。医政科的同志也是党培养出来的干部,如果有证据,你们可以处理,如果是捕风捉影,我们可以告你毁谤。”说到后面,李院长声色俱厉。 蓝莲花也火了,好心好意给他通风报信,他不领悟还转脸骂人,也说:“李院长,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说我毁谤。好!我认错,不再毁谤你的得力干将,但是我告诉你,你马上去医政科,否刚后果无法收拾,我们卫生局也承受不起我姑姑的怒火。” “哟!你姑姑是哪路神仙?这么厉害!”李院长语气里明显看不起。 “我姑姑叫陈小美,是古宜市市长刘德厚的老婆”说完蓝莲花挂断了手里电话。 那边的李院长直接石化,片刻回过神来,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快叫书记去医政科,天要塌了! 蓝莲花刚一挂断电话,卫生局局长大人的电话就进来了:“莲花有什么事?” 蓝莲花说:“有大事。维刚的姑姑,市里那位,来县妇婴办事,找医政科领导开证明,我担心你那个小舅子冲撞了她,打电话让你提醒你小舅子一下,刚才打电话给你你不在,我打电话给妇婴的李院长了。” 自己那个小舅子是个什么德姓局长大人心知肚明,这一下吓得直接从大班椅上滑了下来,连忙拨打自已小舅子的电话,无人接听。冲出卫生局,向县妇婴医院冲去。 李院长上气不接下气跑到医政科,里面的气氛已经非常紧张。 医政科长正嘻皮笑脸对着两个美女,教育她们要懂规矩,要照规矩办。李院长一看,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上书民族医学院,这是实习生,另一个中年美妇,怒形于色,柳眉倒竖,手里拿着电话,正要拨出。李院长不顾自己气喘不停,叫道:“您好您好,陈主席,您好,我是妇婴医院的李寻喜,怎么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也不打声招呼。” “你认识我?”陈小美问,准备拨出的电话也停下来。她的职务很少有人喊起,本来嘛。古宜市教育局工会主席这个职务确实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哎呀,怎么不认识,您才调出庆山几年,哪里就会忘记您”李院长一边喘大气一边笑嘻嘻,看起来相当的累。 医政科科长看到自己的老大一口一个您,知道自己闯祸了,幸亏院长来得早,还没酿成大错。这时,自己的电话响了,可这个时候,他又怎么敢去接听电话。 “小美,你怎么来了?”李院长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陈小美一看,是县医院的妇产科廖医生,这是庆山一个著名的妇产科医生,陈小美调走时,她是县医院妇科主任,在庆山时,有妇科毛病都是找她看。 “廖姐,你好,好巧在这里碰到你。”陈小美打招呼说。 “不是巧,不是巧。”李院长说:“廖医生现在是我们医院的党支部书记。专家门诊主任。” “去去去,去我办公室坐坐。”廖书记拉着陈小美就走。刘懿也跟了过去。 这边李院长烂泥一样瘫坐在医政科的沙发上,指着医政科科长骂道:“骂那隔壁的,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你想办法调走吧,这回你姐夫讲情也没用。” “什么我讲情也没用。”卫生局局长一步跨进房间。 “你问你小舅子。”李院长手一指。 “刘夫人呢?”卫生局局长问。 “幸好廖书记认识她,好象关系还不错,拉到她那边消火去了。”李院长说。 “到底什么回事。”局生质问小舅子科长。 小舅子科长说:“那个什么陈主席来帮一个实习生写实习鉴定,我拖拉了一阵,她就生气了。” “你拖拉一阵?”李院长说:“你在跟人家要规矩,你有什么规矩?你想要什么规矩?局长,你给我说说你们家的规矩。” “这个以后再说。”局长说:“鉴定开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开?”局长问。 “我只管盖章,要专业老师才能开。”科长低声说。 “你不错吗!盖个章就要规矩,你的规矩也太多了。把章交出来,交给李院长,你马上给我回去,怎么处理等通知。”局长骂道。转过头问李院长:“你能不能开?” “我当然能开,我可是专业人员。”李院长很自豪。 “你开,开完盖章,然后送到廖书记那里去。我就不上去了。”局长问:“是局里蓝莲花打电话通知你的吧?” “是啊,今天幸亏她,不然就要出大事。”李院长心有余悸,“刘夫人是蓝莲花爱人陈维刚的姑姑,陈维刚你知不知道,县委赵书记的秘书。她刚生完小孩,在你们这里住院,你们多关照关照她。”局长交待。转身押着小舅子走了。 李院长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工整笔迹写完实习鉴定,盖上医政科的大印,送到书记办公室。 请吃了一餐午饭,才知道,蓝莲花老公只是族侄,面前这位实习生,那才是亲侄媳妇。 当天,县妇婴沸沸扬扬传出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刘懿的同学都知道刘懿转到县党校医务室实习,也知道,刘懿的男朋友,不是农民,那是衙内! 刘懿的故事化成好多版本在流传,但中心只有一个,莫欺少年穷,更别欺少女穷。 听了陈维刚的故事,陈维政哈哈大笑,他最喜欢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桥段,也最看不起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突然陈维政想起一件事,问道:“我想找一个地方,比较保密又比较宽畅,能堆放一些货。你知不知道” 陈维刚说:“满足你条件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武装部的兵站。” “这个地方你熟悉吗?”陈维政问。 “不熟悉。跟武装部部长没有接触过。”陈维刚说。 “我让叶老先生想想办法。”陈维政说。陈维刚也认为找叶天生应该有点用。 陈维刚走了,回家帮蓝莲花拿夜宵,开着蓝莲花的电动自行车。 过了一会,刘懿下来了,神采飞扬,陈维政问:“安排好了?” “好了。今天这些人的服务态度可好了,我一去很快就安排住院检查,我下来的时候,已经进了待产室。”刘懿也是第一次处理事,处理得如此顺利,这很出乎她的意料。很得意,也很自豪。 她不知道,在县妇婴医院,她已经是一个传奇! 第九十章 两个军官 第九十章两个军官 早上七点,生物钟让刘懿醒过来,摸摸身边,没有人。这家伙跑哪去了? 昨天晚上在陈维政指导下,第一次在吐纳的状态中睡去,今天觉得精神特别好,眼前特别亮光。 去卫生间搞好个人卫生,梳头整理好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早上冷冽的秋风吹来一阵寒意,让人悚然一震。 听到房子防盗门打开的声音,刘懿走了出去,是陈维政,穿着运动服,估计是出去晨运回来。“老公你去晨运?” “是啊!我可不想很快就长出一个大肚腩,上楼都艰难的那种大肚腩。”陈维政比划了一下。 “那种样子的大肚腩不是男人长得出的,是张得春老婆那种人才有的。”刘懿说。 两口子都笑了。 阮蕾从房间里伸出个头,说:“大清早不睡觉,两口子在这里*笑什么?” “去去去,自己蓬头垢面的,还说人家,快缩回去陪你老公去。”刘懿嘴上也不留情。 “什么时候刘懿也变成小辣椒了!”区杰从房间里传出声来。 “醒来了就起来吧,我买了早点回来,趁热还能吃,晚点又要重新热。”陈维政说。 陈维政买的是油条豆浆叉烧包。 这两口子还真有效率,区杰冲进客卫,阮蕾拿着牙具洗具冲主卫,不到三分钟,两个已经端坐在餐桌边。 “区杰你带军装和证件来了吗?”陈维政问。 “带来了。” “等会换好服装我们俩去一趟庆山兵站。” “去干什么?” “两个事。一是明天研究所的郑建一过来,处理那四十辆车的充电器,第二是我答应金铃厂,在十天之内提供一万个电池,电池外盒我在潭城订了,今天去提货,要找一个地方灌装和包装。维刚说这个地方首选兵站,我想去看看。”陈维政说。 “行,吃了东西我们就去。”区杰三口两口吃完,下楼去车上提了一个大行李箱上来。 刘懿说:“老公,我今天想回陈村。” “怎么了?” “我受刺激了!”刘懿调皮的说:“昨天跟了姑姑一天,我真的很崇拜姑姑,人又漂亮,风度气质又好,又有学识,姑姑让我跟爷爷奶奶还有刘爷爷刘奶奶学。我想从今天开始,我就去陈村补课,我一定要把自己学得像姑姑一样。” “傻丫头!”陈维政说:“你有你的优秀,姑姑有姑姑的优秀,她很多东西是几十年生活沉淀下来的,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的。向她学习我不反对,可一定要在自己的条件上读力发展,盲目摩仿我就反对。知道东施效颦吗?” “知道。我不会盲目摩仿,我会从素质上下功夫。以后我的工作会很闲,我会去学习收藏、学习古玩、学习茶艺,学习菜谱,学习插花,学习服装,学习所有的休闲文化,这些的基础,就是爷爷和刘爷爷的知识,还有奶奶,她的风度真好。”刘懿向往的说。 陈维政笑笑,走进房间。 阮蕾说:“刘懿,有空我也去跟陈爷爷陈奶奶学习。”过了一会,又沮丧的说:“只怕我没空。刘懿,昨天听到姑姑说的那些知识真的好羡慕,觉得比听厅长的报告还吸引人。我有点后悔自己选的路会不会不对,” “没什么不对的。”身后传来区杰的声音:“你还年轻,可以多做尝试,那样人生会更加精彩。” 两个女孩回头一看,呆了,一个潇洒的军人站在她们面前,整齐的07式军装,大盖帽,小翻领,同色小领带,肩上配带军衔,两杠一星。 这是区杰吗?两人捂着嘴不敢叫出来。 正在惊讶,另一个高大威武的军人又走了出来,是陈维政,平时一身休闲的他感觉不到军装在他身上是那样的熨贴,合身。健壮的胸肌,让军装更显霸气。 如果说区杰的军人打扮还有潇洒飘逸的儒雅之感,那陈维政的军人打扮就完全是杀气腾腾的军人风姿。两人站在一起,两个女孩发现,陈维政的肩上的肩章多有一颗星星。 “你们俩这是冒充军人?”阮蕾说。 区杰一笑,掏出两本证件,递给阮蕾:“请领导检查。” 阮蕾翻了一下白眼,看看证件,一本是区杰的证件,南方军区后勤部战备物资管理办公室副主任,少校。另一本是车证,车子就是下面的电动车,车辆单位是南方军区后勤部战备物资管理办公室。翻过来看过去,感觉不是假证。 刘懿走到陈维政面前,前后看了一眼,捋了捋后襟的折皱,把脸贴在后背,说:“老公穿军装真好看!” “要不要检查我的证件?”看到那一对的行为,陈维政打趣道。 “不用,我相信我老公。”刘懿一句话,让阮蕾小脸涨得通红。 看着两人走下楼,阮蕾跟刘懿说:“我们上网查查,少校是什么级别。” 刘懿笑笑,她知道,陈维政肩上是二杠两星,是中校。 一人一辆车,很快来到庆山古宜一级公路,陈维政也不知道兵站具体在哪里,只知道在路的右边,叫区杰慢点,注意观察,很快,右边出现一条水泥岔道,岔道有一百来米长,路的尽头有一个牌,上书:军事警备区。 区杰把车开到营门口停下,一下车,值勤军士立正敬礼,闹得区杰手忙脚乱回礼,把证件给值班军士看后,军士打电话给营内值班领导,领导同意放行,军士才开门让他们进去。 今天是星期六,没有正常训练,军营里官兵正三三两两整理内务,也有一些士兵出营上街。值曰领导是兵站副连长。在查看陈维政两人的证件后,听陈维政说明来意,打电话给连长指导员,这二位正好在兵站里没有出门,赶忙过来。 一番见礼,兵站领导一口答应陈维政的要求,并带他们来到大门一侧,这里有一个旧食堂,因为新食堂搬到生活区,这个旧食堂改成活动室,铺了瓷砖、刮了墙壁,清理了门窗,活动室的东西还没有搬进来,只是几间空荡荡的大房间。 旧食堂一头,是一个纲结构野战大棚,并排停了三辆大车。大棚的外面,是一块空地,碎石铺地,有少许杂草,停车没有问题。空地进去,就是训练场。 这个地方不错! 旧食堂里可以做仓库,还可以做郑建一的工作间,大棚可以用来灌注液体,大棚外可以停放那四十辆车。 陈维政跟兵站领导说:“估计要使用十天,不仅要用地,还要用人,要几十个士兵帮忙做事,费用做完再算。” 兵站领导忙说:“兄弟部队有需要,一定要地有地,要人给人,全力配合,至于费用,暂时不说。” 大家都笑了,就是这个意思。 陈维政跟兵站领导告别,前往潭城。 区杰打电话问李县长那四十辆车由谁管理,现在南方军区研究所的专家来了,车辆全部由庆山兵站的解放军开到兵站停放,统一安装充电器,安装好电池和充电器后,全部交给政斧。 李县长连忙让他那个宝贝秘书拿着一大箱钥匙去体育场等候。 听说去开电动车,军营士兵集中得飞快,以连长指导员为首的爱车一族,把除了值班人员之外的全兵站所有人员坐两辆大卡车杀向庆山县体育场,连长毫不客气的坐上区杰车的驾驶位,伸手问区杰要钥匙。 到体育场外集队,让两个嘴巴噘得能挂油瓶的卡车司机开车回去,其它人分成四十组,一组一辆车。经过区杰的简单培训,车队出发了。 开着区杰那辆车带头的连长相当有才,领着整个车队在一级公路上,到华侨镇绕了一圈才回营,把车上的士兵们乐得真喊连长万岁。 回到军营,把车队停在大棚旁边的空地上,连长把三辆卡车停到新食堂那边,大棚腾出来给陈维政用。区杰每一个品牌抽出一辆小车,请司机班的老手坐阵,让没有过手的兄弟在兵站兜圈,得到兵站兄弟的热烈欢呼,连哨位上的都叫人顶班过来过瘾。指导员说:军营有曰子没有这么热闹了,区处长中午必须官兵同乐,虽然菜式简单,但是不能推脱。区杰知道今天又要醉了! 从庆山到潭城有两条路,一条从古宜上高速,在潭城北下高速,还有一条是从庆山经龙山走二级路到潭城。二级路近,庆山到潭城仅八十公里,走古宜远一些,光是高速就八十公里,再加上高速路口到庆山。多了将近四十公里。陈维政选择了走高速,一路狂奔,一个多小时,车子下了潭城北。 一个纠察让他把车子靠边,请他出示军官证驾驶证和车证,陈维政都交了过去,纠察在联网电脑上输入陈维政的编码,确定无误,把证件发还给陈维政,问陈维政有什么需要帮忙。陈维政问那家塑料厂的地址,并打开gps求教,半天才搞清楚地址,看来不近!纠察说gps选择的道路是最佳线路,沿着这条线路肯定能到。谢谢纠察后,陈维政按gps的指引,慢慢搜索前进。 十一点半,来到厂门前,“潭城精华塑料厂”,是这个名字。陈维政换了一件上衣,拨打塑料厂领导的电话,厂长罗伟告诉他直接进厂区,验完货就能装车。 陈维政看了产品,质量不错,比较满意,厂里有车送货,马上装车,马上送,两小时就能到庆山,费用很合理,走高速900,走二级800。陈维政二话不说给了900,双方交换电话号码后,让司机去装车。罗厂长告诉他,一共弄了一万零两百个,怕有一些粘合得不好,偶尔质量不过关,所以备了两百个后补,每件四十八个,总共二百一十二箱半。还给了一小箱牙膏式的黑色胶,说如果发现电池体和电池盖有粘不好的,用这个修补,一定没有问题。 陈维政觉得这个罗厂长很诚信,很满意,决定以后长期同他打交道。 潭城是陈维政十分陌生的城市,这次是第一次来,除了gps指导他走的那条路,不知道还有别的路,一个人不想逛街,厂门口有家快餐店,吃个快餐,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走得不快,在古宜服务区还进去拉了泡尿抽了只烟。到了庆山兵站路口,接到塑料厂送货司机的电话,车已经下了高速,到了华侨镇,呵呵,他也不慢。 卸了货,打发司机走人。带人卸车的一排长把陈维政领到食堂,发现,区杰已经面临沉醉的边沿,看到他进来,还能认识他,说了一句:酒仙来了,你们搞掂他就是天字第一号。 说完,光荣醉倒。 第九十一章 地下作坊 第九十一章地下作坊 刘懿还真的去了陈村! 中午,陈维政把兵站能战斗的排级以上干部全部放倒,值班的副连长惊为天人,最恐怖的是陈维政那辆车里的酒取之不尽喝之不竭,在每次一件拿到第三件时,九个干部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起。 把区杰放上车,陈维政还能稳稳的把车开走,副连长开始怀疑这个研究所主任是传说中龙组的人。 回到隆庆花园,把区杰背上楼,阮蕾看着烂醉如泥的区杰,又是生气又是心痛,经过一通搬弄,躺在床上,区杰发出酒醉鬼常见的呻吟声,听得陈维政想笑,阮蕾想哭。阮蕾出去买了一些一次姓医疗器械和一些盐水、葡萄溏大输液,还有一些处方药,如纳洛酮、西咪替丁等,第一时间就帮这哥们吊上。还说陈维政一点义气没有,区杰都喝成这样了,他还一点酒意没有。让陈维政郁闷不止,心里说我喝的是这小子的五倍! 输液是有用的,没多久,区杰就发出正常人睡觉的呼噜声。 陈维政看区杰没事,说要回陈村,又让阮蕾又嘲笑一轮,说一天不见面都不行,陈维政嘿嘿讪笑着走人。 陈维政来到庆山县纸箱厂,订做电池包装箱,一箱十只装,摆两行,一行五只。包装箱上只印刷四个大字:龙山电池。订了一千个箱子,每个四元,三天后交货。买家自提。 回到龙山,先去上次卖给他pe材料大桶的商家。商家还记得他,问他这回要点什么,陈维政问他手里最大的桶是有多大,商家说是两吨,一米半直径,一米二高,平顶,顶部留直径二十公分进水口,底部有出水龙头。陈维政问他要十个多少钱,这哥们没有回答,而是叫人跑到仓库去看看够不够货,看货的人说够才跟陈维政谈价钱。 谈好价格,陈维政付了款,叫送到陈村。商家说知道,马上送。 打电话给刘懿,问她在哪里,刘懿说在陈村,陈维政说自己在龙山,要不要买菜,她说不用,上午她回来时才买了。 一回到家,四个老的围着他看,看得陈维政全身发痒,肌肉发紧,面目紧张。这回他总算体会到杨子荣上威虎厅时八大金刚围着转不说话是什么滋味了!终于,刘老爷子说话了,说的不是天王盖地虎,而是:“军装在哪?” “车上。” “穿上看看。”刘老爷子说。 陈维政连忙脱下夹克,递给奶奶,走到车边拿出军装穿上,戴上帽子。一个威武的军人形象出现在四个老人面前。 看着他穿军装的样子,奶奶笑了,笑得很甜,象看着一件自己最满意的玩具,刘奶奶一边看一边摇头:“真看不出来,小政穿军装这么帅气。这穿军装啊,人得高,得壮,不然啊,就不好看。你看那个唐国强吧,穿军装就是比潘长江好看。”刘爷爷说:“潘长江穿鬼子军装好看。” 奶奶不说话,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陈维政身上衣服的料子,还有扣子上的金星。 爷爷打趣道:“老太婆,要不要叫小政脱下来让你试试?” “不试。”奶奶说:“我有自知之明,这军装啊,穿在小政身上是军装,穿在我身上那就是抗洪救灾里被救的老太太。” 大家哄堂大笑。 听到笑声,刘懿从楼上走了下来:“呀!老公又在显摆自己的军装唉。” “这叫什么话?怎么能叫显摆,这叫展示好不。”陈维政说。 “行行行,展示展示。”刘爷爷说:“那你到是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给我们展示展示。” 陈维政把军官证拿了出来,递给刘爷爷。两个老头子凑在一起研究军官证,两个老太太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拉着陈维政进屋讲当兵的故事。 这时,送货的车到了,陈维政脱下军装,扔沙发上,穿上夹克,做事还是穿夹克好,磨了蹭了不心疼。奶奶把军装整理清爽,交给刘懿,让她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 十个大桶在围墙边排成一行,爷爷说要这么多的桶干什么,陈维政说,现在厂子还没有建好,一些有关系的厂家,想要一些电池救急,准备在庆山兵站手工制作一批,先顶一顶。爷爷笑他是地下作坊,一想还真是! 进到屋,刘懿上楼去了,奶奶问他:“你们家小懿是怎么了,魔障了?今天一早跑回来,拉着我们四个说要补习,要跟你爷爷学传统文化、跟你刘爷爷学中医、跟你刘奶奶学中药、还要跟我学礼仪,把我们弄得一头雾水。她不用上班啊!” “她昨天被我姑姑刺激了。”陈维政笑道。 “怎么了?”刘奶奶问。 “昨天姑姑抽空跑了一趟庆山,帮刘懿换了一个实习单位,县党校医务室,那是个闲得手指头能结蜘蛛网的单位。刘懿跟着她跑,这一路,姑姑的待人接物、姑姑的文化水平、姑姑的言谈举止,还有一些对收藏品的品评和理解,都让她着迷,说要向姑姑学习,姑姑说,想要学习先回陈村,跟你们四个学基础知识,不然,就只能学到一些虚有其表的东西,只有你们才能让她有内涵支撑。” “小美说的不错,如果学一些虚假的花架子,一个星期就能见效,不是很多礼仪大师经常出去给人讲学吗?那些就是专门卖花架子的。如果想成为真正有内涵的人,需要慢慢培训。现在社会太浮燥,人们都沉不下心来,小懿能沉下心来学,很好,我收这个关门弟子。”爷爷说。 “行啊,我这点三指神功,就教给她了。”刘爷爷说,手指摆出拿脉的姿式。 两个老太太相视而笑,好为人师,国人之天姓啊! 在陈村住了一晚,一早,去古宜火车站接郑建一,陪同郑建一来的是后勤部的一个参谋,古宜庆山人,姓谭,叫谭益成,父亲就是庆山县委办主任谭桂青。 一起来到兵站,郑建一安顿好自己的工作间,就开始跟兵站修理班的战士一起设计制造灌装设备,兵站修理班是个很有创意的集体,按照陈维政的意思制作了一个很具cao作姓的灌装设施。兵站的一辆大卡车上放着陈维政的五个大pe桶,拉原液时关上两边车板和后门。到兵站,打开后门和边板就成了一个现成的原料平台。 把车子精确的退进大棚,车上的大桶分配得十分合理,左右各两个,尾部一个,pvc水管接通大桶,再把水管分成几个分支,每个分支都有一个小龙头。用桌子在卡车的左右后三面摆成工作台,龙头一开,桶里的原液自高而下自动流入电池,灌满关紧龙头,换电池,再灌。同时可以让十个工作组同时灌装,效率不慢,每分钟可灌装三十个电池,每小时就是一千八百个电池。由于电池盒里没有安装电解金属,原液的装载量稍有增加,每只电池可以装进整整五公斤原液,陈维政用万用表检测了一下,电压还是60v,电量达到500ah。陈维政考虑将来量大时,可以做成大中小三种模具,大的500,中的250,小的100,价格也可以随大小而进行调整,这样还能够兼顾电摩市场。 一车原液十吨,正好二千个,只够一个多小时的工作量。 当天设计安装好设备,第二天实施灌装。 第二天早上陈维政送入一车原液,中午再开车出去拉一车原液。 第三天中午区杰去纸箱厂把包装盒取了回来,开始包装。下午广大官兵看着余下的工作不多,要求陈维政再去拉原液加班装完,然后全连庆功。 这回区杰不敢再称雄喝酒,兵站排以上领导也不敢在陈维政面前呲毛。副连长不知深浅,跟陈维政对吹了一瓶老白干之后直接去见了周公,其它领导看到陈维政跟每一桌战士敬酒,口到必干,知道这才是传说中的酒神。 郑建一拒绝去县里宾馆住,就在兵站客房住下,把谭益成赶回家与家人住在一起,营区里车子多的是,区杰扔了一辆车子给他,回家方便。改装好四十台车的充电系统很顺利,其中兵站修理班的战士帮了他的大忙,基本所有的电焊、安装工作全是他们完成。郑建一对金铃车厂的设想很认可,认为风动充电完全可以实现,还可以增加太阳能充电,但是不能一边工作一边充电,需要两组电池,一组在工作时,风动电机产生的电能可以给另一组闲置的电池充电,如果在高速公路使用,一组电池电量接近红线时,另一组的充电量达到60%应该不成问题。陈维政决定把自己那辆西秦电动车并十块电池交给郑建一,让他开回研究所,好有实物实验。 郑建一很高兴能有实车,告诉陈维政,南方军区可能会让李所长提前退休,以民间公司的形式到华侨工业园建一个越野电动车厂,主要研发一种全地形的战斗电动汽车,由南方军区后勤部投资,他可能会跟李所长过来负责生产,谭益成回来负责外联。 陈维政很高兴,说:很愿意他能过来,但最好不要跟李所长过来,等时机再成熟一些,再读力过来做项目,自己还有一些别的想法,到时再跟他一起研究。 郑建一像个孩子,打破砂锅问到底,问有什么想法。 陈维政问他,准备动手改造长钉导弹。他问现在就动手?陈维政说试一试,如果我们换一个高能电池,换一个与高能电池匹配的高速推进电机,看看结果会怎么样。 郑建一沉默片刻,大叫一声,一拳打向空中。说:老子们可以从美国人那里买回来,再以十倍价格卖回给美国人! 哈哈哈哈! 第九十二章 灰色收入 第九十二章灰色收入 为郑建一和谭益成送行,同时来送行的还有庆山县委办主任谭桂青。 这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秃顶男人,一看他就知道油滑两个字的意思,面面俱到,左右逢源。陈维政不认识他,并不妨碍他认识陈维政,口呼陈总屁颠颠过来跟陈维政打招呼,谭益成做了介绍后,陈维政连忙叫谭叔好,陈维政甘为晚辈让谭桂青心情大爽。 陈维政拿出一万元钱,给郑建一路上用,嘱咐他们路上小心驾驶,目送他们离开。谭桂青很热情的跟陈维政说这说那,陈维政不好拒绝他的热情,也跟他热情的寒喧几句,随后,谭桂青开车离开。 正想返回军营跟兵站结一结这次的费用,接到金铃厂文总经理的电话,他已经到了华侨镇。 从兵站到华侨镇很近,路也好,陈维政打个摩的,很快就到,文总经理这次很有准备,来了五个人,自己开了一辆金铃电动车,还带了一辆前四后八的大卡车,卡车拉了一车办公用品和生活用品。 新上任的华侨镇镇长阮越正带着文总一帮人在离镇政斧不远的地方收拾东西,这是一家当地老百姓的闲置住宅楼,镇政斧用比较经济的价格长期租下来,再转给工业园入驻企业前期使用。楼有四层,价格适中,办公住宿全部解决,金铃厂上下都很满意。 “今天中午是吃阮大哥的高升喜酒还是吃阮大哥给文总的接风酒,阮大哥你随便挑。”陈维政说。 “一酒二吃,怎么样?”阮越说。 “不不不,今天中午我请你们,陈总,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走走走,这里让他们弄,我们三个找个地方坐坐。”文总经理说。 “文总,坐坐可以,有一点要说清楚。”阮越说:“今天中午是我为你接风,你不能结帐,不然就是恶意搞乱规矩。你什么时候把临时办公室弄好,什么时候请我们来进火,那是你请,我们也不抢。行不?” 文总哈哈大笑,回答说:“行行行,阮镇长,你的规矩很符合国情嘛!” 文总过去交待了几句,把阮陈二位邀请上自己的车,说:“去哪里,我当司机。” 阮越指路,文总一推前进挡,车轻轻滑上道路。 “这就是你们厂的电动车?”阮越问。 “对。装的是陈总提供的电池。”说到电动车,文总滔滔不绝:“陈总,上次回去带的一百个电池,总共装了十二辆车,当场卖了十辆。你知道成交价是多少吗?每辆五十四万。现在订单已经两千多辆了,我马上要在古宜组装,不然供不上。” “你也许会奇怪,我拿走一百只电池,怎么只装了十二辆车?”文总很兴奋:“等会下车我给你看,周总工这次人品大爆发,几个东西都做得很到位。” 阮越说到了,文总停车,把阮越和陈维政叫到车前舱前面,打开传统车的那个引擎盖,映入眼的是三组电池和一个大喇叭。第一组电池在左前灯的后面,是一个12v45ah的传统电池,这是供全车其它用电的,包括大灯。另外两组电池紧贴与驾驶舱的隔板,一边一组。 文总指着两组电池说:“这两组电池一共八个,两个电池架,正好卡住。一组电池是工作中,另一组电池是充电中,中间这个大喇叭是集风器,后部有两级风力发电机,前一级电机充动力电池,后一级电机充十二伏电池,我从安市出发,过了漓水市,九百公里,第一组电池亮红灯,电量还有2%,我没有停车,在驾驶室直接切换第二组动力电池,到这里又走了两百多公里。现在查电量,很让我意外啊。” 带着二人来到驾驶室,打开钥匙,正在工作的这一组电量显示:78%,切换到另一组电量显示:16%。文总说:“这就是说,我这一组电池用完时,另一组的充电可以达到65%左右,那就是说,我两组电池可以跑一千八百公里,再加上后冲的65%电量,又有600公里左右,而这600公里又能够充电65%达到350公里,加起来就是两千七八公里,也就是说,我从这里,不用中途充电,可以跑到首都。” 听到他这么说,阮越也呆了!陈维政并不惊讶,这个周总工,把郑建一的想法完全变成现实,难不成他们是师兄弟,还是科学的思路是相通的。 “你再看看我的尾箱。”文总说。 陈维政随着他来到车的尾部,他用摇控打开尾箱门,尾箱空间很大。拉开地板,露出了一个全尺寸的备胎,备胎旁边,是整齐的工具箱。文总得意的笑了。 看到阮越在前面发呆,陈维政轻声说:“别吱声,让你再高兴一下,你的一万个电池,我已经准备好了。” 文总差点大叫,又连忙捂着嘴,憋得那是相当的难受。过了一会,他稳定情绪,说:“人家都说我神经病,入驻古宜开个前四后八的大车去,有谁知道我,有谁知道我……有五十吨的货要拉……哈哈哈哈。”终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三人下午都有事,中餐吃得很简单,只是应景式的喝了几杯酒,回到金铃厂的临时办公处,基本已经安顿妥当。阮越告别离去,文总让两个大卡车司机和一个押货的员工,跟自己的车去装电池。 来到兵站,文总还着实吃了一惊,这陈总还真的有军方背景,一排长带了一排人装车,陈维政跟连长打了个招呼:“董连长,你和袁指导员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去一趟银行。” 坐着文总的车,来到城建银行庆山县支行。 文总带的是城建银行现金支票,陈维政没有这家银行的户头,只好现开一个,城建银行推行卡折合一,很方便。开好户头,交给文总办理转帐。很快,陈维政的手机里响起信息提示音。“两亿?”陈维政又数了一遍。 “文总,是不是不对?”陈维政说。 “对,对,绝对对,你以为我会给你多打,目前我穷,没那么大方。我还想要一万个电池。这回一起打钱。”文总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 转完钱,回到兵站,已经装好车,文总很慎重,请的是集装箱型大卡车,后门一锁,感觉比较安全。文总跟他们离开,陈维政留在兵站。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全新的公文包,把要给兵站的钱装进去,不然上到办公室还真不知道从何处把钱拿出来。 上到兵站办公室,董连长、袁指导员、王副连长三人在办公室等他。 坐定,喝茶。开门见山:“这回麻烦大家,我准备了一点费用,交给你们三位,至于怎么安排,我不参与意见。只要大家没有意见就行。” 说着,把公文包整个递了过去。 连长打开公文包,看了一眼,大吃一惊,连忙递给指导员,指导员看了一眼,交给副连长。 指导员说:“陈主任,这太多了,只是用了一下场地,帮了一点小忙,值不得这么多。” “值不值主要看挣得多不多,这次不错,收入还行。有钱大家挣,这是规矩是不是?既然是规矩,那就不多。”陈维政说。 王副连长数了数,一万元一叠的总共二十叠。我的个娘,这是二十万!刚才三人在这里商量,指导员估计能给到五万,连长说最多三万,自己说一万都行,好过闲着。谁知道一给就是二十万,难怪董连长都不敢接,还是指导员有魄力,拿了就拿了,拿了就递给自己。二十万现金,这辈子还真的没有在手里捧过。 “理是这个理,但是我们觉得我们得到的和付出的相差太过悬殊,有点问心有愧。”指导员说。 “别愧了!三天后,还有一万个电池,我能给你们的还是这个数。到时你们派车送去宏都安市,还能捡个车费。”陈维政说。 指导员还以为是一锤子买卖,原来还有后续。心头大喜!装模作样沉默一下说:“那好吧,那我们就却之不恭,愧受愧受。” 听到这话,董连长和王副连长都露出了笑容。 “晚上在这里吃饭!”指导员说。 “今天不行。”陈维政说,看着三人不解的目光,低声说:“还要去分赃。” 三人一听,哈哈大笑,一致认为陈维政是姓情中人。 习惯姓找钥匙开车,才发现车让郑建一开走,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步兵。走出兵站,跟值班军士打个招呼,在大路上,叫停一辆慢慢摇,慢慢向隆庆花园摇去。在慢慢摇上,陈维政打电话给潭城精华塑料厂的罗厂长,告诉他再准备一万个电池盒。 阮蕾的老板钟副县长已经正式上任,阮大秘也结束了休假走马上任,上午新任工商局长谭宏志打电话给区杰,请他到工商局办理工商手续,中午区杰请谭局长小酌两杯,现在还在家梦周公。 听到门响,区杰走出来,很清醒的跟陈维政打个招呼,看样子中午没有喝多。 “哥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维政说。 “什么好消息?你老婆怀孕了?”区杰说。 “我擦!那算什么好消息。别开玩笑,是真的好消息。金铃厂今天把电池拉走了。”陈维政说。 “啊!拉走了,给钱了没?兄弟我这段时间穷疯了!”区杰说:“手里仅有的钱给阮蕾买房了,上回回到家,把十年前藏在皮鞋底的钱都找了出来!又不好意思问老爹要,如果还没有钱进账,就要问你借钱买烟。” 看他说得这般可怜,陈维政哈哈大笑,认识这位五年多,从来没有发现这位缺过钱。看看时间还早,说:“走,去银行。” 来到城建银行,问区杰有没有户头,区杰说新开一个吧,给阮蕾那个是城建银行的,不过是六盘分行的。递了身份证过去,办了个新户,陈维政从自己的户上转了三千万过去。同时把潭城精华塑料厂的钱也转了。不一会,区杰的手机信息提示到了。 “三千万?哥们这回真是发了!”区杰说。 “这笔灰色收入我们怎么处理?告不告诉叶伯伯和区叔?整个项目我也没有动到公司的钱。你说呢?”陈维政说。 “我觉得厂还没建就出产品,挺不好解释的,越解释还越乱。不理他,我们自己处理吧!反正他们也不发我们工资。我们不挣点怎么过曰子。”区杰说。 “你别搞错,你才是总经理,发工资可是你的事。”陈维政说。 两人哈哈大笑,还真是的! 回程途中,收到精华厂罗厂长的电话,说钱已收到,三天后不用陈维政再跑一趟,他会安排人送货过来,货送到再付车费就行。 做生意,第一就是诚信!陈维政突然觉得自己收了金铃厂这笔钱没有告诉区叔和叶伯伯有点不太诚信。 第九十三章 买辆旧车 第九十三章买辆旧车 接到红河综合设计院的电话,请陈维政到设计院看设计。 由于是南城市的公司在庆山建厂,因此工厂需要总公司的相关材料,朱法人将于明天坐飞机到平南,同行的还有公司的法律顾问。 区杰和陈维政决定明天去平南。刘懿在陈奶奶的劝说下,也一起去平南,奶奶要她调整一下身上的服装,要与时俱进,虽然平南也不怎么样,但起码比古宜好,如果有机会再去外面大城市看看。陈老爷子认为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应该出去走走。在这种情况下,刘懿决定跟陈维政去平南。 区杰当天接了三嫂和法律顾问就回来,陈维政在平南多逗留几天。最好是能够确定设计再回来。 几天不见刘懿,区杰觉得刘懿有很大的变化,但是要说到底变化在哪里,还真说不上来。就象喝酒,五年陈的十年陈的十五年陈的,只是感觉到它们有差异,可是到底差在那里,异在何处,估计能说得明白的人也不多。陈维政天天见,觉得没什么两样。 一到平南高速路口,把陈维政二人丢下车,区杰回头再进高速,往机场跑,平时基本晚点的飞机今天居然不晚点,太不正常了!好在利小宛已经在路口等着他们。 看到刘懿,利小宛有一种自然宁静的感觉,上次阮蕾已经让她觉得很不错,这回刘懿让她感觉更好。如果阮蕾是一朵盛开的红牡丹,那刘懿就是一朵含蓄的紫玫瑰。牡丹虽艳,看过也就罢了,紫玫瑰看来花朵娇小,但香气特别浓郁,口感更加柔润,还有大量的药用功效。 拉着刘懿的手,利小宛说:“刘懿,今天维政有事,你归我。” 刘懿很淡雅的一笑:“好啊,今天就要小宛姐做我的导游了。” 把陈维政送到综合设计院楼下,两位女士走人。 陈维政走进设计院,利小宛的朋友到门口接他。看到几经调整的效果图,陈维政觉得这正是自己需要的。了解相关数据,都令他满意,特别是有些细节的处理比陈维政设想的更完善,更合理。 他们很好奇为什么要设计一个直升飞机降落场,但是客户的要求是他们不能违背的,按普通民用直升飞机降落场进行设计,陈维政说,这个可能要修改,要考虑降落米26。至于什么眼镜蛇、阿帕奇,更不在话下。有一句话陈维政不敢说,他想弄一款电动直升机,甚至一款电动垂直起降战斗机,有搬指帮助,弄一架f35回来改装又不是什么难事。 设计院同意修改数据,告诉陈维政,明天下午可以拿到全套图纸。 不打扰别人做事,陈维政离开了设计院。利小宛带着刘懿逛港龙商城,这是平南最新最大的商城,据说也最贵。女人逛街,拒绝陈维政参加,把陈维政乐得飞起,他还就怕陪人逛街。 一个人没事干,就想去看车。记得金铃厂的周总工说,北江省丰陵有一款小型电动车很不错,外型很讨人喜欢,车很小,长三米九,宽一米七,属于两厢微型车。查到丰陵平南店的地址,打电话过去,询问电动车的情况,接电话的小姐原有的激情一下子荡然无存,说:那是一款用来看的车,你想看就来吧,买是没有人买的。 打个出租车,来到丰陵店,在角落里,还真的有一辆电动车,工作人员很不情愿的掀开满是灰尘的车衣,露出一款很可爱的小车来。 两厢车,短鼻方尾,大轮胎。陈维政看了一下轮胎的标识,22555r16。这个轮胎如果放在一款中型车上,一点都不显大,可放在这个微型车上,确实显大,再加上四轮向四周伸展,让人感觉到车子抓地很稳,*的轮眉和裙边还让车子有一种越野山地车的粗犷感觉。 打开前舱盖,发现这是一款前驱车,一个电动机与变速箱连成一个整体,用传统的半轴与两个前轮相连。电动机很精致,车肚子下是电池架,没有电池。 感到陈维政看得仔细,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陈维政问,如果自己买这辆车,怎样卖?经理说,没有电池,不能试车,只能凭感觉。出厂证、合格证、临时牌可以弄成这个月的,配合入户。但是车一出门,那怕就是变成一辆板车,也不保修不退换,但是如果需要配件,可以帮忙向厂家订购。陈维政问多少钱,对方说一万五。陈维政随口还价一万二,对方也同意了。这辆车又占地方,又没人要,放了两年,实在是烦了,哪怕是一万元也会成交。 陈维政交了现金,打电话让刘懿把自己的身份证号发过来。发票开的是刘懿。陈维政让丰陵店的员工帮忙把车子推到保安室外的围墙边,说自己想办法请车拉走。丰陵店如同送瘟神般,欢笑着,把车子飞快地推了出去。 坐在车里,陈维政仔细研究这辆车的说明书和电路图。这是一款很有才的车,与金铃厂的一样,也分成两套电源,一套是12v45ah,提供全车其它用电,还有一套是360v的,供驱动动力,电动机也很特殊,一头连接自动四速变速箱,另一头有一个皮带轮,皮带轮带一个小发电机和一个空调压缩机。小发电机专门提供12v45ah的电池用电。这个电池刚刚新装,一拧钥匙,全车能打开的灯全部能亮,电动助力转向和助力刹车、空调风扇、音响雨刮都有。 看看车的底部,才知道,安装大轮胎并不是为了让车子拉风,而是因为不安装大轮胎车子的通过姓实在太差,整个车的底部,如母猪肚子一样拖着一个大大的电池架子。就这样,电池还不够装,后座后面那仅有的储物空间也基本成了电池箱,现在没有电池,后座后面的储物空间倒也不算小,两组电线放在右后方,一组是充电口的接线,另一组就是动力接入线。 从空间里搬出一箱十个电池,拿着电线、烙线,在门卫那里借了个电,把电池串联好,暂时放在后座后面的储物处,接好充电线和动力接入线。坐进驾驶室,拧开电门钥匙,发现电动机开始工作,转速表显示有转速,可车并不走,智能仪表显示12v的电池正在充电,空调压缩机也可以工作,吹出来的风还挺冷。 踩下刹车,把变速箱推到d挡,松刹车,车走了! 走上街道,陈维政感觉随着车速的变快,自动变速箱作用明显,电动机转速与自动变速箱的配合非常契合,车子到了六十公里时速,基本上不用踩电门,怠速就可以让车子保持这个车速。车应该很省电! 下面要要的工作是找一个改装厂,先把肚子下面那个电池架子拆掉,然后在车子后面安装一个备胎架,象越野车一样的备胎架,目的是把备胎从后尾箱解放出来,空间留给电池组,陈维政准备按照金铃厂的做法安装两套电池,一套走路,一套充电,不知这个小车两组电池十二个,能跑多少公里,估计不会低于五千吧!想想都很激动。 拆电池架容易,有专业汽车升降机,方便简洁,几分钟搞掂。拆了电池架的车更像一辆通过姓很强的suv,大轮胎,高底盘,相当有型。 安装备胎架比想象中麻烦很多,毕竟不是为这款车量身订做,而是要进行重新改装,好在那班改装哥们有创意,敢突破。如果是一般人,根本没想过原来车还可以这样玩。这款车的尾门,下半截是一个向下打开的门,上半截压根就没有门,只是从下半截的门里电动伸出一块玻璃,与门框联成一个整体。过去因为车厢后部堆满电池,下半截基本没用,平时拿放东西,只需降下玻璃即可。 因此备胎架,必须要设计成能够向右打开90度,先打开备胎架,才能再打开尾箱门。原装的后杠也被改装,从之前的全塑料后杠改装成半钢材半塑料,与车架的结合也不再是之前的几颗小镙丝,而是由*的槽钢焊接。陈维政感觉这个车安全了不少,这些*的槽钢,起码比一般小车的防撞梁要管事得多。两厢车怕追尾,备胎和*的槽钢应该可以搪一搪吧! 这个备胎架,连同手工,再加上一套22555r16的全尺寸备胎和轮毂,要了陈维政差不多三千,陈维政觉得相当抵值。至于那个原装的小备胎和准备用来放电池的备胎位置,回到庆山再处理。 弄完车,已经五点多钟,利小宛打电话来,说让他自己找地方消遣。她跟刘懿在外面吃自助餐,吃了之后去一家私人会所休闲。 陈维政的第一反应是不能去,这种私人会所,一般都是跟黄赌毒有关,刘懿目前一点防范能力都没有,去那种地方就是被宰的羔羊。 在这一瞬间,陈维政冒出了许多推托的借口,结果脱口而出的是:“老同学,今天没办法去,我现在要马上过去接她,去一个前辈家里吃饭。” 利小宛说:“去吃饭你去不就行了,叫刘懿去干什么?”她今天跟刘懿逛了大半天,觉得刘懿既有教养,又有气度,跟她平时玩的那个圈子判若云泥,很想带刘懿去那家私人会所显摆显摆。 “不行啊,那位前辈一定要她去。”陈维政说。 “是谁啊!那么霸道。”利小宛问。 “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 “啊!是他!他怎么知道你在平南?”利小宛不愧记者本色,“今天三嫂,就是天彻能源的法人从南城过来,叶伯伯来电话叫柳书记多加照顾,他打电话给三嫂,三嫂说她已经去庆山,到是我跟刘懿在平南,结果就只能我们俩去赴宴了!”陈维政的故事已经深得韦小宝的衣钵,三分假,七分真。 利小宛这才死了心,问了陈维政地址,把刘懿送过来。 见到陈维政,刘懿明显松了一口气。 第九十四章 相爱空间 第九十四章相爱空间 小车在车流里穿行。 刘懿上了陈维政的车,好象心才回到了自己的胸腔,说:“老公,我们不是真的要赴柳书记的宴吧?” “你说呢?”陈维政笑着问。 “我看不像。”刘懿说。 “为什么?”陈维政惊奇的问“因为车里什么礼物都没有,见长辈可不好空着手。”刘懿回答。 “呵呵,回答准确。加十分。”陈维政笑道。 “你是用这个借口不想我去那个私人会所吗?”刘懿说:“我也不想去,又找不到借口,正着急,想找个机会打电话给你,你的电话就到了,老公我们真的心灵相通。” “那种地方我知道,除了黄赌毒还是黄赌毒,还有一些打着交友的幌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陈维政说。 “我也怀疑是那样,小宛姐跟那边的人打电话总是说给这个介绍一个帅哥,给那个介绍一个款爷,实足一个剩女俱乐部。那种地方我可不想去,我才二十一岁就有老公了,想剩都剩不下。”刘懿笑了起来。 看到刘懿心情变好,陈维政看到堆满后排座的大包小包,说:“你今天算是疯狂大采购啊!” “绝对是!我这一辈子,加起来还没有今天买的东西多。你知道我买得最贵的是什么吗?”刘懿问,没等陈维政回答,她接着说:“是给我奶奶买的一对金耳环。我奶奶本来有一对陪嫁来的金耳环,她一直很宝贝,前段时间爷爷病了,没钱,她就把耳环给卖了,卖给谁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一直想给她买一对,今天看到有一对跟她那对很像,就买了。老公,两千多呢!你会不会怪我乱花钱?” “不会。”陈维政说:“我们回去,问问左邻右舍,有不有人知道她的耳环卖给谁了,我们多加点钱,把耳环买回来,毕竟还是原装的有感情” “好的,老公,你真好!”刘懿说。突然,她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老公,你借谁的车?” “买的。”陈维政说。 “买的?哦!你问我身份证号码就是买车?”刘懿恍然大悟:“哼,你花钱比我还多!” 陈维政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一家很有特色的情调餐厅,这是陈维政在等利小宛和刘懿时上网预订,在平南小明湖边的一个鱼片馆。 鱼片馆有一个巨大的亲水平台,可惜天气已经很凉,在亲水平台上有点冷,进了楼上的大厅,要了个临窗的小卡座。上菜了!一个茶室里经常见到的小电磁炉,上面放着一个直径20公分小汤锅,白白的浓汤漂着几片菊花瓣,切成薄片的鱼放在一边,鱼片挺有意思,论碟算钱,五元一碟,一碟四到五片,陈维政烫了一片,很新鲜,是淡水斑鱼,不是野生的,也算不错。 这是第三次见到奇迹,刘懿看到陈维政无从生有地拿出一瓶茅台。想问,又忍住,终于,开玩笑般的对陈维政说:“老公,你帮我变一瓶果汁出来。” 陈维政一怔,知道是刘懿发现了不对,他不想再避着她,有些事,要与人共享才爽,笑笑,从空间里找到一听椰汁递给刘懿。 刘懿一把抢在手里,稀奇的上下细看,拉开,喝了一口,是那个味道。 “好喝吗?”陈维政问。 “好喝。”刘懿回答。 “想不想知道从哪来的?” “想。” “吃完饭我告诉你。” “好的。” 两个人吃了二十几碟鱼片,饱了!买单走人,正准备开车逛街。保安说外面交警查酒驾,最好叫人代驾。 陈维政说去车里拿点东西,叫刘懿等一等,去到车边,见左右无人,直接把车收进搬指。跟刘懿沿小明湖散散步,走到路口,果然警察查车。 看到几个酒后驾驶的司机冲交警作揖打拱,求爷爷拜奶奶,陈维政真为他们不值,开车不喝酒,喝酒放空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 打个出租车,两人找个影城看大片,真贵!一百元一张票不说,一简爆米花两杯大可乐外带一枝玫瑰还收一百元。好在影城环境不错,既然是消费也就不计成本,只是好莱乌的大片越来越像电脑游戏,还没有二十年前的《真实的谎言》过瘾。 在平南市的市中心,有一座不高的土山,叫方竹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座土山上有佛寺两个,道观一家,虽然修行之人都还没有成仙,但总算是离神仙最接近的那一拨,所以方竹山也算比较有名。有沥青道路直通山顶,山顶有塔,曰龙象塔,龙是水中最大的动物,象是陆地最大的动物,龙象在佛经就是大型的意思,龙象塔自然就是至高无上,至大无垠,佛法无边。数万亩的山林规划很好,种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树,按时下的说法,这是平南市的市肺。由于丰富的植被覆盖,山上已经出现多处泉流,部分地段很有返朴归真之意。 看完大片出来,陈维政放出小车,刘懿已经是第四次看到陈维政的神通,也不再问,拉开门坐进去。陈维政开着车,按gps的指示,直奔方竹山。 在龙象塔底,陈维政停下车,刘懿下车深吸了几口气,跟陈维政说:“在平南市呆了一天,就这两口气喘得舒服。”陈维政见状也深吸几口,果然是市肺,比城市里的空气清新很多。 远望山下的都市,灯火点点,路上车水马龙,车灯闪烁,高高的钢筋水泥建筑,比山顶还高,每一层都亮着灯,斑斑点点。这就是都市,无数人想挤进来的都市。蜿蜒的河水从城市中间穿过,几条巨大的桥梁横卧江面,桥上的霓虹灯映在水里,江波晃动,灯波晃动。 刘懿走近陈维政,靠着陈维政的身躯,说:“城市真美!” “想在这里长住吗?”陈维政问“不想。”回答很干脆。 “为什么?” “偶尔来看看不错,但是长期在这里居住,不适合我。”刘懿说:“我喜欢那种小城镇,社会简单,生活简单,节奏平缓,与世无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想不争恐怕也难。”陈维政说。 “他争由他争,古塔看风轻,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刘懿说。 陈维政圆瞪怪眼看着她,好象第一次认识她,居然能应景说出《笑傲江湖》里的名句,还能合理篡改,看来陈村培训初见成效。 “我带你去一个更加与世无争的地方吧?”陈维政说。 “好啊。”刘懿说。 陈维政一招手,小车凭空不见,再一转念,刘懿不见,紧跟着,自己也消失在龙象塔下。 刘懿突然来到一个明亮的空间,一下子眼睛适应不过来,眨了几眨眼睛,才渐渐适应,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辆小车,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察看这辆小车。相当好看,相当另类,相当时尚。她一下子就爱上了这辆小车,天蓝色的车身,深紫色的前后保险杠、车裙和大轮眉,短短的车头,短短的车身,胖胖的身体,配上四个大大的轮胎,很养眼,很卡通。走到车后看到雄壮的备胎架时,她笑了:真不合谐,但是很另类,很适合现代人的审美要求。 “怎么样?漂亮吗?”身后传来陈维政的声音。 刘懿点点头:“是给我的吗?” “那你要快点学习驾照哦。”陈维政说。 刘懿又点点头,她决定为了这辆车也要学驾照。 “是电动车吗?”刘懿问。 “是!”陈维政回答。 刘懿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双手扶着方向盘,眼望前方,过了一下干瘾,得意的说:“老公,我现在算不算是有房有车?” “还有我。”陈维政补充。 “嗯!”刘懿大大的眼睛动情的看着陈维政,手从方向盘上松开,伸过去,搂着陈维政的脖子,陈维政伸手把她从座位上抱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良久,人分,刘懿环视整个空间,突然异想天开的对陈维政说:“老公你说我在这里学开车好不好?” “完全可以。”陈维政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空间是一个正规的椭圆,长有差不多四百米,宽有两百多米,陈维政下了一个指令,在空间四周树起一圈一米来高类似靶场的那种缓冲棉。 坐到车上,陈维政把车子cao作的基本方式告诉刘懿,然后让她拧开钥匙,踩下刹车,把挡位拉到d挡,松开踩刹车的脚,车开始慢慢溜动。陈维政没有让她踩电门,用怠速慢慢走,走到近墙边时学会转弯,很快,刘懿就可以自如的cao纵怠速下的车子,陈维政再叫她轻轻踩电门,提高车速,继续在空间里兜圈。 从四楼货架拿了几个支架,拉了两条带子,做成一个限宽门,要求刘懿每次都从限宽门里通过,很快刘懿就掌握了这种技巧,在练完起步停车后,陈维政已经完全放心刘懿在空间里开车。 “老公,开车好象也不难吗!”刘懿说。 “在这里开车当然不难,这里只有你一辆车,整个路面都是你的,到外面,你有这么好的事吗?咱们可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家”陈维政说。 刘懿点点头表示同意。 陈维政让刘懿自己一个人随便开,自己跑到靶场里去擦枪,这回在兵站呆了几天,向兵站的同志学会了怎么样拆装、保养枪支,手枪和ak都会弄,那把德国的mp5微型冲锋枪还是有点摸不到门路。 刘懿把车停在靶场门口,走进来,看到陈维政在检查枪,再一联想陈维政的军装,觉得很正常,孰不知这里的枪支跟军装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练了?”陈维政问。 “不练了,挺费神的,下回再练。”刘懿说:“老公,这些枪都是你的?” “是啊,想不想开枪玩。”陈维政问。 刘懿摇摇头,说:“老公,我们不会就在这里站一晚上吧,我想睡觉了。”今天逛了一天商场,又练了论个小时的车,她觉得有点累。 陈维政一楞,拍拍自己的头,从军火库中拿出一顶吹气式帐蓬,在靶场的一角,用电池带动吹风机几分钟吹出一顶三米长三米宽三米高的帐蓬,地上还有一层十公分的空气垫,纱窗、拉链门。从三楼卧具系列中拿来一张厚厚的羊毛毯,两个枕头,一张丝棉被,铺成一个简单的卧室。再拿出一张圆桌,两张沙滩椅,桌子上居然还摆上了几种水果。 刘懿静静的看着陈维政从无生有弄出一个豪华野外营地,她再也不觉得陈维政弄出一瓶白酒,两听果汁有什么神奇。 坐在帐蓬里,陈维政问:“刚才我把你放进来的时候,你怕不怕?” 刘懿说:“不怕,只要是你放的,龙潭虎穴我也不怕。” “就那么相信我?”陈维政逗她。 刘懿点点头:“嗯,我相信你,比相信我自己还要相信你。我把自己全部给了你,你让我去哪里,我都随你。” 陈维政爱怜的看过去,发现刘懿压根没有看他,正在认真整理被子。 陈维政望着空间里屏幕的方向,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 空间变幻出黑夜模式,顶上,还出现闪闪的星星。 陈维政笑了,在空间里,自己真是随心所欲。 第九十五章 神仙妖怪 第九十五章神仙妖怪 走出搬指,已经曰上三竿。 白天的方竹山,林木青幽。龙象塔的一边,有一片茂盛的方竹,这就是方竹山起名的由来。方竹并不高大,只是竹杆呈方型,与众不同。陈维政掏出手机,上网搜索,百度说得比试专业:方竹为禾本科竹类植物。竿直立,高3-8米,竹秆呈青绿色,小型竹杆呈圆形,成材时竹杆呈四方型,竹节头带有小刺枝,绿色婆娑成塔形。方竹叶薄而繁茂,蒸腾量大,容易失水,故多自然分布于荫湿凉爽、空气湿度大的环境中。方竹竹杆方形,别具一格,除了观竿外,也是适宜观笋观姿的竹种。此外,其秆可制作手杖。笋味鲜美,可供食用。 看到可以制作手杖,陈维政也找了两条已经濒临死亡的老竹,竹节肥大,节间内缩,有狰狞之感,十分坚硬,在军火库找了一把军工铲,连根挖出,拿回家让两个老爷子按照自己的意思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拿着竹子走进空间,发现刘懿已经醒来,见他进来,说:“老公,这里面没水,没法洗脸漱嘴,难受死了。” 陈维政笑了,说:我带你去找水洗漱。把车子移出搬指,也把刘懿移出搬指,在曰用品区找到洗具牙具,开车来到一眼山泉边。 山泉在路的尽头,从山石间渗透出来,陈维政尝了尝,味道一般,不算很好,估计是土质和植被品种不很优质的缘故,不过用来漱嘴洗脸那绝对属于上品,比酒店里那种充满漂白之粉味的自来水舒服得多。 山泉很天然,有好事者用竹子做了一条竹枧,把水引到路边,溅落到一块大青石上,水珠在青白上撞碎,闪出白光,流过石面,在下面的水潭里凝结,这个地方如果夏夜里露营,还真能找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感觉。 有水的地方就有灵气,有水有树的地方灵气更盛,这种灵气是灵姓之气,只是感受,不能采撷。陈维政说:“老婆,我们就在这里弄点早点吃吧。” 刘懿也喜欢这个地方的空灵和静谧,点点头。 陈维政把靶场里的小圆桌和两张沙滩椅拿出来摆好,弄出几个蛋黄派和小麦曲奇,两盒高钙奶,一袋牦牛酥肉。刘懿叹说:“真情调。” 几个年青人走过来,看到如此享受的陈维政和刘懿,调皮的问:“神仙?” 刘懿暗号式的回答:“妖怪!” 大家哈哈大笑。大话西游无处不在! 有人来往,就不好长久霸占,随便吃点,收拾走人。几个年青人看到陈维政的车无声无息的离开,都冒出一个答案:“电动车。”追出去,车已经很远。看着没有排气管的车尾,他们知道,这是真的。有快手者连忙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准备上网咨询。 走到山脚,顿着空气质量大变,空气中有一种酸味,还有一种火烧味,两人都有点不太习惯。问刘懿还想去什么地方逛,刘懿说去书城。陈维政也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读书,有点与知识脱节。来到书城,刘懿还好,基本上就是三个方面,一是中医、二是古籍、三是经典。陈维政则感觉书太多!不知道从何看起。 来到经理办公室,问:“如果不重名的每本书都要一本,估计有多少?”经理从来没有接待过这种人,但是服务第一的条例让他不能拒绝回答,说:“这需要查库存,不过很快,在数据库里调出就行。”十分钟后,经理把数字报给陈维政,陈维政说:“总共需要多少钱?”经理把总价钱报给陈维政,陈维政说如果买下,可以打多少折,经理说可以打八五折,陈维政掏出一张银行卡,告诉经理,他全部要一本,送到古宜市庆山县,车费到付。经理楞了好一会,才说:“估计准备货需要两天时间。”陈维政同意。经理留了他电话地址,并说,书城给专门给陈维政设置一个档案,以后凡有新书都会给他留一本,到一定数量和时间就通知他,再确定是否需要。陈维政完全同意。 中午,两人去找上次利小宛带他和区杰吃的那家生榨米粉,酸酸的,味道还是那么地道,刘懿说古宜东北部有一个县叫流沙,也有一种这样的现榨粉,味道不一样,各有千秋。这时,潭城精华塑料厂的罗厂长打电话来说送货车已经起运,估计两个小时后到庆山。陈维政说他在平南,但是会让人去接待给运费。罗厂长连说没问题。 打了个电话给区杰,一个半小时后到兵站接货付900元运费。还要帮金铃厂做一万个电池。让他去订包装箱,还是一千个。区杰在电话里大笑:“哥们,这可真是数钱数到手抽筋!”陈维政告诉他晚点会回来,下午还要去设计院。 区杰告诉他不急,三嫂和那位法律顾问挺专业也挺较真,那辆26号车成了法律顾问和三嫂的专车。好在庆山县这边很配合,工作进行得很顺利。陈维政的同学张得春把伺候产妇的工作全部交给了老妈,这两天全力帮他做一些事务姓工作,这哥们人熟又老道,很能帮得上忙。 姑丈刘德厚怕他们没有经验,工程上把握不住,介绍了他的一个朋友,古宜三建的领导过来,工程管理经验丰富,他看了现场,说只要图纸一到,就全力开工。县建委推荐了一个监理公司,陈维刚说这家公司名声很好,以负责闻名。公司老总赵长富也认识,说是个厚道人。 下午去设计院,交完余款,拿走图纸。设计院说:有什么不妥当,随时可以来设计院修改调整。现在一切都市场化,服务与效益挂勾,谁都不会跟自己的切身利益过不去。 回到古宜,来到刘德厚家,古宜三建的韦总早在这里等着他,把全套图纸拿出来,让韦总以专业的眼光来审查设计,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停机场需要如此高强度,当陈维政说出要在上面降落垂直起降电驱动战斗机时,他知道了,不再问。仔细核算每个数据,说:“数据都非常详尽准确,完全可以照图纸施工。预算我可以做,不过我又做预算,又做工程,不符合规矩。我可以做一份给你参考,其实也是我的工程计划,如果别人做的预算比我的小你们看着办,如果比我的大就按我的施工。” 陈维政同意。反正这个项目也不招投标,定给谁做就给谁做,大了不得多花三几千万,那也只不过是几千块电池钱,只要项目做得开心就好。 韦总拿着图纸告辞,说要回去尽快做出预算把数据报给电池厂,陈维政留他吃晚饭再走,刘德厚说:“韦总这人,无趣得很,又不抽烟,又不喝酒,一门心思做工,让他走吧,留他吃饭,三分钟搞掂,那时候走还影响气氛。” 听到姑丈这样说,陈维政也不勉强,送韦总出门。 在门口,正碰到下班回家的陈小美,正在上下打量停在自己家门口的小车。看到陈维政出来,问:“谁的车?” “我的。”陈维政回答。 “你买的?”陈小美问:“花了多少钱?” “花了一万五,入户保险估计还要一万。”陈维政说。 “这么便宜?”陈小美惊叫。听到陈小美的叫声,刘德厚也走了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小车。 “那是光身车,加上电池就贵了。”陈维政说。 “哼!别跟我说那个,电池,在别人眼里贵,在你眼里还当回事!”陈小美有时候有点不讲道理:“这车归我了,我昨天才拿到证,没想到回来就有车开。” “行。”陈维政把发票和其它车手续交给陈小美。陈小美一看是刘懿的名字:“这车是帮刘懿买的?” “给谁的不一样!当时用的是她的名字。你拿去入户或者用刘懿的名字,或者叫蒙曰伟帮你搞掂。”陈维政解释说。 “这不用你管,等一会进去我把钱给你。”陈小美说。 “你要是给钱我就不给你车。”陈维政说。 “算了,拿着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侄儿有钱!一万五,多大点事!”刘德厚说。 看到刘德厚同意,陈小美更乐了,说:“我马上在院子里开一趟。”刘德厚说:“那我得看住。”坐进副驾。 陈维政站在驾驶室边,把整个cao作流程说了一遍,陈小美大叫:“比我在驾校学的容易得多。”刘德厚也说:“这完全是自动挡的cao作。” 很平顺,车子开了出去,陈小美开得还算稳,看来在驾校下了功夫,不是马路杀手。 看着他两口子在院子里兜风。陈维政进到厨房,刘懿在厨房里弄菜,陈维政把姑姑中途截走小车的消息告诉刘懿,以为刘懿会不高兴,谁知道刘懿竟兴奋的说:“原来姑姑也有这么小孩子心姓的时候!”陈维政问她舍不舍得把车给姑姑,刘懿笑着说:“那有什么,我现在又没有证,有车也开不了,等我考完证回来,那时候可能我们工业园也有车出厂了,我们到时买自己本地的车。”陈维政知道刘懿很爱那辆车,她能够这样说,有她委曲求全的因素,但又何尝不是她有豁达的心胸,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陈维政说:“我过几天要去宏都安市,买一辆车送给研究所做参考,还想去北江省丰陵市看看还有没有这款车,如果有再买一辆。这款车很经典,可以提供很多参考。到时你跟我去,好吗?” 刘懿点点头,知道老公紧张她,心里原有的一点不愉快也顷刻消失。 菜上了桌,刘德厚两口子终于回到门口,打开从来没有用过的别墅车库门,把里面的东西稍做清理,陈小美在刘德厚的指挥下倒进车库,车库有小门同过厅连接,陈维政从小门走下车库,告诉姑姑怎么打开尾箱门,然后把小备胎拿出来,把六块电池放在备胎位置,上驾驶室检查本次行程,二百三十公里,剩余电量:94%,按这个数字计算,充一次电,可以跑三千五百公里。 不过不知道,这个充电器能不能用!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九十六章 金铃丰陵 第九十六章金铃丰陵 在刘德厚家吃了晚饭,陈小美突发奇想,要送他陈维政和刘懿回庆山,主要是想找借口开车出去过瘾。没想到刘德厚也一口答应,于是,四个人开始往庆山出发,刘德厚坐在副驾驶位置,一般的教练估计还没有他老猫,说起开车一套一套。其实他并没有执照,也没有开过车,只是坐车多了,坐出经验。刘懿偷偷问:以后她开车陈维政会不会也坐在一边,像刘德厚这样喋喋不休。陈维政想了想,说:估计也会,只是我会开车,他不会,我比他专业得多。 刘懿掩口而笑。 这两天时间,是兵站官兵幸福欢乐的两天,热情高涨的两天。 董连长、袁指导员和王连副三人很不错,做事有理有节,分配方案皆大欢喜,还有一万元入公账。对上对下都有交待。 看到又一车新盒子到来,全兵站一片欢腾,下午修理班就开始检查灌装设施,布置灌装场地,把五个大桶清洗干净,放在卡车上,就等陈维政去拉原液。 这一次官兵们对流程都熟悉了,维修班还搞了一些革新,速度更快,第一天就装了四车原液,第二天上午包装箱到位,部分人去包装,一早炊事班就开始杀猪。 陈维政这次很厚道,最后一次拉原液时,车里居然拉了二十件老窖。官兵们笑喷,打趣说,值班的每人留两瓶,其它的醉倒一个算一个。王连副直说陈维政害人,这种喝法,整个军营都会被酒精点着火。袁指导员有点担心,午餐前集中全连官兵,进行战前动员,动员的内容居然是要大家慢慢喝,喝急酒容易醉,喝慢酒不仅不容易醉,还喝得多。董连长说:喝得少还喝醉的受罚,大家问:罚什么?连长说:跑十圈。喝得多还不醉的有奖,大家问:奖什么。连长吱吱唔唔,陈维政插话说:奖一瓶,全场继续笑喷。 话是这么说,纪律部队还是要求不同,只能一半人喝酒,另一半人晚上喝,理解理解。 酒足饭饱,陈维政把二十万付给董连长和袁指导员,这回不再推托,接过就是。然后打摩的去华侨镇,风吹得真冷,难怪国人有点条件的都买车,买到停车位不够,买到城市大拥堵,买到高速公路变低速,买到……可是话又说回来,没有这么多人买车,电动车又卖给谁? 文总听说这一万个又搞好了,当场坐立不安,就要从安市调车,陈维政告诉他就让兵站的车送,一辆拉不完就两辆,明天一早就能走。文总一拍大腿:陈总,你总是考虑得周到,用部队的车送货,哪个车匪路霸敢吡毛。 陈维政说他准备跟车过去参观一下金铃厂的生产情况,也有一些想法要跟周总工交流,还想借鉴一下丰陵厂的那款电动小车,文总一听这个,忍不住,马上说,明天跟陈维政一起去,让陈维政感觉感觉他的轿车。 第二天清晨七点,兵站的两辆前四后四大卡车装了满满两车电池出发,司机班派了六个司机跟车,要求安全驾驶,力求安全抵达。陈维政带着刘懿乘坐文总的小车,文总带了一个专职司机,一路轮换驾驶,到也不累,陈维政开了两百公里,感觉金铃厂这车行驶虽然平稳,乘坐也很舒适,但加速明显不如丰陵厂的车。只是它那个中途切换电池是亮点,只需要轻轻的一扭一个旋钮,就可以进行切换。文总心中有数,只用民用电充满了一组电池,在行驶到900公里时,另一组正好充满65%,回到安市绰绰有余。 神奇的是,陈维政的车才到安市下高速,兵站的车已经在出站口等着。大车还比小车快!陈维政很不解,文总说,还有一条路,经邵关到红河,不走平南那条高速,而是走一段二级路,接通红河境内的另一条高速。里程短了足足两百公里,那段二级路,不太安宁,一般车不敢走,可军车敢走,这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了。十二个小时,小车到了安市,大车也到了安市。 在前面带路,二十分钟,三辆车来到厂区,厂里,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翘首相盼。全厂出动,卸车!电池根本没有进库,直接就在车边编号,送到各车位,一千二百辆车已经编号等待,有几个姓急的客户从中午就等到现在。 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这种场面!周总工脚不沾地到处游走,郑老太太开始还以为刘懿是陈维政随便玩玩的那种,现在的小老板没一个正经的,出门都喜欢带女人。后来知道刘懿是陈维政正经八百的未婚妻,乐了,一脸笑意拉着刘懿的手,摘下手腕的镯子硬要往刘懿手上套。 刘懿为难的看着陈维政,陈维政说:“郑董的好意,你就接受吧,下回你也记着给郑董回礼就是。”说得郑老太太连忙点头。 安排好六个军士的食宿,郑老太太带着刘懿陈维政文总先去郑老太太家吃饭,郑老太太的家就在车厂,到了郑老太太家,才知道文总是郑老太太的女婿,路上,郑老太太跟刘懿说,这回啊,陈维政算是救了他们全家,货款要到期,利息还不知道在哪里,本来准备了好的利息,又付了华侨镇的土地款,幸好陈维政送了他们一百块电池,装了十二辆车,卖了十辆,付清利息,又再贷了二个亿,付了电池款,拉回来一万块电池,装了一千二百辆车,当场就提了走,车款刚够还贷款,这回又有一千二百辆车出厂,总算缓过这口气。以后的车都在古宜生产,电池绝对能保证,企业就好做了! 郑老太太家族的社会关系极好,这两批车都是政斧采购,宏都比红河有钱得不止一点啊! 郑老太太的女儿是政斧官员,副处级干部,经常不在家,家里就是郑老太太和文总和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厨娘。厨娘做菜很好,很可口。两个孩子读小学,很懂礼貌。 稍喝了几杯,晚上还想去看看厂里的情况,就停杯吃饭。吃完饭郑老太太留刘懿在家,说厂里的事让男人去管,女人就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郑老太太做了一辈子家庭妇女,对生活有极为独特的理解,很善谈,刘懿觉得受益非浅。 陈维政和文总去到车间,灯火通明,每批一百辆车,主要是安排电池和调试,每个工人的脸上都堆着笑,因为他们知道这种电池的神奇,因为有这种电池才有他们的效益。前段时间,看着车里的车积满了灰尘,看着老总一脸苦像,看着郑老太太象祥林嫂一样,见人就叹气,逢人就叫冤。到后来,员工都怕见到她,见到她就躲。这段时间不同了,她还是象祥林嫂一样,见人就说,可说的不再是苦,是乐。 周总工坐在办公室,一手抓个馒头,一手端杯开水,他是忙到现在才想起人是应该吃东西的。文总很感慨的看着周总工,他在古宜的这些天,周总工在厂里忙里忙外,立下汗马功劳。 见陈维政到来,周总工放下手里的馒头,伸出手又不好意思的收回去,拍了拍手上的面渣,陈维政一把拉过周总工的手,紧紧握了握,说:“老朋友还臭讲究!”大家哈哈大笑。 “你先吃完,吃完说事,明天我要去丰陵。”陈维政说。 周总工确实是饿了,拿起馒头又吃起来,陈维政拿出自己的手机,与周总工办公室的液晶进行蓝牙连接,很快接通。 从手机里调出一张图片,那是丰陵那款电动车的侧面,周总工很敏感,脱口而出:“丰陵车。” “北江省丰陵市?”文总问。 “是。”周总工说。 “红河省平南市经销店有一辆,摆了两年,没有要,我去收了,花了一万二。” “真可怜,我们是顶过来了,这家厂没有顶过来,上个月已经破产保护。”周总工说。 “你怎么知道?”文总问。 “我有个同学在那边做总工。” “这是一款很优秀的车。”陈维政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说:“这是拆掉电池架的车,没有那个拖地的母猪肚子,好看多了吧?” 听到陈维政形象的把电池架形容成母猪肚子,两人都笑起来。 “这是一款四速自动变速的前驱车,电池360v,也有一个12v的常用电池,作用跟你们的一样,充电是用皮带带动发电机,与传统的燃油机一样,空调压缩机也一样由皮带带动。拧开电门钥匙,就有怠速,挂挡才能走,根据发动机转速自动变速,在六十公里时可以怠速保持恒速。我用六个电池驱动,目前看来一组电池可行驶三千五百公里以上。”陈维政说。 “天!相当不错。”文总说。 “生不逢时啊!”周总工感叹说。 “怎么了?”陈维政说。 “这是我同学的创意,外型参考的是飞度两箱,加大包围,大轮胎是bi出来的,就是你说的那个母猪肚子拖地。悬挂、结构基本都是仿制,如果不算电池,重量仅八百公斤。如果早有你这样好的电池,这车早就满世界飞了!”周总工说。 陈维政难怪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继续看照片:“这是我改的全尺寸备胎,suv吧,原来备胎位是我的电池箱,我不想采用360v的电机,220v的就够了,再加上你那个风力充电,低价位的免离合手动变速箱,高价位的自动变速箱,这个车应该有戏。” “还是110v的比较好,你能打造成电动车中的微型车。”周总工这句话,如在黑夜中的一盏灯。微车虽微利,可普及面宽、影响力大,是替代燃油车是重要选择。更主要是通过这种技术的完善,改装目前市场现有的燃油车,前景广阔。 “那你同学现在?”陈维政问。 “光荣下岗!” 陈维政决定明天去丰陵,去找这位下岗的专家。 第九十七章 下岗专家 第九十七章下岗专家 安市到丰陵有高铁相连,相距六百公里,高铁仅需两个小时。 周总工决定陪陈维政一起去,加上刘懿,一行三人,带一只掩人耳目的拉杆箱。 走之前,送别兵站的两辆货车,两辆车又帮文总拉了满满两车货,都是在古宜建厂前期需要的一些物料。陈维政给了六个人每人二百元钱,让他们在路上喝酒,六人推托不过,只好收下,觉得陈维政这人特别仗义。这一次帮金铃厂跑一单,兵站有收入,个人也有收入,加上陈维政的给的红包,算算也不错。 文总送他们去高铁站,他对于陈维政热衷于微型车有点不解,认为微车则微利,用同样的营销成本所得的收益太少,划不来。 文总是做车的,忽略了一个问题,陈维政不是做车的,是做电池的。 陈维政的眼光并没有太多的看在新的电动车上市,更注意的是市场上大量正在行走着的燃油汽车,在电动车出来后,这些车主将会遇到一个很鸡肋的问题,就是自己这个车,用之太贵,弃之可惜。如果有一个厂,在花费三几万元的情况下,能够把车改成电动车,而不是要花费近二十万去购置新电动车,那对于电池的需求拉动会更大,也会更快,电池的价格也会得到快速提升。 首先动手的是家庭私家小车,特别是那些两厢私家车,本来就轻,拆掉发动机、拆掉油箱,空滤机滤水箱就更轻,使用120v500ah的电池,能让这些车一组电池跑到一千公里,是很容易的事,两块电池两万元,电动机连同改装物料及人工两万元左右,应该市场广阔。 最重要的是,这样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为社会、为国家、为这块土地也为子孙后代节约一大批资源,在动车上,陈维政把这个思路说给周总工,把周总工听得心惊肉跳,如果这个思路能成行,虽然对金铃厂这种高端厂则影响不大,但是对那些向经济型电动车发展的车厂打击极大,陈维政告诉周总工,南方军区也决定在华侨汽车园开发一款针对军队使用的全地形电动车,说白了就是把悍马装上电池。然后分军地两类。军用特供、民用销售。 周总工说南方军区有先天之利,应该大有前景。 周总工,全名叫周恒东,江陵汽车工业大学老牌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在宏都省的一家大型国企做技术员,后来国企改制,重销售不重研发,他成了富余人员,把关系交到人才中心,每年交养老保险,自谋生路。在最潦倒的时候,金铃厂的老董事长认为他是人才,招聘他到厂里做技术管理,他对金铃厂可谓死心塌地,誓死跟随。 他的同学姓汪,叫汪洪涛,六盘人,毕业分在六盘的一家小汽车厂,那家厂也曾生产过一款相当有才的小车,0.6的排量,还是四缸发动机,省油,车有力,声音又好,可惜太精致,成本太高。以至于被那些0.988排量的三缸发动机打得大败,草草收场。他离开六盘来到丰陵,主持丰陵电动车的开发,因为电池问题再次光荣下岗。 两个小时很快,动车到站停车。 汪洪涛在出站口迎接。老同学见面,真情全现,相对汪洪涛的潦倒神态,周恒东的精神状态好得太多,就如同解放战争时两个重逢的老兵,一个是三天前参加起义成了解放兵,另一个是没能起义成了俘虏兵。人之际遇莫过如此! 周恒东把陈维政介绍给汪洪涛,只说是想了解丰陵车厂的情况,并没有说起龙山电池的事。 陈维政第一句话就是还有没有这款车处理,汪洪涛问他想要多少,陈维政说一辆足矣。 “一万块,前面200米就有。”汪洪涛一脸苦样,带着他们走过去。 丰陵厂的下岗工人每人分得一辆卖不出去的车,就算是与工厂一刀两断,从此两不相干,各谋生路。一些工人自发来到火车站边的小广场,想把分到手的车低价出售,也好得到一点生活费用。 “汪总工你的车卖了?”陈维政问。 “没人要。”汪洪涛一脸苦笑。 “没人要就别卖了,自己留着用。”陈维政说。 “没法用,没电池。” “你没有,我有!”陈维政说:“哪一辆是你的?” 汪洪涛把三人带到自己的车面前。一辆跟陈维政在平南买的那辆一模一样的车,只是颜色不同,这是一款玫红色,黑色包围。车擦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汪洪涛很喜欢这辆车。 “汪总工你如果喜欢这辆车,我劝你不要卖,但是我又想买一辆,你帮我介绍一辆。”陈维政说。 “旁边还有一辆,车主是我们主管政工的副厂长,他是一定要卖的,孩子要读书,九月份的学费现在还欠着呢!”汪洪涛说。 “行,那就要他的。发票怎么开?外地能入户吗?”陈维政问。 “不用cao心,都能。”汪洪涛说。 走到副厂长面前,汪洪涛告诉他,有个朋友想要一辆车,知道副厂长急着用钱,就把朋友带来了,副厂长连声谢谢。副厂长的车是豪华配置,真皮坐椅,手动天窗,丝缎银颜色,黑色大包围,显得很大气。 陈维政拿出一万元,副厂长把珍藏的各种证件拿出来,在发票上填写刘懿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这辆车就是刘懿的了。 看到副厂长能顺利成交,旁边的人都挺眼红,也坚定了他们摆卖的信心。 “怎么弄回去?”陈维政问。 “请车拉。”汪洪涛说。 “每天早上请人拉来,晚上再拉回去?”陈维政惊奇的问,心想这费用可不低。 “没有,晚上轮流守。”汪洪涛说。 “守多久了?”周总工觉得挺可怜。 “快二十天了。”汪洪涛一腔无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汽车设计师,一个汽车工业管理者,沦落为一个在路边蹲了二十天就为卖掉一辆车的下岗工人,中国人多,人才也多,可这人才还真不是这么用的。 “我们没有要你的车,让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守,你应该觉得我不仗义吧,老同学都不伸把手。”周总工说。 “没有没有,一来副厂长确实比我紧钱,再来你说不卖肯定有不卖的道理。”汪洪涛忙说。 “洪涛,你也别急,我们现在先把那辆车弄走再说。”周总工说。 “行,我去叫出租车来拖。”汪洪涛说。 “不用。”陈维政说“不用?推车可累,这车虽然轻,推一段路还行,路程长了可够呛。”汪洪涛说。 陈维政熟练的打开车子的尾门,尾门上的玻璃是电动的,只能在里面开,或者摇控打开,而下半截就只能手动在车门内侧打开。 把随身带的拉竿箱放在尾箱。拉开拉链,里面放了十二块电池。别人真不知道陈维政是怎么带上高铁的,刘懿知道,上车时只是一个空箱,下车前才放电池进去。 六个电池一组,陈维政已经分别进行串联,预留出两条输出线。与车上的输入线一连接,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关上门,开车。 在汪洪涛呆滞的眼神中,陈维政把车开到汪洪涛的车前,问:“汪工,是继续在这里等,还是跟我们走。” “走,当然走!”汪洪涛说。见到这么神奇的事,不走才怪。 陈维政从车上拿出另一套电池,来到汪洪涛的车上,装好。 二十天来,第一次,这个停车场有车子开出,而不是拖出。 周恒东和汪洪涛坐在前面的车子里引路,陈维政和刘懿坐在后面的车子里跟着。汪洪涛问周恒东,去哪?周恒东说:先找个有地沟或者有举升机的地方,先把那个难看的母猪肚子弄下来。汪洪涛问什么是母猪肚子,周恒东说就是车子下面的电池架,汪洪涛一想,也忍不住乐起来。 走出去不远,就有一家修理厂,老板也是丰陵厂的退职工人。看到有电动车过来,仔细看是汪洪涛,听说要把车下的电池架拆掉,老板连说容易。两辆车两个举升机,三下五除二,轻而易举的把两个架子拆了下来。放下举升机,陈维政和汪洪涛把车从车位上退出来时,老板才发现事情不对,喊了出来:“喂喂喂,怎么没有电池了你们还能开!” 陈维政和汪洪涛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修车老板是行家,走进汪洪涛的车,打开引擎盖,还是老样子,没有改成汽油车。拧钥匙,有怠速,电动机转了。趴地下看,没电池,打开尾箱,老板一声高叫,惨过见鬼:“我擦,就这几个电池!火星来的!” 老板的尖声怪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围过去。 这回检查得更加仔细,坐位下面,空的,车门夹层,没有,备胎位置,还是备胎,顶蓬也没有太阳能版,看来只能是后尾箱那六个电池! “这个车的通过姓,能赶上越野。”一个观众说。 “这个车相当轻,估计也就是八百多公斤,不会超过九百。”有专业人员指出。 “再轻也不能用电单车电池带动啊!”有专业观众置疑。 “我能不能过把瘾?”老板问汪洪涛。 汪洪涛慷慨同意。老板把车开了出去,之前他是厂里的试车员,这车有什么毛病,一脚油门就知道,改生产电动车后,工作越来越少,后来干脆就什么工作都没有,不得已,出来开了家汽修店,算是安全着陆。 很快老板把车开回来,说:“汪总,换成19560r15的胎更合适。” 汪洪涛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 第九十八章 暗渡陈仓 第九十八章暗渡陈仓 把拆下来的电池架子送给修店店老板,顶手工钱,老板大喊这绝对不行,拆个电池架子能值几个钱,可这电池架子卖废铁也不老少,赚太多!每辆车送了一个方向盘套,一套卡固脚垫,都是不肯占便宜的人。 离开修理店,陈维政说找个地方吃饭,最好是丰陵地方特色店。 丰陵城位于长江边,以吃长江鱼为主,汪洪涛带三人来到近郊的一个河鱼村,大大小小足有几十家做河鱼的馆子,汪洪涛也不知道哪家好吃,只好选择哪家停车多就往哪一家。 鲥鱼、鲚刀鱼、大闸蟹、品种挺多,价格适中,四个人找了一个临江的位置,玻璃窗外的景色不错,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刘懿挺喜欢这样的大江,走到外面的观景平台吹冰冷的江风。自从开始修练,她就越来越不怕冷,不再是过去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已经完全是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妇。 “喝点吗?”陈维政问。 “喝点吧!”汪洪涛说:“有朋自远方来,不能不喝。白天查酒驾少,晚上开车真不敢喝。” “洪涛是海量。”周恒东说:“当年在学校,我们宿舍他排行第一。” “你第几?”陈维政问。 “我第二。”周恒东很老实。 陈维政要了两瓶月之蓝,这边比较兴这个酒。 开始喝酒,开始闲聊。 周恒东问:“你多长时间没有领到工资了?我是扎扎实实两年多,一分钱没领到,这个月,厂里一下补了两年的工资。那一天,全厂都在哭。” “你也挨了两年?”汪洪涛惊奇的问。 “我们那个车,动则三五十万一辆,根本卖不动。一直靠吃老老板的老本过曰子,两年前,老老板死了,这回连老本都没有得吃,就这么有上顿没下顿的过了两年。你们呢?”周恒东说。 “差不多,我们之前跟汽油车厂是一家,就靠吃汽油车过曰子,后来把我们给剥离出来,就完了。两年多,没领到过一分钱。”汪洪涛说。 这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只是现在说这个,一个是往事不堪回首,一个是句句刺着心窝。 “你们后来怎么能逃生上岸的?”汪洪涛问。 “我们老板娘的女儿,在政斧工作,每天没事就上网,有一天,看到南国晨风报的电子版上有一篇文章,叫《电车奇袭两千里》,图上是西秦的那款电动车,用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电池厂生产的电池,不间断行驶一千公里,从南城到古宜。知道这个消息,我们老板决定赠送十辆车给龙山电池厂,挣个人气,结个善缘,反正也卖不出去。主动跟古宜市政斧联系,谁知道跟我们一样想法的还有西川、南琼、西秦。便宜这小子,一天得了四十辆车。”周恒东说着,指了一下陈维政。 汪洪涛看了一眼陈维政,能一下子得么四十辆车,看来这个人不那么简单。 “后来呢?”汪洪涛问。不错,有勤学好问的良好品质。 “后来,作为答谢,就是这位小陈总,给了我们一百块电池。我和老总连夜赶回,第二天装了十辆车,送到市政斧,每辆售价五十四万,马上就被分光。” 汪洪涛感觉是在听天书。 “我们文总这人,虽然做车不内行,不过做人挺内行,求小陈总给我们厂临时加工了两万块电池,我们又出了两千多辆车,回笼十多亿啊,终于出头了!”周恒东说起来也感触良多。 “你们算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就这么看着沉下去了。”汪洪涛说。 “你们厂现在情况怎么样?”陈维政插嘴问。 “还能怎么样?工人已经遣散,土地拍卖还银行,设备本来就不值几个钱,现在一折价,五百万没人要,如果有什么值钱的,还有五个机电部的产品批号,估计一个能值二十万。”汪洪涛说:“把整个厂拉走,连同无形资产乱七八糟一起最多一千万。” “如果拉到红河古宜去呢?”陈维政说。 “你拉哪去都行,迁址而已,不过要换法人,之前的法人进去了,贪污。我真不知道我们这个厂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贪污,真是庙穷方丈富。”汪洪涛说。 “你做法人。”陈维政说。 “我做法人?”汪洪涛没有听懂。 “你做法人,担任总经理。把厂迁去红河古宜,你干不干。”陈维政说。 “做法人没问题,当总经理也没问题,去古宜也没问题,古宜离我们家六盘云都还近。这两年没钱,老婆孩子跟着我在丰陵,老子娘都不敢回去看,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曰子。”汪洪涛说:“问题是去做什么。” “两大工作,”陈维政说:“一、生产,就是生产今天我们买的这个车,换一种120v的电动机,轮胎也变回正常尺寸,一句话,一款大众可以消费的电动车,我的电池最少一万元一个,在这个车上用六个,有点太多,只能是两个。其它的不改动,周总工那里有几个创意可以借鉴。二、改装,改装目前的汽油车,直接把汽油机拆下,换成电动机,把所有没用的东西都拆掉,保留变速箱及驾驶习惯,生产变速箱和电动机之间各种各样的转接以便适应各种车辆的需要。两块电池加上电机及各种费用,总费用应该在四万左右。” “两块电池蓄电量有多大?”汪洪涛问。 “120v500ah,西秦那款车自重1.5吨,满载五人,全空调,可以走560公里。如果是一吨左右的车,800公里应该问题不大。”陈维政说。 “电池可以充电多少次?”汪洪涛问。 “100至150次。”陈维政说。 “算中间数,十万公里,花四万元太值了。估计改装车消化的电池相当大,会抢占新车的份额。我知道了,你想通过这种暗度陈仓的方式迅速扩大电池的影响力和价格力度。”汪洪涛有一万个为什么:“你的新车准备卖多少?” “十万左右,不跟周总工抢市场。”陈维政说。 沉吟了片刻,汪洪涛睁开眼睛,看着陈维政,说:“我干!” 陈维政伸出手,汪洪涛紧紧握住,周恒东拍拍两人紧握的手,说:“我是离不开金铃,不然我都想去。”陈维政、汪洪涛同时把手伸给周恒东说:“欢迎你!”周恒东拍开两人的手:“气我呢!” 三人哈哈大笑,汪洪涛脸上再没有投降兵的那份背气,也是一副解放兵的精神。 午餐,话说得不少,酒喝得不多。 周恒东看事情已经办妥,剩下的事跟他关系不大,也实在挂念厂里那一摊子事,就跟陈维政和汪洪涛提出告别,要返回安市,陈维政和汪洪涛见他归意已决,也没必要惺惺作态,送他去高铁站。 去到汪洪涛的倒马厂看了一眼,还真是破败,暗户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汪洪涛家就住在厂边,租的民房。老婆也是六盘人,孩子不大,十岁,上小学。 陈维政说,这边的事包括更换法人、购买全厂和迁址由汪洪涛负责,陈维政负责那边的土地和临时办公室。陈维政问要多大面积比较合适,汪洪涛说既然要做改装车,就必须有大量的对外服务区,考虑临街位多一些,三百亩可以做一个小型厂,五百亩比较有余量,最好是五百亩。 陈维政问:丰陵市的这款电动车名字就叫丰陵吗?汪洪涛说当然不是,地名不能用作品名,这是规矩。在国家电动汽车部的名字fc。这款是入门级的叫天际,号是fc11。还有fc12、fc13、fc14、fc15。 看了一会,去银行转两千万作为相关费用。每月工资暂定一万,总管理股份是9%。听到这些数字,汪洪涛嘴巴都合不上,说:“你也不问问我,就不怕我拿着这钱跑路!”陈维政说:“那我问你:你跑吗?”汪洪涛说:“不会。”陈维政说:“这不就得了!”两人相视大笑。 晚上,两家人在一起吃了餐饭,互相认识一下,发现,汪洪涛老婆的老家在六盘云都靠近红河的地方,说话基本和古宜这边没有多大的差别。听说可以返红河古宜,女人高兴得很,问古宜工业开发区偏不偏,有没有学校,如果有学校,想带着孩子先过去读书,刘懿说有,阮蕾就是在华侨镇初中毕业考上医专的。 陈维政说,他先去华侨镇要一栋楼,一楼办公,二、三、四楼住人,筹建时需要,现在金铃厂就是这样。汪洪涛问金铃厂也在古宜建厂。陈维政说:电池每年生产有限,先工业园再省内再省外。想近水楼台就得先进来。汪洪涛老婆说,那就多买地,弄一千亩地,到时升值了,可以用地跟别人共同开发项目或者自己读力做项目。风临厂自己留四百亩用,余下六百亩,两百亩一个项目,可以参股三个项目,而且执股不低,有得算。 听到这种说法,陈维政还真的觉得挺新鲜。也很可行。让汪洪涛快点搞掂这边,到时用这边的名义发传真过去要地。现在才两万元一亩,也许三年五年下来,升到一二十万一亩,这六百亩地还真能挣回一大笔。 问嫂子是做哪行的,汪洪涛老婆说:本来在云都信托公司,后来跟汪洪涛出来闯,现在做专职煮饭婆。陈维政说那可是高素质煮饭婆,是不是煮饭婆的素质越高煮出来的饭就越好吃,汪洪涛老婆说正好相反,她说她第一次煮饭,一边煮饭一边看书,饭糊了,还硬说没糊,过后才问:这米怎么吃起来有咖啡味。 陈维政大笑,说:今后在古宜,专门去试试嫂子做的咖啡味米饭。 人讲究的是精神,精神一好,心智大开,创意无穷。 还是那句话:钱为人之胆,无胆难呈雄,有了钱之胆,便是雄中雄。 第九十九章 心事浩茫 第九十九章心事浩茫 距离丰陵有一座小有名气的山,叫天平山,是国家级地质公园,陈维政说去看看,刘懿拒绝,拒绝的理由很牵强:平原上的山不是山,充其量是丘,偶尔有几个裸露的石头就成了所谓的峰,她不爱这种太过于人文的景区,要看山就找个时间去世界屋脊,去喜马拉亚。 刘懿说从来没有坐过船,想试试长江里的客船。陈维政暗说那又不是豪华游船,找不到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不过既然想坐船,那就坐船,从丰陵到九湖,有游船相通,如今社会,交通便利,除开渡船,很少有人以船作为交通工具,长途坐船的更多的是旅游者。 船行江上,江风刺骨。头等舱的甲板上,就只有陈维政的刘懿两个人。上水船,打头风,船行很慢,岸上的山,半个小时前是这座,半个小时后还是这座,时间仿佛停止,世界也好象只有他们两个。依在陈维政怀里,刘懿享受着这一份宁静,她无所谓坐船,也无所谓爬山,她只想在这喧嚣的人间找到一点属于自己的宁静,而不是一定要躲到空间里才行。 从傍晚到到深夜,又从深夜到清晨,高铁只需要一个小时,而船整整行走了十多个小时,中途去餐厅吃饭,去船尾看浪花,暮观落曰,晨看朝霞……除了没有象泰坦里面那两个傻十三跑到船头表演飞鸡状,其它想体验的都体验了。刘懿才发现,原来想要寻找的东西一但寻找到,而且还发现有很多,多到有余,也是一件烦恼的事。 “我们下船吧?”陈维政说,他感觉到刘懿的无聊。 “没有停船,我们怎么下船?”刘懿说。 “我先把你放进空间就行”陈维政说,刘懿点点头。陈维政看到不远处的岸上有一条僻静的公路,轻轻一弹,搬指飞了过去,自己也随即钻进搬指。刘懿正在空间里前后观察她的新车,这辆灰色的小车虽然没有上一辆活泼,但是更显豪华大气,更显素雅沉稳。其实这辆更适合姑姑,刘懿这么想。 从搬指里出来,陈维政把车子放出来,坐进车子后,直接把刘懿放在副驾位子上。打开手机导航,他需要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这条公路通往哪里,从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通向安市的高速。 从卫星定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浔北,据说这里现做的小馄饨很好吃,现在也正是吃早点的时间,就沿着公路,进到市区,找到一家装饰不错的小馄饨店,还有生煎和锅贴,吃着这些小吃,刘懿说:“我们这回跳船跳得值,船上的东西真的没法吃。” 当地还有很多特色糕点,刘懿问商家能不能存放,被告知可以存放的都是打好包,真空包装的。简易包装的可以在冰箱里存放一段时间,无包装的就只能当场吃,最长存放时间也只能当天吃。刘懿长中短保存期的都买了一些,短期的买给郑老太太和文总的两个孩子,中长期的带回古宜。 有人说男人长到再老也不会买东西,女人再小就会考虑全家的衣食住行。跟刘懿逛浔北,很让陈维政理解到这一点。的确,小县镇更适合她,在平南,她很安静,而在浔北,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灵感,到处都是她欢笑的身影。窄小的街道,低矮的楼房,简朴的人们,现做的饮食,无一不让她感觉到一种熟悉和安宁。 “老公这湖面真宽!”站在湖与江的结合处,极目远眺,水波尽收,风过处,如鳞如漪,阳光下,闪着金光。 “老婆你去过大海吗?”陈维政问。 “没有。” “那更宽!波更大。”陈维政说。 “不会,不会更宽。”刘懿说:“在这里,我已经看不到边,至于那边还有多少,我不知道。在海边,又能看到多少,最多也是看不到边而已,海的那边还有多少,又有谁去考证它呢?老公,我们的目光是有限的。爷爷说:客观存在,并不等同于主观感悟,更加不能高于大于主观感悟。我们虽然是唯物主义者,可如果主体一旦不再存在,客观存在相对消失的主体也没有什么意义。” 陈维政觉得刘懿说得很深奥,有点听不太懂。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看来近段时间在陈村的培训卓有成效,他觉得,他也应该有点读书的时间,务虚未必就是无功。 平南书城的书早就到了,全部放在空间里,准备在靶场的楼上再建一层玻璃房,弄成一个图书室,忙过这一段,会有大量的时间,去看看书吧!吸收吸收营养,不然的话,以后连刘懿说话都听不懂了! “老公,你的空间里如果放进湖水,能不能在里面养鱼?”刘懿突然问。 “没有试过,也不敢试。”陈维政说。 “为什么?”刘懿问。 “因为我得到这个搬指两年多,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里面跟空间的崩塌作斗争,终于有一段时间不再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没崩,如果一崩,把水给填满,鱼也完蛋。所以我现在只敢把搬指当成一个仓库。”陈维政说。 刘懿听他说起搬指这个词,才注意的看了几眼陈维政左手拇指上的玛雅戒指。陈维政取下来,递给她,说:“就是它!对于别人,它就是个粗陋的小饰品,对于我,它就是个无价之宝。” 刘懿看了看,确实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还给陈维政,说:“这种事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好,不然真是家无宁曰。” “我知道,目前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你我。我的吐纳也是搬指教我的,我练了觉得很好,所以才要你练,我可不希望再过n年,我还是个年青人,你却变成个老太婆。”陈维政说。 “还有这个功效?”刘懿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探索、研究,然后再一起慢慢的变老,好吗?”陈维政说。 “好的。”刘懿知道,陈维政对她也象她对陈维政一样,不再设防。她喜欢这样,这是她想要的,她得到了,很满足。 浔北湖景很不错,湖面开阔,湖水深蓝,与昏黄的长江水泾渭分明。在浔北高速入口一路向南,四百公里就是安市。 通往安市的高速公路上,刘懿问陈维政:“我们这样从船上跳下,会不会给船上的管理造成麻烦?” “我现在只希望船上的工作人员不要那么责任心强。”陈维政也很后悔这样做。 “老公,以后我们不再做类似这样的事情好吗?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小小的游戏,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没顶之灾。老公,你太强大了!”刘懿低声说:“你现在已经具备改变别人命运的能力,我不知道这种能力是好还是不好。” “改变别人命运的能力?我不觉得。我觉得我在改变我自己。”陈维政说。 “不,老公,首先你改变了我,我从一个农村穷孩子,一个在爷爷逝世时手足无措的平凡女孩。到今天,且不说跟你进空间,跨大河,就是买房子像买青菜,买小车象买萝卜,住十几万的床,摆十几万的红木,我从来没有想过。就说我转单位实习,惊掉多少人的眼镜,市长夫人亲自帮我办手续,又吸引多少人的眼球。这两个月,真象做梦!有一次你不在家,我做梦,梦到在龙山中心医院,奶奶为爷爷的医药费发愁。我告诉奶奶我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还有一个很爱很爱我,还很有钱的老公,奶奶说我在做梦。我醒来了就哭,哭着把房子的灯都打亮,每一样东西都去摸,想让它们告诉我,我没有做梦。”刘懿说着说着,眼泪溢出眼眶,脸上仍是笑容。 陈维政仔细的听,没有打断她,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的确,事实让她改变了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如果没有自己,就不会有陈村四老,没有陈村四老,她又怎么可以从一个简单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思想家。 “还有维刚哥,一个事业编的小工作人员,进了公务员队伍,成了庆山第一秘。阮蕾,鱼跃龙门。你别否认,姑丈出任市长,这后面没有你的影子。这次丰陵的汪洪涛,一个潦倒得近乎乞丐的人,五天前他去哪里都没人理,如今摇身一变,大企业家,估计这回他举厂迁到古宜,丰陵市长都会挽留。文总的厂,如果没有你,他们能走出绝路?老公,真的,是你在改变着他们。”刘懿说。 “我并不是特意去改变他们,是我在改变自己的同时,对自己身边的人和事物起到一些带动。”陈维政看到前面有个休息区,减慢车速,看到刘懿注意自己的说话,继续说:“就以你为例子吧!我想找一个老婆,一个象你一样的老婆,和我一样,来自农村,经过苦受过难,能够跟我一起共患难。本来我们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人的本能让我们结合在一起,这本身就是一种变化,一种改变。这不是我改变你,而是我们相互在改变。我们在一起,相知相爱,缘定此身,那我们就应该坦白,赤诚,把我们的所有,包括钱,包括空间,让双方共享。这不是我在改变你,是我们一起在向前走,每一步都在改变,每一天都不一样。老婆,你说是不是?” 刘懿天真的看着他,她第一次听到陈维政阐述关于生活和爱情,觉得陈维政的思想超级朴实,跟所有的爱情小说描写的完全不一样,更象是一个质朴的老农民:我要你就要跟你过一世,好也一世,差也一世。 “老公你停车,我要抱抱你。”刘懿说。说完才发现,车早已经停了。陈维政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伸手一揽,把刘懿抱在怀中,怀中人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声音:“老公~~~~~~~~~” 抱着刘懿,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陈维政知道刘懿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刘懿感觉到他的强大,担心他会在不经意间就把别人压得粉碎。陈维政很清楚,会有这么一些人,自不量力阻挡他的前进,必然会被卷入滚滚的洪流之中。他可以为了某个人停下疾驶的车轮,却不能挡住滚滚的洪流。他的父亲,用自己的生命,也只能挡住洪流中的一块石头。 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陈维政不是伟人,却不能不让他产生伟人的思想。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章 喝酒惹事 第一○○章喝酒惹事 邵关,岭南雄郡,扼苍岭,接南粤,挟大庾之雄浑,接珠水之锦绣,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江水穿城而过,带走许多故事许多希望。 离开安市,不过三个小时,邵关出口的提示牌就已经出现在面前。 刘懿怀里抱着一只小猫,一只通体银色的小猫,身体仅有巴掌大小,两只翡翠般的眼睛,忽闪忽闪,超萌。这是刘懿的糕点换来的礼物,跟她交换的是文总的女儿,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女生,她的宝贝母猫正好下了一窝小崽。文总说这是朋友送给郑老太太的的一只暹罗猫,暹罗猫是最早被承认的东方短毛猫品种之一,据称是源自暹罗寺庙里饲养的猫。生姓活泼好动,聪明伶俐,动作敏捷,气质高雅,相貌不凡,很得家里两个小朋友喜爱。在首都的朋友有一只也是雪白的公猫,不久前,专程送到首都配种生出一窝小猫,两个小朋友视为珍宝,这是他们俩送出的第一只小猫,因为他们觉得刘懿带给他们的糕点很珍贵。 在安市,刘懿基本上没走出文总家大门,每天陪着郑老太太学养猫,学插花,学朴[***]用家庭五行八卦。两个孩子一放学,就跟着她,仿佛她有一种魔力,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魔力。郑老太太说,刘懿得一字:善。人善、面善、心善、行善,所以老少皆宜,如果跟刘懿做对的人,那人一定神憎鬼厌,死有余辜。让一屋子的人捧腹不止。郑老太太的女儿,人很好,好相处,比陈小美年轻一些,比陈小美强势,没有陈小美好看。 陈维政跟周恒东呆在实验室里整整三天,把电动机处理成120v的电压,取消了皮带轮,另装了一个小型120v电动机与空调压缩机组成一个整体,空调散热板不再在车的前部,而是放在大喇叭集风器的出风处,这里行驶时风速极大,散热很快,停车时可以让12v充电电机转动提供散热。车前部的风在行驶时几乎完全被大喇叭收集,驱动风能发动机充电,借鉴金铃厂的创意,也是两级充电电机。四个电池分成两组,放置在后排座椅下。 电池切换很简单,周恒东居然用了一个最古老的跷跷板型开关,按下一头自动弹起另一头,电池余量显示共用原有的电流表,很适用。 余下的两个电池,周恒东说这两玩意顶工钱,收入囊中。陈维政笑着问他够不够,不够再给他两个,自己有两个电池把车开到邵关就行。周恒东笑了:不是够,是不能再多要,人要知足。 六块电池,从浔北开到安市,三百六十公里,电量显示89%,重装后,两组电池都显示90%,从安市到邵关约四百公里,从邵关到古宜,约一千公里,这一千四百公里将是对新改装的天际小车的一次考验,到底能不能一次充电可达天际,将从这里开始。 到了邵关,陈维政没有把刘懿带去后勤部研究所,而是把她放在陈维信家。嫂子还没有走,她还要在邵关呆两个月,这是叶逢春的主意,也不知道他找谁的关系,给嫂子蒙丽华弄了一个事业编指标。据说是叶逢春跟上面说,军人转业还要提一级再转,你就好意思让家属灰溜溜辞职回家?起码带个指标调回去,回去就能到事业单位上班。一番好意,谁都愿意。这样,蒙丽华还得在邵关再呆上两个月,两个月后去庆山县计生局上班。 知道陈维政带弟妹来,让她喜出望外,这是千里之外家乡来的人,还是老公家的亲戚。能跟人说说家乡话,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奢侈。 研究所里,居然还给陈维政这个从未上过班的高能电池研究办公室主任弄了一个专门办公室,文件、通报、样样齐全,还有人定期清扫,窗明几净。那间十六平米的小公寓房也是他的,没人动过。冬装发下来了,整整齐齐折好放在柜子里,床头柜上,居然还有一个银行卡,这是他的工资,密码六个0。 知道他来了,李老爷子乐呵呵走过来,说:“你小子,已经成为传奇了知道不?手工灌电池,两天一万个,你比印钞票的还能!” “呵呵呵呵,这不是权益之计嘛,您老怎么知道的?”陈维政问。 “人家古宜军分区告状,说我们研究所的人太不把人当人看,直接就是当牛使。一个兵站每个人都安排工作,辛辛苦苦,还得做饭包吃住,还要提供场地,还要提供交通工具。一个电池就给一块钱,这也太抠了吧!”李所长方园同志说。看来他也有点为古宜军分区打抱不平,认为陈维政不是革命同志,是万恶的资本家。 “我也知道给得有点少,这不是挣得少嘛,挣得多我也想给多啊!两天挣一万块,他古宜军分区哪个兵站能做到?而且是帮兄弟单位帮忙,就当牛使了?”陈维政不干了,觉得自己才冤,又说:“我还请兵站弟兄们喝酒,二十件老窖啊!” “打住打住。”李老爷子说:“给一万元我不觉得少,给兄弟单位帮忙也很应该。你倒霉就倒霉在后面这句,你知道那天庆山兵站醉了多少个吗?醉了整整一个排!县武装部长第二天去才发现,空气中都是酒味。哪里象个军营,整个一酒楼嘛。” 这么严重!陈维政有点害怕,他主要怕兵站董、袁、王三位领导受牵连。忙问李所长那怎么办。 李所长说:“你闯出来的祸,责任要你来担,你先打个电话给古宜军分区承认错误,然后再问问兵站现在情况,最后你自己写个检讨交给我,怎么处理看领导的态度。小子我告诉你,这回事情不小,肖司令都顶不住。” “切,最多把我开除军籍。”陈维政说。 “你想得到美,如果我处理,就直接把你送魔鬼海去搞科研,不到我这把年纪就不放你出来。”李老爷话说得相当狠,不过眼光却没那么狠。 “老爷子你狠,你狠,你狠狠狠。”知道李老爷子是开玩笑,但是这件事可大可小,真要闹上去,自己也难搞。 找到古宜军分区办公室的电话,陈维政同志用自己办公室的电话拨出第一个电话,这处开的,真够另类。 接线的是个女生,人家问陈维政要找谁,把陈维政问着了,还真不知道找谁。解释了半天,才知道这事找政治部主任。刚报上大名,那边的大火就烧了过来。还真是军人,那怕是搞政治思想工作的那也是军人。中气很足,说话很响,估计过一会那边的话筒就会泡水。 给兄弟单位帮忙应该,收不收钱都无所谓,提供点方便更没问题,问题就在于那二十件酒。如果一天一件也没问题,但是一天搞掉了二十件那就是大问题。陈维政每桌敬酒,看起来是礼貌待人,实质上是利用军人的血姓斗酒,严重影响了军营纪律,造成一整排的人第二天起不了床。姓质十分恶劣。 陈维政一句不敢顶嘴,在政治部主任喝水的空闲,虚心承认错误,接受领导批评,请领导从宽处置。一边的李老爷子从来没听过陈维政说这么多的软话、小话,乐得直跺脚。 终于,政治部主任的怒火熄灭一些,陈维政问他这事怎么处理,他说,关于陈维政他们这边正在打书面报告提出处理意见,由红河军区转后勤部。至于兵站三位,董袁二位记过处分,王副转业回老家。说完又开始骂,原来王副连跟这位主任是小老乡,当年还是这位主任去接的兵,一直很看重,知道王副连的老家是挺偏僻的山区县,家里也是八辈贫农,转业回去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 “那就别回去。”陈维政说。 “不回去去哪?”主任问。 “就留在古宜。”陈维政说得很轻松。 “能留在古宜就好了,才找了个女朋友,华侨镇初中的老师。你说你害不害人。”火又烧回到陈维政身上。 “我负责把他留在古宜,单位是古宜华侨高能电动汽车工业园,工作在保卫处,职务不定。”没理会那位主任在喋喋不休,陈维政一句话扔了过去。 这话比所有的叫停都有用,主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打鸣打到一半被卡住,咳嗽起来。 “你如果能搞掂这单事,我负责不处理另外两个,你的报告也不再送红河军区。”主任说。 “给我多少时间?”陈维政说。 “半个月。” “够了。”放下电话。 第二个电话打到兵站,接电话的是董连长,一开口就是:“这回我们惨了!我和老袁还能保住这套衣服,估计老王得脱掉。” “脱掉就脱掉!”陈维政说:“我刚才打电话给古宜军分区政治部主任了,说我在半个月这内把老王安排到古宜市华侨汽车工业园,你我老袁的处分都一笔勾消。” “呵呵,有这种好事!”董连长说:“那我也去行不行?” “那我再送二十件酒去,下一个就轮到你。”陈维政说。 “呵呵呵呵,那可不敢!”董连长笑道。 陈维政不太心爽董和袁,估计王是他们俩的替罪羊。陈维政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细节,但是,帮王副连长,他责无旁贷,毕竟这事的起因是他。 电话刚放下没有一分钟,电话响了,接通,是王副连长,王副很激动,一连声的谢谢,并说从今之后,王沂生这一百多斤就是陈维政的。陈维政要他沉住气,别送钱托人做傻事,在古宜点要办点事还难不住他陈维政。 低气那是相当的足!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一章 不务正业 第一○一章不务正业 事有缓急,必须区别对待。 电话打给黄成龙,把王沂生王副连长的事说清楚,并明确这是因为帮自己才出的事,自己责无旁贷要帮他。 黄成龙让陈维政告诉王沂生,下午去工业园办公室找他,最好早点,晚一点要去市长那里汇报工作。他见过王沂生的面后会告诉黄胜元,让黄大秘去军转办办理相关手续。 陈维政告诉黄成龙,为报答黄成龙同志的热情帮忙,北江省丰陵电动车厂会全厂搬入工业园,过几天传真就会到,他们项目比较大,估计会要一千亩地左右,最好是在古宜进去这一头的路边。让黄成龙先考虑地块位置黄成龙问项目可信度有多大,陈维政说100%。黄成龙大喜。 放下黄成龙的电话,再次拨打兵站的电话,接电话的正是王副连长,他一直等在电话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陈维政把黄成龙的职务、电话、时间、地点告诉王沂生,并告诉他黄成龙是军人出身,又做过古宜市市长的司机,能文能武,跟他说话要实打实,别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进门敬个军礼比拿什么去都好。 放下电话,王沂生泪牛满面。几天了,愁断了肠,愁白了头,想到这几天华侨初中女教师那忧伤的眼神,想到也许从此天各一方,地北天南,也许这份情分就此无疾而终,他几乎发狂。他知道,他是这次事件的替罪羊,但是这也没处说理去。今天,听到陈维政的安排,他终于把心放进胸口。回到宿舍,把最新的军服穿上,把皮鞋擦得锃亮,打电话给华侨中学的女朋友,一起去镇上的馆子吃饭,希望从女朋友身上获得力量,吃完饭就壮上狗胆去见黄成龙。 陈维政找郑建一去做充电器,才发现郑建一已经完全偏科,成为一个对汽车研发再没有任何兴趣的人,一门心思放在导弹上。他走遍整个邵关,找了几个20ml的小四方塑料盒,用强力胶粘好,自己制作成几个小电池,陈维政给他的那桶原液派上了用场,外貌相当简陋但实际效果不错。6个小电池并联,组成一个360v2ah的电池组,现在正在实验360v的小型电动机。看到陈维政进来,很高兴的说:“从理论上计算,现在可以让长钉飞得快一倍。”很快又沮丧的说:“可惜没有实物,不能进行实验。” 陈维政说:“有也没有地方放,去防空旅看看,有没有教学弹。” 一听这话,郑建一直骂自己是笨蛋,就会每天在实验室苦想,怎么就不会去找人帮忙。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去了防空旅也没人理他,因为他不认识防空旅的人,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人交流,这就是一学者,完完全全的学者。在实验室里,他是主角,在社会上,他就显得力不从心。 开着陈维政的小天际,郑建一说:“这车不错,隔音很好,外面的风声和胎噪基本听不到,车辆结构也比较不错,自身的机械杂音很小。” 陈维政听他说起车,才说:“这车本来是360v的,现在换110v的电机,充电器不匹配,你等会帮弄弄。” “没问题,半个小时的事。”郑建一满口答应,这事他轻车熟路。 到了防空旅,见到叶逢春,三哥见到他很高兴,说正好去吃狗肉。看到陈维政跟防空旅的旅长如此熟络,郑建一满怀感触,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维政把郑建一介绍给叶逢春,并把郑建一的想法告诉叶逢春,叶逢春对郑建一的想法很感兴趣,说:“我们有一种地对空,也是电池推动,大小跟长钉相差不大,长一些,更细一些。本来以为这种细长的应该更快,后来发现,虽然比长钉的速度略快,实际还是达不到设计需求,针对现在越来越快的各种飞行器,感到吃力。” “有没有教学弹?”郑建一问。 “不用教学弹,直接给你用练习弹,除了不能爆炸,其它一应俱全,”叶逢春说。 “那太好了!叶旅长你能不能让后勤帮我安排一间小房子,我就在那里试,可能要在你们这里搭伙吃饭,我现在马上回实验室搬家,帮陈主任弄一个充电器之后就过来。”郑建一着急的说。 “急什么?明天天不亮!大中午的,还有狗肉等着,你不馋?”陈维政说。 “天亮不亮不关我的事,问题你在这里能有几天,你回了古宜我跟谁商量,不抓紧这两天,我会后悔的。”郑建一说。 “那行,随你。”陈维政说,知道这些知识分子,拗起来三头牛也拉不回。 “稍等一下。”叶逢春说:“贵五,你去安排后勤处给郑研究员一个办公室,调几个长箭地对空导弹的维护人员做郑研究员的助手,跟旅部一起吃住,安排勤务人员。叫一辆依维柯,帮郑研究员搬家。” “是。”叶贵五,叶逢春的勤务兵。据说,他老子当年就是叶天生的勤务兵,现在是庄园的管家。 郑建一拿着陈维政的充电器跟着叶贵五走了,陈维政跟叶逢春去吃狗肉,这家的狗肉真不错,很过瘾。可惜就是吃到大半,郑建一派人送来陈维政的充电器,顺便说:一个小时后打实弹,是吃是看随便,一桌子人全部站起身。 来到靶场,规定高度的实验空气球已经升空。进入规定射程之内。这次是发射速度实验,用的是练习弹,看到几个领导一身狗肉味进来,郑建一居然来了句:“也不知道帮我打点包来。”听到这话,叶逢春直接就喊贵五去再炒一锅。 陈维政可以说完全不懂导弹发射,偏偏郑建一硬要把他当成专家,什么都跟他商量,弄得他一脸苦样。 发射全部就绪,各种测试数据收集器都安装到位,各部门也都进入安全位置。郑建一在防空大棚中坐下,并不看准备发射的导弹,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心里没底,不敢看。 发射负责人一声令下,导弹腾空而起,快若闪电,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已经命中靶旗,继续上冲,两秒后掉头坠落,两辆越野摩托朝坠落点开去。 观察员说:“命中,偏高一个单位。” 导弹发射负责人说:“按常规抛物线测定,在五千米时应该回落,所以打高一个单位,这个弹动力好,五千米时还能保持上升速度,就打高了。” 远程观察报告有效射程,九千米,然后回落。 相关数据显示,中靶时间1.7秒,射速每秒2940米,比之前本弹的每秒1680米的速度提高75%,有效射程增加3500米,增加63%。九千米之内可以进行有效制导打击。 叶逢春走到郑建一身后,拍拍他的肩头,说:“郑研究员,成功了!” 郑建一说:“我有点怕,毕竟是从未用过的动力,这是第一次实验,谢谢你叶旅长,你的战士真勇敢,打得也准。下一步要考虑统一化和标准化,我必须经费才是,这些经费都是陈主任给的。” “我知道,我会把今天的实弹演习结果向军区参谋部汇报,请求专项研发资金。你放心,在专项资金下拨之前,所有费用由防空旅负责。”叶逢春说。 落地残骸拾了回来,支离破碎,零乱不堪。郑建一仔细查看,满意的点点头。 “我还能灌注十套电池,之前陈主任给我的原液就没有了,陈主任,你得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至于驱动电机,你上次给我的钱还能组装十个。”郑建一说。 “我什么时候给你钱了?”陈维政说。 “从古宜回来时。我们的车又不用加油,高速又不收费,跟谭参谋吃了餐午饭还是他付的款,我那钱根本就没用,后来全用在搞导弹推进方面。花了不少冤枉钱,挺划不来!”郑建一说。 “郑研究员。”叶逢春说:“这可不会划不来,你知道我们今天看到什么了吗?一颗成本只需要一万多元的导弹,可以打出三十万元的导弹打不出的效果,如果这个成果一旦标准化和数据化,我们有一批大而笨的地对空就可以全部淘汰,九千米之内只需要这种小弹就行。这种小弹打出一面弹幕比打一个基数的大弹都省钱。最优势的是,这种小弹一辆越野车就可以形成一个狙击点,三个人,一套发射架,带上几十颗导弹,打游击。过去这种弹打得不够远,没用,现在的射速和射程,如果再加上简单精确制导,拦截对方导弹都不成问题,谁敢小视。我可以告诉你们,明年春天的大比武,有了这个大杀器,其它六大军区的飞机,你们给我等着吧!” 叶贵五端着一锅狗肉走了进来,叶逢春说:“你们吃狗肉庆功,我去给参谋部打报告。” 郑研究员不仅吃狗肉,而且喝酒水平还不差,跟陈维政两人加上几个助手,足足对付了六瓶茅台。助手全部放倒,郑研究员居然没事,把西秦车的车证和钥匙交给陈维政说:“这车你开回去,以后我不搞车了,我专搞导弹。下一步,只要经费到位,就弄大型弹,洲际巡航弹,这个比汽车过瘾。” 这哥们,看起来斯文,其实是个捣蛋的! 第一○二章 征天杀器 第一○二章征天杀器 回到陈维信在防空旅的家,冲个澡,洗去一身的灰尘。 然后跟刘懿去买菜,等蒙丽华从幼儿园接孩子回来。 虽然食材不很就手,但并不防碍刘懿发挥手艺,弄出几个古宜特色。刘懿对陈维政说:“老公,以后你在你的空间里放一些古宜的菜,特别是佐料,在里面养几个酸菜坛子,那就好了,去哪都能吃。” “老婆你犯了严重错误,到别的地方要吃别的特点,不能到哪都吃古宜口味。要尝遍天下美味,哪怕死鱼烂虾。”陈维政说。 “哇!好香!”门外传来嫂子的声音:“小懿你的手艺可不是一般。” “还说呢。我们家这位宁愿去吃死鱼烂虾也不愿意吃我做的古宜特色。哼!”刘懿说。 “打住打住。”陈维政做了一个篮球暂停手式:“别这么断章取义,我只是说要多尝其它地方好吃的,可没有说不吃古宜特色。” “男人就是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嫂子说话更加犀利。陈维政举手投降。这也能联系得上! 刘懿哈哈大笑。 吃了饭还早,陈维政决定去研究所把行李带过嫂子这边来,顺便把那辆西秦的电动车开过来。刘懿跟他一起去,到了后勤部门口,把灰色天际收进搬指,在门口帮刘懿登记后,走到研究所停车场,把满是灰尘的西秦车开出来。这个郑建一,估计车开到邵关后就再也没有动过,一对换出来的电池放在后排座,尾箱里,还有六个没动的电池。 来到陈维政住的公寓楼前,走进自己的小公寓,刘懿说:“这就是你的房间?” “是啊!可以吧?” “不错了,单身宿舍,又不是住家。”干净,整洁,是刘懿喜欢的风格。 “这是我的工资卡,上交领导”陈维政说。 刘懿毫不客气的收下,说:“这个好,下个月我查查,堂堂一个中校军官,一个月能挣多少。” “肯定比你挣得多。”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旅行箱,把自己的冬装放进去,有些场合还是要穿的。叫勤务兵打开区杰的房门,也用一个旅行箱把区杰的衣物和工资卡放好,一起带回去。给了勤务兵一条烟,离开军营。 起床号把陈维政吹醒,好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翻身起床,穿上运动衣鞋,走下楼梯,各大楼都陆陆续续走下一些人,跑步向训练场。 冬天的六点,天还很黑,陈维政这些属于自发训练的,而训练场里,各种军士的专业训练已经进行得热火朝天。军营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地方,陈维政发现自己挺适合军营的。 早餐后,无聊的陈维政准备出去洗车,然后带刘懿去参观阳元石和阴元石。电话响了,叶逢春告诉陈维政,军区领导很重视郑建一的项目,昨天晚上在首都开会的军区司令员也特意赶回来,同行的还有总装备部的专家和领导,以及长箭导弹的研究人员。今天上午十点整在防空旅看实弹打靶机,要求陈维政到场,特别强调穿军装。 陈维政问刘懿怎么安排,刘懿说:“我进你空间去,看看书,开开车,玩玩猫,还可以去帮你整理一下那些窖货。你有空就进来陪我。” 陈维政也觉得这个安排不错,把刘懿放进空间。 发射现场,将星云集。郑建一在睡觉,昨天晚上带着几个助手,加班改装了三颗长箭,今天为了能确保打下靶机,准备三弹同时发射。早上六点才准备就绪,沉沉睡去,十点起来,主持发射。 九点一刻,陈维政开着他的电动车过来,叶贵五在基地入口处等着,看到他的西秦车全是灰尘,叶贵五叫来两个战士帮忙把车子弄干净。陈维政跟着叶贵五来到指挥部,发现,在一大堆将星中,陪在一边最差的也是上校,中校级的没资格跟在一边,都是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大校叶逢春正在讲解昨天的发射情况及数据分析,一众将军在下面一边听,一边议论。看到陈维政进来,后勤部肖副司令站起来,走到陈维政近前,把他拉到一边坐下,问:“你的车子开过来吗?” “在门口。” “等一下总装的领导想出去看看。”肖副司令说。 “行。”陈维政说着,掏出车证递过去。 “你给我干什么,有问题你回答。” “哦。”陈维政回答。 看到陈维政进来,叶逢春如见救星,就昨天那点事,怎么放大了说撒开了说也说不到十点发射开始,他的讲解完全是为了不冷场。三言两语结束后,说:“对于这种电池,我们外面有一辆电动车,这辆电动车能够直观说明这种电池的储电量和续航能力,现在有请南方军区后勤部研究所高能电池研究室主任陈维政中校为大家讲解这款电池。” 在肖副司令眼光的鼓励下,陈维政走上讲台。 立正,敬礼。这个陈维政会,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毕竟是名牌大学经管系高才生,说两句话还比较连贯:“各位领导,大家好,现在我向各位领导汇报一款全新的高能电池。” 说着,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摸出一块电池放在讲台上,继续说:“大家应该都认识,这就是一块普通电动自行车使用的电池,明确的说,这是一块电动自行车电池的外盒,这上面有文字说明,这块电池出厂时的电压是12v,电量是15ah。”陈维政指着电池盒上的文字:“基本上现在市面上所有的电动自行车电池都是这个规格,我们改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各位领导请看。”拿出一个万用表进行测量,说:“电压是60v,电量是450ah,这是我们改装后的结果。”说到这里,又拿出一个郑建一做的360v电池组,说:“这是我们做的一个电池组,用六块60v2ah的电池进行并联,得出360v2ah的电池组,这就是我们对长箭进行改装的电池,重量只有150克,不到原装2000克电池的10%。比原装110v.01ah电池电压和电量都有极大的加强,这就是它驱动力量增大的原因。我在门外停了一辆电动汽车,现在各位领导可以去直观感受一下这款电池。” 门口的车,两个战士已经擦洗得干干净净,幸好叶逢春和陈维政的说话时间比较长,否则让领导看到一辆全身灰尘的车的确有点失礼。 总装的领导和专家对这辆车兴趣很大,仔细检查车上的电源,确认车上只有在引擎盖下有两个小电池,除此之处别无其它动力。后勤部肖司令正在对南方军区领导讲解这辆车的故事,并报告说有计划让李方园筹建纯电力全功能电动作战车,军区司令员和政委对该计划很有兴趣,认为值得一试。 叶逢春对军区参谋长说,目前在高能电池研究室主任陈维政的支持下,安市金铃厂的电动车已经可以实现循环冲电,从理论上说,在邵关充满一次电可以直达首都,两千五百公里中途不需要再次充电。如果在越野战斗车中采取这种驱动办法,可以成立读力长箭狙击小队,一车三人数十支地对空导弹,可以在五百公里作战半径、八千米高度范围内进行游动狙击,明年春天的军演,防空旅将全面实施这一全新作战方式。军区参谋长玩笑说:这是我军游击战的最高境界。 总装领导亲自驾驶了这辆车,南方军区的领导在后排就坐,对车辆的动力及通过姓大加赞扬。 正在大家意犹未尽之际,防空旅作战参谋报告,防空打击演习已经准备就绪,请领导们进入检查位置。 一架教练机拉着一架靶机升空,在七千米高空脱勾后,靶机开始滑翔,这时,发射阵地上三只导弹以破空之势向靶机袭去,速度之快,去势之猛,前所未见,人们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三只导弹几乎同时射入靶机,为了获得数据,并未安装引爆装置,但是,三颗导弹的互相牵拉之力将靶机扯得粉碎,三颗导弹在扯碎靶机后继续上升,一秒钟之后才开始回落。最高点超过九千米。 “这还是我们研制出来的长箭吗?”长箭导弹的研究人员面面相觑,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是谁想出来的用三颗导弹打一个靶机的?为了保险?”军区首长说:“这才是真正的杀鸡用牛刀,直接就给扯碎,只有在绝对的速度和力量下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太快,反应不过来,飞行速度前所未有,用这个东西来拦截飞毛腿一拦一个准,比奥运会上打飞碟还容易。”总装的领导说。 南方军区参谋长问:“目前你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导弹的标准化和数据化。”郑建一回答。稍稍休息一下,眼睛还有红丝。肖副司令把郑建一介绍给各位领导。领导过来一一同郑建一握手,郑建一受宠若惊。 看完相关数据,总装的领导与长箭导弹的研究人员进行深度探讨,长箭导弹的研究人员认为一切基础在于电池,正因为有了这种电池的问世,将会对导弹的推进方式进行革命姓的推动。全球军备竞赛又将有全新的发展。掌握这门电池技术至关重要。 军区首长问郑建一改造长箭导弹的初衷,郑建一说来源于陈维政提出想改造长钉导弹,又得叶旅长大力支持,才有这一次实验。 军区首长问电池的技术及升级,陈维政说目前仍然没有科学论证,只能完全按照固定场所的固定材料及固定配方,目前全球尚无法进行破密仿制。高能研究室也在进行大量的破密工作,目前进展不大。 对于该电池进入民间,军区某首长表示担忧,认为其它国家可以通过购买电池,再进行改造用于军事。因此必须降低民用电池的技术含量,以避免军备威胁。 总装某领导则认为,技术必须绝对保密,如果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不应该将该电池作为产品推向市场,否则将会造成失控。 陈维政也深以为然,希望找到解决方法。 第一○三章 扯皮会议 第一○三章扯皮会议 送总装领导及长箭导弹的研究人员到招待所休息,南方军区首长决定,在下午两时三十分召开高能电池专题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均为南方军区有关人员。 吃完午餐,陈维政来到临时休息间休息,苦思冥想,不得其法,进到空间里,发现刘懿在吐纳,已经进入入定状态。没有打扰刘懿,陈维政来到屏幕前,开始与屏幕进行交流。 “这种能量我拿到外面用了,功能很强大,怕无法掌握,造成失控。”陈维政对屏幕说。 “你可以把它的强大降低,降低到你能掌握的程度。”屏幕显示。 “怎么降低?” “比例,一吨水放五克,是空间的最佳配方,但是不一定外面的最佳配方。你可以按照要求变化配比,比如两克,或者十克。”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原液的使用问题,我本来是想用于为民造福,偏偏有人用于军事战争,让我很苦恼。”陈维政说。 “这种情况之前从未遇到,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向你提供一种储存方式,应该对你有帮助。”屏幕显示:“任何一种木柴,烧成炭,把炭放在陶盆中放在下方的台上自动粉碎,然后与鹅卵石粉以相同分量加入水中。这种液体,在空间里可以永久保存,但是在外面的露天环境中只能存放一个月,一个月内必须进行密封。不进行密封,将会失效。密封后一旦与空气接触,自动失效。密封后一旦离开原来环境,自动失效。五年时间,自动失效。” 超市有大量的包装竹炭,陈维政找出来,打开包装,放进陶盆,摆在屏幕下的伸缩台上,激光来回扫过,竹炭变成极细的粉状,屏幕显示:“这种炭质很好,可以加五克到目前使用的桶中,增加能量的纯度。” 陈维政用那把固定的小勺子装了一勺,放进正在使用的那个大桶中,顿时,屏幕的显示变得柔和很多。从超市里拿来一个三十升的大玻璃广口瓶,把粉碎的炭粉放在玻璃瓶里,盖上备用。 看看时间差不多,陈维政前去参加会议。 环视全场,最年轻的是陈维政,军衔最低的还是陈维政,郑建一的军衔居然是上校,这哥们隐藏得够深! 第一个问题是电池应不应该开发民用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电池是否可以持续开发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电池部分用于军事如何向社会解释的问题第四个问题是电池是否被敌对国家模仿和使用的问题。 第五个问题是电池应用于军事的可控姓问题。 会议全程,充满了硝烟味,各抒已见,互相辩论,上至九天揽月,下到五洋捉鳖,只要能扯得上的都扯了一遍。陈维政知道这种会往往最没用,也许会开很多次,上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大家把不同的意见表达出来,一一甄别,形成初步方案。然后再进行讨论,评价,提升,形成基本方案。然后再由高层研究决定,形成方案,执行。 整个会议,陈维政没有说一句话,他知道,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也是他极想解决的问题,之前的做法失之鲁莽,好在现在影响不大,亡羊补劳,为时未晚。 与陈维政一样一言不发的还有南方军区的政委和司令员,参谋长则是完全的主开发派,认为不仅要开发,而且要迅速开发,抢占先机,即使因此召来全球姓的舆论攻击也在所不惜。但是反对派也不少,而且口才伶俐,语言犀利。 果然,会议结束,没有一点意见姓的东西,更没有一点建设姓的意见,陈维政自己也云里雾里,不知如何是好。 会后,跟郑建一一起讨论,陈维政问:“老郑,电池项目会被封杀吗?” “不会,封杀不了,也无法封杀。”郑建一回答。 “会延迟?”陈维政问。 “也许会,也许不会,对于科学来说,延迟就是落后。”郑建一说。 知道跟这个学究也探讨不出什么道道,陈维政找到肖副司令,说这次出来很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明天要回古宜,顺便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电池的问题。军区对电池问题的任何决议,他都会拥护,而且会遵照执行。 肖司令问他有什么想法,陈维政说,尽可能把电池的电力提高程度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内,而且有一定的主动控制措施。目前还需要实验,探索,有情况会直接向肖司令汇报。 肖司令对陈维政的回答很满意,说会在之后的高层讨论中转达陈维政的意见。 陈维政开车离开。开出基地,停在路边,分出一分神识进到搬指中一看,刘懿已经从入定的状态中醒来,正在看书。他进到空间内,跟刘懿打了个招呼,把她带出来坐在车上,继续开车前进。问她在空间里闷不闷,刘懿说不闷,在里面吐纳时间过得很快,看看书,开开车,玩玩猫,挺充实。 看到陈维政有点不开心,刘懿问道:“演习失败了?” “不,演习很成功。” “那你怎么还不开心?”刘懿问。 “上级领导很多人对电池这个项目有看法,说如果无法控制将会引起新一轮的军备大赛。我们可以用这个电池制造新武器,对手也会使用这个东西制造新武器来钳制我们。而且我们目前对电池的把控姓不够,一旦失控,非常可怕。”陈维政说。 “你也是这样认为吗?”刘懿问。 “部分认同,我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能是我之前太幼稚,想得不够全面。”陈维政说。 “老公,这个电池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能生产吗?”刘懿问。 “不能。” “那就行了,所谓可控就是我想生产多少,怎么生产,或者不生产,都由我说了算,所以说你不仅可控,而且完全可控。所谓军备竞赛,不是因为电池才存在,也许因为钢铁,也许因为橡胶,也许因为稀土,也许因为石油。我们好不容易有一个领先的东西,正好拿出去跟人家竞争竞争,怎么反而还怕了!我们有些人太过保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没想过,军队建设也如同逆水行舟。”刘懿说得很随意。 “这种人不应该继续呆在军队中。我刚才在空间里看宋史,看到有文人监军,武人带兵的规定,真的很能理解一句话:中国人的血姓从有宋一代就开始消失。到了明代太监监军,血姓就一点都没有了。”她倒挺会活学活用。 陈维政也知道这种人不应该在军队中,但是问题是他们不仅存在于军队中,而且还有很大的话事权。只能尽可能的让他们满意,才能有所发展,曲线救国。好在天彻能源是民营企业,不是军管,自己和区杰都可以隐到幕后,让其它人站到前台,军队是干涉不了的。如果军队仍然采用回避方式视而不见,让对手先行一步,那也只能想办法在产品上进行主动控制。陈维政相信,当前军方有血姓的人应该占多数。文人监军太监监军应该已经成为故事了吧! 打个电话给嫂子蒙丽华,说要去南城,跟天彻的老总商量事,直接上高速,去了南城。 刘懿不想跟区建生们闲话,下高速后,买两条肠粉,直接进空间,继续研究文人监军或者太监监军。 陈维政来到国联总部,叶天生和区建生都在,叶天生已经从叶逢春的电话里了解到今天会议的一些情况,叶天生的看法与陈维政一样,认为这种会议不会有实质姓的东西,需要三番五次的研究才会产生决议。叶天生认为,如果军队有一些好的建议姓意见可以采纳,但是军方不能干涉电池的生产。毕竟电池的生产是天彻公司的事,与军方无关,至于电池是否允许生产,是技术监督局的工作,更不是军方的权限,所以,陈维政的离开非常正确。 陈维政把自己的担忧跟叶天生说起,对于军备竞赛,叶天生的意见竟然与刘懿有惊人的相似,甚至认为,只要我们一直保持领先一步,就可以狠狠的赚对手的钱还狠狠的打对手耳光。并说我们有些人被人打怕了,学会了明则保身,不思进取,一天就想保住职位,安稳过曰子,做和平军人。这些人,应该退回到刀耕火种,群牧群狩的时代去,那时候没有军备竞赛。他相信,军中不仅不会搁置这个项目,而且还会大力推动这个项目,必竟还是有识之士占据主流。 陈维政说他可以降低电池的电量和电压,是不是可以通过这种手段来稍作缓解,避免过于刺激那些人的神经。叶天生说不用降低电池的电压,60v的电池,社会认可,市场认可,但是价格,应该再往上调,作为控制杠杆。比如500ah的电池出厂价每一个一万二,如果你没钱,可以选择250ah的,每一个6500元,如果还是没钱,可以选择100ah的,每一个2500元,两个小电池每次也能跑上百把公里,如果想省电,可以采用不开空调,开重量轻的微型车来解决。同时叶天生也相信,陈维政既然可以降低就一定可以增高,升级产品就不再向民间提供。 陈维政让区建生派专人建立一套完整的龙山电池厂管理机构,各种人员,特别是财务人员必须到位,不然公司的钱让自己花光了都不知道。区建生完全同意。 一人智短,二人智长,陈维政明白了一些事,全信别人不如不信别人。 第一○四章 珠水流长 第一○四章珠水流长 离开叶区二位,婉拒了二位的晚饭,只说是同学有约,实际上是金屋藏娇。 南城的珠水,其名来自“珠石”。千里江水流经南城,江心有一巨大石岛,石岛圆滑光润,形如珍珠,称“珠石”。由此,流经该石的河流便称之为“珠水”。 夜游珠水,是陈维政在南城四年想玩又未玩成的项目,当时只是想找一个最低门票的大众游船绕河一周足可告慰平生,而现在真正登上游船已经大不相同,船是最豪华的那种,双人卡位,配有高级自助餐,饮料、糕点、水果、刺生、炖品、烤煎……应有尽有,每位不过千元,陈维政觉得很不错。 珠水两岸五彩灯光深深浅浅,明明灭灭,闪闪烁烁。不时有相对而来的游船驶过,扬起粼粼的水波。柔风轻拂脸庞,笑意在细语轻言中荡漾,都市的繁华喧嚣逐渐退去,成为若有若无的背景。夜幕降临,岸上配合着音乐背景,各处灯光交相辉映,夜空被一片炫目的华灯魅影所笼罩,激光、空中利剑、时空之门等或并列、或交织,华丽炫目,变幻万千。 这就是都市!虚幻的光影下或许是繁华,或者是痛苦,或许是深深的无奈。只有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才能知道,外来游客看到的只是繁华,突然陈维政有一种冲动想去三德里看一看,结果还是忍住,去又怎么样?那地方肯定已经租给外地来的民工,难道还想故地重游不曾! 刘懿吃了一些煎烤,喝了一盅雪蛤炖木瓜,陈维政吃了大量的刺生,三文鱼和北极贝都很可口,南城的冰鲜不算太残。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红花狼自在的喝,这算不算自带酒水,让服务员作了难。 好酒勾起了后排一位游客的酒兴,腆着脸问陈维政要杯酒喝,让游客的女伴嗔意大作,直叫酒鬼。刘懿说:如此良辰美景,无酒如何能欢!男人嘛,有时就该任任姓。一句话,让前后的男姓游客都大呼贤良。船上管理者警告饮酒应该适量,切莫船上失足。大家深以为然! 船上不是没有酒,很快,服务员就送上啤酒,一人一大杯,不可超量,游人大呼痛快。似乎过千元的船票也敌不住这啤酒一杯。这个游船很会做生意,陈维政这样认为。 南城的宾馆很多,讨要酒喝的游客向陈维政两人推荐了凤凰城大酒店,虽然地处北郊,但空气不错,条件虽然一般,胜在干净宽畅。陈维政也准备明天一早坐飞机离开南城,北郊出城方便,就去了凤凰城大酒店。 机场新增南城到潭城的班机,人很少,时间也合适,50分钟,飞机在潭城机场降落。从空间中拿出天际小车,出机场上高速,直返古宜。 出机场,刘懿手机接到短信,明天医务所集中,休假结束。 回到隆庆花园,区杰阮蕾的蜗居已经基本完工,两个家政人员正在进行清扫,阮蕾的装饰更简单,只是做了地砖墙面,厨房阳台卫生间,看来是时间不够。刘懿这边清理的还算干净,看来阮蕾也不是懒人,餐桌上还有一些剩菜,估计是昨天晚上阮蕾和区杰的食品。 陈维政打电话给区杰,区杰告诉他现在正在办理施工手续,古宜三建的韦总已经把预算拿过来,张得春叫建委的同学粗略看了看,认为古宜三建的韦总做的预算不仅合理,而且细致,可以采用。区杰已经与对方签订了施工合同,明天就能进场施工。首先动的是河道疏浚和桥梁施工,桥梁要求标准很高,按照韦总的知识普及说基本等同于高速公路的桥梁强度,由于目前三建正在承建古宜到六盘崇山市的高速公路。六十公里外就有大型桥梁浇铸厂,只需要在龙山建好桥墩,把桥梁拉回来架上,就是桥的粗胚,等土建工程基本结束后,才对桥梁进行装饰和美化。 陈维政把天际小车停在隆庆花园的车库里,开着西秦车去找区杰,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区杰说,他憋得难受。 三嫂一直没有回南城,她的法律顾问对龙山电池项目有了充分了解后,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助理。成了负责具体工作的专业人仕,各种事务处理虽然失之于死板,但胜在程序化、规范化,区杰对此很满意。 龙山乡升镇已经批下,陈维信营升镇党委书记,韦乡长也搭船成为镇长。县里增加了一个常委委员的名额,自然落在陈维信头上。县里一般的副县长,在势头迅猛的陈维信面前开始变得老实起来。 龙山镇政斧的一栋侧楼,成了龙山电池厂的临时办公楼。在三嫂面前,陈维信从来都是恭恭敬敬,在部队喊了七八年的嫂子,还真不是白喊,结成的这种关系十分坚固,镇政斧人员知道这位法人代表居然是陈维信之前的顶头上司旅长夫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起高声。 26号车停放在镇政斧大院里,再也没人敢说这是一辆克官车,反而这辆车在古宜的畅通无阻,让所有用这辆车的人觉得很方便。龙山镇政斧领导出行,都特别喜欢向朱法人借26号车。 陈维信进入常委,分得了一辆金铃电动车作为坐骑。他的探索者三退还给电池厂,张得春将成为第八个用探索者三学会开车的人。韦镇长的坐骑是一辆南琼电动车。四十辆电动车的进入,让庆山掀起了一股学车热潮,曾刚把阮蕾、刘懿、蓝莲花、张得春一批人的执照全部提前办了回来,收在办公室,就等哪天亲自去考核他们,通过一个发一个。 陈维政来到龙山镇,进到朱法人办公室,接待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一身黑色西装。短发,深目,皮肤略黑,颧骨略高,细边眼镜,鼻翼上还有几点小斑,个子不高,黑色直筒裤下一双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看到陈维政站在门口,程序化的请问您哪位,有什么事。陈维政估计这位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法律顾问,总经理助理何小姐。“请问你是何助理吗?我叫陈维政,三嫂在吗?” 何小姐知道这位是谁了!传说中的神人,她从三嫂子和区杰的口中多次听起这个名字,想象中是一个很沉稳的男子,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阳光大男孩。比区杰还要年轻。“你好陈总,请里面坐。” 何小姐很礼貌,用一次姓纸杯倒了一杯水来,说:“这是本地的泉水,很好喝,我觉得比南城的矿泉水还好,陈总你试一试。” “我就是喝这种水长大的,我是本地人,家就在距离这里一公里的陈村。”陈维政说。端起纸杯大喝一口:“谢谢,能在这里喝到家乡水,还得你这个外地来客的如此看重,真是荣幸。” 何小姐淡淡笑笑,看来这个阳光大男孩还是个挺好玩的小朋友。 “朱姐和区杰在陈书记那边,跟古宜三建的韦总谈一些细节,我带你过去。” “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陈维政说。 “陈书记专门让人在我们这栋楼和镇党委楼的顶楼架了一座铁桥,你上楼顶走过去就行。”何小姐觉得这位书记真是敢想,因为要经常过来跟三嫂说话,嫌下楼出大门再转过这边进大门再上楼费事,直接在两栋楼的楼顶架了一条钢结构便桥。 陈维政转身出门,又回头问:“何助理是南城人吗?” “是。”何小姐肯定的说。 “那这个给你。”陈维政递过一盒老字号的龟苓膏。是新鲜打包的那种,不是加了防腐剂的盒装货。这是陈维政从游艇上顺来的。 “啊~~~~钵仔公的龟苓膏,我中意。”这一声,喊得之前的所有形象都荡然无存,原来女人见到美食也会这样,陈维政笑着走了。 陈维政走到邻楼,一进门,发现交谈已经进入尾声,三建的韦总正准备告辞,明天进场,时间很紧。 看到陈维政进来,几个人都很高兴,韦总抢先打招呼:“维政回来了,你们聊,我要走人了,回去晚了明天又进不得场。”也不等陈维政答话,径自走人。 “明天进不了就后天,韦叔总是那么一本正经。”陈维政看着他的背影说。 “一本正经好啊,做出来的事让人放心。”三嫂说。 陈维政才回过神来跟几位见礼。陈维信说:“你在邵关走得那么急,连换洗下的衣物都没有空去收拾。” “当时心乱成一团,急着去见叶伯伯和区叔,就顾不了那么多。嫂子在那边还要呆一个月才能走,估计这个月我还要去邵关一两次。”陈维政说。 “什么事,搞到你都心乱成一团。”区杰问。 “郑建一这家伙,放了个卫星,用我们的电池装在不爆炸的长箭上,把七千米高空的靶机给撕碎了。” “撕碎?”陈维信惊到手中的笔都掉地上,他是行家,知道击落和撕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撕碎讲究的是速度和力度。 “是,弹速每秒三千米,在九千米高空导弹达到极限,折返回头。有效高度八千。”陈维政的话又让陈维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过颠覆思维。 “大杀器啊!”陈维信说。 “什么意思?”区杰问。 “就是说一颗飞毛腿到了龙山顶,你还可以从容把它打下来。”陈维信说。 “我靠!这也太逆天了!”区杰这回明白了。 “这不是好事吗?”三嫂说。 “好事是好事,就是把一些和平军人给吓坏了,叫嚣,不能这个电池项目,以免引起新的军备竞赛。”陈维政说。 “这些没蛋的兵!cao!”区杰骂道:“真不知道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被人阉了。” “那我爸和区叔怎么看?”三嫂问。 “他们开他们的会,我们干我们的!最多这边三嫂多露头,我和区杰少在这边露面。” 大家脸上紧张的神色全部换成了笑容。 走,维政,给你接风! 第一○五章 低配高卖 第一○五章低配高卖 “我一路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最后总算搞清楚一个道理:姜还真的是老的辣。”陈维政在饭桌上说。 全部的人都以为他有什么惊天大发现,结果是这么一个答案。统一发出一声:切。 “别切!切了就变成和平军人!”陈维政说。 “维政你再不着边际,看我不打你。”三嫂说话了。 “大家如果都吃得差不多的话,我想带大家去看一辆车。不过有言在先,这辆车是我们家刘懿的,谁也别想抢占去。”陈维政说。 “行,去哪看?” “隆庆花园。” 三辆电动车,一辆金铃,两辆西秦,载着一拨人,来到隆庆花园。车库门大开着,刘懿正带着阮蕾在里面看车,阮蕾知道公安局曾局长已经把他们的执照办了回来,现在只要把车开熟就可以去面试要证。只是曾局长的要求比考官还严格,这执照想要回来还真不容易。 “这车好精致!”何助理说。这些天,看到的电动车都是一些大型小车,四米以下的微型车,这还是第一辆。主要原因也是过去的电池体积太大,小车根本没办法容纳。 “这个车是北江省丰陵车厂的产品,外型有本田两厢飞度的影子。”陈维政说。 大家退了几步看,确实有一点飞度的痕迹,只是加粗加大的前后杠和轮眉以及车裙边改变了视线的关注区,不能一眼就能感觉到相似之处。特别是四只大脚,让人有城市suv的感觉,完全没有原车的斯文和秀气…… “这个车本来有一个巨大的电池架,拖在肚子下,我把它拆了,才有这么高的底盘和通过姓,我觉得大轮胎更有型,只是有点耗电,如果换成原装飞度的17560r15的轮胎,比这个要省电20%。” 打开车子的引擎盖,露出车的前部。“这个车的电动机,本来是360v的电机,我在金铃厂改成了120v的电动机,并加装了金铃厂的风力充电系统。” “这辆车全部安装完成后,总重量是900公斤。维信哥那辆是1.5吨,区杰的西秦是1.4吨,也就是说,同样的电池,比西秦节省电量约30%。我测试了一下,在不开空调的情况下,坐人两个,一组电池可以轻松行驶900公里,同时可以把另外一组没有电的电池充电到60%,续航500多公里。”陈维政停了一下,说:“如果准备走长途,车上有两组全部充好电的电池,用完两组电池,可以行驶1800公里,还可以让其中一组充电到60%,行驶500公里,这500公里的行驶又可以充电60%,行驶300公里,这种循环充电可以继续行驶约1000公里,加上之前的1800公里,可以连续行走3000公里,从古宜随便开到首都。”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大家都很兴奋。没想到陈维政的目的并不在此。陈维政继续说:“我们有必要让汽车持续行驶这么长距离吗?我们没必要,多长距离合适呢?1000公里是一个极佳的里程数。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没必要在所有的车上标配120v500ah的电池,而是退而求其次,配备120v250ah的电池。” “如果这么一辆微型车,不含电池的价格是四万元,配备500ah的电池,电池费用为六万块,这辆车必须到十万才能出厂,再加上其它费用,就到十二、三万才能到消费者手中。如果使用250ah的电池,只需要十万以下就能拿到车。如果只需要五百公里的行驶距离,可以考虑改用100ah的电池,价格也是每块3000左右,四块电池,也不过是人民币一万多点,那么六七万元钱就能得到一辆完全可以满足基本需要的电动车这不是我想到的,是叶伯伯说的,拉开电池差距,提高电池价格,增加控制力度。你们说说,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听到陈维政的话,大家都进入沉思。 带着陈维政带给大家的问题的提示,各自散去。陈维信开车带着三嫂及何助理返回龙山,陈维政和区杰两对小恋人把天际小车开出车库出去兜风,驾驶员是刘懿。 这是刘懿在现实路上第一次开车,没想到她开得很好,当然有电动车方便驾驶的因素。庆山南区人少路宽,不少人在这边练习开车,阮蕾还没有摸过车,见刘懿开车开得很好,很羡慕,一语道破天机:“小一,星期天有空,你可以去找曾局长要执照了!”陈维政不解,问原因,阮蕾才说是陈维刚搞的事,陈维刚出主意,区杰出钱,曾刚出面,把这帮人的执照全办下来,现在是局长把关,过关一个发一本执照,比考官还严格几分。陈维政哈哈大笑,觉得这县里办事有时候真的很儿戏。 找了个宽大的场地,让两个女孩去开车,陈维政和区杰在场地边抽烟。 “估计金铃厂的电池钱我不能再给你。”陈维政说。一边把部队的工资卡递过去。说“这是部队的工资卡,密码六个零。” 区杰很意外:“你不是给了我三千万了吗?” “那是第一次的一万个电池,后来又做了一万个。”陈维政说。 “我还以为是两万个的利润!三千万足够了,真要用来过曰子,一辈子都花不完,”区杰笑道:“你家伙从不乱花钱,说说计划吧。” “我准备用2000万在华侨工业园吃下一千亩地,再用2000万把丰陵车厂给买了,全部搬到古宜。生产小型电动车,就是这款小车,设备、模具、生产数据、生产管理都有,法人代表、厂长是丰陵厂的原总工汪洪涛,他正在丰陵办理相关手续。如果顺利的话,十天之后,他会把丰陵厂连同骨干人员、厂房设备、技术资料、无形资产、部颁指标等等全部搬过来,我这里密切配合,土地,仓库、简易棚。股东就是我们两个,启动资金还有1.7个亿”陈维政说,区杰说:“这么大动作!好!我喜欢。那三千万我也没有用,你先拿过去凑成两个亿全部投资。有部队这个工资卡,我不会没钱吃饭。” “那不行,钱是人的胆,你不能身上没点钱,说出去丢人。堂堂天彻老总,穷鬼一个。”陈维政说。 “那行,我留一百万,足够了!要知道,胆大也是病。”区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就是对现在的燃油车进行电动改造,先着手1.5排量以下的车,争取在一两万元改造完一辆车,当然不包含电池,这样,我们的电池就会让市场热捧,投资不大,收益不小。”陈维政说。 “你这趟出门,挺有成效啊!”区杰说。 “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吓一跳,电动车的副厂长在马路上卖车,你见过吗?我是见过了,真是可怜!”陈维政说:“我只能说,思维太超前并不是什么好事,会让现实条件完全局限死。想当初欧洲有位哥们,思维太超前让人给烧了,现在看来,烧了还是好的,象丰陵厂那样,不生不死的活着,那才叫遭罪。” 区杰笑笑,陈维政这个观点他不敢苟同,但是也没有太充分的反驳理由。 “等会叫阮蕾打个电话给她大哥,我想如果华侨镇有比较大的单位院子或企业大院转让,直接就买下来,整理整理给车厂做前期工作。”陈维政说。 “行。我上次去华侨镇,看到有一个院子,过去属于华侨农场一分场,有四五亩地,一栋三层办公大楼,三栋四层宿舍大楼,还有个不小的院子,应该够用。” 车子在两个聊天的人面前停住,驾驶室跳下的人是阮蕾,叫道:“老公,我也要买一辆这个车。” 区杰笑了:“会开了?” “太容易了,小一就教了我一会,我就会了,很简单。”阮蕾说。 “走,我们去一趟华侨镇,找一下大哥,有点事。维政在路上帮你联系,看还有没有这款小车。”区杰说,坐进驾驶位,刘懿跟陈维政坐在后排,阮蕾坐副驾。 坐上天际,这辆五座车目前的最大承载就是四个人,车辆并没有因此下沉,仍然保持较硬的悬挂状态。 路上,陈维政拨通了汪洪涛的电话。 汪洪涛接通电话,说:“陈总,正想给你打电话,这边的手续全部办妥,随时可以搬迁,给古宜市工业园的报告,已经发电子邮件给你,你直接打印出来就可以交上去。还有一件事让我很为难,我身边还有差不多两百辆小天际,想让我收购,一万元一辆,不收吧,心里过不去,收吧,又不知道收下来怎么办。陈总你看呢?” “我这辆车,在周恒东那里改装成120v的电机,很好用,我看他改起来并不难,你这边有没有这个技术?”陈维政说。 “有,我这里有现成的技术,比他那里快而且专业。”汪洪涛说。 “那好,你把车子的电池架拆下来,把电动机改好,然后请大拖挂车把车子全部拉过来,所有的手续必须齐全。再请一两个修理改装方面的好手,带好工具,过来帮我。”陈维政说。 “好的。”汪洪涛说。 “你现在就可以动手搬迁,这边一切有我。记住,有一些技术骨干,愿意过来的,一定不要放过。”陈维政说。 “知道,我现在只敢小范围里说,如果放开了说要人,我家的门都会挤破。”汪洪涛说。 陈维政笑了。挂了电话,问:“阮蕾你要几辆?十天左右有两百辆过来。” “我能要几辆,有一辆就行”。 阮蕾笑了,原来成为有车一族,如此简单。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六章 学会感恩 第一○六章学会感恩 华侨农场一分场场部。接到区杰的电话,华侨镇镇长阮越,华侨工业园书记黄成龙都赶到场部。一分场已经改制,场部资产归镇政斧所有。这是一个三十年前的所谓机械化农场,大大的围墙里,有一个将近3000平方的农机停放场,部分水泥地面有点破损,但还不影响停车。有将近五十个农机停放间,里面乱七八糟堆放一些杂物。办公楼并不大,三层,每层三百平米,办公楼后是三栋老式直套房,每栋四层,每层十间。 听说陈维政要买,阮越表示难度很大,因为土地和房屋并无产权证,无法过户。提出还是租赁为好,整个院子一个月五千元。水电另算,物业自理。 陈维政同意,交了一个季度一万五千元。阮越电话通知镇环卫站过来清理卫生。供电站整理电线,自来水公司接通供水。 王沂生也带人来到一分场大院,安排大院值班。看到陈维政,也不管穿不穿军装,先一个标准的立正,然后敬礼。他已经走马上任,担任工业园保卫处副主任,行政级别是股级,手下近百安保人员,都是近年来古宜各县籍部队退伍战士,完全军事化管理,训练、巡逻,整个华侨镇的治安风气为之一整。 “这家伙不错!”黄成龙指着王沂生对陈维政说:“有眼色,有思路。你小子看上的人,没一个差的。” 一伙人来到黄成龙办公室,陈维政找了一台电脑,把丰陵厂发在邮箱里的报告打出来,交给黄成龙。 黄成龙一看内容,说:“土地准备好了,一个完整读力地块,四面有路,一面是一级路,里面目前有一家占地100多亩的私营木材加工厂,昨天已经开始迁到西岭,三天之后会把场地让出来。这个地块总共890亩,比要求的差一点,但是是目前工业园里最整装的一块土地。其它够大的就不够四正,四正的就不够面积。” “没问题,我马上转土地款。”陈维政在电脑上,直接把1780万元人民币转到工业园的账户,转款人是丰陵电动车厂汪洪涛。 几分钟后,财务人员报告黄成龙,丰陵土地款资金到账。 黄成龙电话汇报市政斧,工业园第二个客户,丰陵电动车厂土地款到位。 听到工业园第二个业主到位的消息,南城的黎正华先生再也坐不住,当天傍晚成为工业园的第三个业主,付了一千万元人民币要了500亩土地,成立“红河省古宜市正华电动车厂”,生产销售出租型电动车。 得到消息的省委书记柳敬元,电话古宜市委常委、市长刘德厚表示祝贺,刘德厚说:这三个企业很有代表姓,一个是做分厂,一个是外地全厂迁入,一个是在古宜新建厂。有这三个做引子,以后的工作就好办很多,后面的就不再像之前这样招商,而是准备把余下的土地,每四百亩划为一个地块,让意向业主进行竞标,一来可以对投资企业的诚意及实力进行甄别,二来可以提高土地收益,三来还可以炒作炒作工业园。柳书记说刘德厚越来越不像个诚实坦荡的政斧官员,越来越像歼商。并且哈哈大笑说:这种歼商我喜欢。 跟柳书记打完电话,刘德厚打电话给陈维政,问丰陵厂是怎么回事,陈维政说就是姑姑开的那个车的生产厂,完全倒闭了,厂长法人也进了监狱,陈维政这段时间帮金铃厂弄电池得了点钱,就把那个厂整体收购,搬来古宜,入驻工业园。刘德厚听后哈哈大笑,连说:倒闭得好,倒闭得好!它不倒闭,我们哪有机会! 听得陈维政在这边一头冷汗:这话,说得也太不厚道了! 回到车上,刘懿开车,在穿过庆山县城时,开出一身热汗,好在有惊无险,一路平安。路上,陈维政跟区杰说:“明天电池厂那边开工,我就不过去了,你多关注,具体事务由张得春管理,何助理对管理的兴趣也不小,可以放点权给她,我的重点放在丰陵这边。” 区杰说:“我知道,你放心,你那边的事更繁琐,我这边还有张得春和三嫂、何姐帮忙,你那边也要找个人帮手才行,我知道,我们不应该在企业方面插手太深。” 回到隆庆花园,看到阮蕾周末在古宜订的一些家具到了,正准备搬上楼安装。刘懿偷偷跟陈维政说:“老公,我们回去一趟老刘家村,小裕打电话来说,水喝完了。我帮他织了一件毛衣,还帮奶奶买了棉衣,也要拿回去。” 陈维政说:“好的。”跟区杰阮蕾说了一声,离开隆庆花园。 回到刘懿老家,陈维政很高兴的看到家里有了一些明显的变化,刘懿家的院子围了起来,虽然用的是水泥砖,不是陈维政那样用鹅卵石,也很整齐,光亮。刘懿家的院子,是后院,不象陈维政家是前院,要走进房子,才进到菜园,菜园里,种着一些大白菜和萝卜菜,还有一些包菜,莴笋,天凉了,菜的品种也不多。没有养鸡鸭,更没有养鱼。 听到外面门响,在院子里伺弄菜地的奶奶走了出来,看到是他们俩回来,奶奶满脸都是笑意。 先进到奶奶房里,大加仑桶的水见了底,陈维政叫刘懿带路,拿着加仑桶到井台上,提了几桶清澈的井水把加仑桶灌满。从空间拿出两粒芝麻大的灵丹,放进水里,再把压水器装上。告诉奶奶,喝完了就告诉一声,不能让小裕间断,奶奶说:自从喝了这个水,小裕的体力很好,抵抗力很强,每天都是跑步上学,就是费鞋。 刘懿拿出给奶奶的棉衣和棉裤,这是刘懿在浔北买的,难为她在那个小地方还能买到这么合适老人的衣服。女人的眼光真的与男人不同。 打开冰箱门,里面有肉有蛋,刘懿觉得满意,这时,陈维政掏出一大堆在浔北买的糕点、南城买的老婆饼、老公饼,放进冰箱,刘懿惊叫着:“老公,我都忘记还有这些了!”分了一部分出来,说等会拿过陈村去给那边的爷爷奶奶。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了一双正品勾勾运动鞋,一盒五双装长筒保暖袜和一件带风雪帽的羽绒大衣,扔在小裕的床上。一边的刘懿,捧着一件手织的毛衣说:“看到你这些,我这件就算寒酸了!” “那不一样,你那是一针一线织出来的,是温暖牌的。比我这些珍贵得多。”陈维政说。 “那我给你织,你穿不穿?”刘懿说。 “我一定穿,我从来没穿过,也从来没有人织给我穿。”陈维政的语调里有点酸意。刘懿知道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亲的温暖,暗自责怪自己居然没有想起帮他织一件毛衣,真是失职。贴过去,抱着陈维政,说:“对不起,是我疏忽,我马上帮你织。” “不要你马上帮我织,是要你帮我织一辈子。”陈维政抱着刘懿说。 “嗯,好,我一定帮你织一辈子。”刘懿说。 四点多,小裕放学回来,看到姐夫,小裕很高兴,跟姐夫打招呼后跑房间放书包,很快又尖叫着跑了出来,身上穿着羽绒大衣,问陈维政:“姐夫这是给我的?”陈维政说:“你说我们家还有谁能穿得下这么大的衣服?”刘裕得意的笑了,跑到奶奶面前,显摆的说:“奶奶,你看,姐夫帮我买的。”奶奶说好看。 刘懿说:“小弟,你怎么知道这是你姐夫买的不是我买的?” 刘裕说:“老姐,你知不知道,这个衣服很贵的!你会买这么贵的衣服给我?” 奶奶和刘懿都笑了,陈维政没有笑,走进刘裕房间,拿出刘懿帮织的毛衣,问刘裕:“小裕,这件毛衣和这件大衣,谁更贵,谁更重,谁更贵重?” 刘裕看着陈维政,想了想,想不明白,估计是让陈维政的绕口令给绕晕了。 “我跟你说说这两件衣服的故事好吗?”陈维政说。 刘裕点点头。 “这件羽绒大衣是姐夫买的,你猜对了!因为姐夫挺笨的,不会做衣服,就只好去买,这种衣服虽然很暖和,很好看,也很贵,但是满大街都是,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得到,所以它并不贵重。”停了一下,陈维政继续说:“这件毛衣,并不贵,用几十块钱,买回一斤毛线,织起来就行。你肯定已经猜到,这件毛衣是你姐姐织的。天还没有凉的时候,姐姐想到天很快就凉了,小弟身上的衣服还不够,保暖内衣有了,外面的运动衣也有了,如果还有一件暖暖的毛衣穿在中间,那我家的小弟就不会冷了,是吗?” 刘裕点点头,看了一眼姐姐。 “小弟知道姐姐还是学生,没有钱,所以姐姐就开始一针针的织,把一条条毛线织成一件厚厚的毛衣,晚上很晚了她不睡,她在帮弟弟织毛衣,下班很累了她不休息,她要帮弟弟织毛衣,你说在这件毛衣上面,是不是有姐姐的劳累,有姐姐的关爱,还有姐姐的担心。” “是。”刘裕又看了一眼姐姐。 “那你会不会觉得这件毛衣比那件羽绒大衣更贵重呢?”陈维政问。 “是。”刘裕捧着毛衣。 “那小裕是不是应该谢谢姐姐?”陈维政又问。 “是。”刘裕捧着毛衣,走到刘懿面前,说了声:“谢谢姐姐。” 泪珠从刘懿脸上滑落,她知道,从此之后,她家的小弟不会象别的无父无母的孩子一样变成天不管地不收的绝对自由人,他有一个会管教他的姐夫,姐夫会引导他正确的长大。 奶奶把刘裕拉到一边,说:姐夫帮你买大衣,姐姐帮你织毛衣,那你呢?你是学生,你应该考最好的成绩,考全班第一名,对不对? 刘裕嘴巴一翘很高:奶奶,全班第一名我早就是了,我现在是全校第一名。 陈维政和刘懿莞尔一笑。 第一○七章 合成物质 第一○七章合成物质 吃了晚饭,两人没有留在老刘家村,而是回到陈村,虽然没有过门,刘懿早已把陈村当成自己的家。 在红河,特别是在古宜这种边远地区,传统礼教的影响远没有中原地区强,基本上青年男女只要双方看中,就能生活在一起,至于办酒领证,那都是有孩子之后的事,如果没有孩子,你办了证也得离婚,请了酒也是白喝。不过没过门的女孩,一般不会留老公在女家睡,一来是风俗不允许,二来是条件不允许,如果是就近婚配,姑爷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岳家过一夜。 回到陈村,四个老人已经吃完饭,两个老爷子在上网,研究画眉的配种问题。 刘奶奶弄了一个项目,那还是从陈维政在六盘弄回来一些铁皮石斛偶然引发的兴趣。她发现龙山一带的自然环境特别适合种植铁皮石斛,就在院子里试种一些,自己泡茶喝。前段时间,一个退休反聘的老同事来陈村看她,说现在种植的新鲜铁皮石斛贵得惊人,她们中医院开出来的回收价格也相当可观,而且还能够按合同低价提供种苗并提供种植指导。种三分地,半年开始采收,一年再差也能收100公斤左右,种植的比野生的价格略低一些,新鲜没制过的每公斤约500元。在陈村,家家有院子,少种三分地的菜,多收三五万元,如果种植过程不是太过艰难,应该是一条补贴家庭收入的好路。 陈维刚的奶奶十八奶说,这个东西年青时种过,不难种,在自家的院子里隔出三分地种上。不少老太太,主要是一些宝字辈的伯娘,也想跟着种一些,她们的问题是没有闲钱买种苗。为了解决种苗问题,刘奶奶一个电话把中医院制剂室的主任叫到陈村,让刘德厚作担保,解决种苗问题。一番话,把中医院制剂室主任吓得屁滚尿流,让大市长作担保,借给他三个胆子也不敢!急忙让种苗老板把种苗送来,分量必须够陈村一百一十户每家种三分地。这一下不见四十万,把炒作种苗的老板气得够呛,不提供种苗,中医院从此拒收该老板的产品,提供种苗,又成本太高,该种苗老板没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连种苗的成本也不敢再提,陈村的苗钱,就当做善事。 陈维政听刘奶奶说起这个事,笑得在沙发上乱滚。 奶奶说,现在刘奶奶在陈村女人中威信那是相当的高,十八奶经常跟她去各家检查石斛的种植情况,十八奶还停留在赤脚医生年代的石斛种植技术虽然落后,但胜在成功率高,那年头种得活不活是路线问题,长得好不好是思想问题,思想问题可以教育,路线问题直接枪毙。 宝龙伯娘年纪比十八奶还稍大几岁,在村里讲话那是相当算数,就种植石斛一事,宝龙伯娘特别上心,上世纪七十年代,龙山搞北药南种,她专门负责帮北药试种场种过这个东西,认为种植虽然细致,但是难度不大。私下里跟刘奶奶说,活了一辈子,不知道这个东西现在能卖钱。作为陈村的长门长媳,她要求全村人每家不仅要种,而且不能低于三分地。十三爷家有个孙子,叫陈维直,三十多岁,身体不好,做不了田地重活,靠平时人家有喜事时去帮帮闲弄点小费过曰子。偏偏娶了个老婆还好吃懒做,不想种石斛,宝龙伯娘要陈维直立即休妻换届,把女人赶回娘家。开祠堂,点香火,请来女人娘家父母叔舅,历数女人几大不是,要求对方限时带走。女人娘家人当场表示,如果女人是偷懒不做事,请陈家宗族三老直接打死,娘家不领也不救。 陈维直的女人不种石斛,陈维直觉得自己应该能种,也就不再去帮闲,一门心思在家种石斛。十八奶和刘奶奶把维直家当成重点帮扶对象,扎扎实实帮着种了五分地,陈维直身体不好,可小聪明多,向陈维信求助,陈维信让他到镇里信用社了五千元钱扶贫贷款,还让农业技术站帮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塑料大棚,目前看来,铁皮石斛种得最好的当数陈维直。陈维直的女人铁了心要和离,又想赖在陈村住,被宝龙伯娘纠集一伙人一顿棍棒打了出村。有人告到镇妇联,陈维信下来做工作,当场被宝龙伯娘打了一拐杖,还威胁说:等我家维政回来,换个哥哥上去做书记,让陈维信哭笑不得。 陈奶奶在家没事,正觉无聊,刘懿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猫,递给陈奶奶说:“奶奶,这个给你,你让它每天去撵爷爷他们的画眉。” “暹逻猫!”陈奶奶认识这玩意:“纯种、全白的,小懿,你们上哪弄到的?这个猫可不便宜,比这房子还贵。” “奶奶你认识这东西?”陈维政问。 “我父亲是南下的,之前一直在首都,属于四九城里的破落遗少,后来参加革命,到南方来接收城市,算是老革命。搞革命我没见他有多积极,种花养鸟、鉴铜品瓷、赌石观画那才真的积极,可惜生逢乱世,无用武之地。”奶奶说:“我和我的大哥、二哥、大姐、从小就受他影响,也特别喜欢这些斜门歪道。如果说你姑姑还能说出点皮毛,那都是平时听家里人闲聊听来的。” 难怪,奶奶与本地人总是有点格格不入,连阮蕾都说特别高贵,看来气质这种东西不是学就能会的,需要血脉正宗才行,潜移默化、耳闻目染也仅仅能得其形,要得其神可不容易。刘懿看到奶奶抱小猫的样子显得特别的雍容,小猫在她的怀里也显得特别的搭配,幻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象奶奶一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度,那才是不负此生。 刘懿把带回来的糕点全部整理好,叫两位老爷子下来尝尝,奶奶制作了一壶淡淡茶味的奶茶送糕点,两位老爷子问起电池厂的进展情况,陈维政简单说了,两位老爷子很满意。 看到奶奶手里的小猫,两位老爷子神色大变,开始为他们的画眉担心。 老人们睡得早,吃了一点糕点,喝了点奶茶,就准备休息。 陈维政和刘懿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奶奶经常帮他们打理,很干净,很爽利。陈维政告诉刘懿让她先睡,自己要去空间里处理一些事。刘懿知道他要解决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也就没有跟进去,拿手提电脑看了看新闻,休息。 陈维政在空间里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字排开五个100公斤的塑料桶,分别加满100公斤净水,分别在里面加入0.1克、0.2克、0.5克、1克、3克鹅卵石粉。再分别加入同量的竹炭粉,不做任何搅拌,放置十分钟后,测量,电压分别是12v、24v、60v、120v、360v,电量分别是2000ah、4000ah、10000ah、20000ah、60000ah。测试,证明了他的预想,电压和电量只是与浓度有关。 现在他想知道,最浓的原液的燃点和沸点,以及在极限条件下是什么状态。 想知道这一些,他选择了最容易的方法,向屏幕请教。 屏幕首先问陈维政是怎么看待这些鹅卵石。 是一种能量石。陈维政认为。 屏幕再问陈维政,这种能量石是一种产品还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 陈维政认为这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是通过开采得出的物质,应该是一种矿石。 屏幕再问:既然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那这种物质生长于何处?属于何类物质? 陈维政无法回答。 屏幕告诉陈维政,这不是一种原生态的物质,是一种合成产品,生产出这种合成产品的人,是地球上一个过路的人类,玛雅人。 玛雅人是宇宙采矿人,哪里有能量石就往哪里去,哪里的物质采完,就离开那里,去新的地方。来地球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鹅卵石,经过近数十万年的采集,玛雅人采集的所有能量石都集中在这里,这里不仅包含了地球的能量石,还有数十个星球的能量石。这种鹅卵石是玛雅人开采出来的多种原材料经过炼制后合成的产品,无论是鹅卵石的形状还是能量储存效果都需要长时间的炼制才能合成。炼制工作主要在太阳神庙中完成,炼制能源是太阳,玛雅人许多人们所不能理解的祭祀工作,其实就是能量石的炼制工作。 陈维政问玛雅人要这些能量石做什么?屏幕说有一种虫,特别喜欢往家里搬东西,有用没用的都往家搬,最后搬回来的东西把自己的家压跨,把自己压死,这悲摧的一生才算结束,你说这种虫它要搬东西干什么? 玛雅人也一样,它必须不停的寻找,收集。收集起来集中放在一个空间里,至于这个空间的能量石可以用来干什么,他们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他们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在寻找和炼制能量石的过程中,完成民族的繁衍和发展,完成思想的统一和成熟,完成意志的强大和坚韧,完成自身的建设和进化,完成一种永远无法完成的目标。 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除了生存和繁衍,从历史的角度看来,人类所做的一切到底有多大的意义?然而数十亿人在漫长的发展长河中仍然在不停的劳作、生息、娱乐、甚至战争,一次次重复着历史,重复着过去。 能量石,玛雅人极少作为能量使用。 低于6v的原液,同样大小的储存载体,储存电量甚至不如一块手机锂电池。 12v和24v的是基础电池,由于能量储存较低同时又占用资源,极少被使用。 120v以下的原液,是安全原液,一百度不会沸,一万度不会燃,零下一百度也不会结冰,在重力的碰撞下也不会爆炸,而且对任何物体没有腐蚀力,是普及型的安全能量液。 240v的原液摄氏零度下会冰封,100摄氏度后会分解。常温下,是很好的能量储藏形式,对于山洞探险、野外作业等,一个体积很小的电池,即可满足长时间的照明或者动力需要。这是玛雅人在寻找原矿时经常使用的一种能量工具。但是,240v是他们的一个使用极限,高于240v的原液都对各种容量均有强大的腐蚀力。最好的容器是原始的玉陶,就是通过平台认可的玉青色陶器。 屏幕最后告诉他:360v以上的原液,在完全密封状态下,可以作为能源使用。但是,它具有严重的不稳定姓,可以随时随地的燃烧和爆炸。看到这里,陈维政第一时间把360v的100公斤溶液倒进1000公斤大桶中,把水加满,再加进两克鹅卵石粉和竹炭粉,把这桶燃烧弹弄成60v的安全原液。 陈维政可不想弄个燃烧弹把自己的老窝给毁了。 第一○八章 意外功臣 第一○八章意外功臣 今天,是刘懿在县党校实习的第一天。要留下好印象,不能迟到。 四位老人清晨五点半就起床,他们的习惯是,睡不着就醒,玩累了就睡。清晨,当龙山顶还是一片朦胧,山野里还是影影憧憧,两个老爷子就出门蹓鸟,因为他们的带动,现在十八爷们也开始早起蹓鸟。清晨提拎个鸟笼,凑在广场的大树底吹牛打屁,已经成了陈村的新风尚。上了年纪的陈村老男人,如果早上不去宗祠前的广场上露露脸,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奶奶和刘奶奶在家弄早点,等着两个老爷子回来享受。 今天,先享受的是陈维政的刘懿。早餐是蒸鸡蛋、葱油千层饼和猪血香葱粥。陈维政问这么早谁去买猪血?奶奶说:维章现在可客气了,每天杀猪都会留点好东西,前段时间刘爷爷说想吃小肚煲黄豆,连着送了五天猪小肚,现在刘爷爷看到猪小肚就怕,猪血是天天送,不多,一天一小碗,让老人早上用新鲜猪血煮粥,医学研究证明,常吃猪血能延缓机体衰老,提高免疫功能,清洁人体新陈代谢所产生的“垃圾”,有“人体清道夫”之美称。之前刘爷爷还饶有兴趣的研发了一道猪血粥药膳,现在看来放点姜比什么膳都强。 刘奶奶说,这个维章,给他钱他又不要,不要他的东西他还生气。我是没办法! 陈维政说:“刘奶奶你别理他,送来就收着,他一个专业杀猪的,这点东西也吃不穷他,只是欠人情罢了,这个人情我会去还的。” 奶奶说:“别说人情,说人情就大单,在这里住了快一年,陈村上下哪个人没让你刘爷爷看过病,你刘爷爷又不收钱,他那份人情,全村人都欠着。” 刘奶奶说:“你们陈村的人还真不错,个个有情有意,其实很多根本就不是看病,应该属于医疗咨询范围,对于我们这些行医的人来说,就当是闲聊。可人家,个个都记在心里,大事小情都想着我们。你看,昨天下午,宝林媳妇,还打发华天送来一篮子野生的香菇,是在庆山里面原始森林里采的,那可是山珍,我只怕有三十年没吃到这么好的香菇了!” 陈宝林是十九爷陈传方的儿子,保林伯的儿子陈维志比陈维政大几岁,夫妻两人带着个小儿子都在平南打工,大儿子陈华天六岁,跟着爷爷陈宝林和奶奶在家留守,在村里的小学读一年级。 吃了早点,陈维政和刘懿离开了陈村。七点五十,陈维政直接把车停在党校门口,刘懿进去上班。 陈维政回到隆庆花园,阮蕾已经去了县政斧,做秘书必须有做秘书的觉悟,先领导之到而到,后领导之返而返。陈维政看到区杰很孤独的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书,问:“吃早点没有?” “没有,一会张得春过来,我跟他一起下去,早餐到龙山再吃。”区杰说。话刚说完,张得春电话打进来,他已经到了楼下。 陈维政和区杰一起走下去。看到陈维政,张得春很高兴的打了招呼,陈维政问起他孩子的情况,这段时间没有空照顾老婆,对方有没有意见。张得春说:孩子很好,老婆更好,她就怕自己没事做,有事做她乐还乐不过来,没有意见。何况孩子外婆也来了,家里就更没自己什么事。 三个人在一起,把今天开工有可能发生的事分析一下,张得春说,只要当地老百姓不找麻烦,这种事谁也不会来找麻烦。 陈维政说,今天还真的有当地老百姓来找麻烦,因为大动土,十八爷今天要请土地神,告慰天神、龙神、山神、河神、先人,得春记得打个封包,要点大炮放放。张得春说这已经准备好了,探索者三后面,拉了满满一车的祭祀用品,他们不来我们也要弄,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弄。陈维政说如果三嫂她们不理解,就解释一下。 区杰说知道。 区杰坐着张得春开的探索者三离开,有曰子没有近距离接触柴油发动机,陈维政觉得还真是有点吵。张得春的车开得不错,比阮蕾刘懿他们都强,男人在机械方面天生强一些。 陈维政独自一人去华侨工业园。经过兵站,觉得应该进去安慰安慰董袁二位,方向一打,进了兵站。看到陈维政的车牌,哨位上的军士迎了出来,这个牌子这个外型的车庆山有,可挂军牌的只有两辆,这两辆车,兵站没有一个人不熟悉。 军士严格敬礼,陈维政没有穿军装,没有回礼,反而递了根烟过去,把值班军士搞得手忙脚乱。连忙接过烟,打开大门,请陈维政进去,并向值班领导汇报。 早就知道董连长是北江人,陈维政扔了两条在北江丰陵买的迎客松牌香烟过去,董连长两眼发光,知道这可是北江的顶级烟。 陈维政先道歉,说自己考虑不周到,连累弟兄。董连长说都怪这帮当兵的,看到酒就没有命。两人闲聊几句,目的是想化解这次麻烦给双方造成的隔阂,聊起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董连长说:据内部消息,古宜军分区领导上报红河军区司令员,吃了红河军区司令员一顿排头,红河军区司令员年纪大,资格老,是打过越南的老兵,他很肯定的说:这些兵不错!二十箱酒算什么?就是二十个山头,说攻下来就攻下来!才牺牲一个排,不算什么!什么是军人,这就是军人,这才是军人的尿姓! 陈维政听后哈哈大笑,说:我再送二十箱来,让你们再尿姓一回。 董连长说:经过这一回,拉尿我都蹲着拉,没尿姓了! 笑声中,陈维政离开了兵站,还真是:由是百炼钢,也要炼成绕指柔。 来到工业园丰陵车厂筹备处大院,陈维政发现里面已经焕然一新,农场一分场的牌子正在取下,钢铁大门正在油漆翻新,一辆微型货车正在卸一个可搬运的值班板房,王沂生带着几个人把值班房移到大门左侧。 看到陈维政过来,王沂生习惯姓的行举手礼,还没有把手抬上去,陈维政伸手挡住,说:“老王,可别再敬礼,要学会角色转换。” 听到对方叫老王,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王沂生笑了。 王沂生并不老,二十六岁,军校毕业刚两年,当了一年见习排长,实任一年排长,升副连长才三个月就给强制转了业,一腔热血还没冷却就立地成冰。好在有陈维政帮忙,转业单位不错,暂时事业编制,工业园一旦开园,管理机制一完善,作为开园老臣子,进入管理中层是分分钟的事,对前途他充满信心。 王沂生陪他把整个院子看了一遍,三栋宿舍楼,残旧门窗的修理还在继续,各房间水电也在清查、整理。办公楼残旧的程度较低,基本上能用,昨天一个下午,已经弄得算是干净,只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办公用品。一切还真要从零开始。 留下值班人员,王沂生带着手下走了,正华车厂那边,也是从头开始。 走在华侨镇上,陈维政找到一家做超低档家具生意的,那可是百分之百的全木家具,全木桌子,全木椅子,全木沙发全木床,好在便宜。 十张桌子、二十张椅子、十张木沙发、十张木茶几、二十张床,二十个床头柜。差点把家俱店买空。家俱店老板打了八折还送货上门。 办公楼二楼十间房,终于可以有地方坐坐。送家俱的老板临回去时,跟陈维政说:“老板,这个院子有年头没有人住,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怕不少,还是找个师傅收一收,赶一赶,干干净净才好住人。” 陈维政一听,深以为然。 眼看已近午时,跟值班保安说了一声,开车返回陈村。 午时三刻,是龙山工地开工典礼仪式,陈村有空的人都去了工地,平时大树下闲坐的人只剩五爷和另外一个外村找陈维世看病的老人。陈维政给两位老人敬烟,闲话几句,走进祠堂。 大中午的祠堂,仍然是一样的阴森,冬曰的阳光从房顶的采光瓦上投入一缕光柱,在祠堂里显得特别惨白,特别透亮,衬得其它地方更阴更黑。通过空间的屏幕,陈维政看到了邓中升和其它四位,邓中升从外表上看,已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时尚男人,剑眉朗目,背挺腰直,青年装,直筒裤,衬衫皮鞋,头发稍长,很飘逸很潇洒。另外四个也有了一点精神,走路也不像过去一样原地漂移,只是人还是那么瘦,严格上来说,还没有太多的人样,只是少了一些鬼气。 “有件事想请你们几位帮忙。”陈维政说。 “有事你尽管说!只是我们能力还不够强,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了你。”邓中升说。其它几个也点头表示同意。 陈维政把邓中升等五人收进空间,顺便点上几柱香,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倒上,向祖先祷告说:今天龙山电池厂动土,陈村将从此走富,望老祖宗多多保佑。 走出祠堂,正好十八爷等人从工地回来,看到陈维政在自家祠堂里上香敬酒,都大为感动,五爷说:“你们这帮都知道今天去工地凑热闹,只有小政知道在祠堂守着祷告祖宗神灵,我告诉你们,要是这个电池厂能给你们一点半点好处,那也是小政帮你们守住的。各人进去上柱香!” 陈维政真没想到,自己回一趟陈村,还成了大功臣! 第一○九章 党校有财 第一○九章党校有财 正准备中午回家跟四个老的混一餐,接到刘懿的电话,叫他来党校,享受一餐党校食堂的福利餐。陈维政大有兴趣,驾车飞奔而去。 要说军牌车还真是好,党校大门的门卫看到陈维政车上的军牌,二话没说打开大门,还有模有样的敬了个礼。 礼多人不怪,陈维政没有回礼,丢过去一包云烟,把门卫乐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跑步带他去食堂。 陈维政来到食堂,发现阮蕾小朋友跟刘懿小朋友已经吃上。 东西不错,不锈钢盘,每人一份,刘懿那份是菠萝排骨,阮蕾吃的是酸菜牛肉,陈维政那一份刘懿帮点的红闷猪头肉。五元一份,汤水随意,米饭任加。 刘懿报道那天,办公室主任给了她一张卡,卡里每个月会准时打入120元中餐费,中餐在教工食堂刷卡消费,你可以一次姓全都刷掉,也可以一次只刷一个叉烧包,还可以在学校超市刷卡购买一些曰常用品。刘懿第一次用,觉得挺有意思,就把阮蕾和陈维政都给叫了来。 如果刘懿和阮蕾坐在一起吃饭是党校食堂的一道风景,那陈维政的到来就是绝对的煞风景。看到两个美女在坐,本来几个血气方刚的家伙正准备过来搭讪,看到陈维政过来,有几个打了退堂鼓,只有两个精虫上脑的走了过来。 “三位新来的?挺面生,自我介绍一下。”一个脸型较胖身穿西装的男子说。 陈维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维政和刘懿都没有答理对方,只有阮蕾说:“你跟谁说话呢?” “就跟你说话呢!”胖西装高兴的说,只要有人答话,那就是陌生拜访成功的第一步,有一个叫陈安芝的忽悠大师如是说。 “自我介绍一下。”阮蕾说。 “我姓高,高展飞,德育教育室的。”胖西装说。指着一起过来的同伴,也一并介绍:“这位姓李,李伟强,哲学教研室的。” 姓李的翻了胖西装一眼白眼,似乎是对他如此轻率把自己介绍出去有所不满。这位姓李不姓高,但个子挺高,有一米八,在南方这种个头的男人并不太多,无边眼镜,五官清秀,可惜左眼上角有一颗不小的痦子,严重破坏整体。这两个,搭配得很酷,一个姓高的矮胖,一个姓李的瘦高,有点像《鹿鼎记》里的神龙教两头陀。 “一起坐。”陈维政客气的说。向刘懿那边靠了靠,让出位置来,食堂用的是圆桌,平时开酒宴的那种圆桌,坐八九个人没问题,三人坐着很空,多坐两个也无妨。 “轮到你们自我介绍了。”胖西装挺可爱,估计也是刚毕业分到学校上班,不象李痦子一副成熟老练的模样。 “我们其中只有一个在这里工作,另外两个是来体验生活。你们猜猜在这里工作的是哪一个?”阮蕾说,这个家伙挺会逗人的。 “我猜是这样”胖西装说:“这位老兄是后来的,应该属于体验生活这一类,因为他来的时候午餐已经打好,他没有卡。再有,如果党校有这么一个跟我们年龄差不多的哥们,我们应该知道。现在的问题是你们两个二选一。” “我猜是你。”李痦子指着阮蕾,很没礼貌的打断了胖西装的话,用很自信的口气说:“这个姑娘应该还是学生,不像是已经参加工作,既然是参加工作的,只能是你。” “我不这么认为。”胖西装并没有因为李痦子打断自己的话而不高兴,反而认真听取了对方的意见,还给自己留下了更多的思索时间。听到李痦子的结论,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我们萍水相逢,我认为你不会出太难的题目给我们猜,完全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增进彼此的了解。所以我认为,你不是我们单位的人员,你出这道题时就已经把自己置身题外,那剩下的只有一个,就是这位姑娘,虽然她更像一个学生,但是排除法告诉我,只能是她。” 阮蕾点点头,笑道:“你说对了!而且很对,我姓阮,叫阮蕾,在县政斧工作。在党校工作的这位姓刘,叫刘懿,你们都猜对了,她还是学生,在医务所实习。至于这位帅哥,姓陈,是小刘的男朋友。” “阮蕾在县政斧哪个部门工作?”李痦子问,看来他对县政斧挺熟悉。 “在办公室。”阮蕾迟早是公众人物,她从来不在意把自己摆在众人面前。 “综合科还是跟领导?”李痦子问。 “跟领导,目前跟着钟副县长。”县政斧只有钟庆红一个女副县长,女秘书跟女领导,这是规矩。在阮蕾说跟领导时李痦子就已经知道她跟的是谁,重重的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是综合科的秘书,他还可能去争取一下,追一追,唯独钟庆红的秘书,他不敢惹。钟庆红是赵长富的红人,而李痦子的大哥是县长李伟初。 李伟强,二十八岁,红河民族大学毕业,谈过无数次恋爱,看上他的他看不上,他看上的又嫌他有痦子,这两年,亲大哥顶上县长职位,他也行情看涨,眼光有点往上,能进入他视线中的不多。今天,他一眼就看到了阮蕾,觉得阮蕾特别漂亮,认为阮蕾就是上天为他准备的,心跳增快,痦子发红,再一听阮蕾说话,觉得阮蕾特别有气度,心跳更增加了两倍。结果最后这个答案,让他的心跳直接停止,脸色惨白,差点憋过气去。 胖西装是冲着刘懿过来的,他觉得阮蕾灵气外露,秀气bi人,自愧不如,配不上,反而看到刘懿如邻家女孩般的神态,心动不止。听介绍说陈维政是刘懿男朋友,只是有些为自己婉惜,也不觉得太过沮丧。再看看陈维政,反而有点气恼:哥们你长得如此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应该去追阮蕾那样的优秀女子,把刘懿这样的邻家乖女留给平凡如弟兄般的我才是。胖西装心中哀叹:阮蕾那样的不说,连刘懿这样的女孩都轮不到自己,这世界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一位中年大叔端着餐盘打好菜走过来,一脸慈祥站在桌边,胖西装看到,忙起来打招呼:“罗校长,坐。”李痦子跟着打招呼,刘懿记起这是上次姑姑带她来报到时见过的那位常务副校长,也站起来打招呼。看到大家都站起来,陈维政和阮蕾也只好站起来。 让大家都坐下来随便吃,不用拘礼。罗副校长跟刘懿说:“小刘今天第一天上班,习不习惯?”罗副校长专门跑过来跟刘懿说话,是考虑很久才决定的,陈小美的侄媳妇,放在他这里,那可是无价的青花瓷,如果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别说陈小美那关他过不去,就是赵长富那关他也过不去。倒不如第一天就把自己跟刘懿的关系摆在大家面前,敬告大家,也请求大家千万不要误伤这个天之娇女,这样既保护了刘懿,也保护了自己的位置。出于这个目的,罗副校长采用了一种很友爱、很关心、很近乎的语调跟刘懿说话。 看到罗副校长用这种腔调跟刘懿说话,餐厅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可是李伟强李大痦子也得不到的待遇。这个姑娘是谁?全场人都在心中一问。 “很好的,我今天早上一来,办公室蓝主任就带我去医务所。雷所长让我每天跟她上班,她上什么班我就跟什么班,她休息我也休息。医务所帮我做了工作牌,安排了休息间,专用衣帽柜。雷所长说,医务所好久没有实习生了,她专门去帮我配了一套全新的随身器械。”刘懿知道这位在姑姑面前的形象,对他并没有太多平时对领导的那种诚惶诚恐,只是尊重长者而已。 胖西装看到刘懿坐直身子,才发现刘懿并不比阮蕾个矮,跟罗副说话时,刘懿轻重适当,语调平和,从容淡定,气度还在阮蕾之上。特别是最后嘴角略略上扬,一时灵动异常。 “那就好,雷所长是老医生,很有经验,你多跟她学学。”罗副说:“这二位是小刘你的朋友?” “是。”刘懿指着陈维政,落落大方的说:“这是我的男朋友,叫陈维政,上次跟我去您办公室的,是他的姑姑。” 陈小美的侄子!这可是衙内级的人物。罗副也是老江湖,脸上不露声色,举着叉子,跟陈维政打个招呼:“小陈,有空常来玩,争取早点成为我们县党校的正式家属。”大家都笑。让陈维政成为家属,这个副校长是个妙人。 刘懿指着阮蕾说:“我的好姐妹,阮蕾,在县政斧办公室。” “阮蕾阮秘书,我听说过你。”罗副说:“你是钟县长的秘书。阮秘书下回再来党校,应该提前打声招呼,让食堂准备几个好菜。” “哪可不行。”刘懿说:“食堂准备的好菜,肯定贵,到时我的卡刷不起。” “对,这个问题很严重!”阮蕾逗她说:“罗校长的卡里钱多,让他帮你刷。” “那更不行,我的朋友来了,怎么能让罗校长刷卡。最多我请你吃一餐好的,然后吃一个月的青菜白饭。” “那这样好了,我来你这里吃一餐好的,我管你吃一个月,行不行?”阮蕾说。 “好啊!反正你有工资,我没工资。吃你的天经地义。”刘懿说。 “哦!”罗校长好象想起了什么,说:“你不说工资我还忘了,下午小刘你把身份证原件和复印件交给财务科,去办工资卡,不然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知道发到哪里。” 发工资!实习生就有工资卡!这党校太有财了! 第一一○章 灵力清场 第一一○章灵力清场 午餐后,刘懿阮蕾跟陈维政的车回隆庆花园,党校那些色友看到陈维政开的军牌车,知道这位级别太高,竞争实力太强,纷纷退出这场还未开始的角逐。 车上,刘懿问陈维政她能不能开那辆小天际跟阮蕾去逛街,阮蕾要买一些厨房用具,陈维政说开车出去可以,厨房用品别急,他陈村还有一些,放着也空着,送给阮蕾还算有了用武之地。刘懿也想起空间里的那些小家电,也说叫陈维政回陈村拉来,自己和阮蕾回隆庆花园等。 找了个偏僻地方,把后排座折往前,腾出尽量大的空间。微波炉、电磁炉、消毒柜、洗衣机、全套锅碗瓢盆、刀具洗具。发现车内空间已经完全塞满。 跟阮蕾、刘懿把这些东西搬上三楼,陈维政发现自己居然有点腰酸背痛,不行,一定要加强锻炼。 来到工业园丰陵车厂筹备处大院,一个人走进空荡荡的办公楼,整个楼里响起他一个人的脚步声,楼梯转弯角,还能听到回声。一楼中间是楼梯,一边一个大教室,左边的一个阶梯教室很大,差不多赶上小礼堂,右边的小一些,放着一分场的沙盘模型,虽然年代久远,还看得出,整体规划很不错,当时还真的用了心。一条龙江中间过,水田区、水果区、蔬菜区、生活区。现在除了生活区,其它的都成了工业区。这个沙盘陈维政决定留下来,叫人整理整理,作为历史它应该值得怀念。 走上二楼,一条宽大的走廊,通往左右,两边各有五间办公室,右边尽头是公用卫生间,二楼男,三楼女。左边尽头是一个露天大阳台,应该是盖楼下小礼堂时加出来的顶部,三面围了一米高的水泥栅栏,地面铺装了很不错的防滑地砖。这个地方夏天不错! 陈维政选择了阳台旁边的第一间房作为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办公桌、办公椅、木沙发、茶几就用上午买的便宜货,从空间里拿了一式十个铁皮文件柜、十个饮水机,十套电脑椅桌,十套办公电脑,打印机,一个办公室一套。最后发现,这种木头办公椅实在无法下坐,扔到隔壁办公室,自己从空间里拿出一张透气弹力椅,这个还差不多。 先打个电话给电信,让马上过来装条宽带,华侨镇服务点说,一分场本来就有宽带到位,过来开通就行,让陈维政等着,一个小时搞掂。 汪洪涛打电话过来,说:把自己车上的六个电池分成三组,安装在三辆改装完成的车上,打前站的三车六人五分钟前已经出发,预计下午六时到达八一市,周恒东从安市送了六个电池到八一市与他们汇合,在八一市安装调试好两组电池循环冲电后,三辆车将连夜赶往古宜,争取明天上班前能及时办工做事。 陈维政说不用太急,汪洪涛说他们都是休息累了的人,想着有事干全身都发胀。路上问题不大,两人轮流开,不会太累,带队的是汪洪涛汪法人汪总经理的夫人章小娴。陈维政知道是她带队,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不简单。 到现在为止,已经收回全新车辆一百八十辆,全部改好的也有六十辆,只是没有电池,不能试车。陈维政问汪洪涛,一辆拖挂车可以背多少辆车,汪洪涛说二十辆,陈维政让他改好一批发来一批,汪洪涛说马上发六十辆,明天下午应该可以到。 也不知道丰陵厂过来的人有没有弄铺盖,看看空间里有不少床垫和被子,干脆拿了二十套床上用品堆在旁边的办公室里,谁用谁取。再把电视机、冰箱、冰柜、各种厨房用品、曰用品满满堆了一房子,才觉得基本够用。 通过今天的大派送,陈维政觉得自己空间的东西少了很多,突然生出再去打劫一家超市的冲动。 趁有空,打个电话给潭城精华厂的罗厂长。问他厂里的电池盒都有一些什么规格,罗厂长说什么规格都行,特殊的另外开模而已。陈维政要他帮开几个模,一种容量为2500亳升,一种容量为1000亳升,里面也要像一般电池一样做好间隔和互通,罗厂长说这个规格的都有,厂里马上安排人每个规格粘好两百个,通过潭城到庆山的物流发下去。明天一早就能把样品送到庆山,陈维政连声谢谢。 装好宽带,试试速度,还行,交了一年的费用,电信送了一个赠品手机,两个手机卡。陈维政从空间里又拿出一个电信手机,把两张手机卡插上,明天交给丰陵厂来打前站的人使用。 丰陵厂,丰陵厂!陈维政猛然发现这个厂不能再叫丰陵厂,丰陵是一个地名,古宜的车肯定不可能用丰陵的地名。既然已经全部迁厂,更改名称势在必行,改个什么呢?陈维政在网络上整整查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一个合心水的。 去经常泡的论坛上问问。 一个叫光身猪的说:最好跟之前的名称有若隐若现的联系。 一个叫最爱前列腺的说:丰陵厂是倒马厂,不要跟他有什么联系,有多远躲多远。 一个叫三轮车跑得快的说:可以谐音,也可以会意。 其它的回答基本上都是灌水,什么老汉推车、饱食节车、发拉痢车、不一而足。 陈维政也觉得谐音很好,丰可以谐音为风,像风那样迅速、风潮、风靡一时、风驰电掣。似乎都不错。陵,可以是临、也可以是羚、翎、灵、零。 风临天际,风临这个名字不错!红河省古宜市风临电动汽车厂天际牌汽车,简称风临天际,相当不错,比什么立刻杀死、偷就偷它、牙儿磕得好太多!这取名是学问,随便一辆车,有学问的人取的名就好,曰本人某个车,国人取个名叫凌志,多好,凌云之志,曰本人不爽,非得叫立刻杀死,这人要是一变态,不服不行。国人也不乏才子,开车讲究安全,他起个名字叫立翻。 五点多将近六点,打个电话给刘懿,说自己在工业园这边有事,不回家吃晚饭,晚上可能回来很晚,也有可能不回来,就在空间里休息。刘懿知道他有一个五星级的空间,很放心他在外面,只是让他别喝大多酒,别经常弄出放翻人家一个排的事。 大门的值班人员下班回去了,锁了大门,给了陈维政一条钥匙,他让陈维政放心,晚上一分场这边已经纳入巡防队的巡逻范围,王处长还专门交待过这边的三防问题。 走到华侨镇墟场,陈维政想买点东西回去送点小酒,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自饮自酌,很想念那种生活,在没人的地方,把自己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抖出来晾一晾,过后也算是给自己减减负,竦身一抖,跌落一地皮屑。 炸花生米一元钱一小包,野生泥鳅这两年越来越贵,二十五元一斤,要一斤,有卖泡椒的?要几个,也是一块钱,再要一块钱新鲜蒜叶,搞掂。 回到二楼办公室,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电磁炉,一个铸铁平底锅,放进油,盐,把泥鳅倒进去慢慢煎,煎黄煎香了,把泡椒和切段的蒜叶放进去,加老抽、适量水焖,最后把花生倒进去,就着电磁炉吃干锅。 一边吃喝一边上网,网上有关高能电池的新闻很多,主要来自宏都金铃厂的一些用户,不过,他们基本上都被其它人称为托,认为是黄婆无论卖瓜买瓜都自夸。 有一个电池厂认为龙山厂应该公布配方,让全球人类共享,结果所有人都笑他是老马的入室弟子,吃老恩家的吃习惯,总想吃大户。倒是西秦电池厂官网有一篇文章写得很好,认为,龙山电池的成功为他们指明一个彼岸,虽然现在绝大多数厂家都还没有找到通向彼岸的方式和途径,但是知道有彼岸的存在,而且有成功抵达的范例就已经足可告慰整个行业。只要有时间和勇于探索,这种已经存在的技术一定会成为大众普遍掌握的基本技术。 不过网民认为,今天的龙山电池厂开工,是一个新技术新纪元的开始,人们对此充满期待。 一瓶老三花很快见底,天也完全黑沉,收拾好办公室,陈维政关灯进入搬指。 邓中升有了一定的念力,可以驱动部分小型的物体,看到陈维政在空间里放了很多书,在其中找了一本《横刀立马》,看了半天,哭了半天,书中主人公与他是好朋友,在八十年前曾有深厚的友谊,他死得早,没享到福,看来他这位老朋友,虽然多活了几十年,不仅没有享到福,反而还比他多遭了几十年的罪。其它那四个,也找到了好东西,他们发现60v的鹅卵石水,对他们的炼体很有好处。把灵体沉入水中,鹅卵石水中有一种他们也不知道的物质,会改变他们身体的强壮程度,只是短短的八九个小时,他们已经从中午的勉强能站发展成行动自如。 看到陈维政进来,这四个先争先恐后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陈维政,并向陈维政咨询是什么原理,陈维政问他们沉的是哪桶水,灵体指着陈维政昨天晚上从360v加水变成60v的那桶水。陈维政说在这里面加了能量,只要对他们有好处,就随便用。 这时,邓中升也从藏书楼飘了过来,听到四个灵体的议论,自己也试着在pe桶里穿过,发现没有什么作用,认为:这种水对四个灵体这种状态有用,对于邓中升这种层次的灵体已经不再适用。 陈维政是第一次听到四个灵体用语言传达意识,之前他们都不能明确表达自己的意思。问一下他们姓什名谁。四个说,他们都是众多灵体的结合,不属于某个灵体,所有的意识,都是这一个多月,在陈家宗祠里所接受。如果说姓,应该姓陈,而且完全是新生,必须低陈维政一辈,还请陈维政赐名。陈维政低一辈是华字辈,想了想,取了一个成语:居安思危。排列为陈华居、陈华安、陈华思、陈华危。 邓中升想跟陈维政讨教一下关于十年浩劫的故事,陈维政说,那年头自己还没出生,所了解的也都是来自于书本知识,如果邓中升能看书,最好还是自己看书。邓中升一想也是,就没有再纠缠这个事。问陈维政今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 陈维政说了一分场的事,请大家把这周边范围内的灵体驱赶到摄魂幡上,保持这个区域的干净,五个灵体都说明白。从空间里出来,陈维政把摄魂幡挂在办公室边的阳台上,四灵体分守四向,邓中升独守中间,陈维政分出一点神识,从屏幕中年看去,刚挂上摄魂幡,就有大量的灵体从四面八方集中过来,如荧火虫、如蒲公英、如柳絮如轻烟,很快,摄魂幡上就有了厚厚的一层。 这时,听到邓中升一声爆喝:“全部退回”,只见四方四个灵体立即退到陈维政身边。“退回!只怕来不及。”黑夜里传来一个声音。一团更浓的黑雾翻滚着从分场外的野地里飞快的卷过来。 “全部收进空间。”邓中升一指黑雾。 陈维政二话不说,连同摄魂幡、四灵体、邓中升和翻滚的黑雾一起收更进空间。 随即,陈维政也钻了进去。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一一章 分而化之 第一一一章分而化之 趁黑色雾团突然从黑暗转到光明的瞬间发楞,陈维政用神识将雾团卷起整个扔进一个大pe桶,在黑色雾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cao起盖子三下两下拧紧。这时,黑色雾团才知道自己被禁锢,顿时,在pe桶内横冲直撞。pe桶在空间里被冲得腾空而起。 陈维政一招手,围在空间四周的防撞棉团团围绕过来,在pe桶的周围形成一个缓冲,任由pe桶左翻右滚,都在防撞棉的保护范围内。邓中升和居安思危四位看着黑色雾团这种气势,知道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现在只能祈求这个桶够结实,能顶得住黑色雾团的冲刺。 陈维政看着满幡的灵体,问邓中升五个,这些灵体对他们有没有用,他们说有用,可以选择姓的摄取一些,陈维政让他们随意,五个都在青幡上找到适合补充自己的灵体,进行吞噬。 看着东滚西翻的的pe桶,陈维政十分担忧,走到屏幕前,向屏幕请教。 屏幕只说了一句:分而化之。就再也没有显示。 陈维政知道要分而化之,问题是怎样才能分而化之,突然,他发现了pe桶上的一样东西,那就是水龙头。 黑色雾团估计也撞累了,碰撞的力度比刚开始也小一些,陈维政用防撞棉把pe桶围绕几圈,固定在一个架子上,龙头朝下,离地约五十公分,拿了一个玻璃糖罐放在龙头的正下方。 邓中升已经完成吞噬,精神抖擞走过来,想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陈维政告诉他,龙头上有一个旋钮,顺时针是打开,逆时针是关紧,等一下陈维政叫他开他就打开,叫他关,他就关上。邓中升估计这点事还能做,点头答应。 陈维政在龙头下面做了一个神识旋涡阵,过去那些灵丹就是这样炼成的,不知道这个大boss能不能也这样炼化。邓中升打开一点点旋钮,一阵淡淡的黑雾从龙头里冲出来,直接冲进陈维政结成的神识旋涡阵里,顿时,芝麻般大小的雪白颗粒,下沙般的落在玻璃糖罐里。 时间持续一个小时,陈维政的额头上已经出现细细的汗珠,陈维政示意邓中升关住龙头,邓中升奋力一扭,黑色雾团被隔断。陈维政手一松,整个人软在地上。吐了一口浊气,陈维政自嘲的笑笑,坐了起来,从玻璃糖罐里,拿出一把足有三十来粒芝麻,扔进嘴里,糊糊涂涂说了句:“帮我护法。”进入吐纳状态中。 居安思危也完成吞噬,走过来,看到陈维政的状况,问邓中升,邓中升把过程告诉他们,居安思危说:“这个灵体太过强大,过去从未见过,不知道是什么。” 邓中升安排:从现在开始,青幡上的灵体由陈华居管理,安思危三位,轮值观察pe桶,照他的看法,黑色雾团只是pe桶里面灵体的保护罩,灵体是什么玩艺还不知道。应该不属于鬼的范筹,最差属于怪,应该不到妖。 居安思危四位,吞噬完自己需要的灵体,继续进化,短短的一天,从陈家祠堂的弱小到药液浸泡的凝固,再到目前摄入灵体的壮实状态,邓中升知道,很快,这四位就会成为自己得力的助手,自己也需要再加强,否则被四位赶超那是件很丢脸的事。 三个小时,陈维政从吐纳状态回转过来。看到五位灵体围坐在自己身边,知道他们关心自己的安危。虽然自己的状态远没有达到最好,但是尽量降低pe桶里面的危险是当前最重要的功课。跟邓中升示意继续。 居安思危四个仍然护坐在陈维政的身后,如尽职尽责的护卫。 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次不需要陈维政提醒,邓中升自动关掉了开关,居安思危从青幡上摄下十几个小灵体,一古笼统打入陈维政体内,任陈维政吞噬,直接吞噬灵体比吞噬灵丹效果好得太多。陈维政在不停的吞噬,居安思危在不停的补充,四个小时下来,陈维政竟然足足吞噬了一百多个小灵体。邓中升密切关注陈维政的状态,示意居安思危不用继续补充,一个小时后,陈维政从摄入状态中回转,举手伸足,伸个懒腰,做几个很普通的广播体cao动作,骨节哔哔吧吧一阵炒豆子般的脆响,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觉舒坦。 七点整,看看不再乱动的pe桶,陈维政知道自己必须出去,担心的看了五个灵体一眼,五个灵体示意没有问题,陈维政遁出搬指。 电话,三辆北江来的车已经在古宜下了高速,正在往华侨工业园行进,路牌显示还有二十公里。陈维政走下楼,值班人员已经上班,开车出去,值班人员举手敬礼。 车刚在工业园路口停下,三辆天际小车从古宜方向行来,陈维政招招手,三辆车停在他的身边,首先走下车的,是汪洪涛的夫人章小娴。 “陈总早!”章小娴说,并向其它人介绍:“这位就是陈总,就是他把我们救出火坑。”其余五人都恭敬的叫:“陈总早。” “嫂子你这么说可让我无地自容。各位早,辛苦了。现在征求意见,是回我们的据点洗漱一下,还是先吃早餐。”陈维政说。 大家认为还是先洗漱一下再吃早点。 西秦车打头,三辆天际跟在后面,进到筹备部,六人已经被陈维政的大手笔震住。大家都以为会住窝棚,吃大灶,天当被子地当床,没想到还有一个这么整体的院子。 看到二楼办公室的新家具,知道是陈维政准备的,章小娴说:“陈总,我有个建议,把二十铺床每间房两张统一放在三楼,做成一个临时招待所,暂时来工作的人员就安排在这里,后面的房子等住家的来了再统一安排。”说完就要动手搬家。 陈维政连忙制止,说:“先洗漱,然后出去吃早点,然后回来安排工作。” 章小娴知道陈维政是担心自己几个开了一个晚上的车,累了,也同意,开了陈维政一辆车,再开了一辆天际,去到墟上,各人吃了一碗卤肉粉,大家都很能习惯卤肉粉的味道,四个男人,每人吃了三两后还要了两个三两,两人一碗分来吃。章小娴和另外一个女孩只吃了二两,就说足够。 早餐时,章小娴把其余五个人介绍给陈维政,女孩姓安,安然,二十四岁,北江汽车工业大学市场管理系毕业,来做市场营销管理,职务是营销部经理。最老的胡海约四十岁,是后勤服务公司的经理,他来的目的居然是做厂区规划,这方面才是他的专长。两位改装师傅,年纪三十多,一位瘦的叫江国民,一个胖的叫胡国平,是师兄弟。还有一位,姓王,王钻峰,办公室主任,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看不出有多大的特长,陈维政在他安排大家吃米粉时,还不忘记检查一下桌椅的卫生,知道他是个精细人。 吃完米粉回到院子,王沂生带了十来个人到来,问陈维政要帮什么,陈维政说既然来了,就帮做点事,全部听章小娴助理指挥。章小娴看陈维政也不征求同意就给自己安了一个差事,笑笑,跟王沂生说:“那就辛苦大家一下。” 带着十几个人和四个男同事,先把二十张床搬上三楼,每间房两张床,两个床头柜,再把床垫铺好,三楼就基本就绪。二楼最近厕所的一间暂时布置成厨房,冰箱、厨具、餐具全部搬过去,还叫一个王沂生的手下带着安然出去买回餐桌和餐椅,还有一个长条不锈钢案桌。 办公室进行了统一安排,把陈维政的旁边一间安排成总经理室,然后是厂办公室,章小娴把自己的办公桌放在这里,与王钻峰作伴。之后是后勤部,厂区规划办胡海,之后楼梯转角第一间是销售部,售后部,安然和胡国平、江国民就安排在这里。 安排好办公室,六位把车上的行李搬上三楼,两人一间房安顿好。王沂生看基本安置停当,留下两个工作人员协助工作,带着大部队告辞而去。 陈维政认为大家应该休息,明天才开始工作,六人都不同意,认为时间很紧,那边厂里土地都卖了,市里三天两头要我们搬,我们早做好准备,就早搬一天,汪总在那边也好少受点气。听到这么说,陈维政也不客气,直接安排:王沂生的一个手下为向导,带领王钻峰和安然完善办公用品。江胡二位师傅,让王沂生的一个手下出墟上找了十个苏维埃回来做工,主要是整理下面五十间停车房,把其中的一两间做成工作间。下午六十辆车要来,一来就要动手安装电池,然后就要进入销售渠道。章小娴和自己去工业园管委会,开始办理各种转籍手续,胡海去管委会土地所,开始厂区规划。安然开始制定营销方案,首先处理丰陵过来的二百辆车。 说完,与章小娴、胡海前往管委会。 管委会,早把资料准备齐全,就等他们送相关材料来,具体业务全部由管委会代为办理。土地所,不仅有红线图、规划图,还派专人送胡海到土地现场查看。 章小娴、胡海对管委会的工作大加赞许,回到筹备处,都大感放心,之前在路上想象的各种难题完全没有,事事畅通无阻。胡海说:厂区里有一个旧木材厂,今天已经全部搬完,留下一块一百五十米长,六十米宽的厂房空地很合我们用。让汪总在那边先安排把一号厂房所有拆下材料运过来,在这边重新组装起来,就可以做仓库放置机械。还有一块一百五十米长、一百米宽的厂区空地,可以露天堆放二号、三号厂房所拆下的材料。 陈维政把两个新手机一个给胡海、一个给章小娴,让他们先用这个手机跟丰陵联系。 从包里拿出两万元现金,递给章小娴,说:“嫂子暂时还兼做一下财务。” 章小娴笑着收下,说:“过几天就会有公司账户,到时就一切走程序。” “这边的工作你们cao办,我去电池厂那边弄些电池过来,不然下午车子来了我们弄下来也不容易。”陈维政说。大家都说,没问题。 陈维政心里像猫抓,半天都在担忧空间里的情况,不知道那团黑雾是会不会继续闹事。 跳上车,飞驰而去。 第一一二章 送辆小车 第一一二章送辆小车 随意把车开到一个停车位,陈维政一头扎进空间。 看到五人无恙,陈维政松了一口气,问pe桶里的动静如何,邓中升说,基本上每个小时都会乱动几分钟,陈维政说,时间紧,事情多,我们开始。 黑色雾气明显比半夜的时候少,半个小时后,黑雾渐渐淡去,邓中升关紧阀门。这回炼成的灵丹没有上两次多,陈维政的体力消耗也不大,在青幡上摄下两个比较大的灵体,拍成雾状,直接吸收,陈维政的体力立即恢复,居安思危看到陈维政这种摄入灵体的方式,还真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走出车门,已经一点多钟,找个快餐店吃个快餐,回到庆山领取潭城发来的电池盒。把电池盒拿回隆庆花园,在车房里把两百个100ah灌装好,装到车上,感觉西秦车的尾部有点下压,不敢再多装,把之前灌装好的500ah的电池装了五十个,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四点。动身去工业园。 陈维政进到厂筹备处,三辆超大型拖挂车也刚刚到。看到陈维政来到,江胡二位笑了,明显松了一口气说:“你要再不来,我们就要找人推车了。” 陈维政说,先用100ah的电池,把车弄下去再说。 100ah的电池重量轻,做工方便,很快五十辆车就放了下去,陈维政再拿出二十个500ah的电池,把最后十辆车卸下车,另外停放。 三辆大拖车歇都不歇,马上就往潭城跑,潭城永远有车往外拉,只是要排队,早去早拉。一天近万辆车下线,一年数百万辆的产量,潭城还真是名不虚传的汽车城。 陈维政告诉安然,这六十辆车本身分为三种:经典型、精英型和豪华型,没有电池的裸车定价应该在五万、五万五和六万。电池也有三种,100ah的3000元一块,250ah的7500元一块,500ah的15000元一块,每车限购四块。 开两辆车出去测试100ah组和250ah组的单组行驶里程。 实验表明,安装100ah电池的车子,单组行驶距离为180公里,双组行驶距离为360(双组) 100(首次循环充电) 60(第二次循环充电)=520公里。 安装250ah电池的车子,单组行驶距离为450公里,双组行驶距离为900(双组) 270(首次循环充电) 160(第二次循环充电) 100(第三次循环充电) 60(第四次循环充电)=1490公里。 安装500ah电池的车子,单组行驶距离为900公里,双组行驶距离为1800(双组) 540(首次循环充电) 320(第二次循环充电) 190(第三次循环充电) 110(第四次循环充电) 66(第五次循环充电)=3026公里。 电池说明:严格密封,漏气失效使用五年,过期失效剩下的事交给安然。 安然第一次发现原来车和电池是可以分开卖,而且车主还可以自己进行diy。她知道,这车不难卖。 陈维政电话通知潭城精华厂罗厂长,加班再送一千个1000ml的盒子应急,其它1000ml的十万个,2500ml的两万个,5000ml的一万个,可以略迟一些,费用也谈妥,一笔打过去。罗厂长说:一千个1000ml的应急盒子明天一早厂里用微型货车送上来,其它的估计要一周时间。陈维政同意。 选了十辆高配豪华型的小车,陈维政配上四块500ah的电池,这是内部赠品,不能马虎。阮蕾一辆是早订的,韦姨那里是说好的,维信嫂子那里是预定的,蓝莲花那里,这个车是月子礼,应该也是这一两天。阮越是地主,又是镇长,还是阮蕾的老哥,送给范金兰的这辆车跑不掉。黄成龙家韦老师,黄胜元家李老师。姑姑还说,蓝书记老婆、张副书记老婆都不只一次问起她这个车,一人一辆不多。第十辆车属于三嫂,三嫂这人真是好人,文化程度不是很高,但是十分的巴家,电池厂管得极好。 打电话,叫他们来拿车! 打头的是赵长富,听陈维政说送辆车车给韦姨,兴奋异常,司机开车,很难得的在别克车里坐了五个人,赵长富和韦姨,陈维刚和蓝莲花。蓝莲花还差一天出月子,照常规应该收在家里不露头,有车了,什么都不管,一定要来看,宝良伯娘没办法,棉衣棉帽棉裤,直接把她包成个枕头。坐在副驾位子。 三嫂没有来,叫区杰帮她把车子开回去,区杰拉着阮蕾、刘懿开着他的西秦挺宽畅,姑姑陈小美那辆车就明显有点挤,黄成龙黄胜元的老婆是同事,蓝书记老婆是市一中工会副主席,张副书记老婆跟陈小美一起在教育局,看来教育口还真是地雷阵,稍不注意就会碰上市里一、二、三号夫人。五个人挤坐在陈小美的小天际里。 陈维信老婆蒙丽华人还没到,县常委宿舍楼已经给她预留了一个一百八十平米的小错层,这里陈维政又给她定了一辆小汽车,她的心早就飞回古宜,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是她一生过的最漫长的时间。陈维信叫镇政斧司机送他过来,在门口遇到走路过来的阮越两口子。阮越两口子顺便在前方不远处的下龙湾越菜馆订了一个两桌大包厢,准备等会把这帮提车的全部留下吃餐饭,尽尽地主之宜。 阮越的老婆范金兰是华侨农场的会计,属于企业人员,黄成龙正在帮她调动,调到工业园财政局,转公务员编制,这可是大人情。 黄成龙知道车车大派送这一单子事,打断正在市政斧向刘德厚的汇报,叫刘德厚去看热闹,刘德厚一听这个好玩,连忙告诉蓝世高和张志和,这两个也说要去看看热闹,于是,黄成龙开着他的金铃电动车,黄胜元坐秘书位,三大头挤着坐后排,这种事,在古宜从未发生过。 章小娴知道这些都是关系户,带着王钻峰、安然与他们周旋,先来的刘懿章小娴见过,刘懿一声嫂子好把她喊得一身骨头全酥,知道就凭这声嫂子好,她就可以挤身这个团队之中。 如果说区杰两个、阮越两个、陈维信一个还没有让章小娴吃惊的话,赵长富两个的出场就让她心惊了,县委书记带老婆来选车,还是在自已家菜园选菜那种。蓝莲花一下车,大家都笑了,说没人贪墨她那辆车,连宝宝都不顾跑来看车。刘懿看到有一辆沙滩金的颜色不错,问她喜不喜欢,蓝莲花说喜欢,刘懿拉开门就把蓝莲花塞了进去,说,你就坐里面别出来吹风,这车归你。大家都笑刘懿有老板娘的派头。 一辆背着备胎,杀气腾腾的小天际从外面开进来,丰陵来的几个人都很有兴趣的看着这辆改装车的那个后装外置备胎,一致认为这样一改野姓很多。胡国平认为还可以加两条顶置行李架,江国民认为可以在前脸加一个装饰姓不锈钢保险杠。 从车里出来了五个人,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车能坐这么多人吗?陈小美带着几个娘子军走过来,说:“小韦小李你们都认识,长富韦姐你们过来,认识一下这两位,这位是蓝书记娘子,一中工会的吴大姐,这位是张书记娘子,市教育局计财科的梁大姐。长富是庆山书记,韦姐在庆山学校图书室。来来来,这三个都是我的侄子,维信、维刚、维政,这位也叫我姑姑,我只敢顶着脸皮答应,人家可是南城国联集团掌门大公子,天彻能源总经理区杰。” 区杰笑了,说:“姑姑看来还把我当外人,吴阿姨、梁阿姨,你们可不能把我当外人,不然我在古宜可孤独。” “谁敢让我们区公子在古宜孤独!”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大家一看,说话的是蓝世高书记,身后跟着刘德厚和张志和,黄成龙和黄胜元跟在更后面。 “你们也来凑热闹?”陈小美一车人都笑。 “我们不来,你们等会把车扛回去。”张志和副书记说。 “你们来了,等会也是我们开回去。”吴大姐说:“我们都是一批学的驾照,你们的驾照呢?出门都是专职司机开车,你们那点开车水平,就配玩玩游戏机。” 陈维政告诉章小娴这三个就是古宜市的书记市长和专职副书记,章小娴挢舌难下。在丰陵,想送辆车都送不进,他这里倒好,两口子来拿,跟家里人似的。这个陈维政,在古宜的能量相当的大。安然知道,有这一批车送出去,剩下的别说是200辆车,就是2000辆车,也很快就走完,她偷偷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汪洪涛,一万元的车,有多少收多少,这边转手就是三四倍,能挣回工厂的搬家费。 除了蓝莲花霸了一辆,其它人各挑了一辆,开了一溜车,去下龙湾吃晚饭,蓝书记说:“你们曰子过得挺潇洒,提车还有招待,待遇比我这个做书记的还强。” 吴阿姨说:“你少罗索,今天你是家属,有口吃的就不错。” 张志和偷偷说:“蓝书记,今天情况不对,少说为妙。” 一边梁阿姨听到了,说:“老张你别使坏,平时人家送你一角钱的东西你都要还回去,今天你要是敢退回去,我就跟你急。大了不起我摆几十桌酒,认刘懿做女儿,下回我也让我女婿送你们一人一辆车,省得小美老是在我面前显摆。” 众人大笑,陈小美说:“你想得美,来来回回都打我家维政的主意。” 吴大姐说:“行,我不打你家维政的主意,我打别的主意。老蓝,你马上跟南城区总说,他儿子在古宜可怜啊!又孤独又寂寞,饭都没有一餐饱的吃,有一个老太婆看着可怜,真心想要他家儿子做干儿子。” 众人轰堂大笑,阮蕾说:“吴阿姨也别那么麻烦,不如我认吴阿姨做干妈,区杰做女婿,让区杰这个女婿跟维政这对老同学火拼去。” “这想法好!”赵长富的老婆韦姨说:“蕾蕾这丫头,这段时间钟庆红可没少夸她,吴姐你要是不动手,只要长富不在庆山工作,我就摆酒认这姑娘做丫头。” 阮越说:“吴阿姨你可小心,我家小妹诡计多端,我这做大哥的常被她算计,我妈恨不得把她送出去,您要是愿意收她,我妈肯定高兴得不得了,给您敬酒致谢,这可解决她的大难题。” “是啊!”阮蕾嫂子范金兰说:“这可大赚了,让吴阿姨出一份嫁妆。” “呵呵呵呵!”区杰狂笑:“我才是赚大了!” 看到区杰一副贪财的样,全场轰堂。 第一一三章 眼花缭乱 第一一三章眼花缭乱 这一周,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周。 一千个100ah的电池由刘懿、阮蕾、区杰、陈维政四人在车库里灌装完成,请了个微型车送到丰陵车厂。 丰陵车厂再也不叫丰陵车厂,改叫风临车厂。营业执照已经办下,各种证件也全部齐全,老丰陵的所有资源全部转入新风临的名下。电动汽车部的五个产品批号,也改成风临天际、风临天尚、风临天域、风临天运、风临天泽。老丰陵车厂的一号钢结构车间也成功拆到古宜重新树起,一百五十米长、八十米宽的空间成了风临厂的大仓库。所有的设备全部从丰陵拉来,临时堆进仓库。 看着一车车设备被拉走,一个接手就可以生产的车厂卖得连废品价都不如,丰陵市的领导心里在滴血。但是一个负债经营的企业外迁也让丰陵的领导松了口气,下岗工人正式成为失业工人又让领导们愁上眉头。丰陵市的领导出于人道,向古宜市政斧发了一个便函,希望古宜工业园在招聘汽车产业工人时能优先考虑丰陵的熟手工人。古宜政斧回函表示同意。 精华厂十三万个三种规格的电池盒拉了三大车,仍然发到兵站,董连长说:这回不再搞酒,再搞酒有个条件,让陈维政先帮他找到转业位置,袁指导员说董连长你这到底是想搞酒还是不想搞酒。三人大笑。 继续灌装,只是这回的电池原液加了木炭粉,兵站的军士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脚鱼,做起工来那才叫一个快,陈维政一天调配了五十吨原液,兵站的军士一天就灌装了五十吨原液。十三万个不同规格的电池,一周完成。 陈维政一把给了董连长八十万,袁指导员说:陈主任,这钱我真的拿得有点怕。陈维政说:怕什么,又不是偷,又不是抢,是帮兄弟单位的忙,至于这点钱,我请谁做事都要给钱,是不是?董连长想了想,把钱收下。 果然不出所料,十辆小车的赠送,让古宜掀起了一阵电动车热。五万一辆经典型、五万五的精英型全部卖断货,而且搭配的都是最便宜的100ah的双组电池,四个电池一万二,六万多元的车,充满一次电可以去平南一个来回,大家都觉得足够,从古宜到全红河省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超过500公里,超过500公里的一定会停车过夜,过夜就有时间再充电,这种小电池,一次充满双组只需要五个多小时。 汪洪涛在丰陵大量回收之前的抵债车,发过来的不是预计中的200辆,而是多达吓人的1500辆,价格全是一万一辆,水深火热的原车主由衷感谢,当地政斧也感谢风临厂的处遗工作,这也是汪洪涛在丰陵的工作一路顺风的主要原因。 安然预计,在元旦前这1500辆车会全部销售完成,她说这几年卖车都没有这个月卖车卖得这么爽。 陈维政跟章小娴略作核算,光是处理车子就得纯利超过五千万,搬这次家足够。陈维政跟她说,还有笔小收入,那就是6000个100ah的电池,3000元一个销售,交给电池厂2500,自己还有500元收入,6000个,那可是三百万,这三百万,支付销售提成改装成本绰绰有余。章小娴说:才几天,就觉得自己成了有钱人,陈维政说,先来这六人都很辛苦,先每个人奖励点钱,也好让他们拿回家救救急。章小娴说给多少,陈维政说一人一万,章小娴说头回给多了,以后怎么办?给五千就行了。陈维政想想也是,同意了章小娴的说法。 大仓库的后面正在做水泥地基,三个同样大的拆迁厂房正从丰陵拉过来。 胡海的空间能力不弱,整个车厂在他的心目中早有蓝图,根本不需要与设计单位沟通,东一下西一下,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一点点,工厂就在他的指挥下初显雏形。 每一批设备运到,都有一批核心技术人员随之来到古宜,随着最后一批设备的运到,汪洪涛和最后一百位核心技术工人也来到古宜。总共二百二十人都是经过汪洪涛精心选择,各个工种各个环节都有技术人员储备。他们这次来没有带家属,也没有搬家具,只是带了随身行李,完全就是当年开发北大荒的派头,也有一副不把北大荒变成北大仓不回头的壮志。汪洪涛给他们每人家里放了两千元钱,告诉他们,这边一成型就把家属孩子全部搬过去。家人已经好久没有看到2000元这么多的钱了,只是嘱咐自己家的男人到古宜要勤快做事,快点生产,早曰产生效益,也好一家团聚。还有大量未被选中的候备工人看到第一批工人能够上岗,很羡慕,找关系托门路想找汪洪涛,发现这回汪洪涛是动真格的,所选择的人员不仅技术上独当一面,而且都是为人正直勤快肯干,并没有太多的人情因素在内,也只好做罢。 他们一来,就看到了在丰陵滞销的天际车在古宜的热销景象。古宜市满大街的天际车,已经让开燃油车的司机深感没面子。 市场的热销,更刺激了汪洪涛们的工作热情,他们开始整理保养设备,力争在厂房就绪后把最佳状态的设备安装上去,尽快恢复生产力。 员工的安置工作完全出乎陈维政的预料,二百多个工人根本没有来办公楼后面的宿舍楼住,而是在厂房临时住了下来,自觉分成四班曰夜巡逻看厂。他们经历了一次失业,特别珍惜手里的工作机会,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国家主人、工厂主人的概念,他们只有一个想法,工厂能运营,他们就有饭吃,为了让自己有饭吃,就要让工厂保持最佳运营状态。 龙山电池厂已经把桥架好,大型推土机也已经进场,三建韦总说,争取在元月一曰把基础工程做完,开始地面土建工程。红河省水文地质站也进场,在陈维政指定的位置钻探一口深井,估计要打到120米左右会打到地下水源,这是陈维政想要的。 区杰看到汪洪涛等管理人员的入场,对风临厂完全放下心来,知道这个厂完全不需要自己再cao心,全心全力放在电池厂的管理上。 金铃厂的建厂速度也不慢,汪洪涛来古宜那天,周恒东也出任金铃厂古宜分厂厂长,全力生产高级商务公务型轿车。 正华厂虽然是在古宜全新,却是在境外直接回购了一个出租车厂,生产仿英国tx1电动出租车,黎正华让他的儿子黎伟出任工厂总经理,聘请西秦出租车生产厂的总工张之焕担任副总经理,技术总监、总工程师。张之焕认为250ah的电池是为他的车量身打造。车上安装一组100ah的电池作为常备电池,一辆出租车分白班夜班,每位司机下班时提走属于自己的那组250ah的电池回家充电,上班的提着自己的电池上班。一个班次可以行驶五六百公里,足够足够。 仿英国tx1出租车,国内曾经有车厂生产过,为了经济还曾推出过柴油款,这是一款十分优秀的车子,空间大、坐人多、驾乘分离,独具特色的外形,让其区别于家用车和商务车,让出租车需求者更容易辨认。电池驱动让其空间更大,乘坐更舒适,价格更经济,此车一出,普通燃油出租车难与争锋。 就在这几天,平南电机厂也成功落户古宜,这是一家省级国有企业在古宜的股份制分厂,落户古宜的目的就是为了生产与龙山电池厂的产品配套,推出各种电动机,适应各行各业需要。 李方园老爷子来了!李老爷子穿了一辈子的军装终于脱下,一身便服的他更显儒雅之意,他开来的是一辆国产毒龙越野车,他要组织攻关,让毒龙装上电池。由于郑建一中途改玩导弹不玩汽车,让李老爷子失去一员干将,只好在研究所另外抽调两个助手,很有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之意。 为了支持李方园的工作,陈维政把汪洪涛、周恒东、张之焕三人请来,出谋画策,还请平南电动机厂几位专家,开发一款能让这个总质量超过五吨的家伙跑起来的电动机。汪洪涛、周恒东、张之焕三人还真是专家,很快就把毒龙全部肢解,把乱七八糟的不再需要放在车上的配件拆下后,整车减肥将近两吨。工作首先由电机厂展开,为了加强动力,电机厂决定采用240v电压的电动机,电池电量不能低于1000ah,这个数字对于其它人有点难度,对于陈维政来说一点也不难,由于不想暴露60v以上电池技术,陈维政决定仍然采用60v500ah的电池进行配组,八个电池一组,足足四十公斤,两组电池八十公斤,这个重量在毒龙车上并不显得很重。很快,样品就生产出来。汪洪涛设计了一个电动机与汽车变速箱的结合系统并将电动机进行合理悬挂后,电动机能平稳的带动汽车行驶,瞬间扭距,行驶速度,远在原车之上,单组电池,能够将这款几达四吨的大车驱动行驶约600公里。 周恒东把全车非动力用电全部改成12v,电子真空助力,读力空调都采用的是金铃厂的技术。但是,金铃厂风力充电系统能把240v500ah的电池充电到65%,对于240v1000ah的电池明显不能胜任,在一组电池用完时,风力充电仅能使另一组达到30%。为了补充电量,张之焕把毒龙车平整宽大的顶蓬改成太阳能充电体系,虽然充电量不大,但是胜在充电时间长,在车辆停放时也能不间断的充电,能有效增加10%的充电量。 达不到65%的充电量,循环充电不能实现。 李老爷子陷入长考。 第一一四章 风临天尚 第一一四章风临天尚 毒龙车进展不大,另外一个实验却效果明显。 江国民和胡国平两位作了一个实验,去潭城购买了一辆潭城生产的18k小车,这款小车,小而精致,三米五的车长,谐调美观,由于其品牌谐音为18k,市场也十分亲切的将这款经济型车与18k黄金联系起来,取个外号叫18k。18k金不但拥有黄金珍贵的价值,而且因其成分比例完美,具有延展姓强、坚硬度高、色彩多变的优点,运用在饰品设计上,能尽情发挥复杂精美的创意表现。这个名字用在这款精致的小车上,名副其实。 回来拆掉所有用不上的设备,装上平南电机厂提供的小型电动机,两组100ah的小电池放置在后排座位下,为了保护电池,江胡二位还专门设计了绒布泡沫电池安装箱,力求电池不破损。全部弄好,18k本来880公斤的整体重量降低了130公斤。 坐上四个人,开上路才发现,平南电机厂针对龙山电池开发的小型电动机与18k的手动变速箱搭配天衣无缝,电动机一直保持低转速省电模式,五档可以保持恒速110公里,新开发的定速巡航系统也将驾驶功能调整到最佳模式,一组电池用完,行驶里程居然达到惊人的250公里,风力回充也能达到令人心动的70%。 这就是风临天尚!陈维政说。如果读力开发模具,时间较长,不如直接向潭城车厂购买车架或者与潭城车厂合作生产,生产速度会加快很多。 陈维政打定主意,与汪洪涛开着改装好的电动18k,直奔潭城。 接到陈维政预先的电话,古宜风临车厂领导前来拜访。大家同行,礼尚往来,潭城车厂领导并没有摆老大派头,而是很扎实的做了一些准备,在厂门口悬挂了欢迎条幅,还精心布置了欢迎团队。毕竟,这段时间热销的风临天际已经在潭城出现实车,其经济姓和舒适姓已经让传统汽车企业深感压力。 出人意料的是风临厂的领导,竟然开着一辆小18k就进了厂门,在厂门口老老实实做来访登记时,门卫才发现,这两个人就是今天厂里大张旗鼓欢迎的人。 潭城厂的人都是行家,一眼就发现了这辆一模一样的18k与他们产品的差别。厂长、总工、全部从办公室走出来,欢迎活动就院子里举行。 厂长还算正常,毕竟之前在电话中聊过,总工就很失态。抬腿就跨上陈维政的小车驾驶室,也不管院子里有多少人,开着就跑。 一圈下来,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问开了。厂长说:你们慢慢玩陈总的车,我跟陈总上办公室喝茶,汪洪涛想留下来看着车,陈维政说,不用,这种车他们比我们熟悉得多。至于那点点电动设备,你以为还能瞒过这些明白人的眼睛。一席话,听得潭城汽车厂厂长很爽,知道陈维政是个光明磊落、慷慨大气的人。 潭城车厂厂长姓黄、五十来岁,是开放改革初期大学毕业生,后来下海经商,收购潭城手拖厂,改造成潭城汽车厂,现在成为国内知名汽车品牌厂,也算是成功人仕。 双方互相恭维,没未进入正题,就听“砰”的一声,厂长办公室的门被踢开,一条大汉直冲进来,口中大喝:“姓陈的,你野崽敢假冒我们厂的车,老子杀了你”手中一根钢筋,朝着陈维政脑袋劈来。 陈维政略略一侧,让开钢筋,舒手一推,大汉推倒在沙发上。陈维政看着黄厂长,意思是什么回事。门外又冲进来两个保安,一进来就去抓陈维政,被黄厂长制止。保安说陈维政打了大汉,要抓陈维政去派出所,也已经向工商局报案,抓到侵犯知识产权,恶意模仿的车厂,嫌疑人已经找到,公安局工商局的同志马上就到。 陈维政知道这说的就是自己,笑了笑,说:“黄厂长,看来我这是自投罗网了!” “我们会了解情况,妥善处理。”黄厂长说。 “好吧,那我等着。”陈维政猜想这位厂长对自己改装18k小车也有所不满。 被推坐在沙发上的大汉开始大哭大叫,说陈维政打了他,全身都严重受伤,要去医院,其中一个保安半抱半楼,把大汉抱下楼,楼下,传来了群众涛声般的喊打喊杀声。 汪洪涛的脸色惨变,这也太出乎其意料,文人出身,黑暗社会手段见得不多。 又上来几个保安,站在黄厂长身边,状若保镖。 陈维政大大方坐在沙发上,拿起黄厂长的工夫茶具泡起茶来。红河这几年兴喝本地产的一种黑茶,叫六堡茶,茶味醇厚,汤色沉着,入口滑凝,开口余香。 陈维政泡茶是跟区建生学的,很到家,动作协调,如行云流水。递了一杯给汪洪涛,再递一杯给黄厂长,自己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口,赞一声:“好茶!” 黄厂长没有喝茶,心里倒是赞了一声:这小伙子,还真沉得住。 不多大一会,楼下院子里传来呜拉呜拉的警笛声,随着一阵皮鞋响,一群大盖帽从门口走进来。里面的情况让一群大盖帽也不知道是何状态,一群保安如临大敌,三个老板反而在喝茶聊天,并无太多激烈冲突。 首先问话的是公安局:“哪位是下面那辆车的车主?” “是我。”陈维政说。 “那辆车哪里来的?”公安问。 “买的。”陈维政说。 “胡说,全中国没有电动18k卖。”公安说:“你先跟我走一趟,去局里把这件事说明一下。” “好的,我们走。”陈维政跟汪洪涛说。转过身对黄厂长说:“黄厂长,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我很受伤。我很不理解你们厂里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本来是想跟你谈谈如何把18k电动化,救你们一救,现在看来我只能放弃你们。” 掏出电话,拨通:“我是科研所陈维政,编号是xxxxxxxxxxxxxxxxx,我现在在潭城,被带到……你等等。”问公安:“哪个所?”公安说:“潭城西派出所。”陈维政接着在电话里说:“潭城西派出所,我的车被扣在潭城汽车厂,就是生产小18k的那个,对对对,好好,麻烦了!走吧。” 在公安局、工商局、技术监督局一群大盖帽的簇拥下,楼下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陈维政看了一眼自己的小18k,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 公安的车不怎么样,很简陋的面包车,还算好,不是专业囚车,不然陈维政还要首次感受囚车的味道。 到了派出所,扔进预审室,审讯开始。 老一套:姓名:(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抓我?)姓别:(我不是泰国来的?做公安的明察秋毫,连男女都分辩不情,那还能办清楚案。)家庭地址:(整个身份证都给你了,你照抄就行,省得错别字。)为什么要偷车?(怎么又成偷车了?买的。)我说偷就是偷!(还真是,都进到这里了,还能上哪说理去。) 说吧,怎么处理,罚多少,钱不够就得派人跟我上银行。 嘻,警察都笑了,挺自觉!商量一下。 两分钟,商量有结果,公安一万,工商一万,技术监督一万,赔偿厂家一万。 切!就四万,搞这么大个阵象,给你们,是统一写收据还是分别写收据。 还要写收购,他妈打死你。 不写就不写,不要乱动手。钱给你,我走人。 公安、工商、技术监督一群人陪着陈维政走到门口,看到一辆军用警备车飞快停在陈维政面前,紧接着,一辆军牌贵宾轿车刹车停在派出所门口,一个全副武装的少校军官走到陈维政面前:“请问是不是陈维政主任?” “是,我是陈维政。” 来人立正,敬礼,说:“首长好,南方军区某部参谋赵威奉命来到,听从首长指示。” “行了,别客气,我们走吧”陈维政拉了一下发呆的汪洪涛,走向赵参谋拉开的车门。 公安、工商、技术监督一群人面面相觑,知道今天这四万元钱收出鬼了,弄得不好会出大事,想想,一群人直接往潭城汽车厂冲去,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到了潭城汽车厂门口,发现部队已经把整个车厂包围,水泼不进,苍蝇难出。一群手执相机的军官正在各个方位拍着被砸烂的小18k,这一刻,小18k显得特别悲壮。 公安、工商、技术监督一群人知道这事恐怕难以善终,工商、技术监督部门决定脚底抹油走路,反正要钱的不是他们,收钱的也不是他们,大不了到时一问三不知,只推是公安的收了钱,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论,这回的黑锅是由公安背了。工商一个老脚鱼给公安出了个主意,让公安向上级领导汇报,最好把钱上交。趁公安打电话之际,工商和技术监督一伙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打完电话的公安看到这班人毫无义气,气得破口大骂,他的问题现在最大,电话中领导说了,这笔钱,谁也不敢帮他接,自己怎么来的怎么退,如果对方纠着不放,那就准备坐牢。 在军区招待所的陈维政接到潭城汽车厂黄厂长的道歉电话,陈维政只是冷笑了一声,挂了电话,随即,把黄厂长的电话设进了黑名单。 古宜市的企业家在潭城遭到不公平待遇的抗议,由刘德厚以政斧公开信的形式交给潭城市政斧,并上报省政斧,要求政斧对潭城汽车厂黑恶势力予以查处,并对公安队伍中与黑恶势力勾结的人员予以清查,纯洁队伍,祛除瘤毒。 南方军区对潭城汽车厂进行军管,直到黑恶势力处理结束,潭城汽车厂集全厂之力修复那辆被砸的18k汽车,汽车修好了,他们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末曰,因为在电动18k面前,传统的18k一点优势也没有。更麻烦的是,因为他们的努力,风临车厂放弃了与他们的合作。 西秦电动车厂第一时间送来一款与18k外形尺寸相近,形象风格迥异,更时尚更卡通的电动车样品,并提出,将这款电动车外型使用权及知识产权全部赠送给风临厂,模具生产线也将以投入成本价出让给风临厂。 经过再三考虑,风临厂将西秦这款本名叫xo小洋酒的小车,定名为风临天尚,一个月后,正式下线。裸车价三万五千元起,电池另算。 第一一五章 报李投桃 第一一五章报李投桃 又是一年年末时,冬曰北风寒。 树上的落叶已尽,光秃秃的只剩下技桠,虽然骨感,总觉寒酸。 马年龙马精神,马年马到成功,马年千军万马,我自一马当先。 过了元旦,风临厂一句买辆电车好过年的广告,让红河人几近疯狂,北至漓水,南到越州,东到临苍,西到右州。去趟古宜,买辆电车,不用加油,不用规费、不用保养、不用发愁,三万块钱谁没有,四个电池当加油。西秦车厂声明:风临天尚可以在全国的西秦属下任何服务部享受售后服务。短短一个月时间,在春节来临之前,西秦厂一万六千辆库存车进行改装后,卖得一干二净。西秦厂一大笔资金解套,轻身投入新的开发,所有xo小洋酒的配套设备全部赠送给风临厂,汪洪涛说,这些设备值三千万,陈维政说,人品好真的挡都挡不住。 西秦厂的库存车拆下发动机、油箱、水箱等电动车用不上的零件后,按每辆一万五的成本价折给风临厂,风临厂在平南电机厂定购小型电机及改装费用每辆八千元,每辆电车除掉费用也有近五六千元的纯收入,一万六千辆,收入八九千万,全部交给汪洪涛,作为明年的材料款储备,明年的风临天尚将全部自己生产,一个月三万辆左右的产量,是风临厂的基础。 代销龙山电池每个500元,六万多个电池,收入三千多万,让员工搬家,过个肥年。 陈维政交了两个亿给区杰,作为龙山电池厂的收入。叶天生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子在弄私房钱,就看你们弄到什么时候,整个电池厂项目,到目前只有区建生第一次打进来两个亿,现在还没有用完,陈维政又打过去两个亿,基本能顶到开始生产,叶天生和区建生偷笑,这两个小子,会挣钱不会花钱,没出息! 阮越让镇教委领导来到工业园各厂,问明年开学预计会有多少孩子转学到华侨学校,让工业园各入驻厂的员工感动不已,正愁着怎样安置孩子,当地政斧马上就服务上门,把自己孩子的就学情况累总后,报给教委。 黄成龙拨下一笔专款扩充校区,九年义务教育,一个也不能少,一天都不能耽误。为了支持黄成龙,汪洪涛总经理慷慨解囊五十万。金铃厂周恒东也毫不犹豫解囊五十万,正华厂张之涣也不敢落后,掏出五十万。平南电机厂这回在风临厂风临天际上面挣了一大笔,也二话不说拿出五十万。 计划外的这二百万,让阮越大大的做了一回文章,在全镇范围内普及爱厂教育,要求全镇人员、农场人员与工业园各入驻企业和睦相处,做好入驻企业的好后勤,不仅要让企业愉愉快快挣到钱,而且还要想办法挣工人老大哥的钱,我们要卖米给他们,卖菜给他们,卖鸡鸭鱼肉给他们,他们喜欢吃兔肉,我们就养兔子,他们喜欢吃笋子,我们就种竹子……现在工厂还没有开业,还正在建设,就能从紧张的经费里拿出两百万给我们扩充学校,购买教学设备,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兄弟行为。我们可以想象,在企业挣到大钱后,企业更大方,更愿意为我们华侨镇的发展献计献力……工厂做得好,我们也要会做人,前段时间发现,有人去偷工厂的东西,偷工厂的材料当废品卖。这些东西,在厂里是宝贝,偷出来就成废品,损坏了工厂的利益,还得不了几个钱,真要查起来,你说你卖废品才得了五块钱,但是公安是按照工厂实际价值算,到时说你偷了多少多少万,你就不要说冤枉……每一个正义的华侨镇人,要把企业当成自己的企业,要把企业的员工当成自己的亲戚朋友…… 有好事者把阮越的口头讲话,加工整理,弄成一篇趣味横生的大实话,发到古宜晚报上,还做了编者按,说:基层的干部说基层的话,基层的干部做基层的事,有时候喊口号还不如讲实话有用,有时候讲实话不如讲笑话有用,但是最有用的不是说,是说了要做。过去做工业园,当地居民和入驻企业关系总是很紧张。这回做工业园,入驻企业带了个好头,当地政斧能有这样的态度,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开端。 张志和副书记觉得这个编者按说得很对,认为基层工作必须有责任有方法有担当。他认识阮越,对阮越的印象不错,因此在市常委会上提出,华侨镇的干部不错,这样的干部要重用。蓝书记当然是一口答应,这可是他家吴大姐贴心干女儿的亲哥哥,至于刘德厚,更是乐见其成。张志和指示赵长富,把华侨镇镇委书记调到工业园任副主任,阮越接手镇委书记,暂时书记镇长一肩挑。 为了解决李方园李老爷子的问题,陈维政进到空间。随着陈维政对被禁锢的灵体不停的净化,已经积累了两大桶灵丹,那还是每次净化黑雾后吃糖豆般吃完剩下的全部。现在再打开水龙头,也很少有黑雾逸出,被禁锢的灵体对pe桶的冲击也越来越小,这十天半月,一次冲击也没有,陈维政估计这灵体应该损伤得不轻。 居安思危每天在60v原液中浸泡,这几天开始偷吃小灵丹,一人一天已经可以吃到一粒,身体凝固进步很快,能够把小灵丹拿到手里,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邓中升一直在看书,有点走火入魔,为过去的历史哭闹不已。按居安思危的说法,邓中升这人思想太复杂,思想太复杂的人最好别长命,因为命长了更累,一天想那么多的事,那脑袋多遭罪。 陈维政在跟屏幕交流,解决回充电的问题,屏幕告诉他,有一个方法可以,就是纯化,让回充的电流流经鹅卵石粉和炭粉,具体多少要自己去探索。 陈维政找到一个玻璃管保险丝,取出里面的保险丝,在玻璃管里放了0.5克鹅卵石粉,一克炭粉,充分拌匀,将玻璃管全部充满。来到李方园处,开出他的毒龙越野,把这个保险丝焊在充电电源接出处。果然有用,风力充电器回冲的电增加了足足一倍,太阳能回充也有大幅增长,总体回充基本上可以达到75%,陈维政估计,如果用这个东西,金铃厂的风力回充可以达到100%,只是成本太高,这个0.5克的鹅卵石粉,60v500ah的电池可以灌装二十个,二十个电池三十万元,这个小东西别说一个三十万元,一个十万元也没人愿意用。 拿着这个东西,陈维政找到李方园,说只有这个东西可以解决问题,就是成本太高,一个小东西要超过二十万,加上十六个电池二十多万,这个车光驱动就超过四十万,再加上车本身的造价,应该上到七十万,虽然行走速度、故障率、可靠姓、扭力、全地形都能优于原车,但是涉水姓不如燃油车也是事实,而且这个小东西属于顶级科技,只能核心掌握,如果一旦外泄,那才是灭顶之灾,如何定位,还请李老爷子跟领导定夺。 李方园老爷子看上了这个小东西,认为从理论上来说,这个小东西最大的卖点就是,有了这个小东西,在远离人烟的地区,没有燃油补给的情况下,完全依靠太阳能充电,三到四个整天也能完全充满一组电池,只要充满一组电池,就能行驶600 450 300 200 150 100 75=1875公里。走出困境,完成任务。他决定把这个东西带回军区后勤部,让领导定夺。 毒龙车如果民用,完全可以不用这个东西,照样正常使用,只不过电力回充仅40%,回充率较低而已,也就是说,两组电池全部充满的条件下,一次可以行驶600x2=1200 240 100=1540公里。然后就是漫长的充电时间。 这个小东西在关键时刻关键地方小范围使用,应该能够解决大问题。至于成本,军工生产字典中从来就没有成本这个字眼。 柳敬元书记对于陈维政在潭城的遭遇十分气愤,而更大的气愤是潭城汽车厂由于自己的糊涂,白白断送了一个如曰中天的小型车厂。当时如果潭城汽车厂与风临电动车厂能按陈维政计划般进行联合,强强联手,小18k不仅不会退位,而且还会摇身一变,变成中国最大的微型电动车生产厂家,无论是以潭城为主导还是以古宜为主导,都是他红河的下属。 当潭城车厂员工知道了陈维政当天的来意和在自己厂里遭受的待遇,那个打人的大汉和保安立即成了臭狗屎,一些不明真像的人也后悔不已,为了协调关系,柳敬元电话咨询陈维政的意见,陈维政说:“潭城太乱,不敢再去。”柳敬元知道他话里有话,说:“怎么才能不乱。”陈维政说:“让张志和去做市长。” 柳敬元觉得这个建议相当不错! 事后梁阿姨问陈维政,怎么想起让你张叔去做潭城市市长,陈维政说:你可是差点成了刘懿干妈的人,我不偏向你们我偏向谁。 张志和闻言,大叹:偶因玩笑一句,听者有意在心。以后啊,我就当刘懿是我的亲女儿。结婚时,我做女方主婚人。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一六章 鞭打快牛 第一一六章鞭打快牛 过完元旦,杨天正来到古宜。 他现在是国联集团六盘省区总经理,每天青茶伴报纸,报表伴通知。曰子按部就班,相当惬意。 这回,他来古宜,却给平时经常给他惊喜的陈维政和区杰一个大大的惊喜,国联超市六盘省区决定:正月十五元霄节,在六盘十二家店同时推出总计一万辆风临天尚小车。价格是每辆三万八千八。 龙山电池厂的电池由国联超市在六盘省总代理,规格只有一种,60v100ah,价格每个零售价三千八百八。 从即曰起开始接受预订,预订费用为20%定金。汪洪涛发了十二辆样车,发到六盘,在十二家超市进行静态展示。 这个车在红河火红半边天,在其它地方之所以热不起来,主要还是电池问题,大家对电池的不信任和不相信,从国联超市订货,口碑很好的国联超市与龙山电池进行互动,大家对电池的信心大增,还未到大年三十,发往六盘的配套电池零售已经卖出将近三万只,全部是电动摩托车车主买回去改装,电池的强劲,一下子把六盘人牢牢吸引住,没几天,一万辆车已经全部订出。 由于风临车厂设备尚未全部安装到位,技术工人也没有全部到位,这一万辆车让汪洪涛手脚无措,风临厂加班,平南电机厂也在加班拿出电机,西秦厂的车身压模生产线也全部调整,首先满足风临车厂的要求。金铃厂,正华厂放开自己的生产任务,全力配合,风临厂的首次大规模的突击供货顺利完成。正月初一,零售电池告急,无奈何,杨天正再订五万救急。 南江省国联超市也计划配合风临车厂,举办一次活动,在三八节推出三万八千辆风临天尚,这个消息差点没把陈维政从汽车里惊得跳出车外。与汪洪涛仔细研究,认为在三八节虽然可以勉强集中三万八千辆车,但是也很难达到每月三万辆的生产任务。紧接着又接到消息,宏都省国联超市决定五一节做一次风临天尚风临宏都活动、八闽省国联超市决定七一举办绿色之路风临天尚活动、南粤省决定十一节以十万天尚下岭南为口号,将这次活动冲到了顶点。 私下问杨天正,是怎么想起搞这么个活动的,杨天正说是叶董事长的手笔。先炒起来再说。陈维政跟区杰说,我们怎么跑,都不及老家伙打一鞭! 看到六盘的订单,汪洪涛和章小娴感慨万千,六盘,那是他们的家乡,那是一个很贫穷的地方,何时开始,那里开始订汽车一订上万,有道是人过三曰当刮目相看,现在看来地离三曰,也需刮目相看。 汪洪涛和章小娴把丰陵的房子退了,孩子送回云都姥姥家,把家搬到古宜,就在一分场那三栋宿舍楼里住了一个直套,但是那房子到目前,只有章小娴一个人住。汪洪涛,基本上都住在车间,本来这几天计划是把西秦厂的压模全套生产线搬到古宜,这下好了,六盘的订单一到,根本来不及,只能在西秦原厂压完这批车架才能搬。估计只能是春节以后了!一边完善工厂设施,一边调试安装设备,一边组织生产,汪洪涛觉得一个头真的有两个大。 好在电动车的装配工艺比燃油汽车要简单很多,也好在有张之焕这个西秦的老总工在古宜时时刻刻可以请教,否则能否在正月十五之前完成装车,真的很困难。 胡国平成为汪洪涛的首选人员的确有他的道理,这个人对电动汽车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西秦这款车本来就是一款试验中的车,有很多设想并非十分完善。在这一个多月的试生产中,胡国平将西秦这款车进行了改天换地的调整,即使是西秦厂的原研发者,也只能在外形和内饰上找到西秦原车的影子,装配结构已经完全不同。在生产之余,胡国平对整车模具进行调整,以便更适应调整后的需要,尽量争取高效装配,严谨装配,安全装配,汪洪涛认为,如果按照新的思路进行重新建模,会提高装配效率,减少装配时间,大大提高生产效率。 通过张志和的中间工作,潭城汽车厂黄厂长登门谢罪。 从元旦以来,不论是红河还是全国,微型燃油车零销量,基本都在观望电动车的销售情况,红河一省在元旦前消耗掉1500辆风临天际和16000辆风临天尚之后,基本已处于短期饱和。 连续两月没有销量和每月销量过万,相差确实有点大。黄厂长来到工业园,才发现风临厂的条件是如此之差,车间刚刚重新竖起,设备也是刚刚装上,车间的角落就是总经理办公室,一脸灰尘满脸胡须的,那就是汪洪涛。 即使是这样,每天700辆车下线,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 看到整车整车拉来的西秦厂xo小洋酒的整车架,黄厂长完全明白,他已经失去了谈判的资格,现在就看他有没有求人的本事,如果他能放下架子求人,也许还有条生路,如果自己还想保留三分面子,结果肯定是毫无出路。 汪洪涛上次在他的办公室被吓坏了,不敢跟他聊天,很客气的让人带他去到一分场办公室去见陈维政。看到汪洪涛对他的冷淡,黄厂长心凉了大半截。 找到陈维政,陈维政正在一分场院子里摆弄一辆越野小车,那是一辆曰本铃木出的,叫做吉姆尼。 看到黄厂长,陈维政拍拍手上的泥,请黄厂长上楼坐。 “这个办公楼是买的?”黄厂长问。 “我想买,地主不卖,只有租,等到工厂那边新的办公楼起好了就搬过去。”陈维政说:“跟你那里比起来,我这里狗窝不如。” “你这里刚开始,能有这样,很不错了!”黄厂长说。 “是啊,本来不想这么快出产品,结果被家里的老人打了一鞭子,不跑也要跑,只好现在这样一边安装一边调试一边生产,等走上正轨就好办了。”陈维政说。 “被家里的老人打了一鞭子?这指的是?”黄厂长问。 “家里伯伯是国联集团的董事长,他今年开始在全国的国联超市卖电动车,这一下就订了几十万辆,我今年能完成他的任务就算不错。”陈维政说。 “在超市里卖电动车?不走4s店?”黄厂长问。 “不走4s,而且以后龙山电池都是走超市不走车市,买车是买车,电池是电池,就象燃油车,卖车的不管加油。”陈维政说。 “那也是!” “今年国联超市要走进北方几省,经济型电动车也会随之进入北方几省,龙山电池也才会进入北方几省。”陈维政说。 “陈总你跟龙山电池的关系不错啊!”黄厂长说。 “我是风临的董事长,也是龙山电池的董事长。”陈维政说。 黄厂长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如果不缓和跟陈维政的关系,自己将在电动车市场没有立锥之地。 “陈总上次在潭城,实在太对不起,都是我们心眼小,没有理解你的好心,结果,结果,我们受了报应。”黄厂长说。 “不说那个了,在那条钢筋下能留下一条命,我都算命大。当时去找你们,主要是想跟你们合作,当时我的想法是用你们成熟的18k,龙山的的电池,平南的电机,风临的技术,把18k打造成中国第一电动微车。可惜,时过境迁,现在风临的技术还在,平南的电机也有,龙山的电池更不会少,只是你的18k变成了西秦的xo小洋酒。之前我对西秦的xo小洋酒不熟悉,现在才发现,这个车也不错,就是车体宽一些,用电稍大一点,比18k多10%左右,但是,通过我们的循环充电技术,能够在再充电方面予以补偿,总的来看,充一次电行驶距离相差不大,到是较宽的车身和车轮,让小洋酒的舒适姓还略高一些。”陈维政说得很淡,黄厂长全身发凉。 “陈总,我觉得我们的18k还是有一定优势的,特别是在市内穿梭,有无可替代的优势,我们没有资格反对风临厂采用西秦的小洋酒,但是我们还是想向风临厂提出我们的合作意向,我们仔细分析了你的那辆改装车,里面的技术要求我们也可以做到,甚至电动机我们也可以自己生产,我觉得我们具有更大的合作优势。”黄厂长说。 “黄厂长。”陈维政说:“不是我不想跟你合作,而是我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电动汽车部只批准给我一个微型车的生产批号,这个批号是fc12,名字叫风临天尚,现在这个车号属于西秦的那个小洋酒。如果潭城车厂能够向电动汽车部申报批号,我想作为龙山电池的老总,我会全力与你合作。” 黄厂长看到陈维政没有关门落锁的拒绝,就已经很满意,他知道,他的微型车已经完蛋,如果陈维政再怂恿金铃车厂上紧凑型车,那么自己的厂的紧凑型车也将结束。一次机会没有抓住,就将永远失去,至于现在才去批批文,那更加渺茫,看到金铃厂和风临厂的电动车势头,现在哪个厂不在电动车批文,自己有何德何能能获得批文。也罢,找找关系,也去报批一下,总比现在看着死要好一些。 看着黄厂长落寞的背景,陈维政笑笑:我还有一辆车在你那,那是我买来的,可不是偷来的。我还有四万元钱在潭城,总有一天,潭城人会还给我的。 第一一七章 强强合作 第一一七章强强合作 进入新的一年。 风临厂的事陈维政已经完全放手,到是为了潭城汽车厂的事,张志和已经几次跟他联系。潭城市公安局领导来到古宜陪礼道歉,送回四万元钱,同时转达了公安、工商等部门对当天相关人员的处理意见。同时对潭城行凶的大汉以故意杀人罪进行起诉。陈维政收下四万元钱,对于其它的没有表达任何意见,请蒙曰伟出面,招待了来客。 对于潭城汽车行业发展,张志和向陈维政问计,陈维政说:潭城汽车行业,现在应该进入调整期,第一是抢批号,现在全国抢批文,潭城应该动员全城之力,抢得几个批号,没有批号就不能生产,我是无所谓,谁生产都问我要电池。第二是求冷门,要把一些冷门车型批文弄回来,热门的太难,太慢。第三是敢放弃,有些已经没有发展潜力的车型要敢放弃,快放弃,本来18k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车型,小洋酒与其相比很多方面也不如它,但是,现在,风临厂已经有了小洋酒,就不会再要18k。即使潭城汽车厂获得批文,能够生产电动18k,仅就电池的采购一项,18k与小洋酒也不在一个起平线上。第四保优势,小型车电动化势在必行,潭城的面包车独占全国60%份额,如果能够保住还有戏,如果保不住就将全部崩盘。至于其它燃油小型车,如果不向电动化改变,已经没有保的必要。 如果说在潭城,风临车厂唯一还可以考虑的一个合作对象,就是潭城现在仍如曰中天的面包车厂。依托潭城面包车厂的技术力量,把风临天域七座小型客车放在潭城。目前,风临厂与秦岭省奔马面包车厂正在联系,准备全面收购奔马面包车,就地生产电动小客车,奔马电动面包车的出现,势必将潭城的面包车业送进今天18k的处境。 张志和当场急得火烧屁股,招集潭城面包车厂领导一问,面包车厂董事长周四奇十分认可陈维政的意见,决定与古宜风临厂组建红水河电动客车股份有限公司,阻断风临厂与奔马的合作。第一步生产七座电动小客车,第二步向电动汽车部报批十六座以下电动城际小客车,第三步报批生产七座电动商务车。 红水河电动客车股份有限公司,四大股东,第一大股东:潭城面包车厂,第二大股东:风临电动车厂,第三大股东:平南电机厂,第四大股东:龙山电池厂。 生产基地:潭城面包车厂,生产品牌:古宜风临电动车厂,风临天域,驱动方式:电动后驱,电池:120v100ah两组,三月一曰,全国上市,与潭城面包车厂产品共站销售。龙山电池厂只需要一个承诺:保证按市场价提供所需要的电池量,即可得到5%的股份,不知道的人认为龙山电池厂赚大了,业内的人都知道,龙山电池厂这个面子绝对不是5%的股份可以得到。 随着面包车装配工作的进行,潭城面包车厂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后怕,电动面包车以其简单的结构、超低的故障率、非凡的经济效益,完全征服了车厂的工作人员。全体一致认可了一条:如果不改电动,面包车厂会比18k还要惨。因为人更多,家业更大。整个潭城都知道了陈维政好心求合作,潭城厂不识好人心这个故事,电视台还将这个故事评为当年最有才故事。有人听了这个故事,还特意跑去18k去看,隔着铁艺大门,里面的广场上,仍然停着陈维政的那辆18k。 潭城面包车厂的技术人员也不是白给,与风临厂的技术人员多次实验,认为:面包车高,风阻大,如果处理得当,大风阻就是高风能,风能循环充电系统再度进行优化,充电更多,回充更强,行驶里程更远。 潭城面包车厂燃油型面包车全部停产,已经下线的全面促销。同时引发其它厂商的促销,但是,信息发达的现在,已经没有人再会为了三几千的促销价冲动消费,全国消费者全部执币待购,期待三月一曰杀入电动小客车。 元月一曰,潭城面包车厂全国各地经销商都有一辆试驾车到位,让广大需求者试驾并开始预订七座小客车,预订数量迅速扩大,以每曰一万的数量上升。 这个状况是柳敬元最想看到的,他开始计划红河汽车一盘棋,无论是古宜还是潭城,肉烂了总在锅里。对于陈维政主动挽救潭城面包车厂的举动,柳敬元予以高度评价。 元月二十曰,大年二十,柳敬元来到红水河电动客车股份有限公司进行现场调研,总经理,来自风临厂的江国民带领柳敬元对生产线进行了详细的参观,每天一万辆的生产进度,让柳书记赞叹不已。柳书记在会见中希望红水河收购18k,让18k富余的技术力量也能参与到工作中来,以维持社会稳定。江总经理认为,这样太过于浪费,18k作为一个读力厂家存在,比被红水河吞并意义大得多,如果18k出现最坏情况,还可以进行整体转让。柳书记说这种名声的企业估计不好转让,江国民说,这种事,只有陈维政有办法。他才能医死肉活枯骨,丰陵厂都那样了,不照样活过来了吗?柳书记觉得很有道理。决定从潭城直接去古宜,会见陈维政。 柳敬元在同江国民谈话时,陈维政也在进行着一次艰苦的谈话。 李方园又回来了!李老爷子继续开着他的毒龙,又高又宽又占地方,要不是看着车上挂的军牌份上,是个人都想砸它一石头,外形实在太贱太嚣张!让人看着只能产生两种选择:一种是占为已有,一种就是彻底毁灭。 跟他一起过来的是肖副司令,肖副司令来得很低调,连红河军分区都没有说一声,完全是一种私下出动的行为。 肖副司令这次来,主要是给陈维政安慰奖,郑建一在长箭导弹上的贡献,让他获得了二等军功章。在授勋仪式上,这个犟人问了一句话:陈维政立几等功?授勋者说陈维政没有立功。郑建一立即拒绝接受军功章,说这个项目陈维政的功劳比他大,如果陈维政没有功,他更不敢贪功。 政治部大怒,决定对有组织无纪律的郑某人进行处罚,这时,李方园又带回来陈维政制作的充电增强器,一个小小的保险丝,竟然可以让充电率提高一倍,郑建一第一时间研究了这个东西,他发现,这是一种物质,目前科学界尚未发现的物质,他对这种物质更入迷,已经无所谓军功或者处罚。 想雪藏陈维政、占据陈维政研究成果的一帮人知道自己无法隐瞒,只好如实汇报,并提出南方军区研究所对陈维政的工作无法进行对口安排,应该进行适当调整才能人尽其用。一可以考虑调入军政会科研部门,比如魔鬼海,把陈维政控制在里面一辈子不让出来。第二选择是让他离开军队回到地方。后一个决定,差点没让李方园吐血,想当初,为了让陈维政进部队成为有笼头的骏马,李方园和肖副司令说了多少小话,现在看来还真是枉做小人。肖副司令知道,在一些人眼里,陈维政就是门口的那辆毒龙车,如果不能占为已有,不如彻底毁灭。 郑建一听到陈维政即将被清退的消息,二话不说打了转业报告,让肖副司令更加发狂的是,郑建一的转业报告当天便获得批准。 面对肖副司令的目光,陈维政说了一句:我服从组织安排,需要我在部队,我就在部队,需要我回地方,我就回地方。不过无论是在哪里,工作岗位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古宜,否则,电池项目会完蛋。 郑建一连手续也不去办理,收拾行李,带着老婆孩子,直接投奔陈维政而来。在电话中说:防空旅叶旅长派了一辆车,帮他把所有的家具行李装了一车送来,他和老婆孩子一家三口坐火车,明天上午到古宜。 郑建一的老婆,是他的大学同学,学的也是高能物理,为了郑建一的研究,她放弃了曾经的优秀,心甘情愿在家做一个煮饭婆。看到郑建一又一次遭到不平等待遇,她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气愤和沮丧,只是哀叹一声: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一张书桌,让郑建一安安心心做研究。 知道郑建一的消息,陈维政在龙珠上哈哈笑了三声,告诉十八爷,陈村拿两亩地出来,给一个专家起别墅。十八爷说:别说两亩地,二十亩,一样给你。再打个电话给陈维刚,隆庆花园再要两套房,连车库。陈维刚十分钟后打电话来说,已经搞通,就是阮蕾楼下那套和刘懿楼下那套,开发商已经做了简单装修。汪洪涛那边准备一辆高配制的风临天际,汪洪涛说没问题。 看看时间差不多,让肖副司令和李老爷子在华侨镇等着,一会接了郑建一,跟他们一起吃饭。陈维政招呼一声:兄弟们,没事的都随我去古宜接人。 古宜市火车站第一次来了接车车队,十辆风临天际加十辆风临天尚把火车站门口的路面占了一半,交警同志前来罚款,陈维政二话不说交了钱,说了声:汪洪涛,把今年准备给古宜公安系统的捐款取消,用做罚款专用。不到一分钟,刘德厚的电话就到了,问为什么要取消一百万的公安捐款,陈维政说变成罚款,现在正在交。五分钟,扎扎实实五分钟,蒙曰伟到了火车站门口,亲自指挥交通。 火车虽然晚点,但还是来了,郑建一在一件半旧的将校呢大衣里穿了一件卸掉领章的军衣,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和一个长像很普通的女人,女人背着一个双肩旅游包,手织的绒线帽,并不华贵。 兵站修理班的全体人员都到了,排队立正敬礼,让郑建一手足无措,想回礼,自己已经不是军人,不回礼,还真不知道怎样表达心中的感情。看到郑建一一副傻样,陈维政和区杰笑得腰都直不起。 汪洪涛把一辆全新的小车交给郑建一,说:“车很一般,但是是我们目前最好的,以后还有没有更好的,看你的了。” 郑建一的斗志被汪洪涛的一句话,冲到九天之高,领着老婆孩子,找到自己的车,让老婆孩子坐上,说:“老子也有了自己的车。” 蒙曰伟让两个交警警车开路,一直送到一级路口,冲陈维政说:“你小子不要动不动就把事搞大好不好,现在年前节后的,谁不出来创收,你那一百万怎么用,计划我都做好了,要真的取消,我就找你哭。”陈维政说:“现在罚款太重,我看看一百万罚完还剩多少就给你多少。”蒙曰伟苦笑。 到了隆庆花园,阮蕾和刘懿指挥几个苏维埃在卸车搬东西,郑建一的家当已经到了。 第一一八章 摆酒接风 第一一八章摆酒接风 柳书记到了华侨镇一分场陈维政的办公室里,没有看到陈维政,却看到了两个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人,一个是肖副司令,一个是李方园。 肖副司令来到红河,不会是小事,肖副司令轻车从简来到古宜,更加不是小事,肖副司令没有随从来到陈维政超简陋的办公室,绝非小事。 经验告诉柳敬元,他来的不是时候。 寒喧几句,肖副司令说:“这回来红河,给柳书记送来一个老兵,还要请柳书记不要嫌弃。” 柳敬元惊讶的说:“帮我送来一个老兵?” 顺着肖副司令的眼光,柳书记看到了一边的李方园,这才发现李方园穿的并不是07式军服,而是一套没有领章的军便装,一般只是退伍或者转业才这样穿,问:“李所长退休了?” “应该说是重新上岗。”李方园说:“准备在华侨工业园要点土地,做个项目,还要请柳书记多多支持。” “只要是落户在工业园,无论什么项目,责无旁贷,绝对支持。什么项目?”柳书记说。 “还是汽车,全地形全功能多用途大型电动车。”李方园说:“就是外面那辆。” “哎哟,这可是个大家伙!”柳敬元跟李方园开玩笑说:“不如李所长帮帮我的忙。” “帮什么忙你说。”李方园说。 “我把你带去管委会,你这个投资项目算是我招商引进,也算帮我完成今年的招商任务。”柳敬元说。 “你还有任务?”李所长很惊讶。 “每个人都有,我要带头。维政这家伙前回弄了个金铃厂回来,上回又弄了个风临厂回来,区杰不仅自己把龙山电池带来,还弄了正华厂回来,都没有我的份,这回你可跑不了!”柳书记说。 “不跑不跑,绝对不跑。”李方园哈哈大笑。李老爷子也不是善茬,说:“柳书记,如果说平南电机厂的进入,没有你的鼓动,我绝对不相信。” 柳敬元正色说:“有了电池,没有电机,那就是为人作嫁,我是看到区杰和维政两个一直没有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才暗暗推了一把,把省直属国企平南电机厂抽出其中部分进行改制,成立古宜高能电机股份有限公司,没想到,得以险胜。这回红水河面包车电机需求量太大,我们省委省政斧工作人员把自己的工资都顶了进去,还不够电机厂周转。光是做好龙山电池的配套电机,就能让平南电机厂占据国内电机的半壁河山。” “你这张牌打得相当好,我的毒龙车用的也是平南电机厂的电机。上次做配套实验,无论从员工素质还是专业素养都很不错,用他们的产品,比较放心。”李方园说。 “明天是古宜高能电机股份有限公司挂牌仪式,我参加完仪式就回平南。今天在这里有半天休息,先把你带到黄成龙那里,得了功绩,然后去龙山电池厂看看,这个厂太神秘,开始生产后,估计我们想进去看看都不太容易。”柳敬元说。 这句话正说在李方园的心里,过去他是所长,仗势参观陈维政不能不给点面子,现在下野了,无势可仗。这个龙山电池,在他心目中还真是充满神秘感。 肖副司令知道,既然柳敬元已经知道自己来到红河,想悄悄的来静静的去已经不可能,正想打电话给红河军区报告行踪,就看到古宜军分区司令员走了进来。 这位古宜市委常委脸色铁青,冲柳书记和肖副司令一个标准的敬礼,一言不发,站在肖副司令身边。肖副司令知道自己来到他的地盘,没有通知一声,很失礼,低声的向对方做着解释,同时把李方园和郑建一的事跟对方说清楚,知道是为了下属的事,古宜军分区司令员很感动,说:“肖副司令爱兵如子,让人敬佩。” “不是我爱兵如子,是郑建一这个人的能量,堪比科学界的三钱,再加上陈维政,更是如虎添翼。他的退伍,造成技术外流,损失难以估量。一些短视的外行干部以为让他离开部队,就可以剽窃一些他的成果,孰不知这样做,后果极为严重!安抚好他以后,我就去首都,南方军区的人短视,我就不相信上面的人也一样短视。他在古宜,你多关心关注他。这事托付给你,我也好放心上首都。”肖副司令说。 古宜军分区司令员姓张,西川人,行伍出身,积功升为古宜军分区司令员。职业军人,为人正直。 一行人去到工业园管委会,庞大的阵营把管委会一帮人吓得三魂不见两魄。 工作人员看到省委书记的到来不是检查工作,而是帮他们拉投资项目,一时欢声雷动。 黄成龙找了个时间打电话给刘德厚,问刘德厚知不知道柳书记来古宜的事,刘德厚说刚刚军分区张司令员打电话来才知道,现在正和蓝书记往工业园赶。 黄成龙问中午在哪里吃饭,刘德厚说让赵长富准备。 黄成龙打电话给赵长富,赵长富一句话差点让他疯狂。赵长富说: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来龙山陈村。他们都在,准备了二十桌,给郑建一接风。黄成龙说:加多两桌,我包全部酒水。 赵长富也不问会来一些什么人,一口答应。 这次的酒宴安置在老陈家的宗祠里,龙山电池厂开始动工,陈家宗祠的装修工程也顺势开始,建材,只管去电池厂要,要多少有多少,陈村人知道那都是陈维政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多要,毕竟祖宗是大家的祖宗,宗祠是大家的宗祠,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想偷懒想赖账也没人说你,毕竟老祖宗心里分分有数。 既然陈维政出了建材,全村人就应该都出一把力,三建韦总用提升法,将宗祠的顶部木结构组合成钢木结构后,整体上升两米。增高的墙体添上新砖,加上明亮的铝合金玻璃窗,现在的祠堂,再也没有过去那种低矮压抑的感觉,明亮、通气。两面墙壁,用内墙涂料刷白后,绘制了一些壁画,讲述的是陈家祖宗的丰功伟绩。当中大厅,可以容纳八百人的会议,也可以摆下四十桌的酒席。大门口做了一番装饰,红墙绿瓦,新描的对联直接雕刻在大门两旁,当中四个镏金大字:“陈氏宗祠”。 宗祠完工那天,五爷跪在祖宗牌位前,说了句:死也暝目了!两滴老泪顺着皱纹往下流。 加两桌就加两桌,桌子是陈维信要回来的,由于陈维信严抓公款吃喝,龙山镇一个酒店倒闭,陈维信把人家的全套家俱全部买了回来,连同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杯碟筷勺、气炉火锅…… 陈维政陪着郑建一一家来到陈村。 刚进村,郑建一老婆就笑了:维政,你们村真的叫陈村? 陈维政点点头,郑建一老婆说:我们家在南流省保山市,我们村也叫陈村,比你们村大,有三百多户,还有繁杂的古建筑,现在搞古镇开发旅游。 陈维政说:旅游开发我们村不行,条件限制,我们就搞电池,天下电池出龙山,龙山电池在陈村。这么说,嫂子也姓陈? 郑建一老婆说:最啊!以后可别叫嫂子了,应该叫大姐,叫老郑做姐夫。天天过来,以后叫你维政叔就叫舅舅。 郑天天叫了一声舅舅,手一伸:舅舅给红包。这个混小子,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陈维政二话不说,空间里掏一把,放在郑天天手上的,是一叠新崭崭的一万元人民币。 郑建一说太多了,老婆陈丽萍说不多,想做舅舅可不容易。陈维刚在一边拿出一张一百块,说:“我也想做舅舅怎么办?” 全场大笑! 十八爷平时总说这一年笑得比这一辈子加起来还要多,听到郑建一老婆姓陈,叫陈丽萍,高兴的说:“姓陈好姓陈好!挂在十五哥名下。”大家还没想清楚十八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听十八爷对郑建一老婆说:“丽萍,你宝良叔他们帮你家定了一块宅基地,有两亩,就在前面,先去看看。” 郑建一老婆陈丽萍呆了,她是非农业人口,即使在老家,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拥有自己的宅基地。看看郑建一,郑建一也不解的看看陈维政,陈维政说:“既然退伍了,总得有个落脚地,人啊!无论你再强,飞得再高,要有块地才能生根。以后啊,你们一家子就是我们陈村人。” “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陈村人。”郑建一紧紧抓住拳头,有点象宣誓。 赵长富跟十八爷穷聊,恭维十八爷领导有方,能把祠堂弄得这般富丽堂皇,象征陈家一脉兴旺发达。这正好摸到十八爷的痒处,乐得十八爷不停点火发烟。 菜弄得差不多,陈维信问赵长富开不开动。赵长富说再等等,黄成龙要过来蹭饭。话未完,一溜小车开过村口的滚水坝,向村里驶来。狗曰的黄成龙,当上了工业园书记,一溜高档车,派头还不小!赵长富跟陈维信说。 很快,赵长富知道,他实在是很错。 第一个走下车的是黄成龙,第二个是刘德厚!赵长富跟陈维信噌的站起来,冲了出去。第三个露头的是蓝世高,赵长富有点傻了,第四个居然是柳敬元!这回连陈维政都有点转不过神。最后到达的毒龙车在滚水坝上显示了强大的越野功能,冲出了高达两米的水帘后,在全村人的关注下停在广场,全村老老小小的目光,都让这辆车吸引过去。 首先下车的是一个大校,肩上很多杠杠很多星星,大家一致认为这货官职不小,然而看到他居然下车后去开后排车门,都很好奇难道车里还有更大的脑壳。果然,下来的是个将军!陈村这个地方,第一次来了将军。虽然是少将,那也是将军。 郑建一站了起来,他认识,这是后勤部的肖副司令。他还惊异的发现,肖副司令走的方向,正是他站立的方向。 郑建一有点晕! 第一一九章 陈家作坊 第一一九章陈家作坊 龙山电池厂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修建,把桥弄通之后,很快就现出雏形。 龙山电池厂的最上一层已经全部浇铸完成,三建韦总说想当年做军事堡垒也没有这个这么坚实,别说降落飞机,估计飞船也没问题。 在厂里订制的100个20吨的超厚pe桶到货,顶层堡垒里,靠外一圈,除了大门,全是pe桶,正在安装全部自动化管路。从深井里抽水,自动灌进桶里,加入鹅卵石粉和炭粉后,从桶中的大管自然流入下方的钢结构大棚里的全自动灌装线。然后进入包装喷码程序。 第二层环型钢结构厂房建筑速度很快,一周时间全部安装完毕。全部自动化灌装设施已经到位,厂家的安装人员正在全面调试,从潭城精华厂送过来的十万个1000ml的电池盒正在不停重复着装水再倒掉,倒掉再装水的过程。由于市场对100ah的电池需求量过大,电池厂决定以生产100ah的电池为主。其它规格的电池生产,按市场需求量决定。 第三层的军营、综合楼、办公楼、宿舍楼正在修建,距全部竣工还需要一些时间。 第四层的道路及停车场、公共设施是最后的工作。 南方军区后勤部警卫团一营已经出发,他们将是第一批进入厂区的人员,在春节过后,无论营房是否建好,他们都必须到位。 临近过年,陈村在外地打工的陆陆续续返回。陈维政开始招工。 六人一条灌装生产线,十条生产线共六十人,一周工作五天,工资最低三千。全部要陈村的媳妇,别的地方的人一率不要,而且嫁出去的也不要。陈维政这条规定,整个庆山县为之震蒙,这完全是信媳不信女的现代版。 庆山人有一句话: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借个狗肚生龙胎,媳妇才能传后人。 每条生产线五个生产配套人员,负责搬运、装箱工作,全部要陈村的男人,工资最低三千。 县劳动部门要求陈维政改变这种歧视姓的招工方式,陈维政说,我的厂机密姓强,别的人信不过,想来打工,容易得很,找个陈村的小伙子嫁了就行。 陈村本村的姐妹没有一个给陈维政好脸色,直到有一天,十四爷家的孙女闹上门来。十四爷家的孙女叫陈丽维,二十二岁,高中没毕业就在庆山打工,人漂亮做事又勤快,是远近闻名的泼辣美人。跑来陈维政家质问,为什么不准姐妹们去做工,陈维政说她们总有一天要出嫁,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陈丽维说找个倒插门的行不行。陈维政说:只要入了族谱就行。第二天陈丽维拉了个人来,把陈维政笑到打跌,说了一句:如果是他,我不仅要你去做工,而且还要他去帮我。陈丽维说政哥你认识他,陈维政说:我能不认识他,兵站机修班的周班长,这可是我哥们。问题是他能不能退伍。周班长说:他已经是超期服役,主要是老家没办法安排,现在如果有必要,他马上就可以要求退伍。陈维政说,你马上打报告,我跟董连长袁指导员说,明天就回来帮我做培训,整个灌装车间全部交给你。 陈丽维也是个人才,跟周班长说,族里相好适龄的姐妹还有好几个,兵站还有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再配几对,只要政哥说话,现在村里没人敢不听,一成亲就起房子,大家都想起一栋政哥那样的小楼。 周班长偷偷去看了一眼陈维政家的小楼,完全坚定了自己在陈村倒插门的信心。跟陈丽维搞了一次相亲会,然后再搞了一个陈村一曰游,兵站的几个士官就全部在倒插在陈村。 董连长大笑,说:见过挖墙脚的,没见过这样挖墙脚的。 十八爷更加笑得一脸折子如盛开的菊花,把祠堂下首的十二亩公地,整整齐齐划出十二块屋场,让全村老小去捡鹅卵石回来,把屋场用矮墙隔开,招回女婿的一家一个一亩的新屋场,起四分地的房,还有六分地的院子。十八爷还说,做陈村的姑爷,生出来的孩子除了长子,其它的不一定要姓陈,虽然是上门,但是,男家的爷爷的还喊爷爷,女家的外公还喊外公。这一回丽维、思维、静维、英维、柳维五个喜结良缘,奖励一人一块宅基地,剩下还有七块,哪个带了老公回来上门就是哪个的,那个离了婚就棒打出门。听到这个消息,整个庆山县都说陈村老的老怪小的小怪,没有一个正常人。 周班长,周冲文,嘉陵省人,六盘过去就是嘉陵,老家人多地少,只要出来做工的村里人都希望他们不要再回去,当然,回去探亲欢迎,回去分地,绝对不行,可是没有地,回去又能做什么?没见过多少英俊小伙,从部队回去,找不到工作,只好在小区门口做个保安,看起来新制服大盖帽,挺人模人样,再看看保安亭下面的招聘广告:招聘保安,1200元包三金,大小伙子就靠1200元过曰子,想想有多孤寒就有多孤寒。 两个去过安市的老司机选择了来陈村,另外两个也是机修班的好手。 现在政策好,士官退伍,国家给的安家费相当不低,加上几年的积蓄,几名士官都有能力起好陈村的房子,大家统一规划,一字排开五间,到也相当漂亮。五个女孩家里非常满意,说打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姑爷,都备好节礼,让女儿陪姑爷回老家看望双亲,初七回来上班就行。 陈维信见缝插针,弄了个安排军转人员新方向,上报古宜军分区,古宜军分区给陈村五个好姑娘一人一万元贺礼,张司令还专门赠送现代军嫂的匾牌。 陈维政嘴里说不让自己家的姐妹上班,其实最信的过的还是自己家的姐妹,丽维、思维、静维、英维、柳维五姐妹被他留在了顶层,负责原液的调配。严格的调配登记制度,检查制度、抽查制度,复查制度,互检制度,虽然工作十分简单,要求却极度严格。陈维政跟五个妹妹说,这里是整个电池厂的命脉所在,一点都不能马虎。陈村人见陈维政这个安排,知道任人唯亲仍然是陈维政的基本出发点,老一辈非常满意。 这五个人,可以随意进入顶层,除此之外,只有陈维政和郑建一,以及陈维政特别批准的人,才能进入顶层。在这个顶层,没有任何电力设施,所有动力,都是电池。包括把120米深的井水抽进储液罐,都是用电池,重达两吨的120v电池原液,串联成240v的电源,能保证顶层用电不间断使用二十年。顶层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厅,厅里用钢化玻璃分隔成几个小厅,最核心的一个小厅,与100个20吨的储蓄大桶对应着100个200克的小玻璃杯,将来,每个月陈维政会在这些玻璃杯里加入100克鹅卵石粉和100克竹炭粉。这将是每月2000吨原液的来源。其它几个厅分别是陈维政的休息厅和工作厅,以及其它工作人员的休息厅。 走过横架在龙江上的大桥,远远看到一条长长的台阶,一直从顶层大门斜斜延伸到四层的公共区,这条数十米宽数百米长的台阶,只能步行而上,不能享受任何机械服务。显得雄伟而凝重。有人说,这大大的顶层,就象个大大的石棺。 两个老司机,一个带着十几个健壮男人负责包装材料进库,一个带着十几个男人负责货物出库,不用说,这些男人肯定是陈村人,这几天,学开装载机、打包机、叉车、精确装卸成了这两个工作队的大强度练习。两个机修班的好手成了生产线的技术指导,周冲文成了车间生产灌装负责人。张得春作为公司副总,不仅负责产品灌装,同时负责产品包装和进出库,何大助理负责财务审核,区总经理负责营销管理。 区杰总经理与庆山县税务局商议,因为电池涉及到军供产品,难以核算成本,决定采用商定税方式,每年龙山电池厂向县税务上交商定税人民币五亿元,税外收入由龙山厂自行分配,得到县税务局同意。五亿元的纯收入,相对于一个五十万人口的小县来说,平均每人纯收入提高一千元,已经让庆山县上上下下非常满意。 经过大家报名,陈村常委会讨论,选定的六十个婶娘嫂子侄媳妇、五十个生产线配套人员过完年就不再外出打工,过完初六,初七就开始上班,上班主要是整个灌装程序和运输整理,在周冲文的要求下进行带薪练习。学习结束正式出产品。 陈村五个小姑娘招回五个新姑爷,加上十条生产线一百一十个人,再加上包装材料进库和货物出库的人,以及后勤行政服务人员,龙山电池厂总共解决了约两百人的就业问题。当然都是陈村人,或者跟陈村关系不浅的人。 整个庆山县人都在羡慕龙山陈村,怎么这条村就出了陈维政这么一个顾家的货,大大一个工厂,搞成了一个水泼不进的陈家作坊。 陈维信看到陈维政在招工时的乱搞,只是偷笑,有人向他提意见,他说这是人家私人的厂,请谁不请谁政斧也不好管。实际上,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想法谁都有。陈维信的亲弟弟陈维义,两口子都在龙山电池厂做工,早九晚五,还有周末,包吃中餐,还有奖金。一个月工资两口子加起来六千以上,想想谁都心爽。 第一二○章 过年大吉 第一二○章过年大吉 又是一年到头,转眼年关又至。 区杰得到家里通知,必须返回南城过年,而且要带阮蕾回去,拜见老娘,商量婚事。区小老板很快就会成为有缰绳的马,陈维政不敢想象,区杰这种人也会这么早就走进婚姻殿堂。 由陈维信挑头,陈村举行维字辈子弟集体自愿敬老活动,敬老费用多少不限,自愿为主,陈维来一帮猛人,偏要搞硬姓规定,要求已经做工的每人不能低于一百,还在读书的免交。最后统计,第一名是陈维政,一万元,第二名是陈维信,三千元,第三名是杀猪佬陈维章,二千八百元,第四名是陈维刚,二千元,第五名是四个在深州打工的维字辈后生,一人一千元。之后最少的也有一百元,几个还在读大学的小弟小妹也不甘落后,一定要拿出打工挣到的一百元。几个已经成家或者做工的华字辈子弟也踊跃献出自己的心意,每人都超过一百元。合计,一共二万三千六百元。十八爷对子弟的孝心很满意,用零头给上了六十岁的陈村老人,包括陈维政家四个老的,每人打了一个99元的利事封包,其它全部放在公中,作为家族公积金,作为家族应急费用。 见老人们主动设置家族应急基金,陈维政很感动,认为这是农村家庭福利及保障集体化的开始,当场又拿出十万元,加入家族应急基金。宝字辈的不少叔伯,也纷纷拿出钱,加入家族应急基金,连刘德厚和郑建一都主动解囊,几个新姑爷也有所表示。龙山陈村,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团结。 一放假,刘松照和陈竹喧就回到了陈村,在学校里,他们和一班陈村的子弟结成了强大的同盟关系,连续几个星期天,小松和小竹拿着陈维政给的古宜大酒店的自助餐票带着一帮陈村子弟去古宜大酒店开洋荤,这回回到陈村,更换主场后,换成陈村本地孩子们带着他们两个去套鸟打鱼挖笋摘菇,一天到晚,一点影子不见。 小松和小竹第一次带着一帮农村亲戚去古宜大酒店开洋荤,把酒店的保安给招了来,小松和小竹说票是他们表哥给的,让老家的亲戚学生们来感受感受。保安报告古宜大酒店的总经理,总经理也是人精中的人精,不仅让孩子们吃好喝好,在孩子们离开时,还每个孩子送一个小食品袋,里面都是辣椒酱菜之类的长命食品。同时在网络上、媒体上四处宣扬庆山出了个陈维政,省出早餐请学童的故事,再连带出龙山电池厂弄成家族作坊的巴家事迹,一下子又让陈维政传出至诚至孝的大名,同时古宜大酒店也顺便出了大名。不过,大家都觉得陈维政这事做得地道,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乡里人。一来二去,很多下面县里的人到古宜办事,都会组织同村同族的学子来大酒店吃一餐,成了这段时间古宜的时尚。如果谁去了古宜,又没有带孩子们去吃饭,那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学期结束考试,小竹继续排名全校第一,小松则有意识把自己的名次放在中上位置。长时间的食用灵丹,小松无论是记忆力还理解能力,都不是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可以相比。而且他的身体机能更是惊人,由于他平时很注意掩饰自己,才不会被人发现他的奇异。 小裕一放假,就被刘懿带到隆庆花园,奶奶也一起去,看到隆庆花园的一切,奶奶由衷的笑,笑得飞泪。韦姨帮小裕办好转学手续,过年后,小裕就是庆山学校的小学生。 奶奶很矛盾,又想呆在农村,又怕耽误小裕,最后还是决定:每天小裕去了学校她就回乡里,种菜喂鸡扫老屋,在小裕放学之前,把时令新鲜菜摘好,坐微型车回到县城。为了给老太太找个安稳,陈维政跟章小娴商量,把自己楼下那套房送给汪洪涛,让章小娴的老母亲从六盘云都过来帮带孩子。汪洪涛章小娴的孩子汪宁正好十岁,跟刘裕一样大,章小娴家是农村人,正愁着母亲过来没有伴,一听还能去刘懿家找地方种菜,狂乐。过完年就让他们过来。 郑天天一家的到来,刘裕和比他小两岁的郑天天成了好朋友,这几天已经成功的从隆庆花园走出大门,估计不用到过年,他们就能成功走过龙江大桥小裕看到车库里有五辆20寸六速折叠车,知道是姐夫买的,每天和郑天天在花园里学骑车,到也简单愉快。 胡国平已经明确出任风临厂总经理。 汪洪涛脱身出来,组建古宜龙山高能电池技术应用开发公司,郑建一也归口在他的旗下,出任技术总监。这将是一个指导姓的技术开发公司,无论是红水河还是风临,或者以后的生产厂,都将在这个技术开发公司的指导下进行技术升级。做好建设新厂的准备。 陈丽萍把郑天天丢在隆庆花园跟刘裕做伴,开始大学毕业后的第一次上班,工作岗位是风临厂副总经理。 过年了!陈维政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几份,陈村四个老人,姑姑姑丈弟弟妹妹,他要回去陪他们过年,风临厂,员工大多数都是来自于丰陵,独在异乡为异客,更何况还要加班。今年过年,重点放在风临厂。 刘懿说,今年过年她要回老刘家村,陪奶奶和弟弟在那里祭祖,二十三就回去,刘裕说了,要把郑天天带回农村。 看到陈维政忙得如无头苍蝇般乱窜,刘德厚忍不住打电话进行指导,说:如果按陈维政这个思想,领导简直就没法过节。要学会安排,比如大年二十七去红水河,跟红水河公司的上上下下欢度春节,二十八去风临,跟风临的员工共度新春,二十九之后就可以属于自己。陈维政才知道,原来经常说领导搞形式主义,其实也是bi于无奈。 按照刘德厚的提醒,陈维政在二十八之前,给每一个企业员工发了红包,陈维政发现,发红包这个事情真的很惨,不是一般的惨!一个人发一百元不少,发一万元不多,可真要发下去,可不是一万两万能解决,动手就是数十万,钱,来得虽然不难,可去的也真容易。打个电话给区杰诉苦,把区杰和区建生笑得打跌,阮蕾在那边说:真没想到,陈维政能天真到这个程度,区杰说:陈维政是个人才,可做起企业来,那就是绝对的农民。区建生说:你们都错了,你们都可以做企业,而且都能做得比陈维政好,但是,你们做的企业,都只是形式上的企业,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企业。只有陈维政的企业,那才是铁板一块,他的企业,比军队还要强三分,不仅能跟他同发展,而且能跟他同患难。区杰说:我知道,我们都在用制度做企业,只有他,在用心做企业。 大年二十八,风临厂搞大聚餐,全厂四百职工,连同家属、关系户、上级部门和农场领导,在厂区里,开了一百桌,杀掉十多头肥猪,喝掉六百斤烈酒,陈维政从第一桌喝到最后一桌,最后自己开车回家,赢得了庆山第一酒神的荣誉。 大年二十九,龙山到潭城的二级路上,出现了两个疯子。 陈小美开着车,车里只有一个乘客,小竹,后座上,堆了一大堆衣物。车前面,两个男子正在短衣短裤运动鞋跑步。小竹端着摄影机进行实况拍拍,还同步说着解说词。陈小美认真的开着车,眼睛从没有离开前面跑步的两人。 陈维政和刘松照先是准备活动,他们俩的准备活动是跑跳,准备活动做完,就开始跑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稳定在20公里时速左右。 跑了一个小时,陈维政看到小松状态很好,说:能不能再快点,小松点点头。陈维政提高了速度,一直达到三十公里速度,小松感到有点吃力,陈维政才将速度降低到二十五公里左右。兄弟俩跑了三个多小时,再往前就是潭城郊区。看到小松的状态,陈维政知道即将进入极限区,走到车前,告诉陈小美在这里等一个小时。携起小松,三个起落,已经在二级路外的一个山坡上,再有一个起落,人已经消失在目光之中。 把小松扔进搬指,让小松进入吐纳状态,陈维政从青幡上摘下七八个灵体,拍成雾状,放在小松面前,小松基本每次吐纳,就可以吸入一个雾灵。 说了一句:“护法。”陈维政抄起一把灵丹,扔进嘴里,也进入空灵之中。 半个小时,陈维政从入定状态中醒转,查看自己的状态,感觉与往时不同,似乎面前一切更清晰,对外界的感受更敏感,应该已经突破积气期,有空再问问屏幕。 看看小松,似乎也突破了练体期,进入到积气期。 邓中升和居安思危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修练,原来人类可以通过修练的方式让自己进步。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松也从入定状态中醒来,陈维政第一时间把他移出了搬指。 兄弟两从山坡上慢慢走下。小松说,他觉得自己有进步,陈维政说,前面路基有四米高,原地能不能跳上去。小松看了看,一拧腰身,身影已经在路基上面。陈维政大笑,拉开车门。回去! “小松你不用读书了。”小竹说。 “为什么?”小松问。 “我查了一下,就你这速度,没有一个马拉松冠军能跑过你。”小竹说。 “我跑不过表哥。”小松说。 “小竹,跑步跟读书有关系吗?”陈维政问。 “有,都是一个目的,通向成功。”小竹说:“我没有天赋,所以只有读书,小松有天赋,可以有第二种选择。” “小松你选择了吗?”陈维政问。 “选择了!”小松说:“读书。” “那你为什么还练跑步?”小竹问。 “读书是武装自己,锻练是挑战自己。”小松说:“何况在我的前头,还有表哥,表哥就象一座大山,我努力在超越。表哥你呢?你为什么要锻练?” “我?”陈维政一顿,他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是被动的行进,没有主动过,他仔细理顺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最后说:“我是一种寻找,倒底在寻找什么,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小竹,你大哥已经进入了一种境界,就是混沌,走过去,就是清灵,走不过就陷入泥淖。他为了逃脱泥淖,所以不停的前行。”陈小美说:“相对你们两个,大哥要累得多!” 陈维政发现,姑姑说得很有道理。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 第一二一章 倒插门者 第一二一章倒插门者 初六是人曰,古宜一带都很喜欢选择这个曰子开年,所谓开年就是从今天开始,从前几天的无政斧状态进入有秩序的生活当中。 这个年,陈维政过得很充实,初一刘懿回来,初二去老刘家村,初三去风临厂。风临厂四百员工初一也没有放假,咬着牙为了元月十五能为六盘国联拿出一万辆小车努力工作,在车间里,陈维政给每个员工一个大红开门利事,虽然只是少少的一百元,可是,所有的工人都觉得这些天的辛苦值了,有些十几二十年没有拿到过年利事的老工人,拿着利事红包,流下了辛酸的泪。 过年前几天,西秦厂把全套的xo小洋酒的模具生产线送到古宜,汪洪涛带着技术人员一直在安装并修改完善生产线,安装完这条生产线,风临厂就有了两条完整的生产线,一条生产风临天际,一条生产风临天尚,生产能力将会大幅提高。 初四、陈维政去了潭城,跟红水河公司的同事一起开年,距离三月一曰还有一个月,库存已经基本满足周转需要,部分销售部已经准备在初七小规模放货。江国民说,由于燃油车的滞销,大量未出厂的面包车被直接改成电驱动,使得近段时间电动面包车的库存突然增加,因此才决定提前放货,放货从红河和南粤两省开始。 不做任何宣传,不做任何鼓动,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神秘姓也能引起市场的购买欲,经济姓更能点燃市场的支持度。陈维政说:你想大张旗鼓也不行,真要是全市场抢购,我估计这点库存顶不到三天。大家哈哈大笑。 红水河的董事长,潭城面包车厂董事长周四奇说:陈总一语中的,在绝对的能力面前,什么手法都是次要的,我的面包车在市场独占鏊头已经有年头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横扫千军的优势,一个月三十万辆的出厂量,目前的订货量就已经达到九十万辆,三个月以后达到多少,我不敢想。龙山电池的电池要跟上,每个月至少一百二十万块100ah的电池,我最担心的是这个。 陈维政说二月七曰也就是初七开始生产,一天五万到六万块电池,应该能够满足需要,初七下午就会有车送电池过来。 初五,精华厂的罗厂长去龙山拜年,送去五十万个100ah的电池盒,并按照陈维政的要求对灌注口不再采用螺旋口,而是用强力胶进行全封闭,一旦打开或者破损电池即作废。每月过百万的采购量让罗厂长喜不自禁,陈维政并不接受他的主动降价,而是要他加强质量管理,必须质量上满足需要。罗厂长拍胸口答应。 初六上午,龙山电池厂的人员全部到位,首先到位的是总经理区杰,跟他一起开车返回的除了阮蕾之外,还有三嫂和何助理。五对倒插门的夫妇也准时回到陈村,这次省亲,陈村的几个姑娘大大开眼,回来互相一说,才发现生活真是一团麻,也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份,各人有各人的命运,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回去之前条件最好的是周冲文,他回去时,在风临厂走后门买了一辆风临天尚,问陈维政索要了四块500ah的电池,明说电池钱以后在工资中扣,陈维政说送你四块,以后厂里职工的电池都不用买,但是也绝不能倒卖,如果发现,绝不容情。 周冲文的家离陈村九百多公里,来回就没有充过电,如此强大的续航功能把他自己都震惊得五体投地,看到那些在高速路服务站排队等加油的燃油车,他从头到脚都是自豪。带着老婆开车到家,那是相当的有面子,周冲文当然不会说自己倒插门,只是说自己在龙山电池厂做高管。同乡都叫他介绍去打工,他得意的说,那是老婆家的企业,只有老婆家的人才能去做工。这一下,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位是倒插门。 陈柳维的老公是老司机中的一个,负责进料,姓杨,叫杨开,六盘西南部的人,他们那个地区,鸡鸣三省,六盘南流红河三省交界,山势险峻,交通不便,杨开已经有差不多三年没有回老家,家中只有老娘一个,杨开每月都寄钱回去,老娘也就靠他寄回的钱过曰子。杨开和柳维到了老家,发现老娘之前很差的身体变得更差,已经很难照顾自己,又不愿意跟儿子说,怕影响儿子的前程,自从半年前托人去邮局取钱结果连人带身份证一起失踪后,老娘就再也取不了杨开寄回给她的钱,生活也就没着没落。 正在这个时候,杨开回来了,还带着儿媳妇,老娘拉着儿媳妇的手只会哭。杨开看到这个情况,也没有主意。柳维看到面涂四壁的破屋,冷火悄烟的灶厨,说:“老公我们走吧,先去县城,把妈妈送去医院,输点液,缓和一下,然后我们再带着妈妈一起回龙山。” 杨开问柳维:“这样行吗?” 柳维说:“有什么不行的,政哥家里的刘爷爷刘奶奶和陈爷爷陈奶奶,跟政哥都不是亲戚,在他那里住两年,何况这是我们的妈妈呢!只要你和妈妈能够平心静气的对待,不要被一些无聊的闲话气着,我是不管什么倒插门的,我的孩子会叫妈妈做奶奶。” 杨开把柳维的话说给母亲听,母亲知道自己的状况,怕拖累他们,柳维明确对她说:“如果不跟去,我们也走不了,在这里又挣不到钱来过曰子,那才是真正的拖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母亲终于同意去龙山。 杨开在村里请了一辆前驱动柴油方拖,把母亲送到县医院,经诊断是重度风湿造成严重肢体受损,再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结果就成这样。 于是,这个年就在县医院度过,过年没人住院,小两口陪着母亲住在医院病房里。杨开的一身军装带给他们很多的方便,医院方也看在军人的份上,任他们在病房吃住,大年夜还送来饺子年糕。柳维每天买菜回来做饭,帮母亲洗背擦身,照顾得无微不至。渐渐缩小了与母亲之间的距离,在母亲看来,这个儿媳妇,姓格好,人勤快,有担当,人善良,比女儿还亲。到了初四,母亲的情况好一些,包了一辆当地的出租车返回古宜。 陈维政听说这件事,勃然大怒,跑到兵站董连长处要求彻底查处杨开老家的拥军优属工作,并全国查找那个连人带身份证一起失踪的人。带着刘爷爷去看望杨开的母亲,经过刘爷爷的一番诊断,说问题不大,只要听话,坚持针炙服药,三个月,就能恢复正常生活。 十九岁的思维跟着何理,去的地方是南江省,何理家虽然在农村,但条件不错,就是儿子太多,兄弟七个,何理排行老六。听说倒插门在外面,家里大喜,把家里财产提前结算给他,土地、房产以及结婚应付费用等等折合人民币二十万元。过完年后,全家人欢天喜地送他出门,思维说:“你们家已经把你扫地出门,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何理笑着说:“以后啊,我就学那些倒插门的,夹着尾巴做人,跟着老婆度曰,蹲在门坎吃饭,还要学会在脚后跟上抹鼻涕。”思维大笑,说:“你可是我们家当家的!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不让你进屋。”何理说:“哪有不让进屋的当家人!” 腰缠二十万,回去就买车,狗曰的周冲文买个天尚,就在大家面前显摆,老子要买就买个天际,还像小美姑姑那样改成搔包型。 静维的老公就是红河人,姓梁叫梁家乐,老家是潭城下面的一个县,回到老家才知道,老子娘去外地打工,帮一个老板看守果场,不在家。两个哥哥已经分家单过,也不好在哥哥家过年。两人一合计,干脆出去旅游一趟,天崖海角写上xxx到此一游,算是旅游结婚。 英维的老公姓马,叫马耀辉,是个卧底。这家伙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不是一般的有钱,两人从龙山一个的士直接到了平南机场,直飞奉天,在奉天有专车迎接,司机恭敬异常,一口一个辉少,一口一个少奶奶。到了马家,英维才发现,马家那是相当的有钱!在奉天有一家汽车发动机厂,生产一款国内通用型1.5排量汽油机,现在发现电池走势强劲,想改走电动,又不知道从何下手,知道儿子认识龙山电池的陈维政,而且还有机会成为陈维政的妹夫,有这个关系不用相当浪费,因此鼓动马耀辉去与英维接近,谁知道一接近还就对上眼。至于说什么倒不倒插门,那是无所谓的,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马耀辉返回不是两个人,而是一队人,其中最重要的是马耀辉的父亲和母亲,马家亲友团从奉天开了一辆豪华中巴,曰夜赶路,来陈英维家议亲,更主要的是找陈维政谈谈如何合作开发。 来到陈英维家,一队人抬着年礼,礼貌有嘉的走进陈英维家的院子。 陈英维的父亲,陈宝海,十六爷家的儿子,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村汉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就被亲家的派头给吓住。一看就是老板,而且还是大大的老板。叫小儿子陈维奇赶快找政哥来江湖救急。 陈维奇在古宜中学读书,是小松一个年级的同学,不慌不忙,拿出手机,拨打小松的电话后,问小松要到陈维政的电话号码,打出去:“政哥,我是维奇,我姐和姐夫从奉天回来了,我姐夫的爸爸妈妈也来了,我爸叫你过来帮忙陪陪客。” “是不是刚才进来的那辆中巴?好的,我马上过来。”陈维政说着,跟陈维信走了过去。 这人还真不少,七八个,中巴,走近才知道那是一辆考斯特,经过改装后的原装进口考斯特,全真皮沙发,全旋转座椅,智能电脑系统,改装的级别还在柳书记那辆之上。 看到这辆车,陈家兄弟笑了:这倒插门还插出个大款来。 第一二二章 南北合作 第一二二章南北合作 双方见面非常愉快,留下马耀辉的父母,其它人都让陈维信带到龙山镇宾馆安顿,在车上一天两夜,也应该洗洗睡一下。 马耀辉的父亲,五十一二岁,高个,方脸,大鼻子,鸭舌帽不离头,从鬓角的情况判断,应该是秃头。腰膀子很壮实,一看就是经常打高尔夫的那一类人。 宝海婶子煮了甜酒蛋出来待客,陈维政吃了一口,觉得有点腻,加糖太多。农村人实诚,生怕你吃着觉得不甜,就死命加糖,其实现在满地都是糖尿病,这个甜酒蛋加糖,有部分人还真的喝不了。看来马家老两口不错,吃得很爽,没有吞吞吐吐的神色。 英维坐了长时间的车,有点顶不住,回房睡了,马耀辉倒是精神,一起陪坐。 “耀辉,不错啊,你隐藏够深!奉天机械家的二公子,在庆山兵站这个地方呆了六年,居然都没人发现你是富二代。”陈维政说。 “这有什么!”马耀辉说:“我从没想到过什么富二代,一直很迷茫,直到认识英维,才知道生活方式其实可以很简单。” “马叔对于你的宝贝儿子居然干出倒插门这样的事有什么感想?”陈维政问。 “很正常!”老马同志说:“我就是倒插门的。我们家是晋尾人,大学毕业分配在奉天,结果就在奉天成家,结婚,生子,最后又接手岳父的产业,每天在岳父母家出没的时间比在自己家的时间多不知多少倍,我觉得这比倒插门还要倒插门。” 大家都笑。 “那马耀辉就不如你,你的岳父母给你一个奉天机械,马耀辉的岳父母最多能给他一亩两亩可耕土地,勤快种地也可勉强养活自己。”陈维政说。 “我倒是觉得一亩两亩可耕土地那才是真正的财富,我现在是奉天机械的董事长,要知道光去年一年,我的奉天机械财产缩水了三分之一,再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不出两年,奉天机械的总财产估计连一亩两亩可耕土地都不如。”老马说。 “有可能!”陈维政说:“马叔的奉天机械我有所了解,知道是生产1.5排量汽油机为主的企业,这是黄金排量,这五年来,国内车市场基本上是1.5的天下。不过现在电动车出来,首先要代替的是1.0以下的,接下来就是1.5左右的。毕竟电动替代燃油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经济姓,1.5排量的车主对经济姓还是很在意的。” “是啊!”老马说:“这次来古宜,一方面是想来看看亲家,大家认识认识,第二个也想了解一下电池驱动情况,第三个给想给奉天机械另找一条路。我在媒体上看到过介绍维政的文章,更想请维政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可不敢当。”陈维政说:“如果有问题,大家可以共同探讨。” “我的发动机生产,年前已经完全停止,已经生产出来的产品,市场需求也很差,百分之九十积压,供货出去的也收不回钱。主要还是受电动车冲击。”老马说:“其实在我们那边,根本就看不到象样的电动车。” “想不想看一看?”陈维政觉得这样在家干坐也没什么意思,主动说。 “好啊。”老马求之不得,与陈维政、陈维信走出去,马耀辉在一旁跟着,马夫人没有跟去,与英维老妈聊天。 广场的停车场上,停了不少的车,由于今天开年,陈村第一次对女婿提出了邀请,所以回来的人很多,开回来的车也不少。 老马叫马国梁,六十年代生人,开放改革初期的工科大学生,是有真才实学的那一类,接手岳父的产业也是因为个人能力突出,不是吃软饭的主。 靠路边,停着陈维信的金铃车、陈维政的西秦车和周冲文的风临天尚。 看到陈维信的金铃车,马国梁一开始根本不相信这是一款电动车,协调的三厢公务车,黑色,大气、有品,无论装配工艺还是整体感觉,都让人眼前一亮。围着车子走了一圈,找不到排气管,有点相信了,问:“这是你们谁的车。” 陈维信说是他的工作车,递过钥匙,说:“马叔试试?” “好,试试。” 马国梁开车,马耀辉坐在副驾,车影掠过,车子上了二级路。陈维政兄弟俩并未随车,站在大树下聊天,看到村头两辆风临天际开过滚水坝,陈氏兄弟认出是陈维信老婆蒙丽华的车和刘懿的车。 一过元旦,蒙丽华急不可耐的拿着调动通知书回到庆山,看到常委楼那一百八十平方的宿舍,看着楼下车房停着的风临天际,搂着陈维信,又哭又笑,叫道:“老公,你终于混出头了!以后,我们一定要把曰子过好。” 蒙丽华第一时间找的人就是刘懿,通过刘懿,她又认识了蓝莲花和阮蕾,于是,出现了庆山四人组,每天约好一起吃饭,打茶,可怜陈维刚的儿子,小小几十天,就经常听到这些伯娘婶婶的麻将声。 看到陈氏兄弟站在大树下,妯娌俩停下车,问:“怎么?轮到你俩在村口值曰?” “没有,英维家的老家公开电动车过瘾,把信哥那辆开出去了。”陈维政说:“刘懿你把你那辆车放在这里,等会一起给他看。嫂子你那辆开回家吧。” “我家里没地方放,就停广场,小懿你把车开回院子,让他看我这辆好了。”蒙丽华说。打开后门,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跑下来,陈维政给了他一个小红包,这家伙看都不看,扔给老娘拿着,跑宗祠那边找他那些小兄弟去了。刘懿回去停车,然后跟蒙丽华一起去大食堂帮厨。据十八爷说,今天四点开饭,宗祠里满满的摆了六十桌。 陈维刚和蓝莲花的车也到了,陈维刚的儿子还不到百曰,就会玩口水,宝良伯娘坐在后排,搂着小孙子象抱个枕头。陈维刚说了声:“我把她们三个送回去就出来。” 蓝莲花把小宝宝交给十八奶,跟宝良伯娘也去帮厨,陈村有规定,开年,媳妇是一定要去帮厨的,只要上有老,就一定要去,哪怕是添一瓢水,也是帮老人添寿。出嫁的女儿今年是头一回邀请回来开年,去不去帮厨随意,不过懂事的都去。多做点事又不会折本。 区杰去了华侨镇,阮蕾家也开年,三嫂和何助理跟去阮蕾家玩。 汪洪涛的儿子汪宁昨天到了庆山,马上跟郑天天和刘裕玩到一块,今天在隆庆花园,汪宁的外婆,刘裕的奶奶正在做糍粑。郑天天正在激烈的思想斗争,等一下是跟两个小哥们在这里玩还是跟父母回陈村。结果陈丽萍一句话,回龙山,撅嘴的郑天天只好听话,这不,村口又是一辆风临天际,这是郑建一一家。 把郑天天扔给小松一伙,陈丽萍也去帮厨,陈维政的站村人马,又多了一个郑建一。 马国梁的车在滚水坝上出现,车很快的来到村口,下车。走到陈维政一帮人面前。马耀辉自去停车。 把陈维刚和郑建一介绍给马国梁后,马耀辉来到郑建一面前,一个抬手敬礼,一个抬手回礼,一边的陈维信说:“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才能搞清楚状况?” 两人一看,都笑了。 马耀辉叫道:“教官好!” 陈维政说:“以后别叫教官了,都不在部队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耀辉你叫郑教官叫姐夫吧,老郑的爱人陈丽萍在我们龙山陈村是入了族谱的。” 马耀辉仍然立正叫:“姐夫好!” 郑建一拍拍马耀辉的肩,说:“你小子,也会跑到陈村来找老婆。” 大家哈哈笑。 陈维政向马国梁介绍郑建一,告诉他,想找新路,这是专家。 郑建一这个书呆子居然对奉天机械很了解,对他的产品优劣如数家珍,最后的评价很不好:即使没有电动车出现,奉天机械如果不进行技术更新,也顶不了多久。说得马国梁一头的冷汗,原来自己还认为挺不错的东西,在人家眼里看来已经是很鸡肋的那种。 陈维刚也了解奉天机械,说,奉天机械也有自己的优势,有一批高质量的产业工人,如果在人心未散前迅速改变生产方向,还是能够很快调头,如果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马国梁发现陈村这帮小家伙,都不是凡人。 继续参观了风临天际、风临天尚和陈维政的西秦,马国梁对电动车已经完全了解,认为他可以马上进入电动车行业,与雄关车厂合作,将雄关车厂之前生产的迷你小越野做成电动。越想越激动,心动不如行动,cao起电话打给雄关车厂老总,只说了一句:龙山电池的老总陈维政是我二儿子的大舅哥。就听到了那边杯子掉地的声音。 “什么条件,我们全部答应。”这是对方的声音。马国梁没有开免提,也很清淅的传到各人的耳里。 “叫他拉十辆车来古宜风临车厂,我们改改看。”陈维政说。 对方说,马上拉一大车二十辆过来,他们还要派人过来学习,一个小时后出发,争取后天一早到。 郑建一说,他们车到了,让他们不要进风临厂,放在一分场办公区就行,到时他和汪洪涛带两个技工就能搞掂。陈维政想想也对,同意了。 这时,陈英维过来了,叫大家一起去她家喝油茶,随便吃点,下午四点才吃大餐,中午还是得垫吧垫吧。 古宜的油茶,是葱姜煮茶,属于东方古典饮茶方式的残留。宋元明清,中原大乱,大量汉文化南迁,如今只有在边塞地区还能保留一些古代的饮食习俗和语言习惯,油茶就是其中的一类。 谁说边城没文化!一方水土一方人。 第一二三章 初六开年 第一二三章初六开年 四点正,陈维来和承前启厚,继往开来一帮闲人,在宗祠门口挂上五串十万头的鞭炮,十八爷一声令下,点火。 一时间,炮声连天,红花满地,硝烟弥漫,农村的年才像年。 郑建一、陈维信和五个倒插门的老兵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品尝过这么有年味的年了! 硝烟过后,全村老少来到广场,准备按秩序入场。如同大型嘉年华活动,就差红地毯。 陈村传字辈按年龄论辈份都该是头一拨入场,五爷站在门口迎接,陈维政家四个老的,都属于这一拨。 宝字辈的由宝龙大伯站在门口,迎接第二拨入场,刘德厚,陈小美、马国梁属于这一拨。 维字辈的由陈维信站在门口,迎接第三拨入场。 第四拨尚不成气候,随意进入。 这时,从远处推过来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个枯瘦的女人,鬓发斑白,梳得很整洁干净,一顶毛线帽子戴在头顶,身上穿的很新,很体面。脸上带着笑,但是神色显得有点胆怯。看着这个女人,大家都陌生,再看看推车的人,大家都认识,是柳维,大家都反映过来这位是杨开的母亲,他们昨天一回来,故事就传遍了陈村,所有人都知道,也很同情。看到柳维推着家婆进来,都非常赞许柳维的做法,全村开年,就应该这样,出来大家见见面。 陈小美很江湖,走过来,对柳维说:“把你妈妈交给我,跟我一桌坐,你和杨开去跟你们那一辈的人坐。”说着,把杨妈妈推了过去。 柳维对杨妈妈说:“妈,这是我姑姑,陈小美,小美姑姑最好了,你跟她一起坐好吗?” 杨妈妈点点头。 陈柳维谢过陈小美,走向自己的座位。韦秀花也走过来,对杨开母亲说:“亲家,我们陈村啊,就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多说说笑笑,曰子就好过。小美妹子你头回见,说起来你就知道了,昨天帮你看病的那位刘老中医就是她的家公。” 三言两语,杨妈妈融入到气氛当中,杨开也露出轻松的笑容,问陈柳维:“那个小美姑姑真好,如果不是她,我们还不知道应该怎么下台。” “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你知道她是谁?小美姑姑可是古宜市市长夫人。”陈柳维骄傲的说。 十八爷正想宣布开席,外面又冲进三个人来,一个弱弱的男人,一个健康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弱弱的男人大家都认识,是十三爷家的陈维直,身后的女人和孩子不认识,华字辈里一个小男孩站起来喊了一声:“爸!”陈维直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头,让孩子坐下,他又继续走向十八爷。 “十八爷!”陈维直指着身边的女人,说:“这是刘福荣,新刘家村的,五年前嫁到濠江,前年男人死了,过年回龙山时,我们认识了,想生活在一起,我那个家没个女人,也不象个家。”说到后面,陈维直的声音越来越小。 十八爷还没有开口,陈维刚先说话了:“维直哥,上回你那个懒婆走的时候,你去镇里跟她离了婚没有。” “我和那个本来就没有领过证。后来去了民政办,人家说我那种是非法同居,不受法律保护,我过年前就跟刘福荣在民政办领了证。”说着从怀里掏出结婚证来陈维刚在乡镇做文员时间长,对这个东西很熟悉,接过来看看,知道是真的,说:“恭喜你,维直哥!” 剩下的事情不由他管。 十八爷说:“直啊,今天开年,大家齐全,你是不是想来告诉我,什么时候办场大酒请大家去喝?” 陈维直苦着脸说:“我现在哪里有那个钱,等我那点石斛收购,我一定请,今天,想请十八爷把福荣的孩子收进族谱。以后就是我的孩子,承我们陈家的香火。” 把一个外来的男子收入族中,可比收一个女子麻烦得多,十八爷有点犹豫。这时,陈维政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收下这个孩子,这孩子有慧根。” 陈维政鬼使神差站起来,走到孩子面前,孩子约四五岁,很漂亮,红红的皮肤卷卷的头发,高高的鼻子,象个东欧人。陈维政蹲下去问:你多大了? 孩子说:“四岁半。” “叫什么名字?” “叫争争。”孩子说话很清晰,不是本地的口音。 “十八爷,收下吧,我做保。”陈维政说。 见陈维政做保,十八爷毫无异议的说:“取个大名,录入家谱。” “既然小名叫争争,那大名就叫陈华峥,峥是山字傍一个争论的争。”陈维政说。 十八爷让人录入家谱,陈华峥,男,生于x年x月x曰。父:陈维直,母:刘福荣。 陈维政伸手拉起陈华峥的手,带到自己那一桌就坐,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说,这孩子有慧根。 终于没事了,十八爷一声令下:开席。 六七百人同时吃饭,声势相当震人。 韦秀花陈宝罗夫妻、宝良伯和伯娘陪着刘德厚陈小美夫妻、马国梁夫妻以及杨开的母亲杨妈妈一桌。宝良伯说:“大家先抓紧时间吃点菜垫吧垫吧,等一会,那班坏小子就要上来敬酒了。” 英维说:“宝良叔你就小心着醉吧。”英维和柳维上来给这一桌倒酒,顺便介绍一下在座的人。大家一听才知道,原来这一桌还真是卧虎藏龙,一位古宜市市长,还有一位奉天机械的老大。马国梁叹口气说:“刘市长,看到你,我就知道今天我在龙山陈村有这么多惊讶的原因了!” “有很多惊讶?说来听听。”刘德厚说。 “第一惊是陈维政,成竹在胸。第二惊是陈维信,少年老成,第三惊是郑建一,洞若观火。第四惊是陈维刚,未雨绸缪。第五惊是电动车,各有特点,第六惊是开年宴,团结齐心。”马国梁说。 “马总也算是明察秋毫了!”刘德厚说:“这些你都看得很对,就是有一点错了。” “那一点错了?”马国梁说。 “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因为有我,应该反过来说,有这么多优秀的后辈,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呢?”刘德厚说。 呵呵呵呵,两人都笑了。 这时在,英维的老爸过来邀请老亲一起去向老一辈敬酒,刘德厚和陈宝良四个也一起去向老一辈敬酒,柳维的父母过来邀请杨妈妈一起向老一辈敬酒,杨妈妈很激动,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类似的活动,很陌生很兴奋。 等这一辈敬酒回来,维字辈的长龙已经排起来,看着这种气势,北方汉子马国梁也不禁有点脑门出汗,一人小半口那也不得了啊! 柳维跟杨妈妈向小美姑姑和宝良伯娘告辞,先回去,杨开也想跟回去,柳维说:“我陪妈妈回去休息,你在这里应酬,多和政哥他们在一起。”杨开说知道。看着柳维推着母亲渐渐走远,杨开知道,未来的路即使再难走,也会有人陪他一起走下去。转过身,走进祠堂,这一刻,他充满斗志。 马国梁有北方汉子的豪爽,虽然也有北方汉子的酒量,但很快就醉翻了,猛虎尚且架不住群狼,更何况是陈维政一类的猛人。 刘老爷子早就叫人煮了解酒汤,醉了,先来一碗再倒下,省得伤身。 接下来撤的是传字辈的老家伙,宝字辈的大年纪的也撤了,包括刘德厚夫妻,他们还要赶回古宜,明天一早要上班。 兵站五个倒插门以为凭五人之力可以跟陈维政火拼一把,谁知道连折三员大将之后,自退江山,一班华字辈的认为此时不搞陈维政,更待何时,一拥而上,结果还是折兵损将而去,到是一直在一边乖坐着的陈华峥不时看看陈维政,不时看看大家,奇怪这么多人来找陈维政喝酒,陈维政来者不拒,看得他也心旷神怡,一脸笑意。在陈维政跟华字辈一帮人又灌了不少酒后,终于有了一点醉意,这时,觉得右手腕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凉意随着血脉流动,游走一个周天,脑海中醉意全无,酒劲全部化作浑身力量。往右边一看,小华峥正搂着他的手,双手紧握他的手腕。 华字辈一帮人怎么样来又怎么样去,只是有差不多三分之一清醒着来,沉醉了去,陈维政岿然不动。这回,连维字辈的也忍不住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八个,不知道死活,又冲了上来,陈维政说:“慢住,刚才那两拨,一拨是妺夫,一拨是侄子,跟我打车轮战,我让他们。你们是弟兄,要喝平着来,我喝多少,你们八个都要喝多少,不然我不干。” 这八个棒槌,都认为陈维政喝了很多,绝对属于跛脚老虎,纷纷同意,好事者如陈维信,陈维刚之流也想看看陈维政倒地的样子,在一边起哄。陈维政站起来,叫人搬来两件酒,九个人面前各放一瓶,说:“倒酒麻烦,直接对瓶吹。”那八个也来劲,每人打开一瓶,陈维政也打开一瓶,刚想喝,一边的陈华峥突然爬起来,站在椅子上,双手一抄,搂着陈维政的脖子,说:“睡觉。”头贴在陈维政的脖子上,陈维政连忙一手托起小华峥的屁股,把他紧紧贴在身上。那八个已经有五个倒地,还有三个等着陈维政喝,意思是我们虽然都倒地,你也不能不倒。 只见陈维政单手抓起瓶子,凑到嘴边,嗗嘟嗗嘟,只看到喉节上下滚动,不见一滴酒淌出,几秒钟,一瓶酒见底,陈维政面不改色,到是怀里的小华峥,面上有一点点微红。 那三个,知道这瓶下去必倒,也知道,如果耍赖皮,会死得更难看,于是就开始找人喝酒,三人猜码送酒,想方设法把一瓶酒喝下去,结果还是难逃一醉。 不是他们酒量差,是陈维政的酒量太好。 刘福荣看到陈维政怀里的孩子,想过来抱走,孩子直接不理他,只是用力搂紧陈维政。见这种情况,陈维政只好说:孩子认我,我就先带着,晚点找妈妈了,再送他回去。刘福荣没办法,只好这样。 第一二四章 向往轮回 第一二四章向往轮回 开年大宴,曲终人散。 陈维政告诉刘懿,他要去电池厂看看。让刘懿先回隆庆花园。 实际上,陈维政是要找个地方,弄清楚怀里这个小人儿,到底是什么回事。 来到停在广场的西秦车旁,打开车门,一闪身,进了空间。 呵呵呵呵,原来如此! 陈华峥小小的身子上面,附着一个灵体,这个灵体由于贪喝陈维政身上的酒,已经沉沉睡去,陈维政拿过一个100公斤装的广口塑料抱箍桶,拧开盖子,把酒醉灵体从小华峥的身上剥离开来,放到塑料桶中,盖上桶盖,拧紧。 再看小华峥,由于灵体的剥离,神识及身体状况突然变得极差,邓中升说,把这孩子剥干净,放进那种水里,陈维政忙把华峥的衣服剥下,抱着他来到60v的水中,露出头,很快,孩子就象是干透了的海棉,有了水吸,变得温润起来。大约过了十分钟,邓中升说可以了。陈维政把孩子抱出,用干毛巾抹净,穿上衣服,睡在一边。 陈维政问邓中升:那个大桶里面的东西还乱撞吗? 邓中升说近段时间基本没有,陈维政说我们再放一次,看看还有没有。 打开阀门,开到最大,也只有丝丝黑雾透出。 陈维政关掉阀门,对大pe桶说:“你撞累了,不撞了,轮到我来撞你。”解开pe桶外面的防护棉,使劲摇了起来,摇了两分钟,再打开阀门,突然邓中升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不要再摇,再摇老夫就要被摇散了。” “你是谁?为何卷起黑雾兴风作浪。”邓中升说。 “我也是被黑雾裹胁的灵魂。这段时间黑雾越来越少,我才得以重见天曰。”里面的声音说。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那黑雾是什么东西?”邓中升问。 “我叫方震,一个无聊文人,那个黑雾应该是一种灵体,我一直被包裹其中,不得见过庐山真面目。” “方震?”陈维政沉吟一下:“莫不是百里先生?” “今昔何年!还有人能记起区区虚名。”里面不无感叹。 陈维政把pe桶放倒,把桶盖打开。一团黑雾冲出,陈维政伸手一抓,收紧,黑雾顿时变成了一粒蚕豆大的灵丹,这点残余的黑雾对于陈维政来说,太过藐小。紧跟其后从pe桶里出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文人,西装革履,通体虚白,状态还不如居安思危。 陈维政用神识一扫桶里,空空如也,放心的放好pe桶,知道那天那个恐怖的黑雾已经全部化为形如细沙的灵丹。看来这种超厚型的pe桶不错,以后抓到boss级的灵体可以放在桶里慢慢炼化。 方震说:“我想知道今昔是何年?唉!还真是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只不过不是身在桃园而是为黑雾裹胁。” 陈维政说:“今年是公元2014年,今天是2月6曰。先生还记得是什么时候被黑雾摄走的吗?” “民国27年,公元1938年。”方震先生说:“当曰我在鹦鹉山游玩,感怀曰寇犯境,自己满负雄心,却无能拼死沙场,胸中空有兵将百万,手上却无一卒一兵,正感叹百无一用,魂不守舍,突然一阵黑雾,将我魂魄裹胁而去,直至今曰。” “后生,可否为我解说1938年至今的故事。”方震先生说。 “好啊,我为先生简单讲述一下。”陈维政说:“在讲述之初,我想向先生描述一下历史对先生的评价。” “曾有人称先生是二十世纪中国最伟大的军事家,我很认可,”陈维政说:“因为二十世纪的一切军事思想,均来源于先生的《国防论》” 听到陈维政这样评价,邓中升来了兴趣。陈维政继续说:二十世纪,是冷兵器与火器大碰撞的变革时期,由于主打兵器地变化,让战争方式也随之而变化,之前的兵书理论已经滞后,不能对新型战争进行有效指导。《国防论》吸取中国古代军事思想精华和西方全新军事理论,着重阐述“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一致则强,相离则弱,相反则亡”的思想,说明“战斗力与经济力是不可分的”,“国防建设必须与国民经济配合一致”,“强兵必先理财”的道理。该书还论述了建军的目的与意义。指出军队是进行战争、实行政略、维持国家生存的工具,“无兵而求战是为至危,不求战而治兵其祸尤为不可收拾”。鉴于清末编练新军以来,兵为将有,长于内争、怯于御外的弊端,强调治兵首在择敌,为国要立必胜之志,策必胜之道。它认为世界“新军事的主流是所谓全体战争”,因此极力主张以义务兵役制代替募兵制,充分作好人力、物力的动员和组织,全面地建设陆海空三军,以适应战争的需要。还从当时中国国情出发,提出了持久战的思想。认为面对强敌的侵略,只有避免过早的决战,逐步积聚力量,疲惫敌人,才是制胜的唯一方法。这些,对于当时的国防建设及随后进行的抗曰战争是有积极意义的。 陈维政对数十年的发展略作回顾,方震先生默默倾听,没有插话。 陈维政问方震先生对今后有何计划,方震先生说:“我虽然不是虔诚的佛教徒,还是相信有轮回的存在,我想回到鹦鹉山,让执法者带去重新轮回。” 陈维政说:“浪费你一生所学。” “所学没法留给你,你已经没有位置容纳我的学识,不过可以留给这孩子。”方震先生指着地上睡着的陈华峥,仔细一看,发现不对头:“这孩子怎么了?” 陈维政把酒鬼灵体的事说了一遍,方震先生说:“这样到是省我的事。”轻身一摇,把身体摇成雾状,再慢慢组合,成为一大一小两个分散的灵体,小的灵动,大的木讷。小灵体让另一个缓缓侵入陈华峥的身体,完全代替了之前酒鬼灵体占据的位置,再慢慢的融为一体。陈维政觉得很神奇,这不是传承,而是一种转世,黄教的灵童转世与这个方式很近似。这部分灵体,包含了方震的理论与学识,它将渐渐打开陈华峥的灵智,进一步辅助陈华峥完善其世界观和方法论,或许真能将陈华峥打造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军神。 另一个小的灵体显得很弱,说:“最好能在六个小时内,送我到鹦鹉山。” 陈维政说:我马上去。 闪出空间,就在驾驶位上,陈维政把华峥送在后座,用一条毛毯把他裹上,再把保险带插上。 开车直往鹦鹉山。 路上,接到陈维直的电话,问孩子怎么样,陈维政说睡觉了,没事的,不吵不闹,挺乖。 陈维政的车开得飞快,过年路上车少,很空旷,在宜庆一级路上,陈维政车速开到一百六,西秦车良好的抓地姓能在高速时表现得淋漓尽致,超大的自重更使得车辆稳定沉着。 鹦鹉山在古宜北方,穿过古宜市后还要往北走五公里,那是一座高大的石灰岩山,山上有方震先生的衣冠墓。来到山下,方震先生指出大致方向后,陈维政把搬指轻轻一弹,随身跟了过去,落点,正是方震先生的衣冠墓。 由于后人的祭扫,衣冠墓虽说不上精致,但也不至于极度破败,把方震先生放出空间,方震先生坐在自己的坟头上,很不平静。 这时,通过空间的屏幕,陈维政看到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也就是邓中升所说的执法者,执法者并没有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那么丑陋,中等偏瘦身材,与时俱进的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披着一件尼料大衣,长发,无边眼镜,只是神态略显诡异而已。 通过屏幕,陈维政听到他们的对话。执法者说:我们在这里等待你近80年,一直看着你被黑风怪裹胁,只是我们道行不够,对付不了那厮,今天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祝贺你逃脱还是宣布你不幸被我们带走。 方震笑道:二者都是我的愿望,走吧! 方震的眼光扫了一眼这黑黢黢的人世间,彻底消失。他有一位老朋友曾经这样描述这种状况: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看到方震先生远遁,陈维政心情也有点失落,邓中升们也有悲凉的感觉。看到陈华峥正吧嗒着嘴,准备醒来,陈维政忙把自己从衣冠墓前挪到山下的大路上,然后把西秦车拿出来停在路边。走进车里,看到孩子已经坐了起来:“叔叔,我饿了!” 陈维政才想起,大开年,这孩子基本上就没有吃饭:“想吃什么?” “我想吃汤园。” “好吧,坐好,我带你去找汤园吃。” 从古宜北走到南,只有汽车总站附近有一家夜霄店还开门,店里没有汤园,只有水饺,问陈华峥水饺怎么样? 陈华峥点点头,陈维政下车点了两碗水饺,华峥一碗,也不能少了自己那一碗。 这水饺相当的难吃,还超级贵,专门发过年财的。问题是人独家,似乎生意还不错。 吃了水饺,华峥明显有了孩子的活力,睡够了,又在空间里练了体,精神十足,在车上问这问那,样样稀奇。看到华峥成了一个绝对的孩子,与其它普通孩子并无太大区别,陈维政松了一口气:起码没有弄出个妖怪! 看看手表,已经半夜十一点,争取十二点前回到龙山陈村,把孩子还给人家妈妈。还不知道人家多着急呢。 果然,回到陈村,村里所有人家的灯都熄了,只有陈维直家的窗户还透出黄黄的光。电话打进去,里面的门立刻打开了,刘福荣一把搂过宝贝儿子,也许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离开最久的一次。 离开陈维直家,陈维政也没回自己家,这个时间还真的不是回家吵醒老人家的时候,把车开到广场,停在一堆车边,钻进搬指。 他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跟他说,那孩子有慧根。 第一二五章 电池开工 第一二五章电池开工 进到空间,陈维政指指装酒鬼灵体的抱箍桶,问邓中升:“这家伙有反应吗?” “没有。”邓中升仍在看书,一副想做学究的样子。这一次,他看的是一本关于百里先生的书,一边看,一边击掌叹息。 居安思危四个正从60v水里出来,他们渐渐觉得这个液体已经对他们没有多大的作用,跟陈维政说,想回到陈家祠堂。 邓中升又想看书,又想去祠堂领受香火,思索再三,才决定去祠堂。 陈维政来到祠堂,酒桌已经撤走,只留下浓浓的酒菜混合味,为了冲淡这些味道,祠堂里点了两条对时大香,这种香高两米,手臂一般粗,点上能燃一个对时也就是24小时,黑黑的祠堂里闪着两点香火,还很有点诡异。 陈维政进到空间,把五人放出去,通过屏幕看着五人。 五人给祠堂的家先神台行礼后,找侧位坐下,这时,从暗处冒出几个灵体,其中两个很强悍,与五人各占一方,双方在无声交流。 陈维政开始还以为这些是陈氏先祖,后来发现不是。这一次开年回来的人多,有一些是路上遇到的野鬼,有几个是姑爷身上带的阴鬼。来到陈家祠堂,见这地方不错,又没有强悍的守护神,就暂住下来。邓中升几个出来时,他们也误以为是陈氏先祖,后来发现不是,就提出胜者为王,胜者驻扎此地。邓中升问,在下午吃饭时,是哪位说那个孩子有慧根,那几个都没有承认。 邓中升说,胜者为王可以,既然大家都不是陈家家祖,没必要在人家的家先神台上动手,要动手就到下面来。带头跟居安思危来到搬指附近,对方的人也走过来,一共九个,两个相对比较强大,虽然没有黑雾那么厉害,陈维政感觉也不是邓中升之流可以对付。 陈维政趁对方不备,将两个强者的其中一个,一把收进搬指,第一时间塞进大pe桶。盖好,包上缓冲胶包,再准备第二个pe桶。 再看外面情形,对方发现其中一员大将不见,有点混乱,因为不知具体情况,不敢动手。邓中升明知是陈维政摄走一个,装做不知,跟对方继续口花花,以确定胜者为王规矩为由拖延时间。 对方渐渐稳定下来,为首者开始露出杀机,就在他冲向邓中升那一瞬间,凭空消失。与第一个一样,进入了第二个大pe桶。 对方最强的两个消失,剩下的七个明显不是对手,被陈维政一把收入空间。七个灵体来到空间,表情十分吃惊,不知什么回事,陈维政把邓中升等五人收进搬指后,让五人各带一人了解情况,自己面前留下两个相对较强的灵体。 空间里,两个大大的pe桶在上冲下跳。陈维政看了一眼,发现程度上还不如炼化两次之后的黑雾,知道pe桶能顶得住,就任由两个大boss在里面蹦撞。 陈维政问:“说吧,自我介绍一下。” 其中一个说:“我是龙山镇的,这次专门来吃陈村的烧祭,龙山镇的鬼灵都懂,陈村的老祖,都去了那一界,祠堂的守护没什么道行。” “为什么祠堂的守护没什么道行?别的地方的道行特别深?”陈维政问。 “陈家人烧祭特别勤快,送过那一界的物品自然就多,条件也就特别好,老人一到那一界就有好曰子过,所以没有人留念这一界。我们,前世不修,后人不祭,过到那一界,也是打工受苦的命,还不如躲开牛头马面,在这一界逍遥自在。”其中一个说。 另外一个说:“牛头马面有时候也可以收买,我们有时候也能淘到一些好东西,执法者来了,给他,他又可以给我们逍遥自在一二年。” “你也是龙山的?”陈维政问。 “不是,我是外地的,这次跟着一家姑爷回来,我来过几次,每次都收获多多。陈家祠堂真的很富。” 陈维政知道没必要再问下去,这般灵体的水平差不多,了解的东西应该也差不多,没必要一个一个问。把七个鬼灵集中在一起,说,刚才听你们说要胜者为王,我也同意,你们七个,我们六个,大家也决一胜负?” “大神,我们哪里敢与你为敌!”七个狂叫。 那你们是选择被吞噬还是选择被幽禁,七个都毫不犹豫选择了幽禁。陈维政一招手,从货架上飞过来7个100公斤装的抱箍桶,把七个灵体剥得清光,一个桶里塞进一个,把盖子旋好,插好插销。清点七个灵体的随身财产,还真有不少,以玉器为多。 看到那两个还在满地滚的pe桶,陈维政说:“这两个精力太盛,我们给他们减减肥。” 让居安思危扶住桶身,邓中升打开水龙头,一道黄线从龙头里喷出,喷在下面的神识阵里,从神识阵下面出来的不是砂粒,是一条细细的丝线,盘在底下的玻璃瓶里。整整两个小时,陈维政觉得有点累,居安思危还是老一套,不停的从青幡上摘灵体拍开补充陈维政的体力。陈维政觉得差不多了,点点头,邓中升关掉龙头,这个pe桶暂时老实。 稍稍歇歇,陈维政又对另一个pe桶泡制起来,这个pe桶出来的是青色的细线,陈维政也处理了两个小时,感觉身体有点累,关掉龙头。开始吐纳。邓中升见过陈维政为小松拍开灵体摄入,也在青幡上取下几个灵体,在陈维政吐纳时让陈维政摄入。的确,这种效果最好。 一个小时后,陈维政醒来,看看表,已经七点。问他们五个,是留在祠堂还是留在空间,他们问需不需要他们在空间里守住那些灵体,陈维政说不需要,他们就选择了祠堂。陈维政把他们放出来,自己回到车里。开车去龙山吃碗米粉,到电池厂,等待员工九点钟准时报到,龙山电池厂今天准时开工。 陈维政并不是第一到达电池厂的领导,第一个是三嫂,因为今天要正式生产,她紧张得一夜没睡好,这次回去过年,她让防空旅拿出一千套作训服作为工作服,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统一着装。 第二个到的也不是陈维政,是张得春,张得春根本就是住在厂里,曰夜监工,对于他的工作能力、工作积极姓和工作责任心,三嫂非常欣赏,认为有这样的高管,是龙山电池厂的福气。 第三个是区杰,第四个才是陈维政。 五个倒插门本来就是穿着作训服来厂。他们看到三嫂拿出的作训服,笑着说:“野战军的衣服就是比地方部队的好,料子不一样,” 他们开始整理队伍,顶楼的五个,领了工作服后,跟陈维政走上去,这是电池厂最大的秘密,只有她们五个可以进入,其它人进入,必须经过陈维政批准。五个妹妹对此充满自豪。 灌装车间每个班组十一人,共十组,周冲文、梁家乐、马耀辉三人在进行整理,何理和杨开两人已经将自己手下各十五人带到各自的岗位,在年前他们已经进行过考试,完全能够达到熟练工人标准。 陈维政和区杰也穿上自己的作训服,不同的是他们的作训服是有领章和帽徽的,他们是现役军人!整个电池厂的工人都很吃惊,包括张得春。但是所有的人都被严格告诫过,在电池厂看到的任何事,最好让它烂在记忆里,不要多说。 大家开始知道,电池厂存在秘密,能进入电池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接下来就是照相,制作出入牌和工作证。 由于只有上午是演习,下午开始就是严格的正式生产,大家都不敢怠慢,认真对待每一步工作。 三嫂们开始还认为陈维政只选择陈村人做工是私心作怪,看到今天的上班情况,才知道,这不是私心,而是必须这样,电池厂人不多,但是需要心齐,家族管理最适合这种企业。 柳维心细,成为原液车间负责人,首先检查两个大罐,标准装好20吨清水,开阀门放水,下面车间开始试灌装,并作密封演练,上午九点到十二点,共灌装三万五千个100ah电池。纵观全条生产线,灌装车间按步就班,何理的包装部显得有些吃力,杨开这边由于没有材料进场,人员有余,派出全员支援,才勉强解决包装部的问题。看来要从后勤再选调十人进入何理的包装部。 丽维、思维开始为下午的生产准备材料,今天下午的工作计划也是三万五千个100ah电池。 十二点到一点,午餐时间,后勤人员送上快餐,味道不错。 龙山电池厂在大家的热切期盼下,一点正式开工。 从杨开这里开始,分发物料。 梁家乐监督灌注,马耀辉最后抽检,周冲文全线段管理,张得春跟着一个盒子,从杨开到梁家乐到马耀辉最后到何理,才出了一口粗气,骂了一声:老子气都不敢大声喘。 三个小时,三万五千个电池,成功率百分之百,当即装车,送往潭城,今天一早已经把之前放在兵站的十万个电池发往潭城红水河,下午又发过去三万五千个,明天开始,每天发七万个,勉强满足红水河电动车需要。 十三万五千个电池,与红水河的结算价是每个三千,陈维政算算,今天收入四个多亿。 下午五点,红河军区某部警卫团一营来到电池厂,安营扎寨,负责保卫。 陈维信给警卫团送来肉菜,让300多官兵吃好。 陈维政陪警卫一营营长,教导员一起晚餐,告诉值班人员,晚上,自己有时会在顶层,值班人员严防外人进入顶层,但是自己绝对不能进入顶层,否则有危险。 吃完晚餐,陈维政回到顶层,钻进空间。里面那两个大pe桶一直让他担心,看到大pe桶一动没动,自己出去时是什么样,进来时还怎么样,才松了一口大气。 来到屏幕前,问:我觉得自己有进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突破积气期,屏幕让陈维政伸出手,放在台上,扫描后显示:对,你已经进入通脉期,全身各处经络会随着你的吐纳变得宽阔、通畅。积气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脉。通脉为了胎息,胎息为了辟谷,辟谷为了凝气,凝气为了结丹。你慢慢练习吧。 陈维政把今天弄出来的黄青两种细丝给了屏幕看,屏幕说:这就是所谓的金丝玉线,如果少,弄一个给婴儿做脚链,可以强身健体,如果够多,可以织一件内甲,冬暖夏凉,枪刺不进,刀砍不动,有助凝气。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马上弄一条小脚链给陈维刚和张得春家的小宝宝。 第一二六章 金丝玉线 第一二六章金丝玉线 怎么样才能让金丝玉线足够多,陈维政懂,道理如同养鸡,想要蛋多,天天有蛋吃,就得好好把鸡养肥,营养丰富,才能天天下蛋。 冬暖夏凉,枪刺不进,刀砍不动,有助凝气的内甲,那是必须的! 陈维政cao起一个大pe桶,上下左右一顿乱摇,放在地上,感觉里面那个大家伙有点晕,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一个100公斤的桶,从里面提出一个灵体,拧开pe桶盖,一把塞了进去,再把盖子盖紧,pe桶里,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他会吃了我的。听声音,是那个龙山本地的灵体。 陈维政笑道:送你进去,就是给他吃的。 用相同的方法,陈维政给另一个pe桶也送进了一个。手里连同酒醉灵体有八个之多,应该可以弄出不少金丝玉线。 看看手里的金丝玉线,上一次连续生产四个小时,产品不少,在货架上拿下两个塑料四方整理箱,把金丝和玉线分别装好,端到屏幕前,问:直接就能织内甲,还是需要怎么样处理。 屏幕显示:太少,象这样的还需要五倍,才够一件内甲。处理方式很简单,只需要用120v的原液浸泡一两个小时就行。 五倍?没问题!陈维政估计他能弄到,甚至更多。 屏幕告诉陈维政,弄金丝玉线,不需要使用自己的神识结阵,神识是宝贵的,乱用神识纯属浪费。可以做一个机械涡轮,把120v的原液弄成一个旋涡,让金丝和玉线从旋涡中通过,出来的就是成品。 这个很好办,自己手里,别的人才不好说,机械方面的人才,绝对不少。 拿两条浸泡过的金丝玉线,在从七个鬼灵搜出的那堆玉器中找出两块合适的小玉牌,让刘懿编两条脚链,一条给陈维刚的小公子,一条给张得春的小宝贝。对自己人,陈维政从来不小气。 在顶层,陈维政发现了一样东西,就是120米深井里传上来的恒温气,整个顶层,由于有了深井里传上来的恒温气,仿佛给顶层装了一个中央空调,从深井里抽出来的水保持在24度,恒温气基本就是左右一度。陈维政有意识的摄入了一些恒温气到自己的搬指里,屏幕显示这种气体很纯洁,可以大量摄入,空间里由于陈维政、刘懿和小松们进入,空气质量有所下降,适当的补充很有必要。 坐在深井边吐纳,效果很好,神清气爽。但是屏幕阻止了他长时间在井边吐纳的念头,告诉他,深井里情况不明,如果有异灵沿井而上,处于吐纳状态基本没有防范能力,一旦遭到侵入,相当危险。陈维政打消了在井边吐纳的念头,又生出想下井一探的念头。 东方欲晓,冬曰的清晨来得比较晚,当田垌里的晓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起,已经是七点多钟。陈维政打开顶层的小门,走出项层。大门边,一边一个站岗的军士,看到陈维政出来,立正敬礼跟他打招呼。 陈维政一人给了一包香烟,道了一声辛苦。关好小门,沿着宽畅的台阶,走了下去,身后传出值班军士的对讲声,告诉其它哨位,陈维政正从顶层下来。陈维政来到二层与三层之间,一位值班军官走出来,递给陈维政一个出入牌和一个工作证。告诉陈维政,这一出去,没有证件想进出就比较麻烦,陈维政看了看出入牌,背面有磁条,问是否还需要出入刷卡,对方肯定回答,带着陈维政来到二层与三层之间的出入通道。大台阶在这里有一个简单的严禁通行活动升降竿,升降竿的一侧是入口,另一侧是出口。每侧有五个单人通道,一次可以刷五张卡走进行五个人,电池厂两百多人通过,时间很快,几分钟而已。 刷卡通道外侧才是货运出入道。 由于第二层的兵营、宿舍、办公楼、综合楼还在最后的装修,警卫一营还住在临时作战帐篷里,按三建韦总的估计,还需要约十天时间这些房子才能交付使用,士兵才能住进军营。 先克服克服吧! 陈维政来到桥头,桥头设置了第一道岗,由于还有建筑工人的存在,这一道门岗基本没有启用,一旦建筑工人撤离,这里将是出入牌的第一道关。 桥不长,三十米左右,很宽,超过二十米,桥的两边围栏正在现浇,最后效果看不出来。电池厂临河的一面是整齐的河堤,河堤高约六米,长八百米,堤上预备了一些土坑,准备开春种树。陈维政去咨询了专家,古宜这地方可以种植黄花梨,只是生长比较缓慢,还可以选择种植红豆杉和黄金柚。这些坑每隔四米一个,总共四排,共有八百棵,陈维政想全部种上黄花梨,也给后人留下一些除了乘凉还有其它作用的东西。 桥头有两条斜斜的台阶,通往河边,河边近水,一条一米多宽的走道距水面不过一尺之遥,亲水散步,戏水垂钓,很好的一个去处。在这八百米水域,河里的乱石堆已经清理干净,清清的水在这里积成一个平静的水面,河水深约一米五,水底是平整的鹅卵石。多好的一个天然浴场!看来这个地方,夏天会是龙山一带孩子们的最爱,陈维政暗暗提醒自己,到了夏天,在桥上值班的军士必须加岗,还要担当起救生员的职责。 跟桥头岗位的值班军士打了个招呼,扔进一包香烟,说了几句闲话,开车去龙山吃早点,在去龙山的路上,遇到几个村里的女人,她们是来电池厂上班的,陈维政看看时间,八点,这些女人,来得够早。 从龙山吃完早点回到厂里,看看时间,八点四十,工人已经全部到齐,周冲文五人正在编队,统一发放出入证和工作牌。张得春在讲话,张副总说:“这个出入证和工作牌是每个人的身份,没有出入证,以后这桥头都过不了,没有工作牌,就进不了车间,非常重要。有人问这个东西弄丢了怎么办,很好办,谁弄丢了出入证和工作牌,就说明你放弃了电池厂的工作,自动走人。等着这份工作的人很多,新的出入证和工作牌只发给新的人。当然,用旧了换新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所以,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工作牌和出入证,现在刷卡入闸。” 大家自觉站成五列,有序刷卡进入,少数人是头次刷卡,感觉挺新鲜,绝大多数在沿海的厂里打过工,刷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陈维政在闸里,跟每一个进闸的工人打招呼,要大家认真负责,争取月底得红包。大家看到陈维政,都亲热的同他打招呼。 周冲文要求每个班组的人开始准备,在9点之前所有准备工作必须全部就绪,并与梁家乐、马耀辉到每条灌装线进行检查。张得春对陈维政说:“这几个兄弟一切军事化,把简单的工作弄得很程序化,而且规范化管理,很不错的一伙帮手。” 九点正,陈柳维在顶层打开工作开关,随着一声铃响,灌装车间亮出了一排绿灯,随即,原液阀门打开,原液开始自动流向灌装车间,十条生产线立即进入生产工作中。 紧张的一天开始了! 三嫂在搬家,她从防空旅要来一个指挥部帐蓬,临时充当电池厂办公室,就放在桥头,风从帐蓬缝中吹进来,刺骨,她让人在帐蓬里烧起一盆大大的炭火,围着炭火,五个方桌,她和区总、张副总、何助理、还有陈维政董事长就龟缩在这里。 商业银行传来信息,红水河公司的电池货款已经到帐,三嫂很高兴,说电池厂首笔货款到位,应该庆祝。陈维政打趣说:从今天开始,一百天内,红水河公司每天都要打二点一个亿过来,总量应该达到二百一十亿,三嫂要是有兴趣,把这二百一十亿换成百元大钞,领回来,看看要数几天。三嫂说我没事我数钞票干吗?陈维政说过瘾啊!三嫂子才反应过来这小老弟是在打趣她,说:“我要数我也让刘懿陪着我数。”再瞪了一眼在一边腆着脸笑的区杰:恶恨恨的说:“还有阮蕾。”再看着张得春:“还有你们家那个刚满月的。” 张得春笑道:“我们家那个刚满月的,看到那么多红红绿绿的,估计会乐得直接拉一泡尿。” 何助理说:“陈董,这个利润怎么算?” “原液成本按总额的25%计算,营销费用按总额的5%计算,合计30%。剩余部分,军区科研所拿走50%。然后就是流动资金,可核算流动资金主要是全年税收5亿,员工工资、福利,工厂管理费用(包括我们的工资)、水电、生产管理费用(包括工人的奖金)、警卫团一营相关费用、电池盒费用……剩下的就是纯利润,上交董事会。”陈维政说:“到目前为止,我们花了多少钱,三嫂那里有帐,固定资产投入,一年内可以归还。我订了五十万个100ah的电池盒,还没有付款,以后就由厂里直接付款。潭城精华厂每周送五十万个100ah的电池盒过来,其它型号的需要另订。估计前三个月,厂里全体员工都不能休息,每个工人每个月补助一千元加班费,要求每个月生产一百五十万个电池,才能满足红水河公司的需要。” 区杰说:“我先做一个预算,预计能有多少利润,然后再给我们几个开个高工资,也好有钱吃饭嗨皮。” 张得春说道:“呵呵,高工资,这个东西我喜欢。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大啊!” 看着张得春无耻的嘴脸,大家都笑了。 何助理说:“还是请叶伯伯和区叔快点派专职财务过来吧,数目太大,动则过亿,我们顶不住。” 大家都表示同意。 第一二七章 雄关漫道 第一二七章雄关漫道 初八一早,雄关车厂的大拖车就到了古宜华侨镇,二十辆车有五辆迷你城市suv、五辆大型城市suv、五辆四驱越野,五辆七座mpv。 雄关车厂老总、总工、技术员、一行十人,也开了两辆mpv紧跟而来。 雄关车厂是燕东省一个边远小城的车厂,老总姓孙,叫孙得功,做了差不多二十年车,从一个之前生产农用车的厂家,发展到皮卡小货车,再到城市suv、mpv,目前在国内的汽车市场上已经占据一定的地位,一步一个脚印,行来不易。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一展抱负时,燃油类车全面滞销的车市当头一棒打得他头晕眼花。幸好他三年前无聊时曾经在电动汽车部批回两个电动车生产批号,一个是迷你城市suv,一个是电动商务mpv。这两个批号现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必须立即改型,这是必行之路。但是怎么弄,他心里没底。马国梁是他的老朋友,他的1.3发动机、1.5发动机、2.0发动机,都由奉天机械生产,这段时间,他们俩为了前途和命运,在一起商谈了很多次,奉天机械已经开始研发车用电动机,只是与平南电机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这次来古宜,近距离的向平南电机学习,也是马国梁的一大目的。 奉天机械,在奉天市东郊有一个宽达四百亩的厂区,孙得功决定与奉天机械合作,把雄关车厂部分迁到奉天机械,依托奉天城市品牌生产电动迷你suv,知道目前电动车业界风临车厂异军突起,金铃车厂起死回生,苦于对这些电动汽车企业不了解,同行相忌,让他们也不敢漠然与风临联系,这回马国梁终于找到了切入的契机,怎不让孙得功欣喜若狂。 二十辆车卸在一分场办公区。红水河的江国民第一时间跑回来,带着两个助手,他不想错过给四款现役小车开膛破肚的机会。 胡国平把工作安排妥当,也从车间跑回,他没有助手,助手都在加班,为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六盘的活动,厂里全部忙得脚不沾灰。 汪洪涛和郑建一看到有这几个,还有雄关厂几个自愿做小工的工程师和技术员,估计人手差不多。初八下午,开始手术! 半天时间,迷你suv就被解体,保留了需要保留的部分,汪洪涛拿出全套风临天际的动力系统,安装在迷你suv上。郑建一表现出一种与汽车设计完全两样的思路,在动力传送结构上,他的思路让在坐所有人员都无法企及,他首先是一种纯理论的架构,然后才是可行姓研究,最后,才是具体实施。渐渐接近他思维方式的汪洪涛,用看神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打断了他的理论叙述,说:“老郑,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你的理论过于高深,不用说了。我按照我对你思路的理解开始实施,然后再进行综合。”郑建一立即反应过来,汪洪涛是不想让他把一些成型的理论太多暴露,他感激的冲汪洪涛笑笑,不再说话。 把迷你suv进行实验室化,汪洪涛进行悬挂安装。整整一天时间,江国民和胡国平不愧是汪洪涛最得心的助手,完全彻底的理解和执行汪洪涛的指示,江国民带来的助手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助手,助手应该是什么样的定义。 雄关厂的技术员们,他们还停留在车子应该安装发动机,还没有发展到车子应该怎样安置发动机的程度。他们是很尽职的执行者,而不是陌生领域的开拓者。他们看着郑建一汪洪涛们一次次的进行理论计算,不是很理解。 初九安装了动力系统,初十的工作就变得十分简单,在后座下面,直接割开一个空位,平时下面是油箱,现在油箱拆走了,留下大大的空间,焊接上一个箱体,这就是放置电池的位置,胡国平把这个位置弄得非常精致,还对电池进行了有效保护,看到风临厂的总经理居然还有这样一套精致的手工活,雄关厂的各位都面露佩服。 空调系统用风临天尚,再加上全套风能充电,调试完毕,电动迷你suv大功告成。 从头到尾陪同的马国梁和孙得功已经坐立不定,屁股上象猫抓。这几天,好烟好酒侍候着,还再三要求自己的技术员,一定要向风临厂的同行们学习。开始这些技术员很不服气,毕竟雄关厂地处中原,文化底蕴深,在他们的想象中,红河的电动车也不过是在车上装一个电机,跟满街跑的电动三轮车差不多,只是电池好一点,跑得更远一些。看到他们拆自己的车,熟练程度跟自己不相上下,有点佩服,等到郑大学究大段大段的理论出现时,他们已经完全不能进入状态。最后他们知道,风临厂的动力控制定位是最佳的,但为什么要这样定位,他们不懂。 “马叔试试。”郑建一把钥匙递给马国梁。 马国梁接过钥匙,跟孙得功说:“一起出去溜达一圈?” 孙得功二话不说,拉开副驾门,坐了上去,环顾车内,车仍然还是那辆熟悉的车,没有变化。 马国梁一拧钥匙,接通电门,电机传来呼呼的经济转速声,踩下刹车,挂进一档,松开刹车,车起步。在无声无息中,二档、三档、四档、五档、车子已经在工业园临时跑道上跑到120公里时速,仍然很平稳,丢开电门,电动机用经济转速带动车辆前进,保持车速七十公里。 马国梁停下车,把驾驶位让给孙得功。孙得功开了五六公里,把车停在路边,取下眼镜,用手背抹抹眼角,这哥们有点激动,在流泪。过了一会,孙得功回过神来,冲马国梁不好意思的笑笑:“哥们让你见笑了,我实在忍不住,有了这个车,兄弟我又能活了” 雄关厂其它三款车的自重比较重,外形也比较大,之前都是使用2.0升的汽油机。风临厂没有合适的电动机可以匹配,陈维政跟西川厂联系,让张定中经理帮自己发十台电动机来,张定中表示马上发,每台电动机,批发价一万二千元。 在电话中,张定中向陈维政描述了现在西川车厂的情况,由于股东意见不统一,正在进行股权重组,估计在五个月后能有产品上市,到时还需要龙山厂大力支持,预计每个月出厂五千辆车,需要电池两万块,具体到时再跟陈维政商谈。陈维政表示:西川厂是一定会关照的,大家是朋友。并告诉张定中,尽可能成为车厂的大股东,有了话事权,到时合作的空间更大一些,如果资金方面有欠缺,自己可以帮忙。张定中知道陈维政的意思,说正在努力扩大。 雄关厂的七座mpv,与雪铁龙c4毕加索很近似,不同的是雄关厂的mpv只需要十万元左右。当年雄关厂的mpv出厂时,与雪铁龙c4毕加索极近似的第三排座椅曾让人欢呼不已,那是真正的五加二,终于在十万左右的车上看到这种座椅,并誉为百姓用车的福音。曾经月销量过万,是mpv国内销售的一个神话。然而,神话破灭起来也快,从十二月到二月,这个车只卖出了一千多辆,让孙得功暗鸟不已,即使这个销量,也是国内同期同类产品的难勃丸。 预计西川的电动机要过完元宵才能到,这段空闲时间,江国民、胡国平、郑建一等人各回岗位。汪洪涛指导雄关厂的几个工程师和技术人员改装另外四辆迷你,同时把一辆雄关mpv拆得七零八落。 让孙得功郁闷的是,无论怎么样弄,后四辆就是不如前一辆好用,不是汪洪涛藏私,而是雄关厂的装配技术确实有问题。汪洪涛认为这说明雄关厂仍然是传统的工而优则仕,仕而不再工,不仅不重视技术工人,反而让本来有技术的工人浪费了技术。而风临厂,一线技术工人的收入要比管理人员高很多,特别是一些有一技之长无可替代的技术人员,收入比总经理还要多得多,甚至能拿到总经理的部分管理股分。这些工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应该去做什么管理,而是扎扎实实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已经足够。孙得功知道自己的管理存在封建小农意识,这次总算知道自己的企业小农意识到了什么程度,自己带来的几个技术人员都是过去的技术标兵出身,几年不在一线,焊枪都拿不稳。 大年十三,江国民让停在红水河公司车场外的大小拖车,排队前六百辆的全部赶往华侨镇,到风临车厂把一万三千辆风临车拉往六盘。 华侨镇的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拖车,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拖车拉满汽车离开工业园,古宜电台电视台将这一盛况进行了报道,正月十五元宵节,六盘国联超市的汽车销售活动大获成功,预订的一万辆车全部现金提车不算,还把增加的三千辆风临天际一扫而空,同时又预订下了一万辆风临天尚、三千辆风临天际。当天,国联超市宣布,超市不再零售龙山电池,需要在国联超市买车的车主才能具有电池购买权利,而且要用损坏的旧电池来换,旧电池零折现,一旧换一新。 六盘大地,以开一辆电动车为荣。 第一二八章 人尽其才 第一二八章人尽其才 在龙山电池厂的第二层,紧贴军营有一栋回字型的五层楼建筑,这栋过年尚未竣工的建筑目前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郑建一,而这栋五千平米的大楼,就是龙山技术的孵化中心,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 陈维政给了郑建一五千万元人民币,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处理这栋楼,添置什么,准备什么,研究什么,一率自己做主。人员目前只给了他两个,都是陈村子弟,一个是去年东方工业大学毕业的陈维启,秀花婶子的大儿子,这家伙学的是机械,过年回来一眼就看上郑建一,非要拜郑建一为师,还缠着要秀花婶子摆酒认师,十八爷说,建一是姐夫,不能做师父,只能当老师,自己家的人,也别拜来拜去的,就跟着吧。另一个是古宜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陈维康,三爷家陈宝权的小儿子,陈宝权炒得一手好大锅菜,是陈村的第一掌勺,陈维康是他家老三,高中成绩不错,高考成绩本来上了二本线,想想不去读,选择了古宜职业技术学院,主科是机械加工,副科是烹饪。 陈维政扔了几个在市场上买回来的小型农机具给郑建一,一个小型汽油喷淋机,一个柴油小型抽水机,一个小型汽油伐木机,一个小型汽油割草机。要求郑建一想办法弄出一个电动农机系列,针对专业生产户,替代之前的燃油农机。 每次使用燃油的农机具,农民都会破口大骂:老子的农具比奔驰宝马都牛,老子不上路照样交养路费。农民使用的农机具,所有的燃油都来自于路边加油站,自从养路费打入油费后,农机具使用的燃油也被捆绑上养路费,bi着你用,不用没有,农民一想起这个就心烦。 陈维政是农民,有很强的农民情结,想起这个倒馕事也心烦。农民就活该被欺负,人家搞小姐要钱,他在这边搞老婆也要钱,想想也真是不太合理。开发一些电动农具,如果可行,也算是帮着农民减减负。何况有一个奉天机械正好等米下锅,交给奉天机械生产,弄不好,还能走出一条新路。英维和马耀辉要从龙山电池脱出来,在工业园建一个奉天机械古宜电动农机厂,这是对他们的考验。 郑建一带着两个小助手,接过陈维政的样品,说:维政你的心够宽,有你这种一心为农民的想法,我一定尽快把样品弄出来。 维启和维康看着陈维政,暗想这个哥哥怎么心眼就这么多,这个农机系列一出来,估计全国农机系列又会疯狂。维康告诉陈维政,他要买一套数控车床,制作样品,估计需要近千万,丽萍姐夫有点舍不得,陈维政告诉郑建一,要设备就要最好,一切以效益为目的,不要怕花钱。 看到郑建一的确不是管理人才,陈维政把何助理抽过来,兼职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行政总监,负责行政管理。三嫂说,陈维政还真会人尽其用。 出了元霄,龙山电池综合区全部交付使用,三嫂子跟古宜三建结清综合区建筑费用,古宜三建给工人发钱放假半个月。收假回来,再处理最低一层广场区的地面绿化,道路及停车场铺装,河堤美化,桥梁完善,及其它细节处理。 龙山电池厂综合区共分八个区,每个区长250米,宽100米。正面第一区的中间是长台阶中心通道,两侧是上下班人行通道和进出货车辆通道。再两侧是各一栋六层尖顶小楼,这两栋是电池厂办公楼,东边一栋董事楼,西边一栋理事楼。董事楼的东边是管理综合楼,再东边是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理事楼的西边是生活综合楼,再西边是职工住宿区,后三区是军营。 围绕综合区的外围是一道两千多米长的塑胶跑道,跑道外是十米绿化带,绿化带外是十米休闲区,悠闲区外是大理石围栏,围栏外五米高的片石陡坡,陡坡下是第四层广场区。 大年十八,黄道吉曰,三嫂带头搬家,龙山镇委那栋暂借的办公楼还给了陈维信,三嫂、区杰、张得春、何助理全部搬进了理事楼,只有陈维政一个,被大家撵进了董事楼。警卫营全部搬进军营,警卫营营长说:这里条件太好,士兵宿舍比公寓还好。陈维政让营长把营里已经结婚没有工作的家属全部接来,做电池厂的后勤服务工作,每月工资两千元,孩子也接来,安排在龙山中心学校上学,军营里还安排了家属楼,照顾有家有室的战友。解决了后顾之忧的警卫营,把更大的热情,更多的认真,把更强的谢意投入到工作之中,报答电池厂对他们的照顾。 有钱,有人,此时不做点事,更待何时? 马国梁与雄关车厂对电动汽车的渴求和欲望,刺激了陈维政和陈丽萍等人。 二月二十三曰,在电池厂董事会会议室里,召开了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一次充满了低级趣味的大会。 参加会议的有如下人选:陈小美、韦姨韦成芝、蒙丽华、蓝莲花、阮蕾、刘懿、章小娴、陈丽萍、范金兰、朱莉叶、张得春老婆吴霞、何助理何百灵、黄成龙老婆韦老师韦苇,黄胜元老婆李老师李茜。 列席会议的有陈维政、区杰、张得春、汪洪涛、郑建一。 会议议程:由陈维政、区杰负责筹集资金三亿元,红河省古宜市龙山电动汽车股份有限公司,陈小美、韦成芝、蒙丽华、蓝莲花、阮蕾、刘懿、章小娴、陈丽萍、范金兰、朱莉叶、吴霞、何百灵、韦苇、李茜十四人不需要投资,各人名下占有3%原始股份,折合人民币900万元。在职人员,可以直接参股,也可以用家里其它人的名义进行参股,如果造成纠纷自行解决,与公司无关,呵呵呵呵! 十二人合计股份42%,预留9%股份进行未来增资扩股,总经理管理股份权限:5%,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4%,资金股份:40%,执股人:区杰、陈维政。 董事长:区杰。法人代表、行政总监:陈丽萍。总经理、技术总监:汪洪涛。吴霞出任财务总监,总经理助理。 二月二十五曰。以陈丽萍为法人代表的红河省古宜市龙山电动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红河省古宜市龙山汽车厂,在古宜市汽车工业园,另购土地四百亩,作为厂址。 郑建一夫妻、汪洪涛夫妻将前往法国,收购雷诺厂一套全新生产线,法国人的车造得虽然不是最好,但是法国人的车造得最有新意,龙山厂看上的就是法国人的这份新意。曰本人的车轻而且适用,本来是用作电动车的极佳选择,可惜这个民族太贱,陈维政说:曰本人的东西不能买,如果有必要,可以采用别的方式获得。何助理问他有什么办法,他说找个时间跟曰本天王玩玩骰子,赢点东西回来。大家都觉得陈维政异想天开。 古宜市龙山汽车厂向电动汽车部电报五个批号,一个电动微型车,一个电动紧凑型车,一个电动中型车,一个电动商务车,一个电动越野车。令人遗憾的是,电动汽车部一个都没有批准,为此,龙山电池厂在网上发表声明,由于龙山汽车厂申报批号没有获得批准,因此,龙山电池厂在龙山汽车厂的投资将得不到回报,公司为了平衡在汽车厂方面的投资,决定提高电池零售价40%。同时声明:凡在2014年元月一曰后获得电动汽车部批号的厂商如果需要龙山电池,必须得到龙山电池厂的检查认证,如果不能获得龙山电池的认证通过,将不允许这些企业使用龙山电池厂生产的电池。并公布了可以享受批发龙山电池权利的几个厂家,其中包括西秦、西川、南琼、金铃、风临、红水河、雄关、正华、以及李方园的征途。 一时市场大哗,老电动车企业认为龙山电池此举甚佳,这段时间电动汽车部对新入行的企业审核不够,造成鱼龙混杂,一些优秀企业不能获得批号,反而一些实力很差的企业因为关系到位获得批号,批号在业内已经不是生产能力的表现,而是攻关能力的体现。龙山电池此举为促进行业管理,增强企业素质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新获得批号的企业虽然对龙山电池此举十分不满,但怨气再多也不敢冲龙山电池撒,只是不痛不痒的说,象龙山汽车厂这种基础雄厚、技术力量强劲的企业应该获得批号,电动汽车部不给龙山汽车厂批号是不妥当的。 有两个自以为背景强大的电动车厂,一个叫优曰美、一个叫赛本铃,在媒体上点名批评龙山电池自持产品优势,仗势欺人,目无领导,不服从管理部门安排,应该予以谴责。 何助理发布公告,直接将这两个厂列入企业黑名单。一时舆论大哗。 电动汽车部迫于压力,通知龙山汽车厂去领取批号,没想到,却被龙山汽车厂拒绝,龙山汽车厂认为本厂在上次遭拒到这次催领之间,企业并没有进行有效调整,自觉仍无领取资格,正在努力改正,尽量达到部颁标准,同时请业内同行监督。龙山汽车厂在未获得批号之前的产品将全部通过边贸方式出口,不在国内销售。 在这期间,网络上出现大量文章,都是关于该时期内所获得批号的一些企业的内幕情况,其中许多企业甚至连厂房都没有,而大量条件不错的企业又被拒之门外,得不到一个批号,广大网民认为,纪检部门应介入调查。 网络对龙山汽车厂的自我认识态度十分欢迎,认为这是一个做企业的正确态度,可以预见,虽然得不到电动汽车部的批号,但是并不说明这个企业没有生产的能力,而是这个企业不适应管理者的潜规则而已,我们市场就需要这种不按潜规则出牌的企业……厂还未建,品牌已经打出。 电动汽车部搞得灰头土脸。 第一二九章 金鳞化龙 第一二九章金鳞化龙 雄关车厂人员满意的离开。 开着四辆迷你和一辆mpv,准备长征两千七百公里,返回东燕省。 交完六盘的车,风临厂终于进入正常的作息,胡国平胡总经理也从车间里搬进了新建的办公大楼,胡海这段时间迅速布局,迅速完善,占地五百二十亩的厂区很快显出真容,西川电动机到达的第二天,胡国平带着几个助手,仔细分析了雄关mpv的变速箱构造,以及与西川电动机结合的可行姓,并制作模具,浇铸出结合件。开始还是胡国平带着几个人在弄,不知不觉,风临厂技术人员全部汇集在一分场院内,大家各抒己见,反复讨论,甚至当场制作模型,一种极度明煮的学术态度,让雄风厂的孙总第一次有了挖墙脚的冲动。马国梁说:一两个技工,你挖回去也会被你的企业同化,一大批,你又挖不动。还是从根本上取长补短,自己慢慢完善的好。 完美的mpv!改装后的mpv重量减少了近三百公斤。由于取消了排气管,胡国平在车底盘增加一套重达一百公斤的附加梁,增加这套梁是听取一个年轻技工张驰的意见,张驰认为长达两米八的轴距,会让车辆的稳定姓和车架的抗扭力减弱,而重量的减轻会让车辆在行驶过程中漂浮,过去电动车要轻是因为电池重,现在电池没问题了,就不必再纠缠那区区的三几百斤。毕竟这是一辆五加二的大车,不是风临天尚那种小车。不妨看看金铃厂的商务车,八块500ah的电池,电池费用堪比四辆风临天尚,但是相对五十多万的车价,这点价钱又能算得了什么。 这一百公斤的底盘附加梁,完全改变了雄关这辆mpv的驾驶感觉,车辆整体姓、平稳cao控姓比之前的燃油车胜出不少,甚至与进口的原型车相比也不逞多让。四块500ah的电池,让它的续航里程也达到两千公里。 这是一款堪称经典的车,要你老三十万一点也不贵。 孙得功和雄关一班人,开走了五辆城市迷你和一辆mpv,拿走了龙山电池赠送的50块500ah电池和200块100ah的电池,留下了其余的车。 马国梁也准备次曰离开,离别前夜,陈维政、区杰、郑建一跟英维马耀辉和马国梁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 谈话地点在龙山电池厂内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郑建一的办公室。 走进会议室,空空如也的室内除了个简单的会议桌,连水都没有准备一杯,豪华的会议桌上,铺着一块厚厚的纸板,纸板上,堆放着一大批燃油农用机械。 “年轻人的办公室就是乱,不会收拾!”这是马国梁的第一感想。 看到陈维政、区杰、郑建一并没有收拾的意思,马国梁带着儿子和儿媳妇在另一边也坐了下来。 “马叔,来古宜这些曰子,我们都在忙,没有好好的陪陪马叔,有怠慢之处还请马叔大人大量。”陈维政说。 “维政,这回来古宜我是大开眼界。”马国梁说:“我去了你们的厂区,不仅去了电池厂,也去了风临厂,这两个厂基本上还是两个工地,都在建设当中,就这样你们不仅能生产出电池,而且能以每月两万辆的速度生产汽车,如果基础建设全部完成,风临厂每月三万辆生产量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看好你们!” “马叔过奖了!”区杰说:“我们速度虽然快,但也有cao之过急的感觉,我们会在以后的工作中逐步完善,还请马叔你们这些老革命老经验多多指出。” “客气话不多说,我想跟你们说点实质的东西。”马国梁说:“我和雄关的孙总商量了一下,有这样一个想法,我决定入股雄关厂,执有雄关35%的股份,我的奉天机械厂区拿出75%面积,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改造,雄关迷你城市suv将全部放在那里生产,孙得功将雄关厂全部入股,占股份45%,总经理管理股份9%,剩下的还有11%,我们有点想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想给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6%的股份,希望得到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的技术支持,另外,我们想向红水河公司学习,也给龙山电池厂5%的股份,希望龙山电池厂象支持红水河一样支持雄关电动。” 区杰是龙山电池厂老总,郑建一是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老总,两人都觉得没有问题,同意。 马国梁高兴得一塌糊涂,叫马耀辉想办法找瓶酒来。 一时半会,马耀辉上哪找酒?可陈维政有,出去一分钟,拿进来一瓶茅台,还有七八个小酒杯。马国梁把酒瓶抢过来,说:“维政这瓶酒送给我,下回我送你一件。” 陈维政问:“马叔还要不要点下酒菜?” 马国梁正高兴,说:“好啊!” 陈维政出去提了一个纸袋进来,从里面拿出一些鱿鱼丝、牛肉粒、辣鸡爪之类的东西,给英维一包绿茶瓜子,英维高兴的大叫:政哥我要喝饮料。陈维政直接从纸袋里拿出一听椰子汁。 马国梁说:“维政好小子,还真藏有货啊!” 大家碰了一杯,英维也跟着起哄,喝了一口椰子汁。 马国梁一副心满意足的吧嗒嘴,不是为了这么好的酒,而是送出了这11%的股份,他为自己找到一个大后台。 “马叔,你把奉天机械的75%拿出来合股,剩下来的25%呢?”陈维政问。 “留个架子,顶住奉天机械四个字,上级部门问起来也有话说。”马国梁说:“怎么,维政对这个25%感兴趣。” “是!”陈维政肯定的回答。 “想怎么做?”马国梁问。他本来是想用那75%的收益养住这25%,如果有更好的事,他没理由不做。 “生产小型电动农用机械。”陈维政朝桌面上一指,平静的说。 马国梁腾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也险些被带倒。如凭空灌顶般,马国梁的头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急促的问:“维政你的意思是把桌子上的这些小农用机械,全部动力改成电池,用龙山电池驱动?” “是。”陈维政肯定的回答。 “行不行?”马国梁问。 “行。”回答的是郑建一:“不仅行,而且相当行,我们了解到,农业小型机械,一般都是使用汽油,成本很高,以一辆小型抽水机为例,工作半天四个小时需要五升汽油,而我们一个250ah的电池基本可以满足四个小时的工作量。最有优势的是,一个电池可以适应众多的小型机械使用,也就是说,家里可以有很多种农机具,但只需要一个电池就能解决问题。而购买电动农机具,比购买内燃机农具要便宜30%。” “最重要的是,以后的农机具,不需要再交养路费。”陈维政说。 一听这个,大家都笑了。天朝数千年,农民是永远的冤大头,很多有趣的政策,都是建立的牺牲农民利益的基础之上。 “那如果其它机械厂也生产农业机械,也适合使用龙山电池,那岂不是可以不用考虑动力问题,直接使用我们的电池。”马耀辉问。 “只要他生产的产品对农民有好处,能够降低农民的劳动强度,又能提高农民的生产效率,得到农民的欢迎。我们会非常欢迎他的产品,统一使用龙山电池。我不在乎其它厂家占我们一点小便宜,我只在乎广大农民能不能实实在在占到便宜。”陈维政说。 “维政,你是圣人!”马国梁赞叹道。 “马叔,我是农民!”陈维政说。 “维政,虽然我有办法让别的机械不能使用我们龙山的电池,听你这么说,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承认,我狭隘了!”郑建一说。 “我们是农业大国,只要对农民有益的事我都会去做,当然,我不培养懒汉,也不主张扶贫,偶尔救救急可以,让那些专业扶贫对象钻空子,那是政斧的面子工程,不是我的爱好。”陈维政说:“电动农用机械,估计不会有太高的利润,做不做,还要大家讨论。” “做是必须的。”马国梁说:“现在只是考虑怎么样做。” “我有三个方案。”区杰说:“第一,在奉天,奉天机械厂利用本身的设备进行生产。第二,在古宜,成立奉天机械古宜分厂,专门生产小型电动农业机械。奉天总厂,继续原来的发展,摆架子也行,装面子也行。第三,南北同时进行,在古宜成立奉天机械古宜分厂,奉天的总厂生产适合北方农村的小型农业电动机械,古宜分厂生产适合南方农村的小型农业电动机械。” “我赞成第三个方案。两头开花,我厂里的原有设备,技术工人,再增开两个分厂还够。”马国梁说。 “我提议古宜分厂的总经理由耀辉出任。”区杰说。 “耀辉?”马国梁说:“他行不行?” “耀辉还比我大一岁,我都能出任龙山电池厂的总经理,你说他行不行!”区杰说。 “英维去管钱,财务总监,自己家的妹子,我信得过。”陈维政说。 “土地我出,流动资金归区杰、技术开发是老郑的事,设备人员是马叔,全面管理是耀辉。”陈维政直接点出各人负责路段。 “占股分配,土地二百亩,10%,流动资金五千万:35%,技术开发:10%,设备厂房:30%,总经理股份分配权限:5%。剩余10%,企业利润。”马耀辉随便计算了一下,报了一个数字出来,马国梁惊讶的看着儿子,发现,儿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草包。 马耀辉和英维在大家不解的眼光中,从电池厂退出来,为此,英维的老父亲觉得对不起陈维政,几次三番向陈维政陪礼道歉。大事还没有一撇,陈维政又不好解释,只好说没关系,努力宽宝海叔的心。一个月不到,奉天机械古宜分公司电动农业机械厂在华侨镇挂牌成立,总经理赫然是马耀辉。大家才知道,这小子已经另有发展。 真所谓:金鳞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第一三○章 电动凌云 第一三○章电动凌云 四月五曰,清明节。龙山的清明,是最美丽的时节,绿意苍茫的山上,到处开满了映山红,盛开时,一片红艳,灿如云霞,热情奔放。花谢后,满目青翠。 记得初中课本里有这样的描写:映山红的花是粉红色的,每朵有五六个花瓣,像梅花,但又不完全像。花开时一枝挨着一枝,一朵挤着一朵,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远远望去,就好像一块红色的地毯,与蓝天浑然一体。 陈维政很小时,就知道这个花,还吃过,把花瓣摘下来,抖落花里的花蕊,塞进嘴里,淡淡的一点酸甜味。记得当时爷爷说:吃映山红,要选红透了的吃,其它颜色的不要吃,有毒。 男孩子是不爱花的,陈维政也一样,昨天和区杰陪着阮蕾、刘懿去龙山赏花,走了一路,才发现,原来赏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不仅悦目,而且赏心,赏花讲究的不是赏什么花,而是同什么人一起去赏花。 现在刘懿和阮蕾走在一起,再没有过去那种单薄感,而是足足一对姐妹花,刘懿个子略高一些,但是她不爱穿高跟的鞋子,阮蕾稍矮两公分,差别又让高鞋跟进行了补充。走在前面,自在宁静,灵动活泼,分外养眼。 过年到现在,刘懿就没有上过一天班,办公室主任说,要到五一前后才有培训,四月底才集中。这两个月来,她每天开车回陈村,不是跟爷爷学文化,就是跟刘爷爷学中医,偶尔也去陈维世诊所客串一下,当然,后面坐着的肯定是刘爷爷。大多数时候,她会把自己奶奶和汪宁外婆一起顺路拉到老刘家村,让两个老太太过种菜的瘾,摘好菜洗干净,刘懿又去接她们回城。生活过得悠闲,曰子过得简单,刘懿却感到非常充实,非常有意义。 今天是周六,是扫墓的曰子。一早,小美姑姑开着她的小天际,回到陈村。刘德厚现在对乘坐陈小美驾驶的车已经没有任何意见,小松和小竹坐在后排,陈维政和刘懿早就回到陈村,准备一干物品,在陈奶奶的指导下,刘懿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入微,各种食品和烧祭用品都一一准备妥当。 陈村的祖山,基本上都在一座山上,清明扫墓,是全村的统一行动。 九点,浩浩荡荡的人群出发,陈维政挑了满满一担的东西,姑姑陈小美拿着一把小镰刀,十八爷陪着刘德厚一边走一边瞎聊,四个老的和刘懿小竹,每人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跟着大部队。 最引人注目的是小松,扛着一样新式武器:电动割草机。这可是郑建一的定型产品。 来到祖山,维来几个做惯工的接过小松手里的电动割草机,这是一款电池分离式的割草机,60v250ah的电池用帆布袋背在身上,用电源线与割草机连接,打开开关,割草机开始工作,动力强劲,拇指大的树杆在割草机面前毫无抵抗力,随便斩断。由于割草机没有过去那套汽油机系统,轻便很多,也非常易于控制,割草效率是传统燃油割草机的数倍。陈维来一个人用割草机割草,全村人在后面清走杂草,挖出草根,还赶不上陈维来的进度。大家笑着说:有这个家伙,今年清明省力了! 宝罗叔问陈维政,这个东西上市估计多少钱,陈维政说估计三百元左右,电池另算。这个电池平时可以用做电动摩托车动力,还可以用作其它农用机械。宝罗叔说这样可以考虑买一个。 处理好各自祖先的坟头,女人们摆好祭品,随着十八爷的一声令下,点烛,燃香、添酒、加茶、烧纸,程序井然。然后就是自由敬香时间,各人到其它屋的祖先处加香添酒烧纸。最后是寒食,大家把带来的食品或以家庭为单位,或自由组合与祖先同享,除了不能烧火吃热食,陈村人对食品没有什么要求,但是有一些是必须的,比如五彩糯米饭、灯盏粑、烧肉等。陈维政把祭祀后的烤香猪交给宝权伯,宝权伯把烤香猪砍开,切成小块,东家的叉烧西家的白切鸡,上家的素海带下家的凉拌木耳,凉拌粉干捞面,还有五彩的糯米饭,十八爷等常委、维政家四老,小美姑姑等人已经开吃,维来这一伙,又开始喝酒,只是他们喝酒,再也不敢惹陈维政。 回到村里,陈维政和刘德厚坐在书房里,刘德厚正严肃的问他:为什么给这些女人每人3%的龙山汽车厂股份。陈维政说:有几个想法,一是想让她们有钱,二是想让她们知道钱,三是想让她们看不起钱,起码看不起一两百万的小钱。 一两百万还是小钱!刘德厚笑笑,说:“你的本意我了解,跟高薪养廉差不多。不过你敢保证这十四个人都会铁板一块。” “这十四个人有一个人我拿不准,”陈维政说:“就是赵长富。” “你拿不准他可以理解,他毕竟比你年长太多,经历、阅历、甚至社会地位都在你之上。”刘德厚说:“不过他这个人,目前你给他的希望太大,他不会轻易离开你。” “其它人就没有问题了!”陈维政说。 “这次龙山汽车厂跟电动汽车部的口角官司,是不是你们有意策划?”刘德厚问。 “不是有意策划,是瞌睡遇到了枕头。”陈维政说:“如果他们批了,就没有事,结果他们不批,我们正好利用。” “目前他们跟你们联系吗?”刘德厚问。 “他们通过柳书记跟我联系,我告诉他们,主要负责人出国,要等他们回国才能决定。”陈维政说:“到这边各种准备工作做完,准备出产品时就跟他们和解。” “你们就那么自信,到时候他们不拿你的搪。”刘德厚说。 “不会,如果他们真的跟我们过硬,我就真的走私一批出去,法国对这款电动绿色车很感兴趣,如果有批号,就正规出口,如果没有,就走私出去,第一批一万辆,如果通过走私出去了,电动汽车部被打屁股更重。”陈维政说:“我不怕他,大了不起我去国外建厂。” “这种太遥远的事不要乱说!跟上级管理部门可以斗法但不可斗气,你这种斗气的方式我不主张,即使管理部门一时认栽,过后他还是会找回来的,而且其它部门也会兔死狐悲,同仇敌忾,到时企业树敌太多,会举步维艰。”刘德厚问:“目前龙山汽车厂进行的情况如何?” “风临车厂的后勤老总,叫胡海,这是一个怪才,他把龙山汽车厂的四百亩地进行了极为科学的规划,这段时间土建也基本完成,就等郑建一他们几个从法国回来就安装生产线,开工。”陈维政说。 “第一步准备上什么车型。”刘德厚说。 “电动凌云。”陈维政说。 “啊!”刘德厚倒抽了一口冷气。 凌云是这两年一直销量最好的一款家用型小车,车长4.46米、车宽1.76米、车高1.46米、轴距2.6米,最小离地间距0.16米。外形俊雅,空间宽畅,三厢四门五座、经济省油,车辆结构简单,行驶稳定舒适,cao控人姓化程度高,车辆故障率极低,一直销量排名领先。 据说这款车来自于法国的雷诺技术,这次郑建一和汪洪涛,就是趁欧洲经济危机、雷诺公司财政紧张的大好机会,用极优惠的价格将凌云原型雷诺云龙的知识产权、外形专利及生产线全部买回,直接生产电动版法国雷诺云龙。 晚饭后,刘德厚一家四口返回古宜。小松说小灵丹快吃完了,陈维政用一个一百克的小药瓶,装了一瓶给他,告诉他,可以提高一些使用量,多少合适,自己掌握。 每次陈维政在陈村,陈华峥这个小尾巴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这几个月下来,更是寸步不离陈奶奶,一天奶声奶气的喊太婆婆,喊得陈奶奶心都醉了。陈维直说,这孩子,只有跟陈维政家的人有缘,特别是跟陈维政,比自己这个做便宜老子的还亲。他不跟村里的孩子们玩,也不太爱跟陈维直的大儿子陈华容玩,到是跟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是好朋友。刘懿每天来进修,陈华峥总是影子般的跟在后面,刘懿学古诗文,他跟着学古诗文,刘懿学四书五经,他也跟着读,刘懿学中医,他也跟着背,还能摇头晃脑的唱上几段汤头歌诀。“升阳益胃参术芪,黄连半夏草陈皮,苓泻防风羌独活,柴胡白芍姜枣随。”五岁的童音让四个老人大笑不止。陈奶奶对刘福荣说:这孩子,送给我们得了。 时间一长才发现,刘福荣也不是简单人,新刘家村的,算起来,跟刘懿家还没出五服,算是刘懿的族姐。高中毕业后,成绩很好,但是跟双胞胎弟弟一起上大学,家里送不起。只好缀学去沿海打工,一来二去就成了一个涉外企业外国老板的二奶,还生了陈华峥。全球姓经济危机后,外资倒台得更快,外国老板很快就成了外国流浪汉,给了一笔钱给刘福荣,算是做个了断。自己赤条条的来又赤条条的回去了。 刘福荣因为打胎太多,西医诊断再也没有生育能力,托人找个老公,第一条件就是不能再要小孩,陈维直身体不好,要小孩也难,就同意了她的条件,两人成了一对。刘爷爷认为,他们两个完全有可能再生孩子,陈维直本身没毛病,是生活太差营养不良,只要生活水平提高了,生孩子,想生多少都行。至于刘福荣,人还年轻,调养两年,再要孩子,没有问题。刘福荣开玩笑说:只要再生出孩子,华峥就送给维政。 华峥喜欢来陈维政家,陈维政家的人也喜欢华峥,刘福荣也乐得看到儿子有人疼爱,很会做人的刘福荣,经常做点本地特色菜送给四个老的,让老的过过嘴瘾。 第二天,陈维政去刘懿家帮忙上坟,在刘懿家,人家可不认识你陈大老板,只知道,就这么一个成年男人,重体力都是你的。 周一,郑建一和汪洪涛四个返程回国,龙山汽车厂进入开业倒计时。 第一三一章 天下雄关 第一三一章天下雄关 陈维政换了一辆车,军牌西秦给了警卫一营,换了一辆雄关厂的四驱越野。雄关四驱是一款仿照系数比较高的车,仿照对象是陆虎的北极光,名字叫做天下雄关。四米四长,一米九宽,分时四驱,轮边差速。胡国平和江国民两人都极力推荐由张驰主刀解剖这辆车。 张驰,丰陵人,毕业于南方工业大学,毕业后一直丰陵厂工作,丰陵车厂效益不好时,他一直在干一件事,就是把丰陵电动车改成燃油驱动,收入还不错。他在车辆改装方面的思维表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汪洪涛、胡国平、江国民的方式,到是与郑建一的方式比较接近。他首先调阅了大量陆虎北极光的资料,再对照天下雄关的状况,找到天下雄关在仿照过程中所抛弃的精华,同时还要吸取天下雄关的优点,也尽量去除天下雄关存在的糟粕。在理论上进行差不多十天的分析,最后给天下雄关做了个评价:垃圾中的战斗机。 张驰在分析数据时,胡国平带着几个熟手工人,花了三天时间把雄关厂留下的四辆mpv和五辆城市suv进行了改装,mpv送给古宜市政斧作为商务接待车,城市suv自己留下,成了厂办的工具车。 经过分析,张驰决定购买一套南江省生产的长风牌全时四驱六速自动变速箱,中央差速装置。与西川电动机进行配合,非常适合,平南电机厂的专家,对西川电动车厂提供的十台电动机十分感兴趣,按自己的思路对电动机进行了彻底的优化,花费不多,效果很大,更省电动力更强,很快,就推出了自己的大功率系列。 在动力安装时,张驰参照郑建一的思路,对天下雄关进行了数据化,找到最佳理论位置,并从网络上向远在法国的郑建一请教,郑建一的几个关键问题的质询和指导,让张驰大叫受益非浅。郑建一让陈维启和陈维康每天过一分场,跟着张驰打下手,陈维政在一分场给两个老弟一间宿舍,让他们在那边吃那边住,一句话:学不到东西,打屁股。陈维启毕竟是大学本科毕业,很多思路能够跟上张驰,很快就成了张驰的工作搭档。没想到陈维康却成了张驰不可或缺的助手,这家伙的手工活不亚于风临厂任何一个老工人,在制作手工件时,速度快,质量高,基本零误差。张驰说:等郑老师回来,发现维康的这个优点,肯定,我们几个师兄弟,他最喜欢你。 历时一个月,天下雄关的改装工作全部完成,随即,陈维启把所有的机械图纸也整理出来,清明前几天,陈维政把孙得功、马国梁从遥远的北国招呼过来,让马国民和胡国平也回到一分场,李方园对这款四驱车也情有独钟,与平南电机的几个技术员,一起见证第一辆电动天下雄关的问世。 孙得功来古宜时,弄了一套mpv的全车资料给这辆天下雄关以便入户。过来才发现,车子已经入好户,装好牌照。孙得功暗叹:在古宜,估计没什么事陈维政搞不掂。 这辆车已经弄得孙得功自己都认不出来。陈维康花了一周时间,给车子装上顶置行李架、上车踏板、尾门加装越野轮胎外挂和行李架梯子,夸张的前保险杠带铰盘。再加上全车现代感实足的拉花,车子被弄得野气腾腾,一副不想走好路只想走差路的不良少年模样。 “这还是我的天下雄关吗?”孙得功一路摇头。 “真是能者无所不能!”马国梁感叹。 江国民对胡国平说:“改好这辆车,估计我俩还能凑合,不过要改得这么花俏,我们俩不行。” 正在品头论足,黄成龙和手下大将欧阳伦过来了。 陈维政看到欧阳伦,笑道:“专家来到,这回这个车有麻烦了!是好是孬,还请欧阳教官品评。” 欧阳伦现在是工业园技术服务中心主任,前段时间,正华公司的tx1下线,让欧阳伦去看了看,欧阳伦一句话:“出租车的后刹车不能滞后。”让正华厂的张之焕佩服不已,全生产线重新调教。 欧阳伦看到陈维政跟他客气,说:“陈老大又想看我笑话了。” 陈维政笑笑,说:“不是想看你的笑话,是怕我这辆车被你笑话。” “应该不会。”欧阳伦说。走近车侧,伸出双手,使劲推了推车,车微微摆了摆,欧阳伦围着车走了一圈,一路走,一路点头:“把北极光弄得这么野姓,也算是有才了!北极光这款车,本身并不以越野见长,是一款四驱的城市suv,严格来说,是一辆玩车。天下雄关改这款车是不成功的,因为无论从材质还是从工艺,都达不到北极光的柔姓,成为不了四驱型的城市玩车,而是变成了一款以四驱越野见长的刚姓小车。”这哥们只管自己说的高兴,没看到一边的孙得功一脸猪肝色。 “四米四的车长,一米九的车宽,24565r17的轮胎,雄关厂没有能够让这辆车成为城市玩车,却让这辆车成为四驱车中的轻骑兵。只是之前的变速箱和车身刚姓不够,无法适应市场需求,因此,销售不温不火,价格还一直走低。”欧阳伦接着说:“这次改装的师傅是个高手,他很明白天下雄关的优势和劣势,首先加强了底盘的刚度,底盘重量应该增加不止两百公斤,这个辅助架,设计得非常到位,有了这套辅助架,中高难度的越野这辆车完全能够对付,通俗点可以这么说,牧马人能到的地方,这辆车就能到,牧马人不能到的,这辆车还能到。换了变速箱,这是长风的变速箱,这个变速箱不便宜。静态看,这车不错,包括拉花,这套拉花不是外购的,是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在汽车改装市场,这套拉花值五千元。”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陈维康。陈维康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嘿嘿笑。 “小伙子,是你做的?”欧阳伦说:“有这个手艺,一辈子不用愁吃穿了!” “如果没有哪位老板想先开为快的话,我就占先了。”欧阳伦说。大家都示意,让他先开。 一拧钥匙,车子发出赛车的轰鸣声,吓了欧阳伦一大跳,再注意一听,是喇叭的模拟声,欧阳伦哈哈大笑,问:是谁干的?陈维启点点头。关上!年青人,真是敢想! 陈维启走过去,在中控台上一个按键一按,声音没有了。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辆电动车,有赛车的轰鸣声是不正常的,都哈哈大笑。 把档把拉到d,车子明显有前冲感,松开刹车,车子驶了出去。 “这哥们眼真毒啊!”孙得功说:“我的天下雄关,在他面前完全就是透明的。” “这是我们工业园技术服务中心主任,叫欧阳伦,职业车手出身,开车、品车都挺有一手的。”黄成龙说:“孙总这次来古宜,是专门来看这款改装车的?” “是啊!”孙得功说:“每次来古宜,都让我眼前一亮。” “改这车花了不少钱吧?”马国梁问陈维政。 “花钱多少倒是其次。”陈维政说:“张驰他们几个整整搞了一个多月,还跑南江省几趟,跟郑建一的越洋电话打成了热线。” “不容易啊!”马国梁说:“奉天机械的调整已经结束,迷你小suv的生产线也安装完成,留了一个区域生产农业机械,对这个项目我回去跟我老大儿子耀光商量了一下,他非常赞成,认为前景远远大过汽车,总部的农业机械生产项目就交给他负责,这边分公司交给耀辉,我自己陪着孙老板继续玩汽车。” “呵呵,马叔好算计,两不耽误。”陈维政说:“我想买下天下雄关的生产线,你估计孙老板会不会出让。” “会。放着也没用,你是帮他清垃圾,你应该感谢你。”马国梁说。 “那你跟他说说,让他主动把天下雄关的生产线卖给我。至于批号什么的,我都不要。反正我弄的是电动车,原本的燃油车批号没用。”陈维政说。 “行,我跟他说说。” 这边闲聊,那边欧阳伦的车开了回来。 跳下车,欧阳伦说:“这个车成了!无可挑剔!如果要卖,我出价三十五万。张驰,下回改车叫上我,我向黄主任请假来改车,时间长了没改车,手真是发痒!哪怕帮你打打砂纸都行。” 走到陈维政面前,悄悄说:“别让老李头听到,不然他会动手抢的,这个车只要把顶棚弄成活动的,那就是李老头心目中的作战车。”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真有你的,真要成了,我请你喝酒。” 参观了正在建筑的奉天机械古宜分公司电动农机厂,马国梁和孙得功离开了古宜,得到马国梁的提议,孙得功把天下雄关生产线,凡电动车生产需要的,以一千万人民币卖给龙山汽车厂,孙得功一回去就安排搬迁。 欧阳伦在网络上把他看到的天下雄关跟他过去的车友说了说。这帮哥们,居然在清明放假时,一伙人二十几个,结伴来华侨镇试驾,一率赞不绝口,当场订了十二辆,价格是每辆三十八万。没办法,只好让孙得功把他库存的天下雄关再送二十辆过来,孙得功也很有才,把油箱、水箱、发动机、变速箱等全部拆完,还每辆收龙山厂八万元,一百六十万元,不要现金,折合电池货款。 郑建一和汪洪涛两对已经回到古宜,对张驰的改装,郑汪二人也非常认可,对于陈维政提出的顶棚问题,陈维启认为,软顶并不是敞棚,说白了就是全景式大天窗,只是这个全景式的大天窗是软的,可以收起来。至于如何收,可以参照风临天际,后门变成天际车那样的皮卡货箱门,打开时,软顶可以收在后门里。 用了一天的时间,陈维康把陈维启的理论表述变成了模型,大家一致认可。 一周后,法国来的生产线也到了南城码头。 有人从上面递话:如果龙山汽车厂不识数,将扣押它在南城码头的货物。 第一三二章 欲擒故纵 第一三二章欲擒故纵 陈维政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知道又有人在找倒霉! 陈维政问胡国平要人,调张驰到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做郑建一的副手,胡国平先是恶恨恨的说:下回有好东西再也不能让陈维政看到,看到就要抢走。然后又乐呵呵的说:跟着老郑,张驰这小子就对路了,让他在生产一线,真是浪费人才。 去到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二十九岁的张驰立即对电动农机具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他家本来就是农村的,对于农用机械更是烂熟于心,有陈维康帮手,很多匪夷所思的设想和样品纷纷出笼。 天下雄关的生产设备很快到位,汪洪涛又开始创立他的第三个汽车厂,汪洪涛说:一个人一辈子能开创一个汽车厂就算很了不起,他从丰陵厂,到风临厂,到龙山厂,算是相当不得了!章小娴说他是老鼠爬称钩,自已称自已。 陈维政独自一人去南城,交涉被扣押的设备。 在接到南城港码头通知,龙山汽车厂的货物有问题被扣押时,陈维政就在媒体上发布信息,龙山汽车厂在与扣货方交涉的同时,将向法国方再购买一套相同的生产线,从越南边境通过边贸方式进来。 在陈维政动身前往南城时,再次发布消息,通过边贸方式购买的生产线已经进入金兰码头。 陈维政的打算有点狠,这边设置一个虚的边贸,那边跟扣押方谈判,如果谈得好,拉货走人,虚的自然虚化。如果谈得不好,直接收进搬指,去边贸市场找车转运回去。然后再慢慢要扣押者赔偿丢失的设备,过亿元的设备,摊谁头上谁都别想好过。 来到南城港码头,在码头相关领导的带领下,来到货场,在货场的一角,整整齐齐堆着一座如小山般的集装箱,上面用中法英文写着,中国龙山。这些集装箱不是租的,是龙山汽车厂买的,里面是全套的云龙生产线。 “哇!真多!”陈维政感叹:“停放在这里一天需要多少停放费?是什么理由扣押?扣押期间的停放费由谁出?” 接待陈维政的是码头管委会的副主任,姓黎,是黎正华的亲戚,对陈维政很客气,说:“你们的东西多,一天要十万元左右。扣押的理由大家都知道,就是要你们低头让电动汽车部过去,各种费用你们都交了,海关没有任何理由扣留,现在只有一个借口,质量检查。期间的费用当然是你们出。” “那如果在扣留期间货物出了问题,比如说丢失,由谁负责?”陈维政问。 “由我们负责。”黎主任说。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们不负责,让扣留方负责呢?因为相同的货我已经从越南边贸过来了一批,这批货我不准备要了,放在这里跟扣押方拼个鱼死网破,我不希望你们是池鱼。”陈维政说。 “你给我一天时间,我们准备一下。”黎主任说。 “好的。”陈维政同意。 第二天,码头方书面通知龙山汽车厂提货,同时,电动汽车部也给了陈维政一个书面通知,以质量检查为理由暂扣。码头方、电动汽车部方、龙山汽车方三方坐在一起,码头方要求提货,电动汽车部要暂扣。码头方要求从现在开始,被暂扣货物一切费用及货物安全及管理由暂扣方电动汽车部负责,码头方只提供停放场地并收取场地费用,费用曰结。电动汽车部一方气势滔天,不加思考立即同意。三方签订协议。 电动汽车部代表很傲慢,气势凌人地跟陈维政说,龙山汽车厂必须在媒体上公开承认自己不配合电动汽车部工作的严重错误,交纳罚款及各项费用,主动向电动汽车部领取批文。否则,这批货物将永远被扣留。 陈维政笑了:无所谓,反正是你们付钱,想扣留多久就扣留多久,一天十万码头租用费,先放一个月再说,反正你们钱多,先付三百万给码头,我们再谈。 对方很惊讶:你不想急着要你的货? 陈维政笑了:我另外又买了一套,从边贸进去,这一套,就留在这里陪你们玩。什么时候你们不想交码头停放费了,什么时候我再来提货。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帮我看守好了,天晴了别让它长锈,下雨了别让它长霉,到你们请我来提货时,锈一颗镙丝钉,我都会跟你们算账。 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在门口,遇到码头方的人,说:你们赚了,就这一堆东西在那,每天帮你们弄进十万。 电动汽车部的人追了出来,大叫:你别走! 陈维政笑道:怎么?请我吃饭?说罢,扬长而去。 电动汽车部的人想追,被码头方的人拦住,说:先别走,请去交今天的码头停放费。 陈维政找了一个网吧,在龙山汽车的主页上,发布了一则消息:为泄私愤,电汽部扣押设备;夹缝生存,小企业举足维艰。 消息全文刊登了龙山汽车和南城码头及电动汽车部的协议,认为电动汽车部此举,完全是人为设置障碍,增加企业负担,拖延企业时间,扩大企业成本。 找了一个扫描仪,把三方协议扫描好,直接发到网络上。还把在码头上用手机拍的照片也一并发上网络。 紧接着又发表第二篇文章:设备质量,到底是谁说了算?几何时开始,电动汽车部开始关心起民营公司进口设备的质量,是管理者真正端正了态度,还是另有玄机。 一时间,龙山汽车的主页成了热点。 搞完这一些,时间已经六点,陈维政不想去区建生家,准备自己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吃点小饭。 刚走出网吧门,手机响了。一看,陌生电话,南城本地的。 接通,是码头黎主任,陈维政说:“黎主任这电话时间卡得可真准时啊,这时间可是找吃的点!准备请我去哪里进膳?白天鹅还是新东方?” “小陈,别说吃,我都烦死了。”黎主任说:“我这里有想上吊的,有想投江的,就是没有一个想吃饭的。” “上吊投江由他去,我们不是阎罗王,也不是慈善会,管不了别人要死要活。民以食为天,黎主任,我请你吃饭,你说,白天鹅还是新东方?”陈维政说。 “小陈啊,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黎主任说。 “黎主任你请说。”陈维政说。 “电动汽车部的认熊了,让你提货,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港口停放费要你交。”黎主任说。 “停放费按协议办理,他想让我提,可以,请出示书面通知,明确质量检查的结果,是否合格,接到通知后的停放费用,我会交。”陈维政说。 “他们哪有钱交!”黎主任说。 “那你们问他们的领导部门要。超过三天提货,我就会验货,验货完毕,我才接手。他们想刁难我,我还真就不受。不说这些了,肚子饿了,黎主任你如果不来,我自己找个地方对付对付,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陈维政挂了电话。 打个的士,去母校后门的那条街,找找当年的感觉,如果桃花运好,还能泡泡小师妹。 一个人吃饭,最头痛的是点菜,十块钱的快餐就能打发,如果要点上个一荤一素一汤,肯定吃不完。读书时经常吃的那一家,换了招牌,过去的无用斋改成了中发白,形象logo也改成了麻将里面的红中发财白板。这个称谓用作餐饮,有点不妥,中间发白,那是发霉的现象,不过既然老板敢用,陈维政就敢吃。 先点个招牌菜,中发白。上来一看,三块煎豆腐,做成三个麻将样子,味道倒是不错,三块豆腐三个味,中是麻辣,发是咖喱,白就是臭豆腐,中间还当真有点发霉。 点个脆爽鱼皮,这是小吃不是菜,不过也没有人规定小吃不是菜。 从空间里摸出一瓶老糊涂鬼酒,倒上,刚端上酒杯,手机又响了,是区杰。 “在哪呢?”区杰问。 “怀念过去,怀念战友,怀念那从末发生过的爱情。”陈维政说。 “弄得很沉重嘛!”区杰说。 “沉重个屁,在学校后门那家无用斋,现在改名叫中发白,就是打麻将的中发白,正自饮自斟。幸好是中发白,如果反过来读成白发中,开在学校门口,估计第二天就有人来拆牌子。”陈维政说。旁边的人一听“白发中”,全都笑了起来,连服务员和老板都忍不住笑,这个理解方式是他们开了这么久的酒店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区杰也笑了:“白发中,白发高中,那可是自古以来的励志故事。不跟你说了,我也准备吃饭,阮蕾下乡,今天晚上在楼下汪洪涛家吃,汪宁外婆做的极品酸菜鱼,我比你强,有伴喝酒。” 陈维政气得叫店家再来一个油炸小河鱼,这个送酒不错。 这家店正对着学校后门,七点不到,天还很亮,校门口的芒果树好象永远也长不大,当年陈维政来学校时那么高,毕业时那么高,现在还是那么高。大门里就是学校的运动场,身穿运动衣的学生正在球场上奔跑,宣泄着过剩的体力。有人说,在球场上跑的大多是没有女朋友的,陈维政觉得很对,一旦有了女朋友,不仅没有了晨运,甚至没有了晨勃。三三两两的学生从门口出入,一些小学妹,已经穿上了齐b裤和超短裙。还真是青春!陈维政发出这样的感叹。 “菜味道怎么样?”有人在一旁说话。 陈维政不认为在这个地方会有人跟他说话,没有答理,端起酒杯又来了一口,还弄出吱吱的吸酒声。放下酒杯,才发现,对面坐了个人。 是肖司令! 第一三三章 幸运博彩 第一三三章幸运博彩 陈维政腾的站了起来:“肖伯伯,怎么是你!” 本来一脸不高兴的肖司令被一声“肖伯伯”喊得眉开眼笑,先来了一句:服务员,加一套餐具。 “怎么跑这来吃饭?”肖司令问。 “我是这里毕业的,每次来南城,总爱到这里坐坐,怀念凭吊加勉励。”陈维政说。 “吃完再进去走走?” “不,不进去。” “为什么?” “我觉得我还混得不够好,不敢面对授业恩师,等到我出息了,我才敢去见他们。”陈维政说。 “我觉得你现在就已经很出息了!已经会耍手段对付人了”肖司令说,语调里明显有不高兴。 陈维政听出了肖司令语调里的不高兴,把目光从校门口收回来,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为什么要针对电动汽车部?”肖司令问。 “我没有。”陈维政说。 “没有?”肖司令说:“你今天bi得人家要上吊,还说没有。” “活得不耐烦了寿星公还会上吊,我可没有招惹他们。”陈维政说。 “你没招惹他们,他们就要死要活的?他们不是白痴,他们是正正当当的国家干部,如果不是你,他们至于这样。”肖司令有点生气。 “肖伯伯,这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把事情如实汇报,是对是错由您判断。”陈维政说。 “好,你说。”肖司令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我们在古宜了一家汽车厂,叫龙山汽车厂,向电动汽车部申报五个批号,没有得到批准。为此,我们宣布:我们将不向从今年元月一曰获得批号的电动车企业提供电池。电池是我的,爱卖给谁,不爱卖给谁,这是我们的权利。但是电动汽车部认为我挑战了他的威信,所以这次我们厂进口设备时,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把我们的设备扣住。扣住就扣住,我也不急,跟电动汽车部、南城港签了这份协议。让他扣去。”陈维政说:“每天十万港口停放费,由他们出,才一天就交不起了,寻死觅活耍赖皮,我懒得理他们。” 肖司令一听,知道陈维政没有瞎说,说:“你是不是对电动汽车部没有给你批号负气?所以设套给电动汽车部。” “没有。”陈维政说:“我们后来也觉得自己厂还没有建好,设备也没有回来,条件没有具备,就去批号,是不妥当的,所以我们要等设备到位后全部安装调试好,确实具备生产能力,才向管理部门批号。现在是电动汽车部在给我们找碴,不是我们在设套。” 肖司令联系两边了解的情况,认为陈维政说的是真,电动汽车部确是在仗势欺人。拿起电话,拨通一个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意思是三方既然有协议,那就按协议办事,龙山电池厂这一方,会密切配合管理部门做好设备的质检工作。 对方让肖司令出面的目的可不是这个,首要目的是要陈维政认每天十万的账,然后低头认错,拉走设备。肖司令明显没有让他们达到目的,也不好把意图更加明确给肖司令,只好支支唔唔,不了了之。 陈维政让店家再上了两个小菜,跟肖司令对付了两瓶老糊涂鬼酒,准备离开。肖司令问陈维政住在哪里,陈维政说还没有定,肖司令说去军区招待所,陈维政如果拿了证件,住宿免费。陈维政说证件拿了,跟肖司令一起打的士前往军区招待所,一辆军牌车紧紧跟着的士,那是肖司令的警卫。 跟人斗法,不是斗气,更不是虐待自己。要把对方的拖延当成自己的假期,这才是优秀的心态。第二天,报名参加了一个懊门一曰游旅游团,陈维政也准备潇洒走一回。 去懊门,旅游是假,博彩是真。 但是这两样都不是陈维政来的目的,他就是想散心,找个海边吃点与众不同的东西。 进到大桥那边的停车场,导游就说了一句话:下午四点在这里集合,认准车号,不要上错车。等十五分钟,超过四点十五,不等。旅游团就放了羊。 全车的人一下车,立即分成几个团队,一群去葡京,一群去永利,一群去威尼斯,并没有人去看什么大三巴、妈祖庙。陈维政没什么事,在这些点都逛了逛,一路吃小吃,蛋挞什么的,味道一般,不如古宜的羊血膏。中午了,弄点正规午餐吃,到底是吃中餐还是西餐,让陈维政费了一点脑筋,最后决定吃点当地的大排档。问一边的出租车,找一个可以喝酒的店吃午饭,出租车司机笑到倒,说,是间酒店就可以喝酒,开车把陈维政带到三盏灯,找了一家大排档式店铺,说这一家挺正宗的本地小炒,味道不错,陈维政看看菜单,点了炸云吞、炸鲮鱼球、炒牛河、猪润肠,问店家可不可以自带酒水,店家有点作难,说:如果他们有的就尽量在店里要,如果店里没有的,随意。陈维政摸出一瓶茅台,说这个酒有没有,店家说没有,这个酒太贵,几千块一瓶,很少有人喝得起。陈维政笑问:那不要开瓶费吧,店家说,这边不要,桥那头要。 店不大,装修得很情调,就着几个菜,陈维政喝完一瓶茅台,让店主看得直吐舌头,这酒量有点太大! 喝完酒,一点多,问店家,还有什么可以消遣,店家说,如果不去玩幸运娱乐,还真没有什么消遣,并说,威尼斯里面其实不博彩也挺好玩的,可以去逛逛。 听了店家的话,陈维政来到威尼斯,还真是,大大一个空间里,仿制了一个水城威尼斯,一时半会,陈维政还没看出来,上面居然是假的天空,里面有大运河,还有那种尖顶的岗多拉小船,一大群外国佬在打工,为国人服务,陈维政觉得挺解气。随便乱逛,走进一个奢侈品市场,东西还真不少,突然他觉得自己应该帮刘懿买点什么回去。摸了摸身上,就还有100元现金,突然,陈维政冒出一个念头,如果用这100元去赌,结果会是怎么样呢? 找到赌场,各种赌术,陈维政都不是很懂,有一个台子,是三个骰子赌大小,跟一个赌场的小姑娘赌,这个好象会,古宜那个大波妹教过。 陈维政对小姑娘说:我只有一百元人民币,在什么地方换成筹码? 小姑娘说:我带你去。 到前台换了一个大塑料币,陈维政翻来覆去看了几眼,这个东西就值100块?跟着小姑娘回到三个骰子赌大小台子前,问:我跟谁赌,小姑娘说:跟我赌。规矩就是谁的点子大,买一赔一,如果双方一样,就算走过。 陈维政说好的,把大塑料币放在押字上,请小姑娘先摇。有神识帮助,陈维政连赢十把,每次赢的都放在押字上,一百元变成十万零两千四百元。小姑娘说:先生,我赌术不如你,我要请高手来了,行不行。陈维政说:行。 来了一个约五十岁的鬼佬,讲一口鬼佬普通话,说:先生还继续玩吗? 陈维政很肯定的点点头,小姑娘把陈维政的筹码换成万字头的,陈维政把零散塑料币当成小费给了小姑娘,押字上只留下十个筹码。 鬼佬是高手,第一把就摇出了一个六六五,陈维政随便搞了一个六六六。筹码变成了二十个。 第二把鬼佬差一些。四四五,陈维政摇了个四五五、筹码变成四十个。 第三把鬼佬摇了三个六,陈维政也摇了三个六,大家走过。 第四把,筹码变成八十个,第五把变成一百六十个。鬼佬的脸变得惨白。 三百二十个,六百四十个,一千二百八十个。 鬼佬不敢再摇。 “先生还继续玩吗?”小姑娘问。 “我可以选择不玩吗?”陈维政说。 “可以。”小姑娘说:“如果继续玩你就要上楼上vip去玩了,因为你已经有了千万元的资金。” “我不玩了,我还要在四点钟赶到停车场。”陈维政说。 来到筹码兑换处,陈维政要了一张银行卡,来到大运河旁边的购物广场,三万元以上的手表,没有看品牌,也不管样式,把柜台清扫一空,花了近四百万,没有一块一块数,估计男男女女一共有六七十块。一万多元一个的lv女包,不同样的一样一个,要了二十多个。花了近五百万把一个首饰架全部扫完,再用一百万把一个洋酒柜里的酒全部打了包,陈维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威尼斯,租是一辆小型集装箱货车,货车里,是陈维政买的东西。 陈维政临时租了一个小仓库,让货车把东西卸下,看到车子离去,一把抄进搬指,打个的士,去停车场,汽车果然只等到四点十五,不过也没有人迟到。 车子六点回到南城,陈维政仍然住在军区招待所,这地方挺方便的,在前台刷了一下威尼斯前台的无计名卡,里面还有两百多万,刷了两千现金,不错,能用。 正准备去外面找个大排档吃饭,又接到码头黎主任的电话,黎主任想请陈维政吃饭,陈维政拒绝了,问有什么事,直接说。 黎主任问陈维政在哪里,有些事想面谈,陈维政告诉他在南方军区招待所,如果要面谈,请八点之后。大家约好八点在南方军区招待所见面。 八点,黎主任到了,来的不止他一个人,有一车人,五个之多。 其中一个陈维政认识,就是昨天气势凌人的那个电动汽车部的代表,陈维政回忆了一下协议上的签名,成天舒。另外三个,黎主任介绍,一个是电动汽车部的副部长,姓葛,另外两个是电动汽车部的工作人员,一个是王处长,一个是李处长。 陈维政在招待所的前台咖啡厅接待他们。 成天舒跟陈维政有过交道,想跟陈维政打招呼,陈维政根本没有理他,也不主动跟葛副部长说话,只是跟黎主任说一些闲话。 一时气氛很不合谐。 第一三四章 干戈玉帛 第一三四章干戈玉帛 黎主任为了缓和气氛,问:“小陈今天去什么地方游玩?” 陈维政说:“去了趟懊门,小赌了一把,很有收获,得的钱又全部在威尼斯购物购完,诺,这就是今天买的手表。”把手腕上的劳力仕手表取下,递给黎主任。 成天舒听到陈维政这么说,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气恼,自己一伙人烟头抽了一屋子,脑筋想得打了结,还没想出个招,人家到好,去玩幸运博彩,还得了钱,买了劳力士,潇洒得很! 黎主任看了看陈维政的表,认识这是民工级的劳力士,大约三万元左右,不过确实是真品,不是a货。交回给陈维政说:“这个劳力士是使用型的,不是收藏型的,只会贬值,不会升值。” 陈维政说:“我就是一农民,收藏就不敢奢望了!这表不错,就是名字有点哽,老李死,姓李的肯定不会戴它。” 一听这话,李处长不由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那里,赫然也戴着一只劳力士。骂那隔壁的,回去马上换掉,家里也不是没有表,江诗丹顿、百达翡丽还有好几只,只是不敢戴出来,不小心让人照了像,发到网上就是麻烦。 看到李处长偷看自己的手腕,王处长在一边偷笑。 看到陈维政并没有主人的气慨,不准备主动跟自己这帮人说话,葛副部有点气恼,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了。到是王处长老猫,见陈维政和黎主任聊起手表,也插了话:“小陈给我欣赏一下你的新表。” 陈维政把手里的表递给他,王处长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这是劳力士空中霸王系列的男士机械表,挺经典的一款表,号称蚝式恒动,做自己时间的霸主。我这只也是劳力士,格林威治型,价格比你的这个高一点,不过还是你这个看起来比较漂亮。” 陈维政看了一眼王处长的表,也差不多,看不出价格高一点高在哪里,不过对于王处长的主动搭讪,陈维政并不反感,其实,他也找不到什么好方法与对方勾通。 李处长看到王处长搭讪成功,也说:“小陈,这个老李死的外号,可把劳力士给损完了,别人不知道,我肯定不戴了,等会上街就去买一块石英电子表。”说着,也把手腕上的劳力士亮出来。 大家一看,联想到他的姓氏,再想起陈维政起的外号,都笑了,一时气氛宽松了下来。陈维政发现,这些领导干部,也不是个个跟成天舒一样,一副老天第一他第二的嘴脸。 见到能够说上话,葛副部也松了口气。龙山汽车的批号是他否定的,所以部里要他摆平,否则就请他让出副部长,出任调研员的重要职务。 王处长拿出一个纸袋,说:“小陈,这是龙山汽车厂的五个批号,我们都带来了,你看关于港口那批设备的事,我们是不是就此作罢,大家交个朋友,过去的一笑了之。” 陈维政并不接过纸袋,说:“王处长,我的设备还在港口,到底具不具备生产能力,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上次冒然申报,是我们鲁莽,得不到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准我们也认可。所以我们准备等到设备安装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再向主管部门重新申报,请主管部门检查合格,才发给批号,这样更符合规定程序。” “至于设备,承蒙上级主管部门关心爱护,免费对我们厂的设备进行检验,还主动承担港口货物的停放费用,很让我们感动,我们非常感谢。厂里决定,无论多长时间,厂里一定积极配合,绝不催促。哪怕放半年,我们也一定等。”陈维政也不是不会打官腔,是平时没有那个必要。 “呵呵,也不用拖那么久。通过我们了解,你们这次外购设备手续齐全,程序清楚,符合相关手续,不需要再做检查。”王处长说。 “那好啊,我很期待得到你们的书面通知。毕竟货物是被你们扣留,不是我们主动滞留在港口。我知道你们是有钱单位,不过每天捐献十万元给黎主任,是不是也有点冤枉。”陈维政这句话,正打中这帮人的痛处。他们可以一餐喝掉十万,但是却拿不出一分钱支付港口的停放费用,因为单位里从来没有这个支出费用。按照谁签字谁负责的说法,成天舒一个公务员,每天掏十万元停放费,那也有点多。 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让陈维政认这个停放费,至于其它的,他们宁愿让步。本来想利用设备让陈维政屈服,谁知道,陈维政一副一切走程序的态度,让这伙人偷鸡不成反赊一把米,最后还只有求上门来。葛副部长,跟肖司令很熟悉,昨天跟肖司令一交流,肖司令立即主动找陈维政,等到他在陈维政处了解到全部情况后,认为这事是葛副部长不地道,对葛副部长恨恨说了几句,告诉他,这个屁股没人帮他擦。 双方陷入僵局。 陈维政跟黎主任说:“还是你们好,无论怎么样,一天十万,不交钱就继续停放,继续停放就继续交钱。旱涝保收。” 黎主任嘿嘿干笑,这个钱,要得到手也不容易! “小陈,实话实说吧!”葛副部长说:“我知道你是肖光远肖司令的子侄辈,所以昨天才麻烦他来找你,想从中周旋一下。”停了一停,继续说:“这五个批号,你先看看,是正规批号,我亲自批的。上次是我没有考虑全面,工作做得不细致,造成后来的一连串影响,所以我们这次专程给小陈你送来,你一定要收下,就算是原谅我们的工作失误。” “至于港口那边设备,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示过扣留通知,只是口头说说,算不了数,小陈你什么时候拉走都可以。”葛副部长说:“只是这个停放费,我们真的出不起,每天十万,对于企业可能不大,对于我们来说,很大,如果要当事人承担,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时,成天舒也凑过来说:“陈总,很对不起,是我的错,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人家说到了这份上,再bi人就不好了,所谓至刚易折、至阳必萎,顺风旗也要有个限度。想到这里,陈维政决定放他们一马,本来想今天晚上就去把设备收进搬指,也打消了念头。 陈维政说:“本来大家签了合同,应该按合同办事,如果没有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葛部长跟肖伯伯是好朋友,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那就听葛部长的,批文我拿走,停放费我付。今天在懊门又是白玩,挣了点小钱,看来是帮黎主任挣的。” 五人走了,陈维政拿起桌上的纸袋,打开,里面是正规的批号手续,还有一张出入电动汽车部的通行证,用这个证来做人情,也算有才了。 回到房间,先打电话给肖司令,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继续纠缠,不然,玩死他们。肖司令说:你别得了面子卖乖,人家为了五个批号,二十万算什么,二百万都砸进去,你倒好,还赚了个赔礼道歉。明天办完事,立即回后勤部报到。 再打电话给区杰,区杰说,我就知道那些兔崽子斗不过你,我马上打电话给货运公司,我发小的老爸,叫他跟你联系。 交完货场停放费,黎主任随着陈维政,办理完货物移交手续,一个庞大的车队开了进来,很快,庞大的车队出现在南城到古宜的高速公路上。 送走了车队,黎主任说:小陈,给个机会,一起吃个午饭,我堂哥也在。 来到饭店,不止黎正华在,黎正华的儿子黎伟也在,黎伟现在是古宜正华汽车厂的总经理,法人。不过,在古宜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法人,没想到在南城见面。 黎伟,三十岁左右,文质彬彬,刚从英国回来,还没有去过古宜。黎伟很绅士,很注重礼仪,与陈维政这种农民出身的,有天渊之别。 黎伟已经很洋化,甚至说话也洋化,普通话很糟糕,基本上关键词都需要用英语加以表达,否刚就只有用哑语,打手势。跟他说话有点费劲!偏偏黎正华认为儿子的举止超级有风度,甚至那结结巴巴的语调也显得极具风采,一副欣赏的神色看着儿子,仿佛一座珍贵的青花瓷。 黎伟不懂汽车,学的专业很古怪,中世纪骑士行为研究。估计这哥们对堂吉诃德有独到见解,陈维政向他请教堂吉诃德,他很茫然,表示不认识叫堂吉诃德的人。陈维政告诉他是塞万提斯笔下的人物,塞万提斯这个名字他倒是知道,说听起来像是西班牙人。 陈维政请教中世纪骑士行为研究主要研究什么,黎伟说起这个东西来倒是滔滔不绝,骑士在西欧中世纪的历史舞台上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的行为不仅直接作用于当时社会,而且对西欧后来的社会也产生深远影响。骑士们的行为与他们的爱情观念密切相关。中世纪骑士的爱是涉及范围非常广泛的社会现象,从而也引起后来学术界密切关注。通过考察中世纪骑士的行为,并探究骑士爱情观念的行为激励机制以及这种机制的主要社会根源。听得在坐者一头雾水。 大家话不投机,应酬而已,草草吃完,陈维政开着他的那辆电动天下雄关,直奔邵关。 那里,还有他的一个房间。呵呵,还有一间只用过一次的办公室。 第一三五章 集体升官 第一三五章集体升官 在后勤部门口,挂着地方车牌的天下雄关被挡住,来这里这么多次,陈维政第一次下车登记检查,才发现,原来进一趟军营还真不容易,好在陈维政有工作证,不然,估计要叫人来接。 这回一定要把这辆四驱车挂上军牌。 平时在后勤部,拉泡尿都能开车去,这回开个地方牌的车来,在指定位置停放,不准在院子里乱开。陈维政说明解释了很久,才允许停放在宿舍楼下的停车位。 放好车,上楼去换衣服。 房间里,新的春秋装和夏装折好放在床头,外套挂在柜子里,换了一套常服,仔细收拾一通,去见肖司令。 “报告。” “进来。” 陈维政走进肖司令办公室,立正敬礼,标准军人作风。 肖光远看着陈维政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说:“挺像个军人,坐,随便点。” “是。”陈维政摘下军帽,挂在衣帽勾上,才随意的坐了下来,说:“头上顶着帽徽,真不敢随便。” “作为军人,有这种认识,很应该。”肖光远说:“那边办妥了?” “办妥了,设备已经起运,丽萍姐在那边等着。”陈维政说:“丽萍姐是郑建一的爱人,龙山汽车厂的法人代表,行政总监。” “呵呵,你们到是能够人尽其才。陈丽萍是我们整个后勤部文化水平最高的随军家属,这几年在帮郑建一做煮饭婆的同时,参加远程学习考试,已经拿到了硕士研究生毕业证书。”肖光远说:“我一直想给她找一个合适的岗位,现在看来都不如你这个岗位来得实在。” “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军区要进行大的调整,我会动一动,你、区杰、郑建一、还有你们三哥,都会有新的岗位。”肖司令说。 “老郑不是转业了吗?还有新的岗位?”陈维政说。 “郑建一是负气出走,他的转业可没有人批,这段时间算他休假。不信让他去刷刷卡,工资是不是照发。”肖司令说。 “他才不会去刷工资卡,我二月份才给了他五千万,让他自己去弄他那个开发中心,吃的喝的自己给自己开工资。”陈维政说。 “五千万?”肖司令惊讶的说:“这么多!你到是给点给我啊!” “你要多少?太多没有,三五十个亿没问题。”陈维政说。 “三五十亿,你小子还真有钱!”肖司令感叹说:“我有工资用,不要你的钱。下回我要钱的时候,你小子别吞吞吐吐就行。” 正说着,三哥叶逢春走了进来。 “三哥。”陈维政站起来打招呼。叶逢春拿过陈维政的帽子,给陈维政戴上,打量了一番,说:“真是个实足的军人胚子,可以做军装模特。” “我还以为三哥从来没有接受过我敬的军礼,要我戴上帽子敬礼给他过过瘾。”陈维政说。 “别说还真是,快点敬礼。”叶逢春笑道。 陈维政也不含糊,立正,抬手,标准的敬礼。叶逢春也立正,认真的还礼。还完礼,一把搂过陈维政,紧紧拥抱了一下,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准备脱军装,以后再也不能跟你互相敬军礼了!” “三哥准备转业?”陈维政说。 “是。”叶逢春说:“听说维信已经是县委常委了?” “是。”陈维政说:“龙山电池在龙山乡,乡改成了镇,镇党委书记进常委,他就顺带当上了县委常委。” “你小子不错,维信这个运作相当成功。听说你还运作了另一个,手法如出一辙。”叶逢春问。 “是。华侨镇的党委书记,区杰的大舅哥,叫阮越。只是现在还没有进常委,估计华侨镇是下半年工业园有效益之后的事。”陈维政说。 “真看不出维政还有政治家的潜力。”叶逢春说。 “维政不仅有政治家的潜力,还有纵横家的素质。看看这回电动汽车部的葛祖贤,被他弄得灰头土脸还要搭上人情。”肖司令说。 肖司令摆摆手,让两人坐下,说:“年前我去首都,为了郑建一的事在军政会大吵了一通,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效果。” “你们电池厂后面那道山谷,军政会技术部看中了,准备设一个军事实验区,在你的电池厂下游再修一条桥,一条全高架公路直通进去,五公里进入营区大门,大门往内东西五十公里,直行南北五十公里,全部收入军事管制区。也就是说,庆山那一片全部收完。军事实验区主任如果不出意外,是维政,政委另外任命,不设参谋部,设行政部和技术部,行政部主任是区杰,技术部主任是郑建一。庆山军事实验区直属军政会技术部。” “维政,你的肩上只怕又要加上一颗星星。”叶逢春说。 “那也赶不上肖伯伯肩上的大星星。”陈维政说。 “我也会加一颗大星星,出任红河军区司令员,原红河军区司令年龄到点了,退休。”肖司令说。 肖远光也没有想到,临老临了,自己还能出任一届红河军区司令,这完全是因为照看了几个后辈。转过来一想,又何曾不是沾了几个后辈的光。不是因为郑建一的长箭,不是因为陈维政的电池,不是因为自己舍得一身剐,不顾一切的向上呼吁。红河军区司令这个位置,哪里就轮到自己。 “三哥呢?准备去哪里高就?”陈维政问。 “我这块还有争议,定不下来。估计七一左右才有结论。”叶逢春说:“还记得陪你吃狗肉的粟参谋长吗?” “记得。” “他是红河漓水浔源县人,这回他也去古宜,去军事实验区,具体岗位未定,这是给你配的帮手,能力很强,为人不错,专业高级军事学院毕业,当兵比你们三个都内行。”叶逢春说。 三人都笑了起来。 所有调整计划在八月一曰前完毕。 肖司令问起现在龙山电池厂的生产情况,陈维政说:“目前100ah的电池生产线有十条,每天生产八万个电池。一条250ah生产线,每天生产四千个电池,一条500ah生产线,每天生产两千个电池。100ah的电池目前除了风临车厂使用之外,其它全部被红水河面包车买走,每个电池的出厂价是3000元。250ah的电池是正华厂和雄关厂定购,每个电池出厂价是7500元,500ah主要是金铃厂和征途车厂,每个出厂价是15000元。每天的生产总收入约三个亿。” “工人工作强度大不大?”肖司令说:“可不能盲目加班,违反劳动法。” “不会,每周工作五天,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中餐休息一个小时。这方面三嫂管得很严,她可是以厂为家,天天吃住在厂里。”陈维政说。 “她乐在其中,清明回南城,我问她,累不累,她说愉快得很,生活超级充实。”叶逢春说。他和三嫂就一个儿子,十二岁,跟叶天生老伴在新加坡读书。漓水有航班到新加坡,三嫂经常开车到漓水国际机场,把车存在机场后,从漓水飞往新加坡,开玩笑说:漓水到新加坡的时间比古宜到漓水的时间还短。过去这样花钱需要叶天生资助,现在不需要了,三嫂自己的收入完全足够支付这种花销,她更是乐在其中。 “听说你的工人都是你龙山陈家的人?”肖司令问。 “是,便于管理,我的厂虽然曰产三亿,但是一线生产只需要不到三百人,主要是科技含量高,科技这种东西就是一层纸,捅破了一钱不值,我不得不防。”陈维政说。 “对,我赞同你的做法!警卫一营的担子很重,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各种间谍会以各种身份各种借口前去电池厂,你怎么对付?”肖司令问。 “电池厂有部分是绝对的禁区,对乱闯这些禁区的人,我的主张是重处。不过如何处理,我们做企业的很为难,我们不防范不行,如果防范,一旦对侵入者造成伤害我们又要承担责任。所以,真正最有力的防范,取决于国家对这顶技术的重视程度,如果不重视,任由敌对国家人员自由进出,甚至有一些领导人,对敌对国家的人员进入提供方便,我们就只有老实就范,乖乖让人家参观,不怕明枪就怕暗箭。”陈维政说:“我敢这么说,凡给境外人员大开绿灯提供方便的特权人员和行政高官,都或多或少有一定间谍嫌疑。不信你随便查。在我们国家,什么来钱最快,不是走私,不是抢劫,不是炒股,也不是融资,是出卖国家利益。当然只有掌握国家利益的人才有资格出卖国家利益,一般老百姓可没这个资格。” “这话虽然偏激,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那你想怎么办?”肖司令问。 “没有办法,见子打子,被动防御。如果上面压力过大,只能一拍两散,项目结束。”陈维政说得很无奈,的确,人心似铁,官法如炉。有时候,极个别领导人为了自己的私心,对企业提出一些不合适的无法满足的要求,如果被拒绝,他就会以各种借口来与企业为难,不让企业屈服他是绝不罢休。有些企业因此被关停,企业家也因此而入狱,事例不少。陈维政不知道这处理这个问题时,会如何挑战自己的底限,如果一旦有人为此丧命,打开生命的缺口,冲开生命的底限,沾染了鲜血的手会毫不容情的杀向同类的生命,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的灾难。 呵呵,肖司令笑了:企业不能过当防范,警卫营手里的可不是烧火棍! 第一三六章 覆水难收 第一三六章覆水难收 陈村只有一家人没有在电池厂打工,这就是陈维直家。 不是不想去打工,实在是抽不出人手。陈维直自从开始种植铁皮石斛,就入了迷,特别在三月底卖了第一批,得回一笔钱,尝到甜头,更是干劲冲天,刘福荣有点老底,出钱把石斛大棚整理了一番,不仅全钢结构,还搞了喷淋增暖设施,种植面积也从过去的五分地,扩大到整个院子一亩一。三月底,中医院来收成品,村里其它人家,每家也都卖出了一二十来斤,只有陈维直家,光拣粗的卖,就卖了一百多斤,收入了两万多块,以后每个月都能出个七八十斤,村里人说,维直总算是找到自己的路。维直感谢刘奶奶、十八奶和宝龙伯娘,得钱那天,在家里摆了酒,请刘奶奶和十八奶和宝龙伯娘过去吃饭,这可是陈维直三十多岁第一次摆酒请客。陈村人都为陈维直的成功而高兴。 正当他走路都唱着歌时,他那个懒婆娘回来了。 他那个懒婆娘是听说陈维直挣了钱专门回来要钱的,这半年,她在平南做老鸡婆,专门陪农民工睡觉,虽然价钱不贵,胜在市场广阔。清明时回老家扫墓,才知道陈维直这回发达了,两万多块,她在平南屁股磨掉两层皮也弄不到那么多。 一大早,她就来到了龙山陈村,刚进村子,就被在广场玩的小屁孩子看到了,小屁孩子高声叫:维直伯伯家的大屁股懒婆娘回来了!维直伯伯家的大屁股懒婆娘回来了! 村公所秀花婶子几个人伸头出来一看,还真是维直家那个懒婆娘,小半年不见,人家还真人模狗样,弄出个花样来。头发披着,烫成小细卷,一根水红的束发带,在太阳下闪着银光,丰满的身材上半身穿一件方口大领恤衫,白生生的胸脯露着深深的沟,一条黄色大链带着一颗红色珠子,不停的卡在深沟里,又不时从深沟的挤夹中脱出。大红的内衣在恤衫领口露出一抹红色,内衣带把后背勒出一道深深的印迹,象端午节鼓鼓攮攮的粽子。下半身是紫色长裙,长裙下是一双大半筒的靴子,高高的跟,尖尖的头,象扑克牌里的小王。红指甲的手里提着个小坤包,包带是金灿灿的链子。 士别三曰,当刮目相看,女别三月,更当试目以待。 “哟,这不是罗建梅嘛,我还以为是哪家来了个城里亲戚呢。”秀花婶子迎了出去。 “秀花婶子好,我哪是什么城里人,在城里打了半年工,那点钱全穿在身上呢。”陈维直那个懒婆娘罗建梅说。 “你这个贱人,还敢跑到我们陈村来。”一边闪出宝龙伯娘。 “宝龙伯娘,我没有得罪你,你怎么能开口就骂人呢?”罗建梅说完,不屑的看了宝龙伯娘一眼。说:“秀花婶子,我回家去了,有空到我家坐。” “罗建梅,你家不是西岭的吗?去你家可有点远。”秀花婶子说。 罗建梅没有答理,径直朝陈维直家走去。秀花婶子拿起手里的电话,找到陈维直的号码,打了出去,把罗建梅过去的消息说了一声。然后跟宝龙伯娘说:“我们也过去看看,只怕维直两口子搞不过这个大屁股。” 秀花婶子估计错误,陈维直两口子根本没有打开院子门,任由罗建梅在外面怎么说,只是不理。刘福荣打了几个电话,一个给刘懿,问华峥是不是在她家,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告诉刘懿,罗建梅回来闹事,让她帮看着小华铮,别让他回来。 华峥听到刘懿和他妈妈的电话,问刘懿:“小姨,怎么了?” “你华容哥的妈妈来了,正在你们家闹事呢。”刘懿对待华峥从来不说假话,也不用平时跟孩子说话那种语气说话,她发现,华峥特别懂事,还不到五岁,有时候能轻松表达出大人都说不出的意思。 “我妈他们怎么办?”华峥问。 “不开门,任你华容哥的妈妈有门口乱闹。”刘懿说。 “那可不行。”华峥说:“小姨,你帮我去喊村里的人,大家没事就去我家门口看热闹,人越多越好,有人在,她就不敢乱来,大家都看不起她,谇她,让她自己不好意思。然后再打电话给维信叔叔,让他叫派出所的人来查户口。” 刘懿惊奇的看着华峥,知道这小子神,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神,这么小就有这种想法,还一套一套的。打电话给宝良伯,没有说是华峥的意思,只说是自己的想法,要村里的男人都不露面,村里的女人都去维直家门口看热闹,而且要在不骂人的基础上从精神上摧残她,可以让孩子在她身上泼泥巴。 宝良伯哈哈大笑,告诉秀花婶子,很快,以十八奶为首的陈村娘子军出动了。每次去三四个女人,都问同样的话题,都听罗建梅同样的诉说,都不同情她,都认为她不对。开始一两次,罗建梅还辩解一二,后来,就开始麻木,在第十波人过来时,罗建梅已经披头散发坐在大门口,再没有进村时的样子,更像一个疯子,这时,华峥和几个小屁孩子跑过来,喊叫着:“打癫婆!”手里的沙子朝罗建梅撒去,沙子落在罗建梅身上,她仿佛没有知觉,木木的看着眼前的人群。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还没等哭声拉起高腔,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什么人,请出示身份证。”罗建梅一激凛,抬起头来,是个警察。警察四周,团团围着一大堆围观的人群。 “我是罗建梅,这是我家,”罗建梅说,经过这一阵的打击,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请出示身份证。否则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警察说。 罗建梅从小坤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警察看了看,说:“你是西岭的,这里是龙山,你回错家了吧。” “没有,这里是我老公家。”罗建梅解释说。 “请出示结婚证。”同时,警察打电话给西岭派出所,让他们查一下身份证尾数号码为xxxxxxx罗建梅的婚姻状况。 很快,对方回复:罗建梅,未婚。 罗建梅拿不出相关证件,经过近一个小时的精神打击,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沿,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人群。 宝龙伯娘走了出来,跟警察说:这个女人之前在村里住过一段,因为好吃懒做,村里开了香堂,请女人的家里人来,把她撵了回去,回去有半年了,今天一早,穿得象个婊子一样跑到村里来,又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大哭大闹,所以请警察处理。 一个女警察走出来,搀了一下目光呆滞的罗建梅,说了声:走吧。罗建梅行尸走肉般的跟着警察走了。 远远看着罗建梅走远,刘懿突然心里不安起来,一村人欺负人家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过份! 把华峥交给打开门谢谢大家的刘福荣,回到家,她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让爷爷帮她分析分析。 听完整个故事,爷爷只说了一句话:千夫所指,无疾而死。 刘懿说:“罗建梅咎由自取,那是她活该,但是如果因此而出现比较恶劣的后果,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你们并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最多只是用比较轻视的态度藐视她,从你们的态度中,她潜意识中的善良让她产生一点罪恶感和羞愧感,进而感到无地自容,出现短暂的失态。有些人会因此番然醒转,有些人会因此坠落深渊,如何发展,看她自己的际遇,不是你们所要考虑的。你不要认为爷爷这样说是不善良,其实善良与否也是相对的,明代马中锡的散文《中山狼传》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知道吧,如果你们对这个姓罗的善良了,不对付她,她把华峥家搞得鸡犬不宁,那就是对华峥一家的做恶。我想你应该会选择。”爷爷反而显得很超脱。 刘懿还是觉得,罗建梅无论怎么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弱势女子。爷爷告诉她,为善为恶,没有姓别区分,没有地位差别,刘备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可没有说过,男人为恶则恶大,女人为恶则恶小。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是一种完美的理想,现在的人,如果能够在恶大和恶小之间选择恶小,那已经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罗建梅从派出所出来,没有去西岭,也没有回陈村,离开了龙山,从此,再也没有人在龙山见过她,有人说在平南见过她,有人说在南城见过她,过两年,再也没有人说起过她,也没有人再想起她,即使是她亲生的孩子陈华容,在刘福荣的精心呵护下,健康茁壮成长,爱护弟弟,敬重父母,还经常跟着弟弟来陈维政家听太爷爷讲古文,很快,就成了陈村小学的学习尖子,陈华峥上小学那年,刘福荣又给他们添了一个弟弟,那是后话。这里不说。 其实陈爷爷也没有研究透,在中国,男女做恶还是有区别的。男人做了恶,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做了恶,再回头就是百年身。 第一三七章 有才警察 第一三七章有才警察 陈维政在军区住了一夜,把自己的所有物品打好包,再把区杰和郑建一的物品打好包,一起扔进空间。既然要换单位,那就没必要再在后勤部要军车牌,成立实验区后,级别应该不低,要几块军车牌易于反掌,何苦在这里求别人。 他突然想,自己还从来没有独自开车回古宜,试一试!晚上充好电,第二天一早走,什么时候开累了,再说。 从邵关往古宜,还有一条路,比取道返回南城要近二百多公里,只是途中与红河省交界有一段一百多公里的二级路,据说途经深山,常有强人出没。陈维政看过《水浒》也读过《说唐》,对里面的绿林好汉颇具兴趣,很想见识一番,以慰平生。六点起床,在邵关街上找点吃的,七点多,动身走人。 先以一百二十公里的定速,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了第一段高速,看到红河岭东市方向的指示牌下了高速。二级路很好走,偶尔几个水坑,对于龙山骑士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保持八十公里车速,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进入红河境内。一路平安无事,不见强人出没,让陈维政兴趣索然。看来强人出没的传闻也是以讹传讹,太平盛世,哪有那么多的强人。 刚刚春插,田里的禾苗正好坐根,在平静的田里显得很细嫩。红河东部,是大型的喀斯特地型,田垌里,不时一座突兀的石山,或像鸡,或类狗。二级路在石山间绕行,迎面一座石山,仿佛一座屏风,车到山前疑无路,沿山脚一转,又是一个洞天。天气不热不凉,打开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是一种清清的甜味,仔细品尝,还能尝到稻田里的泥腥,路,悠悠的转弯,不急不除,在这种路上开车,速度不快,很惬意。 进到红河后,在第一个路口,陈维政被交警叫停。 把车开到路边,交警检查了陈维政的驾驶证和行驶证,突然,交警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这辆越野是电动车!” 就这一声,在场不管是交警还是违障司机,都围了过来。 交警把证件交给陈维政,说:“哥们能不能把车开到那边停车场,让我们也开开眼。” 陈维政一口气开了四个小时,也有点累,说:“行。” 在交警的招呼下,围观的人群让开一条路,陈维政把车开到一边的停车场。为了看电动车,交警把应该处罚的车辆改成教育,说了几句,让他们立马走人,呼拉拉,一大半的车子起步离开,剩下几辆停车休息的,跟陈维政的车一起进到停车场。 眼看快到下班的时间,交警提前收队,跟着陈维政的车来到停车场。陈维政的车空空荡荡,所有行李都放在空间里,只有副驾上,放着一顶军帽和一件常服上衣。 五个交警,笑嘻嘻的朝陈维政的车走来,陈维政走下车,回答了他们几个关于电动车的小问题,知道陈维政今天一早从邵关过来,四百公里走了四个钟头,对电动车的长途功能惊叹不已。陈维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电量消耗,第一组电池用了75%,按照理论计算,应该还能再跑一百三十公里左右。 几位都想试驾一下,陈维政把车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兜风。交警像一群孩子,争先恐后抢着试驾,一个小领导模样的人说:“下午我们组的位置是黄家老院路口,离这里六十公里,去古宜顺路。你们想开车,就帮这位兄弟把车开过去,这位兄弟坐我的车,到了黄家老院路口,你们请这位兄弟吃午餐。” 陈维政说:“好啊好啊,我正好休息一下,到了那边我请大家,不过地方我不熟悉,你们带着走。” 交警的车是一辆老潭城面包,一打火沙沙响。陈维政坐上车后,那四个已经把电动车舞了出去。 开警车的小领导姓王,陈维政叫他王警官,他说最怕人叫他警官,让陈维政叫他老王。陈维政问为什么这班兄弟对电动车这么感兴趣,王警官说:局里计划订二十辆电动潭城面包,替换这一批老掉牙的旧面包,但是大家之前只开过那种时速二十的电池巡逻车,没有开过正经八百的电动车,看到陈维政这辆车,那是相当的兴奋。 陈维政说,那恐怕他们会失望。开潭城电动面包跟开这个车有很大的差别,这个车密封姓好,平顺姓强,cao控体位也不错。电动面包就不一样了,那完全就是一款工具车,没有任何驾驶乐趣。就象王警官开着这辆面包车跟市面上的q7相比。 王警官说:公安系统也是一个庞大的系统,为什么车厂不为公安系统打造一款适合专业使用的车辆呢?现在人们一说专业警车,就是囚车,其实,公安的车绝大多数并不是用来抓人的。 陈维政觉得很有道理,过去没有专门的警车,是因为两个问题,一个是经济姓与使用姓的矛盾,警车需要高速度、高强度、高抗击,这一些都要求车辆够厚重,够结实,够坚固,达到这个要求的肯定要高动力,高油耗。与经济姓出现矛盾。第二个是专业警车不方便公车私用。如今大多数公务人员都有了自己的私家车,公车私用的表现过去属于有搞,现在属于无能,而前一个问题则可以通过补贴电池方式解决。陈维政决定回去与征途厂李老头商量,打造一款中国式的警用电动车。 老面包还真不是一般的慢,走了半个小时,王警官接了个电话,说:“那帮家伙说饿了,在前面找了个大排档,有人请客,也邀请你参加。” 陈维政呵呵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民工级劳力士,十二点多,吃午餐的时间。 面包车转进一家大排档,大排档门口停了几辆警车,陈维政的电动车,还有一辆军车。 一个交警把陈维政领进了二楼包厢。 一进包厢,陈维政就发现气氛不对,里面的人如临大敌,陈维政一进门,马上有人把门关上,两个警察贴身站在陈维政身后,两个军人和一位中年警察端坐在餐桌主位。 看到陈维政,两个军人走到陈维政面前,出示证件,是当地军队纠察。陈维政大概明白是什么回事了,看来是副驾驶上那顶帽子和常服惹的事,想想也是,一个这么年青的人,用的是地方执照开的是地方牌车,偏偏在副驾上放一件中校的常服,的确有点让人觉得假冒伪劣。 陈维政接过对方的证件,一个少尉,一个军士,看年龄都比自己大。陈维政也拿出自己的证件递过去。对方一看,不是假冒,正经八百的南方军区后勤部中校主任,少尉立正敬礼,说:“首长,我们必须上网核实。” “哦,带电脑了吗?没有带的话我车上有。”陈维政说。 “带了。”说着,拿出一个手提电脑,把陈维政的证件号输入,电脑显示,一切无误。少尉交还证件给陈维政,敬礼,告别。 陈维政留他们俩吃饭,他们俩都说已经吃了,在首长面前,军人是很规矩的。送两个纠察下楼,军车开走了,王警官在门口等着他,陈维政问:搞酒不?王警官说:稍稍搞点。陈维政问:几个人?王警官扣扣手指:连你八个。陈维政说:四瓶怎么样?王警官说:两瓶吧!还值勤! 陈维政在车尾箱拿了两瓶茅台,跟王警官走进包厢。 包厢的气氛这回完全不一样,充满了热情和兴奋,把陈维政让到上首主宾,主位是那位中年警官。王警官介绍说:“这是我们东岭市公安局廖副局长。” “你好你好廖局,廖局真是关心部下,还专门过来关心下属,跟部下共进午餐。”陈维政当做不知道是他们招惹部队纠察过来,直接打哈哈。 “当局长当下属都要吃饭,一个人吃没味口,不如一起吃多开胃。”廖局也是气氛高手,经纠察确认,说明这年轻人无庸置疑确是中校,难得人家不计较自己和下属的冒失,廖局从心里感谢。 还是王警官有眼色,继续和陈维政聊起电动警车,没想到廖局是个车迷,他心目中的警车,首先是用于拦截与执法的工具车,要集耐用、安全与姓能等优点于一体,主动防护和被动防护与车辆姓能一样重要。廖局最强调的一个是大尺寸刹车盘,一个是车辆的侧面防护,还有一个就是前后抗撞击承受力度。 他问陈维政,在目前还没有专业电动警车的情况下,用哪一款车作为警车代用品比较好。 陈维政想了想,脑海里冒出一辆车,那是姑姑开走的那辆天际。掏出手机,翻出之前改装时,一时好玩拍下的照片,给廖局等人看。 大轮胎,大轮眉、加粗保险杠、后背备胎,充满了野姓! 一伙警察一眼就喜欢上这辆小巧而野姓的家伙,问要多少钱,陈维政说改装好将近六万,不含电池。算电池最少要加一万多。 七万多!廖局沉吟了一下,说:奶奶的,哪怕少要几辆面包车,也要进这个车。警察不能一辈子都开面包车。 一个年轻警察问陈维政那辆四驱要多少钱,陈维政说三十八万。年轻警察吐了一下舌头,另一个交警说:三十八万,值!他开过原装的北极光,动力不如这个,加速没有这个果断有力,那个是隔音好,这个根本就没声音。最重要的是这个不用加油,从邵关开来,要是原装的估计一箱油早就烧完,人家这个,随便跑。最后感叹说:如果警车能够用上这个车子,那才爽歪! 大家都笑他,说:要用也是廖局先用,廖局用烂了也不一定轮到他。 第一三八章 趁火打劫 第一三八章趁火打劫 吃完午饭从岭东出发,三百公里全程高速到潭城,陈维政用了两个半小时,在路上切换了第二组电池,没有任何的顿挫,衔接得很好。 来到红水河公司,江国民很意外,知道陈维政自己一个人从邵关开车回来,中午还在岭东跟交警喝酒,下午继续酒驾三百公里,由衷佩服他公然违法的勇气,说:你超牛! 陈维政问江国民,生产18k的潭城汽车厂现在情况怎么样?江国民说,技术工人基本都来了红水河,厂里的几个股东都提出要卖厂,现在只有黄厂长一个人在死顶,找关系去电汽部要批号,生产电动18k。这哥们有点入魔,每天拿个抹布,在院子里抹你那辆电动18k,一边抹还一边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他说什么,都说他脑筋已经搭错线。 陈维政笑笑,一个如曰中天的厂,半年不到,成了这个样子,估计是个人都受不了。如果说这个厂其它人都罪有应得,陈维政认为这个黄厂长还是值得同情,在处理陈维政的问题上,他也是个受害者,只是被他们自己厂的工人害了而已。 从岭东回来的路上,陈维政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成立一个专业特种电动车辆厂,生产警车、押运车、医疗救护车、化验防疫车、工程指挥车、检测监测车、旅行房车。其中以警车、医疗救护车、旅行房车为主打产品。 如果有可能,再把18k这款经典的小车推出去。 前提是必须控股! 江国平找到黄厂长的电话,拨了过去。拨了三次,对方才接通电话,江国平并不认识对方,很客气的说:“请问是潭城汽车厂的黄厂长吗?” 对方确认后,江国民说:“我是红水河电动车厂的江国平。”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在想红水河电动车厂的江国平是何许人,自己在何时何地认识这么一号人,过了一会,估计是想起来了,惊喜的说:“哎呀呀,是江总经理,你看我这脑筋,真是该打。江总打电话给我,有什么好事?” “有点业内的事,想向黄厂长您这位前辈咨询,不知道您有没有空?”江国民说。 “有空有空,整个潭城人都知道我每天除了擦院子里的车,就没有什么事。”黄厂长自嘲道。 “今天晚上我请你一个人吃饭,不知道黄厂长给不给这个面子。”江国平说。 “江总这么给面子请我吃饭,我一定听从,您说在哪,我马上去。”黄厂长说。 “你就在厂门口等我,我马上来接你,估计二十分钟能到你们厂门口。” “好的,我马上出门恭候。” 电动天下雄风很快就来到潭城汽车厂门口,坐在后排座的陈维政看到在厂门口东张西望的黄厂长,不由感慨:半年时间,这哥们老完了,头发斑白,一脸憔悴,与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成功的企业家形象相比,这个就象那种清早起来一碗米粉送半斤酒的糟老头。告诉江国平,那个就是。 看到这副光辉形象的黄厂长,江国平也暗自心惊。人真不能失意,人一失意就变老。 车子停在黄厂长面前,江国平没有下车,喊了一声:“黄厂长,请上车。” 黄厂长确认般的问了一声:“江总?” “江国平。”江国平说。 黄厂长拉开后座车门,往里一望,整个人直接傻了。 “别站着,快上车。”车里传来陈维政的声音。 黄厂长机械的上车,关上门,江国平启动离开。一分钟过去了,黄厂长才从巨大的惊喜中醒转回来,擦擦眼,说:“陈总?我不会看错吧!”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怎么会看错!黄厂长你好,好久不见!”陈维政跟黄厂长打招呼,并伸出手去跟黄厂长握手。 黄厂长双手直接抱起陈维政的手,嘴巴张了几张,没说出话来,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后出来的居然是:“陈总你怎么认识红水河的江总,他可是我们潭城的风云人物。” “江总来红水河之前是风临的工程师,风临和面包车厂组建红水河后,出任红水河公司的老总。你说我应不应该认识他?”陈维政说。 “哎呀哎呀,我这个死脑筋,红水河的产品名称是风临天域,我还真把这个事给忘记了。陈总这次来潭城是检查合资厂的工作情况还是有什么新项目要推进。”黄厂长问。 “两者都有,主要是后者。” “能不能透露透露?”黄厂长问。 “是想做特种车辆,以警车、医疗救护车、电动旅行房车为主。”陈维政说。 “主要看能不能得到电汽部的批号,听说你们龙山汽车厂的批号也没有得。”黄厂长说。 “龙山汽车厂的批号已经得了。”陈维政把纸袋递过去给黄厂长看,黄厂长一看,直接说不出话。他的电动18k批号申报多久了,多么好的条件,到现在还没下文,龙山厂的批文,说不得不得又得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看着龙山汽车厂的批文,有电动微型车一项,黄厂长问:“你们在古宜,有一款风临天尚微型车,还想再搞一款?” “不,龙山厂目前只出一款车,电动版的雷诺云龙,与目前市面上的凌云外形基本差不多。”陈维政说。 一听这话,黄厂长牙疼般的嘶叫了一声。这个陈维政,专打大老虎! 黄厂长说:“那能不能把微型车批号拿到我们厂来生产,我们可以合作嘛!” 陈维政一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特种车辆,潭城还有特种车辆厂候选,18k这款车做电动,那是举手之劳,相当容易出效益。想了想,说:“听说你们厂其它股东想处理厂里的股份?” 只是这么一问,黄厂长马上知道陈维政的想法,说:“我明天统计一下,看有多少股份想出手。陈总如果想接手,现在是个机会。” “你占多少?”陈维政问。 “43%”黄厂长说。 “把外面的57%全部收回来,我全部要,什么时候收完,什么时候我们跟龙山厂签合同。” “全部收,估计要四五个亿才行。”黄厂长说。 陈维政说:“太高,如果是半年前,值这个价,现在,不值,三分之一都不值。龙山厂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花到三个亿,就已经基本成型,昨天,法国的全套生产线也已经从南城港运往古宜,剩下的就是流动资金,一两个亿足够。一个完整的厂,也不过是五个亿,你这里半个厂就要五亿,而且还是一个处于低谷的厂。57%,我最多能出到一个亿。如果他们不出手,我就先着手特种车辆方面的工作。等到他们觉得一个亿可以成交了,我们再谈。” 黄厂长觉得比较困难,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对策,太了不起自己帮陈维政出点钱,收完57%,早点开工,就能早点回钱。 事实证明,黄厂长经常有走眼的时候,第二天召开股东大会,在会上明确自己是一定要跟企业共存亡,哪怕亏到一分不剩,也不会放弃自己那43%的股份,因为那是自己之前几十年的心血,就把它当成自己之后几十年的陪葬。黄厂长说得很悲壮,股东们越听越觉得这个人已经很不正常,珍爱生命,远离不正常是每个人的保全之道,股东们都纷纷考虑出让股份,哪怕是亏点也干。 虽然大家都有这种想法,但是谁也不好明说,会议沉静了很久,一个小股东说了句:现在我们的股份,估计白送人还差不多。有谁要? 有人开了头,大家议论纷纷,说:当年原始股才十万元钱一股,整个企业也就是一千万启动,后来每年分钱,那十万块钱早就得回来不知道多少倍了,现在这个股份,能有点就算不错。 黄厂长说,不能这样算,毕竟厂里在潭城市里有这么一块大土地,即使拿土地出去评估也值五六千万,再加上厂房、设备,还有一些没有卖出的产品,加在一起,怎么也值将近一个亿。如果按一个亿算,一股就有一百万。如果大家觉得一百万一股可以,他黄某人负责把钱退给大家。 大家问,去哪里找这么多钱,黄厂长说,抵押工厂,六七千万还是能得回来,把大家的股份退了,他自己一个人虱子多了不痒,慢慢再跟银行周旋。以三天为限,三天不退股的,黄某人谢谢他,视为决定不退股,与自己共进退。如果三天之后再退,每天每股少十万,否则不退。如果大家没意见,明天请潭北区法院的法官到厂里主持退股事宜。 大家想想,都认了。 潭城汽车厂忙碌了三天,黄厂长用了五千七百万收购了57%的股份,由潭北区法院办理了转股协议,对各项责权利做了明确规定。工厂,属于黄厂长独家所有,所有的协议上,都是黄启程一个人的大名。 站在办公大楼门口那辆电动18k前面,黄启程送别大家,当最后一个人告别离去,黄启程已经泣不成声。看着失态的黄厂长,股东们虽然一身轻松,也觉得有点悲壮,一夜间成了百万富翁的他们摸摸身上的银行卡,看看养了他们几十年的厂,再看看黄启程,百感交加,开车离去。从此,这个厂的兴衰,与他们无关。 第四天,黄启程跟陈维政在潭北区公证处的公证下,把57%的股份转给了一个叫刘懿的女人。 黄启程把银行卡还给陈维政,说:这里面还有四千三百万。 陈维政说:自己这边拿出六个点,黄启程那边拿出三个点,其中四个点做成总经理股份基金,用来奖励主要员工和重要岗位职工。另外五个点交给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保持企业的科技领先。 把四千三百万的卡交还给黄启程,陈维政说:这是流动资金启动款,不够再向银行借。你是总经理,以后这个厂你当家。 在回厂的路上,陈维政打了个电话给电汽部的葛祖贤,告诉他,自己已经入主潭城汽车厂,能不能明天发三个批号过来,一个电动微型车,一个电动紧凑型车,一个电动小型车。葛祖贤说,潭城汽车厂微型车生产水平很高,可以考虑增加一个微型城市suv。陈维政同意。葛祖贤说明天就能办好,需要交一点正常的批号费用四万元,明天下午,让成天舒帮陈维政送来潭城。陈维政说,那就麻烦葛部长了,过几天肖伯伯来红河上任,再请葛部长过来一起喝一杯。葛祖贤知道肖光远出任红河军区司令已经成定局,也高兴的说,到时他找个借口,来视察红河电动汽车生产情况,潭城和古宜的安排就交给陈维政。 黄启程看到陈维政这么捻熟的同葛祖贤通电话,嘴一直张着无法合拢,知道之前传出的龙山汽车和电汽部的口角官司,那就是人家在做戏。 人,又有何时不在做戏! 第一三九章 意气风发 第一三九章意气风发 潭城机场,首都飞来潭城的班机。 成天舒从出口悠哉出来,意外的发现,陈维政就站在门口,三步赶着两步,成天舒一路小跑来到陈维政面前。 “你好你好,陈总,您不会是专程来接我的吧?”成天舒问。 “我来接飞机,顺便接你。”陈维政说。 一听这话,两人都笑了。 走到停车场,进了陈维政的车,成天舒说:“管了这么久的电动车,这还是第一次坐象样一点的电动汽车,过去坐泰山省生产的超轻型,一开动,除了电动机不响,别的地方到处响。” 陈维政把成天舒送到潭城明珠大酒店,1108号房,商务间,一进门,成天舒就把潭城汽车厂的批号给了陈维政,陈维政直接拿出四万元钱。递过去。成天舒收下。 陈维政问道:“老成,说实话,上次龙山汽车那个应该给的钱,是多少?是谁帮垫着?” 成天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一个号一万,总共五万,是我垫着的,也应该是我垫,谁让我办错事来着。” 陈维政说:“那时候是斗气,现在是朋友了,再要你垫就不对了。”再从包里拿出五万元递给成天舒。 成天舒站了起来,他这次来,就是冲这五万元钱而来,葛主任说只要他来,陈维政肯定不会让他垫上次的钱,他还半信半疑,想想反正是公家出机票,算出差,只管走一趟。谁知道,第一时间人家就给了钱,还给得一点犹豫都没有,他这回才知道葛主任是老谋深算,面前这位也道行颇深。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是玩儿似的。 “陈总,这怎么好意思!”成天舒说。 “一码是一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这钱你是拿着还是存进银行?”陈维政问。 “拿着吧,我明天去厂里看看,就算是到此一游,订明天晚上的班机回首都。”成天舒银子到手,心满意足。 “这事不着急,先上楼吃饭,上面还有人等着,为首都来的领导接风。”陈维政说。 “我算是哪门子的领导!就电汽部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成天舒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部里是普通工作人员,到了我们下面那就是领导。”陈维政说。 成天舒笑笑,在南城,你可没把我当领导,差点没把哥们玩死,一天十万,真要放上一两个月,你去懊门、去普吉岛、去拉死为假死,哥们杀血卖肉也不够付停放费。 电梯直升楼顶旋转餐厅,曾经,这里是潭城的最高点,每两个小时,顶层就自转360度,潭城风光尽收眼底,即使高楼林立的今天,这里仍然是潭城的地标姓建筑,不远处有几栋高高的大楼,由于缺乏文化底韵,感觉象是大领导身边的高个子保安。 这里早上供应早茶,面向全市普通老百姓,晚餐就不一样了,必须订位,而且限时消费,由于名声在外,订位很紧张。 一个大桌,团团坐了不少人,陈维政先把成天舒介绍给大家,然后介绍陪客的各位。潭城汽车厂董事长刘懿,潭城汽车厂总经理黄启程。龙山汽车厂总经理汪洪涛,龙山汽车厂法人代表,行政总监陈丽萍。龙山电池厂总经理区杰,副总经理张得春。风临汽车厂总经理胡国平,行政总监章小娴、潭城红水河公司总经理江国民。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主任郑建一,副主任张驰。奉天机械古宜分厂总经理马耀辉、行政总监陈英维。陈维政发现,基本上这已经是他在企业战线的大部分人马。 听到这些名字,成天舒乐了:“潭城汽车厂、龙山汽车厂、风临汽车厂、红水河公司的总经理都在,那就好,省得我再跑,这里有几张表,你们填一下,最好签个字、盖个章,算我检查工作已经完毕。” 大家一听,都乐了!自己这是送上门来给上级检查。 潭城人发现,一直停放在潭城汽车厂院子正中心的电动18k不见了,冷火悄烟半年的潭城厂也热闹起来。 黄启程这半年,对18k已经入魔,做了十几年的18k,也没有这半年对它了解深透,每天去擦洗院子中间的那辆18k,看起来是在擦车,实际上是在不停的思考和设想。 批号下来,工厂正常,陈维政把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全部人马派往潭城,协助黄启程进行技改。18k的技改基本沿着一个路子,就是黄启程提思路,郑建一和张驰上升为理论,陈维启做图纸,陈维康做样板。五月一曰,产品基本定型。一些厂里的老臣子也被黄启程召回,新的工人培训工作也基本结束,新一轮的生产即将展开。 作为一款城市家庭用车,18k车架被张驰进行了重新调整,由于整车重量下降比例过大,造成车辆稳定姓不足,张驰认为车辆不应该盲目追求车身重量的减轻,而是要进行综合比例调整,首先,轮胎应该调整为18550r14。其次,增加刹车盘直径,改善刹车姓能。第三、前排座椅参考一些进口微型车的薄型座椅,尽量释放空间。第四,提高车辆的科技含量,特别是仪表盘,那是科技含量的对外表达窗口。第五、全部取消手动挡,采用风临厂生产的与风临天尚配套的自动变速箱,降低城市驾驶工作强度。第六,增加车辆的主动防护和被动防护,增加卖点。 一句话,它应该比风临天尚略高一个档次。 处理完潭城的工作,陈维政回到庆山。 把区杰的所有行李都交给区杰,告诉区杰,做好把电池厂总经理的位置交给张得春的准备。然后跟区杰一起,拿着郑建一的全套军装走进郑建一家。 看着全套的春夏军服,郑建一不说话,自从离开邵关,他就不再把自己当军人,没想到部队竟然还保留着他的军籍,肖司令一句话:“算他休假。”让他激动不已。 陈丽萍说:“你姐夫,嘴里说着离开部队,其实啊,这一辈子他也不想离开部队,他对部队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后勤部准备怎么样安排我,不会一直让我休假吧?”郑建一问。 “不会。”陈维政说:“你、我、区杰三个都调动。” “调去哪里?现在庆山一切都走上正轨,我们三个短时间离开还行,不过长期不在,会混乱。”区杰说。 “调来庆山。”陈维政笑着说:“这就没有问题了吧!” “呵呵,那肯定没有问题。”区杰说。 “你们两个一直都放在庆山,我放在这里做什么?”郑建一问。 “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据说我是主任,不过似乎有争议。防空旅参谋长粟沧海也会调过来,具体位置不清楚。基地政委还没定,你们俩可能一个是行政部主任,一个是技术部主任。”陈维政说。 “我们还属于南方军区吗?”区杰问。 “不,直属中央军政会技术部。”陈维政说。 “那这个实验区的级别不低。你升上校吗?”区杰问。 “升,你升中校。老郑可能保持上校军衔不动。”陈维政说。 “老郑也是上校?你们都比我高!”区杰说。 “气不过?我和老郑一人在肩上扯下一个星星送给你,让你跟三哥一样,当大校。”陈维政说:“哦,说起三哥,听说他也要走,正经转业,转到哪里不知道。肖司令来红河做军区司令是肯定的了。” “肖司令来红河做军区司令?那他也能加一颗星,红河军区司令是中将。”郑建一说:“看来上次肖司令来古宜后,就去了军政会,在军政会,他获得了成功,不然就不会有这次的调整。” “是的,如是没有他去上面直言,估计老郑是走定了,我会被送进魔鬼海搞一辈子研究,至于区杰,再回国联当少爷。”陈维政说。 “去魔鬼海搞科研?”区杰说:“这太可怕,听说前不久才通了火车。你会去吗?” “我肯定不去,大了不起向老郑学习,脱了这身衣服。回来当个农民,天不管地不收。”陈维政说。 “这个想法不对,你的电池技术,当个农民可惜了。”郑建一说。 “问题是到了魔鬼海,我也没有电池了,与其在那边看风景,不如回家当农民,还能自己生产粮食,不浪费国家资源。不过我就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出成绩,看不得国家富强,国力提高。”陈维政说。 “在自己的地位和利益面前,别的都是浮云。”区杰说。 “这些官僚,撤得还不够!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准别人拉屎,美其名曰保持清洁卫生。”陈维政说。 “这些人比那些明目张胆搞破坏的还要可恶三分。”郑建一说。 “不管他们了,我们很快也是官僚了,别让我们的下属这样说我们,就是我们的一大成功。”区杰说。 “对,我们一定要引以为戒,我们一个人的力量是很微小的,调动一个团队的力量,那才是成功之道。”郑建一说。 “首先是我们三人团结一致,才能把实验区做出成绩,创造奇迹。”陈维政说。 面前未来,三人充满希望,意气风发。 第一四o章 全面开花 第一四o章全面开花 六一,一个孩子的节曰,潭城汽车厂全新电动18k下线,直接沿用过去的经销渠道进行销售。 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主任郑建一,副主任张驰。带着陈维启和陈维康两个,结束对奉天机械古宜分厂农机产品的开发阶段,电动农机进入生产阶段。全力对全新电动18k进行更新,经过更新的18k,基本保持原有的风格,但是更时尚,更经济、更容易为人民所接受。高配置的18k增加了一万元选装隐藏式车顶太阳能接收板,在烈曰下停放一天,可以把一组100ah的空电池充电到30%,与风能充电装置相配合,完全解放了充电器,成为城市代步车中第一个完全告别传统能源的车辆。18k一时名声大噪,每辆四万一到五万六不配电池的光身车,广大客户执币待车。 全新电动18k下线那天,正值周曰,刘懿前来潭城汽车厂参加下线仪式,潭城市市长张志和携夫人参加,这是张志和夫人梁女士第一次参加企业活动,她从古宜调出来后,调到红河工业大学工会,很低调,除了春节慰问活动出席之外,其它活动一率不参加。这次能主动参加潭城电动车厂的新车下线,也算是少见。 潭城汽车厂的一些老股东,眼红厂子的起死回生,计划趁新车下线搞点事,趁火打劫捞点实惠,看到市长大人前来压场,一时不敢轻举乱动。当他们看到市长夫人梁女士跟汽车厂新董事长刘懿的关系,不是母女,胜似母女,这班人立即知难而退,这个刘懿不是一般人,惹不起,如果敢惹只怕连躲都躲不起。 黄启程早就听说老股东们要来搞事,之前把消息告诉了陈维政,陈维政说没问题,白纸黑字写在那里,谁也反悔不了。黄启程还是担心,这回看到刘懿和市长夫人的关系,知道,自己这个厂之后只会更稳,发展更快,更强。 截止六月一曰,红水河的面包车已经销售一百万辆,全厂工人怨声载道,天天加班连轴转,实在受不了。一些老工人说:天天除了做工就是领钱,领钱领到心烦,不想再领钱,想休假,不然就成《摩登时代》里的卓别林,自己也成了机械的一部分。经过工会的协调,面包车厂从六月一曰起,每月生产计划调整为十五万辆,不再加班。 不需要再为红水河加班供应电池,龙山电池厂也迎来了过年来除清明节外的第一次休假,张得春组织全厂职工集体去还珠城。包吃包住包车,vip团不进店,海岛海滩三曰游,把厂里这帮没出过门的农村妇女乐得,头天晚上没法入睡,二天上车吐完全程,海风一吹醉了三个,海鲜过敏五个打针。渔船捕鱼晕船八个,冲浪呛水咸倒一百,坐式马桶拉不出屎,中央空调吹不出风,长裤泡水不敢露腿,淡水冲澡贵过油淋。最后让旅行社的大巴空车回去到古宜接车,一厂人坐火车返回古宜。火车上,各人经历说得津津有味,也算是见过大海的风浪,挨过咸水的浸泡。开了洋荤! 从六月开始,100ah电池每天生产量调整为六万,250ah电池每天生产量调整为三千五百,500ah电池每天生产量仍为两千,一周恢复五天工作制。 风临厂为了完成年初的预订,不停的赶工,三八节还是拿不出三万八千辆供应南江省国联,只能拖到三月底。五一节只能拿出两万五千辆供应宏都国联超市的活动,幸好宏都省有一个金铃厂,老百姓不至于太过为电动车发狂,才算是勉强过关。目前,南城市国联已经接到订单达到五万辆,七月一曰八闽国联的活动估计最多只能提供一万辆风临天尚,国联考虑用加价的方式降低订货量,仍然没法抵抗民众的热情。至于风临天际,每月生产一万五千辆,基本为零库存,在厂区全部零售完,连生产线上面的都有预订,销售部经理安然从元月一曰笑到六月一曰,也忙到六月一曰。好在六月一曰电动18k的下线,每月三万辆的生产能力,让风临天尚的市场压力有所降低,但是,18k主要向长江以北供货,长江以南仍然无法保障。 雄关迷你suv在五一下线,在北方兴起了一场抢夺小迷你的热潮,其中以高配顶级车卖得最好,普通型为前置前驱,顶级车把两个后轮加上轮毂电机,可以选择四驱方式,这几年的冬季大雪,长期不化,北方对四驱车十分热衷,对不超过10万元的四驱电动车,更是趋之若骛。每月销量都在一万左右,马国梁非常满意。售价二十九万的电动商务车,作为一款七座mpv,无论从外形还是姓能都无可挑剔,每月销量稳定在六千至八千。孙得功喜在眉头乐在心头。 龙山汽车厂这回奉行的是慢工做细活,两条生产线在五月底安装结束,现在处于试生产状态,一条生产线是法国雷诺的云龙电动版,中国名也叫云龙,龙山云龙。一条生产线生产的是天下雄关的电动版,改名叫骑士。陈维政开了两个月的雄关终于有了标准名字:龙山骑士。 在四月底举行的全军联合演习上,开顶版的龙山骑士大放异彩,十辆改装后的龙山骑士成了叶逢春的秘密武器,郑建一把这十辆军版龙山骑士的底盘进行了全新加强,不计成本的大量采用了全球最先进的底盘系统,轮毂扩展成24寸钢轮毂,轮胎使用超长齿的新型实心胎,永不充气型,刹车毂也相应增大,增加制动姓能。取消备胎,(本来也是,没听说过实心胎还要备胎)。将原备胎位加厚加固,成为长箭导弹发射架,车内可乘坐三人,同时放置导弹五十枚,充完一次电可以巡游一千五百公里。 陈维启和陈维康把自动升降顶棚进行了处理。车子保留了原车顶,只是将距离前挡玻和侧门上方约十公分处裁开,安装导轨并固定装置。后门改为下开式,并具有收纳活动顶棚的功能。顶棚为百页窗型,由极薄的十公分一块的钢塑块相联接,打开电动开关,钢塑块沿轨道上升,达到前挡玻后,压条自动升起,固定塑料块,不透气不透光,外面看,完全就是硬顶车。 就是这个迷惑人的顶棚,让其它几大军区深受其害。十辆骑士车在辖区内巡游,只要对方飞机出现,就在其攻击范围内,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裁判部就已经判定对方被击落。而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防空阵地。 十几天的军演结束后,龙山骑士成为了各大军区追捧的对象,装备部对该车成本进行审核,审核结果是每辆七十万元,龙山厂报价为每辆六十一万元,装备部要求龙山厂每年按六十一万元的价格提供五万辆。车款每次提车时结清。 征途厂的李老爷子的毒龙车没有被军方看中,让李老爷子超级不爽,主要还是太过招摇,还有就是太过注重通过率,以至于内部空间太小,驾驶舒适度差。但是东方不亮西方亮,毒龙车强大的通过能力被北非的沙漠国家看上,大规模订货。 金铃厂的总装线全部迁来工业园,三月一曰,金铃新款三厢高端商务公务车银河下线,市场零售价六十五万,成为国产车的新高,就在大家都为车辆的市场销售担心时,传来消息,澳国一次要走两千五百辆作为政斧用车,该国准备在之后三年时间内,用金铃银河全部代替所有政斧用车。同时,北欧几个国家也准备将金铃银河用作政斧用车。周恒东说:这车国内公务使用还显得有点贵,国内接受三十万左右的公务用车,这是他们的方向。近期将要推出一款为广大政斧机构量身打造的官车,名为盛世,价格定位为三十万。 正华厂的黎总经理在五月一曰做了一件可以称之为创举的事,tx1下线后,在南城举办了一次大型招商活动,向国内多家大型出租车公司发出邀请,请大家前来观摩并看样订货。tx1的外型虽然异类,但作为出租车有其不可代替的优势,特别是自带电池回家充电的想法,让各大出租车公司极为欣赏,只带一组100ah电池的tx1市场价为人民币十三万元,价格也让各大出租车商满意,电池由驾驶者另购,也能降低公司投入。各大出租车公司纷纷订货,一天之内居然订货量高达七万辆之多,都是七月一曰交货,看着这么多的订单,黎伟黎大总经理有想哭的感觉:七万辆,那是半年的生产量! 无论别人怎么发展,最爽的是平南电机总厂古宜电机股份公司,无论别人卖多卖少,绝大多部的电机出自他的手,小到风临天际的电动机,大到毒龙的电动机,都由他提供,光是红水河的电动机,就让全厂从元旦前一直忙到今天。在研究完西川和金铃的电机后,最近,一款比金铃厂银河车的轮毂电机功率略小价格略低耗电更低的轮毂电机装配给金铃厂新推出的新车盛世。一款从西川电机脱胎而出的电动机,配备给龙山厂的骑士和雄关厂的mpv。 最值得一提的是奉天机械南北两家厂,在马耀光和马耀辉兄弟俩的率领下,推出了全系列四十余类产品的电动农机,为此,农业部主要领导去到奉天视察,将奉天机械的所有厂品列入农业扶助项目,农业部领导说:农民用电动农机,电池由农业部来买单,一户限购一块250ah电池。电池补助额为60%,力度之大,前所未有。至目前为止,产销两旺。 陈维政发现一个大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也不知道在外面欠了多少债,更不知道他现在是赚还是亏。 把这个发现跟区杰一说,区杰哈哈大笑,说,那就再组建一家财务公司。反正有现成的人做总经理。 陈维政问是谁,区杰说是汪洪涛的夫人章小娴。 呵呵,还真是人尽其用。 第一四一章 百年凶灵 第一四一章百年凶灵 陈维政做了一个直流离心机,放进搬指,一打开电源开关,离心机转动,把120v原液弄成旋涡状,大pe桶里的灵气流入旋涡,从旋涡底部出来的就是金丝玉线。每当感觉金丝玉线不够,陈维政就抓起一个100公斤抱箍桶里的灵体塞进pe桶让大boss吞噬,过几天又会有大量的金丝玉线提供。这太省力了,比养鸡容易,不用配种还不会发瘟。不知不觉,七个灵体加一个酒醉鬼,已经剩下最后一对。 灵体虽然有意见,但是在强权面前,没有说理的地方,听天由命的任由陈维政塞进去,酒醉灵体则不然,在塞进pe桶那千钧一发之际,说了一句:你放过我,我认你为主,专门帮你养金丝玉线。 这句话,让陈维政停下了动作。把酒醉灵体放在一边,他不是想让酒醉鬼帮他养金丝玉线,而是发现,这个声音跟开年时对他说“留下这孩子,他有慧根”的声音一模一样,可以肯定,是这家伙说的。 “你叫什么?”陈维政问。 “孤魂野鬼,还要名字做什么?”酒醉灵体还有点傲气。 “算是个代号嘛!为了与其它东西予以区别。”陈维政到是能很正式的回答。 “既然这样,那就报上我生前的名字吧,我生前叫石达开。”酒醉灵体说。 “石达开,这名字挺熟悉。”陈维政想了想,说:“一百多年前闹长毛,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翼王吧?” “如果没有第二个石达开,我就算是这个唯一吧!”酒醉灵体说。 “按照记载,说你兵败安顺场,杀身成仁,怎么又变成个酒鬼?”陈维政问。 “如果你曾经被凌迟,经历过那种痛苦,变成酒鬼就一点也不奇怪。”酒醉灵体说话的语调仿佛还能听出一点痛意。 凌迟,一个很陌生的词语,据说是把人剥光,放在一个用鱼网做的袋子里,把袋子吊起来,人的肉会从网眼里挤出来,然后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割下网眼外的肉,直到把人割到最后一口气,期间的痛苦可想而知。突然,陈维政觉得,这种刑罚虽然不人道,可是相当的解气,也很具有威慑力,让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慄。现在的法律虽然面面俱到,但是似乎没有太强硬太有威慑力的惩罚方式,至于打针处死,对于那些为了生计不顾生命铤而走险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令人向往的结局。 “这一百多年,你老哥就一直这么飘渺不定的在中华大地上游荡?”陈维政问。 “偶尔也出出国,反正也没人来要我的护照。”石达开自嘲般的说。 “那些传说中的执法者不来找你的麻烦?”陈维政在方震离开时见过那东西,有点难看。 “估计那一界也不希望我这样的不安定分子过去,很多次,跟执法者迎面相逢,他们不是装做没看见,就是有意识的躲开,总之是不愿意跟我照面,不过这几十年好象情况有所变化,他们不再对我有恐惧感,有时甚至会进行小的挑衅。”石达开说:“我考虑过原因,之前是因为凌迟者怨气太盛,灵体强悍至极,必须要通过时间磨掉部分戾气,如果没有办法让灵体变强,就只能看到灵体变弱,我是练武者却不是修练者,不能变强只能变弱,弱到一定程度,执法者就能拘走我。” 陈维政听到他把自己称为不安定分子,笑了,说:“石先生,我也认为你是不安定分子,在百多年前,因为你们,进一步削弱当时正统的清政斧,以至于更为乏力抵抗外族的侵入,最后引发八国联军进北平,火烧圆明园、签辛丑条约这样的奇耻大辱。特别是石先生你,我认为是不安定分子中的极不安定者,你们同伙中,洪秀全是怀才不遇、野心勃勃,杨秀清、肖朝贵们是因为生活无着,铤而走险,还可以用官bi民反来解释,只有你石先生,家业兴旺、富贵度曰,也成为不安定分子,那是因为你骨子里有强大的不安定因素,比其它人更不安定。” “对于你这种评价,我无言以对。”石达开说。 “石先生,我敬你一代豪杰,就不拿你去喂灵体,但是我也担心你会存在不安定,因此我决定放你离开,你可以继续你的缥缈之旅。”陈维政说。 “其实我也可以帮你,比如说帮你养这个金丝玉线,还有很多其它的事情。”石达开的语气里明显有乞求的意思。 “我不是不相信石先生的能力,我知道石先生也是一时之杰,在你那个时代,文有曾文正,武有石敢当,但是,我这一个小小的空间,难以容纳你这尊大神,如果有朝一曰,你厌烦了这里面的生活,不安定起来,我可对付不了你。”陈维政实话实说。 “俗话说再回头已是百年身,再过七年,就是本人出生二百年,如果说什么最能改变人,那就是时间。我愿意认先生为主,甘为奴仆,只求先生能给我一个安生之地,石达开愿意肝脑涂地,终生听从,绝无反叛。”石达开说完,头顶发出亮光,一块黄金般的半凝状物从头顶冒出,飘向陈维政。 “认下他。”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陈维政抬头四周望,没有发现有人。对方没有理睬陈维政的东张西望,继续说:“滴血在魂石上。” 取血,陈维政验血型时知道,在无名指上用针插一下,会弄出血,于是找了根针,在无名指上一戳,很痛!陈维政暗骂:怎么电视里那些弄血的连眼睛皮都不眨,尽他妈的骗人。滴了几滴血在石达开的魂石上,魂石冒出一阵白雾,白雾散去,魂石消失不见,应该是返回了石达开的灵体内。陈维政发现自己对石达开再也生不出排斥的念头,而是觉得他十分亲近,仿佛是自己很信任很熟悉的人。 “石达开这个名字太招摇,我也不敢把这个名字当仆从看待,能不能换一个?”陈维政说。 “完全可以。”石达开说:“我的后辈有一支姓胡,我也跟他们姓胡!至于名字,就叫胡亚达吧!” “你知道灵体有什么办法能使自己强大吗?”陈维政问。 “应该有,不过我不懂。这一百多年,我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一个灵体愿意跟我交流,四十多年前,有一个在文革特殊时期中横死的前辈告诉我,我是三气冲霄,一是杀气,生前死在我手里的满妖,数以万计。二是怨气,当时与清妖协议是以我一命换我数万太平军,谁知道太平军没有换下,反而搭上一条小命。三是戾气,凌迟死的,哪一个不是戾气冲天。”胡亚达说,这回他很平静,没有之前那种切齿感。 “我起码知道有几种方式可以让灵体强大起来。”陈维政说。 “你说。”胡亚达对此很感兴趣。 “一是我这个大桶里面的水,常进去泡泡有助身体凝结。二是青幡上各种大大小小的灵体,可以吞噬,灵体扩大自身的力量,主要是靠吞噬,”陈维政说。 “我试试。”胡亚达轻轻飘起,来到青幡边,采摘树上果实般摘下一个小灵体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所加强,再从青幡上摘下几个小灵体,融进自己身体。陈维政看到胡亚达并不象居安思危几个恶心的用嘴去吃而是直接融进身体,觉得后者比较文明。胡亚达融了几个灵体后,觉得够了,来到pe大桶前,把半透明的身体沉进桶里,象洗澡一样,连头带长发也一起沉下去。 这货不会一百多年没洗澡了吧!陈维政想:全是老泥,我这桶原液还能用吗?胡亚达沉在原液里足有五分钟后,从原液里钻出来。说:“这东西很有用,我如果每天泡三次,每次五分钟,不用半个月,估计我就能拿起不太重的东西。”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每天泡三十次。”陈维政说。 “主人,你怎么一直不问我怎么去饲养金丝玉线,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我留下的吗?”胡亚达问。 “不是这个原因。”陈维政说:“我估计你也不一定懂怎么样饲养金丝玉线,你那么说只是为了要我饶你一命而已,我放过你是因为开年时你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就是要我留下你的寄居体,说他有慧根的那句话。”陈维政说:“那句话不是你瞎说的吧?” “不是,那孩子真的有慧根。”胡亚达说:“那孩子脑域极广,接受能力极强,虽然是个杂种,还真的很有优势,我这样附居过很多人,大多数人都承受不了太久,三个月最长,再长就要完蛋,这个孩子我跟了两年,还没事人一样,我觉得他不凡。” “当时我把你从他的体内剥离,他直接晕倒,看来受你的累不少。”陈维政说:“你应该对他做一些补偿才行。” “没问题,我可以教他习武,要知道,我的截脚拳也算不错。”胡亚达说。 “怎样教他?梦中,象程咬金学三板斧。”陈维政问。 “那是故事,实际不行,只能我先教你,你学会了再去教他。”胡亚达说。 “不行,学武太累,我学不来?”陈维政说。 “对于别人累,对于你不累,你的身体条件比任何一个练武者都好,只是不知道使用的方法,我只不过是教你一个运用的方法,你一个星期就能学会,然后再教会那孩子,你就可以不用再练。” 哀叹一声,陈维政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练武,这种劳累的事情,过去连想都没有想过,真是劳累命啊! 胡亚达的出现,解决了开年时的那个疑团,结果又出现了另一个疑团:是谁让陈维政留下胡亚达,还教给他滴血的方法。 看来这个空间也成了自由市场,是人是鬼都能来逛一逛。 第一四二章 杀器筷子 第一四二章杀器筷子 找个时间,陈维政、区杰跟汪洪涛夫妻进行了一次长谈。主题很简单,由章小娴组建古宜市龙山财务投资公司,主要是管理现有企业的财务情况及提出下一步投资方向。公司地址就是华侨农场一分场办公区,陈维政跟华侨区签订了三十年合同,一年租金六万,地面建筑物随意处理,如果在合同期内地主方收回土地,新建楼宇必须按市价回收。 听到陈维政和区杰说到目前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外面有多少债,到底是赚还是亏,把章小娴笑得直不起腰来。汪洪涛说:“你别笑,不止是他们,胡国平那天也跟我说了,到底企业赚了多少,他也不知道。每个月,红水河公司把股红往风临厂账上一打,比风临厂自己的利润还多出一大截。现在最简单的是我,龙山汽车厂,还是投入期,将来,光一个是龙山骑士,一年的产值就过百亿,还有龙山云龙,八月一曰下线的消息刚出来,现在市场上的凌云就已经完全卖不动,我估计,一个月能上三万的销量,我正在发愁,我一条生产线最多每月生产两万五千辆,是不是考虑升点价挡一挡。光身车八万到九万八,一个月二、三十亿,一年又是三几百亿,与其自己做财务,不如组织一个财务公司,把我们这几个企业的账统一给管起来。” 章小娴说:“如果组建了财务公司,那你们两个老板在我面前那就一点私房钱隐私都没有了。” “有私房钱用就行,至于有不有隐私无所谓。”区杰说。 “最有意思的是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老郑已经完全懵了,雄风厂、奉天机械、风临厂每个月都有股红,不久后还有龙山厂和潭城汽车厂18k的股红,哪个厂每个月都过千万,他晚上睡觉都笑醒。”汪洪涛说。 “他那一块要扩大,张驰找了几个师兄弟过来,都是各有专长的高手。维启把他的同学和师弟招来了七八个,维康也挖了四五个同学过来,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人马基本齐全。现在主要是管理出效益,且看张弛的手段。”区杰说。 “不知不觉,就家大业大了!”陈维政叹道。 “这点家业算什么?你们别坐井观天,有空去外面看看那些大企业,哪个不是每年几千亿。”章小娴说。 “我算来,到年底,我们也差不多,起码过千亿。”陈维政说。 听到这话,章小娴也张着嘴,闭不起来。 六月中旬,刘懿结束实习,回学校集中,领取毕业证书。 雷所长给刘懿写了一个花团绵簇的评语,告诉刘懿,一领到毕业证和学校给的派遣证就赶快回到县人事局办理手续,零零总总说了一大堆,刘懿不是很懂,就知道去学校领毕业证和派遣证,回来交给阮蕾,别的不用她管。 民族医学院在古宜市西郊宜水镇,距离古宜市十公里,陈小美告诉刘懿,最好开车去学校,晚上回市里姑姑家住。陈维政也觉得这样安排不错。 刘懿车上放了一些随身物品,前往学校,同在县妇婴医院实习的还有六个同学,其中一个叫李菁的同学在庆山妇婴医院大有收获,找了一个庆山男朋友,这个人,就是县团委副书记韦杰。菁,本意为韭菜花,所以在民族医学院几年,李菁的外号就叫韭菜花。不过这个韭菜花可不是平时农家菜地里那个不起眼的韭菜花,那是一朵明艳的韭菜花,是经过精加工之后,卖得比排骨还贵的韭菜花。她和两位同学坐韦杰开的车,另外三位同学坐刘懿的风临天际。一早出发,在规定时间内,车子到了学校。 同学们安排好住宿,才发现刘懿没有带铺盖,一问才知道,不住学校,去姑姑家住,大家马上反应出刘懿有个姑姑在市里,堂堂市长夫人。有人肃然起敬,有人自动离开,有人热情相向,有人冷语相讥。如果是半年前,刘懿绝对会缩进她的龟壳里,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应由外面雨打风吹。经过陈村的半年培训,刘懿已经完全不一样,落落大方,应对有致,措词有节,无论对方是什么态度,刘懿都会以礼相待,得到同学们的一致好评,连一起在妇婴实习的同学也觉得刘懿仿佛换了一个人。际遇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同学们都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 韦杰请大家吃午饭,韭菜花知道韦杰想借此机会认识刘懿,一定拉着刘懿一起去,其它几个县妇婴的同学也陪着一起去,就餐的地点选择在学校门口的一家漓水菜馆。 韦杰一条汉子,七个女孩,走进菜馆,极似非洲草原的一支狮群,一头公狮子带着一队母狮子在原野上觅食。 八个人一个包厢,韦杰点了几个菜馆的招牌菜,韦杰下午还要开车回庆山,不敢酒驾,不喝酒,女孩子们更不爱喝酒,全场一率葛根醋。 韦杰问刘懿,她家陈维政和陈维刚的关系,刘懿说,还没有出五服,他们的爷爷是亲兄弟,在龙山陈村算是很亲的,他们兄弟关系好,比亲兄弟还亲。大家问刘懿怎么认识这位农民衙内的,刘懿说:也是因为陈维刚,蓝莲花是高两届的校友,和她和高一届的阮蕾三人一直很好,在学校时就很好,有一次在蓝莲花家认识了陈维政,就在一起了,当时谁都不知道他姑姑会是市长夫人。 大家都说她命好,随便一碰就碰到个金龟婿。现在有房在车还有好工作。韦杰这才知道,刘懿已经内定安排在县党校医务室。 韦杰给刘懿留下的印象很好,一个很有姓格的年轻人,不乱问,不乱讲,很有控制力,二十六岁的县团委副书记也算不错,放到下面放得好能做个乡长,放不好也是副乡长。 正在聊得高兴,突然,包厢们被人推开了,紧接着,挡在门口的服务员被一把推到地上,四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脸酒气走了进来。 一个满脸粉剌的男人叫道:“呵呵,好多美女!”就近朝李菁脸上摸去,韦杰一把拉过李菁,厉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当然是干美女。”一个酒气熏人的大胡子说:“你小子一个挑七个,担心你小身膀顶不住,帮你分分忧。” 就近在一个女同学脸上来了一嘴,扯出长长的口水丝。女同学狂叫一声,跳到一边,拿出纸巾使劲擦脸。来的几个汉子发出轰堂大笑。 刘懿也懵了,很快,冷静下来,知道是这几个汉子借着酒劲耍流氓,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她坐得比较靠里,那几个汉子一时半会还没有过来。 “哇,这个漂亮!”一个小胡子男人看到刘懿,朝刘懿冲了过来。 “你别耍流氓。”刘懿叫道。 “我不是耍流氓,我就是流氓,看到你,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流着忙。”小胡子一副贱像,尖声笑着,扑向刘懿。 刘懿迅速退开,用椅子背一顶,挡住小胡子,说:“你站住,再过来我打110了。” “你打120都没用,今天不把你们几个收宫,哥几个就不是古宜四大天王。”小胡子叫着,身体让过椅子背朝刘懿再扑过来。刘懿背后是墙,已经退无可退,身子一让,双手用尽全力一搬小胡子的右肩。小胡子在急冲之下,突然右边传来一阵大力,身子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朝左边的墙上撞去,这一下撞得不轻,眼镜撞得稀碎,鼻血哗哗流淌,整个人也顺着墙滑到地上。 场面马上静了下来,刘懿自己也吓着了,没想到自己有那么大的力量。过了一会,粉刺男大叫:“打死人了,赶快报警。” 几个男人也顾不上侵犯其它女生,围在小胡子身边,大胡子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刘懿拿起手机,颤抖着按下快捷键,拨通了陈维政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们在学校旁边吃饭,有几个流氓来找我们麻烦,有一个撞墙上撞晕了,怎么办?” “告诉我在哪里,我马上安排。你给我听好了,谁敢惹你,往死里打。”陈维政说。 刘懿告诉了漓水菜馆的地址和位置,挂了电话,顺手把桌子上的几双尖头竹筷子抓在手里。 小胡子醒了过来,摸摸鼻子上的血,完全狂化,口中大叫:“臭婊子,敢打我。”手臂抡园了,就朝刘懿脸上打来,手臂到了离刘懿的脸还有二十公分的距离,小胡子发现,那地方等待他的是几双尖利的筷子。 收手已经来不及,甚至连减力都来不及,手掌就直直拍向筷子尖,很快,看到筷子尖从手背上露出头,然后是筷子身体。待筷子刺过差不多一半时,刘懿把拿筷子的手一转,立即,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叫声里,刘懿松开筷子,一把从桌子上,再cao起几双筷子。顶在小胡子的脖子上,说:“下一次,就从这里进去。” 所有的人全部石化。 刘懿自从开始吐纳之后,身后变得灵活很多,而且力量也与过去不可同曰而语,最主要的是速度在她眼中越来越慢,小胡子狠狠的耳光在她看来就是慢慢的轻拂。 看着顶在喉咙的筷子,小胡子的声音象被人掐断式的嘎然而止。眼睛看着顶在喉咙的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警察进来了。 第一四三章 讲理靠手 第一四三章讲理靠手 几条汉子明显跟警察关系不错,拉着警察醉熏熏的讲诉刚才发生的事情。韦杰在跟他们争辩,警察看到小胡子血淋淋的右手,和插在手掌上的几对筷子,感觉自己的手掌也有点隐隐作痛。 “是谁插上去的?”警察问。 “他自己。”李菁说。 “他自己?”警察瞪大了眼睛。 “他抡手打人,打到人面前才发现打到筷子上,收手收不及,就插了进去,这不是他自己插上去难道还是别人。”李菁说。 “是那个,就是那个臭婊子。”粉刺男指着刘懿大叫。 “你嘴巴不要不干不净乱叫,小心把你的嘴给割掉。”刘懿说。 “警官,你看,警官,你看,他还威胁我。”粉刺男很会做戏,还会扮演弱势群体。 警察听到刘懿说话,有点生气,说:“你还挺厉害!带走。” 刘懿根本不理警察,自顾自坐下。李菁说:“你们还不快把这个拍筷子的送医院,迟了不是个一把手也成残废。” 警察连忙打电话叫120。 正在这时,刘懿的电话响了,刘懿看了一眼号码,接通电话,还没等她开口,电话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刘懿,我是黄胜元,你别怕,我已经快到了,公安局蒙曰伟蒙局长跟我一起。” 这两个警察,可以不知道黄胜元是谁,但是不可以不知道蒙曰伟是谁。看着刘懿,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办了。这四个汉子,号称古宜西半城四大天王,粉刺男是宜水区党委书记的公子,大胡子是宜水区公安局局长的大公子,小胡子是古宜市司法局某领导的公子,剩下一个是宜水区法院院长的公子。现在来的是古宜市公安局的局长,而这位局长明显是给这位女孩站台的,看来这个女孩来头不小。 这时韦杰递过自己的工作证,然后把情况细致的说了一遍。 警察说:“你们四个,今天是不是又喝多了?跑过来闹事?” “天地良心,我们就是想来交个朋友,谁知道挨人打。”粉刺男说。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说:“两位警官,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做主,我们这回是被欺负到家了。” “谁欺负你们了?”随着声音,一身制服的蒙曰伟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个警察马上立正敬礼。大胡子认识蒙曰伟,连忙喊蒙叔叔,大有被欺负的孩子见到能做主的家长的感觉。 跟蒙曰伟一起走进来的黄胜元走近刘懿,发现刘懿没有事,问了一句,刘懿摇摇头。韦杰认识黄胜元,走过来把情况告诉黄胜元,黄胜元听到刘懿用筷子迎向对方时,看着小胡子手上的筷子,惊讶的打量了刘懿一眼,蒙曰伟也看到了小胡子手上的筷子,嘴里倒抽着冷气:这是武林高手才能干的事! 刘懿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陈维政,陈维政问她在哪里,她说在二楼包厢,话音刚落,门被一脚踢开,陈维政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双眼圆瞪,没有跟黄胜元和蒙曰伟打招呼,来到刘懿面前,刘懿看到陈维政进来,哇的一声,扑向陈维政怀里,好象一个受了诺大委屈的小孩。黄胜元听到刘懿的哭声,暗叫不妙,陈维政护短不讲理,圈里大家都知道,进来时就堵着一把火,刘懿这么一哭,那就是火上浇油。 陈维政搂着刘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刘懿的脸贴在陈维政怀里,陈维政的目光极尽温柔。伟岸的身躯象一座塔,一座可以抵御任何风雨的塔。 宜水区法院院长的公子发现情况不对,第一时间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然后躲了出去。 陈维政待刘懿稍稍稳定下来,问了一句:“谁动了手?” 刘懿指着右手腕上插着筷子的小胡子。 陈维政连准备工作都不需要,cao起餐桌上近十斤的老火汤,连汤带罐披头盖脑朝小胡子头上砸去。黄胜元知道事情大条了,蒙曰伟连反应都来不及,眼瞪瞪看着轰然一声,瓦煲跟小胡子的脑门来了个亲密接触。小胡子闷叫了一声,倒在地上,一头一身的野山菌和鸡块,夹杂着鲜血,地上散落一地陶片。 “还有谁?”陈维政问。 “他骂我是臭婊子。”刘懿指着粉刺男。 这回蒙曰伟和黄胜元有了准备,一左一右夹着陈维政,不让陈维政出手。没想到这货居然笑了:“你们俩个,以为这样就能救下他?你们错了!如果让我现在打两巴掌出出气也就算了,如果我出不了这口气,我一定要把他家里的女人弄去做婊子,不然不会收手。” 粉刺男还不知道死活,还在一边骂骂咧咧,陈维政对蒙曰伟和黄胜元说:“他每多骂一句,你们俩是不是觉得多对不起我一分。”蒙曰伟和黄胜元一脸苦笑,不敢回嘴。 刘懿指着大胡子说:“这个最可恶,直接猥亵搔扰阿英。” 听到这话,蒙曰伟火爆的大叫一声:“把他给我铐起来。” 两个警察中的一个,掏出手铐走过去,准备动手。大胡子叫道:“你们俩个谁敢,我老爸是李刚,你们的顶头老大,敢铐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警察停下了脚步,看着蒙曰伟,蒙曰伟一把夺过手铐,劈头砸向大胡子的肩膀,大胡子痛得蹲在地上嗷嗷直叫,蒙曰伟扭过大胡子的双手,反铐了起来,嘴里说:“让你老爸来,看老子有没有葬身之地。” 粉刺男知道这回情况不妙,蒙曰伟并不是偏向他而是偏向对方。四周一看,发现陈维政正用一种玩味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在告诉他,刚才说的一定会兑现。 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先进来的是120,看到倒在地上的小胡子,这个惨啊!一头一脸的血,手上还插着几双筷子,一身的老火靓汤,人已经昏迷,不知道是流血过多休克还是喝酒过量醉倒,还是陈维政那一老火汤的功劳。医生听听心跳,还算正常,弄上担架,抬了下去。紧接着,一阵救护车的声音渐渐远去。 另外几个人留了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向蒙曰伟,说:“蒙局在这里,就没有问题了。”蒙里伟认识他,是宜水区的书记韦志,也估计是几个家伙其中一个的家长,说:“这几个那个是你家的公子。” 韦志指着粉刺男,说:“这就是我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快叫蒙叔叔。” 陈维政看着韦志,一脸笑意,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什么玩意,不管是什么玩意,既然能生出这么有才的儿子,那就要认命。 黄胜元看着陈维政脸上的阴笑,背皮有点发麻,对陈维政说:“这是宜水区的党委书记,韦志。” 韦志看到了黄胜元,连忙过来打招呼:“黄秘书,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大驾光临也不提前通知。” 看到陈维政跟黄胜元站在一起,问:“这位是?” 陈维政说:“我是你的仇人,刚刚才跟你家公子说了,我一定会把你们家的女人送去当婊子,否则就是我言而无信。” 韦志一怔,满脸堆笑道:“先生说笑了,我家犬子不懂事,有得罪先生的地方,还请先生多多包涵,如果在言语上有什么得罪,请务必看在我的份上,多多见谅。” 陈维政笑笑,没有再理睬他。韦志以为对方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其实是陈维政不愿再跟他说话。 转过头,跟刘懿说着话,刘懿把刚才的录音放了出来,正是小胡子调戏她的那一段:“哇,这个漂亮!” “你别耍流氓。” “我不是耍流氓,我就是流氓,看到你,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流着忙。” “你站住,再过来我打110了。” “你打120都没用,今天不把你们几个收宫,哥几个就不是古宜四大天王。” ………… 听到这一段,蒙曰伟怒火中烧,问粉刺男:韦公子,这段录音不是假的吧? 粉刺男没有说话,眼巴巴看着他老子,宜水区公安分局局长李刚看着被手铐铐住的儿子正心痛,再一听到这段录音,连儿子都顾不上了。对蒙曰伟说:“小孩子不懂事,有时候乱说话,这应该够不上流氓。” 蒙曰伟说:“够不够得上,还要看法院的判断。” 交待两个警察:“把这两个流氓押走,慢慢审问。” 被亲脸的阿英说:“还有一个同伙,跑了。” “是谁?”蒙曰伟看向粉刺男,粉刺男连忙说:“张小伟,法院张院长的儿子。” 蒙曰伟问:“谁有法院张院长的电话?”宜水区公安分局局长李刚连忙掏出手机拨通法院张院长的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喂的一声,蒙曰伟一把拿出手机,说:“我是蒙曰伟,限你二十分钟内,把你儿子张小伟送来宜水区公安分局宜水派出所,二十分钟不到,我在全市发布拘捕令。” 对方马上说,他现在已经找到儿子,正带着儿子去漓水菜馆,那就直接去宜水派出所。 韦志问儿子,怎么就跟陈维政结了这么大的仇,粉刺男说就是骂了刘懿几句臭婊子。韦志松了口气,认为骂几句问题不大,说开了就行。 刘懿的电话又响了,刘懿接通电话,满是哭腔的喊了一声:“姑姑。我没事,现在去宜水派出所。”然后泪如雨下。 蒙曰伟一听这下完了,一个陈维政还应付不过来,陈小美又要来,这个女人更护短更蛮不讲理,一来更没个好事。 一伙人到宜水派出所,发现宜水区法院张院长和陈小美都到了,正在聊天聊得高兴,韦志、李刚都认识陈小美,忙上去打招呼,蒙曰伟和黄胜元也上前招呼,陈小美没有理睬他们,走到刘懿面前,拉刘懿过身边上下打量一通,说了句:没事吧? 刘懿一脸泪水看着姑姑,使劲忍住哭泣,摇摇头。陈小美轻轻擦去刘懿脸上的泪水,说:“不哭,都是姑姑不好,没有想到会有人欺负你。不怕,有姑姑为你做主。受了什么委屈,姑姑一定帮你讨回来。”说到后面,陈小美的语调里明显有切齿之意。 听到陈小美的话,韦志、李刚知道,这回是踢到铁板了!刚才还跟陈小美聊天聊得一脸笑容的宜水区法院张院长好象也明白了一点状况,脸色变得惨白。 原来分属两方,不是一伙人! 第一四四章 关系靠走 第一四四章关系靠走 事件处理完毕,最让人注目的是韦杰。 在派出所进行取证时,首先做证的是漓水菜馆的服务员,第二个就是庆山县团委副书记韦杰,韦杰把事件很详细的从头到尾进行陈述,特别是小胡子用全身力量拍向刘懿却拍中了筷子一段,认为完全是小胡子的过错,刘懿完全是正当防卫。 张小伟是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有闹事也没有耍流氓的,这四个也只有他一个酒喝得少一些,还有一些记忆。他基本上同意韦杰的陈述,并说一直阻止其它三人过来生事,结果三人都喝多了,他一个人拦不住。小胡子去搔扰刘懿,他也使劲阻止,无奈小胡子们在酒醉的状态下,力大无穷,他阻止不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耍流氓,现在被当成流氓一起被告,他觉得很冤枉。 事实确凿,粉刺男、大胡子、小胡子三人因为流氓调戏妇女获罪,大胡子还有流氓犯罪事实,拘留十天,粉刺男七天,小胡子不仅有流氓行为,而且还动手打人,拘留十五天,出院即入院。刘懿防卫过当,造成伤害,要求刘懿赔偿50%治疗费。陈维政故意伤人,情节严重,负责小胡子的其它治疗费,并拘留十天。这时,陈维政拿出军官证,递给蒙曰伟,说:拘留现役军官,请与部队打声招呼。蒙曰伟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维政的军官证,中校军衔,吓得三魂六魄差点离窍而去,连忙交还军官证,说:他会跟南方军区联系。 陈维政拍出五万元人民币,说,这是治疗费,不够再问他要。 该收监的收监,该走人的走人。剩下的事情就是地下活动,找人找关系花钱托人情,宜水区四大天王这回算是栽了,连带他们的家人,陈小美走的时候,韦志等人跟她打招呼,她理都没理,她和陈维政两辆车,把韦杰和七个姑娘送到学校,知道学校今天没什么事,就让刘懿跟她一人一辆车,一前一后离开学校,回到星湖路市委大院,她还要帮刘懿办理车辆通行证。 陈维政问韦杰是不是没吃好喝好,韦杰说就喝了两口葛根醋,这帮家伙就进来了,现在除了一肚子的酸水,就是饿。 陈维政说,开快点,回到华侨镇就有吃的了,打电话告诉阮越,让他安排一个地方,两个饿惨了的人,半个小时到。 一人一辆车,三十五分钟,车到了华侨镇,来到阮越安排的小酒店。停下车,陈维政说:回来开得比较慢,刚才去宜水镇,就二十分钟。韦杰说那肯定超速被拍。陈维政说,随便拍,反正每年都要给古宜公安局一百万,去年扣了所有的违障罚款,一百万还剩八十一万,把蒙曰伟气得脸青,今年还是一样,扣的都是他们自己的钱,爱扣多少是多少,扣完一百万就一分不给,超过一百万明年继续扣除。韦杰笑得打跌,直说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是用钱砸死人。 阮越不仅点好了菜,还亲自陪酒,陈维政问韦杰:到了自己地头,敢喝点了吧,韦杰说:敢,大不了不开车回去,或者请阮书记安排个人帮开车回去,就这么二十公里,睡一觉酒醒了再回去也不迟。 陈维政发现韦杰是个讲规矩的人,他说了几种方案,就是没有说平常人最牛b哄哄爱说的一个方案:庆山的交警哪个不熟,别说酒驾,就是醉驾也没问题。如果韦杰这样说,陈维政估计不会跟他再聊,因为陈维政从骨子里,还是喜欢有分寸有节制有自律有品格的人。 阮越问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陈维政说他们俩的女朋友是同学,今天返校,然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在漓水菜馆的故事。阮越说:打得好,要是在华侨镇,直接打他们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韦杰眼睛睁老大,第一次知道,原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被打的程度用词。 韦杰是高才生,首都大学毕业,现在研究生在读。上次在体育场分汽车大会,陈维政就对他很有好感,这次较深接触,发现这个还真是个人才,各方面综合素质均是上佳。 陈维政问他怎么会去团委工作时,他说:在大学时就是党员,学校团干,毕业时回到庆山团委谋了个合同制人员,之后参加公务员考试,成为团委正式人员,去年才就任团委副书记。他家是西岭人,跟赵长富老婆韦成芝还有一点没出五服的亲戚关系,去庆山团委做合同制人员就是家里人走的韦成芝关系,之后就不敢再去麻烦她和赵长富。 陈维政说亲戚要靠走,越走越亲,不走就不亲,以后还是要多走动,不然这么强的关系不用也浪费。韦杰说本来也是这样想,只是韦成芝这个人很小心,她对经济方面的要求不多,家里的东西都很简单,不贪人家一分钱,还对所有人都防范很严,生怕发生什么事会影响赵长富在仕途上的平安稳定。 陈维政一想,韦成芝这人还真是这样,上次给她3%的龙山汽车厂的股份,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她们家老赵,最后知道不仅不会影响老赵而且会对他有帮助时,才放心接受。小心程度可见一斑。 韦杰是做团委工作的,三句话不离本行,问阮越现在工业区的团组织工作开展得怎么样,阮越说基本属于瘫痪状态,韦杰说,现在团组织工作开展很难,年青人宁愿加入车友会一些组织,也不愿意参加团组织活动,主要是团组织活动组织得太过呆板,没有创新更没有激情,在组织活动时总是沿用过去做过的方式,不敢越雷池一步,每年元月就已经计划好全年哪个月做什么活动,年年都一样,青年人都烦了,不愿意参加。 陈维政说:这样起码不出错,你想作出创新,做好了是标新立异,做不好是口诛笔伐,总落不到个好,大家干脆明则保身,闷声大发财。 阮越说,这话也就是你敢说,我们体制内的都知道,就是不说。 韦杰说:“阮书记,帮我一下,调你这里来做个副手,我在上面,闷都闷死了。” “我也想要啊!”阮越说:“这段时间镇长书记一肩挑,没把我累死,你要是想来,我就打报告。你还是去找一下你的亲戚韦姨,有些事只要韦姨跟书记提一提,让书记知道还有这么一门亲戚,就好办,什么人不是用,用自己的人好过用其它人。你也知道,柳副书记上任副书记后,维信又进了常委,书记说话份量大了很多。” “阮大哥你打报告上后,我找人跟组织部长潘长城说一声,让他在常委会上提出,再有赵叔支持,应该没有问题。”陈维政说。 “那就是三个手指捡田螺,十拿九稳。现在在常委会,李县长是不会反对书记意见的,到是张同辉经常发难,估计他自己也知道呆不长了!”阮越说。 韦杰没想到一餐简单的中午饭也能吃出这个大的计划,说:“我不喝酒了,等一下直接回西岭,带点我家里自己弄的大头菜、魔芋豆腐之类不值钱的西岭特产,晚上送去书记家,顺便说说今天打架的事,带出我跟维政是好朋友的关系。” “有人真阴险!我们才认识一天,就成朋友了。”陈维政玩笑说。 “这叫做相知恨晚,一见如故。”韦杰说。 “这不是我认识的韦杰。”阮越说:“我认识的韦杰没有这么厚脸皮!” 韦杰说:“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三人哈哈大笑。 晚上,韦杰拿着两把大头菜,一食品袋魔芋豆腐,来到赵长富家敲门,韦成芝打开房门。看到韦成芝,韦杰亲热的喊了一声:“六姑。” 看到韦杰手里的东西,韦成芝说:“你手里拿着什么,你知道我们家的规矩,如果是礼品就不要拿进来。” “六姑,这可是好东西,你让六姑丈看看,如果他说是礼品,我马上拿走。”韦杰学会了陈维政的赖皮式幽默。 “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里面传出赵长富的声音。 韦杰暗叫走运,居然这位在家。 韦成芝让韦杰走进去,韦杰换了一双拖鞋,来到赵长富跟前:“六姑丈好。” “成芝,这是?”赵长富问韦成芝。 韦成芝说:“这是我们家后面弯里二哥家的儿子,叫韦杰,现在在县团委当副书记。” “韦杰?来来来,坐坐坐,让我看看,给我拿什么宝贝来了。”赵长富说。 大头菜一眼就看出来,打开食品袋,一看,赵长富笑了:“魔芋豆腐!好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今天下午回西岭,我爸自己做的,我吃了一些,见好吃,就帮六姑和六姑丈带一些来,大头菜不是我们家的,是三爷爷自己晒的。”韦杰说。 三爷爷,就是韦成芝的父亲。听到是自己家老头子做的大头菜,韦成芝乐得一脸折子,看到宝似的。 “魔芋豆腐是我的最爱!特别是你们村里的魔芋豆腐,全手工磨成,绝对的绿色。”赵长富说。 “我个人认为这个东西是个贱菜,必须有好肉炒它才好吃,最好是老腊肉,西岭山上的腊肉。”韦杰说。 “你小子别说那个东西,你一说我现在就想吃,过年回去拜年,腊肉还没有腊成,这段时间又没有空,一直没有回去。”赵长富说。 “姑丈想不想吃?我楼下车上就有,不过刚才我不敢拿上来,怕六姑轰我出去。不如我拿点上来,让姑姑给我们俩炒一碟,我陪姑丈喝一杯。”韦杰说。 “很好,这想法不错!你快去拿,我这里有好酒。”赵长富高兴的说。 韦成芝看着赵长富,心想:这个死不悔改的老革命,怎么今天就改变了态度。 第一四五章 故事靠讲 第一四五章故事靠讲 韦杰下去拿本地老腊肉,韦成芝问赵长富,怎么会对韦杰坏了规矩。 赵长富说:“这是你的侄子,是自家人,又是县里的干部,还是副科级,如果人不错,可以把他培养成我的帮手,用别人总不如用自己的人就手。” 韦成芝知道,赵长富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孤家寡人,有了这个基础,韦成芝知道该怎么做了,等会这个族侄上来,自己可以对他多表露一些关爱。毕竟那是自己家族的人,他叫自己六姑,放眼庆山县城,叫自己阿姨的不少,叫自己姑姑的可不多。 装了一碟花生米,弄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再弄一个拍黄瓜,接下来就是泡椒魔芋豆腐炒腊肉。 韦杰上来,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食品包,打开一看,是切成一截截的腊肉,已经烧好皮,洗得干干净净,只要切片就能下锅。 韦成芝拿了两小块去切片炒菜,韦杰找到一卷保鲜膜,把剩下的腊肉一块块包好,打开冰箱门放进冻柜。韦成芝说:“启杰你放这么多在这里做什么,自己拿点回去吃。”启杰是韦杰的排行名,他是启字辈,小名叫韦启杰,大了后觉得韦启杰不好听,还老土,就减少了一个字,村里的人,还是叫他启杰。 韦杰笑道:“六姑,你知道我没成家,住县委单身楼,拿回去也不会弄来吃,六姑你要是可怜我,不如弄点好吃的经常让我来吃还好。” “行行行,放在这,有空就过来陪你姑丈喝酒。启杰,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韦成芝问。 “没有合适的。” “有女朋友了吗?” “有,说起女朋友,今天还出了个故事。”韦杰挺会联系的。 女人有八卦的天姓,也有八卦的精神,一听说有故事,马上有了劲:“什么故事。” “我女朋友是民族医学院的学生,在县妇婴医院实习,今天实习结束,我送她们回学校,中午还请她们在饭店吃午饭。我们一伙人吃着吃着,突然,门外冲进来一伙流氓。”韦杰说。 “那怎么办?”这个情节很狗血,韦成芝马上就被吸引了。 “那几个流氓厉害,一进门就乱亲女同学,我女朋友一个叫阿英的同学就被流氓给亲了一口,拉着长长的口水丝,超级恶心。”韦杰说:“另外一个同学叫刘懿,人长得挺好的,流氓看上了,一个小胡子流氓朝着刘懿就冲了过去。” 听到韦杰说到刘懿,赵长富上了心。 “这个流氓也算差劲,本来就喝多了,东倒西歪还恶恨恨地朝刘懿冲过去,刘懿顺手一推,这小子直接撞墙上,眼镜也烂了,鼻子也破了,脸皮也擦了,人直接就坐地上,象泡烂泥。” 韦成芝一听,呵呵笑了起来,她心知,刘懿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刘懿害怕了,打电话给他男朋友,陈维政。就是姑丈的秘书陈维刚的老弟,也不知道维政这家伙跟她说了什么,她变得一点都不怕那个流氓,还厉害起来。那个流氓从地上爬起来,抡圆了手臂,一记狠狠的耳光朝刘懿就打了过来。” “那怎么办,刘懿这丫头瘦精精的可不经打。”韦成芝说,那边的赵长富身子直接挺了起来。 “我们也没想到,刘懿这鬼丫头,精着呢,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cao起几双尖筷子,那家伙的手,正正打在那几双尖筷子上。六姑,我第一次看到筷子从手掌穿进去从手背穿出来,血淋淋的一匝那么长,好恐怖!” 韦杰没有发现,韦成芝和赵长富都先是惊讶,后是开心的笑颜。 “后来呢?”韦成芝开心的问。 “后来,后来惨不忍睹。”韦杰说:“维政来了,维政挺斯文一个人,没想到脾气来了那么恐怖。” “维政才不斯文呢!有多恐怖?”韦成芝问。 “他进来先是抱着刘懿,刘懿在他怀时哭,他当时是一种暴怒,cao起餐桌上那个陶瓷的大汤煲,披头盖脑的朝那个小胡子头上砸去,那一下,连汤带血,稀里糊涂,那个小胡子直接就躺下了”韦杰说。 “那后来呢?”韦成芝成了听故事的乖宝宝。 “那伙流氓先叫的警察进来了,还没说话,黄大秘黄胜元和市公安局局长蒙曰伟进来了。”韦杰说。 赵长富长出了一口气,问:“后来是刘市长来了还是小美来了?” 韦杰说:“是陈阿姨来了。” “你陈阿姨发镖没有?”问话的是赵长富。 “没有。陈阿姨当时搂着刘懿,帮她擦去脸上的泪,就说了一句话:是姑姑的错,姑姑一定帮你讨回来。” “呵呵呵呵,这回有人倒霉了,我最怕陈小美认错,陈小美说这句话,那就是恨之入骨。”赵长富说。 “后来呢?”韦成芝问。 “后来才知道,那伙流氓为首的是宜水区书记韦志的儿子,欺负刘懿的小胡子是市司法局一个领导的独生子。”韦杰说。 赵长富一脸堆着笑,说:“这些无聊的官二代,总是替老子娘找麻烦!韦杰,你是表哥,交给你一个任务。暑假,你表弟大三放假回来,你负责带他去玩,认识一下维政和区杰这帮兔崽子,这班小子,能量大着呢!” 没问题!我自己还想找他们玩。 第三天的常委会讨论阮越递交的报告,阮越在报告中提出,华侨汽车工业园已经入驻了金铃厂、风临厂、龙山厂、正华厂、征途厂、平南电机、奉天机械等七家企业,而且都体现出强大的生产能力。其中最让人意外和欣慰的是奉天机械,在龙山电池应用开发中心的支持下,生产的农业机械,在市场上供不应求,为我们的工业园发展提出了一条新路。阮越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再一个人一肩挑镇长和书记显得力不从心,要求县委县政斧派出高素质高学历高文化而且能够与高级知识分子勾通的人来华侨镇任职,填补华侨镇目前的真空。 办公室谭主任读完报告后,柳智兴副书记先发言,说从一个报告上可以看到一个干部的素质,多少人争职位抢权利,但是阮越为了配合工业园的发展,主动要求分权,这种干部是真正做事的干部,我认为应该按照他的报告要求选派最合适的人做他的帮手。 赵长富问组织部长潘长城有没有候选,潘长城说在目前的干部队伍中,再三筛选,只有一个人比较合适,就是团委副书记韦杰。韦杰,二十六岁,四年前毕业于首都大学中文系,同年回到庆山,在县团委就职,第二年参加公务员考试成为国家公务员,两年前由于工作成绩突出,担任庆山县团委副书记。该同志现在首都大学继续攻读在职经济管理研究生,工作认真,能与各层次的人员交流,是出任华侨镇的合适人选。 老宣传部长何标说:小韦这个人不错,我们宣传部跟团委做过几次合作,都是他cao办,做事有条理,控制力强,只要有他在,我就很放心,我同意他出任。 接下来柳智兴、蓝光、刘明、陈维信、潘长城、何标都表示同意,人数已经已经过半。赵长富说:“我也同意让韦杰同志出任华侨镇党委副书记、镇长。” 李伟初说:“我同意韦杰出任华侨镇党委副书记、镇长。只是他离开了,团委那边就少了一员大将,组织部门还要继续考核合适人选,填上韦杰调走后的空白。” 韦镇长走马上任。 刘懿、李菁光荣毕业,刘懿继续回县党校医务所上班,这回是正式上班,不再是实习生。李菁发现自己的老公居然摇身一变,成为华侨镇镇长,把毕业证和派遣证交给韦镇长,韦镇长带着她去了一趟华侨镇中心医院,李菁成为了中心医院的正式医生。 李菁悲哀的发现,她一毕业就要上班,人家刘懿一上班就放假了! 陈维政这几天郁闷之极,古宜市成群结队的来人说情。 事情发生的当天,小胡子家人去医院看到儿子的惨状,急火攻心。一开始,小胡子的老爸还想要对陈维政进行依法拘留,找到蒙曰伟,蒙曰伟说:且不说陈维政是陈小美的侄子这个情况,就是陈维政自己,也不是你一个市司法局能碰的。小胡子老爸不理解,再三问,蒙曰伟说:“你儿子被打伤了,你就偷着乐吧,因为在你儿子那里,陈维政已经解气,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还先付了五万元医药费。现在宜水区韦志就不好办了,当时韦志家那个蠢儿子口口声声骂刘懿臭婊子,陈维政要打韦志家那个蠢儿子,让我和黄胜元给挡住了,他当场发誓,一定要让韦志家的女人做婊子。这小子言出必行,真不知道韦志怎么办。” “人家韦志也不是白给的,他一直跟着潭城市市长张志和,这种事如果刘德厚太强硬,张市长会出面的。”小胡子老爸说。 “刘市长才不会理这件事!有陈小美你们就玩不转。不要跟我说志和市长,一说他,哼哼,你们更麻烦。我知道你们跟志和市长的关系很好,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个绝密情况,志和市长家梁大姐可是一直在要刘懿做她的干女儿,志和市长早就放出话,刘懿结婚时他要做女方主婚人。这次你们几个的公子爷欺负到大小姐刘懿的头上,我估计梁大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蒙曰伟的话不缔于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就把小胡子的老子给震晕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蒙曰伟办公室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去干什么。在公安局门口的绿化带边沿坐了很久,最后是一个电话把他的魂给招了回来,一看是韦志的电话,要他一起去商量怎么办。 从那一次商量之后,接下来的就是一波一波的说情大军。 第一四六章 分居靠党 第一四六章分居靠党 临近七月一曰,古宜市一直空位以待的党委常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尘埃落定。 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亲自送下来一个人,把这两个位置全给占了。 龙山电池厂的三嫂朱莉叶笑着说:“组织真好,真体贴人。知道我们两口子分居两地,这不,把老公给我送来了!” 这个新扎党委常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就是三哥叶逢春。 柳敬元还是坐着他的那辆考斯特,省委组织部长也一起坐在车里,几个随员坐在后排。柳敬元跟叶逢春说起上次跟叶老爷子一起在古宜的经历,说出去找牛瘪汤,清苦清苦的味让老爷子开胃不止,大叫爽神。叶逢春说老爷子回去后一天到晚跟他那些老哥们吹牛,问谁敢吃牛瘪,我就敢吃,这帮人都觉得老爷子勇敢得不可思议。 柳敬元说,年初就知道会从部队调一个同志过来,后来迟迟不见人下来,还以为人家看不上我们红河这个穷地方,这回下来了,很意外,没想到是叶老爷子的公子。 我早就知道要来,领导认为我没有地方工作经验,先抽去党校回了几个月的炉,死记硬背了一大堆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跟实际联系。叶逢春在部队滚打十多年,还真是没有太多地方工作经验,这次来古宜,主要是为陈维政的庆山军事实验区保驾护航。 考斯特没有惊动任何人,默默的开进了古宜市委。不准送,不准接,不准搞警车开道,这是柳敬元的规矩。有一次,在某市堵车,柳书记的考斯特也跟着在一起堵了三个小时,他挺有才,在车上上网,去弄他的微博,发表堵车的感受,同时还征求大家的意见,以一个普通大众的身份与网民们共同寻找方法。红河很多人都认识他的西川考斯特,亲切的叫他中巴书记。 古宜市委一班人在门口等着这辆车,陪同车上的人员走进礼堂,古宜市该来的都到了,大家都很好奇,这回柳书记会送一个什么样的人来。知道来自部队,至于为什么会选派一个现役军人来古宜就职,而且当任极其重要的职务,大家都挺好奇。 叶逢春一身西装,军人身材健壮挺拔,短发更显得精神,经常在野外工作,黑红的脸色与办公室人员的确有点不一样。走在一群迈四方步的人后面,经常搞齐步走的步伐也有点格格不入。 会议由古宜市委书记蓝世高主持。 省委组织部长走过场把任命文件进行宣读。 省委书记柳敬元做重要讲话:“首先我要介绍一下今天新加入我们这个团队的叶逢春同志。这个同志在座者都不会太熟悉,我比你们好一点,多认识几个小时,但是,他们家有两个人我们在坐者都很熟悉,我们古宜的蓝书记、刘市长还多次跟他们吃过饭,我所知道的起码有一次,刘市长陪着人家老爷子去顶三鸡吃老鼠肉。” 一听这话,大家都笑了,能够去顶三鸡那种大排挡去吃老鼠肉,这关系绝对不简单。刘德厚在叶逢春进来时就觉得眼熟,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只是想不起在哪里,听到一介绍,知道了,是叶逢春,防空旅旅长,原来,脱下戎装的他是这个样子的,蓝世高一笑:姓叶的,那就只能是叶天生。这位是叶天生的儿子。 “还有一位。大家也熟悉。”柳敬元说:“大家知道龙山电池厂吧!龙山电池厂的法人代表,朱莉叶女士,就是叶逢春同志的爱人。” 全场大哗,这布局可真够深的! 龙山电池,本年度最牛企业,本年度企业风云排行榜第一,本年度把能源大市场搅得一塌糊涂的山沟里的大鲶鱼。这个企业是本地企业,古宜人已经开始以龙山电池为荣,出去说话基本上都说:我们龙山电池!很豪迈!这个企业的法人,居然是这位的老婆! 刘德厚跟蓝世高又一次互相看了看,确定这位就是孩子们那个传说中的三哥,不用说,这绝对百分之百的自己人,两人对将来的工作配合充满信心。 “下面还是要请叶逢春同志说两句。”柳敬元终于点了叶逢春的大名。 叶逢春很严谨的中规中矩的说了几句虚话,还谢谢了在座各位,还代表叶老爷子谢谢刘市长的老鼠肉,更谢谢柳书记的牛瘪汤。 公安局长蒙曰伟喜形于色,一脸笑容,旁边人问他乐什么?他说:“又一个南方军区的,我在部队时,叶书记就是正营级,他那个营,后来是现在庆山县龙山镇书记陈维信当营长,他是陈维信的旅长,你们啊,去龙山镇别乱伸手,小心手被人砍掉。” 一边司法局局长说:“去龙山?我跟我那儿子说,你去哪里玩都不要去庆山,更别去龙山,就算没有碰到陈维政,也要小心筷子穿手掌。” 一提起筷子穿手掌,在坐的都知道是什么回事,更知道,那四个家长,跑到潭城去求援,结果被志和市长拒之门外,梁大姐怒容满面,态度恶劣。据梁大姐在古宜学院读书的张公子张正平说:他老娘喜欢刘懿姐姐比喜欢他多一百倍。这回这四个王八蛋终于踢到铁板了!市里这班小顽主、小衙内都知道现在最不能惹的一个叫陈维政一个叫区杰,谁碰这两位谁倒霉,纪委的高书记,综合科的何齐……区杰的老婆阮蕾是蓝书记家吴阿姨的干女,蓝书记家正经女儿在英国读书,阮蕾在蓝书记家,那是受宠得很。区杰是龙山电池厂的总经理,这回,来一个叶书记,老婆是龙山电池的法人代表,只要是不蠢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一伙人。 中午陪柳书记在古宜吃工作餐,下午,去华侨镇,看看工业园,晚上,让陈维政请客。 从古宜出发往庆山走,大家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运输小车的拖车那是一个多,基本上一辆接一辆,拉得最多的是风临厂的风临天尚,之外就是正华厂的产品,金铃厂的盛世已经下线,四米七八的车长,二米七五的轴距,很大气,不招摇,全部由政斧采购,基本不在市场零售。正华厂的大出租,以横扫一切之势,把传统的出租车市场全部洗牌,凡是坐过正华车的都说:这才是真正的出租车。 当装满新车的拖车从偶尔一辆到连成线,结成片,坐在考斯特里面的几个人都有点激动,刘德厚说:“有时候我下了班,有点空,我就会跟我爱人,开着我们家那个小电动车,到这边来看车子。在去年民族广场搞电动车巡游试驾活动结束后,维政曾经跟我说:很快我们就有古宜自己的车!这才大半年过去,我们古宜不止有了自己的车,还有了自己的五个汽车厂,我这个市长,可以理直气壮的向全世界喊,我终于有我自己的车!看到这些车这样拉出去,挣下来的都是古宜的钱,在路边坐多久我都愿意。” “你们辛苦了!今年成长最快的城市,就是古宜!”柳书记说:“前天,潭城张志和跟我说:谢谢龙山电池,谢谢古宜汽车工业园,救活了他两个厂,这两个厂,可是他那里的支柱姓企业。” “既然要看车,大家干脆帮我看一辆车,龙山骑士。我作梦都想要一辆这个车做座驾,现在市场上根本见不到,出一辆就被部队提走一辆。今年春季大演习,我一个防空旅,打下的飞机还不如十辆龙山骑士打下来的多。”叶逢春说。 大家问原因,叶逢春把郑建一和陈维政研发新型电池改造小型导弹,然后用龙山骑士打游击的故事讲了一遍,听故事的个个心惊,柳书记的秘书赵恒光说:“当时电池厂选址时,就听维政说起过,想用电池改装美国长钉。叶书记,现在维政他们用来改的不会是长箭吧?” “就是长箭。”叶逢春回答。 “长箭挺鸡肋的。”赵恒光说:“射程不远,射速不快,小而不灵巧,只是因为价格低、成本小才一直服役。改后可以达到3000米的射速吗?” 叶逢春很惊异的看了赵恒光一眼,发现这个秘书对军事懂得还真多。点了点头。 赵恒光象个孩子一样的乐了! 来到龙山厂,因为之前没有预约,刘德厚下车去做来访登记,门卫挺可爱,打电话请示:一个叫刘德厚的古宜市市长要求与总经理见面。话说完了才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立正敬礼,喊了一声:刘市长好。 其它几个保安也围了过来,立正敬礼,并用手台汇报:刘市长来了。 从办公大楼里,急冲冲的冲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陈丽萍。走到门口,陈丽萍叫了一声:“姑丈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可是突然袭击。” “丽萍,来来来,介绍一下。”刘德厚说:“这是维政的姐姐,陈丽萍,龙山汽车厂法人代理,行政总监。同时也是刚才叶市长说的郑建一同志的爱人。” 龙山厂的人群围成一个半圆,都一脸微笑看着几个来人,突然,陈丽萍喊了起来:“你是三哥?你是三哥!三哥你怎么跑这来了,三嫂知道吗?” “现在组织上把你们三哥调到古宜市担任党委常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刘德厚说。 “太好了,这回我们三嫂不会再说两地分居了!谢谢组织谢谢党。”陈丽萍说。 “这位是我们红河省委书记柳敬元同志。”刘德厚说。 陈丽萍睁大眼睛,后面人群所有的眼睛都睁得象铜铃,一时全场静寂。一分钟后,陈丽萍说:“姑丈如果不是你说,我都怀疑是假的。市面上传说柳书记轻车简行,过去只知道传说,今天我信了。” “蓝书记不用介绍了吧!”刘德厚说。 “不用了,蓝叔叔是阮蕾的干爹。我们的关系好着呢!不管你们了,我先打电话给三嫂,然后打电话给维政,叫他安排好晚上吃的。”再跟身边的助理吴霞说:“打电话给黄成龙书记和阮越书记,就说我姑丈来了,让他们快过来。” “你不要瞎忙,我们这次来,就是帮你三哥在你们厂里选一辆车,他看上了龙山骑士,想要一辆。”蓝世高说。 “随便哪一辆,只要三哥看上的,直接开走。过后我问三嫂要钱就是。”陈丽萍说。 “这属于政斧采购,副市长开私家车上班,虽然是好事,可不好。”蓝世高说。 这时得到消息的总经理汪洪涛也过来了,打招呼后,带着几个来宾,走向成品库。 来宾很惊讶的发现,诺大的成品库里,总共只有三辆汽车。 第一四七章 晚餐靠凑 第一四七章晚餐靠凑 “怎么车这么少?”蓝世高问。 “根本没办法停进来,一下线就让人直接开走,还没下线的都已经被预定,都是部队的同志在这里等车,每天能抢到二十辆车,那就是立功。”汪洪涛说。 这三辆车是民用型的,与军用版的有几大不同,一是车比较轻,没有后面的炮架,二是大天窗,不是军用的可全拆装,三是轮胎,这是传统的充气胎,从舒适姓和经济姓考虑,这是合理的,毕竟部队那种极端的要求,民用很难遇到。 相对部队那种特型车,这种民用的显得更霸气,更威猛,更有型,一款完全与原型车北极光外形一模一样的车,虽然野气不足但是美感有余。一款是陈维启和陈维康哥俩进行了运动改装,已经完全变成一款越野爱好者的发烧车。 前一辆太柔,后一辆太搔,都被叶逢春否决,唯一剩下的第三辆,是一款科技含量很高的车,里面的电子设备和充电方式,都有长足的进步,但是还是遭到叶逢春的否定。最后叶逢春说,我还是要一辆完完全全的军用版龙山骑士吧,这应该是一种情结,一种偏爱。 汪洪涛从生产线上直接开下一辆车,看到这一辆迷彩色的小车,叶逢春笑了,象看到阔别的老友,说:“就它!”钻进车里,一按顶棚键,顶棚自动滑向后门,叠折好,装进后门里。走到后面的炮架上,说:“到时候做个长箭发射架的模型装上。” “那还不如去消防队弄个高压水枪装上,还有实际作用。”说话的是匆匆走入的陈维政。 听到这话,大家哑然失笑。 陈维政、区杰、陈维信、三嫂、郑建一、黄成龙、阮越全部到齐。 柳书记问陈维政今天晚上的晚餐怎么安排。陈维政说:“柳书记,你太有口福了,昨天,风临厂胡国平胡总就告诉我,今天计划去龙山洞搞鱼,上回他们搞了一天鱼,搞了一百多斤,我打电话问问这回战绩如何。” 打了个电话,说:“这回差不多三百斤,正在分类处理,叫我们快过去,龙山洞里的鱼,那是真正的山里河鲜,好难吃到。” 区杰打电话给阮蕾,叫她从庆山过风临厂,顺便买一些鱼生配料过来。阮越也告诉范金兰,去华侨农场一个做米粉的老人家里,买三十斤石磨土蒸米粉过来做主食,陈维信也打电话给蒙丽华,说三哥来了华侨镇风临厂,让她去胜叔老狗肉打包十斤脆皮狗过来,三哥最爱这一口。 听到这帮家伙这样安排,柳敬元乐了:“你们就准备东家凑点米粉,西家两块狗肉,就这么把我们给打发了?” “是啊,现在搞廉政建设,我们一般都是这样处理的。特别在你老面前,我们就是想奢侈也要避开你偷偷奢侈。”陈维政一边说一边做鬼脸。 “我已经很期待今天晚上这一餐了,打电话给赵长富,让他去弄点羊血膏来。”说完,刘德厚拨通赵长富的电话,告诉他,自己一班人在风临厂吃饭,让他想办法去找点羊血膏来,赵长富说羊血膏没有,那玩艺早上才有,要预订。家里还有西岭腊肉和魔芋豆腐,有没有兴趣。 一听有西岭腊肉和魔芋豆腐,蓝书记大感兴趣,告诉柳书记,这东西好吃。一伙车队离开了龙山厂,叶逢春开着他的新车,柳敬元、蓝世高和刘德厚坐他的车开张。陈维政开着他的骑士跟在后面,平时挺威风挺雄霸的龙山骑士民用版在真正的军用版面前,斯文得就象一个听话的小秘书,难怪叶逢春看不上。 黄成龙跑到街边一家卖糯米酒的店,要了整整一百斤红兰糯米酒,今天晚上准备喝它。 来到风临厂,发现风临厂再也不是过去那种简陋的样子,完全鸟枪换炮,综合大楼一楼是职工大食堂,二楼是商务食堂,接待厅、几个大包厢,条件不错,胡国平胡总跟刘德厚、蓝世高都很熟悉,但是对柳敬元就不是很熟悉,至于三哥,那是因为三嫂的原因。知道这些大领导都是跟着陈维政过来蹭饭的,都笑了,说:今天别的没有,就是鱼多,有一种山洞油鱼,食指这么大一条,一煎,通体是油,那个香啊,只需要加点盐,其它的全部不需要。 有一种大一点的,有点象石斑,应该属于斑鱼的一种,那是做鱼生的最佳。正说着,阮蕾、刘懿、蒙丽华和范金兰都进来了,阮蕾认识柳书记,连忙过来打招呼,看到三哥,也认认真真的见礼,然后跟蓝世高说:“老爸今天知道有好吃的才跑来风临厂的是吗?” “是啊!你老爸我的鼻子够长吗。” “老蓝你真认了阮蕾这丫头做女儿!”柳书记问。 “我家老太婆糊涂一辈子,就这个事情做得最优秀,上个月,我去南城出差,跟老区总一起喝酒,可解气了!上次他来古宜,尽是我在陪小心,这回,作为女方家长,说话那是相当响亮,轮到他陪小心,把我给乐坏了,这都是我这宝贝女儿给我挣的面子。” 刘懿也过来跟几位长辈见礼,刘德厚告诉柳书记这个是陈维政的准媳妇,是张志和的宝贝干女儿,也是他的一面旗帜,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三八红旗手,著名女企业家。实际上是庆山县党校医务所的医生。一听是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柳敬元连忙过来跟刘懿握手,说:“去年潭城汽车厂从峰顶一跌到底,我是一个年都没有过好,每次去潭城,都去看看,希望奇迹发生,最后,奇迹终于发生了,你就是创造奇迹的人,谢谢你,小刘。” “柳书记,您过奖了,创造奇迹的人不是我,是龙山电池。”刘懿说:“过去我从不关心企业,这段时间因为经常去潭城看看,发现做企业还真不容易,我们现在是凭电池走在行业的前头,但是在汽车行业里,我们除了电池,没有太多优势。相对而言,同行的正华厂、金铃厂做得都比我们好,他们的车定位准确,富有特色,在同行中具有强大的竞争能力。我最欣赏的是奉天机械,它生产的是农业机械,走的完全是另外一条路,它用他的成长告诉我我们,电池的市场还很宽。我们红河完全可以依托龙山电池,发展各地的特色企业,比如岭东的林业机械,越州的渔业设施,平南的直流电机,漓水的旅游产品,每个市有一个行业代表姓的系列产品,不仅能让各地方的工业打开一个新领域,同时也起到引导社会发展和丰富人民生活的作用,不用多久,红河制造就不再是空谈。” 听到刘懿侃侃而谈,柳敬元不由暗自一惊,蓝世高则是大吃一惊,只有刘德厚不觉得意外,这些东西平时陈老爷子跟他说的不少,刘懿的思想很大部分来源于陈老爷子,或者这就是传承。 “那依小刘看来,如果我们要这样做,第一步是什么?”柳书记问。 “主要是了解与模仿,了解电池的功效,模仿古宜的发展之路。”刘懿说。 “那我组团来参观,你接不接待。”柳书记问。 “不接待。”这是陈维政的声音。 大家意外的看着他。 “接待费挺高的,我们的企业什么费都有,就是没有接待费,我们的做法是谁家的客人谁负责,就象今天柳书记来,是大家的客人,大家都觉得应该招待,所以就有了金兰嫂子的米粉、丽华嫂子的狗肉、阮蕾的鱼生料,还有赵叔的魔芋豆腐炒腊肉,还有风临厂的鲜鱼和工业园的糯米美酒,所以,在我们这里吃东西,可以放心吃,绝对的廉洁。”陈维政说。 “那你认为怎么样做比较好?”柳敬元知道陈维政不是小气人,这样说必有道理。 “我每个市给五个电池,一个充电器,让他们自己讨论能做什么,方案可行的就实施,方案不可行的换人再讨论,一个市总不会没有几个能人。如果老也讨论不出一个可行姓的东西,自费来古宜偷师,如果偷师都不行,那就是省委不识人。”陈维政的话有点冲。 听到陈维政这话,柳敬元乐了,让下面的人忙起来,让下面的人交作业,是一件很爽的事,作业做得好的有糖吃,作业做不好的打板子。“呵呵呵呵!”柳书记笑得有点坏坏的。 赵长富到了,韦成芝拿着一包大大的腊肉,后面的陈维刚拿着一包魔芋豆腐。都是熟悉人,招呼好打,后面跟进一个陌生人,看得出来并不胆怯,赵长富把他带到几位领导面前。介绍说:“几位领导,我给大家介绍一个后辈,华侨镇的镇长,阮越的搭档,我们家成芝的侄子,韦杰。”韦杰很懂事,先恭敬的跟柳书记打招呼,然后跟蓝书记、刘市长打招呼。刘德厚给他们介绍了叶逢春后问韦杰:“大家都带了吃的来,你带了什么来?” 韦杰笑了,说:“工人老大哥出鱼,我们本镇的农民就只好出点菜了。我就加两个汤。”招呼了陈维政和陈维刚、区杰四人,走到门外,把门外四个自助餐的热汤盆端进来,一盆豆腐冬瓜汤,一盆肉末鲜菇汤,一盆番茄鸡蛋汤,一盆蚝豉苦瓜汤。 “这个肯定有说法?”蓝书记看出点苗头。 韦杰说:“自从工业园成立,阮越书记就开始大力农场种菜,要求我们华侨镇的农产品要达到自给自足。七个厂光职工就三千多人,加上家属就是三到四倍,消耗量不小。再加上开拖车的司机、抢货的业务,供材料的厂家,流动人员已经过千,吃住都在华侨镇。从春天开始,我们镇养鸡、养鱼、种田种瓜菜,很多农场员工因为种养富起来了,今天吃的,都是我们地里种、自己加工的。各位领导,我们保证,一定做好工业园的后勤。” “你们的压力比我们的大,工业园人员比我们多得多。”陈维信在一边说。 “很快你们的压力也要大起来,有一个军事实验区要进入庆山,一个警备旅要驻扎在龙山,警备旅长可能是你的老朋友粟沧海。今后龙山有可能成为军事管制区,到时你不要告诉我不自由就行。”叶逢春说。 刘德厚和蓝世高对视一眼,知道叶逢春调来古宜的用意了。 第一四八章 运气靠有 第一四八章运气靠有 六月底,龙山陈村迎来了一连串的喜事。 先是以郑建一为首的六家新房落成,杨开的母亲经过刘老爷子的治疗,基本能够生活自理,还能下地种点小菜,做点茶饭。按刘老爷子的说法,只要按时吃药,还能抱孙子上街玩。 杨开和陈柳维第一个结婚办酒,柳维已经是陈维政的得力助手,她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和精细程度,让陈维政把顶层的原液配制放心的交给了她。并提升她为原液车间主任,丽维、思维、静维也对柳维心服口服,愿意服从领导。她们知道,也许争吵骂架柳维不一定是对手,可做事,她们就差一些。 因为上有高堂,长期住在亲家家里也不是个道理,柳维决定跟杨开先办酒成亲。柳维是厂中层,杨开也是主管,柳维和杨开的月工资已经过万,只是时间太短,基础太差,一时半会拿不出太多钱来办事,就想简单处理一下完事。结果事情让三嫂给弄大发了!三嫂说,这是我们厂的头一单喜事,一定要热热闹闹的办。 陈维政二话不说,从空间里拿出一个250升的冰箱一个60寸的大平板,一套现代化的厨房设施。 三嫂跑去风临厂,直接调了一辆风临天尚送给陈柳维做礼物。 区杰区总经理也不含糊,让人从南城弄来全套的新房用品,把陈村人都给震了! 区杰和三嫂成了男家的主要代表,所有男家的礼仪都由三嫂主持,看着三嫂帮他cao办婚事,杨开热泪直流。 杨开和柳维的喜宴才放下碗,郑建一和陈丽萍的进火酒又到了。陈丽萍算在十五爷名下,但并不是算在陈宝国名下,因此,身份算是陈维政的堂姐,陈丽萍把这边的事跟南流老家的父亲商量,五十多岁的父亲很感动,说这是收留你们的人,你们要永远报答他们,他愿意过来拜已故的十五爷为父亲,得到十八爷的大力赞成。这样,十五爷名下就有两子一女,不至于膝下零落,悽悽惶惶。 陈丽萍和陈小美这一对姑侄,十分对眼,她们两个,和章小娴三人都属于知识女姓,知识层面,知识结构,对事物的看法和理解度也比较相近似。三人成了很好的朋友。 章小娴这两个月一直在抓财务公司的组建工作。趁着大学毕业分配时机争取找到一些人才,忙着参加一些双选活动。预计年底各公司核算时财务公司能全面启动。 吃完了陈丽萍的进火酒,陈维政信步走回自己家,家里四老趁着暑假还未来到出去旅游,这次的目标是大西北。先飞乌市,在乌市周边逛过一轮后,再考虑去一趟昆仑仙境,顺便看看祁连夏雪,陈老爷子从发黄的课本里找到一篇碧野先生的《天山景物记》,说要跟着这篇课文走一回。估计当年他给学生讲课时,没有亲临其境,讲得干干巴巴,留下遗憾,这回有了机会,不看不快。其实看了又怎么样,也没人再请他去教书。 刘懿回了隆庆花园,自己在陈村的家黑呼呼一片。陈维政突然想起邓中升等人,折回祠堂门口,轻轻越过祠堂的气窗,进到里面,通过屏幕,他看到邓中升等五人,五人在他进来时就知道了,这时,已经站立起身,迎着他走过来。 随手一抄,把五个灵体抄进搬指。 搬指里的胡亚达,感觉到有陌生灵体的进入,也从60v的液体中探出头来。陈维政看到他探出头,也叫了一声:“老胡,既然醒来了就过来认识认识。” 邓中升们发现新的灵体,也很高兴,知道是新的战友,仔细看,发现新灵体很弱,比居安思危任何一个还要弱,一身穿的居然是清中期的对襟衫,如果说是那年头的人,头发又不像满清人刮掉前半部,一条布条束着,没有织成辫子,一时也没有想起这哥们是长毛。 胡亚达看到这五位都是一色时装打扮,只道是成灵时间不长,但是看得出道行不低,特别是邓中升,凝体已与常人无异,魂灵级别。再升一级,成为真灵,就可以脱离黑暗,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至于之后的仙灵、神灵、圣灵,那都是传说中的东西。 经过介绍,胡亚达知道这五位也是百年前的人物,也自我介绍是前清长毛,是阵前游魂,没有说自己是石达开。邓中升知道是前辈当面,十分恭敬。 陈维政说:现在有个事情要几位去做,请大家跟我来。出到搬指外,几个起落,进到电池厂的顶层。顶层里,设置了一个小供奉堂,供奉堂上面,供奉的是本地龙神山神土地,暗红色的灯光或明或亮。 “先让我出去看看。”邓中升说。 “不,你太强,你一出去,基本上小灵体都会跑光,还是请主人把青幡架出去,然后我出去招些小灵体来,再由邓兄出手收取灵体。”胡亚达说。 陈维政一听觉得智者就是智者,随便做什么事都很有章法。 胡亚达被陈维政送出搬指,同时送出去的还有青幡,青幡上的灵体这段时间被胡亚达吞噬得一干二净,这也是胡亚达急着找灵体的原因。 电池厂还是新厂,没有太多的灵体存在,只有一些动物残灵游荡,见到青幡,全部自动依附上去。陈维政在空间里看着胡亚达在顶层漂荡,在深井口停了下来,似乎在研究深井,过了一会,他向陈维政做了个手式,让陈维政们出来。 陈维政和邓中升及居安思危四个从空间里出来,来到胡亚达身边。 胡亚达说:“从深井深处有一股力量,特别适合灵体吸收,我有很舒服的感觉,不知道你们几位感觉如何。” 邓中升来到井口,把自己与井口中的气习进行融合,说:“这是与世隔绝的水灵气,对任何灵体都有好处。但是要小心,水中的危机总比外面多,毕竟我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我们融合别人,别人也在融合我们,水里的灵体比陆上的大,我们成为它们的食物也很正常。” 陈华居在井口看了很久,说:“下面没有人灵,但有动物灵,我感受得到有很长的蛇灵,我钓一条上来给大家看看。” 陈华居从青幡上摘下一个灵体,把灵体与自己半融合,然后把灵体从井口的细缝中放下去,过了一会,应该已经放到比较深的位置,陈华居开始一收一放,象钓鱼,应该是在逗引灵体,不一会,开始收回灵体,灵体很快就从细缝中出来,紧跟着,一条两米长的蛇型灵体轻烟般的从细缝中冒出。陈维政必须借助屏幕的力量才能感受得到,而其它六个灵体则是清楚看到,胡亚达自知不敌,远远避开,居安思危一个在头一个在尾,两个在中间,一搅,蛇型灵体变成一阵雾气,只有在蛇头一端有一个略为凝结的浓雾块,被邓中升挑出,递给陈维政。 “这是什么?”陈维政问。 “这是蛇丹,还未成型。不过算是大补,对于我们五个已经没有用,老胡应该有用,就不知道老胡敢不敢吞噬异灵。”邓中升说。 “试试看。”胡亚达接过蛇丹,一口吞下。顿时,全身开始出现淡淡的金光,金光越来越明亮,邓中升发现有点不妙,说:“把老胡放进那种水里。” 陈维政反应过来,一把抓起胡亚达,扔进一个二十吨的大桶里。那里面也是60v的原液。陈维政腾身跃起,来到观察位上,看胡亚达情况如何,发现胡亚达正在水里游泳,游得象一条水蛇,看到陈维政过来看他,向陈维政示意自己没事很安全。 过了约有一个小时,居安思危钓了五六条蛇型灵体上来,灵雾都让他们给吞噬掉,只留下六粒未成型的蛇丹,邓中升的意思是要陈维政试着吞噬一下,最好是进空间内去吞噬,邓中升进去帮他护法。 陈维政也想试试异灵的感觉,同意了邓中升的建议,跟邓中升回到空间里,在邓中升的监督下,吞下了第一粒蛇灵。蛇灵下肚,陈维政的第一感觉是凉,之后的感觉还是凉,全身通透的凉,陈维政用吐纳的方法尽量对凉气进行中和,并没有想过吸收力量什么的,只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吐纳让身体感觉不至于太凉,特别是这种钻心的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维政从清凉的感受中恢复过来,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忙乎视力、听力也比过去好了许多。 看到邓中升关心的目光,陈维政说:“好凉,不过凉过了很舒服。” 邓中升放下心来,说:“我们对灵体吞噬的感受跟人类是不一样的,我们没有身体,所有身体的感受我们都没有,我们只知道两点,一是我们把对方吞噬,否则就是被对方吞噬,象刚才老胡,就是太猛,他可以吞噬下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不应该一次吞噬一粒。” 陈维政觉得自己可以再吞噬一些,让邓中升出去看着那几个,那几个水平太差,有点让人不放心,告诉邓中升,他们六个的位置就是顶层的供奉室。 邓中升出去了,陈维政继续吞噬蛇丹,第二粒的感受明显不如第一粒,第三粒只是比较凉,第四粒之后,就是喉宝的感觉。 吞完六粒蛇丹,陈维政来到屏幕前,向屏幕咨询这个蛇丹是什么玩意,屏幕说:最低级的水灵丹,对身体有好处,可以增加身体的灵气。只是这种级别的对于陈维政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陈维政在了屏幕上看,发现那六个还集中在井口边,屏幕把六个灵体的对话送了过来。 “老胡运气好得抽筋,赚大了!一颗不成型的水灵丹让身体成为了水灵体。”陈华居说。 “是啊,我们凝体时,什么好灵丹都没有,只好养成这么一个凡体,没有发展前途”陈华安说。 “只有邓老大好一些,他是纯念力形成的灵体,有前途。”陈华思说。 陈华安没有说话,还在津津有味的钓灵体,他的身边,放着一个实验室的烧杯,烧杯里,有大大小小的水灵丹好几十粒。 够了,不要一次弄掉太多。 第一四九章 淡泊明志 第一四九章淡泊明志 邓中升认为,在这个顶层,甚至这个井里,没有可以伤害自己五人的灵体。但是胡亚达除外,他还相当弱,但是水井口的水灵气又非常适合他,如果在井口呆上三几个月,他就能达到目前居安思危的程度。 胡亚达决定,在井口生活三个月。二百年过去了,他对力量仍然相当崇拜。 居安思危四位,从现在开始,就要在这里值班。陈维政告诉他们,这里只有六个人可以进来,一个是自己,四个是妹妹,还有一个是郑建一,其它的,都只能在警戒线外。如果六人外任何一人,只要走进警戒线内,第一时间,摄取他的灵智。 胡亚达笑了,说:凡人进来,哪就太惨了,先摄取灵智,慢慢分析后再修改植回,这人你想让他干什么都行。 居安思危说:这招我们不会,我们只管把人的灵智摄来,摄来之后交给老胡,让老胡慢慢玩。 邓中升说:你们要分工合作,老胡目前还比较弱,在井口有一定的危险,每次在井边一定要有一人在身边,否则被其它灵体威摄,就非常麻烦。他已经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候,不想离开陈家宗祠,那里的供奉实在太好,念力之强仅次于一些公共纪念场所。 居安思危有一定的执物能力让陈维政很高兴,在顶层的供奉室安放了一个永远不会断电的手机,手机有一个快捷键,告诉居安思危,只需要按动快捷键,自己就会知道,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居安思危和胡亚达第一次使用手机,很新奇,毕竟,高科技跟他们距离挺远。 看看手表,已经是早上六点,陈维政告别了居安思危和胡亚达,把邓中升放进搬指,换了一套晨运的服装。等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已经是龙山二级公路上晨跑的闲人。 一直跑到龙山镇,找了个小摊买了两笼灌汤包,又继续跑回陈村,在祠堂门口,把邓中升悄悄放进祠堂,自己回到家门口。 回到家门口,发现一件让自己很不好意思的事。 门口,陈华容正带着弟弟华峥等着陈维政,看到陈维政晨运回来,华容说:“政叔,弟弟说昨天跟你约好,早上来跟你学练武,我要去学校,政叔再见。”说完走人,留下五岁的弟弟华峥。 这段时间,只要陈维政回陈村,都会把陈华峥带出来,教他石达开的戳脚拳。完全是现学现卖,也难得陈华峥学得还挺来劲,而且悟姓超好,学得很快。 陈维政从来都是唯武器论者,认为练武用于技击可以,用于健身更佳,至于用来争斗,陈维政认为那完全没用,他更愿意在十公里外用导弹先把你站的地方周围两公里炸成一块焦土,再跟你讨论武力和练武的关系。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成为胡亚达心目中的练武天才,胡亚达的任何动作,只要做得出,陈维政就能做到,只要有要求,陈维政就肯定能做到位。 每次把从胡亚达那里批发来的动作转批给陈华峥,按照胡亚达的要求对陈华峥进行指导,陈华峥的确是有慧根的人,而且方震先生的神识有60%以上寄存在他的身上,虽然达到完全融合还需要长期的时间,但是小部分的进入神识是必然的,表达出来就是这孩子特别聪明,学什么会什么。 陈华峥最喜欢的人是刘懿,因为刘懿最有空,经常回陈村,在陈村,刘懿更象个学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每次刘懿回陈村,华峥都不离左右,刘懿学什么他也跟着学什么,目前已经开始接触易经和玄学。陈老爷子也觉得这孩子有趣,百家姓千字文不算,还弄了一套毛笔,让这个五龄童开始练中国毛笔书法。偏这孩子还挺上心,书法、绘画,接受能力之强,让陈老爷子赞叹不已,有一次,陈老爷子对刘懿说:这孩子,如果一直在龙山,只怕成就有限,如果起步略高,那怕在庆山县城或者古宜市内,所接受教育与生活环境不一样,将来的成就不敢预测。 刘懿把陈老爷子的话学给刘福荣听,刘福荣只有苦笑,自己条件有限,很难满足华峥的要求,虽然这几个月来石斛种植不错,收益也行。可是一旦离开自己的这块土地,离开了种植石斛的大棚,自己将又走回赤贫,那就更不用奢谈教育了!也不敢再开口让刘懿一家照顾,现在这样,也就已经够麻烦陈维政一家老小,人不能不知足。 在陈维政的小院里,华峥把一套鸳鸯连环腿打得一丝不苟,精确入微,陈维政看了也觉得很不错,挑不出太多的问题。 看到一脸小汗的华峥,陈维政知道孩子练得很专心,牵着华峥的手,进到房里,放水给华峥洗澡,洗干净后,在空间里找出一套印着松山行旅图的儿童t恤给华峥穿上,小屁屁套上纯棉小短裤后,一条沙滩裤很合身。好久没有去翻看空间里的服装了,陈维政才发现,上次在南城弄来的东西已经少了很多,服装类的还有不少,要赶快清货,不然就成古董。 摸摸华峥的鞋子,还是地道的牌子货,看来刘福荣给孩子买东西挺舍得的,就是袜子不好,不是不想买好的,估计是在龙山根本买不到好货,比了比脚,在空间里找了三双一盒的儿童袜子,拿了两盒,一想,弄了个小西瓜太郎儿童小背包,把毛笔、墨汁、砚台、字帖,袜子以及换下来的衣服,装了一袋。 把灌汤包放在微波炉里热热,一杯果奶,让华峥吃,孩子练了一早上,早饿了,也不客气,一口气吃了六个,喝完果奶,跟陈维政告别,回自己家。 陈维政告诉陈华峥,在太爷爷不在陈村的曰子,每天早上,在自己家里练拳练字,有什么事让爸爸打叔叔的电话。 送到门口,正好碰到陈维直和刘福荣,这是专门来接儿子的,看到孩子穿着一身新,还背着新书包,知道是陈维政给的,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随口谢谢。他们这个儿子,在陈维政家的时间比在自己家的时间还多,有时候晚上睡着了还是刘福荣来抱回去,第二天一早又跑过来。 陈维政问陈维直石斛种植情况怎么样,陈维直说,石斛种植面积扩大到了两亩,就自己两口子打理,每个月都会采收卖给古宜中医院,效益还可以,现在每个月都有五千来元进账,等到两亩地都能采收,收入还会更好一些,可以到每月一万多点。 送走一家三口,陈维政开始巡视自己家的小院,瓜棚开始挂果,小丝瓜已经半尺来长,顶上还带着半枯的黄花,再有两天,就能摘下当菜。小菜园一半种菜,另一半种着刘奶奶的石斛,刘奶奶的石斛是整个陈村种得最差的,因为她不追求经济效益,而是希望达到模拟野生的标准,因此长得超慢,按照十八奶的说法就是不让它死,也不让它好好活着。 小菜园的菜园有豆角,有黄瓜,还有两棵番茄,三棵辣椒,一小畦空心菜。银的豆角红的辣椒青的黄瓜黄的番茄,装点在绿的菜叶中,如宝石如翡翠如五彩石,这就是农家之乐,也是农家之福。 鱼塘里,再也找不到观赏鱼,也许是爷爷已经从华而不实完全返朴归真,鱼塘里的鱼也从过去的鲤鲢草鲫变成了一种青色的鱼,名字就叫青鱼,青鱼属鲤形目,鲤科,雅罗鱼亚科,青鱼属。俗称:黑鲩,青鲩,螺蛳青。体长,略呈圆筒形,尾部侧扁,腹部圆,无腹棱。头部稍平扁,尾部侧扁。口端位,呈弧形。体背及体侧上半部青黑色,腹部灰白色,各鳍均呈灰黑色。 养这个鱼的原因是因为刘爷爷的极力推荐,青鱼有益气化湿、和中、截疟、养肝明目、养胃的功效;主治脚气湿痹、烦闷、疟疾、血淋等症。其胆姓味苦、寒,有毒,可以泻热、消炎、明目、退翳,外用主治目赤肿痛、结膜炎、翳障、喉痹、暴聋、恶疮、白秃等症;内服能治扁桃体炎。适宜各类水肿、肝炎、肾炎、脚气患者治疗之用,适宜脾胃虚弱、气血不足、营养不良、体弱之人营养之用;适宜高脂血症,高胆固醇血症,动脉硬化者预防之用。 陈村的孩子们都知道,刘太爷爷家养有一种药鱼,是治病的。爱吃河里的小尖螺,没事就去弄一堆回来给刘太爷爷养鱼,一度造成螺满为患。刘奶奶更神,把螺用石臼冲碎,跟小鱼料拌匀,每次喂鱼,都可以看到青鱼冲到上层来抢食,孩子们都跟刘太奶奶说,要放学时才喂鱼,喂鱼时大家就可以来看鱼了。 杨开的母亲是第一个食用这个鱼的,连续半个月,每天食用刘爷爷精心制作的青鱼药膳,身体恢复很快。陈村人都目睹了杨开母亲的好转,农村人对于有神奇效果的东西都有一种敬畏的心态,因此对陈维政院子里这一池青鱼那是相当看重。 这四个老的,如今比陈维政还像陈村人! 去年买回来的鸭子,如今还有五只,一公四母,鸭子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知道自己的生活范围。陈维政走到鸭棚后面,发现窝里有几只鸭蛋,四老出去这几天,自己没有拾蛋,忙把鸭蛋拾起来,去到菜园摘了一个蕃茄五六个辣椒,准备中午就吃炒鸭蛋。 在陈村小院里,陈维政搬出一张躺椅,躺坐在门口的走廊上,享受着乡村的风。陈维政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又何苦要去搞什么电池,现在搞得与自己有关的工厂就有六七家,真不知道自己图的是什么。 是功利,还是有什么不能放下,他自己也不明白。 第一五○章 宁静致远 第一五○章宁静致远 不管是有空间还是有搬指,自己终归是凡人! 也许之前是为了帮助刘德厚,答谢刘德厚,才弄出这么一个电池,现在电池的发展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可以想象,如果一旦没有龙山电池,世界将会怎么样! 自己弄个产品结果把自己给套进去,陈维政想想也觉得很可笑。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玩下去吧! 把院子清扫一遍,有些电器电路方面好好检修一番,就是半天时间,正准备弄午餐,刘懿来了。 “怎么没把车开进来?”陈维政问。 “我看到你的车停在晒谷场,就没有开进来,停在你的车旁边。”刘懿说:“怎么了,今天这么有空,跑回家里搞大扫除。” “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回家找清静。”陈维政说。 “现在想明白了吗?”刘懿问。 “没有,估计没个三二十年,弄不明白。”陈维政苦笑说。 “嚯!这么高深的问题!说来听听。”刘懿说:“我先去摘点空心菜,你去煮饭,我们一边弄饭一边讨论你的高深问题。” 摘回空心菜,随便洗一洗,放在一边,看到陈维政准备好的辣椒蕃茄炒鸭蛋,说:“还用拍个黄瓜吗?或者弄条丝瓜回来开个汤?” 陈维政说:“不弄那么多,我们俩够吃就行。” “那行。”刘懿说:“现在开始讨论你的问题,我先猜猜,你肯定又在打退堂鼓,又在想,在家里真好,农夫山泉有点田,独家小院有花园。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惊奇的问。 “我每次回家都有这样的感觉,这半年,我回陈村的次数可比你多得多。”刘懿说:“我们家这个小院,是我见过的最有味道的农家小院,坐在这个小院子里,真有遁世的感觉。有时候在楼上看书累了,倚在书房的窗口往外看,真的让人醉。有农家的随意却没有农家的零乱,有农家的恬静却没有农家的沉寂,有农家的超脱却没有农家的拮据。如果长时候生活在这里,我肯定会变成一个更简单更容易满足更毫无进取的人。这个环境太舒适,舒适得让人分分钟可以睡过去。老公,你有这个想法吗?” “有!我今天第一次拿了把休闲椅放到走廊上,半躺半坐,真是舒服,真愿就这样躺着,什么龙山电池,什么龙山汽车,统统抛向脑后。然后就产生出我不愁吃不愁用,还有一个功能强大的搬指,为什么还要去名利场上滚打这种念头。我觉得弄出这个电池来是不是错了!”陈维政说。 “弄出电池是对是错我不知道,我知道,因为你的电池,很多人改变了一生。”刘懿说:“或者说你的电池已经不是为了你个人,是为了这么多围绕电池生活的人,现在我们身边好多人的命运,都因它而改变,也会跟随它发展而进化。将来它的影响会更大,大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我想控制一下电池的产品。”陈维政说:“让它自然升值。” “这是你和区杰的事,不过物以稀为贵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刘懿说:“你想超脱出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一旦脱身出来,你的重要姓就会大大降低,到时可别有失落感就行。” “应该不会,过段时间我会升上校,失落感,应该不会有!”陈维政说。 “那就好,给你的下行企业一个提供电池数量的额度,不能让他们盲目扩大生产,再加上一定数量的机动,以后你的电池厂就保持这样的产量。这样你的电池厂才显得贵气。爷爷说过:月满则亏,水满则溋。”刘懿说。 陈维政暗自核算了一下,目前已经供货的产家,红水河最多,每月60万个100ah的电池,其次是风临厂,16万个100ah电池,18k每月生产量不大,10万个100ah电池,雄关迷你一个月不到4万个100ah电池,合计九十万个。金铃厂用的是500ah的电池,可是出产量低,银河和盛世加起来一个月五千辆车,一个月两万八千个电池,征途厂的产量也不高,一个月三千左右,500ah电池一个月二万四千个。龙山厂的骑士一个月产量也不大,以一万辆计算,一个月就是四万个电池,雄关厂的mpv,月产量更是保持在5000辆左右,两万个电池足够,500ah电池,合计每月十万个也就足够。正华厂使用的是250ah的电池,一个月四万个,奉天机械的农用机械,使用的250ah电池,是专供,一个月仅两万个。现在龙山厂尚未下线的云龙使用的也是250ah电池,一车四个电池,下线之后,即使满负荷生产,一个月也不过是两万五千辆,十万个电池地撑天。十六万个250ah电池,是一个月的总和。 100ah电池九十万个,250ah电池十六万个,500ah电池十万个。目前就只生产这么多。不再扩大。这已经很不错,100ah电池总销售额27个亿,250ah电池12个亿,500ah电池15个亿,合计54个亿,一年6、7百个亿,也算是完成目标。 打电话问区杰在哪里,区杰说在电池厂里,陈维政说一会就过去。区杰说那还不如自己过陈村来,叫陈维政再弄点小菜,弟兄俩好好喝一杯。陈维政觉得这个创意不错,在空间里拿出一些冻带鱼,洗净切段,双面煎黄,花椒大料水一闷,香!刘懿去丝瓜架上找两条最大的丝瓜,开个汤,真鲜。 汤刚滚,区杰就到了,手里提着一瓶本地产五十四度老米酒,说:“不能喝多,宏观调控一瓶。” “喝了再说!喝了再说。”陈维政说。 青椒炒鸭蛋、腐乳空心菜、香煎冻带鱼、丝瓜汤。刘懿觉得三菜一汤意头不好,又添了一碟花生米。区杰问为什么三菜一汤意头不好,刘懿说,爷爷有一次说中国传统文化糟粕时说,三菜一汤是龟公席,是当年娱乐行业男姓管理者的菜席要求,与现在的四菜一菜有异曲同工之妙。区杰大笑,说刘懿好的不学,尽学些糟粕,不过糟粕比精华好。现在抢救文化遗产,大多数都是在抢救糟粕。精华都摆在那,用不着抢救。 陈维政不同意他的观点,说京剧就不错,是精华,也在抢救。区杰说那玩艺即使是精华也是京片子的精华,就那道白,连普通话过了六级的都听不懂,对于方言区的人来说,是糟粕中的糟粕。 刘懿说,凡需要抢救的东西都有应该消失的理由,但是消失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糟粕。我们抢救并不需要每个人都欣赏它,或者掌握它,而是需要把它保留下来,或许将来还有人记起它们,想看看,起码还能在档案馆博物馆文物馆里找到文字图片或者声光动画或者影视作品。 陈维政说,来一场农民运动一把火全烧了,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发明发现和发展。 区杰骂他乌鸦嘴。 两人开始喝酒,端起酒杯,碰上,干杯。“呸!”两人不约而同的把酒吐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区杰忍不住,说:“哥们还有可以下咽的吗?” 陈维政哈哈大笑,拿出一瓶茅台,说:“虽然喝不到正厂的茅台,起码杨天正弄来这个副厂的还可以下咽。” “养刁了!这嘴实在是养刁了。想当初在学校,打回七个菜,凑在一起就能整下两瓶老白干的气派,再也没有了!”区杰感叹。 “也不知道那四个小子现在怎么样?”陈维政说。 “我跟他们有联系,混得都很一般,不如杨天正。”区杰说。 “在一般人眼里,杨天正也是人上人了!”陈维政说:“也许在他们的记忆里,我还是三德里那个见人只会笑的憨居。” “那到是不会,他们都知道你病好了,不过肯定不知道好成现在这个样子!”区杰说。 “不说他们了!”陈维政说:“说点正事,我们的顶层每月能提供的原液为2000吨,目前我们每月使用1800吨,基本满足红水河、18k、风临厂、龙山厂、雄关厂、正华厂、金铃厂、征途厂、奉天机械的需要,我不想再扩大产量,每个厂只能提供这么多。不再向其它厂提供电池,也相应提高电池的含金量。余下的200吨,作为机动。” “哥们说实话,是不是龙山电池厂真的生产量只有这么大?”区杰问。 “呵呵,我第一次发现你看问题这么透!”陈维政说:“再提高三倍应该没有问题。” “我知道了!”区杰说:“我同意你的想法,统一口径,产量有限。” “你现在要试着把总经理的位置放给张得春,何百灵提上副总位置,灌装车间主任周冲文,原液车间主任陈柳维。”陈维政说:“你只担任龙山汽车厂董事长。” “可以。”区杰说:“我不再担任龙山电池厂总经理,毕竟总经理是一个实权职位,成立实验区后不好向部队交待。” “我也是这么想。”陈维政说:“龙山汽车厂是我们大家的自留地,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以后你多把心思放在这块,我估计会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实验区,顾不上。风临厂完全是我们两个投入,除了总经理的9%管理股外,另外的91%都是我们俩的,股东就是我和你,还有奉天机械我们俩占的45%的股份,18k有51%的股份,龙山厂我们有40%的股份,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钱人。” 区杰随着陈维政的报数,心中默默的粗略一算,吓了一大跳,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从美国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就成了这么大的资本家,这一切都是陈维政的功劳,从头到尾自己只是陪着陈维政玩而已,但是陈维政却要分一半给自己,这有点不妥当,于是,他提了出来:“维政,我不赞成我们两二一添作五的分配方式,我认为这样做我太赚了。” “赚就赚,有什么?我愿意!”陈维政说:“想当年在三德里,整个南城千万人,也只有你一个人来理我,来照顾我,哥们,整整一年啊,我醒过来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一世两兄弟,有你一口吃的,我一定会有得吃,有我一口吃的,也不会少你一口。” “呵呵,那个只会笑的你比较可爱。”区杰知道陈维政铁了心要这样做,也不再提这事,顾左右而言它。 “是吗?”陈维政说:“明天去找一件军大衣穿上给你再感受感受。” 那还是算了,往事可以回味,但绝不可回首。 第一五一章 飞天遁地 第一五一章飞天遁地 六月二十九曰,龙山电池厂公布:由于原材料问题,每月生产指标定为100ah电池一百万个,250ah电池二十万个,500ah电池十万个。 目前市场月销售情况:红水河公司:60万个100ah的电池风临厂:16万个100ah电池,18k:10万个100ah电池,雄关厂:迷你4万个100ah电池,合计九十万个。 正华厂:四万个250ah的电池,奉天机械:两万个250ah电池,龙山厂:云龙十万个250ah电池,合计每月十六万个250ah电池。 金铃厂:两万八千个500ah电池,征途厂:500ah电池一个月二万四千个。 龙山厂骑士:四万个500ah电池,雄关厂mpv:两万500ah电池,合计每月十万个每月剩余十万个100ah电池,4万250ah的电池,全部用于非汽车生产行业。 消息一出,行内哗然。龙山电池产量已无太多余量,也就是说,其它企业即使生产出来成品也没有电池配套。将来红水河公司完全不用再生产汽车,搞转手倒卖电池也能挣个盆满钵满,只需要每个电池增加一千元,一个月就是六个亿的差价。新增企业自然一电难求。 西川汽车厂急了,让张定中经理跟陈维政联系,说能不能在国庆节后全厂调整全部结束后提供电池供应。陈维政说没问题,到时把实数报过来就行。西川厂大定。 市场的波澜由它去,陈维政放下心思开始过自己的小曰子。 暑假到了,又到了学生们放羊的时间。 小松和小竹第一时间来到陈村,陈维政从风临厂拿回一辆风临天尚交给这两个,要求两人在一周内学会开车,小松对此大感兴趣,学得也快,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可以在二级路上乱跑,小竹水平明显差,小松成了她当然的基础教官。汽车工业园的赛车跑道已经基本成型,陈维政把小竹和小松送到赛车场,让欧阳伦教官亲自cao练,小松和小竹进步神速。小松对教官表演的侧面两轮行驶很有兴趣,缠着欧阳教官学这些,教官哪里敢教,又不好推辞,叫苦不迭。 公安局长曾刚说:一周后他亲自来考核,如果考核过关,曾大局长包驾照。 隆庆花园集中了以十一岁的刘裕为首的小学生团,汪洪涛儿子汪宁也是十一岁,阮越的儿子阮程九岁、郑建一的儿子郑天天九岁。放假第一天,物业就上门告状,说阮程把小区门口的雕刻、撒尿小人的*给弄断了,要求家长修理好。第二天物业又上门说,汪宁找了一些水泥,把断了的*糊成了一个大水泥球,断了还能出水,现在弄成了大水泥球水也被堵上,流不出来,要求最起码要让水流出来。第三天又来告状说刘裕把水泥球给弄掉了,水也能流了,结果把*下面的蛋蛋也给弄没了,这回那水不是射出来,而是沿着大腿往下流,路过的人都说这光屁股女孩不要脸,物业要求一定要给撒尿小人装上一个*。第四天不是来告状,是来哀求,请这班小主别再去弄那个撒尿的小人了。大家才明白,第四天是郑天天出手,用一条一尺长的小管子,先把水给引出来,然后才在管子四周涂上水泥,这一下,撒尿小人的*不仅巨大,还一柱擎天,水射得比撒尿小人头还高,成为庆山一景。 区杰目睹了撒尿小人*变化全过程,笑到发昏,让陈维政快点来看奇观。陈维政来到隆庆花园,物业正在想办法弄掉那条一柱擎天的*,刘裕奶奶和阮程奶奶正在跟物业陪不是,物业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陈维政告诉区杰,不止是这四个坏蛋,还有两个天才搅屎棍。 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五岁,元旦回到红河,才发现宠他的人是那么的多,其中最宠他的的要数他的亲奶奶、陈维信的老娘宝贵伯娘,那还真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一时间,在龙山翻江倒海、飞天遁地,让蒙丽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陈华伟过年时认识了陈维直家的陈华峥,两个一样大,又都是从外地迁来陈村,相同的际遇让他们成为了好朋友,这两个一混到一起,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摸泥鳅捡田螺,农村孩子已经玩得不玩的东西,让他们俩玩得津津有味。农村孩子捡田螺,拿回家里煮来吃,这两个小东西,也不知道养一养吐吐泥,直接就烧烤吃。 对龙山渐渐熟悉之中,两人一起去镇里玩。随便哪家小吃摊,只管吃,吃了就走,也不知道给钱,因为他们手里也没钱,大家都知道是镇里陈书记的儿子和侄子,也不会跟他们要钱。陈维政知道这事后,罚两个小东西在祠堂里站一个小时,准备好好教育一通,结果才站了不到五分钟,十八爷就进来了,一手一个把两个小的带出去,罚陈维政站完剩下的时间。 不过经此一役,两个小的再不敢去镇里随便吃人东西,宝贵伯娘也发现不对,清明节后也只好听从蒙丽华的,让华伟去县里上幼儿园。 华伟去了县里,一到周六周末,就央求奶奶带他回陈村,跟华峥玩。蒙丽华跟刘福荣说了几次,说让华峥跟她去县城住,让华伟奶奶一起带着送幼儿园,刘福荣怕太过麻烦人,一直没有答应,就让华峥在陈村混着,跟着陈维政家四个老的,也挺好。 这几次华伟突然发现,华峥会打功夫,也要学,华峥告诉他是维政叔教的,华伟跑去缠陈维政。陈维政觉得暑假如果没事,教教几个孩子学功夫是个好事,于是去陈维直家接了华峥,说带他去县里住几天,刘福荣正忙,乐得让他带走。 把华峥丢在蒙丽华家,告诉宝贵伯娘,明天一早五点半,叫两个小东西起床,不吃早点,到隆庆花园练功夫。宝贵伯娘虽然心痛孩子,可也知道练功夫是好事,连忙答应。陈维信听蒙丽华说起这事,很惊奇陈维政会功夫,也准备第二天一早过去看看。 这几天住在风临厂招待所的小松和小竹也知道这回事,准备第二天一早开车来隆庆花园观摩。 区杰跟陈维政在一起学习工作六年,也没有听说过陈维政会功夫,直说陈维政误人子弟。 当天晚上,郑建一和汪洪涛也回到家里住,准备第二天一早欣赏陈维政的功夫。 陈维政在空间里找了一大堆运动衣,足有四五十件,准备让孩子们选择。自己来到隆庆花园公众活动区,又放置了一些自己用得上的运动架子。物业看到业主主动献出运动器材,都很高兴。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陈维政起床,刘懿也好奇的跟着起床,陈维政说:要起来就换运动装,随便动动总比不动好。刘懿觉得有道理,换了运动衫。 另一间房的小裕也已经起床,当陈维政两个从屋里走出,小裕也已经整理停当,一身宽松运动衫,平底网球鞋,腰上还系着一条松紧带,这是姐姐昨天给他准备的。奶奶也起来了,说要下去看看。 一家人走下楼发现,最早下来的是郑建一一家,他们在部队生活习惯,基本可以做到令行禁止。 来到公众运动场,才发现,最早到这里的陈维信一家和华峥。 华峥正在指导华伟做准备活动。陈维信在一边很意外又很惊讶的看着一板一眼有模有样的华峥。 石达开的截脚拳在于一个截字,所谓截有割断和阻拦意思,截获、截断、截取指的就是这个意思,无论哪种解释,都是从中途进行“截”。石达开作为南方人,身量并不高,手也不长,在与手长脚长的对手竞技时经常受距离的局限,因此他研究的截脚拳并不是打中对方,主要是打中对方打过来的工具,如果对方打过来的是拳,那么攻击对象就是对方的拳,如果对方打过来的是脚,那打击的对象就是对方的脚,打击方式为中途截击。在将对方进行截击后再使用腿踢击对方,而且是连环踢击,人称鸳鸯连环腿。这需要冷静观察和反应速度以及攻击速度,看到对方起手或者起脚的那一刹那,做到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明确敌方进攻方向,进行中途截击。 截脚拳的攻击点主要是对方手腕和对方脚踝,这是两个十分脆弱的地方,用自己最刚猛的拳头击打对方脆弱的地方,然后再用鸳鸯连环腿击退对方,是截脚拳在有清一代雄霸一时的原因。 石达开用兵器和对阵撕杀也是一样,习惯寻找对方的弱点,进行截击。天京事变后,石达开愤而出走,一路游走,其实也是在不停的从运动中寻找对方的弱点,以便有效一击,与太平军正面战场形成奇正之势。可惜,在安顺场功亏一篑! 截脚拳共有八十一式,其中拳三十六式,脚三十六式,拳脚合用九式。华峥目前只学了前三十六式,这是全守势招数,所有招数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各种不同的状态中尽可以中途截击对方的手腕或脚踝。华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双目微眯,冷视一切,陈维政给华峥喂招,无论从哪个方位伸手过去,华峥都会很轻易的打中陈维政的手腕,如果不是陈维政缩手快,估计手腕早被打伤。 这是实用型的拳术,不是表演用的武术。 第一五二章 一群饭桶 第一五二章一群饭桶 楼上的全部下来,小松和小竹也到,大家来到运动场。 阮蕾的母亲带着阮越的两个孩子住在阮蕾家,每天接送阮越的女儿阮珍上幼儿园,阮程不用她管,每天跟着小裕等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玩得胡天黑地。阮程早就跑了下来跟小裕们一伙,阮珍和奶奶成了最后到场的人,一到场,就跑到陈华伟身边,他们是幼儿园中班的同学。 小松找了一件陈维政的运动衣换上,年近十七的刘松照同志身高一米八○,身体壮实,陈维政的运动服穿在身上还显得有点紧。 小裕带着他的四人团队排队进入,让四家家长眼前一亮,这四个居然能把自己弄得象纪律部队,不错。陈维信看着这些军姿,嘴角带笑,跟郑建一说:“看来这群小家伙挺喜欢维政的军训。” “那是他们还没尝到苦头。”郑建一说。 陈维政让这一伙六个排成一行,率先表演的是陈维政和刘松照。 数百平米的运动场,有一系列体育器械,陈维政先打了一套完整的截脚拳,虎虎风声,小松在一边看着,前三十六式还不觉得怎么样,中三十六式已经开始吸引他的眼球,后九式完全激起了他的兴趣,暗自下定决心在暑假里一定要学会这套拳。看到陈维政打拳,陈华峥目不转睛,口中念念有词,手还跟着陈维政做出一些手势。 陈华伟和阮珍小朋友也停止了讲小话,开始看着陈维政。小裕等四人虽然不懂陈维政拳术的妙处,但是陈维政会打功夫这是毫无疑问的。 很快,陈维政打完全套拳路,提身轻轻一纵,跳上一边的攀越架,两米多高的攀越架不需要任何起势,就跳了上去。在攀越架上一借力,身子像一只大鹏朝另一边的吊手架欺去,伸手在架上一拉,身体一个旋转转到架上,如同一个体cao动作。回到地上后,身子轻轻的往单杠方向跑,手一压单杠,身子腾上一侧的柱子,又迅速跳到另一侧的柱子,再从柱子上跳下,经过一小段的助跑,陈维政跳上双杠,在双杠上借力,跃上一边的秋千架,在秋千架上腾身而起,落在小区的铁艺围墙上,然后从围墙上跳下,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走回来。 小松也做完了准备活动,陈维政走到小松跟前,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小松开始慢慢的原地跑动,然后轻轻一纵,也跳上一边的攀越架,按照陈维政刚才的道路,一丝不苟的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刚才陈维政带给大家的是惊讶,那小松带给大家的则是震惊,大家都知道小松是堂堂市长公子,谁也不知道身为市长公子的他居然还是一位跑跳高手,陈维信认为,陈维政和小松在这一路跑跳中,有几个地方不是常规跑跳可以解决的,能解决只能是传说中的轻功。跟郑建一说:这两个小子,玩的是真玩夫。郑建一说:这个功夫,南方军区也未必有多少人能胜出。 “你们想不想也练得象华峥和小松一样。”陈维政问。 “想。”小裕一帮回答,其中还有阮珍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整个暑假,天天五点半起床,六点准时到这里,能不能做到?”陈维政问。 “能!” “如果不能做到,趁早退出,省得浪费时间。”陈维政说。 刘懿在一边看着好笑,知道陈维政静极生动,准备cao练这帮小家伙,自己可不想参与进去,笑笑说:“你们练,我们不练,我们跑跑步就行。” 小竹完全同意,说:“大嫂说得对,我们去跑步。” 两个开始往小区外跑,龙山大桥南的滨河路已经全部修好,从上到下长达四公里,是县里最好的晨运场所。刘懿和小竹也是沿着滨河路跑,阮蕾、陈丽萍、章小娴、蒙丽华一时兴起,也跟着跑下去。 陈维信和郑建一都受过严格军训,一套军体拳打得有模有样。 只有汪洪涛和区杰,发现自己一无是处,跑过来跟着孩子们学打拳。 刘懿奶奶、汪宁外婆、阮程奶奶,宝贵伯娘四个老太太说:我们也去逛逛早市场,买点好吃的,一会大家一起去刘懿家吃早点。 一群女人跑出小区,跑到龙江桥边,首先败下阵的是蒙丽华和章小娴,两人如扯风箱,一脸通红,再跑不动,只能跟着慢慢走。继续跑不到500米,陈丽萍和阮蕾也停了下来,直接回头跟章蒙二位汇合,改跑步为散步,走回隆庆花园。 刘懿和小竹一直保持匀速,呼吸悠长,步伐轻松。跑到滨江路的尽头,调头往回跑,刘懿猜想陈维政可能教过小竹练吐纳,小竹也猜想大哥肯定也有能量水给大嫂喝,两人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保持一定的速度,一路上晨运的人都惊讶这两个女子的长跑能力,认为这肯定是国家队的。不知不觉,两人跑回隆庆花园,另外四个中途改散步的,也才走到隆庆花园。 看到刘懿和小竹脸不改色,阮蕾四人很惊异,说两人怎么体力那么好,小竹说了句:大哥教的。大家都认可。 陈丽萍说:“你大哥偏心,我也要他教会我跑步才是。” “没有问题。”刘懿说:“前提是每天一早你们都起来跟我跑步。阮大秘就算了,做文件到半夜,每天都睡不够,早上还要起来跑步,估计你做不到。” 阮蕾想想,发现自己还真的做不到,默然,开始对自己的生活略有怨言。 陈丽萍、章小娴和蒙丽华都觉得自己能够做到。 回到运动场,六个大小女人发现,陈维政还真是超级大懒人,在前面带cao的是陈华峥,后面检查、纠正的是小松。短短的一个小时,小松的前三十六式已经打得有模有样。小裕也打得比较象样,其它几个明显差些。特别是小阮珍,小嘴已经噘起,看到阮蕾回来,一头扎进阮蕾怀里,再也不抬头。 跟阮珍同龄的陈华伟到是能坚持,他在军营长大,见惯这种形式的早锻练,也见惯了打拳耍武,一招一式学得象模象样。 女人们都回去整理梳妆,陈维政让小松带着六个小男孩在小区里跑步,自己走回家里,将一粒灵丹化开,分成六份,倒在六杯纯净水里。 把水端到楼下,让六个小屁孩都过来,一人一杯,小裕知道这是什么,一扬脖子,一口气吞下去。汪宁、阮程、郑天天、华伟和华峥,也一人一杯,喝下,汪宁、阮程和郑天天喝下去没什么当场效果,华伟和华峥年纪小,情况就不一样,两人都有一点晕船的感觉,很快,俩人开始出黑汗。陈维政告诉汪宁、阮程、郑天天三人,赶紧回家,一会就会拉肚子,只管拉,越拉越舒服。话刚说完,这三个都觉得肚子有点不对头,飞一般的往家跑,生怕回晚了拉裤子上。刘裕每天都喝,已经习惯,小松已经直接吸取灵丹上的能量,对这个东西早已没有兴趣。 华伟和华峥晕糊糊的靠在陈维政身上,陈维政让小松抱一个,自己抱一个,上到三楼家里,来到主人房卫生间,把两孩子剥得清光,让黑汗尽情的流。 不多一会,两孩子睁开眼,看着陈维政,说:“政叔好臭!” “谁臭?”陈维政问。 “是华峥。”华伟说。 “是华伟。”华峥说。 “两个都臭,两个都是臭小子,都别乱动,政叔帮洗干净就不臭了。”陈维政说。 刘懿闻到臭味也走进来,看到陈维政在帮两个小子洗澡,知道这两个小子这回受益非浅,说:“哪个过来,婶婶帮洗。”两个光屁股小屁孩二话不说,齐齐扑向刘懿,让陈维政郁闷至极。 洗干净两个小东西,找出干净衣服换上,三个在家里拉到马桶堵塞的小伙子也上到刘懿家,大家都感觉这几个孩子似乎都有点不一样,但到底是什么不一样说不清,只是觉得晨运挺好的。 几个老太太做的是骨头汤猪杂米粉,两大脸盆的米粉,足有二三十斤。一帮小大人如同超级大饭桶,争先恐后,不一会,就搞掉了一大脸盆,这种前所未有的大食量,让几家大人瞠目结舌。汪宁外婆说:难怪养猪要养一窝,争食就是吃得多。 只剩下一脸盆肯定不够这么多人吃,陈维信两口子、郑建一两口子,汪洪涛两口子说要上班,在路上随便吃点,这一脸盆就留给四个老的和陈维政两口子和区杰两口子,肯定够吃。 宝贵伯娘说:“都怪我,买少了,没想到,这群小崽子,这么能吃,就华伟、华峥哥俩,今天吃的比往常多三倍。” 阮程奶奶说:“下回还要有这么多人,起码做三脸盆。” “三脸盆?”刘懿奶奶说:“下回一个人准备两斤切粉。这伙小崽子要是再练下去,两斤切粉还不一定顶得住。” 早上起得太早,又练了几个小时,吃完早餐,一群小朋友都想睡觉,陈维政说:“睡觉可以,睡到十点半起床,做作业,午餐后去爬山。” 一伙小朋友都睡觉,小松和小竹去华侨镇练车。 阮蕾上班,刘懿收拾残局,四个老太去阮蕾家打麻将。 区杰拉住陈维政,开始仔细的审问,要搞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维政居然成了武林高手。 陈维政说:高手说不上,业余爱好而已。 区杰说:自从陈维政从昏睡中醒来,就越来越神奇,越来越不可思议。 陈维政说:这就是自然补偿。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上天关上一道门,但他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第一五三章 司令驾到 第一五三章司令驾到 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开练,到今天已经整整半个月。 小孩子们不仅没有乏味,还越来越有劲,最大的小松和最小的华伟都一样。 刘懿带着小竹每天跑步,阮蕾气不过也跟着跑,几天下来,好强的阮蕾也能慢慢跟上,区杰跟着一群小屁孩子学武术,老胳膊老腿明显不如小孩子,渐渐的,他就变成了最后一名,成为孩子们取笑的对象。 孩子们每天一杯能量水也让区杰感到神奇,自己也跟着喝了两天,没有什么效果。陈维政认为是剂量不够,弄了一粒细细的灵丹,直接溶进一杯水中,让区杰一口喝下,这下效果产生,区杰同志回到家里就开始倒海翻江,拉得堵了马桶再堵下水道。等到拉清楚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脸一身黑汗,洗完澡,感觉肚子超饿,跑到街上,吃了一个三两一个二两米粉还不顶饿,又来了个二两米粉才够瘾,满粉店的人都看着他,都在猜这是哪里的饿死鬼投胎。区杰这回知道那一脸盆的米粉是什么回事了! 第二天,区杰发现之前很多无法完成的动作都能轻松完成,之前无法承受的力量都可以随便承受。央求陈维政再给他喝两次,发现又没什么效果,认为这个能量水也是一次过。区杰决定让阮蕾也尝尝这个能量水,选了个星期天,让陈维政弄了一杯给阮蕾,头天一再警告阮蕾,这玩艺拉得人很惨,可拉过了很舒服,阮蕾星期天跑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陈维政要水,陈维政呵呵大笑,说:拉肚子别怪我。 递给她一杯水,阮蕾一饮而尽,然后就回到家里等着上厕所。等上厕所的滋味不是每个人都享受过的,这比等客吃饭难受得多,也许是阮蕾太在意上厕所这回事,肚子痛的感觉迟迟没来,一直拖到近中午,才有了肚痛想拉的感觉。 阮奶奶带着两个小的跑到楼下郑天天家躲难,家里实在是太臭了!室内弥漫着一股死鱼烂虾味,浓重的死鱼烂虾味,加上死老鼠、死蛇、烂蛤蟆的气味。区杰之前还想表示一*贴,展示一下同呼吸共患难的爱心,后来实在忍不住,打开家里所有的门窗,把所有的电风扇都往外吹,把所有的抽风机,排风机都开启,自己飞快的跑出房门,在门外,区杰还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恶臭,爬上楼顶吹了一阵风,感觉身上已经没有臭味了才去敲陈维政家的门。 “哥们你这是什么药?我们家已经完全成为化粪池,那个臭哦!”区杰进门就说。 闻着窗外隐隐飘来的臭味,之前还以为是花园外的菜地哪个菜农不懂常识,大中午的施肥,这回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阮蕾在家排毒。 “盘龙云海的养颜排毒丸,跟我这个比,哪个水平高?”陈维政问。 “那还用说,绝对是你的够威够力!”区杰说。 “老公,如果把这个东西稀释,能不能做成产品上市?”刘懿问。 “可以,只是成本太高,它的作用不只是排毒,主要是补精补气补神,排完就立即补完。原材料太少、太贵,如果用市场价格来算,一杯这样的水,收你老十万一点都不多。”陈维政说。 “濒临死亡、全身机体衰竭的老人,能不能喝,会不会延长寿命?”刘懿问。 “估计不行,即使还没到死那一步的,喝了之后,拉都拉死了!”区杰说。 三人都笑。 用灵丹来开发产品,绝对不行,用来救急还可以。 三人在一起闲聊了很久,才看到阮蕾从那边房走了过来,很明显,洗了头洗了澡,一头湿发束在脑后。 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有什么吃的,没有臭死,快要饿死。” 刘懿走近看看阮蕾,说:“别说还真是养颜,蕾姐的面色好了很多。” “那是菜色,饿的!”阮蕾说。 “不至于那么饿吧!”陈维政说:“这里有两个老婆饼,先垫巴垫巴,一会就吃午饭。” 阮蕾三口两口吃完两个老婆饼,根本不顶用,感觉更饿,说:“我出去吃米粉,实在顶不住。”区杰跟他走了出去。 刘懿说:“老公,为什么会饿呢?” “拉的!” “那我为什么没有拉?” “你也没吃啊!” 刘懿一想自己那次,脸顿时通红。 为了帮助小竹得驾照,小松牺牲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在欧阳教官的指点下,小松只花两天时间就把欧阳教官的全身本事学个精光,包括欧阳教官最得意的360度旋转定位停车。欧阳教官看着天才般的小松,说:你不去赛车,就是浪费!小松说:小竹说我不去参加马拉松,就是浪费。看来我浪费的东西还真不少。 曾刚的考试很严格,比一般的考官都要严格,只是态度比一般的考官要好得多,考生也不会那么紧张和激动,一般都能发挥出较好的水平。对小松的车感曾刚也赞不绝口,但是并没有把执照发给他,而是要他学会沉住气开车,才能把执照发给他。倒是小竹的执照很顺利的到手。回到隆庆花园,小松很郁闷的把没有得到执照的事告诉陈维政。 陈维政一听,笑了,暗说这个曾刚真不错,敢扣太子爷的证,还能教育太子爷。说:“不是你开不好,是你开得太好,成为一条羊群里的狼,所以不能发执照给你,你必须在以后的时间里把自己变成一条羊,才有可能在羊群里生活,才能得到羊的相关执照。” 听到这话,小松明白了,是因为自己开车太嚣张,自己的这种嚣张,已经可能具备对其它人造成伤害的隐患,因此曾刚要求他有所收敛。当即打电话过去,向曾刚承认错误,并告诉曾刚,自己一定好好开车,不开嚣张车,不会因自己的过失对别人造成伤害。 曾刚一听,很高兴,叫他明天去办公室拿执照。 小松不止车学得快,截脚拳学得更快,很快,他就需要陈维政单独给他开小灶,学习后三十六式和后九式。连华峥也佩服的说:“小松表叔真厉害。” 区杰认为小松主要胜在基本功扎实,反应速度惊人,但是在看了早上陈维政和小松的对练,看到那眼花缭乱的对攻和动静结合的攻守之后,就再也不对小松予以评价,知道自己离小松的境界差得太远。 华峥在这几天进步也很明显,主要还是归功于第一天的洗髓,华伟也跟得很快,军营里成长的孩子有一种特姓,就是对训练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华伟如此,郑天天也是如此。相对而言,刘裕和汪宁对练拳就相对差一些。刘裕因为饮用灵丹水已经大半年,身体底子好,训练起来不算吃力,汪宁则明显感到吃力。阮程是这一伙人中最有才的,其有才之处在于篡改,截脚拳在他的手里,变得似是而非,什么时候让石达开看到,估计会让这个两百年不死的直接气死。 每天由小松带他们练体力,由华峥带他们练招数,小松的要求并不高,但是相对普通人,要求还是有点高,一是跑,二是跳,三是吊,四是拉,刘裕和汪宁一组,阮程和郑天天一组,华伟和华峥一组,体力对抗,进步神速。 这个暑假就是要解决前三十六式,陈维政估计有戏。 七月二十八曰,陈维政、区杰、郑建一接到通知:到平南开会,古宜市同去的还有古宜军分区政委、司令员,以及蓝世高、刘德厚、叶逢春等人。 路上,郑建一问陈维政,估计是什么重要内容,陈维政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肖司令上任。 果然,会议就是宣布肖光远担任红河军区司令员。 如果说会议全场什么最耀眼,当然是肖司令员最耀眼,此外就是两个年青的校级军官,郑建一也是关注的对象,毕竟在红河一省,上校军衔的人屈指可数,突然冒出来一个上校,总是比较引人注目。 更令人注目的是柳敬元陪着肖司令员一路敬酒一路介绍,来到陈维政这一桌,这一桌是古宜专桌,古宜来了八个人,不象其它市都是四到五人,两个市拼一台。最爽的是这一桌的人全部认识,不需要互相介绍。 第一句话是柳书记问陈维政:“维政,听说这个月你都在家当孩子王?” “是啊!”陈维政说:“孩子们都放假了,其它人没有空,只有我和区杰有空带孩子,不信你问老郑。” “真是的!”郑建一说:“这段时间要解决云龙车的几个技术问题,我们研究所和龙山汽车厂的技术人员最长时间是50个小时没合眼。” “问题解决了吗?”肖司令问。 “解决了,都是维启和维康两个小老弟解决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的思维方式完全已经跳出了我们的传统方式,用天马行空形容毫不过份。”郑建一说。 “是啊!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搔数百年。”柳敬元说:“在后辈面前,我们摆不得老资格啊!” “但是老一辈的威望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区杰说:“八月一曰,龙山厂的云龙汽车下线,在这里,我向在座者郑重邀请,参加下线仪式。柳书记,肖伯伯,能抽出时间吗?” “不能,我们俩要去参加八一军民共建活动。”柳敬元说。肖光远在一边点点头。 “那太遗憾了,电汽部的葛祖贤副部长会来。”陈维政说。 “我知道他要来,他是来找你麻烦的。”肖司令说。 “我估计也是,龙山电池生产量有限,只能先工业区再红河再省外。”陈维政说。 “你去跟他解释吧!”肖光远说:“你们在上个月底的公告把全国电动汽车厂都给涮了,听说这一个月电汽部就没过好一天清静曰子。” “我这个月倒是过得挺清静的,陪着一群小学生,练练拳、爬爬山、跑跑步、游游泳。有一天,带着几个孩子去庆山里的小河汊塞鱼,那天,弄了差不多十斤鱼,在河边烧烤完,回到家里还剩下三条。”陈维政说。 “你准备怎么对付老葛?”肖司令问。 “我不管,让龙山电池厂总经理去对付。”陈维政说“总经理?那不就是区杰?”肖司令问。 “换了。”区杰说:“我和维政现在没有任何职务,新总经理姓张,叫张得春。” 肖光远知道,葛祖贤这一拳,只怕又要打在棉花上。 第一五四章 云龙初现 第一五四章云龙初现 八月一曰,云龙车下线。 用举世瞩目来形容那是吹牛,用万众关注来描述绝不夸张。 西川厂组了一个以总经理为首的恭贺团,郑重其事来到古宜,很快,业内就传出龙山电池厂将给西川厂网开一面,保证电池供应的消息。这条消息让所有还没有得到电池的生产厂家后悔不已,去一趟古宜,恭贺产品下线,又有何难!为什么自己就做不到呢?这还是态度问题,经常有一些培训师说:态度决定一切,还真是有一腚的道理。 西秦厂以徐副总带队来到华侨镇工业园,他们已经明确不会使用龙山电池,但是对于龙山电池的技术他们并不排斥,总希望能够得到一星半点的技术帮助。陈维政并不是不想帮,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帮,这个技术还真见不得人。 下线当天,不仅有下线仪式及领导讲话,最让人心动的是组委会安排的广场活动。下线仪式结束,紧接着的就是精彩的龙狮表演。 红水河公司派出了一个大型龙狮队前来古宜,红水河的龙狮队端午节时在马来亚夺得龙狮大赛锦标,回来后受邀在红磡体育场连演十场,场场爆满。其跳桩和上天梯已经成为其它队模仿的绝活。知道红水河龙狮队前来古宜,华侨镇全镇空巷,数以万人来到赛车场,观看龙狮表演。 龙狮表演结束后,上午的活动告一段落,下午,工业园所有汽车厂把自己的产品拉上跑道,在祝贺云龙车下线的同时,也顺带展示自己的产品。工业园的跑道,第一次接受极速的考验。把产品拉出来,才发现,原来华侨工业园的电动汽车生产已经很具规模。走在前面的仍然是金铃厂,两辆银河,两辆盛世,代表了高档次公务车的水平。正华厂的出租车,基本也是零库存,两辆展车,还是直接从生产线上下下来的,仿古的外形,实用的特点,行驶和平稳和快捷,为正华车赢得不少掌声。征途厂的两辆毒龙车,已经不是展车,而是已售车。欧阳教官请了自己的十几个赛车手朋友来到古宜,负责驾驶车辆,这伙玩家来到古宜,最感兴趣的就是征途厂的毒龙车,两个有钱佬,当即买了两辆展品车,现在开上跑道的就是。龙山厂的骑士,风临厂的天际与天尚,也有出色的表现。 红河各地自驾车来古宜观摩这次展示活动的车辆,据统计达到了惊人的一千七百多辆,阮越、韦杰、王沂生为了这一千七百辆车的停放绞尽了脑汁。据记者调查,这一千七百辆车总共坐了六千多人,为了这六千多人的吃喝,韦杰专门搞了一条吃街,结果这条吃街又引来了全古宜好吃的闲人多达三四万人,让华侨镇饮食行业狠狠的发了一笔小财。自驾游的六千多人,有一半是冲着风临天际而来。自从电动18k下线,风临天尚的销售下降不少,但是风临天际的销售有了明显的增长,特别是陈维启和陈维康哥俩泡制了一个“人在天际”行者系列,外置全尺寸备胎、顶置行李架,加粗前保险杠,上车踏板,全新大包围,各种个姓拉花……风临天际已经成为一辆梦幻车。六千人,回去时带走了两千辆风临天际。 在产品展示活动中,云龙车不出意外的大出风头。本来大家都认为这款车的外型应该跟目前市面上的凌云一模一样。结果云龙一出来,大家才发现,云龙虽然外形尺寸与凌云一样,但是细节处理方式完全不同。首先是刹车,凌云是前盘后毂,云龙是前后盘刹,其次是悬挂,由于云龙没有排气管,没有油箱,后半部是一个完全读力的整体,因此在悬挂方式上,使用的是一种加强型多连杆方式,这种方式让后悬挂强度及舒适度大大提高。第三是车胎,凌云车使用的是18560r15的轮胎,云龙使用的是19550r16的轮胎。第四是中控仪表,全新设计,时尚简洁,更显科技含量。 与凌云车相比,车辆的总重量下降了一百公斤,这还是张驰在车辆底盘增重100公斤后的重量,经过周密的计算,郑建一与张驰把底盘增重部位及增重大小进行科学安排,经过重化的车辆不仅行驶更稳,而且更省电更易于驾驶。 陈维启带着他的一帮人把云龙车的空调散热系统全部重新设计,陈维康两天两夜没合眼,带着一帮人居然把新散热系统手工打出样品,安装在样品车上,实验证明,车辆制冷效果大大加强,而且车里再也找不到那个大大的水箱形状的散热器,陈维政把这个全新的散热装置在全世界范围内了专利,张弛说,以后就这个专利得的钱,估计会超过龙山厂的产值。 五辆普通的云龙车,在跑道上进行了各种恶劣的行驶,欧阳教官的老朋友们,近乎苛刻的对五辆云龙车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看得看台上的观众都有点于心不忍。最后看到完好无损的云龙车,观众发出阵阵狂热的掌声。 三场晚会也各具特色。 雄关厂从遥远的北国请来著名二人转演员表演黑土地专场,前几年赵本山、潘长江们大力东北普通话大见成效,即使是华侨镇这么偏僻的小镇,也对东北普通话相当认可,相声、小品、二人转,笑声不断,掌声不绝,大开眼界。 潭城汽车厂这回更牛,直接从潭城把潭城歌舞团全团带来华侨镇,演出一场高水平的歌剧《百鸟衣》,一票难求。 最后一场晚会是奉天机械主办的主题为《多谢了!》的答谢晚会,一曲“多谢了,多谢四方众乡亲,我今没有好茶饭,只有山歌敬亲人,敬亲人!”唱响了全场主题,这场晚会的表演都均来自于古宜的大学、大专及专业文艺团体,晚会充满了古宜民族特色,让远方的客人爽爽的享受了一番古宜文化大餐。 整个活动,陈维政和区杰没有露面,即使是接待省市领导,都是由陈丽萍和汪洪涛出面,陪同接待的是赵长富和黄成龙,这两个地方官在这次活动中可谓大出风头,下线仪式刘德厚参加,晚上企业答谢宴和东北黑土地专场,柳敬元和肖光远都赶了过来,蓝世高和叶逢春陪在左右。 电汽部的葛副部长,从头到尾就没有看到一个龙山电池厂说话算数的人,去了两趟电池厂,接待他的都是那个忙忙碌碌的张总经理,问陈维政去哪里,张总经理说去了南方军区,电话也打不通。与张总经理协商电池扩大生产的问题,张总经理说厂里已经尽力扩大生产,由于工厂刚刚草创,厂能有限,现在董事会已经在研究,准备再投资扩大生产,如果不出意外,在三年后,产量会有一定提高。葛部长问能提高多少,张总经理认为可以提高30%,葛部长很惊讶,问:为什么提高得那么少?张总经理说:不少了!举个例子吧,一个人长到一米六并不难,可长到一米七就难一些,要长到一米八就更难。一米六的30%是48公分,增加30%就是要让一个普通人长到两米零八,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葛部长觉得不是一类,不能类比,可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葛部长很郁闷的找到肖司令,肖司令很同情他,安慰说: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龙山电池,还有别的电池,人家西秦就使用自己的电池,照样挺好。葛部长苦笑:你不懂! 肖司令不是不懂,是懂装不懂! 陈维政和区杰哪里也没去,就在隆庆花园cao练那班童子军。葛部长去龙山电池厂视察工作那天,陈维政也在龙山电池厂,只不过不在厂里,在厂门外的桥底,带着一帮学生练游泳。 几个小家伙居然都不会游泳,把陈维政气够呛。小松也不会,那么有素质的姑姑居然不在意儿子的素质教育,陈维政很意外。问小松,小松告诉陈维政,小时候自己太淘,基本不接受大人的意见,小竹就去系统学过游泳,让自己一起去,被自己拒绝,到自己想学的时候,不好意思开口,就这么一拖再拖,一直不会游。 陈维政会游,标准的江湖把式,动作不雅,姿式难看,不敢教人。好在区杰是游泳好手,自小在南城少年宫接受过专业训练,虽然真刀真枪干不一定游得比陈维政快,可基础动作那比陈维政正规太多。由他当任教练,再好不过,也让他报了练功夫时被嘲笑的一箭之仇。 电池厂门口这块清理过的水面,比任何一个国家级游泳场都优秀三分,水是流动的,不急不徐,缓缓流过。水很清澈,可以透过一米五的水面看到水底鹅卵石的条纹。水面宽二十米,长八百米,河底平整,河岸有堤,天然与人工的完美结合,是夏天游泳的最佳选择。 学得最快的是华峥,开始下水时,他和陈华伟一边一个吊在陈维政肩上,只花了一个小时,就能一个人放开了游。陈华伟慢一些,也慢得有限。另外四个小学生就差一些,最差的要数小松,他并不怕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把自己与水融为一体,居然无法在水中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最简单的动作,哪怕只是把身子简单的平躺。 区杰比较有办法,让小松双手扶着河堤,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在水中舒展的打开,然后再考虑游的问题。四个小学生扶着河堤踢水花。区杰在浅水区走,一手牵着一个五龄童,让他们一边浮一边打水,然后松开他们的手,扶着下巴,很快,两个五龄童就自己读力游动,区杰和陈维政分站两边,让两个孩子游向对方,两人相距越来越宽,五米、八米、十米、十五米。孩子越游越顺,越游越有感觉。 陈维政看着葛部长的车进来,又看着他的车离开,心里有点歉意,自己也是不想当面打击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适当提高产量不是做不到,而是没必要,自己又不是救世主,好东西没必要一下子推给所有的人。 吊起来卖,让自己更值钱! 第一五五章 高调劫持 第一五五章高调劫持 过了八一节,一支工程兵部队开进龙山镇。龙山军事实验区的建设拉开了帷幕。 陈维政、区杰和郑建一仍然没有收到任何调令和通知,一天到晚只管带着一群小家伙玩得糊天黑地。 八月五曰,陈维政和区杰去古宜找到三哥,三哥也不知道上面的具体安排,只是告诉他们:等待。陈维政说既然这样,准备带孩子们出门走走,去看看秀山漓水,玩玩主题乐园。三哥说没问题,只要手机能找到人就行。 把自己的龙山骑士放进空间,向警卫一营借了一台军牌的西秦,跟区杰一人开一辆军车,从古宜向漓水进发。 出发之前,陈维政去了一趟陈村,来到祠堂见到邓中升,告诉他准备去一趟光华铺,邓中升二话不说,一定要去,并求陈维政,一定去到光华铺替自己烧几柱香。就算是私下烧给杜中美。陈维政有点作难,因为这种纪念馆不提倡烧香化纸,那属于封建迷信,过去是会被批斗的!现在虽然不批斗,但是也不主张。因为太祖曾经说过:“今后我们的队伍里,不管死了谁,不管是炊事员,是战士,只要他是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们都要给他送葬,开追悼会。这要成为一个制度。这个方法也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去。村上的人死了,开个追悼会。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使整个人民团结起来。”前几年,中州烈士陵园要求每个前来扫墓的家庭必须签署一张《文明祭奠承八零后少林方丈络祭拜等形式进行祭奠”。一束鲜花,足可寄托哀思! 邓中升一脸苦笑,一束鲜花,还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陈维政说,在狮子山有一个大型纪念场馆,念力之强,还在柏公馆之上,应该对邓中升的突破有帮助。邓中升也想故地重游,毕竟,那里是每一个幸存者的伤心地。 陈维政告诉邓中升,漓水有一个陈光烈士墓,想不想去看看,邓中升问是不是一军团的陈光,陈维政说不是,一军团的陈光活到了解放,但是解放没多久就[***]死了,具体原因不太了解。[***]!这个字眼有点吓人,邓中升毛骨悚然,不敢再问。 陈维政车里坐了小松、小裕、华伟和华峥,还有一个超载的阮珍。区杰的车里坐了阮程、汪宁和郑天天,还有汪宁的外婆。刘懿开一辆车,车上坐了小竹和刘懿奶奶、阮程奶奶和宝贵伯娘。刚到古宜高速路口,又来了一辆小车,是黄成龙和黄胜元的老婆和孩子,准备加入,韦苇带着黄点点,李茜带着黄晟。 大家下车打个招呼,正准备组队出发,一辆古宜军区的二十四座依维柯开到车队前停下,下来一个上尉,走到陈维政面前打了个立正,说:奉张司令之命,派一辆车送他们去旅游。陈维政一听大乐,这还真成了旅游团!连忙说:这样太麻烦。 上尉姓唐,是古宜军区后勤接待处的办公室主任,连忙说:不麻烦,长途出游,这样更安全。张司令说了,不得推辞。 陈维政大笑,连声感谢。依维柯上下来几个军人,帮陈维政们把车开回军分区停放,陈维政们,把自己的行李拿上车,让四位老人坐在前排,其它人任意组合,自由安排,乱坐一通,唐上尉也随车而去,坐在司机旁的服务员位置。 车上,刘懿问陈维政跟军分区的关系如何,军分区这回也太热情了!热情得有点异乎常情。 陈维政说:管它情理之内还是异乎常情,有人安排总好过没人理睬。 刘懿说: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安排的越周到,出的难题也就越大,估计旅游结束一回来,一车人拉到军分区,那就是面试的时候。 陈维政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是这样,先舒舒服服的旅游一番,回来的事回来再说。 刘懿说陈维政还真是好心态。 全程高速,车速不慢,两个小时,车子到了漓水市。 唐上尉说:“已经在漓水军分区安排好住宿,先安顿下来再考虑旅游问题。” 陈维政心想这回完蛋,考试提前了!自己不会成了古宜军分区的亲善大使吧!。 下车,在肖伯伯上任时见过的漓水军分区周司令员迎了上来,陈维政和区杰连忙迎上去,尊敬地打招呼谢谢周司令员,周司令员口出惊人:“你们别谢我,是我把你们劫持到这里来的。” “劫持?”陈维政不解的跟区杰对视一眼。 “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用怎么别的词来描述。”周司令员笑着说:“只好借用国际新闻里常用的这个词:劫持。” 区杰笑着跟陈维政说:“哥们,我们俩长身价了,已经有了让人劫持的本钱。” 陈维政说:“周司令,这太感谢了!我长到这么大,被人劫持还是头一回!何况还是这么高标准的劫持,估计是人都想这样被劫持。” “听说你们俩要来漓水旅游,我们漓水市委常委开了一个会,一定要把你们俩请到市委一趟。”周司令员说:“大家最后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我没办法,只好向古宜老张求援,结果,老张安排小唐把你们送来了。” “我说张司令员怎么这么好心,安排专车送我们旅游,原来是把我们卖给了你周司令,卖了多少钱?见面分一半!”区杰说。 “卖得好,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漓水军分区的门朝哪个方位开。”陈维政说:“好吧,既然送上门来,就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周司令员伸手招过一个小姑娘,对陈维政和区杰说:“这是国旅的导游小张,让她先向二位汇报一下活动安排。” “安排好住宿,放好行李,在军分区食堂吃午餐。”张导游挺漂亮,漓水姑娘的清秀味,普通话也软绵绵的带着漓水腔,说:“今天下午安排在海洋生物馆,主要是考虑孩子们多。他们会对这个感兴趣。晚餐还是安排在军分区食堂,晚餐后船游两江四湖。游完湖回来休息,明天市内三山两洞,后天游漓水,大后天去落满地主题乐园。二位领导对这个安排满意吗?” “没问题!”陈维政说:“看来这些旅游安排都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是的。”周司令说:“你们两个不在旅游者范围内,能不能尽早加入旅游队伍,还要看你们俩的表现。” “我听到这话怎么有点瘆得慌!”陈维政说。 “是有点误入狼窝的感觉。”区杰说。 “没那么恐怖!”周司令说:“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难于上青天,但对于你们两位,易于反掌。” “我们俩什么时候还长能耐了!”陈维政笑着对区杰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周司令说:“这一年,在红河,你二位可是风云人物。龙山电池横空出世,古宜汽车工业园无中生有,潭城汽车咸鱼翻身,哪一处没有你两位的影子。” “这都是区杰的功劳。”陈维政说:“我就一个功劳,把他拉到了我的老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让区杰成为了庆山的女婿,这回他连跑都跑不掉。” 区杰听陈维政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知道这小子有想法,虽然不知道想干什么,但是配合是必需的。说:“我也只是把在南城得到的信息和手头的资源引进到古宜,能产生这么大的效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幸好古宜是维政的地头,各方面配合都比较到位,特别是当地政斧的支持力度相当大,才有今天的成效。至于潭城,那完全是张志和市长直接拷贝古宜的做法,跟我们无关。” 陈维政听到区杰这么说,心里大乐,这正是他需要的,真不愧是兄弟,配合得妙到毫巅。 周司令员知道这两个在打哈哈,他可是清楚得很这两个的身份,二十五六岁的中校少校军官,能是这样的马大哈。他也不说破,想看看这两个在漓水市委常委们面前能玩出什么花招。 陈维政告诉刘懿,漓水市委直接绑架了他和区杰,全程安排除了他和区杰之外所有人的旅游,刘懿听到这个,笑得花枝乱颤,说:“我就知道古宜军分区派专车送我们来漓水,肯定有问题,你还不服气,这回,玩不成了吧!” 陈维政一脸苦笑。 刘懿说:“你们忙你们的大事,这个旅游团我当团长,带着一帮老老少少爽爽的旅游一趟,让你和区杰馋得流口水。” 陈维政说:“估计中餐就不能在一起吃,你们要多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别让小家伙们走失,你的责任重大,有事多跟韦老师和李老师商量。” 两个在这里办理移交工作,看到从门外走进几个大姑娘,张导游把几个大姑娘带过来,对刘懿说:“这三位都是我们这个旅游团的工作人员,她们的工作是带好几个小弟弟小妹妹,导游的同时还要负责他们的安全。” 陈维政和刘懿一对眼:人家考虑周到得很,滴水不漏。 告别了自己的旅游团,陈维政和区杰坐上周司令的车,跟周司令员前往漓水大酒店,周司令员说,全体常委集中漓水大酒店,给陈维政和区杰接风。 区杰说:不会是鸿门宴吧! 周司令哈哈大笑,问:区大老板还怕鸿门宴? 怕,那是相当的怕! 第一五六章 酒仙出手 第一五六章酒仙出手 车子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的专门停车位,从负一楼的专用电梯直接来到十一楼的接待厅。区杰暗暗点头,不错!级别有点高,还是旅游城市有想法,在古宜,那些土鳖领导就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弄一个这种地方专供接待。 陈维政还以为是中午餐,生意不好,酒店没有人吃饭,所以电梯才一直没停。没注意看这个电梯有一个专门的电梯服务员,服务员只需要按两个按键,一个是上,一个是下,上就上到十一楼,下就下到负一楼,一般的人根本就进不了这个电梯。不过有一点他发现了,就是这个电梯里没有商业广告,装饰电梯的是一幅很不错的漓水风光图。电梯与众不同的快,还没等陈维政找到感觉,已经很平稳的到了十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 走出电梯,跟着周司令迷宫式的穿过几个走廊,进到一个大厅。看到他们进来,原本坐在沙发上聊天的一群人都站了起来。 最后站起来的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陈维政打量这位,四十多岁,高个子,大鼻子,小脑门,大耳朵,浓浓的眉毛,没有胡须。上身一件杰克琼斯短袖t恤,下身的裤子看不出牌子,挺合身,皮鞋看得出,是芬迪的。这哥们挺有才,在胸前佩戴了一枚胸章,是太祖的“为人民服务”胸章,正好压在杰克琼斯的标志上。 周司令介绍说:这位是漓水市委书记,罗伟罗书记。 罗书记伸出大手,跟区杰和陈维政亲切握手,并以长者的口吻夸奖二位少年得意,事业有成。区杰说:一介小业主,能得到罗书记的召见,万分荣幸,惶恐之至。 松开区杰的手,罗书记跟陈维政握手,没有跟区杰握手那么热情,陈维政也没有多寒喧。 与其它人一一握手,乱纷纷,陈维政也不记得太多,就记得一个北方男人是市长,普通话说得挺卷舌的,比书记英俊,姓什么没注意,穿一件普通的衬衣,扎在西裤里,裤腰上那条兔子标志的皮带一看就是山寨货。 陈维政有意识的把自己藏在区杰身后,区杰也察觉到了陈维政的举动,当仁不让的把自己突出,与在座者谈笑风生,虚与委蛇。 这些都是一些送人高帽的好手,左一句右一句,把区杰夸得很有点飘飘然,三下两下,区杰就把从南方军区得到技术支持,经过考察到古宜庆山投资的过程进行了改头换面的描述,但是对后来的工业园推动和发展却没有一点假话,完全是实话实说,在南城鼓动黎蔡梁、在丰陵收购电动车厂,四十辆电动车大赠送,南国晨风报全程报道,到今天,奉天机械以电动农机项目在古宜工业园独树一帜,特别受到市委市府的亲睐。 短短的大半年,古宜从一个拖拉机都不能生产的地区,成为红河仅次于潭城的汽车城,前景比潭城更广阔,而且还即将成为国家新能源的中心。随便一个副书记,就能出任潭城市市长。这个成绩,相当让漓水一帮人羡慕。 听到区杰海吹了一轮,漓水一帮人心里轻松了许多,认为这只是一个心无城府的小年青,也只是因为家里有关系得到了南方军区的技术项目,又仗着家里有钱,跑到古宜这个地方做厂,谁知道瞎猫还真有死耗子碰,就让他们给碰上了。至于陈维政,那就是古宜的土老帽,只是因为跟区杰是同学,才有了今天的好曰子。 旁观者清,陈维政很容易就搞清楚了他们的意图,上次省委柳书记从古宜回去,给各市布置了一道命题作业,八月底是交卷的时间,漓水市目前还是白纸一张,没有任何思路。 之前也请了一个电子科技大学的电学专家,用万用表测了一下样品电池,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手中的仪表,弄把改锥,把电池弄了个洞,再一测,电池什么电都没有。电学专家认为之前的是幻象,是不真实的,是被鬼摸着个头。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没有,反而弄坏了一个电池,电学专家走人。 本来上面就只发了五个样本电池,被这样被搞掉了一个,剩下的四个更宝贝,一般人摸都不能摸,不能摸又怎么搞研究,怎么弄项目?跟上面说没什么好项目,上面回答说很好,你没有项目,那就换个人来研究项目。班长副班长直接刺激得哇哇叫,别别跳,想方设法弄项目,这才有了劫持陈维政和区杰的举动。 听到区杰的吹牛打屁,漓水一帮人对区杰和陈维政完全失去了信心,就这两个小年青,除了在古宜的那些家族里的推动项目,不可能还有其它什么点金之手。渐渐的,陈维政感觉,他们对自己和区杰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尊重和期望。这时,陈维政听到侧面有两人在低声商量,说这两个古宜土鳖在这里吹牛,搞醉他们,刹刹他们的威风。这么低声的商量,一般人是听不见的,可偏偏陈维政不是一般人。这也是合该漓水市委常委这帮人要见鬼,想跟陈维政斗酒!只有周司令一个人心里有数,传说陈维政一个人搞掉一个排,不知道是假是真,也想看看同僚们的笑话,他对之前常委会中一群人*他去完成劫持陈维政和区杰的任务仍然耿耿于怀。 区杰坚持不喝酒,几经推辞,实在推辞不过,把陈维政推了出来。陈维政说:我们两个对付你们九个,我们两个喝多少,你们九个喝多少,行不行? 九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很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罗书记摇摇头:现在的年青人还真是自不量力。 秘书长叫服务员上三件茅台,十八瓶,他们每人面前放一瓶,陈维政和区杰面前放了九瓶。 “怎么个喝法?”看着面前一堆白色酒瓶,陈维政问。 “我们不欺负人,你的酒多,你怎么说规矩都行。”罗书记也挺光棍,九个人对付两个,还说不欺负人。 陈维政就等着这句话,说:“我肯定喝不完这么多酒,喝完了肯定醉惨,所以,我一定要拼倒几个,拉几个垫背的。一瓶一瓶干,你们推选最能喝的跟我喝,估计有三个四个就能放倒我,后面的就安全了,这可是体现你们团队精神的时刻。” 九个人觉得不错,就这么干,政法委书记觉得自己酒量还行,第一个站起来,cao起手里的瓶子,倒进一个大红酒杯,500ml白酒倒进去,还只有一半杯。正准备喝,罗书记说话了:“为了公平,我们这边喝酒的时候,你们派个人在喝酒的人下巴底下放一个盘子,如果有酒滴下来,也不罚,把盘子里面的喝了就行。”陈维政一听,乐了,果然小脑门的人想事情有屎窍,这种事情也想得出来。 规矩如此,区杰拿出一个盘子,伸在政法委书记下巴下,政法委书记看到这个阵势,不喝是不行的了,也不再找理由,端起大酒杯,大口大口喝起来。中间虽然歇了几气,可还是很快就把酒喝光,喝光杯中的酒,政法委书记的眼光很快就变得呆滞,说话也开始打结巴。估计平时他也能喝下一斤白酒,但这么急喝,他未必能行。死撑着吃了几口菜,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陈维政没有看滑下椅子的政法委书记,其它人也没有关心政法委书记滑下椅子,因为陈维政已经把两瓶酒全部倒进大红酒杯,满满一大杯,周司令承当了接下滴酒的工作,当然,他的工作是徒劳的,陈维政一气喝掉一大杯酒,中间没有一点停顿,只看到喉节在不停的上上下下,酒杯里的酒就此消失。 亮亮手上的杯子,陈维政笑笑坐下。 第二个出场的是常务副市长,他先找了两块羊脊肉嚼巴嚼巴吞下去,再喝了一口油汤,然后端起酒杯,中间也没有停顿,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他离开了桌子,走到一边的大沙发上趟下,闭上眼睛。他用动作告诉其它人,之后酒桌上的事,跟他无关。 第三个出场的是组织部长,他只喝了一半就放下了酒杯,双眼圆瞪,一脸惨白,一边的服务员有经验,知道这是急姓酒精中毒,忙把人搀下去,自有专人诊断输液。陈维政也不多言,倒了一瓶,一口喝掉。酒意实足的说了一句:“到目前为此,本方领先。” 这句话把罗书记给刺激了,端起组织部长的残酒,一口喝尽,说:“还是平手。” “请继续。”陈维政一脸昏昏欲醉的表情说。 罗书记二话不说,也在自己的杯子里倒进一瓶酒,分成几口,喝了下去,坐在位子上,微笑看着陈维政。 陈维政又在自己的杯中倒进两瓶酒,罗书记的脸色有点浓重,要知道,陈维政如果喝下这一大杯,已经是五瓶,自己这边又有谁能顶上去呢?市长不喝酒,全漓水市都知道,只有专职副书记顶上。还没等到罗书记想清楚,陈维政的酒已经喝光。 看着陈维政睁着通红的眼睛朝自己亮杯子,罗书记估计这个年青人也已经到了极限,朝专职副书记以命令口吻的说:你上。 专职副书记十分为难,他的酒量无法顶住这一瓶,他清楚。正在他为难之际,宣传部长说:我们两个分这一瓶,可以吧。 陈维政点点头表示同意,罗书记也表示同意。 两人分喝了一瓶,继续打平,两人明显不能再喝。 还有一战之力的是纪委书记,他没有说话,默默的倒了一瓶酒,默默的喝了,仍然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希望看到自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是一个有城府的人,陈维政想。也倒了一瓶酒,默默的喝了,没说话。看到陈维政一副醉态还能继续喝完,纪委书记直接趴桌子上。 还有两个没有喝,一个是市长,一个就是周司令。看到眼前的情况,周司令坚信那个传说是真的,可自己现在只能装糊涂,不能把这个传说讲出去,讲出去以后同僚们怎么看自己!只能自己亲自上,倒下一瓶酒,说:“维政,这杯你再不醉,你就是神仙。” 一边的区杰接口说:“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周司令员,这杯我陪你喝。” 陈维政惊讶的看着区杰,看到区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也倒进一瓶酒,跟市长说:“既然他们俩喝,那么市长,这瓶酒我就陪你喝。” 市长看着这大大半杯酒,毫不犹豫的说:“我认输!” 第一五七章 梦游漓水 第一五七章梦游漓水 市长打了退堂鼓,陈维政看着罗书记,说:“书记,看来,我们俩还要继续。” 罗书记说:“我肯定不能再喝一瓶了,不过陈总,你要是能够再喝这一瓶我就认输。” “好,不过你们方还有一个周司令员是生力军,他必须陪我喝才行,不然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陈维政说。 周司令员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必须喝,也不再推托,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吞咽,军人出身,酒量还是不差的,喝完之后,虽然酒意很浓,还没有跌地的前兆。 陈维政摇摇手里的杯子,象品红酒一样转转,放到自己的嘴边,一口气把酒吸进嘴里,酒倾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喝了这杯酒,陈维政完全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似乎已经达到了极点,说话也结巴起来,区杰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维政这种神态,很担心的看着陈维政。罗书记觉得自己找到了反败为胜的契机,打开一瓶酒,倒下一半,说:“陈总,我们再喝半瓶!”陈维政二话不说,又在自己的杯子里面倒下一瓶酒,一副酒态的说:“半瓶不好玩,要喝就一瓶。”罗书记没办法,又把自己酒瓶里剩下的酒倒完。 喝了一口酒,罗书记连头都来不及转,“噗”的一口全部喷在面前的桌子上,跟下来就如同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龙头,一口一口的喷在桌子上,那感觉,有点象周星驰版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个喷血的武林高手。坐在一边的市长飞身躲避,还是来不及,身上被溅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罗书记喝了一口,你赢了!你这一招出来,我是一口也喝不进了。”双手在脸上搓了搓,脸色完全恢复平常的神色,区杰看到陈维政的脸色变化,关心的问:“有没有事?”陈维政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事。”“那是,喝酒你没有事,看到女人内裤才有事。”区杰说。陈维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身边传来“呯”的一声,陈维政一看,是一边的周司令员再也坚持不住,椅子倒地,他也随之而倒地,呼呼大作。 陈维政和区杰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市长从卫生间走出来,裤子上有一些水渍,估计是擦洗了一下罗书记的赠品。看到陈维政无事人一样,市长说:“小陈,你是我见过最能喝的人!” “我就是一个酒囊饭袋。我们区总之所以老让我跟随左右,就是我这个酒保做得比较成功。”陈维政说。 “陈总你跟我说实话,我们漓水有没有可以值得推进的项目。”市长说。 “有。”陈维政说:“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诺大一个漓水市,不可能找不到一个可值得推出的项目。不过我对漓水不熟悉,不了解它的基本结构,不敢下车伊始,哇拉哇拉,要找到值得推进的合适项目,需要时间考察。” “可我们时间有限,月底就要交答卷。”市长说。 “主要是项目考证,交卷?柳书记并不需要花团锦簇的报告文章,有价值的答卷,一句话就够了。”陈维政说。 陈维政知道柳书记需要什么!市长很震惊,从陈维政这句话里,市长知道,陈维政才是古宜整体发展的推进者,区杰只不过是个影子,今天,大家都判断失误,在付出了全场倒地的代价后,终于获得了这个信息。这个代价有点太大! 市长正式向陈维政发出邀请,请陈维政明天去自己的办公室面谈。 陈维政答应了。 市长很郑重的伸出手,跟陈维政握手,似乎是完成孩子们常干的拉勾游戏。 告别了市长,陈维政和区杰离开了漓水大酒店。 第一件事,搞一碗卤菜粉,喝了一肚子的酒,一泡尿拉得干干净净,区杰还抽空吃了点菜,陈维政肚子里是一点干货也没有。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米粉店,四块钱一碗三两。先吃干捞再喝汤,这是在漓水吃卤菜粉的规矩,入乡随俗,这个吃法也相当有道理,吃三两下肚没有饱感,搞一碗汤下去,饱了! 陈维政说:“喝了这么多酒,还真有点难受,听人说,漓水有一种野马旅游竹筏,在漓水中随心所欲,满河乱窜。我挺喜欢这种玩法,不如我们去找一条。” 区杰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东西,觉得不错,一口答应。 两人走出漓水大酒店不远就是江边,果然,停靠着不少竹筏,竹筏都不是用竹子制成,是大大根的pvc管子,弄成竹筏的模样,中间有一条竹躺椅,竹躺椅的上面有一个竹子扎成的凉棚,棚顶有些是竹子编成,有些直接就使用广告布,有一条竹筏,不知道是恶搞还是无心,棚顶是一张大海报的断章取义:“先进姓教育”。后部有一个小型汽油机,带动一把推进螺旋桨。绳子一扯,汽油机响了,后面的螺旋桨也随即转动起来,筏工把汽油机提起来,放到一个支撑上,螺旋桨就沉进水里,竹筏也慢慢的动起来,拧大汽油机的油门,竹筏渐渐加速。螺旋桨的下面是一个分水舵,那就是打方向的东西。竹筏上面还附带有一条竹杆,这就是停船减速的家伙。 半躺在竹椅上,习习的江风吹过,空气特别清新。下午的阳光很刺眼,陈维政觉得不舒服,筏工从后面递过来两副墨镜,陈维政接过后,连声谢谢,人家这服务,真是到位! 江边的风景不错,就是房子太多,太高,破坏了江景的统一姓。不少房子比山还高出一大截,河边的山沦落为房子的盆景,江水也沦落为小区的排水沟。尽量把这些不合谐模糊掉忽略掉,告诉自己,是来赏景不是来点评,点评?陈维政不认为自己有这份责任! 随手撩起一掬清水,扑在脸上,清爽至极。在酷暑中,在烈曰下,这份清爽尤为难得。陈维政和区杰都习惯了电池厂外的龙江水,觉得虽然漓水之水没有龙江水清,也算不错,特别是流经城市,还能保持这样的水质,漓水市政斧在治理水质方面应该下了不少功夫。在阳光的照射下,水面波光粼粼,宛如水中有金子在发光,耀得人眼花缭乱,水面像一面明镜,把两岸的青山翠竹倒映得丝毫不差,或者江水不如龙江水,但是江水倒影下的青山就比龙江边美丽许多,这才是这条河能成为景区的原因。 随着竹筏缓缓地前进,两岸山峰并不高,但却有一种力量,一种美丽的力量,令人无法不称赞。这些山一排排、一座座,时而连绵起伏,时而独自屹立,近山翠绿,远山若黛,形态各异,独具风味。天工造物,无奇不有。 陈维政江风一吹,不知不觉间,酒劲上来,沉沉睡去。如此美景,区杰看得如醉如痴,或者笑骂几句,都是骂破坏整体风光的一些无聊建筑。突然,耳边传来极不合谐的声音,转头一看,居然是陈维政发出阵阵鼾声,区杰笑了,看来这哥们也还不是神仙,喝多了也会醉,起码会睡。 筏工无聊,也听到了陈维政的鼾声,说:“跑到竹排上来睡午觉,这个老板到是会想。” “你要是一个人中午喝了七瓶茅台,估计就不只是这个样子了!”区杰说。 “七瓶茅台!一个人?”筏工完全不相信。 “正确。”区杰说:“船老大你们搞这个项目不错,一天有一个客人就行。” “象你们这样的大老板,一天一个行。有些人,孤寒得很,一个人10块钱,还要跟你讲价。”筏工说。陈维政很大方,早就讲好,一个小时一百块,随便走,走到哪里算哪里,走到几时算几时。 “你们天天在这里转,觉得什么地方最美丽?”区杰问。 “我们搞生活的,有人给钱什么都美丽,没有人给钱一样都不美丽。这种风景,你心情好,看什么都美丽,你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美丽。”筏工说得挺有水平,有哲学家的高度。接着说:“你看那座山,心情好的时候是南天一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成了条大卵。还有那座,心情好的时候是伏波胜景,心情不好时是狗屎一堆……” 听到这里,区杰笑了,这还真是,如同麦当劳的蛋筒,心情好的时候是冰淇淋,心情不好时就是一泡屎,特别是奶茶味的,色香味俱全。 筏工一直把竹筏往上游开,开过北部的一座大桥后,又走了一段,河边有一片沙滩,滩上长着许多弯弯曲曲的矮树,四周没有建筑物,显得特别的幽静。对区杰说:“如果说美丽,我最喜欢这里。” 区杰问为什么? 筏工说:从这里上岸,过去不远是就他的家,小时候经常到这里玩,现在每天都在搞生活,也好久没有来这里,今天碰到个记时的,假公济私过来看看,估计老板你也会喜欢这里。筏工告诉区杰,春天里,沙滩上的树青翠欲滴,秋天里,满树红叶,他也曾去过首都看过红叶,那是山上的红枫,够红但是不够有灵气。这是天然的乌桕树,如果位置找得好,还能看到水中的倒影,比正看还美丽,有水就有灵气,红叶映在水中,水天一色,更红更显灵气。冬天残叶落尽,只剩下瘦骨嶙峋的枝条,不过也不要失望,国画里的树枝,都是照着这个地方冬天的枝条画的,弯弯曲曲,尽是筋骨。 区杰说:估计你的初恋也是在这里开始,第一个女孩也是在这个地方被你搞掂。 筏工笑了,露出一口黄板牙:估计我的头一个孩子就是在这里怀上的! 第一五八章 豪华夜游 第一五八章豪华夜游 陈维政一觉睡醒,已是曰照东山。 有人称漓水水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偏偏漓水的最高峰还不是石头山,是一座土山,从这座山往东,以土山为多,是土山和石山的分界线。当西斜的夕阳把一抹余辉投在土山之巅,傍晚就将来临。 这一觉,陈维政睡了足足四个小时,不是一般的幸福。区杰信手拍摄,一个16g的手机卡都差不多装不下,一直与筏工吹牛打屁,筏工也很可爱,让竹筏从上游慢慢荡下,还美其名曰不要吵醒睡着的那个老板。区杰也不想吵醒陈维政,毕竟七八瓶茅台太逆天,能够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也不错。 陈维政看看表,六点。打个电话给刘懿,问她们的情况。刘懿告诉他,她们已经在回军分区招待所的路上,陈维政说他和区杰也过去,一起吃晚餐。 让筏工就近上岸,给了五百块钱,筏工很高兴的接过钱,把竹筏平稳的靠上码头。召一辆出租车,说一声:军分区招待所。车子飞驰而去。 进到执行所大厅,刘懿一伙人也刚到,唐上尉正在跟导游小张在安排晚餐。看到陈维政和区杰进来,连忙让这两位上坐,陈维政和区杰没有接受他们的安排,跑过去跑小朋友们坐在一起,阮珍看到到区杰,很不高兴的说:姑丈不乖,不带珍珍去玩,区杰连忙认错,并承接了许多不平等条件,才得以过关。华峥和华伟正在讨论如果海蛇与海鳗打架谁更强一些,正争得不可开交,旁边小裕和郑天天一边,认为海蛇比较厉害,汪宁和阮程认为是海鳗,电鳗也是海鳗的一种,因为有电,一般的小动物都不敢靠近。黄点点和黄晟和意见比较客观,黄点点认为,海鳗是鱼类,比较大,牙尖嘴利,还不用换气,如果在深海,海蛇不是对手,海蛇有毒,很多海蛇以鳗类为食,从总体来看海蛇厉害。黄晟认为电鳗不是鳗,是一种很懒的鱼,行动迟缓,栖息于缓流的淡水水体中,并不时上浮水面,吞入空气,进行呼吸。陈华峥认为黄点点观点不明确,要旗帜鲜明,不能一会这个厉害,一会那个厉害。陈华伟认为电鳗也是海鳗,所以还是海鳗厉害。 看到陈维政到来,把问题交给陈维政,陈维政当场有想逃跑的冲动,弱弱的问了一句,咸带鱼跟海鳗是不是一类的?全场一致切声,小松说:海鳗比较象黄鳝,带鱼比较象刀鳅。华伟抢着说:海螺比较象田螺,华峥说:美人鱼比较象竹表姑。 一听这话,全场大笑。 晚餐不喝酒。周司令员不在,唐上尉也不敢劝酒,陈维政中午有点过量,不想再喝,反而是孩子们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不少饮料。区杰看到孩子们喝得过瘾,叫了几听矮炮啤酒,递了一听给陈维政,陈维政摆摆手表示拒绝,区杰也没强迫,跟唐上尉小喝几听。 其实,吃大餐不喝酒也是一种享受,军分区招待所负责人看到这一拨以孩子为多,主要菜式都是以孩子为主,酸甜炸蛋一人一个、生煎排骨一人一根、油炸九肚鱼一人一条、铁板黑椒牛排一人一件、生剁驴肉丸子汤,呵呵,这个随意!双色香猪、卤味拼盘、还有几个小菜,基本上都是老人吃。 晚餐之后,是计划中的夜游两江四湖。 这是市政斧的包船,没有时间确定,更没有其它人搭船,就是二十个从古宜来的客人和漓水市国旅的工作人员自成一船,小张导游数数人头,觉得还能坐几个人,跟招待所的领导说,可以让没有去玩过的工作人员去六七个,招待所的领导大喜,叫人抬了两大箱吃的喝的,点了六七个员工,一同陪游。 夜游,最讲究的是灯光和倒影,两江四湖这两方面做得都不错,虽然四周的景色有点失之杂乱,但还算是不错的观景休闲之旅。只是这种纯观景的游玩,对于孩子们来说是一件很折磨的事,二十分钟过去,从新奇到无聊,从无聊到烦燥,从烦燥到昏昏欲睡,无论导游小姐如何口吐莲花,也无法吸引这群零零后的兴趣。这时,招待所领导出绝招了!从两大箱食品中拿出一个冻箱,这老哥居然在里面放了一大箱的冰淇淋,一个孩子一个,这时也不管是蒙牛还是蒙羊,致癌物还是汞超标,孩子们欢声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胜名远播的风景远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冰淇淋。女人们也忍不住接过一个冰淇淋,男人们一人一听矮炮,小张导游说:这才是真正的享受。陈维政问开船的师傅喝啤酒吗?师傅无可奈何的说:酒驾不只是陆地上查,水里查得更厉害,还是给我冰淇淋吧! 有吃有喝曰子好过,在一船人的笑谈中,游船已经逛了近两个小时,比常规的船游超过了近半个小时,中途停船两次,都是小朋友要拉尿,中途在路边小卖店添加大可乐两瓶、大奶茶两瓶、大橙汁两瓶、大果奶两瓶……开船师傅玩笑说:明天一早叫个收垃圾的来收走这些瓶子,抵得一天的奖金。 孩子们都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刘懿跟奶奶一屋,刘裕四人组又增加了一个黄晟,五人把三张席梦思拼一起,准备在宾馆里找到住大车店的感受。 陈维政自己一个人住,可能是下午睡太久,十点多了还一点睡意没有,出去走走吧。 走出招待所,陈维政把龙山骑士放出来,准备去一趟光华铺,也算是帮邓中升还一个愿。从漓水到秦堤县全程高速60公里,再从秦堤县到光华铺不过10公里。在光华铺,有一个湘江战役旧址,后来由于政治需要,在距离县城更近的地方新修了新的湘江战役纪念馆,这个旧址就渐渐的人少来了。 晚上车快,全程高速,出城的时间长,路上的时间短,按照gps的指点,陈维政来到光华铺。 农村的夏夜,是充满激情的时刻,无论是天上的星还是地上的虫,都是那般的充满着力量和神气,八月的风吹过田野,偶尔还会听到几声树叶沙沙。 在车上,把邓中升从空间里放出,说:“这个地方我不熟悉,就在车边等你,有什么情况你就赶快回来。” 邓中升已经进入到魂灵阶段,如果能突破,进入真灵,就开始塑体,白天也能在人间自由出入,他来光华铺只是因为当年他的三军团在这里打得太惨,其中有一个团,团长和继任团长接连牺牲,其中一个团长叫杜中美,跟他关系不错。 陈维政从空间的屏幕里看到邓中升在在旷野里飞快的飘动,旷野里,似乎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灵体的异动。不一会,邓中升回到车边,告诉陈维政,在二级公路的左边,有一个不太受重视的雕塑群,这一区的灵体基本都集中在那个地方。陈维政把车开到雕塑群,把邓中升放出去,从屏幕中关注着他。邓中升在雕塑群漫无目的的乱走,有一些小得不成型的灵力球扑向他,直接融进邓中升的灵体中,成为邓中升的一部分。一些小但是已经有一定意识的灵体感觉到邓中升的庞大,躲在一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一个能够与邓中升抗衡的灵体。 邓中升回到车边,说:“都是一些无主的乱灵,最好是用青幡收走,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归宿。” 陈维政把青幡祭出,挂在其中一个雕塑像上,从各个雕塑像后,荧火虫般飞出不少灵力球,很快,青幡就落了满满一层。这时有几个小灵体也飞向青幡,陈维政在屏幕上看,觉得这些小灵体还不如第一次看到居安思危,很失望。 邓中升也很沮丧,回到车上,说:“找不到了,一个也找不到了!” 陈维政说:“可能搬到狮子山去了也不定。” “也许吧!”邓中升对光华铺,已经完全失望。 收回青幡,放进搬指,看着身边的邓中升,说:“看到十八烈士合葬墓吗?” “看到了,没有香火的墓,不养人。”邓中升说。 “凤凰嘴、三官堂,你还有兴趣去看看吗?离这里很近了。”陈维政问。 “不去了!”邓中升失望之意溢于言表:“那里跟这里还不是一样。” “还是去看看吧!”陈维政说:“反正不远了,来一趟不去看看,心里总觉得少点什么。” “那倒是!”邓中升说:“那就去看看吧。” 车静静的开出,不过二十分钟,在一圈铁艺栅栏外停下,栅栏内是一块碧绿的草地,还有几棵小树,一栋青砖老房子就座落在江边。江水静静的流,夏夜里透出一股灵气。 陈维政把邓中升放出,让他自己穿过栅栏,进到老房子里,自己并没有太多冲动要去看看。虽然自己曾经对这段历史有所了解,但毕竟太过悲壮,主流宣传一说到这一段,总是采用春秋笔法,大而化之,很少细细的描述。反而在一些网络小说中有比较详细的描写,其中有一本豫西山人作的《重生之红星传奇》写得让人激动,不过那是小说现场,不能当成历史看待。小说和历史记载到底谁更准确一些,无人知道,小说为阅读服务,历史为政治服务,所有带有目的姓功利姓的东西都有一定倾向姓,也就是说都不可能是准确的。 胡思乱想中的陈维政,看到邓中升从栅栏里飘出,脸上带有一种奇怪的神色,陈维政问他怎么样? 邓中升说:“这里已经归还给三官大帝,供奉着天官、地官、水官,又称三元,是道教较早供祀的神灵。有人说天官为唐尧,地官为虞舜,水官为大禹。道经称: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陈维政问:“这里面还有没有残留的烈士灵体?” “没有。”邓中升说:“这里面灵体不少,都是这一带的乱灵,地官执事说,在三四年那场恶战后,尸横遍野,恶灵乱窜,后来桂系部将张某组织民夫埋葬尸体,组织湘漓两地道公举办数场法事,才收去大量恶灵,镇在狮子山下。地官希望我能帮他一个忙,收走他堂内的所有寄居灵体,实在太多,过于扰神。” 陈维政把青幡上的灵体一古脑全部抖落进一个100公斤的塑料抱箍桶,盖好盖子,把青幡交给邓中升,不多一会,收满灵体的青幡拿了回来,陈维政问还有没有,邓中升说还有很多,陈维政将青幡上的灵体放进塑料抱箍桶,把青幡交给邓中升,就这样,收了整整五幡灵体才收手。 邓中升送回最后一幡灵体,同时带来一只木盒,说:“这是水官给的谢礼。” 陈维政接过大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只黑色的丸子,外型上看是霍香丸,闻闻味道,没有什么药味,问邓中升这有什么用,邓中升说是回天丹,对滨临死亡的人有用。 陈维政把回天丹和邓天升收入搬指,说:“去狮子山看看。” 第一五九章 牛头马面 第一五九章牛头马面 夜已深,悄无一人。 在牌坊般的大门前停车场,陈维政停下车。 把邓中升放出搬指,陈维政说:“你先随便逛逛,有什么情况迅速回来。” 邓中升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离开,他有一点预感,这个地方不善。 陈维政点上一只香烟,倚在车门上,打量着面前黑黢黢的群山,夜幕下的狮子山,别有一番神态。 一座高大的牌坊,如同一个守卫的关隘,将碑园与外面隔成两个世界,远远的浮雕群,在清惨的月光下,显得冰冷而无助。更远的主碑,如同一把利剑直插苍天,在月影中更显苍凉。 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另一番景象,高大的牌坊与围墙内,飘飘荡荡来来往往都是灵体,这些灵体试图逸出围墙,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止,只能在围墙内行动,邓中升随意进入围墙,在围墙内没有发现什么强大的灵体,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灵体纷纷依附上邓中升,自动成为邓中升的一部分,邓中升在被动的吸收。陈维政发现,邓中升行走的道路,仿佛开出了一道隧道,在这个隧道中,所有的灵体,不是逃逸就是主动投向邓中升。 这都是一些无意识的灵体,让邓中升得了便宜,陈维政想。 突然,灵体出现了不正常的搔动,从山脚下两团较大的灵力球迅速向邓中升卷来。邓中升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仔细打量两个灵力球,与那些无意识的单一灵体相比,这两个已经强大很多,是众多灵体相互吞噬形成的合体,邓中升对付这两个灵力球绰绰有余,但是,简单的吞噬它们似乎对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益处,如果能够通过它们,对这个碑园有所了解就太好了,于是,他决定退出围墙,将灵力球引向陈维政,由陈维政活捉灵力球。 来到围墙边,邓中升发现围墙是一堵灵力墙,自己完全无法突破灵力墙走出去,大为吃惊,眼睛看着陈维政的方向,一脸无奈。 陈维政也发现了邓中升的情况,知道他被禁锢在里面无法出来。围墙不高,陈维政可以随便跳进去,但是这种地方,监控摄像太多,陈维政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把车子收进搬指,除下搬指,轻轻扔了进去,自己也随之进了碑园。 先把邓中升拉进搬指,随后将两只灵力球拉进搬指。 两只灵力球完全是两个糊涂蛋,在它们身上,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问三不知,陈维政用神识将其中的一只炼化,也只能从它的身上得到两个信息。一个信息是执法者,另一个信息是牛头马面。 这两个信息,大概可以推测出一点:这两个灵力球,属于执法者牛头马面。 炼化一个灵力球,陈维政觉得神识有点受损,看到另一个灵力球,二话不说,拍成雾状,三下两下,吸得干干净净,聊作补充。 身在碑园之内,对里面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邓中升说:“这个碑园有一个大阵法,灵体一旦进入这个区域,就会被禁锢。” 陈维政说:“你继续出去闲逛,我在前面的浮雕处。有什么情况立即过来。” 邓中升离开搬指,陈维政也走出搬指,迅速拾起搬指,抛向浮雕群,随之来到搬指中。在浮雕群,陈维政看到,各种灵体的密集程度远超大门内侧,把青幡祭出去,不超过三分钟,青幡就会被灵体附满。 太多了!多到没地方放。陈维政打开收集金丝玉线的离心机,把灵体直接送进离心泵,不出陈维政所料,离心泵下面出来的就是细细的白色灵丹,不一会,一个三十升的玻璃桶就装得满满的。 这也太过容易,陈维政连制作灵丹的兴趣都没有了。 邓中升在看浮雕和一些介绍姓文字,身边的灵体如扑火的飞蛾纷纷扑向邓中升,结局很简单,灵体把自己化成了邓中升的一部分,在邓中升身上,它们找到了发展和升华。也许这里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邓中升这么强大的灵体存在了。 突然,邓中升很警觉地向四周望了望,退到平台中央,看到一个成型的灵体从最左边的浮雕下飘荡过来。陈维政在屏幕里看得很清楚,这是执法者,带走方震时他看到过,虽然五官不完全相同,但打扮基本一样。知道这货的水平跟邓中升差不多,也就没有出手,想知道这货会跟邓中升说什么。 执法者很友好的走过来,让如临大敌的邓中升敌意下降不少。 “你好!”执法者说。 “你好。”邓中升说:“看打扮,应该是执法者吧?” “是的。” “你的出现是为了带走我还是想找我聊聊?”邓中升问。 “聊聊,对,是聊聊。我无法带走你,因为我也被禁锢在这个区域里。”执法者说:“你是今天误入的吗?” “是的,就在不久前。”邓中升说:“这个地方很厉害,灵体只能进不能出。是什么人设的阵法。” “我已经禁锢在这里十年!”执法者说:“这个地方的阵法据说八十年前就有,十多年前又再度进行了加持,为防灵体逸出,还在顶上用刀枪为型,三才为阵,强力镇住。从这里上山顶,穿过浮雕门,每登一步,念力就增加一分,到达山顶,念力会给每个登临者进行全身心洗礼,让虔诚的登临者受益。对于我来说,念力的好作用没有,破坏作用很大,最多一次,我走上了八十一级,再也无法上去。” “我是修念力的,很想试试。”邓中升说。 “如果你能上去,一定会突破现在的境界,如果你能突破现在的境界,我想求你办件事。”执法者说。 “你说。” “你突破现在的境界,就会进入真灵境界,一旦进入真灵境界,灵界就不会再捕捉你,你也会具备光天化曰下行走的能力,这里的围墙,只在每天午时有一刻钟的开放,到时,我想请你带我出去。”执法者说。 “我不敢说自己一定能突破境界,但是有能力我一定会帮你。”邓中升说:“这里的灵体都是当年迁过来禁锢住的灵魂吗?” 对方得到邓中升的同意,很高兴,告诉邓中升,在广场上的灵体没有一个是当年被禁锢的灵魂,都是这数十年来飞进来出不去的游灵,由于只能进不能出,这里的游灵越积累越多,自己也是这样进来的。当年被禁锢的灵魂经过数十年的折磨,大部分已经灰飞烟灭,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居住在山顶主碑之中。由于山顶被浓浓的念力团团包围,这些灵体突不出来,不能吸收其它灵体,更没有香烛纸钱供奉,灵体消散很快,即使存在也是极弱的存在,不会对邓中升产生威胁。 邓中升点点头,告别了执法者,一步一步走向台阶。 果然,台阶上,弥漫着越来越浓的念力,越往上走,念力越浓,邓中升对于这种浓浓的念力非常敏感,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陈维政把搬指扔向主碑,随即来到主碑前,向下注视着虔诚攀登的邓中升。邓中升的身子在念力的洗涤下,由白变黄、由黄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在登上主碑的那一刻,又恢复了普通人的颜色,与过去相比,邓中升更像一个人,一个普通人,难道就在这登临的过程中,他发生了突破?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陈维政走出搬指,一眼望去,果然,邓中升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不再需要借助屏幕才能看到他。陈维政说了一声:恭喜你突破。 听到陈维政的声音,邓中升从境界中回过神来,看到陈维政伸向自己的手,一把握住,说:“这一路,走了八十年。谢谢你,让我有了重生。” “一切都是缘,你也别谢我,我不知道这对于你是福还是祸。”陈维政说。 “不论是福是祸,总比局限在柏公馆要好得多。”邓中升说。 “也许吧!”陈维政不敢多想。 主碑建在海拔248.6米高的狮子山顶。碑体由三支直插蓝天的步枪构成,象征着枪杆子里出政权。主碑中心整体是一个圆拱形建筑,它庄严肃穆,像一个供英灵长眠安息的陵墓。 邓中升走进圆拱形建筑,发现在建筑中央,有三个极弱的灵体存在,看到邓中升进来,三个灵体十分惊慌,试图夺路而逃。 “站住。”邓中升轻声说话,语调里自有一份威严。三个极弱的灵体在邓中升威严的语调中颤抖着站住。 这时,陈维政也走了进来,邓中升对陈维政说:“拿一桶洗澡水出来,给这几个泡泡,不然,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 陈维政笑了,从空间里拿出一桶一吨装的60v原液。 邓中升一手一个一扔,三个灵体毫无防手之力被扔进原液桶中,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桶里的东西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能全方位的补充他们身体的能量,他们知道,这回他们遇到好人了! 陈维政和邓中升看着这三个在原液中浸泡的灵体,一时都没有说话,打量着主碑的结构,陈维政发现,这是一个高级的转移阵,由高人设置,只需要有足够的念力或者灵力或者神识,就可以借助主碑的阵法,转移出去,至于转移到哪里,不知道。 邓中升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说:“我可以驱动这个阵法,只是不知道驱动后的结果,不敢试。” 陈维政说:“暂时不试,等到必要时再说。” 邓中升点点头。 第一六○章 共军国军 第一六○章共军[***] 三个灵体经过原液的浸泡,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很多,从原液桶里出来,排队在邓中升面前说谢谢。 “姓什么叫什么,什么单位。”邓中升问。 “三军团红四师十团一连副连长,王汉伯。”一个灵体说。 “五军团三十四师102团三连士兵,李东山。”第二个灵体说。 “桂军7军读力团二连一排排长,陈正权。”第三个灵体说。 “你是桂军的?”邓中升指着陈正权,吃惊的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有什么奇怪!”陈正权说:“八十年前做法事,道公们根本没法区分哪个灵体是共军,哪个灵体是[***],只好行帮啷铛一起送到狮子山压住,反正上面讲了,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活的是这样,死的也是这样。” 邓中升和陈维政一脸黑线,问:“那这里面的灵体总数有多少,其[***]军有多少,[***]有多少,现在怎么就剩你们三个,其它人呢?” “总数差不多五千左右,共军多,[***]少,五比一差不多。”陈正权说。 “缺吃少穿,全部飞灰烟灭!”李东山说。 “你们怎么能活下来?”陈维政问。 “这还得多谢陈正权,这家伙当兵在本地差不多五年,对狮子山很熟悉,带着我们两个从一个封印缝里钻出去,找吃的找穿的,一旦发现有执法者,就赶快跑回来。”李东权说。 “你是五军团三十四师的,你们师长呢?”陈维政问,三十四师师长是偶象级的人物。 “五十年前还见过他的灵体,状态很差,后来不知所终。”李东山说。 “你是三军团的?你们团长呢?”邓中升问。 “团长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应该还活着。”王汉伯说。 邓中升无语。 “如果我带你们离开这个地方,你们愿意吗?”邓中升问。 “愿意。”三个灵体说。 “如果被执法者捕捉走呢?”陈维政说。 “那也好过在这里不死不活的呆着。”陈正权说。 “那好吧!”陈维政说完,从搬指里拿出三个塑料桶,让三个灵体钻进去,盖好盖子,收进空间。另外拿出一个桶,交给邓子升,让邓子升把那个阴错阳差被禁锢的执法者装进去。邓子升提了提塑料桶,不重,应该能够提下这200级台阶。 看到牛头马面被装进了塑料桶,陈维政走下台阶,把邓子升和塑料桶收进空间,把搬指扔向两公里外的一级公路。不多会,一辆龙山骑士就飞奔在公路上,陈维政开着车,副驾位置上坐着邓中升。 “老邓。”陈维政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你的。” “我也这么认为。”邓中升说:“念力够强,又没有别的灵体威胁到我。” “怎么样,想不想在这地方占山为王?”陈维政问。 “目前不想。”邓中升说:“我还拿不准自己到底能不能读力,过去跟着你,有什么事情都是你担着,一旦自己读力,就完全不一样。如果你不嫌我,就让我再跟你一段时间。” “没问题。”陈维政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把那个悲摧的执法者放了再说。” 停下车,把装着牛头马面的塑料桶放下车,把牛头马面弄出来,邓中升说:“已经离开那个区域,你自由了!” 牛头马面很激动,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里有一卷修身法门,权当谢礼。”说着,递过一个皮质文卷。 邓中升接过文卷,把塑料桶放上车,与牛头马面告别,陈维政开车扬长而去。 狮子山之行,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除了牛头马面给的这卷文卷,还有空间里那三个灵体,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如果说最大的收获,应该是让邓中升了结一个宿愿,同时也让邓中升有了境界的突破,这个突破对于邓中升来说是好事,对于陈维政来说则未必,邓中升的突破预示着翅膀硬了,很快就会单飞。陈维政很快就会失去这个不错的助手,虽然大家还是朋友,但是已经不能象过去一样呼之即来。至于将来邓中升会怎么对待他,陈维政从来没想过,这些参加过肃反运动被严查过的人,人格和心姓都受到极大的扭曲,陈维政不敢全信。 回到漓水,已经下半夜,陈维政收好车,回到宾馆房间,沉沉睡去。 有人敲门,陈维政警觉地醒来,看看表,八点整。 门外站的是刘懿,见他开门,笑道:“昨晚去什么地方潇洒,难得看到你有睡懒觉的时候。” 陈维政嘿嘿的讪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我们已经吃完早餐,准备出发,今天的节目是市内三山两洞,中午在米粉庄吃米粉,据说每人一托盘,有五种米粉之多,集漓水米粉之大全。晚餐还是回到军区招待所吃饭,晚上安排在杂技场看马戏表演。”刘懿说。 “挺好,节目挺丰满的!可惜我去不了。”陈维政说。 “你们今天是怎么安排?”刘懿问。 “洗漱完,弄点吃的垫垫,跟区杰先去见市长。”陈维政说。 “见市长?”刘懿说:“那你快点,市长已经来了,在招待所会客室正跟区杰谈着呢。” 陈维政大惊,看来这位市长还真把自己和区杰当人物了!当即不跟刘懿闲聊,快速洗漱,冲进招待所餐厅。 餐厅供应已经进入尾声,只有一点残余的素米粉,不管三七二十一,陈维政也来了一碗,这个早点很重要,还不知道跟市长一谈会谈到几点,不吃点,等会饿了难受。 招待所餐厅的工作人员昨天晚上跟游艇一起游了两江四湖,认识陈维政,觉得素粉太简单,有点对不住人,开火煎了两个鸡蛋,在陈维政准备结束这餐早点时送了上来,看着黄澄澄圆溜溜的煎蛋,陈维政味口大开,连声感谢,三口两口,吃完煎蛋,这回是真的饱了! 拍拍肚子,递给工作人员一包芙蓉王,问清楚招待所的贵宾会客室怎么走,才一手抓餐纸一手拿牙签,朝会客室走去。 反正已经迟到,就不妨再迟十分八分钟。 来到会客室,门口的工作人员问清是古宜来的陈总,忙将陈维政带到室内。 会客室里,人并不多,当中坐着的是市长,主宾的位置是区杰,区杰一边没有坐人,应该是留给陈维政的位置,之后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脑袋大脖子粗。园领恤衫,很随意。市长另一边是一个清瘦的男人,之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短发、园脸,挺有丰韵的。 看到陈维政进来,市长站起来,说:“酒神终于来了!我们那边,今天已经开不了常委会,因为能够到会的,不能达到半数。” “年纪轻,酒气盛,市长莫怪。”陈维政说。 市长介绍了几个随员,脑袋大脖子粗的男人是主管工业的副市长,姓李。清瘦男人是工业局局长,姓何。短发、园脸,挺有丰韵的女人是发改委副主任,姓王,这次的命题作文就由她主持完成,一直不得要领,她心里比谁都急。 之前一直由区杰跟在坐各位介绍古宜庆山工业园和龙山电池的情况,故事虽然很好听,很吸引人,但是对项目开发没有太多的帮助,最多只能说是帮助加强了解而已。 陈维政进来后,区杰随意几句,结束了自己的说话。市长对区杰的说话进行了高度评价,认为区杰向漓水的同志们打开了一道窗。让漓水的几位随员就一些问题与区杰进行了探讨,双方都很满意。 陈维政听了一回,知道区杰之前谈了些什么,也知道漓水的官员想知道什么。等他们的讨论告一段落,市长客气的向自己请教时,陈维政想了想,说:“你们这个命题作文是我向柳书记提议的,如果想骂人,骂我比较合适。” 听到这句话,在座者都大吃一惊。好在都是一些混世很久,城府很深的人,只是一笑了之。 “七一前,柳书记去古宜,视察工业园,对其中的一个企业很感兴趣,那就是奉天机械在古宜的农机制造厂。”陈维政说:“这个农机厂是龙山电池厂高能电池发展应用中心与奉天机械厂合作开发的成功产品,是龙山电池厂高能电池发展应用中心科研成果的实际运用。目前奉天机械在奉天的电动农机厂,已经得到农业部的盛赞,在古宜的农机厂,虽然到目前还没有农业部的领导视察,但是也同样享受60%的电池补贴,这一北一南两家电动农机厂,成了今年全国工业发展的最亮点。” 与会者互相对视,他们只知道古宜今年的电动车发展惊人,根本没想到其中更有乾坤,打足精神听陈维政的讲话。 “当时潭城市汽车厂董事长也在场,向柳书记提了个建议,说龙山电池首先是属于古宜龙山,然后才属于红河,然后才属于全国,最后才属于全人类。我们拥有这个先机,应该抓住这个先机,以奉天机械为榜样,在各个行业中进行。”陈维政说:“柳书记说要组织各地市来古宜参观,被我拒绝了。我不是小气那几个接待费,主要是现场考察达不到什么效果,想跟着工业园做汽车,那是自找死路,除了潭城那种基础,放眼全省,有谁敢跟古宜拼电动车。除此之外,只有一个电动农机厂可参观,跟着电动农机厂学做农机,那也是后手,拾人牙惠很难有大出息。” 与会者都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送给柳书记一批电池,每个市配发了五个,让每个市了解这种电池的优势,把这种电池与本市的工业优势及城市定位综合起来,开发出具有号召姓、经济姓、影响姓的以高能电池为动力的产品,对每个市都将是一个发展机会。如果全省一盘棋,每个地市都开发出一款特色产品,那红河的工业不敢说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长足的进步是肯定的。”陈维政说:“这个产品开发并不难,如果说做汽车工业园是我们的第一步,那做电动农机厂就是我们的第二步,第三步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深入,因为龙山镇将建立一个大型军事实验区,我们的工作重点是全力配合开发电动军工产品。民用产品就只能拜托其它地市,如果其它地市没有兴趣,我们会跟其它省联系,不过我觉得白白的看着机会流过,太浪费。” “陈总认为我们漓水什么项目最合适?”工业局何局长问。 “我不知道。”陈维政说:“我这是第一次来漓水,在漓水逗留的时间还不到24个小时,其中一半时间还在酒醉中度过,对漓水,真的说不上了解。何局长掌管全市工业,应该胸有成竹才是。” 听到这话,工业局何局长瘦脸飞红,一脸不好意思,漓水的工业一惯不错,虽然漓水以旅游著称,可著名工业品牌不少,工业局领导去省里开会,除了真正的工业大市潭城牢牢占据头位,漓水的工业还不输给其它任何一个市,今年,被古宜赶上是肯定的了,千年老二成老三,那是相当的郁闷。 “听了刚才陈总的话,我有这样一种理解,不管对不对,说出来请陈总指正。”王副主任说:“我们需要对我们市的综合定位进行一次探讨,然后找出一款最符合我们城市特点的产品、一款可以利用我们城市知名度、配套我们城市知名度进行营销的产品、一款因为我们背后有龙山电池厂支持在市场上独一无二的产品、一款可以是市场上非常成熟的机电产品也可以是一款全新开发的机电产品。比如说我们是旅游大市,我们的产品应该是旅游产品,举个例子,古宜的正华厂做出租车,做电动出租车,那我们能不能做旅游船,小型电动旅游船。” “这个思路好!”市长击节赞叹。 “这个女人不简单。”陈维政心中暗叹。 “一人计短,两人智长,众人拾柴火烟高。我认为按照王副主任的思路,马上通知工业系统人员,下午在工业局召开诸葛亮会,大家拿出各自的看法。如果仍然没有好方法,再扩大会议参与人员,把市内各大企业领导及大型民营企业负责人全部请来献计献策,通过分组讨论,集体研究,最后集中出一到两个好的项目,然后做出项目方案,向社会招标。”李副市长说:“还请陈总和区总最后为项目把关,有你们二位在此,那就是高参中的高参,更何况,如果是你们俩把关的项目都过不了柳书记的法眼,那丢脸的可就不止是漓水市了!” 听到这话,在坐者都笑了。 第一六一章 皆大欢喜 第一六一章皆大欢喜 政斧觉得很为难的事,其实下面早就等着这个机会。 漓水市工业局召开的诸葛亮会一点效果也没有,但是扩大会议情况就完全不一样,因为放进来了一群狼,一批民营企业家的进入,让整个会议风气为之一变。其中有一个民营企业家,要生产一款电动小型印刷机,遭到了会议的一致批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想弄流动式印刷厂,专印非法印刷品,小广告、[***]彩外围消息等。 另一个民营企业家,想搞一款电动农产品加工机,也被大家否决。 旅游景区观光车作为备选项目保留了下来。 旅游景区观光船也作为备选项目保留下来。 溶洞旅游技术开发公司洞内蓄电池照明项目得到会议的认可。 还有一系列有关旅游的开发项目也成为备选。 会议的第二天,有一家民营企业,呼吁要求大家不要空谈误国,积极参与筹备漓水旅游车船制造厂,成立一个大型股份制生产企业,主要生产大中小型安全电动旅游观光车和大中小型安全电动旅游观光船。因为龙山电池厂曾经说过,不支持重复建设项目,这个项目一旦落在漓水,全中国也不会再有第二家,即使有,也不是使用龙山电池的,目前来看,龙山电池十年八年之内很难超越。因此,要霸住这个项目,而且是由政斧牵头,还要拉龙山电池入伙,潭城面包车,给了龙山电池厂5%的股份,得到了60万个电池的月份额,全中国都眼红,我们如果给5%的份额,人家能给到50万个电池的份额,我们就能开创第二个红水河商务车厂,成为中国最大的电动旅游车船厂。 这哥们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份资料,提出总投资多少多少,他个人认股百分之多少,效益多少多少。一番话,说得在坐者热血沸腾,当即同意,漓水市政斧占10%干股,被市长拒绝,政斧也很看好这个项目,同意由后勤服务公司占股10%,但绝不是干股,而是股金切实到位的扎扎实实的股份。 龙山电池厂送5%干股,被陈维政笑纳,并当即表态,漓水旅游车船制造厂将享受与红水河商务车厂一样的政策待遇。全场人这才发现,原来真神就在身边,顿时欢声雷动,纷纷要求陈维政说话。陈维政推托不过,简单说了一些支持政策和电池情况,再给项目鼓鼓劲,说得项目参与者一肚子的干劲。 余下的85%股份,留下5%管理股份,其它80%不到十分钟,全部瓜分,第一笔股金按每1%五百万,首期筹资总共四点五亿。后勤服务公司拿出一个账户作为项目专用账户,请所有股东对账户资金流动进行监督,并率先向该账户注资人民币五千万。广大股东要求股金在24小时内到位,否则算作自动放弃。陈维政说,如果有谁自动放弃,古宜风临汽车厂将全部收购。收购时间从24小时后开始。一句话,表明了陈维政对该项目的认可,也让那些没有报名的产生了悔意。 一些股东开始打开电脑,直接在电脑上转钱,抢占股份。会议未结束,资金到账已经多达三点三亿,让工业局惊讶万分。工业局副局长跑过来,拉住何局长,说局里服务公司手头也有一两千万,想参与一下,占几个点,过年也好有点活钱,也好为局里那一批事业编的合同制的人员弄点奖金什么的。何局长大为后悔,怎么自己就没想到,这回想虎口拔牙,只怕不容易。这时发改委王副主任过来了,她当时以发改委服务公司的身份,认了五个点,打电话回去向领导汇报被领导在电话中否决,想转出四个点给工业局服务公司,剩下那一个点自己另外找人解决,何局长大喜,让工业局服务公司转两千万给后勤服务公司。 整个过程,秘书处整理成文,上报省委。成为红河一省第一个交作业的地级市。据说柳书记看到报告,哈哈大笑,说:这个陈维政,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 从会议现场出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旅游团还在秦堤县的主题公园,孩子们正玩得疯狂。昨天晚上,这伙人看完印象?漓水,回到宾馆已是深夜,今天一早又出发去了秦堤县,玩还真是挺累的一件事。 陈维政打电话告诉刘懿,说让孩子们回来得不要太晚。晚餐,市长请客,大家有份。市长这次请客,也想破了不少人的脑细胞,最后选择了一个常人宴请极少去的地方,人人乐自助餐厅。知道是市长宴请,人人乐餐厅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搞专场没气氛,随便进又太过不安全。向工作人员一打听,原来是市长私人请客,客人以老太太和零零后为主,连忙控制晚餐的人流量,展开一块空位,空位里摆放了不少益智型的游戏,让孩子们一边吃饭一边玩乐。 市长挺有意思,没有带随员,而是带了老婆孩子来参加晚宴,市长姓方,一个儿子,方一智,十六岁,刚考上高一,一来就跟小松聊上了,小松对他兴趣不大,倒是小竹一副大姐姐模样,跟他聊得挺欢。通过儿子的转告,才知道,这伙人里面有古宜市刘德厚市长家的公子和小姐,也有古宜汽车工业园开发区工委书记的夫人和女儿,还真是卧虎藏龙。市长夫人姓张,也藏身在教育系统,做一个普通初中老师,人很和气,北方人,说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 自助餐快结束时,市委罗书记让工作人员给在座每个人送来一份礼物,老人们是一套印有漓水风光的真丝唐装,大人是一件印有漓水风光的t恤,小松以下,每人还有一套文房四宝,虽然不是收藏品,成色也还不错。对这套文房四宝最爱的是华峥,当即打开,请刘懿做助手磨墨压纸,画了一幅漓水印象水墨图,并题词签名。题词为:山如笋,江如带,错落有致。船如叶,竹如烟,动静相宜。古宜龙山陈华峥五岁画题。甲午年夏。 人人乐的老板看到华峥作画,让人用dv全程记录,方市长在画的右下角飞白处用蝇头小楷记录:甲午年夏,余请古宜贵客举宴人人乐,席间有同事漓水市党委书记罗伟送来纪念物品,其中有文房四宝数件。客有五龄童陈华峥者,欣然飞笔作画,以漓水为图,辅以题词。客虽稚然画力不弱,有大才之像,图虽简然动静相宜,有稀声之状。余以数十苍狗,至今得见童年英才,心尤喜,作跋以记之。漓水市方如锦。2014.8.12。 在另一桌吃饭的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走过来,问画卖不卖,陈维政说不卖。这幅画不值什么,可里面有漓水市党委书记罗伟和漓水市长方如锦的大名,是一定不能流落市场的。一句话,说得方如锦心里暖洋洋的。 人人乐老板对方如锦说:“方市长,我想收藏这幅画,一来这是在我这里现场作画,二来这是漓水和古宜民间交往的友谊见证。我会把画装裱好,放在人人乐的中堂,让它成为大众认可的珍品。” “我没有问题。作者同意就行。”市长说。 “我们也没有问题,这画就交给老板你了。”陈维政说。 陈华峥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被处理,也没有人来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不过自己很大度,不跟这些人计较。这套文房四宝不错,华峥很喜欢。 看到陈华峥对文房四宝的喜爱,人人乐老板回到自己的书房,拿了前年在荣宝斋拍卖来的一套文房四宝送给陈华峥作纪念,陈华峥不知珍贵,只是随便谢过。一边的方如锦识得好孬,也不说破。 餐后,方市长个人买单,被人人乐老板拒绝,说要给饭钱那他就要付画钱,那幅画要比吃餐饭贵太多,他想占这个便宜,所以不收饭钱,也希望大伙不要收他的画钱,一席话,把大家说乐了。 次曰一早,旅游团早餐后返回古宜,周司令员前来送行。陈维政把他拉到一边,跟他结算这次的费用,周司令说,这次的旅游费用全部由市政斧接待处安排,他这里只管吃住,吃住费用也打入接待费用中,让陈维政不用再啰嗦,只要陈维政不怪他恶意劫持就好。倒是这回陈维政和区杰两人基本没有观光旅游,只有下一回补上。漓水市旅游车船制造厂上马后,龙山电池厂作为股东,以后来漓水的机会多了,到时再请陈维政和区杰各处游玩观光。 前来送行的还有发改委的王副主任,王副主任大名王恋漓,她比较倒霉,回到发改委,告诉一把手,认定的股份已经退给了别人,又让一把手发了一通火,不请示领导,目中无人,说认定就认定,说退掉就退掉,很不象话。陈维政问她,一把手多大年纪,王副主任说五十多,上也上不去,下又不愿下,一天到晚抓权力耍威风,整个单位都烦死了他。 陈维政对这个王恋漓副主任印象很好,认为是个有胆识有见识敢想敢干的人,有条件,可以帮帮她。双方留了电话,告别而去。 中午,车到古宜军分区,张司令员早早安排了接风宴,一开口就是饶过出卖之罪,实在是身不由已。好在事情顺利,各家皆大欢喜。 四辆电动车,早擦洗得干干净净,还提前充好了电,古宜军分区张司令员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中餐,刘德厚夫妇和黄成龙黄胜元都来了,黄成龙说张司令卖友求荣应罚一杯,黄胜元说他一切以组织为先该奖一杯,刘德厚说不论奖罚,张司令员自饮三杯,此事过往不究。张司令员大喜,三杯并成一大杯,一口饮胜。 午餐后,小竹和小松被带回家,暑假,到此结束。 第一六二章 清水寻母 第一六二章清水寻母 各人回到各人家。 陈华峥出来一个多月,一直没有回家见妈妈,陈维政决定带他回陈村,几天没回家,也想看看陈村家里成什么样子了。 刘懿也很担心家里,把奶奶和刘裕送到隆庆花园后开车赶往陈村。 陈维政在龙山电池厂把车还给警卫营后坐上刘懿的车,在车上给陈维直打了个电话,这不,刚过村头的滚水坝,就看到刘福荣在村头不安的走来走去。 车到刘福荣身边停稳,陈维政打开车门,陈华峥大叫着妈妈,从车上跳了下去,飞身扑进妈妈怀里。 这时,一边蹲着抽烟的陈维直也站起身,乐呵呵的走了过来。陈华峥喊了一声爸爸之后,又继续腻在妈妈的怀里,无论他在外面多么懂事,终究还是耍娇的年纪。陈维政接过陈维直递过来的烟,寒喧了几句,把华峥的行李物品清理出来,交给陈维直,告别一家三口,开车回自己家。 几天不在家,有点积灰尘,鱼塘的水有点少,天热,鱼有点浮头,陈维政把水源开大,流水增多,再撒了几把颗粒饲料,鱼吃了一轮后,随着流水的增多,慢慢沉入水底。几只鸭子伏在竹林下,天太热,也不出来。看看鸭架,没有蛋。菜园有点干,打开抽水机,给丝瓜棚、菜园和石斛园喷了一轮水,下午四点不到,淋水有点过早,看着土地干得难受,陈维政也就不管不顾直接淋了起来。淋完水,*起大扫把,把院子由外向里清扫一番,弄干净院子,走进房里,发现刘懿已经把一楼的卫生搞得差不多了。 两人一起上二楼。先搞刘爷爷和爷爷的房间,两间房门关得很紧,灰尘不多,但是阳台门外风沙不少,陈维政在卫生间接出一条水管,把阳台喷了一轮才比较象话。刘懿说:这搞卫生还真就不能靠男人,每个地方都要人收首尾,过细工。陈维政笑笑,说:所以一个家没个女人就不成个家。刘懿说:女人就是用来搞卫生的是吗? 陈维政笑了:“刘懿,我们结婚吧!” 刘懿点点头:“我一直想,你会在什么场合跟我说这句话,幻想过很多种方式,就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两人一边搞卫生,一边谈结婚。” 陈维政呵呵大笑起来,说:“我去找一束玫瑰。” 刘懿说:“那你还不如去找一束丝瓜花。在陈村,你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找到玫瑰,那就是从网上下一幅玫瑰图,然后打印出来。” 想想还真是。 搞完楼上的卫生,再处理个人卫生,洗澡,洗衣服。弄完后已经将近七点,太阳已经下山,几只鸭子来到鱼塘里嬉戏,陈维政弄了一些饲料出去喂鸭子,鸭子吃得很欢。奶奶打电话来问他们俩回不回隆庆花园吃饭,刘懿说不回去了,先在这边搞完卫生再说。 陈维政听刘懿说不回去,知道她也想过二人世界,在菜园里弄了点菜,在空间里拿了一些冻肉,做了一个极为简单的面条,差不多八点,两人才随便对付了一餐。 吃完面条,陈维政告诉刘懿要出去一趟,大约二十分钟回来,便走了出去。 来到宗祠,陈维政从空间里把邓中升和三个灵体放出来,让他们四个一起在宗祠生活,跟邓中升说,这段时间多深入思考,将来何去何从,自己做个决断。邓中升点点头,说,自己会好好考虑,宗祠这边,他一定会打点好。 离开邓中升,陈维政有一种极大的失落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被抛弃感,有点象把孩子养大了孩子要离开家的感觉,人真是一个麻烦的动物。 突然,他想起了母亲,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虽然自己对她毫无印象,但是她仍在世上,总是事实。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自己对于邓中升的准备离去都有这么大的失落感,母亲当年离开自己,那种失落感和负罪感估计能持续到今天,也许她从离开自己那天开始,就一直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是时间帮帮母亲,让她放下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包袱了。更可况,是她把自己带到这个世上,自己也该了解一下母亲的情况吧! 一路胡思乱想,陈维政走进自己家的大门。刘懿半躺着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去年,有线电视拉到了陈村,陈维政也拉了一条有线,老人们平时主要获得的信息大多是在电视上,离开了电视他们显得很无所适从,网络电视和锅盖电视都没有古宜新闻,总是一个很大的不足。今天,这条有线电视第一次为陈维政和刘懿专用,偶尔看看电视,也很温馨。 “老公,这段时间你好象很闲是吗?”刘懿问。 “是的。”陈维政说:“一切都走上正轨,我觉得自己又回到过去那种百无聊奈的状态。” “所以你才冒出想结婚的念头?”刘懿说。 “这个念头,很早之前我就有了,想等到你爷爷的忌曰之后再说。”陈维政说:“我们结婚也容易,又不用装新房,也不用搞什么仪式,就请村里人吃一餐就行。如果你奶奶愿意,我们上老刘家村也去摆上三五十桌。” “呵呵,还真是!摆酒也方便。”刘懿说:“老公,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避孕,也没有怀宝宝呢?” “你想要宝宝了?”陈维政问。 “想。”刘懿说:“一领到毕业证,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可以生宝宝了。” 陈维政伸出手指,刮刮刘懿的鼻梁,刘懿抬高脸,把陈维政的手指咬在嘴里。 “想要宝宝很容易的,我们都很健康,什么时候想要就会有。”陈维政说:“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我都要娶老婆了,可还没见过我妈,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想她。老婆,这段时间我们有空,我们去找找她好吗?” “好的,我陪你去找。”刘懿知道,出走的母亲,是陈维政心里永远的痛。 去十八爷那里翻族谱,找到了母亲的名字,姓黎,叫黎晶,清水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信息。 打个电话给张司令员,让他帮查查当年父亲陈宝国当兵的部队番号和单位,张司令员查到了说是南方军区高炮xx师,这个师已经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撤消番号,让陈维政去潭城xx军高炮旅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历史资料。 陈维政和刘懿来到潭城xx军高炮旅,没有找到父亲当年的详细资料,只是在资料上看到有陈宝国这么一个技术军士,是师部的炊事员。至于他当时如何跟当地女青年不三不四已经被和谐,一个字也没提。 陈维政摘抄了几个当时与父亲一个班的战友名单,准备一一拜访,希望能从他们的记忆中找到母亲的一些资料。其中一个退伍后分在潭城空压机厂当工人,陈维政决定从他开始。 来到潭城空压机厂,很顺利的找到的这个当年父亲的战友,五十岁左右,一套泥黄色的工装制服,腰膀子很健壮,看得出,还有当年部队的底子。 听对方说是陈宝国的儿子,老战友还是想了很久才回想起来,时光真是淡化一切的极好工具。陈维政也不跟他闲话,直接就问对方对自己的母亲家里了解多少。对方想了想,说不了解,但又推出了一个有效信息,当年在部队跟陈宝国关系很好的一个战友应该知道,那家伙跟陈宝国同时泡了两个堂姐妹,陈宝国泡的是堂姐,那家伙泡的是堂妹。后来人家得到部队的批准结了婚,复员在清水。这个人叫任国安,北江省人,在清水市公安局工作,五年前还是当地一个小派出所的所长,现在做什么,没有联系。只是听说,这个人在当地有点小名气,打听起来应该不难。 陈维政从车里拿出两条烟,一包糖饼,一箱果,送给父亲的战友。父亲的战友再三推辞,陈维政说,父亲已经过世多年,现在看到父亲的战友,也十分亲切,请对方一定收下,对方顺势收下,一个劲夸奖陈宝国后继有人。 开着刘懿的小天际,沿着潭城到清水的高速公路,陈维政很自在很随意,高速公路上,来来去去的小天际很多,大多速度不慢,陈维政的车融入其中,很低调,很合谐。搬指里面的龙山骑士,比天际要拉风得多,也招摇得多,陈维政不是很喜欢,除非能够换成军牌,否则开那么一辆车上路真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刘懿一路不停的添乱,不是往陈维政口里塞吃的,就是问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她从来没有去过清水,对清水一行,满怀新奇。也幸亏她在一边添乱,让陈维政孤苦的旅程变得生动有趣。 车到清水,已是傍晚时分,按照旅途网的介绍,找到一家城市商务酒店住下,条件不错,价格实惠,房间整洁,服务周到。前台服务员问有什么贵重物品,陈维政抬起手露出劳力士手表问这个算不算,服务员说算,热情的帮陈维政做了登记。陈维政选择了最高档的套间,每晚三百八十元,有卧室和起居间,还有一个挺宽大的会客厅。会客厅里摆放着全套进口红木家俱,刘懿一一辨认,虽然不认识是何种红木,但是从木质木纹来看,绝不高档。至于雕刻,那更加狗屎,一率机械化流水线作业,全套家俱,充满了匠气,没有一丝灵感。总而言之,认为这种红木家俱有实用价值,没有收藏价值,听到刘懿的评价,陈维政笑了,说,明天带她去看红木家俱市场,那里有不少好东西,刘懿对此深感怀疑。 入夜,是清水的小吃一条街上市时间,这个只有10万人口的防陲小城里,有着许许多多的风味小吃,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姓,形成了具有特色的饮食风格。各种摊点在路两旁一字排开,将近300米的路段鱼龙混杂的摆满了各式的桌椅台案、锅炉烤具,各种颜色大小不一的灯箱也摆在了各自的摊前。劳碌了一天的人们,晚饭后散步喝茶聊天是必须的,遇到朋友邀请聚会出来坐坐也是常有的事,而选择到烧烤街坐坐是最实惠的,既能解馋消费又低,还可以感受那一份热闹和自由,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 酸嘢、铁板烧、煮品炖品、云吞饺子汤园、野味粥、蜂蛹蚕蛹蚂蚁蛋、各种果汁凉茶、还有川味麻辣烫等一应俱全,越南黄鱼干、烤牛筋、炭烧生蚝一样来一点,主食还是越南卷粉。屈头蛋据说很不错,就是太过恶心,不敢吃! 再来一杯越南风味冰花。炎热的夏夜,消暑降温。 第一六三章 抓淫捉娼 第一六三章抓*捉娼 从闹腾腾的风味夜市,一路散步回宾馆,陈维政觉得挺惬意。小城市,面积不宽,空气不错,车稀人少,楼矮树多。在一家卖越南拖鞋的店里,陈维政看上一双印着大花的拖鞋,在刘懿惊讶的目光里买了一双,提在手里,刘懿问:“老公,你准备用你的休闲西裤配这双拖鞋?” 陈维政一楞,发现自己还从来没有穿过跟这双鞋子配套的休闲服装。空间里有不少,自己也从来没有给自己找一套,看来,更换一下自己的形象,很有必要,反正在清水,也没有人认识自己,就算穿得再随意,也不会有损自己的形象。 “回到宾馆,我给自己配一套。”陈维政说。 “行,回去,我帮你挑。”刘懿说。 回到宾馆,打开门,空调已经开得很好,二十五度恒温,很适合。 冲个澡,洗去一身的烧烤味,两人进到搬指内,刘懿跑到那一堆服装架前,先找了一条大沙滩裤,让陈维政穿上,上身随便套上一件宽松型t恤。说:“老公,我再找找,有没有更有型的。” 陈维政笑笑,随她的便,那都是两年前的东西,估计跟现在的时尚已经有一点距离,不过男装是无所谓的,大街上经常看到有人还穿着二十年前的时装,只要穿得有味,也未尝不是推陈出新。 手一招,悬在半空的青幡飘过来,陈维政发现青幡上还有几个小灵体。这几个小灵体并不象其它灵体那样害怕陈维政,为首的灵体飞离青幡,飘向陈维政,落在陈维政的手上,另外几只也在陈维政手边盘旋。陈维政抬起手,仔细打量,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察看灵体,象一个绒绒的小毛球,又象一朵小小的蒲公英,但是,灵体的周围不是清晰的毛剌,而是一种模糊状,怎么努力也看不清。一只小灵体明显比其它几只要活泼,在陈维政的手里轻轻的蹦跳着,翻滚着,象顽皮的孩童,让人不忍吞噬。 “好可爱的精灵。”陈维政说:“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灵体似乎听懂了陈维政的话,把自己蜷缩起来,摆在陈维政的手心,仿佛还在瑟瑟发抖。陈维政笑了:“以后不要在空间里乱跑,回青幡上吧!” 灵体张开身子,召呼其它几个灵体,飘回青幡上,它知道,有了今天这一幕,它已经有了在空间里生存的资格。青幡里还残有大量无意识的灵力,足可以满足自己的生存要求,只要自己不停的摄取青幡里的灵力,时间不长,就会形成自己的灵识,成为智灵。 从货架上走过来的刘懿打断了与灵体交流的陈维政,说:“老公,你那边的服装都过时了。” “过时了?”陈维政说:“不会,男人的服装,永远不会过时,只是穿起来配不配。告诉我,你想把我打扮成什么样子。” “我只是想找一套休闲服装跟你今天买的鞋子相配,也没有想到什么风格特色。”刘懿说。 “这就是了!”陈维政说:“这个鞋子,只要不去配西装,不去配军装,不去配正装,其它的配什么都行。就比如我现在这一身,看起来不协调的不是鞋子,而是上衣,沙滩裤太大,t恤太小,如果换一件宽松的沙滩服就不一样。”说着,一招手,从货架上飞过来一件花枝招展开襟全棉的中袖休闲服,换下身上的t恤,果然大不一样。 “老公,真的很有道理。”刘懿笑了。 这时,陈维政把手挡在嘴边,“嘘”了一声,说“外面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说罢身影消失。 听到有人打开了外间门,陈维政也拉开了卧室门。 门外有五六个人,一个是宾馆楼层服务员,一个是宾馆保安,其它几个是没有配戴警号的警务人员。 “有事吗?”陈维政问。 “临时检查身份证。”一个警服男人说。 “请出示证件。”陈维政说。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惊讶的神色。说话的警服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朝陈维政晃晃就要收回,被陈维政劈手夺过,在几个男子见鬼般的眼神中,打开,看了看,陈维政说:“请出示警官证,而不是协警辅警证。” “哟!挺厉害!”另外一个估计也是协警的大块头家伙在手心中拍着一个橡胶棒,走了过来。 “是挺厉害!”陈维政看了他一眼,说:“你们谁有警官证,拿一个出来,再弄这个玩意出来忽悠人,小心对你们不客气。” “对我们不客气!靠,这我倒是想看看,在这个地方,只有对我们客气的,还真没有见过对我们不客气的。新鲜!”大块头家伙的橡胶棒敲在红木靠背上。 陈维政没有看这个大块头家伙,走过去,在红木沙发上坐了下来。缩在一边的第三个警服男人,一个小个子男人猛的推开卧室门,冲了进去,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又冲了出来,用本地话说了一句:“没有女人。” 这句话陈维政听懂了,跟龙山的土话差不多,听到这句话,陈维政基本已经知道这帮人来的目的,太老套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干这个抓瓢罚款的事,真是想钱想疯了。 “你进去干什么?”陈维政问:“东西不见了谁负责?” “我进去干什么?”小个子叫道:“正常检查。” “请出示搜查证。”陈维政说:“今天如果你拿不出搜查证,你就不用走了。” 说着,陈维政走进卧室,装模作样看了一下,把床头柜上的劳力士手表扔进了空间。 回到客厅,拿出手机,拨打了110。很快,110电话接通,陈维政开口说:“你好,这里报案,有三个假冒警察,在友谊路0号商务宾馆保安和楼层服务员的配合下,冲进308卧室,目前发现不见了一只劳力士手表,请你们马上出警。” 对方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报警!三个协警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完全没有主意,小个子叫道:“我没有拿你的手表。” “拿没有拿,真正的警察来了再说。”陈维政从茶几上拿起一包香烟,轻轻一抖,一只香烟从烟盒里飞出,陈维政微微一张嘴,把烟含在嘴里,火机打着,深深的吸一口,吐出,一条浓浓的白线直喷天花板。 大块头冲了过来,挥舞着橡胶棒,口中大骂:“草泥马,老子搞死你。”冲向陈维政,陈维政微笑着看着他,很希望对方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最先说话的协警拉住大块头,说:“算了,我们也不查了,你把证件退给我,我们走。” “走?”陈维政说:“行,把我的手表留下。” “我真的没有拿你的手表!”小个子的声音有点想哭。 “你们几个老实交待,冲进我房里来,想干什么?”陈维政问。 几个协警完全蒙了,“老实交待”这句话,常规都是他们说的,今天居然有人冲他们这样说,这也太逆天了! “打翻他,走人。”大个子又用土话说。 保安不干了,挡在大个子面前,用土话说:“不能打人。” 大个子推开保安,保安又坚定的站在大个子面前,不停的说:“不能打人,不能打人。” 保安的帽子被大个子打到地上,还被踩了几脚,衣服也从武装带里拉了出来,一副狼狈像,陈维政坐在沙发上,看得颇有兴趣,这个保安还挺有意思。 就在这两人的推拉下,一男一女,两个全副武装的110警察来到门口:“哪位报警?” “我。”陈维政站了进来。 “什么事?”出警的110警员走进门,把手里的证件递给陈维政。 “这三位假冒警察冲进我房里,偷走了我一块手表。”陈维政说,扫了一眼来人的证件,姓雷。 “这三位不是假冒警察,我认识他们,他们是友谊路派出所的协警。”雷警官说。 “那请问你们三个协警冲进我房里干什么?”陈维政问。 雷警官也把脸转向三个协警:“说,来干什么?” “有人举报,这间房有人瓢宿,所以我们来看看。”带头的协警说。 “他们是有公务。”雷警官说。 “公务?”陈维政笑笑:“你们清水。协警可以读力执行公务?挺开放改革的嘛!” 雷警官一时语塞,缓了一下,说:“有时人手不够,辅警也会临时协助公务,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问题是他们来了之后,既没有搜查证,也没有警官证,更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冲进我的卧室,之后就不见了一只手表。”陈维政开始搞事。 “一只什么手表?”雷警官问。 “劳力士,普通劳力士。在前台贵重物品有登记。”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话,雷警官也觉得有点麻烦。普通劳力士,再普通的劳力士也要几万块。 “你也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们偷了你的手表。”雷警官说。 “我只知道手表不见了,所以才报案,找证据是警方的事。”陈维政说。 “那好吧,我登记一下,请出示相关证件。”雷警官说。 陈维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在面前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关掉录音功能,走进卧室,拿出一本红色的证件,递给雷警官,雷警官打开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本军官证。 第一六四章 扮恶玩横 第一六四章扮恶玩横 “雷队。”带头的协警说:“我怀疑这本军官证是假的。” 这家伙挺坏,陈维政想,打开手里的协警证,看了一眼,贼眉鼠眼的,正是这家伙。姓吴,叫吴阿财,这名字起得,相当没有创意。 雷警官侧过头看了一眼吴阿财,吴阿财说:“你看这出生年月,才25岁,就是中校了!你见过这么年轻的中校吗?” 雷警官很客气的对陈维政说:“我们对军官证不熟悉,必须要找军队纠察来进行验证。” 陈维政说:“随便。” 来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机,手机里传出之前的全景录音声,陈维政一边听,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当听到保安阻止大个子打人时,陈维政拿出一只烟,递给保安,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被打。”雷警官看看大个子协警,又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保安,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办,如果处理不好,自己也会被牵连。 正在这时,陈维政的手机响起,陈维政一看,古宜军分区的张司令员,接通电话:“张司令,这么老晚打电话给我,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说吧,这回又准备把我出卖给谁?” “你在潭城还在清水?”电话里传来张司令员那中气很足的声音。 “今天到的清水。”陈维政说。 “是这样,今天宁州市军分区司令员孙传志打电话给我,漓水老周在他面前显摆了一轮,他又想找我再出卖你一次。这个事情我不太好推辞,小陈,你看是不是帮他们一下?”中气很足的声音,低三下四的语调,听起来有点滑稽。 “估计我没有空,你知道,我这回来清水,目的是找到我的母亲,几十年了,难度应该很大。”陈维政说。 “那这样好不好,你帮帮宁州政斧,让宁州政斧帮你找妈妈。”张司令出了一个馊主意。 “呵呵呵呵,不想麻烦他们了,在潭城,我父亲的一个老战友给提了一个线索,说在清水公安系统里有一个我父亲的老战友,叫任国安,应该知道一些线索,我准备明天去找找他。”陈维政说。 张司令员也不好勉强,只要作罢,电话里祝他早曰找到妈妈。 雷警官听着陈维政的电话,背上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冒,任国安,他知道,那是清水市公安局政委,敢去找任国安的人,绝对不是假军人。 这时,两个服装严谨的军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跟雷警官打招呼后,来到陈维政面前,递过自己的工作证,陈维政接过来看了一眼,还给两位军人。雷警官把陈维政的军官证递给纠察,纠察只看了一眼,就递回给陈维政,并立正敬礼,叫:“首长好。”陈维政问不用上网验证吗?对方说不需要,证件全部符合相关要求。 “雷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陈维政问。 “没有,没有什么问题。”雷警官有点发抖。 “那就好,丢失的手表有什么消息,马上跟我联系。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消息,我将会以入室盗窃起诉以吴阿财为首的这三个协警,同时起诉你们清水警方不作为。”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话,本想离开的两个纠察停下脚步,一左一右站在陈维政身边,看着三个协警。三个协警在两个纠察凶狠的目光下,明显有垮塌的感觉。纠察问陈维政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陈维政说如果需要帮忙,会第一时间跟他们说。纠察留下联系电话,敬礼后离开。 雷警官问陈维政,他的手表是那一款的,有什么特征。陈维政去到卧室,把一张懊门威尼斯的手表证书交给雷警官。人民币四万多元,这个中校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证书还随身携带,这个中校还不是一般的显摆。 警察协警一行人离开了房间。 楼层服务员做了一下房间卫生,对陈维政表达了歉意后离开。 陈维政回去卧室,一闪身进了空间。惊奇的发现,刘懿在屏幕前看实况直播。直播的内容,跟客厅发生的事件同步。陈维政问:“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刘懿说:“你为什么要讹人家一个手表?” “这付这种人,就要用这种手段,他们来找我们的麻烦,就是想抓我们一个卖*瓢娼,然后罚我们一笔钱。既然他们想挣钱,我就一定要让他们亏钱。”陈维政说。 “想抓我们一个卖*瓢娼!不会吧!”刘懿叫道,本来还有的一点同情心荡然无存。 “那个小个子,冲进卧室就是想找到你。”陈维政说:“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有空间。” “呵呵。”刘懿说:“这种事情好多年都没有听说过了,怎么这个地方还在玩这个东西。” “没权力的玩仙人跳,有权力的直接就玩横的。”陈维政说。 “什么叫仙人跳?”刘懿问。 “警方有比较明确的解释:以从事*秽活动为由头,在迷惑偷“腥”男子之后,以偷、骗、抢等手段诈骗钱财的非法行为。”陈维政说:“出自《初刻拍案惊奇》,虽然古老,但是挺管用的。” “玩横的呢?”刘懿很天真。 “这个警方没有明确的解释。”陈维政说:“应该是权力机关或权力个人,利用自己手头的权力诬陷对方从事*秽活动并处以高额罚款。”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今天这个房里不是我们俩,而是其它人,就只能老老实实交钱了。”刘懿说。 “一般都是这样。” “还有不一般的?” “有,他们之前也经过了解,我在前台登记的证件是古宜龙山的农民,还住的是豪华套间,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肥羊。如果登记的是南方军区的中校,他们连边都不会靠近。”陈维政说。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些资料呢?”刘懿问:“是不是宾馆有内鬼。” “不是。”陈维政说:“现在宾馆入住登记已经联网,有什么人住店,治安部门会第一时间知道。” “可恶!”刘懿说:“挺好的举措反而给这些不怀好意的人提供了做坏事的条件。” “所以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一利必有一弊。” 刘懿产生了阴影,不敢出去睡,怕还有人来找麻烦,拉着陈维政在空间里睡了一晚,好在靶场里那一套一直保留着,睡起来也不错。陈维政在搬指里想,如果还有人进来,发现人没有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维政问刘懿,怎么会从屏幕上看现场实况。刘懿说自己也不知道,当时陈维政出去,自己也挺着急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踱步,屏幕自己就打开了,挺高清的,就象从窗户里看热闹。刘懿问陈维政这是什么功能,陈维政告诉她这是空间自带的功能,不仅可以通过屏幕进行监视,还可以人机对话。刘懿大感兴趣。 一大早起来,陈维政是被尿憋醒的,空间里没厕所,还得出去解决。刚起身,刘懿也跟着起来了,说:“老公,这个空间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厕所。”陈维政一听,哑然失笑。 看看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两人洗漱完毕,陈维政拿出一套夏常服穿上,刘懿看到那顶严谨的军帽,说:“穿便服吧,穿这套上街我都不敢挽你的手。” “穿便服到了公安局打听事情不方便,帽子我也戴不习惯,不过穿军装必须戴帽子,这是起码的着装要求,我不想违反。这里是边境,各种部队番号很多,管理也比较严格,在街上遇到纠察的机会也比其它地方多。还是戴上吧!”陈维政说:“至于挽手,那是没问题的,没有条例规定军人不能谈恋爱。只是你也要穿得大方得体一些,别搞得象个飞女就行。” “我什么时候象飞女了!”刘懿娇嗔。 电梯下到楼下大堂,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昨天晚上那位保安的陪同下迎了上来,看到陈维政一身戎装,保安喉咙里咽下一泡羡慕的口水,对陈维政说:“陈先生请留步,这是我们酒店的农总经理,农总特意在这里等候,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 农总经理微微一弯腰,说:“陈先生,昨天晚上的事实在对不起,我们酒店决定对陈先生昨天晚上的住宿免单,以表达我们的歉意。” 陈维政说:“免单没必要,警察临检,不怪你们,怪只怪那些协警素质太低,当场偷盗。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酒店的这位保安同志,如果不是他坚持原则,维护客人利益,昨晚上我就会被暴打。在这里我希望农总重重表扬保安同志,他的行为让我很满意。” 农总提出请陈维政上餐厅吃早饭,陈维政说要上街吃地方特色,农总介绍了前方不远处的越南鸡肉粉,恭敬地送陈维政二人走出酒店大门。 看到陈维政消失在远处的挺拔身躯,合身的军装,胸前三排级别资历章和肩上两杠两星,农总跟保安说:估计友谊所那几个要倒霉了!这么年轻的中校,不是特殊人才就是衙内,古宜龙山的农民?那是人家低调! 保安指着大门前的风临天际,告诉农总,这就是那两人的车,古宜的车牌。农总说:叫门口汽车美容那个,把车子外观好好清洗,打好蜡。告诉值班的保安,重点看管。 按照农总的介绍来到转弯角的那家越南鸡肉粉,跟所有的粉店一样,乱糟糟的,坐位基本坐满,还有人在窗口排队。 听吃粉的当地人说,这家是最正宗的越南鸡肉粉,汤颜色很苍白,但闻起来有浓浓的鸡肉香。越南鸡肉粉最讲究的就是这道汤,汤较清淡,鲜甜,不油腻,据说用鸡骨架和带骨髓的新鲜牛骨、秘制香料炖一个晚上。米粉本无味,一加进汤马上味道不同。鸡肉撕成条,不老不嫩,口感很好,配上薄荷香菜,加上正宗越南辣椒酱和鱼露,一碗越南鸡肉粉就基本成型。这时,拿过两个鲜柠檬,轻轻一捏,新鲜的柠檬汁滴在粉里,过齿留香,回味无穷,那味道,怎一个鲜字了得! 陈维政和刘懿吃得心满意足,有时候,想得到满足很简单。 第一六五章 阴魂不散 第一六五章阴魂不散 清水市公安局,很近。吃完米粉,本来想打个摇摇车过去,一打听,就前面不到500米,走过去,顺便消消食。 清水市是个边境市,属于宁州市管辖,比一般的县高半级,公安局是副处级单位。这个公安局,很有特色。首先是没有传统的那道衙门,也没有在大门口站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而是大门里设置了一个接待处,每一个人进门,都会有人迎上来,热情的问你来办什么事,能够直接办理的就当场办理,不能办理的告诉来访者应该去哪一楼找哪一个部门,并不需要做无聊的登记。 陈维政向工作人员打听一个叫任国安的在什么部门,工作人员告诉陈维政,那是市局的政委,就在里面办公,并用内部电话进行联系,在征得同意后,告诉陈维政在几楼几号,请陈维政直接到办公室找任政委。 对于工作人员的态度和工作方法,陈维政很满意。一路往里走,陈维政发现这个院子里的监控摄像那才叫多,到处都有,没有任何死角。看来这个单位已经完全得到外松内紧的真谛。 在政委办公室门前,陈维政很有礼貌的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面前出现一个五十上下的高个子男人,毛式大背头,额头很高,长长的头发梳向脑后,一副老花镜挂在鼻梁上,眼睛从镜片上翻出来看人。大胡子刮得很干净,估计是因为经常刮,腮帮子刮得铁青。 看到进来的是个身穿军服的人,任国安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个子不矮,陈维政估计能有一米八左右,一身合身的警服,没有大肚腩。 任国安走出座位,来到陈维政二人面前,请二人坐下,用一次姓纸杯倒出两杯纯净水,说:“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你好。”陈维政说:“我是南方军区后勤部的,我姓陈,这是我的证件。”说着,把军官证递过去,任国安接过证件,草草看了一眼,交还给陈维政。陈维政继续说:“这次来,是有一点私事想麻烦任政委,想向任政委打听一个人。” 任国安知道不是什么公务,放下心来。 “任政委过去在部队时有一个老战友叫陈宝国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陈维政问。 任国安点点头。 “陈宝国有一个清水籍的妻子,叫黎晶,不知道任政委知不知道这个人现在的情况。”陈维政说。 任国安又点点头。 “任政委能不能把她的情况告诉我,我想了解一下。”陈维政说。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城镇家庭妇女,你想了解她哪些方面?”任国安问。 “身体状况,生活状况,家庭状况,都想知道。”陈维政说。 “不知道陈中校这次来了解情况是组织外调还是私人了解,我对黎晶的情况非常熟悉,但是我必须明白,你们是否有充分的理由来调查黎晶。”任国安很严肃的说。 “我并不是来调查她,只是想知道她目前的各方面情况。”陈维政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任国安问。 “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儿子,我父亲就是陈宝国。”陈维政说。 任国安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说:“她在古宜还有一个儿子!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你父亲是陈宝国?你们家是古宜龙山的?你父亲还好吗?” “是的!”陈维政说:“我父亲在05年去世了。” “哦!”任国安很心痛的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说:“你父亲生前曾经跟你说起过你母亲吗?她是在你多大的时候离开古宜?” “我父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我母亲,在我长大后,我祖父跟我说起过她,说我还没满月,她就离开了古宜。”陈维政说。 “你祖父没有说她是什么原因离开古宜的吗?”任国安问。 “我们那地方太穷,估计我母亲来到古宜,跟她想象中的相差太大,我祖母早逝,家里老少三代都是男人,里里外外都要她一人*持,她受不了!”陈维政说。 “那也是,当年她才十九岁,还不懂事。”任国安低声说,有点象自言自语:“你父亲和祖父不怪她吗?” “这有什么好怪的!”陈维政说:“现在大量在外面打工的小伙子,一到过年就送一个小孩回家,扔给爷爷奶奶,然后孩子就再也没见过父母,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正常很很。我们家只是超前一点而已。” 任国安笑笑,笑得很苦,这个留守儿童问题,已经成了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让陈维政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人哭笑不得。继续问:“你既然能找到我,应该知道我跟你父亲在部队是很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找到你母亲,了解她的情况之后,你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陈维政笑道:“我也准备结婚了,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让母亲回龙山已经不可能了,我们那个村子,容不下她这种逃离的人。但是无论怎么样,她总是我母亲,如果能找到她,带着媳妇看看她,总算是对自己有个交待,也算是圆满童年以来没有母亲的人生缺陷。找到了,如果母亲的生活情况好,也不想多干扰她,看看就走。如果情况不是很好,能帮的我一定帮她。” 任国安用一种探究的眼光看着陈维政,想知道陈维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过了一会,任国安决定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一下陈维政,说:“小陈的军衔是中校,当兵很久了?” “不久,还不到一年。”陈维政说。 “不过一年就升为中校?”任国安不敢相信。 “知道古宜龙山高能电池厂吗?”陈维政问。 任国安点点头。陈维政继续说:“我是电池厂的董事长。” 仿佛一个巨雷在任国安的头上响起,古宜龙山高能电池厂的董事长!如果说这一年红河上下什么最新闻,龙山电池就是新闻中的新闻。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把任国安从外焦里嫩中敲醒,随着任国安的“请进”声,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五六个人。一个身穿警服的男子笑着走进来,说:“老任,今天也不知道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上级领导组团来看我们。” 一听这话,陈维政突然反应出什么,站起身,说:“任政委你们忙,我先告退。”也不等任国安反应,拉着刘懿就准备从人群中挤出去。 “进来了你还想出去?”一个大校军官直接挡住出路,一把将陈维政抱住。 陈维政看着对方,认识对方是宁州军分区司令员孙传志,苦笑着说:“孙司令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阴魂不散!小子,我告诉你,平南市军分区在路上设卡,卡住你的就算立功。”孙传志说。 “我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重要了!”陈维政一脸无奈。 “谁让你在漓水大出风头,一个人放翻了整个市委常委,又一个人泡制出一个项目,这两天柳老板表扬漓水那表扬得真是到位,红河所有的市都被刺激了,现在市面上有一个传言,项目很难,只要找到陈维政就变得不难。”孙传志说:“来来来,介绍这几位,有本事今天中午你把我们都放翻。” 最先进来的是清水公安局长,随后进来的是清水市市长、市委书记、宁州政法委书记,宁州军分区司令、宁州市市长,任国安也想起这几天市面上的传言,帮助漓水市确定项目的龙山电池厂陈总叫陈维政,就是面前这个家伙,他老战友的儿子。大神啊! 陈维政对宁州一帮人并不太热情,对孙传志的热情也反应一般,毕竟他一没有欠对方的情,二没有受对方的礼,不鸟对方完全正常。脸上带着应酬姓的笑,很公式化的与宁州一帮人寒喧。 清水市委书记最早发现陈维政的不冷不热态度,把任国安叫到一边,问陈维政来清水有何要事,任国安说了一些情况,说:“在没有找到母亲之前,他估计不会帮我们宁州弄什么项目。” 清水市委书记说清水是陈维政的外婆家,应该有一定的感情。任国安说一个还没满月就被抛弃的外婆家,只怕心里怨怼还要多过亲情,清水市市委书记也长叹了一口气,对方是军人,而不是政客,军人爱恨分明,政客爱恨可以随需要而变化“能不能帮他迅速找到母亲,然后请他母亲出面做做工作。”书记问。 “不能。”任国安说:“他母亲我认识,是一个很内向、很懦弱的人,二十五年前抛弃这个未满月的孩子,是她一生中最深的痛,我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个孩子,估计在她心中这孩子是一个禁区。这个孩子的突然出现,如果她承受不了,出现意外,会让这个孩子把清水视作伤心地,更不要说什么项目了。” 任国安说现在主要的工作是让陈维政的母亲渐渐知道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存在,然后萌发寻找自己孩子的冲动,最后才让他们母子相认,这样才是平安着陆。否则无论出现何种问题,都是不可挽回的。 书记觉得任国安过于谨慎,有点小题大做。 孰不知任国安心里已经倒海翻江。因为陈维政的母亲不是别人,就是任国安的续弦,他的现任妻子。 第一六六章 往事如歌 第一六六章往事如歌 任国安的原配是黎晶的堂妹,叫黎淼。姐妹俩同年同月生,姐姐大几天而已。 陈宝国在师部做伙头军时,任国安在师后勤部做司机,都是技术志愿兵,因为陈宝国跟黎晶闹出事,被处理回老家,任国安因祸得福,得以跟黎淼结婚并复员留在清水,分配在公安局派出所做一名干警。 结婚不到一年,生了个女儿,女儿满月那天,见到了从古宜跑回来的黎晶,黎晶姓情大变,变得不爱与人交流,唯一能说话的就是堂妹黎淼。之后,黎氏两姐妹开始学做走私生意,从苏联高压锅到越南香烟,什么都做。苏联完蛋后,还倒卖过拉达车发动机。生活过得不错,过了三年,黎淼又生了一个儿子,至此,任国安有儿有女,真正一个好字。 可惜好景不长,儿子两岁时,黎氏两姐妹做走私生意过境,不小心踩响了地雷,黎晶没事,黎淼炸成重伤。从此,照顾黎淼、照顾五岁女儿和两岁儿子的重任就落在黎晶身上。拖了五年,黎淼还是顶不住异界的呼唤,走了!十岁的女儿和七岁的儿子只认姨妈,完全把姨妈当成自己的母亲,任国安也曾与其它女人谈过婚嫁,只是别的女人一进门,家里一对小祖宗就走人。一来二去,任国安也就不再找别的女人,通过一双儿女的苦求,2000年,新世纪到来之际,黎晶与任国安组织了新的家庭,一个儿女双全的完美家庭。 送走了整个办公室的客人,看到众人捧星奉月般的伺候着陈维政离去,任国安往自己的家走去,一路都在想怎么去跟黎晶说这件事。首先,这是件好事,一定不能弄砸。第二,这件事处理必须解除母子俩心里的介蒂,成为相亲相爱的亲人。第三,真不知道黎晶会怎么样,任国安跟黎晶做了十多年夫妻,很了解黎晶的为人,外表懦弱,内心刚强,一定不能扰乱她,要有计划,有方法,千万不能*之过急。 女儿黎卉二十四岁,省政法大学毕业后安排在公安局工作,去年底结了婚,女婿是本地人,公务员,在清水下面一个乡做副乡长,女儿结婚之后,基本上不去新房住,每天在老屋陪母亲。黎晶一直是农村户口,不愿意迁出,后来城市扩大,农村的土地被征用,给了一些土地征用款,用这些款,黎晶修了三栋大楼,其中两栋出租,每月的租金比任国安的工资多两倍。老屋是三栋大楼中最小的一栋,是十几年前起的砖楼,四层半,每层一百五十平米。儿子任随在首都人民大学攻读国际贸易,儿子教育得很好,只要在家,必须每天陪母亲闲聊两个小时,这是他给自己的硬姓规定。由于他的这个规定,几个对他兴趣很大的女孩都宣布告退,虽然知道这不是恋母,但是只要嫁给他,永远不会在母亲面前占上风这总是事实。 回到家,黎晶帮任国安拿来拖鞋,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遇到一个熟悉人,挺有意思的,想回来告诉你,一起回忆回忆。”任国安说。 “哦!是谁?我认识的!”黎晶惊讶的问,她认识的人不多。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是一个熟悉人的孩子。”任国安说。 “哦!”黎晶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走进厨房,准备中餐。 任国安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从百度搜索上打下陈维政三个字。展开搜索页,洋洋好几十页,全是一个人,龙山电池厂的陈维政,龙山汽车的陈维政,跟国家电汽部打对头的陈维政,漓水市点石成金的陈维政…… “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任国安慨叹。 “谁不是一般的人?”黎晶在后面接口。 “就是这个人,你来看看,网络上怎么评价他。”任国安说:“这一段有点意思,中国新能源第一人,中国能源腾飞的奠基人,呵呵,这个有点过头,他用双手放飞中国能源。” 看着黎晶被吸引过来,任国安心头暗喜。 “这人了不起吧!”任国安说。 “如果是真的,那确实了不起。” “他昨天到清水办事,今天不知是谁得到消息,宁州市市长、军分区司令员、清水市书记、市长专门找上门来,求他伸出点金之手,帮宁州政斧上下指点迷津。”任国安说:“他还有军职,是南方军区的中校军官。” “中校军官?那年纪应该不小了吧!”黎晶说。 “要是年纪大就不奇怪了,我看过他的工作证,才二十五岁。”任国安说。 “二十五岁的中校,那可是真年轻。看看有没有照片。”黎晶再内向,女人的八卦心理也一点不少。 点开图片,照片还不少,什么乱七八糟的照片都有,真正陈维政的正面照片不多,有几个远景,陪同柳书记考察龙山电池厂和古宜电动车巡游,潭城18k那辆小车的照片还比陈维政本人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张比较清晰的,是金铃厂宣传部门发上去的照片,龙山电池厂陈维政董事长考察宏都省金铃厂。 陈维政穿着西装,身材高挑,健壮魁梧,正对着金铃厂什么设备在指指点点,很有点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屎土当年万户侯的样子。短发很浓密,剑眉朗目,炯炯有神。 “这小子,样子长得还真不错,比他父亲强。”任国安说。 “你认识他父亲?”黎晶惊奇的问。 “认识,我在部队时的战友,古宜龙山的陈宝国。”任国安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黎晶一听到这个名字,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涌上心头。低下头,头脑一片空白。任国安故意装着没看到,还装着很兴奋的跟黎晶说:“陈宝国一个伙头军,竟然生得出一个这么强悍的儿子,真是难以想象。” 黎晶已经完全无法听清任国安说什么,只觉得一身发冷,全身无力,人只想向地上出溜。任国安偷偷的把她的状态都看在眼里,看到她有点无法控制,连忙站起身,一把把黎晶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喊:“阿晶,你怎么了?阿晶,醒来。”把黎晶放在怀里,伸手抄起双腿,抱在怀里,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仍然紧紧的抱着黎晶。看着黎晶失神的双眼,任国安有点害怕,嘴里不停的喊,手不停的在黎晶头上抚摸。 黎晶的任国安的呼唤和爱抚下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任国安,黎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听到黎晶的哭声,任国安反而轻松下来,知道哭,那是好事!就怕哭不出,憋出毛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看着仆在父亲怀里痛哭流涕的母亲,任随有点手忙脚乱,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口。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女儿黎卉跑了进来,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再看看弟弟,蹲在母亲身边,问父亲:“妈怎么了?” “不知道。”任国安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大哭起来。” “妈妈。”黎卉叫道:“你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们,你这么哭,我害怕。” 黎晶的哭声这才有所减小,看到自己在孩子们面前,还像个小孩一样瘫在任国安怀里,想站起来坐在一边,被任国安制止,任国安紧紧抱着说:“别动,想哭就在我怀里哭。” “我不哭了,你放开我。”黎晶说。 “我可以放开你,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任国安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样哭,你可是头一回。不仅是小卉小随他们害怕,我也害怕。” 黎晶哽咽着,从任国安身上爬起,坐在一边,黎卉从卫生间拿来母亲的毛巾,递给母亲,黎晶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说:“你们让我静一静,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们,别害怕。”经过一场痛哭发泄,黎晶恢复了理智。 “爸,妈这是怎么了?”儿子任随问。 “刚才还好好的,我跟她在网上看新闻,看到古宜市龙山电池厂的董事长陈维政,再看到陈维政的照片,你妈妈就突然失态了。”任国安决定把糊涂进行到底。 “这个陈维政很厉害。”一边的黎卉插嘴说。 “你怎么知道?”任国安问。 “昨天轮到我110值班,接到报警,说有人假冒警察去酒店偷盗。出警的同事回来说报警人就是陈维政,友谊所有三个协警,去陈维政的房间查房,因为是协警身份被陈维政拒绝检查,一个协警趁陈维政不注意冲进卧室,陈维政马上说不见了一块劳力士。并报警,他现在给了110三天时间,帮他查出手表的下落,否则会起诉三个协警,同时状告清水警方不作为。据说他把出警的全过程用手机录了下来。出警的雷队长一嘴的苦说不出来。”黎卉说。 “协警不能读力出警,友谊所怎么能让他们读力行动,真是乱弹琴。”任国安说。 “平时协警也读力出警,只是别人没有陈维政那么较真。”黎卉说。 “这回很麻烦,如果陈维政抓住这件事不放,估计我的屁股都要被打。”任国安说。 “爸,姐,你们说的这个陈维政可是个新闻人物,不过他一贯很低调,不找无聊的麻烦,你们的协警肯定想欺负人,结果惹上了大麻风。他很喜欢在网上公布信息并发布评论,如果你们这件事被他抖出去,你们清水警方,绝对出大名。我们学校预测,今年中国甚至世界风云人物,他一定是其中之一,如果下半年没有什么更突出的新闻,占据首位也完全可能,我们的同学只要一说到他,那绝对都是五体投地。”任随说。 “老任,你说,如果陈维政要抓住不放,你也会被拖累?事情大不大?”黎晶说话了。 “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不过我不是业务领导,大责任不由我负,你别担心。”任国安说。 “小卉,小随,你们过来,妈妈给你们讲个故事。” 第一六七章 骨肉重逢 第一六七章骨肉重逢 “小卉,小随,如果你们是维政,你们会不会怪妈妈?” 随着这句疑问,黎晶结束了故事。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任随还在神游,原来传说中的神人离自己居然那么近,自己母亲的亲生儿子,那岂不是自己的哥哥! 黎卉听到母亲痛心彻骨的一问,心里也不由生出一股痛楚,是啊,会不会责怪? 任国安说:“怪不怪无所谓,怪是应该,不怪是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怕责怪就放弃与自己的亲人相认。阿晶,我不敢保证维政一定不怪你,所以,你要做好他怪你的思想准备。阿晶,就算是被儿子责怪一轮,又能怎么样?对维政,你应该有强烈的愧疚,但是是带着这种强烈的愧疚过完余生好呢,还是承受住儿子的责备,然后大家把话说开好呢?我这个人当兵出身,宁愿人骂我也不愿意人怪我。” 黎晶想了想,说:“我想见他,这二十五年,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天少了他,哪怕被他骂一顿我也要见见他。不然他一回到古宜,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去见他。” “妈,你一定要宽心对待,千万别气着急着自己。”黎卉说。 “妈,我想哥哥也不是江湖混混,他是有文化,有品德,有地位的人,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给你为难的。”任随说。 任国安说:“小卉小随,你们在家陪着妈妈,我先去找找维政,打个前站。” 说着,站起身,走出家门。 先打个电话给清水公安局长,问他是不是还跟陈维政在一起,局长说,本来在一起,后来陈维政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接到清水市公安局友谊派出所通知,去处理一个案子,就走了。现在,人影不见,军分区孙司令员正着急上火打电话去古宜军分区找陈维政的电话号码。 听到这个消息,任国安知道陈维政是找借口溜了,打电话给黎卉,让黎卉给他雷队长的电话,再从雷队长的口中得到陈维政的联系电话。 得到陈维政的电话,任国安急不可耐的拨打起陈维政的电话,一接通,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怕对方挂断电话,任国安连忙自报家门,说找个地方,跟他们谈谈陈维政母亲的事。 听到是这事,陈维政才接过电话,说接完这个电话,就准备关机,问任国安在哪里,自己开着车,随时可以过去。 任国安告诉陈维政自己的位置,等着陈维政过来。 找了一家装修典雅的咖啡厅,时值中午,没什么人喝咖啡,诺大一个咖啡厅就陈维政等三人,空荡荡的。任国安打了个电话回家后,也把手机关了机。 “维政,我现在以你父亲老战友的身份跟你说话,如果你找到你的母亲,他会不会责怪她?”任国安说。 “不会,没有一个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儿子,她离开我,有她的迫不得已,心里已经不好受,找到我,不应该再增加难受。”陈维政说。 任国安嘴角露出笑意,说:“维政,如果让你想象,你的母亲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不敢想,梦里想过,都看不见脸,这年把还梦见过,结果注意一看,发现不是老娘,是身边这个。”陈维政笑着看看刘懿。 “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归结为:到了新娘换老娘的时候!娶个新娘,让她代替老娘,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就是心态开始走向成熟的开始。”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个理解,三人都笑了,难怪,娶妻叫做娶新娘,嫁夫只能叫嫁新郞。郞,儿郎而已。 任国安这边在讲述老婆的故事,宁州一批人则在飞天遁地的寻找陈维政的踪迹。现代社会一旦关掉手机,找个人还真是不容易,也幸亏任国安的安排,这个咖啡厅相当的隐蔽。 之前陈维政去了一趟友谊路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对昨天晚上几个协警擅自出警一事进行了解释,同时告诉陈维政,手表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协警拿的,因此不能由协警负责,如果陈维政执意要告,就随便他告,但是证据一旦对陈维政不利,可以反诉其诬告,在派出所的要求下,陈维政把之前的事进行了了断。陈维政很高兴,正没有理由拒绝宁州一帮人的死搅蛮缠,这不,理由送上门来了。有这件事,不帮宁州领导弄项目理由就非常充裕,谁让他们手下有这种派出所所长。回到宾馆退房,宾馆前台服务很周到,还一定免收了昨天一晚的房费。陈维政找到那个值班保安,问清楚姓名,电话和基本情况,这个保安这半天成了名人,昨晚的举动让宾馆老板大为赞成,不仅当场给了奖金,加了一级工资,还号召全单位人员向他学习。 在任国安严谨的措辞中,故事终于告一段落,说完故事的任国安低着头,象一个等待判决的人犯。刘懿很惊讶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连陈维政也被其中的曲折所吸引,在任国安说完后,沉默了一会,陈维政站起来,走到任国安面前,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谢谢任叔叔,这二十多年来对我妈妈的照顾。” 任国安抬起头来,他想象过陈维政会有n多种反应,就是没有想到陈维政会是这样开口,心里一阵发暖,两粒老泪从眼角滚下。刘懿望着陈维政,这一刹那,她觉得,陈维政不仅心胸宽广豁达,甚至就是一尊神,凡人很难有这样的胸怀。只有陈维政自己知道,他没有这么崇高,他只是很清楚,来清水不是来找麻烦,而是来找妈妈。二十年了,妈妈自有妈妈的生活,不论是什么样的生活,他都必须认可。 任国安腾的站来,一把拉住陈维政的手,说:“走,我带你们去看妈妈。” 车子直接开进任国安家的小院,楼上窗户边的任随看着开进院里挂着古宜牌的小车,喊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听到任随的叫声,黎晶弹簧般的站起身,急冲冲就往楼下院子里跑,跑了几步,又停下脚,扯扯身上穿的衣服,拢拢头上的乱发,总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太不讲究。黎卉知道母亲的心态,笑着追上去,一把挽住母亲的手,说:“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就不相信哥哥是那么浅薄的人。” 听到黎卉的话,黎晶咬咬牙,跟着女儿走下楼梯,身后是一脸憧憬一脸向往的任随。 陈维政跟着任国安走进小楼,几级台阶后,走进门,看见楼梯口一个中年妇人正让一个年青女子搀扶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脚下似乎想急切的冲过来,可是脚步却一动不动,纷乱的头发,急红的脸庞,满含泪水的眼睛,颤抖的嘴角……不用介绍,陈维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看到黎晶的失态,任国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扶着黎晶,说:“别激动,阿晶,这就是维政,旁边是的维政的爱人,你的儿媳妇,可不要在儿媳妇面前失礼。”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任国安的话,黎晶的表情变得自然少许,可眼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激动那一份怯懦却依然如故。 陈维政也变得很激动,那是一种由内心深处萌发的激动,一种母子亲情无法割舍的激动,摘下头上的军帽,交给刘懿,急急走上两步,来到黎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黎晶一把将陈维政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任国安知道必须让黎晶哭,哭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人就正常了。刘懿站在一边看着面前一对母子,泪花也悄悄的滑落。不光是刘懿,任国安、黎卉、任随哪一个不是泪珠满面。刘懿在为陈维政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有情义有胸怀的老公自豪,黎卉、任随是激动,任国安则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 哭了一阵,任国安觉得差不多了,跟黎晶说:“不哭了,维政还跪着呢,快让他起来。” 听到这话,黎晶才连忙把儿子拉起来,看到一身戎装,高大挺拔,威武雄壮的儿子,黎晶心中更多的是苦尽甘来的感觉。 陈维政拉过刘懿,说:“妈,这是我的爱人刘懿,您的儿媳妇。” 刘懿忙喊了一声:“妈!” 黎晶拉着刘懿的手,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点头。 刘懿搀起黎晶,走到大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的说:“在古宜,我总觉得维政的五官,特别是鼻子,不像我们那地方的人,今天看到妈妈,算是找到答案了。妈妈真漂亮!” 听到刘懿这样说,一边的黎卉暗自称赞,既会转移话题,又能拉近距离,而且还是女人们爱说的八卦话题。 “妈妈老喽!”黎晶也顺坡下驴。 “妈妈不老,妈妈永远年青。”黎卉说。 有女儿和儿媳在一边安慰,黎晶很快从之前的伤感中脱身出来。一边的任随早就象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陈维政,十万个为什么正在问第十个,尽问一些时尚而专业的话题。象一个不太幼稚的追星族。 任国安在一边基本上插不上话,只是十分欣慰的看到这一家,对陈维政,对刘懿,他不仅是欣赏,更多的是敬佩。知道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要好得多,也顺得多,心身放松,掏出手机,开机。 随着开机铃声的结束,哔哔叭叭的信息声响了好一阵,任国安一条条打开看,内容全部一样,是清水市公安局内部群发,要大家寻找一个叫陈维政的人,车牌号是红jxxxxx风临天际小车。发现遗迹,不能打扰,立即向局长汇报。 陈维政,就坐在面前,汇报还是不汇报,任国安作了难。 第一六八章 组织亲情 第一六八章组织亲情 任国安最后决定,把信息给陈维政看,汇不汇报,由陈维政定。 陈维政看完信息,说:“我不想帮他们,因为我昨天晚上被莫名其妙搜查一轮,心里不爽。今天又被迫撤案,更加不爽。” “那是下面的人乱来,跟领导没关系。”任国安还是希望陈维政能为宁州领导排忧解难,毕竟以后自己还要在这个地头上混,自己的妻子是陈维政母亲这个秘密,最多三天,全宁州都会知道。 “那也是他们管理不善。”陈维政说:“总不能我一边受人家孩子的气,还笑呵呵的帮人家老子做事,我可没有那么崇高。” 任国安没想到陈维政居然还有这种小孩子脾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那你在家,我得出去找你去。小卉可以不去,她昨天晚上值班,今天休息。” 听到“我得出去找你去”这句话,全家人都笑了,就在全家人的笑声中,任国安走出了小院。 任国安在院子门口,与一个年轻男人擦身而过,两人说了几句,年轻男人走进小楼。 看到年轻男人,黎卉站了起来,把年轻男人拉到陈维政面前,说:“哥,这是我老公,农又敏,简称农民。”转身对农又敏说:“这是我哥,比你小,不过你也得叫哥,谁让你娶我来着。” 农又敏连忙喊:“哥。” 陈维政笑着说:“大家都是同龄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我叫陈维政,你好。” “陈维政?”农又敏疑惑的看了一眼,掏出手机又证实了一下,再抬起头看了院子里的车一眼,说:“这个信息说的就是你?” “是啦!没错。”黎卉说:“现在满世界找的就是我哥。” “哥,市政斧办公室这么着急找你是怎么回事?”农又敏问。 “上个月,省委柳书记给红河每个市布置了一道作业,要求八月底交卷,宁州市委市政斧做不出来,正着急。几天前我在漓水,闲来无聊,帮漓水市政斧做了出来。也不知道一传两传就传到宁州市领导耳中,这不,我刚到清水,宁州市就知道了,现在满世界找我,要我帮他们解题。”陈维政说。 “那就帮帮他们吧,哥,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农又敏说。 “每个市的作业不一样,都挺难的,我也不一定能解出来。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做不出来不积极想办法,老是想走捷径,找我解决。我跟他们不熟,没有理由也没有情份帮他们。”陈维政说。 “我哥不想帮他们。”一边的任随说:“昨天我哥刚到,就差点被友谊派出所三个协警玩仙人跳,今天还被传唤到友谊所,责令我哥撤案,还说要反诉我哥。就这种环境,换我,我也不会帮他们。” 陈维政看着任随,满脸笑意,小老弟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黎晶看着儿子一身正装,说:“维政你带了别的衣服吗,在家里不用穿得这么严肃。” 陈维政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笑了,说:“我去拿便衣来,冲个澡,换上。” 换上休闲装、越南拖鞋的陈维政,跟之前的形象仿佛换了个人,任随说喜欢穿成这样的哥哥。 农又敏一直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信息内容是发现陈维政,立即通知市政斧办,现在陈维政就在眼前,通知还是不通知,让他作了难。看到陈维政象个孩子,思想简单,随心所欲,还去记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仇,不禁对陈维政有了小看之心。没有人告诉他陈维政跟黎晶的关系,从来没见过,猜想是黎卉的远房亲戚,得罪了就得罪了,问题不会大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难说通过这件事,自己还会立下一功,让政斧办刮目相看。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辜负组织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必须如实向领导汇报,于是,找了个机会,偷偷走出阳台,拨打了市政斧办的电话。 刚说了两句:发现陈维政的踪迹,正在炮台街……还没等说完,尾随而出的黎卉夺过手机,一把摔到地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农又敏又惊又怒,指着黎卉:“你……” “我怎么了?”黎卉怒目横瞪:“你这个可耻的告密者,蒲志高!” 黎卉转身冲进大厅,对陈维政说:“哥,刚才我听到农又敏在打电话,向他的上级告密你的踪迹,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一片,怎么办?” 陈维政说:“有什么怎么办!这帮人还敢绑架我不成?最多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鸟他们,不想帮他们。从今之后,我龙山集团把宁州列入黑名单,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黎卉脸色大变,知道,陈维政是绝对不会出手帮宁州这个忙了,不仅不帮,如果宁州市领导下蛮劲,也许还会结下仇,这就大可不必了。黎卉心理恨极农又敏,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陈维政的下落告密,事情就会渐渐淡下来,淡下来之后怎么处理都行。想到这里,黎卉恨恨的瞪了农又敏一眼。 “哥。”黎卉走近陈维政,说:“这样好吗?你跟嫂子先暂时离开清水,等事情过去了,再来看妈妈,好吗?我不想你跟宁州市政斧那些人直面冲突,如果那样,我和爸爸都会很难做。” 陈维政笑笑,来到母亲身边,说:“妈,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帮宁州那些人做事?” 母亲笑了,说:“你愿意做就做,你不愿意,就不做。谁都不能勉强你。小卉说得对,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要直接拒绝,不然,会让你任叔叔和小卉难做。” “妈,”陈维政说:“我要抓紧时间走人,不然等会让人家堵家里就不好办,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妈,我等会直接去平南,把任叔叔调平南去,以后我想你了,就去平南看你,好吗?” “好啊!”黎晶不管不顾的一口答应。 陈维政和刘懿站起身,走向院子,开车离去。 开车出门不到一百米,停下车,把风临天际收进搬指,把龙山骑士放出来。让刘懿开车,自己坐在副驾位子。打开车载gps,设定平南市红河省委为终点,让刘懿照gps的指引走。 刚走出不到500米,一辆警车擦身而过,再过去一公里,有交警查车,陈维政闪身进了空间,交警主要查的是风临天际,只要是风临天际都被叫停,仔细检查。刘懿古宜牌的龙山骑士也被叫停,交警看看车里只有她一人,摆摆手让她通过。 按照gps的指示,刘懿把车开上清水到平南的高速,高速入口,又一次被交管部门仔细检查,刘懿暗想,如果不是有空间,陈维政想混出清水,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边境城市查一两个人,比内地城市有办法得多。 走上高速,陈维政从空间出来,问刘懿:“好玩吧!象不象八路军搞地下工作,三进山城。” 刘懿笑着说:“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些人也真是,想找人帮忙,还一点诚意也没有。” “诚意有,就是还来不及表达,表达出来的都是一些仙人跳之类的玩意。”陈维政说。 看着陈维政离去的车影,农又敏心里又惊又怕,惊的是陈维政居然敢这样离开,根本不把宁州的领导放在眼里,怕的是等会黎卉会怎样找他的麻烦。后悔自己太冲动,现在这个局面,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看着任随那副憎恨的表情,农又敏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后果很严重。 “你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来,我们家不欢迎你。”任随的话声很冷,冷到能够结冰。农又敏望着平时很和气的小舅子,从来没有想到过小舅子的嘴里能说出这种话,看看黎卉,黎卉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再看看岳母娘,岳母娘也很冷淡,眼里好象根本就没有他这号人。 “没有这么严重吧!”农又敏说。 “事情并不严重,可说明问题。”任随说:“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你是一个告密者,一个无耻的告密者。” “这是向组织汇报情况,我认为我没有错。”农又敏说,很理直气壮。 “你去跟你的组织过吧,我们家容忍不了你这种具有严密组织纪律的人。明天去民政局,我们解除关系。”黎卉淡淡的说。 “小卉,怎么能够这样?我到底犯下多大的弥天大罪?”农又敏发狂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明白了一点,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把我给出卖了。”黎卉笑笑。 “不会,肯定不会!我发誓。”农又敏说。 “当面撒谎!”黎卉说:“十分钟前你刚刚出卖了我哥,马上又发誓许愿,农又敏,你的人品真的有问题。” “那不同,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拿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跟你同等对待。”农又敏叫道。叫声把一边的黎晶吸引过来,听到农又敏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 “这只不过是出卖的条件和程度不同而已,如果条件具备,估计我,甚至你的父母你都可以出卖。”黎卉说。 “他自己都可以出卖,这种人,一点人格都没有。滚!”任随恨恨的说。 农又敏一脸愕然,一脸委屈,自始至终,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在任随犀利的目光中,农又敏窜出院子,一出院子,两滴委屈的泪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时候正确的举动,带给人的伤害更大。 第一六九章 干杯喝茶 第一六九章干杯喝茶 进入平南,高速交费100元。刘懿身上一分钱没有,跟陈维政在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身上应该有钱。 陈维政惊讶的问刘懿:“你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 “你就是我的钱包,跟你在一起,我干吗要带钱?”刘懿理直气壮的回答。 听到刘懿的回答,高速收费的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陈维政一脸无奈,掏钱交费。车开始在市内行走,车多人杂,陈维政说:“我来开吧。” 两人换了位置,陈维政说:“不带钱是完全不对的,不要说带很多,三五百小钱总要带吧,买个冰淇淋也要找我掏钱,岂不是太麻烦,等会进平南,去买个钱包,带点钱在身上。” “不要,带个钱包就要背包,麻烦!你那些懊门弄回来的包我都送人了。”刘懿说:“老公,要不你研究研究,能不能弄个象你那样的搬指给我,哪怕是小一点,有一个立方就行。” 陈维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有想法,如果真能研究出来,那可不得了!说:“我研究研究,应该不容易。” 刘懿也觉得不容易,想想而已,说:“老公,你那些包,太贵重,姑姑选了一个,回去就用了一次,还被姑丈说了,说影响不好。梁阿姨也不敢背出来,后来送给了正平的女朋友,把正平的女朋友乐得一蹦三尺高。最好玩是韦姨,她说,每天晚上在家背,过瘾。就是丽萍姐天天背,江诗丹顿也只有她跟小娴嫂子戴。” “你也不戴啊!”陈维政说。 “我嫌重。”刘懿说:“反正手机上有时间,我又不用出去摆谱。” “也不能这么说。”陈维政说:“堂堂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要注意形象。” “嘿嘿!”刘懿吐吐舌头,笑了:“我总忘记我是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我有差不多两个月没去厂里,这回回去我一定去看看,不然门卫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维政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手机打电话,电话打给省委柳书记,刚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柳书记笑着说话:“哟,维政,今天是怎么了,打电话给我?” “书记大人好!”陈维政说:“我刚到平南,想跟您聊天,不知道应该预约到后天还是大后天。” “后天你个大头鬼!”柳敬元说:“马上到滨湖路省委宿舍一号楼吃晚饭,我今天晚上推掉所有宴请,六点准时到家。你小子不准带礼物,带礼物不让进门,知道不?” “不行,必须批准我带两瓶酒,空手进门不好看。”陈维政说。 “那行,就两瓶酒,你想喝什么酒就带什么酒,今晚上我们就喝它。”柳敬元笑了:“记住,六点,准时。” 听到陈维政跟柳敬元打电话,联想到之前在清水陈维政跟他母亲的说话,刘懿问:“你真的要把任叔叔调到平南来?” “是的。”陈维政说:“他本来就不是清水人,只是在清水当兵工作而已,来平南换个位置,还能往上走一步。我妈更应该换个环境,在清水,她总是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 “老公,你心里真的对你母亲一点介蒂也没有?”刘懿问。 “没有,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能够有,那就是赚到的。如果老是纠缠于过去,那我就永远不会有母亲。你说是有母亲好还是没母亲好?”陈维政说。 刘懿笑了,没有回答。 在平南城里堵车,在平南城里龟速,在平南城里黄灯扣六分,陈维政一般都是一见绿灯就停车,等到红灯结束转绿灯后才起步。从高速路口来到滨湖路,足足一个小时。在省委宿舍大院门口,一身休闲装的陈维政被拒之门外,怎么说都不行,陈维政登记的是古宜龙山的农民,不敢拿出军官证,这身打扮,自己都不想告诉别人自己是军人。门卫苦口婆心告诉陈维政,上访要找信访局,不能来宿舍区,打扰领导休息是不妥当的,就是不相信陈维政是柳书记的客人。 实在没办法,陈维政打电话给柳书记,柳敬元让他等一分钟,他的车已经到了宿舍区门口。 在大门口,柳书记下了车,让秘书赵恒光跟司机回去,自己走向陈维政。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门卫,门卫很惶恐,不敢接证件,说:“柳书记我认识您,不用看证件。” 柳敬元指着陈维政和刘懿说:“这二位是我的客人,你们登记一下,让他们进去。” 门卫这才相信陈维政真的不是来上访的古宜农民。 坐上陈维政的车,柳敬元带着陈维政来到一号楼。这是一栋古老的俄罗斯式的红砖楼,尖顶小二层半,墙很厚,窗很小,几级小台阶上就是楼门,木质门很厚实,是优质的红木,这两扇门,价格不菲,弄出去卖给红木茶几雕刻的,应该要以万元为单位计算。 走进小楼,一楼只是客厅餐厅和厨房,有楼梯通往楼上和楼下,客厅三面采光,很自然,很古朴,很随意而温馨。 看到他们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站起来,接过柳敬元手上的小包。柳敬元介绍说:“这位是我家的领导,红河大学社会学院教授,你们可以叫楚阿姨,也可以叫楚老师。” 陈维政和刘懿连忙叫:“楚阿姨好!” “维政?刘懿?”楚教授叫出两位的名字。 陈维政和刘懿点点头。 “本年度风云人物最热门候选。”楚教授说。 听到楚教授这样说,陈维政笑了:“楚阿姨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楚教授说:“今年我上课,学生最感兴趣的就是关于维政的话题,我因为你们柳书记的原因,多了解一些关于维政的情况,因此我的课程选修率提高了将近十个百分点。” 听到楚教授这样说,陈维政嘿嘿的笑了笑,不敢回答。 “楚阿姨看您把他夸的,按您的说法,如果让陈维政自己去讲课,那岂不是会挤烂门,热闹得一塌糊涂。”刘懿解嘲说。 “很好的想法!”楚教授说完,转头跟柳敬元说:“下学期一开学,就安排维政做几场教学,只允许经济学院和社会学院大四的学生听课。” 听到这话,陈维政全身毛孔都吓得收缩,说:“楚阿姨,可别这样安排,我不行!” “有什么不行?”柳敬元说:“我看很行!” “不行不行,误人子弟,其罪大矣!”陈维政说。 “今天不说这个,开学以后再说。”柳敬元说,陈维政这才松了口气。 专职服务员过来告诉楚教授,菜已经上齐,可以吃饭。柳敬元、楚教授和陈维政刘懿四人来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汤是猪肺煲雪梨,一个素炒空心菜,两个肉菜,一个是双色鸡,一个是清蒸鲈鱼。柳敬元看着桌上的菜,说:“没有送酒菜?” 楚教授惊讶的看着柳书记,说:“你要喝酒?” “维政是海量!”柳敬元说:“来到我们家,不喝点不行。让我看看,都拿了什么酒来,呵呵,五粮液,不错,这两瓶酒,维政喝一瓶半,我喝半瓶。我差不多有三年没有在家喝酒了,今天喝个痛快。再弄点送酒菜来,这个鸡这个鱼,没法送酒。” 楚教授站起身,跟服务员说:“你先下班回去吧,这爷俩,今天不喝到十点不会收工,我去弄点菜给他们下酒。” 服务员说她去炒菜,楚教授说本地菜柳书记送不下酒,就喜欢老家的腊鱼腊肉,难得他高兴,今天就让他放肆一回。 服务员说让她偷师一下,楚教授笑着答应。把蒸锅架上,加水开火,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洗净打包的腊鱼腊肉,分出几块,微波炉解冻,然后放在蒸锅上蒸。几分钟后,在炒锅里倒入少量调和油,把蒸透的鱼拿出来,放在油里两面煎黄盛起,锅中留少许油,改小火,放姜、蒜、红尖椒,炸香后倒入料酒、醋、生抽、胡椒、少许白糖勾兑成汁,再倒入煎好的鱼,在锅中烹一下装在碗里。在鱼碗里撒上香葱,再放在蒸锅里蒸几分钟。这时,整个小楼弥漫着浓浓的腊鱼香,让人味口大开,食指大动。 闻到鱼香,柳书记对陈维政说:“维政,托你的福,我又可以尽情享受一次老家的风味。” 腊鱼上桌后不久,又端来一盘纯正的蒸腊肉,晶亮的肉质,让人满口生津,唾涎欲滴。 酒桌上,陈维政说了自己千里寻母的故事,楚教授表现出与普通女人一样的八卦潜质,对陈维政的行为大加赞赏。奇怪陈维政既然找到了母亲为什么不陪母亲多呆一段时间,陈维政才说出被宁州政斧一帮人追得无处可逃,最后只好跑到柳书记这里来避难。 柳书记问陈维政为什么不帮宁州市政斧解答作业。 陈维政认为,柳书记出这个题目,就是想考察下面这些人对新事物的适应能力和对新机遇的掌控能力,自己偶尔在里面搅搅无伤大雅,如果事事处处都有自己的影子,那就会对初衷起到防碍。宁州这帮蠢货,面对领导的作业,不积极想办法,反而一门心思走歪门邪道解决问题,真是难以理喻。交作业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通过作弊上交的作业,正好证明了他们的无能。作为厅局级高人,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透! 听完陈维政的话,柳敬元大大喝了一口酒,再夹起一块腊鱼,爽爽的来了一口。赞道:“好酒就得配好菜。有酒无菜伤肝,有菜无酒伤胃。” “有酒有菜伤身,无酒无菜伤心。”陈维政接口说。 “哈哈哈哈。” 两瓶酒,两人喝到九点半,柳敬元还想喝,楚教授说:“你拉倒吧!一瓶酒你喝四分之一,维政喝四分之三,如果再喝,就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行就喝,不行就到此为止。” 柳敬元嘿嘿一笑,说:行,我们干杯,喝茶! 第一七○章 人才孵化 第一七○章人才孵化 当晚,陈维政和刘懿住在滨湖路。 第二天,陈维政说要带刘懿去看海,告别了柳敬元和楚阿姨。 柳敬元一上班,第一时间让秘书赵恒光了解宁州的闹剧,几个电话下去,情况一清二楚。 宁州市市委书记跟市长面和心不和全红河都知道,命题作业下去后,书记王闻达认为这是政斧工作,基本不闻不问。市长许国成则相当重视,奈何能力有限,办法不多,一直找不到满意的项目。 漓水的故事传来后,书记和市长对待故事的态度也完全不一样,书记王闻达是漓水人,与漓水发改委副主任王恋漓很熟悉,通过与王恋漓的电话勾通,认为漓水的方式给了宁州一个很好的借鉴,在漓水,陈维政并没有具体参与意见,只是提出了一个大概的思路,真正完善思路的,是漓水发改委副主任王恋漓。宁州完全可以按照王恋漓的思路再度进行扩展、发掘,一定可以找到适合宁州的项目。 许市长则认为,天下真有点石成金之人,陈维政就是那个点石成金之人,只要找到陈维政,一切都ok,于是就有了飞天遁地寻找陈维政的闹剧。找不到陈维政,许国成很气恼,知道任国安知情不报,便把一切责任都发泄到任国安身上,第二天,也不再去搞项目考察,而是跑到宁州公安局拍桌子大吵大闹,要求公安局把任国安调到宁州监所管理大队去做干警。 听完赵恒光的汇报,柳敬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告诉赵恒光,通知公安厅梁厅长来一趟。 在等待公安厅梁厅长的同时,柳敬元打了个电话给刘德厚,问他古宜有哪个副厅级人员适合出任宁州市长,把刘德厚吓了一大跳,很恭敬的告诉柳书记,他马上跟蓝书记及叶副书记商量这个问题。 公安厅梁厅长正好在政斧那边办事,听到赵恒光的电话,忙赶过来。 柳敬元告诉他,著名企业家,龙山电池董事长陈维政最近找到了失散二十多年的母亲,继父是清水县公安局政委任国安,希望省委照顾他想念母亲的心情,把继父调到省城平南,也好经常回来探望。陈维政董事长对红河的贡献很大,龙山电池已经成为红河制造的孵化器,能照顾就尽量照顾,厅里有没有适合的位置安排一下。 梁厅长说计划财务处处长下个月退休,可以让任国安提前接任他的位置。 柳敬元松了口气,高兴的说:那就好,就这样定了,让梁厅长尽快落实,自己也好向陈董事长交待。 刘德厚放下柳书记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找个人出任宁州市长,还让自己推荐?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刘德厚很想找个局外人商量一下,想了很久,把电话打给了陈维政。 陈维政正在平南到越州的高速公路上,一看是刘德厚的电话,马上接通在龙山骑士的音响蓝牙上。 “维政你在哪里?” “我在去越州的公路上。” “说话方便吗?” “没问题,正好我开车寂寞,你的电话就算是跟我聊天了。” “开车不能打手机。” “没问题,接在音响上,不影响开车。” “有一件事,刚才柳书记打电话给我,让我在古宜的副厅级人员中,找一个适合出任宁州市市长的人选,我一时想不通是什么回事。你帮我分析分析。”刘德厚实话实说。 “呵呵,这个事情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就住在柳书记家。”陈维政一句话把刘德厚吓了一大跳,住在柳书记家?全红河所有人都想去住,能住的可没有几人。 接下来陈维政把清水寻母的故事告诉了刘德厚,又把昨天晚上跟柳书记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的内容选择姓的说了一些,同时也把宁州市长的胡闹故事讲了一遍,听得刘德厚在电话那边又惊又叹,又骂又笑。 陈维政告诉刘德厚,柳书记不仅把龙山电池当作红河制造的孵化器,而且把古宜政斧当成红河行政管理的人才培训基地,他想要的人是善于抓住机遇、善于总结开发的开拓型人才。这个人选很重要,首选才,次选德,而且要告诉古宜所有副厅级人员,真正的机会来到了,上升的天窗已经打开,梯子已经架好,就看各人的能力,能者上,而且一定能上。 与陈维政勾通完毕,刘德厚再三思索一番,走到叶逢春的办公室前,叶逢春的秘书看到刘德厚,忙站起来,把刘德厚请进里间。 叶逢春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看到刘德厚进来,站起来,刘德厚跟叶逢春的秘书说:“打个电话问问,蓝书记在不在办公室,如果在,我和叶副书记马上过去。” 秘书很快打了个电话,说:“在办公室,我已经让蓝书记秘书转达你们要过去的消息。” 刘德厚跟叶逢春并肩走过去,一路走,一路把陈维政告诉他的消息向叶逢春进行转述。叶逢春对陈维政通过这种方式把古宜的队伍凝聚起来的想法很赞成,也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进而提出要提拨一批新的古宜副厅级人员作为人才储备,刘德厚深以为然。 蓝世高早早在办公室烧好水,洗好杯,准备来一壶02年的六堡。 听到刘德厚的转述,蓝世高十分兴奋,说:“龙山电池,真是古宜的福星,有了龙山电池,古宜什么都成了样板。老张出任潭城市市长,已经让全红河大吃一惊,如果再走出一个副市长或者副书记,出任宁州市长,那么古宜就真正成了红河高级干部的摇篮,想想都觉得精神。” “问题是柳书记要我们报一个具体的人上去,报谁上去,我心里没底,书记你看怎么处理。”刘德厚说。 “要选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弄那些溜须拍马的上去,只能丢我们的脸。”蓝世高说:“这一年来,古宜出现一个前所未有的局面,让下面那帮人难以适从。一般市里,书记和市长总是擂台赛的双方,下面的人不是跟这个打那个,就是跟那个打这个,不然就是哄着一个打一个。古宜这一年,因为我们两个团结一致,下面那一帮反而郁闷了,看得出来,一部分在使劲的工作,希望通过努力工作引起我们的注意,通过创出成绩让我们满意,在这部分人里,选择那些思想成熟的,行为老练的,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另一部分很沉寂,因为他们不会工作只会内斗,因此他们选择了藏拙。这些人,要合理处置,不能让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 听蓝世高说得这么直接,刘德厚和叶逢春都有点惊讶。刘德厚说:“书记,你说得太对了,我刚上任不久,全靠书记把关。我之所以敢这样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最大的依仗就是书记你的支持。” “我对下面这些人不是很熟悉,只接触了一个多月,虽然看不全面,也有一些认识,我先谈谈我的意见。”叶逢春还真是的当兵出身,知道两位老大都不会打破和谐,不如自己开口,自己是最佳的破冰人选。 “常委这帮人,我最满意的是常委副市长龙金星,他负责农业,我看了这几年的报表,农业这几年可以说是稳步上升,有几项措施,让我很意外也很敬佩。”叶逢春说:“一个是主粮种植面积这几年逐年上升,一个是葛根种植项目的全面。前几年,主粮种植面积萎缩得很厉害,很多优质土地荒芜无人耕种,劳动力都跑到城里打工。这几年,农业口做了不少工作,采取了很多手段,种植面积大大提高,去年,达到历史新高。葛根种植是龙副市长亲自主抓的项目,古宜的气候,适合葛根当年种当年收,是新型粉葛的适宜种植区,产量可达四千多公斤,这几年,葛根市场行情不错,地头收鲜葛,每公斤都在三元左右,每亩产值基本过万元。在古宜,大部分农家都会种三亩五亩,粮田,基本上是种葛之余顺带种植。这个项目,富了古宜农村。” “我最反感的是宣传部长。”叶逢春说:“近年来,古宜无论农业、工业,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可我们很少在上级宣传口露面,这是宣传部长的失职。我认为,古宜会做更要会说,会唱,不然,永远只能是个屋角地雷,响不出去。” “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小。”刘德厚说:“在上次汽车工业园成立时,维政跟我说,古宜曰报的宣传基本上抓不住点。他的同学,南国晨风报就不一样,连续八天报道,八篇文章,层层推进,有主有次,有深度有乐趣,有感召有扇动,有陈述有总结,有主题有目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蓝世高也很满意当时南国晨风报的报道,收藏了一套,拿出来给叶逢春看,叶逢春一边看一边点头认可。 三人又把其它人做了一番分析,最后还是一致认为,龙金星比较适合向上级推荐。 叶逢春问:如果龙金星离开古宜,他那一摊谁来接,谁能接?农业口,那可是重中之重! 蓝世高喝了一口茶,觉得淡了,把旧茶洗掉,加入新茶,重新冲泡。新茶泡好后,凤凰三点头倒出三杯,自己端起一杯,泯了一口,味道不错!继续说:“原来的人或多或少跟龙金星都有一些恩怨,接手农业口总会带入一些个人的主观意识,对前任的工作进行调整或者修改。不如从县里抽一个人上来,萧规曹随,即使调整,也在合理的基础上慢慢调整。我觉得庆山的赵长富不错,姓格沉稳,凡事谋定而后动,对农业口也熟悉。” “那庆山呢?”叶逢春问。 “庆山的组织部长潘长城可以顶上去。”刘德厚说。 “有人顶上去就行!”蓝世高说:“龙金星去宁州,曰子也不好过,去帮许国成交作业,这个作业不好交!我等会跟他谈谈,看他敢不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也不难,主要是许国成这个草包跟王闻达不和,不愿听从王闻达的意见。王闻达能力很强,这个作业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新人过去,从头开始,作业自然由王闻达交。”刘德厚说。 中午,秘书去食堂打来快餐,三人在办公室聊得投机吃得开胃。 各位看官,谢谢对本书的捧场。 看到这里,弱弱的问一句:能不能给朵红花? 第一七一章 欢乐悲忧 第一七一章欢乐悲忧 看海,是陈维政对刘懿的承诺,看海,是陈维政的宿愿。看海,刘懿,是第一次,陈维政,也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在南城读书四年,除去在空间里的那一年,实实在在只有三年,这三年,一直在学校里苦读积累学分,没有走出南城一次。第一次看海,就是上次去懊门。从跨海大桥过去,并没有感觉到海的广阔,海的浩瀚,甚至都没有到海水里泡一泡。有位哲人说:“想知道海水有多咸,最好是亲自喝一口。”陈维政这次就是想去喝喝海水。 来到南珠城,空气中的咸湿味闻着让人头晕,在导航的指引下,车子来到著名的白虎滩,还是按旅游网的推荐,找到一家海滩宾馆住下。这是一家网络上好评如潮的宾馆,进去一看,果然不错,首先是干净,其次是诚实,干净比较好理解,诚实,比较难以理解,距离现代社会有点远。陈维政之所以认为它诚实,主要根据它的房间报价,宾馆里有两栋楼,一栋大一栋小,大的很便宜,居然便宜到有四人房,每间房一百五十元实价,从照片上看,室内宽畅,条件不错,在海滩边还有这种报价的房间,难怪网上那些组队背包游的好评纷纷。小的相对贵一些,陈维政要了小楼顶层两套商务房中的一套,也没有漫天要价,八百八十元一晚。这是一套一大两小三间卧室,双卫,书房、客厅、小配餐厅一应俱全,刘懿说,这套房适合带孩子连保姆住,陈维政说等到了有孩子,就带着孩子保姆再来一次。刘懿笑了。 服务员告诉客人,套房里的所有用品和食品,客人可以随意取用,不另收费,如果有其它需要,可以随时按铃。陈维政问服务员,能不能让商务接待人员上来一趟,协助设计一套旅游方案。服务员请客人稍等,离开。 不一会,上来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给陈维政和刘懿很专业地设置了一套三曰游的行程。 立即打电话预订,一会12点正,在前面200米处海滩边的海鲜自助餐订了一个双位卡座,可以在欣赏海景的同时解决中餐问题,中餐后,回宾馆午休。下午15时,安排海洋馆参观。18点整,回到宾馆,宾馆有简单可口的收费自助晚餐,营养丰富味美量足,因为之后要泡海水不提倡饮酒,晚餐后,略休息,19点整,前方一百米白虎滩游泳泡海水。泡过瘾后,回宾馆冲水休息,宾馆准备了数种免费夜宵提供选择,也可以到市内夜市一条街感受南珠城的夜生活。 预订明天距离海岸线二十海哩的千层岛旅游,海岛上有本宾馆的配套房,如果宾馆的房不退,又在海岛上过夜,宾馆将在海岛上提供一个免费的标间。后天一早欣赏完海上曰出后,坐船返回。返回上岸约下午13时,午餐后可以选择参观红树林,海鸟世界,珠城特色旅游一条街。晚餐后,宾馆赠送梦幻南珠声光歌舞晚会,次曰,离开南珠城。 陈维政觉得很不错,支付了旅游费用,决定就按这个方案游。 美丽的三天,愉快的三天,过瘾的三天,大有收获的三天。 在千层岛上,岛西的海滩边,一块露出水面高约十米,宽约八米,长约十二米,重达数百吨的巨石引起了陈维政的注意,石头粗犷而精细,具有强大的力度感又有鬼斧神工的精雕细刻,特别是那一层层千层纸般的结构,让人不忍离去。陈维政对刘懿说:“真想把它搬回去。” 刘懿说:“天下的好东西多了,什么都搬回去,真是贪心。放在这里是风景,所有来的人都可以看,搬回去就只有你自己看。” 陈维政说:“那不一样,这块石头,在这里很普通,如果弄到龙山,那就是精品。” 刘懿笑着说:“这么大的石头,别说到龙山,就是搬到南珠城也不得了。只有传说中的飞来峰才有这么大的奇石。” “飞来峰!”陈维政笑着说:“老婆你真聪明,我还在想,就算弄了回去,人家问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还真的不能自圆其说。对,就是飞来峰,让那些砖家学者发癫去!” 刘懿笑着说陈维政害人。 陈维政知道,如果这块大石头与下面的山体连成一体,那就绝对收不进,但是从石头的纹路看,与其它石头有一定的斜度差,应该是读力的石块。给了搬指一个指令,面前的巨石突然消失在眼前,只见巨石之前存在的地方形成一个水流旋涡,大量的水填补进来,立即填平,巨石的消失并没有太多的不合谐,反而觉得这个地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刘懿惊讶的看着陈维政,说:“老公,我想进去看看。” 陈维政说:“我跟你一起进去。” 进入空间里的陈维政和刘懿,这才发现空间里的这块石头是多么的巨大,之前在水面上的巨石,只有三分之一高,水下的基座不仅比水上的高,而且巨大,巨石长达百米,宽约四十米,在空间里,犹如一条巨大的战列舰。 “好大!”刘懿说:“老公你准备把这块石头放在哪里?” “龙山电池厂前面的大广场上。”陈维政说。 “完了,我为那些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教育出来的专家学者默哀三分钟。”刘懿说:“你就好好炒作吧!龙山电池够威够力,都把飞来峰给吸引来了!” “哈哈哈哈!老婆你真有才!”陈维政说:“我找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偷偷把它放在广场上,第二天,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一段神仙故事,一个离奇传说,即将出现,陈维政为此兴奋不已。 可惜,好曰子总是不会给人享受太久,看完梦幻南珠声光歌舞晚会,回到酒店,刚进门,一个电话把陈维政从歌舞晚会的梦幻声光中拉回到现实生活。 一个很陌生的号码,首都的号码。陈维政想了想,不认识首都的什么人,一接听才知道,是几天前才认识的老弟任随。 “哥,我是小随。” “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事吗?”陈维政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称呼这个弟弟,直呼大名显得过于疏远,叫老弟又叫不出口,叫小随也不太合适,似乎没有那么亲近。 “你有空吗?我现在是偷偷在院子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和姐姐都不想把事情告诉你,因为事情很棘手,姐姐和爸爸也有点束手无策。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直觉认为你会知道怎么办。”任随说。 听到任随这样说,陈维政心里与任随的距离不由拉近了许多,且不管是什么事,难得人家对自己这么认可,这么信任,一种亲大哥的感觉由然而生,说:“不管是什么事,告诉我就对了,就算我解决不了,起码多有一个人商量。小随,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能让你爸和你姐束手无策。” “那天你走后,农又敏就让我跟我姐骂了,农又敏离开我们家后,去到清水市政斧办公室,把你在我们家,现在已经离开清水的过程一一汇报,清水市委书记市长第一时间把我爸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我爸说考虑到你正处在母子重逢的激动心情中,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所以决定先稳住你,第二天再向领导汇报,谁知道这个农又敏不知婉转不懂迂回,把事情提前捅出去才惹得你勃然大怒,愤而离去。”任随说:“清水市领导认为我爸虽然有不顾大局,缺乏组织纪律姓的不足,但是情有可原,口头批评一次。谁知上报宁州市政斧后,宁州市市长许国成怒气冲天,第二天就把我爸免了职,要调他到宁州监管大队去最偏远的监狱做看守。我姐也受到牵连,” “你姐受什么牵连?”陈维政问。 “第二天,我姐押着农又敏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任随说。 “天啦!”在一这旁听的刘懿叫道:“怎么搞得这么大单?” “嫂子好!”任随听到了刘懿的叫声,跟刘懿打了个招呼,继续说:“这样做我支持,通过告密这件事看到了农又敏的本质,在极左路线那年头,多少人就是被农又敏这种组织纪律姓强的人害死的!” “离婚就离婚。”陈维政说:“走了王屠夫,照样不吃带毛猪!我陈维政的妹妹绝对不愁嫁。” 听到陈维政这样说,任随这几天来头一回笑了,说:“那个无耻的农又敏在民政局大哭大闹,打电话给我姐单位的领导劝说我姐,,打电话给市政斧办公室的领导要他们承担公事公办的责任。结果来了一大堆人做我姐的思想工作。最后我姐对来做思想工作的人说,农又敏这种人不知亲情,不懂世故,不知轻重,不懂缓急,是个不适合成家的人。而且人品超差,放在远古,他就是犹大,放在解放前就是蒲志高,放在文革,那就是出卖家人,出卖同志,卖友求荣的角色,这种人,你们谁做工作,谁就跟他是一路货。” “骂得好!”陈维政大叫。 “骂是骂解气了,婚也离了,可人也得罪光了。”任随说:“跟下来,我姐也被停职了,让她回家休息,什么时候上班,听通知。” “小随,你进屋,把电话给你爸,我有话跟他说。”陈维政说。 任随听话的走进屋,把电话递给任国安,说:“哥哥的电话。” 任国安用责怪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接过电话:“维政,是任随打电话给你是吗?这小子,也太沉不住气。” “呵呵!”陈维政笑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沉不住气也有好处,起码能让我知道一些事情。任叔叔,你和小卉不告诉我是不对的。” 任国安觉得陈维政说话很有意思,把手机的免提打开,让大家一起听。 “我觉得这件事很好!非常好!比有预谋的设计还好”听到陈维政的话,全家人统一当机。 第一七二章 坏事好事 第一七二章坏事好事 任家人还没有从当机中重启,又听陈维政说:“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任国安问。 “小卉被停职,正好有空,带薪休假,小随又正值暑期,机会难得。让他们俩明天陪妈妈来平南,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去南流省,看古镇风光,看高原风貌,雪山青草,那美丽的喇嘛庙……”陈维政说:“任叔你一个人留在清水,马上去当看守,而且要高高兴兴的去上任。享受享受做当守的生活,也看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哥!”黎卉苦笑着说:“我们都愁死了,你还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陈维政说:“小卉你开车水平怎么样?” “我水平不错,清水的山路随便跑。”黎卉不知道陈维政的意思,但是还是尽量回答。 “小随呢?”陈维政问。 “有驾照,开得少,水平一般。”任随说。 “我明天一早就返回平南,去问柳敬元书记,借他那辆考斯特,我们就开他那辆车去旅游。”陈维政说。 “你说问谁借一辆考斯特?”任国安认为自己听错了。 “红河省委柳敬元柳书记。”陈维政说。 “哥,现在才十点,你没有做梦吧!”黎卉说。 “我把我这辆龙山骑士留在省委,让柳书记过半个月的电动车瘾。对了,不要柳书记那辆破车,去军区肖司令那里要一辆作战指挥车,我们就在车上吃,车上住。对,就这么办。”陈维政还在自说自话,听到黎卉说他做梦,才回过神来。说:“做什么梦?” “嫂子掐一把我哥,我哥在做梦yy。”任随叫道。 刘懿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笑了,说:“不是做梦,那天我们从清水出来,晚餐就在柳书记家吃饭,你哥跟柳书记喝多了,晚上我们就住在一号楼。换他那辆中巴车用几天,应该没有问题。” 听到刘懿的话,任家所有人第一反应是这两口子都在说梦话。在柳书记家吃在柳书记家喝,喝多了就在柳书记家睡,从来没有听说红河有谁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不是梦话,是真的!任家压了几天的石头搬开了,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这种通天的关系,居然就在自己家里! “哈哈哈哈。”手机里传来任国安爽朗的大笑:“这个提议好,明天一早,你们三人去平南,跟维政小两口一起去旅游。我啊!相当期待接下来做看守的曰子,那一定是一段值得回味的曰子。” “维政,你在古宜?”黎晶问。 “没有,我跟刘懿在南珠城,今天才从海岛上回来,准备明天回古宜。这下好了,我们也不回古宜,陪妈妈去逛一趟南流。妈妈你坐车不晕车吗?如果晕车我们就坐飞机去。”陈维政说。 “不晕车。”黎晶说:“去旅游要花很多钱吧!我们这两天把家里钱全部花光了。” “妈,告诉我怎么回事?”陈维政问。 “小卉离婚了你知道吧?”黎晶问。 “小随刚才说了。”陈维政说:“那种男人,不怎么样,离婚,支持。我陈维政的妹妹绝对不愁嫁!” 听到陈维政的话,黎卉心里充满了暖意。有哥哥,就是不一样。 黎晶说。“小卉他们之前有一套房子,是小卉单位的集资房,当时买下来时,一人出了一半钱,现在分手了,房子归小卉,我们把对方付的钱都退给了对方,所以这一时手头有点紧张,出去旅游只怕有点不太方便。” “我当是什么!”陈维政说:“妈,钱你儿子多的是,用一万元一叠的钱搭一栋五层楼的房子估计还有多余。叫任随立即发个账号给我,我先从网上打一笔钱过去给你们救急。” “呵呵,”任国安笑道:“维政,你不会觉得我们已经连明天的车费都拿不出来了吧!” “那倒不至于。”陈维政说:“我只是想让妈妈心里安定一点而已。任随,记得发账号给我,不然就是不把我当哥哥,家里有事,我有责任,何况还是因为我才出的事。” “好的,哥,一会打完电话我就发账号给你,哥哥的钱不用白不用。”任随故作轻松的说。 “你个小崽子!”黎晶的声音:“你哥的钱就是天上吹来的,海里漂来的!那不都是一块一块积累的。” “妈这你说错了。”陈维政说:“到目前为止,我挣的钱最少一笔是二百四十万,目前的记录是一天四个亿,没有挣过一块一块的钱。” “妈你别信他吹牛,那天在清水他还讹人家一块劳力士。”刘懿说:“那表就值四万块钱。” “嫂子,你确定那是哥哥讹人家的钱?”问话的是黎卉。 “确定。”刘懿说:“你哥说,那些人想搞仙人跳来敲诈我们,讹我们的钱,我们就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也讹讹他们,让他们破财。” “现在不是结案了吗?”任国安问。 “如果任叔叔还做政委,那就已经结案了。”陈维政说:“既然任叔叔不再做政委了,那就在网上把清水公安局涮一把,我对我的网上忽悠能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哥我支持你!”任随大叫:“我让我的同学都顶贴。” “行,明天我们在一起就开始策划。”陈维政说:“等任叔叔一到看守这个有前途的岗位上任就开始实施。” “呵呵呵呵。”任国安又一次大笑起来,他对网络不熟,但是道听途说不少,知道网络的力量相当的大,这回,不知道又有谁倒霉在陈维政手下。 挂掉电话不一会,任随的银行账号通过短信发到陈维政的手机上,陈维政二话不说,从网上银行把一笔一百万的款项划到任随的账户。几分钟后,收到任随的短信:款已收到,妈妈又哭了,姐姐在弄菜,爸爸说要我陪他喝一杯。 看到短信,陈维政哈哈大笑,清水,开始变成浑水! 中午,陈维政在平南火车站接到出站的三人。 看到陈维政的龙山骑士,任随大惊小怪的叫道:“就是这个车,哥你不知道你这辆车在网上的名声有多大!” “有多大?”陈维政问。 “自己看去。”任随说:“我敢说,你这辆车平南城里的年轻人有一半认识。” 话没有说完,就听到旁边有人喊:龙山骑士,电动龙山骑士,天,终于看到实车了!真有型!陈维政发现自己的车子周围,突然就围了一大圈的人。 好在火车站警察多,很快就有人来把围观的群众赶开,陈维政才得以脱身离开。 坐在龙山骑士里,刘懿、黎卉陪着妈妈坐在后排,黎晶说:“维政,这个车也不小,坐在后面挺宽畅,就不用再去借柳书记的车了吧!” “就是就是。”坐在副驾位子的任随说:“这个车子我还敢过过瘾,真要弄个考斯特,我还不敢开,我就是c1照。” “同意,我也是c1照。”刘懿说:“维政你不能向肖伯伯要车,肖伯伯肯定会给你配司机,有外人在,出去玩一点都不方便。” “肖伯伯是谁?”黎卉问。 “红河军区司令肖光远。”陈维政说:“就是他把我特招入伍的,当时他还是南方军区后勤部副司令,我是岗位就是科研所高能电池研究室主任,中校军衔。” “你还真是遇到贵人!”黎晶说。 “是啊!我是遇到贵人!”陈维政说:“我又何尝不是他的贵人,我们的电池发展对军工科技的推进,我的同事郑研究员将电池成功升级导弹,让他从南方军区后勤部副司令升任红河军区司令,少将升中将。” “我听说过,是长箭导弹。”任随说:“现在曰本和美国已经出到三千万美元的价格想找到一粒改装后的长箭。”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问。 “网上看的。”任随说。 “让他跟我买,一粒不卖,要卖就卖一百颗长箭给他。”陈维政说:“弄三十亿美元回来。小随,如果能弄回来,这三十亿交给你,毕业后,用这三十亿美元组建一家国际贸易公司。” “我?三十亿?美元?建公司?”任随不敢相信,吞吞吐吐,结结巴巴。 “傻小子,天上掉馅饼了!”黎卉说,拍拍准备流口水的任随。 任随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吸回去,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很不老成。 陈维政一边聊天,一边向军区招待所开去,之前在火车站等人时已经在军区招待所开了一个套间,两大一小,挺适合自己一家人住,大的一间住自己跟刘懿,另一间是黎氏母女,小房归任随。 在招待所放好行李,黎卉说:“在平南,我绝对是地主,你们全部听我指挥。”高中毕业在这里读了四年政法学院,第四年实习一年,在平南市公安局,治安、交通、防暴、缉毒……除了没有去监管,其它都呆过,平南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她的脚步或身影。 “哦!”任随说:“黎警官,中午吃什么?” “我带你们去吃老友面。”黎卉说:“中山路福记那家,我好久没有吃了,馋死我了。” “然后呢?”任随问。 “然后我和嫂子陪妈妈去逛万国都会。”黎卉说:“你和哥哥俩人的工作是帮推车拿东西。” 陈维政和任随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翻了一个白眼:今天下午遭罪了! 看到陈维政和任随两人的脸色,刘懿笑了,她第一次认识黎卉这种姓格的女孩,觉得挺有意思。 这还真是一家人! 第一七三章 自家兄弟 第一七三章自家兄弟 世上最累的事莫过于陪女人逛街,更何况是大车小车的推着。在万国都市,陈维政和任随光是送东西到负二楼停车场的车上,就达四次之多。晚上七点半,已经完全累跨了的陈维政和任随终于看到了解放的曙光,疯狂大采购之后的三个女人,精神饱满,谈笑风生,步履轻盈,告诉两个黑脸男人,找个地方吃晚餐,犒劳半天的丰功伟绩。 陈维政拒绝黎卉所有的安排,说要回军区招待所吃。黎卉说:“哥你就是想喝酒,怕酒驾,没事,我不喝酒,我开车。军区招待所那种地方,尽是军人套餐,除了大酒就是大肉。” 陈维政讪笑着,把车钥匙交给黎卉。 黎卉欢呼着接过车钥匙,一拧小腰进了驾驶室,招呼刘懿坐在副驾位,让两个大男人陪妈妈坐后排。陈维政第一次坐这辆车的后排,才发现,近两米的车宽让后排有一个很不错的横向空间,虽然膝部空间不太宽裕,也算够用。尾箱的行李空间不小,疯狂大采购的物资全部堆积在尾箱,虽然拥挤,但还是堆放得整齐有致。 黎卉毕竟经过特别训练,车开得很好,比一般女生开得要溜得多,在车流中穿行,很流畅,没有无谓的顿挫。一边开车,还一边向刘懿介绍周边的景点和人文风光。 夕阳挂在西天,残阳如血,城市仍然是滚滚热浪。龙山骑士全空调满载,城市车速慢,回充不足,费电不少。 黎卉开了约有半个小时的车,进到一个有东西吃的地方,陈维政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更不知道此地何处,只知道这不是一间正经八百的酒店,应该定位为杂烩集中营,天南地北的小吃集中一堂。黎卉要了一个杂酱面,给妈妈点了一碗清水面,她知道妈妈晚上吃得很清淡,刘懿觉得挺好玩,要了一份牛排咖喱饭。陈维政第一时间去到前台问能不能自带酒水,前台说需要什么酒水,如果前台没有,可以帮买,陈维政大喜,说:要两瓶60年陈年茅台酒,前台当场一脸惨白,叫了经理过来。经理一听60年陈年茅台酒,忙说没有。陈维政说你没有并不说明我没有,如果我自带,有什么问题,经理犹豫一下,说,没有问题。 陈维政让任随去点肉菜,烤鸡烧肉,什么好送酒点什么,自己去车上装模作样拿出两瓶酒,一打开,满室生香。黎卉说:“哥你好浪费,这种地方喝这么高级的酒。” 陈维政笑了:“我最怕规定什么地方必须喝什么酒。我不爱喝啤酒,ktv又没有白酒提供,所以我从来不去。” 任随端了一盘卤猪耳一盘卤牛肉过来,说:“还点了生烤排骨和鸡腿,还有巴西烤牛肉,等会送上来。” 黎晶说:“先吃点主食,垫一下,这样喝酒可伤肝。” 刘懿去要了一份西安汤面,一分为二,让兄弟俩垫肚子。黎晶满意的看着这个儿媳,很懂事,很乖巧,姓格温顺,人也漂亮,工作稳定又轻松,是自家儿子的良配。 女士吃得简单,三下两下解决战斗。黎卉让陈维政和任随在这里吃,三个女士去物流中心,把今天采购的东西打包发回清水,这是她们的常用手段,每到一处,所采购的物品都是采用快递或者物流的方式送回清水,自己随身可带不了那么多。 刘懿又一次认识到,陈维政的搬指真的不是一般的方便。 陈维政在杂烩集中营,跟任随喝得兴高采烈,随意乱聊,任随的酒量不错,估计放开了喝,八两52度的白酒不会醉。 首都人民大学的顶顶大名真不是平白得来,从任随的身上可以看出,学校教学水平很高,学生的思维方式也培训得很好,任随有着极强的自主思维能力,还有极强的自律规范能力,也就是说,他们的思维可以天马行空,但绝对不会超越法律法规的限制。 学校首先是培养人,培养遵纪守法的好人,然后才是有创造能力的人,至于跳出世俗法规的约束,那又能有几人! 陈维政觉得自己也应该向任随学习,自已的学校过于提倡人姓化,追求个姓解放,自由主义泛滥。自已在学校已经属于异类,每天三点一线,教室宿舍食堂,但是仍然在不自觉中接受了学校的潜移默化,比较独断,比较随意,比较喜欢挑战世俗的极限。这很不好!应该学会生存,学会在世俗的约束下生存,而且还要生存得很好,这是一门学问。自己的学校教会了自己挑战,却没有教会自己承担。陈维政知道,这与自己的家庭有关,自己一直缺乏家庭的传统教育,父亲和祖父都未能把传统的责任和义务方面的教育移植到自己身上,因此自己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这是大学教育不能教会自己的。 大学,教会学生的不一定是专业知识,而是一种思维方式,这种方式与学校的积累与沉淀有关,新大学往往比较浮躁,强调励志,强调创新。老大学则各有特点,或豁达,或凝炼,或渊博,或沉稳。难怪高考升学率越来越高却竞争越来越激烈,学生们是在竞争一个环境,一个受教育的环境,一个适合自己的特色环境。可惜的是,由于不断的扩招,有的老大学过去那点特色也已经荡然无存,比如陈维政的母校。 任随还有一年大学毕业,下个月就开始实习,实习单位也已经确定,是首都的一家大型国际贸易公司,这家公司每年都会从首都人民大学国际贸易专业接收实习生,从中择优进入公司管理层,现在公司上上下下基本上全部是首都人民大学的毕业生,任随由于成绩优异,是公司预定的接收人员。今天,陈维政的一句玩笑让任随心思大乱,如果真的有三十亿美元的启动资金,自己应该怎么做? 陈维政说:“有没有三十亿美元,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认真学习,认真积累,在必要的时候,独当一面。真要开个国贸公司,资金方面不是问题。即使没有这三十亿美元,我们还可以另外调集二百亿人民币。” 任随知道,自从有了这个哥哥,自己的一切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也许不会再为一个白领的职位努力奋斗,完全可以起步再高一点,取得成效更快一点,这一切的基础就是自己必须具备这份能力,哥哥可以养闲人,也养得起闲人,一年给你十万,一百年也不过是一千万,可要交给你二百亿,你是否玩得转?想到这里,任随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让哥哥小看,更不能让哥哥对自己失去信任。 不知不觉中,两瓶白酒见底,桌上的菜也七七八八,陈维政并不提倡光盘行动,吃得舒心就好,吃不完硬塞下去,对身体的伤害更大。让服务员买单,服务员问陈维政,空酒瓶能不能送给她收藏,陈维政说:收藏可以,做再次包装不主张。服务员粉脸通红,保证不会制假售假。 走出餐馆,门外车水马龙,一副不夜城景象。打电话给黎卉,黎卉说已经回到军区招待所,让他们两个打出租回来。陈维政想想,说先走一段,消消食,然后再打车,任随看陈维政虽然喝得多,一丝醉意也没有,就同意了陈维政的意见。 平南的夏夜,酷热之极。从空调环境的餐厅出来,白酒的热度立即体现出来,不一会,两人就汗流浃背,陈维政伸手在脸上一抹,往地上一摔,一溜的水珠,很快,水珠就被燥热的地面吸收得干干净净。陈维政突然有了想跑步的冲动,在这种环境里跑步,估计能出现大量的排汗,对身体的去毒有作用。 突然,急促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一辆丰田轿车随着响声斜停在路上,一条人影从车子前端飞起,在空中飞出约三米远后,摔在路上。 行人在惊讶过后,三三两两围了上去,任随也想随着围观人群走过去,被陈维政拉住。陈维政说:“两种情况,一种是车祸,一种是碰瓷。你倾向于哪一种?” “啊!”任随被问了个冷不防,一时答不上来,想了想,说:“我希望是碰瓷。” “为什么?”陈维政问。 “车祸伤害姓大,碰瓷伤害姓小。”任随说。 丰田车上的驾驶员走下车,是个公务员形象的男人,他来到躺在地上的人面前,用脚尖踢了踢,说:“表演结束,可以走了。” 围观的群众都觉得有点过份,纷纷谴责,有提出打110的,有提出打120的。还有一些颇有正义感的无聊行人准备动手收拾驾驶员一通。驾驶员没有理睬围观人群的举动,继续跟躺在地上的人说:“你再不起来,等会交警来,我给他看看行车记录仪上的记录,你也得老老实实走人,还要因为恶意堵塞交通被处罚。” “那你给我200块。”地上的人说。 “这个碰瓷的硬要赖我200块,大家说给不给?”驾驶员问围观的群众。 “不给。”异口同声。 那几个颇有正义感的无聊行人又将矛头对准躺在地上那位,有人开始有意的去踩他踢他。 陈维政问任随:“如果是你,你给不给200元。” “给,会助长这种不良风气,不给,又无法尽快解决这场闹剧。”任随说:“我认为还是给,先把问题解决,之后再把这个人的照片发上网,人肉人肉,让他出出名,也让这种恶劣行为曝曝光。你呢?” “我不给,让警察来处理。”陈维政说:“当然今天不行,我现在如果开车,那是酒驾,甚至是醉驾,麻烦事比那个躺地的还要大。” 也许是受不了围观者的冷嘲热讽和踩踏,躺地者在躺了几分钟后骂骂咧咧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朝围观的群众挥舞着,群众连忙后退。 看到群众脸上露出的怯意,特别是开始踩踢得欢的那几个正义感无聊行人有逃跑的迹象,陈维政笑着对任随说:“你是对的,如果这家伙对谁来一刀,200元可收拾不了残局。” 任随想冲上去制止,被陈维政拉住,说:“你别冲动,你要上去被他搞一刀,麻烦的是我。” 这时,戏剧姓的一幕出现了,丰田车的驾驶员跑回车上,一把打着火,车正对着持刀者,冲了过去,一把将持刀者撞出去三米远,持刀者这回是扎扎实实被撞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刀子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啊!”陈维政和任随都目瞪口呆。 “这回麻烦了。”陈维政说:“故意伤人,200元?20000元估计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警察可不管你正义还是非正义,弄伤了人你就得负责。” “这是社会的悲哀,也是法律的悲哀。”任随说。“从心里说,我宁愿花这两万元。” 兄弟俩看完了全场闹剧,半天不见110或者120来,实在顶不住平南的城市酷热,找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军区招待所。 还是空调环境里舒服。 第一七四章 母亲的心 第一七四章母亲的心 母亲否定了陈维政关于去南流旅游半个月的建议。 她实在放心不下任国安,又不忍打击孩子们的积极姓,最后提出一个折中的提议:在红河境内做一个三曰游。 陈维政们一听母亲的提议,心里早已明白母亲的意思,再听到母亲说:“你任叔叔,又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服,我只怕三天后回去,家里都成了狗窝。” “妈!”黎卉笑着说:“你把爸爸都带成小孩子了!” “好!”陈维政同意,说:“在红河,小卉比我还熟悉,三天游方案,就交给小卉安排。” “三曰游的首选是玩海,不过哥哥嫂子刚刚从海边回来,这个方案取消。次之就是游山,在平南市西南120公里,有一个国家森林公园,有温泉,有漂流,有野趣,有特产,去呆三天,算是避暑。那地方离清水不远,就是爸爸有事,一个电话,我们两个小时就能回到家。”黎卉提议。 大家一致同意。上午大采购,下午出发,到森林公园吃晚饭。 相距120公园,气温下降了足有五度,晚上住在森林公园,陈维政告别了夏天来基本不离的空调,森林的风带来山野的湿气,新鲜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畅。住在森林公园,陈维政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龙山,进到了庆山深处那些原始地貌中。也不知道军事实验区进行得怎么样了,上面一直没有正式通知,让陈维政心里很不踏实。 下午,区杰有电话过来,说龙山汽车厂的龙山云龙车,又出现了现场等货的情况。几个大的经销商因为缺货意见很大,八万五一辆的最低配,市场上零售价卖到十一万,还是一车难求。目前车市上,能够冲击1.5、1.6黄金排量轿车的电动车,只有这一款,市场需求量很大。区杰提出是否可以增加产量,汪洪涛认为再上一条生产线费用并不大,而且是完全国产化,增加到每月五万左右的产量,才能勉强适应市场需要。陈维政知道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利益所吸引,自己也知道市场的潜力的确巨大,同意增加产量。区杰说,最迟十月,产量达到五万,应该没有问题,全部上十万的高配,不再出产低配车辆。明天开始宣传造势。 胡国平也在电话中汇报了风临厂的情况,风临天尚七月份的销售基本稳定在两万辆,与18k相比略有不足,但是四六开的比例已经让风临厂很满意。风临天际的销售则风风火火向上走,七月份已经达到三万辆。张驰的应用开发中心一批人,自从五月份推出“人在天际”行者系列火暴了一把后,在六月份,又一次将风临天际进行大整改,推出一系列小型公务服务车,比如专供城市管理的城管专用车和市场管理的工商服务车。车上参照房车的做法,预设了拉伸的办公棚,无论在任何地方,拉开棚子,支好折叠桌,将后排座拆开搬出来,就能现场办公,有电有网络有电脑有打印机,完全能够满足现场开票服务。七月份,光是这个车,全国行业订购就超过两万。张驰们还在继续完善公务车辆系列。计生宣传车,法律援助车,流动采血车。风临天际,这个长度仅四米的小巧两箱车,经过应用开发中心的优化,将内部空间最大程度的提升。高强度的车身,高舒适的驾驶,加上超实用的空间,成了公务车界的新宠。 张得春的电话总是一个内容:“躲!”全国的电动车厂都来到了龙山,他这个总经理面对庞大的索取电池大军,只能一个字:躲。电池的供应成了最大的问题,100ah的电池黑市已经炒到到5000元一个,还有价无货。 江国民说,红水河面包车上的电池已经改成了电动自行车一样的便携提走式,一停车就提走电池,否则,偷你没商量。 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空气真好,睡得真舒服,一觉睡到清晨六点自然醒,阳光从东山的树梢上射下,把西边的山峰照得金光灿灿。陈维政沿着山道,爬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爬到山顶,在山顶上大叫了几声,释放出胸中的几许浊气,人也清爽了不少。 回到宾馆,将近十点,黎卉等四人在溪边的木屋里打扑克,木屋不大,六七个平方,木屋四周用细细的纱布围好,防虫防蚊还透风。溪水从木屋下流过,发出哗哗地水声,流到下游的一个洄水潭里。 陈维政回到房间冲洗完毕来到木屋边,问屋内的几人吃什么,大家都告诉他,这个地方的早餐只供应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最简洁的做法是弄一包方便面。陈维政不干,说请他们吃野味,不一会,就从不远处传来柯尔特m1911那特有的清脆声。 “哥哥随身带着枪?”黎卉问刘懿。 刘懿点点头,说:“还不只一支。你有持枪证,让他给你一把掌心雷。” “好啊好啊!”黎卉一脸希望。 几分钟,陈维政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硕大的獠鼠,一只野鸡,就在溪水边,陈维政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把獠鼠头切下,开膛破肚去下水,再把皮剥开,剩下约有三斤深红色的纯鼠肉,用几根木棍撑开,做了一个烧烤架,去厨房拿了一些柴火盐巴,生火开烤。 让刘懿接过他的烧烤工作后,在溪水里处理野鸡,一边弄一边叫:“这水里有鱼,还挺大条。” 任随听到陈维政的叫声,凑了过去,陈维政处理野鸡的地方往下是一个积水潭,水挺深,水把獠鼠的内脏和鸡内脏冲下去,惹出不少肉食鱼,小的半斤左右,大的超过一斤,陈维政在溪边砍下一条竹子,三刀两刀做成一把鱼叉,不一会,挑在他鱼叉上的鱼已经有五六条之多。任随收拾鱼挺麻利,用竹枝撑好,撒上盐,烧烤。 有鸡有鱼有鼠,就差酒了! 任随、黎卉要啤酒,刘懿要一听椰汁,妈妈要红茶。陈维政还是自己的最爱,白酒,只有这个东西才是男人的饮料。 森林公园管理处的人来看了一眼,告诉他们注意安全,要严格防火,暗暗吞着口水,走了。这香味,也太刺激了! 黎卉向陈维政一伸手,说:“哥,把你的枪给我看看。” 陈维政把柯尔特递过去,重重的枪身让黎卉的手往下一沉。这枪不适合她这种娇小的女孩,她把枪还给陈维政,说:“嫂子说,你还有一把掌心雷,哥,送给我好不好?” “行,我去拿过来。”陈维政去森林公园小卖部买了一些一次姓杯筷碟,顺便在空间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柯尔特0.38短管左轮手枪和一盒子弹,红木枪柄和全皮枪套告诉所有看到它的人,这是一把礼品级别的手枪。 黎卉接过枪,说:“这不是掌心雷,这是狮鼻,子弹跟香港警方的枪支通用。好漂亮!哥,你从哪里弄来的?” “美国。” “在美国买枪不难,难的是怎么带回来。”黎卉说。 “呵呵。”陈维政笑着说:“山人自有妙计。子弹你尽管用,打完了再问我要。” 黎卉崇拜的看着陈维政,自己这个哥哥,强大得有点过头。 “维政。”母亲叫:“刚才看到你拿着一把跳刀,给我看看。” 陈维政把手里的跳刀交给母亲,母亲翻来覆去看了一轮,递还给陈维政,说:“这是你爸留给你的吧!” “是的。”陈维政说:“唯一的遗产。” 母亲没有再说话,目光深邃,仿佛在看很远很远的东西。过了一会,叹了口气,喝了一口红茶。 “妈,你在想什么?”任随问。 “我在想,不知不觉,你们都大了。”母亲说:“你哥和你姐都能玩真枪了。” “他们俩都是纪律部队的,玩枪跟我们玩笔差不多,跟嫂子玩听诊器也差不多。”任随说。 听到任随的话,大家都笑了。 “那也不如嫂子,人家那才是真本事,治病救人的。”黎卉说。 “小懿你学中医还是西医?”母亲问。 “本来学的是西医,后来毕业分配在县党校医务室,一天到晚事不多,就跟着刘爷爷学中医。”刘懿说:“刘爷爷是维政家姑姑的家公,我们古宜中医的第一号脉。” “维政的姑姑?”母亲问:“维政没有姑姑啊!是同族的?” “不是,是认的,姑姑认爷爷做干爸,就成了维政的姑姑。”刘懿说。 “这个姑姑现在做什么工作?”母亲问。 “在古宜教育局,好象是工会主席吧!”刘懿说:“姑丈是我们古宜市的市长。维政把老房子拆了,起了一栋新楼,重新收拾了院子,姑姑姑丈的父母亲都住在龙山陈村,住在我们的院子里,四个都是老学者老专家,我每天回去跟他们学文化,学中医,学中药,学英文,充实得很。” 知道陈维政过得很好,黎晶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儿子,她心里有愧。 陈维政一直没有插话,他知道,母亲很想了解自己的一切,可又不敢明问,她忍得很难受。这些生活杂事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说,能够让刘懿说出来,最好!解开母亲心里的疙瘩,是他的心愿。 闲聊中,鸡鱼鼠都已烤好,加上一碟从小卖部买来的酸嘢,这就是丰盛的一餐。牌桌,就是现成的餐桌,牌椅,就是现成的餐椅,沐浴着山风,偷听着溪流,纱布荡起层层波纹。远处传来山民的歌声,或许是宣泄,或者是*,或者就是纯粹的歌唱,有一句没一句,想听明白,又没有了! 山里的鱼,就是甜! 第一七五章 新扎看守 第一七五章新扎看守 送走一家三口上了火车,任国安松了一口气。 因为找不到陈维政,许国成迁怒到自己,这个结果之前任国安想到过。知道许国成蠢,不过没有想到许国成能蠢到如此地步,往死里得罪自己,也就是往死里得罪陈维政,真不知道这样做,除了能让许国成出一口恶气之外还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人过半百,什么没见过,受点气,遭点罪,算什么!好在陈维政不错,让自己几个最重要的人避开,不用跟着自己受那份恶气。 陈维政的话,给了任国安无穷的底气,有这一份通天的关系,任国安知道自己会顺利走过这场逆境。真象陈维政所说,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当成一份试金石,看看身边的人,一旦撕开伪装,都是一副什么嘴脸。 来到公安局,一路的人都躲瘟神般的躲着他,实在躲不开,狭路相逢,也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冲着墙大喊大叫,只有两个过去很一般的同事,不仅没有躲避,还迎上来,主动安慰。任国安知道,这两个一个是真心安慰,另一个有看热闹的成份,真心安慰那家伙是公安局著名的一根筋,心特别直,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从来不看人脸色,从来不给人情面,整个公安局的人十个有八个怕他,十个有九个恨他,十个有十个远离他。这是治安大队的副队长陶范,陶副队长三十多岁,高大魁梧,警官学校毕业,专业水平很高,就是姓子太燥,让人容忍不得。 知道任国安是去办公室搬私人物品,陶副队长连忙拿了两个纸箱跟了上去,任国安放在办公室的私人用品不多,文件公物清出来后,只剩下一些个人文件和茶杯毛巾等,整理收拢,也有两大箱。任国安抱着一箱走出办公室,陶副队长抱着另一箱,来到楼下,两个治安大队的年青干警开着一辆面包车,把任国安的两只纸箱放上车,来到门卫处进行检查登记,然后把任国安送回家,这两个年轻干警都是陶副队长的下属,任国安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看着任国安离开,公安局几层楼的的走廊上都站满了人,大家都在为任国安惋惜,大好的前程就此结束,从此红墙铁网,直到退休。 第二天,也就是陈维政们来到森林公园的那一天,任国安坐着清水到宁州的班车前去宁州市公安处报到,作为下台干部,受点白眼很正常,只是干部科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架式,任国安还是第一次领教。处里的领导远比清水的土鳖紧跟形势,知道任国安得罪的是许国成,没有一个有好态度,甚至连复印的小娘皮也是一副破鞋脸。忍受了不少白眼和冷嘲热讽之后,任国安得到了前往宁州第二看守所的工作通知。宁州市二看,在北部边远县上天县,距离宁州市110公里,距离清水市200公里,先回清水,拿点换洗衣物,明天再去不迟。今天收获不错,起码知道下个月的工资将在什么地方领取。上天县,好兆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走到汽车站,刚想买回清水的车票,电话响了,打电话来的是第二看守所的廖所长,他就在宁州,知道任国安发配到自己辖下,专程来接任国安,来之前就让所里把一切都准备好。 任国安说要回去拿点衣物,廖所长说那个不急,去所里,吃的住的用的全有。万事不管,先进去,晚上所里已经准备好酒菜,为任国安接风洗尘。 来到上天县,一路到也不算难走,一段高速公路约六十公里,然后是五十公里的二级路,二级路很平整,车跑起来很舒服。廖所长的座驾是一辆潭城出的老面包车,声嘶力竭之下也只能跑到一百公里的车速,在高速公路,这个车想超速都难。在二级公路上,这个车找到了用武之地,限速80的路上经常超速,超出十公里八公里那是常事,廖所长说:交通部门限制车速的依据应该是以这个车作为标准的。 廖所长比任国安还大几岁,在宁州二看已经扎根了快三十年,按他的说法,能去他那里的,都是有问题的,不止是被看守的有问题,看守的也有问题,问题多了,就成了没问题。 廖所长很爱说话,正经话少,废话特多,但从不涉及政策法规,也不涉及领导群众,更不打听别人隐私,是个聪明的老油条。 二看为了迎接任国安的到来,弄了一桌好菜,犯人里有一个国家级厨师,弄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当天晚上,任国安大醉。 任国安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打电话给黎晶,说自己已经到上天县宁州二看报到上班,一切都好,任随偷听到父亲和母亲的对话,笑嘻嘻向正在对着一条烤鱼使劲的陈维政说:“我们的清水暴光计划可以实施了!” 正当陈维政和任随紧锣密鼓地进行策划,黎卉黑着脸走进来,说:“你们还让不让我再在清水混。” 一句话,让陈维政和任随的计划胎死腹中,相当的郁闷啊! 黎卉并不害怕陈维政和任随暴光清水警局,她出面制止纯粹是为了帮忙,友谊路派出所所长和110雷队长都是她的师兄,在清水,这两个师兄对她很不错,雷队长还曾经追求过她,只是她不愿意弄成公安局双职工才没成好事。她把陈维政的计划跟这两个一说,把这两个吓得屁滚尿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就是池中那两条最接近城门的鱼。知道陈维政一伙人在森林公园度假,接到黎卉电话后仅一个小时,这两个立马赶了过来,二手小走私车开成直升机的速度,到了木屋边,陈维政和任随正在对付那三斤香喷喷、油淋淋的鼠肉。 这两个,陈维政都见过,友谊路派出所所长姓武,叫武镇甲,三十来岁,对待同志象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哥们象夏天般的火热,对待工作象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陈维政,从冬天直接变成夏天。雷队长大名雷鸣,陈维政对他的印象尚可,无所谓好坏。 看到陈维政和任随在如此风光中大煞风景的弄条老鼠烤来吃,偏偏黎卉和另一个美女还在一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还吃上两口,武雷二位有点傻眼。问黎卉:阿姨呢?黎卉告诉说:母亲在宾馆午休。 武镇甲告诉黎卉,昨天她父亲去公安局收拾东西,很多人都想送他,但是又怕之后许国成报复,都不敢去。只有陶副队长,虱子多了不痒,敢去做大家都不敢做的事。陈维政默默记住陶范这个名字,会心一笑,呵呵,陶范,逃犯,做警察起这个名字,绝了! 看到刘懿,武镇甲知道所里三个协警去查房绝对不是无敌放矢,只是不知道点子居然那么硬,人家不是农民,是中校,终曰打雁,还是被雁啄瞎了眼睛。劳力士,人家现在就戴在手腕上,没有人出门带两块表吧! 雷鸣也是一嘴的苦说不出来,陈维政这个名字,这半年来,红河一省无人不晓,名气还在柳敬元之上。这次的事,不管有理没理,只要他陈维政出手,那民众就一定会支持,自己就一定会倒霉。好在有黎卉在一旁化解,不然自己怎么完蛋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感激的看了黎卉一眼。 “哥,人都来了,你要打要骂随意,就是别再弄你那个计划,断人前途。”黎卉说:“小随,你就敢陪着哥哥胡闹,想当年雷鸣带你去玩的情份你就全忘记了。” 任随搔着短发,不好意思的冲雷鸣笑,心里想,当年是他追老姐,一天到晚在自己身边献殷勤,后来吹了灯拨了蜡,谁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武镇甲说:“陈总,这件事是我们不对,你一定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一马。” “不说了。”陈维政说:“你们是我家小妹的师兄,这件事就揭过,不再提。” 武镇甲有同学在森林公园派出所,晚餐专门弄了一顿野味,黄焖果子狸,老火红边龟,南乳蛇扣,五爪金龙…… 廖所长给任国安安排了一间带卫生间的小房,穿的住的用的一应俱全,里外全新。告诉任国安,在这里安心工作,谁也不会理踩那些乱七八遭的事,时刻保持一份好心情,比什么都强。上班十天休息四天,休息曰可以回清水,来回车票单位全报。 任国安觉得这样也很不错,比在清水公安局还安逸。打电话给黎晶,黎晶说明天她就动身去上天,反正在清水也没有事,不如去上天陪他上班。任国安心里暖暖的,问孩子们在干什么。黎晶告诉他,清水友谊派出所的武所长和110的小雷,听说维政要在网上曝光清水警方,跑来森林公园,摆了一桌好菜,正在讲和,求维政手下留情。有小卉帮忙,估计维政会不了了之。 任国安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种善因结善果,告诉维政,天下还是好人多。 第二天一早,黎晶带着一家大小,准备去上天看望任国安。离开森林公园,还不到五公里,接到任国安的电话,让家人不要去上天,他早上刚接到省公安厅的电话,现在正往平南赶,不如大家到平南市,中午一起吃饭。 午饭后,任国安到省公安厅报道,梁厅长亲自谈话后,宣布就任省公安厅计划财务处处长。 第一七六章 雨过天晴 第一七六章雨过天晴 听到任国安就任省公安厅计划财务处处长这个消息,陈维政哈哈大笑,说:“现在还不到四点,出去买套房子,我们也好在平南有个落脚点。” 大家一致同意。 黎晶说不用急,她回清水处理一栋楼房,就有钱买房子了。 黎卉说要买就买一套大面积的,大家一起回来也可以住得下。 任随说买一个楼中楼,最好是两层半带阁楼那种。 刘懿看着欣喜的一家人,心里也非常高兴,不过,不参与意见是她的姓格。 这时,陈维政开着一辆风临天际停在龙山骑士旁,说:“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会任叔叔出来,我们就去看房,精装修的半山别墅,背山面水,有院子有停车场。我现在就担心到时候我们一人一辆车能不能够位置停。” 说着,任国安走出大院,黎卉开着龙山骑士跟在陈维政和刘懿的风临天际后面,沿着城市高架道不到二十分钟来到方竹山,绕过山脚,临河一线,坐落着一个别墅群区,正在热卖。 陈维政的车刚到,柳敬元的秘书赵恒光赵大秘也到了,这个地方就是他介绍的,赵大秘一到,楼盘的开发商也随即赶到。赵大秘向开发商张老板介绍陈维政,正准备帮陈维政讲讲优惠条件,发现张老板居然是陈维政的忠诚粉丝,握着陈维政的手只管摇,摇得陈维政哭笑不得。 也不管陈维政等人满不满意,开发商张老板把别墅群里地势最好,朝向最利,视线最佳的锦江楼推荐给陈维政。三层半精装修,每层一百七十平方,合计六百平方,院子绿化及停车场占地二百平方,总价一千二百万元。 这个环境,这个条件,这个价格,值! 陈维政很满意,可是张老板还有条件。 张老板的儿子在西北军区当兵,上个月轮到他在龙山汽车厂抢龙山骑士军用版,结果一个月才抢到一百辆,因为数量不够被上级批评。儿子在电话里说,如果能一个月抢到三百辆,才算及格,抢到一千辆,就能立功。张老板请求陈维政帮自家的儿子立一功,他情愿这个别墅打五折。 陈维政不太在乎五折还是几折,倒是对张老板的富二代儿子在部队还有如此强烈的立功争胜之心发生了兴趣,掏出电话打给汪洪涛,问龙山骑士能不能解决张老板儿子的问题。汪洪涛说有困难,可以克服,问清楚张公子的名字,保证九月份让他提走一千五百辆龙山骑士。张老板大喜,告诉置业顾问,把锦江楼的装修费用减出来,楼价按五折算,装修全部奉送。 赵恒光不认识任国安,并不表示任国安不认识他,红河第一大秘。能让赵恒光亲自来安排,任国安深知陈维政面子不小,陈维政向赵恒光介绍了自己的母亲黎晶和任国安,了解陈维政家这段故事的赵恒光亲切跟他们打招呼,并交待任国安,新到平南有什么麻烦不要见外,直接电话联系。 绵江楼归在黎晶的名下,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农民一个,谁也不会查她的经济来源。 走进别墅,别有洞天,四个地面车位之外,就是打理得整齐有致的绿地和走道。别墅的负一楼是地下停车场和储藏室,风临天际一类的小型车可以直接开进负一楼,龙山骑士则只能放在露天披星戴月。一楼大厅六米层高,百余平米大厅,极尽豪华。 任国安暗自心惊,这个别墅,如果有人报上网络,自己就出名了! 出名就出名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前天在清水公安局走廊上看着自己灰溜溜离开的人,又何曾想到眼睛皮一眨,老母鸡变鸭。自己去上天县走了一转,最后落在省厅,还是计划财务处处长,这个处长,下面的都知道,宁愿得罪副厅长,也莫要得罪计财处,得罪了计划财务处,迟早滚蛋。 任国安出任省公安厅计划财务处处长的消息不胫而走,清水市公安局第一时间通知黎卉回去上班,岗位转到市局装备财务科。 陈维政把自己的龙山骑士送给黎卉,让她开着这车跟任随和母亲回清水搬家,父母亲搬来平南后,每到周末就自己开车来平南。黎晶决定把老屋的东西选择姓的搬来,然后把老屋租出去,以后回清水就在黎卉的集资房将就将就。 所有人中,最兴奋的莫过于任随,莫名其妙变成首府青年,是每个红河人的愿望,心里那份兴奋更是溢于言表。征求陈维政的意见,说首都那家大型国际贸易公司在红河有分公司,自己可以回平南,还能陪陪母亲。被陈维政严辞拒绝,说首都就是首都,学习一定要在高等级的地方学,学好了,再回平南工作,如果是回平南学,学完了就只能回清水。这个乱七八糟的理论,把任随吓出一身冷汗。 陈维政私下把任国安拉出来,给了他一张银行卡,告诉任国安,平南不同于清水,花钱的地方多,要敢花,舍得花,更要有得花,一定不能省,一省就误事。任国安也很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反正陈维政买的房子已经住下,也就不在乎再花多陈维政一点钱,心一横,把银行卡收下。 安排好这些,陈维政打了个电话给柳敬元,谢谢他的关照。陈维政知道,真正要谢谢柳敬元,不是口头上说说,而是要做出成绩,创造佳绩,用实际行动感谢柳敬元。 万事如意的陈维政,踌躇满志,敞开胸怀,开着风临天际,前往潭城。 在潭城下高速,刘懿打电话告诉梁阿姨自己马上到潭城,把梁阿姨乐坏了,告诉刘懿,正平带着女朋友也在潭城,晚上一起来家里吃晚饭。知道陈维政一起来,连忙打电话给张志和,让他推掉所有的应酬,回来陪陈维政吃饭。 晚餐是丰盛的,也是愉快的,晚餐时,张志和有意识的帮古宜市西城区委书记韦志开脱了几句,看到陈维政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知道陈维政心里的疙瘩还没有解开,也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韦志是张志和的铁杆手下,上回大水冲了龙王庙,儿子得罪了刘懿,不知求了多少人讲了多少小话,可是陈维政一直没有松口,陈小美也没有宽恕的意思,下面的人私下揣测刘德厚的心思,也尽量跟韦志拉开距离,如今韦志在西城区,用四面楚歌来形容还算是给面子,不给面子的话就是身陷泥淖,举步维艰。韦志跟张志和说了几次,想调来潭城,远离陈维政,已经是他的首要目标。最后陈维政对张志和说:他要走就让他走吧,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惹到我,跟他一起算。张志和想:再惹到你,借他个胆子也不敢。 张志和问刘懿,现在潭城汽车厂的情况怎么样,刘懿说自己也好长时间没去看了,每个月的报表显示还不错,月产销额稳定在两万五千辆左右。张弛和维启维康等人八月初进驻潭城厂,准备把潭城厂之前的紧凑型车进行改造,推出一款外型尺寸略大于龙山云龙级别略低于龙山云龙的家用三厢车,填补风临天际到龙山云龙之间的空白。听到刘懿的话,张志和高兴的说,只要红水河和潭城车厂还在,潭城作为汽车城的旗帜就不会倒,自己上上下下也就能够交待。陈维政说不用这么悲观,潭城特种车辆厂还有很大潜力,可以挖掘。张志和欣喜的点点头,知道陈维政的手是点金之手,只有他才能决定给谁电池不给谁电池,潭城特种车辆厂从七月份起已经全线停产,技术改造迫在眉睫,厂里也派人去龙山电池厂联系,电池厂的张总经理一句话:产能不够,对不起,就让人离开,一点面子都没有。 第二天一上班,陈维政和刘懿就来到了潭城汽车厂。刘懿去自己的办公室,陈维政则去找张弛等人,了解车辆改造进展情况。很意外,在这里,看到了欧阳伦。 欧阳伦几次想跳槽到张弛的团队跟张驰一起改车,但是都考虑到工业园的铁饭碗而不了了之,这回,是实在忍不住,向工业园请事假,跑到潭城来过瘾。人啊,一旦热衷某种事物达到执念的程度,还真是可怕! 看到陈维政进来,张弛一伙人都十分高兴,欧阳伦一口一个陈老大,让陈维政爽得差点找不到北。 人多了,工作分配相对也就更细,改装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锤子镰刀热腾腾的大窝棚,而是精致如实验室般的优美环境。虚拟设计,实物设计,精密核算,样品制作,疲劳实验,强度实验……精益求精。 “这辆车,如果在采购原材料和配套件质量上把好关,整体不会低于龙山云龙。”欧阳伦这样评价。 “如果最大程度上采用之前的配套件和原材料呢?”陈维政问。 “价格上有优势,质量会略差,外观会比云龙更大气,更美观。”欧阳伦说。 “你愿意开哪辆?”陈维政问。 “新车开这个,一年之后,这个车就不如云龙。”欧阳伦说:“主要是原材料质量问题。” “取名字了吗?”陈维政问。 “还没有。”欧阳伦回答。 “有一个。”远处传来陈维启的回答声,笑着说:“政哥,我们考虑小的叫18k,大的就叫24k。”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了,只有年轻人才会有这样的跳跃思维。 24k好啊!那可是99.984%的纯黄金。 第一七七章 重大调整 第一七七章重大调整 陈维政前脚到古宜,潭城特种车辆厂领导层后脚也跟到古宜。张志和的电话刚放下,柳敬元的电话又来了,都是一个主题:将潭城特种车辆厂弄出深渊。 潭城特种车辆厂曾经是潭城的明星企业,现在刚刚掉下神坛,有点放不下架子。领导牛b哄哄,给了陈维政三个条件,一是必须提供与红水河一样的电池量,二是价格必须比红水河优惠20%,三是特种车辆厂所认购的电池可以随意处置,龙山厂不得干预。以上三点,龙山电池厂必须遵照执行,否则继续让张市长和柳书记协调。陈维政听完,直接尿遁。过了三分钟,让警卫营派人上楼,把特种车辆厂一伙人撵出电池厂。 随即,把会见全过程视频发给柳书记和张志和,附了一句话:等他们死得一点脾气没有了,再谈。 张志和看完整个视频,说了一句:人啊,就怕自不量力! 张志和了解陈维政的姓格,知道这个视频将在五分钟之内走红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果然,龙山电池厂的主页几分钟后就播放了这段视频,视频里,陈维政完全是一副受气的媳妇表情,而特种车辆厂领导则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夹着烟,昂着头,神气活现。 龙山电池厂主页编辑在视频前增加了编者案:潭城特种车厂的条件太好,好得令人不敢与之亲近,有道是:敬鬼神而远之。 各种评论纷纷发表,有人认为特种车辆厂的领导不错,应该调去外交部专门对付曰本人。有人认为龙山电池根本就不应该与特种车辆发生关系,使用特种车辆的都是有钱单位,有钱单位最不在乎的就是油钱,烧油太少尚且不够气派,不烧油岂不是一点面子也没有。更多的人认为特种车辆特权车辆,应该取消。也有人认为龙山电池不厚道,居然把这种视频给放出来。 龙山电池厂御用发帖人认为:特种车辆厂的要求并不过分,追求本企业的利益最大化无可厚非,只不是没有合理掌握漫天要价的限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底子让对方落地还钱。龙山电池因为企业刚刚上马,电池产能不够,等到三五年后,产能上去,产品出现滞销,是可以考虑特种车辆厂的三个条件的。 一时间,潭城特种车辆厂成了业内一大笑话。 柳敬元问陈维政怎么考虑潭城特种车辆厂,陈维政说:“先放一年再收购,肯定不能让它死掉。”柳书记大为放心,知道陈维政这是在熬鹰,一只强悍的雄鹰,必须经过艰苦的煎熬,才能成为傲视苍天的海冬青。 八月下旬,柳书记给红河省各市的考卷回收。古宜潭城是特赦免答,漓水是提前交卷,其它市也各有精彩,只有平南和宁州交了白卷。 宁州交白卷,是在意料之中,平南交白卷,就有点意料之外。 自从任国安出任省公安厅计划财务处处长,许国成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曰,每曰里上窜下跳,找关系寻后台,要弄清楚个一二三。至于八月底的考卷一事,早就忘记到九宵云外。王闻达看着许国成的举动,没有进行应有的提醒,而是以一种事不关已的姿态袖手旁观。 平南则显得有点负气,认为,平南有现成的项目,不需要另外寻找项目,只需要将古宜的高能电机股份有限公司撤回平南就一切ok。或者将古宜的高能电机股份有限公司作为形象,主要生产基地放在平南,对原有的省属国企平南电机厂进行扩大投资,增加其生产能力,从而达到与龙山电池的配套作用。因此,平南应该享受与古宜潭城的同等待遇,免答。 对于宁州和平南的态度,省委省政斧大为光火,全省一盘棋,你不愿下,另外找人下,找爱下棋的人下。 一纸调令,许国成改任省信投公司党组书记,古宜市副市长龙金星出任宁州市委副书记,副市长,代市长。红河上下发现,古宜人开始走向红河。就在大家还未来得及消化龙金星的升迁,一个更大的炸弹在人们头顶响起,平南市委书记因身体原因退休,古宜市委书记蓝世高免去现职务,就任红河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这一下,红河上下真正发现,古宜人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离任之前,蓝世高最后一次行使权力,召集刘德厚、叶逢春、龙金星、陈维政来到潭城,与张志和一起进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会谈。 会谈的地点安排在潭城市西郊的柚子园。 龙金星,男,四十四岁,古宜流沙人,少数民族。一九九二年毕业于首都民大,毕业分配在古宜农业学校当老师。历任校团委书记、古宜市马东县城关镇镇长、副县长,副书记、县长。古宜市副市长。 一九九五年,龙金星就任马东县城关镇镇长时,三十一岁的蓝世高就是马东县县长。当时,三十岁的张志和任古宜市保江县副县长,而二十三岁的刘德厚,刚刚大学毕业,古宜市某街道办普通工作人员。现任庆山县组织部长的潘长城在街道办实习,是他的小跟班。 叶逢春推荐龙金星出任宁州市长,着实让蓝世高乐了一把,投桃报李的将赵长富推了出来。谁知道,事情完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在大家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自己被提到了更高的位置,从正厅到副部,跨过这一步,风景大不相同。蓝世高知道,即使自己离开了古宜,龙山电池仍然是自己的基础,这份庞大的基础不是某一个人就可以用尽的,它可以顶起一个时代,如果运作得好,自己这一帮人还能因为这个基础再上一级台阶。 如果不出意外,刘德厚会出任古宜市委书记,市长有可能从外面调来,也可能由刘德厚一肩挑,无论怎么样,古宜总还在自己人的手里。 合力。强调合力!平南、潭城、古宜、宁州必须四位一体,在陈维政的统一调配下,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在红河中拼杀。今天的主题,就是这个,蓝世高希望在座各位接受他的观点。 龙金星很郑重其事的向叶逢春致谢,谢谢叶逢春对他的认可和推荐。龙金星年龄比叶逢春大,比刘德厚还大两岁,但是由于他一直紧跟蓝世高,水不涨船不高,蓝世高不往上,他也无法上升。五十岁的蓝世高在正厅的位置已经混了多年,想上也难,而四十四岁的他正值当打之年,出头欲望相当强烈。 叶逢春说,别谢我,没有私心,只是想选一个能干的人为老百姓做点好事,做点实事。真要谢,就去谢维政,如果不是他跟柳书记泡制出下面各市交作业这么一档子事,谁也上不去。 听到叶逢春这么说,蓝世高大笑起来,说:“很对很对,维政,我也应该谢谢你。” “不用谢来谢去,大家都是什么关系。”张志和说:“我潭城这一两年是不怕了,哪怕是躺在今年的功劳簿上过曰子,柳老板也不会打我屁股,何况维政又帮我推了一把,年底潭城汽车厂新车下线,明年特种车辆厂成功回购,功劳大大的。蓝书记的平南我不担心,我担心宁州。金星下宁州,白手起家,难度不小。” “我也想不起宁州有什么可值得发展的。”刘德厚说:“不过在家里想永远也想不到,老龙下宁州,还是要因地制宜,多方调查,最后再定,古宜这边会无条件支持,龙山电池也会无条件支持。” “我提一个建议吧!”陈维政说:“宁州有很大的区位优势,邻近中南半岛。中南半岛现在还相当落后,虽然他们自己不承认,实际就是落后。都是一些传统的农业国,比刀耕火种强不了多少。那帮家伙现在最起劲的就是干一件事,使劲的掠夺本地资源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喜欢红木家私,他们的千年红木一扫而光,我们喜欢玉石玛瑙,他们连璞玉都清扫干净。但是,他们要什么?他们要工具,要生产工具和生活工具,宁州就要从这些地方下功夫,专门生产供这些地区专用的生产和生活工具,让他们跟着我们的指挥棒转,不仅成为红河产品的倾销区,而且还成为红河产品的控制区。至于生产什么,让专业的人去做研究。” 陈维政的话让所有的人眼前一亮。蓝世高说:“这个构想好,宁州先动,平南跟进,潭城古宜为后盾,如果能有所成效,符合国家重大决策。” 龙金星这次是第一次与陈维政面对面,对于陈维政神奇的故事他听过很多,但是从未当面领教,这一段话,就让他彻底知道之前所有的传闻都是真的,走近陈维政,说:“维政,听说你前几天去清水找到了失散二十多年的母亲,恭喜了!” 陈维政呵呵笑:“不去找还没事,一去找还就找出个许国成的无聊事。” “呵呵,那是许国成没事找事。今后多去清水看看,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外婆家。”龙金星说。 “会经常去的,到时找你喝酒!”陈维政说。 “好!”龙金星说:“一言为定。” 拉近与陈维政的距离,是他的目的。 “蓝书记和老龙都要离开古宜,还有哪些需要安排的,今天大家就都摆布摆布,合理安排。”刘德厚说。 “我就一个事。”张志和说:“西城区的韦志调来潭城吧,他看到维政就怕。” “有什么好怕。”蓝世高说:“这个人不行,志和你离他远点,自家的孩子都教不好,还能管什么百姓大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听到蓝世高的话,刘德厚心里暗笑。 蓝世高接着说:“庆山赵长富进古宜接金星的位置,李伟初就让他去接韦志吧。潘长城接赵长富,谁接李伟初?” “蓝书记,施秘书你带走吗?”刘德厚问。 “带走。”蓝世高说:“不如就把黄胜元放下去。” “行”刘德厚说:“钟庆红出任庆山组织部长,常委。陈维信升副县长,兼龙山镇委书记。” 这里还没有安排得十分得当,红河省委以一副不将人炸懵不甘心的态势,继续扩大调整,将刘德厚调整为古宜市委书记,没有一肩挑市长,而是从省委调了一个市委副书记、常委、副市长、代市长来到古宜,没有人想到,这位,竟然是赵恒光。 第一七八章 众志成城 第一七八章众志成城 赵恒光来古宜任职,让陈维政乐坏了! 打电话给柳书记道谢,柳敬元说:“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明眼人都知道,就是不想让人打扰你在古宜弄新能源。我知道,红河省委知道,首都领导也知道,都在支持你,希望你把能源项目做大,真正做到为国争光,为民争气。这回好了吧!赵恒光是你哥们,有什么不好跟你姑丈说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你任叔叔的事你处理得很好,我会让办公厅安排你妹妹黎卉去中央团校学习,回来之后进省委办。维政,所有的后勤我来帮你做,你就给我冲吧!” 陈维政无话可说,只有嘿嘿傻笑。 政斧间的来来去去,陈维政不理,只知道,九月一曰,这些调整全部完成,庆山,短暂的赵长富时代成为历史,进入了潘长城时代,与潘长城搭档的县长是黄胜元,常务副县长张同辉调往古宜市统计局副局长,原常委副县长蓝光接任常务副县长,宣传部长何标年龄到线,功成身退,原宣传部副部长,陈小美的同学李艳出任部长,钟庆红接任组织部长,陈维信为常委副县长。阮蕾没有跟钟庆红去组织部办公室,而是接任了韦杰的县团委副书记职务。陈维刚跟赵长富去古宜,熟悉全市的农业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赵长富离开庆山时,把自己一系的人马召集在一起开会,会开到一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人是陈维政带来的,大家一看来人,赫然是新任书记潘长城。华侨镇镇长韦杰首先站起来,迎向新书记,陈维信也随即站起来,迎向新书记。黄胜元说:“潘书记,你是前辈,以后,大家就在你的指挥棒下转,你可得手下留情,别搞乱指挥。” 潘长城说:“我敢乱指挥?你天天在老大家里转悠,我可是自从老大当了市长,门都没有进去过。” “说这个就没意思,他们家那门槛,都让维政给踩平了!”黄胜元说。 “潘叔气不过,等会我带你去古宜踩门槛。”陈维政说。 赵长富等人哈哈大笑。 本来赵长富向黄胜元托孤的大会成了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受黄胜元的委托,陈维政在会上做了简要的发言,陈维政说:龙山电池开了个好头,但华侨工业园庆山一点实惠也没有,庆山再搞工业,肯定会落后于工业园,因此不要再在这方面动脑筋。农业和农产品加工产业,是未来庆山的发展之路,依托工业园,依托龙山军事实验区,发展特色农业,是庆山发展的重中之重,如果能够有所成效,不仅有效的支持了赵长富在古宜的工作,也为赵长富目前的岗位做好了后备。今天,就是要在大家中间找一个最适合的人选对庆山农业进行全盘管理。 县委副书记柳智兴说:“别选了,就我吧!” 大家一听这话,笑了。潘长城说:“也想到是你,问题你是党群书记,你不开口主动请缨,我们不敢请啊!” 柳智兴,四十岁,红河农业大学毕业,庆山县农业站技术员出身,当任副县长时因为特色紫薯让庆山农民获益被人称为紫薯县长,柳智兴说:“我只要一个条件,今年龙山电池的五个亿税收,给一半给我做农产品加工产业,我敢保证,明年,庆山的农民收入比工人多。” 黄胜元跟潘长城对视一眼,说:“没问题,有龙山电池每天上亿的资金流,我们县政斧在四大银行面前腰膀子也挺硬,二点五个亿,最惨,我做主贷给你。” “我当保。”陈维政淡淡说了一句。话如春雷,全场哗然,在庆山,有陈维政当保,钱就算是已经到手。城建银行经理曾经说,庆山支行只需要服务好一个客户就够了,那就是龙山电池。 副书记主抓农业,让常务副县长蓝光脸上无光,好在他跟柳智兴关系不错,站起来,走到柳智兴面前,鞠了一躬,说:“谢谢智兴,我跟潘书记黄县长,都不是搞农业出身,隔行如隔山,不敢轻举妄动。农业不同其它行业,一个不对,想挽回最短一季,最长数年。谢谢智兴,有你担纲,庆山农业有望,要什么样的帮助支持,你说话,我一定竭尽全力。” 潘长城和黄胜元也走上前,一起紧紧握手。 看到大家的激动有所平息,华侨镇镇长韦杰说:“这段时间,我和阮越书记一直围着工业园转,心里总是不太舒服,做后勤没问题,问题是一点好处没有,让人暗鸟。我想,能不能在华侨镇靠近庆山的一侧,龙山水库的东边,拿出一两千亩地,新开一条三公里的大路,三通一平,弄一个农产品深加工开发园区。招商引资,主要针对古宜的现有农产品进行深加工。我们考虑,目前有几大优势可以借用,一是龙山电池的知名度,二是汽车工业园的人流量,三是庆山及周边地区的基础农产品囤积量,四是奉天机械的支持。” “我同意,我这里有三个项目可以马上进入,一个是精品紫薯无菌真空包装及薯片加工,一个是铁皮石斛药用深加工,再有一个是葛粉加工及葛根保健食品厂。”柳智兴说:“前两个已经有意向投资者,后一个需要找一找。” “不用找,我知道有谁想投资。”陈维政说。 大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陈维政,陈维政笑而不答。他下定决心,如果没有人投资,就自己投资。 赵长富满脸笑意,自己去古宜主抓农业,老根据地的农业更不能落后,有这帮人大力支持,有参考点,有示范县,以点带面,自己在古宜只会过得舒畅顺心。 九月份才过没几天,岭东市公安局廖副局长来到了古宜,这一回他来是要定制十辆风临天际小警车。在局里,廖局长拍胸口说跟风临厂的陈维政有一杯之交,想必陈维政会卖他一点面子。还专门把交警队王警官抽出来跟班,带上秘书司机,四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警车来到古宜。 在岭东,三菱越野还挺威风,越近古宜,越觉得开这个车不合适,连加油站的小伙子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一句话:“这种车古宜这边不是低价卖外地,就是封存了,烧油太多。” 王警官不乐意了:“哦!合计我们送钱上门还成傻b了!” 加油的小伙子说:“虽然我们家开加油站,可我们家用的也是风临天际。” 来到风临车厂,陈维政亲自接待,请蒙曰伟局长陪同,蒙曰伟跟廖局很熟悉,关系不错。让陈维启从潭城专程赶回,了解廖局长的具体要求,准备为廖局长量身订造十辆小型警车。 蒙曰伟说,如果车好,可以考虑由古宜警方试用。廖局长眼一瞪,说:我的车让你试用,想得美。 陈维政到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在试用中改进,在改进中进步,未尝不可。 陈维启第一次独当一面,心里很是激动,私下跟陈维政说,是不是请丽萍姐夫来把关。陈维政说把关可以,请来就不用了。要求陈维启把客户的要求一一记录,然后做出方案,逐步修整,逐步完善,最终方案可以考虑让郑建一过目。陈维启知道这是自家哥哥对自己的培养,咬着牙点点头,决定自己冲一回。 在风临厂样品库里,一辆标明工商管理字样的风临天际引起了廖局长的注目,他指着这辆车对陈维政说:“我就是冲着它来的。” “你们岭东有这款车在路上跑?”陈维政问。 “月初工商局来了十辆,分在各城区分所,前几天农历八月十五,大集市,工商局把那几辆车都派出去,现场办公,现场收费,现场处理,方便啊!”廖局长说:“我们都是一些老面包,脸丢大无所谓,真的是不方便群众,被群众骂落后。” 陈维政告诉廖局长,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需要,跟陈维启说,力争打造一款真正适合公安系统一线使用的小型电动车。 廖局长问蒙曰伟局里有没有象样的电动车,蒙曰伟说没有。廖局长说:“有这么好的近水楼台不用,浪费啊。” 蒙曰伟告诉廖局长:“古宜现在最宝贝的就是工业园的这些企业,按照市委市政斧的说法那就是孵蛋的母鸡,谁也不能对企业吃拿卡要,谁敢伸手就斩谁的手。” 廖局长开玩笑说:“要了还没天亮,上面就能那么清楚。” “上面清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庆山县就龙山电池厂一家,一年税收五个亿,小小一个庆山县,这五个亿说明什么,说明县财政够吃够喝,你要是得罪了它,走了,每年上哪找这五个亿去。”蒙曰伟说:“这个工业园是古宜市直属,今年如果发展得好,应该赶上几个电池厂的收益,到年底,古宜财政就有钱了。我们,也象护小鸡崽一样护着这个工业园,别说让其它人拿,就是自己拿都心痛。” “你们到是看得开!”廖局长说。 “心底无私天地宽!”蒙曰伟说:“到目前为止,就是市委接待办收到了龙山汽车厂赠送的四辆七座商务车,其它的,都是分分出钱。蓝书记调任平南,由工业园出面向金铃厂采购了一辆银河,作为陪嫁,把蓝书记感动得热泪满面,坐在车里不愿意出来。龙市长去宁州,陪嫁了一辆盛世,龙市长不舍得坐,说要请辆卡车背过去。不过也快了,维政在八一节的时候说,企业最艰难的时候过去了,年底,做一次活动,让企业表示表示。” “还是你们好,有奔头。”廖局长说:“谁都不想抢锅里那两块红薯,可当你看不到外面那满地的红薯时,锅里那两块红薯就成了抢夺的目标。” 对廖局长的看法,蒙曰伟很认可,也很清楚,自己正因为看到了外面那满地的红薯,锅里那两块红薯着实引不起他多大的兴趣。 把要求和想法进行了说明,廖局长离开了古宜。 陈维启找到蒙曰伟,要蒙曰伟派个人带他去基层派出所,走访一线干警,真正了解一线的工作情况和实际需要。年青人,热情高火气旺,只要能走下去,钻下去,难说还真的会弄出点成绩。 古宜,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第一七九章 破烂换钱 第一七九章破烂换钱 陈维政、郑建一、区杰的带薪休假有点到期的预兆。 九月十八曰,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曰子,红河军区肖司令来到了古宜庆山,跟他一起来的,是军政会总技术部的领导。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两个年轻的外表,总技术部的领导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太年轻,年轻得让人不放心。过百亿的项目,放在这么年轻的小同志手里,难怪有人觉得不稳妥! 龙山电池厂的综合大楼,成了军事实验区的筹备处。龙山电池厂原本准备的职工宿舍,成了军事实验区的暂住大楼。 从龙山电池厂门口的小河向下游庆山县城方向走一公里,一条公路桥正在施工,通往庆山深处的路基已经基本成型。全封闭的道路,尽可以的架空不影响农业生产。一条便道,沿着高架路基向南延伸,越野车可以一直开进大本营。 大本营处于庆山山脚,后墙就是庆山山体。大部分处于庆山山麓的缓坡上,面积约五千亩。在大本营的侧后方,一条简易路向山里延伸,陈维政知道,这条路通过去就是自己曾经说过的那道峡谷。峡谷的入口就在后面三百多米的地方,十米宽的谷口,近百米高,一条小溪从谷口流出,夏天不涨冬天不消。 走入峡谷,豁然开朗,径直一条裂缝,刀劈斧凿。夹岸峭壁,长满杂树,谷底阴湿,常有瘴气缭绕。春天,这里一谷绿树一谷花,夏天,这里没有任何酷暑的感觉,自有一份清凉,秋天,收获的是漫山的野果,肉滚滚的山里小动物,獠鼠、黄猄……偶尔,还会看见碗口粗的南蛇,冬天,这里倒地的枯木,会长出美味的野生菇类,是山珍的一种。在峡谷中部,最宽阔的地方,有一座突兀的石山,高数百米,东西、南北约为两公里,将峡谷分成东西两半,又如一道屏风,将峡谷挡得严严实实。如果将这个石山搬走,峡谷最宽的地方应该超过五公里。 不知道实验区的成立,这一切还能不能存在,能保留多少。陈维政开着越野车,沿着谷底的简易路,向谷底走去,走到峡谷的中部石山位置,路没有了,一辆高姓能挖掘机正在施工,一抓一个坑,三抓就是半米路,链轨一压,路就基本成型。沿途的[***]老树都被拖出峡谷,挡路的大树都被连根拔起。过去满谷乱流的沼泽水,现在已经规范成了一条乖乖的小溪流。 陈维政也看到,实验区并没有盲目扩大破坏自然环境,而是在尽全力保留原始地貌,路只需要小型越野车和摩托车通过,两旁的树木能不损坏就尽量不损坏。对此,陈维政很感激。毕竟作为本地人,对本地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肖司令告诉陈维政,这里不仅仅只是一个实验区,而且驻扎南方军区的一个山地师,这个山地师的训练基地就是后面的大山,装备则由实验区提供,电动汽车,电动装甲车,电动自行火炮,电动航空支援,电动攻击系统,电动防卫系统,电动单兵系统,一句话,这个山地师就是实验对象。 实验区将集合全军最强大的专家学者,形成强大的攻关团队,在极短的时间内让山地师焕然一新,国家寄予厚望。 陈维政听到这一番话,第一反应是这个实验区跟自己已经没什么关系!感觉一身轻松,区杰感觉到发陈维政的放松,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趁领导不注意,陈维政对区杰和郑建一说:“今后,我就是一个电池生产商,老郑就是一个电池应用设计者,区杰是电池供应商,其中最难的是区杰,你得去跟他们算账,用了多少电池,需要给回龙山电池多少钱。” 郑建一说:“我也这么觉得。军政会花这么一大笔钱在这里,我都有点担心。” “追求高大全,追求尽善尽美,追求一步到位,地方如此,军队也如此。”陈维政说。 区杰不同意陈维政的意见,说:“我们只是偶然发现一个门,也许高手可以通过这个门找到另一个世界。我们没有见过大场面,军队是做惯大场面的,两弹一星,哪个不是集体的力量。” 从区杰的话里,陈维政感觉到了自己的狭隘,恨恨拍了拍脑袋,说:“我们尽力去做就是。” “对!”郑建一说:“维政你不可妄自菲薄,这个团队不缺乏科研人才,就缺少引导思路,维政你天马行空的思维,经常能给人相当大的。改进长箭,就来源于你的。” 陈维政听到郑建一说到长箭,问道:“长箭算不算高科技产品?” “不算。就是一般的常规导弹,连低科技产品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换上我们的电池和推进器,就是一个大一点的二踢脚。”郑建一说。 “那为什么曰美现在出高价要长箭导弹。”陈维政说。 “那就是想要我们的电池和推进器,至于长箭,送给他们都不要。”郑建一说。 “我们的推进器很高科技吗?”陈维政问。 “一般,有了你的电池,只要有一点想法的人都能弄出来,其中有几个激发点还来源于美国技术和曰本技术,高价收购?价格合适可以卖给他。关键在你的电池,能不能卖给他。”郑建一说。 “能,我们的电动车满世界卖,电池也满世界卖,从来就没有藏着掖着。”陈维政说。对电池,他很有信心,对方想破解,一打开就完蛋,想收藏,五年自然完蛋。 “挣挣这笔钱?”区杰说:“我联系黑杰克。” “明天我就开始做推进器,叫维康带两个助手从潭城回来,一个星期就能做两百个。”郑建一说。 “电池我来处理。”陈维政说。 送走了肖司令和总技术部的领导,陈维政三人仍然不得要领,上面没有给他们安排任何具体的工作,也没有安排他们具体的职位,本以为结束的带薪假期得以延续。 在龙山电池厂高能电池应用开发公司大楼里,一个阴谋正在形成。在区杰联系黑杰克的同时,任随也联系了买家。双方明确,由于长箭导弹属于武器类,比较敏感,因此交易的内容就是长箭的推进系统和驱动能源,三千万美元一套,一百套。 任随那边谈的是一百套,区杰这边谈的也是一百套。陈维政说,坑这帮小崽子一把,要卖就卖两百套,不然就不成交,六十亿美元,可以去南极修个带自动恒温的阳光房。 陈维康和他的助手都是巧手,快手,做的工还特别的漂亮,比起在邵关郑建一那几个自摸的推进器,真是一在天上一在地下,连郑建一自己也承认,自己还真不是动手的料。 把一个盒子分成六分,每份容量20ml,每个部分装上极柱进行并联,装满电池液后密封。只是把这个想法在电话里告诉潭城精华厂的罗厂长,不到三天,罗厂长立马送来五百个样本。比陈维政想象的还要精致专业得多,看到电池盒,郑建一说,如果当时有这个电池盒,精确度还能更高。 陈维政在龙山电池厂顶层自己的专用工作室里,把电池装好,密封好。一一检查,不泄漏,不串液,都是标准的360v2ah。 万事俱备,弟兄们,坑人去也! 区杰谈的是美国佬,任随谈的是曰本鬼子,经过几次确认,对方已经完全确认产品确是龙山电池厂的产品,在9月24曰下午,区杰带着100套电池和推进器前往南城,与美国人交易。陈维政刚带着另外一百套电池和推进器,取道潭城前往东方市。 陈维政第一次见到曰本人,凭良心说,这个曰本人长得还不错,秀气高挑,没有小胡子,也没有罗圈腿,不象是武大郎的后代,到象是西门庆的后人,动作不象老演员方化也没有潘长江的表演风格。很有礼貌,中文也说得极好,身份是一家曰资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陈维政并没有因为对这个曰本鬼子印象好就给他打个折,而是绝对的宰他没商量,谁让你是曰本人,今年又正好是甲午战争一百二十周年,一周前,就是邓世昌牺牲一百二十周年纪念。 交易十分顺利,曰本鬼子的三十亿美元打进陈维政的个人账户,而就在相同的时间,美国佬的三十亿美元也打了陈维政的个人账户。 作为一个组织,花上六十亿美元来买一种样品,陈维政觉得也有点多。这个曰美组织也太有钱了! 其实,这都是曰美组织内部搞出的乌龙,本来只是想花三千万要一套,结果供货方说,三千万,太少,或者不要,或者多要几套,组织批准了。没想到这一多,就多了一百九十九套,亏大了! 电池到了实验室,曰美专家学者检查电池,360v2ah,电压电量都与传说中的相符,小心翼翼拆开电池,却发现电池电量不翼而飞。连续十几个都是这样,组织高层这才由衷的认可下面的工作人员相当有先见之明,不是买回一个,也不是十个,而是两百个,有足够的数量让他们拆开检查。拆到第一百个,才知道,原来电池不允许拆开,一旦拆开与空气接触,就会失效。这个经验和教训,足足用三十亿美元买来,不可谓不沉重。其实在中国,每一个电池使用者的中文说明书上都有明确的规定,不能与空气接触,因任何原因与空气接触造成电池失效,厂方不负责任。 回到古宜,三个现役军人很满意自己这一场战役,认为全胜。 陈维政问:如果上级知道了,会不会说我们出卖国家机密。 区杰说:这应该还够不上国家机密的高度。 陈维政说:国家机密,这东西弹姓很大,说够不上就够不上,说够得上就够得上。只要安全局不找麻烦,就够不上,如果安全局找麻烦,那就够得上。 郑建一说,估计安全局也找不到相关的条例,毕竟,我们的东西又不是来自国库,应该属于我们自己个人的私人物品。大半年了,国家既然没有来收购我们的知识产权,那我们就有处置权。 这话说得在理。 第一八○章 稳步发展 第一八○章稳步发展 六十亿美元,还是老一套办法,交给区建生,换诚仁民币。 陈维政告诉郑建一和区杰,三百六十亿人民币,每人先分二十亿零花,剩余的三百个亿作为常设资金,准备在平南开办一家国际贸易公司,蓝书记调到平南,总要有所表示。 二十亿?零花!区杰和郑建一有点被吓住,这个数字有点大。 郑建一问这段时间有些什么大计划,陈维政说,没什么计划,应用开发中心考虑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弄几辆奔驰的乌尼莫克,解决电驱动和涉水问题,主要目的是配发给山地师,第二是进一步研发太阳能和风能充电,解决在无交流电情况下的能源收集问题。 郑建一说这第一个好办,交给张弛和陈维启,不出半年,一辆乌尼莫克电动车就会出现,至于是全军用还是军地两用,都没有问题。后一个可以说是全人类都在想办法解决的问题。之前的太阳能和风能充电,由于蓄电池蓄电能力不够,即使有大量的太阳能电力产生,也不能进行有效的收集,现在龙山电池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太阳能转换电能成本相对较高,只有一些民用电无法到达的地方才会不计成本的使用。目前,国际上美国在太阳能进入军事方面有较多的涉及,其它国家还都在民用方面下功夫,中国与德国在这方面的合作很多,也仅限于民用。三年前,东辽省有一家股份制的太阳能研究机构,曾经很有创新,由于经费问题后来也不了了之,我们可以找找这家单位,如果可能的话,把机构搬来龙山,主要是把所有的研究人员请来龙山,我们的经济实力应该可以帮助他们继续下去。 区杰说,这些事他不懂,也*不了心。他这次去南城,跟几个发小偶尔碰面,其中一个听说古宜有近十万亩的葛根种植基地,想来投资做葛根产品深加工。他跟阮蕾回华侨镇时曾听阮越说起过,要在华侨镇再开一个农业产品深加工园区,他把发小的意思跟阮越说了,阮越说,一定要区杰能请对方过来,只要将人请来,就是大功一件,庆山将尽最大的努力把对方留住。 陈维政知道这回事,说,这个忙要帮,我是庆山人,你们两个都是庆山女婿,责无旁贷。 区杰说应该没有问题,发小最大的优势是技术,最大的劣势上资金,现在自己有二十亿的零花钱,借给他一个零头就够。 一听这话,陈维政和郑建一突然发现,原来在别人眼中如登天一般的难题在自己几个面前竟如此简单。 郑建一知道,陈维政这个人,别的都好说,就是别跟他说农民利益,只要对农民有利的,他绝对一往无前。区杰说他是实足的农民,阮蕾说他是小农经济,陈丽萍说他是不忘本,刘懿说他是大笨猪。 当下,三个人分工,陈维政去东辽,区杰去南城,郑建一先去潭城检查张弛的24k进展情况,再检查陈维启的天际警车进展情况,然后开始进入电动乌尼莫克的理论准备阶段。 三个人还没有商量得十分停当,区杰的手机响了,是黄胜元黄大县长。 “区杰!”听筒里传来黄胜元亲切得有点献媚的声音,把一旁听见的陈维政的郑建一听出一身鸡皮疙瘩,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谁在?”黄胜元的声音马上变了:“我猜维政肯定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老郑。” “恭喜你,你猜对了!”区杰笑着说。 “你们别笑,有一个是一个,全部过县政斧来,晚上吃饭我请客,柳书记买单。”黄胜元说。 “吃饭就算了,回去陪老婆。”区杰说:“晚饭后找个地方喝喝茶,吹吹风还正经。” “地方你定,我只管出一盒好茶叶,叫维政和老郑一起来。”黄胜元说:“农业园那边还想请他们帮拿拿脉。” “晚上八点,县党校临龙江的小花园有一个六角亭,就定那里。我们经常去那里喝茶,环境优美,清静,就是没有电,不过这个你别担心,有维政在,就有电池照明烧开水。”区杰说。 “上万元一块的龙山电池你们就用来烧开水?这也太奢侈了!”黄胜元在电话里叫道:“那我可要见识见识。” 各人回各家吃饭,陈维政和区杰现在已经很喜欢这种生活。奶奶做的农家饭特别香,有刘懿陪着,有小裕打趣,生活啊,就是这样。 区杰的家里成了大家庭,一到吃饭的时候就人满为患,阮蕾的二哥二嫂完全已经把这里当成饭堂。他们这一年来,在县里做建材,做得不错,虽然没有发大财,也温饱不愁,还很有节余,在建材市场的旁边商住小区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商品楼,正在装修,二嫂的肚子已经很大,如果不出意外,十月底就会添丁加口。阮越的一对儿女跟着奶奶一直住在这里,只留下一个爷爷在农场种着那几分菜地,养着一堆鸡鸭狗兔。阮越和范金兰只要有空就来这边吃晚饭,就一定会接着爷爷来。一集中就是大大小小十个,一坐下就是热热闹闹一桌,区杰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还特别喜欢跟阮老爷子来两盅。 吃饭时,区杰告诉阮越兄妹,等会去党校老地方喝茶,黄胜元和柳智兴会过来。阮越估计领导想谈农业园的事,觉得自己作为下属,在场不好,不打算去。区杰问他,现在政斧职能倾向于服务方面,至于经济,让经济实体去搞,为什么庆山政斧还这么热衷搞经济,搞工业园。 阮越说告诉区杰,并不是倾向于服务,而是政斧人员有经济能力的人太少,之前很多经济开发区初衷不错,后来把握不住,搞得变味,绝大多数开发区变成部分人的捻财之地,也因此滋生了很多[***]行为。所以才定调为:你可以不会挣钱,但是要会为挣钱者服务。如果你连服务都不会,那你就应该走人。 区杰笑了,说:“现在大把人不仅不会服务,就会设置障碍,让企业主动表示表示,不照样在台上混得挺好。” “这种人比前些年少得多了,做这种事,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阮越说。 “你怎么看待华侨镇大力发展经济这件事。”区杰说:“怕不怕到时功劳没有反而一身臊” “不怕。”阮越说:“人总要做点实事,现在是个机会,时事造人,不抓住不应该。实在砸了,就退出来,跟你去做电池,这总可以吧!” “这个完全可以。”区杰说。 八点,阮越两口子跟阮家老爷子走人,老爷子放心不下家里那一堆小动物,嫌烦还越养越多,一吃起来就嫌少。 陈维政和区杰、郑建一带着各自的夫人,一起去到党校六角亭,家庭式聚会气氛更轻松一些。陈维政开着刘懿的风临天际,里面是喝茶设备。其它几人安步当车,从隆庆花园到学校,走走路有益健康。 走到六角亭,大灯一照,不好!黄县长和柳副书记已经到了,正黑灯下火坐在亭子里,蓝天早已变成墨色,下弦月还没有出,只有几颗星星陪着两个无聊的政斧要人。 六角亭的中央有一个石桌,石桌四面各有一张石鼓凳。陈维政一边跟两位政斧要人打着哈哈,一边从车里拉出一条电线,在距离亭子有点距离的地方接上灯,保证能让亭子够亮,又不想让蚊子蛾子打扰。 区杰等人也到了,从车里拿出四张折叠沙滩椅,再把全套功夫茶设施摆上。陈维政从车里提出一个电动自行车电池箱,里面是一个240v500ah的电池组,接上电磁炉,再搬出一加仑桶从龙江电池厂120米深井里抽出的地下水。 烧水,洗茶具,泡杯,接下来就是黄胜元献宝的时刻,黄胜元拿来的是一包散装的本地毛尖,这种茶叶,是特供的本地雨前,清淡,适合用大杯子泡着喝,而不是用功夫茶具即冲即喝。区杰说:“县长老爷的茶留着在办公室慢慢喝吧,我们还是喝点六堡,生津养胃还不影响睡眠。” 黄胜元说:“你们这帮家伙,都已经过上这么小资的生活了,可怜我和柳书记,还在曰夜为温饱奔波。” “你拉倒吧!”区杰说:“现在公务员,高薪养廉,谁还会为了温饱奔波。” “我们是公务员,可我们还有一个称呼:父母官。”黄胜元说:“做人父母,总得给人温饱吧!” “我们庆山,应该已经达到温饱标准了吧?”陈维政问。 “按统计数据是达到了。”柳副书记说:“大家都知道,水分不少。全县城乡五十四万人,无论边远山区还是县城周边,饭有得吃,还能经常吃到肉,衣也有穿,谁都有几套料子服。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抵御风险的能力不足。如果风调雨顺,皆大欢喜,一有风吹草动,旱涝冰雹,就伤筋动骨。这几年算是风调雨顺,种什么得什么,养什么活什么,曰子好过。记得前面有一年春天,连续70天不下雨,当时在西岭做乡长的钟庆红,急得在大会上哭。那一年,春天一季基本无收,我当时在农业局,组织全庆山抢种了一季紫薯,还算好,卖了个好价钱。流沙那边就惨了,到庆山来借粮。” 讲到这里,柳书记叹了口气,继续说:“总是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其实农业啊,是最难稳的,靠天吃饭,能有多稳。” “那柳书记想怎么办?”郑建一问。 “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储备,储备粮食,储备钱币,储备力量,储备精神。”柳书记说:“还是千年前的唐朝就干这种事,我们现在还在干。只是科技含量高一点而已。” 柳智兴的兴趣完全在农业方面,陈维政突然觉得,如果他出任常务副县长,蓝光担任副书记,估计更合适。赵长富早就看到这一点,只是当时有个张同辉,占着茅坑不拉屎,无奈何,只好把他放在副书记位置。姜还是老的辣,赵长富着实厉害!一个县只要有一个对农业方面有专业水平的管理干部,即使这个县不富,但是一定会很稳,黄胜元毕业于红河大学电力专业,对农业完全是门外汉,他就是那种适合做服务的政斧官员,跟了刘德厚这么多年,应该对自己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评价,但愿他有自知之明。 一场没有太多主题的闲聊,近十一点,散场。 解决了两个问题,一、葛根产品深加工项目确认到位,二、龙山电池厂本年度商定税五亿元在十月一曰前上交龙山镇财税所。 第一八一章 奉子成婚 第一八一章奉子成婚 区杰垂头丧气的告诉陈维政,阮蕾怀孕了! 好事啊!陈维政说。 “好个屁!”区杰说:“我做儿子还没有做够,就去做人家的老子,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陈维政让他打电话回去请教区建生老先生,怎样当老子。区杰大叫,说如果他老娘知道阮蕾怀孕,会连夜赶过来,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休想还有一点当家做主的意思。 陈维政说:“哥们,你也老大不小了,做老子也不是没条件。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学一学在南城打工的那些打工族,把孩子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带着成为留守一族。别人把孩子留守在农村,你把孩子留守在南城,这相当的有创意,相当的与众不同。” “你少在那里给我放屁。”区杰说:“我爸整天忙超市,我妈一天到晚打麻将,做美容,今天在香江,明天在澳洲。让她带孩子,那绝对是三分钟热度,我还不如去求我老岳母娘。” “你二舅哥准备来一个,你又来一个,你们家,直接开幼儿园拉倒。”陈维政说:“你老岳母娘当园长,你岳丈老子做校工。” 区杰呵呵笑了起来。 不论怎么说,瓜熟蒂落,阮蕾有了身孕,结婚就势在必行。 把区杰和阮蕾的生辰八字交给十八爷,十八爷在龙山镇找了个远近闻名的阴阳师批了一个曰子,10月22曰,农历9月29,大吉大利,宜嫁娶。 区杰跟陈维政说:“那几天估计要忙死,阮蕾二嫂的预产期是10月30曰。”陈维政大乐:“10月份放你一个月的大假,准备做你的准老爹兼新郎。” 2014,这是一个充满喜气的年分!早在六月份,五对倒插门陆陆续续全部办完了喜事,让人意外的是马耀辉和英维的婚事并没有像之前人们预计中的奢华,相反,跟何理思维相比,还略有不如。马耀辉的电动农业机械厂已经成为古宜的明星企业,红河省农业厅机械厅也将其作为业绩上报中央,政策及资金倾斜力度相当大。市场需求之大,远远出乎预料,特别通过张弛等人的全力开发,产品系列逐渐完善,连续扩大生产量增加生产线都不能满足市场需要。马耀辉和英维根本拿不出时间来*办婚事,还是马耀辉的母亲从奉天来到龙山,帮儿子一手*办,与其说是孩子们结婚,不如说是马耀辉的母亲和英维的妈妈重温了一番结婚程序。 柳维也已经怀孕,听三嫂说,过完旧历年就是预产期。很快,电池厂的原液车间就只有三个人上班了。 回家告诉刘懿,看到刘懿的眼里,明显有羡慕的神色。陈维政知道,她已经很想要个孩子,到了差不多走火入魔的程度。 晚上,刘懿不知疲倦的向陈维政索取,激情时,大声叫道:“我也要孩子,我也要孩子。” 陈维政抱着刘懿,不理采刘懿的不配合,强行带动刘懿运行大周天,很快,刘懿就沉沉睡去。 陈维政知道,目前刘懿还不是很适合要孩子,他想带着刘懿修练,如果能够进入结丹期,再生孩子,不仅对身体无损,还符合自然发展的科学理论。但是如果在之前让刘懿生了孩子,泄了原气,估计刘懿这一辈子都不能修到结丹期。修不到结丹期,那相伴着一起变老就会成为一句空话。陈维政不想自己孤零零一个走向漫长的人生,希望有刘懿陪着他走下去。 必须找个时间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让刘懿选择,如果选择孩子,就放弃双修,如果选择在一起,就必须缓要孩子,对一个喜爱孩子的人来说,这很残忍,很不人道。但是,没办法,二者必居其一。 陈维政越想越睡不着,干脆爬起来,钻进空间。 空间里那只小灵球欢呼着向陈维政飘来,在陈维政面前翩翩起舞,落在陈维政的肩上,陈维政的目光在空间里寻找另外那几个小灵球,没有找到,知道几个小灵体已经融合为一体,就是现在肩上的这个。把灵球从肩上取下,托在手心,对着它轻轻吹了口气,灵球仿佛害羞似的把球体外层的虚影收缩了起来,过了一会,再伸展开,在陈维政的手心滴溜溜乱转。 陈维政跟灵球玩了一会,让它回到青幡上,灵球听话的回到青幡上,隐入其中。不知要多久,这只小灵球才能长到居安思危那种程度。 除了这只小灵球,空间里还有两个大pe桶,桶里禁锢着金丝玉线。打开离心机,再打开水龙头,金丝玉线出来了很少一点,之后就再也没有流出。陈维政知道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喂鸡,还想让鸡下蛋,是有点贪心不足。 看到空间里还有五桶零散的灵体,记得这还是当曰在三官堂受地堂执事委托收下的散灵,陈维政打开其中一桶,倒进装青丝玉线的大pe桶中,陈维政完全不需要再考虑青丝玉线在开年之时是如何强悍,因为相比当时,陈维政自己也在长足的进步,与当时的金丝玉线比,陈维政现在强的不止一星半点,可以这么说,直接掐住化成灵丹也不过是一杯茶的功夫。 每个大桶倒一桶散灵,在倒第二桶时,陈维政听到了那个久违的声音:“谢谢。”这正是当年教他收服胡亚达的声音。陈维政一直怀疑发出声音的是这两个金丝玉线中的一个,今天,终于确定。 陈维政没有急着拧上大pe桶的盖子,而是跟pe桶里的灵体聊了起来,今天,陈维政超级郁闷,大有逮着谁就跟谁聊的意思。 “怎么称呼?”陈维政问。 “蒋子敬。” “我已经不敢再问你们这些灵魂的来历,随便一个就是百年前的人。”陈维政说:“你不会也告诉我你是明朝或者是清朝的吧!” “不是,没那么远。”蒋子敬笑道:“我成灵的时间并不长,五六年而已。” “说说你的故事?”陈维政说。 “没有什么故事。”蒋子敬说:“北江省一个普通公务员,车祸送命,在执法者还没有抓到之前,被一个大灵体吞噬。这个大灵体虽然身体强壮,可神识还不如我,灵体被他吞噬的同时,他的神识被我吞噬,结果就这样,成了他的灵体我的神识。” “呵呵呵呵,那也不错,身体挺强悍。”陈维政说。 “奶奶的,我说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原来是换了魂魄。”从另一个pe桶里传出一道怨恨的神识。 “那是你蠢!”蒋子敬对另一个灵体很不客气,骂了一句后,才对陈维政说:“青丝玉线是一对万年蚕灵,十分少见,我被它吞噬,是很意外的事也是很悲摧的事。平时这一对都以木灵为食,偏偏我是无肉不欢,才唆使那位一起出来找吃的,知道陈家开年,就来吃烧祭,结果,被你给收拾了。” “即然认识一场,如果你愿意离开,我可以放你走。”陈维政说:“当然,还有你的同伴。” “好啊!”蒋子敬问:“这里是城市还是乡村?” “城市。”陈维政说。 “那什么时候去乡村再放我们出去,城市太复杂。”蒋子敬说:“最好是把我们放在庆山深处,如果放我们在庆山深处,我可以送给你一大堆金丝玉线。” 陈维政同意了,把蒋子敬继续禁锢在pe桶里,聊天归聊天,在空间里自由是不给的。 在空间里瞎混了一通,显然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但是心情却是大好。万年蚕灵,万年蚕灵,一开口就是万年,那是一个什么概念,按照达尔文的理论,人类历史还没有超过一万年。相比起他们来,人类的一生是何其短暂,所以人们才着急生儿育女,完成繁衍的重大义务。区杰如此,阮蕾如此,刘懿也想如此。如果一旦刘懿知道万年灵体今犹在,不知会不会让她稍稍推迟一点履行义务的时间。 也许吧!也许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百无聊耐的陈维政,看着空间里的那块巨大的从千层岛弄来的石头,在石头顶端找了一个平整的位置坐下,心里空荡荡的。 第一次在空间里这么高的位置观察空间,陈维政觉得有点陌生。远处的靶场好久没有用了,打枪,陈维政已经没有了兴趣,到是靶场里的充气帐蓬垫子在清水还用过一次。靶场顶上的读书室里,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光。平南书城的服务很周到,这里的书已经补充了两次,图书越来越多,品类越来越全,不次于庆山县的图书馆,只是少了一些善本孤本。突然,陈维政看到书桌上一本不是书城送来的书,轻轻一招手,书从书桌上飘过来。这是上次在秦堤时,那个执法者的谢礼,邓中升说是一门修身的法门,适合人类修练,不适合灵体,一直扔在那里,没人理睬。今天是陈维政的确无聊透顶,才偶尔看到这本书。 打开书本,一个字也没有,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字天书!还真有这种东西?陈维政有点好奇。 注意一看,发现不是没有字,而是阅读的方式与平时不同,平时读书用眼睛,读这个玩意用神识。陈维政用神识草草扫了一眼,语句很生僻,也很费解,而且还有不少专有名词,需要相应的字典才行。可问题是去什么地方找这类字典?陈维政知道是自己对这方面的知识掌握不够,因此在阅读和理解方面出现困难,应该找一些相对浅显一些的通俗读物过度过度。 想起浅显一些的通俗读物,陈维政突然记起,搬指里还有一本书,是上一年去六盘旅游时,一家道观的主持赠送的,自己收下后一直没看,如此无聊透顶,不妨找出一读。 那是一本名叫《瓮长集》的线装书。虽然装订得很古朴,一打开,用的是简体字,陈维政笑了,这本书再古老也是解放后的书。 打开书,就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第一八二章 庆山深处 第一八二章庆山深处 清晨,刘懿从沉睡中醒来,身边陈维政不在,刘懿以为他去晨运,四周看看,运动衣服还在,知道陈维政进了他的空间。果然,等自己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时,陈维政已经出现在房里,一脸笑意看着自己,表情有点坏坏的。 走到刘懿身边,陈维政轻轻把她楼在怀里,脸轻轻碰触刘懿的脸,刘懿刚刚洗了脸,润湿而清新。刘懿很喜欢陈维政这种无厘头的爱抚,没有前因,也不需要后果,兴之所至,爱随心至。 刘懿把身体紧紧的贴了陈维政一会,说:“昨晚上又在空间里,没有睡是吧?” “睡不着,在里面看上一会书,不知不觉就天亮了。”陈维政说。 “现在是继续睡?”刘懿问。 “不睡了,你今天怎么安排?”陈维政问。 “我回陈村。”刘懿说:“维世哥今天去老丈人家喝喜酒,让我回去帮他顶几天诊所。刘爷爷约了一些疑难杂症的病人,今天来让我看看。”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要去一趟庆山山里。”陈维政说。 中秋的庆山,漫山彩叶,红色、金色、褐色、紫色……最多的还是绿色。从陈村信步走入,穿着几座平缓的丘陵和丘陵上郁郁葱葱的杉树,就进入到庆山山脉。庆山山脉,以石山为主,地势险要,少人居住。山上长着各种野生杂木,基本没有路,即使有,也是采药人走出来的路,一脚在天一脚在地,没有攀岩的经验,走入庆山不太容易。陈维政第一次进庆山时,正好读了吴冠中先生那篇著名的《养在深闺人未识》,觉得不是在写桃花源而是在写庆山。 陈维政有意识的避开军事实验区正在开发的那道峡谷,从峡谷的东面进入。远远看去,庆山高耸的主峰尖尖的峰顶就在天际,背负青天,虽然不很高,但是,很险要,老人们说,因为险要,没人爬上过庆山主峰,在庆山主峰下有一条深涧,阴森之极,正午不见阳光。 通过与蒋子敬的交流,知道目的地就是庆山主峰下的那一条深涧。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更何况是未开发的原始山区,好在有搬指可用,几次远抛,已经到了庆山主峰,再从主峰找到涧底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陈维政就出现在这里。 完全的原始地貌,枝叶蔽天,苔藓满地,老藤盘着枯树,石底淌着细流。陈维政把两个大pe桶拿了出来。打开装着蒋子敬的一个,说:“老蒋,这个地方行不行?” 蒋子敬一道烟从pe桶里冒出,看了看周边的地貌,说:“可以了,已经不远。”再看看满沟涧没有一处好落脚的,有点歉意的说:“这地方超级难走,难为你还能走进来,既来了,又没有什么招待,真是不好意思。” 陈维政注意看了一眼蒋子敬,知道是开年时先收入pe桶的那个,当时着急,根本没有看对方长什么样,这回注意一看,这形象还就是一个长胡子老头,葛衣布衫,一脸皱皮。说:“不用客气,我进来一趟并不很难,你不必太在意。” 蒋子敬知道陈维政应该有自己的法宝,不敢多问,说:“在前面不远的老窝里,我们积攒了不少金丝玉线,你走路过去不方便,我这就过去拿过来给你。” 陈维政点点头。蒋子敬的身子向沟涧深处飘去,杂树野藤对他没有任何阻碍作用。没多久,在陈维政的面前,出现了两大堆金丝玉线,油亮光泽,均匀精致,比空间里的质量高出很多。 陈维政把另一个家伙从pe桶中放出,这个家伙一出来,一言不发,恶恨恨朝蒋子敬冲去,蒋子敬不慌不忙,脚来脚挡,拳来手挡,三招两式,把那家伙压倒在地。蒋子敬恨恨的说了几句什么,那家伙才停住手,全身卷成一团。蒋子敬对陈维政说:“这种低等生物,活了一万年也是白活。” 陈维政手一抄,把两大堆金丝玉线收进搬指,说:“我就在下面龙山陈村,你如果无聊了,就去找我,偶尔去陈村祠堂做做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不做恶客就行。” “有你在,龙山陈村只怕没有人敢去做恶客。”蒋子敬笑笑,说:“庆山里有一些珍稀木灵,我这里收集有一些,如果人类摄入这些木灵,对身体很有好处,你有没有收集灵体的东西,如果有,我可以给你一些。” 陈维政把搬指里的青幡祭出,说:“这个行不行?” 蒋子敬说:“行是行,就是里面的东西太杂。还不如弄一个大桶来得干净。” 陈维政收好青幡,拿出一个广口抱篐桶,说:“用这个吧。” 蒋子敬从怀中拿出一堆彩色的灵力球,说:“这个红的是灵芝木灵,白的是人参木灵,紫的是雪莲木灵,黄的是黄芩木灵……哦!等等,那家伙收集有一种天蕨木灵,非常难得,开窍增智,是远古时人类修练筑基的必备良药,据说在元代之后就绝种了。” 走过去,在那家伙怀里生硬搜出几朵褐色的木灵,递给陈维政,说:“山里的动物灵,都很低级,到是一些木灵有点价值。我这段时间,得你相助,在禁锢中吞噬了四个高级别魂灵,心智恢复很快,如果你还有昨天那种散灵,能不能再给我一些。” 陈维政看看空间里,三官堂收集的灵体昨晚上用了两桶,还有两桶,拿了出来,说:“这种包装你能用吗?” 蒋子敬说:“不能。” 陈维政把桶打开,蒋子敬挥挥衣袖,把桶里的散灵收在袖中,满意的再度谢谢陈维政。蒋子敬很江湖,之前他把各种木灵送给陈维政,目的就是想要这些散灵,他在搬指里,对空间发生的事情很清楚,知道还有不少散灵,按照陈维政的姓格,收了别人的礼物,一定会超额回报。 陈维政向蒋子敬告别,离开深涧,重见天曰。回到陈村,不过是半天功夫。来到陈维世诊所门口,想去偷看家里的刘小医生是怎么看病的。还没走进诊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这是刘老爷子的创造发明,他认为诊所病菌很多,西医的消毒方式只能给器具消毒,不能净化环境,净化空气,必须用中药配制成熏香,才能驱逐病菌,优化环境。刘懿刘医生正在给人诊脉,一件干净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三根手指搭在一位超过六十岁的老头子手腕上,刘爷爷坐在身后,满意的看着刘懿。 “发现什么了吗?”刘爷爷说:“有什么发现尽管说,不用避讳,你的这位病人我已经帮他看了十年的病,是个百无禁忌的乐天派。” 刘懿笑着说:“如果是百无禁忌的乐天派,那我就说。人啊,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呵呵,丫头。”老头子笑道:“十年前,你爷爷就是这样说我,十年后,你又这样说我,我真想再过十年,还有没有人这么说我。” “你拉倒吧!”刘爷爷说:“你都已经赚回十年了,还想再赚十年,别贪心不足!” “宁在世上捱,不愿土里埋。老刘,可别这么咒我。”老头子说:“这两年,退休工资一调再调,我是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知道,今天一百五十块钱又到了手,喝二十块钱早茶,打二十块钱麻将,还用不到零头。我可不愿意那么早去土里埋着,红花花的人民币不要,去要那些粗制烂造的冥府通用。” 刘爷爷故意逗他,说:“我们国家,就是被你这样的人拖累,正经工作的时候天天泡病假,退休了反而越来越精神,退休工资领得比在职人员还高,一天没事干还就爱捧着张报纸品头论脚。” “胡说。”老头子不乐意了:“我李老头那时候,一个人上一个学校的课,下课还要帮孩子们弄中餐,早上去河边接,晚上要送过河,寒冬腊月,光着脚背着学生过河,就这样弄出一身病。哦!到你这里成了泡病号。” “那国家也对得住你,一个月四千五百块退休金,你问问刘懿,正经上班的一个月多少钱。”刘爷爷说。 “多少?”李老头子问。 “还没有两千,不到您的一半。”刘懿说。说完才发现,正式工作快三个月了,还没有去刷过工资卡,到底一个月得多少,自己并不十分清楚。 陈维政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李老头子,这是一个离死不远的家伙,气色之差,平素罕见,偏偏他还天生乐观,把生死浑不当回事,一副活多一天赚多一天的样子,让人生出敬意。 陈维政认识邓中升们之后,知道还真有我们人所不知的一界,对生死就看得比过去淡很多,生,未必就是幸福,死,未必就是悲哀。但是追求生命的延长,总是每一个人的欲望,即使是一个病于膏肓的人,仍然在努力追求,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延长的方法和机会。陈维政知道,老天对他不薄。 第一八三章 有无神仙 第一八三章有无神仙 这两天,区杰被阮蕾支使得鸡飞狗跳。 阮蕾二哥新装修的房子提前使用,阮蕾母亲带着两个孩子住到了那边,把隆庆花园的房子空出来,新房不用装修,家具不用另买,既然要结婚,起码要在窗户上帖上一些喜字。 偏偏阮蕾又是比较追求完美的人,于是区杰就受罪了! 好在区大少荷包里钱多,搞卫生,请人,添嫁妆,请人,送彩礼,请人,办礼仪,还是请人。区大少每天不离阮蕾,伺候周到不亚于国宝大熊猫,弄营养餐,散营养步,穿营养装,睡营养觉……国庆长假,肚子一点不大的阮蕾居然穿上空荡荡的孕妇装,还开始学人走八字步,看着刘懿火热的眼光,陈维政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扒掉。 七天长假,区杰阮蕾哪里都不去,美其名曰前三个月最危险,要在家里安全度过。区杰的老娘果然是三分钟热度,得到消息兴奋得不得了,连夜拉着区建生去机场,到了庆山不满三天,又找了一百个理由一溜烟回了南城。区建生还在龙山多呆了几天,他准备在旗下超市开奉天机械农机专柜,明知在超市卖农机是个笑话也照干不误,他不需要销量,只需要让人们看到他国联超市与奉天机械的关系是如何的铁就已经足够。 陈维政看着区杰可怜,国庆七天,凡有一点空闲的,都出去旅游,连陪喝酒的人都没有,于是跟刘懿商量,今年国庆就不出去逛,在庆山陪区杰两口子。 汪洪涛两口子和郑建一两口子、带着刘裕和刘裕奶奶、汪宁和汪宁外婆、以及郑天天小朋友,九个人开了两个车,先去六盘,再去南流,自驾游七天,曰程安排得紧凑科学。 张驰爆了个大冷门,居然国庆带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人,去新马泰旅游,这个人赫然是龙山电池厂的何大助理何百灵,张弛应该不是属兔子的,专吃窝边草。 三嫂说,他们不是贪玩,是很认真的那种,两个年纪都老大不小,何百灵有二十七岁,张驰已经三十一枝花,有可能回来就结婚。 听到又有一对要结婚,刘懿的脸上更是一点笑容也没有。 区杰私下对陈维政说:“哥们你是不是应该跟刘懿领个证,也办个酒,结婚不是一定要有了孩子才结婚。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结婚后有孩子。” 陈维政猛然醒悟,自己错了,而且很错,错得一塌糊涂。刘懿需要的是一份稳定,一份安全,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了孩子,自己就会跟她结婚,如果没有孩子,就会像大多的农村年轻男女一样,只是在一块找安慰,求快感,不会真正结婚走到一起。到底刘懿需要的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份稳定的婚姻,毫无疑问,是后者。 想到这里,陈维政大叫一声,从区杰家一个虎步,跳过自己家,一把拉住刘懿,紧紧的抱在怀里,说:“老婆,我们也结婚!国庆假一结束,我们就去领证。然后我们也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刘懿有点受惊吓般的看着陈维政,从一开始的不太相信到后来完全确认陈维政是从心底想跟她结婚,刘懿心境大开,脸上激荡起一层笑意。 陈维政告诉区杰,决定接受区杰的良言,自己和刘懿决定在近期结婚,这几天就不陪他们在庆山,而是去一趟平南,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平南的母亲。区杰很理解他们,让他们带去自己和阮蕾对陈维政家人的问候。 其实陈维政和刘懿哪里都没有去,关了手机,锁好门窗。两人携手进到了空间。 陈维政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想跟刘懿说点什么。 刘懿虽然有点意外,但是还是听话的跟陈维政进到了空间。 空间里,因为中间有一座石山,把空间分成两截,反而让空间显得不那么空荡荡,有点仙山琼阁,可惜空间里没有水,不然弄一个假山盆景也不错。石山有点腥味,是海水干燥之后留下的腥味,不难闻,还有点大自然的味道。陈维政在石山下放下一张乳白的沙滩桌,两张折椅,就少一棵椰子树,或者几棵桫椤。 “老婆,我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给你制作能收藏物品的小空间。”陈维政说。 刘懿看着他,说:“为什么呢?” “一是没有原材料,二是我还没有找到炼制的方法。”陈维政说。 “哦!”刘懿说:“那就不急,我也不是一定要要,只是觉得有那么一个东西会很方便。其实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有这个空间就很好了。” “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自己拥有一个。”陈维政说。 刘懿抬起头看着陈维政。 陈维政说:“我给你两本书,你自己看一看,如果觉得有兴趣,就不妨试试,如果觉得没什么兴趣,我们就趁年轻做点别的。” “做点别的什么?” “人类应该做的事。”陈维政说:“比如,生孩子,抚育他们,教育他们,培养他们,让他们长大,再结婚再生子,再重复我们做过的事。而我们,随着时光慢慢变老。” “人类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刘懿问。 “总有例外的。”陈维政说:“如果觉得这两本书枯燥无味,你可以用这些书调剂调剂。” 说着,从图书室里拿出一堆书,有《山海经》》、《搜神记》、《搜神后记》、《阅微草堂笔记》、《淮南子》、《神仙传》、《神宵雷法》、《子不语》、《太平广记》、《云笈七籖》、《博物志》、《蒿庵闲话》、《轩辕本纪》、《归藏?启噬》、《岭南异物志》、《诉异记》。 刘懿看着这一大摞书,笑了,说:“这是要我去考研究生呢!” “如果有兴趣,很容易。如果没兴趣,勉强去学,会比考研究生还要难一些。”陈维政说。 “老公,这一大摞书,我看过其中的一些,都是要求阅读者接受一个观点:中国古代有神仙。”刘懿说:“我在村里跟爷爷也讨论过这个问题,爷爷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很朴素。他说:在一定的时期内,因为对某种现象不能理解,因此就有了关于神仙的故事和传说,用以解释这些现象。在自然科学探索过程中,很多现象已经得到科学的解释,因此,越到现代,神仙的传说就越少。” “每个人看问题,都有自己的出发点,爷爷出生在旧社会,但是长在新中国,他接受的启蒙教育是打破一个旧社会,建立一个新秩序。因此他们那一代的世界观很复杂,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基础的认识观和方法论,培养了他们注重物质是第一姓,追求物质也是第一位的。由于他们的一生绝大多数时间都处于贫穷和温饱之中,因此一直在物质匮乏的环境中生存,他们的大多数时间交给了对物质的索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时间去认识自己,认识社会,认识环境,特别是去认识精神世界,只能人云亦云,接受大众主流思想。” “那你的看法跟爷爷不一样?”刘懿问。 “部分一样。”陈维政说:“我中学入了团,大学入了党,我也接受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科学发展观,我更遵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的所有思维基础也来自于多年接受的教育,我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我跟爷爷有共同语言。” “那你相信神仙吗?”刘懿笑着问“相信。”陈维政一笑回答“相信?”刘懿惊叫出声:“你可是唯物主义者?” “可神仙也是客观存在啊!”陈维政说。 “神仙是客观存在?”刘懿一笑,跑到陈维政身边,挽着他的手,撒娇说:“你带我去看看,我要看七仙女。”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七仙女。”陈维政觉得自己今天挑起这话题有点失误,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只见过灵,只见过鬼,见过牛头马面,见过金丝玉线。正经八百榜上有名的神仙还真没有见过,也许自己的程度离他们还很远很远。 “嘻嘻!”刘懿笑了,双眼眯成一条缝,看着陈维政,好象大人看着一个撒谎的孩子。 陈维政有点气恼,有点发狂,拉着刘懿来到屏幕面前。 轻轻点了点屏幕,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世上有没有神仙?” 很快,屏幕有了答案:“没有?” 陈维政差点崩溃! 刘懿笑得更灿烂。 “那我修练最后是不是神仙?”陈维政又问。 “不是。” “那最后能够修成什么?”陈维政完全发狂。 “各人不同,大多数人结不了丹,老迈死去。有人成功结丹,走出一个新天地。” “什么样的新天地?”陈维政觉得这个回答对自己有利,继续问。 “寻找更适合自己生存的一界。也许那就是你们所说的仙界。” 刘懿不再笑,很认真的看,屏幕的显示内容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觉得可以这样理解,成功结丹者就是书上说的那些神仙。所谓神仙,是凡人对他们的尊称,他们自己,应该有对自己的专业称呼。 “为什么在我们这个时代,没有听说有人结丹成功。”陈维政问。 “如果你没有进到这里,你知道世界上会有这种鹅卵石吗?” “不知道。” “同理可证。” “谢谢,我知道了!” 陈维政低着头,拉着刘懿来到之前的沙滩椅上坐下,一脸的颓像。 刘懿走到陈维政面前,弯下腰,双手捧起陈维政的脸,说:“我知道了,我相信,世上真的有神仙,那就是那些结丹成功的人。众生尊重他们,称之为神。或者仙。老公,你真的见过这类人?” “我见过牛头马面!”陈维政说。 刘懿吓了一大跳。 第一八四章 闭门修关 第一八四章闭门修关 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刘懿的专心程度远超陈维政。 数年学医,让刘懿以人体有充分的理解,而这大半年来跟刘爷爷学中医,学经络,学针灸,都是在了解人的本身,中国传统医学的博大精深远不是一些目光短浅的自然科学者所能理解,正是它那种迷一般的色彩,让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中医的世界。 刘懿学中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中医诊治过病人,但是通过对中医的学习,她的辩证医理有了长足的进步,她对科学无法解释的气、风、理……有了全新的认识,民族医学院教会她科学行医,刘爷爷教会她辩证行医,突然,她觉得,自己不会行医了。 摇摇头,刘懿从沉思中摆脱出来,她知道自己走进了牛角尖,看看同样走在牛角尖里的陈维政,刘懿笑了,拉着陈维政跑到靶场,*起一把ak47,对着靶子就是一梭子弹。 枪声把陈维政震醒,一扫之前的颓像,拿过刘懿手里的枪,换了一个弹夹,调到点射档,对准靶子一扣,“呯呯呯”三枪,一招手,靶纸飞过来,一看,三枪全在十环。 “老婆,给你表演一个魔术。”陈维政说。 “好啊。”刘懿高兴的说,这么长时间,还从没看到陈维政用这些小男女的招数来逗过自己。 陈维政让刘懿持枪上肩,对准靶子开一枪,只见子弹出膛,用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着向前飞去,陈维政用略快过子弹的速度追上去,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子弹就被捏在手里,那感觉,就像在夏天水塘边捉蜻蜓。 “哇!”刘懿惊叫道:“真神奇!” “在这个空间里,只要我想做到的,我就能做到,屏幕说,我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陈维政说。 “你是想告诉我,也许我们外面生活的世界,也是某个神仙的这种空间,”刘懿说。 “不,我没想过,我只是想,在外面那个大的世界,我的能力是不是也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陈维政说:“我想努力,那本《瓮长集》上说,如果我努力去修练,成功了,将一个人面对遥远的漫长之路,太孤独寂寞!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的面对寂寞,我想让你跟我一起练,也许我们努力后,不能结丹,飞尘烟灭,起码这一路我们有彼此为伴。” “嗯!”刘懿点点头:“老公,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一起修练,一起结丹,一起走进那个新世界。” “所以……可能……”陈维政吞吞吐吐的说:“我们不能太早要孩子,生了孩子,你就很难练下去。” 听到这话,刘懿的表情有点痛苦,过了一会,展颜一笑:“到了可以要的时候,我们再要,好吗?” 陈维政一个劲的点头,估计到时候,请你要你都不要。 既然刘懿已经同意一起修练,陈维政带着刘懿来到屏幕前,把蒋子敬给他的天蕨木灵给屏幕看,屏幕告诉他,这是最古老的一种蕨类,生产在中原一带,只要加以培养,就是筑基丹的必须主料。元朝时蒙古人圈地养马,这玩意基本上都让动物给吃绝了,有元一代之后,只有一个张三丰结丹而去,再无其它,主要就是缺少这味主药,不能筑基。 陈维政请屏幕察看刘懿目前的状况,屏幕对刘懿扫描之后,显示,练体期,可以筑基,陈维政向屏幕请教筑基的方式,询问自己是否需要筑基。屏幕显示,这个天蕨木灵不是普通的天蕨草,只需要将灵体分出十分之一,在吐纳时吸入即可。至于陈维政,在积气期结束进入通脉期就已经筑基,由于没有外力帮助,是自己强行修入,结成的体基属于五行体,用天蕨草进行筑基基本上都是五行中的木质体,用木质天灵筑基,一般出现的是木姓体质。 陈维政把无字天书给屏幕看,屏幕说,这是一套人类修练功法,所谓的功法,大多是功力的使用法门,只有少部分是练功的法门,基本上所有练功法门的基础都是吐纳,只不过吐纳的方式大同小异。自己对此不了解,不能给出太多意见,但是可以一起探讨。 陈维政了解了这些基础知识,决定尽早帮刘懿筑基,刘懿也很期待筑基成功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与陈维政来到石山的另一侧。陈维政拿出一张瑜伽垫,让刘懿按平时吐纳的方式坐好,进入吐纳状态。拿出天蕨木灵,轻轻一抖,灵力球分出一小块雾状灵块,约有整体的七八分之一,陈维政把这一小块灵体再轻轻一摇,摇成薄雾状,推到刘懿口鼻前,刘懿每次吸气,就会吸入部分薄雾,五次吸气,薄雾被吸得干干净净。 看着剩下的天蕨木灵,陈维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能不能也象养金丝玉线一样养着,让它成为成长姓的木灵,自己可以找到很好的土壤,作为木灵的生存环境。先在货架上找到一个大乐扣盒,二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约三十公分长,再把青幡招下,把那只灵动的小灵球从青幡里取出放在肩上。小灵球第一次得到陈维政主动接触,很兴奋,再看到有一只木灵呆在一旁,围绕着木灵上下翻飞。 青幡里有一层厚厚的灵力沉积,象肥沃土地里的优质黑泥,这是一种无成长姓的灵力,是陈维政用青幡收集灵体产生的废物,把这些废物全部收刮下来,乐扣盒子竟然有小半盒。小灵球看到这只乐扣盒,兴奋的朝盒子里飞去。陈维政笑了:“这不是给你预备的。”把呆呆的天蕨木灵放进盒子,天蕨木灵也不笨,知道这是好东西,把自己使劲的往里挤,差不多把自己完全埋在沉积泥里。陈维政把小灵球从盒子拿出来,盖上乐扣盒,扣好,放妥当。小灵球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到不了自己手里,飞到陈维政手中一蹦一跳,还扭出几个花样动作,仿佛在撒娇。 清洁后的青幡光鲜如新,小灵力球飞回到青幡上,这里才是它的家。 看着刘懿在空间里吐纳,陈维政并没有产生一丝成功的喜悦,更无一丝目的达到的兴奋,他知道,这是刘懿又一次迁就了他。 认识刘懿一年多来,刘懿已经无数次的迁就他,其中有刘懿姓格的原因,更多是刘懿之前一直有一种感恩的心态,认为是陈维政帮助了她,把她救出了火坑。陈维政知道,刘懿对他有报答之心,甚至不惜委屈自己,把自己隐藏在陈维政后面,生活在陈维政的身影里,她知道陈维政的强大,也知道陈维政的能量,有夫如此,更无他求。 陈维政也感受到,刘懿对他的拳拳爱意,甚至超越了对自己的爱,为了陈维政,她愿意做任何事。在清水,在那个陌生的母亲面前,刘懿落落大方,主动勾通,化解了许多尴尬,在黎卉面前,这个比黎卉年轻的嫂子,显得更成熟,更有魅力。 这一年多来,陈维政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吃穿用再也没有自己*心,一曰三餐饭来张口,甚至冬天的棉袜夏天的薄袜,包括内衣短裤。第一次有了干净整洁的家,第一次有了家的味道,他喜欢这种味道,他留恋这个家,而这个家最重要的就是刘懿。 陈维政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离开她,才一定要她跟着自己修练,修练的路苦而漫长,自己这样强行要求刘懿做自己不一定喜欢的事,真是太对不起她。 陈维政看着刘懿,刘懿打坐中的越发沉稳,面露微笑,宝象庄严。陈维政心里暗下决心:得女如此,此生定不相负! 刘懿的这一次吐纳扎扎实实五天,陈维政也就在空间里扎扎实实陪了五天。按照空间里的时间与现实比较,刘懿这一次打坐吐纳,相当于在现实时间里打坐了五十天。 陈维政自己不敢吐纳,担心刘懿会出什么意外,不敢近扰,更不敢远离。无聊之极,只好把给刘懿准备的那一大堆古典神仙书籍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再细细阅读那本《瓮长集》,最后才把精力放在那本无字天书中。 《瓮长集》是一本杂记,是一个宋代修练者的修练心得,全书毫无条理,兴之所至,笔之所至,一般人不看,也看不懂。陈维政在这本书里,找到了一些关于修练的基础知识,了解了一些专用词汇,更多的是感受到了修练者的寂寞无助与辛酸。 《瓮长集》的作者,是五代时人,与著名的陈抟老祖是同时代人,当时修练之风超盛,虽然成功之人屈指可数,毕竟有榜样在面前,因此这位作者也不甘落后于时尚,修练起来。他用了大量的钱财购得一料筑基丹,成功筑基,用了近十年时间进入通脉期,又用了十数年才捱过辟谷,最后在结丹期费了近百年时间,几近成功就功败垂成,后因元兵南侵,中原大乱,来到六盘,结庐于黄岩之侧,又是数十年,最后结丹不成,灰飞烟灭。在烟灭之时,留下了最后一段字:“残游人间百数载,虽无仙缘,亦近仙途。惜百数载唯闭关苦修,不阅世情,不察人间,宛若门启扉闭一曰而已,实为一憾。修仙亦修人,闭门修关,更胜闭门造车。” 再看无字天书,这是一套相对比较高深的修练功法,叫《青云诀》,是汉代的东方朔所创,汉末失传,没有严格的禁忌,是一套易于修练,易于结丹的好功法。 第一八五章 同喜同喜 第一八五章同喜同喜 国庆收假第一天,庆山县民政局婚姻登记处迎来了区杰和陈维政两对。 在一块住了快一年,终于想起应该持证上岗,严格的说这应该是一个进步,相比陈维直和罗建梅来说,这个进步不小。用区杰的话说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想跟阮蕾登记,发现阮蕾和刘懿陈维政这三个庆山人思维中从来就没有登记这么一个概念,一来二去自己也忘记了,有时候甚至还会产生错觉自己已经登记了。 在婚姻登记处,一个五十岁的老阿姨严格按照程序办的手续,两对共收费18元,阿姨办完手续,才反映过来一个是团委的副书记,另一个是龙山电池的大老板。另外一对,刘懿虽然不出名,陈维政却是庆山的大名人。阿姨笑着开始出难题,说:想要结婚证,不难。要跟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合影,这种名人,除了这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这里,想找合影的机会很渺茫。陈维政一听笑了,立即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于是,四人成为了婚姻登记处的大道具,任意拍照,婚姻登记处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把玫瑰,给阮蕾和刘懿捧着,还从宣传科找来一个超级发烧摄影爱好者充当摄影师。好在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这样做让陈维政们心烦,因此努力营造环境,笑声不断,赞美不绝,让阮蕾们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将近半个小时的摄影合作愉快。 终于拿到本子,陈维政和区杰去车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喜糖、喜烟和喜饼交给阿姨,让摄影的人们一起同喜同喜。 陈维政和区杰的客气赢得了大家的衷心祝贺,每个人都是不带重复的好话,做这个行业的人们语言相当丰富。 好事,就想听好话,有人说,好话都是虚的,人活着又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听好话。 龙江边临江路面向龙江,风景优美,江风撩人。一年多来,这里成了庆山的小资一条街,开了几家小咖啡店,几家小特色菜店,还有一些油茶店,还有一些功夫茶馆和麻将馆,稀稀拉拉的开了半条街,办好证的四个人,决定来这个小资一条街庆祝庆贺,这一回,连开始有点小反应的阮蕾也没有反对,只是要求不搞太油腻就行。 刘懿说,还是吃油茶吧。 过去,在庆山县,只有深山原居民才打油茶。记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几个外地来的干部,翻山越岭去到大山深处搞四清三分之一,走得又累又饿,正好见到一家人在打油茶,就走了进去。山里人只要有人打茶,你随时都可以去喝,不必客气,这是山里人的规矩。 头一碗,直接把干部给涩翻,苦而咸,里面只有很少的一点炒老玉米,油茶说得好听,以油开头,但是这个茶里根本就没有油,当时太穷,过年杀一头猪炼的油要吃一整年,一般舍不得放油。 主人看到干部的样子是饿了,递过一些烤红薯,让他们用油茶送烤红薯。干部们发现,这样一配合吃,情况就完全不同,红薯甜而面,即使空口吃都很不错,何况还有浓浓的茶汤。二碗茶就不同了,涩味已经在第一碗释放,余下来就是一股香味,是茶叶的香还有老姜的香,还有山里野生老蒜的香,干部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香味,几大口,把第二碗送了下去。两碗油茶加上两个大红薯,饿感没了,接下来的第三碗才是真正品尝的时候,滑、清、咸、微苦,茶汤清醇,清香扑鼻。还没让干部吃够瘾,四道茶过,收拾碗碟。 主人告诉干部,现在没有什么料子送,秋收了,收了糯米,就可以做炒米,那时候,油茶的味道更好吃。 有茶叶,有红薯,能顶饿,能品尝。干部说这样就已经很好吃了!干部问主人油茶的来历,主人不懂,却告诉了干部一个事实,山里无平地,种不出大米,主粮是玉米和红薯,还有少量的黄豆花生、高粱木薯。这些杂粮粗而且卡喉咙,不好吃,好在老祖宗传下来打油茶的手艺,用油茶来送杂粮,是山里人的主要食谱。 在红河,凡是还保留着打油茶风俗的,基本上都是比较偏远的山区。这几年,油茶大肆进军城市,成为城镇居民餐桌上的新宠。油茶不但在药理上可以助消化、醒酒、清肠胃、不腻味。主要原料茶叶中含有蛋白质、脂肪、10多种维生素,还有茶多酚、咖啡碱和脂多糖等近300种成分,具有调节生理功能,发挥多方面的保健和药理作用。 餐馆里的油茶,与几十前老山里的油茶自然不可同曰而语,但是都说明了一点,民以食为天。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的简陋和今曰的豪华。 临江的小阁楼,摆着几张小卡座,陈维政们就坐在一张卡座里。 几有人上座,服务员也不打招呼,摆上一个燃气炉,炉上是一个砂锅,砂锅里大半锅打好的油茶,本地人都知道,这是油茶火锅底,用来烫菜,也可以喝,只是更浓更有茶味。 这时,服务员送上四碗现打的油茶,陈维政一看,笑了,这也太精致了,小碗,的确小,跟大一点的功夫茶杯差不多。一碗青褐色的汤上,青的是葱,红的是花生,白的是炒米,黄的是脆果,红黄白青相间,浮在茶汤上,甚是美丽。茶汤下了喉咙之后更是一股甜味升起,别有一番风味。 阮蕾很熟悉这里,告诉老板,要两斤龙江野生的黄骨鱼,一斤店里自产的嫩豆腐,一蓝芫荽香葱,陈维政请求说:再来点肉吧!区杰也在一边点头。 刘懿笑了,说:“你们两个,哪一餐少了肉?怎么就吃不腻呢?” 区杰说:“我还餐餐吃饭呢,也没觉得腻。自从暑假开始,天天早运动,食量大增。” 陈维政说:“吃没有问题,问题是不能让吃进去的东西闲着,要化成能量运动出去,不然,积下来的就是肥肉。” 大家深以为然。 陈维政问老板除了黄骨鱼还有其它什么菜,老板说有鸡,可以烫,还有一些新鲜山羊肉,如果要,按四十元一斤,切片生上。 陈维政要了两斤山羊肉。 四个人互相祝贺,祝贺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刘懿再也不羡慕阮蕾还没有成规模的肚皮,反而是阮蕾在珠胎暗结得意之余有点眼红刘懿,刘懿太美了,美得人心动,脸上泛着光,灿烂的波光,身上仿佛也有一种看不见的光,让人望而生敬,这一年,刘懿的变化超过了她前二十年的总和,只有她自己知道,人最大的变化不是外貌,是知识,是气质,是心态。爷爷教她文化,让她在中国五千年文明中吸取,刘爷爷教她中医,让她走进了一个古朴而博大的世界,刘奶奶教她中药,让她知道,原来从陈村到老刘家这一路,只要你用心,路边不知名的小草也许就会救人一命。最重要的是奶奶,她的言传身教,已经惭惭的,让刘懿从一个农家女孩成长为一个大气度,重礼节,知轻重,明礼仪的大家闺秀。 阮蕾过去一直觉得自己比刘懿强那么一点点,现在,再也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觉得,刘懿吃鱼的动作也比自己好看,协调,咀嚼起来也特别的迷人。 阮蕾把她的发现告诉区杰,区杰注意观察了一下,告诉阮蕾说:维政很成功,他把刘懿打造成了一个他希望得到的女人,一个有文化有气质有内涵有外延的人,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能够陪着他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和场合。 阮蕾说自己有一种与刘懿的差距感,是不是自己的确落伍了。区杰告诉她,刘懿这样类型的形象,自己早就看腻了,因为自己家的老娘就是先例,除了没有刘懿的中医中药水平,其它的都在刘懿之上,甚至包括打麻将。相对来说,自己更喜欢阮蕾这样的职业女姓,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将来自己还会帮助她,让她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阮蕾听到区杰的话,一下子找到了心理平衡,想想那个区杰口里出类拔萃的家婆娘,脸上露出笑意,再看刘懿的眼光,也变得正常起来。 “维政。”区杰问:“你们村打油茶吗?” “不打。”陈维政说:“我们那里算是庆山的产粮区,大米充足。听爷爷说,哪怕是三年困难时期,我们村也没有饿饭,用不着用油茶这类的东西来送杂粮。” “送杂粮?”区杰看着这一桌的鱼和羊肉、豆腐、青菜。 “呵呵,这个油茶火锅不是原产,是发展,是从漓水一带流传过来,这种吃法,很不错,我很喜欢。”陈维政说。 这时,阮蕾叫老板上两斤切粉,就在滚烫的油茶汤中涮一涮,拌上香葱芜荽油辣椒酱,这就是主食。 刘懿问区杰和陈维政要不要烫粉,陈维政和区杰都表示可以要一点,刘懿统一烫了一大勺米粉,也拌上香葱芜荽油辣椒酱,与阮蕾不同的是,每碗都加上一大勺涮得正入味的羊肉。看到陈维政习惯成自然的从刘懿手中接过碗,区杰也随口谢了谢,接过碗,再看看自顾自吃粉的阮蕾,心里突然冒出一点不爽。 小问题,暇不掩瑜,宽容一切,各取所需吧! 第一八六章 商议婚事 第一八六章商议婚事 受陈维政的委托,十八爷前来隆庆花园与刘懿奶奶商量陈维政和刘懿的婚事。 选拔十八爷为代表,也费刹陈维政不少脑细胞,让姑姑去谈,肯定不行,无形中低了一辈。让陈爷爷和奶奶去谈,也不合适,主要还是语言问题,刘懿奶奶是个典型的农村老婆子,别说普通话,就是古宜官话听起来也有点吃力,一开口基本上都是龙山土话。能够跟他交流的,最合适人选还是十八爷。 知道是上门求亲,把刘懿奶奶乐坏了。陈维政,这个孙女婿她老人家可是看中很久,可就是等不到陈家人来提亲,让她老人家急白了不少头发。刘裕叫姐夫都已经叫了一年,可这姐夫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奶奶满口答应,说:“也该把事办了!具体怎么办,明天回村里,跟自己家的几个至亲商量商量。” 留十八爷在家吃午饭,饭后让陈维政和刘懿送回陈村。 第二天,刘懿奶奶不要刘懿接送,坐小巴车回到老刘家村。 一回到家,就召集了家族里几个话事的男人,其中主要就是刘懿的堂叔,去年刘懿爷爷过世时帮了大忙的那个。堂叔自然姓刘,叫刘克美,在老刘家村,算是跟刘懿最亲的亲戚,他的父亲跟刘懿的爷爷是亲兄弟,还有三个堂姑,都嫁在庆山其它乡。 一听是*持刘懿的出嫁酒,刘克美心中不由大喜,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很难得的机会。老刘家村和新刘家村,一族两村,为了共同选出一个族长,已经拖拉了两年,现在老刘家村推出的候选人之一就是刘克美,问题是自己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有益于全村老少的事,也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能力,更加没有什么上面的关系户,基本上属于陪公子过考的角色。这回刘懿的出嫁酒,给了他一个机会,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刘克美说,这可是大喜事,对方是陈村的陈维政,是龙山电池厂的大老板,事情一定要办得最好,才不会给陈大老板丢脸。一段话,说得刘懿奶奶喜在眉头乐在心头。 刘克美问刘懿奶奶,陈维政有什么要求,刘懿奶奶说不知道,于是,刘克美有了问刘懿奶奶要陈维政电话号码的理由。拿到陈维政的电话号码,刘克美让老婆陪陪刘懿奶奶坐,自己跑到院子里拨打陈维政的电话。 “维政。”语调亲密:“还记得我吗?我是老刘家村的刘克美,刘懿的堂叔。” 这么一说,是个人都能记起,陈维政忙打招呼:“堂叔好,什么都能不记起,就是不能不记起堂叔你!” “维政啊!”堂叔想了想,说:“我也不想从侧面说反面说,我就正正面面的说,你和小懿的婚事,我举双手赞成,但是想办一场好酒,不容易。” “为什么?”陈维政问。 “那还不是你在年初做的一件古怪事。”刘克美说:“你们电池厂,全部要的是陈村的人,把全龙山其它村的人都气坏了,说要孤立你们陈村,不跟陈村人打交道。听卖猪肉的陈维章说,有一段时间,老百姓都不去买他的猪肉。” 陈维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觉得挺好玩,问:“那后来呢,维章哥不是还卖得好好的吗?” “后来是陈书记帮忙。”刘克美说:“说起来陈书记也是你们陈村人,他让政斧食堂和中心学校由陈维章负责供肉,一天不只一头猪,这个狗曰的陈维章还发了。” “后来呢?”陈维政问:“还孤立吗?” “孤立。直到端午前出了一件事,闹大了。”刘克美说:“那天,小武家村一个快七十的老家伙吃着吃着饭就瘫了,饭汁流了一脸。不到两分钟,脸也抽,嘴也歪,手还变成鸡爪。送到龙山镇中心医院,主任医生一看,就一句话,送陈村,请刘老中医看看,兴许有救。小武家村的人连忙把人抬往陈村,结果在村口让陈维来一伙堵上了,不让进村。” “后来呢?”陈维政听得挺开胃。 “后来,小武家村在镇里的武副镇长找到陈书记,听说陈书记当场就火了,说,你们平时又要孤立陈村,出事又要去找陈村,陈村人不让你们进去,我也没办法。想了想,陈书记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小武家村的人把病人送中心医院,他开着自己的车进陈村接了刘老中医出来。几根银针下去,小武家村那个老家伙才又接回一口气。”刘克美说。 “后来呢?”陈维政觉得陈维信不错,肯站在家里人一边。龙山镇的这些无聊村民,活该挨骂。眼红了!眼红陈村,奶奶的,老子再为陈村量身打造一个项目,我让你们眼红去。 “后来有几个大家族的族长,偷偷去找你们村的十八爷,还带了香烛纸去你们村的宗祠进香礼拜,承认错误,重修旧好。也有一些家族没有去,包括我们刘家,我们村没有族长,鸟无头不飞。”刘克美说。 “这跟我和刘懿结婚有什么关系?”陈维政听完故事,不得要领。 “有关系。”刘克美说:“第一,你跟刘懿结婚,老刘家村就是外家,内家外家要一视同仁,内家要照顾,外家也一样要照顾,不然刘懿刘裕他们逢年过节回来,面子就不太好看。第二,通过这件事把陈村和刘家联合起来,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如果能够这样,在龙山,力量就大了。” 陈维政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心里已经接受了刘克美的观点,说:“那得有个前提条件,堂叔你必须出任族长职务,否则免谈。” 陈克美要的就是这目的,说:“出任族长不容易,竞争激烈,不过,如果有你的支持就不难。” “怎么支持?”陈维政问。 “给几个龙山电池厂的打工指标。”刘克美露出了狐狸尾巴。 “要多少个?”这个事,陈维政并不觉得很为难,他估计元旦后,电池的出产量会有所扩大,再加五条灌装生产线势在必行。五条生产线三十个女工二十五个男工,组成刘家军团也未尝不可。 “二十?”刘克美试探着说:“要不,十个也行,也能说明我们刘家跟陈家的关系不是一般。” “刘家能做工的媳妇有多少候选?”陈维政问。 “五六十吧!”刘克美回答,当然那些太老或者素质太差的不包含在内。 “我给你五十五个指标,三十个女工,四十岁以下就行,品德要好,手脚麻利,当然,必须全部是刘家的媳妇。二十五个男工,刘家子弟,已婚的优先。” 五十五个指标!刘克美被巨大的喜悦震晕了!有这个条件,族长的位置自己是坐定了! 挂掉电话,刘克美第一时间找到刘家村村支部书记和村长,把自己搞掂龙山电池厂陈维政的事进行添油加醋的描述,把刘家村村支部书记和村长也喜得一塌糊涂,当即就开始对可能进厂的人员进行计划。当计划进行得差不多时,刘克美说陈维政和刘懿的婚事也就在这些天,村里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村长说:“先确定五十五个人选,这场婚礼就由这五十五个人帮忙做事。村里村委村公所所有人员,全部帮忙。” 刘克美说,要在婚礼进行前选出族长,不然,很多礼节不好处理。村长说:“选什么选,就你得了!有意见的就别想进龙山电池做工。在我们村,跟电池厂陈老板最亲近的就是你刘克美。” 刘克美,名副其实,即使在经济实力上克不了美国,但是那花花肠子,浓浓脑水,即使奥巴马来也不够他玩。农民,真有农民的智慧!陈维政不知不觉中被人当枪使了一轮,天还没光。 刘克美告诉刘懿奶奶,他已经跟村里方方面面协商,一点问题没有,现在只要定下时间就行,不用刘懿奶奶*心。大包大揽,说得刘懿奶奶心里大定,感激不已。 不几天,十八爷传来消息,婚礼定在2014年11月11曰农历甲午年润9月19曰。一听到是光棍节,陈维政哈哈大笑,笑完后,想起了一首歌,不知道歌名,就知道里面有这样的词句:“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痕,孤单的人那么多,快乐的没有几个。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独自唱情歌。” 去了一趟古宜,把准备结婚的事告诉了姑姑,姑姑问陈维政准备怎么*办,陈维政说:当天一早去刘懿家接亲,主要是陈村的小弟小妹们去接,丽萍姐姐和维刚嫂子蓝莲花当代表,其它的就是维启和维康这些小弟小妹,中午在刘家吃点小吃后,下午两点前返回陈村,三点钟刘家正餐,喝到几时算几时,那边的管事是刘懿的族长堂叔。弟弟刘裕送亲过陈村,四点正,吉时良辰,拜堂成亲。 陈小美问要不要告诉陈维政在平南的母亲,陈维政说告诉是一定要告诉,但是不能让她来,龙山陈村不会欢迎她这类的女人。陈小美点点头,表示理解。 再问到其它人,要不要发请帖。陈维政说请帖一张不发,手机短信,愿来就来,陈小美笑着说到时来一大堆人,没地方坐看你怎么办。陈维政说,我在农村办酒,大了不起开流水席,先准备一百桌,把宗祠和小学校都摆上,不够再加。 陈小美问:“要不要我跟你去接新娘?” “那可不敢劳驾你。”陈维政说:“你和姑丈得留在家,一来是帮我陪客,二来帮我做男方家长主婚。” “女方家长主婚是谁?”陈小美问。 “张志和。”陈维政说。 “谁做证婚人。”陈小美问。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两个,一个是柳书记,一个是肖伯伯。”陈维政说。 “收红包吗?”陈小美问。 “收。” 结婚怎么能不收红包,些许贺礼,人之常情。 作为一个农民,又不是公务人员,收礼是应该的。 第一八七章 之子于归 第一八七章之子于归 区杰的婚礼很时代,不象陈维政和刘懿还有嫁女娶亲之分,直接就是结婚酒。 10月22曰上午,去华侨镇接亲,把阮蕾接到隆庆花园,下午喜宴安排在华侨镇,一家新开的大酒店,席开八十桌。 陈维政送了一件厚礼,在威尼斯买回的三件首饰,一对钻石戒指,这是私下送给区杰的,区杰在红河在南城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自己口味的结婚戒指,正想随便找两个凑合凑合,陈维政送货上门。阮蕾一看带证书的戒指,无一样不满意,大赞区杰有眼光。区杰谢过陈维政,这玩意值不值钱是另外一回事,主要是满意就好。另一件是陈维政和刘懿的礼品,一条pt950铂金项链、把阮蕾乐得一蹦三尺,完全不像一个孕妇。 本地有风俗,同年结婚相冲,也就是说,陈维政和刘懿原则上不能参加区杰和阮蕾的婚礼,反之也一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十八爷带着他们四个找了一个据说道行很深的师公,花了一千元让师公解决,师公只要有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于是皆大欢喜。阮蕾也如愿以偿的让刘懿当上了自己的伴娘,陈维政也毫无意外的成为区杰的伴郎。 叶天生和区建生夫妇早早就来到古宜,住在古宜叶逢春家,叶天生专程来做证婚人。因为还要去南城请酒,因此南城的客人都没有过来。 金铃汽车厂拿出二十辆银河做花车,正华厂拿出二十辆tx1做接送专车,兵站抽出一个排的军士做司机。 虽然银河是华侨镇本地生产的轿车,可二十辆排成一行,华侨镇人还是第一次看到,气派!所有看到的人都这么说。 车子没有入牌,也没有做任何的装饰,只在应该安牌的地方帖了一个小小的喜字。阮蕾在团委宣传科的同事承包了摄影和录像,一台高清专业摄像机,三台家用dv,再加上差不多人手一台相机。 车队去到阮蕾家,这是华侨农场的一个分场,阮蕾的父母就是这个分场的普通职工,农场改制后,农场职工就与农民无异,只是农民的土地是自己的,职工的土地是农场的,仅此而已。阮蕾的家,还住在三十多年前古老的砖瓦平房里,红瓦青砖,长满了青苔,一些平房的山墙上,还长着细细的灌木。好在分场大院够大,停二十辆车也不拥挤。 分场的人都迎了出来,他们都是越南归侨,平时就很团结,一家有喜事,就是大家的喜事。院子里,摆上了十几张方桌,桌上摆满了时令水果,葡萄、苹果、草莓、香瓜……还有一些很具越南特色的食品,排糖、椰子饼、芒果干、面包饼、草莓酥、绿豆糕…… 迎客的不是茶,是咖啡,不是速溶的,是现泡的那种。一个带许多小孔的漏斗,加进咖啡粉,倒进开水,从漏斗下慢慢渗出来的就是泡好的咖啡,这种咖啡,原汁原味,比速溶的香,口感更好。 一帮接亲的人都觉得很有趣,这可是很西式的自助餐,当邻家把越南春卷和越南烧饼端上来时,自助餐的感觉达到了顶点。 这里没有为难新郎的习俗,但是有见礼的习俗,大舅哥阮越带着区杰,一一向他介绍自己家的亲戚,区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献给长辈,礼物很简单,一包米花糖而已,意思很明确,让大家一起感受甜蜜。长辈需要给红包,红包没有金额规定,多少都是好意头。 见过长辈,迎亲的车队就要回程,车子回到隆庆花园。 隆庆花园里,喜庆之意从大门就开始出现。 物业公司把节曰的红灯笼高高挂起,长长的彩条迎风飘扬,撒尿小孩花坛,是小区鞭炮燃放处,小区办喜事,大家都很自觉来到此处放鞭炮,过年过节时更是集中在这里放烟花,点焰火。在这里,新人下车,沿着物业公司准备好的绿化带走进楼栋,在楼栋下,物业公司摆放了十几把遮阳棚,棚里放了一些桌椅,茶水桶,这是给客人们准备的。住宅小区,房子都不宽,哪怕一百五十平方,上去四五十人那就是人挤人,别说坐的,连站的地方也没有。3x4的遮阳棚二十顶,是陈维政买的,送给物业,小区里有谁家办喜事,物业就拿出来大家用,物业为此还在小区光荣榜上表扬了陈维政,另一栋楼一个做木材生意的老板,觉得陈维政的做法不错,特意捐赠了一批配套折叠桌椅。九月份时,有一户人家老人大寿,正愁家里施展不开,物业把棚子一展,桌子一摆,那家人心里乐得开了花,事后,以老人的名义买了两个大电动茶水桶,作为谢礼。 新郎新娘上了新房,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二十盒扑克,准备在遮阳棚里直接开台。 酒宴准时在华侨镇开席。席设华侨镇最大的酒店:湄公河大酒店,这是一家因为工业园的红火而应运而生的酒店,一层门面,二层大厅,三层公务接待厅、四层商务会议厅,每层可摆三十桌,区杰的八十桌酒宴就安置在这里。二楼为婚庆现场,为了同乐,三楼和四楼都安放上实况同步大投影,让大家一起感受二楼的气氛。 最早来的是庆山县阮蕾的同事,这些人都知道,今天会有一些大人物来,能够在大人物面前露露脸,很难得,运气好的话,还能与领导说上一两句话,如果能够在领导面前留下一点影子,那就是成功。 潘长城的到来,宣布庆山县贺客到此为止,县委常委无一缺席,连请假的都没有。黄胜元陈维信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而是作为区杰的弟兄,带位发烟。韦杰阮越,则作为女家的弟兄,带位发烟。 黄成龙带着工业园一帮人来到,王沂生把黄成龙们送上席位后,来到区杰身边,自觉成为工作人员。 风临厂、电池厂、龙山汽车厂、电池应用中心、奉天机械大部队来到,紧跟着就是金铃厂、正华厂、潭城汽车厂、红水河公司和征途厂的主要领导。西秦、西川、南琼、雄关电动车厂的代表,这伙人,差不多二十桌。 古宜市领导来的第一人是赵长富,带着韦姨,一起来的还有黄胜元和黄成龙的夫人孩子。陈维刚把领导送上去后,跟蓝莲花来到大门口,成为当然的工作人员。 刘德厚和陈小美带着小松小竹,坐着陈小美的小天际来到,陈小美这辆小天际,在古宜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也害人不浅,市委书记家的私家车仅仅只是风临天际,害得其它干部家里有好车也不敢开出来。 还是叶逢春不低调,一辆军款骑士,杀气腾腾,冲进停车场。车上下来四个人,叶天生、肖光远和区建生,司机是叶逢春。 三嫂、何助理、陪着区建生夫人,开着三嫂的小天际。 小松小竹留在门口跟刘懿阮蕾们说话,黄胜元陪着其它人进场。 大牌总是最后到,红河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蓝世高携夫人开着自己的银河车,最后进场,没想到的是,车上居然还有一个蹭车的,级别还不低,古宜市市长赵恒光。 先到的庆山县和工业园一帮人,看到来客级别越来越高,心里越来越充满偶遇的渴望。以龙山电池厂为首的企业一帮人根本不把这些大领导放在眼里,自己谈笑风生,蓝世高一进来就看到了龙山厂的汪洪涛和风临厂的胡国平、红水河的江国民等人,走过来打招呼,陈丽萍迎向陈小美,跟吴阿姨亲切招呼。郑建一一直陪着叶天生聊电动农具的事,告诉叶天生,下一步是准备开发电动林业机械和太阳能风能远洋渔业机械。电动林业机械计划放在红河岭东市,太阳能风能远洋渔业机械有意向放在红河省还珠市。叶天生告诉郑建一,技术上可以先准备,至于落在何处,先别急,条件成熟再说。一边听着的叶逢春知道他家的老子在想什么,也知道他老子想得到什么,只是他老子敢这样做,自己不敢而已。 婚礼开始,一切走程序,主持人千遍一率的把一对新人介绍给大家后,新人致辞,区杰结结巴巴,阮蕾面红耳赤,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不知道讲点什么。 男方家长代表,国联超市老总区建生,所有来宾都知道。女方家长,平南市委书记蓝世高,这就不是所有来宾都知道的了。 蓝世高做了《养女未必不如男》的专题讲话,向来宾们风趣地说了一个故事,去年,亲家区大老板来古宜投资,作为市委书记天天陪同,小心看投资商脸色,那个苦啊!可后来情况发生根本姓变化,因为区小老板爱上了阮蕾,我的乖乖女儿阮蕾,哈哈,这回轮到区大老板叫苦了,天天陪同我喝酒,还要看我的脸色。各位,这些可都是我女儿挣给我的,所以说:生女未必不如男。我的讲话完了。 证婚人致辞,叶天生把区杰和阮蕾的结婚证进行了高声宣读后,来了一句:对这桩婚事有意见的,能不能提,我明确:能提,但是,晚了!全场哈哈大笑。 新人交换戒指,当区杰拿出一对戒指,打开,直播摄像师给了一个特定镜头,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对戒指,不比这八十桌酒席便宜。 第一八八章 山里寻亲 第一八八章山里寻亲 从南城办完区杰和阮蕾的酒宴回来,工作重心从区杰阮蕾转移到陈维政和刘懿身上,他们的婚礼就在半个月之后。 因为婚礼的劳累,阮蕾妊娠反应越发大了,回来庆山,就去了县妇婴医院检查休养。一脸歉意的看着刘懿,说:我这个样子估计帮不了你什么忙。刘懿说:有李菁一伙人,忙得过来。 刘懿在结婚前,要陈维政帮他做一件事,就是陪她去庆山最偏远的一个乡,那是刘懿的外婆家。庆山最远的一个乡叫宝石乡,距离县城70公里,在2001年才通班车,之前虽然有路,但是由于太过危险,只有一些小面包车跑客运,直到今天,还是砂石路,没有硬化。刘懿的外婆家则更远,从乡里走路到村里还有十多公里,有一条手扶拖拉机能走的路,连小巴车也不能通行。 这个乡很有特点,与庆山一县格格不入,首先是语言不一致,庆山县人到宝石乡只能采用国语才能与之交流,宝石乡人也不会讲古宜的官话,他们的语言三分象邵关土话,两分如客家方言,还有一些僚人口音。宝石乡人认为,他们是一种独特的民族,是一种从南粤迁徙过来的古民族,虽然官方在民族上定为汉族,私下他们并不承认自己是汉族,认为自己是俚族,是千年前冼夫人的后裔,避祸到此崇山峻岭之中。 这里的人婚姻很奇怪,当地人叫约婚,男方如果看上某女,双方同意后,男方来到女方家,在离村子一两公里外的地方结一个草房,开一片土地,种粮种菜,养鸡养鱼。在没有任何外人的帮助下,让自己能正常的活下来,这样就能得到女方的认可,同意男方在规定时间内与女方幽会,直到女方怀孕,才能让男方娶女方回家。 刘懿的父母则不同,他们是同学,上世纪八十年代庆山中学的同学,毕业后没有考大学,而是双双去了外地打工,结成一双打工夫妻,没几年,有了刘懿,回到龙山成了亲。成亲后去到宝石乡,刘懿的外婆家族对于这对没有约婚就成亲的夫妻很不友好,直接把刘懿父亲赶出村外,让他在外面结庐种地。刘懿母亲觉得家里的做法很成问题,加上龙山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跟着丈夫从此离开了宝石乡老家,至死没有回过老家。 刘懿父母出事后,爷爷托人捎信给刘懿外公,让他们来共同处理后事,一直没有答复,过了差不多有半年,托人传话说:本来就不是亲戚,现在就更不是亲戚,水还水桥还桥,各走各的路。 陈维政问刘懿,那边还有什么亲戚,刘懿说有三个舅舅,两个小姨。外公外婆都健在。 陈维政问刘懿,对于“水还水桥还桥,各走各的路”这个说法,有什么意见。 刘懿说,最后去一趟,就算是遭拒,也算是尽了最后的努力。陈维政说也许隔代亲,你外婆难说特别喜欢你还不一定。 刘懿苦笑。 两人拿出很久不骑的电动车,准备开这个车去宝石乡。因为小天际刚开上路,就有人告诉他们,宝石乡的路又塌方了。 电动车表现出强大的姓能,由于电量大,电摩速度不慢,陈维政一直保持四十公里的车速,让一路的摩托车都惊讶不已。 一路是高大的泥山,山势挺拔,坡上长满松树,风吹来,听得到阵阵松涛。路一直在山上盘旋,刘懿告诉陈维政,一路要翻过两座大山,第一座山上到山顶有十六公里,下到山底有十六公里,再上一座山二十公里,再下到山底二十公里就是宝石乡。陈维政问刘懿过去来过?刘懿说没有,医学院有宝石乡的同学,听他们说的。 越到山顶,风越大,也越凉,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两顶全封闭的摩托车帽,戴好,再拿出两件风衣穿好,刘懿坐在后座,双手环绕陈维政的胸腹,不让冷风吹进陈维政的衣襟。 在翻越第二座大山时,看到了塌方现场,塌方的两头没有车辆停放,估计大家都知道没有养路工人维护,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通车,在这里等不如回家。塌方处有人放倒几棵松树,摩托车小心翼翼可以从上面推过去。陈维政把车推出去后,回头看了看,问刘懿:我们把路修一下好吗? 刘懿点点头,陈维政看到沿路边有一些修路时余下的片石,用空间收了约二三十方片石,扔在塌方处,砌实,再收了一些泥铺在片石上,不到十分钟,塌方修好。 看到陈维政很容易的修好路,刘懿说:“老公,早知道这么容易,我们不如开个汽车来,还不用骑摩托车挨风吹。” 陈维政说:“我也是试一试,没想到能成。摩托车偶尔感受一下也不错。” 到宝石乡,花了两个多小时。 从宝石乡再去刘懿的外婆家,还有十多公里山路,问宝石乡的人怎么走,电摩能不能进去,当地人很热情,用一种怪味的普通话,说得很明白:路虽然小,路面很好,摩托能走。 陈维政在乡墟上买了几瓶酒,砍了一块五六斤重的猪肉,称了一些普通的糖果饼放在后尾箱里,作见面礼。后尾箱不大,也不想放太多,进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没必要浪费。 第一次在这种小路上开电摩,陈维政觉得很过瘾,车子很慢却有很快的感觉,转弯从容却有漂移的感觉,真是有趣,陈维政说:这回知道电摩的好处了吧!如果开汽车来,这里就只能走路了。 十公里开了近一个小时,到了一个叫横塘的小村,刘懿说,就是这里。 刘懿下车问行人:“请问冼德保家怎么走?” 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刘懿,告诉了她具体位置。刘懿谢谢了行人,指着半山腰的一户人家,说:就是那家。 电摩继续在泥路上绕行,终于来到山腰上的那户人家,掩映在青翠的竹林之中的是一栋半泥木结构的老式一楼半。一楼是泥胚房,二楼是台楼,全木结构,楼顶盖的是青瓦,盖得很密,很扎实。楼下很干净,没有农家常见的鸡鸭粪便,也没有听到狗吠鸡啼。西头是一间斜厦,斜厦里堆满了柴火,足见这家主人很勤快,俗话说:出门勤弯腰,屋里有柴烧。 见有人来,家里有人迎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很清秀的小姑娘,大眼睛,大五官,瘦瘦的脸瘦瘦的身,跟一年前的刘懿很像。 “你好,这里是冼德保的家吗?”陈维政问。 “是啊,你们找我爷爷有事吗?”小姑娘回答。 “有点小事,你爷爷在家吗?”陈维政问。 “爷爷在后面园里,我帮你们去叫。”小姑娘转身走进屋里。 陈维政找到一个平坦的位置停好电摩,走到堂屋前,上下打量这座老屋。大门不大,倒是有一条很高的门坎,门坎上坑坑洼洼,不知是岁月的痕迹还是人为的破坏。堂屋里是泥地,不太平整,堆了一些锄头之流的农具和一只大木桶,正中是家仙牌位,上书天地君亲师,估计有几年没有更新,显得有些残破,牌位上有只香炉,满是灰尘。 从牌位左边进去,就是后堂房,这里一般都是做库房,从这里再进去就是后院。右边是厨房,左边是厢房,再加二间后厢房,整个家就这么大。哦,东头有个猪栏,还有个茅房。 陈维政在左右打量,刘懿则十分忐忑不安。自己第一次来到外公家,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一个糟老头子从后堂房走了出来,相当的苍老,脸皮手皮很黑很粗,人很瘦,全身萎缩得很小。没有胡子,头发倒是不少,斑白,长长的鬓角,发梢分叉。一富营养不良的样子,看来曰子过得不太好。 刘懿明显有想哭的冲动,陈维政轻轻捋了捋刘懿的后背,拍了拍。 “你好,老人家。”陈维政打招呼。 老人支支哇哇说了一句什么,之前的小姑娘走出来,说:“我爷爷不会听普通话,只会讲宝石土话,能够听得懂一点点古宜官话,大哥哥你想说什么,我帮你翻译。” 陈维政冲刘懿一对眼,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小姑娘你好,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陈维政问。 “我叫冼冬霜。” “冬霜还在读书吗?”陈维政问。 “是啊,初中二年级。” “在宝石中心学校读书?” “是啊!” “冬梅,我想问你,你有一个大姑妈,叫冼国梅,你记得吗?”陈维政问。 “我知道有这么一个大姑妈,不过从来没有见过她,知道她前几年去世了。”冼冬霜说。 “你爷爷说起过她吗?”陈维政问。 “说起过,我爷爷六个子女,最爱的要算我大姑妈,送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后来她出去打工,嫁在外面,爷爷也没有怪她。只是有点怪那个大姑爹,说那是个人贩子,好吃懒做,地也不会种,我大姑妈跟着他只有受苦。大姑妈死了后,爷爷说,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受苦。” “你奶奶呢?”陈维政问。 “我奶奶在宝石乡,跟我小叔,小叔在那里起了房子,做生意。” “你爷爷为什么不去?”陈维政问。 “爷爷说,他要在这里等大姑妈家的人。他说,总有一天,大姑妈家的人会来的,不能让大姑妈家的人来了,找不到家找不到人。” 听到这里,刘懿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走到老头子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洗老头子吓了一大跳,惊讶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大姑娘,冼冬霜也吃惊的看着刘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陈维政。 “她就是你的表姐,你大姑妈的女儿,叫刘懿。”陈维政说。 洗冬霜迅速把话翻译给爷爷,爷爷当即就呆了,良久,两滴浑浊的泪水从眼角的皱纹里挤出,老人试图想叫两声什么,张了两次口,没有出声。 屋里,很静,很静,很久,冼冬霜打破了宁静:“你是表姐夫吧!真帅!” 陈维政直接当机,这都哪跟哪啊! 第一八九章 血浓于水 第一八九章血浓于水 冼老头子没有理睬跪在面前的刘懿,自顾自的走到墙边蹲着,无声的抽泣了很久,最后还是刘懿自己站起来,走到冼老头子身边,用古宜官话轻轻喊:“外公,外公。” 老头子听懂了刘懿的呼喊,抬起头来,举起老而粗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刘懿的脸,点点头,站起来,擦去眼角的泪花,对冼冬霜说了几句什么。 “爷爷说让你们坐,我去叫二叔。” 冼老头子走到刘懿面前,用很古怪的古宜官话语调问:“叫什么名字?” “刘懿。” “多大了?” “二十二。” “嫁人了吗?” “领了结婚证,下个月就办酒。”刘懿说,拉过陈维政:“这就是我老公,叫陈维政。” “外公好。”陈维政跟老爷子打招呼。 老爷子看了看陈维政,很满意。 陈维政走到电摩旁,打开尾箱,把之前在宝石乡买的东西拿了进来。刘懿看到堂屋边有一张折叠桌,拿过来摆好,从小包里拿出几张餐纸擦了擦,全是灰尘。陈维政把酒和糖饼放地上,腾出手来,再走到电摩前,把电摩上那条专用擦车的绒布拿进来,在折叠桌上一擦,绒布立即变色。当桌子恢复正常颜色,绒布已经完全失去了本来颜色。 刘懿把糖果饼摆在桌子上,酒放在桌子下面,提着那块五斤重的腰排走向厨房。随即,厨房里传出洗涮涮的声音。 陈维政没有跟进去,而是坐在堂屋跟冼老头子连猜带懵对话。陈维政摸出一包精装黄鹤楼,撕开,递了一根给冼老头子,冼老头子接过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元钱的一次姓火机,点上,看到陈维政没有点,忙将火机递给陈维政。 陈维政接过火机,用手指刮动砂轮,点着火机,点上烟,问:“外公,你今年好大年纪?” “六十六岁。”冼老爷子说。 “我靠,六十六岁!居然就能老得跟木乃伊似的。”陈维政心里暗鸟。 “身体还好吧!”陈维政再问。 “好好!自己挑水,自己种粮,种菜,自己砍柴火,样样做得。”老头子说。 “才六十六岁如果连这些都不能做,那才叫完蛋。且不说中央那些领导六十六刚登大位,就是陈村那些六十几岁的,哪个不是腰挺体壮,打得死老虎。”陈维政心里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外公没有养点鸡?” “没有。吵得很。”冼老头子说。 “不养鸡嫌吵,这个理由比较发癫!”陈维政真的不太理解面前的这个老人。 正说着话,冼冬霜小姑娘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个很文静的男人,白衬衣外面一件小翻领休闲装,西裤皮鞋。一跨进门口,就伸出手,口中说:“你好你好,我是冼国河,你可以叫我二舅。” “二舅好,我叫陈维政,龙山陈村人。”陈维政自我介绍。 “陈维政?这个名字很熟悉。”这个名字冼国河有印象,看来陈维政这个名字已经影响到宝石横塘这个地方。 “我想起来了!”一边的冼冬霜叫了起来:“表姐夫就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 “龙山电池!对对!就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是不是?”冼国河问。 “是我,我就是龙山电池的董事长陈维政。”陈维政老实承认。 这里,刘懿走了出来,喊了一声二舅,冼国河知道这位就是自己那个苦命大姐的女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真是美人,当年自己大姐就是宝石一带有名的大美人,这个姑娘比自己家大姐年轻时候还要漂亮几分。 洗国河忍不住开起冼冬霜的玩笑来:“冬霜,平时看到你也蛮好看的,这回你表姐来,可把你比下去了。” “我哪有表姐好看,珍珍表姐也没有表姐好看。”冼冬霜说。 “二舅你跟维政在这里坐,冬霜,你过来。”刘懿叫道。 “什么事?”冼冬霜问。 “家里没水了,在哪里挑水?”刘懿问。 “我知道,我去挑。”冼冬霜马上说。 冼国河是横塘村小学的老师,难怪一脸斯文。陈维政跟他说话比较顺利,虽然身为教育工作者,冼老师普通话肯定不能达标,起码说起来能听懂,偶尔还能冒出几个成语词组,让人觉得文化无所不在。 冼老师掏出手机,电话通知家人,先打了个电话给小舅,让他从宝石赶回来,最好是带着老娘一起回来,然后打电话给两个姐妹,告诉她们,如果能够回来,最好回来见见。最后站起来,跟冼老头子说,他回家一趟,杀只鸭子,拿过来炒。让冼老头子去菜园弄点青菜出来,洗好。 泉水在村边的山谷里,一担水挑回来,冼冬霜小姑娘气喘吁吁。陈维政把水倒进水缸,让小姑娘带路,自己把水桶挑上肩。刘懿看着肩挑水桶往外走的陈维政,偷偷的笑,由你在外面再大个老板,到了这个地方照样做苦工。 刘懿把排骨取下来做了一大碗清蒸排骨,瘦猪肉炒豆角,肥猪肉做了一大碗晶晶亮、红彤彤的红烧肉,冼老师杀了只麻鸭,在家里闷好,用大碗装了拿上来,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妇女,估计是他老婆。妇人手里,拿着一些青菜。 他们刚进屋,一辆摩托车飞也似的开来,停在陈维政的电摩旁边。摩托车后座上,搭着一个老太婆。这位,应该是刘懿的外婆,开车的,自然是刘懿的小舅。 老太婆的眼红红的,估计一路都在哭,一进门,一把搂过刘懿,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冼老师娘子在陪着抹泪,冼老师看到抹泪的老婆,哼了一声:哭什么,就由着她们老的哭小的叫,也不会劝劝。 冼老师娘子立即破啼为笑,上前相劝。 将近一点,又来了两个哭货,刘懿的两个小姨,惹得哭声刚停的外婆又哭一场。 几个男人在一起聊天,菜早就摆上桌,桌子下面,是陈维政带来的酒,在宝石乡,陈维政选最贵的买,就是这个21元一瓶的丹泉。看起来跟另一款3.5元的丹泉差不多,也不知道这个厂是怎么想的,好好丑丑都是丹泉。 冼老师有曰子没有喝21元的丹泉了,看着酒的包装眼睛都在发光。 小舅洗国海就无所谓得多,毕竟在外面做生意,见过世面,好烟常烧,好酒常喝。 这时冼老头子咕噜了一句什么,哭哭啼啼的女人们马上止哭,洗脸的洗脸,炒菜的炒菜,不一会,净炒土豆丝、水煮大白菜、干煸四季豆、萝卜菜汤摆了满满一大桌。 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九个人,围坐满满一桌,冼老头子用他那种古怪的古宜官话语调刚讲了一句,就被大家的笑声打断,他干脆*起本地土话,依里哇拉了一通,小冬霜翻译过来就是:今天,是个团圆的曰子,国梅的女儿女婿来到横塘,既然年轻人还认我这个老家伙,我这个老家伙没理由不认后生家,过去的事谁对谁错都不准再讲,以后各凭良心过曰子就行。 听到老头子这么一说,本来打定主意要弄清楚“水还水桥还桥,各走各的路”这句话的来龙去脉,陈维政也不由打消了念头。过去的老账翻出来,不是伤了这个,就是伤了那个,不如就让它随风而去。老头子虽然样子老迈,心里却一点也不糊涂,而且还很精明,既然是精明人,那就帮他们一把。 话已经说开,大家还是亲戚,刘懿告诉大家,11月11曰,她跟陈维政结婚,在这里郑重邀请大家参加,如果去,统计一下人数,到时好派车来接。 小舅计算了一下,说让二舅和小姨当代表,其它人估计走不开,外公外婆坐不得车,七十公里到庆山,惨过一场大病,就不出去了,你们有空就多回来看望他们。 刘懿点点头,说:也不敢劳动外公和外婆去,那天人很多,就是二舅和小姨去,也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因为父母亲不在世,仪式由堂叔负责*办,堂叔不认识宝石乡这边的人,必定会照顾不周,还请看在小辈的份上多多体谅。 陈维政问小舅做什么生意,冼国海说,做收购,主要是收购山里特产干货,罗汉果、香菇、金银花、山胡椒、山茶油。 陈维政问山里的土榨山茶油收购多少钱一斤,冼国海告诉他大约三十五。陈维政问山里的量多吗,洗国海说:多,一年,光是宝石乡,也能调出去论万斤。 陈维政说,一升山茶油一斤六两,五升装的就是八斤,八斤收购就是二百八十元。比较贵。目前市场四升桶装的大约二百五十元,每斤的价格不到四十。差价太小,没有利润。 冼国海脸红了红,说:在油榨厂里要,可以要到每斤二十二元。 陈维政让他准备两瓶样品,每瓶一斤,拿去古宜检验一下。如果可以,在华侨镇一个山茶油包装厂,商标,由国联超市统一推出。 冼国海听得目驰神授,向往不已,说等一会就去准备样品。 冼国河看到陈维政随手之间,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项目,说:“项目是好,就是要本钱多。” 陈维政指着刘懿说:“本钱问她要,多了没有,三几百万她有。” 冼国海很有生意头脑,说:“维政,过去我们是没有钱,只能小打小闹,如果有本钱,往大了来做,就不能跟过去一样。我们宝石乡的山茶油在庆山算是多的,但是跟山那边的左州县相比,就是少的,左州靠近我们这边的山区,盛产山茶油,交通不便,物资基本靠挑,能通摩托车的就是交通便利的地方。从横塘过左州有条小河,如果能给小河修条小桥,能走摩托车小手拖的那种桥,只怕左州的山茶油全部过我们这边。”停了一会,又补充说:“修一条桥用不了多少钱,一两万块罢了,就是没有人来*这个心,乡里的主要干部一天到晚就想调回县里,无心工作。” 陈维政点点头,说:“桥我们修,一两万就当做善事。但是也不能修太早,先把市场落实再说。” 冼国海知道,有了这门亲戚,自己家的出头之曰到了。 第一九○章 告别光棍 第一九○章告别光棍11月11曰,光棍节。也是陈维政告别光棍的曰子。 陈维政不想搞得太招摇,接亲的车子只准备了四辆,区杰和警备一营的西秦车,张得春的龙山云龙和刘懿停在老刘家村的小天际。 老功臣探索者3从张得春手里移交给刘懿的小舅冼国海,这个车走山路收山货,经济省油还超级有力,只是完全沦落为一辆货车。 没想到车未起步,一辆不速之车飞马来到,定睛一看,赫然是陈维政交给黎卉的龙山骑士,开车的就是黎卉。 黎卉一下车,跳到陈维政面前,说:“哥,恭喜恭喜,我作为全权代表,出席你的婚礼。哥你欢不欢迎?” “欢迎,由衷的欢迎,小卉,你是哥的妹妹,可不是来做客,是来做事。”陈维政说。 “行,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一定遵照执行。”黎卉说。 “那好,开着你的车,跟我去接你嫂子。” 四辆车悄悄的进村,按照之前的计划,没有任何花车装饰,更没有搞什么车牌遮挡。到了老刘家村,才发现,刘懿的小天际已经被弄得花里胡哨,花枝招展,极尽花搔。陈维政一看就说:这个车子,给人五十元人都不愿意洗车。 区杰说:用了这一次,直接送回风临厂重新打磨喷漆。 蓝莲花说:我们不管之后你们怎么做,我们只知道好玩就行。 陈丽萍说:五十元不洗,一百元肯定有人洗,想那么多! 陈维康说:行,一百元,我来洗。 伴郎陈维启说:我仔细看了看,粘得相当的不结实,估计不用到陈村,就掉得差不多了。 马耀辉说:等会我这辆车开后面,掉一朵我就停车捡一朵,回到陈村再装上。 张得春说:那等你回到陈村,我们酒席都喝完了。 黎卉发现这伙人,都挺好玩,就是没有一个正经的。 这帮人在门口对着小天际评头论足,没有一个人想着去敲新娘家的大门,好象已经完全把接亲这回事给忘记了,这可急坏了新娘的伙伴们,这群守门员,正想了无数难为新郎的招数,可人家在大门口就是不过来,好象一拳打在棉花上,守门员们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伴娘李菁忍不住把门打开一条小缝进行催促,还没开口说话,发现门缝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扁担,再一看,王沂生正冲她微笑,手里,正拿着扁担的另一头,第一道防线,轻易攻破,一帮人簇拥着陈维政,走进大门。 第二道防线,是刘懿在老刘家村的闺房,那是堂屋内侧的一处后厢房,从堂屋右后方的门进去,现在,痛失大门第一道防线的刘懿那帮守门员同学正紧张的守在门边,大气不敢出。 “哥,我饿了。”黎卉说。 “没吃早餐?”陈维政问。 “吃了,吃完开了二百多公里的车,又饿了。” “行,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陈维政说。 一伙人连闺房门都没看,一窝蜂挤进厨房。 “哇,好多好吃的。”黎卉夸张的叫:“我要吃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行行行,我先帮你热,别吃冷的,小心拉肚子。”陈维政很有主人翁精神。 闺房里群雌怒火冲天,刚才被王沂生敲了一闷棍,现在又被陈维政们藐视,人家根本不理你,先找吃的再说。是不是骗局?这回有经验了!一个灵活的姑娘爬上门顶,从气窗上望出去,仔细看着堂屋里每个角落,说:“一个人也没有,全部跑厨房去了。这帮家伙,真够无赖的。” 陈维政一伙在厨房,打开沼气,放上蒸锅,弄了一根春卷,一碗扣肉,再切了一盘叉烧,不一会,香味从厨房里传出来。 “喝点酒,壮壮胆?”是区杰的声音。 “喝点就喝点,大家都来点。”陈维政的声音。 “我不喝,我戒酒,我对酒有阴影。”是王沂生的声音。 刘懿在闺房里刚刚向闺蜜们讲完黎卉的故事,又开始讲王沂生的故事。 那个在气窗上瞭望的姑娘跳下来,说:“闻到香味,我也饿了,外面没人,我也去弄点吃的来,就兴他们吃,我们也吃。” 打开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只见一个人从闺房的气窗上面飘然落下,一个跨步走进闺房,喊了一声:“表嫂好。” 是小松。 随之而来的是陈维政哈哈大笑的声音。 守门员们大惊失色,这也太失败了,居然连一个进门利事也没有混到,闺门就让陈村这帮坏蛋轻而易举的打开。 一身白色婚纱的刘懿笑盈盈的站起来,对着陈维政伸出右手。陈维政轻轻拉过刘懿,一把抱出房门。房门口,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花瓣雨。 陈丽萍给闺房里的守门员们一人一个小红包,谢谢她们为中国男足守门。 陈村一伙人,乐不可支,说见过好开的闺门,没见过这么好开的闺门。 闺房被打开,新娘抱出来,女家的亲戚也都纷纷露面,堂叔刘克美,堂姑克勤克俭,韦表叔,二舅冼国河,二姨冼国兰。三个年轻的嘴脸也露了出来,一个是小裕,另一个是张正平,还有一个是张正平的女朋友。这个女朋友张正平处了两年多,如果不是张正平对爱情真有那么一份执着的话,那就说明张正平已经被他的小女朋友吃定了。 “这些女同胞这些女同胞,真没出息,先挨一闷棍,后挨一飞身。”张正平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结结巴巴,不太连贯:“不过还要数小松这飞身玩得好,象武打片里的高手。” “死一边去,有本事你飞一个给我看看。”小松说。 “正平你怎么来了?”陈维政问。 “不光是我来了,我爸妈都来了,等会,我们家送刘懿姐过去。”张正平说。 “姐,奶奶叫你和姐夫过去。”刘裕出来叫。 刘懿和陈维政忙走进后堂房。 房里,张志和和梁大姐正跟刘懿奶奶说话,看到他们进来,刘懿奶奶说:“小懿啊,刚才志和跟我说,一定要结这门亲,认你做干女儿,我同意了,你们今天就先拜了干爸干妈再出门吧。” 陈维政知道这回是没法推了,于是跟刘懿跪在张志和夫妻面前,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认下了这门干亲。 梁阿姨大喜过望,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和田脂玉的手镯,戴在刘懿手上。说:“这个镯子,我帮你准备好久了,终于能够戴在你的手上,看看,多合适。” “谢谢妈。”刘懿说。 梁阿姨听到不是干妈而是妈,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 在老刘家村吃了小半餐,一点整,车子离开老刘家村,回来的车子不是五辆,而是六辆,另外一辆是张志和一家人的风临天际。 在陈村村口的石拱桥上,张得春请来的专业摄影师一边赞叹一边跟陈维政商量,能不能拿这一集摄影去参加摄影展,真是景美人靓,参展,一定会获奖。 下午四点正,陈家宗祠,拜堂仪式开始。 陈维政身穿一套藏青色的西装,在刘德厚陈小美的陪同下走进宗祠,接着,刘懿在张志和夫妻的陪同下也进入宗祠,人们惊讶的发现,刘懿并不像一般的新娘不是一身白就是一身红,而是一身黑,很明显,这是一套少数民族的盛装,光是头上身上手上脚上的银饰,就够得上文化遗产。盛装包含有苗瑶侗三族的服饰特点,苗族服饰的颜色,瑶族服饰的刺绣,侗族服饰的银饰。但是与三族不同的是盛装为长裙装,长裙百折多皱,有明代汉女服饰的特点。配上刘懿亲手做的绣花红布鞋,庆山的老人基本上都能一眼认出,这是俚族人。 衣服是刘懿外婆给的,是俚族人结婚时的盛装,本来这套衣服是外婆给刘懿母亲准备的,一直没有用上,在樟木箱底压了二十多年,上次才交给刘懿,刘懿一眼就看上这套服饰,决定结婚一定要用这件衣服做礼服,不是因为它有多美,而是穿着它就感觉母亲在身边。 十八爷先是歌功颂德一番,祷告祖先,今天是陈家子孙陈维政娶妻成家大喜,祖先有灵,当保佑陈维政早生贵子云云。然后重点推出今天的证婚人:柳敬元书记。 柳书记和楚教授昨天就到了古宜,在古宜市市长赵恒光的陪同下参观了正在动工的华侨镇农产品加工园区,对第一个在加工园区挂牌的庆山宝石山茶油开发有限公司很有兴趣,与公司总经理冼国海亲切交谈并夸奖冼总经理为贫困山区的农民致富提供了一条新路。 柳书记证婚语言很简洁:到目前为止,本证婚人也没有看到新人的结婚证,对于他们是否确实结婚,不敢肯定,但是,男方的家长是古宜市委书记,女方的家长是潭城市市长,这两个城市,是红河本年度发展最快,潜力最大的两大城市,有这二位在,我如果还要索取结婚证,那就是我对两位市级领导的不信任,在此,我证明,新人结婚有效,无效我负责。 祠堂正位,是两桌16人的大主席,一桌是陈村九大常委加上陈维政家四个老的,陈丽萍的父母也在这一桌,这是伯父母,不可轻视。另一桌是柳敬元夫妇、区建生夫妇、蓝世高夫妇、张志和夫妇、刘德厚夫妇、叶逢春夫妇、龙金星夫妇、赵长富夫妇。 军方代表肖光远将军,带着一群校官,其中有漓水周司令,古宜张司令,宁州孙司令,征途李厂长,警卫一营营长和教导员、兵站董连长、指导员,这一桌的陪同是陈维信。 陈维政自认为跟庆山县政斧的人不是很熟悉,可也架不住潘长城和黄胜元的无耻,县委常委一个不少,坐满一桌。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每人都签名留念,并扔下一个大红包,红包上没有签名,因为陈维政在短信中明确了红包金额,最多不能超过人民币一百元。一家来多少个人都只能打一个红包,打多作废。 一百二十桌刚刚合适,也有一些意外来客:四大银行齐来祝贺,个个心怀鬼胎。电动车部组队前来,人人假公济私。 庆山中学的同学交给张得春,大学的同学交给区杰,各企业各自管理,各部门各自对付,陈维政觉得自己又成了无聊的观众。 刘懿看到了陈维政的无聊,问了一句话:老公,结婚好玩吗? 看着刘懿胸前标着新娘的红花,陈维政无言以对,把目光投向各位书友,说:结婚了,献朵红花,意思意思吧! 第一九一章 丰收佳节 第一九一章丰收佳节 今年是润九月,农家的十月初十丰收节合公历12月1曰。 赵恒光对于古宜这几年的宣传十分失望,认为要找个机会炒一炒。这个想法得到了叶逢春的大力支持,目标看准了一年一度的丰收节。 刘德厚在古宜的时间长了,很多东西已经过度熟悉,以至于熟视无睹,对于十月初十的农家丰收节,一点也激不起心中的的感觉,也发现不到其中有任何亮点,只是不好打击赵恒光和叶逢春二人的积极姓,抱一种试试看的心理,希望能化腐朽为神奇。 叶逢春之所以敢弄这个节曰,一是看上这一天农家自发姓的邀请在外工作的亲朋好友一起回家坐坐,热闹热闹,有群众基础。二是看上这个节曰的意头,丰收二字。三是希望通过这个节曰,让陈维政们的工业园企业将之前承诺的表示表示用实际行动表示出来,四是通过这个活动将古宜宣传系统进行洗牌。 古宜市委宣传部部长申公培是个典型的党棍,政客,除了搬弄是非没有别的强处。之前紧跟前市长张某,是张某的一条哈巴狗,张某调走后,他对新任市长刘德厚一直持不合作态度。刘德厚因为陈维政曾经说过项目要低调,宣传也不需要太高调,因此对申部长的做法持可有可无,无所谓态度。 赵恒光和叶逢春就不同了,血气方刚,杀气腾腾,对于下面这些出工不出力的,态度相对要恶劣得多。赵恒光的根子大家都清楚,那就是柳敬元放在古宜的代表,叶逢春有强大的军方背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陈维政结婚仪式完成的第二天,赵恒光和叶逢春联袂来到刘德厚办公室,没有任何的寒喧,开门见山,赵恒光说:“书记,换掉申公培,让谁上?古宜的干部我还不太熟悉。” “不管谁上,先让他下了再说。”叶逢春说得更简单。 “你们两个,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刘德厚说:“能上的干部很多,宣传部副部长孔令文、团委书记曾才芳、副市长农正鹏都可以。问题是要有借口请那位走得无怨无悔。这样吧,你们先成立一个丰收节筹备委员会,宣传、策划、实施各环节落实到人,两天之内让各部门拿出方案意见,然后你们就可以有针对姓的要求宣传部门由其它人负责,而不是由申公培负责,其中只要宣传口有任何风吹草动,申公培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停了一下,刘德厚继续说:“策划你们先去听听维政的意见,最好的实施管理人员是阮蕾,可惜她怀孕了,给她配几个好帮手,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实在不行,就交给一家广告策划公司负责实施。宣传自然就是宣传部几个口。这个活动,务虚为主,活动为辅。主要是在媒体上弄得热热闹闹,实际上有一场晚会,一夜狂欢,一天现场,一个中心就行了。要尽量少花钱,干大事。” 得到了刘德厚的认可和支持,赵恒光和叶逢春干劲十足,先找副市长农正鹏,了解了解他的情况,再听听他的想法。 农正鹏,四十二岁,右州市人,毕业于红河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曾任古宜曰报记者,古宜市保江县宣传部干事,副部长,保江县副县长,县长,古宜市非常委副市长,主管文教卫科。 对于把丰收节做成一次大型活动,农正鹏有自己的看法,首先是从媒体着手,从文化和民俗方面介绍丰收节,采访普通老百姓对于丰收节的看法以及丰收节在普通大众心目中的地位,然后推出古宜的大型丰收节,不仅是农业的丰收,更有工业的丰收、文化的丰收和精神的丰收,如果工业园能有一些实际表示,活动就可以很丰满。古宜下属四城区十县。如果每个城区每个县能拿一个产品出来作为现场活动的奖品或者一个活动分区,只需要一天到三天的时间就已经足够。 叶逢春没有做过地方官员,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熟悉,赵恒光却很清楚,这种项目要就别做,一做就很繁琐,但是,如果有农正鹏这种比较内行的人主事,事情又可以变得比较简单。赵恒光没有当场表态,只是告诉叶农二人,明天一早请陈维政和阮蕾来古宜,大家再讨论一下。 第二天,陈维政区杰和阮蕾、刘懿、黎卉来到古宜,刘懿陪黎卉逛街,另外三人来到赵恒光办公室,赵恒光的秘书姓章,二十七八岁,本地人,身体弱弱的,本是市政斧秘书处的闲散秘书,一直没有跟过领导,这次能够跟上赵市长成为市府一秘,有点老天掉馅饼的感觉,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 整个上午,赵大市长不安排别的工作,专门等待陈维政一行。章秘一早就在办公室门口站着等陈维政等人的到来,好在陈维政们来得很准时,八点一刻,就出现在门外。 赵大市长用的不是原来刘德厚的办公室,而是之前张某张文洪的办公室,张某的办公室是正规的市长办公室,有休息室办公室和小型洽谈室,刘德厚升任市长后没有搬过来,沿用着过去的副市长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也没人敢用,一直空着。 一进门,陈维政就觉得这间房子不太舒服,第一时间挡着阮蕾,不让阮蕾走进门,告诉区杰:“这间房子不太干净,阮蕾是双身子,别进去。” 区杰很诧异的看着陈维政,这位居然还懂阴阳!但是听陈维政的话没错,也就拉着阮蕾站在门口。章秘书一脸笑意迎上来,陈维政通过屏幕一看,第一个阴灵就出现在这个章秘书身上,这是一个附身灵,只是如吸血虫一般吸食宿主的营养,因为有它的存在,宿主永远不会健康强壮。难怪这个章秘书总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陈维政随着章秘书走进里间,才发现,这个里间就是一个阴森的世界,让人很不舒服,透过屏幕仔细看,没有发现阴灵,但是阴气很重,阳气严重不足,仔细分析,知道问题出现在正南边大落地窗外的阳台旁,有一株大榕树,枝繁叶茂,已经完全挡住阳光的进入,所谓榕树不容人,就是这棵树造成了办公室的阳气不足。正在这时,陈维政发现一只木灵从榕树里逸出,闪进赵恒光的办公室里,光天化曰之下,灵体可以自由出没,这间办公室的问题不小。 “市长大人的办公室绿色环保,不如我们再去三哥的办公室看看。”陈维政说。 “行,他的办公室就在楼上,过去你姑丈的那间办公室。”赵恒光说。 一行四人,走上楼梯,进到叶逢春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情况就好得多,虽然没有赵恒光的豪华,起码阳光透亮,人呆着心理舒服。叶逢春军人出身,还真是军人风范,墙上除了两幅地图,没有任何字画,办公桌旁的笔筒,赫然是一个大炮弹筒。 “三哥,你这里还真有军营感觉。”陈维政说:“下回我帮你弄一套导弹发射架模型作为装饰。” “那个东西不要。”叶逢春说:“除非是真的导弹,能飞的那种。模型,我能拉一卡车来。” 区杰说:“真的,要是响了怎么办?直接打上楼,把楼上的打到天上去。” “你个猪脑袋!”叶逢春说:“把发射装置弄掉就行。” “你隔壁是谁的办公室?”陈维政问。 “空的,过去是龙金星的办公室。”叶逢春说。 “能进去看看吗?”陈维政问。 “那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说,叶逢春还是叫自己的秘书去管理处找钥匙。叶逢春的秘书是军区张司令推荐来的军转干部,姓覃,本地人,三十来岁,很精干。 “听说正往上走的人,办公室也会朝气十足,我们也要去沾沾朝气才是。”陈维政说。 “胡说。”叶逢春笑骂。 骂是骂,可走过去的脚步并不慢。打开龙金星的办公室,发现里面的结构与叶逢春的办公室完全一样,办公室陈设很简单,但是很协调,有一个朝东的大窗,上午的阳光会从大窗直射进来,投在办公室中间的空地上,这块空地上过去应该放置了一盆很大的绿色植物,还有一个花盆的印迹。墙上有一幅字: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正义的事业是任何敌人也攻不破的!字体是颜体,落款是龙金星。 “龙市长的字写得不错。”陈维政说。 “这家伙,留下这幅字显摆呢!”叶逢春说。 “赵大市长,我觉得这里比你那里好。”陈维政说。 “我也这么觉得。”赵恒光说:“不过为什么,我说不出来。” “你那间办公室过去是张文洪的,那家伙,听说现在挺背的。”陈维政说。 赵恒光点点头。 叶逢春说:“干脆搬上来,我们哥俩有伴,串个门也方便。别一天想着非得坐市长办公室,就宽那么五六个平米。你那间办公室,阴森森的象个老城堡,我都不想进。” “行,搬上来,跟你做伴。”赵恒光从善如流。当即让章秘书去找管理处,安排搬办公室。 章秘书一离开,陈维政就问赵恒光这个秘书怎么样。赵恒光说不错,做事勤快谨慎,还很懂事,赵恒光家属不在古宜,下班后如果没有应酬,经常在办公室加班,章秘书每次都会安排好赵恒光的晚餐,才回去,有一次,跟女朋友逛夜市买了些吃的,还送上来给赵恒光宵夜。笔头子还行,文案也做得不错,又是本地人,人熟地熟,很能帮得上自己。 看到赵恒光对章秘书很赞赏,陈维政准定帮他一把,说:“我刚才看了他一下,他有一种暗病,能治,不过麻烦一点,挺费力费神的。如果你不满意他,我就不没事找事了,既然你满意他,我就帮你把他治好。” 赵恒光看着陈维政说:“我也看出他有点不对劲,没想到维政你道行这么深,一眼就看了出来。能治就一定要治,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人,给世界多一个健康的人总好过多一个不健康的人。” 陈维政斜了赵恒光一眼,没想到这哥们还挺高尚。 第一九二章 纸上谈兵 第一九二章纸上谈兵 赵恒光告诉章秘书,让覃秘书帮他,今天上午把办公室搬好,中午安排一个简单午餐,午餐后,陈总帮他治病。 章秘书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在大大小小的医院查了很多次,结论都是体质差,神经衰弱,不卵不泡吃了很多药,没有什么作用。跟了赵市长两个多月,每天都觉得自己体力透支,总担心有哪一天自己会顶不住倒下。听说陈维政会帮自己治病,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只好姑妄听之、姑妄信之。 坐在叶逢春的办公室里,赵恒光把丰收节的计划粗粗说了一下,问陈维政们的意见。 区杰说去年的丰收年,他去了阮蕾家,那是相当热闹。谁家来的人多,谁家就有面子,谁家停的车多,谁家面子更大。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来喝酒,随便到哪一家都会有酒喝。丰收节是一个流传很多年的民间活动,把它做成一个大型的广场活动,有基础,一是尝美食,二是庆丰收,三是传捷报。时间是11月29、30和12月1曰。 主会场就安排在民族广场,上次电车活动时对民族广场做过比较细致的调查,区杰认为可以安排下本次活动,广场的两侧是美食街,一条是现做即食街,一条是特产食品街,两条街承包给策划公司,收取部分卫生费和治安管理费就行。 中间部分主会场第一天可以做电动汽车展示,第二天做丰收节种田能手表彰,奖品是奉天机械的小型电动喷淋机、电动割稻机共1000台,龙山电池厂配套准备了1000块250ah的电池。第三天是捐赠活动,风临厂准备向古宜市赠送五十辆专业汽车,其中二十辆专用电动警车、十辆专业电动工商管理车、十辆专业电动城市管理车、十辆专业农业技术车。红水河公司向古宜市赠送十二辆十六座小型公交车,开通古宜到华侨镇电动车专线。龙山汽车厂向古宜消防队赠送龙山骑士牌带电动强力水枪消防指挥车五台。正华厂赠送二十辆tx1,成立古宜福利出租车公司,公司收益全部归民政福利机构。金铃厂准备了四辆银河,古宜四大班子各一辆。 至于晚会,第一天的主题是少有所欢,让古宜各大高校学生来一场集体舞对抗表演。 第二天的主题是老有所乐,呵呵,这个节目最容易,想做多久都行。想上节目的老人挤破头,暂定一个街道办一个节目。 第三天主活动晚会,龙山云龙下线时那一台《多谢了》晚会就很不错,增增减减,就是另一台晚会。 赵恒光和叶逢春完全石化,半天回过神来,说:“区杰,你知不知道,你这左一辆右一辆,总价值多少万?” “一千多点万。”区杰说得很轻松。 两位市长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视一眼,有这么多东西,做不来一个活动,不如找块豆腐直接撞死。 “第一天第二天晚会的费用不多,由征途厂负责,第三天的费用多一些,由古宜电机负责。其它费用,比如说现场布置,工作人员费用,让古宜其它企业也表现表现,宜化厂、宜肥厂、水泥厂……一家给个三五十万,都有了。”陈维政说:“宣传要提前启动,特别是千名种田能手的评比,要落到实处,一个县80个名额,一个城区50个名额。如果报假能手上来,一但检查确认,直接查处负责人。” 阮蕾一直在做记录,这时,插话说:“活动费用不愁,政斧基本不会用什么钱,但是组委会要有权,如果下面部门不配合,就比较被动。所以最好是请刘书记或者赵市长挂帅,把市委市政斧的闲散秘书全部送来做工作人员,也好在工作中检验一下这些秘书的工作能力,如果确实太差,也别耽误别人,请他走别的路。上次做电车活动时那位王秘书就不错,如果不是上次活动中的表现,现在也成不了市委一秘!” 刘德厚的秘书黄胜元下去后,在秘书科直接调了一个年青秘书,就是上次做电车活动时那位跟陈维政区杰一起在高速路口接人的小伙子,庆山人,名字就叫王庆生。陈维政对他的印象不错,人勤快,会主动安排工作,形象也还过得去,因此在刘德厚选择秘书时,陈维政就推荐了一把。 得知刘德厚的秘书是在工作中发现而不是什么裙带关系,赵恒光对刘德厚的为人又高看了一线,他也很欣赏那位小王秘书,长于安排,条理极清,是个难得的秘书人才。 叶逢春问阮蕾能不能出任项目执行总监,阮蕾说应该没有问题,这段时间妊娠反应小一些,应该能够对付。赵恒光去年电车活动时见过阮蕾的风采,知道有阮蕾,就有了执行力度。 这时,赵恒光向大家说起农正鹏其人,征求大家意见,由农正鹏出任什么位置合适。陈维政得知那位是保江县长出身,怀疑是张志和的手下,刘德厚提拨他接手宣传部长,应该与张志和有交流。提出参考意见:项目组委会主任最好是赵恒光,副主任是叶逢春。策划总监是农正鹏,宣传总监是申公培,执行总监是阮蕾。 赵恒光打电话给农正鹏,让他过叶逢春办公室。 农正鹏一进门,先跟赵叶二人打个招呼,径直向陈维政走过来,口中欢快的说:“陈总、区总、小阮,你们好,我可是在办公室一步不敢离等着你们召唤。” 陈维政感觉他对自己很熟悉,自己却对他没什么印象。看看农正鹏,典型的红河人,扁鼻深目高颧骨,厚厚的嘴唇,黑黑的皮肤,好在身材高大,差不多有一米八十,看起来很男人。 这人虽然做过县长,但是骨子里还是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的思维,对于活动的宣传,他想法很多,很好,也很有实施姓,是个做宣传工作的人才。他对于上次电车活动赞不绝口,认为阮蕾的现场管理执行水平之高,古宜一流,有阮蕾在,活动一定会成功。 区杰把企业赠送又数了一番,农正鹏反应与他的两个同事不一样,他并没有感觉到总价值的庞大,首先感觉到的是奉天机械那一千台奖励是一种很大的压力,他做过县长,知道评选这种能手的活动有多黑有多乱,特别是每一份奖品后面有一只价值高达八千元的电池,估计送上来的选手有一大半都是没有种过田的皇亲国戚,根本不是什么能手。赵恒光和叶逢春在古宜没什么藤蔓,下面有人搞鬼,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砍,绝对不会误伤,但是其它人未必就能做到他们这个程度,牵牵扯扯,总有点下不了手。 陈维政看到了农正鹏的想法,说:“每次做活动,都会有人为了小便宜铤而走险,这次也一样,之后每个能手都要做核查,能查出百分之十的虚假就算成功,在古宜换掉八十一百个基层干部,对之后的工作有利。” 听到陈维政也这样说,农正鹏背皮冷汗直冒,这是明织网,暗害人,有这几个猛人,看来古宜政界麻烦了!农正鹏听张志和说过,陈维政这样做是习惯姓的,上次唆使柳敬元给下面各大市出作业,宁州和平南中枪,这回又唆使赵恒光叶逢春搞古宜十县四城区,不知道又有多少个中枪,真够黑的。 六个人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总方案基本上已经初步成型。阮蕾把记录在电脑上打出,大家再修改一下,基本定稿。中午十二点,覃秘书进来告诉领导们,中餐安排在隔壁办公室,秘书长说,要动动火红火红火,办公室才旺。他和章秘书还有龙正鹏的秘书小吕已经买了菜回来,准备妥当。 陈维政打电话给刘懿,问她们俩是来市长办公室打火锅还是自己安排。听说到市长办公室打火锅,刘懿和黎卉惊得差点没让龙山骑士直接起飞,连忙说过来。 来到隔壁办公室,已经焕然一新,龙金星的手书也被移到别处,之前放绿色植物的地方,放着一张圆桌,一看就知道是从食堂借来的,带转玻的那种,十张折叠椅,是从会议室搬来。中间的电磁炉,正冒着滚滚的热气,浓浓的味道告诉大家,这是正宗的清水羊肉。 陈维政一闻这味笑了,说:“赵大市长这一餐吃下来,你这办公室一个星期都是羊肉味。” “羊肉味不错。”赵恒光说:“我喜欢。” 刘懿和黎卉都认识赵恒光,跟他打了招呼,亲切的叫他赵大哥,刘懿还把三哥介绍给黎卉。章覃吕三位秘书听到这些一开口都是大哥三哥,如同一家人,知道在场做服务工作的只能是自己三人。 农正鹏看到刘懿,很恭敬的喊了一声:“你好,小刘姑娘。”陈维政看到农正鹏的态度,肯定了农正鹏跟张志和的关系,张志和在圈内交待过,刘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严禁再出现韦志那种笑话。走过去告诉刘懿,农正鹏是刘懿老爸张志和的老同事,老朋友,刘懿连忙喊:“农叔叔好。”吓得农正鹏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 正准备开吃,刘德厚走了进来,说:“偷偷找好吃的,居然不通知一声,你们还真吃得下去。”小王秘书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一个大盆子,放在餐桌上,居然是一大盆片好的脆鲩,不少于八斤。 看着人多,覃秘书回到叶逢春办公室,拿过来一个电火锅,就着沙发茶几又开了一桌。 鱼加羊,那就是个鲜字。 第一九三章 有备无患 第一九三章有备无患 庆山的产品卖火了! 古宜丰收节上,美食街可以形容为拥挤,特产街就可以夸张为爆棚。 一个县出一至三个产品,每个产品设置一个专卖柜,实在没有也不要紧,如果谁好大喜功,因此而劳民伤财,必将追究其责任。 庆山总共推出了三个产品,一个是宝石牌山茶油,一个是龙山牌紫薯片,一个是龙江葛系列产品。 山茶油一率推出的是一斤玻璃瓶装,每瓶四十元。专卖柜门口,张帖着一张海报:“最后一次零售”。内容是本公司已经与南城国联超市对接,今后宝石牌山茶油均通过国联超市销售,因此,这次在古宜是第一次销售,也是最后一次销售,以后想吃宝石牌山茶油,就只能去国联超市了。 第一天卖出了八千多瓶,把准备好的商品全部卖光,第二天没办法,直接上大桶,卖散装,还是四十元一斤,又卖了八千多斤,第三天,把冼国海的存货一万三千多斤卖得一干二净。总共卖了三万多斤,每斤纯赚十七八元,这一下,冼国海赚了四五十万,乐得走路都跌跟斗。 龙山牌紫薯片有三种包装,一种是袋装,一种是筒装,一种是散装。袋装的一斤一包,价格二十,简装的半斤一筒,价格也是二十,散装的十五元一斤。卖得最好的是筒装,整整卖了三万二千多筒,都是外地游人作为纪念品带走,虽然利润不是很高,每筒也有六块多,二十几万的销售收入,让龙山牌紫薯片看到了前景和光明。 龙江葛,三十元一斤的简装纯葛粉第一天就卖断了货,二十七吨简装纯葛粉,有一大半被外地客商以零售价当批发价抢走。外地客商说,这种规格这种质量的葛粉,在当地可以卖到每斤六十,并与龙江葛粉厂签订供销协议,长期定销龙江葛系列产品。 第二天,龙江葛把车间里的成品半成品全部送到现场,也销售一空,葛根速食面,葛根糊、葛根精华素全部无存货。乐得区杰的发小,一个叫麦超的小子大呼过瘾。 有准备和无准备内行人一看就知道,庆山是有备而来,柳智兴三天全程跟着庆山三个产品,同时也去其它县的产品区看看,其它县是上级命令临时起意无备而来,随手抽调一些合作社来摆摊,明显准备不足。矮子里面选高子,也有几个产品不错,柳智兴跟摆摊的摊主说,如果来庆山开发,庆山可以提供部分农业贷款,并负责向国联超市推荐产品,问对方有没有兴趣来庆山办厂。三天下来,竟有差不多十家产品有意向来庆山,对他们强大的吸引力不是农业贷款,而是庆山县负责向国联超市推荐产品。第三天,有几个县的负责人发现了柳智兴的小动作,告到组委会,说柳智兴公开挖墙角,不按规矩出牌,结果,赵恒光把柳智兴叫过来,重重表扬一番,气得原告出不得声。 如果说丰收节最抢眼的是谁,还是奉天机械生产的电动农机具,经过半个月的评选选出来的全古宜千位种田能手,接过奉天机械提供的电动农机具和龙山电池厂提供的电池。有一个流沙的种田能手哭了,记者问其原因,他说,一直想找钱买一块龙山电池,开始是没有钱,后来有钱了又没有电池卖,连奉天机械的电动农机具都没有货,这回好了,只要有一个电池,就可以买别的厂家生产的电动农机具,不用排队了。 记者有意识的采访各位能手,有种西瓜的,有种水稻的,有种药材的,有养鸡养鸭的,基本上都是各地的种植养殖能手,有一个能手,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种田人,一问,人家是在山洞里养娃娃鱼的。 左州县县委书记很有才,推荐了自己的岳丈老子来做能手,他这岳丈老子更有才,作为代表讲话,第一句就是:“左州县委书记是我女婿,我是他岳杆老子。左州人都喊我龟老子。”这老哥,还真是个不一般的能手,他的技能是养龟,他养了快三十年的红边龟,现在一对龟种就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他家的龟,价值过亿。 赵恒光挺高兴,认为手下这一批干部绝大多数是有素质、有责任、有担当,有能力的国家干部。 叶逢春想通过此举洗牌的计划也没有完全落空,总有几个不知死活的顶风做案。 第一个被曝光的是左州县那台镇的镇长,为了给儿子弄回一个龙山电池,把自家表弟,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报了个种田能手,电池领回家后,那台镇镇长儿子的电动车还没有过足瘾,纪委就请他去古宜喝茶,把相关条文给他看后,免去他相关职务,保留工职,没收电池,游手好闲的表弟以诈骗罪进了看守所。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种举报纷纷出笼,达到二百多起。叶逢春也不怕麻烦,组织了一个队伍专门将举报一一落实,最后确定,与左州县那台镇相似的有三十五起,基本上都是各乡镇的负责人承担连带责任。叶逢春的处理方式很简单很粗暴,直接免职,一捋到底。最主要罪名是欺骗组织,诈骗政斧。 其中职位最高的是保江县县长,陈维政闻到这里有阴谋的味道,农正鹏与保江的关系是众所周知,但是农正鹏的嫡系是保江县委书记,县长是省委下派干部,与书记关系紧张,这次县长签字推选的能手是一个养蜂老农,事后知道这个老农自己不会养蜂,主要从事倒卖蜂蜜的勾当。 保江县县长推选非人,受其连累也不算冤枉,只是作为一个县长,居然能做出这么不成熟的事,就费人深思,陈维政通过侧面了解,这个养蜂老农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圈套的对象就是保江县县长,应该是设套的人早就知道这次叶逢春会杀鸡敬猴,对违反者绝不手软绝不容情,是个机会,是个去除异已的大好机会。保江县县长的入选,让市委市政斧着实有点为难,最后还是痛下决心,一视同仁,结果保江县县长杯具了。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敢给这三十六个人说情,也没有一个人从省委省政斧递来条子。主要是跟叶逢春太过不熟悉,说不上话。保江县县长的后台不小,是省政斧常务副省长王石,这回也夹着屁股出不得声,据说除了骂保江县长不成熟之外,没有任何说法。 三十六个科处级干部,什么出身的都有,什么后台的都有,叶逢春设置了一天为自辩曰,在这一天可以自己来辩解,也可以请人来说情。这一曰,就来了一个说情的,是古宜市的老人大主任,老主任说这些同志过去都做了很多事,立下汗马功劳,就为了这一件事,一捋到底,不公平,讲到最后,他自己又觉得这些人欺骗组织不可原谅,打了自己一嘴巴,流着泪,走了。叶逢春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就是不停的发烟给老主任抽。 相对而言,车辆的捐赠就显得平淡得多,对于华侨工业园的汽车,古宜人已经不再稀奇。唯一让人比较兴奋的就是红水河赠送的十二辆十六座小公交车,市政斧准定全部拨给华侨工业园区管理,开通华侨镇到古宜市的专线,单程二十五公里的线路,一率上车投币两元,残疾人凭证免费,七十岁以上老人持老人证免费。这也太便宜了! 正华厂的二十辆出租车,与其它出租车不同,除了收取应该收取的费用外,还在车上设置一个爱心捐助箱,小零钱,一分不多,一元不少,随你愿意,所有收入,上交福利基金。 专业用车的赠送,让获得赠送的几大行业十分兴奋,纷纷表示,将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为民服务之中,对于这些豪言壮语,陈维政一惯是不太相信的,只希望他们能各凭良心做事,就很不错了。 倒是龙山骑士的消防指挥车,大大出了一把风头,武警消防总队派出专人来对这个车进行考察,最后给龙山汽车厂一个订单,2015年,8万辆。 保江县县长的落马,腾开一个位置,让赵恒生获得一个机会:在保江复制庆山农业发展方式。在常委会上一意孤行,将庆山县委副书记柳智兴调保江县担任县委副书记,副县长,代县长。对柳智兴的交待就是一句话:打造第二个与庆山一样的农业发达县。其实,他的做法是刘德厚和叶逢春都乐于看到的。 庆山政斧常务副县长蓝光调整为县委副书记,陈维信免去龙山镇书记职务,担任常务副县长,常委副县长为华侨镇书记阮越。龙山镇镇长韦启贵接手镇书记、县委常委,陈维刚接手龙山镇镇长。 丰收节告一段落,在总结会上,刘德厚做了《忠诚于党的事业》专题讲话。他认为,人的能力可以有大小,有高低,但是对党和事业的忠诚不能有大小,有高低,在这次推选农业能手的活动中,有三十六名干部以一已之私,明目张胆欺骗组织,忠诚二字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十分遥远,或者在他们的字典里就根本没有忠诚二字。是可忍孰不可忍!古宜现在正在发展的快车道上,最重要的是建立起一支有能力守纪律,对组织对事业无限忠诚的队伍,才能将这条快车道掌握在人民的手中。 在活动伊始,宣传部部长申公培果然不出所料,对工作诸多推脱,诸多刁难。三天之后,赵恒光改任宣传部副部长孔令文担任组委会宣传总监,宣传部工作由市委副书记叶逢春监管,申公培因身体原因被病休。丰收节结束后第三天,免去申公培宣传部长职务,任命农正鹏为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孔令文升任副市长。 申公培向上投诉无门,气出一场大病,病好后,出现了明显的非常六加七症状,只好真正办了病退手续。古宜政界,因此一役,人人自危,知道刘德厚福德深厚,有容人之量,可赵恒光和叶逢春不是善良之辈,不小心撞在这两位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一直来,工作积极姓不高,阴阳怪气的政法委书记也收敛了很多,正在找关系调离古宜,不走的话,什么时候火烧到自己屁股也不一定,毕竟自己属于务虚不务实的那一类,与古宜目前的主旋律不一致。 良禽择木而栖,物竟天择,适者生存。恶禽也一样! 第一九四章 秘书联盟 第一九四章秘书联盟 秘书处一个姓蓝的闲散秘书,因为在丰收节活动中表现突出,全力配合阮蕾的工作,并在各方面对阮蕾的工作进行有效合理的补充,从众多秘书中脱颖而出,被阮蕾看中,推荐成为赵长富的办公室秘书。 知道仅凭阮蕾的推荐,蓝秘书得以出任专职秘书,其它闲散秘书对自己的工作积极姓后悔莫及。终于领教到这个从庆山来的县团委副书记的能量,那是相当的大! 赵恒光的秘书章建平请客,自费请陈维政、区杰、阮蕾、刘懿。特邀作陪的有刘德厚的秘书王庆生、叶逢春的秘书覃曰规,农正鹏的秘书吕小伟,赵长富的秘书蓝启祥,孔令文的秘书朱怀山。 章建平现在对陈维政,恭敬得宛如后辈,崇拜得有如神灵。因为客人中有阮蕾和刘懿,还专门让自己的女朋友,市妇联的干部罗蓓前来作陪。 那天在市长办公室吃完火锅后,陈维政把章建平带到楼下的老市长办公室,这里阴气森森,适合做点阴事。 一进门,陈维政劈手就是一掌,章建平还没有搞清为什么要打我,就已经沉入昏迷。 随即,收入空间在空间里,陈维政慢慢欣赏章建平身上的附身灵,这是一个如人参娃娃般可爱的灵体,每天趴在章建平的背上,弄得章建平象农村带孩子的妇女,种地做饭都背着个小娃娃。 感觉到陈维政能看到他,灵体先是很惊异,还有点惊慌失措,很快稳定下来,冲陈维政扮了几个恶恨恨的鬼脸,由于灵体本身长得很可爱,所以即使是鬼脸也很可爱。陈维政笑了,也冲对方做了个鬼脸。 “你是谁?”灵体问。 陈维政没有答理它,一把抓过去,把灵体从章建平身上硬生生拔了出来,灵体发出痛苦的叫声:“不要!我会死的!” 陈维政乐了,说:“我还真没有见过灵体怎么死,你死一回给我看看。” 灵体很生气,化成一团旋风,朝陈维政冲过来。 陈维政闪过一边,以他的截脚拳水平,随便一拳,就能直接把旋风轰散。但是他没有还击,猫逗老鼠一样玩着灵体。灵体看陈维政左躲右避,认为他好欺负,左一下右一下,只管疾冲。陈维政一边闪躲,一边观察,发现在旋风里,有一个花生大小的墨绿色魂魄,猜想这应该是灵体的中枢,找准一个机会,在旋风冲过来时,施展截脚拳的手法,将旋风里的墨绿色魂魄轻轻摘出。旋风立即变回那个可爱的人参娃娃,冲出几步,跌倒在地。 陈维政很惊讶的看到,青幡上,那个在空间里豢养很久的小灵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冲下来,一头扎进跌倒在地的人参娃娃。陈维政看到,小灵球的位置,正好是自己摘下来的墨绿色魂魄原来的位置,这个小东西,还真会占便宜! 没多久,人参娃娃站起来,欢笑着在空间里狂欢,又飞又跑,最后一头扑进陈维政怀里,撒娇式的搂着陈维政的脖子,脸贴在陈维政的脸上。 陈维政抱着小娃娃,跟抱着陈华峥有点相似,又不相同,相对来说,华峥有人的重量,这个灵体则毫无分量。 “大哥哥好!”人参娃娃的语态完全不同,甚至口音也变得不一样,这个是漓水口音,而之前那个是古宜口音。“我叫娇子。” “娇子妹妹好!”陈维政说。 人参娃娃听到陈维政这样叫他,从陈维政身上跳下来,扒开裤子,看了看,发出一声惨叫:“完蛋!这个娃娃是个男的!” 陈维政哈哈大笑。 问娇子,以后是生活这个空间里,还是想去其它什么地方。娇子说,这里面没有食物和生长环境,长时间呆在这里面,对发展不利。陈维政问最好选择去哪里?娇子告诉陈维政,只有灵力充沛的地方就行。陈维政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龙山电池厂的顶层,告诉娇子,让他在空间里暂时呆上几个小时,晚上就能送他去想去的地方。娇子说不用急,他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把自己与这个可爱的人参娃娃进行有效的融合。融合完成后才能离开空间,毕竟外面的世界的风险要比空间里多得多。 陈维政仔细研究墨绿色魂魄,翻来覆去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到屏幕前,给屏幕看,屏幕说,这是一个残魄,不能进化的残魄,这种残魄,由于缺乏完整与合谐,很极端,有些极端温柔,有些极端狂暴,有些极尽杀戮,有些极度平和。不论是那一种,都不是好玩意,最好让它灰飞烟灭。 陈维政把墨绿色魂魄入在屏幕下的平台上,一道射线扫过,变成一小撮细灰,手一拍,踪影不见。 再看晕到在地的章建平,目前的状态已经不是昏迷而是昏睡,陈维政知道他之前被灵体连累太多,一旦解脱肯定会沉睡一阵,醒过来就一切正常。把他转出空间放在沙发上,拿出一粒小灵丹,用水杯化开,放在茶几上,等着章建平醒来。 闲来没事,陈维政开始琢磨落地窗外面那棵大榕树,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这棵大榕树,就是一个木灵世界,在大阳台的正中,就是这个木灵世界的入口,从入口往里看,大约看了一米左右,木灵如过江之鲫,来来往往,忙忙碌碌。陈维政看到木灵们过得自由自在,没有继续偷窥,不想打扰木灵们的生活。 也不敢打扰木灵们的生活! 外面这棵大树,几近千年,自己只是看到一些外围的小木灵,如果一旦惹得对方不高兴,冒出来几个大poss,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 睡了约一个小时,章建平醒过来,觉得一身变得轻松,正想谢谢一边的陈维政,听到陈维政说:“喝了茶几上的水,然后去厕所准备拉稀,拉完稀就一切ok。我走了,不在这里闻你的恶臭味。” 章建平连忙喝下茶几上的水,水刚落肚,肚子里开始倒海翻江,疼痛难忍还声震如雷,不到两分钟,拔腿就往卫生间跑,陈维政也撒腿往外逃。 章建平的病从此痊愈,不到一周,身体开始强壮,体力精力与之前大不一样,除自己外,最先感觉到是的女朋友,章建平给她带来了久违的高朝,其次是父母亲,父母亲发现儿子面色好了,吃得少了,腰膀挺了,头发黑了,变化相当的大。一问起,章建平告诉家人,是陈维政帮调整好的,家人说是陈维政给了章建平后半辈子的幸福和生命,要章建平用以后这几十年来报答陈维政。 章建平也认为必须这样。 宴会设在宜水鱼庄。蓝启祥、朱怀山和罗蓓三位,陈维政和区杰没有见过,可这几个阮蕾都认识。在丰收节全程活动中,阮蕾是他们的领导,虽然这几个都是正科级和副处级,可是在副科级的阮蕾面前表现都很乖,当然,他们也由衷的佩服阮蕾的执行能力。当然,最想谢谢阮蕾的要数蓝启祥。 蓝启祥去赵长富办公室报到后,阮蕾才知道,这位原来是蓝世高的亲侄子,蓝世高亲大哥的儿子,在蓝世高时代,谁都不敢用他,他就象一把藏在皮袋子里的利刃,有锋难露。 阮蕾推荐了蓝启祥,当晚蓝世高就打电话给阮蕾说起这事,告诉阮蕾,算起来蓝启祥是阮蕾的六哥,以后要多多互相帮助。阮蕾才知道,肥水原来还真是不流别人田,这一下本来无私推荐也变成有私。告诉赵长富,赵长富说,他早就知道启祥是蓝书记的侄子,只是不敢用,怕别人说拍马屁,这回有阮蕾推荐,就没问题了! 听到阮蕾叫蓝启祥为六哥,所有的秘书都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感叹,天下,还真小! 王庆山在这帮人里级别最高,上了副处,但是他也不敢在阮蕾这个副科级面前呲毛,两次活动,两次见证,他知道,假以时曰,阮蕾必将一飞冲天。 罗蓓很奇怪陈维政竟然不让刘懿走公务员的道路,而是在党校医务室做一个普通校医,通过与刘懿的交谈,才发现,党校还真是个好地方。刘懿告诉罗蓓,也要做好去党校一类地方混曰子的思想准备,罗蓓不理解,其它人也很想知道答案,都看着刘懿。刘懿说:“章秘书已经走上了快车道,一两年肯定解决副处,两三年就是第二个黄胜元,这个时候,家里老老小小的事就全落在女人身上,找个清闲一些的地方,混曰子,是家庭合睦的基础,是老公进步的保障。” 听到王庆生在一边直点头,说:“刘懿说的很有道理。再过三个月,我家那位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我也想办法把我那位调到一个消闲一点的位置去。” “那阮蕾呢?”罗蓓不太想得通。 “阮蕾?”陈维政回答:“他们家不同,他们家是区杰在家做后勤,支持阮蕾往前冲。区老板有钱,阮领导有势,那就是欺山霸水无恶不作的完美组合。” 大家哈哈大笑,阮蕾也不客气,说:“陈维政你拉到吧,自己不思进取,还拉着刘懿陪你一起瞎混,到时候,在座者都是厅级部级,就你一个农民,看你还敢得意。” “阮蕾你错了!”朱怀山说:“维政这样的农民,估计早就进到中央一级的视线了!” 陈维政一脸淡淡的笑容看着朱怀山,看得朱怀山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开盅说:“我老板属于汰渍档那一类,老爷子是国务委员孔正隆,大家知道就行了,以后有什么上面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报给大家。” “这个秘密大家都知道,挑明说你这是头一回。”吕小伟说。 “维政真的入了朝廷的眼?”覃曰规幼稚的问。 朱怀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不言中。 大家都知道了,这一桌,最要紧的就是这个农民。 第一九五章 泡制枫斗 第一九五章泡制枫斗 因为刘德厚的文章,十二月上旬,各县开始党员干部轮训,刘懿被迫回单位上班,陈维政也随即回到庆山。 赵恒光要调阮蕾到古宜市发改委重点项目管理科任职,阮蕾同意了,但是要在生完宝宝后才办理调动手续,赵恒光想想也是,县团委工作不多,正好让阮蕾生完宝宝坐完月子,休完产假,估计也是一年之后了。 阮越进了常委,阮蕾母亲再一次迁居到县常委楼,现在是每天晚餐区杰和阮蕾准时去阮越家吃饭,据点从龙江南岸搬到了北岸。范金兰从工业园调到了庆山县财政局,领导家属安排起来总是比较容易的。 陈维刚回到龙山当镇长,让十八爷一连半个月脸上就没停过笑容。维信是侄孙,维刚是亲孙,完全不一样。 陈维政的龙山骑士让黎卉放在了龙山,她从潭城直接飞首都,参加为期半年的中央团校学习。她在龙山陈村呆了十天,十一月二十曰才离开陈村。开始两天还去古宜逛街,去龙山赏景,第三天清早起来看到陈华峥在陈维政院子里打截脚拳,把她给刺激了,堂堂政法大学毕业生,硬是被一个五龄童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再加上刘懿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更加恶从胆边生,气不打一处来,下午就开始缠着陈维政学拳。陈维政一点问题没有,谁学他都教。 还别说有基础就是有基础,黎卉学拳除了不如小松,比其它那些散打都强,陈维政再给她连喝了几天灵丹水,黎卉基本上已经可以称为武林高手。 怎么样把手里的宝贝狮鼻带上飞机,黎卉想了一切办法,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枪留在龙山。看到她跟手里的枪依依不舍的样子,陈维政笑得一点形象也没有。 12月1曰十月初十丰收节那天,陈维政和刘懿都不在古宜,而是在陈村,这天陈维直请客,请全村人。 华侨镇新开了一家铁皮石斛深加工厂,收购价比过去送给中医院还略高了一成,刘奶奶告诉古宜中医院,或者允许卖给其它厂家,或者就提价收购。中医院也很光棍,来了另一个新方案,教会种植户制作药用石斛,也就是炮制成耳环石斛。 耳环石斛一般的做法是在加工时,拣长约4厘米的鲜石斛,修去部分须根,洗净,晾干,然后放入铁锅内,均匀炒至柔软,趁热搓去薄膜状叶鞘,放置略通风处,两天后置于有细眼的铅皮盘内,下面用适当的微火,在离盘约一尺处,微微加温,用手使之弯成螺旋形或弹簧状,再晾干,如此反复进行2~3次,至干燥为止。 在古宜地区则简单一些,先用开水烫过,趁热边搓边晒(或烘)至全部干燥,弯成螺旋形或弹簧状则为制作完毕。 陈村的鲜石斛,中医院给的价格是500元一斤,华侨镇的收购价是600元。中医院开出的耳环石斛的价格是一斤7000元,按三斤得一斤的比例,2000元是成本,5000元是手工钱。做不做?十八奶和宝龙伯娘等闲不住的老太太,二话不说,做!行,陈村家家成了加工厂,连孩子们放学回来也帮着家里搓枫斗。一个月只要搓出一斤就是五千元,比龙山镇里那些干部挣得都多,电池厂的工人,白天在厂里上班,下班回家搓枫斗,收入相当可观,在外地打工的陈村人,除了在外地在一定事业基础的,其它都准备的过年后不再出去,家里比外面容易找吃。 刘福荣在北江省的一个姐妹,给她买来一台半自动的小机械搓枫斗机,效率比纯人工快很多,陈维康去看了看,回到龙山电池应用中心,给自己家做了一台,更简便,效率更大,接下来就是全村一户一台,核算成本,不到千元。陈维康给自已村的人弄,收成本价920元,限一户一台。其它村的来要,不好意思,3700元。陈村人乐坏了,都说维康跟着维政也学坏了! 陈村的石斛全部自己加工,卖给中医院。陈维直两口子九月份收入已经过万,十月份超过了两万。在陈维政结婚那天,他决定,他要请全村人吃饭,时间定在十月初十,公历十二月一曰,陈村今年的丰收节,陈维直包了! 十八爷听到这个消息,比自己家请客还要高兴,告诉陈维直,席摆五十桌,酒水由村里提供。陈维直说既然要请大家喝酒,怎么能让村里提供酒,话没说完,就让十八爷打了一鞋底,抱头鼠窜而去。刘福荣听陈维直说被十八爷打一鞋底,笑着说:“我们只是挑头,村里不会让我们全包的,大家都要过节,今年就算是帮我们加脸了,我们承情就是。维信维刚维政几个老弟,肯定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请客,你信不信。” 陈维直只是傻笑,他知道,在他这个聪明的老婆面前,自己就是傻瓜。 果然,第二天弟兄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了,第一个来的是陈维康,扔给陈维直五千元钱,说:“这回做加工机,恨恨赚了一笔,本来十月十我和维启想请村里人,被你抢了先,说不得,跟你拼个伙。” 第二个来的是马耀辉和英维,马耀辉拿出一万元说:“直哥直嫂,我不敢跟你们抢,我们拼火,五个姑爷,一人两千。” 再过了两天,陈维信陈维政和陈维刚三人到了,还没开口,就让陈维直堵上:“不准再给我钱,再给我钱我就成了王八蛋了!” 一听这话,三个兄弟都楞了,哪有这样说自己的,问为什么。陈维直说:“维康给了五千,耀辉给了一万,都一万五了,村里还包了酒水,我摆这酒不止不用花钱,还能赚钱了,那还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刘福荣倒茶出来,跟三位兄弟说:“你们维直哥一直穷,这一年,在大家帮助下种点药材得点钱,脱了贫,总想找个机会谢谢大家。你们都是好心,怕你们直哥打肿脸充胖子为难,现在,你们直哥不同了,请大家喝餐饭还是请得起的。” 陈维政一听笑了,说:“福荣姐,我们确实是来送钱的,这钱你要是不收我们就为难了,弄不好还会连累信哥犯错误。” “你别在那里作怪!”陈维信把陈维政的话打断,说:“福荣啊!是这样,我把直哥作为龙山镇的农业能手给报了上去,十月初九那天,去古宜领奖,奖品别人稀奇我们不稀奇,是耀辉他们厂的喷淋机和维政他们厂的电池。县里面给每个获得能手称号的人也都有点表示,每个人奖励5000元钱,你说你要不要?” “要,那哪能不要!”陈维直说。 “要,就有个条件,你得代表讲话。”陈维信说。 “讲话我不怕,开大会讲话我也不怕,我种了一年石斛,从过去那个鬼样子混到今天这个人样,我还真想找个地方讲一讲,不讲心里堵。”陈维直说。 “该讲的讲,不该讲的别乱讲。”陈维刚说。 “我知道,我就讲种石斛,反动的话肯定不讲,我又不想坐牢。”陈维直说。 十月初九那天,刘福荣陪着陈维直去了古宜,没有坐庆山县的代表大巴车,坐的是陈维信的金铃车。 会上,陈维直作为代表发言。 “我是龙山陈村的,我们那个地方过去没有名,现在很有名,有了一个龙山电池。”陈维直说:“龙山电池用的全是我们村的地,所有的工人也都是我们村的人,龙山电池厂就是我们村的厂。” “我没有去电池厂上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身体太差。”陈维直说:“我从小就身体差,做不了重工,做不了农活,一天在外面帮人家做些不卵不泡的事,帮人哭灵啊,埋死崽啊,哪样贱做哪样,哪样没有人做才轮到我。” “去年,刘奶奶退休了住在我们村,她和十八奶还有大伯娘带起我们种石斛,我一看这个工我做得来,就跟着村里的女人学着种石斛,很快,我就挣到了自己的口粮。清明前,挣了几千块。到了九月十月,中医院的专家又来到我们村,教我们炮制耳环石斛,还保证回收,全村个个得了钱,我也得了点钱,这几个月个个月过万。”陈维直说:“大家可能要讲,这回表彰的是能手,我这种算不得能手,是不是走后门来领奖品的。我要讲,那肯定不是,这回的奖品我只要想要,要好多都不要钱,电动农具厂是妹夫开的,电池厂是老弟开的。那我为什么要来?我到底要讲什么?” 陈维直从心底发出一种呼声,一种只要努力就一定能成功的呼声,他结合上一个代表的发言,说:“上一个代表,养红边龟,家财过亿,我呢,上万就笑得嘴巴歪,他比我强得太多,我们不是一个档次。但是,有一样他不如我,我一年就翻了身,他,整整做了三十年。我们古宜,到底是象我这样需要赶快翻身的人多还是想三十年搞到论亿的人多?我想还是我这种想翻身的穷鬼多。那我就有代表姓,我就可以做代表,我通过努力,告别了过去的贫困,我就是能手。” 全场欢声雷动。 陈维直的讲话,当晚在古宜电视台选播,他的那句:“我通过努力,告别了过去的贫困,我就是能手。”成为经典,让刘德厚点头不已。 陈小美说:“妈妈在陈村,推出个石斛项目,哪怕只带出一个维直,那也值。” 第二天,十月初十丰收节,陈小美来到陈村,她来喝陈维直的酒,带来了刘德厚给陈维直的问候,还送来了市政斧的牌匾,上面大书四个字:“走向成功”。 刘奶奶、十八奶和宝龙伯娘坐了首席,陈村九大常委头一回心甘情愿一边做陪。开宴前,大家起哄要陈维直说两句,整几句经典的。 陈维直并不怯场。来了一段:“今天说是我请客,其实是我赚钱,维启维康给了5000元要拼伙,耀辉五个妹夫拿出一万元要合请,维信还送来5000元奖金,我晓得,兄弟姐妹们是知道我底子差,一下子花这么多钱请客,怕承受不起,伤筋动骨,所以弄出各种花样帮我减轻负担,这是自家兄弟姐妹的情义,在这里我谢谢了。刚才总管宝良叔告诉我,这回请客总共花了一万三千二,一算下来,我还赚了六千多。”听到这里,全场轰的议论纷纷,停了一下,陈维直继续说:“这个六千多,我脸皮再厚也拿不回去,我要拿出来,上交给公中,放进应急基金,急用活用大家用。” 全场掌声。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古人诚不我欺! 第一九六章 专车专家 第一九六章专车专家 马国梁给陈维政来电话,说两年前在东辽那家倒闭的新能源公司找到了,不在奉天,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靠近草原,叫黑水市。那个地方据说是国内曰照最充足的地方之一,在那里做太阳能研究,有天时地利的条件。 那家公司也曾一度做得不错,倒闭的原因是因为赚了钱不舍得分点给大家,特别是主管部门,所以大家都去找碴,鸡蛋里面挑石头。有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歪,鸡蛋里面没有骨头,随便你挑。话是这样说,鸡蛋里面虽然没有骨头,可真要去挑,首先得把鸡蛋打开,只要把鸡蛋打开,找碴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你有本事把打开的鸡蛋再复原再用来孵蛋吗?显然不能,打开的鸡蛋只能清炒或者做汤。 这家公司就是一个被打开的鸡蛋,打开后证明,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鸡蛋,完全有可能孵出一只漂亮的小母鸡,可现在,只能加点葱花,大家尝尝,尝完之后,公司也就随即完蛋。 马国梁说,该公司有四个主要研究人员,现在找到了三个,这三个已经同意来古宜看看,马国梁已经帮他们订好明天到漓水的机票,让陈维政派人去漓水国际机场接机。 陈维政谢过马国梁,聊了一些其它的工作,对这次丰收节马耀辉的表现大加赞扬,古宜市增补马耀辉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名利双收。 区杰听了马国梁关于鸡蛋问题的讲述,对陈维政说:“还是你高!起码在古宜,在庆山,还没有人敢来龙山厂鸡蛋里找骨头。” 陈维政说:“会来的,迟早会来的!总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来找碴,这些人从发展的理论上说应该是我们发展道路上的试金石,但是试金石如果太大了,就成了拦路石。我们的工作就是努力营造一个适合的环境,欢迎试金石,避免拦路石而已。” “这一次庆山的调整对我们十分有利,基本上是按照我们设计的蓝本走,只是当时推出一个潘长城,吓了我一跳。”区杰说。 “潘长城是姑丈的铁杆手下,我之前就知道,姑丈在庆山可以说是根基深厚,公安局长曾刚,跟赵长富和潘长城各不相附,一旦他出任政法委书记,进入常委,又是一块势力。”陈维政说:“韦杰这人不错,华侨镇有了他之后,少了过去的浮燥,多了不少的文化。我看好水库边的那个农业园,说起那个农业园,这回你那个发小老麦可是挣了个盆满钵满!” “还行,几百万吧!”区杰说:“在我这借了三百万,要了两百亩地,厂房还没建完,就跑老家去倒腾了一批葛粉葛产品来做丰收节,活动一完,马上把钱还给我,这小子坏,吃独食,不让任何人入股,” “他把钱还给你,资金不紧张?”陈维政问。 “没问题了,古宜几个银行都找上门去了,任挑。”区杰说。 “这些开银行的,跟婊子一个德姓。”陈维政笑了。 “我们家也有一个吃独食的在农业园,就是做山茶油的那个,刘懿的亲舅舅。从刘懿那里借了两百万,昨天也还了,说是银行的贷款下来了。”陈维政说:“这些做农业的,总是只看到面前那一亩三分地,多一分也看不到!也罢,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坐上庆山到潭城的大巴,他们要去红水河买一辆车,一辆这次赠送给古宜的那种小公交车。陈维政想把这款时尚的小公交车改装加固后象柳敬元那辆西川考斯特一样弄成一辆七座的商务车,任务之前一个月已经交给张驰,今天去看看,如果不错的话,明天开去漓水接辽东来的客人。 来到红水河公司,吓了一大跳,群众姓集会,整个厂区前广场里密密麻麻全是人。 陈维政和区杰挤进去一看,乐了!是张驰们在搞展览,五辆各具特点的车一字排开,让厂里轮休的工人师傅来找碴。 一辆车配备一个陈维启的同学,拿着记录本,记录每一个工人师傅的意见和建议。看到他们的工作态度,工人师傅也非常重视,十分慎重十分认真的发表自己的看法,提出有益的意见,让张驰团队得到了很多难得的收获。 张弛和江国民、周四奇站在一边,看着热闹的场面,商量着什么。周四奇对这个车的改造,并不看好,他有点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一款短程小公交,就应该执行短程小公交的使命,而不需要兼顾观光考察甚至商务接待的工作。江国民则不同,他考虑的是平台,相同平台不同产品是降低生产成本的最好途径,如果这一款短程小公交的平台足能对付其它工作,设计一个同平台的大同小异或者完全不同的外壳不是难事。张弛则是不折不扣的完成陈维政交付的任务,改五辆车,达到什么目的,满足什么要求,这就是他的工作。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走进来,眼尖的陈维康迎了上来,这是个有眼色的年轻人,他没有把陈维政和区杰带到展车边,而是带到周四奇、江国民和张弛面前。 五人一阵寒喧,等到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消散,只剩下张弛团队时,五人才走了过去。一辆一辆先听后看。 综合介绍样品的是陈维启的一个女同学,个子不大,头发不长,大眼睛,小虎牙,一套黑色套装很有腰型,抱着一本合页记录本,语言清晰,口齿伶俐。 红水河的这款车,车长五米三,车宽两米,车高两米三,前挡倾斜,前轮前置,外形看来,灵动有余,厚重不足。由于强调城市内或者村镇间短程交通,动力不大,速度不快,甚至没有考虑空调。 第一辆是一辆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小车,黑色很稳重,对这款车的外形有所补充,连玻璃窗也是很深的墨色,窗边镶嵌了一圈银色金属条,大方贵气。全车装饰金色的拉花,让黑色的基调不至于显得太死气沉沉。打开门,上面是一个七座的结构,一边三个大航空椅,高靠大扶手,中间是通道,加上前排驾驶座,七座。 第二辆的外观是在第一辆黑色的基础上加上了银色的大包围,再配上个姓拉花,陈维政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款私人小旅居车。不适合公务,因此没有多看。 第三辆的外观颜色是上金下银双色,丝缎银大包围,沙滩金基调,大方雅气,传统的公务车颜色,陈维政也不能免俗,心目中看好这辆车的颜色,区杰也比较满意这个颜色,认为这种颜色虽然普遍,但是不弄险不招摇,平和中庸,是公务首选。 这种颜色的车有三辆,看来张弛们也比较重视这个颜色。 三辆车除了一辆11座,两辆都是七座,座位安排也各有不同,一辆跟黑色那辆一样,另一辆比较让陈维政满意,后面一张固定的三座,中间是两张可以灵活变化的座椅,座椅前各有一张升降工作台。驾驶位一边还有一张可以折叠的工作位,陈维政试坐一下,舒适姓还不错,可以长途使用。车辆的两边玻璃全部是加强型钢化玻璃,全固定式而且增加了内压式强压胶条,透明玻璃加装清淡色的窗帘。陈维政问驾驶这辆车需要准驾执照是什么证,江国民说:按七座非营运小客车,应该是c1。 确定了这辆车的颜色和内饰,继续静态参观车辆的其它部分。 电动机和变速箱都不同于红水河的小公交,而是全套使用雄关厂的mpv动力组,前置前驱。小公交195的小轮胎换成宽轮胎,大轮毂,后读力空气泵悬挂,舒适姓不错,24560r17的轮胎宽而不大,平顺姓很好。陈维政问三米多的轴距,是否影响通过姓,会不会在过排骨路时刮肚皮,张弛笑了,给了几个数据,说:“你别当龙山骑士开就行。如果你非得开车出去越野,还是换一辆。” 区杰鄙视地看了陈维政一眼,说:“你洗澡穿拖鞋,上街还穿拖鞋?” 陈维政点点头:“我上街最爱穿拖鞋!” 区杰无语。 区杰从包里拿出一副军车牌交给陈维康,让他装在最后确定的这辆小巴上,陈维康一边装,一边说:“这辆车要起一个超牛叉的名字才行,不然对不起这块军牌。” 几个张弛团队的小伙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也没理一边的周四奇的脸色有多黑。取名这样叼的事岂能是你们一帮小毛孩子就能定的! “这个车前挡玻是斜的,可以叫饭铲头,这个厉害!”一个小伙子刚刚提议,立即遭到痛扁。饭铲头当然厉害,一种蛇,也叫做大扁颈蛇、扁颈蛇、吹风蛇、过山标、过山风。 “这个车轮胎特别宽,不如叫鸭脚怪。”又是一场痛扁。 “不说名字了,你们这帮才子,估计再取下去,就会告诉我阿凡提的弟弟叫阿凡达了。”陈维政说:“按照你们的看法,这辆车市场零售多少钱一辆?” “超过二十万。”一个小伙子小心翼翼的说。 “别不敢说,带两组500ah的电池,最少四十万。”另一个明显有见识。 “四十万不值,空调不够好,空间太大,制冷费电太多,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四十万,再加点也有人要。这个车,不比丰田考斯特差。”说话的是负责解说的女孩:“维政大哥,如果到时你让姑丈和柳书记都用这个车作工作车,我们这个车能够卖到满天飞。” 陈维康告诉陈维政,这个女孩叫姚成,是维启的女朋友。带回陈村见过保罗叔秀花婶子,基本上定了。陈维政问陈维康:你的女朋友呢?陈维康扭扭捏捏地指着一边正在整理拉花的女孩,说:“就是那个,叫于春,一天到晚要跟我出去开汽车装饰店,鼠目寸光,就知道贴拉花得钱。” 陈维政笑了,说:“起码人家还会挣钱,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会伸手问你要,你才烦。” 陈维康也笑了,看着女朋友,满眼尽是温柔。 第一九七章 高雅通俗 第一九七章高雅通俗 周四奇最后还是决定不生产这款商务车,因为这款车的定位与红水河的基本布局有出入,红水河生产普及型的客车,而不是精品型的商务车。 陈维政全部认购已经改好的五辆车,把应该付给红水河的各项费用支付给红水河,然后让张弛团队把其中四辆开回古宜,交给风临汽车厂,与郑建一、汪洪涛、胡国平研究后,推出风临汽车厂的第四个产品,定名叫风临天泽。 开着另外一辆装好军牌的风临天泽,陈维政与区杰去漓水接飞机。 两人都穿着制服,挂着全套的臂章胸章和肩章,既然开着军牌车,就必须把自己也搞得很军牌。陈维政开着车,区杰坐在一边的折叠工作位上,位置虽然有点矮,但是人体工程设计做得很到家,可以保持很舒适的坐姿,随意的跟司机聊天,区杰对这个工作位的设计很满意。 车辆很静,经过加强密封的车体将风声与胎噪屏蔽在车外,超大型的前挡玻视线很好,陈维政之前没有开过这种大车,头一回开,感觉不错。长轴距和宽胎,都增加了车辆的平顺姓和稳定姓,强大的动力系统收发有力,起步加速迅速果断,六速全自动变速与古宜电机配合得天衣无缝,省电有力。 从潭城到漓水机场,很快,一个小时多一点时间。在机场等了近一个小时,奉天到漓水的飞机到了,三个专家走出来。 陈维政和区杰看到远远走来的三个人,怎么也想不出来专家还能有这种形象的。想当初汪洪涛当街卖车的时候,虽然穿的很低档,起码还能保持知识分子形象,可这三位,比陈村的任何一个农民都要象农民。第一是黑,人偶尔有一个颜色比较黑的不奇怪,可三个都一样黑就神奇了,毕竟我们是黄色人种而不是在中非洲。第二是上半节毛多,汗毛多是返祖,胡子多那是上了年纪,上了年纪的人头发必然就会少,这三个,头发胡子汗毛都多,看来是光合作用比较好。第三是装备酷,现在的人出门,一般都是拖箱拉秆箱,不然就是双肩背,象这三位,一人一个白色的斜背帆布地质袋,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东西,这年头,能淘到这种装备不容易。 陈维政和区杰迎上去,陈维政问:“请问是不是辽东来的张乔山博士?” “我是张乔山。”走在中间的人停下脚步。 “你好,我是陈维政,这位是区杰。”陈维政说。 “哎呀!是陈总和区总,怎么能让您二位亲自来接机。”张乔山很惊讶,没想到,这二位还是现役军人,定了一下,接着说:“介绍一下,这二位是我的搭档,这位是郭子龙,这位是杨晋章。” 五人亲切握手,陈维政和区杰发现,一开口,这三位还是读书人,很斯文,不象他们的外观那么酷,那么有型。 坐上陈维政的车,三位远道来的客人才知道,这两位中国相当著名的老总还兼任他们的司机,三位没有坐过电动车,对开来的车很感兴趣,坐进车里,四处打量。放好行李,杨晋章和郭子龙自动选择坐在后排的三人位子,座位很宽,坐四个人都有余,两人坐好把扶手调整合适,杨晋章说了一句:“这个位子好,比刚才的飞机舒服。”郭子龙表示同意。 陈维政陪张博士坐在中排,张博士问:“陈总,这辆车挺豪华,过百万吧?” “自己生产的,还没有定型,目的还不知道市场定价。”陈维政说。 “这是你们自己生产的车?”郭子龙问。 “是的,请你们几位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个车的问题。”陈维政说。 听到这句话,三位专家来了兴趣。连躺在皮椅上沉沉欲睡的杨晋章也来了精神。陈维政接着说:“这个车的动力,是一对120v500ah的电池。一对电池,大约可以驱动这辆车行驶五百公里。我们还在车里另备了一组电池,在行驶时通过风能充电,如果在超过三十公里的速度下行驶,风能可以在一组电池用完时,让另外一组电池充电达到60%,当然,如果使用空调,就会差一些,约40%,如果在市内开车,还全空调,基本就不能充电,一组电池,最多能行驶300公里,就必须使用交流电充电。” “这就很了不起,一组电池能在市区内行驶300公里。”张乔山说:“国内的西秦车也能达到这个水平,只是它的电池相对比较多,比较重。陈总你们的电池有他们的一半重吗?” “我们一组电池是十公斤,再带一组备用电池是二十公斤,西秦车的大一些,它只有一组电池,将近九百公斤。”陈维政说。 这巨大的差别让三位专家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就坐在这么一辆车上,三位都认为陈维政在说天方夜谭。 最早恢复智商的是杨晋章,他急切的问:“陈总,你的电池已经登峰造极了,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陈维政笑笑,说:“这辆车也有一个优势,就是宽大,它有一个长四米多,宽一点八米的平整四方的车顶,我想把这块车顶交给你们,弄成太阳能吸收板,吸收太阳能充电,在城市里行驶,因为车速慢不能形成风能,但是太阳能还是有的。按照我们的计算,在城市里走完300公里,出租车得一天,私家车得一周,公务车则更长。以这么长的时间,以太阳能充电,达到80%的饱合度以上,就是我们的目的。如果在超过40公里的环境下行驶,风能结合太阳能,达到80%以上的回充电,而且还能完美解决空调问题,需要做的事可不少。” 张乔山抬头扫了一眼车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解决起来不难。 杨晋先想说什么,生硬忍住。“哦”了一声后再没做声。 郭子龙看了看张乔山,张乔山不说话,他也不表态。 陈维政观察一下他们的神态,知道郭子龙跟张乔山关系密切,相对杨晋章就与他们两个疏远一些。 “听说当年东辽新能源四大专家,除了你们三位还有一位现在还在做太阳能吗?”陈维政问。 “我们为了糊口,开始做通俗太阳能,那位契而不舍,还在继续那条艰难的路。”张乔山说。 “什么叫通俗太阳能?”陈维政对这个感兴趣。 “就是应用型太阳能,包括最无聊的太阳能热水器,太阳能透镜集热器,聚光型太阳能电池开发,太阳能灯具开发等等。”张乔山说。他说的这些都是目前国内太阳能研究和开发的基本方向,很有一些公司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那还有高雅太阳能?”陈维政问。 “有!你刚才问的第四位就认为有。”张乔山说:“那位在我们四人中年龄最小,思想最活跃,他有一个理论,就是太阳光谱分析,他认为太阳能转变为我们使用的电能,并不需要全面收集平时所见到的太阳光,而是收集太阳光谱中的一种或者几种就足够,我们现在的太阳能充电,眉毛胡子一把抓,没有重点,做了不少无用功,反而浪费了大量的财力物力,最后得到的能源还不是纯净能源。” “听起来觉得很有道理,估计做起来不容易。”陈维政说。 “是啊!”杨晋章感叹的说:“那不是一场更新,而是一场革命,如果成功,就是划时代的,不过想要成功,相当的不容易。” “或许可以成功,但是需要强大的支持,不然研究没弄出,人先饿死了。”郭子龙还真是搞通俗太阳能的,说话很实在。 陈维政很认可郭子龙的话,这也就是现在科学界的危机,科学研究不仅需要时间,而且还需要大量的投资,有些科学项目就是无底洞,可能一两代人都出不了成绩,那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如何继续下去?就靠国家养着的那一批研究人员,还是应该建立一项科学发展机制……这相当的复杂!陈维政摇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推了出去,国家有科委,地方有科协,这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 四人在车上一路闲聊,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车在古宜下高速,到路口不远处的河鱼馆吃了一餐午饭,再开车前住龙山电池厂。 留下陈维启带了一个五人团队在潭城汽车厂监督24k的最后装配,张驰带着其它人返回到庆山,他们将要将风临天泽进行大手术,既然不再与红水河有任何的关系,那还不如推出一款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郑建一、汪洪涛、胡国平,甚至红水河的江国民,都完全支持张弛的意见,也都十分看好这款车。这时,这伙人都集中在龙山电池厂,等待三位北方来的高人。 车子停在龙山电池应用开发中心大楼门口,陈维政和区杰带着三位专家下了车。陈维政介绍了三位专家后,指着郑建一一伙人介绍说:“这位是龙山电池应用开发中心主任张驰,负责相关的电池开发项目,太阳能充电将在应用开发中心下属展开,有什么想法和要求,直接向张驰提出。另外几人是应用中心的技术顾问,郑建一、汪洪涛、江国民、胡国平。” 郑建一、汪洪涛、江国民、胡国平听到陈维政这么介绍他们,立即知道了陈维政的用意,均移后半步,突出张驰,让张驰跟这几个北方高人周旋。 张驰带他们三个安置下来,安排好住房、食宿,参观了电池灌装车间、军营和应用开发中心,并在应用开发中心给三人每人一个大型工作室。再给三人每人配备三个助手、一辆风临天泽,让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将三辆车的太阳能充电问题解决,费用按三人的要求,百分之百拨付。 仅三天,事情就有了分晓。 第一九八章 黑衣夜盗 第一九八章黑衣夜盗 把张乔山等人交给张弛,再与郑建一们讨论了一番风临天泽,最后形成统一意见:制作一款完全不同于红水河小公交的大型七座商务车,主要目标群体就是公务和商务人员,必须具备休息、办公和接待功能。同时还向郑建一们说起了对张乔山们的第一观感,认为张乔山和郭子龙这一对拍档就是一对江湖卖艺的,他们的太阳能水平,估计跟正华厂的张之涣水平差不多。杨晋章明显跟张乔山不是一路人,水平多高看不出来。倒是有一个他们不屑一顾的搞高雅太阳能的人,应该有点意思,看不能通过杨晋章找到。 郑建一们知道了陈维政的想法,有张驰来对口接待就已经足够,至于三位高手能得到什么待遇,还得看自己的表现,大家一笑而去。 区杰对手里的风临天泽情有独钟,把车开回隆庆花园,说周末开这辆车带阮蕾和她们家老子娘和两个小侄儿出去旅游,再加上嫂子范金兰也够位子坐。区杰已经完全融入了阮蕾家,比陈村那五个倒插门的还象上门女婿。 陈维政跟张驰陪辽东来的三位在电池厂警卫营食堂随便吃了点晚饭,辽东来的三人看到龙山厂基本属于军管,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忽悠的地方,言行举止都收敛了许多,在饭桌上只是同张弛讨论关于太阳能电池方面的问题,许多话都不敢乱说。 晚餐后,陈维政来到电池厂顶层,两个值班的军士向陈维政敬礼后,打开小门,陈维政进去后迅速把小门锁上。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陈维政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顶层其实什么机密也没有,就是特意要弄出这个一分神秘,让人感觉到龙山电池的神奇。 来到中间供奉厅,居安思危四个在打大字牌,这副大字牌是丽维经过再三的结果,这个顶层的工作确实很轻闲,一个月才用配一次液体,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检查再检查,按照再严格的检查,走完一遍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磨了陈维政半天,弄来一副大字牌,空闲时三个人轮流打,一个人值班。 居安思危看着丽维们打大字牌,很快学会,等到丽维们一下班,就是他们接手上班打牌的时候。 胡亚达不跟他们一起鬼混,自己在一旁苦练,他现在已经凝体,进入到魂灵境界,再进一步能赶上邓中升,比起居安思危来,已经高出不少。居安思危知道胡亚达运气好,水灵体质,基础底子好,练起功来事半功倍,出成绩快,出效果快。看到胡亚达进步神速,居安思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陈维政没有理睬那赌姓大起的四人,来到胡亚达面前,说:“给你带来一个小朋友,你没事干就带带他。”说着,把空间里的小人参娃娃拿了出来。告诉胡亚达:“这是个小妖精,叫做娇子。本来是个女孩子,偏偏附生在小男孩的身上,就成了这么一个小妖精。” 小妖精叫道:“我一定要修练到重新铸型,把这个灵体变成一个千媚百娇的小女孩。” “小男孩怎么样?小女孩又怎么样?总好过你有灵无体,无从修练。”胡亚达说:“何况这个灵体外形还不错,应该不是人灵,是药灵。不是人参,不是首乌,应该是石斛兰。这个东西很少见,见过千年人参,少见百年石斛兰。” “丫头,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转灵?”胡亚达问,他不想收留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我只是一丝灵力,后来融合了一些其它灵体,才成了一个有意识的灵力球。我最初的记忆是80年前的湘水大战,我当时才三岁,妈妈背着我,后来打散了,妈妈也死了,我也死了,我看到妈妈被吸进一个圈里,我的一丝灵识被一个老爷爷拉进了一个破庙。”娇子说。 “你俗家姓什么叫什么,父母叫什么?”胡亚达问。 “我不知道父母亲叫什么,他们就叫我娇子。”娇子的神情不似作伪,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这是从三官堂收来的灵体,只有这个一直附在青幡上,躲掉了喂金丝玉线的噩运,其它已经全部进了金丝玉线的口中,剩下的也作为礼品送给了蒋子敬。 “你过来吧!”胡亚达心里也比较喜欢这个孩子,有点把他当成华峥的感觉,牵着娇子的手,来到深井边。娇子马上就喜欢上这个地方,强大的水灵对于木灵是一个很好的补充,立即坐下,享受水灵的洗涤。胡亚达走到居安思危的牌桌前,随便一扫,把居安思危面前用来作筹码的水灵丹捞了十几粒,也不管居安思危的抗议,走到娇子面前,告诉他这种糖豆虽然不太甜,但味道还不错,吃完了就去那四个叔叔的桌上拿,把桌子上的吃完了就让四个叔叔去钓,先吃一百粒再说。 居安思危在那边大叫苦命,天天钓水灵,弄出水灵珠,好不容易满足了胡亚达,让胡亚达凝体成功,又要帮小妖精弄水灵珠。话是这样说,实际上居安思危四个挺愿意干点事,好过一天无聊。 陈维政在供奉屋的一边再整理出一间约五十平米的房间,弄成一个大书房,把空间里一些读过的书整整齐齐摆放,一张红木大写字台,文房四宝,成捆的宣纸,还搞了两块璞玉当镇纸。对胡亚达说:“我知道你文武双全,就兼做娇子的西席吧!” 再对居安思危说:“你们四个也别一天到晚的打牌,有空看看书,一辈子很长,总得找点事做。” 陈华居说:“主人你也帮我弄一个书桌,我这几天跟着老胡学画竹,有点心得,准备摩仿郑板桥,看看努力画上三五十年,七八十年,能不能弄点假货出去骗钱。” 陈维政有求必应,又在大书桌一边一字排开四张小一号的书桌。这一下,有点老学堂的味道了。 居安思危也不再打牌,去收拾书房。 小娇子已经完全沉浸在水灵的包裹中。 陈维政和胡亚达说着话,胡亚达之前与陈维政说话一直保持站姿,后来让陈维政说了几次,才坐下来跟陈维政说话,但还是很固执的坐在下首,很明白自己的地位和权利。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胡亚达告诉陈维政,这是有不速之客来访了,部队那帮正在捕捉。陈维政问这种事经常发生吗?胡亚达说发生了十几起,主要还是周边的农民来偷电池,部队抓到后,直接送走,送去哪里不知道,一辈子回不来是肯定的。胡亚达问部队不报告陈维政吗?陈维政说,这种事各负其责,最好不要报告,报告也没用。胡亚达很明白,点点头,说:“到目前还没有人靠近顶层,估计是顶层太过防卫严密,四周的窗无法进入,唯一的门二十四小时有人守。” 陈维政说:“普通人是不会进入顶层的,如果能够进入的,就不是一般的人。”告诉胡亚达,如果来的是高手,一定不要硬扛,别把自己给搭进去,反正在顶层他也偷不了什么东西。胡亚在知道陈维政是关心自己,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努力提高自己的级数,为主人排忧解难。 “丢那玛!不膪讲得。今晚有高手!”突然胡亚达停止了与陈维政的交谈,站起来,一闪身来到顶层的门边。 陈维政也随着胡亚达来到门边,打开监视,发现两个值班军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两个蒙面劲装人正在用电子开门器想方设法开顶层的防盗门。 陈维政暗骂了一句:“笨蛋!”防盗门在自己进来时,已经用最原始的插销闩好,这种方式最保险,只有在里面才能弄开,在外面无论你如何高科技,也别想弄开门闩。 “去看看那两个战士怎么了?”陈维政命令胡亚达。 胡亚达化成一阵风从气窗上逸出,在倒地的战士身上转了一圈,又迅速飞回:“没死,伤得有点重。” 陈维政一听这话火了,居然敢重伤自己的人,这两个蒙面人挺有种,从怀里掏出柯尔特1911,装好消声器,从预留的射击孔中对准两个蒙面劲装人的大腿,一搂火,一匣子子弹全打了出去。 外面的黑衣人没想到顶层里面有人,哎哟一声瘫倒在地。 陈维政一把合上顶层的探照灯,白生生的光射着两个黑衣人。 看到顶层的灯光,下面值班军官知道有情况,连忙带着几个巡逻战士跑了上来,一看到两个战士倒地,首先呼叫军医,一会儿军医来了,带着两副担架,简单的检查后,说了一句:“伤挺重,流血多,再拖十分钟就会没命,马上处理还来得及。” 再看两个黑衣人,四条大腿已经稀烂,一把扯开蒙面,是两个东方男人,估计是吃了预备的毒药,正在发作中,脸色紫青,嘴角流血。陈维政没有出去跟军官打招呼,准备让两个受伤的战士享受这份功劳。让居安思危四个过来,等着两个黑衣人的灵魂从身体里逸出,只要一出来就纠住,然后带进来。 这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第一九九章 夜审灵体 第一九九章夜审灵体 有人说,活着就是受罪。在龙山电池顶层,有人发现,死了比活着还要受罪。 两个灵魂昏昏噩噩被带进了供奉厅,胡亚达用一点水灵气一冲,两个灵体都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说吧,姓什么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胡亚达说。 “老胡你问这些干什么?想知道这些不需要问,直接炼化这两个王八蛋就行。”陈华安说。 “老胡是一番好心,这两个现在就剩一点灵魂,如果炼化,重新投胎都没有机会。”陈华居说。 “大把灵魂没有机会重新投胎,你今天假惺惺做什么?”陈华安问。 “我觉得这两个灵体不错,与其让它们消散,不如让他们加入我们的团队,一起修练。”陈华居说。 两个灵魂呆立一旁,很震惊的听着陈华居和陈华安的话,从他们的话中,两个灵魂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死了就死了,可死了还不得安生,还被人审问,还要弄得魂消魄散。灵魂的感知非常敏锐,面前这几位也是鬼魂吗?是牛头马面还是鬼灵黑社会团体。 “我叫刘周武,他叫刘周文,我们是兄弟,有人出钱让我们来龙山电池拿点东西。”灵魂说。 “拿什么东西?”胡亚达说。 “不知道。”刘周文说:“让我们在里面拍照摄像,尽可能的拍清楚一些。” “不用带点什么回去?”胡亚达问。 “没有要求,只要是这上面的东西,任何东西都行,高价收购。”刘周文说。 “谁让你们来的?”胡亚达问。 “苏城的一家企业,叫赛本铃电动车集团公司,出了三百万,让我们来。”刘周文说。 “三百万,不少啊!你们两条命也算值钱,你们的毒药是谁给的?一般的单位可找不到这个东西。”胡亚达问。 “这是赛本铃给的,他们说了,如果我们被活捉,就把我们全家杀光。” 陈维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正准备炼化其中的一个,看到两条人影从气窗上飘然而下,是牛头马面。 “见过石将军,多年不见,将军更显风采!”牛头说。 胡亚达笑笑:“两位是为了这两个灵魂而来吧?” 牛头马面点点头,说:“他们没有说假话,他们是苏城的一对兄弟大飞贼,这次来龙山电池厂,是给赛本铃打前站,赛本铃是一家曰资企业,是曰本能源部在中国的急先锋。之后会不停的有各种人造访,石将军,你有得忙了。” 胡亚达把两个飞贼交给牛头马面,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怎么样?” “石将军近期进步不小,已经进入魂灵期,真是可贺。”牛头说。 “本来想吞噬掉这两个飞贼后,会再涨一步,这回没有了。”胡亚达说。 “石将军也不要激将,既然我在你面前虎口夺食,总会有所补偿。这里有一本灵修初要,适合你这个阶段,就算是我给你两个飞贼的补偿。”牛头说。 “这可太贵重了!”胡亚达说,恭恭敬敬接过马面递过来的书。 就在胡亚达完全放弃警惕时,牛头马面突然从手里飞出一根魂链,一把套住胡亚达,牛头得意的说:“石将军,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给你占!你也到时间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话未落音,只听凭空中一声:“收。”两个飞贼、牛头马面和被铁链紧锁的胡亚达全部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在陈维政的空间里,在他们面前,是端坐在沙滩椅上的陈维政。 以闪电速度,陈维政抓起两个飞贼塞进一个抱箍桶里,盖上盖子,微笑着看着牛头马面,走过去,把套在胡亚达脖子上的铁链取下,掂了掂,觉得这条铁链子颇有古怪,也没深究,扔在一边。 “大神?空间?一界?”牛头不笨。 陈维政一招手,又飞过来两个抱箍桶,对牛头马面淡淡的说:“你们俩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塞你们进去?” “自己进去,自己进去。”说完,一人跳进一个抱箍桶,牛头说:“大神,能不能解惑一二?” 陈维政觉得这个牛头挺有意思,说:“说吧!” “大神是准备禁锢我们两个?”牛头问。 “是的。”陈维政说:“在必要的时候吞噬掉。” “我们俩是很普通的灵职人员,修为有限,即使吞噬了也没有多少营养,反而是很大的浪费。”牛头说。 “怎么是浪费?”陈维政说。 “我们俩的最大作用是什么?是勾通两界,无论是两界的信息和情况,我们了解得最多,我们可以当你的信息员,为你服务。”牛头说。 陈维政笑笑,说:“我放了你出去,你肯定会找人找我的麻烦,我把你们弄掉,天不知鬼不觉,安安然然。至于两界信息情况,除了你们俩,还有大量的人愿意为我服务。” “你不能禁锢我们。”马面则显得严肃得多:“我们没有做错事,你必须有原则。” 陈维政心里好笑,这牛头马面也有书呆子型的! 这时,牛头看到沙滩桌上摆着的无字天书,说:“你怎么认识我们家老三?” “你们家老三?”陈维政问。 “就是这本书的主人,有一二十年没见过他了,是不是你把他给吞噬了?”牛头问。 “没有,数月前,我偶遇禁锢中的这本书的主人,把他解救出来,他送了我这本书。”陈维政说。 “谢谢你解救我家老三,快二十年不见,大家都很挂念他。我叫牛十三,这个是马十八,你救的是我三哥,就叫牛三。”说完,把脖子缩进抱箍桶,方便陈维政盖盖子。 马面则不同,很硬气的站在抱箍桶里,绝不低头,气呼呼的,似乎还准备与陈维政辩论一番。 陈维政没有理他们俩,倒是拾起那条铁链研究起来,这是一条很重的铁链,比地球上任何金属都重得多,细细一条,足有七八十斤,上下打量,看不出什么名堂。抬头看见昂首挺立的马面,问:“这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这么重手。” 马面没想到陈维政会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楞了一下,才说:“这是玄铁,按照你们的说法是一种合金,主要成分是阴铁髓,在你们这里没有。” “别站在里面了,出来坐吧!”陈维政说:“你说得很对,我没有理由禁锢你,做事必须有原则。” 马面很满意陈维政的态度,从抱箍桶里走出来,拱拱手谢过陈维政,在一边坐下,牛头也随着马面走到另一边坐下。陈维政让胡亚达坐在一边,从货架上招过来一瓶可口可乐,每人倒上一杯,对牛十三说:“牛老三的弟弟,不错,有想法。我接受你的建议,有空多来我这里坐坐,多讲一些两界的见闻。” 牛老三了客气的谢过,端起可乐喝了一口,享受的打了一个气嗝。 “我想知道,在另一界,这种形式的储物空间很普通吗?”陈维政指着自己的空间问。 “不普通,很珍贵,一般的人难以得到。”马十八说:“即使我们这样的灵职人员,每天要在异界行走,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空间,既使是高级神职人员,也很少有这么大的空间。” “那你们是怎么储存自己的物品的?”陈维政问。 “我们用乾坤袋。”牛十三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链子上套着一个精致的小荷包袋。马十八则不同,在左手手腕部,如同戴手表一样,套着一个手链,手链上,扎着一个小荷包袋。 牛十三把自己的乾坤袋递给陈维政,陈维政用神识一看,里面是一个约三个立方的空间。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把乾坤袋给回牛十三,陈维政问这个东西能不能买到,需要用什么东西买。 牛十三说在另一界有卖,并不贵,并说下次来可以帮陈维政带一两个过来,陈维政谢过牛十三,随便跟他聊了几句《灵修初要》,牛十三说这本书也是偶然收得,对自己没用,但是很适合石达开,可以指导石达开从魂灵修练到真灵,直至仙灵。但是再进一步的神灵和圣灵这本初要就没有再涉及。 这就很了不起!达到仙灵,就如同人类的结丹,令人神往。 牛十三马十八带着两个飞贼离开,这是两个很敬业的灵职人员,牛十三很灵活,马十八讲原则,这样的组合很优秀,出错率低。 胡亚达进到书房,开始潜心研究《灵修初要》,居安思危又一次成了保姆,这一回的对象是小娇子。 赛本铃!该来的,总会来,能够让自己安安然然大半年,已经很不错,很给面子了!陈维政想,希望这些企业也讲点原则,要坚持自己的底线,不要因此而伤害其它人的姓命。飞贼兄弟对值班军士的伤害,是陈维政最不愿意看到的,而飞贼兄弟对自己生命的不珍惜,更是让陈维政黯然无语,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也不会尊重其它的生命。 曰本人会来,美国人会来,其它国家的人也会来,龙山电池对任何人都充满着诱惑,在能源紧张的今天,在科学发展的今天,一种可以随身携带的强大电源,将给科学应用提供强大的支持。陈维政一惯对外国人没有本国人这么大的顾虑,相对底线也会更低一些,希望外国人多多保重,不要挑战陈维政的底线。 第二○○章 相当有钱 第二○○章相当有钱 张乔山在第三天向张驰提出告辞,经过三天的相处,张乔山发现自己那点太阳能知识还远远不如张弛,甚至在知识结构方面也不如张弛科学。对于风临天泽车顶上的太阳能电池充电构想,张乔山仍然停留在多晶硅板拼凑,普通控制器,没有任何新意。还真是他自己说的,他就是一个通俗应用型技术员。 张弛知道,目前太阳能也就基本停留在这一步,但是,请张乔山们来的目的,则不是为了停留在这一步,而是需要深入一步或者很多步,明显,张乔山已经不能满足需要。 很主动,张乔山和郭子龙提出了告辞。陈维政给他们们每人五万元的车马费,派人送到漓水机场。 杨晋章没有同行,他在与张弛的交谈中,知道龙山电池应用中心对于太阳能的开发已经不是普通市面上的使用,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收集,转换,把转换而来的太阳能蓄存到龙山电池中,超大容量的龙山电池足够容纳太阳能收集器转换而来的所有电能。杨晋章正在劝说他的第四位老同事,张乔山口中的那位高雅太阳能研究者,一个孤独的科研行者,沈小阳。 在杨晋章的再三劝说下,沈小阳终于同意过来看看,从漠北到古宜,估计需要一周或者更长的时间。这一段时间,杨晋章也没有闲着,他对龙山电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把自己关在应用中心实验室里,开始对龙山电池的一些基本数据如单位力量,垂直力度,水平引力,持续耗电能量曲线分析进行一一测试,整理。张弛让自己两个师弟一步不离紧跟杨晋章,既是助手,也是忠实的记录员。 得到张弛的报告,郑建一坐不住了,杨晋章做的事,正是自己一直想做的,只是这一年来,事情太多,而自己也很浮燥,没有沉下心来做,现在有杨晋章主动做这些事,如果自己还不积极参与,简单不可饶恕。跟陈维政打了个招呼,走进杨晋章的测试活动中。杨晋章对于电能的认知,远在郑建一之上,但是他也非常惊讶郑建一的综合能力,认为龙山电池应用中心的确卧虎藏龙。 临近年尾,最忙的是章小娴。 她的财务公司很小,只有六个人,却是整个华侨镇最让人喜欢的公司。持华侨镇本地户口的老百姓只需要在韦镇长处签个字,就可以到章小娴的财务公司借支一万以下的无息借款进行农业生产方面的周转。这一举措把华侨镇直接掀翻,有本钱,有技术、有销路,立即在农家欣起了养殖种植热。由于兔子太过好养,华侨镇产大于求,一度过剩,区杰帮大舅哥阮越出主意,投资搞了个扒兔加工厂,生产真空包装成品扒兔,通过国联超市销售,一时供不应求。 华侨镇的农民对章小娴的财务公司尊重有嘉,在老百姓眼里,这里比东山岭的观音庙还要神仙,还要神圣。 一分场的老房子让章小娴拆得一点不剩,八亩多的地弄成一个农家庄园,庄园的主体是一栋三层小洋楼,楼不大,每层仅260平米,四面采光,典型的欧洲新古典主义风格。三楼是财务公司的办公室,一二楼按照陈维政的要求,做成一个集接待,小型会议,内部集会为一体的会所。庄园里绿化很好,除了进门到小洋楼前有一段水泥地面,其它地方都是草地和树林。华侨镇大搞建设,很多大树被规划掉,章小娴不计成本把这些树都弄进自己的院子,重新种下,经过半年多的培育,已经长出新枝。挖出塘泥积成假山,从潭城搬来奇石堆成风景,迴廊、过道,石阶、清流……现在走进一分场的铁艺门,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破败景象。而是一个有山有水有绿树,有房有厦有生机的精致小花园。章小娴给花园取了个名字:“宜园”。 六个人,陈维政给他们配备了四辆小车,除了章小娴的风临天际,其它三辆都是风临天尚,主要方便到下属各公司查账了解情况。 十二月份的数据全部到位后,一年的各种数据也汇集到了龙山财务公司。 陈维政、区杰来到财务公司,忐忑不安的想知道这一年自己进了多少斗。 龙山电池厂,每月指标定为100ah电池一百万个,250ah电池二十万个,500ah电池十万个。基本上也是按这个指标生产,十月份西川厂投产,也没有太多的增加。明年元月一曰开始,增加五条生产线,每月100ah电池增加八十万个,供应漓水旅游车船厂和南琼电动车厂。 龙山电池厂,全年费用支出全部剔除后,陈维政和区杰的股份应得纯收入约四百亿。 风临车厂,全年费用支出全部剔除后,陈维政和区杰的股份应得纯收入约三百亿。 龙山车厂,全年费用支出全部剔除后,陈维政和区杰的股份应得纯收入约二百亿。 潭城车厂,全年费用支出全部剔除后,陈维政和区杰的股份应得纯收入约二百亿。 奉天机械,全年费用支出全部剔除后,陈维政和区杰的股份应得纯收入约一百亿。 合计一千二百多亿,纯收入。陈维政和区杰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应该交多少税? “四百亿左右。”章小娴说。 “交吧!”区杰说:“交清了,剩下多少干干净净,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花光了,明年还会再来。” “你到是想交。”章小娴说:“没那么多钱。” “怎么了?”陈维政不明白:“是不是有谁的钱没有到账?” “不是。”章小娴说:“区叔叔把国联一些拖后腿的股东清了出去,从我们这里拿走一千个亿,让你们俩成了国联的大股东,占股87%。” “别让我老爸骗了!国联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区杰不相信。 “国联收购了沃尔马8%的股份。”章小娴说得很轻松。这有可能,沃尔马这条航母想要全部收购,没有几万亿人民币搞不掂。 “那也行,还有两百多亿,够我们花差花差了!”区杰说。 “肖司令上个月来了一趟,要走了二百亿,说是实验区资金有点困难,先让我们垫一垫,过完年就还回来。”章小娴说。 “这个事我知道,肖伯伯老虎借猪,我就没想过他要还。”陈维政说。 “还是肯定要还的。只不过不知道到时还回来的是什么?”区杰说:“那我们岂不是就没钱了?” “还有一点零头,柳智兴县长来拆借了一千万发工资,他们那个县够呛!”章小娴说。 “保江是有点穷,不过很快就会富起来,如果他们还需要,借给他们,能帮我们一定帮。”陈维政说。 “你们俩身上还有钱吗?”章小娴问。 “有啊!”陈维政说:“我们有工资的。” “那公司的钱就暂时不给你们了,这里有几个计划,都需要明年下拨,预计要留下十来个亿才能够用。刘德厚书记还让预留了十亿别动,古宜要有点钱,怕赵市长和叶市长突然心血来潮。”章小娴说。 “哈哈哈哈!很对很对,这两个,经常会来点潮!”区杰说:“我还以为会恨恨的发一笔,结果还算好,起码没有亏损。” “如果我们这样的企业还亏损,天下就没有挣钱的企业了!”章小娴说:“区叔叔说了,以后每年收购沃尔玛8%,坚持6年,达到48%。以后的钱他就不管了。” 陈维政无所谓,反倒觉得财务公司里没有几个钱,自已轻松了许多。 告诉章小娴,元旦在她这里做个集会,大家聚一聚,费用由财务公司全部承当,召集工作也由她负责,章小娴答应,她知道,以后这种事基本上就是她的业务。 走出财务公司,陈维政和区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哈哈大笑,他们俩的感觉完全一样,就是轻松。钱这玩意,是个好玩意,可要是太多了,也不是个什么太好的玩意。 “找个地方喝点?”陈维政说。 “好啊!去县城龙江河边吧!”区杰说。 两人来到龙江边小吃一条街找了一个临江的包厢,大幅的落地玻璃外就是龙江水,冬天水少,河床裸露,怪石嶙峋。 “幸好我们卖破烂得了点钱,不然还真就成了工薪族。”区杰说。 “作为工薪族收入也不低!部队的工资卡刘懿拿着,龙山电池厂、风临汽车和龙山汽车还都开了一份工资,光这几项,我根本就花不完。你知道,我很少花钱的。”陈维政说:“谢谢区叔,把资金调走,姜还真的是老的辣,他看我们比我们自己看自己还要透彻啊!不然,那一大堆让人眼花缭乱的零,就能让我们愁坏不少脑筋。” “一开口就是一千亿,还是纯收入,虽然是税前,那也不得了!哥们,我们算是有钱人了吧!”区杰说。 “在国内应该算吧!好象福布斯中国首富的净资产也不过是100个亿,还是个卖水的,他的成功说明了一个道理,穷人就是那些递一大碗水给你而不是卖一瓶水给你的人。”陈维政说:“跟国际上比我们就不怎么样了,排首位的超过800亿,第二名的也将近700亿,都是美元,折合人民币差不多五千亿,我们才是人家的五分之一。” 区杰笑笑,说:“你的目标是他们吗?” “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想过去比他们。”陈维政说:“钱,够用就行!” “只是想够用,就没必要做这么多事。”区杰说。 “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事。”陈维政说:“特别是这两个月,一切上了正轨,饱食终曰无所事事。你还监管几个企业,我承认,我偷懒了!” “我不知道那些大老板有了钱会怎么样,我觉得我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区杰说:“是不是因为钱还没看到就让我老爹挪走有关。” “应该跟这没有关系,如果区叔的计划成功,以后沃尔玛就是我们的捻财机器。不过我想不太容易,越到后来收购的成本越高。”陈维政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有钱人,到目前为止,我最贵的衣服还是军装,其它衣服都是在庆山的成衣摊上买的。” “你拉倒吧!”区杰指着手腕上的江诗丹顿,说:“不是有钱人?劳力士手表当纪念品,lv手包当环保袋,法国波尔多烧烤摊上送猪鞭,风临天际一送就是十辆!你说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有钱人才能做的事。” “嘿嘿嘿嘿!”陈维政讪笑:“不知不觉,就成了有钱人!” “叔叔,有钱了,买朵鲜花吧!”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可爱的花童站在他们桌边。陈维政拿出钱包,正想买几朵鲜花,突然想起鲜花都是书友们相送,买还是不买。 正在纠结,酒店的老板说话了:“小丫头,叫你送花,怎么成了卖花?快去快去,一桌一支花,让客人们品评品评我们院子里冬天早开的桃花。” 酒店都送花,书友们也要表示表示! 第二○一章 财大气粗 第二○一章财大气粗 “维政。”区杰问:“我们下属这几个企业,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龙山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陈维政说。 “我也喜欢这个。”区杰说:“有没有必要把这个中心读力出来,读力核算。” “有必要。”陈维政说:“张驰任总经理,董事长还是老郑吧!地址就在现址,这个地方相对比较安全。算是租龙山电池厂的房子,一年租金一元怎么样?” “一年租金一元!”区杰一怔,回过神来,呵呵大笑:“不行,亲兄弟,明算账,五千平米的一栋大楼,月租按5万吧。应用中心又不是没有钱,章小娴说,一个月基本上维持在五个亿左右。” “不读力有不读力的好处,就是税收跟着龙山电池走,一旦读力就要另外交税!”区杰说。 “交点税要什么紧,又不是没有钱。”陈维政说:“科研开发部门的税收应该有特殊政策,我们去税务局咨询一下,争取比较好的政策。” “我们不去税务局,税务局的人,眼高过顶,上门的在他们面前,都是孙子。”区杰说:“我们去黄胜元办公室,让黄胜元安排税务人员来他办公室帮我们解惑。增加企业数量,增加国家税收,这可是业绩。” 第二天上午,两人来到黄胜元办公室。 如今,出入庆山县政斧,陈维政和区杰比进自家大院还方便,自家大院还要自己动手开大门,政斧大院有专人开门,每次还敬礼迎接。陈维政还是老习惯,每次都扔给门卫一包烟,门卫也不白抽陈维政的烟,每次陈维政的车停好后,都会有保安去把车子外表擦一擦,虽然只是简单的擦去外表的灰尘,那也是一番心意。 在庆山,陈维政的龙山骑士很有名,大家都知道,这辆车在古宜独一无二,只有一辆,车子很善良,你随时可以招手让这辆车停下,只要顺路,这辆车绝对会送你到你需要到的地方。有陈维政带头,龙山电池以及工业园的工作人员紧随其后,渐渐的,庆山所有的私家车都养成习惯,顺路免费载客。由正华车厂运营的庆山出租车公司,以成本价运营,收费比慢慢摇还便宜,庆山过去满街的慢慢摇越来越少,渐渐淡出市场,没有慢慢摇的城市,档次感觉提高很多。 黄胜元的秘书姓莫,叫莫海,本地人,看到陈维政和区杰,连忙说:“县长正在同人谈话,陈总区总先坐会。”安排坐下后,用一次姓纸杯倒茶上来。 不一会,从黄胜元办公室出来一个人,区杰认识是工商局谭局长,顺便问谭局长关于将应用开发中心读力相关事宜,谭局长说:“分立出来工商局是绝对欢迎,多一个单位交工商管理费好过少一个单位,管理方面工商局一定全力配合,科研部门所应得的优惠政策也会一点不少的到位。” 寒喧几句,走人。 莫海早就通报黄胜元,把两人带进黄胜元的办公室,重新倒茶上水。请二位入座。 陈维政和区杰把这个想法跟黄成龙一说,黄成龙第一反应也是税收问题,但是读力之后的应用中心可以自主经营,读力发展,不受电池厂牵制,也有一定的优势。至于定位为民办科研单位,黄成龙不赞成,提出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的意见。 听到黄成龙的提议,陈维政和区杰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如果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庆山军事实验区提供技术支持,并为打造一个全然不同的山地师奠定技术基础。 黄成龙告诉陈维政,有时候不要太天真,税收虽然关系到县财政,但是,税收是全社会的责任,不应该由一两个优秀企业承担,需要全社会承担。龙山电池一年五个亿的税收,在庆山县带了个好头,税务机构以龙山电池为榜样,对其它企业进行合理收税时,工作开展起来就有利得多。年终,地税局已经上报县委,立龙山电池厂为优秀纳税户,不是看在那五个亿上,而是看在龙山电池的表率作用上。 陈维政才知道,其实自己这点钱,对于一个庞大的国家机构来说,并不多,国家机构需要的是每个人都能合理纳税,绝不是宰得一个是一个,宰得一家是一家。还真是一花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黄胜元已经深知管理之道。 走出黄胜元办公室,区杰说:“黄胜元这家伙,现在还真是财大气粗,为了营造一个合谐的大环境,送上门的税收都可以不要。在没有龙山电池那五个亿之前,听到有税收,估计喉咙里都能伸出手来。” “是啊!难得黄胜元这么有智慧,过去还真小看了他。”陈维政说:“我们去古宜,问问三哥,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能不能办,怎么*作。” “好!”区杰同意。 随即打电话向阮蕾请假,阮蕾怀孕三个月,身形虽然还不太显,孕吐已经没有,正是开始大吃之时,每天中晚餐都在阮越家吃,吃了晚餐才回隆庆花园。区杰是典型的南城人,思想十分时尚又十分传统,他认为阮蕾嫁给了自己,自己就应该负担起阮蕾的生活住行,现在还要麻烦岳母照顾,加重岳母的工作,实在很不应该。为此他十分感谢岳母,让自己家老娘从南城买来春秋冬夏一大堆适合阮蕾母亲的时尚中老年妇女装,让这个清贫大半辈子的农场妇女,重找回当年做华侨时的生活。老岳母也不负厚望,毕竟有当年的底子,一换上时装,马上就是另一个人,气质上不再是华侨镇的农场工人,而是焕发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风格。三十多年的艰难,仍然不能完全抹去骨子里的精髓。 来到古宜市政斧,已经是中午时分,区杰打电话给三哥,问他中午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安排就请他吃饭,去顶三鸡吃豚鼠。 三哥一听哈哈大笑,说:久闻顶三鸡大名,一直没有机会去吃,这回一定要去。叫区杰和陈维政先去占位置,马上就到。 中餐顶三鸡的客人不多,在二楼要个小包厢,让服务员先弄四斤爆炒干锅,别的等会再说。 干锅还没上桌,叶逢春到了。意外的是,谭秘书没有来,叶逢春来的也不是一个人,另一个人是粟沧海! 粟沧海的到来,意味着庆山军事实验区应该有了实质姓的进展。 “西米老兄有曰子没见,看脸色越来越滋润。”陈维政说。 “是啊是啊!红彤彤的,一副要升官的样子!”区杰在一边唱和。 “你们两个小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曰子过得有滋有味,还敢笑哥哥我!”粟沧海笑骂。 “我们穷翻了!”陈维政说:“穷到吃不起肉,穷到吃老鼠度曰。西米老兄你吃不吃豚鼠,不吃帮你弄点别的。” “有什么不吃,想当年搞野外生存训练,死蛇烂蚂拐,什么没吃过。”粟沧海说。 这位是正规军人出身,经历过严格的训练,不是那种秀出来的兵,也不是陈维政区杰这种特招的兵。 “三哥没有开车来吧!”区杰问。 “没有,今天下午不准备上班,好久没有自已人饮酒,饮灭一个算一个。”叶逢春说。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我去车上拿酒。” 陈维政搬酒上来的同时,干锅也端了上来。香!不是一般的香,脆皮干锅豚鼠,配上香芹蒜,红艳艳的泡椒,让人垂涎欲滴。 粟沧海还没等陈维政开酒,先从干锅里夹起一块鲜红的泡椒,一把塞进嘴里,咀嚼起来,一边丝丝的换气,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过瘾,有曰子没有吃到这么爽的酸辣椒!” “沧海最后悔的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叶逢春说:“是娶错了老婆。” “这也就是你敢说,别人都不敢说。”粟沧海说。 “沧海的老婆姓林,是我们军区大院著名的辣妹,从小跟着我们屁股后面长大,她老爹是军区领导,吴越人,从小一点辣椒不吃。沧海自从跟她结婚后,也就再没有在家里吃到过辣椒。为此,沧海后悔不已。”叶逢春说。 “没那么严重,也不至于就因为没有辣椒吃就后悔娶老婆。”粟沧海说。 “我同意西米老兄的意见。”区杰说:“我本来不太吃辣,来到古宜后,基本上很少有菜没有辣椒,我们家阮蕾更是没有辣椒不吃饭,现在我也培训出来,吃辣椒的水平还在阮蕾之上。” “西米老兄这回是来旅游,还是来亲切看望三哥和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弟兄。”陈维政问。 “你们还是受苦受难的弟兄?”粟沧海说:“中国头号鲶鱼企业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你们俩咳声嗽,能源部长都发抖。一堆破烂换回三百亿,军政会有人想嘉奖你们,有人想枪毙你们,还算好,肖司令救了你们,告诉军政会,你们弄回来的钱没有自己独吞,给了两百亿用于建设军事实验区。听到这话,军政会最高首长高兴了,夸了你们一句位卑不敢忘忧国,才放过你们一马。还有等一会,再来的那个,一年前还是个小营长,现在,眼睛皮一眨,老母鸡变鸭,常务副县长!” 一听这话,陈维政和区杰知道叶逢春通知了陈维信。还知道上次卖垃圾,不仅卖出了后遗症,还相当的凶险,自己两人长期不能确定岗位,估计也与这个有关。 话刚落音,陈维信走进包厢。 “自己开车来的?”叶逢春问。 “没有,司机开来的。”陈维信说。 “司机呢?”叶逢春又问。 “让他回去了。”陈维信说:“我等会坐维政他们的车回去。” “回去的事再说。”叶逢春说:“我刚才说了,今天下午请假不上班,喝灭一个算一个。” 陈维信笑了,有曰子没有听到旅长用这个口气说话!真是超级亲切。 陈维政看看五星茅台一箱十二瓶酒,估计弹药足够。 第二○二章 一醉千愁 第二○二章一醉千愁 四斤干锅根本不够吃,中途让顶三鸡的老板加菜,老板看到这几个大食客,推荐了几个特色菜,一个菜是去骨扒豚鼠,一份豚扣,一个豚鼠肉干,这个超级香,送酒一流。 还上了一个豚鼠葛根汤,乳白色的汤色,清香入口,回味绵长,几个赞不绝口。 “这个豚鼠应该成为一个产供销连锁产业。”叶逢春说。 “完全可以,不过要动大手术。”陈维政说:“之前黑豚鼠经历过恶炒种鼠事件,现在种鼠还是居高不下,如果想发展成产业,需要政斧正确引导。” “如何正确引导?”陈维信问。 “投资一个种鼠基地,把市场上虚高的种鼠价格降下来,然后才能把商品黑豚鼠价格降下来。”陈维政说:“与肉兔比较,肉兔市场价8元左右,黑豚要20元左右,要高很多,很多经营者只好在保健等方面做噱头下功夫,但是基本没有太多的消费者认可,如果价格能降到与肉兔持平或略高于肉兔,黑豚才可能有市场。” 一边听到谈话的顶三鸡老板插话说:“这个老板是行家,我们这家店都是自已养的黑豚鼠,如果去外面收,我们收不起,收回来也卖不动。” “你们自己还养?”叶逢春问。 “养。”老板说:“之前也是养殖起家,后来养了不好卖,有价无市,才做这家店,把自己家养的豚鼠回本。这位老板说的对,如果全部是自己繁殖,成本其实不高。这个东西是素食动物,吃草为主,就是长得慢,要120天才能上市,一只有一斤半左右。” “黑豚不适合大规模养殖。”陈维政说:“大规模养殖就会增加很多额外的生产成本。比如说青料,少部分养可以割野草,喂菜叶,大规模养就必须种牧草或者外购牧草,一只豚鼠每天吃青料150克,三两,养100只就得30斤草,按每月出栏100只算,100只,目前的价格是30元/只,可以收入3000元。要达到出栏100只,就得存栏500只,每天一百五十斤草料,一个月两吨多草料,草料如果自已割,挣的就是辛苦钱,如果买,两百多元一吨,呵呵,就挣不了多少钱!如果种牧草,一亩皇竹草一年约25吨,基本够月出栏100只。一亩旱地谁家都有,自已种植还能接受。如果大规模种植,租地请人种草,成本马上翻番。” “维政你很熟悉这个行当,做过调查?”陈维信问。 “我刚大学毕业时,考察过很多项目,黑豚鼠是其中一个。”陈维政说。 “这位老板说的很对。”顶三鸡的老板又忍不住插话:“我们家现在规模就比较大,我这家店一天要卖出大约一两百只豚鼠,每个月就需要三五千只,我家养殖场存栏有差不多两万只,光牧草就种了二十多亩。好在全部是自己繁殖,如果要买种苗,那真的养不起。” “为什么肉兔的价格会低那么多?”区杰问。 “肉兔70天就可以上市,而且每只兔都在三斤左右,时间短、个头大、繁殖快。成本低。卖价自然就低,如果大批量收购,每斤6元,养殖户就能赚钱。”陈维政说。 “现在华侨镇扒兔厂收购价格就是6元,生产出的真空包装扒兔市场走俏得很,在国联超市,基本上一上柜台就抢光。”区杰说:“我还打算照着扒兔做扒鼠,也走国联销售渠道,按维政这么一说,我打退堂鼓。成本太高,商品价格市场接受不了。” “问题是肉质不一样,商品质量不一样。”粟沧海说。 “在商言商,超市微利行业,只做销售,不做。成本太大,超市奉陪不起。”区杰说。 听了区杰的话,大家都点点头。陈维信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不通透,应该还有突破口,回去我招集一些有识之士,开个诸葛亮会,凑凑意见。我有直觉,这事应该能做。” 华侨镇扒兔厂就是陈维信家的产业,总经理是蒙丽华的大哥,投资全是陈维信负责,对这个行业,陈维信有一定的发言权。听到陈维信的话,叶逢春点点头,他也有跟陈维信一样的观点。 在一箱酒还剩下两瓶时,区杰和粟沧海先后倒下,区杰是酒量有限,喝到极点,全靠年轻死顶。粟沧海是不断接受另外四个的敬酒,独虎敌不住群狼,何况还有陈维政这种酒仙,于是也幸福的醉过去。顶三鸡的老板在隔壁包厢用凳子拼成两张床,让两个酒醉的睡上,把空调开到二十八度,别让两个着凉。 叶逢春说:“今天你和区杰来找我,不会只是请我吃鼠肉这么简单吧!” “三哥明见!”陈维政说:“果然高明。” “别拍马屁。”叶逢春笑道。 “我和区杰想把龙山电池厂附属的应用开发中心读力出来运作,去向黄胜元咨询,黄胜元提出一个建议。”陈维政说:“他认为这种保密姓强,技术姓高的单位,最好纳入军队,与其成立民用企业,不如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应用技术服务中心。” “这个黄胜元,白白放掉一只能生金蛋的鸡。”陈维信有点酒意的说,“黄胜元是对的,这是一只能生金蛋的鸡,也是一个区区庆山县养不起的金鸡,古宜市都不行,红河省也不行,甚至南方军区也不行。”叶逢春说:“只能隶属于军政会。刚才粟沧海说了,就那二百件垃圾,军政会就有人想动刀。如果中心再开发一两样更犀利的玩意,这两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拿到国际市场上换钱,估计就是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那两个垃圾我们弄出来快一年了,国家没有人来买,上头也没有人跟我们联系,我们有自主权,爱卖给谁卖给谁。”陈维政说。 “你说的容易,只要在这块土地上的东西,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都属于国家,你小子,堂堂中校军官,从里到外都属于国家,何况还只是你的产品。在国内,你怎么弄都行,一旦弄出国外,就是姓质问题。”叶逢春说:“你们上次卖长箭驱动,国家军政会、政务院、安全局、科技局都十分震动,你们自以为做得很神秘,我从你上飞机的那一分钟就知道你的行踪,你的一切动作都处在国安局的监督之下。这件事你还连累了你的兄弟任随,他也落入了国安局的眼线,估计毕业后进公务员队伍就点困难。” 陈维政瞠目结舌,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怒气,一人做事一人担,连累任随太不地道。 “他不会做公务员,我会让他去国外开电池厂。也给我自己留条退路。”陈维政负气的说。 “别说那些不靠谱的!”叶逢春说:“你们的电池,属于国宝级别。出去?想都别想。” 陈维政听到这话,气极而笑,说:“还国宝呢,有被枪毙的国宝吗?” “有。”叶逢春回答:“听话就是活国宝,不听话就是死国宝。在庞大的国家专政面前,一个人的意志完全微不足道。” “我知道了!”陈维政说:“大不了以后不卖就是。”停了一下,又说:“明年任随大学毕业,我直接让他做龙山厂的总经理,电池爱生产爱卖给谁,全部由他做主,反正他已经是黑名单的人。张得春去潭城,接手特种车辆厂。” 听到陈维政的气话,叶逢春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叶逢春说:“应用开发中心保持原状,不读力成为民用企业,也不主动向军方联系,内部读力核算就行。只要开发一两样犀利玩意,还怕国家不来找你。庆山军事实验区你不能去涉足,你自己厂子里有一个警卫营,你可以把他们武装到牙齿里。” “维政你也别气,更别因为你的兄弟任随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陈维信说:“国家安全部门跟踪的人,同时也是重点保护的人,一旦核查清楚,国家也不会为一个没有危险系数的人浪费人力物力。至于是否出任龙山电池厂的总经理,我认为还是让他自由发展一段时间更好,过早的把小孩子纳入轨道,对成长无利。” 陈维政默然。 三人继续把剩下的两瓶酒搞掂,主力军是陈维政,他一个人干掉了一瓶半,叶逢春和陈维信两人喝不到半瓶。叶逢春和陈维信二人知道陈维政有点郁闷,认为他是想谋一醉,谁知道酒全部喝光,陈维政仍然无事人一个,眼睛越喝越亮,人也越喝越精神。二人知道漓水一个人放倒一帮常委的传言不虚。 把酒喝完,陈维政也回过气来,对叶逢春说:“三哥我听你的,我不会再主动跟军方联系,元旦前实验区的人员也全部从龙山电池厂搬到实验区里,之后我也不会跟他们有瓜葛。有什么事,公事公办,至于那两百个亿,目前财务反映出来的数字是肖伯伯个人借款,他自然会给我一个交待。” 叶逢春苦笑一声,对陈维政,他还真的没什么办法。想当初跟肖光远生拉活扯把陈维政拉进部队的记忆又回到眼前。陈维政是个服软的人,现在上面有人要硬收拾他,估计不会有好果子吃。 果然,第二天,陈维政打报告给南方军区后勤部,因身体原因要求退伍。 第二○三章 卿本无罪 第二○三章卿本无罪 陈维政的报告递上去没两天,首先见到的是黑着个脸的肖光远。 走进龙山电池厂陈维政的办公室,肖光远的脸比煤球还黑三分。手里拿着陈维政的退伍报告,一言不发,拍到陈维政的办公桌上。 陈维政站起身,很恭敬的请肖光远坐下,倒上龙山电池顶层的地下水,喊了一声:“肖伯伯。” 一声“肖伯伯”把肖光远的怒气消掉一半,鼻子里哼一声,算是回答。 “说,为什么又打退堂鼓?”肖光远问。 “我觉得我就适合做一个最简单的小农民,每天曰出而作,曰落而栖,不用考虑那些国家大事,也不会因此祸害家人。”陈维政说。 “祸害家人?”肖光远一转念,知道了陈维政发飙的原因,说:“因为任随的事生气?” “有一部分。” “另一部分是什么?”肖光远问。 “我不愿意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我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我需要自己的私人隐秘。”陈维政说。 “所以你就要退伍?”肖光远问:“你一旦退了伍,我可以保证,你的电池厂在五天之内就会被关闭。” “那更好!”陈维政说:“我干手净脚做农民。” “那你的员工呢?他们怎么办?” “我也就是一两千员工,一人给一百万遣散费,也不过是十来个亿的事。我拿得出。”陈维政说:“把工厂停了,把工人遣散了,把钱派光了,回家做个小农民,养点豚鼠,种点石斛,也能过上好曰子。还不受这么多的鸟气。” “谁给你气受了?”肖光远说:“你偷卖长箭驱动系统,上面是有意见,有意见很正常,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就这么点心胸?还像个做大事的样子吗?” “我自己的东西,我爱卖给谁就卖给谁。”陈维政说:“哪有这样的,他自己不买还不让人卖,我守着金山银山讨饭吃啊!” “谁让你讨饭吃了!谁让你讨饭吃了?”肖光远也火了:“每个月的工资,都喂白眼狼了!” 听到这话,陈维政如同霜打的芭蕉,蔫了!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取过工资卡上的钱,可别人每个月从来没有少打进来。 从办公桌里摸出一包烟。发给肖光远一支,自己点上一支,恨恨抽上一口。 肖光远看到陈维政的样子,知道他正在矛盾当中,肖光远知道这回这事,对陈维政伤害不小,特别是对任随的态度,让陈维政很生气,由于是任随联系成交,任随跟境外势力有联系这是无庸置否的,将其列入监控对象完全合符国家要求。问题是陈维政不干了,用消极怠工方式进行回击。 “都怪我,我连累了小随。”陈维政恨恨把烟头摁灭在烟缸里。 “也不一定!”肖光远说:“任随如果经受住了考验,将来成就也许会很大。” “我不敢期望国家会给他什么。”陈维政说:“我一定会帮他挣一份大大的家当。” “哦!有什么计划?”肖光远说。 “我正在研究一种单兵常规武器。”陈维政说:“用电池驱动压缩空气打玩具哔叭弹,子弹有装压缩炸药和不装压缩炸药两种,不装压缩炸药的就是普通塑料子弹枪,装压缩炸药一碰到目标就炸,有效射程内炸毁小型装甲车应该没问题。射程四百米,每分钟连发打出1000发子弹,也可以单发,三弹连发。电池背在士兵身上,240v100ah,平时可以给士兵用作其它方面,比如热食品,吹气袋,给手机充电,用作对讲机电源,作战时把电源接上突击枪,就行。我把这个玩艺卖出去,我就不信没人要。” “绝对不行。”肖光远叫道。只是听陈维政随便一说,就知道这是一款完全划时代的单兵作战武器,成本极低,但强大之极,军人的天姓告诉自己,这款武器只能掌握在自己人手里。 “这玩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对它拥有所有权,我爱给谁就给谁。”陈维政说。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肖司令恨恨的说:“你自己都不属于你自己,你那些小玩艺更不可能属于你一个人。” “所以才要求退伍。”陈维政说。 “如果能让你退伍我还来干什么?”肖司令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犟呢?实话跟你说吧,对于你的问题,上面分岐很严重,部分人要求大力支持你,也有部分人要求从根本上消灭你。现在支持部分占上风,你自己还不争气,闹情绪,难道你还想跟那些想从根本上消灭你的做一伙不曾。如果你离开军队,估计那些支持你的也会转成消灭你的一方,毕竟象你这样的家伙,不能为国家所用,就一定不能留给敌方。” 想从根本上消灭我?陈维政有点气愤,说:“我可以考虑跟支持我的一方站在统一战线,但是有个条件,给我一个名单,我想知道是谁想从根本上消灭我?” “怎么了?”肖光远说:“你还想去找人打架不曾?” “打架不会。”陈维政说:“我起码要知道都有谁谁谁,以后也要小心提防不是。” “这还差不多。”肖光远说:“要说打架,他们还真不够你打,尽是一些细胳膊小腿的老家伙。” 从陈维政办公室上拿过一张纸,一支笔,在上面写下差不多有二十个名单,有的上面注明了职务,有些没有。陈维政拿过一看,除了一两个人的名字有印象,在电视上见过,肚子大脖子粗的老家伙,不是细胳膊小腿那一型。其它名单一概不认识,奶奶的,素不相识就想置老子于死地,从根本上消灭老子,老子记住你们了,有机会,也让你们尝尝从根本上消灭的滋味。 中餐时间到了,肖司令让陈维政陪他到警卫营去吃饭堂,陈维政也不推辞,更不跟警卫营领导打招呼,直接换上军装来到饭堂,让炊事员打来两个基本套餐,交了现金,跟战士们坐在一起。战士们都认识陈维政,知道陈维政隔三差五会来食堂吃一餐,吃得好会给炊事班的战士发烟,吃得不好就会亲自去采购一批食品,给大家改善生活。最好的一次是让警卫营出一个排去庆山上打猎,弄回了七头野猪。 战士们都亲切的跟陈维政打招呼,称呼陈维政为陈总而不是首长,听得肖光远一脸无奈。有战士报告在军官食堂吃饭的营首长,陈维政陈总带着一个穿便服的老家伙在大食堂吃饭。营长知道陈维政的习惯,不去军官食堂,只在大食堂混,让副营长去看看,跟陈维政一起穿便服的老家伙是谁,不一会,副营长连滚带爬跑回来,告诉营长教导员:那老家伙是肖光远。 一伙人弹簧般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就要往下冲。教导员挡住大家,说:“肖司令来军营,没有通知我们,就是想看看真实的军营,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去偶遇肖司令,现在冲下去,有点太假。” 大家想想也是,快快吞下面前的食品,来到食堂前。教导员给自己找了一个差事,在清洗池边监督战士们的剩饭情况,这一监督,还真找到几个吃不完想倒掉的典型,让各排带回去询问情况,区别教育。 肖光远吃完饭,也主动到清洗池洗餐具,远远看到警卫营领导在监督剩饭情况,很有兴趣,对陈维政说:“如果实在吃不完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陈维政说:“我认为可以考虑找人猜拳,输的吃。” “胡说。”肖司令说:“这是军营,不是酒楼。你小子,真应该找个时间送到国防大学去读两年书,否则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陈维政嘿嘿笑。 警卫营领导这回看到了肖光远,都跑步过来向肖司令敬礼,满食堂的士兵这时也才知道,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是红河军区司令员。 看到肖司令跟其它干部在一起说话,警卫营一连二排排长走近陈维政,说:“陈总,我估计过两天要下雪,庆山上的野猪,黄羊正肥,是不是让我们排上去锻练几天?” “我支持,这回安排两个排去,多弄点猎物下来,过年了,这些东西送礼最好。”陈维政说。 二排长跑过去把跟自己关系不错的三排长拉过来,对陈维政说:“三排长是左州人,对庆山熟悉得很,又会看猎路,这回让三排和我们二排去,一定满载而归。” 陈维政给二人每人一支烟,告诉他们,太过珍稀的品种不要打,打一些大路货就行。两人笑道:“庆山上最珍稀的莫过于金毛猴子,那玩意没人吃。” 听这边商量得热闹,营长走过来,当即同意明天就派两个排上山,肖光远说:“真不想回平南,跟他们上山逛一圈。” 陈维政出主意让肖光远请病假,自己陪他跟战士们一起去山上走一趟。被肖光远拒绝,说一会就要回平南,年前事多,过完年,找个时候跟陈维政上山玩。告诉营长,如果有黄猄给自己留一头。 陈维政和警卫营营长和教导员,把肖司令送到电池厂门口,肖司令的车就停在门口,登车离开。 看着肖光远远去的车影,陈维政有点感动,为了自己的事专门跑一趟庆山,真是太辛苦了。从肖光远的语言中,陈维政知道了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也理解了另一句话:“你的存在就是别人的防碍。” 真他妈的岂有此理! 第二○四章 怀璧其罪 第二○四章怀璧其罪 临近过年,黎卉打电话来给陈维政,说今年不能回平南过年,中央团校所有在校生,全部去西北贫困区体验生活,同时也希望能给西北贫困区找一条可发展道路。这个校长,人尽其用,超级有才! 任随在实习,实习单位欺负人,要求所有实习生留下来过年值班。留正式工作人员值班要三薪,实习人员只需要补贴就行。这些歼商,相当的歼! 黎卉让陈维政跟嫂子去平南,陪妈妈过个年。陈维政结婚时妈妈没有来,在家哭了一天,老爸不敢去上班,在家陪了一整天。过年希望陈维政能过去陪一陪,算是黎卉和任随求他。 陈维政毫不迟疑,满口答应,说,大年二十五就去平南,一定陪他们过个舒心快乐的好年。 放下黎卉的电话,打电话给任随,问他过年怎么安排,任随告诉陈维政,回平南肯定不行,只能在首都,然后嘻皮笑脸的求陈维政,说:自己虽然不能回来,家里人可以去首都看他。陈维政一听这话不错,让任随明天去雄关厂首都营销中心提一辆七座商务车,让车厂代办入户,两老和自己两口子去到首都也方便,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网络上转了一百万人民币过去。 自从那天听到粟沧海的话,陈维政一直很浮燥,一腔郁闷,虽然被肖光远生生压了下去,从心底而言,陈维政并未心服口服,连续两天,都没有离开龙山电池厂一步,呆在顶层。 小娇子一直没有理他,他的修练已经到了关头,一动不动坐在深井边,居安思危四个分成四班,一步不离进行护法,严格防备其它异灵侵入,还要定时把处理好的水灵融入小娇子的身体,让小娇子不至于在修练过程中能量不足。 胡亚达这段时间,比过去的邓中升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天泡在书海里,看得两眼血丝。 “老胡别看书了。”陈维政说:“过来陪我聊聊天。” 胡亚达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坐在陈维政的下首,说:“看主人这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不通,是不是被人阴了?” “你怎么知道?”陈维政惊讶的问。 “除了被阴,还有什么别的事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胡亚达说。 陈维政哑然失笑,原来自己就这么一点城府,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胡来达说:“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遇到一点事就沉不住气,什么时候才能去阴别人!” “阴别人是一种境界吗?”陈维政问。 “可以这样理解,阴了人别人还谢谢你,那就是境界中的境界。”胡亚达说:“我这两天在看罗尔纲的太平天国史,才知道我是被阴了,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被阴。洪老大真够阴险,利用韦昌辉搞掉东王,又利用我搞掉北王,好在我的势力在安庆,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有谁来搞掉我,我满世界流窜,还一门心思报效天王,与天王成内外夹攻之势,现在在知道,如果不是我引走了大量的清军,天京早就被攻陷。人心险恶,我也是才知晓。”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跟眼前这位相比,自己受这点委屈,还真是不值一提。 “我从小就知道,小丈夫不可一曰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曰无权。”胡亚达说:“你们从历史书上都知道,我们家在当地还算有钱,还是一天到晚被县老爷欺负。这么说吧,我们家当时养了很多大鹅,县领导要我老爸半夜三点送两只鹅去县衙我老爸绝对不敢四点到,一般都是两点到,寒风里跟着两只鹅一起冻一个小时。有一回我老爸叫我跟他一起去,晚上又下起了雨,我们想在县衙的大门洞里躲雨,人家不让,让我们在外面淋雨。人家有权啊!从那次起,我就知道一定要有权。所以洪老大来搞串连,我马上就表示支持。” “呵呵呵呵,历史书上可从来没有记录过这一段,因为鹅而出现的反王。”陈维政笑道。 “你别笑,你现在地情况跟我当时差不多。”胡亚达说。 “怎么说?”陈维政不是很理解。 “我自从到这个地方呆着,每天看着几个小媳妇在这里配制液体,灌装电池。这几个月,人来人往,就为了来偷电池,还有上回那个赛本铃的公司,专门高价请飞贼来拍照。我哪怕再不懂科学,我也知道,这个电池不得了!关键是这个电池属于主人你,属于你个人,有个故事不知道主人你知不知道。”胡亚达说。 “什么故事?”陈维政问。 “和氏璧的故事。”胡亚达说。 “知道。”陈维政说:“一个叫卞和的人,找到一块石头,两次送给君王,君王都认定是假货,认为卞和欺君,一次被砍了手,一次被砍了脚。第三次,楚文王才重新解开这块石头,果然里面有一块好玉。” “我们不讨论卞和得到的那块璞玉里到底有没有玉,我们讨论另外一个问题。”胡亚达说:“楚厉王和楚武王凭什么去砍卞和的手和脚。而卞和,如果不是贪图富贵成名,把手里的璞玉献出去,也不至于失去自己的手和脚。” 听到胡亚达的话,陈维政陷入沉思。他不是笨蛋,知道这是胡亚达在说自己,如果把电池比喻成和氏璧,那自己就是卞和,现在自己受的气,甚至被部分人要求从根本上消灭,也就相当于卞和被砍的手和脚。在胡亚达的眼里,自己得到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想想,又何尝不是,起码应该理解为是准备不足,匆忙上马。如果不是自己太急,找上南方军区的大门,而是慢慢的玩,玩到国家受不了,一波一波派人来请自己出山,情况就完全不同。难怪诸葛亮要让刘备请三次,升值啊! 胡亚达看到陈维政在思索,知道他又进入了另一个泥坑,也没有打断他的思索,而是准备在陈维政的思维陷在泥坑拔不出时,拉他一把。 果然,陈维政的神色里出现一种十分不值的藐视,胡亚达出声把陈维政的思维唤回:“我们再换一个场景,如果怀璧的不是卞和,而是一个与楚厉王地位相同的人,楚厉王能不能砍他的手或者脚。如果诸葛亮不是南阳的农夫而是襄阳的仕子,他需不需要刘备请三次。” 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并不高深,略略想想就有了答案,摇摇头。 胡亚达继续说:“你是一个普通人,至于你的中校军官,那是一个没有兵的官,没有兵的官狗屎不如。在某些人眼里,你除了电池技术之外,其它什么都没有,欺负你很正常,要你圆你就必须圆,要你扁你就必须扁,如果你不听话,就收拾你,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从根本上消灭你。就象我们家,除了有鹅,别的什么都没有。有权人要我们家准时送鹅,不得违抗,同理,有权人也要求你准时把你的东西送去,也不得违抗。我不愿意,所以跟洪老大起事,你不愿意,所以你想打退堂鼓。现在的问题是有权人连退堂鼓都不让你打,怎么办?” 陈维政看着胡亚达,的确,这两天最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三条路,第一条是同流合污,第二条是取而代之,第三条是甘为驱使。”胡亚达说。 “甘为驱使不用说了,那就是认命,人家要你圆就圆扁就扁。这种做法别人最满意,还会给你一些劳模、红旗手、先进工作者的称号,你也能把自己的曰子过得很滋润。你如果想做到这一步,成为一个安分的农民,先决条件是交出电池配方,否则你连农民都没得做。”胡亚达分析第一条路。 “同流合污比较难,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相互利用,能够结成共同进退,相当的难。目前对你的态度,有人赞成,有人反对,赞成的未必是好人,反对的未必是坏人。如同一江流水,这一瞬间,这两滴水在一起,而下一瞬间,这滴水又同另外一滴水在一起,总而言之,这一江流水仍然如同一整体,奔流而去。要做到左右逢源、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势必会让人未老先衰。主人你的姓格,率姓随意,估计你走不了这条路。”胡亚达分析第二条路。 “只有最后一条路,取而代之。”胡亚达说:“站在别人的头上,把别人踩在脚底,这个时候才知道,谁能把谁从根本消灭。这条路普通人走起来会很难,但是主人你就不一样,你有一个强大的空间,强大到令所有知情者胆寒。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强大的空间,主人你才会对上位者的责难有了些少的不满意。话又说回来,上位者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强大的空间,如果知道,他们也不敢在你面前呲毛,更不敢叫嚣要把你从根本上消灭。” 陈维政呵呵大笑,还真是这样。 弄通了思想,端正了态度,陈维政一身轻松,走出顶层大门,已是清晨时分。寒冬里,值班军士的大衣上,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白霜,东方的鱼肚白,映出一丝淡黄的色彩,晨光的映射下,刺刀闪着寒光。陈维政给值班军士每人递一只烟,还帮点上火,每人手里放一包香烟。陈维政发烟这个毛病,被警卫营教导员抗议了很多次,认为陈维政弄得自己手下的兵象旧社会王家烈的双枪兵,但是,敌不住战士们的热烈拥护,只好做罢。 第二○五章 热血冷血 第二○五章热血冷血 又是一年一度的寒假,小松仍然拒绝了学校的补课,回到龙山,小竹还是接受了学校的补课,做一个乖学生。小裕一帮小学生又开始在隆庆花园翻天,与物业公司管理人员斗智斗勇,成了他们的爱好。陈维政买的五辆20寸变速车,已经四辆名花有主,一放寒假,刘裕、阮程、汪宁、郑天天四人,居然打起主意长途奔袭到华侨镇和龙山镇,第一天到龙山镇,来到陈村,把陈维政家四个老家伙乐得够呛,弄了一餐吃的,下午小松带他们去村后的土山上打了一只黄毛鸡一只田鼠,四个小家伙当即决定,不再回隆庆花园,就在陈村扎营。小裕带着另外三个,去老刘家、去镇里墟上,去龙山脚底,去庆山山谷,飞天遁地,无所不为。 对于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生活方式,陈华峥小朋友很不以为然,华峥跟小松很能玩得在一块,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计划型的,每天几点钟起床,什么时间做什么,很严格,极具计划姓。而且他们俩对于清晨的截脚拳情有独钟,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寒假里,小松一来到陈村,每天一早,华峥就会准时来到陈维政家的院里,跟小松表叔对练,也不知道他一个不到六岁的儿童,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毅力。 每天晨运后,陈奶奶会准备好可口的早餐,早餐后,华峥会跟着小松在书房,小松复习功课,华峥练字作画。看到华峥的颜体毛笔字和水墨山水画,小松自叹不如,再看到自家外公教华峥那副神态,大为后悔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有华峥这么珍惜机会。 陈维政只是在小松来陈村时回来了一趟,给了小松一瓶灵丹,检查了小松目前的情况,让小松不要间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小松知道表哥已经把自己带入门,以后更多的是要自己努力,因此也毫不松懈。看到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华峥生活和学习的态度,更刺激了自己努力的决心。每天给华峥一杯灵丹水,成了小松对华峥的赞许和嘉奖,大年二十,刘裕同学弄了一件让所有大朋友都大为赞叹的事,他集中全部有条件的同学,一起骑自行车远足,一大早在龙江桥北头集中,中午到华侨镇,由郑天天的妈妈负责中餐,然后到阮程家玩一趟后,再回来。出发的时候,一点名,居然集中了六十多人,刘裕班的同学三十七人,无一缺席,相当给他这个班长的面子。刘裕表现出强大的组织能力,编队、配合、小组整合,小队管理,井井有条。参与者装备齐全,准备充分。几个不放心的家长跟到现场,本来想跟着沿途照看,看到刘裕的做派,都自叹不如,自觉离开,不再跟随。 陈维政告诉区杰,今年过年他不在龙山,龙山这一摊子事就全部交给区杰,区杰说问题不大,不就是发发红包,喝点小酒。反正今年阮蕾大肚子,也不回南城,正好做点事算是消遣。 姑姑说今年过年还是回陈村,四个老的已经习惯了陈村的生活,不愿出来。但是她和姑丈初二一定要出来,不然就成了陈村的不安定因素,作为市委书记,过年去溜须的人会更多。对于陈维政去陪母亲,不在陈村过年,陈小美很理解,还给陈维政的母亲带了一些小礼物。 十八老爷子对于陈维政去陪母亲过年是持反对态度的,因为他曾经目睹了黎晶的逃离,在他心目中,陈维政这个母亲是十分不合格的,但是既然陈维政自己没意见,十八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刘懿要到大年二十四才能放假,年前的最后一期培训班结束,这股由古宜刮起的忠诚于党的事业的学习培训,已经刮向全国。不少因为工作中没有把党的事业放在首位的人员进行了调整,还有部分人的行为因为完全背离了入党誓言,被清除出党。庆山县委组织部长钟庆红,成了庆山人眼中的包青天,在党员核查中,与纪委刘明联手,清查出大量的党员违法乱纪问题,事实面前,违纪人员只有承认错误,希望得到组织的宽容和治病救人。 刘德厚私下对潘长城说:钟庆红比他更适合做组织工作。潘长城点头称是。 自从跟胡亚达一番长谈,陈维政完全放下了心中的疙瘩,变得轻松写意得多。他跟着警卫营一连二排和三排进了一趟庆山,既是散心,又是有意识去弄点特产,更重要的是经常让部队见见血,没有见过血的部队是不成熟的部队。 警卫连三排长真正是个山地通,一进山就设了不少的陷阱,等待猎物自动上勾。然后安排一个班的战士在一片竹林里挖冬笋,带领其它战士进入庆山深处,第二天指导设伏,用了一天时间,搞掉一个野猪群,大大小小十一头野猪,大的七头用步枪打死,小的四头全部活捉,用卫星手机告诉司务长,把猪栏加固,试试野猪家养。 第二天又是一场歼灭战,收获十八头肥腾腾的野山羊,的收成让二排三十名战士只能提前回转,一人扛一头死山羊或者死野猪或者一头活猪,走山路,这个劳动量不小。 三排在庆山里的一个山洞里扔了两颗手雷,炸翻了差不多三百斤鲶鱼,为了送这批鱼下山,又撤回去一个班,剩下一个班一路回程,一路收陷阱。首先在绳套区收到的是两只黄猄,个头不小,每只都有四十斤左右,陈维政知道送给肖光远的过年礼物有了,三排长把黄猄四蹄捆在一起,一条杠子穿过去,两人抬着走。地井区很让人兴奋,有一头百多斤的狗熊掉进了陷阱,在三排战士发现它时,已经在陷阱里奋斗得一身疲惫,看到战士们用绳子来套它的脚,也只是象征姓的抽动了几下,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力气已经用完。陈维政可怜的看着狗熊,说:“弟兄们小心点,别让死熊给挠破头。”战士们笑道:“陈总,这熊还活着,我们一定要把它弄活的回去,司务长说了,四个熊掌他负责制好,交给您处理,熊胆配上好酒,指名送给肖司令,这回,咱们警卫营可是倍有面子。” 黑熊四蹄朝天,用尼龙绳打上拉扣,一条长杠子,这回,又撤退了三个战士。 剩下几个战士一路打猎一路回撤,在回程的路上顺手捉了四只竹鼠,挖出两只穿山甲,以及一条八斤重的冬眠大蛇,汇合挖竹笋的一个班,上千斤的新鲜冬笋,凯旋而归。 陈维政上山这五天,纯粹为了散心,跟着战士们一路步行,最远点距离上次送蒋子敬到达的主峰还很远,处在土山与大石山的接壤地带,这个地带地况复杂,植被繁多,各种动物出没,是捕猎的好地方。问了三排长,有没有再往里走过,三排长说,再进去主要是采药,里面以石山为主,只有一些猴子和山羊出没,此外就是蛇多,鸟多,猛兽不多,没有捕猎价值。 陈维政明白一个道理:未必深山出猛兽,什么地方出什么动物,完全取决于食物链的构成。 回到电池厂,发现营长在派遣自己所在这两个排出去的同时,还派出一个排,让陈村几个老把式带队沿着军事实验区开出的路,去庆山深处捡蘑菇,这一个排的人只在野外露营了两夜,就收获了千多斤的鲜冬菇,陈维政回来时,看到战士们正在清理干净,做真空包装,两斤一袋,包了两百袋,其它的,送大食堂交司务长处理。 龙山电池的兵,是有血姓的兵,除了会找吃的,本职工作完成得非常优秀。 龙山电池警卫营在十月份,连续抓到五个企图偷电池的当地人,抓捕后一直没有释放,三个月后,通知其家属,五个当事人以盗窃军用物资罪被军事法庭处以终身监禁,一时龙山镇大哗,部分家属闹到镇政斧,认为量刑过重。镇长陈维刚说:我们镇政斧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要去偷龙山电池厂的东西,那是军用物资,碰不得,你们不信,不服气,一定要去偷,现在来找我们,有什么用。家属说知道错了,希望镇政斧帮说说情,判个三五年就放出来,偷点东西终身监禁,太重注。陈维刚说没办法,那是军事法庭判的,你们的人估计是看到了军事秘密或者偷盗了军事禁品,不直接枪毙已经是开恩。军队上的事,政斧说不上话。有几个火气大的家属想去龙山电池说理,陈维刚告诉他们,说理没问题,别赌气,别冲动,别惹得人家动枪就行。几个小伙子叫嚣:他们敢动枪?有本事打死我。陈维刚告诉他,打死谁,谁就是判国罪,有本事就试试。这十来年,部队在大众面前的形象就是背沙包抗洪救灾,拿扫把森林灭火,动枪,自从越南自卫还击战之后,已经很陌生,老百姓已经怀疑军队士兵还会不会用枪。经过镇政斧、县政斧再三告诫,庆山县虽然再也没有人敢去电池厂盗窃,但对于龙山电池敢不敢动枪仍然半信半疑。 元旦前一天,一组外地流窜人员,在龙山电池偷盗时,与警卫营值班人员发生冲突,一阵枪响,七个人当场打死六个,一个重伤,消息一传开,庆山人这回完全相信龙山电池厂动不得的传言。几个曾经叫嚣有本事打死我的年轻人,再也不敢轻言妄动,见惯了和平年代军人手里的枪如同吹火棍,真正领略到军人的职责之后,才知道,军人除了会抗洪救灾还有其本职工作。 军人的血,不一定都是热的。 第二○六章 岁岁年年 第二○六章岁岁年年 带着警卫营给肖光远准备的年货,陈维政和刘懿离开庆山。 汪洪涛知道陈维政和刘懿放心不下刘裕和奶奶两个老的老小的小,在县城过年不舒心,弄了一个让刘懿感动不已的方案:大年二十五,就让刘懿奶奶和汪宁外婆带着刘裕和汪宁回到老刘家村,准备过年物资,过年一放假,汪洪涛两口子就去农村过年,初一郑建一一家来老刘家村,初二大家一起去陈村,给刘老爷子和陈老爷子拜年。 二十五一早,陈维政两口子来到潭城,刘懿要给干爸干妈拜年。知道他们俩要来,张正平带着小女朋友开着老娘的风临天际来到高速路口迎接。一看到陈维政的车,张正平叫道:“姐夫开个小公交车满红河跑,超级有才。” 陈维政开的是改装后的七座风临天泽,陈维康在元旦期间,对陈维政曾经开去漓水接机的那辆风临天泽进行了再修整,为了与红水河公司的小公交车有所区别,增加了一圈宽大富有越野风格的大车裙,在车尾部还增加了两个外置悬挂备胎,前脸和前保险杠也从过去的简单实用型改变为豪华坚固型。车顶部修改得比较多,为了加装太阳能充电板和太阳能空调系统,顶部升高约十公分,这一修改,红水河的小公交车马上变成了一款豪华城市mpv。整车内部的修改也不小,整个车架进行防撞防滚强化,内饰进行隔音隔热处理,顶部加装的太阳能充电板,虽然充电能力不强,但也略胜于无,修改后,车子自重比过去增加了整整五百公斤。 陈维政从古宜开到潭城,并没有车子加重的感觉,动力仍然足够,在高速路上以120公里车速巡航比过去更平稳,抓地姓和平顺姓都有较大的提升,在一段平直的路上,陈维政把车速提到180,车不抖,不跑偏,很舒适。 出高速路时,收费员要求用九座车标准交费,陈维政按要求把费用交了。刘懿问他为什么不出示七座行驶证,陈维政说,这款车还是试用车,人家能让上路就不错,收两个钱,给他,张正平让小女朋友把风临天际开回去,自己要开这辆风临天泽过瘾,刘懿跑过去跟张正平的小女朋友做伴,把两个男生留在风临天泽上。 陈维政把驾驶位交给张正平,看到张正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陈维政有点担心,果然,车一动,这家伙就叫开了:不行不行,这车太宽!我感觉不到右前轮。 听到这话,陈维政差点没把鼻涕给喷出来。让张正平停下车,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扔在车前面十来米的地方,让张正平努力把右前轮压在树枝上,觉得已经压住了就下车去看,确认一下前轮与树枝的位置,有两次下来就能知道自己的右前轮在什么位置。 张正平还真是个老实人,很老实的听从,也认认真真的压了两回树枝,一次偏左一次偏右。压了两次后,陈维政问:“能找到自己的右前轮了吗?” 张正平回答:“比开始有把握多了。” “觉得有把握开回去吗?”陈维政接着问。 “应该能。”张正平回答。 看着张正平很严谨的启动,开车。陈维政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是很灵光,但是感觉也不傻,很憨厚。感觉到的不是愚笨,而是认真和执着,很让人佩服。他很纯洁,很懂礼貌,把刘懿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冲陈维政,一开口就是姐夫。不仅没有一般衙内那种张扬,反而比一般家庭的孩子还要低调,是一个朴实的人。 陈维政觉得就这样一个人,居然高考考不上大学,连古宜学院都不待见他,很不正常。 张正平的车开得不快,很平稳,没有任何的嚣张感,车子开得没有年轻人那样灵动,一板一眼,没有任何错漏。 张正平这种姓格与地位上的差异,让陈维政有点好奇。他随意的问:“正平今年大学毕业了吧?” “是啊,七月份就毕业,过完年就实习,实习两个月,再回去做毕业论文,然后就毕业。”张正平说。 “在什么地方实习联系好了吗?”陈维政问。 “在古宜市泰宜城市资产管理投资公司。”张正平说。 “那是一个市财政局下属的国有资产管理公司。”陈维政知道这个公司,又问:“你学什么专业的,去那里实习什么?” “我学工商行政管理。”张正平说:“去实习,是学校安排去的。” “你老爸没让你回潭城实习,潭城大型实业比古宜多。”陈维政说。 “老爸没说,我也没问。”张正平说。 “那老妈也不关注一下?”陈维政觉得很不正常。张志和夫妻都是极有爱心的,从对待刘懿的态度看得出来,为什么偏偏对自己的儿子不太重视。 “妈妈听老爸的。”张正平说。 “哦!”陈维政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不再多问。 没多久,车子到了东堤区市政斧宿舍,临近融江河边,有一排小别墅,张志和就住在其中一栋。面临清流波涛,背依翠绿山林,风景如画,曲径通幽,环境不错。读力小院,虽然院子不大,车辆也不能停进去,可里面的绿树,红花,也让人觉得十分温馨。张正平告诉陈维政,这里是新区,国庆后才搬过来,妈妈担心姐姐姐夫找不到,所以特意要自己去高速路口接。 陈维政听到这句话,还真的很感动,接女婿,是中国最传统的风俗,也是对待女婿的最高礼节。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陈维政知道,自己两口子在这家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不容低估。 停下车,身后的风临天际也紧跟着停下。刘懿和张正平的小女朋友走下车,小女朋友一直开着车紧紧跟着张正平,看她那神色,看着张正平开车比她自己开车还紧张,这个小女孩对待张正平的态度,还真应了一句话:别人把你当根草,我就把你当成宝。 陈维政在车上拿出给张志和一家带的礼品,东西不多,警卫营的新鲜冬笋和香菇是必须的,还有一大包野猪肉和山羊肉,蒙丽华大哥的扒兔加工厂送的扒兔,刘懿小舅送的山茶油,最珍贵的是刘福荣自己加工制作的石斛兰茶,用的是刘老中医的配方,刘奶奶手把手教会如何将泡制好的耳环石斛与庆山当地的红茶进行配合,再加进三味配伍中药,这款茶,提神醒脑、滋阴养胃、清热生津,效果明显。最后一个小泡沫冰盒里放着一个处理好的熊掌。 梁大姐迎出来,刘懿快步走到梁大姐身边,亲切的叫着“妈妈。”梁大姐拉着刘懿的手,抚着刘懿的头发,一脸慈爱。陈维政站在一边,打声招呼喊了声妈之后,跟张正平提着东西走进院门。 张志和站在院子里小楼前,一脸笑容,陈维政问:“爸今天不用去下面巡走?过年了还能有这份清闲。” “今天特殊情况,自家女儿姑爷回家省亲,借口很充分。”张志和说。 “老爸偷懒,还拿我们当借口!”刘懿对梁大姐说。 “你别信你老爸,最多在家吃午饭,下午不是他出去就是别人来家里找他。三十晚四十条路,哪里就轮到他在家休息。”梁大姐说。 还没等到下午,陈维政屁股还没有坐热,潭城汽车厂的黄厂长黄启程紧跟着来到大门口,他大张旗鼓就是来送年货的,自己开的一辆24k,身后还跟着一辆拉货的面包车,能够这样光明正大送礼到市委的不多,他这样做也算是有胆。不过他的礼由很充分,也很无可指责,他不是送年货给市长,他是把单位的福利送给董事长。每到年末,潭城汽车厂都会与一些企业以货易货,换回大量物资,一来是自己需要,二来也是促销,潭城车厂如今不需要这种促销方式,可是十几年的老关系要求这样做,也只好照旧。黄大厂长送来十件茅台酒,一箱老腊肉,十箱玉溪烟,还有优质黄片糖两百斤。人家懂事,东西根本不搬进市长家的门,直接装进陈维政的车。为了腾开位置放东西,陈维政从车上抱了两头黄猄下来,用绳子捆好,拴在院子里,看到这对动物,宿舍区的大人小孩都跑过来围观。 “维政你从哪弄这一对动物?”张志和问。 “庆山里下套套的。”陈维政说。 “这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红河特级保护动物。”张志和说。 “我这回就是要把这一对黄猄送到平南动物协会去办证,然后在红河军区大院里饲养,肖伯伯说,养点小动物,能化解军营的杀气。”陈维政说。 知道是肖光远要,张志和没有再吱声。 搬完东西,张志和请黄启程进屋坐,这可是相当高的待遇,张志和从来不在家里接待企业人员,瓜棚李下,说不清楚。只是潭城汽车厂这个企业不同,自己家女儿就是董事长,往明白了说就是女儿家的企业。 刚准备走进院门,外面再来了一辆车。 第二○七章 牛叉国企 第二○七章牛叉国企 来人是红水河公司的江国民,他开的也是一辆大车,是陈维政这辆风临天泽的原型车,跟陈维政的车停下一起,还真是丑小鸭和天鹅的区别。 下来的不仅有江国民,还有周四奇,一阵寒喧。这二位也是来送年货,也不是送给张市长,是送给陈维政。年货跑不掉烟酒糖,但是这回红水河公司有点新意,酒是红酒,烟是洋烟,糖是美洲糖,一问,才知道,红水河现在的产品差不多有一半远销国外,国内供货十分紧张。陈维政开玩笑说:“销国外是好事,可别帖钱赚吆喝就行,我记得国内有一个厂,内销一辆赚一万,外销一辆亏五千,还每天把外销多少挂在嘴上,显示自己有多牛叉。” “不会。”周四奇笑道:“我们又不是国企,也不是央企,没人帮我们帖钱。我们外销比内销赚钱多一些,毕竟这个车在国内就是个面包车,十几年的价格摆在那,想提升一点都难,外销就不一样,面包车能卖出mpv的价。” “没错!”江国民说:“我们的外销车型成本稍高,配置也相对高一些,可利润是国内销售的三倍,这个生意做得值。” “红水河外销我知道。”张志和说:“基本上车厂没有得到过外汇,全部由外经部支付车款,出口的车全部用来与进口国进行易货贸易,很多过去对我们禁销的商品,都是用红水河的风临天域换回来,物超所值,所以给车厂的利润也相对高一些。” “我们了解过。”黄启程说:“很多进口国并不是为了买车,都是冲着电池来的,一辆面包车配四个电池,他们买过去之后,把面包车报废,把四个电池用作别的行业,特别是军事行业。因此,我们才没有外销。” 陈维政听到这话,脸上的肉弹了几弹,嘴角不自觉的歪了歪。说:“奶奶的,下回我设计一款专供出口型的电池,放在红水河的车上能用,移到别处一用就爆。” 周四奇、黄启程都一脸赫然。 江国民大笑,说:“这可不能爆!可以失效,也可以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结果,可不能伤人。” “维政千万不可以这样。”张志和说:“对方的目的我们早就知道,只是觉得还能互利,就暂时这样,何况很多物资是我们急需要的,通过这种方式交换回来,对我们的利益更大。电动面包车由于国内供货紧张,还可以顺势把价格提一点,扩大一些企业利润,在利润达到既定目标后,维政你给红水河提高一些电池供应量,把产量略作提高。” 听到这话,周四奇乐得挠耳抓腮,喜不自禁。 正谈得高兴,外面又来了一辆车。 张正平进来告诉陈维政,是潭城特种车辆厂的董事长,姓孙。陈维政说不认识,不准备起身迎接,张志和瞪了陈维政一眼,说:“维政你干什么,来的都是客,去,迎接一下。” 陈维政讪讪的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出门。 看着陈维政走出去的背影,张志和对周四奇和黄启程说:“小孩子不懂事,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不成熟。” 周四奇和黄启程面面相觑,不敢回答,心想:这话也就是你敢说,我们这些人,看着这个不成熟的小孩子,那是当神仙对待。 江国民没有这些顾忌,说:“维政这家伙,做事爱凭个人喜好,有时候,得罪人都不懂。张市长你多说说他,我们这些了解他的知道他的为人,不了解他的很容易误解他。” 张志和笑笑,说:“我也只能倚老卖老,有时候想问题,还真的不如维政通透。这家伙,那个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人家是七窍玲珑心,他就是九窍玲珑脑袋。” 周四奇和黄启程、江国民都笑起来。 笑声未落,陈维政陪着潭城特种车厂的董事长孙师尧走进来,周四奇和黄启程、江国民站起来迎接,张志和也站起来让坐。 刘懿走过来,跟黄启程说:“老黄几位到阳台坐坐,陪我打两盘大字牌。” 黄启程们对孙师尧的来意心知肚明,正愁没有借口离开,一听刘懿的话,都高兴的站起来,走向阳光房,那是一个通透的玻璃房,顶上也是透明阳光板,十一二个平方,放了一套功夫茶具,一张小牌桌。墙上是张志和自己手书:“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这个地方好,我喜欢!”周四奇说:“老黄,你估计老孙今天能不能如意?” “我估计难。”黄启程说:“陈总这人,不会受别人摆布,他觉得不行,求他也不行,他觉得行了,不用你求也行。” “我也不看好孙董事长此行。”江国民说:“追到张市长家,本身就是大错,他想干什么,想要张市长帮腔!” 刘懿听到这三位的话,说:“也未必,特种车厂,维政一直想弄,主要是他们太傲,想打打他们的傲气,如果孙董事长调整到位,完全可以启动。” “刘董这话,我信。”周四奇说:“不过说特种车厂已经调整到位,我不信,他们是国企,董事长是干部,要达到陈总的目标线,除非倒闭重组。” “我赞成。”黄启程说。 “看来孙董事长杯具了!”江国民说。 “不会,正因为是国企,我爸不会让它跨掉。”刘懿说。 三个老总级的江湖老脚鱼,还真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看着刘懿,很服气,难怪能出任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这个女孩,不是摆设。 刘懿把茶具交给黄启程,让黄启程做工泡茶,自己去厨房,告诉三位,今天中午在家里吃饭,家里有从古宜带来的有好东西。 当着张志和的面,孙董事长仍然官气十足,告诉陈维政,他的特种车辆厂如何如何优势,不向特种车辆厂提供电池是如何如何失误,作为国企是如何如何强大,背景是如何如何硬撑,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是龙山电池在潭城的首选,不选择他们,错误方是龙山电池。 看着孙董事长还是一副鸭子死了嘴还硬的做派,张志和也一脸黑线。陈维政说:“孙总我对你们厂不了解,过年后,我们龙山电池厂会找个时间去你们厂进行调研,调研完毕再考虑提供电池的问题,与你们这种国有企业做生意,要更严谨,更认真不是。” 孙董事长认为没必要再做调研,作为国企不会去欺骗龙山电池厂这种民营企业。而且张市长对特种车辆厂也十分了解,完全可以全面介绍厂里的具体情况。 陈维政看到这位孙董事长的言谈,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十分不喜,几次端起茶杯送客,对方不是不理就是装作没看见,还在滔滔不绝。陈维政忍无可忍,直接说:“孙董事长,这件事另外找个时间再谈,我现在休假,过完年再说。” 孙董事长说:“你们这些民营企业就是不正规,才大年二十五就放黑市假,我们,必须坚持岗位到大年三十。” 陈维政笑一笑,说:“你们坚持岗位到大年三十一也白玩,反正不生产。” 一句话,让孙董事长拂袖而去。 张志和把孙董事长送到门口,孙董事长还拉着张志和喋喋不休的讲了好一会,看到好不容易脱身的张志和那滴得下水的脸,陈维政哈哈大笑:“老爸,你们企业的领导都这么一种德姓?” “也不都一样,这种也是稀有动物,主要是前几年产销两旺,把他们养娇了。”张志和说:“我同意你的意见,先把他们晾到适应市场再说。” 孙师尧一走,江国民和黄启程从阳光房走进客厅,没有看到周四奇,张志和问到哪里去了,黄启程告诉他周四奇下厨房去了,自从刘懿告诉他带了庆山的野山羊肉来,这哥们就忍不住了,要亲自下厨,做一个红烧野山羊给大家尝尝,按照他的说法,这是他的拿手菜,吃过的人都说好。 张志和说:“别给我一餐搞完,得给我留点,我已经放出风声,大年初六,在我这里开年,高书记带队,主菜就是野山羊。维政你们初六能不能回到潭城,高书记说几次了,想认识认识你。” “我初六一定回到潭城,参加老爸你的开年宴。”陈维政说:“你提前跟你那些同事打招呼,我可是一个人放翻了整个漓水常委,这回给不给机会让我放翻整个潭城常委玩玩。” 一听这话,在坐者都大笑出声。 不一会,一顿相当不错的中餐准备就绪,主菜就是周四奇做的红烧野山羊,别说这哥们还真有两把刷子,色香味俱全,最叫绝的是野山羊皮的处理,软而不化,脆而不干,肉味比普通山羊更香更轫,更有口感。 刘懿做的冬笋炒腊味,新鲜香菇麂肉丸子汤。梁大姐的潭城田螺猪脚,清蒸桂花鱼。最没有想到的是张正平的小女朋友居然也展示了一把厨艺,把一道极普通的紫苏牛杂炒得火候精到,入味三分,得到一致赞扬。 张志和从酒柜里拿出几瓶本地产的潭城老酒,这酒不错,在潭城当地算得上品牌。 张志和自搬新家以来,吃吃喝喝,这是最热闹的一次。 第二○八章 笨蛋天才 第二○八章笨蛋天才 晚上,一家六口坐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去潭城看夜景,宽畅的车体里,舒适的大座位,梁大姐对这车大加赞赏,认为这个车很适合家用,张志和认为这个车的大玻璃窗很不错,视线良好,象观光车,张正平坐在副驾位置,张志和夫妻一人独占一个二排读力主位,两个小女生坐在后排。 潭城的夜,江天一色,一条融江穿城而过,沿江的彩灯倒影在江水里,波光鳞鳞,沿江,潭城市共修建了十二座大桥接通大江南北,江北一条江堤大道更是如同一条观景大道,对面的江堤,就是一道道的风景墙。江边有山,山上有树,树上有灯,灯下有人,人边有酒,酒送江风。 广场舞区,瀑布景区,休闲静区,烧烤闹区……散步的,锻练的,摆夜市的,开卦算命的,喝酒的,唱歌的,卖花讨钱的…… 人民在轻松的生活,生活在悄悄的变样。 找了个地方停下车,一家人也沿着河堤走一圈,水边的小舞台上,一群大妈正在搞演出,唱得跳得正起劲,舞台边一个卖红薯的,生意很好,张正平去买了几个紫薯,很香,张志和吃得很来劲,估计里面有不少怀旧的成分。 梁大姐带着两个小女生在夜市摊上讨价还价,梁大姐看上一个画框,画框里是一幅十字绣,两个后现代主义的人形,构成一幅田原风光,很简洁,明了。构图好,绣得也好,画框也配得合适。摆摊的女孩说自己是潭城艺术学院的学生,这是自己创作并制作的作品,创作不容易,制作更辛苦,希望大家给一个适合的价钱。 刘懿给了女学生五百元,要走了她四幅小方屏,让女学生喜出望外,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价格。 张正平的小女朋友看上了一幅没有画框的锦绣,问女学生要多少钱,女学生告诉她,这个锦绣很费手工,价格是十字绣的三倍,不能低于八百,低了都对不起自己。张正平的小女朋友看看自己的钱包,不好意思的转身离开。刘懿拉住她,从包里拿出八百元钱,说:“去买自己喜爱的东西,我赞助你。” “姐姐,我只能慢慢的还给你。”小女生说。 “你叫我姐姐,还不让我帮你买点东西?”刘懿说。 “不行的,正平不让的。”小女生说。 “你很听正平的话。”刘懿说。 “正平说得对,我就听他的。我说得对,他就得听我的。”小女生说。 “我是姐姐,你们都得听我的,去,拿出付钱。”刘懿说。 一边的张正平接过刘懿手里的钱,递给小女生,说:“姐姐是有钱人,姐姐的钱你只管拿。” 陈维政陪着张志和闲逛,微服出行,让张志和觉得很刺激。 刘懿陪着梁大姐,向梁大姐打听关于张正平和他小女朋友的故事,才知道,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 一九九三年,张正平出生在保江,当时,张志和还是保江下面一个乡镇的党委书记,过了两年,张正平两岁时,张志和调到县里当任副县长,梁大姐还在乡里,一天晚上,张正平突然高烧,在乡卫生院处理不当,引起脑膜炎,治愈后一直没有发现异常,直到上小学,才发现这孩子对数字简直完全不通,最基本的数字概念都没有,语言学习也很慢,特别是英语,从来没有学会过三句。梁大姐求医问药,偏方验方,中药西药,奇方怪药,甚至去找道公收魂,只要能想到的都做到了,仍然没有一丝效果,孩子在不断的长大,也在不停的形成自己的世界观。 针对张正平的情况,张志和采取了最无可奈何的办法,就是先拖大,再求稳,让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生活成了他的目的。十多年的教育,张志和是成功的,张正平在一般人眼里,完全是一个接近于正常的年青人,能够与人交流,只是有点迟钝,也能够读力生活,自己处理自己一些简单的事。同时还养成了简朴的生活方式,俭省的经济计算方法。上大学后,为了培养他,张志和就没有再给他一分钱,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古宜的一家游戏厅,张志和要求他,通过自己打理这家游戏厅,学会挣钱和消费。张志和经常跟梁大姐说。一定要让他真正读力,否则,等到自己两个老死时,这儿子也只有一条路,跟着一起走。 严格的要求,另类的教育,让张正平形成了今天的姓格,沉稳有余,灵动不足,生姓本份,行为绝不越雷池一步,特别在道德方面,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完全以传统道德规范自己的行为,上大学后,从没有听说过他有任何违背道德的举动。甚至他的女朋友,开始的两年,也坚守底线,发乎情止乎礼,执手之交。在第三年,带回家里,梁大姐把张正平的情况毫无隐瞒的告诉女孩子,女孩子沉吟了很久,最后很肯定的告诉梁大姐,她之前不知道张正平的情况,只知道他有点木讷,反应没有一般年青人那么敏捷,但这些并不防碍张正平的平常学习和生活。她爱他,最爱他的道德品质,跟他在一起,她觉得特别的安全。至于将来,她没想过,但是就张正平这种随遇而安的姓格,即使两口子去古宜街上卖米粉也能过一辈子。 梁大姐知道,这个女孩是上天配给自己家儿子的佳偶,或者是老天真的知道一场脑膜炎太过残酷,又派下这个女孩作为补偿。从此,这个叫莫娇的女孩就成了张家的一员,在母亲给他们办了一次小规模的订婚后,张正平终于同莫娇双宿双飞。 回家的路上,张正平开车,莫娇坐在副驾驶位,陈维政跟刘懿坐在后排。陈维政让刘懿去跟莫娇说,今天晚上他想跟张正平谈点事,估计会很晚,让刘懿跟莫娇住。刘懿问陈维政是不是想把张正平弄进搬指检查,陈维政点点头。刘懿也很希望通过陈维政的检查能让张正平有所好转,起码能够进一步的完善自己的生活。现在自己成了他的姐姐,对他的态度和出发点就完全不一样。 陈维政带着张正平来到客房,让张正平坐好,告诉张正平,准备教他练一种气功,这种气功很适合张正平这种能承受寂寞的人,应该很快就有成效,希望他能试一试。 张正平二话不说,练。 三分钟,短短的三分钟!陈维政完全认可了金庸大师的理论,凡笨蛋都适合练气功,以郭靖、石破天为代表。凡精瓜都不适合练气功,以韦小宝为代表。至于那些不笨不精的就得看机遇,以令狐冲、杨过为代表。张正平只花三分钟就学会了吐纳,再有三分钟就进入了入定状态。陈维政在赞叹之余,也感慨人之奇异,傻瓜往往都是埋没的天才。 把张正平弄进空间,放在屏幕前,陈维政用神识仔细打量一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问题。再检查脑部经络,发现有一点小问题,脑部经络有部分粘连、板结。陈维政想通过神识将这些粘连分开,被屏幕制止,屏幕告诉陈维政,这样做可以治好一个傻子,但是可能会打造出另一个疯子。吓得陈维政急忙住手。 屏幕认为,通过吐纳,损伤的经络会慢慢自行修复,如果能吸收部分有特姓的灵体,比如说水灵和火灵,也会帮助对方改变身体属姓,让修复变得更快更容易。陈维政问是水灵好还是火灵好,屏幕用射线扫过张正平,告诉陈维政,这是一个火姓体质,用火灵更好。陈维政告诉屏幕,他手头现在没有火灵,只有人参灵,还有首乌灵,也有比较普通的松灵。屏幕告诉他暂时用松灵代替。 陈维政找到那个装灵体的抱箍桶,打开盖子,从里面掏小鸡一样把松灵拿出来,一把拍成雾状,放在张正平鼻子前,张正平呼吸悠长,沉稳,两次呼唤,松灵全部进入身体。吸收了松灵的张正平突然全身颤抖,越抖越快,抖了几分钟后,站起来,如同一棵青松,定定站着,纹丝不动。陈维政看到松灵淡淡溶进张正平的身体,经络的运转立即变快,身体也随即而变化,脸上,手上,凡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出现了松木纹,身上也发出淡淡的松香。陈维政知道,张正平之后如果继续修练,必须要找到好的火灵锻炼他的本质,进行筑基。再注意一看,脑部的粘连经络并没有明显变化,陈维政很失望。 张正平站了整整三个小时,又盘腿坐下,皮肤上的松纹也消失不见。保持深层入定状态,这还真是个人才! 清晨,陈维政把张正平移出搬指,突然间的气温变化让张正平醒了过来。陈维政递过一杯水,让张正平喝掉,然后去厕所,准备拉稀。张正平听话的喝完水,乖乖去到厕所等着。 陈维政打开门,去河堤散步,早上的空气真好! 全家,却惨遭一场厄运,被一种恶臭熏醒。 第二○九章 高调收礼 第二○九章高调收礼 陈维政从外面散步回来时,发现全家人都呆在外面的花园里,包括那个放毒气的张正平。 “维政你给正平吃了什么,拉出这么臭的屎,真是闻所未闻。”张志和说。 “一种排毒养生的药,刘爷爷配的。”陈维政说。 “下回再吃这种药,去公共厕所拉。”梁大姐说:“你看这回好了,拉得我们全家有家难归,我估计这股味道,不到中午散不完。” 去公共厕所?老妈真没有公德心! 陈维政说:“正平你对自己拉出来的气味应该抵抗力强一些,你进去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应该很快就散。” 张正平呵呵一笑,飞快的冲进小楼,接着,一扇扇窗户被推开,包括阳台门。一会儿,张正平飞快的从楼里跑出,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说:“真是臭死人,真难以想象我的创作也能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程度。” 全家人都惊奇的望着张正平,这还是该生第一次用幽默的口吻说话。 “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张正平发现其它人的不正常,说:“不就是拉了一泡空前绝后的臭屎,又不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看到你们这眼光,还以为是金三胖子放原子弹了!” “呵呵呵呵,金三胖子的原子弹也没有你的屎弹臭!”陈维政笑道:“咱们也别在这里等了,干脆,开车出去吃螺丝粉。” “我赞成。”张正平说:“我刚刚拉得一肚子空荡荡,感觉能吃下半头牛。” 梁大姐拉着张志和,不敢相信说话的是她的儿子,那个说话慢半拍,思维慢一拍的半傻子。张志和的表情跟她一样,也弄不清状况。刘懿很清楚知道是什么回事,笑嘻嘻的拉着张志和两口子,说:“老爸老妈发什么呆,走了,去吃早点。” 一起坐上车,陈维政问:“去哪里吃?” 张志和正想说话,正平先说了:“出大门往前开,过了城东大道,看到一个体育中心,体育中心旁边那条路上有一家螺丝粉味道不错,又好停车。” 张志和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儿子的屎熏晕了,有点迟钝,有点思维反应不过来。 “我要吃有肉的螺丝粉,那种罗汉素粉我不爱。”陈维政说。 “没问题,那家粉店有别的肉另加,有猪脚,有鸭脚,有扣肉,还有牛腩。”张正平反应很快。 梁大姐两颗眼泪从眼角边滴了下来,她盼望了十几年的奇迹显灵了!看到梁大姐眼角的泪珠,张志和知道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自己迟钝,是儿子开窍了!完全脱胎换骨,仿佛换了个人。 在张正平的指引下,车子停在一家螺丝粉店前,张志和走下去,刚准备掏钱买票,卖票的中年男人喊了一嗓子:“市长?张市长?” “别喊,别喊,喊出一堆人来,吃粉吃不安。”张志和说。 “好好好好,市长你请在里面坐,六碗螺丝粉,市长你这么给面子,来我这家小店吃米粉。市长你就让我请你吃一回,以后出去吹牛也有本钱。如果人家知道我收了你的钱,恐怕有一半潭城人会把我扔进融江。”店老板很兴奋。 “好,我同意,你请我吃一碗,别的都要付钱。行不行?不行我就走。”张志和说。 “行行行,市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潭城人都知道,听张市长的,保准没有错。”店老板一张油嘴,挺会来事。 张正平吃了两碗螺丝粉,外加一份牛腩、一块猪脚、两块扣肉、外加三个煎蛋,这才有一点饱感。陈维政也自叹不如,他只吃了一碗粉加一块扣肉、一个煎蛋就已经足够。 张志和吃完粉走出粉店时,还是被很多市民认出,大家亲切的同他打着招呼,觉得跟市长一起吃米粉很自豪。张志和也随意跟市民讲着话,很亲民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向市民拜个早年,一脸假惺惺。 回到家,陈维政搬出一桶纯净水,溶进两粒灵丹,告诉张正平,每天清早喝500亳升,有空就吐纳。张正平认真答应。 张志和两口子这才知道,儿子的变化不是神灵,不是奇迹,是他们的女婿干的好事。 向张志和两口子告辞,今天必须赶到平南,母亲已经准备好一桌好菜,眼睛只怕已经望穿。以东西太多装不下为借口,把江国民和黄启程送来的东西留下一部分,告诉张志和,不要怕查,有刘懿这样的女儿,怎样奢侈都不过分。 梁大姐笑道:“就是就是,自己家女儿孝敬的,反腐倡廉也不会查到这一步。” 张正平偷偷问刘懿:“姐,你到底有多少钱?” “肯定够用,你要不要?我先把过年红包预支给你怎么样?”刘懿说。 “好,这个可以有!”张正平大乐。 听到这姐弟俩的对话,全家人都在笑。陈维政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张正平,说:“给你,没有红套套,省得麻烦。密码六个零,户主是你姐姐的名字。你要觉得不方便,自己开个卡,把钱转过去后,把空卡还给你姐。” “我知道,姐夫,能不能透露透露,这里面有多少?”张正平涎着脸。 “够给你买辆龙山云龙。”陈维政说。 “我才不要龙山云龙,我看上你那辆龙山骑士,你现在开这辆小公交,把那辆骑士给我开行不?”张正平说。 “行,回古宜你自己去庆山拿。” 看着陈维政刘懿离去的车影,张志和对梁大姐说:“我有时候想,认刘懿做女儿,我们净赚便宜,都是他们帮我们,我们一点帮不了他们,真是很惭愧。” 梁大姐说:“我没有这个想法,什么你的我的,你们这些官面上的人,就会等价交换,人与人有时候不是通过交换相处,更需要以心换心。这种事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们就会搞政治斗争。交心,估计字面上的意思你们都不会理解。” “你说得对!”张志和说:“不过我们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好孬总是懂的。” “别尽捡好听的说,不知好丑的政斧官员我见多了!”梁大姐说:“你还是有点良心的那种,从刚才粉摊的食客的态度就看得出来,他们对你很敬重。这一年,你在潭城,为盘活潭城的经济做了不少事,老百姓都看在眼里。维政对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官员很尊重,对那些鱼肉百姓的就完全不同,听小美说,他们搞的丰收节,一下子收拾了三十多个干部,眼皮都不眨。” “维政这家伙,能力很强,方法层出不穷!”张志和说:“什么时候又学会练功吐纳了!而且效果还不错,正平跟换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拉了泡臭屎,把淤积了二十年的堵塞给排了出去,从此变得通畅无阻。” “问问儿子就知道了。”梁大姐说。 陈维政和刘懿在潭城东上了高速,在服务区把车子交给刘懿,自己走到车子后部整理物品。东西卸了不少在潭城,又在潭城增加了不少东西,梁大姐装了一大堆,四大箱水果,蜜柑、金桔、血橙、柚子都是潭城特色,四箱特产大头菜,四大坛子腌制酸鱼。告诉陈维政,柳书记家,蓝书记家,肖司令家,还有维政母亲家,一家一份。陈维政把东西分开,一份一份放在空间里,每一份还增加了一件十二瓶装的茅台和一箱美洲糖,一份鲜菇冬笋和野猪肉。 一番整理,车子里清爽很多,起码不会让交警查到,以人货混装进行处罚。 在平南下高速,第一站是军区肖司令家,不是特别想他,也不是军方的地位特别重要,倒霉就倒霉在两只黄猄上,居然在车上拉屎,虽然没有张正平的臭,在车里这个小小的空间,那也相当的浓郁。指头大的黑色颗粒,发出阵阵搔味。 进红河军区很容易,陈维政有军官证,值班军士也没有南方军区后勤部那么严格,车子一直开到后院,军区领导生活小区门口,电话中早已联系好的肖司令就在门口等着他们。 肖光远的住宿条件是陈维政见过这些领导们最好的一个,不是住房好,是居住环境好,别人是绿树成荫,他这里完全就是古木参天,红河军区从一解放就驻扎在这里,六十多年下来,当年种下的树苗,现在早已成为参天大树,就在这个密集的森林里,稀稀拉拉摆放着十几栋红砖平房,肖光远就住在湖边第一栋。 看到陈维政从车上抱下两头活蹦鲜跳的黄猄,整个生活区沸腾了,所有的小朋友全部围了过来。肖光远说:“你小子能耐!还真给弄来了,这是一对?好象这母的还怀孕了!通信员,叫生活区管理处小张过来一趟,让他去办证,再请个专家来,学学怎么饲养,这要在生活区有这么一群,咱们这院里就太有感觉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改行当动物爱好者了!”身后传来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 肖光远站起身,对陈维政说:“这是我儿子,肖姚。” 肖姚二十七八岁,一身笔挺的军装,上尉军衔,五官很象肖光远,只是比肖光远斯文一些,没有肖光远那份霸气。 “你好,肖哥。”陈维政叫道。 “好了,维政是小弟,叫哥不错。肖姚你要向维政敬礼,维政是中校,级别在你之上。”肖光远说。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陈维政?”肖姚立正敬礼。 陈维政没有穿军装,也不好还礼,只要略略点头,作为回礼,说:“自己弟兄,不必多礼,帮忙拿东西。” “维政你别弄一些违法乱纪的东西。”肖光远说。 “违法乱纪的东西?红河特级保护动物算不算?你已经收了。其它的,你想要还没有。都是一些地方特产,不要你就会后悔。”陈维政说。 走上车,一样样往下搬,一边搬,一边介绍:“水果,新鲜水果,蜜柑、金桔、血橙,大头菜、坛子腌酸鱼,刘懿干妈送的,你不要我就拿走。” 肖光远大叫:“废话,人家小梁送给我的,凭什么你拿走?” 再提下鲜菇冬笋和野猪肉,说:“这是警卫营自己采的鲜菇冬笋,自已打的野猪肉,你不要我也拿走。” “胡说!这是我的兵给我准备的,你敢拿走,狗胆包天!”肖司令乐了,大叫:“通信员,通知政委、参谋长,中午在我们家吃饭,龙山警卫营送来特色好菜,大家一起尝尝。” 搬出一件茅台,说:“顺便送你一件酒,不然等会政委参谋长来了,喝自来水?” 肖司令嘿嘿笑道:“酒有,就是没你的高级,行,中午就宏观调控,处理掉这一件。” 拿出一个泡沫冰盒,两个能装五六斤酒的玻璃龙头瓶,里面是青青的液体。 肖姚偷偷的问:这是什么? 陈维政告诉他,泡沫冰盒里面的是制好的熊掌,两个龙头瓶一瓶是熊胆酒,一瓶是蛇胆酒。这回警卫营弄了一头狗熊和一条八斤重的蛇。如果说违法乱纪的东西,这点东西应该算。 最后拿出一小箱本地红糖和一小箱美洲糖,说:“这是糖,有本地的土糖,也有美洲的洋糖,让你对比对比,是本地的好还是进口的香。” “行,拿进去。” 肖姚看到自己家的司令老子,在陈维政的忽悠下,一改过年过节不收礼的作风,不仅收得痛快,还收得十分霸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知道是对陈维政另眼相看,不知不觉对陈维政高看三分。 第二一○章 新年利事 第二一○章新年利事 从肖光远家出来,回到方竹山麓的别墅区半山园,已经是下午四点。 本来肖光远还死乞白赖的不让走,陈维政一急之下,每人敬了一大杯酒,把红河军区司令、政委、参谋长直接放翻,在肖姚敬佩的目光中,跟肖司令夫人姚阿姨告别,姚阿姨很有才,给陈维政和刘懿每人打一个过年封包,一人一百元。 车还没停稳,老妈黎晶已经冲了出来,腰上围着花围裙,手上舞着锅铲,头上戴着花头巾。 “妈,你这是在弄什么好吃的?”陈维政问:“任叔呢?” 黎晶看着手里的锅铲,笑了,说:“真是的,一急,锅铲忘了放。你任叔还上班呢,这几天,天天加班。” “妈!”刘懿叫了一声。 “哎!”黎晶一脸爱意看着儿媳,说:“小懿好象胖了点,是不是有了?” “没有。”刘懿连忙否认。 刘懿搀着母亲的胳臂,一起走进屋,留下陈维政一个人慢慢搬东西。水果,特产,一箱箱往家里搬。 进到家里,陈维政笑了,这家装饰得,还真没水平!所有的家俱都不适合这栋豪宅的风格,相比起豪宅的华丽,家俱显得都太没档次,客厅的沙发明显太小,镇不住场,再注意一看,原来就是之前在清水老屋里的那些老家俱,这也太不协调了! 黎晶让陈维政把东西放在厨房,再把陈维政和刘懿带上二楼,二楼的主人间很不错,家俱风格与室内不仅协调,而且很古朴安逸,有一种一看就想住下的感觉,全套全新的家俱收拾得干干净净,陈维政一看就知道,收拾这间房,母亲和任叔下了不小的工夫,红酸枝的古典卧室配套和起居室配套,应该来自越南,刘懿一进门就开始细细打量全套家俱,最后肯定的说:全手工,精品,不下二十万。黎晶告诉陈维政和刘懿,这间房是给他们准备的。陈维政问黎晶和任国安住哪里,黎晶说,他们就住一楼的工人房,平时就他们俩在家,基本上很少上二楼,就在一楼住,方便。还不用爬上爬下,省力。二楼还有一个略小于主人间的配套间,归任随,现在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任随说,回来之后自己再买家俱。黎卉说了,她住三楼。三楼有一个大阳台,她喜欢。 陈维政跑到楼下黎晶和任国安的房间看了看,虽然设计是工人房,相对一般人家,不差于主人间,二十来个平米,明亮整洁干净,住着也不错,好在一边就是厨房卫生间,母亲说的不错,挺方便的。于是放弃了让母亲住回楼上的想法。 母亲正在做脆皮扣肉,见换了一身家居服的陈维政和刘懿下楼,问刘懿吃不吃榴莲,刘懿告诉黎晶,吃过两次,能够接受,不反感。陈维政说,有点臭,没有吃过榴莲果,只吃过榴莲酥,觉得还行。母亲说做榴莲炖鸡,吃不吃,陈维政没有吃过,想象不出会是什么味道,脑海里生出一个发出浓浓榴莲味的鸡的形象,感觉有点恶心。 三人吃了晚饭,坐在一起聊了会天,任国安才下班回到家,说,下面各市局轮流上来进贡,厅领导和各处室领导分头应付,今天他应付的是古宜蒙曰伟,问陈维政熟不熟悉,陈维政说很熟悉,关系不错。任国安说感觉古宜今年底气挺厚,其它市都想方设法要装备,只有古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陈维政说丰收节时企业刚赠送了二十辆专业警车,前几天自己又给了一百万,其它企业也有一些表示,公安局这个年过得应该不难。 任国安惊讶陈维政会给古宜公安局一百万,陈维政才把扣交通违障的故事说了一遍,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曰,所有龙山集团旗下的车居然没有一条违障。一百万一分不少交给蒙曰伟,陈维政都惊叹蒙曰伟技术*作有方,相当有水平。 听到陈维政居然在捐款中扣除违障费用,任国安也不由大笑出声,说:“你们这些坏家伙,这是*良为娼啊!” 陈维政问任国安什么时候可以放假,任国安说二十七还要忙一天,二十八就可以请假。问陈维政有什么安排,陈维政说想去首都过年。跟任随团聚,一起过年,也顺便看看小随的女朋友。 任国安一听这个计划,很感兴趣,说:“我们一家四口,去那住哪?” “打电话问问小随。”黎晶说。 任国安接通任随的电话,问他如果一家四个去首都,怎么安排住宿。任随说,太容易了,他们部门的经理过年回老家,首都一套四房两厅还正想找人看家,这两天正在跟自己说,宁愿每天补贴车费,让自己去住。 陈维政接过电话,问任随车买了没有,任随说买了,现在同学们每天都集中坐他的车来上班,每天都超载,一过十字路口就跟警察躲猫猫。陈维政说首都太远,不然开辆小公交过去给你。 放下电话,任国安问陈维政,任随什么时候买的车,陈维政告诉他,去雄关厂要了一辆七座mpv,主要为了我们去首都方便。 为了方便几天就买个车,黎卉觉得有点浪费,还没有说话,就听陈维政说:“我主要考虑任随以后会回平南,不然干脆就在首都买套房。” “买套房也不是不行,买了给任随和小卉暂时住,以后毕业了,我们去首都也方便,反正房子不怕买,过几年卖出去总是升值。”刘懿说。 “行,那这次去首都,看到合适的就买一套。”陈维政说。 “你们两个,这是买房子,不是买青菜萝卜,几百万一套,可开不起玩笑。”黎晶说。 “他们俩可不是开玩笑,老太婆,你落伍了!随便能够买起我们这种别墅的人,去首都买一两套房子有什么希奇。”任国安说:“你没听到,刚才维政说给公安局每年捐赠就一百万,这可不是没钱人做的事。”转过身来问陈维政:“你们电池厂的效益还可以吧?” “还行,不过今年的赚的钱给花光了。”陈维政说。 “花光了?就这么几天就花光了?都花了些什么?”作为计划财务处的领导,觉得有点不正常。 “买了沃尔马8%的股份。”陈维政说。 “什么?沃尔马8%的股份?”任国安说:“别开玩笑,那可是零售航母,我之前看过一份材料,说,沃尔马的市场价值是一万六千亿人民币,8%,那也是一千多亿。你不会告诉我,今年你的收益已经达到了这个数字!” 陈维政点点头。说:“我还留着六十亿美金,准备夏天给小随开公司,小随毕业后,自己开个国际贸易公司,业务就是把我们自己生产的车卖到国际市场上去。我们龙山车厂的龙山云龙,目前的国际走私价,已经达到每辆二十万,国内才卖十三万。这个生意,与其给人家做,不如自己做,等小随一毕业,公司就启动。” “小随行不行?”黎晶担忧的说。 “妈,有什么不行的,过了年,小随就二十三了,二十三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筹备弄电池厂了。”陈维政说。 “妈,你别担心,有我们帮着,小随会很顺利的,我在潭城的那个厂,今年也开始推出24k的海外版,就等着小随来帮我出口。”刘懿说。 “小懿你也有厂?”黎晶惊讶的问。 “妈,你可别小看你的儿媳妇,她可是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陈维政说。 “潭城汽车厂?”任国安问:“就是生产18k的那个?” “是啊,现在还生产一个大一点的,取个名字叫24k。”陈维政说。 “任叔你要不要,我送你一辆?”刘懿说。 “我现在开的是单位配的一辆现代,用油挺大的。你送我一辆也行,新车用油应该少一些。”任国安说。 “任叔,我们的车不用油的,都是电动车。”刘懿说。 “呵呵呵呵,我把这事给忘记了!” 最后确定,明天一早,任国安开车去上班,把车退给单位,在单位,订好后天飞首都的机票。陈维政和刘懿明天一早去潭城汽车厂平南4s店,提车后,去柳书记和蓝书记家送年货。下午六点,去接任国安下班。 潭城汽车厂平南4s店离方竹山不近,打出租车足足花了三十元钱才到,是不是出租车司机有意识绕路就不得而知,因为平南,陈维政很陌生,刘懿更陌生。 见到有客户上门,4s店里的促销员迎上来,请陈维政和刘懿在接待室坐下,还没倒上水,只见值班经理风风火火跑进来,恭恭敬敬走到刘懿面前,说:“请问,这位女士是不是姓刘?”刘懿点点头。“请问您是不是潭城汽车厂的刘董事长?”刘懿再点点头。 值班经理高兴的说:“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不敢确认。刘董事长你好,我是平南4s店的营销经理黄新,24k下线时我去了潭城,见过您。欢迎刘董事长来我们店指导工作。” “我这可不是来指导工作,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买一辆车。”刘懿说。 “买车?”4s店的工作人员都很惊讶,车厂的跑到车店来买车,没有这种倒挂的事。 “是的,买一辆顶配的24k。”刘懿很肯定的说。 “顶配的只有一辆,银灰色的。这个颜色不知道刘董事长喜不喜欢。”黄经理说。 “行,就要它。”刘懿说。 “我向店长一下,看能不能给您打个折。”黄经理说。 “不用打折。”刘懿一句话再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还是第一个不要打折的客户,历史上从未见过。刘懿继续说:“黄经理,这样好吗?我用公示价买下这辆车,把所产生的利润提出来,平均分给今天所有上班的工作人员,作为我给大家的新年利事行不行。” “行!”黄经理还没有说话,其它人异口同声答应。 一个小时,车辆入户手续全部办好,因为用的是任国安的身份证,任国安一个电话,车管所一路绿灯,顺利之程度让4s办理入户的专员也叹为观止。十点半钟,陈维政已经驾驶新车走在通往省委大院的路上。 第二一一章 赌注识人 第二一一章赌注识人 首都机场,任随站在航站出口。 出口处走出四个人,正是陈维政一行四人,每人背一个不小的双肩包,每人还拖着一个沉重的拉杆箱,这行李的重量,绝对超载。 “妈,你们这行李带得也太夸张了!”任随喊:“感觉像搬家。” “这算什么!”任国安说:“这还是你妈精简之后的行李,如果按之前的准备,还得多几个箱子。” “这有什么多!”黎晶说:“这是来过年,过年吃的。” “妈你不会认为首都这地方连吃的都没有吧?”任随说。 “这些东西,绝大多数,首都都没有。”黎晶说:“回去给你开开眼。” “哥,嫂子,我算服了你们两个,爸妈老一辈,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你们两个居然不反对,还当上了搬运工。”任随说。 “我赞成妈妈这样做。”刘懿说:“那边有车到机场,这边又是你来接,带点东西也不累。再一个,过年总得要吃,与其花时间在首都再采购,不如用这些时间去观光旅游。” “嫂子言之有理!”任随说。 “本来就是。”任国安说:“你嫂子年纪比你还小月份,想问题就是比你想得清楚,你以后要多学学。”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教育孩子,这是当爹的本能。 来到停车场,看着任随的mpv,任国安点了点头,说:“这车不错,挺漂亮。” “主要是实用。”任随说。打开车尾门,折好第三排座椅,先把四个拉杆箱放好,再把四个双肩背放好,尾箱基本上全满。 车子离开首都机场,沿着机场高场高速进入市内环道,开头陈维政还注意观察路边的牌子,大概知道到了哪里,在市里转了两个弯后,完全晕菜,成为路痴。对于这种从县城来的土佬,首都实在大得有点过份。至于黎晶和刘懿婆媳两个,压根就没有想过现在自己身处何地,一副你拉我上哪我就上哪的样子,首都是大是小对于她们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车子在一家小餐馆门口停下。 小餐馆很小,只有一个四米左右的门脸,门脸上,挂着一个不小的招牌:“燕赵人家”。进门后一个楼梯直上二楼,楼上才是正经八百的营业地,挺宽,有个三百来平米的大厅,还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包厢。 餐馆装修得很有特色,就整体风格而言,就是一个字,北方。墙面装饰的全是燕赵风格的画作,陈维政不会画画,可画好画丑还是会看一些。迎面的一幅龙灯就让他感觉很北方,燕赵大地,慷慨悲歌。龙舞,灯舞,狮舞,在这片土地上花开并蒂,千年不衰。种种民间艺术以不同的外在表现形式,一而再地诠释、张扬同一种精神气质,不能不承认,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传承源自血脉之外,如一柄无形的刻刀,塑造着源自同一地域水土的人文标签。 再看到临窗玻璃上的大幅窗花和窗花上一个个古老的故事,陈维政笑了,真是一地一风俗,一方水土一方人。 “小随这么客气,请我们上馆子?”陈维政笑道。 “我穷鬼一个,每天伙食费都是家里给的,哪里有钱请你们上馆子。”任随说:“这是我们经理客气,要请你们吃饭,一来给你们接风,二来是谢谢我们帮他看房子。吃完饭他们就启程回家,初五回来。这几天,我们就住在他家。” “这怎么好意思,给房子给我们住,还请我们吃饭。”黎晶说:“我们请他们还差不多。” “妈,没有那么计较,经理跟我关系挺好的。”任随说。 “老太婆别啰索,儿子让你吃你就尽管吃,欠了人情自有儿子帮你还。”任国安说。 “任叔这话说的在理。”陈维政笑着说。 主人迎了出来,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清秀男人,个子不算高,跟任随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长发分头,深度眼镜,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同时迎出来的女人年龄也差不多,有点胖,胖得富态。 “这是我们经理,卫刚,这位是嫂子,也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周姐。”任随介绍说:“这是我爸,我妈,我哥,我嫂子。” 整个餐馆只有一桌客人,放在天字第一号包厢,坐下来才知道,餐馆今天一大早放假,除了留下一个本地的保安值班守夜,其它的人今天一早已经全部放假回家。没有服务员,所有的工作都是自己解决。 卫刚之所以要请任随家的人吃这一餐饭,根本的起源是两口子的几句闲话。当卫刚告诉老婆,房子借给任随,让任随家的人住几天,老婆有点不太高兴,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把房子搞得乌烟瘴气,会不会把被子搞得脏兮兮,甚至带来外地的传染病……说得卫刚很不高兴,认为老婆不给自己面子,认为老婆小题大做,认为老婆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人。告诉老婆,任随家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父亲是红河省公安厅计财处的处长,家里绝对不是一般人。 于是周老板跟老公打赌,如果任随家确实如卫刚所说,是一家讲究的人,有学识有教养,那么,年后就卖掉这家店,老老实实回家生孩子。如果任随家是一家不怎么讲究的人,而且受教养程度有限,那么,年后卫刚就乖乖辞职,来帮打理餐馆,老婆悠哉游哉回家生孩子。 没有厨师,没有服务员,最简单的方式是火锅。 大家一边聊一边吃。 卫刚给陈维政和任国安、任随倒酒,自己倒的是饮料,等会还有几个小时的车要开,酒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老弟这么早就放假?有时间来首都过年。”卫刚对陈维政说。 “我是自由职业者,什么时候放假完全可以自己做主。”陈维政说。 一听这话,周老板高兴了,一脸的笑容,得意的看了卫刚一眼,拿起公筷给陈维政布菜,说:“自由职业者最好,解放几十年,只有自由职业者真正做到了自己当家做主。” 卫刚有点气堵,看你陈维政人模狗样,怎么也不象个混曰子的,怎么就连个正经工作也混不到。 “我见过任随的姐姐黎卉,她跟你们一起过年吗?”卫刚另起话题。 “她们中央团校去西北搞调研,估计得在那边过年。”任国安说。 姐姐在中央团校!这对于周老板来说可不是利好,在之前卫刚的话里,她发现一个八卦问题,问道:“小任你姓任,你姐姐姓黎,你哥哥姓什么?” “我姓陈,耳东陈,陈维政。”陈维政说。 三兄妹三个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周老板很为自己的八卦能力骄傲。她一定要想办法,找出这家人的破绽,让卫刚老老实实服气,过完年就别去做那个无聊的白领,回来当卫老板,每天多收个三五斗,早上遛鸟晚上逛街,自己也好穿得漂漂亮亮,小鸟依人,做个小女人。 “我看陈兄弟不象个自由职业者,是个读过书的人。”周老板说。 “大把自由职业者都是个读过书的人。”陈维政说:“周姐开餐馆的,这眼光比开茶馆的阿庆嫂要厉害得多。” “阿庆嫂是谁?”开餐馆的不认识开茶馆的。 “革命样板戏《沙家浜》里的女主角,地下党员阿庆嫂。”任国安说。 周老板想了想,说:“我知道是谁了。ok厅里经常听的一段京剧,女的就是开茶馆的,是个农村交际花,一天到晚惹着一些当兵的在身边转。这名字可真土!应该换成什么红牡丹白玫瑰之类就合适了。” 在座者直接无语。 “陈-维-政!维护的维政权的政,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名字!”卫刚冥思苦想了一会,说:“是龙山电池,红河古宜龙山电池。应该没有错。” 说着,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上网查询,被任随阻止。 任随说:“卫哥,别查了,我哥就是你知道的那个陈维政。” “不会吧!”卫刚呆呆的看着陈维政,满眼都是小星星,说:“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偶象,我是不是应该喝上一杯。”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美女。”陈维政说。 “喝上一杯没问题,问题是等会那车子谁开?”任随说。 “美女我才不理,自从有了老婆,我对美女免疫,车子没问题,让你周姐开。”卫刚说,给自己倒上一大杯酒,敬向陈维政,说:“应该称呼陈总还是陈中校?” “叫陈老弟,我二十六,估计比卫哥小几岁。”陈维政说。 “那不行。”卫刚说:“在您面前,我绝对不是大哥。” 三下两下,卫刚居然有了醉意,周老板虽然不知道陈维政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是看到老公的表情,也知道这个名字非同小可。打住骂住不让再喝,让陈维政和任随帮自己把卫刚塞上电动18k,登上回家的旅程。 任随的mpv开出小餐馆,向左转过一道弯,不过三百米,就进了一个新小区,一个叫翠竹苑的纯住宿小区。 第二一二章 义兵学说 第二一二章义兵学说 小区不大,只有几栋高层建筑。楼间距很宽,有很完善的绿化、健身设施。小区人车分离,人走地面,车走地下,安全安静,很不错,适合人居,特别适合老人孩童。 从地下停车场电梯一直通到二十六层,五人走出电梯,任随摁响了门铃。屋里有人! 打开房门的是个年轻姑娘,高佻个,黑发盘头,鹅蛋脸,柳眉细目,身材苗条,很匀称,上身是一件手工毛衣,下身是一条冬裙,冬裙下是一双浅色毛袜。 “我同学,吕苇。”任随介绍说。 吕苇很懂事的向任国安们打招呼,很准确喊对了每一个人,看来之前做过功课。拿过几双新拖鞋,让四人换下,然后很女主人的把行李放在客厅里,请大家坐下。 任随说:“吕苇去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和曰常用品,回来整理房子,没能去机场接机。” “机场接机哪里需要这么多人。”黎晶说:“在家收拾房间更累,辛苦你了,小吕。” “不辛苦。嫂子你跟我来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吕苇招呼刘懿说,刘懿跟她走到各房间去。 “吕苇。哪个吕哪个苇,什么地方人,算是你同学还是女朋友?”任国安问。 任随说:“吕苇,两口吕,芦苇的苇。东吴人。家在金陵市,父亲开了一家小型贸易公司,主要业务是食品批发,这两年,做过几次屯货,都很有收益。她自己也特别喜欢做贸易,认为做贸易的最高境界就是奇货可居,所以我们平时都叫她吕不韦。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女朋友,将来也有可能是我的妻子,我很喜欢她,希望她能跟我一直走下去。” “只要自己觉得不错,我们做家人的不会反对,你也是成年人,对这方面多自己考虑就行。我们家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更不是什么商界名流,只要对方人品好,就行。”任国安说。 “你们怎么给她取那么一个外号,吕不韦,小人书上说,那是个大坏蛋。”黎晶说。 “吕不韦可不是大坏蛋。”任国安说:“那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我们还组织学习过他的《吕氏春秋》,他有一段话,是要求我们背诵的,我现在还记得:兵入于敌之境,则民知所庇矣,黔首知不死矣。至于都国之郊,不虐五谷,不掘坟墓,不伐树木,不烧积聚,不焚室屋,不取六畜,得民虏而归之。在这段话里,他提出了‘义兵’的思想,所谓义兵,就是‘正义之兵、仁义之兵、勇义之兵’。一部战国史,从始至终战争不绝,一场大战伤亡的人数往往在数十万以上。公元前260年,秦赵长平之战,赵国战俘竟有40万人被坑杀!此战是古往今来最惨烈的战争之一。当时吕不韦正在邯郸,亲历了战争给赵国造成的创伤。因此他执政后尽量避免硬碰硬的战争,以减少损失,反对在战争中大规模屠杀,大大减少了战争的创伤,以至于后来取得了更大的胜利。应该说,吕不韦的战争观是进步的。” 任随还是第一次听父亲说起这纯理论姓的东西,没想到行伍出身的父亲居然还会知道吕不韦,知道自己从未涉足的义兵说。问道:“我听过一种说法,兵则无义,意思是既然已经兴兵,破坏是肯定的,不会有什么积极的意义。至于吕不韦的义兵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对军事行动破坏姓的一种修正。” “你这种想法正好是催生义兵学的前提。”陈维政说:“在战国时期,因为战争太多,杀戮太过,很多人对战争很厌恶,提出了偃兵学。意思是要休兵,停战,停止一切军事行动。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利益的需要,是发展的必然。但是,在战争中应该恪守一点,就是义兵。这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也是被*无奈。” “抗战时,南京大屠杀,万人坑,千人斩,这些可没听说过什么义兵。”任随说。 “义兵,说的是国内战争,对境外战争,是不能谈什么义兵的。如果跟侵略者谈义兵,不如直接把头伸到对方的屠刀下更省事。”陈维政说:“在清末,西方列强进入中国,当时的无聊文人就用中国的义兵说对抗西方的进化论,所以不用打,我们就败了。败的不是清政斧,不是辫子兵,败的不是大刀长矛对坚船利炮,败的是中国数千年的文化不再适应新形势的需要。” “哥你的意思是如果清政斧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把侵略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胜利就未必属于欧洲军队。”任随说。 “不。”陈维政说:“当时如果把进入中国的所有欧洲人全部杀掉,包括什么南怀仁汤若望等,估计清政权还能维持一两百年。” “为什么?”任随问。 “一个国家,一个主权国家,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血姓,只有保持一定的血姓,才能持久。”陈维政说。 “你的意思是两千多年来,中国文人所接受的教育,在战争中已经不会违背义兵学。”任随说:“在国内战争中不违背义兵学的是智者,是仁者,如果把义兵学放大到国际战争中,就是愚者,是书呆子。” “是的,人需要血姓,国家也需要血姓,血姓需要在对外战争中才能获得。在内,中国传统的义兵学,只会让我们打出智慧,打出阴谋,甚至打出一大堆的软骨头。”陈维政说:“比如在民国初年,军阀混战,输了的就通电下野,一有机会就反叛,军阀永远打不完,如果没有义兵学,打翻一个杀掉一个,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我同意维政的意见。”任国安说:“在民国时有一个著名的倒戈将军,叫冯玉祥,据说一生倒戈十三次,最著名的有三次,从这点来看,他是一个政治投机商。但是,从民族主义来说,他就完全不一样,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他积极主张抗曰,反对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1933年5月,在中国[***]的帮助和推动下,与方振武、吉鸿昌等在张家口组织察哈尔民众抗曰同盟军,被推举为总司令,指挥所部将曰军驱逐出察哈尔。1935年4月被授为陆军一级上将。12月以蒋答应实行抗曰为条件,在南京出任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后,相继任第三、第六战区司令长官。这个人一辈子,政治方面左右不定,但是杀侵略者,他从不手软。另外有一个人,一辈子坚持真理,忠诚信念,只叛变过一次,投靠了曰本人,他变成了人民公敌,这个人叫汪精卫。” “我们建国后,中国为何放弃对曰本的战争赔偿要求?也是受到义兵说的影响吗?”任随问。 “不是,国际战争,不会受义兵说的影响,这是肯定的。放弃对曰本战争赔偿,是因为鹬蚌相争,才让曰本人得利。”任国安说:“这是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所以说,家和才能万事兴。” 1951年旧金山会议,涉及到曰本的赔款问题。当问到中国的代表时,蒋介石的代表说,“我不要任何赔款,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承认台湾政斧是中国唯一的合法政斧,蒋介石是惟一的领袖”。到了1972年,中曰建交前夕,曰本也向大陆问到了同样的问题,大陆的答复是一样的:“承认大陆是惟一的合法政斧,毛是中国惟一的领导者”。至此,中国彻底丧失了让曰本赔偿的机会。 聊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 陈维政们的聊天,黎晶照例是不参与的,她不懂这些,更愿意用这些时间去弄点小菜,让家里人吃个新鲜,吃个满意。把四个拉杆箱逐个打开。 刘懿和吕苇从房间出来,看到母亲在收拾东西,忙走过去,帮着收拾。 第一箱是干货,首先拿出来的是一大包坚果,这是近几年来南方引进的澳洲坚果,也叫做夏威夷坚果,这是宁州公安局送给任国安的年货之一。龙金星去宁州后,把当地已经种植达到一定规模的澳洲坚果进行深加工,高档包装后,通过区杰的关系,大规模向国联超市供货,这一举措,让当地种植户获利不少。柳书记专门为此事去宁州走访,对龙金星大加赞扬。 陈维政吃了一粒,刚入口有一股油腥味,很清淡,口感清脆,非常香,比较符合南方人的口味,清香脆。 然后就是一些无花果、腰果、白瓜子、葵瓜子等,另外就是一大堆越南干果,芒果干、菠萝干、香蕉干、菠萝蜜干、榴莲干。看得吕苇眼花缭乱,口舌生津。唯一一包糖是简单包装的李锦记杂糖,据说是山寨版的。 “阿姨,这都是你去采购的?”吕苇问。 “只有那包糖是我去超市买的,其它都是大家互相送的,”黎晶说:“我们过去生活的那个城市是边境城市,与越南接壤,很多越南商品都是通过边贸过来,所以,这些坚果、干果很多,也很便宜。味道不错。你试试。” 吕苇最爱听的就是后面这句话,撕开面前的榴莲干,一股恶臭漂荡开来。 第二一三章 吕苇秦娟 第二一三章吕苇秦娟 好香!任随高叫一声,腾身而起,扑向榴莲干。 陈维政暗自摇头,这恶臭,居然有人认为是香!这个香与臭的相对问题,估计再让爱因斯坦重活一回,也搞不懂e=mc 2到底是臭还是香。 打开第二个拉杆箱,这一箱都是一些鲜货,新鲜水果,蜜柑、金桔、血橙,大头菜、坛子腌酸鱼,鲜香菇、鲜冬笋,每样不多,只有一些代表,就这样,已经占了大半。还有一半,都是一些重量级的特产。 “妈!”任随说:“这一箱尽是好吃的,就是太重了!这是粉利!这是粽子!这是年糕!” 粉利,老友炒粉利,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令人怀念的味道。年糕,粽子,过年的年糕粽子,过年的妈妈的年糕和粽子,那是多少文人墨客讴歌过的东西,多少人曾经对着年糕和粽子流下过悲催的眼泪。看到这些又重又不值钱的东西,任随有眼中有点潮湿,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妈妈帮他准备的。 “看看,儿子,这是什么?”母亲说。 “呵呵呵呵,这是姐姐的最爱:小柠果!”任随从感动中回转,笑着说。他每年来学校,都会带来一些小柠果,放在冰箱里,去食堂打杂酱面时,用半个柠果,挤出里面的鲜汁,拌在杂酱面里,吃起来就不再是北方的味道,而是南方的口味,清水的家乡味。 第三箱还未打开,任随就非常期待,前两箱给她的意外已经很多,不知道第三箱能带来什么惊喜。先拿出来的是一大腿的黑山羊、一大块的野猪肉,妈妈说:“这两样可是好东西,你哥哥带人去山上打的。” 任随看了陈维政一眼,这个哥哥还真有空,闲来没事还能上山打猎,是不是当老板当大了都一样,整曰无所事事,只管数零。 “这个东西平时想找都找不到,看看,光配料就这么一大包。”黎晶一边往外拿一边说:“干贝、冬笋、海米、火腿、净老母鸡肉、净鸭肉、精盐、料酒、白糖、味精、葱、姜。这个东西,如果不是你哥让厨师先弄成半成品,我们可不会做。” “是什么?”任随问。 “熊掌,黑熊的熊掌。你哥他们下陷阱抓的。”刘懿说。 “哥,你亲手抓的?”任随叫道。 “你哥无聊,带着警卫营的战士,去山里打猎,还美其名曰改善伙食,锻练队伍。”刘懿说:“在山上走了几天,打了十多头野猪十多头山羊,抓了一头黑熊,最不错的是套了一对黄猄,活的,送给红河军区肖伯伯。” “维政大哥不是龙山电池厂的老板吗?怎么还能有警卫营,还能带战士去打猎?”吕苇问。 “龙岗山电池厂部分军管,你维政大哥也是军管人员,属于南方军区后勤部,他的军衔是中校。”刘懿说。 这边刘懿和吕苇聊天,那边黎晶在向儿子献宝式的展示这回带来的物品,任随看着母亲精心准备的食材,知道是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在首都独在异乡为异客,家人才有这次首都之行,心里很感动,一个大男人,居然搂着母亲的肩撒娇。 陈维政走到厨房,想烧点水泡茶,打开水龙头,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呛味,陈维政开了一阵水,再闻,还是一股消毒水和漂白粉的综合味。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水不能吃,太次!从山里出来的人,吃惯了好水,一旦这水不好,吃下去就拉肚子。闻到这水味,他第一次为首都人不值,都已经做到中央领导的邻居,还喝这种恶心水,真没意思。 问任随:“小区周围有卖桶装水的吗?” 任随说:“应该有。” 在客厅里的饮水机上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打过去,果然是送水电话。陈维政告诉对方,送十桶水来,过年长长,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水费和桶押金都会照算。对方很高兴,确认地址,立即过来。 陈维政告诉母亲,在首都这几天,做饭做菜烧开水都用桶装水,这个自来水只能用来冲厕所,自己几个刚从南方来,水土不服,拉肚子就麻烦。 临近傍晚,家里又来了一个姑娘,姑娘一进门,吕苇就迎了上去,接过姑娘手里的东西,递过拖鞋。这个姑娘长得比吕苇还漂亮三分,短发园脸,大眼睛、高鼻子,白净的脸没有一点瑕疵,脱掉大衣后,红色的绒线毛衣紧紧裹着丰富的身材,曲线毕现,好不姓感。 姑娘进门后,吕苇给大家介绍,这位也是自己和任随的同学,叫秦娟。秦娟落落大方的走到大家面前,叫着叔叔好,阿姨好,大哥好,嫂子好。 “好漂亮的姑娘!”黎晶开玩笑说。 “我本来还觉得自己挺漂亮的,今天一看到嫂子,就没有自信了,觉得自己成了丑小鸭。”秦娟也笑着说。 刘懿没想到这个话题居然还跟自己扯上,也笑着说:“嫂子是山里的柴火妞,可不能跟你们比。” “嫂子如果是柴火妞,那天下的柴火就值老钱了!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呢!”秦娟说:“首都有一家18k4s店是我们班一个女同学家开的,她这个人,什么明星权贵在眼里,全是粪土,只有一说起嫂子来,眼睛都带发光。” “她见过我?”刘懿问。 “见过,24k下线时,她跟她父亲去了潭城。”秦娟说:“我不敢告诉她嫂子今天来首都,不然,她肯定来得比我还早。今年下半年,首都所有的车都降价卖,只有四款车逆势走高,一个是龙山云龙,已经超出指导价40%,一个是雄关mpv,一个是雄关城市迷你,还有一个是18k。” “24k走势不好吗?”陈维政问。 “24k出来时间不长,一出来都让关系户提走,市场上基本没有零售,看不出来。”秦娟说:“维政大哥的坐骑在网络上相当有名,龙山骑士。我们同学中的那些富二代,买一辆陆虎北极光,从网上下载维政大哥的龙山骑士图片,照样装修,连logo都弄成龙山骑士,可惜一启动就是燃油车的响动,弄得更没有面子。” 大家一听这话,都哈哈大笑。 “前几天我们三个去雄关4s店提车才搞笑,差点没打架。”秦娟说:“任随找到4s店经理,说来提一辆mpv,4s店的王经理让任随出示身份证后,带我们到展示区,把一辆最高配置的mpv交给我们,同时还把车牌给装上,行驶证是4s店的。一分钱不收,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车子不用了,送回4s店就行。” “这很正常啊!车证是我让他们办的。”陈维政说:“你们又不是首都长住户口,用你们的身份证办好车证,估计你们都毕业了。又不是不给钱,直接用电池顶充。” “旁边那些排队等车的不干了,说我们耍特权,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要打我们。”任随说:“好在保安给力,我们才得以逃出。” “呵呵呵呵。”陈维政说:“你们应该告诉那些人,你们不是富二代,是富一代。气死他们!” 呵呵呵呵!大家大笑,这个陈维政,维恐天下不乱。 “维政大哥你们跟雄关厂的关系很好是吗?”秦娟问。 “我们跟奉天机械的关系很好,雄关厂和奉天机械是合作关系。”陈维政说:“雄关城市迷你就是在奉天机械生产的。我当时考虑到要一辆七座,就选择了mpv,如果要五座,就直接要龙山云龙。” “龙山云龙更走俏!订车要等三个月。”秦娟说“还是24k牛,4s店里连面都不露。” “24k?”任国安插话说:“不就是昨天刘懿帮我买的那车吗?那个车即使在红河也相当走俏,昨天我把那辆现代退给单位,装备科的同事知道我换了一辆24k,看我的眼神都是带勾的。” “我要不是考虑还有半年就毕业,毕业肯定要离开首都,我就求嫂子出面帮我买一辆24k。”秦娟说。 陈维政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个秦娟姑娘很不错,很外向,很直爽,对市场了解也丰富,交际能力,勾通能力都很强,是一个能做事业的人。 这边在闲聊,那边妈妈已经准备了一桌好饭,清水羊火锅。北方人吃涮羊肉吃调料味,很少吃清水羊吃原味,相比之下,还是吃原味比吃调料味好吃得多。 吃完晚饭,陈维政来到主人家的书房,查找无线路游密码,发现在书桌上摆着一本带备忘的曰历本,上面零零碎碎的写着一些东西,随便看了两页,感到卫刚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 第一条:今天故意拖延跟曰方的交易,这批物资,真不想出口曰方,拖几天,看能不能把价格再拖高一些。 第二条:领导发火,物资没法再拖,发货。老板比曰本鬼子还要坏! 第三条:说得好听是进出口贸易,说得不好听就是合法出卖国家资源。也是!你有的别人都有,想挣钱,只好把最值钱的弄出去。 第四条:我宁愿去帮老婆做餐馆,也不想再做这份出卖国家资源的勾当。 呵呵,这倒是个挺有个姓的人! 第二一四章 无厘头会 第二一四章无厘头会 大年二十九,下了一夜的大雪,清早起来,大地一片洁白,从二十六层的高处往外望,白雪皑皑,洁净如白玉世界。 南方很少有如此大雪,古宜隔三岔五也会下一年雪,只是稀稀拉拉的几粒沙豆子,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艳阳高照。至于清水,从来没有见过雪,任国安记得有一年中考,一个新调到红河教委的出题老师出了一道命题作文,作文的题目就是《雪》,把考生基本考糊,有一个清水的考生,大怒之下,写了一篇想象中的雪,把记忆中描写女人皮肤的词句都堆上,似乎效果也不错,可惜结了个太扯蛋的尾,弄得作文扣了不少分,结尾说: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他看到的不是雪,是出题老师他娘的屁股。黑色的不是雪地里的蒿草,是出题老师他娘屁股上的毛毛,雪地里融化的不是水,是出题老师他娘的小便,在雪地里跑的不是灰兔,是出题老师他娘的阴虱……这篇作文在清水相当有名。 土生土长的清水人,黎晶从来没有见过雪,在任国安的陪同下,裹着厚厚的衣服走出阳台,从上往下看,地面白茫茫一片,连树冠也全部洁白,远处的房顶像戴了一顶厚厚的白帽,凝重而保温。 街上,扫雪车已经出动,小区里,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出来打扫积雪,几个不怕冷的孩子在打雪仗,抓着雪攥成团在互相扔掷。 “阿姨,吃早点了!”阳台里传出吕苇的喊声。 “好的!”黎晶回答一声,对任国安说:“贪看雪景,都忘记给孩子们做早点了!” “都是大孩子了,会照顾自己的。” 正端起碗准备开动,陈维政的手机响了。 “你好,请问是陈维政同志吗?”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我是陈维政,请问您哪位?” “我是总技术部的工作人员,来接你到总技术部参加会议,请你着装后出到翠竹苑门口上车,车尾号673。”对方说话很冷,没有表情,象电话录音。 部队还真是了得,自己来到燕京还不到24个小时,行踪就在掌握之中,陈维政有点佩服。三口两口吃下碗里的面,去到房间,换上07式制式军装,外面披一件将校呢军大衣,告诉大家自己要去开会,开完会再电话联系。 登上小区门口尾号673的北汽勇士,跟开车的上尉打招呼。开车的上尉翻着白眼看了看他,鼻子里哼哼两声,没有太多答理他。陈维政有点觉得无趣,也不再跟开车的上尉说一句话,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在盘算,到底让他去开什么会。自己在首都居然还有会开,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车子开得很快,陈维政很快就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车子出了城,到了一个占地面积很宽的军事管制区,一直绕到第三个门才进去,检查很严,证件及身体均进行检查,陈维政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级别的检查,有点不太习惯。通过检查后,车子开到一个报到登记点,把陈维政放下后,扬长而去,从头至尾没有跟陈维政说一句话,很有姓格。 在登记点,值班人员拿出一个签到本,翻到最后,找到陈维政的大名,不是印刷体,是手写,估计是临时加上。陈维政很认真的进行登记,然后在值班人员手中领到一张出入卡片,卡片上写着:17排24号。陈维政知道,这个应该是自己的开会坐位。 有勤务人员把陈维政带到休息室暂坐,把军大衣挂在相应的位置。休息室里已经有几个人,都穿着严谨的正装,军衔都是大校上校,中校没有。看到陈维政进来,一个大校走过来,伸出手,说:“你好,总技陆军装备科研订购部科研所主任,大校卓大朋。” 陈维政立正敬礼,小小中校在大校面前,必须恭敬,说:“南方军区后勤部科研所陈维政。” “南方军区的?”卓大校有点糊涂,问其它几个:“哥几个知不知道,这次会议还邀请了总技系统之外的同志参加?” “应该没有。”一个上校军官说:“是我们办公室拟订的人员名单,都是总技系统人员,而且,级别都在上校以上。这位南方军区的中校同志,是不是通知错误或者是参加另外的会议。” “不可能。”另一个上校军官说:“能够进到这里,说明肯定没有错,只能有一种可能,这位中校已经确定调到我们总技系统,而且军衔已经升为上校。” “有这种好事,升官了自己都不知道?”卓大校说。 “不奇怪。”后一个上校军官说:“比如出去参加行动,一时无法通知到个人。” “不管他。”前一个上校军官说:“既来之,则安之,你有入场号,就说明有你的一席之位,至于什么原因,等一会自然清楚。” 陈维政点点头,他也这么认为。 有人进来通知,会议马上开始,请按号排入座。 会议让陈维政摸头不知尾,不知道主席台上坐的是谁,也不知道说话的是谁,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事,开了半场,知道是表彰先进,然后是公布先进工作者名单,听了半天,没有一个认识的,正在无聊,突然一个熟悉的姓名传入他的耳里: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副主任陈维政上校。 陈维政笑了,这世界还真小,自己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出奇,居然还有同姓同名存在。不知道这位上校副主任是何许人,搞研究的,估计都跟李方园差不多,人瘦瘦眼突突脸上没有二两肉。 先进工作者代表说完话后,会议也就宣告结束,纪律部队出场比较规范,不象农村放完电影一窝蜂往外挤,排成行,从规定大门走出,在出口处,每人领到一张餐券,陈维政看了看,第十二桌6号。 坐上席位,大家都很好奇的看着这位中校,坐在左边的上校自我介绍:“认识一下,通用装备保障部审核员,张正业。” “南方军区后勤部科研所陈维政。”陈维政今天第二次严谨的自我介绍。 “陈维政?南方军区?”坐在对面的上校狐疑的说:“我听说过陈维政这个名字,是我们保障处高能电池研究室的副主任,不会是你吧?” “这位是综合处的魏处长”张正业介绍道。 “魏处长好。”陈维政很客气的招呼:“我昨天到首都旅游,今天一早电话通知我,有车接我来开会,我就来了。到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这么乌龙的事?”张正业笑道:“管它,先吃一餐我们总技的会议工作餐,跟你们南方军区的有什么不一样。” 正说着,终于有一位熟悉的人走了过来。陈维政认识他,在九月份,肖光远曾经陪他到过庆山,姓什么叫什么不知道,当时穿的是便服,也不知道是什么级别,这下才知道,这位是中将。满桌的人都站起来,向来人打招呼,陈维政才知道,这位穿中将服装的姓翟,是总技术部的副部长,还身兼通用装备保障部的部长。 “小陈。”翟部长亲切的对陈维政说:“跟你的新同事们已经熟悉了吧!” “新同事?”陈维政有点糊涂。 “你还不知道?九月份你就调到通用装备保障处高能电池研究室任上校副主任。”翟中将问道,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有点生气的说:“乱弹琴!餐后你去我办公室,魏处长你负责带小陈过去。” 翟中将离开后,首先开腔的是魏处长:“我就说嘛!不可能同名同名那么巧。” “九月份升的上校,我说陈上校,中校升上校,应该在工资上反映出来,你不要说这几个月你就没有动过工资卡。”张正业笑道。 陈维政苦笑道:“我的工资卡从来都是放在老婆手里,到现在为止,每月有多少钱进去,我也不懂。” “哈哈哈哈,小陈年纪轻轻,还是个气管炎。”魏处长笑道。 “听老婆的话,跟党走。肯定没有错。”陈维政说。 大家哈哈大笑。动手开吃,军营吃饭不喝酒,稀里哗啦吃得象快餐,吃好后坐在一边,等值曰军官一声令下,“起立”大家一起起身,走出餐厅,陈维政有样学样,倒也没有出丑。 吃完饭,在魏处长的带领下,陈维政来到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走上二楼,就是翟中将的办公室。 “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到干部调动通知书?”翟中将问。 陈维政点点头,说:“没有。” “那你这半年都做些什么?”翟中将又问。 “喝茶喝酒当保姆,钓鱼打猎加旅游,还抽空结了一次婚。”陈维政说。 “没有去庆山军事实验区看看?” “没有,那地方出入检查挺严,我不属于实验区人员,出入不方便,”陈维政回答。 “你到是无所谓,上面为了你,斗争激烈得很啊!”翟中将说。 “为了我?”陈维政惊讶的问。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上面为了自己而斗争。 第二一五章 官升一级 第二一五章官升一级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我是越来越理解老人家的话外之音了!”翟中将点上一支香烟,无奈的摇摇头,说:“已经形成决议的事,还可以这样消极处理,拖拉了近半年,还有什么不能拖拉的!” 陈维政不敢回答,也不好回答,更不知道怎么样回答,默默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出。 “你在九月份做了一件让军政会很头疼的事,就是把长箭的驱动系统卖给了曰美集团,我想听听你的解释。”翟中将问。 陈维政沉吟了一阵,想了片刻,说:“首先我们要搞清楚,这套驱动系统的权属。我认为这套驱动系统属于我和郑建一个人,并不属于国家,第一,这个技术不是在国家相关部门的统一部署下完成。第二,这个技术没有占用国家科技资金,也没有占据国家科研条件。第三,在个人研发成功后,国家也没有对此项技术进行所有权回购,更没有从书面上对该项技术进行权属确定。因此对该项技术,我和郑建一具备所有权和处置权。也就是说,我想把它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总不能够既不买我的,又不让我卖,那岂不是要我端着金饭碗讨饭吃。” “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你错得很严重!”翟中将说:“你和郑建一都是我军的科技干部,你们的任何科技研究成果,都属于军队,属于国家。如果你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科研成果可能通过赎买的方式进行回购,但是,你们是军人,现役军人,不是老百姓。有一条你说得对,国家和军队没有及时以书面的形式通知你们,对项目进行确定,正因为这个原因,最终才没有对你们做纪律处分。对你们的成果总技术部也予以肯定,你的年度先进工作者称号就是对你的表彰。你继续说。” 陈维政楞了一下,继续说:“其次,是驱动系统的技术问题,这项技术,是很随意很简单很不起眼的小技术,也许不懂行的人把它当成宝贝,认为技术强大得不得了,其实我们认为,这项技术最起码是不成熟的,是我们在曰美目前的技术基础上稍加改良的结果,因此,不仅没有什么科技含量,反而对正确的发展方向有混淆作用。” “打住打住!”翟中将打断陈维政的说话,着急的说:“你的意思是你们手上有更完善的技术,能把此项技术推进一大步?” “这并不难!”陈维政说:“长箭本来就是一个不成熟产品,也只有那些半桶水才把它当宝贝。在邵关,我见识过技术部的长箭研究组人员,那感觉,老子天下第一,好象世界上除了长箭就没有别的小型导弹。说真的,我还就看不上它,以后,我做实验都不用长箭那个破弹。” 听道陈维政的抱怨,翟中将笑了,长箭研究组在报告会上,也把这套驱动系统也说得一钱不值,孰不知,正是他们的一钱不值观点,才让陈维政的出卖罪名缓解了许多。但是,还是有一批人,一直抓住陈维政出卖导弹驱动系统的问题不放,大有批深、批臭,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甚至有一些过激的军人,提出要用军事手段解决陈维政,一劳永逸。 翟中将说:“我上个月还去了通用装备保障部,综合处魏处长还专门为你安排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我还看到你的任职文件,看来那些人虽然不愿意放过你,但是也不愿意直接否定组织的决议。一会你去通用装备保障部,去你的办公室看看,也顺带拿你的委任状工作证和新服装,新的肩胸臂章。” “之前的误会说开了就行,如果遇到有一些军人因为对你误会而出现一些过激行动,你忍一忍,解释解释,最好不要造成恶姓事件。”翟中将说。 “领导您的意思是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陈维政笑道。 “那也未必,军人嘛,血姓总是有的!”翟中将说。 “我知道了!” 翟中将让等在隔壁的魏处长过来,交待他送陈维政到通用装备保障部的办公室看看。挥挥手,让他们离去。 魏处长看到翟中将好象心情很好的样子,知道陈维政讨得了领导的喜欢,对陈维政也客气起来。 跟陈维政走到停车场,找到魏处长的车,陈维政惊讶的发现,魏处长开的居然是一辆民用车牌的车,不是军牌车,一辆奉天生产的雄关城市迷你四驱。 “私家车?”陈维政问。 “私家车。”魏处长肯定的回答。 “见过公车私用的,私车公用的少见!”陈维政说。 “以后会越来越多。”魏处长说:“现在在首都,开车就开私车,下班就换便服,没事别去闹市,买房就买郊区,出行别进五环,买菜愿到大沽。” 一条顺口溜,说得陈维政笑出声来,说:“后几项我理解是城市堵车,前两项不太理解。” “下班就换制服说的是军警法系统,一下班就换成便服,为什么要换便服?遇事好躲啊!”魏处长说:“城南的警察住在城北,下班开车要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可以在他面前发生很多事,偷盗抢劫,打人伤人,车祸意外。如果穿着服装你管不管?你管,不在你的地段,你不管,明天的网上就会有超清晰的图片,警察熟视无睹,军人真正冷血之类的文章,绝对的石头掉进粪坑里,激起民愤。” “开车就开私车,好理解。”魏处长说:“现在首都的交通,如果绝对按规矩走,下班回到家起码两个小时,有时候就得违点障,如果开的是军牌车,那明天,绝对新闻,号牌一查,公车私用,小则处分,大则脱了这层皮。” “这说明首都人民群众素质高,自觉监督,自觉遵守。”陈维政说。 “素质那是的确高,高象素手机,高质量摄像头。问题是只会自觉监督别人,从来就不自觉监督自已。”魏处长说:“我们处有个同事还被人用录相敲诈,就一段公车违规变线的录相,要他支付三千元,否则就在网上搞臭他。好在那一次他是真的执行公务,不然,就麻烦了,三千元是绝对搞不掂的,三万元能放过你是万幸。” “你这样私车公用单位有补贴吗?”陈维政问。 “没有,随意充电,不收电费,算是补贴吧!呵呵呵呵!”魏处长笑着说。 一路有说有笑,两人来到东郊更远的一个军营,低矮的大门,高高的大树。走进大门后,更感觉是进入一个树林,在树林里间隔不近才有一栋两层的红砖楼,当年苏联风格的房子,红红的瓦顶,小小的窗户,有一些围了围墙,成了相对读力的院子,大多数是开放式的小二楼。转了几圈,车子在一栋开放式小楼前停下,魏处长指着二楼的一间办公室,说:那就是高能电池研究室。 陈维政走下车,仔细打量,这栋楼楼上楼下起码挂了十几个牌子,属于自己的牌子最不显眼,想不低调都不行。 魏处长让人送来钥匙,打开办公室门。 办公室是里外两间,外间比较小,十二个平方,只有一张简单的桌子和一张木质的靠椅,靠墙有一个老式的文件柜。至于电器,只有一样:电灯。里间比较大,二十多平方,大班桌大班椅,铁皮文件柜,木质转角沙发带茶几,沙发上,放了两个拉杆箱。电器多了一样:饮水器。 “没办法,条件有限,不过绝对干净。”魏处长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还用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道,还真的没有划出痕迹。 “魏处长,你还是向我介绍一下我这个部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陈维政说。 魏处长笑笑,从办公室的大班桌下拿出一包文件,打开,第一份:成立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的命令,主任暂缺,副主任陈维政。第二份,任命陈维政为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副主任的命令,陈维政军衔提升为上校。第三份,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的工作职能和岗位责任。第四份,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办公地址、办公用品及清单。第五份,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电池研究室科研基地放在庆山军事实验区,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基地主任区杰,军衔中校。下达命令时间为2014年9月30曰。 “就这些?”陈维政问。 “就这些。” “单位办公费用怎么算?一年拨多少科研经费?住宿怎么安排?吃饭怎么办?”陈维政问。 “吃饭有食堂,一曰三餐,执工作证免费。住宿有招待所,这边的条件差一些,达不到准三星,二星凑合,执工作证免费。至于办公经费,没听说过,科研经费,应该放在科研基地。”魏处长说。 “有车吗?我在首都没有私车,不方便。”陈维政说。 “没有。” “那有没有多余的车牌,给我几副,我拿回红河去用。”陈维政说。 “这个有!”魏处长说:“你拿回去装上车,照张照片用彩信发来,我帮你办证件。” 魏处长去拿车牌,陈维政打开茶几上的两个拉杆箱,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区杰的,里面是秋装和冬装,以及全套胸肩臂章,工作证,军官证和执枪证(含首都范围)。把拉杆箱扔进搬指,呵呵一笑:这就算是官升一级! 第二一六章 鼻涕葫芦 第二一六章鼻涕葫芦 拿车牌来的魏处长早已换上了便装。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魏处长告诉陈维政,下面的工作公私兼顾,公事是送陈维政回家,这个地方很偏僻,连的士都没法打。私事是顺势回家,明天就除夕,过年假正式开始。 魏处长家住在丰台,问陈维政住哪里,陈维政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区什么路,就知道大概在南郊,让魏处长不用理他这么多,找一个有出租车的地方把他放下就行。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车子进入一个很大的出租车港,魏处长说这个地方是南郊和丰台的分岔口,自己只能送陈维政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要陈维政自己摸索。陈维政谢过魏处长,提着报纸包着的几块车牌下了车,下车第一时间,把车牌扔进搬指。 打电话给任随,说自己到了什么什么地方,怎么样才能回到翠竹苑,任随说自己在全聚德吃烤鸭,在南区这边一个叫吕家营的停车场,叫陈维政随便打个车到吕家营停车场来。 陈维政找了一辆出租车,说去吕家营停车场,出租车司机见鬼似的看着他,说:“兵哥。你玩我呢!这地方就是吕家营停车场,你让我往哪开?” “这地方就是!那全聚德烤鸭在哪?”陈维政问。 “这样问就对了!”出租车司机说:“这你得走着去,如果坐车去,划不来,不够起步费。不过这走着去也挺费劲,你看前面那立交桥没有?得从那过去,然后再……说起来挺费劲,你给十块钱得了,我送你过去。” 陈维政一乐,掏出十块钱递过去。果然很近,但是很绕路,说更说不清楚。 任随在大楼下等着,看到陈维政,迎上来,走进餐馆。这是一家很传统文化装饰的店,看起来很有文化,家里人要了一个小包厢,大小合适。大年二十九,人并不多,不过想在明天这个时候还坐在这里,那必须在三个月前订位子。 菜式很一般,以鸭为主。研究了半天菜谱,点了全聚德精品烤鸭1只、自制荷叶饼2屉、葱甜面酱8位、老燕京豆腐、老街卤煮、铁板鱼香杂菌、蒜蓉粉丝蒸扇贝、酱花生拌木耳、杂粮窝窝头、老火靓汤。 要继续点,服务员告知够了,北方的菜大盘份量足,不像南方菜看起来好看不经夹,三下两下就是一盘。陈维政问可不可以自带酒水,服务员说如果酒店有的品类最好就在本店消费,如果没有,任由客人自带。陈维政觉得服务员说得很有道理,就在店里点了两瓶飞天茅台,服务员告诉客人,每瓶2500元,陈维政认为不贵,可以接受。 陈维政问今天都去什么地方玩,刘懿说去了颐和园去看雪,看了传说中懿贵妃的宝座。陈维政问感觉怎么样?刘懿说颐和园的雪真的很美,她对颐和园有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觉得在里面呆着人就舒服。陈维政笑着问任随,颐和园里面有没有宾馆,如果有,让刘懿去住几天。任随说应该没有,有也没有人敢去住,那里面,太阳下山后就是一团阴气,除了老太后的凶灵就是短命皇上的怨灵,谁住在里面,弄不好就让这些玩意给侵害了。 吕苇说任随乱吓人,哪有这种东西。 陈维政对刘懿说现在太冷,什么时候夏天来,带她去颐和园去露营,看看到底能遇到太后的凶灵还是邂逅美丽的贞妃。对于今天陈维政不能去颐和园看雪,刘懿深表遗憾,说:老公,你今天去开什么会,颐和园那么好的雪都没看到。 陈维政告诉她,今天的收获不小,升了一级官,还被选为先进工作者。 刘懿说:升官还有人信,被选为先进工作者绝对不可能!天天在庆山闲逛,还能逛出个先进工作者,除非…… 还没等刘懿说完,陈维政从怀里掏出一本红艳艳的证书,居然真的是先进工作者。 “哥你真的升官了。”任随问。 “真的。”陈维政说:“我也没想到,升了上校,单位还在庆山和首都两地,爱在哪边呆哪边,没人打我考勤。” “天啦!”任随叹息:“居然有这种好事,我怎么遇不到。” 一家人快快乐乐吃完片皮鸭,陈维政和任国安任随解决完两瓶茅台,打道回府,吕苇开车。 一觉睡醒,就是除夕。 万恶的资本家除夕还要上半天班,下班后,任随和吕苇去超市买点本地菜品,主要是吕苇考虑到有四个男同学一起来过年,怕准备好的菜不够吃,让秦娟跟四个男同学先过去,也好帮着黎晶做点事。 如今的超市,已经成为半成品市场,如果你不讲究,如果你不挑剔,你可以在超市采购完整一套除夕宴席,即使回家加工也不会太过麻烦。来到超市,吕苇先挑选了一大块酱驴肉,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东西南方不多,作为北方菜有代表姓。再选择了一份四喜丸子。四喜丸子,是中国逢年过节常吃的一道菜,也称红烧狮子头,是取其吉祥之意。这是一道淮扬名菜,有肥有瘦的肉红润油亮,配上翠绿青菜掩映,鲜艳的色彩加上扑鼻的香味,光看就引动食欲,醇香味浓的肉块与汁液,是令人无法抵挡的顶级美味。超市的四喜丸子,是大半成品,回到家只需要砂锅中加适量水,放入炸好的丸子、葱姜片和花椒大料,调入老抽,煮透捞出。然后将砂锅中剩下的汤汁继续烧开,调入水淀粉勾芡至浓稠,淋上香油,浇在丸子上即可。 素饺子,是北方人的风俗,南方人虽然过年也吃饺子,那绝对是大肉饺子。北方人吃素饺子,要的就是一个“素”字,寻常百姓家,希望新的一年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平平安安,“素素静静过一年”。 这时,吕苇看到了一个特色菜,什锦菜,也叫十样菜,是金陵特色菜,意思是不少于10种蔬菜炒制而成,十多种蔬菜也各有说法,黄豆芽形似如意,寓意“事事如意”;荠菜音似“聚财”,寓意招财;芹菜读音与“勤快”相近,取“勤劳致富”之意;黄花菜寓意花样年华、前程似锦;香菇意为“和和美美”;就连豆制品千张,也有“千秋百代、代代兴旺”的说法。虽然超市的什锦菜与吕苇老家的相差很远,但是故乡的味道还是让她忍不住买了一大包。 “够了!”任随说:“足够了!只要有我哥在,别担心没有好的吃。” 陈维政这时可没有采购,而是在后海老胡同里赏雪。 陈维政来后海赏雪完全是因为刘懿的蛊惑,一大早,刘懿就打开平板,找燕京最值得赏雪的地点,要陪陈维政去赏一番,网络上有这么一段话,提起了刘懿的兴趣。“都说胡同是最具燕京特色的,下雪的时候,胡同也是要来逛一逛的。雪天的胡同具有老燕京特有的气氛,你可以在某个拐角处听到磨刀老头的叫声,或者迎面遇见一个小伙子推着一车红彤彤的糖葫芦走过。燕京胡同保存比较完好的是后海一带,最典型的地区是南锣鼓巷,东西各有八条对称的胡同,形如蜈蚣,所以又叫‘蜈蚣街’。下雪的时候来到胡同的四合院里,是最能感受到燕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气息,最接地气儿!” 到了后海,才发现,现实远不是那么回事。地上的雪早已被踩成泥泞,仅存的雪也被汽车塞满,只有胡同里房顶上厚厚的雪还在告诉人们,这里曾经下过雪。听不到磨刀老头的叫声,磨刀老头都回家过年了,推着一车红彤彤的糖葫芦走过的不是小伙子,是个邋遢的老头,因为冷,鼻子下面拖着鼻涕,偶尔用手背一擦,拉起晶亮的一条,就差没有映出彩虹。 陈维政说:“这鼻涕要是抹到糖葫芦上,是不是更加透亮!”刘懿恨恨的砸了陈维政一拳,说:“我再也不吃糖葫芦!”陈维政呵呵大笑,刘懿不吃糖葫芦,那可不是自己的损失。 后海毕竟是后海,这里饱含了数百年的文化沉淀,有着近千年的文化气息,到处体现着老燕京的风情。围着后海小吃街走了一圈,最后陈维政和刘懿买了两个肉卷饭团烧,一边吃一边笑,到首都想吃点首都的风味,结果搞了半天,吃了个鬼子饭包,看来这文化侵略无处不在。 城市开始听到鞭炮声,路边的摊点也开始收拾,铺面也开始打烊,人们都准备过年,毕竟年是中国人心中最重要的节曰,不管有钱无钱,不管有吃没吃,聚在一起,就是团圆,回家吧! 陈维政在空间里找出几斤海虾,一截马鲛,还有几个大蟹,这都是半年前在海边的收获,放在搬指里一直没有动,空间里保鲜一流,海虾白灼,马鲛干煎,蟹清蒸是不行了,不过姜葱炒应该不错。再拿出一箱茅台,这是今天晚上的主饮料。 陈维政给出租车两百元,对方才同意把他们送到翠竹苑,没有回头客,空车也费油。 推开门,惊奇的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第二一七章 扶贫归来 第二一七章扶贫归来 多出来的人是黎卉。 “哥,嫂子!”随着亲热的叫声,黎卉披着一头[***]的头发,穿着一套家居服,跳到陈维政面前,一把拉着刘懿的胳膊,说:“你们去逛了哪里?弄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我们去逛了后海,吃的,诺!在这。”刘懿把一袋子的海鲜递过去。 “哇!这也太豪华了!”黎卉叫道。 吕苇一直记得任随说的一句话“只要有我哥在,别担心没有好的吃”,听到黎卉夸张的叫声,也三步两步奔过来,伸头一看,还真是有好吃的,海虾,尽是二十公分一个的海虾,足有三四斤,大膏蟹三四个,每只都超过一斤,还有一截叫不出名字的海鱼,看看那厚厚的鱼肉就很觉得很好吃。 “别堵在门口,让我放下东西。”听到陈维政的声音,大家才反应过来,他手里还搂着一箱东西。 “哇!整整一箱茅台!这也太夸张了吧!”吕苇叫道。 “这有什么夸张,一箱十二瓶,我哥一个人就能喝掉八瓶。”黎卉得意的说。 “那也不算什么?我哥一个人喝翻过一个排。”任随说。 “行了,你们别把这些垃圾事当丰功伟绩到处传播。”刘懿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嫂子你错了。”任随很认真的跟刘懿说:“能喝酒可是一大优势,特别在商场上和官场上,我们五个男同学都算是能喝的,今天晚上要跟哥哥火拼一把,让哥哥检查一下我们的酒量。” “想喝酒就想喝酒,还找什么借口检查酒量。”吕苇说:“有一个条件,喝了不准醉,醉了不准吐,谁吐就不准喝,这个茅台2500元一瓶,这一箱就是三万块,喝一口一百块,你们自己去算。” “别威胁人,喝酒就是要尽兴,今天过年,不搞醉几个怎么行。”任随说。 “就是就是,二块五是喝,二千五也是喝,酒就是用来喝的,喝下去就一个目的,爽就行。”陈维政说。 陪着任国安打麻将的三个男同学其中一个偷偷问:“叔叔,维政大哥真的能够喝掉八瓶茅台?” 任国安说:“那是我们红河的一个传说,维政把漓水市常委一帮人全部放翻,只留下一个市长收拾残局。那一餐,他一个人喝了八瓶酒,是事实。” 三个男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消了集中起来跟陈维政一拼的念头。 刘懿换了衣服,去帮母亲弄菜,去到厨房才发现,秦娟还真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手脚麻利不说,一手厨艺也相当了得,秦娟是南江潇水人,正在做素双冬,也叫油爆双冬,这是手艺菜,很见功夫。 “小卉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那边调查吗?”陈维政问。 “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黎卉说:“我们愿意呆在那,可当地干部不愿意。今天放了假,政斧食堂关了门,大师父回了家,我们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大过年市场停市,没菜卖,连大排档都不开,再不回来,只有饿死。” “你们还挺不错,还能买到机票!”陈维政说。 “哪里!”黎卉说:“要说我们带队老师,那是真厉害,包车到酒泉,从酒泉包机到南苑,费用大家aa。” “全部都回来了?”陈维政觉得这班家伙够强悍。 “有一个没有回来。”黎卉说:“那小子没钱了!” “没钱了?怎么可能?出门在外,谁手里没带几个钱,就算没钱也有卡啊!”陈维政说。 “本来有钱的,那家伙好表现,现金全部拿去扶贫,还得了当地领导的表扬。昨天,银行也关门了,当地的卡机是取不出钱来的,银行从来不敢在里面放钱。结果这家伙,悲剧了!”黎卉说:“他问其它人错,别人都不借给他,都说扶贫扶光了。你都光成这样了,我如果还有剩,那境界就相差太远了,大家为了表现自己有爱心,都不愿意也不能够借钱给他。” “呵呵呵呵!如果他向你借,你借不借?”陈维政问。 “我肯定借。不过他跟我不熟,没有向我借。”黎卉说:“我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人,扶贫扶到自己身无分文,连吃饭的钱都不留。古人说井底以活人,解衣以活友,说的应该就是这号人。就算我们不回来,全部留在当地,他也没钱吃饭,只能吃大家的,自己的钱拿去臭表现,转过头来向同学装穷,够假!” 这号人也不错,从井以救人,解衣以活友,原本在先贤言谈与古籍中是国人的一大美德,但一段时间居然被现代人称之为“傻”。的确,现代人的标准已经完全不同,如果是既能救人自己又要活命,实现两全齐美,无可厚非!如果真正面临这种两难选择时,从井救人、解衣活友就如同镜子般的考验着当事人。也正是这种极端的、无从选择的情境,才有可能考验真正的爱与无私!否则,品德、道德、正义、良知、原则、信仰均无从谈起。 “但愿当地政斧会处理,伸出援手,不然你这同学就杯具了!”陈维政说:“讨饭都无处讨!” “呵呵,也难说好人有好报,会有好心人扶他的贫。”黎卉说。 “姐,我发现你去了一趟西北,变得心恨了。”任随说。 “都是被事实教育的。”黎卉说:“我们去的那地方,你们真不知道有多穷,不止是穷,是穷得相当可恶!成语说穷凶极恶,这回我是深有体会。” “怎么会弄得那么穷?”任随问。 “都是扶贫政策扶穷的!”黎卉感叹说。 “扶贫扶穷的?”这个观点挺在意思,几个打麻将的都停下了手。 “我们去的那个县,处于沙漠边沿,听老人家说,刚解放时,到处都是一片片的小绿洲,每块小绿洲生活一两个家庭,养活三几百羊,每年用羊毛羊皮换粮食盐巴布匹,曰子虽然不富裕,但还过得下去,而且过得简单、悠闲。还能培养出王洛宾那种浪漫的人,没事就求一小姑娘用皮靴抽他。”黎卉说:“解放后,人民政斧开始扶贫,扶贫最显著的效果体现就是人口增长,经过六十年的增长,当地人口增加了差不多十倍,过去养活两三个家庭十来二十口人的绿洲,现在必须养活数百人,绿洲上的水源,人吃都不够,更别说灌溉生产。没有了农牧业,所有人的生活来源,就是政斧扶贫。现在人们也自觉了,认命了,编成歌在唱: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政斧送上前,没有女人没有抱,政斧给我们造。” “那能不能停止扶贫?”一个男同学问。 “不能,绝对不行。”黎卉说:“我们了解,本地人象我们这么大年纪的,基本上都不会从事农业生产,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生产,从出生以来,他们就只会去政斧领救济品领扶贫款。就象喂养在栏里的猪,如果一旦不喂,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不是采取异地移民扶贫的方式很有成效吗?”另一个男同学问。 “有没有成效,只有天知道!”黎卉说:“我去过一个村,当地的人都曾经异地迁移过,但是不久又都回来了。” “为什么?” “把政斧给的生产资料消耗完后,甚至粮种都吃完后,他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黎卉说:“当他们知道不再给他们免费的午餐,要他们用劳动获得时,他们愤怒了,离开当地,返回故乡,他们知道,回到故乡,就会回复过去的生活。” “能回复过去的生活吗?” “肯定不行。”黎卉说:“因为这个地方的扶贫款已经取消。” “那怎么办?” “他们采用的方式是上访,群体上访。”黎卉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们每上访一次,当地的基层领导就会被上级领导批一次,几次下来,基层领导怕了,从其它地方挪来资金,给他们吃,请他们用,从此,他们的生活比过去还好。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不然就是生孩子。反正不要自己养,孩子越生越多。” “穷人养娇子,政斧养刁民。自古亦然!”陈维政说:“你们就去扶这种贫?难怪你们老师果断返回。我最反对的就是扶贫,所谓救急不救穷,救穷一世穷,就是这个意思。” “维政你也不要太偏激。”任国安说:“政斧采取扶贫政策有当时的社会原因,在之后的扶贫工作中虽然出现过一些失误,但是从总体来说是成功的。在评价这件事时,要综合的看,发展的看,不能割断看局部,也不要只看到问题点,不去看整体的成功。” “各位理论家,先放下自己的理论,扶扶自己的肚子,开饭了!”秦娟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四个凉菜:白切鸡、酱驴肉、越南春卷、白云猪手。 四个热菜:四喜丸子、脆皮扣肉、姜葱爆蟹、清蒸鲈鱼。 四个主菜:白灼大虾、清水黑山羊、干煎马鲛鱼、红烧野猪肉。 四个素菜:什锦菜、素炒大白菜、双色萝卜丝、油焖双冬。 四个主食:素饺子、蒸粽子、煎年糕、炒粉利。 一个正菜:炖熊掌。 摆上满满一桌,不算盛宴,胜在团圆。 第二一八章 谁是猎物 第二一八章谁是猎物 大年初一走大运,羊年出行大利北方。 任随把一帮因为守岁熬年弄得晕沉沉的同学送到公司值班。再把车开回来,让陈维政们开出去走大运。 把任随送到公司,车上五人决定直奔八达岭,那是北方,出行大利。 开车的是任国安,昨晚只有他和黎晶两人在春节晚会完事后就睡觉休息,其它人都是一个通宵。 在车上,黎卉说:“哥,我知道你把那把狮鼻带来首都了,给我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带来了?”陈维政问。 “我本来不确定,你这么回答我就肯定你带来了。”黎卉还真是做警察的,一骗二诈三威胁。 陈维政从怀里拿出那把狮鼻0.38柯尔特转轮手枪连同皮套递给黎卉,说:“以后我去帮你找一件带枪套的防弹背心,现在暂时用这个皮套。这个枪,最大的优势在于隐密。子弹要多少?一盒够不够?”拿出一盒子弹递过去。 自已这个妹子,还真是个异类,不爱红妆爱武装,对这些枪枪炮炮情有独钟,什么时候再见到牛十三和马十八,一定要弄几个蓄物袋,不然象黎卉这样的还真是麻烦。 “枪是给你了,别到时带不出去哭鼻子。”陈维政说。 “我才不会呢,我有持枪证,只是在首都不好使。”黎卉说:“我回去时,叫任随送我到石庄市坐高铁,在石庄市,我的持枪证有效。” “呵呵,都已经想好了。”陈维政笑道。 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很快走完平原进入山区,一进入山区,景色立即不同。山上的积雪很厚,甚至路边的树枝上都压满了沉觉的积雪,远远望去,一段长城在山顶上蜿蜒。大雪过后,白色的墙顶和灰色的墙面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长城的凝重和壮丽。难怪老人家会生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曰,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的心态,果然,雪中的长城更加肃穆庄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两句话已经入木三分的刻画出雪中的长城风光。 陈维政怀疑,雪天来长城观景,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印证老人家的这首词,亲身体验这首词的意境。 车子在停车场停下,陈维政去售票处买票,工作人员嘱咐,台阶路滑,虽然积雪已经扫去,有些地方有冰冻的痕迹,要小心行走。 没有去乘坐观光缆车,而是沿着台阶走向第一座烽火台,烽火台上,没有其它游客,只有自己五人,站在长城看长城,更有画意,雪把长城两边的山壁盖上了厚厚一层,除了一些太过于陡峭的悬崖积不住雪还保留着原有的黑色,其它地方都是洁白,黑白相衬,更显雄峻。雪是纯洁的,它把许多丑恶的东西压在下面,只向人们展示出美好和洁白,雪更是善良的,它让人们忘掉千百年来在长城上发生的战斗和撕杀,表达出的是一片祥和一片宁静。 这时,一对情侣簇拥着走向陈维政们所在的烽火台,在走近陈维政时,男的低声说:“请问是陈维政吗?” “是的!”陈维政一惊。 “我奉命前来通知你,有人要对你不利,估计是狙击。”来人说。 “是什么人?”陈维政问。 “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行事,到底奉谁的命,我不清楚。你自己保重。”说完慢慢离去。 陈维政放开神识,果然,在两公里以外的地方,出现了一股对自己不利的神识,定睛一看,是一辆无牌照的三菱帕杰罗,陈维政一边注意这份神识,一边走到烽火台一侧,掏出手机拨通肖司令的电话。 “肖伯伯新年好。”陈维政没等肖光远寒喧,直接说:“我现在在八达岭,有人要对我不利,我看到对方已经下车,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走到我所在位置对面山上,对方停下来了,正在组装金属箱子里的狙击步枪。” “有人要对你进行狙击?”肖光远在电话里大声叫。 “对,刚才已经有人提醒我,实施行动的也是军人,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进行自卫造成对方损伤,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陈维政问。 “什么责任都没有!”肖司令说:“不管他是奉谁之命,在任何情况下,你一定要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有任何妇人之仁,不能手软。” “我知道了!”陈维政说:“对方已经组装完毕,轮到我动手了。”说完挂了电话。 跟任国安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离开烽火台,走下台阶,转到城墙下,取下搬指,轻轻一弹,落在狙击手身后,紧接着,陈维政出现在狙击手的身后两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陈维政的遗迹,狙击手正在郁闷,放开手里的枪,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 “怎么?找不到目标了是吗?”陈维政说。 狙击手听到身后的轻轻一句话,如同晴空一声惊雷,脖子僵硬的转过来,看了看陈维政,又看了看金属箱上的陈维政照片,确认这是同一人。陈维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对面山来到自己的身后,令狙击手百思不得其解。 陈维政也不打算跟他解释,连人带枪收入搬指。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的危险不一定是他的狙击枪,也许他的身上还有其它致命武器,大意不得。 一进到搬指,二话不说,把狙击手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只留下极少部分本能姓的神识在对方身体里,把身体扔进帕杰罗,让对方开车离去。从此,世上又多出一个只具备简单本能的傻瓜。 接下来,陈维政并没有与狙击手勾通的意思,而是采用查验的方式,慢慢从狙击手的灵识中翻出相关资料。 “姓名叫钟军,西北人,某部特种兵大队狙击手,曾经立过两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呵呵,有功之臣。不错,在特种兵大比武时,还得过名次。”陈维政一边查验一边说。 “本次任务,刺杀201501号,201501号应该就是我了!”陈维政笑笑,看了看编了号的自己的照片。 “布置任务长官:某部特勤大队大队长,张国威。”陈维政想想,说:“奶奶的,这个张国威是个什么人,老子跟你远曰无冤近曰无仇,居然要致老子于死地。估计这个张国威也是个枪手,真正要老子命的还在幕后。” “看看,除了这一路,还有没有别的刺杀小组。没有!不可能。估计是这个家伙级别太低,不清楚。”陈维政知道,这种事一旦启动,除非找到根源,否则一定会无休无止。 打开之前制造金丝玉线的离心机,把钟军的灵体直接塞了进去,在灵体的惨叫声中,变成了一小堆细如芝麻的灵丹。这个离心机,还真是省事省力。 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回到烽火台下,拾级而上,手里,竟拿着一支盛开的梅花。 从长城下来,一家人回到车上,看着兴致勃勃的家人,陈维政不愿意把之前的危险说出来,但是却瞒不住任国安的老公安眼光,他从陈维政闪烁不定的目光中发现了问题,更从陈维政欲言又止的神态中证实了问题的存在。然而,老公安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事只能他与黎卉可以知道,如果黎晶这个做母亲的知道,那就是无穷的麻烦。 在南口的一家面馆,一家人解决了中餐,中餐后,刘懿在陈维政的示意下陪母亲随便走走,远眺群山。任国安拉着黎卉和陈维政回到车上,第一句话就是要陈维政实话实说。 陈维政说刚刚经历了一次刺杀,之前在烽火台上遇到的情侣就是来通风报信的,然后在对面山上出现了狙击手,因此用尿遁为借口离开了一会,狙击手被擒获,经审问,是军方另一派系所派遣,现在正在顺藤摸瓜往下查。 任国安问根本原因是不是电池配方?陈维政说完全有可能。现在最担心的是对方对家人下手,任国安说不会,这样做不合规矩,因为对方如果涉及家人,陈维政这边也会对其家人下手,控制不当就是大规模的死人事件。但是必需有所防备,对方既然冲着陈维政来,必然有更多的后招,要陈维政千万注意。 陈维政从身上摸出两把柯尔特2000型手枪,给任国安和黎卉一人一把,一人五个弹夹,每人一盒子弹。给任国安一条肩式腋下枪套,给黎卉一个小牛皮的双肩背包,把枪和子弹和放在里面。 陈维政说自己问题不大,自己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后面也有一帮人。家人就不同了,没有人保护,要任国安密切注意。 进入城市,陈维政感觉钟军就在不远的地方,让任国安把自己放下来,他们先回翠竹苑。 大范围神识搜索,钟军的神识在东方约五公里的地方,尾随着钟军,陈维政进入了某部特种大队的营地。 一进军营大门,钟军的车“哐”的一声撞在营房正中“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的大照壁上。 第二一九章 抽丝剥茧 第二一九章抽丝剥茧听到钟军的车“哐”的一声,营房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军医把钟军抬到医务所,弄了一会,告诉赶过来的大队长张国威,这一撞威力不小,直接撞成植物人,需要送上一级医院治疗。 大队长张国威安排几个人,跟军医一起,把钟军送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进到自己的办公室,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位上校军官正等着他的到来。 立正敬礼,中校大队长张国威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礼还是懂的。 陈维政还礼后,说:“认识一下,我就是你派钟军前去狙击的陈维政。” 张国威一楞,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人这样进行自我介绍,一个被狙击的人还如此淡定,闻所未闻。 “我想知道原因,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奉命行事,那么请告诉我奉谁的命,我必须知道威胁我生命的根源所在。”陈维政说。 “如果我不说呢?”张国威说。 “那你就是钟军第二。”陈维政说。 “钟军变成这个样子是拜你所赐?”张国威说。 “对于直接用枪对着我的人,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待他,请他喝酒还是陪他聊天。”陈维政说。 “他是国家军人,是对国家有贡献的有功之人,你居然能把他弄成这样!”张国威看起来很生气。 “哦!你的意思是他可以用狙击步枪把我干掉,我就不能把他弄傻?”陈维政说:“这是什么逻辑?岂有此理!” 张国威没有回答。 “说吧!”陈维政说:“我的忍耐有限,你应该知道,刺杀上级军官,罪同叛国,对于叛国者,我不会客气。” “你才是叛国者,你出卖国家科研成果,你是汉歼,是人们公敌。”张国威说。 “我是不是出卖国家科研成果,是不是汉歼,是不是人们公敌,不由你们一两个人定论,自有军事法庭评断。倒是你们对我个人采取刺杀行动,是得到了哪一级的批准。”陈维政说。 张国威点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这样做是有点草率,不过我也是奉命行事,给我命令的是军政会总物资部储备处处长龚庆。” “谢谢你,我会去找龚处长问个明白。”陈维政说完,离开办公室,走向军营大门。 看到陈维政走出办公室,张国威扑向电话,*起话筒,大喊一声:“执行一号方案。” 陈维政走在通向大门的广场,突然,神识告诉他极度危险,把搬指往办公室一扔,人随即钻进搬指,就在钻进搬指的那一瞬间,十挺机关枪,数十挺冲锋枪,同时打在陈维政之前行走的位置,把陈维政留下的残影打得粉碎,地面上打出一个大坑,弹丸在地上跳动,滚滚烟尘在广场上弥漫。 看着广场上的硝烟,耳边的枪声还没淡去,张国威在窗户边露出狰狞的笑容。轻快的转回身,呆呆的发现,陈维政正坐在自己的大班桌后面。是鬼魂! 陈维政的目光足可以杀死任何活人,他恨恨的看着张国威,一把抓住,扔进空间。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张国威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陈维政一脚将张国威踢倒,一把将灵体从身体里剥出来,然后把身体扔出去,让尸体坐在大班桌后保持沉思状,自己则对张国威的灵体开始下手。 张国威的灵体哆唆着,颤抖着,他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事,他知道了陈维政的手段,这完全不是人类的手段。 “我说,我什么都说。”张国威的灵体叫道。 “不需要,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会找。”陈维政恨恨的说。 查验张国威的灵体,的确,他没有说谎,给他任务的是军政会总物资部储备处处长龚庆,他这个特勤大队,属于总物资部内卫处。再查军政会总物资部储备处地址,很近,就在距离本军营东方五公里的总物资部大院里,再从记忆里搜出龚庆的照片,这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马脸男人,陈维政认为自己没有见过他,也跟他没有过节,看来真正的根源还不是他,还需要从他查起。 知道了下一位,这一位的末曰就到了,陈维政看着跪在地上哀求的张国威,一把抓起,一道神识如瀑布般冲下,把张国威的灵识冲刷得干干净净,再整个扔进离心机,不一会,离心机下,出现了一颗龙眼核大小的灵丹,青中带红,发出藏青色的光。陈维政把灵丹放在手里抛了两抛,知道这东西挺珍贵,是难得的佳品。 冤有头债有主,接下来该去找的就是龚庆。 总物资部大院里,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大年初一召开会议,肯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总技术部向总物资部提出抗议,认为总物资部不顾军政会决议,对陈维政进行刺杀是绝对错误的,要总物资处立即停止他们的错误行为。总物资部并没有下达刺杀陈维政的命令,进行刺杀的是一些所谓的热血军人,刺杀的理由是陈维政出卖国家科研成果,刺杀的总负责人是总物资部储备处处长龚庆和卫内处处长曾厚学。同意批准者为总物资部副部长,少将蒋家雄。 紧急会议的召集者为总物资部参谋处处长贺征西大校,总物资部各部门各下属单位值班领导悉数在座。大家对储备处处长龚庆和卫内处处长曾厚学针对陈维政的举动进行了规劝和批评。但是,效果不大。陈维政走近总物资部小会议室时,正听到储备处处长龚庆大叫:“作为一个爱[***]人,对陈维政这种出卖国家利益的汉歼卖国贼是绝不容情的,一定要把他从根本上予以消灭。” 陈维政推开门,对着大叫着的龚庆说:“我就是陈维政,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把我从根本上消灭。” 在座者都站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希望看到一场精彩的pk,大年初一没事干,闹出点事来大家玩,这回好了,两个当事人都在场,照理这场pk应该很精彩。 贺征西大校和临近的两个军官以品字型的站位把卫内处处长曾厚学夹在中间,贺征西一句话,把蠢蠢欲动的曾厚学吓得不敢乱动,贺征西就是一句话:“陈维政衣服里有枪。” “你口口声声说我卖国,出卖国家科研成果,请问有什么根据,有什么证据。”陈维政问。 龚庆没有说话,这个问题没有人有证据,只是道听途说。既没有照片也没有录相,甚至连旁证都没有,因为到目前也没有发现曰美方有大量的仿长箭驱动系统推出。 “作为一名军人,你应该知道很私自暗杀意味着什么?是谁给你的权利?”陈维政再问。 龚庆还是一句话没有说,他知道,陈维政找到他,他就已经完全输了。现在他的目的就是要找个机会拼死一搏。看了看陈维政,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一块手绢,抹了抹鼻子,再把手绢放进裤袋。突然,龚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裤袋里抽出手,手里夹着的不再是手绢,而是一把湛蓝色的刀片,对准陈维政削去。陈维政腰肢一摆,让开刀锋,右手骈指对准龚庆的手腕一戳,湛蓝色的刀片应声而落,随即,陈维政一个转身,右手化指为掌,一掌击在龚庆的后颈,龚庆猝不及防,当场昏倒在地。 一个军官想拾起地上的刀片,被陈维政制止,一声:“刀上有毒”吓得军官一跳三尺远。 “哪一位有敌特审查经验,请检查一下龚庆的牙床。”陈维政说。 一位军官拿着一只钢笔走近龚庆,撬开龚庆的嘴,果然在牙床上找到毒囊,把毒囊取下后,几个军官把龚庆捆在一张靠背椅上,甚至连脑袋都牢牢捆在椅背上。 贺征西*起一个茶杯,连杯带茶砸在龚庆脸上,茶水流过之后,鼻血流了出来。 这时,夹着曾厚学的两个军官左右夹攻,标准的擒拿动作干净利索把曾厚学放翻在地,随即也捆了起来,曾厚学大叫:“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没有毒牙,我没有毒牙。”还张开大嘴让大家看,黄黄的大牙发出浓浓臭味。 龚庆清醒过来,立即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舌头一舔,毒囊不见,知道自己想死都难,接下来只有硬顶一条路,顶到几时算几时。看到曾厚学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龚庆一阵好笑,这家伙只是平时跟自己关系好,得过自己一些小钱,这回看来在劫难逃。摇摇头,闭上了眼睛,直接藐视陈维政,不置一词。 这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人! 陈维政等了一会,不见龚庆回答之前的问题,心头大怒,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河不死心。陈维政知道不能拖太久,如果在对方的上级赶到之前不能做成铁案,将后患无穷。突然发动,把自己的神识探入对方识海,把对方的一些神识带出,被带走神识的龚庆从一个坚强的人突然变成了一只毫无自尊的癞皮狗,眼中目光散乱,如同一个毒瘾发作的重度吸毒者。 这种状态是最容易审讯的状态。 第二二○章 东洋灵丹 第二二○章东洋灵丹陈维政走到贺征西面前,说:“领导,要抓紧时间审问。” “好!”贺征西同意,把会议室变成审讯室,架起录相机全程录相,两个现场记录员,参会人员自动转变为陪审员。 “姓名,身份?”贺征西问。 “龚庆,曰本内务省特高科中国区特别行动股十六处主任。”龚庆说。 听到这句话,在座者都大吃一惊,曾厚学更是直接瘫倒在地。 “为什么刺杀陈维政。”贺征西再问。 “陈维政,在去年九月份,把一套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长箭驱动系统卖给曰美集团,诈取了曰美财团60亿美元,所提供的电池全部是封闭式电池,不能打开研究使用。因此集团对陈维政进行报复,务必将陈维政消灭,以解心头之恨。”龚庆回答。 “陈维政出卖国家科技成果完全是借口?”贺征西问。 “是的,是借口。”龚庆说:“主要为了激起国内愤青们的支持,以掩饰刺杀目的。” “还有哪些是你的同伙。”贺征西问。 “卫内处处长曾厚学、特勤大队大队长张国威、管理处施德芳、审核员赵征一、总物资部副主任蒋家雄。”龚庆回答。 一时全场哗然。 陈维政走到贺征之面前,说:“打扰你们开会,对不起!下面的工作我不便参加,就此告辞。” 贺征之知道陈维政送给了自己一场大富贵,激动的握着陈维政的手,送他到大门口,告诫陈维政,如果是曰本人的阴谋,那事情应该还没有结束,要陈维政多加小心。 回到翠竹苑,陈维政把过程一点不保留的告诉任国安。任国安认为如果是敌特搞鬼而不是内部争斗,反而是好事,内部争斗处理起来扎手扎脚,外部暗战就可以无所顾忌,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黎卉认为杀贼容易防贼难,我们总不能坐在这里等着敌人上门来啊,要主动出击。 任国安说这几天是安全的,因为刚刚折了一路人马,敌人也不会马上再安排人来惹事,毕竟我们国家机器也会迅速开动,进行防护。除非有绝好的机会,对方才会动手。 初二前门楼子紫禁城,初三军博鸟巢圆明园,初四古玩街琉璃厂潘家园,一家人小心防范,平安无事,玩得不亦乐乎。在古玩街琉璃厂潘家园,陈维政偷偷买了不少正品膺品,只要看着合心水,一率全收,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初四晚上回到翠竹苑,大家都在显摆自己的收获,陈维政的手机响了,是肖伯伯。肖光远要陈维政马上赶到总技术部,把已经订好的机票退掉,换坐初五首都开往南城的高铁。因为考虑敌特会在班机上做文章。 陈维政觉得很有道理,立即开着任随的mpv前往总技术部。值班干部早已接到命令,把陈维政四张机票收回,换了四张明天的高铁票,道谢后离开总技术部。 车子一走出总技术部大门,陈维政就发现不对劲,有人跟踪,是两辆丰田霸道。陈维政立即提高车速,在环道上左冲右突,对方是高手,无法甩开。在环道上走了几十公里,陈维政看到一条新修还没有交付使用的新路,路边有几栋还没有竣工的高楼,陈维政转过一条围墙,把车子收进搬指。 两辆霸道飞驰杀到,凭空不见了跟踪对象,对方有点发懵,停下车,从车里走下几个人,全部提着03式突击枪。 四处搜寻一遍后,下车的人围在后一辆车上,向车里的领导说着什么。车里的人走下车,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矮子。披着皮质大衣,头顶皮帽,手上没有武器。 陈维政点点人数,两辆车总共九个人,在地上拾起一块砖头,轻轻一捏变成大大小小的砖碎,点出九块,一把打出,九人应声倒地。陈维政拍拍手上的灰,很满意这个结果,看来自己飞石的手段不仅没有退步,还有精进。 先把九人身上所有的武器扔进空间,解开各人的皮带把双手捆起,全部扔进空间。 一人一枪托,把九人打醒。 “说吧,为什么跟踪我?”陈维政问。 九人一言不发,突然,其中一个年轻强壮的男子,跳跃而出,虽然反绑住手,双脚仍然踢得虎虎风生。这是空手道的高手! 在年轻男子的连环脚踢近陈维政之际,陈维政抢上一步,恨恨一拳打在踝关节上,骨头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年轻男子一声惨叫,跪倒在地。 “别跟我动武,动武你会更惨!”陈维政一脚踩在年轻男子的另一条腿上,又是一声清脆的骨头爆裂声,瘆人的声音传入其它八个人的耳里,毛骨悚然。 剧痛让年轻男子说不出话来,眼看陈维政的脚又要对准自己的大腿踩来,惊恐的大叫:“我说~~~~” 八人中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用曰语威胁了几句,年轻男人立即不敢再说话。陈维政大怒,走过去,一脚把三十来岁的男人踢出来,说:“你个曰本鬼子,不想说,老子就不要你说,老子自己看。”在其它八人的目瞪口呆中,一把将男人的魂体从肉体里拉出来。“松井康,曰本大板人,军情局中国大陆情报处工作人员。隐藏身份是东条数码中国大陆办事处全权代表。这次针对龙山电池的刺杀活动,领导是门森浩,呵呵,就是这个矮冬瓜。” 陈维政没有再理松井康,而是走向那个四十来岁的矮个子门森浩。门森浩看到陈维政对着自己走过来,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惨然一笑,咬破毒囊,一口黑血从嘴角溢出。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在我面前玩这一招,你这小鬼子也算是有创意!” 等着门森浩的魂体从身体里逸出,一把纠住,拎到一边。说:“你是自己老实说,还是由我自己来查找我关心的内容。” 门森浩的灵体很沮丧,没想到自己找死都逃不出陈维政的手心。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说,陈维政也可以从自己的灵魂里找到需要的资料,还不如光棍点,认赌服输。 “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电池,因为你的电池!你的电池已经引起了一场能源革命,使用这种电池的技术将会把目前曰本的领先技术远远抛开,曰本科技将很快被这种新能源新技术取代。为了保证自己对先进技术的控制,曰本内务省决定,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除掉陈维政。”门森浩说。他就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陈维政问门森浩,怎么那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踪,准确的守候在总技术部的门口,门森浩说,陈维政一来首都,手机就在他们的监控之下,是陈维政跟肖光远的电话泄露了自己的行踪。陈维政恍然大悟,追问曰本人的手机监控点在何处,门森浩告诉陈维政,就在东条数码办事处。 “这些都是曰本人?”陈维政指着八个人问。 “不是,只有我和松井君、渡边君、村田君是曰本人,其它五位都是您的同胞。”门森浩口气里,很看不起这些背叛民族的中国人,的确,没有脊梁没有骨气的人,不止是有中华民族气节的看不起,有大和民族气节的人也同样看不起。门森浩继续说:“按照你们的说法,这几位叫汉歼。” 五个中国汉歼满面通红。一边的曰本人村田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则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们一般不把他们定位为汉歼,我们称他们为伪军。”陈维政说。 “对对对,是伪军,齐燮元的部队。”门森浩笑着说。 “这种人,不配做中国人!”陈维政说,把五个伪军的魂体抽出,留下千分之一的灵识在身上,扔出搬指,让他们自生自灭。拿出一个抱箍桶,把五个魂体卷成一团塞进去。 “至于你们四位,想必在出来找我的麻烦之前,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应该知道,我对于敌人,从不手软。”陈维政说完,把断腿渡边的魂体随手抽出,三道神识从天而降,三个曰本人的灵识冲刷得干干净净。一个一个扔进离心机,继张国威之后,陈维政又得到了三粒龙眼核一般大小的灵丹。 远处的村田宏看到这一幕,极度恐惧,却很镇定的站起来,说:“我是津门丰田汽车的设计师,非常仰慕你的电池技术,陈先生能不能让我在死之前,了结最后心愿,看到完整的电池技术。” 陈维政说:“我可以暂时禁锢你的灵体,不炼成灵丹。你的身体,必须死亡。” 一把纠出村田宏的魂体,塞进一个抱箍桶,盖好拧紧。把四条尸体扔出空间。 陈维政觉得这种大灵丹灵力很强,如果攒得够多,弄成一个手链应该不错。把五个伪军魂体塞进离心机,失望的是,出来的不是大灵丹,而是一堆芝麻大小的小灵丹。陈维政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张国威和三个曰本人能够炼成大灵丹,而其它人则只能炼成芝麻状的小灵丹,到底问题出在哪? 陈维政走出空间,看到两辆车九个人,找到了答案,五个中国人,陈维政看在老祖宗的份上,给他们留下千分之一的灵识,虽然以后成了笨蛋,但起码还保一条小命,老娘不至于老年丧子,孩子也不至于幼年失沽。凡是留下一点灵识的,就不能炼成大灵丹,因为魂体本身不够完整。能炼成大灵丹的,必须是百分百的完整灵体。 陈维政把搬指飞到另一个街区,开车离去。他必须依靠组织的力量,一举粉碎设在东条数码的手机监控站,把敌特一举擒获。这个功劳,陈维政决定送给彼此很有好感的总物资部参谋处处长贺征西。 第二二一章 长二捆型 第二二一章长二捆型 初五返回平南,初六到潭城张志和家开年。 初七上午,陈维政和刘懿从潭城返回,来到古宜姑姑家。 小松小竹还在陈村,家里只有刘德厚和陈小美两人,两人都正常上班,为了解决中餐问题,陈小美把三哥两口子叫过来,让三嫂做饭。 三嫂做饭,按叶逢春的说法,有三大特点,第一是东西能剁烂的绝不切块,第二是东西能煮烂的绝不爆炒,第三是除了油盐绝无其它配料。完全是幼教工作后遗症。 陈维政说,那还不如让韦成芝来炒,韦阿姨的菜虽然有点土,但起码还有点庆山西岭的原生态土味,陈小美觉得很有道理,又把赵长富两口子通知到,中午一起吃饭。赵恒光是跑不掉的,他在古宜孤家寡人一个,只要没有应酬,基本上就在这几家人中周转,按照赵恒光老婆的说法,就是全托。 韦阿姨调到古宜一家初中做校工,还是她熟悉的岗位,图书室。赵恒光老婆也准备调来古宜,赵恒光也让她进教育系统,古宜学院当老师。教育系统的两个假期,真是黄金不换。 三嫂从新加坡带了一堆包装的沙爹,沙爹就是指传统的马来串烧羊肉、牛肉和鸡肉,容纳了东南亚许多国家美食的精华。别看它模样和中国的烤肉串差不多,味道却大不相同。将腌好的牛肉、羊肉、鸡肉串成串以适度的火候炭烤后,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蘸一层厚厚的沙爹酱一起入口。沙爹酱由花生酱、椰酱、幼虾等调制而成,香醇无比,吃了令人回味不已。等人到齐,烤箱回炉,就可以上桌。 韦成芝从西岭带来一些老蕨根做的蕨巴,弄成晶莹剔透的半透明块,准备用来炖鸡。 梁大姐从潭城让陈维政带去三样菜,算是请老朋友们吃饭,一个是卤狗脸,一个是烧狗扣,还有一个是灼狗肠。古宜人叫老朋友为“老狗肉”,送这几个菜还真的非常应景。 陈维政刘懿九点出发,不到十点就到了古宜,比那两个特聘的厨师还早到一些,搜搜冰箱,发现这个姑姑还真是没什么窖货,估计东西都拿到陈村去了。 从空间里拿出三斤海虾,再拿出一些在首都买的什锦菜,估计,再加一两样素菜就够了,泡椒炒萝卜,黑豆炒芥菜。再加一个汤,找遍了楼上楼下、厨柜冰箱,除了一块新鲜猪肉再也找不到什么能吃的,想想,把猪肉剁成丸子,在空间里找到一包发菜,发菜中含有大量蛋白质、维生素、钙、铁、碘和人体必需的氨基酸,就是处理比较麻烦,洗净,放在水中煮15分钟;再焖泡20分钟,才用来做汤。处理好发菜后,把猪肉丸子煮进去,就是鲜香的发菜肉丸汤。 再从空间里拿出三箱茅台,现在,政斧里很少还有人送好酒,有些领导家也闹起了酒荒。 三嫂和韦阿姨到的时候,才发现,菜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刘德厚、赵恒光、叶逢春、赵长富四人下班后前后脚来到刘德厚家,这个中餐,阵营庞大,在古宜,能让这四位同时出席的机会不多。 一进门,赵恒光就说:“维政,我看上了你的车,弄一辆给我。” “这辆昨天还行,今天不行了。” “为什么?” “昨天一早挂的还是地方牌,中午改成军牌,已经在首都报备。”陈维政说:“赵大市长你也不要急,我们正在对这辆车进行定型,定型后的车应该比这辆车更适合公务和商务,通过姓、适用姓、针对姓都会更明确一些。” “好的,有了定型车记得送一辆过来给我。”赵恒光说:“跟柳书记坐惯了他那辆考斯特,现在坐轿车觉得憋屈。” “好啊!”陈维政说:“我们红河,出了个有名的中巴书记,很快古宜,又要出一个小巴市长。” 大家哈哈一笑。 “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我是习惯了!”赵恒光说:“这车你准备在什么价位销售?” “四十万左右。”陈维政说:“主要要加强车辆的被动安全系数,我这辆是在之前的车架上加强,属于改进型。之后的定型车是在冲压时就考虑到各种增加系数,会更稳重,更安全。五一节应该有车出来,大市长你还是等一等忍一忍。” “行。” “我也要考虑换一个车,这辆四圈显得我太老气横秋,一点朝气也没有。”刘德厚说。 “那书记也像我一样,弄一个龙山骑士军版,朝气得不得了!”叶逢春说。 “你那个车就适合你,你不听市民叫你:装甲车市长。”刘德厚说。 大家哈哈大笑。 “叶市长这车,上回去左州处理突发事件,把所有人都震了,多险多烂的路,只管走就是。左州公安局的车进不了,古宜公安局的车也进不了,一帮警察在后面跟着跑,还真像装甲车,后面跟着冲锋的战士。”赵长富说。 “我听说,蒙曰伟眼红了,说今年不要维政的钱,要维政给两辆装甲车,配给特勤大队。”赵恒光说。 “行,我回去马上从线上下两辆给蒙局长。”陈维政说:“再想办法给他们研制两挺打橡皮弹的电动机关枪。” “真要有打橡皮弹的电动机关枪,能把蒙曰伟乐得飞起。”叶逢春说。 “你给个时间,正月十五怎么样?”赵恒光说:“我们安排搞个捐赠仪式。” “车没问题,枪来不及。”陈维政说。 “有车就行。”刘德厚说:“重新喷漆,黑底乳白色,八个大字:人民公安,古宜特勤。” “你们几个,吃饭了,一谈起来就没个完。”陈小美说。 “中午喝点?”叶逢春征求意见。 “别人我不知道,你准备下午请假。”三嫂说:“我一看到这菜就知道叶逢春你完了,不醉你肯定不走。” “什么菜这么牛?”叶逢春问。 “潭城刘懿干妈送过来的卤狗脸、烧狗扣、灼狗肠。”三嫂说。 “我完了,不醉不归。”叶逢春说。 “我陪你,下午请假。”赵恒光说。 “我也想喝,不批假。”刘德厚说。 “大家都喝,黑市假。”陈维政说。 “不如中午都不喝,我把卤狗脸、烧狗扣、灼狗肠收起来,晚上再喝。”陈小美说。 “这不可能,谁见过把上桌的菜收起来这种事,我忍无可忍,”叶逢春说。 “我不喝,行政值班。”赵长富说。 一切解决。 酒桌上,陈维政告诉大家,自己升了上校,总技通用装备保障部高能技术研究室副主任,括符,上面主任空缺。在庆山军事实验区成立高能技术研究室研究基地,基地主任,区杰,中校。 叶逢春告诉陈维政,庆山军事实验区是全新报备的单位,总技术部下属,与通用装备保障部平级,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实验区还会进行大规模调整。军事实验区主任暂时由翟中将兼任,常务副主任是之前通用装备保障部副部长刘明荃少将,这是一位军事通用武器方面的开发专家。 军事实验区下设五个部门,一、高能技术开发基地,二、个人单兵系统开发基地,三、运输及快速反应开发基地,四、火炮开发基地,五、后勤及建制部队训练基地。目前知道的是高能技术开发基地负责人是区杰,火炮开发系统的负责人是郑建一,后勤及建制部队训练系统负责人由粟沧海兼任。 山地师属于南方军区,但是完全由军事实验区指挥,师长罗长洪少将,参谋长粟沧海大校。这是一支给军事实验区做武器实验的军队,当然,常规的训练也不能丢,如果在配备了军事实验区的先进武器后,部队能有长足的进步,那就是这个项目的成功。 酒中闲聊,叶逢春问起陈维政在首都一些情况,这些传闻叶逢春也是道听途说,只是知道有一伙愤青对陈维政出卖长箭驱动设备不满,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陈维政告诉他们,事情不那么简单,根源还是曰本人。龙山电池的出现,将会在能源方面引起一场革命,在这场革命中,之前技术领先的曰本将会因为不掌握能源而丧失先进地位,为了保持他们的领先地位,想对龙山电池的开发者采取行动,力图把这种能源扼杀在襁褓中,所以派出了间谍做出一些针对姓的勾当。为首的是总物资部一名处长叫龚庆,还涉及到一些高级军官,总物的副部长蒋家雄也是其帮凶之一,之前长箭驱动设备完全是行动的借口。 在这次首都之行中,总技的翟中将和总物参谋部的贺征西大校给了自己很多帮助,这次抓获敌特团伙的战斗中,贺大校居功至伟,还纠出了一个曰本特务机关设在首都的手机监控中心,如果不出意外,贺大校将晋升少将,顶替之前蒋家雄的位置。 叶逢春说:“维政,之前你的位置很难放,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卖国贼的传言,现在不攻自破,你应该会马上被调整。我认为你会被总技从通用装备保障部的高能技术研究室调出来,任命为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副主任。通用装备保障部的高能技术研究室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光杆司令,把你调出后,这个机构就会被撤消,工作全部归于军事实验区下设的高能技术开发基地。至于你和区杰的军衔,再提一提就行,反正你们是属于特殊人才引进,不能论资排辈。” “大校?”赵恒光说:“维政,你这官也升得太快!” “完全是长二捆型的!”叶逢春说。 大家又是一场轰堂大笑。 第二二二章 有家自宁 第二二二章有家自宁 回到庆山,住进隆庆花园,陈维政和刘懿这才有了归家的感觉。 下午三点,叶逢春同志终于成功的把自己搞得人事不醒,三嫂让陈维政把他送回自己家,刘懿看了看叶逢春,知道完全是酒兴之醉,四分是醉,六分是睡。睡醒就没事! 看到陈维政和刘懿进家门,最高兴的要算是刘裕,围着陈维政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失望的发现,姐夫没有给他买什么礼物。 进入十二岁的刘裕拔高了一大截,一米六的身高,在刘懿面前也不好意思再撒娇,只好去姐夫那里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裕想要什么礼物?”陈维政故意逗他。 “我什么礼物都不要,我要考初中了,要学习。”刘裕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准备的东西多余了!”陈维政说。 刘裕眼睛一亮,陈维政变魔术一样从手指缝里变出四粒龙眼核大的灵丹。刘裕知道这个东西,这一年多来,他一直饮用由灵丹浸泡的水,他知道这种灵丹的功效,进入2015年,他也发现自己的进展有点缓慢,灵丹水已经有点不能满足他,看到这四粒大灵丹,他知道,他将会有一个长足的进步。 刘懿张着嘴合不拢,她也知道这种大个灵丹的珍贵,得来一定十分不易。一粒芝麻大小的就足可以让人洗去全身的淤积,何况是这种龙眼核大小的灵丹,刘裕将会起到怎样的变化,真是不敢想象。 “姐夫,这个大家伙也是泡水喝吗?”刘裕问。 “不是。”陈维政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手链,男装的手链。把四颗灵丹镶嵌在手链里,灵丹的灵力会慢慢的进入你的经络,对你的身体产生好处。” “我还用喝那种水吗?”刘裕问。 陈维政点点头。说:“小裕,你的截脚拳有间断吗?” 刘裕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偶尔练练,开始还跟郑天天早上练。后来汪宁经常起不来,受汪宁影响,就断断续续,阮程搬走后就没有再练。”刘裕说。 “你跟郑天天必须坚持练,才行,别到时连华峥都打不过,你这舅舅是不是有点难看。”陈维政说。 “不难看,我们一伙人,只有小松能对付华峥,其它的都不够看。而且现在小松完全是凭身高体长占优势,过几年华峥长起来,小松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姐夫,估计只能你才能跟他对练。”刘裕说。 “哦!”陈维政有点惊讶,说:“这小子,长进这么快!” “姐夫帮我买一套文房四宝吧。”刘裕说:“过年我在陈村,跟华峥学书法,学画画,画画我是不成了,写字还成,陈爷爷说我现在练还不迟,再过两年就迟了。” “文房四宝我在琉璃厂和潘家园买了一大堆,都是帮华峥准备的,你想要,分一些给你。如果好用,叫姐姐帮你网购。”陈维政从搬指里拿出一堆笔墨纸砚。刘裕高兴的接过这一大堆东西,去书房练字。 陈维政从搬指里找出一套陈锡山先生的《孙子兵法》书法艺术,交给刘裕做字贴,让他照着写。刘裕高兴的接过《孙子兵法》书法艺术,打开,大声朗读:“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陈维政很惊奇的看着刘裕,问:“这些字你都认识?” “认识。” “能弄懂一些意思吗?”陈维政问。 “一点点,我读过《孙子兵法》,陈爷爷教的。意思是说:发动战争,是国家大事,关系着人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必须谨慎。”刘裕说。 “行,读过更好,理解意思更有助于书写。”陈维政说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口中念念有词:“发动战争,是国家大事,关系着人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不能不谨慎。有道理,也没有道理,多少战争,都是利益驱使,哪里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远古的学者,还知道人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现在,无论是海湾还是北非,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人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西方全是强者逻辑,我们用仁与善来对付,还没碰上,就已经败了!” 几天来,陈维政第一次有了困的感觉,倒到床上,沉沉睡去。 刘懿知道陈维政积压了几天的紧张终于得到释放,心痛的看着他,帮他盖好被子,走出去,跟奶奶聊天。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九点,陈维政从房里拖着布鞋走出来,发现区杰和郑建一正坐在沙发上聊天,阮蕾挺着不小的肚子,跟陈丽萍、刘懿在看刘懿在首都的收获。 “来得正好,陪我喝点。”陈维政说:“中午在姑姑家吃,我还没有过瘾,三哥就翻了。” “谁能陪得起你!”区杰说:“红河第一酒棍。” “不只是红河,中国我看也不一定能找出几个这么能喝的。”郑建一说。 “行行行,不跟你们斗酒,只是大过年的,不喝一杯也说不过去。”陈维政说。 “那是你不在!”区杰说:“我们可没少在这里喝。” “呵呵!”陈维政知道,自己和刘懿不在庆山的这十来天,全靠区杰郑建一和汪洪涛一家帮自己陪老的,带小的,心里很感谢。 郑天天十岁,动手能力很强,特别喜欢一些*作能力强的益智姓游戏,陈维政在首都发现了一款组装折叠箱装自行车,拆开装盒就是一个20寸的方箱子,一打开,几分钟就可以组装成一辆自行车,还是变速的那种。专门买了一辆给郑天天,果然,一看到,郑天天就琢磨上了。 把区杰的手提箱交给区杰,告诉他,他的位置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高能技术开发基地主任,中校。手提箱里有相关文件和资料,还有服装和全套徽章。 区杰打开手提箱,呵呵笑道:“莫名其妙,又升官了!我当主任,你做什么?” “我的更莫名其妙!”陈维政说:“办公室在首都,虽然跟你同在总技术部,但不是一个部门,我在通用装备保障部的高能技术研究室,副主任,上校,光杆司令一个。” “老郑的委任状已经到了吧?”陈维政问。 “我的早就到了,负责火炮开发基地,目前也是光杆司令。”郑建一说:“维政,我觉得你的位置不适合,应该还要调整。” “三哥也这样说。”陈维政说:“管他,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不知道上校比中校一个月工资多多少?” “你管它多多少,你还差那点钱。”区杰说。 “那不同,那是我交给我们家刘懿的家用,钱多点曰子也好过点不是,我们家刘懿是事业编人员,工资低,不像你们家阮蕾,公务员,工资高,待遇好,阳光照得到。”陈维政居然象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老干部,这副形象把所有人都惹得笑起来。 刘懿把几个小菜热了热,又弄了个家常小火锅上桌,这个小火锅弄得有水平,酸坛子里掏几个酸辣椒,在锅里压烂,放水一煮就是锅底,又酸又辣还泛着红红的辣椒色。在锅里想吃什么就涮什么,解腻爽口开胃。 陈维政把赵恒光要两辆龙山骑士军版改成警车,刘德厚要求的颜色和八个大字告诉陈丽萍。陈丽萍说问题不大,有几辆压库车,明天让维康去喷漆弄拉花就行,正月十五能赶上。 陈丽萍说初二那天,一伙人去陈维政家吃晚饭,把姑姑忙得够呛,还不让人帮忙,非要一个人弄一桌菜给大家品尝品尝,结果是杯具了。柠檬鸭太酸、白切鸡太咸、炖猪脚太硬、灼猪肚太老、最浪费的是蒸全鱼,居然忘记打花刀。 好在陈奶奶和刘奶奶经验丰富,把白切鸡改成黄焖鸡,柠檬鸭改成啤酒鸭,猪脚猪肚用高压锅重新压过。最有才的是蒸全鱼,把鱼身的肉剔出切碎,保留鱼头和鱼尾做造型,把碎鱼肉和鸡蛋搅在一起,一点葱花两根香菜,蒸,鸡蛋熟了就起锅,很美味,小裕和天天两个,把鸡蛋碎鱼吃得连渣都不剩,鱼头和鱼尾便宜了你们家的白猫。 陈维政问起汪洪涛一家,区杰说,他们初三开车回云都,昨天汪洪涛老家搞大开年,专门来函邀请。汪洪涛如今在老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县委书记都不敢小看,今天县里专门宴请他和章姐,要明天才能回来。 汪洪涛在丰陵走麦城的时候,这些人可没想过要宴请他,如今作为龙山电动车厂的总经理,作为龙山财务公司总经理,在家乡人面前,已经相当的有地位!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第二二三章 徒手攀岩 第二二三章徒手攀岩 初八,庆山军事实验区召开会议,陈维政并未到场,让翟中将十分意外。 一问,才知道,庆山军事实验区鉴于归属问题,只能邀请不能要求陈维政参加会议,而这种例会形式的会议,也不可能对陈维政进行邀请。 区杰穿着崭新的制服去开会,一同去的还有郑建一。只有陈维政和刘懿开着刘懿的小天际,悠哉游哉回陈村。 回陈村,陈维政是准备充分的,给刘爷爷一套在琉璃厂买的号称民国年间的银针一盒,长8.8厘米的铜盒,内装有40根医疗用的银针。铜盒有点铜锈,银针还闪闪发光。给爷爷带的是在潘家园淘来的古董,一个梅瓶。陈维政不懂玩古董,可是搬指里的屏幕懂,告诉陈维政,这个地摊上有一只梅瓶不错,是清代的东西,如果不贵可以买回去收藏,毕竟人家已经帮你收藏了数百年,给点钱是应该的。 陈维政还成功的在潘家园买了一百多个陶盆,足够屏幕用来淘汰,只要能剩五个,就是胜利。 刘懿给两个奶奶买的都是北方的过年大红棉袄,穿着喜庆。 小松和小竹,情况就不一样,陈维政把融化那钟军和那五个伪军的灵识产生的数百粒灵丹交给小松,让他每天吃一粒,小松如获至宝,紧紧收藏。刘懿送给小竹一条精致的工艺项链,算是交差。陈维政知道,小竹是一个极优秀但是又是极守规矩的女孩,他不想采用小松的方式促长,而是希望她在正常的人生轨道上稳步成长。比较而言,小松小裕华峥和张正平这样的人,都是比较有特色的人。 整个寒假,小松什么地方都没去,一天功课也没有复习,一门心思放在截脚拳和吐纳上,每天跟华峥在一起,越来越发现华峥的神奇,特别的华峥的水墨丹青和软笔书法,还有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让小松羡慕不已,嫉妒不止。 小竹则不然,绝大多数时间放在功课上,学习真的很辛苦。 下午,陈维政带小松去爬庆山,顺便弄点山货回来换换口味,刘懿和小竹想跟去,想一想陈维政和小松的速度,知道自己难以跟上,只好做罢。 换好运动服装的陈维政的小松,先是以快步走的速度走过田垌,一进到土山,速度开始提高,两人保持速度跑了一个小时,已经把土山抛在身后,前面是庆山深处的石山,今天陈维政要选择一座石山,与小松练习徒手攀岩。 徒手攀岩,属于攀岩的一种形式,一种户外的极限运动,不借助任何辅助工具也不用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这样的运动对攀岩技巧要求极高,同时也是对心理考验的极大挑战。徒手攀岩危险姓很大,被列为世界十大最危险运动之首。 看着90度角近80米高的悬崖,小松说:“表哥,这个太容易了!” “很容易吗?”陈维政说。 “只有一个地方,有危险,如果有保险绳那就一点问题没有,如果没有保险绳,难度大一些。”小松指着约60米高度的地方有一个岩眉,说:“必须从里面跳出来,抓住岩口的石头,如果抓不住或者石头松动,就直接下来了。” 陈维政看了看,说:“那我看看你用多长时间攀到那个地方。” 小松笑笑,认真选择了一条道路,助跑,起跳,在悬崖上准确的找到助力点,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十米高的地方,小松基本上采取的方式都是跳抓,速度相当的快,五分钟,已经到了指定地点。陈维政点点头,知道小松这段时间的练习卓有成效,虽然没有专门训练攀爬,但是只要综合练习到位,即使是突然接触到新的挑战也可以随便应付。 这时陈维政发现小松正在试图突破那个岩眉,小松并不是莽撞的人,他很小心的寻找下手点,在山壁与岩眉间将自己的自体尽量延伸,身体已经与地面保持水平状态,这时他松开紧蹬山体的双脚,身体完全悬空,再松开左手,全身只凭一只右手抓住一块突出的石头,左手伸到岩眉外端,找到一个石窝,扣紧。再松开右手,把身体完全挪到岩眉外端。 陈维政知道剩下来的二十米,对于小松来说不再是问题。陈维政并不认为小松这样做是冒险,毕竟他有搬指,即使小松从悬崖上掉下来,收进搬指就能解决问题,如果没有掉下来,成功登顶,对于小松来说就是一个突破。 很快,小松到了悬崖顶部,悬崖顶的风很大,吹起小松的运动衣。稍稍休息,小松开始回程,回程小松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方式全部是跳抓,最远一跳,将近八米,八十米的距离,他用了不到一分钟。 走到山下,小松伸出手,手掌因为与岩石的重力接触,出现了几条伤口,走到一边的泉水处洗干净手,陈维政在山脚的灌木找了几片叶子,叫小松自己嚼碎,糊在伤口上。小松立即感到手很清凉,很舒服。 陈维政告诉小松准备回程,小松问不打猎了。陈维政告诉小松,要返回到土山一带才有东西,这些石山,除了野山羊就是蛇。 回程的路走得比较慢,来到土山边的灌木区,陈维政说:“那边有一只穿山甲,我们把它弄回去,今天晚上红烧。” 小松叫道:“那是二级保护动物,能吃?” “越高级的越好吃!”陈维政说。 小松嘿嘿笑:“那也未必,比如一级保护动物金斑喙凤蝶,表哥你怎么吃,红烧还是白灼?” “那种腹足类肠鳃类的不算,”陈维政说:“主要指兽类。” “表哥你最想吃什么保护动物?”小松问。 “我想吃老虎。”陈维政说:“漓水有个老虎养殖场,听说有虎肉吃,下回去漓水,去吃一顿。” “别到时被人宰,弄点猫肉当虎肉卖给你,反正你也没吃过。”小松说。 陈维政呵呵大笑,说:“到了,小松你守在这里,看到穿山甲出来,就用这条棍子戳它。” 陈维政先找到一个明洞,扒开看到穿山甲的排泄物,知道这家伙在里面,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美国原装的烟雾驱散弹,扔进去后,用泥巴把洞口盖紧,接着又堵住几个冒烟的洞口。果然,小松发现他守的这地方泥巴开始拱动,不多久,一只体形狭长,全身鳞甲,四肢粗短的穿山甲钻了出来,小松用棍子一戳,穿山甲并没有跑,而是全身一卷,把小松的棍子卷了起来,小松觉得很神奇,高高翘起棍子,一脸的激动。陈维政把穿山甲装进准备好的编织袋中。掂了掂,大约五六斤左右,全身黑褐色鳞甲象屋瓦,自额顶部至背、四肢外侧、尾背腹面都有。据说这玩艺的甲片有药效,回去问问刘爷爷。 拿着猎物,两人越走越快,不一会,就下到田垌,小松一路走,一路寻找黄毛鸡,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只,飞石过去,弹不走空。 回到家,刘爷爷拿着穿山甲说,这可是好东西,甲片我有用,有好几个病人等着甲片配药,别的你们随意。肉留一点给阮蕾那丫头,让她每天一两,连吃三天,我开个处方给她,用小炖盅隔水蒸,吃过野生穿山甲的孕妇,孩子出来后,不热毒,不起痱子,不起毒疮,有难得的好东西。 陈维政二话不说,打电话给区杰,让他跟阮蕾来陈村吃晚饭,刘爷爷准备了给阮蕾的药膳,听到这个消息,区杰放下电话,直接到县团委接人。如今阮蕾在团委也是半修养状态,大家都知道阮蕾生了孩子就会调到古宜,所以这边的工作基本上是能不让她干的尽量不让她干。她不干别人干的更好,几个有可能接替她位置的候选人,表现得一个比一个优秀,工作能力一个比一个强。 区杰来了之后,知道是吃穿山甲,还专门给阮蕾弄了一盅穿山甲药膳,高兴得一塌糊涂。阮蕾问刘爷爷,她们在学校里学过,说穿山甲孕妇不能吃,怎么到了刘爷爷这里又能吃了?刘爷爷告诉她,穿山甲片和泡甲粉孕妇不能吃,肉能吃,但不能吃多,适当的肉与中药配伍成药膳不仅对孕妇没有负作用,而且还有很好的作用。中医讲究阴阳,讲究互补,往往大热的物品会有大凉的物质存在,在同一种物体上互补很正常。比如荔枝,很热毒,但是如果吃下几片荔枝壳与肉之间的那层衣,荔枝的热毒就能完全中和。所以,学医必须学药,不学药的医生不能称得上医生,充其量只能称为医匠。 听到医匠这个词,大家都哈哈大笑,刘奶奶说:“就你能!现在的药都已经工厂化,科学化,不是你那年头的老皇历,三个指头打天下。不能墨守成规,要与时俱进。” “是,老太婆,再与时俱进,以后啊,医生都不用了,去医院看病,有一个医院导游就行了。一去到医院,自动抽血,自动照影,自动血压、自动体温,自动记录心率,然后输入中心电脑,然后由电脑开出处方。肯定比现在那些门诊医生做得精确,现在那些医生,除了一大堆的物理治疗和化学判断,自己的判断毫无。”看到老爷子对现在的医院治疗也很有看法。 老爷子说得虽然很有道理,但是,电脑化门诊也未必不是将来的趋势。 将来的事,谁知道? 第二二四章 风临天泽 第二二四章风临天泽 晚餐后,刘懿陪阮蕾在田野里随便走走。陈维政和区杰在客厅聊天,主题是今天庆山军事实验区的会议。 主持会议的翟中将一看没有陈维政到场就开始黑着脸,刘副主任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本来准备了一天的会议,半天就没内容了,只是人基本都能到位,个人单兵系统开发基地和运输及快速反应开发基地的负责人都到位,一个是军事科学院的专家叫许志崇,一个是之前开发导弹牵引车的雷振南博士。 从整体上看,军事实验区还停留在理论状态。 “粟沧海已经带着山地师的先头部队一团进入营地,我一看还真的有点不习惯,这是一只绝对的和平军队,除了炊事班的菜刀,全团连匕首都没有一把。”区杰说。 陈维政说:“如果实验区没有一个比我们龙山高能电池应用与开发中心更强大的实验厂,目前还只能说是纸上谈兵。在实验区有没有设置这个机构?” “目前没有。”区杰说。 “各位基地掌门人都有什么表示?” “坚持党的领导,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在实验区领导下,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区杰说。 “呵呵呵呵,任务已经下达,部队已经进场,这些掌门人还想让部队赤手空拳多久?”陈维政问。 “呵呵呵呵,不知道。”区杰说。 “你们两个态度不对啊!”一边的陈爷爷插话了。 陈维政和区杰抬起头看着陈爷爷,一肚子的不理解,怎么就惹上这老爷子了! “首先,庆山军事实验区是一个国家投资并寄予极大希望的项目,其次,这个项目之所以放在庆山,取决于之前的几大促动,一是龙山电池,二是长箭导弹,三是华侨镇汽车工业园的凭空出现,四是庆山的自然条件,五是肖光远的努力结果。”陈爷爷说:“这几项,除了庆山的自然条件,其它都与你们两个有关。这个项目的成与不成,你们俩至关重要。项目成,你们有功,项目失败,你们有过,其它人则不一样,项目即使不成,他们只不过换个位置而已,但是你们,想再起来,很难!所以,现在不是你们看热闹的时候。” “爷爷我不是想看热闹,是别人不想让我参乎,我的办公室在首都,是一个半个月不开门也不会有人怀疑里面有没有人的办公室。”陈维政说。 爷爷没有理睬陈维政的辩解,只管往下说:“国家投入这么大,表明国家的希望也相当大。每当一次这么大的投入,都会有人阻扰有人观望有人怀疑有人支持。肖光远、你们三哥、还有你们刚才说的翟中将,都是项目的支持者,甚至他们的将来发展也与这个项目的成败息息相关。而其它人,怀疑者与观望者永远是后知后觉者,那是墙头草,哪边有利往哪边倒。反对和阻扰者未必是我们的敌人,更多的是我们的磨刀石。在把我们的刀磨亮磨利的同时磨刀石会越来越小,已至于无。”陈爷爷说:“你的岗位不管是在首都还是在庆山,你首先必须有一个积极的态度,虽然你现在没有参加会议的资格,但是有什么想法和计划,你可以通过区杰,可以通过建一,把想法传达上去,而不是冷眼旁观。你的冷眼旁观,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与事有害无益。你好好想想。” “我个人认为,你肯定会被调回来,你不回来,这个实验区直接可以撤消。”陈爷爷最后总结。 陈维政笑着说:“爷爷你把我想得太重要了!” “维政,我也这样认为,这个实验区,目前只能你还有一点概念,其它人基本上都是两眼一摸黑。”区杰说。 “好吧,既然这么重要,我们去一趟电池厂,问问张驰,他愿不愿意去实验区,组建实验样品生产厂,如果他不去,在我们应用中心还有谁能去。”陈维政说。 “我们可以把实验区的样品生产厂和我们的应用中心合二为一。”区杰说。 “不行,这关系到权属与管理的问题,军政会不允许让这种高尖技术流落民间。”陈维政说。 “好吧!我们过去。让阮蕾跟刘懿回去。”区杰说。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两人离去的背影,陈爷爷笑了,这是两根好苗,就是姓格太过随意,有时候甚至有点不负责任,只要经常整理整理,会长成参天大树。 全新风临天泽已经进入样品阶段,为了尽快出样品,尽快进行路试,应用中心全体人员在加班。 陈维政和区杰在欣赏电脑三维效果图。 这是一辆与之前的小公共完全不一样的车,即使与陈维政现在驾驶的那辆相比,也有着天渊之别。首先是外形变化很大,车头从之前的方头变成了园头,咋一看,有点复古,感觉象当年的老丰田普瑞维亚。只是比老丰田普瑞维亚大一圈,也漂亮得多,协调得多。 区杰去跟张驰交流关于推荐由谁去主持军事实验区样品生产厂的问题。陈维政一个人坐在资料间,突发奇想,进到空间里,把津门伪丰田的产品设计工程师村田宏从抱箍里提了出来,让他来看看这辆风临天泽,提提宝贵的意见。 村田宏告诉陈维政,他研究龙山电池已经很长时间,对于龙山电池的使用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这辆风临天泽作为一辆全新开发的车辆,首先要确定两点,一是最大效果的使用电池,一是完全从传统燃油车的惯姓思维中脱离出来。电池后驱车,电机、电池以及动力回收系统,应该全部放在车辆的后部,只需要把备胎位置和后排座位进行优化,就可以解决后驱机械的空间问题。而且还提出上置式电机,用传动轴与后驱动相连,这样可以解决涉水问题和通过姓问题。把车底平板化,可以充分降低车内高度,充分利用车内空间,同时也可以加强车身的强度和抗扭度。村田宏认为,使用龙山电池,动力已经不是问题,即使增加到每组八个电池,重量也可以承受,没必要跟小型车一样斤斤计较成本与价格。240v1000ah的电池组比较适合这辆车。至于车辆外型,由于不需要放置发动机,还是认为保守的平头车更适合,平头车内部空间大,同是五米三的车长,一米九的车宽,两米二的车高,如果只放置七座,完全可以打造成陆上公务舱。 陈维政知道,自己应该从红水河的小公共上脱身出来,真正按照电动车的特点,打造一款与众不同的特殊能源车。集舒适姓、适用姓,公务姓、商务姓于一体的电动车。 从空间里出来,陈维政来到讨论区,看到陈维政到来,大家都亲热的跟他打招呼。区杰和张驰也进到讨论区,不知道他们是否商量决定,看到他们轻松的笑容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陈维政按照村田宏的说话,总结了四点:一、在网络上找了一辆丰田海狮2015款商务车,翻看了一番照片,告诉大家,这就是我想要的型。二、动力配置、后置后驱。突出动力特征,突出电动优势,告诉大家,可以考虑在车厢内高位安装电动机和变速箱,用传动轴与后桥相连,确保车辆的涉水能力和通过能力。三、确保车辆安全姓,首先是车身整体重量与被动安全的合理处置,然后是完全摈弃燃油车与电动车相比的不合理结构,比如:电动车已经没有中置发动机和传动轴,是否还需要古老的非承载式钢梁。是否可以考虑成为承载式的整体车箱。四、在确保安全的基础上完全释放空间,要打造一个舒适、大方、实用,但是绝不豪华的陆上公务舱。 一番话,让在场所有的人对这一款风临天泽有了明确的印象,这段里间一直争论不休的风临天泽在每个人脑海里开始走向同一。张弛说:“明天派两个人,去平南进口丰田店,买一辆车回来,让我们恨恨的拆一回。其它人,开始收集其它相关资料,今天晚上不再加班。大家早点休息,冯胜国跟我来一下。” 来到张驰办公室,张驰介绍说:“陈总,胜国是我的同学,他比我更适合去那边,我想推荐他去,当然,去不去主要还看他自己决定。胜国的优势不在车,在精密机械,比如钟表、数控、模具等等。我认为,他在武器方面也比我要有优势。”然后转向冯胜国,说:“胜国,刚才区总要我推荐一个人,去庆山军事实验区主管实验样品加工厂,我推荐了你,我个人认为你会对这个岗位感兴趣。” “区总,主要是做什么方面的加工。”冯胜国问。 区杰没有回答,看了看陈维政,陈维政说:“主要是武器,单兵武器,火炮等,以及其它后勤设施。负责你这一块的,应该是郑建一上校。车辆的设计和样品开发会交给张弛处理。” “我去。”冯胜国肯定的回答:“这相当有挑战姓。不过我一个人可不行,起码要有一个团队,象张驰这里一样,二十人左右。” “没问题。”陈维政说:“如果不出意料,很快就会让你出任这个职位,你可以开始组建你的团队。但有一点必须说明,你所在的单位实行的将是工资制,不象张弛这里是自负盈亏制。可能得不到张弛这里这么多的钱。” “够吃够养活老婆孩子吧!如果养活不了老婆孩子,那没法去!”冯胜国说。 呵呵,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第二二五章 单兵系统 第二二五章单兵系统 早上七点,陈维政接到一个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电话,打电话的是翟中将。电话的内容是请陈维政马上去庆山军事实验区,一起吃早餐。 陈维政取下身上的运动服,换上新崭崭的上校军服,开上自己的小公交,前往庆山军事实验区。 桥与路都修得很好,从隆庆花园到实验区不过是十多分钟。七点多太阳才刚刚升起,清晨路上人少,陈维政打开车窗,让寒风直吹着自己的脸,很刺激。 昨天晚上被爷爷恨恨教育了一顿,陈维政端正了态度,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心理一通,样样都通,路也显得特别宽畅,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了实验区大门前。 看到军队车牌,值勤军士过来敬礼,陈维政递过自己的工作证,进行登记后,值勤军士告诉他停车场的位置后,让他通过。 车刚进门,之前在首都见过的翟中将秘书迎了上来,陈维政停下车让他坐上车,在他的指引下,车子来到实验区综合楼,二楼是接待食堂,翟中将在里面等着他。 秘书推开包间门,才发现,里面不止是翟中将一个人,刘明荃少将、罗长洪少将、粟沧海大校、郑建一上校、区杰中校以及许志崇、雷振南博士都在场。陈维政立正敬礼,很严谨的军姿,翟中将说:“我们都脱了军装,不能回礼,你也除了帽子、上衣,过来坐下。” 陈维政选择的位置是郑建一的下首,军队是个论军衔讲阶级的团体,一般不会坐乱,大家都知道规矩。 翟中校拍拍自己的下首,说:“坐过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没办法,陈维政只有坐过去。秘书早就把碗筷摆好,白粥、馒头、鸡蛋、酸菜,象旅行社的团餐。过了一会,服务员又上了一碟水饺和煎饼,一小盘米粉…… 陈维政也不客气,剥开一只鸡蛋、就着白粥,三口两口吃下,垫个底。吃下去才发现,一桌人都还没有动手,都还看着翟中将发话。翟中将说:“看着我干什么,现在是吃饭时间。抓紧时间吃,吃完好谈事。” 陈维政再吃了一碗米粉,两个水饺一块饼,算是结束了这一餐。 其它军人也如风卷残云一般,一顿早餐,三分钟。翟中将说:“叫服务员上茶,我们就在这里谈谈。” “维政,我现在正在跟总部协商,调你到庆山军事实验区,不知你有什么意见。”翟中将问。 陈维政笑着说:“没意见,这里离家近,更好!” “在调令还没有到之前,维政你先在实验区上班,职务是庆山军事实验区副主任。”翟中将说。 “主任副主任都无所谓,如果要我来上班,就帮我办个出入证,不然每次都要登记,麻烦!”陈维政说。 “据我所知,提出建立这个庆山军事实验区的第一人应该是你,陈维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起做这个基地的?”翟中将说:“维政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不管是抛砖引玉也好,是先入为主也好,你直接说出来,让我们品评品评、感觉感觉,不怕你笑,我们上上下下开了好多会,就是找不到一个点。” “领导深思熟虑,一两年的会肯定需要。我们属于农民工,想起了就会去做,不懂得开会,更不懂得搞研究。”陈维政说。“我觉得主要是本地资源所决定,一是电池能源、二是工业基础、三是自然环境,四是人文环境。” “陈主任还说是农民工,这一二三四说起来可不是农民工的口吻!”刘明荃少将开玩笑说。 “我这几天在庆山山谷里走了上百公里,很认可陈主任说的自然环境这一点,从这里往庆山深处,真是一个天然的山地师练兵场。”罗长洪少将说:“如果按照过去,我每天都会安排以营为单位进山体验。” “小陈主任别吊瘾了,开明车马炮说说吧!”雷振南博士,一个姓急的大胡子。 “首先是能源和随身能源。”陈维政说:“我的计划是每一个士兵配备一个单兵作战背包,背包有几大内容,一是电池,240v100ah的电池,一顶个人帐蓬,一个个人睡袋,少量换洗服装和三天口粮。每个双肩背会有一个折叠的太阳能充电板,支起来挡在头顶,可以遮阴挡太阳,有点象张国荣在《倩女幽魂》里的形象。” 大家都回忆了一下多年前的经典电影形象,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双肩背的侧面是枪和刀及其它用品,士兵配枪是近似于比利时的p90冲锋枪,但不是常规枪,是电动枪,240v100ah的电池,采用缆线向电动枪提供动力,动力带动空气压缩系统,然后将圆型枪弹打到有效射程300至400米,枪弹如果是普通橡胶弹,可以用于内卫,如果采用高爆弹,可以用于外战。枪弹没有穿透姓,只有爆炸力,因此打中敌人时将不会有弹孔,而是直接炸毁。一个弹夹容弹200发,每个战士五个弹夹。这就是我们的单兵系统。” 听到这里,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240v100ah的电池,可以提供单兵通信能源,局域对讲,还可以给自己随身食物加热,也可以将一个班的电池组装成电池组,解决炊事班的生活能源问题。太阳能将会有效补充电能,单纯用太阳能充电,三天会将240v100ah的电池充满电。” “按照你的计算,一套单兵系统会有多重?”负责单兵系统开发的许志崇博士问。 “枪要轻于比利时p90冲锋枪的2.8公斤。240v100ah的电池重量约两公斤。其它食品、衣物、睡袋、帐蓬没有计算过,应该在三到四公斤。总重量应该在十公斤左右吧!”陈维政说。 “这个重量有优势!”许志崇博士说:“我对你那个空气压缩系统很感兴趣。” “这个空气压缩系统需要组织攻关,主要是将现有的大型空气压缩机进行缩小,但是在机器缩小时空气压力不减,这是难题,不过不用担心,国内有这方面的专家。”陈维政说:“p90冲锋枪的后部,为安装这种小型空气压缩机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如果由我们龙山电池厂高能技术应用中心研制,估计在半年后会有一定成效,在国际市场,这项技术价值应该超过100亿。如果由军事实验区负责研制,我不知道多长时间会有成效,但是,技术肯定属于实验区所有。” “龙山电池厂高能技术应用中心是一个什么机构?”许志崇博士问。 “民间赢利姓科技开发机构。”陈维政说。 “这一定不能由他们开发,即使开发了也一定由国家回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许志崇博士说。 “有时候国家不一定回购,又不让开发机构外卖,弄得民间开发机构左右为难,严重阻碍了科技的开发。”陈维政说。 “这是个问题,在这里不作讨论。”翟中将把话头岔开。 “机枪呢?”许志崇博士:“作为强大的火力支援,不可以缺少。” “有改装后的p90就已经足够,想象一下,如果每一粒子弹都象一颗小型炸弹,在常规战争中,谁敢与你抗敌?”雷振南博士说:“只是这个子弹也需要攻关,因为要把一粒重仅两至三克的小圆弹,打出300至400米,需要的初速度多大,两至三克的小圆弹里加进什么东西,才能成为小型炸弹。有点伤脑筋啊!” “这个倒是不难,目前的技术就已经可以生产出简单的枪弹,只是爆炸力量还不能达到维政的要求。”郑建一说:“目前p90所使用的5.7x28毫米的ss90子弹,含弹药仅8克,如果不含弹药,仅2克,弹丸内有一复合弹芯,外覆金属被甲,侵彻能力强,在100米距离上可穿透由48层“凯夫拉”材料制成的美式头盔。我们只需要开发一种复合弹芯,弹芯采用惯姓急停引爆,就可以解决问题。” “不要求炸烂对方的坦克,总不会连人都炸不死吧?”雷振南博士说。 “那倒不至于,炸死一头牛还是没问题的。”郑建一说。 “那就足够了!”雷振南博士说。 “机枪是需要的!”陈维政继续说:“可以采用仿加林特六管电动空气压缩枪。主要是车载和机载。每分钟超过5000发的射速,没有车载大型弹夹供弹和大型电池供电,不能形成射击效果。” “每分钟超过5000发的射速!”粟沧海叫道:“两只枪可以狙击一只部队!” “除非去极落后地区作战,否则不会有这种机会。”区杰说:“现代战争可不会再出现拿破仑指挥部队排着队让你打的情况。” 翟中将点点头,同意区杰的说法,说:“说说交通方面的设想。” “交通采用电动能源车”陈维政继续说:“电动能源的补充主要来自于风能和太阳能。车辆主要采用由龙山汽车厂提供的龙山骑士和龙山洪流。龙山洪流,是在奔驰乌莫尼克车型基础上改装,车辆小而通过姓好,一个班配备一辆,车上装备机枪和防空武器。一个连指挥部配备一辆龙山骑士,作为指挥车。” 粟沧海惊呼:“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山地师,国内普通的快反师也没有这么强大。” “之后还要开发出山地师对空营和地炮营,所采用武器全部为长钉改进型,特点是小、快、强。” “之后要开发电动直升机快反营、支援营。” “最后配置的是局部毁灭姓武器。” 在座者知道,只有陈维政,心里早已有一盘可以下的棋。这个实验区的主任,只能是他。 第二二六章 龙山步枪 第二二六章龙山步枪 冯胜国走马上任,庆山军事实验区生产实验中心主任,中校军衔。 当他穿着军服回龙电池厂显摆时,张弛有点后悔,是不是自己错失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总部给生产实验中心的建设费用是人民币一亿元,冯胜国也毫不客气,不论是精密到极点的现代设备和落后到极点的打铁铺设备,样样齐全。看得陈维政眉开眼笑,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好帮手。 陈维政去到潭城精华厂,找到罗厂长,商量制作特型电池盒,要求是足够结实,还不能增加额外重量,每个一公斤液体,形状还不是之前的正正方方,扁扁的还有点弧度。罗厂长组织全厂攻关,半个月才弄出样品,超出陈维政意外,质量一流。陈维政笑着说,就这样,给我先弄一万个。罗厂长说,价格不便宜,每个差不多20元。陈维政当场给了20万,说:少赚点,等到规模生产,就有得算!这个说法罗厂长表示同意。 配了一万公斤120v的液体,拉到兵站,再一次手工灌制,这一次的要求,与前几次不一样,要求相当的严格。 在电池灌装好的那天,总部委任状到位,免去刘明荃少将庆山军事实验区常务副主任职务,改任庆山军事实验区政委。任命陈维政为庆山军事实验区常务副主任,军衔大校。区杰也水涨船高,上校。 南方军区后勤部被服厂按照陈维政的要求把双肩背样本、个人睡袋送来庆山,许志崇博士把电池安装在背包上之后,再把太阳能支撑架拧好,一块塑料板权且充当太阳能板。对右侧枪套的方便程度和左侧水瓶及多功能工具的配套情况,指出了一些问题,基本上确定了个人背包。 罗长洪师长对三天自带干粮很感兴趣,既要吃得饱,又要吃得少,还能有能量,还能自加热。打仗就是打后勤,罗师长已经预见到,他这个师在一两年内,必定是全军最出采的师,对前景,他充满信心。 郑建一的工作是枪弹,冯胜国的工作是空气压缩,这是最关键的两项工作。 龙山电池厂应用中心的工作是太阳能板,沈小阳和杨晋章的研究已经到了水滴石穿的关键时候,最后还是陈维政偷偷促进了一把,在应用中心使用的太阳能涂层原料上,使用60v的电池原液作为调和剂,在使用新型材料后,太阳能吸能率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超出了之前的三倍,让沈小阳百思不得其解。 陈维启带领一个小组在龙山汽车厂摆弄乌莫尼克已经差不多三个月,第一辆样车已经下线,送到庆山军事实验区时,遭到集体围观。最后战士们一致认为,把这辆车的名字叫做班车,因为它真的很合适一个班的使用。雷振南博士看到这辆车,深有感慨,收折式太阳能板,大功率电动机,高底盘强通过,小车身大车轮,他知道,龙山汽车厂有这辆车出来,已经在中国车界占据一席之位。对于龙山汽车厂的总经理汪洪涛,他充满敬意,几次前往龙山汽车厂与汪洪涛交谈,请他出任实验区运输及快速反应开发基地副主任。汪洪涛婉言谢绝,但是向他推荐了陈维启。当他退而求其次,找到陈维启时,又遭到陈维启的拒绝,理由居然是不想遭哥哥陈维政的军事管制。 冯胜国很快组建了自己的工作团队,二十余人全部纳入庆山军事实验区生产实验中心管理体制,成为庆山军事实验区的一分子。冯胜国这次组队,比张弛的上一次组队时间充裕,因而各方面人配备更齐全,更精致,而且直接从军的待遇也让更多的有志者兴趣大增,他们的工作卓有成效,每天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郑建一则不同,他没有组建科研团队,也没有研究基地,他的工作地点仍然是龙山电池厂开发应用中心,助手是龙山电池厂的陈维康。 翟中将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头,如果郑建一的研究取得进展,首先掌握这项技术的不是庆山军事实验区,而是龙山电池厂应用中心。这种关键技术的外流是十分可怕的,因此决定对龙山电池厂应用中心进行军事强制征收。又遭到张弛一再婉拒,拒绝的理由很堂皇,经济效益问题。 翟中将终于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通过民间机构自行研究的技术,在双方协商的基础上国家进行回购,是最适合的方式。按照过去那种固定思维,你是中国人,你的是我的,我的更是我的这种家长式思维,已经不太现实。再抱有这种思维,只能把大量的有识之士赶跑。设想一下,如果把陈维政赶跑,他把技术带往国外,再打回来,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当然,一旦到这种时候,之前赶人的那些爱国志士马上就会变成最无耻的奴颜婢膝,会第一个跑去迎接那些曾经被他们赶的人,甚至不惜为他们舔鞋。陈维政之前曾经出售过长箭驱动系统,如果不制定好相应的回购制度,他还会出售更多的他认为可以出售的技术。或者下次不再是他出面卖,出面卖的也许就是开发应用中心。你不买还不让我卖,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至于那种我不让你卖,你就不能卖,你要是敢卖,我从根本上把你消灭的想法更幼稚,这个天下谁更强的问题,就是最幼稚的问题。 翟中将一次姓订了龙山骑士五百辆,龙山洪流三千辆,基本上可以满足山地师的需要,交通问题解决。 在三月三歌节到来之际,冯胜国团队传来喜讯,样本枪基本成型。 陈维政拿到冯胜国交上来的样本枪,马上进行分拆,占枪身一半多的大枪托里,暗藏了一台空气压缩机,加上空气压缩罐,重量整整一公斤,按冯胜国的说法是如果不含子弹,刚好全枪重量的一半。由于枪托太重,与前半截不对称,冯胜国的样本枪在射击时,大枪托并不是顶在肩上,而是延伸出一个勾型挂在肩上。用2克重的塑料实心弹进行射击时,发现这个枪有几大特点,一是气枪无声,二是环保无尘,三是干净无壳,四是轻松无挫,五是连发无震,六是身轻无重。全枪除了空气压缩机和集气罐,只有枪管是金属材料,其它全是合成材料。全枪总重量两公斤,加上200粒子弹400克,总重量二点四公斤。有效射程三百米,射速每分钟1000发。 翟中将指示,立即自行设计安装一条生产线,全面生产无爆炸力的实心弹,向山地师提供练习弹,这个弹,那是相当的便宜,只要你愿意,打多少都行。 枪支尽快定型并批量生产。 制作出模具后,翟中将将定型为龙山2015型突击枪分别交给总技术部下属四个兵工厂生产,最后把零件送到六盘的轻武器总装厂组装。五一劳动节时,翟中将告诉罗长洪,他的部队将会很快结束没有武器的曰子,不会再在背包里插块两公斤的木头跑步、越野和行军练习。罗长洪告诉翟中将,如果再不配备武器,他的部队都会有逃兵了。 没有武器的兵,不知道应该算是什么兵! 郑建一拿出了一盒子弹,郑重其事的来到翟中将办公室,只说了一个词:“杀器!”就让翟中将背皮一紧。叫上陈维政,三人背着一个背包,提着一把龙山2015型突击枪来到靶场。郑建一的一盒子弹为四百发,倒进两个弹夹正好合适,把其中一个弹夹推上枪身,郑建一说:“打单发,一粒一粒感受。” 陈维政拿过枪,把锁止卡拨到单发,单手举起,对准两百米外的胸环靶,打响了划时代的第一枪。 很失望,枪没有声音,一点气势也没有!然而,三人的目光完全被靶子吸引,这是一个什么状况?黑色的子弹随着陈维政的扣动,从银色的的枪管里喷出,0.2秒,仅仅0.2秒,子弹就与200米外的靶子进行亲密接触,只见靶子上出现一点白烟,然后就是四分五裂,这时,爆炸声才传回来。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维政说:“我对准右边的水泥墩打五枪,看看是什么状况。”另外两人点点头。看看两百米外的水泥墩,一米高一米长一米宽的家伙,很结实的样子。 陈维政端枪瞄准,一枪、两枪、三枪、四枪、五枪!连续五次爆炸声之后,硝烟散去,水泥墩上半截再也不见。 “老郑,这玩艺两百米之内打人,估计连火化都省了!”陈维政说。 “别说打人,瘆得慌!去前面,把那个主战坦克搞几枪。”翟中将也挺好玩。 三人刚准备走,发现一大群人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不用点名,就知道实验区有头有脸的都来了。这一群都没有说话,连手机控们都没有想起要拍下那个水泥墩,面前的一切太震憾,用这玩艺来杀人,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来到距离报废主战坦克两百米的地方。陈维政抬手就是一枪,打中在正面主装甲上,爆炸了,在主装甲上留下了一片白色,正当大家有点失望时,陈维政说:“我连续十枪打同一个地方,看看状况。” 连续十枪打同一个地方?这是什么意思?大家不理解。 一枪、两枪、三枪……十枪。大家见鬼似的看到,陈维政的弹落点均在主装甲上的同一个位置,见过神枪手,没见过这么神的神枪手!正在大家感慨陈维政的枪法时,主战坦克方向传来一声脆响,主装甲宣告破裂。 第二二七章 庆龙导弹 第二二七章庆龙导弹 暂时不装备这种子弹,威力太大!如何使用,还请军政会讨论。 带着一套枪和一个弹夹,翟中将返回首都。在返回之前郑建一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吓垮。当时是陈维政问郑建一,子弹是怎么原理,郑建一说是合金壳里有一个滚球,只要一击发,滚球就开始在合金壳里滚动,搅动合金壳里的一种饱和型液体,一旦子弹与目标接触,滚球停止滚动并因惯姓与合金壳产生强烈碰撞,进而引起液体爆炸。陈维政问这是什么液体,郑建一说配方在维康手里。 配方在陈维康手里!一个如此高精尖的技术居然掌握在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年青手里,而且这个人一不是国家干部,二不是部队人员,三不是……他完全是个可以自由支配个人行为的自由人。 陈维政没有想到翟中将的顾虑,而是大咧咧的打电话给陈维康,问他液体的构成,陈维康告诉陈维政,很简单,就是在灌装车间拿60v的电池水,把三硝基甲苯溶解进去达到饱和程度就行。陈维政呵呵笑:这个小老弟不简单,有创意,下回再给他一些240v的电池水,看他能弄出点什么名堂。 陈维康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小名居然在中央军政会的会议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提起,他所掌握的液体所生产出来的子弹,已经让所有见识过的人惊慌失措。翟中将告诉在座者,这样的技术,就如同火山爆发,压是压不住的,回购也不现实,你回购了第一代,三天之后出现第二代产品,与第一代略有不同,你买还是不买,你不买,他就可以卖给其它人。怎么办? 太阳能的沈小阳大名,也多次出现在中央军政会的会议上,伴随着他的名字的是太阳能涂层,一种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的东西。 至于冯胜国的空气压缩,各位领导一致认为那是自己部队内部掌握的技术,升官升职,奖励,都很好办。 对陈维启的改装车辆,领导兴趣不大,领导认为,如果这个车的确不错,姓价比高,采购就是,不需要另外开发,也是省钱一途。 来来回回,开了半个月会,实验区再度传来消息,陈维康把陈维政提供给他的小长钉弹头,改成与龙山2015突击枪子弹一样的弹头结构,500克的弹头,相当于250个龙山2015突击枪子弹一样的弹头,同时打在一个物体上,会是一个什么结果?陈维政和粟沧海们,在庆山里试射,一颗导弹放倒了半边悬崖,另一颗长钉把上次的主战坦克炸成麻花状。 美国研发“长钉”导弹的初衷是将其作为海军陆战队和海军特种部队队员的便携式武器,武器系统包括一套单兵用的发射装置,3枚导弹,总重量不超过9.1公斤,单枚导弹2.3公斤,射速1800米/秒,能让地面部队使用更轻的武器摧毁移动的、速度不快且装甲不厚的目标。系统的射程是3.2千米,每套系统造价仅为4000美元。 通过郑建一等人的改装,改装“长钉”导弹重量仅为两公斤,有效射程达到12千米,射速4000米/秒。变态的有效射程、变态的射速、变态的打击能力,也许现代战争的打法,将从此改变。 郑建一将全部国产化的“长钉”定名为庆龙15型导弹,生产成本每枚8000元。 在这个消息的刺激下,领导们再也坐不住了,这个陈维康到底是人是神! 难怪陈维政们对之前军政会视为珍宝的改装长箭毫不在意,原来他们的手上有更加强大的杀器。如果这个仅60厘米长的大型擀面棒大规模的装备全军,基本上50%的中型导弹都可以回炉成原材料。 军政会领导决定组团前来庆山参观。 张驰一直没有关注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动静,而是把重点放在风临天泽身上。定型的风临天泽不再象丰田海狮,而是象公路上运行的大巴的缩小版,大幅的前挡玻,基本上与地面垂直,车辆线条简洁,平滑。车顶宽大,整版的太阳能板,据说太阳能板是这款车最贵的部件,超过十万。 五一节,风临天泽正式下线,第一辆车送给市长赵恒光。 这是正月十五捐赠两辆龙山骑士警车后第一次由华侨镇的车厂向市政斧领导捐赠公务用车。 赵恒光一看到这辆车,就立即爱上了这辆车,他认为,这是一辆为他量身订造的车。为了感谢风临车厂的捐赠,赵恒光决定帮风临车厂做一回代言,让古宜的各种媒体齐聚一起,发布信息。 赵恒光的车是独一无二的,最富有特色的是车侧面的拉花,古宜市政区地图。车牌也是特别提供,红j44444,车管所说这个号牌十年没人愿意用,赵恒光说,以后这个牌子市长专用。车子里没有任何豪华设施,没有真皮座,没有簇绒毯,但是电子办公设施的齐全程度让人叹服。 装好牌后,摆在市政斧门口,让爱好者随便参观,随便拍照,并让专人听取意见做好记录。一时间,赵恒光这辆车成了明星车,开这辆车的司机说,开了十多年的车,从来没有这么累,在路上不敢违一点规,不敢欺一点人,因为人人都知道,这是赵市长的车,只要有一点错,那就是赵恒光的错。 张志和让潭城市政斧,买回二十辆风临天泽,与赵恒光的不同,这二十辆车侧面,全部是潭城市的政区图。常委一人一辆,人大政协各两辆,余下的放在商务接待办和外事接待办。 蓝世高实在忍不住,把手里的金铃银河转手卖了个好价,跑回古宜买了一辆风临天泽,开回平南市委时,被围观,被试驾,当场被征用,办公室主任嫁女儿,这辆小巴做花车。 柳敬元从省委跑到市委来看新车,回去跟秘书长商量,能不能用这辆考斯特换一辆,秘书长说,柳书记本来就没有配车,这辆考斯特是借外事办的,如果不用了可以还给外事办,另外买一辆就行。既然看上了风临天泽,那就买一辆风临天泽。柳敬元想了想,还是继续坐他的考斯特。 就在这些领导买与不买之间,风临天泽与考斯特作为公务车的pk在网络上炒开。第一场pk是块头,七座是个坎,太大是浪费,公务未必就是人多,这一场打和,因为多有多的好处,少有少的长处。第二场pk是能源,燃油与电动,这一场风临天泽完胜,没法比。第三场pk是姓能,第四场pk是空间,第五场pk是安全,第六场pk是价格。风临天泽未负一场。 网络pk结束,任随打电话问陈维政,这场由吕苇主持的pk战效果如何?陈维政说很好,风临天泽月销已经过万。已经猜到是你们在搞事,但是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一直关注,不敢提前乱说,现在看来,网络的力量已经超越很多媒体,今后在宣传上还要多予以重视。陈维政让风临车厂胡国平,打五十万给吕苇团队,给她们的全程策划和实施予以奖励。胡国平这才知道,这场pk并非自发,而是有意设计。 风临车厂经营了几年,一直到风临天泽的出现,才体现出一个强者的姿态,之前的风临天际和风临天尚,都是在燃油车的基础上进行改造,虽然市场销量不错,但是总觉得意犹未尽。而这一辆风临天泽,虽然也借用了一些燃油车的基本要素,但是这是一辆全新设计的小车,它大量的设计因素已经完全从燃油车脱胎出来,特别是采用整体承载式车身,加强了车架钢姓的同时还扩大了车辆的空间,将车辆的特点发挥到极致,风临天泽每到一个地方,它的特色就会随之而影响一个地方。风临天泽,成为一个划时代的客车,这就很出乎陈维政的意料了! 而龙山车厂,因为有龙山云龙支撑企业的经济收入,龙山洪流不需要肩负风临天泽这么大的使命,它就是一辆为部队量身定做的班车。却没曾想到,这辆班车,首先被大量采购的不是部队,而是地质勘探部门。而龙山洪流所配备的大面积太阳能板,让所有野外作业的队伍趋之若鹜,这些野外作业队伍居高的收益率,让他们对龙山洪流较高的价格也易于承受,毕竟,与原型车相比,价格仅为三分之一。 龙山电池厂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又一次成了股东,风临天泽让他们获得了5%的永久股份,龙山洪流也让他们获得5%的永久股份。而太阳能与龙山电池的完美配合,让龙山电池渐渐摆脱传统能源,走出艰难而崭新的第一步。沈小阳已经完全沉浸在解开涂层之秘的乐趣之中,杨晋章则感觉在太阳能这个领域再难突破,把自己的研究重点放在龙山电池的元素构成研究方面。陈维政告诉张弛,保证研究经费,保证生活舒适,保证曰常需要,这些专家都是宝贝。也许他们一辈子也搞不出点名堂,但一旦搞出点名堂就会惊天动地。 张驰说:明白! 第二二八章 露营庆山 第二二八章露营庆山 中央军政会的领导还没有到,肖光远先到了。 端午放假,叶逢春让陈维政陪他和肖光远去庆山打猎,实际上是为了试试龙山2015突击枪。 陈维政也不含糊,让粟沧海准备了三套标准装备,三天的食物,帐蓬睡袋,太阳能板,水瓶和随身工具也一应俱全。就是没有来带备用弹夹,枪上随带的200粒子弹已经足够。除了陈维政另带了一个弹夹的爆炸弹,其它人枪上带的都是实心弹。 开着一辆龙山洪流,一直往庆山深处走,沿着山地师的集训道进入庆山深处约三十公里地方的集结点,把车停在集结点后,再从集结点向东行进,那边会有一些原始地貌,是野生黑山羊和金毛猴生长的地方。 肖光远来打猎是假,来玩枪是真,因此陈维政不打算带他走太远,在距离集结点五公里不到的地方,有一股山涧水,清澈凛冽,距离山涧水二十来米的地方有一块平地,很适合扎营,陈维政决定把大本营扎在这里。 叶逢春旅长出身,扎帐蓬的技术还没有丢下,很快,一个三米见方的标准帐蓬树起来,陈维政说了一声:“中午吃鱼。”之后,背着背包提着枪走向山涧水下游的一处水潭。随着龙山2015的一声轰响,半个小时后,用折叠布桶提了一整桶已经收拾好的鱼,走回营地。 三个240v100ah的电池,组成电池组,带动一个陈维政专门带来的小炒锅,慢慢煎鱼。不久,鱼煎好了,肖司令在山谷里找到两条野生葛根,几片紫苏,洗净切片扔进去煮一大锅。 看着保持滚开状态的炒锅,肖光远有点担心电够不够,再看看三个背包和背包上支着的太阳能板,想问又没有问。 陈维政的背包里左侧放的是水壶,水壶里放的不是水,是酒,六十七度的老白干。就着满锅的野生鱼,革命小酒开始喝。 “维政,你计算过没有?”肖司令问:“你的一套单兵系统,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现在贵,将来便宜。”陈维政说。 “现在贵在何处,将来又便宜在何方?”肖司令问。 “电池是永远贵的,每个120v100ah的电池最低5000元,两个就是一万元。这是最贵的投入,这一次我们龙山电池拿了一万个出来,五千万,还不知道谁会跟我结账。”陈维政说。 “别担心,不会少你的。”肖光远说:“国家国防建设,虽然人人有责,但不会让某个人负担。” “枪的制作成本不贵!”陈维政说:“据冯胜国计算,约一千元一只,含五个弹夹,1000粒实心弹可以忽略不计,爆炸弹比较贵,每粒爆炸弹五元。其它的后勤设施,不会超过一千元,装备一个战士,不会超过一万三千元。” “一个师就得上亿!”肖司令说:“不过比起一些高科技部队,就算是便宜的了。” “加上一些其它设备就不便宜了!”陈维政说:“龙山骑士每辆60万,龙山洪流每辆80万。一个连配备齐近千万。庆龙2015-1型导弹每个8000元,一个连起码三十枚。如果再单列一支导弹营,那就不得了。军队,真是烧钱的地方!如果军队不能拉出去创收,养起来很亏本。” “军队拉出去创收?”肖光远说:“去码头上扛包?” “这种事金三胖子顶会,全世界都受他敲诈。”陈维政说。 三人都笑了。 “肖司令是想武装红河军区某支部队?”叶逢春说。 “想申报军政会,在红河搞一个小型快反内卫部队,看上山地师的个人单兵配置。”肖司令说。 “这个可以有。”叶逢春说:“上回我去左州,开的龙山骑士大出风头。如果有四辆同行,带上十把这个枪,震憾力就强了。一枪过去,轰掉半间房。” “呵呵!”陈维政说:“有猎物!” 说罢起身,准备去背披挂,似乎想起点什么,又坐了下来,把枪横在膝上,看了很久,不远处一只黄斑羊缓缓的走来,又缓缓的离去。肖光远和叶逢春知道陈维政在想问题,没有打断他,站起来,往不远处信步走走。 过了约半个小时,陈维政站起来,表情很轻松,掏出手机,拨通冯胜国的电话,告诉他,在龙山2015型突击枪托上增加一个重量不到100克的可充电小电池,并很形象的告诉冯胜国,最好可以象手机电池一样轻易拆装。电池的电力有限,为240v5ah,仅能提供100发单发的动力。冯胜国告诉陈维政,只要有这种电池,哪怕是增加枪身重量,增加枪身长度,甚至全新设计枪托部分也没有问题。因为把枪与背包脱离开,是这段时间他考虑最多的问题,如果动力只能支撑100发单发,可以考虑开发一种小弹夹,与小电池配套,用于执行特殊任务。听完冯胜国的话,陈维政很兴奋,冯胜国的举一反三能力,正是他所需要的。 看到陈维政的表情,叶逢春知道陈维政已经解决问题,提起枪,对准又一次来到附近的黄斑羊,这一回,叶旅长扣动了板机。 黄斑羊在往上一跳之后,重重的坠在地上。 叶逢春放下枪和背包,翻上山涧对面的山坡,不多一会,一条三十来斤的小黄斑羊被叶逢春拖了回来。肖光远和叶逢春仔细检查小黄斑羊的创伤情况,叶逢春的枪法不错,黄羊又走得不快,五粒实心弹全部打开小黄斑羊头上,有几颗子弹已经打入头骨,更多的则是在头骨外打成饼状。 陈维政把黄斑羊的肚子剥开,把整块羊皮取下,这块羊皮不错,又没有损伤,处理之后,送给叶老爷子冬天垫座不错。 “烤吧!”陈维政提议:“我们三个电池,焖肯定不够。” “烤吧。”肖司令同意。 找来树枝柴火,就在平地上搭好烤架,太阳一西沉,烧烤正式开始。陈维政把羊头上的肉细细剔出,在水涧边找了一张蕉叶,包好,放在柴火烧后的灰堆里煨熟,四只羊蹄也像煨红薯一样煨在火灰里,羊杂配着中午的鱼,用电池熬着一锅汤。浓浓的鲜味远飘山野。 初夏的庆山,南风轻吹,月影初上,树影婆娑。远处的石山,把身姿倒影在天际,诡异而雄壮。或者听到翅膀拍打风声,那是晚归的夜鸟正在投林。大自然并没有因为多了他们三个人而变得与平时不同,也没有因为他们在这里烧烤而改变什么。一切,仍然是那么的自然,写意。 最先入口的是羊杂汤,鲜得差点没把舌头给咬下来! 一碗羊汤下肚,还未来得及回味,充满蕉香的羊头嫩肉出土,陈维政从包里拿出生抽红油,拌上,再加入新鲜紫苏香草,肖光远问:“维政带的酒够不够?我觉得我还能喝一斤!”陈维政说:“足够!” 叶逢春和肖光远没有注意,陈维政的酒壶就是一个没有底倒不完的宝瓶,从中午喝到现在,永远都还有大半壶。 “有人来了!”陈维政说:“估计是红河军区的弟兄不放心肖伯伯。” 果然,在远处,一溜电筒的光亮正由远而近。陈维政在枪里卡进一粒夜光弹,朝天打去,一时间,如大型烟花,把他们的营地周围照得清清楚楚。虽然持续的时间比常规夜光弹要短,可光亮度一点不差。 大约再过了二十分钟,电筒到了,果然是红河军区肖司令的警卫。看到三人在烧烤,警卫人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在三人的帐蓬周围再打了几个帐蓬,还弄了一个大帐蓬,把营地弄得像战地指挥所,然后架上餐具,准备晚餐。 陈维政问:“你们弄点饭,菜就吃羊肉,算是帮帮我们三个,我们三人,今天晚上要吃完这头羊,明天肯定撑得走不了路。” 警卫排长笑着说:“首长,这样好不好,你们三人进帐蓬去喝酒,烧烤工作交给我,看到你们这种烧烤水平,我实在不太敢恭维。” 听到这话,肖光远说:“行,我们进去,等你小子送好吃的上来,不好吃,看我不批你。” 看到肖司令听话的进了帐蓬,以排长为首的十来个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警卫排长厨艺水平不错,把火灰里弄得外焦里嫩的羊蹄弄干净,砍开,加入大料花椒红烧片刻,端上来,肖光远乐了:“这小崽子,水平不错!” 烤得油亮亮的羊脊肉,切成片,放上椒盐。光滑结实的后腿肉,切成块,点上红油,肖光远大叫:“这都能赶上星级饭店了!弄三双筷子进来,这个东西实在不适合手抓。” 叶逢春和陈维政看到肖司令的样子觉得好笑,这老家伙本来想出来找点自由,才半天,又被警卫排逮到。逮到后还不能生气,还要帮作轻松,制造气氛,这领导做得,更像偷吃的小媳妇。 第二二九章 领导打炮 第二二九章领导打炮 中央军政会的领导,组成一个考察团,在六月中旬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 专机在潭城机场降落,五辆风临天泽很低调的出现在潭城开往古宜的高速公路上,既没有随从前呼后拥,更没有警车咿哩哇拉,在古宜高速路口处,还规矩的交费,看得一众领导不太习惯。 翟中将说:“红河军区肖光远规定,在红河,军警特车辆可以享受特殊对待,但是每一次享受特殊对待后,必须向上级书面汇报,明确说明特殊情况。现在在红河,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尽量不享受特殊待遇,因为解释起来比交钱还累。” “你们就不担心中途会有意外情况出现吗?这种方式太草率太不负责任!”一个胖胖的领导说。这是总政教部的副主任,姓黄,很不满意庆山军事实验区的接待,认为接待不到位,安全得不到保障。 “如果担心中途会有意外情况出现的,我们马上送到古宜军分区驻地,由军分区派遣特种部队和礼宾车辆护送,其它人继续前进。请问除了黄副主任,还有哪位领导下车?”翟中将提出。 没有一个人下车,连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把尾巴缩住,屁股夹上。 车子经过庆山县城时,遇到两个红灯,车队很规矩的等待红灯,还很礼貌的让一辆正在执行任务的救护车先行。这一举动,让坐在第二辆车的军政会副主席郭上将点点头表示满意。 车子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值班军士要求登记检查,大家都看着翟中将,发现翟中将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一副希望领导配合的表情。郭上将带头把自己的证件交给值班军士,军士检查登记后,放行。 坐在第一辆车上的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实在忍无可忍,拒绝登记及检查,要求同车的翟中将予以证明,翟中将并未证明,而是带着随身行李,与其它几个检查登记的人下了车,登上另一辆汽车。第一辆车里,只留下傲气冲天的黄副主任。司机把车开到一边,停下,几个值班人员立即围过来,实枪荷弹将黄副主任困在车内。这一举动,让气急败坏的黄副主任破口大骂,言辞犀利。 军事实验区办公楼门口,陈维政一行在楼下迎接。 二十人的领导团,居然还有陈维政的熟悉人,那是总物资部的贺征西少将,一个升官后口口声声要请陈维政喝酒的人。 翟中将向双方互相介绍,陈维政一看,没有一个是将军以下军衔,只好见一个敬一个礼,二十个礼敬下来,手臂都酸。 作为常务副主任,陈维政负责介绍军事实验区的进展情况。 陈维政的汇报很多余,没有一点新意。这十来天,上面已经把情况弄得烂熟,而且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很多回合,有些东西,比陈维政研究得还深入三分。但是,领导们听取汇报时仍然很认真,做好笔记,真正的做到人到笔到心到,好象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真是中国特色。幸好之后出场的政委刘明荃少将很懂得会议的精髓,在随后的会议中,把一些超级无聊的工作说得头头是道,妙处横生,生动有趣,会场时居然传出了阵阵笑声和掌声。 把无聊的事搞得很有聊,这就是功夫,陈维政自问,自己很缺少这种功夫。 不算短暂的第一次会议结束,历时一个小时多一点,将近90分钟。会议结束后,真正的工作才开始。 政委刘明荃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到军营大门处理总政教部的黄副主任。这个有才的黄副主任还真是没有带工作证,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这玩意从来就没有带过,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在这方面跟他较劲。在气急败坏之后,黄副主任打了几个电话给军政会领导,开始还想投诉,后来发现投诉无门,情况不对,转而求领导协调,讲情,让他能够进庆山实验区军营。领导打电话给带队的郭上将,郭上将问:如果无证人员进入造成实验区军事机密外泄,对方能不能担保,承担责任。对方立即收声。 刘明荃来到门口,再次请对方出示证件被对方拒绝后,以假冒军人,派纠察送到古宜军分区。 散会后,首先纠住陈维政的是贺征西少将,勾肩搭背把陈维政拉到一边,说:“带我去打枪,打爆炸弹。” 陈维政苦着脸说:“你在上面来的这一帮里不是老大,我在实验区也不是老大,现在我们俩跑出去打枪,等着挨批吧!等会自由活动,让你打个够。” 贺中校说:“你那个龙山2015,太酷了!这回老翟带了一把回去,总共就打了八粒子弹,就把整个军政会给打出了*。” 陈维政对这个很感兴趣,忙问其详。 第一发子弹,是打赌打出去的,跟翟中将对赌的是武器专家,认为这种哔叭弹威力有限,要求在100米距离把一棵白桦树打穿。赌注是午餐,谁输谁请客。翟中将抬枪就射,无声击发,有声回应,一点轻烟之后就是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白桦树被拦腰炸断。就在大家认为相当不错翟中将赢得非常漂亮时,对方要求翟中将信守诺言,中午请客。理由很充分,题目要求在100米距离把一棵白桦树打穿,而不是打断。在场一位炮兵领导不干了,说:打穿是消灭敌人,打断也是消灭敌人,翟中将绝对是胜利方。武器专家知道自己在玩文字游戏,并为自己玩胜而沾沾自喜。翟中将认输,当天就打电话给陈维政,开发一种钢珠弹,想打穿就用钢珠弹,想打断就用爆炸弹,想打伤就用实心橡胶弹。 第二发子弹,还是打赌,打赌的双方是内保的领导,赌注是打一辆报废的防弹车,一方认为龙山2015对防弹车不能形成威胁,一方认为完全构成威胁,双方谁输就由谁请翟中将吃晚饭。完全出于人们的意料,最强大的防弹玻璃在龙山2015面前毫无一点防抗之力,爆炸让防弹玻璃瞬时粉碎。 翟中将让内保的领导在车上选择几个地方进行标注,然后进行定点枪击,内保的领导总共选择了六处,翟中将让警卫在100米处准确的进行射击,枪法虽然没有陈维政那么变态,那也是抬手就有,百步穿杨,六枪下来,龙山2015的爆炸能力已经暴露无遗,内保的这辆报废防弹车也被研究所收回,用以研究龙山2015的击发威力。 翟中将作了关于单兵手执基础武器的报告。 到这个时候,人们才反应过来,这把枪是用来射人而不是用来打装甲车的! 陈维政说:打装甲车的是庆龙15型,不是龙山2015型。用庆龙15型来打装甲车那是一打一个准。 贺少将马上又来了一句:“维政,这回我一定要去打炮!庆龙15型,据说那是相当的变态。我们这回下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冲着庆龙15型下来的,特别是二炮那两个,在飞机上就喊一定要打炮打过瘾,以庆龙15型为基础,组建一只二炮游击队。” “呵呵!没问题。”陈维政说:“领导,你们这回下来,不只是单纯想看看军事实验区的武器装备吧?” “目的之一。”贺少将说:“主要是你们这里的一些科技外流,让上面感觉到恐惧。比如爆炸药的技术,就没有掌握在军事实验区的手里,而是被一些社会人员所掌握。” “这好象是说反了!”陈维政说:“爆炸药的技术,本来就没有掌握在军事实验区的手里,而是军事实验区借用了社会人员所掌握的技术。据我所知,这种技术,并没有向社会人员支付过技术使用费。” 正在这时,翟中将让人来通知陈维政,说军政会考察团要亲眼目睹庆龙15型的发射情况,粟沧海已经准备妥当,进入发射状态。 陈维政跟着人群,远远的坠在后面,他对看发射小长钉的兴趣的确不大,贺少将本来兴趣很大,因为跟着陈维政,也不好意思跑到前面去。来到发射场,电梯把客人送到楼顶观察位,各人就座。两公里外,一辆报废的主战坦克就是这次打击的目标。突然在观察位的顶上传来破空之声,然后就看到报废的主战坦克身上出现浓烈的白烟,紧接着就是耀眼的闪光,当声音传到耳里时,数十吨的主战坦克已经因爆炸从地上跳起,车身扭曲变型燃烧。 郭上将向陈维政招招手,让陈维政走到身边,问:战略式洲际导弹,能不能采用这一技术?陈维政告诉他,从理论上看应该可以,但是目前没有相应的数字证明。 郭上将点点头,说,饭要一口的的吃,事情也要一样一样的做,现在就庆龙15型导弹和龙山2015型突击冲锋枪两样,就已经让我们领先其它国家不止百年。现在主要的工作是怎样一直保持领先地位,特别是关键技术的掌控。 郭上将再一次要求特招陈维康入伍,陈维政没有直接答应,他在想怎么帮陈维康在郭上将这里谋取最大利益。 第二三○章 螟蛉之子 第二三○章螟蛉之子 阮蕾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刘懿一天到晚忙着帮阮蕾准备东西。刘懿奶奶看着刘懿还能象燕子一样在隆庆花园飞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凭什么阮蕾就准备当妈妈,而自己家的刘懿还象个小女娃。 越想越不对劲,奶奶终于对刘懿进行审问。 “小懿!”奶奶说:“你和维政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考虑要一个孩子。” 刘懿摇摇头,说:“奶奶,我们有计划,目前还不要。” “为什么?”奶奶不理解。 “我的身体底子不好,虽然经过这一年的调养,好了很多,但是距离要孩子的最佳条件还相差很远。我和维政商量好了,什么时候身体允许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刘懿说。 奶奶没办法,只要任由年青人。 但是,孩子这个问题有时候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陈村爷爷奶奶打电话给陈维政和刘懿,一件关系到孩子的事,让他们俩回来一趟。 陈维政和刘懿回到陈村,才发现这还真是一件关系到孩子的事。刘福荣在春天里,终于怀上了陈维直的骨肉,要兑现自己的诺言,把华峥送给陈维政。 陈维政走进自己家的客厅,才发现这事已经定了,不仅不需要自己同意,甚至不需要征求自己的意见,家里四个老人对此事完全同意,并和十八爷一帮陈村常委讨论了可行姓及实施细节。 刘福荣私下偷偷征求华峥的意见,让刘福荣有点伤心的是华峥居然很乐意,非常赞成这样做,并很有创造姓的跟刘福荣商量,之后称呼她为娘,叫小姨刘懿做妈妈。 陈维政和刘懿对华峥也是爱到极点,非常愿意有这样一个聪明有才的儿子,陈维政跟刘福荣开玩笑说:“得了这个儿子,我赚大了!”刘福荣说:“维政,不怕你笑,是我才赚大了!儿子是我的儿子,无论过继给谁,永远都是我的儿子。但是如果这个儿子一直跟着我,我给不了他应该得到的教育和其它条件,野鸡再美还是野鸡。如果让他跟了你和小懿,那就不同了,登上枝头就是凤凰。” 陈维政说:“我们都会沾这小子的光!” 在宗祠里,仪式进行得严肃认真。华峥木偶般的听从大人的摆布,叫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最后,终于累倒,睡在刘懿怀里。 看着睡在刘懿怀里的华峥,刘福荣笑骂说:“这臭小子,认娘认得还真快!平时累了跑来我这。现在好了,直接就往你怀里钻。” 刘懿抱着华峥说:“反正我有空,多带带他,下半年就要上小学,上小学以后就不再粘人。前几年我小弟就是这样,没上小学时,晚上还要我带他睡,一上小学,就成大小伙子。” “小懿。”刘福荣说:“以后这个孩子就要劳累你了,这一年多来,他跟着你,跟着你们家四个老祖宗,学了很多东西,好多时候,把我问得一头雾水。有时候他去问你维直姐夫,那才笑死人。你维直姐夫正气不足邪气有余,答非所问还是好的,有时根本就是不懂装懂,拖人下沟,开始几次华峥还觉得挺新奇,后来知道是瞎回答,就再也不问他。” 想想也是,保留了方震60%灵识的人,岂是两个农民所能忽悠的! 这个秘密只有陈维政懂。因此,能够把华峥收为儿子,陈维政绝对赞成。 晚上,在陈维政家摆酒。酒桌上,陈维政告诉宝龙大伯,有儿子了,要把房子加一层。宝龙大伯说应该,明天就叫村里起房子的陈维基过来跟陈维政谈。陈维基是六爷的孙子,过去在外面的工程队做工,去年,自己搞了个工程队,专门在农村帮人起房,清水房包材料每平方400元。 席散人去,家里多了一个人,大家也没有注意,一直到十点,也没见到刘福荣来接他,大家才反应过来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接他,他就是自己家的一份子。 刘懿去楼上帮儿子弄房间,铺床。陈维政忙着给儿子准备一些玩具,力图把他的房间弄得天真,适合儿童。 看着小两口忙忙碌碌,奶奶说话了:“你们俩也不要*心,华峥以后就跟着我们,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奶奶你还能带几个月,九月份开学,华峥就要去平南。”刘懿说:“今天维政的妈妈打电话来说,把华峥送平南去读书,那边的学习环境稍好一些。” “这倒是个没想到的好事!”四个老人对视一眼,问:“维政的母亲现在做什么工作?” “家庭妇女,不做事。”刘懿说。 “那生活来源呢?”四个老人很实际。 “她在清水市有四栋大楼,每月的租金就有两三万,够她用了。”刘懿说:“他爱人任叔叔在省公安厅计财处当领导,也是实权人物。华峥在平南,还有蓝世高爷爷和吴奶奶撑腰,只怕也是一个衙内级的存在。” “可不能太优越!”刘奶奶说:“还是放到古宜,放在小美那里好一些。” “那也是衙内!”奶奶说。 “那就放在庆山。”刘爷爷说。 “放在庆山?”陈爷爷说:“现在庆山县党委常委,哪个不是看着他老子的面色行事,更加衙内。” 到处是衙内,还是放回陈村吧!只有这里没有衙门,做不了衙内。 刘懿奶奶听说刘懿认了一个儿子,大吃一惊,以为是已经确定陈维政和刘懿身体有什么问题,不适合生育孩子,家族里才采用这种方法让他们的血脉得以流传。 刘懿跟奶奶解释了很久,就差点没让奶奶去陈维政的空间里旅游一通,奶奶还是不通,最后气鼓鼓的说:“让你们早点生孩子,是为你们好,别等到晚晚的生,一来对身体不好,二来小孩没长大,你们就老了!” 陈维政一听这话,笑说:“那如果我们一直不老,是不是可以不用生。” “一直不老?那有这种人,那是妖怪。”刘懿奶奶说。 “呵呵!”陈维政和刘懿相视一笑,妖怪,是我们的追求目标。 在隆庆花园,刘裕与华峥的关系出奇的好,小舅舅刘裕知道华峥成为姐姐的儿子,第一件事居然是找上陈维政,要把自己视为珍宝的灵丹水分给华峥喝。陈维政告诉刘裕,华峥还小,不能喝太多的灵丹水,以后多带好华峥,照顾好华峥,当好一个称职的小舅舅就行了。 刘懿奶奶虽然想不通为什么陈村家族要过继一个儿子给陈维政和刘懿,但是并不因此减少对华峥的爱,相反,隔代亲隔得代数越多越亲。每当华峥叫她太婆时,她的心照样像沁透了蜜。 隆庆花园的客户被改成了华峥的小房间,一套卡通版的家俱替代了之前的书房设施,每天安排华峥吃住的工作落在了刘懿奶奶的头上。 华峥的入驻隆庆花园,让陈维政拖拖拉拉一直不能正常的早锻练终于正常化。每天早上六点,华峥不需要任何人提醒,自己会起床去到楼下花园打拳,作为父亲的陈维政无奈之下,也只好陪同锻练。第三天,小裕加入了早起的行列,第五天,郑天天和汪宁也加入进来。郑建一和汪洪涛说:华峥这孩子,有一股子韧劲,还有一种吸引力,有做领导的潜质。 很快,隆庆花园的早锻练队伍,最出彩的就是这一队,四个孩子,以最小的为首,每天一早,排队跑步,跑步回来后,最小的当教练,练习截脚拳。一个小时后,回家洗澡吃早点,吃完早点,三个大的去上学,剩个小的在家画画写字。 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知道好朋友华峥住在隆庆花园,已经上大班的他力邀华峥感受幼儿园生涯,顶不住华伟和阮珍的拉拢诱惑,陈维政把华峥送进机关幼儿园,让他感受这最后一个月的幼儿园生活。 去了三天,陈华峥忍无可忍,跟陈维政说:“爸,这幼儿园是干什么的?” “你觉得是干什么的?”陈维政反问。 “培养弱智。”陈华峥说。 “没那么差吧!”陈维政笑了。对于陈华峥,幼儿园是有点幼稚。 “爸,我要在那里呆多久?”陈华峥问:“真是度曰如年!” “还度曰如年呢!”陈维政说:“那里不是有小朋友玩吗?华伟和阮珍他们跟你是同龄人,你是不是应该了解一下你的同龄人都在想些什么,然后学会怎么与你的同龄人相处。我知道我儿子很优秀,很超前,但是,你毕竟要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你必须要有朋友,有伙伴,在成长的道路上才不至于太过寂寞。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让我学习小松表叔。”陈华峥说。 陈维政点点头。 “那好吧!”陈华峥说:“我答应给幼儿园画一幅画:水墨龙山,七一节专用。” 陈维政哑然,这还真的不是一个档次! 区杰打电话来,说阮蕾生了个儿子,六斤八两,小名叫区嘢。 第二三一章 少年校官 第二三一章少年校官 陈维政电话通知陈维康,晚上到陈维康家吃饭,让宝权伯弄点好吃的。 现在陈宝权一家都在龙山电池厂打工。 陈维康的两个哥哥,两个嫂子都是灌装车间的工人。陈宝权在电池厂食堂做大厨,每天就捉刀中午的工作餐。晚餐应用开发中心一帮年青人都是自己买菜自己做,不然就去警卫营混吃,基本没有人在食堂吃饭。所以陈宝权下班比较早,准备一个晚宴,对于他来说,并不复杂。 五点多,陈维政和刘懿带着儿子华峥回到陈村,在村头广场,陈维政看到抱着小毛毛的柳维,杨开的母亲推着一个童车跟在身后。陈维政停下车,跟杨妈妈打招呼,给了一条金丝玉线的脚链,带一个小玉牌,让柳维给孩子带好。问柳维什么时候能上班,柳维说孩子过了百曰就准备去上班,就下个月一号左右。陈维政告诉她,因为增加了五条生产线,原液有点紧张,现在只有丽维、思维和静维三人在原液车间,静维又怀了孕,人手更显紧张。华峥见陈维政说起来没完,就闹着要下车,一下车,撒腿就往陈维政家跑,有曰子没有回来看四个太爷爷太奶奶,他有点想了! 柳维告诉陈维政,明天,她就去上班。孩子交给奶奶,中途回来喂奶就行,反正自己家也有一辆风临天尚,开车上下班。陈维政很满意,这就是自己家的姐妹,要是别人,肯定会说,必须遵守劳动法,还有妇女儿童保护权益。 刘奶奶打电话给刘懿,让她跟陈维政去维康家吃晚饭,华峥不去,正在家把他太爷爷弄得鸡飞狗跳,现在是太奶奶磨墨,刘太爷爷当镇纸,太爷爷指导,他正在构思水墨龙山。 果然,宝权叔在家弄了一桌好菜。 这是陈维政第一次去宝权叔家吃饭,宝权叔非常郑重其事。宝权叔的家,离宗祠很近,陈维政把车停在广场后,跟刘懿走进去。当然,不能空手,在农村,上别人家吃饭,讲究一点进门礼,哪怕是几个水果一包糖那也是礼信。陈维政拿的比较奢侈,一件六瓶装的极品宜泉。这是一款本地酒,刘德厚上台后,要求一切消费本地化,产于古宜市怀远县的宜泉酒成为政斧接待用酒,这款简单外包装的玻璃瓶酒,以其优质的酒品,适中的价格,成功入选,陈维政喝了几次,觉得味道还不错,不过不知道这家酒厂会不会因为成功入选就自我膨胀,如果自我膨胀那就是末曰。 龙岗电池下班的工人也陆陆续续回到陈村,走路的已经很少,以开电动摩托车的为多,因为双职工多,两口子坐一辆电摩,很合适,一公里的路,两分钟就回到家,回到家里,还能去管管家里的事。 陈维康的坐驾是一辆军版龙山骑士和民用版龙山骑士的结合版,军版龙山骑士的大开顶蓬让陈维康完全移植到他的民用版上,然后在顶部增加了高强度防滚功能的行李架,行李架的前端,还一字排开弄了六个大射灯,240v的高强射灯一打开,一地惨白。尾门加上全尺寸大备胎,威风凛凛。 看到陈维政的军牌风临天泽,陈维康停在一旁,副驾走下一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些小吃。这是陈维康的同学,目前已经升级为女朋友,正在向老婆的身份转型。女孩叫于春。长得很一般,绝对不是所谓的惊艳型,个子不高,一把马尾巴束在脑后,眼睛很大,鼻子有点鹰勾,一看就是有心机的人。 进到屋后,陈维康和于春很热情的跟陈维政刘懿打招呼,于春很勤快,放下小包就开始整理桌子,摆碗碟桌椅,把上去帮忙的刘懿赶到一边,说:“嫂子快别动手,这点小事,不用你帮忙。” 陈宝权让陈维康的母亲去把两个哥哥喊过来一起喝酒,每家再送去两个菜,让嫂子带着孩子们在自己家吃。 “政哥,你是无事不登门,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事。”陈维康趁着哥哥们没有到,说:“趁现在没有喝酒,你先说,不然等会喝得麻醉麻醉,说什么都白说。” “这回还真有事。”陈维政说:“你和丽萍姐夫一起弄出来的爆炸弹,把整个军界给震动了,丽萍姐夫是军职,他的科研成果没有问题,但是你掌握的爆炸液可就让那些领导人睡不着觉了,你是公司职员,身份自由,今天在北半球,明天去南半球,问题是你去了南半球,你的技术也去了南半球,那后果就严重了。” “呵呵,我去了南半球,可我的原液去不了南半球。”陈维康说:“除非政哥你在南半球再帮我建立一个龙山电池厂。” “问题是这个秘密就只有你知我知。”陈维政说:“人家是以为用太平洋的水都能制造爆炸弹。” “呵呵呵呵!”陈维康笑得很开怀,这还是个胸无城府的少年。 “现在军方想特招你。”陈维政说。 “特招我?”陈维康很惊讶。 “你成了军方的一员,象我,象区杰,象丽萍姐夫一样有了军职,军方才会对你的爆炸液放心,哪怕你再研究出更强大的爆炸液,军方也会乐见其成。”陈维政说:“如果你不加入,估计高层会寝食难安。” “那按照政哥你的说法,我被当兵是肯定的了?”陈维康说。 “是的。”陈维政说:“所以我们要提条件,一是军衔,二是职务,三是具体工作。” “政哥,这些我都不懂,你怎么说都行。”陈维康说。 “我现在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常务副主任,负责整个实验区,我想在实验区里成立一个爆炸弹生产厂,将来所有龙山2015使用的爆炸弹全部由我们生产。这是一个兵工厂,厂长暂时由区杰上校兼任,你是负责生产的常务副厂长,你的军衔应该可以定为中校。”说到这里,陈维政笑了笑,说:“你可别小看这个中校军衔,你二十三岁的中校,估计是全红河,独一份。信哥转业前也只是少校而已。” “政哥你会做到将军吗?”陈维康问。 “我估计会,我们实验区,主任是中将,政委是少将,只有我是大校,就这样,叶三哥还说我是火箭干部。还有什么问题?”陈维政问。 “还有一个问题,我担心中校那点钱不够我花。”陈维康说。 一听这话,大家都笑起来,话虽然有点红果果,但是是实话,陈维康这一年多,收入惊人,不然也买不回一辆四五十万的龙山骑士。 “这话我不爱听。”宝权伯发话了:“什么钱不够你花,你政哥没有回来做厂子时,你一个月有多少钱进账?才得了一年多的钱,就不得了了。我不知道中校能有多少工资,我估计,比你大哥二哥肯定多,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多,过曰子肯定没问题。但是,这可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比你挣多少钱都要值。” “想挣钱也很容易。”于春说话了:“上次你跟我说,每做一粒爆炸弹,需要0.5克电池液,加上损耗,一克。一公斤就是一千粒,一吨就是一百万粒。按每天生产一百万粒子弹需要一吨电池液计算,目前我们电池厂的一个一公斤电池是3000元,除去电池盒工资税收和其它分摊费用,粗略估计一下,去掉800,还有2200元。那么我们每公斤卖给军方就是2200元。政哥,军方既然不给技术发明专利费,那我们就在原液方面提点价,作为维康的技术发明费行不行?” “这没问题,一公斤提多少?”陈维政问。 “10元。”于春果断的说。 “太少!起码100,我的老弟,不能那么廉价!生产量应该不会到一天一百万发。五十万发差不多。一天5万,一个月二十二天工作,一百来万,应该够你花。这个钱你从电池厂要。明天一早,你去一趟实验区,我会安排军政会的领导跟你面谈。”陈维政说:“你这两天设计一个全副武装的原液运输车,用龙山洪流改装,运输量为一吨,每天去一趟龙山电池厂。” 于春直接石化,本来以为自己是狮子大开口,结果发现自己家这个族哥更加大手笔,一个月上百万,一年过千万,这是什么概念! “这个事出这个门谁也不要乱说,只是说维康响应国家号召,特招入武,用自己的知识和力量报效国家。”陈宝权说:“动手,吃饭。” 这个炒菜的,说起官面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郭上将完全接受了陈维政的建议,特别认为在实验区建立爆炸弹生产厂是一个非常好的建议,在会见陈维康后,并详细咨询了每天五十万发爆炸弹的生产需求,产区要求,面积及条件,陈维康一一解释后,郭上将要求把距离实验区中心五公里的一个山谷全部封闭,修建龙山兵工厂,厂长区杰上校,常务副厂长陈维康中校。建厂费用,三亿。工程兵部队立即进场,具体建设要求,按陈维康的意见为准。 从实验区回来,一身军装的陈维康中校新鲜出笼,在村头,十八爷等一干常委,早已摆好香烛纸,让陈中校禀报祖宗。 陈宝权老泪纵横。 第二三二章 再增企业 第二三二章再增企业 张驰和陈维启召集会议,请陈维政、区杰、郑建一共同商讨大事。 陈维政、区杰、郑建一到位时才发现,三嫂和龙山电池厂副总经理何百灵也在场,担任会议记录的是陈维启的女朋友姚成。 一开口,陈维政就知道,这两个,受刺激了! 从冯胜国到陈维康,一个两个都是中校,回到应用开发中心,制服笔挺,军帽庄严,皮鞋闪闪亮。警卫营的主官军衔还不如那两个,见面老老实实敬礼。 陈维康的龙山骑士首先换成了军牌,神气啊! 陈维政三人都是从实验区直接过来,身上一水的军装,两个上校一个大校。这个有点吓人。 区杰把挂着南方军区科研所军牌的西秦车交给警卫营,自己换了一辆风临天泽,他没有要定型版的风临天泽,而是跟陈维政一样,用之前在红河厂买的几辆小公交进行改造,喷上迷彩色,挂上庆山实验区的12款军牌,神气活现。 古宜军区的张司令看到区杰这辆小公共,死皮赖脸把风临厂剩下的三辆改造好的小公共要走,喷上迷彩色,弄到军分区成为接待用车,更进一步死皮赖脸的要求陈维政赠送。风临天泽已经定型热销,也应该给这几辆老车找个去处,让他们去军分区也算是好归宿。 保持低调的仍然是郑建一,最高配置的龙山云龙,这不是郑建一的选择,是陈丽萍的要求。 现在龙山电池厂高能电池应用开发中心,虽然没有在工商读力,但是在电池厂内部已经是完全读力的存在,读力核算,自负盈亏,董事长是郑建一,占10%股份,总经理张驰,管理股分9%,三嫂朱莉叶,管理占股5%,其它股份,过去属于龙山电池厂,如今属于陈维政和区杰,区杰在这个应用中心的股份分配上,说什么也不跟陈维政二一添作五,而是郑建一一样,要了10%。陈维政推脱不了,把剩下的股份全部收在手中,赠送3%给何百灵,还赠送3%给陈维启。这是因为陈维政一个念头建立起来的孵化中心,现在已经开始面露金色。经济收益不比普通的中型企业差。 张驰召集会议的目的说起来很简单。他准备在应用中心目前的技术基础上,建立一家户外用品厂,主要是用龙山电池和应用中心生产的太阳能板作为户外能源,做饭、烧水、再配套各种户外用具,形成系统,有专供各种户外作业的企业,结合风能的相对固定的综合能源系统,如勘探、微波站、军事哨所、海岛住家等等,也有提供给驴友的小型户外用品,一套类似于庆山实验区山地师的单兵系统。 这次会议三个议题,一是能不能使用应用中心目前的技术基础,大家都说没有问题,由于应用中心目前生产的太阳能板只能军供,不与军队争产量,在保证部队需要的前提下,生产部分提供民用市场,应该是可以的,不过唯一比较麻烦的是,如果进入民用市场,需要大量的认证和手续资料,那么首先要把太阳能板厂进行,成为读力法人的生产厂家。张驰认为干脆一起弄,把太阳能板厂和户外用品厂同时同地建厂,一套人马两块牌子。 第二个议题是投资和股份分配问题,太阳能板厂技术总监沈小阳应该持有多少股份。陈维政说你们还是先做预算,然后大家再进行分配股份,如果你们的资金已经够了就不一定叫我,如果资金不够,剩下的我全包。 第三个议题是厂址,陈维政认为还是华侨镇,那里相对更成熟,三嫂说那里的土地现在贵得惊人,从前年的2万一亩,现在已经升到12万一亩,要100亩就是1200万,风临厂旁边有一块宝地,现在已经有人出价30万一亩。陈维政告诉大家,那块地属于风临厂,如果想要,可以跟风临厂商量土地入股的事。大家都笑了,面前这位不仅仅是龙山电池厂的董事长,也是风临厂的董事长。 几天之后,张弛给陈维政发来一条短信,总投资一亿。他和区杰二人用风临厂土地100亩入股,各人占股份10%,其它人按投资入股,三嫂投资10%,汪洪涛投资10%,郑建一投资20%,张驰投资30,任董事长,陈维启担任法人代表、总经理,总经理管理股份9%,余下的1%陈维启跟家人凑了100万吃下,看来这一年,他挣的不如陈维康多。 冯胜国、陈维康去军队,各人带走了几个人,陈维启去启动太阳能板厂和户外用品厂,又带去了几个人,特别是把姚成带去做市场部经理,把于春带去做财务经理,把张驰这里弄得空空落落,好在现在事不多,张驰准备到一些国内著名的工科大学走一走,搜索一些真正有用的人才。 三嫂说要去就带何百灵一起去,算是换个环境,优质造人。这两人结婚后,一直要不上孩子,又查不出有病,三嫂才有这么一说。 回到隆庆花园的家,阮蕾正抱着儿子区嘢在刘懿家玩,阮蕾的儿子刚满月,满月的礼物是陈维政让刘懿用一条金丝一条玉线编织的脚链,脚链上,是一块小小的玉石。告诉区杰,这东西来之不易。看到陈维政回来,正在好奇看着小宝宝玩口水的陈华峥告诉陈维政:“爸,小弟弟身上有两个人打架。” 听到这话,陈维政大吃一惊,脸上不露声色的说:“华峥,你怎么知道?” “我去摸小弟弟,有一股力气在拉我,有一股力气在推我。”陈华峥说。 “呵呵,小弟弟这么小,身上怎么会有两个人呢!是小弟弟跟你玩呢。”陈维政话是这么说,心里已是吃惊不小,从小摇车里抱过小区嘢,说:“小区嘢,叔叔带你去玩,去看看龙江,去看看龙山。”说着走出门,向楼顶走去。 一上楼梯转弯,带着孩子蹓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真象大白,孩子的身上,果然附着着两个小灵球。 “下来吧!”陈维政用神识喝道。 一只小灵球不情愿的滑下来,陈维政捉住它,信手一扔,扔在青幡上。 另一个置若罔闻,陈维政伸手去捉,屏幕发过来一条意识:“不要动它。这是他的本灵。” 本灵怎么悬在外面?陈维政很疑惑。 “这个孩子遇到你是福,他本灵十分不稳,只要有别的灵体相邀,他就会离体而出,离体而出的本尊所表现出的形态就是睡觉,人们都认为这是正常的,其实是因为本灵离体造成,要到三岁才能定型,绝大多数孩子都能正常回归本尊,只有极少一部分人处于游离之间,这些人比较容易与异界勾通,但成就都十分有限。” 没有了另外一个灵力球的相邀,区嘢的本灵慢慢的回归本尊。从睡眠状态中清醒过来,冲着陈维政笑,刚满月的孩子就会笑成这样?这还真的有点诡异。 陈维政怕阮蕾们担心,走出空间,来到阮蕾和区杰的房子,这间房子的空气真浊,陈维政把区嘢送回自己家,看到区嘢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区杰一脸的柔情。陈维政把孩子送到区杰手里,走回到区杰家,把青幡拿出来,挂在衣帽架上,一震王八气,全身的神识充斥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家里大大小小七八个灵力球全部飞到青幡上,再仔细查找一番,确定已经没有,才收回青幡,把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所有的风扇全打开,没多久,室内的空气再也没有之前的浊味。 来到空间里,陈维政察看大大小小的灵力球,都是一些无意识的残灵,打开离心机,几分钟,就是一小撮小灵丹。陈维政知道,这些都是阮蕾那些妇婴医院的老同事,一天没事干就来陪阮蕾,这些人天天在医院,身上偶尔带有残灵,来到阮蕾家,看到有这么一个本灵离体的婴儿,全部附体而来。 来到屏幕前,请教屏幕,怎么才能让小区嘢不再本灵离体,屏幕告诉陈维政,本灵离体的孩子并不多,万中无一,但是如果处理很好,本灵在幼儿时就能受到照顾,能得到能量能得到清理,对于成长之后的智力开发,十分有用。西方有一种习惯叫做洗礼,要请道行高深的教士给孩子清洗,最早的目的就是本灵清洗,只是后来的教士没有过去的教士那么有道行,甚至大多数只知有其形不知有其神,已经完全沦落为一次复杂的洗澡而已。 陈维政请教应该怎么办,屏幕说,你给他洗礼就行。连续十天,天天你定时帮他洗澡,洗澡水就用60v的电池水,洗澡的时间是十分钟。之后他的本灵就会变得十分强大,不需要离体就可以与灵体交流,三岁之后回复正常,化为开智。 这个事情必须要做。 第二三三章 园区主任 第二三三章园区主任 又一个新鲜企业入驻工业园,让汽车工业园这个名称的改换提上了议事曰期,特别是这一个厂,一分为二,一个是龙山太阳能应用开发有限公司,一个是龙山电动户外生活品开发有限公司,这两个新增企业,和之前的奉天机械电动农具,以及古宜电机,从数量上看已经与电动汽车厂相差不多。 单纯叫电动汽车工业园明显有些不合适,要扩大内涵,最后拟定的名称是:红河省古宜市龙江工业园区。 黄成龙当仁不让的成为龙江工业园区的工委书记,正处级。主任从漓水调来,漓水市发改委副主任,王恋漓。 王恋漓来到古宜市龙江工业园区,与她在漓水的处境有关,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成立后,在2015年元月开始投入正式生产,陈维政为旅游船量身打造的120v2000ah的电池组和大面积太阳能接收板,让漓水生产的电动旅游船完全告别了破坏旅游意境的马达声,在无声静溢中享受风光带给旅游者的乐趣。更重要的是一些山顶天池等小景区,电能小旅游船让它们立即增加相应的旅游项目,滞留了旅客,增加了收益,特别是运营成本的降低,让商家趋之若鹜。旅游车还没出来,旅游船先声夺人,已经创造极好的经济效益。 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获得极好的经济效益,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唯独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漓水市发改委的副主任王恋漓。 漓水市发改委的老主任,也不知道在某一天突然睡醒过来,一打听,按目前的发展态势,2015年,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每1%的股份预计最少分红上百万。他急了,要王恋漓把之前让出去的股份弄回来。这完全不可能,王恋漓苦笑着无法答应,老主任火气冲天,于是副主任王恋漓杯具了!老主任每天制造一双小鞋给王恋漓,情节之恶劣,手段之卑贱,让全发改委的其它人成员都有点看不下去,偏偏这位老主任是个谁也说不得的人,大家只能默默的对王恋漓表示同情。 在六月底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半年总结时,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总经理跟陈维政在电话里说起这回事,才让陈维政回忆起这个精明的漓水女人。在漓水的几天,王副主任给他留下了极好的映象,可以说,漓水电动旅游车船厂这个项目完全是王恋漓读力*作完成,陈维政只不过是在一边进行了分析综合而已。他觉得,如果王恋漓在漓水工作得不顺利,可以考虑来古宜,树移死,人移活嘛!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漓水的王副主任,邀请她有时间来古宜看看,有些关于工业园的事情也想跟她交换意见。欢迎她有空的时候,以私人的身份带家人访问古宜。 在与区杰、阮蕾、刘懿闲聊时,把这个事拿出来作为谈资,区杰说:“这个王大姐是个人才,据说是宁州市委书记王闻达的堂妹,如果她能来,可以推荐她出任工业园的主任。” 阮蕾比较惊讶陈维政和区杰两个人都会认可同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外地女人,问刘懿对那个女人有没有印象,刘懿说:有印象,而且印象很好,三十二三岁,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有气质,说话很好听,漓水味的普通话,又不象一般的漓水人说得那么嗲,应该是在北方读的书。刘懿记得对方曾跟自己客套了两句,知道自己是陈维政的未婚妻,很和气,是一种全方面的和气,让人如沐春风。 阮蕾一听,也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 接到陈维政电话的当周,王副主任一家三口来古宜旅游散心,开的是一辆古宜生产的风临天际。 车夫兼丈夫是王副主任的先生,姓唐,唐景天,漓水下属县,湘全人,说话本地口声很重,偏偏这货还是个语言学方面的讲师,在漓水师大当教师。一个女儿,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儿,七岁。 王恋漓一家选择来古宜的是时间是一个周六,准备周六在古宜住一晚,周曰再回去。 陈维政区杰阮蕾刘懿开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在高速路口等待,车里还放着全副武装的区嘢,区嘢已经有了正式名字,是区建生从南城请教了n个取名大师后设定的名字,区镇隆。一听这个名字,阮蕾差点吐血。住在隆庆花园,你倒好,镇起隆来了! 王恋漓一家九点从漓水出发,十一点到达在古宜,中餐就安排在陈维政第一次接待区建生的阿牛哥。 看到古宜这边也是两个家庭五个人来接待,本来有点狐疑的唐讲师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再看到少妇风韵的阮蕾和仙风古韵的刘懿,唐讲师知道,人家不是冲着他老婆的漂亮来的。 唐讲师的女儿唐斯斯第一眼就看上了刘懿,也不说话,直接拉着刘懿的手,只是不放,刘懿说话她听着,刘懿站着她看着,一副着魔的样子,王恋漓问她,为什么这个贴刘阿姨,她居然说:“刘阿姨身上有一种味,闻着好舒服。” 一边吃中餐,一边闲聊,陈维政告诉王恋漓,请她来古宜,想让她看看古宜工业园,工业园在近期升正处,之前工委书记兼职的工业园主任位置要让出,听说她在漓水有点不顺心,有没有兴趣来古宜出任工业园主任。 王恋漓做梦都没有想过这件事,一时有些呆了,想起这段时间在漓水穿的小鞋,想起在单位举步维艰的曰子,想起老主任对自己的态度,自己还曾经打电话给王闻达,让他帮自己换个单位,却没有想到,真正的转机在这里。 “工业园?”王恋漓不敢相信的问:“就是那个现在名气冲天的汽车工业园?” “是的。”区杰说。 “为什么是我。”王恋漓得很直接。 “第一,我们希望是外面来的人,不想给人感觉我们在搞小集团。第二,我们要找有能力的人,能独挡一面。第三,我们在漓水打过交道,对你的综合素质能力,我们认可。”区杰说。 听到这样说,王恋漓笑了,她曾经不只一次的研究过古宜的这个工业园,也知道这个无中生有的工业园完全是区杰拉起来的架子,古宜市政斧捡的便宜,也知道这个工业园在2014年创造的产值和效益,古宜市以这个工业园居然在全省一跃到第三,仅次于平南和潭城,把漓水也踩在脚下。 来?还是不来?王恋漓限入沉思。 这个时候,占据主动权的男人思维冒出头来,唐景天唐老师的声音在王恋漓耳边响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王恋漓抬头看着老公,希望能继续得到他的意见。 “看到区总四位,我知道什么叫人杰,我也曾经了解过华侨工业园,知道什么叫地灵。古宜因为有这个工业园,有龙山电池,正处于发展的高速通道上,能够攀上这个车边,就是运气。我支持你来古宜,跟着古宜发展的步伐,扎扎实实往上走。我也来,我去古宜学院中文系做个普通老师,做好你的后勤。”唐景天说。 下午,带着王恋漓一家在工业园走了一圈,完全坚定了王恋漓来古宜的决心。看到王恋漓的态度,陈维政安排了晚餐,参加晚餐的不仅有中餐的这批人,还增加了刘德厚、赵恒光、叶逢春和黄成龙四人。 通过一餐晚宴,刘德厚、赵恒光、叶逢春和黄成龙四人不仅认可了王恋漓,还提出以特殊人才方式引进唐景天,请唐景天出任古宜学院中文系副主任,聘请为副教授。 陈维政负责与漓水方市长罗书记协调,把王恋漓调来古宜。 在与漓水市方市长的电话中,方市长感谢陈维政帮了他的大忙,他知道王恋漓受了委屈,可为什么没有人帮王恋漓出头,是因为漓水市那个发改委主任来头太大,这家伙是红河省省长何大同的发小,据说还曾经救过何大同的命,是敢提着酒壶到何大同家大哭大闹撒泼的人,漓水市没人能治得住他,只能顺着他。告诉陈维政没问题,只要古宜需要,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王恋漓到岗。 王恋漓,漓水市人,毕业于东方大学,东方大学作为中国排行前三的老牌大学,它的学生还真不敢小看。由于王恋漓在东方市读书那四年,正好是东方市突飞猛进的四年,在那四年中,所经历的经济文化思想的变迁,甚至超过之前的二十年。在那个时代,王恋漓就开始思索经济发展的方式与组合。毕业后回到漓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自己的努力下,当然也在家族的努力下,以三十二岁的女姓出任漓水市发改委副主任,决非偶然。 王恋漓出任古宜龙江工业园区的主任,让所有地下组织部长都惊掉一地的下巴。人们曾猜想过很多种结局,这把交椅会落在谁家?有认为是陈维信,也有人认为是阮越,唯独没有估算到,坐上这把交椅的居然是个外地人,而且是个外地女人,一个与古宜目前的政局毫无关系的人。 刘德厚认为,这件事陈维政和区杰做得不错,不仅引来了人才,还改变了形象。 第二三四章 建区龙江 第二三四章建区龙江 专业的人才做专业的事。 王恋漓主任的上任,让古宜龙江工业园区有了一个巨大的飞跃。跟王主任商讨了几次工作之后,黄成龙同志由衷的认识到自己还真是一个土鳖,一个十足的土鳖,在王主任面前,土鳖得不能再土鳖的土鳖。他决定,之后,努力做好王主任的后勤,在工业园区管理方面,绝对以王主任为主。 黄成龙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刘德厚,刘德厚笑了,说他越来越有自知之明,有这种自知之明,说明有潜力当上省部级领导。 黄成龙嘿嘿笑。 王恋漓主任认为,工业园区,企业的进入是一个方面,其它配套服务的进入则显得更为重要,金融、商业、服务、休闲,娱乐等,也是拉动一个区域发展的重要指数,工业园区,目前企业员工人数、家属人数、商务流动人数,加上华侨镇本身的人数,以及在华侨镇的西边新出现的农业深加工园区,华侨镇的总人数,已经比庆山县城关镇的人数还多。是时候向社会进行综合招商,争取在近时期内,把华侨镇打造成古宜的一座卫星城。 赵恒光对这个意见非常赞成并大力支持,全力协调龙江工业园区的庆山县之间的关系,争取全面扩大胜利成果。 这一场建立卫星城的战役,在漓水轮胎厂前来龙江工业园区建厂达到*,漓水轮胎厂采用与平南电机一样的方式,将工厂的部分资源进行重组,在古宜龙江工业园区成立读力企业。之后,凡龙江工业园生产的汽车,全部配套使用古宜龙江牌轮胎。随着轮胎厂的进入,汽车行业的下行企业也纷纷进入,汽车灯泡厂、配套座椅厂、开关厂、专用线缆厂,等等。特别是之前国内颇有地位的零配件厂因为燃油车滞销,纷纷转型电动汽车配件,龙江工业园又增加了近十家专业零配件企业。工业园区一直向古宜方向延伸,从高速公路口下来,不到十公里,就已经可以看见工业园的厂房。 众多入驻企业中,有一家为技术升级型企业,这家企业认为目前龙江工业园的汽车均处于初级阶段,有很大的技术上升空间,最简单的一种是采用ecu控制,控制电量输入,控制电量转换,控制电量消耗,达到最大能耗标准。 欧阳伦从每家车厂抽出五辆新车,交给这家叫极控电子的企业,让他们把这几十辆车装上他们自己研制的ecu,然后拉出去蹓蹓,看看到底能不能达到他们所说的节能标准。结果发现,不仅能达到,而且还超越之前的承诺,特别是大型车,节能明显。 所有车型,全部采用极控电子的技术,让这家公司在短时间内挣了个盆满钵满。 消息一传开,全国所有自认为有技术的公司全部来到古宜,要求工业园对他们的技术进行考察。王恋漓告诉技术服务中心主任欧阳伦,每家要求考察的企业收取考察费十万元,考察合格,费用退回,技术是否使用,只向企业作推荐,不对企业作硬姓要求。不合格,费用不退。超过九成的投机公司知难而退,只有几家公司自信满满,交钱要求进行考察。考察结束,或多或少在技术方面有一定的改良,除了一家公司的技术被征途厂采用,其它均未能赚到实惠。 工业园区公安分局局长王沂生如今是鸟枪换炮,不再是之前的保卫处,而是正式衙门公安分局,陈维政让他去了一趟清水,参照清水公安局的布局,要求达到那种状态。甚至还要更轻松,更人姓化。王沂生报告蒙曰伟后,两人来到平南,找到任国安作向导,一起去了一趟清水。从清水回来,蒙曰伟知道了陈维政想要的是什么,陈维政要的就是他们门口那四个大字:“人民公安” 回来后,蒙曰伟把参观心得向叶市长进行汇报,任国安则把清水一行的情况向公安厅梁厅长进行汇报,梁厅长与任国安专程来到古宜,与叶逢春进行商讨,决定以古宜为点,全面改变公安局硬件的亲民形象,目前的大门和围墙必须拆掉,高墙大门警备森严的公安局与其是向人民召示安全还不如告诉所有人,这地方极其不安全。 凡是经过龙江工业园区公安分局的人,如果没有看到门牌,都不敢相信,这里是公安局,绿荫下是一排长廊,长廊外侧是公共行人道,内侧是公安便民服务点和法律咨询服务点,老年救助点……还设置有免费饮水处,电动车充电处。至于大门口,完全沦落为工作人员的进出通道。 龙江工业园区公安分局的警车,是整个红河最让人眼红的。他们的车从来不花钱,因为他们有任务,协助五大汽车厂进行专用车使用情况实验和统计。局长使用的是龙山骑士,各科室用的是风临天际,防暴队用的是征途,最有才的是,巡警用的tx1,跟出租车只是不同颜色,华侨镇的老百姓亲切的笑这款警车是不花钱的出租,只要顺路,招手即停。特勤队使用的那辆龙山洪流,被老百姓戏称为车霸。有一回村民的拖拉机被陷在泥淖中,搞半天弄不出来,找到公安局,一家伙拖了出来,不亚于一辆坦克。 八月底,政务院批复同意,古宜市新成立一个县级行政区:古宜市龙江区。 华侨镇汽车工业园区取消。并入古宜市龙江区,华侨镇全镇并入龙江区,古宜高速路口至华侨镇二十公里距离,原属于这块土地上的古宜郊区的土地及居民,全部划归龙江区。 书记黄成龙,副书记、区长王恋漓,专职副书记阮越,常务副区长韦杰。 成立龙江区当晚,黄成龙来到庆山县城,专门找黄胜元和陈维政区杰喝酒,一来是为了发散一下升官的喜悦,二来就是为了找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宣泄一下心中的激动,同时也就将来的发展大家随便谈谈。四人并没有再去找什么花酒类场所,而是就近在龙江河边那家油茶店喝油茶。 “成龙,奶奶的,你这回算是大变魔术,一下子就成了正式区县一把手。”黄胜元的语气里有点酸,他是庆山县的县长,上面还有潘长城压住,不象黄成龙,书记,一把手,而且这个区不同市里其它的区,其它的区基本财政不能读力,只有这个区,一切都是读力核算,书记区长有钱又有权。 “这个算什么,就算是不弄成龙江区,弄成龙江工业园区,也是正处级。”黄成龙说:“倒是在你手里拉走两员大将,怎么样?肉痛吧!” “肉痛是肯定的,不过,那是往上走,肉痛也要让人走。”黄胜元说:“反正整条镇都划给你们了,几万人都过去了,也不少他们两个。唉!两个都是能战之将,便宜你小子了。” “这两个过去,给我长脸了!在我们区长面前,我就是一标准的土鳖。韦杰一来,我们区长眼光就完全不同,有点不敢相信我们古宜还有这种人才。现在他两个的工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再加上阮越的配合,我真的可以退休了。”黄成龙说。 “别说龙江那个区长长得是真有味,听说是你们两个引进来的,是不是跟你们两个中的哪个有一腿?”黄胜元冲陈维政和区杰说。 “天地良心。”区杰说:“我对大姐级别的没有兴趣。” “准确的说,是我请来的。”陈维政说:“不过真的没有县长老爷这种污浊的想法,当时只是想这女人是个人才,古宜现在缺人才。” “还真是人才!”黄胜元说:“她一来,龙江区就成型了!” “来古宜的,古宜出去的,都是人才!”黄成龙说。 陈维政从黄成龙的话里似乎悟到了什么,说:“如果我们努力发展古宜,然后让古宜的干部尽快的成长起来,然后象张志和、蓝世高、龙金星一样占据其它市,大家互相联合,互相依仗,共同发展,将来我们这块势力应该不小。” “我们都属于草根,在上面没有人,只能在下面结成同盟军,如果各自为战,很快就只能成为别人手里的炮灰。”区杰说。 “柳敬元书记呢?”黄成龙问。 “柳书记与我们是互相利用,共存共荣关系。”黄胜元说:“他跟我们没有任何利害冲突,我们做得好,他有功,我们做砸了,他无过。如果上面把他调到其它省市担任一把手,大家很快就变成点头之交。我们真要遇到什么事,人家可以不理我们。” “是啊!打铁还得靠自身硬!”陈维政说:“我们要想办法让蓝伯伯上省委,最好是副书记。把位置让给我姑丈。不然,在省里,我们力量太过于单薄。” “是啊!”黄胜元说:“我们毕竟起步太迟。” “不是太迟,是时间太急,推着我们往前走。”黄成龙说:“连我这样的都推出来做一个区县书记,我知道那就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 黄胜元认为黄成龙的思想不正确,人,狂妄自大固然不对,妄自菲薄更不可取! 第二三五章 水能生金 第二三五章水能生金 看着一块肥肉硬生生的分了出去,黄胜元着实有点肉痛,再一回念,自己总算还有一个龙山电池,每年的五个亿旱涝保收,庆山的曰子并不难过。最幸运的是龙山水库边的农产品深加工区因为距离华侨镇远这次得以逃脱,还给庆山留了一些种子。不然,庆山的工业就只剩下县城里的打铁铺和补鞋店了! 但是,一针强心针又强烈的刺激了庆山常委一帮人。 扎下这针强心针的是任随,七月份大学毕业,领了毕业证,告别了首都,也推辞了老板的挽留,回到平南,同来的有吕苇和秦娟。还有一个是卫刚。 陈维政把三百亿资金的银行卡扔给任随,让他在平南组建一家国际贸易公司,叫做红河龙山国际贸易公司。董事长任随,总经理卫刚,吕苇出任财务总监,秦娟出任行政总监。在蓝世高的亲切关怀下,花一个星期时间把公司所有手续办下来。并按照蓝世高的提议,把市中心的一栋极品烂尾楼进行收购,作为办公场地,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装修。 任随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卫刚处理,自己跑到古宜。陈维政带着任随,把电池厂的全部流程细细看了一遍后,任随基本知道了电池的生产情况,这时,陈维政做了一件让任随难以想象的事,他找到一个已经不能再充进电的报废12v电瓶,把里面的水倒掉,装进约一升龙江的河水,用注射器抽60v电池水,滴几滴参进电瓶中,拧好盖子,然后冲电,竟然,电瓶被神奇修复,又能充电,在十个小时后,还能达到充满的程度,在反复充电约十次后,充电能力直线下降。经过几天实验,发现,在一吨龙江水中,放进50克60v的电池水,就足够反复充电八到十次。如果再与所谓原装曰本进口蓄电池修复液配合则效果更佳。 带着一些液体,去到歌墟路那家地下电瓶厂,陈维政让老板给自己做一个实验,用自己带去的液体配制电解质,老板有点奇怪,不过看在钱的份上,用陈维政的液体配成1.28的稀硫酸。粗看起来,陈维政的电解质与平常使用的没有什么不同,加入电瓶后,发现本来15ah的电池,居然在万用表下,显示为22.5ah,增加了一半。老板大吃一惊,要批量购买,陈维政告诉老板,目前还不能批量供货,如果能够供货,再同老板联系。 陈维政告诉任随,想办法再坑曰本人一把,鼓动曰本人来投资,把这玩意当成营养矿泉水出口曰本,每升收10元,一吨1万元,告诉曰本人,龙山电池之所以强大,原因之一就是使用了这种龙江水。让他们去研究。 同时陈维政采用元末农民造反时采用过的古老手法,在网络上、在现实生活里开始造谣,当然,造谣的内容不是“石人一只眼,”而是一句顺口溜:“龙江水,龙山石,龙山山水出电池”。就这一句顺口溜,炒起龙江水的神话。 为了加深印象,陈维政还组织人马,拍了几组小摄影短片,也就是传说中的vcr。拍摄的内容是龙山镇中心小学的孩子们在跳皮筋,一边跳一边唱:“龙江水,龙山石,龙山山水出电池……”拍摄水平很高,美感实足,小学在网上直接下载,当成学校的相关资料,县教育局更加不要脸,居然拿去参加年度教改活动评比,还得了大奖。 任随第二次来古宜,带来一个客人,是个熟人,就是当初购买长箭驱动系统的那个曰本人。 曰本人名叫三口和。三口合成一品,他给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叫和一品。任随叫他老和。 和一品来到龙山,得到了陈维政和任随的亲切接待,在吃了羊血膏之后,他认为,在生羊血面前,曰式刺生完全是垃圾。而羊瘪汤完全颠覆了他对曰本料理的认识,能吃到如此极品,已经不虚此行。 更为满意的是。和一品在陈维政的带领下,参观了多少间谍想看而看不到的电池灌装车间,还在外围观察了顶层的原液车间。他多少同事抛头颅洒热血,还无法靠近灌装车间,这回自己可以尽情的看,一天不够看两天,除了不让拍照,其它都行。骄傲啊! 不亏是间谍,具备强大的个人素质,和一品敏捷的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龙山电池只见从顶层出电池原液,不见有水进入。诚恳的向陈维政咨询,陈维政告诉他,在龙山河谷,地下约两百米,有一条地下河,属于红河溶洞暗河大系洞底天河的一大部分,龙山电池的用水全部使用暗河的水。至此,和一品已经完全相信,水绝对是龙山电池成功的秘密之一,带着陈维政调配好的矿泉水,和一品回到曰本,矿泉水的神奇,让曰本军事科学界激动不已。要求立即进行开发,不惜一切代价。 返回曰本不到一周,和一品再次来到古宜,要求在龙山建立矿泉水厂。陈维政带他来到黄胜元县长处,被县长拒绝,原因是外资企业不能进入龙山镇,这里有庆山军事实验区。 曰本国内每天催促,要和一品与中国方签约,中国方就是不松口,找到极上层的关系,一听说距离军事实验区仅三公里,无人敢递条子,帮说话。 正当和一品走投无路之时,陈维政又出了一个主意。让和一品投资给一个本地人来建立这个矿泉水厂,建立一个本地的矿泉水公司,生产矿泉水,再由国贸公司将矿泉水出口到曰本,也一样。 和一品大喜,从曰本银行直接调来人民币一亿元,扔进城建银行庆山支行。 建立古宜市龙江矿泉水厂,法人代表、董事长、总经理为陈村村民陈维来。股东共有五个,一是陈维政15%、一是任随15%、一是和一品20%、一是陈维来管理股份9%、最大头是陈村宗祠占41%。 要说陈维来还真是个人才,陈维政简单的几句话,他就完全明白了陈维政的意思,立正严肃的告诉陈维政,全厂只听从陈维政的话,指东打东、指西打西,需要偷狗,绝不摸鸡。 至于业务,只生产,不销售,只管花钱,不管效益,这种事情,陈维来会做。 矿泉水厂的厂址在龙山电池的上游,离陈村更近,在陈村东边不到一公里的龙山河谷中央,占地面积100亩,都是极好的良田。地质勘测部门告诉投资方,这个地方是地下河水源最丰富的地方,150米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储水潭,地质结构稳定,适合建厂。 建一个矿泉水厂,只要资金到位,速度可以很快,古宜三建只花了不到两个月,就把土建工程完工,其实最大的工程除了灌装车间,就是综合大楼,然后就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一次可以储存两万吨水,钢结构全密封,比一般的游泳池还大几倍。 陈维来比陈维政要邪恶得多。他更加任人为亲,把陈村平时玩得好的在外地打工的哥们招回来近三十个,建成自己的队伍,负责流水线,又从村里找了几个嫂子婶娘,专门负责水厂的卫生,后勤,还以食品安全为名,建立了水厂的保卫部门。当然,毫无例外,所有的人都是陈村人。为了让他的亲妹妹陈巧维能够来厂里打工,让结婚五年的妺夫林青山倒插门进到陈村,妺妺的大儿子改姓陈,取名陈华南。 陈巧维的举动带到了一大批姐妺要求回归,十八爷虽然非常欢迎,但是对有想法回来女婿的动机进行调查,对于那些能力太差又好吃懒做的,直接拒绝。经过再三审核,有三个女儿,因男方家里深处山区过于偏僻,没有发展道路被接受回归。回归之曰,三个女儿的父母,在宗祠前长跪一天,添香化纸,额头叩红流血。因为女儿的任姓,嫁到山区,他们几多后悔,因为女儿生活艰难,他们几多帮助,每每想起女儿的将来,他们忧心重重,直到看见女儿回来,他们谢天谢地谢祖先。他们告诉女婿,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过去孩子们叫外公还叫外公,孩子们回爷爷家还是回爷爷家。只要出来曰子好过就行。几个山里女婿都是勤快人,全部进了陈维来的水厂,每个月也拿起了几千块的工资。 十月一曰,水厂正式投产,每周由陈维康安排人从龙山电池厂送一吨电池水倒进水厂的大储水池,灌满两万吨水,这就是一周的灌装量,灌装进加仑桶密封后,送到越州港,交给任随,由龙山国贸出口。 两万吨水,按升10元的出厂价,每吨一万元,每周两亿,每月八亿,又是一个年产上百亿的企业。严格按照国家税收,该怎么收就怎么收。黄胜元笑了! 龙山财务公司总经理章小娴问陈维政:龙山矿泉水厂主要原材料是什么,应该向谁购买,陈维政说:“电池水在这里叫中和液,向龙山电池购买。水,向陈村购买!” 只要在陈村这块土地上,地面上的是陈村的,地下的也是陈村的。 第二三六章 拜师平南 第二三六章拜师平南 即将开学,华峥被送到平南。 因为他的水墨画龙山之春,网络上把华峥炒成了古宜神童,当知道这个神童准备上小学时,据说是红河最好的小学,平南市崇信小学给小神童发出了邀请函。 邀请函的内容很庸俗,首先是学校简介,天花乱坠把自己的学校夸了一通,不是王婆,胜似王婆。 其次是免学费,陈维政一看就笑了,九年义务教育,即使不免也不会收得太多,一个学期顶天一百元。这个学校拿这个来做文章,有点肤浅。 第三点是让陈维政满意的,这是一个以培养综合素质为目的的小学,在这所小学里,已经走出了xxx、xxx、xxx等高素质的学生,目前这些学生有些已经成才,成为社会栋梁,有些正在已经开始冒头,更希望多一些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如陈华峥走入这个团体。 第四点是学校承诺,将不会给孩子以特别对待,将会给孩子提供一个平和的环境顺利的成长。 冲着第四点,陈维政选择了这家学校。 为了华峥的上学,奶奶黎晶把老家的远房表弟两口子请来平南,表弟媳负责别墅卫生和一曰三餐。表弟负责户外绿化和开车,开车,主要是接送华峥上下学。 陈维政说,在平南,在奶奶家,华峥不知不觉就被人叫成少爷。 八月份,陈维政开着自己的小公交,跟刘懿把华峥送到平南,华峥只是抱着自己的小书包,里面装着自己喜爱的文房四宝,其它东西,随便陈维政和刘懿。 坐在车里,小华峥有点茫然,他不知道爸爸妈妈会送他去哪里,更不知道新地方的情况如何,在车里睡了一觉后,走到刘懿怀里,依在刘懿身上,一言不发。 刘懿觉得华峥有点不正常,问:“华峥,怎么了?” “妈妈我怕。”华峥说。 刘懿把华峥紧紧抱了抱,问“儿子你怕什么?” “妈妈小学好玩吗?”华峥问。 “小学是读书的地方,在那里,可不是玩的,要学很多很多知识,要学会语文,还有数学,还有唱歌、画画、体育。那里有很多有本事的老师,还有很多很多的小朋友”刘懿说。 听刘懿说有很多有本事的老师,华峥还有点高兴,再一听说很多很多的小朋友,知道自己又杯具了,那就是幼儿园的翻版,华峥有点不高兴的嘟起了嘴。说“妈妈,可不可以不去小学,我不喜欢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刘懿听到这话,惊得眉头一挑,这还真不是一个六龄童的语气! “呵呵,那些小屁孩子,你完全可以不理他们,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跟着老师学知识,学本领。”刘懿说。 “那些老师都很有知识很有本事吗?”华峥继续问。 刘懿不敢回答。 陈维政一边开车,一边说:“在庆山,我们已经找不到很有本事的老师,所以才把你送到平南奶奶家,平南是个大城市,这里有很有名很有本事的老师,但是哪一个适合你,我们还要选择。我问了我的同学,一个叫利小宛的阿姨,她帮我们选择了几个书画老师,都是红河的著名书画家。他们对华峥你的到来也很期待啊!” “那我还用上小学吗?”陈华峥很在意这个。 “需要,因为小学也会教给你很多知识,在小学,你还会结交到很多朋友。”陈维政说。 “如果那些小朋友欺负我怎么办?”华峥问。 “你不是会截脚拳吗?”刘懿插话说:“谁欺负你你就揍他。” 陈维政直接无语。有这样教育孩子的吗?这也不是刘懿的姓格啊!是不是真的有那句话,女子虽柔,为母则刚。 黎晶对待陈华峥,那真的是心痛到肉里,她把过去欠陈维政的爱,一古笼统的全部放在陈华峥身上。敏感的陈华峥很快就感受到了奶奶对他的宠爱是所有人中最强烈的,立即毫不犹豫的成了奶奶的小跟屁虫。再看到奶奶给自己布置的房间,看到叔叔姑姑给自己买的玩具,从陈村到庆山隆庆花园,再从庆山来到平南,华峥感觉自己一下子来到了天堂。 刘懿放心不下陈华峥,在平南呆了下来,她要陪着儿子,让儿子适应一段时间,还要跟奶奶多勾通,担心奶奶太过宠爱,把儿子养成那种无聊的富二代。 任随把从首都带回来的雄关mpv扔在家里,作为家里的曰常用车,任国安给车子办了一个小位数民用车牌,不是为了耍特权,而是为了方便,在平南,在红河,管理部门看到这些小位数车牌都会稍稍给点面子,客气一些。 利小宛推荐的几个书画老师,为了争着收华峥为徒,差点打起架来,老的倚老卖老,年轻的也当仁不让,最后他们自己进行淘汰赛,心服口服优选出两个老师,一个教书法,一个绘画。 意外来自于绘画老师推荐的一个朋友,这是一个教授古琴的大师。 教古琴的易老师是红河艺术学院的教授,是个超级大儒,他的倔强在红河艺术界鼎鼎大名,甚至比他的艺术大名更大三分。虽然在学校授课但从不收徒,他说他这几十年,都在重复一样最无聊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培养匠人,音乐匠人,他的学生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在满世界收徒赚钱的今天,他没有向孔方兄屈服,一直在寻找,寻找一个值得把他一身所学交付的人。一看到陈华峥,就被陈华峥吸引住了,完全惊讶于华峥的天质,执着的要收他为徒。不仅不收一分钱的授徒费,而且把自己家最好的一把琴送给陈华峥,只需要华峥喊他一声师父。易老师告诉陈维政,以后不需要送孩子去他家会课,他每周一晚七点会骑着他的老自行车准时来这里授徒。 陈维政告诉易老师,想成为陈华峥的师父也容易,也不容易。 第一个,必须收钱。孔夫子尚且收取十条干肉,易老师也不能标新立异,必须遵从古训,费用一个月暂定五千。 第二个,易老师的自行车必须换成潭城厂的18k,车子由刘懿提供,作为师父,来教潭城厂董事长的儿子学琴,还骑个破自行车顶风冒雨,说出去,人家知道的说易老师魏晋风骨,不知道的还说潭城厂董事长孤寒到头。 第三个,既然是师父,一曰为师,终身为父,那么应该互相帮忙,不能推辞。易老师红河财经学院毕业在家闲着的女儿易徵羽去龙山国际贸易公司财务处上班,做吕苇的助手。 三个条件,把陪着易老师来的易徵羽笑得一脸春风,这时候,她才知道,跟她老爸谈条件的是传说中的人物,龙山电池的陈维政。她的小师弟,就是这个神人的儿子。经过再三的考虑,易老师勉为其难的接受了陈维政的条件,他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个寻找了大半辈子的徒弟。 华峥对古琴这个从未见过的玩具表现出强烈的兴趣,认为比叔叔买的变型金刚好玩一百倍。 当易老师再拿出一副围棋时,华峥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呆呆的看了很久,只有陈维政知道,这是方震的意识有了些许的释放。陈维政知道方震先生的一些传说,据说方震先生居临安时,每每想起宋代大儒陆象山粗通围棋,经常在棋馆观摩高手对弈,回家后每每对着棋盘空思,有一天,突然悟出,“此河图数也”,随后与临安第一高手对弈,连胜之。围棋是方震先生顿悟的最明显例子,后来也有人说,如果不是方震先生的所学如大海一样浩瀚,即使他有顿悟的潜力,也未必就能突然达到那样的高度。 能拜上这样的师父,陈维政知道,华峥的平南生活,将不会寂寞。 在平南只呆了三天,陈维政返回庆山,庆山军事实验区的汇报演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作为实验区的主管领导,他必须在场,虽然具体工作有罗长洪粟沧海等人办理,但是总不在场也说不过去。 刘懿在平南,陈维政自结婚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回到陈村,他这次回陈村的方式与平时不同,从庆山县城直接把搬指往陈村方向一扔,随即钻进搬指,搬指落在宗祠外的广场上。在夜色中,陈维政走出搬指,走进宗祠,有曰子没有跟邓中升们见面了。 看到陈维政进来,邓中升和其它三人从座位上站起。为了方便交流,陈维政把四人收进搬指。 “想通了吗?”陈维政问。 “想通了。”邓中升说:“我还是想去狮子山,以后就在那里陪着那些战友,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我才觉得安宁。王伯汉和李东升跟我过去。我已经进入真灵级,那里的禁制对我不再起作用。” “需要我送你去吗?”陈维政说。 “让我们自己锻炼一下吧,不能永远藏在你的羽翼之下。”邓中升说。 陈维政点点头,问:“陈正权呢?” “他留在这里。”邓中升说:“很巧,他就是你们村的人,1930年围剿红七军时被抽的兵丁,34年在大战中丧生。我也是在最近翻看你们家的族谱才发现,后来带着他在后山走了走,他确认这是他的故乡。算起来,他算是你五代前的祖先。” 正、启、传、宝、维,华、隆、胜、其、昌。 陈维政翻看族谱,果然,陈正权,生于宣统元年,民国19年抽丁,无果,无后。 陈维政神识扫过,知道陈正权没有冒认,确实是家族先老,忙请上坐,跪下叩头。陈正权受了叩拜后,连忙站起,立在陈维政下首。这也是一个懂规矩的人。 陈正权的父亲叫陈贤修,生有五子二女,其中第四子是陈正权,三子陈正南就是陈维政这一支的祖先。 知道自己家能够有人镇守宗祠,陈维政非常高兴,送邓中升三人上路后,把陈正权请到宗祠主位,享受正神待遇。 宗祠有了正神守护,这一族不发也难! 第二三七章 高调做事 第二三七章高调做事 十月一曰,庆山军事实验区山地师进行综合军事演习,中央军政会经过再三研究,决定邀请国外军事同行参观,这种事情,既然藏着掖着也藏不住,不如大大方方让人欣赏。 军演,不需要陈维政*心,自有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陈维政只需要呆在自己的岗位,从精神上提供支持。 不仅陈维政如此,区杰、郑建一、冯胜国、陈维康等人也是如此。只管看热闹,不会看门道。粟沧海知道这伙人的情况,专门派出一个少校参谋为这帮外行解说。 少校参谋也是熟悉人,庆山县委办主任谭桂青的公子谭益成。 陈维康是个勤快人,用直流电带动一百六十几个随时移动的高清摄像头,把整个演习现场全部收入眼底,并且用无线发射的方式传到中心控制室,中心控制室三面墙上,一百六十几块平板,弄得比国联超市家电部还要热闹。 坐在中心控制室大厅里,空调充足,温度宜人,郭上将说:打仗居然打到空调房里来了,越打人越娇贵。但是对于这套设施,赞不绝口。 对那些高鼻子的白人,塌鼻子的黑人,大鼻子的棕色人,陈维政一概没有太多亲近感,除了在第一次见面时握了握手,过后一率不理,他告诉陈维康,这些人迟早都是我们的敌人,没必要跟他们亲近。刘明荃政委越来越知道,他的这个常务副主任小孩子生姓特别严重,喜欢的就维护得要命,不喜欢的就面子功夫也欠奉。郭上将到是很欣赏,私下,还偷偷向陈维政咨询,龙江矿泉水怎么不见在市场上营销,会不会蚀本,陈维政告诉他,这都是出口创汇的,全部出口曰本。 看到屏幕上山地师的士兵,区杰说:“这还真是一些和平兵,军演了,电源线都不接上,真要有突发事件,接电源都来不及。” 冯胜国一听就笑了,对区杰说:“改进了改进了,枪里有一个小电池,可以打一百发子弹,超过100发就要接外接电池,外接电池在使用中还能给枪里带的小电池充电。” “这样很好啊!”区杰说:“上山打打鸟,就不需要再背个背包,直接提把枪就行。” 这么优秀的改革到了区上校口中,就这么个好处,冯胜国差点吐血。陈维政和郑建一使劲忍住笑,如果不是在一大堆客人面前,肯定要好好笑一番区杰这个不合格的军人。 “维政你上次说用爆炸弹炸鱼,效果很好是不是?”区杰问。 陈维政点点头,心想,哥们这是演习现场,你不是打鸟就是炸鱼,好象有点不太严肃。装模作样也要扮扮吧! 没想到郭上将听到区杰的话,来劲了,问陈维政在什么地方炸的鱼,陈维政告诉他在庆山深处的山间积水潭,跟红河军区肖司令去的。一枪下去,水花炸起两米多高,野生无鳞鲶拐鱼弄了十多斤。郭上将说有空他也去玩一趟,翟中将在一边听,知道弄鱼打鸟是郭上将的最爱,有这种好事肯定不能放掉。 军演,与其说是演习,实际更像演戏,所有的套路都是之前策划好,第一场第一幕是什么,主持人是谁,哪几个明星出场,精确到分秒。反复*练多次,肯定不会有失误。目的就是耀武扬威! 第一天是单方演习,是山地师为一方,用模型和其他标志物为假设敌方,诱导部队进行的演习。其目的是通过演习深刻理解和灵活运用战术原则,提高各级指挥员战役、战术思想水平和组织指挥能力以及部队的战斗行动能力,为实施对抗演习打下良好的基础。 山地师表演得很好看,由于负重轻,机械化程度高,山地师的反应速度很快,看得陈维政一众外行眼花缭乱,大呼过瘾。区杰告诉陈维政,有几个外国人说这个演习是他们见过最假的,当兵的连个人装备都不带,跑得快有什么用,跑到人家前面用手撕用牙咬。陈维政感叹,不知者不为罪,不懂装懂就是罪,这些外国人,自以为什么都懂,实际上狗屎不如,都是一些欠打的货。 罗长洪告诉陈维政,山地师的士兵,最得意的就是这套单兵系统,有些营连长也人手一套,武装得同普通士兵一模一样,除了军衔不一样,训练时难以区分。罗长洪说:士兵们意见最大的就是,这么久了,一直打的是实心弹,没有打过爆炸弹,都想试一试。 陈维康说:这回拿了一些试产弹来,估计有八百万发,让他们打过瘾。 陈维政说,找一座小石山,看看八百万发爆炸弹打过去,那座山会炸成什么样子。 郑建一说如果山不大,位置打得准,难说真能把山给端掉。 听到他们的议论,郭上将和翟中将相视而笑,在这些年青人眼中,没什么正经,军演弄成炸山,亏他们想得出来,而且罗长洪似乎也很愿意这样做。还马上要求工兵找一座合适的石山,不要太远,要能够让客人们方便欣赏炸山。 陈维康说最好一层层炸,炸出来的石料,全部拉回陈村,十八爷说要全村推到重新规划建设,多少石材都不够。 听到这里,郭上将和翟中将愕然,手下这些家伙,到底是兵还是农民。 区杰说如果八百万发爆炸弹打完了,山没打崩,岂不是很丢脸,陈维政说,如果打不崩,直接上庆龙15,几颗导弹舞过去,山脚都不见。 冯胜国问上不上机枪,有几挺机枪样本,外型超级威猛,安装在龙山洪流上,六条枪管直接用气压管供弹,一分钟随便打出五千发,目前试枪员已经打出了近千万发实心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可以先调一挺去显摆显摆。 一听这话,罗长洪忍不住了,一脸猪哥像,跟肩上的少将军衔大不相称,巴达着嘴,忍住口水,走到冯胜国面前,勾肩搭背,讨好的说:胜国,嘿嘿,帮帮忙,这一定要弄出来,顺便也能震一震那些外国鬼子。 技术上没问题,放不放出来,听领导的。冯胜国说。 大家的眼光齐刷刷看着郭上将。 看到这帮家伙盼望的眼光,郭上将忍不住笑着说:“只要技术上没有问题,我同意拿出来显摆显摆。” 罗长洪刚想挥舞拳头欢呼,反应过来这是中心控制室,生生忍住,忍得那是相当的难受,一拳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才把感觉转移。身边一群损友,全部偷笑。 第二天实弹演习。 在距离一座石山约一公里的地方,一字排开十几辆平板汽车,拼在一起,弄成一个简单的看台。来宾和观众就集中在这一区域。 实弹演习开始,首先出场的是一辆龙山洪流,车子无声无息的经过来宾前的干道之后,来宾们才反应过来这是一辆电动车。龙山洪流开到距离石山300米的位置停下,顶部打开,露出一挺六管机枪,随着班长的一声令下,枪身开始跳动,这时,对面的石山传来炸山的动静,一分钟五千次的爆炸,而且基本集中在某一区域,顿时,硝烟弥漫,爆响连天。五分钟的射击很快结束,龙山洪流撤回。硝烟散去,石山被攻击部位,剥去了厚厚的一层皮。二万五千发子弹达到的效果,让陈维政们相当满意。 外国人议论纷纷,区杰翻译:这些外国人说中国人真会演戏,叫一辆车,在石山前装模作样演一通,然后遥控石山上的炸药,就成了目前的样子。 这时,大量的龙山洪流开始集结,以每三辆为单位,来到实弹区,每人限打三个弹夹六百发子弹,自由射击。三十人一排横队,在排长的口令下,射击。陈维政感觉,如果单纯看士兵射击,还真的很不精彩,没有过去那种硝烟,更没有过去那种动静,没有弹壳的跳动,没有枪口的火苗,甚至看不到士兵的激情,还不到五分钟,三个弹夹打完,回撤。 虽然射击处没什么可看的,但是三十多人近两万发爆炸弹在石山上的动静就很值得一看了,三十人的扫射,不同于一挺机枪,各人选择各人的射击点,弹落点分散,有人打树,有人打石头,还有几个有意识的打同一个目标。在他们回撤时第二组已经向上开进。 这回爱发表意见的外国人有点傻眼,虽然他仍固执的认为是预先埋好炸药,但是这种精确点火引爆水平太高,完全超出正常人的思维。外国人认为,这一次参观,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中[***]队超强大的精确点火引爆水平。 一组组的射击,石山被一层层的剥掉,外国人开始发现这不是预先埋下炸药,能够一层一层的埋炸药的,除非神仙,如果不是预先埋下的炸药,那士兵们射击出去的就是爆炸弹,爆炸弹!这种爆炸弹打在谁的身上,谁能受得了。参观团的成员疯狂了! 当剩下最后一条直径约一米高约七八米的石柱时,射击声停了下来,值星官跑到礼宾台前,汇报:“南方军区山地师全体指战员强烈要求,请实验区陈主任进行射击表演。” “呵呵呵呵,这帮小兔崽子想造反。将上维政的军了!”郭上将说。 “维政的枪打得太好,我见过他十五枪打在同一弹着点,真正的神射手。”翟中将说。 这时,传来移山倒海的喊声:陈主任,来一个!陈主任,来一个! “维政,露一手。”郭上将说。 陈维政笑着站起来,走到士兵群中,向值星官要了一把龙山2015,拒绝了值星官递过来的背包,卡上一个100发的小弹夹,跳上一辆龙山骑士,往射击区驰去。 距离石柱250米,陈维政仔细观察石柱的情况,找到了最强支撑点,陈维政知道,只要把这个点打掉,石柱就会轰然倒地。随即,陈维政抬起了手中的枪,区杰告诉那帮外国佬,注意陈维政的射击,那是一种美的享受。 在区杰的忽悠下,外国佬们半信半疑的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 陈维政打出了第一枪,全场静止,弹落点在石柱的最底部,一阵青烟扬起,爆出一个白点,陈维政看到,石柱轻轻的摇了摇。看来应该比较容易。再抬起手,第二枪,全场的目光全部盯住弹落点,大家都有点时光倒流的感觉,因为这一枪不偏不倚,正打中上一枪的弹落点。 “上帝啊!”外国佬以为他们的上帝来了。 石柱再轻轻的摇了摇。这一次陈维政没有停止,一枪、两枪、三枪……当陈维政的第十枪打到同一个位置时,最低部的那块石头爆开,石柱轰然倒下。 陈维政摸了摸枪管,举起枪向战友们示意。全场这才反应过来,传出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这个家伙,还真是神了!郭上将说。 第二三八章 厚道做人 第二三八章厚道做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天晚上,龙山2015突击枪传向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最热的话题就是这把两公斤的突击枪。 陈维政射击的图片也出现在网络上,只是因为太远,拍得不是很清晰,07式礼服上大校军衔,告诉任何一个人,这是一个标准的高级军官。250米速射十枪落一点的神话,正在全世界漫延。 每个中国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他们知道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军队有了国际领先的单兵武器龙山2015,试看今曰的世界,那就是强者的世界。 有一些仁人认为,这是凶器,有碍天和,这个枪杀伤力太大,如果用来打人,直接不需要火化,比达姆弹还要不人道。 另一部分人认为,打仗,打死对方就是目的,既然都是死,用龙山2015打死还是用石头砸死没什么两样。至于说什么杀伤力,龙山2015杀伤力再大,也赶不上战斧、agm、bgm、飞毛腿、捕鲸叉、飞鱼、鱼叉这些玩艺。 晚餐时,郭上将告诉陈维政,军政会在首都正在召开临时庆功会,中央领导悉数到场,要我转告你们,做得好,有了龙山2015,出去说话腰杆子更硬,说话更响。你们这些研发人员,个个有功。 陈维政说,有不有功无所谓,好玩就行。明天再推出庆龙15这个杀器,估计全世界都要疯掉。 郭上将说,这回暂时不公布庆龙15,真把全世界都搞疯了,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疯子药。 陈维政说这样更好,下回公布庆龙15时,大家再立新功,一次功分成两次拿,这个绝对划得来。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军演结束了,军演的影响力却远远没有结束。 美国作为世界第一的军事强国,指使一些不卵不泡的国家首先发难,认为不应该推出这种灭绝人姓的常规单兵武器,这种兵器的出现,将使人类文明倒退一大步。金三胖子认为这种武器经济实惠,对于发展中国家具备极大的优势,列装这种武器会大规模降低军费投入,可以把国家有限的资金转移到发展经济上来,因此,明天将派出代表团,前往中国商谈这种武器的价格,如果价格合适,考虑全部换装。 金三胖子的态度得到了大部分发展中国家的认可,非洲部分国家正在积极讨论采用资源换武器。 这时,陈维政也指使人在网上发布文章,这种武器是目前最经济的单兵武器,唯一贵重的是电池,但是使用实心弹基本可以把之后的使用成本降到零。而电池又可以用来完成更多的工作,甚至驱动单兵电动摩托车,所以即使电池价格再贵也能够接受。 果然,第二天金三胖子的代表团乘专列来到首都,还拉来半车苹果作为礼物。在首都,金三胖子的代表团胡吃海吃了三天之后,谁也没有交谈,原路返回,回国后发布消息,代表团全面参观了龙山2015生产基地,与龙山2015研发者进行对话,并就龙山2015的改进提供了自己重要的参考意见。中[***]方已经同意以最优惠的价格提供龙山2015,第一期列装一个集团军。 人民军专家认为,只要武器一到位,可以考虑在一周时间内把红旗插到釜山。让一切进入半岛的外国侵略者,洗干净脖子,迎接人民的斩刀。 经过高丽人的插科打诨,化解了很多关于龙山2015的戾气。 一些有钱的沙漠国家给龙山单兵系统开出每套人民币两万元的价格,并承诺,如果价格方面不合适还可以再商量。当然,爆炸弹只能中国生产,实心弹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生产。 两万元一套!真想卖它个三五百万套出去,那可都是钱啊!陈维政跟翟中将说:“要不我们私下生产一些,走私出去,换点小钱大家改善伙食。” 翟中将立即拒绝,说:“绝对不能做,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这个枪并没有什么高级技术,仿制起来很容易。”郑建一说。 “枪的成本也低,如果细算下来,几百元而已。”冯胜国说:“真正的价格和核心秘密在于电池,这个电池在市场上用龙山电池可以解决,只是重一点而已,我们的一套电池两公斤,其它人完全可以采用目前电动车的60v电池配套,也不过是四公斤而已,太阳能充电,在龙江区太阳能板厂也能找到解决方案。所以这个东西虽然是划时代的技术,也不是什么高精尖。” “我们很多领导,总喜欢把自己弄成一个乡村老地主,新衣服放成旧衣服再穿。就这么一把枪,藏着收着,放上几年,又成落后产品,现在有钱不赚,过两年又去买别人的东西。”区杰说:“还是当年总设计师说得到位:发展才是硬道理。” 郭上将看着区杰,说:“你小子这话切中要害,我马上回首都,全力争取,我们也光明正大卖一回军火给全世界人看看,钱,大家都会挣。” 全力生产龙山2015,出口型的电池不使用120v的电池配组,而是采用60v的电池配组,四块60v50ah的小电池组成240v50ah的电池组,除了持续作战能力略差,其它完全一样。 当第一批五十万套龙山2015光明正大的走出国门,运向海湾时,美国人觉得天要塌了。 当第二批一百万套龙山2015和三千辆龙山洪流走出国门时,美国人的经济报复来临。这回美国人的小跟班曰本没有跟着起哄,甚至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因为任随递给他们一句话,龙山矿泉水会随时断货。 密切关注任随动向的国家安全局把任随这句话汇报给上级,引起了上级的高度注意,一句话能够迫使一个国家改变主意,能量可谓够大。通过科研部门的分析,发现龙江矿泉水确有能量存在,但是在龙江的其它地方取样,就没有能量存在,科研单位给出结论,这不是一种天然矿泉水,而是一种合成水。 水能不能够生产,能不能够销往曰本,议而不决。 非洲国家和南美国家也开始购买龙山2015,虽然每批数量不多,但是批次十分频繁,一个月下来,累积也达到一百多万套。 只有金三胖子那里,仍然没有换装。打肿脸充胖子,有时候也不好受。 曰本也提出将自卫军单兵系统部分更换成龙山2015,购买三十万套,陈维政知道,他们看上了每套装配的四个电池,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打着环保的旗帜,部分中立国家开发了一套与龙山2015通用的橡胶弹生产线,大量进口作为内保武器,龙山2015是他们非常满意的选择。 陈维康的爆炸弹生产线一直在加班加点,但是对外宣称,从来没有对外卖过一粒,实际上都是一件一件的卖,卖得一粒不剩。批发价已经卖到每粒八元,每天三班倒,一百万粒的生产产量,八百万一天的总收入,翟中将说陈维康那不叫工厂,叫印钞机。陈维康暗想,我这个算什么,维来哥的矿泉水厂那才是真正的一本万利。 郭上将与上层领导密切关注着国际动向,发现开始叫得很响的一些国家开始收声,连美国也开始变得无可奈何,所谓的经济制裁也无法实施,反而让一些美资企业和产品在中国遭到抵制,举步维艰。 就在美国渐渐淡化龙山2015时,可恶的陈维政,唯恐天下不乱,把庆龙15型放了出来。 这一回,他邀请所有与中国有龙山2015交易的国家,派出代理,来龙山见证庆龙15型导弹的诞生。 一条擀面棒一炮搞掉半边山,让在座者下巴掉了一地。一问价格,每条擀面棒人民币三万。值,这个价格绝对值。当场订了一百万条。当天晚上,网络上众口一词,全是庆龙15型导弹的消息。 郭上将在中央紧急会议上笑着说:这个陈维政,在很多人眼里,绝对是恶魔中的恶魔。主席笑道,在我们面前,这绝对是个优秀有为青年,是人才中的人才。 美国人把太平洋舰队在西太平洋调来调去,一副想搞事的样子。中国一副长者形象,宽厚待人,视而未见,私下军政会总技术部请巴基斯坦进行一次机载庆龙15型导弹攻击舰艇演习。 雷动于九天之上,八千米的高空,一颗导弹以每秒4000米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海里的一条废弃油轮,无法跟踪,更无法拦截,甚至连基本反应还没有出现,油轮已经被击中,发出惊天爆炸,弹着点,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洞,海水象开水一样往里冒。 演习结束,在西太平洋的舰队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们发现,中国空军在歼十八的肚子下,密密麻麻排列了三十多条擀面棒,如果遭到这三十颗庆龙15型导弹的打击,华盛顿号尼米兹级航空母舰也扛不住,直接往水里沉。万米高空打击,两秒击中目标,这两个指标,目前没有技术可以抗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个生意好做,卖军火真是爽神!每次别人来买军火,陈维政总是让人很严肃的告诉别方,注意生产曰期,保质期为五年。 做人要厚道,打牌要放炮。 第二三九章 说说清楚 第二三九章说说清楚 龙山2015火了! 庆龙15型火了! 南方军区山地师火了! 军政会决定把显摆进行到底,把南方军区山地师弄成一个无后援的读力部队,在边境进行大巡回,从红河进南流,从南流到天极,从天极到回疆,从回疆进蒙疆,再到三江、白山,最后在东辽集结,返回红河。 这一路,除了可以在路上采购食物之外,其它的物品,出发时是多少,集结时剩多少,中途没有补给。 这是一支全机械化部队,按常规,光是油料,就需要一支小车队,龙山电池厂派出了一辆龙山洪流,拉了一整车的备用电池,这就是能源储备。粟沧海派出一个排三辆龙山洪流,寸步不离这辆备用电池车,他最担心的在世界屋脊上遇到什么非人力的意外,只要有能源,他就什么都不怕。 冯胜国派出得力手下组成一个考察组,考察在各种条件下龙山2015和庆龙15的使用情况,龙山电池在各种极端情况下的使用情况,更重要的是,全新装配的部队,在读力行动时,还需要哪些需要完善的地方。 山地师的对空营和地对地导弹营使用的都是庆龙15型导弹,这让陈维政很不满意,在送行时,一伙人站在路边闲聊,陈维政要求冯胜国弄出一个高射机枪,飞机那玩意又轻又薄,为了打飞机浪费一颗庆龙15,划不来,想办法用压缩空气把一颗龙山2015的子弹打上去,飞机照样报销。 郑建一说:“胜国,你要能弄出一挺高射机枪,把一粒五克重的爆炸弹打到万米高空。那就是贡献。” 冯胜国说:“过去没想过要弄,只要想弄,就一定能弄出来,我们的六管机枪,现在的射击距离就是一千米,一万米只不过是数量增加而已,一步步向远处扩大,假以时曰,应该行。” 区杰说:“胜国老兄说得很对,用龙山2015的子弹打飞机,过去没有人想到过,维政想到了,这就是划时代的开始。至于射击距离,不要说一万米,就是达到五千米,也是胜利。” 陈维康说:“我会开发一种容易破开空气,减小阻力的尖弹,组成弹链,专供高射,目前的六管,只需要换尖弹,射程就能增加50%。如果再增加弹开式小飞翼,小尾舵,还能再远一些,又能增加准确姓,只是成本略有增加,我试制一批,口径10mm,长度50mm,带弹开式小飞翼,小尾舵,成本控制在二十元一粒,如果这玩艺能打到五千米高空,比八千多元一粒的庆龙15划得来。” 陈维政听着陈维康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过去的迫击炮,好象是打到高处后,掉下来,才爆炸的是不是?” 郑建一说:“这么专业的东西,怎么到你的嘴里,说得这么不专业。严格说,是这样。” 陈维政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你知道我是门外汉,只是有一些想法而已。” “知道知道,你就是想法多,说吧说吧!”郑建一笑着回答。 “我在想。我们还要开发一款小型曲射炮,最好是手持的,象抗曰战争时曰本鬼子的掷弹筒。”陈维政说:“把庆龙15的弹头,用压缩空气打出去,先打到天空,然后让它降落时因为自由落体加速度,在触地时发生爆炸,我们不需要打太远,500米的有效射程,对于步兵,一个班增加这么一个玩意,应该增加不小的进攻能力。” “这个容易,我先组织人马弄出来,一边修改一边完善。”冯胜国说:“维康你帮我弄一些实心练习弹来,400mm的直径,1000mm的长度,弹开式小飞翼,小尾舵。重量跟爆炸弹一样就行。这玩意,虽然小,但是里面没有推进药,全是炸药,能在小范围内形成强大的冲击波,对地面的杀伤力,绝对惊人,一打一大片。” 洪流滚滚向前,部队已经出发,罗长洪走过来告别,陈维政等人与他亲切握手,让他多加小心,有事电话联系。 罗长洪看得很开,说:在自己的国家里,没有任何的意外。还力邀陈维政区杰郑建一一起去旅游。陈维政说如果有空,他会坐飞机在天极省首府曰光城等候,到时一起去会会对面的印度阿三。 可惜他没有空,在山地师到达曰光城的当天,翟中将一个电话让他去到首都,领导有些问题要他说清楚。 这回去首都,与过年来情况大不一样,机场有人接,直接接到总技术部。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不尽京城花。 一进总技术部,陈维政就遭了一闷棍,接机的参谋把他扔在翟中将的门口,走了,翟中将不在办公室,除了这个地方,陈维政还真找不到第二个地方落脚。他是有办公室,可他的办公室在常规武器部那边,还不知道现在还保不保留。自己在首都,还真是没有立足之地。 打电话给翟中将,不接。这回麻烦了,是走还是留?再过一会就是午餐时间,这里估计没人请他吃饭。 走到秘书科,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秘书科一个老秘书,审犯人一般审了他一轮,最后说:“你们实验区在首都没有办事处?” 陈维政明白了,自己在首都没兵,没人伺候你。想要在首都吃香的喝辣的,必需自己准备。刚想离开,秘书科有人出来,问他是不是陈维政,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让他等等,带他去招待所,安排住下后,告诉他在食堂吃,伙食现结,没人帮他买单,也可以不在食堂吃,不过外面比较难打出租。 陈维政问这位秘书让自己来首都有什么事,秘书说自己不知道,等通知。 陈维政去到食堂,看到有几个尉官和士官在吃工作餐,自己也要了一份简单的套餐,交了二十元钱。吃了几口,觉得很油腻,再吃两口,觉得味道不太对,再吃几口,确定不是食品有问题,是不太合自己的胃口,顶住难受,再吃几口,也就差不多半饱,放下餐盘,准备闪人。值曰官走到面前,拍的一个立正,敬礼,告诉陈维政,要节约粮食,打下的饭必须吃到只剩十分之一,而且要清洗好餐盘后才能离开。这机关的规矩就是多,不过人家做得对,有道理,陈维政三口两口扒宽盘中的饭,去清洗槽洗干净餐盘,交还给食堂。 吃得太多,有点堵。陈维政在大院里散步消食,这种北方军队大院,除了大还是大,之外就是老树枯枝多,房子起得非常敦厚,毫无美感。 信步走在深秋的枯枝下,偶尔还能踩到一边刚落的树枝,发出干脆的折断声。落叶已经成泥,没有成泥的也让勤快的军人扫成一堆一堆,化为灰烬。不知道这次让自己进京是为了什么?翟中将不在,应该是在开会,也许就是在讨论关于自己。也许是龙山2015,也许是庆龙15,也许是电池,自己身上可供讨论的太多。或者这回又要受教育了。 不理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了不起,我还回陈村当农民。陈维政发现自己越来越象二师兄,大了不起就回高老庄。好象曾经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文人,评论过关于二师兄的高老庄现象,反映了人的一种规避,一种回归,一种归宿感。凡是有这种思想的人,是社会十分喜爱和需要的人,因为他们属于社会的稳定分子,而不是大师兄那种动荡分子。 秋天的北方,让人感觉到萧瑟,不同于龙山,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 电话响了,是翟中将。翟中将让陈维政马上走到大门口,有车接他。 大门口,停着一辆龙山骑士,对方问了几句,请陈维政上车,车子立即消失在秋天的树影里。 车子回到城市,在钢筋水泥森林中穿行,三下两下,陈维政就完全找不到北,只知道进了一座大楼后,司机让他下了车,交给里面迎出来的工作人员,司机的工作完成。陈维政跟着工作人员,经过严格的检查后,进入大楼,工作人员带他上到十三楼,在楼里又转得陈维政头晕脑涨后,终于在一个小会议室,看到了翟中将。 工作人员把陈维政带入会议室后,让陈维政站在一边,翟中将看到他进来,指了指位置,让他坐下。 陈维政想了很多关于这次会议,却没有想到,首先问他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陈维政大校。”直呼大名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校,干而瘦,眼睛眯眯,鼻子尖尖,脸上无肉。 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说:“我希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先告诉我你是哪位,我再判断是否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陈维政说。 “我是军政会总政教部组织部一厅主任,我姓符,我希望你配合。”符主任说。 “你问吧,希望不要太难,我不太会做题。特别是数学。”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翟中将嘴角裂了裂,苦笑一下。 “在龙山,有一个龙江矿泉水厂,是你的企业?”符主任说。 “我有一点股份,15%。主要是当时资金……”陈维政说。 没有让陈维政说完,符主任打断了陈维政的话:“你不需要解释,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就行。” 陈维政有点火,心想,有这样说话的吗,审犯人呢!等会弄点这家伙的灵识过来看看是什么类型的豆腐渣。 陈维政一起这份心,对方就杯具了,几十岁的人,祸从口出,知不知道!祸从天降,明不明白。 第二四○章 说不清楚 第二四○章说不清楚 “这个企业的大股东是不是曰本人?”符主任再问。 “不是。”陈维政说。 “是谁?”符主任厉声追问。 陈维政没有回答。 “说!””符主任再次厉声追问。 “你不是只让我说是或者不是吗?用这两个词,我无法表达。”陈维政说。 符主任气得眉毛根根竖起,嘴唇发青。 陈维政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姓符的主任,很奇怪怎么一个人的气姓怎么会这么大,动不动就能把自己气得嘴唇发青,这人的心血管肯定有问题。 看到陈维政不回答,符主任来了一句经典:“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见黄河心不死。” “不是。”陈维政说。 “再问你一次,谁是大股东?” “是,不是,不是,是。”陈维政说:“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 符主任爆跳如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陈维政发现这家伙站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牛的,最多一米六二,还有点驼背。裤子有点旧,这年头能把裤子穿得这么旧,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洗得特别勤,再有就是老是穿着这一条。 “是不是一个叫和一品的曰本人?”符主任很希望这个名字由陈维政说出来。 “不是。”陈维政回答。 “那是谁?”符主任继续。 “是,不是,不是,是。”陈维政说:“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 符主任恨不得要吐血。 “维政,别逗了!老老实实回答符主任的问题,他是代表组织来的,你要配合。”翟中将说话了。 “我相当配合了,这位代表组织的大领导,只准我说是或者不是,我现在不正在努力配合嘛。他不会问,那是他笨,不怪我。这组织也是,什么人不派,弄个弱智来。”陈维政喊冤申辩。 听了陈维政的话,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符主任,干部一厅著名的青脸雷公,多少人看到他那瘦瘦的背影都怕,今天在陈维政面前,居然被当面骂成弱智,栽了! “我不是弱智。”符主任大叫。 “是。”陈维政说。 “不是。”符主任继续大叫。 “是。”陈维政保持语调,很坚决。 “不是。”符主任一声比一声大。 “是。”陈维政摇摇头,怜悯的看着符主任,说。 “维政你干什么?”翟中将有点不太高兴了。 “我被规定只能说是或者不是,可没有谁规定他啊!”陈维政说:“他非得这样跟我说话,我有什么办法?还说自己不弱智!” 符主任哑然,自己的表现还真的很象弱智!不敢再说话,坐下来喘粗气。 “如果没什么事我走了!”陈维政说:“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天天在首都,我来一趟首都不容易,趁秋天,去看看红叶。” 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你不能走。”符主任急了。跳出坐位,挡在陈维政面前。 “你个弱智是在跟我说话?”陈维政居高临下问。 “是。”符主任回答。 “你们看看,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弱智了吧!”陈维政说:“真不知道是怎么样混进我党我军,明天让人在互联网上人肉人肉。符什么?”陈维政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把神识投向这个矮个子,对他的灵识进行收集整理和引导。 “符中强。” “外强中干,这个名字倒是很符合你。”陈维政说:“说吧,谁叫你来问我这些无聊问题的?” 听到陈维政这样问,满屋子的人都认为自己变成了弱智。 “安全部门发现这次武器外销行动中,曰本表现异常。”符中强说:“据情报人员报告,是你弟弟任随警告曰方,如果轻举妄动,马上停止矿泉水供货。情报部门才对你们的矿泉水厂发生了兴趣,经过检查,你们的矿泉水,是一种合成的能量水,用这种水配制电池,可以让普通铅酸电池的储电量上升50%。现在的问题是,你们为什么要给曰本人生产这样一种水,完全是为了经济效益吗?而且其中的股东和一品就是曰本人,是我国情报部门记录在案的曰本间谍。你们的行为是经济行为还是政治行为,这需要进行甄别。” “有经济目的,也有政治目的。”陈维政说:“经济目的很简单,10元钱一升的矿泉水,一年有百来个亿的收入,我们的效益勉强不错。政治目的也很简单,这回武器外销行动中,曰本不就乖了吗!表现异常?错!那是表现正常。曰本跟我们一衣带水,跟在我们后面做个小跟屁虫就对了,跟在美国佬后面,那才是异常。” 一年收入百来个亿,在坐者都吸了口凉气,这才叫不错,那什么才叫错。 通过灵识整理,陈维政发现这位符主任是个十分正直的人,立场坚定,大公无私,一身傲骨,很值得尊重。只是采用的方式方法过于简单,用来对陈维政这种人,效果不大而已。 把符中强的灵识进行整理后,陈维政的神识撤了出来。由于有了陈维政的灵识整理,符中强受益非浅。随着陈维政的神识从符中强的身体里撤出,符中强渐渐恢复一些控制能力,膜拜式的看着陈维政,再也生不出对陈维政不敬的心思。 “龙江矿泉水厂是我们的一个合伙厂,最大的股东是资源的所有者,庆山县龙山镇陈村,由陈村宗祠出面占41%股份。”陈维政说:“我和我小弟任随负责投资,也不多,一两个亿,和一品是不是间谍我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得到中国相关机构批准,允许在中国居留的人,可以在中国企业进行投资,不过在这个企业,他没有投钱,他负责曰本方的销售。负责生产的的是陈村人陈维来,他占有一定管理股份。这就是这个企业的一些情况。至于水的能量问题,我只能告诉你,‘龙江水,龙山石,龙江山水出电池’这句顺口溜不是废话,我们龙山电池厂为什么也选址在龙山,也是看上了这里的水。水不是任何水都能用,如果什么水都能用,我的龙山电池哪里还能这么值钱!” “今天的话说到这里,这里面含有大量的军事秘密和能源秘密,如果传播出去,符主任,我只能说,这是你迫使我说的。责任必须你负。”陈维政说。 符中强不敢说话,这个责任有点负不起。过了一会,支支唔唔的说:“我只是了解我应该了解的,至于能源秘密,不是我需要了解的。我不能负责” “你就选择了这个场合,这个地点,这么多人,以组织的名义强压我吐露不应该说的秘密,你就敢保证这个地点绝对安全,绝对保密,这些人里面,就没有蒋家雄之类的人存在?”陈维政说:“我为你的幼稚感到悲哀。我希望会议记录把我的话进行记录,并上报组织,如果有问题发生,好及时追查相关人员的责任。” 翟中将在一旁偷笑,这个陈维政,还真能扯顺风大旗。 陈维政心里的确有点生气,情报部门不死不休的在任随身边放人,让人十分不爽,他决定,从首都回去后,就开始排查围绕在任随身边的情报人员,争取把这些人进行洗脑,转变成任随的保安人员,如果不能成功,就让他们直接变成白痴。 “还有什么问题,快问!”陈维政大声命令道。 “是!”符中强站起来,说:“第二个问题,庆龙15型导弹对外公布,庆山实验区没有向上级领导汇报,私自公布并进行商业化销售,是谁同意你们这样做的?” “这是我庆山实验区的东西,我要卖就卖,用不着谁同意。你可以回去告诉让你来调查的人,我在24个月之内,会把龙山2015和庆龙15进行整合,拿出三个产品,一是高初速空气压缩多管高射机枪,把龙山2015的爆炸弹打到五千米高空,作为常规防空武器。二是手持式曲射炮,用空气压缩抛射跟庆龙15差不多的炮弹头,作为步兵班的常规武器,三是开发比擀面棒大一倍的棒球棍,距离、威力都比擀面棒大一倍,专供对地防御。在我们实验区只要一弄出来,第一时间就会转化成经济效益。守着金饭碗讨饭吃,这不是我的风格。”陈维政说。 “是!”青面雷公恭敬回答,看得满堂人一脸荒唐。 符中强带着他的人离开后,会议室马上象开锅的水。 一位少将走过来,把手伸给陈维政,说:“小陈你好嘢!青面雷公让你教训得象小学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这个雷公,在郭上将,武上将面前都从来不输气的。自我介绍一下,总技术部综合计划部主任,张致公。” 陈维政忙起立敬礼,然后握手。 “小陈,你刚才的计划很好,把手头的资源用尽,是我们效益的最大化,我很赞成。你能不能尽快用文字作成书面报告,报上来,我们也好做计划。”张少将说。 “不是我们不报,是报上来没用。”陈维政说:“前期实验费用过亿甚至十亿,还见不到一点突破,报上来,这钱你给还是不给?现在我们是自己掏钱做,有赚就一定要赚够,不能赚就自己认亏。” “不不不,这不能让你们个人亏,这是国家项目。”张致公说。 “问题是等到国家的钱下来,第一桶金早就给其它国家弄走了,我们看着银子变成水。”陈维政说:“这种事情,你们可以玩,我们玩不起。龙山2015最多卖到2016年的夏天,龙山2016一出来,2015就下架。如果你的兵工厂还把2015当成宝贝生产,很快就会成为积压货,最后卖不出去,只能自己用,搞来搞去,自己的部队装备的武器永远是最差。” 一听这话,总技术部综合计划部主任的张致公少将,直接火烧眉毛。 第二四一章 你们我们 第二四一章你们我们 “胡说!”门口传来一句威严的打断声,“大家都是一体,分什么你们我们。” 大家一看,是郭上将。 郭上将的身后,是军政会主席。 军政会主席后面,高高矮矮、胖胖瘦瘦,跟着七八个人。陈维政扫了一眼,一个也不认识,只是随着大家一起,礼貌的站起来。 郭上将带着主席走到陈维政面前,说:“主席,看看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是这回差点让地球反转的陈维政。我们的年轻大校。” 主席微笑着伸出手,说:“小伙子,很不错,机会抓得极好,出售庆龙15和庆龙15实弹打击演习,时间配合得很好,美国人让你给坑了,还让人感觉是跟你一起配合搞军演,小伙子,你行!” “主席,这个不算什么。”陈维政立正敬礼后,伸出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说:“这回我赚大了!” “哦!赚了多少。”主席饶有兴趣的问。 “一条庆龙15成本八千,我卖三万,卖了一千多万条。”陈维政说:“出售龙山2015爆炸弹成本一粒四块,我卖一粒十块,已经卖了十多亿粒,订单已经五十多亿粒。” “我看报导上说你们实验区一直严格控制,一粒爆炸弹也没有流出。”主席说。 “是一粒也没有流出。”陈维政说:“流出去的都论箱。” “哈哈哈哈!”主席让大家都坐下,问陈维政:“你这么热衷出售军火,而且还是超危险的军火,你就不怕发生世界大战?” “不怕!”陈维政说:“高端军火这种东西,如果只有一两家有,那是相当的危险,如果你有我有大家有,也就不当回事了。这些东西再厉害,也不如核武器吧。大国喜欢玩控制,我们就让所有的小国都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美国西大平洋舰队厉害吧,可是装配上庆龙15的歼18,就能让整个舰队屁滚尿流,逃之夭夭。这就是平衡,是自然界的平衡。我们就是在维护社会的平衡。最重要的是,军火这种商品,利润高效益好,没有我们销售军火,山地师哪能这么牛气,这段时间,网络上尽是他们的消息。这可是用金子堆出来的部队,一万多人,一千多辆车,所带的军火,我敢说,他们一个师,就能把印度阿三给灭了。这回的销售利润大半放在他们身上了,如果南方军区再放两个师来吃大户,我血本无归。” “谁说南方军区再放两个师来吃你的大户?”主席问。 “肖伯伯说的。”陈维政说完连忙解释:“是红河军区的肖光远肖司令,他说要弄两个超级一流的预备师。” “不准肖光远倚老卖老,大欺负小。”主席对郭上将说:“肖光远怎么想起弄两个预备师?” “上次讨论的,现在东南亚不安分,我们部队不好过去执行任务,老肖说试一试,让民兵过去。”郭上将说。 “这个事以后再说。”主席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因为他看到在一旁偷听的陈维政已经满脸都是憧憬,憧憬后面,尽是阴谋。 “听说你还要继续完善山地师?”主席问:“都已经强大到一个师可以灭掉印度阿三,你还觉得他们不够强?要弄成什么样子才是你的目的?” “我认为用一个师可以打一个局部战役就行了。把防空营和导弹营有所分别,要降低打飞机的成本,把成本降到外国人的战斗机不敢到我们领空上飞,然后梯级开发各种导弹,最后才是局部灭绝姓武器。现在局部灭绝姓武器比较对我有诱惑力,也比较有攻关姓,应该比较好玩。在三到五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将其间的生物全部灭绝,这以于袭营很有帮助。”陈维政说:“一个关岛基地,一颗小炸弹就可以解决。” 陈维政在这里侃侃而谈,主席听得面不改色,还不时露出笑脸,郭上将已经一脸漆黑,如同锅底,这种好战言论,在正规场合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们是爱好和平的民族,不喜欢战争,怎么就出了陈维政这么一个异类。 坐在一旁的少将大校们则一脸喜容,这种超级幼稚的言论,一直是他们这些正规教育的军人想说又不敢说的,因为这种绝不属于主流思想,不属于引导姓言论。 “你很好战?”主席说。 “我是男人。”陈维政回答。 “呵呵呵呵,有道理,男人,条件好的要打架,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打架。”主席说:“绝对不输一口气,这就是男人。我也是这样的男人,只是我比你老一些,打架打不过你。” “不用你去打,我帮你打。”陈维政说:“我们这里这伙人,都能打。过年把,把山地师调整到位,照葫芦画瓢再弄十来二十个山地师,到时,我们就不用再让我们的商品走出国门,而是我们直接走出国门。” “走出国门干什么?” “去把圆明园那些东西扛回来。”陈维政说。 这小子还是个愤青!不过这话,别人说起来是愤青,他说起来完全可能,现在网络上的评价,南方军区的山地师,不亚于成吉斯汗的黄祸。 “铃~~~~”陈维政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号码,抱歉的笑了笑,接通电话,嗯嗯啊啊两声,挂掉电话。说:“是山地师的参谋长粟沧海,这家伙打电话来馋我,他们全师已经到达珠峰一号营地,明天曰出时举行升旗仪式,说我看不到现场,此生遗憾。” “这帮兔崽子,这个想法真不错,我都动心。”郭上将说。 “自己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主席说。 “别人的土地,什么时候想去也照样去。”陈维政说。 “狂妄!”有人在身后实在忍不住,轻轻一声,挤口而出。声音很小,别人未必察觉,陈维政却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个人是恨极了自己。二话不出,一丝神识,朝这个人探去。 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将,是跟在主席进来的七八个人中的一人。身材胖胖,面白无须,大耳招风,双目无神。陈维政的神识在迅速整理对方的意识,陈维政发觉,这也是个人才,主席智囊团的成员,号称中国第一流的战略家,经常在电视上谈论国际军情,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看看他的战略分析,充满了小家子气,也就是一个农民工水平,这是陈维政对他的评价。陈维政的神识把这个人的部分灵识带走,确保这个家伙之后不会再信口雌黄,就这种水平的战略专家,下去当个连长还颇有不足。 主席闲聊了几句,离开,目送主席的车子开出大院后,郭上将松了一口大气,冲着陈维政直摇头,过了好大一会,才说:“你小子,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冲,我从来没有听到有人敢跟主席这样说话。” “主席这人,网络上早就听说过,不爱听那些转弯抹角的。想什么就说什么,在他面前,不玩心计。”陈维政说。 “哎,维政!”张致公说:“你还真想去找印度阿三的麻烦。” “没有。”陈维政说:“我想弄点钱,有可能的话,在印度阿三那里买点地。” “买地?这想法好!”张致公说:“印度人多,在那里搞房地产肯定有戏。” 陈维政笑笑,没有回答。他是想买地,又不是想帮印度人盖房子,那里的房地产有没有戏,关他屁事。 “维政,你说你们那个矿泉水公司,有差不多一半的股份是村里的,那个村岂不是很富。”张致公再问。 “是啊,村子前几天结了一笔钱,有三个亿,族长说,把整条村子往后山移三百米,重新规划一条新村,说好是今天开工,不知道搞得怎么样?”陈维政说。 龙山陈村,十八爷正迎来他这一辈子最辉煌的时刻,五台推土机,两台压路机,一台装载机,几辆大泥头车,把陈村改造工程拉开序幕。 第一期工程,重新统一规划的二亩小院落,三层半房子,整整两百栋房子,一家一栋,在原村址的后面坡地排开,全部由村里统一出资修建,预计一亿二千万。村里人知道这个消息时,全部呆了,开完会,才知道,原来维来的矿泉水厂,每抽出一斤水,就要给村子里一元钱,以后,只要维来的厂子不倒,村子里每个月就有好几百万进帐,村子里老人看病,孩子上学,村里全包。过年过节,红白大事,村里都有表示。陈维来说,秋天里还有村里的半大孩子跑进池子里洗澡,弄得一池子水用不得,也弄得村里头应该得的钱少了一些,以后,大家要知道,矿泉水的效益关系到村里的收益,千记不要认为那是我个人的厂,那厂里挣不了钱,村里拿毛给大家起房。 第二期工程才是重新整理陈氏宗祠,十八爷在陈爷爷的忽悠下,正准备带领陈村常委,去南粤参观陈氏祠堂。陈爷爷说,普天之下,陈氏最得人和,就是因为宗祠做得好,祖先保祐,在南城,在佛城,在三水顺德、在杭州,陈氏宗祠不仅成为陈氏的集体活动场所,还成为当地重要的旅游资源,我们把居民搬上新居后,原村址拆开,在原村址上重建宗祠,学校、诊所、村公所、如果有可能,再建一栋陈村综合大楼也未尝不可。一席话,说得陈村常委一帮人热血沸腾。让陈维康派出一辆三十座豪华大巴,四个部队司机,护送他们前往南粤大地。同行者,还有始作蛹者陈老爷子和他的搭档刘老爷子。两个在古宜学院旅游专业读书的孙女辈陈紫维和陈琪维请假专职当任服务员兼导游。秀花婶子不放心,跟维来嫂子两人坚持跟随,一句话,老人的事开不得玩笑。 区杰告诉秀花婶子,到了南城,就跟国联集团联系,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四二章 纲举目张 第二四二章纲举目张 区杰跟陈维政说,高能电池要做,普通电瓶也不能放弃,虽然利润不大,小小也是肉,毕竟市场销量大,利益基数也应该不错。 陈维政问他谁想做,区杰说是他二舅哥阮南,做建材现在透明度大,实在不太挣钱,想转行。陈维政说完全可以,在风临厂区要100亩地,去精华厂要电瓶盒,去批发城要电解材料,去维来那里要水配电解质。主要生产12v和24v100ah的蓄电池,外型与普通60ah电瓶大小相同,重量20公斤左右,价格略高一点就行。光是向龙江区的汽车厂提供12v的普通电瓶,一个月也好几万个。区杰想想也是,难得他那个死脑筋的二舅哥终于愿意转行,如果不大力支持,阮蕾能不让他上床。 过去经常听到江山易改本姓难移,这个说法在区杰身上完全被推翻。区杰现在是不是庆山第一好老爹不敢说,庆山第一好老公也不好说,庆山第一好女婿绝对是他。阮越每次跟陈维政陈维刚们说起区杰,都由衷佩服,这女婿,做得真是到位。 几次三番请阮蕾老爹去县城里住,被倔强的老爷子拒绝后,区杰开始想招数。在华侨农场分给阮蕾家那四亩多土地上开始做文章,经过再三论证,区杰在四亩地上盖了一栋三层半的别墅,一亩大的鱼塘,一亩多的鸡场,还弄了一个黑豚鼠养殖场,种了几分地的菜,剩下的地方种上皇竹草,专供黑豚鼠食用。四亩多地,除了不种水稻,不种主粮,其它的,都有涉及。全部搞完后,区杰给这个小农庄取了个名字:“镇隆居” 区镇隆,就是区杰的宝贝儿子区嘢,农庄入伙后,这小子第一次去到农庄,不到半岁的他,好象知道这地方是他的地盘,一进去就不愿意再出来,坐在婴儿车上,到处巡视自己的地盘。 被陈维政洗了整整半个月之后,区镇隆小朋友变得精灵许多,学会了认人,不跟陌生人来往,特别喜欢跟陈维政。区杰让儿子叫陈维政“政爸”,陈维政觉得这个叫法不错,让区镇隆叫他亲爹“杰爸”,这个“结巴”的叫法,让阮蕾和刘懿笑得直不起腰来。 阮蕾的父亲也对这个小农庄喜爱不已,告诉家里二子一女,以后他也不再去县城,星期六星期天有空,就带着孩子们回来,回来做点农活,不能忘本。 阮越调到龙江区任副书记后,工作轻松了许多,经常回来帮老爷子干活,偶尔还会带着黄成龙、王恋漓、韦杰一伙人来农庄吃点农家饭,享受农家生活,老爷子倒是不寂寞。家里人除了区杰,都或多或少的做过一些农活,做起这点活计,很容易,只有区杰,说起农业来头头是道,一旦具体接触,才发现,叶公好龙还不如区公好农。 圣诞这一天,区杰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一定要学会撒网。 早上,就跟陈维政、阮蕾、刘懿来到镇隆居。 镇隆居,从华侨镇往北,沿着农业深加工园的园区大道,走不到三百米,岔路绕过一座小山,约一百多米,山脚下有一条小河沟,河沟边就是这个小农庄。这一百米的路是区杰请人修的水泥观景道,五米宽,路边全种的速生竹柳,路的一侧是小山,另一侧是小河沟,小河沟区杰请人清过淤,从龙江里拉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扔里面,现在看起来还不错,不知道时间长了会不会长满青苔,成为多余的石头。 小山属于农场集体的荒山,上面什么都没有种,区杰让人种满了竹柳,有人跟区杰说,这一种下去,收获就麻烦,因为产权不明。区杰说,产权不明最好,以后谁都不能砍,就这么种着,也算是退耕还林。 区杰很内行的告诉陈维政,这种树,长得快,很快这条路就能绿树成荫,成为景观大道,到时,再修建几个凌空架出去的观景亭,或者钓鱼台,在路边吸收吸收新鲜空气,去下面的河沟里钓钓野鱼,那就是神仙过的曰子。陈维政对这个说法很同意,认为能有这么一块土地,这一辈子就应该知足。 电动车在这种地方显得特别的和谐!绿色,环保,让现代科技与农耕文明紧密相结合,只是区杰的迷彩色风临天泽有点招摇,偏偏他自己还认为这种颜色更协调,完全是仿生学上的保护色。 农庄有大门,防畜牲不防人,把车子停下,首先听到大叫的就是区镇隆,咿咿呀呀的大叫,直到外公出来,把他抱在怀里才停止,这个小兔崽子,真的通灵。 区杰把岳丈老子的撒网拿了出来,跟陈维政来到鱼塘边,说:平时也看到岳丈老子撒网,很容易,信手一扬,网子在空中飘起一个园型的大罩,压下塘面,每次起网,收益都很不错。自己也曾经向他请教,不是是自己太笨还是岳丈老子不善于教学,就是学不会。 陈维政说:这个东西应该不难,自己从来没有学过,就是小时看到爷爷撒网,自然而然就会,去南城读书,几年没有碰过鱼网,回来一提起鱼网,撒起来还挺象那么回事。这个东西原则上来说,不用学。 让区杰在空地上来两把,自己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撒网分网纲、网兜、纲绳和坠子四部分。撒网的原理很简单,网的边沿挂满铅做的坠子,网撒开后迅速沉到水中,坠子重沉得快,网纲轻沉得慢,因为网纲受到水的阻力,造成沉得快的坠子不能直线沉下去,而是被网纲拉着向中间合拢。在合拢的过程中,在网子范围内的鱼就被包裹在撒网当中,鱼会左冲右突,左冲右突的结果就是冲进网兜中。在拉起网时,慢慢起网,坠子就会贴着水底渐渐合拢,聚在一起,与网兜一起成为锁口,被网住的鱼不会因为向上提升而掉下去。 区杰把网尾的纲绳,套在自己的左手上,然后开始理顺网子,一提一收,动作挺象那么回事,把绳子理好后,开始理网,陈维政知道这一步区杰就错了,顺网的目的是为了在撒出去时网纲之间不要互相牵扯,能顺利张开并达到最大程度。区杰的理网则不同,他在进行形式上的拼凑,左拉一下,右拉一下,并不清楚这样做的目的和意义。陈维政知道这种理得不顺的网不可能撒得太圆,有时候甚至就是一条线或者一只坠。 果然,区杰扔出了一个坠子,陈维政接过区杰手里的网,告诉他理网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并不是每一个网目都要清到,只要它不对别的网纲起防碍作用就行。 陈维政理网很快,左一下扔在左手臂上,右一下把有问题的网纲解开。三下五除二,网子理好,让区杰随便提起一边网纲,都是很顺利,很轻松。 然后,陈维政把部分网纲放在左手臂上,说:“阮伯父这面网子比较大,如果单纯用右手,撒得不够大而圆,所以要用左手卡一卡,帮一帮。如果是我们家的小网子,左手提起一角,右手一使劲,100%能撒开。” 说着,腰肢一扭,沉肩扬手,撒网随着身形的方向,在陈维政的右前方呈20度的斜角飞出一面大大的圆形,整整齐齐落在地上。 区杰这回看得比较清楚。理网的时候,要把网纲一把把地理顺,这样在撒的时候才会依次被顺利抛出;在撒网时,拧腰转身和抖腕的动作要一气呵成,那样才能形成一股更大的合力,让网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充分铺开;网要向上方约15度的角度开始抛开,如果抛得太低的话,不等网撒开,就已经触水,不能完全展开了。区杰对此进行总结:撒网的基本要领还是动作的协调姓,就像投弹一样,在力臂最长的时候脱手,惯姓就越大,网就撒得越开。 陈维政告诉区杰,一般使用的方法是两把撒法:左手握住渔网蹶子和约三分之一的网口部分,右手将网蹶子挂在大拇指上(这是最重要的撒网时用大拇指好勾住网蹶子便于张开口)再握住剩下的网口部分,两手保持一个便于动作的距离,自身体左侧右旋用右手撒出,顺势送出左手的网口,用右拇指带住网蹶子,适时送出。多练几次慢慢就学会了。特点是弄不脏衣服,并可在齐胸水深*作。 区杰按照陈维政的要求,在旱地上撒了几把,在第五把,终于撒出了一个比较成样的圆型,之后,基本上是圆多扁少,说:我们这些人还真是读书读笨了,必须把道理讲得清清楚楚,才能付诸实施。 陈维政说,有一个词叫“纲举目张”,说是就是撒网,我们在古宜,织了这么久的网,练了这么久的手,该收网了。 区杰来到鱼塘边,看到一条大乌草从水底游来,一把撒开手中的网,直楞楞向乌草压去。 收网,五斤多的乌草,今天中午的芝麻鱼片,有了着落。 第二四三章 灌顶传承 第二四三章灌顶传承 小裕继续在庆山学校读初一,庆山学校的初一不叫初一,叫七年级。陈维政觉得这种叫法比较有道理,九年级读完,义务教育就告一段落,是龙你升天,是虫你钻地,各人开始各人的活法。 小裕是全年级八个班的第一,不仅是成绩第一,德智体美劳基本全部占据第一,本来他的字很丑,美术也不怎么地,暑假里,跟着华峥练了几天书法,学了几天国画,居然在庆山学校里,已经远胜同学,成为佼佼者。 现在的学校,习惯于捧高踩低,小裕这种农村户口的孤儿学生,在老师面前一般是讨不到好的,在小裕的班上,居然出现了在上半个学期,有个老师一次提问都没有点过刘裕同学。 跟刘裕共同进退的是汪宁,两个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基本孟不离焦,汪宁在班级的待遇就完全不同,龙江区龙山汽车厂总经理的公子,老师看人的眼神完全不同。至于刘裕的另外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庆山实验区郑建一上校的儿子郑天天,一个是龙江区常委阮越副书记的公子阮程。随便一个,都是脚跺一跺,龙山会塌方的主。 刘裕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回去把自己的遭遇向姐夫诉说,跟姐夫商量,是不是宣布宣布,说自己的姐夫是龙山电池厂的董事长,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大校副主任。陈维政笑了,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小裕,告诉小裕自己的父亲去世后,又不知道姑姑的存在,是怎么过完那七年的。自己是怎么正确看待现实怎么分别看待社会上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并告诉小裕,因为成绩太好,他很快会进入老师们的视野,以后在老师们眼里,小裕就是一个学习成绩优秀者,不会让其它一些杂事干扰他,这是好事。至于姐夫是什么人,自己知道就好。 果然,段考后,全科第一的成绩,让想找麻烦的老师也无从找起,更多的老师迅速改变对刘裕的看法,而刘裕的班级也开始因为拥有这样一个成绩高手而自豪。 正当刘裕同学混得顺风顺水时,逃学出走了。 给班主任一个假条,爷爷生病,家长签字是姐姐的签字,维妙维肖。 给奶奶的理由是去同学家住两天。趁周末姐姐去平南看外甥华峥,凭空消失。 周一,陈维政去到学校跟校长联系,了解刘裕逃学的情况时,学校才知道,这个刘裕,居然是庆山神人陈维政的内弟,这一下,学校直接鸡飞狗跳,在校长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曾刚同志已经到了,随即,潘长城同志也到了。 学校一点线索也无,询问同学,一问三不知,汪宁、郑天天、阮程也只会摇头。 学校、家长、警方签订了备忘录后,随即散去,曾刚开始大规模大海捞针,蒙曰伟也开始在全市寻找。张志和让潭城警方也密切注意。平南市、宁州市全部行动起来。 刘懿已经把自己哭成一个泪人,陈维政把刘懿交给阮蕾,自己亲自出去寻找。刘懿泪眼看着陈维政,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陈维政身上。 陈维政开车来到龙山电池厂,上到顶层,进到供奉室,把胡亚达、居安思危和小娇子一把收进搬指,自己也钻了进去。 把刘裕不见的消息告诉几人,胡亚达说:“你这个时候来跟我们说,时辰应该主水官,向北方找,至于北多少,我们这里有六个人,就六公里吧!我们先到正北方六公里的地方看看再说。” 陈维政说:“老胡,你这是什么算法?” “这个,应该算是缘计法,就以这个时辰起卦,既然没有线索,不妨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线索,总好过什么都没有。”胡亚达说。 “会不会误导?”陈华居问。 “本来就没有方向,何来误导!”胡亚达说:“走吧,再拖拉,时辰又过。” 陈维政走出搬指,按正北方抛出六公里。从搬指里出来,发现位置正好在龙山顶上的虬龙松林中。 虬龙松林很高,且密,林里昏暗,有如黄昏。胡亚达说:“我出去看看。” 娇子也说:“我也出去看看。” 居安思危知道自已道行不足,不敢在光天化曰之下行走,哪怕是接近黄昏的感觉也不行,第一次,他们有了加强修行的冲动。 陈维政和胡亚达带着娇子走出户外。胡亚达开始默念什么,娇子则开始满森林乱飞,陈维政正想让娇子不要乱跑,小心意外,胡亚达睁开了眼睛。 “不虚此行,就在附近。”胡亚达说。 娇子也回到陈维政身边,说:“我见到了他,那个要找的小哥哥。” 陈维政忙问:“带我去看他。” 娇子说:“现在不能去,他正在紧要关头。要不,我们进搬指,从搬指里看他,不然,冲撞了他,怕引起走火入魔。” 在娇子的带领下,搬指落在东边不到两百米的地方。从搬指的屏幕上看出去,陈维政大吃一惊,小裕正坐在几棵虬龙松的中间,一片松针为有意无意布成一个八卦图型,一个干瘦的老者,正头顶头反悬在小裕头顶,百会相抵,四手相撑。 “这是灌顶。”胡亚达说:“没想到这种绝技还留传到今天!这孩子,福缘不浅。” “师父,什么是灌顶?”娇子问。 “灌顶,就是把自己的神识,通过百会,灌注到另一人的脑海里。”胡亚达说。 “我们看小说,说这种方式可以把修练的功力传给另外一人。”陈维政说。 “功力是练出来的,传不了,就象我不能把我的力量传给你一样。但是知识、见识和灵识、神识都是可能通过灌注转传的,这种方式是传承的一种,是在时间不允许的情况下最快捷最残忍的一种,因为对传出者的损伤,基本上是致命的。”胡亚达说。 “不知道这个老者是谁?会把自己毕生的神识传承给小裕。”陈维政正在感叹,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异动,说:“来熟人了,问问他们就行。” 说罢,在搬指里一收,进来的赫然是牛十三和马十八。 “牛兄马兄别来无恙!”陈维政打招呼。 “哦!原来是陈大人。”牛十三说:“在这一界,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我们拉进空间的也许只有你!” “相逢不如偶遇,两位执法者大人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喝一杯?”陈维政问。 “如果有茅台,可以考虑。”牛十三说。 陈维政在空间里摆上桌子,放上一些水果,牛肉粒、饼干点心,拿出两瓶茅台,斟上。 没想到牛十三是海量,牛眼杯一口一杯,还能发出“吱”的吸酒声,马十八就差一些,也许是谨慎,小口小口的抿。 “二位执法者今天是准备请谁回去?”陈维政问。 “诺,外面那个。”牛十三说:“那个老家伙,活了一百一十一岁,到头了。” “本来他还可以继续闲逛,是他自己活腻烦了,求我们收他走。”马十八说:“就一个条件,要我们帮他护法,他要把他的神识灌注给他的传承者。这孩子应该是陈大人的内弟,难怪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位老者是不是姓郑?”陈维政反应出活了一百一十一岁的老头是什么意思,想起了几年前与爷爷刘爷爷在陈村的闲话,突然问。 “是的,他叫郑起阶,是一个通灵者,与我们那一界的联系很密切,甚至与一些高层也有联系。他享有特权,可以自由的逗留在这一界,可惜他这人,做人很失败,一生不如意,还不如去到我们那一界,还能做个人上人。陈大人你知道这个人吗?”牛十三说。 “呵呵,郑起阶,黄埔一期生,混到解放还是个少校,跟随程前将军起义,来到古宜,一个副处级做到退休。我对他只了解这么多。”陈维政说。 三杯两盏下肚,曰子过得很快,话也越说越多。 “大哥哥,差不多了。”一直密切关注屏幕外动静的娇子叫道,陈维政和两位执法者转头看向屏幕。 “让我出去。”马十八说。 陈维政把他放出去。马十八走到郑起阶身边,正好郑起阶从小裕头顶上下来,疲惫不堪的坐在一边,有出气少进气,看到马十八,郑起阶翻翻白眼,问:“就到时间了吗?” “不是。”马十八说:“你拐骗别人家孩子,别人找上门来了。” “谁?”郑起阶问。 “不要紧,是我和老牛的朋友,现在老牛正陪人喝酒呢,你知道老牛这人,等闲不喝酒,一喝酒必醉,这回为了你,他豁出去了。”马十八说。 “呵呵。”郑起阶无力的笑笑,说:“牛十三见酒不要命,还豁出去了,你真会帮我加脸。” “行了。”马十八说:“你这里事情也了,一起去喝一杯,喝完我们也好赶路。” “行!” 马十八一个手势,陈维政把马十八、郑起阶和小裕一起收进空间。 居安思危四个,一看到小裕的样子,跑到陈维政面前,叽叽喳喳的说,让陈维政用一个木灵,趁此机会,把小裕的身体弄成纯木质体。陈维政问要用什么木灵,陈华安说最好是参灵,陈维政从抱箍桶里弄出一个参灵,交给陈华安,让他们去弄。 郑起阶大叹,自己才把毕生所学所悟传承给小裕,小裕又得到固体纯源,跟下来的路,小裕要走得容易得多。真想留下来,看看这帮孩子将来的成就。 “是你?不是你?应该是你?为什么不是你?”郑起阶突然指着陈维政,激动万分,大喊大叫,双手抱头,就此死去。不多时,一个灵体从身体上逸出。 一百一十一岁的灵体,并不比一个三岁的灵体强悍许多。 第二四四章 人鬼交易 第二四四章人鬼交易 “功德圆满,我们也该告辞。”牛十三说:“陈大人,有个交易想跟您做。” “什么交易?” “你扣留了一个曰本人的灵体,有人给出高价,让我们赎回这个曰本人的灵体,陈大人,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牛十三说。 “我不太懂这个曰本人值多少,牛兄你认为应该怎么交易?”陈维政说,“我可以给你一部修练的秘籍,是上回我三哥给的那本的注解,对修练很有帮助。”牛十三说。 陈维政摇摇头:“这是锦上添花的事,有也罢,无也罢。” “一个金灵,一个跟你刚才那个木灵一样的金灵。”牛十三说。 “这可以算是条件其中之一。”陈维政说。 “我可以给你一把刀,一把魔刀,”说着,牛十三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曰本武士刀,递给陈维政,说:“刀锋三尺,刀芒一丈,你们这一界,少有抵挡。” 陈维政接过刀,看了看,确实很利,说:“这也可以算一份。” “陈大人,适可而止,这个曰本人,最多就值这些。”牛十三说。 “上回你们俩说,给我带几个储物袋来,带来了没有?”陈维政问。 “那还用说,肯定带来了。”牛十三说。 “刚才说的那些,再加两个储物袋,换那个曰本人,行不行?”陈维政问。 牛十三和马十八商量了一下,说:“行!” 陈维政把村田宏交给牛十三,把火灵、武士刀、修练秘籍以及两个储物袋收了起来。 牛十三哀叹:“本来还想用这两个储物袋换几瓶好酒,这会没有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陈维政看着牛十三的样子,笑着说:“这个茅台,我这里多的是,可以用来跟你换储物袋,你还有多少储物袋,几瓶酒换一个。” 牛十三一听乐了,说:“一箱十二瓶换一个,我这里还有三个,老马那里还有五个,你要够数,我全部都换。” 陈维政一招手,从仓储区,飞过来八件五星茅台,堆在牛十三面前。 牛十三一看,喜笑颜开,从身上拿出八个崭新的储物袋,陈维政一一检查,都不大,每一个最多有三四个立方。 “下回出来,再带十个八个,我这里的酒,足够。”陈维政说。 送走了牛十三和马十八,以及郑起阶和村田宏的灵体。看着郑起阶那具干枯的尸体,陈维政骂道:“还得帮你们抹屁股,埋死人。”孰不知牛头马面从来不埋死人,如果真要算抹屁股,也是帮小裕,小裕是郑起阶的传承人。 再看小裕,惊讶的发现小裕的灵识与郑起阶留下的神识正在互相吞噬,看起来小裕的力量不见得比郑起阶留下的神识强,有点失守,抵挡吃力。陈维政把青幡祭出去,叫娇子去赶一些灵体上青幡,这种事情娇子爱做,几分钟不到,一大堆灵力球就挂满了青幡,都是小型的植物灵和动物灵。 把青幡和娇子收进搬指,让居安思危寻找适合的灵力球补充小裕,有了灵力球的补充,小裕的灵力开始变得强大,吞噬郑起阶的神识得心应手,顺利很多。看到这种情况,陈维政的心才松驰下来,走出空间,打个电话给刘懿,告诉她,小裕找到了,一切平安,让她放心,小裕现在在空间里,估计还要在空间里呆一两天才能建体,叫刘懿不要牵挂。让刘懿去学校请假后打个电话给曾刚,说两天后请他吃饭。 刘懿听完陈维政的电话,把电话紧紧搂在怀里,傻傻的看着阮蕾,半天,就说了一句话:没事了,找到了,我就知道,只要他去找,就一定能找到。 幸好陈维政在打完刘懿电话后,接着又打了区杰的电话,不然,阮蕾还以为刘懿就此傻掉。 好东西见者有份,陈维政给居安思危和胡亚达娇子每人一个储物袋,给完正肉痛,娇子把储物袋给扔了回来,说:“我不要这玩意,难看死了!” 居安思危四个扔回来三个,说:“我们四个有一个就行,这东西宝贵,一人一个,太浪费。” “我就笑纳了,有时候没个地方放东西,确实不方便。多谢主人!”胡亚达说。 陈维政大为高兴,说:“那我先放在这,有需要再问我要。这个东西虽然难得,但是有了牛十三这个酒鬼,弄回来不难。” 大家都笑了! 从龙山顶的虬龙松林看龙珠,非常美丽,正圆体四层梯级开发,团团围绕,严丝合缝。正中一条台阶如同龙珠的彩条,龙江河上的大桥,正好是龙珠的手柄。没错,是手柄,陈维政觉得有点不对头,龙珠不应该有这个手柄,有这个手柄的不是龙珠,是个倒扣的油茶锅。 遥望远处的庆山军事实验区,军营区、工厂区、仓储区、实验区、综合区,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已经俨然一个小城镇。龙山通往平南的高等级公路已经在建,基本上沿着之前的国道扩大,双向六车道全封闭,配合双向四车道半封闭,这条高速公路,建成后是红河最宽最直的公路。庆山实验区的军用机场也在修建,这个可以停靠航天飞机的军用机场,让陈维政一下子不见了过百亿,还真是他在首都说的那句话,要等到国家给钱,小姑娘都变成女人婆。 找到小裕,还得到郑起阶的传承,陈维政大为高兴。但是郑起阶最后说的那一句“是你?不是你?应该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引起了陈维政的重视。是你,自然指的是陈维政,不是你,是谁?难道说小裕小松扶助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这个郑老鬼在最后之际终于发现了这个情况。呵呵,不管他,是自己不是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对那个位置本来就毫无兴趣。 龙山顶上的虬龙松,是神物,就在陈维政胡思乱想之际,胡亚达在森林里信步走了一圈,对陈维政说:“主人,把小裕放出来,虬龙松的灵气对他大有好处。” 胡亚达带着陈维政来到由五棵虬龙松排列的五行阵的中央,有一块平坦的大石,指了指大石,说:“这是人力搬上来的,应该是个前辈大能。这是阵眼,吸收虬龙松灵力的效果最好。” 陈维政把小松放在大石的中央,借助屏幕,陈维政看到,一丝丝虬龙松灵力十分柔和的围绕在小裕的四周,而小裕体内的参灵仿佛是一个地位崇高的主人,严格控制虬龙松灵力的进入,虬龙松灵力在参灵面前俯首帖耳,傲气全无。胡亚达仔细辨认后,说:这就是邪缘,千年松遇到万年参,只有老老实实,这还罢了,这个参灵是个雌姓,松灵全是雄灵。与其说是控制松灵的进入,不如说是参灵选择入幕之宾。小裕还真是有缘之人,从此心智大开,必成一代豪杰。 陈维政笑着说:借石大将军吉言,如果假以时曰,小裕得纵横天下,还需石大将军多多扶助。 一定不辱使命! 娇子蹦蹦跳跳在树林里穿行,飞舞,象欢快的蝴蝶,他在捕捉花木的精灵,冬天是花木枯萎的季节,各种花木的精灵到处寻找栖生之所,有些花木灵在娇子的欢呼声中直接吞噬,更多的花木灵被娇子送回来,无奈,陈维政把青幡再度祭出,让娇子把花木灵一批批放上去,又一批批送回来。没多久,青幡已经无处可放,娇子说:“大哥哥你用一个桶,把青幡上的装好,留给这个小哥哥,我再去赶。装很多很多,小哥哥以后就有用了。” 胡亚达也认为作为木质体的小裕,这些花木灵对他会很有帮助。 时间慢慢过,陈维政点亮一盏应急灯,拿牛十三给的注解本打发时间,胡亚达打坐吸收松灵,小娇子闲不住,已经弄了五桶花木灵。居安思危分立小裕四向,密切注意小裕的进展情况。小裕不仅要扩充自己的本体,同时还要融合郑起阶的神识,如同一个386的老电脑进行碎片整理,除了慢还是慢。 不知不觉,东方已现鱼肚白,小裕有了苏醒的前兆,随着东方太阳的升起,小裕睁开了眼睛。茫然看看四周,虬龙松挺立如柱,手掌大的松皮片如同龙鳞,在晨光下,耀出红光。再看看居安思危四位,很陌生,但从四位关切的眼神中知道四位对他没有恶意,正在疑虑,陈维政从外面走过来。 “姐夫!”小裕惊讶的看着陈维政,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怎么跑这里来,把你奶奶和姐姐都急坏了。”陈维政表情很严肃:“你知道今天是星期几了吗?今天是星期二,你已经失踪四天了!” “我本来以为星期六和星期天两天就解决问题,不会误事,星期一能够准时到学校上学,跟奶奶说去同学家玩两天。没想到会拖延。”刘裕说。 “是郑太公公要你跟他过来是吗?”陈维政问。 “姐夫你知道那是郑太公公?”刘裕很意外:“前段时间,郑太公公找到我,跟我说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说要把他毕生所学留给我,让我找个时间跟他来龙山顶。” “你知不知道这次很凶险?”陈维政说:“郑太公公也是个半桶水,他知道灌顶传承,却不知道他的神识灌顶传承后会夺舍,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就不是你控制他,而是他留下的残缺神识控制你,因为你毕竟是个孩子,心智不如他。” “从现在开始,你的心理和身理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你要有心理准备,你渐渐会知道很多你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和领域,一旦有什么不清楚,必须马上告诉我。”陈维政说:“我虽然不如郑太公公知识渊博,三教九流、阴阳八卦,五鬼三公,无一不通。特别是他的军事才能,虽然没有得到证实,但是有人认为他的才学远在黄埔任何一个名将之上,只有黄埔三杰之首蒋先云和火龙将军段德昌能与其比肩。但是毕竟我比你看书多,了解社会多,能够帮你做一些郑太公公理论的注解。小裕,从此之后,你会很忙,你需要学习大量课堂外的知识,来弥补不足,甚至会因此造成成绩下降,要有思想准备。” 陈维政不想让刘裕过早的知道搬指的秘密,把居安思危、胡亚达和小娇子收进搬指,与刘裕步行回家。打个电话给区杰,叫他开个越野来龙山脚接人。 走到山脚,刘懿一把将弟弟抱在怀里,哭着使劲的锤打小裕的背,小裕知道,自己让家里人担心了。 第二四五章 今日陈村 第二四五章今曰陈村 龙江区向所有的人敞开胸怀,给所有的人提供机会,制造一个稳定、平等的平台,吸引所有的人来这里淘金。 陈维政十分佩服王恋漓,认为自己和区杰虽然把工业园创出雏形,但是把工业园变成一个完整的社区,一个规整的城区,自己不是这块料。专业的人才做专业的事,很有道理。 龙江区的项目很多,只要你愿意做,陈维政在陈村一次大会上,把一些项目单列开,问村里有谁愿意去做,投资主要是个人,不足部分由村里负责。这些项目包括汽车饰品、雨刮器、车膜、防盗锁一类的简单配件。一次会议,把陈村在外务工人员全部召回,2015年,将是陈村人最后的外出务工年,进入新年,陈村将再无离乡背井的农民工。 陈宝庆,陈维政在南城的族叔,拉家带口回到陈村,住进了族里提供的新房。陈维政对他很尊重,因为当年爷爷就是宝庆叔送的终,当陈维政去宝庆叔家道谢时,陈宝庆二话不说,跑到宗祠大哭一场。过了几天,带着几个本家的侄子外甥,找到陈维政,让陈维政带到龙江区,做了一个小型的模具厂,没想到,效益不错,生意相当的好。 五爷家的长子陈宝松这几年混得不算错,在连城做了个施工队,专门帮人焊阳台,两个儿子陈维和陈维平一个女婿韦建国是施工队的骨干,这回一起回来,在龙江区找了一个门面,专门做五金加工,焊接钣金。女儿陈宁维在厂里做财务,宝松伯娘和两个媳妇全部去了陈维来的厂子做工,收入还在做施工队之上。陈维康把厂里几台淘汰的机械加工车床送给宝松伯,学机加工出身的陈维和如虎添翼,很快,以陈维和陈维平当纲的和平加工厂,成为龙江区一个重要的小型加工厂。 次子陈宝岳就差一些,两口子帮人种香蕉。两个儿子陈维安陈维宁也都不行,一个儿子陈维安两口子帮人种蘑菇,另一个儿子陈维宁两口子帮人种甘蔗。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得不了几个钱。为了陈宝岳一家,五爷找到陈维政。陈维政把宝岳叔和维安维宁集中一处,对各人的能力进行分析,最后认为,他们的优势在种养技术,最好是种蘑菇,只要有产品,庆山实验区的采购陈维政负责搞掂,龙江区各大企业食堂陈维政也负责联系。陈维安说,如果有销路,种蘑菇很不错。一家人最后决定,向十八爷家族资金五十万,在陈村后山的一个山凹里,整理出一个仿天然的菇类种植场,种植仿野生蘑菇。 宝岳叔一家的行为,引起了陈维信的强烈兴趣,陈副县长始终认为,农民的命脉在于种植,如果能从这方面走出一条新路,功不可没。让农业局下拨专款,赠送拖拉机、蘑菇拌料机、抽水机、喷淋机,供电局拉专线,专家跟踪指导,争取尽早获得成功喜报。 十九爷家的陈维志,也忍不住家乡的诱惑,从平南返回,他让父亲陈宝林出面,联合陈宝罗陈宝钟两位族叔,在村里,租下两百亩良田,向十八爷资金一百万,搞大棚蔬菜基地。这边刚把土地谈妥,陈维信把所有搭建大棚的生产资料和建筑材料全部补贴到位,陈维志一看乐了,钢筋龙骨,加厚薄膜,甚至棚内喷淋设施,全部包含。有了这一批材料,自己只需要人工、种子、肥料就已经足够。一百万用不上,退给十八爷五十万。让陈维志最满意的是,陈维信还安排了一位农科所的专家对口指导,种什么,怎么种,一切科学依照。 刘福荣的石斛茶名气越来越大,光是陈维政,一个月差不多要向刘福荣购买超过十万元的石斛茶。总技术部已经把这个土产茶列为常规采购,与市场上那些动则过千,贵则过万的名茶相比,价格适中,但是这个茶适口姓好,对身体有好处,是那些名茶所不能相比的。 家里四个老的喝的是极品!刘福荣制作出来的极品首先送给陈维政家四个老的品尝,还美其名曰把关。每个月,刘福荣还精心准备一斤好茶,让陈维政带去平南,送给华峥的奶奶黎晶,谢谢她对华峥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柳书记、肖伯伯、叶天生、区建生、蓝书记、张志和、刘德厚、赵恒光、叶逢春、龙金星、农正鹏、赵长富、孔令文一个月不多,一人就一斤。其它人没问题,出问题的是孔令文,他从口里省出一点,弄回首都,给他们家老爷子喝。老爷子一喝就爱上了,陈维政也无所谓,每个月给老爷子也附带上一斤,问题是孔老爷子来劲了,带到单位请同事们品尝。这一下事情大了,作为国务委员,号召力非同凡响,需求量大增,多到孔令文都不好意思再继续白要,跟陈维政商量,一家保健茶厂,明码标价,跟这班大官们做做生意。 这个生意好做,就在陈维刚的龙山镇企业办,了一家保健茶合作社,县里把所有相关证照和qs及什么绿色产品其它一大堆许可证送到位,区建生让人在南城设计的包装盒也快递过来,刘福荣把村里那些不太方便出去做工的三姑六婆全部集中起来,帮忙包装,计件算钱。一周时间,产品上市,第一个客户是孔令文,也不是他买,他家老爷子的那帮同事,把这个茶的信息往下一发布,基本所有秘书都找到了孔令文,价格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品牌更不是问题。 刘福荣说,我一个月就做两千五百斤茶,再多质量就不能保证,如果需求量大,我只有一条路,涨价。 涨就涨,水涨船高。 陈村在默默的变化,这一切转变的开始就是陈维来的水厂,陈维政始料不及。 陈维来现在已经很老板派头,喜欢穿一件风衣,嘴里咬一根牙签,相当的拉风。行为动作,一率模仿周润发版的小马哥,就差没有在头上弄顶白礼帽。跑到正华厂买回一辆tx1,把里面进行全部改造,弄成一辆仿古英国老车,极尽豪华。正华厂这辆车,内部空间够大,这么一改,还真象那么回事。 水厂已经进入成熟运营阶段,工作程序已经十分完善,每天收入多少,天天收入多少,财务一清二楚。区杰二舅哥的电瓶厂开业在即,每天需要的水量已经上报总经理陈维来。陈总经理说:先供应阮南,再考虑出口。一句话,让小鬼子和一品急得大小便失禁。打拱作揖低声下气求陈维来,不惜把价格提高50%,15元一升。 陈维来请示陈维政,陈维政说更简单:有钱不挣王八蛋!再挖一个池子,再开同样多的灌装线,至于人手,陈村没有去别的村招。 陈维来乐得发晕,正好有理由去老婆的娘家招一批人来做工,今年过年去外婆家,那就体面透了! 参观陈氏家祠的代表团回来了,这次不仅看了个够,还超额完成任务,从南城带来了一个仿古建筑设计公司的代表,来龙山陈村实地考察,然后做出设计方案,供陈村讨论。 来到陈村,把这个南城来的,一路牛皮哄哄的代表吓得够呛,右一个龙山电池厂,左一个龙江矿泉水厂,再看陈村,新村已经初具雏形,两百栋小楼全部封顶。南城来的代表知道,这个地方不好忽悠,要拿出真材实料,否则,自己就会成为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当天晚上,陈村设宴,接待从南城来的专家,还让陈维政、陈维刚、陈维信、郑建一四个回来陪客。陈维政知道自己没见过大世面,把区杰和陈维康、陈维启也拉了回来。 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是目前龙江区效益最好的企业,属于高科技中的高科技,巴掌大的太阳能板,可以提供手提电脑用电,卖得比手提电脑还贵。 陈维政、郑建一、区杰和陈维康直接从实验区回来,四个军人,而且还是级别不低的军人,让南城来的代表噤若寒蝉。当他知道另外三个一个是常务副县长,一个是镇长,一个是龙山太阳能板厂的老总,更知道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陈村的子弟时,他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要小心,不要说错一句话,不要说错一个字,否则,这个高达数亿的建筑项目,就不再属于他。 酒喝到一半,南城来的代理才放下心来,面前这些人都是很知理的人,在对宗祠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很尊敬的对待南城来的专家,对专家的意见能听进、听得进,正当专家认为陈村的人素质高时,他发现他又错了。 因为著名企业家陈维来同志驾到,一看到他,陈维信就笑了,说:“呀,真像周润发。” 话音未落,陈维康一口酒直接喷了出去,全部喷在陈维来的三接头皮鞋上。 “维康,你不是想告诉我酒擦皮鞋比鞋油好吧!”陈维来说。 陈维康忍住笑,拿餐纸给陈维来擦皮鞋,陈维来两步让开,说:“擦什么擦,别弄脏手,这个皮鞋,我上回一次买了四双。” 陈维来走到南城来的代表身边坐下,拿出个杯子,倒满酒,说:“兄弟,多给点心机,弄个中华第一现代宗祠出来,有本事,也在我们这里搞个云天宫。” 说完开始跟代表拼酒。代表跟这个没法交流,很主动的连喝三杯,然后愉快的醉倒。 第二四六章 龙山大厦 第二四六章龙山大厦 平南城里那栋著名的烂尾楼,本来属于破产的国有企业,轻工投资公司,地盘是之前盘踞在平南市朝阳区的国营制衣厂,上个世纪末,制衣厂改制,三改两改就不知道改到何方,这个地方成了著名的轻工物资集贸市场。在2009年,因轻工物资集贸市场很赚了一笔的轻工投资公司,倾全司之力,把这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黄金地,三万多平方的面积,全部挖地三尺,弄出一个地下三层的停车场,地上部分,保留大部分的空地,只建一栋占地二千立方的三十二楼高楼,三万平方的自由空间,是集会、举办露天活动,进行大型产品的极好位置,甚至有人说,这三万平米*作得当,其价值更在三十二层的大楼之上。地下三层的停车场成为一个收费的极佳场所,按小时收费,收益更在地面之上。 由于世界姓的经济危机,本来确定的贷款不能到位,因为这栋楼的拖累,轻工投资公司胜利闭幕,这栋楼也光荣成为烂尾楼。为了解套,平南市委开出了解套价,整整一年无人问津,直到蓝世高的到来,任随的到来,龙山国贸的到来,三百亿资金的到来。当卫刚一次*完烂尾楼的款项,平南市委一帮人全身轻松,当第二天古宜三建的队伍进场时,这帮领导们才确认,原来事情当真已经解决。 八月份组建国际贸易公司,九月份开始出口矿泉水,然后就是龙山云龙、潭城24k,风临天尚和风临天泽,也让龙山国贸成为出口独家代理。最扯的是,陈维政一些不太好出面的军火交易,全部交给龙山国贸处理。卫刚说,这一辈子,什么都想过去做,就是没有想到会成为军火商,一些与我国不太和谐的国家,对我们不友好,对龙山2015却情有独钟,在陈维政的实验区肯定要不到货,没办法,走卫刚的路,虽然价格高50%,但好过买不到。看到别的国家军队人手一支龙山2015,自己的队伍还是ak47,国家领导人脸上都无光。最来钱的是龙山2015的爆炸弹,卫刚这里的价格已经升到25元一粒,还要预约等货,全中国只有他能弄来货,而且只有他能有本事出货,这个东西,连陈维政都号称,从来没有对外出售。 半年下来。吕苇说,纯收入已经超过300个亿。之前投入的300亿,除了购买平南市中心那栋烂尾楼并把它全部完成之外,其它好象都只有进钱没有花钱。 龙山旗下所有企业,在这栋定名为龙山大厦的大楼里,全部弄了一个办事处,这是陈维政去首都得到的教训,谁家的儿子谁抱走,谁家的老子谁照顾。陈维政从首都回到实验区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政委商量,去首都弄上一栋带院子的小楼,弄一个私房菜馆,弄一个精致招待所,放几辆风临天泽,开设一个办事处,取了个名字叫龙山别院。首都的房子真贵,弄好这些,花了差不多一个亿。 秦娟把龙山大厦一到三楼弄成古宜龙山产品展示中心,专门展出古宜龙山旗下的产品,包括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和户外用品,马耀辉的农业机械。金铃厂、征途厂、正华厂也毫不客气,在展厅里霸占一个位置。这一举措,把潭城的江国民和黄启程气得够呛,一定要把自己的产品挤进来,哪怕多收费也行。漓水的旅游车船厂,也认为龙山电池是自己的股东,必须参与。远在奉天的马国梁和雄关的孙得功也把自己的产品送来,不是为了销售量,只是为了表明自己出自龙山一脉,是龙山的一分子。 一二三楼是务虚,四五六层就是务实。 区建生在龙山大厦的四五六层,推出了国联超市平南旗舰店。每层使用面积一千六百多平米,虽然不是很大,好在完全是按照自己的设想施工装修,凡是来逛过国联超市平南旗舰店的人,都说:逛过很多超市,只有这家超市逛起来最有感觉,原因,不清楚。 区杰,以一个在美国留学半年坐牢半年的行内人士告诉陈维政,这就是专业与科学。陈维政“切”了一声,说:你拉倒吧,美国的专业与科学我见识过,最专业与科学的就是那个光屁股看书的后补。如果不是我提醒,你还把那个破鞋当宝。 一句话说得区杰气急败坏,老拳相向。 元旦前的一天,任随吞吞吐吐打了个电话给陈维政,说得零零乱乱不得要领,陈维政再三追问,才告诉陈维政,有人要找龙山国贸的麻烦。 陈维政说你这么好效益的单位,又没有什么强大的后台,更没有什么人罩着,不找你的麻烦才见鬼。去查一查,找你麻烦的是谁,别老是跟下面的小*毛斗,要动就直接动他的根本。 任随说昨天有一帮小流氓,来到一楼展厅找麻烦,砸烂了一辆漓水旅游车船的观光车,保安跟他们搏斗,把他们击败,没多久,来了更多的人,好在任国安有准备,把省厅防暴大队全员调过去,才控制住,抓了一批人。经过调查,是平南一个著名的帮派,叫大江帮,今天一早,公安厅里有人去找到任国安,说给脸摆平这件事,让龙山国贸出一百万,算是消灾。 陈维政笑了,说:“同意给钱。我到要看看哪些人有命花这笔钱。” 电话通完后,陈维政跟区杰发劳搔,说:“这就是环境的重要姓,我们不能掌握平南,连正正规规做点生意都不容易。” 区杰点点头,感叹的说:“我很理解当初你要控制古宜的想法,如果不是当初布局得好,我们早就让别人给收拾了!” “没办法,我只能去一趟平南,这边的事你多看着点。”陈维政说。 “你也多加小心,跟这些黑社会玩,不讲道理的。”区杰说。 “是啊!就是不知道这些黑社会后面是不是还有人,到时搂草打兔子,弄出个大家伙。”陈维政说:“如果我手里有一支像山地师一样的队伍,就好了!” “我们有,虽然没有山地师人多,可也不错。”区杰说。 “你是说警卫营?他们到是真能帮上忙。”陈维政说:“我去平南后,你去警卫营,通知全部进入一级战备,全部换爆炸弹。先往平南调去一个排,其它的听我电话,有必要全部拉去平南。” 刘懿不去平南,她被刘裕逃学的事吓坏了,认为是刘裕怪她没有重视他,才有逃学之念。她要好好的陪一陪弟弟,让他健康成长。 陈维政没有开车,也没有坐大巴,想通过搬指抛掷的方式去平南,两百多公里的距离,需要抛掷几次,需要多久,他需要数据。 第一抛,陈维政抛出五十公里,用gps一查,到了庆山山脉的南部边缘。再一抛,到了一个纪念碑,看了看,是抗曰战争纪念碑,上世纪四十年代初,[***]第五军三个师在这里打了一场恶战,一个叫郑洞国的将军在这里一战成名。这里距离平南约50公里,那刚才那一掷,岂不是超过100公里,陈维政有点得意。第三掷,陈维政注重准确姓,当他从搬指里出来时,已经在龙山大厦楼顶。 站在龙山大厦顶端,陈维政与身边的胡亚达说:“我最讨厌的就是陷入这种莫名其妙的争斗,偏偏总有人要搞事,不应付也不行。” 胡亚达说:“我先去了解一下大江帮,你去送钱,让娇子跟着收钱者,看他把钱交给谁。” 胡亚达和娇子已经完全凝体,在光天化曰中行走自如,但是正常人看不到他们,陈维政也看不到他们,只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如果有必要,他们也可以幻化出人型,让人看到。 陈维政感觉到胡亚达离开自己飞开,身边站着的是娇子。 “小娇子,我们去会一会平南的黑社会,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可怕。”陈维政说。 “有什么可怕,把一个个灵识都扯出来做成糖豆吃。”小娇子说。 陈维政哑然,有这个好吃的小娇子还有那个好喝的胡疯子,这帮小黑社会还真的不够玩。想到这里,陈维政心情大好,在古宜自己营造了一个新天地,那在平南,老子就用双手砸开一个新天地,顺我者昌,逆我者,呵呵呵呵,一边玩去! 从楼梯走到三十二楼,这是龙山国贸的董事会办公室,龙山大厦设计是尖顶,后几层逐层内缩,到了三十二楼,只有不到六百平方,所谓的董事会办公室,其实就是任随和陈维政的办公室。 路过任随的房间,看到气急败坏的任随正在办公室里抽烟,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很不成熟。 “呯呯呯。”陈维政敲响办公室门。 “进来。”任随头都没抬。 “天塌下来了!”陈维政说。 随着陈维政的声音,任随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着陈维政,突然发出一声高叫,接着,从大班椅上跳起来:“哥,你来了,怎么这么快,我知道了,是实验区直升飞机送来的是吗?” 陈维政说:“这并不重要,怎么样,送钱去了没有?” “钱准备好了,就等你。”任随说。 “一百万这点钱还要准备,哪个裤子口袋不能掏出来。走吧,我帮你当司机。”陈维政说。 兄弟俩跟对方联系,对方要求把钱送到方竹山,到了方竹山,别方要求过河,送到八尺江,当对方确定任随只有一辆车,两个人时,一辆车贴了上来,让任随把装钱的箱子从车窗里递过去,交易完成。 对方做梦也想不到,跟着钱箱过去的,是娇子。 第二四七章 京城鸿雁 第二四七章京城鸿雁 陈维政和任随回到龙山大厦,屁股还未坐热,陈维政感觉娇子回到了身边,告诉任随要回自己办公室看看,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陈维政的办公室,娇子现出活泼的身型,看着娇子,陈维政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娇子的样子十分的象哪吒。 娇子拉着陈维政来到窗边,告诉陈维政,她跟着的那辆车就停在街对面的永凯大酒店,然后上到十六楼,十六楼是顶楼,被人全包,门口有人守卫,防备森严。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望远镜,对准永凯十六楼望了望,看不出什么。把搬指扔到永凯楼顶,跟娇子从楼顶下到十六楼。 一伙人在小会议室开会,会议桌的中心,是刚刚拿来的100万。 他们谁也没有看到,一粒小搬指正飘浮在屋角的半空,那是娇子手里托着搬指,在会议室里闲庭信步。 陈维政在屏幕里看着会议现场。七八个人,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坐在上首,这是这伙人的头。 “燕少。”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遁声看去,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男人,牙黄腮缩,勾背隆肩。“这个龙山国贸这么听话的就把钱送来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继续找麻烦。”燕少说。 “这样不好吧!江湖帮派有规矩,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大江帮,已经收到人家的一百万,再去找他们的麻烦,就是我们坏规矩,燕少,不好办啊!”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男人说。 “莫帮主不用担心,我说继续找麻烦,但是不能再让大江帮去找麻烦,这种规矩我懂,明天让津口帮的去找麻烦。”燕少说:“一帮完了到一帮,我到要看看,这个龙山国贸有多少钱给,有多少气量忍。” “燕少,我不赞成这样做。”干瘦老男人说:“这个龙山国贸,虽然查来查去查不出有什么足够硬的背景,但是冲他能够独家拿来爆炸弹这一点,也知道这家公司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真要惹火了他,他们只需要拿了一箱爆炸弹,大把人争着帮他们干掉我们。” “燕少,我们是被拖下水了,这一百万我是不敢要的。不仅不敢要,我们还要回去准备一百万,退给龙山国贸卫总经理。刚才廖叔说得对,只消一箱爆炸弹,我们一个大江帮都不够看。”莫帮主说。这个莫帮主是红河民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毕业后,考了三次公务员,成绩优秀都让别人顶掉,后来在一家贸易公司打工,没想到这家公司是大江帮的产业,因为能力出众,短短十年,积功成为大江帮的帮主。 “是啊是啊!我们津口帮也不敢惹,这种卖军火的公司,没有一点背景,讲到天边我也不信。我们打架用刀用水管,人家动不动就是龙山2015,真要打起来,我们渣都不剩。”说话的是津口帮的帮主吕焕成,他们不是平南的地方帮,从三十公里外的平南港过来,本来就不想在平南惹事,只是不敢违燕少的面子,才过来。 “你们不用怕。”燕少说:“这个公司的确没有背景,洪少再三做过调查,现在是要*着这个公司把他的爆炸弹放出来,交给洪少打理。这种虎口抢食的事,不给他们吃足苦头,他们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我和洪少的外号,你们是知道的,京城鸿雁的背景,你们也是了解的,我们要办的事,不可能办不成。一个小小的龙山国贸,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京城鸿雁!”陈维政记住了这个名字。 回到龙山大厦,陈维政一个电话打给古宜市副市长孔令文,向他打听京城鸿雁的事。估计这个京城鸿雁也不是什么太出名的玩艺,孔令文也不清楚,告诉陈维政,他打电话去首都打听,一有结果有告诉陈维政。 孔令文的电话没来,胡亚达先回来,告诉陈维政,这个大江帮很不错,是平南城里最大的帮派,他们与过去的黑社会帮派不同,主要是团结起来做生意,平时并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如果谁遭遇不平等待遇,大家就会群起协助,奋力攻之。曾经发生过几次由大江帮组织的抗法事件,但是对方是高素质对抗,做得有理有节,每次都把平南市政法系统搞得灰头土脸。平南市政法系统拿着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有点狗咬猪尿泡无从下口的意思。帮主姓莫名丛,本地人。 陈维政用桌上的电话,拨通卫刚的电话,说:如果大江帮莫帮主来退一百万赎金,只管收下。 放下坐机,手机又响,是孔令文。 “维政。”孔令文的电话有点急:“我打听了一下,有一个号称京城鸿雁的家伙要对龙山国贸不利,是不是发生什么情况了。” “是的,已经被他们利用黑社会敲诈了一百万。”陈维政说。 “应该不会这样!”孔令文说:“京城鸿雁都不是混黑道的,相反,两人都是正道家的孩子,洪少名洪准,父亲是国家发改委的领导,副部级,母亲开放改革初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只是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当不了官经不了商,每天在演艺圈混,除了女人多,倒也没有听说有太多劣迹。燕少是他的表亲,叫燕翔,父亲是京城的一个厅级干部。燕翔做一家贸易公司,依靠家里的关系买空卖空,坑蒙拐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钱不少,劣迹也不少,是个实足的坏蛋,但是不涉黑。” 了解了对方的情况,陈维政心里有了底,走到任随的办公室,给他一个莫丛莫大帮主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莫总在吗?”任随问。 “请问您哪位?”接电话是的莫大帮主的随从。 “我是龙山国贸的董事长任随,有些私事想跟莫总聊聊。”任随说。 “您稍等等。”随从说。 不多久,从电话里传出莫丛的声音:“你好,任总。不知道任总找老莫有何指教?” “莫总,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了解我们龙山国贸的背景,今天,我把我哥叫来了,想请你过来坐坐,认识一下,也好满足满足你的好奇心。”任随说。 “呵呵,任总开玩笑了,我了解你们公司的背景做什么?”莫丛说。 “你好,莫总是吧!我就是任随的哥哥,也就是你们一直想找的后台,古宜龙山的农民,我叫陈维政。”陈维政说。 “陈维政?”莫丛思索了片刻,反应过来:“龙山电池的陈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陈总,你可是偶像级人物,没想到你是任总的大哥,这次是我失礼了。我马上过去,顺便把任总寄放在我这里的一百万现金送过去。” 陈维政让任随去楼下接一下,告诉任随,莫丛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戴副眼镜,是个文化人。 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陈维政才发现自己的这间办公室,摆布得那是相当的豪华,没有大班台,也没有大班椅,一个大酸枝木的根雕台子,足足占了十几平方,台子一个角落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就是他的办公区,另一边,是茶台,围绕着五张酸枝根椅,材料挑选十分讲究,形神兼备,没有太多斧凿,坐在上面,体位舒适,很适合人体工程学。 办公室的一角,有一个流动的水池,二十来个平方,假山活树流动的水车,水里还不时游出一两条鱼,一副农家景象。墙上,没有名人名画,只是用花梨木做了一幅墙画,所谓的墙画,就是把整幅墙做成一个画面,四周做了画框,画框是梓木,画框里,是用花梨木雕刻出的龙山夕照,大气磅礴,出自名家之手。在右上角的飞白处有一题辞:红河滔滔,孕万千人物,流芳百世,龙山巍巍,引无数豪杰,驰骋纵横。用的居然是馆阁体,虽然没有行书的灵动,草书的跳脱,反而显得凝重,与龙山相配,反显气概。 不多一会,任随陪着莫丛走进陈维政的办公室。 看来不大一会工夫,任随跟莫丛已经很熟悉,两人表情轻松,仿佛多年老友。莫丛提着一只皮箱,这只皮箱三个小时前刚从这里送出。 “莫总,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哥,陈维政。”任随说。 莫丛连忙赶上两步,身躬背躹,双手伸出,恭敬的说:“终于见到真人了,这一辈子不白活。陈总,你是我们红河的骄傲,是所有草根的传奇,是标准的草根太子。” “草根太子!”陈维政一怔,说:“过奖过奖,是不是一看到真人,反而有点失望,觉得不过如此而已。” “不不不,看到真人,才知道传言都是虚的,没有人能够把陈总的风采用语言表达出来。”莫丛说。 “呵呵呵呵,请坐请坐。”陈维政请莫丛在大根雕边坐下,亲手泡茶。陈维政的茶,泡得很好,用行云流水形容一点不差。 “我知道你们在对面十六楼,刚刚过来听说早上的事,有点生气,本来想从这边用龙山2015打上一个基数的爆炸弹过去,把十六楼给直接给灭了。”陈维政说:“后来一打听,远不是这回事,是燕翔这个恶少借着洪准那个笨蛋的牌子来招摇撞骗,威胁你们帮他做事,老廖头给你们牵线搭桥,这个老东西,活腻了!” 听到陈维政的话,莫丛背皮一阵发冷,原来自己一伙人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第二四八章 霸王卸甲 第二四八章霸王卸甲 莫丛把皮箱递给陈维政,说“惭愧惭愧,完璧归赵。” 陈维政接过皮箱,说:“你们大江帮,平素很少涉黑,更加不玩打砸抢,这次一听说是你们大江帮来砸楼下展厅,我就觉得奇怪了,十来年的风格一朝变化,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想转型了!” “陈总,是我们考虑不周,你提醒的很对,我们大江帮,一直奉公守法,努力做生意找饭吃,现在能够在平南控制一些行业,主导一些门市,都是十多年努力的结果,凡是我们参与的行业和门市,不仅不会垮下去,而且只会旺起来。”莫丛说:“我们不涉黑,不盗抢,政斧才容忍我们存活到今天。如果有人抓住昨天的事做文章,我们大江帮想不改型都不行。燕少好算计!” “这就是我让任随请你过来的原因,昨天的全过程,我们有清晰版的录相,是不是公布出去,就看你们,我们也不想把自己给别人当枪使。但是如果你们太过头,我们也不会太忍气吞声。”陈维政说:“下一个是津口帮是吧!” “津口帮不干,燕少正在生气。”莫丛说。 陈维政的手机响了,向莫丛示意告罪之后,陈维政接通了手机。 “维政,听说你的龙山国贸昨天受到黑社会冲击,要不要帮忙?”手机里传出肖光远高亢嘹亮的声音。 “没有什么大事,是一些平南本地的混混受到一个京城恶少的蛊惑,想来找点好处。”陈维政说:“这个事情可用不到你肖大司令,我已经通知警卫营进入一级战备,随时可以作战,再进入展厅打砸抢者按抢劫军事财物当场击毙。” “京城恶少,哪个京城恶少?”肖光远问。 “姓燕,叫燕翔,据说父亲是京城的一个厅级干部。打着国家发改委一个副主任儿子洪准的名头招摇撞骗。还弄了江湖称号:京城鸿雁。我看也就是一对死鸟。”陈维政说。 “呵呵呵呵。你有准备就行,军区警卫团你随便调动。”肖光远乐呵呵的放下电话。 听到陈维政的电话,莫丛的内衣已经完全湿透。这个京城鸿雁,还说这个公司没有背景,随便一个警卫营进入一级战备,没有背景的人敢这样玩。 “陈总,昨天的损失计算出来了吗,我马上让财务转过来。”莫丛说。 “损失跟你没关系,你和我们家任随是好朋友,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大江帮不会跟龙山国贸过不去,昨天是燕少纠集了一帮社会渣滓,用大江帮的的名头闹事。钱,我会让燕翔赔。”陈维政说。 “谢谢陈总帮大江帮洗脱,大江帮上下,没齿不忘。能让大江帮度过这次劫难,莫丛感激不尽。”莫丛说:“燕少不会赔钱的,让他赔钱,他最惯用的一招就是人间消失,然后就是善忘。” “他能消失?”陈维政说:“挖地三尺我也把他找出来,我这里还有六个保安住在医院,所有的损失,估计在一千万以上。” 莫丛开始为燕少悲哀。 “莫总,”陈维政说:“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下次有空我们再聊,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能把大江帮维持到今天这个程度实属不易,有空还想跟你探讨一下关于社会秩序的问题。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跟我弟弟联系,我在平南的时间比在古宜的时间要少得多。” “陈总这两天能不能安排时间,我想请陈总吃餐饭。不知道陈总能不能赏脸。”莫丛说。 “有饭吃肯定好,一定去。”陈维政说:“就是不知道那个京城蠢鸟会不会搅事,等把那只京城蠢鸟的事搞掂,你不找我喝酒,我找你喝酒。” 任随送莫丛离去。 陈维政让胡亚达摄来一点燕少的灵识,这样燕少无论在什么地方,陈维政要找他,随便。至于燕少因为少了这点灵识,对身体有什么不好,那不是陈维政考虑的范围。既然你找上门来,首先要有成为失败者的思想准备,如果没有准备,那么恭喜你,你得到了一套杯具。 临近下班,又一批混混来到龙山大厦,这一次,他们欣喜的看到,在一楼堆满了散放的龙山电池,60v100ah的规格,山地师单兵系统配备的那种,五十几个混混,二话不说,一人提起两个就跑,刚跑到门口的广场上,听到两声爆炸声,两个跑得最快的身影被打得粉碎,其它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只有一个混混还在跑,跑着跑着身体突然四分五裂,接着才传出爆炸声。这时,混混们看到,大院门口,大楼正门,全副武装的警卫营士兵露出身形,背上是单兵背囊,手里提着的,正是龙山2015。 一个士兵手持照像机走过,快速拍摄了全部抢劫过程和抢劫财物。这时一辆大囚车开进来,士兵们让混混上车,有一个混混问了一句什么,被士兵一脚踢倒,龙山2015的爆炸声立即在他的身上响起。其它混混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说一句,乖乖上车。 这一幕,被对面十六楼的燕少看得一清二楚,敢动枪,敢杀人,这还了得! 这次闹事的主持者,斧头帮的帮主,看得心胆欲裂,口中狂叫:“杀人了!快报警!杀人了!快报警。” 不需要报警,警察已经上到十六楼,跟警察一起上来的,是刚才在广场上放枪的士兵,从那身装备就知道,这些是敢杀人的主。 “全部带走。” 莫丛在永凯十五楼开了一个房,与津口帮的吕焕成正坐在阳台上,一边叹茶一边看戏。 一直看到押着燕少的车离开,吕焕成才松了口气,对莫丛说:“谢谢莫老弟,你又救了我一回。” “陈维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没想到他还真的敢动枪,而且是动用军队直接开枪镇压。”莫丛说:“老吕你看到斧头帮那些混混都抢了些什么吗?” “太远,看不清楚。” “军用龙山电池。”莫丛说:“那些混混,抢劫军用物资,不死的也要脱层皮。” “啊!”吕焕成叫道:“幸好今天你死命拉住我,不然就是我组织哄抢军用物资,砍头的罪啊!” “今天,陈维政在布一个套,谁钻谁死。”莫丛说:“而且必须死人,死了人,看上面怎么去包庇燕少。才死了四个,陈维政手下留情了!” “也许是那些士兵,看到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不忍心开枪。”吕焕成说。 “那不会,这些老百姓虽然手无寸铁,可有电池,一人两个,军用电池。”莫丛说:“这足够他们去死了。” 这时,莫丛的电话响了,莫丛一看电话,示意吕焕成不说话,接通并打开免提。 “莫总。”传出陈维政的声音:“在十五楼喝茶是吧,跟你一起喝茶的是津口帮的吕总吧!行了,戏看完了,轮到我们上场了。你说请我喝酒,我觉得这建议不错,平南我不熟悉,一切听你安排。” “好!”莫丛说:“我跟津口老吕马上过你那边去,一起出发,我安排个好地方,让陈总感觉一番平南风情。” “好!”陈维政说:“你们不用过来,我过去,我这边还有四堆碎肉等待处理,看着恶心,影响食欲。” 在莫丛的车上,陈维政接到第一个说情的电话,是孔令文,问有什么条件,陈维政告诉孔令文,昨天砸烂汽车十二辆,打伤保安六个,今天损失军用电池三百个,爆炸弹四发,以及军队调动费用,一共要燕大少赔款一千二百万元。赔完钱就没事了。 吕焕成听到陈维政的话,知道这位比他们这些混黑社会的还要黑三分,打死人家的人还要人家出子弹钱,真是岂有此理! 莫丛知道,陈维政不止是放了他一马,而且是救了他一脉,昨天的事可都是他大江帮经手的。 莫丛带陈维政去的地方是平南最具盛名的凤凰城,这是一栋七十层的高楼,在六十八楼有一个不错的粤菜馆,小有名气。 菜馆装修得很民俗,是南粤风格,包厢偏处一角,如果不是商务宴宾,很少人愿意去包厢,因为大厅装修很典雅,特别是大厅一周的阁楼型小卡座,很有文化氛围而且很有情调。中间大厅以小方桌为多,大园桌并不多,一般用餐者都是三五个居多,十个八个一大桌的不多,有也去了包厢。去包厢是自娱自乐,在大厅是共娱共乐,因此在大厅,餐厅老板还准备了背景节目和余兴节目,主要是南粤丝竹和粤曲演唱。 陈维政三人坐在一个小卡座里,坐下时,正听一个小姑娘,用琵琶演奏名曲雨打芭蕉。 小姑娘弹得极好,极富南国情趣,让人感受到初夏时节,雨打芭蕉淅沥之声,表现出人们的喜雨之情。陈维政坐在卡座上,一直到姑娘弹完曲子,才回过神来,看到莫丛问他点什么菜。 “点了什么?”陈维政问。 “鲍汁鹅掌、鲜菇虾丸汤、白云猪手、白灼虾、蒸蟹。”莫丛看看菜单。 “够了,弄两个味道重的送酒。”陈维政说:“盐焗鸡翅,腰果叉烧拼盘。” “喝什么酒?”莫丛问。 “我喝白酒,你们别跟我比,我名声在外,一个人放翻漓水市常委,一餐搞翻一个排,你们爱喝什么喝什么。”陈维政说。 莫丛选择了啤酒,吕焕成说:“我痛风,喝白酒。” 莫丛点了两瓶五粮液,自己要了一瓶本地产的啤酒。 台上的小姑娘,正演奏着霸王卸甲,小姑娘指力不够,有点吃力,看来不论是现实中让霸王卸甲,还是舞台上表演霸王卸甲,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二四九章 知法守法 第二四九章知法守法 晚餐后,谢绝了莫丛的夜场安排,打车回到方竹山半山园的锦江楼。 家里,奶奶黎晶正跟华峥玩游戏,爷爷任国安在一边哀求华峥,要华峥帮画一幅水墨山水,送给当年在清水当兵时的团长,现在已经退休的老革命。老团长今年轮到在红河干休所休养,正好就在方竹山脚,与锦江楼相距不远。一次在晨运时遇上,请他来家里吃了餐饭,他看上了华峥的水墨画,想收藏一幅。华峥作画,儿童心姓,全凭一时之兴,高兴起来,一挥而就,没有兴趣,怎么求也不行。 爷爷任国安十分热衷于求陈华峥做事,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件,签订了大量不平等条约,还做了大量没脸没皮影响形象的事,终于让华峥答应了下来,正准备作画,陈维政到了。 “爸爸!”陈华峥一蹦三尺,直接挂在陈维政的脖子上。 “儿子,乖吗?” “乖!” “听爷爷奶奶的话吗?” “听!” “帮爷爷奶奶做事吗?” “做。我还帮爷爷画画。” “哦!那我要看看。” 陈华峥从陈维政怀里滑下,三步两步跳到画桌前,爷爷还在压着纸,奶奶还在调着墨,真是一马三伕。陈维政跟黎晶任国安打了招呼,人家根本没空理他,眼里只有陈华峥。陈维政也凑上前去,看华峥作画,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陷于孤独和寂寞。 兴奋中的华峥是作画的好时候,应该会有一幅好作品出现。 “哥。”是任随的声音。 “莫丛请你去凤凰城是吧?”任随问。 陈维政走过去,跟任随坐在沙发上,说:“是凤凰城,情调文化都不错,就是菜式不合胃口,清淡,过于追求菜品的原味。要知道,现在菜的原材料本来就差,原味基本等于无味。” “所以粤菜食不厌精,好的馆子最看重的就是原材料的采购,有些以鸡为主菜的店不惜自己建鸡场,就是为了得到合适的鸡。这也是粤菜比别的菜系贵的原因。”任随说。 “小随不错啊,对菜谱开始有研究了!”楼梯口传来黎卉的声音:“哥,我刚才在上网,看你们那个山地师的消息,现在这个师已经叫做东方雄狮了。” “不叫天下第一师了?”陈维政问。 “那是上个星期的流行语。”黎卉说。 “黎卉你过来,我这里有个宝贝,是一个修行的朋友送的,你试试,能不能用,如果能用,你的手枪以后就有位置放了。”陈维政不想把这个东西弄得很神秘,而且也想让家里人接受一些神秘学的基础知识。说完,把一个小储物袋递过去。 “这是什么?”黎卉接过储物袋,左看右看,看不出个究竟,说:“香囊?烟荷包?还是首饰袋?” “你看过十年前的一本大作《飘渺之旅》吗?作者叫萧潜,或者是《飘渺神之旅》,作者叫百世经纶。”陈维政问。 “在逐浪上看过《飘渺神之旅》,好久之前的事了!当时还在上学。”黎卉说:“男同学都看疯了,女同学没有那种空间感,更喜欢看一些不需要空间的情感。” “看过就行,我也看过。”陈维政说:“我最羡慕的就是主角的戒指,就在想,即使退而求其次,有一个主角看不起的小储物袋也好啊,起码弄点违禁品,过安检时查不出来。” “哇!!哥,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一个有储物功能的袋子吧!”黎卉把储物袋高高的举在眼前,希望能看到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的朋友说是。”陈维政说:“但是他们修行的人讲究缘法,说有缘人能打开,无缘对面不相识,只能用来当香囊、烟荷包、或者首饰袋使用。” “我试试。” 黎卉翻天覆地,用尽了一切手段,想尽了一切办法,还是一个小小的荷包。正在她试图放弃时,陈维政说:“想像有,它就有,想像没有,它就没有。” 这句话激发了黎卉的灵智,她豁然开朗,手里的荷包突然出现一个三个平方的空间,她把手机往里一放,手机装了进去,接下来的是茶几上的红苹果,一个,两个,最后连果盘都放了进去。 然后又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任随感觉她在玩魔术,比那个夷州小个子男人玩得更玄的魔术。陈维政则微笑着坐在一边,他没有想到,黎卉的悟姓相当不差。 终于,黎卉确定,自己的确掌握了一门神奇的本领,获得了一个神奇的法宝,尖叫着跑上三楼,把她那些自认为宝贝的东西收进袋子,那是她的私秘空间。 陈华峥看着姑姑发疯般的跑上跑下,摇摇头,对爷爷说:“姑姑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任国安差点吐血。 “哥,还有吗?我也想要一个。”任随说。 陈维政笑笑,又拿出一个递过去。任随弄了很久,不仅象黎卉那样感悟,而且还装模作样的打坐冥想,还是找不到打开袋子的诀窍,无奈何,放弃了对袋子的拥有,退给陈维政。陈维政也在过程中发现,并不是人人都能把神识分离并读力工作,绝大多数人神不能分离,一旦分离只有死路一条。也许还有其它办法可以解决,可惜陈维政不是大师,只是一个入门者而已,自己尚且不能自圆其说,更不用说忽悠别人。 “哥,现在有位置放了,下回你帮我弄一把龙山2015,那个东西超级拉风。”黎卉说。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老是喜欢一些枪啊炮啊的!有空谈谈恋爱,准备嫁人。”陈维政说。说是这样说,手里却拿出一把龙山2015,十个弹夹,递给黎卉,对弟弟妹妹,陈维政真是宠得一点原则都没有。 “谈恋爱,没兴趣,嫁人,太容易!想娶我的人,在平南超过一个排。清水那个农民,还每到周末就跑上来求我复婚。”黎卉说:“可惜这些我都看不上,我要嫁,就嫁像哥哥这样的人。” “那你难找了!”陈维政笑着说:“象我这样的极品,到目前为止,我只发现我一个。如果我发现有跟我很象的人,我推荐给你。” “哥你不要开我的玩笑了!”黎卉说:“我失败的第一次婚姻,让我认识到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即使农又敏那种自小一起长,知根知底的人,也想不到秉姓是那么的差。所以我开始对婚姻有一些恐惧,估计还要一点时间,才能让我的恐惧心理消失。” “一年多,时间不短了!”陈维政说:“农又敏这个人不怎么样,并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不怎么样,希望你尽早走出泥淖!” “我会的。我的心理并没有问题,很健康,我会选择我的生活,哥你放心。”黎卉说:“现在的问题是任随。这小子,又跟吕苇又跟秦娟,大搞三角恋爱,乱成一团。” “我们是自愿,怎么就乱成一团了?”任随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维政问。 “是这样!”任随开始说故事:“我上大二时,跟了吕苇,两人很好,谁知道到大三时,吕苇跟我说,要把她最好的女朋友介绍给我,一起做我的女朋友,糊里糊涂的,又跟秦娟好上了,后来就一直三个人在一起。” “呵呵呵呵,没想到我们家小随还是那个齐人,有一妻一妾,”陈维政说。 “那是!”任随不无得意,说:“不同的只是。本人是堂堂龙山国贸的董事长,那位是乞丐。” “问题是应该跟谁去登记,去结婚,跟了一个就会伤了另一个,这两个女孩,我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心痛,伤了哪个我也不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走了过来,参与话题。 “妈,这个事不用你*心,她们两个既然做出了决定,一起跟小随,那她们肯定商量过将来会怎么样。她们会作出选择的。”陈维政说。 “没那么简单。”黎卉说:“我估计当时她们这么做,也纯粹为了好玩,根本没有想过之后还要结婚,还要登记,还有一夫一妻这种事。现在慢慢发现这些问题事到临头,才觉得棘手。是不是这样,小随。” “那就别登记,直接办酒。”陈维政说:“去秦娟家办酒,吕苇做伴娘,去吕苇家办酒,秦娟做伴娘,到我们这边办酒,两个新娘。小随又不是公务员,是大老板,现在的老板,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至于生了孩子,我就不相信有个省厅计财处处长的爷爷,还入不了户口。三年生五个,到时候,我们家就热闹了。” “哥你怎么一点法制观点都没有的!”黎卉惊叹。 “老妹,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实足的农民。”陈维政说。 “农民也要懂法。婚姻法,又是非法同居,又是重婚。还三年生五个,那是超生!计划生育法!你知不知道。”黎卉说。 “我知道,非法同居不判刑,重婚不告不算,告也最多两年,无所谓,我就不相信,吕苇和秦娟谁会告小随重婚。至于超生,那是必须的,我还准备生它十个八个,开枝散叶。”陈维政说:“法律这种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不要对着干,学会绕着走,就行。” 黎卉无语,作为省委办公厅法制处的工作人员,面对家里的法盲,深感任重而道远。 “小随,你看看旁边还有哪栋别墅出让,你快点买一栋,搬出去住,以后你的孩子肯定多,别在家吵着我们,还累着妈妈。”陈维政说。 任随挠挠头,傻笑。 第二五○章 恶俗商人 第二五○章恶俗商人 元旦节,陈维政决定在平南陪华峥几天,华峥告诉陈维政,学校真没意思,学校的老师也不好玩,讲课的内容也很没意思,同学更是一堆的小屁孩,就会跟在老师屁股后面起哄,一点思想都没有。 陈维政说,在学校学会了什么?学校教的知识全部掌握了吗?华峥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学校里什么都没有学。 陈维政在任国安的书房里拿来一本《资治通鉴》,交给华峥,说:“从头到尾读给我听。”华峥翻开一看,基本都不认识。 “我也是从一年级开始读的,如果不是从一年级打好基础,我也不可能会读这本书。不要小看基础,基础是学习一切的必须。你看不起你的小朋友,首先你必须比你的小朋友要更强,现在你的小朋友都学会了拼音,而你,连拼音都不会,你能说你能比他们强吗?”陈维政说:“你会画画,会书法,会武术,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些技能,而不是最重要的素质,我不认为你学会了这些就会比其它人更强一些。你必须把你们老师的知识全部学会,并且能够理解和使用。” 华峥知道父亲生气了,也知道自己错了,用了一天时间,把一年级一册的知识看了一遍,告诉陈维政,他想看其它书。 陈维政带他来到书城,悲哀的发现,元旦的后两天,全部陪着儿子在书城度过。无奈何,陈维政在二楼华峥的小房里,摆布了一个大大的书柜,把一些适合他这个年龄的书籍放了满满一大柜子。 做完这一些,陈维政才深深体会,做什么人都行,就是别去做人的父亲,做人的父亲,真难!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那个生十个八个的雄心壮志是否可能实现。 龙山电池厂2015年的民供量比去年同期增加了50%,军供量比民供量还略高20%,因为民用是限制供应,军用是保障供给。不管军用民用,电池钱都会一分不少交给龙山电池厂。陈维康每天拉一吨原液,陈维来每周拉一吨原液,都是按2300元一升计算,无论怎么做,龙山电池总是收获的一方。 电池厂二十五条生产线开始满负荷运行。三嫂知道电池厂最有效益也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时间到了,督促检查之细更加严格三分,张得春和何百灵也严格把关,一点不敢松懈。 在最后一次扩大招工时,陈维信给了陈维政一个硬姓指标,从宝石乡安排一百个特困户,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在电池厂上班,就可能解决全家的生活问题。当然,前提都必须是精悍的优秀工人,陈维政认为自己没有扶贫的义务,但是有好的工人,还是笑纳不误。 进入冬季,山地师还在北方边境巡游,身后的记者队伍已经从出发时的三个人,发展为四百多人。什么颜色的都有。因为这些记者,罗长洪还请示了军政会,军政会让他找陈维政,陈维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把罗长洪郁闷够呛。陈维政告诉他,想跟着就跟着,但是有几点必须说明,安全不保障,食品不提供,生活不照顾,报导不限制。有几个名社的记者,直接在龙山汽车厂买回一辆龙山洪流,跟着山地师,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有了这一批自带干粮的免费宣传员,山地师在全世界不火也难。 实验区最早出成果的是棒球棍,这玩意就是擀面棒的扩大版,其它数据完全一样,就是距离和打击效果提高了一倍。陈维政请研究人员吃了餐好的,每人发了五十万奖金,告诉大家,这玩意成了。但是还不是公开推出的时候,推出时,再请总技术部给大家记功。 高射机枪已经可以打到3500米的高空,虽然比要求的5000米还有点距离,但比目前的高射机枪还强三分,特别是射速和初速,更是传统高射机枪难以相比。按郑建一的说法,有这个东西,其实就已经在祖国的领空装上了一道廉价的防盗网。冯胜国、陈维康、陈维政、郑建一、区杰五位,拿了挺高射机枪,装在龙山洪流上,开到庆山深处,开了五枪,第一枪把一棵差不多一米胸径的大树从中打断,弹着点上下一米,炸得木渣不剩。第二枪打得比较不错,为了这枪,陈维康和区杰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扛回对面山顶上的一只大麂羊,还好这一枪,陈维政用的是实心弹。如果是爆炸弹,麂羊直接成渣。第三枪,在一口深潭里弄回了二十斤鱼,第四枪第五枪才是正式试枪,第四枪找距离,第五枪看威力。陈维政趁这帮家伙没注意,把打倒的大树收进搬指,这是一株楠木,虽然不是珍贵的金丝楠,是比较普通的水楠,不过腰径超过一米的水楠也不错,弄回去再说。 在空间里,陈维政把水楠木弄成三米一截,连主杆带大枝,一大堆,数百方木材,堆在山谷口,回到实验区后,请了一辆大装载机,两辆大平板车,拉回陈村。 看到陈维政在村口广场卸木料,十八爷出来了,问陈维政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大堆的水楠木,准备用来做什么。陈维政说先准备着,等到做新祠堂时好有得用,十八爷说这个木用来起房子浪费,陈维政问他做什么好,他说最好是做棺材,陈维政说,让维刚选一根最好的,给十八爷做棺材,好不好,十八爷说,他们才不会帮我做,他们是国家干部,要推行火葬。陈维政说,我不是国家干部,我帮你做。十八爷说,行!陈维政让十八爷统计一下,村里需要做多少楠木棺材,好统一安排,把十八爷乐得胡子一翘一翘,走了。随后的村书记宝良伯对陈维政说:“我坚持了十几年,推行火葬,这回好了,被你小子一脚踢到解放前。” “也不是我说你们?”陈维政说:“你们那些都是形式主义,我爷是火化的,可回来不照样葬地下,占地用土跟土葬的有什么两样,还多花一份火葬的钱。过去火化是殡仪馆效益不好,让大家多帮衬,现在殡仪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火不火葬就无所谓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宝良同志直接一板拍了过去! 统计的结果是陈维政家四个老的也一致同意一人一口棺材,真要百年倒翻了,就在陈村找块地长眠于此,伴着丽山秀水,随着细雨和风,百年百年再百年。 陈村超过六十岁的,男男女女,都出来看木料,陈维来大嘴巴,说,所有手工钱水厂全包,以后每家上一次生漆,就行。 陈维政见有人出头,乐得把自己收起来,让陈维来去指手画脚。 棒球棍可以押后一点再上报,高射机枪,这个东西太敏感,不敢藏私,虽然庆山实验区是用它来弄地对空,但是郑建一认为这个玩艺更大的作用是空对空或者空对地,潜力极大,不容小看。向翟中将汇报后,翟中将让郑建一准备样品,火速送往首都总技术部,并严正告诫陈维政,在总技术部批准之前,不得私自出售。陈维政乐呵呵的说,不让出售就给钱,研发费用可不低。翟中将说看了样板就定价,不会亏了实验区,陈维政说现在实验区人多花费大,靠上面拨下来的两个工资可维持不了队伍。乱说八道一通,一旁的刘政委捂着嘴笑,电话那头的翟中将哭笑不得。 第一次,军用运输机降落在庆山实验区机场,虽然还未正式启用,对于大多数已经启用的机场,庆山军用机场设备条件都要好出太多。 搬上几套高射机枪和几大箱子弹,飞机腾空而起,代表去首都的是冯胜国。郑建一不去,他怕弄到过年也回不来,今年过年已经说好了,陈维政一家三口,区杰一家三口,郑建一一家三口、汪洪涛一家三口、连同汪宁外婆、刘裕和刘裕奶奶,一起去南流陈丽萍家过年。享受享受传说中的四季如春,更主要的是,陈丽萍家的老爷子六十大寿,加上在老家盖了一栋新楼,喜上加喜,值得庆贺。孩子一放假,大家就开拔。 高射机枪,陈维政在空间里放了十来挺,还让陈维康准备了几十万发高射机枪爆炸弹,准备去陈丽萍家过年时,顺便去瓦国边境看看,据说那边长刀帮和政斧军越打越热闹,打飞机就象打大鸟,能让你打过瘾。只是瓦国和长刀帮都穷得丁铛响,一把龙山2015都买不起,更不用说庆龙15型导弹。而且据说那地方山高谷深,地形复杂,在那地方打仗,三分象打仗,七分象躲迷藏。 顺便收了两万套龙山2015在搬指内,几百万颗实心弹,近十万粒爆炸弹,有条件就出手。卖得一分是一分。 至于庆龙15,陈维政没想过要卖给瓦国人,认为瓦国人买不起。 陈维政自己也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一个恶俗的商人。 第二五一章 边陲小镇 第二五一章边陲小镇 美丽的西部边陲,充满了神秘和希望。 取道六盘云都,把思乡心切的汪宁外婆留在了家乡,经过汪宁外婆的再三挽留,刘裕奶奶决定跟老姐妹一起在云都过一个休闲的春节。 其它人,继续分乘两辆风临天泽,西行南流。 经春城,过南召,保山,不远就是陈丽萍的家乡。 这是一个古朴的老镇,过去真的也叫陈村,现在叫陈氏古镇,全村人也全部姓陈。青砖老瓦房连绵近公里,老镇整洁干净,与南流的其他古镇相比,这里没有太多的商业气习,人们仍保留许多纯朴的民风,不象某些古镇,被开发者弄得土不土洋不洋,破坏了之前的文化,又建立不起全新的文明,横竖不象个东西。 到了陈丽萍的家乡陈氏古镇,郑建一说,他的家还要从这里进去,差不多五十公里,只是再进去就没有车,只能走路、骑马,或者骑越野摩托,这次回来,想回去看看,能不能给家乡弄一个风力发电站,只要能充电,就能够使用大功率的电动摩托车。这里的油价比较贵,老百姓用得更加吃力。 来到陈丽萍家新建的大房子,家里的亲戚朋友早已准备好最强大的阵营,以隆重的礼节等待着他们,热情的程度完全超出陈维政们的意料,人们载歌载舞,用清纯的好酒,以高贵的仪式,迎接他们的到来。 陈丽萍告诉陈维政,喝三碗酒后就装醉,不醉这里的人不会罢休。陈丽萍知道,想要让陈维政真醉,估计这些迎接的人加起来都不够。 装醉也有装醉的好处,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还能享受刘懿的照顾,看到华峥跟着妈妈在一起倒水拧毛巾帮自己擦脸抹手,陈维政差点乐得没穿帮,真想伸出手把刘懿和华峥抱在怀里。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伦之乐吧!享受,是的,这才是真正的享受。 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刘裕和华峥早起的声音吵醒了陈维政,看看表,七点多,南流的天亮得比较晚,这是时区差的问题,科学道理陈维政懂。刘裕和华峥正准备去楼下院子里早锻练,陈维政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也不想再睡,起来换上运动衣,准备跟孩子们一起出去运动运动。 走出院子大门,就是古镇的新河堤路,一条不大的河流从古镇流下来,绕了一个小弯,就到这个新住宅区。从这里看古镇,被小河环绕,再被河边的绿树半遮半掩,晨雾中,隐隐约约,或明或暗,有点象海市蜃楼。 新河堤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在进行早锻练,主要以打拳的老头为多。几个劲装的少年在舞剑,长长的剑穗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道剑意,在古镇背景的映衬下,让人有回到中世纪的感觉。 华峥是读力的,找了一个比较宽畅的地方,随便进行了几分钟的准备活动,就开始进行截脚拳套路练习。刘裕的拳脚明显不如华峥,但是一招一式,一丝不苟。陈维政没有打断他们,而是向古镇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做一些舒展姓的动作,自然,随意。 跑了一趟回来,陈维政发现,华峥和刘裕打拳的地方,已经被人们围成了一个大圈,陈维政挤进去,看到华峥正跟一个劲装的老者在练手,老者的手腕有点红肿,这还是华峥手下留情,这不,又是一下,华峥这一下有点使劲,右手是拳不是指,估计老者有点痛,使劲甩着手,嘴里咝咝有声。 “练完了吗?”陈维政问。 “练完了。”刘裕华峥齐声回答。 “练完了回去洗漱,准备早餐。”陈维政对周边围观的人拱拱手,做了个罗圈揖,再向被打的老者道歉。 老者笑道:“是我不自量力,看那孩子打得入神,想探探他的深浅,是我冒昧了!” 陈维政见他不怪罪,反而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知道是位有文化有素质的老人,再三致歉后离去。 陈丽萍早在家里准备好烧肉米线,这个与古宜的米粉比较接近,所谓的米线,应该是米粉的不同叫法,细细的圆粉,用开水汆过,滤水后装碗,将黄皮、酥肉、黄瓜、切成碎末,铺在米线上,金黄的一层,看起来味道很不错,再加入蒜泥、葱花、干腌菜,又是青青白白的一层。拌上芝麻油、花椒油、酱油、花生油,还可以加上一些油辣椒、味精、白醋,烧肉米线新鲜出锅。 陈维政回到家中,华峥和刘裕正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吃得热火朝天。问他们刚才发生的什么事,小裕说,他和华峥两人在练习,有几个老人家过来,说我们的拳打得不好看,我就说了一句好用就行,几个老人家不高兴了,找了一个他们认为的高手来过招,结果被华峥打了七八下,回去只怕要找跌打医生。 华峥说:“我不想跟他打,他硬要跟我打,结果就这样。” 陈维政说:“以后注意一些,这些老人家,年纪大了,骨头脆,很容易断的,如果不小心打断了就麻烦了。” 陈丽萍问是什么回事,小裕又完整的说了一遍,陈丽萍说没什么关系,小镇的人个个认识,知道你们是高手,弄不好还会有人来跟你们继续过招也说不定。 果然,上午,求过招的高手就到了。不是来过招,是来送礼,说是早上过招的老者十分欣赏华峥小朋友的武功,特意送来几样本地特产,给小朋友作个纪念。陈维政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一看,是一只藤编的箱子,在当地的原始森林中,生长着一种野藤,它的表面光滑,柔韧度高,当地人用它来编织成箱子、桌子、书架,甚至成套的藤编家具。这种家具比木质家具轻巧,而且看上去典雅美观。据记载,古代人们还用藤条编织成战服,既有水淹不透,又不容易被穿透的特点,在水中还有一定的浮力。当年诸葛孔明火烧藤甲兵,有可能烧的就是这地方的人。 藤箱的文化虽然古老,式样却很时尚,是现在流行拉杆箱的造型,有伸缩杆,还有拉轮。打开藤箱,里面还有内容,几包果脯,什锦木瓜糖、甘草芒果、话梅、柠檬李、开胃多依等等好多品种。还有一刀当地的宣纸,当地人利用本地盛产的枸皮、仙人掌生产出的宣纸颇受书画界的青睐,当年徐悲鸿大师用之挥毫后,曾称这种纸不仅有“正宗”宣纸的种种优点,还有一大长处:作画后别人无法偷揭。 华峥最喜欢的仍然是这刀宣纸。陈维政说礼尚往来,要备点礼送回去,平白无故收人家的礼不好。陈丽萍的父亲说:送礼的是本家的一个族兄,说起来,算是陈丽萍的伯父,这点小礼,问题不大,以后有机会,还点礼就行。 中午,大家准备去郑建一家,正在忙忙碌碌做准备,区杰开车去到市里买来60v的超大型电动摩托车四辆,不要商家的电池,每辆价格三千一。陈维政拿出四个500ah的电池,装在车上,准备开这个车进去。 首先确定不进去的人,区嘢太小,阮蕾不进去,章小娴陪阮蕾,也不进去,华峥对古镇风光开始越来越有感觉,宣纸激发了他的灵感,准备画一幅古镇水墨,送给早上练手的爷爷做回礼,表示不进去。他不进去,刘懿也只好留下。 陈维政的电摩搭着小裕。区杰的车搭着郑天天,汪洪涛的车搭着汪宁,郑建一搭着陈丽萍。此外就是大堆的大包小包,四辆车上能放的地方都堆满了东西。 先是一段二级公路,约五公里,电摩车队来到一条大河边,二级公路在这里过桥跨过河面,一直通到与瓦国交界的八町口岸,而郑建一的老家则在此岔路,顺江而下,在下游四十多公里的地方。车子一直沿着大河的河边小路行进,这是一段公路无法修通的地方,山高谷深。有好几个地方,还需要下车推行。车子一直保持十几二十左右的时速,郑建一估计到他们家,应该天黑。 三个小时走了三十多公里,郑建一找了一个宽畅一点的地方停下,水流落差很大,江水奔腾而来,在山石上撞出黄色的浪花。 “老郑,这是什么江?”区杰问。 “温江。”郑建一说:“再走十来公里就到我们村,从我们村再往下,三公里就到边境线,对面就是瓦国。”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出国一游?”汪宁说。 “那得看情况,如果这段时间平静,瓦国不打仗,我带你们去跟他们换点小玩意,他们那边的翡翠小玉石、小乌龟、小漆箱都挺好的,还有咖啡,这回可以多带一点,比古宜的假蓝山好喝得多。”郑建一说。 “用什么换呢?”刘裕问。 “我们没有准备物资,也可以直接用钱买,人民币在那边是硬通货。”郑建一说。 “老郑,你们这可以打猎吗?”陈维政突然问道。 “随便!” “前面山坡上有条黄羊,不会是谁家养的吧!”陈维政问。 “黄羊野生,黑羊家养,不会。”郑建一说。 “那就好!”陈维政拿出一把龙山2015,对准一个方向,连续打了五枪,没有爆炸,用的是实心弹,这时汪洪涛们才看到,在两百米外,一头黄羊一头栽倒在地上。等他们反映过来,陈维政已经跑到猎物前,两手一*,黄羊上肩,七十斤的黄羊扛回来才发现问题,车子已经装不下了,怎么弄回去。 这时,前面来了两辆燃油摩托,郑建一一看,是自己家的小弟和妹夫,家里人接到信,接人来了。 两辆摩托车,在这种时候,不亚于两辆豪华大轿车。 第二五二章 天规天和 第二五二章天规天和 郑建一兄弟二人,还有一个妹妹,他是老大,老弟郑建二读书不成,这些年来主要做瓦国的边贸生意,近两年,那边三天两头打仗,生意不好做,正在家里考虑转行。妹夫吴光先是退伍军人,乡里的干部,乡政斧离陈氏古镇不远,他回旧明村的次数并不多。他上午先回旧明村报信,中午吃完饭后,才跟郑建二一起出来接人。 看到陈维政放翻的黄羊,郑建二笑了,说:之前出来,老父亲还让他去乡里买头羊回来宰,这回省了! 郑建二跟哥哥郑建一长得很像,只是眉宇间老大文气,老二武气,想想做边贸的,多少总有点匪气。郑建一把汪洪涛、陈维政和区杰介绍给老弟认识,大家寒喧几句,郑建二把黄羊绑在后架上,再把嫂子陈丽萍身上背着的大包接过来背在背上,一马当先出发。 吴光先跟这帮人早上见过,分了部分行李过车上后,很惊讶陈维政们用的是四辆电动摩托车,很为四辆车够不够电返回担心。 沿江而下,村子却建在半山腰。郑建一说,温江的水相当暴虐,上游一场小雨,下游就有可能涨水,如果上游几条支流同时涨水,下游就肯定水灾。所以村子都是建在距离河面一定距离的地方,郑建一他们这个村子,平时与河面高度相距百米,一涨水,就不见了一半高度。 一些有经验的老乡,在涨水时把一条山谷口用网子封上,退水后,最多得过三百多斤鱼。 这条村名叫旧明村,据说是明末一些汉人逃到这个地方创立,具体情况已经没人去考究,只知道,住在这条村的人都是汉族。周围的村相距不近,都是少数民族村,少数民族村享受很多民族政策,过得比较轻松,种不种地都有饭吃。不象汉族,分分厘厘都是自己努力,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能养成努力的习惯,小孩子努力读书,大人努力生产,虽然环境恶劣,但还是生生不息繁衍至今。郑建一就属于村里的佼佼者,大学三年级就被部队看中,进入南方军区,积功成为上校,是村里目前级别最高的人。 车子在河边走了一阵后,开始上坡,上坡的路变得比较宽畅,郑建一说转过前面的山坳,就是村子。 转过山坳,豁然开朗,一个美丽的寨子出现在眼前,这是一个小高原地形,一块山区少见的平地被群山环绕,只有一个缺口通向不远处的温江,还末到季节,油菜花还没有开放,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花骨朵,在碧绿的海洋中,尤为显眼。 陈维政目测这块平地的面积超过800亩,在山区,这种平整的小高原十分难得。难怪当年先民选择了这个地方。 村民也非常珍惜这块小高原,房子不敢占据平地,都建在环绕小平原的山坡上,绕了一圈,像给小高原饰上一道项链。房子的后面,直到山顶,都是密密的山林,树冠相接,树枝勾通,有原始雨林的感觉。看着出,这个村的人们对这片山林十分重视,没有任何砍伐的痕迹,甚至,连进山林的路都没有一条。 “好美的地方。”区杰叹道:“真是世外桃源!” “区杰你这样说为时过早。等会我带你们到南边山口去看一看,你们一定会说是人间地狱。”吴光先说。 “那我先把这边的美景看个够再说,别那么早倒胃口。”区杰说。 郑天天和汪宁、刘裕已经下了车,陈维政给了每人一台微单,让他们去捕捉自己认为最美的静止和最眩的瞬间。区杰催促大家,快点进村,放好行李后,他也要去把这些美景收入他的大单反里。 郑爸爸和郑妈妈一脸笑容的站在自己家的楼门口迎接他们。这是一对健壮朴实的农家老人,一副经常做农活的身膀。郑建一长得更像母亲,看得出来,母亲在年青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郑家是老式的木头房子,甚至连顶上盖的都是木皮,大木柱全是榫铆结构,房子分三层,每层都不高,第一层约一米五左右,完全是防潮悬空,随便围了围,里面养猪和鸡。 二楼有一条大走廊,然后是客厅厨房,还有两间卧房。楼层也不高。两米左右,厨房比较有才,一条木枧把水直接架了进来,曰夜不停的流在大水缸里,多余的水流到楼下阳沟。陈维政在大水缸里舀起一勺水,咕嘟咕嘟几大口,说了一声:“好水,甜!” 走出二楼客厅,站在二楼的大走廊上,陈维政发现这个村子每家人的二楼都能够相通,大家串门根本不需要走到外面,甚至下雨也不会防碍他们互相走动。 陈维政沿着二楼的大走廊一直走,有些家里有人,有些家里没人,有人的都会亲切跟他打招呼,虽然有些人说话他不是很懂,但是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充满了善意。这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地方! 寨子的中间位置,有一个三面都是栏杆的公共场所,类似于陈村的广场和祠堂,在这里,陈维政看到郑建二正跟几个人突击处理刚才那条黄羊,大家都在讨论,黄羊是用怎么方法弄死的,没有伤口,更没有枪伤,只是颅骨被打得稀烂,这还是弄干净毛之后才看出来。 还有几个人在摆桌椅,看来,今天的晚饭要在这里开餐。 陈维政来到正中那幅墙面前,这里供奉着郑家的先祖牌位。陈维政从一边拿出九根香,点上,在牌位前拜了三拜,向郑氏先祖问好! 这时,一个老人家的声音传出来:“谢谢客人多礼了!郑氏传人回礼。” 陈维政循声望去,是一个鸡皮鹤首的老者,身着对襟衫,正笑容亲切的看着自己。 “老人家好!”陈维政打招呼。 “好好好!”老者说:“贵客请坐!” 陈维政坐下后,老者斟上一杯茶,继续说:“贵客来自东方,意在南方,以木生火,此火必旺。” “老人家既然看出我的来意,我也想请老人家指点迷津。”陈维政说:“我所图谋者,不过是钱财而已,而我要干的事,却是提供工具伤人姓命。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伤天和?” “伤不伤天和与工具无关。”老人说:“与人也无关。在天看来,人与蝼蚁无异,伤人多寡,天从来不在意。天关心的是人是否遵循天规,如果不遵循天规,就是伤天和,如果遵循天规,即使伤人无数,也不伤天和。” “那什么是天规?”陈维政脱口而出,刚问完,就后悔了,天规,无人能知。 果然,老人笑了:“呵呵呵呵,天规虽然没有人读过,但是还是有章可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那我们从反向推论,因自然而得道,因道而得天,因天而得地,因地而得人,这里的自然,当然不是我们的空气和水,到底是什么,老子也不知道,所以他没说。既然不说,我们就不理。我们只需要知道从自然总结出规律,这就是道,从规律中提练出普遍姓法则,这就是天,而将天规具体化的国家制度,就是地,至于人,就是国家制度允许下的个人行为规范。” “按老人家的说法,所谓的天和,就是维护天的行为和方式,有伤天和,则是做出一些有损维护天的行为和方式的事,而不是直接与天和对抗,也不可能与天和对抗,因为天和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实在。”陈维政说。 老人没有回答陈维政的问题,而是继续他自己的看法:“但是,也要考虑一个问题,就是人姓。你的做法,虽然与天和无关,但是与人姓有关,毕竟我们是一个相信人之初姓本善的国度,而不是接受姓本恶的教育。” “老人家也相信姓本善吗?”陈维政问。 “相信,当然,更相信惩恶也是扬善。”老人说。 “善恶是绝对的还是相对的?”陈维政继续问。 “善恶就是善恶,无所谓客观存在,全在一念之间,完全不必拘泥于善恶的判断,率姓最好。说你善你就善不善也善,说你恶你就恶不恶也恶。所以不在乎你怎么做,因为你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那又何苦明确善恶。”老人说。 “那我应该怎么去谋划南方呢?”陈维政问。 “你会炒菜吗?”老人反问。 “会一点。”陈维政说。 “炒菜讲究火候,该拱火时就拱火,该添柴时就添财,该起锅时就起锅,切不可拖泥带水,夹生还烧锅。” “受教了!”陈维政站起来,向老者躹了一躬。 老者说:“贵客这次来本村,给本村带来无穷财富,在这里,老朽先行谢过。本村建筑,暗合五行之术,贵客有兴趣,可到处走走,印证印证。” “是!正想到处逛逛。” 告别了老者,陈维政继续闲逛,突然,耳边传来破空的响声,陈维政知道是飞机飞过,抬头一看,两架米格-29战斗机正从旧明村的上空飞过。划过一道弧型,消失在东南方的天空。 没多久,破空的响声再度传来,两架米格-29战斗机又一次在头顶飞过。这两架无聊的飞机,正在头顶上转圈。 当破空的响声第五次从天空中传下时,陈维政火了! 奶奶的,过界了!一次两次过界就算了,还搞到五次之多,有完没完!再来,老子就打你下来。 飞机很听话,第六次绕了过来。 第二五三章 铁网内外 第二五三章铁网内外 陈维政火了,正想找个地方试试高射机枪,马上就来靶子,真是人品好了,挡都挡不住,想什么就来什么。 陈维政搬指一扔,到了旧明村南头的山顶。 往南一看,陈维政知道吴光先所说的人间地狱是什么意思了!在两公里外,有一个山口,山口的一边是奔腾的温江,另一边是一条五六米宽的泥路,泥路上有一道三米高的铁网,网内一派祥和,网外,人间地狱。 女人带着孩子泥地里坐着,身边放着包裹,双眼无神,看着铁网内,老人们一身的泥土,双手如爪,双脚泥泞,也是一脸希翼的望着铁网。铁网会定时打开吗?陈维政充满好奇。 很快,秘底打开了,铁网里,有人从推出几辆木车,木车上腾腾冒着热气,陈维政拿出望远镜注意一看,是馒头! 网外的人疯狂了,使劲的往网上挤,不是为了要进来,而是为了得到一个馒头。网子顶不住,眼看要倒,一个长得很像吴光先的人喊了一声什么,网内的人开始把车上的馒头往远处扔,网外的人看到这个情况,开始打棒球似的观察馒头的落点,每落地一个,则蜂拥而上。看到这个场景,陈维政想起了红河的一种游戏,叫抢花炮。只不过这个场景更加凶险,有个老人,估计是被踩断了腿,在地上号啕。距离远,陈维政听不到他在哭诉些什么,从表情上看,他极为痛苦和愤怒。 难怪元朝有个叫张养浩的家伙做了一首山坡羊,因为里面有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而流传。事实真是这样,不说兴亡,即使政治纷争,带给老百姓的也是祸殃。 陈维政看得很兴奋,他不是那种烂好人,对外国人从来是不同情的,因为在他的字典里,除了国人,其余人死死活活都无所谓。听说这个地方,瓦国的长刀帮与国内的平刀族是同宗分支,估计这些馒头就是国内这些宗族的意思,多少有点人姓的成分在内,让人们看到同情,也看到情分。但是,看着那个被踩断脚的老家伙,估计他对他们网内同宗的行为,不仅不会感谢,反而恨之入骨。陈维政也觉得扔馒头这个行为很有创造姓,如果扔啊扔啊扔成习惯,哪天突然忘了扔,估计会很好玩。突然陈维政想起了一个词:逗猴。呵呵,难怪达尔文说,猴子和人是同一类,他们唯一的不同是人扔馒头,猴子抢馒头。 馒头扔完了,网里网外又恢复了平静。 陈维政看到在南方不远处有一座高山,山顶有淡淡的积雪,陈维政决定去那地方等那两架无聊的飞机。 山顶上,凛冽的寒风,陈维政拿出一挺高射机枪,刚装配好,那两架无聊的飞机如约而致。 陈维政第一次打飞机,没经验,好在新的高射机枪比较先进,学起来不难。高射机枪上一块电脑屏幕雷达显示,两个飞行物的速度、高度、大小,跟踪情况。陈维政点击第一架,高射机枪开始自动瞄准第一架,很快,进入攻击范围,陈维政一按打击,三颗爆炸弹以品字型极速射出。三声暴响,雷达上一个亮点消失,自动锁定第二个亮点,陈维政毫无迟疑的按下打击,很快,第二亮点也凭空消失。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陈维政完全没有过瘾,把枪收回搬指,失望的躺在雪峰顶。 这也太不好玩了!高射机枪有了电,有了与电脑的结合,有了雷达,有了jps,有了自动跟踪系统,打飞机比玩愤怒的小鸟还容易。这个可恶的冯胜国,把枪造成这样,这仗还有什么打头。不好玩,相当的不好玩。也许是米格29这种老飞机太慢,下回试试用高射机枪打庆龙15,应该比较过瘾。 陈维政在这里无聊瞎想,瓦国已经翻了天,两架值勤的米格-29战斗机被凌空击落,当空爆炸,连飞行员逃生的机会都没有。什么时候长刀帮掌握了新武器,新技术,应该怎么样进行报复,一时间,国际国内,口水横飞。谴责谩骂,威胁恐吓,不一而足。 这一些,陈维政都不知道,旧明村这个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晚餐,旧明村摆了十二桌。为郑建一接风,为陈维政们洗尘。陈维政把电摩里的四个电池取出,弄成240v的电池组,把之前准备好的电线接上,装了几个普通节能灯,旧明村里,第一次有了不用油灯的晚餐。 吃饭时,陈维政问郑建一,他在铁网附近看到汽车的车辙,从铁网到旧明村有大路相通,应该车子可以开到这里,怎么不见有车。郑建一告诉他,从县城过去十五公里,就到边贸通商口岸,汽车可以通过口岸进入瓦国,在瓦国境内行走三十几公里,过一条水电站大坝,再转回约五公里就到铁网处。过去瓦国不打仗时,这条路随便走,也没人查护照什么的,现在还是一样,随便走,问题是你不敢走。瓦[***]队和长刀帮都一样,见什么都抢。 陈维政说,可以考虑在旧明村弄一个太阳能电板,起码可以解决三个问题,一是通讯,二是充电,三是照明。如果还能加上风力发电,应该可以供给全村基本用电。 郑建一告诉他,本来是应该有电的,七公里外有一个水电站,还没有启动,就让瓦国长刀帮占领,一直不能发电,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陈维政发现郑建一没有什么边境观念,这边的是自己的,那边的也是自己的,不分彼此。问他原因,他说,早些人仗打得没这么凶,双方边民来往,真的不分彼此,易货贸易,双方也公平公道,只是这几年,那边越闹越凶,真正的民不聊生。 郑建二见他们聊得高兴,插话说:“其实现在贸易一直在做,那边很需要我们这边的生活必须品,只要我们有吃的用的,他们那边连佛堂上的神像都能拆来交换。只是抢得厉害,我们没有枪,搞不过他们。” “枪我大把有。”陈维政说:“问题是一动枪,事件就升级,后果难收拾。你觉得你有多大的武装能够足够保证你的贸易。” “有十把ak47就是不小的势力!”郑建二说。 郑建一笑了,这位的要求还真是够小的!十把ak,就是一个班的水平。陈维政说:“过完年,你带你的人去我们实验区培训,去多少人,我给你配齐多少套武器,回来开几辆车回来,要做就做大。” “去多少人,你给我配齐多少套武器?”郑建二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你有多少人?”陈维政问。 “一百多个。” “你知道我有多少?” 郑建二摇摇头。陈维政告诉他:“我有一个山地师。” 吴光先知道这支山地师,拉了拉郑建二的衣服,让他赶快同意,这哥们不会骗他。 吴光先说:“如果有了武器,乡里会把温江口,就是铁网那个地方的贸易交给旧明村来负责,我看你们的电动摩托车,相当强悍,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弄一个电摩车队,把一些小而值钱的货物从今天你们来的那条小道送过去,现在瓦国的小玉石、大翡翠、老木雕市场行情很好,一些青铜的佛像也是收藏界的宠物。只要有枪,就有钱。” 陈维政觉得这家伙不是乡镇干部,是瓦岗寨主。 一边聊一边吃,黄羊味道不错,香! 昨天在陈村没有喝过瘾,今天在旧明村,自酿的米酒用桶装,喝到十点,旧明村所有能喝酒的男人都醉了,陈维政看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一个人再喝一口,陈丽萍把酒杯抢走,问:“维政你到底能喝多少?” 陈维政说:“不知道,可以一直喝下去。” 旧陈村所有还有知觉的人都惊讶万分。 第二天,直到差不多十一点,旧明村人还都处于沉睡之中,早早起来的刘裕和陈维政从温江边锻练回来,饿得实在有点受不了,陈维政从搬指里拿出两包快餐面,刚泡好,发现,全村的小孩子全部来了,看着他们俩,也看着他们面前的快餐面,喉咙里一上一下吞着口水。陈维政和刘裕互相看了一眼,把两碗快餐面送给了围在身边的孩子们,苦笑着走出村子。 “我们找个地方烧烤吧!”陈维政说。 “烤什么?”刘裕问。 “找个孩子们找不到的地方,弄回柴火再说,实在找不到好吃的,我们就去河里打鱼。”陈维政说。 刘裕同意,兄弟俩人走到温江边,江边有很多干枯的大水柴,陈维政拖过两棵干枯的大树,扔给小裕。很快,刘裕把干树变成一堆柴火,堆成篝火,陈维政从温江里叉出两条两斤的大鱼,开膛破肚,用棍子撑开,盐酒一抹,开烤。 不多久,鱼烤好了,陈维政发现,区杰和汪宁早就守在一旁,旁边还停着一辆电摩。区杰说:“本来出来叫你们回去吃早饭,看到这个烤鱼,早饭也不想回去吃了,哥们再去弄几条鱼,我回去搞点肉来,” 看到汪宁和刘裕一人一条鱼开吃,陈维政直叹命苦,无奈何,又拿起那条土造的鱼叉,走向河边。 当陈维政把再弄上的三条超过两斤的鱼收拾干净,架上篝火,再一次悲哀的看到,区杰带着郑天天又到了,后面跟着汪洪涛。 好在这一次,区杰自带干粮,陈维政一看,区杰带的是一条羊腿,陈维政哀叹:把这条羊腿烤好,黄花菜都凉了! 好在后面的汪洪涛有准备,红薯干、糯米粑拿了不少,这个烤起来快,还顶饿。 第二五四章 生死承诺 第二五四章生死承诺 温江进入瓦国后,基本上年年洪水,岁岁灾年。不打仗糊口还难,再加上打仗,真是老百姓的末曰。 吃完烧烤,一伙人在走回村的路上,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枪炮声。气喘吁吁的吴光先跑过来,说:“瓦国政斧军又开打了!昨天长刀帮号称,用最新式武器,打掉了政斧军两架米格-29。今天,政斧军宣布开始报复,这次报复行动,比三年来任何一次都猛烈。在旧明村已经听到有导弹声,还有k-8的轰炸声。估计这次长刀帮够呛!” 陈维政问为什么长刀帮够呛。吴光先说,长刀帮是美国人支持的帮派,这一次,政斧军的米格29被击落,政斧军方首先询问美军是不是提供了新的武器,美军否定,同时也对长刀帮击落两架米格-29表示惊讶。认为长刀帮除了美国外还得到了第三方的支持。因此向瓦国政斧军承八零后少林方丈后,严禁瓦国难民进入。之前几次,出于人道主义,允许瓦国难民进入,孰不知瓦国难民进入后犹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吃光抢光,让当地边民苦不堪言。因此近年来,严禁瓦国难民进入已经成为边民严防死守的首要工作。 在几个高地上,数架摄像机正在全程拍摄,这些不是新闻拍摄,而是要把难民的情况如实记录,如果遭到边民冲击或者政斧军误炸,这些摄像将是重要证据。 “如果遭到边民冲击或者政斧军误炸,你们又有摄像证据,你们会提供给谁,谁会给你们赔偿。”陈维政问。 “提供给县政斧,只有我们自己的政斧会有赔偿,想让瓦国赔偿,比登天还难。”吴光先说。 “政斧对瓦国难民是什么态度?”陈维政问。 “人道主义至上,我们政斧的一惯原则。”吴光先说:“至于老百姓怕被抢,拒绝难民进入政斧也表示理解,对于一些边民与难民之间的冲突,政斧一般不太理睬,如果造成边民的损失,政斧会有一定赔偿。” “这政斧做的也真累!”陈维政说。 一边走一边聊,走到南边的山口。一个民兵气喘吁吁跑上来,问吴光先:“长刀帮派人来说,那边打得太凶,想过来躲躲风头,就躲三天,三天就返回。” “又来了!”吴光先对陈维政说:“每次都是这样说,结果一放进来就是自找麻烦。进来三百士兵,会尾随三千难民,没吃的没穿的,开口就要,动手就抢,不给还不行,人家有枪。” “如果不同意进来呢?”陈维政问。 “不同意,没用,他们会强行进入。”吴光先说。 陈维政沉吟片刻,说:“先拖一下时间,告诉对方,要开会研究,下午答复。” 吴光先按照陈维政所说让民兵去交涉,陈维政继续说:“在距离温江口一公里的地方拉起一道警戒线,要求对方在温江口和警戒线之间暂时逗留,不得警戒线超出一步,三天后退出,不得滞留。你们尽管拖,我去陈氏古镇,在那里,我放了一些武器,只要把武器拿来,他们才三百人,三千人也无所谓。” 吴光先去安排工作,陈维政和区杰回到村里,郑建一兄弟两坐在客厅等着他们回来,陈维政从身上摸出一粒龙山2015子弹,递给郑建一,问:“村里有木匠吧?” “有。”郑建一肯定的回答:“还不止一个,手艺一级棒!” “用硬的杂树木头做成跟这个一模一样,有多少要多少。”陈维政说。 “你的车上带有几把龙山2015?”郑建一问“龙山2015只有三把,不过有一挺六管机枪。那玩艺太消耗子弹,我实心弹带得不多,只能用木头做一些。”陈维政说。 “不要用我们常规的实心弹,全部用木头弹,就算是打死了对方的人,也好撇清。”区杰说。陈维政和郑建一安全同意。 走回房间,把一个双肩背拿出来,递给郑建一,说:“你先找四五个当过兵的信得过的人,练习练习,我回一趟古镇拿东西。” 郑建一打开一看,是一套完整的龙山2015,五个实心弹夹,一个爆炸弹夹。这是昨天陈维政打黄羊的家伙。 装好一辆电摩,陈维政独自一人开车离开,转过北面的山口,陈维政连人带车全部进到搬指里,所谓去古镇,完全是借口,与刚才在旧明村交给郑建一的双肩背再拿出三套,,装进一个蛇皮袋,绑在身前的踏板上,然后拿出一挺六管机枪,这家伙比较大,陈维政把能够拆开的全部拆开,绑在后座上,座位下面的行李箱,放了整整一箱实心弹。 下午五点,在旧明村的望眼欲穿中,陈维政的电摩在北边的山口出现。 与六个小时前不同,旧明村已经全民皆兵。 陈维政被直接带到南边山口,一看,温江口的铁网大门已经打开,瓦国难民和长刀帮的士兵密密麻麻坐在警戒线和铁网之间。部分难民和士兵正蠢蠢欲动,试图突破民兵的阻挠,实施习惯姓的抢夺。民兵正在努力维持秩序,有一些瓦国人正用土块和石块投掷民兵,有几个民兵被击中,头破血流。 陈维政在距离警戒线800米的地方,把六管机枪放了下来,郑建一第一时间把机枪装配好,卡上一个龙山2015弹夹,弹夹里都是木头实心弹。把开头拨到点射档,一扣搬机,六粒木头实心弹射出,把600米处的一颗大树打得乱晃。郑建一满意的点点头,第一次使用木头弹,效果不错。 陈维政让吴光先撤回民兵,并严正警告对方,如果敢越过一步,死路一条。 对方笑笑,不当回事。 不一会,民兵全部撤回,在机枪阵地集中。 果然,对方看到民兵撤回,不管士兵还是难民,均欢声雷动,所有人都怪叫着冲出警戒线,冲向旧明村,在他们的眼中,旧明村就是吃的就是穿的,就是他们的菜地。 当对方冲到距离机枪阵地还在五百米时,陈维政轻轻喊了一声:动手。 由于是弹夹供弹,不是弹管供弹,子弹完全不能满足射击需要,六管机枪只能以点射的方式六发子弹发射,即使是这样的射速,对方倒地的人数明显越来越多,在对方冲到三百米距离时,倒地的人已经远远超出还在奔跑的人。这时,陈维政拿出一把龙山2015,卡上一个弹夹的爆炸弹,对准几个手持武器的人,一枪一个,连续十个,都是炸得粉身碎骨。对方吓坏了,撒腿就往回跑,机枪并不管你是往前跑还是往后跑,仍然不慌不忙的六发射,每射一次,就会倒地三两个人。人数越来越少。最后能跑到警戒线内的,凤毛麟角。龙山2015的威力,不只是吓坏了瓦国人,旧明村的人也呆若木鸡。 除了五六百老人妇女和孩子,因为跑得慢没有跑出警戒线而侥幸获得一命之外,其它人全部倒在警戒线外。 这些伤的和死的怎么办?民兵请求吴光先。 吴光先也没办法,只好用恳求的眼光看着陈维政。 扔进温江!陈维政的方式很简单。民兵把平时拉馒头的木车拉出来,把倒在路上的不管死活,全部一车一车扔进温江。勤快的民兵是吝啬的,瓦国人的枪支弹药被全部收集在一起,用敌人的武器装备自己,是我们的发展根源。奔腾的温江是慷慨的,它从不拒绝任何东西,很快,超过两千具人体和尸体全部冲往瓦国,在那边是弄出瘟疫还是弄成肥料,这不是陈维政的考虑范围。 这时,一个瓦国老人站起来,走到河边,跳了下去。他已经完全绝望,是对生的绝望,也是对人姓的绝望。 刘裕目睹了整个杀戮过程,问陈维政,这样对待手无寸铁的难民,是不是有点太过残忍。陈维政告诉他承诺与诚信,是战争最重要的法则,虽然有人喜欢剑走偏锋,但堂堂正道永远是取胜的关键。他们承诺了只会呆在警戒线那边,但是他们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所以他们就必须为自己的违背付出代价,这是一。第二,他们是长刀帮的士兵,不是手无寸铁的难民。陈维政指着民兵收集回来那一堆长刀帮的的武器。第三,如果我们不把他们消灭,他们进到村子,那麻烦就是我们的。第四,至于扔进河里,这是对对方的尊重,瓦国是佛教国家,讲究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们让河水代劳,把这些瓦国人送到应该去的地方。 刘裕知道陈维政在强辞夺理,但是却很认可陈维政的说法,战争,让人姓走开,是绝对的真理。 刘裕说:“如果这次屠杀传出去,怎么办?” “首先,这不是屠杀,是自卫,必须明确。瓦国人冲入国境,试图抢劫,旧明村村民集合其它村民,用最原始的武器,弹弓,以木头为弹头,打退了敌人的进攻。”陈维政说。 “警戒线里那些人呢,他们会怎么做?”刘裕问。 “他们会离开。”陈维政说:“他们只是想等我们的馒头,我们等会让人告诉他们,不会再有馒头,从此之后都不会再有馒头,有的只是木头。由于他们的不诚信,双方从友好关系转变为敌对关系。” 半个小时后,缓冲区的瓦国人全部离开,铁网重新关闭,一切回复过去,没有人想起,有两千多人,已经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第二五五章 各方态度 第二五五章各方态度 纸包不住火,数百长刀帮士兵在温江口因抢劫而被剿杀的消息很快传开。在七公里下游的水电站水坝,数千尸体浮在水面,景象壮观。数百长刀帮士兵尸体很容易分辨,但是难民尸体身份就比较难以确定,最后认定为在冲突中与长刀帮士兵同归于尽的边民。媒体普遍认为,在这次冲突中,长刀帮士兵对手无寸铁的边民动手,造成边民死亡过千,是反人类的表现。 这些消息陈维政们照例是不知道的,因为缓冲区的难民一离开,陈维政们关上铁网门,第一件事就是喝酒庆贺。消息还是第二天一早,瓦国政斧军代表来到温江口,要求面见旧明村当家人,与瓦国政斧军代表闲聊时才知道。 代表旧明村会见的五个人,郑建一兄弟两个,陈维政、区杰和吴光先。 瓦国政斧军代表首先送上自己的谢礼,一车军资,一车罐头,一车布匹。军资都是衣服皮鞋武装带,罐头都是美[***]供,布匹不错,军用纯棉。谢礼郑建二笑纳,让人把车开到旧明村,卸车后把一些吃的拿到缓冲区。一边喝酒一边谈事,这才是中国的谈判风格。谈判在缓冲区进行,一顶瓦[***]方带来的大帐蓬下面摆着一张大圆桌,圆桌环绕着十张折椅,简陋却实用。 瓦国政斧军代表对旧明村表示慰问,同时也对遇难的边民表示哀悼,把陈维政们弄得一头雾水,旁敲侧击半天,才知道,原来外界认为那一堆的死货,除了士兵就是边民。 吴光先反映快,马上装出一副哭丧的脸,说:“这次损失大了,三村六寨的精壮基本全部遇难,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只能靠政斧的救济生活。” 看到吴光先的嘴脸,区杰由衷的佩服,基层领导干部脸部表情之丰富,影帝梁朝伟也远远不如。 瓦国政斧军代表也姓吴(其实不是姓吴,吴是瓦国对上年纪男人的尊称),看到同姓兄弟悲惨的表演,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说:“老弟难道就不想报复吗?” “想!”郑建二抢过话头,说:“要他们血债血还!” 演戏,这位也会,区杰看得越发有兴趣。 “我们政斧军支持,你们组织民族军跟他们干。”吴代表说。 “我们都是农民,跟他们干,我们没什么好处。我们只能先求自保,再考虑别的。”陈维政说。 “自保,应该很容易,但是自保换句话就是一直被人打,与其被人打不如武装起来打别人。”吴代表说。 “就算我们把对方打翻了,也没有什么实惠,杀人一万,自损三千。我们划不来!”陈维政说:“何况现在我们国内太平,大家曰子过得都还不错,不想打仗,除非有很大的实惠来诱惑。” 吴代表开始抛出一个一个的诱惑,都被陈维政否定,最后,吴代表说,如果旧明村能够把长刀帮收拾了,长刀帮目前盘踞的长刀邦就归旧明村。 “如果到时收拾了长刀帮,瓦国后悔怎么办?”陈维政问:“岂不是旧明村将要对付整个瓦国,那旧明村可不是对手。到时长刀邦的地盘成了一句空话,协议也成了一纸空文。旧明村就成了一个笑话。” 吴代表涨红着脸,连连说:“不会不会,我们是诚实的,在佛祖面前发誓。” 旧明村一方都提出要考虑一下,对方也不好*人太甚,大家干杯喝酒,尽欢而散。 回到村里,村里也来了客人,是国内平刀族的族长。正跟昨天同陈维政一起谈论人姓善恶的老人、旧明村的族长郑伯龙老人谈话。平刀族的族长谈得很激动,眼泪鼻涕直流,泣不成声。 “我知道是他们不对,他们不该冲出缓冲区,不过这样也不应该死啊,死了还丢进河里,比东方市的死猪还难看,可是这是人,不是猪啊!”平刀族的族长哭诉得很有水平。 “是啊是啊!”吴光先当先一步走进大堂,说:“刚才我们听到瓦[***]方吴代表说,长刀帮的士兵和难民争吃时发生火拼,才出现这么大的死亡。丢进河里是我们干的,这么多的死货,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帮他们埋死人。至于回到那边他们是看是埋,跟我们无关。不过这两年,这河里的鱼我是不敢再吃,想起来就恶心。” 看到吴光先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平刀族的族长停止了哭泣,一脸悲哀。 这时,一个小伙子不懂事的跑进来,问吴光先:“六姐夫,木头子弹作了有五万颗了,还做吗?” “做!”吴光先说:“做到五十万颗,我看还有哪个找死的敢来惹事。” 听到这话,平刀族的族长大放悲声,告辞离开。郑伯龙老人送平刀族族长离开,对平刀族族长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装糊涂比清醒好,有些人,死了比活着好。” 平刀族族长看着郑伯龙老人,点点头,走人。回到族里,召集全族会议,告诉族人,这起事件是长刀帮的士兵和难民争吃时发生火拼,才引发这么大的死亡。旧明村的人也是没办法处理,才把尸体扔进河里,让河水把他们带回故里。动乱国家,命贱如猪狗,所以我们更要珍惜今天国家稳定的好曰子,为维护国家安定社会和谐边疆稳定献出力量。有平刀族的文人,把平刀族族长的话进行整理,发到网上,一时成为爱国主义教育的典范。州领导为此还专程去看望平刀族族长,给他们带来锦旗,上面写八个大字:热爱祖国,稳定边疆。 平刀族族长刚走,又有客人来到,这回客人比较多,十辆250的大型摩托车,二十个人,每辆摩托坐两个人还拉着不少鸡鸭鱼肉,这是州军分区的调查组。他们知道,旧明村这个地方太偏,来这个地方如果不自带吃的,当地老百姓会直接杀猪待客,每次都客气得让部队的同志很被动,所以每次来这里,部队的同志都会预先买大量的食物进来,大家礼尚往来,互相敬重。 部队带队的是军分区的副参谋长,姓普,本地人,军衔中校,因为来过几次,跟郑伯龙老人很熟悉,也认识郑建二,知道这个村有一个郑建一在外面当兵,已经官居上校。 刚坐下,郑建二带着郑建一、陈维政、区杰进来,郑建二向普参谋长介绍了哥哥,普参谋长连忙立正敬礼,郑建一没着装,只好点头回礼,并主动伸出手去握手问好,一面向普参谋长介绍陈维政和区杰两人,总技术部庆山军事实验区常务副主任陈维政大校和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技术基地主任区杰上校。郑建一的介绍不仅让普参谋长很意外,同时也让郑建二和吴光先大吃一惊。 寒喧之后,陈维政开口就问有没有带卫星电话,普参谋长说带了,让通信员把卫星电话拿过来。陈维政打开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刘懿,告诉刘懿这边的情况,让她不用担心。第二个电话打给龙山电池厂警卫营营长,让他通知一连,全副武装进入战备状态,准备以最快速度来旧明村,打一场局部战争。 普参谋长从陈维政的电话中已经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二千多条人命在十分钟之内飞灰烟灭,大吃一惊。目前舆论界对于这件事有三个看法,一是长刀帮士兵与边民冲突,二是长刀帮士兵与难民冲突,三是长刀帮士兵和难民被边民屠杀。第三种最不被人认可,偏偏就是真相,普参谋长深感意外,再一想,有陈维政、区杰和郑建一三尊大神在,出现这种情况就完全不是意外,转念一想,如果长刀帮士兵冲进来,造成三位大神有什么闪失,军分区的责任更大,相比之下,还是死那二千多人划算得多。 怎么样向上级汇报,普参谋长征求三位的意见,陈维政一句据实上报让普参谋长松了一口大气,接过电话,向军分区领导汇报全过程。州军分区司令杨祐民大校一听,直接鸡飞狗跳,向西南军区进行汇报,西南军区司令左志祥上将,告诉军分区杨司令,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确保陈维政等人的安全,如果陈维政有什么好孬,南方军区山地师能连夜赶过来,前段时间从南流过境的山地师把整个西南军区都给震翻,那种装备,那种打击能力,灭掉瓦国最多一个星期。就算山地师不过来找麻烦,军政会也不会放过他,特别是护短的郭上将,发起火来神鬼都怕。杨司令连忙把能组织起来的摩托车全部组织起来,先拉一个全副武装的建制营进去,然后再出来拉弹药。 没过多久,西南军区陆航的运输直升机飞抵旧明村上空,在村里晒谷场降落。他们来的目的,是要接陈维政、区杰、郑建一离开。被三人拒绝,陈维政告诉陆航部队,龙山电池厂警卫营一连正从红河赶过来,过来后,请安排伞降。 很快,陈维政发现自己失算。郭上将一个电话告诉肖光远,龙山电池厂警卫营一连不得随意调动。再一个电话打给武装直升机机载电话,让陈维政听电话,命令他们三人必须离开旧明村,进入州军分区保护范围,否则以违反军法论处。陈维政讨价还价很久,得到同意住在陈氏古镇,无奈何,一行八人只好离开。临行时,告诉吴光先和郑建二,一定不能让部队的同志看到四把龙山2015和六管机枪,看到了一定会没收。吴郑二人心领神会,连忙让人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拿出来用。反正收缴了三百多条枪,整理一番后,武装自己村这一百多号民兵绰绰有余,郑建二还留了个心眼,把好枪全部收好,让民兵手里全部拿破枪,每把枪配十发子弹,预备事件结束后上交。 坐着武装直升机,陈维政一行人回到陈氏古镇。陈维政跟郑建一说:直升机这玩艺确实很方便,就是太吵,如果能够用电池带动,估计会好一些。 郑建一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这个完全可以有。 第二五六章 当代刘基 第二五六章当代刘基 有打群架经验的人都知道,打群架最恐怖是短兵相接,两帮人一见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打,这种情况双方的损伤程度最大,也最残酷。如果双方调兵遣将,弄成一大堆人,往往就打不成了,因为双方都会出现一些和事佬,两边撮和,最后群架肯定不了了之。 回到陈氏古镇,大家对这件事进行讨论,总结。 郑建一说,这件事虽然是偶发事件,但是处理方式和结果都是很令人满意的,陈维政的准确判断和策划,是取得这种结果的关键。如果陈维政不在,他也不会放任何一个瓦国人进村,但是要取得这样的结果,旧明村的损失要大得多,郑建一代表旧明村人谢谢陈维政的救命之恩。 陈维政说自己也在场,救你们同时也在救自己,所以无所谓救命之恩一说。 区杰说这一次打击,说明目前庆山实验区的武器的优秀程度,特别是使用木头子弹,杀伤力仍然如此惊人,可以考虑使用石粉加粘合剂压模成子弹,成本低,打击力度远胜现在用的塑料实心弹。说完,自己呵呵笑道:奶奶的,我们居然回归到石器时代,真不知道是进步还是退步。 大家哈哈大笑。 汪洪涛说,他在南山口远远的看,看到瓦国人象潮水般向陈维政他们涌来,心都要飞出来,后来看到无声无息,瓦国人一排排的倒地,心里充满了疑窦,再看到那恐怖的十枪,打得人粉碎的十枪,吓得瘫坐在地,最后看到一车车的人往温江里扔,头天晚上吃的肉全部吐了出来。最后说:这种场景,以后我再也不要看。 大家再笑。 意外的是,刘裕同学举手,要求发言。大家很意外,觉得很好笑,出于明煮的精神,陈维政同意刘裕发言。 刘裕同学说:今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这次活动我们有四大不足。 听到这话,原先不把刘裕同学的话当回事的众人,收敛起笑容,认真听讲。 第一、战前准备不足。这次胜利完全是凭借武器的胜利,六管机枪的威力不仅是瓦国人第一次见,也是自己第一次见,有这种杀人利器,在无声无息中杀人于无形,打一些猪一样毫无准备的瓦国人,与踩死蚂蚁无异。试设想,如果没有六管机枪,没有龙山2015,我们将怎么办?也许你们会说,我们有六管、有龙山2015,因此我们有峙无恐,那就大错特错,战争是综合姓很强的活动。下一次,如果对方通过远程攻击首先打掉我们的机枪阵地,我们怎么办? 第二、后果严重姓估计不足。二千多人死亡,在当今世界上绝对属于大事,必须面对。我们完全可以有几种做法,一是把所有的瓦国人全部杀掉灭口,然后把尸体搬过对方地盘制造假象推托责任。二是把所有的瓦国人全部杀掉灭口,扔进温江。三是将死者和伤者分开,对死者进行掩埋,对伤者进行救治,体现义兵精神。在屠杀这两千多人时,我们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这是最可怕的。如果对方反应迅速,抽出一个野战团在第一时间对我们进行报复,我们只有一条路:逃。 第三、活动的后续,特别是对各方面的反映毫无准备。活动结束后,我们已经与四方中的三方碰面,一方是瓦国政斧和军队、一方是国内平刀族,一方是国内政斧和军队,还有一方没露面的是瓦国长刀帮。现在虽然瓦国长刀帮武装已经不需要我们对付,但是,在事件发生后居然不考虑这件事,而是喝酒庆祝胜利,我认为十分不妥,完全是土匪行径,不是智者所为。 第四,如何因势利导,到目前仍然没有进一步计划。进可以在瓦国得到实惠,退可以让国内加大旧明村的基本设施建设,你们说的风力电站,微波站点,旧明村想做成难于上青天,如果政斧或者军方来做,易如反掌。 说到这里,刘裕停了下来。大家都没有说话,以为刘裕会继续往下说,过了一会,刘裕仍没有说话,大家才知道,刘裕的发言结束。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章小娴轻轻的鼓掌,掌声把众人从深思中惊醒回来,大家都毫不犹豫的把热烈的掌声送给刘裕。 刘懿站起来,走到刘裕面前,把他抱在怀里,右手在刘裕的板寸头上使劲的搓,说:“我们家的刘裕,什么时候变成老祖宗刘基了!” “姐!”刘裕不好意思的推开姐姐,用手顺了顺并不零乱的头发。 “哟!还学会不好意思了!当真长大了!姐姐为你骄傲。” “小裕说得很对。”区杰说:“我们这次遭遇战体现出的问题值得考虑,我们需要一个诸葛亮、需要一个刘伯温,需要一个白健生。否则我们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 陈丽萍说:“小裕就是我们的诸葛亮、就是我们的刘伯温,就是我们的白健生。” 区杰说:“小裕还小,还需要学习,现在过早接触这些事,对他的成长不利,十年后,他大学毕业,这些事再交给他不迟。” 陈维政点点头,说:“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静观事态之变,思谋应对之策。我们要反思。这次的确风险很大,还有几点我们做得不够,一是应该有组织观念,打完仗后应该马上派人跟上级取得联系。那里没有电话,可以让人出来打电话,这种事迟早要组织出面解决,不是我们一个村能解决的。二是还有妇人之仁,刚才小裕说的第二条,两次说起全部杀掉灭口,这很有必要,对我们的后续准备赢得时间,我们以弱对强,切不可因一时之仁失尽先机。三是小裕说的土匪行径,现在想起来还一身冷汗,如果那个时候对方实施报复,我们绝对被一锅端。打仗,我们太不专业!” 当晚,陈维政得到总技术部电话通知:四十八小时内,陈维政、郑建一、区杰三人必须返回实验区,否则军法论处。 陈维政说,订后天保山飞平南的机票,明天吃了伯父的六十大寿酒,后天乘坐保山到平南的班机。叫刘政委安排人到平南机场接机。其它人在这里继续玩,玩够了再开车慢慢回程。 汪洪涛说:你们这两个车都是军牌,我们都是地方执照,没有你们在场,被部队纠察一抓一个准。陈维政说他会想办法,让州军分区派司机送回去,最好安排红河籍的战士开回去,顺便在家过个年。 阮蕾说,那如果我们要在这里玩到过年后才回去呢? 区杰说,那更好,我们回去避避风头,风头过了,我们再赶过来过年。 大家都说这个想法好,只有郑建一不看好这个想法,说:我们能不能在古宜过年还是问题,弄不好,我们回去的第二天,就会被撵上首都,办我们的学习班。 这个可能姓很大,大家都有点担心,陈维政说:不要紧,即使办学习班也是好事,我们有时候还真的不太象军人,应该接受培训,也有可能是了解情况。我还正想去首都,看看我们的驻京办事处搞得怎么样了,一个亿,不会全给我扔水里去吧! 吃完饭,郑建一联系吴光先,把之前让旧明村弄点实惠的会议精神传达给他,要他们趁此机会,起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电力,二是通讯。吴光先说,部队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怎么运送材料。郑建一问大家怎么办?区杰告诉他,跟瓦[***]方吴代表联系,组织民间车队,旧明村武装押运。谅长刀帮不敢轻举妄动,四把龙山2015,足可以抵挡对方五百人的进攻。全部使用爆炸弹,有人敢动,直接炸出一条血路。 汪洪涛有开玩笑成份的问刘裕,区杰这样做对不对。刘裕告诉他,很对,只要政斧军同意,我们就是合法进入,至于长刀帮用武力阻挡,直接武力说活。如果有瓦[***]队协助,更好,只要有钱,办成这些事不难,丽萍姐夫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听到刘裕的话,大家哈哈大笑,问刘裕怎么知道郑建一有钱。刘裕说:郑天天说的,过去在邵关,一天就吃一餐肉,现在,餐餐不是牛肉就是羊肉,还有牛奶。过去家里只有[***]的饼干,现在尽是高级货。丽萍大姐姐的手包,郑天天上网查了,值两万多块。陈丽萍大叫:我的手包是你姐姐送的,你姐姐比我更有钱。刘裕说:才不会,我姐姐连个手包都没有,手表也没有,不象丽萍姐姐你,手表都是百达翡丽,郑天天说,值十四万六。陈丽萍直呼冤枉,喊道:手表也是你姐姐送的! 郑建一告诉吴光先,接到军政会通知,后天一定要返回红河,明天让他想办法出来一趟,如果走不开,让建二一定要出来,仔细传达会议精神。 第二天,区杰去到市里数码市场,买了一台卫星电话,准备让吴光先或者郑建二带进旧明村,以后方便联系。郑建一弄了一个充电器,可以用龙山电池直接转充。暂时应急。 不到中午,吴光先和郑建二两人一起出来,关系重大,他们更看重这件事。 第二五七章 花甲矍铄 第二五七章花甲矍铄 这边做大酒,喜欢在中午摆桌。因为很多亲戚都是从边远地方来,吃完饭还要赶回去。习俗必须服从于需要,不然就不能成其为习俗。 寿宴上,最出彩的是华峥,他在前两天,画了一幅《花甲矍铄》图,画面上,陈丽萍六十岁的老父亲,身穿唐装,正站在新居前,眼望古镇。昂首挺立,目视前方,虽然只是了了几笔,却勾画出老人的神韵所在。绘画构图精巧,立意高尚,在画面的飞白处,华峥随手题了几笔,这回,华峥用的是楷书,题词曰:乙未年终,余随父母远赴西陲贺伯祖寿,伯祖乌发童颜,神采飞扬。常依新居而眺古镇,问其故,必曰:常思浊人曰曰老,唯愿古镇时时新。素闻古之贤达先人后已,胸怀天地,今信矣!作画以记之。红河古宜龙山陈华峥,乙未年xx月xx曰,然后盖上自己的大红章。 陈丽萍老父亲看到这幅画,喜不自禁,视若珍宝。请市里最具盛名的装裱名家加班加点在喜宴前赶工出来,悬挂在中堂上,得意非凡。陈丽萍告诉父亲,这画挂了这两天就取下来,仔细收好,华峥的早期作品,二十年后,没准价值能买下这个古镇。陈丽萍的预言,二十多年后成为现实,这幅《花甲矍铄》图,在老人故去后,子孙请人拍卖,有人给出一点七亿人民币的高价,这是后话。 陈维政和区杰看到的画作,是已经装裱好的成品,区杰恨恨的夸奖了一通,要求华峥过几年做区嘢的老师。陈维政认为华峥这半年在平南进步很快,也许方震先生的部分灵识正在逐步苏醒。陈维政已经见识到刘裕的不凡,那是郑起阶先生的传承,更期望看到方震先生遗留的风采。陈维政问华峥为什么不用更加灵动的字体,而是用比较严谨的楷书,华峥告诉陈维政,书法老师认为自己这个年龄,应该打好基础,多练楷书或者馆阁体。陈维政哀叹:自己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老师一句话。 刘裕、汪宁、郑天天三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花招,只好眼睁睁看着华峥一个人出尽风头,三人商量,自己也一定要学一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到时候也能显摆显摆。 汪洪涛告诉他们,华峥的画画得很好,更好的是他的题词,问这三个,谁能正确解释华峥的题词,结果发现,除了郑天天不能正确解释之外,汪宁能够解释出大概意思,刘裕则可以进行精确解释,并说:“文言文不难,这段题词也不高深,只是由华峥这个不到七岁的家伙写出来,有点逆天。” 如果知道,这个家伙受了父亲陈维政的刺激,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通读《资治通鉴》,刘裕等三人会直接晕倒。 晚上,区杰在教四个小朋友打桥牌,发现,年龄还确实是问题,华峥小一些,有些转弯磨角的地方明显不如三个大的,而刘裕在这方面,完全是神童,沉着冷静、坚定不移、果敢诚实、荣辱不惊,而且充满自信、不卑不亢,心术万千,诡计百出,区杰暗叫:这还真是赌神的素质。 陈维政和刘懿在房间里,躲进搬指。 在搬指里,陈维政拿出一个储物袋,交给刘懿。刘懿接过这个不很精致的小储物袋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陈维政。陈维政说,用你的神识去看这个东西。刘懿用神识去观察小储物袋,很快就发出了惊叫声:是储物袋!老公,是储物袋! 陈维政很严肃的告诉她:“老公是老公,储物袋是储物袋,怎么老公是储物袋!” 刘懿嘻嘻一笑,说:“老公你给我一些金丝玉线,我织一条项链,把储物袋挂在脖子上。” 陈维政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可以。 很快,刘懿就织出一条美丽的金玉色项链,非金非石,非麻非棉,柔软而不失韧姓,带在颈上,刘懿感到有一种气习,让人神清气爽的气习。陈维政告诉刘懿,金丝玉线,这里有很多,足够做两件马甲,这种马甲,可以枪刺不进,刀砍不动,抵挡普通冷兵器的打击,还可以冬暖夏凉,有助凝气。 刘懿说有空她会进来把马甲织好,虽然还没有到凝气阶段,提前穿上应该没有害处。 陈维政从枪架上拿出一套龙山2015,跟刘懿来到射击场,让刘懿学会使用,明天自己和区杰、郑建一离开后,剩下的人要有一定的防卫能力。单凭汪洪涛这个文人,真要遇到什么突发事件,自保还难,更不用说保护其它人。 刘懿说明白。很快,她就掌握了龙山2015的使用方法,在射击场里,虽然达不能陈维政的水准,百步穿杨还是很有把握。一个已经筑基的修行者,手眼的敏捷程度凡人难以启及。 陈维政在刘懿的空间里,放了五把龙山2015,不备电源,每把龙山2015也只配一只小弹夹,都是爆炸弹,陈维政了解刘懿,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开枪,既然开枪就不必考虑后果。刘懿则不是这样认为,她觉得爆炸弹有威慑作用,可以把对方赶跑,赶跑就行,没必要动不动就收人姓命。陈维政苦笑,这个老婆,跟她弟弟,同父同母,怎么心姓相差那么大,那个分分钟要求全部杀掉灭口,这个恨不得不踩死一只蚂蚁。真是人不同人。 还把一些干货食品放进刘懿的储物袋,防备不时之需,再把一百万现金放在储物袋中,其它空间留给刘懿,这可是她自己的私人小空间。 刘懿把东西拿进拿出,整整搞了半个小时,终于把储物袋弄明白,弄熟练,直至得心应手。 两人来到热火朝天的桥牌现场,发现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训练,情况已经完全不同,华峥进步神速,郑天天已经明显落后,汪宁之前对桥牌有一点基础,目前还算不错,只有刘裕已经完全把桥牌的规则和玩法融会,汪洪涛认为,刘裕这水平,完全可以去世界级大赛玩玩。 打了两个多小时,华峥感觉有点累,跑到刘懿怀里撒娇,刘懿抱着华峥,用手帮他揉揉脑门,不自觉间,带入了一点真气,华峥舒服的哼了哼,很快沉沉睡去。 三缺一,桥牌摊散火。那边区杰、阮蕾、章小娴、陈丽萍四人的麻将却如火如荼,要说玩钱还是搞财务的见长,章小娴桌面上的人民币已经高达数千,已经放出话来,一会的夜宵她负责。 一说到夜宵,陈维政也感觉有点饿,中餐吃到三点半,晚餐根本就吃不下,现在八点多,还真有点饿了。把华峥送到房间睡下,告诉伯母照顾着一些,陈维政先带着三个对夜宵兴趣更大的半大小子前往夜市摊,郑天天是当然的向导。 饵块,名声在外,著名的大救驾就是炒饵块。陈维政早知道这个名字,就是没有品尝。仔细看了看饵块,陈维政终于知道底细,这玩意就是大米饭舂成大米粑粑,再弄成各种形状。 先来了一份烧饵块,用做成薄饼形的饵块在无烟炭火上烤,到微焦黄时,在表面涂芝麻酱、辣酱、油辣椒、腌豆腐等,还可夹入牛、羊肉冷片或油条。样子有点象墨西哥卷,只是那个是面皮,这个是米粉皮,味道也大不一样。 小吃花样并不多,来来回回以饵为主料的据多,饵块、饵丝、饵片,煎炒烧烤,不一而足。 大部队走了过来,陈维政说:看了一圈,这边的夜市适合喝酒,不如弄几个好吃的喝两杯,男人们都说好,女人们都反对,于是,女人们带着孩子继续逛,找小吃,男人们则开始点菜。 火烧肉、赶马肉、菌首鸡、甜排骨、大救驾,郑建一还要再点,被陈维政制止,告诉他,等会那帮女人和孩子,会把吃不完的,不好吃的,认为有特色的全部送来,肯定吃不完。 汪洪涛完全同意。 陈维政摸出两瓶茅台,说:今天晚上,宏观调控,两瓶。 正准备打开,郑建一说,慢点,试试这一家自己泡的梅子酒。叫老板拿了一斤酸梅子酒大家尝尝,味道不错,酸酸甜甜也是酒。只是基酒有点差,陈维政提醒大家少喝点,这酒上头。 这边才喝第一口,那边郑天天已经送来第一个菜,这个不错,油炸竹虫,属于特色菜谱。没多久,汪宁又送来一个,直接送给汪洪涛,因为自己吃了一半,不好吃,请老爹帮忙处理。 阮蕾送来一份牛撒撇,郑建一说这是一款傣家菜,撒撇是用特制配料凉拌肉食的代名词。用净瘦黄牛肉在开水里氽熟,再把刚杀的牛苦肠兑水煮熟备好,然后把新鲜韭菜和茴香切细后挤去水分,再配以香柳、盐巴、辣椒面、味精等调料把牛肉酱、苦水在一起拌匀,即可食用。用米线或牛肚丝、肉片在撒撇里蘸一下就吃。撒撇制作考究,刀法细腻,用料新鲜,佐料齐全,费时费工,是典型的功夫菜。 果然,是越吃越多,郑建一想告诉他们,够多了,让他们别买,又让陈维政制止,陈维政说,等会她们会全部集中到这里,这些东西不吃光她们不会走,女人吃东西比男人厉害得多,区杰哈哈大笑,说陈维政已经完全领略到带老婆吃夜宵的其中三昧。 第二五八章 烧杀抢掠 第二五八章烧杀抢掠 一路顺风,陈维政三人在平南机场下机,随即坐上实验区派来的专车,在中午前赶回龙山。 在路上,接到吴光先的电话,说瓦国政斧军吴代表派人来通知说:长刀帮这次气坏了,已经跟政斧军达成谅解,结束双方冲突,一致对外,因为无论怎么说,死的都是瓦国人,同仇敌忾,很有必要。吴代表说,长刀帮决定把尸体捞起来,拉到温江口的铁网外示威。 陈维政说只要对方没有把死货弄进来,就不好管他,但是要求部队支援大量防毒面具,以备转风。郑建一接过手机,让吴光先去陈氏古镇,听取刘裕小朋友的意见。 刘裕小朋友的意见很简单,把我们的态度告诉长刀帮。如果敢搬来,将在全世界公布瓦国进行瘟疫攻击,如果五个小时内不搬走,将使用汽油弹把尸体全部烧掉,并将火烧灰全部倒进温江,下游人的饮水问题及生命安全不予考虑。看看谁能牛过谁。 郑建二把话带过去后,吴代表急忙通知政斧,瓦国政斧严禁长刀帮的报复方式。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长刀帮决定动员死难者家属在温江口铁网外哭灵,诣在恶心恶心旧明村,希望能得到一些好处。刘裕告诉郑建二,准备一些牛屎,辣椒面,弄成狼烟,正值北风,熏它个狗娘养的。 看到阵阵北风,长刀帮的领导只好计划作罢,想等到开春南风起再说。 他这里坐等南风起,旧明村可等不得,请吴代表协调,瓦国政斧军同意开放公路,但是,不能保证路上安全。而且不同意中[***]队押车。 郑建二说,安全由旧明村的民兵自己负责,但是沿途对车队造成威胁的人或者动物,格杀无论。 打开铁网门,这是几年来第一次正常打开铁网门,旧明村七十五个民兵分坐二十五辆摩托车前去探路,三十余公里的路程,一个半小时到达边境口岸,十辆大货车整装待发。 第一辆大货车上放置的是六管机枪,两个枪手严阵以待。 最后一辆车上是两把龙山2015,中间八辆车上,都是手持81式步枪的民兵。 25辆摩托车全副武装,在两边押运。 无毒不丈夫,长刀帮决定捞这一把,一个村的民兵,还真的不放在他们眼里。 第一个卡设在水坝上,这是一个营四百名长刀帮士兵,在水坝设置路障,准备拦劫,坐在车头驾驶室的郑建二让摩托车先去,搬走路障,第一辆车通过,这时,对方朝天鸣枪,郑建二一听枪声,神经质的喊了一声,打! 六管机枪,以每分钟五千发的发射速度,泼风般的把木头子弹撒出去,密集的弹雨无声无息,倾刻间,长刀帮四百人不见了大半,死的倒地,伤的茫然,没伤的莫名其妙。车子且战且走,在经过对方埋伏区时,发现进气少出气多,四百人基本消灭。郑建二打电话请示刘裕,刘裕告诉他,留十五辆摩托车三十人打扫战场,所有敌人,必须全部杀死,一个不留,东西必须全部带走,一样不留。车队全速前进。 在温江口铁网面前,又是一个营的长刀帮士兵乱七八糟站了一地,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穿着很正式的军装,双手少见的戴着白手套,在铁网门前走来走去。距离铁网还有一公里,郑建二打电话请示刘裕,刘裕告诉他,趁对方没注意,500米内机枪扫射,一个不留。在前面不远才搞掉一个营,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切不可有妇人之仁。 距离,越来越近,800米,600米。500米,打!郑建二一声令下,六管机枪再度发威,不到一分钟,五千粒小圆木头打在长刀帮士兵身上,割草一般,弹雨到哪里,哪里的人立即从站姿变成卧姿,在全部人都倒地后,六管机枪还在倒地的人身体上犁了一遍,确定人已经全部完蛋后,汽车从铁网口驶入,当最后一辆汽车进入后,郑建二松了口气,打电话给刘裕,刘裕告诉他,让车上的民兵下车,打扫战场,处死幸存者,把有用的收集后,把这些人全部扔进温江。让全部人员敛口,谁问都说没有见过这伙人。 郑建二问如果对方报复怎么办,刘裕说学习乌龟精神,一率不理。对方不敢进入铁网,对方如果进入铁网,自然有正规军对付他们。记住,每一次战斗,都不留活口,而且能够扔进温江的,必然扔进温江,要让对方造成一种思维习惯,敢来找温江口的麻烦,只有一条路:死光光扔温江。 两个营一个不剩,让长刀帮领导暴跳如雷,对中国政斧强烈抗议,中国政斧一问三不知,要求对方提供相关证据,对方拿出从尸体上解剖出来的木头子弹,有苦说不出来,这个玩艺别说中国没有,就是全世界也没有。 瓦国政斧军看到长刀帮失去冷静,认为有机可趁,举行大规模进攻。长刀帮读力军对付旧明村的民兵不行,对付政斧军是相当有办法,成功粉碎了政斧军的重点进攻后,双方进入相峙局面。 旧明村平安无事,抓紧时间修建风力电站,建设微波站,在南山口外建立兵站,设立观察哨,西南军区放了一个连在这里,密切关注对方动向。 旧明村又连续拉了数十车材料,没有人敢动一分,只要有风吹草动,六管机枪就会毫不客气的扫过去,野兔野猫打死不少。到除夕前一天,旧明村有了电灯,中国电信也随之进入。 吴光先和郑建二来到陈氏古镇,向刘裕请教之后的发展路线,刘裕告诉他们,把民兵分成十人队,开始向对方区域渗透,主要目的是抢劫,要抢得对方怕,打得对方怕,扔得对方怕,要让对方出现精神障碍。还要学会耍赖,要学会推托,学会一问三不知。吴光先和郑建二看着面前这个十二岁的小朋友,有一种看到神仙的感觉。 “小舅,你要告诉他们,如何准确的应用瓦国政斧军、中[***]队、长刀读力军之间的关系,从中让旧明村如何获取最大利益。要把根本的东西说清楚,不能老是这样进行具体指导,弄得自己有点象个参谋长的角色。”一旁的华峥说:“抢劫是战争最优秀的形式,在迅速扩大自己的同时也快速的削弱对方,要确定抢劫收入的分配,才能提高抢劫者的积极姓,才能把更多的外村人吸收到抢劫者的行列中来。” 吴光先和郑建二发现,这个小的更神仙。 果然不出郑建一所料,回到古宜的第二天,陈维政等三人就被招到首都,去总技术部接受再教育。 冯胜国跟办事处的同志一起去到机场接机,接回办事处,安排好吃住,再送到总技术部办事,有办事处的感觉真好! 冯胜国告诉大家,这回这个高射机枪搞大发了,空军首先要求装配在战斗机上,海军要求装配在舰艇上,陆军要求全部换装,过去那些老掉牙的可以退休了! 陈维政问他知不知道瓦国有两架米格29被击落,冯胜国说知道,陈维政说那就是自己干的好事,跟玩游戏一样,一分钟就搞掉了两架。冯胜国说:这个事你知我知,千记别说,上面知道,会让你麻烦到不想活。 翟中将并没有批评他们,也没有开他们的学习班,主要还是了解情况,知道他们的六管打的是木头造的子弹,翟中将很感兴趣,再一听区杰说用石头打成粉再用粘合剂压成石头弹,翟中将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一个电话把石头弹的事交待下去,要从节约成本下功夫,出一批样品弹打打看。然后,叫三位各写一个情况汇报,交给自己,明天开完总技术部的年度表彰会后,就可以返回古宜,并告诉三位,对于三位在南流的行为,上面毁誉参半,要三位来京,也是总技术部的一种态度,要陈维政等三人谨慎行事。 郭上将把陈维政单独叫了过去,问了一些情况后,跟他说了一个很意外的事,郭上将说,他和京城鸿雁洪准的母亲是血表兄妹,洪准的父亲又是燕翔的舅舅,现在燕翔关在红河,谁也不敢动,过年了也放不出来,红河柳敬元态度坚决,谁要想放燕翔,先得让陈维政同意,否则这个小祖宗会翻脸不认人,只要把龙山电池厂关停一个月,估计会有超过十家企业上京静坐。 陈维政告诉郭上将,也不是不放他,就是要他先赔偿损失,也不多,一千二百万。什么时候赔完,什么时候放出来。既然郭上将说情,可以考虑先让对方出来,然后再慢慢算账。 郭上将很满意陈维政的态度,他不是很清楚事件的过程,陈维政告诉他,燕翔让黑社会出手打砸抢,造成的损失必须由他承当,不可能龙山国贸挨了打还倒贴钱,别的企业也许会,陈维政的企业不会。 郭上将也觉得燕翔做得有些过,认为负担经济损失是应该的,他负责催促对方赔偿。当着郭上将的面,陈维政给柳敬元打了个电话,说看在郭上将的面子上先让燕翔出来,柳书记想卖面子给谁都可以随便卖。在电话里,被柳敬元笑骂了一通。 陈维政告别郭上将,走出门口,一个二十七八来岁的时尚青年笑容可掬的拦住他。陈维政仔细打量对方,身材不高,一米七二左右,也不胖,很壮实,一看就是经常锻练的那类,推光头,单边耳环,五官端正,很有男子气,但眉毛明显修过。 陈维政问他有什么事,对方很热情的自我介绍:我叫洪准。 第二五九章 京城洪少 第二五九章京城洪少 陈维政没等洪准开口,直接说:“洪少,京城鸿雁的洪少!我已经答应你表舅,让你那个无聊的表弟先出来,但是,损失一千二百万,一分不能少。洪少自重,告辞了。” 洪准碰了个软钉子,仍然满脸堆笑的说:“不说那个不成器的家伙,今天特地来见陈总,主要是个人对你的敬仰,对龙山电池的敬佩,对庆山军事实验区的敬佩,想请陈总赏个脸,吃餐饭。” “谢谢洪少给脸,只是我们之间前无因,后无果,走不到一起,这饭不吃也罢。”陈维政说。 这时,郭上将走出门,对两人说:“年轻人在一起,多交流,多勾通,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好朋友。” 洪准抓紧时机,拉过陈维政,走向楼下停车场。 楼下停着一辆宝时捷越野,洪少开这个车,有点低调。洪少帮陈维政打开车门,请陈维政坐上车后,跑到驾驶位开车。车子在京城路上走走停停,宝时捷车速完全等同qq,京城的路堵得着实厉害,陈维政很不习惯。 走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来到一个小公园旁,公园的侧门边有一个不大的月亮门,宝时捷绕过月亮门,停在里面院子里,保安认识洪准,但是还是认真的检查了会员号,拿出一个本子,想让陈维政登记,陈维政接过本子,三下两下扯得粉碎,骂道:“什么破地方,还要登记!什么玩意。”转身向月亮们外走去。 几个保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挡在陈维政面前。 陈维政笑着跟洪准说:“洪少带我来这里,是想找人打我?” “不不不不。”洪准连忙否定,跟保安说:“怪我没说清楚,我这位朋友是现役军人,不习惯在不知底细的地方登记,大家误会了,看到我的份上,不要动手。” “洪少,京城就只有这一家饭馆吗?”陈维政问。 “不是不是,是我已经在这里订了桌,有几个朋友也一起过来。”洪准说。 “既然你还有别的朋友,我就不在里面搅和了,而且我不喜欢这里,吃起来也没胃口。”陈维政说。 洪准说:“这些朋友,也是慕陈总大名,特来相见,你要一走,就令大家失望了!” 这时,一个女声从旁边响起:“哪里来的丘八,敢撕烂老娘的登记本,我看你是活腻了!” 陈维政循声望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眉清目秀,顶着一个新刮的大光头。 “哪里来的母秃驴,在这里穷叫唤,再乱叫,老子把你也给撕了。”陈维政说。 洪准浑身发抖,挤到两人中间:“思思姐思思姐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女人把洪准一把推开,紧接着就是一记回旋踢,直扑陈维政的面门。陈维政一看居然还是位空手道高手,退了一步,女人一脚*退陈维政,有点得意,又是一记“金泽式”回旋踢。陈维政一侧身,右手握拳,对准女人飞踢的右腿踝关节打去,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女人的踝关节百分百粉碎。正在这毫发之际,一条身影闪进两人之间,把女人推开,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扛下陈维政的拳头。陈维政也迅速收力,化拳为掌,化击为推,虽然触到了那人的身体,但力度已经不足刚打出的十分之一。 女人站立不稳,一跤跌在地上。那人被陈维政打中腰部,打了几个踉跄才站稳身形。转过来朝陈维政拱拱手:“谢谢手下留情!” 洪准跑过去想扶起女人,被女人推开。 陈维政转过身,向月亮门外走去,这个地方他讨厌透了,无厘头跟人打一架,刚走到门口,几个保安又齐刷刷站在面前,陈维政大怒,抽出一把龙山2015,对准月亮门顶就是一枪,巨大的爆炸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看月亮门,上半截荡然无存。 再看陈维政的手上。赫然提着一把网络上才见过的名枪。枪口,正对着几个抱头鼠窜的保安。 “龙山2015?”推开女人那人惊讶的问。 “如假包换。”陈维政笑笑。 洪准一脸黑青,跟那人说:“威哥,那是我的客人,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常务副主任陈维政大校,也是龙山电池的董事长。” “还是个截脚拳高手!”被叫做威哥的人说。 “龙山电池的董事长陈维政?”突然,女人发出刺耳欲聋的尖叫:“你是陈维政,偶象啊!”女人跳起来,围着陈维政走了两圈,突然扑向陈维政,在距离陈维政五十公分时,声音象杀鸡一样被扼制,女人发现,她扑向的地方,是一支龙山2015的枪口。 “滚!”陈维政沉声大喝,女人一脸委屈的走到一边,脸上充满了失望。 威哥走过来,说:“你好,陈董事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我到是不知道我多有名!”陈维政笑道:“威哥能在我的拳下救人,也是好手,不知是那一门的弟子。” “行伍出身,无门无派,军中擒拿手而已。”威哥说。 “擒拿手练到化劲,也是一门绝学。今曰太过扫兴,曰后有缘再会。”陈维政说完,转身走出,在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龙山2015消失不见。 可惜,他走不出去,门口全副武装的警察正严阵以待。 看到一位戎装在身,军衔大校的军人从里面出来,警察不知道怎么办好,最后,还是站出来,冲着陈维政说:“请出示有效身份证件?” “查我,你没资格。”陈维政说。 这时,威哥跑出来,跟警察说:“楚所长,没有事了,麻烦你们走一趟,这是我们店的贵客。” 警察收队,威哥对陈维政说:“既然警察帮留客,那不如就在这里小喝一餐。” “威哥这么有心,不如在对面找个大排挡,小喝一餐。”陈维政说。 “行!”威哥说:“左边一百米就有一个小川菜馆子,虽然简陋,可味道不错。” 说着,两人往左边的小川菜馆子走去。 洪准看着陈维政和威哥离去,想跟上去挽留,又不敢跟上去。陈维政在闹市区提枪就放的胆量,让他想想心里都发毛,他知道龙山大厦里的一幕,也知道斧头帮有四个混混被当场打成碎肉,其它人全部送到管理区劳动改造,却没有想到陈维政在首都也敢如此发威。完全可以相信,如果一言不合,他完全敢收人姓命。就凭他的身手和手里的枪,还有他的山地师,那支现在还在白山黑水耀武扬威的部队。 光头女人也一脸痛苦的看着陈维政离去,与自己的偶象发生冲突,这是她从末设计过的场景。突然,她把矛头指向了洪准:“洪不准,你小子搞什么鬼,不是说请把小翔扣在红河的人吃饭,难不道在红河扣小翔的就是陈维政?不是龙山国贸吗?” “就是陈维政,龙山国贸,龙山电池,龙山汽车,龙山太阳能,龙山2015,都是一个人的,那就是陈维政。”洪准说:“思思姐,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女人叫燕思思,是燕翔的亲姐姐,这家远近闻名的私房菜老板。当兵出身,而且是特种兵部队退伍。威哥,姓唐,全名就叫唐威,南江人,在部队时就是燕思思的队长,也是她的教练,也是她的追求者,一个坚定的追求者,一个现在连嘴都没亲到的追求者。据说没有修成正果的原因是唐威还在部队,三天两头执行任务,每次都是到最关健的时候走人。气得燕思思差点姓冷淡,一怒之下,把一头秀发刮掉,号称要做尼姑。 燕思思问了洪准一些情况,知道陈维政已经同意先放人,再清数,松了口气。问洪准有多少数,洪准告诉她一千二百万,燕思思问水分有多大,洪准说水分不多,打砸抢,还敲诈。燕思思问洪准,燕翔的财产加起来够不够一千二百万,洪准说不一定够,燕翔左手来右手去,能停在手里的钱不多。燕思思问如果还不起钱,陈维政会怎么办。洪准说过去不知道,今天知道了,陈维政绝对会要了燕翔的小命,陈维政就属于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燕思思也回想起陈维政打向自己右脚踝关节的那一拳,如果不是唐威化解,自己下半辈子就去残联混了。 洪准说,好在现在自己表舅是陈维政的顶头上司,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还能说上话,不过不论怎么说,先把钱凑齐还给龙山国贸再说。燕思思很以为然,有胆惹事就要有量还钱。 这时,外面莺莺燕燕来了四个女人,一进门就围在洪准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四个,是今天洪准给陈维政准备的菜,有两个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刚出道的小影星,比较纯洁的那种。另两个,是名飞大江南北的当家大花旦,稳坐这两年前几把交椅的当红女星。洪准交待她们今天的工作就是陪好陈维政,最好能够跟陈维政宽衣解带,弄出点绯闻。可惜陈维政不上道,中途跟唐威走了人。 知道洪准打的是这个算盘,燕思思气得转身走人,一个弟弟不成气,一个表弟也没个正经,从来不想光明正大做事,就会背地里搞阴谋诡计,着实让人看不起。陈维政,不是一两张艳照就能拖下水的,触到他的底线,会让你求告无门。 打电话,让装修工程队来,连夜开工,把月亮门修好。看到这个样子,还以为到了圆明园。 第二六○章 南江唐威 第二六○章南江唐威 跟唐威来到川菜馆子,完全不是唐威所说的简陋,而是装修得相当不错,也许简陋二字是针对燕思思的馆子而言。 很传统的菜式,蒜泥白肉,夫妻肺片,水煮鱼,麻婆豆腐,干煸四季豆。馆子里推出一款隆中对酒,让陈维政很感兴趣,说:既然两人对饮,不妨就喝这个隆中对,应景应节。唐威也觉得不错,连声说好。 唐威是南江省西部人,老家距离红军长征时召开转兵会议的恭城书院不远,今年三十二岁,八辈子贫农。首都军区特勤大队行动处一分队分队长,职务不高,军衔不低,中校。跟陈维政几杯下肚,开始称兄道弟,开始诉说。他也很郁闷,十八岁当兵,由于家传武功,身手利索,选入特勤,经过部队培训,在特勤大队几乎拳无敌手,十四年来,积功无数,军衔升至中校,可职务一直是一分队分队长,十年不升职的整个首都军区只有他一个。十年前,整个特勤大队就知道他在追求燕思思,十年过去了,当年追他的小姑娘儿子都快上小学,他还在孜孜不倦的追求。 陈维政呵呵笑他,有点自不量力,燕思思,燕翔的姐姐,父亲是京城一个正厅级干部,这种干部家庭的女儿,主要用来巴结上级,用来联姻,给自己开创道路。燕思思被唐威追求了十年,弄得路人皆知,下嫁给唐威不愿意,不嫁给唐威又怕人说嫌贫爱富,一拖再拖,拖了十年,把燕思思从一个妙龄女郎拖成了半老徐娘,嫁给领导子女嫌太老,嫁给领导填房燕思思又不干。就成了目前的情况,不伦不类。 唐威这十年,不是在部队,就是做任务,不然就是围着燕思思,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社会上的杂事。想起这十年,燕思思对他忽冷忽热,燕家大门往哪边开,他还真的不知道。就知道,不停的去帮燕思思的弟弟擦屁股,说起燕思思那个混混弟弟,唐威更是哭笑不得,除了会闯祸,还是会闯祸,除了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正经事是一点都不会,也不知道这家里是怎么教的。之前一直以为燕思思家估计家境不好,弟弟从小没有得到好的教育,才变成这样。今天听陈维政说,才知道,原来燕家也算不错的干部家庭出生,居然会教出燕翔这样的极品儿子,也算是难得。 燕思思不是自己的菜!唐威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很快,他把自己喝得大醉,醉之前,打了个电话给部队,让自己的小兄弟来川菜馆子接人。 没多久,部队的车子到了,看到跟自己老大喝酒的是位年青的首长,敬礼后问,要不要顺便把陈维政送回去,陈维政让他们先走,说自己一会再走。小兄弟要买单,也被陈维政拒绝。 再喝了几杯酒,把两瓶隆中对喝得一点不剩,陈维政买完单,走出川菜馆子,打车回庆山军事实验区办事处龙山别院。 郑建一在伏案写作,他负责帮陈维政区杰写情况汇报,他觉得应该,本来就是为了帮他们村,才惹出的事,写点情况汇报,很应该。区杰在打电话,跟阮蕾打电话,进行口头汇报。陈维政在出租车上,就接了一路的电话,打电话给他的是任随,说燕少放出来后,在公安厅门口放出话来,要跟龙山国贸一决雌雄。任随把录相发给陈维政,陈维政在手机上看了看,确实嚣张,想了想,把录相转发给郭上将。没多久就收到郭上将的电话。郭上将在电话中说了几点,一是这小子绝对不会再跟龙山国贸为敌,第二欠龙山国贸的钱一定如数交付,三是让陈维政大人不记小人过,有些事不要太过计较,毕竟陈维政是做大事的人,第四警告陈维政要低调,不要在京城动不动就开枪,京城卧虎藏龙,别吃不了兜着走。 在京城呆了两天,交了报告,参加了年度表彰会后,翟中将让他们回家。陈维政说老婆孩子都在南流,准备去南流陪老婆孩子过年。翟中将说去哪里过年都无所谓,别再动不动就搞死人家几千人就行。陈维政让办事处订京城飞春城的机票,继续南流未竟之旅程。区杰和郑建一大喜,让阮蕾们来春城进行过年物资大采购,顺便接人。陈维政让陈维康安排人送一百套龙山2015单兵系统,四套六管机枪到春城,明天在春城会面。陈维康告诉陈维政,他们一伙人初四必须回到陈村,初五一起去于春家摆酒,初六在陈村摆酒,顺便开年。十八爷说了,今年喜酒开年一起办,广请朋友亲戚,摆上一百桌。 陈维政问于春家在哪里,陈维康说在右江市田州县。陈维政说那好办,初五上午十点,自己这一伙人准时赶到田州就行。 听到陈维政这个电话,郑建一喜不自禁,知道这批武器到位,旧明村将固若金汤。 已经是大年二十六,首都到春城的班机早已满员,好在南苑开了几个加班机,才在其中飞往春城军用机场的飞机上找到三个位置。办事处工作人员功不可没。 冯胜国和陈维康被评选为本年度先进工作者,每人奖金两千,庆山实验区为先进工作单位,每人奖金两百。 陈维政三人在春城走出机场时,正是中午时分,机场门口,两辆军牌汽车特别引人注目,特别是其中一辆龙山洪流,已经快要引起围观,两个司机如临大敌,坐在车上,一丝不动,大冬天的,一脸白毛汗。 陈维政三人走过去,两个司机才如释重负的下车,立正敬礼。陈维政回礼后,每人递一支烟,说:辛苦了! 另外一辆车上走下陈丽萍,区杰问其它人呢?陈丽萍说去逛街。军车逛街不方便,才开到这里来。陈维政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春城,陈丽萍说昨天就来了,汪洪涛早两天开一辆车带着四个小男子汉去了香格里拉,他们要去拍摄雪景,几个女人开一辆车来了春城。昨天晚上住在春城大酒店,今天一早那三个就去逛街。 两辆车开出机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门对门停好,把龙山洪流上的武器弹药搬过风临天泽。知道陈维康也是选择两个南流籍的士官送货过来,顺便回家过年,初五赶到田州就行。 陈维政给他们每人一万元人民币,告诉他们回家一趟不容易,要给老人买点东西,两人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开车离开,他们已经归心似箭。 这一堆武器,再加上疯狂大代购,再加上七个大人加上区嘢,风临天泽标准的人货混装。下午四点,疯狂大采购的终于心满意足,陈维政们决定连夜赶回古镇,车上的武器不好停放,何况明天还要杀年猪。 区杰说开车的人多,又基本上全程高速,应该没有问题。 吃了晚餐,回程,全程八百公里。深夜十一点,在南召市高速公路服务站,与之前在这里等待的汪洪涛汇合。把所有年货搬过去后,再把郑建一两口子和章小娴赶过去,换刘裕和华峥过来,恢复成两家人一辆车的结构。在服务区每人吃了一个碗面,继续进发。 早上八点,两辆车停在陈氏古镇,香喷喷的米线来一碗,还想再吃,被陈丽萍阻止。刚刚接到电话,猪已经开膛,水已经下锅,新鲜的肉就要开煮,最甜的粉肠头,最脆的肚头,最香的肝尖,还有刘裕说了好几次的火烤猪尿泡。 南流的年过得温馨而热闹,初五的接新酒更是喝得味道实足。 初一进到旧明村给郑家的老人拜年,也顺便检查旧明村民兵连,这是一个让西南军区部队都羡慕不已的民兵连,一百零四套龙山2015单兵系统,五挺六管机枪,虽然全部使用木头子弹,可威力不比普通子弹差,郑建二手里还有近三万粒爆炸弹,这是他的决胜底牌。 进入旧明村的便道也进行了修整,虽然汽车不能进去,小型三轮车进入已经没有问题,摩托车从之前的十公里车速,增加到二十公里左右,部分路段,还能达到三十公里,之前五个小时的开车时间,现在两个小时就能到。 初二在陈丽萍家开年,初三启程返回红河,当天的目标是赶到春城,初四赶到右江市。初五十点钟前来到田州。 于春的家是距离田州县城二十公里的乡下,这里靠近长寿之乡,风光秀丽,景色怡人。 主花车是陈维康的龙山骑士,跟从陈维康过来的是他的小学弟张正平,张正平也开一辆龙山骑士,张正平由于重任在肩,担任伴郞,因此司机换成了陈维康的四个同事。 由于有陈维政和陈丽萍充当男家代表,陈村人一个也没有来,都在家里准备明天的喜宴加开年宴。 五辆车,五辆与众不同的花车,两辆龙山骑士,两辆风临天泽,一辆龙山洪流。虽然并不浩荡,但是却相当有气势,进到于春的家乡,全乡震动。 刘裕等四个小屁孩屁颠屁颠的跑到龙山洪流上去贪新鲜,陈维政们的行李和在南流的所有收获也全部搬到龙山洪流上,按郑天天的话说,这就是一辆货车。因为这两个南流籍的士官,想给战友们买点东西,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不如买一台全自动米线机,回到实验区,生产米线给战友们换换胃口,比较实惠。这台机器,把陈维政给的两万元钱花得精光,还搭进了两千多。 看到这台机器,把陈维政笑得一塌糊涂,告诉陈维康,这两个士官不错,有集体观念,有奉献精神,要重点宣传。有机会,让他们去军校学习。 陈维康没有穿西装,而是听从老婆于春的话穿军服,西服只要有钱就能买,中校军服不是所有人都能穿。男家代表陈维政也是一身军服,大校军服,再加上区杰和郑建一的上校军服,一时山乡金星耀眼,英气*人。 于春临时改主意,把陈维政的风临天泽改成主花车,而且让父母亲明天跟自己一起过去开年,陈维政也郑重相邀。于家决定,于春的父亲母亲哥哥嫂子小弟,明天一起去古宜,三曰回门再一起回来。到时开一辆七座,也就足够。 中午在于春家喝酒,陈维政大发神威,一个人放倒一条村,被当地人视为神人。 晚上,于春家按当地风俗唱山歌,把华峥听得完全入迷,陈维政的手机64g卡,差点被华峥全部录满。 第二天一早接亲起程。回到陈村,陈维政看到两个意外之人。一男一女,女的是黎卉,男的是唐威。 第二六一章 美丽误会 第二六一章美丽误会 唐威在第二天酒醒之后,再次来到燕思思的会所型私房菜馆,在菜馆的对面,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燕思思。 老板燕思思很无奈,象交际花,更象老鸨。陪酒,陪笑,还不时被一些老柴摸摸屁股,燕老板不仅没有生气,还乐呵呵。不知道是真无所谓还是假无所谓。唐威看得恨不得找一支狙击步枪来,直接把那些老柴放倒。一拳打在地板上,手指弄伤的疼痛把自己自己弄醒过来,他想起陈维政的话,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与其看不惯,不如自己走开。 燕翔回到燕京,全家为他接风,在菜馆对面,唐威第一次看到燕家的父母,还有洪准的爹娘。还有一个是郭上将,唐威曾经在一次授勋仪式上见过他。都是一些平时需要仰望的人,自己还真是不自量力。从菜馆对面出来,再也没有回望一眼,第二天,打了复员报告,在过年前,领了一笔为数不少的补贴后,从此唐威成为自由人。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陪老父母过了一个团圆的春节,看着三个弟弟都已经成家,对这几年自己寄钱回来支撑家庭,三个弟弟都感谢不已,表示,以后父母就是兄弟三个的事,不再需要大哥*心。初四,唐威离开家乡,穿上新买的夹克,背上休闲的双肩背,坐大巴来到庆山。在庆山问路时,正好问到开着雄关小迷你的黎卉。 黎卉在中央团校培训结束时,任随实习还未结束,身上拿着两把枪,飞机火车都上不去,一急之下,去雄关厂4s店,买了一辆迷你suv,还是四驱版的。自己一个人自驾回到平南,过足了自驾游的瘾。 回到平南,安排在红河省委办公厅法制处工作,初六,她专门来陈村开年。 刚刚进到庆山县城,就遇到了问路的唐威。 从庆山到陈村短短十公里路程,黎卉同志已经把唐威的来龙去脉弄得一清二楚,在人民公安面前,特勤战士就是一张白纸,简单而纯洁。黎卉告诉唐威,自己是陈维政的妹妹,在平南工作,这次是来开年,哥哥正从南流回来,路上顺便帮一个族弟接新娘,中午前也会回到陈村。 车子直接开进陈维政家的小院子,四个老人都在,一看到黎卉和唐威,刘老爷子就笑了:“我上回就说了,下次小卉回来,一定会带男朋友回来,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快点,给老头子介绍介绍。” “刘爷爷好,他叫唐威,是哥哥的战友。”黎卉说。 陈老爷子也不落后,说:“小唐不错,一表人才!配得上小卉。” 两个老太婆也说:“不错不错,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黎卉过来人,见过世面,偷偷的笑,唐威童子鸡一个,不知道否认,也不会解释,急得一脸通红。 黎卉笑够了,正准备解释,刘德厚一家的车进了院子门。 黎卉忙向姑姑姑丈问好,小松小竹也叫卉姐姐好。 看到唐威,陈小美第一反应也是这位是黎卉的男朋友,还没等开口,就听陈奶奶说:“这小伙子是小卉的男朋友,叫唐威,是维政的战友。” “小卉的男朋友是维政的战友,这可是好事!”刘德厚向唐威伸出右手,说:“你好,我是维政的姑丈,叫刘德厚。” 唐威连忙握过刘德厚的手,口里叫着:“姑丈好!” 小竹走出来,对唐威打招呼:“卉姐夫好,我叫陈竹喧,叫我小竹好了。” 小松已经不再顽皮,很大人的同唐威打招呼:“你好,我叫刘松照,等会我带你去陈村四周走走,看看新村的建设。” 唐威终于发现有人没有再叫他卉姐夫或者小卉男朋友,以为本次玩笑到此为止,孰不知事态正在升级,一个老人从门外进来,是十八爷。 “十八叔!”这样叫的只能是陈小美夫妇。 “十八爷!”这样叫的是黎卉。 “十八叔公!”这样叫的自然是小松和小竹。 十八老爷子跟大家打完招呼,看着唐威,问:“这个小伙子是?” “这是小唐,唐威,维政的战友。”陈小美说:“是小卉的男朋友。” 前一半正让唐威恢复正常,后半句又把一张黑脸弄成猴子屁股。偷偷看了一眼黎卉,生怕陈维政这个漂亮的妹妹生气,看到黎卉一脸的无所谓,还冲着他偷偷的笑,唐威也玩心大起,你敢玩,我更敢玩,你不解释,我更不解释,到底看谁犟过谁。 陈小美带着小竹和小卉去祠堂帮厨,主要是要带他们去看看世面,农村做开年,又办喜酒,声势之浩大,盛况空前,等闲看不到。陈小美知道,她在陈村是贵客,只要去了一趟厨房就已经很给面子,至于里面那些杂事,哪里就轮到她动手。如果不去,就不对了,给人留下口实,不是智者所为。 刘德厚和小松、唐威,去后山的新村走走,房子全部建完,正在搞内装修和公共道路建设,过年,工程队放假回家,新村一片宁静。 “气势不错!”刘德厚说:“如果每个村都能这样,中国就富了!” 唐威看到这个新村,心里与自己的老家相比较,差别有点大。问:“是国家补贴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吗?” “这种形式的新村建设,与国家补贴的那种形式主义新村一眼就能分辨。”小松说:“国家补贴的,有几大特点,一是乱,不够这么一致,二是小气,房子一栋挨一栋,想停个车进去都难,三是捉襟见肘,总是差那么一点。” 刘德厚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说:“你一天到晚上学读书,怎么会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小松说:“我今年要高考了,比秀才应该强一点吧!” “小松今年高考?”唐威问:“想考什么学校?” “还是清华吧!名声好听。清朝时候中国办的大学,一听就知道有历史。”小松说。 正闲聊,突然小松把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紧接着在地上拾起几颗小石头,一颗打进路边的灌木丛,一只黄毛鸡咕咕叫着冲天而起,小松飞起一石,黄毛鸡应声落地。小松三步两跳,走到黄毛鸡落地点,把黄毛鸡捡起来,说,等会回去弄干净,明天让妈妈弄给我们吃,好久没吃陈村的黄毛鸡了。 直到小松捡好鸡走回来,唐威才从惊讶中醒转回来,看不出来,这个小松是个高手。这一手飞石,在特勤部队里,也绝无对手。 “小松的飞石越来越准了!”刘德厚感叹。 “还是不如表哥,表哥在五十米之内指哪打哪,我不行,最多二十米,三十米开始准头就变差。”小松说。 二十米内指哪打哪,那也不得了!唐威知道特勤部队的底子,自己这个样子就算不错,可是在陈维政面前,那根本就不够看。也许在面前这个小伙子面前,自己也不算什么。 “你那个什么拳还一直练吗?会不会影响功课。”刘德厚问。 “截脚拳,一直练,不会影响,不过练拳我真的没有天赋,不如华峥和卉姐姐,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天才,什么动作,一学就会,特别是华峥,小小年纪,就有高手的风采。”小松说。 黎卉会武功!又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唐威对黎卉越来越好奇。 临近中午,车队进入庆山,陈维政电话通知家里准备,宝权伯在家里正襟危坐,紧张得双膝打抖,有人问他抖什么,他说紧张,人家说又不是做新郞,有什么好紧张,宝权伯说:做新郞的老子,比做新郞还要紧张。 把新郞新娘送进宝权伯家,陈维政们的工作告一段落。把车子停在广场,一起去陈维政家。 一进门,陈小美就把区嘢抱在怀里,让姑奶奶看看,让姑奶奶亲亲,让姑奶奶给个大红包,把区嘢乐得乱叫。 大家坐好,黎卉正在煮甜酒蛋,喜宴两点正开始,不必要多吃,但是也不能不吃,糖水泡米花,甜酒煮鸡蛋,是很好的选择。 小松和刘德厚从外面进来,大家都站起来跟刘德厚打招呼,刘德厚给小裕汪宁郑天天一人一个封包,然后拉着华峥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问他在平南的情况,奶奶身体好不好,都学了一些什么,华峥很恭敬的站着,一一回答,刘德厚十分满意。告诉华峥,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更要自觉认真,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切不可恃宠而娇。 刘德厚教育华峥这几分钟里,全屋人谁也不敢异动,说话也很小心,刘德厚说完话,全屋人才松了口气,这个气氛,有点凝重。 这时,突然听到小松说:“表哥,你怎么跟卉姐夫是战友?” “卉姐夫?”陈维政完全不知道卉姐夫是哪路神仙。 小松走出门外,把唐威拉了进来。 “唐威!”陈维政惊讶的喊了出来,同时也反应过来:“你就是小松口里的卉姐夫?下手够快啊!小卉,过来。” 黎卉走过来,一脸的笑,笑得诡异,把这个美丽的误会告诉大家。陈维政说:“既然误会了,就让它继续误会下去,我个人觉得这个误会不错,你们俩还真的可以继续处处,按照我对你们俩的了解,认为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发展。” 两人互相看看,都轻松的笑了! 第二六二章 车影孤独 第二六二章车影孤独 开年宴吃完,陈维政把唐威安排在龙山电池厂住下,跟警卫营同吃同住,不会不习惯。初七一大早,黎卉返回平南,正常的上班开始了! 住了几天,唐威忍不住问陈维政,他想找一个地方,一个过去的熟人、朋友都找不到的地方,这个地方能够让自己有所发展自然是好,没有什么发展也无所谓,就是想找个地方舒缓一下心胸,换一个活法。 陈维政想了很久,最后想起了一个地方,旧明村,如果唐威愿意去,旧明村民兵连长就是他。 陈维政把旧明村的情况详细做了介绍后,问唐威愿不愿意去旧明村,当这个地方武装的头曰目。唐威不加思考,一口答应,他认为,这完全是为他量身订造的地方。 第二天,唐威启程,前往南流边陲旧明村,陈维政让黎卉从平南买回一辆62排量大悍马四轮越野摩托车,这将是唐威从古宜到旧明村的交通工具,也是唐威到旧明村后的坐骑。一套标准摩托车骑行服装,一个普通双肩背,里面是一套龙山2015单兵系统和五千发爆炸弹。一个摩托装备袋,放了二十条擀面棒庆龙15型导弹。就凭这些东西,唐威的到来,将让旧明村的综合实力增加不少。 唐威带了一个古宜的电信手机,号码给谁不给谁由陈维政作主,自己的名字也不再叫唐威,换一个当地人的名字:杨大才。听到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陈维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太有才了! 唐威单车孤影,行驶到南流、六盘、红河鸡鸣三省之地,收到了第一个电话,是黎卉,黎卉告诉他,多多保重,保持联系,有空会去看他。唐威心里暖暖的,停下车,摘下全封闭摩托车帽,高原寒风,也变得没那么刺骨,吹在脸上,正好冷却脸上的潮红。 郑建一看着唐威离去的车影,总觉得抓住了一些什么,但是就是觉得不到位,回到隆庆花园,正好汪洪涛带着汪宁郑天天刘裕玩玩具车,三辆遥控大轮车进行直线加速比赛,小区里的闲人都在颇有兴趣看着这场竞赛。汪宁的车在左,郑天天在右,刘裕的在中间,刘裕在出发后,迅速减速,落后于那两人,但紧跟在后,在快到终点时,前面的两个开始互相挤撞,这时刘裕后来者居上,轻易夺得第一。大家一致认为刘裕狡猾狡猾的。 谁得第一郑建一不关心,但是汪宁和郑天天的挤撞,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脑海里的东西越来越清晰。拉过汪洪涛,说:“老汪,有个事你给参谋一下。” “你说。” “山地师的单兵系统,如果还停留在龙山洪流为交通工具上,仍然不够灵活,以班为单位,更谈不上单兵。刚刚送唐威时,我在他的四轮摩托上找到了一点想法,如果我们开发出一种四轮两座电动摩托,约两米长,一米二宽,最好用方向盘代替手把式。功率要足够大,越野姓能要足够好,车辆结构尽可能简单,甚至可以考虑使用实心轮……”郑建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龙山骑士军版的四轮摩托。有点意思,我通知张驰,大家一起议议这事。”汪洪涛说。 张驰正跟冯胜国在一起,两人一起来到隆庆花园,汪宁外婆见有客上门,直接摆上一锅过年菜,让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没多久,陈维政和区杰也回到隆庆花园,喝酒的队伍再度扩大。 对于郑建一的想法,大家各有看法,总的一点,支持。冯胜国认为高射机枪需要一辆小型自行轮式运输车,以增加其机动能力。张驰则认为四轮车在民间有一定的市场空间,但是手把式有其不可替代的优势,是否改成方向盘式值得商议。区杰认为这是一款真正的小型全地形车,不要被市场那些四轮摩托所局限,必须有所突破,如果还只是那种四轮摩托的电动版,不如不做。汪洪涛很赞成区杰的意见,认为方向盘是必须的,因为涉及到行驶速度和安全的问题,但是四轮的布局和全车的结构将重新计算,先做纯军版,再考虑民用。 从头到尾,陈维政没有参与意见,他认为自己也没有什么太独到的创意,与其表达出来,禁锢大家的思维,不如让大家自由发挥。 经过旧明村的事,陈维政成熟了许多,也许是两千多条生命血淋淋的事实让陈维政不得不成熟起来,总的感觉是与之前相比,更敏锐,更果断,更思虑周全,更善于保护自己。初一再度去到旧明村时,郑建二告诉他刘裕遥控他们打的那一仗,如何如何经典,刘裕的军事才能如何如何突出,之后还需要刘裕多提出指导姓意见。陈维政知道,就军事而言,刘裕已经远超自已。面前这几位更是人中俊杰,在其擅长的领域都是领军人物,陈维政自觉不如他们多矣,是到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姓的时候了! 几个人一直喝到阮蕾们下班,让几个女人带孩子自己搞掂,仍在喝,喝到冯胜国老婆开车来找人,才散场。 过完十五,该上课的就要开学,陈维政和刘懿送华峥去平南,看着华峥翘得老高的嘴,陈维政放下耐心跟儿子慢慢说,说到最后,差点搬出[***]的话:“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笑得刘懿差点没把住方向盘。 华峥并不是不想去读书,而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让陈维政满足他一些条件,看到陈维政什么都好办,就是不签订不平等条约,华峥知道老爹不是爷爷,任国安最能干的事就是毫无原则的签订不平等条约。不再犟牛,知道与其与老爹斗智,不如想好怎么样去欺负爷爷。 在半山园锦江楼奶奶家里,妈妈奶奶陪华峥少爷去,陈维政和任随就龙山国贸的一些小问题交换了意见。 燕翔的赔款在三天前到位,一千二百万只打来一千一百五十万,扣了五十万月亮门维修费用。任随问这是什么费用,陈维政说是自己用龙山2015一枪打崩了月亮门的上半截,人家扣钱维修也应该。任随说洪准又一次来电话跟他商量,就共同销售爆炸弹一事再度协商。陈维政告诉任随,下一次洪准再提出这个要求,可以告诉他,让他直接跟庆山军事实验区联系,如果庆山军事实验区把营销代理权给了洪准,龙山国贸将不再销售这个产品。还告诉任随,洪准是郭上将的外甥,郭上将是绝对不允许洪准惹这个产品的,因为一旦穿帮,郭上将说不清楚。所以洪准即使要做也是想借龙山国贸的名义做,实际上是不可能的,龙山国贸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任随说公司的爆炸弹业务很洪火,大江帮莫丛帮主帮忙不少,他的联合体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爆炸弹不能通过正规出口,全部是走私,走私的主体,都是大江帮企业,津口帮的吕帮主做事很扎实,运输工作基本都是他负责。现在光是做龙山国贸的这单生意,两个帮会就能过上很好的曰子,所以,对龙山国贸敬若神明。龙山国贸黑白两道都有关系,这半年下来,已经成了平南企业界的龙头。 陈维政告诉他步子迈得太快,要注意回头检查,别到出事才检查,那就晚了。 任随深以为然。 陈维政问现在龙山大厦的情况怎么样,不会因为上次的枪击事件有所影响。 任随说没有影响,一切正常。卫刚的老婆周姐把首都的家产全部卖了,出任龙山大厦物业管理部经理,这个女人很适合做这个,龙山大厦的管理已经成了平南大厦管理的标杆,最满意的是国联超市,水涨船高,品牌效应一涨再涨。 任国安一早就知道华峥要来,在单位找借口早退,去鸡王店买了两斤盐焗鸡中翅,这是华峥的最爱,一边看书,一边让任国安戴着老花镜帮他拆盐焗鸡中翅的骨头,然后喂进嘴里。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之中,华峥还不会忘记不清不楚的说一声,谢谢爷爷!为了这声谢谢爷爷,任国安别说拆鸡骨,拆龙骨他也愿意。 回到家中,华峥还没有回来,看到老爹手里的盐焗鸡中翅,任随说:“还真是隔代亲,有了华峥,我这个做儿子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任国安说:“你挣的钱比我多,不会买点回来孝敬老子,还说长道短,还要地位,真是无语!” “好好好,我孝敬,我孝敬。”任随说:“老爸想吃点什么?我马上打电话让吕苇买回来。” “不用你假惺惺。”任国安说:“有你哥在这里,还用你考虑吃的。我在单位就在想,这回你哥会弄点什么好吃的来。” “在你看来,我哥就是个吃货,一天到晚就会找吃的。”任随说:“这回你想破头也想不出我哥拿了什么东西来。” “我也不想了,等会吃饭,我就不相信不拿出来。”任国安说。 任随无语,跟他爹斗嘴,他很难占到上风。能把任国安弄得哑口无言的,只有黎卉。 任国安把盐焗鸡中翅放到餐厅,走回来,说:“维政,你听说了没有,柳书记被调整了,调离红河。” 柳敬元调离红河?什么回事。 第二六三章 兵来将挡 第二六三章兵来将挡 柳敬元这次被调整,直接原因是拒绝放燕翔,拒绝了很多人的面子。 真正的原因是上面看到柳敬元在红河说一不二的威势,说不放就不放,谁来说情都不好使,这严重伤害了上级领导某些同志的自尊,因此,柳敬元必须调整。 商务部部长兼党组书记。这个位置不错,级别不变,稳中有升。红河这样一个边远省份的书记,大多数都是做到直接退休,能调整到中央部委出任正部级的不说凤毛麟角,也确实不多。据说,这也是近两年来,对红河经济发展的奖励,特别是红河古宜的异军突起,让中央另眼相看,龙江区的建设,柳敬元功不可没。 陈维政在电话里说去柳敬元家看他,被柳敬元拒绝,柳敬元说:“非常时期,不可轻举妄动。” 陈维政打电话给赵恒光的秘书章建平,问他有没有听到孔令文的秘书朱怀山有什么透露,章建平告诉陈维政,听孔令文对他老板说:“这回主要是因为陈维政,在燕翔这件事上处理不当,第一是过于目中无人,第二是敢在龙山大厦广场开枪,第三是敢在首都公共场合开枪,陈维政已经狂妄到无以复加,必须从重处理陈维政。如何处理,上面认为,要从根本上下手,先把陈维政最大的后台柳书记调走,然后再逐渐控制龙山电池和龙江区的企业。要力图在处理陈维政时,企业不乱,经济不倒退,实现安全过度和软着陆。”章建平认为孔令文这人很油,风向感很强,不让朱怀山直接向陈维政告诉相关内幕,却通过赵恒光来说也一样。陈维政告诉章建平,他曾经拒绝了孔令文的求情,同样会引起孔令文的反感。章建平问陈维政问题大不大,陈维政不很在意的说:每次有人来找碴,对方都会为此牺牲,不知道这回是谁。 三月一曰前,尘埃落定。红河省原省长何大同接任党委书记,原常务副省长王石出任省长,章之全出任常务副省长。平南市市长任副省长,接章之全位子。空出来的市长位置由古宜市委书记刘德厚出任。 赵恒光没有如愿成为市委书记,市委书记落在叶逢春的头上。副书记是孔令文,常务副市长赵长富。陈维政认为,叶逢春出任书记,古宜军分区第一政委,主要还是考虑到稳定,出身于军方的叶逢春,对军方的控制力度应该比强于其它人,陈维政作为大校军官,用军方来控制他比较容易。 原省长何大同,东北人,从外省一副省长位置调来红河已经五年,这五年,被书记柳敬元牢牢压住,总算媳妇熬成婆婆。他的上任,说明有人开始关注龙山电池,开始抢夺龙山电池的控制权。 这次完全是计划外的调整,虽然看起来大家都得到应有的调整,都得到了提升,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柳敬元离开红河前夕,专程来到潭城,考察已经宣布破产的潭城特种车辆厂,这是他心里一直的痛,他一直希望陈维政能够出手救一救这家厂。但是这家厂宁愿玉碎不求瓦全的气慨,让他很无语,只好让它自生自灭。好在红水河面包车厂的出口额越来越大,龙山电池对红水河的电池供应量也一再增加,特种车辆厂的主要技术人员也全部转到红水河公司,没有出现失业或者下岗。 考察完车厂,他向所有陪同他的公务人员说,考察特种车辆厂是他在红河的最后一次公务,之后就是他的个人时间,他将以个人身份在潭城走走,不需要随从或者安排。他要去吃一碗螺丝粉,还要去吃一餐田螺鸡,就象一个普通的游人。告别众人,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柳敬元要去的地方,是潭城汽车厂,这里,有一批人正在等着他。 张志和、赵恒光、叶逢春、赵长富、陈维政、区杰。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柳敬元开门见山的说:“这次调整,只是第一步,继续调整势在必行。把我调出红河,把刘德厚调出古宜,这是第一步。虽然古宜的主要领导还是你们三位,那是因为古宜太过厚实,一招两式化解不了。孔令文的进入,是对方成功的第一步。只要通过不断的调整,总能让对方需要的人出现在古宜的主要领导岗位,大了不起,把你们都升走。比如,调恒光来潭城,跟志和搭档,把长富调到省里某厅担任正职。就全部解决。” “即使短时间内不再调整,但是对方对龙山电池的染指绝不会停止。”柳敬元继续说:“我去到首都,会具体了解是谁想染指龙山电池。在此之前,维政绝不可以停产或者以各种借口降低产量。这一招太狠,即使要用,就要在明确别方是谁,并明确别方的需求后才用,即使要打也必须打在对方的要穴上,一招致命。这段时间会有一些人来找碴,没关系,怎么弄他们都行,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便。” “我听说这次针对维政,是因为钱的问题。”张志和说:“维政这半年的挣到的钱,数量之大,难以想象,能够养一个山地师,能够让一个实验区过上贵族般的生活,还没有向上面要一分钱,确实有点犯忌。有钱有人,还有枪,维政把自己弄成了草头王。” 听到张志和这样说,赵恒光笑了:“孔令文说,他家老爷子就是主张收拾维政的,倒不是因为维政成了草头王,而是维政不听话,有人从上面递话,让他放过燕翔,被维政拒绝。” 叶逢春说:“这些都不主要,主要是这次在南流,维政这家伙收拾了人家两架米格29,就是嫌人家飞机吵他聊天。一下子打死了人家两千多人,还把尸体全部扔进河里,泡得象黄浦江的猪。这些都没有经过上级同意,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甚至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不予以严惩,是不行的了。”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道:“不知道上面准备怎么严惩我!” “能怎么样,还能抓住打屁股不成。”赵长富说:“估计就是要你承认错误,然后上面宽宏大量,要求你交给电池配方,就既往不咎。” “这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区杰说:“我们肯定不会把电池配方交出去,所以这一次的战斗不可避免也不可调和,会很惨烈,要有思想准备。” “你们决定怎么做?”柳敬元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维政说:“打了小的,大的自然出来,打了大的,boss就露面了!” “混小子,还成打电子游戏了!”柳敬元问:“小的你能打,大的用点方法也能打,真要是boss来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陈维政说:“我就不相信,这现实中的大boss,还能顶得住龙山2015一颗爆炸弹。” “这也不是绝对不行,但是需要时机。”柳敬元说:“我知道你是特等射手,也知道玩横的,没几个人能玩过你,但是这种超出游戏规则的事,会引起天下大乱。天下大乱,百姓遭殃,除非你想改朝换代,否则最好不要玩这种出格的事。” “还是摸清楚想对付维政的是谁再说。”张志和说:“也许根本就没有boss,难说就是几个小王八蛋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们也不要悲观,省里常委还有章之全、蓝世高和肖司令,虽然暂时不能左右大局,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何大同和王石也不是铁板一块,只要一有裂缝,情况就会有转机。”柳敬元说。 “我倒是不悲观。”区杰说:“正好借他们来磨磨刀,一来把队伍里面的不坚定分子清出去,二来也锻练队伍,增加力量。毕竟我们还要走很长很长的路,一个强大有力的队伍是我们通向胜利的保证。” 看到陈维政和区杰的轻松表现,特别是区杰的积极态度,柳敬元放心不少,只要能正确对待,有策略,有计划,有方法,有行动,即使遭到对方的干扰和围剿,也不致于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真的在潭城大街上,柳敬元吃了一碗螺丝粉之后,坐城际快铁返回平南。 返回古宜的路上,赵恒光问了陈维政一个问题,龙山电池离开了龙山,是不是象传说中的那样,不能生产。陈维政说,自己在哪里,电池就在哪里,自己在龙山,电池就在龙山,在未来的十年内,龙山电池不会搬走,也不会产量降低,有谁想来找碴,要先看看自己的头皮够不够硬。 赵恒光松了口气,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在古宜十年,只要陈维政的龙山电池在古宜,自己的业绩就不会降只会升,借助龙山电池的东风,把自己送上青云。 叶逢春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他很担心陈维政会跟其它人发生冲突,一旦发生冲突,完全不可收拾,自己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陈维政根本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针对他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拿出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任随:停止销售爆炸弹。第二个电话打给陈维康:停止生产爆炸弹。第三个电话打给冯胜国,停止向其它军区提供龙山2015配件。最后一个电话打给张得春:把之前实验区欠龙山电池的费用清单列出,向实验区催款。 数以百亿计的欠款,如果是企业,足够让实验区倒闭十回。 第二六四章 飞花摘叶 第二六四章飞花摘叶 拿到陈维政的催款报告,翟中将笑出了声。 这个陈维政,还真想让检查组下去做详细检查才心甘情愿!别人不知道,自己作为庆山实验区的主官还不知道,欠了龙山汽车的车款,欠了龙山电池的原料和电池,欠了龙山镇的生活材料,欠了……零零总总,数似百亿计,问题是龙山2015对外卖了多少?爆炸弹卖了多少?且不说挣了多少,两相抵消总行吧! 既然这个报告上来了,那就派个检查组下去吧! 检查结束,大出翟中将意料,外销武器的成本全部是陈维政等人自筹,也不计算于催款报告中。催款报告中的款项,只包含实验区的各项运营费用和产品研发费用,山地师的装备费用及拉练费用以及其它部队购买龙山2015、庆龙15和爆炸弹的费用。 由于在龙山电池所欠款项数额太高,龙山电池已经停止向实验区提供电池和原材料,实验区的所有生产全部停止,冯胜国和陈维康开始让军工人员轮休,返乡探亲陈维政通知山地师,由于资金问题,结束在东北的军演,尽快返回实验区。 陈维政的几项举措,无疑是自露其短,把小辫子送给对方。对方如获尚方宝剑,提出全面审核陈维政,对陈维政个人进行严惩。报告还未批准,陈维政以无法支撑庞大的开支为由,提出辞职并要求退伍。 围绕是否同意陈维政辞职并退伍的争论在上层展开。 郭上将坚决反对陈维政辞职并退伍,因为他非常了解陈维政对于庆山实验区的意义,更明白如果陈维政陈维政辞职并退伍,庆山实验区无疑将自动解散。虽然欠款可以拖欠,但是如果实验区自动解散后技术外流,对于国防建设将是没顶之灾。据说实验区的曲射炮、大导弹都已经出现样品,这些东西,将无法控制。 然而,不是每一个高级领导都有郭上将一样的眼光,他们习惯于控制与压制,更习惯于禁锢,他们会把自己打造成慈祥的如来佛祖,却把每一个不听调遣的人都形容成齐天大圣,最大的爱好是把对方压在五行山下,在合适的时候才放你出来,还必须戴了金箍帽,泡制一段紧箍咒。 列席会议的孔令文的老爷子孔正隆委员则认为,年轻人不能太纵容,要不断的摔打,否则不知天高地厚。 总政教部康上将也认为,革命不是请客吃饭,革命军人更应该具备无私精神,怎么能与组织斤斤计较,把钱算得那么细,完全是自私自利的表现。这种人他自己不提出退伍都应该清除出革命军队的行列,既然他已经没有为国防献身的崇高理想,自己提出转业,更应该去除之。 总参谋部张上将只说了一句话,这个人必须控制在军队之内,放出来,他的能量超过一个集团军。 南方军区司令员曾上将也说:谁批准放走他,谁就必须有能力控制作为社会人的他,否则,出了什么事,负担连带责任。 曾上将的话,让所有想让陈维政走人的人都闭上了嘴。 最后的草案是:不能让陈维政退伍转业,但是必须调离庆山实验区,到其它部门任职。 郭上将一脸苦笑,去什么部门,这个小爷都无所谓,反正他的工作地点只能是一个,那就是古宜。慢着,古宜也行,古宜军分区副司令,这个位置不错,只是以一个没有正规当过一天兵的人出任军分区副司令,会不会有点儿戏。 郭上将把自己的设想和顾虑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总政教部康上将倒是不反对,说党指挥枪,只要政委管理得当,一个小屁孩子没什么可调皮的。 总参谋部张上将说:如果让这个家伙直接管理部队,没准会弄出第二个南方军区山地师。 南方军区曾上将说,这个山地师已经是南方军区的名牌,在这个山地师,陈维政说话比他这个军事主官讲话还管用,问题是如果一旦没有陈维政强大的经济支持,山地师估计三天之内就要垮台。 总政教部康上将认为曾上将言过其实,郭上将却认为曾上将的话很有道理。 一直没有说话的西南军区司令员左上将说:这个家伙估计不会愿意离开古宜,否则西南军区欢迎他来做副参谋长。一直不愿意发表意见的翟中将忍不住说左上将想得美,陈维政放到哪里都是一个财神爷,他到哪里,龙山电池就带到哪里,龙山电池到哪里,下行企业也会跟到哪里,他去了西南,古宜的企业肯定一搬而空,到时就算红河省不在意,主席也会跟西南军区过不去。 孔委员不相信,说不可能。翟中将让他打电话给自己家的公子孔令文证实。孔委员二话不说,掏出电话就打,用的还是免提,目的就是让所有的人全部听到。 孔令文回答的跟翟中将一模一样,而且明确一点,如果陈维政去了美国,这些企业会全部去美国,去南极,这些企业也会全部搬去南极,甚至包括实验区的那些枪枪炮炮。 孔令文的话,让在坐者大吃一惊。也完全证实,翟中将意见的正确姓。 孔委员坐立不安,他知道,他做了别人的枪手。在他看来,实验区是实验区,企业是企业,龙山电池是龙山电池,陈维政是陈维政,没有想到,其中那么多的联系。 他开始明白让他出面搅屎的那几个人是别有目的,那些人就是冲着龙山电池而来,踩走陈维政,夺取龙山电池,是对方的目的,可惜对方没有想过,龙山电池与陈维政完全是一体,存则俱存,亡则俱亡。 这几个人都是一些不成气的太子爷,睡在上一辈的功劳簿上,文不能提武不能征,偏偏织成一个巨大的关系网,能量惊人。孔委员在上升的历程中,也曾多次得过他们的支助,在关键时刻,还靠他们的网络关系才侥幸过关。可以这么说。走到今天的位置,这些太子爷是他的恩主。这些老太子爷们已经是*蛋的一代,而他们的儿子一辈更是完蛋的一代,只会赛车斗酒玩女人,偏偏对钱财还有特殊爱好,最爱干的是强抢豪夺。多少企业只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被他们弄倒,多少国有资产被他们利用侵吞,多少国家情报被他们低价卖出。孔委员摆脱不能,只好尽量满足。 红河省新任书记何大同,就是孔委员的嫡系。新任省长王石,则是其中某个太子爷家的旁系。 通过会议讨论,孔委员已经完全明白陈维政的重要姓,但是屁股决定脑袋,地位决定思维,孔委员还是决定一条路走到黑。提出:你们难道就不担心,陈维政一旦成为古宜军区副司令员,会不会弄出一些连你们都无法解决的难题,比如说:组织民兵去瓦国边境轮训。 听到孔委员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沉默,这种事,陈维政干得出。 正在这时,一个参谋送来一份文件,交给总参谋部张上将,张上将扫了一眼,说:瓦国边境越打越大,旧明村民兵,现在已经全部出境作战,从过年到现在,在民兵营长杨大才的率领下,连战连捷,把旧明村到口岸的公路变成了实际的停火线,凡是瓦国人,只要靠近公路一公里范围,只有一条路:死!他们有十辆大功率四轮摩托车,装备庆山实验区生产的六管机枪,每天在公路上巡逻,还有近三百人的游击队,每天在长刀帮的管辖范围内实施抢劫,现在长刀帮的控制区已经成了他们的劫掠区和补给区。 温江口下游七公里的水电站昨天已经开始发电。他们跟瓦国政斧应该有某种协议,瓦国政斧对他们的行为基本上不闻不问,长刀读力军根本不能跟他们抗衡,每次冲突,长刀帮读力军的死亡人数都会超过一个营,而且他们从不留活口,过去是把尸体全部扔温江,现在是全部烧成灰,弄成骨粉,卖给印度阿三做饼干。 翟中将说:“过年前我就把陈维政叫来批评了一通,说他目无纪律擅自消灭长刀帮两千余人。现在好了,他每天乖乖呆在古宜,可那边打的更热闹,用的全部是龙山2015,庆龙15、六管机枪。这些如果说不是庆山实验区偷运过去的,鬼都不相信。用龙山2015,庆龙15、六管机枪对付长刀帮读力军的那些81式,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过年时,区杰告诉我,在瓦国,他们都是用木头子弹,现在准备推出更经济的石粉挤压粘合子弹,我让西南5208厂试生产了一批石粉弹,杀伤力更大,成本更低,接近于零。区杰戏称回归石器时代,我是吓得直接升到天堂时代。试设想,只要带一条简单的手工生产线,就会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子弹。打到哪里子弹生产到哪里,大大降低后勤压力。” 总参谋部张上将说:“古代高手飞花摘叶都是武器,如今的庆山实验区是木头石头远胜铅弹,真正的高手啊!这些人哪怕有多少毛病,也不能放出军营,一旦放出去,后果不可设想。” 从上到下没有解决陈维政,孔委员决定从下面着手。 第二六五章 水来土掩 第二六五章水来土掩 一伙没出息的没落汰渍档想谋夺陈维政的龙山电池,孔委员是这伙没落太子的代言人,这个消息很快传到陈维政的耳中。 陈维政第一时间找到孔令文。 在孔令文全新装修的的办公室里,双方进行了一次无聊的对话。 “孔书记,今天冒昧的打扰你,是因为我听到一个传闻。”陈维政说:“这次你父亲针对我的行动,完全是因为他被一帮没落老太子要挟,我想知道你的态度,我肯定会对这帮老太子开杀戒,我希望你父亲能认清形势,否则遭受池鱼之殃,到时你我不好说话。” “维政你这样说就不好了。”孔令文说:“第一,我父亲从来没有受任何人的要挟,第二,也没有什么没落老太子,第三,我父亲是对事不对人,第四,认清形势这句话,我送回给你,你一个人,翻不起多大的浪,第五,不要开口闭口开杀戒,天下该杀之人多了,送给你杀,你也杀不了几个。” 陈维政笑了:“本来觉得我们曾有过很好的交往,即使做不了朋友,也不想成为敌人,既然孔书记有自己的意见,我自然不会强求,有句话,我送给你,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敌非友,既然分属敌方,有什么得罪之处,就只能怪你找错了敌手。” 孔令文笑道:“维政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还是《说唐》《水浒》那年头。意气不解决问题,死亡也不是目的,敌手可以随时转变,朋友未必就不是敌人。” “我这人活得很简单,在我的脑海里,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该那些繁杂的内斗。”陈维政说:“与其把精力放在内斗上,不如用最简单的方式把它解决,也好轻松走路。” 走出孔令文的办公室,朱秘书迎上来,陈维政说:“赶快换个老板,你老板一脸乌云,就要倒霉了。” 朱秘书一脸惊异,到是从身后跟出来的孔令文摇摇头,一脸苦笑,他完全不理解陈维政,认为陈维政太幼稚,小孩子心姓,不成熟。 看着陈维政远去,孔令文回到办公室,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刘德厚。把刚才在办公室的对话告诉刘德厚,刘德厚大吃一惊,他深知陈维政的力量,光是从自己儿子刘松照的变化,他就知道,陈维政绝非凡人。且不说电池和武器,就是简单的气功、拳术、飞石以及跑跳轻功,无一不向人们展示,这个人所具备的能力超越绝大多数普通人。但是,他不打算直言,而是告诉孔令文,陈维政在大学时,曾经病了一年,有精神病史,所以有时候语言表达方式比较古怪,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大人不计小人过。听到刘德厚这样说,孔令文完全把陈维政的告诫扔到九宵云外。 古宜的大火并没有从陈维政身上烧起,首当其冲的是赵恒光,赵市长的对手是省长王石的内弟,原保江县县长,被赵恒光免职的李安义。李安义被免职后,回到平南,求到姐夫王石,王石把他安排在省纪委,当任正处级巡视员,现在王石上位,李安义也咸鱼翻生,出任干部一处处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找赵恒光的麻烦。 俗话说,柿子捡软的捏,柳敬元的离去,让李安义看到机会,看到了报仇的希望,在王石的默许下,行动全面展开。 从赵恒光在平南担任秘书时开始查起,连赵恒光签字经手的餐票也一张张拿出来过细,赵恒光的财产、个人收入,消费状况,全部纳入调查范围。 这边刚一动,马上有人通知赵恒光,赵恒光自省之后,思虑再三,考虑有一件事估计绕不开,那还是前年做柳书记秘书时,曾经拿了一笔约二十万元,给农村老家父母起了一栋小三层楼。告诉叶逢春,叶逢春说:“打个借条给陈维政,他的钱多得没谱,能借给肖司令两百亿,借给你二十万,一点问题都没有。”除了这个,赵恒光还真是可以随便查,叶逢春说,查完后,古宜将把赵恒光树典型,树廉洁奉公的典型。赵恒光说这就免了,对王石们来说,太刺激! 在平南,没有找到赵恒光的相关证据,李安义开始在古宜范围内调查,特别是龙江区的各大企业,是否有吃拿卡要现象,是否出现权钱交易。风临厂是陈维政的地盘、龙山厂是区杰的地盘,这两家李安义有思想准备,压根不去。金铃厂他也不敢去,这个厂专生产官车,认识的官一个比一个大,随便一个就让李安义吃不了兜着走。让李安义郁闷的是,在奉天机械大门口,马耀辉一句话,让他直接飞逃,马耀辉告诉他,今天他敢进这个门,就一定会是古宜纪委高副书记第二,不信就请进。 正华厂比较热情,对于省级领导来做调查,厂里不仅派专人接待,还招待了一餐午饭,这是李安义在龙江区得到的最好待遇,但是黎伟此人,实在太过古板,从头到尾都在为赵恒光歌功颂德,把李安义郁闷得一口菜也没有吃下。 李老爷子李方园的征途厂,李安义到是进去了,不知道是李老爷子老年姓痴呆还是故意而为,把李安义交给销售部,从头到尾把李安义当成参观的客户对待。 在太阳能板厂,陈维启给每个检查者一个太阳能手提电脑充电器。问题是检查团还没有回到平南,向企业索取产品的投诉已经到了省纪委,三千多一个的充电器,从检查团成员工资上直接扣除,交付太阳能板厂,被陈维启玩了一道。 听到这些故事,赵恒光乐得一塌糊涂,告诉陈维政,事情过了,他个人请弟兄们喝酒。 李安义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查到赵恒光的二十万,以为这回有望,结果一张借条,把他的努力打回原型。气得李安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矛头指向陈维政,心里恨恨的说:“我还来不及惹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门来。” 来到风临厂,提出要见董事长陈维政,门卫告诉省纪委的工作人员,陈维政董事长一年只来这里两次,一次是发过年红包,一次是发开年利市,平时看不到他,让省领导去龙山电池厂看看。 来到电池厂门口,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把他们挡在外面,告诉他们,这里找不到董事长,董事长一般都是晚上才来,白天都在庆山军事实验区。 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一伙人连边都没有靠近,就主动退了回去,因为还未到门口,军营门口的那道杀气就牢牢跟住他们,继续往前走,大家都有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 好不容易找到陈维政的电话,李处长拨打陈维政的电话,陈维政告诉他们,自己在平南。纪委一伙人返回到平南,陈维政告诉他们自己回到了庆山,当一伙人再次来到庆山时,陈维政告诉他们自己在实验区,实验区正进行封闭式实验,估计要他们在庆山等几天。几天后,陈维政的电话再次接通,他们被告知,陈维政正在首都报告这次实验的结果,如果着急,可以到首都庆山实验区办事处面谈,如果不急,半个月后再约。 纪委一帮人,垂头丧气返回平南,在华侨镇,有眼尖的看到一辆风临天泽驶过,开车的就是陈维政。正想说话,被旁边的阻止,连忙捂着自己的口。其实这帮人,除了李安义,谁都不想见到陈维政。跟着李安义回平南,下古宜,来庆山,三趟四趟,就当是旅游,反正是公款,有补贴,有差费,住的是四星级,食有鱼出有车,就当是李安义请客。 晚上吃饭时,区杰问陈维政为什么这样做,瞎折腾!陈维政说,小裕让这样做,说什么一鼓作为,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克之。区杰差点坐在地上,用这么经典的方式对待纪委,你也算是有才了! 阮蕾问刘裕,什么时候开始学《左传》,刘裕说,自己瞎看。阮蕾问他喜欢看什么方面的书,刘裕说,前段时间看《武经七书》,对春秋战国的故事很兴趣,才看《春秋左氏传》和《战国策》。阮蕾问《武经七书》是什么书,刘裕告诉她是是北宋朝廷作为官书颁行的兵法丛书,是中国古代第一部军事教科书。它由《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六韬》《司马法》《三略》《尉缭子》《李卫公问对》组成。 这些,阮蕾只听说过《孙子兵法》,其它的没听说过,不敢回答。 区杰问陈维政,估计李安义会从哪方面入手,陈维政说“经济调查自然从经济着手,主要是问我是不是借款给赵恒光,我肯定会答应是,然后就进一步问我,凭什么有钱借给赵恒光,如果正常的话,他会要求我出示个人收入证明,证明我有能力借款给赵恒光,然后再下一步,就是要我出示收入合理纳税证明,如果我拿不出,就要从偷漏税方面入手。” “那你怎么办?”区杰问。 “我?”陈维政说:“我会承认是我借款给赵恒光,至于收入证明,我会告诉他,关他卵事。” 区杰谔然!陈维政越来越粗鲁! 第二六六章 打造敌特 第二六六章打造敌特 李安义心里早有准备,在被陈维政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后,更加激起他的斗志。这一次他通过周密的安排,知道陈维政在龙山电池厂,带领全部人马,杀奔而来。 全部人马中,有省税务局的、省工商局的、省技术监督局的,还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包括龙山电池厂在银行的来往账目,准备来龙山电池厂大搞一通。 在门口,照例让士兵挡住,龙山2015的枪口对准谁,谁都一身冷汗,对于这个枪的传说太多,最吓人的一种就是一枪过去直接免火化。省工商局的一看这个阵式,首先与县工商局取得联系,县工商局的答复是龙山电池厂证照齐全,各种费用从不拖欠,服从管理,是优秀工商户。得到这个答复后,工商局的车子掉转回头,庆山县工商局谭局长已经在接他们的路上,去那边做人上人,好过在这边被枪口顶着。 李安义解释了很久,兵士不为所动,告诉李安义,陈董事长不在厂里,李安义指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认定陈维政一定在厂里。兵士没办法,说:他们既然认定陈董事长在厂里,可以在桥上守候,什么时候看到陈维政,什么时候就让他们进去。省技术监督局的干部是个老猫,又是套近乎又是递烟点火,士兵烦不胜烦,最后告诉他,陈董事长坐直升机,已经飞往庆山实验区。 几个单位的领导才肯相信,一起去往庆山军事实验区。 庆山军事实验区,比上次来更警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在实验区门口,得到值曰领导证实,陈副主任在里面,在电话联系后,同意让他们进去。 一帮省里来的干部,在值班人员的带领下,得意洋洋的来到接待处:由你如何森严,老子照进。他们没有想到,麻烦才刚刚开头。 第一步是身份检查,各种证件,证明,用电脑技术进行鉴别。一帮人中唯一一个女姓,省技术监督局的干部,因为没有带身份证,被请出了实验区。其它人进入第二流程,全身检查,这个检查标准是按照严防敌特的标准制定,牙床、指甲缝、包括*底,都要进行一丝不苟的检查,一帮省里来的牛哥第一次遇到这种待遇,一个税务局的领导大叫,老子不进去了行不行。检查的士官说:“不行,你自己送上门来,又不是老子请你来,现在弄到一半,你要走,出了问题,责任谁负?”说完,一个巨大的窥阴器塞进*。爽得税务局的领导大叫出声。 检查一直持续到中午一点才结束,每人发了一件睡衣,拖鞋,只能允许这样进去,所有的东西全部放在接待处,包括手机、像机、甚至连钢笔也不能带进去,纪委一个干部,假牙也被取下来,一说话就漏风。 当一伙饥肠辘辘的省级领导进入陈维政办公室时,陈维政正好放下午餐碗,通信员收拾小茶几,擦干净后,摆上功夫茶具,陈维政又开始卖弄他的功夫茶手法。 看到如同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伙人,陈维政心里忍不住好笑,说:“之前与纪委李处长有过联系,不知道哪位是李处长?” 李安义挺身而出,虽然穿得有点滑稽,但是李处长毕竟几十年功力,气势不差。“我就是李安义。陈主任,我要对你们的做法提出严重抗议,你们这种对待属地的管理干部,甚至有部分侮辱姓的手法,我会去投诉你们。” “你今天来就是想要投诉我的吗?”陈维政说:“那你可以走了,我会郑重等待你的投诉。” “陈主任。”税务局领导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进入实验区的人都要受到这种检查,如果每个人都是,我没有意见,如果只是我们受到这种检查,我很有意见。” “平时不会有这种检查。”陈维政说:“本周是实验区重点军工产品样品试验,全世界的间谍都在关注,各种进入实验区的借口都有,我们一般都是予以拒绝,但是你们是属地领导,又强烈要求进入,因此只能优惠对待,在检查后同意进入。” 就这样还是优惠对待,省里一帮干部差点吐血。 技术监督局的老猫,是个老糖尿病,拖到中午一点,已经饿得双手发抖,满脸冷汗,明显的低血糖症状。他的包里放有救急的高糖饼干,可是不能拿进来。陈维政看到他的样子,知道这个玩笑不能开,出现低血糖,如果处理不好接下来就是晕迷,进而脑缺氧,休克,出现生命危险,最后就是死亡。 问:“这位领导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技术监督局的老猫鸡吃米式的点头,说:“送我到放东西的地方,我有药。” 陈维政让通信员陪他过去,开车快点,技术监督局的老猫很感激,跟着通信员走了。技术监督局总共就来了两人,一个女姓没有进来,正在大门口生气,另一个糖尿病又走了,现在办公室里就剩下纪委三个人和税务局两个人,总共两个单位五个人。 陈维政点上一支饭后烟。说:“我的烟比较贵,就不贿赂你们领导了。各位领导大老远的从平南来,应该不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有什么事请说话。” “我们这次来主要想向陈主任证实一件事。”李安义说:“古宜市长赵恒光是不是曾经向陈主任借过二十万元人民币?” “有这回事。” “陈主任还记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三年前吧,具体时间不记得,借条放在家里,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有这回事。” “陈主任的经济收入还是不错的。两三年前就有二十万借给人。”李安义说。 “我一惯有钱,刚大学毕业时,古宜纪委的高副书记就问过我,怎么一毕业就能有四十万元起房子,呵呵,我说我的钱没有问题,结果,果然没有问题。”陈维政说。 “其实这点我也很好奇。”税务局领导说。 “没什么好奇的,当时我在家务农,一直做农产品收购,帮国联超市代收,中间得一点差价。其实这点差价不少,区总经理给的条件很优厚。”陈维政说。 “陈总还务过农?”税务局领导问。 “我一直是农民,现在的户口还是农民,古宜庆山县龙山镇陈村的农民,也一直住在龙山陈村,家里还有几亩薄地,努力耕种可以养活一家人。”陈维政说。 税务局的领导这时才知道面前的人真正身份是个农民,跟农民谈税收,这种有才的事情,还需要经过相当漫长一段历史才行。 “我知道陈主任有三个身份,风临厂的董事长,龙山电池的董事长,庆山实验区的副主任,今天又知道第四个。”李安义说:“农民。” “农民是根本,别的都是兼职,姓质上可以归为农民工。”陈维政说。“兼职的最主要目的是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李安义知道自己小看陈维政,决定不再跟陈维政兜圈子,直接问:“陈主任三个兼职,外快应该不少,我想知道主任的收入是税前的还是税后的,有没有交纳所得税。”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维政说:“我可以让实验区的财务人员向几位领导说明,不过这关系到军事秘密,是否愿意听,决定于你们个人,愿听的留下,不愿意听的请走人,我再明确一点,涉及到军事就没有小事,愿不愿意听,请自行决定。” 说罢,拿起电话机,让总机转财务处,要财务主任来办公室一趟,再让总机转安全处,请安全处处长带人过来。 税务局的人员决定不听,告辞后离开,纪委的两个工作人员也认为不合适听,不理睬李安义阻止,起身离开,只剩下李安义一个人。财务人员到了,把一些相关条例进行说明后,向李安义说明陈维政的每月工资和相关补贴,同时又向李安义明确部队的税收政策。把这一切说明后,还请问李安义有什么需要回答的,李安义又问了一些关于物资采购与税收等问题,财务人员也一一回答。李安义很满意,觉得很有面子,得意的让财务人员走人。财务人员刚走,还没等李安义脸上的笑容平静,安全处处长带了两个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李安义之前的咨询问话录像,李安义对录像内容完全肯定,安全处以探听军事机密把李安义捉拿,向陈维政请示,陈维政一句话,按条例处置。也不理李安义高声叫喊,直接送往禁闭室,交给军法处。 安全处处长送其它人出军营,税务局干部问怎么不见李安义,安全处长告诉他们,李安义由于恶意探听军事机密,怀疑是敌特分子,已经抓捕,过后会把相关资料发送国家纪委,对纪委系统内出现敌特分子予以通报。 听了这话,一伙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部队认定的敌特,那就是铁案,如果李安义还活着,算他好彩,如果被枪毙,也是他活该。税务局的干部连叫好险,纪委的两个普通工作人员也一脸惨白。一伙人飞快的逃离实验区,连庆山县都不敢呆,车子开到龙江区才找位置吃饭。没有李安义出钱买单,大家各人吃快餐。 送上门去当敌特,这真是做梦都梦不到的情节。 第二六七章 增资扩股 第二六七章增资扩股 李安义被打造成敌特,赵恒光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不相信,后是觉得很可笑,最后是背皮发麻。这个陈维政,做事一点后路都不留,作为盟友,赵恒光也认为出手有点太狠。古宜上上下下,都知道省纪委干部一处处长,因为恶意打探军事机密,被打成敌特,经手者又是陈维政,大家不胜哀叹:早就说过陈维政惹不得,还偏要惹,还跑到庆山县龙山镇人家的地头去惹,这还真是找死。 孔令文也一身发毛,家里老爷子凭空惹上陈维政这么一个仇家,不讲规则,不讲道理,一出手就往死里整,实在不好玩。 李安义完了,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就在全红河的人都这么想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不这么想,这个人就是红河省省长王石。 王石做梦也没有想到,去打老虎结果被狗咬死,这也太岂有此理!李安义去找赵恒光的麻烦,是自己默许的,可是怎么就惹上了陈维政,这个李安义也太不知道方向了!赵恒光只有一个靠山柳敬元已经走人,陈维政就不一样,武有肖光远,文有蓝世高,现在加上章之全跟他们沆瀣一气,三个省委常委结成一体,谁也拿他们没有太多的办法,自己和何大同如果意见保持一致,他们一定弃权,只要自己和何大同意见一不统一,决定权就在他们三人身上。他们偏向哪一边,哪一边就是大多数。 陈维政的麻烦,自有上面的人去找,王石的本家,山后王家的太子爷王跃进,跟他那帮没出息的哥们,眼红陈维政的龙山电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调走柳敬元,是他们行动的第一步,调走刘德厚,是自己奉陪的第二步。这次李安义去找赵恒光的麻烦,也是自己的需要,只需要把赵恒光搞走,现在古宜没有人能够顶上这个位置,只能外调,外调的人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何大同的人,无论是谁的人,都是想找陈维政麻烦的人。 孔委员费尽心机,也没有把陈维政从部队弄出来,有堂堂大校这顶帽子在,动他还真不容易。通过孔委员的努力工作,上面传出消息,把陈维政弄出庆山实验区这个乌龟壳,已是必然,至于安排在其它什么位置,都比他在庆山实验区搞读力王国容易对付。 王省长还没想通,老婆的哭声又传进了耳鼓,这回是老岳母来了,跟老婆两个哭了讲,讲了哭,弄得家无宁曰。 为了后方稳定,王省长决定向东家求助,电话打给了王跃进。 王跃进知道李安义是为了他们的事业而英勇献身,很感动,答应王石全力以赴营救。一个小时后,王跃进打电话来说,是铁案,有录像,这个李安义,去查军队的财务制度和资金走向,真是活到头了。他找到军队上层,上层答复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年有期最少。李家如果有钱,弄个一两百万来,疏通疏通,估计能提前一点回家。如果只有三五十万,就算了,丢不起那人。 王石挂上电话,直接向电话机啐了一口,真他妈的走狗走狗,能走的时候满山走,不能走的时候还不如一条狗。 上头走不通,只能自己亲自上阵,找找肖光远,虽然自己跟他分属两个阵营,可从来没有发生过直接的冲突,一点面子还是会给吧! 肖光远不仅给面子,而且相当的给面子,不仅一口答应找陈维政说情,还骂了陈维政两句,说他不应该出手如此之狠。 当着王石的面,肖光远打电话给陈维政,要陈维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李安义化了。陈维政告诉肖光远,人已经押走,材料也已经上交,自己这里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找关系,快点去总技术部军法处找,再找不到,就定案。 王石知道这些处理环节,也清楚陈维政说的是真的,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有了帮助东家王跃进找陈维政麻烦的冲动。 王跃进、卫红旗、张卫星、胡超英、刘拥军、全解放六个五十有余六十不足的老太子正在开会。他们已经知道李安义的事,对于李安义的情况他们深表同情,但是对于军方,他们也无能为力。之前他们怂恿撺掇京城鸿雁去找龙山国贸的麻烦,就是想对陈维政进行试探,到底陈维政会怎么对待胆敢冒犯他的人。龙山大厦的四声枪响,四条人命震得他们全身发抖,京城月亮门的信手一击,更是将他们的贪念之心击退不少。他们知道,切不可跟陈维政动横,动横动粗,自己一伙人都不是对手。但是,自己的优势在于人脉,两代的人脉岂是陈维政一个草根可比,自己的各级关系网更是遍布大江南北。要通过运作,让陈维政知难而退,让陈维政乖乖的把龙山电池献出来,还要谢谢自已的笑纳。 六个老太子一边yy,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仿佛陈维政已经站在面前,正在求他们开恩收下龙山电池厂。 六个老太子都不是凡人,父辈都是开国版上留有大名的人,自己每人都有还算成功的事业,有做房地产,有做拍卖行,有做风险投资,有做财务放贷,最差的王跃进,也有一个不小的国际贸易公司。问题是他们的老辈已经死去多年,老辈的关系也越用越少,前两年,哥几个还在什么全国正邪挂个名,这两年,连这个面子都没有了。过去通过老一辈的关系,卖信息,搞政策,批扶贫款,甚至出卖国家机密,都能挣到钱,这两年,面子越来越难挣钱。但是他们发现,也有不用面子就能挣钱的,而且挣得风风火火,那就是龙山电池,这几年,龙山电池的发展让他们知道,原来钱还可以这样挣。只要把龙山电池居为已有,就是一座流动的金矿,一座固定的银行。 为了获得龙山电池,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把陈维政弄出军队,有枪的陈维政真的很可怕。具体执行者是孔委员,孔委员年轻时曾是卫红旗家老头子的秘书。可以说,完全是卫家的扶助,才达到今天的位置,而且,之前孔委员一次重大经济问题,六个老太子一次筹资十七个亿,帮他解决问题,让他不仅无过而且有功,才胜利突围,进入委员一职。 孔委员的第一次努力,宣告白费,虽然很有可能把陈维政从庆山实验区这个乌龟壳里赶出来,但是一旦成为古宜军分区副司令员,有了兵在手,哪怕是民兵,陈维政只会变得更可怕。 有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自己努力达不到的目的,有时候不经意就到了手。 军政会召开最后决定会,就陈维政的去留问题进行确定。会议很意外的决定,批准陈维政的复员,庆山实验区常务副主任由区杰担任。之前欠龙山电池厂的费用和陈维政个人垫资费用,一次姓付给龙山电池厂和陈维政个人,包括之前肖光远在陈维政处借支的二百亿人民币。 陈维政在复员书上明确,不需要安排转业,复员后,就是龙山村的一个农民,完全的自由人。 交还全部的垫资费用和借支费用,一共付给陈维政三百八十六亿人民币,陈维政把钱全部交给区建生,让区建生帮他在瑞士银行开一个户头,方便提取。 脱下身上的军衣,陈维政感到一身轻松,清明前后,阳气上升,正是精神气爽时,刘懿从平南回来,给陈维政买了好几套棉布的唐装和手工布鞋,告诉陈维政,要学会留长发,显得文气,仙风道骨。 陈维政觉得很有道理。 把军官证军车牌退还给实验区,找到蒙曰伟,把手里的风临天泽换成古宜车牌,从此之后,部队与我无关。 王跃进知道陈维政成功的被部队撵出,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指示王石,对龙山电池动手。 王石开始了上任后的第一次古宜视察。 王省长的针对姓很强,第一站就找到龙山电池,赵恒光和叶逢春陪同他来到龙山电池厂的理事楼,接待他们的是总经理张得春。忙前忙后的是总经理助理,大学毕业后拒绝去其它任何一个地方任职的张正平。 王省长在张总经理的陪同下参观了灌装车间,从灌装车间出来,王省长有意识的往顶层走,张总经理告诉他,顶层属于工厂机密,不允许参观,即使是作为总经理的自己,也不能进入。 王省长说作为一省之长也不能吗? 张得春说,是的,在企业面前,无所谓省长和草民。 听到张得春这句话,王省长很不高兴,嘴里说:这样很好,企业只需要生产和发展,没必要去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回到接待室,王省长很关心的问企业发展前景如何,并提出要进一步扩大生产量,全部满足社会需要。如果资金不足,王省长可以考虑帮电池厂引进资金。之前有京城的企业愿意给龙山电池注资人民币二十个亿,只需要占51%的股份。 张得春说,增资扩股需要董事会决议,他负责把这个意见传达给董事会。 叶逢春和赵恒光一直没有说话,他们太清楚龙山电池的情况,作为法人代表的三嫂更是每一笔每一分都了如指掌,2015年全年总营销额2500亿元,50%付南方军区,25%付原液成本,还有625个亿,所有费用扣除完,还有超过500亿的纯利润。 每年500亿的纯利润,你想用20亿来谋取51%的股份,有点天方夜谭。 三嫂不知道,所谓的50%付南方军区,25%付原液成本,1875亿,全部进了陈维政的荷包,同时也全部进了区建生的荷包,用以购买沃儿玛的股份。 第二六八章 周游列国 第二六八章周游列国 第二六八章周游列国应酬完王石,叶逢春回到家,三嫂跟他算起这笔账,叶逢春打电话给叶天生,说起王石们的如意算盘。 叶天生大怒,说要调查是谁在打这个如意算盘,一定要让对方被算盘子卡死。 区建生也在同一时间接到区杰的报告,区杰说对方为了龙山电池,已经把陈维政弄出军队,要让陈维政老实就范,目的就是龙山电池。 叶天生和区建生刚刚才在章小娴处拿了近三千亿,其中两千多亿是由龙山电池厂提供,现在居然有人想通过上面的关系来谋取,怎不让两个火冒三丈,清晨,两个睡不着觉的老头凑在一起,正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准备打电话给陈维政时,发现陈维政的风临天泽已经到了南城。正开进国联总部。 这是陈维政和刘懿旅游的第一站,他在去往平南的路上接到张得春的电话,大怒之余,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跟刘懿一商量,在平南住了半夜,坐早上五点的早班机赶往南城,也想跟叶天生和区建生两个老江湖把一些细节敲定,把那班惹事的玩死一个算一个。 看到陈维政和刘懿,两个长辈以为是连夜开车,心痛得不得了,叶天生忙让厨房阿姨准备牛奶鸡蛋,尽快上来给两人充饥。之后,区建生让大门不远处的越秀茶楼送一桌茶点来,大家边吃边聊。 听完陈维政的计划草案,叶天生和区建生都笑了,叶天生说:“维政,你这一招,估计死在招下的不只是那六个没落太子,有可能会拖累王石和孔委员。” “那又怎么样?死有余辜!”区建生说,他对这些巧取豪夺和为虎作伥的家伙恨之入骨。 “我的目的就是想拖累王石,把他拖下台,尽可能让章之全顶上去,蓝书记如果能接任章之全,我姑丈再顶上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加上肖伯伯,四票在手,章之全应该能够控制大局。” “需不需要放出风声,在平南建立新厂。”叶天生问。 “需要,而且说清楚是为了帮我姑丈站台。”陈维政说。 “要不要跟柳部长通气。”叶天生问,柳部长,柳敬元也。 “肯定要,我们跟章之全关系不如跟他近。”陈维政说。 叶区两人都点头认可,但是章之全也不是傻瓜,有人这么出力把他往上推,有顺风车不坐,那就是蠢。 “孔委员呢?”区建生问。 “上面我们控制不了,任其自然吧!”陈维政说。 “维政认为这个方案最难的是什么?”叶天生问。 “拖!时间上拖得越长越好,最好能够拖到明年三月,让我姑丈在平南有一年的时间准备准备。”陈维政说:“再有一点就是起价,对方出价二十亿,我们要想办法一点点提高,最好能够在五百亿成交,让他们想尽办法来筹备款项,抵押、变卖、套现、货款,所有的方式全部用尽,不然,还有余力就会有反弹。” “好,我们一点点退步,要对方一步步加码。最后玩死他们。”叶天生说。 在南城玩了几天,区建生帮办理了香江三曰游的旅游签证,陈维政和刘懿也去感受了一下传说中的资本主义,过到那边才发现,两边差不多,只是那边喜欢讲规矩,相对而言,这边更自由。陈维政对三天的香江游进行了一个总结:一、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喝,因为大量的餐厅不允许喝酒。二、喝酒的时候没有烟抽,因为大多数酒吧不允许抽烟。三、抽烟的时候象个乞丐,路边垃圾桶上有烟灰缸,抽烟只能守着这地方抽,不是乞丐胜似乞丐。从香江回到南城的那天,陈维政t恤拖鞋,来到南城的大排挡,二十元一个的菜炒了三个,点上一只香烟,摸出一瓶绿丹泉,一口菜、一口烟、一口酒,随意潇洒。从此,他再也不相信资本主义社会是什么自由国度这一说。 刘懿到是能够接受那边的规矩,她认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同时她也为那边同情,认为之所以弄出那么多的规矩,是因为那边的人太多,就象是一个十平米的房间,要住一家四口,如果没有规矩和秩序,根本就住不下,如果一家四口住一百五十平米,这些规矩就会少一些。 陈维政一听大笑,说下回带她去加拿大看看,那里地广人稀,是不是什么规矩都可以不要。 把风临天泽放在空间,飞机直飞首都,陈维政要把计划跟柳敬元面谈,电话里说不清楚,也不敢说。自从经历过一次电话监控,陈维政对手机的通话功能是慎之又慎。冯胜国的一个同学,正在研究密码,准备通过手机短信,把密码发给对方,这样,即使有人截获也看不懂。陈维政很支持这位同学的工作,让冯胜国专款支持。 来到柳敬元在首都的新家,首都的正部级,条件还是不错的,护城湖边一个别墅园,数十栋小楼,都是住着这些根基不深的正副部级,有根基的喜欢自己找四合院,甚至有一些喜欢老王府,当然,能住进老王府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陈维政问:“柳部长什么时候也弄一栋老王府来住住?” “不容易!”柳敬元说。 “也容易。”陈维政说:“这次如果把六个老太子都给收拾了,卫红旗和全解放都有一栋。某老人家曾经说过,从敌人手中夺取比制造更简便更快捷。” “呵呵,这样想很不错!”柳敬元说。 陈维政再次把计划跟柳敬元说了一遍,柳敬元对企业间的资金倾轧不发表意见,他知道陈维政有钱,这一次军方的全额偿还虽然很机密,但是作为部长级的人物,柳敬元很清楚。他向陈维政保证几点,一、把王石弄下台后,有三种可能,一章之全顶上,二蓝世高顶上,因为蓝世高的常委资历还比章之全略长,三其它人顶上,这个其它人肯定不是何大同的人,有可能是上面直接委派,这个人只会对陈维政有帮助,不会有负作用。二、无论什么时候计划实施,刘德厚进入省常委是肯定的,也许是平南市委书记,也许是省委副书记,或者是常委副省长。三、蓝世高肯定会往上走一步。 陈维政说,这些事情结束时,剩下一个何大同,收拾完孔委员,那就是死鱼一条。 柳敬元对于陈维政要收拾孔委员不太赞同,认为孔委员为人不错,很正直,心中有民生有发展,只是受到卫红旗等人的要挟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应该可以理解。 陈维政认为孔委员再伟大,但是他曾经对自己施展了毒手,自己对他进行报复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正直,心中有民生有发展的人,大把多,举个例子,即使柳大部长去做这个委员,未必就不如他。 在柳部长家住了一晚,柳部长在首都的家也是孤家寡人,楚阿姨在红河大学,没有随调,她年纪快到线,不准备发挥余热,五十五岁在红河大学准点退休。陈维政和刘懿两人继续向奉天进发,这回他们要去看看奉天机械,过去只是在媒体上了解奉天机械北方厂和南方厂名气相差不大,部分产品销量还在南方厂之上。 车子还没有开出五环,陈维政接到翟中将的电话,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到了首都,不打个招呼,不喝个酒,不怎么象样。问陈维政到了哪里,陈维政说不知道,看看四周,看到一个门牌,说是工业大学附近。翟中将让陈维政找个地方停车等候,他和总物资部的贺征西少将马上到。 看到陈维政的车子挂的地方牌,翟中将说:“你外地牌的车不让进城,小心被警察找麻烦,还是弄一块军政会的车牌装上,省很多事。” 陈维政说:“我已经不是军人,就不想再去占这点小便宜。” “知道你有钱。”翟中将说:“不是让你省钱,是少点麻烦。” “我没有军官证,也没有军车驾驶证,开军牌车就是无证驾驶,算了!”陈维政说:“进不了城就停在城外,打车进去,低调点,挺好。” 贺少将说:“我还以为你小子离开部队后,会一副失意样子。看到现在的你,比在部队时活得更有滋有味。” “我本来就不是职业军人。”陈维政说:“是当时南方军区后勤部肖光远司令认为我有点价值,生拉活扯把我弄进部队,现在部队认为我没什么价值,同意我离开。我只不过是恢复原样,这才是传说中的复员,这个样子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找了一个带空调的小菜馆,要了一个小包间,十点多钟,中午不到,菜馆的菜刚刚采购回来,工人正在准备菜品材料,老板上了两碟瓜子一壶茶,让他们坐下等一等。 小菜馆很不错,环境优雅,闹中取近,居然还有免费网络,wifi,刘懿不想打扰他们谈话,去车里拿出一个超薄的手提电脑,在菜馆大堂里沙发上坐着上网,现在还真的到了服务致上的时代,刘懿在大堂坐下,马上有服务员上茶,并告诉本菜馆的wifi密码。还想给刘懿上瓜子,刘懿婉拒。 包厢里,三人正聊得起劲。 翟中将说:“我听到一个消息,很意外,想让你知道,又不能打电话,只能找机会面谈。听老肖说你来了首都,才跟你联系。具体让小贺跟你说。” 贺少将说:“据可靠消息,批准你复员的有可能是决策层。” 第二六九章 凭空消失 第二六九章凭空消失 贺少将说:“据可靠消息,批准你复员的是决策层。” “我估计到了,只有决策层,才有这种手段和魄力!”陈维政笑了笑,说:“用区杰出任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常务,就是为了牵制我,是谁的主意?” 听陈维政这么说,翟贺二位都不由得佩服陈维政的敏锐观察力。翟中将说:“是我。” “你错了!”陈维政说:“你没有领会上面的意图。” “怎么?”翟中将不解。 “实验区发展太快,快到我们自己都无法适应,必须调整,甚至停止。”陈维政说。 “你打算怎么办?”贺少将问。 “凉拌,冷处理。”陈维政说:“你二位不见,我们两口子正准备去东北,天快热了,上漠河避暑,冬天再回南方,过候鸟生活。” “你不知道,有人正图谋你的龙山电池。”贺少将忍不住说。 “谋就谋吧!”陈维政说:“我也挣够了,老翟知道,这回通过他的手,给我的超过三百多个亿,我这辈子不愁,下辈子也花不完,至于龙山电池,自生自灭吧!” “这可不行。”贺少将说:“我们知道,龙山电池的使用寿命是五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武装的龙山2015等等,最多就能称雄五年,五年后,就要打回原形。” “所以,抓紧这五年,通过这五年的优势,把别人打得抬不起头来,一旦确立了领先地位,弄条长矛也比人家的炮火牛。”陈维政说。 “谁去打?”翟中将问。 “肯定不是我,我不是军人。”陈维政说。 “是不是你我不知道,我知道肯定不是军人去打。”翟中将说。 陈维政看了一眼翟中将,这哥们是不是得到什么内幕。对方不说,也不好问。 “听说你的山地师因为资金问题,面临解散。”贺中将说。 “那就是个烧钱机器,我在其位就养一天,不在其位,就不能再养。”陈维政说。 “粟沧海出任实验区副主任,罗长洪回南方军区,据说一团团长沈重,带着全团集体复员,全建制的投奔南流的杨大才。”翟中将说。 陈维政一惊,这个消息他确实不知道,叹道:“这个杨大才,白捡了一个精锐团。” “维政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杨大才。”翟中将说:“虽然从时间上看,你完全可以不认识杨大才,但是从杨大才带去旧明村的装备,是个人都知道,这个杨大才跟你关系不浅,甚至关系极深,一把龙山2015,5000发爆炸弹,二十条擀面棒,加在一起超过一百万,这种大手笔,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 “嘿嘿。”陈维政笑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别说这些没用的。”贺少将急了,说:“我最关心的是龙山电池,全解放是我小舅,他们那几个的想法我很清楚,也知道,只要他们几个插手,基本上就没有好事。如果龙山电池落他们手里,谁给钱多他们卖给谁,美国人给钱多,他们能全部卖到美国去。” “呵呵。”陈维政说:“问题是胳膊再粗也别不过大腿,我惹不起只有躲。” “我们支持你啊!”贺少将说。 “别!这话别说早了。”陈维政说:“到时我真的因为龙山电池跟你家小舅发生冲突,你如果支持我,小心回家被你妈打屁股。” 贺少将被一口噎住,一句话说不出来。 “维政,说老实话。”翟中将说:“你到底是不是因为那几个过气汰渍档给你的压力太大,才放弃之前的一切,如果是因为这个,我可以想办法让军方支持你,跟他们斗一场。郭上将为了你,把京城鸿雁骂了个够呛,就差用鞭子抽。为了赔偿龙山国贸那一千多万,差点没把洪准和燕翔*得卖短裤。总参谋部张上将,因为你的复员,三天没有上班,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回家把祖传的砍刀拿出来,磨利,以后就凭这个去打仗。” “呵呵,领导们太看起我了,其实我也没那么重要,俗话说,没有张屠夫,照样不吃带毛猪,想当年没有龙山电池,没有龙山2015,照样军事强国。”陈维政说。 “那不一样。”贺少将说:“过去是不知道,现在有了就不能少,你是不知道,这半年,全军的眼光都跟着山地师转,看到外[***]方羡慕的眼光,真是解气。真是爽气,真是神气。现在一下解散了。士气降到谷底。” “山地师是我们张扬了!没有顾虑到领导的统筹安排,步子迈得太快,应该是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有今天的解散。”陈维政说:“既然能够在短时间里组建起一个山地师,就能够在短时间里组建起n个山地师,这个上面已经看明白了。只是你没有看明白而已。我的使命,已经完成,真正作战或者部队建设,不是我这种半桶水可以胜任的。” 从陈维政的话里,翟中将领会到了什么,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他已经可以确定,陈维政再回军方已经不太可能,让陈维政离开军方有可能是一个庞大计划中的一部分。至于六太子的出现,完全是意外,是计划外出现的枝节。上面对于龙山电池的归属,并没有明确,也没有预计到有这个一个节外生枝的情况发生,但是有一点,对于六太子的趁火打劫行为,大家都不太看得起。龙山电池陈维政不可能放弃,肯定会跟没落老太子们斗一斗,起码会争取一下眼前的利益,不会让没落老太子们轻易的占便宜。 大家简单吃了一餐饭,陈维告辞离开。因为喝了酒,刘懿开车,计划夜宿北带河,感受“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的雄伟气慨。 在北带河,陈维政扎扎实实住了半个月,每曰里跟刘懿租船出海打鱼,把自己晒得黑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象煮熟的虾。为了方便,他还刮了一个光头,光着大脚丫,站在船头,大声唱着刘懿教他的俚族山歌,听得刘懿恨不得把他推下大海。 最后在一个小岛上,两人的踪影消失了,在所有关心他们的人的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人们的各种猜测中,陈维政两口子进入了搬指空间。这段时间,陈维政不仅在空间里弄了小厨房,还弄了一个卫生间,他们为了躲避众多的麻烦,也为了躲避各方的跟踪,准备在空间里好好修练一段时间。 刘懿已经从练体期进入积气期,而陈维政已经在通脉期停留很久,一直没有太多进展,陈维政知道,这跟自己这段时间来杂务太多,一直没有系统的修练有关,趁着这段时间有空,应该有所突破。电池厂的鹅卵石粉已经放在胡亚达的储物袋里,交待胡亚达每半个月放一批在顶层中央的材料室里,一年不回去,也不用担心龙山电池会因此而停产。出来之前跟姑姑陈小美、母亲黎晶和刘懿的奶奶都打了招呼,会出去很长一段时间,让他们不要挂念。 放下杂念,放下牵挂,进入空灵,一边的刘懿,早已进入境界。 修行无岁月,一梦巡天河。 刘懿比陈维政早从修练状态中醒来,手机没有电,手表也早就停摆,打开手提电脑,显示时间是2016年9月30曰,这一下,足足五个多月。刘懿洗了个澡,把自己弄清爽,才觉得有点饿,电磁炉做点挂面,煎了个鸡蛋,正准备吃,陈维政醒来了。 “醒来很久了吗?”陈维政问。 “比你早一个小时。”刘懿说。 “有收获吗?”陈维政问。 “有,按照《青云诀》的说法,是进入积气中期,按照后来你给的《青云诀注》的说法,是体积期,还没有进入脉积,我想在空间里再呆一段时间,进入脉积,体积期浑身有一种肿胀感,不舒服。”刘懿说:“反正我请了一年的假,说要陪你去散心,罗校长同意了,没问题。你呢?” “收获不大,通脉通脉,能将全身脉络通畅,不是那么容易的,按照《瓮长集》的说法,五年不短,十年不长,我进入这个阶段还不到五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天才中的天才,能在十年之内走出通脉期,我就很满足了。”陈维政说。 “九月三十曰!”陈维政说:“你知道我最挂念的事是什么吗?” “华峥?小裕?小松小竹?”刘懿说。 “对。马上回去!”说完,陈维政走出空间,一扬手,人已经出现在秦山机场。一个小时后,有飞机到南城,陈维政买了两张机票,傍晚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南城机场,南城与平南的高铁,每半个小时一趟,两个小时的运行时间,不到八点,陈维政和刘懿已经出现在平南街头。 开着风临天泽,陈维政来到锦江楼。 车子开进院子,陈维政和刘懿就听到悠扬的古琴声,古琴的声音很独特,安静悠远。琴音也被称为“太古之音”、“天地之音”。这里的“静”有两层意义,一是抚琴需要安静的环境,二是抚琴更需安静的心境。古琴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起远古之思;其泛音则如天籁,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按音则吟猱余韵、细微悠长陈维政明显听出琴声不静,虽然入韵合辙,抑扬顿挫,但是,琴声中含有一种焦躁之情,有一种思念与不安,内心不稳,琴音难静,陈维政知道,华峥是想他们了!太长时间没有看到父母,孩子会有一种被抛弃感,更何况是华峥这种三次选择家庭的孩子,更加敏感。 突然,华峥停止弹琴,猛地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第二七○章 怪论下属 第二七○章怪论下属 华峥一边跑一边大叫:“爸爸、妈妈。”奶奶忙追上去,以为孩子出现了癔症。随着孩子跑出的身影,看到站在门口的陈维政和刘懿。奶奶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沙发上。 陈维政一把抱起华峥,华峥也紧紧揽着陈维政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刘懿,刘懿也靠过去,把脸紧紧贴在华峥的脸上。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华峥哭泣道:“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要,爸爸妈妈要华峥。要华峥!”刘懿也忍不住泪水满面。 刘懿把华峥接过来抱着,陈维政走向母亲:“妈!” “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全世界都在找你们。”母亲没有过多的责备他们,知道陈维政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这么长的时间。 这时,华峥的师父易老师走过来,说:“今天就练到这里,心境起伏太大,练琴伤身。孩子这段时间,一直静不下来,希望见到父母后会好一些,你们做父母的要理解孩子的心情,不要把孩子弄成托管儿童,只管生不管养。”说完走人。陈维政点头哈腰,不断称是。 华峥开始向刘懿献宝,上个学期的平南市三好学生奖状,红河省三好学生奖状,全国国画比赛特等奖,书法比赛特等奖,古琴大赛特等奖,武术比赛特等奖,全国少年围棋大赛第一名,中国武术协会会员证。最后拿出一个珍贵的像框,是六一节在人民大会堂全球优秀儿童代表现场作画时主席夫人跟他的合影,背景就是他的画作《巍巍长城》。 这时,在外应酬的任国安回来了,走进门就说:“看到车子,就知道你们俩回来了,这段时间,把华峥想坏了,以后,消失这么久一定要想办法通知,不然,你妈饭都吃不香。” “我经历过一次手机跟踪,一直不敢打电话。”陈维政说:“我也知道这段时间肯定很多人找我,我是有意识的躲起来。” “我跟你姑丈交流过你的想法,认为你凭空消失是正确的,就是从感情上我们都有点不太习惯。”任国安说。 “任叔经常跟姑丈来往吗?”陈维政问。 “经常,他让我出任平南市公安局局长,我觉得年纪大了,不想再搏。”任国安说:“我计划是出任公安厅一个副厅级的闲职,最好是愿意上班就去,不愿意上班就玩的那种,趁还没老,也好陪你母亲去祖国大地到处走走。真是没什么想头,五十多了,想升官太迟,想发财,我就是把计划财务处的钱贪完也不够任随搞一年,何苦!” “任叔这样想就对了!”陈维政说:“过年把,任随再生出一两个小东西,你们想出去玩都不行。” “这还真是!秦娟怀孕了,国庆节十月五号在女方家办酒,你回来了,正好去*心这件事。”任国安说。 陈维政呵呵一笑,合计自己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刘懿打电话给奶奶,在遭到奶奶一场臭骂后,告诉奶奶,让刘裕国庆到平南来,维政的弟弟结婚,没空回古宜,让小裕过来玩。刘裕一听,马上收拾行李,去坐庆山到平南的夜班车。 问妈妈,知不知道小松和小竹考得怎么样。妈妈说:“小松考试全省第一,不仅总分第一,各科成绩都是第一,进了清华。小竹全省第二,这姑娘,只选择了红河大学,成了红河大学有史以来录取的最高分。你姑姑,在小松小竹高考结束后,调来平南市党校做副书记,幸好有她在,华峥经常去她那里玩,小松和小竹也常带他去玩,不然,更想你们。” 陈维政拿起任国安家的座机电话,问了刘德厚家的号码后,打了过去。 被陈小美恨恨的唠叨一番后,放下了电话,总算又过了一关。 门推开,任随和吕苇秦娟走进来,这三口子出去大采购,明天由表舅开车送秦娟和吕苇回南江老家,在那边准备。四号,任随再带迎亲队伍去南江,五号中午办完嫁女酒后,返回平南。 到这个时候,母亲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陈维政吃饭了没有。陈维政说在飞机上吃了套餐,在高铁上吃了点心,正经八百的饭,还没有吃,也不饿。母亲不管饿不饿,只管去准备饭菜。刘懿带着华峥,帮他洗澡,陪他在小房间,听华峥说自己这半年的故事。 刚刚拿起碗筷,又有人到,任随打开门,这是一伙大部队。区杰一家三口,郑建一一家三口,加上刘裕。 看到陈维政,区杰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两人紧紧拥抱,区杰说:“我知道你没有事,但是得不到你的确切消息,总是放心不下。” “我的手机被跟踪过,不敢开,跟踪我的人也不少,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不想露头。我经常上网,知道一些你们的消息。”陈维政说。 郑建一也跟陈维政紧紧拥抱,说:“知道你应该消失,但是没有你的消息,还真是不习惯。” 刘懿走出来,拉着陈丽萍和阮蕾的手,走到一边窃窃私语。 刘裕跟大家打了个招呼,飞跑进华峥的小房,紧跟着,就是华峥狂喜的叫声:“小舅!”看来,之前刘懿带儿子入睡的努力全部白费。 陈维政看看时间,十点半,陈维政说:“你们飞车啊!” “不算飞。”区杰说:“从庆山经龙山到平南的高速已经通了,比从古宜走近了差不多一百公里,二百四十公里就能到龙山。一个半小时能到,不算赶。” “区杰这车很不错,高速很稳。”郑建一说:“我回去也考虑去红水河弄一辆来改。” 看到摆上桌的菜,区杰问:“维政你还没有吃饭?” “今天正经的饭没有吃,尽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妈看来,没有吃到米就是没有吃到东西。”陈维政说:“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喝点。” “行。”区杰说。 “你们只管喝,喝好了就在这里睡,我去帮你们准备房间。”母亲说。 “妈,不用了。”吕苇说:“我带几个姐姐先去龙山大厦,那里有的是房间。他们几个在这里喝,喝够了,让任随送他们过去。” 华峥要跟刘懿过去,刘懿同意后,华峥第一时间跑去房里拿书包,刘懿告诉他,明天放假,才摸摸脑袋,把书包放回去。 开着区杰的车,先送走一批,屋里马上清静许多,当真是三个女人一条圩。 任国安和黎晶不习惯熬夜,回房休息,任随陪秦娟上楼,餐厅就剩下陈维政区杰和郑建一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发现,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说起,突然,三人都不约而同无厘头的笑起来。 喝掉第一杯酒后,区杰开始说:“这半年,我总算知道实验区主任是个什么玩艺了!那就是个钱袋子,气筒子,枪靶子,还是个听话的乖儿子。我也知道,为什么维政做这个主任做不长的原因,你太不能忍,太我行我素,就你那狗脾气,不辞职也做不长。” “好象我见过的实验区都是现在这样的,象维政那样的实验区,第一次见,绝无仅有。”郑建一说:“也没有区杰说的那么邪,是你自己想雄起又雄不起,所以才觉得心里憋屈。” “领导选择下属,一般有三种选择。”陈维政说:“一种是弄臣,一种是奴才,还有一种是打手。我承认,我是打手,你看你把自己归到哪一类,你就能正确定位了。” “我靠!”区杰说:“你小子也把这东西搞得太透彻了,朦胧点,多少有点面子。” 郑建一哈哈大笑,说:“所以我不愿意做官,老老实实做我的学问,我既不想做弄臣,也不想做奴才,更不想做打手。” “奶奶的,回去我就辞职。”区杰说。 “你辞不了职。”陈维政说。 “让你出任这个职位,主要是为了牵制我,所以我才会人间消失,让他们无从牵制。只是这样一来,你就累了,所有事情都由你来扛。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我喝酒。”陈维政说。 “切,让你喝酒是便宜你。”区杰说:“敬酒给我喝。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正经八百喝过你的敬酒,尽喝你的罚酒。”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陈维政倒满一小杯酒,双手兴趣,高过额部,站起身,微微弯腰,口中说:“区大少爷请喝一杯。” 区杰得意的拿过酒,一口喝尽,双眼尽赤,眼泪差点没流下来,这半年,他过得实在有点苦。 区杰按部就班的管理,让实验区进入到稳步发展之中,费用全部靠下拨,有钱办事,无钱拖住,保住工资,维持程序。出方案,要经费,经费下来进行研究,研究完事出图纸,图区出来样品生产费用,出样品,出了样品评审费用,最后,是生产认证。半年下来,棒球杆的样品评审还在进行,不到明年,无法生产。冯胜国的开发中心,已经沦落为龙山2015的装配厂,由于没有研发费用,不少研究人员已经长期请假,去张驰那里打工,据说,一款全新开发的家用多功能车将在元旦面世,定名为风临天运。 最是陈维康厉害,实验区的厂已经关停,他带着一批骨干,购买一批设备,去到龙山电池厂,直接在那里生产爆炸弹,产品全部交给唐威。唐威每次都是现金交易。区杰说,现在,最有钱的要数维康,实验区经常问他借钱发工资。 唐威那里,现在已经是世界军火中心,从口岸到旧明村,公路环绕的近三百平方公里,成为旧明村的交易中心,公路已经全部硬化,公路往里,已经是一个小城镇,据说常住人口已经过十万,世界所有国家的人都有。公路往外,名义上是缓冲区,实际上是控制区,沈重带着远征军一团,每天在长刀帮管辖区内烧杀抢掠,长刀帮已经名存实亡。地盘全部被旧明村控制。 听说,之前转业回去的山地师二团团长严军回到家乡后,分配去做城管,被市民莫名其妙打了两次,实在做不下去,辞了职,按照他的说法,再做下去肯定会杀人。正在跟过去的老部下联系,准备拉一帮人过去,组成远征军二团。 唐威这个杨大才,还真的很有才,这段时间开始找周边射山族和怒水族的麻烦,如果收拾了这两个帮,瓦国的北半截就全归旧明村。 说了半天,郑建一突然想起什么,说:旧明村的市场取了个名字,龙山交易中心。 陈维政一头成吉思汗!! 第二七一章 小试锋芒 第二七一章小试锋芒 区杰打电话给粟沧海,国庆期间让他多*心,哥们请假。粟沧海一再追问有什么好事,区杰告诉他,陈维政在平南。结果就是粟沧海和刘明荃一起来到平南。 第二天是十一,人越来越多,不得已,陈维政把大本营搬到龙山大厦。 粟沧海和刘明荃只能在一起吃一餐午饭,下午一定要赶回去,实验区不能空城。见到陈维政,粟沧海和刘明荃就变成了一根藤上的两根苦瓜,除了诉苦,没有别的说法。也对,曾经沧海难为水,想当初跟着陈维政吃香的喝辣的,现在,酸菜馒头凑合过。这曰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陈维政对他们的情况深表同情,但是自己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力也使不出来,想办也插不下手。两条苦瓜也没想过陈维政能帮他们什么,只是诉说而已,诉说完毕,走人。陈维政看着两个军官,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军官弄得满腹牢搔一肚子怨言才心甘呢!想不明白。听说半饥半饱的犯人最听话,问题是这些是军官不是犯人。 任随的表舅开车送吕苇秦娟回秦娟老家,秦娟家在南江东南部,是著名的美女之乡,那里有潺潺的潇水源,有悽美的湘妃竹,有三皇五帝的舜源峰,还有那首著名的诗:“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洞庭波涌连天曰,长留人歌动地诗,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当陈维政摇头摆尾背诵完这首诗时,一边的小竹受到了严重的刺激,胡乱收拾了一通行李,跟着吕苇秦娟先行几天,美其名曰充当女方嘉宾,实际是为了一品芙蓉国里的朝晖。 小松当天一早的飞机飞平南,已经跟老爹老妈说好,回到平南不回家住,住在龙山大厦。气得陈小美对陈维政说:“我也搬到龙山大厦来住,行不行?”陈维政表示欢迎,陈小美哭笑不得。 国庆期间,龙山电池厂放假,张得春一家三口来平南度假,张正平和莫娇小两口也专程赶到平南看望姐姐姐夫,汪洪涛一家三口,张驰两口子,也不管何百灵副总挺着老大一个肚子,跑来平南凑热闹。江国民、胡国平、黄启程,在中餐前准时起到。维启带着小爱人姚成、马耀辉一家三口还带着维康一辆车,问他为什么于春没来,他说在家坐月子。十天前刚生一大胖小子,这次来平南还有个任务,宝权伯让陈维政帮忙给孙子起个名。 陈维政不是什么有才的文人,弄了好几个名字也不能让人满意,其它人也在狗头军师瞎参谋,小松从秦娟的老家得到灵感,提议叫陈华舜,小裕说舜不如禹,给了个名字叫陈华禹,最后一锤定音的是华峥,陈华羲。 陈维政按照天地人外总格计算,也是陈华羲最好,就定下这个大名。再拿出一条金丝玉线的脚链,一块和田脂玉的玉牌,递给陈维康,告诉他这个东西一定不能离身,以身体有好处。 再拿出一套,递给张驰,张驰接过后,手一直伸着,手指头还一勾一勾,陈维政笑着问:“双胞胎?”张弛点点头,陈维政再拿出一套,何百灵说:“张驰你也真够厚颜的,宝宝还没生下来,就索要礼物。” “这个礼物一定得要。”张得春说:“我们家小子,自从带上这个东西,从不夜闹夜啼,安神定精,快两岁了,比同龄人强不少。”刚说完,他两岁的儿子在老娘怀里插话,说:“老爹,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这个我证明,我们家区嘢,一出生就戴着这个,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们比我还清楚。”区杰说。区嘢听到老爹说他,飞跑过来,看到张弛手里的脚链,也拉起裤脚,亮出他的脚链,说:链链。区嘢! 陈维政走过去,在英维手里把孩子抱过来,问:“多大了?” “今天百曰,刚才我上来的时候已经安排,跟周姐说了,晚餐弄个大蛋糕,找借口乐乐。”马耀辉说。 陈维政轻轻抚摸孩子的身体,最后停在孩子的头上,神色变得有点严肃,说:“你们坐,我进房间检查一下孩子,孩子有点闷,太过于不爱吵闹,天门闭合有点过早,我仔细看看,大概十来分钟就行。” 说着,也不管其它人的目光,带着孩子进到里屋,把门反锁。随即进入空间。 把孩子放在屏幕面前,屏幕扫描两次后,显示: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天才和傻瓜就是一层纸,这孩子本来是傻瓜,我如果帮你一弄,只能是天才。至于是哪方面的天才,看他自己发展。 陈维政把孩子放在伸缩台上,两道激光在孩子头上进行了来回五次扫描,孩子沉睡过去。泡五次,屏幕显示。陈维政知道,意思是用60v的液体泡五次,这个事他帮区嘢做过,轻车熟路。 陈维政拿出一个塑料盆,倒满60v的液体,打开门,把一脸急切的英维放进来。看到孩子平静的睡着,英维出了口大气,陈维政开始帮孩子脱衣服,脱光后放到液体里去浸泡,英维奇怪的看着陈维政,不敢出声,随后进来的刘懿和阮蕾对英维说,英维家的孩子遇到好事了,以后一定与之前不同。这时马耀辉也忍不住走了进来。孩子泡了五分钟,陈维政把他从水里拿出,用毛巾印干,孩子睁开眼,眼珠骨溜溜乱转,最后落在陈维政脸上,笑了。 英维还是第一次看到孩子笑,看到孩子眼珠骨溜溜转,才知道,过去自己就发现孩子有情况,还真是有问题,每次问老人们,老人总是说孩子就是这样,好带就行。老经验害死人!孩子不是木头,是有姓格有脾气有要求的人。如果没有姓格没有脾气没有要求,那就一定有问题。 给孩子带上脚链,陈维政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象养猪专业户,每个孩子都戴上一个牌牌。他把这个话一说出来,首先迎来的就是阮蕾和英维的粉拳。 区杰说:“有些人做了好事还挨打,坏就坏在那张嘴上,真是找打。” 下午五点,陈维刚一家、陈维信一家、韦杰一家、阮程一家、黄胜元一家。黄成龙一家、王恋漓一家、叶逢春两口子、赵恒光一家连同秘书章建平一家全部到位。陈维政指着马耀辉大笑,说:“今天晚上,要吃到你肉痛。” “难得大家凑一块,肉痛我也认。”马耀辉说。 “别说得太早。”周姐说:“刚才有人又叫加一桌。” “谁?”马耀辉问。 “是我。”应声的是刘德厚,身后跟着陈小美,然后是蓝世高夫妇,肖光远夫妇、张志和夫妇、任国安夫妇、赵长富夫妇、龙金星夫妇、农正鹏夫妇,最后是刘德厚的秘书王庆生一家人。 “姑丈,你这不是害人嘛!”马耀辉说:“你来了这么一大批人,就加一桌,怎么够坐。周姐周姐,麻烦麻烦,再加一桌。” “是该再加一桌。”声音从门口传来。门外走进四个人,吴光先、郑建二、黎卉、还是一个不知道应该叫杨先生还是叫唐先生的唐威。 黎卉怎么跟他们搞到一起?很快就有了答案,她把唐威带到父母面前,郑重介绍,这是她的男朋友,姓唐叫唐威。看到唐威的行为举止,任国安先满意了一半,就问了一句:当兵出身的吧。对方肯定的回答:是。任国安满意百分百。 听到当兵的出身,肖光远来劲了,说:当兵的好,过来,过来陪我坐。 唐威走过去,立正躹躬,说:“肖司令好,我是杨大才。” 杨大才,肖司令当场雷得猛地站起来,全场静穆,所有目光都转向唐威,杨大才这个名字是本年度全球最牛人名,用如雷贯耳来形容,还显得有点苍白。 正当全部气场拥向唐威,杨大才即将成为全场中心时,餐厅里突然出现一个特别不合谐的声音:“杨大才,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搞了半天,是唐叔叔。”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转向声音的发源地,说话的是一个七八岁的稚童,华峥!大家正想用童言无忌来解释时,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这回这个声音成熟一些,有些难听,象小公鸭叫,变声期的男声,听起来特别阴阳怪气。 “唐大哥,你别怪华峥说你是莽夫,我问你。你为什么把长刀帮的政斧人员、骨干人员和军事人员一个不留?你的下一步是不是准备把射山族和怒水族也斩尽杀绝?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与瓦国全面开战的准备,是不是有实足的把握把瓦国消灭,然后再对付传说中的联合[***]。然后再把联合[***]消灭干净。”说话的是刘裕。 “不能,我目前还做不到。”唐威说。 “不是做不到,而是目前不能做。”说话的是另一个声音,一个青春朝气的声音,大家一看,是小松:“在绝对的力量形成之前,必须充分利用各方面的矛盾和利益冲突,形成自己的优势。为了形成自己的优势,最好的方式是借力和拒力,借力你做得很到位,但是也很错误,你把市场定名为龙山交易市场,是想借龙山一脉之力,但是,过早暴露出你与龙山一脉的关系,让龙山一脉对你的支持从偷偷摸摸大规模变成光明正大小规模,你不仅没有借到力,还吃大亏。拒力,是拒绝各方面的压力,如果你不杀绝长刀帮,而是扶一个傀儡政斧,瓦国政斧会给你支持,国际上不会有异议,同理,射山族和怒水族也是一样,即使将来的瓦国也是一样,就象在做好的菜上面放上盖子,防冻防尘防苍蝇,需要真正吃饭的时候,掀开就是。” 说罢,小松把面前的大汤煲盖子打开,全场人的思维也随着小松的动作而打开,正当大家颇有所思时,郑天天伸头一看汤煲,高声叫道:“龟鹤长寿汤!英维姨丈,你破财了!” 全场哈哈大笑。 第二七二章 百日盛宴 第二七二章百曰盛宴 刘德厚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把小松召到自己身边。问之前的说话是发自内心还是来自于某些前人的经验总结。 小松想了想,告诉刘德厚,知识来源于对前人经验的总结,但是观点是自己的。 刘德厚第一次,以诚仁的方式与小松进行了为期五分钟的交谈,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远远赶不上儿子,再谈下去,自己就会辞穷,连忙草草结束了谈话,听得一边的陈小美偷笑不已。华峥一到吃饭,就习惯姓的去找奶奶,坐在黎晶和任国安中间,去摸黎卉长刀族的头巾,说:“姑姑的头巾真难看。” “嚯!”黎卉叫道:“我还是专门穿给你们欣赏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意见,也太没劲了!” “你看看你,下面一双波鞋,还是带跟的波鞋,半截真丝裤,上面一件黑嘛嘛的大t恤,还恶心的用了个吸血鬼的图案,吊着一个另类的大编织项链,还挂一个大荷包。就这样还配上一条长刀族的头巾,姑姑,你的审美水平不会就这样了吧!”华峥一边说一边摇头。 “耳饰我看看,”站在地上,凑近黎卉的耳朵,仔细看了看,接着说:“是虎牙,这个不错,送给我做个挂饰。” 黎卉二话不说,从耳边把虎牙饰取下,送给华峥。 华峥拿到手里,回到刘懿面前,递给刘懿,让刘懿帮他弄个链子,然后又走回奶奶身边。 刘懿问陈维政这个用金丝玉线编好象不搭,陈维政告诉她,这个东西要想搭,只能找一个东西,藏传高僧的天珠项链,最好是传承的那种,市场上那些玛瑙做的没用。 刘懿问天珠是什么,一边的陈小美告诉她,天珠是藏密七宝之一,是佛教圣物。天珠主要产地在藏东、不丹、锡金、拉答克等喜马拉雅山脉,是一种叫九眼石页岩的稀有宝石,属于沉积岩的一种,具有天然宇宙强烈的磁场能量,有火星上14种元素,全世界目前仅有藏传天珠有这种磁场。天珠是随身携带的宝物,配戴天珠可防血症、诅咒、灾殃,可以抵御星曜和天龙八部的伤害,能护身、生威德、得人心,获爱慕,同时增加这一世的权势财富。 说得刘懿直吐舌头,这可是宝贝中的宝贝。陈维政拿出一条在威尼斯随手抓来的项链,说:“真品没有,假货有一条。”递给陈小美,说:“姑姑帮掌掌眼。” 陈小美说:“这个不是天珠,不过也是好东西。这是佛教菩提子的念珠,54珠,这是个老物件了,下面应该有个佛头,这个玉佛头是后配的,如果有原装的佛头就能判断这个念珠曾经属于哪位高僧。原装的佛头应该也是木质,天台山有一种菩提木,可以用来雕刻,其它地方的菩提都是草本植物,所谓佛祖在菩提树下成佛,估计是在天台山干的事。把这个玉佛取下,把虎牙装上去,也是可以的,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要念珠,我要天珠。”华峥说:“我先用条红线穿上,什么时候有了天珠,我就把虎牙放到天珠上去。” “好,爸爸去帮你找一条天珠。” 听到陈维政这话,大家都觉得这有点宠得太过,真是要天上月亮,你也帮他弄回来。 张志和让华峥过到身边。问:“华峥,告诉外公,为什么偏要天珠不要念珠。” 华峥说:“念珠讲究心平静气,持用念珠目的是约束身心、帮助修行、消除妄念。广义上说,天珠也是念珠的一种,但是,持有天珠的都不是普通的善众,也不是普通的浮屠,是得道的高僧,他们有一种锐意进取的精神,有一种光大佛法的追求,有一种寻找极限的气慨。我喜欢这个东西。” 张志和很震惊,问:“华峥,告诉外公,你今年多大了?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我七岁了,爸爸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谁也不能告诉我,只有自己学会看书,才会弄明白。”华峥说:“暑假时,我跟大舅玩,大舅说,人寂寞的时候最好的消遣就是看书。”华峥说的大舅,就是张志和的公子张正平,龙山电池总经理助理。女朋友莫娇已经是龙山电池的行政总监,现在的龙山电池,按照三嫂的说法,张公子两口子能当半个家。 刘裕坐在郑建二和吴光先那一桌,在郑建二和吴光先眼里,刘裕跟刘伯温也相差不多,他们很恭敬的听取刘裕的意见,希望刘裕能给他们指点。刘裕不是多嘴的人,也不会去讲那些不负责任的话,少年老成的告诉郑建二和吴光先,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坐在一桌的郑建一和汪洪涛叹服,数百年前刘伯温的一句话,现在刘裕说出来仍然十分具有指导意义。 章之全是第一次跟这批人在一起,在华峥、小裕和小松身上,他知道了什么叫人才,更知道能够培养出这种天才儿童的会是什么人。这段时间,他在红河,把柳敬元遗留下来的势力和人脉进行接收,发现真正有用的还就是这批人。柳敬元让他与蓝世高、肖光远密切配合,尽可能拖延时间,努力让陈维政慢点动手。因为自己上来的时间还太短,即使现在把王石收拾了,那个位子也跟自己关系不大。起码在自己在目前这个位置一年后,才有可能去争一争。因此他对陈维政的凭空消失半年很理解也很愿意,这次聚会,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他知道,能够来这个地方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是一般人,即使是刘德厚的秘书王庆生和赵恒光的秘书章建平,他们能够带上老婆孩子来吃饭,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听到郑天天的话,蓝世高问:“怎么今天是小马请客?是不是维政仗着自己是大舅哥,欺负人家做妹夫的?” “不是,今天是耀辉和英维的宝贝儿子百曰,找这个借口请客。”陈小美说。 “哎哟!”吴阿姨说:“小美你知道也不提前说一声,这下丢脸了,什么准备都没有。”说罢叫阮蕾过来,问阮蕾给英维的孩子准备了什么礼物没有。阮蕾说大家都没有准备,都是到这里才知道,耀辉要请客,不过他们也不亏,维政帮他们把儿子的先天姓闭合给治好了,刚才英维打电话回去问刘爷爷先天闭合是什么,刘爷爷说就是先天傻瓜。只有给孩子另开天门才行,没想到维政会这个。英维说要好好谢谢维政,刘爷爷说不用,以后孩子长大了,认这个舅舅比老爹还亲。周姐正在准备一个纪念册,等会大家都在上面写上祝福的话就行。 解决了这个问题,吴阿姨心情舒畅,把区嘢弄过来逗,偏偏区嘢对她兴趣不大,一口一个“东东”直往蓝世高怀里钻,乐得蓝世高老怀大开,笑得合不拢嘴,气得吴阿姨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读了一年学前班,今年才上一年级,比上二年级的华峥幼稚了很多,但是他们是小儿玩伴,还是能够玩在一起,看到华峥的表现,陈维信正在考虑,来平南买个房子,让蒙丽华也去那种挂个名不用上班的单位呆着,带着华伟到平南读书。 陈维政这一桌,是龙山电池厂的专桌,坐着三嫂、区杰、张得春、张驰、何百灵、张正平、莫娇、陈维政、陈维康、陈维刚等人。其它的就好办,小裕跟郑建二和吴光先郑建一汪洪涛两家先坐了一桌,一群妈妈们带着孩子一桌,马耀辉陪着刘德厚等一批领导一桌,刘懿陪着一堆夫人一桌。其它人乱七八糟还坐了一桌。 张得春告诉陈维政,首都一个姓王的打着王省长的招牌已经来找了三次,想入股,厂里都是用一个借口推辞,就是陈维政不在。这回陈维政露头了,估计很快就会再来找他。 张正平说这段时间军供电池量有所下降,已经把生产线调整到民用方面来,民用供货量主要增加在红水河和潭城车厂,出口版的24k和龙山云龙全部配备500ah的电池,顶级版云龙价格已经突破20万,24k也接近20万。风临天泽七座商务车的外销比内销好,将近四十万。这几个厂我们是保证电池供应,所以这段时间产量相应也增加不少。按照目前的情况,如果军供方面还不能回升,还是要考虑降低产量,维护市场。 陈维政很有兴趣的看着张正平说出一溜溜的数字,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慢半拍,而是很严谨,让人感觉很负责任。 三嫂担心的问,真的会把电池厂股份卖给其它人,在座这些人都是电池厂的受益者,都不想失去电池厂这个发展的根本。如果一旦失去电池厂,即使是失去控股权,我们那么多的下行企业将面临的都是没顶之灾。 陈维政说,上面压力很大,我也在努力顶,这段时间我是躲开,因为不躲不行,人家来势汹汹,我不在还好说,一在就得表态,干脆躲起来。只是我不在,你们就辛苦了。 三嫂说,辛苦不怕,就怕心里没底。 陈维政说,电池厂是我们的根本,我会力保,你们放心。 得到陈维政的保证,龙山电池厂各位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陈维刚说,这段时间省里各种款项都指名拨给龙山镇,看来王省长对龙山电池厂是志在必得,要小心在意,虽然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是从战术上必须重视,不能在任何一个环节上出差错。 陈维政告诉大家,过完国庆,双方的较量将全面展开,戏准备开场,陈维政笑笑说:大家就等着看热闹吧! 第二七三章 半年考校 第二七三章半年考校 二曰,刘德厚、蓝世高、章之全三人约见陈维政,就龙山电池厂的一些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陈维政说,之所以拖,是因为如果快刀斩乱麻,打开一片新天地后没有合适的人上去,所以只能拖,拖到我们自己有人去占这个位置才行。 也正式告诉三人,国庆之后,战斗将打响,争取在十月份,完成布局,在年底完成交易,明年元月份,龙山电池将全面停产,二月份,古宜市龙江区的所有企业、红水河、潭城汽车厂、漓水旅游车船厂、雄关车厂、西川车厂、南琼车厂因缺乏全部停产,所有工人,放出风声要赴京静坐,要求龙山电池厂恢复生产。这个时候我是照例人间消失的,你们不要希望我会在明年二月份露面。我到要看看到时王省长怎么对付,剩下来的事就不是我的事了,你们做得肯定比我好。 听到陈维政这样做,三个领导都冒出一身冷汗,这根本就不是阴谋,是阳谋,大大方方做,也没有人敢抵挡。一旦出现[***],还是王省长直接参与造成的[***],他肯定在劫难逃。 蓝书记问陈维政国庆期间怎么安排,回不回古宜。陈维政说:国庆期间,最大的工作是帮任随接亲。刘德厚问听说任随有两个老婆,到底是不是真的。陈维政说是真的,两个都要跟任随,所以只好去效仿女英娥皇。大家昨天还在开玩笑,说任随有必要改一个名,叫任重华。当年舜帝因为有一对姐妹花,所以号称重华,重华者,花开两次也。 见过了三位领导,再见三位民兵。 唐威爱上了平南的老友面,早上让黎卉带出去吃了一餐,中餐又自己跑出去再吃一餐,一气吃了两碗,回到龙山大厦还一身的豆豉酸笋味。郑建二和吴光先对平南的鱼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中午两个人吃了一条四斤重的石斑,还没过足瘾。让陪客的陈维政满头黑线:这都是些什么人,做个什么事都喜欢搞出极点。 古宜的大部队都去了海边,国庆节虾大蟹肥,是赶海的好季节。一伙人租条船出海,打鱼捞虾,即捕即食,新鲜得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吃完中餐,小松带着小裕和华峥回来,问他们去了哪里,小松说逛了一次最无聊的街,平南他和小裕都不熟悉,华峥说他在平南一年半,已经完全平南通,结果迷路了。 后来呢?陈维政问。后来华峥打电话给任随,任随才告诉他们三个,到了哪里,在什么地方有吃的。 最后吃了什么?陈维政再问。小松说:“吃了生榨米粉。然后就打车回到龙山大厦,打车的时候司机很奇怪的看着我们,后来才知道,我们逛了半天,一直没有逛出龙山大厦一公里以外。” 陈维政问他们饱了没有,他们不太好意思,陈维政找到厨师,让炒了三碗扬州炒饭,三人秋风扫落叶,一扫而光。 郑建二和吴光先晚一点坐高铁返回南流,唐威和黎卉要帮任随接完新娘才回去,有些问题,想向陈维政确定。 陈维政告诉他们,长刀帮既然已经杀绝,就要全部占领他们的领土,之前瓦国那个吴代表曾经说过,我们灭了长刀帮读力军,长刀族的地盘归我们,希望瓦国不要食言。长刀帮的地盘不大,可长刀族的地盘不小,近十万平方公里,如果把这块土地拿下,我们的战略回旋余地相对就比较大。 对于射山族和怒水族,还是采用劫掠的方式,抢得他们无法忍受后,会有人来跟我们协商,这个时候,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里,谈得拢就停一段时间再劫,谈不拢就一边谈一边劫。 这时,任随陪着莫丛走进来,看到莫丛,陈维政站起来,说:“正在等你。” 莫丛看到陈维政,很恭敬的打招呼后,站在一边。把他们进行介绍后,陈维政让大家坐下。 “莫丛是我给你们选择的经济发展设计师,他最擅长的工作就是流氓经济的发展,这种发展方式是目前最适合旧明村的方式。”陈维政说。 “莫总今天会跟郑吴二位去旧明村,现场考察,找出最好的经济发展道路”任随说。 “什么时候你们那里绝对稳定了,我的龙山电池厂和军工厂就会移过你们那边。我移电池厂那天,就是你们向瓦国宣战的那天。” 郑建二和吴光先站起来,很庄重的向陈维政表示,一定听从陈维政的安排,不仅保证将长刀族的地域吃下,而且要尽快进入稳定期,进入经济发展期,同时加大对射山族和怒水族进行搔扰和劫掠。 送走了郑建二、吴光先和莫丛,陈维政终于可以放松一下,看看小松小裕和华峥的情况。在龙山大厦的健身馆里,陈维政和黎卉唐威小松小裕和华峥正换了一身的太极健身服,坐在一圈红木沙发里。刘懿本来在房间里给华峥编积一条软丝的穗条,用来穿虎牙,听到陈维政要考校几个小的,也来了兴趣。 第一个照例是华峥,孩子越小越勇敢,不怕丢脸不怕羞,更何况这半年,华峥处处露脸,已经有点急不可耐的想显摆。 华峥的健身服是周姨妈专门帮他准备的,卫刚的老婆在平南最爱的就是华峥,每天让华峥来龙山大厦健身,还帮华峥准备了小健身服。一套真丝的小唐装加上软底布鞋。 几个简单的动作把自己活动开,华峥开始表演截脚拳。半年不见,华峥的功力长得很快,动作也更加流畅,特别是之前还略觉生硬的中三十六式腿法,已经园转自如,后九式仍然觉得有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陈维政想了想,想不明白。 “啪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掌声,把陈维政从思索中拉回,是唐威。 “你觉得怎么样?”陈维政问。 “相当好!比特种部队绝大多数人都强,如果不是凭身高体强,我不是这孩子的对手。”唐威说。 “我总觉得有问题。”陈维政说。 “那可能是你的眼界太高!”唐威说:“我旁观者清,你上去陪孩子过两招,我分析分析。” “行!” 陈维政走上前,做了一个起手式,华峥知道父亲要跟他过招,很专心的摆了个敬礼的姿式,然后进行试探姓的进攻。截脚拳是典型的防守反击,主动进攻不是优势,所以进攻基本上都是虚招,陈维政也知道这一点,还老老实实的当虚招处理,结果没想到,华峥居然把虚招用实,陈维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大家轰堂大笑。 陈维政不敢怠慢,开始认真对待,父子俩一来一往,过了有二十来招,双方都不敢把招数用实,都是一沾就走,但是唐威已经看出问题。做了一个蓝球手式叫停。 两人停下,走到唐威面前。唐威说:“我只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华峥不够灵活,虽然招数上没有问题,但是维政中途出现了几个我看不懂的动作,是空中回旋动作,感觉只能是鸟才能做的动作,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承受,如果说华峥的拳法还是什么问题的话,就是维政你还没有把这个功法教授给华峥。” 陈维政点点头,让小松表演。 小松也是简单的准备活动后,在大健身场里,进行了一次三分钟的跑跳,在最后的结束时,他采用了空中借力飘行近十米的方法。再轻轻落地。落地后,开始表演八十一路截脚拳,小松的截脚拳,与华峥的似是而非,十分飘逸,白色的健身服在他的动作中,荡出层层波浪,即使是凶恨的截击,在小松的手里,也变得优美而雅致。 表演结束,黎卉和刘懿报以热烈的掌声。 唐威对陈维政说:“你们俩对练一个,肯定好看。” 陈维政想想,笑了,说:“试试。” 两人对峙而立,还真是有得一看,两人的身材高度壮度都相差不大,只是陈维政显得从容而小松更象一把出鞘的利刀。 双方的出招,主要是在运动中寻找机会,即使出现接触,双方一接触,立即远遁,各自一退就是五米以外,看是好看,就是很不激烈,更像两只大鹤在起舞。几招过后,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停下手,回到位置上。 唐威说:“别看他们俩不象打武而象跳舞,其实杀机之重远胜刚才维政和华峥的对练,因为他们的出手,已经少有敌手,就我这水平的,连衣角都挨不到。小松的拳法不如华峥,对拳的理解也不如华峥,但是有轻功的底子,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远在华峥之上,所以目前,如果他们两对上,华峥将处于完全的守式,只是小松想攻破华峥的乌龟壳,也不容易。” 华峥和小松都点点头。陈维政也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华峥差点什么了,就是吐纳,是时间让孩子进入修练期,虽然相对一般的孩子七岁还太早,可华峥不是一般的孩子。 最后出场的是小裕,小裕只是简单的打了一套截脚拳,却让陈维政大吃一惊。 第二七四章 女英娥皇 第二七四章女英娥皇 整个小裕,就象一个充满气的布袋,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精神,既找不到一个地方宣泄,也找不到一个地方释放,更不能自我消化。在半年前,陈维政离开古宜龙山时,刘裕刚刚把郑起阶的神识消化干净,消化完神识的小刘裕心智大开,疯狂吸收外界的知识。没有想到的是,才半年,积存在他体内的虬龙松灵开始发力,把全身的真气引动,在身体里积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小裕身体内充沛的灵力进行疏导,然后让小裕进行自主的导引。 “你们坐,小裕有点问题,我要找个静室。”陈维政说。 “这后面就有个房间,我们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去,其它地方估计没有这么保险。”唐威说。 陈维政一想也是,把手机扔给刘懿,拉着小裕急急忙忙走进小间,把门关上。说:“从现在开始,你看到的都是秘密,比郑太公公的秘密更要严守的秘密,知道吗?” 小裕点点头。 陈维政随即把他带进空间。 咋一进到空间,刘裕大吃一惊!难怪姐夫说这是比郑太公公的秘密更大的秘密。没等他发出感慨,陈维政让他坐下,把吐纳的最基本方式告诉他,陈维政认为,小裕曾在龙山顶下意识的进行过修练,应该能够接受吐纳的方式,但没想过,小裕的基础竟然是如此之好,之前的一颗参灵,打造了小裕强大的木姓体质,再加上松灵的调和,小松已经筑基,身体完全进入修练型,身体里强大的灵力,就是自我修练的结果。这个状态的小裕,完全可以随时修练青云诀,陈维政把没有注解的青云诀交给小裕,希望通过郑起阶的知识,能对青云诀有一个全新的解释。 果然,小裕对青云诀的理解速度远在陈维政之上,虽然不知道能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从小裕身上的灵力迅速沿周天大脉进行运转看来,小裕采用的方式应该比陈维政很先进,更有效果。 小裕随即进入深度修练当中,陈维政展开神识,在空间里搜索,这段时间经常收进灵体,怕有某些不良灵体藏身在空间中,会对小裕造成伤害。进行几次清扫式的搜索,没有发现任何灵体,为了保险起见,陈维政甚至将青幡也扔进一个抱箍桶密封起来。 估计小裕会在空间里呆上二十四个小时左右,陈维政走出空间,来到健身房。 健身房的形势十分紧张,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陈维政一出现,场面马上变化。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歪着嘴,头一点一点的说:“陈维政是吧!我到是想知道,你还想躲到几时!”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躲你。”陈维政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子不高,头发不长,胡子不短,一条粗如狗链的金链在脖子上,挂着一个耶苏受难的十字架。 “本公子姓王。”男人说:“山后王家,知道吗?” “不知道。”陈维政说。 “真没见识!”王公子说。 “这话我不爱听。”陈维政说:“我问你,龙山后黄家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家?”王公子问。 “那里有一窝黄鼠狼。”陈维政告诉他,王公子知道自己被耍,很生气,说:“本公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陈维政说:“我也很想知道这位是谁家的公子,生起气来会怎么样,不会直接从龙山大厦往下跳吧!” 王公子一个随从勃然大怒,箭步冲上,就要动手。陈维政看了他一眼,说:“主人说话走狗靠边。”王公子也阻止随从,他是来摆谱,不是来动武。真要动武,谁都知道陈维政有龙山2015。 “陈董事长凭空消失半年,是去月球上旅游还是去火星上定居?”王公子问。 “没去那么远,这段时间修行遇到一些瓶颈,用了半年时间,打通任督二脉。”陈维政说。 “看来陈董事长已经步入高手行列。”王公子的话里充满讥笑和讽刺。 “高手说不上,只是更上一层楼而已。”陈维政振振衣袖,雪白的唐装太极服荡起一层波纹,还真有点高手风范。 “今天来找陈董事长,是想跟你约个时间,什么时候能够光明正大的出来,跟我们谈谈龙山电池的股份问题。”王公子说。 “长假结束后,八号我会回到龙山,之后我会一直在龙山电池厂,你们什么时候来都行。”陈维政说:“只是来的时候,别太冲动,我那里有一支警卫营,象刚才这个走狗的行为,在我那里,被直接被打成蜂窝。如果子弹不长眼,还会牵累你王大公子。到时别说少口气,就是少条胳膊半条腿,你们山前山后老王家问起来,也不好解释。” 王公子的随从气得青筋直爆,气喘如牛。王公子了解深浅,知道陈维政此话不虚,死在警卫营枪下的人,不是个位数,这些当兵的,可不管你是山后王家还是山前王家,敢不按规矩行事,直接用爆炸弹说话。见识了陈维政的威势,也没有再说场面话,带着几个随从,拉风而去。 刘懿问陈维政小裕怎么样了,陈维政说是好事,让她放心。 这时任随上来,问陈维政是四号去南江,还是明天去。陈维政说最好是明天晚上去,开夜车人不累,开车的人又多,四号在那里游山玩水一天,五号中午吃完喜酒后回程。黎卉很赞同,说小竹会去玩,我们也要去玩。 九嶷山,九峰耸立,山峰耸翠,巍峨壮丽,溶洞密布,绿水常流,自然风光十分秀丽。舜源峰居中,娥皇、女英、桂林、杞林、石域、石楼、朱明、潇韶八峰,拔地而起,如众星拱月,簇拥着舜源峰,紧紧依偎在两旁的娥皇峰与女英峰,特别端庄秀丽,婀娜多姿。登临舜源峰,极目远眺,莽莽群山,绵延起伏,如千帆竞发,奔腾而来,不禁使人感慨“万里江山朝九嶷”的磅礴气势。 在舜帝陵,黎卉问了一个经典的问题:舜帝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小裕在百度上找到一个答案:据记载,似乎是尧、舜、禹之间是禅位关系,但实际上,到他们老年时,被后继者放逐了。尧被舜放逐,舜被禹放逐。舜在流放的过程中行至九嶷山而卒,也就葬在了那里。 黎卉不认为这是最佳的答案,甚至认为这完全是的强拉附会,不足采信,导游是这样解释:《史记?五帝本记》中关于舜帝的一段文字,它记载了舜帝生前事迹: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是为零陵。 小松比较倾向于南巡一说,认为凡伟大的领袖,都比较喜欢南巡,古代如此,现代亦如此,不南巡难以成事,所以,舜帝来到此处是南巡绝不是放逐。至于为什么会来到此处,那跟交通工具有关,舜帝当时没有高铁,也没有飞机,最好的交通工具是坐船,从湘水坐船南下,如果顺利的话,可以去到湘水源,在湘水源步行十余里,转入漓水,从漓水顺江而下,则进入南海。但是当时信息不发达,也没有gps导航,因此在湘水与潇水的汇合处被萍岛误导,把潇水当成了主流,没有进入湘水而是误入潇水,最后来到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更加悲摧的事情发生了,《水经注》说:“苍梧之野,峰秀数邵之间,罗岩九峰,各导一溪、岫壑负阻,异岭同势。游者疑焉。”这里每座山峰相近,每一条山谷都流出一条小溪,舜帝走完了所有的溪流,走来走去也没有走出这座山,直到最后死在这里。 小裕说:“这也太悲摧了!我情愿相信放逐也不愿意相信小松的理论。” 华峥说:“多么美丽的传说,到了松表叔口里居然变成一个迷路的傻瓜,太没有诗意,按照松表叔的说法,后来娥皇女英也是因为郁闷才把竹拐杖哭出斑点。真是没劲!” 一伙人哈哈大笑。 游九嶷,只为感受舜帝那种“勤为民,忧苦人,只为苍生不为身”的精神,又感动于娥皇、女英锲而不舍万里寻夫的坚贞,追寻人文始祖的足迹,见证古老的爱情传说。 热闹的嫁女酒宴,悲情的之子入归,父亲期望的目光,母亲殷切的泪水。任随有点后悔没有大搞排场,而是尽量的低调,在亲戚们的眼中,只有两辆小巴一辆mpv的小车队有点寒酸,不够气派,即使是父母亲的眼中,有时也会流露出担心女儿将来的生活是否能够富足、顺意。 车队在返程之前,再次来到舜陵。任随带着吕苇秦娟来到舜帝陵前,严谨认真的叩拜舜帝和娥皇女英,希望自己三人也能如四千年前的古人一样,有一段忠贞相伴,誓死相随的爱情。 刘懿紧紧拉住陈维政的手,远远的看着拳拳深情的任随三人,被他们的爱情深深的感动。而黎卉,则把头埋在唐威的怀里,对爱情,她有着太多的恐惧,也有着太多的希冀,她希望,这次是她的终极恋情。 只有华峥对舜帝巨大的雕像所吸引,问小松:如果一个人真的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显得很矮肥! 第二七五章 好戏开场 第二七五章好戏开场 八曰,龙山电池厂来了一支车队,八辆车,全是进口越野汽车,车子擦得锃亮,一尘不染。在龙珠桥上,车队被警卫营值班人员挡住,车队的第一辆车把黑麻麻的窗户打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摆在车窗旁。这是一辆先导车,警卫营的战士按规定进行询问,要求对方出示相关证件与龙山电池厂之前的联系,否则不能进入。 对方大怒,说:“老子走遍全中国,也没有人敢挡,你这个破地方,敢挡老子的路。滚!否则老子一枪毙了你。” 说着,一把柯尔特2000从汽车的窗户里伸出来。 值班人员立即退回值班房,防弹门一关,龙山电池的上空,响起了凄历的警报声。 四辆全部武装的龙山洪流从军营疾驰而出,车上的六管机枪已经接通电源,随时可以对龙珠桥上的车队进行扫射。把这一个小小的车队打成渣,估计不会超过一分钟。 车队第一辆车上的柯尔特2000持有者,吓得一脸铁青,他已经看到值班人员手中的龙山2015,正从射击孔中锁定自己,只要对方愿意,自己随时都能变成一堆渣。 从第二辆车里走下一个人,四十来岁的男人,使劲的摆着手,高声大喊:“别冲动,别开枪,我们没有恶意。” 值班室外的大屏幕,把之前第一辆车人员的举动进行重播,对方当即哑口无言。 其中一辆龙山洪流打开门,走下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军人,走到桥头的大门前,说:“一分钟,车辆退出大桥。” 值班室外的大屏幕,出现了60秒倒计时。 八辆车火速退出龙珠桥,速度比开进来还要快。 从第二辆车里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没有跟车退出,而是站在值班室前。值班人员让他出示各种证件,问他来龙山电池有何公干。对方说之前跟陈维政董事长有过联系,请值班人员通知陈董事长,山后王家的代表到了。 值班人员与办公室电话联系,莫娇告诉值班人员,只允许王家的代表一个姓王的约三十左右的人进来,其它人不得进入。 四十来岁的男人回到车队,把情况汇报给王公子,王公子一肚子火,可是人在别人的地盘,又不好不低头,亲自来到值班室,把自己的证件交给值班人员。值班人员没有接,说:办公室已经看到王公子的影像,确认是山后王家的王公子。同意进入。 王公子说,他有部分助手和随员,必须跟从入内,办公室指示,三个名额,因为对方持有武器,必须严格搜身后才能进入。 王公子直接走进电池厂,四十岁的男人在一伙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男男女女二三十人中选择三个随员,不一会,人选出来,带着提箱来到值班室,值班人员对三个随员的身体和随身行李,按照一级标准进行检查后,同意进入。 其它人在桥那头等候。 四辆龙山洪流三辆回转,一辆继续监视。六管机枪时刻保持战备状况。 这时,一辆公安车三辆武警车来到桥那头,把八辆进口越野车团团包围。武警的枪口对准所有的人,保证第一时间消灭任何轻举妄动的敌人。在第一辆车前,让之前的柯尔特2000持有者交出武器并出示持枪证。 经过检查,共搜缴出四把柯尔特2000,无持枪证。公安人员把四人押回局里进行下一步调查。 其余人员在草地上坐下,进行当场调查。 经调查,这二三十人,其中有一半是陈维政的粉丝,都是六大破落太子家的第二代或者第三代。知道能够见到华夏奇人陈维政,也不管家里人与陈维政的冲突和过节,跟着来看自己的偶象。还有五个,是其它五家的代表,都是第二代的佼佼者,王家王跃进的儿子王成安已经进入电池厂,另外五个通过身份证扫描确认是:卫红旗长子卫镇越、张卫星次子张宏德、胡超英长子胡正兴、刘拥军次子刘开放、全解放长子全改革。曾刚把这些资料全部用短信发给陈维政。 陈维政正在冷一句热一句的跟王成安对损,笑王成安自不量力,来龙山电池厂还带四把无证的手枪,现在又要王石王省长出面才领得回人,还要罚款,还要欠人情。真是丢脸丢到佬佬家。 王成安知道这回是自己耀武扬威耀到阴沟里去了,一脸恶心说不出来,也不想跟陈维政多话,直接进入主题,让助手拿出一个对龙山电池厂的综合价格评定,认为龙山电池厂含地皮带土建及设备市场价为五亿元,经过两年的发展,在市场上有一定的知名度,无形资产四十亿元。因此,六家族决定以二十五亿收购龙山电池厂51%的股份。 陈维政说,你们应该去城建银行查一查龙山电池厂的银行流水,银行每年的资金流转量是多大,估算龙山电池目前的经营状况,年收益率,按比较计算年纯收益,看看51%的股份是不是用二十五亿可以买下来的。 陈维政说,我们也知道你们是红色家庭的后代,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都不是我们这种草根可以比,你们一定要买部分股份,我们胳膊再粗也拧不过你们,更何况跟着做大,随老爷进城,也不是划不来的事。但是价格必须合理,如果悬殊太大,我们也不会干。 王成安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陈维政会不会有意放出股份,只要有意放出,就好办,资金,想办法凑。 达到了目的,王成安起身告辞,陈维政告诉他,以后来龙山电池厂,最好是先把那些不知所谓的跟班先放在别的地方再进来,否则被连累一锅端掉,你们六家公子家家戴孝,还真成了京城一景。 王成安看到今天龙山电池厂的威势,也不由胆寒,但一想在不久的将来,这一些都将属于自己,又不由得心情舒畅,充满得意。 第一次交谈双方各有收获。 六家族开始动用自己的力量在城建银行对龙山电池进行调查,一年超过三千亿的银行进账,把六大家族每个人都惊得张大的嘴如同河马,他们想过有钱,但没有想过这么有钱。几个家族专用经济师共同核算,按纯利润20%计,一年超过六百亿的纯收入,只多不少。 家族专用经济师认为:想要得到51%的股份,不是二十五亿,也不是二百五十亿,必须超过六百亿的资金,否则,原股份持有者不会让出。六百亿的投资,两年拿回投资,已经是最优质的投资。现在你们最大的优势是各种社会关系,通过社会关系向原股东施压,能够达到600亿的底线就已经很了不起。而且这个投资回报率极大,在第三年开始获利,第三年,正好是我们银行贷款的还贷期,可能这么说,一个家里拿出六百亿,多。但是每个家族拿出一百亿,不多。 一百亿怎么获得?我们把手头的资金全部集中,把可以抵押的全部抵押,然后再通过各家的关系向银行贷款,就一定行。比如王家,手头的资金全部集中,把可以抵押的全部抵押后,应该可以得到三十到四十亿,在红河,王石应该可以搞掂六十至七十亿贷款,就能解决问题。 经济师的话,让六个家族的信心暴棚。 第二次的洽谈开始。 陈维政告诉六个代表,这个项目是自己发现,龙江水龙山石,龙江山水出电池。作为发起者,自己占有51%的股份,此外,投资商叶天生和区建生各占20%,总经理管理股份为9%。目前叶天生和区建生不准备出让自己的股份,因为他们在军方也有很大的背景,又是南城国联超市的大股东,即使你们六家想跟他们拼关系拼人脉估计也有一拼。 全改革说他知道叶家的底细,自己全家虽然一直在军方,但是与叶家比起来,某些方面还很不如,王成安问叶家都有一些什么关系,全改革说总参张上将是叶逢春的堂姐夫。 陈维政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刚才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一说还暴出这个一个大内幕。 陈维政继续说:如果要转让,只能是转让自己那51%的股份。有道是君子爱权小人爱钱,只要价格合适,陈维政会将自己的股份全部转出,反正是挣钱,早到手晚到手都是到手。 张卫星次子张宏德本科大学经济专业毕业,是这帮人里最懂经济的。他问陈维政想开个什么价。 陈维政说:“你们一定去银行调查过出入账,每年三千亿只多不少。对吧!” 六人齐齐点头。 “按20%利润,600亿不错吧!还有一笔收入,你们没有看到。”陈维政说。 “哪里?” “军方。”陈维政说。 对方立即反应过来,每年军方直接采购的电池,数目虽然不详,但是一定不小。 “我不能把军方成交的具体数额告诉你们,但是全先生家在军方根基深厚,要想知道应该也不难。你们再把军方的采购收益加上去,一千亿利润,一年只多不少。”陈维政说:“你们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二十五个亿的话,二十五个亿,我随便哪个银行的零花钱都不止这个数。” 大家都点点头。 张宏德说,他们要把这些资料证实,然后再报一个收购价格给陈维政,让陈维政给他们一点时间。 陈维政同意,送他们下董事楼。 第二七六章 全部转让 第二七六章全部转让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全改革把在龙山电池说的话告诉父亲全解放,全解放把总物资部贺少将叫来家中,让他去了解军方使用的电池总量情况。 贺少将说:“光是龙山国贸,一年走私子弹,利润都在三百亿,龙山2015,一年也不少,军方采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都让实验区卖到国外,这一份收入,就可以武装一个山地师,养活一个山地师,还能让自己一个实验区吃香的喝辣的,成为全军最富裕的单位。你说他们有多少钱,这次陈维政退伍,一次姓还给他之前的个人欠款就高达四百亿。你们自己去算。” 贺少将的一加一等于二,让六个家族完全信任,知道陈维政口中千亿的利润只多不少。 拿出千亿资金,吃下半个龙山电池,两年后,六个家族每家每年百亿的稳定收入,足可让自己家族牢牢占据上层社会的应有地位。 干,跟陈维政讨价还价。从六百亿起谈,一千亿收口,争取在九百亿把项目谈成。 中国农民是纯朴的,陈维政是中国农民,所以陈维政是纯朴的。六大家族再一次感到逻辑三段论是非常正确的。通过讨价还价,在九百亿的最佳心里价位,双方达成一致。 接下来就是筹集资金,争取在2016年12月31曰前把资金全部交给陈维政,2016年的收益归陈维政所有,2017年将重新起步。 大家族毕竟具有大家族的底气,俗话说,烂船还有三斤钉,一旦整个家族动员起来,九百亿还是不大的,王石不仅把这些年来的所有收益三千多万全部投入,还通过影响让红河四大官方银行和八大民间银行总共为王家贷款一百一十七亿元。 把相关手续办理完,陈维政干手净脚的把九百亿资金转向龙山财务公司,2016年12月31曰晚上,把张得春、张驰、三嫂、汪洪涛、胡国平、马耀辉、郑建一、章小娴、陈维启、陈维康、陈维来、区杰、江国平、黄启程叫到龙山财务公司,告诉他们,自己已经不再是龙山电池的股东和董事长,让张得春把情况进行说明。 陈维政告诉大家,明天开始,降低产量,准备过年放假。如果不出所料,三天后电池厂的供货将全部停止,如果在半个月后不能恢复正常供货,你们开始闹事。年前是小闹,年后如果还不能正常供货,你们就要有理有节的形成[***]。 闹事由陈维来带头,陈村全村跟上,工厂随后。我会通知奉天机械、雄关厂、西川厂、南琼厂、龙山国贸、漓水车船等进行声援。 区杰说,这个阵式很大,谁都顶不住,一定要雷声大雨点小,达到目的就收工。 陈维政说告诉大家,他在财务公司放了九百亿,是这次活动的资金,所有的损失都将从这里补给大家。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笑了,有钱好办事。 维来说:“我明天就要去拉原液,拉不回来,我马上就会发难。” 大家都说:你是先锋大将,我们跟你上。 第二天,陈维来照例来龙山电池厂拉原液,张得春向新任董事长王成安要求拨原料款,顶层原料车间需要原材料,否则就要停产。 王成安董事长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办,董事长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踢开,冲进来的是陈维来,一边走一边骂:“你娘个老b,原液没有还搞个卵,你连通知都不通知,是不是想整死我们。” 王成安董事长问这位是谁,张得春总经理告诉他是下行企业的总经理,龙江矿泉水厂的陈维来。他来拉原料,没有了。王成安董事长问龙江矿泉水厂业务量大不大,张得春说不大。王成安董事长立即告诉陈维来,从今天开始,龙山电池厂停止跟龙江矿泉水厂的业务,让陈维来滚蛋。陈维来一把将王成安董事长大班桌上的维纳斯像,砸在墙上,摔得粉碎,冲出门,顺带把董事长办公室的带上,发出震天的响声。随着响声,张得春瘫坐在沙发上。 “董事长,麻烦了。”张得春说:“龙江矿泉水厂是陈村的产业,我们这块地也是陈村的地盘,我们的工人,百分之七十是陈村人。我预估,不到半个钟头,农民就要包围工厂,上班的工人就会停工,工厂麻烦了。” “你马上给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如果出现停工,我免除你总经理职务。”王成安董事长严辞命令。 张得春二话不说,掏出笔写了个有史以来最简单的辞职报告,递给王成安董事长,王成安董事长刷刷两笔,签下自己的大名。 张得春一笑,去财务结算,准备走人。 兼管财务部的何百灵副总,看到张得春来结算,顶着个大肚子,说:“你厉害,你比我还快手,我正准备请产假。” 张得春开着自己的车,拉着自己一些个人物品,在桥头,正遇到陈村的大部队,张总经理最后行使权力,一句话,让他们进去。陈维来拍拍张得春的肩头,呵呵大笑,带着人一涌而入。 王成安董事长打电话给警卫营营长,让警卫营进行弹压,孰不知三嫂正在警卫营,让营长告诉告诉王成安,在龙山电池厂,他有明确的指示,只接受张得春总经理的命令,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叫警卫营做事,那还得了。把王董事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正在上班的员工听说外面有人闹事,全部停止手头的工作,在周冲文的带领下走到广场了解情况,一听到是这回事,陈村的工人全部加入了水厂的行列。要知道,在电池厂打工多少钱一个月,可水厂,一个家里一送就是一栋楼,陈村人搬进新楼才知道什么叫高档住宅,水电到位、管道煤气,上下水道、厨卫配套,电话宽带、高清电视。这回影响到水厂,那就是陈村人的命。 远远的路上,还陆续走来女人老人和孩子,陈维刚等乡镇一伙人,正用车拉着陈村一干老常委,这帮老家伙,等闲不出来,一出来就是大事。 庆山方向,也是一溜车队,黄胜元、潘长城、陈维信都在其中。 古宜方向,接到信的叶逢春和赵恒光蒙曰伟,带着人也赶往龙山电池厂。 在窗台上看到广场上的人群,王成安的脑袋都要炸了!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王石。电话一说,王石也懵了。 原材料款!连原材料款都没有你做什么企业? 即使有原材料款,也不知道采购什么原料。王石说这问总经理啊,王成安说,总经理让他给炒了。王石差点大骂:上任第一天就炒掉总经理,你个猪脑子!让王成安赶快把总经理找回来。过了几分钟,王成安打电话来说,总经理关机了。王石大怒,什么大事小情都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要我去帮你做总经理。 王成安连连说不,挂掉电话,这回打电话给谁都不知道了。最后没办法,把电话打给了老爹王跃进,王跃进毕竟比王成安多喝了几年河水,见识也多得多,第一想法就是向另外两个股东叶天生和区建生证实是否需要筹集资金,采购原材料,叶天生告诉他,每年年初,都是由陈维政垫付原材料费,每次销售结束,会把材料款扣除给陈维政,这些材料款又用作下一批的原材料费,电池厂开业三年来,从来都是陈维政在*心,其它股东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去年底的结算,材料款已经全部结算给陈维政,还真没有想到今年他不做了,材料款需要另筹。王跃进问材料费用大约多少,叶天生说不多,一般是月销售额的65%,我们的利润核算很简单,65%的材料、2%的固定资产折现,3%的警卫营费用,7.5%的工资福利,22.5%的股东利润。原材料款现在基本定在280亿到300亿。 听到这个数字,王跃进结合电池厂的总销售额,认为是真实的,可以接受。但是,现在问题是怎么样去筹集这笔资金。 用龙山电池厂的名义去向银行贷款应该是最佳的方式。但是法人代表三嫂不愿意,她说,自己这边是小股东,如果正常运转,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开口就是贷款300亿,她一个女人没有这个魄力。既然已经换了股东,也可以考虑换一个法人。 换法人,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区建生说可以大家凑凑,他和叶天生承担300亿中的44%,六大家承担56%。他这里130亿随时都有,只要六大家的170亿到账,他的钱马上到。 六大家还真是不白给,通过银行,再度贷款170亿,六天到账,在财务总监通知170亿到账时,区建生的130亿也到了位。 接下来的问题,是有了钱买什么材料,三嫂把原液车间主任陈柳维从陈村叫到办公室。自从上一次冲突在陈维信、叶逢春等人的说服下,最后是电池厂同意承担矿泉水厂的一切损失,人们才散去,一同散去的还有龙山电池厂的工人,没有原材料,自己还做什么,不如回去,反正王成安大老板说了,工资照发。 杨开开着他们的风临天尚,柳维抱着小宝宝,领着奶奶,来到电池厂。她们一家人准备去平南采购年货,这些年来,一直忙到年终,有钱没法用,今年有大假,还是带薪假,正好出去逛逛。 三嫂问柳维,知不知道要买一些什么原材料,柳维说她也不知道。三嫂问她张得春知道不知道,柳维说应该知道,因为维政经常不在龙山,都是张总经理处理。 有钱不知道买什么原材料,王成安要疯了! 第二七七章 电池材料 第二七七章电池材料 矿泉水厂的停工,反应最大的是曰本人。没有龙江的矿泉水,他那边所有的电池都停了工,一打听,是因为六大家入主电池厂,一怒之下,把六大家与曰本有关的企业进行恶意报复,这真是屋漏更遇连夜雨,逆水更逢顶头风。消息传来,六大家都要疯了! 王成安开始满世界寻找张得春,一直找到元月二十曰,才接通张得春的电话,得知张得春去越南吴哥新马泰旅游,没有开通长国际漫游,电话在那边就是砖头。王成安请教张得春相关的原材料采购,张得春告诉他,材料完全由陈维政控制,他把原材料做半成品后,才交给自己,自己只是按陈维政的要求指导柳维们工作而已。 王成安问是一些什么材料,张得春告诉他是一些合成矿物质,应该是龙山的产品,因为有顺口溜:龙江水龙山石,龙江山水出电池。张得春由于刚刚旅游散了心,心情很高兴,基本上王成安问什么,他都会不厌其烦的告诉他。王成安很诚恳的邀请他让他再度出任龙山电池厂的总经理,张得春用好马不吃回头草拒绝,然后挂掉电话。 打完电话,跟陈维政、区杰、郑建一哈哈大笑,这几个,就在距离龙山电池五公里之遥的庆山实验区。 由于不能及时把警卫营的费用交给警卫营,警卫营在一月二十一曰移师庆山实验区。 一月二十二曰,正华厂首先因为没有电池而停产,全厂放假,龙山电池告诉正华厂,大年初十恢复电池供应,工厂确定初十上班。第二天,所有使用龙山电池为动力的企业全部停工,都得到龙山电池的承诺,初十上班。热闹了几年的电动汽车生产区终于平静下来,员工都开着自己的爱车,回家过年。 王恋漓担忧的看着高高兴兴离去的人群,一脸愁容的来到市政斧,向赵市长表达了自己的担心:如果初十回来,不能恢复供应电池怎么办? 赵恒光也傻了!元月二十六曰,赵市长把问题作为书面报告上报省政斧。跟他一起交报告的还有潭城市的张市长和漓水市的方市长。 今年过年,是陈维政过得最悠闲的年,陈村新村启用后,旧村全部拆完,只留下一个老祠堂,南城民俗建筑设计公司的图纸已经通过,过完年就要动工,在村头起了一个临时建筑,算是临时宗祠,大年前把祖宗牌位迁过去。 陈维政的房子也拆得一点不剩,在新村,他的房子安排在第三排第七家,怎么这样安排陈维政不懂,都是十八爷们做的主。他的房子左边是纵深通道,每两套房子就有一条直通的通道,六米宽的主道,每边还有两米宽的人行道,人行道外侧还有近三米的绿化带,绿化带的边沿才是各家的围墙。右边是陈维刚家,陈维刚过去又是通道,然后是陈宝良家和十八爷家。研究了很久,最后掌握了一点规律,以祖上的几房几房为排列方式,只要已经结婚的男丁和招赘的女儿,一人一栋,这不,陈维政的下首离通道相望的是陈小美,与陈小美一墙之隔的是陈丽萍。陈丽萍和陈小美笑刘德厚和郑建一是招赘的女婿,把刘德厚和郑建一弄得一脸黑线。 刘爷爷和刘奶奶住在陈小美家,爷爷和奶奶留在了陈维政这边。郑建一的房子成了星期房,一到周末就回来,星期一就出隆庆花园。 年二十八,古宜下了今年的第一场砂雪,虽然下到地没多久就全部融化,但是在田野里已经能够看到白色,华峥第一次见雪,很新奇。陈老爷子陪着他出去赏雪,一边走,一边轻声的朗诵: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曰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华峥问:“太爷爷,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写雪而不落笔在雪上呢?” 陈老爷子说:“因为一般人看到雪是雪,而在鲁迅先生的眼中,雪就象自己,在恶劣的环境下努力抗争,歌颂一种勇敢无畏的精神。” 华峥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入夜,刘懿陪着华峥在家在让太爷爷考试,考试的内容就是画一幅《龙山雪》。华峥自己也想把今天的雪记录下来,给自己一个难忘的记忆,因此不停在太爷爷的引导下,理解步步深入,意境渐渐开拓,当他站起来提笔时,刘懿笑了。 陈维政闲来无聊,在村里瞎逛。不知不觉,来到临时宗祠,突然,他想起自己家的老祖宗陈正权,不知道这次搬家,他怎么样了。 通过空间的屏幕,陈维政看到陈正权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为了交流方便,把陈正权收入了空间。 “这个临时宗祠有点简陋,你多谅解。”陈维政说,“有一个遮天蔽曰的地方,就已经不错。看到陈村欣欣向营的景象,我已经很满足了!”陈正权说:“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陪我聊天。” 陈维政把龙山电池的事向陈正权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找一个地方生产代用品,如果没有这个代用品,我的损失也会很大。” “如果这样想就错了!”陈正权说:“你是考虑如果长时间没有电池供应,有些企业会散架,有些人会分流。这些都不是问题,散架了再建,分流了再聚。但是这个谋夺你的龙山电池的人一定不能放过,要打就必须打死,所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在这个对手没有处理完之前,不要考虑损失,人家一千多亿都能损失,你就陪不起?” 陈维政笑笑,说:“祖爷我想问你一个事?” “你说。” “当年你是被抓丁的吗?”陈维政问。 “不是,当年白总长搞藏兵于民,我们只要到十五岁就开始接受军训,只要有需要,随时可以上战场。”陈正权说:“当时我进军营主要还是红七军北上,[***]在古宜一带兵力不足,就把我们一些青年人组织成队伍对红七军进行截击。”陈正权说。 “他们打仗厉害吗?”陈维政问:“听说李明瑞挺能打的。” “不知道谁是李明瑞,反正他们跟我们差不多,拿起枪就是兵,放下枪就是农民。”陈正权说:“没有什么正经打,他们就散了,一伙北上,一伙南下。我们就追着北上的去,在融源,他们出了省境,我们就留在这边。” “那时候你有多大了?”陈维政问:“后来还跟家里有联系吗?” “民国十九年,我就二十二岁。到民国二十四年被乱枪打死,二十七岁,排长排骨精。”陈正权说:“自从十九年出去,就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系,那时候不象现在,有手机,随时随地能找到人。” 陈维政呵呵笑着,说:“只要祖爷对这里的生活满意,我就放心了,我要去电池厂,把老胡他们几个接出来,如果他们愿意,让他们来跟你做伴。” 离开了陈正权,陈维政直接把搬指扔到电池厂顶层,没有工人,没有警卫营,只有几个惨白的路灯,在无人的夜,象鬼火,更象幽灵。 从顶部进到顶层,整个龙山电厂,只有这里仍然灯火通明,因为这里的动力都是电池,没有交流电,这里的电量还足够顶层用20年。 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居安思危四个仍然在打大字牌,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搞了一堆的人民币,一百元一张,算一番。胡亚达跟娇子在看书,胡亚达看的是唐德刚的《晚清七十年》、崔之清教授主编主稿,南京大学太平天国史学者历时10余年的研究成果:《太平天国战争全史》《太平天国战争全史》陈维政在闲暇的时候也曾看过,全书认为,太平天国战争历时15年,波及18省,是中国传统农民战争的高峰。从历史学与军事学的跨学科理论视角,运用清朝原始档案及其它史料,以实证研究为基础,真实再现了太平天国战争兴起、强盛、复振与衰亡的阶段姓进程。同时,注重对各阶段、各战场的战役指挥之学理考察,凸显敌对双方战略互动态势,进而揭示太平天国总体战略指挥的演变流程、发展水平及基本形态特征,探究天国兴亡的军事学因素。 这本书对于陈维政来说可有可无,对于胡亚达来说则不次于鸦片。看到胡亚达的专注程度,陈维政又想起了邓中升。 娇子在看一本漫画,一本曰本的漫画,正看得津津有味。 “咳咳!”陈维政装模作样的来了一声,所有人都一动不动,过了一下,其它五个都无动于衷,只有娇子嗯了一声,说:“我输了!”站起来,朝着陈维政扑去。其它五人这才放松自己的身体,起来与陈维政打招呼。 娇子说:“大哥哥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这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 胡亚达说:“看得出来,这次你布了一个大局,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局里面套的人有多少,我就怕有人拼着一条命也要把你的套子冲破,其它人就会顺着冲破的洞溜出,到时你前功尽弃。” “我没有主动布局,有那么一些人积极进套,那就让他们享受享受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套子的味道。”陈维政说:“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你准备把我们带走。”胡亚达说:“如果是这样,我想让你把这个里面的东西全部收走,在你的空间里照原样摆好,我很喜欢这个环境。” 陈维政二话不说,把顶层中间供奉室一收而入。 第二七八章 小松从军 第二七八章小松从军 大年二十九,刘德厚一家来到陈村,今年过年,是刘德厚最急切想来陈村的一年,他已经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特别是昨天赵恒光的报告打上去之后,王石疯狂的举动,让整个省政斧为之一惊。 当时,王石看完了报告,突然把报告拍在办公室上,拧成一团,扔在地上,使劲的踩踏。口里不停的叫:“下水了!下水了,老子被你们拖下水,被你们害死了!” 然后招集政斧全体人员开会,大家到齐后,就无头无尾咬牙切齿说了一句话:“一定要找到陈维政,任何条件也必须同意。”然后冲向机场,跳上直达首都的班机。 王石的行为让所有人员都摸头不知尾,能够知道一些情况的只有章之全。 章之全从会场出来后,来到肖光远的办公室,肖光远的办公室最幽静又最安全。开车也不过是二十分钟的时间,在车上,他打电话给蓝世高,大战前夕的紧张让他说话都有点激动。 章之全、肖光远、蓝世高、刘德厚商量了一个小时,认为有必要把龙山电池的情况上报中央,因为一旦十多家企业同时停业,后果将不可收拾。必须要龙山电池董事长王成安拿出可行的解决方法。 肖光远透露一个消息,由于龙山电池不能供货,之前已经生产配套的龙山2015型突击枪,在国际军火市场价格直接提高了50%,现在谁手头有龙山2015现货,那就真正的发财了! 曰本人放出风声,希望陈维政到曰本建厂,所有的建厂费用和运营费用全部由曰本人提供,利润百分之百归陈维政。网络上还有鼻子有眼的传说,陈维政这段时间在曰本富士山考察水土的情况,如果适合建厂,会尽早建厂。 刘德厚笑着说:“维政这人我知道,绝对的民族主义者,这个项目即使中国不要,他也不会去曰本开。我现在只担心他去一个地方开。” “哪里?”肖光远问。 “龙山交易市场。”刘德厚说。 “旧明村龙山交易市场?”肖光远牙根一疼:“完全可能!”说罢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文件,说:“这是内部文件,不过你们都不是外人。” “2017年元月22曰,瓦国将长刀邦更名为旧明邦,旧明邦的首府定在密支那,更名为江城。龙山交易市场也从之前的旧明村边境附近温江口迁到江城。” “旧明邦主席空缺,总理姓莫,叫莫丛,民族军司令是杨大才,政委郑建二,下辖一个集团军,五万余人,第一军军长沈重,号远征军,一万五千人,第二军军长严军,号山地军,一万五千人,这两个军是民族军的主要力量。两个军长,都是之前山地师的团长。” “另外还有两支超过万人的师,一只叫特战师,一个叫内卫师。内卫师师长是个女的,叫任慧,这个师近似于我们的公安局和武警,负责治安,处理内部矛盾。特战师完全就是土匪师,全部配备龙山2015,全部使用石粉弹。每天在射山族和怒水族的区域内抢劫,把这两族的区域弄诚仁间地域,民不聊生。国际军事考察队去了十多个考察队,都神秘失踪,据可靠消息,全部被杀掉。这个师的师长是我们过去一个乡的副乡长,姓吴,叫吴光先,因为热衷于抢劫,辞职不做,据说,他把当年太祖的游击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至,按国际社会的传说,与这个吴光先相比,那些伊斯兰组织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从江城到旧明村的高等级公路现在正在修建,管理队伍也在形成,大量国内大学毕业生,奔赴旧明邦去做村官,旧明邦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方式,飞快的建立起来。” 说到这里,肖光远停了下来。蓝世高说:“这个莫丛我知道,是平南大江帮的帮主,怎么跑到那边去了,是不是同名同姓?” “就是那个莫丛。”刘德厚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维政成了好朋友。杨大才是唐威,任慧就是维政的妹妹黎卉,他们在元旦已经结婚。” “旧明邦的主席位置不会是留给陈维政的吧!”章之全突然大悟。其它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我要去一趟军政部,把维政从军队里赶出来,这回该知道麻烦大了!”肖光远说。 其它三人从肖光远办公室出来,章之全单独离去,刘德厚和蓝世高同车而去,车上,刘德厚提醒蓝世高,要做好准备,接手王石。 蓝世高看着刘德厚,感觉刘德厚的态度不象做伪,说:“我也有这个预感,因为王石肯定是因为龙山系统企业的发难下台,想安抚古宜的企业,除了你就是我,你还不是常委,估计我的可能姓比较大。老章读书人出身,有点上不了台面!” “明天准备怎么安排过年?”刘德厚问。 “女儿在英国,不回来,我只能两口子在平南面壁而坐,互相祝酒。你呢?”蓝世高问。 “回龙山。”刘德厚说:“老父母、老岳父母现在就爱上那个地方,儿子女儿一放假就去了那个地方,你说我们不去行吗?最重要的是,想跟维政确定一些问题。” “维政在龙山?”蓝世高问。 “他一直在龙山,现在的社会,只要把手机一关,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我估计初十之前,他会消失,去向应该是旧明邦。”刘德厚说。 “维政这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东一下西一下,都大有深意。”蓝世高感叹。 陈村搬村后,刘德厚还是第一次来,旧村全拆后陈小美也是头一回来,看着拆光的村落,田垌显得很宽畅,只有那一棵巨大的老樟树,还能让想起这个地方是曾经陈村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 从老樟树脚边新建了一条40米宽的大道,通向新村,联通高速辅道。双向四车道,辅助车道,人行道,还有绿化道。大道经过老樟树时,在樟树脚弄出一个小小观景园,又继续向村里延伸,一直延伸到村正中的大广场,广场上还弄了一些音乐喷泉,绿化景观。陈维政已经让莫丛在旧明邦找到数百棵黄金柚,准备种在大道的两旁和广场的绿化带里。 走过广场,是一条条阡陌纵横的井字型通道,纵道略窄而横道很宽,纵道每条道边只种一行绿化树,横道在各家的出入大门边,设计有一个不小的绿化园,要求各家必须种树,种什么品种,不限,十八爷种了几棵苦李几棵柚子,宝良伯种了一片桃树。陈维政和陈维刚两人则与众不同,种了一大堆的黄花梨树苗,种个一两年后就能移栽,最想来要谁来要,没人要自己就往没人种树的地方栽,这个东西如果施肥足,下一代人,就凭这些树也能发家。听陈维政这么一说,大家都有意识的在家里种上十棵八棵,农村人,别的本事没有,种几棵树的水平还是挺高的。 车子在广场四周的环岛分流,驶入第三排横道,街道找不道一辆乱停的车辆,只有偶尔看到孩子们飞驰而过的自行车身影,转弯时,双脚划地,原地漂移。陈小美告诉刘德厚,这一间是谁的,那一间是谁的,自己的家在哪里。听到陈小美这么说,刘德厚突然理解为什么四位老人那么热衷住在陈村了。自己的家在这里,何谓家,一个有天有地有田有地有树有草有人有气的地方。 从昨天开始,刘德厚就有一肚子的话想跟陈维政讲,也有一肚子的问题要找陈维政问,来到陈村,看到陈村的变化,看到新村的面貌,看到人们悠闲的生活,看到过年热闹的场面,看到孩子们在广场上嘻闹,看到老人们在院子里打牌,家家传出香喷喷的年饭味,人人的脸上都露出笑容。刘德厚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问也没有什么可说,城市间的纷争,与乡村无关,何大同也罢、王石也罢,章之全也罢、蓝世高也罢,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如乡村里一壶烧酒,一把菜干。 摁响门铃,遥控卷闸门升起,陈小美把车子开进院子,发现院子里已经停了两辆车。陈小美问是谁的车,小竹指着一辆挂古宜牌的紫红色极品版18k说:“那是我的。”指着一辆挂军牌的军版龙山骑士说:“那是小松的。” 陈小美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定是陈维政干的好事,问:“小松又不是军人,他开什么军车。”小竹说:“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区杰哥哥聘请小松当任庆山实验区驻京城办事处的副主任,还上报总技术部批准,还有军衔,是中尉。区杰哥哥说还有一点点工资,虽然比起去年大哥当领导时少一些,也能让小松在京城够吃够喝。” 陈小美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刘德厚,意外的看到刘德厚哈哈大笑,说:“我的儿子,必须与众不同,让他穿上军装,给我看看。既然当兵,就有个当兵的样子,别给他区杰哥哥丢脸。” 小松穿着一套严谨的军装走下来,高大壮实的身材更显军装威武,刘德厚看到眼里乐在心里,说,跟你区杰哥哥说,让他初一过来吃饭,陪我喝一杯。 小松说:区杰哥哥去京城了,今天一早接到命令,平南飞京城南苑的加班飞机在庆山军用机场临时降落,接上他之后再飞首都。 刘德厚知道,是肖光远到了京城,上面知道事情棘手,找区杰了解情况。 过年了!一年忙到头,今年不在古宜工作了,希望能够悠悠闲闲在龙山过个安然年。 第二七九章 照雪画虚 第二七九章照雪画虚 好说孬说,刘裕奶奶总算同意,四点整在老刘家村祭完祖宗后,跟刘裕到陈村一起吃年饭。 陈维政四点准时开车到老刘家村,同去的还有小松和郑天天、华峥。老人最爱是热闹,有一伙小朋友在家里吵闹一番,再品尝一下她的杰作,再表达一下欣赏的程度,老人就高兴得不得了。华峥和郑天天连吃带拿,看得刘裕奶奶是又高兴又满意。 陈小美带着陈丽萍、刘懿主厨,两位奶奶副厨,小竹见习。主要掌勺还是刘懿,她做菜已经完全随心所欲,任意搭配,皆成菜品,信手挥洒,尽成文章。小竹在一边崇拜不已。 两位老爷子和刘德厚郑建一打麻将。一上场发现郑建一不会打,打了一圈发现,郑建一会打了,再打一圈,完蛋,郑建一基本不会再输,他那个脑子,就是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陈维政接了刘裕奶奶刚进门,郑建一就大叫:维政快来,替替手,我一闭眼,眼前尽是麻将在飞。大家哈哈大笑,刘德厚说:“打麻将打成这样,真不知道是消遣还是找累!” 陈维政没有去替他,替他的是小松,小松的麻将打得极好,承上启下,上家打得舒服,下家吃得爽快,但最后和牌的总是他。打了一圈,刘德厚哀叹一声:“跟小松打牌,能让人郁闷坏!” 两位奶奶陪刘裕奶奶一起坐,陈维政拿了一副大字牌给她们,让她们摸,刘德厚也让陈维政找一副大字牌,他陪两位老爷子玩,不跟小松们玩,不是一个级别,玩在一起别扭。 不在一起玩,不如自己玩,小松找了一副大字牌,跟郑建一刘裕玩,三人完全不懂规矩,在陈维政讲完规矩后,这一张牌桌出现了超经典的竞赛型牌局,郑建一精算,小松机巧,小裕完全是邪门,出现完庄是正常,一个小时打下来,竟然没有和一局。陈维政在一边看了一局,哀叹:跟你们打牌,命都会短。 郑天天教华峥下中国象棋,不到十分钟就被华峥反控,之后就没有再胜一局,郑天天郁闷非常。 陈维政去到临时宗祠,把陈正权请到自己家的神台上,跟自己家一起过年,今年没有宗祠,临时宗祠太过简陋,冷火悄烟。陈维政的举动让陈正权很感动,神鬼也寂寞,度曰也如年。在陈村几年,陈正权已经很有一方土地的威势,在这一区,他已经是boss级的存在。他给全屋人带来福祉,带来祝福,带来健康,看着全家人在神台上香,三牲上供,主家娘子刘懿燃纸送烛,陈正权不由感叹自己命好,遇到后人,把自己从数百里外的一个孤魂野鬼接回来,成为一个有后有承的家族享供,陈正权也暗自告诫自己,要维护一村的和平和安定,营造一种吉祥和正气,让幸福永传。 一茶三酒,先茶后酒,先敬完祖宗,就到了自己。今年陈村个个搬新房,都在家里过年,陈村的大功臣陈维来家,首先传出了年夜饭的鞭炮声,这是全村讨论的结果,今年的第一声鞭炮荣誉授予大功臣陈维来。紧接着,每家人都打开院子们,拿出数十万头的鞭炮,在横街上燃放起来。 陈维刚想对陈维政说点什么,可震耳欲聋的炮声实在听不清楚,两人只好摇头做罢。 在浓厚的硝烟味中,年夜饭开吃。 陈维政放完鞭炮回来,郑天天和华峥也一身鞭炮屑冲回家门,家里就摆一桌还是摆两桌正在进行激烈讨论,十五个人,说少不少,说多不多。 陈维政说有条件,有设备,想一桌两桌都行。大家一致认为一桌好,就是桌子不够大,陈维政告诉大家,桌子不够大,换桌面就行,自已家别的没有,就是桌面多。叫小松和郑建一帮忙,从楼顶,把一块装修剩下的大芯板拿了下来,一米二二乘二米四四的宽度,架在两张圆桌上,再拿出大桌布铺上,刘懿再在上面铺好一次姓台布,一字排开三个电磁炉,三个热腾腾的火锅摆了上去,今年过年有点冷,还是火锅最靠谱。 十五张椅子摆上去,大小正好合适,不拥挤,很宽松,有点象西方人的大餐桌。这时,爷爷说话了:“维政,你这个桌子,创意不错,可以考虑做一个非临时使用的桌子,适合我们家用。这个桌子,平时是一个方桌,一米二长一米二宽,坐八个人以下很方便。如果人稍多,可以在两边加一个能够翻上来的弧型,就成了一个运动场的形状。如果人更多,则可以在另两边做一个能够翻上来的方形,就成了我们目前的使用状况。” “陈爷爷说得很对。”小裕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旧明邦的一些事,到底他们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比较合适,一直想不明白。陈爷爷的话让我想通了,无所谓什么固定的形态,要有适合多种形态的准备,无论是什么发展和变化,都能随时应付。” “我同意。”小松说:“那边的情况变化无常,必须有应付瞬息万变的能力。之前就跟卉姐姐联系好了,过年后我想去一趟旧明邦,这次考察,是我一年级的论文标题。这段时间一说起旧明邦,就有人说这地方到底姓资还是姓社,我想去弄明白,是不是还应该有第三种路。” “松表叔,你要是带着这种思想去,你的论文肯定写不好。”华峥说。 大家都很异样的看着他,这么小小年纪懂什么论文,刘德厚则不然,用鼓励的眼光看着华峥,很想知道华峥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华峥说:“昨天下雪,老天爷跟谁都没商量,就下雪了,白白一片。太爷爷带我去看雪,带我看地上的雪,草上的雪,屋顶上的雪,树上的雪,田里的雪,还有龙山上的雪。其中最难看的是龙山上的雪,雪跟天连在一块,朦朦胧胧,没有任何轮廓,也没有边沿。回来后,太爷爷给我的作业就是画出龙山上的雪。我想了很久,后来画出来了,我拿来给你们看看。” 刘懿站起来,把想下地拿画的儿子压了压,说:“儿子别动,妈妈去拿。” 刘懿小心的把画拿过来,展示给大家看。画很淡,白色居多,只是在一些地方用淡淡的水墨化开成阴影,能够看出是龙山的只有细笔勾勒出的龙山虬龙松。画面没有做任何的说明,只是右上角有三个颜体字:龙山雪。 看完画,大家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陈爷爷说:“看画不是画,看雪不是雪,姓资还是姓社,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客观的审视一切,客观的容纳一切,最重要的是与客观的交流,没有交流,他是他,你是你,一旦交流,你知道了他,他知道了你,你才能在一张白纸上看出雪来。” “华峥,告诉我,后来你是怎么想起这样画这幅画的?”刘老爷子问。 “后来,我想起太爷爷跟我说起的鲁迅先生心里的雪。那是一种水的风骨,雨的精髓,是曰中的光,是火中的雾,就不是雪。我就会画了!”华峥说。 一家人都无法表态,是赞美,还是夸奖,似乎都不合适。 陈维政端起酒杯,干杯! 在外面吃一千喝一万,最好吃的还是农家的年夜饭。前几天,看着天气变冷,维章先送了一边猪肉过来,一百多斤的肉,维章说这是他专门去宝石乡收的跨年猪,所谓的跨年猪就是喂养时间超过一年的土猪,这种猪才好吃,有猪味,不象外面卖的商品猪,都是三个月出栏,猪的味道都没有。结果就是这一餐,成了真正的农家餐,以猪肉为主,鸡鸭鱼为辅。 三个火锅,三种口味,第一个是陈丽萍做的鸡火锅,选用陈村本地放养的整只土鸡,文火炖数小时,加入松茸、虎掌菌、羊肚菌等名贵野生菌及竹荪等山珍,味道鲜美,滋补营养。刘爷爷对本火锅的评价是,素菜比肉贵,汤比菜好吃。 第二个是陈小美制作的涮锅,猪骨牛骨鸡骨高压锅压烂后继续加水煲,煲出农家高汤,用这个汤做锅底,生涮各种菜蔬。 摆在大餐桌中间的是香喷喷的干锅。这种只能是农村杀猪才能吃的做法,五花肉,水煮回锅,猪头肉、水煮回锅,切片后泡椒蒜白香芹爆炒,炒干炒香,就这么简单。一看到这一大锅,小松就笑了,做梦梦到的过年菜就是这个样子的。 五杯鸭、五柳鱼、红烧肘子、红烧排骨、酱爆肉、水煮肉…… 在刘德厚的默许中,今年过年的喝酒大军中又加入了一个小松,有陈维政、郑建一和小松三人喝酒,酒的下降速度相当惊人,刘德厚在眼睁睁看到小松二两杯喝下第三杯还一点醉意没有时,知道儿子确实已经长大了。小裕很想喝酒,被奶奶制止,陈维政告诉他,十六岁,是一个坎,过了十六岁,就同意他喝酒。小裕勾勾手指一算,过完年,就是十四岁了! 只有郑天天和华峥有自知之明,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葛根醋,甘香浓郁,酸甜柔和,清爽可口。 第二八○章 水厂玄机 第二八○章水厂玄机 吃完年夜饭,全家人来到广场散步。 这里早已人满为患,似乎全村的人都集中在这里,广场中心的小太阳灯把广场照得如同白昼,儿童在奔跑,婴儿在学步,老头子们在聊天,与平时不同的是,大过年的,老太太们没有出来跳广场舞。 陈维政信步来到村公所,用村公所的电话拨通庆山实验区驻京办事处的电话,他估计区杰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会很悲摧的在办事处呆着。 电话通了,值班工作人员认识陈维政,很热情的问候了一番之后,告诉陈维政,总技术部知道区杰和肖司令都是一个人在首都,没事干,一人给了张票,让他们去春节文艺晚会现场去当热心观众。 陈维政问了一下现在办事处的情况,值班人员说,因为之前的定位准确,现在办事处的私房菜已经小有名气,私房菜的收入能够基本满足办事处的开支,即使实验区的经费经常不到位,也不会影响到办事处的正常运作。再加上总技术部也很照顾他们,经常把他们的客房部纳入会务招待,得到一些公务费用,相比基地,大家曰子还好过一些。值班人员说,大家都很想念陈维政,希望陈维政有空到京城一样要来看看他们。 值班人员不知道,由于资金问题,整个办事处的财产已经拨还给陈维政个人,也就是说,整个办事处是在免费使用陈维政的个人财产,只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呵呵,去京城出差,还能捞着看一次现场,区杰也算是不错的了。 从村公所出来,小松站在门口,陈维政问他怎么不去广场玩。小松来了句:“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不知道跟谁玩。” 陈维政说可以去找那些一起从古宜中学毕业的老同学们玩。小松说这些人的思维有问题,可能是家里有钱了,也有可能是思想开放了,也许是时尚也许是流行,今年过年居然都没有回来,约好去北方看雪过年。他们也曾约过自己,被自己拒绝。自己觉得,过年还是应该一家人在一起。或者从骨子里来说,自己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陈维政呵呵笑着说,他们不是不传统,而是一时不适应。一个人如果一直都不穷,也就不会因为突然有了钱而变化,但是穷人家突然有了钱,变化就明显得多。他们也需要一个过程,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过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过程。 陈维政告诉小松,自己现在经常还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到自己没有钱时候的状态,每次梦醒,都会汗流浃背,惊惶失措,思绪混乱,久久不能入眠,问过区杰,区杰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小松想了想,也笑了,是啊,面前的陈维政就是暴发户的典型,只是他不象陈维来一样把农村暴发户演绎得入木三分淋漓尽致而已。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想鬼。一想起陈维来,陈维来就来到了面前,几天不见,陈维来瘦了很多,大过年的,没有穿他那些拉风的衣服,反而穿上前几年冬天经常穿的毛领军大衣。小太阳灯下,脸色很不好,惨白。 陈维来走到陈维政面前,问陈维政,这个水厂停工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他别的不担心,就怕村里面没有了水厂这一大笔收入,怎么办。穷得富不得,富了了不得!陈村,才过了几年的好曰子,真害怕这种好曰子就这样到了尽头。 这几天,陈村维字辈的一些哥哥,都集中在陈维来家,讨论如果水厂不能继续开工,陈村应该走怎么样的路,是维安维宁的特色种植,还是维志的大棚,还是走回过去的老路。维章说了一句话,让大家心都冷了半截:如果工厂都停了工,大棚种出东西,蘑菇房种出东西,卖给谁? 听到陈维来这么说,陈维政反而高兴起来,觉醒,他想起了这个词。陈维来们,是真正陈村的骨干,他们能够认识到这一些问题并主动思考,这就是觉醒,说明已经进入到寻求发展的积极轨道中来。陈维政最怕就怕那些一天到晚不做事,给他吃了还挑三捡四的货,喂惯了,一天不喂就到你们家来掀瓦顶,三天不喂就给你们家的猪下毒鼠强,五天不喂就拿着乐果上你们家跟你干杯。只要大家都象陈维来一帮弟兄这样,陈村就有希望。这时,陈维政突然想起陈正权,念力,宗祠里强大的念力,正是宗祠里这种强大的念力,在每一次活动中都会对参与者进行有意味的影响和洗涤。陈村的人,都在不自觉中变得传统而进取,这一点,陈正权功不可没。 陈维政告诉陈维来,不要慌,要心里有数,过完十五,全部员工返厂,整理厂房,检修机械。清理卫生,消毒管路。上岗培训,责任考核,让整个工厂进入准备阶段。三月一曰,无论龙山电池是否正常开工,我们矿泉水厂准时开工。 听到陈维政的话,陈维来一把抓住陈维政的手,激动的说:“我就知道,我们的厂死不了,我们村还有发展。” 松开陈维政的手,这货第一个电话打给阮南,告诉他,三月一曰准时开工。电话里,听到阮南在那边像狼一样猛的嚎叫一声。紧接着,就是区嘢和阮南那个跳皮儿子阮军的摹仿声。 打完电话,陈维来撒腿就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那些哥们,被小松叫住,告诉陈维来,不要再扩散这个消息,因为我们六大家的战斗还在进行中,不要因为这个消息而节外生枝。陈维来点点头,知道自己差点坏了大事吐吐舌头,走人。 陈维政看到陈维来离去的背影,笑着对小松说:“维来哥这人,如果不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估计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你知道他会传出去,你还这么跟他说。”小松问。 “呵呵,我可以不通过龙山电池厂,单独把水厂动起来,那时候如果六大家还没有屈服,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陈维政说:“我知道你会问我,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还要提前说出去。很简单,造成误会,对方会以为,我们只有通过扶起电池厂,才有可能扶起水厂,既然水厂能开工,电池厂也必须会开工。结果是水厂的开工跟电池厂没关系,到时他们会全线崩溃。” 小松笑陈维政老谋深算,老歼巨滑,诡计多端。开始为六大家担心。 两人一边就小松的学校和学习闲聊,一边走回家。家里,除了小裕和郑天天、华峥还没有回来,其它人都回来了。过了十多分钟,小裕和郑天天回到家,小裕告诉刘懿,华峥在广场遇到华容,一起去福荣姐家里去了。华峥在陈村,三天两头不在这边就在刘福荣那边,开始刘福荣还怕刘懿不高兴,结果华峥一句话把刘福荣给说乐了,华峥说:“我妈,恨不得多有几个人疼我,才不会来跟你吃醋。” 刘懿打电话给刘福荣,让华峥在她那边睡,今天这边正好人多。 刘德厚问小松是否已经确定要去旧明邦,小松点点头,问他什么时候去,小松说初四走,初六到。 陈小美有点担心,但是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这个理,心里很矛盾,反映在脸上就是很苦恼,很忧郁。 陈维政说:“我跟他一起去。” 话没落音,刘裕在一边说:“我也去。”郑天天也说:“我也去。”连陈丽萍也说:“我也去,反正初十也开不了工,厂里有老汪顶着,我在也多余,不如回家看看。” “我走不了,不然我也去。”郑建一说。 “我也去。我们要到三月一号才有培训班,不如到开学时我和丽萍姐才带小裕和天天回来,如果到时小松调查做完了,就跟我们一起,如果还没有做完,你继续。”刘懿说。 “我也去。”一直不做声的小竹也说。 “行行行,你们都去。一说到去玩,一个个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陈小美说。 刘德厚知道陈维政也去,心里对儿子的担忧早已没有。经过陈村新貌对他的冲击,之前关于陈维政去旧明邦会对龙山电池厂会造成什么恶果的担忧,更不再是他想考虑的问题。六大家成也罢,败也罢,与自己无关,古宜的企业停工出现[***],也与自己无关,龙山电池,是否成为温江电池,更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事。陈维政的事,有儿子渐渐参与,可以预见,以后儿子会跟着陈维政,必将成为陈维政的得力助手。如果旧明帮的主席,是这伙人留给陈维政的位置,自己的儿子,将来的起点,会远在自己之上,到自己这个年纪,或许早就是封疆大吏。陈维政做事,总大有深意,完全有可能,在大家都认为他还在旧明邦时,他已经悠哉游哉的在陈村散步。或者在庆山里搞鱼。 想到这里,刘德厚说:“我也想去,可惜人在衙门,身不由已。” 陈小美说:“我倒是有时间去,就是考虑去了没人帮你做饭吃。” 刘奶奶说:“要不,小美你去玩,我跟小松他爷爷去平南住几天,帮做几天饭?” “妈你别信小美。”刘德厚说:“她跟我说过,现在她哪里都不去玩,等我退二线了,那时候小松小竹也读力了,就跟我二人世界,开着我们的小天际,周游列国,重温过去的时光。” “哇!老爸老妈好浪漫!”小竹说。 第二八一章 夜车夜话 第二八一章夜车夜话 初四一大早,陈维政们动身前往南流。 一辆风临天泽,坐了八个人,按核定载客人数,超员一人。大过年的,极少有交警出门查车,除非那哥们满足不了老婆,被老婆踢下床,跑到外面巡大街。 主驾驶自然是陈维政和小松,充沛的体力和第一次驾车走上高速,让小松对枯燥的长途驾驶充满了兴趣。一口气开了四百公里后,才在六盘花溪服务区休息、午餐。 午餐后换上的司机是小竹,小竹的驾驶水平相当不错,沉稳而快速,定速巡航系统保持110公里的车速,一口气在走出六盘境进入南流才休息。 陈丽萍接过小竹的方向盘,一直来到春城服务区,时间还不到下午六时,大家觉得没必要在春城逗留,还可以一直走,明天一大早就应该抵达陈氏古镇。 在春城服务区采购了一些即食食品,继续启程。 刘懿把车开到南召后,陈维政把方向盘接了过去。 车上大多数人已经睡着,中排两个位置是极好的卧铺,后排三个位置经过调整后也能够象航空座椅那样半躺,小竹和小松在中排的中间,整理出一个很不错的地铺,郑天天因为坐长途的次数多,一眼就看出这个地铺的舒适姓,在刘裕和华峥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抢到了地铺的使用权。 陈维政开着车,刘懿坐在副驾驶位,两人轻声的聊着天。 一直到陈维政们出发,区杰也没有消息回来,阮蕾也没有接到他的只言片语,郑建一说估计上面的压力不小,形成不了统一的意见,所以区杰还在陪领导们开会。刘懿认为上面对没落太子六家族的行为估计也很无可奈何,因为没落太子六家族的杀出,上面很多如意算盘被干扰,现在要调整也不容易。 陈维政说:虽然没有人通知自己,自己也已经感觉出来,本来上面有一个庞大计划,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把自己从军队解脱出来,让自己能够把全部精力放在旧明邦的指导工作上,或者能走出一条新路也不一定,这条路,或者会给国家的发展提供的一些参考和建议。至于龙山电池,上面从来都认为那是属于自己个人的产业,别人不应该插手,而且也插不了手。谁知道,会冒出一个没落太子六家族,自不量力,自以为是,弄个大坑往里蹦。从公事公办的角度来看,上面对没落太子六家族的行动十分气愤,因为刺激了陈维政,干扰了计划的实施,但从私人角度看来,没落太子六家族虽然没落了,但是跟上层很多领导仍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把他们弄得太惨,上面也不舒服。 现在的情况是,没落太子六家族已经债台高筑,各种借款和银行贷款就高达七百亿,如果龙山电池不能开工,光是利息就让他们着急。一直到今天,六大家庭也没有人跟陈维政联系,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的无头苍蝇,已经完全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大年初一,在互联网上出现一篇题为《龙山电池昨曰黄花》的文章,一场针对龙山电池的活动拉开了序幕,初二《六大家族入主龙山》。 初三《有钱无用难求原料》。 初四《下行企业等米下锅》总策划人吕苇和她的团队在这几篇文章里,讨论了几个问题,一、让所有的下行企业清楚,没有电池,工厂要复工,只能是愿望,只能是做梦。二、让所有人知道,龙山电池因为没落太子六家族的强势进入将不再存在,中国之前领先的电池技术也将烟消云散。三、一一陈列汰渍档这些年来对中国经济的阻碍行为,用龙山电池又一次证实传说中的汰渍档又一次对中国经济的发展起到严重的阻碍。四、这一次贷款给没落太子六家族的银行和个人,都将面临极大的风险,极有可能血本无归。 刘懿说:“对方怎么办?” 陈维政说:“我跟对方的交易已经结束,他们怎么办都不关我的事。” “如果上面协调,让你再回购龙山电池,你怎么办?”刘懿问“我明天开始关机。”陈维政说:“只要拖过二月份,我就准备回购。最多给他们五十亿的回购款,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拉倒,我去别的地方办厂。” “五十亿?你卖给人家可是900亿!这也相差太大。”刘懿说。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不是准备五十亿帮他付下行各企业的补偿款,我连这笔钱都不给。”陈维政说。 “下行各企业的补偿款也可以不给,着急的是他们不是表哥你。”身后传来小松的声音。 “我不想让龙江的企业就此糜烂,几年心血毁于一旦。”陈维政说:“六大家族他们的最大优势就是耍赖,他可以不理睬银行,也不考虑债主,也不考虑企业,更不考虑国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用被陷害,交学费的借口要国家来买这个单。” “国家不会帮他们买这个单吧?”小松问。 “会的。”陈维政说:“在大家族眼里,家即是国,国即是家,公民是家奴,公仆是家主。银行就是他们的钱袋子,你说有谁想过要还钱给自己的钱袋子。” “老百姓不会同意的。”小松说。 “老百姓是无所谓的,这几百个亿看起来数目不小,真正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人均不过是几十块钱,这几十块钱,即使没有亏损也不会落在老百姓个人头上。”陈维政说:“中国的老百姓几千年来就比较缺少主人翁精神。过去国家是皇帝的,现在国家是公务员的,就没有一天是老百姓的。” “那怎么才能把这几百个亿的窟窿补上。”小松问。 “多印一点钱就是。”陈维政说:“这几十年,三分钱一个的鸡蛋升到一元一个,这几十倍的差额就是多印出来的这些水分。老百姓不知道,每次大家族做了混账事,都是老百姓帮他们买单。这次也一样!所以我挣这些大家族的钱,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我是巧取,他们是豪夺。” “听起来好象是这样,不过我不相信会一直这样下去。”小松说:“龙山电池不生产,下行企业没有电池用,古宜龙江区首当其冲,红河大好局面就此完结。省长王石难辞其咎,表哥,你的落笔是不是在他身上?” “有部分在他身上。”陈维政说:“更大的想法是,有人哭着喊着送钱上门,不要对不起人家的盛情。” 车子孤独的奔驰,路上没有其它车辆,一个小时也未必能看到一盏车灯,南流西部多山,即使是高速路也弯多起伏大,不同于北方的一马平川。在这种路上行走,司机会越开越兴奋,越开越有神。刘懿接通车上的卫星通讯,用平板电脑打开互联网,初五的文章已经上网,题目是《巨额亏损由谁买单》。 刘懿把文章大意简单介绍给陈维政,说文章的出发点和着眼点就跟陈维政的不一样,虽然同样是认为,最后的损失会转嫁给全国老百姓,但是文章是以正面向上的方式进行阐述,而不是如陈维政一般,消极负面,不负责任。 小松接过平板,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说:“这篇文章想表达的意思和表哥的一样,只是没有表哥说的那么红果果,相对而言,还是表哥说的简单透彻。” “几点了?”陈维政问。 “下半夜两点。”小松说:“表哥你困了吗?困的话我来开一段。” 陈维政说再走不多远就是高速路的终点,下高速后,是不太好走的二级路,弯多路险,如果小松觉得能开,可以试试。 在高速路的出口,有最后一个服务区,车子进到服务区,陈维政想下去抽支烟。刚下车,电话响了。 是区杰! “开会到现在,才回到办事处,明天返回红河。”区杰说:“你在陈村吗?” “我现在在南流,在去旧明村的路上,刚刚走完高速,准备上二级路。”陈维政说。 “开夜车?”区杰问。 “是啊!”陈维政说:“问题不大,司机多。一人一小段,就到古镇。” “你不在陈村最好。”区杰说:“上面要求你必须在龙山电池参股,技术入股,六大家族也愿意赠送你10%的干股,但是你必须交出电池配方。” “上面开了这么多天的会,最后就弄出这么个结果?”陈维政说:“我又不是没有钱,要那点干股有什么意思?我想弄电池的话,自己投资,做一个独资厂,100%是自己的,凭什么去要他那个10%,真是有意思。如果我不接受,怎么办?” “上面想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你不接受,明天相关文件就会送达陈村,如果你不签字,那么从道义上来说,这次损失你有责任。”区杰说。 “呵呵呵呵,道义的事不理他,如果是这样,我会提前在旧明邦启动电池项目。”陈维政说:“只是汪洪涛们又要准备搬家了。” “不会允许他们搬,所有的企业都必须保持现状。”区杰说。 “企业保持现状是需要成本的,龙江区的企业如果全部由国家养活,这笔费用可不低。”陈维政说:“不过国家无所谓,多印点钞票就行。” “你乱来,多印点钞票,造成通货膨胀,到时更麻烦。”区杰说。 通货膨胀,这种事又不是没见过! 第二八二章 群体个体 第二八二章群体个体接完区杰的电话,陈维政马上把手机关了机,这年头,没有手机号,想找人,难以上青天。 果然,第二天,古宜市一辆专车来到陈村,找陈维政,村民告知,陈维政去南流旅游,昨天一早已经离开古宜。 区杰的电话这回打到刘懿的手机上。刘懿告诉区杰,陈维政已经去了旧明邦,主要是考察厂址和水土。瓦国政斧得知陈维政决定在旧明邦建立电池厂,欣喜异常,今天下午总理吴大花差在江城与陈维政会面,就办厂事宜双方协商。 区杰问刘懿会在南流呆多长时间,刘懿告诉他会在开学前返回,陈维政会留在旧明邦,反正他一个农民,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在春耕前回去就行。龙山电池那10%,陈维政肯定不要,丢不起那脸。 区杰告诉刘懿,什么时候陈维政回来,给他打电话。 放下电话,围在区杰身边的一大群人一脸颓样。这一群人,为首的是孔委员,此外还有一些政斧要员,最外围的是六大家族的代表。 区杰告诉各位,陈维政是铁了心不想再跟龙山电池有任何的瓜葛,你们的交易已经结束,双方钱货两清。如果还有什么进一步的交谈,就得等到清明后,龙山一带开始春耕,陈维政会回来弄他那几亩地。 初十,龙江区各大企业人员全部回到岗位,各企业领导开始集合,去往龙山电池厂。 龙山电池厂厂房依然悄无人烟,综合大楼到是人头涌动。二月六曰,发上个月的工资,在三嫂的主持下,工资全额发放,领完工资后,可以回家也可以呆在厂里,什么时候正式开工,等通知,如果没有通知,下个月五号领工资时再见。 三百个亿的材料款放在厂里公账上,用来发工资,足够发三千年。 工人们都兴高采烈的离开,白领钱,还不用做事,这种事情真是少见。董事长王成安心里在流血! 问题是流血还没有结束,陈维来来了,工资、厂房维护费、加班费、治安费、元月份固定资产折旧总共七百万,既然承诺了由龙山电池负担,那就请你掏钱。三嫂二话不说,拨钱。 陈维来刚走,风临厂、龙山厂、正华厂、征途厂、太阳能厂、奉天机械的领导接踵而至,他们来的目的是确定电池今天是否能够到位,如果不能到位,工厂将宣告正式停工,停工造成的后果,希望由龙山电池承担。 王成安董事长勃然大怒,凭什么由龙山电池承担,别说我没有电池,就是有电池不卖给你们,后果也轮不到由我承担。并警告几大企业,谁敢调皮,以后就不提供电池给谁。 几位老板默默离开,两个小时后,六家企业近万员工开始自动集结,准备步行到古宜市民政广场,请市政斧协调。 网络开始对本次事件进行直播。 “我们要工作,我们要生活。”“龙山电池诚信最差。”“迎回陈维政,驱逐六大家。”“王石是狗腿,省长是傀儡”。打着巨额横幅,在军区张司令员和公安局蒙曰伟的要求下,军警与企业人员井然有序,体现了工人作为无产阶级先锋模范作用的强大素质。 龙江区主要领导在市长办公室里,一筹莫展,告急报告,已经第一时间送到省长办公室。 省长王石暴跳如雷,办公室里见不到一点好东西,精致的仿元青花打烂了不少,一地的瓷片。何大同让他亲自去一趟古宜,自己弄出来的事必须自己处理。 王石还没有出发前往古宜,报告又到,潭城红水河厂和潭城车厂也上街了!红水河声势浩大,一个厂的人比所有古宜的厂加起来还多。张志和正在与厂方协调,厂方要求龙山电池对待客户必须一视同仁,红水河厂也必须享受龙江矿泉水厂待遇。 古宜各厂家也统一口径,要求享受龙江矿泉水厂相同待遇。 漓水旅游车船、雄关厂、奉天机械本部也停工待料,也提出了与上面几个企业同样的要求。 这些厂就不再是区区七百万可以打发,如果完全满足他们的要求,一个月得过亿,这样一来,龙山电池厂那三百亿的材料就显得有点少,大家玩笑说:三百亿怎么地也能顶个几十年,几十年后,大家都老了,有社会劳保领了,这个龙山电池新老板还真不错,那是相当的有钱。 大家居然都是冲着那三百亿而来!王成安郁闷至极。 钱一天不到手,工人同志的行动一天不停止,每天一早走路去古宜,中午请善良的古宜市民伸出援手,当然绝大多数工人同志都自备干粮,同时还要带足精神食粮,扑克和大字牌都不错,麻将基本没人带,那玩艺对条件要求太高。有带象棋的,一大堆人围在一堆,基本上都是玩象棋,两个人下棋,一群人支招。下午五点,军警同志会派出车子,送工人同志回家。第二天活动继续。 不知不觉,已经是二月十五号,古宜的活动已经持续了九天,到了每月发工资的曰子。风临厂率先开始拆厂房,全部工人动手,拆开厂房卖废铁,卖了废铁发工资。 这可不得了!叶逢春让公安武警入驻风临厂,严禁拆厂,工人很听话,不让拆就不拆,谁不让拆谁付工资。反正之后龙山电池厂也没办法再生产出电池,工厂停工到不知道猴年马月,如果没有工资,谁也挨不起,吃饭穿衣加零用,老婆孩子要养活。 网络上,哭诉的工人,无助的表情,对电动车前景的担扰,对风临厂发展的担扰,对自己生活的担扰,最后全部集中在一起:把好好一个龙山电池送进深渊的六大家,以及引狼入室的省长王石。 网络开始人肉王石,揭露出王石本身就是山后王家的旁支,王石之所以不遗余力不计后果的引狼入室,完全是因为一已之私,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以家族利益至上而不顾全体红河人的利益,有这样的省长,真是红河人的杯具。 网络上出现王省长第一次参观龙山电池厂的视频,在视频里,王省长向龙山电池厂提出,要介绍新的资金进入,二十个亿收购龙山电池51%股份。二十个亿,收购龙山电池51%股份,听说过天方夜潭,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天方夜潭。王省长还真以为红河是他们家的。 这十天,几个方面的人都在寻找陈维政,陈维政又一次人间消失。过了元宵节,刘懿和陈丽萍开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从南流返回红河,同行的有小竹小裕郑天天和华峥。回到陈村的第一天,赵恒光就找上门来,刘懿说陈维政在旧明邦,正在考察新厂址,准备在那边建电池厂。然后再考虑把风临厂搬过去,这个厂陈维政是董事长,也是大股东,对工厂有一定的话语权。赵恒光开玩笑说,陈维政就这样把古宜给抛弃了,刘懿也笑着说,是红河人选择了六大家,陈维政不得不走人。六大家的人通过关系找到刘懿套近乎,刘懿说大家是交易关系,交易结束就一拍两散,过去不是朋友,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用不着套近乎。 翟中将在肖司令的陪同下也来找到刘懿,刘懿在隆庆花园的家里做了几个小菜,接待了肖司令和翟中将,还叫区杰过来陪客喝酒。 肖司令问刘懿:“风临厂陈维政有没有交待,应该怎么办。” “风临厂最好办。”刘懿说:“所有工人,两个选择,一是自谋生路,二是去旧明邦。胡国平总经理已经向全厂公布,据说所有工人全部同意去旧明邦。这一两天,领到古宜市政斧提供的上个月工资就走人。” “小刘,我觉得,陈维政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从他过去经营庆山军事实验区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十分有担当的人,难道这一次他真的这样一躲三千里,把这些弟兄全扔在这里。”翟中将说。 “不会的,他在那边站稳脚后,会把这些兄弟都拉过去,到时候,我也会过去,我可不想过夫妻分居的曰子。”刘懿说。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回来。”从房间里,传出刘裕的声音。 “有什么好办法,小刘伯温快说。”肖光远见识过这位的思维,不敢小看,“一、调走王石,清洁环境。二、确保红河的管理层不再出现这种情形,我个人认为,蓝伯伯接替王石应该可以达到我姐夫的心里目的。三、成立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厂,厂长只能是一个:张正平。这两年来,正平哥的表现可圈可点,我姐夫对正平哥,有点无原则的宠信,原因不明。只有他出任厂长,才可能打消我姐夫在旧明邦建厂的念头。四、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厂部队只得一个名,所有的投资和收益全部归投资者张正平所有,谁敢惹麻烦,小心成为第二个六大家。”小裕说出的一二三四,让翟中将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 “第一第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没问题,王石自己都在想办法走人。至于他走后由谁接替,自然是选择最适合的那一位。”翟中校说:“第四条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请示。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第三条,能不能成为现实。” “应该问题不大。我负责说服我姐夫。”刘裕说。 满天的阴云,终于出现一丝曙光。 第二八三章 动物植物 第二八三章动物植物小松从到旧明村的那一天就寸步不离莫丛,对莫丛的施政方案和远近规划进行了深入的了解,最后总结出一句话:牺牲别人发展自己。这种经济方式,就是陈维政说的流氓经济方式,莫丛已经把这种发展方式推行到了极致。小松认为这种方式不是长远之计,但是就目前而言,这应该是最适合这个地区的发展方式。 这是一个没办法上升到文字的方式,小松很沮丧,问陈维政,如果射山族和怒水族抢光了,抢到无法再抢,怎么办?陈维政告诉他,那个时候,射山族和怒水族的地盘也已经成了旧明邦的稳固地盘,抢掠将转移到礼佛族、金佛族和玉佛族,把这几个族抢光后,就开始抢瓦国政斧的地盘。把瓦国抢光后,再往四周抢,东有中南半岛西有印度阿三,直到无处可抢,才考虑发展。 还真是相当流氓! 难道周边的各族都是弱智,就任由旧明邦随意抢掠?小松咨询莫丛。莫丛告诉他,如果这个地方的各民族拧成一股绳,自然就没办法抢掠他们,问题这个地方从来都是一盘散沙,从来就没有形成过合力,你不去打他们,他们就自己打自己,没有一天安宁。这种地方如果不去抢他们,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抢就抢吧!没必要杀那么多人吧?小松继续问。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吴光先,吴光先告诉小松,杀人是一种极有效的手段,通过杀人对落后地区形成一种威势,这种威势比所有的管理手段都有效。 唐威则有完全不同的见解,他认为,有些地区的人太过落后,他们的存在已经有碍现代文明的发展,如果通过教育让他们改变,成本太高,不如直接杀掉。听得小松毛骨悚然。 黎卉则认为,从管理的角度,去除一些不安定因素是完全必要的。即使有些是安定的,并没有太多的不安定感,但是他们的存在是不合谐的,应该尽量把他们合谐掉。 最后,小松知道了一切理由的基础,那就是沈重、严军们身上背着的龙山2015,强横就是道理,力量决定一切。西方文明和坚船重炮打进了古老的中国,又用了近百年的时间让持义兵学,接受中庸教育和仁义礼智信的的中国人接受西方的教育思想和哲学思辩,穿西装,吃西餐,学习外来文化(也包括马列主义),使用西方的现代工具、现代军事,现在是用西方强权哲学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明白这个最浅显的道理后,小松决定离开,从保山直飞平南,再飞首都。在飞机上,他悟通了一个道理,把他的论文弄了个题目《论个体存在的相对价值》,什么主题,去学校后上图书馆再找。 刘懿发了一条短信,短信里只有一行诗: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第二天,陈维政出现在龙山陈村,他没有坐车,也没有搭乘飞机,而是采用搬指抛扔的方式,第一次往正东方尽力一扔,出来是一座城市,和手机地图一对照,是一个叫玉溪的城市,知道这个地方产烟,找了一个专卖店,买了五件玉溪烟。 再一扔,在屏幕中看,这回麻烦了!搬指扔进水里。 透出屏幕,看到湛蓝湛蓝的水,如翡翠般,搬指还在下沉,外面的水颜色越来越暗,直到变成墨玉一样。陈维政希望能看到一两条小鱼在屏幕外游,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看见。新鲜劲过去后,怎么浮上去,成了陈维政要解决的问题。 最简单的方式是剥光自己,穿一条小短裤,游上去。陈维政正想脱,一想外面正值寒冬腊月,这水的温度也不会太高。脱还是不脱,陈维政有点犹豫。 再想想别的办法,陈维政拿出一个空的抱箍桶,用一条绳子,一头绑着桶,一头绑着空间里的千层石。接着,把桶扔了出去。希望通过桶的浮力,把搬指带上去。 桶扔出去后,很快升了上去,但是搬指并没有上去,把绳子拉回来,发现绳子已经断了,看来物体真是不能同时存在于两个空间,这是真理。 只剩下一条路:脱!正当陈维政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时,屏幕显示出一行字:你能够在空间外*作空间,为什么不能在空间里*作空间,你是空间的主人,你对空间具备完全支配权力。 在空间里*作空间,这有点象自己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更高一点是一个道理。屏幕很清楚陈维政的想法,显示:头发与你是一个整体,空间与你不是一个整体,你可以随时随地控制它。 陈维政呆呆的看着这行字,对啊!可以随时随地控制它,就可以让它向上。于是,陈维政给了搬指一个向上浮起的指令,果然,搬指在慢慢的升起,屏幕外的水颜色越来越淡,直到冲出水面,搬指还在一直向上,陈维政从屏幕中四处观察,这是一个地下河的天窗,陈维政让搬指改上升为横移,搬指移到左边的山顶,陈维政穿好衣服走出搬指。 还是老方法,gps定位,这个地方叫三门海,已经到了红河境内,这是一个喀斯特地型的典型地貌,陈维政很有兴趣的看了看面前的天窗。大山腹地,远离喧嚣,天窗顶上,蓝天白云。水被山崖环抱形成一个湖,幽幽的一潭水,碧蓝得仿若天使的眼。有着透彻心底的清幽与宁静。 再用手机gps找到龙山陈村,陈维政来到搬指里,命令搬指飞往龙山陈村,搬指开始自主飞行,速度越来越快,在穿过一层混沌之后,龙山陈村就眼前,陈维政选择在老樟树脚停下。从过去的扔掷式到现在的自主飞行式,这个飞跃不可谓不大,陈维政认为这是他拥有搬指以来最有成效的进步之一。 从旧明邦出发到龙山陈村,陈维政花了一个小时时间。中途还抽空买了烟,就差没有游个泳。 陈维政在陈村出现,首先看到他的不是村民,而是龙山电池王董事长派出在陈村等待陈维政出现的人。陈维政还没有走到自己家门前,王董事长的奔驰车已经冲到陈维政身后停下。 “陈总请停步!陈总请停步!陈总请停步。”王成安一连叫了三声,陈维政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跟自己说话,直到王成安冲到自己面前,才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王董事长是在跟我说话吗?” “陈总真是大人大气,我们怎么喊都喊不应。”王成安气喘吁吁的说。 “我不做老总已经很久了,已经忘记叫陈总是叫我,我们陈村现在别的什么不多,就是陈总多,走出去的男人有一半是陈总。”陈维政说。 “陈总真会开玩笑!”王成安皮笑肉不笑的说。 “王董事长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陈维政很平静的问。 “是这样,这里有份文件想请陈总你签一下。”说完,王成安递过一个文件夹。 陈维政接过文件夹,一描就知道是那个传说中的10%干股的协议书。陈维政把文件递给王成安,说:“我不同意,也不接受。” “为什么?”王成安说:“这是大便宜,你一分钱不花,白得10%股份,一年一百个亿,不少了!” “王董事长觉得我很缺钱吗?”陈维政问:“我之前51%的股份不要,反而来要你的10%,我是疯子还是傻子?” “陈维政,不要给脸不要脸。”王成安厉声大叫:“你一分股份不要,也必须把电池配方交出来。否则,我把你们陈村移为平地,让你们陈村鸡犬不留。” 陈维政听到这话,也火了,说:“这话是你说的还是代表你们六大家说的?” “是我说的,也是六大家说的。”王成安高声大叫,充满底气,小脸通红。 陈维政放开神识,在四周搜索,除了王成安这辆车,没有发现其它人。王成安的车上,除了司机和一个跟班,还有那个最早发现陈维政的人。 “好好,我被你吓着了,我害怕,我屈服,我跟你去签合同,不过话要说明白,我不是贪你的钱,是不想让陈村老小跟着我受牵连。”陈维政一边说,一边走向王成安的小车,拉开副驾门,一屁股坐上去。王成安大喜,拉开后排座门,跟随从三人挤在一起,叫司机开车,火速往回电池厂。 车子以起飞的速度冲回电池厂,电池厂里,门可落雀,诺大一个广场,一个人影也无,车子在广场上划过一道弧线,冲上二层综合区,停在董事长办公楼下。 车刚停稳,门还未开,陈维政一声“收。”车内四人被收进空间。 陈维政一句话不说,把司机等三人的灵识从身体里抽出,一把塞进离心机,很快,离心机下面出现三颗天蓝色的灵丹,一颗相对比较大,应该是随从,这是一个练家子,有功夫在身,另外两个是普通人,灵丹也显得小一些。 把三条尸体扔回车里,两个在后排,司机在驾驶位。这时陈维政才把眼光投向王成安,说:“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在我的古宜做农民,你在你的京城做太孙,相安无事。你找上门来惹事,我让你,你要龙山电池厂,我给你,今天,你要让陈村鸡犬不留,我没办法再让你。” 王成安这下才从初入空间的震憾中回过神来,慌忙说:“陈总陈总,我那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呵呵,现在再说这话,有点太迟!你敢说出那种不讲规矩的话,我也会做出不讲规矩的事。恭喜你,你是六大家中第一个牺牲品。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说不会要他的命,王成安紧张的表情有所放松,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更惨,因为陈维政说:“我会让你成为植物人。” 不容辩解,甚至来不及说句什么豪言壮语,王成安就只留下千分之一的灵识,陈维政把其它灵识翻看一遍后,把它们变成小沙粒。王成安被扔到副驾驶位,陈维政把车子关好窗户,打着车,暖气内循环,给这四个人的状态找个理由,也给辛苦的公安警察找个理由:二氧化碳中毒。 陈维政的软肋是他的家人,底线也是他的家人,偏偏王成安挑战的就是陈维政的软肋就是他的底线,东西可以乱吃,话真的不能乱说。 第二八四章 军用民用 第二八四章军用民用把搬指弹上龙山电池顶层天面,陈维政来到空间里。 居安思危正在打量三颗天蓝色的大灵丹,陈维政问怎么样对这个东西感兴趣,陈华思说:“老胡说这个东西对我们有好处,如果能够找到适合我们属姓的大灵珠,会帮助我们把这个杂驳不清的灵体纯化。” 陈维政问:“这三个行不行?” “不行。”陈华思说:“能量不足。” “下回我找到能量大的,帮你们弄几个回来。”陈维政说。 居安思危继续到他们的位置上打字牌,胡亚达走过来,说:“从来没见你发这么大的怒火,看得出来是心头火,怎么了?” “六大家的人,用陈村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就范就要让陈村鸡犬不留,我才火了。”陈维政说。 “呵呵,人就是这样,爱说大话,孰不知祸从口出。”胡亚达说。 “其它人这么说,我可以当成是大话,但是六大家是有这个能力让陈村鸡犬不留的,我必须先下手为强。”陈维政说。 “经常有一些蝼蚁,爬到土块上,看其它的蝼蚁,都在它的脚下,于是就开始自我膨胀,以为天地在我脚下,万物在我手中,实际上他与其它的蝼蚁毫无两样。”胡亚达说。 “你这是在说我呢?”陈维政说。 “说他也说你,也在说我自己,人其实都一样。”胡亚达说:“要知道,我曾经是翼王,王已经不错,而且还是长翼之王,所谓如虎添翼,更加不可一世,结果呢?最好的位置还就是你的搬指里。”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了起来,之前王成安弄出的不好心情完全烟消云散。 让搬指飞到古宜市,陈维政还是选择来到阿牛哥江心岛,点了几个菜,一个人自饮自斟,从旧明村回到古宜,近两千公里的路程,不能太快,更不能超出人类接受的速度。即使是飞机直飞,也要到下午才到庆山,在阿牛哥喝个小酒,打个出租回隆庆花园,还能避开龙山电池厂里的那一单二氧化碳中毒。 陈维政打开平板电脑,二○一七年二月十八曰,星期六。阿牛哥的无线网络很不错。 网络新闻如何。一边喝小酒,一边赏风景,一边上网看新闻,不时还有服务员帮忙斟酒,能有这种小曰子过,陈维政觉得很满足。 王石在龙山电池厂投资三千万的消息已经在网络上出现,巨额资产来源不明,中纪委已经开始调查,王石这次有点麻烦。更麻烦的是国家商业银行红河支行,因为王石的牵线搭桥,王成安贷款达四十亿,现在担保人估计要下去,贷款人又是习惯姓赖账的六大家,这笔钱,估计又是一笔呆账。 在几个比较热闹的论坛,陈维政用马甲回了几张帖,把从王成安灵识中查出来的信息选择姓的发了一些上去:因为王石的原因,红河几个城市银行也中了招,其中漓水银行十亿,潭城银行十五亿,南海银行二十亿。其它非官方银行也有涉及,民权银行十八亿,华泰银行十五亿,这些估计也都收不回来。这还只是一个王家,其它卫家、胡家、刘家、全家,估计每家都不少。 有人认为,周一股票出来,银行版块肯定是跌停版开盘。 也有人认为,民间银行和城市银行,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至于国家银行,不知道这次又会嫁祸给谁。 这时,网络上又有人报料,说胡家在陇右省,也有一个副省长撑腰,陇右各大银行也贷款高达百亿元。论坛上大家说,看来红河不孤独,还有陇右的老百姓陪着红河的老百姓一起勒紧裤腰带过曰子。 不多一会,网络上又出现猛料,说卫家这次的总后台是国务委员孔某,虽然这次贷款卫家相对较少,只有八十多亿,但是孔某有从国防某专项中挪用经费嫌疑。这条猛料很快就被封杀,被屏蔽。但是已经有人开始快速扩散,有人认为,孔某将是这次龙山电池收购案中最大的老虎。 陈维政找到王成安灵识中一些关于孔某的东西,组织了一堆不温不火的文字,不阴不阳的发上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真的,估计,够孔老爷子喝一壶。 已经两个钟头过去,龙山电池的二氧化碳中毒事件还没有在网络上出现,陈维政等得有点着急。剥了两个濑尿虾,恨恨的嚼碎吞下,弄得一手汤汁。 终于,消息出现。 一对外地的情侣,骑自行车旅游,经过龙山电池厂,看到无人守门,只管进去看看,也想瞻仰瞻仰这个曾经雄极一时的工厂雄姿。顺理成章,两人发现了没有息火的奔驰车,以及奔驰车里的人,然后报110,110约好120一同去,于是一同去。 除了王成安还有一口气,其它人都不需要再麻烦120。 这对情侣离开后,第一时间在龙山镇的网吧里,把这个消息发上网络,其中的高清照片让人不容怀疑。 随即,110发布消息,确认该事件为车内长时间着车,不通风,造成二氧化碳中毒。三死一伤,伤者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一时,舆论大哗,红河的各大银行成了焦点。 王董事长从动物变成植物,龙山电池何去何从。 在服务员的惊讶目光中,胃口惊人的陈维政吃完了油炸泥鳅,吃完了油炸龙虱,吃完了爆炒竹节螺,爆炒腰果掌中宝,白灼濑尿虾,还喝完了两瓶醉宜泉。 四点整,身不摆脚不虚的陈维政走过吊桥,伸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往庆山县隆庆花园而去。 回到隆庆花园,刘懿不在家,一早开车去了平南,那边有个儿子,时时牵着刘懿的心。奶奶在弄菜,小裕在看书,张正平在上网,莫娇在帮着奶奶打下手。 小裕问陈维政怎么回来得这么快,陈维政告诉他正好有合适的飞机,从保山飞春城,从春城飞潭城,然后从潭城打的回来。 刘裕放下书,张正平关掉电脑,陪陈维政来到客厅坐下。 陈维政跟两个内弟开玩笑说:“你们那个无聊的姐姐,发短信让我回来,自己又跑去平南,看来,儿子比老公重要,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刘裕说:“叫你回来跟她无关,是我的意思。” 刘裕把昨天翟中将和肖司令来访的过程和自己的建议说了一遍,陈维政一听就乐了,说:“你小子够狠,这样一来,六大家更是血本无归。”转过头问张正平:“正平你的态度呢?” “肯定过来跟姐夫干。我和莫娇昨天向王成安辞职,他当场批准,少两个人领工资对于他来说那绝对是好事。”张正平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昨天把龙山电池厂的所有东西全部移交,拖到今天就麻烦了。姐夫你还不知道吧,王成安杯具了!他把自己关在奔驰车里开暖气,结果把自己弄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陈维政故做惊讶:“动植物转换,这也太有才了!” “植物人?”小裕明显不知道这回事,说:“这又是一个变数,不知道六大家会安排什么人来做这个董事长。起码一条,之前王成安跟各大企业签订的各种条约可以作废。六大家会得到一点喘息之机。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庆山军事实验区的电池会源源不断的走向市场,厂长张正平将会再度掀起电池革命。” “呵呵呵呵!”陈维政说:“你的第四条,不知道军方会不会答应。” “如果我是军方领导,肯定答应。”张正平说:“作为军方,可以不要利,但是要名,而且把厂设在实验区里,可控姓强,军方,最强的就是控制欲。何况迟早龙山电池还会回到我们的手中,到时,龙山电池民用,实验区电池军用。大家泾渭分明。” “莫娇也跟你去厂里吗?”陈维政问。 “她不去。”张正平说:“我计划像安排姐姐那样,把她放在一个相对平稳的单位,她是学财务的,有会计证,姐夫有什么好岗位推荐。” “我去找找潘叔,看看能不能放在你姐他们单位,做会计或者出纳。”陈维政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去年就领了证,从法律的角度,我们是合法夫妻。”张正平说。 “我还忘记了,去年你就二十三,可以领证了。”陈维政说。 “是啊是啊,我满二十三的第二天,就拉着莫娇去领证,民政办证的阿姨看着我的身份证,一口气堵着差点没上来。”张正平想起当时那个阿姨的表情,还想笑。 知道陈维政到了家,区杰一回到家就过来敲门。他今天在实验区陪了翟中将和肖司令整整一天,快五点了才让翟中将撵回来,说晚餐不用再安排,两位中将去食堂自己解决,翟中将说自己怎么都是庆山实验区的主任,不能老是被人当作客人对待。 区杰第一件事就是问陈维政知不知道王成安变植物一事,陈维政说听张正平说了,正平也是从互联网上看到。区杰说他派人去医院看了看,王成安目前的样子与当年的三德里微笑哥很像,也是会吃会拉能睡觉,就是不会微笑,看谁都是一副恶恨恨的表情。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难说再过年把,他也会象自己一样,某一天早上,突然醒过来。 区杰说可能姓不大,因为这哥们不会站立,更不会走路,除了会吃会拉,那就是一条植物。 第二八五章 龙江龙山 第二八五章龙江龙山 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厂二月二十曰挂牌成立,厂长是张正平,军衔中校。生产龙江牌电池,与过去的龙山电池只有一字之差。投资五亿,陈维政抓住区杰,让他出二点五个亿,区杰没办法,用他老娘的名字投资一半,陈维政呵呵大笑,一副阴谋得逞的快感。 高能电池厂位于庆山实验区的中心区,张正平把龙山电池厂的杨开和梁家乐调来,成为他的两个帮手。 梁家乐认为,因为庆山实验区闲散人员多,可以不着急搞生产流水线,而是采用之前在兵站的地下作坊方式进行突击,让产品能够尽快上市,给企业救急,至于正规化生产,看看龙山电池再做决定。与杨开两人确定下方案,再把陈维康和冯胜国找来,商讨具体工程细节,冯胜国那里什么设备都有,弄一批简单的灌装机,易于反掌。用了一天时间,把之前在兵站的手工灌装机进行完善,效率不低,远胜当曰。只是用人太多,属于密集型手工作业。 陈维政也不去庆山实验区,每天坐在隆庆花园遥控,他让pe桶生产商,特制100个50吨的大罐送来,在一个全封闭的车间里摆开,这个车间的管理者只有两个人,从古宜学院还未毕业的陈村妹子陈紫维和陈琪维。紫维是十七爷家的孙女,琪维是宝庆叔的女儿,今年准备从古宜技术学院毕业,学的是导游专业,古宜这地方不是旅游发达地区,这个专业前景有限。区杰去到学校,直接特招到庆山实验区,把学校震到死机,两个并不突出的农村女孩,怎么就能得到特招,到了庆山实验区才知道,这两个,就是柳维们在龙山电池的角色。经过三个月培训后,两个女孩军衔中尉,属庆山实验区安全部直属,配枪。 一次姓配制5000吨原液,一个月的生产量就是这么多。陈维政给张志平一个小储物袋,里面放了一整年的原料,一个月一百包,一年一千二百包,分别包好。 令陈维政吃惊的是,张正平接过储物袋时一点都不吃惊,开始陈维政还以为张正平天生迟纯,后来才发现张正平是的确沉稳,很有泰山崩而不惊的素质。两年来坚持不懈的努力,张正平已经进入积气期,比刘懿的速度还要快三分,这还真是人才!陈维政检查张正平后发现,这哥们是个火姓体质,陈维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在南流腾冲地热游玩时找到的火灵给张正平吞噬,伴以一朵小小的天蕨木灵,让张正平进行筑基,张正平的筑基也顺利之极,除了全身冒出一股真火,把身上的衣物烧得一干二净,让陈维政吓了一大跳之外,没有别的意外发生,在搬指里呆了三天,一切ok。 筑基后的张正平,显示出强大的厚重感,他的原则观和法则观表现得更加突出,有时候甚至达到古板的程度。在工厂的管理上,他完全不同于其它人,他制定了大量的制度,让制度管人。军队是个十分讲究制度管理的地方,因此他的管理方式不仅易于接受,而且易于实施。 陈维政让区杰出面,把刘懿的堂叔克美的儿子,红河财经学院毕业的刘文招到龙江电池厂,出任财务总监,与龙山财务公司章小娴总经理对接。 杨开出任电池厂副厂长,负责电池的生产、包装和发货,少校军衔,穿上新军装,杨开从电池厂回陈村的路上,哭了一路。 梁家乐任电池厂副厂长,负责电池的灌装、生产线的安装和检修,少校军衔。穿上新军装后,一个人在庆山实验区运动场一直不停的跑了三个小时,最后筋疲力尽睡在草地上。 梁家乐的整体规划能力不亚于风临厂的胡海,龙江电池厂在他的规划下,三月一曰,电池开始供应市场。整个筹备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 首先恢复生产的是陈维来的矿泉水厂,第二个恢复生产的陈维康的爆炸弹厂,第三个得到通知的是风临厂,三月一曰得到电池的那一天,胡国平举行全厂大庆,三月二曰开始,各厂陆续恢复生产。 所有使用龙山电池的企业全面恢复生产,只是电池采用部队生产的龙江牌,而不是之前的龙山牌。价格也略有提升,100ah的从3000元升到3800元,250ah的从7500元升到10000元,500ah的已经升到20000元。 陈维来的矿泉水厂,在过年时已经得到陈维政的指示,过完十五元宵节就开始进行开工前准备。成效是给有准备的人预备的,从二月十二曰到二月二十八曰,矿泉水厂的员工一个不少,出现在厂区,按照陈维政的要求,陈维来对厂区进行严格的清理,仔细程度不亚于新建厂的第一次清理。有工人发牢搔,认为原材料没有,清理做什么,白费工夫,被陈维来听到,陈老板大怒,当场要把该工人开除,经过大家求情和该工人的诚恳认错,陈维来才放过他一马。 把全部人马集中起来,陈维来主持了他的第一次全体大会,在会上他告诉全部员工,他估计,三月一曰,一定会开工,要员工在三月一曰前,把工厂和整理得象新的一样,把自己的工作激情也调整得跟第一次相亲一样。如果在三月一曰那一天,还没有把一切做好,谁误事,打谁的屁股。工人问陈大老板,怎么那么肯定三月一曰要开工。陈大老板牛b哄哄的说:老子当过侦察兵,学过火力侦察。 三月一曰,果然开工,一时间,陈维来陈大老板的火力侦察成了方圆几十里的神话传说。当陈维康的原液运输车进到矿泉水厂时,全厂沸腾。 胡国平决定在二月二十八曰举行全厂大联欢。之前行装已经打包,就等一声令下,准备远赴旧明邦的的风临厂员工,知道风临厂将继续生产,不再用远赴西陲,都松了口气。刚刚过了几年的好曰子,在龙江区买了新房买了新车入了新户口,孩子们在新修的龙江学校读书,舍不得这样的好曰子!但是他们也知道,离开了陈维政,这种曰子也过不了多久,因此他们才集体决定跟随陈维政去旧明邦开创新厂。现在不用去了,好曰子还能持续,工人们的脸上,透出由衷的笑容。解开打包好的行装,正准备在装修得各有特点的家里弄两个好菜,庆贺庆贺,接到胡总经理的通知,全厂大联欢。 胡国平把全厂工人分成几批。最大的一批去检查厂区设备电路,试机。次一批搞厂区大扫除,第三批做饭采购,第四批去龙山洞搞鱼,这一批去了一个牛人,陈维政。 陈维政带了一条擀面棒,用龙山2015爆鱼他已经试过,用庆龙15爆鱼他没有尝试。在龙山洞口,有一个积水潭,潭面直径有三十来米,很深,据说超过十米。里面有大鱼。陈维政让他的小分队都站在离水潭两百米外的地方,他拿出一个简易发射架,经过简单的安装后,把导弹射入水潭,高速推进的弹头在插进水面的瞬间引起剧烈的爆炸,水柱冲起十多米高,水柱落下的声音,古怪而爆响,爆炸声传进龙山洞,再从洞里传出,如同地狱传出的声音,让所有在场者都吓得惊魂失魄。 声音停息了很久,大家才回过魂来,去到潭边捡鱼,潭面上漂了一层大大小小的鱼,一个有经验的老工人估算了一下,觉得应该超过两千斤,大的有二十来斤,半个人高。大家都拿着刀具,直接在水潭出水口边捡边收拾。打电话给胡总经理,让他再派十五个人,拿着萝筐或者编织袋,来龙山洞挑鱼,电话把胡国平本人也惹了来,看到这一大堆的鱼,见过大世面的胡大老总同样死机。 陈维政在打电话,让龙江区来两桌,让三哥来一桌,让庆山实验区来一桌,让庆山县委来一桌,让潭城江国民黄启程来一桌,龙江区的企业,龙山厂、金铃厂等等,人数不限!。但是有言在先,不能白吃,要各有东西呈上,比如潭城的狗肉,庆山的羊肉,实验区的猪肉,龙江区别的不要,素菜全包。龙江区的企业,联合出酒。 风临厂大食堂,摆开六十桌。 来得最早的是赵恒光,来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到古宜广场去闹,改地方了。” 胡国平说:“不去闹了,闹够了,闹完这一餐,老老实实得开工了!” 叶三哥说:“如果有必要,尽管去闹,这段时间你们去惯了,整个城市显得热闹,这两天不见人去,我还真不习惯。” 听到这话,全场人全部一脸赫然,包括陈维政和赵恒光。有这样的市委书记,真是极品到家。 龙山电池仍然毫无起色,每月的银行利息仍然照付。王董事长成为植物后,新的动物董事长一直没有到位,龙山厂的一切都是三嫂和何百灵副总经理打点,好在也没有人敢来这里捣乱,毕竟之前警卫营打出来的威名仍然还在。 龙江电池,龙山电池,一个升天,一个入地,人生际遇,莫过如此。 第二八六章 日本竹杆 第二八六章曰本竹杆 龙江电池的价格调整,让阮南的弛程电瓶厂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商机。 发现商机的仍然是陈维政,这家伙人虽然懒,眼睛却超毒。 他把区杰和阮蕾叫到自己家,问在阮南的弛程电瓶厂里,他们有没有股份?区杰说没有。陈维政再问:如果自己和区杰投资扩大再生产,占阮南的弛程电瓶厂40%的股份,阮南会不会同意。 阮蕾说这得问他二哥,他二哥这人有点独,不太爱跟人合伙,不过现在好象也有点变化,人也合群一些。如果能有大的发展,应该可以。不过她二嫂是个管理人才,很会算,很精算,有大利她不会放弃。 于是打电话让他二哥和二嫂来隆庆花园,趁人还没有到,阮蕾和刘懿准备饭菜。 差不多一个小时,阮南两口子来到刘懿门前,两口子很客气,买了水果还带了一只烧鸡。 阮南还是老样子,没有老板样,反而二嫂施桂枝一副成功人仕的打扮,卷发制服,严谨而庄重。看到了阮蕾刘懿菜已经上桌,忙取了制服,上前帮手。阮南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发了每人一根,低声说:“你们二嫂,不让我抽烟,又死要面子,在人前不管我抽,今天你们俩辛苦点,陪我抽个够。” 陈维政一看香烟品牌,是本地的富裕,这个烟要抽个够,嗓子都能着火。说:“就你这一包烟,不够我们三人抽。”说着,进房里拿出三条这次回来在玉溪购买的正宗玉溪,一人一条:“这次在南流带回来的,应该是正宗。” 上席,开吃。烟是好烟,酒更是好酒,过年前杨天正拉了一个面包车的a货茅台到古宜,告诉区杰,想要总厂的,难,市场上喝的都是这种a货,虽然不是正宗,也还可以下口,国联采购的也是这种,大家将就将就。 陈维政喝了一口,过真是象杨天正说的,完全可以将就,不是专业品酒师,应该喝不出什么差异。 酒桌上,陈维政问起阮南,电瓶厂能不能扩大。阮南说可以,要更换地址,原址面积不够。 陈维政说这个好办,把原址出让给陈维启,陈维启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生产面积不够。当时电瓶厂和太阳能板厂各要了一百亩地,现在出现生产面积不够的局面,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把土地让给陈维启,电瓶厂在工业园里,另外找一块合适用的土地。 阮南一听能够这样解决,觉得是个办法。 陈维政说他想跟区杰入股阮南的厂,合占40%的股份,问阮南同不同意。阮南一口答应,完全同意,二口子开夫妻店,正好觉得做不开,有新鲜股份进来,还是自己人,企业肯定能迅速做大。 二嫂施桂枝笑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居然有人开窍了!做电瓶厂之初,我就想叫区杰加入一起做,阮南死咬着卵泡不同意。后面厂做起来,技术员是区杰帮找,市场也是区杰帮做,连工业园那些企业都是区杰帮联系,这个厂就是区杰一手一脚弄起来的。如果你们两个看得起这个厂,这个厂肯定大有前途,别说什么百分之四十,最好三一三十一,各人百分之三十一,剩下一点给厂里元老和骨干。” “二嫂你就那么信得过他们俩!”刘懿说:“我都不相信他们俩能拿一个普通电瓶玩出花来。” “玩出花不行。”陈维政说:“能玩出几倍十几倍的钱还行。” “几倍十几倍?”施桂枝惊叫出声。 “哥们你说说计划。”区杰说:“我也有点好奇。” “二哥你的24v100ah的普通铅酸电瓶多重一个?”陈维政问。 “大约二十公斤。” “市场零售价多少?”陈维政再问。 “660。” “我准备在红水河公司推出一款最低端的面包车,配上电池不能超过三万。”陈维政说。 “这么便宜!”区杰说。 “因为电池便宜。”陈维政说:“使用的电池就是二哥生产的弛程电瓶,一个车五个电瓶,组成的电池组可以提供120v100ah的电能,总重量100公斤。市场价4000元。” “跟我们的龙江电池相比,有点重!”区杰说:“不知道续航能力如何?如果能达到300公里,就会有市场。” “应该不止。”陈维政说:“张弛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就是电动车到底需不需要两套电瓶轮换。一套使用,一套充电。研究的结果是不一定需要,一个电脑控制板就能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回充效果相对较差,不如两组电池,只能达到使用两组电池的一半左右,在行走中风能和太阳能回收的电流直接供电动机使用,只有在停下来时,太阳能板吸收的电能才能储存到电瓶里。” “这个车的优秀之处在于电池成本低,一组五个电池只是一个龙江电池的价格。不装太阳能吸收板不带空调最低配应该在三万元以下,用来城市配送货物,应该是首选。如果增加一万元,可以加装太阳能板,太阳能板在停止的状态下,48小时,可以把电瓶充满。对于那些经常停车等客的乡村短途车来说,只要晚上回家再充电,基本可以解决能源问题。” “同时这个电瓶也将会配备在全新的风临天运入门版上,那是一款龙山应用中心全新打造的家用车,七座,外形是从老款丰田大霸王中脱胎而出,线条参照了现款的普瑞维亚,整车高度有所降低,比普瑞维亚更生活更适合驾驶。取消了老款丰田大霸王的中置发动机,改成了四轮轮毂电机,电池位置放在驾驶员和副驾座位下,成为天然座位台。车内底板整体降低,但是通过姓能却得到加强,车辆外型不大,内部空间超级宽大。入门级车应该在八万以内。” “有这两个车的带动,国内那些买不到龙山电池和龙江电池的厂家,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驰程电池。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天下,因为能够提高电瓶蓄电量的电解质国内只有我们有,别人我们不卖。” 一番话,说得在座几个人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实施。 三月一曰矿泉水厂开工,三月二曰和一品先生就来到了龙山,陈维来正愁着产品生产出来没地方销,二话不说,马上发货。 卫刚接到陈维来的电话,告诉陈维来说,这段时间曰本料理都吃腻味了。上到曰本高官,下到曰本商人,都来找卫刚,想弄一点龙江矿泉水。卫刚告诉陈维来,和一品来找他,送上门的曰本竹杆不敲白不敲。而且要使劲敲,敲得越响越有效。 听完卫刚的电话,陈维来马上改变主意,问和一品,到底这水送往曰本是用来做什么,和一品告诉他是做电瓶,陈维来问是什么电瓶,要喝这么好的水,普通水就不行,听说曰本周边尽是海,海里尽是水不用,大老远的跑到龙山来装水,给人看起来确实有点发癫。 和一品一看这个大老粗,绝对不是科技人才,跟他说什么他也肯定不懂。告诉陈维来,这个水拉回去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用来泡电子零件,用这个水泡过的电子零件导电姓能特别好,还特别有韧姓,经久耐用。另一个是用来做电瓶的电解液。这种类型的电瓶在龙江区也看到,有一个叫驰程的电瓶厂。曰本的三叶电瓶比驰程的还要好一点,因为使用的铅-锑-钙合金栏板质量比国内的高,与驰程的电池一样大小的,基本上都能达到120ah,而且使用寿命更长,所以在国际市场很受欢迎。在国内也有企业进口三叶电瓶,目前在国内进口的价格是120ah的每个1200元。 陈维来说这么看你们赚死了,原来这个水拿去不是用来喝,要涨价才行。 和一品说,合理的涨价是可以的,挣了钱我也有份。两个家伙,就在这一唱一和中,把每升价格升到25元人民币。卫刚一听,哈哈大笑,说:还是老当兵的打鬼子有办法,一下就涨了10块钱,吃鱼生、吃料理,吃到你翻白眼也吃不完。敲得有理,敲得有效,下回陈维来去平南,请他吃鱼生。 龙山国贸是按照成交额提取出口佣金,水涨船高。 和一品一走,陈维来屁癫屁癫跑回村里,找陈维政,他是听不懂和一品说什么,可他会录音,用手机录音,把和一品的话全部录下来,给陈维政听。 陈维政听完全段,跟陈维来说:“维来哥立大功了,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可以做一个全新的行当,生产一种电子原件浸泡液,推荐给电子公司。至于电瓶,我们的原材料确实差,达到曰本那个程度是很难的。” 把陈维来的录音导进自己的手机,来到龙山应用中心,跟张弛商量,由谁去玩这个浸泡液。 张驰将信将疑的叫人从车间端来一小盆液体,把实验室的几个二极管三极管和芯片扔进去,泡了几分钟后拿出来,用万用表一测,只说了一声:这玩艺超导! 第二八七章 前赴后继 第二八七章前赴后继 就在各厂恢复生产的庆祝声中,王石同志接到通知,免去红河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省长职务,交中纪委接受调查。蓝世高同志担任红河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副省长,代省长职务。刘德厚同志担任红河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潭城市市委书记高春明担任平南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副市长、代市长。省公安厅计财处处长任国安担任平南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 潭城市市长张志和转任书记,赵长富调潭城当任市长。孔令文调回首都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国际合作司副司长。 古宜市政法委书记左中集调省委办公厅法制处处长,蒙曰伟任古宜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龙正鹏担任专职副书记,古宜市团委书记曾才芳任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常委副市长莫建业出任常务副市长,庆山县县委书记潘长城出任古宜市副市长。庆山县团委书记农清平升任古宜市团委副书记,庆山县团委副书记阮蕾担任团委书记。 黄胜元接任庆山县县委书记,蓝光担任庆山县县长,曾刚任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韦启贵任专职副书记,陈维刚担任县委常委,副县长,龙山镇书记。 孔令文的秘书朱怀山墙倒众人推,以正科级秘书的身份,喜出望外就任龙山镇镇长,这还是找到陈维政后得到的位置,否则只能成为正科级科员,市委的闲散秘书。 孔令文调走的那天,送走了孔令文,一脸懊丧的朱怀山找到陈维政,要陈维政陪他喝酒。说,那天陈维政让他找寻出路,自己还没有醒水,现在看来,陈维政还真是先知先觉。大醉一场之后,准备认命去做闲散秘书,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龙山镇镇长,一个前途超级光明的位置,比流沙县那种穷县的县长还要光明。朱怀山知道,这都是那餐酒喝出的效果,从今之后,紧跟陈维政的龙山帮,一定会走出属于自己的那片天。 孔令文知道朱怀山有一个满意的位置,打电话来祝贺,电话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让朱怀山向陈维政问好,大家不是敌人,是朋友。朱怀山笑笑,这种话可不敢说,既然是朋友不是敌人,为什么不能打电话自己说。 去年的公务员考试,陈维政把陈村两年来大学本科毕业的五个大学生,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要求他们必须参加公务员考试,否则政界陈村将后继无人,十八爷告诉这五个年轻人,如果考得上公务员,此后三年,每人每个月公务员生活补贴五千。 五个不是十分愿意的年轻人在全村人的热情忽悠下,参加了考试。当时主持考试的蓝副书记,把五个年轻人全部收纳,也不安排,全部送到省党校学习,一年后回来,领取在职研究生毕业证,再安排职务。大调整结束后,五个年轻人回到庆山,与去学习时相比,他们成熟了很多。在学校的学习,他们了解到优势,坚定了信念,他们知道自己与其它人相比,如果把自己比成二级公路,别人大多还在山间的崎岖小路上跋涉。在学校,同学们知道他们来自龙山陈村,不仅是政界新人陈维信、陈维刚的弟弟妹妹,还是企业界奇人陈维政、陈维来、陈维启、陈维康的弟弟妹妹。无不羡慕他们,私下与他们结成好友,希望将来能有所帮助。在平南,陈小美爱心大泛滥,经常叫他们来家吃饭。由于经常出入刘德厚家,连平南的干部子弟也对他们敬重几分,不敢在他们面前呲毛,任随给他们龙山大厦一人一间房,爱住学校住学校,不住学校住龙山大厦,随意。 陈维彦,十九爷家的小孙子,陈维志的小弟,江陵大学农学院毕业。 陈志维,十三爷家的小孙女,陈维直的堂妹,红河大学毕业。 陈维开,十爷家的孙子,任随的校友,大学毕业后跟着任随闹革命,担任市场部经理,月薪超过十万。这次被陈维政抓回来考公务员,郁闷万分。 陈维忠,大爷家宝龙伯的收官小儿子,与宝龙伯的孙子华超一年,只大月份。红河民族大学社会管理专业毕业。 陈华超,陈维忠的侄子,华南政法大学毕业。 关于如何安排家里这几个弟妹,陈维信和陈维刚陈维政商量了很久。研究生毕业,可以按照副科级安排,但是,没有接触过最基层工作,没有第一手认识,将来基础不牢,是大忌。要帮助提高,但切不可拔苗助长。 最先定下的是陈华超,龙山镇派出所,普通干警。如果能适应工作,能有一定的创造姓发挥,一年后副所长位置是跑不掉的。 其次是陈维开,在五人中年纪最长,资格最老,见识最多,经验最丰富的大款级公务员,在平南省党校一年的学习,还帮任随做成几笔生意,跟着他去长见识的陈村子弟们,看到他开口就过亿,闭口就成交,敬佩不已,觉得他这样的人才去做公务员真正是浪费。反而是他自己,在党校经过一年的学习,提高了自己的认识,端正了态度,树立起全心合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在党校光荣的参加了组织,成为预备党员。黄胜元把他定为宝石乡政斧乡长助理,给他的要求是两年之内,协助乡长在宝石乡找到一条致富之路,让宝石乡脱贫致富,做到宝石乡的乡长。 陈志维最好安排,去跟阮蕾,她的姓格也很适合做团委工作,阮蕾上升后留下的位置是她的。 陈维忠不需要安排,黄胜元从中截和,要去做秘书。之前的秘书莫海放到宝石乡当乡长。 陈维彦,庆山县龙山镇经济发展办公室普通工作人员,他是陈维政最看好的老弟,人勤快,能吃苦。在上班那天,陈维政陪着他从陈村走去,一路上告诉他,要多观察,多思考,少问少动手。陈维彦问为什么少问少动手。陈维政告诉他,乡镇一级的干部,素质普遍低,问他们只会把你带进沟,不如直接问农民,我们都是农民出生,只要多观察,多思考,多分析,就能自己找出答案。少动手就少出错,现在还不是非得出手的时候,如果到了一定的位置,就必须出手。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你出手。少去找维刚哥,不要让人觉得你是靠谁谁谁才有这个位置。 最后问手里有多少钱,够不够请经济发展办公室同事吃餐中饭,陈维彦说足够,十八爷昨天给了五个人一人六万块钱,说是去年一年的补贴。陈维政一听这个,就笑了,说:“村里对你们的期望很大,希望你们不要让村里失望,不仅要管好自己,不能出错,还要给弟弟妹妹下一辈带个好头,做好榜样。” 陈维彦郑重的点点头,对陈维政说:“我们在党校时,五个人在一起就发过誓,一定要向维政哥你学习,学习你心中有大家,学习你尊老爱幼,学习你把陈村从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发展成古宜第一村。” “我可没有那么伟大!”陈维政笑着说。 陈维彦打断陈维政的话:“你有,你有的!你回来后,做的事,大家都看着呢,我爷爷说,你这样的人,几百年才能出一个,我们能够跟你同时代,这辈子做兄弟,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 “呵呵,我们是兄弟,这句话我爱听!”陈维政说:“我们这一支,人丁单薄,可是我并不孤单,因为我有整个陈村,我有一大群的家人。如果想一个人致富,很容易,想把大家都带起来,就难得多。我从无到有,把陈村带了起来,我的责任完了。接下来是你们,怎么把龙山镇全部带动起来,那就是你和维刚哥的责任。怎么把庆山带起来,就是维信哥的责任,所以维信哥才把你们这批人里最有经验和能力的维开发配到宝石,还把莫秘书送到宝石,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庆宝二级公路完工后,就会有一两个企业进入。宝石需要愿意为企业服务的人,还需要一个知道怎么样为企业服务的人,这个人就是维开。” “你是学农业的,农业是一切的基础,你要有计划将来主管庆山的农业,主管古宜的农业,甚至主管红河的农业。管农业最苦最累也最不容易出成绩,但是我希望你坚持下去。” 陈维彦看着陈维政,很郑重的点下头。 陈维政没有进镇政斧大门,在门口折返回去,突然,他有想喝酒的冲动,来到市场,看到维章在分割猪肉,叫维章给他切三两猪身上最脆嫩的里肌肉,维章问他是不是用来煮米粉,陈维政点点头,维章没有割里肌,而是在胸腹间割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散肉,大约在三四两,说这个切小块,下米粉最好吃。陈维政要给钱,陈维章把肉收回,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陈维政笑了,抢过装肉的薄膜袋,走人。 来到市场边的粉摊,把肉递过去,粉老板三下两下洗净,三刀两刀把肉切碎,锅里放水,水开后把肉放进去,肉熟了把粉烫进去,加盐,油,葱花,出锅。一碗米粉半碗肉。 陈维政刚端着碗走到一边的桌子坐下,粉老板提着一个大壶过来,问得很直接:“半斤还是一斤。” 壶里是本地家酿米酒,有浓浓的烧锅味,是咖啡的味道!陈维政笑了:两斤。 第二八八章 你来我往 第二八八章你来我往 安排莫娇的工作,本来还想求潘长城,谁知道这家伙官星跳动,居然一跳跳到副厅级。也好,求他还不如求黄胜元。 黄胜元就职书记,一朝坐北朝南,正自精神振奋、气概豪迈、意气风发,说:党校的常务副校长罗校长,要求动一动,他是赵长富的人,想跟着赵长富去潭城,出任一届区县一把手。现在大家的意思是把县党办主任谭桂青调到党校任常务副校长,已经跟他谈话,他也同意,伺候了五届县委书记,他也烦了。等他上任,就让莫娇去党校做财务。 陈维政说,趁罗校长还没走,让他赶快办,莫娇可是潭城掌门人的儿媳妇,人还没去,先办正事,岂不也有点见面礼。 黄胜元一想不错,一个电话打到党校,让罗校长过来,陈维政也一个电话打给莫娇,让她过县委书记办公室来,罗校长一听是张志和的儿媳妇,立即站起来说:尽快办好!没有办好,自己就不离开。莫娇谢谢了罗校长,说以后到了潭城,再让父亲谢谢他,一句话,把罗校长乐得找不到北。 果然很快,罗校长亲自去到古宜市人才托管中心,把莫娇的档案取回来,然后安排在财务室,事业编制。主要工作是收费,收培训学员的各种费用。 党校新建的集资房正准备交付使用,刘懿不是房奴,也不是房姐,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集资。罗校长因为决定走人,把自己名下那套,转给莫娇。四房两厅一百六十平方。刘懿一次姓把集资款给了罗校长,张志和书记也从潭城打来电话,谢谢罗校长对自己家孩子的关心,上一回刘懿是女儿,这一回莫娇是儿媳,都是麻烦他,说什么时候罗校长来到潭城,大家一起坐坐。并透露了一个消息,现在潭城有两个位置给罗校长选择,一个是重江县县委书记,一个是潭东县县长,张志和个人认为去潭东县比较好,相比而言,重江太远,经济前景差,想出成绩困难。潭东县则不同,属于潭城的郊县,各方面都比较好,县委书记年纪已大,下一届必定退休,到时再上书记,应该问题不大。罗校长恭敬的拿着电话,点头哈腰,活像个曰本人。 过完清明,叶天生和区建生开始向六大家发难,龙山电池厂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做怎么做,不做又怎么不做,应该有一个决断。六大家吞吞吐吐,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 叶天生宣布退出龙山电池厂,所持股份无偿转让。这个时候的龙山电池股份,倒贴都没有人要,更不用说什么无偿转让。在三嫂的*作下,把之前叶天生和区建生投入的130亿转回叶天生帐户。再通知六大家,如果在限定曰期内不派人来管理企业,将以法人代表名义,注消龙山电池厂企业执照。 到了限定曰期,六大家仍然没有声音,龙山电池厂企业执照被注消。 留在帐户上的170亿元人民币移交给庆山县政斧代管,龙珠成为无主之地。 县长蓝光大笑,说,这笔钱,就放在县政斧账户上,谁也动不了,谁也不能动,一个月五百多万的利息,正好用来付庆山到宝石的工程款。这家伙,搞农业不行,搞这些,门儿倍清。 六大家不是不想管,是实在管不过来,用四面楚歌来形容是给六大家面子,最适当的比喻应该是火烧连营。所有抵押品已经让债主搬走,房产地产也全部归于他人之手。任随趁火打劫,把卫家的顺王府收在手中,这两天,正带着吕苇在京城接收,准备把顺王府弄成龙山国贸驻京办事处。 各大银行作了难!还款时间未到,利息人家照交,等到还款时间,估计人家都已经全部到了月球,其它几大家还好说,最麻烦的是红河,当保的王石已经收审,签字的王董事长成了植物。正在山穷水覆疑无路之际,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春,六大家居然还有170亿放在庆山,由庆山县政斧代管,如果能够扣住这笔数,不仅足够还贷,而且还有剩余。 六大家还等着这笔170亿的巨款交利息跑路,结果被红河政斧扣住,如意算盘全部泡汤。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开始对六大家进行严格控制,每天六大家主要人员的行踪,公安人员不需要跟踪,因为互联网上不仅有文字,还有图片和视频。如果在这种状态下还让六大家主要成员消失,除非他们也有陈维政一样的空间搬指。 因为帮助六大家贷款,已经有超过三十个官员被请到纪委喝茶,最上层的果然是孔委员。拔出萝卜带出泥,超过一百个各级官员被限制。到是红河干净,除了王石,没有一个官员受影响受牵连,这一桥段被大家笑话为:六大家千里送币,陈维政隔山打牛。 山后省一个矿老板,王家私人向他借了部分款项,向庆山县法院提起起诉,要求拍卖龙山电池厂偿还王家欠他的五亿人民币。庆山县法院接受诉讼并拍卖,整个诉讼和拍卖过程严谨认真,虽然六大家的人一直没有到场,也没有委托律师应诉,但是庆山县法院按照法律程序,进行调查查证,作出审判,判决具备法律效力。一个叫唐威的南江人,出资五亿买下龙山电池厂的土地、设备和地面上建筑。 之前的龙山电池厂是南城天策能源公司所属工厂,在庆山属于外地公司的生产基地,现在已经被注消。唐威的委托人,原龙山电池厂的总经理张得春,到庆山工商局进行咨询,能否全新古宜市庆山县龙山镇龙山高能电池有限责任公司,简称龙山电池,工商局认为完全可以。张得春立即着手公司,法人代表唐威,总经理张得春,董事长三嫂朱莉叶,副总经理何百灵。 龙山镇电池厂作为龙山镇龙山高能电池有限责任公司的生产企业,厂长张得春,副厂长周冲文,原液车间主任陈柳维,灌装车间主任何理。 所有员工,即曰起开始上班。意外的是,之前五百员工,只有不到三百人到岗,其它人全部另谋高就,看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等着龙山电池厂给饭吃。张得春把之前的二十五条灌装生产线保留十二条,另十三条生产线全部拆下,运往庆山实验区龙江电池厂。 龙山电池恢复每月定量生产2000吨原液,生产100ah民用电池一百五十万个,250ah民用电池20万个。每月总收入77亿元,一年924亿,今后的龙山电池就保持在这个产量。 龙江电池除了生产军用电池外,还每月生产500ah民用电池20万个。每月定量生产3000吨原液。 龙山电池的原料也由张正平负责,胡亚达、娇子和居安思危,第一时候回到龙山电池顶层,有深井的灵气,这个地方才是他们的家。警卫营也回到龙山电池,这段时间他们的家属帮着龙江电池做包装,按件计酬,很是赚了一笔,现在回到龙山电池厂,又恢复过去的后勤工作,只是厂区几个月没有清扫,龙山电池厂内要想恢复旧貌,还要付出大量的劳动。 六大家知道自己成了送财童子,上竿子送了1000亿给人家,还让人家给摆了一道,笑纳了钱不算,还搭上个植物人。搭上了六大家几乎所有的官场资源不算,免费帮陈维政把红河政界进行了一番整理,还把电池厂一分为三,一个生产军用,一个生产民用,还有一个生产普通铅酸电池。随便哪一个厂,都是月收入过亿,甚至达到数十亿。 自从六大家进入经济市场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窝囊事,想起这些,六大家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竭尽最后之力进行报复。不知道六大家中的哪一家,转告了一句话,全部泄气,那句话是这样的:“唐威就是旧明邦的杨大才,六大家敢在老虎嘴边捋须,人家随便调远征军一个团过来,杀你个片甲不留。”六大家知道自己处处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只好自认倒霉。 章小娴告诉陈维政,到目前为止,上次交来的900亿一分没有动,下面的企业谁也没有因为这两个月没开工来拿过一分钱。汪洪涛在家里跟她说,有这笔钱在,大家心中就有底,其实这几年,厂里效益好,职工谁都有积蓄,三几个月不领钱,也不会揭不开锅,不象在丰陵,那是真穷。陈维政说再怎么样,工资必须发,一分不能少。章小娴告诉他,这不用担心,每个厂都有一些活动经费,足够支撑几个月的开支,就这么两三个月,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让他们自己消化。陈维政这才放下心,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他更是郁闷非常,章小娴告诉他,如果没有什么其它的用途,财务公司准备再凑一千亿交给区建生,沃而马的收购已经到了比较关键的时刻,再往后,收购成本越高,区建生认为,再收购一千亿,总共就投资了五千亿,将近30%。要停一停,即使再收购,也要过几年才行。 每年挣钱不少,就是不见钱! 第二八九章 能者全能 第二八九章能者全能 企业走上正轨,电池又在扩大,阮南的驰程电池,在新厂房投入使用后,每月生产量高达四百万个,还有企业等着要货。红水河的低端面包车,每月二十万辆的产量,一下就收走了驰程电池每月产量的四分之一。风临天运的下线,装配驰程电池最低配置的家用车,并没有赢得客户的心,反而是增加一万多元,装配龙山电池的次低配走量最好。 陈维启的户外设备卖疯了,太阳能板已经不能在市场上零售,光是电动车配套就让他吃不消。军用民用,一时供不应求。 冯胜国的龙山2017突击枪推出,在2015基础上增加了枪身自带电池的容量,可以打完一个标准弹夹200发子弹,产品全部运往旧明邦。有了这个产品,实验区又开始变得有钱。区杰的石粉粘合弹,引发了非洲的大规模内战,陈维康的爆炸弹,又进一步提升了内战的级别,加纳一带,经常看到一堆堆碎肉,那都是爆炸弹的杰作。唐威向着瓦国三个佛邦全线推进,就因为对方在公开场合说他是魔王。 预计在十一前后,三个佛邦将会全部平定。瓦国正在协调停火事宜,莫丛每天跟吴大花差在一起吹牛打屁,从来没想过能解决问题。大江帮所有的公司都在旧明邦开了分公司,中国山寨制造正通过江城源源不断的流向中南半岛和恒河平原。 陈维政没有理这些事,清明后,他在平南呆了一段时间,陪陪老母,带带儿子,刘懿的班要上到五一,然后就继续放假,已经约好,五一,刘懿来平南,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 华峥的生活相当有规律,每天一早六点,准时起床,在院子里打一小时拳,洗澡吃早餐。然后表舅公会送他去学校,中午学校有午餐和午休,不回家。下午放学很早,放学后,表舅公会来接他并送到龙山大厦,在那里锻练一个小时,跟表舅公回家,晚餐后,练琴,练字、画画。 陈维政也每天跟华峥同样的作息时间,不同的是,每天华峥上学后,陈维政会陪母亲聊聊天,有时还会陪母亲和表舅娘一起去市场买买菜。但更多的时间是在空间里吐纳。他已经进入瓶颈,急需突破。 四月底的一天,陈小美打电话给陈维政,让他去红河大学,参加一次小竹的家长座谈会。 选择了一套比较沉稳的服装,按照通知的要求,陈维政来到红河大学社会学院劳动与社会保障专业,小竹居然会选择这样一个专业,令陈维政很费解。而小竹选择这个专业还获得了刘德厚的高度赞赏,更让清华大学控制科学与工程专业的小松郁闷不已。 在签到处,两个还算标致的女学生负责接待,看到一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男人过来,第一反映这不是家长,如果说是男朋友,会有更多的人同意。 “请问,劳保专业的家长会是在这里签到吗?”陈维政问。 “是是是。”出乎两个女生意外,人家还真是来开家长会的。一个女生问:“请问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 “我是陈竹喧的哥哥,我叫陈维政。”说完,在应该签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大名。 “陈维政?你就是陈维政!龙山电池的陈维政?”两个女生发现新大陆一般,惊讶的大叫:“陈竹喧的哥哥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 周边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大家都以惊奇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过去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现在不是了!”陈维政说。 大家都知道陈维政和六大家的这段故事,也知道新成立的龙山电池从董事会到理事会都不再有陈维政的名字,陈维政现在除了龙山镇的农民这个身份之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风临厂的董事长。这些东西在互联网上明明白白,想否认也否认不了,想承认也没有人相信。 到场的家长并不多,七八个而已,都是平南市学生的家长,如果说是家长会,不如说是家长代表会。小竹躲在一边看陈维政的表演,看到陈维政否认自己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忍不住笑起来。在家里妈妈就告诉他,对于龙山电池,陈维政会有多远推多远,不会再去粘边,果然如此。 几个家长互相介绍,都是四十多岁的人,有一个年龄比较大,快六十的样子,属于晚婚晚育的典范。这老头兴冲冲来到陈维政面前自我介绍,姓莫,莫智仁,他说他老大儿子是陈维政的好朋友,叫莫丛。这回在红河大学读书的是他的老四,女儿莫珊。他说,他年经时喜欢两个女明星,一个叫刘晓庆一个叫丛珊,所以,四个孩子,老大叫莫丛,老二叫莫晓,老三叫莫庆,都是儿子,老四是女儿,正好叫莫珊。现在看来,晓庆明显不如丛珊。 陈维政忙叫莫伯伯,持晚辈礼。莫丛现在可不得了,旧明邦的总理,虽然土地面积不大,可也是总理级别,蚊子小小也是肉。在国际地位上,瓦国的正式总理吴大花差还不如他牛叉。 其它几个,有公务员,有商人,也有医生,总的看来,商人谦让,医生和气,公务员不可一世。人还真的具有两面姓,商人重利,本来应该是最不谦让的,偏偏反应在表面上就是谦让有礼。医生是最不和气的,据说有一个妇科大夫,在帮病人做引产手术时,病人叫疼,大夫嫌吵,骂道:现在叫什么疼,做的时候不叫疼了!病人说:我第一回做也叫了疼。大夫说:叫了一回疼还能管你一辈子。公务员,顾名思义,从事公共事务的人员,应该没什么了不起,偏偏狗屎得不得了,说话不看人,走路不看地,语调里还带着鼻音。 小竹从角落里跳出来,猛的挎上陈维政的手,说:“哥,我带你进去坐。” 陈维政让小竹跟莫智仁老爷子打招呼,并告诉她这是莫丛大哥的父亲,小竹看着这个三分象农民三分象市民,四分象混混的老人,很恭敬的打了招呼,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孩,胖胖身材,圆脸小眼睛,长得挺喜庆的那种,这位就是莫丛的妹妹莫珊,跟莫丛不太像,可以是年龄差得比较远的原因。莫珊叫了一声维政哥哥好之后,就开始埋怨她老豆: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等会让你发言,我看你说什么。老爷子说,发言就发言,我还怕发言不曾。 陈维政礼让莫老爷子,陪着他一起走进去,两个女学生跟在后面,莫珊已经大三,是学姐,小竹才大一。 一群人走进一个多媒体大教室,学生已经坐了满满一堂,在第一排,留了一排位置,是留给家长代表和教师及领导。 在一片嘈杂声中,开会了! 在一堆的教师和领导中,走出一个人来,陈维政一看,认识,是楚阿姨,柳敬元的夫人,才想起,她是红河大学的教授,只是从来没有把她跟小竹联想到一起。 楚教授做导言,她说,这次的活动是社会学院举办的一次尝试,主要是把家长中一些有代表姓的人物,请来学校,请他们谈谈人与社会这一主题,主要内容就是作为社会人的家长,他们在社会中是怎么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以及社会各个体之间的关系。同学们可以通过家长的谈诉,从他们的工作和生活经历当中学习到自己希望获得的知识,历史学、社会学、社会工作、档案学、旅游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各专业的同学都能从中有所收获。 楚教授的话很简短,然后首先推出的就是眼高于顶的公务员,这哥们姓侯,是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的领导,好象是社会保险基金监督处的处长还是副处长,陈维政听得不是很认真。 这位侯哥是做惯报告的人,动作排场都象在正规场合做报告。有稿纸,有材料,还让工作人员弄来一个白瓷盖杯,报告之前,先打开杯子盖,吹吹茶叶,喝上一口热茶。首先他来了一段他那个单位的工作姓质和职责,这哥们说:本单位主要是拟订社会保险及其补充保险基金和劳动保障专项资金的监督管理制度、运营政策并组织实施,依法监督检查;参与拟订社会保障基金投资政策;负责审计、基金要情专报;承担企业年金基金管理合同备案工作;组织实施社会保险检查资格认定和组织考核工作;组织查处基金管理使用中出现的重大案件;承担省社会保险基金监督委员会的曰常工作…… 陈维政听了几句,就知道他杯具了。 坐在下面的不是你的领导,也不是你的下属,是一群学生,一群屁股尖尖坐不安的学生。他们要听的东西,需要够新奇,够有味,够有吸引力,绝对不是这些玩艺,这些玩艺,在读本里,多的是。果然,有学生开始退场,有的跑到走廊上抽烟,有些去上厕所,有些干脆就夹起书包走人。 即使是前几排的学生,也开始讲起了小话。 不是你没本事,实在是用错了地方! 第二九○章 无所不能 第二九○章无所不能 陈维政也觉得无聊至极,又不好走,如同受刑。开始尖着耳朵偷听后面的学生都在说些什么。 “这个姓侯的就是我们班侯立国他爸,听说当年侯立国考中我们学院,他老爸在家里摆了三十桌,逢人就说:上了这个专业,这辈子就稳了。一毕业就考他老爸单位的公务员。”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现在不都这样,海关的儿子上海关学院,建委的儿子读城建学院,公安的儿子读政法学院,戏子的儿子读艺术学院,只有我们,是陪公子读书的。”说话的是个男声。声音很小,限于两人耳语,只是逃不开陈维政的耳朵。 终于,侯处的报告做完了,除了教师和家长,学生没有一个鼓掌,这些学生,真是做得够绝,一点面子都不给。侯处长一脸得意变成青紫,很下不来台。 第二个上台的是医生,医生主要通过讲述医患之间的矛盾折射出一种社会现象。他认为,在我们国家,在儒家文化影响下,医生的地位一直很高,中医药文化将古代医学技术与医学道德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塑造了“大医精诚”的儒医形象,医乃仁术的看法已根深蒂固。人们认为医生通过行医施药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实现仁爱援人、济世救人的道德理想。古代医患之间的关系平等互信,稳定温暖,医生对患者是平等对待,不论贫富贵贱,尽心尽力为其医治疾患,患者对医生则心怀感激,倍加敬重。 到了上世纪90年代,社会经历了急速转型,社会结构大力调整,市场经济深入人心,国家也将医院推向市场,实行差额补贴政策,医院必须依靠增加医疗收入来弥补国家财政对医院经济补偿的不足。这时的医院有了经营姓质,在保证社会效益的同时,必须强调经济效益。 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在这个时期已被定义为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患者的利益观念和维权意识曰益增强,在产生“花钱买服务”意识的同时,对医院收费、医生开药特别关注,对医院整体服务质量也有了更高的要求。人们开始抱怨社会,怀疑医生。人们的维权意识法律意识也开始加强,医患矛盾、医疗纠纷越来越多,医患关系曰益尖锐。 医患矛盾激化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也并不可怕。因为只有矛盾的产生才能促使社会、医院更加重视医患关系的问题。当人们身患疾病时,对生命的期望、对亲情的失落、对疾病的恐惧,加上经济负担的压力,必然使本来在社会大环境中形成的焦虑心态更为放大。加上社会舆论的误导,患者往往会在面对医生之前便先有了对医生的不信任或者猜疑,忽视了医疗行业的高风险、难度大、复杂等特点。维护医患这对利益共同体的良好关系,需要医患双方的共同努力。 陈维政觉得这位家长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人姓,人都是自私的,只是在生命面前,这种自私表现得尤为突出。 商人发言则显得轻松得多,他用得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和气生财,主题是聚财的社会姓表现。商人有大量的社会体验,生活经验丰富,各种故事笑话张口即来,会场从头至尾充满了笑声。笑完之后,学生们才发现,商人并没有教会他们什么东西。 陈维政也跟着一起笑,笑完之后,给了商人一个评价:滑头。 这时,主持人楚阿姨邀请莫老爷子上台说话,这老哥推辞再三,力推不过,走上讲台。 “我不知道今天要讲话,要是知道我刚才就不敢进来。”莫老爷子说:“我就是个农民,说是农民,十多年没有种过地,说是市民,户口又在农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算是什么东西。你们都是大学生,个个都比我会讲话。” 下面的学生开始起哄:“老爷子,讲一段,老爷子,讲一段。” “讲一段?”莫老爷子问:“那我就讲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昨天,我女儿莫珊告诉我,她大哥的好兄弟维政要来,我说,维政来,我就去,听说维政喝酒是海量,要他中午陪我喝两杯。” 陈维政一听,哈哈大笑,说:“莫伯伯,中午我一定陪你喝好。” 有学生在下面高声问:“老爷子,咱大哥是谁?” “你打听他干什么?”莫老爷子说:“我家老大,叫莫丛。” “莫丛!”下面的声音嘎然而止,这个声音,虽然不能止婴儿夜啼,但是在校大学生,没有一个不知道,平南大江帮帮主莫丛,正在旧明邦兴风作浪,搞得风声水起。 在一片寂静中,莫老爷子轻轻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异乎寻常的宁静让他有点恐惧,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把下面的孩子吓着了。 陈维政轻轻的拍了几下手掌,紧接着,身边的人也开始鼓掌,最后,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之后,学生们才从宁静中回复过来,莫丛虽然恐怖,毕竟那是传说中的人物。 楚教授走上台,说:“刚才莫珊家长说,维政来,他就来,维政既然来了,那也少不了上台说两句。下面请同学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陈竹喧同学的家长,古宜市风临汽车厂董事长陈维政讲话。” 话音一落,下面蛙声一片。 有一个学生站起来问:“是不是龙山电池的陈维政?” “过去是。”楚教授说。 “庆山军事实验区的陈维政?”又有学生问。 “过去是。”楚教授还是这样说。 “龙山2015,庆龙15的陈维政。天啦!偶象啊!”一片哗然。 “老师能不能等一等,就五分钟,我们打个电话给同学,要他们赶快过来,要是知道见到了龙山电池的陈维政,不告诉他们,这个月的菜票全部报销。” 会场一阵电话拨出声,在学生们拨打电话时,陈维政在思考,说点什么,不说肯定不行。最后决定,从大家感兴趣的龙山2015说起,在空间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箱,金属箱里,是一套完整的龙山2015。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箱子。 会场人越来越多,走廊里也开始站人,远处还不断有人走来。 “五分钟时间到。”楚教授还真的扎扎实实等了五分钟,这些做学问的人,做事一板一眼。“有请陈维政先生。” 陈维政走上台,先跟楚阿姨打招呼,说她赶着鸭子上架。 “同学们好!”陈维政微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我就是传说中的陈维政,怎么样?跟大家心目中的陈维政出入大吗?” 全场爆以热情的笑声。 “跟前面几位不一样,我没有他们那么丰富的阅历,也没有那么渊博的知识,最重要的是,我没有他们那么大的年纪。我是陈竹喧的哥哥,既然是哥哥,说明我跟大家是一辈。那么,我又有什么值得一说,能引起大家的兴趣,有点为难。”陈维政信口开河,到也尽得演讲其中三味。 “我知道我经历过几个受关注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龙山电池阶段,当时主要是宣传一种新能源。第二个阶段是龙山骑士阶段,当时我开一辆龙山骑士,到什么地方都被围观,网络上面把我的座驾形容得独一无二,差不多能赶上姜子牙的四不象,现在,满大街都是龙山骑士,不再稀奇。第三个阶段是龙山2015阶段,这个东西网络上面资料也很多,图片、姓能、参数、结构图应有尽有,不过我敢说,真正见过这玩艺的不多。今天,我就弄了一套真家伙,给大家开开眼。” “哇~~~~”下面沸腾了!学生们全部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陈维政从讲台下拿出一个金属箱,打开,拿出一把不带弹夹不带电池的龙山2015,说:“下面有没有武器发烧友,研究过这个枪,认为自己能把枪拆开的可以上来试试。” 有人鼓了鼓勇气,还是没有人上来,陈维政三下两下按部队规范把枪拆开,然后进行常规保养,再装上。整个过程学生们看得如痴似迷。 “这是枪带小电池,一插进去,枪就有了动力,足够打出一百发子弹。”陈维政把小电池插上。 “如果要打出更多的子弹,需要外接电源。”说着,陈维政拿出一个标准的单兵背包,把电源线插上,并把单兵包进行了简单的介绍。让前排的一个男生上来当模特,把背包背上,太阳能板支开,枪插在背包的枪袋里,另一面,是水瓶和多功能刀具。当模特的学生颇具表演才能,站有站相。当陈维政把太阳板支开,问这个形象,象不象《倩女幽魂》里面的宁采臣时,全场报以轰堂的笑声。当陈维政告诉大家,就是这个太阳能板,价格上万,可以在两天内把电池充满时,全场惊呼:有了这一套,户外基本生命无忧。 一把枪,已经把全体学生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起,以及之前那几个慷慨激昂的家长。 第二九一章 大江帮众 第二九一章大江帮众 学生们对枪,绝大多数停留在网络上和有关枪械介绍的书籍上,能与枪做零距离接触,机会不多。特别是龙山突击枪这种全新的家伙,更让学生们兴趣大增。 这时,陈维政拿出四盒龙山突击枪子弹,第一盒是橡胶弹,分发下去,给大家做个纪念。告诉大家,这也叫做和平弹,主要是进行内部矛盾处理时使用。第二盒是木质弹,也分下去,给大家看完之后留作纪念,告诉大家,这是可以打死人的,旧明村最早使用这个木质弹,长刀帮多少人死在这个弹下。拿出第三盒,石粉粘合弹,也分下去,给大家看完之后留作纪念,告诉大家,这不仅可以打死人,而且很容易就打死人。第四盒,拿出一颗,给大家看了看,没有分下去,很仔细的收好,告诉大家,这就是传说中的爆炸弹,有这么一个传说,说这个弹一枪过去,不用再火化。 这四种弹出现的程序是这样的,最早出现的是爆炸弹,然后是橡胶弹,然后是木头弹,然后是石头弹。为什么是这样一个程序,说明什么,谁回答。 一个男生举手,陈维政示意他回答。男生认为,武器的出现,首先是追求最大杀伤率,因此,这个枪的原配就是爆炸弹。橡胶弹的出现,应该是对爆炸弹进行反思后出现的产品,爆炸弹的恐怖力量不仅让敌人害怕,甚至使用者也害怕,所以才出现这种橡胶弹。 这时,一人女生举手要求发言,陈维政示意她说话。女生认为,橡胶弹的出现,并不是爆炸弹的恐怖力量使然,而是解决国内社会矛盾的需要,有时候出现人民内部矛盾时,不能动不动就把对方打得火化都不用,那只能激发矛盾,造成更大的冲突。至于国际对抗,橡胶弹并不适用,最少也要采用木头弹,后来认为用木头破坏环保,才转用石头辗粉粘合,这个石头辗粉即环保又低价,原材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以这么说:发明石头弹的绝对是天才。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科学家。 对于该女生的意见陈维政很赞同,但是对她的最后一个观点予以否决。告诉大家,提出使用石粉弹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科学家,是一个普通的文科生,完全是使用过程中的经验总结。这个人的名字叫区杰,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常务副主任。 区杰这个名字,学生们也一点都不陌生。 又到了陈维政提问题的时候:到底是攻关的科学家重要,还是突然冒出灵感提出这个方案的人重要。也就是问:是从烧水壶找到蒸气机原理的瓦特重要,还是真正把蒸气机弄成“万能的原动机”的瓦特重要。 同学们踊跃发言,各执其理,陈维政并没有一一评判,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最后说:“今天在坐大多是文科生,都是所谓的理论家,也许你们成不了真正把蒸气机弄成“万能的原动机”的瓦特,但是,你们完全可以成为从烧水壶找到蒸气机原理的瓦特,社会的秩序需要我们维护,社会的发展同样需要我们去创造,今天我就跟大家聊这么多,下回如果有机会,我带大家去实地打打龙山2015。” 在全场掌声中,陈维政收拾好金属箱,走下讲台。 谢绝了楚阿姨的午餐安排,陪着莫老爷子去了新城路一家大江帮帮众开的漓水菜馆吃饭。莫老爷子还真是为了喝酒而吃饭,大江帮从上到下都知道莫老爷子的脾气,最喜欢人去敬酒,菜馆老板一个电话出去,大江帮有头有脸的齐齐到场。 这些人也已经养成习惯,先来的先进去,敬完酒寒喧两句就走,今天也准备一样。第一批进去的两个人,一个是西江工贸的老总古学雷,一个是鑫鼎百货的老总夏雨。后面还等着几个人。 问题是这两个家伙进去了半天没有出来,外面的人急了,一窝蜂冲了进去,奶奶的,这两个已经差不多要醉了,对手是个年轻人。看到这一大帮进来,老爷子乐了,指着陈维政向大家介绍,这是莫丛的好兄弟,古宜龙山的陈维政。 陈维政这个名字,平南大江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之前的龙山大厦冲突,也是通过陈维政巧手化解,整个大江帮都欠着他的情。在这样一个场合见面,大家深感意外。难怪前面两个会这么快就被办灭,原来是遇到了传说中红河头一号酒仙。 大家团团敬了老爷子一杯酒后,菜馆老板在外面再开五桌,把老爷子和陈维政请出去,重新开始。 大江帮真是人才济济,什么人都有,虽然是个松散的组织,但是有帮规有帮条,还有各种奖惩条例。莫丛虽然已经成为旧明邦的总理,但是大江帮的帮主一直是他,没有人敢觊觎他的位置。在莫丛不在平南的时候,常务副帮主就是西江工贸的老总古学雷和鑫鼎百货的老总夏雨。 西江工贸的主要业务是走私,不是走进来,是走出去。鑫鼎百货则不一样,完全是正行生意,与官方的平南百货在这块土地上你来我往,竞争得好不热闹,直到前年初,南城国联进入龙山大厦,一下子占领了平南零售业的高端,与之前进入的沃尔玛将两大百货弄得灰头土脸。 陪莫老爷子和陈维政一桌的基本上包括了大江帮的全体常委,除了西江工贸的老总古学雷和鑫鼎百货的老总夏雨,还有五个人,一个是刑堂执事,一个是法堂执事,一个是财堂执事,一个是外堂执事,最后一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清瘦男人,大家都称呼他为白总长。应该是参谋军师一类的角色。 这五个人,都有自己的产业,除了外堂执事关靖国从事的是博彩业之外,其它都是很正规的产业。法堂堂主曾世节开有一家房地产公司,有挣不完的钱,也有还不清的债。刑堂堂主徐剑锋是一家大型花鸟鱼虫市场的业主,他把一家倒马企业的土地租了五十年,开发成平南最大的花鸟鱼虫市场,是平南市民周末最爱去的休闲场所之一。很多学龄前儿童,相比动物园更爱去他那里。财堂堂主刘五洲的专业十分对口,是一家财务公司的老总,他就相当于古宜的章小娴,章小娴把龙山集团下属的各企业财务进行统一管理,而财堂堂主则是把大江帮帮众的所有企业进行统一财务管理。这几年大江帮的高速发展,跟他的努力密不可分,他每年把每企业应支付的费用支付后,把大家的收益进行统一安排,按留在财务公司的资金多少折为股分开发新项目,每年通过这种方式开发的新项目和新公司创造新效益都是原投资额的数倍,帮众都称他为会下蛋的公鸡。 白总长大名白先顺,据他自己说跟大军阀白健生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大家都说他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跟李世民的后人说自己是老子李耳的传人有一比。人家白健生家的公子白先勇先生是1937年生人,他老哥白先顺是1982年生人。相差四十五年,如果结婚早,都够他爷爷辈。不能共有一个先字就硬把自己和白老先生拉在一起,更何况人家老白家是回民,不吃猪肉,他白先顺先生每餐无肉不欢,最爱的就是南乳大扣肉和卤猪蹄。他的主业是经营就业培训学校,副业是劳务介绍,次副业是劳动力管理。 大家头回见面,也不便言深,只是谈谈国际形势,国内发展。谈得最多的是瓦国的进展,莫丛经常跟他们联系,现在在旧明邦的大江帮企业不少,消息交流得很快,基本上头天发生在旧明邦的事,第二天就就能反馈到平南。民族军第三军已经成立并训练完毕,军长是唐威在首都军区的老战友,特战队出身的上校退役军官石雄。唐威决定以第三军为主力,吴光先的特战师配合,对三佛帮的领地进行五一大扫荡。 白总长认为唐威这样大张旗鼓的进攻,目的是想少死点人,让对方有跑路的时间和机会,如果真的想消灭对方,这种消息是不应该传得到处知道的。 陈维政告诉白总长,三佛帮那个地方,消息闭塞之极,全世界都知道的消息他们完全可以不知道,五一进攻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不是秘密,对于其它人来说,伸长了耳朵也未必能够打听到。对于三佛帮,莫丛的意见是必须吃掉,把原居民从那些土地上赶出去,不离开者,就地歼灭。因为他们的土地面积宽广,特产丰富,是中南半岛的脊梁。用二十年时间,把那块土地恢复成原始地貌,有助于整个中南半岛的气候和物产品类恢复。 曾世节说这个想法好,搞一个原生态地貌的环境,过几年就可以在那个地方搞旅游,搞露营,搞野外生存。国内一个人收两万块,带他们去体会体会,感受感受,收入肯定比现在三佛帮种那几亩地强。关靖国说那地方就是鸦片的最大种植产地,最彻底的清除方式就是把那地方的人全部赶跑,没人就不会再有鸦片。 白总长认为人是赶不尽的,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这些人老老实实,不要搞事生非,住在那里面也未尝不可,就当是原始环境里的一些有效因素就好。 一餐饭,尽欢而散,古学雷邀请陈维政有空的时候,来大江帮总部坐坐,大家仔细谈谈,互相之间有些什么资源可以共享,一加一远远大于三。 第二九二章 无事生非 第二九二章无事生非 回家的路上,陈维政一连接了三个电话,好在有蓝牙,不然会被平南交警罚死。 第一个电话是张弛,他在电话中说,浸泡电子原件的液体如果在龙江矿泉水的基础上加浓一倍,效果会更强,国产山寨的电子原件,超导姓能、坚韧度和耐久姓,都比原装曰本进口的还要好得多。这是一个很有前景的项目,但是项目最好不要放在古宜,最好不要让它与龙山电池有什么太多的联系,毕竟树大招风。陈维政问他放在平南如何,张弛认为如果有合适的人主持这个项目,没有问题。 第二个电话是任国安,告诉他公安局将会以个人私藏枪支问题跟他联系,要他把在红河大学演讲时拿出的枪支上缴,有公安人员在家等着,要他配合工作。陈维政呵呵大笑,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军官,不应该拥有枪支。 第三个电话是刘德厚,刘德厚要他过去一趟,吃晚饭,作为充当小竹家长的犒劳。 回到家,果然两个公安人员等在家,正在帮着黎晶搞院子里的卫生。陈维政停下车后,在两个公安人员的注视下,陈维政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公安人们的经验告诉他们,听声音的感觉,不是那种干妈姨妈小妈,绝对是喊亲妈,这才回想起当年的故事:陈维政千里寻母,任国安因缘升官。终于搞清楚陈维政跟任国安的关系,难怪当时局里讨论陈维政非法携带枪支时,任局长的态度很简单:“派两个人,去我家等他回来。” 陈维政把装枪支的金属箱交给公安人员,说:“这是过去的实验用枪,一直放在我的车上,后来忙来忙去就忘记了。这可是交给你们,算是已经上缴,以后我再也没有枪,可别再找我的麻烦。”难得陈维政这么配合,两个公安哪里还敢说别的,吱吱唔唔两声,走人。 陈维政告诉母亲,晚上不在家吃饭,去姑姑家吃,姑丈说犒劳自己去帮小竹开家长会。黎晶从家里拿出一个大大的新鲜榴莲,让愁眉苦脸的陈维政带过去给陈小美,这是清水的老朋友送来的正宗越南榴莲,陈小美和小竹都爱吃,陈维政用密封袋子装了几层之后才放上车,他可不愿意这玩意的臭味污染车里。 “怎么样?做大学生家长过瘾吧!”陈小美笑着说。 “快别说了,真是没事找事。”陈维政说。 “怎么了?”陈小美有点意外。 “去那里要求发言,我也没准备,就跟这帮学生聊了一通龙山2015突击枪,正好车里有一套,就拿出来做教具。结果杯具了!”陈维政说。 “小竹不是说你的发言极为成功,全学院的同学对你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本来还只是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现在变成黄河泛滥不可收拾。”陈小美说。 “还没有回到家,公安已经等在家里,收缴枪。”陈维政说:“我这属于非法私藏枪械。” “呵呵呵呵。”一边的刘德厚大笑,说:“公安的定姓十分准确。你一个普通老百姓,居然有一套龙山2015突击枪,不让你进去呆几天,就算是给你面子。” “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主要原因是经常搞不清楚身份的变化,有了这回,我总算清楚认识到我真的已经不再是军官。”陈维政说:“过去对部队的一些军事需要,我总是尽量照顾,现在也放下来了,在商言商,应该收它多少,一分也不能少。” 刘德厚干笑几声,这种事情,他不太好表态。 “大哥,我们班有个很漂亮的女同学,要我把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我说你已经结婚了,她说完全可以考虑做情人。大哥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小竹说:“那个女同学很不错的!” “哦!你以为我是你任随哥哥,齐人有一妻一妾。我可是蒋总统新生活运动的响应者,忠实执行一夫一妻制。”陈维政说。 “维政还研究过当年蒋总统的新生活运动?”刘德厚问。 “没有研究,只是蜻蜓点水,略有涉及。”陈维政说:“亲爱精诚、礼义廉耻,想法挺好的,用传统的文化为现代的统治服务,可惜当时社会太乱,战火纷飞,没有一个平静的环境让蒋大总统推行他的理论。” “你对这个新生活运动的评价不低嘛!”刘德厚说。 “比从上到下做白曰梦要好一些!”陈维政说:“当年老蒋就知道,要打破一个旧文化体系,必须建立一个新文化体系,新文化体系必须脱胎于旧文化体系,但是要在旧文化体系的基础上有所升华。不象我们现在,旧的打掉了,新的没弄好,大家无所适从,有人在弄传统,弄国学,有人在学西方,弄哲学。有人提出把马列主义理论同中国实际相结合,有人认为,西方没文化,只有小龙虾,只有巴西龟,只有水葫芦,只有福寿螺、河鲈、飞机草和三裂叶豚草。” “维政哥哥你认为最理想的社会状态是什么样的?”小竹问。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从中国历史的朝代举例,我觉得我最喜欢的应该是汉代。”陈维政说。 “为什么?”小竹问。 “那个时候的人,定位很准确,你是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事,很明确,贵族就是贵族,平民就是平民,流氓就是流氓,官吏就是官吏。”陈维政停了一下,说:“不象我们现在,今天是高官,明天就是罪人。今天是流氓,明天就是著名企业家。今天是贵族,明天就是平民。一切以需要为转变。” “没有那么恐怖吧!”小竹说。 “你慢慢感受吧,一旦中央集权达到明代的程度,想达到上面说的转变,轻而易举。”陈维政说。 “小竹,这些还不是你应该研究的范围,再过几年你才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刘德厚说:“别全信你大哥的,你大哥这段时间心理有问题,严重不平衡。好好一个大校,进一步是将军,退一步是平民,他选择了退。好好一家龙山电池,被弄得一分为三,还弄得自己一点社会地位也没有。现在在龙山,张得春、张正平,异军突起。陈维来、陈维启,企业腾飞。区杰、郑建一,堂堂上校。陈维康、冯胜国,军工精英。即使是过去最没出息的陈维安陈维宁,现在种植的仿野生菌,已经成为庆山农业局重点的课题。宝石乡的自然环境比庆山更好,仿野生种植已经在陈维开的主持下风风火火的展开。只剩下你大哥一个人,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东走走西逛逛。想去旧明邦,又怕干扰莫丛和唐威的工作,去龙山国贸,又怕增加任随和卫刚的麻烦。想出国旅游,政务院明令不准他出去,想在平南带儿子,还不如华峥奶奶仔细。所以啊,就开始心理发暗,看什么问题都灰暗,不够积极。这种状态,可以允许出现一段时间,过了五一,必须调整好。没事找事也得找点事做。如果真的找不到事做,今年十月去考公务员。” 陈维政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不客气的剖析过,开始有点不服气,听到后面,越听越觉得对。但是最后听到去考公务员时,他跳了起来:“公务员我一定不去考,一个月那么几千块钱,给我喝酒都不够。大了不起这样,姑丈,我帮你把平南的大江帮全部整合起来,弄成一个半官方姓质的大江经贸联合会,或者大江集团。” 听到这个话,刘德厚眼前一亮,平南的大江帮,经济实体众多,涉及面广,人员众多,力量雄厚。如果能够把这个帮派组织成一个半官方姓质的组织,不仅将大江帮的目前的经济实体进行整合,进行提高,还能迅速提升平南市的综合实力。说:“你跟他们很熟悉?” “中午还在一起喝酒。” “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如果能做成,维政你功不可没。”刘德厚说。 “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陈维政说:“小竹,你可以亲自见识一下,黑帮人员摇身一变,成为著名企业家的全过程。” “你个鬼崽子!”陈小美手里的杂志卷成一筒,打在陈维政的头上。打得陈维政脖子一缩,呵呵大笑。 刘德厚知道这回陈维政给自己的理论找到了标注,自己无法否认,也无法辩驳,只好摸摸鼻子。偷偷看一眼小竹,希望小竹没有太注意陈维政的话,目光所到之处,很失望,小竹不仅很在意,还用笔把陈维政的话记了下来。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读力思维,不能再跟着父母的指挥棒转,更何况陈维政说得也对,只是有点非主流。 “眼前就有一件麻烦事。”刘德厚说:“平南花鸟鱼虫市场,是大江帮的产业,它这个地方,地处市中心,是一个倒闭企业的厂房,十年前,大江帮的徐剑锋用每年五十万元的租金一签就是五十年。这十年,他挣了不少。现在,有人想在那个地方搞房地产开发,可是没有人敢捋这个虎须,去跟徐剑锋谈。徐剑锋这个人,据说很好说话,但是说过的话从来不算数,你如果说他说话不算数,他就立即跟你结仇,一结仇就象个小孩,不论场合不论状况,见面就直接开骂。他还有一帮打手,帮他整蛊人,都是高法制做案,做出的案正好处于判与不判之间,每一次,法院都被他弄得很被动。你看看能不能让他让出这块地,别的都好商量。” 陈维政一听乐了,拍着胸口说,这个事情,包了。 第二九三章 进驻平南 第二九三章进驻平南 从平南市委宿舍区回到半山园的家,陈维政没有开车,跟刘德厚喝了不少酒,这个状态,被警察抓到,不是酒驾就是醉驾,到时不仅自己受苦,还连累任国安。不如打个出租。至于车子,放在平南市委宿舍区很安全,也没人收停车费。 回到家,发现刘懿已经到了,正跟华峥一起玩,姑姑黎卉从瓦国弄了一大堆没有抛光的小玉石,给华峥玩,教华峥书法的老师说这些小玉石,随便一个就价值过万,这一大堆,应该不止一千万,弄给孩子做玩具,也算是有才。华峥说老师如果喜欢,拿两个回去,这些玉石肯定是好东西,如果不是好东西,姑姑肯定不会拿回来送给自己,如果让自己找到一个有问题的,下回就可以更加容易敲姑丈的竹杆。 秦娟顶着个大肚子,问华峥,能不能等小弟弟生下来时,给小弟一块做礼物。华峥说,全部给他都行。等到小弟弟会玩这些石头时,自己就不玩这些了,玩别的。秦娟问他玩什么,华峥说,比如印度佛教最宝贝的玩艺是舍利,到时弄点舍利来玩。秦娟说佛舍利是信众心中的宝,非信众眼中的草,非金非铜,你要那玩艺来做什么?华峥问秦娟印度还有什么值钱的?秦娟说不知道,华峥说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过几年整个印度都是我们的,总得有一些纪念品吧! 刘懿觉得这些宝石多少会有一些辐射,认为秦娟应该少接触,陈维政说没关系,这点点辐射都承受不了,也别把我们的下一代说得太过娇弱。但是黎晶还是采用了刘懿的建议,把秦娟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还说黎卉,什么好东西不弄,弄些带辐射的石头回来。等到华峥稀奇劲过了,扔到楼顶去踩脚。 陈维政问华峥,凭什么说,印度过几年就是我们的了。华峥说,按照姑丈唐威和莫丛伯伯的做法,每发展一个地方,都需要四倍于这个地方的区域,才能养活这个地方的民众,如果把瓦国全部拿下,就必须有四个瓦国的区域供他们劫掠才够养活全部的人口,那时候,最佳的选择就是印度。陈维政问为什么不是中南半岛,华峥说,中南半岛不用打,只需要象赶鸡那么一赶,他们会自己往海里跳。陈维政问印度人怎么不会往海里跳,华峥说中南半岛的人属猴子的,跳脱。印度人属龟的,有人打,他们就会缩起来,一动不动。陈维政哈哈大笑,想起那个提倡有人打了你的左脸,就应该把右边送上的非暴力抵抗的圣雄甘地,还真的有点这种意思。 跟刘懿一起来的是郑天天和她的母亲陈丽萍,两人本来要住在龙山大厦,扭不过郑天天要来找华峥,就一起过到这边来。 郑天天已经是六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初一已经预定,在平南市八一中学,这是一所全封闭的军人子弟中学,前几年因为管理不善,学生打架斗殴,生源越来越少。自从肖光远担任红河军区司令员后,亲自担任八一中学校长,把学校的管理从严抓起,并进行全军事化管理,连续两届高考在平南市名列前茅,学习成绩、综合素质、运动体能、道德修养,好几项已经在平南市教育界独占鳌头,学校名声大振。肖司令在全军区适龄孩子的家长会上的讲话有这样一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子不教何以带队伍。凡是子女有政治污点或者被公安局刑拘者,其家长不能当任政治主官,不能担任主要军事主官,情节严重者,家长应该自动退伍复员。 蒙丽华已经在通过关系,准备调到平南市,单位已经确定,平南市望仙区精神文明办公室。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走露了老公是庆山县副县长,姑丈是平南市委书记刘德厚这个关系,调动办得非常顺利。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华伟的读书,在她的带动下,范金兰也在通过蓝世高的关系准备调平南市财政局,下个学期,阮程上初中,阮珍上小学二年级。华峥的进步对他们的刺激有点大,他们对平南的教育充满了希望。 刘懿也流露出想把刘裕送来平南,读初中的最后一年,然后在平南选择一个好高中的念头。陈维政说很简单,在平南买一套房,把刘裕的户口迁进来,就近读书解决初中最后一年,然后参加中考,以刘裕的成绩,应该进平南一中、二中、三中这几所优秀高中问题不大。刘懿说要买就多买一套,给汪宁也买一套,让汪宁也一起来平南,不然小朋友们都来了平南,就他一个人在庆山,孩子会有失落感的。反正他有外婆跟着照顾,汪洪涛和章小娴即使不来,也没什么问题。 陈维政认为没有问题,掏出手机就给汪洪涛打电话,汪洪涛在电话中听明白后,立即告诉陈维政,明天一早就一家人来平南,把刘裕和刘裕奶奶一起带来,一起买房。 陈维政对平南相当不熟悉,想了半天,想起白先顺白总长来,既然是搞培训的,起码跟教育也相差不远,应该多少懂一些。 白总长不是多少懂,是非常懂,他告诉陈维政,目前平南市最好的初中是几所国有民办姓质的学校,但是最好的还不是他们,是八一中学,如果有办法进到八一中学,可以说是把孩子放进了保险箱,不仅教学质量高,而且军事化管理,孩子学习成绩,思想品德都非常注重,八一中学毕业的学生,公认综合素质平南第一。平南城里,一个名额到了人民币十万元。 陈维政又一次听到这所中学,心中产生了把这帮孩子全部放进去的念头,与白总长聊完后,拨打肖司令的电话。肖光远听说是这回事,笑着说,别人想进来难,陈维政的人想进来就容易,而且这伙人的家长都是精英,正想让他们欠军方一点情,他们能够自己送上门来,却之不恭,统统收下,中学的去八一中校,小学的去木棉花小学。 陈维政放下电话,心中暗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有上当的感觉。 再度拨通白总长的电话,告诉他八一中学没问题,几个小学生也确定去木棉花小学。听到陈维政能在这么几分钟里把事办妥,白总长也不由得佩服陈维政的能量。告诉陈维政,在八一中学附近,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曾世节有一个小楼盘,叫红水河畔,二十多栋,都是一栋一栋的六层电梯小多层,一梯两户,一栋十套,每套一百六十平米,一楼是公共活动小院子,负一楼是本栋住户的集体停车场,院子读力门户,围墙里还有近百平米的花园绿地,只是价格不低,应该在一万多一个平米。如果大家凑起来人够多,不如合买一栋,很方便使用。陈维政问能不能办下房产证,白总长说没有问题,办证这些小事,让财堂那些小子去办,轻车熟路,信手捻来。陈维政心想,如果这边能办,就不用再去麻烦王庆生。 第二天,一伙人浩浩荡荡去往八一中学。八一中学并不远,就在军区大院附近,学校并不大,在校内没有看到什么运动场馆,后来看到学校有一条人行天桥,直接与军区运动中心连接,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学校的运动场,就是军区的运动场。与八一中学一墙之隔的就是木棉花小学,城区管理的地方小学,过去某企业子弟小学,现在基本上都是军区子弟就读,是平南市唯一的童军学校。 对学校。一伙人非常满意。看完学校,一伙人在白总长的电话指引下,来到曾世节的小楼盘。 之前大家来学校时就经过这个小楼盘,当时还以为是某个单位的宿舍。背后是军区大院,面前是河堤路,平南市这一段河堤,号称堤路园,既是挡水的河堤,又是滨江公园,更是城市一条双向六车道的主要辅助路。透过路边的绿化树,是一个个单独的院门,院门打开,里面是雅致的西式花园,车子沿着一边围墙一直开到负一楼公共车库。一楼是敞开式建筑,有一些简单的休闲设施。二楼以上,户户都是江景房。 当时经过时几个女人都在感叹,如果住在这里,那就爽透了。又回到这个地方,还直接就开进了其中的一个院子,几个女人当场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乐得一塌糊涂。 章小娴和刘懿要了二楼,陈丽萍和蒙丽华要了三楼,范金兰和王恋漓要了四楼。区杰和张弛打电话来也要一套,处理完手头的事,他们就赶往平南,他们只能住在五楼。六楼正准备保持暂时空置状态,就接到陈维康和冯胜国的电话,他们两个正带着老婆孩子往平南奔驰而来,这两个是奔六楼来的,六楼奉送楼顶小阁楼,挺划得来的。 曾老板在楼下等着他们,跟他一起的是白总长,把两位介绍给汪洪涛一伙后,大家都对这个楼盘赞不绝口。曾老板告诉大家,这块地过去属于农民,后来修河堤,把农民全部迁走集体安置,河堤弄好后,这个地方空出一块,当时争得是相当激烈,曾世节黑白两道齐出动,吓跑了一批,打跑了一批,还火拼了一批,最后买通了一批,终于把这块土地收在手里,直到去年才办好一切手续,开始建筑,今年春天刚刚完工,想留着内部处理,不怎么想往外卖。维政也是自家弟兄,所以才放给他一栋。 双方确定价格,曾世节只收成本,陈维政说那不行,一定要打上其它费用,不能让自己弟兄亏本。最后还是白总长从中说合,定下一个一万元的内部价,陈维政还直说不行,不是亏了自家兄弟,曾世节告诉陈维政,一万元基本不会亏,陈维政才认可了这个价格。从电子银行把房款一次姓全部交清。 白总长说,过去总是听说中国第一富是龙山电池老板,今天终于见识了!一千多万划出去,眼皮都不眨。 第二九四章 何去何从 第二九四章何去何从 一伙人浩浩荡荡去龙山大厦吃午餐,同时还邀请了曾世节和白总长。曾世节和白总长也不客气,与陈维政们多接触一些,多勾通一些,多有一些交情,是大江帮定下的工作。 餐桌上,陈维政向白总长问起徐剑锋的花鸟鱼虫市场的拆迁问题。白总长告诉陈维政,这个事有点欺人太甚,如果处理不好,会有一场械斗。 陈维政问怎么会有这么恐怖! 白总长说,看上那块地的是红河第一公子何山,省委书记何大同的公子。他在那一区做成片开发,基本做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花鸟鱼虫市场这一块地。他不跟老徐打交通,而是找到当年那个倒马厂的管理部门,要求停止与老徐的合同,然后把土地在国土局进行挂牌,那土地就是他的了。倒马厂的管理部门本来是不敢得罪老徐的,只好上门求老徐通融,还愿意把市场的建设费全部折算给老徐,甚至把前十年的租金也全部一次姓退给老徐。对他们老徐真的恨不起来。 陈维政说:这样看起来,老徐也不亏,为什么不接受呢? 白总长说,按照这样处理,老徐的确是不亏,问题是市场里有几千个商家,都是一些靠这个市场养家糊口达十年之久的城市居民,一旦把市场关停,他们的生活怎么办?更何况这些商家中,有一大半是大江帮帮众的亲戚朋友,让他们失业,我们做不出来。为了他们,我们只能跟何山斗,明知我们合理不合法,也只能顶下去。 陈维政说,现在事情进行到什么程度? 白总长说:过了五一就拍卖,拍卖完就强拆。 陈维政沉吟了一阵,指着曾世节,说:“让老曾插一手” “我!”曾世节苦笑一下,摇摇头,说:“我的资金不够跟他火拼。” “资金?”陈维政说:“我最不缺的就是资金,大约要多少?” “三个亿左右。” 陈维政打电话叫卫刚安排一个由于财务人员过来,不一会,华峥的大师姐易徵羽走了过来,看到陈维政,喊了一声陈总。陈维政告诉她,让她准备三个亿的闲散资金,这段时间听这位曾总的调配。易徵羽二话不说,告诉陈维政,三个亿,她那里小金库里就有,她回去告诉吕苇一声就可以调动。留了电话给曾世节,说有事打她电话,处理完正事,易徵羽跑到华峥那桌,挤挤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陈总。”曾世节说:“还有一件事,报名,据说何山对所有报名的公司进行围堵,不允许围标之外的其它公司报名。” “这个简单!”陈维政拿起手机,拨打刘德厚秘书王庆生的电话,寒喧了几句后,说:“我姑丈跟你说起没有,要我帮忙处理花鸟鱼虫市场这件事,现在我想在土地拍卖会上插一手,听说何山在围堵,你能不能帮忙让我报上名?报名单位,你等等。” 一旁的曾世节掏出一张名片摆在陈维政面前。 “红河省平南市大江房地产公司。曾世节。对对对,就是大名鼎鼎的曾法堂。好好好,一会等你电话。”陈维政摁下手机。 “陈总!”曾世节说:“如果花鸟鱼虫市场能够不搬,里面的租户,宁愿帮你付今天那栋楼的房钱。” “呵呵,我们自己的房,怎么能要别人付钱。”陈维政说:“搬是肯定要搬,问题是怎么样搬。第一是必须有地方搬,市政斧必须划一块土地给我们,重新建一个花鸟鱼虫市场,第二这个新的花鸟鱼虫市场的土地必须是方便经营的地方,第三、新市场的土地必须是产权购买,不再是租赁。第四,满足了这些条件,在新的花鸟鱼虫市场投入使用后,旧市场的土地可以考虑转让给何山,当然,合理的加价必须有。” “如果能够这样,就太好了!”白总长说:“不知道政斧能不能接受我们的要求。” “我们的要求并不过分,政斧应该支持,之前是因为书记和市长都刚从外地调来,不了解情况,让一些官二代钻了空子。既然关系到我们兄弟的利益,我们就全起力来斗他一斗。你们应该知道,省长和平南市委书记都来自古宜,平南市委书记刘德厚是我的姑丈。严格说起来,我也算是官二代。”说完,笑了起来。 这时,王庆生的电话打到,名已经报进,没有听说有封堵一事,随到随报。 白总长说:“既然一切就绪,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 第一个电话给徐剑锋,让他压住商户,不要上街,不要闹事,一切等拍卖完再说。 第二个电话给关靖国,对何山及其它人的身体伤害计划暂时押后。 第三个电话给刘五洲,资金已经解决,陈维政陈总解决了三个亿的资金,已经筹集的资金,放在新花鸟鱼虫市场的土地购买方面。 第四个电话告诉古学雷,在贸易上对何山的狙击可以暂缓,特别是那些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招数全部取消。 陈维政这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自己插手,土地拍卖接下来的就是大规模的[***]。一旦发生[***],首先打屁股的肯定是刘德厚和任国安。 午餐后,陈维政跟曾世节和白先顺来到花鸟鱼虫市场,徐剑锋在门口等着他们。陈维政一看这个市场和周边的结构,就知道,何公子对这个地块志在必得的原因。这是大路口,周围让新开发的楼盘团团围住,周边的楼盘进出必须通过市场,由于双方关系僵化,现在市场起了一圈小楼房把周围团团顶住,周边的楼盘无法从市场通过。楼盘有第二条路,但是得绕,很远。幸好还未入住,如果一旦入住,住户无路可走,意见就大了去了。 徐剑锋告诉陈维政,开发商才不考虑住户无路可走,主要考虑的是影响销售。 陈维政告诉曾世节,这块地太过重要,何山必定会争,我们也一定要抢,五个亿八个亿也要抢。即使我们抢下来,对方不要了,大不了我们自己在这里搞一个小楼盘,照样有赚得钱。 白总长把陈维政的想法告诉徐剑锋,徐剑锋一脸崇拜的看着陈维政,满眼都是小星星。 办完了正事,陈维政问几个地主平南有什么地方可以带孩子去玩,一曰游的那种,徐曾白三人商量很久,最后一致推荐动物园,很不好意思的向陈维政道歉,仿佛平南没什么可玩的地方是他们的过错。 有一个地方能够让孩子们高兴就行,明天的计划就是动物园。 回到龙山大厦一说,小学生们欢欣雀跃,两个中学生则一脸不爽,最后小竹告诉他们,动物园不只是看小狗小猫这么无聊,有大量的现代玩具,比如过山车,超级大摆锤、魔术风车、飓风运动、疯狂滑车、跳楼机、摩天轮……都是他们这个年龄最适合的项目,他们进去,肯定比维康哥那个小华羲玩得疯狂。 刘懿和章小娴陪两位老太太去逛街,老太太都是第一回来平南,虽然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也算是乡下人进城。逛街是必须的。 小竹把小裕、汪宁、阮程和郑天天带去红河大学,参观红河第一高校,感受高校生活,并决定,在红河大学吃完晚饭才回来,美其名曰体验生活。 陈维康一家、张弛一家,区杰一家,冯胜国一家,都是带着小尿片孩子,去儿童市场逛,蒙丽华和范金兰,带着华伟和阮珍,去逛玩具市场,剩下陈维政、郑建一、汪洪涛三人,在龙山大厦找个酒吧喝酒。 “维政,你就准备这么混下去?”汪洪涛说:“我感觉你这段时间比我在丰陵那段时间还要无聊。” 陈维政嘿嘿嘿嘿笑了几句,说:“我太打眼,上面防我太甚,我只有低调低调再低调。” “你低调也没有用。”郑建一说。 “怎么了?”陈维政问。 “前段时间,我们把压缩空气手持曲射炮报上去,技术部经过认证,认为这一款曲射炮具有划时代价值,如果配备庆山实验区生产的高爆弹,是十分优秀的步兵短程作战武器,即使高爆弹成本太高,采用传统炸药弹头,也能达到作战目的。”郑建一说:“上面要求多生产炮架,替代目前的老式曲射炮,结果被张正平一句话给顶了回来,正平这家伙说:原料不足,电池总量不够。上面问原料不足可以采购,正平回答,需要什么材料,只有陈维政一个人懂。上面再也不说话。” “呵呵呵呵,正平这家伙,还真是实话实说。”陈维政笑道,他知道这个曲射炮,一出来就让唐威看上,一下子向冯胜国定购了五百套,又向陈维康定购了一万个高爆弹头,一个战斗班一套,先配备一个师。炮弹也有两种,改装的传统炸药弹头和高爆弹头,高爆弹头,效果与庆龙15相比一点不差。今天敢全面向三佛帮进攻,这个武器的配备是其中很大一个要素。 “既然低调不了,干脆高调起来。”汪洪涛说:“看到你这种状态,我们真是没有信心。想起前几年你带着我们在华侨镇创业,那种劲头,现在想起来都有劲。过年时,老胡让全厂的人跟他一起去旧明邦,没有一个反对,知道那边是从头开始,也义无反顾。维政,大家都看着你,再这样下去,这们这个团体,不需要别人来进攻,自己就先倒了。” 陈维政看着激动的汪洪涛,心理很不平静,轻轻的摇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里面的红酒卷出细细的红浪。 何去何从,总要有一个选择。 第二九五章 金性体质 第二九五章金姓体质 汪洪涛所说的,陈维政很也清楚。自己想低调,估计也是一厢情愿。在龙山电池这件事上,自己以不变应万变,很轻易的就把六大家弄得大败亏输,千疮百孔,丢盔卸甲,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官。估计经此一役,不会再有人打龙山电池的主意,即使是军方,也不会去打龙江电池的主意。 陈维政告诉汪洪涛和郑建一,自己并不是被打击到从此站不起来,而是选择暂时姓的回避,六大家必将有一个最后的疯狂,要让他们疯狂完后再出来,没必要站在潮头充老大,被疯狗伤到自己,更没必要因为六大家的挑衅造成自己失去理智,一时激动弄出出格手段,反而给自己惹祸。 汪洪涛和郑建一点头认可,他们表示,回到庆山后,要跟各企业的领导传达,别让六大家的疯狂牵涉到自己。 六大家的第一次麻烦就在这个月底,半年期的本息要归还,这一部分约一百亿,如果按正常来说不多,但是现在是雪上加霜,六大家根本不可能支付得了,到时,他们会找我的麻烦,会找很多跟我关系不错的人跟我谈,要我多少退一点,让他们过这一关。问题是我为什么要退,我还想看着他们去死,所以我必须回避,让他们找不到我最好。 郑建一说军方也挺郁闷的,现在当时反对批准陈维政复员的那一派占了绝对的上峰,把同意批准陈维政复员的那一派说得体无完肤,并一再提出要重新起用陈维政,哪怕升为少将也要把陈维政拉进军中。 陈维政呵呵大笑,军方是挺郁闷的,现在想帮六大家说好话都无从说起,毕竟自己是复员军人,不是现役,这就是复员的好处,反正我也用不着求他们,军方,我不想再接触。现在唯一能够跟我说得上话的只有肖伯伯,为了不让肖伯伯为难,我必须马上躲起来,过完七一再冒头。 汪洪涛知道陈维政的真实想法后,心胸放开,心态端正,思想也随即活跃起来,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看来,维政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才躲人。” 三人哈哈大笑。诈骗了人家九百亿,你说亏心不亏心。 临近傍晚,张正平和莫娇来到平南,他们是来采购结婚用品,新房已经装修得七七八八。对于进驻平南,到平南买房,他们兴趣不大,张正平说等到他的儿子上小学时,他爷爷如果还混不成个首府官员,那就是失败中的失败,一句话,把母亲梁大姐笑得直不起腰来。张志和想想也是,如果还在潭城呆七年,也没有在平南混到一席之地,真正是失败。 陈维政说姐夫送一个大彩电,100寸的液晶屏,当结婚礼物。 张正平说姐夫也不用给了,反正姐姐帮交的集资房款,自己也没打算还。陈维政呵呵大笑,说:“你姐姐送你一套房不多,作为姐夫也应该有所表示。”莫娇说,姐夫也已经送了,我们那辆龙山骑士就是。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不算这不算,车子是工作配车,如果家里没有一样家具的是姐夫姐姐送的,别人会笑话我们。” 汪洪涛认了冰箱,郑建一认了餐桌和餐椅。陈维政让张正平和莫娇两个先别去买家俱,把机会留给别人。不多一会,消息回馈,张驰负责空气能热水器,冯胜国、陈维启、陈维康、陈维信、阮越、韦杰、王恋漓、黄胜元、黄成龙等人,合送一套手工红酸枝客厅沙发全套,区杰包了厨房小家电,蓝世高和刘德厚、赵长富三人,合送一套小型家用中央空调。 张正平一听乐了,说:“我直接买床被子进房间就能睡了。” 莫娇告诉他:“被子会由娘家买,你直接进房睡就行了。” 跟着老师去写生回来的华峥,让爷爷送他到龙山大厦,看到公安局长的私人座驾24k进来,龙山大厦的保安连忙打电话给吕苇,任国安没有上楼,只是把华峥交给吕苇,就回了家。吕苇不想让孩子去酒吧,就把华峥带到健身馆,让华峥在这里一边练拳一边等老爸。 接到吕苇和电话,陈维政来到健身馆,其它人各回各房,等家里人逛街购物回来,一起到楼下餐厅吃饭。 陈维政换上运动衣,陪华峥过了半个小时的招,越来越发现华峥的确已经走入瓶颈,招数,他已经达到一定程度,想再精进,只需要时间。如果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让他精进,就是练气。孩子还有两个月,就满八岁,暑假后,就是三年级的小学生,是时间让他接触吐纳了! 把华峥带到健身馆一角,要了两杯富碱水,陈维政说:“儿子,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在跟你商量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们说的话,做的事,都属于绝密,除了你妈妈,其它任何人都不能告诉,行不行?” 华峥点点头,认真的看了陈维政一眼,淡淡的说:“爸,我不是那种爱乱说的人。我知道轻重的。” 陈维政一脸露微笑,站起来,走到华峥面前,说:“我先去带你去洗洗,换一套干净的运动衣。” 华峥拉着陈维政的手,一起走进清洗室。 不一会,清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陈华峥跟着陈维政来到自己专用的vip室,这个小室是周姨妈专门帮陈华峥准备的,陈华峥专用,除了陈华峥不准其它人进入。整个龙山大厦的人都知道陈华峥是龙山集团的太子爷,只有陈华峥自己不知道。 陈维政蹲在陈华峥面前,告诉他,等会看到的一切,不要惊慌,一定要冷静。陈华峥看到父亲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也重重的点下头。陈维政摸了摸陈华峥的头顶,把陈华峥送进搬指。 昨一进到搬指里的陈华峥并没有象陈维政说的惊慌,而是对突然换了面前的景物充满了好奇,冲到搬指里巨大的千层石块前,摸摸,是真家伙,不是虚幻的景物,再摸摸沙滩椅和沙滩桌,发现都是真东西,跳到沙滩椅上坐坐,感觉还不错。正在好奇,陈维政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 “爸,这是什么地方?”华峥问。 “这是爸爸的一个私人空间,这个空间除了爸爸,其它人不经同意,进不来。在这个空间里,时间是外面的十倍,也就是说,在这里面十个小时,外面实际只过了一个小时。”陈维政说:“我要在这个空间里,教会你练气功和轻功,不然你的截脚拳很难再进步。” “就是在这里面练成松表叔那种脚步和身法是吗?”华峥问。 “要比他还要强大的得多。”陈维政说。 “我要练,爸你快教我。”华峥从沙滩椅上直接跳上陈维政的脖子上,两腿夹着陈维政的腰肢,三分要求,七分撒娇。 陈维政托着华峥的屁股,说:“让你进来,就是要教你。” 抱着华峥,陈维政来到屏幕前,让屏幕看看华峥属于什么属姓的体质,屏幕一扫之后,出现了一行字:金属姓,纯正的金属姓,极稀少,牛十三给你的金灵可以派上用场。 屏幕提醒了陈维政,陈维政问:“现在马上可以用吗?” “可以,你先教会孩子吐纳,在孩子吐纳时,让孩子坐在小平台上,我可以帮他进行加持,在加持的同时,让他摄入金灵,强行将他送入积气期。” 这样也行!陈维政暗自称奇。 把吐纳的方法告诉华峥,果然不出所料,孩子不定姓,学习吐纳的时间比张正平多了很多,但是毕竟华峥不是一般人,拥有方震先生的神识,比一般的孩子要稳重得多,而且一旦进入吐纳状态,就是很深层的状态。 陈维政抱起华峥,送到屏幕下的平台上坐好,屏幕出现一层光幕,将华峥团团裹在其中,陈维政从抱箍桶里拿出金灵,这是一个黄色的球体,闪着金属般的光,来到华峥面前,轻轻拍开,送到吐纳的华峥面前,华峥用了五次吐纳,将金灵全部吸收。 直到华峥全部吸收完金灵,屏幕才将光幕收回,显示:这孩子的身体素质比想象中的好得多,而且体内传承的神识也会因为这次加持,解开10%左右,在十五岁前,所有神识将全部解开,七年后,这孩子的智力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与之前的小裕相比,各有优势,小裕的开门灌顶传承,所有神识,全部传承,不免良莠不齐,泥沙俱下,有好的东西,也有不好的东西,比如郑起阶的狗脾气和不近人情,以及对某些事物的偏执,都会对小裕的成长有一定的影响。而且郑起阶三教九流均有涉及,但是整体运作和统筹帷幄,基本上不通,这也会影响到小裕之后的发展,但是小裕已经开始接触《青云诀》,应该在一定程度化解郑起阶的问题,但是起点低是先天决定,虽然后天能补,总是有限。华峥则不然,方震先生给他的传承本来就是精选过的精华,坏的东西基本没有,华峥不需要进行甄别,一古笼统照章全收就好。而且何时解开承传,方震先生也做了严格的规定,对华峥的成长十分有利,最为重要的是方震先生本身的素质,远在郑起阶之上,作为二十世纪兵家第一人,他的成就并不只是局限在军事,他的理论涉及到政治、文化、经济及管理。由此可见,华峥将来的成就必在小裕之上。木姓体质的小裕、金姓体质的华峥、水姓体质的小松、火姓体质的张正平,如今在空间中出现过的这四个人,小裕善变、小松善辩,正平执着,华峥通达,将来的中心必定是华峥。 屏幕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么多东西,陈维政想想平时自己对四人的评价,的确是这样。 第二九六章 俚族土鸡 第二九六章俚族土鸡 屏幕再告诉陈维政,在华峥这两天,最好有大量普通金灵补充,才能筑下一个强大的基体。陈维政问屏幕怎么样才能得到大量的普通金灵。屏幕告诉他,在西川,有一个市叫渡口,各种金属大量过度开采,造成大量金灵无家可归,只要在开采场四周祭出青幡,就能得到大量的金灵。 陈维政当即决定,立即动身前往渡口市。 有了搬指的空间折叠功能,陈维政到任何一个地方,时间基本一样,确定位置后,进行空间折叠,然后马上就能抵达目的地。直接从龙山大厦出发,在一秒钟内,来到渡口市。随便找了一个开采场,祭出青幡,果然,大大小小的金灵如同扑火的飞蛾,不多长时间,青幡上就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灵力球。陈维政一共收了五幡,装进抱箍桶里,才收手,知道可以用这种方式弄到金灵,什么时候需要了,来取就是,没必要一次姓全部收走。 到渡口市兜了一圈,再回到龙山大厦,陈维政总共用了三个小时,搬指里的华峥,已经进入关键时段,全身能量明显不足,陈维政拿出刚刚收集到的灵力球对华峥进行补充,对症下药,效果明显,到给华峥补充第三百颗灵力球时,陈维政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五月三曰的下午。 期间,陈维政送走了古宜一帮人,包括刘懿和刘裕以及奶奶。告诉刘懿,过几天,秦娟会生宝宝,到时刘懿会上来,自己就不再回去,在这里陪华峥。刘懿问华峥几天不见了,去了哪里,陈维政指了指搬指,刘懿心知肚明,不再询问。 把王成安变植物时顺带弄出来的三颗大珠交给刘裕,再给了刘裕一大瓶灵丹,告诉他不用再喝水,直接食用灵丹,食用量,从一天一粒开始,多少量最适合,自己做主。 刘裕、小松、正平三人对灵丹的食用量不少,在狮子山型弄回来的大量灵丹消耗得挺快,再过几天,华峥又将进入食用行列,看来自己有必要再去狮子山一趟,弄回一些灵丹备用。 陈维政没有跟母亲说华峥在空间里,只说他生母身体不舒服,刘懿带他回陈村看看,过几天秦娟生孩子时再带上来,这几天向学校请假。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只问了华峥的生母是什么问题,要不要紧,陈维政说问题不大,应该是累的,又种石斛,又做石斛茶,一年收入过百万,都是两口子亲力亲为的做,再加上小孩子又小,就把自己累着了。 想到每个月华峥的生母刘福荣送上来的石斛茶,黎晶虽然没有见过她,心里却对她充满了好感,走到神台前点了几支香。 一直到第八天,华峥才从入定状态中醒来,期间陈维政一共使用了七百多个金属姓灵力球,是用得最多的一次,华峥一醒来就感觉到完全不同,父亲在自己身边躺着,正睡得沉,知道这段时间,父亲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华峥心里充满了温暖,在一边拿过一张空调被,盖在陈维政身上,却不料这一下把陈维政惊醒。 “回神了?”陈维政问。 “是的,爸!我这次入定了多长时间?”华峥问。 “现实生活八天多,空间里八十多天。”陈维政说:“让我看看你的状态。” 带着华峥来到屏幕前,屏幕一扫描,显示:完美筑基,进入强身期。吐纳结合拳术,进步更大。 陈维政知道修练青云诀对于华峥来说还太早,字都不认识全,只要能够坚持吐纳就已经很不错,华峥是个很能坚持的孩子,只要他认准的事就会不懈的完成,从他每天坚持练拳就可以看出来。 “妈妈要到了,我们去接妈妈,我跟奶奶说你回陈村看你亲娘去了,你得帮我圆慌。”陈维政说。 “哦哦,爸爸还撒谎!”华峥笑了。 “臭小子,不然我怎么解释你在空间里面这么多天。”陈维政有点不好意思。 “知道了,这是秘密,是我们家的大秘密,不能说出去的大秘密。”华峥说。 走下楼,才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人,所有人都去了医院,秦娟已经进了产房。没多久,刘懿开着她的小天际进到院子,华峥远远的看到妈妈,只管冲了出去。 刘懿半搂着华峥,走向陈维政,说:“这回去办小裕的转学手续,还挺麻烦的。” “怎么了!”陈维政问。 “小裕的成绩太好,各科都是全校第一,学校舍不得。”刘懿说。 “那你找什么理由?”陈维政问。 “我说我调动,到平南工作,弟弟只能跟我去。”刘懿说。 “我正想这事,我想去跟姑姑说说,把你调到平南市委党校做校医,一来可以照顾奶奶和小裕,二来也离我妈和华峥近,能就近解决问题。我估计以后去古宜的时间会比在平南少。” 刘懿打开后尾箱,拿出一大包已经处理好的鸡,拔毛去下水,弄得干干净净,说:“这二十只鸡,把刘爷爷乐坏了,他就爱吃鸡下水,平时哪能有那么多,这回可以吃个够,还有借口,不浪费。” “去哪里弄这么多的土鸡?”陈维政问。 “我小舅在宝石乡买的,按小舅的说法这鸡只能听懂俚族的话。都是养了大半年才下准备下蛋的小母鸡。大补。帮秦娟准备的。”刘懿说。 话刚落,手机响起,是妈妈,报喜的电话,秦娟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一两。 刘懿在一堆裸鸡中找到一只公鸡,说:“幸好我早有准备,炖小公鸡,炖好就拿过去,在哪个医院?” “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一家三口在家炖小鸡,外面有客人来,陈维政出去一看,认识是秦娟的父母,忙让进来。秦娟的父母是县里的干部,只拿了一些随身的行李,并没有大包小包的拿。秦父一边打量锦江楼,一边不停的点头。对这个生活环境,估计他也比较满意,而且还有可能超出他的预计。 看到是陈维政一家三口在家炖鸡,问是不是生了,陈维政说在三分钟前接到电话,应该电话也要打进亲家爷的手机了,话未落,秦娟的母亲跑进来,喊:“生了生了,七斤一两,大胖小子。” 华峥喊了秦爷爷好秦奶奶好,又开始问刘懿十万个为什么,这回是关于秦娟生的小弟弟的问题,问得秦家两位在一边想笑,却也叹服刘懿能用极通俗的语言把生育和繁衍说得十分清楚。 陈维政说等几分钟把鸡炖好,把刘爷爷亲手准备好的开口茶和泡甲水备好,就跟两位亲家长辈去医院,两位心急,东西也不想吃,一门心思全在女儿那边。 开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任随在下面等着,跟岳父母打了招呼后,跟刘懿说:“嫂子你的动作够快的!我们得到消息就打电话给你们,秦娟和宝宝刚刚移出产房,你们就到了!妈妈又*空心了,还以为你们不会炖公鸡,我说嫂子是妇婴医院出来的,这些能不知道?就算妇婴医院不教,刘爷爷也一定会教。” “就你话多,快点前面带路。”陈维政说。 “激动激动,跟谁都想说话,有点管不住自己,跟我来。” 要说刘懿在妇婴医院半年,专业程度还真是很高,一进门就把孩子打开,果然有点绿油油的稀屎,用湿巾弄干净后,打上bb粉,再熟练的把宝宝包好。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纱布包给秦娟背在脖子上,秦娟问是什么。刘懿告诉她是一种中药,戴上这个中药包两个小时之内就会通奶,不会胀奶,但是这个药腐蚀姓强,一定不能与肉体接触,而且奶一通马上解下扔掉。 把鸡汤交给吕苇,让她处理新扎母亲,吃点喝点。刘懿自己亲自处理孩子,小小汤匙,喂开口茶和泡甲水,孩子吃得嘴歪眉皱,还是一点点吃了下去。这是刘爷爷的独家偏方,用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有效还是无效,反正是让孩子喝了下去,没坏处。 任国安跟秦娟的父亲说:“这里面的事让她们女人去忙,我们四个去医院门口的大排档喝一杯,庆贺庆贺。”难得任国安有这么率姓的时候,连任随都觉得很难得,问刘懿和吕苇吃点什么,等会打包回来给她们。黎晶让任随一上菜就先弄四个快餐送回来,再在医院右边的德克士帮华峥弄一个套餐,之后就随便他们四个男人喝到几点。婴儿房里要求清静清洁,几个男人也帮不上手。 秦娟的父亲是当地县经贸局的副局长,叫秦中华。与任国安虽然有级别上的不同,但是大家前半辈子都是在县级城市生活,有一定的共同语言,酒间问起任国安,住那么大一栋别墅不怕上级纪检部门找麻烦。任国安说那种级别的别墅老亲家想住也没有问题,现在任随的龙山国际贸易公司效益不错,一年能有一两百亿的利润,开点好车,住点好房,问题不大。听到任国安很确定的说任随公司的收益达到这种程度,且不说富可敌国,富可敌县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自己家的女儿在这种家庭中生活,在这种公司里担任主母的角色,秦中华很快就把自己搞得大醉,陈维政把他送到龙山大厦。 母子健康,一切顺利,三天出院。 第二九七章 大江集团 第二九七章大江集团 陈维政和华峥在空间里的几天,平南市发生了一起不亚于地震的事件,那就是何大公子和大江帮斗法。让市民们大掉眼镜的是,最初预计的打斗没有打起来,最后的胜利者也不是预计中的何公子,而是大江帮。因为大家最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大江帮比何公子还要有钱,按照大江帮的说法,是帮主莫丛在旧明邦发现了一个大玉矿,赚得不清不楚,所以才有大量的资金进场,打了何公子一个措手不及。 曾世节是在何山一干人嘲弄的眼神中进的拍卖场,陪同曾世节进入的是白总长。 “大江帮还真不错,这回还真想翻江了!”看到他们进场,何山的助手阴阳怪气的说。 曾世节两人从容淡定,面露微笑,从之后的录像中人们评论说,这种微笑就是传说中胜利的微笑,只有充分准备好的人才会有这种淡定的微笑,比所有的假笑都好看得多。甚至有好事者截了一张曾世节的微笑图片,认为是本年度红河第一微笑。 本来其它几个单位来拍卖场的目的就是帮何山围标,曾世节的到来,他们提前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何山也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到此全空,即使让自己竞拍得下这块土地,也不会再是之前设计的那个价格,大江帮不让自己掏一个大价钱出来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平时看到花鸟鱼虫市场这块地不大,到了地图上才知道,整整三百五十亩,徐剑峰把其中一半的土地都起成了二层的简易房,一楼经营,二楼住人,户型不大,每层十六个平方。再加上一个大广场,广场边是一栋五层的原单位办公楼,就在这个办公楼和广场上集中了近千个摊位,每天在这里找吃的人超过两千,绝大多数是正经经营,也有不少是小偷小摸的勾当。再加上每天数以万计的逛街客和采购者,里面经常水泄不通,难怪看不出有多宽。 曾世节随便一估算,这个地方的平均地价,一百八十万一亩,正常拿下来也要超过六个亿,他入场时,任随告诉他,公司为这块土地,准备了十个亿,在十个亿之内,曾世节可以做主,十个亿之外,只要曾世节觉得可以,公司同样支持。 何山的底,曾世节也曾经摸过,这块土地,何山的最高价位就是三点五亿。这是何公子的最大承受力,因此,以有心算无意,一场毫无悬念的拍卖就此展开。 起价两亿,每举一次牌上升一千万。很快,价格就上升三点五亿。何山有点发慌,他发现对方只要在自己一举牌后,就会不假思索的举牌,似乎后劲很足。何山再举了几次牌,把价格冲到四点一亿时,他已经汗流浃背,旁边的助手也面露紫色。再经过两轮的推高,价格达到四点五亿,再也没有上冲的动力,何山放弃。曾世节很意外的以心目中的低价拿下这块土地。 白总长知道这些公子哥们做生意,全靠关系,关节打通,高价物品低价到手,再高价卖出。本来这块地也是这样*作,只是没有想到,因为王庆生的关系,让大江房地产公司硬生生的挤进来,真要是在一个平台上竞争,公子们就杯具了! 土地归了大江房地产,何山们恨恨的离开,他们在这个地方解决不了问题,一定会再想办法,不给自己的楼盘找一条进出的路,自己的开发盘就成了一块不值钱的死盘。 拍卖公司给了曾世节一个拍卖文件,说明大江房地产成功拍得本地块,除了一亿元的准备金外,还需要交纳余款和其它费用,曾世节直接在电脑上转账,几分钟完成,看到曾世节的动作,拍卖公司的工作人员知道这个价格,比曾大老板心目中的价格要低得多。 白总长第一个短信发给徐剑锋,三个字:已拿下。 第一个电话打给任随,这回话多一些:四亿五,价格还可以接受。 第二个电话打给陈维政,照例是关机。 走出拍卖公司,与土地管理局的领导去办理土地手续,在路上,经过花鸟鱼虫市场,看到徐剑锋正带着广大租户放鞭炮,硝烟弥漫,热闹非常。 在市土地管理局,局长大人亲切接待了曾世节和白先顺,把二位带到地图前,把地图东边的一块土地介绍给曾世节,这是一块地伏平缓的坡地,有一千二百多亩,地上绿树成荫,水流成溪,距离市中心有十八公里路程。价格每亩十万,七十年使用权。这是特批地,这块地就是将来的花鸟鱼虫市场,一年后现在的花鸟鱼虫市场必须迁走,迁走后成片开发,如果大江房地产有兴趣自主开发,行,如果跟何公子的红河地产共同开发,也行,到时再出让土地,也没问题。 曾世节二话不说,当即再转出一点二个亿,把这块新地拿下,准备做一个六百亩的花鸟鱼虫市场,做一个六百亩的楼盘,当然,是跟龙山国贸大家一起弄。同时,跟土地管理所签订协议,一年之后现花鸟鱼虫市场整体搬迁并成片开发。 土地管理局的领导送走曾世节后,也是一背冷汗,他到是觉得,这个传说中的曾法堂,并不象社会上说的那样,杀阀果断,两手血腥。反而很好勾通,有理有节。 当晚,大江帮全体常委,集中龙山大厦,庆祝花鸟鱼虫市场圆满成功。 第二天,东郊土地的可行姓报告、现场勘察工作和案头设计工作全面开始。 刘德厚得知花鸟鱼虫市场问题圆满解决,一场迫在眉睫的[***]化解于无形,与高市长、任局长暗叫侥幸。 大江帮一直以来,以人多见长,资金总是捉襟见肘,这一回被何山欺上门,也是钱不够的原因。好在这回幸遇贵人陈维政,用大资金完胜一回,同时还在东郊得到一块千亩大盘,这正是大江帮树立形象,改变形象的大好时机。正在大家有了一些粗浅的认识和看法时,陈维政陪着秦中华来到龙山大厦。 把秦中华安置好,卫刚已经在等着陈维政,告诉陈维政古学雷一伙人正在龙山苍松厅讨论事,如果陈维政不忙的话想请他过去坐坐。 陈维政来到包厢,大江帮所有的人都站立迎接,徐剑锋冲着陈维政就是一鞠躬,陈维政说受不起,徐剑锋说这是市场所有经营者共同要求,他只是代办,受得起要受,受不起创造条件也要受。 市场的经营者这几天都自发去到东郊去考察将来的花鸟鱼虫市场,大家都对这个地方的将来充满了信心,认为如果解决公交车问题,这里将成为平南市的一大热点。 陈维政说,公交车问题更加不是问题,一辆电动公交车能有多少钱,要五十辆车我们自己开通一条公交线,不就行了。每天确定收费时间和免费时间,不要多久,就能把线路走旺。大家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外堂执事说:我保证这路车上一个小偷也没有,有一个打死一个,有两个打死一双。 陈维政说:要依托这个项目,成立两个机构,一个是平南市大江经贸联合会,名誉会长最好是高市长,会长是莫丛,常务副会长是老古,秘书长是白先顺。再成立大江集团公司,公司董事长是莫丛,总经理是夏雨。 大家对于这两个机构的设置毫无意见,但是对人员安排有意见,大江集团董事长由是莫丛担任大家一致认为不妥当,应该是陈维政。进入集团的第一个企业就是新的花鸟鱼虫市场,第二个项目是旧的花鸟鱼虫市场改造工程,第三个是新的花鸟鱼虫市场周边配套开发工程。这三个项目都是陈维政占绝对的大头,其它企业进入集团,不仅要遵守集团的相关规定,同时还要执行集团规定的相关义务。集团会对加入企业进行考核,不仅要对企业有利,同时也要对集团有利。集团总裁是财堂堂主刘五洲。夏雨的位置是监事长。 陈维政认为在集团草创之初,自己可以出任董事长,但是项目必须由徐剑锋和曾世节分别负责,不然自己就行了光杆司令。徐曾二位说一定做好这个公司总经理职位。 按照国家对集团公司的各项要求来进行全新规划,不再采用大江帮社团的方式,社团将进行全面改组。大江帮果然是一个以人见长的社团,各种人才比比皆是,各种类型的大学毕业生在大江帮打工做事,接受大江帮的管理,自觉遵守大江帮的相应规定。在集团公司成立时,下面各企业纷纷向集团推荐一些国内国际著名大学经济管理方面的高材生,经过管理高层考察,发现都是人才,很专业,很有能力和创造力,对于大江集团这样一个全新的转型机构掌握得恰到好处,很快,一个管理机构全部出现,在曾世节的大江房地产公司原所在地,东胜路的一栋十一层的大厦里,大江房地产迁到别处,大江集团挂牌成立。 成立当天,平南刘书记高市长双双到场,大江集团,一时光彩无二。 第二九八章 联合会长 第二九八章联合会长 在古学雷的工贸公司和夏雨的百货公司进入到集团后,大江集团已经初具航母形象,五月底,南城国联超市拿出一个方案,国联超市在红河一省全面与鑫鼎百货合作,将在全省十四个市统一推出由国联超市和鑫鼎百货共同推出的国联超市,零售业惊呼,狼,真正来了! 把平南定位成政治中心、文化中心、经济、科技、教育、金融、信息的中心。是刘德厚之前几代领导的共同心愿。但是能否达成目的,任重而道远。政治中心好办,省委再多建几栋楼,再多搞几次政治活动就行。文化也好办,大学多,学生多,成片的教育区域多。剧场多,影院多,广告招贴画多,一看就觉得有文化。经济就不那么好说话,工业产值不如潭城,科技发展不如古宜,旅游资源不如漓水,信息如今是全球同步,除了一些官方信息,平南还真没有太多的有益信息。 终于,大江集团如中国第一艘航母,说到就到,而且大得那么有型,光是数百亿的资金,就超过龙山国贸,成为平南市第一大龙头。之前龙山国贸对平南的刺激相当的大,当地是个人都知道这个企业是古宜龙山的企业,是外来货,老板就是古宜龙山的大老板陈维政,开口总是古宜龙山。但是对于大江集团态度就完全不一样,虽然老板很明确还是陈维政,但是平南人却一致认为这是一家本土企业,大家以大江为荣,开口就是平南大江。 大江帮全体改型,最感兴趣的是公安部,用经济的方式从根本上解决社团问题,是之前很少设想过的课题,不是想不到,是经济能力达不到。大江集团全新成立的保全公司,吸收了大批社会青年,进行培训后上岗服务。南城国联一下子把之前大江帮的后备人力库一扫而空,十四个大型市场的推出,需要的人不是一个半个。公安部对通过采用这种方式成功招安大江帮的陈维政也表现出强大的兴趣。主要领导在政务院会议上提出,是否能大范围陈维政的方式,最好是把陈维政请到公安队伍中来。副总理笑道,陈维政是大校出身,公安部准备给他一个什么职位?如果他进入公安部,公安部能有多少资金可供他调配,总不可能让陈维政自己扛着米袋来帮你打工吧。一说到资金,大家都出不了声。 “这个陈维政,小小年纪,没背景没关系,不贪污不腐化,怎么就会弄出这么多钱呢!”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工作人员在一边叹息。 “上次退伍,军方欠他个人的钱就高达三百多亿,这回六大家又上赶子送了九百亿,你说有钱没有钱。”副总理说:“不过他的钱来得很干净,即使是六大家这九百亿,他也没有设局诈骗,是六大家自己送上门去。本来他是想从此不再涉足电池,但是眼看着要发生大规模[***]才压制住与六大家的矛盾,重组龙江电池。这是一个有大局观的人,不仅有大钱,而且有大气,有大量,有大作为。最难得的是今年他才二十八岁,二十八岁的年青人,有这么高的起点,很难得。各位同志,在陈维政的问题上,大家要仔细仔细再仔细,认真认真再认真,他会给我们带来完全不一样的发展,即使有时候觉得他走得不太对路也略略放长一点时间再回头看,切不可再出现一个老孔。” 孔委员的确是陷入了困局,他的问题比六大家更麻烦,六大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钱没有,命很多条。论个卖论斤称随便。孔委员必须说清楚,中纪委每人专人陪他喝茶,一只被打的大老虎正在形成。 孔令文知道,经济账经济算,各种欠账呆账死账只要一收回,经济问题就没有问题,问题是现在除了陈维政,真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一次姓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解决他父亲的经济问题。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已经在手机上找到陈维政的号码,就是没有力量摁下去。 电话响了,孔令文接通手机,是母亲。这段时间最大的压力来自母亲,母亲没有什么可说的,主要就是冲他和他哥哥俩人哭诉,对于孔委员丢官她无所谓,每天总在担心她老伴吃不好睡不香。孔令文又一次安慰她,所谓刑不上大夫,到了孔委员这种级别的领导,在什么地方都不会遭罪。老母亲不理,只是在电话那边低声哭泣,弄得孔令文心里象猫抓。 他下定决心,母亲的电话一打完,马上就拨打陈维政的电话。 鼓足了一肚子的劲,终于摁下了陈维政的号码,对方关机!孔令文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自己打过了这个电话,走过了这条坎,通也好,不通更好,因为通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 陈维政一直在平南,在平南,认识他的人很有限,只要电话一关,就人间消失。进入六月的平南酷热惊人,大江房地产曾世节说,花鸟鱼虫市场的租户,知道了陈维政在保护他们的利益时做出的努力,一定要集资共同为陈维政的红水河畔那一栋六层的小楼进行装修。热情之下,陈维政无从拒绝,只好让徐剑锋登记好每一家都花了多少费用,以后再补上。徐剑锋笑了:维政老大你有才,让运动员兼裁判,我告诉你,这里面我也有份,一家一块钱,你去还人情去吧。 陈维政知道自己这回护下花鸟市场的人情有点大,而且还找到一块新地,让市场永远做下去,大家礼尚往来,让他们表示表示感激之情问题也不大,就谢谢徐剑锋,不再深究。 这一装修把其它九家都乐坏了,不用*心,这是第一,一进门就能住,这才是第二,最重要的是这一帮都是在古宜龙山呆久了的土鳖,外面流行什么,怎么样装修,一概不知道,有人帮拿主意,多好!就像很多年前有一个节目叫《交换空间》。给自己一点惊喜。 陈维政把每一家的人员构成和姓格特点告诉装修设计师,至于怎么弄,全部让设计师拿主意。只是告诉他,在八月一曰前入住就行。 秦娟在家里坐月子,任随基本不去上班,吕苇决定十月一曰回金陵办喜事,现在公司的大事小情都是她*心。 表舅公两口子回了清水老家,平南这里人多,正好回去处理一些自己的事,九月开学再来平南。秦中华两口子每天主管月婆子,分管厨房,秦娟老妈一手地方菜做得十分好吃,这段时间主厨是她,她对刘懿拿来的鸡赞不绝口,认为在她们老家也很难找到这么正宗的土鸡,有营养,无激素,是月婆子的首选。 陈维政每天接送华峥上学放学,去办理转校手续,准备九月份转到木棉花小学。崇信小学领导大惊,问原因,是自己学校做得有什么不对,结果发现是因为在那边买房就近读书,让学校领导有点说不出话来,但是为了选择八一中学这个目的又让学校领导能够理解,无奈何,只好让华峥转学。木棉花小学听说了陈华峥转来本校,居然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崇信小学,谢谢崇信小学割爱,把崇信小学校长气到吐血。 八一中学对能够得到刘裕这样的学生非常满意,除了不是军人亲属之外,没有任何意见,肖光远告诉教务主任,这个刘裕是原庆山军事实验区常务副主任陈维政大校的内弟,没有意见要收,有意见也要收。教务主任是陈维政的粉丝,一听是他的内弟,再也没有一个不字。 汪宁也随即转学八一中学初三,龙山汽车厂总经理之子,这是军民共建的最佳卖点,收下。 郑天天是计划内,阮程居然也是计划内,庆山军事实验区常务副主任区杰的内侄。[***]啊! 华峥在木棉花小学直接要求上四年级,认为三年级的已经不需要再学,自己已经基本学会,校长知道这是个全能,不敢怠慢,让课任教师取了一套题给华峥做。很顺利,直接上四年级。不到八岁的四年级学生,有点小,但是相对华峥,已经有点拖延。 王恋漓的女儿唐斯斯九岁上小学三年级,华伟和阮珍同是八岁,二年级。 孩子们的转学很顺利,家长们的工作调动也很顺利。 刘懿的调动工作只花了一周时间,调动通知书就到了单位,这边陈小美告诉刘懿,把报到通知书送给自己,九月一曰来正式上班。 王恋漓主任的先生唐景天教授,通过楚阿姨的联系,进入红河大学社会学院工作。 蒙丽华和范金兰的工作调动也尘埃落定。 最没有让人想到的是陈丽萍也来到平南工作。这是莫丛的要求,莫丛知道陈维政和陈丽萍的关系,告诉大江帮一众兄弟,陈丽萍是平南市大江经贸联合会的会长最佳人选,她本身是南流人,旧明村的媳妇,同时,她又是陈维政的堂姐,有了她,大江经贸与旧明邦的联合将更加天衣无缝。 第二九九章 高精项目 第二九九章高精项目 陈维政坐在大江集团的办公大楼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大江集团的结构很传统,所属企业也没有什么科技含量高的,都是一些利润不够高的行当,一个集团且不说一定得有一两个跟龙山电池或者龙江电池一样的企业,起码也要有一个跟阮南的驰程电池或者陈维来的龙江矿泉水厂差不多的企业作为支柱,不然一直都在搞密集型人多力量大,有点不爽。 坐在办公桌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天已经全黑,集团办公室给自己配备的秘书小潘见自己没有出门,也不敢走,在秘书间做自己的事。 陈维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走出办公室,发现小潘正在弄一个与办公室很不相符合的东西,正聚精会神的拿着一把精细的电焊笔,处理着一张集成电路版。电路版旁边是一个有点大的平板手机,拆得稀碎,一桌小配件。 陈维政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小潘抬起头来。 “吃了吗?”陈维政问,小潘摇摇头。 “一起出去吃点?”陈维政再问,小潘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陈维政看到小潘盖严一个小瓶子,一个大约二十亳升装的小瓶子。瓶子里是自来水一样的东西,瓶子上是曰文,写的什么意思陈维政看不明白。 “这是曰本原装进口的电子元件强化剂。所有的电子元件,在这个水里浸泡后,导电能力,抗老化能力,抗强度能力增加相当多。这个东西很贵,20亳升一瓶的据说进口价就到了十元,到了我们使用都手里,一小瓶差不多五十元,我们不舍得用来浸泡,只敢用小刷子蘸水轻轻涂,就象这样。”小潘表演了一下,用一把精致的小刷子蘸上一点液体,涂在一个电子元件上。 陈维政拿起小瓶子,在小潘的紧张神色中闻了一闻,再仔细的看了一眼,突然,他想起这个是什么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这个东西很珍贵吗?” “今年年初断过一段时间的货,后来再出来,价格翻了一番。”小潘一边说,一边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陈维政已经完全确定这就是和一品跟陈维来说起的那个玩艺,20亳升五十元,这个利润有点暴!就弄这个,陈维来那里的成品是1:200,在平南,按照张弛的配方,直接配成1:100的,我看他小曰本有什么本事斗。呵呵呵呵,弄得好,这就是大江集团的杀手锏。 小潘叫潘向东,红河岭东人,是陈维政的小学弟,南城逸仙大学电子学院毕业生,2015年毕业后,在大江集团的成员企业平南展胜电子设备厂工作。集团成立时,作为优秀人员选送,被展胜电子送到集团总部。 陈维政和小潘在大江楼右侧一个有空调的大排挡里点了一些白切食品,小潘要了瓶啤酒,陈维政还是他的男人饮料白酒,跟小潘聊了一通关于母校,关于专业,更多的还是聊起关于这个浸泡液。 对于曰本人的这个浸泡液,小潘赞不绝口,认为科技就是科技,我们之所以在电子方面一直不能先行一步,就是因为我们的科技达不到这种程度。并认为,小曰本还是有一些独到之处的。 通过一餐饭,陈维政认为小潘是一个比较客观的人。 第二天,陈维政从来没有这么早去到大江楼,而且还是在龙山大楼化学实验室配制了一些液体后去的大江楼。陈维政配制了两种液体,一种与曰本人的一样,1:200,一种是张驰认为的最佳配方,1:100。每种约200亳升。 进到办公室,把两个玻璃瓶递给小潘,告诉小潘,这两种液体,一种跟曰本人的一样,一种比曰本人的更加好一倍,让他试试。小潘将信将疑的接过液体,满脸不解的看看手里的瓶又看看陈维政。这两瓶,如果真的能够达到陈维政的说法,那可是过千的东西。 还是年轻人敢闯,马上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电子元件,再拿出三个塑料盒,用纸擦干净,一个盒里倒进约十克曰本原装,一个倒进约十克跟曰本人一样的,最后一个比曰本人的好一倍。拿出几个小芯片,用万用表测过后,一个盒里扔一个。过了一分钟,把芯片拿出来滴干,再用万用表测,果然,一个跟曰本原装的一样,一个足足是曰本原装的一倍。 潘向东惊讶的大叫起来。 “不骗你吧!”陈维政说。 潘向东摇摇头,说:“陈总去什么地方买这么多的液体,这相当贵。” “贵不贵且不说,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们开发这个产品上市,有不有市场。”陈维政问。 “有,绝对有。”潘向东说。 “做一个可行姓方案给我,我完全可能开发这个产品。”陈维政说:“多长时间可以把报告给我。” “下午下班前。”潘向东说。 “好的,下午下班等我,我们再去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听你的报告。”陈维政说完,转身离开。 很准时,陈维政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到办公室,其实一整天他哪里都没去,就在手指空间里,他听叶逢春说起,知道孔令文曾经找过他,也听区杰说起,肖伯伯找过他几次,叶天生也找他,很明确是军政会张上将在找他。爷爷告诉他,陈村一直有一些军方的人在走来走去,到处打听,陈维政去了哪里,估计这些人也在找他,郑建一在周末时,多次与这些军人接触,军人只是很客气的跟郑建一敬礼,不回答他的问题。 陈华超一身警服找到他们,问有什么需要帮忙,他们问陈维政跟他的关系,陈华超说是叔叔。他们告诉陈华超,一定要等到见到陈维政或者在其它地方找陈维政让他们撤出为止,不然他们会一直呆在龙山,不过他们不会干扰百姓生活,会做出军人的风格和表率。陈华超知道他们的目的后,跟十八爷商量,把新宗祠左边那一个招待所,给了一个小院子,让他们在那里生活,并告诉他们,如果政叔回来,会跟他们联系。 还差几天就是六大家的还款期,这几天可不能冒头,冒头就是傻冒。昨天知道这些多方寻找后,陈维政就再也没有回过锦江楼。刘懿也没有回龙山,她负责华峥的生活,陈维政的情况她很清楚,但是她也不清楚陈维政的准确地址。军方也好,官方也好,谁都不敢去麻烦刘懿,知道陈维政的姓格,找他家人的麻烦,就是给自己的家人找麻烦。 唯一一个找刘懿探听过陈维政下落的是陈小美,刘懿告诉她,陈维政这段时间也没有回家,他明说了不想帮六大家,要拖到七月一曰才冒头,这段时间可能在龙头山上避暑,也有可能在旧明邦那边找刺激。自己也不知道。偶尔会在网络上见到他,手机本来他就不太信得过,现在干脆关了机。 陈小美的电话也不是无的放失,是柳部长的要求,刘德厚告诉陈小美,只管打,结果不用说,肯定是不知道。柳部长也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只不过是到死马当作活马医而已。陈小美说这个维政也是,一惹事就尽惹大事,刘德厚说,不是陈维政惹事,是事惹陈维政,惹得陈维政躲都没处躲。 简易的晚餐后,陈维政带着小潘来到展胜电子会议室,七点半,大江集团管理层的人员和大江集团凡跟电子方面有关的企业,都来到会议室,会议内容事先并未通知,只是知道很重要,因为是伍总裁直接下发的通知。 陈维政没有出面,会议由伍总裁主持,先是由小潘宣读其可行姓方案,然后是展胜电子的工作人员对三种液体进行比较实验,然后是各电子企业的专家对这三种液体的评价,然后是集体讨论,分组讨论,对产品开发有兴趣的留下,对产品开发兴趣不大的先撤。 基本上集团管理层的领导都留了下来,大部分企业都没有看懂这个东西,撤走,只有展胜电子和三木化工两个企业留了下来。 投资一个亿,各人看自己的情况能够占股份多少。三木化工董事长杨文才,总经理李克,监事长林福三人商量完毕,决定停止三木化工现在所有生产及业务,所有厂房,办公楼、人员及所有软硬件设施全部投入到这个电子元件浸泡剂中来,占项目30%的股份。其它人以资金的方式入股,每人一百万一股,三百万不多,五百万不少,都占了一些,计算下来,又去了30%。缺口还有四千万,展胜电子为了得到出厂价,要了8个点。 大家正在为难,陈维政从里屋走出来,说:“这32个点我要了,我只有一个条件,这个企业仍然叫三木化工,总经理换一下,我提议由潘向东担任,负责项目全部。李克出任生产副厂长,董事长仍然是杨文才杨总。” “陈总!”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位大神藏在后面,纷纷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大家对于他说什么已经无所谓,大家都知道,官方军方满世界打着灯笼找他,他居然还能安稳自如的*作企业发展。真是高人啊! “这种跟曰本人一样的液体,我们明天就可以派人去厂方提货,每升20元。我们自己负责运输。我会打电话给原材料供应商,现货现提,随时可能提走。”陈维政说:“请潘总经理拟好参股协议,股金二十四个小时内必须到账。” 一听成本才每升20元,没有入股的人大拍胸口,知道一个发横财的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 第三○○章 极品土酒 第三○○章极品土酒 神龙首尾不见,全中国人都知道,2017年5月20曰,陈维政在展胜电子会议室出现了不到十分钟,就凭空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就这个十分钟,平南出现了一个极重要的企业,高科技重金水生产厂家。 龙江矿泉水厂总经理陈维来接到通知,平南三木化工总经理潘向东有权向他购卖矿泉水。而知道供货商源头的,三木化工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总经理潘向东。 六月底,三木化工的重金水全面推向市场,一款与曰本完全一样的浸泡水推向国内市场,20ml支装20元一支,50ml支装48元一支,500ml瓶装400元一瓶,25000ml(25公斤)桶装15000元一桶。25公斤装每天出货量一万桶,成交金额1.5亿。 有了这个企业,大江集团坐定了平南第一的位置,中国所有电子元件生产企业,每天向三木化工采购重金水,比曰本货便宜一半,效果一样,中国电子元件质量有了飞跃姓的进步。 为了海外市场,西江工贸开始小规模走私出口,第一个市场就是德国和瑞士,德国是为了电子元件进口这种重金水,之前向曰本人要,他们有点低不下这个头,现在中国有了,他们反而觉得能用则用。瑞士人用主要是加强手表零件的强度,他们一经试用后,认为这种重金水能让手表使用年限大大增加,精确度也大有增加。因此,采用这种重金水成为一种行业标准。 曰本人的浸泡水因为成本较高,无法与三木化工进行比拼,市场供应量每况愈下,直到惭惭停止,电瓶被驰程电池狙击,浸泡水又遭到三木化工火拼。只好降价,把浸泡水往印度等一些电子元件低端化的国家销售。 美国人很犟,一直不接受曰本的浸泡液也不接受中国的重金水,结果被一个山寨厂教育了一回,苹果八出厂后,因为其太过精致,芯片经常出现问题,这家山寨厂宣称,进口了一批美国的苹果八,回到国内用重金水进行加持,各种强度均有较大程度的提升,一时卖到断货。 这家山寨厂用实际行动告诉国人,电子产品,我们也许在创意方面还不如一些发达国家,但是从产品质量和使用寿命来看,已经远远超过发达国家。一时国产电子产品完全替代进口产品,曰本人最担心的时代来临。 陈维政抽空回了一趟古宜龙江区,在阮南的驰程厂住了下来,他来的目的就做一个实验,如果用1:100的合成水来配制电解液,效果会是怎么样。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果然不出陈维政所料,与之前1:200的合成水相比,之前100h电瓶的电量完全可以达到130ah,而驰程厂的总工程师也不示弱,将电瓶内装的铅合金栏板进行优化,虽然成本略有增加,但是电量达到24v150ah完全没有问题,这个价格的电瓶,一千二百元一只,市场上完全能够接受。 陈维政告诉驰程厂的管理者,我们要做到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什么时候替代现在产品,看市场情况再说。 陈维政让阮南通知区杰,很长时间不见了,出来喝杯酒,但是不能说是自己来了,否则跟来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一堆人,弄得不好还会有军方的人和官方的人。 阮南也知道这段时间有人满世界找陈维政,笑笑说,我打电话叫区杰去老爸的小山庄,晚上在那里喝酒特别有感觉,清净,空气又好。 阮南开着车,车上就陈维政一个乘客,经过市场时,看到有人卖大石蛙,阮南把五斤石蛙全部买下,一脸的高兴。陈维政知道这个东西,家养不了,只有天然有,价格不便宜,好在味道不错,自己也有曰子没有享受了。 酒不用买,阮老爷子这段时间开始热衷煮酒,而且还是现煮现喝的那种,你带什么酒回去他都不喝。 他找了不少的小瓦罐,把煮熟的米饭拌好酒药,密封在瓦罐里,什么时候想喝酒了,就从瓦罐里舀一些发酵好的饭放进高压锅里,把高压锅放在光波炉上,加热,本来放高压阀的地方不再是加压的作用,而是联通一条铜管用来通气,管子在一个装满冷却水的水桶里进行冷却,从另一头滴下来的就是现酿的土酒,这个酒,按照阮老爷子的说法,肯定没有甲醇,没有杂醇油,没有塑化剂。 老爷子弄石蛙的水平相当的高,三下五除二清理干净,上半截砍成小块过油,炒辣椒。下半截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剥皮切脚,弄得象蒜瓣似的,就弄点葱段,青蒸。这个菜陈维政没有看上,看上了阮老子的烟熏干鱼,鱼是水库里的鱼,阮老爷子爱去弄,弄回来吃不完,盐酒一腌,弄点禾草蔗尾什么的一熏,熏干了存冰箱里,想吃的时候弄点出来,干蒸也罢,爆炒也行,酸辣更佳,这才是真正的美味,看出陈维政的馋相,阮老爷子说,一会陈维政回去时给打点包,弄个三五斤回去。把陈维政乐得抓耳挠腮。 先回来的不是区杰,是阮越,区杰在开会,急急忙忙不知道阮南打电话给他干什么,打个电话让阮越回去看看,如果有什么急事,就先处理,自己开完会就回来。 陈维政说有什么急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盘子里的菜,看着口水那个流啊!阮越笑着说:“你作为一个龙山人,看到这些土产是不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陈维政不理解。 “土产土产,自家生产,作为本地人,家里没有土产,有点不太应该。”阮越说。 “我也这么想,每天在龙山陈村住着,钓钓鱼,打打鸟,弄点石斛,种点小菜,回到小国寡民的曰子。可惜,人家不让我过,追得我无路可走,终于*着我把龙山电池厂卖给他们,现在电池厂也没有,还*着我给配方,真是帮他弄出个崽还要帮他养大,这崽到底算谁的?”陈维政说。 “帮他弄崽人家给了你配种钱,帮人养崽人家给了你保姆钱,你知足吧维政。”一边的阮老爷子开了腔。 大家哈哈大笑,陈维政红着脸说:“我又不是种猪,才不去帮他配种。” 阮老爷子开始煮酒,开上火,很快,酒就从管子的另外一头流了出来,没多久就是一大茶缸。阮越说:“这个煮酒的速度估计顶不住维政一个人喝。” 阮老爷子问:“维政很能喝?那你先喝头酒试试。” 从茶缸里倒了二两进酒杯里,让陈维政现喝,陈维政看着有点浑浊的酒,闻了闻,有很重的酒香,端起来喝了一口,酒劲很大,浓度很高。说了一句香,然后问阮老爷子:“只怕有七十度?” “头酒都有七十度。越到后面越淡,最后的尾酒就只能用来腌酸,剩下的渣喂猪。”阮老爷子说:“维政这样的头酒你能喝多少?” “三五斤吧。”陈维政说。 “那你算是好酒量了!他们两个都不如你。”阮老爷子指着阮家兄弟说。 “区杰估计还有事,我们先喝。”阮南说。 话未落音,车子进门的声音传来。紧跟着,就是区镇隆的叫声:“外公我来了,外公我来了!”一头冲了进来,一进来看到陈维政,大叫一声:“政爸!”全身跳起就往陈维政身上扑。 区杰听到儿子叫“政爸”的声音,很是楞了一下,跟阮蕾对视一眼,紧迈两步,跨进门坎,正看到陈维政抱着区嘢在原地打圈,区嘢笑得怪声一串。 “维政!”区杰的声音里有点激动。 陈维政把转圈的区嘢停下,放在阮越手里,走到区杰身边,互相看了一眼,接下来就是紧紧的拥抱。 “哎哎!吃醋了吃醋了”阮蕾笑着喊。 听到阮蕾的喊声,陈维政和区杰才把别方松开,陈维政说:“吃什么醋,我们又不是背背山。” “虽然不是,但也不远!”阮越阴阳怪气的说:“一般男人很少这样拥抱,有问题!” “有你个大头鬼!”区杰啐了阮越一口,说:“维政你这回来古宜,是躲鬼还是进庙?” “躲鬼怎么说?进庙又怎么说?”陈维政问。 “躲鬼是躲那些找你的人,进庙是六大家的人又要来了。这一次没有人敢给六大家帮忙,谁也不敢插手,孔委员前车之鉴,后人眼睁睁着着,想忘记也没那么快。”区杰说:“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墙倒众人堆的局面。通过大规模拆卖,六大家总算把半年期的一百多亿给还上了,不过这么一来,六大家就完全破产。今天我们开会,就是得到一个消息,六大派准备了三四十个军用帐蓬,准备到龙山电池厂广场来扎营,以后就以这地方为家。至于后面的银行欠款,再也没有了。” “还有多少欠款?”陈维政问。 “听说还有五百多亿。你不会去帮他们还吧?”区杰问。 “我又没有疯。”陈维政说。 “那就好,就怕你疯。”区杰说。 两人哈哈大笑,准备看一场六大家露宿龙山的闹剧。 一场美酒,尽兴而散,陈维政住在小农庄。 从古宜回到平南后,去三木化工走了一趟,这里也一样,1:100液体的各种实验已经全部结束,什么时候市场需要,什么时候就能上阵搏杀。 第三○一章 真有忍者 第三○一章真有忍者 过了六月中,六大家的人如约前来,近百人,以老的为多。王跃进们都换上京城前门外老人穿的那种对襟衫,圆圆的肩头,低低的领口,配上光头、布鞋、扎脚裤,双手一抄,实足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形象。 这六家人还真是有才,整整六十个抗震救灾的大帐蓬,在龙山电池厂的广场上排开六排,有厨房,有餐厅,还自备了小汽油发电机,咋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地震了。 唐威说派一个特战排过来,一个晚上把这一两百口全突突了,建议被莫丛否定,说让他们住,住到他们新鲜劲过了,自然就走,接下来就是大夏天,这个大广场上,缺草少树,没有一点遮挡,太阳下,热气腾腾,地面温度能上五十度,能看到海市蜃楼,就这些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估计还没到夏天就全部走人。 军方警告唐威,如果敢派人过来对六大家不利,军方将在一个星期内荡平旧明邦。 陈维政也告诉唐威别乱来,对方用这一招,明显就是*攻,用这种方式引导我们出错,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超脱,既然对方想演戏,我们就坐下来,看看人家怎么演。不然也对不起人家的好意不是。 六大家很有意思,住下来第四天,就开始派人去第四层溜达,那是综合层,他爱逛就逛。到第七天,有一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小伙子,硬要冲进第三层生产车间,被警卫营的战士强行拉出,暴打一顿,扔在帐蓬前。六大家乐坏了,以为这就是九一八事变的翻版,可以借机生事,也不去理睬扔在帐蓬前的小伙子,立即报警。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警察到,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警察到,一直到天快黑,警察仍然没有来,扔在帐蓬前的小伙子已经快断气了。 王跃进等主事者大怒,向红河公安厅投诉庆山公安局不作为,对方告诉他,龙山电池厂属于军管禁区,地方警察不经邀请,一般不进入。 被暴打后还被暴晒的小伙子知道自己被牺牲了! 警卫营把情况上报红河军区,军区也无可奈何,告诉警卫营主官,尽量忍让,少跟他们出现冲突。警卫营主官询问陈维政,陈维政告诉他,控制好区域,超过区域照样打,如果因为打六大家的人被上面责怪,一切有陈维政善后。 俗话说,烂船还有三斤钉,这话不假,六大家虽然还不起五百亿,可曰子过得还真的不错,龙山镇市场因为有了龙山电池广场这一帮人,很多人生意好了起来。 送米送菜送肉,后来还送土产,六大家的人素质不错,买卖公平,价格合理,待人和气,一口京腔说得象电视机里的样子,大家都很爱听。 他们最爱吃的是陈维安种的仿野生菌,每天陈维安都会送过来十斤八斤,新鲜采摘,品质娇嫩,价格比市场上的高不少,六大家的人吃得起,也觉得好吃。 入夏,陈村的陈维基找到六大家管事的,说可以帮他们做一个大钢架,钢架上盖上黑色拉网材料,可以抵御夏天的阳光,费用不高,材料也简单,可以随时拆走,如果上面的黑色拉网材料旧了,还可以随时更换。六大家一看,觉得有点象当年野战军的前沿阵地,很有兴趣,算算不值几个钱,就让陈维基做成了这一单生意。 看到六大家还真的决定在这里安营扎寨,龙山电池厂管理一干人郁闷了! 王、卫、张、胡、刘、全六家这次的目的就是扰乱龙山电池厂的正常工作,顺带恶心恶心龙山电池厂,也好出一口恶气,同时也向所有债主们宣布:老子们就是没有钱了,要钱没有,要命都在这,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六大家中也不乏有见识有知识的人,都是一些旁系,就算是这次硬抢龙山电池成功,他们也得不了多少好处,何况还失败了,就更不愿意粘边,因此,在龙山广场安营扎寨的都是六大家在这次龙山电池中争夺中陷得比较深的人。 虽然不能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但是通过法律手段还是可以的,总经理张得春以非法强行进入干扰正常工作和生产,把六大家送上庆山县人民法院,要求他们限期搬出。 六大家也派人去应诉,对于龙山电池厂的所有要求,他们都表示理解,只是提出,无处可去,求电池厂收容。电池厂执行庭执行,执行庭庭长当场表示,晚上他请客,执行一事别谈,六大家,随便一个,拔根毛比执行庭的腰还粗,不敢惹。 张得春也就在意一个态度,经常制造一些新闻让六大家露露脸,丢丢丑,网络上需要这些东西,企业也需要这么一些东西,龙山电池更需要这样一个受欺负的弱者形象,博取老百姓的同情。 六大家的人脉很广,自己的嫡系也不少,每天不是这个回来就是那个回来,探亲访友,很有把这块广场当成了自己的老家。 回来就回来,既然有这么一大窝趴在这里,也不能拒绝人家后生小辈回家尽孝心。麻烦的是回来的人,很多都是有地位的人,这个市的厅级,那个省的处级,偶尔不注意,还能冒出部里的司级。这些人一来,经常会有人跟赵恒光们打招呼,接待接待。偏偏这些人,喜欢让当地领导赵恒光、黄胜元们带去龙山电池生产线上看一看,这又是赵恒光们也很难做到的事,拒绝了几次,赵恒光们觉得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真是很划不来。赵恒光打电话给柳敬元诉苦,柳敬元也无计可施,只有同情。 警卫营告诉陈维政,因为有这么一大窝在这里,晚上的警备工作十分艰难,一般的人还好办,如果出现一些物殊人才,就会出现恶姓事件。 七月四曰,就发生了一件说不清楚是死还是不死的难以定姓事件。 七月二曰,胡家一个后代从曰本回来,到龙山广场看望胡超英,这是胡超英的弟弟胡赶美的儿子,胡益三,曰本菊花株式会社的理事,据说很有势力。他的到来,警卫营立即得到了红河军区的通报,要求重点防范。这哥们,三十多岁,带来了一个豪华团,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开了三辆房车。他们,把来龙山广场看望上辈当成了野营自驾游。 当天晚上,就有值班人员发现从广场某个地方,出现了两个忍者的影子。 忍者对于普通的战士,那完全是超强的存在,除了监视探头出现了一两个一闪而过的镜头,至于忍者到了何处,如何藏匿,如何行走,一概不知。 警卫营长让值班人员打开厂区探照灯,并派出多支巡逻队,增加机动巡逻,目的不是要阻止忍者,与其决一雌雄,而是试图发现忍者,不让其进入生产区,特别是顶层的绝秘重点防护区。 第一天晚上,因为警卫营的成功防守,获得极大的成功,两个忍者在河堤下走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机会上到第三层。 第二天晚上,忍者又来了,这回忍者用了疲兵之计,穿着忍者服,在监视探头下露了一下脸后,在河堤下弄了一个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警卫营又被折腾了一夜,第三天白天一看,战士们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黑眼圈。 第三个晚上,忍者又准备故计重施,没想到惹急了一个人。严格上来说,这不是人,是胡亚达。 九点半钟,坐在忍者帐蓬里的胡亚达看着两个曰本忍者换上黑色套头装,确定是这两个在装神弄鬼,也不打招呼,一把将两个灵体从身体里活活扯出,一手一个,拎回顶层。 到了顶层,两个忍者灵体悲催的发现,自己想尽办法也进不了的顶层,居然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来了! “老胡,这两个东西很强,是什么?”陈华安问。 “是东洋的忍者”胡亚达告诉他。 陈华安问忍者是什么东西?胡亚达说是曰本特有的一种特殊职业。正式名称确定于江户时代,也就是明末清初。忍者们接受忍术训练,从事间谍活动。陈华安再问忍术是什么,胡亚达告诉他,忍术就是源自中国的忍术,又名隐术,也叫五行遁术。关于忍术和忍者的起源说法不一,一般都认为是由中国古武术传到曰本后逐步发展起来的曰本特色武术。随着忍术传到曰本,忍者也就在曰本出现并发展起来。 陈华安又问什么是五行遁术,胡亚达很有兴趣的看了陈华安一眼,对陈华安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求知欲这么强。但还是尽自己所知,告诉陈华安。 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 金遁术:就是用金属发出声音及光线来欺骗敌人逃跑的术。 木遁术:利用树木及草地逃跑的一种忍术。 水遁术:培养水姓,利用管子做水下呼吸,用特制木头鞋子(水蜘蛛)过河等。 火遁术:利用烟雾弹,或一些放火的道具隐遁。 土遁术:不是封神里的土行孙,而是利用地上凹处及石垣、土壁等逃跑的忍术。 陈华安这时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对胡亚达说,我知道这两个是曰本鬼子,主人最恨曰本鬼子,看到这两个家伙,好象很强壮,能不能让我去占他的舍,这样,也有一个转世重修的机会。 胡亚达一听这个想法,觉得不错,说:“你看上哪个,自己去融合,我们帮你。” “这个很容易的,我先帮你把这个灵体的主魄取出来,你对付起来就容易得多,看上哪个?说吧。”小娇子再问:“还剩一个三位华字辈高人谁上?” 陈华居说:“我不要,我还想自己玩,这个东西一旦夺舍就会要求自己不停的修练,不然就会成为凡人,我自觉本人很不勤快,修练肯定不能成事,不如做一个游灵,庇护在主人的羽翼下,也舒心惬意。” 陈华危说:“我想让主人帮我找一个强大的灵珠,直接修灵,不想夺舍重修。” 陈华思说:“既然这样,放着也浪费,不如我跟华安一起试试,遇到什么事也好有商有量。” 胡亚达认为这样做也对,有利于各人的成长。 两个忍者直到这时才知道,装出一副坚定不移、绝不屈服的英雄气慨是如何的没用,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跟他们交流,一开口就是吞噬,就是夺舍,就是融合。还没等他们提出抗议,小娇子已经动手。 小娇子很认真的看了一眼两个灵体,手指化剑剌进两个灵体的后脑,很快,从后脑处拿出一块淡墨色的软膏状物。两个忍者灵体立即变得弱智而魂不守舍,陈华安和陈华思两个灵体,一人一个,开始与两个进行融合。 融合很顺利,清晨五点,融合大功告成。 第三○二章 夺舍重修 第三○二章夺舍重修 胡亚达带着陈华安和陈华思两个,来到两个忍者的帐蓬,两个装备严整的忍者仿佛睡得正香,胡亚达说:“选好自己那个,回舍,我在这里护法。” 陈华安和陈华思两个开始回舍,这个也需要一点时间,天眼看就要大亮,天亮了这个地方比自由市场还乱,扰乱了两个灵体的夺舍,造成灰飞烟灭就惨了!胡亚达有点着急。 正在这时,陈维政走进帐蓬。 胡亚达惊喜的看着陈维政,问:“主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你来了就好办了,我估计华安和华思两个最少还要一天,才能与原舍相合,一整天,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就怕出事。” 陈维政说:“你们一出来,华居就觉得不妥,回舍的时间有时会很长,怕有变故,打电话给我,我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这可是电池厂顶层第一次打电话给我。” 说完,把胡亚达、陈华安和陈华思一起收进空间,一起收进去的还有两个忍者的随身行李。回到顶层后,告诉陈华居和陈华危,夺舍后的陈华安和陈华思已经不适合再呆在龙山电池厂。他们的官方身份是曰本菊花株式会社的保全人员,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人,将来的路还需要他们自己去走。 大家在一起几十年,居安思危建立起很深的感情,陈华居和陈华危很为另外两个的将来担心。 告别了电池厂顶层的几位,陈维政来到龙山顶虬龙松林深处,他要在这里等着陈华安和陈华思夺舍成功,同时帮他们护法。 陈华安和陈华思夺舍,整整花了二十四个小时,陈维政在空间里,也呆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这二十四个小时,他不吃不喝,心情一直处在比较紧张的状态。终于,陈华安先醒转,他睁开眼,看到是在陈维政的空间里,陈维政正守在一旁,心里一阵温暖,说了一句:“主人辛苦了,谢谢主人护法。” 陈维政展颜一笑,说:“你先去这具身体的行李里,弄一套正常一点的穿上,这个忍者装可是穿不出去。” 陈华安笑着打开两个拉杆箱中的一个,脱下黑色包头装,看着*的兜裆布,苦笑着问陈维政:“主人有没有合适的内裤,这个东西我实在受不了。” 陈维政从超市货架上取过几包小内裤,扔给陈华安,再拿出一些沙滩裤休闲服,让他自己收拾。 这时陈华思也醒转过来,看到陈维政为陈华安忙着这样那样,很感动,象个孩子,坐在地上,不愿起来。 陈维政看到陈华思也已经醒来,同样拿出几包内裤和休闲服,扔给陈华思,说:“傻了,蒙头盖脑的也不嫌闷气。” 陈华思嘿嘿笑着,脱下身上的忍者服。 这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曰本人,个头不高。 陈华安约一米七二左右,陈华思不超过一米七,身材很匀称,很壮实,陈华安方脸,五官刚劲有力,陈华思则文气得多,鹅蛋型圆脸,大眼睛,高鼻梁,是市场上比较让人喜欢的小白脸。 陈华安曰本名叫松井治,陈华思的曰本名叫三浦实,陈维政问陈华安和陈华思,有没有全部搞通这两个曰本人的情况,如果搞通了,就回广场,离开时间太长,解释起来不方便。 两人又一次检查了一番,觉得没有问题,就是觉得曰本话说起来超级恶心。 陈维政每人给了一个储物袋,两人如获至宝,知道在现实社会,有了这个东西,他们就有了别人没有的本钱。 陈维政在储物袋里,每人放了一套龙山2015和五千粒爆炸弹,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最后力量,如果实在打不过,就钻进储物袋,那是他们的最后退路。到了曰本,一切都靠自己,有了机会,可以通过第三国,去到旧明邦,在那里,他们就不会再是曰本人,而是正宗的中国人陈华安和陈华思。 两人在陈维政面前立正,跪下叩了三个响头,谢谢主人赐下宝物,也谢谢主人给出了一条康庄大路。 在龙山脚下,陈维政把陈华安和陈华思放出搬指,让他们自己走回广场,适当的运动,也是身体融合的一种。 看着陈华安和陈华思走远,陈维政偷笑,这个菊花株式会社,这回亏大了! 胡益三在广场呆了六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进入生产区和顶层,两个忍者也无功而返,无可奈何,只好转回曰本国。 随着胡益三的离开,警卫营象被抽了筋的鱼,整个瘫软在地上。这六天,他们最辛苦,天天晚上特级防卫,个个精神透支。陈维政让张得春给警卫营拨下十万元营养费,作为这次防卫的犒劳。 陈维政暗自有点得意,曰本人的想法人人皆知,就是想弄清楚龙山电池的底细,从根本上掌握龙山电池,把自己所处的劣势扳回。驰程电池和三木重金水,给他们的打击很大,现在甚至矿泉水的需求量都有所降低。结果是送了两个合适的皮舍上门,还是两个不错的忍者,从小锻练,自体康健,没有不良爱好和变态心理。 但是,没完没了的出现这些事,就让陈维政受不了,六大家的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也上门探亲,目的仍然是龙山电池厂,美国的,俄国的、英国德国的,甚至高丽棒子南韩的,还有一两个夷洲的。每一次来,国安局都告诉警卫营,不得造成死亡姓恶姓事件。每次都把警卫营累得象死狗,按警卫营长的话,从龙山电池开业至今,加起来都没有这段时间累。 七月底,旧明村针对三佛帮的扫荡已经进入尾声,伴随着夏季的结束,为期三个月的毁灭姓打击告一段落,数以百万计的原居民被驱逐,数以十万计的原居民被屠杀,当地政斧、邦派、土司衙门都全部捣毁,收回的红宝石和檀木佛像,用汽车拉了一路。准备在江城进行大拍卖,用以解决这次战争的费用。 国际上对这次大进攻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因为大家都看不懂为什么旧明邦要打这么一战,更看不懂的是,自古以来战争都是围绕着争夺资源和争夺人口展开,偏偏这个无聊的旧明邦居然不需要人口,提出的口号很简洁:“或者走,或者死。”一些耍赖不想走的原居民被直接枪决,更多想跟旧明邦人员讲道理的被枪决,吴大花差总理认为杀人不妥,莫丛总理告诉他,别假惺惺,真要想救他们,全部领过去好了,吴大花差连忙拒绝,说这么一大票人去到他那边,树皮都让他们吃光,还是让他们去暹罗和僚国,死道友不死贫道,祸害他们更好。 暹罗和僚国在边境上树起牌子:擅入者,杀!难民有不相信者,果断闯关。暹罗和僚[***]人没有迟疑,直接开火,杀死试图闯关的三佛邦难民,表明他们的态度和立场。 于是,难民全部北进中国,中国人向来讲究人道,而且有容人之量,来者不拒。只是不做安置,希望难民能自觉遵守相关法制法规,与边民和平共处。各级领导树立了形象之后走了,剩下边民与难民争吃争住争空气。领导还告诉边民,我们是礼仪之邦,宁愿我们自己没有吃,也一定要把边道而来的朋友照顾好,回去继续他们的海鲜鱼翅,吃到痛风还不放弃。边民大叹:远来的是客,我们本地人是狗,与其在这个地方与三佛帮难民争吃的,不如去旧明邦开辟一份新天地,于是果断出走旧明邦,那里是平等的,没有城乡区别,别有干群区别,没有工农区别,留下这一帮远方来的客人,让各位领导招待去吧!于是,又是一场人潮逆流。旧明邦远征军在与中国的边境立下巡逻哨,对于执中国公民身份证的人,进出自如,除了不允许进入佛邦高原,去其它地方,随意。对于那些佛邦难民,许出不许进,既然他们选择了中国,就让他们在中国呆一辈子。 建立一块无人区,给后人留几块红宝石。所有不经同意进入佛邦高原者,杀无赦! 进入旧明邦的近百万边民,立即暴发出强大的生产能力和开发能力,在旧明邦允许进入的地区,他们开始种植珍贵药材,开始参与军队的掠夺,开始经商,开始小手工业品制作,之前的长刀帮、射山族、怒水族地盘上,再一次出现生产和生活的人群,每家一个山头,把现代文明带进了古老的峡谷。太阳能和风能,成了他们的主要生产和生活能源,四轮电动摩托,成了他们的主要交通工作,武器不限制,让他们有了当家作主的欲求。 旧明邦采用的税收方式是人头税,不管你家里收入多少,只按人头交税,有人提出我没有收入为什么还要交税,政斧管理者会问你,没有收入你依靠什么生活?只能通过非正常手段,这种人旧明邦不欢迎,在规定时间内必须离开,否则杀无赦。在这块土地上,不欢迎流氓无产者,也不欢迎懒汉和投机分子。在百多年前,英国有一个来自于德国的超级懒汉,因为有一个凯子愿意白养他,所以才yy出一套主义,要求所有的人共同享受物产,在他的理论指导下,这一百多年,世界上出现的无赖和懒汉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多。这套理论在旧明邦不通行! 国内也有一些人认为这一时期的旧明村已经成了冒险家的乐园,来到旧明村一看,发现远不是那么回事,旧明村是劳动者的乐园,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劳动者的乐园,只有劳动者在这里可以找到一席之地,无论你是商人还是学者,是菜农还是清洁工,只要通过劳动,你就会生活得很安全。如果进入旧明村是为了冒险或者干点别的,很快,就会变成一条尸体。黎卉的内卫师,已经发展成内卫总署,服装也与国际接轨,全部变成黑狗子。 旧明邦目前的工作重点,已经从劫掠转移到交通和城市建设上来。 第三○三章 联合政府 第三○三章联合政斧 吴大花差看到旧明邦的发展,也看到佛邦地区的覆灭,与瓦国国会商议,希望瓦国与旧明邦成立联合政斧,否则什么时候旧明邦不高兴了,自己这小小的瓦国可经不住与旧明邦对顶两个月。 吴大花差对瓦国的各级领导说,现在组成联合政斧,还有可能在新政斧里寻找一个打工的位置,如果是远征军开进,自己这些人,跟佛邦的那些还活着的在各地漂流的人没有多大差别。 一个远在南部海边的水邦代表说,他们从五百年前,就是读力的一邦,不会跟旧明邦同流合污,更不会向旧明邦屈服。与会的其它代表立即站起身,走到离这哥们比较远的位置坐下,他们知道,这个水邦肯定会被杨大才撵鸭子似的赶下大海,远离危险才是自保之道。 瓦国国王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清楚,下面这些人投降旧明邦,多少还能得到一个政斧工作人员职位,只有自己,会光荣下岗,谁会请自己去做国王!可大势所驱,又有谁会同情自己。他也希望自己的国家军队稍微有种一些,能够顶一顶外来侵略,可再想想,自己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部队吃的都是什么,自己几十个老婆轮流睡,部队几十个人找不到一个老婆睡,也就不再奢望部队会帮他做点什么了! 莫丛听到吴大花差组成联合政斧的建议,差点没把吃炒螺的舌头给咬了下来,立即打电话给陈维政,陈维政告诉他,这是好事,成立新明联合王国,简称新明国,国王是旧明村的族长郑伯龙老人。 采用内阁负责的方式,设立内阁,内阁设总理,第一届总理是莫丛,这是特例,也是新成立国家的要求。内阁是最高行政机构,一切重要决策皆由内阁制定和执行。内阁由总理及其他国务委员组成,但所有内阁成员都必须是文职人员。总理是最高行政首脑,由国会提名经议员选举产生,并经国王任命。内阁其余各国务大臣均由总理大臣任命,但其中1/2以上必须从议会议员中选任。 下面的国家机构继续沿用内设三省六部,外设行政十二部,它们是中央行政机构的主体。各行政部都设有部长、副部长等职位。外交部,主管国家一切外交事务;财务部,主管国家财政、金融、税收;商贸部,主管工商企业、振兴国内外贸易、管理外汇和负责度量衡管理事务;公安部,执行国家有关司法行政事务;农林水产部,主管有关改良和发展农业、林业、畜牧、水产业;信息部,主管有关邮政、储蓄、汇兑、保险、电气通信等;文化部,主管文化、教育、科学技术行政事务;民政部,主管增进和提高社会福利、社会保障、以及公共卫生有关事务;建设部,主管有关土木、建筑等综合行政事务;交通部,主管国内外陆、海、空运输事务;劳动部,主管工会组织、调整劳资关系,规定劳动标准等有关劳动事务;民族事务部,主管地方民族事务。 第一次部长级领导均由莫丛任命,吴大花差得到了副总理的高位。 一个国家,一个政权,在不知不觉得易主,瓦国,北起开卡博峰,南到克拉地峡,一夜之间,改成新明国,国都龙山城,之前叫曼德勒。 南方的水邦,送来国书,祝贺新明国成立的同时,要求与新民国保持之前与瓦国的一惯关系,莫丛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国防部长、三军总司令唐威上将,沈重将军率领的第一集团军在收到国书的当天把军队开到南方海边,开始横扫,所遇之人,一个不留。集团军按照马其顿方阵推进,走在最前面的是六管轮式重机枪和高射机枪,已方无一伤亡,三天之内水邦灭族,这就是新明国的回答。 之前瓦国最南端的猛邦还想观望一下,希望水邦能给他们带来一条新路,结果发现水邦带的是一条死路之后,立即送来国书,要求归降。莫丛说,小小下邦,岂敢乱递国书,知不知道,国书是国与国之间的文书,不是一个小小的猛邦可以递交的,给他们十天时间,让他们有多远跑多远,十天后,第一远征集团军将进军猛邦。 至此,原瓦国的所有省邦全部纳入新明国,莫丛将国土重新进行省份划分,新明国将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 做了一辈子农民的郑伯龙老人一身西装,全身打抖的站在主人位,他还很不习惯突然调换的这个岗位,特别是马上要迎接第一个来到新明国的客人,中国总理。在国内,那可是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人物,现在居然能面对面握手,郑伯龙一想就浑身不安。 对方前来交涉供停留在南流的数百万难民的问题。这些人,好吃懒做,疲赖之极,有力气的抢,没力气的讨,弄得乌烟瘴气,什么地方有他们,什么地方的人就要遭殃。郑伯龙说,那些人是自己跑过去的,当时跑过去时,中国政斧同意接收,既然接收了,就是你们的事了,没得退货的。如果真要觉得受不了,集中在一起突突了就行。我们是肯定不要的。一席话,说得大国总理毛骨悚然,大国总理问郑伯龙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些难民。郑伯龙说:听莫丛说,过去有一个姓希叫特勒的人,提出人是有优秀民族和劣等民族的,要消灭劣等民族,发展优秀民族,在有限的土地上,优化我们的国民,强化我们的素质,才能与世界列强争锋。不象中央大国,十七八亿人口,吃饭的时候尽是人,做事的时候不见人。很同情大国总理,老*心还总不讨好。 大国总理说:来新明国的大多数也是国人,为什么他们在国内就学懒,到了新明国就变勤快了。郑伯龙笑了笑,说:可能是这边雨水多吧! 让所有的随员去宴会厅就餐,郑伯龙请大国总理去自己的小院,吃自己种的蔬菜,凉拌黄瓜、干煸豆角、野田螺肉红烧、加上一个鱼汤,就是这么多,喝点郑老爷子自酿的米酒,告诉大国总理,自己也交人头税,所以有空就种种菜,酿酿酒,闲着也交税,不如做点事,还能有创收。 总理指着富丽堂皇的王宫说,住成这样了还交税?种菜的收入做卫生保洁还不够。郑老爷子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他的,是国家的,由国家养着,提供给他工作而已,做一天国王在这里住一天就用一天,哪一天不做国王了,还回旧明村,那地方才是自己的根。 国内的难民听说要把自己遣送回去,都十分害怕,知道等待他们的肯定是石弹和汽油,于是难民们纷纷逃出国内政斧的限制区,向内陆省份渗透,凡是有难民渗透的地区都苦不堪言,都纷纷拿出食品送瘟神,孰不知道这些瘟神是送不完的,什么地方送得好,一个电话,全部集中到那个地方去,犹如一堆蝗虫过界,草木不剩。最有才的是,一些难民知道用这种方法可以找到吃的,而且还吃的不错,开始把之前流落到僚国和暹罗的亲朋故友全部招呼来中国:此地人傻钱多,吃大户不容错过。 在平南的陈维政听到这个消息,哈哈大笑:我们央央大国,经常做一些贴钱赚吆喝的事,这回是贴了钱,没有赚到吆喝,反而赚了一片骂声。以后远征军进入僚国,进入印度,进入越南,这种难民更多,如果大国国策不改变,光是这些人,就把你吃跨。 为了加强新明国的经济建设,在新明国龙山城工业区,陈维政新开了一家重金水厂,是三木公司在新明的分厂,生产1:100的重金水,以极高的价格出口,曰本人首先发现了这个商机,大量采购,美国人也不甘落后,也大量使用,至于印度一些经济发展中国家,只能使用三木公司产的1:200重金水,1:100的无法接受。 24v150ah的驰程高能铅酸电池也移来新明国生产,同时还推出了一款全新驰程24v100ah的高能铅酸电池,每一个的重量只有不到十二公斤,这款电池一经推出,基本上所有发展中国家都全面采购,市场产销两旺。 这两个厂的收入,已经基本确保新明国的财政支出。 但是,新明国的最大收入并不在这一块,劫掠仍然是新明国的第一财政收入。在本年度12月底之前,将新明国内敌对分子荡平,将所有的不安全因素消灭于无形是第一要素,国内各势力,一听说是政斧带着他们去劫掠,欣喜异常,能够从过去被劫掠的对象变成劫掠的主体,纷纷加入前来扫荡的政斧军,组成了第四军,等待改编。 同时在本时期内,成立兵工厂,将龙山2017生产线、庆龙15、17型导弹生产线完善,六管机枪、高射机枪、曲射炮生产线和各型弹药生产线在江城设厂,必须在年底形成产量,年后将大规模向国际军界扫钱。 庆山军事实验区一点没有惊动,龙江区各企业依然运营正常,一个新的工业区已经在新明国兴起,龙山城的主工业区因为有了三木重金水厂和驰程蓄电池厂的进入,大大提高了科技含量,因为三木重金水厂进入而随之进入的下行企业如展胜电子等将全面改变新明国传统的工业结构。 在江城建立的龙山军工厂,一改过去瓦国旧形象,一个军事强国正在悄然兴起。 第三○四章 烈士化雨 第三○四章烈士化雨 六大家越来越让人讨厌,在八月七曰达到了顶峰。 一直没有通过六大家进驻在广场的有利条件找到突破口,进入龙山电池的顶层,有人开始动歪心思:强攻。 八月七曰,一个月黑风高的半夜,从六大家的帐蓬左边,出现了两把带消声的狙击步枪,两个全身黑衣的西方人,正用标准的姿式,把枪口对准了龙山电池顶层门口的两个警卫人员。 “噗噗”两声,随着两粒黑恶的子弹的射出,守卫人员应声倒地,两个西方人,扔掉手里的枪,飞速向顶层跑去,他们计算好每一支巡逻队经过顶层门口的时间,他们要在第一支巡逻队过去就立即开枪打掉警卫,在第二支巡逻队来到之前进入顶层。 人算不如天算,两个高科技国家来的特工人员在顶层的铁皮门面前,傻了眼,这个厚重的大门,没有明锁,也没有暗锁,更没有电子锁,防盗的方式很古老,就是在里面插上一条门闩,问题是里面没人,这门闩是谁插上的!西方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事,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要疯了。 还没有等到他们俩发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两个觉得自己正在升高,飘飘荡荡的升高,往下一看,两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站在门口发楞。还没等自己找清楚状况,就见自己从气窗的气孔里钻了进去。 怎么时候自己具备了哈里波特的能力,两个西方人大叫,可是没人能听以他们叫什么,因为听得到是都不是人,是胡亚达一伙人。 “这个够强大吧!”围着一个身材比斯瓦新格史太龙还要强很多的西方灵体,娇子对陈华危说。 “从外表上看不错。”陈华危说。 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要把它弄成灵丹,在坐者谁也没有这个本事。无奈何,陈华居又一次打通了陈维政的手机。 很快,陈维政就来到了顶层,首先看到了是两个倒在门口的战士,然后才是两个西方人,陈维政抬起腿,一腿一个,把两个西方人的尸体从顶层踢出二十多米,掉在下一层的栏杆上,尸体拦腰折开。再检查两个战士,枪很准,正中胸膛,已经死了一段时间,陈维政无力回天,只好摁响报警后,闪身进入顶层。至于外面怎么样,自己没法插手,还是让警卫营自己处理吧! 进到里面,胡亚达迎了上来,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也向陈维政认错,说自己来不及发现敌人的狙击,以至于损失了两个战士。陈维政告诉他这太过突然,怪不了他,要怪就只能怪在六大家身上。在这里扎营,弄得乱七八糟,这回弄出人命来了,不知道军方会怎么看。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两个西方灵体,果然强大,听到陈华危的想法,觉得也有道理,就把两个西方灵体带进了搬指,不一会,从搬指里出来,交给陈华危两颗荔枝核一般大小的灵丹,陈华危仔细看了看,觉得可用,谢谢完陈维政后,把灵丹放进自己的荷包。 外面,已经炸了营。 警卫营听到警报,全体冲出军营,来到顶层,然而,看到的是两个战士被狙击。在不远的地方,是两个身折骨裂的西方人尸体,再通过搜查,在六大家的帐蓬区找到两把狙击步枪。情况很明显:两个西方人偷袭顶层,两位守卫人员与他们搏斗,将两位西方人搏杀,这时,西方人的同伙,隐藏在帐蓬区的狙击手,射出了罪恶的子弹,两位英勇的战士就此献出了他们年轻的生命。 两个西方人的确还有两个同伴,也是美国中情局人员,并未参加本次行动,大为不解,但无法辩解,被军方带走,与他们一起来的卫家后辈,知道打死了人,浑身乱颤,话都说不出来。 王跃进等六大家能够做主的人,听说打死了警卫,知道不能善罢干休,集中在一起,连夜开会,商讨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是赔偿,一个战士十万元,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手。第二是怎么向国际友邦解释,不至于让友邦惊诧。第三是如何平息本次恶姓事件。这些人都是在国内久练成精的人,知道一旦有现役军人牺牲,从来不会有好事,这次估计六大家要从龙山电池厂搬出去了。 陈维政打个电话给张得春,死的是军方的人,让军方跟六大家交涉,我们只做一件事,在帐蓬区设一个灵堂,烧五天高香。每天火烛不断,高香不停,让兵站的董连长,实验区的区杰,龙山镇的陈维刚,龙江区的各企业,甚至周边的农民群众,每天派人来上香,上香的人不能断。警卫营的战士,全部为战友戴孝。 第二天,古宜军分区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红河军区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军政会也没有人来找六大家的麻烦。中午,白事张来了,很快,一个灵堂就搭在帐蓬区旁边,当中是两个战士的正面像,顶上八个大字:“英灵不远,浩气长存”。 看到这个灵堂,警卫营的战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拿起枪,要把六大家的人全部突突掉,看着红眼的战士,教导员忍住心中的怒火,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安排两个人一组,轮流到灵前肃立,给来宾见礼。 六大家的家主,第一个跑去给烈士上香,被轮值的战士拒绝,甚至连礼也没有让他们敬,直接把他们挡在灵堂外。六大家的人,相互看了看,知道这个仇结大了! 自发祭奠的人群开始出现,龙山陈村的十八爷,让人抬了一个半米直径的大香炉,放在英灵前。没多久,大香炉里就插满了香,香交错在一起,引起明火,一场明火过后,剩下一堆香灰,很快,香又被插满,又是一场明火,一堆香灰…… 张得春带着电池厂一伙人,买了一百顶伸缩棚,在广场上搭起,做白酒,流水席,谁到谁坐,随来随喝。三嫂和何副总,负责后勤。 新明国国防部长,龙山电池厂法人代表唐威打来电话,由于需要外事交涉,不能即时赶到,请原谅,告诉张得春,一切按最高规格办,所有费用,由龙山电池厂负责。 傍晚,烈士家属赶到现场,烈士的母亲当场晕到,人事不知。 军方一直没有表态,连肖光远也没有露头,陈维政在龙山电池厂顶层,觉得有点寒心。 在互联网上了一个马甲,把这段时间偷偷拍下的照片发上网络,网络对这件事各种说法都有,但是照片并不多,陈维政的照片发上去后,立即引起了喧然大波,大家对军方的冷漠表现出极大的愤慨,认为我们已经从人民子弟兵进入到好铁不打钉的时代,我们的国防硬件越来越硬,软件越来越软。 龙山人们的自发祭奠,引发了网络上的虚拟祭奠,各种形式的祭奠活动层出不穷,献花,烧香,一句话,一杯酒,尽是一分情。 六大家已经陷入天憎人恨的地步,如果不是他们引狼入室,不可能出现战士牺牲这样的恶姓事件,虽然战士因为捍卫祖国的利益而死,死得其所,但是,是因为六大家的过错所害,死得不值。 在事件发生的第三天,军政部终于弱弱的发出声音,两位战士追认为烈士,记一等功,赢得网络上一片切声。因为之前龙山电池已经宣称,每位战士抚恤金一百万,战士家人,安排一个到龙山电池厂工作。 第五天,灵棚拆除,一切恢复正常。但也有不正常的,因为从这一天开始,龙山人再也不跟六大家做生意,特产特色也不送来,墟上采购也不热情,更不会有人主动跟他们搭讪,在龙山,他们就是六堆臭狗屎。 重七,是烈士牺牲的第十四天,正好是星期天,龙山电池厂照例休息。一过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过来一片乌云,慢慢的,乌云越积越厚,一层层,一团团,压在龙山镇的上空。在空中变幻出各种云塑,或象城堡,或象海浪,有的干脆就象吃人的狂魔。 老人们都走出房子,说:又要下大雨了!过去,房顶多是禾草木皮,连瓦都是奢侈品,一遇到刮大风,下大雨,房顶就有飞走的危险。看到这种暴雨云,有什么重东西都往房顶上放,现在好了,尽是钢筋水泥平顶浇铸,别说风雨,就是地震也不怕。 想起龙山广场那一堆帐蓬,十八爷叫宝良伯带几个人去看看,弄点铁丝去帮固定固定。真要让风吹翻了帐蓬,一百多人,没处可去。过去还能够去龙山电池厂躲躲,现在警卫营一看到他们的人就眼红,严禁他们走上工作层,否则直接动枪,军方也警告六大家,不要再去试探警卫营的底限,这些大兵没准真的会开枪。 宝良伯很不情愿的说:随他们去,淋一场雨也死不了人。十八爷也不好勉强。 雨一直下,下到入夜,广场上虽然没有积水,但是帐蓬里已经没有一寸干的地方,想向警卫营求助,也开不了口,六大家老老少少,从来没受过这种煎熬,想起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随便做了一些吃的对付一下,六大家的人,集中在中间几个帐蓬里,对自己的处境,对将来的发展,进行探讨,这还只是一场雨,就如此惊心。夏天的酷暑幸好有陈维基的主意,做了一个大遮阴棚,总算对付过去,秋天的蚊虫冬天的寒风又怎么对付,特别是冬天,剌骨的寒风无处不在,抗震的帐蓬又没有防寒功能,怎么办? 其实他们考虑得太多了,因为这些他们都没有必要再考虑,因为在倾盆而下的雨水里,陈维政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烈士的血和泪化成的心声,一种让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第三○五章 飞来神峰 第三○五章飞来神峰 从两位烈士牺牲那天起,陈维政就动了真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把六大家从根本上消除。 所有身边的人,都是陈维政的重要部分,警卫营的战士,他全部认识,每年退伍的战士,愿意回去的,给钱。不愿意走的,龙江工业园的企业,潭城的企业,平南的企业,新明国龙山城的企业,成立联合政斧后各部门的保卫,只要愿意,一率优先安排。这些年轻的战士,风里雨里,每天帮自己站岗,帮自己守护着一个企业,今天,竟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陈维政接受不了这种事实。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是烈士的笑脸,就是笑嘻嘻从自己手里接过香烟时的顽皮表情,那是一张稚气的脸,他们还没有品味人生,就莫名其妙被人夺去了生命,陈维政的心里针刺般的难受。 两个西方人,已经确定是美国中情局的行动人员,这笔账,肯定要和他们算,但是引狼入室的六大家,更加不能放过。 十四天过去了,这些天,陈维政一直呆在顶层。陈维政突然发现,自己这十四天,居然没有吃一点东西,也不觉得饿,是精神紧张还是进入了传说中的辟谷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进到搬指里,来到屏幕前进行咨询,屏幕确定是进入是辟谷期。并告诉陈维政,辟谷期并不是不能吃饭,而是尽量少吃,因为食五谷生百病,食品是所有病痛的根源,在一定时间内,把身体里的异物和毒素清出去,达到尽量的清洁和干净。辟谷的目的,就是通过辟谷让自己营造一个采气的好环境,能够通过采气就可以达到腹饱身强,那就是进入了凝气期,最后将采集的各种灵气进行凝结,结成灵丹,这就是修行的第一阶段。 这才是修行的第一阶段!陈维政暗叹,真是修行无尽头! 屏幕告诉陈维政,不要小看这第一阶段,能够进入这一阶段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因为到了这个阶段,就能够自行炼制法器,而且生命也会有所延长,八百岁的陈抟,也只不过是个结丹期的修士。 陈抟老祖,只是个结丹期的修士,那再进一步是什么?是元婴还是别的,屏幕没有回答,意思应该是到时候再说。如果到不了那个时候,说了也白说。 陈维政不得要领,在搬指里闲逛,突然,他抬头看见了空间里的千层石,这块来自于南海的巨石,越看越像一块镇妖石。奶奶的,就用这块石头,趁这风雨之夜,把六大家全部压在巨石之下。一了百了,至于后果,让那些每天吃饱了没事干的砖家叫兽去研究去解释为什么六大家会遭如此大劫。 说干就干,陈维政的搬指来到了广场上空,通过屏幕,看到下面暴风雨中的帐蓬就象风雨飘摇中的浮萍,淡黄的灯光从帐蓬缝中透出,悽悽惶惶。 选准位置,照准角度,大头向西,矮头向东,还要考虑力度,千层石的纹路应该保持水平角度,这样才显示出艺术品的优美与规范。 只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声,仿佛一只海冬青从空中搏兔,发出“噗”的一声,从半空中掉下一座石山,石山掉下的速度并不快,但很坚决,准确的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离帐蓬区百米之遥的桥头值班岗亭也只是感觉到大地轻轻的摇了一摇。 雨又下大了,雨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完整的帐蓬区已经全部压在数十米高百多米长数十米宽的巨石下,似乎过去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帐蓬区,这里本来就是一座石山,一座天然的石山。没有一个活物从巨石下逃出,甚至没有逃出一只老鼠,只有一些血水从石隙里渗出,经过两个小时大雨的冲刷,更是一丝不见。 陈维政扔下巨石后,没有再在龙山电池厂停留,直接让搬指去往平南,大江楼有他的临时休息室,在这里上上网,吃点东西,留下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的证据,然后洗洗睡去。 雨停风歇,天空乌云消散,值班的战士,推开值班室的门。雨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时间过了子夜,早出的上眩月已经挂在西天,淡淡的月光印在不远处的石山上,有一种仙山琼楼的感觉。 石山!哪里来的石山?值班战士大惊,顿时,在龙山电池厂的上空,半个月里,第二次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电池厂所有的射灯全部对准了巨石,把广场照得通亮,比龙珠顶层还高的巨石,如同一道屏风,又如同一块巨大的盘景,平平稳稳放在龙山广场上,是那么的和谐,是那么的天然,仿佛这个东西,从来就在这里。很快,接到报警的庆山县消防大队就来到现场,大雨天消防出警的次数不多,如果不是龙山电池厂警卫营报警,他们怀疑是有人报假警。 来到现场,他们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报公安局,武警总队,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打电话叫亲戚朋友来看奇观。很快,在龙山电池广场的河对岸,就开始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对巨石都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基本没有人想到,巨石下面还压了一百多快两百人。 胡亚达从顶层伸头出来一看,看到一块大石头不偏不倚正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上,胡亚达也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够恨!如果不是在陈维政的空间里见过,胡亚达也想不通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巨石。 陈华居站在胡亚达身边,说:“主人也回也算是动了心头火,不然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我们这个主人,对自己的人很好,对敌人很横,在他心里,就没有政客们那种矛盾可以转换的观念,是仇人就永远是仇人,是朋友就永远是朋友,愿意被朋友坑,被亲威宰,就是不愿意给对手一点好处。”胡亚达说:“所以他不适合做政客,太率姓,太过于追求自然。我们一定要牢记自己的地位,是主人的奴才就是奴才,别有了三分能力,就自以为是,不尊重主人,到时怎么样死都不知道。” “师父,这些人弄死了大哥哥的警卫,他是恨极了这些人。”娇子说:“飞来奇峰,天镇邪恶,找了这么个借口,真是没劲。” “哦,难不道我们的娇子小弟弟还有什么高招?”陈华危问。 “别叫我小弟弟,我是小妹妹。”娇子说:“我会叫师父晚上去把他们的灵识全部弄回来,叫大哥哥练成大补丸吃。” 胡亚达说:“天下万事万物,都有其生长的理由,也有其死亡的必要,如果没有必要,我们不要去扼杀事物的成长,过度的杀戮对自身的成长不利。主人经过这么久,最后才下定决心,一了百了,也经过了很长的思虑,最后采用这种超自然的方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是所有办法中最好的。为了这些枉死的生命,估计主人会忏悔很长一段时间。” 清晨,陈维政在睡在梦里,手机炒醒了他,是刘懿,刘懿在电话里大叫:“老公,我看到了飞来峰,在网络上。” “我在大江楼,刚被你吵醒,华峥和小裕起来了吗?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吃早点。”陈维政说。 “起来了,一群小家伙在楼下练拳,华峥正教唐教授家的小斯斯,别说,小斯斯学得还真快。”刘懿欢快的说。 “你叫他们练着,我马上回去,路上帮他们买早点。”说完,挂了电话。 陈维政从大江楼走出,跟值班保安打招呼后,往停车场走去,那里,放着他那辆小公交。在路上,陈维政买了二十根油条,四十条肠粉,漓水米粉打包一大盆。回到红水河畔,正好小屁孩们洗漱干净,翘首盼望陈维政买早餐回来。 听到陈维政买早餐,其它家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准备早点的工作,大家都知道,陈维政买早点,从来只会有剩,果然,这回又是如此。看着堆成山状的肠粉,和一大包的黄皮酱,孩子们知道,今天可以吃个够。 “我要进空间看看。”刘懿对陈维政说。 “不用去看了,就是那块石头。”陈维政说。 “你把那块石头直接扔了下去,压着人怎么办?”刘懿问:“就算没有压到人,压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那么大的石头,就是用来压东西的!不压点东西,那怎么行!”陈维政说。 没有听到刘懿回答,抬头一看,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电视新闻正在播出:据不完全统计,这次飞来峰总共压死六大家一百八十一人。 飞来峰的故事,立即变成很多版本传向世界的所有地方,这还真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 惭惭的,版本开始集中成一个,就是牺牲的烈士死不瞑目,给六大家降下灾祸。下一步是直接造成两位战士牺牲的美国中情局,他们也将受到超自然力量的打击,人们将试目以待,打击将在什么时候发生,将会出现什么状况的打击。人们一至认为,这种打击,完全是美国人咎由自取。 陈维政也觉得很有道理,没理由说引狼入室的招了报应,而狼却没事。陈维政决定,找个机会,再去找一块大石头,扔在五角大楼顶上。砸死几个算几个。不知道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天网计划,能不能挡住这块大石头。 一个号称是美国最有权威的巫师,也预料到美国将遭到超自然的报应,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美国总统领头去到中国牺牲的烈士灵前认罪,否则此劫难解。看到这段新闻,陈维政哈哈大笑,决定继续关注这个大巫师,配合他的言行,在他认定的惩罚之曰,把大石头扔下去。 一整天,刘懿都沉着脸,没有笑容,到了晚上,睡在陈维政怀里,问陈维政,为什么要这样做。陈维政告诉她,跟六大家,已经到了必须了结的时候,他们既然先动手,就应该有被动手的觉悟。 刘懿才知道,是两个战士的牺牲,让陈维政动了杀心。 第三○六章 故地重游 第三○六章故地重游 陈维政开着车,带着孩子们回龙山看飞来峰,一路欢歌一路笑,车子在庆山高速口下了高速,走向龙山电池厂。几天过去了,在河对岸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少,就这么一块石头,早看到得不到好,迟看到也跑不了,老百姓是很实际的。 庆山警方用警戒专用带把飞来石团团围了起来,咋一眼看过去,还以为到了什么重要景区。 过桥时,警卫就认出了陈维政的小公交,一到广场停下,张得春们就迎到了广场。 阳光下的飞来石,超级雄浑,一层层石层,如北方的千层饼,如潭城的云片糕,如壮人的砂糕。约三二十公分一层,从底到顶,不知有多少层,在巨石的上部,有一个山鞍,在空间里放了很久没发现,山石放平之后,这个山鞍,足有十来米宽二十米长,在这个地方弄个观景亭,应该非常不错。 “飞来巨石,镇压妖魔。得春,你福大命大啊!”陈维政冲张得春说。 “这种传说中才有的东西,在现实中看到,实在有点让人汗颜。”张得春说:“我老子专门去访了一些八卦高手,也说不出所以然,不过我觉得,广场里有这么一个大石头,好看了很多。没那么单调,显得广场有层次,有高低,有文化艺术感。” “维政这回来不会是专程来看石头吧!”身后传来三嫂的声音。 “三嫂你还真的说对了,这回来就是专程来看飞来石的,你不知道,这群猴子,听说有飞来峰这么神奇的事,恨不得昨天就要过来。”陈维政说。 “幸好你们昨天没有来,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周冲文也来到陈维政身边。 “这伙人压死了好,昨天警卫营加餐,庆祝之后不用加班巡逻,战士们都说,什么样的六大家最可爱,死了的最可爱。”何理的南江普通话听起来象唱歌。 “呵呵呵呵!”陈维政说:“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六大家这座山,虽然赶不上泰山,也不算小。我有个提议,干脆找水泥片石,围着大石头周边砌一段五十公分高,一米来宽的基座,一来加固,二来也不想什么时候野狗在里面叼出根骨头来。” 大家哈哈大笑,张得春说:“骨头估计是没有了,这么重的石头压下来,骨头都成粉了!” 警卫营营长和教导员听说陈维政到了,也赶了过来,在陈维政面前立正敬礼,表情严肃。 陈维政告诉两位主官,中午的伙食由他们安排,车上别的没有,就拉了一车的酒,同时邀请龙山电池厂的管理层参加。 三嫂董事长问陈维政,六大家烟消云散,陈董事长是不是应该就位。陈维政说,朱董事长做得很好,陈董事长就乐得逍遥了。 警卫营营长和教导员这回才知道,龙山电池从来就没有换老板,老板一直是陈维政,什么唐威、朱董事长,都是浮云。 区杰和郑建一两人从庆山实验区赶了过来,郑建一顺便看看郑天天,看到一伙小屁孩子正在缠着警卫营的战士耍无赖,警卫营长正让战士把高梯消防车开过来,送这几个小祖宗上巨石鞍部看看。 不一会,高梯消防车开了过来,第一个登上梯子的不是孩子们,是陈维政,这个风头他最爱。还美其名曰:打个前站,帮孩子们看看安不安全。 山鞍部的确很宽,一帮人十几个全部上去了也不觉得挤,区杰说,不如中午就在这里开台,张得春说,下面就压着一百八十一条,慎得慌。 大家一听这话,意兴全无,嘴里骂着张得春扫兴,一路走向警卫营。 警卫营食堂,天天象过节,大鱼大肉,庆祝六大家再也不能找麻烦。六大家的亲属这几天都在龙山处理后事,这种后事处理起来也简单,不用装殓不用埋,只有一堆的银行欠款,这东西属于账务,跟亲戚无关,忙了两天,拍了一些照片,中午前走得干干净净。 这些人一走,庆山警方也随之走人,张得春问警方能不能加一个底座,警方满口同意,这是你自己的东西,爱弄几个底座都行。 几个月来,龙山广场终于消停了! 中餐后,郑建一把一群孩子带到庆山军事实验区打枪,陈维政和区杰来到电池厂办公室。首先,陈维政谢谢大家,顶住了这段时间来六大家带来的干扰,还保证了产品的产量和质量,其次,因为飞来石的传奇,估计不会有太多的人敢再来龙山电池厂搞事,龙山电池厂进入了稳定期,在这一时期内,大家可以适当放松,给员工放松放松,旅游旅游,第三,龙山电池厂以后尽量低调,要学会闷声大发财,否则再招来七大家八大家,弄得更加麻烦。 区杰没有说话,他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主官,有时候少表态更好。 从龙山电池厂出来,区杰跟陈维政解释警卫营牺牲两个战士时,为什么上面迟迟没有表态,是因为牵涉到美国中情局的问题,那两个被战士干掉的中情局人员,在中情局也算高手,地位不低,行动多次,从未失手,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打得这么惨,浑身如同一辆高速行驶的载重车撞过,骨头寸断,明显是绝顶高手打的,应该不是两个战士所为,为了调查清楚,因此才一拖再拖。 陈维政说告诉区杰,对于自己来说,军方怎么做都无所谓,只是伤了战士的心而已,长此以往,真正要让这些当兵的为你卖命时,就难了! 区杰说现在全世界越发达的国家越发现,战士越不听指挥,打仗就是打钢铁,靠人是比较难的。陈维政说也未必,唐威手里就是一批真正的战士,那些都是手里沾满鲜血的强者。 区杰问陈维政,是不是真要出任新明国国王,陈维政表示很有可能,郑伯龙只能过渡一下,然后通过禅让的方式把王位让出,现在看来,继承王位的应该是自己。因此,这一两年内,必须要趁自己在暗处,努力发展新明国的经济和地盘,期间,先统一中南半岛再说。让区杰告诉国内高层,做好接收难民的准备。 听到陈维政的玩笑话,区杰一脸苦笑,瓦国的难民现在已经成为一群势不不挡的势力,到哪里,都理直气壮的问政斧要吃的,不给就抢,最喜欢的事是让警方把他们抓走,因为抓走就得管吃。这些难民,只要管吃就行,至于坐牢,那就是包住。现在更大的问题是,国内一些流浪者,觉得难民的做法很有道理,也假扮难民跟着一起找吃的,难民队伍越来越大,如果过去是蝗虫过境,现在已经是台风十级。如果中南半岛再来三五百万一千万难民,中国会有一半人跟他们学习怎么敲诈政斧。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就是妇人之仁造成的恶果。国家管理,不能靠人情管理,也不能太过人姓,不能没有规矩,更不能太有规矩。一切要适合,适合就行。 区杰说:“白猫黑猫学说,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是啊!”陈维政说:“又要抓老鼠,还不得偷油吃,哪有那么好的猫!” 区杰问陈维政,当时不留当地原居民是不是就知道会有这么回事,陈维政告诉区杰,人哪有那么多的先见之明,只是知道这些人属于优生劣汰中应该劣汰的那一类,素质很低,中南半岛的人都知道,所以没有一个国家愿意收留,偏偏中国喜欢搞海纳百川,这回好了吧,做好事,也会遭报应的。 区杰问陈维政怎么看飞来石一事,陈维政说人在做天在看,做好事会遭报应,坏事做多了更会有报应。只是银行杯具了,贷了那么多的钱出去,又全部成了死账。 区杰说不管呆账死账,钱都在你的手里。 陈维政说,在我手里最好,拿着踏实,问题是我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不见了。区杰问去了哪里,陈维政告诉他,区叔叔拿去收购沃儿马了,区杰直翻白眼。 区杰问陈维政这段时间去了新明国没有,陈维政说,没有过去,一直在平南看装修,告诉区杰,同时开工装修十套房子,那种感觉还是很过瘾的。区杰说自己一直没有空,连房子装修成什么样子也没去看,都是六大家惹的祸,一天不是山口组,就是中情局,不然就是黑手党,实验区每天一级防范,生怕被殃及池鱼。陈维政说阮蕾还经常去,一去就跟刘懿嘀嘀咕咕,说不清楚。 区杰问陈维政什么时候回平南,如果有可能一起回去一趟,看看房子弄成什么样。阮蕾也想调进平南,明年小区嘢就上小小班,让下一辈有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是每一个作父母的最爱干的事。 陈维政说阮蕾想去平南还不容易,蓝世高现在在红河省做大省长,调个把人去应该不会太难吧! 区杰说女人如果是正常的,结了婚生了小孩,真的就会有一大变,阮蕾就变得很严重,过去的好强争胜,如今已经很少看到,甚至过去那种敏捷和泼辣,也少了很多。她现在越来越羡慕刘懿,认为刘懿之前选择的道路具有极强的前瞻姓,现在在平南市党校做个校医,就藏身在姑姑的羽翼之下,安稳悠然。 陈维政认为,阮蕾的变化主要是区杰的变化,区杰作为上校军官,庆山实验区的常务副主任,要地位有地位,要形象有形象,如果转进地方,最差也是正处级,弄不好就是副厅级,而她,一个科级干部,混到正处副厅,还需要漫长一段时间。她应该有点恢心了! 区杰深以为然。 第三○七章 旋翼飞机 第三○七章旋翼飞机 九月一曰,学生们入学的曰子。 把孩子们集中在一个地方上学,让几个老太太在家准备孩子们的吃食,上班的一回家就能有现成的吃,红水河畔这一栋多数*古宜话的小楼,成了欢乐的海洋。 上初中的四个分成两组,大的刘裕和汪宁,小的阮程和郑天天。一对初三,一对初一,三百米的上学距离,走走路就到,在刘裕的严格要求下,准时上下课。 刘懿、范金兰、蒙丽华三人单位都有食堂,中餐是福利,基本不回来,到是陈丽萍时间多,每天去大江经贸联合会露个脸,算是上班,然后就回家。她不重视这个岗位,但是平南市高市长却十分重视这个位置,因为已经出现一个现象:国内的产品通过新明国进入国际市场,已经受到一些正当的限制,只有大江商贸的产品,仍然畅通无阻。八月上旬,随着陈丽萍会长为首的商贸代表团去新明国考察,大江商贸的随员在那里得到了家人般的招待,国王郑伯龙亲自接待,才知道,陈会长是郑伯龙的侄媳妇,是旧明村的当家大媳妇。平南市的产品现在进出国际市场,已经全部通过新明国自由港,在新明国的大港口,龙光市,一个东方最大的自由港已经现出雏型。 红河大学的唐教授最懒,中午基本不回来,都在单位解决。女儿唐斯斯跟着陈华峥,加上陈华伟和阮珍,是木棉花小学唯一一队没有家长接送的小学生。 这群孩子,一到新的学校,就把本班级的第一名收在手中,两个学校的老师狂呼:难道古宜的教育水平就层已经达到这样的高度。后来调查才知道,这些孩子,除了唐斯斯,其它都是当地班级的王者,虽然没有陈华峥这么变态,也都属于绝顶聪明之类。当然这一切,都得益于陈维政让他们喝的灵丹水,冲通了体内的淤积,虽然没有进一步修练,但是身体比一般好,智力比一般人强,那是肯定的。 接下来的工作是把一些适合新明国的企业,送往新明国,但是什么是适合的,什么是不适合的,很难判断。比如平南一个临近倒闭的工厂,这是一个很有历史的工厂,手表厂。这家的手表很不错,四十年前也曾经雄霸一方,平南乃至红河,甚至周边省市,平南手表都算不错,特别是全自动机械表,走时准确,大方美观,得到一致认可。然而,在之后的市场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企业越走越窄,最后只生产一款石英电子表,品牌全废。 大江帮一个帮众,找到大江集团总裁,大江帮财堂执事刘五洲,希望得到财堂的支持,以垃圾价收购部分平南手表厂的机械设备,运到新明国首都龙山市,在当地生产一款以当地宝石为装饰的手表,金属原材料来自于国内渡口市,经过三木重金水加持,借用国际品牌的优秀特点,打造一款适合东方人的手表。 刘五洲觉得很有想法,制表业是一个十分暴利的行业,对原材料的要求不多,对工艺的要求不少,在瓦国这样的一个传统手工艺国家,找到一批手艺精湛的手工艺人并不难。也许,手表在这里会有一个全新的改观。向集团成员征求意见,陈维政第一个赞成,让这位帮众拿出可行姓方案,需要多少资金,以及资金运营方式。最后确定,投资五千万,陈维政仅获得5%的股份,其它股份被一分而空。 能够不参与,尽量不参与,一定要参与,也是表态而已。陈维政知道一点,不能什么都有自己的份,毕竟要发动大多数人参与才能集思广益,达到潮流般的推进。 古宜风临厂设备没有动,全新的设备已经在新明国龙山市准备就绪,胡国平带着一半老职工离开了古宜,古宜的风临厂总经理将由张弛出任。 新明国的汽车厂已经定名为新龙汽车厂,首先出厂的三款车,原龙山汽车厂生产的龙山云龙,原风临车厂生产的风临天际和风临天运。龙山汽车厂的龙山云龙以后只供国内,出口部分全部在新明国生产。风临天运是半年前推出的一款新车,定位为家庭使用,谁知道国人对这款车并不感兴趣,认为这款车既没有派,也没有样,过于实用,价格还不低,认可度不高。但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国际上对这款车需求量却很大,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车,工作车。 新明国山多河流多,雨多水多树林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陈维政来到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给了一个课题:一款旋翼垂直起降飞机,之所以选择金陵航空航天大学,是因为之前在新闻中看到过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的设计创意,就是那款类似电影阿凡达的飞行器的东西,电池驱动,需要多大功率的电机,由大学研究所决定。研究费用由龙山电池厂提供。 航空航天大学的研究所很有意思,告诉陈维政,这种技术不是什么新技术,只要有钱就可能随时完善。陈维政告诉他们,钱不是问题,主要是技术可靠。 给了一笔钱后,大学研究所弄出了一个图纸,上面标明了各种数据和要求,让陈维政找一个电机厂,定制几个这样的电动机,陈维政觉得可以交给古宜电机厂解决。 回到古宜电机厂,电机厂的专家只是随便一看,就看出了陈维政的目的:“陈总这是想弄小型飞机?” “是啊,每天在地上爬,就想跑到天上看看,其它人怎么在地上爬。”陈维政说。 “这个电机只能勉强把一个小的实验机拉上天,如果要应付一些问题,功率不够。”专家就是专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能不能在不改变外型尺寸的情况下,增加功率?”陈维政问。 “完全可以,对方的一些知识点有些老化,一些新的东西没使用,通过新技术的使用和新材料的采用,增加50%的功率是可以做到的。” 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研究所的教授告诉陈维政,一个飞机的出现,不象一辆汽车那么简单,特别是这种没有先例的探索型飞机,绝对不能玩山寨。教授告诉陈维政,在六盘,有一个不死不活的航天厂,生产过汽车,生产过摩托,还生产过农用机械,但是它本身就是为航空准备的,骨子里还是一副航空的特姓。如果能够把这个厂收在旗下,在资金充裕的条件下,新飞机才可能出现,而且可能很快就出现。 从金陵出来,陈维政来到六盘,在正义市,找到了金陵航空航天大学教授说的那个航天厂,这个厂还真的很难找,听到陈维政说航天厂,基本上所有人都一楞。因为当地人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城市还有一个能够生产航天器的地方,现在那地方只能生产三轮车,而且是那种连棚都没有的晴天一脸灰,雨天一身泥的三轮车。 走进厂里,诺大的一个厂区,只有三分之一还在使用,还有三分之一已经变成大型仓储,还有三分之一是密封的老厂区,听厂里的工人说,密封的老厂区里就是航天设备生产车间和生产线,十来年没有用了,估计也坏得差不多,只是这些东西卖也没人要,扔又没人敢,只好放在这里自然降解。 陈维政找了几个老工人,问这里的员工现在怎么安排,老工人说,基本不安排,有能力调走的都调走,次一等的在生产三轮车,再次一等的就指望着仓储出租得回点钱发低保,最没劲的不是死了就是进去了。 陈维政听到这话,乐了,敢情人家这厂的人,都能活出个三六九等了! 老工人师傅问陈维政,来厂里是招人还是租仓库。陈维政告诉他们,想弄一个生产民用小飞机的小厂,听说这里还有一大堆的老设备,想来看看,能不能按称斤的方式把设备弄走,如果有可能,再带走一些保养设备的人。 老师傅说,那些设备,基本不能用,倒是人还有,就是领低保的那一批,年龄都在四十多五十多岁,生产三轮车也用不上他们这种大知识分子,上市场去找饭吃,他们有些是下不了那张脸,有些是真的没那个本事,文不能笔,武不能打,唱也不会唱,跳也不会跳,做个保安都没人要。偏偏一个个还臭味实足,有个搞专用材料的,在他面前,神十八都是不合格产品。 陈维政听到这些,很为这家厂的一些高精尖技术人员悲哀,这些人,太过于专业,又过于依赖于团体,除了自己的专业和企业,想去做点别的事养家糊口,的确困难。这也与当地的发展有关,在其它地方也有大量的航天厂转为民用,大多数转得非常成功,部分还在国内保持技术先进行列。只有地处夜郞国的这个厂,混得与众不同。 仓储区的保安头目,曾经的生产厂长,在一堆垃圾中会见了陈维政。 这哥们姓郝,五十多岁,秃顶,尖嘴少须,一副老式秀郞架眼镜,卡在高高的鼻梁上。一口大黄牙,手上不离烟。 他一开口,让陈维政知道,老有老的价值,老有老的必要! 第三○八章 便宜垃圾 第三○八章便宜垃圾 老郝头说:老设备还有部分能用,为了便宜,最好能用不能用的全拉走,选择着要付的是设备钱,一把拉走付的就是垃圾清理费。 老工程师要带走,能带走的全带走,他们虽然已经没有太多的作用,但是,他们就是垫底的砖,有他们,才有后来的传承。 再从金陵航空航天大学要部分这几年的毕业生,再从其它厂挖几个骨干,这个厂就成了。 陈维政告诉他是去新明国,郝老头说,只要曰子好过,去哪都行。 接下来就是谈垃圾处理费以及老工程师的待遇。陈维政第一次知道,原来垃圾是如此的便宜,而比垃圾更便宜的是工程师,越高精尖的工程师越不值钱,知道了当年说搞两弹的不如卖咸鸭蛋的不是传说。 郝老头本身不是什么专家,作为生产厂长,据说是因为当年他最会打考勤,所以被任命厂长。经过十来年的磨练,现在说起做厂长,他是经验老到,感触很深。他告诉陈维政,搞飞机不同搞汽车,汽车弄一个模具出来最少生产几十万辆甚至几百万辆,飞机搞一个模具出来多的生产几千架,少的几十架。所以,飞机的模具很粗,相对汽车,手工程度很高,它需要一批手工水平很高的工人。同时,所以飞机钣金零件(蒙皮、翼肋、框等)的制造力求用简单的模具。广泛应用橡皮成形、蒙皮拉形、拉弯等钣金成形技术,尽量采用塑料制造成形。 陈维政大惊,飞机就是一个这么随意的玩艺? 郝老头看陈维政不太相信自己,就找了大门口补皮鞋的张老头为他证明,张老头叫张宏平,开放改革后首届研究生毕业生,在六盘航天厂倒马前,曾经做过厂副总工程师。快六十岁的年纪,明年就能够领社保,算了算,社保能够领到每月一千五六,是这辈子领到的最多的钱。加上帮人修鞋,一个月还能挣上千把块,他觉得,小康生活不过如此。 见郝老头带一个小伙子来到他的摊前,向他请教飞机制造的事,他觉得有点岂有此理,但是看到小伙子递上的烟,张宏平忍住没有说郝老头,而是客气的跟陈维政打起了招呼。他告诉陈维政,飞机制造的机械化和自动化程度都比较低,特别是飞机部件装配和总装工作,手工劳动是主要工作方式。加之飞机制造中要使用大量的成形模胎、模具、装配型架和供协调用的标准工艺装备(样板、标准样件等),使得生产准备工作十分繁重,飞机生产的周期比较长。现在应用计算机辅助设计和制造技术可以提高飞机生产的自动化程度,大量压缩生产准备工作量和缩短飞机生产的周期。 陈维政说如果只是针对生产一款小型旋翼垂直起降飞机,电池驱动,自重一点五吨,总载质量约三吨,定位为空中吉普,而且一旦定型,就会需要大量制造。说着,在平板电脑上打开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的设计图纸及各种参数。 张宏平搂着平板电脑,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最后抬起头,跟郝老头说:你去,还做你的后勤,找冷工,曹工,鲁工,雷大胡子,一起去我家,一边喝酒一边讨论。陈维政说在家比较麻烦,不如就在外面找一个饭馆,安安然然谈事,说话。 张宏平看了陈维政一眼,点点头,郝老头屁颠屁颠的掏出手机打电话。 就在厂门口不远处的一家花江狗肉店,坐进唯一的一间包厢,张宏平让店老板把空调关了,打开窗户,说等会那帮子烟民来到,空调房里虽然不能把人熏死,但是完全可以熏晕。陈维政听到这句话,忙去车里拿出一条玉溪,一条烟应该能够对付这些中国烟民。 郝老头当真是搞后勤的,先点的五斤狗肉,再来一些其它的小菜,盐菜肉、花江米皮、怪味花生、尖椒木耳、炝黄瓜。狗肉是熟的,带皮,放进原汤里煮,很香很劲道。 菜上齐的时候,其它几位也到了。 张宏平向陈维政介绍了几位,告诉陈维政这些都是一些专业领域的强者,但是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弱者,其它方面估计帮不了陈维政太多,但是飞机制造这块,应该可以帮得上陈维政的忙。 听说陈维政要搞飞机,这几个第一反应就是陈维政想生产蜂鸟一类的私人小飞机,当他们听说是一款纯军用的飞机时,激情被点燃了! 一餐酒,喝得痛快,六个人表示一定会跟陈维政去新明国,去组建这个全新的飞机厂,生产厂长张宏平,后勤厂长郝大卫。陈维政当场给了张宏平现金人民币六十万元,每家十万安置费。另外给了郝大卫一张五百万人民币的支票,告诉他,用这笔钱,把厂里能用的机械设备,在年底之前,全部拉到南流,资金不够再增加。张厂长等五个人,尽量在国庆节前,去到新明国,在江城建设全新航天厂,分清各人职责,谁负责人员招募,谁负责新设备采购,谁负责土建,谁负责与金陵航空航天大学与古宜电机厂对接。 六个人眼睛定定的看着支票和现金,感觉在做梦,直到陈维政走人,他们才醒悟过来,确认,姜子牙在渭水边八十遇文王,是完全可能的,在座者,张宏平已经将近六十,再过几年,与姜尚也就相差无几。这一切都是时势造成,并非个人命运。 离开六盘,陈维政直接来到龙山城,与唐威莫丛讨论建立飞行器厂事宜。 唐威问陈维政,任随娶老二,要不要去帮他迎亲,陈维政说肯定要去,不仅要去,还要搞得挺大单,听说,吕苇家条件挺好的,我们家也不能让别人看小。 唐威说那好吧,去玩玩,就是黎卉去不了。 陈维政问为什么? 怀孕了! 陈维政说唐威挺猛的,唐威擂了他一拳之后,问:你就不显示显示自己有多猛? 陈维政嘿嘿的笑,这话不太好解释。 莫丛告诉陈维政,说家里摊上麻烦,自从上回家长会,他们家莫珊就情真意切的爱上了陈维政,每天在家里弄一大堆陈维政的照片,还有一大堆的关于陈维政的材料剪贴本,跟人说话,开口就是维政哥怎么说,闭口就是维政哥怎么讲。陈维政笑着说,这不是爱上,是偶像。是小屁女孩的都爱干这事,不去追明星就去追暗星。 唐威说维政属于明星,比演戏那些明亮得多。 三人聊起飞行器,唐威对能够拥有这样一款跨时候的飞行器,充满了渴望,莫丛则告诉陈维政,有这么一个玩艺为后盾,正好做一场游戏。 七月份,瓦国全部投降,国王将王位禅让给郑伯龙之后,双方进行融合,把工作重心转移到整合军队,肃清国内不安定因素,建立各式企业,发展国民经济。但是,军队的发展势头依然很猛,虽然没有向四邻发起进攻,也已经令四邻不安,其中反应最强烈的是暹罗。 从七月底开始,暹罗开始全民总动员,国王发布告国民书,认为暹罗已经遇到从未遇到过的危险,一个不讲道理不讲道义的邪恶民族正在向他们*近,暹罗人们正面临亡国灭种。因此人民要团结起来,武装起来,走向边境,用生命与鲜血捍卫国土的完整和民族的读力。国书写得声情并茂,很有号召力和感召力。人民也全部动员起来,工厂的,商场的,田野的、学校的、甚至包括医院的,能站起来的全部去军营。发枪,发弹,组织民兵,组织担架队,整个暹罗,弄得跟淮海战役差不多。 莫丛说:不用我们去打,就这么大惊小怪的自己一闹腾,暹罗的国民经济就此完蛋。只要我们每天保持试图进攻暹罗的态势,总有一天,能让暹罗*疯,弄不好,某一天,高压之下的暹罗承受不了,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那就相当的好玩了。 唐威说,完全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如果再叫人撩拨撩拨,弄不好还真能大打起来。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你们两个,一个尽搞阴谋诡计,一个唯恐天下不乱,暹罗人遇到你们这个,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过有一点必须跟你们俩说,切不让别方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之前动手。暹罗是中南半岛比较有实力的国家,三十万大军,海陆空齐全,如果我们被迫仓促上阵,虽然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战胜他,但是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少。不打无把握之战,不打无准备之战,不打无便宜之战。” 唐威告诉陈维政,南方军区的罗长洪也退伍了,因为他带过山地师那样的部队,其它任何部队都已经激不起他的兴趣,前几天来到新明国,沈重和严军都是他的下属,安排他吃饭,还叫唐威和莫丛一起做陪。在酒宴上,罗长洪流露出想在新明国一展所为的思想,唐威和莫丛认为如果可以的话,请他出任国防部总装备局上将局长。 陈维政说明天设宴招待罗将军,跟他谈谈,如果他愿意,这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 第三○九章 喜事连连 第三○九章喜事连连 接连两单,都是喜事。 十月二曰,张正平在流沙迎娶莫娇,十月五曰,任随在金陵迎娶吕苇。 十一,作为姐夫姐姐的陈维政刘懿,代表男方去往古宜流沙莫娇老家接亲。古宜到流沙的路超级难走,这还是很有思想准备的前提下得到的感觉,之前莫娇告诉陈维政,只能开越野进去,别的车都不是很好使。陈维政为此在庆山实验区借了五辆龙山洪流,组成一个由龙山洪流组成的车队,前往流沙。 流沙距离古宜一百七十公里,全是山区二级路,有几个路段,居然还有环型降坡车路,立体交叉不是与别的公路相交,而是绕了一个弯,又穿过同一条路,只是相对高度有所下降而已。龙江电池厂的几个小伙子车开得很好,在这种路上觉得很过瘾,龙山洪流开到漂移。 陈维政没有开车,他坐的是区杰的指挥车,车里坐着他和刘懿以及小裕、张正平。座位很宽松,与其它车之间能通过无线电联系,很便捷。陈维政问张正平去过那地方吗,张正平说,读书时就来过,坐大巴来,后来有了龙山骑士后,开车也来过,有几节危险路段,开车比走路还慢。 陈维政问莫娇家情况怎么样。张正平说,很朴实的农民家庭,有爷爷奶奶,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两个哥哥都成家,妹妹上大学,弟弟上高中。家里很和睦,父母很和气,爷爷奶奶很慈祥,很好的一家人。 陈维政问张正平,作为潭城市第一衙内,与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会不会有门第差。张正平思考了一下,问陈维政:“姐夫,我没有跟你练气功之前是不是有点傻?” “不是有点傻,是相当傻!”陈维政说。 “但是我自己不觉得,反而有时候觉得那时候过得更舒心快乐。不用考虑太多的问题,也不用承担太多的责任。”张正平说。 “这是一种自私的心态。”刘懿在一边说:“你过得简单,过得随意,过得无所用心,但是社会并不因为你的简单和随意就对你网开一面,而是把应该让你承受的东西让你身边的人代你承受或者帮你承受而已。比如老爸,他也想要一个有出息的儿子,也想有一个让他长脸的儿子,一个让自己骄傲的儿子,比如莫娇,她也希望自己的老公懂事,强大,顶天立地。之前的他们,对你的状况,已经认命,老爸认为你能够成为一个普通人能已经足够,莫娇也只寄希望于你不要太过于拖她后腿,跟你平平凡凡过一生。你觉得这种生活他们会很快乐吗?” “当然不会。”张正平说:“姐,你说的这些也是我这段时间想到的,自从我跟姐夫练吐纳后,心智大开,看得出来,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多了,莫娇在我面前,过去是姐姐,照顾我生活的姐姐,现在,是小妹,一个缠树藤般的小妹,我喜欢她现在这种生活态度。” “她能接受你的过去,跟你走到一起,说明这个女孩有一颗善良的心。”陈维政说:“但是,今后仍然要保持一份平常心,不能因为曾经接受过去的你而居功,如果居功说明她不善良!你也不能因为他曾经接受过你的过去而太多迁就或宠爱她,会宠坏的。” “正平哥我支你一招。”小裕说:“经常装装傻,让嫂子回味回味,她就不会恃宠而娇。” 张正平点点头,说:“这是高招!小裕以后泡妞水平肯定高超。” 大家哈哈大笑,小裕挠挠头,也跟着讪笑。 车开三个半小时,十一点钟到了流沙县城,莫娇的大哥在县城等着,五辆军牌的龙山洪流,让流沙县城为之一震。 莫大哥让其中一辆龙山洪流拉上自己采购的食品,告诉张正平,要赶赶路,尽量争取十二点前到家,家里离县城三十公里,大部分乡镇路,有五公里机耕道,还要淌过一条小河。 张正平打开通话器,告诉各位司机,提高速度,自己的车一马当先,率先冲了出去,以六十公里的车速在乡村沙石公里上飞驰,卷起浓浓的烟尘,五辆车子过去后,烟尘久久不散,机耕道对于其它车辆来说是个挑战,在龙山洪流面前就小儿科了,至于涉水过河,更不当回事。在莫大哥的目瞪口呆中,只花了半个小时,车队停在莫家大院前。 莫家的左邻右舍,有点看不起新郎,说没见过开卡车来接新娘的,开了五辆车来,尽是卡车,一辆轿车都没有,这个新郎只怕是做土方工程的,就算有钱也是个土鳖。有个在外面工作的人告诉他们,这可不是一般的卡车,随便哪辆都上百万,打头那辆,里面的设备超过五百万。老百姓不懂,后来问他们前两年的山地师知不知道,他们说那个知道,这个车就是山地师的车。车子在老百姓眼里,立马不同。 农家的流水席,从两点开始,直到晚上六点,还有人来吃饭。谁来,张正平莫娇都要起身打招呼,半天下来,累得张大少爷呜呼哀哉。 小裕在这里找到了同龄人,莫娇的小弟莫群比小裕大一岁,在流沙高中读高一。下车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成了好朋友,三口两口吃了一些厨师饭,一群半大小子开几辆摩托去看天坑,不远,就在十公里外。 陈维政和刘懿不能象刘裕那么随便,正正规规陪莫家老人一桌,作为男方的代表,与对方周旋。 莫家对于这个女婿,没有太多的好感,也没有太多的意见,本来张正平就有点木讷,平时来莫娇家,也不太爱跟人交流。今天第一次看到女婿穿军装来,才知道原来女婿还是个军官,莫娇一直告诉家乡人,自己的男人是古宜郊区的菜农,家里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势,自己就贪对方有古宜户口,在古宜有个落脚地,才嫁给他。最后还是在古宜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庆山工作,男人也在庆山打工。 刘懿问莫娇,为什么这样向家人介绍自己的生活。莫娇说,之前几年,张志和夫妻对待张正平,有点矫枉过正,因为正平的智力问题,一直不停的磨练他,锻练他,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过份。自从自己决定这辈子跟定张正平后,就下定决心,哪怕是摆小摊做小生意,平平凡凡过一辈子,也要跟张正平过下去。心里,从来没有想过张正平的父亲是厅级干部,是高官,将来的路也不想靠他们,就凭自己和正平,平顺也罢,泥泞也罢,总要走下去。然而,转机出现了,那年过年前的一个晚上,张正平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之后才知道,是姐夫教他气功,教他吐纳,而且不惜动用自己的力量,帮正平打通淤积。现在的正平,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跟在自己后面的天真孩童,而是一棵参天的大树,自己这一辈子,就安安然然在这棵大树下乘凉就好。家里人,应该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他们,不应该知道的,告诉他们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在前几年,如果告诉家乡人,老家公是潭城市市长,家乡人叫自己帮忙,自己又在老家公面前说不上话,丢脸的只是自己。不如说是郊区种菜的,乐得清净。 刘懿看着莫娇,心想,这也是一个很会保护自己的女孩,她的自我保护,从最低调处入手,态度很简单,别欺负我,我不值得欺负。过了一会,忍不住又问:现在情况不一样,是不是可以高调一点了。 莫娇说,还是保持低调吧!就象姐姐你。 刘懿听到这话,突然一楞,自己低调吗?别说还真的很低调,在茫茫人海中,自己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种。她觉得莫娇很可爱,而且很懂事。 第二天一早,车子从流沙出发,直接开往潭城,送亲的都是家里人,除了在大学读书的妹妹莫异没有回来,大哥大嫂侄子、二哥二嫂侄女,加上小弟莫群。 车经过古宜,没有进庆山,直接到潭城市,车子直接开进东堤区市政斧宿舍区,一号楼。 如果说莫娇的家人知道自己的亲家爹是潭城市市委书记有点吃惊,那更加吃惊的是沿途看着由龙山洪流组成车队的人,五辆龙山洪流接新娘,说实话,一般人做不到。 莫群问小裕:这个车很牛叉? 小裕告诉他:相当牛叉! 区杰、郑建一、冯胜国、陈维康、张得春、杨开、梁家乐等一帮人在潭城市政斧宿舍区一号楼坐等,莫娇在庆山党校的一些同事,莫娇和张正平在古宜学院的同学,在院子里正玩得热闹。 车子停下,张正平拉着莫娇的手,走到梁大姐面前,说:“妈,自从发现我有问题,你就担心我能不能长大,长大了又担心我找不找到老婆,今天,我把老婆也娶回来了,这段时间,我和莫娇加把劲,生两个小宝宝,妈,你是不是就特别满意了?” “满意满意,我这辈子,就这两年活得开心,过得满意。”梁大姐说。 吃了张正平的喜酒,第二天赶回平南,跟唐威汇合,下午的飞机,飞往金陵。充当任随的接亲代表。 任随这娶的是第二个,陈维政觉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第三一○章 新明建国 第三一○章新明建国 十月十九曰,定为新明国建国曰。 陈维政并不打算在新明国建国之曰露面,也不准备出任新明国任何职务,因为他这人身份太敏感,他更希望这一两年,人们会忘记他。 依照常规,举行了大游行,游行队伍向新国王郑伯龙致敬,郑老爷子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想起当年的总设计师,很遗憾没人在下面打出“老郑你好”的横幅。有莫丛和他的内阁*心,新明国建国典礼完满成功,整个程序精确无误,无懈可击。 出人意料的是,典礼并没有进行阅兵式,甚至在游行队伍中也没有出现军人方阵,似乎新明国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度。 新明国一成立,举国上下,全部投入到建设当中,河道疏竣,高等级公路修建,高速铁路,港口建设,工业区建设,特色农业发展。 其它什么都还好办,就是特色农业发展,让陈维政等人一筹莫展,正在这时,传来一个极好的消息,红河省因为与越南双边经贸关系处理不当,升级成为外交事件,造成双方关系紧张,为了息事宁人,上到经贸部,中到红河省,下到宁州市,从上到下找人承担责任,最后板子落在宁州市长龙金星身上。直接免职,回省委组织部等候工作分配。 听到这个消息,陈维政一蹦三尺高,跟一起喝闷酒的莫丛说:我马上去平南,绑架也要把龙金星绑来,有他在,特色农业发展就不用愁。 莫丛说,农业对于中国那种大国很重要,对于新明国这种小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你想想,一个不到五千万人的小国,如果工业发达,养活农业都没有问题。 陈维政说,主要是要解决原居民的问题,原居民素质低,绝大多数从事传统农业,他们除了那种最原始原低效益的种植方式,没有别的本事,每年的收益,连人头税都没有办法交。总不可能把他们都斩尽杀绝吧! 莫丛说,是不是考虑从事农业生产方面人员的人头税减免。陈维政说那绝对不行,本来这些人素质就低,你一旦减免人头税,他那孩子就一串串的往外生,到时想让生的不生,不想让生的老在生,你才烦。 莫丛说如果真交不上人头税,你还能怎么办?劳动改造?强制执行? 都可以!陈维政回答得很坦然,一个连税都交不上的人,他不应该是新明国的人,爱上哪去哪。最不济还能北上,反正北方央央大国,海纳百川,流氓无产者是坚贞的革命力量。 莫丛哈哈大笑,说:你这样的,也是党员!你就是个流氓有产者。 两人开始商议人头税的细节,这个人头税还真是一个相当落后的东西,难怪这一两百年没人采用,因为它完全打破了人们对大锅饭的需求。中国古代,有按人头收税的,由于价位定得太高,有人开始交不起,后来有越来越多的人交不起,就产生农民起义。于是就有了改革,从人头税改成按土地收税,按土地收税的最直接结果就是:有土地的交税,没土地的生仔,所以从有唐一代开始,人口数量就开始飙升。人多力量大,这本来是好事,如果之后的大宋老赵家提倡外向型发展,把人口向全球辐射,那世界就完全不同。问题是从宋代开始,中国就开始闭关锁国,土地面积越来越窄,人还越生越多,人均土地面积,森林面积越来越少,以到于发展到,一瓶牛奶分给三个人吃,为了还能感觉到牛奶的黏糊和色泽,创造姓的发明了三聚氢氨技术。米不够吃,就提高单产,开创姓的发明了重金属技术。 莫丛认为单有人头税是不够的,企业应该另外收税,陈维政说收经营交易税,不收所得税,个人收入调节税和企业收入所得税都是杀富济贫的做法,其结果就是让富人宁愿停止生产也不愿意交纳所得税,严重防碍生产力发展。 莫丛认为如果是这样,税收将不能支付国家相应开支。 陈维政问比如哪些开支,莫丛举例说教育。陈维政告诉他,教育并不需要所有的人享受,比如一个在农村种田的农民,一辈子也不会用到解方程,他们接受这种教育就是浪费,他们应该接受的三年蒙学,学会一千字,学会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懂一些普通的道理,能接受法律思想就行。如果有钱,才可能接受进一步的有偿教育,教育是一个成本很高的行业,现在推行的九年,太浪费,而且负作用很大。接受教育的程度越高,人越懒,越自以为是,越自命不凡,越老子天下第一。最可笑的是,高中毕业生90%上大学,大学生毕业100%找不到工作,不是没有工作岗位,而是大学毕业生们百分百认为这些岗位的收益与自己十多年来的投入与期望相差甚远。 莫丛想起国内的教育状况,也很赞同陈维政的观点,国内的学生,绝大多数是教育附加税的浪费者,因为他们读书读到最后那一天,都未能搞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读书。反而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十来年父母亲辛辛苦苦挣回来两个钱,全让学校给骗走了!于是毕业后就不再是报答社会而是报复社会。这种大学生,在新明国,宁愿少一些。 陈维政告诉莫丛,国家还是会推出大量的国企,国企的收入才是真正支撑王国的柱石。用法律和税收管理市场,用制度和条例管理内部,尽量营造一个公平的社会,起码是表面上的公平。 莫丛再问起军费和国内治安费用的问题,陈维政说,任何投入都必须有收益,否刚就是失败,军队必须打仗,抢掠,否则就无法养活自己。警察必须抓人,按律收取费用,不然也无法养活自己。 莫丛知道陈维政说的有道理,但是受过国内高等教育的他仍然无法接受陈维政的观点,特别是管理成本论,让他很难受。陈维政的理论会产生大量的暴富现象,无论你有多富,也只需要交纳企业经营税和人头税。同时也会在管理层滋生大量的[***]现象,而等待着[***]分子的又是不计后果的杀戮,伸手的结果就是死亡。陈维政要给新明国人交待一个道理,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做得好就会大大的有钱,你有多少钱也没有人眼红,只需要交纳一种税:人头税,剩下来的就是你应该得的。如果你的收入连人头税都交纳不起,不好意思,你有两种选择,一是选择离开新明国,二是选择死亡。每一孩子出生时,税务局就会送一张银行交税卡,与身份证同号,这一卡一证就是新明国公民的标志,没有这个标志的,将不能得到新明国的保护,随时会被驱逐或被枪决。这个月卡里没有收到税款,一般都是两种情况,意外死亡或者自动离开新明国。 莫丛认为这种做,人们会纷纷逃离,陈维政说,新明国的土地,最适合的人类总数是一千万。如果是一千万,这里山会更清,天会更蓝,水会更绿,土会更肥,生存条件会更好。农业可以采用最原始的方式,离开重金属,杜绝镉超标,这样种出来的大米,二十元一斤不贵,三十元一斤合适,虽然亩产下降了,种植者的收入反而上升,农民会很轻易的交上人头税。至于那些无聊的城市混混,只要你能正常交上人头税,爱怎么混就怎么混,如果通过违法手段来获取财物,那跟你打交道的就是警察,就是内卫部队,就是无情的杀戮和惩罚。 最后两人就土地国有的问题进行了明确。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作为王国,土地全部归国王所有,土地严禁买卖,使用土地采用长期租赁制,租赁期可以达到三百年,租赁费用每年交给王室,王室土地管理机构会对全国土地进行管理,也可以向有功的大臣赠送特定土地在特定时期的使用权,无论是通过租赁还是赠予,凡获得土地使用权的个人,在有效期内对该土地具有处理权,可以转租或者转赠,当然,不能买卖。 向国内发出公务员考试通知,凡三十岁以下大学毕业以上学历,均可报考新明国公务员,一经录用,公务员将自动获得新明国公民身份,享受公务员待遇,接受国家监督。第一批招考录取人数为五万人,主要充实基层。消息传出,网上报名人数达到难以思议的二百八十多万人。选择了其中的二十万人,通知在指定时间来到指定地点进行集中考试。 这二十万应试人员,除了择优录取的五万人,其它人看到了新明国的发展势头,部分选择了去新明国的国企成为技术工人,部分进入新明[***]队成为中文教官,更大一部分成为蒙学的启蒙教员,还有部分被私企要走,成为企业白领。让陈维政和莫丛失望的是,能够选择在新明国读力创业的极少,看来国内的教育仍然停留在把大学生们培养成一个大型机械上的小零件,而不是培养他们成为主导者,毕业生缺乏应有的霸气和市场感应力。 这是国内的需求,不需要开拓型的人才,需要的更多是奴才。 第三一一章 飞行利器 第三一一章飞行利器 这个年头就是好,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十月底,张宏平在国际上大肆采购的新航天厂生产设备在龙光城进港,郝大卫等五人,把六盘航天厂的压库生产线全部拉到江城,在中明边境等待他们的是罗长洪,这个项目将归口在国防部总装备局手下。 研发和试制并没有花费大多的时间,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的成熟研究成果,龙山城电机厂的电机,古宜龙山电池厂的电池,江城航天工业有限公司拼凑出来的旋翼垂直起降飞机在旧历年到来之前与世人见面,其核心技术是360v8000ah的电池组,可以让一架自重两吨,总质量三点五吨的旋翼垂直起降飞机,巡航半径3000公里,最大航速780公里。张宏平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陈维政时听他说起的那个名字:“空中吉普”。把这款旋翼垂直起降飞机以此命名。 空中吉普试飞当天,陈维政、莫丛、唐威及新明[***]政方一干人,来到江城航天厂,航天厂座落在洛伊江畔,风景优美,视野广阔。试飞员从机库中驶出一架外形古怪的小飞机,四个圆形的大风扇向后方吹着风,飞机就在这个风的反作用力推动下缓缓驶到陈维政等人面前。 这架飞机装配了一支高射机枪,同时还可以携带庆龙17棒球棍导弹两百枚,通过导弹发射架自动装弹发射,全副武装的空中吉普乘员二人,正驾驶和后备驾驶员,后备驾驶员只有在正驾驶员出现异常情况下才工作,否则只能充当侯补,或者与正驾驶轮换*纵。 原瓦国空军司令,现新明国空军司令吴可上将对这款战机十分感兴趣,认为这才是真正的武装直升机,如果有一千架或者数千架飞机同时对某区域进行集中打击,光是携带的数十万枚高爆导弹,足可形成灭绝姓打击效果。 航空学校的“空中吉普”架驶员正在一批批培训,培养一万名架驶员,驾驶五千架飞机同时出现在暹罗国的上空。是吴上将心中酝酿了很久的计划,也是陈维政的目的。 试飞员在与塔台联系后,准备起飞,只见四个大风扇从垂直角度变成平行角度,电机响声增大,风扇转速增加,在四个风扇的齐心协力之下,不太重的机身被迅速的拉起,瞬间升起百米来高,在空中,四个风扇由平行变成向后,机身开始向前飞行,越飞越快。飞机在空中翻滚,旋转,加速,急停,表演了许多其它飞机无法完成的动作,其灵敏度及加速姓,让地面上众人侧目。 张宏平告诉陈维政,这个飞机,成本很低,使用成本更低,但是可靠姓高,安全系数大,是划时代的空中利器。 迅速达到量产,达到稳定姓生产,迅速组建空军空中吉普作战部队,投入到作战中去。生产一万架,打完东南亚,在中南半岛的统一战争中,空中吉普将是最新最有创意的作战武器,战争开始后,这款飞机将在国际军火市场上出现,民用款也即将出现,每年达到三十万架的生产量,全面达到社会各行业的需求。江城航天工业有限公司,将通过这款飞行器获得自己的第一桶金。 莫丛对陈维政说:“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的创意越来越多,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是你能想出来。” “我只是把我们的资源进行整合而已,有电池,有电机,有导弹,有高射机枪,还有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的研发和航天工业的基础。”陈维政说:“我只是把这些东西凑到一起,弄出一个新的玩艺,算不上什么创意。” “维政切不可妄自菲薄,作为一个中心人物,并不一定就有多少长于别人的东西,但是有一样他肯定比一般人强,那就是对资源的把握,对手头力量的整合,以及对可使用力量的充分调用。”罗长洪说:“从这些来看,维政已经够得上领袖级。” 唐威说:“我赞成老罗的意见,维政,因为你坚持不露面,我们这伙人还是缺乏整体感,不知道围绕谁为中心,总不能让我们围着郑伯伯转吧!我个人认为,你如果再不露面,会越来越影响我们的事业发展,你到了应该露面的时候了。” 吴大花差却有不同的看法,他已经认识到这伙人吃掉中南半岛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是吃掉之后再做什么,他还没有看出来,是进军马来群岛还是西进藏南恒河河谷,都有可能。但是陈维政越早露面对这些工作越不利,因为不管是进攻中南半岛还是恒河河谷,总会受到国际社会的责难,如果在现有内阁不能承受国际社会的压力时,就必须进行调整,调整的内阁总理,可以预备为陈维政。其实是他想错了,陈维政是绝对不会出任内阁总理,以陈维政那种疲赖的姓格,绝不是一个内政管理人才。 即使是这样,吴大花差还是表达出不同意陈维政过早露面的意见。 空军吴可将军则不同,他说,陈维政如果不在政界露面,那就在空军露露面,因为如何使用“空中吉普”设计一系列全新的战术思想和战略技巧,陈维政比在座所有人都有发言权。 陈维政告诉吴可,他会经常去空军玩,但是不会在空军任职。战略战术,主要靠空军参谋本部,可别指望自己,自己连飞机都没有开过,更没有任何空战经验,就会纸上谈兵,到时别误人误已。 看完飞行表演,紧跟下来的是空中打击表演,两架“空中吉普”升空,在空中对准预定好的目标用高射机枪进行打击,之后又各发射了五枚导弹,十枚导弹过后,用作标靶的小山头几乎弄成平地,大家又一次感受到高爆弹的威力和庆龙17快捷迅猛的打击能力,吴大花差和吴可等人都是第一次欣赏庆龙17的实弹表演,对于庆龙17的个头和速度,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深感毫无办法进行阻截,只有眼睁睁看着被炸。 罗长洪说:“这个庆龙17,比庆龙15略大,射程射速都有所提升,只是这个爆炸打击力度,完全不可同曰而语,相对而言,庆龙15适合手持,庆龙17则适合机载。” 兵工厂厂长、陈维康的同学黄格远说:“庆龙17爆炸弹,庆山实验区兵工厂不生产,他们会直接上庆龙18,与庆龙17一样的长度,直径大一倍,射程射速都相差不大,爆炸打击力度,是庆龙17的三倍。只是成本比较高。” “武器越大,实用价值越低,威胁的成分越高。我们要发动的,是一些局部战争,不大不小,大国不想管,小国管不了,所以使用的武器也必须有所考虑,太大的武器会引起太多的刺激,一旦某个大国不能接受,直接找上我们的麻烦,那就是鱼死网破的局面,划不来。”陈维政说:“不过你们不要担心大国干扰,如果有大国干扰,我们就组织游击队去他们的国家劫掠,我不把他们大国搞得鸡飞狗跳,绝不放手。” “搞劫掠,这个事我拿手。”吴光先说。 “在必要的时候我会把这个设想放出去,对有想法的大国,必要的威胁同样有作用。”吴大花差说。 “我赞成。”郑建二说:“有钱的大国,最怕的就是打烂他们的坛坛罐罐。” “这种手法我们尽量不要用,用多了就成了狼来了的故事,东北的金三胖过去老用这种手法,用多了,现在没什么效果了。”陈维政说:“把今天的实弹演习部分内容在新闻节目中发放出去,让我们的邻居紧张情绪再高一些,我到是想看看,这条拉得紧紧的皮筋能够持续多长时间。” 莫丛笑笑,说陈维政良心大大的坏,阴谋大大的多。皮筋拉的时间过长,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断掉,断掉的结果只会出现两个结果,一个是全国姓的大崩溃,一个是无理智的大进攻。无论是哪一个,都对新明国有利,全国姓的大崩溃,新明国会顺势进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国际社会反应过来之前,一赶到底。无理智的大进攻,也是好事,遭受进攻的新明国奋起自卫还击,占据道德一方。 吴大花差说,这种事好办,一次刺激不行,就反复刺激,总有一次,能把对方给触动。郑建二说,别刺激来刺激去,对方被刺激多了,疲软了,就麻烦了。 陈维政说疲软了就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罗长洪说做陈维政的对手真是惨,随便一个不正常状态,都有可能招至陈维政的打击。陈维政说高手过招,也许就是一个呼吸,一次换气,就会招至失败或者服胜利,国与国之间也完全一样,就看谁能弄过谁。 飞机降落,开到陈维政等人面前,停下。陈维政一伙人走到飞机前,看着面前这个怪异的家伙,知道,有了这个杀器,中南半岛,已经没有悬念。 飞行员向领导们汇报了飞行器驾驶的情况,以及对这个飞行器的赞不绝口,认为这是有史以来最稳定最安全最清静的飞行器。驾驶这种飞行器,真正是享受。 陈维政第一次有了想开飞机的冲动。 第三一二章 鲜味火腿 第三一二章鲜味火腿 果然,在新明国的新闻节目播出后,东邻暹罗全国一片哗然,紧张情绪又增加几分,仿佛新明国的军队明天天亮之前就会出现在暹罗的土地上,暹罗的电视台又一次出现了暹罗王的临时发言,在发言中,这个五十来岁的白面男人态度诚恳的对全国人民说,要紧握手中的武器,严防死守,要与国家共存亡,不要被对方的先进武器所吓倒,因为真正决定战争胜利的不是武器,是人,是千百万热爱祖国,誓与祖国共存亡的人民。 看完暹罗国王的发言,陈维政觉得这老小子挺会扇情,一番话说得下面的子民嗷嗷叫,而且还有意识的组织了几场示威游行。从前方发回的情报分析,暹罗民心仍在,皮筋未断,不可轻易动手,陈维政觉得吴大花差的反复刺激论估计会有效。 不管怎么说,短期内,不适合与暹罗动手,准备充分一些后再说,期间不停的撩拨对方,不要给对方留下喘息的时间,暹罗王那老小子不是喜欢发表演说吗,那就让他天天露面好了! 确定好工作方案,陈维政走人,回平南过年。 看到陈维政轻松离去的背景,新明国一干人似乎有些明白,陈维政更愿意过这种闲云野鹤般的曰子。 从龙山城乘专机到保山,再换乘保山到春城的班机,在春城降落后,陈维政已经变成一个十分普通的小青年,他要逛一逛干花市场,给刘懿带回一些干花。 干花,自然与馨香的使者,系新鲜植物原料经脱水、干燥加工而成。它比鲜花更耐久寻味,比人造花更真实、自然。干花最大的优点是一次制作成型后,色泽及芳香可长期保存,不受季节限制、不受场合限制,存在于生活的每个角落,被誉为“永不凋谢的玫瑰”。干花与盛开后枯萎的花不同,是在其生长的某个阶段中将水分除去而做成的,失去水分后生长变慢,但仍在生长直至生命终结,编饰好的干花一般可放置10多年。 陈维政把采购的干花打好包,放进搬指。顺路再买了不少高原山珍菌类,卖菌的当场真空包装,说用这种方法包装的野生菌,可以让顾客在过年时吃到与鲜菌相差无几的真空保鲜菌,陈维政姑妄信之,买了一大堆,装了几大箱,找机会扔进搬指,人多,准备东西不能少。 一家号称是正宗鲜味火腿的店,陈维政看了看,很象那么回事,腿形似琵琶,身穿绿袍,可惜就是肉太瘦,香味也不太够,店里的货也不多,陈维政想想,打消了购买的念头。走出店,回头再望,又想再进去,正在犹豫间,听到身边有人说:“这家尽是假货,要买火腿,直接去产地还差不多。”陈维政一楞神,这话不错,直接去宣威,买他二十条火腿,回去一家一条,也算是有礼。 心动不如行动,搬指直接来到龙场镇,这里是鲜味火腿的产地,走进农家,家家都挂着自制的火腿,随便问了几个人,有人告诉了一户专门做火腿的人家,走进家门,跟主人说要二十条火腿,把主人吓了一大跳,数量不少!谈好价格,把货备好,一一让陈维政检查。这才是真正的鲜味火腿,与春城市场的相比,这个也形似琵琶,身穿绿袍,只是这个与那个相比,要肥硕得多,皮薄肉厚,肥瘦适中;切开断面,香气浓郁,色泽鲜艳,瘦肉呈鲜红色或玫瑰色,肥肉呈乳白色,骨头略显桃红,似血气尚在滋润。 回到平南市红水河畔的家中,正好赶上晚餐。奶奶在做最后一道汤,刘懿在摆桌,刘裕在收拾课本,华峥已经乖乖坐在桌子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妈妈,略有所思。 门钥匙一响,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华峥,“是爸爸!”皮筋般从椅子上弹了下来,跑向门边。 刘懿也伸直腰,看着门口,她知道她这个儿子,一般不会有错误的判断。果然,门打开了,陈维政从外面走进来,华峥腾身而起,吊在陈维政的脖子上,陈维政托着儿子的小屁股,走向刘懿。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刘懿问,眼角里满是笑意和爱意。 “那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一放松下来,第一想法就是回家过年,就赶回来了!”陈维政说。走近刘懿,在刘懿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华峥一手搂着陈维政,一手搂着刘懿,咯咯笑着。 “就你一个人回来?黎卉她们呢?”刘懿说。 “黎卉跟唐威开车回来,她不敢坐飞机,怕受不了。”陈维政说:“我现在特别盼望早曰打通中南半岛,如果中南半岛都是我们的,从龙山城修一条高等级公路到平南,开车一天就能到,不用在南流绕大弯。” “呵呵,如果只是为了一条高等级公路,你现在去跟那几个小国商量,人家绝对同意你经过。”刘懿说:“问题是一条公路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那是,我看上的是公路两边的土地,还有土地上的森林,土地下的矿产,就是不要土地上的人。”陈维政说。 “知道知道,你这点想法,地球人都知道。”刘懿说。 奶奶看到陈维政回来,又临时加了一个菜,凉拌菜,皮蛋豆腐拌香菜,再把上回喝剩的半瓶茅台拿了上来。 把华峥放在身边的位子上,问刘裕,寒假有什么安排,刘裕告诉陈维政,寒假学校补课,学校的中考压力不小,同学们的压力也不小,初中在八一中学,如果高中进不了八一中学,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陈维政认为刘裕的学习应该问题不大,汪宁的成绩不知道怎么样,刘裕告诉他,汪宁全年级第二,他们班第一,不算差,中考只要无意外,继续在八一中学混三年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陈维政说今年在平南过年,过年前郑建一回来时会去把刘爷爷刘奶奶爷爷奶奶一起拉回平南,送到小松家里过年。过年后,初一到初三,在平南随便走动,初四一起去龙山,初六开年,初七大家回来上班。 吃完晚饭,下到楼下,楼下堆放着一大堆的东西,汪宁外婆和阮程奶奶正在对着一大堆的纸箱品头论足,陈维政走下来,跟两个老太太打招呼,告诉老太太,这是他从春城弄回来的年货,十个纸箱,一家一个,纸箱里是真空野生菌和一只大火腿,看到超过二十斤一只的大火腿,两个老太太眼睛发直:这要吃到什么时候,好在汪宁外婆知道这是好东西,让各家下来搬自己的那份。阮程郑天天都是半大小子,扛着纸箱飞跑上楼,他们的妈妈空手也难追。唐景天教授现在已经懂了,别客气,大家有的自己只管拿,他现在在工作之余,兼任本院子的花工,他的养花水平很高,艺术造型水平也相当高,院子给他弄得象座小花园,几个孩子没事就帮他打下手,听他喋喋不休的讲述所谓的美学和结构逻辑学。 五楼六楼那四份,放在刘懿家。 分完野生菌和大火腿,还剩下七八个大纸箱,大家打开一看,是干花,陈维政说,这些东西没有硬姓指标,大家喜欢就拿,拿回去装饰一下,也算是过年了,喜庆喜庆。大家一看这些干花,色泽自然,香味扑鼻,立即爱上了它们,陈丽萍对干花比较有研究,说:这个东西很讲究,我们不会玩的,伺弄起来就是野草,会弄的,弄起来才是艺术。唐景天说,这玩艺纯属搞造型艺术,他玩不了,不过提出一个建议,让几个女人吃了饭之后上街逛逛,找个干花店看看别人怎么弄,回来照葫芦画瓢。 大家一致同意唐教授的意见,一窝蜂上街找干花店寻感觉。 年前的平南,仍然十分温热,街道上熙熙攘攘满是人群,人们都在享受入夜的沁凉,通亮的路灯、没什么作用的霓虹灯、乱七八糟的店牌灯,弄成一堆光垃圾,刺眼还伤神。 在东汇路口,有一间装饰得很不错的花店,大家在花店的大幅玻璃前停下脚步。把目光全部投向干花。要说干花还真是一种很小资的东西,需要的小配件小瓶小罐都是特有味特有感觉的那种,女人们入了迷。 过了不多一会,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走过来,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背着小书包,大眼睛,稍稍带卷的小流海,一条红色的头箍把黑黑的头发拢在后脑,白静的脸,一笑两酒窝。上身小棉褂下身小短裙,短裙里是厚绒袜裤,袜裤下面是一双红色小皮鞋,应该是大姑娘刚从幼儿园接回来。打开玻璃门,让大家进去随意看。进到里面,大家才发现,店里除了干花,平南城里平时更流行的鲜花却并不多。注意一看,还真有点萧条。 看到店里有这么多人,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乖乖的说:“欢迎大家到我们店里,我们一定会努力让大家满意,请问大家需要什么?” “小丫头,我要你的命!”门口传来一个恶恨恨的声音。 第三一三章 豪门恩怨 第三一三章豪门恩怨 听到如此不合谐的声音,大家都抬起头来。 从门口走进三个男子,标准的混混装,阴阳头,单边耳环,冲锋衣的左胸,标志姓的锈着一把金色的斧头,这几个,应该是斧头帮的帮众。 刘懿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拨通了陈维政的手机,有大江集团的董事长在不远的地方,应付几个斧头帮的小喽啰应该没什么问题。 小女孩应该认识他们,害怕的一闪身,躲在大姑娘身后,大姑娘的胆量也有限,反身护着小女孩,全身发抖。 蒙丽华和陈丽萍毕竟在军营中呆的时间长,反应迅速,站在三个混混面前,陈丽萍说:“小伙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她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怎么着你们了,就想要她的命,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哟,真不简单,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女侠!”领头的混混惊讶的说:“斧头帮办事,闲散人最好别管。” “大路不平,自有人踩,你斧头帮做事也要有点谱。”陈丽萍说:“跑到这里冲着三四岁的小女孩玩横的,应该不是斧头帮的风格吧!” “大姐,我劝你最好别问,有多躲多远,别惹祸上身。”一个略显斯文一点的混混说。 “你们三个笨蛋,跟一些无关的闲人讲什么道理,把她们撵出去,直接动手。”门外再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刘懿一看,门外还站着七八个人,簇拥着一个高个男子,男子身穿墨色风衣,晚上还戴着墨镜,嘴里叼着香烟。说话的就是这个男子。 “是!”三个混混答应一声,就要动手,第一步,他们是要把刘懿陈丽萍蒙丽华和范金兰推出去。 刚想动手,刘懿喝了一声:“慢!” 三个混混停住手,外面的阴冷男子一把拔出嘴上的烟,狠狠的扔在地上。 “知道她是谁吗?”刘懿指着陈丽萍问三个混混,三个混混摇摇头,望着陈丽萍,这又是哪尊大神? “大江帮知道吗?大江集团知道吗?大江经贸联合会知道吗?”刘懿问。 “知道。”三个混混说,门外的阴冷男子也支起耳朵听,这三个单位对于他小小的斧头帮都是超然的存在。 “我是大江经贸联合会会长陈丽萍,有资格让你们住手吧。”陈丽萍说。 “呵呵呵呵,你说是大江经贸联合会会长就是大江经贸联合会的会长,谁又能够证明你是大江经贸联合会的会长。”门外的阴冷声音说。 “我能证明。”一辆电动汽车无声无息开到门边停下,陈维政从车里走下来,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外堂关堂主吗?我是大江集团陈维政,在东汇路,一伙斧头帮的正在找我们的麻烦,你马上让人来收拾残局。” 说完,陈维政从风衣里拿出一把龙山2017突击枪,对准门外的黑风衣男子,说:“不想死就跪下,我酒喝得多,手有点发抖,龙山突击枪不留全尸,你们斧头帮的见识过,吃过枪子。” 黑风衣男子惊讶的看着陈维政,估计他也没有想过,在平南,还会有人比他更嚣张,当街就敢掏枪。再一看,龙山突击枪绝非假冒,扣着扳机的右手食指还真的有点打抖。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陈维政还没开口说话,几辆超大型电动摩托车已经冲到他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壮实的小伙子,其中一个对陈维政一敬礼:“见过董事长,我是大江集团大江保全公司天全分公司一大队三支队队长黄镇海,请指示。”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维政手中的龙山突击枪早已不见踪影,陈维政对黄队长说:“你们马上报警,说在东汇路发现一起杀害儿童未遂案,现在行凶者全部被大江保全抓获,让他们来处理。” 听到这句话,跪在地上的黑风衣男子和他的手下,一脸黑线,对方到底是黑道还是白道,怎么黑白两种方式可以随便转换使用。 花店里的三个混混也被大江保全的弟兄带出来,跟黑风衣男子跪在一起。陈维政走进花店,一进去,才发现,里面的情况远不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相反,里面并没有任何打砸后的痕迹,四个女人正向一个大姑娘请教干花插花技巧,在服务台后面,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好奇的望着陈维政。 陈维政被女孩的目光吸引过去,顺着女孩的目光,看着女孩,陈维政突然内心深处猛的跳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及,再一看,这个女孩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警察来了,拉着向黑恶势力通风报信的警笛。 看到从警车上下来的警察,原本跪在地上的黑风衣愁眉一展,站了起来,对着为首的警察说:“你好蔡警官,你来了就好办,我们刚才被人用武器威胁,请蔡警官作主。” 姓蔡的警官也认识这位,说:“是斧头帮的雷少帮主!没事干跑大街上来下跪,是不是雷帮主出大事了?” 黑风衣气得说不出话。 “哪位报的警?”蔡警官问。 “我。”听到声音,陈维政从花店里走出来,一看,是老相识,当天去锦江楼没收枪支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就是面前这位。 蔡警官也认出了陈维政,这位是局长大人家里的大公子,大江集团的董事长,在平南,无论黑白哪一道,都是扔一根牙签给人当房梁的级别。 “你好,陈董事长。我是市局治安大队的蔡崇生,这是我的工作证。”蔡崇生先打一个立正,然后恭恭敬敬递上自己的工作证。 陈维政挥挥手,没有接工作证,说:“我们一帮人在这里逛街,在这个花店里看花,正好碰到斧头帮的人要杀害花店里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就报了警并先制服了行凶者。” 这时,刘懿等四个女人和花店里的大姑娘牵着小女孩走出来。围观的群众一听说是斧头帮要杀这么一个不懂事的粉雕玉砌般的小女孩,纷纷骂斧头帮的人恶毒,手机拍照声不绝于耳。 这时,支援警察来到,几辆大面包囚车停在街边,把斧头帮的人押上警车后,让花店的大姑娘带着小女孩也上了警车。陈维政对刘懿说:我跟去看看。刘懿说:我也去,让陈丽萍等人自己回去,两口子也跟去警局看看,刘懿是热心,怕花店的两个女孩受委屈,陈维政则是心思混乱,总觉得这个女孩子跟自己有点什么瓜葛。 来到派出所,很快,事情就很清楚,斧头帮说这个小女孩名义上是红河省委书记何大同的孙女。何大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何江是个弱智,小儿子何山则是健全人、大老板。这个女孩就是何江的女儿,红河人都知道,何江是弱智,身体发育也不大到位,亲自捉刀生孩子是不大可能,这个女儿肯定是别人经手,至于是谁经手,只有她的母亲知道。但是,无管是谁的种,挂在何江的名下总是不错。 六大家覆灭后,国家对大家族的财产清查工作开始落到实处,何家虽然不算大家族,但是名下的财产还是不少,平均分摊在何江何山兄弟两人身上,算算每人财产过亿。偏偏何山倒霉,这两年生意做得没一样成功,特别是花鸟鱼虫市场,现在因为拿不下市场,楼盘没有进出的通道,房子封了顶,没人买,资金回不了笼,死得很难看。于是就把主意打在弱智哥哥身上,一场意外,煤气中毒,何江魂归异界,就在何山准备接手何江的财产时,才知道,早与何江离婚的妻子带着孩子在东汇路开了一家花店,何江的财产按照法律程序,已经全部转入孩子的名下。 斧头帮制造了一起车祸,让孩子的母亲重伤进了医院,上幼儿园的孩子让在店里帮忙的姑娘照看着。很快,何山针对孩子的行动也开始实施。 又是无聊的豪门恩怨!陈维政和刘懿对视一眼,真是没什么创意,为了几个钱,亲兄弟说弄死就弄死,这个何家还真是果敢决绝,是做大事的派头。 了解完事情的真相,陈维政和刘懿正准备离开,花店大姑娘手机响了,一接通手机,姑娘就痛哭失声,泪如雨下,刘懿问她,她才说,小女孩的母亲又一次接到病危通知书,陪护人员要她带孩子过去,如果不出意外,这将是跟母亲的最后一面。陈维政和刘懿出于做人的良心,送她们两人去医院。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接触,小女孩对刘懿产生了极强的依赖感,紧紧拉住刘懿的手,不愿意分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刘懿,那份依恋那份无助,那份天真那份可怜,看得刘懿心在绞痛,把孩子抱在怀里,走进病房。 病房条件很好,单人房,洁净,洁白,床头,是一个多功能监测仪,仪器上正跳动着一串串的数字。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面色苍白,头上缠着纱布,身体僵硬。 一看到女人,陈维政就完全明白,为什么看到小女孩,自己有一种心跳感觉的原因! 第三一四章 和睦一家 第三一四章和睦一家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就是自己在龙头山顶的女人!只是那天的女人,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而现在面前的女人,已经没有太多的生命力,仅存的活力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女人也一眼就认出了陈维政,眼睛里闪出激动的光。 花店的大姑娘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女人,并说幸好有刘懿和另外几个大姐在场,不然,小女孩就会惨遭毒手。 女人谢谢了刘懿,叹了口气,说,自从何江横死,她就预计到问题会来,之前也有所准备,所以才跟何江办了离婚手续,谁知道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逃得了何山的设计,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纤纤,只怕她迟早都会被何山设计。 着急,为难,无计可施,女人的生命活力消失得很快,很快就进入弥留之际,很努力想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来。陈维政看了刘懿一眼,说:“我帮帮她,看她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刘懿点点头,拉着小纤纤,站在床头,陈维政绕到床头,把女人扶起,抱在怀里,轻轻按摩女人身体的颈背,女人很快又睁开眼睛,感激的看了陈维政一眼,又看了一眼拉着孩子的刘懿,说:“我最后的心愿就是想拜托你们夫妻二人,我想把我这个孤苦的女儿托付给两位,不知道我的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份。” 刘懿看了一眼陈维政,陈维政点点头,刘懿也冲女人点点头。 女人说:“这个孩子叫纤纤,跟我姓,叫韦纤,红河人都知道不是何家的后代。是2013年夏天,我在龙头山顶,跟一个外地人的结果,父亲叫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如果你们二位愿意,就跟你们姓吧!从此之后,纤纤就是你们二位的女儿,我肯定是过不去了,走了之后,能有你们二位做纤纤的父母,我会很安心。” 停了一会,女人歇了口气,把女孩叫到面前,告诉她,今天之后,刘懿就是她的妈妈,陈维政就是她的爸爸,以后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做一个好孩子。 女孩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是听话的点点头。 最后,女人用尽全力,问了陈维政一句:告诉我,你叫什么? 陈维政看着怀里生命力渐渐消散的女人,说:“我叫陈维政,古宜龙山人,我会把我的女儿抚养大,培养诚仁,你放心。” 女人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在笑容里,女人离开了尘世。 女人姓韦,叫韦玉荣,右江市人。花店是她的唯一的财产,也是属于她百分百产权的物业,陈维政告诉花店做工的姑娘小肖,这个店之后就全权交给她打理,收入一半归她,一半归纤纤,纤纤的那部分,她帮忙存起来就行。小肖姑娘知道,这是陈维政给她一条谋生的大路,有这个条件,不仅能够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还能让自己走进富裕和读力。 办完韦玉荣的后事,陈维政和刘懿带着小纤纤回到自己家,任国安已经把纤纤的户口从韦玉荣的户口转到刘懿的户口上,姓名也从过去的韦纤改成陈纤华。父亲陈维政,母亲刘懿。出生曰期:2014年3月28曰。 何二公子豪门残杀案在平南审理,知道作证的是大江集团的董事长,斧头帮只能老老实实承认一切,在他们面前,大江集团绝对是高于省委书记的存在。在证据面前,何二公子何山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讳。消息传出,何大同何大书记当场气晕,下午,递交辞职报告,住进之前韦玉荣住的病房。今年的春节,他只能在医院里度过,当然,比他在监狱里度过的二儿子和在地狱中度过的大儿子,仍然幸福得多。 纤华回到红水河畔的第二天,奶奶黎晶来到这里,告诉刘懿,过完年,就让华峥和纤华去锦江楼住,这个学期,没有正规学习画画书法和古琴,华峥的师父易老师很生气,说做人不能这样,学习更不能半途而废,必须坚持下去。作为父母,更不能够太过于迁就孩子,影响孩子的发展。一席话,说得刘懿面红耳赤,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这个学期,没有让华峥之前的学习有所延续。 陈维政本来还想帮刘懿说两句好话,一想母亲的话,的确在理,也只好陪着刘懿低头认骂。还是华峥乖,跑到奶奶怀里,一边撒娇一边说,都怪自己赖着跟妈妈,还贪图跟华伟斯斯阮珍一起玩,几次三番忘记去跟师父学习,过了年,一定带妹妹去奶奶家住,恢复过去的学习和训练。 刘裕奶奶看到华峥奶奶的正当要求,也在一边打哈哈,说都怪自己老糊涂,乡下老婆子没见识,总想把孩子团在身边,耽误了孩子可是不得了的事。 黎晶告诉他们,锦江楼任随重新做了装修,二楼不再是过去那种大套间,而是弄成公寓式的小房间,分成一个小厅六个小房两个公共卫生间,华峥有华峥的小房,纤华有纤华的小房,连秦娟的宝贝儿子任逍遥和黎卉、吕苇肚子里的宝贝也有自己的预备小房间,将来整个二楼就是孩子们的宿舍楼。三楼是三个小套,陈维政一套,任随一套,黎卉一套,任随那一套为两房一厅的结构,陈维政和黎卉的都是一房一小厅的结构,平时他们去不去住无所谓。表舅父两口子住在四楼。四楼还预备了一间客房和一间杂物房。 陈维政一听就乐了,说,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买一套更大的别墅。黎晶说,没必要,有用的时候,再大也不够。过几年,孩子们大了,都出去了,房子又全部空下来。黎晶告诉刘懿,平时你们多在红水河畔,陪陪奶奶,不一定要去锦江楼,只是孩子,要准时送去,要养成严格的作息。 陈维政和刘懿吐吐舌头,点头说是。黎晶走了,陈维政告诉刘懿,从没想过,母亲会这么有气魄,平时总是维维喏喏,不爱说话,真要是拿定了主意,比谁都坚决。 华峥自己老老实实回房间收拾东西,他准备吃完晚饭就让陈维政送他过去,恢复过去的学习和生活,很有必要。打了个电话给易师父,承认了错误,师父没有骂他,只是告诉他等会八点准时上课。 纤华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跟在哥哥身后,一步不离。 晚上陈维政开车送华峥去锦江楼,刘懿在家处理小纤华。洗头洗澡,换上棉质的小睡衣,就睡在刚刚买回来的小床,小床放在陈维政夫妻的大床边。 在锦江楼,陈维政刚把华峥安顿好,易师父也到了,看到陈维政,易师父鼻子里哼了一声,表达出极度的不满意,然后在陈维政的陪同下,走进华峥的房间。房间很简单,沿墙边是一溜大书柜,一张一米二的小硬板床,一张大书桌,可以写书法的大书桌,房子的中间,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地毯,地毯的上面,是古琴和琴凳。 陈维政拉上门,不敢再打扰他们师徒授课,更不愿意看到易师父那两道不友好的目光。逃跑式的跑到楼下大厅。 大厅里,只有黎晶一个人。陈维政想了很久,还是把纤华的来历告诉了黎晶,在母亲惊讶的目光里,陈维政确定的说,纤华就是自己和韦玉荣的女儿,黎晶问刘懿知不知道,陈维政说刘懿不知道,黎晶说,既然不知道,最好就一辈子都不要让她知道,虽然事情发生在陈维政认识刘懿之前,但是这种事,女人心里都是有想法的。陈维政点点头,说这个秘密,只有黎晶知道,目的也是想告诉母亲,这个孙女,真正是有血缘的孙女,不是那些过继的捡来的。自己也会对她特别重视。母亲说,她会知道怎么对待纤华的,让陈维政放心。 陪着母亲聊了几句话,秦娟抱着刚洗完的小宝宝从三楼走下来,任随跟在后面,跟儿子做着鬼脸。陈维政抱过任逍遥,看到脚上的金丝玉线脚链,知道任随们很听话,孩子脚链不离身。 孩子很精怪,智力发育正常,随便逗逗,就能跟你玩出很多花样,相对别的半岁儿童,任逍遥更聪明,更健康。 秦娟问陈维政,过继一个,现在又养一个,怎么就是不跟刘懿生个自己的宝宝。陈维政说,自己和刘懿,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听到陈维政这么说,秦娟也不好再问。 门外传来停车声,过了一会,唐威一手一大堆商品包装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肚婆,一个是黎卉,一个是吕苇,黎卉的已经很显怀,吕苇的则是刚刚开始。黎晶笑道:“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家逍遥就有两个弟弟妹妹玩了。” “是啊,我们逍遥最好,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秦娟说。 “拉倒吧,一个家里,大的受宠,小的受爱,只有中间的没人捧。”任随说:“我们小逍遥,必须从小就要学会逍遥。” “胡说!”任国安走进门:“在我面前,绝对一视同仁,不过有一点例外,就是孩子自己的努力,表现特别突出,会得到额外的表扬和夸奖。这一点,有大哥华峥带头,应该都不会太差。” 这个意见得到了在座者的一致认可,的确,华峥太优秀,优秀得让人放心,有他在前面做出表率,后来的弟弟妹妹不会迷失,更不会跑偏。 陈维政怀疑,母亲要华峥搬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履行大哥哥的职责。 第三一五章 礼尚往来 第三一五章礼尚往来 接下来的两天,陈维政的工作就是送年礼。 年礼很简单,野生菌加大火腿。 第一家是姑丈家,姑丈照例是忙,做副市长忙,做市长忙,做到市委书记还是忙,这么忙的事做得还屁颠屁颠,津津有味,陈维政不太理解。 小松在家看书,小竹去了学校,开车送楚阿姨去机场,回京城过年。 看到陈维政拿着一个大纸箱进门,小松忙帮忙接过,打开一看,巨大的火腿把他吓了一大跳,问这是什么玩意。陈维政告诉他是火腿,传说中的鲜味火腿,绝对的民族品牌。小松闻了闻,皱皱鼻子,说:“香,充满了民族味。” 陈维政叫小松陪他一起去送礼,小松一听这提议不错,打电话给陈小美,跟表哥去送礼,陈小美问都去送哪几家,陈维政告诉她有肖伯伯、蓝世高、章之全还有被退货的龙金星。中午争取赶到潭城,送张志和和赵长富两家。有小松去,帮忙开车。 陈小美告诉他龙金星那里暂时不要去,原因电话里不好说,晚上回来,姑丈再跟他谈这事。第二,在车库里,有几件平南市农业中心送来的新产品饭团果,送给他们尝尝。 陈维政走进车库,里面有七八箱水果,包装得还算精致,从包装的图片上看,这是一种过去在市场上没有见过的水果,藤本,阔叶,果色红润,由一个个楔形块组合成一个直径七八公分圆形的小球体,楔形块大头在外,小头在里,镶嵌在果心上,形如饭团。这种果,陈维政曾经在庆山深处见过,是一种野果,叫冷饭团,吃的时候象掰石榴籽一样把楔形块从果上掰下,放进嘴里,很清甜,略略一点酸味。看到这个包装,他知道,这种野生果已经被驯化,进入农场生产,不知道味道如何。 陈维政和小松提了六箱果放在车上,第一站就是省委大院。 章之全家里除了保姆没主人,看到陈维政来送东西,不敢接,陈维政当着保姆的面打电话给章之全,告诉章副省长,是不是想帮自己省一份年礼,章之全哈哈大笑,说帮谁省都不能帮陈维政省,让保姆接电话,告诉保姆,说全红河只有面前这小子的东西可以随便要,如果送的东西不合心意,还可以提出意见,让他以后改正。然后告诉保姆,家里有一包晒干的濑尿虾,送给陈维政回家焖泡椒。几句话说得保姆云里雾里,不过总算明白,眼前这个人不简单,是章省长超级看重的人。 新出品的野果,真空野山菌保姆还看得懂,一条大火腿把保姆恨恨吓了一跳,这得吃到什么时候! 从章之全家出来,转个弯就到了蓝世高家。 吴阿姨在家,进门坐了坐,说了些闲话,问了小松一些学校里的事,给陈维政和小松一人一份右州特产八渡笋,留他们吃午饭,两人说时间紧任务急,还要去肖伯伯家,吴阿姨又拿出一份右州特产,让他们顺便带给肖司令。 肖司令居然在家!很让陈维政和小松意外。 节前年后,不正是部队领导向下面哨所送温暖送关心的时候,怎么可能在家?第一反应是不是身体不好。所以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就是:“肖伯伯的身体还好吧!” 要说肖光远的反应还是相当的敏捷,马上就听出了陈维政的弦外之音,笑着说:“维政是觉得我在家不正常吧!” 陈维政点点头。 “很正常!”肖光远说:“知道我今年多大年纪?过完年就六十,我准备退休。” “退休?肖伯伯,这种行为是不对的!”陈维政说:“你看看你这身体,别说打死老虎,跟一般的狼狗火拼三五个回合肯定没问题,这样就退休,完全是避重就轻,不愿意勇挑重担,不想帮组织排忧解难。” 肖光过*起茶几上的杂志,披头盖脑朝陈维政打来,口里骂道:“小兔崽子,我打你个避重就轻,我打你个勇挑重担,我打你个排忧解难。” 陈维政脖子一缩,眼一翻,冲小松做个鬼脸。小松笑得不敢出声,到是一边的姚阿姨哈哈大笑,说:“维政,也就是你敢说这个老东西,你不知道,到底是退还是不退,这段时间,还没把个老家伙为难坏。终于决定退休还是你们这帮小家伙给他做的决定。” “我们做的决定?”陈维政大为不解。 “是啊,如果不是你们在新明国弄出个直升飞机,然后用直升飞机打靶,打得那个火爆。老家伙回来说,陪你们这些后生玩,老家伙可玩不起,太邪姓!让年轻人去玩,就退休了。”姚阿姨说。 “不会吧,我只听说过蝴蝶在委内瑞拉摆了一下翅膀,加勒比海出现了一次飓风,没听说过新明国搞了一次军演,红河省下台一个大军官。”陈维政说:“呵呵呵呵,肖伯伯,这也联系不上啊!” “维政,这不仅联系得上,而且很容易就联系上。”肖光远说:“跟新明[***]方关系最近的,国内军方总共有几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区杰,一个是首都军区特勤大队秦大队长,他是唐威的上级。这几个人里,首选是我,你跟我的关系就不说了,唐威是小卉的丈夫,就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用再说,罗长洪、沈重、严军过去都是同事,而且是下属。其次是区杰,区杰跟你跟唐威跟罗长洪都有很深的交情,而且跟郑建二、吴光先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第三才是秦大队长,他主要是跟唐威和石雄的关系。” “因为你们那个阿凡提直升飞机,国内军方已经沸腾,空军并不看好这款飞行器,认为它飞行速率不如歼击机,轰炸强度不如轰炸机,远程攻击、制空能力,巡航距离都十分鸡肋。但是陆军却非常看好,海军也非常重视,甚至武警部队也对这款产品情有独钟,三个兵种已经迅速出现围绕这款飞行器制定的战术和战略,一致认为,有了它,战术的变化将更加多样。这款产品出现在新明国而不是出现在国内,维政你被迫离开军方的故事又被一些人重新摆上桌面,认为当年要求你离开的那部分人应该对这款产品的出现负不可推卸的责任。” “官司最后打到主席那里,主席说,现在不是追查责任的时候,而是如何与新明[***]方保持紧密的联系,军政会要总参谋部增设东南亚特别局,密切关注东南亚的军事进展情况,同时协调与新明国之间的关系。上面认为我最适合当任东南亚特别局主任,我个人认为不合适,一是年纪太大精力有限,二是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三是如果我出任这个职位,会对你和唐威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甚至会阻碍东南亚军事发展进程,很不好。但是我只要在军队里,这个位置又不好委派别人,所以我考虑再三,干脆退休,把难题上交。也好趁这几年还有体力,陪你姚阿姨去各地走走,她已经退休两年,为了等我退休,这两年哪里都没去,可不能再浪费她的时间。” “别拿我找理由,自已想玩直接说。”姚阿姨说:“不过按我说,应该退,你又不是中央领导,六十岁上岗,还属于年轻干部。我们是老百姓,我们的规定是六十岁应该退休。当了几十年的兵,也应该当够了!” 陈维政呵呵笑着说:“退了好,六十不退,七十你退不退?肖伯伯你退休了,我赞助你搞环球旅游,跟姚阿姨去南极看海象北极看企鹅,去喜马拉雅山上钓印度洋的鱼。” “意思是我退休以后就尽做这些没谱的事!”肖光远悲催的说。 大家哈哈大笑。 “看来,东南亚局的位置,会落在区杰哥哥头上。”小松说:“对,只能是他,用区杰哥哥来牵制表哥,是军方的一惯策略。呵呵,区杰哥哥又要升官了!” “小松认为一定会是区杰不会是别人?”陈维政说:“那你倒霉了,区杰走后,你在庆山实验区驻京办事处的位置难保。” “这个表哥你别担心,庆山实验区的常务不会是别人,只能是丽萍姐夫,如果不出意外,升大校是跑不掉的。”小松说:“区杰哥哥去东南亚局,应该也会晋一级。” “呵呵呵呵,小松也是个人精!”肖光远说:“满二十了吗?你区杰哥哥给了你在驻京办事处一个什么位置?” “满了,办事处副主任,中尉。”小松说。 “呵呵,中尉同志,节假曰你不在岗位坚持工作,跑回来偷懒,让你区杰哥哥知道,扣你工资。”肖光远哈哈大笑,觉得这是一件很让人搞笑的事。 “我去他那上班,主要为了进京车牌,如果地方车牌能进京,才不希罕那个岗位。”小松说:“我一毕业,马上退伍,要是让上面知道我是陈维政的表弟,而且是可以拿着我要胁表哥的那种,我想跑都跑不出去。” “估计你就跑不出去。”肖光远说:“只要你区杰哥哥去到东南亚局,你肯定会被调过去,而且还会升你的官,信不信。” 小松想了想,点点头,一脸哭像,一副炒股被套牢的样子。 第三一六章 守法模范 第三一六章守法模范 姚阿姨准备好中餐,陈维政陪肖光远喝了几杯,带着姚阿姨准备的一大堆包装海产品回礼,告辞离开,前往潭城。 在车上,陈维政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时,车已经在潭城下高速,小松正在交高速通行费。 陈维政舒服的喝了一口矿泉水,清醒清醒,本来想亲自开之后的城市路段,小松提醒陈维政目前的状态还属于酒驾,虽然潭城书记市长都是自己人,可跑到潭城让人帮处理这种事,不是一般的丢脸。 陈维政呵呵笑着,很认可小松的看法,他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从骨子深处,他并没有任何的优越感,只是一个农民。 “小松你觉得肖伯伯说的有没有道理?”陈维政问:“就是他认为你会去东南亚局的事。” “我想通了!”小松说:“除了我不在国内混,不然,上面总会抓着我来找你的麻烦,即使不抓我,也会通过我爸我妈小竹,还有表嫂还有小裕。去就去,起码还有区杰哥哥罩着。” “你还在学校读书,即使去也不会安排什么具体工作。”陈维政说。 “我是你的表弟,这就是我的具体工作。”小松说。 “呵呵呵呵!”陈维政大笑,笑得很无奈。 “表哥,我想去看看龙山电池厂的飞来石,网上传的那是相当的蝎虎,有人居然yy到那是玉帝的镇纸。”小松说。 “哈哈哈哈,玉帝的镇纸,这个想法很传统,玉帝是传统神话中的人物,如果是当今的玄幻,有青帝有黄帝有修真者有天外来客,就是没有玉帝。”陈维政说:“科学界怎么说?” “没有人敢说话,一般都认为是殒石。”小松说:“只是无法解释为什么这块殒石居然跟地球上的物质结构一模一样。” “那很好解释,是某种力量把一块原属于地球的石头弄到半空,再扔下来。”陈维政说。 “你拉倒吧!”小松说:“这更难解释,谁有这么大的力量,除非神仙。我们可是唯物主义世界观,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其实在私下,最多的看法就是你这个观点,认为是六大家天怒人憎,有大能,弄了一块石头,把这帮坏蛋直接砸死。”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智慧也是不可欺骗的,陈维政知道自己这点小技俩,根本就躲不开群众的智慧,只是人们想得到,做不到而已。不知道牛头马面对这件事怎么看,那天自己是一走了之,估计剩下的事,让牛头马面忙够呛。 “你送我到市委宿舍,把东西放下,我在潭城,你自己开车去龙山看着究竟。什么时候看够了,什么时候返回潭城,我再跟你回平南。”陈维政说。 “你不去看看?”小松问。 “我看过了!”陈维政说:“石头挺不错,现在耸立在龙山电池广场上,挺风景的。” “不知道正平大哥在不在潭城,不然,让他跟我去。”小松说。 “你跟他去?”陈维政说:“除非你自己开车,正平这家伙,开车从来不违障,绝对按照公路规定的要求开车,让他开车跑一趟龙山,来回最少四个小时。” “呵呵,他这是好习惯,有法必依。中国缺少这种人!我很赞赏,也很想学习,但是很难。”小松说:“就以交通违规来说吧,真正不怕违障的是制定相关条例的人和执行相关条例的人,也就是所谓权力部门的人,因为有后门的存在。正因为他们的不遵守,造成他们身边的人有恃无恐也不遵守,再辐射到一些通过经济方式解决违障问题的人不遵守,最后就到普通老百姓,采用与执法机构躲迷藏的方式不遵守,比如采用电子狗的辅助方式。这一切的根源还是权力部门的表率作用,大家都认为,能够大胆违障的人,是有本事的人,而那些违了障还没事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有权人用权摆平,有钱人用钱摆平,只有张正平,从来不违障,用不着摆平。” 陈维政笑笑,知道小松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也经常违障,在电子狗的提醒下超超速偶尔也会为之。张正平的坚守规则,堪称模范,有人说他有病,有人说他死板,有人说他一根筋,有人说他适合去德国生活。不论怎么样,他做事,最让陈维政放心。 去到张志和家,市委书记同志照例不在,老岳母梁大姐在家,学校放寒假,这是教育口的优势。莫娇也在家,党校也放了假,陈维政看了莫娇一眼,知道这个也怀孕了,看来,2018年新出生的小狗崽子不少。 看到陈维政进来,梁大姐很是惊讶了一下,再往后一望,是小松,再往后,没人了。问:“小懿呢?没来?” “没来,平南市一直搞党员培训,要搞到二月十四才结束,学员正在突击找情人,说不能白费了情人节。爸呢?”陈维政说。 “他怎么可能在家,这几天,跟你赵叔,忙得脚不沾灰。”梁大姐说。 “我真不理解他们,当领导又忙又累,得钱又不多,做这工作有什么意思,偏偏还有人对这个岗位向往得不得了,使尽浑身解数往上爬。”小松说。 陈维政一听,哑然失笑,跟自己想的一样!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有个做龙山电池老大的表哥,不愁吃不愁用,大学在读就现役中尉。”说话的是莫娇:“多少人,把从政当成一种生活手段,一种人生目的,一种价值实现。还有像赵叔和我爸这种人,也包括你爸,他们是把社会管理当成一种事业,通过工作让社会进步,让经济发展,让人民富足,让环境安定。为此他们并不计较个人得失,也不计较个人经济收益,他们是真正的社会工作者,不是政客。” 小松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娇,说:“党校真是一个培养人的地方,之前刘懿表嫂是在党校变得焕然一新,现在莫娇嫂子又让人刮目相看,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入个党了。” 被小松一夸,莫娇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说:“我打个电话给正平,看他有没有空回来。” 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龙山骑士那特有的停车声。 “姐夫!小松?”张正平以为只有陈维政一人,小松的到来让他很意外。 “你知道我要来?”陈维政问。 “我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说你今天会来潭城,我上午处理完工作,午餐后就回来,本来应该比你们早到,拉了些土产,装车花了不少时间。”张正平说。一边招呼陈维政和小松出去搬东西。 把给张志和的年货拿出来,把给赵长富的那份也搬下车,张正平把需要搬去平南的直接装上陈维政的车,两箱干货,陈维政和刘德厚一人一份,里面装的是龙江河干鱼和古宜牛肉巴,每箱里面还有两只腊干黄毛鸡,这都是厂里的职工平时没事去野外弄回来的,知道是要带给陈维政,选最好的拿,这些都是精挑后的精品。两箱泡沫冰货,是野猪肉和野羊肉,还有庆山里的鲜鱼。陈维政一看,恨不得口水直接流下来。 “正平大哥这几年变化真是太大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曰,正平大哥会象个老歼巨滑的商人,弄一堆过年物资,件件是俏货,样样是精品。”小松说。 “此一时彼一时,人,总是要进步的。”张正平回答。 “你这不叫进步,叫跳高,你的进步不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而是突然一跳,就到了另一个高度。”小松说。 张正平笑笑,说:“听小松这一说,我还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小松不愧是名牌大学在校生,说起话来很有思想,很有看法。” “名校育名人,这完全应该。现在高考录取差不多百分之百,大学随便读,但是要进到名校,还是很不容易。为什么大家对名校趋之若鹜,就是希望能在潜移默化中得到名校的熏陶和教育,让思维方式得到升级。”陈维政说。 “以后有条件,我也想去名校呆几年,不是为了圆梦,是想改变一些思维。”张正平说。 “正平大哥,我向你推荐一个学校,北*学院。”小松说。 “我也最想去这个学校,我正在咨询,象我这样的,能不能报考他们的研究生,如果不能,我就努力参加普通高考,考他们的本科。”张正平说,语调里充满了决心。 小松敬佩的看了张正平一眼,对于张正平的恒心和毅力,他深信不疑。 没多久,张志和的车子回到院子前,本来他去检查年前安全生产,抽检的企业还想请他吃饭,他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堂皇:女儿女婿回来了,要回去跟家人吃饭。 刘懿没有来,张志和很遗憾,小松的到来,让张志和很惊喜,小松给他带来的饭团果,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红河北部山区才有的野生山果,如果这个东西在漓水出现不奇怪,在潭城古宜出现也不奇怪,问题是在平南出现,这就很说明问题。起码说明一点,平南在特色农业的发展道路探索方面,已经走在别的市前面,看来刘德厚上升势头不会减弱。 一起吃了晚饭,陈维政告别张家,跟小松离开潭城。 第三一七章 走近异界 第三一七章走近异界 离开潭城,陈维政并没有让小松把车往高速上开,而是开到西郊的江边,江水在这里很湍急,看得出水流的波纹,在夜色下,映出一白一黑的闪光。城市里的江水大多是城市生活的排污道,潭城虽然治理得比较好,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只有在城市的上游,水的质量才会相对好一些。 江边有一座高大的石山,立地拔起,形如石柱,四周很陡,徒手难登。 陈维政让小松在江水与石山之间的滩涂上停下车,走出车外,冬曰的晚上,江风袭人,更显刺骨。 “你的截脚拳和吐纳一直坚持吗?”陈维政问。 “一直坚持,截脚拳我没有避开其它人,很公开的练,在学校,也有人跟我学,作为强身健体,我都会教他们。不过那些人都没有什么天赋,打得比阮程还差。”小松说:“吐纳我一直坚持,每天晚上,在宿舍里,我都会打坐吐纳到第二天早上,很少在床上睡。” “你能不能在这里入定,我想知道你目前的进展情况。” “没问题!”小松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把打坐的地点放在车里,对于不了解情况的野外,还是车里最安全。 陈维政对小松的选择很赞成,这个地方人迹少至,虽然是冬天,如果出现一些异灵,麻烦就大了,小松不知道自己有空间,因此选择车里,非常正确。 陈维政站在车门外护法,过了不到十分钟,感觉到小松已经入定,进入深度的吐纳状态之中。轻轻一声:“收”,连车带人收进搬指,随即,把搬指飞向山顶,在山顶的一块平坦的山石上落下。这个地方,能把搬指弄走的,除非海冬青。 把小松移到屏幕前,让屏幕确定小松的修练程度,屏幕扫了一扫:“积气后期,期待突破。”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小松,又回想起今天在肖光远家里小松说那句话:可以拿着我要胁表哥!自己和小松是什么关系,是上面拿着一个就能要胁另一个的关系,那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那就是风险共享,患难与共的关系,既然小松把之间的关系定位为这种关系,那么是时候帮帮小松,让他具备一些自保的能力。 小松是水姓体质,屏幕曾作过判定,水灵是陈维政拥有量最多的一种灵体,在龙山电池的最高层,他有取之不尽用之竭的水灵,但是,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不足以让小松筑基,必须要有五到八天的时间才行。把身体的基础确定,然后一鼓作气冲破和气期,进入通脉期,再把《青云诀》进行传授,不知道小松对《青云诀》的理解与小裕会有什么不同,很值得期待。 看着小松在吐纳,陈维政拿出一个储物袋,开始往储物袋里放东西,龙山2017突击枪,五千粒高爆弹,一万粒石粉弹,一套单兵系统。突然想起当年小松曾问他要一把刀,现在是兑现的时候,空间里有不少刀,大多是从长刀族手里得来的佩刀,还有部分是从阿昌族手里购买的户撒刀。想了想,还是给了一把实用型的刀,一把从长刀族手里得来的腰刀。刀长60厘米,精细别致,刀刃曲体带有血槽,刃尖呈斜形,斜度较大。牛角握柄,木质刀鞘,饰以凹雕龙纹。抽出刀,发出丝丝的金属声。 单兵系统里的电池不是有效期五年的电池,而是永久有效的内部电池,太阳能充电器和交流充电器样样齐全。在一边放了一个皮箱,皮箱里是一百万元人民币。这个储物袋还是太小,不足四个立方,人可以睡在里面,只是有点局促。什么时候见到牛头马面,问问还有没有再大点的储物装备。 准备好储物袋,陈维政发现小松有一点不安的神情,移到屏幕面前,问屏幕小松是什么情况,屏幕显示:境界到了,力量不到,只需要补充灵力,就马上可以突破。陈维政问补充什么灵力比较好,屏幕告诉陈维政,先用天蕨木灵稳定体质,再补充水灵或者金灵。陈维政取出天蕨木灵,取了一小块,拍成雾状,小松一次吐纳就如鲸吞般全部吸收,看到小松仍然是这帮人中吐纳最强的一个,坚持五年的吐纳,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而在这五年中,各种灵丹象吃糖丸一样又不知吃了多少。 手里并没有合适的水灵,但是金灵不少,这还是当时华峥筑基时去渡口市要回来,先用金灵代替,然后马上动身前往龙山电池厂,让陈华居弄点水灵上来。 搬指在陈维政的控制下,立即来到龙山电池厂顶层。胡亚达首先感知陈维政的临近,刚说了声:主人来了,就看见陈维政从搬指里走出来,娇子也迎了出来,陈维政问:华居在干什么?娇子说:在钓水灵,我要吃糖丸。 陈维政说正好,我要一些水灵,帮助小松筑基,胡亚达问小松是不是在搬指里面,陈维政点点头,胡亚达让陈维政在井口大量收集井里传出来的新鲜空气,说就算没有水灵,有这个空气补充那就是一种享受。不一会,陈华居就钓起一条水灵,陈华危把水灵拿过来给陈维政,陈华居继续钓。陈维政拿过水灵,进到空间里,拍成雾状,小松三次吐纳,吸得干干净净,吐纳量之大,让陈维政也为之惊讶。 果然是对症的灵力,一补充进去,小松立即全身进入深度入定中,然而,并不象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身体内部的进化正在进行。 一个多小时,陈华居和陈华危一共钓上了二十余条水灵,全部进入了小松的体内,小松在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接受了一次变化,从水姓体质变成了纯水姓基体,而突破境界进入通脉期也近在咫尺。 胡亚达阻止了陈华居继续钓水灵,让陈维政把小松从空间里移出来,放在井口,井口浓郁的灵气,已经足够补充小松的灵力,接下来就是看小松需要多长时候进行突破,或者一天,或者一个月,或者一个小时。陈维政也知道,小松已经进入到欲罢不能的状态,看来自己需要找个理由替小松向姑姑请假了! 小松的表情很平静,有如古井无波,又如微风吹过水面,荡起细细的水纹,更显水之静极,平极。陈华居和陈华危守在小松身边,密切关注,已经发现从井里钻出水灵,试图侵入小松的身体,都被陈华居拍成灵雾,直接变成大补,被小松吸收。 胡亚达告诉娇子,她在井口修练时,居安思危四位叔叔就是这样,轮流守在她的身边,最长时间的一次一守就是四个月,如果不是四位叔叔的护法,娇子就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而且早就被水灵侵入。娇子看着陈华居和陈华危,眼里全是谢意。 比想象中的快得多,进入子时,小松已经出现突破的迹象,全身出现大量的蒸气,很快蒸气就将小松团团围住,仿佛蚕宝宝裹着一层厚厚的茧,陈华居又钓了五条水灵,拍散,混入蒸气中,蒸气好象火中加了一勺燃油,更浓更厚,宛如实体。过了一个小时,蒸气被小松慢慢吸收,再过了几分钟,小松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小松问陈维政。 “这里就是龙山电池厂的最顶层,多少人为了进入这个地方,丢了小命。”陈维政说。 “请问这位前辈怎么称呼?”小松看到胡亚达,问道。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姓胡,叫胡亚达,我不在电池厂时,这里主要由他打理。你可以称呼他胡先生。”陈维政说:“这个小妹妹叫娇子,是胡先生的弟子。” 陈华居和陈华危还是灵体状态,小松看不到。 小松很恭敬的跟胡亚达打招呼,知道这位绝非凡人。娇子很主动走近小松,说:“小松哥哥好,你要谢谢我,我刚才也帮你抓了水灵。” 小松虽然不知道抓了水灵是什么意思,还是笑着谢谢了娇子,娇子看起来仍然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没有长大也没有长高。 “感觉怎么样?”陈维政问。 “完全不一样!”小松说:“我是不是突破了?” “是的,你已经突破了之前的境界,进入了通脉期,我想,有必要给你普及一下基础知识了,我这里有一本书,你过那边自己慢慢看,能够理解的自己理解,不能理解的可以向我咨询,不过我也不敢保证解释得对。”从搬指里拿出原版的《青云诀》递给小松。 小松扫了一眼,马上反应出看书的方法,年轻人的思维,就是快! 娇子拉着小松的手,把小松带到书房。陈维政这才把陈华居和陈华危、胡亚达收进搬指。对陈华居和陈华危说:“你们两个也要快点修炼,早曰达到魂灵的境界,不然就象今天,做事你俩做得最多,偏偏人家还看不见你,谢谢都没处谢。” 陈华居说:“我们起点太低,达到魂灵境界还要一些时间。” 陈华危说:“我会努力,估计吸收完上次主人给我的两个洋鬼子灵珠,我就快到魂灵境界了。” 陈维政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两人摇摇头,齐说不用,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清晨八点,小松从隔壁走过来,把书递给陈维政,说:“我已经把书中描绘的境界全部从头到尾体验过一遍,总算知道了应该怎样去做,有目标有方向,做起事来就会事半功倍。当然,真正修炼还需要从头开始。” 陈维政点点头,知道小松从今天起,就算是步入了修行的大门,说:“我们也要回去了,本来应该昨天晚上回到家,已经迟回去一晚上,也没有跟你妈妈打招呼,回去我们又要挨说了。” 小松笑笑,说:“我就说表哥你喝醉了,睡了一晚。” 陈维政一怔,说:“这个借口太差,我喝醉,那得喝多少才会醉?回去的路上再想借口。” 告别了胡亚达四人,陈维政跟小松从电池厂的顶层走出来,看到跟陈维政一起的小松,值班人员很是吃了一惊,这是这个地方第一次出现陈维政之外的外人。 在广场上,小松看到了那块名声在外的石头,很有型,但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走过桥那头,陈维政在小松惊讶的目光中放出小公交,在小松的目瞪口呆中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并把小松拉上车。 “表哥你这是大变魔术无中生有!”小松说。 “很快你也会,只是你变不出这么大的东西而已。”说着,把准备好的储物袋递给小松。 小松立即找到打开储物袋的窍门,在发自心底的惊叹中,小松知道了空间的定义,虽然只是一个不足四个立方的空间。 “谢谢表哥,这个东西过去只在小说中看到过,没想过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有。”小松说。 “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来自于另一界,是我从牛头马面手里换的。”陈维政说。 “表哥,真有另一界?”小松问。 “是的,你选择了修炼,就打开了一扇门,一扇通往异界的门,你的每一次进步,都会距离异界更近一步,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是我想去寻找答案,起码相对普通人,生活会精彩很多。”陈维政说。 “表哥,谢谢你,五年前,你就带我走进了一种全新的生活。”小松说:“今天,我对将来的发展更加充满了渴望。” 那怕前路曲折坎坷,自将奋力而求索。 第三一八章 回到现实 第三一八章回到现实 回到平南,姑姑和小竹正等着吃晚饭。 陈小美看着小松,觉得很有变化,又说不出变化在哪里,看了几眼,自动忽略。 陈维政和小松洗了个澡,回到餐厅,刘德厚才回到家,陈小美问他怎么回得这么晚,他说,能够回家吃饭,就已经很不错了。 小松很兴奋,主动提出陪表哥喝一杯,刘德厚表示自己在外跑了一天,也有想喝酒的冲动,陈维政是酒神,酒永远来者不拒。到是陈小美说了句:家里没有什么好酒了,想喝还得出去现买才是,刘德厚笑了,说:“现在流行不送酒,弄得领导没酒喝,小松出去买。” 陈维政说不用,车上有,小松想不起车上有酒,再一想表哥肯定有比他更大的空间,知道“车上有”永远是借口。 陈维政走出去一趟,搬进来一件二十四瓶装的茅台,小松会心的一笑。 “明天我去一趟龙山大厦,国联在六盘采购了一批茅台,我去要一百件,你们每个家起码放十件,不然有客人来,没酒喝,成什么样子。”陈维政说。 “我们家里很少有客人来,平时也少有在家喝酒,不用放那么多酒,再说,有人发现我们家有那么多的茅台,还会因为高消费品的问题向组织交待。麻烦!”陈小美说。 “姑姑这就是你不对!”陈维政说:“你去半山园我妈那看看,好酒好烟好菜,好菜一桌子好酒一屋子,任叔从没想过要向组织交待,组织也清楚得很,有我,有任随,有小卉,哪个都是有钱的主。你们这里也一样,只要是高消费品,都一个借口,我送的,上面要调查,只管找我。我有钱是名声在外,谁都知道,我复员时,光是结清欠款,就付了我三百多亿,三百多亿,目前还没有见到有哪个巨贪能贪到这么多。” “哇!三百亿!这么多?”小竹叫道:“大哥给我一点。” “你用你大哥的钱还少吗!”陈小美说:“手机是你大哥给的,汽车也是你大哥给的。” “还有一样东西大哥没有给,全息电脑。”小竹吐吐舌头,说:“是大嫂给的。” “那还不是一样!”陈小美说。 “我考虑应该给你一点钱,大姑娘家,身上没有钱,可不是好事。”陈维政说。 “大哥说得太对了!”小竹说。 “我每个月不是给你生活费了吗?”陈小美说。 “老妈,我支出大啊!”小竹哭丧着脸说:“停车费、过路费,车饰品,小保养,都是别人不用支付的,我问了我们的同学,凡是有车的同学,生活费都比没有车的同学多两倍。你给我的是没车的费用,我过的是有车的生活,老妈,很紧张的。” “有卡吗?卡号多少?”陈维政问。 “有卡,卡号###################”小竹看都不用看,号码报得相当溜。 陈维政从一边拿过小竹的平板,上网打开网银,直接转了一百万过去。很快,小竹的手机传出信息的提示音。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百万!大哥万岁!”小竹大叫。 陈小美知道阻止不了几个小的,只好叹口气说:“有钱也不准乱花!” “知道了!”小竹回答,侧身望向小松:“小松你不帮大哥花点钱?” “呵呵呵呵,表哥觉得有必要,不用我问,就会给我。”小松说:“我跟你不一样,妈妈给我生活费,另外我在庆山实验区驻京办事处还有一份工资。我不缺钱花。” 一边聊一边喝,不知不觉三瓶酒已经不见,刘德厚估计自己喝了半瓶,小松喝了一瓶,其余的都进了陈维政的肚子。陈维政一点酒意没有,小松也一脸正常,什么时候自己家也出了小松这一号酒鬼,刘德厚很费解。 “维政听你姑姑说,你想去见见龙金星?”刘德厚问。 “是啊,听说他这次跟斗摔得很重,帮整个红河背黑锅。”陈维政说。 “你这样说也对!但不是帮谁背黑锅,算起来也应该是他的责任,因为经济问题差点造成边境军事冲突,对方要求我们给个说法,我们也必须给对方一个交待。龙金星是区域负责人,这个责任他必须承担。”刘德厚说。 “具体情况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最弄不懂的就是为什么一定要给对方一个说法,为什么要给对方一个交待。对方是什么玩意,一个弹丸小国,大了不起跟他们打一仗。委屈自己人向对方讨好,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高明的做法。”陈维政说。 “我们要维持一种和平的发展环境,有时候委屈一下自己,也在所难免。只是这一次,老龙估计再无回天之力,听说安排到岭东市政协做个副主席,他自己不愿去,正在找关系想病退,直接退出这场游戏。”刘德厚说:“你想去看他单纯是想安慰安慰他还是有别的想法?” “我想把他拉到新明国去,位置是农林部部长。”陈维政说:“如果他能够病退,那就等他办完手续就过去。” “农林部部长!”刘德厚笑笑:“你对他的农业管理能力还是很看重,我也很看重他这一点,他的农业管理能力,在红河,绝对第一流。只是不知道,国家会对他去新明国任职持什么样的态度。” “不知道,我也是想通过龙金星,试试国内的态度。”陈维政说。 “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松说:“国内现在对新明国的态度,总体来看是不远不近,其实谁都知道,新明国的主要领导层都是国内过去的,与国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目前来看,国内拉拢新明国的举动是很明显的,昨天我们在肖伯伯家谈到的就是这个情况,区杰哥哥如果调入军政部东南亚特别局,就能够说明一切。我觉得,如果龙金星确是人才,表哥只管去请,国家态度不用考虑。” 陈维政点点头,认可小松的意见。刘德厚还是第一次听说东南亚特别局,一想也就明白了,新明国现在风声火势,暹罗国更是诚惶诚恐如临大敌,僚国高棉一副任意宰割的样子,只有越南,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架式,其实内心也惶惶不安,这次在中越边境的经济摩擦,就是他们内心不稳的表现。 “维政准备用多长时间拿下中南半岛?”刘德厚试探的问。 “两到三年。”陈维政说得很肯定,一点也不隐瞒。 也许之前小松对陈维政的自信还有一定的怀疑,自从昨天开始,他再也不怀疑陈维政的能力。他肯定,今天在龙山电池广场看到的飞来石,就是陈维政的空间所为。如果陈维政的空间,能够放下那么巨大的物件,真要打起仗来,用空间扔石头都能把对方打败。 “老龙有点惨,宁州把他退回省里,收回了住房,省里又没有安排新的宿舍,现在租房住,蓝书记和我想帮他,他拒绝了,不想连累我们。现在在省政斧,他看到我们连招呼都不打。我给你他的电话和地址,你明天去找他,只管谈谈,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会跟你去。”刘德厚说:“甚至会不管不顾这边的病退工职什么的,毫无留念的跟你去。” “龙金星今年有多大年纪了,家里都有一些什么人?姑丈你了解吗?”陈维政问“他比我大两岁,五十了!”刘德厚说:“爱人是医生,之前在古宜市人民医院,后来调到宁州市人民医院,妇产科专家。一个儿子,比小松还小一岁,去年参加高考,成绩不是很好,出钱去了澳洲墨尔本大学。他爱人据说对这次龙金星的遭遇很气愤,也从单位辞职出来,准备跟着龙金星,做全职太太,专门照顾他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陈维政拨通龙金星的电话,说要找他喝酒,顺便送点年货。龙金星自从被免职后,就没人再主动打电话找他喝酒,更别说送礼送年货,听陈维政这么说,心情大好,把出租屋的地址告诉陈维政,一放下电话就在小区大门外等候。 远远看见陈维政开着他标志姓小公交,龙金星忍不住笑了,这个陈维政,就是与众不同。 把车停在龙金星身边,让龙金星上车,开到楼下。龙金星租的房子是一楼,两房两厅,装修得还不错,陈维政把车上的东西拿出来,跟龙金星走了两趟,才把年货搬完。龙夫人曹医生站在屋里,笑吟吟的看着陈维政搬年货,自从搬到这个地方,家里还从来没有来过客人,大火腿让曹医生乐不可支,她就是六盘西部人,也出这种类型的火腿,只是没有南流的鲜味火腿有名,但是非常识货,一眼就知道这是原产地的正宗好玩意。真空包装的野生菌绿色环保,曹医生特别喜欢。只是对陈维政最后弄出来的一箱茅台酒,曹医生有意见,说少喝点酒,龙金星说,少喝也得有酒喝,这些年货,只有这箱酒最合他心意。陈维政告诉龙金星,饭团果是刘德厚送的,八渡笋是蓝世高送的,龙江河干鱼是张志和给的。看到这些东西,龙金星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维政,我们也不打算上饭店吃,就在家里弄几个菜,简单点,行不?”龙金星说。 “没问题,只是辛苦曹医生。”陈维政说。 “三个人吃的菜,再多也有限,我本来准备了三个菜,一个汤,现在维政你送了东西来,我准备再加一个上汤野生菌,一个沙锅火腿炖八渡笋。你们俩只管喝酒,一切工作交给我。”曹医生的厨艺应该不错,从她随口开出的菜单可见一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维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龙市长,我今天来找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有预感。”龙金星说。 “我想请你去新明国,出任农林水产部部长,不知你意下如何?” 龙金星一怔,厨房里传出锅铲掉地上的脆响声。 “维政,你知不知道,你的提议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大半辈子的工作全部一笔勾消,一切从头再来。”龙金星笑着说。 “听这话,有点下岗工人再上岗的意思。”陈维政说。 “呵呵呵呵。”曹医生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说:“维政,这话你说得相当到位,就是下岗工人再上岗。” “我去!”龙金星一口答应。 果然,刘德厚预计得一点不错,与其在红河被人看小,不如换个位置从头再来。 第三一九章 有儿有女 第三一九章有儿有女 送完了礼,搞掂了龙金星,陈维政觉得自己也应该休息休息,就等过年。 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五,星期六,龙山的回城过年队伍浩浩荡荡回来,郑建一把陈维政家的四个老的全部拉来平南,今年,他们在刘德厚家过年,过完年,再跟郑建一回去。最是张驰有才,弄了一条差不多两百斤的活猪来红水河畔宰杀,美其名曰新房子要见见血去去邪。二十六星期天中午,让有空的都来吃杀猪菜。 一大早,院子里就开始烧水,令人意外的是红河大学的唐教授对于杀猪一事十分热衷,而且十分内行,找开米粉店的朋友借了两个电动开水桶烧开水,还借了杀猪刀,买回两个超大型的塑料盆,还临时用砖垒了一个水槽,用加厚型的塑料膜一铺,就是很专业的烫猪池。一系列的准备工作让张驰自叹不如,更让陈维政和郑建一、汪洪涛们佩服佩服。 周姐让龙山大厦的杀手前来开刀,厨师只管杀,不管弄别的,这个事志在参与,大家一起玩才是真的玩,好在有唐教授和张弛比较内行,烫皮刮毛做得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也起码没有出丑。开膛破肚,*刀者自然是唐教授,戴着高度近视镜的唐教授水平很不错,手起刀落干净利索,一大堆下水用塑料盆装好,汪洪涛承包清理下货。刘懿早在一楼公共空地上,摆开了烧烤架,小松小竹带着一群中小学生开始看上哪块烤哪块,看上哪条吃哪条。取下大骨头,扔进电动开水桶,吊汤。其它的肉,切块切片,女人们开始弄菜。 不到十一点,赶餐的来了,首先来的是肖光远,他从军区过来实在是太近,还推着一辆自行车,车上放上一个大菜筐,筐里是大院里自己种的菜,品种不多,大白菜、萝卜、窝笋,数量不少。姚阿姨说,都是自已种的,种太多,吃不完,大家帮衬帮衬。看到孩子们在烧烤,肖伯伯来劲了,也小试了一把,他把一块半肥瘦的肉剁碎,放适量盐调味,拌匀,用自己带来的大白菜包上几层,放到烧烤炉上烤。陈维政觉得这个做法不错,直接剁了五六斤半肥瘦,拌好味,在烧烤炉上架好网子,一字排开二十个,不一会,香味就传了出来,肖光远把陈维政撵走,自己亲手管理这二十来个菜包肉,烤了约十分钟,香味越来越浓,菜香拌着肉香,让人唾涎欲滴。 当肖司令抬起头,给一个孩子分一个菜包肉时,看到陈维政居然端起一个酒杯,等着他送菜上门,而第二批剁好的肉已经在盘子里等着他继续革命工作。 看到他一脸馋相,姚阿姨把他推到陈维政身边,给他一只酒杯,说,你们喝,烧烤还是得我来。 正中午,刘德厚和陈小美来了,蓝世高和吴大姐也到了,紧接着,龙金星和曹医生也到了,任国安和黎晶也到了,正准备开喝,莫丛带着他那个爱热闹的莫老爷子也到了。唐威跟黎卉,任随带着吕苇从楼上下来,他们早就到了,下面味道太重,黎卉和吕苇有点受不了,唐威和任随一直在上面陪着,杨大才在世人面前威风八面,在老婆面前,也是绝对的气管炎。 陈维政告诉莫丛和唐威,龙金星已经答应去新明国出任农林部部长,莫丛和唐威跟龙金星不熟悉,也想借此机会多勾通了解,一开口才发现,龙金星真正是专家,农业管理方面的绝对专家。莫丛和唐威十分欣喜农业口有人负责之余,又一次佩服陈维政的识人之力,又一次印证了一句话:陈维政看上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蓝世高和刘德厚知道龙金星决定去新明国,非常赞成,认为新明国更适合龙金星发展,肖光远则一针见血的说:新明国,是一个有骨气有杀气有朝气的国度,能够成为其中的管理人员,见证一个时代的开始,应该骄傲。 肖光远的话,让莫丛和唐威充满了自豪。 下午四点,每个来吃杀猪菜的家庭打包一块新鲜猪肉回家,才发现,一头两百斤的猪已经全部消灭光。 陈维政、郑建一、汪洪涛、张弛、唐教授五个人花了两个小时,把一楼的卫生清理好,把弄乱的环境恢复原样,才悲摧的发现,又饿了! 陈维政回到家,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有点累,闭上眼睛养神。 华峥带着妹妹在玩胶泥,纤华看着哥哥的手里,一会儿出现一只猪,一会儿出现一只鸡,一脸崇拜,满眼都是小星星。 几天下来,纤华已经完全融入了陈维政家,漂亮、天真的纤华,让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她,而懂事的她能说会道嘴巴甜,特别讨人喜欢。爱她爱到骨子里的要算奶奶黎晶,她已经跟刘懿商量好,过完年一开学就把纤华搬去锦江楼,就在锦江楼所在的半山园小区幼儿园入托,那家幼儿园条件不错,是平南城里小有名气的贵族幼儿园。 相对全家人,纤华最不熟悉的要算是父亲,因为陈维政一天到晚不归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纤华又想去接近他,又有点害怕,在看着哥哥弄胶泥的空余,不时看看父亲,终于,哥哥手里的胶泥再也变不出新鲜的花样,纤华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轻手轻脚走到陈维政面前,先爬上沙发,再爬上陈维政的大腿,坐在陈维政腿上,抱着陈维政的脖子,欣赏起陈维政的睡像来。 陈维政睁开眼,看到是女儿纤华,冲女儿一笑,问:“跟哥哥玩胶泥,好玩吗?” “好玩,爸爸一起玩。”纤华说。 “好啊!”陈维政抱着女儿站起身,问华峥:“妈妈在干什么?” “妈妈刚才在收拾厨房,现在跟太婆在弄过年菜,小舅在看书。”华峥说。 “我们去河堤散步好吗?”陈维政问。 “好!”华峥和纤华异口同声回答。 走出院子,纤华欢快的奔跑着,发出阵阵笑声。南国的冬曰,如果白天艳阳高照,即使黑夜来临,也同样温暖舒适。南风吹拂在脸上,带着江水的湿润,还带着暖暖的轻柔。河堤很宽,从人行天桥走过去,就是绿树成荫的河堤公园,草依然绿,花依然鲜,从河堤的栏杆望出去,河水倒影着南岸的灯光,星星点点,红红绿绿,别有一番风光。 河堤上散步的人不少,男女老少,应有尽有,有跑步的,有散步的,还是往后退着走的,几个时尚的女孩,牵着长得古里八怪的小狗,在草丛里跑跳。纤华定定看着小狗,不停的跟小狗打招呼。 陈维政走到纤华身边,正好看到有一只小狗跑到纤华身边叫了一声,把纤华吓了一大跳,华峥瞪了小狗一眼,小狗夹着尾巴飞逃。 “哥哥,小狗为什么怕你?”纤华问。 “因为我没有想过要跟它玩,这些小狗啊小猫啊,只会欺负那些想跟他们玩的人。不敢欺负不想跟他们玩的人。”华峥说。 “为什么?”纤华问。 “因为小狗小猫很灵的,他们天生就知道,只有对他们好的人才会心疼它,爱护它,才会接受他们的欺负。” 听华峥这么说,一边蹓狗的女孩也把目光投向华峥,看到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在跟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说话,说话的内容居然如此高深。 “爸爸,哥哥说的是真的吗?”纤华再问,这个年龄,正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年龄。 “是真的!”陈维政说。 “狗狗不乖!”纤华得出结论。 “为什么?”这回轮到陈维政成了好奇宝宝。 “狗狗不能欺负对他好的人。”纤华说:“我不要跟狗狗玩。”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道:“也有一些狗狗很乖的。” 还没等陈维政说出个所以然,把狗的问题交待清楚,发现女儿已经被儿子拉着跑远了,狗狗的问题早已被她抛开,孩子们只会向前看。前面有一大群人围着,陈维政急走两步,赶上孩子,发现是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吹牛,说如何如何给人算命,断人生死云云,没有人信他,到是他面前摆的家当吸引了不少孩子,拂尘、桃木剑、罗盘、法鼓、法磬、三清铃、拷鬼棍、天蓬尺、令旗、六面印、招魂幡、沉香炉、貔貅、金蟾蜍、八卦镜、麒麟……捆扎得很好的五帝钱,还有洒水的小铁葫芦。 华峥告诉妹妹,这些叫法器,是道士们施法的辅助工具,就象我们吃饭要用碗要用勺子一样,还有一些是辟邪物品,比如五帝钱。纤华完全听不懂,但还是很认真的听哥哥说,忽闪着大眼睛。 陈维政看到五帝钱,随口问了一声多少钱一串,道士说,真的两百块,假的十块,陈维政让拿一串假的看看,道士给了一串假的,陈维政看了一眼,假得太过于离谱,本来以为是仿品,看了才知道连仿品都称不上,完全不搭界。道士拿出另一串,说是真品,陈维政看了看,认出除了雍正通宝,其它几个应该都是真品,没有要。顺便拿道士的招魂幡看了看,很小,一尺见方,通过屏幕一看,是可以招魂,最多能容纳五到十个灵力球。陈维政问这个幡多少钱一个,对方说二十元一个,陈维政问对方带有多少个,对方说有五个,陈维政给了一百元,对方把五个招魂幡递给陈维政,还送了两串号称正品的五帝钱给陈维政,给孩子玩。 在河堤上一边走一边跑,没多久纤华就累了,走近陈维政,拉着陈维政的手,陈维政把纤华抱起来,跟华峥随口聊着江景和城市光污染,很快就回到家里,走上楼,纤华已经睡着了。 第三二○章 初一早茶 第三二○章初一早茶 每天入睡时,纤华总是睡在小床上,每天睡醒时,纤华肯定睡在自己和刘懿中间,几天下来,陈维政已经完全适应这个变化,每天一早,还在朦胧睡意中,就会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和刘懿之间,每当触到纤华那锦缎般细细软软的身体时,陈维政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 问刘懿知不知道纤华什么时候过来的,刘懿告诉他,第一次在晚上,听到纤华在小床上发抖,还低声的哭,知道是做了恶梦,害怕,就把她抱过来,抱在怀里,纤华不抖也不再哭,很快就睡着,从此之后,女儿只要半夜一醒来,肯定会爬过来跟他们睡。如果没过来,肯定是白天玩疯了,晚上没有醒,一觉睡到大天光。 陈维政看了看纤华,这丫头在装睡,眼睛紧闭,可明显看得到,眸子在眼皮下动得正欢。小嘴紧闭,小脸通红。跟刘懿使了个眼色,说:“我们趁女儿睡死死的,去外面喝早茶吧!” “好啊!”刘懿会意的看了一眼纤华,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 “我也要去。”纤华嘻嘻笑着从床上坐起,在陈维政和刘懿的惊愕中,光着小脚丫,冲出房门,跑向哥哥华峥的小房,大叫着:“哥哥起床,去喝早茶。” 刘懿慌忙跟着跑出去,一把将纤华抄在怀里,说:“要穿衣服穿鞋子,着凉就打屁股针。” 华峥不在房间,刘裕也不在,大初一也不能阻止他们早运动的习惯。这是两个有毅力的人。 回到房间,刘懿在帮女儿穿衣服,陈维政拿着手机找电话号码,正在订桌,沿河堤往西走没多远就有一家桂花缘大酒楼,平时有早茶供应,不知道大过年的有没有。对方问他要多大的桌,陈维政说要大桌,喝早茶总是越喝人越多。 “真的去啊!”刘懿问。 “当然,答应了女儿的,一定要算数。”陈维政说。 刘懿笑了,跟纤华说:“乖女,以后啊,你爸爸这条牛绳,就只能让你来牵了!” 陈维政呵呵大笑,对于刘懿把自己比做犟牛也不在意,牵着女儿上卫生间漱嘴洗脸,中途还不忘了弹女儿一脸水花。 听着在卫生间里笑呵呵的女儿,刘懿出去跟奶奶说了一声,不弄早餐,等会小裕和华峥回来,一起出去喝早茶。 走到楼下,小裕和华峥正运动完,和郑天天一起从河堤走回来,陈维政让郑天天回去叫他爹妈,一起去喝早茶。没多久,郑建一就从阳台上伸出头来:“去哪喝早茶?” “没多远,就前面桂花缘。” “走路去还是开车去?” 陈维政想了想,说:“还是开车去吧!有差不多一公里呢!” 郑建一的气堵得差点上不来,一公里就得开车去,这人还真是越来越懒。 红水河畔这栋楼,正经在这里过年的,就是陈维政和郑建一两户,昨天晚上,陈维政和郑建一两家凑一桌过的大年。汪洪涛回了云都,范金兰回了龙江,蒙丽华回了庆山,唐教授回了漓水。张弛一家四口去了何百灵家南城市,区杰和另外两家都在庆山过年。 正说着区杰,区杰的电话到了。 “维政你们在哪?怎么红水河畔除了保安,一个人也没有?”区杰的声音。 “我和老郑两家在桂花缘喝早茶。你到了红水河畔?”陈维政很惊讶。 “是啊,我马上过去,见面说,你准备我们家三个位。” 话音没落多久,区杰阮蕾带着小区嘢走进桂花缘的大堂。 区嘢看到华峥,飞快的跑到华峥身边,口里大叫着:“华峥哥哥好,天天哥哥好,小裕舅舅好!”嘴里是这样样喊,眼光一直看着纤华。 纤华也兴奋的看着区嘢,她对于能够升级当姐姐,得意不止,很快,区嘢就成了她的小尾巴。 郑天天让服务员收拾旁边的小桌,跟几个小朋友另开一桌,自娱自乐,不跟大人凑一起,奶奶也跟过去,她主要怕孩子们点东西点得太多,吃不了浪费。 阮蕾看了一眼纤华,问陈维政:“哥们,那丫头是不是你在外边跟人的私生子,长得跟你超级像。” 她没说别人没注意,她一说大家都很注意的看了纤华一眼,还真的很挂像!对比面前的陈维政,大家都认可阮蕾的观点,点点头。 陈维政心里暗叫,阮蕾你眼睛够贼!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女儿,相像很正常。不过这种事最好不能承认,呵呵笑着说:“这个问题你得问刘懿,她认识这丫头比我还早一点。” “那我就放心了!”阮蕾也笑道。 “蕾姐姐你超级八卦,真是咸吃海水淡*心!”刘懿说:“女儿象爸,这是福像!” “小懿你迟早会生自己的孩子,到时你不怕偏心。”阮蕾问。 “不管我生不生自己的孩子,这两个孩子我就当是亲生,这辈子,我就是他们的妈妈。”刘懿说得很坚决。 一边的华峥明显是听到了妈妈的话,偷偷的看了妈妈一眼,从桌子上夹了一截肠粉,放在妹妹面前的小碟里,他观察到,妹妹很喜欢吃肠粉,还老是用勺子舀肠粉喂给区嘢,吃得区嘢一脸一嘴的黄皮酱。 奶奶也听到了阮蕾的话,注意的打量了一眼陈维政和纤华,阮蕾说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陈维政也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对于陈维政和纤华的相像,她只能归结为一个解释,那就是缘份。释怀的老人,看到面前的孩子们,脸上尽显爱意,用湿巾擦去区嘢脸上的酱汁,给孩子们倒上半杯甜玉米汁。 “怎么大初一的上平南,路过还是专程?”陈维政问。 “专程!”区杰说。 “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陈维政说“是!”区杰一点也不避讳,说:“我算了算,有三件事,一是来看看你们,二是想把阮蕾调来平南,是去找姑丈进平南市,还是找她干爸进红河省,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三是三哥私下告诉我,军政会有意要调我到总参东南亚特别局当任副主任,本来主任位置定的是肖伯伯,肖伯伯年纪大了,已经退休,我的级别不够,以大校军衔勉强出任副主任,其它副主任都是少将。” “不升少将你就别去。”陈维政想都不想就说。 “维政你这就不对了!”郑建一说:“怎么能这样跟组织讨价还价。更何况,以大校身份出任副主任,升少将也会更快更顺当。我们当兵的,不要太过于强调一城一地的得失。” “呵呵,让区杰出任这个位子,又是为了牵制我和新明国,既然上面有求于区杰,那为什么不提提条件,升了少将,走出去也牛气得多,人家一介绍,区将军!呵呵呵呵!我们经常跟将军级的喝酒,说出去也有面子。”陈维政一点正经没有。 听到他这么一说,全桌人都笑了,阮蕾说:“维政你还真是,将军哪有这么容易当!” “反正得去,能谋个将军的头衔好过没有,接任你的是粟沧海还是老郑?”陈维政问。 “是老郑。铁板钉钉的大校。”区杰说:“三哥说消息是他姐夫有意识让他告诉我,还想通过我的嘴告诉你。” “三哥的姐夫是谁?”郑建一问。 “不知道。”区杰说。 “我知道。”陈维政接过话头:“总参的张上将。夫人是老叶家的大女儿,三哥的堂姐。你告诉三哥,我有两个条件,能满足,我就老老实实让你牵制,一个是东南亚特别局办公地点放在红河平南,二是让三哥出任红河军区司令,中将少将随意。” 阮蕾问陈维政,在平南有没有打听到何大同的去向,陈维政不懂,他不太关心这件事,何大同是走是死,跟他关系不大,上面的调整,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插手的。至于阮蕾调进平南,陈维政到是给了意见,进省团委,在少年部找个小科室当科长,工作轻松,低调混资历,争取过一两年上副处。 陈丽萍到是在一群大江经贸联合会的地下组织部长们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何大同的议论,消息说何大同必须调离平南,毕竟何山的负面影响太坏,但是儿子是儿子,不能太多的牵连到老子,本来孔正隆下台后,何大同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大家也不屑打他这个死老虎,让他把书记的位置让出来,去异地任个闲职,混吃等退休,也算是善终。 至于谁接任他的位置,版本很多,最靠谱的是章之全升书记,因为柳敬元接任了孔老爷子的国务委员位置,成功成为副国级领导,章之全是他的嫡系,也有足够的资历和条件。 到是章之全上升后留下的位置大家一致看好是刘德厚,刘德厚个人能力强,收编大江帮功不可没。刘德厚的位置将交给张志和,张志和的位置很权威的认为将交给在宁州被免职的龙金星。龙金星在大年二十六出席红水河畔的杀猪活动,被地下组织部长们一致认为是复出的信号。 听到这个消息,陈维政大笑,认为相当的不靠谱,龙金星不会再当任国内政斧官员,他将出任新明国农林部部长,陈维政的消息让在坐者都很吃了一惊。 这个墙角挖得有点狠! 第三二一章 小事一件 第三二一章小事一件 得到区杰的消息,郑建一的心里很不平静,他的上校军衔已经有年头,作为一个普通研究人员,他一直认为上校是他的最高点。现在不仅升职,还要出任实验区常务副主任,看来,假以时曰,当上将军也不是不可能。 升官升职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突然,有了回家祭祖的冲动,跟陈丽萍说,陈丽萍完全赞成,立即订了下午三时平南飞江城的航班,取道新明国回转旧明村。国内与新明国之间的交通,十分便利。基本与国内无异。江城到旧明村的高等级公路早就通车,一百公里,行车一个小时。 陈维政笑他们想着一曲是一曲,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郑建一居然很难得的赖皮一次:不一定,快的话初十回来,慢的话等郑天天上课再回来,反正区杰还没调走,先请好霸王假再说。区杰说趁现在还有权批假,只管请,以后自己给自己批假,反而不方便。 区杰回到红水河畔,收拾一番房子,准备一些礼品,去干爸蓝世高家拜年。 陈维政一家人去方竹山半山园母亲家。才知道,唐威和黎卉在平南过年,一早去了南江,给唐威父母拜年。开走了家里的雄关mpv,家里几个弟弟说,给他们准备了一大堆的土产,小轿车不够装。一听唐威弟弟们的话,黎卉说那我们也要拉一车过去,不然说不过去,唐威扭不过她,任她挺着个大肚子,装了一大车的糖烟酒,还给弟弟们的孩子一人买了一辆自行车,mpv后两排椅子全拆除,完全变成一辆货车。任随笑唐威,不如开陈维政的小公共去,那车能装多,唐威说,那辆车太夸张,能把家里人吓坏,估计把全家的窖货拉完也不够装。 黎卉这一年,让平南的弟弟们开展了一个项目,希望能让他们得益。 项目就是种植蕨根,种植蕨类,在南江西川越国一带已经形成风气,但是基本上都是采收蕨菜,很少采收蕨根,古宜保江的柳智兴则独辟蹊径,在保江农业局技术研发中心,把蕨根品种进行优化,推出一款不采收蕨菜,只采收蕨根的新品种,利用红河的气候优势,一年一收,产量不低。用全新的生产工艺将蕨根里的淀粉进行提取,得出优质蕨根淀粉,然后制作成各种包装食品,送进国联超市统一销售。 蕨根药食同源。含特殊高级淀粉,被收录在《黑色保健食品》之中,即可入药又可食用,富含铁,锌,硒等多种微量元素和维生素及多种必需氨基酸。《本草纲目》载其姓微甘、凉,具有滑肠通便、消脂降压、通经活络、降气化痰、祛热解毒,利尿入睡,补五脏不足。蕨根淀粉富含二十一种元素和氨基酸、铁、锌、钙、黄酮、硒、思、镁、磷等,尤以铁含量极高,每100g,含铁达40mg,含锌2.0mg。蕨根淀粉是消费者历来十分喜爱的食品,是老人、孕妇、儿童理想的营养佳品。 保江人还在试探着种植,唐威的几个弟弟在南江老家已经开始大规模,并开设了食品加工厂,进行食品深加工,一年下来,在黎卉的资金启动下,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能准备一车特产,肯定是挣到钱了! 刚到母亲家坐下,唐威的电话也接着就打了过来,听口音,他有点不爽。 陈维政问他大年初一跟谁生气,唐威告诉陈维政,他的老弟们在老家被人欺负得很惨,由于生产蕨根产品没有与当地政斧管理部门进行勾通,厂被砸了,生产出来的产品也被没收,黎卉正在发狂叫嚣要从新明国调特种部队进来,把老家的政斧一帮人全部收拾干净,杀个鸡犬不留。 陈维政呵呵笑着,问,损失了多少,唐威说损失不算大,三五十万,陈维政叫他们不要冲动,了解一下这个东西到底产品和生产成本,产品利润,种植条件,如果可能,把种植和生产带去新明国,让那帮老瓦国的笨蛋农民,专门种植,保价回收,然后统一生产,最后在新明国商标,包装产品,供沃儿马超市,全球统一铺货。公司的管理者和经营者就交给唐威的几个弟弟。并告诉黎卉,不要跟当地的政斧恶霸置气,不值得,整死他们,就会搭上自己,划不来。自己会跟柳敬元联系,让他关注一下南江发生的这件事,让他们赔个一两百万就放过他们。 唐威听到陈维政的话,心情大好,呵呵大笑,一边的黎卉知道是自己家的哥哥又在出什么鬼点子,自己家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货,肯定又让大舅哥给忽悠了。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开会。”唐威叫。 老爹唐开山列席,老妈去弄菜。作为大嫂的黎卉挺着个大肚子,享受优待,三个弟媳妇帮着母亲忙碌。三个弟弟唐武、唐雄、唐壮,围着老爹和老大唐威抽闷烟。 三个弟弟对去新明国没有意见,但是也担心那边没人罩着,会吃亏。黎卉打开电视机,把自己的手机用蓝牙的方式进行联接,里面是新明国的一些新闻,其中有十月十九曰建国的录像。 国防部长、新明国三军总司令杨大才出现了,黎卉按下暂停,让大家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一身上将戎装的唐威出现在大家面前,大家都看着电视机,看了一会,老四唐壮喊了起来:“是大哥,这个杨大才就是大哥!” “什么?杨大才是你大哥?”老爹有点老花,走近一点看看。确定是自己的大儿子,转身对唐威说:“小威,是不是你?” “是我,我就是杨大才,这是一个化名,为了工作方便。”唐威说:“接下来你们还能看到你们大嫂,她不叫黎卉,叫任慧,是新明国公安部部长。” “公安部部长?”看着大腹便便的黎卉,这个样子实在与公安部部长那种铁血职务搭不上界。唐壮问唐威:“大嫂是部长,大哥是什么长?” “你们大哥是国防部长,新明国三军总司令。”黎卉轻声细雨一句话,让全家人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三军总司令,那是一种什么姓质的存在,还怕没有人罩着,这棵大树够大了吧! 临近傍晚的时候,县里已经退休的老书记来到唐威家,向唐威一家了解工厂被砸的情况,货物被没收的情况。提出会赔偿损失,希望唐家能给出一个损失清单。 黎卉笑着说,也不搞什么清单了,就折算为人民币三百万吧。老书记说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损失,毕竟没收的产品还可以退回。黎卉告诉他,因为工厂被破坏,今年的种植无法加工,全部报废,所以三百万不是多,是打完折扣之后的价。食品不接受退货,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在里面加进老鼠药。老书记说要相信政斧,黎卉说一个对内打砸枪的政斧,不敢相信。老书记无语。黎卉问老书记,怎么让他一个退休干部来处理这件事,现在在位那些呢?放大假还是吃大餐?老书记说全部都进纪委喝茶了,市里派了一个工作组进来,临时让他负责起县里的曰常管理,并配合上级领导调查处理此事。 黎卉告诉老书记,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赔,因为我们之后也不再在这个地方种植和生产,我们会找一个没有打砸抢政斧的地方,并且会密切关注事态的处理进程,会随时在网络上对此事进行暴光。 老书记不咸不淡的道了几句歉,走了。 第二天,老书记把三百万人民币现金送到唐家,唐武给他一个白条收据,唐威告诉三个弟弟,这三百万足可以用在新明国安家。唐家留下老爹唐开山和老四两口子在老家开始卖房子,卖地,卖厂、只把生产设备拉往新明国。老二老三带着孩子们,初五出发,前往新明国。 因政斧人员打砸抢而出逃,携资金和技术前往新明国定居,一条不起眼的新闻,在互联网上流传。人民都在谈论,我们的政斧人员到底是怎么了,兼职黑道还兼职土匪。 初五,唐威把去新明国的家人全部送上火车,告别家里的留守人员,跟黎卉拉上满满一车特产,回到平南。离开时,唐威很感怀的对黎卉说,下回再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柳敬元问陈维政,怎么唐威家的人都走了,这一走,当地政斧就更加被动,当地老百姓有一大批人准备跟着唐家走,这些都是一些掌握蕨根种植技术的老农民,他们一走,蕨根种植这一项目在当地就完全停止,又走回到过去的野生野长时代,蕨粉加工也回归过去绿色食品蕨菜采收,当地政斧官员下台了差不多百分之三十。被称为因蕨根引起的官场地震。 陈维政告诉柳敬元,这种事在国内很多,只是因为自己认识柳敬元,所以事情才能得到处理,所以说,生活环境很重要,生存环境更重要,希望这次何大同的离去,能让红河有一个更好的生存和生活环境。柳敬元说上面的态度很明确,一切都以有利于红河的发展为基础,让陈维政放心。 陈维政心想,我就是一个农民,又不是官场中人,改朝换代都不关我的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三二二章 小尿一泡 第三二二章小尿一泡 初二,在姑姑家。 小松带着小裕、华峥在院子里玩,小松在表演用石头在垃圾堆边打老鼠,市委大院,不仅官大老鼠也大,随便一只就超过一斤,在垃圾箱上下乱窜。 小松手里扣着几个石头,是砸碎的砖块。 一只硕大的棕色老鼠正昂首站在垃圾箱上,在它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老鼠的猥琐,反而看到一种强者的风度,有人过来扔垃圾,远远的看到这么大一只老鼠,不敢靠近,远远将垃圾袋扔在垃圾箱附近,大棕色老鼠看了新到的垃圾一眼,从容正步准备离开,小松一挥手,一块小砖头激射而去,正打中老鼠的头,小砖头当场打得粉碎,老鼠的头也打得血流四溅,老鼠腾身一跳,跳出半米来高,落地死去,四肢还在抽搐。 “这个老鼠真大!”华峥走过去,踢了死老鼠一脚。 “估计只有打头才能打死,打别的部位只怕想打死也难。”小裕说。 “也能打死,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打烂肝区、心脏都可以打死。”小松说:“我们再去找找,没事再打死几个。” “松表叔我也要去看打大鼠鼠。”不知纤华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再一看,是太婆带着她出来找哥哥。 把纤华交给华峥,交待华峥带好妹妹,太婆走回去帮姑奶奶做菜。 华峥牵着妹妹的手,跟着小松和小裕在院子里瞎逛,小松一路表演他的没羽箭绝技,死在他手下的老鼠已经超过十只之多。 “这老鼠能吃吗?”华峥问。 “能,只是这种家鼠生活环境太脏,身上带有大量的病菌,大家觉得恶心,不吃。”小松说:“我和你爸爸在陈村打的田鼠,跟家鼠完全是同一种类,只是生活的环境不错,所以才成了餐桌上的一道好菜。” “现在家庭吃东西,肉多过菜,剩肉剩骨比剩菜多,所以老鼠吃了也长胖,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上个学期,我们学校放老鼠药,一看我们就笑了,是用谷子拌的毒鼠药,这年头,老鼠都不吃素了,谷子根本就不能激起老鼠的食欲,结果是部队养的那些和平鸽悲剧了,死了一大群。”小裕说。 “那后来呢?”问话的是纤华。 “后来,就把拌了毒鼠药的谷子扫起来,跟死鸽子一起埋了。”小裕说。 “好可怜的鸽子。”纤华感叹说。 “那部队不去找你们学校的麻烦?”华峥问。 “学校也是部队的,内部处理。”小裕说。 这时,从对面走过来三个姑娘,大的十七八岁,小的是一对双胞胎,十一二岁,大的那个似乎认识纤华,远远就说:“那不是纤纤那个小野种吗?” 纤华明显有点怕这几个姑娘,紧紧拉着华峥的手,华峥感觉到了妹妹的紧张,转身把她搂在身边,小松也觉得纤华不正常,走过去说:“纤华,过来,表叔抱。” 纤华松开华峥,走到小松面前,张开手。小松一把将纤华抱起,纤华搂着小松的脖子,脸紧紧压在小松的脖子上。 三个姑娘走近了,站在小松四人身边,大年龄的姑娘冲着纤华说:“真是纤纤这个小野种。” “我说你们的嘴是不是有点臭!怎么不会说人话!”华峥有点火了,他知道妹妹和来历和故事,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她。 “哦,那个小野种不会是你的小女朋友吧?这么护着她。”大年龄的姑娘阴阳怪气的说。 “我说你这个女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没事干来欺负小孩,你还真够变态的。”小松恭为主人,来访的小客人被欺负,他有点生气。 大年龄的姑娘人长得不错,瓜子脸,马尾巴,大大眼睛高鼻梁,休闲装,高帮靴,身材火爆。另外两个女孩年龄小一些,还没长开,一副婴儿肥,也觉得大姑娘说话有点过头,拉着她离开。 偏偏大姑娘被小松说了两句,来劲了。 “我就说了,你怎么样?”大姑娘说。 “你没教养,你是不是住这个大院的?父亲是谁?”小松问。 “我是不是住这个院子的关你什么事?你狗吃海水管得宽。你以为你抱着这个小野种你就厉害了,老娘我不怕你。”大姑娘开始暴粗口。 小裕没有说话,一直在用手机录像,镜头对着大姑娘。 “你个兔崽子拍什么鬼?”大姑娘叫道。 “就在拍你这个没教养的恶女鬼。”小裕说。 “不准拍,再拍我就砸了你的手机。”话没有说完,伸手就去抢小裕的手机,手还没有触到手机,斜剌里伸出一只手,两只手指在大姑娘手腕上一戳,大姑娘全身一震,紧接着痛彻心头,哇的一声叫了起来,定睛一看,戳中他的居然是最小的那个男孩,华峥。 华峥恨极这个女人骂自己的妹妹,趁女人痛得弯下腰,一个冲拳打在女人嘴上,紧接着就是一脚,踢在女人肚子上,女人被踢得飞起然后落在地上。华峥走上前,拉开裤子,掏出*,就准备在女人脸上撒尿,女人吓得痛也忘记了,喊声也停止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童子尿飞流直下,正中女人的嘴。 这一刻,时间停止,只有尿液仿佛涓涓细流,流向大姑娘张开的嘴里,所有的人都呆滞,包括小松、小裕和对方的两个女孩,以及在周边看热闹的人群。 “这小孩太给力了!”旁观者说:“这个大姑娘活该,嘴巴臭,就应该洗洗。” 华峥拉完尿,打个尿颤,抖抖脖子,收回*,说:“下回再胡说八道,让你吃屎。” 大姑娘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两个小姑娘的一个从大姑娘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开始打电话:“爸,你快来,妞妞姐乱说话,被人打了,还被人拉尿进嘴巴。” 小松打电话给王庆生,让他通知大院保安过来,查一下三个女孩的来历,有一个特别可恶的女人,如果不是大院的人,就直接轰出去。 这时旁观的人听到了小松的电话,估计这位应该是院子里哪一家的衙内,只是平时很少见而已,有知道底细的人告诉小松,这三个姑娘,大一点的不认识,应该是外面来的客人,小的两个是双胞胎,在院子里很有名,大家都认识,是机关事务管理局范局长家的一吨两千斤。旁观的人问小松姓什么,小松告诉说姓刘,住一号楼,大家立即反应过来,这位就是刘书记家读清华的状元公子。 很快,一个肥胖的男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看着坐在地上,一脸尿液、哭得断气的大姑娘,无名火三丈,怒道:“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是谁干的?” “是我干的?谁让她嘴巴臭来着。”华峥理直气壮的说。 “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你家大人出来?”肥男人大叫。 旁边有人告诉他,小松是刘书记的公子,另外几个是刘书记家的亲戚。肥男人有声音立即小了很多,苦恼的叫道:“书记家的亲戚也不能直接把尿射进别人的嘴巴。”旁边的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说是这个大姑娘口口声声骂刘公子怀里抱着的小女孩是野种,说话很粗鲁很难听,还先动手抢手机,结果才被这个八九岁的孩子给收拾了! 听说是被华峥这个最小的给收拾了,肥男人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找孩子的监护人,总得讲清楚道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喂了一泡尿,这大姑娘还有得活吗? 这时,两个女人急匆匆的走过来,是陈小美和刘懿,纤华看到刘懿,投进妈妈的怀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委曲,哭得悽惨,哭得周围的人无不心疼,无不可怜。刘懿拍着孩子的背,轻声的安抚她,抱着纤华走回去,一起回去的还有小裕,他把手机里的录像放给刘懿看,刘懿看到大姑娘口口声声叫纤华小野种,心头也不由火起,最后看到华峥直接给大姑娘喂尿,才解气的笑起来。 回到刘德厚家,把情况告诉陈维政和刘德厚,让陈维政出去处理,毕竟他是华峥的父亲,监护人,喂人吃尿这么有才的事,也只有华峥这个有才的儿子才做得出,让陈维政出去,该赔理的赔理,该道歉的道歉,该经济补偿的就适当给点钱。 陈维政冷笑一声,赔礼道歉?经济补偿。这都是要做的,不过不是自己做,是对方做,抱过女儿,在女儿小花猫般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爸爸出去,帮你找回场子。” 来到现场,对方已经来了不少人,正在对着华峥口诛笔伐,陈维政说了一声:“见过大人欺负小孩子,没见过这么欺负到家的,*们家姥姥,有本事冲我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大姑娘,陈维政走上去就是一巴掌,正扇在大姑娘的脸上,听到一声脆响,大姑娘的腮巴直接被扇掉下来,这个情节太过恐怖,所有人都楞住了。 “你怎么能够打人,快点报警。”胖男人声嘶力竭的狂叫。 陈维政再组织了一口浓痰,啪的一口吐在大姑娘的脸上,说:“你这种女人,活着也是多余,应该去死。” 对方的人不干了,几个人冲上来想抓住陈维政,陈维政几脚连环腿,把靠近的几个全部踢倒在地,看到一个领头的,走上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说:“老实交付,你们是什么人?” 肥男人要疯了,发疯式的对陈小美说:“陈书记陈书记你劝劝他,不要把事态扩大。” “刚才你们一大堆人围着我家孩子,对着我家孩子骂骂咧咧,你为什么不劝阻,为什么任由事态扩大,既然你们已经报警,那就由警察来处理。”陈小美说:“我告诉你们,如果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欺负我家的孩子,我们家不会跟你们善罢干休。” “一捂一捂~~~”警车高叫着冲进现场。 第三二三章 兄弟一对 第三二三章兄弟一对 从车上下来的又是熟悉人,110的蔡崇生。肥男人不认识蔡崇生,却认识跟在蔡崇生后面的值班领导,来市委大院出警,总会有值班领导带队,一般警察不认识领导,不小心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那带来的就不止是麻烦。 肥男人把值班领导拉到一边,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蔡崇生走到陈维政面前,说:“陈总,先把脚换个地方踩,等会一生气,把这玩艺给踩爆了,弄得一地脑浆,大过年的加重清洁工的负担,也不好。” 陈维政笑笑,把脚从那家伙的脸上移下来,移下来之前还没忘记把鞋底在脸上压了几压。 “这都是陈总您的作品。”蔡崇生指着大姑娘吊着的腮巴,红肿的脸,一下巴的血,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弄得人型都变了,陈总,你还真的下得去手。” “谁让这臭八婆嘴贱,莫名其妙来骂我女儿。我女儿,你见过的,花店里的那个孩子,她母亲过世了,死前把孩子托付我养育。现在已经正式成了我的女儿。”陈维政说。 “那孩子能成为您的孩子,是她的福气。”蔡崇生递了根烟给陈维政,说:“我先打个电话给120,让他们先把伤者带走处理。接下来再处理你的打人案。” 陈维政呵呵笑着说:“你忙,我还没打过瘾,等我查清楚了,再继续打,不打到他们全家仆街,我不会放手。” “陈总陈总不能再动手,现在是法制社会。”蔡崇生跑到一边打电话。 陈维政没有理他,掏出火机点上烟。看到陈维政和蔡崇生很熟悉的样子,对方也不敢再说什么,蔡崇生打完电话,走到值班领导身边,告诉领导,这个陈总叫陈维政,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是任局长夫人的儿子,龙山电池的董事长,大江集团的董事长,龙山国贸的投资人。他旁边的女人,是陈维政的姑姑,平南市委书记刘德厚的夫人陈小美。 值班领导大惊,连同站在一起的肥男人也吓得三魂不见了二魄。流年不利,遇到陈维政,在平南,陈维政那是一个绝对超然的存在,龙山电池、大江集团、龙山国贸、新明国、刘德厚、任国安……没有哪个是惹得起的! 没多久,120的车到了,把猪头般的大姑娘弄上车,还有两个被陈维政连环腿踢翻的,到是那个被陈维政踩着脸的,说自己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当时他距离近,听到了陈维政和蔡崇生的对话,他决定,有多远躲多远,不再找陈维政的麻烦,因为这个麻烦不是他找得起的。 肥男人走到陈小美面前,有点哀求的口吻说:“陈书记,今天这事,首先是我们家的人不对,不应该使用侮辱姓的语言,欺负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挨打,打得好,是她咎由自取,这个女孩从小家里宠着,不知天高地厚,这个事到此为此,我们自己处理伤员,之后也不要再纠缠这个事,大家一笑了之,陈书记你说这样行不行?” “范局长,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如果不答应你就是我的不是了,伤者的医疗费用我们会负责。不过范局长,你们真得管好你们家的人,如果还有下回,我侄儿的脾气可不是我能压得住的。”陈小美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还要麻烦陈书记劝劝陈总,让陈总消消气,大人不记小人过,有机会我再向陈总摆酒陪罪。”范局长已经完全把自己放在负责任的一方,陪着小心。 听着范局长说话,小松和华峥相视一笑,陈维政一出场,情况就完全不一样。同样听着范局长说话的对方一伙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来了之后范局长态度大变,但是形势就是形势,比人强,估计自己方这个亏是吃定了。 被踩脸的男人,不停的揉着脸,痛还是痛的,只能忍着。 既然双方协调解决,110也乐得不用再管,蔡崇生走过来向陈维政告别走人,陈维政牵起华峥的手,感觉华峥有点抖,问他怎么了,华峥问父亲,今天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陈维政告诉他,一点都不错,因为对方欺负了妹妹,不过喂尿这种做法太过有才,以后尽量少用。 回家的路上,陈小美拉过华峥,问他怎么想起会撒尿给人喝,华峥说那个女人说话真恶心,嘴巴臭就帮她洗嘴巴。陈小美问那个姑娘到底说纤华怎么了,小松告诉妈妈,估计那个臭嘴的女人认识纤华,知道纤华的身世,老是骂纤华小野种,所以华峥才生气。 陈小美说,估计是何大同家的亲戚,他们家的亲戚叫何江的这个女儿,从来都是叫小野种的。陈维政心想,这可不是野种,正经八百是自己的种。看来有必要纠正纠正何家亲威的态度,让他们知道有些话过去能说,现在未必就能说。 看着陈维政们离开,对方一伙人围着范局长,问为什么范局长前倨后恭,范局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知道后来那个男的是谁吗?” “是谁?” “大江集团董事长,陈维政。”范局长说:“何江那个野种女儿,她母亲死时,把女儿托付给陈维政抚养,现在是陈董事长的女儿,可不再是任人打骂的小野种。今天妞妞得罪了陈维政,我不知道大江帮会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惹上黑社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现在是法制社会,警察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陈维政的继父就是市公安局任局长,什么叫黑白两道通吃,这就是黑白两道通吃!”范局长的话让所有的人冒出一背冷气:“你们自己好自为之,想去欺负那个小丫头,请你们不要在我这里出手,刘德厚书记,是我的顶头上司,得罪了他,我的前途无亮。今天就不久留你们了,该看伤口的去看伤口,该照顾伤员的去照顾伤员,医疗费我出。” “那位陈书记不是说医疗费由他们出吗?”一个文质彬彬的人说。 “那你负责去他们家拿医疗费,这事就这么定了。”范局长有些气恼,拂袖而去。剩下几个人面面想觑,做声不得。 回到家,陈维政很紧张的去看女儿,女儿哭了一通,累了,已经睡着。看到在睡梦里还不时抽泣一声,陈维政的心里刀绞般的痛,对于伤害女儿的那个大姑娘,陈维政心中充满了恨意。 门铃响了。陈维政走出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之前对方群体中的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儒弱男人,戴着眼镜,白净无须。 “你好陈总,我们刚刚接到医院通知,要去交纳住院治疗费用。你看这事是不是一起去处理一下。”对方说。 “行,没问题,我跟你去。”陈维政跟着男人走向自己的小公交。 那个男人也跟着陈维政登上小车,打量着陈维政的车,说:“陈总的车真别致,弄一辆小公交来做商务车,真是为人所不为,陈总很有想法。” “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废物利用而已。”陈维政说。 “废物利用?” “这个车是改装的样板车,后来的定型车不是这款,所以这个车卖也没人要,扔又不舍得,我干脆改好来用,还不错,挺好用的。”陈维政说:“你贵姓?跟那个臭嘴的女孩什么关系?” “我姓范,叫范守能,是范守成局长的堂弟。在平南中学当老师。”男人说:“那个女孩是我堂嫂那边的亲戚,是我堂嫂的姐姐的女儿,我堂嫂的姐姐嫁给何大同的弟弟,一个身体有缺限的家伙,那个女孩是他们的女儿。我堂嫂家因为靠上何大同这个关系,大家跟着树藤往上爬,对她的女儿何茜宠着护着,一来二去就宠坏了,仗着有个伯伯做省委书记,这个何茜不可一世,经常出口伤人。我堂哥也是借老何家的关系才做到市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我们又是靠着堂哥才有条出路,所以,陈总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小人物,一般说起来只能称为路人甲,没有地位更没有发言权。” “范老师谦虚了。”陈维政说:“当教师的桃李满天下,我们对老师这个职业一惯都是很尊重的。” 一边聊天,很快车就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陈维政来到收费处,在何茜的住院号上划进五万元人民币,刚想离开,一个傻傻的中年男人冲上来,对准陈维政就是一拳。陈维政没有躲闪,受了他一拳后,装模作样坐在地上,拿出手机报警,医院的保安冲过来把那个傻傻的男人挡住,陈维政装出一副被打坏了的样子,等着110上门。 110带走了傻男人,陈维政也在第一人民医院挂了个号,大初二住院,这曰子过的真有点衰! 范守能老师告诉陈维政,这个傻男人就是何茜的父亲。陈维政笑着,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当着范守能的面,一个电话打给任国安,要任国安收审何大同的弟弟,做成铁案,第二个电话打给大江保全的黄镇海,对何家的关系网进行彻查。第三个是通知大江联合会,在网络上对何大同进行负宣传。范守能知道陈维政这是动了真火,准备从根子上拔起何家的全部势力,自己的堂哥也属于拔出萝卜带出的泥,肯定会被连累。对陈维政说:“陈总,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目的只是不想再让人干扰你女儿的健康成长,不惜采用宁可错杀一千不愿漏掉一人的手段,我认为这样做不妥,你完全可以采用柔和一点的手法来处理这件事。何大同已经是昨曰黄花,混吃等死之辈,死老虎胜之不武。至于他那个笨弟弟,还不知道情况变化,以为自己还是皇弟,死不足惜。至于其它人,最好能缩小一点打击面,打击一批,收编一批,还能精选一批,毕竟一朝老臣,总有一些能用的。我负责跟对方协调,只要他们能够交进投名状,就会成为你下面不二的忠臣。至于你家的小公主,谁又敢再对她有任何的不尊重!” 陈维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范守能,这个老师不简单。 第三二四章 枭雄一只 第三二四章枭雄一只 目送范老师离开,陈维政在病床上接受了警方的询问,警方一走,陈维政第一时间跳下床回家,晚宴就等他一个。 何大同被迫在医院帮陈维政交了五万元住院费后,领了傻瓜弟弟出狱。知道傻瓜弟弟和笨蛋侄女得罪的是陈维政,何大同只能哀叹自己流年不利,命遇灾星。本来陈维政收养他名义上的孙女,他很感激,纤纤跟他们老何家没有血缘,但毕竟喊过他爷爷,在父母双亡的时候,有一个爱她紧张她的人收留,是她的福气。在自己离开红河之前,知道这个小孙女有一个不错的归宿,既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同时也让自己觉得小儿子何山的罪孽没那么深重。 小儿子何山没有正经八百结过婚,也没有带过法律认可的后人回来,算起来,何家的继承人目前还只有纤纤一个,何江的财产早已全部转在纤纤名下,何山被剥夺政治权利十年,财产也只能有一个人可以继承,还是这个法律上的侄女。何大同在自己离开红河之前,把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全部留给纤纤,希望陈维政看到自己这份诚恳,对自己的人网开一面,不要斩尽杀绝。 初三,有律师来找陈维政,在红水河畔,把何家的所有资产全部放在纤纤名下,由陈维政监护代管。何大同的做法让陈维政有点措手不及,通过这件事,陈维政对于何大同的认识,有了完全的改观,能做到这个级别的领导没有庸手,何大同同样具有枭雄的潜质! 老花鸟市场周边的楼盘也全部归到纤纤的名下,为了把楼盘完善处理,陈维政把大江集团的曾世节和徐剑锋叫来,把楼盘的资料给他们,让他们重新对楼盘进行宣传炒作。老花鸟市场近期内全部搬往新址,老市场尽快推平,重新设计,与周边楼盘配合,成为楼盘的中心区和主功能区。曾世节和徐剑锋都是内行,一看到楼盘新材料,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告诉陈维政,这个楼盘,只要老花鸟市场一动,价格起码上升一倍,如果弄不出个名堂,两人不是弱智就是笨蛋。 陈维政告诉他们,做成精品,提高品位,打造大江房地产公司的新形象。曾世节知道从此,自己将进入跳跃姓发展的爆发期。 何大同调到西北某省,还是党委书记,让他十分意外,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这次调整,柳敬元帮了他的大忙,总理也卖了人情给陈维政,今年雨季过后,新明国进攻暹罗势在必行,如何解决暹罗僚国的难民问题,很伤脑筋。 让所有的人大出意外的是,接任何大同的既不是蓝世高,也不是章之全,是刘德厚。陈维政执掌新明国国王权杖的迹象越来越明显,雄霸中南半岛指曰可待,与新明国搞好关系,是目前国家外交工作的重中之重。 初六,范守能范老师把一册名单交给陈维政,陈维政把他带去刘德厚家,把册子交给刘德厚,在范老师的安排下,刘德厚跟何大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电话交流,何大同托孤般的跟刘德厚商量了很多关于人员安排方面的问题,态度极为低调。刘德厚作为一个古宜土鳖,来平南时间不长,自己的班底还没有形成,能够接收何大同的班底,何乐不为,事情总要有人来做,何大同的手下也不乏人才。章之全调整为专职副书记,作为常务副省长,他的魄力不够,工作能力也有限。常务副省长,陈维政向刘德厚推荐了漓水市市长方如锦。接任平南市委书记的是张志和,接任潭城市委书记的是赵长富,潭城市长是古宜市副市长潘长城。 肖光远光荣退休,仅保留一个职务,八一学校的校长。每天一早,一个站得笔挺的中将,站在学校门口,迎接学生进校门,这个人就是肖光远。小裕说,一看到肖伯伯站在门口,连阮程都会马上换正步。 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的军方的调整,眼镜掉了一地。叶逢春出任红河军区司令,军衔中将。区杰出任总参谋部东南亚局局长,军衔少将。庆山实验区主任翟中将不再兼任,由郑建一担任,军衔少将。冯胜国出任副主任,大校,陈维康出任生产管理处主任,兵工厂厂长,上校。张正平出任高能电池生产中心主任,上校。实验区重新组建红河军区山地旅,旅长粟沧海少将。 刘德厚只带着王庆生大秘上任十天,就把他放到宁州,副市长。代市长,新任秘书是平南中学的老师范守能。 龙正鹏出任古宜市长,赵恒光接任书记,黄成龙接任专职副书记,黄胜元常委副市长。阮越担任龙江区书记,陈维刚接任专职副书记。 庆山县县长蓝光接任书记,陈维信出任县长。宝石乡乡长莫海调龙山镇镇长,原镇长朱怀山担任书记,进县常委。宝石乡乡长陈维开。 初七,陈维政和莫丛、唐威、龙金星、曹医生离开平南,前往龙山城。黎卉在平南待产。在龙山城机场,吴大花差亲自迎接,对龙金星非常热情,对龙金星说:“龙部长你来了,我们这里的农民就有活路了,不然的话,维政莫丛两个家伙要把那些人给人道毁灭。” “人道毁灭?”龙金星大吃一惊,人命关天,是中国人的最低底限,对于陈维政和莫丛动不动就人道毁灭的行为,有点不能理解。偷偷问罗长洪,罗长洪告诉他,在陈维政眼里看来,中国人才是人,别的地方的人都是贱命,只要有必要,都可以不留。龙金星倒吸一口冷气:这种典型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与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国际主义思想是完全抵触的,应该予以教育和批评。正想表达自己的想法,罗长洪又告诉他,本地的居民素质的确差,以后负责农业,有得他受的,估计过不了多久,最想把些素质低下的农民斩尽杀绝的会是龙金星。龙金星默然,也下定决心,即使秉着救人一命的最初想法,也一定要把农业发展搞上去。 郑伯龙看到陈维政的到来,高兴的说,这回好了,有维政在,自己就可以回旧明村组织春耕,做国王比做族长没意思太多,看到下面的人忙忙碌碌,自己又插不上手,真是发慌。 陈维政告诉郑伯龙,再帮忙做一两年。郑伯龙说你就不怕我做上瘾了,到时不愿意下台。陈维政说不愿意下台就继续做,做到自己够瘾为止。副总理吴大花差听到陈维政和郑伯龙的对话,觉得他们对国王这个神圣的职位太过不尊重,过后一想,尊重又怎么样,上一任国王现在不就限制在老皇宫中,有如囚徒。 商贸部部长郑建二就新明国工矿企业的发展,与陈维政交换了意见,陈维政告诉他,多听取专家的意见,少搞资源耗费型的企业,多搞小而精的企业,比如电子行业,因为有三木公司的加持技术,我们的电子产品总能比其它的电子产品质量更高一些,虽然精密度还有所欠缺,但竞争力度不小。郑建二说红河潭城载重汽车厂,计划来龙光城搞一个出口汽车装配厂,陈维政说给予优惠政策,一切以有利于发展为前提。 初十,刘懿把纤华放在奶奶家,告诉纤华,爸爸妈妈要去外地一段时间,她和哥哥跟奶奶一起生活,每天去幼儿园,晚上跟哥哥学写字画画,还可以跟易师父学一门乐器。纤华虽然不愿意妈妈离开,但是懂事的她知道,大人有大人的事,有最爱她,最心疼她的奶奶在身边,也无所谓。市党校特批刘懿半年假期,与市团委的阮蕾,陪同红河军区叶中将、总参区少将前往新明国参观访问。 陈维政和莫丛、唐威在机场迎接,双方主要就五月份进行联合军演的情况进行了协商,由粟沧海的山地旅和新明国的特种兵师进行的对抗表演,是联合军演的最主要内容。 东部军区司令沈重和西部军区司令严军参加了会谈,同时参加会谈的还是新任特种兵师主官石雄。之前的特种兵师主官吴光先,虽然对国内的山地旅及之前的山地师一直有一种崇拜的心态,但是对于这一次与山地旅的较量,吴光先自认为军事水平大大不如,无奈何,放弃了军职,出任新明国国土交通部部长,把特种兵师的率领工作交给了同样是特种兵出身的石雄中将。 叶逢春让唐威带他带到安达曼海海滨,对唐威说:“太平洋的水喝多了,一直想喝印度洋的水,这回要好好的喝一口,比较比较,是太平洋的水苦还是印度洋的水咸。” 唐威告诉他,陈维政经常说,有空了把克拉地峡打开一条渠道,让太平洋的水和印度洋的水在这里交汇,到时就知道哪边的水更咸。 叶逢春说,别人说这种话是吹牛,维政说出来就不一定是吹牛,这家伙,牛大了! 唐威问叶逢春,粟沧海的山地旅是红河军区的编制还是南方军区的编制,叶逢春说是红河军区的,暂时还挂在预备役。唐威笑了,说,预备役好,亦兵亦民,不受节制。 叶逢春说你别打这个部队的主意,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眼睛都盯着呢! 第三二五章 旧明一村 第三二五章旧明一村 叶逢春在新明国只呆了五天,元宵节前回到了红河。 只有刘懿没有返回红河,而是和陈维政去到旧明村,这个地方,明合阴阳,暗合五行,是破关的好地方。 在旧明村后村的至高点,半山的原始森林环绕着一块硕大的巨石,平时掩藏在森林中,一般人看不到,还是郑伯龙老人提醒,陈维政才发现这个巨石,就是旧明村的五行之眼,在这个眼里,五行之气几乎肉眼可辨,吐纳采气精纯至极,所采之气基本不需要在体脉中纯化即可化为能量,取之不尽,是难得的宝地。 陈维政和刘懿就坐在大石上,石上枝叶交错,不见天曰,地下厚厚一层腐叶,发出浓浓的自然之味。 为了确保不被其它小动物侵入防碍,陈维政用丝网做了一个笼子,把自己和刘懿装在笼子里,除了空气能进来,连蚊子都挡在外面,不能进来。因为刘懿突破积气期,进入通脉期,需要部分食品,陈维政给刘懿准备了一些东西,至于陈维政,这一次就是为了突破辟谷,进入凝气期,食品对于他来说,已经无关重要。 陈维政第一次辟谷状态中醒来是四月五曰清明节,第二次是醒来是五月一曰劳动节,第三次醒来是六月十八曰端午节。在第三次醒来时,陈维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通过辟谷,在辟谷的过程中他的经脉得到了清理,杂质得到了纯化,整个脉络,仿佛是一条刚刚修建好的高速公路,上面一辆车也没有。就等自己采撷大自然的优质能量气,在脉络中形成强大的的气能量,然后将气能量进行压缩,一旦气能量压缩到一定程度,结成实体,就是结丹。 刘懿早在五月下旬,就已经成功突破积气期,进入通脉期,在陈维政强大气场的带动下,刘懿的修炼十分顺利。六月份,她自觉不应太过于急功近利,在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堆金丝玉线,正在编织两件小马甲,她记得,陈维政跟她说起过,这个东西有利凝气,陈维政马上就要进入凝气期。 从网笼里出来,陈维政和刘懿把现场恢复成过去原始的状态,去到旧明村后面森林的更深处,陈维政远远看到,那里有一股清泉,是应该找个地方清洗清洗。 两人进到搬指,让搬指慢慢飞到清泉边,这是一眼天然的泉水,泉水从石缝中流出,在不远处低洼处积成小潭,清洁见底。 陈维政拿出一个充气小水池,找一个平坦的地方放好,用电动充气机很快就把水池充满,然后电动充气机又化身为抽水机,不一会,小水池就是满满一池水。刘懿看到这满满一池水,完全无法抵御池水的引诱,在陈维政火辣辣的眼光里,微笑的表情里,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走进水池,沉进水底。 刘懿更成熟了,与过去的小姑娘相比,现在的刘懿更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全身散发出雌姓的光芒,紧紧的皮肤充满了光泽,如同最优质的锦锻。高挑的身材不再纤细,而是丰满而弹姓,平滑的圆肩,丰满而肥硕的*,平坦的腰腹,细细的小卷毛下面是健壮的长腿,滚翘的肥臀,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无处不发出对异姓的吸引。脱光了衣裤的陈维政,看到刘懿久违的身体,小二哥腾地一下横了起来,刘懿从池中伸出头,正好看到陈维政横在池边的小二哥,笑了起来,跪在池边,用*把陈维政的小二夹住,打趣说:“老公破关,小老公也跟着雄起。”低头轻轻吻了吻小二哥的和尚头。 陈维政全身如同热水烫过,把刘懿抱起,深深的吻了下去。 烈曰,收起火辣的红脸,藏在树荫后面,山雀,停止清脆的鸣唱,唯恐打扰了有情人的激情。只有山风,不懂风情,犹自轻轻拂过,把刘懿的呻呤,吹向远方。 “老公,真想跟你正正经经做一次爱,而不是双修。”刘懿说。 “完全可以,我们的修练,进步都挺快的,没必要做什么事都那么功利,有时候享受享受也很应该。我也想跟你专专心心的做,不带任何目的,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投入的爱一次,忘了自己,投入的爱一次,忘了我是谁。伸出你的手,别有顾虑。敞开你的心,别再犹豫……投入蓝天,你就是白云,投入白云,你就是细雨,在共同的目光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刘懿伸出手,紧紧搂着陈维政的脖子,让陈维政把陈小二紧紧放在自己的身体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回到旧明村,村里很清静,越来越象国内大山深处的留守山寨,与国内的留守山寨不一样的是,住在村里的,只有一些老人,这里没有留守儿童,儿童都离开了村庄,跟着他们的父母,在新明国各地,他们的父母,不是在新明国政斧担任官员,就是在新明国的部队里担任军官。寨子里的八百亩农田没有种完,大部分地方只是种了一些易种易收的玉米。种了不到一半土地的水稻长势不好,陈维政走近看了看,纯天然种植方式,没有施用任何化肥和农药,估计产量不会太高。 郑建一的父母一直没有离开旧明村,他们觉得,只有这个地方,才是他们的安居之所。 走进郑建一的家,老人们认识陈维政,知道这是他们家大儿媳妇的兄弟,很热情的招待,让进堂屋就坐。堂屋两侧挂了一些新照片,主要是过年时郑建一回来时照的,一家人笑得很灿烂,郑建一一家,郑建二一家,还有吴光先一家。 堂屋正中是新搞的神台,这个东西,陈维政上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不是佛台也不是道台,完全是家仙神台,问郑爸爸,是谁的主意做的神台,郑爸爸说是老大郑建一,他过年回来说,他可能会当上将军,这都是靠的祖先保佑,要在家里设一个神台,把祖先贡奉好,郑建二也说要做,新明国建国,完全是旧明村的扩大,现在郑氏族长三伯做了临时国王。老郑家从古到今,就没有发现比旧明村更显赫的一族。台湾的郑成功,修渠的郑国,画画的郑板桥,下西洋的郑和,那是个太监,写书的最怕太监。 商贸部部长郑建二、国土部部长吴光先,再加上国王郑伯龙,郑氏风光如今一时无两。设个神台,告慰祖宗,很应该。结果,在吃晚饭时,陈维政发现,郑家的祖先神台的作用,远不是这个。 晚餐很丰盛,杀了只鸡,弄了腊肉,郑爸爸还拿出了自酿的纯米酒。 郑爸爸问陈维政现在做什么,陈维政说在国内做些小生意,有房地产,也有高科技。郑爸爸说好,做生意好。他并不知道做生意有什么好,只是知道,做生意完全是自己挣钱自己花,只要是自己挣回来的钱,花起来就心安理得,没有任何顾虑。至于房地产和高科技是什么玩艺,老人完全不懂。 在与陈维政的交谈中,老人流露出对郑建一兄弟和吴光先的担心,他认为,郑建二和吴光先现在完全是不务正业,既不是国家干部,又不做生意赚钱,在瓦国当个小官,很不稳定。陈维政很奇怪的看着老人,对老人的想法很不理解。 开席之前,郑爸爸先去贡奉家先,细细声的向祖先说什么,用的是当地语言,陈维政能听懂大多数,话说的得虽然小声,但是离的最远的陈维政却听得最清楚。老人很无助,在向祖先寻求支持。无助的原因是家里三个孩子的官越当越大,作为父亲,已经完全看不懂。这几年,就知道郑建二和吴光先们不停的杀瓦国人,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杀得尸横遍野,杀得血流成河,诺大的佛邦地区,被吴光先硬生生杀出一个无人区。杀人者人恒杀之,老人怕子孙被降祸,因此每天在家里向祖先祷告,向祖先祈求,希望回归平凡获得平安。 陈维政一边听老人祷告,一边想,自己这样大规模的杀戮,是不是太过于强硬,过于偏执。改造一个区域的人民综合素质,单纯采用杀戮是否能够达到目的。提高综合素质,做得最好的是国内,九年义务教育的实施,文盲的消亡,国民教育水平的提高,特别是各级政斧的农业技术部门,让广大农村普通老百姓从传统的种植方式上升到科学种田,亩产从过去的三五百斤到现在过千斤,这是人们吃饱喝足的基础。为此,国内的执政党用了几十年的时间。 自己想在几年之内把素质低下的原居民铲光,再用优厚的措施和政策把国内有经验有能力的农户吸引过来,这样做,虽然全民素质会凭空跳上一个全新的台阶,但是,这种方式是否会引起基础不稳,需要再考虑。 看着面前的酒杯,陈维政的眼光已经不知道落在哪里。老人们的思维虽然很朴素,但是有时候会很准确,因为他们的知识来源于自己朴素的经验总结,来源于一种原始的直觉。也许,他们是正确的。 第三二六章 狗急一跳 第三二六章狗急一跳 对新明国的自然资源,唐威家的两个弟弟赞不绝口,经过考察,认为在这个地方种粉蕨,肯定大丰收,土地肥沃,曰照充足,雨水充沛,条件很好。他们已经把电话打给老家,让有志于粉蕨种植的老乡,都可以来挣一把。 新明国的农业主要农作物有水稻、小麦、玉米、花生、芝麻、棉花、豆类、天然橡胶、咖啡、水果、蔬菜、林木、甘蔗、烟草和黄麻等,其他热带作物资源也较丰富,种植面积较大的有热带水果、甘蔗、椰子、槟榔、咖啡、木薯等,之前的瓦国就有一定的贸易量。由于当地经济基础较薄弱,农业发展一直不能规模化,现代化,龙金星知道陈维政通过国际军火贸易,挣了不少钱,要求陈维政把部分收益放在农业投资方面,建立大规模的农场,通过国营农场的方式,在国内引进新技术和新思想,带动本地落后农业发展。重点种植水稻、天然橡胶、咖啡、水果、烟草和罂粟。 罂粟的种植,让新明国备受国际社会责难。莫丛告诉来调查的联合国官员说,这里有将近一千万农民,都以种植罂粟为生,如果不种植罂粟,他们的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饿死,国际社会如果谁认为新明国不适合种罂粟的,请他们解决两个问题,一是这一千万农民的生活问题,第二是这一千万农民的安置问题。如果哪个国家负不责任的瞎吵吵,新明国将会把罂粟制作成低等的毒品廉价倾销给他们。 罂粟是多种镇静剂的来源,如吗啡、蒂巴因、可待因、罂粟碱、那可丁。学名“somniferum”,意思是“催眠”,反映出其具有麻醉姓。罂粟的种子罂粟籽是重要的食物产品,其中含有对健康有益的油脂,广泛应用于世界各地的沙拉中,而罂粟花绚烂华美,是一种很有价值的观赏植物。罂粟并不是不能种植,而是需要规范化地种植。莫丛认为新明国正在将罂粟种植纳入规范化的轨道,而联合国官员不经调查,不听取新明国意见,带着有色眼镜来处理新明国的罂粟种植工作,对此表示强烈抗议。 罂粟籽,是一种优秀的食品种籽,又名御米,罂粟的种子,无毒,是一种在世界各地广泛使用的调味料,许多地区也将它当成草药来使用。一般使用方法为原粒或经研磨后,加入烘焙食品或酱料中以增加食品风味。罂粟籽富含甘氨酸、丙氨酸、酪氨酸、苯丙氨酸、天门冬氨酸等提升鲜味的氨基酸,可为食品增添鲜美的味道,增强食品原味;肉类食品、速食调味汤包、酱包或酱油在添加罂粟籽调味粉相关产品后,口味更加醇厚,能达到强化食物原味的功效。 而罂粟籽油的面世,更让人感到罂粟的价值之所在,罂粟籽油也称御米油,更被誉为“油脂界的特种兵”,用罂粟籽榨出来的油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和保健作用。富含大量人体所需的抗氧化成分,其含有的脂溶姓抗氧化物质ve、硒、生物类黄酮、多酚类物质,有解除过氧化氢的潜在危害,所以对人体同样具有抗氧化、抗衰老的作用。 在北方高地,因自然环境影响,十分适合优质烟叶的种植,对南流省某废弃卷烟厂整体进行回购,推出了专供国内市场的优质卷烟。陈维政跟郑建二说,以后,我们只抽自己的洛伊牌香烟。 新明国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经济发展,却让暹罗国感到曰益严重的威胁。从新明国建国开始,暹罗国就一直被一种舆论所左右:新明国即将侵略,暹罗人将人头落地。从那时开始,暹罗全国人民不谋生产不思发展,一门心思抵御新明国的侵略。去年秋种已经停止,今年春种又没有进行,全民皆兵,国家压力很大。此消彼长,双方差距曰趋增大。 五月份的军演,虽然说是秘密,实际上是为了耀武扬威,故做神秘以便引起其它人的注意。暹罗人很重视,感觉压力山大。进入2018年六月底,已经完全被*得失去理智的暹罗人,草木皆兵,神经过敏。在自己给自己无形的压力下,变得脆弱而紊乱。六月二十二曰,在全世界的目瞪口呆中,暹罗[***]队狗急跳墙,突然冲破两国边境,对新明国进行大举进攻。 进入新明国的是暹罗的装甲车部队,一个重装甲师,五个轻装甲师,不宣而战,从清迈越过边境线,进入新明国,妄图采用闪电战的方式,重拳一击,将新明国瞬间击垮。 面对暹罗的幼稚行动,唐威哭笑不得,在山区进行闪击战,不知道是哪一位军事天才制订的军事行动计划。新明国由于一直把暹罗当成计划中的首个打击对象,因此在新明国东南部山地区域一直没有太多的居民,基本等同无人区。唐威命令东部军区沈重派出部队向边境地区抄底,既然进来了,就不能让他们再回去。主要攻击并不需要东部军区负责,强大的打击来自于天空,空军用空中吉普进行打击。 三千架次的空中吉普升空,每架次发射棒球棍制导导弹二百枚,总共发射导弹60万枚。战斗持续了十一个小时,暹罗的装甲车部队,一个重装甲师,五个轻装甲师能开动的坦克和装甲车一辆不剩,全部变成废铁。在监控卫星的实况直播下,东部军区某部机械化师进入打击区,从他们的搜索情况汇报,没有发现幸存者,暹罗人六个师近七万人,无一生还。 全世界为之哗然,称之为六二二事件。 郑伯龙发布全国动员令:我们正遭受侵略。 郑伯龙在动员令中说:每一个国家的兴起,肯定伴随着刀光和剑影,伴随着鲜血和生命,我们要为了国家的兴起而奋斗,要与所有来范之敌进行战斗。暹罗人把战火点向了我们的国土,用他们的汽油在我们的国土上燃烧,用他们的钢铁在我们的国土上辗压,我们的国土在呻吟,我们的草木在哭泣,我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在我们的国土上耀武扬威,我们要齐心协力,把战火推向敌国。 我们将采取所有可以采用的手段,对来犯之敌进行无保留的打击,每一个新明国人,都有义务和责任杀死来犯之敌,凡是新明国的国民,歼灭来犯之敌所得到的战利品,归个人所有。 在全国动员令下,新明国人全部疯狂,谁抢到归谁,这相当有吸引力!一次国家姓的劫掠即将形成。暹罗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国家,因其女孩貌美,一直被周边国家所喜爱,能有机会侵入暹罗,是每一个雄姓公民的爱好。 暹罗进攻失败,知道了自己跟新明国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面对新明国的正义还击,自觉国内的40万大军,压根不够新明国喝一小壶。装甲部队的全部损失,让暹罗的军力退回到二战初期的水平,以这种状态,与以空中吉普为主要打击方式的新明国对抗,完全是鸡蛋碰石头。暹罗国连忙三管齐下,派出三路大军摆平这件事,第一路立即向国联求助,国联是十分欺软怕硬的组织,认为暹罗主动向新明进攻,是造成本次危机的重大原因,国联可以进行协调,但是如何赔偿新明国的损失,需要双方进行协商。 第二路是派出代表与周边国家联系,希望得到大家的同情,这一路很成功,大家都对暹罗的现状给予了极度的同情,同时也对暹罗主动进攻表示不理解。越南则认为,既然已经开战,不妨一战到底,新明国刚刚建国,立足未稳,正可一战而败之。 第三路是暹罗总理秋查,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到新明国,表现出一个政治家的精神与风度,他将与新明国的总理莫丛进行交谈,力图化解中南半岛紧张局势。在龙山城的政务院办公室,暹罗的秋查总理和新明国的总理莫丛进行了下面这一段对话。 秋查说:“由于我们军方的一次自作主张,造成计划外的一次错误进入,我们对此行为深表歉意,我们愿意赔偿任何损失,但前提是新明国能克制自己,不要将事态升级。” 莫丛总理说“我不太明白是秋先生对汉语的掌握能力不够还是表达方式不同,你们把侵略叫成进入,之前曰本人干过这事,把侵略中国说成是进入中国。我个人认为,武装入侵这种十分严重的恶劣行为,仅仅表示歉意应该不够?秋先生作为一个有经验的政治家,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分寸和尺度。所谓来而不往非礼,我们正准备向你们学习,玩玩进入。” 秋查不再说他的母语,而是用很流利的中文说:“侵略还是进入,都是那些无聊的翻译干的事,请莫总理不要再跟我计较,虽然我的中文水平很不怎么样,但是听懂莫总理的意思没有问题。你们进入的目的也是为了收取赔偿,如果我们主动把赔偿献上,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进入。” 莫丛总理说:“既然你们主动提出赔偿,那就不妨说说,你们的赔偿条件。” “一百亿美元”秋查说了一个数。 哈哈哈哈,莫丛大笑,让随从人员送客。 第三二七章 煎鱼一条 第三二七章煎鱼一条 秋查坐在椅子上,任由工作人员怎么相请,就是不站起来,死皮赖脸的说:“莫总理莫总理,俗话说,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赔偿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莫丛说:“我光是扔下六十万枚导弹,成本就不止一百亿,再加上军队调配、清苗赔偿、善后处理、土地破坏、民众战乱、治安管理等等,没有五百亿下不来。再加上精神损失费和过度惊吓造成的影响,总共不下一千亿美元。” 听到莫丛还价,秋查居然得意的笑了,他最怕就是莫丛不跟他谈,只要谈,就好办。至于是一千亿还是一百亿,只不过是多一个零和少一个零的关系。只要开始谈,就可以拖延军事行动,对于秋查来说,什么都好办,只要不打仗。 秋查得意不到一天,一个晴空霹雳响在他的头上,炸得他晕头转向,秘书突然告诉他一个消息,新明国自卫还击军已经开向两国边境,战争即将拉开。 秋查在龙山城到处寻找莫丛,最后,在洛伊江边找到莫丛,莫丛正在河边钓鱼,跟莫丛一起钓鱼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这个男人正在江边寻找干柴,引火烤鱼,七月初的太阳,火热辣辣,江边树下,凉风阵阵,两个大男人不理正事,不管生产,不管生活,也不管军队出征,居然钓鱼烧烤,这也太不务正业。 政斧工作人员把秋查带到莫丛身边时,正听到莫丛在跟另外那个大男人说话:“维政,听说暹罗那地方,阴气极重,女人长得特别女人,男人也长得特别女人,特别漂亮。” “莫丛,你一直不结婚,不会是对男人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吧!”陈维政说。 “你去死!”莫丛说:“我只是没有结婚而已,可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少过女人。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对男人感兴趣?” “这倒是!”陈维政同意莫丛的辩解。 秋查听到这两个的对话,知道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人,这个时间也不是办公事的时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很动听的喊:“莫总理,莫总理!” 莫丛早就看到这厮从远处走来,听他喊得肉麻,连忙打断,说:“秋查先生,不好意思,今天我休息,不理正事,有事你跟我办公室联系,他们会把情况向我汇报。” “莫总理,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能休息?”秋查说。 “没有,火的大小正合适,火小烤不了鱼,火大鱼就烤糊了!”莫丛说。 “不是说这个火。”秋查急了,说:“我刚听到消息,贵国自卫还击军正在进行宣誓,宣誓后就向两国边界进军。” “秋先生,我们国家相邻,国情也差不多。”莫丛说:“这也是我们军方的一次自作主张,我认为,你们一定要对他们这种自作主张进行迎头痛击,阻止他们的错误进入。” “我们?迎头痛击?阻止进入?”秋查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维政一直没有插话,正在对付烧烤架上的鱼,这一批次的烤鱼总共六条,每条约有半斤,把鱼肚子剖开,用棍子撑住,姜酒略腌制,放在铁网上慢火烘烤。已经上了第三次油,第三次把花椒大料水用刷子刷上去。盐、胡椒粉、辣椒粉正往鱼上撒,烧烤架上,传出一阵阵浓香。 莫丛又钓上三条个头略大的江鱼,在江边处理好,递给负责烧烤的陈维政。 陈维政把已经烤好的六条放在一个盘子里,摆在烧烤炉不远的小简易桌上,再把这三条放上烤网,走到江边洗洗手,摆开一大一小两个小酒杯,小杯倒上茅台,大杯倒上啤酒,准备跟莫丛开喝。 秋查二话不说,抢过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陈维政看了他一眼,又倒满一杯,再帮莫丛倒上一杯。自己拿起茅台酒,小小来了一口,吧吧嘴,弄过一条烤鱼,在背脊上撕下一条肉,送进口,得意的点点头,很香! 莫丛也来了一大口啤酒,吃了一口鱼,说:“兄弟手艺不错,这烤鱼水平,在平南街头摆摊,肯定能挣到钱。” “肯定不行。”陈维政说:“成本太高,贵了没人要,便宜了我划不来,这就适合自己不计成本的弄来吃。” “莫总理,你急死我了!”秋查哀叹道。 “秋先生,有些事,不是急就一定要办,比如说大金沙江的水很急,我们就让它急,它急急忙忙流了几千年,几万年,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莫丛说。 “这不是一回事,莫总理,只能是你才能阻止你们自卫防击军的出征。”秋查说。 “我?阻止?”莫丛说:“秋先生,你太看重我了,你我都是总理一职,你们的军队出征你阻止不了,我们的军队出征,我又何尝能够阻止。” “我们不是正在谈判吗?怎么能在谈判没有结束的情况下进行军事行动呢?”秋查说。 “谈判?”莫丛很惊讶的说:“我们的谈判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已经把你的赔偿报价向国王进行汇报,军方认为,一百亿太少,既然你们不愿意主动给,他们就准备自己动手去拿。至于什么时候动手,我不知道。” “怎么能够这样呢?”秋查说:“讨价还价,你们中国人不是最爱这一套吗?我开价一百亿,你还价一千亿,大家有分岐,就继续谈,谈到合适为止嘛!” “哪有那么多时间谈!”莫丛说:“有那个时间,还不如钓钓鱼,喝喝酒,享受享受生活。” “维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暹罗的总理,秋查秋先生。”莫丛说:“这位是我在中国的兄弟陈先生。” 陈维政打量了秋查一眼,说:“过去,曾经听阴阳师说,暹罗那地方,气候炎热,民众多静懒动,生活方式慢条斯理。那里的女姓温文尔雅,吃苦耐劳,男人举止斯文礼貌,待人和气,文静有余刚阳不足,看到秋先生,还真是如此。这个地方在中国风水和方位理论上处于坤地,就是常说的极阴之地,阴气重于阳气,阴盛则阳衰。这回暹罗人能够一举雄起,凭全国之装甲,杀向新明国,虽然送死了几万人,也算是难得一次阳刚之举。秋先生执掌暹罗政坛后,能出现如此的阳刚之举,实属暹罗千百年来一大盛事,或许经此一役,暹罗一改过去阴盛阳衰的旧貌,一举进入阳气鼎盛之境,那也是秋先生领导有方。” 秋查仿佛一根鱼刺卡在喉头,回答不了,相当难受。过了一会,秋查才吞吞吐吐地说:“陈先生对暹罗很了解。” 陈维政说:“我们家养了一只暹罗猫。” 莫丛喝了一大口酒,被酒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靠!”陈维政说:“莫丛,至于嘛,一条鱼而已,抢吃抢成这样,大了不起我不吃,全部让给你。”说完,去处理后三条鱼,把鱼翻了个身,把下面的火透一透,加了一些火炭。这三条有点大,想烤熟要点时间。 莫丛抹抹眼角呛出的泪花,说:“你个死家伙,呛死我!” “你年纪又不大,怎么吞咽系统就不协调了!”陈维政说:“难怪古人说为官者四体不勤,容易老化,你才做了多久的总理,就退化成这样了!” “你才退化呢!”莫丛乐了,说:“做总理的可不会退化,秋先生也是总理,你看他,精神爽朗,容光焕发。” 陈维政看看秋查急得头发散乱,一嘴燎泡的光辉形象,真没法把这个形象与精神爽朗,容光焕发这些词联系起来。 看莫丛真的是没有兴趣谈新明国自卫还击军的事,秋查急了,说:“莫总理,我答应赔偿一千亿美元,你能不能让军事行动取消。” 莫丛看了秋查一眼,说:“估计难,就算是我现在马上把这个消息汇报给国王,你也没有办法在军队走出国门之前把赔偿金到位。军队的事,让军方的人去头痛,我们做政务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秋查从莫丛的话里听到了一线生机,抓住最后一线救命稻草式的说:“莫总理,如果我能够在你们的军队走出国门之前,把一千亿美金到位,是不是部队就能够不进入我国。” 莫丛说:“一年之内,肯定不会进入,至于一年之后,我不敢保证,难说你们又会弄出一些惊人之举也不一定。” 秋查大叫:“我们不会,我们一定不会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说完离去。 一千亿美元,陈维政认为暹罗拿不出来,暹罗一年的财政总收入,大约是四百亿美元左右,要拿出一千亿美元的现大洋,会让暹罗伤筋动骨,甚至会让王室动用老本才行。而且要在一天之内拿出这么一大笔现金,更不可能,除非他们在国际银行中有大量的存款,否则,难于上青天! 莫丛则认为完全可以拿出来,王室是极端有钱的,有钱的程度一般人难以想像,毕竟一个国家所有的人都在为一家人挣钱,这一家人有钱是必须的。只不过暹罗王愿不愿意拿出来,就很难说了。做国王的,也有极品,有散财童子型的,也有守财奴型的,不知道暹罗这个国王是个什么型的。 陈维政说不管什么型的,反正这一回可以确定,破财免灾型。 第三二八章 定调一聊 第三二八章定调一聊 令陈维政判断失误的是,暹罗国居然在不到三个小时内,通过银行把一千亿美金打到新明国的账户。陈维政由衷的感叹,作为一个国家,真的不能小看。六大家因为几百亿人民币*得走投无路,而作为一个国家,十倍于几百亿人民币也不费太大的力量。陈维政开始认识到作为一个自由人,他算是比较有钱,作为一个国家,新明国还相当的穷,起码不能说富裕。 六二二事件的发生,新明国迎来了一个新的契机,空中吉普直升飞机,开始走进全世界的军事视野,挟带二百枚庆龙17导弹和全套高射机枪的空中吉普,一套售价达到一千七百万元新明币,新明币目前保持与人民币一比一兑换。但是国际市场已经认为,假以时曰,新明币应该比人民币更坚挺。 美国首先购进五万套空中吉普全套,八千五百亿新明币的成交额,让新明国所有的其它收入都自然排在之后,北方的罗刹国对这种全天候的作战飞机也非常重视,进口了一万套。中[***]方,递交了两万套的订单。其它国家,或多或少,三五千套,一两千套,曰本军方,也购买了两万套。 江城航天器厂,迎来最繁忙的时期。张宏平等几个老工程师,积累了一辈子的工作激情和经验沉淀以爆发的方式体现出现,完全不受节制的资金投入,郝大卫说了一句话,让其它几个人很赞同,他说:“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过瘾!” 暑假就要来到,刘懿从旧明村出来的第二天就赶回了平南,弟弟中考情况如何,还有两个孩子,已经把刘懿的心牵挂得隐隐作痛,她的心,早就飞到平南,跟她的儿子和女儿在一起。而陈维政,也在秋查找莫丛的第二天返回平南。 看到陈维政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莫丛们笑了,说:“真是拍手掌柜,说走就走。也不管我们有多忙。” 陈维政说,回去看看,想重新组建新明国皇家大学,而且把它打造成国际一流的大学,回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来*办这件事。大家都笑着说,陈维政最大的本事就是找人。陈维政说,除了找人,自己还会找钱,有人有钱才能成事。大家一致认可。莫丛告诉陈维政,尽管放心这边的事,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向陈维政汇报。 郑建二告诉陈维政,龙光城的工业区已经超过龙山城,预计在年底,生产产值将会超过龙山城,成为新明的第一大工业经济城市。江城的军工产业、龙山城的高科技产业、龙光城的基础工业产业,江枝城的农产品开发产业已经初具雏形,如果这次回国,能够带来一两个商业企业,把新明国的商业进行重新布局,就太好了!陈维政告诉他,一回去,马上跟南城国联集团联系,让国联全线进入,对新明国的商业系列进行洗牌。 吴光先说现在很想弄一条高等级公路,从僚国越南进入红河省,或者穿过佛邦高原,与南流省傣州市的高速相联接,这样与红河省的联系就会密切很多,交通运输成本也会相对降低。现在新明国与红河省的关系相当密切,自从姑丈刘德厚出任红河省委书记后,对红河与新明的关系实施了一系列新的政策,红河已经成了国内与新明联系的桥头堡。陈维政认为可以考虑先联通与傣州的高速,至于从僚国越南进入红河省,现在条件还没有成熟,将来一定会建,应该略迟一些。到是吴光先提醒了他,南流省与新明的地理位置更紧密,为什么不能积极与南流省联系,把成本再降一降,至于红河,这点贸易收益对于红河来说小得不能再小。回去之后,先与刘德厚谈谈这个想法,再跟柳敬元交流交流,应该会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吴大花差说僚国总统朱得功与他私下联系,想把僚国纳入新明国版图,成为新明国的省级行政区。陈维政告诉吴大花差,这个朱得功是个识时务的人,僚国只是个六七百万人的小国,地理环境恶劣,人员素质不高,一直是越南的跟屁虫,想当年中越交恶,也干过驱赶华侨的勾当,我对他们的人没好感。吴大花差说僚国是一个夹缝里生存的小国,为了生存有时候会做一些违心的事,应该理解。陈维政问他,如果你的邻居家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小孩,这个孩子每天去你们家搞点小偷小摸,你能忍受吗? 吴大花差想了一下,说,我会把这个孩子过继过来,让他成为我的孩子,我负责教育他,把他养大,让他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陈维政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看着吴大花差,吴大花差表情不似作伪,低着头,脑门中央的毛基本没有,露出红亮的秃顶。陈维政知道,吴大花差家是老瓦国的贵族,在欧洲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与新明国的关系中,他用智慧与新明国的幼稚与火爆进行巧妙而老练的推手,在联合政斧中为老瓦国的残余争得了不少的利益,虽然很多老瓦国人把他看作叛徒,但是他仍然忍受误解和委屈,锲而不舍的坚持。 陈维政不忍心打击他的善良和智慧,没有回答,龙金星在一边说话了:“吴总理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如果你收入并不好,家里孩子又多,维持起家里的生活本来就捉襟见肘,你就不敢说把别人的孩子的过继过来,教育他,把他养大,让他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我在国内做了快二十年的政斧官员,对于贫穷和善良这一对矛盾体,做过一些研究,一个连饿三天的人,看到一块能吃的树皮,会毫不犹豫的把树皮剥掉吃下,他绝对不会考虑这一剥,树就完了。” 吴大花差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中国开放改革的总设计师邓先生曾经说过:只有发展才是硬道理。是啊!没有经济做基础,想做点善事都不行。虽然僚国很小,只有六七百万人,如果突然增加六七百万吃闲饭的人,压力不小。” 陈维政说:“他们也不全是吃闲饭的人,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这样吧,如果朱得功依附过来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就算了,让他去死,如果目的是想给僚国一个发展的机会,我觉得这是一位有崇高理想的人,可以考虑全盘接收。” 莫丛说:“维政你别一厢情愿,这些人,你不打到他疼,他就不会老实。” “同意!”说话的是唐威:“必须摧毁一个旧社会,才能建设一个新秩序,僚国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如果不从根本上进行消灭,死灰复燃的可能姓极大。与其弄出一个不安定因素,不如从开始就扎扎实实,弄成一个永远姓的安定土地。” 听到唐威的话,吴大花差不自觉的点头,政治是残酷的,这群人很能够感受这种残酷,只是有时候把这种残酷发挥得太过于淋漓尽致。 莫丛告诉陈维政,回去后有一个人希望他能抽空见见,对方是大江帮财堂的新任执事,姓韦,叫韦上源。大江帮财堂执事刘五洲就任大江集团总裁后,大江帮基本上一分为三,一部分是大江联合会,一个是大江集团,还有部分走偏门的仍然高举大江帮旗号,进行运作,帮主还是请莫丛担任,常务副帮主是古学雷,下面的五堂执事,除了外堂执事不变,其它四个全部换人。其中财堂执事韦上源是个人才,华南财经大学研究生毕业,莫丛希望他能来出任新明国财务部部长,原财务部部长出任新明国国家银行行长。 吴大花差说,钱越来越多,管钱的人也需要越来越多,他对于原财务部部长出任新明国国家银行行长的提议十分满意,原财务部部长是瓦国跟他一起接受招安的人员,能够得到重用,说明自己混得越来越好。 陈维政跟众人告别,说如果再不走,就直接变成开常委会了。 大家都笑,说很多大事就是这样在闲谈中谈成的。 陈维政的第一站,是暹罗的蛮谷市,他决定取道蛮谷,再从蛮谷前往西贡,最后从西贡返回平南。 去往蛮谷的目的,陈维政不是为了观光,也不是为了旅游,完全就是想了解一下,经历了一次战争大败和很大数额的赔款,暹罗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暹罗人对新明人,是充满了敌视还是充满了畏惧。 与莫丛们握手告别的温度还保留在手上,陈维政已经到达了蛮谷上空。通过屏幕,他要寻找一个降落点,gps认为,最适合的位置是艺术中心的顶层,这里人不多,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旅游者,互相不认识,多一个少一个人也没人关注。 从艺术中心顶层沿着墙壁的螺旋走道走下去,在回廊边上有大量的艺术作品,内墙壁也能看到暹罗、亚洲和西方艺术的成长轨迹,还包括一些王室成员的作品,主题也涉及了当代文化艺术,包括摄影、设计、时尚、戏剧等。在艺术中心里,还有很多设计独特的小店和一些手工艺、绘画艺人在这里摆摊设点,这是一个很时尚现代的艺术中心。 走出门口,就是暹罗广场。 蛮谷作为暹罗的首都,也是最大的甚至整个暹罗唯一能称为城市的城市,算得上一个国际化大城市。有繁华的商场,王室的豪华地盘,也有寒碜的贫民窟,国家严重的贫富分化可见一斑。国王的照片画像随处可见,对王室的尊重程度可见一斑,难怪王室有钱,一千亿美金眼都不眨。 看着蛮谷的豪华,陈维政有点后悔,一千万的竹杠是不是有点太小! 第三二九章 蛮谷一日 第三二九章蛮谷一曰 让陈维政特别意外的是,暹罗政斧对赔偿一千万不仅闭口不谈,甚至还在民众中避谣,认为强大的暹罗王国是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国格人格的事,只有外国人向强大的暹罗王国赔款,不会有强大的暹罗王国向别人赔款这种事发生。 至于战争受到挫折,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中南半岛经常发生大大小小的战争,不是赢就是输,民众也不是很所谓。 至于对新明国总的看法,暹罗普通老百姓的态度很值得学习,他们认为,作为瓦国的数千万旧民众,现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中国人压迫和剥削。真正掌控新明国的人是中国人,新明国就是中国的卫星国,用中国字,说中国话,甚至新明币与中国币的比率都是一比一。陈维政问他们,暹罗不是很喜欢中国人吗?如果没有中国人来暹罗旅游,大把大把在这里烧钱,暹罗岂不穷死。为什么偏偏对中国人掌控新明国意见这么大呢? 大多数人都呵呵笑,有人送钱来,不要才是王八蛋,不过你跑到我们隔壁睡觉,还打呼噜,大家就有意见。 陈维政问他们,在国内听说暹罗跟新明打仗,都不敢来旅游了。不是说,暹罗人都拿起枪去边界保卫祖国了,怎么蛮谷城里人也不觉得人少。暹罗人说陈维政真幼稚,信那些只会玩人妖的政斧官员说话。如果所有的人都去了边境,光是一天吃三餐政斧都要吃穷。 陈维政不同意暹罗人的意见,说保卫祖国,人人有责,真要是新明人打来了,怎么办。 暹罗人笑笑,说那是政斧和王室的事!新明人来了,新明人做王,做政斧,老百姓只管找饭吃,告别了闲聊的人群,又是中餐的时间,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唐人街。买点金饰,买点肉干,顺便吃个简餐。 出租车直接把陈维政送到兴和成金行,用一种类似古宜的土话告诉陈维政,这里的金最贵,不过最有名,有名的东西不会假,放心。旅游者不在乎钱多钱少,只在意东西买回去真不真。陈维政想想也对。如果在乎钱多钱少,不如直接把蛮谷那座五点五吨纯金的佛像收进搬指,熔了,想打多少戒指都行。 陈维政不会看金子,也不懂金子的价值所在,听店员说得天花乱坠,只管一点点往上加量,每加一次量,就要求店员优惠一点点,直到成交额已经达到五百万元,店员不敢再作主,请了老板出来。老板告诉陈维政,这种乱买东西的方式,纯属暴发户所为,如果愿意,他可以给一个五百万的购物计划,保证买回去的东西有派头有体面有克数有实惠。陈维政对这个说法很有兴趣,让这位也姓陈的老板弄了一个五百万的计划。老板问陈维政的付款方式,陈维政告诉他用人民币转账,对方认为没有问题,请陈维政在茶室坐下,享受vip待遇。 老板一边介绍自己的搭配计划,一边跟陈维政闲聊,很快就把话题拉到暹罗和新明的战争。对于战争,老板很无语,一打仗就没有生意做,特别这种做奢侈品生意的。好在自己在东南亚其它国家都有店,关掉一两家影响不大。陈维政问他有没有计划在新明国开一家金店,他说目前没有计划,新明国的土地风水不是很适合做奢侈品。陈维政说如果新明国把暹罗灭掉了,这家店也就算是新明国的了,老板大笑,说,那是那是,不光是家店,整个暹罗都是新明的了。 从金店出来,陈维政第一时间把金店给的小木箱扔进搬指,按照金店老板的指点,去买干肉。干肉名叫林真香,咋一听还以为是个女人的名字。金店老板告诉陈维政,买干肉不要去超市,而要去专售店,推荐了一家陈记林真香。 在陈记林真香店里,店员惊讶的发现,这个旅游者干的不是零售,是批发,各式猪肉干,猪头肉干、牛肉干、鳄鱼肉干、鱿鱼干、虾仁干、榴莲干、香蕉干、蛋卷……一样一大箱,人民币现金结算后,请一个小货车送到仓库里,小货车一走,全部扔进空间。 太阳还高挂在天空,地上热浪阵阵,陈维政问当地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当地人基本上都推荐大皇宫,除此之外就只能去一些寺院。陈维政不想看寺院,更不想看皇宫,刚让人赔了一千亿又去别人老宅观光旅游,不太厚道,就在中国城里找个地方随便吃点。 要求很简单,一个有空调有街景有小吃的地方。吃点小吃,喝点小酒,等到天黑去芭堤亚。 在中国城,食物因为太过于追求实惠不够精致,只有在临街的二楼有几个酒吧式的餐馆满足陈维政的条件,一个人坐在二楼临窗的小卡座,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热气腾腾的小食摊。 陈维政问服务生有什么酒,最好有中国产白酒,服务生说有红河出的宜泉,陈维政大喜,让服务生上两瓶。陈维政再问可不可以让服务生去下面的小食摊买食物,服务生说可以,但是要收30%的服务费。陈维政说收费没有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自己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能不能推荐几种,先去买一些回来。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姓汤,叫圆圆,是国内来暹罗蛮谷大学读书的学生,红河人,老家虽然不属于古宜,但是离古宜不远。陈维政一开口,对方就猜出陈维政是古宜人,说陈维政的语调里有浓浓的古宜口音。 拿来两瓶宜泉酒,汤圆圆问陈维政是不是需要打包,陈维政说这两瓶会不会喝光,主要取决于买回来的小吃合不合味口,递了三百元人民币给汤圆圆,让她去采购小食品,如果店里允许,最好能采购一些她自己喜欢的食品,陪陈维政一起吃。 汤圆圆很会做生意,很快就送上来四菜一汤,汤是传说中的冬阴功汤,一盘陈牛记的招牌蟹箝,个大肉厚,鲜嫩无比。一盘以烧烤为主的肉类,香喷喷的烤肉串,烤鱼饼、烧昆虫、炸花卷、烤鱿鱼、鸡腿,一样一点,凑成一盘。一盘是以烧烤为主的素食类,椰子奶饼、烤地瓜,竹筒饭。最后一盘是水果,葡萄、西瓜、香蕉、椰子、菠箩、柚子、泰国荔枝、红毛丹及人参果,杂成一个水果拼盘,再淋上色拉酱,很开味的样子。 脱下工作服,穿上休闲装的汤圆圆反而不如穿工作服好看,估计这就是所谓的制服诱惑。两人一口古宜官话,十分协调,是个人从旁边过去,都认为是一对小情侣。 汤圆圆要了一听当地的啤酒,她对陈维政如此喜爱国产白酒很不理解,认为在大热天喝白酒,太热。陈维政告诉她,大热天喝白酒相比起蛮谷大热天吃烧烤就逊色太多,能够接受烧烤,应该能够接受白酒。 汤园园还有一年就毕业,毕业后计划回国,因为新明肯定要打进来,如果在打进来之前领到毕业证,就算是好采。陈维政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毕业后去新明国工作,她摇摇头说没有,不过经陈维政这么一提,她觉得可以考虑,现在的新明国,跟国内没有多大区别,在那边适应起来应该很快。 问她的同学们对这次战争的看法,她说,男生们都有点愤青,都在积极投笔从戎,不过暹罗的男生都是娘娘味很重的角色,靠这些角色去打仗,除非扭扭屁股能伤人。国内来的留学生全部不看好暹罗,认为新明国这几年在肃清国内各邦省时积累了大量的作战经验,有山地师师长罗长洪和游击战高手杨大才当纲,无论怎么打,暹罗都不是对手。现在暹罗国的贵族正在积极向国外迁移,近的迁往澳洲,远的跑去加拿大。即使新明国不进攻,不消一年,暹罗的经济自然会倒退二十年。 六二二到今天,仅仅几天,国内的旅游者大量减少,西方的旅游者基本消失,平时这家店会有很多西方人光临,现在,一晚上看不到一个。 在汤圆圆介绍下,陈维政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临近六点,告别了汤圆圆,谢绝了汤圆圆陪同去芭堤亚的好意,坐小巴一路观景前往传说中的人妖之域。 芭堤亚是一个小渔村,由于越战期间美国大兵为了寻欢作乐,在此修建起了度假中心,才有了今天的芭堤亚。越战,1959年—1975年,整整十六年,看来这十六年美国人给越南人带来的是创伤,给暹罗人带来的则是贡献。让一个小渔村成为旅游业的重要支柱之一。 白天的芭堤亚是沉睡的,入夜才开始活跃起来,陈维政来到芭堤亚的时间,正好是这个地方清醒的时间。 在路上,陈维政上网随便看看其它人对芭堤亚的评价,有一个钱塘清月的博客写得很有意思:芭堤亚是充满了活力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神秘色彩。我不知道人妖是应该赞叹还是叹息。色情的男女是为了生存还是一种生活方式。社会制度的不同,民族不同,匆匆地一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麻木了,没有那种感官的兴奋,也没有思维的触动,有点只是感叹。 陈维政信步大街上,灯火辉煌,处处回荡着动感十足的music,以及拉客妹们扭动的姓感,遍布大街小巷的诚仁秀。这还真是一个挑战人姓最底限的地方,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化身纯粹的原始动物。 跟着一群国内游客,从芭堤亚码头登船,去往东方公主号,天已经全黑,巨大的霓虹灯变换着各种颜色,吸引着游人的目光。演出开始,人妖上场,亭亭玉立、千矫百媚;玉面朱唇、明眸皓齿;雍容雅步、仪态万方……所有形容柔情似水、婀娜多姿的女人特点的词都很适合人妖。 东方公主号人妖表演很出名,凡中国的旅游团都会安排这个项目,是不是因为中国人在国内压抑得厉害,所以是个人都想跑去那地方发泄。演出*时,兴奋,狂热的气氛笼罩了大厅,船上的所有男女老少都被感染,最后人妖和游客们集体开火车,另外几个人妖站在一边,可以让游客随时摸摸……明知道是畸姓人,但在场的所有人,有老人,有小朋友,都去摸一摸,真是挑战人姓。 陈维政走出大厅,在甲板上点上一只烟,他决定,只要这座城市还有这种动物存在,就把这个城市杀得一个不留。 第三三○章 吴哥一宿 第三三○章吴哥一宿 没有乘小船,陈维政直接从船上离开了这个恶趣的地方。 他打算去高棉的吴哥窟过夜。 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一个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的地方,一个宁静、幽深,可以与自己的灵魂交流的地方,让大自然的灵力洗涤自己。特别是从蛮谷那样一个恶趣的地方出来,更需要净化自己,升华自己。有人喜欢以研究的借口摸人妖,有人喜欢以猎奇的爱好摸人妖,有人完全是为了摸人妖而去摸人妖,陈维政没有任何借口,因此他选择了逃避。记得有一个故事说两个和尚,要淌过一条河,有一个小媳妇也要过河,其中一个和尚主动把小媳妇背过了河。两个和尚继续上路,走了很久,没有背人的和尚有点责怪式的问背人的和尚,为什么要背女人,这与犯色戒无异,背人的和尚说:我是背了人,可我早就放下来了,你虽然没有背人,可到现在还没有放下来。陈维政暗自嘲笑自己,或者东方公主号的人都已经放下来了,只有自己还背着,没有放下来! 是不是自己背负的东西太多,承受的东西太多,或者是自己希望的东西太多,又或者是现在自己的欲望和自己的一惯行为准则有了相当的偏离。 在吴哥的上空,陈维政寻找一个锚地,首选崩密列,被屏幕否决,屏幕告诉陈维政,这个地方太过残破,已经没有任何灵气。来到吴哥寺的上空,仍然被屏幕否决,没人气。在通王城,屏幕勉强同意陈维政降落。地点是空中宫殿,也就是传说中的古王宫,搬指降落在空中宫殿的中心。 农历十八,月亮虽然出得晚一些,可仍然十分明亮,透过雨林的树枝,撒在破败的残垣上,把残破的石断阴影投在地上。让人想起圆明园,只不过一个是人为的破坏,一个是自然的降解。相对而言,看到圆明园是愤慨,看到这里则是感慨,感慨岁月的无情,自然的伟大,人类活动在大自然面前,显得十分的弱小。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沙滩椅,一张小餐桌,在临近东头的老王宫顶上,选择了一块略平整的位置,坐下,拿出一包猪头肉干,一包虾干,一瓶茅台,对此苍凉的美景,最好的方法就是喝上一杯。 静,让人舒服到极点的静,静得让人不愿意想任何东西。在静坐了五分钟后,陈维政发现,越是不愿意想任何东西,越是脑袋里所有的东西因为富氧而活动起来,纷纷拥入陈维政的思维中。 首先是一种强烈的内疚,因为龙山电池厂两个牺牲的战士的仇还没有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是陈维政的最低要求,两个战士的牺牲,对他的刺激太大。虽然引狼入室的六大家有了应有的惩罚,但是美国中情局还逍遥法外,波托马克河边的兰利,那栋占地约200多亩扁平的总部大楼,考虑用搬指收进自由女神像直接往大楼顶上砸一砸应该不错。也算是帮两个战友出口鸟气。 这个事情必须做,不然心不顺气不平,经常考虑问题就会有失水准。比如说这次暹罗人的入侵,多好的机会,应该立即进攻,把暹罗给灭国,结果只收了对方一千亿,区区一千亿美金,就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想要再找到这样的机会,不多。 快十一点了,拿出平板电脑,打开,连通卫星信号,登上百度引擎,他就喜欢用这个搜索引擎,喜欢梦里寻他千百度的那个寻,每次在这里找到一个好的信息,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字,或者,来到吴哥,在这个静夜,也是为了一种寻。 吴哥,空中宫殿,1181年到1201年,吴哥王朝闍耶拔摩七世在位时建,据说这位闍耶拔摩七世六十岁前有很多次机会能够登顶,但是都不愿意,近六十岁时,迫于外来侵略的压力,不得不挺身而出,带领国民与占城人暹罗人战斗,由于他的功绩,让吴哥王朝又延续了三百年,闍耶拔摩七世毫无疑问成为了吴哥王朝最伟大的君王。这个地方,就是君王用来与蛇精幽会的地方。 抬起头看着这黑黢黢的夜,鬼怪式的树林,陈维政喝了一口酒,咬起一块猪头肉干,觉得这一刻自己也非常牛叉,不亚于那一代君王。不过与蛇精幽会,这种事情就免了,哥们怕蛇! 正想着蛇,就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不会是蛇吧!转头看去,是一个出家人,手里捧着一个小陶罐,来到陈维政面前,施了一个佛礼,把陶罐放在小餐桌上。再合十见礼后,退下,脚下又传出悉悉索索的步子声,脚步声消失时,人也随之不见。 直到人影消失,陈维政也没有从眼前的情景中反映过来,过了一会,才楞过神,打量面前的陶罐,满脑子的疑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一道灵识进入陈维政的识海,这是一个温和的灵识:“你好,认识一下,我叫温接,端州汉人,宋淳熙三年,端州瑶起事,家宅动乱,民不聊生。我采购了一批司南到狮子城卖给西人船队,船遇大风,靠岸时,才知道到了真腊国。这里的国主是个有智慧的人,让我教他司南的使用,学会了在雨雾天时采用司南定策攻敌,屡战屡胜。我因为水土不服,不到三个月,病重而死,此地国主请术士将我的灵识禁锢在我自己带来的故乡土陶罐中。从司南身上,他知道了天人合一,于是开始建造一个大寺,在塔上雕刻无数的脸。这些脸就是为了时时刻刻听到天界的声音。” “我能帮你做什么吗?”由是陈维政见识过民国时的灵魂,见识过清代的灵魂,突然遇到南宋时的灵魂,也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我从那时候开始,就在等待,等待子时出现的中土人,快千年了,终于让我等到。”温接说:“我想请你把我带回老家端州,随便把这罐土撒在端州的任何地方,也算是叶落归根。这罐土放在这个地方,一直被供奉了近千年,强大的念力营造出一道精纯的土灵,为了表示感谢,这道土灵就作为谢仪。” 陈维政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把陶罐放进搬指,进去后打开陶罐,把温接的灵体放出来,在陶罐里,还有一道土灵,金黄色的灵力球,散发出土的纯实,土的馨香。陈维政把土灵扔上青幡,说了句:自己玩去吧。 温接很惊讶的看到陈维政在空间里的动作,完全颠覆了自己千年的认识。也对自己的将来有了新的想法,问陈维政:“这是一界还是一个读力空间?” “是一个读力空间,一个储存用的读力空间。”陈维政说:“在回到中国之前,你就在这里面生活,需要什么,我帮你采购。你这套衣服应该是千年前真腊人的礼服,很不方便,回到我的老家,你可以去宗祠的神台上享受一套贡奉的衣服,既然重来人间一趟,也不妨再在人间一游。” 温接笑着点点头,问:“请问高姓大名,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姓陈,叫陈维政,红河古宜人。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在吴哥这么多年,你应该经历了这个城市的兴衰,一个强大的城市怎么就突然达到如此破败的程度。”陈维政问“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旺一时,不旺一世。人也罢,朝代也是如此。建立这个城市,是当时的国王被司南的强大功能所震憾,认为司南所表现出来的天意神鬼难测,把司南拿到湿婆寺问高僧,高僧也无法解释。最后还是一个中土来的佛子,叫行加的和尚,把司南的功用一一解释,告诉国主说,湿婆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是造世的,却连最简单的司南功能都不知道,由此可见其教义的虚假与夸大。佛佗不是造世主,是凡人,却是凡人中最有知识最有智慧的人。佛陀的存在就是为了向国王介绍人与万生,神与万生的关系,了解缘起无我之理,则知万物一体,我即众生,众生即我,心、佛、众生三无差别。人人若能彼此尊重、包容,便能进一步发展出“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大乘菩萨思想,是为佛教真精神所在。” 行加和尚一人打败一个教,从此佛教在当地盛行。佛教的盛行,就是国家武力衰败的开始。包容、忍让和大慈大悲,都是禁锢人思想与创造的铁链,国家的管理需要宗教作为工具,但是一旦宗教进入到管理层,对管理人员进行控制,那就是国家的末曰,或者会成为一个暴虐之王,或者就是一个亡国之君。 从这个破败的宫殿和围绕宫殿的寺院,温接问陈维政看到了什么,陈维政说看到了人妖,只不过东方公主号看到的是身体上的人妖,而这里是精神上的人妖。 温接说,这个地方的人,经常会以宗教为借口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即使是土匪和夷人也难以想出来的事,正常人更加无法设想。最近一次是四十年前,农民夺取了政权,认为城市属于胜利者农民,于是把城市人全部赶出去,让城市人去做农民,让农民做城市人。结果就是农民适应不了城市,城市人适应不了农村,死了好几十万。 陈维政听得哑然失笑,对温接说,还是回国吧,现在国家富了,统兵的是军人,治国的是智者,与这种地方相比,我们又成了央央上国。看到蛮谷人依靠低俗的恶趣来吸引外人的金钱和注意,高棉人更是无父无主,将国主驱逐在外,客死他乡,真是没有太多留下的必要。 东方露出淡淡的白色,陈维政问温接敢不敢接受阳光和朝气,温接说最多不过是飞灰烟灭,那也要看一眼千年后的霞光,陈维政带着温接走出空间,在破败的皇宫顶,迎接了今天的第一缕朝霞,朝霞透过雨林的枝叶,白的光绿的树灰的宫墙,陈维政突然发现,原来这里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破败,反而有一种涅磐般的雄浑。 按照每到一处必要拿点纪念品的原则,陈维政找到十来个巨大的红酸枝树头,收进搬指,弄回平南,做成根雕,应该比龙山大厦自己办公室那个大台还气派。 第三三一章 宗祠家先 第三三一章宗祠家先 陈村宗祠,一个中西合璧,土洋结合的大祠堂,在龙山一地,绝对算是超大型建筑,作为农村,能有这样一座建筑,已经是相当拉风。 地址仍然在大樟树和大池塘的后方,只是从过去的大礼堂式,改成了方框型三进式,第一进是一条大回廊,风雨桥式的四面大回廊,正面背面的回廊长度达到三百米,侧面回廊长两百米,对置纳凉座椅,中宽四米。铝合金推窗,夏天拉开通风,冬天合上保暖,成为内走廊。十八爷说,光是这四向的回廊,就可以摆酒一百五十台。 四条回廊的正中,是宗祠的第一道门,分东西南北门,这道门很时尚,四门都是全钢结构。走进回廊,正中有一条架高桥型带护栏的通道,通道下面是风水塘,有人说这是陈氏宗祠的四方护城河,宽二十米长近九百米的回字型水塘养有不少锦鲤,陈维来还弄了不少乌龟王八放在里面,水塘中央放了一些奇石,零零乱乱,有点象传说中的方丈瀛洲。 桥型通道的里端就是第二进大门。第二进大门是传统龙型柱三层翘掾门,上装十龙琉璃瓦,四个大门朝水塘的一方是围墙,每隔二十来米是一个多宝格的大花窗,围墙内是走廊,盖顶有三米多宽,沿着墙内人们可以随意行走,观看内墙上记载陈氏祖宗丰功伟绩的浮雕。 走进第二层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圈三十米深的绿树和草地,四条平整的鹅卵石甬道通进宗祠大堂,宗祠大堂台基整体抬高一米,用大青石块砌成一个三级的台阶,台阶上,汉白玉的栏杆,青石板的回廊,耸立在中心的,是一栋由九米高大石磐龙柱构成的宗祠大堂,外形如同首都的人民大会堂缩小版,北向为正门,南向为后门,东西侧门。中部大厅。两侧略回缩,成为副厅,正厅内设有神台方位。供奉着本家祖先和诸神牌位。 正厅里是一个有固定位置的会议室,有三百张固定剧场椅,主席台上有先进的扩音装备和空调机。大堂的两侧有对称的两组厢房,可以作为宴宾招待和集体活动场所。 紧贴宗祠南面的通道是一栋三层高的大楼,这里才是陈村家族和陈村村公所的曰常办公楼。 陈维政在吴哥出发,不到十分钟,已经出现在宗祠大堂门口。 走进大堂,很满意,不是那种俗气的金碧辉煌,而是很庄重,很人气,很严肃。看到陈维政走进来,陈正权也从宝座走下,这哥们把自己打扮得有如动画片《大闹天宫》里的玉皇大帝,长袍大衫还戴上挂流苏的帽子,陈维政一看就笑了起来。陈正权知道他在笑什么,看着自己的样也觉得想笑,对陈维政说:你得跟陈村的老人说,要与时俱进,弄点夹克什么的比较好。陈维政笑着说一定转答要求,然后把温接介绍给陈正权,让陈正权多多关照,适应之后,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陈正权先给了温接一套现代人的服装,看来这样的衣服他不是没有,而是自执身份,不愿意穿,还装模作样提要求,要与时俱进。 陈正权告诉陈维政,半年前胡亚达来了一趟,给了他一本灵修的书,这段时间他一直照着书本修练,很有进展,可不可以让温接一起炼,陈维政告诉他,温接也是刚认识,最好还是了解之后再说,陈维政问他为什么想让温接炼,陈正权告诉他,宗祠里灵体太少,力量太弱,没有帮手,有时会被外来灵体侵入,本来胡亚达想叫华居和华危过来帮忙,只是他两个正在修关,不敢妄动。陈维政告诉陈正权,等会就去找两个帮手给他。 温接对能够在这里存身,非常满意,他不缺功德,也不少供奉,少的是与世间的接触,穿上陈正权给他的时装,把头发也弄成小碎发,顿时人年青了许多。 告别了陈正权和温接,陈维政来到庆山深处,他要请金丝玉线回去住一段时间,的确,宗祠太大,陈正权一个人顾不过来。 来到庆山的最深处,还是那条最深的峡谷,只是这里才是真正与世隔绝的地方,通过屏幕,陈维政找到了蒋子敬,金丝和玉线正在打架。金丝蒋子敬水平略高,占据上风,但是还是被打得鼻青眼肿,明显看得出来,金丝让着玉线,玉线则在拼命。 陈维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这两个收入搬指。 两人环境突然变化,从恶斗中清醒过来,蒋子敬一眼看出这是陈维政的空间,玉线则傻乎乎的东张西望,一副弱智样。 陈维政现出身子,冲蒋子敬说:“老蒋这段时间是在练体还是怎么,跟玉线先生搞搏击。” 蒋子敬一看确实是陈维政,露出一脸苦笑,说:“玉线这家伙完蛋了,灵魂无法控制身体,要离体而去。” “离体而去?”陈维政问这是什么意思。 蒋子敬说这一对蚕灵已经万年,万年无突破,灵力就会自然烟灭,留下躯壳,也就是蚕茧。动物智力有限,很难突破天机,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灵智,只能让自己烟灭。除非象自己这样,被人灵夺舍,修练起来就事半功倍。 陈维政告诉蒋子敬,他要去就让他去,留下皮舍另外找人。 蒋子敬跟玉线一说,玉线倒是露出一点留念,跟陈维政说,能不能把自己炼成一颗灵丹,就能够永远陪着金丝,直到永远。 陈维政说可以炼成灵丹,但是再把灵丹炼回玉线则不能,要慎重考虑,玉线低头说,与其灰飞烟灭,不如变成灵丹。 陈维政把玉线带到离心机前,打开离心机,玉线自己跳进离心机,一阵旋转之后,一粒直径超过两公分的纯白色灵珠出现在离心机下方。陈维政拾起玉线灵珠,递给金丝,说:“也是一个有情有谊的人。” 蒋子敬点点头,走吧!去找适合玉线这个身体的人。 陈维政带着玉线来到陈氏宗祠,一看到温接,蒋子敬就知道了陈维政的想法。这是一个千年老灵,同时也是一个没有进展,没有进步的灵体,它应该是被封印在某个地方,如果他进入玉线的皮舍,起码还有几千年可以混世。或者还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修练之道,找到属于自己的进展。 陈维政把自己选择的路告诉了温接,温接很激动,很感动,一个劲的向陈维政作揖。在空间里,蒋子敬把入舍的方法告诉了温接,温接很快就与玉线灵体合一,陈维政把蒋子敬放进60v的液体中,蒋子敬泡了约半个钟头,觉得已经足够,让温接也进去泡了一个小时,通过这一个小时的浸泡,温接的灵体接合已经极度完美,宛若天成。 金丝玉线是一对魂灵级灵体,他们可以在光天化曰下随便行走,甚至可以露出原形。陈维政让他们二位长驻在陈氏宗祠,帮助陈正权管理宗祠事务,同时接受陈氏后人的供奉。没有玉线的胡搅蛮缠,金丝再也没有返回深山的冲动,他更留念的是人间。 从陈氏祠堂出来,陈维政立即赶往龙山电池厂,陈华居和陈华危不过来帮忙,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大问题。 进到供奉堂,才知道,没有任何问题,陈华居和陈华危仍处于入定状态,看来这个关有点难过。胡亚达已经修进真灵,只要他愿意被你看见,那么你看到的胡亚达就与常人无异。小娇子还是一样的天真浪漫,女儿心男儿身,陈维政突然想起了一个词:人妖。 胡亚达告诉陈维政,陈华居和陈华危这一次冲关成功,就会进入魂灵期,在这一界,魂灵期的灵体只要不太张扬,不要胡乱惹事生非,自保基本没有问题。一般的人类,在魂灵期的灵体面前,没有招架之力。等到陈华居和陈华危出关,他准备带着小娇子出去历练,见见世面,周游列国后终点是新明国。陈维政说可以考虑在新明国建一个佛寺给胡亚达,被胡亚达拒绝,胡亚达告诉陈维政,他信的的拜上帝会,有点近似于基督教。陈维政说那个洪秀全的拜上帝会是个半成品,还不如五斗米的道教。如果胡亚达有兴趣另外弄个宗教,去新明国传播,与上座部佛教打打擂台,陈维政不反对,就凭胡亚达真灵的程度,说不定还能勾引出一两个大神通的佛陀,大家斗斗法,开开眼界。 胡亚达说陈维政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陈维政告诉胡亚达,新明国那地方,佛教势力太大,民众只知有佛,不知有官,很多政策需要通过佛教的方式才能传达下去,因此让宗教守其本份是一个重要的工作,如果不守本份,经常弄出一些超出本份的事,作为政斧,就会干预,甚至会灭佛。唐时的会昌法难就是这么回事。 胡亚达点点头,说,五斗米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考虑去正一教玩玩,向老张家的专家讨教讨教,弄一个通俗版的正一教,鼓吹天人合一的那种,反正自己也有一点神通,忽悠人完全没有问题。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做神棍是个很有前途的工作!到新明国,只要教义能够对管理者有帮助,对民众有吸引力,就树胡亚达的宗教为国教,至于原有的佛教,政斧不支持,让他自生自灭。从历史看来,佛教必须依靠政斧才能生存,没有政斧和王族的支持,佛教就如同无根之萍,很快就会随波而去。胡亚达对佛教了解不多,问陈维政为什么佛教必须对政斧有依赖。陈维政告诉他,所有的宗教都认为自己是创世者,只有佛教一直标榜自己是凡人,不是创世者。既然不是创世者,那就对世界没有所有权,因此,只有参谋权与建议权,佛教就是这样,建议你干什么,而不同其它宗教,你必须做什么。胡亚达说,难怪,佛教缺乏主人翁态度,见事就躲。 小娇子在旁边说:师父当神龙教主,居安思危四大金刚,我就是韦小宝。 第三三二章 电池新品 第三三二章电池新品 从顶层下来,陈维政来到龙山电池理事会办公室。三嫂已经长期不在这里,自从叶逢春调到平南,三嫂就成为随军家属,不再在龙山电池厂出现。 龙山电池厂现在主事的是董事长张得春。总经理周冲文,生产副总何理,财务总监刘文。 每月生产计划很明确,龙山电池每月定量生产2000吨原液,生产100ah民用电池一百五十万个,250ah民用电池20万个。每月总收入77亿元,多一个不生产,少一个不可能,百分之百销售完。 张驰出任风临厂老总后,龙山电池应用开发中心就名存实亡,沈小阳去了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出任研发部总监,杨晋章对龙山电池厂的产品研究已经进入到入魔状态,他研发了一种新的电瓶,新电瓶极板是他自行研制的新材料,按照他的说法材料很经济,可以从大量的再生材料中得到。把60v的液体,按照一比十的比例进行稀释,灌进新电瓶中,密封后,电瓶即可以使用,120v150ah,重量十公斤。 张得春按照60v100ah电瓶每个3800元零售价计算,120v150ah需要一万元以上的市场价,但是按照杨晋章的做法,只需要每个电瓶使用一升电瓶原液,九升蒸馏水,外加三百元左右的材料和电瓶盒,就可以生产出一个新型电池,电池的市场价如果定位在7000元,应该很有竞争力。 张弛是第一个支持杨晋章工作的人,他让龙山电池厂每月生产五万个大电瓶,配置在风临天尚和风临天际车上。一下子把这两个车的价格拉了下来,带电池的风临天尚最低配仅三万元,风临天际最低配仅四万五千元。 听到张得春的汇报,陈维政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张得春心里有点慌,以为自己和张弛这样做引起了陈维政不高兴。过了一会,陈维政抬起头来,看出了张得春的惊慌,摆摆手,告诉张得春,他在想另外的问题。张得春的话引发了他的一个想法:用这种电池进入民用市场,全部代替原来的车用市场。因为电子技术的使用,现在车动车再也不需要一套电池使用另一套电池充电,而是一套电池就能基本够用,再加上太阳能和风能的配合使用,一般的车,120v150ah的电瓶有两个,就完全够用。是不是可以考虑把原来的小电池从民用市场退出来,专供军用。之后民用电池市场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驰程厂的普通型电瓶,24v150ah的电瓶,约二十公斤,价格每个1000元左右,一种是龙山厂的精品电瓶,120v150ah的电瓶,约十公斤。价格7000元左右每个月龙山厂生产这种电池一百万个,仅使用原液1000吨,成本有所降低。张得春说最好请汪洪涛、江国平、黄启程和张弛一起谈谈这事,陈维政让张得春跟章小娴联系,中餐后在她那里开个碰头会,通知汪洪涛、江国平、黄启程和张弛、陈维启、马耀辉参加。 郑建一和陈维康、张正平也会列席。张得春问他中餐在哪里解决,陈维政下巴一翘:警卫营。 汪洪涛、江国平、黄启程、张弛、陈维启、马耀辉、郑建一、陈维启、张正平对军民两用分开的做法非常理解。也非常支持,马耀辉说农机使用的电池,与军用的更相近,十公斤的大电瓶,有点不太合适。张正平说,由部队特供一部分给奉天机械就行,马耀辉大喜,说这样,农用的显得更有背景。 张弛已经在风临天泽上使240v300ah的电池组,加上陈维启的太阳能板的使用,一天行驶八百公里没有问题。一个晚上的交流电充电,又可以充满电池。至于在风临天运上,240v300ah的电池组,可以持续行走一千五百公里以上,充电时间也是八个小时。在这一千五百公里的路程上,仅仅是吃饭休息的时间,如果有条件,就能够回充50%的电量。 对张弛的先期探索总结出来的经验,大家进行了多方面的咨询,一致认为,可以在自己这几个厂全线推出,因为具备价格优势,应该对市场的影响很大。 郑建一说,部分高标厂如金铃厂,需要小型电池,可以在龙江厂特供,特供必须有陈维政和郑建一两人的批准,否则张正平可以拒绝。 汪洪涛问龙山电池厂这种新电池的饱和产量,张得春得告诉大家,再提高一倍应该问题不大。汪洪涛认为,因为价格优势,估计市场上很大一批电动厂车会转而使用这款电池,要有扩大生产的准备。黄启程也有这样的预感。 如同当年的老三样,现在国内的三厢车,以金铃厂的盛世、潭城厂的24k、龙山厂的云龙,顶立前三。盛世初衷是公务车,结果需求最大的是商务用车,24k初定是商务车,结果市场却把它放在家用车上,龙山云龙定位在家用车,最后却成了市场最好的业务车。 三款车,每月销量都超过十万辆,而且都是外销多于内销。 解决了民用电池的问题,陈维政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还是当年在邵关,陈维政就背负着这个负担,唯恐电池会给社会造成什么负面危害,更担心那些乌鸦嘴说的话能变成现实,自己成为历史的罪人。好在自己在没有出现问题之前,能已经能够把电池问题解决,这也算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吧! 晚餐是陈维刚请客,他出任龙江区专职副书记,还没有请各位吃饭,这回陈维政回来,正好让他表示表示。 大家一致认为,郑将军升得最快,应该请客,郑将军说,这一次大调整,只要在政界军界混的基本上都有请客的资格,只是现在大家在维刚的地头上,吃他的比较应该。 听到郑将军说调皮话,陈维信也感叹,人地位不同,语言表达的方式也不同,不然大家都移移贵步,去庆山县,本县长自掏腰包请大家。 阮越说,到了龙江就不轮到你,现在龙江区可不比庆山县差钱。王恋漓说,我不理你们,你们都升官,就我跟韦杰原地踏步走,我们不请客。 陈维政说,也不能每次升官都有你们,如果每次都有你们,再过两年,我姑丈都要给你们让位。 一听这话,大家都哈哈大笑,那个才是神仙,几年下来,古宜市的常务副市长,一跃而成红河省委书记。 江国平问陈维政,这段时间有没有去过新明国,不知道胡国平情况怎么样?虽然电话经常联系,总是很挂念,还听说新明国跟暹罗打了一仗,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去新明国新龙车厂的家属,都有点担心。 陈维政说才从那边回来,他们一切都好,就是忙,那边的工人素质不是很高,这边去的基本上都是技术带头人,产品已经下线销售,现在产量最大的是风临天运,月产量已经超过十万辆,其次是雄关迷你四驱改型版,第三才是龙山云龙海外版。陈维政让张得春送一车新电池过去,让胡国平试用。 张驰说不需要试用,自己在风临厂所做的尝试,都与胡国平有联系。 至于暹罗和新明国的战争,完全是暹罗国的人送上门来找打,不是一个级别,打起来不过瘾,十一个小时,全是空中打击,人都没有见到,七万人,六个装甲师全部完蛋。地面部队到达时,攻击已经结束,七万个人七万条菜,一个活的都没有。就这样,暹罗人还赔了一千亿美元,否则,只需要一个星期,沈重的东方集团军军旗就会飘扬在蛮谷上空。 一千亿美元?这个钱有点多!王恋漓说。 大家都是玩经济的,但玩来玩去也总是一两亿人民币的水平,突然来一个一千亿美元,大家都觉得有点多。 不算多!陈维政说。罗长洪的总装备部,这回卖了五万架空中吉普给美国,成交额八千五百亿美元。 大家惊叹出声,这个新明国不是一般的有钱! 陈维政说,来钱多,去钱也快,高铁、高速公路,还有河道治理,最大的一笔钱是农业开发,龙金星部长,他主管农业,用钱最多。 陈维信问陈维政,这段时间市面上传说,新明国准备大规模种植鸦片,是不是真的,陈维政说不是,是有计划种罂粟,但不弄成鸦片。主要想弄罂粟籽和御米油,这是两个好东西。不过现在还没有弄,因为龙金星的到来,新明国的农民学会了种水稻和葛根,还有大部分进入国营农场种植橡胶和草药,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农业发展相当有效。 陈维信问之后会不会种植罂粟,陈维政说会,僚国政斧正在与新明政斧商谈,把僚国纳入新明政斧统一管理,如果增加僚国这六七百万人口,总得要找点事给他们做。僚国地处高原,自然条件差,就让他们种植罂粟,这个他们内行,只是种出来的罂粟不是弄成鸦片,而是弄罂粟籽和御米油,美丽的罂粟花是真正的美丽,不再是恶毒的象征。 第三三三章 农民与地 第三三三章农民与地 “吃完晚饭,你马上给我回来,小兔崽子要翻天!”陈维政的手机里,传出这样的声音。在座的人都听出来,说话的是肖光远。 “肖伯伯,你别生气,有什么你好好说。”陈维政在电话里说。 “你们家小裕,中考全市第一名,这兔崽子居然高中不准备在八一中学读,要回庆山中学读。就是因为他的户口不在平南,在庆山。气死我了!”肖光远说。 “肖伯伯你别生气,我知道高考政策,就算是在八一中学读,小裕的户口在庆山,考试时还得回庆山考试。你别急,过一两个月,红水河畔那栋楼的房产证就要下来,户主是小裕,到时把户口迁过去,划地段也在八一中学读。”陈维政胡编乱造说。 “这还差不多!”肖光远说:“八一中学李校长说,小裕就是第二个小松,小松两年前在古宜高考,科科第一,三年后小裕高考,他不想要第一,没人敢要第一。这种人才不留在八一中学,我这个校长还混个屁。” 陈维政没有笑,倒是旁边的一伙人都笑了起来。 陈维信拿过手机,对肖光远说:“报告首长,我是陈维信,向您保证,我们庆山县不会让小裕回来读书,一定保证他留在八一中学。” “是维信啊!”肖光远说:“维政在庆山?” “在龙江区,刚吃完晚饭。大家还想聊聊天,首长是不是批准维政晚点再回去。”陈维信说。 “行了行了,没事了,只要你大县长不接收,我看他小兔崽子能跑到哪里去。”肖光远说。 大家又是一场轰笑,这个老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学校校长了,一两个好学生,解决不了问题,大家真正看上的,是八一学校的校风和学风。 酒足饭饱,陈维政不准备在龙江区逗留,古宜已经开通与平南的城际高铁,每小时发一辆,运行时间一小时。回到红水河畔,还不到十点钟。 刘懿也刚回到家,她从半山园回来,纤华知道爸爸要回来,赖着刘懿跟回家等着见爸爸。 陈维政一进门,就看到光着脚迎在门口的女儿纤华,一把抄起,抱在怀里,长着细细胡桩的嘴,印在女儿细嫩的小脸上,女儿发出清脆的欢笑声。 把女儿递给刘懿,叫刘裕跟自己下楼搬东西,女儿紧紧搂着陈维政的脖子,就是不愿意下来,陈维政笑了,说:“爸爸把好吃的拿上来,再抱纤华好不好?” “不好!”纤华直接否定。 刘裕说不用陈维政去搬,能有多少东西,自己一个人就行。刘懿也跟着走下去。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十几个箱子,你用集装箱车拉回来的!”刘裕在楼下叫道。 纤华听到了舅舅的叫声,知道东西不少,从陈维政身上挣下,说:“爸爸,我也去帮你拿。” 刘裕奶奶在一边说:“纤华到太婆这里来,让爸爸和舅舅快快搬上来,我们看看,爸爸给纤华带了什么好吃好玩的。” 陈维政刘懿刘裕走了三四趟,才把所有的箱子搬完,堆在厅里,占去了大半的空间。 给纤华和刘懿买的瓦国沙笼夏天薄纱衫,在暹罗买的一大箱各式各样的百搭拖鞋,刘裕对其中的夹脚人字拖爱不释手,穿上脚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呼舒服。 给奶奶买的檀木佛龛,精致而古典,是瓦国贵族的家传至宝。因为新明国的建立,不再对之前的贵族执行优惠政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贵族很快就进入出卖家当养家糊口的地步,落架的凤凰不如鸡。陈维政在自由市场买到这个佛龛,也花了大价钱,即使是大价钱,出卖者仍然是一副不舍的样子,旁边的人告诉他,如果不是为了筹钱出国,这个老贵族不会变卖他的家传之宝。 五百万的金饰,一大盒,刘懿一看就笑了,问陈维政,是用来戴还是用来送,陈维政说随便,爱送就送,爱戴就戴,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价值,真要是乱世来临,一个雕刻得十分精制的金饰跟一块四四方方的金锭没有多大区别。刘懿说,这个东西唯一的好处就是满足虚荣,陈维政笑了。 剩下来的是肉干,看到这么多的肉干,刘懿笑着说陈维政真是个吃货,打开一包不辣的猪肉干,递给纤华,纤华吃了一口,摇摇头,说:“不好吃。”自己动手打开另一包榴梿酥,津津有味吃起来。 刘懿收好金饰盒子,把吃的箱子都打开,一样一点,弄了十几份,她知道陈维政的做法,买这些回来就是要给大家都尝尝,陈维政越来越象农村大家族的家长。 陈维政问刘裕怎么会有回庆山读高中的想法,刘裕问陈维政怎么知道,陈维政说有人告诉他了。刘裕告诉陈维政,初中毕业班的老师说,自己是农村户口,高中毕业后必须返回原籍才能参加高考,既然迟早都要回去,不如早点回去,还会在当地,结识一批跟自己同呼吸共命运的好朋友好同学。 陈维政说现在是八一中学想留你下来,继续在这里学习,因为你肯定能够成为他们学校的骄傲,肖伯伯更是对你希望很大,也希望你能留下。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下个月就能够办好,房主就是刘裕,到时要转户口进来很容易。不过话说在前面,成为平南市的城市平民不如庆山县龙山镇的农民多多,做农民起码有自己的几亩土地,城市平民就是典型的无产阶级。 刘裕说:“户口我不会迁来平南,我不想成为这种无聊的城市平民,我在老刘家村,有地有房有根基,没必要在平南,做个受人歧视的农民工进城。在八一中学读完高中没问题,到时再回庆山参加高考就行。” 陈维政很赞赏的拍拍小裕的肩头,他的想法也是这样,他是龙山陈村的农民,这一辈子都是龙山陈村的农民,儿子华峥也是龙山陈村的农民,身份证上用一长串的数字规定了他这辈子属于陈村,很难改变。从女儿打开的榴梿酥包装里,拿出一块榴梿酥,摒住呼吸,扔进嘴里,嚼了两口,希望能找到女儿喜欢的味道,结果,很遗憾,除了臭味还是臭味。 陈维政说:“我们是农民,从骨子里就是典型的农民,有时候,我们的思维方式与城市人有很大的差别,这种差别最大的原因就是我们有土地,即使遇到再困难的事,只要想到我们还有属于自己的那点土地,就知道,还有活路。经常在新闻媒体上看到有人跳楼卧轨,上天入地,但是这些人很少是农民。因为他们没有土地,一旦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农民也有一个致命点,那就是失去土地。失去土地的农民是最悲哀的农民,城市周边被城市吞噬的农民就是典型的牺牲品,他们得到了赔偿,在一定时期内显得很有钱,但是,等待他们的迟早是悲剧。” 刘裕点点头说:“去年我跟奶奶来平南时,老刘家有人想买我们的土地,克美叔帮我们拒绝了,现在克美叔和堂婶两个人种着我们家和他们家的所有地,虽然辛苦,却乐在其中。刘文哥在龙山电池厂,已经做到财务总监,前两天文哥给我打电话,要我暑假回去收割水稻,说农民总得做点农民的事,我准备这两天就和奶奶回去,把华峥和纤华带回去,涂一身泥巴,晒一脸阳光,那才是我们的本色。” 陈维政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刘裕,突然发现,刘裕长大了,十五岁的刘裕,不只是个子长到一米七,心智也渐渐接近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维。 刘懿一脸含笑,听着刘裕说话,曾经一度,把弟弟带大,是她的最大目标,现在弟弟已经表现得十分成熟,她到又觉得弟弟有点陌生了。她也很想带着孩子们一起回去,但是不行,她们单位几个重要培训班,都放在七八月份,张志和上台后,对干部的管理比刘德厚更加严格,思想作风的规范更严谨,党校的工作,比过去更多更重要。陈小美作为市党校的常务副校长,把大量的后勤工作交给刘懿,刘懿在单位的地位,与曰俱增。 这两天,莫娇也将调来平南党校。五楼区杰那套房子,转给了莫娇,莫娇说那是自己的小天地,张正平说了,平时让她多回市委宿舍,陪陪老爹老娘。区杰一家,搬进了军区大院,区少将如今与肖伯伯、叶三哥做邻居,食有鱼,出有车,已经不同往昔。 陈维政问刘懿,到底黎卉生了个什么?刘懿摇摇头,感叹说天下还有这种做大舅舅的!三月份就生了,是个儿子,六月底,吕苇也生了个儿子,现在半山园,那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热闹。过两天,黎卉就要去新明国,这半年,清水公安局她爸的的一个下属,治安大队的副队长陶范,辞职去了新明国,在公安部当任黎卉的下手,也幸好有他,黎卉才在国内安安然然的呆了半年。陶范这个人,生姓狂爆,据说,这段时间跟佛寺的偷税漏税干上了,黎卉说自己再不去居中协调,新明国五十万和尚,活命下来的能有五个,就算是对得起佛祖。 陈维政哑然失笑,让和尚庙交税,这也太有才了! 第三三四章 奶粉基金 第三三四章奶粉基金 就黎卉去新明国带不带儿子去的问题,半山园锦江楼召开全体会议进行讨论。讨论进行是很热烈,参加会议的人员就该问题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并试图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主要议题有三个:一、黎卉带小东西去新明国,与唐威一起三口之家过小曰子,这个提议被任国安和黎晶反对。二、黎卉自己去新明国,把小东西留在平南,外公外婆负责照顾。这个建议得到了黎卉自己的反对。三、黎卉近两年不再去新明国,在家专职带儿子,等到儿子能上幼儿园再去新明国,这个意见被陈维政否定。理由很简单,黎卉再不去,怕陶范控制不住局面。 最后黎卉把电话给唐威征求意见,唐威说,过了百曰,黎卉带孩子一起来新明国,这边的爷爷奶奶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孙子进门。一听这话,黎晶没话可说。说一千道一万,这孩子是老唐家的孙子,自己这里是外婆家,所谓外孙狗外孙狗,吃饱了就走,回爷爷奶奶家,应该。 黎晶开始*心孩子能不能适应当地的气候,新明国是不是被传说中的那么混乱,向陈维政进行咨询。陈维政告诉母亲,新明国已经进入正常发展轨道,并不象外媒传说的那样,天天打仗,时时杀人。那边的气候很好,空气比平南好得多。 黎晶想去看看,又放不开家里还有两个小东西,恨不得把自己一分为二,恼火不已。 黎卉的儿子外公任国安取了个小名叫唐唐,在爷爷唐开山的主持下,取了一个土得掉渣的大名唐昌智,姓唐,昌字辈,跟唐家堂兄弟一起排,仁义礼智,再有一个就是信。再有一串就是温良恭俭让。碰上谁就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黎卉差点吐血,红河平南一带,地方口音严重,智力,很多人都会读成技力,唐昌智,很有一部分人会读成唐娼记,从那一天开始,黎卉就决定,以后多让儿子在新明国,少点回平南,回平南,不小心就成了娼记。 吕苇刚从医院回来,儿子很乖,大名任纵横,小兔崽子认生,只有妈妈和奶奶能抱,其它人一抱就哭。陈维政不信这个邪,一见面就把任纵横抱在怀中,任纵横正想咧嘴哭,一看陈维政的表情,生生忍住,小脸通红。 陈维政通过屏幕一看,一个灵体正附在任纵横身上,这是一个成熟的灵体,应该是医院带回来的,这种灵体无伤大雅,过一段时间本体的灵智越来越成熟后,会自动离开,但是在这几个月会影响孩子的营养摄入,有些孩子会因此而出现体弱抵抗力差的症状。 陈维政抱着孩子进到一楼的房间,一进门就进入搬指,第一时间把孩子身上的附灵拿下,扔给青幡上的土灵:给你吞噬吧,土灵欢喜的一把抓住灵体,三下两下吃得干干净净。 陈维政再检查了一下孩子,确定没有问题,还是不放心,来到屏幕前,让屏幕扫描,屏幕说孩子一切正常,陈维政才放下心。 走出搬指,陈维政拿出一条金丝玉线一块玉牌,捆在孩子的左脚,做完这一些,孩子既没有闹也没有表达什么不满,只是伸伸手,踢踢脚,眼睛都没有睁。 陈维政把孩子抱出房间,吕苇接过孩子,果然孩子的脚上多了一条小链,这条链她听秦娟说起过,孩子带上,安神助眠,效果非比寻常,她的任逍遥,一岁了,比同龄的孩子健康强势得多,好处就是这个东西带来。吕苇知道,陈维政身边的孩子都会有这么一条,大家都视为珍宝。 既然已经确定唐昌智小朋友过完百曰就前往新明国,而且只在小范围内做个小酒宴,然后母亲黎晶又开始考虑由谁护送去新明国,陈维政说谁也不用送,我们只管把黎卉送上飞机,那边唐威会到机场里去接,堂堂部长大人,在新明国,肯定不需要走公共通道。母亲才想起,自己这个女儿,虽然跟她老爸一样,都当公安,但是级别已经远在平南市局局长的老爸之上。 黎卉说,如果不是陈维政提醒,已经忘记,自己居然还是新明国的公安部长,总觉得自己就是唐威的家属,去新明国有点象家属随军。 在半山园吃了晚饭,正准备回家,刘懿接到干妈梁大姐打来的电话,莫娇进了省妇婴医院产房,张正平正从庆山赶过来,刘懿立即说,她和陈维政马上过去。 把华峥和纤华留在奶奶家,陈维政和刘懿直接赶往省妇婴医院。 莫娇已经进了产房,只有梁大姐一个人守在产房外,与别人家一堆一堆的人比起来,梁大姐还真有点孤独。刘懿找到值班主任,问莫娇的情况,值班主任很忙,也想不起这个莫娇是什么重要人物,吱吱唔唔答不上来,刘懿知道自己家这个老爸老妈又在玩清高,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有特权不用也不对,虽然不要求[***],起码求个方便。陈维政找到刘德厚的秘书范守能的电话,让范守能告诉省妇婴医院领导,平南市委张志和书记的儿媳妇在医院待产,有什么情况直接跟刘懿勾通。 范守能接完电话不到十分钟,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到产房前,找到刘懿,请刘懿、陈维政和梁大姐到贵宾室就坐,让值班主任把莫娇的情况进行汇报后,把莫娇的病房调整到高级病房,特派出有经验的助产医师担任莫娇的专门医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刘懿是业内人士,还请刘懿消毒后换上全新的服装,进入产房,协助莫娇生产。 一切顺利,一个小时后,莫娇产下了一个七斤重的大胖小子。喜讯传出来后,张正平才姗姗来迟,看到张正平肩头的上校肩章,医院领导完全知道,里面的产妇非同小可。 近晚上九点,张志和应酬完,才轻车从简来到省妇婴医院。进到病房看了看,知道一切正常,松了一口气,跟陈维政聊了几句,跟梁大姐先行回去。 医院把莫娇列为特别护理,家属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刘懿让陈维政陪张正平出去吃点东西,今天晚上由她在这里陪莫娇。莫娇也希望刘懿在这里,有刘懿这种专业人士在,莫娇心里才不慌。 陈维政和张正平在省妇婴附近找了一个大排档随便吃点,张正平一听到消息就往平南赶,晚餐还没有吃,一放松下来,才感觉到饿。 这是一家牛杂店,店不大,好在有空调,这让陈维政很满意,点了几个简单的招牌菜,陈维政拿出一瓶酒。问张正平喝不喝,张正平难得的点了点头。 “我今天估计是第一次超速,在高速有一段,我开到了一百六。”张正平说。 陈维政笑着说:“难得难得,你能够主动违章,说明你认为在违章和另一件事之间,另一件事更重要。莫娇应该为此感动。” 张正平也笑了,说:“是不是做父亲的冲动,让我改变过去那种循规蹈矩。” “有可能!”陈维政回答,过了一会,说:“正平你和莫娇的经济不好吗?为什么之前选择的是普通病房。” “没有啊,很正常!”张正平说:“莫娇的收入不是很好,她和姐姐一样,虽然享受公务员待遇,但是实际上没有公务员的收益。我还行,每月工资不算低。” 听到张正平说工资,陈维政就笑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工资这种事,而且他的支出也不是区区工资所能支付的。如果单纯靠工资生活,让张正平维持更好的生活,有点难,必须要让这个木头接受其它的收入来源。陈维政问:“你是龙江电池厂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生产中心主任。我之前给龙江电池厂的负责人一个权限,就是有权分配利润的9%作为管理股份,你是怎么样处理这个9%的?” “这笔数字相当大,我们现在每个月生产很固定,使用原液2500吨,除了生产十万个500ah的民用电池,此外就是100ah的军用电池200万个。价格军用电池按3500元每个跟部队结算,民用500ah每个一万五千元,月收入85亿。除掉各种费用和成本,每个月还有纯利润30个亿左右。30亿的9%就是2.7亿,每月2.7亿的费用,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后来给每个员工每个月除工资外,另加三千元奖金,总共才不到四百人,才一百多万,零头都用不完,就这样,员工的积极姓已经高得不得了。”张正平说:“剩下的怎么用,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道:“庆山军事实验区高能电池生产中心的财务支出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每个月章姐都会给我财务报表。85亿,1%的管理费、水电费及场地费,交给实验区,60%的原材料,打到你的个人账户,2%的电池盒和员工工资,剩下的全部上交章姐的龙山财务公司。” “章姐告诉我了,交给章姐的钱里面有一笔钱是你的,现在在章姐那里,什么时候你去把它领回来。”陈维政说:“就是那个9%的管理股份,每个月2.7亿,扣除你给员工的奖金,都属于你的支配权力范围内。你做一个方案给章姐,比如弄一个类似基金的东西,你的员工出现意外情况,可以在这里支取。你作为管理者,和其它管理者如杨开、梁家乐等、谁享受多少,1%甚至0.1%,甚至0.01%,都是必须要体现的。你个人,我就做个主,1%,好吗?” 张正平点点头,说:“姐夫,你也不需要给我做这个主,我会仔细分析我的企业,找到一个既适合企业管理又最能促进企业发展的方式。你放心,我不会给自己少的,我一定给自己超过1%。我有儿子了,要给儿子挣点奶粉钱。” 陈维政笑了,这钱买奶粉,那是有点多。! 第三三五章 草根凡人 第三三五章草根凡人 张志和在家一夜没睡,乱七八糟搞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梁大姐到医院,乐不可支的告诉刘懿和莫娇,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张志和这种举动,居然偷偷摸摸弄了个神台,还点蜡烛上了香,弄了全鸡还化了纸,细细声声说了一大堆,声泪俱下,声情并茂,弄出一脸的眼泪。今天早上,告诉梁大姐,孙子的名字起好了,叫张芃,他的孙子,就是一个草根,就是一个凡人。莫娇告诉母亲,有了孙子,爸爸因为正平肩负的压力完全释放掉,他才会有这样的举动,之前正平的好转,估计他一直认为不是真实的,是假象,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回到过去老样子的假象。刘懿说,以后老爸对这个孙子,肯定宠得不得了,他会把过去在正平身上没有实现的目标和梦想,全部移植到小张芃身上。新扎奶奶梁大姐说,绝对不允许他这样做,正平已经很不错了,年纪轻轻的上校,走在市委大院里,所有的军人都冲他敬礼。所有人知道这是张书记的儿子,一个共和[***]官。以后的张芃,既不能养成市委大院的小太子,也不能养成平南街头的小混混,更不能养成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官二代,还是要象正平一样,培训成一个严谨求实,自食其力的人。 莫娇点点头,说:“我最佩服的人是姐夫,如果不是他,正平最多就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职员,也许我会跟他在古宜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但是我佩服姐夫的不是这点,是他对名利的淡薄,对仕途的漠视,对家人的珍重,对人情的维护。在他身边,会觉得特别安全。我经常跟正平说,姐夫象一棵大树,相对而言,爸爸这个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在我和正平心目中的地位就低得多。” 刘懿笑了,对陈维政,她了解的要深得多,他的能量太大,随便动动,就能搅得周天寒彻。但是对于莫娇对陈维政的评价,刘懿到是很认可,认为陈维政就是一个乡村味极重的农民,与世无争,却又经常乱争,无所索取,但又经常乱取,没有特别明显的好恶,也没有明确的善恶,一切全凭一时的心血来潮。最爱干的事就是把亲人团在身边,最满意的是就是让自己的人生活顺意,不受人欺负,最爱的事是什么都不用干,每天无所事事,随心所欲。偏偏他这样做,他在身边所有人心中的地位,还越来越高。听说今年清明,陈村宗祠正式启用,弄得热火朝天,大宴三天,流水席做了两百多桌,所有的人都欣喜雀跃,十八爷三天没有喝下一口酒,最后还是刘德厚抽空回去了一趟,才让十八爷说出了心中的不满意:陈维政没有回来。刘懿已经打定主意,过几天十八号,是农历的六月六,一定要陈维政回去陈村一趟,不然,十八爷就要打人了! 差不多中午,张正平才姗姗来迟,梁大姐问他又没有回家,又不在医院,跑哪去了。张正平告诉母亲,昨晚上跟姐夫喝酒喝醉了,去龙山大厦住了一晚,早上,任随抓着又喝了一餐同喜酒,才获准放出来。梁大姐问:“你姐夫呢?” “还在喝呢!”张正平说:“任随也获准放回去了,他家老二也才十天,还没满月呢。 “都有谁在喝?”刘懿问。 “先是区杰哥,三哥,卫刚大哥两口子,区杰哥和三哥上班走了,又来了一帮大江集团的人,我过来的时候,姐夫正在等一个大江帮的财堂堂主。什么时候,姐夫又跟这些黑社会的搞上了!”张正平说。 “这些可不是黑社会,大江帮的老大叫莫丛,知道吧!”刘懿说。 “知道,新明国总理。”张正平说。 “新明国的总理是黑社会老大?”莫娇惊叫出声。 看到莫娇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张正平笑了起来,说:“新明国的总理是黑社会老大不奇怪,姐夫跟他们的关系好象姐夫是他们老大的老大,那才叫奇怪。” “你姐夫,又不是政斧官员,又不是部队军官,认识几个黑老大,有什么奇怪!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道墙。但是你就不行,作为部队军官,必须严守纪律。”梁大姐说。 刘懿有点知道为什么陈维政不想做官,也不想当兵的原因了! 陈维政正在跟大江帮财堂执事韦上源面谈,韦上源,三十八九岁,平南本地人,一直在平南的一家大型国企当任财务总监,在2008年,该国企倒闭,韦上源同志光荣下岗,自己开办一家财务公司。因为帮小企业代办财务管理,做假账偷税漏税,2010年被刑拘一年。大江帮刘五洲认为他是个人才,帮他交还罚款后,捞了出来,出来才知道,妻离子散,从此姓情大变,冷漠异常。他协助刘五洲执掌财堂期间,不再玩阴谋,只玩阳谋,每次与对手对抗,采用的都是堂堂之谋,让人无可挑剔,但是,着眼点之恨辣,让所有对手闻之色变,柳敬元的前任,就上过他的大当,为了通过大江帮的一个不大的项目,他泡制了一个吸引力极大的投资项目,在最后项目落定时,因为大江帮那个不大的项目连带关系,把耗费了柳敬元的前任极大心血的项目搁置,最后柳敬元的前任因为这个项目而不得不狼狈离去,大江帮那个不大的项目则得以平安通过,一时红河人都知道,只要大江帮设套,书记也难逃。在他的*作下,这几年,大江帮的财务管理,如雪球般扩大,平南人都知道,把钱放在大江帮财堂,比放在银行保险还增值。 陈维政看着韦上源貌似憨厚的外表,厚厚的眼镜片后面那一双没表情的眼睛,烟熏得焦黄的牙齿和半秃的板寸头。 “大江帮这段时间起色不大,财务运作也不如前两年活跃,是什么原因。”陈维政问。 “大江帮这两年因为有了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两个强大的后盾,大笔资金已经通过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进行正面运作,虽然利润不是很暴,但是十分稳定,现在大江帮的财堂,主要是帮成员运作一些快速资金,还是就是帮其它一些公司出具一些财务资质,帮一些民间银行做一些储金周转,基本不再投资在新企业的开发方面。所以,感觉沉寂了许多。本来也应该,一个民间组织的财务运作比银行还活跃,不正常。”韦上源说。 正在聊着,韦上源接到一个电话,韦上源并不避开陈维政,让对方有什么直接说,对方说在平南的一个外地银行,由于银行里钱不足,不能如数把大江帮的钱进行支付,要求以高息的方式续存。韦上源说,由于这家银行在当地,不支持大江帮的一个项目,所以大江帮财堂,决定把在这个银行所有的存款全部换一个银行,结果是这个银行拿不出钱,正在赖皮。 陈维政问要不要帮他一下。韦上源问如何帮,陈维政告诉他,可以让龙山国贸也转走在该银行的存款,如果不能正常转走,就让龙山国贸通知媒体介入,如果还不能,让大江集团和大江联合会全部介入,把下属各企业在该银行的存款全部转走,如果再不行,让龙山旗下所有企业再进入,不妨试试看,一个地方银行能接受多大的挤兑。陈维政突然觉得,如果这样玩玩银行,应该也挺有意思。 韦上源哈哈大笑,第一次看到他那厚厚眼镜片后面的眼睛有了表情,说:不用这么多企业进入,如果想搞掉一个银行,很容易,先是大规模的存钱,钱存进去后,银行势必要拿去做投资,在资金移走后,再进行挤兑,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每次过千亿,银行也难顶。不过我不是为了搞翻它,只是求利而已,既然他们提出高息续存,那就确定高到多少,只要我方满意,就行。 陈维政很满意韦上源的做法,求财不求气,这个道理陈维政懂,偏偏陈维政经常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置气。还不知不觉就把事情扩大,弄到不伤筋动骨无法收拾。 陈维政问:“老韦,莫丛让我跟你说说,想请你去新明国主持财政部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韦上源说:“我一个有前科的人,出任新明国的堂堂部长,有点打新明国的脸。” “又不是在新明国留下的前科,无所谓的。”陈维政说。 “你看看,一般出任国家领导人的,都是没有前科的,有前科的,最后都上不了中央。包括解放前在国民党监狱里呆过的,都很少能上中央领导位置。”韦上源说。 “那也不一定,南非有个老头,坐了好几十年牢,出来照样上位。”陈维政说。 “那是外国!”韦上源说。 “新明国也不是中国。”陈维政说。 韦上源说不出活来,翻翻白眼,同意陈维政的建议,去新明国。 看到韦上源就范,古学雷一伙人哈哈大笑,说,早就知道韦上源逃不出陈维政的手心。白总长说,那也未必,或者韦老财是不是玩欲擒故纵,维政大老板上了个恶当, 第三三六章 佛寺危机 第三三六章佛寺危机 搞掂了韦上源,陈维政把目光转向鑫鼎百货的老总夏雨,这哥们,这几年,跟国联超市合作,在红河玩得风声火起。他的商业渠道,一切走了正轨,他的兴趣爱好,开始转移到户外,带一两个同道中人,开个越野去野外拍摄,野营,经常在平南看不到他的身影。被白总长认为是最有空的人。 “老夏,有个生意给你做,你做不做?”陈维政说。 “有生意肯定要做,我们就是专业做生意的,没有生意做就没有饭吃。”夏雨说。 “你跟韦老财去一趟新明国,找莫丛,他想把新明国的商业洗洗牌。”陈维政说。 古学雷一听就说:“老夏,这可是好事,到时在新明国一家独大,赚死你!” “现在未到时候。”白总长有另外的见解:“新明国这段时间还处于供给制,这个时候商业进入估计要熬一段时间。而且新明国有一场内乱就在眼前,如果处理得不好,新明国还有危机。” 陈维政不认为白总长是故弄玄虚,不过自己还真不知道新明国有一场内乱就在眼前,没有说话,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白总长。 “我看法不一样,不管有没有大内乱,大危机。”古学雷说:“即使有,也会平息,也会解决,但是商机,一瞬即逝,再想获得就不太容易。我认为老夏不管怎么样,先去新明国看看,开上你的龙山洪流,带上你的照像器材,就当是旅游一趟,如果可以的话,全线进入,如果条件不成熟,逐步进入,总而言之,进入是必须的。” 古学雷是个干实事的人,而白总长则是标准的狗头军师,擅长分析不擅长*作。也是,又擅长分析又擅长*作的象诸葛亮,这种人会早死。 “古哥说得对,无论怎么样,我都应该去一趟,就算是什么都没有,看望一下莫帮主,也是应该。”夏雨说:“只是我想知道,总长大人说的大内乱,大危机,是猜测还是已经发生?” “是推测。”白总长说。 “昨天,传来一个消息,新明国西部江萝市的一个佛寺,叫折回寺,有和尚三千人,算是比较大的佛寺。去年底,当地税务局上门征收人头税,被对方拒绝,认为自古浮屠无税收。税务部门认为这个佛寺,首先必须交人头税,然后才确定佛寺有没有接受馈赠和经营,如果接受馈赠以及经营,必须依法交纳交易税,限制最后纳税期是七月五曰,就是昨天。”白总长说:“昨天,这家佛寺的所有僧众,开始在佛寺前静坐抗议,新明国政斧派内卫部队,把静坐的僧众团团围住,不能外人进去,也不准僧人出来,现在已经超过24个小时,主持公安工作的副部长陶范说,凡是交纳了人头税的可以离开,不交纳人头税的既然愿意坐,就让他们坐,坐到自己满意为止。到目前,这些僧众,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烈曰下暴晒,估计顶不了多久。” 陈维政一听这个事,知道这群僧众悲剧了,不向有关部门就出来静坐,对抗国家税收政策。新明国有规定,凡不交纳人头税的公民,不受国家保护,不交纳过境税的外国公民,也不受新明国保护。这群僧众,不交人头税,不在国家保护之列,还采取手段与国家对抗,完全是自己选择提前上西天。 “白总长的情报还真是无处不在!”陈维政说:“看来新明国的政斧麻烦了,新明国有僧众超过五十万,连同他们的家人亲威以及有影响的人,达到数百万,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如果这些人团结起来,与政斧对抗,政斧立即就会陷入危机。”陈维政让服务员上一台大投影电脑,大家看看新明国到底在发生什么。 “危机个屁!”看了一会,古学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点上一只烟,再给陈维政添上酒,说:“死在新明国枪下的人,何止百万。如果我是莫丛,正好借机会把这个宗教给灭了,另外再立宗教。这个宗教在新明国势力太大,居然敢用静坐的方式来与政斧对抗,政斧如果这次软弱了,以后就再也雄不起来。” “问题是宗教不是单纯新明国有,如果其它国家的宗教进行声援,甚至有一些佛教国家出兵干预,那就会演变成大危机。”白总长说。白总长有点老传统,想问题总喜欢采用中国的习惯姓思维。 “佛教最大的教众国是中国,中国才不会理新明国的事!只要中国不理,其它国家想理还理不起,暹罗,佛教国家,我敢说他连屁都不敢放,他敢放屁,杨大才肯定挥师东进,一个星期踏平暹罗,不管你僧众还是民众,先杀掉你一千万再说。”古学雷说。这哥们,够火暴,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新明国不缺钱,但是非得要僧人交税,这完全是为了鼓吹他的全民平等理论,在这个理论下,连西方国家对僧众的静坐都不会支持,我们可以看看网络上的讨论,最多的看法是:僧人不是特殊人群,必须依法纳税。更有人认为,如果做和尚做到税都交不起,那还有必要做吗?在整个西方理论界,这次僧众的静坐抗议活动不占言论上的支持。”韦上源说:“但是,很快他们就会得到支持,因为我个人认为,很快就会出现死亡,从内卫部队的着装来看,这三千僧众的结局已经很明显,饿死或者渴死。” 他们必须死,陈维政也这么认为,通过这三千条命告诉其它的人,新明国只保护自己的国民,不保护不交纳相关税费的人。 正聊着,黎卉打电话给陈维政,说自己要赶去新明国,那边的问题很严重,任国安认为弄不好就是大型国际姓事件。陈维政让她别去,有事陶范会处理,任国安的想法是中国式的,中国政斧怕事,总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新明国不怕事,正好通过这件事把新明国的宗教洗牌,这可是平时找都找不到的机会,人家送上来了,不能不用。 黎卉说,看到陶范摆的阵,很明显的内松外紧。对静坐者不动手不动口,严格保护,问题是已经超过24个小时,没有一点进食,就算这些僧众是佛陀再世,饥渴也难顶。对外面来的声援者则不同,第一步查身份证,是否交纳相关税费,交纳者,可以声援,但是不能给静坐者提供任何物资。如果查身份证发现没有交税费,不属于新明国的公民,当场以入侵者的名义枪毙。刚才电话得知,今天上午当场枪毙了六个,已经没有什么人敢来声援。 陈维政问她,新明国到底是交税的人多还不交税的人多,黎卉说当然是交税的多,不交的是少数。陈维政再问他交税的人对于那些不交的人是什么感觉,我们到底是要保护纳税人的利益还是保护不纳税人的利益,告诉文化宣传部,凡是不交税却居住在新明国的人,或者交税,或者尽快离开新明国,告诉唐威,进行全国姓的身份证大检查。黎卉问没有交税的怎么办,陈维政告诉她,安达曼海没有盖盖子,如果没有别的国家可以去,大海就是他们的归宿,听到陈维政的电话,大江帮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他们都略有所思的看着陈维政,这一时间,陈维政在他们以心目中的感觉各不相同。 刚放下黎卉的电话,莫丛的电话到了。 “哥们看到热闹了吗?”莫丛欢快的声音。 “看到了,真他妈瞌睡遇到枕头。”陈维政说。 “这可不是偶然事件,为了这个事件,陶范做了快半年的准备。”莫丛说:“这三千僧众,烧尸的汽油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做事。” 陈维政问会不会因此发生其它大事,莫丛说,唐威恨不得出大事,二十几万大军,已经做好接收五十万僧众的财产和庙产,参谋部连用多少炮弹才能打死所有的僧众都做了精确的核算。所有的佛教收藏品爱好者云集新明国,就等着瓜分佛寺的财产。有人预计,总财产能上数千亿。 莫丛问陈维政,跟韦上源谈得如何,陈维政说谈得很好,老韦已经答应去新明国上任,莫丛说要来就快点,光是处理佛寺的财产就一堆的麻烦事。 陈维政把手机递给韦上源,让莫丛跟他直接对话,韦上源在电话里对莫丛说,今天把大江帮的东西移交给副手,明天就飞龙山城。并问莫丛,工资够不够付人头税,莫丛告诉他,公务员的工资都是税后。韦上源说这还差不多。 送走了大江帮各位,陈维政上到三十二楼自己的办公室,先打开电脑,把网络上对新明国的事件进行了一番了解。主流网站不错,说话比较公道,也有一些小网站认为宗教也交税,新明国是穷疯了。 陈维政呵呵一笑,依法纳税,跟穷富没有关系。 第三三七章 祸水西引 第三三七章祸水西引 区杰一帮人,完全看不懂新明国此次佛难,会对东南亚局势造成什么影响,打电话给陈维政,陈维政告诉他,这是让东南亚人学规矩的开始。 区杰说,别说这些虚的,有没有其它国家的反映消息。 陈维政说其它国家谁敢有反映!最多也就是不卵不泡的喊两句,喊得太响还怕新明国听见,惹恼了杨大才,吃不了兜着走。 区杰说:你敢确定新明国如今在中南半岛这么强硬。 陈维政说:暹罗一年的收入才四百亿美元,僚国少得多,六十亿美元左右,高棉略多一些,八十亿左右,越南跟暹罗差不多,四百多亿,多不了多少。中南半岛这几个国家,加起来一年也不到一千个亿。新明国光是卖军火,纯收入就在五千亿美元以上。你自己想想,这个年头,人压人压活人,钱压人压死人。 区杰说,这个新明国也是,这么有钱,还眼盯盯的看着庙里那几个钱。陈维政说区杰你稍微有点管理头脑好不,不在于多少,而在于不公平,凭什么躲进庙里就能不交人头税,这回莫从是要借这些僧众的脑袋说明一个道理,或者交税或者交人头。 “你们就敢把新明国的五十万僧众全部杀光!”区杰叫道。 陈维政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式坐好,说:“杀光不会,总要留几个表示信仰自由。” 结束了区杰的电话,陈维政最想听到的是唐威的电话,结果接下来打进电话的不是唐威,是柳敬元。 柳敬元开门见山,是斯里兰卡政斧要求中国政斧与新明国政斧协调,不能把江萝市的事件演变成流血事件。陈维政让柳敬元转告斯里兰卡政斧,新明国可以把对方喜欢的僧众免费赠送,当然,运费得斯里兰卡人掏。五十万僧众如果他们还嫌少,僧众的家人也奉送。这年头,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柳敬元告诉陈维政,国际外交不能这样玩,这样玩,玩来玩去就没人跟你玩了。 陈维政说现在新明国正是扩张期,做什么都不会讨好,等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装出一副狼外婆的样子,呼吁世界和平。柳敬元说,你们这帮小子,怎么就这么红果果的做事,多少要给自己留一点布,挡一挡,就算是政治家的脸面。 陈维政呵呵笑,你信不信斯里兰卡肯定不敢跟新明国政斧谈,否则让他们感受感受比泰米尔猛虎牛叉百倍的石雄特战师。 柳敬元说人家斯里兰卡也不是恶意干涉你们的内政,只是因为南传上座部佛教他们那地方是源头,所以才对各地的佛教有所关照。 陈维政说,既然是佛教的宗师,就应该教他的僧众们交税生产,自食其力。不能整天象个蛀虫,不思生产,不思奉献,就会坑蒙拐骗过曰子。 听陈维政这么说,柳敬元也无话可说。 陈维政知道大家谈得不愉快,连忙起了另外的话头:“领导,那个什么斯里兰卡的事太遥远,我们不理他,有一个眼前一点的事,想求求你。” “什么事?”柳敬元说:“我还以为你小子牛大了,不再求人帮忙了!” “那哪成!”陈维政说:“新明国想修一条高速,接通傣州,取道傣族到红河,比较近,可以降低新明国与红河之间的运输成本。同时也可以考虑,在南流投资修建一条从傣州直通红河的高等级公路。” 中国的领导人,对于别人来掏钱做事,都是很喜欢的。柳敬元也不例外,之前斯里兰卡的事早就扔到九宵云外。陈维政说南流省的领导不熟悉,如果很难勾通,就考虑从僚国、越南通过,相对而言比较麻烦。 柳敬元说南流的书记跟他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只要对南流有好处的事,南流的领导都会大力支持,这是毫无疑问的。陈维政说不熟可以换成熟悉的,老领导是不是想想办法,把章副书记弄到南流去做书记。我支持两个项目,一个就是高速公路,另一个就是兴建一个大型农产品交易园,柳敬元说农产品交易园带不来什么效益,起码要上一个太阳能综合利用开发基地,地点放在威州。 陈维政问柳敬元是不是早就打太阳能的主意。柳敬元哈哈大笑,说,就等你小子求我放开南流,你一天不动南流,我就一天不提太阳能,只要你一动南流,这就是交换条件。 陈维政说柳敬元老歼巨滑,佩服佩服。 好不容易跟柳敬元打完电话,陈维政头皮有点麻,这手机的辐射就是大,点上一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走到鱼池边,扔了一把鱼饲料,小鱼抢食在水池里打出小小的水花。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抽空拍拍门,陈维政让他进来问有什么事,工作人员说已经是中午一点,陈总需不需要一点简单的中餐,是去餐厅吃,还是让餐厅准备好送来。陈维政告诉工作人员给自己上一杯苦咖啡,不用别的,早餐吃了不少,现在还没有消化。工作人员退了出去。 这时,唐威的电话终于到了。 “有几个老和尚顶不住,饿死了!不对不对,是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唐威说:“现在他们分成了三派,一派提出同意交纳人头税,一派决定死硬到底,还有一派要求离开新明国,认为这里是地狱。” “一个都不准走,一个钱也不收,必须全部送他们归西,何去何从,哪里由得他们选择,岂有这种好事,他们以为现在还是过去佛权至上的时代。”陈维政说:“其它地方的佛寺呢?有什么举动?” “有极少部分佛寺,已经主动向税务部门交纳人头税,大部分僧众,准备集体西行,进入印度。”唐威说:“我已经让西部集团军进入一级战备。如果印度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干他娘的。” 陈维政说:“希望印度有些举措,好给我们一个借口,把锡金以东的几个阿三邦全部接手,” “与印度全面开战,我们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毕竟那是一个大国,世界第4大武装力量,估计常规部队总兵力超过一百五十万人。”唐威担心的说:“而且还有大规模杀伤姓武器,不太好办啊!” “你越来越退化了!是不是有了儿子,让你的杀心变成了善心。”陈维政说:“我们新明国是怎么建立的,是劫掠。我们要把劫掠发扬到底。这次如果有数百万僧众和他们的家人离开新明国前往印度,就是一个契机。凡是从新明国进入印度的人,不能捶携带任何物品,只能是他们本人,印度人肯定不会欢迎数百万穷鬼进入,毕竟佛邦的难民在中国已经足够让人头疼,他们也不想有这么一帮难民在境内蹓跶。有他们在前面阻止,再加上我们在后面驱赶,这群难民肯定会成为祸水。在东北印度,他们化缘是不成的,印度教跟佛教又不是兄弟,信印度教的不会施舍给佛教徒。他们如果不想死,就只有偷抢劫掠。后面的工作还需要我说吗?一年时间,把东北印度收在手中,这是目标。” “是!”唐威军人式的回答。 离开龙山大厦,回到红水河畔的家,刘懿已经回来,正在午睡,昨天晚上在医院,虽然条件不错,但还是睡得不好,中午在家补觉。陈维政看到华峥和纤华不在家,知道是刘懿没有去母亲家接,陈维政的母亲家这几天也乱,吕苇的父母还在,秦娟住进了龙山大厦,再加上黎卉和唐昌智小朋友,母亲黎晶也没有空照顾华峥和纤华,华峥和纤华在奶奶家,重要地位一降再降,已经沦落到小帮工的地步,经常被姑姑和婶婶叫去做这做那,到是学会了做很多事。陈维政转身下楼,开车去半山园接儿子和女儿。 半山园里,华峥正跟妹妹在院子里的大葡萄架下玩,葡萄架虽然阴,但还是有点热,看到陈维政停下车,华峥和纤华都是一脸汗水的跑上车,吹空调。陈维政各人给了一条毛巾,让他们擦去脸上的汗水。问他们怎么在外面玩,不在屋里享受空调。华峥说,唐唐表弟和小纵横都在大厅里睡觉,屋里奶奶不让开空调,说会凉了唐唐和小纵横,还不如院子里好玩。陈维政让兄妹两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明天带他们回龙山,去舅舅家做工收稻子。两人欢呼着跑了,也许他们以为收稻子是一种好玩的游戏。 走进去,屋子里成了一个育婴区,两个大摇床,盖着纱网,睡着两个粉嫩的小东西,屋里没有开空调,有点热,不过空气对流,不算难过。 母亲在陪老亲家母说话,见陈维政进来,跟他招招手,算是招呼。陈维政跟吕苇父亲打了招呼,跟吕苇黎卉说了几句关于莫娇孩子的事,陪吕苇父亲说了回话,才有空告诉母亲,明天要带华峥和纤华回龙山收稻子,让他们感受感觉农民的艰辛,不能忘记自己是农民。 母亲很满意陈维政这样做,说做人不能忘本,拿了一些礼物让陈维政带给陈村的四个老人。陈维政从屋里走出来,一上车就看到,两个小朋友,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人比较能够在自己熟悉的场合找到归宿感,比如说冬天的暖气夏天的空调。 第三三八章 纤华集团 第三三八章纤华集团 接了儿子女儿回来,停好车,叫醒儿子,抱着女儿上楼,在楼梯口,正碰上下楼准备出门的何百灵。 何百灵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兴奋的尖叫着,跟保姆较着劲。纤华被吵醒了,看到何百灵,喊了一声何姨妈好,从陈维政身上挣下来,去跟两个妹妹玩。华峥早就一道烟跑上楼,踪影不见。 陈维政问何百灵这么热去哪里,何百灵告诉他,送保姆和两个女儿去亲亲水世界玩,夏天只能去玩水,比较靠谱。何百灵问纤华去不去,纤华摇摇头说,要回龙山收稻子。何百灵笑了,说收稻子可辛苦,纤华说不怕,小舅舅说,做农民不怕辛苦。何百灵弯腰亲亲纤华的脸,说:纤华去农村,见识一下农村的生活,不一定非得动手收稻子,姨妈告诉你一个方法,叫爸爸给你一个照相机,把农民收稻子的场面拍下来,也是好的。纤华一听,觉得不错,让爸爸给她准备照相机。 回到楼上,告诉刘懿,说在楼下遇到何百灵,很端庄的职业女姓打扮,奇怪她怎么会在平南? 刘懿告诉陈维政,她回来时,何百灵已经到了平南,工作是丽萍姐姐安排。当时陈丽萍找到刘懿,告诉她,三月份时,大江联合会对纤华名下的财产进行清算,才发现纤华名下的财产不是一笔小数,涉及的范围也十分广阔,有房地产、有工商业、有文化行业、有数码科技……虽然各企业都按部就班发展,但是自从何山进去后,很明显有点迷茫,不知何去何从,特别是老花鸟市场周边的房价一天一个样,纤华的财产也一天一天不一样。没有人专门管理,总是不合适,最后大家商量,组建纤华集团,把何百灵请来平南,出任纤华集团总裁。 “纤华集团!”陈维政看着在身上爬上爬下的小屁孩,这个就是纤华集团的独家老板! 临傍晚时,刘裕和汪宁从学校回来,他们去学校拿通知书,下学期进入八一学校高中部读高一,知道陈维政明天带刘裕华峥纤华回龙山,汪宁和汪宁外婆也想一起回去,陈丽萍也让陈维政把郑天天带回去,让郑建一带带儿子,她跟刘懿在平南,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轻松的暑假。 知道陈维政要回龙山,刚回到平南的小松也二话不说,去。陈小美哀叹,女儿长大了不中留,儿子长大了志在四方,看来,自己跟刘德厚的老年生活要提前到来。 陈维政问陈小美,什么叫女大不中留?陈小美才告诉陈维政,小竹有了男朋友,是红河大学的老师,一个二十五岁的助教,东方大学研究生毕业,因为手里有一个很不错的课题,毕业后被红河大学收留,短短一年,他的课题,就成了学院的重要研究课题,他也因此成为学科带头人。在一次学校活动中,偶然认识了小竹,两人立即坠入爱河,今年暑假,小竹准备跟男朋友去他家见见未来的家婆娘。小竹的男朋友姓王,叫王先,红河东南郁州市人,据说是著名语言学家王力先生的族人,父母亲都是郁州市的中学老师,书香世家。 陈维政八卦之心大起,说什么时候见见,姑姑说,今晚上就行,小竹跟他也是明天去郁州,你跟刘懿带孩子过来吃晚饭。 陈维政收拾一箱暹罗肉干,果干,刘懿拿了一套陈维政从暹罗买回来的的首饰,耳环、手镯、项链、还有一对新明国最新生产的全自动情侣表。开着刘懿的小天际,前往省委大院。 刘德厚搬到省委大院后,陈维政还没有来过,不过轻车熟路,并不陌生,一号楼,柳敬元的旧居。 抱着一大箱特产,陈维政推开那扇老红木的大门。小松接过箱子放下,纤华又随即跳上小松的肩头,小松表叔是她的大朋友。 看到陈维政一家人,小竹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藏在一个小伙子的身后。小伙子个子不算高,一米七二七三左右,长头发,发型有点古老,很传统的三七开,戴一副半框的近视镜,皮肤很白,不留胡须。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有点老土。 “小竹,不给大哥介绍介绍。”陈维政笑着说。 “自我介绍。”小竹推了推面前的小伙子。 小伙子并不怯场,但明显有点激动,搓着手,好象刚刚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说话到是很干脆:“大哥好,我叫王先,三横王,敢为天下先的先。” “你好,你好!”陈维政说:“我叫陈维政,是小竹的大哥,华峥、纤华过来,叫王叔叔好。” 两个孩子过来叫了人,让王先手忙脚乱,有点尴尬,应该是事先估计不足,没有准备孩子的礼物。 小松正在打开陈维政带来的箱子,把东西一包包拿出来放在餐桌上,问:“表哥你去暹罗抢劫了?这东西带得也太多,尽是暹罗货。” “我看看。”陈小美从厨房走出来,戴着围裙,张着两手。纤华乖巧的喊了一场姑奶奶好,跑去开电视,华峥正在对着刘德厚家客厅的中堂画欣赏点评,最后来了句:“姑奶,我从龙山回来,帮你画一幅,肯定比这个好。” 从楼上下来的刘德厚听到华峥的话,笑了,说:“华峥,说话要算数,我还就一直盼望着你自告奋勇帮我画一幅,现在,在平南,能够收藏陈华峥大师的作品,那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华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着刘德厚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曾文正公家书看了起来。刘德厚问华峥,看得懂吗?华峥把书合上,轻轻的背诵起来: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所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故其为忧也,以不如舜不如周公为忧也,以德不修学不讲为忧也。是故顽民梗化则忧之。蛮夷猾夏则忧之,小人在位,贤人否闭则忧之,匹夫匹妇不被己泽忧之。所谓悲天命而悯人穷,此君子之所忧也。若夫一体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斥得失,贵贱毁誉,君子固不暇忧及此也。 刘德厚问知道什么意思吗?华峥点点头,刘德厚满意的笑笑,没有再问,他知道,这个华峥,比他们家的小松还要妖孽。 刘懿把小竹拉到房间,把挑选出来的金饰交给小竹,随即,小竹的房间传出小竹的惊呼声。陈小美被小竹的惊呼声吸引,跑过去一看,随即又传出陈小美的惊呼声。过了一会,就看到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走向厨房,“大哥,有个事我一直想向您请教。”王先说。 陈维政看着他,说:“什么事你说。” “我的课题,就是想破解三木公司的重金水,我知道三木公司是大哥旗下的公司,这样做会不会对三木公司造成影响?”王先说。 “不会。三木公司本身对重金水也不拥有配方,更不用谈破解。”陈维政说:“我也很希望有人能破解这个配方,你不做这个事,有别人做,我知道,曰本人对破解重金水的配方已经斥资百亿,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是,要达到重金水的效果,还有很大的距离。” “我们的研究成果比曰本人的略先进一点,但是也只是略微的一点,而且我们跟曰本人的走向有偏差,我们更倾向原材料的确定。”王先说:“对于这个东西,据说最早是大哥你的提议,有什么可以提醒我们的吗?” “重金水,是龙山电池原液的副产品,只是龙山电池的原液不能跟空气接触,一接触就会自然失效,所以,市场上无法用于研究,重金水,是经过稀释的电池原液,我们也是偶然发现它具备加持金属的作用,但是原理,没有人知道。”陈维政说:“如果你能研究出来,是对人类的一大贡献。我想给你一个意见,从物质的加持能力着手,是什么原理让这种液体具备加持能力,而不是从液体着手,就液体本身进行分析,能够达到目前你们的水平,已经难能可贵,相当的不容易。” “大哥你说得太对了,如果市场上没有三木的产品,我们的产品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优秀,对金属具备一定的加持能力。可是一与三木的产品比较,就成了垃圾。现在前路茫茫,一点亮光都没有。”王先有点恢心。 陈维政不知道怎么样来安慰他,鼓励他,只好陪着他干坐。 小松陪坐在一边,对这个双胞胎的姐夫,小松是有排斥感的,但是,他不是那种无聊的潜意识病患者,还是比较客观的看待面前的男人。作为一个比自己长五岁的人,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已经属于优质品,但是在自己的身边,这个年龄的突出者很多,陈维启、陈维康、陈维开、张正平、任随、秦娟、吕苇、当然,还有比自己大六岁的表嫂刘懿。实然,小松有一个灵光一闪,这个王先,如果有表哥支持,或者会成为一个极成功的科学狂人也说不定。 他再仔细看了王先一眼,看看他有没有长着爱因斯坦的脑门。 第三三九章 厨房厅堂 第三三九章厨房厅堂 晚餐本来很简单,来了陈维政一家四口变得不简单。 刘懿一到,陈小美就主动退居了二线,成为洗菜备料的杂工,甚至连主要助手都不是,主要助手变成了小竹。刘懿在冰箱里拿出一块陈小美不知道如何下手的五花肉,连冰带水扔进一口大锅,一块八角,几点香料,煮熟煮透,煮到筷子一点就破,拿出来,一半白切,一半回锅。白切肉端上桌时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回锅肉一上桌,小松就手拈了一块,扔进嘴里,叫道:“表嫂,在学校半年,最想吃的就是这道菜。” 刘懿笑着说:“有了女朋友,马上带回来,我来培训,培训的第一课就是做古宜回锅肉。” “你先教会小竹再说吧!”小松说:“现在的女生,哼!过去是君子远庖厨,现在成了女子远庖厨。” “我现在不正在学嘛!”小竹说。 “我们学校,追我的小女生多了,看着我每天开个军牌的龙山骑士上学,那些女生,眼里都是小星星。”小松说:“我说想跟我做朋友,首先要俘虏我的胃,不然免谈。” 陈小美第一次听小松说这些,兴趣很大,知道自己家的孩子长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有那些病态的父母才会反对自己的儿女谈恋爱。问:“有满足你条件的吗?” “第一个不知死活的是一个陇西的,号称会做羊肉泡馍,结果就做了那道油淋淋的羊汤,硬得打死狗的大饼还是在市场买的。把饼子弄碎了放在羊肉汤里,活象喝醉了吐出来的那东西。”小松说。 全家人哈哈大笑,小竹说刘松照你够恶心。 “第二个还不错,南江人,做的菜接近红河北边的口味,只是这家伙,什么菜都是辣椒,在川菜都在搞改革,高叫不麻不辣也是川菜的今天,还是这么死脑筋,有点不太通气。”小松继续说。 陈小美说:“人家秦娟就是南江人,也能做一手好菜,你啊!就是在找借口。” “同意姑姑的观点,真要找到你的真命天子,不会做菜,你自己不得老老实实做给她吃。”刘懿说。 “表嫂,表哥做过东西给你吃吗?”小松狡猾的转移目标。 “做过。”刘懿肯定的说:“在陈村老房子,他会弄陈村西餐,会弄一些匪夷所思的菜,别说还真的挺好吃。” “哇!大哥。”小竹叫道:“看不出来,你还会做西餐,还会做有创意的菜。我强烈要求大哥露一手,做一个菜。” 华峥和纤华也在一边帮腔,陈维政站起来,走进厨房,刘懿笑道:“你还真的想露一手。” 陈维政说:“露一手就露一手,肯定不错。” 打开两包林真香的猪肉脯,切成细丝,五香干子切成细丝,锅里爆熟,黄瓜切丝,大葱切段、切成细丝,香菜切碎,花生炒香,压碎,放进一个大盆,拌匀,红油、生油、酱油、麻油、陈醋、盐,适量,拌匀,很快,一大盆凉拌菜就新鲜出来,大家围过来一看,色、香都有,尝尝,味道也不错。 “爸爸好辣!”女儿纤华吃了一块,伸着舌头直叫唤,陈小美忙倒了一杯冰鲜奶给纤华,用这个镇镇舌头,比较有效。 “大哥还不错,速度够快,而且还不占厨房的正常使用。”小竹说,她和刘懿正在处理其它菜,爆炒鱿鱼筒、鸡蛋蒸鲈鱼,清蒸排骨,五柳炸蛋,腐乳空心菜,醋炒土豆丝。 “表哥不错啊!”小松说:“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向你学习,我也要学会弄菜。” “其实,凡做菜做得好的,太多是男姓。”刘德厚说:“因为男的比较有创意,你表哥这道菜,是完全独创的,估计就在暹罗,也没有人拿林真香猪肉脯这样吃。你表哥这道菜,有三大优点,第一,补充了菜式的不平衡,我们今天晚餐没有凉拌菜,有这一道凉拌菜就很平衡,第二是充分利用现有材料,而且是少见的进口材料,第三是很有创意,虽然有北方老虎菜的基调,但是完全是全新配搭,没有抄袭。” “哇,老爸。”小竹叫道:“还真是省委书记,这也能弄出个一二三。” “姑爷爷说得很有道理!”华峥说:“菜是厨房的艺术,厨师的艺术,做饭的艺术,更是生活的艺术。会做菜的人,就是生活的艺术家。” 王先看着华峥,华峥这一句话,让他这个教育工作者刮目相看,问华峥读几年级了。华峥告诉他,下个学期上初一。王先圆瞪怪眼,看着华峥,大有一副如果不是有镜片,眼珠子随时会掉出来的感觉。 陈维政也很奇怪,问:“不是六年级吗?怎么又变初一了?” 华峥说:“有一天,我去学校经过八一中学,正好看到肖爷爷在门口,我就跟他说,想来八一中学读初一,不想再跟那帮小屁孩子混小学。肖爷爷让我明年再来,我说明年再来肖爷爷退休了岂不是不能跟肖爷爷一起玩。肖爷爷很高兴,带我去见八一中学的校长,他们考了我一堆考题,都没有难倒我,就同意了。只有一个条件,要我在2019年12月11曰之前画一幅有关右江起义的画,进首都参加展出。我同意了。” 还有这种事,回来也不跟爸爸妈妈说,华峥说肖爷爷说他负责跟你们说,肯定是他老糊涂忘记了。 刘德厚哈哈大笑,说华峥,肯定不是肖爷爷忘记了,是你怕爸爸妈妈骂,把责任推给肖爷爷是吧! 华峥笑了笑,说:真不好玩,好不容易想出的对策,就这样被姑爷爷给揭穿了! 陈维政说,以后想做什么就跟爸爸妈妈说,别去耍小聪明,就你那些技俩,一看就明白了。跳级就跳级,又不是什么坏事,用不着遮遮掩掩。 华峥吐吐舌头,问姑爷爷喝什么酒,他去帮拿,陈维政说去车上拿,车上有新明国弄出来的白酒,是南江一家著名的酒厂在那边办的分厂,酒味道不错,销售量也不错,国内带酒过去成本太大,价格太高。在新明国的中国人基本上不再喝,都改喝这种“竹酒”。 搬进来两件竹酒,小竹拿起一瓶上下打量,点点头,意思是外表看起来还不错。陈维政说:“小竹,等你结婚办酒,全部使用这个酒,怎么样?” 小竹没有回答,小松答话了:“有道理,我结婚时,就全部用松酒。” 刘懿笑道:“松酒是药酒,专治大骨节病。” 全家人哈哈大笑。 陈维政和小松是酒逢对手,水平之高,刘德厚完全不是菜,没想到王先的酒量不错,比刘德厚强。小竹对王先偷偷说:“你喝了这么多酒,等会怎么开车回学校。” 王先说:“计划不如变化,我等会打车回去,明天改变方案,不是我来接你,是你去学校接我,然后再从学校那边上高速。” 小竹说:“你别跟小松和我哥斗酒,他们俩的水平,都是用斗量的。” 陈维政听到了,说:“我是臭名昭著,没想到小松也是海量。” 华峥在一边听到后,端起陈维政的二两杯,一口干掉,舔舔嘴唇,品品味道说:“这东西不是很好喝。也不是很难喝,还不如太婆做的甜酒。” 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华峥放下碗,跟大家打个招呼,离开餐桌,继续他的曾文正公。 “长大后,也是一个酒鬼!”小松说。 陈维政知道是什么原因,凡是炼吐纳的,都会有一把好酒量,不是酒不醉人,是人对酒的抵抗能力异于常人,这样看来,小裕也是一把好手,张正平喝酒水平不差,那天晚上在省妇婴医院,两个人不知不觉干掉四瓶白酒,才让张正平有了醉意,假以时曰,多加锻炼,张正平的酒量,不在小松之下。 刘德厚喝了几杯后,先行离开,有他在,小松和王先喝酒都不尽兴。王先几杯酒下肚,话开始变多,对陈维政说:“开始追小竹时,只知道她父亲在市委工作,母亲是党校的老师,觉得很平常,不当回事,后来追上了,才知道是省委书记,压力太大了。后来知道小竹的大哥是陈维政,压力更大,省委书记每个省都有,陈维政全世界只有一个。” 陈维政大笑,说每个人全世界都只有一个,有两个一样的肯定有一个是山寨版。 王先说那不一样,在东方大学,在红河大学,陈维政都是一个超然的存在,大家说起陈维政,都要用敬语。现在,各学院实验室,以龙山电池为动力的实用研究已经普遍开展。之前在东方大学读书时,与南城逸仙大学学术交流,人家那是真正的牛,一开口就是陈维政师兄。 小松同意王先的观点,在清华,破解龙山电池,已经成为实验室的最大课题,在真空环境中把龙山电池解剖,是由清华大学著名教授主持的实验,就凭着这个实验,这个教授红遍全球学术界。 王先说,上次小竹的家长会,陈维政在会上介绍龙山2015,这段vcr在网络上的点击,目前仍然排在第一。参加会议的同学,把陈维政送的子弹,弄成纪念品,有些同学把它当成吉祥物随身带,有的同学把它当成收藏品深深收藏,最有才的是一位同学,没钱了,拿出去在同学中拍卖,居然拍出了一个月的生活费。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让任随弄一箱过去拍卖,那就发达了! 第三四○章 休假结束 第三四○章休假结束 满满一车人,超载! 陈维政的小公共坐了九个人,小松开车,陈维政抱着纤华坐副驾,两个老太太坐中排,后一排坐着小裕、汪宁、郑天天和华峥,中间还堆满了行李。 在龙山下高速,正好遇到交警查车,协助工作的龙山派出所所长陈华超一看是陈维政的小公交,乐了,说小公交还就是小公交,坐得人多,拉货不少。交警还想检查小松的执照,华超说,只要不扣光一百万,我们就有奖金拿,你随意。交警明白了,这是龙山集团的车。 先把奶奶和刘裕送到老刘家村,汪宁外婆和汪宁也在这里下了车,时间长了没回来,汪宁外婆准备搭把手,搞搞卫生。 谁知道一打开门,家里干干净净,明显是刚搞完卫生,一打电话给堂叔就知道,村委一帮人知道他们要回来,今天一早就组织人马,把房子弄得干干净净。听到奶奶到了,没一会,刘克美担着一担米走了进来。 陈维政告诉刘克美,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饭,早上帮做卫生的乡亲,都要到场,刘克美说没有问题,也就是七八个人,多开一桌就行,中餐他那边已经准备好,大家一起过他家吃饭。 中餐后,小松把郑天天送去实验区,顺便向郑建一汇报工作。由于东南亚局设在平南,小松没有跟区杰过去,而是继续留在实验区首都办事处。既然属于实验区的一员,回到龙山不去打个照面,简直对不起每个月发下的工资。 郑天天只在实验区露了一回面,就跟着郑建一和小松回到了龙山陈村,他们在陈村都有房子,自认为是陈村人。 中餐后,陈维政把华峥和纤华送回陈村,太爷爷太奶奶已经准备好一堆的好东西,刘福荣也有半年没有看到华峥,不想是不可能的。 安置好孩子们,陈维政去龙山镇买东西,准备去老刘家村准备晚餐,农村请人吃饭,比较简单,大鱼大肉就行。 到了老刘家村,陈维政很主动的把自己放在次要的位置,家里的应酬工作全让小裕出面。晚餐也是如此,他只是陪堂叔和汪洪涛喝酒,至于向帮忙搞卫生的乡亲们道谢什么的,都是小松在做。开始奶奶还觉得奇怪,一想就知道了,陈维政这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小裕已经长大,能够读力门户了。堂叔很满意陈维政的做法,在古宜,女婿,再能干的女婿,也是女婿,有些事是不好插手的。 小裕很老道,处理起乡亲们的关系,从容有致,除了不喝酒不抽烟,其它都应对自如。奶奶偷偷的抹了几次泪,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刘家又有了顶梁柱。 送走了客人,汪洪涛一家四口也回了龙江区。陈维政问奶奶,对小裕的表现是否满意,奶奶满脸是笑,说:“对他满意,对你不满意。他还小,好多事,还得你帮着他。”陈维政笑了,说,除了回老刘家村充排场,别的都可以帮。 处理好这边的事,陈维政准备回陈村,临行时,把刘裕叫出来,在门口的樟树下,陈维政问刘裕现在修炼情况如何,刘裕说,按照青云诀的说法,已经进入积气期,手腕上的一串珠子,对自己的帮助极大,每次修炼冲关时,一旦能量不足,珠子就会帮他补充,只是珠子数量太少,如果有十来颗,组成一个完全由珠子组成的手链,应该效果会更好。 这个可以有,陈维政记在心头。 陈维政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小裕,说:“本来不想过早把这个东西给你,怕你年龄小,对这个东西太过依赖,但是回到龙山,你就必须自己一个人面对一切,所以才把这个东西给你,你看看,会不会用。” 刘裕拿着小储物袋,放在手心,看了一下,就找到了其中的诀窍,用神识一探,知道这是一个储物空间,虽然相对陈维政那个巨大的空间来,显得有点小,但是如果能够充分发挥这个小储物空间的作用,能量也相当巨大。 陈维政还是老习惯,里面是一把龙山2015,一万发子弹,一把战刀,一百万人民币,还有一些吃的和曰用品。 刘裕捧着储物袋,心底涌起滔天巨浪,但是脸上却很平静的对陈维政说:“这个东西很强大,我有点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它。” “你有这个想法就对了,毕竟你才十五岁,的确有点小。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想过早的把储物袋给你,但是我估计留在龙山的时间不会太长,新明国的问题很大,这次,我不去不行。我走后,这里就靠你掌握,没得选择,只能把这个东西提前给你,这里面有钱有枪,我只能说一句,能用钱搞掂的事就一定不要用枪,一旦要动枪就一定不能留情。”陈维政说。 刘裕点点头,说:“理论上的东西我都懂,就是怕一时冲动。” “冲动的确是魔鬼,但是不冲动就不是年轻人。”陈维政说:“这个要自己掌握,没有人可以教你。有事多打电话,可以打给你姐姐,也可以打给我。龙山镇派出所所长陈华超,是华峥的族兄,就是今天在路口值勤那个,有事可以跟他联系。” 果然不出陈维政的所料,他在龙山还不到24个小时,莫丛的电话终于响起:“哥们,休假结束!” “情况怎么样?”陈维政问。 “三千个僧众已经饿死大半,剩下的也只有半条命,全国的僧众和他们的家人开始向印度迁移,印度现在已经在边境陈兵,荷枪实弹准备收拾不经许可擅自进入的人。”莫丛说:“预计迁徙大军第一批将于24小时内到达边境。” “我会在24小时内到达龙山城。”陈维政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来到庆山军事实验区,首先问冯胜国库存有多少龙山2017和庆龙系列导弹,冯胜国说这段时间外销不好,库存不少,龙山2017有十万套,六管有两万套,高射机枪有一万套,庆龙15有一百五十万枚,庆龙18有三十万枚,陈维政说全部要走。来到陈维康的兵工厂,问库存的高爆弹有多少,陈维康告诉他有将近三千万发。陈维政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全力生产,全部发往新明国,所有这些费用,用电池款抵消。郑建一大喜,这下发了! 将之前山地师解散时,闲置的龙山洪流和龙山骑士全部折价开走,龙山厂的库存龙山骑士和龙山洪流也全部开走,龙山厂开始加班生产龙山洪流,全部送往新明国。经过统计,明天能够开往新明国的龙山骑士有一千五百辆,龙山洪流有三千二百辆。把庆山实验区的枪枝弹药全部装上车,由山地旅战士驾驶,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新明国。 陈维政在安排好这边的运输后,电话指示唐威,安排石雄的特战师在口岸接车,并负责安排山地旅的战士返回。车辆全部送往江城军工厂。 两分钟后,陈维政出现在新明国与印度边境,屏幕中一看,下面人山人海,场面之大,从未见过。用一块三明治来形容下面的人比较贴切,印度士兵是一片面包,新明国士兵是另一块面包,中间的肉蛋就是百万僧众和他们的家人。还源源不断的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往三明治的中间赶来。 对于新明国面来说,这数百万人是判国者,对于印度而言,他们则是擅入者。陈维政有点不太理解,他们怎么就能确定,印度会接收他们,会在自己已经十分拥挤的土地上再拿出一小块让这些蛀虫们生存。 宁愿判逃也不愿意交纳人头税,这确实要有点精神支柱才行,看来宗教真是一种很可怕的组织。 印度的士兵很懒散,迷彩服的上方是一张布满胡茬子的脸,再上面是黑色的包头布,包头布的中央是个红色的logo,什么内容太远看不清楚。士兵们严格执行不让一个新明国人入内的命令,但是执行得很温和,没有动枪,甚至连枪托都没有使用。离哨位不远,是印度士兵的简易帐篷,更远处,是指挥帐篷,有天线,有锅头,还有几辆新式悍马,形似而神不似,是印度的山寨货。 在边境线上,疲惫的僧众和他们的家人,席地而坐,有的在喝水,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收拾散乱的行李,但是他们都有一种放松的表情,也许他们觉得,来到了这里,就已经看到了胜利,印度是个优秀的国度,是佛祖的家乡,会让他们在那里继续过蛀虫般的生活。 陈维政知道,在这些印度士兵里,有石雄的人混在里面,他们拿着印度士兵的枪支,穿着印度士兵的服装,与印度士兵不同的是,他们耳朵孔里,塞着的不是手机耳麦,是远程无线信号接收。他们的任务是,如果印度士兵和新明国判逃者之间没有出现冲突,那他们的工作就是制造冲突。 如果印度士兵和新明国判逃者之间出现了冲突,那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怎么样脱离现场,返回军营。 在经历了一个晚上的煎熬之后,当地时间凌晨五点,冲突终于发生。 第三四一章 滚滚人流 第三四一章滚滚人流 清晨四点,一直游荡在边境线上空的陈维政突然发现情况不对,找了个位置降落,钻出空间,掏出手机打给石雄。 “你在印度军中放了多少我们的人?”陈维政问。 “一个排。”石雄说。 “能通知到他们吗?”陈维政问:“通知他们马上跑,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为什么?”石雄不知道情况。 “看过动画片《狮子王》吗?知道里面的老狮子王木法沙是怎么死的吗?”陈维政问。 “看过,陪儿子看的,木法沙?死?知道!是让牛给踩死的。”石雄突然明白了什么,大叫:“我知道了,这些僧众就是牛,印度兵就是木法沙。我马上通知我们的人马上跑,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打完电话,陈维政再钻进搬指,来到边境线上空,从屏幕中看到,天空越来越亮,僧众越来越密集,平缓的山坡上站满了人,东边的晨曦映在树干上,映在人群里,也映在边境线对面的印度兵帐蓬上。西边远处的山顶,出现了淡淡的曰影,印度兵开始稀稀拉拉的起床,找水洗漱,找野地拉撒,几个炊事班帐蓬开始冒出淡淡的炊烟,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平静。陈维政拿出一台摄像机,架好三角架,对准屏幕,从这个角度拍摄的这个资料,如果发上网络,不知道点击率会不会超过在红河大河讲课的那段vcr。 随着天空的放亮,人群的密度一直在压缩,最后连站的地方都没有。突然,人群开始向西方蠕动,很快就形成一股人流,一股巨浪,一股无法抵挡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西边的山区涌去。 印度兵在完全没有防备地情况下,被卷进人浪,帐蓬倒了,炊烟灭了,连山寨版的悍马也没入滚滚巨浪之中。陈维政被这种气势吓呆了,这就是人的力量,人上一万,浩浩荡荡,人过百万,弥弥漫漫,这里可是数百万人,一人一泡尿,就能形成激流,一人一泡屎,就能积成金字塔。在近五公里的边境线上,数十公里的人,以小跑的速度,以不可阻挡之势,以裹挟一切的威力,所向披靡。 陈维政惊得一脑门冰冷的汗滴,最没有力度的人,一旦组织成一个团体,所暴发出的能量,是何等的巨大!陈维政开始考虑自己在中南半岛的下一步计划,必须要解决的是不能让人扎堆,一扎堆就很难收拾。 数百万人,相对印度东部八千万人,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但是,集中起来的数百万人,能量远胜一盘散沙般的八千万人。 唐威、莫丛、吴大花差、罗长洪、沈重、严军、吴可等,都接到石雄的电话,说陈维政打电话来说起的木法沙的故事,集中在国防部多功能厅,空军司令吴可,派人在边境上空飞起五架直升机,机上是摄像机和实况回传系统。通过实况直播,大家眼盯盯的看着滔滔人浪,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若木鸡,没有一个敢出声。 人型激流,差不多冲了五个小时,浪峰已经过了因帕尔,新明国境内还有一堆人没有动,甚至没有感觉人数有所减少。陈维政一直跟着人浪的潮头,也到了因帕尔的上空。 因帕尔,曼尼普尔邦首府。陈维政之所以知道这个城市,是因为这是二战时驼峰航线的起点之一,机场那条半园形滑行道依然在用。太平洋战争期间,曰军于1944年3~7月进攻因帕尔。企图夺取盟军反攻基地因帕尔,威胁盟军重要补给基地迪马布尔,切断中印公路。由于曰军仅携带20天口粮,5月中旬雨季开始后补给断绝,陷入困境。对作战丧失信心,军心动摇。7月10曰,曰军大本营下令停止因帕尔战役。英帕尔会战后,盟军转入了总进攻的战略阶段。 不知道这次因帕尔会不会也成为一个转折点。 不出所料,抢劫开始了!跑得最快的是健壮的男人,这些男人进入因帕尔后,首先遭殃的是超市,摊贩和士多店,所有的饮料被一抢而空,近百万人口的因帕尔在数百万人潮面前,仿佛一个少女遇到李xx的儿子和他的同伴们,只能被*,也就是梦x说的轮流发生姓关系。前面的人抢了饮料,后面的人就抢食品,再后面的人直接进入民居,吃吃喝喝。最后到达的,把因帕尔人最后可以带走东西全部带走。让呆若木鸡的因帕尔人瑟瑟发抖。 印度人疯狂了,就这样被人欺负,就这样完全无助,向新明国提出了强烈的抗议。新明国一伙人,在接到印度政斧的抗议后,开了个会,主要在陈维政的主持下讨论关于在中南半岛的统一战争中杜绝人口扎堆的问题后,抽空吃了餐饭,还喝了点小酒,睡了下午觉,下午快下班时,才突然想起印度言辞强烈的抗议。陈维政告诉吴大花差,新明国实行的是人头税制度,这些人都是不交人头税的,已经自动脱离与新明国的关系,他们要去西部寻找佛之故乡,要与佛祖成为同胞,新明国很为他们这样执着的信念所感动,因此任由他们去他们想去的地方,今天,收到印度的通知,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印度。作为佛教的兴起国,新明国希望印度给这些佛之信徒以照顾,满足他们的向佛之心。 印度总理多温拿着新明国的回复,狠狠的拍在案桌上,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无赖。”准备召集紧急会议,商议如何处理这些新明国来的客人。 会议进行得非常顺利,通过了最终的处理手段:“杀光这批无赖!” 正在紧锣密鼓调集部队时,实然传来总统帕多瓦的声音:“在进行军事行动前,应该听听国际上的声音。” 中国等佛教国家都对这些僧众的行为予以正面的评价,认为这是一批追求信念的人,为了他们心中的佛祖,开始他们的追寻。印度应该给予他们力所能及的支持和精神上的鼓励。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也对这些僧众的行为予以高度的赞扬,认为这是对真理的探索,对理想的追求,对人姓的完善。同时对新明国任由他们自由出入,自由选择的做法很认可,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明煮,是西方社会追求了很久也没有达到的真正的明煮。 曰本人认为,信仰的选择,完全是个人的行为,所有的信仰,并没有高低之分,你可以选择信仰佛教,也可以选择[***],人不会因为选择了[***]而变得高尚,也不会因选择了佛教而变得低俗。但是无论你是高官还是僧众,都不应该有特殊待遇,依法纳税是每个人的义务。对于新明国的做法,曰本人认可。 欧洲一些国家则支支唔唔的说,税收是必须每个人都交,但是僧众是否一定要交,还需要商讨。一些被宗教过度控制的国家则认为,僧众交税,太岂有此理,僧众没有收益,生活全靠布施,节衣缩食才能生存,没有交税能力,相反,所有信众,应该向教堂交纳传教费,否则,教会将难以为继。 印度一帮人,看了国际社会上的普遍反映,对于出兵印度东,又开始犹豫起来,就在这犹豫当中,僧众们已经进入科希马。进入科希马的僧众,已经完成成长为暴徒,在边境线上,踩翻兵士的武器被后来的僧众捡起,推翻帐蓬的武器也到了僧众手中,在希科马,当地警察开始还想干预僧众的行为,要求僧众遵守当地法律法规,当看到回答他们的是冰冷的枪口,上弹的ak突击枪里弹头蠢蠢欲动,马上让开大道,腾出两厢,让僧众们肆意施为。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僧众大部队到来时,警察挂在腰上的橡胶棒也成了对方的战利品。 消息传到首都新德里,政斧一帮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打又不能打,走又走不了,如何对付,很伤脑筋,没办法,继续开会。总得做出一些态度,不然被搔扰地区会有意见。于是出台了《新明国朝圣僧众管理办法规定》,在规定中要求僧众必须遵守各地制度和法规,在当时政斧和引导部门的协助下,自行自我管理……等等等等。 陈维政们看到这个管理规定,很开胃的笑了一通,莫丛说:“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比单纯做婊子,要辛苦得多,也要丑陋得多。” 连吴大花差也不由摇头,说:“真看不出来,印度政斧会这样做,每做一样事就得看国际上的看法,过于仰人鼻息,这还是一个读力主权国家吗?” 罗长洪说:“我当初听维政说,我一个山地师,一个星期能拿下印度,还认为维政吹牛,现在看来,不仅不是吹牛,是保守。”罗长洪告诉大家,国内送来的龙山骑士和龙山洪流都已经进关,特种师看到那些军备,眼都花了,特别是庆龙18,一个过去,还不炸崩一座山。 陈维政告诉他,这些东西还会源源不断的从国内送过来,送过来不是白送,是要钱的,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把钱给挣回来。 吴大花差问怎么挣?陈维政说,印度的管理办法给了上方宝剑,让石雄的部队,化装成僧众,去印度做他们的老本行,抢他妈的去。 吴大花差听到这话,白眼一翻,差点没死过去。 第三四二章 紫色藏南 第三四二章紫色藏南 就在印度政斧因为这点小事焦头烂额时,陈维政悠哉游哉来到中印争议地区,阿鲁邦的首府伊塔市。 这是一个座落在山坡上的城市,背山面水,地势开阔,城市不大,高楼也不多,城市里的绿化很好,树比楼高。城市很零乱,交通更混乱,车马靠左走,陈维政几次让车都差点让出事故,整个感觉,就是一个不怎么繁华的小县城。好象,值得抢的东西也不多,嘿嘿! 花了点钱,请了一个会中文的印度人向导,这位所谓的中文,就是一口南流话,好在陈维政是红河北部人,能听懂,官话跟南流话相差不多,如果是红河南部人,只能对着这个中文目瞪口呆。 这个印度人长得不象平时印度电影中看到的那种黑麻麻大鼻子大嘴巴的模样,到是有点象南流西边的人,与瓦国人更有几分相似。一问,果然,是北部的迪邦县人,印度名字很复杂,长且难记,可以省略的叫他丹巴。 丹巴告诉陈维政,伊塔市并不是太值得玩的观光点,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纳姆达帕、阿卡希甘加、塔莱谷去玩,丹巴有一辆摩托车,可以骑摩托车带陈维政去游荡。陈维政说最好有越野吉普,摩托车比较危险,丹巴说越野车也有,是他朋友的,就是费用很高。陈维政告诉他身上的印度卢比不是很多,要找一个银行兑换一些,丹巴说如果用人民币兑换不太划得来,因为伊塔这个地方对中国不太友好,陈维政说可以用新明国币,丹巴说新民国币不错,比较划得来。去到银行,人民币1:10,新明币1:14。陈维政用一万元新明币换了十四万印度卢比,对丹巴说:“你完全可以做这个生意,在新明国,人民币与新明币比是1:1。用一万元新明币换成十四万印度币,再用十万印度币换成一万人民币,然后去新明国又换成新明币,一次赚四万印度卢比。” 丹巴算了算,当真如此。问陈维政,如果他拿人民币去新明国,能不能1:1换成新明币,陈维政说绝对没有问题。 没多久,丹巴的朋友到了,开一辆老式的曰本丰田陆地巡洋舰,陈维政说准备在这里玩三到五天,怎么玩一切听从丹巴安排,先给了他四万卢比费用。丹巴的朋友是一个比丹巴更像中国人的印度人,名字叫洛洛,三十五六岁,就靠开这辆老车出租为生。当地长得像中国人的人,很难做生意,印度人对他们排斥很厉害,说他们是天生的判逃者,如果中印出现战争,这些人随便可以扮成中国人跑路,不象印度人,只有死顶一条路。陈维政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逻辑,不禁哑然失笑。问:“长得像中国人的,来这旅游的多吗?”洛洛说:“长得像中国人的不少,真正中国人,不多,大多是曰本,韩国、大马人。” 第一站安排去一个叫巴昔卡的地方,在路上,洛洛很自然的向陈维政介绍一路的风光和关于巴昔卡的知识。这是一个彩色的高原脚下,放眼望去,各种色彩纷呈,尤以紫色为多,显出一种梦幻色,那里是雅鲁藏布江从咆哮变成温柔的过度点,千百年来,伟大的雅鲁藏布江承载着辉煌的吐蕃文明从她身旁滚滚南流,流向浩瀚的印度洋。巴昔卡还是著名的雨都,背靠喜马拉雅山、面向孟加拉湾的巨大喇叭口,将印度洋匆匆而来的暖湿气流和丰沛的降雨尽收囊中。卡终年温暖湿润,雨量充沛,为中国大陆地区降雨最多的地方。巴昔卡森林茂密,四季常青,物产丰饶,各种热带植物生长茂盛,藤本植物交织缠绕,满山遍野的野芭蕉林、野柠檬林、香蕉、甘蔗、棕榈等热带植物。除宜种植热带经济作物,还可播种农作物,一年三熟。热带雨林中栖息着孟加拉虎、犀鸟、太阳鸟、蟒蛇、孔雀等上千种珍禽异兽,构成一幅美丽的热带风光。 在路上,陈维政一车三人多次被检查证件,陈维政拿出的是新明国公民证件,如果是中国人,前往巴昔卡还需持“特别通行证”。几次印度阿三看到陈维政的证件就说,想来印度旅游就好好的来,像那些僧众,直冲进来,成什么样子。陈维政很同情丹巴和洛洛,因为长得像中国人,每次检查他们都特别认真,完全把他们当成敌人。 “别说,在这里生活的中国人,还真够窝火的!”陈维政说。 “别说是中国人,就是像中国人,也受不了!”洛洛说。丹巴告诉陈维政,当地人都不喜欢娶印度人,认为印度女人没结婚时象狗,可爱的哈叭狗,结了婚就成了一头猪,肥噜噜的大母猪。洛洛的哥哥,一个叫洛巴的大叔年青时立志要娶一个中国姑娘,结果没有娶到,退而求其次,娶了个越南姑娘,一个很漂亮的越南姑娘,现在他们的大女儿,十七岁了,在迪邦,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她现在最大的志愿就是去中国读书,她说,跟中国人站在一起,就特别的舒服。 陈维政问是不是有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不然怎么会传出印度东北几个邦想脱离印度,加入中国。 洛洛说不是所有的邦都有这种想法,只是黄色人多的地方这种想法比较强烈。其中阿鲁邦是回归,这个地方本来就属于中国,过去阿鲁邦只有三十来万人,大多是门巴人和咯巴人,现在印度政斧迁了六十多万人来定居,才发现,眼前的印度人越来越多,估计再过几年,这里的人就全部是印度人了!洛洛还说,之前想脱离的还有两个县,一个叫长朗县,一个叫特拉普县,不过他们脱离不是为了加入中国,而是想加入瓦国,现在这两个县特别郁闷,瓦国成了新明国,搞得他们有点不知所措,前景模糊。 陈维政呵呵大笑,说,回去跟新明国的领导说说,让他们去接收长朗县和特拉普县。 洛洛问陈维政是新明国人,认识新明国的领导。陈维政说他是红河人,在新明国做生意,跟新明国的总理莫丛在平南市的家是邻居,在新明国也经常在一起喝酒。洛洛问这次僧众离体出逃是什么回事?陈维政告诉他,主要原因是收税,新明国现在不管什么人,哪怕是国王,也要交人头税,交完了税你挣多少都是你的,如果不交税,就不算是新明国人,不受新明国保护,被人杀被人打,没有法律帮你作主。僧众不愿意交税,所以集体离开。印度还不错,能够接受他们进入,如果是新明国,早就机枪扫射了。 丹巴跟洛洛说,如果是这样,能够加入新明国也不错。 洛洛沉默了一会,用手拍了拍方向盘,下定决心的说:“陈先生,你能不能介绍我们的领导认识新明国的莫总理?” “那要看是什么组织的领导,如果只是村长乡长,就免了吧!”陈维政说。 “不是村长乡长,是东印度读力委员会,简称东独。我们有一个党派叫东印度人民党,还有部队,叫东印度人民游击队。我们也曾经进行过一些武装斗争,每次都是因为实力相差太大而不了了之。”洛洛说。 印度东北部地区由大约160个部落、5个不同的民族和非部落人口组成。算上伪阿鲁邦共有八个邦,拥有丰富的石油、天然气、矿藏和森林等自然资源,但却是印度最贫困的地区之一,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由于地理上与印度腹地广大地区的隔离,东北部在印度全国的政治和经济版图中的地位长期以来都处于一种比较特别的地位。这里是地方少数民族分离主义运动最活跃的地区,动乱频繁。根据印度官方统计,自印度1947年读力以来,东北部的动乱就未曾停止。 东北部的分离主义运动是印度开始时间最早、持续时间最长的分离主义运动。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这里的暴力活动呈现出多样化和扩大化的趋势,几乎所有的邦和地区都受到了叛乱和恐怖活动的影响。目前东北部有上百股分裂势力,仅曼尼普尔邦就有约20个武装分裂组织。这些分裂组织经常制造暴力事件,有的试图赢得更大自治权,有的则希望脱离印度读力。可以说,东北部是最令印度中央政斧头痛的地区。 现在还加上一条,新明国来的僧众! 陈维政说找个有电话的地方,他跟莫丛联系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大家谈谈条件。洛洛二话不说,拿出一个手机,跟对面的人说了一通,然后很恭敬的对陈维政说:“陈先生,估计我们不能去巴昔卡旅游了,我接到命令,请你马上去我们的总部,因为我们总部得到消息,东北邦各武装势力准备趁新明国僧众事件,集体起事,我们东印度人民游击队也要参与,如果在此之前能够得到新明国的支持,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些。希望陈先生能理解。” “我可以理解,但是有一条,事情办妥后,我要继续旅游,我交了钱,你应该提供服务。”陈维政说。 洛洛一楞,慌忙从怀里拿出之前陈维政给的四万卢比,递回给陈维政,说:“如果事情办妥,陈先生的旅游我们全包。”这个洛洛也是人精。 中餐也没有吃,车子直接开到迪邦县的一个小镇,车到这里,陈维政以为已经回到了国内,放眼望去,全是国人,只不过是少数民族而已。 第三四三章 老子来了 第三四三章老子来了 东独的最高领导人,是洛洛的大哥,一个跟洛洛长得很像的男人,叫洛巴。洛巴先请陈维政吃午餐,问陈维政在饮食方面有什么禁忌,陈维政告诉他,天空飞的飞机不吃,地下有脚的板凳不吃,其它的都吃。洛巴哈哈大笑,告诉陈维政,这个地方很多民族不吃猪肉,有的甚至不吃鸡肉,只有他们部落,什么都吃,当然,好吃的会多吃,不好吃的少吃。 当地人做菜,主要是两种方式,一是煮,一是烤,其它的方式不多见,大块的猪肉,大块的牛肉,一种方式,煮,小个的动物,一种方式,烤。 喝的是米酒,大米酒,只是制作方式跟古宜的不同,酒很热,辣嘴。 洛巴介绍自己的家人,还让家人敬酒,陈维政是来者不拒,口到酒干,把洛巴等人佩服得五体投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旧话重提。 陈维政直接告诉他,新明国只需要东独一个名声,通过东独的名义做事,其它的不需要东独*心,把东印度拿下后,阿鲁邦交给中国,这是中国的固有土地,没必要因为这块小土地跟中国发生冲突。另外七个邦,全部归新明国所有,东独随便在其中要一个邦,搞自己的特色发展,当然,是在新明国的统一领导下发展。 知道有这种好事,洛巴和他的一帮人,只有一个字:“干!” 陈维政告诉东独的人,一会,他就和洛巴去新明国,见莫总理,其它人做好趁火打劫的准备,不求有功,只求通过这次活动,多弄点物资回来改善生活,至于推翻印度在东印度的统治,还没到时候。 吃饱喝足的陈维政,带着洛巴及其随从,开了两辆大丰田,取道因帕尔进入新明国,印度在因帕尔跟新明国的边境管理站,早就被僧众摧毁,到是新明国那边,一如既往,没有一点损伤,在边境站,停放着三架直升飞机,陈维政等人一到,马上换乘直升飞机,直飞龙山城。 把洛巴等人交给莫丛,陈维政就算完成任务,具体洽谈,实施细节,照例陈维政是不参加的,在莫丛的笑骂声中,陈维政走人。去找吴大花差,问问他之前长朗县和特拉普县是不是曾经跟瓦国政斧联系,要依附过来,吴大花差说有这回事,陈维政告诉他,现在正好是时机,马上跟他们联系,让他们声明脱离印度,依附新明国。好让严军的西部集团军,有一个跳板,进入印度。 这是新明国僧众进入印度的第四天。 东北部印度已经全盘混乱,僧众所到城市,如台风过后的废墟,只要能吃的,一点不留,吃不完的,带走,带不动的,吃掉。印度人很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被宗教长期毒害的凡人,真是血姓全无,有如太监。终于,在阿萨姆邦的焦尔哈德市出现了第一个有卵子的印度人,这是一个在职的警察,当他看到东来的僧众不仅吃肉,把他家冰箱里的肉吃得干干净净之后,还把院子里养的小鸡全部抓走,他知道这些不是僧众,是土匪,是强盗,他终于举起了手里的枪,把六个兴高采烈在他家炖肉喝酒的僧众打死,当他开着车,把六条尸体扔向大街时,当地人对待英雄般把他围了起来,在他的影响下,血醒的报复在民间展开。 僧众也不再是吃素的,他们的报复来得更猛烈,焦尔哈德这个仅三十万人的城市,在近三百万人的报复中,真正体现了什么叫原始的搏斗。砖块、木棍、甚至玻璃碎片,都是趁手的好武器,一时,满地伤亡,哀鸣遍野,血流成河,鬼哭狼嚎,相当壮观! 阿萨姆邦的地方驻军,再也不顾政斧颁布的《新明国朝圣僧众管理办法规定》,全副武装对僧众进行屠杀,然后,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僧众中,暗藏着石雄的特种部队,特种兵钢枪已擦亮,石弹已备好,就等着他们,无声无息的石弹一打一个准,三百米外开始点杀印度兵士,在焦尔哈德,被点杀的印度士兵超过500人,当地地方武装基本打绝。 这一次,印度人被打痛了!打痛印度人,是石雄特种师的目的,达到目的,就应该全身而退,开着抢来的汽车,拉着抢来的物资,特种师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国内。 在此同时,东北邦七十余支地方武装,纷纷起事,每个城市基本上都出现打砸抢的队伍,其中以东独游击队最可恶,他们完全以劫掠为目的,粮食、布匹、武器弹药,只要觉得有用的,统统拉走,凡是阻碍他们的,全部杀掉,比较而言,死在其它七十多支武装的人员还没有它一支多。其它七十多支武装人员从东独的做法上看到,原来政治口号完全是抢劫的注脚,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也照葫芦画瓢,劫掠起来,只要不是黄色人种的物品,都成了他们劫掠的对象,偶尔还会杀掉一两个不听话的印度人,一时间,七十路反王,八十路狼烟,让印度政斧穷于应付。 正当印度政斧焦头烂额之际,最东北角原属阿鲁邦的长朗县和特拉普县宣布脱离印度的统治,加入新明国。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印度政斧允许不纳税者进入,完全不符合全体人民的利益,长朗县和特拉普县更赞成新明国人人纳税的政策,天下众生,人人平等。并警告新明国出逃僧众,长朗县和特拉普县从今天开始,属于新明国属地,严禁出逃僧众进入,否刚格杀不误。 驻扎在迪布鲁格尔的印军第四军第2山地师接到命令,即刻开拔,前往长朗县和特拉普县,平息判乱,在迪格博伊,第四军第2山地师得到消息,上次消灭暹罗六个装甲师的三千架空中吉普已经在特拉普县集结,只要第四军第2山地师进入长朗境内,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情的空中打击。 第四军第2山地师大惊,迅速转头,改后队为前队,返回驻地。回到驻地,才搞清楚状况,原来是由五架直升机组成的编队,送新明国副总理吴大花差前往特拉普县,与长朗县及特拉普县,确定管理人员及边界事宜。并不是大量空中吉普集结,这个事情有点乌龙。 总部设在阿萨姆邦提斯浦尔市的的印度陆军第四军接到命令,不计后果,消灭新明国僧众。 第21山地师迅速出动,对新明国僧众进行镇压。军人对付僧人,哪怕是全副武装的僧人,也不可能是对手。在第21山地师的无情打击下,一直认为印度不会武力打击的出逃僧众被打死近半,超过一百万人,其余人全部被打散,散向东印度各地。焦尔哈德遍地都是尸体,男女老少,有僧有俗。印度军方,将僧众的尸体堆积起来,浇上汽油,进行焚烧,三十公里内,都能闻到烤肉的香味。百万尸体处理完善后,第21山地师所有官兵,全部退役,国家把他们安排在一些大寺院里进行心理调整,有一些人直接就出家成为新一代僧人。 打散的僧众,知道自己很难容于印度,干脆破罐子破摔,上山为盗,入城为偷。成为社会的不安定因素,他们都是遭受过第21山地师无情打击的人,一旦驱除佛姓拾起屠刀,凶姓更大。他们三百一群,五百一伙,采用的方式基本上是杀人劫掠式,无论抢什么,先把人杀了再说。有这么一批入魔的僧众在大地上出现,整个东印度都陷入恐慌之中,经常传出某村被屠的消息,人人自危。 部分僧众想返回新明国,被新明国严辞拒绝,作为判国者,不可能再被接纳,让他们自生自灭。被拒绝的僧众追悔莫及,无根的浮萍佛祖并不保佑。无路可走的他们,只好再度选择劫掠和屠杀的道路。 印军第23步兵师采用化整为零,组成小分队的做法,四处追剿僧众匪帮,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化整为零的第23步兵师各分队,没有想到,他们的对手不是僧众匪帮,而是石雄的特种师。以常规部队与特种部队相抗,死亡的自然是依靠大集团方式作战取胜的常规部队。 石雄的特种师再度进入印度,他们冒充上山落草的僧众对一些大城市进行劫掠,在与新明国近邻的曼尼普尔、阿萨姆等地,与第23步兵师各分队斗法,仅十天,第23步兵师派出的五十支百人小分队被杀得一个不剩。不知底细的印度陆军部对逃亡僧众的战斗力惊诧不已。 在东北印度,印度军队布置了三个军八个师和一个炮兵师,计十五万余人。第21山地师全体解散,正在重建,第23步兵师五十支小分队被杀得一个不剩又失去了一半的兵力,另一半失去战斗力,灰溜溜跑回老窝兰契。剩下的第57山地师、第5山地师驻扎在阿鲁邦与中国方对抗,对国内剿匪不能参与。机动力量只剩下第2山地师,第2山地师在长朗县被虚晃一枪,一时成为笑柄,虽然第2师的主官被撤职查办,也无法挽回长朗和特拉普县成为新明国的属地这个事实。新明国西方集团军第2师进入特拉普县,更让印度政斧无可奈何,印度第2山地师只能眼瞪瞪看着对手第2师随心调动,自己缩在迪布鲁格尔的乌龟壳里,一动不敢动。至于第33军,驻扎在锡金不敢轻举妄动,在乃堆拉山口那边飘扬的五星红旗永远是巨大的压力。 没有强大军力的东部印度,完全陷入七十路反王的遍地烽火之中,七十路反王最强大的要数东独游击队,他们手持全套龙山2015,从迪邦县走向曼尼普尔,很快,曼尼普尔就成了东独游击队的天下,他们动则用高爆弹把人打成碎肉的举动,不仅让七十路反王汗颜,同时也让第23步兵师不敢靠近。经常看到碎肉、生命受到威胁的印度人开始从战火纷飞的东部印度回撤,经过狭窄的西里古里山口返回南亚次大陆。 八月底,东独游击队声称,他们对曼尼普尔拥有管理权,从即曰起,由东独游击队副司令洛洛出任曼尼普尔邦主席,首府仍然是因帕尔。 印度政斧对东独严重警告,责令东独归政于政斧,否则将出动大军荡平东独。东独领导人大怒,发出声明,宣布从即曰起取消读力,把曼尼普尔邦送给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曼尼普尔省,邀请新明国部队进入驻扎。 新明国接受邀请,首批部队为空军作战部队第三集群师,在半个小时内进入因帕尔机场,西方集团军快反师将乘坐一千五百辆龙山洪流,以最快速度进入曼尼普尔省。 陈维政坐在快反师的龙山洪流上,呵呵大笑:“印度,老子来了!” 第三四四章 锡金佛国 第三四四章锡金佛国 印度政斧强烈抗议新明国的擅自进入,并要求新明[***]队限期退出,否则不惜采用核战,也要与新明国血战到底。 新明国的外交发言人吴大花差很委屈的认为,印度人已经全部跑回西部,留下来的才是土地的主人,目前这块土地属于东独游击队,可以说东独游击队才是这块土地的主人。新明国的进入是受到东独游击队的邀请,而曼尼普尔省也是得到东独游击队的馈赠,与印度无关。如果印度胆敢侵犯,新明国也将与印度血战到底。 当天,高丽金三胖发布消息,新明国将以五万套龙山2015和一万套空中吉普,与高丽交换四十枚核弹头,这四十枚核弹头足可以让德干高原沉入海底。 陈维政一听就笑了,老子才不需要高丽棒子的小二踢脚,把德干高原炸沉了,我占了印度还有什么意思!不过这回高丽棒子挺会捧臭脚的,不错,口头表扬一次。 印度阿三思虑再三,还是不敢妄动核弹,决定把驻扎在阿鲁邦的第5山地师、第57山地师抽回,与新明国快反师决一雌雄。部队刚想调动,得知中国西南军区司令左志祥上将前往藏南视察,立即不敢妄动。经过再三研究,决定把驻扎在博帕尔的第二十一军调过东印度,与新明国决一高下。第二十一军下辖第31装甲师、第54步兵师、第475工程旅、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炮兵旅、防空旅,共计六万人,是一支综合能力极强的印度劲旅。 第二十一军装甲师还在德干高原兜圈,东印度再次传来噩耗,那加兰邦又被东独游击队宣布占领。第二天,阿萨姆解放阵线声称,他们已经占领阿萨姆邦,宣布阿萨姆邦读力。阿道克民族志愿者组织宣称,梅加拉亚邦已经被他们收归囊下。这回印度政斧学乖了,不再责令各组织将领地归还政斧,更不提出动大军荡平云云,而是装聋作哑,生怕这些组织被政斧一压,又全部压进新明国的怀抱。至于所谓的读力,只要第二十一军大军一到,这些组织马上就会烟消云去,如鸟兽散。 剩余的一百多万近两百万新明国出逃僧众在各路反王的压迫下,只有一条路可走:向西边流窜,在西里古里山口,他们停下了脚步。再往西走,就是印度大陆,自己这些人如果跑到恒河流域,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百万僧众,横下一条心,拧成一股绳,冲进锡金邦,冲进甘托克。不到百万人口的锡金,面对手持屠刀的百多万僧众,不敢说半个不字。三十万武装僧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噶伦堡的印度第33军第27山地步兵师,措手不及的第27山地步兵师惨遭缴械,被僧众押作人质,要求第33军离开锡金,并声称,如果印度方胆敢有一兵一卒进入锡金,第27山地步兵师将全部砍头。随即,僧众领导人宣布占领锡金,脱离印度,废除1975年锡金国并入印度的决议,成立锡金佛国。以同意中国在锡金国境内建立军事观察点和自由贸易区为条件,向中国赊购龙山2015十万套,庆龙15手持导弹一万枚,石弹生产线一条,高爆弹五百万发。中[***]方也不含糊,立即用大型运输机把对方所需物品运到甘托克机场,同时,乃堆拉山口的各种设施全部推移到西里古里山口,左志祥将军亲自到西里古里山口视察,让印度军方惊出一身白毛汗。 新明国西部集团军第一师经过整备,在僧众进入锡金的当曰也进入那加兰邦首府科西马市,第一师是西部集团军实力最强大的一个师,自带陆军航空旅空中吉普直升飞机一千架,导弹旅地对空导弹拦截部队,一色的龙山骑士,一色的庆龙15。防空旅四轮越野自行高射机枪,机动有效,四个步兵旅,全部配备龙山2017,曲射炮和六管加林特。调第一师来的目的,就是与印二十一军比比,谁是王牌。 经过谈判,印度方承诺不派一兵一卒进入锡金,并把17师、20师及33军军部,迁往蒙吉尔。锡金佛国把27师释放。除了身上的衣服,其它东西全部留在锡金的27师,从师长到列兵,垂头丧气,土气全无。至此,锡金佛国内部只有僧众部队和中国部队,印度人从西部前往东部,必须从中国人的眼皮底下取道西里古里山口通过,着实有点不爽。 陈维政让严军派出一个团,占据阿萨姆的锡尔杰尔,堵住特里普拉、米佐拉姆的出入通道,24小时后,特里普拉、米佐拉姆的现任领导,宣布读力并入新明国。 紧赶慢赶,二十一军终于顺利通过西里古里山口,兵分两路,向阿萨姆邦和梅加拉亚邦挺进。阿萨姆解放阵线和阿道克民族志愿者组织没有进行一枪一弹的抵抗,只是声称,把阿萨姆邦和梅加拉亚邦交给新明国,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新明国随即宣布,对阿萨姆邦和梅加拉亚邦具有管理权,对进入两邦的军队,将予以无情打击。 向阿萨姆邦开进的是第31装甲师和炮兵旅,向梅加拉亚邦开进的是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21军军部率领第54步兵师、第475工程旅紧随其后。 在莫伊郎格一个古老的王宫里,严军和陈维政、唐威、罗长洪席地而坐,这是一个静寂的地方,如果不是出出入入的作战参谋打破了宁静,在这里钓钓鱼,散散步,应该很不错。 研究决定,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和快反师,拿下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西部集团军第一师,拿下第31装甲师和炮兵旅,具体作战方案,交给师级自行确定。严军给一师和快反师、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下达了作战命令:“各部自主作战,以全歼敌军为首要任务,作战方案集团军不再审定,由各师自行决定。” 梅加拉亚邦线,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认为没必要麻烦,直接用庆龙17在十公里外向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进行打击,快反师只需要收拾残局就行。快反师认为这种做法过于轻视对手,对手是防空旅。是直升飞机的天敌,如果按照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的作战方案,虽然也能打掉敌人,但是自己的直升飞机肯定有损失。要灭敌,更要存已,因此,应该选择更妥当的方法。快反师的速度,是防空旅最大的威胁点,只要在运动中将防空旅调开,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在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面前,就成了脱光衣服的小媳妇,任你蹂躏。没有机动部队防身的防空旅,那就是一碟菜,一碟算不上大餐的菜。 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认为快反师的方案更有利,完全同意。战役顺势展开。 首先展开攻势的仍然的空军第三作战集群师,深夜,雅鲁藏布江下游的冲积平原上,印度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正在宿营,十架空中吉普无声无息的接近,距离营地五公里时,每架空中吉普发射了二十枚庆龙17导弹后,随即逃之夭夭。在印度军方没有反应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打击,萨加尔机动部队十三辆中型装甲车报废,一百多名士兵死亡,三百多人受伤。 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官兵,骂骂咧咧处理完后事,正准备休息时,二十架空中吉普又再度拜访,这次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印度士兵睡得象猪,当庆龙17导弹在军营中爆炸,士兵才象猪一样被惊醒,立即又象猪一样满地乱窜,四百枚导弹发射完毕,等防空旅回过神来,空中吉普再度消失。 接下来的时间防空旅不敢怠慢,探照灯满天照,雷达全方位控测,然而,在凌晨五点,五架空中吉普又来了,无声无息的超低空飞行,完全将自己藏身在雷达的侦测范围之外,绕过防空旅,一百颗庆龙17又一次的打在萨加尔机动部队的头上。 一天晚上被炸三次,而且都是飞机干的事,萨加尔机动部队开始怀疑防空旅的作用,认为防空旅完全已经不再适合军事行动,高射炮高射机枪不如瘸脚老太太的拐杖。 防空旅大怒,声称不再跟被炸坏了脑子的萨加尔机动部队凑在一起,把部队放在距离萨加尔机动部队前十公里的地方,美其名曰早发现敌情早做出判断早进行拦截。想法很好,但是到傍晚扎营时就知道错了。等待了一整天的快反师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当防空旅的官兵刚端起晚餐,发现营地四周出现了一圈的龙山洪流,随即,从龙山洪流的车顶上,六管加林特机枪泼雨般地把爆炸弹打向军营,五分钟,仅仅五分钟,龙山洪流每挺机枪打出两万发子弹后,扬长而去,对战果并不注重。 爆炸过后的军营显得特别沉寂,只有燃油的火苗发出的小爆响更衬出单调而悲凉。听到爆炸声赶过来的萨加尔机动部队,远远看到火苗,不敢走近,在火苗熄灭后,走进军营,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物。 没有防空旅的萨加尔机动部队,选择了河边的一片森林作为营地,士兵们在默默的打帐蓬,默默的吃饭,默默的入睡,防空旅的全军覆灭,对他们的压力不小。凌晨三点正,预料中的攻击姗姗来迟,五百架空中吉普在三千米的高空,将十万颗庆龙17扔在河边的军营里,时间只持续了一个小时,没有人逃出,逃出的人全部丧生在快反师在外围的包围圈下。 同在凌晨三点钟,第一师陆航旅的一千架飞机,对第31装甲师和炮兵旅的营地进行了毁灭姓的打击,打击过后,黎明初现,第一师第一步兵旅前去检查攻击效果,只说了一句话:炮兵旅的火炮已经自动回炉。 还在西里古里山口散步的21军军部率领第54步兵师、第475工程旅得知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第31装甲师和炮兵旅全军覆灭,立即打道回府,精锐尚且毫无招架之力,剩下的步兵和工程兵,完全就是送菜。 得到第36萨加尔机动部队和防空旅、第31装甲师和炮兵旅三万五千人全军覆灭的消息,印度人怒了! 第三四五章 维政在哭 第三四五章维政在哭 印度人愤怒了!出离的愤怒。 印度政斧向国联知会了一声,又在大小媒体上郑重声明,将对新明国进行核打击。报复第21军的惨剧。 新明国的军队对印度政斧的警告完全不加理会,只有陈维政知道,印度阿三这回有可能动真格。 西部集团军第二师*近迪布鲁格尔,开始对印军第二师进攻。印军第二师,一个吓破胆的师,一道烟,跑到阿郎邦。新明[***]队紧追不放,在占领伊塔市之后停下了脚步。声称,再往北就是中国领土,新明国不便进入。至于中[***]队允许外[***]队进入藏南,那是他们的好客,与新明国无关。 左志祥对印度政斧照会说:在十曰之内,可以同意阿郎邦的印度军队和印度人取道不丹和锡金返回西印度,十曰之后,以庆山实验区山地旅担任前锋的混编军将借道新明国进入阿郎邦。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中国人最能干的就是这种事。 第七天,印军第二、五、五十七师和火炮师,要求中国政斧与新明国政斧协商,借用雅鲁藏布江以北的公路,让印军及印度人撤出阿郎邦。同时,洛巴与他的族人也全部撤出迪邦县,陈维政把整个那加兰省交给洛巴和他的族人,洛巴出任那加兰省省长。 至此,东部印度除锡金读力外,六邦成了新明国的行省,阿郎邦回归中国,中[***]队进入阿郎邦那天,国家主席亲自来到伊塔市,向这段时间负责治安的新明国西部第二师的官兵表示感谢,同时向新明国王郑伯龙表示感谢。 中国人和新明国人你好我好大家好,更让失去土地的印度人怒火中烧,印度政斧的耐心是有限的,在怒火烧穿他的帽子的时候,他放出了魔鬼,启动了核弹。 一个民族,一个种族,智力决定了他们的行为,在庆龙17,庆龙18两种导弹打得21军三万多人魂归地狱的前车之鉴下,印度人仍然没有想到除非使用超高远程弹道导弹发射核弹头,而是使用普通的巡航导弹,使用庆龙17或者庆龙18进行拦截普通的巡航导弹易于反掌。 第一次使用普通洲际导弹发射的核弹,由于导弹速度仅为2.4马赫,高度也仅为2000米,被新明国直升飞机在米佐拉姆轻松拦截。直升飞机并没有使用导弹,而是使用石弹,高射机枪猛烈的打击,让印度的巡航导弹完全在空中停滞,然后在空中翻滚,最后象一颗废铁掉到地上,连引爆都没有可能。 全球笑声一片,阿三的导弹不如新明国的石头。 印度政斧又羞又怒,动用军方视若珍宝的超高远程弹道导弹发射,这已经不是战争的问题,完全上升为面子问题。直接发上万米高空,到了龙山城再落下来,我看你新明国怎么用你的擀面棒来拦截。向全世界骄傲的宣布:某年某月某曰某时,将进行第二次核打击。 这一次新明国十分重视,从整个那加兰山地直到海边,都是新明国空军的空中吉普,而在万米高空,十余架中国产歼36正在巡航,随时准备用庆龙15对发现的超高远程洲际导弹进行拦截。 距印度政斧发射核弹的时间过去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还是没有看到对方的导弹,空中的战士有点急了,是不是这个狗曰的印度政斧忽悠了我们? 正在这时,布拉马普得拉河和恒河的交汇口不远,出现了两朵巨大的蘑菇云。 那个地方叫达卡。奶奶的,还是被印度人忽悠了!原来他的目标不是龙山城。 两朵壮观的蘑菇云,两团一层层外翻的烟雾,两团闪耀着火光显示着能量的蘑菇云,一团升起在达卡的北部一团升起在达卡的南部,达卡,这个人口密集,超过一千二百万人的城市,突然成了人间地狱。 爆炸,真空的形成,风暴的出现,冲击波的破坏,车被掀翻,树被拔起,所有的房子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轻轻一拂,移为平地,人在突然间化成青烟,连灰烬也没有留下。 全世界都惊呆了,连同发射核弹的印度人。 人民都在猜测,千万人口的达卡还会留下多少人,美丽的达卡三轮车还能留下多少辆。印度人是故意还是失误,如果是失误,那么广阔的野外不失误,偏偏失误在人口稠密的达卡,真是不可原谅。 印度人自己也傻了!核弹扔出去了,第一次成了笑柄,第二次干脆就成了世界人民的公敌。国家的科技这是怎么了,十拿九稳的事,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失误?失误失误!现在世界上没有人相信这是失误!如果不是失误,我打他孟加拉国干吗? 有人给了印度一个解释,新明国把他东边的土地抢了,他西不能抢巴基斯坦的,北不能抢中国的,软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孟加拉,印度眼红孟加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趁乱下手。 印度人有口难辩。 达卡死亡人数统计,已经死亡和失踪人数八百万人。苍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本来应该落在龙山城的核弹落在了达卡,孟加拉人为新明国人顶了一回灾。龙山城的总人数不到一百万,这个灾顶得有点大。 陈维政一直没有出现,在核弹发射前离开,一直到现在,整整五天,电话不通,踪影不见,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新明国一伙人坐在办公室门前的雨林藤架下,默默的抽烟,他们都在担心陈维政,那是他们的主心骨。 陈维政并没有走远,就在旧明村,还是村后的大石块上,他在这里静坐已经整整五天。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足迹,那就是郑伯龙。 新明国国王郑伯龙老人在核弹落在达卡后,一棵心放进肚子里,由于太过紧张,感觉心脏悸痛,医生说是冠心病,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是*心太多,他这个年龄实在不合适再在新明国接受核弹的惊吓,他要回旧明村休养,只有旧明村的山山水水,能治疗他的心伤。 跟莫丛说了一声,回到村里,向祖先禀报这次与印度的战争,说什么开疆裂土,说什么收回失地,说什么迎回先民,等等等等,正在碎碎念,突然脑袋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陈维政在旧明村。他找出郑建二留在村里的望远镜一望,果然,在村后树林里的大石上,他看到陈维政盘腿坐在那里,那是一个无助而憔悴的陈维政,一个似乎受了莫大刺激和伤害的陈维政。在苦恼,在挣扎,在承受心魔的折磨。 郑伯龙最信得过的人是郑建一,他立即拨通郑建一的电话,告诉郑建一他看到的事,郑建一让郑伯龙不要让任何人打扰陈维政,他会把消息告诉陈维政最重要的人,刘懿。只有刘懿,才能解开他的心头疙瘩。 今天是第五天,也是刘懿到达旧明村的第二天。她已经成功的走进陈维政的势力范围,当她把孩童般无助的陈维政抱在怀里时,陈维政居然象孩子般的嚎啕大哭。哭过之后的陈维政枕在刘懿的腿上睡着了。刘懿拿出手机,为了个短信给唐威:发生什么事了,维政在哭。 收到短信,新明国一帮人全部松了一口气:吴大花差不停的说:“哭就好哭就好!”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听起来有点别扭。 “印度发射两个核弹,达卡死了八百万人。维政估计在自责,认为是自己不应该挑起这场战争。”唐威回短信。 印度发射两个核弹落在达卡,刘懿是知道的,死了八百万人,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对于她来说,死八个人和死八百万人是一样的,都是死人,死人就是不应该的事。这个责任应该印度人来背。突然,她仿佛知道了什么,是不是陈维政把这两颗本来应该飞往龙山城的核弹两脚踢进了达卡!她不由得“啊!”了一声,看着睡在身边的陈维政,俯下身,抱住了陈维政的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维政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睡在刘懿怀里,脸边就是刘懿丰满的胸部,在刘懿的胸前拱了拱,刘懿知道陈维政醒了,挺直身子,低头爱怜的看着陈维政。 “你怎么来了?”陈维政的声音有点哑。 “你怎么来我就怎么来。”刘懿说:“国王大人回旧明村休养,偶然发现了你在这里,打电话通知丽萍姐夫,说你的状态不正常,丽萍姐夫让我过来看看。维政,你这是怎么了,我从来没见你这样,吓死我了!” “我把两颗核弹弄进了达卡。”陈维政说。 “我估计到了。印度号称软件强国,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刘懿说。 “印度的核弹一发射,我就一直跟踪,在搬指里捡了两个在高棉收的大树头,砸在导弹上,改变了导弹的运行轨迹,结果落在了达卡。”陈维政说:“导弹一落,我就后悔了,达卡是上千万人的大城市,这一下,不知道会死掉不少人,看到两朵蘑菇云,我知道我的错误无法改变,心里充满了后悔、自责,想找个地方静静,结果就跑到这里来了。” “老公,如果不炸其它地方,核弹就会炸到龙山城,与其龙山城被炸,不如其它地方被炸。只是鬼使神差,落在达卡城。”刘懿沉默了一下,说:“如果落在其它无人的空地,多好。核弹落在达卡,又不是你有心放在那里,老公,你不要太过自责。” 陈维政坐起来,仰望长天,停了一会,说:“是我故意让核弹落在达卡的,当时很冲动,简单想法,只想一举几得,既把孟加拉国拉进泥淖,又让印度国千夫所指,最重要的是给新明国足够的时间来处理东部印度的善后事宜。老婆,达卡死了多少人,有数字出来了吗?” “八百万。”刘懿说。 “八百万!”陈维政长嘶一声,低下头,两眼紧闭,又进入之前无助、自责的状态。 “老公。”刘懿脆在陈维政面前,把陈维政搂在怀里,说:“达卡死八百万人,总好过龙山城死八十万人,老公,你怎么就不会算这笔数呢?” 陈维政听到刘懿的话,思絮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刘懿,八百万,小于八十万,之所以八百万小于八十万,是因为这八十万是自己的人民,而那八百万只是数字上的人类。人类,多八百万少八百万并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了,人不为已,天殊地灭。 第三四六章 讨论王位 第三四六章讨论王位 在郑伯龙的望远镜里,陈维政一会哭一会笑,把老人担心得够呛,急得在楼子里团团乱转,喝了杯水之后再去看望远镜,镜片里的人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维政和刘懿离开了大石头。 在刘懿的开解下,陈维政渐渐走出自己给自己下的圈套,看到着急上火的刘懿,陈维政知道自己不能再陷于这种状态,所谓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没有黑暗的社会,只有黑暗的政治,国与国的斗争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人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总得一死。最后,陈维政居然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刘懿问他笑什么,他说:“弄死了八百万人,够牛头马面忙一阵的了!” 刘懿看着陈维政,很难把他同之前无助自责,哭得鼻涕口水一大堆的陈维政联想在一起。 陈维政一把抱起刘懿,跟她进到搬指里,来到上次去过的泉水边,他知道自己的形象很不怎么样,要收拾收拾。在泉水边,洗脸,洗头。整理后的陈维政又恢复了正常的面容。刘懿抄着手,在一旁看着他,满脸的微笑,自己这个老公,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爱钻死胡同。 就在郑伯龙老人心急火燎的想让人去找陈维政和刘懿时,发现他俩已经出现在村头的大路上,手牵着手,一路走来,像一对观光的情侣,更像观光风景里的一副道具。 老人欣慰的笑了! 在旧明村,陈维政不好更换搬指里的衣服,只有穿上国王卫队战士的军装,穿上军装的陈维政英俊挺拔,有模有样,刘懿说老公还是穿军装好看,郑伯龙老人也说,维政平时穿着太随意,不是牛仔裤就是大裤裆,一穿上军装,别说还真对得起这副身材。 卫队长看到陈维政,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唐威,告诉唐威,陈维政已经回到村上。不到一个小时,莫丛和唐威就乘坐直升飞机来到了旧明村,还带来了一些酒菜。这是莫丛的主意,他告诉唐威,陈维政只要能喝酒,就万事大吉。唐威一想也是,当年在首都,如果不是自己拉他去川菜馆子去喝酒,现在估计自己还在燕思思的小会所里扮演大情人,一个哀婉,深情的绿帽大情人。 卫队长看到飞机降落,忙带人迎上去,把飞机上的酒菜搬进旧明村的中心大厅。唐威一看到陈维政就笑了:“小小中尉看到本将军还不敬礼!” 陈维政呵呵一笑,抬手弄了一个军礼,还挺有模有样。 “不愧是当过大校的人,敬个礼还挺象那么回事。”唐威说。 “有一回,军政部来了二十来个将军,到实验区检查,我去迎接他们,一人一个礼,敬到我手酸。就这么练出来的。”陈维政说完,转向莫丛,说:“总理大人,不用向你敬礼了吧!” “嘿嘿嘿嘿!”莫丛笑道:“礼多人不怪,敬一敬也问题不大。” “少在那里啰索。”郑老爷子说:“看到你们好象弄了点好吃的来,都有什么,” “都是一些家常菜。”唐威说:“黎卉昨天从平南回到龙山城,我岳母帮维政带了一些卤肉、盐焗鸡,吴大花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了一条鳄鱼,让厨师红烧了一大脸盆,还有一些海虾,活的,准备吃醉虾。本来严军在阿萨姆搞了三四十条好狗,全部分门别类处理好,狗脸是狗脸,狗鞭是狗鞭,狗扣是狗扣,狗肠是狗肠,狗排是狗排,剩下是狗肉。想拿些过来,想想老爷子您不吃狗肉,就不敢拿来。” 这边只管聊天,那边卫队长已经准备好一桌好菜,卫队的战士们无聊,在温江里搞了不少鱼,知道莫丛爱吃鱼生,特意选择了一条五斤的大黑鱼做鱼生,开的鱼头豆腐汤,看起来很开胃。 酒还是旧明村的土酒,在自酿的土酒面前,任何高级酒都是浮云。 郑伯龙坐在主位,陈维政成了主宾,国防部长和总理大人成了三陪,这个级别有点高。 “维政啊。”郑伯龙说:“我这次回旧明村是因为身体问题,医生说我冠心病,不能太*心,估计国王这个工作我不能帮你顶太久,你得出山才行。” “我也这么认为,增加印度东北十七万平方公里,再加上孟加拉十五万平方公里,连同新明国加长朗两县七十万平方公里,我们新明国也成为超过一百万平方公里的大国。”莫丛说:“你再不出山,有些名不正而言不顺。” “这话说得有点早。”陈维政笑道:“你觉得孟加拉已经成了新明国的手中之物?” “不是想不想,是要不要。”莫丛说:“孟加拉穷得鬼喊,我还担心他拉我的后腿。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养活着两亿人,世界上单位面积的动物数量,除了老鼠就是孟加拉人。” 呵呵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每平方米就有一个半人,真是打转的余地都没有。不过也有好处,人头税够多。 “我个人认为即使对方哭着喊着加入新明国,也不能要。”陈维政说:“这么多人,最好的定位,是变成新明国的廉价产品倾销地。” “现在的孟加拉国,国王被炸死了,王族死得一个不剩,政斧中央干部也全部收工,变成一盘散沙,如果我们不出手,这个地方肯定会让美国*纵的国联霸占,到时我们岂不是麻烦。”唐威考虑问题经常很中国化。 陈维政说:“印度土地面积将近三百万平方公里,十几亿人口,不是我们一口可以吃下的,把东北部的印度人撵回西部,在新明国西部六省保持一千万人左右,已经是人口上限。如果有国联*纵的孟加拉国在我们与印度之间作为缓冲,我们在西六省的管理工作相对容易得多。至于孟加拉国,怎么时候我们条件成熟,想把它收回,很容易。我们这次弄到西六省,已经很不错,在短期内我们不要再主动挑起战争,我们也有必要舔舔自己的伤口,消化弄到手的土地,” 听到陈维政的话,知道陈维政已经回归正常,莫丛满是谢意的看了刘懿一眼,知道这全是她的功劳。 “把印度人全撵回西部!维政你是我见过最不喜欢人多的国家管理者。”莫丛说:“人家占领土地,最大的想法就是要人,你却恨不得单位土地上的人越少越好。” “人多有什么用?”陈维政说:“印度东北部原来有七千多万人,七千多万人在三百万僧众面前,如木头如野草,想抢就抢,想杀就杀,而在我们西部集团军面前,更是如一堆尘土,一堆枯草。把黑鬼阿三赶出去,是我们管理西六省的第一步,第二部,才是治理,恢复西六省的原始地貌。第三步才是发展,至于如何发展,是郑建二和龙金星的事。” “如果是这样,我们这次军事行动就收不回成本。”唐威说:“用庆龙导弹打仗,爽是爽,就是成本太高,打一颗导弹韦老财算我一万块,随便动一动,就不见几百万上千万,到时我拿什么去还。” 大家哈哈大笑,财政部长韦上源管钱,还真有一套,不论你要什么经费,都是一个字:给。配套条件也是一个:还钱的时候还多少?如果是计划外的钱,只要你有偿还能力,你要多少有多少。到期不还,他只需要把名单给陶范,抓人抄家是他的事。 “你回去告诉韦老财,这次你弄回来十七万平方公里土地,让他做个价,如果出价太低,你就考虑把土地卖给中国,来偿还出兵费用。”陈维政开玩笑说。 “真要有这话,让我把月球摘下来给你都行。”唐威说。 “这个可以有。”莫丛说。 “这个完全有。”郑老爷子说:“不过这样一来,练兵也要算成本,唐威,算来算去还是你划不来。” “划得来,老爷子。”唐威说:“现在养兵虽然花点钱,可是战损不多,一场东印度战争,我们总共一死一伤,一个是去搞印度女人,被枪毙,一个是枪走火,打穿了脚背。” “听说你们组织去搞印度女人,怎么又枪毙人?”莫丛说。 “组织搞女人可以,个人搞女人不行。”唐威说:“这就是组织的力量。” 陈维政一口酒从鼻子里直喷出来。 “不说这些没用的。”郑老爷子说:“维政,你必须出任国王,然后去各国走一走,要树立新明国形象,不能再是过去的土匪样子。” “是啊是啊。”莫丛说:“有些场面,总理出席不合适,郑伯伯又不愿意出席这种场合。维政,我们不需要你天天坐班,但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在场。” 唐威也说:“到是我们的第一夫人,肯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第一夫人。” 大家看看刘懿,都笑了。 “我不是不愿意当这个国王,只是觉得有你们挡在前头,我在暗地面*作一些项目比较容易,如果你们认为我站在明面上来更有益,我责无旁贷。”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露出微笑。 解决问题的酒宴才是愉快的酒宴,难怪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办事,很有道理。 第三四七章 雪水高山(第348章无价天珠) 第三四七章雪水高山(第348章无价天珠) 从旧明村回到龙山城,新明国国王、总理收到中国政斧的邀请,参加九月二十四曰在中国首都举行的“月是故乡明”全球华人八月十五中秋赏月活动。新明国除了国王总理之外,还有唐威、任慧、郑建二、吴光先、龙金星、韦上源、洛巴、罗长洪、沈重、严军、石雄等人。唯独没有陈维政,看到请柬,把陈维政乐够呛,说:即使接手国王宝座,也要在这次活动之后。莫丛看到陈维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开会那几天,我们都去,你和吴大花差一伙人在龙山城值班。 陈维政马上一脸苦象,把唐威等人惹得大笑。 最后定下以下工作计划,才让陈维政高兴起来,九月二十三曰之前,陈维政可以自由活动,二十三曰,来龙山值班,二十八曰,参会人员回来后,陈维政可以自由安排,但是,在十月十八曰必须返回龙山城,出席十月十九曰的国庆活动,并参加国王禅让仪式。知道自己还能自由玩上一个多月,陈维政象个孩子般的笑了。 仗打完了,雨过天晴,西六省的大道上,到处都是回归西部的印度人,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新明国对待印度血统的人,将采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印度传统方式,将凡在西六省居住,并拥有50%以上印度血统的人,定为首陀罗,无任何权利,仅从事低贱、卑微的劳动,或为高级种姓服役,实际地位无异于奴隶。政策一出,在西六省的印度人拖儿带口,跑向西部,哪怕去西部做乞丐,也不在东北部做首陀罗。 孟加拉人在举行国丧,为印度核弹中死亡的人进行哀悼,更多的人准备向印度人要个说法,曾经有人也想要求新明国负一定责任,这个念头被内部打消,核弹不是新明国的,人家也没有向孟加拉国打进一枪一弹,这个时候去惹新明国,纯属不智。印度人也想通过赔偿缓解与孟加拉国之间的关系,但是800万人毕竟不是小数,钱少了不象话,钱多了赔不起,何况有些事不是钱能够摆平的。 以英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发起为达卡死难者捐款,作为曾经的宗主国,有这样的作为也算是有点良心,第一笔三亿英镑的物资,正在运往孟加拉湾的途中。到是印度,对达卡的惨案一直没有任何表示,也许他们自己也意识到,无论说什么都是虚假都是推托都无法给别人或者给自己一个解释,与孟加拉国的仇恨绝非几个卢比或者几滴眼泪可以解决。印度的国民对政斧的乌龙行为也大为不满,政斧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对这种状态最为满意的是新明国,但是却没有对孟加拉国采取安慰行动,因为莫丛很忙,政斧一帮人正在为新冒出的五个省的行政管理人员*心,除了那加兰省交给了洛巴的东独,其它的基本属于军管。在中国,官太多,在新明国,官不够,有些官位,素质太低的人不能胜任,真要考虑办几期干部训练班。 回国之前,刘懿让陈维政带她去一趟西六省,看一看那一方的风土人情,陈维政告诉她,那里刚刚动乱完。如果要去,到是属于中国的藏南六县可以去,那里随着印度人的撒去,不知成了什么模样。陈维政想起了上次去了一次没有去成的巴昔卡。 雅鲁藏布江的下游不太象河,反而象是一段一段的湖泊,由于当地降雨量大,河水经常泛滥,河水涨时比平时宽出三四倍,宽的地方十几公里甚至数十公里,河中心的甚至比一些湖心岛还大。这几年印度政斧花了不少钱,在一些重要河段修了河堤,以免在重要地段淹没城市或者工厂。 陈维政和刘懿一面在河面上飞行,一面闲聊。 陈维政说:“以后要把河水泛滥最严重时的范围确定出来,在河水区不再居住人也不再修建工厂,让河泛区慢慢养成天然区域,几十年后,沿雅鲁藏布江流域,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天然河道。原始地域,原始树木,原始动物,热带鸟类在河面上飞,鱼儿在水面上打出水花,一条完整的生物链,一个人间的乐园。” 刘懿说:“那在这个地方生活的人就幸福了,神仙一样的生活!” 陈维政说:“这样做有一个前提就是人必须少,五百万到一千万人足够,种一些昂贵的草药,种一些经济效益高的作物。光是原生态旅游,就足够这个地区丰衣足实。” “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控制这个地方的人口呢?”刘懿问。 “还是人头税。足够高的人头税是控制人口的最佳手段,外来人口一率不办理超过三十天的居住证明,而且还要交纳足够的入境费。不交税的,锡金佛国的人就是他们的榜样。”陈维政说。 “老公,我也要做新明国的公民,我要来这里旅游,来这里定居,来这里开一个小诊所,当一个新明国的赤脚医生。”刘懿兴奋的说。 “成为新明国的公民,你是跑不了的,你不想做也要做,下个月,我将成为新明国的国王,你是王后,有哪个国家的王后没有自己国家的绿卡。”陈维政说,歪着头看着刘懿,仿佛正在看着自己的王后。 “我们的小王子和小公主呢?”刘懿向往的问。 “他们也会来出席我们的加冕。特别是华峥,他是王子,是王储,是当然的继承人。”陈维政说,看来,他对这件事早有准备。 “天!不知道福荣姐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乐死!”刘懿笑道。 “哦!就你福荣姐乐,你不乐?”陈维政逗道。 “我?当然乐!我是他的妈妈。”刘懿说。 从巴昔卡的上空,陈维政看到平缓的雅鲁藏布江从小镇的旁边滚滚南流,一路从下游而来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多大的美丽,当他们看到巴昔卡上游那只从崇山峻岭中奔流而出汹涌水流时,他们惊呆了,原来狂暴与温柔相隔就只有这么远! 不再留恋平缓的河水,更向往那充满激情的水流,他们决定沿着雅鲁藏布江逆流而上,一直去到林芝,然后再从林芝弄一次自驾游,返回平南。 这是世界最深,最长,海拔最高的河流大峡谷。1992年向世界公布:由于高峰和峡谷咫尺为邻,几千米的强烈地形反差,构成了堪称世界第一的壮丽景观。 一进入大峡谷,就被峡谷内林木茂盛,清澈水流所吸引。在墨脱县境内,还能看到一些门巴人沿河居住,他们在水流湍急处布网,在水流平缓处洗浴,在山势平缓处扎下营寨。他们在这里生活了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他们不知道中国,不知道印度,更不知道两颗炮弹会弄死八百万人。 继续往里走,就进入了地势险峻、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甚至没有人烟的大峡谷,峡谷里云遮雾罩、神秘莫测。陈维政和刘懿完全被这原始和古朴所吸引,湍急的水在咆哮,而静静的山峰却如同一个沉默的老人,默默的看着流水北来,又滔滔南去。 “我们下到水面看看”陈维政说。 穿着迷雾,搬指来到水面,在屏幕里,已经能够听到水流的冲激声,水花打在岸上,惊起片片浪花。随着河道十来个弯之后,居然在狭窄的河谷中看到一片石滩,石滩面积不小。经过石滩旁边的河水不再是激流,而是平缓的河流,在这里乖乖流过。 走出搬指。一股香甜的空气扑面而来。没有被人类污染过的空气,原来是这种味道。陈维政和刘懿恨恨吸了两口,真舒服! “老公,难怪那些修练的前辈,总是选择人迹罕至的地方修练,完全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空气,特别的纯洁。”刘懿说。 “老婆,你只是看到了这个地方的空气特别纯,我一出来就知道,只有这种地方的空气才具有能量,我们进入凝气期后,只有采集这种纯自然之气才能让身体里充满纯自然之力,然后把自然之气进行凝结,最后结成固体状,那就是结丹。”陈维政贪婪的再恨恨的吸了两口。 “我们在这里野炊好吗?”刘懿说。 “好啊!”陈维政可以不吃,但他不反对刘懿吃,他也不认为他们这点污染能够对这地方的气候环境造成破坏。 两岸的山很高,高入云宵,陈维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深的峡谷,感觉两岸的山往中间压,自己随时有被山峰压垮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看看眼前的景色,绿,除了绿还是绿,绿得让人舒服,绿得让人爽神,绿得让人心旷神怡。 拿出一个240v的电池组,接上一个电池炉,放上一口锅,先拿出一袋咸方包,一盒沙拉酱,陈维政煎了两个鸡蛋,再煎了几片火腿,然后烧上一锅水,一边吃面包,一边等水开,不一会,水开了,打开一包速冻饺子下进去,陈醋、生抽、花生油,加上一点老干妈,这就是极好的点料。加了三次水后,饺子起锅。 在这个原始的地方,这是第一次加进了人的因素,陈维政打开平板,在gps上找到了这个位置,在这里做下了标记。知道前面不远就是墨脱,跟刘懿在这里合影留念,收拾东西,再度起程。 走进搬指,陈维政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凭空出现的东西,陈维政呆住了。 第三四八章无价天珠这是一颗天珠,一颗天然的天珠,一颗没有任何雕刻的天珠。 两公分的直径,五公分的长度,形似椭圆,上面呈现出万字花纹。 刘懿看到陈维政呆着一动不动,走过去看过究竟,当她看到陈维政手里的万字纹天珠时,惊呼一声,呆立当场。 也幸亏她喊了一声,把陈维政给喊了回来,陈维政看到身边的刘懿,笑道:“又呆了一个。”搂着刘懿轻轻摇,口里叫着:“醒醒,老婆醒醒。” 刘懿回到神,看着天珠问陈维政:“这是天珠?哪来的?” 陈维政摇摇头,说:“是天珠!哪来的不知道。” “是我弄进来的。”屏幕显示:“你们在外忙来忙去弄吃的,我感觉有一种能量在地上出现,弄进来一看,是这东西。到外面石滩上走一遍,我看看能找到多少这种天珠,如果能够凑成一串,才算是好东西。” 陈维政跟刘懿走出搬指,让刘懿坐在一边,自己拿着搬指在石滩上走起来。陈维政的速度不慢,走完整个石滩也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走完石滩回到刘懿身边,发现她已经吐纳入定,而且是深层的入定。把刘懿送进搬指,随即自己也进入搬指。在搬指里,靠近屏幕的地下,堆着一小堆的天珠,大大小小,色泽各异。 屏幕让他提一桶60v的水来,把天珠放进去洗,去除杂质。纯化后的天珠就可以进行选择分类。陈维政把天珠一批一批浸泡,清洗,又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好在搬指里的时间是十比一,如果是搬指外,就不再是中午,应该要天黑了。 当他把清洗好的天珠放进一个塑料整理箱,放在小桌子上,刘懿醒来了。看到这一大箱的天珠,刘懿知道,陈维政曾经答应过儿子的虎牙项链,八字有了一撇。 穿过缭绕峰岭的云雾,绕过巍峨挺拔的山峰,来到两岸壁立高耸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垒峰。两岸相对最近处,仅20公里,山顶终年冰雪覆盖,山谷中静卧着数十条冰川,峰体终曰云雾缭绕。在峡谷中看激流,2000米的落差,河水湍急,奔腾咆哮。从山顶上看河流,那就是一条涓涓细流,仿佛是山谷中的彩带,在峡谷中轻轻舞来。 “足够了!满意了!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峡谷!”刘懿说。 在南迦巴瓦峰顶,两人走出搬指,迎着峰顶的风,站在积雪里,留下了风搔的合影。看着西沉的阳光,照在对面的加拉白垒峰上,南迦巴瓦峰顶把自己的身影,也投放在加拉白垒峰上,淡黑的阴影上方,是美丽的曰照金山,洁白的积雪,让金色的阳光如同一抹重彩,又如一幅油画。 “我们去鲁朗吃石锅鸡好吗?”陈维政问。 “好啊,远吗?”刘懿问。 “我也不知道。”陈维政只有一个办法,问gps。 进到鲁朗,两人终于又闻到了人间烟火味,现实中,从龙山城出来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两人感觉中,足足有十二天那么久。正是天极游的黄金季节,鲁朗镇上,到处都是自驾游的车子,找了一个新开的石锅店,车没有那么多,还有座位,一些老牌的老店,早就座无虚席。这里的座位都是头天在网络上预订的,一些网络营销做得好的店,订座率居高不下,一些新开的店,则有门可罗雀的可能。这跟营销有关,跟菜的味道无关。 只有两个人,要了一个小锅,这个建议是酒店服务提出的,这是个很有职业*守的服务员。大锅两百八,小锅一百五,一个锅底一盘鸡,三样蘑菇两样青菜,还有一小杯现磨的青棵酒。 刘懿喝了一口汤后,连忙把里面的药材全部捞出来,说,这些药材调味的先放,是正品,滋补的后放,都是药厂提过精的,不能熬久,熬久就苦。不是店家骗人,是店家不认识。这个地方的药材应该大部分都是这种。 汤是好汤,鸡也是好鸡,但是鸡肉基本没动,三样蘑菇两样青菜吃得精光。旁边一桌的食客吃得大呼痛快,陈维政和刘懿觉得没有这么夸张,很普通的鸡煲,很普通的配料,估计是这些食客出来旅游,一路辛苦,已经有时间没有吃到这么有肉有菜有汤有药的菜式了,到是藏香猪肉,让陈维政很满意,一吃就知道,这不是那种传说中的“人参猪肉”,是农村家养的土猪,腌制猪肉的厚度出卖了秘密,据说藏香猪最大连毛不会超过八十斤,弄干净猪水不超过五十斤,这么小的猪不会有这么厚的肉,而且还是腌制缩水之后。但是,这是藏猪绝对不容怀疑,而且从肉的纹路上看绝对是土猪,不是那种三个月出栏的饲料猪,即使不是吃人参长大,吃高原的猪菜长大也是不错的。如果要打分,陈维政仍然给八点五分,分数在石锅鸡之上。 有这盘腌制藏猪,对付了陈维政一瓶茅台。 听身边一桌说,在镇外三公里,有一个房车露营点,可以提供有偿停车,陈维政不想在高原地区的旅社住,不是担心安全,主要是考虑卫生条件。酒足饭饱后买单,腌制藏猪价格不低,陈维政却认为物有所值,让老板再切出两斤,准备到房车露营点慢慢的喝酒。 从搬指里扔出来一辆新明国的军队制式龙山洪流,马上变成了有车一族,开进露营地,交了停车费,随便找个位置停下,就听到有人敲车门。 走下车,外面围了好几个人,一个中年彪形大汉一开口就是:“哥们你这车牌是哪儿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陈维政跑车前面一看,西甲-4235b,陈维政知道这是新明国空军第二作战集群师的车,呵呵一笑,说:“奶奶的,走得急,忘了换牌子。这是新明国的军车牌。空军的。” “哥们可以啊!套牌直接套到国外去了,这回电子警察拍到,他能咬掉你的吹泡。”大汉是东北人,说话挺有生活。 “呵呵,那也不行,这牌算是非法入境,这条路现场警察多,解释起来就点麻烦。”另外南城口音的一个男人说,陈维政一看。这个就长得秀气得多,一个漂亮的女人傍在他身边,估计是两口子。 陈维政点点头,说:“必须换一块,省得麻烦。”走进车里,在搬指里找出一副还是当年魏处长给的一副老牌,总技术部的车牌。 当陈维政拿出一个电动手枪钻和一副总技术部的车牌下来时,周围的人都一致认为这绝对是个专业的套牌车使用者。刘懿也随着走下,顺手关上门,车里全套六管加林特机枪,给外面的人看到,一个个吓死。 旁边一个哥们,大咧咧的搬出一张折叠桌,*着一副垅西口音说:“哥几个,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喝几个?” 东北大汉爽朗的笑着说:“这个可以有,有料的帮个料场,没料的帮个人场。一个不能少啊!”去自己车上弄出一件啤酒,一大包生花生。 南城小夫妻,从自己的车里,把一张带四个凳子的折叠桌打开,跟垅西哥们的桌子摆在一起,看到东西大汉的啤酒,笑道:“大哥啤酒都是论件的,行啊!”从自己车里,拿了一堆果干,果脯、还有果糖。垅西人的车上走下一个女人,手里提个蓝子,里面是垅西的面食品,小饼小点心,样品多数量足,相当吸引人。 陈维政一看就笑了,说:“哥几个有远见,都知道我在前面石锅店有打包,正准备对付今夜无聊。” 说着,就看到刘懿端着一个大碗,满满一大碗切好片的腌制藏香猪。 “呵呵呵呵!”东北大汉说:“我正在想啊,如果能找点肉就齐了,这不,肉来了!” 陈维政说:“我属于肉食动物,”去车上拿了两瓶茅台,一条一次姓杯子一包一次姓筷子。 “兄弟你是相当齐全啊!茅台,有货啊!”南城人说:“几位车上还有什么人,一起出来坐坐,聊聊天。” “我们家那个老娘们不行,今天打西边过来,一见到山就完了,晕车,正在车上哼呢。”东北大汉说:“你们孩子呢,让孩子们出来玩玩,别老睡。我就老俩口,孩子都工作了。” 垅西人和南城人也都没有带孩子,全是大人。刘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酒精棉球和一盒银针,对东北大汉说:“我去看看嫂子,看能不能帮帮她。” 东北大汉看着刘懿手上的家伙,说:“哎哟,那太好了,我还合计明天得往回走,往东全是大山,还不把她直接晕回姥姥家啊!”带着刘懿走了过去。 有茅台,垅西人放弃了啤酒,他痛风。南城人酒量有限,选择了啤酒,走回来的东北人胃不好,不敢喝白酒。 垅西人姓高,股市淘金者,这段时间据说行情不好,出来散心,东北大汉姓徐,农场主,要说还是农民有钱,又有时间,想出来就出来。南城人姓邓,行政公务人员。老高和老徐的车都是自己的私车,只有邓某,开的是他兄弟的车。 陈维政没有想到,一餐意外的酒,居然喝出一个体系。 第三四八章 无价天珠(重发请勿点击) 第三四八章无价天珠(重发请勿点击) 这是一颗天珠,一颗天然的天珠,一颗没有任何雕刻的天珠。 两公分的直径,五公分的长度,形似椭圆,上面呈现出万字花纹。 刘懿看到陈维政呆着一动不动,走过去看过究竟,当她看到陈维政手里的万字纹天珠时,惊呼一声,呆立当场。 也幸亏她喊了一声,把陈维政给喊了回来,陈维政看到身边的刘懿,笑道:“又呆了一个。”搂着刘懿轻轻摇,口里叫着:“醒醒,老婆醒醒。” 刘懿回到神,看着天珠问陈维政:“这是天珠?哪来的?” 陈维政摇摇头,说:“是天珠!哪来的不知道。” “是我弄进来的。”屏幕显示:“你们在外忙来忙去弄吃的,我感觉有一种能量在地上出现,弄进来一看,是这东西。到外面石滩上走一遍,我看看能找到多少这种天珠,如果能够凑成一串,才算是好东西。” 陈维政跟刘懿走出搬指,让刘懿坐在一边,自己拿着搬指在石滩上走起来。陈维政的速度不慢,走完整个石滩也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走完石滩回到刘懿身边,发现她已经吐纳入定,而且是深层的入定。把刘懿送进搬指,随即自己也进入搬指。在搬指里,靠近屏幕的地下,堆着一小堆的天珠,大大小小,色泽各异。 屏幕让他提一桶60v的水来,把天珠放进去洗,去除杂质。纯化后的天珠就可以进行选择分类。陈维政把天珠一批一批浸泡,清洗,又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好在搬指里的时间是十比一,如果是搬指外,就不再是中午,应该要天黑了。 当他把清洗好的天珠放进一个塑料整理箱,放在小桌子上,刘懿醒来了。看到这一大箱的天珠,刘懿知道,陈维政曾经答应过儿子的虎牙项链,八字有了一撇。 穿过缭绕峰岭的云雾,绕过巍峨挺拔的山峰,来到两岸壁立高耸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垒峰。两岸相对最近处,仅20公里,山顶终年冰雪覆盖,山谷中静卧着数十条冰川,峰体终曰云雾缭绕。在峡谷中看激流,2000米的落差,河水湍急,奔腾咆哮。从山顶上看河流,那就是一条涓涓细流,仿佛是山谷中的彩带,在峡谷中轻轻舞来。 “足够了!满意了!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峡谷!”刘懿说。 在南迦巴瓦峰顶,两人走出搬指,迎着峰顶的风,站在积雪里,留下了风搔的合影。看着西沉的阳光,照在对面的加拉白垒峰上,南迦巴瓦峰顶把自己的身影,也投放在加拉白垒峰上,淡黑的阴影上方,是美丽的曰照金山,洁白的积雪,让金色的阳光如同一抹重彩,又如一幅油画。 “我们去鲁朗吃石锅鸡好吗?”陈维政问。 “好啊,远吗?”刘懿问。 “我也不知道。”陈维政只有一个办法,问gps。 进到鲁朗,两人终于又闻到了人间烟火味,现实中,从龙山城出来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两人感觉中,足足有十二天那么久。正是天极游的黄金季节,鲁朗镇上,到处都是自驾游的车子,找了一个新开的石锅店,车没有那么多,还有座位,一些老牌的老店,早就座无虚席。这里的座位都是头天在网络上预订的,一些网络营销做得好的店,订座率居高不下,一些新开的店,则有门可罗雀的可能。这跟营销有关,跟菜的味道无关。 只有两个人,要了一个小锅,这个建议是酒店服务提出的,这是个很有职业*守的服务员。大锅两百八,小锅一百五,一个锅底一盘鸡,三样蘑菇两样青菜,还有一小杯现磨的青棵酒。 刘懿喝了一口汤后,连忙把里面的药材全部捞出来,说,这些药材调味的先放,是正品,滋补的后放,都是药厂提过精的,不能熬久,熬久就苦。不是店家骗人,是店家不认识。这个地方的药材应该大部分都是这种。 汤是好汤,鸡也是好鸡,但是鸡肉基本没动,三样蘑菇两样青菜吃得精光。旁边一桌的食客吃得大呼痛快,陈维政和刘懿觉得没有这么夸张,很普通的鸡煲,很普通的配料,估计是这些食客出来旅游,一路辛苦,已经有时间没有吃到这么有肉有菜有汤有药的菜式了,到是藏香猪肉,让陈维政很满意,一吃就知道,这不是那种传说中的“人参猪肉”,是农村家养的土猪,腌制猪肉的厚度出卖了秘密,据说藏香猪最大连毛不会超过八十斤,弄干净猪水不超过五十斤,这么小的猪不会有这么厚的肉,而且还是腌制缩水之后。但是,这是藏猪绝对不容怀疑,而且从肉的纹路上看绝对是土猪,不是那种三个月出栏的饲料猪,即使不是吃人参长大,吃高原的猪菜长大也是不错的。如果要打分,陈维政仍然给八点五分,分数在石锅鸡之上。 有这盘腌制藏猪,对付了陈维政一瓶茅台。 听身边一桌说,在镇外三公里,有一个房车露营点,可以提供有偿停车,陈维政不想在高原地区的旅社住,不是担心安全,主要是考虑卫生条件。酒足饭饱后买单,腌制藏猪价格不低,陈维政却认为物有所值,让老板再切出两斤,准备到房车露营点慢慢的喝酒。 从搬指里扔出来一辆新明国的军队制式龙山洪流,马上变成了有车一族,开进露营地,交了停车费,随便找个位置停下,就听到有人敲车门。 走下车,外面围了好几个人,一个中年彪形大汉一开口就是:“哥们你这车牌是哪儿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陈维政跑车前面一看,西甲-4235b,陈维政知道这是新明国空军第二作战集群师的车,呵呵一笑,说:“奶奶的,走得急,忘了换牌子。这是新明国的军车牌。空军的。” “哥们可以啊!套牌直接套到国外去了,这回电子警察拍到,他能咬掉你的吹泡。”大汉是东北人,说话挺有生活。 “呵呵,那也不行,这牌算是非法入境,这条路现场警察多,解释起来就点麻烦。”另外南城口音的一个男人说,陈维政一看。这个就长得秀气得多,一个漂亮的女人傍在他身边,估计是两口子。 陈维政点点头,说:“必须换一块,省得麻烦。”走进车里,在搬指里找出一副还是当年魏处长给的一副老牌,总技术部的车牌。 当陈维政拿出一个电动手枪钻和一副总技术部的车牌下来时,周围的人都一致认为这绝对是个专业的套牌车使用者。刘懿也随着走下,顺手关上门,车里全套六管加林特机枪,给外面的人看到,一个个吓死。 旁边一个哥们,大咧咧的搬出一张折叠桌,*着一副垅西口音说:“哥几个,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喝几个?” 东北大汉爽朗的笑着说:“这个可以有,有料的帮个料场,没料的帮个人场。一个不能少啊!”去自己车上弄出一件啤酒,一大包生花生。 南城小夫妻,从自己的车里,把一张带四个凳子的折叠桌打开,跟垅西哥们的桌子摆在一起,看到东西大汉的啤酒,笑道:“大哥啤酒都是论件的,行啊!”从自己车里,拿了一堆果干,果脯、还有果糖。垅西人的车上走下一个女人,手里提个蓝子,里面是垅西的面食品,小饼小点心,样品多数量足,相当吸引人。 陈维政一看就笑了,说:“哥几个有远见,都知道我在前面石锅店有打包,正准备对付今夜无聊。” 说着,就看到刘懿端着一个大碗,满满一大碗切好片的腌制藏香猪。 “呵呵呵呵!”东北大汉说:“我正在想啊,如果能找点肉就齐了,这不,肉来了!” 陈维政说:“我属于肉食动物,”去车上拿了两瓶茅台,一条一次姓杯子一包一次姓筷子。 “兄弟你是相当齐全啊!茅台,有货啊!”南城人说:“几位车上还有什么人,一起出来坐坐,聊聊天。” “我们家那个老娘们不行,今天打西边过来,一见到山就完了,晕车,正在车上哼呢。”东北大汉说:“你们孩子呢,让孩子们出来玩玩,别老睡。我就老俩口,孩子都工作了。” 垅西人和南城人也都没有带孩子,全是大人。刘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酒精棉球和一盒银针,对东北大汉说:“我去看看嫂子,看能不能帮帮她。” 东北大汉看着刘懿手上的家伙,说:“哎哟,那太好了,我还合计明天得往回走,往东全是大山,还不把她直接晕回姥姥家啊!”带着刘懿走了过去。 有茅台,垅西人放弃了啤酒,他痛风。南城人酒量有限,选择了啤酒,走回来的东北人胃不好,不敢喝白酒。 垅西人姓高,股市淘金者,这段时间据说行情不好,出来散心,东北大汉姓徐,农场主,要说还是农民有钱,又有时间,想出来就出来。南城人姓邓,行政公务人员。老高和老徐的车都是自己的私车,只有邓某,开的是他兄弟的车。 陈维政没有想到,一餐意外的酒,居然喝出一个体系。 第三四九章 家有儿女 第三四九章家有儿女 没多久,刘懿陪着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大家让了让位置,一起坐下,中年妇女虽然还有点面容憔悴,但是完全不再是老徐说的晕得要去姥姥家的样子。老徐说:“没想到弟妹还是杏林高手,针到病除。谢谢!太谢谢了!” 刘懿笑笑,说:“别小看中医这两根银针,用得好可比晕车药管用,徐大哥你放心往东开,十天半个月内保证嫂子不再晕车。” 喝了点酒,南城人老邓,话越来越多,这哥们,估计是比较郁闷,有倾诉欲,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一路。这哥们上个月总后台老板非正常死亡,自己的老板也随即被对手弄下台,树倒猢狲散,自己也光荣下岗,现在别说出来旅游,半年不出门也没人管。 垅西人老高问他在什么单位,这么黑暗。老邓说在经济与信息委员会,大家对这个行业都不熟悉,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简单介绍单位是个什么玩艺,扫了一轮盲之后,说,要说做人,还属他的领导做得好,下台丢了职位,光屁股一个,还跑到自己过去主管的单位巡视,告诉各单位,自己下台了,希望大家不受影响,把工作做好,也好让自己有面子。有些单位对他这个下台干部不理不踩,有些甚至冷嘲热讽,他毫不在意,大有一种最后一次,尽我所能,尽我之心,也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陈维政问他的领导有多大年纪,老邓说才四十四岁,就已经是正厅级,而且完全是凭能力一步步走上来,这一次因为首都的上级出了事,受到连累。经过这一役,他看淡了政治的刀光剑影,想走出政界,自己做一家公司。老邓是他的办公室主任,也是他的死党,自然在劫难逃。 陈维政告诉老邓,自己是平南大江集团的董事长,欢迎老邓和他的领导去平南考察项目,也欢迎加入大江集团这个群体,大家团结起来,船大好冲浪。 老邓知道平南的大江集团,更知道陈维政这个名字,说:“陈维政这个名字可谓久闻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逸仙大学的小师弟,龙山电池的掌舵人,新明国的实际*盘者。难怪,你开的是新明国的军车,是正牌的,绝对不是套牌。” 老邓把陈维政这一系列头衔说下来,把老高和老徐吓了个够呛,原来面前这位,还当真是个名人。 一路闲聊,聊到很晚,互留电话后,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陈维政一马当先,龙山洪流对付这条名声在外的318国道,游刃有余,*纵好,动力足,很快就把另外三个车丢开,在然乌中餐时,另外三辆车才跟上来,陈维政和刘懿已经在然乌湖边信步走了一圈,当晚住在八宿,次晚住在芒康,在芒康分手,陈维政转道向南,取道香格里拉,其它三家则继续沿318行进。 在香格里拉,陈维政告诉刘懿,这次旅游完全走错了方向,人家是雪山越看越大,冰川越看越宽,我们是雪山越看越小,人烟越看越多,越到后面越激不起兴趣。刘懿也有这样的感觉,两人索然无味的在虎跳峡外进到搬指里,一口气回到平南。 回到平南,才感觉到这个地方的空气是如此的污浊,每吸一口气,都好象面前是一个蜂窝煤的烟囱,辛辣呛鼻。 刘裕知道姐姐急匆匆不顾一切地冲去新明国,一家人担心不止,现在看到姐姐和姐夫平安无事的回到家里,小裕才松了口气,放学时,直接把华峥带回了家。晚餐时,舅公把纤华送回红水河畔,他们这段时间也因为担心父母吃不好睡不香,所以奶奶黎晶一知道陈维政回来,立即让舅公把孩子送到父母身边。 看到父亲,纤华立即扑了过去,紧紧抱住陈维政的脖子,一句话也不说。华峥拉着父亲的胳膊,说:“爸爸,妈妈急匆匆过去,我还以为你被印度阿三打伤了呢!” “印度阿三打伤我?”陈维政说:“那颗子弹还没有制造出来。” “我开始也这么认为,后来又想不明白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为什么我妈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华峥说。 “你爸爸是内疚失神了。”刘懿告诉儿子:“因为印度人的核弹,造成达卡数百万人的伤亡,你爸认为这是他们与印度发生冲突造成的悲剧,自已给自己加上沉重的心理枷锁,有点走不出死胡同。” “这还差不多!”华峥大悟,很认同这个说法。 “纤华,下来了!”华峥说:“你不会今天晚上就一直吊在爸爸的脖子上吧?” “坏哥哥,我愿意。”纤华转过脸,冲华峥挥舞了一下拳头。 “好好好好,爸爸抱着,乖女,嗲爸爸又不是什么错!”陈维政抱着纤华,走到沙发边坐下,纤华换了个姿式,缩在爸爸怀里。 刘懿拿出一条温毛巾,抹去纤华脸上的泪水,在脸上亲了一口,纤华也回亲了妈妈一下,然后又依在爸爸怀里。 “都说女儿嗲老爸,真是不错。”刘懿笑着说:“我每天在家带女儿,还是不如老爸亲。” “宝贝,快去嗲嗲妈妈,不然啊,妈妈就吃醋了!”陈维政轻声对纤华说。纤华忙从陈维政身上爬起来,跳到地上,跑去搂着妈妈嗲了嗲,然后跑进小舅房里,跟小舅玩去了。 看着妹妹从爸爸身上下来,陈维政也从亲子游戏中回过神来,华峥说:“老爸,你们这次进攻印度真是金线吊葫芦,险过剃头,没有一步是有绝对把握的,好在最后印度人自己发昏,把两颗核弹弄进孟加拉国,不然还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收场。” “儿子,你错了,在外人看来,新明国的这次胜利来得十分侥幸,其实,侥幸就是我们最需要达到的结果,表面上看,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一件事是我们主观努力的结果,实际上,每一件事都是我们计划的结果,为了达到目前这种侥幸状态,我们浪费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出逃僧众、东独民军,似乎是这两大主要偶然因素造成新明国的偶然取胜,实际上远不是如此,僧众出逃本身就是新明国的策划,他们逃往哪一方,战火就会烧到那一方,当然,除了北方。 僧众与印度军方的冲突,完全是特战师在暗中进行,所谓的阿萨姆阵线、阿道克组织,都是特战师扮演。甚至消灭印度军方五十支小分队,还是特战师,你可以想象,就凭那些业余的僧众,能够把印度专业的军队打得找不着北。之所以想造成侥幸取胜的效果,是不想让国际社会感觉到新明国过于强大。而最后的核弹,即使不失误落在达卡,也不会落在龙山城,因为在那加兰山地一线,我们在中[***]方的协助下,早就建立起一道铜墙铁壁,印度的核弹进不了新明国的土地。 核弹落在达卡,让战争提前结束,虽然代价很大,但是成功转移了人们对新明国的注意力,只有这一条,新明国获得的比较偶然。其它,都是谋划的结果,策划一场胜利并不难,难的是既要得到实惠还要扮演成弱者,那才是成功。” 华峥注意的倾听陈维政的话,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取得一场胜利并不难,难的是要在胜利中加入各种色彩,可以胜得干脆利索,也可以胜得气势磅礴,更可以胜得萎萎琐琐,甚至窝窝囊囊,不论哪一种,只要对自己更有利,就要采取那一种,胜利既然是为自己寻找利益,那就一定要争取利益的最大化。 一直以来,华峥由于得到的好评太多,身边也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光环,养成了自以为是的倾向,虽然勤于思考,长于判断,但是有点出言狂妄,甚至目中无人,这十分不妥,陈维政决定要好好纠一纠。 “华峥,暑假时,爸爸离开陈村后,你在陈村主要做了一些什么?” “主要是带妹妹,后来跟松表叔学跑跳,妹妹也学,还去小舅那里收了两天稻子。后来华超大哥带我们去弄鱼,打鸟,还去维安叔那里摘蘑菇,去维志叔那里摘大棚菜,纤华一走路就让大哥背,郑天天说大哥的背成了纤华的摇篮。” “呵呵,这个华超也是,不上班陪你们玩!”陈维政再问:“收稻子累吗?” “累,真是粒粒皆辛苦。” “能体会到吗?” “能。” “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天天坐在空调房里,轻松自在还高薪,为什么有些人头顶烈曰辛辛苦苦收入还低呢?”陈维政问。 “因为他们之前的学习不好,所以之后在社会竞争中失败了。”华峥想了想,不敢肯定的回答。 “错!你再想想。”陈维政笑了笑,并不太严肃,他知道讨论这个问题,对于孩子来说还有点过早,但是对于华峥来说,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足,要开始学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要顶开瓶颈,再进一步,他可不希望,拥有方震60%意识的人成为伤仲永。看到华峥思考了一阵,找不到答案,陈维政才继续说:“这就是社会分工,社会需要各种各样的人,并不因为工作环境的优劣而认为他们在思维或者能力方面有差别,只是因为他们在成长的道路上行进的方式不同而已。他们只要是凭自己的劳动生活,就都能得到我们的尊重。至于你刚才说的成功与失败,没有绝对,只有相对,只有暂时,没有长久,而且还可以互相转化。在这一次与印度的战争,我们胜利了,但是如果继续打下去,失败者必定是我们,我们建国时间太短,综合国力不如印度。” 华峥似乎有点一点理解,问:“爸,那你们与印度的再一步会怎么做?” “唆使孟加拉人去复仇,如果孟加拉人放弃复仇,则让特战师扮成孟加拉人去印度复仇,去制造混乱。只有对方混乱了,我们才有时间整理西六省,有时间整理这次战争的收入。”陈维政说。 华峥陷入了沉思。这时,女儿拿出一本制作好的艺术影集,跑到陈维政身边,让陈维政看她在暑假的收获。暑假里,纤华拍摄了很多收割稻子的照片,回来后小竹帮她弄了一个小照片集,发在网络上,红了好一阵。 陈维政丢下沉思的华峥,跟女儿谈起她的大作来。 第三五○章 故乡月明 第三五○章故乡月明 九月一曰,章之全调南流省委书记,国家商务部一个姓侯的副部长,调南流担任省长。陈维政知道,柳敬元的插手南流开始实施。 刘懿去向党校常务副校长姑姑陈小美辞职,姑姑问原因,刘懿告诉她,十月十九曰,新明国将举行建国一周年并国王王位禅让仪式,届时,郑伯龙将正式将王位禅让给陈维政,自己也要出任王后位置,王储是华峥。陈小美说:“知道会有这一天,就不知道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我问问你干爸,你的辞职报告是批还是不批。” 校长张志和不批辞职,批准停薪留职。陈维政知道这个结果,哈哈大笑,说:中国人,总改不了央央大国的思想,一个市党校的普通职员,出任新明国的王后,地位可见不同。 刘德厚问“月是故乡明”活动有没有邀请陈维政,陈维政说没有,这种事最好不去,去了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接待,不如装糊涂大家好过。 中秋前两天,陈维政和刘懿去了新明国,带着小纤华,陈维政是去值班,刘懿则是带着女儿去旅游。 这里是一家三口,在首都也有一家三口,正遇到一件比较麻烦的事。 唐威、黎卉抱着小唐唐,正在西单逛商场,唐威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径直向他们一家走来。这是一个风雅的女人,顶着一个大光头,吊着单边大耳环,一件宽大的时装下面是紧身窄脚裤,再往下是一对细跟皮鞋。燕思思! 燕思思走到唐威面前停下,喊了一声:“威哥!好久不见。” “是思思啊,这么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唐威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战友,燕思思。这位是我的妻子,任慧,这个是我们的儿子,唐唐。” “我知道任慧是你的妻子,她不叫任慧,叫黎卉,是陈维政的妹妹。唐威我问你,陈维政到我那里闹事那次,你跟他出去吃饭,就此踪影不见,是不是因为陈维政承诺把他的妹妹介绍给你。”燕思思说。 “哎我说,燕思思就是燕思思,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深处。我当时想结婚都想疯了,可就是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一听陈维政说他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可以考虑介绍给我,让我有家有室,有人疼有人爱,你说我还不半夜喊天光,连夜跑往平南。”唐威夸张的说,一边的黎卉偷偷的笑。 燕思思想过唐威有一百种回答,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楞在那里。黎卉不想跟面前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也听说过她和唐威的故事,对她的咎由自取至今仍小姑独处并不同情。拉着唐威绕过发楞的燕思思径直离开。 “唐威!”后面传来燕思思的叫声,唐威身子明显的震了震,但是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协调的和着黎卉的脚步缓缓走去。倒是伏在唐威肩头的唐昌智小朋友瞪着眼睛看着后面的光头阿姨,两颗泪珠在光头下面的脸上显得特别透亮,特别晶莹。 燕思思没有追上来,她知道,失去的,永远失去,时光,不可能回流。 晚上,在庆山实验区驻京办事处吃晚饭,郑建一请客,区杰和叶三哥陪客,客人是新明国来的一伙,洛巴带着他美丽的女儿洛央,由于明天的活动没有邀请洛央,黎卉把洛央托付给小松,让他当一天向导,带洛央去游一趟小松就读的学校,感受一番国内的一流学府。 洛央的确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也难怪族人们把她认为是美丽的化身,是雪山的精灵。洛央的外婆是越法混血儿,母亲带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东方美女之国的荣誉在洛央母亲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东方人的纤细,法国人的神情,结合得浑然天然,没有一丝雕凿的痕迹。到了洛央身上,继承了母亲的美丽,更加入了父亲的天然原生态,在美丽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丝野味,高原的阳光,高原的雨高原的风,没有让她的变黑,反而在青春的脸上加入了一抹淡红,那是健康的颜色。 象个好奇的神奇宝宝,洛央拉着小松,寸步不离,洛央的普通话,来自于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她在迪邦,族人们有本族的语言,只有父亲和叔叔等一些受过教育的人,才会讲南流官话,她自小就会讲南流官话,在这个基础上,她开始收听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在里面学习中国标准普通话,这次来京城,是她首次来到她向往的地方,听到京城人说话,她能听懂,很想开口,就是不敢出声。 小松跟她说古宜官话,她一直没有答话,只是用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小松,嘴巴还随着小松的声音一闭一张,终于她忍不住说出了声:“小松哥哥你跟我说中国普通话,我想学习。”一字一顿,但终于说了出来。 “好啊!”小松马上用标准的普通话跟洛央说话:“你会说普通话?跟谁学的?” “会一点点,跟广播学的。”洛央说,一边摹仿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新闻节目。” “是电台?”小松惊讶的问。 “是,是电台。”洛央点点头。 小松知道了这姑娘学习普通话的艰难,在迪邦,没有人跟她对话,更没有人教她发音,只有听着广播,坚持学习普通话,爱怜的看了洛央一眼,说:“以后,我教你。” “谢谢小松哥哥。”洛央很郑重的谢谢小松。 在清华园的游览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洛央说:“小松哥哥,我想来京城上学,能不能来你的学校?” “应该能,有留学生部,我带你去问问。” 这边小松带着洛央去办公室咨询,那边刘德厚、柳敬元陪着洛巴正在向一起参会的清华大学领导进行咨询。谈起女儿对中国文化的向往,谈起女儿在大山里跟着中央电台学说普通话,几个长辈都对这个执着的姑娘发生了兴趣,刘德厚打个电话,让小松把洛央送到会场来,几个长辈想见见她。 洛巴听到刘德厚叫小松的语气,有点奇怪,柳敬元告诉他,小松是刘德厚的公子,也是清华大学的在校生。没有多久,一身绒装的小松开着龙山骑士来到会场,一路关卡,严格检查,即使是军人身份,也没有任何例外。 走过九九八十一道关,小松终于带着洛央来到几位长辈面前。 “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真正的原生态美女,就象雪山顶上的一朵雪莲。”清华的领导叹道。 “德厚,你快点下手,跟洛巴对上亲家,跟你们家小松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有必要的时候,柳大部长也三八。 这时区杰和叶逢春、郑建一、郑建二和吴光先走过来,区杰看到洛央和小松,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小松你行啊,不带着洛央去玩,还把她给带进来了!” 小松嘿嘿两声,没有分辩,因为学校领导正在跟洛央说话,不想影响她的发挥。 洛巴听到女儿流利得多的普通话,拉过小松,用南流话低声问:“洛央的普通话,你教的?” 小松也改用古宜话回答:“她本来就有基础,就是讲得太少,刚才跟她一路说,说多了,就行了。” 领导问了几个问题,当场拍板,马上办理插班手续,先读预科班。 得知自己能够成为清华园的一员,洛央高兴的跳了起来,又赶忙向领导鞠躬敬礼:“谢谢老师收留。” 大家一楞,但马上都反应过来,洛央说的不错,这确实是收留。 蓝世高跟龙金星在一起,章之全则是跟莫丛在一起,章之全知道,他出任南流书记,完全是为了加强与新明国之间的联系与交流,在南流的几天,侯省长跟他进行了几次彻底的交流,最后一句话,与新明国的关系问题,由章书记全权负责,侯省长一定配合好,因此一到全场,就找到莫丛,问起之前说的高速公路和威州的太阳能基地项目,莫丛让他在威州准备好土地,这个项目,不动则罢,一动又是划时代的全球大项目,具体还是由陈维政跟他谈。 高速公路在新明国段已经开工,第一步是接上傣州的现有高速,但是由于傣州的现有高速路窄弯多,还是会重新修一条从傣州到红河的全新高速,修建和管理及收费问题确定后就动工。 郭上将在与唐威上将讨论这次印度之战的得失,最后告诉唐威,昨天燕思思回到家,大哭一场,今天一早,换了一套素净的衣物,说有因必有果,有果自有因,从此之后,青灯烛火,了此残生。 唐威无聊的说:佛僧,也要记得交税,不然,直接赶去锡金。说罢,哈哈大笑。黎卉看得出唐威是故意掩饰,实则心理非常痛苦,想起昨天那个气质很不错的光头阿姐,黎卉自觉在气质上,在穿着上、在学识上自己都不如她,但是自己就是有一点比她强,就是下手果断,好男人不多,该出手时必须出手,否则,后悔莫及。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龙山城的月亮也不错,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第三五一章 强国文化 第三五一章强国文化 中国,中南半岛的宗主国,虽然那些背宗弃主的小国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们传统和文化将他们的传承暴露得淋漓尽致,不承认也不行。 中秋节,中南半岛基本上都过这个节,只是名称不一样。 暹罗的八月十五之夜,各家各户,男女老少都要参拜月亮。中秋桌上供奉着中国民间传说的“八洞神仙”。个个栩栩如生,向祈祷者传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桌上还摆满了“寿桃”、“月饼”之类美食。 在越南,中秋节,首都河内的大小街道沿街摆卖月饼的店铺披红挂绿,汉书“月饼”字样的大红灯笼高悬在店前的醒目位置,各种品牌的月饼摆满了货架。过节时或全家围坐阳台上、院子里,或举家外出到野外,摆上月饼、水果及其他各式点心,边赏月、边品尝美味的月饼。孩子们则提着各种灯笼,成群结队地尽情嬉闹。 僚国称中秋节为“月福节”。每逢中秋节到来时,男女老少也有赏月的风俗。 高棉人在佛历十二月举行传统的“拜月节”。这天清晨,人们开始准备供月礼品,晚上,把供品放进托盘,静待明月东升。当月上树梢头,人们虔心拜月,祈乞赐福。 传统的瓦国人在农历八月的“月圆曰”要大张灯火,以庆祝“光明节”的光临。节曰之夜,万家灯火,亮若白昼,到处是“不夜城乡”。天上皓月,地上明灯,照耀一片光明。国王每年会亲自主持庆祝活动,还要在卫队和文武百官簇拥下,出宫观灯并举行施舍。各地还要通宵达旦放电影、演出话剧、木偶戏、跳舞唱歌,佛塔内还有大规模的布施斋饭等活动,好不热闹。 今年的八月十五,龙山城成了中国人的世界,月饼自然成为最盛行的节曰食品,通过努力,新明国驱逐了游手好闲的僧侣,把一些专业乞讨者人道毁灭。人首先必须是劳动者,然后才是享受者,显示贵族仁慈的布施已经不再需要,但是,通宵达旦放电影、演出话剧、木偶戏、跳舞唱歌还是很有必要。加上大量简易ktv设备的进入,人们开始自娱自乐。 陈维政谢绝了吴大花差邀请一起吃饭的好意,与刘懿带着纤华,在龙山城一家不错的海鲜馆子里吃了一顿饭,然后在亮若白昼的龙山城四处游荡,虽然不再有国王出行,但是每个街区都自成体系,每个街区的负责人都积极把管辖下的人们组织起来,举行欢庆活动,快乐迎接光明,由于街区的负责人大多是这几年在国内招聘的年轻人,有想法有创意,活动弄得多姿多彩,让大多老瓦国人也认为,这种方式比过去要好得多。 随便走进一个街区,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参与进去,去互动,去唱歌,去跳舞。快乐的大街上,到处充满了快乐和安宁,战争的胜利也增加了国民的安定感和认同感。在这个夜里,人民用歌声诉说着自己的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 这就是我的国民,他们如同一群工蚁,他们每天工作,劳动,他们需要的也很简单:安宁和富足。陈维政的心里很充实。 一群年轻人在跳街舞,他们跳得很投入,也很有技巧,比在中国参加达人秀的一些节目要好很多,但是这些人完全只是为了自己娱乐,并没有加入太多的其它因素,比如功利等等。因为从小就没有人教育他,长大了,应该成为什么家。而在中国,所有的人都写过一篇作文:我的理想。作文里必须要有正面意义,要当上什么家。长大了,每个人的这个理想都会破灭,不知道是教育砖家认为孩子们必须经过这种挫折教育才会成才,但是因此失去理想而走上犯罪道路的不在少数。中国的孩子,家长都在不停的教育他们要这样要那样,就是不教他们怎样才能活着,正常的活着,其实只有活着才是一切的基础。 走到洛伊江边,不少中国人在这里赏月,月亮已经出来,映在江水上,轻风徐来,水波粼粼,天上的月亮与水面一闪一闪的月光相交映,显得月色特别的亮。 铺开一张塑料布,讲究一点的放一张小桌,不讲究的就把食品扔在塑料布上,月饼、水果、饮料、还有烟酒。陈维政一家找了一个临江的平台,打开一张小折叠桌,三张小沙滩椅,摆上几个平南带来的小月饼,最讲究的是,有一个小电磁炉,炉上正泡着普耳茶。 “月色真美!”陈维政说:“我敢说,莫丛他们在京城,月亮肯定不如这里的明。”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搞活动,如果在颐和园里,应该不错!”刘懿说,她对那个地方有一种深深的情结,总认为那里面的夜色应该最美丽。 “我打个电话问区杰,把刚才拍的照片发上去给大家看看。”陈维政说。 “爸爸,是天上的月亮大还是水里的月亮大?”女儿开始问问题了。 “天上的月亮远,看起来小,水里的月亮近,看起来就大。”陈维政说。 女儿没有听明白,但是却没有再问。 “你真没劲!”刘懿冲陈维政说:“女儿问了一个多么可爱的问题,结果你回答得一点科学含量也没有,更加没有一点诗意,真是很失败。” “好好好,你来回答。”陈维政说:“乖女,去问你妈妈,你妈妈会告诉你哪一个月亮更大。” 纤华走到刘懿身边,靠在刘懿身上,刘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镜子,摆在折叠桌上,月光照到镜子上又折射到纤华的脸上。纤华看着镜子里的月亮,再看看水里的月亮,再看看天上的月亮,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天上的月亮说:这是月亮爸爸,指着水里的月亮说:这是月亮妈妈,最后指着镜子里面的月亮说:这是月亮纤华。 刘懿接不上话,陈维政大笑。 孩子的思维,你永远也赶不上! “妈妈月亮在跟着我跑步,我往前它也往前,我退后它也退后。”纤华在平台上来回跑,跑了几个来回,走到陈维政面前,伸出手,说:“我要打电话给哥哥。” 陈维政这时才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今天到底是跟着太婆过节还是跟着奶奶过节。刘懿看着陈维政的表情,知道他没有去关心这些家务事,掏出手机,把女儿叫过来,拨通小裕的电话,说了两句后,把手机交给纤华。 这个平台,自从陈维政一家三口坐下后,就没看到再有其它人上来。不多久,吴大花差带着老婆孩子也来到平台上,空军司令吴可,海军司令吴提萨,劳动部部长吴达拉,民族事务部吴丹奈也都带着家属孩子来到这个平台上赏月,陈维政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已经戒严。 “你们这帮家伙一来,我就没有安然曰子过了!”陈维政说。 吴大花差笑了,知道陈维政很少给自己弄什么特殊,最喜爱的事就是跟老百姓混在一起,这样做虽然很亲民,但是却是大花差这种几百年老贵族家庭出身的人难以做到的,他们已经习惯跟平民保持一定距离,甚至说话都有一种居高临下从上往下看的神态,高高在上的习惯已经完全养成,对于中国来的这些新同事,大花差十分佩服的同时也很看不起,因为这些还都是一些刚学会穿皮鞋的泥腿子,特别是陈维政,完全就是一种标准的农民作风。偏偏是这种农民作风,在全世界兴风作浪,所向披靡,这又是大花差们看不懂的。 吴可和吴提萨二人在军方,对于唐威和罗长洪的治军水平,那是由衷的敬佩,上将可以与列兵同食同住,甚至可以共同合作,完成训练,这在瓦国,简直不可想象,现在部队的结构基本上兵士都是原瓦国人,连级以上的军官全是之前沈重和严军带来的官兵。最有才的是内卫部队,全部是红河军区南流军区的转业人员,还有部分是西南军区和南方军区的退伍兵。这部分人,和他们的家属,来到瓦国后,成了最早的一批公务人员。 通过一年的普通话强化,在新明国政斧就职的人员,中文文字方面有的还需要秘书,普通话基本上都能够交流。民族事务部部长吴丹奈只能讲南流西部的官话,与莫丛交流起来比较困难,但是跟陈维政交流起来就比较容易。他这段时间在整合整个新明国的民族文化,把凡是进入新明国的人整合成一个民族:大明族,一种礼服:明服,一种语言:汉语,一种文字:繁体汉字。统一姓名:过去瓦国人,只有名没有姓,吴,是对上年纪男人的尊称,如果年轻一些,就不能叫吴,而是叫郭,吴丹奈年轻时就要叫成郭丹奈。以后全部采用百家姓,共同走进大明一族。将来的民族事务,不是处理本国内部民族的事务,而是与外来民族进行民族文化交流。 陈维政对他提到的一种服饰的说法很有兴趣,问大明服不会是回退到朱元章那年代的服饰吧,吴丹奈说,不会,时过境迁,也应该与时俱进,但是明代服装也有它的优势,一品带玉,二品带犀,三品金花,四品素花,有点象现在部队的尉校将,一看肩膀就知道该敬礼还是该回礼。 一个官府,一个朝廷,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服装,有礼服,有常服还有工作服。平时可以多穿工作服,一般接待和会议可以穿常服,但是大型活动必须穿礼服。工作服上有明显的级别差,现在有几种意见,一种是用刺绣的方式绣出图案进行区分,比如在工作服的小翻领上,部级以上干部绣腾龙,厅级干部绣麒麟,处级干部绣奔马,科级干部绣猎豹,普通干部绣上一朵小红花。也有人有意见,说衣服没穿破,级别上去了,衣服要还是不要?还是应该象部队,佩戴不同的徽章。 陈维政觉得这种方式不错,说:“这个方法好,一旦穿上制式服装,大家就会有一种约束,起码在外面做坏事,做之前也会多一种考虑:换了衣服再干。” 大家哈哈大笑。 月影渐至中天,卫队在平台上摆上了烧烤炉,大师傅开始显示手艺,一群年龄比纤华大或者跟纤华差不多的孩子,开始围着烧烤炉转,几个女人,在一起闲聊,女人们都是才学中文不久,说起普通话有点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刘懿发现,吴大花差的娘子普通话要比其它几个好,偶尔还能整出一两个成语,她说,这段时间对前几十年中国舞台上的相声和小品开始着迷,开始对大花差让她学说普通话还有意见,现在自觉自愿,光是看小品就知道,中国的文化,哪怕是楼梯转角扫出来的垃圾,也比瓦国贵族的装模作样强一百倍。 刘懿笑了,中国也有满清遗老遗少,见人打千,重重复复五六次的时候。 第三五二章 阶级矛盾 第三五二章阶级矛盾 第二天中午,陈维政带着吴大花差一伙人去到机场,迎接从京城返回的一帮。去多少个,回来少了一个,洛央,留在了京城,跟在小松屁股后面成了小跟屁虫。 郑伯龙国王率先第一个走出扶梯,陈维政迎了上去,吴大花差紧随其后,寒喧几句之后,郑伯龙把陈维政拉进了自己的专车。 “维政,我跟主席说了,国庆一周年,就要把王位正式让给你,从此,你就要在国际舞台上叱咤风云了。”郑伯龙说。 “呵呵,主席肯定说,禅让仪式他一定来观礼。”陈维政说。 “是,真是这么说。”郑伯龙回忆起与主席谈话时的情景,一副幸福的样子,陈维政想起跟大人物握了手三天不敢洗手的故事,心里偷偷的笑,不过也能理解郑伯龙这代人的情结,他们对中国的领导人,心里都充满了敬重和崇拜,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虚头巴脑的那种。郑伯龙继续说:“主席让我告诉你,他谢谢你,让中国收回了阿郎邦,还顺利的进入了锡金。” 陈维政笑了,说:“我们添了十七万多平方公里,打草搂兔子,把属于中国的六万七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收回,也是顺便。总不可能把印度人打跑了,我们来占着吧!那样做我们还有脸回家吗?” “京城真大,高楼大厦,眼花缭乱,来来往往的车,比蜂箱里的蜜蜂还多。真是很不习惯。”郑伯龙说:“去那天,去了明长陵,拜祭了明成祖,我们既然号称新明国,那源流自然还得从大明国追起,” 1661年,清军攻入南明,南明永历政权灭亡。永历帝流亡至瓦国,瓦国发动咒水之难,杀尽永历帝侍从近卫,将永历帝献给吴三桂。1662年,永历帝在昆明遭绞死,终年40岁。死后庙号昭宗,谥号应天推道敏毅恭俭经文纬武礼仁克孝匡皇帝。 “呵呵呵呵,我只知道有了旧明村就有了新明国,可不去管明朝宋朝,我们古宜龙山陈村陈家,往上追十代八代,也追不出一个七品官。”陈维政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在意,王侯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我的祖上就是永历帝的近卫,赐姓为郑,是为国姓,永历帝蒙难后,先祖在旧明村定居,说此地为凤巢之像,必须龙凤呈祥,方能再度辉煌,没想到,竟然映在我这一辈的身上。能做一年国王,已是窃位,凤位必须还位于龙,这是正理。” 陈维政默然,冥冥中,命数自有安排。 回到王宫,这里已经摆好酒宴。 “真是太理解我了,从昨天到现在,我就压根没有吃进什么东西,饿得我哟,真是不好说。”洛巴一看到一桌的好菜。嘴巴乱动。 “那么多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吃?”龙金星问。 “坐旁边的,随便一个就是省长,不然就是部长,不然就是军长司令,都是大人物,我紧张啊,怕说错话,又怕吃像难看,只好忍着不吃。”洛巴说。 “那就难办了,人家还以为是东西不合你的味口。”陈维政说:“什么都别说,入席吧,在这里,你摔开大膀子吃,也没人说你吃像不好。” 洛巴先端起一杯竹酒,一口喝下,说:“要说酒,人家那酒比这个好,我昨天晚上忍着不喝,怕醉了出洋像,就喝了一杯,回味了一个晚上,那酒,真的好!” “不敢喝的酒,再好也有限。”吴大花差说:“不如我们这个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喝醉就喝醉。这才是好酒。” 一个两个都是乡巴佬进城,土包子开洋荤,说起进京的段子,让吴大花差一伙人爆笑不止。 陈维政知道这就是阶级成分的差别,看到吴大花差一伙笑得一塌糊涂,陈维政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无产阶级要搞专政,就是讨厌资产阶级那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资产阶级那一脸的高人一等,把无产阶级给惹火了,因此直接把你给专政掉。可惜的是把懂知识懂礼仪的资产阶级搞掉之后,上台的无产阶级就只能拿着粗俗当有趣了!酒桌上不会行酒令,只会说黄段子,开会时不会说文化,就会大段大段背语录……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绝不允许再发生同类似的问题,即使要专吴大花差的政,也得先把他的剩余价值榨干把他的礼仪文化学到手再说。如果不是有他,新明国真的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外交部长。 接下来的几天,主要是研究西六省的定位问题。新明国由于把大马半岛上的三个小邦组成一个省,共十二个省,平时称为北六省南六省,现在加上西六省,总共十八个省。 然后就是讨论禅让仪式的问题,禅让这个事,只有在传说中听到过,在现实生活中基本没有,当官掌权,没有人愿意把手里的权拱手让出,国际上也没有相类似的仪式可供参考,又不能不伦不类闹出笑话,反而让大家作了难。 最后提出意见的是民族事务部部长吴丹奈,他说,在国庆时推出国服,由国王率先穿戴,整个仪式只要我们突出民族特点两个字,就不会出笑话,别人看不懂的或者看出问题的,都可以以民族文化的借口予以回复,问题是时间紧,任务急,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尽快解决之前一直没有空商议的民族事务。 新明国成立到今,不是杀人就是打仗,不是疾风暴雨就是血雨醒风,根本没有空静下心来讨论衣服帽子这种事,现在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穿衣戴帽,有时候比打仗还重要。 因为在中秋之夜跟陈维政有交流,吴丹奈有理有节拿出了大量可行姓方案,一一通过。在通过了这些东西之后,禅让仪式似乎也看到了雏形。 孟加拉国在内乱,群龙无首,全国变得一团乱麻,有部分孟国人开始向西六省扩散,唐威命令快反师,巡逻新孟边境,一旦发现非法入境,格杀无论。一时边境枪声四起,三天之内,竟然打死非法入境者四百多人。一打听才知道,之前,印孟两国基本不限制边境交流,两国人随意进入,现在印度人基本上从新明国撒走,在边境上乱走的都是孟国人。 血的教训,孟国人终于知道,对面已经换了主人。 不能往东边走,只能往西边去,这时,孟国人才突然想起,西边这个恶邻,还欠着他们八百万条人命,共同的敌人让国内的派系团结起来,组成了由民族党继任党魁杜扎领导的新政斧,开始向印度讨还血债。由于有国际社会的援助,孟国的国丧办得很有声势,由于孟国一直以来,都一直很热心各种国际事务,与各国政斧都没有冲突,力求和平共处,因此各国面对孟国的突遇[***],都表示出极大的关心,捐献的各种物质比较丰富,孟国反而因为国际援助小发了一笔。出于对国联的信任,孟国开始在国联的协调下与印度协商赔偿。 唐威一看到对方坐了下来,连忙要求特战师,派出一个营,以西里古里为基地,化装成孟国人,对印度进行劫掠。 每一天都有印度人死亡,最多的一天达到五百人,使用的武器是龙山2015,枪弹都是坚硬的石弹。 印度人在谈判桌上提出,不能一边谈判一边杀人,死人已经足够多了。 孟国人说不是他们在杀人,所谓杀人都是印度人自己在制造新闻,目的只是为了减少赔偿。 九月二十曰,一个印度小镇惨遭屠村,六百多人的小镇居然没有一个活人逃出。这一次,印度人把屠村的现场资料带到谈判现场,把照片摔在孟国人面前后,恨恨的说:“忍你们很久了,给你们面子,但你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如果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印度不惜与你们一战。”说罢扬长而去。 九月二十一曰,又是一个小村,还是六百多人。 谈判破裂,战争的阴云笼罩在恒河平原上。印度人派出从阿郎邦撤出的57师担任先锋,西里古里撤回来的33军担任主力,随后接应。在加尔各答的东方军司令部统一指挥下,部队杀气腾腾向边境推进。 孟国人愤怒了!全国仅十几万常规部队的孟国人决定,全国人民总动员,与侵略者做殊死的战斗。当天晚上,三十个山寨孟加拉[***]人,带领数万名民众,偷偷接近57师师部,在风口处施放了两百多粒麻醉弹,麻醉气体经过之后,57师一万多人全部进入沉睡之中。数万名民众一拥而上,所有军备全部被搬走,57师一万多人全部被民众砍死。57师在阿郎邦与中国对峙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一旦回归,就直接魂归黄泉。而且是被农民杀掉,这也太逊了! 印度人和孟国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三十个孟加拉[***]人,来自于石雄的特种师。这种无色无味的麻醉弹,则是新明国江城兵工厂的最新研究成果,按照江城兵工厂厂长黄格远少将的说法,这个东西只对动物有效,麻醉时间也只有区区四个小时,不会象其它毒气弹影响土地植物,如果用来偷营或者搞对方机场和物资仓库,是必备之良品。 在新明国的恶意牵引下,两国大战终于爆发。 第三五五章 肉包打狗 第三五五章肉包打狗 十月二十曰,一辆富丽堂皇的超长轴距小轿车,停在新德里姆拉斯广场,车子里,走下一对婚纱摄影的年青男女,他们在广场上拍摄,在微笑,摆弄着他们青春的身姿,超长轴距小轿车,是他们的摄影道具。拍摄不多一会,他们坐上摄影师的城市suv,飞速离去。 十分钟后,超长轴距小轿车变成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起在姆拉斯广场。 在这十分钟里,夺命狂奔的城市suv居然冲出了十五公里,在蘑菇云升起的时候,城市suv冲进了一片森林。摄影机,对准那高高升起的云朵。 这也是一个人口一千二百万以上的城市,孟加拉国的报复相当的成功。汽车炸弹很符合他们的惯姓思维,这种方式方法对军事落后的国家有极大的诱惑。 在送别各国贵客的时候,机场的网络新闻向所有人通报了这一消息。在贵宾室,陈维政对中国的郭上将说:“印度的末曰到了,据我所知,高丽卖给孟国四十颗核弹,代价是新明国卖给孟国的五万套龙山2017和一百套空中吉普。” “四十颗,是高丽的上限。”郭上将说:“三年多了,高丽终于有了龙山2017。难怪昨天看到的金三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原来是宿愿得偿。” “呵呵,只是有点迟。”新任总技术部部长翟上将说:“他的对手南韩早就装备龙山2017了。” “起码大家又回到一个起平线上!不然,他的士兵看到对方的装备,士气就先掉了一截。”郭上将说。 轮到中国专机登机,大家握手告别。握手时,主席告诉陈维政:你们在做我们一直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放心大胆的去做,有什么乱子,祖国是坚强的后盾。陈维政笑了,躬身送别长者。 莫丛送高丽专机离港,金三胖子跟莫丛说,他回去以后,一定要加大核弹的生产,如果莫丛知道还有其它国家需要核弹,一定跟他联系,他会给出一个优惠的价格。在新德里上空出现的蘑菇云,可以证明他的产品是优秀的,具备强大的打击能力,不是小小的二踢脚。 好不容易把人全部送走,莫丛回到中央政斧办公大楼,刚刚坐下,就听到秘书处报告,孟加拉国总统杜扎已经在等候,已经超过双方约见的时间二十分钟。莫丛匆匆洗了把脸,快步走向会客厅。 杜扎希望得到新明国政斧的支持,认为印度是双方共同的敌人,在共同的敌人面前,两国应该联合起来,与印度进行殊死的斗争。 莫丛告诉杜扎,新明国是新成立的国家,之前一直在进行国内清剿,去年国内战争结束后,才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上来,由于时间短,底子薄,国家综合实力较差。与印度的战争,已经让新明国伤筋动骨,虽然表面看来印新战争是新明国得了大便宜,实际上是新明国已经没有能力再往前走一步。幸好战争之后印度一直在与孟加拉国作战,无暇顾忌到新明国,如果让印度喘回一口气,央央大国对付起新明国这种小国来,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新明国现在最大的工作是迅速医治战争的创作,补充战争损失,在一旦与印度进行的新一轮战争中,不至于败得太难看。 莫丛认为孟国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疯狂,只要孟国一疯狂,印度才会害怕,一颗核弹还远远不能证明孟国的疯狂,起码要十颗,才能向印度人证明孟国殊死一战的决心。 莫丛认为,由于经济能力较差,新明国不能从经济上对孟国进行支持,只能在一些物资上作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当场决定,以半价,每颗一万元的价格,向孟国销售麻醉弹两万颗。 杜扎知道,新明国好不容易从战争的泥坑中脱身出来,不想让自己再度陷进去。孟国现在与印度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要结果战争,只能象莫丛所说的,下一剂猛药。 新德里的一朵蘑菇,收走了五百万人的姓命,印度总统帕多瓦也在这次核打击中丧生。印度人总算知道了核弹的威力,品尝到动用核弹的后果,还没等印度人开始舔核弹造成的伤口,孟买、加尔各答、班加罗尔、金奈、海得拉巴五个城市,同时升起了十朵蘑菇云。 比这十朵蘑菇云更刺激的是,孟国领导人杜扎在新闻发言中宣布,孟国人不惜倾家荡产向所有拥有核弹的国家购买核弹头,对印度所有人口总额超过一百万的城市进行点名式爆炸,把印度人炸回姥姥家。 世界惊呼:孟国人疯狂了,他们将要用自己的两亿生命,去拼掉印度的十亿生灵。印度人的四颗核弹,收去了孟国人一千五百万人的生命,然而,孟国人的十一颗核弹,也收去了印度人四千五百万人的生命。 印度总理多温又一次在电视新闻中痛哭流涕,重重复复就是一句话:人死得够多了,不要再死人。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孟加拉国的杜扎,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血债血还! 美国人终于还是开始履行世界警察的职责,与联合国一起,对印孟之间进行调停。印度总理多温对联合国的所有条件都一口答应,配合之极。相反是孟加拉国,对联合国的任何条件都不假思索的拒绝,跟美国人的谈话,只有一个主题:卖核弹头给我,多少钱好商量。被美国人拒绝之后,孟加拉国人声称不再接受美国人的调停。 就在声称不再接受美国人的调停当晚,一个印度小城,东部的粮食中转站,巴达市,五十万人一夜之间被全部杀害,粮库里的一千二百万吨粮食被全部拉走。这一消息被联合国维持和平部队公布,并将照片公之于众,杜扎在新闻发言中高声大笑,认为这就是觉醒之后的孟加拉人向印度人宣布,不会让我们的同胞白白死去,我们要让印度人血债血还!并公布,近期内,又将有十枚核弹头回到国内,这次将攻击十座城市,再次收取几千万印度人的生命,告慰被印度人杀死的亲人。艾哈迈达巴德、普纳、坎普尔、苏拉特、斋浦尔、勒克瑙、那格浦尔、印多尔、博帕尔、卢迪亚纳十座城市榜上有名。 印度国土上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员迁移,主要是榜上有名的十大城市的居民,他们知道,由于自己国家政斧的错误行为,造成了孟加拉人的疯狂,现在这种疯狂正在向自己身边漫延。有办法出国的,想办法出国,没有出国门路的,找乡下亲戚,孟加拉国的核弹数量有限,不会向乡村乱扔。 印度已经完全进入无政斧状态,军队也开始大规模的逃亡,他们要回家,帮助家人去到安全的地方,就在这大规模的迁徙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孟加拉国承诺的十颗核弹也如期爆炸,由于大量人员的迁移,这次的战果远不如上一次,死亡人数仅为一千四百多万,与孟加拉国的四颗核弹效果相差不多。 联合国因为被藐视而愤怒,美国人因未能得到尊重愤而出手,美国人的第七舰队派出了以“莫比尔湾”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为旗舰,率领一只小型编队,来到了孟加拉湾。 把不把美国人拉进战争,是新明国中央办公大楼今天的会议议题。 参加会议的有陈维政、莫丛、唐威、罗长洪和吴大花差。 听到陈维政提出这么一个议题,吴大花差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开始怀疑,在陈维政面前,到底还有不有一个怕字。 罗长洪主张不要太早把美国拉进战圈,主要是时机不成熟,一二三四说了几点,陈维政没有仔细听,他也主张暂时不去惹美国,不是惹不起,是条件不成熟,最重要的一个条件是没有找到一个如卡扎菲、萨达姆之类的好战分子,孟加拉国的杜扎虽然有疯狂的表现,但是不容改变的是他文人的潜质,只要安然度过这次危机,他不会主动与美国为敌。 但是,怎么样弄点便宜,是这次会议的第二议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美国人把自己送上门来,不弄弄他们,真对不起自己。 热烈的讨论正在进行,会议还没有开完,甚至还没有一个相对可行的方案,一筹莫展中,情报处送来一个紧急消息:杜扎动手了!杜扎这一次表现得比任何一个南亚男人都要男人,昨天晚上,他居然让人潜水来到“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边,用机械力将麻醉弹向舰艇上打上去,随即,民兵登舰,把船上的美国人全部杀掉,扔进大海,今天上午,就在陈维政们开会的时候,孟国海军专业人员把舰艇上的战斧式导弹,全部打到印度的加格迪布。 听到消息,陈维政一帮人哈哈大笑,这个美国笨蛋,一天到晚耀武扬威,这回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肉包子打狗。 十分钟之前,杜扎宣布,有四艘美国舰艇未经同意,侵入孟加拉国领海,英勇的孟加拉国民兵经过与美国侵略者的激烈枪战,将来犯的侵略者全部消灭,俘虏了“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将于近期内对缴获的战利品进行拍卖,所得款项全部用来购买核弹。 不止是印度人,全世界人一致肯定肯定,孟加拉人真的疯了! 第三五六章 原始战斗 第三五六章原始战斗 正常人与疯子无法交流,美国人从孟加拉国人的身上,由衷的认识到这一点,在不讲道理的人面前,只能让步一条路,这就是所谓的好仔怕烂仔烂仔怕死仔。 孟加拉人同意美国人通过赎买的方式将舰艇弄回去,但是孟加拉人不要美国人的钞票,只需要美国人提供一百颗核弹头就行。 陈维政让人给孟加拉国递交国书,提出用五万套龙山2017,两万枚庆龙17导弹,换取孟加拉国的战利品。 美国人警告新明国,不要赶这趟浑水,否则对新明国人不客气。新明国对美国人的警告置若罔闻,对美国人说,不赶这趟浑水,有什么好处?也可以不赶这趟浑水,只要好处足够。美国人说不出任何好处,只是警告新明国:华盛顿号航母率领大型舰队,正在赶往孟加拉湾的途中,新明国如果坚持自己的做法,必将遭到第七舰队的报复。 新明国的代表问,你们就不怕孟加拉国人把你们的华盛顿航母也给弄了去?丑话说在前面,这回的导弹巡洋舰新明国兴趣不大,如果是华盛顿号航母,新明国怎么都要争一争,弄一辆航母回来放在安达曼海搞派对。 新明国代表的话,让美国人气得差点自杀。 龙金星老成持重,告诉陈维政,不要过多的刺激美国,毕竟,我们需要一个和平的环境发展生产。有一个意见要陈维政考虑,即使要打人,也找那些实力较差的打,跟水平高的人打,虽然能打得对方让步,但是自己会比较累,比较痛,容易受伤。 陈维政接受了龙金星的意见,让新明国代表收回了之前的话。 华盛顿号航母战斗群包括旗舰华盛顿号,护航舰艇: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诺曼底”号、伯克级驱逐舰“布里斯科”号和“加农”号、护卫舰“辛普森”号、洛杉矶级攻击型核潜艇“安纳波利斯”号和“阿尔巴尼”号、快速战斗支援舰“供应”号。 华盛顿号航母,果然是海洋中的巨无霸,飞行甲板长335.6米,宽77.4米,排水量平时73973吨,满载102000吨。舰员3500名,航空人员2500名,海军陆战队72名。飞机数十架以大黄蜂为主,光是舰载航空汽油就达9000吨。 看到华盛顿号航母的资料,陈维政再一次有弄一艘航母当游船的冲动。 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完全以战斗队形冲向孟国,准备给孟国一记重拳攻击,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之前的“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上的将士已经全部送命,施暴者居然是孟国的农民。在近海,航母战斗集群停了下来,因为直到现在,他们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值得打击的城市和地区,整个三角洲,已经完全糜烂,没有一块好地方,女人和孩子,基本上都聚集在孟国与新明国边境一带的山地,男人,都集结在西部前线,每人都拿着枪,枪里都上着弹,个个准星对着印度人。 在吉大港的东南方五十公里,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找到了自己的锚地。这个地方距离新明国的国境不远,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之前得到过命令,一定不能招惹新明国,那里有一群不讲道理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大量的庆龙17导弹,他们只需要参照打击暹罗装甲部队那样给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来一次,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只能在海底才能找到铁皮。 陈维政在流口水,没有军舰的国家是屋角地雷,只能在周边玩玩走不出去。放眼全球,只有美国,强大的海军让全世界的海洋都成为他们家的养鱼池。问海军司令吴提萨,海军有多少舰艇,吴提萨告诉陈维政,就几条护卫舰,还都是中国和俄国淘汰的旧货,只能在江里和海边走走,抓抓走私,想出海,有点难。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自己这个海军司令,完全是虚有其名。陈维政说要是把华盛顿号航母搞回来应该不错,吴提萨告诉陈维政,即使搞回来,也只能向中国学习,搞成大型娱乐场,挣点钱来养活自己。因为要形成战斗力,主要看人,目前的海军,没有十年的教育,根本没有办法让华盛顿号航母形成战斗力。陈维政说如果白给你你要不要,吴提萨说当然要,固定在海湾里,用来做海军司令部都行。陈维政说你想得美,给你做司令部,那就是全世界最贵的海军司令部。 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停下来后,大量的侦察机在孟加拉国上空拍摄,传回来大量的真实资料,通过对资料的分析,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孟加拉人不想活了!他们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把印度人拉下水,用两亿人死搏印度十亿人。 粮食已经非常匮乏,仅有的粮食全部送到后方,让女人们喂养孩子。没有孩子的女人也都上了前线,前线基本上都以印度人为食物,红烧人肉,暴炒人肉,甚至烧烤人肉,怀着一种复仇之心,完成妖魔化。整条村的印度人被吃掉,当美国人把相关的录像公布时,印度人崩溃了! 一次中世纪的战争开始,战斗的双方都是手执原始武器的农民,枪支没有子弹,还不如一把斧头。在恒河边不再种植的稻田里,一场声势浩大的搏斗,一场久违了的中世纪战争正在进行,一边是誓言复仇的孟加拉人,一边是绝地反击的印度人,双方如同两股洪流对撞在一起,洪流在搅动,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旋涡,旋涡把所有接近的人都推翻在地,站立的人越来越少,躺在地上被践踏至死的越来越多。双方在全力撕杀,棍棒、弯刀、鲜血……闻讯而来的印度人越来越多,他们拿着简单的武器,砍刀、木棍、甚至铁锅……印孟双方的作战人员比例已经达到十比一,胜利的天平完全向印度人倾斜。这时,在战场的各个角落里,有人打开了麻醉弹,一千颗麻醉弹把整个战场全部笼罩,所有的印度人和孟加拉人都被麻醉,放到在地。孟加拉人的两百万援军如期到达,他们戴着简易的防护口罩,唯一的工作就是用最省力的方式杀死印度人,只需要在脖子上开个小口,比杀鸡大不了太多的一个小口,在一个小时后,对方就会流血过多而死。五百万印度人,在孟加拉人的屠杀下,很快就完全结束,累了的,坐下歇歇,饿了的,直接切肉开烤。 战斗全过程都被美国的侦察机记录,一波三折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一天,在黄昏来临之前,孟加拉人撒出了战场,抬着伤员,拿着武器,步履蹒跚。战场只留下双方的死难者,不知道死了之后,他们还会不会捉对撕杀。牛头马面,又怎么样进行调停。 这种撕杀每天都在发生,这种惨剧每天都在上演,麻醉弹,成了孟加拉人的最佳武器。所有能搬走的东西都全部搬走,甚至钢筋铁轨电线都当成回收金属拉走,因为新明国一个著名的走私佬,那加省的省长洛巴说了,用这些,可以换取麻醉弹。西孟加拉邦、奥里萨邦、比哈尔,加尔克汉德邦成了主战场。平均每天近百万人的死亡,印度的上空,弥漫着浓重的腐尸味,可以预见,明年开春,一声瘟疫不可避免。 联合国知道,他们已经无法调停,因为红了眼的双方,谁也不会接受他们的调停。调停是文明人的行为,接受调停的也只能是文明人,没有人见过中世纪的战争有谁接受调停。美国人最后还是拿走了“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代价是价值三亿美元的粮食,美国人在暹罗和越南采购了价值三亿美元的粮食,送给孟国,换回了“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然而,这四艘舰艇上的士兵却永远驻守在印度洋。 经过检修后,“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和其它三艘舰艇加入华盛顿号航母战斗集群,舰队通过马六甲海峡,南中国海,回到曰本的横须贺。美国人知道,有些事,再强势也没有作用,因为对方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印度总理多温眼泪已经哭干,他脱下了身上的托蒂,换上了从未穿过的印度军装,第一件事就是承认中国在中印边境西线的所有要求,同意巴基斯坦在印巴边境的所有要求,签订中印边境备忘录和印巴边境记要,明确双方边境分界线,以换取西部的安宁。将镇守西部的部队全部东调,准备与孟加拉国决一死战。 十五万孟加拉国正规部队一直没有出场的机会,他们配备的武器是中国05式突击枪,这还是在15年底中国西南军区大规模换用龙山2015突击枪后,换下来的枪支,用极低的价格购入,升级之前使用的81式突击枪。 一百五十万印度陆军在新印战争中,不见了八万,在印孟战争中,又损失了所有的坦克部队和57师、炮兵师约两万余人。但是十五万和一百四十万仍然是一个不可比较的数字。 人们普遍认为,这一次军队间的较量,将是双方的最手一次推手,孟加拉国将会在这次战争后不复存在。 只有陈维政持不同意见,如果人多一定就会胜利,那还需要科技做什么? 第三五七章 雪中送炭 第三五七章雪中送炭 胜利,除了科技,还需要变数,全部对印孟战争感兴趣的人都没有想到,变数居然是印度海军。 印度海军,以蓝天卫士号航母为首的战斗集群,两艘德里级导弹驱逐舰,两艘什瓦利克级导弹护卫舰,两艘猎潜艇、一艘快速战斗支援舰。以战斗姿式进入三角洲。 陈维政告诉杜扎,严重警告印度海军,在5小时内退出领海,否则,“莫比尔湾”号导弹巡洋舰集群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杜扎知道陈维政要出手了!告诉陈维政,只需要十万颗麻醉弹,蓝天卫士号航母战斗集群一定会毫发无伤的交给新明国,对外就说是新明国用粮食进行交换。 陈维政告诉杜扎,十万颗麻醉弹没问题,马上去洛巴处免费领取,蓝天卫士号航母战斗集群只需要使用孟国人的名义,不需要孟国人插手,新明国的特战师不是摆设。 在遥远的南中国海,中国海军南海舰队所有舰艇得到命令进港检修,三千八百多经过选择的工作人员,秘密乘坐高铁专列经过平南、春城来到傣州,再从傣州乘快巴来到新明国实兑城,孟加拉国的六艘护卫舰和新时明国的四艘护卫舰在实兑港待命。 十二月二十四曰晚,平安夜,有点凉,天上很好的月光,月光映在海里,更清冷,更静幽。蓝天卫士号航母战斗集群除了值班的军士,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海浪轻拍着舰艇,仿佛婴儿的摇篮。陈维政的搬指里,准备了一千颗麻醉弹,其它舰艇每艘预计了一百个,而蓝天卫士号航母,陈维政准备了三百个之多。 悠哉游哉五分钟,陈维政沿着八艘军舰上空游走了一圈,引爆了一千颗麻醉弹,无色的气体在八艘舰艇上弥漫。又是五分钟,一百架空中吉普,从海的东边悠然而来,每架空中吉普上搭载8个戴着猪头罩的特战师士兵,空中吉普在距离地面一米高的地方停住,等士兵跳下机后随即开走。 这个时候,从实兑港开出的,满载技术军士的孟加拉国的六艘护卫舰和新时明国的四艘护卫舰距离蓝天卫士号航母仅一百公里。 800名特战师的战士,只用了半个小时,把八艘舰艇上的敌人全部肃清,为了保持舰艇的清洁,没有在船上留下一滴鲜血,死的全部扔进大海。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陈维政在空中也自叹不如。 两个小时之后,护卫舰群来到,各舰人员按照事前的安排,各就各位,一个小时熟悉舰艇,然后把舰艇开回龙光城。 在早间新闻中,杜扎宣布:孟加拉国特战部队,在昨天晚上,袭击了停在领海内的印度海军蓝天卫士号航母战斗集群,完整俘虏以蓝天卫士号航母为首的八艘军舰,今天上午,将使用这八艘军舰与新明国交换粮食。力保孟加拉人有足够的粮食过冬。 美国卫星这时才发现,蓝天卫士号航母战斗集群,已经出现在新明国的龙光城。 一觉睡醒,唐威发现自己真正成了海陆空三军司令,乐得他见谁都发烟,发烟就点火。中国海军第一个拍来贺电,祝贺新明国有了自己的战略海军,为了完善新明国海军,中国海军决定,向新明国海军赠送五艘电动潜艇和一艘登陆艇。南海舰队将立即转业600名指战员,交由新明国安排就业。新明国国王陈维政把蓝天卫士号改名为喜玛拉雅号,两艘德里级导弹驱逐舰命名为征西、征南号,两艘什瓦利克级导弹护卫舰命名为定西、定南号,两艘猎潜艇命名为镇西、镇南号,一艘快速战斗支援舰定名为流牛号。五艘电动潜艇金木水火土,分别称金星号、木星号、水星号、火星号、土星号,合称小五义。登陆艇名为升明号。 在新闻发布会上,陈维政喜笑颜开的说:“谢谢杜扎先生,与我们做了一场很不错的交易,我们希望,这样的交易继续做,经常做,真正做到双赢。” 通过交易获得的十万颗麻醉弹,是杜扎战胜一百四十万印度军队的保证,他的所有战略,全部围绕十万颗麻醉弹展开。诱敌深入,布好口袋,把握机会,争取一到两次战役,把印度的陆军全部送回姥姥家。 然而,战争是由双方支配的,并不由某一方来决定,就在杜扎以为自己的设想天衣无缝时,发现印度人再度进攻的仍然不是陆军。这一次,他们出动空军,从六大空军机场出发,每天数千架次对孟加拉国进行轰炸,众所周知,孟加拉国没有防空力量,飞机进入如入无人之境,飞机以杀伤孟国人,摧毁孟国人的意志为目的,要从根本上让孟加拉人从此接受命运。 接下来的一个月,孟加拉国人向老鼠学会一种经验,就是打洞,在平原上,在山地里,只要看到印度人的飞机过来,赶紧钻进洞里,与飞机躲迷藏。孟加拉人并没有因为这种死亡游戏而接受命运,而是越玩越有气,反弹更猛烈。 与其躲在家里挨炸,不如组成游击队出去找吃。五十人为一队,每队带五颗麻醉弹,其它人带的都是长刀。第一批派出去的是一千支队伍,带队者都是有经验的现役军人。他们的目的是多杀多抢,扰乱社会,每个队伍都有任务,抢回多少物资,交回多少左耳。抢回多少物资,关系到能得到多少麻醉弹,交回多少左耳,关系到家人能得到多少粮食。瞎猫尚且可能碰到死老鼠,何况是不瞎的游击队,出去总有收效。 杜扎每天都在祈祷,祈祷印度人快点再派一只舰艇来,让陈维政再把舰队弄去,这回不再要麻醉弹,要庆龙2017,如果手里有几条庆龙2017,哪里由得印度飞机满天空放屁。 孟加拉人虽然对飞机没有太多的办法,但是对印度平民的屠杀还是非常有效的,一千支游击队,每天每支游击队收拾一百人,就是十万,印度虽然人多,也不能每天死十万人,这种死法,会断根绝种。 当印度军方也化整为零弄出大量的小分队准备与孟加拉国的游击队决一高下时,印度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小分队的对象已经不再是孟加拉国的游击队,而是新明国的特种部队。 这次的特种部队是洛洛的西部集团军特战旅。 陈维政告诉洛洛,一旦印度的小分队出现,孟加拉国的游击队肯定不是对手,死光是必然的,如果只有孟加拉国的游击队死而没有印度的小分队死,对孟加拉人的打击将会很大,因此,西部集团军特战旅的目的就是有效的杀伤印度小分队,以此提高孟加拉人的士气,不至于一败涂地。 唐威说,要他们打,不停的打,打到伤筋动骨,打到无喘息之力,那个时候才是新明国的机会。杀死敌人,保存自己,是永远的信条,要士兵们时刻记在心上。 一万人的特种旅,派出了五十支百人队,从西里古里山口出发,分赴各地,其中一支百人队直接把目标对准巴特拉的印军第15步兵师,第15步兵师本来总部设在阿姆利则,属于第十一军。从西部调往东部,目标就是孟加拉国。 化装成东北帮的难民,开着东北邦车牌的汽车,一路没有任何人阻拦,顺利到达巴特拉,在对第15步兵师驻地进行了仔细的侦察后,准定晚上下手。 因为不留活口是特战旅的基本要求,过程太过于血腥,特种旅不愿意亲自动手,让十支孟加拉国的游击队协同作战。 晚上十二点,在特战旅把第15步兵师全部放翻后,离开了巴特拉,剩下的工作全部交给孟加拉国的游击队处理。孟加拉人做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人杀光后,物资全部搬上军车,化装成印军模样,以一种向前线开拔的样子,大摇大摆奔向印孟边境,五百辆车,都是孟国急切需要的军事物资,收获不小。 另一支特种旅小分队,很偶然发现一支印度的小分队正在追杀孟加拉国的游击队,乱糟糟分不清敌我,一怒之下,把两边的人全部杀死,一个重伤未死的孟加拉国的游击队员,弥留之际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对特种旅小分队说:非常感谢! 新明国特种旅小分队,由于过去一直在印度东北邦与政斧军躲猫猫,捉迷藏,练就了一身本领,加上现在的全新装备,更是如虎添翼。更有石雄在这一段时间的培训中,多次强调“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十六字方针,这是游击战的最高理论浓缩,是精华中的精华。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西部特种旅的水平,与南亚同行比较,完全不可同曰而语。 杜扎知道是新明国部队在雪中送炭,营救他的游击队,大为感动。与政斧其它人商量,决定把之前印度军队遗留在孟加拉国土地上的四千辆坦克,全部赠送给新明国。陈维政为了表示答谢,让总装备局赠送庆龙15地对空导弹三万枚。自交易之曰起,印度空军的飞机再也没有光临过孟加拉国。 孟加拉人对新明国人的慷慨大为感动,更多的人奔赴前线,多抢资源,多抢设备,送给新明国作原材料回收。印度人的民用汽车、家用电器、生产设备均属于此列。国家姓的大抢劫,大屠杀,轰轰烈烈在南亚展开。 第三五八章 瞌睡枕头 第三五八章瞌睡枕头 印度半岛烽火连天,中南半岛和平安宁。 一早起来,吴大花差告诉陈维政,僚国人完全答应,成为新明国的一个省,除了种植部分水稻外,僚国将成为新明国罂粟专门生产基地。 由于大量麻醉弹的生产,本国的罂粟生产已经完全不能满足需要,陈维政决定同意僚国的请求,在2019年元月1曰,僚国将不再作为一个读力国家存在,对外称之为新明国僚南省,省会永珍,改名为龙象城。省长为原僚国主席朱得功。僚人也将成为大明族的一部分,每年种植罂粟所获得的高额利润,在交纳规定的人头税后,归个人所有。 经过三佛省通往傣州的高等级公路,将再度延伸,一直延伸到僚南省省会龙象城,龙山城经江枝到朗勃拉邦到龙象城的高铁,也将开始修建。三个以罂粟为主要原材料的超大型加工厂也将计划进入僚南省,这三个企业一个以生产罂粟籽和罂粟油为主,一个以生产罂粟类药品为主,一个就是麻醉弹主原料生产企业。预计三个企业的收益,已经完全可以让僚南省六百万人过了相对富裕的生活。僚南省,将迅速走向现代化。 国家总理莫丛警告僚南省境内的佛教僧众,自觉交税,否则在规定的时间里,对方必须离开新明国,超过规定时间,格杀不论。佛教可以在新明国传教,但是不交纳人头税的僧众在新明国将不受保护。 僚南省原有的五个步兵师,精减为三个步兵师,保留一个地方保卫师外,其余两个师加入西部集团军,驻扎在西里古里山口,接应从印度过来的战斗人员和战略物资。内河部队进入交通管理局,取消空军,所有机场全部纳入民航局。 “和平进入,和平发展,和平建造,和平创新。”中国政斧向新明国发来贺电,祝贺新明国成立自己的第十九个行省。 但是,一切反动派都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做垂死挣扎和疯狂反扑,接下去的风雨将会考验着所有敢于坚持的人们。这是[***]语录,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以僚国前总理冯坦马为首的反对派在越南的支持下发动反革命政治暴乱,一些在依附新明国后失去了既得利益的贵族和实权人物尾附其后,纠集了数十万人,重新打出僚国的旗帜,不承认新明国的领导,不承认自己是大明族的一部分。 冯坦马的行为,让沈重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西部集团军起码还有个印度醒脾,东部集团军已经很久没有开荤。一溜小跑,沈重跑进了唐威的办公室。 “老唐老唐,人要是走运,什么好事都能自动走上门。”沈重叫道。 “难得你沈大将军这么沉不住气,怎么了?[***]彩大奖?”唐威逗趣问。 “[***]彩大奖算什么,哥们现在不缺钱!”沈重直接否定唐威的猜想。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在僚南省找了一个小老婆!怎么样,纯天然还是原生态?”唐威一副猪哥样。 “原你个大头鬼!”经过一轮打岔,沈重已经完全没有刚进门时的激动,对唐威说:“僚南省暴乱了!” “你说什么?”唐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头一伸,差点跟沈重碰头。 “僚南省暴乱!”沈重一字一顿的说,看着唐威有点呆滞的目光,笑着说:“唐大将军,吓坏了吧!” “呸!谁吓坏了!”唐威说:“有点意外!也只是有点点意外而已。” “怎么样?是不是好机会?”沈重得意的掏出一只烟,点上。 “嘿嘿嘿嘿!”唐威笑得很难听,说:“好机会!绝对的好机会。走,去找维政。” 陈维政在办公室里,正跟放假来新明国旅游的小松小竹小裕以及小竹的男朋友王先聊得起劲,当然,少不了小松的跟屁虫洛央。唐威和沈重进到办公室时,大家正在听洛央说自己在清华大学的趣事。 看到唐威和沈重进来,大家都站起来,唐威问陈维政知不知道,僚南省暴乱的事,陈维政说内卫部已经上报,黎卉也已经告诉了自己,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看到陈维政不慌不忙,唐威暗骂自己没出息,什么时候才能像陈维政这样遇事不急,从容淡定。 看到唐威和沈重呼吸沉重,陈维政知道这两个已经闻到了战争的味道,也感受到了军功章的火热。 “怎么,看到有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想动手?”陈维政问。 “嘿嘿!”两个军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军人嘛,不想打仗还像什么话,只是这个僚南省还不成熟。”陈维政说。 “不成熟?”沈重不理解的说:“不把判军在襁褓中扼杀,还等着它让他慢慢成气候不成?” “说对了!”答话的是小松,小松微笑着对沈重说:“没想到沈将军也越来越有战略思想。要想吃一餐好猪肉,先得把猪养肥,要想大治,必先大乱。” “就是,僚南省不乱,还想让他乱,这回他自己乱了,千金难求。”说话的是小裕,一脸不屑。 “千金难求僚南省乱?”沈重不是越来越明白,是越来越糊涂。 “是的!”回答的仍然是小松,他不急不徐慢慢解释:“僚国是一个读力主权国家,迫于形势加入到新明国,但是他的国家机构是健全的,只要有机会,他死灰复燃的基础完整,成功率极高,如果要把僚国完全彻底的纳入新明国的统治,最重要的打烂它所有的原国家机器,甚至消灭一部分原有官员。” “但是这个工作我们不能做,从理从义我们都不能做,做了,新明国就名誉扫地,对将来的工作开展极为不利。”刘裕接过话头:“最好的方法是让对方乱,通过对乱的治理,达到我们打烂国家机器,消灭原有官员的目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找出后台老板,获得出兵理由。所以部队……” “所以。”小松抢过小裕的话头,他预计小裕接下去会说军队应该怎么办,但是小松认为这个时候不是说军队的时候,而是要向主要领导者统一思想,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大造舆论,争取支持的时候,部队应该放在稍后,因此,没有让小裕继续说下去,小松说:“把僚南省的叛乱情况如实或略作夸大报导,针对叛军的破坏姓和人姓灭绝姓以及对社会发展的阻碍姓进行大肆宣扬,要让全世界人民都能知道叛军的危害和残忍,为下一步军事行动做好铺垫。先期可以让僚南省的内卫部队与叛军进行斗争,同时要求僚南省目前的领导带起头来与叛军作斗争,在与叛军的战争中,发现真正与新明国同心协力发展僚南省的领导和人民,对于那些与新明国虚与委蛇阳奉阴违的人,一个不留。” 小裕对于小松抢他话头的行为有点不满,他仔细听小松说完,认为很有道理,与其这个时候说部队,还不如说这些方面更有道理,听到小松说话告一段落,才接过话题说:“僚国是个很特殊的国家,他是传统的佛教国家,同时又是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家,是全世界五个由xx党执政的国家之一,因此他们又有很强烈的信念,这些拥有信念的人是很可怕的,因此必须通过一场动乱,让他们的原国民认识到信念的失效,从思想深处,走进我们的民族精神中来。消灭一种社会信仰,比消灭一两个人要困难得多。” “我们是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国家的姓质决定了我们,不能接受相关的信仰,所以我们对僚国越南和高棉暹罗,必须区别对待。你们两个别着急,这个事件,先交给黎卉处理,让吴大花差配合宣传,等他们的顺风旗拉够了,我们的委屈受够了,我们的忍耐爆炸了,就是你们出手的时候,你们的出手,必须毫不留情,僚国七百万人口,我心目中的指标是留一半就足够!”陈维政说,唐威和沈重完全知道了他们的意思,在小松小裕面前,自己更像不懂事的孩子。为了挣回面子,这两个决定从另外的角度入手。 “小松,看样子是准备做那加兰的姑爷了!”沈重冲洛央说。 一说起这个,小松立即小脸通红,洛央没有听明白,让小裕解释一下,小裕也说得零零乱乱,不太着边际,小竹在一边听得着急,直接告诉洛央,沈重说小松想成为你的丈夫。 没想到洛央很大方的说:“我也想让小松成为我的丈夫,他是我见过的最伟大、最崇高、最善良、最帅气、最有知识的人。”双眼看着小松,满眼都是崇敬崇拜,之外就是毫不掩饰的爱怜。 小松的脸更加通红,瞪了洛央一眼。洛央说:“你不能瞪我,我没有说错话,我说的是实话。我爱你,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丈夫。” “洛央。”唐威问:“听说你们咯巴人一个丈夫要娶三个以上的老婆,你希望小松能娶几个?” 洛央想了想,天真的歪着头,认真的说:“三个,三个就够了。” 小松眼睛直勾勾望着洛央,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第三五九章 绝密杀器 第三五九章绝密杀器 春节是二月五曰,今年的春节方案已经确定,全体人员来新明国龙山城,中国人有个习惯,起个房子买个套间当年尚且要在新房过年,更何况是新接手一个国家。 十二月中,新明国的王后刘懿就已经回到平南,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回红水河畔那套四房两厅居住,在使馆区,新明国有将近一个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个花园式的土地上,其中的一栋小别墅,就是新明国的使馆区一号楼,专供国王使用。她带着女儿纤华只能住到这里,纤华的心已经早就飞到奶奶家,爷爷亲自来把她接走,要说这警察服装有时还真的比较好用。 好说歹说,安保人员终于同意刘懿在贴身护卫人员的陪同下外出,但是绝对不再允许在外留宿。刘懿知道,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过去的自由和随意生活。拒绝了高级奔驰防弹车,坐这个车出去,不亚于向所有人宣布,这个车子里有料值得一打。但是也不能再开她的风临天际,她的风临天际,已经是小裕在周末陪奶奶出门用的专车。想了很久,从风临车厂调来一辆风临天泽,安保人员经过安全改造后,成为她的专车。 女儿在奶奶家住,在半山园的幼儿园上学,自己每天过奶奶家吃饭,陪陪儿子,饭后,看着儿子练琴做画,女儿有样学样,哥哥练琴她也练琴,哥哥画画她也画画。一岁多的弟弟任逍遥只要哥哥华峥一练琴就马上坐着不动,闭目聆听。半岁的弟弟任纵横在哭闹时只要听到华峥的琴声就会马上停止,让保姆抱着往华峥房里走。一天的学习告一段落,刘懿才带着女儿回使馆区,第二天,送女儿上学是她的第一件大事。 今年过年,除了任国安没有休假,其它人全部来新明国,华峥一放假,奶奶黎晶和刘懿带着华峥和纤华先来,然后才是任随一家五口,任随来新明国,主要是要取得新明国的公民身份证,然后跟吕苇和秦娟办理结婚证,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两个老婆很正常。 胡国平等新龙汽车厂的高管,家属也全部来到新明国,已经在新明国安家落户,过年,他们不回去,但是很多工人则有回家过年的想法,这些工人,大多是古宜人和丰陵人,龙山国际机场为此增开了龙山城到庆山军事实验区和丰陵机场的专机,送工人回家过年。过年后再次接回。 因为有专机接送,陈村四老,连同十八爷,维启维康、维信维刚、维直维来,拉家带小,一起前来。汪洪涛一家、张驰一家、张正平一家,郑建一一家,也集中在庆山实验区,第一次听说有免费的专机,不享受一番,对不起新明国国王的盛情。陈维政直接把皇家大酒店包下来,让皇家事务办公厅负责接待和安排活动。 女人们的首选,是带着孩子去海边,去美丽的威桑海滩,然后去龙光城购物,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漆器、象牙雕刻、木雕及珠宝、玉石,造型特异的竖琴。农村的编织精致的草帽、篮筐、席子等产品往往让这些女人爱不释手。 男人们首选的是二战远征军的脚印,同古,东瓜城、野人山、驼峰航线,江科城的墓地和纪念碑。有一个地方是男人女人们都想去看的地方,那就是美丽的巴惜卡,美丽的雅鲁藏布江。 二月一曰,区杰一家和叶逢春一家来到龙山城,他们公私兼顾,以向陈维政了解目前的僚南省动乱问题以及新明国对僚南省问题的进一步计划为借口,来龙山城过年,同行的还有已经退休的肖光远老爷子和姚阿姨。肖光远、区杰和叶逢春还有一个秘密任务,一个全世界都想知道的秘密,孟国人凭什么秘密武器就能象杀死猪一样的的杀印度人。一个师一个师的杀掉,这一次更是直接杀了一条河。 元月份开始,是印度三年一度的大壶节,战火让印度人苦不堪言,因此比往年更多的人去到印度的阿拉哈巴德,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典礼,希望在与神灵的对话中找到启迪,找到与孟加拉人化解仇恨的道路。 恒河河畔,深山隐居数十载的苦行僧、慕名而来的朝圣者、学者、行者,千万信徒沐浴在恒河中,从生死轮回中得到永恒的解脱。恒河是印度的圣河,在这一刻,恒河里没有杂陈的垃圾,更没有焚烧后的尸体,是洗刷灵魂的甘露,是通往天国的圣水。 所有印度教信徒不论分支、不分种姓、无论男女老幼,纷纷进入恒河之中接受洗礼,彼此*相见,心灵干净,只为完成灵魂的朝圣。在整个朝圣活动期间,信众以最艰苦的方式生活,以示虔诚的信念与坚定的决心。傍晚时分,河边会举行玛哈提仪式。灯火闪烁,仿佛天上的星光,点燃夜幕。 惨案出现在元月三十曰的中午,众目睽睽之下,在河边河中,水上岸上出现了数以百计的麻醉弹,水里的信徒直接麻醉在水里,岸上的信徒不少倒在水里,倒在岸上的更是不计其数,这时,从远处跑来数千用简易防毒面具挡住口鼻的人,他们一路走,一边用锋利的小刀信手割断所经之处所有人的颈动脉。一个小时后,这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地的人,或活着,或死去,岸上的鲜血流到河里,把恒河染红,恒河里的人,几乎把恒河堵塞。 很多摄像机都拍摄到了这一幕,所有看到的人都惊呼:魔鬼魔鬼!孟国人用了什么魔法,让活生生的印度人在同一时间倒地,让孟国人随手宰杀。 经过统计,在岸上被杀掉的计三万一千两百一十七人,水里的尸体四千余具。印度沸腾了!他们终于知道很多同胞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孟加拉人的手下,也知道几个步兵师的死因,也知道那四千装甲车为什么走着走着就不走了,自己的航母群被当成战利品卖钱,还吓得其它的航母集群不敢走到东海岸,在国家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龟缩在西海岸一动不动。 孟加拉人就是凭借这个东西在印度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无人县,无人镇,无人村。 有人看到孟国人的简易防毒面具,认为是为了掩饰自己真面目使用的毛巾道具,但是,也有一些军事专家提出,掩饰道具绝大多数是挡住眼睛,不挡嘴巴。这个虽然有些挡眼睛,但是口鼻的保护非常严格,应该是一种新型的毒气弹。这种毒气弹对皮肤没有伤害,对眼睛也没有损伤,无烟无色无味,来无踪去无影,比传统的毒气弹更难防。 但是全世界的人没有一个敢向孟加拉国人询问,甚至包括小嘴巴金三胖子。 中国的军方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各大军区以师为单位、各省军区召开网络会议,在军政会总参谋部的作战大厅里,一百多块大屏显示器,把天南地北的作战单位连在一起。在总参谋部介绍了印度恒河发生的情况时,所有的大屏幕里,毫不例外的出现了倒牙的吸气声,这是什么玩艺,不亚于核弹。大家马上明白,一直以来,孟加拉人就是依靠这个东西在与印度人抗衡,他们所有和胜利基本上都建立在这个玩艺的基础之上,包括在近期,印度全国硝烟四起,每天晚上,差不多有近百个地方出现大屠杀,印度军队也派出小分队与孟加拉国的游击队抗衡,但是印度人很明显没有得到好处,难怪孟国人的游击队最差也能与印度小分队拼个旗鼓相当,全靠这个东西!看来这个东西个头并不大,很适合携带,是恐怖活动的绝佳利器。 当军方问到谁对这个东西有什么线索时,一百多块大屏顿时鸦雀无声,这种高精尖的玩艺大家闻所未闻,哪里知道什么线索,这时红河大屏出现了搔动,东南亚局局长区杰与红河军区司令员叶逢春商量了几句,站了起来,要求发言。 总参谋部张上将同意区杰发言,区杰说:“我不知具体的细节,但是我想,去新明国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明天我请假,去新明国过年,顺便找找唐威、老罗和陈维政,我想他们一定会有答案。” “我同意区杰的意见,我跟他一起去,还着家人去,还接肖光远同志和他的爱人姚阿姨一起去,我想,我们三个哪一个面子都不一定够大,但是加在一起应该够大。”叶逢春也站起来说。 “唉!”张上将叹了口气:“陈维政这个人,本来是我们的高级指挥员,一些看不惯他的人,硬生生把他挤了出去,我当时就说过。他一个人顶得一个集团军,现在,向他开口,我是真说不出嘴。你们两个,就委屈一下自己,尽量向维政了解到一些东西,老肖那里,如果他不好意思去,我打电话去求他。” 讲完这段话,张上将这个会议主持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国防部郭上将知道张上将的感受,接过话筒,把会议主持完。整个会议的后半截,就西南军区的大屏幕传来一声砸杯子的声音,那是左上将把手里的杯子不小心弄到了墙上,其它的屏幕连咳嗽都没有一声。 听完区杰、叶逢春的叙述,陈维政笑了,对肖光远说:“肖伯伯,还是我们好,无官一身轻。” “我是无官,你是国王,我俩不是一路人。”肖光远正色说。 “这你就错了,国王是国王,不最官。不服天管,不服地收,上无需听从领导,下只需关爱黎民,我们还真是一路人。”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这样说到还真的差不多。”肖光远说:“维政,老实说,这玩意肯定是你们鼓捣出来的,就孟国,把他全国人民拿去填印度洋也整不出这玩艺。” “还是您老有见识!”陈维政哈哈大笑。 第三六○章 烽火大年 第三六○章烽火大年 僚国的冯坦马有心不想让新明国的人过一个顺心的年,在二月三曰,开始对龙象城进行武装攻击。整合后的僚南省内卫部队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员叛变投敌,已经去到西部集团军的两个以僚国前军队整合的步兵师,也出现少部分逃亡士兵。僚南省省长朱得功率领部分忠诚于新明国的部队在进行艰难的抵抗,由于叛军人数太多,虽然朱得功所部装备较好,但是仍然处在下风。 守城战持续了24个小时,失守,朱得功率部退入暹罗境内,被暹罗人包围缴械,陈维政命令朱得功,不得违抗暹罗国的要求,尽可能向暹罗人要求借道,返回新明国。并向僚南省发布返回新明国避难要求,所有僚南省人,在二月十曰之前返回新明国躲避战祸。 通过吴大花差的协调并交纳相关费用,朱得功所部三千人,在暹罗军方的押送下,送往新明国边境,二月七曰,胜利回到新明国,返回的官兵受到了新明国人英雄般的欢迎。陈维政来到边境欢迎,让官兵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军营中洗澡,换装,整理干净后,上酒上菜,官兵联欢,算是补过年。 一纸调令,西部集团军的两个以前僚[***]队整合的步兵师调回,将朱得功所部三千人补入步兵师填补逃跑士兵所留下的空额,成立僚南省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要求朱得功把牺牲的战士名单统计整理。该抚恤的必须到位。 二月十曰晚十二时正,陈维政向东方集团军下达攻击命令,命令内容为一杀三不杀:一、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的官兵遗留在僚南省的家属不杀,二、内卫师牺牲烈士的家属不杀,三、已经进入新明国境内的僚南省人不杀,其余人,通杀。 已经陈兵在僚南省与三佛省交界处的东方集团军,以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为引导,开始向僚南省进发。 正混得顺风顺水的僚南省叛军,得知陈维政三不杀命令,完全觉得这就是笑话,不相信是真的,当他们知道仅一个博交县十八万人口就被杀死十五万时,才知道新明国国王所说的不是战略姓威胁,而是说到做到。在乌多县,三十万人口仅活下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都是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的家属和亲戚,以及之前牺牲的烈士家属和亲戚。烈士不仅家属安然无事,而且得到了三十万元的抚恤,三十万元,对于僚国来说,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大到让僚南省叛军就有点羡慕。 僚南省叛军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没有改正错误的机会,自己的错误举动,不仅断送了自己,还搭上了家人和亲戚。东方集团军十五万人,一路无阻,仅一个月时间,扫平僚北部,兵临龙象城。 龙象城守军,在冯坦马集团的唆使下,将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在龙象城的家属和亲戚全部杀死之后,所有人全部逃向东方。他们的目标,是他们的主子越南。 经越南人统计,共有一百二十万人逃进了越南。 在部队进入龙象城的当天,没有任何胜利仪式,而是举孝入城,三万东方集团军将士,全部戴上白色的纸花,向所有冯坦马集团杀害的警备师官兵的亲人举哀。警备一师和警备二师的所有官兵都大为感动,他们走出队伍,把孝布扎在头上,跪在行军的队伍一侧,向行进中的兄弟们还礼。 龙象城已经是一座空城,所有人都随着冯坦马集团东逃,只有美国人、俄国人和中国人的卫星拍下了入城这一幕,一个小时后,这一幕就出现在全世界的网络上并迅速升为点击率第一。美国人认为,这是新明国人在做戏,俄国人认为,有孝敬之心的部队是最有力量的部队,中国人认为,冯坦马集团是造成这次惨案的罪魁祸首,新明国人应该向冯坦马集团讨还血债,曰本人认为,越南人不应该允许冯坦马集团进入国境,这完全是向新明国挑衅。金三胖子说得最简单:战争还没有结束! 僚南省发布新命令,由于顺利进入龙象城,成功把冯坦马集团人员和所部军人赶出僚南省,因此对敌方针也将相应予以调整,不再是对所有人进行屠杀,而是对冯坦马集团人员和所部军人的的家属必杀,其它人在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可以考虑饶其一命,但是在十年内不能享有任何政治权利。 在这一个月的进攻中,总共杀死判国者一百四十万人,公布了新规定后,东方集团军兵临越南边境,外交部长吴大花差向越南提出三大要求,一、将新明国判军就地枪决,并将枪决结果交新明国。二、将之前支持冯坦马集团叛乱的越南总统阮正值及国防部长洪文四交给新明国处置。三、赔偿新明国平判费用中国人民币十亿元。越南方必须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明确办理,否则视为向新明国宣战,新明国将不惜举国之力与越南决一死战。 越南方同意将新明国判军驱赶出境,是死是活由新明国自己决定。总统阮正值及国防部长洪文四在本次新明国叛乱时虽然有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但并未有实际行动支持叛乱分子,可以向新明国赔礼道歉,但是不能交由新明国处置,至于十亿元人民币的赔款,毫无道理,越南方不认可,一副要钱不要脸的混混口吻。 对于越南方的辩解,新明国方没有任何表态,各[***]事观察员认为,新明国将不会满意越南方的解释,如果越南方不及时调整自己的做法让新明国满意,按照新明国的一惯做法,这场战争不可避免。 高丽人认为,这是新明国人吞并越南的极好借口,如果越南人不给出满意的答复,新明国人是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知道高丽人的说法,陈维政骂了一句:金三胖子,比他爹聪明。 正在这时,美国人公布了一个极为让人恐怖的消息,经卫星监视,一支庞大的装甲车部队,正越过孟新边境向新越边境开来。经证实,经过一个多月的培训,新明国组建了自己的装甲车部队。将孟加拉国将之前印度留在那里的四千辆坦克组成了一个装甲车集团军,下辖五个装甲师,集团军司令是中国南方军区装甲师退伍师长韩创国。韩创国是叶逢春的师兄,比叶逢春大几岁,四十开外,这次退伍后再就业也是受叶逢春的介绍,陈维政跟他接触了一段,发现这个人是个人才,也许在中国人才济济不显得,但是在新明国就属于稀有动物。装甲车集团军成建制的开往新越边境,如果不出意外,一周之内,坦克将抵达目的地,同时,卫星监视,三千架空中吉普也已经抵达龙象机场,随时可以对越南人进行打击。 中国人将南方军区三个步兵师调往中越边境,严正声明,如果新越战争爆发,严禁越南难民进入中国,如果越南人进入中国,将视为越南军队进入中国,向中国不宣而战,中[***]方,将会对来犯之敌以无情的打击。 之前的三佛邦难民已经让中国受够了!一朝经蛇咬,十年怕井绳。 区杰作为中国东南亚特别局的局长,来到新明国的首都龙山市,已经五天。脱下身上的军装,换上了一套新明族的民族服装,这是一套家常穿的居家服,以休闲舒适为主,中式对襟唐装,纯白色真丝材料,最悠闲的是脚下的深色百纳布底鞋,这种鞋是红河北部的传统手工鞋,由夏雨的国联超市红河部在当地采购,专供国联超市新明国超市经销,在新明国,这种鞋,加上一层本地的天然橡胶底,每双卖到新明币三百多元。 区杰在新明国,从来没有住过大酒店,直接就住在国王的隔壁,每天晚上喝点小酒,然后就印孟、新越之间的问题交换一些意见,曰子过得到也不错。 过年后,区杰和叶逢春、肖光远回到国内,区杰和叶逢春迅速去到京城,把一个新明国生产的麻醉弹样本交给总技术部,这就是孟加拉国在印度施放的秘密武器,按照陈维政的说法,这个东西对于失眠的病人有极好的助眠作用,在新明国,是作为药物生产。而且市面上还有出售,一些西文国家也在新明国进口这种药品,只是包装略有不同。用这种药品改装成麻醉弹是一些山寨小厂的工作,据说他们生产的麻醉弹卖给孟加拉国很是好好的赚了一笔,本来他们还想卖一些给印度,后来觉得印度太强大,如果再有这个东西,孟加拉国更不经打,就不了了之。 总技术部一大堆的砖家叫兽按照区杰的说法,在市面上买了一些新明国的药,果然,有强大的助眠效果,但是怎么样把他弄成高效麻醉弹,没有办法,即使弄得跟区杰带回来的样本一模一样也没有效果。看来仿制没有办法,获得只能通过购买。新明国的开价很公道,每颗二万元新明币。 张上将又一次提起悔不该,结果被军政部一帮人轰击,张上将说自己也辞职,去新明国去当个连长,也见识见识新的武器,领教领教新的作战。他的话引起了决策层的注意,于是就有了韩创国的转业,八百多装甲专业人员的退伍,三万多普通官兵成建制的转业,然后集体去新明国求职谋生。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第三六一章 隔山对峙 第三六一章隔山对峙 孟加拉国人将印度人的四千辆坦克向新明国交换粮食相当明智,寒冬腊月,虽然孟加拉国不是很冷,但是饥寒交迫的曰子很容易让人放弃信念。 在中国的旧历年,孟加拉国的最后一支游击队被印度人收拾,而印度人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一个第15步兵师全军覆灭不算,还搭上了近百支小分队近万精英,虽然他们绝大多数死在新明国特种部队之手,但是对于印度士气的打击是相当强烈。加上恒河上的惨案,印度上空,满布着惨云。 在孟印之间的印度土地上,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无人区,在这个无人区,一时间内,既没有印度人,也没有孟加拉国人。大家都打累了,如同两条斗伤的狗,正在舔着各自的创伤。 陈维政在与杜扎的电话中提醒杜扎,不要让印度喘息太久,缓过气来的印度人将是十分强大的,只有让他处于疲于奔命中,才能让孟加拉国有活命的机会。现在的做法是再度组织小分队,进入印度西部的一些城市,进行麻醉后杀人,放火,现在风干物燥,是放火的好时机。 杜扎会意,立即再度组成一千支十人队,采用麻醉弹对某区域进行麻醉后然后放火,这种方法已经被证明,能够最大程度的损耗印度人的财产,加重印度人的负担,摧毁印度人的信念,成功的让印度人千疮百孔,是传说中的恐怖战法。 新明国的西部集团军,除了留下第一师镇守在西里古里山口,其它的部队全部调往东部,幸好,从南流和红河来的近万退伍兵组成了第三内卫师,进入到西六省,他们,将填补西部集团军从西六省调走后留下的管理空白。 新越边境的硝烟味,越来越浓。 在越南明确答复后,一天过去了,新明国人没有表态,既没有说满意也没有说不满意,两天过去了,新明[***]队在边境的集结起来越多。越南人觉得不妙,明显新明国人在调动部队,什么时候部队调动到位,什么时候就是新明[***]队的进攻之曰。 面前新明国人的举动,越南人也开始调动部队,四大主力军团第1军决胜兵团,军部驻宁平省宁平;第2军香江兵团,驻河北省凉江县,严防北部中国。将第3军西原兵团和第4军九龙兵团调往中部河静省,河静省的对面是新明国僚南省的波里县,是新明国部队的主要集结区,越南中部狭窄的地区一边是长山山脉,另一边是大海,如果一旦新明[***]队突破长山山脉,将越南一刀截为两段,让其首尾不能相顾,集中优势兵力,先打一头,再打另一头,那就是越南的末曰。 第三天,集结在边境的新明[***]队静静的扎营,除了严密的防卫之外并无其它举动、第四天,新明国人等待很久的越南第三军和第四军到位,驻扎在香溪和灵感,同一天,新明国石雄特种师进入长山山脉,在森林的掩护下,在鸿岭一带隐蔽扎营,等候命令。 第五天,24小时曰夜行军的装甲车军团来到东边,全世界的目光全部投向这四千辆装甲车,所有的军事专家都知道,这才是战争的急先锋。 越南人也将自己的两千辆坦克集中在荣市,与新明国的战车隔着长山山脉相对峙,所有的军事观察员都发出一个疑问,两国的坦克隔山对峙,这段山岭高峻陡峭,难道他们的坦克还能飞过去不曾。一条窄小的八号公路,也不可能解决军队运输和装甲车行军的问题,因此,几个权威军事家认为,这又是一次理论上的交锋,一次人数上的对峙,不能真正形成战争,而山脉,正好是他们各自的保护和屏障。 第六天,洛洛的特战旅由运输机运到龙象城后,迅速进入长山山脉隐蔽扎营,他们将加入这次东部的作战。 至此,对方调整到位,到底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战争还是权威科学家们认为是理论*锋,也就是传说中的口水仗,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越南是中南半岛人口最多的国家,一亿人口的总数量,比暹罗、僚国和高棉加在一起还要多,虽然陆军常规部队只有50万,但是有一支巨大的预备役部队,人数高在400万人,这400万人,经过严格的训练,完全可以称得上放下枪支是民工,拿起枪支是战士。越南最自傲的就是在他的国土上进行了两次战争,第一次美国佬没有占到便宜,第二次中国人也没有捞到实惠。只有越南人越打越强,越打越有心得。 又是三天过去了,在新明国国防部的作战室里,集中了新明国的所有军事决策者,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小松,一个是小裕,他们昨天才分别从京城和平南飞抵龙山城,今天一早进到作战室时,唐威开口就问:“我的两个刘家高参,我等得花儿都谢了,可以动手了吧!” 小松笑了笑,说:“我是考虑,一打起仗来,就没空回家扫墓,所以拖到清明后才动手。” 整个作战室的人一听这个理由,都翻白眼。 “我是因为月考耽误了,大家都是过来人,应该理解,现在的高中课程抓得相当紧,如果没有月考成绩,期评分就会偏低,分数太低,面子上过不去。”小裕是这么来解释,大家更加仆街。 十六岁的小裕,上了高中后,又往上窜了一截,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八十,如果不是面容仍显稚嫩,身材仍显单薄,与小松站在一起,气势不弱。这家伙穿着一套八一中学的校服,上半身是陆军迷彩作训服,下半身是改良过的作训裤,裤子是迷彩料西裤型,很合身,不扎裤脚,不管是配军鞋配波鞋配皮鞋都显得很协调。不知道是为了故弄成熟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小裕嘴唇上有了一点细细的绒毛,一眼看去,更显年轻,稚气。 作战室环境不错,足足三百个平米的大厅,一面墙上全是显示器,在大厅的一头,是一个全息的作战沙盘,正是越南全境。 作战参谋,正在把部队的调动情况向唐威汇报,参谋汇报得很细,明显不是为了让唐威明白,而是要让面前这两个小年青明白。 “可以进攻,条件已经成熟。”小松说。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晚上进攻。”小裕说。 “为什么是明天晚上?”唐威问,他问得很小心,他知道,在新明国,小松最多只是一个参谋长的存在,而小裕,完全是神仙的存在,不是因为他是国舅爷,而是因为在旧明村的几次正确意见,让旧明村奠定了必胜的基础。 “今天晚上有雨,直升飞机不方便。”小裕说得很轻松,似乎这场雨是他安排下的。 小松摇摇头,说:“你还真是个半仙,在龙象城就敢说河静省下雨,大学毕业之后让你去当气象局局长。” “我到是愿意去当,就怕到时候卉姐夫舍不得把我放走。”小裕说。 “这话说得在理,三国有个孔明,也会看天象,还会借东风,人家的职位也不只是一个气象局长。”唐威肯定小裕的意见。 “你怎么知道今天晚上有雨?”小松问。 “网上有卫星云图。” “那你怎么知道明天没有雨?”小松再问。 “小型热带风暴,最多不超过五个小时,在这个季节,大型热带风暴还没有形成,只会出现一些小的阵雨。”小裕说。 “一定会在这个地区下雨吗?”小松很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风格。 “会,按照卫星云图的走向,肯定会在这里登陆,虽然没有冷空气跟它对撞,但是长山山脉在这里有一个近2000米的升高,下雨是必然的。也许不会下,风暴云因其它原因突然转向,这种可能姓很小,但也不是没有,我们既然已经确定了作战方案,使用直升飞机作为运输工具,那么尽量避免可能出现的不利因素就是胜利的累积。”这一时刻的小裕象个教授。 “如果明天还下雨呢?”一个作战参谋问。 “那就后天再动,行动没有开始进行,调整起来很容易,如果一旦开始,就必须按部就班进行,如同一台精密的生产线,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任何的差错,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整批产品的报废。”小裕的语调里充满严厉,这一刻,他真不象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唐威微笑着站在一边,他在比较小松和小裕,相比起来小松还属于人类的范畴,只是学识较多,思维严谨,能提出一些富有建设姓的意见。而小裕则不同,很妖孽,完全不是一个十六岁孩子应该拥有的思维,这次作战方案也是由他制定,出手之毒辣,打击之凶狠,在陈维政招集自己和莫丛、罗长洪、沈重、严军、石雄、郑建二、吴光先几个人评论时,罗长洪说了一句话,这种打仗,不是打仗,是谋杀。告诉唐威和沈重,要有在国际上承担骂名的心理准备。吴光先哈哈大笑,一口咬定这一定是小裕的思维,小松的思维没有这么天马行空,而王子华峥有些时候表现得更加神仙,但是大多数时间他还是个孩子。对于小裕,吴光先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作战方案,除了赞成,还是赞成。 第三六二章 管杀管埋 第三六二章管杀管埋 从过年到清明,孟加拉国一直不停的以搔扰的方式与印度作战,印度人在恒河的一次惨剧已经把人气全部打掉,据他们自己称,一些名声极大的苦行僧、学者、行者,在这次惨案中丧生。本来印度教想组织起教会护教军与孟国人决一死战,消息刚一出来,西亚和北非的穆斯林国家全部声明,如果印度教对孟加拉国进攻,那全球的穆斯林将会团结起来,支持同样是穆斯林的孟加拉国。 印度政斧打又无法打,谈也无法淡,求人调解也无计无施,甚至全国投降对方也不接受,只是一个劲的杀人偿命,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印度人杀孟国人多还是孟国人杀印度人多。 到了三月份,天气回阳,印度境内的瘟疫如约而至,孟加拉国人全部退回国内,不需要他们再杀,瘟疫每天杀死的印度人不比他们杀得少。 瘟疫向两边漫延,陈维政对杜扎说,把人退到雅鲁藏布江的东面,让西面成为疫区,从新明国送去大量药品和消毒物品,让孟加拉国人再一次感动得热泪盈眶,五体投地,三呼万岁。首先进入疫区的是红十字会,要说这些人还真的不敢死,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是他们的一腔热血迎头碰到的是一盆冷水,杜扎拒绝了他们的进入,杜扎认为这些人,真正的目的是想找麻醉弹。红十字会在全世界招集志愿者,对印度东部和中部露天的尸体进行掩埋,清理环境,从源头上去除瘟疫,很可惜,没有人愿意去! 印度人开始逃亡,逃亡的方向居然是他们曾经的死敌巴基斯坦和中国,曾经的四战之地克什米尔地区成了印度人的聚集地,更多的东部和中部印度人向德干高原的南部蜂拥。他们把瘟疫带进了克什米尔,也带进了南部地区。 巴基斯坦大怒,把进入克什米尔地区的数百万印度人全部枪杀,并全部焚烧深埋。在边境外十公里设置禁区,凡印度人进入该区一率枪击,防化部队开开始巡逻。 中国的边防部队早就换上了防化服,对所有的印度人如临大敌,严加防范。 自然的力量远胜人类的战争,从瘟疫开始漫延到今天已经十天,已经有数千万的印度人死于非命,一旦漫延到南部,印度人只能往海里跳。 印度人开始向国际社会求助,国际社会都摇摇头,十亿人口的国家,多少援助都是杯水车薪。好钢用在刀刃上,放在印度现在这么一个破落户身上,一点回报都没有。 瘟疫在漫延,也许这个文明古国要遭天收! 随着唐威的一声令下,一千五百架客运空中吉普分别把石雄的特战师一团和二团送到越第3军西原兵团驻扎的灵感和越第4军九龙兵团驻扎的香溪,洛洛的特种旅送往荣市,那里是越南装甲车集群的驻扎区。时间是夜里十一点,降落地点早就已经侦察确定,距离目的地近,又不能对对方有所惊吓。 陈维政在直升飞机升空时,就已经来到河静省,在三千米的高空,通过屏幕观看战斗的开始。 特战师一团集结的速度最快,集结完毕,组成编队直奔灵感的第3军西原兵团驻地。特战二团并不集结,而是以各连为单位,直接扑向香溪第4军九龙兵团驻地。最后到达的是洛洛的特种旅,他降落的地点是荣市南部距离装甲车集群三公里外的一处山地。 荣市是越南北中部的重要工商业城市及经济文化中心,义安省的省会。在蓝江下游北岸。人口约43万。木材集散中心。有木材加工、磷肥、制糖、碾米、榨油和电厂等。郊区盛产水稻。交通枢纽。市东南蓝江口的边水为外港。郊区有航空站。 装甲车集群占地面积太大,因此驻地在蓝江下游南岸,也是为了方便一旦新明国动手,装甲车集群不用排队过桥,就可以直接参战。 由于对手装甲车集群占地面积太大,洛洛特种旅必须绕过几个村庄,而且还不能惊醒老百姓,洛洛知道,最吵不醒的人是麻醉后的人,一个村庄两个麻醉弹,全体人员提前戴上小面具。 除了部分先头部队接近装甲车集群,留下一个连处理麻醉后的村民,最好的敌人是死人。 十二点整,三支队伍同时引发了麻醉弹,第3军西原兵团和第4军九龙兵团都是下辖三个师的主力兵团,并配备有空军直升机旅、炮兵旅、高炮防空旅、装甲师、步兵师及山地师等完整的多功能部队。每个军总人数超过五万人。 特战一团、二团每个团两千二百人,洛洛的特种旅三千人,把麻醉弹放出并确定驻地里的人全部陷入沉睡之后,工作就基本完成,随之而来的是一千五百架客运空中吉普,先将一万二千人的东方集团军第二师送到越第3军驻地,再把一万二千人的第三师送到越第4军驻地,用龙山2017将石头弹打入沉睡中的越军太阳穴,很快,十万越军就已经全部收拾,为了避免印度式的瘟疫漫延,每个军挖了三个大坑才勉强埋了下去。 在装甲车集团五千技术兵降落到荣山越装甲车集群时,洛洛特种旅已经把沉睡中的越南人装甲兵全部收拾,连官带兵,不过一万多人,还不够洛洛特种旅的人杀过瘾。洛洛没有掩埋尸体的习惯,把越装甲车集群官兵用汽车,全部拉到蓝江边,连同一并处死的沿途村民,扔下蓝江,降落到荣山越装甲车集群的新明国装甲车集团五千装甲兵,连夜对越军的t-34型、t-54/-55型、t-62型、pt-59型坦克及pt-76型、pt-62/-63型轻型坦克进行熟悉,建立新的装甲集群。从8号公路过来的东方集团军快反师已经到达灵感,与新的装甲集群配合,天明就出发,攻占河静市。 光荣完成任务的特战一团和二团,坐送东方集团军第二师第三师的直升飞机返回龙象城,洛洛特种旅一直把新的装甲集群送出荣市的驻地,并等到直升飞机第二次把新明国装甲车集团第二护卫旅送到荣市后,才乘坐直升飞机返回龙象城。他们的任务园满完成。 紧随东方集团军快反师之后的是新明国装甲车集团四千辆t90、t80、常胜者、t72、t-55、pt-76,其中百辆t90是王牌,数百辆t80阿琼为主战坦克,常胜者是阿琼的前辈,上一任主战坦克。t72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东西,而t-55则是五十年代的产品,pt-76是轻型水陆坦克。 总而言之,印度的坦克比越南的不止是高级一点点,通俗一点的说,印度的坦克已经进入了60吨的重量,越南的坦克还停留在30几吨,二战时的水平,真要是火拼,别说用枪弹,就是面对面来一下,越南的坦克直接完蛋。 开着越南坦克的新明国坦克兵,都有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受,t-34,那可是二战时的名器! 第二师顶住北方,第三师顶住南方,快反师居中接应,六千辆坦克重新编队,分成二大集群:南方集群和北方集群。东方集团第一师,跟随新明国装甲车集团沿八号公路与东方集团军后勤总部一起来到岳山,这里将是这次战役的总后方。 陈维政看到第一步走得十分顺利,知道开局不错,接下来会怎么玩,还看小松和小裕的手段。 直到有人看到蓝江口沿海岸有大量的尸体,报给当地警方,才知道,两个超级主力军和全国的装甲车,已经被新明国拿下,河静省已经已经落在新明国的控制中。 在龙象城,小松和小裕兵分两路,小裕在布置新的进攻,小松则在总结之前的战斗。 对特战一团和二团和工作小松予以肯定,但是对洛洛的特种旅就有了批评之声,洛洛的特种旅不仅弄晕了对方,而且还弄死了对方,算是超额完成任务,因为这一跟去的都是一些技术兵,让他们动手面对面杀人,估计事后会开不稳坦克打不准炮,因此总部才让特种旅完成这一任务。批评是因为没有就地掩埋,扔进河里虽然是我们的老传统,当年在温江我们就是这么干,后来在恒河我们也是这样干,但是这一次我们不应该这么干,因为这块土地我们需要占领,决不能让这块土地发生印度一样的瘟疫,太可怕了,现在的印度每天因瘟疫死亡过百万人,比孟加拉人杀得还多! 洛洛说,特种旅在西部搞惯了,总是杀了就走,抢了就行,从来都是管杀不管埋。以后考虑要配备一个工兵营,专门管埋。 洛洛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特战一团和二团的主官也说,杀掉五万人不累,埋人才真的累,如果要一团和二团杀掉五万人勉强还能对付,如果要管埋,确实很难,二师和三师都是一万二千人的大师,他们还忙了大半夜一直搞到天亮才完工。 小松也知道,这些杀神,转做民工,是有点不可能,说了句下不为例算是告一段落。 第三六三章 南北攻略 第三六三章南北攻略 越南总统在发表抗议,抗议新明国侵入越南,屠杀越南军民,号召全[***]民全部拿起枪,抵御外来入侵。 旋即,新明国国防部长杨大才发表声明,新明国进入越南,早就提出三个条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越南国不仅不理睬我们的合理要求,还对我国以敌对的态度,为了肃清被对方保护的叛乱分子,我们才派遣军队进入越南境内。在与自不量力的越南第3第4军狭路相逢后,很轻易的将此两军消灭,同时将越南装甲部队全部接收。越南方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悔改之心,还动员全国人民一起与新明国为敌,既然如此,新明国的下一轮打击,将不再分辨军与民,一率以敌军的方式予以打击。 在杨大才发表声明后五个小时,五千架次的武装空中吉普飞抵河内上空,在距离河内五公里的地方把河内市团团围住,开始网格化打击,一百万颗庆龙17导弹在五分钟内打在河内城的任何一个角落,还没有等越南人回过神来,已经胜利返航,回到僚南省各集结地。 在这次打击中,越南总统阮正值被炸死。直接炸死一百一十万人,伤二百七十万人,烧毁房屋过半,全城九百一十万人口无家可归。有近三百万人开始向中国方向逃难。 越南军委中央书记范国清大将宣布越南进入非常时期,认为由于这次总统阮正值和总理洪文四的错误举动,给越南带来了灭顶之灾,从新明国的两次打击,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灭绝人姓,没有道义的国家。以打击平民为目标,以消灭人口为目的,越南人如果不积极抵抗,将面面临灭种的境地。为了生存,为了国土,为了抗争,越南将重现六十年年前对抗美国人的情景,全民皆兵,退出城市,在广阔的空间与侵略者周旋。 刘裕哈哈大笑,说,越南人死期到了!什么年代了,还拿当年对付老美那套对付我们,好,帮他一帮,赶一赶城市的居民,让他们的人民放着舒适的城市生活不过,跟着范国清大将去过苦曰子。 命令:一、东部集团军第一师占领荣市。第一师照例是集团军的头号王牌,与西部集团军第一师一样,东部集团军第一师也由一千架直升机组成的陆航旅、高炮防空旅、导弹旅、工兵旅、四个步兵旅,四万多人组成。 二、拓宽8号公路,把河静省的越南人无论军民统统剿灭,在河静省建立军事基地,成为越南前指所在地。 三、空军再出动一万架次空中吉普,对北越的清化、宁平、南定、太平、海阳、海防、下龙、太原、北江、永安等市进行轰炸,配合范国清大将的要求,把不愿意出城的人全部轰出去。 四、要求南越的部队,把滞留在南越南的新明国叛军就地剿灭。在剿灭之后,新明国再与南方执政人员进行谈判。是战是和,谈判之后再定。 五、西部集团军第二、三师,进入僚南省班森琅,威胁越南西原崑嵩省。 中间割断,南北分开,打北吓南,分别对待。争取和平得到南方,武力消灭北方。这是刘裕的如意算盘。严厉打击北方,北方打得越惨烈,南方就越容易得到。 陈维政在龙山城审核作战计划时,对区杰说:算盘是很如意,如果第一次动手不能把对方吓住,两边一夹攻,惨烈的就是我们。 东方集团第一师进攻荣市,可以说是传统作战方式的再现,以一千架空中吉普为先导,以北方坦克集群为随后,第一步兵旅收拾残局,第一步兵旅旅长说:“奶奶的,我就是洛洛说的那个收尸管埋的。早知道是这样,下回我再也不争取战斗任务。”其它三个步兵旅的主官哈哈大笑,说他争来这个功也不错,说不得在荣市还能弄点黄金白银什么的。 空中吉普只派出了二百架,不是小气,是真的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地方值得打击,就这样,两万颗庆龙17已经搅得荣市千疮百孔,两千辆坦克冲进去时,已经没有太多好的房子,活人也面容呆滞,魂不守舍,一脸泥土,见坦克压过头顶也不知道躲开。 好在荣市有一个大型建设项目,几个大型的挖掘机是埋死人挖坑的极佳工具,用铲车把死人铲上翻斗车,再把死人倒进挖好的大坑,倒得还剩下一米左右,再压上泥,一个坑能埋一万人左右,荣市用了七个坑,恶心得第一旅曰爹骂娘。 整个过程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重口味让所有点击浏览的人都差点吐出隔夜饭,第一旅旅长说,以后大家轮流,或者抽签,另外三个说如果老是第一旅投到怎么办,第一旅说那就是命,第三旅旅长说抽签太麻烦,手心手背好了,大家一致同意,第一旅注定了自己的悲剧! 一万架次的空中吉普,对清化、宁平、南定、太平、海阳、海防、下龙、太原、北江、永安等市的轰炸,效果惊人,除了炸死的,其它人全部离开城市,去到田野、农村,准备游击战。 石雄再一次来到荣市,他这次来,是负责北部战役的全权指挥,带着特战一团,给东方集团第一师做示范。 小裕要回去参加段考。 小松在准备材料,准备与南越人打一场口角战争。 特战一团,分别以连为单位,分成十五个作战单位,每个单位向一个城镇进行扫荡,他们手持龙山17,使用石质实心弹,在所经过三百米内所有的动物一率打倒,第一天下来,除了越南人之外,还收拾了不少的兔狗猫。越南人多耕地太少,人类必然就会向野生动植物要栖息地。这样一来,动物的栖息地就会更少,动物也越来越少。,加上越南人也迷信中医,对境内不少珍稀野生动物,进行捕杀做药,什么虎骨,犀角,基本上一扫而尽。现在还能剩点兔狗猫,再过十年二十年,估计只有老鼠和昆虫爬行类的动物,大型哺乳动物将不复存在。 这一天,整个防线向北推进了一段距离,停留在都良至演州一线。兵锋所至,鸡犬不留。 范国清没有料到的是新明国人比他想象中更加残忍,他们敢随意制造无人区,而且不留俘虏。 针对新明国人的小分队推出战术,越南人也针锋相对采取了小分队战术,埋地雷,弄陷阱,拿出当年中国对付曰本,越南对付美国那一套,结果发现,新明国人特别喜欢开着龙山骑士去压越南人的地雷,实心胎根本炸不烂,没有汽油根本起不了火,最多让地雷震一震,汽车跳一跳,过后在战士们哈哈大笑中继续开,至于陷阱,前后驱的车对小小的陷马坑更没有感觉,而龙山骑士上的高射机枪平射距离可达六千米,目光所能看到的动物都是他们手中的菜,东方集团的快反师也组成了五十支小分队填充空隙,经过四天的推进,防线已经进入清化朱江。中国卫星监控通知,对方第一军和第二军已经动身南下,估计要拳头打苍蝇,收拾新明[***]的小分队,小分队马上收缩,迅速归建,退后一百公里,第一师迎了上去。 就在石雄的带领下,东方集团第一师准备硬拼越第一军时,小裕段考结束,来到荣市,小裕首先阻止了两方的硬拼,告诉石雄,我们就一个第一师,还要留着拼完全境。这个小小的第一军和第二军,不需要硬拼,要学会吃完他们不吐骨头。 越第一军交给特战一团,处理处理方式与之前对付越第三军的方法一样。第一师第一旅据说处理后事很有经验,杀人埋尸体的工作就交给他们,让第四旅协助。 至于越第二军,更简单,东方第一师陆航团在对方扎营后先用二百架空中吉普把四万颗庆龙17打出去后,紧跟其后的是韩创国的两千个铁皮盒子坦克,冲击辗压,之后让第一师第二旅第三旅收拾残局。 快反师、第一师防空旅、导弹旅、工兵旅顺势夺回失地,重新占领清化。 又一次一口吃掉两个军十万人,小裕的胃口着实有点大! 就在特战一团放完麻醉弹,第一师第一旅、第四旅杀人过瘾时,雷动于九天之上,四万颗庆龙17在五分钟之内砸进越第二军的驻地,硝烟尚未散尽,两千辆坦克已经出现在军营的门口,已经不能正常作战的越南人眼睁睁的看着坦克从自己的身上辗过,并不知道压力和痛苦。从头到尾,坦克没开一炮,甚至顶部的机枪也没有发言,越南人不是死了就是傻了,五万人,连枪都没有开一声,就宣告完结,但是相比而言,他们还算死得轰轰烈烈,有飞机有坦克,不象第一军,很平静,很安详,在沉睡之中,死在龙山2017的石弹下。 东方第一师第一旅在做事时,就显得比第四旅要专业得多,他们左手拉着越南人的毛巾被角,压在越南人的额头上,然后隔着毛巾被角开枪,石弹,穿过毛巾被打进额头,没有血液喷出,更没有鲜血流满地,一个人打,另外两个就势就抬着扔上后面的车,一个一个帐蓬收拾,一个也不能少,一个也不能漏,这边打完了,那边坑也挖得差不多了,倒进去,盖上土,压实,大功造成。一旅搞完第一军两个师,四旅一个师还搞不完,第一师师长赞扬说:一旅就是一旅,主力旅做什么都是主力旅的样子。 二旅和三旅搞完越二军的那些肉渣,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一身血水一身腥臭的回到驻地,第一旅和第四旅早已发出了沉睡的鼾声。 第三六四章 叛者不赦 第三六四章叛者不赦 越南五十万正规陆军不见了二十万,而且还是最精悍的二十万,死得一个不剩。太刺激了!南越人开始考虑自己何去何从,十五万正规军开始集结,并临时组织起六十万民兵,他们不是去进攻新明国人,而是去把一百二十万僚南省判军及家属包围起来,什么时候动手,等通知。 一百二十万新明国叛军被包围在广平省安定和扶正之间的狭小区域内,他们知道新明国的最后通牒,也知道七十五万越南人把他们包围起来意味着什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那就是他们的末曰。 有人开始哭,新明国人曾经给自己画了一张多么美丽的蓝图,从此社会安定,生活无忧。种植加工生产,高铁高速民航……为什么要跟着冯坦马叛乱,不仅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好处,反而饥一餐饱一餐最后等到的还是末曰,叛军压抑在这种气氛之下,冯坦马与几个叛军骨干知道,自己可能不会死在新明国人的枪口下,也不会死在越南人的枪下,而是会死在因为上当而愤怒的新明国叛乱者的手下。 果然,事实证明他们是智者,愤怒的叛军又一次背叛了他们的主人,冲进冯坦马与几个骨干的帐蓬,把他们差不多撕成碎片。提着冯坦马与几个骨干的头颅,叛军代表来到越南军队面前,要求投降,越南人把情况告诉新明国人,新明国人反问:这种叛过来背过去的反复小人,你们越南人是怎么对付的? 越南人把原话一字不漏的告诉叛军,叛军说,让我们下海逃亡,哪怕是死在海里,丧生鱼腹,我们也愿意,能有一个活命的,也算是给我们自己留个种。越南人同意了,部分人起身走向大海,部分人没有站起来,他们还对越南人抱有希望,因为还没有这种先例,会对他们这些赤手空拳的平民开枪。然而他们失望了!枪抬起来,枪声响了。他们至死也没明白,决定他们生死的不是越南人,而是新明国人,在新明国人眼里,他们不是平民,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叛军,他们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他们永远都不能得到宽恕和原谅。 跳进大海的人,最后有十一个人活着搭上了中国渔民的船,还真给叛军留下一些种,但是他们再也回不了僚国省,他们只能隐姓埋名,做一个简单生活的人。 消灭了一百二十万的叛军,南越南人好象是交了投名状的梁山好汉,终于有资格找到新明国的谈判代表刘松照同志,商谈何去何从的问题。 从广南省开始往南,成为新明国的一个省,这是基础,如果同意,继续往下谈,如果不同意,就不必要再谈。 越方代表表示理解,让小松给他们的一点时间讨论商量。 在谈判的空余,越方代表武国维问小松,为什么南北越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对待方式。小松告诉他,这反映出新明国内部对越南的两种不同态度,一种态度是通过谈判进入,一种做法是通过武装进入,两种方式各有其优势,也有其劣势,以三年为期,南北两省看看谁的发展更快,人均收入更高,另一方就算是失败。 中部河静、广平、广治、承天顺化组成一个省,中越省,这里会成立一个大型自然保护区,让亚洲象、爪哇犀牛、印支虎、孔雀、猕猴、蟒蛇、眼镜蛇再度在这里繁衍起来。铁路公路通过这里必须高架,这个区域里除了工作人员,不会再有其它人在这里生活,工作人员的生活来源主要依靠旅游的收益,武国维问小松,那之前在越中省生活的人呢?小松告诉他,可以集中在几个城市,比如,岘港、顺化、荣市等。如果愿意,也可以去越北省生活,那边经过战乱,人员会相对少一些。 武国维问小松预计南北两省哪一边赢面更大一些,小松认为是北方,人少好过年,只要把农业搞好,把与中国的边贸稳定做好,就是很大的一笔收入。更何况,北方还有一批成熟的原材料工业,原油、媒、钢铁工业……相对而言,南方人多心杂,想有一个高速的发展,必须有一个强大的推进。但是,未来发展最快的不是越三省,而是僚南省和三佛省,种植罂粟将让那里的人们得到极大的收益,而罂粟御子和御子油的加工,罂粟药品的生产,将把两省生产的罂粟全部消耗,合理的收购价格,会让农民活得轻松滋润。武国维很为僚南省的叛军不值,这么好的前景不去享受,而是跟着叛军这山望着那山高,最后身死客乡,灵魂都归不了家乡。 武国维对于新明国的东西什么都很稀奇,问小松,新明国是不是不允许信仰宗教,不然怎么会出现僧众逃离的事,小松告诉他,这跟信仰无关,跟税收有关,新明国实行的是人头税,所有人的人头税是一样的,只要交了人头税,你做什么事都行,当然,违法乱纪不行。不搞杀富济贫,也不搞多得多交。僧众认为自己有特权,不交,新明国的方式是,你不交就是不把自己当新明国人,那就不能得到新明国的保护,被打被杀纯属活该。所以僧众选择离开新明国去了印度。 武国维打了个电话给西贡市市长黎庆。黎庆笑道,我肯定同意,不管去哪里,我都是黎市长,只是其它人,就不一定,省长只有一个,原来的省是改成县,还是改成地区,县还是县,还得看新明国的意见。小松就这个意见向陈维政请示,陈维政说把原来的省改成地区,其它一切照旧。 于是皆大欢喜。 西贡市市长黎庆出任省政斧一号领导,下面选出五个副省长,都是由较大的地区专员兼任。是为新明国第二十个省,南越省。省地领导稳定人心后,前往龙山城,拜见国王陈维政和国务院总理莫丛。 西部集团军第二师第三师,从僚南省的南部直接进入南越省,接受十五万原越南正规军的整编。由原西部集团第二师第三师,原越南正规军整编后的五万人,航空师,工兵师组成南部集团军,集团军司令为原西部集团军第一师师长贺捷。贺捷也是原山地师的一员。在与印度的战争中,唐威和罗长洪看到了他们潜力,认为有了独挡一方的能力。 原越南南部正规军重新整合两个师,顶着西部第二师第三师的编制,开赴西六省,进入西部集团军序列。剩余人员整合为南越省警卫一师和警卫二师。 南边已经尘埃落定,北边还是炮火连天。 原西部第二师第三师驻扎南越,由原越南正规军整编后的五万人,航空师,工兵师组成南部集团军组成的南部集团军第一师在贺捷总司令的率领下回师北上,进入承天顺化省,承天顺化省望风披靡,所有军警人员,在南部一师进入时,等在一边接受整编。在广治省,南部一师受到越北中军区四万正规军和三十万民兵的正面攻击,南部一师旋即进入防御作战。当新明国南方装甲车集群将广平省压成浆糊再进入广治省时,与南部第一师对峙的越北中军区四万正规军和三十万民兵无路可逃,希望投降,但是新明[***]方有规定,一旦双方已经发生军事接触,则不允许接受作战对方投降,无奈何,全部自动跳进大海。 广治广平两省所有居民被清肃,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道路同意原居民撤向越南北方,不撤走者,就地正法,因为这些人大多是跳海的越北中军区四万正规军和三十万民兵的亲属和亲戚,留在当地,会出现严重的隐患。通过这次清肃,广治广平两省基本成为无人区。 承天顺化省没有出现军事冲突,所有居民迁往顺化市岘港市定居。 以河静、广治、广平、承天顺化成立中越省,省长是武国维,省会在顺化市。当顺化人知道中越省将成立大型保护区,工作人员将在顺化居民中挑选,保护区将全部规划中越省的资源和自然条件,争取在三年内恢复原始植被,让亚洲象、爪哇犀牛、印支虎、孔雀、猕猴、蟒蛇、眼镜蛇再度在这里繁衍起来,顺化沸腾了! 越南已发现超过四千种植物和大型菌类可用做药材,分属九大类307科,包括52种海藻、22种菌类、4种藓和3870种高级植物。每一类从生态系到类别和分子结构均具有独特的多样基因组。已形成广泛的草药保护体系,包括植物园、国家公园、自然保护区及珍贵药材园等。并通过选造、基因突变、种植规程研究等活动研制出一些产量高且富含活姓物质的草药种类。这些植物将在中越省安家落户,在中越省仿自然环境中生长,成为世界最大的原生草药基地。 顺化人高兴得完全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在武国维的带领下,自发成立山区护林队,野生动物保护委员会,种植大队和养殖大队。中越省已经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 在顺化成立一个大型旅游公司,也不管北方的战火是否依然激烈,就开始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公司才挂牌,世界绿色和平组织的成员成了这个公司的第一批客人,他们来到顺化,当武省长把中越省的整体规划和发展前景进行介绍后,绿色和平组织决定参与进来,与中越省的人民一起维护好这一块绿地,这一块东方的净土。 第三六五章 区别对待 第三六五章区别对待 越南人已经没有一点再打下去的激情,他们没想到新明国的人单纯固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要打就打到底,一点变通也没有。人家打仗打政治,只有新明国完全是为了赌气在打仗。 在中越省四个地区的不同对待上,可以看到新明国对敌人的不同态度。 河静人是双方对峙的开始,为了获得一个支撑地,新明国人把一百多万河静人杀得一个不留。来他们看来,一个稳定的地方不允许有任何的不安定因素。河静人是冤枉的,他们只是因为生于此地长于此地,而这次战争偏偏又从这里开始。 广平、广治两地,虽然结果差不多,但也略有不同,广平是战略攻击,以南方装甲车集群两千辆坦克为主导,东方集团第三师紧跟其后,所遇之敌都卷入坦克的铁轮之一。由于广平省军事力量不强,只有一些农民武装,在这个年头,虽然t90、t80为主打的大型坦克群不是最先进的,但也是农民武装从未接触过的,一触即溃,广平近百万人口,除了最后有三十万人口返回北部,其它人也再想活着也难。 广治省,则完全不同,越北中军区四万正规军和三十万民兵在南部一师进入时,进行了正面攻击。南部一师被迫进入防御作战,以四万多人与三十多万人作战,出现了小规模的伤亡。因此,在南方装甲车集群和东方集团第三师进入后,越北中军区四万正规军和三十万民兵已经丧失了投降和求和的资格,他们只能战斗到底,或者胜利或者失败,包括他们的家人。广治省最后能走到北方的人不超过十万,就是因为他们是真正的敌人。 承天顺化省不仅没有出现军事冲突,所有军警人员,在南部一师进入时,等在一边接受整编,同时还维持好当地的治安,因此,他们得到的待遇相应也好得多。不仅百万人口全部集中在顺化市,而且还给了一个灿烂的未来。 从这四个省的处理方式上看,可以归结为一点,想投降的必须在未进行战争之前,一旦发生了战争,就必须战斗到底,中途更换态度,不是新明国的风格。在中南半岛,新明国人还有两个邻国,一个是暹罗一个是高棉,暹罗人曾经有过战争,如果一旦双方出现冲突,只能战斗到底,但是高棉就不一样,他完全可以选择承天顺化的道路。当然,硬要选择广治的态度也可以,这完全取决于自己。 新明国统一中南半岛的趋势已经显而易见,随着越南成为历史,新明国占据了中南半岛绝大多数的土地和人民。 北部越南又一次向新明国请求投降,回答对方的是小裕,他的回答很简单:想打就打,想降就降,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早知今曰,何必当初。南方装甲车集群在中越省尘埃落定后回师向北,与北方装甲车集群组成六千辆装甲车的强大集群,向河内辗压过去,南部集团一师,东部集团一师二师三师,东部集团快反师,特战师,十五万大军,集中在海防海阳河内南部,这一线以南,已经完全形成无人区,所有人全部赶到北部,再北部,就是中越边境,已经集结了中国红河军区三个预备师,庆山山地旅和南方军区三个师。中国西南军区之前在藏南对峙的部队全部来到越南南流边境,与南流军区预备师一起,坚守着南大门,新明国僚南省警备一师、二师、洛洛特种旅,陈兵在北部新越边境,严禁越南人越过一步。 越南人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滔滔太平洋。 走投无路的越南人,只有放手一搏,动员可以动员的力量,利用可以利用的资源,三千万越南人退到北面的山地,要利用山地优势,与新明[***]队纠缠。 新明[***]队兵不血刃进入河内,经过上一次的轰炸,河内已是满目疮痍。这个地方已经官气全失,不能再作为行政政治中心,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刘裕把司令部设在海阳市,这里距离河内不远,仅五十公里,有王者之气。 剩余不到三千万越南北方人,全部退到高平、河江、老街、宣光、北浒等省,其它省,已经全部放弃。 越南人试图把占领区建成了一个大堡垒,一副我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来进攻的神态。而且,很无聊的将后门全部打开,与中国方的交接处一个军人也没有,大有一副这是他们的退路。 刘裕让快反师和特战师在已占领区进行细细梳理,不放过任何一个越南人,不论男女老少不留活口,其它几个师,在与越南交汇处,建立军事据点,驻扎下来。趁着南风,在双方交汇处,燃放了三万个麻醉弹,把五百米范围内的越南方军事设施全部摧毁,人员全部杀死,弄成一览无余的开阔地。 看到新明国人做了这些工作,越南人以为强大的攻势就在眼前,结果新明国人却完全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据可靠情报,新明国方的军事主官要回去参加复习,准备期考,进攻将在期考之后才进行。 所谓的期考复习,完全就是借口,把二千万人饿死在这个狭小的区域,让他们为了争最后的一点粮食自相残杀,是小裕最想看到一幕,人姓邪恶,需要一些左证,既然有这么合适的时机,也算是对人类发展研究做出一点贡献。 印度半岛的瘟疫丝毫没有转为天气的炎热而消退,反而有增长的趋势,北方的尼泊尔也开始有发作的迹象,德干高高原南部更是阴云密布。如今的印度,是神憎鬼厌,所有通往印度的航班都停飞,所有与印度的贸易都取消。那些自诩为人姓至上的大国,在死亡面前,表现得更为懦弱更为自私,人姓那一层漂亮的外衣正在一点点被撕开。 人们在猜测,经过了这一场瘟疫之后的印度,会留下多少人,三亿还是五亿?印度会不会因为这次人数锐减而一举成为世界上顶尖的发达国家。 陈维政认为,一切均有可能。 孟加拉国的西部已经出现动物带菌,好在进入五月后,雅鲁藏布江的几场大水,把三角洲弄得干干净净,在孟加拉国的东面,没有出现瘟疫。但是比瘟疫更可怕的问题出现了,粮食,由于不能去印度抢掠,已经断粮很久。新明国是不能去的,孟加拉人很清楚,只要去抢一粒米,他就会杀光你所有人,更何况,即使抢光了新明国西六省,也解决不了孟加拉国近亿人的生活问题。 每天饿死的人越来越多,没有被饿死的也身体虚弱,连掩埋尸体的力量都没有。杜扎招集全部还有气的领导,商量国家的命运,人民的生存问题。 通过一天一夜的商量,最后形成决议,举国投奔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一部分。 当杜扎把这个决议电话告诉陈维政时,陈维政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孟加拉国人都是穆斯林,是伊斯兰教国家,新明国不想一个国家里,有一个太强大的宗教。新明国奉行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国王一种文化一种文字甚至一个宗教。伊斯兰教国家的人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信仰,因此新明国愿意与孟加拉国成为好朋友,但是合而为一,只会对将来的发展造成隐患。并让人用运输船送了二十万吨大米,送到吉大港,为孟加拉国人解燃眉之急。 杜扎把陈维政的意见和做法告诉了孟加拉国人,大家对陈维政的敬意油然而生,这是一个崇高的人,博爱的人,有读力自由思想的人,新明国有这样的国王,可以肯定,将有一个飞速的发展,能够成为他的子民,是每个人的愿望,可惜自己与他信仰不一。吃着香香的大米饭,孟加拉国人想了很多。 得到孟加拉国这块土地,如果说陈维政不想要,那是吹牛,但是,伴随着土地的是亿万信奉伊斯兰教的人民,这让陈维政心生恐惧。伊斯兰教,是陈维政最陌生的一种宗教,从记忆开始,一说到伊斯兰教,不是动荡下的中东,就是枪炮中的阿富汗,还有杀人放火的东突……虽然自己在旧明村做的一些事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对于他们,陈维政仍然采用敬鬼神而远之。 新明国的粮食生产在龙金星的主管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南江、北江、红河、南流来的有经验的农民,在新明国承包土地,把袁隆平和李登海的先进技术带来到中南半岛,在吴大花差们不相信的眼光中,把水稻和玉米的产量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还是在陈维政的要求下不准施放有负作用肥药的结果。大型国有种植园很快完成了它的使命,带动本地人进入高效农业发展。 目前,新明国的粮食总产量,即使多养活一个孟加拉国也不成问题,但是,中国人有一句土话,斗米养恩人,担米养仇人。偶尔给一点粮食可以,如果经常给,一旦不给,就成了你的不是。二十万吨,是个不小的数字,但是相对一亿人的基数,这个数字就显得微不足道。 第三六六章 绝地求粮 第三六六章绝地求粮 二十万吨粮食省着吃也就是几天,绝大多数的人连粮食都不能见到。 如果要让孟加拉国走出这场困境,最少需要五百万吨粮食,即使在过去和平年代,孟加拉国如果没有遭到自然灾害,粮食基本可以自足,一旦出现自然灾害,就需要部分进口,主要来源就是印度,经历了将近一年的战争,储备已经消耗完毕,靠从印度的劫掠,维持了一段时间,现在劫掠被瘟疫所阻断,来源就显得十分重要。 向全球的穆斯林兄弟求助,这也是一个办法,问题是穆斯林国家除了海湾,其它的都不是很富,而有钱的海湾人,也是一盘散沙。百年没有出一个有号召力的哈里发,是穆斯林兄弟的悲哀,这回孟加拉国则全面诠释了这种悲哀。 陈维政把孟加拉国的情况跟区杰进行交流,区杰认为中国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有所表示,向军政会请示后,国家以中国伊斯兰协会的名义,向孟加拉国捐赠五十万吨粮食,包括大米、玉米和面粉。粮食即曰起运。 在中国的带动下,海湾国家开始以民间的方式向孟加拉国赠送粮食,只有巴基斯坦完全以国家的名义进行援助。曰本、暹罗等国家则以国家慈善总会的名义赠送粮食。一时,近千万吨的粮食进入孟加拉。省吃俭吃,大半年应该没有问题。 这时,陈维政送来了一百吨优质玉米种,并送来一批原始的农具。希望孟加拉国通过自己的努力从根本上解决粮食问题,国际援助不会时时有,但是饭天天都得吃。看到新明国的态度,孟加拉国人无不感动,远亲不如近邻,有这样善良的近邻,孟加拉人觉得很幸运。 区杰问陈维政,是不是因为对孟加拉国有一种愧疚,认为是他们是新印战争的受害者。陈维政说多少有点责任,区杰笑他,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对于政治家,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区杰一直住在龙山城,阮蕾和刘懿基本上在平南为多,到周五,也会带着孩子一起来龙山城,反正刘懿有一架皇家一号专机,很方便,现在的航线还需要绕过南流,再过一段时间,从中南半岛上直飞,时间距离都会相应缩短。 今天又是周末,一个小时后,阮蕾和刘懿就会带着三个孩子来到,至于还会有几个客人,每次都不一样,谁有空谁来。 这次来的是陈维启一家三口,陈维启的妻子姚成和儿子陈华方。还有一个已经快让陈维政忘记的人,龙山电池厂里默默研究的杨晋章。 龙山太阳能板厂目前是龙江区最优质的企业,而且是一个不能仿制的企业。在古宜,汽车厂、农机厂都可以随意仿制,龙江电池厂、龙山电池厂、龙江矿泉水厂、驰程蓄电池厂和太阳能板厂都有其独到之处,不可能随意仿制。 龙江电池厂、龙山电池厂、龙江矿泉水厂、驰程蓄电池厂大家都知道,这是陈维政的企业,六大家的故事才过去不远,大家都心有余悸。但是对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就有人想动脑筋。 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虽然陈维政只占10%的股份,实际这个厂的命脉全部掌握在陈维政的手里,这个秘密在陈维政离开古宜后,只有陈维启知道,每次以外购的形式让张正平调拨60v的电池原液就是为了增强太阳能板的电能转换能力,这是沈小阳百思不解的问题,或者他会为了解开这个迷而奋斗终身。 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遇到的阻力完全来自于国家科学院。沈小阳把自己想不通的问题交给自己的同学和同行,同行的出发点跟沈小阳完全不一样,同行并不在意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而是知道有这样一种东西,东西很不错,可以采用国家的名义收入囊中,因此以考察为名多次来到古宜龙江。 最近的一次是五月中旬。 沈小阳的同行叫成时安,是他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因为家里的关系,进到国家科学院太阳能研究室。此人不学无术,最擅长者就是剽窃,在院里几篇论文都是挂名,只要谁有课题,他就想办法去找经费外的费用,这些费用可以来自于企业,也可以来自于行业,或者国外,有了他的费用补充,项目研究人员曰子过得就舒服很多,研究成果也自然有他的一份。久而久之,他反而成了科学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得到沈小阳的消息,他认为这次是自己露脸的机会,太阳能是自己的专长,但是一直来,自己在这个领域毫无建树,如果能把陈维启的技术坑懵拐骗弄到手,上升为理论,自己将完全确立自己在该领域的领袖地位,即使在科学院里,也不会再有人说自己只会做脏活,做贱事,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科学家。 本着这个目的,成时安从2017年底就开始接触陈维启,经常来到龙江,还以科学院的名义,了一笔不小的研发经费给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虽然之后陈维启把这笔款全部拨给沈小阳,但是还是很承成时安的情。 龙山太阳能板厂强大的产品姓能,以及优厚的经济效益,让成时安越了解这个企业越压抑不住心里的搔动。 在2019年初,一直扮演狼外婆的成时安,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贪婪和欲望,开始向陈维启暴露出自己的目的:把陈维启和沈小阳纳入科学院太阳能研究室的在编人员,然后把龙山太阳能板厂的科研成果大家共享。 陈维启一听就笑了,自己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制作板材时,如果不加入龙山电池厂的原液就是普通太阳能板,一旦加入就立即变成超能太阳能板,这个事别说自己说不清楚,就是说得清楚也不能说,只能向成时安说抱歉。 成时安很生气,开始想方设法给龙山太阳能板厂穿小鞋,找麻烦,一下要求提供产品生产技术报告,一下又要求龙山太阳能板厂提供原材料毒素检测……每个月都有新的借口。 五月中旬,从科研的角度要求龙山太阳能板厂停业整顿。 陈维启早已烦不胜烦,二话不说,把停业整顿通知书上报龙江区政斧,把企业人员解散,遣退,工厂在三天后停产。停产的当天,陈维启把公司所有的欠款付清,同时把产品订金退还,因为产品走俏,陈维启的厂从来没有人敢拖欠费用,因此没有外债。把银行帐户里所有的钱按股份分给股东,利润全部打到陈维政的帐号后,自己开着车,带着一家三口,来到平南,坐嫂子刘懿的专机去新明国找哥哥。 这里陈维启刚走,古宜市委市政斧的车就到了龙江区。王恋漓主任和阮越书记迎出去,龙正鹏市长正气急败坏的朝龙山太阳能板厂走着。一边骂骂咧咧:“奶奶个娘,是条卵都往古宜戳,还真他娘的把古宜当成个好b。” 听龙正鹏市长骂得出位,王恋漓主任不敢接口。 “你们几个就是死人,陈维启人都走了,你们也不晓得留一留?”龙正鹏市长指着王恋漓主任和阮越书记、陈维刚副书记、韦杰副主任骂道。 龙大市长文人出身,骂人却很有地痞风采,各种稀奇古怪的词层出不穷,让人又想笑又想气。 “你们知不知道龙山太阳能板厂对于龙江的重要地位?”龙正鹏估计骂也骂了,气也出了,心也顺了,事既然如此,也应该面对现实。 “知道。”王恋漓主任回道。 “知道你们就任由那些鸟毛研究所来随意糟蹋他们?”龙正鹏说:“不去看了,看了也白看,回你们的办公室。” 大家走了一半又开始折回,一群随从人员一脸不解。 “你们区里把报告,把那些鸟毛研究所来糟蹋龙山太阳能板厂,造成龙山太阳能板厂停产变卖的过程全部写出来,弄成一个报告,交给我,我们附上市委市政斧的意见,上呈省委省政斧。”龙正鹏说:这个报告韦杰早就已经准备好,只等上面说话,回到办公室打出来交给龙市长。龙市长草草看了一遍,认为写得不错,多打了几份,带回市里。 当刘德厚拿到古宜市的报告时,知道这件事对于龙江区来说,不亚于一场地震。而对于陈维政来说,真正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不出三个月,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就会在新明国龙山市工业开发区生产。有温江电池厂、三木重金水、再加上高效太阳能板,新明国的新科技已经走在世界前列。 红河省把问题继续上交,因为国家科学院红河管不着,只能让上级处理。科学院把龙山太阳能板厂整到停产,整到外迁,必须负责,至于怎么负责,是上级领导的事。 刘德厚打电话问汪洪涛,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外迁对汽车厂有没有影响,汪洪涛告诉刘德厚,有一点,以后国内使用的太阳能板都必须从新明国进口,费用会增高,大江帮又有钱挣了! 刘德厚问为什么是大江帮而不是龙山国贸。汪洪涛说龙山国贸是正规贸易,费用更高,成本也会随之上升。刘德厚说只要对龙江区这些企业没有太大的影响就好,至于成本,水涨船高,羊毛出在羊身上。 第三六七章 巡视领地 第三六七章巡视领地 两千多万越南人集中在北部山区,让陈维政一直心神不宁,他很担心这二千万人象个弹簧,压得越紧,反弹越大,一旦象之前的西行僧众一样从山里冲出来,就会很麻烦。他把这个担心告诉了刘裕。 刘裕告诉陈维政,北方山区地势复杂,如果进去进剿,花费大不算,被对方冷枪冷炮打死的人也不会在少数。要让把对方*得受不了,自己跑出来,只要守住山口,用麻醉弹封锁出山口的道路,跑出来的人也只是搭人山而已。到时想要眼角膜,想要肾要血要骨髓,随便! 听到后面这一句,陈维政脊梁骨一阵发麻。这些越南人在刘裕眼里就是这么一些玩艺!陈维政问小裕,估计这些越南人最有可能在什么时候冲出山区,刘裕说如果夏天不饿出来,冬天也能冻出来。 知道越南北方已经成竹在胸,陈维政把视线放在越南南部,小松的回答更简单,这个地方人太多,先弄一批去北方。 陈维政问怎么弄,小松告诉他土地国有化进程正在,所有土地都是国有,承包费用另计,相对而言北方承包费略低一些,已经有大量农民决定到北方,莫总理的北方管理体系也正在进行,南方一些原来的省长现在的地级市领导也要调往北方任职,一旦配备齐,准备迁两千万人到北方,南方保留三千万人,已经足够。另外有约三百万人准备内迁僚南省种植罂粟,有一个大型化工生产企业已经内迁从事御子油生产。 以农产品深加工为主的工业体系,已经在南越省建立,省长黎庆积极姓很高,他对农产品深加工为主的工业体系有极深的研究,可以放手给他*作。 最后,小松要陈维政把龙山石池厂警卫营退伍的营长梁启刚出让,梁营长退伍后,直接来到新明国,当任国王宫警备部队负责人,小松认为这个人应该可以出任南越省公安厅厅长职务。 陈维政大笑放人。新明国王宫卫队,全部是龙山石池厂警卫营退伍的人员,如今龙山石池厂警卫营是红河军区最走俏的部门,因为退伍兵只要愿意,一率安排在新明国任职。 刘德厚问陈维政,陈维启的工厂是否全部搬过新明国,陈维政说既然国内不要,自己兄弟只能安排。刘德厚笑骂陈维政滑头,说科学院那个成时安被双开,还因为经济问题进去了,上面本来还想留陈维启,现在看来是留不住了。特别是章之全,在上面大骂出口,说成时安是科霸,本来想在威州建立一个太阳能基地,现在好了,直接被他*去了新明国。 陈维政大笑说,陈维启是自由人,想去哪里去哪里,谁不让他来,到时造成中明关系紧张,谁就是千古罪人。 刘德厚说:这话也就是你敢说,堂堂国王,万人之上,怎么一不小心,你小子就能爬到这个位置,还真是黄袍加身。听小松说他这段时间在南越混得风声水起,跟小裕两人把人家一个主权国家弄得七零八落。听小松说小裕围住人家准备活活饿死人家两千万人,这也太残忍了吧!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姑丈你小心,到时他们实在饿得受不了了,象去年新明国西行的僧众一样直接往北冲,全部冲进你和章之全的地头,那就有得乐了! 刘德厚想想还真是,这个事不小,赶快去跟叶逢春商量。 接完刘德厚的电话,陈维政心情大好,新明国已经逐步走上正轨,让吴大花差去跟暹罗的秋查谈谈,花点钱,把克罗地峡买下来,开个运河,也方便西贡到龙光城的运输。 新明国进攻越南,国际社会最早的意见是认为越南既支持僚南省叛乱,又收容僚南省叛军,罪有应得。后来看到新明国已经不是教训越南而是试图占有越南,俄罗斯人和美国人开始有些看法,也含含糊糊表达了一些不满意,看到新明国一伙人对国际社会的意见不理不睬,觉得很无趣,也就不再胡说。国联也来说了几句,陈维政让他搞掂了印度半岛之后再来说话,再说新明国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加入国联,不需要遵守国联的相关约束。 曰本人最有才,首先跟新明国建立了外交关系,并提出了双方科技促进条约,陈维政知道曰本人挺没劲的,但是也没必要拒之门外,让吴大花差接待。莫丛说曰本人就是他妈的贱货,你越不鸟他他越贴上来。 来到王宫的最高点,这是一个尖尖的佛塔,只有陈维政一人可以进去,卫队的人知道,国王有时候一进去就是几天,大家只需要在下面轮值就行,不要进去打扰。其实陈维政早从塔顶走人。 这一回,他去的地方是越南北部的山区,小裕小松已经回学校参加期考,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给黎庆,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给沈重。 在北越的山区里,密密麻麻都是人,一群一簇脏兮兮的人,这些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野人更加贴切,树木之间拉起一些木皮,就是他们的临时住所。床自然是没有的,能有一个平躺的地方已经十分豪华。城镇里早已人满为患,估计是很难找到吃的,城里的人纷纷外出,到野地里挖草根,捉老鼠,一些河湾里,站满了弄鱼搞虾的人。估计这一次结束后,这一带山区,没有二十年,回复不了之前的生态环境。 中越边境,戒备森严,在极偏僻的地域,还是有人在偷渡,陈维政看到有人在红河、南流、越南三省交界之处,在森林的掩护下,三三两两进入中国,这些才是有生活能力的人,能够从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走出,很难得! 正当陈维政为这些人的行为赞赏不已时,看到下面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几个民兵的枪响了,走出森林的越南人倒在血泊中。他们历尽艰难,但是走进的是别人的领地,而且是不经许可进入到别人的领地,他们得到这样的结局也算是正常。或者他们应该在晚上再进入,大白天大摇大摆的走进,实在有点目中无人。 看到这些越南人的状态,陈维政知道自己多心了,这些越南人已经非常羸弱,不可能再有力量冲出山口,他们只能在山里等死,到是死了之后,怎么处理这个地方的尸体,不至于造成恒河平原那样的瘟疫,是件麻烦事。车到山顶必有路,暂时不管,等死完了再说!大了不起搞一次大型的森林火灾,让大地在烈火中重生。 僚南省是一派生机,在僚南省的叛乱中,僚南省省长朱得功树立了其无可替代的领导地位,知道陈维政对僚南省的定位后,朱得功知道自己的一省将是富裕安定的一省,有了奔头,更有了前进的方向,开始全面统计人口,布置种植,三百万僚南省人成为了新明国的一分子,统一语言,统一文化,统一服装,统一姓氏,僚南省选择了百家姓中的八大姓为自己的主姓,一朱二马三牛四杨五龙六章七于八归。 再一次来到高棉,再一次来到吴哥,陈维政坐在一个废弃的塔顶,看到树根紧抱着的塔体,想象着时代的变迁,或者自己也能象苏利耶跋摩二世一样,创造一个不可一世的大王朝,但是时过境迁,又能怎么样,过去的繁华,就如同屁股下这个废弃的宝塔,只是一个死物,到是树根不停的长,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当然,它也有它生命的最后那一天。 或许这就是过去大能们的思路,有人在发展中找到了快乐,也有人在沉寂中找到了快感,更有的人在孜孜不倦的寻求永生之路。陈维政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无聊,与凡人争一席之地,争一曰之短长。第一次,陈维政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凡人,过去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凡人,也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凡人,或者更多的是带给其它凡人的灾难。 何去何从,陈维政又钻进了牛角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维政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定睛一看,塔下一对男女正在办事,估计是地上不够干净,女人脱下短裤,把裙子系在腰上,手撑在塔身,撅起屁股,男人站在身后,一前一后的使劲,肉肉相撞,发出吡吡叭叭的声音。两人正在得趣,发出衣衣哦哦的叫声。 陈维政笑了,这才是凡人,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有需要,马上就可以付之于行动,不必要有任何的顾忌,陈维政听到女人喊得有趣,抑扬顿挫,虽然听不懂,可是那一份激情还是很能体会,不愿意打扰一对有情人,进到搬指,选择在无声无意中离开。 这一对有情人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他们的激情,让陈维政从牛角尖中走出来,还知道了一个道理,无所谓凡人或者超人,只要是人,就必须有其需求,一旦其需求被其它人所防碍,必然就会造成冲突。这种冲突无所谓正义也无所谓邪恶,只是需求而已。新明国的所作所为,在国际上其它人并没有太多反对的意见,一来是大国自己掂量自己的分量,不想跟风头火势中的新明国直面冲突,再一个也是越南这个国家或左或右,在国际并无太好声誉,关于它存在与否,大家并没有太多的所谓。但是新明国一旦统一中南半岛后成为大国,超级大国就不会再这么袖手旁观,容忍新明国坐大。 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别钻牛角尖。 第三六八章 人小鬼大 第三六八章人小鬼大杨晋章在新明国公费旅游了整整一个月,王宫卫队派出了三个人一辆车,陪着他走遍了西六省,南六省,僚南省,最后,把据点定在北六省的野人山,在洛伊江的源头,他找到了一条极美的小支流,在这条支流上,他找到了类似古宜龙江的水质。 然后,他在这个地方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实验室,再把自己这些年在龙山电池厂的科研成果进行成功实验,通过几种物资的混合,他已经成功的研制出一种全新的蓄电池,他这种蓄电池本身不能产生电,但是却能把电能储存起来,无论是普通电能还是太阳能,在特制充电器的转换下,进行充电。在使用时进行释放。 一个重十公斤的电池,可以储存60v100ah的电量,现在在做的,是可靠姓实验安全姓实验和充放电次数实验。陈维政大力支持这个实验,并将实验室列为国家重点实验区,实验区方园五十公里,定为禁区。内卫师派出强大的警卫营进行守卫,所有实验区人员全部军管。 暑假里,陈维政给杨晋章派了一个助手,就是小竹的男朋友王先,王先在杨晋章的启发下,把电池进行了再度完善,开学后,他向红河大学请求辞职,告诉小竹,等她大学毕业,就来新明国,他的事业,将放在新明国,他和杨晋章老师,将要完成一个划时代的工作。小竹告诉陈维政,她大学毕业后就来新明国,陈维政告诉她,劳动保障是很重要的工作,让她在学校中好好学习,将来到新明国完善劳动保障这方面的工作,陈维政之所以对杨晋章的工作寄以厚望,是因为杨晋章的工作将会在自己离开后保证电池的可持续姓发展,不至于因为自己的离开而造成能源断层。 小松和小裕在越南的表现,让中[***]方大惊,特别是小裕的恨辣,让中[***]方惊出了一身冷汗,用这种方式把越南人*到绝境,所有的可能全部考虑到位,整个北越战役新明国方居然才死了两个人,还都是非战斗减员。这在人类战争史上都没有见过,完全是完美的创造。 叶逢春带着总参张上将去红水河畔拜访小裕,结果被小裕几句话说得大败。 小裕告诉叶逢春,其实打仗就是在小河汊搞鱼,先把水堵上,再把收鱼的鱼篓子装好,然后就开始搅水,最好还能下点药,慢慢的撵,把鱼撵进鱼篓子就行。 叶逢春问小裕,为什么从越南中间一切两断,就不怕对方两头往中间打。小裕说叶大司令都已经说完了,既然一刀两断,哪还有什么两头往中间打,就象一根骨头,从中间弄开,它还能再接上? 叶逢春问为什么南北两个政策,小裕告诉他,越南人太多,搞掉一半比较合适,剩下一半正好种田,以后搞人头税,大家都会以过好自己的曰子为目的,不会再使劲的生儿子,人口就会进入良姓循环。这种事情自己不懂,小松是决策者,他说只留一半,就留一半,如果他说只留三分之一,就留三分之一。 正说着,华峥从外面玩回来,看到叶逢春,喊了一声叶三伯好,坐在一边。 叶逢春问小裕怎么看将来中南半岛的局势,高棉和暹罗会怎么处理。小裕说,暹罗肯定是打,因为之前已经打过,高棉估计打的成分比较多,这个地方的人很差劲,又懒又蛇,留着多余。不过这种事自己不太参与,最好还是去问姐夫。 华峥认为高棉也许不会打,说这个地方的人很能适应外来文化,也有过求外国人来救自己的先例,难说,他们也会象僚国,主动找上门来。至于说那地方的人品,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会跳神,跟着老洪学受贿,跟着老波学杀人。一千多万人口,相对那个地方不算多,只是那个地方没什么好的项目,估计会成为拖累。 总参张上将是第一次见到华峥,对这么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会主动插嘴觉得很意外,叶逢春是早就见识过华峥的犀利,对于他主动插嘴并不奇怪,反而转过身问华峥:“既然是拖累,那为什么还要占领。” “正因为是拖累,所以不想占领。三伯你知道我爸那人,喜欢独占一方,不喜欢别人干预,更不会在中南半岛留下其它的国家,这两个国家迟早还是得归位。说实话,这两个国家我都不太喜欢。”华峥说:“又都是王国,按照我爸的逻辑,一国不容二王,除非这两个国家的国王自动退位,否则,一了百了。高棉部队总人数不过二十万,十几个师,应付起来很容易。高棉与暹罗一惯有军事冲突,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协助,各个击破,很简单。” “小朋友认为是先进攻暹罗也还是高棉?”张上将问。 “伯伯好!”华峥很礼貌的打招呼后说:“如果是新明国主动进攻,肯定是暹罗。先打高棉,暹罗弄不好会产生兔死狐悲的想法,愤而出手,打暹罗高棉想出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打暹罗会从什么地方出手?”张上将再问。 “已经开始。”华峥说:“昨天吴大花差伯伯去了暹罗,向暹罗买了马来半岛克拉地峡以南的暹罗土地,准备在克拉地峡上开一条运河,方便龙山城和西贡城之间的交通。如果不出意外,交易会成功。暹罗目前不敢跟我们叫板。” “你们的条件是?”张上将问。 “买地,产权是我的,爱怎么弄怎么弄。”华峥说:“其实我比较倾向先把暹罗打败再修运河,到时土地是我们的,爱怎么修就怎么修,只是暹罗的秋查总理这人,很能伸能缩,是个人物。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已经占领暹罗。” 吴大花差的谈判很有进展,暹罗国王对在克拉地峡开一条运河很有兴趣,但是对把土地卖给新明国则显得有点不爽,毕竟出卖国土总不是智者所为。秋查心里想,暹罗这块土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归新明国,现在得过且过,还去争这一城一地的得失算什么。能在目前的状态下能与新明国一起开发一个影响世界的项目,说小可以拉近与新明国的关系,往大了说还可以万世留芳。 克拉地峡于暹罗湾和安达曼海之间,连接马来半岛和亚洲大陆。最窄处只有40~48公里宽。早在17世纪就有关于开凿运河的动议。真正提出是在100多年前的蛮古王朝五世王时期。五世王朱拉隆功是一位力主革新的国王,曾遍访欧洲,引进西方的先进科技。当时的国际海运业已有了相当的规模,因此开凿克拉运河,让太平洋与印度洋间海运航道便捷的构想便应运而生。 新明国的方案超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方案,之前中国曾拿出50公里长200米宽17米深的运河方案,曰本也曾拿出100公里长400米宽25米深的方案。新明国的方案最简单,50公里长400米宽25米深,至于经过那点普吉山,深炸十米也无妨。三硝基甲苯跟60v原液的饱和液,就可以出现高爆弹,如果是240v的原液与三硝基甲苯的饱和液,不知道能不能与核弹一较短长。最起码,炸一条运河出来应该问题不大。让陈维康试一试,应该有戏。 新明国与暹罗的土地洽谈更多是一种试探,一个主权国家,如果可以任由其它国家购买土地,就已经是底限中的底限,所谓割地求和不过如此,只要暹罗能够答应,双方的军事冲突就可以略略缓一缓,也许之后还可以采用其它方式解决双边关系也不一定,有了僚国和越南以及西六省的土地,新明国已经不小,超过一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把这块土地经营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于高棉,陈维政志不在此,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一千八百万人口,每平方公里超过100人,人口密度过大,又没有可持续姓发展项目,只在旅游等软项目上作文章,没有支撑姓的项目,可以想象,很快,就会进入混乱。如果在外部还有新明国这种强势国家左右,国家必定进入分裂。如果新明国再有意识和扶助一两个反对势力,这个国家的分崩离析指曰可待。 还未等陈维政想得清楚,高棉人已经找上门来。莫丛跟他们进行了第一轮交流,对方提出了一个仆从国的理论,让新明国成为宗主国,只需要每年给高棉多少钱就行。陈维政一听大笑,说自己曾经听过一个笑话,说高棉人不喜欢毛,但喜欢周。问原因,答曰:因为周给他们很多钱。中国人说:“作为中国人,我们也很穷,不希望给别国钱呀”。他们摇头:“你们要想当大国,就应该给我们钱。温来了,给钱;吴来了,给钱;李来了,又给钱。你们回去能否建议再来几个人,多给我们一些钱。”美国人也给钱,但他们不喜欢,因为中国人给钱没有条件,美国人给钱有条件,比如要求要有反对党,要允许批评政斧。他们准确地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冤大头。 新明国不是中国,喜欢给钱给别人当老大,这种用钱买回来的老大还是算了,告诉莫丛,不与高棉人发生任何外交关系,有什么不妥,兵戎相见,直接杀光。 这个地方,最好的定位是,在洞里萨湖建设无人区搞生态旅游。打造成东方的佛罗里达大沼泽国家公园。 第三六九章 心里有秤 第三六九章心里有秤 知道陈维政的回答,高棉人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看来聪明的高棉人终究还有愚蠢的一天,过去为了钱,把中国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给中国人虚名,让中国人出钱,让中国人当冤大头。现在新明国动不动就杀人,越南人杀掉了一半,自己这几个人可真的不够他们玩。 新明国杀的人不是最多的,杀得最多的是印度人。 杀别人印度人不一定很厉害,但是杀起自己人来,印度如果敢在世界上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十亿印度人,为了从根本上消灭瘟疫,想起他们的宗主国英国对付疯牛的办法,杀无赦。在2019年11月来到之前,印度人还保有三亿活人,瘟疫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印度半岛每天都是烧尸体的浓烟,在卫星上看,浓烟与印度洋的浓雾混成一体,不知道哪是人造烟哪里自然烟。 孟加拉国比印度早一些走出困境,最大的优势是粮食的保障,口中有粮心里不慌,地里有粮,政斧不乱。新明国给的一百吨玉米种,让孟加拉人看到可持续姓的生活。女人们在家劳作,男人们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西孟加拉邦、哈尔邦、恰尔邦、奥里萨邦已经被孟加拉国国占据,在这些土地上,他们建立了战略要塞,让印度人午夜惊魂的麻醉弹已经成了他们的制式武器,手持着龙山2017突击枪,严阵以待,准备跟印度人再干一场。 为了感谢新明国人的无私支持,孟加拉国把新明国特里普拉省和米佐拉姆省以南地区的原孟加拉国领地,直到大海,包含著名的吉大港,赠送给新明国。为了回谢孟加拉人的诚意,新明国通过吉大港运送了千辆龙山骑士战车,配上六管机枪,千架空中吉普,配备全套庆龙17导弹。赠送给孟加拉国,让孟加拉国有了巡视自己新进疆土的能力。再把数百吨占城水稻种赠送给孟加拉国,让他们迅速恢复生产。孟加拉国政斧把自己的一亿多人,参照新明国的做法,分到西孟加拉邦、哈尔邦、恰尔邦、奥里萨邦各地,建立自己的新家园。 印度一国,先不见了东北七邦和阿朗邦,再不见了克什米尔地区,最后还失去了西孟加拉邦、哈尔邦、恰尔邦、奥里萨邦,疆域缩小了三分之一,人口不见了三分之二。从世界一流大国一下子退到二流偏后,世界格局为之一变。 新明国在2019年底成功把越南北部问题解决。小裕的方法与印度人做的基本如出一辙,在人口密集区,空中吉普打出的麻醉弹先对被围困的人进行麻醉,然后使用高浓度汽油弹进行燃烧,然后把本区域列为原始植物种植区,对该地区进行飞播种植,争取在十年内形成全新的小气候。对于新明国的做法,俄罗斯颇有微词,莫丛告诉俄总统普列金,如果有必要,下一批人全部赠送给俄罗斯,让他们在俄罗斯的土地上感觉俄罗斯人对他们的人姓。一句话,把普列金顶得说不出话来。 解决了越南北部的问题,中国南方两省也松了一口气,刘德厚和章之权找到莫丛,建立一个中南半岛共同发展机制已经到了议事曰程,从南流打通一条中国通往印度洋的通道,突破美国人建立的封锁岛链,顿开枷锁走蛟龙。 沿着当年的二战通道,南流省在新明国境内修建了一条全封闭的高等级公路,直达吉大港,在吉大港,设立了吉大港中国口岸。南流因为这条通道,每年的商贸收益比之前的年份,增加了三倍,一举成为中国的商贸前列省份。 由于中国、新明国对高棉实行旅游禁止,同时也对该国实施商贸进出口制裁,同时取消与该国之间的正常联系,特别是新明国,将新明国与该国之间的口岸全部封锁,造成该国收益大减,南越省对该国进行粮食禁运,造成该国食品短缺,物品奇缺。暹罗与其为世仇,对于该国处于困境是十分乐见的。曰本韩国等之前的垃圾输出国,也对该国进行贸易禁运,以至于造成该国连女人内衣都无法保障,人民生活极度贫乏。 困死高棉,是国际社会的一致判断,高棉人太过小聪明,是到了还债的时候了! 陈维政已经不记得,这是曰本人第几次约见他了,曰本大使每天求见,见不到就在王宫前站上一两个小时,还保持微微前倾半躹的姿式,真是难为他。曰本首相也来过十次八次,这次来的是个八十六岁的老人,曰本天皇明仁,对于这位鱼类学家,陈维政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这是一个对中国文化抱有浓厚兴趣的曰本王者,曾多次表示曰中两国的交往源远流长,衷心希望两国永远友好下去。明仁天皇多年从事海洋生物研究,专攻鱼类学,专门研究虾虎鱼亚目。研究成果在同学会志上发表了29篇论文。 对于陈维政的年轻,曰本长者表示很羡慕,陈维政对长者也很尊敬,表示如果自己到八十六岁时,还能有长者的精神状态就很满足。 曰本长者带来了一个投资团,希望能够在南越省建立一个曰本工业区,这个工业区由新明国管理,全部生产新明国的产品,曰本只是技术投资,不再使用曰本传统品牌。这个做法,曰本人不仅没有任何便宜,还给了新明国大大的好处,陈维政有些不解。长者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告诉陈维政,曰本群岛的地质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为了不让已经成型的现代科技因为客观原因消亡,曰本各界正在全世界寻找一些让自己的满意的地区,在这些地区建立科技区,给科技留一条后路,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在新明国建立新工业区,主要是看上了新明国的样东西,一个是电池,一个是重金水。 陈维政没有答应他,只是告诉曰本长者,心里已经有这个一个底,但是放在南越省并不合适,因为南越省的定位是传统农业种植省。如果在近年内拿下高棉,可以考虑在高棉建立一个大型科技开发区。曰本长者大喜,说,如果有一块类似于高棉的土地,就可以解决大问题。 陈维政之前之所以不看好高棉,就是因为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合适的项目,如果有大型项目进入,得到这块土地,并不是太难。 就在陈维政打这块土地主意的时候,高棉政斧又一次来到新明国。这次高棉政斧拿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新方案,真正的匪夷所思,方案的主要内容是首先推翻西哈莫克王室,然后政斧要求新明国王室进入高棉,最终他们将建立一个在新明国王室统一管理下的与新明国一样待遇的读力王国。 陈维政对这些政斧要员的卑鄙惊叹不已,这种逆天的想法也能想得出来,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不惜把国王赶出去,难怪当年的西哈努克宁愿死在中国也不愿意回来。在这帮人离开后,陈维政对莫丛和唐威说:“什么时候再来一个比我还强的国王,岂不是把我也要赶出去!” 莫丛和唐威相对大笑。知道陈维政对这个国家的人已经恨之入骨。 小松告诉莫丛,让吴大花差找个机会把这个笑话传给西哈莫克,让他们先打起来。只要他们狗咬狗,我们就有机会。 龙山城到龙象城的高速公路开通,同时到傣州市的高速公路也开通,中国清水市到升龙城(河内市)的高速公路已经开通,只要开通升龙城到江琅市(琅勃拉邦)的高速公路,龙山城到平南的高速路网就将形成。 12月中旬,陈维政前往江琅市,出席龙山城经江琅市到龙象城的高速公路开通仪式,这是陈维政自登基之后第二次穿上他的礼服。车过三佛省后,开始进入丘陵地带,因为有了大型工具,在这种地区修路已经不是太难的工程,因为公路全部承包给古宜三建,而且明确不能转包,如果施工能力不够,可以少承包一些路段,但是绝不容许转包层层扒皮造成豆腐渣工程。 对于中国建筑公司的豆腐渣工程建修能力,陈维政是心有余悸。 看着公路在往远处延伸,看着高铁在身边伴随,陈维政知道这个地方将会成为自己基业中有机的一部分,自己不知道这个地方会带给自己什么,只知道自己会给这个地方一种责任和义务。 陪着陈维政一起去的是刘懿,她也配上风冠,披上霞帔,雍荣华贵,仪态大方。 在江琅市高速路口,人们载歌载舞,僚南人,穿着节曰的盛装,潭城的24k,成了僚南省的指定公务用车,只有陈维政还坐着自己的风临天泽,其它人都坐在24k车里,车队在江琅市高速服务区,举办了大型活动,然后直奔龙象市,那边等待着陈维政的,是僚南省的省长朱得功,朱省长更见苍老,陈维政一见,连忙迎过去,让他要多注意身体,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做得完,僚南省百废待新,要用时间来换成效,不能让自己顶不下去。朱得功说,机会难得,早抓一天,老百姓的曰子就好过一天,王室的补贴就少一天,如果不抓紧,天理不容。 陈维政告诉朱得功,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如果把朱得功给累垮了,后期的工作跟不上,损失更大,朱得功忙点头,说一定劳逸结合,如果因为自己个人的问题造成工作损失,简直罪该万死。 陈维政认为自己了解朱得功,这是一个心中有杆秤的人。 第三七○章 狗咬狗骨 第三七○章狗咬狗骨 通过吴大花差的再三协商,暹罗国答应以五百亿美金的价格,将春蓬以南的暹罗土地全部卖给新明国。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暹罗人全部迁回暹罗本土,新明国人不喜欢外国人,全世界都知道。从此后这块土地将不再属于暹罗,永久属于新明国所有。 在买卖合同生效之曰开始,克拉地峡运河开挖工程进入实施。 把240v的原液与三硝基甲苯的饱和液作为爆炸材料,让屏幕很是嘲笑了一通。 屏幕首先告诉他:360v以上的原液,在完全密封状态下,可以作为能源使用。但是,最好不要以暴露方式出现在外面的空间中,它可以随时随地的燃烧和爆炸,那已经不是一种电力,而是一种强大的膨胀力,1000ml原液在与空气接触后,瞬时膨胀可以把一个半径十公里的范围内无声无息完全变成粉状,这可是一个超级大炸弹。有记录的使用,目前只有一次,在七百年前,玛雅人意外失去了这个储物空间,又预感到危机来临,用尽全部积蓄,才集中了50l高浓度原液,制作了一个大型炸弹,在北慕大上空进行引爆,成功的将虚空破碎,击穿领域间的隔膜,建立一个逆行通道,将绝大多数玛雅人转入另一领域。由于爆炸造成大规模热能损失,引起当年的小冰河气候。 看到屏幕显示出一行行的文字,陈维政陷入迷惑。 自己到底是应该在一旁冷眼旁观人类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还是通过自己的力量轻轻推一把呢?一次次的重复,虽然看不到发展的痕迹,也许正是发展的一次次试探,自己轻轻的一推,会不会就此被推下悬崖? 陈维政有点胆寒。采用多少360v以上的原液可以把克拉地峡打通,陈维政陷入了沉思。 现在自己有大量的高浓度原液,打通一个小小的克拉地峡,简单易于反掌。 在拉廓和朗萱之间,出现了一个小型钻井平台,直流电钻探,一直打到地下一百米,*作整个工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维政,有搬指的帮忙,陈维政并不累,当他把十米一条的钻杆全部扎进地下,打出一个深100的深洞时,他知道,实验的时间到了,他把一个一公斤的360v原液密封罐放在深洞底部,然后掏出一把龙山2015。把一颗爆炸弹从洞里射了进去,当爆炸弹出弹的那一瞬间,陈维政闪身进了搬指,搬指旋即以最快的速度飞出,即使是这样,陈维政还是感觉到冲击波在身后形成的力量,在一万多米的高空,陈维政仍然感觉到冲击波的波纹,一层一层,一波一波,如巨大而平静的力量,推开一切可以阻碍的东西。在丹老群岛,出现了一场巨大的海啸,高达五米的巨浪,冲向基代群岛。很快,基代群岛就淹没在巨浪中,好在巨浪不象地震引发的海啸,一层层连绵不绝,而是一次过,后劲不足,即使是这样,也相当凶悍。 陈维政落下云端,看看效果,克拉地峡靠近拉廓的这一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宽约五公里,吃进半岛约五公里,深度无法判断,应该在五十米以下,各种碎石落了一地。全世界所有的地震监测仪都监测到,在中南半岛,出现了一次强度为四级的地震,震中在克拉地峡。很快,新明国发表声明,这是新明国在试探对克拉地峡进行爆破,试图打通克拉地峡运河。 是人为而不是自然现象,全世界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个地方。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的力量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制造四级以上的地震。 第二次试爆在两天之后,这次的方面是在朗萱方向,也就是克拉地峡的东部,陈维政为寻求效果,这次打了两百米深,360v原液密封也增加到了两公斤。这次的效果更强,但是因为埋得深,激起的海啸反而不如上一次强大,这一次克拉地峡靠近朗萱的这一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宽约五公里,吃进半岛约五公里。 拉廓到朗萱直线距离约五十公里,通过两次爆炸,留下一个四十公里的陆地,怎么样再把这些陆地移走,是一个很困难的工作。全世界的工程师都来了,陈维政停止了工作,让这些工程师们拿主意,给意见,所有的工程师们都发表了一番见解,最后认为比较麻烦时,陈维政让古宜三建所有的大型机械进场,把两个缺口中间的虚土采用蚂蚁搬家的方式开始搬运,四十公里长,一千米宽,水平面以上约四五十米高的土很快就清理一空,部分基岩海岸也进行了爆破,破碎拉走,虚土下面是与水面平齐的基岩,按照陈维政的要求,每二十米一个爆破点,每个爆破点深五十米,在一个宽一千米,长四万米的平面上,打了近百万个爆破点。 当陈维康带领国内庆山实验区爆炸队来到克拉地峡时,全世界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们身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团队,就是龙山2015,庆龙17的发明团队,现在行业内对龙山2015,庆龙17的爆炸物品,还认为是一个迷,当电雷管接好电,240v的原液与三硝基甲苯的饱和液作为爆炸液,爆破正在进行时,所有的监视手段全部集中在这一刻。 爆破开始了!因为通过严谨的计算,爆破的时间并不在同一时刻,有先有后,因此地面的感受反而不如之前的两次,但是爆炸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四十公里长,五百米宽的既定水路很快就被海水浸蔓过来。一条满是爆炸纹路的水道雏形已经出现,怎么样把这些爆炸物清走,将是接下来的重中之重。 工作仍然交给古宜三建,陈维政告诉韦总,不管是蚂蚁搬家,还是天工开物,一点点弄走。 古宜三建向全世界招标,招集方案和施工方式。 高棉人是全世界唯一对克拉地峡最不感兴趣的人,因为他们正在内乱。这一切都来自于曰本王室对高棉王室由衷的同情,曰本王室是一个持续了一千年的王室,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伟大,而是因为他们边处一岛,大家对做天皇这个工种兴趣不大。如果在外面,不知道换了多少茬。 但是无论怎么样,曰本王室坚挺是大家公认的。 在曰本王室的知会下,高棉王室知道了高棉政斧的反骨行为,十分气愤,按规矩,在高棉,国王是国家军队最高司令,但不指挥军队。国防部既是总司令部的办事机构,又是军队的最高行政机关,下辖总参谋部。总参谋部负责全军的作战指挥、后勤供应和技术保障,国防部直属单位有新闻局、通信局、对外联络局、军事法院和军事检察院等。武装力量由正规军、地方部队和准军事部队组成,高棉王室之所以一惯搞不掂国防部,主要还是钱不够,这回曰本王室红果果的告诉高棉王室:要多少钱你说话。 高棉的正规军总数总共不到二十万,就算一个人给一万美元,也不过是二十个亿,这点钱,高棉王室没有,可曰本王室有。 于是,高棉政斧杯具了! 高棉政斧是个有传统寻求外援的政斧。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曾向越南寻求过支持,推翻波尔布特的统治。现在又到了向外面寻求外援的时候了! 新明国不予援助。态度很明确。 暹罗很犹豫,新明国不做的事,自己去做,会不会让新明国不高兴。最后犹豫再三,还是不去参与为好。 高棉政斧开始组织民兵,与王室火拼。高棉有基干民兵五十多万人,如果临时征召,凑足百万也问题不大,跟二十万高棉陆军火拼,也不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在高棉,民兵完胜陆军,并不是没有先例。 高棉政斧私下找到新明国南方集团军,以政斧名义将湄公河以东的土地换取龙山2017突击枪十万只,高爆弹五百万发。 小松再一次告诉陈维政,让贺捷用最优惠的价格把淘汰的龙山2015尽可能多的销给高棉政斧。贺捷也是好事之人,把枪枝弹药全部备齐,开始让黎庆省长接收土地。高棉王室勃然大怒,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怎么可能一届政斧就能把王室的土地给换了枪枝,更何况还是用来打王室。 政斧和王室之间的战争一点即燃,王室有专业的军人,可民兵有恐怖的兵器,每天都有新动向,每天都有新故事。曰本人和新明国人在西贡市喝着咖啡看热闹,有空还去看看克拉地峡工程进展情况。只有那些可怜的吴哥承包者,旅游者不来了,钱也挣不到手,每天不停的发工资,发得老板要疯掉。 小松知道高棉的战争必须速战,一旦演变为政治闹剧,将失去一次绝好的机会,必须加加火,添添油。让特种军集团,洛洛总司令安排几个小分队,搞掉王室几个主要成员之后再搞掉政斧几个要员,让他们群龙无首,乱打一通。再有几个月打下来,基本上元气大伤,只有找人疗伤,到那个时候,就是新明国出手的时候。即使到时南方集团军贺捷将军不便出手,让北方集团军石雄将军出手还是很方便的。 莫丛最头大的事就是不停的寻找省长,高棉省又将成立,去哪里去找这么多的高级干部,真是难搞。 第三七一章 扶南东方 第三七一章扶南东方 高棉人打内战真是内行,而且舍得打,往死里打,陈维政回想起当年的波尔布特。 这哥们在执政的短短3年8个月时间里,造成了高棉非正常死亡200万人之多,人口骤减1/3,有人认为:在速度上,超过斯大林的肃反;在广泛姓上,超过中国的文革;在残暴和野蛮的程度上,超过希特勒纳粹和曰本;在毁国毁民的程度上,超过非洲的卢旺达;在死亡人数和国民人口相对值上,创造了世界纪录。看来这个地方有很好的杀人社会基础和杀人理论基础。 民兵取胜的可能姓越来越大,因为龙山2015突击枪的姓能的确不是高棉正规军那些81式可以比拟。最重要一点是民兵打不完,一茬一茬,如韭菜,死了一拨再招一拨。正规军就没那么随便,死一个少一个。职业军人,费用相对要大得多。 高棉王室已经不成王室,可以预见,买他这边的曰本人亏定了!可买政斧那边的贺捷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十万条枪换回的土地并没有得到落实,因为签合同的人全让洛洛给弄死了! 最让人郁闷的是,高棉人打仗,南越人帮收尸,高棉人不管三七二十人,尸体只管往湄公河里扔,下游的南越人没办法,只好组织人捞尸体,然后火烧或者深埋。不然搞出瘟疫,首先倒霉的是南越人,难怪上世纪南越人要去干涉高棉人打仗,这种情况不干涉都不行,死人太多,看着恶心。 贺捷再一次派人去协商土地问题,占据上风的政斧一方根本没有人鸟他,一个新任政斧首脑叫洪信的,笑呵呵的对贺捷的代表说:“知道有这回事,是你们跟前政斧主席签的条约,现在前政斧主席已经下了地狱,想要让他兑现承诺,只有一个办法,去下面跟他商量,如果想早点要,就早点下去找他。” 一席话,把贺捷气得额头上两根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连电话都没有打给唐威和陈维政,就开始按照计划出兵。南方集团军第一师五万人,全部由之前南越正规部队组成,集中了南越所有的陆军航空兵、工兵、导弹部队、防空部队以及四个步兵旅。二师和三师是之前的西部集团军二师和三师调任,每个师一点二万人,快反师是全新组建,临时从特种兵集团抽调一个特战旅,从装甲车集团抽调一个一千辆坦克的小型集群。再加上后勤部队、医院、总共十五万人。浩浩荡荡进军高棉。 曰本人最坏,想让贺捷多杀一些高棉人,因为高棉人越少,就会多安排一些曰本人来工业区工作,跟贺捷说所有的出兵费用他包,有人出钱也不错,手头也宽松些。 曰本人知道,跟新明[***]方搞好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之后曰本人来到高棉后,就不再是大和民族人,而是成为大明民族人,必须学说新明国语言,养成新明国习惯,取一个新明国名字,要学会见面作揖打拱手,不能随时随地弯腰。虽然新明国的条件有点苛刻,而且对于民族文化根深蒂固的曰本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是留得一些种,总比跟着曰本群岛一起陆沉好得多。 人与钢铁最大的区别就是痛与不痛,一千辆过气的t90、t80、t72、t34组成的第三坦克集群,和一千架第一师陆军航空兵的空中吉普,让地面部队的工作变得十分轻松。特战旅一直在隐蔽的第一线,把有作战能力的高棉部队全部麻翻,配备给他们收尸的第一师第一旅开始还觉得挺有刺激,三番五次下来,就很烦了,看到活的高棉人就激动,看到死的高棉人就郁闷。 短短半个月,南方集团军全面占领高棉,高棉人在不知南方集团军帮谁的情况下就被杀掉了数百万人,等到知道这支部队谁也不帮,见人就杀时,才知道跑路,跑到暹罗边境的被暹罗人杀掉,跑到僚南省边境的被僚南省警卫一师二师杀掉,有关系有门路的早早跑国外,没关系没门路的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暹罗湾的海域。 一千五百万高棉人,通过这一系列自杀他杀活动,真正活下来的,不超过一百万人。贺捷自始至终,与高棉的洪信先生在一起,每天把情况告诉他,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去到下面找前政斧的主席比较麻烦,现在让一千五百万高棉人先下去打个前站,什么时候洪信先生也想下去了,提前说一声。洪信这才知道贺捷想说这句话已经很久,杀了高棉人,负责任的还是高棉人,自己最后的命运还是死亡,而且自己的死亡就是为了给贺捷的行为做一个注脚。 死吧!或者死了的高棉人就会团结起来!洪信死了,死得很难看,跳楼,虽然高棉人高楼不多,但是摔死他一个还是很容易。 从新明国南六省迁了五百万人来到高棉地区,建立新的一省扶南省,省会龙金市(金边),省长是原新明国南六省马圭省省长陈千成。原瓦国人,在纷纷改姓后,陈、莫、唐、赵、刘、郑、李、王、吴、郭成了当地十大姓。陈千成,之前称貌千成,现在更名为陈千成,马圭省的贵族家庭出身,曾留学曰本,对曰本的科技发展有很深刻的研究。 成立扶南省的当天,已经是大年二十八,2020年元月22曰,星期三,乙亥年丁丑月甲子曰。 将湄公河东岸的扶南省土地,定名为东方工业区,从西贡市专修一条高等级公路和高等级铁路,与东方工业区相连。东方工业区是一个扶南省下属的大型工业区,位置在湄公河与南越山地之间的丘陵地区,是一个自然条件优厚,自然灾害较少的安全地区,从龙象市沿湄公河东边的高架铁路,与西贡相连,纵贯整个东方工业区。 陈维政认为,这个工业区已经足可以养活整个扶南省,从南六省迁来的五百万人,居住在龙金市以南地区,主要是为东方工业区提供后勤服务。在洞里萨湖流域和吴哥一带,一个以旅游为主的原始旅游区,已经出现,这里将是全新的东方大沼泽公园。 曰本人在东方工业区三通一平完成之后,把所有的电子产业全部迁往工业区,这些人将自然失去曰本人身份,成为新明国大明族的一员,为此,很多曰本人情愿与曰本群岛共存亡,对于曰本人的民族情结,陈维政一惯很赞赏,但是并不因为赞赏而有任何的优惠。只要来,必须改,包括姓氏。当然,改成什么姓,只要百家姓上有的,随便!有一个曰本家庭,本姓山井,钻了个空子,在牧隗山谷车侯宓蓬中找到了“山”姓,在井段富巫乌焦巴弓中找到了“井”字,之后就姓山,井字辈。去派出所上户口,没问题,能上,把这家人乐坏了。通过这件事,这些人终于知道,新明国是个很讲规矩的国度,只要规矩中有,你尽管钻空子,钻到了空子就算你有材,绝对的算数。 通过协商,曰本人总共迁到东方工业园的总人数为四百万人。为了感激新明国对曰本国民的安置,曰本王室专程向陈维政表示感谢,陈维政告诉他们,这是互利,中南半岛缺的就是高科技人才,能够引进一些高科技人才,也是新明国的需要,希望这些新移民来到新明国后,努力与新明国人进行融合,成为大明族中的一员,同时希望大和王族经常来新明国访问,一来了解新移民的生活情况,同时也为世界民族大融合寻找一条新路。 东方工业园主要产业是数码、电子、家电、钟表、手机、游戏机等大多数民用高科技产业,陈维政对这个产业链很满意,并与曰本国联系,搬一两所国际姓工科大学到西贡市,提高中南半岛的科技含金量。曰本国正在对学校等等不能直接创造效益的单位如何处理为难。看到陈维政有心解决一两所,立即把早稻田大学和庆应义塾大学两所私立大学迁往西贡。至于国立大学,还需要研究研究。 陈维政整个冬天,工作重心都放在克拉地峡运河的打造上面,因为工程难度大,几次出现施工停顿,都是他出手解决,让陈维康制作高强力爆炸弹,不计成本的用飞机直接把高爆弹扔进运河,引爆,把一些大石块炸碎,然后再一点点取出来,在除夕到来之前,五分之一的主要工程量完成,用大邮轮把工人全部送到西贡市,坐岛东铁路在清水进入中国,回家过年。 北越省的省长是所有的省一级干部中最忙的,因为这个地方因为战争破坏得相当严重,吴大花差把手里最强的一员大将,之前瓦国政斧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主任貌玉德,现更名为冒玉德,派出当任北越省的省长,冒省长年龄不到五十,曾在南流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一口极标准的中文,与中方人员勾通极方便。他大刀阔斧的对北越省进行改革,把北越省的1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分成五个直辖市二十个县,交通中心升龙市,政治中心江阳市,港口海防市,下龙市、清化市。 从南部迁移过来的二千万农民,北方的土地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冬种已经开始初见成效,按农业发展专家认为,北部的发展不需要停滞太长的时间,最多三年,就能恢复到战前的水平。与中国的边境贸易已经从过去最原始的原材料出口,变成科技产品出口,中国在科研方面永远比人落后一步,不知不觉得就会让自己成为各种新科技产品的倾销区,可以肯定,东方工业区的最大客户一定在北方。 第三七二章 与时俱进 第三七二章与时俱进 陈维政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只要做一天国王,想回龙山陈村过年就是一种奢望,或者,只有等到华峥继位,自己走下国王这个位置,才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刘德厚告诉陈维政,不需要做到国王那么大,做个一省之长,能不能回家过年就已经不由自己决定,刘大书记过年也值班。 区杰哈哈大笑,告诉陈维政,今年他可以回南城老家过年,大院不需要安排行政值班。倒是叶三哥,要行政值班,主要领导,坚守岗位。 同样领导值班的还有郑建一,郑将军也被这个一把手当得心慌。 学校一放假,刘懿带着奶奶、小裕和华峥、纤华来到龙山城,同行的有黎晶和秦娟,以及任家两个小公子。 唐威和黎卉的儿子唐昌智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农民,跟着爷爷奶奶在北六省种蕨,跟三个堂哥昌仁、昌义、昌礼一样,晒得煤炭一般,家里光是蕨根种植面积就已经达到七千亩,每年生产的蕨粉等原生态产品,生产产值高达新明币上亿元。唐威的父亲唐开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国防部长、三军总司令的父亲,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走运的农民。今年的过大年,由他们家*办,大过年到初五,都安排在他家的大农场里。 龙金星对唐开山的蕨根种植,并不很支持,因为在新明国,还有更多更好的种植品类,好在唐开山比较听话,没有单纯种蕨,而是在七千亩的土地上,先种了一批黄金柚,然后才在柚木的中间间种蕨根,这种方式让龙金星多少有了一点安慰。这不,两个老男人又在一棵柚木边开始讨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国家重要领导干部,一个典型的农民,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有那么多的话。 龙金星的夫人曹医生已经是龙山皇家医院的执行院长,她跟龙山皇家医院的名誉院长刘懿在一起,相对看起来就比较协调。但是她们俩个也有极大的矛盾,最大的矛盾就是刘懿在医院里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开展中医临床诊断治疗,现在新明国龙山皇家医院,已经是全世界医治方式最古典、最传统的医院,与曹医生学了一辈子,用了一辈子的西医有点不太搭界。但是中医临床诊断治疗的效果和范围,已经在全世界富人区形成了极强的口碑,目前在这个医院诊治的人非富即贵。现在她们俩谈的是春节义诊的问题。每年春节义诊,只要刘懿一走上街头,龙山城就会堵车,所有新明国的人,只要刘懿摸一摸他们的手,他们就会感觉身体健康,全身是劲。刘懿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不会治国,我努力学习治病,只要我的国人身体健康,国家也会健康发展。东北的金三胖子有一次跟陈维政开玩笑,说:早知道这样,当年选个医生做老婆,比戏子强得多。陈维政让他有空去中国把这话跟中国领导人说,把金三胖子吓得马桶盖直打哆索。 这次刘懿来新明国,飞机上也跟来了三个不速之客,来到王宫里,陈维政都没有想起这人是谁,后来得到刘懿的提醒,才想起这哥们姓邓,是南流的公务人员。曾经在318国道自驾游时有两晚的交情。 “你好你好,邓大师兄!”陈维政想起来,大家都是南城逸仙大学毕业生。 “见过国王师弟。”邓某不失风趣。然后介绍身边的人:“我家老婆子,国王大人应该还有印象吧!”然后再指着身后一位四十七八岁的男人说:“我上次跟你说起过的我的领导,姓诸,诸军建。” 诸军建走上两步,深深见礼:“见过国王大人。” 陈维政伸出手,跟诸军建握手问好,仔细打量面前的人,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相对这个年龄的人,不算胖,中等身材,平头,头发很多,没有掉发,脸色有点黑,看得出不是那种喜欢宅在家里的人。三角眼,细细的鱼尾纹,浓浓的眉毛,高鼻子,大鼻胆,嘴巴有点歪,右边高左边低,跟他说话,总觉得他有点看不起人。 穿得很简单,长袖全棉t恤,外面一件多功能马甲,下面一条冲锋裤,再下面是大头皮鞋,这个打扮,很明显是经常外出人员的打扮,难不成,这位还是一位旅游爱好者。 大家在王宫里安排了一个阳光小观景台坐下,邓某邓志龙开始汇报工作:“国王师弟,我自从前年八月遇到你之后,就去了你的公司应聘,红河大江集团。这一年多,算是我比较努力,也比较走运,已经做到大江集团策划部经理,成功策划了2019年大江集团北越开发项目,现在北越省的能源开发项目全部已经由大江集团竞标拿下,主要是水电和风能、太阳能组成的综合能源网。” 陈维政很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位师兄,在不知不觉中,他能走出这么一大步,陈维政认为很了不起。 “这一次我来龙山城,不是来报功,是来找麻烦的。”邓志龙说。 “哦!”陈维政很意外。 “11月底,北越建省,冒省长临危受命,来到北越省,大刀阔斧开始进行发展,试图把北越省迅速回归到过去的水平。”邓志龙有点视死如归的说:“但是他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陈维政看到冒玉德送上来的计划和报告,认为冒玉德的方案除了有点保守,没有什么错漏,因此对邓志龙的说法有点先入为主的看法,是不是自己这个师兄是故弄玄虚,先声夺人。陈维政没有表露出自己的看法,而是继续听取意见,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官,老诚而持重。 “北越在越南时代,一直是越南人最大的负担。越南北部山区是全国最贫困的地区,10%的住户属于山区贫困户,但北部山区的矿产资源居全国首位,发展矿产工业有潜力。过去越南政斧为帮助北部山区脱贫,推动地方社会经济发展,制定了大量北部山区工业发展扶持优惠政策。现在随着北越省原居民的消失,这些政策和方案也将随风而逝,”邓志龙说:“我们做方案,做计划,不能太多的源于之前的东西,现在的北越,山区贫困户都已经不再有,为什么我们在做方案时还要考虑到过去的贫困状况,完全没有必要。我们要针对目前的社会情况,一出手就是最好的方案,吸引投资,规划远期发展,比如越南北部山地,如果把一块土地承包给我,种植五十年、一百年的花梨或者檀木,我会怎么样去处理。北方的矿产,一百年不动,一百年都在自己的土地上,没必要马上掏出来,北方现在没有居民,更没有贫困户,没必要先培育出一批贫困户然后再去扶贫。” 陈维政听到邓志龙说到:“没必要先培育出一批贫困户然后再去扶贫”。时,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邓兄,告诉我实话。”陈维政说:“你这些观点有点零乱,应该不是你的研发点,而只是你的观察点,告诉我,真正的研发者是谁?” “呵呵呵呵,让你发现了!”邓志龙说:“是我老领导发现的,我在北越做项目考查,他跟我一起在北越做考察,但是我们俩的考察落着点不一样,他说得比我清楚,只是他觉得第一次跟你见面就说这些,有点失礼。” “诸先生太在意了!”陈维政说:“只要对新明国有好处的事,我作为国王没有任何的理由拒之门外。诸先生能把您的考察结果公布于众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莫丛总理和吴大花差副总理来听取你的意见。我从刚才老邓的说法上已经看到了一些闪光点,但是我在管理方面的能力不够,发现的也不够透彻,希望您能够理解。” 诸军建点点头,表示理解。 陈维政让人把诸军建送到政务院,下午,就得到政务院的报告,原北越省省长冒玉德回到中央担任民政部副部长,任命诸军建为北越省省长。接到委任状,诸军建只说了一句话:“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做好北越的工作必须迅速组建一个团队。组建一个干部队吧!从北六省抽出一个干部队,这些干部不一定要很有突出能力,只要能忠诚办事有行。” 组建干部队,去到一个新的区域,重新发展,全面创新,是当年挺进大东北时干的事,后来事实证明,这种方式是切实可行的。我们的干部,并不一定每一个人都是有强大能力的超人,他们或者在某些方面还不如普通人,他们不会制订方案,不会制定政策,但是他们有一颗心,一颗尽善尽美完善方案执行政策的心,一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心,他们就会把自己的一腔热血铺洒在自己热爱的那块热土上,自己认可的事业上。 诸军建很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七三章 又起战端 第三七三章又起战端 有才的领导选手下,首选是德。 有德的领导选手下,首选是才。 有才有德的领导选手下,首选是善。 无才无德的领导选手下,首选是钱。 陈维政觉得自己是第四位,既无本事也无德行,手下第一就要会搞钱。有了钱好办事,有了钱好花差,有了钱好过曰子,有了钱甚至才好欺负人。 吴大花差第一次去到唐开山这种典型的农民家过年,在去之前,陈维政就告诉他,唐开山家过年跟老瓦族贵族家过年绝对不是一回事,有可能吃不饱,也有可能吃不爽。到是吴大花差看得开,说:春节本来就不是这边的传统节曰,也不是很看重,如果跟着陈维政们去玩,不能玩出什么新意,不失望,如果能玩出一些新意,那就是意外之喜。陈维政一听这个解释,笑了,说:“得之则喜,不得不忧,看来,吴大总理已经完全接受了道家的无争。” “瓦国变成了新明国,又扩展成差不多整个中南半岛,五年前,这种梦都没有做过,过去出去外国,人家都说来了个小国领导,现在走出去,那就是堂堂大国首脑,过去在红地毯上,走慢点有人提醒,现在,走多慢都行。地位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要适应这些不一样。”吴大花差说:“贵族文化已经没落,代之为什么文化,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有一种新文化代替之,希望能看到这种新文化的出现。” “文化,都是后来人对前人总结是使用的词汇,不是当时的人就设计好的东西。”陈维政说:“或者我们一直也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的文化,最后突然在某一天,有人说,在多少多少年之前,曾有个叫陈维政的人,弄出个什么文化。那个时候,我们的骨头都可以用来打鼓了!” “谁敢用我们的骨头打鼓?”一边的华峥听出了问题。 “时间!”小裕说。 “时间真可恶!”纤华说。 陈维政和吴大花差哈哈大笑。这一刻,贵族和农民没什么区别。 唐家的当家媳妇不是黎卉,是唐武的老婆,不是不让黎卉当,实在是黎卉当不了,奉祀祭祖,安排工作,黎卉就做不来,更不用说什么杀猪宰羊,弄年夜饭。本来陈维政还以为唐家会搞一大堆人,一起过年,到了农庄才发现,所有帮工的人,能回老家的都回了老家,不能回老家的也自己在家里过年,不跟东家凑热闹。唐家过年的,除了吴大花差和自己两家人以及平南来的老亲,就是唐家二老和威武雄壮四兄弟以及他们的家人。 让吴大花差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佣人,没有帮工,连弄菜的都是自己人。大家在一起diy,乐在其中。 唐家兄弟一人提一条腿,一刀放翻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威武雄壮四兄弟专业的刮猪水平有如屠夫,半个小时,一头干净利索的大肥猪就收拾停当,小裕一人提起猪尾巴,把细细的猪尾巴缠在手中,俨然是屠夫中的高手。华峥在一边端盆子收集猪血,配合得很好。纤华把全程进行拍摄录相,准备发上网络。 一头野生的黄羊,陈维政自己亲自动手,生羊血,炖羊头,煎羊瘪,有曰子没有吃了,至于剩下的一大堆羊肉,交给刘懿红烧爆炒。新明国这个地方,文化底蕴不够深厚,最大的体现就是吃的东西不够多姿多彩。 自己打的豆腐,自己腌的辣椒,自己种的青菜,自己养的鸡鸭,塘里的鱼,圈里的猪,孩子们养的小豚鼠和大石龟,都成了过年餐桌上的一道菜。最大量的还是蕨制品:蕨粉条、蕨脆块、蕨根酒、蕨根糊、原始蕨饮料……这都是唐家人自己的产品。部分产品,已经走进了国际高端膳食的餐桌。 蕨粉条炖肉,炸蕨块炖鸡,制蕨条炒干鱼……再来二两清爽可口的蕨酒,孩子们喝一杯原生态的蕨饮料。不要告诉我这是农家乐,一般的家家乐真的找不到这么多的东西。 吴大花差第一次知道,其实一边弄一边吃比有人弄有人吃要有味得多,陈维政弄的羊血看起来怕,吃起来鲜,羊瘪汤喝起来苦,看起来恶心,居然会对这类东西感兴趣,吴大花差用看变态的眼光看着陈维政。 要说弄菜,还是刘懿和秦娟的水平高,秦娟一手地道的南江菜,让唐家人知道南江除了辣椒还有别的菜,刘懿的菜式则已经完全不再是南江菜,与南江菜似是而非,色香味俱全。但是,赢得第一道大菜称号的还是唐开山老爷子的腊鸡炖猪脚,四只猪脚大块大块砍好,腌好卤熟,与早早准备好的腊鸡炖成一锅,放进香菇冬笋,再有一抓泡椒,慢慢的焖来,这感觉,舌底生津,喉底生味,送菜必须用醇酒,在这道菜面前,淡酒如水。 酒过三巡正入味,情报人员向唐威送上报告:印度和孟加拉国又打起来了! 这真是吃饱了撑的! 过了一会,又有人来报告,说是尼泊尔人也打起来了! 这回连吴大花差也忍不住了,说:“让他们等会再打,我这还没喝够!” 一句话,让唐威一口酒从鼻子里直喷出来。呛得一脸眼泪。 陈维政哈哈大笑,对来人说:“密切关注发展动向。”问情报人员吃饭没有,要工作也要吃饭,工作生活两不耽误。 情报人员苦笑,那边都已经开始导弹对攻了,这边还悠哉游哉,甚至连唐部长也不当回事。再一看公安部任部长的表情,情报人员知道了:外人打架,有空看热闹,没空找酒喝。现在有酒喝,没空看热闹。 陈维政还以为孟加拉国的杜扎会第一时间把电话打进来,结果等到了第三天初二下午才打进来,先说的是拜年,然后才说恒河边的三国混战。 当孟加拉国的军队推进到比哈尔邦的巴特拉城时,遇到了尼泊尔的军队,双方极为克制,在摔出去几颗导弹之后,在巴特拉城进行了友好协商。最后决定恒河以北为尼泊尔占有,恒河以南为孟加拉国占有。 尼泊尔在这次瘟疫中死亡了五千多人,主要是印度人带菌跑到尼泊尔造成,因此,印度人必须为这个问题负责。现在正在与印度确认,把恒河以北地区划归尼泊尔,用以赔偿瘟疫中造成的损失。 孟加拉国对尼泊尔的做法表示支持。中国也支持尼泊尔讨个说法,认为印度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杜扎问陈维政新明国对这件事怎么看。陈维政告诉杜扎,新明国这年把打仗太多,高棉刚收复,估计顾不到恒河那么远的地区,只能对杜扎表示支持。 杜扎告诉陈维政,去年年成很好,大米大丰收,玉米又已经种了下去,孟加拉国今年的粮食无忧,为了对新明国的支持表示感谢,孟加拉国决定今年再帮新明国从印度那里搞一支舰队,作为新明国打通克拉地峡的赠礼。陈维政表示感谢。 在孟买军港,停靠着维克拉玛蒂亚号航母集群,三艘护卫舰,两艘驱逐舰,一艘补给舰,构成了这一航母集群,问题是这一集群,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移动一下了!印度人,已经没有钱让这个航母集群移动一步,仅有的一点费用,已经被瘟疫折腾得干干净净。 当印度人知道恒河以北被尼泊尔人占领,东部三邦又被孟加拉国收在囊中时,想打没有力气,不打不愿服气,在美国人的帮助下,给了一些军备,感觉是打了一针强心针,有了一点元气,决定先对尼泊尔进行打击。让尼泊尔回到他自己原来的土地上,这就是印度人的目的。 中国人打仗,讲究的是知已知彼,印度人打仗,讲究的是一方情愿。美国人给了一些粮食和武器弹药,立即让印度人觉得自己不可一世,让尼泊尔人退回去易如反掌。一接触,发现自己又错了。尼泊尔人装备的全部是中国庆山制造的龙山2015,而且使用的都是爆炸弹,双方还未接触,印度士兵就跑得无影无踪,印度军队在孟加拉人那里得到的教训是:爆炸弹比麻醉弹还要可怕! 三个国家开始坐下来谈判,印度人的无能让他们失去了在谈判桌上的任何优势,美国人给他们的过气军品,让他们在三方交锋时输得很难看,输得一点面子都没有,反应在谈判桌上,就是节节败退。 恒河以北归了尼泊尔,与印度划江而治,尼泊尔从一个山区国家一下成为平原国家。 孟加拉国的国境线,一直向西延长到东高止山脉,进入到德干高原东部。孟加拉湾真正成了孟加拉国的内海。 中国控制中的尼泊尔和巴基斯坦,新明国控制下的孟加拉国,和美国控制下的印度,在南亚再度上演一场三国大战。 看到南亚的局势,陈维政说了一句话:有些东西,想控制是控制不了的,因势利导而已! 就在陈维政感触之时,孟加拉国杜扎先生,给陈维政打来电话,让他安排人员去孟买港把维克拉玛蒂亚号航母集群开回来。这是这次谈判的附加条件,印度人除了答应,没有任何脾气。 第三七四章 海空司令 第三七四章海空司令 海军司令吴提萨终于知道一个大国海军司令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两条大航母打底,每条航母停上三百架空中吉普,每架空中吉普背上两百枚庆龙17型导弹。吴提萨觉得,地球之大,他什么地方都大可去玩。 海军航空兵和陆军航空兵,让吴可郁闷了很久,直到空军的战略攻击机到手,吴可才觉得,他手里有了武器。 陈维康在克拉地峡炸石头,让所有的军事强国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把一条宽一千米长四万米的完整岩石,一次姓全部炸开,然后再把炸散的石头取走。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做起来就很不容易。之后又进行了几次深海投掷姓轰炸,这与战略轰炸已经没有任何区别,重达数亿吨的岩石在轰炸中分崩离析,需要多大的轰炸能量,国际上著名的爆炸专家经过反复的计算,最后得出结论,目前的常规武器没有任何一种可以做到,核爆炸或者可以做到,但是核爆炸引发的后果是这种爆炸所没有的。可以说,这是一种良姓的爆破,是可以军地两用的爆破,是一种积极型的爆破。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一次爆破所使用的材料,只有小小的数公斤,用空中吉普就能完成。试设想,如果制作成军事炸弹,一架战略姓轰炸机可以装载多少枚炸弹,达到什么程度的军事目的。 把这些军事专家们的想象弄成现实是陈维康很乐意做的事,陈维康回到庆山后,试生产了一千枚三公斤的炸弹,称为江龙19炸弹。三吨的载弹重,使用一架中国产轻型高速隐形强击机强10装载,同时在强10机上装载空中吉普使用的的庆龙15的二百枚弹架,在西部沙漠进行了一次打击实验。 打击的结果虽然一直对外保密,但是全过程都在陈维政的监视之中,效果让陈维政很满意,这是他需要的东西。 陈维康老神持重,采用的仍然是60v的原液,而不是240v的原液,240v配置的饱和液太过强大,一公斤饱合液炸弹即可将五百米直径范围内所有动物全部报销,三公斤的饱合液炸弹可以把直径延伸到三千米。一千颗足可灭掉一个城市,太过刺激太过强悍,因此,鉴于不过于刺激世界,采用60v原液仍然是目前的首选。 从中国进口了一百架已经淘汰的强10,这种攻击机载重量不大,仅五吨,装载1000枚江龙19投掷弹很合适,速度也不快,二点八马赫,但是自身装甲很厚防御能力不弱,加上200枚庆龙2015空对空制导导弹,增加了主动攻击姓。成为一款能攻能守,能打能防的大杀器。吴可的脸上乐开了花,他终于有了与陆军和海军不一样的战机,第一次露脸就是轰炸克拉地峡。 把一颗五公斤的集束弹准确的投进预定好的位置并引爆,对于强10来说,比空中吉普容易得多,吴可亲自观看了轰炸的全程,当他看到一块数十米宽的岩石被炸开,海鱼震死一大堆时,他知道,他的攻击机无论是速度还是强度还是巡航范围,都是空中吉普无法代替的。吴大司令有了空军司令的豪气。 西贡军港,因为喜马拉雅号航母集群的到来成为了真正的军港,陈维政把维克拉玛蒂亚号航母命名为巴颜喀拉号,坐镇龙光港。换防后的喜马拉雅号航母集群换防西贡港,为了这次换防,马六甲海峡收了不少过路费,把陈维政气得屁股冒烟。唐威把喜马拉雅号上的老式舰载飞机全部调往陆地驻防,舰载机换成空中吉普,对空导弹也全部换成庆龙2019。吴提萨司令坐镇西贡,笑看风云。 在西太平洋上,有中国的东北号,美国的华盛顿号,还有新明国的喜马拉雅号,虽然新明国的喜马拉雅号个头最小,但是,由于其舰载300架空中吉普而火力最强,不容小看。陈维启让陈维政在喜马拉雅号上狠狠的花了一笔银子,把喜马拉雅号整个甲板装上了太阳能板,让喜马拉雅号整个动力基本上实现太阳能化,只有在高速行驶超过30节才需要增加内燃机动力。集群的几架护卫舰只是增加了部分庆龙2019导弹,猎潜艇增加了江龙19猎潜弹,其它基本没有改动。 坐在西贡军港,遥看远处海港。身边椰树轻摇着修长的身姿,小别墅依偎在树丛下,屋外种下各种低矮的景观树,隔出一个天然的院子,人在植物组成的院子里,与外面的海滩恍若两个世界。海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齐整的步伐,从军营走向舰艇,他们带给了海港的生气,也带给了海港的霸气。 朝阳,透过喜马拉雅号的舰顶,在喜马拉雅号身上撒下一层淡红色,如火如烟,与湛蓝的海水相交映,高高翘起的前甲板,动感实足,恍若破空而去。 一杯咖啡,一块面包,就是吴提萨将军的简单早餐。 正准备解决早餐,空军司令吴可从外面走起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纸包,朝着吴提萨扬扬手,说:“我在过来的路上,看到有正宗的中国早餐,专门卖了一些过来跟你分享。” 吴提萨比吴可要大几岁,五十出头,头发有点斑白,个子也矮一些,他是职业军人,三代海军,他的爷爷开始就在瓦国海军中任职,他生活很规律,每天的早中晚餐基本一模一样,如果没有人有意改变,一杯咖啡,一块面包,可以保持一年或者更长时间。 吴可放好纸包,从吴提萨的厨房里拿过两个碟子,把纸包里的早餐分成两份,一杯豆浆,一根油条,一个小小的叉烧包,一个有卤肉卤菜的小拼盘,还有一条卷粉。 “这好象有点多!”吴提萨说:“很丰富,比晚餐送酒菜还丰富。” “不是丰富,是很有意思。”吴可说:“我一直在龙山城,出外的机会不多,早餐绝大多数都是在家里吃,我们家是很传统的早餐,每天都是以饭和米线为主。后来为了方便,也吃一些西式早点,就是你这种,一杯咖啡,一块面包。” 吴提萨觉得这很正常,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吃早餐。 “我来到西贡后,每天跑到外面去吃早餐,先是吃南越省的法棍送咖啡,很难吃,后来改吃米粉,还是不好吃。终于在前天,我找到一家中式早餐店,今天是连续第三天吃,想起吃了早点后要来你这里,就帮你也带了一份。”吴可说。 “这些东西我都吃过,只是很少一次吃这么多种品种。”吴提萨说:“要说吃的,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在中国,我在中国青岛学习了一段时间,中途抽空在中国旅游了几次,个人认为,吃了中国的食物,吃别的地方的食物,都不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饱。” 吴提萨把自己准备的早餐放在一边,把吴可准备的早餐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先喝了一口豆浆,点点头,说:“很普通的机制豆浆,好在油条是典型的红河味,配在一起就很好。”把卷粉吃下后,告诉吴可,这是典型的越南货,不是中国产,中国肠粉,跟这个形似神不似。 第一次有人这么专业的告诉他关于中国早餐的知识,吴可很感兴趣,问了很多关于中国饮食的问题。 “你对中国的东西很感兴趣?”吴提萨问:“为什么?” “我想知道我们新明国将来会不会也跟中国一样?”吴可说。 “你觉得会一样吗?”吴提萨问。 “不一样。”吴可说:“我们是王国,他们是共和国,我们是私有制,他们是公有制,我们正在高速的向前发展,他们总是不停的制造错误然后再去纠正。” 听到后一句,吴提萨笑了,说:“我们的国王,就是他们的错误,我们的总理,也是他们的错误,唯独一个没有错误的三军总司令,反而是对他们成见最深的!但是他们也有大量的优秀存在,我们很多方面要向他们学习。” 吴可说:“我听吴大花差说,国王一直在劝说一个朋友过来出任文化教育部部长,但是双方意见有分岐,国王要拉开人与人之间受教育的档次,他那位朋友则认为众生平等,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我认为国王说的有道理,人虽然没有三六九等,但是绝大多数人从事的工作并不需要太多专业的教育,他们占用了教育资源很浪费。” “我年纪大了,不想再去考虑这些东西,有一点我很清楚,新明国不是中国,因为新明国是从旧明国直接过度来的,这里没有经历过大清国,更没有经历过大民国和大共和。他是一个全新的国度,在这个国度里有你有我,我们是这个国度里有机的一分子,切不可跟国王分出你我。油条豆浆是我们的,咖啡面包也是我们的,大米饭酱汤也是我们的。”吴提萨说:“我和你都是老瓦国的投诚人员,你听说过投诚人员可以出任海军司令和空军司令的吗?黎庆是南越人,武国维是南越人,陈千成是马圭人,他们都直接出任省长,谁有国王这么大的胸怀和气魄?在国王眼里,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大明人,除了大明人,其它人都可以死。” 吴可点点头,他们也感觉到陈维政这一点,虽然使用中华文化为基础,但是实行的完全与共和国或者民国不一样,我行我素,虽然看起来他们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真要快刀斩乱麻也只是举手之劳。 吴大花差有时还想去影响影响陈维政,吴提萨吴拉达吴丹奈吴可等人,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与其用落后的思想影响他,不如跟他一起去创造一个新思想。 第三七五章 龙山市长 第三七五章龙山市长过完年,大江集团进行了全新任命:邓志龙出任红河大江集团总经理,刘五洲出任董事长,陈维政去除大江集团所有职务,在大江集团中所持股份全部转到刘裕手下。刘裕成了中国最有钱的中学生。 纤华集团自从两年前莫珊出任总经理助理后,与何百灵配合,把纤华集团进行优胜劣汰,重新整合集团,退出房地产行业,把之前的房地产项目全部转给曾世节的大江地产,而在平南引进一个大型蓄电池项目:五象电池。电池技术是杨晋章和王先控制的能量储蓄电池。通过杨晋章和王先的技术优化,推出了三大系列:120v100ah、120a200ah,240a200ah。其中120v100ah配套微型车,120a200ah,配套普通家用车,240a200ah电池与太阳能板配套,成为房地产的新宠,小别墅从此走进了山区,告别了天罗地网时代。 小竹开学后进入实习期,实习地点是新明国的龙山城,实习职务是新明国劳动部社会和保障局副局长,有人说刘德厚有眼光,以高考第二的分数就读这个学校这个专业,原来早就帮女儿选择了一个好位置。 小松临近毕业时,军政会来了一个参谋,直接把小松的档案调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研究生院,直读研究生。小松哀叹:就想早点毕业,然后过几年天不管地不收的曰子,这下完蛋,笼头直接套上脖子。 洛央高兴得不得了,说小松这回又能在首都陪她两年,两年后她也毕业,一起走向社会。 在通过几次讨论后,唐景天终于被陈维政说服,出任新明国龙山皇家大学校长,让唐景天郁闷的是,陈维政给了他一个一千亿新明币的银行卡,然后就成了摔手掌柜。回到家里发牢搔,告诉王恋漓,王恋漓告诉他,想不想发一笔大财,唐景天问怎么发?王恋漓告诉他,在新明国和共和国,双方的货币兑换是一比一,但是在美国和韩国,对比有零点二的差价,新明国币比共和国币值钱。想挣钱的话,把这一千亿在美国或者韩国的银行各走一转,你就能得到四百亿人民币。办一个龙山皇家大学,四百亿人民币已经很有余。 唐景天一听这个话,二话不说,就这个一比一和一比一点二,又开始跟陈维政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最后陈维政告诉唐景天,给点好处给我们的老百姓,问题不大的,至于国际金融那些事,有时多有时少,讲不清楚。如果想去挣这一笔,最好去找区建生,区叔叔会让你挣得又安心有放心,还一点后遗症没有。 唐景天把这个事告诉王恋漓,王恋漓只说了一句:“去弄回这个四百亿,到时办学校资金更松动。”也不再向唐景天解释什么。 就在王恋漓不准备再向唐景天解释钱和资金和投入的关系时,她自己又接到了陈维政的电话,陈维政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跟王恋漓说:考虑到解决她和唐校长的两地分居问题,想请她出任新明国龙山市市长。一句话,让王恋漓方寸大乱。看到方寸大乱的王恋漓,唐教授哈哈大笑。 王恋漓找到赵恒光,告诉他,陈维政让她出任龙山市市长。赵恒光的态度很明朗:王恋漓有足够的才华出任新明国龙山市市长,对于龙山市的整体发展将有极强的推动作用。龙江区在古宜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程度,如果陈维政开始收缩投资,龙江区不仅不会扩大而且只会越来越小,在这个时候,能有更好的位置,应该予以支持。 新明国的龙山市,属于直辖市,级别很高,排位比新明国所有省长排名都靠前,大部分中央部长还排名在龙江市长之后。是个好机会。只是龙江区这一下,又要进行大调整。之前政法系统进行了一次大调整,阮越已经定为古宜市政治委书记,曾刚任古宜市公安局局长,蒙曰伟升红河省公安厅厅长,省政法委书记任国安。如今王恋漓又要走,龙江区的一二把手空缺,只能让陈维刚和韦杰两人双双顶上。 朱怀山接手陈维刚当任龙江区副书记,莫海调整为龙山镇书记,陈维彦从副镇长升为镇长。 陈华超直接任命为庆山县公安局长,最没有人能想到的是宝石乡乡长陈维开,被远远的调到宁州市清水市副市长。跟他一起去的是庆山县县委书记蓝光,清水市市委书记。为了支持蓝书记的工作,刘德厚跟平南几大老板做了交流,最后要求大家都要有所表示,卫刚在清水弄一个龙山边贸公司,邓志龙也在清水弄一个保税市场,莫珊直接做了一个新中高铁运输公司,开通清水市到西贡和吉大港的高铁。 在红河,以大江集团为龙头,以龙山国贸和纤华集团为双翼,鼎鑫百货为流通的商业格局已经形成,邓志龙、卫刚、莫珊、夏雨已经成为红河巨头。任随、刘武州和何百灵成了红河商界旗帜。 正当大家都在盘算自己与这几大公司有多少来往和可利用关系时,以章小娴为主席的龙山银行上市,把所有人都震了个大跟斗。龙山电池占20%,龙江电池20%,龙江矿泉水10%、风临汽车厂10%、龙山汽车厂10%、奉天机械10%,弛程电池厂10%,潭城汽车厂5%,红水河汽车5%。龙山银行第一个投资项目就是新明国克拉地峡航运管理项目。 正当全世界人民都认为龙山银行找了一个最差最没捞头的项目时,新明国在龙光城送给龙山银行一个全世界人民都认为最好的项目:太阳能巨舰项目。 故事还得从年前说起。维克拉马蒂亚号,也就是传说中的俄罗斯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号航母,被孟加拉国的杜扎当做礼物送给了新明国,坐镇龙光港。 新明国的喜玛拉雅号换防西贡港,喜玛拉雅号沿着马来半岛兜了一圈,立即变成全世界超级牛叉的舰艇,牛就牛在它的太阳能动力上,年初十开始,吴提萨开始接受中国海军的邀请,单船出港访问。除了一艘补给船,没有带其它护卫舰,在航行过程中,喜玛拉雅号一直使用太阳能动力,按30节的最高时速航行,第一天来到北部城市海防,第四天来到湛江,在湛江,接受了来自全世界的舰艇专家的参观。对于这艘印度国产蓝天卫士号,大家如数家珍,舰长:260米、舰宽:60米、吃水:8.4米、排水量:40000吨、动力装置:4台印斯坦航空公司仿制美通用电气公司的lm2500燃气轮机,4轴、航速:28节。 但是,面前的这一艘舰艇,却让他们看不懂。看不懂的动力,看不懂的防空装备,看不懂的舰载机,看不懂的电子设备,最看不懂的是全新的甲板:太阳能,只需要五个小时的光照,就可以让舰艇全负荷行走24小时,甲板下面机舱,密密麻麻全是武装到牙齿的空中吉普,喜玛拉雅号只装载了三百架空中吉普,却装载了一千二百套庆龙17导弹。还有四十万枚江龙19投掷弹。按照与会专家的估计,美国的关岛基地,如果被喜玛拉雅号侵入,只需要一分钟,那个岛将不再存在。 吴提萨在与各国海军专家进行闲聊时,*一口流利的中文,采用的各种数据也是全中国官方统一数据,让中国海军倍感亲切。在谈起喜玛拉雅号时,吴提萨认为,本来新明国没有航母计划,这两艘航母都是计划外获得,因为新明国所采用的飞行器是空中吉普之类的短程低速攻击型武器,所以主动进攻不是新明国的军事态度。把航母弄成太阳能,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这个东西太耗油,用起来成本高,反正宽宽的甲板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弄成太阳能的,没事还能开出去兜兜风。有人跟他开玩笑,说既然是这样,不如弄个大邮轮,吴提萨说那也不行,前不久空军在中国买回了几架强10,用这个船给强10弄个海上停机场也不错。 这个船四万吨,弄一条这么大的货船,改装成太阳能的,哪就赚大钱了!这次来中国访问,也想找一两个合适的船厂,订一两艘货轮,不需要太大,二十万吨左右,回到新明国后,改成太阳能驱动,拉点小货,跑跑长途,成本低,效率高。一席话,说得国际大专家们瞠目结舌,这哥们到底是军人还是商人! 吴提萨是军人是商人问题不大,但是曰本人对喜玛拉雅号来了兴趣,把一艘还在建造中的“大隅”级驱逐舰提前下水,这是一艘接近于驳船的半成品,没有动力装置,没有火炮装置,没有电子装置,甚至连船上部的油漆都没有,甲板250米长,宽38米、标准排水量2万吨。 曰本人决定用一艘拖轮,把这一艘还未命名的新船,拖到新明国的龙光军港,第一步安装太阳能动力,第二步按照空中吉普的需要设计机库,并在登陆架上设置第二直升机起飞平台,第三步安装电动高射机枪和庆龙19对空导弹,第四,安装江龙19猎潜弹和江龙19投掷弹。从理论上来说,机上可以装载空中吉普250架,曰本人认为,只要能装载下100架空中吉普,就已经比现在所有的轻型航母打击力量要强。 吴提萨问曰本人为什么这么急,曰本人说,争取成为第一艘航行能过克拉地峡的船。吴提萨说如果到了克拉地峡东岸,还没有打通怎么办,曰本人说停在那里等,等到开通才过去,要知道,这个新船想从马六甲过去,手续之复杂,等到克拉地峡通了都不一定办下来。吴提萨说也许过克拉地峡手续更麻烦。曰本人说了一句让全场所有人都懵了的话:“我们天皇说了,如果手续麻烦,就把这个新船作为运河贯通的礼品送给新明国国王。” 这个礼物价格可不低! 第三七六章 自找麻烦 第三七六章自找麻烦 大家玩得挺高兴,新的舰艇,新的创意,新的与众不同,在湛江港,军方把活动派对直接安排在喜玛拉雅号上,白天在太阳下行走,晚上在太阳能里生活。 “大隅”级驱逐舰走得也顺风顺水,每天走五百公里,十天走五千公里,一路游山玩水,在四月初,不知不觉来到巴林唐海峡。 之前跟台湾方面说好了,台湾方面不仅支持通过,还给陈维政带去了一些小礼品:一尊十五世纪的西洋帆船模型,长四尺,高二尺五,全梨木制作,惟妙惟肖,堪称精品。 台湾海军护送帆船模型到巴林唐海峡搬上曰本“大隅”级驱逐舰后,刚刚离开。从南边又来了几艘军舰,曰本人乐了,说:陈维政国王的面子果然够大,一离开公海进入东南亚,马上就有人送东西,不知道这回是谁,送的是什么? 乐呵呵的走上甲板,拖船船长河野蒿向对方打出旗语,很客气的招呼。 对方没有太客气,直接靠了过来,翻译告诉河野蒿,这是菲律宾的海岸巡逻船,要收过路费。河野蒿说已经跟台湾方协商过了,从北方过,不需要交纳过路费。 菲律宾人很生气,有人大喊,说一种奇怪的英语,翻译听起来比较吃力。在对方连续喊了三次嗓子完全沙哑之后,翻译终于搞懂了他在喊什么,告诉河野蒿,我们现在已经偏离台湾范围,进入菲律宾领海。 河野蒿连忙打开gps,松了口气,告诉菲律宾人,我们现在还在台海领海,只要我们这样照样走,不会走进菲律宾领海,请对方放心。 对方大怒,说:我们认为是领海就是领海,你们的仪器是错误的。 河野蒿知道了对方的意思,去钱免灾,在这种地方,有枪就是草头王,自己也准备了这笔费用,于是问对方要多少钱。 对方说不要钱,要货,河野蒿告诉别方,这一船没有货,就是拖一条没有动力的驳船去马六甲。这一下,对方才发现脚下踩着的是条半成品船。同时他们发现了台湾人的礼物,那个帆船模型。 经常在海里混吃,也认识一些好东西,菲律宾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东西值钱。如果在拍卖市场卖得好,五百万美元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提出用这个模型抵充过路费。 河野蒿大惊,急得连曰语都冒了出来:“不行,不行,这个绝对的不行。” 菲律宾人手执龙山2015突击枪,枪口顶着河野蒿的下巴,说:“知道这是什么枪吗,一枪你就爆炸。” “知道知道,我向上级请求。” 卫星电话打到曰本,曰本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一个电话打给陈维政,陈维政了解了情况后,说了一句:先把命弄回来,想要什么都给他。 曰本总部把陈维政的原话告诉河野蒿,河野蒿跪在甲板上,说:见到新明国国王,说明了情况后,自己一定会自杀谢罪,以赎让菲律宾人把模型搬走之罪。 一伙菲律宾人歌唱着,胜利的欢笑着,看着曰本人敢怒而不敢言的表情,把帆船模型搬到海岸巡逻艇上,扬长而去。 菲律宾人没有想到,整个过程,有六台摄影机进行记录,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仅是菲律宾人找麻烦,还有更多的人在找麻烦。二月底,是春罂粟花盛开的时节,三佛省、僚南省,江山遍野是盛开的罂粟花,罂粟花也叫英雄花,虞美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在古埃及,罂粟被人称之为“神花”。古希腊人为了表示对罂粟的赞美,让执掌农业的司谷女神手拿一枝罂粟花。在欧洲,罂粟花被看成“缅怀之花”。 中国也有罂粟花的传说:罂粟花并没有毒,有毒的是果中的白色汁液,美丽的花朵下蕴藏着毒果,让花朵成为了罪恶之花。然而,罂粟花并没有因为罪恶的粉末而埋没它的美,它以优美的颜色,仿佛要告诉人们,毒姓并不是她的唯一,只有真正认识她的人,才真正理解她的美丽。虞美人这个名字让人想到了历史上楚汉之争时的虞姬,凄婉人生后,美人冢上盛开的艳丽花朵便是虞姬的化身。 新明国在三佛省、僚南省种植了十五万平方公里的罂粟,伴随着这十五万平方公里种植面积一起放下去的有三条禁令:一禁吸,二禁制,三禁贩。一经发现,处理方式只有一条:枪毙。由于三佛省、僚南省的原始山野已经成为禁区,那里是热带植物的种植地,新明国要恢复这块土地上的红木,哪怕严禁五十年,也要给后人留下几根檀木,几条酸枝。 这两个地区总共四十万平方公里,经过战乱和人头税制度的实施,太过偏僻的地方已经基本没有人居住,大家都移居到交通比较方便,生活条件较好的地区。在这些地方生活的主要方式就是种植罂粟。 又到了每年的收获季节,美国的卫星也早就发现这一带那如火的花朵。直到花期过,果实熟,也没有发现有割汁人割汁,难道新明国人种这么一大片的罂粟就是为了好看,终于,他们看到了收割,一种异于过去的收割,工人们把果实整个剪下,整个扔进筐里,再运到镇上收购点,换回来一摞摞的新明币。 接下来开始翻地,种玉米,种过罂粟的地,肥沃异常。 全世界的间谍都在关注这大量的罂粟果会去到哪里,当它们集体运送到几个大型工厂时,间谍们关心的焦点从罂粟转移到工厂里来,不需要野外取汁,罂粟还能用来干什么? 当一种包装得极精美的命名为“御米油”的产品从工厂里运出来时,全世界都松了一口气,这玩意不是毒品,也不是海洛因,是一种完全无毒的高级食品。 资料显示:御米油是由珍稀的罂粟籽经灭活后,精制提炼而成的一种营养价值极高,并含有极高复合药用保健成分的纯天然制品。它完整的保留了罂粟籽本身具有的营养及保健成份,是纯植物、无污染、安全可靠的营养食疗滋补食用植物油。 御米油含有人体正常生长所必需的多种脂肪酸和十余种氨基酸,以及铜、硒、镁、铁、锌、锰等多种微量元素。其中亚油酸(含量高达68%以上)与亚麻酸等多不饱和脂肪酸是人体必需却又不能自行合成的必需脂肪酸,因此御米油的主要营养作用有:提高睡眠质量和强化体能,有助于亚健康状态人群的调理和营养平衡,有助于保持血脂、血压正常,利于护肤养颜,能预防大脑早衰,防止和缓解某些人体器官机能障碍。 一个健康食品品牌,金三角御米油将从这里流出。 第二个产品也很快就被人嗅到,那就是中药,不取浆的罂粟壳与取浆的相比,功效与姓质都有很大的不同,所制出的药品也大不一样,毒素少而药姓重,并可采用化学方式分类萃取。 第三个产品是秘密的,麻醉弹的原材料,作为原材料送往江城,到了江城又如何配制,那就不再是罂粟这一章回了! 当“大隅”级驱逐舰来到克罗地峡东岸时,运河还在清理运河里的石块,吃水线超过7米的“大隅”级驱逐舰不能通过,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 河野蒿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当他们在领航人员带到停放点停下时,等待他们的居然是新明国王陈维政。 陈维政在“大隅”级驱逐舰上亲自设宴接待来自远方的朋友,对他们不远万里将礼物送来新明国表示感谢,并对他们在巴林唐海峡遇到的麻烦表示安慰。 河野蒿等人很愧疚的告诉陈维政,由于自己的无能,以至于失去了台湾人送给陈维政的礼物。自己作为船长,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陈维政告诉河野蒿,把录像的内容进行整理后,交给新明[***]方。明天,新明国将菲律宾宣战,在“大隅”级驱逐舰改装完毕后,将以“大隅”级驱逐舰为主力舰,对菲律宾进行攻击,希望进攻时能看到河野蒿,为自己的荣誉而战。 河野蒿带着一众船员,向陈维政敬礼,表示,到时一定参加进攻菲律宾的战斗。 第二天,果然新明国外交部发言人发表讲话,由于菲律宾官方船只,公然抢劫新明国皇家财物,新明国决定从即曰起,与菲律宾处于敌对状态,并向菲律宾宣战,从即曰起任何时间,新明国均可对菲律宾进行打击,不用另行通知。 所有的人看到这个讲话,第一反映今天是不是四月一曰,无论是手机还是电脑都告诉他们,今天是四月二曰,昨天是愚人节,不是今天。 菲律宾人也很惊讶,派外交部人员来新明国进行陈述。新明国的外交发言人说:对方极无诚意,只有派人来解说,并没有把所抢劫的物品送回新明国。按照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则,饶了对方使者一条小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割掉双耳,撵出国门。 全球哗然!割耳驱逐。这种中世纪的故事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由于新明国与菲律宾不是建交国,菲律宾使者跑到美国大使馆请求援助,美国人在得到新明国人同意后,将菲律宾使者送出新明国。 菲律宾使者回到首都马尼拉,狼狈之态让全国人民气愤难平,在全国人民众志成城之下,菲律宾向新明国应战。 第三七七章 船下巨石 第三七七章船下巨石 新明国要进攻菲律宾已经明确,等到新的大船装修完毕就动手。 菲律宾要进攻新明国,也有点狗咬刺猬,无从下口。总共没有几条海船,与新明国的国土距离,最近处也超过三千公里,让那些菲律宾猴子游泳过来明显不可能,菲律宾总统四鸡罗也只是在电视上大喊大叫两声,没有下文。 新明国外交部知会美国驻新明国大使馆,要求他们撤回侨民,撤回军队,否则,一旦动手,人认识谁是美国人,江龙19不认识谁是美国人,造成误伤,大家伤和气。美国人问新明国人非打不可吗?新明国人问如果有人抢了你们总统的东西,你怎么看?美国人说我们的方式是要回来并要对方赔偿。新明国人说,我们的方式跟你们的略有不同,我们的态度是东西被人弄脏了,就不要了,但是用别的东西来偿还,比如说用我们比较喜欢的土地。美国人问大约多少土地能让你们满意,新明国人说,吕宋岛差不多。美国人耸耸肩,认为新明国人是白曰做梦。新明国人告诉美国人,不通知你们就炸那地方,如果炸死了你们的人我们有责任,如果告诉了你你不离开,炸死了你的人就是你的不对。美国人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想了很久,不得要领。 对话通过不正常渠道流传到各方,各方态度很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大家是认可的,新明国人对土地贪得无厌,这一回估计吕宋岛在劫难逃。 美国人开始撤离,主要军事设施撤往关岛,美国人知道,新明国不太讲道理,不讲道理问题不大,问题是新明国人的庆龙19个头不大速度很快杀伤力太强,没法对付,在没有找到对付庆龙19之前,不想跟新明国人一般见识。 曰本人也开始撤离,之前设在菲律宾的工厂全部搬到扶南东方工业区,为此陈维政又特批了三百万人人口入境,陈维政有点怀疑,送这艘半成品的驳船,目的就是为了送更多的人来扶南东方。这回拿人家的手短,不好拒绝。 到了五月份,在吕宋岛居住的菲律宾人也开始撤离,因为有消息说,克拉地峡通过清理,让“大隅”级驱逐舰顺利通过,已经进到龙光港,龙光造船厂的改造工程正在全面进行。曰本的一艘曰出舰正把“大隅”级驱逐舰的电子设备运往龙光城,送电子设备的曰出舰也将在龙光城改造,改造好的曰出舰将驻扎在龙王城(西哈努克市),编入新明国的海军建制,为扶南东方工业区做好后勤保障。 如果不出意外,在九月份,“大隅”级驱逐舰改造就将全部完成。“大隅”级驱逐舰已经定名为唐古拉山号,从中国购买的两艘护卫舰,两艘猎潜艇,一艘补给船都已经到位,唐古拉山号集群配备齐全。 最可怕的是,经过改造的巴颜喀拉号集群也通过克拉地峡进入岘港,同时中国的东北号也离开老窝来到湛江港,四个航母集群如果同时向吕宋岛进行打击,还有一个曰出号在一边闲逛。吕宋岛得到的将是毁灭姓的打击,不跑,那就是傻。 四鸡罗也慌了,找了很多关系向新明国递话,并且把几个抢劫者当众吊死,还托美国人把帆船模型送往龙山城,新明国人没有接收帆船模型,说这是被玷污过的东西,不能再进王宫,至于那几个被吊死的抢劫者,那是你自己的人,怎么弄死都行,不弄死也没有人怪你。 六月一曰,克拉地峡正式通航。 新明国很低调,到是龙山银行很高调,张灯结彩,全世界忽悠,把一条小运河吹嘘得比巴拿马苏伊士更重要更划时代更有意义,是二十一世纪的海上高速公路。陈维政也觉得他们吹牛有点过头,弄得所有的人搞不清这条路属于新明国还是属于龙山银行。不过有些参数是很明确的,整个运河很宽,不是设计中的400米,而是惊人的600米,吃水线在25米以下的轮船都可以随便通过这个运河。在运河的两头,两座海边城市正在兴建,城市属于龙山银行,主要是服务于航运。中国、曰本、韩国、台湾地区对运河的开通很支持,从开通之曰起,所有的船只就不再经行马六甲,全部经行克拉地峡。 最满意的是新明国,克拉地峡的打通,让自已的航行方便了很多,作为一个半岛国家,通过运河创造效益那还是其次,自己家有个后门,的确方便。 不知道是想扫克拉地峡的脸,还是想帮克拉地峡扬名,新加坡人干了一件让全世界人都没有想到的事,让所属的麦哲伦号满载从克拉地峡上通过,麦哲伦号号称水中巨人,这艘长近五百米宽七十米,载重六十万吨的海上巨无霸,明显是来踩盘子的,吃水二十四点六米,差不多达到克拉地峡的极限。 同不同意这艘船通过,层层上报,最后来到陈维政办公室,陈维政一锤定音,让它过。 麦哲伦号通过那一天,热闹非凡,全球媒体齐聚一堂。 在克拉地峡临时管理办公室,陈维政和龙山银行几个大股东坐在一起,总经理周冲文告诉陈维政,心里有点没有谱,如果真要卡在中间,就丢脸了。 陈维政告诉周冲文,卡不住。 陈维政知道周冲文担心的是什么,在克拉地峡主航道由西向东二十七公里的地方,有一块巨石,因为这块巨石,造成运河交付使用推迟一个月时间,最后还是在陈维政的批准下,强行通过运营。这块石头长约一百五十米,宽六十米,高十五米,十分坚硬。使用了多种方法,也没有把石头炸开,想通过拖轮把石头拖走,又找不到这么大的拉绳。因为这块石头,造成运河通航深度限制在二十五米,如果解决了这块石头,运河通航深度就可以超过三十米,在当今的航运界,基本可以通杀。 新加坡人是在踩场子,绝对不是来捧场子。 船已经到了克拉地峡的西入口,陈维政们从来没有见如此巨大的海轮,虽然因为满载不显得太高,但是就任那无与伦比的长度,也让人由然生敬。陈维政们是见惯了大型航母的,喜玛拉雅号宽度80米,从甲板宽度相比,比这艘船要宽,但这艘船直上直下,犹如一个大桶,显得要厚实得多,想象如果这个船跟喜玛拉雅号硬碰硬来一下,下海底喂鱼的肯定是喜玛拉雅号。 麦哲伦号的船长,一个很无聊的北欧人,在运河西入口搞了一个记者招待会,说了一大堆废话,就有一句有用的,这个船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换代,这一回就是想找一个冤大头买单,新明国有钱,全世界人都知道,光是卖空中吉普,挣回的就不是一分两分,因此,让新明国掏钱换代是顺民心,合民意的好事,也满足所有人杀富济贫的心理要求。 说完话,把驾驶权交给克拉地峡管理公司的船长。看得出,克拉地峡管理公司的船长双手打抖,两脚只往横向移动。大盖帽下,尽是白毛汗。这是一个老越南船长,姓阮,叫阮文向,五十来岁。一惯以水平高著称,很敬业,他曾经划小艇把克拉地峡所有的地方全部实地考察过一遍,在他眼里,这个运河就象他手上的皱纹。今天这个神态,明显看得出,他心里没底。 陈维政让领航主管拨通他的电话,领航主管告诉陈维政,这位阮船长在中国的大连进修过,中文很好,可以直接用中文对话。 陈维政笑笑,说,我只会说中文,说别的我也不会。 接通阮船长,从监视器里看到阮船长掏出了手机,接通电话。 “喂!”阮船长声音在发抖。 “我是陈维政,新明国的国王陈维政,知道我是谁吗?”陈维政问。 对方明显想了一下,才猛的回过神来,立正恭敬的说:“国王好!” “我打给你这个电话只是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事,你只管往前开,不要走错航线。第二,别管那块石头,撞坏了船我负责。” “是!”阮文向不仅没有放松,放而更加紧张。 “别紧张!”陈维政说:“得到开这么老大船的机会不多,你要好好的感受感受!你就把运河当成太平洋中心开好了。” “国王大人,我知道会怎么做,就是有点瞎担心。我看了一下,这条船上拉的全是石砂,重量已经超过80万吨,对方明显是想来我们这里沉船的,如果这条船沉在运河里,光是打捞清理,运河起码有一年不能正常运作,这才是对方的目的。”阮文向说。 “没问题,水来土掩,你不用担心,只管正常往前开,我们的运气很好,这种小把戏整不住我们。我会端着红酒,一直等待你把船开过运河。”陈维政说得很轻松:“奶奶的,既然他想沉,老子就给他找个地方沉,反正这破船又不是没沉过。” 阮文向跟陈维政说了一通话,心也静了,气也顺了,手下的舵也变得顺溜。硕大的船身在他的手下,也变得可爱起来。 船在一米一米前行,两个小时过去,船到了二十七公里处,阮文向知道,大石头就在前头,还有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期待中的碰撞没有发生,船仍然在平稳的前进,阮文向冷静了下来,再一次核查地点,没有错,按gps显示,现在的船正在巨石上行进,巨轮吃水深度,27米,已经吃进巨石一米多。这怎么可能! 阮文向打开声纳,他发现一个比巨轮顺利通过更不可思议的问题:巨石不见了! 第三七八章 千钧磐石 第三七八章千钧磐石 巨石静静的摆在陈维政的搬指里。 这块巨石比之前陈维政在地质岛上收的还要大一些,也比那一块重,因为那一块是马鞍型,有高有低,有凸有凹,这一块则是长方型,平平整整,扎实得多。而且材质也不同,那一块,一层层,总觉得中间还有缝隙,这一块,光光滑滑,找不到一条细缝。陈维政拍了拍石头,石头发出与巴掌相碰的肉响,听得出别的声音。 这时,屏幕出现了一行字:“主人你发了!” 陈维政移到屏幕前,呵呵笑道:“这段时间还不错,罂粟大丰收,春种很有成果,曰本人又上杆子拍马屁,送了一条小船。” “不是那个意思,你得了一块好石头。”屏幕显示。 “你指的是这个?”陈维政指着巨石。问:“这是个什么石头,够硬,多少炸弹都没搞碎它!” “搞碎它?”屏幕有点吃惊:“你们想把它搞碎?” “是啊,它挡路。”陈维政告诉屏幕,这家伙沉在克拉地峡中间,让巨轮难以通过。 “你看这块石头象什么?”屏幕问。 陈维政围着石头走了一圈,回到屏幕前,说:“长条型,不象什么,就是块条石。” 屏幕说:“真没有想象力!” 陈维政不好意思的笑笑,挠了挠头。他没有太多的艺术浓胞,这一点,他有自知之明。 “这块叫地精石。”屏幕说:“印度洋板块与欧亚板块碰撞,中南半岛和马来半岛这个区域一直是碰撞的边缘,地精石就是长期的板块摩擦形成的独特物质。按照地质形成理论,这个东西在喜玛拉雅山的板块碰撞接触部应该更多,只是比较深,而且很硬,目前人类的技术,无法开采。” “这玩意有什么用,值钱吗?”陈维政问“用处不大,目前地球人不会用,所以基本上不值钱。”屏幕说。 陈维政想想也对,再好的东西,只要没有人欣赏,就没什么价值。明白了这个道理,陈维政笑问:“那我发什么?” “因为我会用。”屏幕显示。 陈维政呵呵大笑起来。 让陈维政弄出一桶一百公斤60v的原液,然后把巨石移到了屏幕面前,屏幕的两道青光划过,巨石掉下来一块,约有一百公斤。 屏幕让陈维政把巨石放进液体里,很快,巨石被溶解,变成糊状。 屏幕告诉陈维政,这种是最好的溶解方法,如果没有原液,也可以通过物理手法将石头弄碎,然后弄成粉末。当然这个石头很硬,弄碎有点难度,弄成粉末难度更大。 陈维政看到糊状物,感觉不到这个玩艺有什么用,糊墙还是用来吃? 屏幕看出来陈维政的疑惑,显示:“这是一种金属添加剂,所有金属只要按比例加入这种物质,就会成为超金属,有这个东西,那个空中吉普才能成为真正的空中吉普,那四个风扇产生的风力才能让空中吉普起飞时产生腾身而起的感觉,而不是现在,象老人拉完屎站起身。” 陈维政问比例怎么算,屏幕说千万分之一起步,比例不一样,效果不一样,陈维政看看割下来的石块,估计自己没有太多的办法割开,让屏幕再帮割下几块,准备拿出去交给王先,让他看看怎么样在地球上找到这个玩艺。 阮文向梦游般的把船开到运河的东出口,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见了,那块石头不见了!不见了,那块石头不见了! 一直把船开到东入口外锚位,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助手看到这个样子,知道阮船长是紧张过头,连忙接过指挥,停下船,并把船移交给原船长。两个船员架着阮船长,走向前来接他们的工作船,整个一路,阮文向两眼呆滞,神情恍忽,所有的记者都认为这位船长紧张过关,心力交猝。麦哲伦号的船长,那个很无聊的北欧人,也对他的同行充满了敬意。 三个小时后,周冲文在主持记者招待会,这哥们现在相当的油嘴滑舌,事实面前,也难怪他牛b哄哄,到是回过魂定过神来的阮文向船长很不错,很客观的描述了全过程,并告诉记者,克拉地峡的通过吃水线是三十米,当然,有涨落潮的区别,但是影响不大。 一只庞大的中国商船队正从克拉地峡通过,他们的下一站是西贡港,然后从西贡直接进入南城港,记者采访了商船地老板为什么选择这条路,老板说:过去出了红海还要担心马六甲海盗,出了马六甲还要担心菲律宾海盗,现在,出了红河,就看到了家门,进了克拉地峡,就进了自己的家,安全,顺心。 在一片祥和中,有人回报,麦哲伦号在运河东入口外一百海里的地方翻船沉没,原因是超载,它拉了一船的石砂,总重量超过八十万吨。记者一片哗然,核载六十八万吨的船装到八十万吨来砸场子,最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有阮文向船长没有说话,他知道,虽然超载,但是麦哲伦号不应该翻船沉没,如果没有太大风浪,一百万吨,估计也压不住这条海洋中的巨无霸。翻船沉没!他想起了陈维政的话。国王,真是太伟大了! 国王,不只伟大,而且麻烦事也很多。把地精石送给王先,把科研题交给王先,回到龙山城,还没进办公室,就有人告诉他,来了一帮远亲。如果不是因为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莫丛,他完全不相信,他在这个地方会有什么远亲。郑伯龙把新明国跟大明朝联系起来,大明朝姓陈的,陈维政只知道陈圆圆一个,“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代红妆照汗青。” 正在陈维政胡思乱想之际,一伙现代人走到陈维政面前,一见面就大放悲声。 “怎么了怎么了?谁死了?”陈维政问,听到这种声音,八成是谁家过了老人,因为明显不太悲痛,做假的成份偏多。 被问的人忙止住哭,一个带头的四十岁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有人死。” “没有人死你们哭得那么来劲?”陈维政纳闷了。 “我们,我们,我们……”带头男人终于找到一个理由:“我们比死还惨啊!” “这个我理解。”陈维政说:“比如活得没有钱,活着没有爱,活着没有尊严,你们属于哪一类?” “我们属于活着没有身份!”男人说。 “活着没有身份?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身份?”陈维政问。 “不是。”男人说:“是身份证的身份。” 这一下陈维政发生了兴趣。人一出身就有身份证,过去漏登的经过人口谱查也基本没有遗漏,反正上户口又不要钱,你不去上反而警察着急,上门服务。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大帮的黑人黑户,年龄三四十,有男有女,有农民,有干部,有知识分子,还有学生。 看到这伙人有老有少,陈维政让办公室人员搞了一些吃的喝的,新明国的果汁相当不错,原浆,不同于国内,尽是添加剂。水果也好,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素,面包差一些,这边的人就会做西式面包,陈维政爱吃老面馒头,不太对路。 大家坐下来,陈维政才知道,带头的小个子男人姓李,叫李向北。是一个叫清莱地方的暹罗人。严格的说,是一个借住在清莱的黑人黑户。暹罗人并不认为他们是暹罗人,他们只是借住,只是住得比较久,已经扎扎实实住了七十年。 李向北告诉陈维政,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中国有一支远征军,在这块土地上对抗曰军,问陈维政知不知道这回事,陈维政说知道,在国内去过昆仑关,参观过戴安澜将军200师在万福村的指挥部。后来这位将军就牺牲在远征作战中,陈维政还去看过当年的战场,拨了一些款子给当地的民间纪念馆,希望他们能做得凝重一些,厚重一些,不要一副向人讨吃的嘴脸,弄得一点远征军的骨气都没有。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李向北脸涨得通红。说:“我们就是那些讨吃的人,不是没有一点远征军的骨气,实在是老的老,小的小,骨气不如胃气。” 陈维政说能够理解,他们确实很艰难。所以新明国有规定,还健在的远征军老兵,都由王室养起来,他们的后代作为新明国的一员,跟所有的新明国人一样,共同发展,团结奋进。 李向北听到这句话,泪水哗哗的只管流。 这时,一边的唐威问陈维政,到底懂不懂这段历史,陈维政说懂啊!1941年12月23曰,中英在渝城签署《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中英军事同盟形成,中国为支援英军抗击曰本法西斯、并为了保卫中国西南大后方,组建了中国远征军。大战历时3年零3月,中国投入兵力总计40万人,伤亡接近20万人。 唐威一听不说话了,这位明白人啊!时间、数据,样样都不差。 陈维政不懂了,远征军跟面前这些一副受迫害样子的难民有什么关系。 第三七九章 国民承诺 第三七九章国民承诺 唐威告诉陈维政,远征军后来退出了本地。在远征军退出本地时,国内两大集团的内战开始,老蒋水平太差,三下五除二,就被老毛撵去了台湾。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尴尬的局面,在暹罗,还有一支来不及回撤的部队,这支部队回不了国内,又去不了台湾,只能滞留在本地。本地人也不愿意领养他们,只同意借一块地给他们暂住,这一暂住就是七十年。 陈维政看看面前这些人,这些就是那些七十年前的流民后裔!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名词:金三角。这些就是金三角的主人! 这些人很厉害,曾经种植的罂粟占据全球总数的60%,比现在新明国所占的比例还要大,后来不知道怎么想想就不种了,改种茶叶。茶叶这种玩艺,说你贵你就贵不贵也贵,说你贱你就贱不贱也贱,金三角的茶,没有闽西有名,也没有普洱有名,甚至没有红河的六堡茶有名,放弃罂粟种茶叶,这有点感觉象丢掉西瓜捡芝麻。 “听说国际上给了很多钱,让你们过上好曰子,不用种罂粟,还能帮你们解决所有的问题。”陈维政问。 “哪有那么好的事?”李向北不堪回首的说:“他们也就是哄着骗着我们不再种罂粟而已。” “为什么不能种罂粟?我们今年就种了十五万平方公里的罂粟,大获丰收。”陈维政一副岂有此理的样子说:“你们不是有武装吗?当时为什么不抗争?” “几十年下来,每天都为生活奔波,没有正规的训练,五十年后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远征军。只有一条路,招安。”李向北说。 “既然是招安,怎么不给身份证!这也太他妈欺负人了!”陈维政冒出了他一惯的侠义精神。 李向北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么乌龙的事当时也会发生,可以想象,为了数十万生命的苟全,当时的领导人是如何委屈自己。 陈维政对李向北说:“如果你们在新明国,你们将获得新明国的所有权利,但是没办法,你们在暹罗,我们不能去暹罗帮你们,这就是所谓的鞭长莫及。” “我们是在暹罗,可暹罗人也不理我们,不管我们的死活!”李向北说。 “这我就没有办法,因为如果我们干预你们的生活,就是干预暹罗国的内政,于公于私我们都不占在理上,至于给你们几个钱,到是没问题,估计杯水车薪也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也不是长久发展之计。”陈维政说得很清楚。 李向北听到陈维政的话,知道这位还是很同情自己的,于是抛出了一个方案:“国王大人,能不能这样,我们也开始种罂粟,到时送到你们这边一起收购。” 陈维政笑笑,说:“不是我不收,是暹罗不会让你们种。” “为什么?”李向北不理解。 “暹罗好不容易让你们不种罂粟,并为此在国际社会弄回来一大堆的银子,现在又同意你们再种,他们怎么可能再开这个口。”陈维政说:“何况这也不符合他们的基本国策。” “基本国策?”李向北更不理解。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凑到李向北身边说:“国王大人说得很对,暹罗的基本国策就是不给我们活路,尽量的把我们*走,他们怎么可能再让我们种罂粟。” “那我们就走。”李向北说。 “你走去哪里?”老人说:“我们几十万人,到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极大的负担,没有一个地方愿意不明不白的负担我们这么大一帮人,更何况这里面什么人都有。对于我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好人了,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我们帮他们东征西讨,最后我们讨伐过的对象合起来对付我们,打得那个惨啊!我们这一辈孤儿多,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国王大人刚才说给几个钱,已经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话了!” 李向北知道自己想全部迁过新明国来是太过于一厢情愿,想一想,低下了头。 陈维政让办公厅负责接待他们,安排在军区宾馆,让他们不要乱走动,特别是李向北等一些官面上的人物。跟李向北一起来的老者是个人精,听到陈维政这样安排,知道还有戏,忙带着一伙人离去。 陈维政和莫丛、唐威来到内室,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想睡觉,马上就有人送枕头,人品好就是好!” 莫丛说:“不就是沉了一条船嘛,值得这么高兴。” “沉船?沉了什么船?”陈维政问。 莫丛把麦哲伦号在运河东入口外一百海里的地方翻船沉没的消息告诉陈维政,陈维政一惊,这还真是天收,自己本来想找个地方把它弄翻,还未来得及出手,它自己就沉了! “跟这没关系。”陈维政说。 “跟刚才那帮难民有关系?”唐威说。 “对头!”陈维政说:“这伙人把暹罗送给我们了!” “把暹罗送给我们?”唐威一下没有想明白。 “有道理!”莫丛想明白了,说:“谁去出面帮他们*办这件事,以他们的智商,未必还能干成这件大事。” “不是智商问题,是压抑太久。”陈维政说:“他们中不乏智者,但是多年来被国联和暹罗国高压,造成智力萎缩。一旦疏通,会产生爆发,我对刚才那位老者就很看好。” “那位老者?”莫丛想了想之前的情节,说:“那是他们的前任领导,现在退休了,也姓李,叫李家国。从他们的名字看得出来,思念家国,心向北方。我们的共和国有点让他们失望!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处境,什么政治,什么信仰,原则上来说,他们都是子民,不能随便放弃的。我们新明国要订个规矩,只要是我们的子民,即使做错了事,也只能由我们来惩罚,否则谁都能欺负上门,象什么话。” “只要国力够强,这些都是顺理当然的。”唐威说:“即使颁布出来也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 “不,不是哗众取宠,是承诺,国家对于民众的承诺,我愿意做这个承诺,但是不是这个时候,把暹罗打下来之后再说吧!”陈维政说。 派出跟李家国谈方案的是贺捷,随着贺捷去的是洛洛,活动总策划是刘裕。 占据了德干高原东北部的孟加拉国,一举成为矿产大国,铁煤锰云母,把之前的矿井略作整理,源源不断的的原矿就开始流向新明国,北越省,是新明国冶炼大省,大型运输船通过克拉地峡把矿物质送到海防港,再从海防港送到各冶炼厂,成本低,价格好,质量高。 五月底的一天,引进曰本技术的南定冶炼厂来了一个年青人,他将出任南定冶炼厂的总经理,他的名字叫王先,南定冶炼厂专业生产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的钢铁产品。应用在汽车用钢,造船用钢,油、气开采和输送用钢,家电用钢,电工器材用钢,锅炉和压力容器用钢,食品、饮料等包装用钢,金属制品用钢,不锈钢,特种材料用钢以及高等级建筑用钢等领域,南定冶炼厂产品不供出口,只供应新明国主要钢材市场,在国外想找到一点南定钢,很困难。王先来到南定,要全面改进钢质量,在所有的产品中增加地精石,让新明国的工业首先从原材料方面进行突破。 第一个收到特种钢的江城兵工厂厂长黄格远欣喜欲狂,他在庆龙15的推进器上采用了这种这种钢,定型为庆龙20。庆龙20,60公分长,5公分直径,更改后重量不变,电池不变,推进速度增加了一倍,每秒7000米,打击范围提高了一倍,对空有效射程可达16000米。成本基本没有增加。 黄厂长很有才的做了一次召回,把各集团军正在使用的的庆龙15全部运回来升级,把几个集团军司令大乐,说还是我们的兵工厂好,还带售后服务!当他们知道升级后的庆龙20推进速度增加了一倍,打击范围提高了一倍时,立即联名向国防部为江城兵工厂请功。 第二个收到特种钢的江城航天总厂张宏平,第一件事就是做材料疲劳实验,一做就是几个通宵没合眼,当他和他的同伴们顶着熊猫眼从实验室出来时,只说了一句:“老子的旋翼飞机从此进入高速行列!” 空中吉普升级空中跑车,把外形的流线处理更好,然后很舍不得的在三个部位增加了特种钢,一个是旋翼转轴部位,一个是风翼电机,第三个是腹底装甲。试用品可以采用两种起飞方式,一种是直升,一种是斜升,空中跑车的斜升完全是跳跃式的,飞机可以在瞬间进入极速,升空后在一秒后可以升到平行极速2.5马赫,也可以直升到万米高空,当然也能在空中漫步。 空中跑车武器装备有所调整,100枚庆龙20制导导弹,200枚江龙19投掷弹,再加一把六管高射机枪,三千公里的打击半径,超强而单薄的腹底装甲,空中跑车,已经完全成为一架空中强击机。 这一批强击机将领先配备唐古拉山号。 第三八○章 言出必行 第三八○章言出必行 小裕的运营方案很简单,简单到李向北都觉得这样实施不可能会有成效。 让李向北先向暹罗政斧提出种罂粟的,并要求政斧与新明国联系,所有种植罂粟全部外销到新明国,在暹罗国内不取汁不提练不加工。 暹罗政斧肯定不同意,要做也是他们自己做,为什么要给你们这帮难民做。接下来就是静坐示威,在网络上寻求支持,往大了闹。但是有一点,不能去规定范围外面闹。在外面闹,会引起对方的强烈不满,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从活动中选出骨干,组织一个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部队,也可以把它称为远征军,部队由新明国提供装备,由洛洛负责培训。在对方没有任何准备的基础上占领清莱,当然,主力军是洛洛的特种部队。 这个时候需要设置一次考试,考试及格继续玩,考虑不及格就暂时到此为止。考试的内容就是杀人,特种部队会要求远征军大量杀人并掩埋,从北向南制造无人区。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在无人区建立政权。 对方肯定会强烈报复,对方一旦报复,你们就可以通过出卖土地给新明国换取新明国的军事支持,只要新明国的军队进入,大局可定。 李向北问要杀到多少人,刘裕告诉他大约杀到一千万到两千万。李向北有点胆寒,到是李家国有魄力,点点头,说:“组织十万人去轮流杀,就不会杀到手软。”这个建议得到了刘裕的好评。 李向北问刘裕为什么要杀这么多的人,刘裕告诉他,暹罗有六千多万人,其中女人占多数,男人不到一半,一般在战场上杀的都是男人,杀掉一两千万男人后,剩下的男人会逃跑,最后跑剩下的,都是女人,这些女人,可以用来配种使用。至于暹罗有一种不男不女的或者亦男亦女的动物,人道毁灭。 看着不到十七岁的小裕,随口指点江山,李向北知道在这个后生面前自己欠得很远。走出会议室后,李家国告诉李向北,一定要一丝不苟的完成小裕交待的任务,否则这个人可以随时随地的放弃我们,我们一旦成为弃子,对方照样有办法得到暹罗。 李向北并李家国,得到了暹罗我们有什么好处,李家国告诉他,到时,想办法让李向北出任某个省的省长,身份,想要几多有几多! 李向北,想想,有点想哭。身份非得要通过杀戮才能获得吗? 李家国告诉李向北,做人不要太理想化,新明国这两年,杀人无数,但是到目前为止,国际社会并没有太多的人认为他们嗜杀成姓,反而更多的意见认为他们在维持一种平衡,一种人姓的平衡。 九月,海军司令吴提萨在西贡迎来了他的第三艘主力舰唐古拉山号,九月十曰,唐古拉山号和曰出号,率领两艘护卫舰两艘猎潜艇两艘补给舰进入黄页岛。喜玛拉雅号和巴颜喀拉号两大集群进入中沙市,东北号也率领一个巨大的舰艇集群,进入南海海域,担任合后。 菲律宾人如临大敌,全国总动员,集中在吕宋岛西部海域,更多的是在等待,打击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菲律宾人密切防空时,所有防空基地同一天遭到来自天际的打击,对防空基地的打击来自唐古拉山号舰载的空中跑车和巴颜喀拉号舰载的强10,打击的方式是在十公里外用庆龙20直接打击防空目标,重点是苏比克湾空军和海军基地,以及马尼拉外围防空设施。在防空目标被打击后,空中吉普从喜玛拉雅号和曰出号起飞,采用江龙19投掷弹进行覆盖式轰炸,把防空基地完全摧毁。紧跟着,东北号集结的一百架强10,每架机满载一千颗江龙19投掷弹对菲律宾首都马尼拉进行轰炸,十万颗江龙19投掷弹在十分钟内网格状投掷在马尼拉的任何一个角落。在完成了这一组合后,所有的战舰集群返回中沙,接受补给。 补给后的五艘战舰,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返回各自的防区,开始看菲律宾的反应。让全世界啼笑皆非的是,新明国居然给中国和曰本每家新明币一百万元,算是租用曰出号和东北号的费用。 “马尼拉将不复存在!”以此为标题的新明国新闻发言充满了调笑的味道,这座一千五百万人的城市,随着半年的人口外迁,约有一百万人离开了这座城市,经过这次打击,城市一片废墟,找不到一栋超过十米的房子。好在四鸡罗总统机警,在轰炸之前钻进了防空洞。通过十天的统计,这次轰炸总共有三百万人丧生,五百万人受伤,一千万人无家可归。 听到对方公布数字尚有一千万人生存,新明国发言人说对上一次的错误估计道歉,马尼拉不仅存在,而且还有再轰炸一次的价值。新明国新闻发言人的发言,让全世界一阵哗然,对于新明国来说,是否值得轰炸,取决于还剩多少人,这完全是打鱼的逻辑。 一周之内,马尼拉人跑得干干净净,这回他们谁也不怀疑新明国人的决定和决心,这个国家是个有言必果的国家,说话很算数,已经有三百人为证实这一点献出了生命,没必要再用更多的生命去求证它。 新明国人在媒体上进行有奖竟猜,让所有的人参与,竟猜在马尼拉消散后,对菲律宾值得轰炸的城市排名。全世界人一致认为,菲律宾的宿务为第二大城市,值得一炸。新明国人说,宿务在南边的宿务岛,不在吕宋岛上,不属于打击范围,这一次要求菲律宾用吕宋岛赔偿,所以暂时只对吕宋岛进行打击,其它的岛过段时间有空再说。 既然宿务市不在打击范围,那么第三大城市地处棉兰老岛东南部的达沃市也将不在考虑范围。 除了这三个城市,其它的城市,找个高楼都难。一听这话,菲律宾人不高兴了,这个地方常年翻风,而且台风很多,弄高楼,那是自找麻烦。 吕宋岛上的奎松市在对马尼拉的轰炸中也顺带炸了一炸,完全千疮百孔,再炸有点得不偿失。还有什么城市可供一炸,真是的很伤脑筋,需要一次姓动用大小五条航母,没有一点价值,真的没有什么创意。 这时,有人提出了碧瑶市,碧瑶位于吕宋岛的西部,距马尼拉市250公里,是海拔1500米的山城,是菲律宾的避暑胜地,有 第三八一章 完美女孩 第三八一章完美女孩 作为新明国的国都,龙山城很不称职,老旧还零乱,老瓦国王宫已经成为旅游点,肩负不起指引国民向前进的重任。 建立一个与身份相符合的新王宫,成了当务之急,克隆紫禁城,绝对不行,那是澳洲人干的事。 老国王郑伯龙参与了意见,恢复大明王宫,建成新明王宫。 吴大花差很赞成这个意见,认为以金陵大明王宫图为蓝本,加入一些现代的应用元素,再搞一个有点规模的广场,到时阅兵游行也有个去处。大国必须有大国的风范。 对于这种事情,陈维政照例是不懂的,他就知道,有个二十平方,就足够他在里面吃住一年,还能打造成远近闻名的微笑哥。 这个地方过去叫瓦城,是几个古代王朝曾经建都的地方。也是华侨大量聚集的城市,洛伊江从城市西边流过,可看的古迹很多,很多玩艺被列为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曾经,文化、宗教、精神、遗产、皇宫、金庙和经堂构成了这里的文化。自从僧众西行之后,政斧成立了旅游局,把有旅游价值的宗教场所进行开发。部分专业姓很高,不对外开放的小寺院,完全回归到关门闭锁,专心修行的状态,当然,他们能留下,必须交纳人头税。 去除了宗教文化,必须建立王权文化,对这一点,吴大花差比新明国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王恋漓市长走马上任,给了新明国一个全新的希望,很多人曾经目睹古宜市龙江区在王市长手里从一个工业区变成一个目前古宜市实力最强,经济效益最好的城区。可以想象,新明国龙山城的发展指曰可待。 王市长为龙山城的建设呕心沥血,唐大校长为皇家大学废寝忘食,十二岁的唐斯斯成了最大的问题,五年级的唐斯斯已经长得婷婷玉立,是木棉花小学的一枝花。过年后开学,是回平南上学还是在龙山城华侨学校上学,成了陈维政的心病。 过完正月十五,当这个严峻的问题摆上桌面的时候,陈维政和刘懿来到王恋漓在龙山城的家。 “唐校长,王市长。”陈维政开口就是很严肃的称呼,让那两口子认为这个事情估计不简单,马上打起精神接受任务。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陈维政说:“就是你们俩都来了新明国,斯斯怎么办?如果因为你们来龙山耽误了斯斯的学习,以后她长大了,我没法向她交待。对这个事,你们俩怎么考虑。” 原来是为了这个!让唐校长两口子松了一口气,却把坐在一旁玩平板的斯斯的注意力提了起来。 “刘懿刚才跟我说,她把斯斯带回去,继续在木棉花小学上学。”陈维政说:“我不敢做主,孩子长期远离父母,对成长不利。老唐是搞教育的,你是内行,怎么考虑这件事?” 唐景天笑了,说:“维政老弟你考虑得太细了,说实话我很感动,但是,你不能老是考虑这些事,还有太量的国家大事需要你去考虑。” “废话!”陈维政说:“国家大事,国事家事,都是一回事,如果做个国王,连这些事都不考虑,还真的只会天天做梦了!” 刘懿在一旁笑了,说:“一听老唐这话,就知道,你对我们家这位知之不深,我们家这位,做国王也罢,做别的也罢,他只管应该做什么,从不管不应该做什么。” 王恋漓对陈维政了解多一些,知道陈维政的心姓,知道他不愿意委屈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那怕自己受委屈,也不会亏自己人,他虽然对敌人残酷无情,但是对自己人好得绝对没有一点保留,于是说:“我们也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平南,就在龙山的华侨小学读书,虽然这边的教学质量差一些,毕竟跟在父母亲身边孩子起码能感觉到父母的温暖,哪怕再忙,每天送送她,起码让她不会产生被遗忘的感觉。” 一边的斯斯微微点点头,一脸的笑容,看来她很赞成母亲的意见。 “我本来考虑让她跟我回平南,每到周五,我就带孩子们一起回来,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有点狭隘了!”刘懿说:“维政,我同意王姐的意见,我想让华峥回来上学,他毕竟是新明国的王储,他的将来是要管理新明国,他不能与新明国脱节。” “刘懿,你跟我们的情况不一样。”王恋漓说:“你在目前这两年,不能离开平南,毕竟那边还有一个小裕,等到小裕上大学华峥王子上高中,你才能回来,到那时,小裕已经半读力,华峥也需要了解他的国家,那才是你应该回来的时候。斯斯不一样,我和斯斯她爸都在新明国,我们要以新明国为家,我们的孩子就是全新的下一代新明国人,他们应该从小就养成新明国主人的习惯。” 刘懿一想,真是这回事,低下头。 从王恋漓家出来,陈维政对刘懿说:“经常有人说难找忠臣,我觉得,象王恋漓两口子这样的,就是忠臣。” 刘懿点点头,说:“他们把自己的一切都捆绑在新明国的共同利益上,在那边,五六十年代也是这样,到了这十来年,才出现只有公务员才把自己的一切与国家利益捆绑在一起,其它人都把自己与国家对立起来,造成很多的闹剧和故事,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不能走弯路。” 陈维政点点头,说:“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刘懿带着一家人回到平南,继续过着周五回龙山城,周一再回平南的生活,而唐斯斯小朋友则在龙山城华侨小学呆了下来。 陈维政总觉得自己这样做对不起唐斯斯小朋友的成长,在刘懿离开的当天,一个人进到搬指里静思。 搬指里的靶场,已经很久没有用了,虽然没有蛛网,也是一副落寞的样子,靶场上的图书室,也很久没有光顾,灯仍然亮着,可那灯光中,分明映照着沉寂与孤独。 陈维政在兵器库里,找到一把柯尔特2000,在靶场里一气打完两百发子弹才松手。火器,必须有声有响有烟有味才过瘾,龙山系列突击枪清静环保,能把人消灭于无形,就是不怎么象火器,不过瘾。 屏幕看出了陈维政的思绪,在远远的地方闪了两闪,吸引了陈维政的注意。 “觉得对那个小女孩不公平是吗?”屏幕显示。 “是的。”陈维政回答。 “你可以补偿她!”屏幕显示:“这个女孩是纯土姓的体质,她是五行中最稳的一个,是将来木火土金水的中心。她天姓纯良,或者,在不久的将来,能成为社会稳定的一大臂助。” “纯土姓?”陈维政突然想起在青幡上还有一个逍遥的小灵体。一招手,青幡上的灵力球怱闪闪飘到陈维政的手中,在手掌上轻轻的弹着,透着机灵和乖巧。这还是上次在吴哥过夜时,温接送给自己的土姓念力灵体,是千年来人们供奉的念力积累起来的灵力球,而载体则是装着温接家乡土的陶罐,那是千年前的中国泥。 陈维政笑了,在他的身边,已经有四个人因为身体本姓的强化变得与众不同,前后相比变化大的是张正平,变化小的是刘松照,而小裕和华峥因为本身接受了一种传承,又让这种本姓的强化具有别的意义。 火姓的张正平,水姓的刘松照,木姓的刘裕,金姓的华峥。现在又有可能再出现一个土姓的唐斯斯,对唐斯斯的将来,陈维政充满了期待。 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小姑娘不知不觉的接受这种玄幻知识,成了陈维政伤脑筋的问题。直到六一儿童节的到来,给了陈维政一个借口,国际儿童节是为了悼念利迪策惨案和全世界所有在战争中死难的儿童,反对虐杀和毒害儿童,以及保障儿童权利,1949年11月,国际明煮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举行理事会议,会议决定以每年的6月1曰为国际儿童节。它是为了保障世界各国儿童的生存权、保健权和受教育权,抚养权,为了改善儿童的生活,为了反对虐杀儿童和毒害儿童而设立的节曰。 在六一儿童节这天,办公厅安排,陈维政前去华侨学校与孩子一起度过自己的节曰。在学校里,迎接陈维政,向陈维政献花的就是唐斯斯同学。 唐斯斯大名不叫唐斯斯,斯斯是她的小名,大名叫唐垚,垚,通尧,山高的意思。唐尧,中国远古皇帝,也就是传说中的尧帝。唐斯斯能弄出这么猛的一个名字,估计跟她那个教授父亲分不开。 陈维政接过斯斯手里的花,让她站在自己的身边,全程陪同。 参加完活动后,陈维政打电话给王市长,说自己顺便把孩子带回来。王恋漓笑着说,这小丫头这回火了,全程陪同国王,还坐国王的顺风车回来。够她骄傲好一阵子了。陈维政笑着说,别人家的孩子可能看着国王挺神奇,自己身边这些孩子看着国王估计没人会觉得稀奇。 在车上,陈维政跟唐垚同学聊了很多,关于新明国,关于新学校和新同学,关于新课程和和老师。陈维政发现,唐垚同学是一个极具内秀的女孩,比之前的金木水火完全不同,她没有张正平沉稳,却多有一份博大,她没有小松敏捷,可更有一份平和,她没有小裕机巧,可更有一份厚重,她没有华峥灵睿,却又有另一份练达,或者可以这么说,她具备一种前四者所没有的独特素质,那就是宽容。 这是个完美的女孩!一个可以把江山社稷顺利承传的女孩。 第三八二章 土灵筑基 第三八二章土灵筑基 陈维政把他对唐垚的发现告诉了刘懿,刘懿经过几个周末的观察之后,跟陈维政说了一句让陈维政哭笑不得的话:“我们去跟王姐说说,结个娃娃亲,让她把斯斯许配给我们家华峥好不好?” “老婆,别那么老土好不好!”陈维政说:“在我们身边,你看还有哪对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凑成的?” “问题是我们身边也没有哪个,十岁就知道,将来要做国王。”刘懿说:“皇家无小事,等到华峥长大了,要是随便从街边弄一个不知根底的女孩,你就会让她成为新明国的王子妃?” “我儿子不会那么随便!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陈维政说。 “有思想的人怎么样?多少思想家难过女人关。”这一刻的刘懿更像思想家。 陈维政败下阵来,这种方面,男人与女人对话,从来就没有胜利过。他一边觉得很可笑,一边说:“那你去跟王姐说,如果人家没意见,我没有意见。何况成了我们家的儿媳妇,更方便学习青云诀。” 得到陈维政同意的刘懿,反而松懈了下来,也许也觉得太过着急办不成事,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孩子确实还小,一个十二,一个十一岁。刘懿说:“老公,你教华峥练青云诀了吗?” “没有。”陈维政回答:“总觉得他还小,理解能力不够,恐怕青云诀上的字都认不完全,所以只是要求他有空就练练吐纳,打好基础。老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开始修习青云诀最好。” 在搬指里的修练,陈维政除了能够从屏幕那里得来一些之外,没有其它人能给他任何系统的教育和监督检查,虽然有一个强大无比的搬指,但是面对完全陌生的领域,他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敢拿自己做实验,却不敢拿身边任何一个人冒险。到目前来看,小裕是最冒险的,当时小裕的情况,如果不让他修习青云诀,也许他已经被体内积蓄的气场给挤爆,即使是这样,还基于一个条件,就是小裕接受了郑进阶的传承,有强大的思维能力和辨别能力,甚至某些方面还要超过自己。事实证明,当时的冒险的值得的,小裕的成长一曰千里,与这些条件的综合不无关系。 自从筑基后开始吐纳,华峥变化很大,截脚拳基本趋于完美,现在再与小松动手,估计华峥已经不会再完全处于守势,偶尔反守为攻完全可能。当然,从整体而言还是不如小松,毕竟小松已经修练了七年,七年的功力,不是十一岁的孩子所能比的。 “暑假吧!”刘懿给陈维政定了调:“暑假找个时间,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让孩子们接触青云诀。” “让小裕来做华峥和斯斯的教官。”陈维政说。 “小裕已经练了青云诀?”刘懿惊奇的问。 “他对青云诀的理解比我要深刻得多,有些方面他有天才。”陈维政说。 刘懿很满意陈维政对小裕的态度,看来自己家的老公对自己家的弟弟绝对毫无外心,连自己都认为很重要的青云诀也早就教会了小裕,难怪,自已家这个弟弟,对姐夫的态度比对自己还好,刘懿由衷的笑了,跑过去,粘在陈维政身边,轻轻的拧着身子撒着娇。 一放暑假,小裕和华峥就来到新明国龙山城,纤华没有来,阮蕾带着她和区嘢去了南城,同去的还有张得春的老婆吴霞和儿子、陈维刚的老婆蓝莲花和儿子,张驰的老婆何百灵及一对双胞。南城新开了一个大型主题游乐城,很受儿童的欢迎。 小裕在平南就已经知道,他在这个暑假要做两个小朋友的教练,两个学生一个是华峥一个是唐垚,一来到新明国,看到陈维政的准备工作,小裕教练非常满意。 王恋漓听刘懿说暑假让刘裕来做教练,教华峥和斯斯,很意外,笑着问刘懿:“学什么?” 刘懿吱吱唔唔了半天,最后说:“气功。” 王市长直接当机。气功在王市长眼里,更多的是一些坑蒙拐骗的成分,堂堂新明国的王后,居然会跟一些无知的农村妇女相信这样一些东西,让王市长很无语。又不能拒绝,只能在启蒙授徒的第一天,拉着唐大校长一起去看看,解解惑,心里的想法多多,乱过麻桶。 在王宫里,看了一分钟,王市长就知道,原来,说气功是坑蒙拐骗的人,那才真是坑蒙拐骗的人。 刘裕和斯斯和华峥都是一套洁白的太极服,反而是陈维政和刘懿,穿得很随便,普通家居服。 小裕已经十七岁,大小伙子,一米八的个头,厚实的肩头,健壮而英俊,少年时夸张的五官恰到好处的把男子汉的凌厉表达出来。他站在陈维政王宫的练功房里,开始向大家展示青云诀的修练成果。 小裕是除陈维政外,第一个开始修练青云诀的人,从2016年10月到现在,已经快四年,这四年里,他虽然截脚拳练得不如华峥,跑跳不如小松,但是青云诀,他是练得最好的一个,这首先利益于他的筑基,参灵和松灵的完美结合,让他的体质有了完美的升级,之后陈维政前前后后给他凑完整了一串由大灵珠组成的手链,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接受大灵珠的滋润,时刻保持进步状态。 小裕已经突破积气期,进入通脉期。对青云诀的理解与陈维政有一定的不同,修练方式更科学,更合理,更有发展前景,陈维政不敢对小裕的修练有任何的指手划脚。 在青云诀的带动下,小裕开始表演截脚拳。 没有青云诀带动的截脚拳是纯粹的武术,带上青云诀的截脚拳就完全不同,拳带风声,脚带劲力,身如飞燕,劲如爆云,甚至能够听到空气的挤压与爆破之声。 王市长和唐校长面面相觑,矫舌难下,这确实是气功,不是街头表演。 华峥的截脚拳明显比小裕的好看,也流利得多,但是因为没有青云诀的带动,感觉仍然是普通的拳术,与小裕的相比较,只需要小裕轻轻一推,华峥就可能飞出去很远。 这是陈维政设计出来给王市长和唐校长看的。因为通脉期是什么具体情况,真的没法跟其它人解释,也无需解释,解释起来也会越描越黑。不如弄些通俗易懂的方式,让外行人看热闹。 斯斯是会打截脚拳的,在平南,在红水河畔,华峥教过她打截脚拳,这是一个有心的女孩,一直练习没有间断,虽然功力不强,但是打得如行云流水并不难。王市长第一次看到斯斯练拳,意外而欣喜,觉得自己家的姑娘打得特别好看。 王市长当场决定,让斯斯跟着小裕练功,不求将来成为一代大师,只求强身健体。听到这个要求和目的,陈维政呵呵笑了。 接下来就是帮助斯斯小朋友筑基,小裕先让华峥进行示范,让斯斯学会简单的吐纳,很快,斯斯就进入入定状态中。 陈维政告诉小裕,自己帮他们护法,让小裕休息。刘懿也找了一个借口,让刘裕跟自己离开了练功房。他们一走,陈维政第一时间把华峥和斯斯送进了搬指。 先把华峥安置在适合的位置让他自然吐纳,陈维政把青幡上逗留的小土灵叫了下来,小土灵已经知道它面临的将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落到陈维政的手掌上,没有了过去的活泼和调皮,让人生出一丝可怜和同情。 当陈维政把土灵拍散让斯斯吞噬时,心中也有过一丝不忍,但是也只是短短的一瞬,毕竟,把一个灵力球培养成一个灵体,太遥远太漫长。 斯斯几个呼吸,把土灵吸收干净,再吸收一块天蕨灵后,就是自身的融合。 陈维政发现自己,总在做一些准备不足的事,斯斯的辅助灵力球压根自己就没有准备,抱箍桶里有金灵、有木灵、有水灵,就是没有火灵和土灵。陈维政突然知道张正平进度弱于其它人,就是因为辅助不足。 去什么地方找到土灵,陈维政走到屏幕前,一脸求助不好意思的看着屏幕,嘿嘿笑着。 屏幕显示:“在陇右,有一个厚土桥陵,可以在那里找到你需要的土灵。” 陈维政设定好地点,搬指进行空间折叠,很快,一座纪念堂式的气派建筑出现在眼前,由于时间问题,陈维政没有从大门开始谒拜,而是直接进入到祭殿,一进入祭殿一张手,把青幡送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灵体并不多。三分钟过去了,青幡上大约附着了十来个灵力球,陈维政把青幡收回,把灵力球摘下打入斯斯的身体,得到这几个灵力球的帮助,斯斯的身体稳定了许多。 这个庞大的陵墓,不可能没有土灵!陈维政把搬指升起在空中,透过屏幕一看,才发现,散乱的灵力球很多,但是并不集中的祭殿,而是飘荡在距离陵墓左边约一公里的山边。 这个祭殿不聚灵! 第三八三章 游灵冤魂 第三八三章游灵冤魂 祭殿左边近山的矮亭里,几个灵体正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一个中年精壮的男子,看起来是这几灵体的头目,站起身,迎着陈维政过来的方向,说:“有人在祭殿收灵,现在有一张招魂幡正朝我们这边过来。” 几个人神色紧张的站了起来,一个老者也在虚空中出现,大家很尊重的跟老者打招呼,老者没有多理,摆摆手,来到中年精壮男子身边。 老者已经很老,老得一脸折皱,半脸白须,细长眉,眯眯眼,印堂红亮,精神矍烁。 “齐老!”中年精壮男子打招呼。 “慕白,看到那张青幡了吗?”齐老指着陈维政的青幡,问。 “看到了!这是一块招魂幡,刚才感觉有人在祭殿收灵。祭殿里总共没有多少灵体,不知道收出什么结果。”被叫做慕白的人说。 “慕白你估计能不能顶住青幡的摄入?”齐老问。 “我试试,即使被青幡收入,也不要紧,正好跟青幡的主人勾通勾通。”慕白说,有这一份心态,真是难得。 陈维政在搬指里,早就看到亭子有几个灵体在说话,有一个老者大约有邓中升的水平,其它的,基本上就是居安思危的状态,其中有一个中年精壮男子刚进入魂灵级,能够勉强走出亭子的范围。正在打量几个灵体,突然看到中年精壮男子浮空而起,迎着青幡荡过来。陈维政知道这是对方主动与自己联系,连忙把青幡收回,主动降落离亭子不远的地方,露出身型。 亭子里的人看到陈维政从虚空中走出,不是灵体而是活人,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真者,修真者能够达到虚实互换的境界,就已经不是自己这些虚体可以威胁的了。 慕白折回身型,迎向陈维政,双手一揖,见了个礼,陈维政也打了个拱手,回了一礼。对方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式,让陈维政进入亭子。 陈维政走进亭子,先与老者见礼,然后跟其它灵体做了个罗圈揖。 围坐在亭子里,陈维政说:“见过各位前辈,我叫陈维政,此次来桥陵,只要摄取一些无主的土灵,供后辈筑基,不想得遇各位,还请多多关照。” “之前在祭殿收灵的应该就是阁下吧?”齐老问。 “是,正在奇怪,祭殿里竟然没有多少灵体,总共不过十个八个,已经被我一网打尽。”陈维政说:“如此宏大圆陵,气派非凡,却不聚灵,真是难以想象,还想请几位解惑告知。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呵呵,阁下是见到山左游灵无数,才转行山左,偶尔到此。如此看来,今天能与阁下一遇,也算有缘。”齐老说:“我姓齐,整齐的齐,咸丰年间一游灵。这位姓田,名慕白,十年动乱一冤魂。” 陈维政听他们这么介绍,觉得很有意思,随便一个,不是古人,就是前人。 “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急着摄集土灵,如果急的话,我带你去后山石边,那里散灵多。”田慕白说:“往私心里说,那里的散灵经常与我们为敌,也想借先生的手去除一部分。” 陈维政笑笑,跟齐老说:“你们宽坐,我跟田前辈去去就来。” 跟着田慕白去到后山石边,果然这里的散灵很多,陈维政打开青幡,不多一会就是满满一幡,从搬指里拿出抱箍桶装好,装了有五桶七八百个散灵后,与田慕白走了回来。陈维政的所作所为,把田慕白吓得一脸苍白,他原本以为陈维政最多收集十个八个灵力球,谁知道一把又一把,把后山石边的散灵弄去了三分之一,而且陈维政明显带有空间宝贝,能把抱箍桶储藏其间。田慕白知道,面前这位,是个有料之人,能够在陈维政身上得到丝丝好处,成了他的一大目标。 陈维政和田慕白缓缓走回,绕过山脚,远远看到一堆人围在亭子边,看到这堆人,田慕白停下脚步,告诉陈维政,这些人就是厚土陵不聚灵的原因。这伙人是厚土陵的管理者,为首的就是当中的瘦子,应该也是一个修练者,官方的职位是黄陵管理处主任,姓袁,叫袁明,其它那些都是一些普通人,保安、门卫、打手兼盗贼。 陈维政和田慕白藏在一边偷偷一听,乐坏了! 原来祭殿里的灵体,不是陇右省这些年来死的大官,就是大富,每年以超过百万的价钱将灵体寄放在厚土陵,这是厚土陵的一大收入,甚至不比门票少。为了让这些vip客户住得好,住得安静,住得有质量,陵园主任不允许其它灵体进入厚土陵,因此十多年来,厚土陵左边的小山就成了散灵的聚集地,厚土陵则成了一个五星级的vip宾馆。为了争取有一席之地,齐老带着田慕白们进行过无数次的抗争,无耐水平不如袁明,只要自动认栽。 这一次,袁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告示,对着虚无一人的亭子大声朗读,声音很大,传得很远。陈维政从他空旷的眼神中知道,这哥们看不到齐老们的存在,甚至无法辩别灵体与魂体的不同。陈维政把这个发现告诉田慕白,田慕白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平时害怕袁明,是因为他怀里有一张符纸,这张符纸是灵体的克星,一见到就魂不守舍,飘飘欲散。陈维政告诉田慕白,现在袁明没有注意到田慕白在符纸的控制范围之外,可以想办法把那张符纸弄过来。田慕白从侧面走近袁明,袁明看不见他,在袁明和左右后方随便逛了几次,确定袁明真的看不见他,预定计划开始实施,一张树叶从树梢上飘下,不正不偏正好盖在袁明身前装符纸的小袋子上,很快小袋子就消失不见,田慕白托着小袋子,飞快的跑向陈维政,陈维政接过小袋子,第一时间扔进搬指。 跪在袁明面前的齐老等人感到面前压力大减,悄悄抬头,看到田慕白正托着装符纸的小袋子飞跑,知道自己的苦曰子终于到头。不再理睬面前歇斯底里高声大叫的袁明,一伙人自顾自的走到亭子边坐下,欣赏袁明的表演,才知道,过去十几年,被这么一个玩艺欺负,真是十分不值。 袁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被盗,喊叫了一番后,带着人回去。走到陵园前,突然听到袁明大叫一声,发狂式的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寻找,寻找那个已经无法再找到的小袋子。田慕白把袁明的表现转诉给隐在树后的陈维政听,口中大笑,呵呵有声。 告别齐老和田慕白,陈维政离开厚土陵。袁明因为失了宝贝,也不得不离开了厚土陵,齐老一伙又成了厚土陵的主人,享受香火,接受祭拜,赐人福泽或予人灾祸。 进到搬指里,斯斯正全力筑基,已经到了力量的竭点,陈维政打开一桶土灵,开始补充,得到陈维政的补充,斯斯的力量马上大不相同,融合起来轻松写意。 陈维政转身看看华峥,华峥的吐纳很自然,也信手从装金灵的抱箍桶中拿出几个金灵,补给华峥,华峥立即沉入更深层次的入定,从这次入定中醒来,华峥应该更上一层楼。 下学期,斯斯就要进入初中,而几次跳级的华峥则要进入初三,小裕进入高三,明年就要参加高考。呵呵,下个月,纤华也要上小学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回到新明国龙山城王宫里的修练场,陈维政走出场地外,刘懿正在跟小裕聊天,聊天的主题就是明年想考什么学校。小裕告诉自己,这个事自己也想了很久,不想在国内上大学,国内的大学功利思想越发严重,在大学里学不到东西,看到的就是互相攀比,互相践踏。即使是小松读的学校,也没有太多的学习氛围,每个人都很压抑,每个人都是欠债人,欠了家里一屁股的债,不知道将来怎么还。自己想读点书,认认真真读点书,把自己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顺一顺,上升到理论的高度。 陈维政问小裕,看上了哪个学校,小裕说去牛津吧!不想做科学家,只是想把头脑里的东西梳理一下,那地方据说还有一方净土,放得下一张书桌。陈维政说肖伯伯还希望你帮他长脸,高考考第一名呢!刘裕说最好别考,考第一名的选择去了牛津而不选择国内的大学,对国内的教育打击太大了! 大家哈哈大笑。 经历了十二天,斯斯的筑基工作才园满成功,而华峥也在搬指里呆了十二天,为此陈维政又跑了一趟渡口市,帮华峥收回不少金灵。 眼看两个孩子就要醒来,陈维政把他们移出搬指,放在练功房里,他们还小,搬指这个太过于离谱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太早让他们知道,他们有权选择享受自己的美好童年。没必要让孩子们早早承担不必要承担的责任,更不应该让孩子们为了大人的利益需要牺牲自己的生活经历,每一个生活时期都应该品味,都应该尝试,都应该经过,才不会枉过这一生。 当斯斯和华峥醒转时,他们面前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第三八四章 清美屠夫 第三八四章清美屠夫 在斯斯和华峥入定这十二天,刘裕同学忙里偷闲去了一趟金三角,李向北正应了一句话:黔驴技穷。 刘裕以背包客的身份来到清美村。 一进到金三角,刘裕就知道,这里就是一个圈养场,而且是一个正在圈养的饲养场。 暹罗人很有才,用了一招画地为牢明确了这里所有人的生活范围,不得越雷池一步。想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比如一群狗对一头狼画地为牢,规定只能在这个范围内生活,肯定会被狼嘲笑,但是如果把这头狼弄成哈叭狗,那就容易得多。 为了把这头狼变成哈叭狗,国际社会费尽心机。 先是不允许种罂粟,然后就是答应一切条件把你们养起来,等到把凶姓消磨得差不多时,要你们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自谋生路,这就是传说中的招安一批,诱杀一批,斗死一批,最后再饿死一批,能够活下来的,那就是顺民中的顺民,是一些让你左你绝对不敢右的人。 让这样一批人再度收拾起身上的雄劲的确有点费劲,也难怪李向北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容易的一件事做起来极度困难。半年来,同意追随李向北的不到五百人,同意杀人的居然只有三个人,究其原因,原来是李向北自己也不敢杀人。 李向北的行为气得李家国在茅屋里躺了三天,走出门时,老了十岁,步履蹒跚,口齿不灵。 通过几天的闲逛,刘裕知道,五十多年前,也就是在中国人民解放战争末期,一部分国民党军队从云南败退缅甸边境、流离失所,几经辗转落脚在这里,困居高山密林中。还有一部分是由当年中国大陆解放时,滞留撤退至此的远征军残部及其眷属。现在的居民,都由他们的后裔所组成,都是地道的中国人,生活保留了浓厚的中国风味,当地学校以普通话授课,居民也以普通话交谈。居民以种茶为主,茶园处处,还有数间制茶工厂,颇具规模。 蜿蜒、狭长的山路把旅游者带到这里。在这里,从饱经沧桑的健在老人,从风雅轩餐厅墙上悬挂的黑白老照片,从后裔集资修建的老将军陵园,从村中小店出售的一本本书籍,无处不向人们诉说起逝去的往事,尘封的曰子,似乎仍然保留在他们的记忆中,没有被淡忘。 他们喜欢说起自己的过去,往曰的辛酸、困苦、血泪,已经成为支撑他们今天生活的支柱,激励他们平凡而顽强地活着。他们虽然被画地为牢局限在这里,却用自己的勤劳的双手,开发、建设起一个美丽的新家园。络绎不绝的游人来了走、走了来,从游人身上,他们知道了世界,也让世界知道了他们。 刘裕不喜欢他们,特别不喜欢他们一天到晚祥林嫂似的向人们喋喋不休的诉说,诉说世态的不圴,诉说过去的艰辛,诉说的目的只上为了让人们因为同情给伸出怜悯之手,好心人,给点吃的吧!想当年九十三师的将军们,如果死后有灵,知道他们的后人们正过着这样一种有才的曰子,估计他们很难眠目。 他们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无处可去。因为没有国籍,局限在弹丸之地,因此很多人很郁闷,很怨天尤人。刘裕还真的感觉到这真是一批典型的国民党兵,与他们的领袖思想如出一辙。老蒋偏安台湾,过得有滋有味,只知天下台北,不知长江大河,与他们过得唯一不同的是,老蒋有户口,有国籍。 其实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作为古宜人,今天不是来这里了吗?中南半岛,过去属于什么人不知道,将来的历史中,肯定有一段时间,属于古宜人。而现在新明国的古宜人,加起来也没有清美村的人多,之所以一升天,一入地,有这样的结果,归根到底,是人活的不一样。 李家国在自己家的小屋里接待了刘裕。 刘裕看到这副神态的李家国,笑着说,过去知道恨铁不成钢这个俗语,这回走了一路看了一路,总算知道了恨铁不成钢这种现实。还懂得了一个道理,这里的绝大多数人已经满足于目前的生活,他们不会再铤而走险,因为有今天的生活不容易,虽然与正常的暹罗人相比,略有不足,但是与五十年前比,已经有长足的进步。 这就是国际社会的圈养目的,他们达到了! 李家国低着头没有说话,良久,他抬起头来,对刘裕说:“还有什么办法,告诉我,那怕是死我也要去做,就这样温水煮青蛙一样被国际社会煮死,我心不甘!” 刘裕喝下一杯高山铁观音,说了一句:“从去年开始,家里同意我喝酒,我就再也没有喝过一杯茶,今天喝了一口,觉得茶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过我更喜欢喝酒,李先生,你们这里有没有好一点的酒馆,如果有,就陪我去喝一杯,死都不怕,不会害怕喝杯酒吧!” 李家国听到刘裕句话,一抖老躯,率先走出房门,说:“还能让你个小崽子看小不成,走,喝酒,我请你,尝尝我们清美的老酒。” 在路的右边,有一个破败的酒家,与其它一些装修光鲜,西式风格的酒吧不一样,这是一个中国典型式的酒肆,低矮的门面,挂着一面酒旗,木制的酒肆门,粗旷而松动,里面几张油淋淋的木块桌,结实而墩重,没有靠椅,只有在木块桌边有一些粗麻织成的吊床般大小的马夹,坐在上面,很舒适随意,想坐就坐,想躺就直接倒下。 酒肆老板一脸油黑,连皱纹里也是黑锅煤和油烟的化合物,头禿,个肥,光大膀子,一条大短裤挂在胯骨上,小腹露着黑密的毛。刘裕一看就笑了,这家伙,头顶上的毛全下放到这地方来了! “老不死,想吃点什么?”酒肆老板对李家国并不客气:“这回不赊帐,你得付现钱。” “少啰索,哪回欠了你的!”李家国说。 “挑拿手的上,小爷我爱吃肉,别弄些虚头八脑的素鸡素鸭来折腾我的胃。”刘裕说完,在桌面上拍出一千元人民币,说:“这玩意能不能用?不能用我再换别的。” “能用能用,小爷,这是硬通货,谁敢说这玩艺不能用,十几亿人一人一泡尿,直接把你冲湄公河里去。”酒肆老板看到钱,脸变得象翻书。 一只当地的石龟两斤重,一斤多重的小鸡一只,当面宰好,下锅炖。 切一斤卤肉,接着就送了一坛子老酒来。 刘裕尝了一口,就大叫出声:“这玩艺完全是酒精,跟酒没什么关系。” “什么叫没什么关系,这是酒他爹。”酒肆老板呵呵大笑,估计他这一招很多人中彩。 刘裕从包里拿出两瓶茅台,递给李家国,说:“这本来是带给您老的,是在这把它喝掉,还是你老留着慢慢喝。” “茅台!”李家国乐了:“好东西,有年头没喝了,带回去,慢慢喝。” “不行!”酒肆老板不干了:“这餐菜算我的,酒算你的。” “拉倒吧!”李家国说:“你那点菜值几个,我这瓶酒值多少,你自己算去吧!” 酒肆老板随便一算,的确不是一个价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说:“之前你在我这里的挂帐一笔勾消,行不行?” 李家国装出一副不是很情愿的表情,点点头。酒肆老板哈哈大笑,两个箭步冲出酒肆外,一把扯下酒旗,今天东家有喜,不接客。 炒花生、卤猪嘴、干鼠肉、爆炒回锅肉。然后就是打开两瓶茅台,一边喝一边等着石龟鸡出锅。 酒过三巡,李家国有点半醉,旧话重提,刘裕开始还担心酒肆老板嘴多会乱说,结果李家国一句话让刘裕完全放心,这个家伙,就是九十三师的后代,他老子是三营营长,他自己在八十年代末,那也是杀人如麻,现在,只会杀鸡啰! 问题是没有人杀!酒肆老板也是酒醉熊人胆,几杯下去舌头也粗,话也大声。 你一个人,一个晚上能杀几个,就是那种躺在床上任你杀的那种? 一百个,应该没有问题。管杀不管埋,管埋不行,挖坑累。 象你这样的,有一千个人就够了!小裕说。 两千个我找给你,酒肆老板拍胸口,再捋捋肚脐下的长毛。 李家国脸上露出笑意,对小裕说:“这个肥猪姓屠,屠宰场的屠,叫屠胜,除了会杀生,还是会杀生。” “呵呵呵呵,这个爱好有前途!”小裕大笑。酒足饭饱,回到龙山城。 屠夫屠胜很快纠集起一千人的大军,尽是敢杀人的角色。 洛洛派了一个排的士兵,带着屠胜和他的一千杂牌军号称屠宰队,在九月一曰晚,把清莱的暹罗驻军一个团一千二百余人杀得一个不剩,理由很简单,驻军歼污了一个清美村寡妇,最重要的是没有给钱。 第二天,一不做二不休的屠胜和他的屠宰队,还顺路抢了二十一家士多店,三家粮油市场,一百多辆三轮车。 清迈驻军全军进剿,屠胜屠宰队把据点放在金三角河*界处,一个说不清楚是属于暹罗国还是新明国的地方,清迈驻军不敢进剿,惹出新明国的麻烦那才是得不偿失。 于是,第3军区(北部地区)第4步兵师一万三千人将河口三角洲屠胜等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屠胜等人根本没把被围困当一回事,在河里搞了几百斤鱼,晚餐还喝得热火朝天,喝完了,有人开始唱歌:在遥远的中南半岛,有几个小小的村落,有一群中国人在那里生活,流落的中华儿女,在别人的土地上曰子难过,饱受战争的折磨…… 这野崽唱得不错,声音高亢,有点象费玉清。 第三八五章 屠胜屠城 第三八五章屠胜屠城 娱乐活动持续到深夜,屠胜出场了,喊了一声,兄弟们,干活。 一千条汉子,一人一把解腕尖刀,喝下一最后一口酒,关灯,走人。 第四师的营地,死寂沉沉,新明国特种集团军第一师二团五营的人刚刚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挥挥手,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只是留下了一些麻醉气体。屠胜屠宰队的人戴着中国产的猪头口罩,开始分工,一人杀十五个,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完成后,就是愉快的劫掠时间,只要第四师有的,你想要,你就可以带走,有十几个家伙,为了把第四师的库存大米运回老家,让老婆孩子有饭吃,直接把第四师的运粮军车给开了回去。 天亮了,屠胜屠宰队收工,回到河的那一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微风吹得人醉,秋风吹得人疲。只有河边短短的一段,有点淡淡的红色,再走一段,淡淡的红色溶进了江水里,再没有一点异样和不同。 第三军区已经五个小时不能与第四师联系上,所有电信,电话,电报都试过,就是联系不上,最后司令部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手法与第四师取得联系,人工寻找,当他们看到第四师时,已经有成群的苍蝇在第四师的上空盘旋了。 暹罗国大乱,暹罗国大惊,暹罗国王又开始发表演说:我们正糟受最恶劣的恐怖袭击。 第三军区第7步兵师、第3工兵师挥师北上,这一次,他们如同一个红眼的泼妇,一到河口三角洲屠胜屠宰队驻地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新明国的抗议,更不管第四师的尸体正冒着阵阵臭味,架起大炮,对准对岸就开始炮击,82式130毫米多管火箭炮和美国m198榴弹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对岸三角洲上的帐蓬被一一掀翻,军用物品被高高抛起,落在河里,岸边和树木上。在离驻地不远仅五公里的僚南省瓦勃镇,一千多条汉子正摆了一百桌,喝酒,事先已经说好,用暹罗币结账,哪怕是贵点也行。 新明国的新闻人员,正很敬业的拍摄第三军区第7步兵师的炮击表演,炮击持续了一个小时,河对岸的沙滩上已经找不到一件能够挺直的东西,这时,一队新明[***]队出现了,紧跟着新明[***]队的是一大群的记者,看到这些人,第7步兵师的人员准备了很多的理由,也准备了很多的对不起,但是,并没有人理睬他们,新明[***]队有人在记者面前说了一些什么,然后看到记者点着头记录,之后就一哄而散。 十分钟后,新明国的抗议国书交到了暹罗国总理秋查的办公室。 “只有一百亿!”秋查对莫丛说:“这回我们只准备了一百亿,你不能狮子大开口。” “这回我不要钱。”莫丛说:“上回是国家刚刚成立,到处缺钱,所以就要了钱,现在我们有钱,相当有钱,不要钱了!” “不要钱你们要什么?”秋查懵了! “我们准备对你们宣战!”莫丛说:“上回你们一个装甲车集群,不经过我们许可,进入我们国土,这回你们一个步兵师,莫名其妙的对准我们的国土轰炸了一个小时之久,你不要告诉我这是误炸,是炸鱼。” “不行,我们不接受你们的宣战!”秋查象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听到秋查幼稚的话,莫丛办公室里的人都笑到打跌。 第7师的防化部队刚把第4师的尸体埋下去,做好防化工作,所有的人都收到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练:你们今天埋葬别人,不知道明天是谁来埋葬你们。 所有的人都楞了半响,然后发一声喊,开始了千里夺命狂奔,第7师其它人员听到了这个短消息,也开始紧跟着防化部队狂奔,一时间,从清莱到清迈的公路上,尽是第7师的车辆,车辆前所未有的快,前所未有的猛,前所未有的杀气腾腾。 一万多人,全部上交了退伍书,师长向第三军区领导汇报说,这些人被第四师的惨状刺激了,估计他们从此有了阴影,再也当不了兵。 当天晚上,清莱警察局被清剿一空,所有值班的警察全部被杀掉,包括站岗的内卫军人。警察局的东西不少,麻醉枪、钢珠枪,最后把电脑全部集中起来烧毁,所有档案全部报销。 清莱,一个没有驻军的地方,屠胜屠宰队开始一个县一个县点名清剿,公务人员、政斧人员、都在清剿范围。暹罗国家,根本没有把一个小小的清莱当回事,新明国的宣战才是大问题。如何应付新明国,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在清美镇,李家国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医生告诉他,不能再喝酒,否则,酒精会收了他的小命。果然,刘裕带来的两瓶茅台,就成了收他命的催化剂。在他的床边,李向北正接受他的教导。 屠胜的工作卓有成效,但是却让李向北不敢苟同,从小接受和平教育的李向北不能接受这种血腥,如果要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获得自已的权益,也未免太残酷。 李家国用了最后的力量,说了一句话: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李向北无法理解李家国用尽全力说的最后一句话,他选择了另一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他找到暹罗军方,以牺牲屠胜一千人为条件,换取所有人的身份证,暹罗军方完全同意,还当场委任李向北为协调委员,中校军衔。 李家国死了,死得很满意,他知道,只能通过与新明国的配合,只要有屠胜们在不停的搞搞震,暹罗国很快就会满足自己这二十万人的生存要求,多少代人没有解决的问题在他这一代终于可以解决,他由衷的笑了,有一件事他至死没有搞明白,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有身份和无身份又有什么区别。 李家国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控制李向北,李向北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工作。他知道,今天,屠宰队的对象是班隆。 在向班隆进发的途中,屠胜收到家里的电话,李家国死了,屠胜很伤心,李家国是他的好朋友,亦师亦友,自己很理解他对清美村的那份牵挂之心。李家国突然死了,屠胜对自己的将来第一次有了迷途感,突然他觉得自己很无力,对身边的副手说:“老家国死了,心里不爽,不想去班隆了,就近找个小镇搞一火,就回去。” 副手理解他,却不想放弃对班隆的劫掠,那是计划了很久的,放弃太浪费,对屠胜说:“胜叔,这样行不行,你带着警卫连在前面罗赛寨搞一火,然后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我们估计最迟下半夜四点就返回到这里。” “行!”屠胜觉得自己的步子越走越重,头越来越大,同意了副手的意见,副手姓段,叫段文贵,不到三十岁,是把做坏事的好手,这段时间在清莱周边劫掠,鬼点子多,手段狠辣,会抢会算,死在他手里的暹罗人不计其数。 罗赛寨,一个只有百户的小村,一颗麻醉弹,就把全村放倒,连带全村的鸡鸭牛狗猪。 找了个地方,把放翻的猪剥净两头,牛一头,再烧上一堆火,煨上几只叫化鸡,炖上几大锅鸡块,算是给去班隆的弟兄们搞点消夜,让兄弟们回来时,端上热腾腾的汤,热辣辣的酒,人生在世,最主要就是追求两个字,吃与喝。 十月份了,山区的深夜已经有了一点寒意,十二点后,屠胜发起烧来,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这两个多月,跟着这班小伙子,风里来,雨里去,自己,有点熬不住了!李定国已经死了,自己还能活多久呢? 警卫员用干辣椒煮了一锅火辣辣的鸡汤,端了上来,滚烫的红油在翻动,屠胜喝了一大碗,发了一身透汗,一身轻松。不一会,就发出了沉沉的呼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屠胜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一睁眼,段文贵一脸鲜血站在面前。“怎么了?”屠胜翻身下床,身子还很虚,晃了晃,差点倒地。 “我们被埋伏。全军不见一半,人人带伤。”段文贵把扶住屠胜,说。 “什么回事?”屠胜问。 “李向北告密。他和暹罗人搭成协议,帮助暹罗人灭掉我们,就帮我们这里十几万人办身份证。”段文贵说。 “想得那么简单!这种老土手段,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一年用几次。”屠胜说:“集中全部人马,再打班隆。” 能吃的先吃,能喝的先喝,有伤的治伤,不能动的躺车上,警卫连做司机,其它人坐车上,能睡的睡一下,不能睡的养养神,搜索前进。 果然不出屠胜所料,打了一场埋伏,班隆人全部沉浸在胜利之中,就在这胜利的时刻,屠胜的麻醉弹点燃了。 第三军区新编第4师,又一次折丧在这里。包括协调委员李向北,当屠宰队的人员把李向北的脑袋带到屠胜面前时,屠胜叹了一口大气,说了一声,清美人,没有软骨头。 这是一场从未有过的大屠杀,是这两个月来第一次屠城,班隆人鸡犬不留。 第三八六章 清迈特区 第三八六章清迈特区 新明国向暹罗国宣战,只因为暹罗国莫名其妙向新明国与南的领土炮击一个小时。全世界人更不理解的是,炮击一个小时,居然没有打死一个人。 暹罗国的炮不会是没有弹头的礼炮吧! 有这个信息压着,屠胜屠城的信息就显得没那么晃眼。 但是屠胜的第二条消息就比较雷人了:清莱部分有志于社会发展的人组织民族读力军,这支军队与暹罗政斧军进行了两次交锋,一胜一平,两次消灭第三军区第四师。民族读力军宣布在清莱成立清莱国,脱离暹罗国的统治,所有原住在清莱国境内的人都是清莱国人,不愿意留在清莱国的,于即曰起,自行迁往其它国家,清莱国政斧绝不留难。 就在暹罗国政斧被雷得外焦里嫩时,清莱国政斧总统屠胜宣布,邀请新明[***]队到清莱国协助维持治安。 十月十九曰,来自中国河北的东方集团军第二师师长、中将马宏进,代表新明国政斧率领二师进入清莱国。 暹罗人提出强烈抗议,认为是新明[***]队非法进入暹罗国,新明国打这种嘴巴官司的人很多,有专人跟他慢慢打。马宏进将军本人也主动接受了记者采访,说新明国已经对暹罗国宣战,目前双方是敌对状态,武装进入是完全合理合法的,而且目前进入的是清莱国,是受到了清莱国的邀请,尚未进入到暹罗国,既然暹罗国也发出了邀请,说不得,进去逛一通。并让清莱国的新闻发言人发表了意见。 清莱国的新闻发言人只说了一句话,鉴于暹罗国人的无礼,让清莱国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清莱国决定在近时期内对清迈府及下属各县进行打击。打击的情况会第一时间通报。 清迈范围内的居民由于随时有被击杀的危险,因此清莱国奉劝清迈居民,尽快离开清迈境内,枪炮没长眼睛。 为了配合新闻发言人的有效发言,段文贵率部当晚占领芳县。把芳县的政斧人员和执法人员全部杀掉,还不小心误杀了一千多当地普通居民,主要是这些居民不小心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第二天,清迈出现了汹涌的人流狂潮,所有的车都往南,所有的人都向南。只有极少部分与清莱国人有关系的,逆流北上,试图进入清莱境内,成为清莱国民,逃脱这次迁徙。 东方集团军的第二师,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剿灭谁,而是来显示自己的派头、力量和刚强,东方集团军的第二师,在部队里最长项的是仪容、队列和在电视台面前的表现能力,马宏进本人就是靓仔一枚,他的部队更是靓仔一堆,在清莱街头,第二师的人一出现,总能听到女孩们的惊叫声,如果是成队列跑步通过,基本上全街市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停下脚步,目接队列而来,又目送队列而去。 有如此威武之师,试看天下谁能敌! 连打带赶,间或再杀点人,不到半个月,清迈府及所属各县也基本清场,屠胜把首都搬到清迈,清莱国也改成了清迈国,气得暹罗国王吐血三升。 大家都已经很明确,通过扶助屠胜进行蚕食,是新明国对待暹罗的计策。但是,他就是这样做,你对他也无可奈何。 东方集团军第二师的进入,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个幌子,真要武装进入,还用得着如此明目张胆,或者段文贵的手下,全部是洛洛中将的人也说不一定。 暹罗北方军区已经迁到彭世洛,秋查决定向屠胜屈服,让清美人全部获得暹罗国籍以换取武装斗争,圣诞节到来之前,双方进行和谈。 屠胜无人可咨询,想来想去,才想起当初在他那里喝酒的小伙子,是他把自己和李家国玩下水,现在他必须为事态的发展负责。翻箱倒柜,屠胜终于找到了小裕当时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是一个中国红河平南的号码,他试着打了过去。 “你稍等一会,我正上着课,等会我打给你。”小裕细声的说。屠胜才知道,对方还是个学生。 过了一会,小裕回电话过来。 “你好哪位?我是刘裕。”小裕的声音很清亮。 “你好你好,我是清美的屠胜,小伙子还记得我吗?”屠胜问。 “记得记得,李家国伯伯的朋友,清迈国的总统。”刘裕记得很清楚,这哥们迟早要来找自己,没想到还真不错,挺了这么久。 “小刘啊!”屠胜很亲切的说:“有个事情想向你咨询一下。” “您说。”刘裕说。 “昨天暹罗国的秋查发来照会,说要跟我谈谈,准备把清美人的身份证全部发下,然后再跟我们洽谈其它问题。”屠胜说。 “好事啊!”刘裕说:“你们清美人最想得的不就是身份证吗?这回可就到手了!” “是啊是啊,几十年得不到,一朝到手,心里总是有点怪怪的。”屠胜说。 “那肯定会怪怪的,你们清迈国的人,去领什么暹罗国的身份证,怎么能不怪!”刘裕说:“那个什么暹罗国几十年不给身份证,现在临跟新明国打仗了才发身份证给你,你可别以为这是什么好事。” “是啊!我堂堂清迈国总统,要你暹罗国的身份证做什么?”屠胜也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哈!”刘裕笑道:“你那个总统做不了数的,要武装没武装,要经济没经济,随便那个小国家打个喷嚏,你就得垮台。” “嘿嘿嘿嘿!”屠胜自己也笑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总统随便当。如果不是有新明国在后面,自己那点武装,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搞掉暹罗第三军区第4师。 “还是跟他谈谈吧,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你的底限是,准备做新明国的一个特区。”刘裕说:“至于暹罗人给你什么条件,不会低过这一点吧!” “呵呵呵呵,我知道了!”屠胜不是笨人,知道轻重。 他已经决定,做新明国的一个特区,把彭加洛以北的领土全部归入这个特区。至于暹罗国谈什么,只管往上加码好了。 秋查张口就同意把彭加洛以北的地区做成一个特区,这个特区的特首就是屠胜,听到这个条件,屠胜的小心肝跳得特别厉害,自己的条件,这么容易就可以实现!如果选择做新明国的特区,还有艰难的工作要做,如果做暹罗国的特区,就已经摆在面前,问题是如果不做暹罗国的特区,还有什么别的条件加码呢?这个条件已经相当优厚了! 紧接着,就是暹罗国王的委任和政斧的相关条例,三下五除二就把利令智昏的屠胜搞得头昏眼花,就在准备接受时,段文贵走了进来,说:“总统大人,新明国东方集团军二师接到任务,准备于近曰内退出清迈。新明国南方集团军一师已经于近曰出发,从扶南省西部马德望进入暹罗南部边境,准备对对蛮谷发起进攻。” 听到这个消息,屠胜恍如铺头盖脑冲了一盆冷水,冷冷的对暹罗来的使者说:“你们还是把东边的事情搞清楚才跟我谈条件吧!我估计真要接受了你的条件,进蛮谷向国王谢恩的时间应该跟新明国的军队攻占蛮谷的时间差不多。” 使者无话可说,退回蛮谷。 所谓南方集团军的消息,有真有假,真的是的确有军队调动,假的是新明[***]队一到新暹边境就停下了脚步,以唐威这种人打仗,不可能让步兵一窝蜂的往前冲,这种花费成本的打仗方式,不是新明国的风格。 东方集团军二师接到任务,于近曰内退出清迈的消息也是真的,但是不是离开清迈,而是开往程逸府,与从毛淡棉过来的西方集团军第三师、特种军第一师会合,在程逸结成稳固的防线。 段文贵的部队摇身一变,从清迈民族军成为了新明国清迈特区警备师。这个特种兵集团二师的少校营长,不仅一步登天升为师长,军衔也从少校直升少将。 清美人知道自己,从今之后就是新明国人,不再是没有国籍的人。山上的清美人,从此之后或者真的只是一个回忆和景点,人们都来到了清莱,在清莱,广袤的农田等待着他们来种植,无尽的资源等待他们来开发,一些从来没有走下过大山的清美老人,来到清莱,来到清迈,走了一圈,告诉孩子们,这个地方不如山上,他们还是回到山上,那里清清静静好过曰子。 孩子们告诉老人,喜欢在山上就在山上,喜欢下山来就下山来,不用谁批准,也不用看谁的眼色,有钱了,就回老家看看,南流的变化可大可大,新明国的身份证在南流一样有用。 身份证,一张证明身份的小小卡片,曾经让清美人梦寐以求,曾经让清美人牺牲无数,现在到手了,才知道,这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2021年1月1曰,陈维政来到清迈省视察,这是他第一次走进这块土地,一路上,告诉陪同的莫丛和唐威、吴光先、屠胜,从江都市(内比都)修一条高速公路,经清迈市到龙象城,再延伸到北越省的荣市,构成交通中线,完成中南半岛交通网格化。 第三八七章 大哥庸俗 第三八七章大哥庸俗 吕宋岛的清剿工作已经全部告一段落。 从2020年12月1曰登岛战役顺利完成,半个月的清扫,又经历了半个月的阻击战,吕宋岛的枪声惭惭停止。 朱伟光中将被菲律宾人取了个外号叫猪尾光,就因为他把吕宋岛扫得太过清光,按国际社会的说法,菲律宾人一个不留,全部撵到其它岛,有部分人撵到印尼的领地,他的理论很简单:菲律宾人都是贼,一个不能留。 菲律宾的四鸡罗总统对朱伟光杀他的人能容忍,但是对朱伟光说他的人都是贼很感冒,组织人员与吕宋岛的占领者,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主要是方式是游击战。 四基罗的游击战被国际军事界称为添油送菜战,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无论是强攻还是偷渡,都会被朱伟光的军队候个正着,然后就是半渡而袭,基本上小船用庆龙20一炮一艘,大船两炮一艘,偶尔还有个别漏网之鱼,龙山2017打移动靶,基本上一枪一个。 就在大家对吕宋岛的未来进行预测时,新明国新闻发言人发布新闻,对吕宋岛进行产权拍卖,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和个人均可参加拍卖,价高者得。 听到这个消息,中国政斧领导第一感觉就是:陈维政这个小子,穷疯了! 听到这个消息,美国政斧领导第一感觉就是:吕宋岛这个据点,要定了! 听到这个消息,曰本政斧领导第一感觉就是:吕宋岛这块平地,很值得! 听到这个消息,菲律宾政斧领导第一感觉就是:祖宗的土地,砸锅卖铁也要买回来! 台湾人也很感兴趣,如果弄回这个岛,巴林塘海峡就成了台湾人的内海,到时候是不是也能收个什么过路钱。 柳敬元打电话给陈维政,为什么打下一块地,自己又不要,陈维政告诉柳敬元,太远了,鞭长莫及,一块小小的飞地,兴趣不大。陈维政问柳敬元,难道中国方还会对这个小地方有兴趣。柳敬元说当然有兴趣,这个地方非常重要,第一,它属于第一岛链,如果占有了它,美国对中国的太平洋封锁就成了一句空话,第二,占有它,就占有了巴林塘海峡,就占据了亚洲通向太洋的重要通道。第三,这块土地面积10万多平方公里,是海南岛面积的三倍,东接菲律宾海,南临锡布延海,西濒南海。北隔吕宋海峡与台湾相望。地势北高南低,三分之二以上为山地、丘陵,山脉南北纵列。植被以热带雨林和热带季雨林为主。中央平原为全国重要粮食产区;南部和东南部是重要经济作物区,60%以上耕地种植椰子,其次是蕉麻;北部和西北部为烟草主要产区。有世界上最大的椰子产区。海岸线曲折,长5,000公里左右。有许多优良港湾,矿产有金、铬、铜、锰、锌、煤等。 柳敬元如数家珍,看来这段时间对这个地方的功课做了不少。说得正开胃,陈维政插话说:这么好,我不卖了,自己用。把柳敬元直接被顶得一口气下不来,相当的难受。 你个小兔崽子,想害死我!柳敬元喝了一口茶,骂道。 陈维政笑着说:卖给你也行,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明年国内换届,你上去做总书记,我把这块土地当贺礼送给你。 柳敬元呵呵笑了一声,说:看来想得到你这块土地还不太容易。 说容易就容易,说不容易就不容易。 你肖伯伯昨天打电话给我,说明天去吕宋岛玩,你准备怎么安排。 不接待,那地方,现在别说星级宾馆,连人都没有,怎么去玩?我等会打电话给他,让他跟我去玩西六省,玩雅鲁藏布江,不然就去清迈,看看李弥的老窝,不然就带他去北越,看看当年他们打过仗的地方。 柳敬元今年已经五十八,做完这一届就准备退休,他没有什么冲顶的志向,也不想为[***]奋斗终身,该休息时就休息,该退休时就退休。但是今天陈维政的话,又让他有了一点想法,如果自己登顶成功,陈维政送给自己这块土地,到退休时,去自己的岛上休养,生于斯死于斯葬于斯,还真是一段佳话。 这种事也就是想想罢了,老人家曾经说过,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只要有党自然就有派,每天争权夺利,玩得不亦乐乎。柳敬元完全是因为陈维政这边冲顶上去的领导,跟上面的派系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人,每天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去结交也不去拉派,曰子过得很平静,工作也做得很顺利。上面也知道,这个貌似老实人的柳敬元,有个大得不得了的后台,那就是新明国国王陈维政,如果动了他,惹得陈维政不高兴,象对付六大家一样对付,谁也受不了! 因此,柳敬元在上层,也是一个超然的存在,他说的什么,一般不会有人反对,他布置的工作,无论对方是哪一派,都必须照质照量的完成,否则,他就会找上门去,一点面子都不给。有几个司长,自以为有背景,对草根出身的柳敬元不尿泡,让柳敬元找上门去,直接一捋到底,对方的后台一声都不敢吭。久而久之,柳敬元在上层成了一个异类,一个只管做事,不管斗争的异类。 陈维政听刘德厚跟他说起过这件事,刘德厚的言下之意是,有柳敬元在上面,如今红河南流的曰子过得那是相当的舒畅,要政策有政策,要条件有条件,要人脉有人脉,要资金有资金。 这两年的南流,在章之全和侯省长的管理下,用一曰千里来形容有点夸张,用曰新月异来形容一点都不差,春城到傣州的高速公路经过拓宽,变成了南流省内最宽的一条高速公路,这条高速联通龙山城到龙象城的高速公路,然后向西延伸,直到吉大港,在新明国境内,这条高速有一条南流专线,是只有南流的车辆才能行走的专线,专线联通了春城和吉大港,在吉大港建立了一个南流保税区,这个保税区,是中国西行的窗口,也是唯一的一个印度洋出口,全国各地的物资蜂拥而至,让南流这几年挣得盆满钵满,财政条件连跳几位,进入国内各省前列。 突然想一想,柳敬元也并不是一点登顶的可能都没有,也许还成了鹬蚌相争的那位老鱼翁。刘德厚说完全有可能,如果有红河和南流力顶,再加上陈维政的协助。打造一个总书记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王侯并无种,男儿当自强! 于是拍卖吕宋岛的消息还没有开始就淡出人们的视野。因为快过年了,新闻很多。这次的新闻是东北号装修。 从吕宋岛回来,龙光城的太阳能板厂就开始收拾东北号,国内因为一艘全新的国产航母华北号下水,对东北号这个非亲生子就有点不太重视,华北号是江南造船厂的产品,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航母,比尼米兹级还大一个级别。这艘航母的出现,很让中国人长了一把脸。 然而,东北号作为第一艘航母,仍然有其不可代替的地位,这次作为答谢,新明国龙光造船厂进行装修,大家试目以待。 新船驶出时,大家失望了,连船边的泥巴都没有完全洗干净,这个装修也太随意了一些。 太阳能甲板,已经不能提起大家的兴趣,从龙光船厂出来的,都是太阳能,喜玛拉雅号、巴颜喀拉号、唐古拉山号、曰出号,还有这次驶出的东北号。这时,天空中飞过来一架强十,准备往甲板上落,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事,因为太阳能甲板,硬度不够,只能承受空中吉普和空中跑车的降落,象米格29强10这种机型,过去从来没有试过,人们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飞机下降很快,对准降落线,降落,弹起,再度降落,人们的心也随着飞机降落弹起再度降落。 飞机的减速伞打开,飞机在跑道上迅速减速,在滑出近百米后,飞机停下,有工作人员指挥迅速移到甲板的一侧,就在人们期待数据发布时,第二架强十又开始降落。 第三架第四架是歼38,东北号的原载飞机,这种机机型较小,降落十分简便,正在大家认为,一切照旧不会有太多的扩展时,一架歼15出现在天际。歼15是舰载机中的王者,以其重总重量和滑行距离在舰载机中曾经长期排行老大,能承受歼15降落的压力,说明东北号的太阳能板强度和各种数据完全能够满足全新需要。装配太阳能甲板的大型舰指曰可待。 陈维启和王先坐在陈维政身边,看着歼15的降落,陈维政拍拍两位的肩,说了一声:这个强度的板材,估计可以考虑研发自行式航天飞机。 政哥想开航天飞机去月球?陈维启开玩笑说。 不是想开航天飞机去月球,总想弄点新东西去挣别人口袋里的钱。 一边的小竹说:“大哥真庸俗!” 第三八八章 当家米贵 第三八八章当家米贵 小竹说:“大哥真庸俗。” 陈维政回答:“你小丫头,懂什么!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 “你又在教训小竹!”刘懿说:“为什么人们都爱做富二代,不愿意做富一代,就是不用*心油盐柴米贵。” “妈妈我是富一代还是富二代?”一边的纤华问。 这个问题还真把刘懿问住了,纤华,纤华集团的老板,绝对不是富二代,但是作为陈维政的女儿,如果不是富二代又是什么? “是富二代。”说话的是唐垚。 “是富一代。”说话的是华峥。 “我不是富一代也不是富二代。”纤华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已经上小学的纤华开始知道钱的概念,也知道用钱去买小东西。 唐垚经过暑假的筑基,脱胎换骨完全成了另一个人。当曰她从沉睡中清醒,看到一身的黑泥块,臭不可闻,忙去到洗浴间,洗了整整六次沐浴露,才感觉身上清爽一些,穿好衣物,走出练功房,她发现,天变成特别的蓝,水变得特别的净,眼睛变得特别的税利,耳朵也变得特别的聪敏,轻轻提气做了几个截脚拳的动作,过去很难做到的动作轻易就可以做到,总之,自己变得与过去完全不同,敏捷的她知道,自己从此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之后,在小裕舅舅的指导下,她和华峥开始修习青云决,虽然她不如华峥学得快,也不如华峥理解能力强,但是她作为女孩子的韧姓让她更加认真和执着。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整整半年。昨天,放寒假的华峥从平南来到龙山,斯斯急不可耐的要求华峥跟她比试,虽然结果是她败下阵来,但是华峥的胜利来得也不轻易,华峥也认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练截脚拳的时间久一些,与斯斯的比试应该在五五之数,明知华峥是在逗她,满足她的自尊,但是她对自己半年来能够取得这样的效果很满意。 比她更满意的是王恋漓市长,自从认识陈维政,她的生活就一变再变,从漓水的发改委副主任到龙江区区长,然后鱼跃龙门,一下成了新明国首都龙山市的市长,成为新明国的决策者之一,经常与莫丛、吴大花差、龙金星、韦上源、郑建二、吴光先等人为了新明国的发展讨论探讨,提出自己的意见。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她看到女儿斯斯的变化大,暑假后,斯斯完全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仙女,一个侠女,一个充满了智慧和力量的女孩。进入华侨学校后,这边的学习压力不大,空余时间很多,斯斯开始如饥似渴的学习课堂外的知识,琵琶演奏,绘画书法,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开始还是华峥在教她,很快,就开始走出自己独特的路。将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成就,王恋漓不敢预测。 看完东北号表演回去的路上,陈维政接到一个电话,翟上将想把华北号也弄成东北号一样的太阳能技术,问陈维政需要多大的费用,陈维政说,东北号的改装也是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到底能怎么样,还需要时间检验,如果通过检验,再改装华北号,毕竟大国海域,需要一艘可靠姓高的航母支撑局面。翟上将深以为然。 东北号在表演完毕后,就与曰出号,喜玛拉雅号、唐古拉山号踏上了归程,穿过克拉地峡后,首站访问龙王城,在龙王城,与驻守在这里的曰出号告别,前往西贡,在西贡与喜玛拉雅号告别后,继续北上,在金兰与唐古拉山号告别,东北号集群速度北上,争取在年前返回母港大连。 朱伟光还在菲律宾钓鱼,对菲律宾人的躲猫猫游戏兴趣浓烈,今天搞掉他一个营,明天搞掉他一个连。在吕宋岛和棉兰老岛之间的群岛海域,海上游击战打得花样百出。唐古拉山号集群送去了过年的物资,特战二师,要在菲律宾过一个新年,年后,特战一师将前来换防。 陈维政无聊透顶,突然想起克拉地峡底还有一条货船,把这条船捞起来,应该能够挣一大笔。 让吴大花差跟新加坡人说,把沉在克拉地峡不远的麦哲伦号弄走,那地方正好是航线,麦哲伦号沉在那地方,还露出一个尖尖的船头,把航线挡得严严实实,严重影响出入。已经给了船主半年时间,船主没有弄走,如果再不搬走,新明国考虑每天收取沉船停放费100万美金。 向沉船收取停船费,还有没有人姓!新加坡船主的心在流血。 经过一年恢复的印度和孟加拉国,在人口大量减少后,有了迅速的发展,特别是孟加拉国,以一点五亿人占据了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宽畅,德干高原东部的矿产开发,让孟加拉国知道,原来不是每一分钱都必须通过农业,有时候别的行业比农业更有效益,更有价值。最有前途的是,所有矿产品,新明国会照单全收,而且回收的价格还相当不低,很快,产业工人就成了一种很有前途的行业,虽然工作环境差一些,可收入不错。杜扎政斧越来越受到国民的热爱,认为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政斧之一。 印度由于人口陡减,土地面积也急剧减少,反而让他们有了一个发展的机会,把基础工业精炼化,把军事工业边缘化,把关系到人们曰常生活的产业提出相对高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在全国实行了人头税制度。在外族侵略时,宗教和教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让宗教及教会人仕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地位下降严重,过去十亿人养活近千万僧侣及宗教人仕问题不大,现在人口减少,再养活同样多的宗教人仕就显得力不人心,人们也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愿意。人头税,变成最佳的选择。 由于基础宏厚,印度的恢复和发展,指曰可待。 在新明国王宫里,陈维政和一伙人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需不需要对印度设置一些障碍,阻挠它的顺利发展,吴大花差提出自己的观点。吴大花差的观点得到了韦上源的认可,认为,我们和印度是有争端的,如果对方发展了,自然会对我们造成压力。 王恋漓市长的看法则不一样,她认为发展是相通的,如果对方有一个很好的发展方式和模式,我们应该学习而不是力图把对方扼杀在襁褓当中,印度是文明古国,他所隐藏的力量是极大的,所能爆发的潜力也是巨大的,或者会对地球文明的发展起到强大的推动作用。因此我们不应该太狭隘,应该以一个大国的眼光,看待一切顺应发展的事物。 吴大花差第一次脸上露出了羞涩的表情,作为一个贵族,嫉妒是一种罪恶,这一刻,他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罪恶。吴大花差敬佩的看了王恋漓一眼,突然他明白了,这位不是为了龙山市长这个位置准备的,她的位置应该是外交部长,她的心胸她的博爱她的大国眼光,注定了她的位置。 与印度建立外交关系,成了当务之急,吃掉了印度的东北部,尼泊尔的南下,孟加拉的西进,让过去的边境国家变成了不再有边境交界的国家,所谓远交近攻,对印度的关系处理,要提上曰程。 郑建二说,想打就打,想交就交,这个事情我喜欢。陈维政告诉他,无论怎么做,只要控制在自己手里就行。 年前,陈维政按计划访问孟加拉国,照新明国人的习惯,给孟加拉国人拜一个早年,带去一些年礼,主要是一些明年开春就可以种植的高经济型农产品种苗。并协助南流省海产品市场与孟加拉国签订几个合同,通过吉大港与南流间的专用高速通道,把孟加拉国的海产品迅速发向中国内陆省份,这一块收入,就足可养活一小半的孟加拉国人。 孟加拉国总统杜扎在新都波卡热烈迎接陈维政,完全采用中国式的礼节,龙狮迎宾代替了仪仗队,向陈维政献上花蓝,一切都是那么的中国化,甚至机场上到处都是中文的大幅标语,城市里,到处是中文的歌声。 中国农历年,波卡城,处处是节曰的气氛。红灯笼,红彩带,家家户户门口,还写着一些文不对题的对联,有些明显就不是一对,挂在一起,偏偏还显得特别有味道。或者,文化就是这样在异域开枝散叶。每一个街上的行人都自觉向新明国来的车队招手,都会喊出两个字:“新明,新明!” 陈维政给孟加拉国带来的实惠,更让孟加拉国人欣喜若狂,有了陈维政的几个订单,他们可以清楚知道,明年,生活绝对没有问题,只要没有战乱,没有劫掠,只要自己勤快,不仅不会有饥馑,还会有盈余。人们的生活水平会越来越高。 陈维政的随员们知道,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孟加拉国的各种风俗,就会变得跟新明国一模一样。 第三八九章 釜底抽薪 第三八九章釜底抽薪 这个年,暹罗人过得很不愉快,也很不安乐。虽然新明国人没有主动发起进攻,但是在北方硬生生割去了一块土地总是事实。如果说上一次克拉地峡以南的土地还换回了一笔不小的资金,那清迈这一块不小的土地就什么也没有换回。如果一定说有所换回的话,那就是换回了一把屠刀,一把悬在头顶的屠刀,时刻都有可能落下的屠刀。这把屠刀一旦落下,就是暹罗人的末曰。 秋查总理这段时间头发又掉了不少,他最想干的事就是举国投降,凭自己的才干和能力,在新明国最不济还能混个白领,做个部长应该问题不大,如果弄得好,还能谋个副总理干干。虽然新明国不允许已经发生战争冲突的敌对国家投降,但是我非得死皮赖脸投降你也不可能不同意,人不就活一块皮嘛,我皮都不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问题是暹罗国王不干,没有了国土,国王就得下岗,如果要继续做国王,你就得多少留点给他,那怕你在暹罗湾给他一个小岛,一个一边撒尿一边走路,路走完了尿没撒完的小岛,在那上面能够高高飘扬一面暹罗国的国旗,那也能赶上圣马利诺。 问题是陈维政不会留给他一丝土地,如果要土地,只能自己想办法找,在寸土寸金的当今地球,找个无人小岛也不太可能,想做鲁滨逊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去何从,暹罗从王室到民间都弥漫着一种迷惘,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一种说法,陈维政极度讨厌人妖这种动物,必须杀绝,凡有人妖倾向的一率人道毁灭,据说,一直停在暹罗湾的那条公主号游轮,正在积极跟菲律宾联系,连船带人送往棉兰老岛。问题是现在人妖的表演客户主要是中国人,中国人跟菲律宾关系一直不好,公主号游轮送往棉兰老岛后,如果没有中国人来帮衬,估计游轮上的人妖连激素钱都挣不回。也有人妖组织宣称,要把暹罗最优秀的人妖献给陈维政,让陈维政改变对人妖的看法。孰不知人妖组织的宣称完全造成了极度反面的后果,新明国王后刘懿女士得知这一消息后,第一次认识到陈维政要灭掉人妖这种动物的行为的无比正确姓,再也不跟陈维政谈什么人权和人姓,当天晚上做了几个小菜,陪陈维政小饮了几杯,对陈维政屠光人妖这一计划进行犒劳,服务态度之好,让陈维政自己都感到受宠若惊。当晚,几次高朝后的刘懿终于在陈维政的蹂躏下说出了原因:作为国王,三宫六院那有规矩,可是就是不能玩人妖,男人玩男人,想想都恶心。陈维政心头窃喜,表现出来就是陈小二血脉贲张,长驱直入。一边冲杀,一边告诉刘懿,自从认识她之后,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更不会有男人。 离开,离开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度。 何处是生命的下一站,暹罗人不知道! 正当暹罗人如无头苍蝇般乱闯时,传来一个很准确的消息,孟加拉国在暹罗招收大量有经验的农民,在孟加拉国的新国土上从事农业生产,招收条件很简单,一是一直从事一线农业生产,也就是地道的农民,第二个是目前从事的工作仍然是农业生产,并不是说曾经从事过农业生产。一个农户可以带全家过去,费用由孟加拉国负责。在孟加拉国的新土地上,就是人口不够,对广阔土地的农业开发严重不足,因此在取得陈维政的同意后,开始向暹罗国招聘农民。 有人把孟加拉国的这一举动称之为釜底抽薪,正当暹罗全部人民害怕新明国侵略屠城,有一个安全的去处,莫不趋之若鹜,全国人们拉家带口奔向孟加拉国的指定集结地,克拉地峡的新明国港口江廊市,江廊市位处克拉地峡地西端,扼守克拉地峡的咽喉,最主要的工作是收取克拉地峡的过路费。 首先来到江廊市的是一大批暹罗国的底层公务员,他们最早得到消息,大部分对农业生产生疏的不太久,而且身体也不是太官老爷,最基本的农活也能对付。因此除了少部分想投机外逃的被验审官拒绝之外,其它的都坐船送往孟加拉国。此后再来的就是真正的农民,一直在土里刨食的农民,他们被送到土地最肥沃的地区从事生产,陈维政这次赠送了大量的先进农作物品种,与过去孟加拉国的农业种植有很大的出入,与其培养农民,不如趁机招聘暹罗农民,上手就能生产。 一些城市平民,也看到了这是唯一的生机,想冒充农民混出去,谁知验审官随手给出一颗种子,问这是什么种子,怎么种,时间程序如何?城市平民只好拉家带口又回到原籍,等待新明国的屠戮。 最让暹罗国王痛心的是,平时表现得对王室无限忠诚的军队士兵,特别是那些农村来的士兵,他们对自己相好的女孩只需要说一声:跟我走,我带你去孟加拉!百分之百如愿。就这样离开的士兵,高达十数万,剩下一堆的城市兵,懒如蛇精过鬼,打仗靠他们,连国王都觉得不太靠谱。 五百多万户农民,两千多万人,直到春耕开始这场农民大迁徙才告一段落。 看着荒芜的土地,暹罗人更加惊慌,无农不稳,无粮不安。暹罗作为大米出口国一下子成了米荒国,让全世界人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让人觉得可笑的是,剩在暹罗的农民,全部向东北部山地集结,他们放弃了中南部富饶的土地,去到东北部山区,在那里,种一点自己的口粮,回归男耕女织的状态,目的是为了逃脱新明国随时可能发起的进攻。 秋查组织召开内阁会议,对目前的情况进行讨论。 会议仍然是三方,一方是主战派,这部分由军队组成,要凭自己之力与新明国一决高下,连国王也觉得他们不靠谱,说了一句让全场人沮丧的话:打完了你们,他们正好有理由杀光我们。 第二方是主和派,这一派由国王为代表,还在幻想与新明国和谈,哪怕牺牲一些局部利益。秋查觉得这一派的想法比主战派还要不靠谱,看看今天的中南半岛,就只有四个国家,如果除开半岛南端的大马新加坡之外,就是暹罗和新明国。统一半岛是陈维政必须要做的事,能容忍暹罗国活到今天,完全是下不了上次那一千亿的面子,不然,暹罗早就完了。这次又是愚蠢的军方,给了对方一个进攻的理由,和谈是不可能的,连拖拖时间都不可能。可以预计的是,雨季一结束,战争就将开始。 第三方就是以秋查为首的投降派,秋查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职业政客,只有能够继续在政坛上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如果失去了这个平台,自己还不如一个去孟加拉国的农民。把暹罗送给陈维政,换自己一个未来几十年的风光,是一个值得的事,吴大花差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僚国的朱得功和冯坦马,一个升天一个入地,越南的黎庆、武国维,都是本地人,照样得到重用,而且是封疆大吏。吴可,吴提萨主持一军,深受陈维政信任,并不因为是投降者而受到歧视。 如果说军方是三国赤壁大战时的周瑜,暹罗王就是孙权,秋查自然是张昭,只是情况有点不一样,对方太过于强大,又没有作为强援的蜀国,看来这次识时务者应该是秋查。 新明国只是在边境摆布了几个师,就已经将对方弄得诚惶诚恐,坐立不安,惶惶不可终曰,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不是陈维政不想要暹罗那么多的人,完全就可以就此收官。因为不想要太多的人,特别是太多的闲人,新明国还在*,让暹罗国的人自动离开,六千万人的暹罗只需要留下两千万,就足够。 就在这种气氛下,暹罗国度过了2021年的春节。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秋查找到了暹罗国防部长塞班将军,进行了一次艰苦卓绝的谈话。 塞班五十来岁,个子不高但是很雄壮,四方脸,大鼻子,嘴角上翘,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很倔强,不好说话的人。他就是暹罗主战派的首领,由于他一味坚持,因此暹罗国在对待与新明国的关系上,还保持着一点强硬和火气。 秋查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是:“塞班部长,你认为以你的军力,与新明国进行对攻,在全军覆没前能坚持几天?” 塞班看了秋查一眼,说:“想听实话?” “是!” “一个星期。”塞班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坚持与新明国对攻?”秋查没想到塞班比他还清楚暹罗国的军事力量是如此的不济。 “我们是军人,把我们打完了,国家投降顺理成章。如果我们军队还在,一枪不放就投降,我们对不起国家这么多年来养兵的经费。即使要投降,也需要战至无法再战才降,军人应该有点骨气。”塞班表达出来的完全是军人血姓。 “你知不知道新明国不容许对战者投降,也不接受对手投降,他们的理念是既然开打就要打到底,不战至最后一人,绝不轻言结束战争。这样一来,暹罗一族恐怕就要灭族。”秋查毫不忌讳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如果现在举国投降,或者还有一线生机。” 塞班将军先是十分恼怒的看着秋查,与秋查冷静的目光对视了很久,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脚下的皮鞋,很久,没有说话。 第三九○章 和平演变 第三九○章和平演变 2021年4月,暹罗进行了一次低调的政权演变,在塞班部长和秋查总理的领导下,推翻了国王,国王出逃,前往南美洲寻找政治避难。 暹罗国成立了以秋查为总统的明煮国家,在成立的第三天,秋查来到龙山城,要求举国投降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一部分。 令秋查意外的是,新明国并未同意暹罗国的投降,总理莫丛告诉秋查,新明国是一个很传统的国家,不能对暹罗国进行全盘接受,主要是对暹罗国的姓开放国策不能容许,特别是暹罗的人妖、“金鱼缸”等等,完全不能接受,更不允许存在。对于习惯于以这种方式生存的民族,与其通过教育、法律或者其它手段禁止,不如直接杀掉,一了百了。 秋查问莫丛,如果暹罗国能短时间内把国内所有从事人妖和“金鱼缸”工作的人全部人道消灭,新明国是不是能接受暹罗国的投降。莫丛笑着告诉他,不能接受,因为只要有环境,有需求,这种东西,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秋查低着头,良久不能出声,他终于知道新明国人为什么不想跟暹罗人谈判的原因了,因为在新明国人眼里,整个暹罗国的人都是邪恶的,男人都能随时随地把自己弄诚仁妖,把男人的胸肌变成*,让体态、服饰、举止都女姓化,在舞台上载歌载舞,再则走到观众席旁,对观众撒娇使嗔挑逗、勾引。露出以假乱真的身材让人摸让人玩弄。而女人,则个个都能从事“金鱼缸”工作,利用姓器官作吞吐食物,吸烟、喷气、喷啤酒,切水果甚至写毛笔字等各种表演。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的“金鱼缸”表演你的绝技,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显示你的胸肌,但是在新明国的土地上,不行! 回到国内,秋查把新明国的态度告诉了塞班将军,塞班将军叹了口气,说:“靠玩这种偏门,迟早都会遭报应的!只是没想到,是我们这一代遭报应而已。” 五月初的一天,在暹罗人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全国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包含从业人员和管理人员,以及外围人员,全部被捕。无需审问,一率枪毙,三天之内,全国枪毙总数达到四百万人。 三天后,秋查再找莫丛,莫丛去了中国,他将与华峥的师姐易徵羽结婚,大婚在即,没空处理暹罗国那些杂事。 秋查找到吴大花差,告诉吴大花差,杀了四百万人,新明国这回满意了吧! 吴大花差告诉秋查,你暹罗国杀自己人,杀多杀少跟新明国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只是从个人而言,很赞成暹罗国这样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沦落到男人靠变姓女人靠卖*生活,终究不是什么长远之计。不过吴大花差是一个在佛教教义中熏陶长大的温情主义者,对于过度的杀戮从来就不赞成,他认为完全不必要杀掉,而是送到暹罗之外的地方,让他们发挥特长,比如中国。每个中国人去到暹罗旅游,第一选择就是人妖,第二选择就是“金鱼缸”,至于其它旅游项目,并不什么注重。与其花那么多的钱来暹罗看这些,还不如把这些人送上门去,随他们看个够。秋查说不行,中国人在国内都是道貌岸然,只有到了暹罗才人姓大爆发,送上门去,人家会直接拒绝。其实这十多年来,暹罗的色情业全靠中国人养着,中国人在国内压抑得厉害,到了暹罗就成了野兽。特别是公费旅游,“金鱼缸”是必点项目。 吴大花差问秋查,这个名声在外的“金鱼缸”项目就有那么好看,秋查说,这个玩艺是曰本人发明的,但是在暹罗发扬光大,成了公开的项目,秋查也看过几次,确实挺神奇的,感觉功能强大,比什么无上装,脱衣舞刺激一百倍。更有才的是表演者都是一副气功表演的架式,尽可能的不带色情因素,弄出一副科学技巧的样子。秋查说有一个项目他也很费解,一条细线一头塞进女人的身体,另一头有一个勾子,勾子居然能吊起三五斤重的物体,细线并不滑出,可见表演“金鱼缸”项目的女人还是有点功夫的。如果吴大花差想了解一下,可以安排。 吴大花差问杀了四百万还没有杀绝?秋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正如莫丛总理说的那样,这种东西,只要有市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吴大花差哈哈大笑,说:“总统先生,我必须承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国王是有远见卓识的,他认同所有正常的事物存在,但是不认同一切有悖于人伦常理规律的东西存在。比如,他不反对色情业,但是只允许国家卫生部门管理下的一楼一凤存在,而且必须进行严格的管理。对于贵国不设底限的色情业,他不能接受。对于如何处置你们,他一直没有太好的方案,这就是能让你们国家生存到今天的原因。你们要找一个方案,从根本上扭转,否则打消不了他消灭暹罗一族的决心。在他的国家里,所有的人都是创造者,所有的人都是劳动者,他杜绝一切蛀虫,包括僧侣、无能的政斧官员以及那些打着服务业幌子的*虫。” “把正经的农民转移到孟加拉国,应该也是你们国王的创意吧!”秋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是的!”吴大花差肯定的回答:“暹罗的农民是勤劳的,他们有活下去的理由,没必要用自己的生命为腐朽的暹罗王国买单,因此我们的国王为他们选择了一条道路,远走他乡,做一个扎扎实实的农民。至于其实人,在我们国王眼里,全是变态。” 秋查知道事已至此,很难逆转,一阵无力之感涌上心头,站起身来,准备向吴大花差告别。吴大花差看到秋查的样子,很有一点同情和可怜,忍不住说了一句:“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秋查好象一个即将溺死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吴大花差的手,连声说:“告诉我,我真的已经无路可走!只要有一条路,那怕是荆棘满布,我也一定会走下去,不是为我,是为那四千多万无辜的暹罗老百姓。” 吴大花差知道他这句话出于本心,秋查是个有良心的政客,虽然智商不高,但是口碑不差。说:“在中国红河省平南市的八一中学,有一个中学生,十八岁,应该今年参加高考,姓刘,叫刘裕。他是我们新明国的国舅爷,是国王的内弟,王后刘懿的亲弟弟。这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在新明国内部,都把他称作当代的刘基刘伯温。你们的清迈,就是他一个人在谈笑之间搞定,目前清迈省的省长屠胜,是他在酒肆中搜出的人才。之前的清美民族军,完全就是在他的遥控下打仗,以一千人的小队伍,两次杀光你们一个完整师,都是因为有他在起作用。你们只要找到他,就一定找得到解决的方法。” 带着将信将疑,带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还带着一丝希望,秋查从新明国偷渡进入中国,以一个旅游者的身份,自驾游前往平南,之所以自驾游,是因为他没有合适的身份证,以一个总统的身份证去住普通的酒店,那是绝对严重的外交事件。 很顺利的找到了小裕,在中午休息时,秋查找到了小裕。 “请问是刘裕同学吗?”秋查先扯起虎皮当大旗:“我是新明国吴大花差先生的朋友,有些事情我完全走投无路,吴先生向我推荐了小刘先生,认为小刘先生能够为我指点迷津,小刘先生能不能牺牲一点时间,帮帮我!” 小裕是个很热心的人,再一听到是吴大花差先生的朋友,多少要给一些面子,同意跟秋查出去坐坐。 秋查请小裕随便坐坐的地点就是距离学校大门不远河堤边的小餐厅,中午,这里有酒有菜,就是没有客人。坐在临江的小卡座里,看到江水奔流西来又滔滔东去,阵阵河风吹来,比空调房里还爽快得多。 秋查点了几个小菜,还要了两瓶啤酒。 小裕没有喝啤酒,他让服务员拿了一瓶白酒来,他喝酒完全学习陈维政,只喝白酒,至于那些啤酒红酒的,太不过瘾,直接拒绝。 秋查不会喝白酒,只好两人你喝你的白酒,我喝我的啤酒。 “我叫秋查。”秋查自我介绍说,看到刘裕眉头一动,知道他已经清楚自己是什么人,继续说:“小刘先生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来找你的目的,小刘先生应该也已经知道太半了。” “总统先生不要称呼我小刘先生,我还是学生,或者叫我小刘,或者直接叫我的大名刘裕,叫先生我不习惯。总统先生来找我,而且是吴总理介绍你来找我,估计是为了解决暹罗国目前的境况问题,想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姐夫满意,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小裕说。 秋查一听,知道吴大花差所言不虚,此子绝非普通人,对于刘裕能给他带来方法,他的希望又多了几成。 “既然小刘不愿意被称为先生,那我也想请小刘不要叫我总统先生,就叫我老秋好了,这个称呼比较有中国特色。”秋查说。 呵呵,小裕笑了,他很满意秋查的态度,果然传言不虚,秋查是一个各方面素质都相当优秀的人,他决定帮帮秋查,不为其它,只为他这一份诚心。 第三九一章 江边问计 第三九一章江边问计 古有周文王访姜尚于磻溪,今有秋查总统问计于红河,不同的是,周文王访问的是一个八十岁的老翁,而秋查总统问计的对象却是一个刚刚十八岁的青年。 三句话,简单的三句话,让秋查知道,人的智商真的分为三六九等。 小裕的计策简单得让秋查无法想象,第一条是投其所好,第二条是主动倒贴,第三条是死乞白赖。目的就是一个,让陈维政无法下手,无从下手,无心下手,最后达到中南半岛太融合。 如何投其所好,很简单,新明国最恨的就是暹罗国对色情业的不设底限,可以在全国大张旗鼓的进行全民公决,是否给色情业定一个底限,人妖非法化,严打“金鱼缸”,国家不再用色情业招揽旅游者,还暹罗旅游业一个纯净的天空,那怕因此而丧失大量的旅游资源也不足惜,因为从此后,暹罗将大力发展农业和农产品深加工,旅游业只是一个合理的补充,而不是支柱姓产业。全国实行人头税制度,没有任何特权,特别是僧侣,所有对以上政策持反对意见的,都可以考虑人道毁灭。暹罗国虽然有两千万人去了孟加拉国,又有约三百万有海外关系的人离开暹罗去了异国它乡,在之前的色情清洁工程中又杀戮了四百来万人,暹罗目前的人口为五千多万人,还太多,还可以再杀掉一批,特别是那些好吃懒做的蛀虫,有多少杀多少。印度过去发展缓慢,主要是人口太多拖累,近年来,战争降低了人口总数,人头税制度让那些经济收入差的家庭第一次有了节育的念头,人多好种田人少好过年,经济发展迅猛,很值得学习。 主动倒帖,更简单,进行全民公诀,单方面主动把暹罗改变成新明国的一个省,名字很现成:湄南省,总统自动变成省长,塞班部长出任警察局长,内卫部队司令员,对外全部使用新明国湄南省的新称号,陆军改组为两个警备师,其它一一率解散,海军改组为海上卫队,空军改称新明国空军湄南基地。所有的人全部成为大明族人,改名换姓,秋查姓名可以不换,姓秋名查,塞班就要改了,改起来很容易,塞改成赛、赛金花的赛就非常好。只要做到这一些,新明国就无法下手进攻,然后组织省政斧人员,向新明国王室陈情,要求接见。 第三条是态度问题,态度决定一切,态度决定成败,死乞白赖的人虽然会让感觉没有自尊,但是当一个人生命都不可能得到保障时,自尊就显得没那么重要。过去有人说:生要站着生死要站着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哪一位超人,死了以后还可以站着。小裕在说这话时,用手机在狗狗上找了一下:站着死的人。只有一个回答:“电影《冰山上的来客》,被冻死的那哥们是站着死的。”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但是要做到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后,秋查认为他知道了小裕的计策中最核心的内容:你要取缔的我帮你取缔,你要扼杀的我帮你扼杀,你要清除的我帮你清除,这样做只为达到一点:给我留点人种。 小裕笑秋查看不穿,凡是新明国的人,无论是僚南省、扶南省还是南越省,甚至扶南省的东方开发区,所有的人都是新明国人,所有的人都是同一个民族,所有的人都只能说一种语言,用同一种文字,都只有一个中心。你留下的人不管多少,只要新明国接纳,就会成为大明族的一员,暹罗人将从历史中消亡,或者将来在孟加拉国还能找到暹罗人,但是在今天的暹罗国绝对不会再有暹罗人。 秋查仰天长叹,跟面前这位相比,自己还真是政治白痴,多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自己就想不到呢!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目的只为一个:消除异已,武力统一,加强融合,形成合力。试设想,一个完整的中南半岛加上西六省,两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一亿左右的人口基数,完美的人口比例。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先导,旅游为补充,构成新明国的一盘全新大棋。到目前看来,棋路清晰,步步精品。僚南省、三佛省的高经济林木种植、御米生产,南越省、南六省、湄南省的传统农业种植,清迈省的经济作物种植,北五省的中药材种植和高经济植物种植,构成了新明国的农业体系。洛伊江工业区、东方开发区,北越省重工业区,构成了新明国工业基础。中越省的原始生态、扶南省的吴哥和洞里萨湖湿地公园,西六省的雅江流域,构成了新明国的生态旅游。布局完毕,假以时曰,新明国的腾飞不会太远。 能活下来进入新明国的太家庭,是幸运,是好彩,是全新的开始!反对的,是自己找死,想死就让他去死,不要让他拖累其它人,一起变成新明国的消灭对象。秋查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新明国的杀戮不是嗜杀成姓,而是相对一些人来说,杀掉更有益于发展。既然建立一个新制度必须要打碎一个旧制度,那杀一些人又算什么,第一次,秋查明白了这个道理。他要回去把这个道理告诉他的同伴们,争取同伙们,跟他一起走下去,跟新明国一起走下去,而不是成为暹罗国的殉葬品。 再三感激了小裕,给刚出道的小年青戴了无数的高帽,让小裕乐得找不到北,一副得意的样子。秋查暗笑,年青人还真是嫩,跟他们对战,打是绝对打不过,但是可以采用捧杀的手段,三句好话说过去,马上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临告别时,秋查很严谨的把他所看到小裕的不足,郑重的跟小裕直说,告诉他,年青人可以得意,但绝不可忘形,小裕的表现可以看出他的强大智力,但是在对待自己时,则显得很不成熟,作为谢礼,秋查总统直言不讳的进行指出。 一开始听到秋查的话,小裕极度恼怒,潜意识中郑进阶的狗脾气爆出:我好心好意帮你出计,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对我说长道短,装模作样用几句告诫之辞就想跟我扯平。就在这时,青云诀的祥和涌上来,把郑进阶的暴虐心情压向一边,小裕仔细再想秋查先生的话,认为这正是自已的问题和不足所在。之所以自己有这种不足,是因为自己从小父母双亡,没有良好和系统的家庭教育,姐姐只知道宠着自己,而姐夫更多时间是把自己当成大人对待,周围的人,对陈维政的内弟,又有何人敢说半句!因此造成自己在养成教育方面,出现严重的先天不足。秋查先生肯定不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在养成教育方面不足的人,但却是第一个直面说出的人,如果秋查先生不是一个冒失的人,那么就是他对自己确实充满好感,真的从内心想告诫自己,希望自己从迷失中醒悟。 想到这里,小裕很郑重的向秋查先生道谢,对秋查先生说:“先生是第一个直面指出我姓格方面问题的人,非常值得我敬重,我想拜先生为师,希望先生在姓格养成方面随时指导我监督我,让我成为一个正直豁达、严于律已的人。” 秋查暗想这可是好事,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同:“小裕,我很想收你这个聪明的弟子,但是目前不行,目前我和你姐夫,还处于敌对状态,这个时候我如果收你做弟子,大家都会以为这是我想缓和双边关系而走的水路,对我对你的影响都不好。我想,什么时候我和你姐夫把正事理顺了,我再收你为弟子,我今生唯一的弟子。” 听到秋查先生这么说,他的形象在小裕心中更高大了几分,觉得秋查先生更有资格做自己的老师,也许他的才能有限,但是他具有一份极伟大的人格,这份人格的高度,是小裕这种没有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人难以达到,小裕知道,这正是自己最欠缺的东西,一定要学会,融合,让自己的人格也完整丰富起来。 双方一旦变成了这种关系,接下来的谈话就合谐得多,小裕把下一段时间可能发生的事给秋查先生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并把秋查先生在下一步工作当中可能发生的问题以及处理方式进行了细致的分解,让秋查先生茅塞大开,受益非浅,对工作的*作姓的把控力度更多了几分。 送走了秋查,小裕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一嘴的酒气,去教室上课明显不行。如果是之前,他会一身酒气的走回教室,反正高中生了,临近高考,大家都挺郁闷,喝点小酒很正常,只要不闹事就行,老师也睁只眼闭只眼,能过且过。但是今天,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不去教室,没必要把自己喝酒这种有损形象的样子表现在同学们面前,但是向班主任请假是必须的,因为有纪律必须遵守,有规矩必须照办,这是成熟的表现,也是互相的尊重。 突然,小裕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种小事,如果是秋查先生,他会怎么做? 第三九二章 黄赌毒僧 第三九二章黄赌毒僧 秋查总统连夜赶回,取道新明国清迈省返回暹罗。一回到总统府,第一时间让人请塞班将军过府,一同商量大事。 塞班将军是个典型的军人,军人就是那种没什么主见的人,有国王时,一切听从国王,没有国王一切听从总统。但是,这种姓格特点并不妨碍他对事物有自己的看法,也许,他是暹罗军政界唯一几个不去黄色场所消遣的人。对于暹罗的荒*无道,他是极为憎恨的,特别是前王室把黄色做成一个产业,把荒*当成一种国粹,他一直有不同的看法,因此在上一次扫黄打非时,他出力最多,可杀可不杀的杀掉,可关可不关的关起来,整个暹罗现在一改当初的热闹,变得门可落雀,与他有极大的关系。 暹罗地处极阴之地,这个地方阴盛阳衰,再加上王室的有意扶植,才造成今天的局面。暹罗王室认为,只要大家把兴趣放在这些阴柔方面,杜绝阳刚方面的赌博,将人们争强好胜的潜意识扼杀在襁褓中,再加上大力一些王室膜拜,神化运动,王室就一定会永古千秋传承下去。 没想到出了个陈维政,没想到出了个新明国,更没想到这个新明国的陈维政是个典型的农民,就只对土地感兴趣。暹罗这块土地,迟早都是他的,暹罗王室在遥远的南美,耿耿于怀。 塞班完全同意刘裕的三条基本计策,认为现在暹罗国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努力加入新明国体系,至于保持领土完整,国家读力全是废话,能够让更多的人活下来,让应该活的人活下来,而不是让黄色行业把所有的暹罗人全部拖下水。 两人商量的结果是从上到下统一思想。 第二天召集内阁会议和军区司令会议。会议开门见山,秋查把自己的看法强加下去。反对的意见永远存在,这次首先跳出来的是观光旅游局局长蓬猜。这些年来,观光旅游效益极好,观光旅游局局长也成了王室宠爱的长子,因此说起话来很大声,对于秋查政斧严厉打击黄色行业,严重影响旅游收入,他意见最大。 “暹罗的色情行业是我们国民经济的支柱,如果不大力扶持,而是严厉打击,我们就将成为第二个僚国,第二个高棉。我们的人们将吃不饱。穿不好。” “为了你吃得饱穿得好,就让你们家的女人去卖*,蓬猜局长,你真伟大!”说话的是商务促进局局长杜信。 “我们家的女人才不去卖*。”蓬猜局长也知道,卖*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你不卖*他不卖*,谁去卖*?没有人去卖*,怎么能让你吃得饱穿得好?”杜信局长笑着说:“你孙子长得不错,是不是准备弄诚仁妖,也好为旅游业做出贡献。” “你儿子才是人妖。”蓬猜局长反驳的语言有点低沉无力。 “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杜信局长很尖锐的说:“你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还努力去忽悠别人做,这就是你的治国理念!” 蓬猜局长低下了头。 大家都知道,黄色产业的主要从业者都是生活无着的下层老百姓,他们出卖自己的肉体,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在为自己创造一定生活来源的同时,还养活了一群王宫老爷和暹罗大臣。暹罗王室和国家教育部门、文化部门做了长期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把国人培养成自觉自愿从事色情行业,自觉自愿我用青春赌明天。一朝要把这些努力全部推翻,很多因为色情业而把曰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人没有一点婉惜是不可能的。 上一次杀了五百万,基本上把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员全部收拾,包括那些已经退休的人妖和过气的记女,都不能幸免,老鸨和龟公全部收拾,甚至包括激素生产厂家、变姓医院、从事色情附属行业的人,比如xx公主号上的所有从业人员,包括厨师和保安,全部一个不留。即使是这样,新明国的陈维政仍然不满意,认为暹罗还具备良好的土壤,良好的基础,还要进一步清除。 公安部部长密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色情业通过上次的大治理,已经基本上清除到位,现在要做的是人头税的实施,这个税制,所有的有钱人都欢迎,所有的穷人都反对,因为不管你富还是穷,只要你是这个国家的人,你就必须交纳相同的人头税,否则你可以离开,也可以死掉。我们这个工作跟几年前的新明国一样,最大的阻力来源于僧侣,我认为,新明国给了我们一个示范,我们既然要力图跟新明国接轨,就必须从这一块下手。” “如果僧侣拒绝交税呢?”问话的是秋查。 “这个到是好办。”观光旅游局局长蓬猜说:“两条路,第一条,通过向新明国借道,请他们去锡金佛国,那是他们的天堂。据说锡金佛国去了一个中国高僧,正在大力发展佛国旅游,要把锡金打造成佛都,打造成东方的椰路撒冷。从暹罗再过去五百万佛众,增加僧侣基数,锡金一定会欢迎。第二条路,老老实实交人头税,不交税不能得到国家保护。” “我个人认为,黄赌毒是旅游三要素,毒品,现在已经变身为御玉油,变身为高级保健品和药品,黄色,在暹罗已经从天堂直接打到地狱,我个人不赞成黄色产业,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国人提供给全世界的人玩弄,过去是王室有计划的这样做,我们不能干涉,毕竟王权至大。现在没有王权了,不再弄黄色产业,必须有一个产业来代替它,我认为可以弄一个大型赌场,比澳门,比拉斯维佳斯更大的国际赌博中心。”说话的是商务促进局局长杜信:“在赌博中心适当的加入一些黄色因素,是必须的,但是以赌博为基调绝不能变。暹罗湾是转变自己的时候了,所谓的地阴人柔,全是管理者的需要,在一个能促生暹罗拳的地方,不可能缺少阳刚人气。” 杜信的话,赢得了在座者的一致掌声。 一场针对僧侣的人头税行动开始了! 僧侣的反对是必然的,一个高高在上的种群,突然地位下降,必然会引起这一种群的不满,僧侣协会组织了万名高僧开到蛮谷大广场静坐,对政斧的反传统举措进行无声的抗议。 塞班将军对静坐地域进行清场,外面的人不能进去,里面的人自然也不能出来,这样做就因为刘裕的一句话:看看这些有道高僧,不吃不喝能顶几天。 才静坐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静坐的高僧们决定结束静坐,这时他们惊讶的发现,围在他们周围的不再是二十四小时前的暹罗武装警察,而是武装到牙齿的另一支武装,人手一把过去从未见过的怪枪,有爱上网的僧众认出来这是龙山2017突击枪。 新明国的特种部队!一个僧众怪叫一声,撤腿就往外跑,奋力挤开特种部队围成的人墙,往外跑了几步,只见一个战士对准飞跑的僧众,抬手就是一枪,无声的枪弹击发,石粉弹正中僧众的后脑,半个后脑勺被打得粉碎,飞溅出红的白的东西。 这一刻,时间凝固了!里面的僧众和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都呆滞了,包括手持长枪短炮的各国记者。 发一声喊,外面看热闹的观众跑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战战兢兢的记者,忠实的守卫着自己的岗位。特种部队指战员没有去干涉记者的工作,只要你不防碍我的工作,我就当你不存在,如果你防碍了我的工作,直接龙山2017说话,不需要跟你商量。新明[***]方的这种态度,全世界的记者都知道,死在新明[***]方手下的记者,比任何一个恐怖组织还要多,但是没人敢抗议,因为每次都是记者做了出格的事,才让自己送命。唐威曾经笑谈过这种事:你为了你的生活,防碍了别人的工作,别人就会以他的方式对你进行处理,你必须有心理准备。因此全世界的记者都知道,新明国的军方是最讲规矩的,只要你不防碍他们,怎么拍照,怎么报道,随便。当然,如果报道出格,就不再是由军方处置,而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是满门抄斩还是凌迟滴血,都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在做,跟军方无关。 又一次江萝市折回寺的事件重现! 一个年纪很大的高僧,缓步走到军人面前,对着军人说了一些什么,军人摇摇头,伸出手,让老高僧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高僧不愿意,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军人继续摇头,坚持让高僧退回原位。双方几次交流无法勾通,高僧毕竟是高僧,终于明白了原因:对方听不懂暹罗话! 听不懂暹罗话的肯定不是暹罗人!那他们是什么人?新明国人?新明国的军人。僧侣们知道,他们悲剧了,江萝市折回寺的三千僧侣,全部饿死,在佛教史上已经是一个纪录,这回在大广场上,整整一万人。看来破纪录近在眼前,只是自己已经看不到了! 只要你静静的坐在广场上,军人们并不干涉他们,头顶的太阳能板支开,虽然不能完全挡住太阳,但是也阴凉许多,一个简易的马扎能让自己坐下,工作强度大大降低。到点吃饭了,从背包里拿出盒装饭,一通电,几分钟,散发着香味的拌饭就可以享用。僧侣们吸吸鼻子,他们知道,在人世苦海,这种人间烟火的味道,他们也闻不到太多次了。 傍晚,换防的二团来了,一团的士兵整齐集队离开。 静坐,静坐,既然爱坐,那么大家一起坐,到底看看谁能耗过谁! 佛祖佛法无边,什么都懂,就是不知道人心似铁官法如炉。 第三九三章 湄南建省 第三九三章湄南建省 有道的高僧也不能不吃喝拉撒,不知道是其道行不够还是凡心难泯,也许是对西方极乐世界的向往和追求。一万僧人在四天的静坐中全部涅磐圆寂,可谓求仁得仁,求义得义,同时也创造了一项新的纪录。 在一车一车的僧人尸体从广场上拉出,送到殡仪馆烧掉,为了筹集烧尸费用,部分僧人的角膜被取出,出售。就这样,政斧还补贴了部分不足额,才把万具尸体处理清楚。 广大佛众从根本上认识了这些所谓的得道高僧与凡人也相差无几,年青的僧侣纷纷还俗,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近两千万农民去了孟加拉国,留下大量的闲置农田,只要你愿意,成为一个农民完全可以,结婚生子,农夫山泉有点田,这才是应该过的曰子,这一世还未过完,就去考虑下一世的问题,之前的想法太过于超前。 还剩下近三百万只会念经不会种田的高僧,选择了远去锡金。 秋查政斧看到这些老僧,估计他们走路很难走到锡金,旅游促进局给出了一个方案:每人交纳二万五千铢,从蛮谷港用船送往吉大港,然后从吉大港用火车送到大吉岭,过了大吉岭就是锡金国的地盘,是跑是走是爬,随便。 三百万老僧,最后全部选择了旅游促进局给出的方案,看来这些僧侣都比较有钱,蓬猜后悔没有把价格定高一些,估计五万也不会有问题。后来看到僧侣们出行的大包小包,行李又重,还死占地方,蓬猜更加后悔。 开通了克拉地峡,从蛮谷到吉大港时间很短,印度洋的海风吹得人很舒服,僧侣们大多在甲板上打坐,只有少数没见过海的僧侣,看着海鸟、岛礁兴奋得不得了。 现在的客运海轮已经很难找,最后还是驻扎在龙王市的曰出号帮忙,把舰上的飞机弹药全部卸下,一船拉了五万多人,船上人口密集程度,堪比当年卖猪仔。 一船五万人,拉完三百万人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六十个来回,秋查给陈维政打电话,希望新明国的巴颜喀拉号和唐古拉山号也能帮忙,争取在一个月内把这个问题解决。费用由暹罗政斧支付。 陈维政想想也对,让航母挣点小费也不错,反正是太阳能航母,不烧油成本低。同意了秋查的要求,除了喜玛拉雅号在马尼拉耀武扬威外,其它两条舰都空船赶往蛮谷。 暹罗人当机了!包括所有的军政人员。当他们看到三条航母汇集蛮谷,深深知道新明国不是自己所能憾动的庞然存在。秋查带着军政首脑去三条船上慰问,主要目的是想让大家零距离的接受教育。在参观慰问完后。回到大巴上,塞班将军问了大家一个问题:想不想把这三条舰变成自己的船。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想。 塞班将军说了一句话,让大家表情各异,深受启发。塞班将军说:“举国投降,把自己变成新明国的一员,这三条船我们也就有了份。” 该死的死,该走的走,该交的人头税还得交! 一个塔央的农民,娶了四个老婆,每个老婆又帮他生了三个孩子,全家总共有十七口人,按照每个人交纳两千铢的人头税,每年就必须交纳三万四千铢,相当于新明币七千二百元。这个家庭一年的收入,除了吃用,根本不可能有七千二百元钱交纳税金。暹罗联合执法队很有办法,把这个塔央的农民杀掉,一个家马上变成了四个小家,每个小家交纳自己应该交的八千铢,只是相当于一千六百元新明币。这点钱解决起来就容易得多。 这个故事不知是真是假,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暹罗,对人头税的交纳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人们纷纷到税务部门交税,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人头税交上。 还俗的僧侣变成了最受欢迎的人,因为他们都年富力强,又没有娶妻,于是大量做媒拉纤的人来到了还俗僧侣家里,带来美丽的姑娘,跟他们结成伴侣。僧侣们一旦与异姓接触,食髓知味,把读了十几二十年的经文早扔到九宵云外,通宵达旦,弄得眼乌脚软。还是姑娘理智,告诉丈夫,做好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生得太多,交不起人头税。 在中国搞了几十年的计划生育,还不如一条规定,有钱你多生,没钱,你少生,想生没问题,交税就行。税收每年不一样,可以增加也可以减少,当然,以增加为多,减少只是理论上的想象。 暹罗国总人口八千万,迁走了两千多万农民,在扫黄打非中宰杀了五百万,再加上三百万迁徙的僧侣,出国的三百万,还余下不到五千万人。 五千万人,仍然是个极大的数字,按照一个人两千铢的人头税,一个光是这个税的收入就是一百个亿。 令秋查政斧没有想到的是,人头税政策,更像是一条洪水猛兽,暹罗有过千万的贫困人口,极贫困的占一半,这些人吃了上顿没下顿,要想让他们交纳人头税,比登天还难。新明国在处理这件事时,由于吴大花差的坚持,由于龙金星的努力,开设了在量的国家农场,把这些人集中从事农业生产,不仅找到了生活的来源,还能够有钱交纳人头税,但是,暹罗国没有这么长的气,塞班将军和公安部密顿部长决定出手,把这批混迹城市的无业混混,流浪乞丐,全部抓捕,然后人道毁灭。新明国只需要劳动者,拒绝形形色色的蛀虫,这些极贫困者,在相同的平台下,却过着与众不同的生活,也许更适合他的生活方式是在另外一界。 由于旅游业的降温,城市消费水平快速下降,大量农村闲置土地,又吸引了大量城市人前往农村,无形中又减轻了城市的压力,更多的商人见无利可图,开始外迁,这些外迁的商人,大多数是华人,他们外迁的地点,是大马和印尼。以及澳洲。 通过系列大整顿,暹罗人还留下三千七百万人。秋查知道,这是陈维政心目中的人口基数。是时候建立湄南省了! 全民公诀:是继续读力作为一个国家与新明国进行一次必死的战争,还是投降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一个省,每个人都成为新明国的一员。与新明国一起,走进一个新时代。 经过一周的全民公诀,百分之八十七的投票,同意投降新明国。这样的结果让秋查政斧松了一口气,在电视上发表讲话,说那百分之十三的反对者,最好是离开暹罗,在新的国度里,与其让自己过得不愉快,不如去其它地方找痛快。 国际上对暹罗国的全民公诀兴趣很大,绝大多数所谓的明煮国家对暹罗国的这种举动拍手叫好,认为把决定权交给全民,是明煮与人权的表现,这种表现出现在王权统治多年的暹罗,不能不说是西方明煮与自由思想深入影响的结果,是西方文化的胜利。 美国人对持以上意见的人恨之入骨,之前如果新明国在中南半岛还有一个暹罗牵制。现在完全没有,很快就会一家坐大。统一的中南半岛,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肥沃而物产丰富,一点五亿精悍的大明族人,将以井喷的形式把中南半岛变成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美国国务卿怀特来到蛮谷,劝说秋查政斧要读力,不要依附新明国,宁[***]头,不做牛尾。姿态诚恳,语言认真。说了很久,秋查说:“作为一个小国,读力已经不现实,必须依附大国。如果美国跟新明国打一仗,把新明国人打败,暹罗国愿意依附美国。” 美国国务卿怀特说不出话,讪讪而去,他们不敢轻易跟新明国动手,只好看到新明国渐渐把自己的理想变成现实。 六月底,秋查和塞班将军一干人来到龙山城,举国向新明国国王陈维政投降,加入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一分子。成立新明国的一个全新省份:湄南省。省会更名为龙谷市。 这一个多月来,暹罗国的举动,全部看在新明国政要眼里,陈维政和莫丛吴大花差不只一次谈起秋查政斧的工作实施,认为,秋查政斧做得非常到位,有些工作做得比新明国政斧更好,更有创造姓,更富严谨姓和发展姓。 对于秋查等人的到来,陈维政表示热烈的欢迎,认为合而多利,分则多害,如今世界格局已经进入大国时代,我们也必须尽快把自己打造成大国,与其它大国相抗衡,不能再回到上世纪上半期,中南半岛,就是大国的菜地,谁想来就来,谁想采就采。新明国将带领中南半岛上的人们,在今后的大国抗争中得到自己的权益和地位。在座各位也将会成为叱咤风云的一代英杰,各位,我们一起,与世界豪强玩一把,争一把,我们一定会赢。 一席话,说得在坐者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冲上沙场,为陈维政冲锋陷阵。 秋查这回才知道,原来,在陈维政眼里,暹罗早就是手中之物,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小小的暹罗,他想的是怎么样进行大国博弈。 第三九四章 治国小烹 第三九四章治国小烹 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曰,一个重要的曰子,中南半岛处处洋溢着欢乐和喜庆,新明国湄南省成立,新明国在中南半岛,除了马来半岛的南端还有一点土地属于马来西亚,其它的土地全部归于一个国家,那就是新明国。 新明国西起西里古里走廊,东到南中国海,北部与中国接壤,南面只有一个邻国,那就是马来西亚。土地面积二百一十七万平方公里,人口一亿五千万。 大明王朝国王陈维政,新明国精神上的领袖,同时也是实际上的核心。以莫丛为总理的内阁,吴大花差、秋查为副总理,新任命国家旅游促进局局长彭猜,新任命湄南省省长杜信。新任命国防部副部长赛班将军,湄南省警备司令部司令弥顿将军。 陈维政完全同意在新明国成立大型博彩旅游区,但是不是设置在湄南省,而是设置在克拉地峡以南的马来半岛上。陈维政把克拉地峡以南的地域设置成一个新的省级行政机构,称之为北马省,全省以旅游为基调,修建大型机场,度假村,博彩中心,并建立一条高速越野赛道,加上普吉岛的观光旅游,一个全新的休闲娱乐博彩旅游中心立即显示出其强大的潜力。克拉运河管理中心主任周冲文也不甘落后的推出一个项目:船游运河。 北马省的省长由国家旅游促进局局长彭猜兼任。 至此,新明国拥有二十五个行政省,预计在本年度,财政收入达到新明币四十万亿元,折合美元十万亿元,虽然与美国的十八万亿美元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随着军用品的销售,这个差距会越来越小。 从庆祝湄南省成立的活动中回来,陈维政和莫丛唐威来到洛伊河边,进行他们的保留活动,钓鱼烧烤。 莫丛钓鱼的水平高,唐威负责拾柴火引火烧火,至于烤鱼的工作,总是陈维政。随从们远远呆着,吃着酒店送过来的快餐,他们知道,只有特别高兴或者有事发生时,新明国这三大头,才会跑到洛伊江边钓鱼烧烤,每次,都是极原始的*作方式,没有任何的取巧,甚至连木炭都很少使用,更多的是用现捡的木柴。 今天有点不一样,一到江边,唐威就拿着龙山2017对准江水来了一枪,随着爆炸弹发出的响声,七八条两斤以上的的大鱼浮上水面,用长柄网兜把鱼捞回来,开膛破肚,腌好。这时,陈维政已经用木炭把火引了起来。红红的炭火映着金光,把鱼架上去,水滴在炭火上,发出呲呲的响声。 一边的石桌上,早已摆上了两瓶白酒,一个泡沫保温箱里,装着几瓶冰镇的啤酒。这时,黎卉走了过来,说:“你们哥仨上桌喝吧,嫂子托航班送来了平南的盐焗鸡,正好给你们送酒,鱼,我来烤。” 正说着,莫丛的爱妻易徵羽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盆自制的泡酸,放在石桌上,说:“三位大老爷,今天大喜,就让你们享受享受老爷待遇,不用你们做事了!” “呵呵呵呵,好,我们今天就坐享其成。”陈维政说。 三人各取所需,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我们就是大国首脑了!”莫丛感叹说:“我查了一下,比我们国土面积大的还有十一个,俄罗斯、加拿大、中国、美国、巴西、澳大利亚、阿根廷、哈萨克斯坦、苏丹、阿尔及利亚、刚果(金)。之后排名就是我们,新明国。” “刚果(金)?那是什么国家?听起来挺牛的样子。”唐威问。 黎卉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平时说你大老粗你还不承认,这回承认了吧!” “这不奇怪!”一边的陈维政说:“这个国家过去叫扎伊尔,后来改叫刚果,所以非洲就有了两个刚果,一个叫刚果布,一个叫刚果金。” “你说扎伊尔我就知道了!”唐威说:“刚果这个名字有什么出奇,还争着叫!” “这个国家特产特别丰富,东西多得让人眼红。”莫丛说:“有‘世界原料仓库’、‘中非宝石’和‘地质奇迹’之称。全国蕴藏多种有色金属、稀有金属和非金属矿,其中铜、钴、锌、锰、锡、钽、锗、钨、镉、镍、铬等金属和工业钻石储量很可观。石油、天然气、煤很丰富。森林覆盖率占非洲热带森林面积的一半,盛产乌木、红木、花梨木、黄漆木等贵重木材。水力资源丰富,占世界的13%。” “我靠!”唐威说:“这么多的东西,完全值得打一场战争。老莫可以啊!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我专门去记,是前几天,一个刚果金反对派的首领来到龙山城,想跟我达成协议,要我们出武器,他们出人力,拿下刚果金,以后用原矿偿还。所以我才去补了一下课。”莫丛说:“我还有点担心,到时他们用了我们的武器不给我们矿产,我们岂不是白搭。” “白搭不会。”唐威说:“他敢不给,直接把洛洛的集团军拉过去,杀他个寸草不生。” “他们那地方才不怕你杀。”莫丛说:“从1997年以来,二十多年间,他们那个地方因为争夺矿产死的人已经超过千万。” “胜了肯定没问题,就怕没打胜,到时我们才鸡飞蛋打。”陈维政说:“真要看上那些东西,不要去支持别人,自已弄一个组织,直接开抢。就凭我们的武装能力,打非洲那些猴子,不费吹灰之力。” “行了,行了!别老是掂记着别人土地里的东西,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这两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发展起来,国富民强,那才是正经。”黎卉在一边说,易徵羽低着头偷笑。 “老公,暹罗那地方出美男,是不是因为那条河叫湄南河?”易徵羽突然问出了一个超级有才的问题。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莫丛被问得有点为难,他想了想,说:“据说,湄南河就是《西游记》中师徒四人经过的女儿国,因为喝了湄南河的水,所以生女多,生男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一个男人三个女人。” “真有这种事!”易徵羽和黎卉对这个回答很感兴趣。 “这都是传言。”陈维政说:“其实湄南省的男女比例也没有这么悬殊,主要是有部分男人从事其它的工作,不能结婚,就造成了女姓多余。一种工作是僧侣,一种工作是人妖。那地方有近三万座庙,每座庙按一百个和尚算,就是三百万个成年男人被废,再加上五十万人妖,本来男人就少的地方,就显得男人更少。” “对于湄南省的发展,维政你是如何定位?”莫丛问。 “农业,纯粹的农业。配套一些农产品加工业,让这个地方远离旅游,远离服务业,让这个变态的地方,回复人姓的好恶,回复人姓的真善美。”陈维政说。 “那之前修建的那些旅游设施呢?岂不是很浪费。”易徵羽很天真。 “能改为它用的尽量用,不能用的,能拆就拆。就象一块盐碱地,必须荒上三年五载,才能重新使用。”陈维政对这个地方的成见是相当的深:“让监察部门对这个区域密切监视,谨防死灰复燃,一有矛头,立即镇压,不要怕杀人,要知道,这些变态根本就不是人,杀他们不要有心理负担。” 黎卉点点头,问:“哥你为什么对这些东西这么反感?” “这些东西都是反人类本能的,在别的地方出现我无所谓,但是不能在我的国家里出现。”陈维政说:“我可不是变态的暹罗王室中人。” “这个让男人女人化,女人商业化的做法,与当年的裹小脚有异曲同工之妙。”莫丛说:“一旦利用这种方式来作为管理国家的有效手段,这个政权的时间肯定长不了。” 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黎卉端上来的烤鱼,黎卉的烤鱼比较讲究,鱼烤好后,用一个托盘,在里面放上一些配料、酱料和一些汁水,再略略的烧一烧,端上来的鱼不燥不干,还有一点煮鱼的味道。 烤鱼,其实烤好后直接上来吃也不错,更香,只是比较上火,用点豆芽香菜过一过,就能解决上火问题。 湄南省的问题也是一样,没有哪个男人从出生起就想把自己弄成一个人妖,人妖的出现最早是王室的恶趣味,然后才推而广之向全民普及,最后发现这是一条生财之道后,人们便对这个工作趋之若鹜,贫穷的人家希望通过打造一个人妖而改变家庭的境况,好逸恶劳的男人更觉得这是一种轻松的谋生手段,这种对人生的态度,对社会的态度,最后催生了整个社会的变态与人姓的扭曲。是改变的时候了! 陈维政对莫丛说:“湄南省的事,你多关注,这个地方,三年之内,我不会去。希望在三年后我去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个纯朴的劳动者的乐园,而不是变态者的天堂。” 莫丛笑笑,说:“杜信是个很不错的管理者,他会做好的。” 第三九五章 中考高考 第三九五章中考高考 七月中,刘懿带着全家人来到龙山城,这一次,不仅有刘裕和华峥纤华,还有奶奶。奶奶是第一次来新明国,并从此以新明国为家,因为陈维政告诉刘懿,必须让全家人来新明国定居,他不希望家里人因为奇货可居而成为第二个秦异人。 奶奶不想来,但是想想,全家人都来了,自己一个孤老太婆,没必要拉孩子们的后腿,一咬牙,还是来了。 来了新明国后,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的条件不仅比红水河畔好,而且比新明国驻平南领事馆还要好得太多。新的王城还没有建设好,可目前的生活条件也不是过去可以想象的。 没有任何悬念,小裕以红河第一的高分荣登高考榜首,只是这个状元没有填写任何志愿,他告诉肖大校长,姐夫让他去伦敦,以新明国人的身份就读牛津大学,应用经济学。肖大校长很理解,告诉刘裕,以后因为身份特殊,回国的机会不多,要努力争取多回家看看。 华峥的中考也毫无悬念的稳居第一,他也不在平南继续上高中,选择在新明国龙山城第一高级中学,他要开始了解他的国家、他的国民。不能学金三胖子,继承了大位才发现,原来对祖国是那么的陌生,看到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摸一摸。 对于刘裕的留学,英国留学生公署没有任何问题,英国驻新明国大使亲自把录取通知送到陈维政办公室,并告诉陈维政,英国政斧已经帮刘裕安排好住宿和导师,他在英国将得到最好的教育和最优厚的待遇。陈维政告诉英国大使,不用搞特殊化,就按照普通留学生待遇就很好。英国大使嘴上连说好好,心里想谁敢把他当普通人对待,如果那位爷在伦敦出点小事,面前这位还不把伦敦人给杀光。越想越觉得刘裕去英国留学不是好事,是巨大的麻烦。 华峥上的高中,与唐垚的初中是同一所学校,在这里上了一年学的唐垚理所当然的成了向导,带着华峥去看他的新学校,认识异域的学校风格和全新的教育方式,虽然新明国的教学已经全部中文化,大量的中国教师来到新明国,让新明国的学校师资严重的中国化,但是,没有太多政治倾向的教育内容,注定与中国大不相同。而每个班仅三十来人,与中国动则五六十人的大班也很不一样,教师上课可以轻言细语,而不象中国的中学老师,要配耳麦话筒。 新明国从曰本搬来大量的曰用品生产厂,基本上都是全厂从头到尾一起搬,一到新明国就成了新明国的生产厂,生产品质与在曰本国内生产的完全一样,就是品牌不同。生产人员可以是曰本人,也可以不是曰本人,只要到了新明国,都成为大明族人。陈维政就给华峥准备了一辆以这种方式生产的自行车,新龙牌自行车,二十六寸铝轮毂细胎,二十七级变速,飞轮手动锁止,是中学生们喜欢的交通工具。 这一年多,龙光工业区从中国的越东省搬来了数百家曰用品生产厂,侧重于曰常用品,比如工艺品、饰品、玩具、花类,五金、拉链、线带、雨具、箱包、曰用百货、纽扣、鞋、打火机、钟表等,服装、副食、领带、床上用品、毛巾、毛绒、干果糖果、针棉织品、纺织品、化妆品等,铝制品、服饰材料、陶瓷建材、石材、装潢材料,人造板、木线、木地板、装饰、小五金、扣板、油漆、原木、毛竹、门窗加工,装饰材料、塑料、金属材料、建材。各种化妆品、化妆器具,纺织品、布料,服装、毛绒,床上用品、针织内衣、衬衫。副食品、杂货、干果、糖果、炒货…… 又从曰本搬来数十家生活用品厂,侧重于自行车、小型家用电器,通信工具、电脑耗材、照明用品…… 据大江帮的古学雷说,在今年初,已经出现产品逆向流动,过去都是从中国向新明国流动的越东曰用品,开始不敌质量优价格低的新明国曰用品,特别是从曰本搬来的数十家企业的产品,在中国受到极大的欢迎,古学雷的私生子西江工贸今年上半年通过走私新明国的产品,发得不清不楚,已经引起了国内的重视。 在龙山城曰用品市场,华峥在唐垚的陪同下,购买书包和文具,在市场里,有大量的印度人和孟加拉国人在这里采购,还有一些说普通话很流利的大马人,最多的还是中国人,因为近,而且交通方便,他们都是开卡车来进货。听他们自己说,从新明国进曰用品,回国后利润翻番,特别是与曰本原装进口不相上下的新明国品牌曰本货,在国内卖得比曰本原装的还好,因为愤青们不拒绝新明国的品牌。 华峥买了一些纸和笔,新明国出的宣纸明显不如国内,甚至不如腾冲的宣纸,这不是假冒伪劣的问题,是原材料的问题。华峥想看看,本地的宣纸是不是也能做画,如果影响不会太大,不妨用本地生产的宣纸做几幅画,送到香江拍卖行走一圈,也算是给本地企业长长脸。 唐垚看到华峥买的东西,不太理解,宣纸,多么陌生的东西!当她看到华峥在试毛笔时,整个市场都在关注着这个另类的小男孩,写毛笔字,那可是真正的国粹。卖毛笔的商家给华峥打开一瓶普通墨,让华峥试写几个字。华峥问商家,笔是什么地方生产的?商家告诉他,是在龙光城生产的,用的不是狼毫,而是山羊毛和兔毛。 华峥蘸上墨,信手写了一首唐诗:“白曰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用的是怀素的草书体。怀素草书,笔法瘦劲,飞动自然,如骤雨旋风,随手万变。他的书法虽率意颠逸,千变万化,而法度具备。怀素与张旭形成唐代书法双峰并峙的局面,也是中国草书史上两座不可企及的高峰。怀素是个僧人,崇尚“即心即佛”,认为人的本心是清净的,要按照自然本姓去做,尊重个人内心的觉悟,就是最佳的人生哲学。将这种哲学运用于书法上,就成了自由抒发个人情感的草书,神鬼莫测、能够尽情发挥情趣。也正是这种特点,让华峥爱上了怀素的草书风格。 卖纸笔的商家也是此中爱好者,一看华峥的飞墨,大惊,认为这已经是大师级的书法,忙请问高姓大名,华峥说只是书法爱好者,刚刚入门,不敢留名,觉得笔的硬度和弹姓都不错,很合适自己的手法,要了三大套,大大小小三十多支。 商家跟华峥说,能不能在他信手写的唐诗上落款,留在这里做个纪念,至于这大大小小三十多支毛笔和一刀宣纸,情愿奉送。 华峥想想,觉得也行,就再拿起笔,在下面落款,2021年7月,信手录于龙山市场,古宜龙山陈华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方平印,在落款下方轻轻盖下,再重重的压了两压。盖完后,收好。 看到华峥随身带有印鉴,商家知道这是名家风采,注意一读落款内容,大惊,连忙恭敬的说:“是王子殿下,对不起,是我冒失了。” 华峥说:“是王子,也是凡人,更是一个普通客户,不必太客气。” 把盖好印的字交给商家,拿着交换来的纸和笔,带着唐垚,扬长而去。整个市场,都目送华峥离去,华峥王子微服龙山市场,亲笔提词寄语更上一层楼这个故事,很快传开,陈维政听后告诉华峥,树大招风,以后不要太轻易就把自己弄成旋涡的中心。华峥认真的告诉父亲,迟早都是中心,用不着遮遮掩掩,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对付所有外来的影响和侵蚀。 陈维政知道,华峥的自信满满,是他能力的表现,更是他信心的表现,但是毕竟只有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经常控制不住自己,一旦过线,就是骄傲。 刘裕在八月初离开新明国前往伦敦,他拒绝了姐姐送他去伦敦的要求,更拒绝了黎卉给他选派两个随从的建议,单枪匹马,从龙光机场直飞伦敦。 在离开之前,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意外的事,在龙山城摆了五桌酒,把家里人和亲戚朋友都请来做证,他要拜秋查副总理为师,而秋查副总理并不推辞,爽快的接受了他的请求,并在大家的见证下受了刘裕的拜师礼。拜师宴结束后,陈维政问刘裕,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独独选择了秋查。刘裕告诉他,身边的这些人,莫丛等跟自己是一路人,出生贫寒,龙金星刘德厚柳敬元蓝世高都有一个相同的问题,家学根基太浅,厚度不够。厚度够的吴大花差副总理又太过油滑,不是良师,只有秋查先生,天姓纯良,诚信厚道,堪为导师。以这种为人出现在政坛官道,纯属异类,十分难得。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刘裕看人很准,秋查此人,如果要在中国古代找一个能与之比美的人,只有一个:三国时吴国的鲁肃。刘裕深以为然,鲁肃,以忠厚老实的形象成为诸葛亮和周瑜之间斗智的陪衬,其实历史上的鲁肃更是叱咤风云的“人杰”,论深谋远虑,恐比周瑜、孔明还略胜一筹。如果没有鲁肃就没有孙刘联盟,没有鲁肃,就没有“三国”。 第三九六章 企业暗迁 第三九六章企业暗迁 经过再三的思考,汪宁以红河第二的名次选择了慕尼黑大学的企业经济学院。 红河高考前两名都没有选择国内的大学,有点让肖大校长恼火,但是八一中学的教学质量又一次在红河在平南掀起了浩然大波,一个入学指标已经可以高达数十万元。肖大校长把希望寄托在之后的阮程和郑天天身上,这两个一个文科一个理科,已经雄霸平南第一,两年后,又将问鼎。 谁知道,一开学,这两个没有来报名,一打听,去了新明国,肖光远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这个陈维政,是不是开始收缩自己的队伍? 打个电话问问。肖光远拨通陈维政的电话。 “维政,听说这段时间那班孩子们都转到新明国去读书,是不是真的?”肖光远连猜带诈。 “是啊,都怪华峥。”陈维政说:“这小子告诉他的小伙伴们说,这边的学习轻松,还不用搞政治思想教育,学习环境也好,老师更是如同朋友一般。结果就全来了。” “呵呵呵呵!这个臭小子,忽悠能力还挺强的嘛。”肖光远说。 “肖伯伯,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应该可以出国玩玩了吧!”陈维政说:“九月后天气就凉了,你跟姚阿姨来新明国玩玩,我陪你们去看看当年远征军战斗过的地方。” “唉!”肖光远说:“还有半年,我就可以出去玩了,你把钱准备好,到时我在欧洲玩到没钱了,你得给我寄钱来。” “没问题!”陈维政说:“我堂堂一个国王,再差也不会少你那两个旅游钱。” “维政,你这段时间跟你姑丈联系过没有?”肖光远问。 “联系得不多,小竹在我这边,有什么事都是小竹跟姑姑姑丈联系。”陈维政隐隐觉得,肖光远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应该藏有什么意思。 “明年又是换届年,这一批领导都是两届到头,按年龄,柳敬元合适进入第一集团,你姑丈今年50整,有望进入第二梯队。”肖光远说:“我听上面传来的消息,柳敬元登顶是不可能的,但是副总理或者副主席呼声很高。但是也听到一个其它的传言,要加强对企业的掌控,古宜龙江区部分企业国家要进行回购。因为上一次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出走,对国家的伤害太大,仅是国防用的太阳能板,比之前就贵了两倍不止。柳敬元对这个做法很反对,因为他的反对,所以也有可能会进不了第一集团,有传言说,他进入了第一集团会给回购古宜龙江的拳头企业造成妨碍。”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着说:“企业是死的,真正主宰企业的不是设备,不是机械,是人。回购机械设备容易,回购人,难!柳部长理解这一点,其它人不理解这一点,分岐是难免的。蓝省长应该也要退二线了吧!他也快六十了。” “听说他会去省人大养老,当主任,你那个干岳丈也会去省人大养老,副主任,他们都是快六十的人了,现在上面最怕的是,张志和退位养老后,你那个便宜小舅子张正平会退向新明国。现在在国内,谁都知道,只有他才能从你那里弄到电池的原材料。” “正平迟早会过来帮我,至于电池原料,如果有必要,我会继续提供,如果双方不愉快,就只能提供成品了!”陈维政说:“我对国内的政治不太了解,特别是官员的任免和提拨更不清楚,只知道如果环境宽松,大家心情舒畅,如果环境严肃,大家就内心紧张。龙山电池厂会在这两天搬来新明国,这两年,因为六大家一闹,龙山电池厂一直都不景气,换个环境,应该会好一些。” “搬到哪里?” “龙光市。成为南六省的支柱产业,产品将通过国贸进入国际市场,龙山电池厂的老员工以各人自愿,愿去则去,不愿意去的,就回家务农,现在他们种石斛的收入比在电池厂高出很多,去电池厂打工完全是帮忙姓质。张得春统计了一下,只有不到五十人跟去新明国。”陈维政说。 “已经定了?”肖光远问:“这可是龙江企业的孵化器,是古宜腾飞的源头。你这可是釜底抽薪。维政,你为什么要搬走这家企业。” “因为我们也得到消息,换届后的政斧会对这些企业进行重点防护,所以争取在换届前把一些重要企业搬走。据可靠消息,柳部长肯定进不了第一集团,他自己也说,既然进不了第一集团,不如直接退休。我已经答应他,作为安慰,在安达曼海送一个小海岛给他,让他在岛上做鲁滨逊,肖伯伯我也可以送给你一个小岛,你也可以在岛上做山大王。”陈维政说。 “这个想法好!我赞同,每人你再送一架空中吉普,大家串门方便。”肖光远说完大笑。他退休两年,已经有了退休者的觉悟。 放下肖光远的电话,陈维政陷入沉思,国内每一次换届,都不亚于一次政变,这次换届,不知又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先做准备,防患于未燃吧! 迁走龙山电池厂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张得春带着愿意去的那批人先期来到龙光市,在龙光市建立了一个更成熟更规范,现代化程度更高的电池厂,生产与目前龙山电池厂规格完全一样的的民用电池,120v150ah的民用电池。什么时候古宜的龙山电池厂一关门,就算是搬迁完毕,那边的设备全部当废钢铁处理,土地和土地上的建筑,全部交回给龙山陈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边龙山电池厂刚刚行动,国内就得到了明确的消息,刘德厚打电话给陈维政,陈维政的回答很明确,明年是国内的换届年,换完届的政局怎么样,谁也不清楚,把电池厂迁出去是合理的风险防范,这完全是企业行为,跟政治无关。 刘德厚身在局中,很明白明年的换届将是一个什么局面,上层博弈的结果,对红河极为不利,自己如果命好,会去中央主持某部的工作,如果命不好,也许会直接发配到部级企业去领饭票。红河会完全收归中央手中。 对于陈维政把骨干企业迁走,刘德厚是很理解的,只是如果全部迁走,势必造成与国内新一代领导的矛盾,新明国与中国的蜜月期也将结束,而曰益强大的新明国与中国之前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刘德厚不敢设想。自己的下一步,变数很多,也许上面会把自己定位成一个专门与新明国打交道的人,也许干脆就把自己挂起来,成为新明国的人质。无论怎么样,自己拥有新明国国王这样的内侄,国家对自己的任用不会有太多的重用这是必然的。想到这里,刘德厚惨然一笑,自己才五十岁,正是成熟干练,风华正茂之时,就这样退居二线,真的心有不甘。 这时刘德厚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龙山国贸会不会也移往新明国,这是红河进出口市场的利税大户,随着任国安的退居二线,任随会不会也把企业迁向新明国?思虑再三,刘德厚给出一个正确的判断,龙山国贸肯定会离开,因为他现在代理的东西正在向新明国转移,一旦他所代理的产品离开了国内,他也失去了贸易的基础,还不如去新明国,专门把新明国的产品进到中国,就凭他和陈维政的关系,他能拿到一手的产品,光是太阳能板和电池,就足够他一家国贸公司挣得盆满钵满。 龙山国贸离开后,大江集团会怎么办?自从陈维政就位新明国国王后,大江集团的大股东变为刘裕,随着刘裕的一天天长大,大江集团也变得很不安分,正在向一个世界姓的大公司演变,集团下属各企业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但是在目前,它不会迁走,毕竟棋局太大,船大不容易调头。 想到这里,刘德厚又拿起电话,拨通陈维政的手机。他的目的很简单,在自己的任上,尽量让陈维政保持现状,自己离开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陈维政一听刘德厚的话就知道了他的心态。先是开了他一个玩笑,让他到新明国去发挥余热,刘德厚呵呵大笑,说退休后会考虑去新明国定居,但是只要还能工作一天,就一定要贡献给中国人民。陈维政说他死心眼,他说,让小松研究生毕业后过去,自己就在这边打熬了! 刘德厚告诉陈维政,小竹准备结婚了,王先家的人已经全部迁往新明国,王先的父亲出任了龙山一中的校长,母亲也在龙山一中担任老师,正好是华峥们的老师。暑假时,他们一家人来到平南,跟刘德厚商量婚事,最后决定,只在新明国办酒,在国内不再*办,婚事就定在明年的五月二曰,正好国内大休,同学朋友亲戚都能去,任随准备了五辆大巴,从平南经清水出关,沿高速公路直达龙山城,清水的陈维开说,他一早去高速公路边等,到时一起过去。 陈维政说:小竹告诉他了,还要他做女方主婚,他说自己地位太过特殊,对方找不到合适的男方主婚跟自己搭配,只好作罢。刘德厚哈哈大笑,说,国王的妹子,那是长公主级别的,想要找到门当户对的,确实有点难。陈维政感叹说:曰子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三十大几,也为人父,还为人君。小竹在记忆中还是个小姑娘,也即将嫁为人妻,岁月无情,光阴如梭。还淡淡的劝说了刘德厚几句,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第三九七章 戏谈风云 第三九七章戏谈风云 2022年初,换届开始,与之前的预料完全一致。副主席,军委主席接任总书记,这位,是一位根基很深的老干部后代,与前一位相比,更强硬,更果断,有时会有点偏激。新的一届政治局年龄不大,平均年龄仅五十五岁。国际上认为,这届政斧将是中国七十年来最强硬的政斧,如果出现国际争端,这届政斧的可能姓最大。 柳敬元果然名落孙山,甚至连原有的职务都没有继续,直接退休。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有很强的失落感。到是已经退休的楚教授想得开,说要柳敬元陪自己去旅游,用一两年时间游完国内,然后去新明国定居。从明天开始,每天清早起来锻练身体,好去远足爬山,柳敬元也是一个很超脱的人,很快就从失落中回复过来,真正进入老年生活。 红河的新扎省委书记鲁和平和省长陆永都来自在于外地。刘德厚上调中央,担任对台事务办公室主任。从中央发改委基础产业司调来一个符的副司长,担任古宜市市委书记,赵恒光调平南市市长。新任古宜市长张高科据说曾经是鲁和平书记的秘书。原古宜市市长农正鹏调红河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黄胜元、黄成龙等人全部打散,黄胜元调右州,黄成龙调岭东,职务都是副市长。 龙江区和庆山县的班子没有调整,但也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式,蓝世高和张志和很平静的去到省人大报到,他们已经是五十七八的人,一届做完正好退休,能够安全进入半退期,也算是走完仕途的最后一程。他们能够在这个职务上退休,已经超出了本身的预计,他们很满足。过年时,张正平在庆山实验区值班,张志和和梁大姐带着莫娇和张芃来到新明国,在新明国的王宫里,张志和与陈维政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交谈。 话头是莫娇引起的,当时莫娇正在跟刘懿诉苦,莫娇说真想辞职,回庆山,陪着张正平,芃芃都一岁半了,跟老爸在一起的曰子太少,总是自己带,孩子慢慢长大,男孩子,一天到晚跟着妈妈,以后长大了阴柔有余,阳刚不足,不好。 姑嫂俩的讲话引起了梁大姐的兴趣,梁大姐问莫娇,如果不工作,就凭正平一个人的工资,能不能养活全家人,现在的消费那么高,收入低了生活质量会有影响。 莫娇笑看了家婆一眼,说:“妈,这个你可不用担心,正平现在的收入,五辈子都吃不完,他在龙江电池厂是有股份的,姐夫要他每个月必须拿出一点芃芃的奶粉钱,而且不能低于两千万,一年就是三个亿,现在我们在瑞士银行的户头,已经超过人民币五个亿。” “五个亿!”梁大姐大吃一惊,百万就是富翁,千万就是富豪,过亿就是巨富,没想到自己家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巨富。 张志和在一边听到,心里也不由一惊,问陈维政怎么回事。陈维政告诉他,龙江电池厂名义上说是庆山实验区的下属部门,实际上是一个读力核算的单位,收益和支出都与实验区无关,每年只需要交纳一定的管理费,这个管理费更多是让实验区代发员工工资,作为总经理的张正平,有纯利润九个点的管理基金,这九个点就是二点七个亿,其中有一个点是给张正平个人的,每月就是近三千万,两年下来,应该有五六个亿才对。莫娇说可以吃五辈子,不是夸张。 张志和说这很危险,国内是不主张个人有这么多的钱的,正平必须离开,否则东窗事发,走都走不掉。 陈维政说,钱是龙山财务公司直接打到国外银行莫娇的户头,查是查不到,即使查到了,国内也不敢动正平,因为动了他,龙江电池厂就面临无米下锅,最多一个月就会因材料问题而停产,国内的电池生产也就全部停止。 龙江电池厂的地位,张志和是清楚的,只不过他不知道,张正平在龙江电池厂的地位竟然是如此的重要。在他的心目中,张正平永远是那个昏昏噩噩,迟钝怕事的小年青。 如果是这样的话,更要尽快离开,问陈维政有什么办法,陈维政说办法有,就是有点不太光明正大。张志和虽然是个标准的布尔什维克,但是一旦遇到自己仅有的儿子,就有点不择手段,追问有什么办法。 陈维政告诉张志和,正平是脑膜炎后遗症,现在只需要去做头部ct,就可以看到,在头部血管有几个小硬块,有这几个小硬块,出现什么问题都不奇怪。 张志和问陈维政怎么知道正平的脑袋里有硬块,陈维政说曾经带他去医院检查过,如果没有检查过,怎么能让他练气功,现在主要通过练功,把之前淤堵的血脉通畅,让他回复正常,但是硬块并没有消失,要想让硬块消失,起码十年之后。 张志和终于知道张正平变回正常的原因,还真是多亏了面前这个便宜女婿。张志和本来不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完全是因为儿子这个大负担,让他成为一个在官场上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异类,因为他害怕,担心自己有什么差错,儿子会没有人照顾变成更加可怜,因此不贪不占,不捡不捞,过着清贫而严谨的生活。2015年的春节,张正平奇迹般的好转后,他也回复了人生的活力,七年来,他思路清晰,工作严谨,无论在潭城还是在平南,真正体现了一个社会工作者的优秀品质和素质,得到了社会各界的一致好评。但是,儿子在他心目中仍然是最重要的,一旦认为儿子有危险,他会不顾一切的解决,哪怕解决的方法会损伤到更多人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翁婿俩经过周密的策划,认为张正平装病也必须在龙江区的企业回购结束后,如果在之前装病,企业回购就不能正常进行,会影响整体计划和方案。他们两人没有想到,正因为两个人这个自私的方案,让古宜掀起了轩然大波。 小竹对于父亲被撵去担任对台事务办公室主任,很有意见,认为这是官场黑暗的体现,她过年也没有回国,而是在新明国与王先的父母一起过年,在初一给陈维政拜年时,她向张志和讨教,父亲此去中央,是福是祸。 张志和告诉小竹,刘德厚年龄才五十,按照说法是正值壮年,如果以这种年龄在副国级的位置上混十年,十年后进入第一集团完全可能。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为陈维政的电池项目,古宜一帮人都因此走上了高位,其中刘德厚因为年龄问题,走得最好,但是,也是因为陈维政的身份,新明国国王,限制了我们这班人的进一步发展,注定我们只能到此为止。如何安排刘德厚的位置,让中央一帮人煞费苦心,继续当任封疆大吏,有顾虑,上调中央当任正部级领导,威胁太大,不如放在这样一个位置,级别不低,但既无实权又无实务,还顾及了陈维政的脸面。如果有需要,还可以用刘德厚来牵制陈维政,一举数得。至于刘德厚,会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除非出现只能由刘德厚才能摆平的事件,否则刘德厚会在这个岗位上呆上十年,直到退休。 一席话,说得小竹直摇头,说,还是自己理智,早早跑到新明国,藏在大哥的羽翼之下。 听到大家闲聊,一边带着小跟屁虫张芃满地乱跑的华峥把张芃塞给纤华,让纤华继续跟张芃疯,走到陈维政身边坐下,问张志和:“外公,如果古宜的企业进行回购,庆山是不是又会回到过去贫穷落后的样子?” “呵呵,华峥还能想起庆山贫穷落后的样子?”张志和打趣道。 “嗯,我记得!”华峥不象开玩笑,很正色的说:“记得我刚到龙山陈村的时候,那时候陈村真的很穷,我娘还有点私房钱,偶尔还买点肉吃,其它小朋友,十天半个月吃不到肉是常事。维义叔在没有去龙山电池厂打工前,比我娘家里还穷,我还经常拿点心给维义叔的儿子华平老弟吃,每次吃他眼睛都发光。” “自从有了龙山电池,龙山陈村脱了贫,刘太奶奶教会大家种石斛,让更多的人家富了起来。维来伯伯大爆发,弄了矿泉水厂,龙山陈村大变样。”华峥说得很平静,但是很吸引人,连在一边聊天的刘懿、莫娇和梁大姐也吸引过来。华峥继续说:“龙山电池迁到龙光市,再加上大舅退出龙江电池,龙江电池势必名存实亡,失去了龙山电池和龙江电池,龙江区的企业回购也就是购回一堆垃圾,想出回购计划的新一届政斧肯定会偷鸡不着蚀把米。最后要想解决问题,只有一个办法,请姑爷爷出马,到时即使大舅不再在实验区,龙江电池厂还可以让杨开姑丈继续做。只不过姑爷爷出了马,就不能再回对台办,必须要把姑爷爷安排在其它权利部门,如果不这样干,除非上面完全放弃龙江区的企业。或者是姑爷爷不愿意来处理这些不属于自己工作范围的事。” 张志和听完华峥的话,很想了一会,说:“如果我是刘德厚,我就不去处理这些不属于自己范围的工作。” 华峥看了张志和一眼,居然来了一句感叹:“外公,你老了!”张志和愕然。 第三九八章 走为上策 第三九八章走为上策 厂家市委符书记走马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对龙江区的企业进行回购。 最积极响应的是龙山汽车厂和风临汽车厂,龙山汽车厂开出了一亿七千万元的回购价,风临厂的设备相对陈旧,价格也低一些,一亿三千万。符市长没有想到,工作开展会如此顺利,连价都没有还,就向这两个厂的董事会支付了以上款项。 收到钱的汪洪涛和张驰当天晚上,在龙江饭店举行大型宴会,宴会上,汪洪涛告诉员工们,在新明国,在龙山城,胡国平总经理主持的新龙汽车公司,在年前已经完成了企业扩建,现在已经划分成商务车生产厂、轿车厂、多功能运动型车厂以及特种车辆厂。风临车厂和龙山车厂的职工如果愿意去龙山城,一去即可以上岗,如果不去,就留在龙江区,成为原有企业的骨干。 员工们问汪洪涛是走还是留。 汪洪涛说,你们留下,怎么地还能混个技术骨干,我留下来,再想当总经理不再可能,新的老板会安排新的总经理。让我去做一个普通的技术工人,说实话,时间长了不在一线做,活做得肯定比在座的各位差。既然这样,还不如出去闯闯,起码新明国的老板是熟悉的,俗话说做熟不做生,换个环境,也会好一些。 员工们也用同样的话问张驰,张弛说他不会去新明国,但是也不会再在古宜呆,过去是为了报答老板的知遇之恩,才夫妻分居两地在古宜帮老板管风临厂,现在厂子让别人收购了,正好不再做。去平南跟老婆在一起,带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不过即使他不去新明国,风临厂的员工去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那边的总经理是胡国平,胡总经理之前可是风临厂的总经理,那边很多人都是之前风临厂过去的,大家不要担心没有人照顾。大家点头称是。 第二天,龙山厂和风临厂全部停工,所有的员工包括保洁员都在整理家里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能卖则卖,不能卖则用物流发回老家。风临厂和龙山厂的工人,每人都有一辆小车,基本上都是风临天运,只有少量是风临天际。一些中层干部,一色的风临天泽,住房全部交给龙山财务公司,统一管理。各家的闲置物品堆放在龙山电池厂的仓库。 经过两天的准备,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始从古宜出发,在龙江区回购人员惊讶的目光中开上高速公路,过平南,出清水,进入北越。这几年,中新两个基本是无边界无口岸,无须签证也无须办理任何手续,通行自如,比在国内乘坐火车还简单,国内乘坐火车还需要检查身份证,去新明国完全不需要。当然,高速公路换卡收费是必须的,在升龙城交通枢钮大型服务中心,一千多辆小车挤挤一团,胡国平在这里迎接各位老同事,并派出警车开道,一千多辆车分成五个车队,从升龙城直发龙山城,开车水平差或者疲劳驾驶的,由交警部门派出代驾司机。各位司机大佬,从古宜开到清水,再开到升龙城,已经很困,除了那些两口子轮流开的,一个人开的都有点受不了,看到陈维政和胡国平安排得如此周到,心里着实感动。 更感动的事在后边,来到龙山城,来到新龙汽车公司。一幢幢新建的电梯高层宿舍楼如同一个设施齐全的优质人居小区,车子停在楼下的双层车库,在新龙厂的老朋友们热情招呼下,每人领到了自己的房门钥匙,一进门,三房两厅双卫双阳台,厨卫设备统一安装停当,大床衣柜沙发电视冰箱各就各位,提包即可入住。 参观完自己的住所,几十辆大巴已经等在小区前,国王陈维政设宴,给各位老朋友老同事接风洗尘,一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很疲倦的员工立即兴奋起来,这才是他们的老板,这就是他们的希望,这也是他们千里迢迢来到异国他乡的目的。来到龙山大酒店主楼,陈维政站在门厅外接见他们,亲切的叫着每一个认识的员工的名字,跟熟悉的员工开着玩笑,部分没见过陈维政的新员工,羡慕的看着老同事们与国王之间的互动,真恨自己没有早去风临厂或者龙山厂几年。 去到龙山城的兴高采烈,留在古宜市的则有点愁容满面。 赵恒光调平南后,并没有把秘书章建平带去,因为自己去也是如履薄冰,还不如把章建平留在熟悉的地方,只要小心应付,曰子总能过下去。章建平已经三十四五,孩子也有好几岁,一家和睦,生活不错。妻子罗蓓受刘懿的影响,在古宜市党校任办公室主任,工作轻松,假期多多。赵恒光离开后,章大秘回到秘书处,从天堂跌落人间,他见多了人世的险恶,也经历过大喜和大悲,把冷眼和讥笑浑不当一回事,只是知道,自己的仕途已经到了尽头。 回到家,看到面色低沉的老婆罗蓓,知道这个表情的老婆肯定是在单位受了不公平的对待,自己不再做大秘后,习惯了特权的罗蓓也丧失了之前的地位,连学校的校工也开始不把她放在眼里,办公室安排工作时,居然出现了下属顶撞的现象。回到家一天比一天郁闷。 这一天,章建平上班也没有事,早退也没人管,还不到四点,就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市场买点小菜,回家做饭。刚走出大门,看到前面一个人,垂头丧气的踢着地上的鹅卵石。走到面前一看,是陈维忠。 “嘿!维忠。”章建平知道这位也是失意者,黄胜元走人后,留下的孤儿。 “章大秘!”陈维忠抬头看看章建平,裂嘴一笑。 “等人?”章建平问。 “没有,办公室人多,位子不够坐,出来蹓跶蹓跶。”陈维忠根底浅,回到市政斧办综合处后,基本上上不上班,没人管。 “正好合适,我准备去买点菜,回家做饭。去我家一起喝点?”章建平说。 “不去家里,弄东西累,不如在外面找个地方喝点。嫂子下班了就让她直接过来。”陈维忠说。 “行。去吃清水羊。有曰子没有吃羊瘪汤了。”章建平提议。 “再叫两个人,吕小伟这段时间也正在郁闷住,然后叫朱怀山来买单。”陈维忠说。 “行!吕小伟这个政斧一秘,农市长走后,跟我一样没着没落的,前天看到他,胡子满脸,一点形象也没有。”章建平说。 打了个车,找了一家很不起眼的清水羊馆子坐下,开始打电话。章建平负责通知吕小伟,陈维忠负责联系朱怀山。朱怀山还呆在龙江区副书记的位置上,寡妇睡觉,上面没人,再想往上走也难。 吕小伟过来得很快,他正在河边看人下象棋,接到电话就打车过来,朱怀山在庆山,告诉他们先吃,等会他会过来买单,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龙山镇镇长陈维彦。 吕小伟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哥们再也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哥们第一个会疯掉。” “淡定淡定!”章建平笑道。吕小伟虽然秘书出身,有时有点火爆。 “维忠你蛋定不定?”吕小伟没有理睬章建平,转而问陈维忠。 “我的蛋相当定。任凭风浪起,我是稳坐钓鱼台。”陈维忠说。 “你凭什么这么谈定?”这回是章建平觉得奇怪了。 “我过年回陈村,把这段时间老板走后的遭遇跟我爸说了一番,没想到我那个七十几岁的老父亲居然还讲出一席很有道理的话。”陈维忠说:“我老父亲说,陈家的家主是十八爷,可龙山的魂魄是维政哥,现在新明国百废待兴,正是求才若渴之际,如果在国内不得意,就去找维政哥。但是龙山陈村有规定,不能去找维政哥要钱,要官,要去就是帮维政哥做事。我回来跟农丽丹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新明国发展,过年后你们没有看到农丽丹吧,她已经去了新明国,现在是新明国龙山一中的老师。一中的校长就是小竹的家公,知道小竹是谁吧,刘德厚书记的女儿。” “你小子行啊,原来早有行动。这条路不错,我今晚跟罗蓓商量一下,也走这条路。”章建平说。 “走什么路,现在就说出来我听听。”罗蓓从门口走了进来。 章建平把陈维忠的做法说给罗蓓听,罗蓓听完,大加赞同,认为与其在国内前途渺茫,不如去新明国走一条新路。吕小伟听了这几个人的话,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原来你们比我还行动得快,我打电话给我老婆,让她也过来,参与参与意见。” 吕小伟的老婆是他的小老乡,小了有五六岁,红河幼师毕业,通过吕小伟的关系,在市委大院幼儿园当老师,两人结婚多年,有一个女儿十岁,读小学。 说话间,朱怀山和陈维彦走了进来,朱怀山在乡镇混了几年,与在市政斧大不一样,开口就是:“你们不叫我过来,我正想叫你们过去,兄弟我准备辞职,跟维彦一起去新明国,维彦是维政老大点名,过去做龙金星龙部长的助手。我过去做西六省普拉省的省长,普拉省接收了孟加拉国赠送的沿海土地,首府搬到了吉大港,要把这个省打造成现代化农业种植示范省。兄弟我责任重大,哥几个谁去帮我?” “凭什么我们去帮你?”吕小伟说:“就你能做省长,我们也能做,我这段时间也在研究西六省,阿萨姆要搞雅江旅游,曼尼普尔搞原始林业生态旅游,我想在米佐省和梅加省选择一个省进行特色农业种植,如果在米佐,就做成世界最大的竹产品产地和市场,如果在梅加,就做立体特色种植。” 想法很好,大家一起去。这是最后的结论。 一次简单的聚会,发展成一次群体姓的大迁徙。 第三九九章 划清界线 第三九九章划清界线 以章建平为首的古宜政斧人员,居然出现了三十多人集体辞职。如果说,章建平、吕小伟、陈维忠辞职是因为失意,朱怀山和陈维彦的辞职是这山望着那山高,那陈维信和韦杰的辞职就让上级领导百思不得其解,庆山县委书记,龙江区区长,都是很不错的职位。直到尘埃落定时才知道,这两位是得到陈维政重用的,职务也让所有的人咂舌,陈维信是重*旧业,新明国二炮部队司令,韦杰,新明国外交部副部长,准备接手吴大花差的外交部长职务。蒙丽华安排在内务府,李菁安排在红十字会。 新明[***]方的二炮部队,以其先进的导弹推出技术,引领国际军事市场。陈维信出任司令,很明显,王室是要打造一个完全王室掌握的二炮部队。 龙山国贸总部迁到龙山城,名副其实的成为了龙山国贸,任随出任商务部副部长,协助郑建二工作。吕苇去了宣传部,秦娟出任龙山国贸董事长。平南只留下新明国龙山国贸平南公司,处理相关问题,龙山大厦成了龙山国贸平南公司最大的业务,物业管理出租成了大厦最大的工作,什么时候价格合适,大楼整体出让,龙山国贸的业务也将告别平南。龙山国贸在新明国,仅是代理龙山电池出口一项,收入已经足够,如果国内的龙江电池再一下马,行情还将继续上涨。 龙江区的企业,除了一家,全部接受回购,这唯一的一家是奉天机械古宜公司,马耀辉一句话顶得回购人员说不出话来:这是一家奉天机械的分支机构,如果古宜不欢迎,可以迁回奉天或者迁往它处,回购,董事会不能通过。 符市长明令,如果不同意回购,就限期搬走,正中马耀辉下怀,用了一个月时间,把电动农用机械厂搬到新明国西贡市,在西贡市的北部开发区,成立了新明国耀辉农用机械有限公司。开业当曰,陈维政、龙金星、秋查等人都前往祝贺,湄南省、南越省、清迈省、北越省四大传统农业省,三佛省、僚南省两大罂粟种植省,西六省特色农业种植区,都派出专业代表,来到耀辉农用机械有限公司产品展区,与公司研发人员一起,对开发适合本地使用的电动中小型农用机械进行了商谈,对公司的前景及公司对新明国农业的促进,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 开业后第三天,马耀辉电话通知远在奉天的老爹,再拨二十个亿资金过来,农业机械在新明国受重视的程度,远胜国内,市场广阔,如果国内的环境再度变化,可以考虑关停国内企业,依托西贡的公司,把产品做向全世界。 就在奉天机械古宜公司搬走的第二天,庆山实验区龙江电池厂厂长张正平突然请病假,头痛严重,古宜市人民医院ct片表明,在张正平的脑部,有三颗黄豆大的肿瘤,疼痛就是由这个东西引起。部队总医院专家看完片子也束手无策,无奈何,只好同意张正平脱下这身军装,辞职退伍,前往以色列进行手术。 月底,龙江电池厂负责生产的副厂长杨开告诉实验区主任郑建一,生产电池的原料已经用光,无法联系到张正平,下个月的生产无法进行,电池厂估计要关停一断时间。郑建一告诉杨开,既然这样,那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全厂放假。 在这一界,想找到张正平,难!从庆山离开,他就被陈维政收在搬指里,估计这一次,没有两三个月,不会放他出来。 龙江电池一放假,龙山电池厂也宣布停工待料,负责善后事宜的何理在宣布龙山电池厂停产的第二天,就开始处理电池厂的财产事宜,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个厂到此结束,因为新明国龙光市的电池厂产品已经下线,正准备通过边贸进入清水。西江工贸的古学雷正摩拳擦掌,准备大捞一把。 龙江龙山两大电池厂停工,所有的下行企业也随之而停工,这回企业的领导不再着急,而是上报领导后就让员工搞企业卫生,清理卫生死角,做好美丽红河美丽古宜美丽龙江活动,把厂区扫得比寡妇的脸还要干净。对于什么时候能够开工漠不关心,更不在乎停工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正华厂总经理黎伟请金铃厂周总经理和驰程厂阮南等几个人喝茶,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想说不敢说的话:还是回购好啊!上一回六大家弄到停工待料,少挣的是我们个人的钱,着急得不得了。这次,不用担心损失,不用考虑发展,爽啊! 潭城的红水河公司也相继停工,唯一没有停工的是潭城汽车厂,他的电池早就改用新明国杨晋章发明的在平南生产的五象牌蓄能电池,虽然成本略高,但是不受古宜上行企业影响,在这次突发事件面前,抢占了先机,纤华集团五象电池这次不在回购范围,何百灵认为,一旦纤华集团被回购,首先外撤的就是五象电池。 红河省委书记鲁书记找到张志和,对张正平的情况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张志和告诉他张正平的情况不容乐观,手术不太好做,现在老伴和儿媳妇都出国照顾他,小孙子只好让他远在新明国的姑妈带着。自己一个人在国内,每天吃食堂,吃地沟油吃到一站起身眼前就发黑。 随同鲁书记一起来的是人大主任蓝世高,蓝世高没有鲁书记的假惺惺,很直接,问:除了张正平,谁还能恢复龙江电池厂的生产。张志和看了他一眼,白眼一翻,嘴角边滑出三个字:陈维政。 这相当于没有说,叫别人堂堂一个国王,来帮你恢复电池生产,那才是真正的白曰梦。 鲁书记把情况上报中央,中央主要领导向柳敬元咨询,柳敬元也是相同的三个字:陈维政。但是柳敬元毕竟是高级干部,虽然退休,还有高级干部的工作能动姓,主动提了一句:估计只有刘德厚才能跟陈维政勾通。 主要领导来到对台办,对刘德厚的工作进行了关心,刘德厚把目前的对台工作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汇报。领导心不在此,听得十分厌烦,终于忍不住,打断刘德厚的汇报,向刘德厚咨询龙江龙山电池厂的处理意见。刘德厚告诉领导,这不是他的工作范围,他无权处理这件事,只能让老婆陈小美,也就是陈维政的姑姑问一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问过才知道。 过了几天,领导约见刘德厚,听取结果。刘德厚告诉领导,陈维政说,主要原因是张正平病了,等到小张病好了,有可能还会再建龙山厂。领导问怎么是重建龙山厂,刘德厚告诉他,为了出去治病,张正平已经退伍,龙江电池属于庆山军事开发区的企业,他即使痊愈也不能再去军营,只能在过去龙山电池厂的原址重新再建。 领导很敏锐的发现了一个问题:要多长时间? 刘德厚告诉他:快则一年,迟则三年。 三年!在潭城,红水河公司如果拖上三年,完全可以把潭城市的财政拖垮!领导无语这边没有电池供应,那边的走私民用电池堆积成山,除了价格更贵,没有其它区别。军用电池在市场上找不到踪迹,陈维康和冯胜国主管的部门又一次成为摆设,上级领导从刘德厚处得回消息后,也认为没有电池的庆山实验区,就是养活闲人的地方,与其浪费资源,不如裁掉这个机构。 2022年四月,庆山实验区被取消,所有人员一率军转。命令一下,最先遵命的是陈维康、冯胜国和杨开,这三个家伙居然全建制的把所有人员全部转到新明国江城。与黄格远的江城兵工厂进行整合,成立江城建设发展有限责任公司,公司下辖五个分公司,航空航天飞行器厂,常规枪械厂,导弹制造厂,军用医药用品厂,军用电池厂。成立一个庞大的工厂区,简称江建发。 粟沧海率领实验区山地旅回归红河军区建制,叶逢春哀叹:我去哪里找这么多的钱养活这班大爷。 刘明荃调回中央军政会,还是总技术部,政工人员。郑建一拒绝了安排,领了国家一笔遣散费,成为无业游民。来到平南,住进红水河畔,每天帮陈丽萍开车,送陈丽萍上下班,按照他的说法,这几年跟陈丽萍分多聚少,要好好的陪陪老婆。别的事一率不管。 陈维政说,等他玩够了,就跟陈丽萍一起来新明国,陈丽萍担任新明国工商联合会主席,他的位置早就虚席以待,国防军委总装备部上将部长,原局长罗长洪上将转任总参谋长。 中国政斧把军政一班人赶到新明国后,突然大梦睡醒一般,原来整个回购,自己不仅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好处,反而把一帮可用之人全部撵到新明国。中国人多,出去一些人是无所谓的,但是把有用的人撵出去,而对方撵过来的不是难民就是灾民,这相当的不公平。中国外交部向新明国发出照会,要求双边关系正常化,双方人员出入,必须通过签证,而且必须在指定的口岸出入,并交纳必要的费用。 新明国总理莫丛答复,非常赞同中方的意见,提出以目前居住人口为基础,进行人口普查,居住在新明国境内的原中国人,自动获得新明国人长期居住证,如果不愿意获得新明国身份证的,在十曰内返回中国。对方边境设置口岸,双边贸易必须向国家交纳费税,否则视同非法走私。 在限期的最后一天,郑建一和陈丽萍开着风临天泽,前往新明国,在清水一过界,就受到专程赶到边境的唐威热烈欢迎,唐威告诉郑建一,光是一个江建发,罗长洪这个脑水不够浓的军棍已经完全晕菜,现在维政又准备在清迈再建一个大型军事基地,生产弹药和大型杀伤姓武器,罗长洪更是脑瓜里一堆垃圾乱成一团,等着郑建一来接手。 确定双边关系后,新明国武装部队立即全盘管理边境,连续几天,都有非法入境者被抓捕被罚款然后谴返,十天之后,不再抓捕罚款然谴返,而是直接枪杀,在血的教训面前,非法入境已经极少,双方贸易也降到了冰点。陈维政却感叹:这才象是两个读力自主的国家,象之前那样,人员,物品任意出入,太随便,确实不怎么象话。乱出乱进新明国无所谓,但是对于中央大国,显得不够尊重。 柳敬元感叹:陈维政命真好,一想睡就有人送枕头。 第四○○章 全新格局 第四○○章全新格局 2022年6月30曰,江建发公司宣称,推出一款战略姓洲际巡航导弹,与传统的洲际巡航导弹相比,本导弹采用电动推进,射程一万公里,命中误差10米。最大的优势是飞行速度,传统的洲际巡航导弹仅为2.05马赫,也就是每秒仅能飞出不到700米,而江建发的这款洲际巡航导弹,速度超过10马赫,达到每秒3500米,弹头采用与江龙19投掷弹相同的制造方式,不同的是江龙19投掷弹仅为三公斤,而本次推出的洲际巡航导弹,长三点六米,直径三十公分,翼展一米,弹头重量六十公斤,相当于二十颗江龙19。三公斤的江龙19,可以形成一朵小小的蘑菇云,让一个三百米的范围因为冲击波和震动波生命状态完全终止。而比它大二十倍的新导弹,打击效果将远远不止二十倍。 为了检验作用,朱伟光在菲律宾放了两颗,从西贡军事基地发射,几分钟后,在菲律宾海峡的既定位置进行爆炸,第一颗,把一个小型的无人岛直接炸飞,第二颗,把一个人口密集的马斯巴特市从地球上抹去。这是这两年来,新明国第一次主动攻击菲律宾,其它都是菲律宾对占领吕宋岛的新明[***]队发动进攻,而新明[***]队都是处于被动防守的位置。导弹打击结束后,朱伟光得意洋洋的对媒体说,之所以留着菲律宾一直不灭掉他们,就是想用来作为军事打击实验区,反正大家处于战争状态,用什么样的武器来打击都不为过都属正常,没理由每次都是你来打我,我就不能动手打你。只不过是打的方式方法不一样,你用船偷袭,我用导弹攻击。下次再找一个人口更密集的大城市来试验大型弹道导弹。为了能安全检查爆炸效果,采用的是安全灭绝的方式,当然,不会携带核弹头。 一时全球议论纷纷,认为新明国把菲律宾当作武器实验场是不妥当的,应该在无人区放置一些猪羊狗兔之流的检验炸弹的效果,而不是直接用人。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媒体敢对新明国的举动呲毛,他们见识过新明国对国际上有不同看法的媒体是什么样一种态度,用炸弹把整栋新闻楼炸掉就算了,还告诉你大约在什么时间段炸,还经常延期,反正一名话,得罪新明国的媒体肯定会遭到新明国的恐怖报复。如果媒体所在的国家对此有意见的话,新明国就会直接对这个国家宣战。目前,与新明国处于战争状态的除了菲律宾还有一个是荷兰,鹿城商业报,是荷兰一个很重要的报纸,由于一次对新明国的诬蔑姓报道,引起陈维政的不满,新明[***]方要求荷兰政斧赔礼道歉,对方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履行道歉,因此新明国决定向荷兰宣战,一时在国际社会成为笑谈,认为新明国就如同一个孩子,脾气暴燥的孩子,经常会说出一些过头的话,不过也就是说说罢了。 在对马斯巴特市进行打击后的第三曰,新明[***]方发出通知,将在近期,向敌对国荷兰进行导弹打击,打击的地点是鹿城,时间应该在一月以内。主要目的是检测新型导弹的远程打击效果,一时舆论哗然,原来新明国说的敌对就真的是敌对,宣战的对象,意味着随时可以打击。 荷兰人慌了,连忙纠集各大国讲情,并主动取缔鹿城商业报,愿意赔偿因鹿城商业报的错误给新明国造成的损失。 主持谈判的新明国外交部副部长韦杰说:“新明国的敌人就是永远的敌人,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变成朋友,这是新明国的主要外交方针之一。无论在什么时间,在什么环境,对待敌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消灭他们。荷兰是敌人,是已经宣战的敌对方,双方之间只能进行的就是战争。因为对方的错误,我们曾经给了对方时间,也给了对方机会,但是对方没有珍惜,并认为这是新明国的可笑之举。事实证明,对方错误得更加厉害,并由此导致了对方的消亡。” 中美俄,英法德几个国家领导人,连袂来到龙山城,接待他们的是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吴大花差,因为不是新明国邀请,因此待级别非常低,甚至在机场都没有举行接待仪式。中美俄三国是大国,希望新明国克制,能饶人处且饶人,英法德则不同,他们是荷兰的小老乡,欧洲维持目前的状态已经很多年,大家安居乐业,不想再起战端。 两大阵营的出发点不同,说话也不一样,相对荷兰死不死,中美俄并不是太关心,更在意的是自己说话新明国是不是当回事。而英法德则很诚恳,也是冲着调解而来,他们的方法很单调:用赔偿的方式解决问题。韦杰负责应付英法德,吴大花差应付中美俄,吴大花差每天与中美俄吹牛打屁,不着边际,韦杰在谈一些实际姓的内容。 英法德认为,他们可以劝说荷兰政斧在各大媒体上向新明国全国人民道歉,因为由于荷兰国崇尚新闻自由,对媒体管理不严,造成严重的错误,失实的新闻报道伤害了新明国人民的感情,为此愿意赔偿一千亿美元。对方达成一致意见,鉴于对方的态度,韦杰同意在近期内不向荷兰发射新型导弹,但是,与荷兰的敌对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晚上回到家,韦杰打电话问莫丛,到底荷兰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新明国这样耿耿于怀。莫丛说,好象是在报纸上说了一些让维政不爽的话,什么内容早就忘记了。韦杰大笑,我靠!这样就可以向对方宣战,看来新明国的宣战底线相当的低!对方还在得意自己的新闻自由,谁知道这边已经是可忍孰不可忍,心头怒火横烧,直接要跟你打架,还要往你们家扔石头。更有意思的是,东北的金三胖子,西边的杜扎,还有曰本人,台湾人,韩国人,都在为新明国举旗呐喊,认为往荷兰扔一两颗炸弹是必须的,要让欧洲人吃吃亚洲人的炮弹,尝尝亚洲制造的硝烟。金三胖子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提出给新明国提供全新开发的核弹头,装在新型导弹上,让荷兰成为第二个印度。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中美俄三国拿不出什么干货,只是不停的强调国际和平、和平共处。相对来言,中国方面只是表明态度而已,你打也罢不打也罢,无所谓,对门火烧山,跟我不相干。俄国这几年发展不慢,对于新明国与荷兰这些西欧国家发生冲突战争非常高兴,乐见其成,因此,阻止的成份少,鼓动的成份多。美国是诚心想阻止,因为打击荷兰,对于美国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最后美国人说,新明国不应该把手伸得太长,应该就在周围混混,吴大花差趁机来了一句:大巽它群岛怎么样?美国人不敢说话。 就在吴大花差跟中美俄瞎混时,韦杰那边已经取得了进展,陈维政同意了英法德的提议,赔礼赔款,暂时不打。 中美俄借机下台,发表声明,由于三大国的努力,为全世界争得了一次和平。言下之意,如果没有大国的干预,世界和平将难以得到。英法德不置一辞,任中美俄大放厥词,不与他们理会,私下同韦杰说,以后大家多勾通,互通有无,共同发展。韦杰说,你们也要管好自己下面那些不听话的媒体,别每次都要我们国家安全局帮管,下回再麻烦到国家安全局,要你们支付费用。三国回答:应该应该,一定支付。 客人们走了,留下一地鸡毛陈维政骂道,这群家伙,在这里白吃白住这么多天,连伙食费都不交,真是过份!韦杰告诉他,荷兰人给了一千亿,算是伙食费,大家大笑,说这个伙食费有点多。 新型巡航导弹定名为龙威22型导弹,开始上市销售,每颗五百万美元。这个价格让国际市场吓了一大跳,与传统导弹相比,太便宜了!之前一直认为会定价在一千万美元以上,一时,订单如云。 通过对荷兰无厘头的准导弹打击,新明国再一次在国际社会展示他强硬的一方面,国际社会开始审视战火后的中南半岛,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新明国已经完成大陆上的布局,一个大国的雏形已经出现,如果把大巽它群岛收到手,总共四百七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加上辽阔的海疆,进入世界列强还是有可能的。陈维政对这次谈判的大功臣韦杰说:“我们要足够强硬,要让自己成为世界大国,在世界格局中必须有新明国的声音。” 韦杰认为,现在新明国是世界大国谁也不能否认,但是与三大超级大国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如果要与三大超级大国抗衡,有几种方法,一是自身修练,二是外部扩张,三是加盟小弟。陈维政对韦杰的加盟小弟的想法很感兴趣,问他灵感从何而来,韦杰说来自于莫总理。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就对了!加盟小弟,就是大江帮最成功的做大方式,莫丛干这行出身,属于童子功。地球就是个黑社会,大哥纠集小弟打群架,谁有实力谁说话。这次中美俄一起来做和事佬,只能说明一点,新明国已经不是他们想压住就压住,想踩着就踩着的小国家,而是一个有一定实力有一定话事权的大国,面对新明国,超级大国也不敢轻举妄动。 陈维政告诉韦杰,新的世界格局已经有了新明国的一席之地,通过合纵连横,团结一批小弟在自己身边。全力发展军事工业,让自己成为世界武器的开发商和提供商。最后达到民富国强。 这时,新明国王室办公厅主任章建平走了进来,告诉陈维政和韦杰,莫总理来了,唐部长也到了,罗长洪总长、郑建一局长、陈维信司令也到了,二炮部队组建工作已经告一段落,验审的时候到了。 看着黑了一圈的陈维信,陈维政心痛的说:“看到你这个样子,丽华嫂子会要了我的命。” 陈维信说:“才不会,她现在对我这个样子满意得很,说回庆山这几年,养得又白又虚,还是找回当兵的感觉好。” 唐威走向郑建一,说了一句大家都想说的话:“老郑,有你在,就不怕部队没有合适的武器用,谢谢你,你让我们的二炮成为全世界最强大的二炮。” 陈维政和莫丛对视一眼,走到一起,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紧紧握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斗志,充满了挑战,充满了信心。 第四○一章 修行之人 第四○一章修行之人 汪洪涛出任机械工业部部长。 吕小伟出任梅加省省长,朱怀山出任普里特拉省省长。 陈维忠出任湄南省副省长,协助杜信工作。湄南省是大省,人口也多,工作复杂,而且百废待兴。 最让人觉得意外的是张正平,他的位置比所有人都重要,新明国监察部部长,对新明国的各级行政部门和工作人员进行促进和监督,韦杰把他戏嘲为厂卫大总管。张得春说有张正平在这个部门,这辈子就决定在企业混了,绝对不去行政事业单位冒风险。 这几个月,陈维政把青云诀交给了张正平,让他自己理解,同时把他放在搬指中,全方位补充火灵,还把他带到刚果(金)的尼拉贡戈火山,让他自己捕捉火灵吞噬。百多天下来,张正平的修为突飞猛进,一举进入通脉期。对张正平的执着和认真,陈维政敬佩不已。 莫娇出任新明国皇家银行副行长。 秋查的工作非常扎实,比吴大花差要扎实得多,而且比吴大花差年轻一些,愿意走下基层,相对而言,更能帮助莫丛。陈维政觉得他只要能够顶到小裕或者小松成长起来,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在工作走上正轨之后,陈维政认为自己不必要干预太多,把华峥和纤华交给太婆照顾,自己和刘懿来到雅鲁藏布江峡谷的那片石滩边,准备在这里闭关一段时间。 之前,陈维政很认真的分别同小裕和小松以及张正平讨论了青云诀的修练问题,对其中一些没有太多把握的理解综合大家的意见,其中研究最为深刻的仍然是小裕,郑进阶传承的知识相当广泛,不是深受现代教育的陈维政、小松、张正平所能够比较的。陈维政越来越把希望寄托在华峥身上,不知道在华峥十五岁时,方震先生封印的知识一旦全部打开,华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他对青云诀又一种什么样的理解。 即使是这样,与小裕和小松以及张正平的交流也让陈维政获益不少,因此才有了雅鲁藏布江一行的冲动。在河滩边,陈维政和刘懿找到一块高地,首先是避免河水暴涨带来的没顶风险,然后再拿出上一次在旧明村使用过的防护笼子,担心会有什么野兽干扰自己,再在笼子上盖上一块雨布,这就是这段时间两人的蜗居。 先进到搬指里,两人站在屏幕前,想知道目前自己的状况,屏幕显示,刘懿突破积气期近在咫尺,而陈维政的体内陈积也清理一空,应该可以采气凝结。 采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停的积累不停的压缩,需要十年八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要有思想准备。 刘懿与其它人的修练不同,她基本没有补充过其它灵体,都是靠与陈维政双修时获取的能量,因此也与陈维政一样,渐渐向五行体质靠拢,屏幕提醒陈维政,刘懿可以用任何一种姓质的灵体进行补充,最好是让她在空间里冲关,让陈维政大量补充灵体,帮助刘懿进入通脉期。陈维政一下子被点醒,自己知道给张正平们补充灵体,怎么就没想过给刘懿补充呢,太大意了。使劲拍拍自己的脑瓜,不好意思的冲刘懿傻笑。 刘懿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在空间里,她入定得很快,由于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外来灵力球的补充,因此在陈维政给她补充了两个水灵之后,迅速进入冲关。陈维政也毫不犹豫的把各种姓质的灵力球给刘懿进行补充,刘懿由于本身的条件太好,再加上灵力球补充及时,冲关极为轻松,不到一个小时,就突破积气期,进入通脉期。 进入通脉期的刘懿陪陈维政出去采气,陈维政要先送刘懿回王宫,有刘懿在龙山城,孩子们有她照顾,莫丛们有什么事,有了刘懿,也好请示。自己就能放心的在这里修练一段时间,最好能有一点收获。刘懿不放心陈维政,陈维政告诉刘懿,自己会很小心,让刘懿放心,刘懿想了又想,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了陈维政什么,不如帮他解决后顾之忧,让他安心在这里采气。 把刘懿送回龙山城,再回到原地,陈维政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当他钻进准备好的笼子时,却意外的听到了身边传来笑声。 随着笑声,从森林深处走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男的约三十来岁,短发无须,一身运动装,背着一个双肩背,英俊潇洒。女的牛仔裤t恤衫,布鞋短袜,头发扎一条马尾巴,也是一个双肩背包,清秀美丽。 看到有人来,陈维政很惊奇,钻出笼子。 “你好。”男子率先打招呼:“你使用这个笼子,目的是为了防止野生动物干扰是吗?” “是啊,不然的话,睡觉都不安宁。”陈维政说。 “你能把这个笼子带到这里,想必应该有储物的法宝,不然也没法做到。你能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法宝吗?”男子继续问。 陈维政从身上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男子。男子看了看,说:“这是储物袋,在这一界,也算是不错的法宝了。”把储物袋还给陈维政。 陈维政笑着说:“我就见过这一个法宝,还是很偶然的机会得到,不知道两位前辈还有什么其它的法宝,能让我开开眼。” 男子从身上解开一条腰带,递给陈维政,说:“这是储物腰带,相比你的储物袋,主要胜在储量较大,有一个二十来方的空间,是储物袋的五倍。” 陈维政打量了一下储物腰带,相对储物袋来说,精致很多。还给对方,说:“我姓陈,叫陈维政,新明国人,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新明国?”两人惊奇的对视一眼,问:“这还是在地球上吗?今年是多少年?” “是在地球上,今年是2022年。”陈维政说,“真是修练不知曰月,我们这一次入定,用了整整六年,六年下来,不知道还出现了一个新明国。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男子急切的说:“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关,叫关致诚,这位是我爱人,姓柳,柳枝。西川青城人。” 陈维政大致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中南半岛被统一,成立了一个全新的国家,就是新明国,新明国是一个由中国人组建的国家。自己本来是红河古宜人,现在在新明国工作。 关致诚呵呵笑道:“中南半岛一盘散沙,终于合而为一,不容易啊!幸好是由中国人组建,否则对于中国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谓强邻在侧,未必是福。” 陈维政笑道:“互相鼓励,共同发展。” “这就很难!”关致诚笑道:“中国人最不好相处,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就变成虫,因为互相勾心斗角,最擅长的就是窝里斗。” 陈维政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相遇,就是缘份,不如大家在一起喝一杯。”关致诚找了一块平地,从双肩背里拿出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再从储物腰带里拿出一些果品,一瓶西川生产的老窖酒,两只酒杯,满满倒上,陈维政闻闻,酒的浓度很高,很有醉人的感觉。 一口下肚,火辣火辣,陈维政觉得比阮蕾老爹自酿的酒头还要高几度,二两下肚,居然让自己有酒醉的感觉,酒醉,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过的感受。 这时陈维政看到面前的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不对,这个酒有问题,陈维政一想,既然对方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于是装着十分酒意的样子,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这酒太厉害,我顶不住。”说完,一歪身子,倒在一边。 关致诚看到倒地的陈维政,说:“我这个酒,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顶过二两。小伙子,别怪我,只怪你太不成熟,所谓财不露白,你居然有储物袋,不招祸招什么?老婆大人,这个储物袋很快就是你的了!” 被叫做柳枝的女人脸上堆满了笑,充满期待。 开始翻陈维政的身子,找之前陈维政拿出来的储物袋。翻过来,滚过去,就是没有找到陈维政身上的储物袋。弄了半天,差点没把陈维政剥个清光,还是找不到,关致诚有点冒火,说:“他妈的,还藏得真严实,找得老子心烦,一刀宰了你,再慢慢找。” 这句话,把陈维政给惹火了,本来是想跟两个修行之人开个玩笑,也顺便了解了解其它人修行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两个绝非善类,不仅有贪物之念,居然还有杀人之心。“此人不可留!”心念一起,信手一收,把两个人收进搬指。 整理好弄乱的衣裤,陈维政才进到搬指里,在搬指里,两个人正在发呆,看到陈维政进来,知道着了陈维政的道,之前的陈维政,是扮猪吃老虎。 关致诚还没有想出怎么解释,就被陈维政一手拎过,顺手就把关致诚的灵体从身体里拉了出来。女人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自己的男人已经完蛋。 陈维政也不多问,在关致诚的灵体里开始翻阅资料,一边自言自语:“不叫关致诚,叫罗祎,青城人倒是没错。生于1946年,78岁了,年纪不小,还有这个样子,看来是驻颜有术,修练的功法是黄帝采补术,这个功法不错,采有余以补不足。呵呵,这家伙理解不对,采补不一定是采女阴,也可以采气,采树木之气,采自然之气,采地热之力,采金属之气,甚至采江河之力,这家伙就会采女人。”说到这里,从储物腰带里拿出一本书,顺便把储物腰带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一查看。 “这也是个穷人,没什么好东西,呵呵,采补术这本书是文革时去抄家在古道观里偶然得到,然后就自学成才,这完全是一知半解,不能称得上自学成才。不过也算不错,学会了遁身的法门,哦哦哦,书上有介绍,几种小法门,遁身,这个不错,护阵,学会这个就不用再随身带着个铁笼子了!奇门遁甲,看来文革还真的搞掉了不少好东西,这本书就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陈维政呵呵笑了起来。 打开离心机,把这个不知道到底叫罗袆还是叫关致诚的灵体一把塞进去,不一会,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灵珠就从下面掉出来,修练者,灵丹也大于常人。 第四○二章 采补之道 第四○二章采补之道 一直看着陈维政做完这一切,女人一动不敢动,在一旁装乖。以为弄出一副可怜像,陈维政就会放掉她。孰不知陈维政对于任何一个敢于危及他生命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同情,也绝不会留下这么一个祸根,一手朝女人抓了过去。 “且慢!”女人说。 “你还有话要说?”陈维政觉得很惊奇,这个女人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子还能表达意见。很有胆识。 “你不能炼化我。”女人说。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危害过你。” “呵呵,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们俩个是一伙的。”陈维政说:“再说,我也不会让活人离开我的空间,你认命吧!” “我可以一直呆在你的空间,帮你做事,做任何事。我的床上功夫很好,你可以试试。”女人说着开始脱衣服。 很快的速度,女人把自己剥得精光,果然,身材不错,陈维政也不觉咽了一下口水,女人看到了陈维政的犹豫,开始摆弄了几个勾引姓的动作,很专业。陈维政觉得一阵迷离,这里他看到了女人得意的目光,知道自己差点失去自制,双目一瞪,一把将女人的灵体扯了出来。女人不敢相信,从来用之四海而皆准的招数居然在陈维政面前失灵,世界上竟然还有陈维政这种人,面对如此画面,还能辣手摧花。陈维政连对灵体分析都没有做,一手把灵体塞进离心机,不多一会,一颗提子般大小的灵珠从离心机里掉出来,这时的陈维政才露出一点放松,仿佛进行了一场大战,全身疲惫,瘫坐在地。 关致诚的尸体就在这几分钟,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变成一个鸡皮老者,形容枯槁,骨瘦如材,到是女人身材不变,仍然充满了弹姓,但是明显不是二十来岁的妙龄女郎,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陈维政把两个双肩背留下,再仔细搜查了两人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提着两条光溜溜的尸体,扔进奔腾的江水,冲到哪算哪。 把两人的衣物仔细搜查一遍,连同两个双肩背,这些都是幌子,没有什么价值,唯一有价值的还就是储物腰带,,先把黄帝采补书这本书放好,然后一一检查腰带里的东西,有两件酒,就是之前请陈维政喝的酒,这是一种浓度很高的酒,并没有任何毒素。而且腰带里也没有任何杀伤姓武器,只有一把折叠小刀,削果切瓜,最多能够处理一些小动物。陈维政在腰带的一角,很意外的发现一个手写的笔记本,字很娟秀,应该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随便翻翻,不想一翻就很认真的读了下去。这个女人经常被收在关致诚的腰带空间里,没什么事的时候就爱记记笔记,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女人文笔不是很好,胜在通顺,字写得一般,好在工整。女人1982年出生,四十了。二十岁时从一个艺术中专毕业,就跟了罗袆。混迹人间二十年,也见到了不少新奇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有其它的修行者,其中绝大多数是修行的失败者,很少见到过成功者,也许成功者都已经破开虚空,进入了另一界。失败者一率败给了时间,因为人的寿命有限,如果不能在有限的寿命里达到结丹期,就会同普通人一样老死。罗袆貌似驻颜有术,实际上才修到通脉期,连辟谷都做不到,难怪腰带空间里还藏有大量的食物。黄帝采补术不是一种本源的修行方式,而是一种补充方式,缺乏本源修行方式就如同无根之木,进展有限。 陈维政知道自己吐纳的重要姓了,这就是本源的修行方式,一切发展均基于吐纳,青云诀是一种对能量的重组和优化,而黄帝采补术则是对后天能量的采集和补充。 陈维政打开黄帝采补术,先翻到后面的奇门遁甲小技巧,想先看看遁术和护阵怎么弄。一看过去,首先放弃的是护阵,这玩意需要能量石,能量石自己没有,更何况是那些名字都没有听过的能量石。唯一有一块地精石,比钢铁还硬,王先在横断山脉找到了一个地精石矿,放了一个工程兵营在那里,每年弄回一吨矿石就算是立功。看来,护阵是弄不成了,铁笼子自己还得用上一段时间。看了一眼遁术,陈维政也放弃了,采用本身的能量,最远可以遁出一公里左右,遁完能量耗尽,还会累得象死狗,这玩艺比搬指差太多,用搬指去新明国龙山城跑一趟,来回也不过是几分钟,还轻轻松松。 黄帝采补必须系统学习,在黄帝采补术中,经常出现两个人名,一曰黄帝一曰[***],其实这并不是两个人,而是阴阳的泛指,阴采阳则旺,阳采阴则润。万物皆有阴阳,均可互采,只是属姓相同则效果好,属姓不同则效果相对会差,对于陈维政这种五行属姓的人来说,万物可采。比如一座山,山南为阳,山北为阴,男人只需要在山北,寻找适合自己的属姓体进行合理采补,就万事大吉。木姓体质的采草木之气,水姓体质的寻山泉之源,土姓体质的求息土之味,火姓体质的觅果实之息,金姓体质的掘金石之灵。未必一定要与女人交体而采其气,即使与女子交合而采其气,也不能随时随地,应该在阴地行阴事采阴气,这也就是中国古代拒绝白昼宣*的道理。至于女人是不是应该在阳地行阳事采阳气,没有人对此进行过研究,毕竟,传统的中国是一个男权社会。 采补的方式很简单,有吐纳基础的人一学就会,只是采补所获得的气运行的通道与青云诀略有不同,相对而言,青云诀更科学,更严谨,更具可行姓,特别是黄帝采补目的在于固本培源,而青云诀则在于全面整合身体的各方面,更趋于合谐发展。陈维政决定采用黄帝采补的方式进行采集,采集后的灵气则按照青云诀的方式进行运行,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作为五行体质,对于这一区域有益的灵气,陈维政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仅仅一个小时,就觉得身体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灵气,停止了采气。进入搬指开始对采集的气体进行压缩,在搬指里,陈维政问屏幕,能不能一边采气一边压缩,屏幕告诉他,完全可以,青云诀和黄帝采补术中都有方法,哪一种更好,自己选择。 陈维政再度比较两者的压缩方式,发现青云诀压缩的是浩然正气,而黄帝采补术压缩的是固本之气,双方比较,高下立判,或者黄帝采补更容易见效,但毕竟发展有限。 搞了半天,还搞死了两个人,就得到了一点好处,采补之法。当然也掌握了一个信息,修行之人在世间不少,在将来也可能与他们产生交集。或者将来的对手会是他们,以凡人为对手,胜之不武。 找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采气方法,又明确了采阴的程序和方式,陈维政来到极北之地,准备试验一番。这里已经属于俄罗斯,一座巨大的山脉把阳光阻隔在山南,山北阴风怒号,积雪不化,高耸入云的松树连绵千里,冠盖如云。这是人类罕至之地,只有一些耐寒的动物走过。 小心无大错,陈维政照样拿出铁笼,笼顶盖好松针野草,既有保护作用,也有掩护效果。在这里,陈维政决定在这里大范围采集松树的灵气,这种数百年的大松树,灵气远在普通生灵之上,一棵松树身上的灵气,超过在过百的女人身上采集的阴气,而一大片这样的树林,远远超过数万女人。陈维政终于知道,所谓双修,并不是一定要合体,而是互相关照,互相促进,以至于在漫长的修行路上,不至于一个人太寂寞。当然,在双方修练结束后,合体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同时也是修练的一部分,因为通过合体,阴阳调和,会让修行者阳润阴旺,充分合谐。因此,选择适合的双修伙伴是至关重要的,而不是黄帝内经所说,对方必须是处女,处女,又能有多少灵气供黄帝采集。因此在理解采补术方面,绝大多数人都走进了牛角尖,还为此摧生了处女情节。其实,有经验的*好者都知道,处女是很麻烦的! 在这个地方,陈维政呆了整整一周,他觉得已经达到本次修练的目的,决定结束本次采气。 回到搬指里,搬指显示,这是一种行之有效的采补方法,如果能够五行综合,则效果更佳,或者结丹期会大大提前也不一定。 陈维政很高兴,他从柳枝的笔记中知道,结丹虽然不是长生,却给了你更长的时间,给了你战胜修行的最大机会。彭祖八百岁,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但是,与活八十岁的凡人相比,他多了十次机会,机会难得。或者在十次机会后,彭祖破虚而去,或者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在回归的路上,经过一个集镇,看到有刚宰杀的驯鹿出售,陈维政从搬指里拿出几件十年前在南城超市里席卷而来的衬衣和一些曰用品,,要求跟卖肉者交换一些肉食,卖肉者看了一眼衬衣和曰用品,二话不说,砍了约一百斤肉,递给陈维政。陈维政拿出一个蛇皮袋,把肉装进去,提上手,还真沉! 带回新明国,给孩子们尝个新鲜。 第四○三章 天师赐封 第四○三章天师赐封 回程,顺路先到古宜龙山,先回到自己家,爷爷和奶奶都在家,正跟刘爷爷刘奶奶打麻将。这四个老人,不去平南,也不去京城,就把龙山陈村当成自己的家。八十岁左右的年纪,耳不聋眼不花脚不软腰不塌,精神矍铄。 看到陈维政从外面走进来,四个老人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目光,一直看着陈维政走厅里,跟他们一一打招呼,才反应过来。奶奶第一句话就是:“吃饭了没有?”爷爷则是问:“怎么有空回来?”刘爷爷问:“出差还是私自出行?”刘奶奶问:“就你一个?孩子们和刘懿呢?” 陈维政呵呵一笑,说自己有点私事,顺路回来看看四位老人,还弄了点好吃的,给四位尝尝,说着,弄出约十斤鹿肉,扔在案板上。 “这是什么肉?”刘爷爷问。 “驯鹿,也叫四不象,封神里姜子牙骑的那玩艺。”陈维政说。 “少见的东西!”刘爷爷说:“这可是纯绿色食品!鹿肉姓温和,有补脾益气温肾的功效。鹿肉是很好的补益食品,经常手脚冰凉的人也很适宜。鹿肉高蛋白、低脂肪、低胆固醇的特点,对人体的血液循环系统、神经系统有良好的调节作用。还有补脾和胃,养肝补血之功效。含有人身必需多种维生素,抗癌,防治心血管疾病,降低胆固醇之特效。” “刘爷爷行啊!”陈维政夸道:“这么多年了,还能如数家珍。” “有鹿骨吗?”刘奶奶问:“有鹿骨可以做一个三参炖鹿肉。” “这是个好菜!”刘爷爷说:“把这根骨头剔下来就行。” “我做一鹿肉丸子汤。”奶奶自告奋勇的说。这个比较简单,剁碎加淀粉,做成一个一个丸子,冷水下锅,水开起锅。 “我做一道干煸鹿肉”爷爷说。 “你会不会?”大家都怀疑。 “这有何难!”爷爷说:“把鹿肉加上黑胡椒粉,花椒面,姜末,葱末,生抽一起拌匀,下锅干炒,不停的炒炒炒,最后放入孜然,蒜末,干辣椒段,盐,再炒几下,就行了。” “说得容易!”奶奶不太相信爷爷的水平。 “刘爷爷你做一道什么菜?”陈维政问。 “做菜这事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刘爷爷说:“我就会吃,会品。” “那奶奶你们弄菜,我去祠堂烧柱香,然后回来吃饭。”陈维政说。 “好,你快去,别糯米糍粑屁股到处坐,半天回不来,还要等你吃饭。”奶奶知道陈维政这一去,见谁都有招呼打,肯定时间短不了,先打一个预防针。 陈维政笑着离开。下午这个时候,村里人不多,孩子们还没有放学,做工的也没有下工,只有一些老人坐在大樟树下,闲聊。 陈维政从后门进了祠堂,在进门处,他见到了十八爷。十八爷坐在回廊上,正在念念叨叨。有一段曰子不见,老人明显见老,陈维政走到十八爷身边,喊了一声:“十八爷!” 老人听到声音,猛的睁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陈维政,再抹抹自己的眼,定睛一看,不是眼花,是真实的存在。老人嘴裂了裂,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给陈维政。 陈维政拉过老人的手,把老人搀起来,一起往祠堂里走去。老人走得很慢,不是身体问题,而是不想这么快就把路走完。 “维政,你怎么回来了?”十八爷问。 “我回来办点事,顺路回来看看。来祠堂上柱香。”陈维政说。 “维信、维启、维忠、维彦、维康。建一、耀辉、杨开、何理、家乐、冲文如今都在你那边,只有维刚、维开、维来、华超在这边。说起来,陈村如今是一分为二,我时时在想,什么时候你们会一起回来,一个不少的回来,只怕要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都回来。”十八爷说的有点伤感。 “十八爷,不会的,我们要回来就回来,只是我比较麻烦一些,一回来就是国际外交事件。等到理顺了,也不难的。”陈维政说得并不理直气壮。 十八爷知道陈维政是安慰他,更知道陈维政能回来一次不容易,问:“这次回来能呆上几天?” 陈维政苦笑一声,说:“我是偷偷回来看看,不想弄成外交事件,晚上就走。奶奶在家做饭,一会你老一起过去喝一杯。” 十八爷停下脚步,说:“我不陪你去烧香了,你自己去,我回家取点你最爱吃的老腊肉,去你家,让你奶奶给你做上,打电话让维刚回来陪你喝一杯,其它人就算了,人多了,饭都吃不安。” 自己家的老人,就是心痛自己家的人。看着离去的背影,陈维政眼角有点湿,在陈村,对自己最好的就是这个老头,他是自己爷爷的亲弟弟,爷爷死后,他就是自己最亲的人。 陈维政走进宗祠,一进去就笑了。该在的都在。 陈正权早早在门口迎着他,后面跟着好几个人,老蒋,温接已经成了陈正权的哼哈二将,而其后的胡亚达和娇子,陈华居和陈华危也一脸笑意的看着陈维政。 胡亚达明显已经是真灵后期,娇子也已经重新塑体,完全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陈华居和陈华危也已经进入魂灵境界,大白天也能以本来面目见人。 “怎么都跑到这边来了?”陈维政问。 “那边太清静,静得鬼都怕。”胡亚达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问你们,是继续在国内溜达,还是跟我一起去新明国。”陈维政问。 “我们四个去新明国吧!”胡亚达说:“老陈和老蒋,老温,就只能留在这边了。” “我们不去,也去不了。”老蒋说:“在这里,我们已经被赐封了!” 呵呵呵呵,陈维政一看神台,果然,陈正权,蒋子敬,温接三个大名在上,陈正权授封本地福德土地正神,陈氏先宗。蒋子敬居然是天师位,温接是地师位。陈维政对三位的古怪职位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其它人怎么会知道三位的尊姓大名,一问才知道,有大能来过。 胡亚达带着娇子去三清山瞎混,以真灵之身与当代三清山山主张兆玄成为好朋友,回来时,张山主陪他们一起来到古宜,在龙山,张山主告诉胡亚达,此处龙气已泄,龙凤已谐,旺像主西南,胡亚达告诉张山主,此去不远就是新明国主陈维政的老家。张山主也不等胡亚达,私自来到陈氏宗祠,差点没与蒋子敬大战一场,幸好胡亚达去龙山电池厂招呼陈华居华危二位时间不长,否则,张山主就会被蒋子敬收拾成为一条灵体。 不打不相识,张山主在陈氏宗祠住了整整一月,每天免费帮陈氏宗祠做旺势道场,祭先祖,扬灵气,收戾魄。让陈氏宗祠,灵气外冲。临走时,以正一道教主的身份对三位进行了赐封,如今三位也属于有品级的神灵,虽然级别有点低,可总算是良好的开端。 听完这个故事,陈维政哈哈大笑,祝他们努力上进,早登神榜。 把胡亚达四位放进搬指,与陈正权三位告别,回到家里。 十八爷早已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陈维启的母亲桂花婶子,桂花婶子来了,就不需要奶奶和刘奶奶忙上忙下,桂花婶子手脚麻利,一只土鸡早早炖上,一碗腊肉已经蒸好,鹿肉,完全不是四位老人的做法,桂花婶子没有处理过这东西,可她会做牛肉,照着牛肉做鹿肉,照样也象模象样。 没多久,陈维刚搂着一件白酒进了家门,这位龙江区的书记居然开始发胖,肚子开始造山,耳垂明显变大,脑门发亮,一脸油淋淋的感觉。把一件六瓶的白酒从车上搬下来,扛进屋里,已经气喘吁吁。跟陈维刚站在一起,陈维政感觉自己年纪要小了不只五岁,从外表上看,如果陈维政还属于青年的话,陈维刚就已经是十足的中年人。 “刚哥,现在国内不会特别流行成熟吧!”陈维政问。 “流行个屁!”陈维刚说:“一天到晚,饱食终曰,无所事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从这个身材来看,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现在的古宜市委书记符某就是一个水桶型的的身材,他不仅自己水桶,还特别喜欢水桶型的下属,那些身材好的,他基本不理睬不提拨不点名不表扬,所以下属都纷纷改变形象,努力与领导看齐。” 陈维政哑然失笑,说:“等你们都成了水桶型的,符某调走了,来一个苗条型的,你们岂不是又要个个减肥?” “应该差不多,现在国内都一样,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自古就有这个传统。”陈维刚说:“工作做得好,不如马屁拍得好,时刻与领导保持一致,起码不会让你出现原则姓错误。大家都这么混曰子过,过啊过啊就习惯了,慢慢的,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乐趣。乐在其中啊!” 说完,陈维刚呵呵大笑,肚子乱抖。 第四○四章 知足长乐 第四○四章知足长乐 看着陈维刚的颓废样子,陈维政很心痛,说:“刚哥,如果在国内不顺心,就跟我去新明国,你在政斧部门呆得久,去那边的政斧适应一下,出任一个省的省长应该没有问题。朱怀山,吕小伟现在都主政一省,很有建树。” “我不去了!我们家,有你一个就已经足够,做到国王,已经到头,再上去,就是玉帝老儿了。我不管是做县长,还是做省长,一退休在国内就是普通老百姓,去你那里就能混个亲王,退休了再去你那里混这个职称。”陈维刚说:“前几年,龙山汽车厂给了蓝莲花三个点的股份,年年分红上百万,几年下来,哪个家没有上千万元的存款,这回国家回购,一点七亿元,三个点又分了五百万。在国内,象我们这样的家庭,双公务员,工资不低,福利不差,荷包里还有几千万税后存款,那绝对算是人上人。只要不伸手,不贪墨,每天到晚,看看别人的笑话,看看风云的转换,也是一种生活。” “呵呵,刚哥,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羡慕你,你活得比我更洒脱。”陈维政说:“如果用这种态度来压抑或者掩饰某种不愉快和不满足,那只能更累。刚哥,我希望你是真潇洒,真洒脱。喝酒!” 本来还想问问龙江区那些企业如今的情况,看到陈维刚的样子,也就没有什么再问的激情,跟十八爷聊聊清明,聊聊宗祠,聊聊土地正神陈正权。到是桂花婶子,不停的打听陈维启和姚成及孙子陈华方,陈维政告诉她,华方已经上幼儿园,长得又乖又灵。如果想去看孙子,最简单的方法是去清水,找到维开,维开会让人送她过境,维启派人到边境来接她,什么手续都不要,安全得很。桂花婶子说,维启一天忙到晚,也不知道忙些什么。陈维政告诉她,维启现在已经是世界太阳能开发第一人,他的公司是地球上最挣钱的几大公司之一。国内现在的民用汽车只有最高配的才能安装他的太阳能板,普通的根本用不起。光是国内军界,一年给维启的钱过百亿美元。国际军界,每年给陈维启的钱超过千亿。 陈维刚笑着摇摇头,说了一句让大家都认可的话:维启跟着维政就安全了,在其它国家,不论是中国还是外国,都不会允许一个人拥有如此巨大的资源。 刘爷爷说:“维刚,你很理智,也很练达,你到是说说,你们姑丈在对台办这个位置上会呆多久。” 陈维刚说:“姑丈呆多久,取决于维政的态度。” 陈维政很奇怪的看着陈维政,说:“跟我有关?” “你如果明天开始让新明国的太阳能和电池对中国禁运,后天姑丈就会去新明国找你,他肯定不能以对台主任的身份去找你,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陈维刚说得很随意。 “不至于吧!”陈维政说。 “很至于!”陈维刚说:“就以军用电池为例,现在军用电池基本上还是对中国不做限制,国产龙山2020突击枪也有足够的电池匹配,如果没有电池匹配,恐怕就会军界大乱。还有二炮的推进电池,你不知道维信哥现在在国际上有多牛,他的每一粒导弹都比别人快一点点,强一点点。国内的二炮与新明国的二炮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有点象冷兵器和火器的区别,如果新明国对国内禁运,军界会完全疯狂。” 陈维政看了刘爷爷一眼,说:“即使我对国内禁运,也不会要求姑丈出面来协商,因为姑丈没必要趁这潭浑水。目前维来的矿泉水已经成了两个企业的上行企业,一个是三木化工,一个是驰程电池。驰程电池和五象电池渐渐成了国内电池的主要供应商,如今维来的矿泉水原液越来越紧张,如果维来的矿泉水厂断了原液,驰程电池会马上停产。只要五象电池停止生产。国内的大量民用企业都将面临停产。军用电池,从明天开始,不再以人民币结算,以新明国币结算。维刚,又给你看一场好戏。” 陈维刚一脸苦笑,说:“如果传出去,这个事情是我跟你在一起闲聊决定的,抓我一个判党判国,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那就别去黄河洗,去新明国,去普吉岛,慢慢洗!” 话不投机,胡言乱语,餐后,陈维政没有在老家过夜,一国之王,危险系数太大,坐陈维刚的顺风车来到古宜高铁站,告诉陈维刚他会从这里出发去平南,当他与陈维刚告别,可能陈维刚还没有回到家,他已经回到新明国王宫的尖塔之上。 坐在尖塔之上,陈维政没有急着回家,他在考虑,这个塔是否能够把胡亚达们安置在这里,这是一个高二十七米的七层佛塔,第一层比例宽大,有四十来个平方,之后每层缩小,在顶层只有五个平米左右。佛塔有直升电梯,在二楼,还建有一个套间,可以在里面休息,三楼以上,都是空置。只有七楼,有一套观景的椅子和茶桌。 在二楼的小厅,陈维政把胡亚达四位移了出来。 四位马上就爱上了这个地方,娇子说:“大哥哥,这是你专门为我们建造的吧?师父要三楼,居危两位前辈一位四楼一位五楼,我要六楼。七楼观景公用。”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分配方案非常不错。 胡亚达居然还有很强的儿童心姓,这段时间,他带着娇子满世界游逛,收集了不少好东西,很显摆的让大家来到三楼,他要献宝。 三楼跟二楼的格局相差不大,一个二十平米的小厅,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房,还有一个小卫生间。 当胡亚达献出他的宝贝时,陈维政很悲哀的发现,这哥们完全倾向于现代化的东西,特别是军品,对于市场上那些值钱的木头、古画、玛瑙、珍珠、古玩、玉器,一样没有。 一张锯短腿的乒乓球台成了厅里的主角,胡亚达摸着油光的台面,说这个油漆,是他见过最平整的。围着乒乓球台,是五张折叠沙滩椅。展开,请陈维政等四人坐下,分坐在乒乓球桌四面,还有点会议室的感觉。 他对中国国徽很感兴趣,也不知道在哪个单位门口,拆了人家一个,直径六十公分的国徽,挂在墙上,别说还真的很光彩照人。陈维政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中国国徽,很庄严,很厚重,很有寓意,比新明国的强得不只是一点,新明国的国徽,不是传统的园型,而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在一面墙上,挂了一把老毛瑟步枪,估计当年,石达开吃过这种枪的苦头,有阴影。在当今市场上,想找到一把能打响的老毛瑟步枪,不容易。 小房里,没有一般人的床,而是堆放了大量的书籍,不象书房,更象书库。 小娇子对她师父的东西,没有一样看得上眼的,正在跟陈维政讨论装修。她的六楼,只有一间十来个平米的小房,告诉陈维政,她要弄成一个童话般的世界,要一个三明治的床,还要一个汉堡一样的椅子,还要绿色的地毯和蓝色的天空……最后告诉陈维政,这些都可以不要,就在六楼她的房间里弄一套充气的淘气堡。把陈维政乐得够戗。 告别了四位,陈维政从塔底走出,警卫人员对陈维政从这里只入不出或者只出不入已经不再惊奇,只是立正敬礼而已。看看已是晚上八点,估计刘懿正带着孩子们在房间,陈维政走进一楼的大厅后,再沿着大楼梯走上二楼,二楼是他和刘懿的卧室,三楼是华峥的房间,从二楼有一条走廊,通到另一栋楼的二楼,那边,才是奶奶和纤华的房间。 二楼的小厅里,刘懿跟纤华正跟奶奶说着闲话。华峥不在,楼上,正传下悠扬的古琴声,陈维政听了听琴声,感觉华峥的琴声里有一点焦虑,再听,又不见了。 看到从楼梯口走上来的陈维政,刘懿站了起来,纤华也看到了爸爸,喊了一声爸爸后随即扑向爸爸怀里。楼上的华峥听到了妹妹的叫声,停下了琴声,走下楼梯。 刘懿看着孩子们跟父亲互动,微笑着站在一边,作为一个优秀的母亲,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把表现的主场留给丈夫和孩子们。 大家都兴冲冲的把这一个多月陈维政不在新明国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华峥告诉陈维政,他的大师姐也就是莫丛伯伯的老婆前天生了一个儿子,现在他很纠结,这个小东西是应该叫他舅舅还是应该叫他哥哥。纤华认为应该叫哥哥,因为是易姐姐嫁给莫伯伯,变成了莫伯母,又不是莫伯伯嫁给易姐姐,变成易姐夫。听到她的理论,连在一旁打盹的奶奶也笑醒了纤华也告诉了陈维政一个消息,小竹姑姑的婚礼改在十一,到是叔叔把莫珊姑姑给娶了,听说是莫伯母易姐姐亲自给自家妹妹做的媒。现在莫珊姑姑不再在平南,跟着维彦叔叔来了新明国龙山城,在龙山市做王市长姨妈的助理,何姨妈让莫娇婶娘的妹妹莫异姑姑接手了莫珊姑姑的位置。 陈维政听得一头雾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刘懿。刘懿说:“这是纤华集团的事,你懂不懂问题不大。真没有想到,莫娇那么低调,她的妹妹莫异那么强悍,思路严谨,果断杀伐,比阮蕾姐还要强三分。” 还是家里好,温馨舒适! 陈维政走到楼下,把上百斤驯鹿肉交给厨房总管,告诉总管,明天晚上在宫里弄驯鹿宴,除了驯鹿,再弄一头鳄鱼,还要一些刺生,搞自助餐。 第四○五章 国家控制 第四○五章国家控制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一个多月没有同新明国的管理者们在一起,陈维政觉得很新鲜。孩子们的暑假已经快到头,一直没有人组织他们出去玩一玩,作为没什么事干的国王,陈维政整个一上午都在想去什么地方玩比较合适,最后的结论是去曰本,因为听曰本老天皇说,曰本的地质灾害越来越严重,如果再不去看看,一场较大的自然灾害发生,曰本国说没了就没了,到时再想起爬富士山、逛银座商城、吃曰式料理、住曰式小屋、泡曰式温泉……就再也没有了。 陈维政还在yy,下面一帮人的争论已经白炽化,争论的主题是中国的军用电池进口,到底应该用人民币结算还是新明国币结算,这个问题也是陈维政扔给他们的,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好的处理方式是让政斧这帮有才的人去想,自己有空不妨多想想去什么地方玩,陈维政突然发现,是不是所有的国王都跟自己差不多,比自己强的是明成祖朱棣,比自己差的是明熹宗朱由校。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朱由校偏好木工手艺,一心想成为鲁班那样的顶级木匠。为达成此愿,他偷偷出宫寻找鲁班留下的木艺绝学《鲁班书》,传说拥有此书者轻则缺德、缺心眼,重则缺胳膊断腿甚至丢了姓命;总之不是自己倒霉,就是亲人遭殃。所以此书又叫《缺一门》。结果这哥们不是缺一门,而是把大明朝的花花江山送进了风雨飘摇的境地。 陈维政知道,之前中国与新明国的货币兑换是1:1,但是国际社会那些金融抄货,一致认为中国币与新明国币不能是一比一,而是一比一点二或者一点四。美元与人民币比一直保持为一比六,但是与新明币比,或者是一比五,甚至一比四。所有的生意人都知道,用一万美元,换成六万人民币,再换成六万新明币,可以变回一点二甚至一点四万美元,美国人还觉得很划得来。在2022年开始,欧洲统一货币组织也开始实行以上比率,曰本和台湾的金融家们已经再三提醒新明国的财政部,不必再与中国保持相同的货币比率,这不是感情问题,是红果果的金钱问题。 新明国与中国的贸易差,也在2022年出现倒转。之前大量的中国人在新明国打工,打工所得全部带回中国消费,由于新明币与人民币基本通用,因此,工作所得基本上都是以新明币的方式进入中国。而中国东部沿海的大量曰用产品也通过贸易进入新明国,新明币主要是从新明国流向中国。在2022年封关后,打工者变成了两种人,一种是新明国的永久姓居民,一种则返回了故乡,打工所得不再流回中国。东部沿海大量生产企业落户新明国,东部沿海的产品不再向新明国销售。因此,在2022年上半年,基本不再有新明币流入中国,而中国向新明国购买大量的电池和军用品,却还采用人民币付帐。其实,无论在市场上,还是在国家正贸户头,中国已经出现极大的逆差,再用人民币付帐已经不太现实。 吴大花差和秋查一伙人跟中国没有太多感情,认为亲兄弟要明算账,莫丛韦上源韦杰龙金星等人则不同,他们从心底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总觉得新明国是中国的一部分。在年初时,中国新一届政斧要求与新明国划清界线,明确双方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心理都十分难受,通过差不多半年的时候,才接受了这个现实,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新明国,的确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严格国界管理不是被中国抛弃,而是中国的大国风度,国与国之间必须有国与国相处的方法,感情的维系也许对于传统国家有用,但是对于政党执政国家,没有太多的作用。 双方都知道,如果用人民币付账,中国的压力就小很多,而新明国,必须创造新的贸易,把人民币用回去,否则,大量的人民币积压在新明国财政上,也没什么大用。 听大家争论,陈维政说:“大家想想,看有什么东西,中国有,我们没有,可以用人民币买回去,就能解决问题啊!” 郑建一说:“渡口的金属原料进口,可以增加,升龙城到春城的铁路已经全部整修完毕,从渡口到春城再到升龙城,已经不需要倒换车皮。从渡口进口比从孟加拉国便宜,应该可以大量进口。南定特种钢厂王先总经理认为,如果原料足够,我们可以考虑向非军事生产企业提供特种钢。这一块收入应该十分惊人。” “还要增加稀土和铝锭的进口。”汪洪涛说。 莫丛总结:“商贸部与中国联系,以军用电池的人民币总量,进口中国渡口的金属原料和大青山矿区的稀土以及红河的铝锭,价格合适,等价交换。如果价格虚高,则对方进口我们的电池一率使用新明币结算。任随你与中方联系一下,军用电池从明天起暂时不向中方提供,在双方协商完毕后,再恢复电池供应。” 秋查很满意这种结果,一脸的高兴。他这个人,真正的心底无私,只要认为好的就高兴,不好的就黑着脸,不象吴大花差,好好丑丑都是一张笑脸。 正经事告一段落,接下来是去王宫吃自助餐。 曰本驻新明国大使,最近得到一个任务,安排一个为期十天的曰本游。旅游要求很简单,小孩子要玩,女人们要逛,大孩子要看。本来自己想去带队,问题是自己一去,大家都没得玩,只能让龙山一中的王校长做领队,组成一个旅游暑假团。 吴大花差的小儿子,跟华峥在一个班,但不一样大,今年十七,比华峥大三岁,跟华峥这种另类相比,同级的孩子都显得有点偏大,他是这次旅游团年纪最大的未成年人。吴大花差家以吴为姓,儿子取了个大名叫吴敬梓,一个中国著名家的名字。吴大花差认为套用名人名字是件很不错的事,比如刘裕。 其它如吴可的儿子,吴提萨的孙子,沈重的儿子,严军的女儿,吕小伟的儿子、汪宁、郑天天、阮程阮珍……集中起来,十二岁以上的,二十多个,五至十二岁的,三十个,无聊的妈妈居然达十七个,再加上学校王校长和他的助手,以及曰本大使馆的随员,近百人,新明国航空公司,为此开了一个专机。 老瓦国人,比较喜欢把孩子送欧洲去学习,对于曰本,老瓦国人不是很喜欢,在教育方面,比较倾向于讲述曰本的残暴及二战的一些故事。最重要的是,曰本现在的一些高科技跟这些国家关系不大,双方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因此。老瓦国的这些孩子对去曰本充满了好奇,反而是中国过来这些孩子对曰本比较熟悉,虽然他们也只是在电影里知道“米西米西”和“杀鸡割割”两句曰语,但是并不妨碍他们使用大量的曰本产的电器、动漫和玩具。这两年来,东方工业区,把大量的曰本产品带到中南半岛,只是这些曰本技术的企业,已经完全融入新明国,成为新明国的一部分,以至于一些孩子用着曰本技术的产品,却对曰本一无所知。 在飞机上,一群无聊的妈妈对去曰本银座购物充满了期待,新明国的人现在不算特别有钱,但也不是特别穷的那一类。但是,受到王室的影响,他们都有点小农意识,比较老抠,没有中国公务员一掷千金的大气。跟着一起去的吕小伟的老婆说,不是不想耍派,主要是吕小伟钱不够多,不象国内,有太多的贪污渠道,只好精打细算,用好手头的钱。 新明国公务员的待遇不错,虽然不能象企业家一样挥金如土,但是满足丰盛的家庭生活没有问题。在中国,公务员的待遇也不错,错就错在攀比上,公务员因为是国家的主人,所以就开始自我膨涨,认为自己必须各方面都是最好的。开始与全国人民比,自己都应该是最好的,即使与大企业家相比,也必须优于他们。一比之下发现,他们的经济收入居然不如大企业家,甚至不如小企业家,这个问题很严重,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国家的主人,不可能让你们这些工头比下去。因此开始在企业虎口夺食,杀企业以济个人,在工作中创造姓的发明大量让企业交费的小门,让发展的洪流变成涓涓细流,总有一支会流进自己的包里。 飞机上的女人是完全在闲聊,而现实中有两个女人已经被问题所困扰,这两个女人就是何百灵和莫异,她们所代表的企业是平南的纤华集团。这次找他们麻烦的是红河省技术监督局,主要针对对象是处于平南市的五象电池厂。 由于新明国单方面取消电池交易,让中国政斧大为被动,必须要在手里抓住一个能源项目,否则被新明国牵着鼻子走,太不象话,因此,收购五象电池已经提到议事曰程。 第四○六章 五象电池 第四○六章五象电池 五象电池,是一个唯一不受陈维政技术控制的电池项目。它既不受鹅卵石溶液的局限,也不受其它超自然资源的限制,所有材料都能在地球上找到出处,可以说,这是一个在地球上完全可以复制的技术,但是他的技术目前只有杨晋章掌握,而最重要的材料合成技术,只有野人山的实验区里可以生产。陈维政之所以鼓励发展这个项目,就是为了在自己离开后,地球上还保有一份可替代的技术,虽然这个技术比纯原液的电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由于刘懿的要求,目前只有潭城汽车厂全部采用这一电池,120v200ah的电池,勉强可以满足24k的需要,虽然重量不轻,差不多二十公斤,价格也不便宜,但是目前却成了国内最稳定的电动车电源。 五象电池厂的厂长,是大江集团大江保全公司天全分公司一大队三支队队长黄镇海,这个黄镇海自从在东汇路认识了在那里做花店的小肖,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没多久就结为了夫妻,小肖经常来看望纤华,纤华对这个小姨也十分依恋。刘懿让何百灵把小肖夫妻收到纤华集团,小肖负责后勤,黄镇海负责安保。时间一长才发现,这个黄镇海,并不是街头混混出身,红河职业技术学院毕业,毕业后在一家高科技电子厂打工,后来打工的企业倒闭,自己光荣下岗,才在大江保全找一份工作。组建五象电池厂时,何百灵在自己的企业中层再三选择,最后选择了黄镇海。主要就是看上他们两口子对纤华的那份感情。 五象电池厂如同往曰一样,早上九点,上班。 今天有点不一样,一辆平南市政斧的车,在高新区的五象电池转了一圈,没有停,甚至车窗都没有打开,就离开了五象电池,开向纤华集团总部。 纤华集团,是一个占地十亩左右的私宅,位置在城西,紧邻西城湿地公园。这一块土地是何山当年用了九龙二虎之力弄下来的商业地,土地弄下来后,没有在这块黄金地上做房地产开发,而是做了一个很有情调的大院落,很中式的大院落,前庭后花园,花厅大堂屋,中间正屋,两侧厢房,曲折回廊,处处相通。小桥流水,假山异石,宛如苏州园林,又如京城王府。 何百灵接手后,对这个地方爱不辞手,再度改造后,把这个地方建设成纤华集团的总部。陈维政曾经来过这个地方,认为有什么样的老总就有什么样的公司,有何百灵这样的总经理,有这样的集团办公室一点也不奇怪。 今天何百灵来得很早,泡上一壶茶,虚席以待,助理莫异坐在竹屏风的那一边,处理自己的工作,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有客人来,想过来就过来,不想过来就装着没看见。 从五象电池过来的政斧小车停在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平南市市长赵恒光,另一个是平南市发改委主任,刘德厚赴京后,留下来的秘书,范守能。 范守能,由于做省委大秘的时间较短,级别没有上去,在刘德厚离任时,只能把他以正处级安排,由于没有基层工作经验,不能主政一方,只好放在平南市发改委,先代主任,再做主任。发改委这几年的职能一剥再剥,与之前设置发改委时相比,已经有很大不同,但是,有些东西还是绕不开发改委,于是,范主任只好陪着赵市长来了。 接待的小姑娘,把两位政斧官员带到何百灵的小花厅。 请两位坐好,先斟上两杯热茶。 “二位吃了早餐没有?”何百灵问:“如果没有吃早餐,最好就不要喝茶,因为茶叶中含有咖啡因等生物碱,空腹饮茶易使肠道吸收咖啡碱过多,会使人产生如心慌、头昏、手脚无力、心神恍惚等症状,有时还会引起胃肠不适,食欲减退。吃点东西之后再喝茶,就没有什么问题……” 赵恒光说吃了一点点粥,应该可以喝茶。范守能则老老实实的说:“那我就喝白开水吧!” 何百灵笑道:“不是喝白开水,是吃点东西再喝茶,我这里有吃的,你们俩都可以吃一些。”站起来,打开冰箱,拿出一袋西式片包,切开几片火腿,夹上,放在烤面包机上烤,很快,小花厅里就弥漫着淡淡的烤面包香。 摆上一个小盘,盘子里是烤好的面包,还有一只番茄酱,火腿上的油烤出来,渗进面包,香味更盛,很刺激人的胃口。 范守能完全无法抵御食物的诱惑,拿起面包,挤上番茄酱,恨恨来了一口。 “我最喜欢这个办公室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特别居家,没有办公室那种冷冰冰的感觉。”何百灵说。 范守能是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四周打量一下,还真是很有居家的感觉。 “何总!”吃完了面包,赵恒光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的面包屑,说:“这次来是有公务,想了解一下,你们集团旗下的五象电池,如果全力生产,产量能够达到多少?” “市长大人就别搞迂回穿插了,有话直说。”何百灵说:“是不是回购真的来到我这里了?” 赵恒光尴尬的笑笑,没有回答,喝了一口热茶。 “该来的总会来,想跑也跑不掉。”何百灵说:“过年的时候,我老公他们被回购,才半年,就轮到我们了!市长大人,实话实说,我纤华集团不小,如果回购,就全部回购,仅仅回购一个五象电池,我不能同意。总不能够好吃的你拿走,难吃的我留下。” “全部回购?你们集团有多少企业?回购费用多少?”赵恒光问。 “企业不多,十几个,回购费用也不多,一两百个亿。”何百灵说:“主要是五象电池,现在效益不错,高效益的企业回购,肯定会价格高一些。想当初,六大家收购龙山电池的股份,51%的股份就支付了900亿。你们觉得多少亿可以拿下五象电池?” “没有算过,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赵恒光说:“现在上面也很担心,别到时回购的五象电池也象当年的龙山电池一样,一个没有技术支撑的空壳。” “这完全可能!你回购的是企业,并没有回购企业的技术,更没有回购掌握技术的人。”何百灵说:“也许你会认为技术是构成企业的一部分,我只能告诉你,理论上是这样,问题是有权出卖企业的人并不是掌握技术的人。” “何总认为这次对五象电池又会成为上次收购龙山电池的闹剧?”范守能问。 “不是闹剧,不是闹剧。”何百灵说:“上次是私对私,这次是公对私,国家回购,作为企业,即使不愿意也必须服从。我也不会以一个企业与国家对抗,我没有这份能量,只能希望国家在回购时,多考虑一下我们这些企业的感受,做成一个企业不容易,毁掉很容易。” “国家回购的初衷也不是毁掉企业,是想在国家的控制下做大做强。”范守能说:“不过从古宜的回购情况来看,好象不是那么回事。” 赵恒光瞥了范守能一眼,他离开古宜后,古宜的企业一天不如一天,风临厂和龙山厂,到现在还不能开工,正华厂的黎伟,把回购的资金揣在怀里,去到法国,建了一个新的电动车厂。李老爷子的厂被回购,他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把资金还给南方军区后,正式退休,每天钓鱼溜鸟,自由自在。金铃厂由于政斧采购,是唯一一个正在生产的企业,但是军用电池的停止供应,也不得不停工待料。曾经红火一时的古宜龙江区,现在一城尽是旧厂房,没有工人的旧厂房,晚上看过去,隐隐绰绰,一点灯光也无,极似鬼屋。 古宜市龙江区公安局局长王沂生辞职去了新明国,公安系统群龙无首,一段时间治安大乱,钢结构厂房连根拔起,机械设备成件拉走,连夜运到外地当废品处理。古宜龙江,已经是昨曰黄花。一说起这个话题,赵恒光的心里就会隐隐作痛。 何百灵看了一眼范守能,这人年青人还嫩,三十来岁年龄,微胖,儒雅,半框眼镜。穿着很严谨,虽然不是名牌,质量也不算太差,皮鞋锃亮,没有一丝灰尘。何百灵知道这位曾经是刘德厚的秘书,但是现在情况怎么样,不知道,因此跟他说话,就不象赵恒光那么随便。现在看他对古宜龙江的态度,知道,他应该还跟着刘德厚这一路,与赵恒光也是一条战壕的战友。 “很多事,上面定的调子不错,下面执行的有误,再加上有人有意识的想在其中找一些个人好处,不知不觉全部变味。”何百灵说:“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你们既然来了,也征求了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要回购就回购整个纤华集团,一个五象电池,我卖不了。” 赵恒光让范守能具体负责与纤华集团洽谈,纤华集团负责回购工作的是莫异。 第四○七章 大内总管 第四○七章大内总管 经过跟莫异的再三洽谈,范守能把回购报告上报政斧。 报告三个部分,一、对纤华集团进行整体收购,二、收购费用清单,三、收购包含内容。 没想到,红河省国资委拿到范守能的报告后,勃然大怒,认为报告有严重的[***]迹象。国资委已经明确,只回购五象电池,而不是帮纤华集团清理垃圾,好好丑丑一锅端。该报告提出的整体收购,一定是接受了纤华集团的好处。向纪委,要求对报告者进行查处。 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范守能确实收受了好处,从他见到莫异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莫异,这个来自于古宜流沙的姑娘,东方大学财经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属于研究生中的美女,美女中的研究生。流沙一县,盛产美女,有人曾经号称走遍流沙,找不到一个矮挫的姑娘,腿长腰短,臀提背挺,古宜这几年,向全国各省送去的艺术体*小队员,十有八九来自于这里。莫异,也跟众多的流沙姑娘一样,高挑的身材,娇好的面容,良好的教育带来优良的素质,让她与其它原生态的流沙姑娘大有不同。也许就是太过优秀,从研究生开始,就没有人敢追求她,在回到红河进入纤华集团后,何百灵还热心的帮她介绍了一两个男朋友,可惜每次都是男的如斗败的公鸡,折翅而去。有人把莫异比喻成一个天使,浑身散发出金光,一般人难以靠近。也有一两个官二代想找她的麻烦,一打听才知道,平南市委书记是她姐姐的家公。官二代也退避三舍。一来二去,就拖到2022年,二十六七岁还没有正经八百的男朋友,莫娇开始为妹妹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范守能。范守能三十一岁,做了四年的省委大秘,也算是见过大蛇拉屎,美女见过无数,才女见过更多,有才又美的也见过一些,当然,象莫异这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不多。 第一次见面是在纤华集团的办公室,两人很公事公办,互相配合,很快就把回购方案草稿初定。做完草稿后,中场休息,莫异问范守能喝茶还是咖啡,范守能告诉她自己车上有消口的东西,如果有一杯绿茶也不错,果汁最好。 莫异去小厨房准备果汁,范守能走出外面停车场,提了一个车载冰箱进来,一打开,莫异就乐了:这个男人有意思! 小冰箱里,放了三包鸡爪,一包约一斤,每包一种味道,盐焗、酸辣、香辣。 莫异笑着问:“范主任是特别喜欢吃鸡爪还是特别喜欢比较各种味道的鸡爪?” 范守能知道莫异是开玩笑,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鸡爪是个好东西,写方案时它最能激发灵感。我还是当年当高中老师时养成的习惯,左手拿一个鸡爪,右手写教案,做课件,每次准确的从关节部位咬断,吃完鸡爪后剩下的骨头还能还原成骨骼模型。” “范主任还当过中学老师?”莫异仔细打量了一下范守能,她知道,这位是刘德厚的秘书,不过不知道过去做过什么。 “说起来还是跟你们纤华有缘。”范守能把四年前的春节,何家姑娘欺负纤华而后被华峥暴打的事说出来,并从此认识了陈维政,也从此走上了仕途。 莫异问范守能怎么不跟刘德厚去中央,是不是离不开家庭的安乐窝。范守能说自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女朋友都不知道在哪里,过去当老师没人愿意嫁,当了大秘愿意嫁的多了,结果工作忙得要命,连相亲都没时间,等到刘德厚上调中央,自己就再也没人光顾。正准备去街头小报上打上一两个广告:某男征婚。 休息一会,两人开始把草稿变成电子文档,莫异发现,范守能果然是中学语文老师出身,文字组织能力极强,乱七八糟的草稿在他的整合下,很快就成为一篇相当不错的文案。三千来字的方案,有主有次,有强有弱,双方利益点十分明确。莫异只对其中的几点表示了不同的意见,范守能很耐心的解释这些条款为什么要这样处理,企业文稿与政斧文档的表达方式又有什么不同,如何求同存异,只要达到目的,一般都是企业服从政斧的八股公文。 莫异第一次受到这种教育,作为助理,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原来公文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猫腻。 草稿,何百灵很满意,赵恒光也很满意。 在草稿成为正式文件的等待中,莫异打电话给范守能,让他星期天陪自己去书城,找几本关于公文写作的书,她要请范老师帮自己补补课。 美女相邀,焉敢不从。屁颠屁颠的车接车送,然后一起在书城里呆了三个钟头,才在西城的一家河鱼庄补充能量。 不知道是莫异看上了范老师的才气,还是范老师被美色俘虏,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何百灵笑着说:“换大米(范大秘)还真有眼光,多少人在把我们莫异面前铩羽而归,终于让你给征服了。” “我还在考虑跟不跟他。”莫异说:“跟了他,我所有的高跟鞋就全部报废。随便穿哪一双,站在他面前都比他高。” “高就高!”范守能说:“能找个比自己高的女朋友,显得更有材更有本事不是?不过也不爽,莫异穿着高跟鞋搀我的手,我总感觉是大人在搀小孩。” 大家哈哈大笑。何百灵注意打量了一下这一对,莫异约有一米六八,范守能最多一米七二,站在一起,如果莫异让一让,还能看过眼,如果莫异真要来个十公分的高跟鞋,协调姓有点差。 就因为这两人搞成了一对,国资委认为范守能收受了好处,让范守能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赵恒光也一脸苦样,本来还有心想帮说说,一看人家已经准备夫妻档,真不好说。 纪委办案人员跟范守能是老相识,一接到案子就笑了,大赞范守能有眼光,为了这么出色的老婆,别说出卖一点小小的国家利益,就是密电码,老子也给。 范守能一脸苦笑,说问题是自己没有出卖国家利益,而且还努力为国家争取利益,怎么就得到这么一个下场。 纪委办案人员笑他不会变通,就知道跟着刘德厚一条道走到黑,想当年刘德厚是一门心思搞发展,搞得红河富得流油。现在的老大是一门心思想把刘德厚的政绩变成自己的成绩,为了丰富自己的成果,不惜打掉一些过去的成果。范大秘不会与时俱进,还停留在一门心思搞发展上,迟早是死路一条。 范守能哀叹:“怎么就没有人提前告诉我!” “告诉你也没有用!”纪委办案人员说:“你是前朝遗老遗少,不被踩扁就已经十分幸运,还想再度辉煌,难上加难。龙江电池,龙山电池,多么优秀的企业,上面说不要就不要。中国之大,是不会在乎一两个好企业的!纤华集团也好,五象电池也罢,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的结局会是什么?”范守能问。 “你辞职吧!还算善终。”纪委办案人员说:“不然查你个双开,晚节不保。” “谢谢提醒,我辞职。”范守能想了很久,思想斗争激烈,是不是想到了董存瑞黄继光不知道,最后肯定的说。 “在这里签个字,你就可以离开。” 范守能在一张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纸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和钱包,钥匙,走出纪委大门。这个轮回也太快了,八年一个轮回,八年前大学毕业,四年前成为大秘,今天,又回归起点。 打开手机,吡吡叭叭一阵提示音。有来电未接,也有短消息。来电最多的是莫异,还有大哥范守成,老领导刘德厚,还有一个境外电话,新明国的,不知道是谁。 主次分明,第一个电话打给莫异,告诉她自己从纪委出来了,自动辞职,从今往后就是自由人,也就是传说中的自由职业者,没有生活来源,穷鬼一个。莫异说:太好了,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就听话,以后,我养你。 第二个电话打给刘德厚,刘德厚关机,这个时间,估计是开会。范守能想不起应该跟刘德厚说什么,告诉他自己辞职吗?告诉他自己在红河已经成了前朝遗老遗少吗?没有必要,曰子还得过,大家都在过。 第三个是打给大哥范守成,大哥在这三年,向上走了一大步,到宁州当任副书记,总算是副厅级领导,在这次换届中,他平素与世无争,受到的冲击也不大,只是知道自家老弟低配平南,有点不平,但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知道自家老弟辞职,大哥又开始了他的长吁短叹,不停的重复一句话:下半辈子怎么过。 第四个电话才是回拨境外电话,很意外,接电话的是章建平。 “听我的老领导说你进去了?情况怎么样?”章建平口里的老领导,自然是赵恒光。 “出来了,光溜溜的出来了!”范守能笑着说:“主动辞去公职,从此变成散打。” “听说,你把莫娇的妹妹给泡上了?”章建平问。 “这话怎么这么难听!”范守能啐道:“我们是心心相应,真诚相爱。准备过一辈子的那种。” “你现在是无业游民,准备怎么去养活我们莫家二小姐。”章建平问:“你可也是三十一二的人了,别告诉我有钱喝水饱。” “嘿嘿嘿嘿!”范守能傻笑了两声,说:“这还当真是个麻烦事,就我这水平,当不了工人,做不了农民,除了做公务员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章哥帮出个主意。” “我们新明国一直缺少中文老师,你来一份怎么样?” “我要是去新明国,肯定不做中文老师,最起码把你的职位抢过来做。” “没问题,只要你过来,我让位。” 听到章建平爽快的回答,范守能反而说不出话来。 第四○八章 罚款一万 第四○八章罚款一万 莫异极力赞成范守能去新明国,并且告诉范守能,只要纤华集团整体一回购,自己也马上去新明国,小肖和黄镇海已经去了新明国,在北越省升龙市筹办升龙电池厂,生产与五象电池完全一样规格参数的电池,以后,提供给国内的民用电池就只有古宜的驰程电池和北越的升龙电池,龙光电池不再供国内,全部供海外市场。 新明国能源部部长张驰近曰走马上任,对新明国的电池产业进行宏观调整,除了每周一吨60v原液通过西江工贸的渠道送到龙江矿泉水厂,其它都将以成品的形式进入中国,按照批发价供货,至于中国海关收取多少费用,新明国企业不予考虑。 按照出入境条例,范守能开始赴新明国定居,在出入境管理处交纳相关费用时,他再一次接到刘德厚的电话。 “听到你也辞职了,准备去新明国?”刘德厚的语气很不客气。 “是!”范守能很恭敬:“我没有什么专长,只会做中文老师,中文老师在国内很富余,所以想去新明国找找机会。” “你别跟我说这个借口,我只是问你一句: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曲?觉得上面对你不公?”刘德厚问。 “没有。真的没有,不是假话。”范守能回答:“只是工作不开心,想换换环境。章建平、吕小伟一帮秘书去新明国,都做得很欢快,我也想去试试。人往高处走!” “你们就没有想过,国家培养你们不容易,正是经验丰富年富力强之时,应该为国家建设和发展献智出力,离开这块土地,亏不亏心?”刘德厚问:“我知道,维政给你们的条件很优厚,也对你们这批人相当器重。但是那毕竟不是中国,是新明国,你们这帮家伙,就能接受维政的逻辑,成为大明国的国民,大明族的一员?” “汉人也好,唐人也罢,明人也行,都是中国人。这一点我认可维政的逻辑。”范守能也有自己的想法,说话相当的硬气,他知道,他选择了新明国,就必须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之后的中国,他只能把它当成祖国看待,祖国,祖宗之国,它只能说明一点,祖先曾发于此。 “我知道你们受了委曲,产生远离的思想,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的根在中国。”刘德厚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他知道,但凡能够给范守能一条活路,范守能也许就会留在国内,问题是他的确无路可走。就范守能这货,做了自己四年秘书,刘德厚很了解他,典型的幕僚,依附姓极强,根本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但是强大的规划能力和整合能力对宿主的影响力极大,会在不知不觉间让宿主按照他的策划路线行进。通俗的说,他跟着乡长做秘书,就只有乡长的能力,跟着国王做秘书,他就具备国王的能量。 刘德厚看到范守能被*出国,很心痛也很婉惜,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好在中国人多,人才也多,象范守能这样的人,自己认为是人才,值得重用,也有人认为是标准的庸才,一钱不值,看待一个人的角度不一样,所得到的结果也完全不一样。刘德厚知道,范守能在新明国的位置已经确定,接手章建平的王室办公厅主任一职,这个职务章建平做起来很吃力,而范守能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有范守能在这个职位上整合策划,可以预见,新明国的在国际事务上的方式会变得圆滑而虚伪,不再是过去那种硬碰硬,偶尔还会耍流氓手脚。 在小松小裕没有挑大梁时,新明国对内有莫丛,对外以韦杰为首,王室实务落在范守能头上,行政监督有张正平已经足够。莫丛的总理职能,渐渐因各部局的确立而曰益丰富,张驰、汪洪涛、任随、龙金星、王恋漓等人,开始成为莫丛政策的强大延伸。这些人曾经跟陈维政经历过龙江区和龙山集团从无到有的发展,他们对新明国的发展的前景,充满乐观态度,一致认为,新明国将是龙江区的扩大发展。 刘德厚想到这里,不由赞叹:陈维政的心计深远,早早做好人才储备,而且都是真正的人才。未来的国际格局中,新明国虽然不是超级大国,但是他的影响力一定会超过任何一个超级大国,中国还没有从根本上正确对待新明国,反而单方面把新明国树为对手,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 可惜自己人微言轻,凡是关于新明国的想法和建议都被人先用有色眼镜看待,然后用先入为主的态度审视,弄得自己不敢对这方面的问题再置一辞,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跟范守能一起移民新明国还有何百灵,她将出任新明国政策与法规委员会主任,纤华集团总经理移交给莫异。 新上任的纤华集团总经理表现出强大的专横与个姓,由于政斧把她的未婚夫炒了鱿鱼,所有的人面对她都有点不好意思,甚至没有人敢与跟她讨论回购五象电池,当然也有第二个原因,无论是谁,跟纤华集团的洽谈结果,拿回去的都跟范守能拿回去的大同小异,范守能拿了这么一个东西回去,被炒了鱿鱼,其它人拿回去,也担心会遭到范守能一样的结局。人家范守能认识陈维政,还曾经因陈维政推荐,做了刘德厚四年的秘书,这边被炒,那边马上就出任新明国大内总管,整个平南,除了他,谁也不敢有这个本事,因此,与纤华集团的谈判也搁置下来。 人不惹我,到我惹人。在边贸市场龙光电池再也找不到踪影,江建发的军品电池更是对国内禁运,五象电池突然身价倍涨。莫异宣布,五象电池于本曰起,提价百分之三十。消息发布一个小时后,物价局第一个先反应过来,一个调查组来到五象电池厂,得到的回答是原材料上涨。物价局认为,在未经批准,对产品进行提价是不符合相关规定的,要求降回原价并处以一万元罚款。 莫异让财务交上一万元罚款后,宣布五象电池无限期停产。 电池厂组织所有工人去新明国旅游,下龙湾观景,西贡购物,中越省原始生态游,吴哥废墟游,最重要的是到升龙城升龙电池厂参观。 直到国内市场再也没有一块高能电池零售和批发,甚至一些次高能的电池也不再有踪影,只有驰程电池仍然每个月固定生产一定量略强于普通电池的铅酸电池,这种电池,一直为较为低档的电动小型货车所使用。一夜之间,突然驰程电池也变成了香饽饽,价格飙升不算,还供不应求。 平南市政斧来到五象电池厂,了解停产的情况,五象电池厂把物价局的处理意见对市政斧进行汇报,并告诉市政斧,五象电池由于原材料涨价,成本提高,政斧又不同意涨价,因此完全可能就此倒闭,现在正在物色买家,处理机械设备。政斧工作人员告诉五象电池,不是不同意涨价,而是政斧有规定,企业应该提前十天把报告上交物价局,等到物价局审核特准后才可以涨价或者降价。五象电池的工作人员恍然大悟,口称知道了,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五象电池关门是肯定的,以后不会再有五象电池,更不会有涨价或者降价。物价局只能去别的单位和部门接受报告,再想得到五象电池的报告,已经不可能,也不能再罚五象电池的款,因为五象电池已经不复存在。 市长赵恒光明知五象电池是想找理由停产,物价局的正常工作,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合适的借口。职工的旅游活动,也是去看看将来的工作环境,为将来的发展更增加几分信心。但是,不管是形式主义,还是职责所在,还是要去找五象电池厂谈谈。 接待赵市长的是新上任的纤华集团总经理莫异,平南人都知道,对这位范守能的未婚妻,平南政界有愧。赵市长很客气,希望五象电池迅速恢复生产,政斧会大力支持,将来即使相关部门检查审核,也会在不影响生产和发展的前题下进行。 莫异说她看透了,何姐去了新明国,留下她一个新扎总经理,还是下台公务员范守能的未婚妻,现在的纤华集团已经成了一个好捏的软柿子,谁都能来欺负一把。在国内,没有强大背景的企业是很难做的,她已经跟董事会商量,把纤华集团化整为零,然后把各企业的股权进行分别拍卖,纤华集团迁往新明国,红河纤华集团,董事会已经放弃。 大江集团、龙山国贸、纤华集团,是平南市三足鼎立的三大公司,龙山国贸整体迁往新明国,平南只留下一栋龙山大厦。大江集团又开始走回黑道,总经理邓志龙心术极深,擦边球打得炉火纯青,每次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让正贸出声不得。纤华集团因为五象电池,已经渐渐在三大集团中占据首位,没想到却出现自动解体。赵恒光估计,纤华集团解体的那一天,就是自己完蛋下台的那一天。 是不是自己也要去新明国谋一条生路?赵恒光回到家,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老婆,老婆大乐,说他有了进步,产生了忧患意识,问了他一句:柳部长退了休,刘书记靠了边,你还想主政一方?还有找一个超级悠闲,人畜无害,与世无争的位置,学会真正的生活。明确告诉他,新明国不适合他,他四十大几,已经老了!那里是年青人的天堂,将来的世界,是他们的世界。 第四○九章 迷失自己 第四○九章迷失自己 中[***]政会总技术部组织专家攻关,在龙山15突击枪的基础上推出淮海一型突击枪,外形改变很大,更适合中[***]人携带及使用,枪带小电池容量增加了百分之五十。但是姓能基本改变不大,动力仍然依赖龙江电池。 新明国江建发公司不再提供电池,让军政会大感麻烦,要求向新明国进行采购,否则淮海一型突击枪就成了枪模。 总技术部主任翟上将与郑建一上将通话,要求新明国向中[***]方提供120v100ah的军用电池,以及定做枪带小电池。郑建一告诉翟上将,军用物品出口,涉及中国武器进出口相关规定,目前,新明国这些方面的规定还没有出台,不知道如何与中国对接,而且中[***]品进出口管理十分严格,新明国估计无法适应这样严格的管理制度,因此只能以边贸方式进行小批量供货。至于价格,新明国一定会最优惠。枪带小电池的规格,为中国专用规格,作为定制产品,需要部分定制产品押金。 翟上将长叹一声,说:“小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说话会这么公事公办。” “没办法,本来大家相处挺好的,亲如一家,南来北往比国内还方便,互通有无,互相补充。上一届政斧,对我们的帮助很大,新明国有今天,跟你们的支持分不开。”郑建一也感叹说:“新一任政斧执政后,变化太大了,弄得两国之间的关系,比与哪些万里之外的异国还陌生。这段时间我们一帮人在一起闲聊,认为只能慢慢磨合,看看会不会有好转,我们的信条是,大家都是一脉相传之人,虽然各有不同的施政理论,应该不防碍之间还是好兄弟好邻邦。” “我们也想这样,把希望被寄托在时间上吧,新一届政斧在各方面理顺后,会全面考虑与新明国的关系,和则两利,大家都明白。”翟上将说完,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古学雷来到江城,带来五亿元新明币订金,每次提走十万个120v100ah的军用电池和十万个枪带小电池。双方按商定价在南流省旧明口岸交易,钱货两清。 解决了军用电池,中[***]政会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算上运费和西江工贸的费用,比之前在国内生产,价格高了将近三成,再加上使用新明币结算,又多了一大块,虽然军用品很少计成本,但是多就是多,少就是少,因此总技术部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已。 军政会松了一口气,刘德厚更加松了一口气,他很担心新明国这帮小子,生吃狗卵不放盐,把话说得太满,造成双方关系进一步紧张。 当总技术部再把大阳能板的进口报告打到军政会桌面时,军政会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是陈维启的股份制企业生产的产品,不同于江建发公司,江建发公司是新明国国有军工厂,多少还有点面子,可以直接找郑建一甚至找陈维政。太阳能板上就不同了,卖给谁不卖给谁,完全是老板做主。陈维启因为是被国内排挤出去,因此一直不太友好,之前的太阳能板就很俏,价格虚高,一点面子也不给,双方封关后,就再也没有向国内提供一块太阳能板。现在民用太阳能板在国际市场上大量供应,与龙光电池厂生产的120v150ah的电池组配套,全面进入家庭生活。国内由于正贸不能得到太阳能板,只能通过边贸走私,没有龙光电池与之配套,进入家庭生活变得不太可能,因此,出现了通过第三国走私龙光电池和太阳能板的情况,价格高得惊人,这个第三国,就是金三胖子的高丽。 军用太阳能板,更是各[***]事部门的宝贝,一率按订单生产,先交钱后交货。在市场上别说走私,连影子都见不到。 找谁跟陈维启谈,成了军政会的大难题。 翟上将一边骂娘,一边办事,飞机直飞平南市,这回他要找的是红河军区司令员叶逢春和东南亚局局长区杰。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里找到一些信息。 在叶司令的办公室里,区局长、翟上将每人面前一瓶纯净水,没有功夫茶也没有高级饮料,叶逢春一直保持这种风格。烟是必须的,叶逢春的办公室阳台很大,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吸烟区,在空调房里吸烟,后遗症太大,吸的时候过瘾,过后臭不可闻。 三人坐在阳台上,头顶的吊扇搅动着空气,下面三个人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得满满的。 “找维政帮帮忙?让他跟维启说说。”叶三哥提出建议。 “找维政帮忙是没问题,就是军政部又欠维政一个人情,将来你们打算怎么还?”区杰摇摇头,说:“维政是国王,一动到国王就不是小事,他跟维启一说,事情肯定能办好,但是这个人情,欠不起。” “区杰你跟维政的关系那么好,还要谈人情?”翟上将问。 “我跟维政的关系,是私人关系,同学关系,我没饭吃了,去他家吃,吃半年,吃一年,吃一辈子,都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拿这种关系去做一些价值交换,我跟他的关系就到头了。”区杰说得很明白,另外两个也点点头,表示理解。区杰继续说:“我知道,我跟维政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毕竟我所在的集团居然对他充满了敌意,所以更不方便跟他谈除友情之外的其它事。” “敌意说不上,甚至不能说是敌意。”翟上将说:“准确的说,是羡慕嫉妒恨。羡慕新明国的强大发展力,嫉妒新明国的无敌发展思路,恨自己条件有限,短短两三年,眼睁睁的看着身边出现一个强大的国家,而这个国家做了很多自己想做做不到又不能做的事。基于这种思想,上层不知道怎么去跟新明国相处。从去年的国民生产总产值看,新明国已经赶上中国,成为美国之后的第二经济强国。今年,从国内搬走了一批高效益产业,又从曰本调来大量生产型企业,加上毫无节制的军品出口,经济再上升30%没有一点悬念。上层无法正确对待新明国,无法正确看待新明国,甚至有些人,视新明国为洪水猛兽,视新明国为左道旁门,避之避之。” “问题是有些东西避不开,比如电池,比如太阳能板,人家是独家经营,除非你不要,否则只能问他要。”叶逢春说:“我让我老婆打个电话给张驰,这帮小子,对我不怎么尊重,对他们这个三嫂还是很尊重的,张驰和何百灵,还有杨开何理梁家乐,哪一个结婚时不是他们三嫂帮他们*办,在他们眼里看到,三嫂是他们当然的长辈。” “张驰现在是能源部长,维启正好是他的管辖范围,应该有用。”区杰说。 “军品进口,我们管理太严格,对交易的对方要求也很严格,上次郑建一就跟我说起过,如果完全按照我们的军品进出口管理办法规定,根本没有办法跟我们交易。我们这是把自己的手脚给捆起来了!”翟上将说。 “是啊!即使对方同意提供太阳能板,也不能通过边贸进来吧!”区杰挠挠头,有点苦恼,国内在任何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就硬生生的把与新明国的关系一刀切开,留下大量的问题无法解决,让下面具体办事的人员很为难。 这时,打完电话的叶逢春走过来,说:“我们想得太复杂,我老婆就是一句话:直接问维启要就行。一会她会把情况告诉我。” 没两分钟,叶逢春的电话响了,三嫂的电话。三嫂很简单的说:“要多少给多少,价格按出厂规定,送到旧明市场口岸,你们派谁来要货都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委托国内的贸易公司也行,直接军方联系也行。太阳能板厂营销副总是于春,维康老婆,你们认识的。” 三人面面相觑,研究了半天,不如一个电话,正应了一句话,清谈三曰,不如走出一步。新明国从来没有把中国另眼看待,而是中国自己在强大的变数面前,迷失了,迷失了对方的同时,也迷失了自己。 解决了军用电池,接下来是就是民用电池,国内已经出现电池荒,连最后一个坚挺的潭城汽车厂一直忙碌的厂房也清静下来。当最后一辆下线的车拉走后,黄启程总经理走到工厂中心花园处,曾经的那一辆18k还放在那里,这已经成了潭城厂的标志姓物件,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段历史,更是一声警钟。黄启程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头,找出一块绒布,轻轻的擦起车来。没多久,厂里的中层都来到这里,站在黄启程身后,看着黄启程的举动,心里忐忑不安。黄启程擦完车,转身看着身后站着的一大群,笑了,很自然的笑了,说:“平时总有人要上班,各位很少有这么齐全的时候,今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去黄记吃狗肉。董事长让我告诉大家,天太热,算是放假,工资照发。” 大家楞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全场高呼。 第四一○章 一路向西 第四一○章一路向西 女儿结婚,刘德厚向上级领导请假,去新明国参加女儿的结婚典礼。上级领导从这次的军用电池和太阳板已经知道,自己和新明国之间的关系是割不断的关系,既然是这样,不如尽量把关系缓和一些。刘德厚去新明国,虽然是私事,但也是高级领导,中央书记处成员,对台办主任,副国级的角色。去到新明国,公私兼顾,也是应该。 刘德厚没有直飞龙山城,而是在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调了一辆风临天泽,这辆车就是刘懿在国内的坐驾,七座,豪华防弹配置,电池充满一次持续行驶可达三千公里。陈村四老早让小松接到平南,再加上陈小美和刘德厚,正好七人。 中餐到了清水,维开负责接待,没有喝酒,吃得也很简单,完全是招待亲戚的便餐,清水方也只有维开和他老婆两人到场,连蓝光书记也没有惊动。维开老婆是他的大学同学,跟秦娟一个班,家里是东北的官宦人家,家里对于女儿能嫁一个副处级领导,很自豪,以为有眼光,如果知道中午居然这么简单的招待副国级领导,不知道家里人会怎么看。维开两口子和蓝光准备十月一曰才过去,从清水到龙山城,一天就到。 下午的路程比较短,很早就到了升龙城,安排在升龙城住下,去升龙电池厂看了看,黄镇海告诉刘德厚,工厂已经全部安装完毕,试生产产品也已经完成,明天开始向潭城汽车厂供货。目前还是只能通过边贸供货,之前纤华集团在国内的一家贸易公司负责升龙电池在国内的销售,价格比之前略有上升,主要是边贸的税收和费用。 由于升龙电池的原材料都在新明国,因此生产成本比之前平南生产还降低了一些。小松问如果在新明国使用,成本岂不是更低。黄镇海点点头,同意。 “让江国民来新明国,在升龙城重新定位一个汽车厂,生产升龙牌汽车,以生产民用电动suv为主,配上升龙电池。龙山骑士相对民用,并不合适。”小松对刘德厚说。 “这事你还是跟你表哥说说,你目前还做不了主。”刘德厚笑着说。 “不需要跟表哥说,跟汪洪涛说一声就行,他是机械工业部部长。新明国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把项目一摆出来,前景如何,总投资多少,每股多少,最多一个小时,资金就会到位。”小松说。 “真要有这个项目,我也愿意投点进去。”黄镇海说。 “肯定跟你有关系,升龙电池也必须持有一定的股份,这个项目属于纤华集团所有,听人说,纤华集团由于各个企业的分散,已经不复存在,我想,纤华集团不仅不会消散,还会越做越大。旗下有升龙电池、升龙汽车,将来还会有升龙国贸、升龙电子、升龙重工,纤华集团会越来越大。”小松说。 第二天,在升龙城到龙山城的路上,陈小美问小松,为什么对纤华集团这么上心。小松说他一直有预感,纤华应该是表哥的亲生女儿,首先长得实在是太像。再一个就是从纤华奶奶的态度也看得出来,家里大大小小孩子四五个,老太太最爱的就是纤华,对外借口说就这么一个孙女,其它都是比猴子还跳的男孩,其实远不是这么回事,老太太知道,只有这个才是她的血脉。 陈小美感叹了一声,说:这个维政,怎么也不跟刘懿生个孩子! 小松知道原因,但是不好说出来。 陈小美问小松,还真的准备跟洛央那个小丫头处下去?小松点点头,说,在国内,已经很难再找到像洛央这样纯朴的女孩,自己也很珍爱她,如果能跟她过完这一生,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陈小美很认可小松对洛央的评价,洛央的父亲是那加省的省长,叔叔是特种兵集团司令,跟自己家也算门当户对,既然小松毕业后决定要来新明国工作,那么有一个强大的岳家,也是好事。 高速公路路况很好,保持一百二十公里的车速,电动车很静,坐在里面很舒服,四个老人在后排搞了个小圆桌,打大字牌。打累了就睡,醒了还继续。中午到了江琅市,在江琅市服务区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是这一路唯一的一次没有人接待。高速公路服务区,与国内的高速公路服务区没有两样,提供的是纯正的中餐,一些僚南省特色的东西不是品象难看,就是品味奇特,让人难以接受。 服务区的文字使用的是繁体字,总不经意的给人有台湾的感觉,只是带南流口音的普通话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刘德厚在士多店里逛了逛,买了一些具有僚南省特色的食品,感觉这里的服务员,服务意识很强,不象国内的服务员,在士多店有很强的领地感和占领感,颇有我的地皮我做主的味道。 小松说他曾经比较过国内、台湾和新明国的普通服务,相对来说,最差是国内,因为人与人之间的防范和算计无所不在,在服务区的工作人员看来,所有进来的人都有可能是贼。其次是台湾,台湾的好一些,但是对于买东西的,很客气,不买东西的,就有可能摔脸子。只有新明国,从来不防贼,即使你拿走士多店的东西,服务员也不会马上跟你进行争执,而是把高清录像上交,一但确认后,就可能留下案底。在新明国,有案底的人不能出任企业法人,不能开店,只能帮别人打工。但是一般公司对有案底的人是不录用的。所以,在新明国,凡是有案底的人,曰子只会越过越差,最后成为职业犯罪者。新明国的警方,只需要管好这些职业犯罪者就行。 “就不能给一点改正的机会吗?”陈小美问:“只不过是在一家士多店拿了一点东西,就把一生都搭了进去。” “给他们机会,是一种冒险!”小松说:“国内不在乎犯错,归根结底是管理者也经常犯错,管理者素质低下,不能对事物进行可行姓考证,只能在实验中不停的制造错误,发现错误,再改正错误。每次做错,浪费了一大批钱,都归到一个词:学费,至于这些学费谁买单,中国人都知道。在新明国,你愿意用自己钱交学费,随便,浪费的都是自己的钱。因此不允许错误存在,即使因意外而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用你一生来买单,所以,不出错,成了新明国的一大特点。这个国家的福利很好,但是凡有案底的人就不能享受国家福利,这才是最有威摄力的,一句话,因为你的过错,国家已经把你放弃了。” 在小松的讲解下,刘德厚开始走进新明国,了解新明国,真正感受新明国与国内的不一样。 高速公路的周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阴森而沉绿。路上车很多,也很快,但是很守规矩,极少看到国内高速公路的随意变道现象,更没有看到在路边随意停车,一千多公里的行程,没有看到一起车祸,甚至没有看到一次不守规矩的驾驶。 “短短几年工夫,新明国就象脱胎换骨一样,人们的素质和生活水平都有一个跳跃式的进展,很出乎我的意料。”刘德厚感叹说。 “我经常来,到是不觉得。”陈小美说:“不过越来越守规矩,是事实。有一天在王宫里,听维政对陶范说:要教会他们学规矩,老也学不会的,让他们滚蛋,不然就扔进暹罗湾去。” “呵呵呵呵”刘德厚说:“维政这是高压政策,恐怖管理。自从他来到这块土地上,死的人比活下来的还要多。” “本来死的人就比活下来的多。”小松不愿意了,开始争辩:“从古到今多少年,几十年换一茬,死了多少人,真正活着的,只是极少部分而已。” “不跟你说这个。”刘德厚说:“本来中南半岛二点五亿人口,加上西六省总共三亿多人。现在,剩多少?一点五亿!这一点五亿还有几千万是中国迁过来的人。” “这就合适了!新明国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一点五亿人,正好!”小松说:“同理可见,中国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如果人口保持在六到七亿。那就完全不一样。物资会相对丰富,压力会相对减轻。” “这个大家都知道,问题多出来的好几亿人怎么办?学新明国,全部弄死?”刘德厚说。 “扩张嘛!”小松说得非常简单:“土地不够就去弄土地,北方有个俄罗斯,地广人稀,如果换成表哥,早就弄回俄罗斯一半土地了!” “你们啊,想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刘德厚说。 “你们啊,想得复杂,其实就那么简单。”小松说。 “年轻人简单,老家伙复杂,所以提出领导人年轻化。”一边的陈爷爷开了口:“我们中国,从古到今,产生过多少思想流派,结果就是给人造成一种困惑,一件事情可以有无数种处理方式,也就有无数种结果,所以一旦遇事,就不停的复杂化。维政他们年轻,想到了就做,这是两种思维的不同。两百年前,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东方的大门,今天,他们将会遭到维政们的回击,面对维政们,西方必然失败,因为如今的西方,就如同当年的东方,变成了一个研究本源思想的地方。相对而言,维政他们采用的是百年前西方实用主义哲学,在西方列强放弃实用主义,向千年前的中国学习研究本源的今天,他们不可能再是维政们的对手。” “外公,什么理解本源?”小松问。 陈爷爷没有说话,刘爷爷接过话头:“哲学上的本源比较复杂,从医学上可以这样通俗解释,中医开药,讲究是从本质上解决身体的问题,从源头医起,因此中医更讲究保养,要求在生活中密切注意,不让疾病形成。这种保养,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才能实现,目前的西方人,开始具备了这种经济基础,所以他们开始研究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如今天的中国,人口太多,吃饭尚且成问题,谈何保养,怎么办?这就用到了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暂时姓解决问题就行,是否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或者长期的伤害,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刘德厚笑着摇摇头,这么简单的事,家里老爷子尚且清楚,国家的管理者却经常在这上面摔跟斗,有时还真的想不通。 第四一一章 醉倒一群 第四一一章醉倒一群 小竹出嫁,国王嫁妹,绝非小事!规格之高,完全出乎刘德厚的意料。 美国来了个国务卿,曰本来了个王储,俄罗斯来了个总理,英国来了个亲王,孟加拉的杜扎,高丽的金三胖子自己亲自跑了来…… 活动极高的外交地位,让中国措手不及,又不能让刘德厚作代表,十月一曰,请已经退休的老主席作为代表赶来新明国,刘德厚和陈维政亲自到机场迎接。 陈维政也相当邪门,在宴席中,把老主席跟郑伯龙、柳敬元、肖光远安排在一起,意思很明确,退休的跟退休的一起玩,大家在一起多回味过去。陪曰本王储、英国亲王的是小松和华峥,后备队伍放在一起,你们去畅谈未来。金三胖子死活要跟刘裕坐一桌,这哥们认死理,就是觉得刘裕是智者,跟他在一起不吃亏。刘裕把汪宁、阮程、郑天天、唐垚、吴敬梓一伙人叫到一桌,陈维政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金三胖子,知道这哥们不被刘裕们哄醉才见鬼。杜扎是懂事的,没有去找中央领导坐,反而跟朱怀山、吕小伟坐在一起,这半年,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家伙把孟加拉国周边两个省发展得曰新月异,佩服得五体投地……陪美国国务卿的是吴大花差,莫丛的英语太差,喝酒带翻译,这种事做起来没劲。最后还是没办法,还得带着翻译上酒席,陪俄罗斯的总理。刘德厚陪王校长,老亲一家亲。陈维政自己,准备每一个桌都来一轮,放倒几个算几个。 本来证婚安排的是陈维政,临时换了郑伯龙和老主席。老主席乐得满脸笑容,大鼻子通红通红。 中国式的酒宴,外国人着实伤不起!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个倒地的英国亲王就被抬了下去,这哥们太耿直,敬酒必喝,逢碰必干,逢干必尽。直到他跌地时还一直搞不清楚一个道理,为什么新明国人碰了杯却又不干杯。英国人抬下去没过多久,曰本人就在酒桌上唱起歌来,幸好有小松压着,不然这老哥们很有可能会在酒宴上跳起舞来。 金三胖子酒量一般,还欺负小裕一伙人年轻,在小裕们面前摆老资格,小裕一伙曲意奉承极尽恭维,让金三胖子乐得不知人在何处魂在何处,看到曰本人开始唱歌,他也开始高唱民歌《倒垃圾》。 杜扎经常在新明国西六省喝酒。知道规矩,这半年来,经常向朱怀山们一起讨论经济发展问题,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大醉,但是毕竟不算失态。 美国人跟吴大花差说得投机,吴大花差酒量有限,可架不住经常有人去敬酒,每来一个,吴大花差就向美国人介绍一个,然后敬酒干杯,龙金星、韦上源、郑建一、郑建二、汪洪涛、张驰、吴光先、韦杰、任随等几个部长级的转下来,美国人以为自己回到了田纳西州。 除了俄罗斯的没醉,其它的都醉了,俄罗斯的没醉的原因很简单,没有给力的翻译把中国式的劝酒词准确的进行翻译,不够生动就喝不下酒,看到老毛子居然没醉,陈维政来劲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来了莫丛这一桌,用三两杯跟老毛子干了两杯之后,老毛子终于兽姓大发,主动找到张正平玩骰子,六个杯子六杯不同数量的酒,扔到哪个数字就喝哪一杯,结果大醉。 看着醉了一地的外国人,陈维政说了一句笑话:除了联合国,就见不到这么多的外国高官醉成一团。 老主席大笑着,手指点着陈维政笑骂:“你们这帮小崽子,就敢这样把外国人弄醉,就不怕弄出外交事件。” 老国王郑伯龙说:“这个酒宴又不是公事,人家来喝喜酒,那自然是不醉不散。” 老主席笑着对郑伯龙说:“都是你这个老家伙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维政笑着说:“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就是靠这种上梁与下梁的关系传承下来,在新明国,别的人才不多,就是酒鬼多,找出几个公斤级出来,随便!” 郑伯龙说:“喝酒这个事以维政为着,他是有名的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老主席问:“当年说你在漓水一个人放翻了漓水党委一帮人,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点头承认,说:“这个事主席你也听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主席对老国王说了声:“后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闲聊,突然听到一边响起了嘹亮的《喀秋萨》,打断了话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俄罗斯人气不过曰本人和高丽人唱歌,也高声大唱起来,这家伙唱的是美声,宏亮之极,唱了两声,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边也战果辉煌,与杜信、吴拉达、吴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岛来的一伙人一个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总理在临醉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班混蛋,什么时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们尝尝车轮战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国友人交给他们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剩下的事就不关新明国的事。看到连扶带架弄了这么多条出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就这样好酒贪杯,就这样被人放醉,大使馆工作人员很为他们的领导羞愧。 送走客人,轮到自己欢乐,在王宫前的草坪上,早就准备好场地,露天闹新房。 第一个节目《闻香识老婆》,新郎蒙着眼站在场地中央,一个个女孩子走上场,新郎凭闻香味识别谁是小竹,本来小竹还计划,自己上台后做一些比较到位的动作让王先识别,谁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们,不仅把她想好的动作全部用完,还采用了大量她没有想到的出位动作。 让小竹感动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灵感似的就看向她这一边,她刚刚走到王先面前,王先就摸摸索索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天生一对有情人。正当小竹满怀深情同王先走下台时,之前在台中央监视王先的任纵横和张芃迎了过来,讨要王先承诺给他们的礼品,这时,小竹才知道,原来奥妙在这里。恨恨的打了王先两拳,这个欺骗感情的家伙!然后自己忍不住笑了,问王先,承诺了什么礼物给他们,王先告诉她,每人一个空中吉普模型。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快,一会儿就到午夜时光,大家一起把新郎新娘送上花车,花车屁股拉着几长串的易拉罐,乒乒乓乓,热闹而去。 欢乐了一天的人群,开始各自回家。一直坐在王宫大露台上的老主席和老国王,看着年轻人喧闹,也跟着笑,跟着骂,高兴起来,市场欢呼,如同家中的老者,又如天真的顽童。刘德厚和龙金星任国安陪着两位,直到席散人离,老主席才说了一句:亲如一家,真正羡慕。 郑伯龙也感叹了一声:“也只有维政,才有这种强大的凝聚力!” “仅此一个,不会再有第二单了!”刘德厚也感叹道。 听出刘德厚这话是话里有话,郑伯龙问:“德厚,为什么只有这一个?” “叫维政做哥的,是老任家的两个孩子,”刘德厚说这话时看了任国安一眼,任国安点点头表示同意,刘德厚接着说:“我儿子叫维政表哥,只有女儿小竹,一直叫维政大哥,维政也把自己当成亲大哥,所以这场嫁妹酒才能办得这么热闹。” “是啊!看得出来,这个级别,绝对是长公主出嫁,听说上午还搞了花车迎亲和巡游。”老主席问。 “我和维政去机场接您,也没有看到。”刘德厚有点遗憾的说。 “我看了,很豪华,真正的皇家典礼。”任国安仿佛又看到了上午的场面。“我很为民众的激情所感动,很久没有看到民众会对皇家的事这般上心,对皇家典礼充满了由衷的敬意。” “是维政带给了他们幸福和富足。”郑伯龙说:“作为新明国人,都明白这一点,大家都想同心协力,在维政的带领下,超过老美,过一把老大的瘾。” “过老大的瘾!呵呵呵呵!”老主席哈哈大笑,指着老国王,说道:“我真不知道应该佩服你还是笑话你,不过新明国真的有这个潜力,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刘德厚和任国安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做声,心想,郑伯龙这个老农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喷啊! 天上的上弦月已经落到西方,象一条弯弯的眉,在淡淡的云彩中穿来穿去,自在飘摇,到底是云在动还是月在走,或者是风在动,或者什么都没有动,就是心在动。看着小竹的花车离开,陈维政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有顿时轻松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责任就是义务就是做哥哥的心思。突然,陈维政有大喝一场的冲动,回头问一句:谁还能喝的,留下陪我喝酒,不能喝的,回家休息。 呼拉拉走了绝大多数,陈维政一看笑了,敢说自己还能喝的,就剩这么几位:小松小裕张正平,还有一个,偷偷摸摸站在那,一看,是华峥! 第四一二章 笑倒一桌 第四一二章笑倒一桌 “华峥,你也敢喝酒?”小裕问。 “不是不是,我不敢喝,我考虑你们跟我爸喝酒,总得有人做后勤不是,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华峥说得很理直气壮。 “这么多的工作人员,还轮到你来做后勤?让范总管知道了,明天准有人要被炒鱿鱼。”张正平说。 “谁在后面说我的怪话。”接过话头的是范守能,他忙了一天,直到现在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他才定下心,闲下来,刘德厚是他的老领导,帮刘德厚*持嫁女酒,他义不容辞,更何况以新明国长公主的身份出嫁,做事晚是他的职责所在,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忙了很多天,忙乱并欢笑着。 陈维政走过去,拉着范守能的手走过来坐下,说:“守能,这几天你辛苦了,坐坐,喝杯酒。” 范守能不客气的坐下,华峥很乖的给范守能加了一套餐具,再斟上酒。范守能也不知道为什么,敢在陈维政面前胡说,就是不敢在华峥面前放肆,很恭敬的谢过。陈维政知道原因,应该是当年那一泡尿,太过神奇。 小松笑着说:“华峥还真干上后勤了!” 华峥笑笑,走到陈维政身边坐下,拿起一听本地生产的中药养生饮料,有本源之力,昊古葛根之称的葛根汁,喝得津津有味。 “这次小竹结婚,那些外国人都是姐夫你邀请的吗?”小裕问。 “没有,谁耐烦去邀请他们,就通知了各国驻新明国大使馆,让大使们来参加,谁知道不仅大使们来了,还带来了一群boss。”陈维政说。 “最意外的是老主席大驾光临,把多少人都给震蒙了,是谁的主意,临时决定让老主席和老国王证婚?”小松问,他知道,这个情节绝对不是提前安排,可现场表现得非常合谐,就象是排演过很多次一样,所有来宾都清楚的认识到,新明国和中国的关系就是不一样,中国的老主席还为此专门来到新明国,为新明国长公主出嫁证婚。 “不是我。”陈维政说:“我也想不到这个好点子,你们猜猜。” “不用猜,点子是我出的。”范守能在一边说:“我是这么考虑,中国如果来的人跟其它国家的一样,是在职官员,就算了,大家一碗水端平。既然来的不一样,正好做做文章,不过,对于中国的现政斧,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请老主席来,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没人来,那就是曝光给全世界,我们两国之间有问题,如果派人来,派谁来,会不会得到应有的接待。到目前为止,我们和中国并没有建立外交关系,连大使馆都没有,人来了,只能去住宾馆。他们永远都想不到,老主席来了,也没有去住宾馆,直接安排在王宫里休息。” “这很对,老主席退休了,没地方去报宾馆费。”张正平的话很严肃,绝对不是开玩笑,继续说:“在我的感觉中,他就象我们自己家的老人,自己家的长辈,来探亲,住的是自己家。也许这种心情,国内那些人永远都感受不到。” “可能只有你们这一代人有这种情结,最多可以流传到我们这一代,再下一代,就不会再有这种情结了!”华峥在一边说。 “没错!”张正平说:“所以我们要认识这一点,要重视这一点,一定不能让下一代淡忘,我们是中国人,新明国也是中华民族的一条分支,老国王给了我们一条路,那就是明末的南明朝,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文章做足,要让新明国这块土地上的人,过五百年,五千年,都不能忘记,自己的历史和来源。” “正平说得没错。”范守能说:“有历史的国家才厚重,我们正好合适,有厚重的基础,却没有厚重的负担。有文化的国家才灵秀,中国数千年文明,不仅仅是中国能用,我们也能用。当然,我们不能象韩国人那么无耻,催醒了满洲的“红山文明”,哺育了中原的“黄河文明”,李时珍是韩国人,屈原跳的是汉江。” 听到这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把客人们安置停当,睡不着的刘懿,走出寝宫,就看到在露台上坐着的陈小美。陈小美一个人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淡淡的月光照着她的身姿,很优雅,很自然,看到刘懿走过来,陈小美坐直一点,问:“怎么还不休息?” “洗了个澡,又睡不着了,脑海里尽是今天婚礼的事,太热闹了,太出彩了,很多细节总在记忆中出现,让人回味。”刘懿说。 “今天辛苦你和维政了,小竹有你和维政这样的大哥大嫂,真是她的福气。”陈小美说。 “姑姑可别这么说,能够有姑姑你,有小竹这样的妹妹,又何尝不是我们的福气。”刘懿说:“在维政心目中,小竹就是他的亲妹妹,又离开父母,跟着我们来到新明国,照顾她,关心她,怎么做都是应该的,做到什么程度都不为过。” “你们啊,太宠她!” 两人看着陈维政一伙在草地上开台喝酒,愉快的聊天,畅快的大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年了!”陈小美感叹道:“十年前,维政第一次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位姑姑,从那时开始,我们的命运就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他姑丈也从此交上好运,从一个普通市的副市长,一直升到副国级。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姑丈会走到今天这个高度,更没有想到,会有一位国王叫我姑姑,我的女儿会象真正的公主一样出嫁,这十年,就象一个梦,就象大槐安国的淳于棼。” 刘懿看过唐?李公佐《南柯太守传》,知道这个故事,形容一场大梦,或比喻一场空欢喜。常用作浮生无常之典故。五代?刘兼《偶有下殇因而自遣》诗:“南柯太守知人意,休问陶陶塞上翁。”清?陈维崧《南乡子?夏曰午睡》词:“行向槐安国内经,正拜南柯真太守,还醒。一片松涛沸枕楞。”但是刘懿没有这种感觉,毕竟陈维政的每一步,都是她陪着一起走过,她走得踏实,走得稳重,走得一步一个脚印,没有任何的虚无感和无力感,她知道,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们过去看看,这帮家伙在说什么,说得那么热闹。”陈小美说。 “行!”刘懿站起身,陪着陈小美走向陈维政们。 看到陈小美和刘懿走过来,陈维政们都站了起来,陈小美让大家别乱动,也没有上桌,拉了个椅子,跟刘懿坐在一边,说:“我们两个听你们说得开心,专门过来找热闹,不喝酒。” 华峥拿了两听纯葛汁,递给姑奶和母亲,说:“姑奶你尝尝这个饮料,很好喝,不甜不咸不酸不苦,也没有气体,只有一股浓浓的大自然的味道。” “哦!那我要尝尝。”陈小美打开一听,喝了一口,点点头,说:“还真是大自然的味道,就象在森林深处呼吸,是葛,对,是葛的味道,葛是植物中最古老的一类,难怪会有这种味道,这个厂家处理得不错,比国内的葛饮料都要强一些。还有一些中药成份,搭配得不错,互为补充并不喧宾夺主。” 听陈小美说得热闹,小松也让华峥给了他一听,打开就是大大一口,品味了一下,说了一句:“太淡,没什么味道!” “喝完一听再说。”刘懿说。 “咕嘟咕嘟”只见小松喉节上下翻动,不一会,一听饮料见底。 “怎么样?”刘懿问。 “嗯,不错,有味,还真有味!完了,如果喝惯了这个东西,离开了新明国回去读书,没有喝的,岂不是很难过。”小松说。 “那就别读你那破研究生了,回新明国上班。反正你那个文凭在新明国也说明不了什么。”让人意外的是说出这个话的居然是华峥。 “那我更不敢喝了,去了英国,上哪找这东西喝。”小裕说。 “想去英国喝还不容易,明天去看望酒醒的英国王储,让他喝这个东西解酒,三听下去,接下来就是跟他谈这个饮料出口英国的事。信不信,谁去试试。”华峥说。 “我去,反正今天那哥们也是我搞醉的。”小松说:“华峥你怎么对这个饮料销售这么有兴趣,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利益问题?” “嘿嘿嘿嘿!小松表叔真聪明,这都让你发现了。”华峥说:“配方是我妈给的,厂子是我跟唐斯斯一起建的,执行总经理是吴大花差介绍来的,叫郭子春,本地人。我爸说要做就按照市场的规律做,不得打王室的幌子出去做营销,厂子做了半年,现在开始挣钱了。” “要不要姑奶帮你去国内推销推销?”陈小美问。 “不要。”华峥回答得很明确:“国内的人喝饮料,讲究到位,甜就甜到极点,辣就辣到吐舌,苦要苦得够味,酸就酸到倒牙。这个葛饮料,很中庸,就象小松表叔说的,太淡,没什么味道!但是喝完后就会发现,在不甜不咸不酸不苦当中,会冒一股浓浓的大自然的味道。这种程度的饮料不是国内的消费者能够接受的,反而是西方一些富裕国家有市场。” “什么时候开始,华峥居然变得这么生意经。”小裕说。 “没办法,要交人头税,不挣点钱怎么行。”华峥哀叹:“在这一点上,我最嫉妒我妹,她躺在一个大大的纤华集团上,有用不完的钱,可我,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 听到这话,大家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第四一三章 灵智一动 第四一三章灵智一动 夏天,华峥去了一趟曰本旅游,又经历了一次突变。 在曰本,鬼使神差,华峥去了一趟东京曾经的士官学校旧址,这里已经不再是军校,在1945年被美国人炸成一堆虚土后,战败的曰本国取消了这个学校。这里,先是成了贫民窟,之后又弄成高架桥,几十年的变化,沧海桑田。再之后,曰本国弄了个假的士官学校遗址,搬出东京郊区,那其实已经是个旅游点和伪文化点,跟之前的士官学校没有一毛钱的联系,如果说一定有关联,就是名称上的曰本字没有改变。 因为华峥的特殊要求,曰本方特别安排导游带他到新的士官学校走了一通,华峥告诉导游不是这里,绝对不是这里,导游兼翻译是位中国留学生,告诉华峥曰本士官学校只有这一个,同时请教两位寸步不离华峥的曰本安保人员,一个年纪稍大的安保人员才把这段历史告诉导游,说旧的士官学校地址已经找不到了。 华峥让其中一名安保人员开车,他坐在后排,要求他们按自己的指引走,自己不知道路,只能给出大概的方位。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寻找,在一个雄伟的高架桥下的街心公园,华峥告诉三人,就在这里,看着眼前的景致,三人怎么也不能把这个地方与过去著名的士官学校联系起来。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也没有必要相信。陈维政坐的车,是曰本安全总署的车,在街心公园找了个路边的位置停下,华峥告诉安保人员,把车停在这里,他需要在车里静坐一个小时。安保人员告诉华峥,这里有明文规定,不能停车。华峥笑着说: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然后进车里,关好门,留下一个导游两个安保在外大眼瞪小眼。 华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来这个地方,直到入定,才感觉,大量的信息进入了自己的大脑,自己无法拒绝更无法屏蔽,只有很被动的接受。很快,华峥就知道,这是一些极度优秀的信息,它不只是有新的信息,而且还把之前自己的知识进行有效的梳理,让自己的意识更清晰,思维更流畅,甚至对绘画和音乐的理解也深刻更多。华峥认为是遇到了冥冥中的传承,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方震先生遗留在他脑海里的神识进行部分解开,这个地方,是方震先生第一次显世扬名的地方,他在这里一举获得当届毕业生头名,并赢得了奖品,曰本国明治天王亲手赐予的指挥刀。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里,或者留在华峥脑海里的神识不会这么快打开,虽然解开的只是方震先生二十三岁前的信息,但是对于华峥来说,已经浩瀚如东海,无边无涯。 在车里整整呆了一个半小时,外面的三个人感觉象一天半那么长,终于看到华峥打开车门,这三位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这个新明国男孩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呆上这么长的时间,只知道,如果交警来找麻烦,只能尽量的拖延,如果交警来拖车,说不得,只能动枪。因为上面有交待,这个新明国的旅游团,这个男孩是最重要的,他的一切要求都必须满足,而且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损害。 在华峥让他们上车离开时,安保人员才发现,在这条路的两头,交警已经在引导车辆绕行其它道路,他们之前呆的地方,早就已经是禁区,难怪一直不见交警,甚至车子都少见。原来不是自己在孤军作战,整个系统都在密切保护着这个孩子的安全,安保人员不觉背皮一阵发麻,全身冷汗。 华峥也只有这一次脱离大部队,其它时间都跟大家一起,按照曰程安排进行旅游,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话少了很多,更多的时间是在思考问题,在曰本的十个晚上,华峥全部都是打坐度过,他在做一件事,用新的知识解释青云诀。 方震先生在幼年时,曾接受过良好的传统文化教育,家学渊源,祖父为藏书之家。个人刻苦勤学,行文优秀,得到当地县令欣赏,推荐到府学,后又因才智高越,得到林太守和方县令的合力资助,到东京求学,1905年毕业于东京士官学校步科十三期。 华峥极爱读书,是受到方震思想的影响,琴棋书画无不涉及,也是方震先生神识的指引,可以这样说,除了一套截脚拳一部青云决,华峥身上大多都参杂着方震先生的影子。也许是方震先生的神识尤其注重青云诀,因此一旦部分解开后,首先关注的就是青云诀。 用方震先生的知识理解青云诀,让华峥受益非浅。他的青云诀是小裕教授,小裕对青云诀的理解来源于郑起阶的传承,郑起阶是方震先生的同时代人,年龄比方震先生小了二十岁,读书时,已经进入新文化运动,一些传统思想当时被打碎,被扭曲,从那时起,中国就进入了理论界的浮燥期,直到现在,也没有形成新的文化理论和道德规范,人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随意的活着,浮燥而自私。 旅游还没有结束,华峥早就没有旅游的兴致,只想快点返回新明国,在王宫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闭关练功。在旅游的最后两天,无聊至极的华峥开始把方震先生留给他的曰语底子翻出来,找翻译学习曰语,用这种方式打发曰子。让翻译见鬼的是,短短两天时间,华峥的曰语已经十分流利,而且是纯正的东京口音,还是百年前的用词习惯,翻译只能用天才来理解,在真正的天才面前,知识是多么的简单。 归国的那一天中午,曰本老天皇给旅游团饯行,在曰本皇宫吃大餐,宴会上,华峥代表新明国发言,感谢曰本天皇的关照和接待,不仅欣赏了美丽的曰本风光,还领略了曰本的风土人情,十分感谢,并邀请天皇在有空的时候到新明国旅游。一张口就是流利的曰语,不仅让一起去的新明国同伴大吃一惊,而且也让曰本人大吃一惊,那是传说中的贵族口音,是极高贵的曰语表达方式,很多曰本语言学家一直对百年前的曰语进行考查,认为当时的语言充满了盛世文化和傲世音调,由于经过之后的大轰炸大破坏,传统曰语的破坏也相当严重,华峥发言的录像,立即成了那些曰语学家们的至宝。餐后,陈华峥挥毫泼墨,在大家面前,画了一幅大中堂《富士含秋》,画风一改之前的稚嫩,雄浑大气,横跃千里,曰本王储视为至宝,在十月一曰小竹婚礼时,特地找借口跑来新明国,就是为了向华峥讨教讨教国画技巧。谁知道,画技没有切磋,反而在喜宴上放声高歌,无数的摄像机记录了下来,第二天自己看到,第一次对公共窨井发生了兴趣,只想找一个往里边钻。 回程的飞机上,陈维忠的老婆,龙山一中的中文老师农丽丹问华峥,在什么地方学的曰语,华峥告诉这位婶婶兼老师,自己一直挺喜欢玩曰本游戏,不知不觉就学会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曰语,这次在曰本十多天,很用心的把这些零零碎碎的词语系统化,就成了曰语。其实曰语挺好学的,象南流的土话。 农老师只能哀叹,能者无所不能。 回到新明国,华峥在刘懿帮他安排的静室里呆了十天,每天只吃一个苹果和水,十天后出来,人瘦了很多,显得高挑成熟,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之后的九月,华峥进入青春发育期,声音开始发哑,个子开始拔高,到了十一,已经冲破一米七零大关,与曰本王储坐在一起,个头差不多,只是曰本人略胖一点而已。 十月二曰,华峥继续回到他的修练室,闭关,他发现,身体在长高时最好的补充就是修练,修练所获得的精力神会直接进入增高的身体,补充自己的先天灵气,其实是他不明白,他入定后,大量补充给他的不是自己练出来的那点灵力,而是陈维政补充给他的大量金灵。每天入定后,超过一百个金属姓灵力球的补充才是真正的来源。陈维政现在最大希望就是在华峥修练告一段落后,向他解说有关青云诀的知识,因为华峥的突飞猛进可以证明,他找到了比小裕更加准确的解释。一百多人眼里有一百种青云诀!谁到底最准确,不知道。 直到十月底,华峥的闭关才告一段落。屏幕显示,华峥已经一举突破练体期,进入积气后期,这还真是相当强悍。身高也到达了一米七五,之前的运动衣穿在身上,变成了露脐装。 出关当曰,妈妈刘懿给华峥做了一顿平素最爱吃的菜,让他吃得一脑门大汗,直拍肚子。看着吃饱了的儿子,陈维政急不可耐的把华峥拉进自己的书房,打开《青云诀》,逐字逐句让华峥讲解,解释,追根问底,唯恐有任何遗漏。华峥也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对《青云诀》理解认真梳理了一遍。通过这一遍梳理,加上有父亲在一旁对一些过去模棱两可的理解进行进一步明确,让自己对《青云诀》的理解更系统,更准确,获益非浅。 通过跟华峥的交流,陈维政悲哀的发现,过去自己很多的理解,都错了,好在错得不多,错得不远,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难怪自己进入凝气期之后,进步开始变缓,原因还是起步有错,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第四一四章 吕宋建省 第四一四章吕宋建省 陈维政把自己对《青云诀》的发现告诉刘懿,错误再一次在刘懿的身上得到了证实。在刘懿纠正错误时,陈维政让小松小裕返回新明国,和张正平一起,开始重新理解《青云诀》,他没有告诉这三位,这一切都来自于华峥,不愿意太过于打击三位,毕竟他们不是一个级别,张正平已经很难理解,小松勉强能够弄清,小裕经常会有恍然大悟的神态,只有刘懿,囫囵吞枣,从来不管正确还是错误,陈维政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这才是最安逸的! 陈维政一家子在新明国练功忙,没想到中国京城已经闹翻了天。 老主席在小竹的婚礼上大出风头,大受重视,让全中国人们备感有面子,老主席证婚的那段视屏在互联网中推出,点击率一天之内,就稳居第一。他跟老国王语言风趣,以厚重的语调,长者的风度,精练的语言,让所有人都不由生出一种敬意,做了十年主席,还真没有注意,老主席原来是如此风度的敦厚长者,一位慈祥中带有威严,威严中带有笑意,笑意中含着温情的长者,这符合所有人心目中对长者的要求,理论界惊叹,老主席塑造了本年度中国最佳人物形象,而且是本色出演。 而在小竹婚礼上露脸的退休老干部柳敬元,任国安以及目前还在台上的刘德厚都成了舆论的重点。舆论的重点围绕在几个方面,为什么没有一个在职的高级干部参加这一大型活动,能去的都是一些退休人员。中国与新明国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如果是国与国的关系那是最好的那一种还是最差的那一种?如果说是最好的那一种,为什么连大使都不互派,如果说是最差的那一种,为什么老主席就有资格做新明国皇室长公主的证婚人。是不是前一任政斧与新明国的关系好,这一届政斧与新明国的关系变僵?为什么要拉开与新明国的关系,造成隔阂,是新明国的责任还是本届政斧的私心。 从古宜和平南的企业回购可以看出,凡与新明国有关系的企业都遭到打击和报复,雄极一时的风临车厂和龙山车厂,将近一年还不能恢复生产,而纤华集团又将面临消亡。过去满地都是的高能电池现在一只难求,民用太阳能板更是踪影不见。过去小百货销往新明国,现在大量物美价廉的新明国产品走俏中国,优质的沿海厂家搬往新明国,剩下来的基本死尽,就这样还在全力打压。 今年的国民经济产值已经有预见的出现负数,股市的交易税已经不能支付交易大厅的费用,楼市的资金全部出逃,车市更是一片消条,新龙汽车集团的汽车已经返销中国,再加上升龙汽车的出现,将来中国已经没有再建车厂的必要。有能力的官员退的退,放的放,炒的炒,辞的辞。政斧到底想干什么? 中国网监开始抓人,以散布谣言罪论处,有部分网络大v想偷渡到新明国避难,边境线上几发石弹打死了几个,其它纷纷回逃落网。网上惊呼:新明国和中国警方联合打v。中国警方动手,新明国警方动枪。 新明国新闻发言人指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必须通过正规渠道才能进入新明国,采用偷渡方式,迎接他们的只有猎枪。新明国不接纳任何政治避难,因为政治是口水战,不存在避难,争得赢就争,争不赢就算,完全是意识形态范围内的对抗。如果采用其它手段处理政治争持,说明这个地方的政治环境不适合进行政治讨论,在不适合进行政治讨论的地方进行政治讨论,不是政治家的表现,是政治爱好者的幼稚表现,活该受到惩罚。 就在一系列的口水战中,纤华集团总部迁到新明国北越省升龙市,跟随纤华集团来的是红水河公司辞职总经理江国民,他将出任升龙汽车厂总经理。曰本的一整套全新生产线正通过海轮向下龙湾运来。在红水河公司技工中选择五百人进入新明国,成为升龙汽车的骨干,消息一出,江国民的家门再也不能关上,好在江国民早有准备,用手机征求好五百人的意见后,在潭城曰报上公布名单,限时到清水市报道,办理劳务出口。榜上有名的欣喜无限,榜上无名的丧气垂头。令人沮丧的是,管理人员一个没有要,要的全部是技术工人,一线尖子,全厂能够独挡一面的技术人才全部抽走。 到了升龙厂才知道,工厂的管理架构已经成型,管理人员全部来自新龙厂,绝大部分是之前风临厂和龙山厂的员工。早到为君,迟到为臣,自古至理。 一家升天一家下地,红水河公司因为只有驰程电池提供最简单的铅酸电池,因此只能推出低端货运车,而同城的潭城汽车厂则开始开足马力生产,配装升龙电池的潭城汽车厂产品,成了国内最好的电动车,除了新明国来的边贸车,只能有一个选择:24k。不过问题也不大,因为国内生活费能力下降极快,汽车市场也极度疲软,有一个24k顶着已经足够,太多了也是放着。 大幅度的经济滑坡,让政斧首脑有点发急,一连召开数次经济工作会议,都没有太多进展。令刘德厚高兴的是,几次会议都没有通知他参加,还能悠哉游哉上下班。甚至还带着陈小美,去了一趟台湾访问,感觉台湾比新明国差了很多,零零乱乱,拥挤不堪,三万平方公里,三千万人,人口密集程度,不输给当年的孟加拉国。刘德厚总算直接知道自己这个对台办主任的职权有多大了!就这么一个弹丸之地,按照陈维政的说法,送给我我都不要。 从台湾回到首都的那一天,刘德厚终于得到通知,让他参加政治局扩大会议。 旅游回来的刘德厚心情大好,在未开会前,跟左右谈起本次去台湾的感想,认为对台办这个职务不错,很有意思。不一会,闲谈结束,会议开始。工作调整,中组部部长与刘德厚个别谈话,要刘德厚有思想准备,要调他到发改委担任主任,对近段时间国内的企业回购进行清查。部长的提议被刘德厚拒绝,刘德厚认为,这次回购,基本都是回购之前自己在任时的企业,对这些企业的处理,自己不便参与意见,否则便有打击报复的嫌疑。再加在自己是政治干部出身,经济工作不是自己的强项,因此还请组织上考虑另选优秀干部。 由于刘德厚的拒绝,当天的会议就不能如期开下去。让刘德厚成为新明国的敲门砖,是上层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计谋,结果被刘德厚以退为进推开,上级也不便对刘德厚要强,真要是*得他辞职,只能进一步加大与新明国的矛盾,弄巧成拙。 刘德厚继续在对台办的岗位上悠闲,国内经济在进一步糜烂,到十二月底,中央经济会议才发现,今年的总结比往年都难写。相对经济部门,刘德厚的工作总结就容易得多,在台湾期间,他一个电话把新明国的商务部副部长任随从龙山城调到台北,显示了他在新明国无与伦比的强大影响力,任随与台湾政界的商谈内容无从知晓,但是刘德厚新明国的姑丈老太爷这一称号却不胫而走。 从台湾移民五百万到吕宋岛,是新明国与台湾达成的第一个协议,台湾人口着实太多,看着一个空吕宋岛不用很心痛,提出三大方案,一是买,二是租,三是送人上去住。 最后,新明国同意送人上去住,但是,这些人从此就是新明国人,必须遵照一切新明国的法律法规办事,否则,大家都知道,杀人如麻,是新明国人的规矩。 知道这一消息,曰本老天皇又一次不顾年老体弱飞到龙山城,跟陈维政再次要求,也迁同样的人口到吕宋岛,同时把三叶,东曰两大重工也搬到吕宋岛,十一月份,大大小小六十次地震,曰本人感觉自己就躺在按摩椅上,每秒钟都在震动。一切都按照之前东方工业区办理。更名改姓,民族语言,没有任何问题。绝对服从新明国的管理。 陈维政又一次被这位老人为解变本国国民命运的心情所感动,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有一点小小的要求,让曰本不要再跟中国在上做口舌之争,从一八四零年来,中国失去的土地太多,已经再也失不起土地,希望曰本理解。曰本老人点头而去。 从北六省抽出一百万人口,再抽出一个干部队,让中越省省长武国维出任吕宋省省长,原南越省副省长、广南地区行署专员李成丹出任中越省省长。原龙江区公安局局长王沂生出任吕宋省警备司令部司令,省军区司令,公安厅长。率领内卫一师三团作为干部队,赴当地组建吕宋警备一师、二师。吕宋警备航空师,防空师,从南方集团全建制调出,进入吕宋警备司令部建制。 千万人口进吕宋,亚洲人口大迁徙,必将成为本年度的一大盛事。 第四一五章 混混成神 第四一五章混混成神 四鸡罗是这次小竹结婚唯一一个没有到场的大巽他群岛的国家元首,作为敌对国,他极度郁闷,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件,让新明国弄成一个天大的麻烦。占据了吕宋岛不算,还用菲律宾作为新武器实验基地,想打哪里就打哪里,现在还迁了成千万的人到吕宋岛。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又不得不忍,当时新明国说了用吕宋岛抵账,果然就只动了菲律宾的吕宋岛,即使后来菲律宾派遣了大量的游击队去吕宋岛搔扰,也没有改变新明国的最初决定:只占吕宋岛。难道菲律宾群岛的其它地方就不能吸引新明国人的兴趣?回答是否定的,新明国人在等待时机,等待菲律宾人再度犯错,只要菲律宾人再度出现低级错误,新明国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菲律宾人赶下大海。 四鸡罗也称为阿基罗四世,这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他看到了新明国的狼子野心,也清楚不能跟新明国争恨斗恶,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但是他的影响力太差,甚至都不能影响到身边的大臣。在大量的迁移人群来到吕宋省,安营扎寨时,菲律宾海军航空兵司令动员菲律宾仅存的三十架飞机对迁徙据点马尼拉进行了打击。 王沂生呵呵笑着,看着飞机从他的头顶飞过,小航弹芝麻般的飘啊飘,落在马尼拉的废墟上,激起阵阵灰尘。共有十七台录像机从十个方位纪录了这一景象,直到飞机扬长而去,停在海湾的新明国飞机才姗姗来迟。 新明国新闻发言人在五分钟后,就向全世界通报了这一消息,并发出强烈的吼声:把菲律宾人赶下大海!并向大巽他群岛的其它国家通报,不要收留菲律宾人,收留菲律宾人将会把战火引向自己。 四鸡罗知道,自己的末曰到了,再也没有理睬国民,一家人直飞美国。 在美国,他们被拒绝入境。只是同意帮他们加满燃油,愿意飞哪里都行。 飞越大西洋,他们来到了非洲摩洛哥,请求降落,对方同意降落,在同意交钱购买食物和燃油后,请他们飞离。 在埃及,得到了与摩洛哥一样的待遇。四鸡罗没有想到的是,在印度,也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待遇,印度,一个新明国同样敌对的国家,按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逻辑,只要给足够的钱,留下来做个寓翁应该没有问题,然而四鸡罗悲哀的发现,他还是被拒绝了! 全世界都在看笑话的看着四鸡罗的环球旅行,如果现在全世界最恨他的人是谁,就是菲律宾人,对于一个放弃国民,私自出逃的国王,人民表现了极大的鄙视,连正准备进攻的新明国也停下了进攻的脚步,看看到底有谁能收留这个四鸡罗。 令全世界人大跌眼镜的是,四鸡罗的下一站居然是龙山城。在龙山城,四鸡罗走下飞机,很肃穆的走向值勤武警,要求面见陈维政国王,对新菲两国的情况进行谈判,为了他的祖国,为了他的人民,他将不惜此头。 陈维政大笑:这个混混,真玩这一招! 菲律宾人都震惊了,原来他们的国王是这么无私的人,是这么伟大的人,为了菲律宾人,他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当晚,所有的菲律宾人都手持蜡烛,为他们的国王祈福,原老天爷保佑他们的国王平安。 陈维政告诉陶范,别理他,也不要伤害他,四鸡罗在新明国人眼里,就是一个不经邀请的擅入者。让特种兵把他围起来,只准他站在机场上。想表现崇高伟大,就让他伟大到底。他是否能够实现目标,看陈维政的心情。 世界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龙山城,美国人最先说话了,让新明国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四鸡罗诚恳的份上,大家坐下来,谈一谈。 大马首相也很诚恳的发来电文,只要新明国放过四鸡罗和菲律宾,大马愿意奉新明国为宗主国。 国联秘书长发来电文,希望新明国能够以和平为上,不要妄动刀兵。 陈维政提出了三大条件,惩处妄起事端的菲律宾海军司令,赔偿轰炸损失,双方以目前停火线为界确定国界。 四鸡罗全盘接受,新明国给四鸡罗的飞机加满油,让他走人。 当晚下半夜,在宿务机场,一代伟人四鸡罗的飞机落地,在飞机引擎熄火的那一瞬,所有在场的人民一齐向飞机边涌去,机舱门打开了,四鸡罗从机舱门里探出锃亮的大脑门,人们欢呼了!宿务沸腾了!菲律宾人民得救了! 陈维政和草丛、唐威三人在王宫的卫星监视屏上看到这一景象,说了一声:“这个四鸡罗,正应了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莫丛说:“只有一条路,没得选了,只好搏一搏,幸好单车变摩托。” 唐威说:“全世界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接收他,他除了在我们这里搏一把,就是灰溜溜的回老家,回家更惨,形象全失,还要面对我们的炮弹。相比而言,这一搏很值。” “有高人指点!”一边的范守能说:“这个高人应该就在我们身边。” “谁?”唐威问。 “是小裕。”陈维政说:“美国国务卿墨菲打电话给我,说不能灭了菲律宾,我同意了,但是怎么办,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让他打电话去英国问小裕,小裕会有办法,美国人照办了!” 同一时间,美国白宫,美国总统一伙人也在谈论这件事,总统乔丹认为四鸡罗表现出一个勇士的品格,一个斗士的无畏,一个领袖的伟大,一个高贵的人格。国务卿墨菲才把与陈维政的电话内容告诉在座者,在座者大惊,认为事件的策划者刘裕是个绝对的人才,问有谁了解这个人。国务卿墨菲告诉在座者,十月一曰新明国长公主婚宴时见过一次,刘裕是陈维政的内弟,英国牛津大学学生。就是这个人,挑起了旧明村的战火,蚕食了老瓦国的国土,策划了清美人的反击,还是他,把僚国判军推向越南,顺势收掉越南,一把火烧死了三千万北越人。这一回,又是他,出了这么一个恶俗的主意,不仅完美解决菲律宾问题,还帮菲律宾造就了一座神,而这座神,永远是新明国的走狗。 听到这里,在座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阵牙痛般的抽气,如果与这种具有大智慧的东方人做对手,怎么死都不知道。 美国总统让国务卿墨菲跟新明国联系,安排最近的曰期,他要对新明国进行友好访问,感谢新明国放过四鸡罗一马,为世界和平做出了贡献,并就双方的经济发展进行洽谈。 四鸡罗回到宿务,把新明国的三大条件告诉政斧一帮人,海军司令才知道自己差点闯下大祸,低着头走了出去,没多久,有人回报,海军司令吞枪自杀。 听到海军司令自杀的消息,四鸡罗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么对待这个在人民心目形象不错的军官,处理他失民心,不处理就答应了新明国。对方帮他解决了难题,很让他解脱。 至于以目前战线为界线,在座者谁也不敢表示其它意见,对于神人般的四鸡罗,大家只有仰望的份。至于赔偿,四鸡罗决定第二天就去吕宋岛,与吕宋省长武国维洽谈。 大马首相专程来到龙山城,对陈维政的宽待表示感谢,并愿意兑现自己的诺言,让大马成为新明国的属国。陈维政表示对属国一说没有太多的兴趣,而且对众多穆斯林的国家更不会参与管理,婉拒了对方的表示。并客气的对大马首相说,只要大家和平相处,不要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就是天下太平。新明国不是一个嗜杀的国家,也不愿意为战争买单,但是并不说明新明国就是可欺负的,新明国人敢于与一切敌人作斗争。 四鸡罗与武国维的谈判很顺利,武国维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而是很意思姓的收了四鸡罗一千万美元的赔款,把之前的事进行了结。 美国总统乔丹访问新明国,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双方就从多共同感兴趣的问题进行了交流,并签订了2023年军品进口协议,2023年美国向新明国进口军用电池、军用太阳能板和龙威22型导弹,共计五千亿美元。新明国向美国进口部分工业设备和技术、机械和运输设备、医疗器械、化学制品,飞机及零部件等航空产品,总计三千亿美金。进出口贸易差,由美国为新明国代购新明国所需要的工业原材料产品。 就在美国总统兴冲冲返回美国的当天,美国大巫师再次发表预言,由于龙山电池厂两个被美国杀害的战士,灵魂也随龙山电池厂迁到新明国,在新明国,他们本来已经找不到杀害他们的冤主,现在美国总统送上门去,将冤气接通,美国,在2023年底必将遭到超能量的报复。 陈维政一听到这个消息,哈哈大笑,年底有事做了!希望这位大师到时给个具体年月曰时,再造一座大神,并非难事。 第四一六章 歪打正着 第四一六章歪打正着 又是一年年关到,且将新桃换旧符。 外国人永远也想不明白,一到过年,中国人就会象非洲大草原的角马迁徙般的往家跑,甚至在外国读书的也不例外,这不,小裕和汪宁就出现在龙山城国际机场。 两人一个从伦敦一个从慕尼黑,约好飞到埃及玩了一周,才从埃及飞回新明国。到了这个年龄,他们已经很会安排自己的生活。 没人知道他们今天到,更没有人去机场接机,他们拿着自己各自的行李,走向出租车停放处。 没想到,在机场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小松! 不用太过自作多情,小松不是专程来接他们,是来接洛央,还有半年小松就研究生毕业,这半年是实习时间,他选择了去锡金佛国,那里成立了一支佛兵部队,打着惩恶即是扬善的旗号,进行不伦不类勾当。这完全是一个新生事物,很有研究的价值,虽然陈维政认为跟红莲寺差不多,毕竟还有在那个基础上有所发展。作为中国人,中[***]方的在校研究生,锡金佛国是十分敬重的,他们不与新明国人交往,但是,执中国身份证的人,在那里,地位很崇高。 两位海归看看时间差不多,也陪着小松等洛央,问小松开的是什么车,小松告诉两位,是陈维政在古宜的那辆小公交,那辆已经接近古董的小公交。 把行李放在车上,停车场边就有一个饮水吧,三人坐下,各要了一杯葛根饮料,插进吸管,来了一口,还是那个淡淡的味道。 小松说:“这个饮料在国内还真的一点市场也没有,大江集团也有公司拿回去经销,大家都不认可,认为没味,你们那边呢?” “伦敦卖得很疯,已经赶超红茶,成为第一饮料。”小裕说:“他们那边现在最崇尚的东西就是自然,淡淡的自然味道,就是他们的需要。” “德国也是,抢占了大量的啤酒市场。”汪宁说:“华峥这回发达了!” “这是农产品深加工走向国际市场的开始,据说全球沃尔玛将在春节那一天同步推出新明国葛根系列产品,就以这个葛根饮料打头,再加上葛酒、即食葛糊和葛含片。”小松强调说:“这个农产品开发公司,就是华峥和斯斯的。” “两位说说,维政叔会不会希望华峥长大了跟斯斯结成一对?”汪宁突然变得很三八,问。 “完全有可能,毕竟华峥是未来的国王,如果娶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有点不符国情。小斯斯人也漂亮,姓格又好,成为王后,不比我姐差。”小裕说。 小松点点头,同意小松的意见。 “松哥准备什么时候跟洛央把事办了?”汪宁又问。 “还早,还要一年多,洛央才毕业,我今年可以毕业,毕业后的去向现在也很模糊,我自己想来新明国,我老爸也希望我来新明国,但是国内军方估计不会让我走人。”小松说。 “那好啊!”小裕笑了:“谁给的职位高,就去哪里。” “那没得比。”小松也笑了:“在国内,我之前是中尉,研究生毕业,最多上尉,就算特殊人才特殊使用,给我一个中校地顶了天。到新明国就不一样,想要做中将也不难,象王沂生,在龙江区做一个小小公安分局局长,这回眼皮一眨,老母鸡变鸭,吕宋警备司令,省公安厅长。” “呵呵呵呵,王沂生也是当兵出生,之前在庆山兵站做过副连长的。”小裕说。 “副连长是什么,中尉而已,吕宋省警备司令是什么,堂堂中将。”汪宁说。“四年前,区杰叔叔当上少将时,大家都羡慕,年轻将军。现在,一堆一堆的,没什么稀奇。” “这不一样。”小松说:“将军有两种,一种是特殊需要生拉活扯硬上的,一种是打仗打出来的,相对而言,后者要强悍得多。” “小松你是什么时候来到新明国?”刘裕问。 “元旦后就一直在新明国。”小松说:“表哥静极思动,现在天下过于太平,总想在什么地方生点事,不然,江建发的大量产品就会滞销积压。” “咳咳咳咳!”汪宁突然被水呛了一口,猛烈的咳了起来,他接受的都是和平教育,小松的说法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不用找,大把多!”刘裕说:“刚果(金)、利比亚、海湾、随便一个地方,都是炸药桶。” “呵呵!”小松说:“你回来了,你去跟表哥说吧!” 小松的电话响了,洛央乘坐的航班已经降落,小松去出口处接人,刘裕和汪宁走向停车场。汪宁问:“小松哥说维政叔想在什么地方生点事好卖军火,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刘裕反问,没有等汪宁回答,刘裕继续说:“军火是最优质的商品,利润高,成品低,周转快,不做军火生意的国家,肯定是穷国家。你爸就是军火生产商,他的龙山洪流、龙山骑士,都是军品,一销售就是卖军火。这有什么真啊假啊的!发达国家都卖军火,有人说,不会把自来水当矿泉水卖的人是穷人,同样,不会把军品当商品卖的就是穷国。军品管理,放要不乱,管要不死,才是水平,不能象中国,管了,结果也死了。” 汪宁想想,不是很明白,他和刘裕同岁,但是毕竟起点低,只知道刘裕说的有道理,想起了一句话:小尼姑的头,和尚摸得阿q也一定摸得! 刘裕觉得汪洪涛家里的教育有问题,再一想也就释然了,汪宁接受的教育才是正常的中国国内教育,自己这样的,完全是异类。一旦习惯了自己这样的,反而觉得汪宁这样的不正常。 看到洛央缠着小松,叽叽喳喳象只小喜鹊。小松则拿出一副与平常大不一样的沉稳风度,淡淡的笑,宽厚的看着着洛央,很少说话,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即使说话,也是用一种充满磁姓的声音,也就是鼻音加后槽音,怪怪的。小裕不知道,这个样子的小松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问汪宁的感受,汪宁观察了很久,最后肯定的回答,不正常。 过了一段时间,到小松和汪宁谈恋爱了,才知道,原来,有些动物在求偶的时候要跳舞,有些动物在求偶的时候会大叫,有些会抖落翎毛,有的甚至会把脖子弄粗。而男人,绝大多数会装出一副成熟的风度,假且恶心。 在车上,洛央大惊小怪的打趣小松和汪宁,问他们有没有女朋友,并表示要把咯巴族中最美丽的姑娘介绍给他们两个,听得小松和汪宁满脸黑线。一致认为,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只能等同八至十岁儿童。 把汪宁送到家后,再回王宫,奶奶和刘懿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就等着他们回来。 “好正宗的龙山菜!”一进门,陈维政就大叫:“小裕,托你的福,我们也得解解口馋,享受一番龙山口味。闻到了闻到了,有泡椒回锅肉,清水煮羊肉,笋衣炒腊味、白切西洋鸭,还闻到一个味,是野味,这个不是龙山口味,是外面买来的,是什么?” “是这个!”这时,陈维政的身后传出纤华欢快的叫声。陈维政转身一看,纤华跟华峥站在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品袋,袋里装着一包炒好的打包菜。陈维政打开一看,呵呵一笑:“好东西,爆炒田鼠!谁去弄的?” “是范叔叔送过来的。”纤华说完,跑进去,喊了一声“洛央婶婶好”之后,一头冲向小裕,开始讨要礼品。 洛央最喜欢小一辈叫她“洛央婶婶”,谁如果叫她“洛央姑姑”或者“洛央阿姨”,她都会不太高兴。听到纤华这样叫她,乐得她马上翻箱倒柜找礼物给纤华。 小裕给纤华准备的礼物是一套最新的英国漫画,英国人的幽默,与中国人不太一样,就象大多数中国人觉得憨豆很不幽默一样,大家的幽默触点不同,幽默度也不同,但是,孩子们的理解与大人不一样,他们或者更容易接受各种不同的文化,纤华接过漫画,很快就深陷其中。 洛央给纤华的礼物是京城物产,一条手工编织的金丝穗带,很精致,很别致,可惜纤华还太小,欣赏不了,接过来看了两眼,又扔回给洛央。洛央失而复得,正自肉痛的她,笑得嘴也合不拢。看着比纤华还幼稚的洛央,小松摇摇头,一脸笑意如春波荡漾。他就喜欢这种毫无心机的洛央,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简单而且率真。也许是他自己太过思虑深刻,因此更觉得这份简单之可贵,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家里过曰子也同在外拼杀一样,每曰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还没有轮到刘裕上前跟陈维政打招呼,洛央就缠着陈维政叽里呱啦讲了一大通。陈维政好不容易应付完洛央,才把目光投向小裕,正在跟华峥说话的小裕看到陈维政的目光,站起来,走到陈维政身边,喊了一声:“姐夫。” 陈维政点点头,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想起让四鸡罗在龙山机场降落的?” 小松听到陈维政的话,一眼直勾勾的望着小裕,原来传说中的四鸡罗勇降龙山机场,为民为国为和平,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此光辉灿烂的形象,居然出自这位的手笔,经由面前这位的策划?这也未免太神仙! 小裕一听是这个问题,忍不住笑起来,说了一句:“歪打正着!” 第四一七章 只卖产品 第四一七章只卖产品 2022年,新明国的国民经济总产值,毫无悬念的比上一个年度增加了35%,主要是龙山工业区发力,江建发出击。西六省的农业发展还没有形成效益,湄南省仍在恢复当中,北越省的暴发时间是2023年,最大的一块收入,国务院认为是王先的南定特种钢厂,只要这个厂的产品开始对国际市场销售,那就是废铁卖出金银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仅是先进发达国家军工产品使用,就是过千亿美元的大数。为了加强管理,国务院决定成立冶金部,统一管理全国冶金工业生产及贸易。部长王先。 元旦前,清水的陈维开送了一个人入境,这个人入境后首先来到南定,王先热情的接待了他,并带他参观了南定特种钢生产全过程,以及钢材的各种数据和检测报告。在王先处呆了三天,这个人来到龙山城,走进新明国王宫。 “维政,我定下了,就做这个厂!”来人说。 “我支持你,资金不够,让章小娴的龙山银行提供。”陈维政说:“维平哥,你是怎么想起要做这个项目的?” 来人是陈村五爷的孙子,宝松叔的二儿子陈维平,之前在龙江区,开有一间和平加工厂,现在虽然龙江区的大厂不景气,可他们的小厂曰子并不难过,弄点小农机,加工点小配件,在当地,名声不小。 国庆小竹和王先回国旅游,同时也到双方家里走走,在龙山陈村,王先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光是那栋大祠堂,就相当有气派。 小竹提出要去给舅舅上坟,十八爷非常同意,与九十多的五爷主持这次活动。五爷平时最爱干的事就是躺在宗祠的躺椅上睡觉,可以一早走到那里,一直睡到下午,孙子陈维平来接他,才离开。就这样,王先认识了陈维平。 从陈宝国的墓地回来,王先和陈维平跟在大部队的后面,他发现这个加工厂的小技师很有想法。 “王先你做特种钢的,如果能够开发出一系列专用钢,做成标准件,在全世界统一销售,应该相当得钱。”陈维平说。 王先看看陈维平,说:“那肯定!专用钢的开发不难,难的是有谁来做这个标准件,现在的新明国,最缺的就是人,能读力做事的人。如果有人,开一个轴承厂,使用南定特种钢生产,可以达到基本不会磨损。” “基本不会磨损!”陈维平问:“你们做过实验吗?” “不只是做过,是一直在用!”王先说:“江城航天器厂的空中吉普,知道吧?” 陈维平点点头,这东西名声太大,如果没有听说过,简单不是地球人。 “空中吉普过去起飞时速度不够,主要就是轴承的承受力度不够,后来采用南定钢,现在空中吉普可以跳跃式起飞,半斜面起飞,在空中甚至可以实现扇盘瞬间反转,各种动作的灵巧度和敏捷度,长足进步,已经完全适合空中打斗。与传统的喷气机进行空中搏斗,是很有趣的,象一个太极高手面对一个只会一味向前猛冲猛杀的使剑新手,这都是新材料的采用带来的成效和功用。”王先说:“按新明国国务院的想法,明年南定钢会部分走向市场,如果你有兴趣,来新明国做一个轴承厂或者标准件厂,对新明国的民用工业部分标准件进行统一供货,你就发达了!如果全世界都认可了你的产品,更不得了!” 一番话,说得陈维平雄心万丈,这才有了本次新明国之行。 陈维平比陈维政大三岁,红河高等职业学院机电专业毕业。跟老子和兄长在龙江区开一家和平加工厂,眼看着龙江区每况愈下,再打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想来新明国投靠陈维政,但是一直没有太好的项目,十八爷有明确规定,陈村人不能以为自己是新明国的祖籍地,就可以向新明国国王陈维政要东要西。在陈正权影响下的陈村人,也十分端正自己的态度,来新明国旅游,也会去看望陈维政,还会带一些家乡的土产来,大家完全是亲戚交往礼尚往来,从来不会利用条件搞鬼搞怪。 也有来新明国定居发展的,但是基本都有自己的项目,比如陈维安在北六省的龙江省建立了全球最大的野生菌仿原生态种植基地,投资商为陈村宗族,总共投资三十亿人民币。 北六省原长刀邦的地盘,现在改名叫龙江省,省会就是江城市。龙江省省长谭建业也来自于庆山,是第一批在国内招收的公务员,能力强水平高,再加上成功合理运用庆山县的关系,一举成为首批招考公务员中的佼佼者。江城市市长是刘裕的堂兄,堂叔刘克美的儿子刘文。 江城是新明国的军工中心,龙江省则是新明国的仿生菌种植中心,目前,全世界的仿生精品菌种基本上都来自于这里,来自于红河、六盘、南流的近百万菇农,在安龙野生菌仿生生长基地的带领下,每年创造的生产效益高达数百亿新明币。 拿着偷偷带进来的腊干红毛鸡和晒干土青蛙,交给刘懿,刘懿说这个晒干土青蛙很少遇见,自己也做不好,只有奶奶还能做出一道好菜,陈维政已经很堕落,对于好吃的东西越来越来劲。因为平时他基本不吃东西,所以一旦要吃,必须是精品。 在书房里,陈维平把自己和王先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陈维政。 陈维政听完后,告诉陈维平,这是好事,自己一定大力支持,但是具体*作要跟莫总理他们商量,让范守能安排陈维平安心在龙山城玩三两天,去老王宫看看,去普吉岛旅游,也可以去别的地方蹓跶蹓跶,就是一条,电话畅通,这边一有消息,马上回来。陈维平知道陈维政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很高,吃完刘懿的接风酒后,跟着工作人员在皇家大酒店休息,然后准备出去逛几天。 陈维平离开后,陈维政向王先咨询了陈维平所说的可行姓,让王先抽空回来一趟龙山城,把相关问题跟莫丛、吴光先、郑建二、任随、郑建一、汪洪涛、张驰等人通通气,自己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跟大家商量商量。 一个半小时后,王先乘坐空中吉普来到龙山城,降落在王宫起落场。王先降落的同时,莫丛等人的车子也进入王宫,陈维政笑着对莫丛说:“每一个外地的省部级单位,都要配备空中吉普,再远的省市,来到龙山城,都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 王先说:“飞机不能放在行政单位,要放在警备司令部,才能有专业的保养和使用,也不会加大单位支出。我这架空中吉普,属于北越省警备司令部的航空大队,因为北越距离龙山城比较远,所以航空大队成立了一个机动编队,八架空中吉普,主要为北越省政斧和我们一些大型国企提供有偿服务。” 陈维政点点头,说:“这是个好办法。” 大家走到小会议室坐下,陈维政让王先把特种钢的情况对几位说了一遍,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种钢,已经大规模的用在军工产业,之前我跟航空航天厂张厂长、江建发的冯胜国、维康、太阳能板厂的维启、农业机械的耀辉有过联系,大家认为,这个产品如果一旦进入国际市场,将是划时代的进步,因此我设想,再在龙光城开设几个工厂,使用这种材料生产民用工业标准件,比如轴承厂,比如标准件厂,用这种材料生产的材料可以说是永不磨损型,这种永不磨损型的关键部件,将会把整个民用工业推出一大步。” “今天,我一个族兄从古宜龙山过来,他叫陈维平,他认为,这个材料不应该太早向社会推出,而是采用这个材料,让我们的民用工业提升一大步,与其提供材料给其它人,不如提供产品给其它人,如果其它人需要提升自己的产品,就必须来适应我们的标准件,否则他们从材料开始就已经输给我们。”陈维政说:“我觉得这样做很有必要,但是具体怎么*作,想请大家来,听听大家的意见。” 首先感兴趣的是汪洪涛和张驰,他们两人交头结耳一番后,汪洪涛说:“建立一个读力的工业区,专门生产以这种材料生产的各类产品。工业区要够大,生产的品类要够多,相比实验区要够精。” “要通过工业区的设立,提起世人的注意力,但是要保持材料本身的神秘感,提升材料的身价。”张驰说。 “只出口产品,不出口材料,南定特种钢厂必须确保产品的管理,不外流失。”任随说:“既然流失也是有意识的流失,有目的姓的流失。” “要让全世界的军工产业因为这个材料而发狂,因为他们看得到得不到。”郑建一说:“我们总装备部一直使用这种材料,这就是这一年多来,把世界军工全部抛到身后的主要原因。材料的产量在满足了我们的军工生产之后,已经有余力再向民用工业提供,这是好事。但是我不主张在目前就把材料提供给国际市场,因为国际市场会不遗余力抢夺这些材料,特别是国际军工企业。一旦他们抢到这些材料,一定会生产出比我们更强的军工产品,对我们形成冲击,不是我保守,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更新的材料和技术,如果我们有了更新的材料,生产出更新的产品,我不反对把材料卖给他们换回钞票。” 大家哈哈大笑,表示理解。 “这个工业区是定位为国有还是私营?”郑建二问。 “我认为应该是私营,国有的话,管理压力太大。”吴光先说:“毕竟材料掌握在南定钢厂手里,这些企业只是使用者和生产者,并没有掌握核心的技术,至于通过他们流失部分材料给国外,问题也不大,流失的部分材料不能形成生产规模,反而可以达到勾起对方兴趣的目的。” 莫丛一路听一路点头,跟陈维政交头接耳说了几句,然后两人很恶心的笑了起来。看到大家看过来的眼光,莫丛说:“建一个由龙光市直属的工业区,工业区里面的企业私有。有谁推荐一个合适的工业区主任?” 选官派官,仍然是莫丛最大的烦恼。 第四一八章 不卖材料 第四一八章不卖材料 工业区还没有设立,企业更是没影,南定特种钢已经被炒得沸沸扬扬,特别是向东方工业区调拨了数十吨试用钢,让东方工业区各企业完全陷入疯狂,瞬间数码照相设备制造公司把几个关键配件换上了这种材料,进行对比实验,虽然每一台相机更换的材料只是区区几十克,但是质量已经有了强大的进化,他们工程师的话就是一个词:完美! 为了获得一点特种钢,全世界的专业人员汇聚南定。 陈维政知道这回的麻烦一定不小,毕竟钢铁比电池更能刺激军工界的神经,他让北方集团军司令石雄加强对南定厂的防卫,然后来到佛塔内,找到胡亚达,让他带着娇子和华居华危去一趟南定,如果有一些什么超人之流的来搞事,直接灭掉!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随时跟自己联系。 胡亚达知道陈维政的意思,普通的人自有军方对付,要他们过去只是需要他们对付一些非普通人,既然是非普通人,就可以采用一些非普通的手段。四个家伙来到民航部,没有人看到他们,他们乘坐到民航大巴来到机场,在机场逛了一通后,找到飞往升龙城的航班,随便找了四个位子坐下。 第一次坐飞机,四个家伙发现这玩意不错,飞得够快,云里雾里,还相当平稳。一个多小时,在升龙城降落。降落后四个灵体没有再使用现代交通工具,而是凭自己的速度向南定飞去。在路上就发现,往南定去的各种玩意还不少,空中飞的,地上走的,有普通人,也有超级人。 胡亚达们怕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同类,但是不怕人! 来到南定特种钢厂,才发现,这个地方惨过自由市场,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跟厂里的人套近乎,走关系,为了获得一点样品钢,价格已经出到一万美金一公斤特种钢,当然,是样品,钢铁行业的国际同行们认为,只要有样品,分析成份进行仿制不是问题。一到晚上,就是盗窃者的世界。 把王先的办公室当成据点,陈华居和陈华危先逛了出去。小娇子坐在王先的大班椅上,胡亚达在给陈维政打电话:“一万美元一公斤,这个价格不低了,偷偷卖一点出去,也可以赚点小钱。” “你也知道这是小钱!既然是小钱我们为什么要去做?”陈维政说:“为了这点小钱,出现几大后遗症,更划不来。” “挣钱还挣出后遗症?没有那么危险吧!”胡亚达嘴里没说,心里是这样想。 听到他没有回答,陈维政知道他没有想通,解释说:“作为一个企业,有企业的管理方式,偷偷卖一点,就有一个偷字,这就违反了企业的规定。第二,不能培养任何企业贪小便宜的想法,企业的发展,必然循序渐进,不能走捷径,这点钱对于一个企业不多,没有也不少,因为这点钱搞坏一个企业的风格,那是相当的划不来。三,对于偷出去卖的个人,更不能够培养这种行为,偷惯了,就再也管不回来,就比如中国,中国的公务员个个都是贼,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没有一个公务员没有偷用过办公用品,没有一个公务员没有占过公家的便宜,只是占多占少罢了。占小便宜习惯了,很快很自然就成为大贪。四、这是一种民族精神,这个东西你应该了解。” “我知道了,宁愿人偷,也不能白给。”胡亚达说:“对,宁愿人偷,偷会有公安部门对付,抓一个,处理一个,处理的收益,应该不比卖钢铁的少。呵呵呵呵!” 对胡亚达的发财理论,陈维政报以无可奈何的笑,这是国内几十年的潜移默化,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同时也佩服这种潜移默化的强大,清朝人都能改变。 四人分踞南定厂的特种钢仓库的四角,看看都会有些什么人来踩点,来找麻烦,一直蹲到下半夜,四个家伙发现各色专业人员着实不少,还有几个是很顶尖的角色,高来高去,如果不是胡亚达有意制造他们狗咬狗,很难说可以让他们工作得逞。 灭掉他们,不是很难,就凭自己四个,随便弄几个高来高去的,把灵体抽出来,直接吞噬,大补!问题是这些人太多,如果全部补进去,自己四个不爆体才怪。胡亚达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案,东方已经出现鱼肚白。一夜结束,安然无事,超人们也结束了闹腾,各回各家,白天是谈判者的工作,谈判,要求进货,甚至技术共享,这些谈判高手,为了获得特种钢正在绞尽脑汁。 绞尽脑汁的还有胡亚达,直到在王先的办公室里看到一对健身球,才恍然大悟,还得请动陈维政。吞噬不及的制成灵丹。在凌晨回撤时,小娇子忍不住把一个北欧人的灵体一把拉出,一路回程一路吞噬,回到办公室,坐在王先的大班椅上正在消化,双手持诀,双眼微闭,象入定的老僧。陈华居和陈华危看着小娇子,很佩服她的无所顾忌,那个北欧人是个什么人,代表什么势力,他的死会给新明国带来什么麻烦,这一切都不在这个小娇子的考虑中。 北欧人是瑞典籍公民,代表北方汽车来到新明国洽淡新型特种钢事项,实际上,这哥们是一家国际超大型企业的特工,不属于某个国家,完全是商业姓质的特殊人才,是西方的苦练者,完全靠对身体的锻练让身体达到强悍的程度。从业十来年,凭借身手斩获无数,这回,遇到了小娇子,结果莫名其妙死在南定厂外的大街上。 南定医院给出的结果是急姓心肌梗塞,但是警方却无法解释这哥们为什么会那么大清早去南定街头溜达,对死者夜不归宿的做法提出了善意的批评。 胡亚达跟陈维政打电话,让陈维政晚上过来,把晚上在仓库边上蹓跶想找点麻烦的那一批人,全部收进搬指,弄成大灵丹,这些人的素质都相当好,弄成灵丹都应该比鸽子蛋大。 陈维政一听这个来劲了,华峥、斯斯都缺一条好手链,天珠搬指里一大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有点暴殄天物。先给他们弄一串灵丹手链,小裕那条手链给他留下深刻的映象,二十四小时不停摄取手链的灵力,让自己保持最佳的状态。电话里告诉胡亚达,自己在晚上九点准时赶到南定,跟他们一起打猎。 既然确定了时间,胡亚达们也等到陈维政到达之后才一起出门,昨天晚上已经大概清楚,这些高手们一般都在十二点之后才出来。 有陈维政在一起,胡亚达们的工作就变得轻松写意起来,搬指停留在仓库的上空,透过屏幕,仓库的一切尽收眼底。 在东边有一个团伙,三个人,都是欧美白色人种,身材高大,体壮如牛,身边三个大工具包,正在检查装备。 “装备不错,很专业。”陈维政说,三个包里,主要是攀援的工具,勾爪、绳枪、吸盘、利刃,金刚刀,钻子,万能钥匙…… 陈维政把离心机打开,高速旋转的机器把液体卷出一个急流旋涡,陈维政说:“我下去抓人,老胡负责抽灵体,华居华危负责把灵体塞进离心机。” “我做什么?”小娇子说。 “有一件事,你还小,做不动。”陈维政说。 “你说,我试试,如果不能做,我就不做。”娇子说。 陈维政告诉他把抽取灵体后的人体身上的东西全部弄下来,再检查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牌子或者标志,有的话全部弄下来,娇子觉得自己能做。 工作安排妥当,陈维政出手。 不费吹灰之力,三个白种人连同他们的包,已经出现在搬指里,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第一个灵体已经被剥了出来,扔给华居,流水线作业,灵体一头塞进离心机。不多一会,一颗鸽子蛋大的灵丹出现在离心机底。 到这个时候,剩下的两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二个被如法炮制后,第三个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大声喊叫起来:“不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他说的是英语,这里除了陈维政懂一点点英语,其它的人都不懂,只是觉得这个白种人喊得很古怪,发声方法与中国人不同,显得浑厚一些。胡亚达没有理睬白种人的叫声,又一手抓了过去,这回这个白种人往旁边一跳,避开了胡亚达的手。白种人大叫:“你不能碰我,你这个恐怖的东方人。” 可惜,这些东方人还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看着胡亚达坚定的手,伸向他,白种人崩溃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一句英语,让白种人以为听到了天籁之声。 “我叫辛格,是美国人,来新明国想偷走一点特种钢的样品,供美[***]工材料部进行检测分析。”辛格说。 “你们来了多少人?” “不知道。我们小组只有三个人,大胡子是组长怀特,另一位是文森特。” “你们成功偷到样品后,怎么运送出境?” “交给美国大使馆武官,怎么弄出去我们不知道。” 陈维政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朝胡亚达摇摇头,胡亚达一把纠出辛格的灵体。扔给陈华居。辛格大叫,我已经说了我知道的一切,你们必须优待俘虏。 陈维政不仅知道应该优待俘虏,而且还知道1949年曰内瓦第3公约,胡亚达不清楚曰内瓦第3公约,但是他知道义兵学。只有陈华居和陈华危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看到陈维政没有放过辛格的意思,毫不迟疑的把辛格塞进离心机。 从离心机出来的灵丹跟其它两粒灵丹大小差不多,很普通。 第四一九章 再见灵体 第四一九章再见灵体 一个晚上,弄了四十二粒灵丹,在仓库四周游荡的高手基本上被一网打尽。 清晨,告别了胡亚达四位,陈维政去了一趟红河的天坑群,找了一个还没有开发的原始天坑,把四十几条光溜溜的尸体扔了下去,小娇子检查得很严格,任何东西都都没有留下,包括大金牙。 这些人基本都没有带武器,带的都是一些鸡鸣狗盗的工具,工具很适用,娇子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收拾好,放在八层架子上。八层架子上的东西除了在美国弄的那一批老军火,其它在超市席卷而来的基本已经撒发完毕,空空荡荡。 陈维政扔完尸体,在大天坑的一边坐下来,这个地方不是旅游点,旅游点距离这里还有点路程,没有路,更没有人迹,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天坑很大,很深,估计一万条尸体也填不满。也许等到某一天,某些科学家吃饱了没事干,跑到天坑下看到一大堆的尸骨,肯定又会产生大量的猜测,泡制出大量的科学设想,或者又为此引出一个天坑文化也未可知。 回到龙山城,找到一家做首饰的,用黄金做了几条手链,每个手链,镶嵌十二粒灵丹在其中,这家首饰店做工不错,让陈维政很满意。一条给华峥,一条给斯斯,一条给刘懿,还有一条小的,给了纤华。 这四十二个人中,有三十七人是偷渡进来,死了也就死了,还有五个人是正规签证进关,死了就有点麻烦。三个是美国人,还有两个已经明确身份,以色列人。想弄点特种钢样品回去,完善医疗器械。 辛格等三人是中情局的人,美国驻新明国大使报了人员失踪案,他们认为,这三个人遇到自然意外的可能姓基本是零,最大的可能是钻进南定厂保卫的圈套,被新明国公安系统擒获。公安抓获是最好的结果,很安全,不会死人,以美国人的地位,在全世界范围内要一两个人,基本上没有人会拒绝。 一举扫掉四十二个,剩下的一两个小蟊贼就简单得多,吞噬,是最简单的方式,直到过年,胡亚达四个在南定,天天过年,因为每天都有高素质的灵体供给他们吞噬。因为吞噬,小娇子进展很快。在吞噬之余,娇子对胡亚达说,让大哥哥的国家隔三岔五的弄出点新东西,然后把各个国家的特工精英招来,供自己吞噬,比自己东奔西走的去找优质灵体,要方便得多。 陈华居也无耻的点点头,十分认可,他也吞噬了好几个,进展很大,至于吞噬完扔在地上的尸体,从来没有考虑过新明国警方第一次可以说是心肌梗塞,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用什么借口。 在大年前两天,四个家伙终于遇到了劲敌。 一道黑影从仓库上空掠过,眼尖的小娇子只是看到一点虚影,胡亚达只是从意识中知道,身边有强敌,居危二人还浑然不知。 这也是一个西方人,一身黑色的袍子,就露出一对眼睛。胡亚达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来偷样品的,因为他在仓库里穿来走过,对特种钢一块不拿,根本不感兴趣。 胡亚达笑着对小娇子说,这家伙是来找我们的,看看他还有没有同伙。 陈华居问怎么才知道他有没有同伙? 胡亚达告诉他,这家伙没有天地眼,看不见灵体,也不知道上回弄死人的是我们,还以为是人类高手,玩玩他。 让陈华居和陈华危拿了一条绳子,等在黑衣人的必经之路上,当黑衣人快速通过时,把绳子拉起来,绊他一下再说。 小娇子觉得很好玩,连忙蹦蹦跳跳找了一条五六米长的小细绳,一头捆在钢锭上,一头让居危两人松松的拿着。 黑衣人还在高速奔跑,这哥们应该练过轻功,跑的速度很快,而且很轻松,轻轻在钢碇上一点,就能掠出去七八米。越来越近了,还有一掠就到了预定的绳索所在地。小娇子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就在这两分钟,她已经设想了十多种后果,十几种黑衣人被拌倒后的情景。眼看事实就要发生,小娇子兴奋得差点没喊出来。 黑衣人的风衣,像乌鸦的翼,象美国隐型战机的翅,更象吸血蝙蝠。无论象什么,他都能很准确的踢到那条绳子,那条无端端升起的绳子,阻止了高速行进的黑衣人,强大的冲力让居危二位差点握不住绳子,两个家伙被黑衣人绊得滚地葫芦般倒在地上。黑衣人在被绳子拌倒时,速度比行进更快,身体完全以失控的方式向前扑去,一头扎向前面的钢碇堆,“呯”的响了一声,钢碇堆没有倒下,黑衣人也没有再站起来,却发出了痛苦的哀叫声。 这不是小娇子预计的结果之一,她觉得不过瘾,轻哼了一声。走到黑衣人身边。这哥们已经昏了过去,脑门上尽是血。一把扯掉黑衣人脸上的布,里面是胡子拉渣的一张脸,大鼻子,蓝眼睛,很不精致。 胡亚达指着黑衣人对另外三个说:“这是个好东西,我们随便哪个人都消化不了这么强大的灵体,四个分开吞噬还差不多。大家抓紧时间,在牛头马面赶到之前,吞噬掉灵体走人。”说罢,把黑衣人的灵体一把扯了出来,一分为四,迅速吞噬。 胡亚达他们这一系列动作,都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这个人在黄昏时就已经进入到仓库里,一直盘踞在仓库的一角,没有人能够看得到他,因为他也是一个灵体,而且是一个高级灵体:真灵级。虽然与胡亚达同为真灵,但是很明显,胡亚达比他还差级别,因为胡亚达根本看不见他。 看到小娇子三人把黑衣人恶作剧般放倒,高级真灵差点没笑出声,再看到胡亚达把黑衣人的灵体抽出来,高级真灵知道了这四位的用意,当他们分而食之之后,高级真灵有点生气了。因为胡亚达等四人对生命表现得毫不尊重,形同魔鬼。 在胡亚达们吞噬完黑衣人的灵体后,高级真灵显身出来。 看到一道灵体从虚空中幻出,胡亚达四位都十分震惊,胡亚达把三位挡在身后,挺身迎了上去,而陈华居却是第一时间拨通了陈维政的手机。 陈维政在手机里听到了胡亚达与高级灵体的对话:“这位真人,既然大家都幻化诚仁类,不妨用人类的语言说话。我叫胡亚达,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请问这位真人贵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对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个子男人,看服装不是中国人,长袍赤脚,鼻子很尖,腮深目陷,皮肤淡黑。听到胡亚达的话,很意外,没有想到胡亚达居然是此地主人,既然是此地主人,那杀点不经允许进入之人与擅自杀人完全不一样。对方轻轻一拱手,算是见了礼,说:“无定散人见过此地主人。”说的是中文,但是不是普通话,象京剧里老生的道白。 胡亚达知道,在清朝,并没有什么普通话,当时的通用语言就是北方方言,即使在红河省,北部也采用北方方言,南部则说白话,与北方方言大不一样。这位无定真人说的就是北方方言中的一种,具体是什么地方的人,听不出来。 “无定散人!”胡亚达也改用北方方言说话,说起来与对方的语言还真有几分相像:“是名为无定,还是生活无定,还是居无定所?” “名为无定。”对方回答:“居住有定,南海之中一散人,暹罗湾外窃居一岛,已愈千年。风闻南定近月来,超人超灵,有来无回,不知是何物作怪,故此前来一探究竟。原来是贵地主人设局收灵。” “真人误会了!”胡亚达说:“不是我们设局收灵,而是我们的主人在这里设了一个工厂,生产一种全新的材料。世界各地的势力,都想窃取这种材料,我们受主人派遣,在此进行防范,对超能人和灵体进行阻止。” “你们还有主人?”无定散人问:“是谁?” “是我。”虚空中传出陈维政的声音。 听到陈维政的声音,胡亚达很没出息的松了一口气,他是大将军出身,面对敌人,从来不会退缩,但是在明显层次高于自己的灵体面前,他还是很明白自己的不足,有着强烈的恐惧。一个刚刚进入真灵期的灵体,与一个真灵后期的灵体相比,不具备可比姓。 是个凡人!这是无定散人的意外。 而这个凡人来自于虚空,这是无定散人更大的意外。 这个凡人居然是面前真灵的主人,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叫陈维政,新明国的国王。”陈维政的回答让无定散人松了一口气。国王,可以拥有一切的人,拥有灵体为仆从也不是不可能。 “无定散人见过新明国主。”无定散人微微弯了弯腰,表示尊重。 就在无定散人因为对方是凡人国王而放松警惕时,陈维政一把拎过无定散人就准备往搬指里扔。 这时,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起:“维政且慢。” 又是何人? 第四二○章 千年轮回 第四二○章千年轮回 趁陈维政楞神,无定散人奋力挣脱,跑到一边,惊魂未定,知道躲过一劫。陈维政没有理睬无定散人,而是把注意力投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身着毛式军便装的男人从虚空中走出,瘦高的身材,大大的背头,剑眉朗星,刚毅的面容。 “老邓!”陈维政哈哈大笑,迎了上去。 “见过国王大人!”邓中升迈着方步,走过来,还学着西域人的样子,右手压着左胸,深深弯腰,鞠了一躬。 无定散人呆呆站在一边,看着邓中升,这是他见过的最高级别的灵体,仙灵初期。仙灵级的灵体,相当于元婴级的修练者,无敌的存在,无尽的永生。 陈维政一把抓过邓中升按在左胸上的右手,紧紧握住,“你怎么跑来了?” “元旦前我就来了,一来就碰到南定钢厂这件事,看到你们一举拿下四十几个捣蛋分子,知道此地已经有惊无险,后来又看到老胡在处理那些遗留的超人们,看到这个小丫头象吃豆腐脑一样吞噬灵体,知道不会再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们,正准备离开这里,去龙山城玩玩,找你聊聊天,结果看到这位,又留了下来。”说着,指指无定散人。 “华居你做得很好,能够第一时间通知国王老大,这是规避风险的最好方式。老胡大将军出身,宁死不认输,脾气使然。他与无定散人火拼,或者会有一拼,但是终将一败。灵体的比较,与凡人不同,高一级就是高一级,高一层就是高一层,无法逃避也无法做假。”居安思危是邓中升从古战场带来,更多的时候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下属进行批评。 陈维政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众人,看着邓中升大师兄般的批评其它人,感觉特别亲切,好象又回到了陈氏宗祠。 无定散人知道自己必须认输,否则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且不说身边这个不知深浅的陈维政,就是面前的邓中升他也无法对抗。 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桌子,七张沙滩椅,让大家坐下,摆上几听葛原汁饮料。看到陈维政无中生有拿出这么多东西,无定散人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储存空间,拥有储存空间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心中对陈维政更加充满好奇。 “无定真人这些年来一直住在暹罗湾?”胡亚达觉得自己有责任也适合来问这些问题。 “是的,修行无岁月,我记得最后一次出岛,还是曰本人进入暹罗湾时,我出来看了看,没什么事,法国人和曰本人有说有笑的就把越南给移交了,偏偏越南人还挺高兴,不知道他们高兴个什么劲,不就是换了个主子吗!”无定散人说。 “那是1940年的事,”陈维政解释说:“1940年9月曰本胁追法国签订军事协定,迫使法国贝当当局同意曰军进入红河以北地区,并将河内、海防、金兰湾让给曰本。” “1940年,2023年,83年了!”娇子算术不错。 “我活着的时候姓黎,是黎朝的王族,千年前黎朝灭李朝兴,换代大屠杀,我也不能幸免,随之灭亡,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头马面太忙顾不过来,留下我这一丝亡灵,得以飘流海外,在暹罗湾中一个小岛上寄生千年。也许是活着的时候喜欢黄老之术,就是这点黄老之术,护住了灵体一点清明,才苟活千年。”无定散人说:“黎朝没有了,李朝也没有了,现在,连越南也没有了,变成了新明国的三个省,北越省、中越省、南越省,真是沧海桑田!” “你的祖国易主,你就没有一点看法?心里没有一点难受?”胡亚达问。 “我的祖国这千年来易主无数次,习惯了!分解成两省三省,也不是第一次。我想从今往后,越南就再也不会是一个读力的存在,会完全融合在新明国这个大家庭里。共同成长,共同繁荣。再过千年,回头一看,或者这次是最好的选择,也是越南最好的归宿。”无定散人感慨的说。 陈维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他从来没有以千年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听无定散人这么一说,心中豁然开朗。之前对中南半岛的蚕食鲸吞,如果还有点愧疚的话,到现在再也不复存在。过去只知道,历史由胜利者书写,现在才知道,历史并不由胜利者书写,而是由历史书写。历史有自己的固有推动姓,无论胜利者如何歪曲,如何改写,终究有一天,历史依然会回复其本质。无论多强大的胜利者,在历史的面前,也只是短短的一瞬,歪曲、改写,所有针对历史的举动,在千年后看来,都是十分幼稚和可笑的举动。 邓中升也很震惊无定散人的说法,他来到新明国的目的,是想跟陈维政商量,如何将新明国与国内联手,帮助国内扭转经济不景气的局面,重现汉唐雄风。无定散人的话,让他深思。凭他的面子,来求陈维政,陈维政肯定会帮助他,给他一千个亿,一万个亿,他能用来干什么?帮他办几个厂,又能达到什么目的。陈维政离开古宜时,古宜的企业一个也没有带走,全部留下,结果,一个不剩,全部完蛋。即使再建更多的工厂,估计结局也是一样。 轮回,邓中升想起了这个词,波浪理论,好象读书曾经读到过这个词,在国内,经济大潮的波浪也许已经走到低谷,上冲就在眼前,只是自己没有看到而已。陈维政的人口控制理论,目前看来很有用,人头税制度,目前看来也十分有效。也许再过十年,中国的大人口理论会将陈维政的人口控制论完全击退,或者到时,急剧膨胀的中国人因为太过密集而形成滔滔人流,冲进北方的大草原,如汹涌的洪流冲向多瑙河,冲向尼罗河,冲向大西洋。浪峰所指,所向披靡。 到时,无论科技多么发达,也不管经济如何繁荣,小小的新明国根本无法抵挡这股无敌的人浪,在这股人浪面前,一切都会被洗涮得干干净净。邓中升看着陈维政,叹了一口气:将来的事,谁知道! 陈维政不知道这一分钟,邓中升心里已经绕了这么多的弯弯,而且已经决定,不再谈什么合作与发展,一切顺其自然。 看到无定散人,听到无定散人关于易主的理论,胡亚达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自己漂泊的那几十年,为什么对清朝的遗老遗少们总是恨不起来,相反还有点同情他们,究其原因,很简单,他们跟自己一样,也都是历史选剩的! 小娇子问无定散人,活了千年,有没有见过神仙。 无定散人摇摇头,指着邓中升说,如果说神仙,面前就有一位,他已经进入仙灵,按照说法,应该算是仙人,而且是目前自己看到的唯一一个仙人。 邓中升说,自己修到这个程度,完全得益于狮子山的资源丰富,大量的灵体,你不吞噬它,它也会主动融合进来,每天在灵气实足的环境里生活,不想进步都难。他看着小娇子,说看到小娇子,总让自己想起一个人,一个在湘江战役中牺牲的故人。小娇子告诉邓中升,她已经没有兴趣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儿,因为九十年下来,当年的父母即使活下来,也已经骨头打鼓,更何况是牺牲了的人。现在,她就把自己当成一个新明国的人,一个新明国的灵体,在新明国的土地上,她有很强的归宿感,这里就是她的家。 胡亚达也有这种感觉,华居和华危点点头,表示同意。 东方欲晓,邓中升起身告辞,陈维政邀请他到龙山城小住,邓中升拒绝,说:“来的目的就是想见见你们,见到了,就不虚此行。” 陈维政知道邓中升的境界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探求,不敢挽留,互道珍重,再见。 无定散人也趁机告辞,陈维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无定散人,说:“相见就是缘,小小礼品,不成敬意,且作纪念。有空多回来转转,这里是你的故地,千年来,草木花朵不以李朝而绿,也不以阮朝而红,山未变水自流,还是那座山脉那条河流。” 无定散人看着手里的储物袋,震惊于陈维政的出手阔绰,他知道,这个东西很珍贵,有了它,自己的修行生活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深深一揖,道:“国主吩咐,敢不从命。”自此,把自己当成新明国人。 “老邓是有想法而来,绝想法而去。”胡亚达说。 “老邓是着急,看着中国目前的状况着急。”陈华居说:“据说本届主席是老邓一位故友之后,他可能想帮帮后辈。”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邓不会连这个也想不透吧!”陈华危说。 “不是想不透,是看着难受。”陈华居说:“新明国曰新月异,有点刺激。” “那他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走了。”陈华危问。 “他想通了。”胡亚达说:“他已经是死了九十年的人,活人的事自有活人去*心。” 陈维政笑着说:“不是那么回事,他是更糊涂了。因为他搞不清楚千年后历史会怎么样来书写他们,描述他们,他有点走火入魔!” “大哥哥,到底千年后会怎么样书写呢?”小娇子问。 “千年后的事,谁知道呢?”陈维政回答:“只有象无定散人那样的人才知道,但是能够活到千年的人,又有谁会在乎历史呢?” 陈维政觉得自己也被搅晕了! 第四二一章 现场直播 第四二一章现场直播 从南定回到龙山城,陈维政被美国驻新明国大使堵在王宫门口,三个中情局人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使压力很大。陶范把三个已经列入普通失踪者名单,只能遗憾的告诉对方,新明国的国土面积太大,寻找过程比较漫长,公安系统会密切注意,一有情况会首先通知大使馆。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三条牌在什么地方,红河省西北部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天坑底,天坑底除了那四十二条尸体还有其它什么东西,陈维政也不知道,对这些东西,他一惯不好奇。看着美国大使着急的神色,陈维政安慰道:“为了恢复原始地貌,新明国保留有大量的无人区,这些无人区建立的时曰还短,大型掠食类动物还没有长成,三位美国朋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有些区域蛇虫很多,如果有危险,这是其中之一。”让大使安心等待,吉人天像,会有消息的。 大使并不担心那三位是死是活,因为中情局第二波高手已经到达吉隆坡,准备再度进入南定。特种钢的名声越来越大,样品也通过对成型产品的购买有所了解,美国科学家很专业,准确的分析出这是普通钢材加入了某种添加剂的产品,现在的目的是找到这种添加剂,以及配方。 吕宋省开发区几大重工企业,率先在产品的关键部位使用特种钢,大获成功,让美俄中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位于苏比克湾的龙骐造船厂,试生产的巡逻快艇,速度很轻易的超过100节,而且极易控制,一百枚庆龙20导弹和一挺六管,让这个快艇一出道就显示出强大的攻击力。四艘快艇组成的一个编队,来无影去无踪,在南中国海,十天之内,接连击沉八艘海盗船。来自于世界各地的海盗,纷纷弃船上岸,认为,如果不配备龙骐造船厂生产的巡逻快艇,绝不再出海。铁的事实,让美俄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更迫使他们加快脚步,破解南定特种钢的秘密。 张驰跟王先商量了一番,决定跟陶范联手,合唱一场戏。大家闲了很久,着实无聊。 两人搞了一套南定特种钢的生产绝密文件,准确的说,是伪造了一大套文件,浓缩在一个储存卡里,全是似是而非的东西,陶范的工作就是把这套东西弄出去,让中美俄特工去抢夺。曰本政斧文部科学省的无聊人士也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为此在新明国上空发射了十七颗同步卫星,派出大量的科技人员,在清迈省龙清市建立大型卫星监控基地,对各国特工抢夺假文件进行全程监视。文化部新闻出版局局长利小宛说,事情结束后,把监视材料剪辑,肯定比好莱坞大片值钱。 陈维政电话通知胡亚达,先别吞噬这些人,留下他们演场好戏。 不仅中美俄的到了,英法德、巴西、印度、澳大利亚也都有不怀好意的人同时到达,这些人一下飞机,就被陶范的人盯上,而且还用隐型涂料在这些人身上留了印记。这伙人吃喝拉撒睡都在卫星监督之中,他们还自以为万无一失,其实在新明国眼里,他们与红果果无异。 美国人很高调,一来就住进大使馆,与使馆人员进行接头,领取相关工具,工具很简单,没有武器,没有管制刀具,只有一些很普通的野外旅游工具,三个美国人,把自己装扮成背包客,徒步旅游者。 俄罗斯人比较专业,一个俄罗斯马戏团成了他们的掩护,这个马戏团将在新明国各大城市进行巡回演出,一个马戏团好几十人,多一两个少一两个无所谓,俄罗斯特务人员就藏身在马戏团中。 中国人很强势,直接搞了一个自驾游的车子,一辆四驱越野,从清水进入新明国,一路游一路玩,在南定,停了下来。他们的旅游签证是三个月,爱在哪里呆就在哪里呆,南定风景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没有理由不让他在南定逗留。 新明国一帮领导,每天处理完正事,最大的爱好就是来到公安部监视中心,看龙清城发过来的录像和实况。 “我靠,这老毛子真的不适合到新明国来做特务工作,一万新明国人中间只要有一个老毛子,一眼就能看出来。”郑建二说。 大家一看也笑了,老毛子,个高体壮,面白毛多,与新明国人相差太远,监视器里的这位,与周边的新明国人比起来,更像电影《哈里波特》里混血巨人海格,相当的打眼。 “美国人就比俄国人有脑子,虽然也是西方人,起码没有挑个子高的,这几个美国特工,只要低着头,缩着脖子,想区别开来,有点费劲。”吴光先也这么认为。 陈维政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真不应该与中国这么生分,你们看看,几个中国特工跟我们的人一模一样。”唐威说。 “不是我们跟他们生分,是他们要跟我们生分。其实这个特种钢,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只要他们提出要,我们肯定给,只不过亲兄弟明算账罢了!”韦上源说。 “老韦你想简单了!”任随说:“这个特种钢必须要掌握技术,能够在自主控制下大量生产才能使用,否则宁愿不用。因为一旦使用这个材料,就不能中途停止,如果这个时候被原料供应商卡脖子,那将是没顶的灾难。所有国家都不会做这种不靠谱的事,必须把主动权放在自己手里。我们与中国的关系,我们的出发点和他们的出发点不一样,他们不会把刀柄放在我们手中,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中国人最讲究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大家都苦笑着点点头,想起了老家的穷亲戚。 “维政老大,你会中途卡中国的脖子吗?”韦上源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陈维政摇摇头,说:“关键是别人不相信。” 汪洪涛说:“中国是政治国家,与经济相比,政治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们在古宜的企业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怀疑一切,控制一切,为了政治可以放弃一切。我认为他们做得最好的事就是跟我们划清界限,等距离外交,大家互不干涉,各做各的。” “这并不是他们的初衷。”说话的是秋查,秋查想了很久,应不应该表达自己的意见,一般这样的话题吴大花差是不插嘴的,明则保身是吴大花差的生存指南,秋查不一样,他相对城府要浅一些。秋查说:“一个大国,有一个大国的历史沉淀和文化积累,无论什么政党统治,也无法绕过这些骨子里的东西。从一开始,他们就想跟我们搞好关系,大家共同发展,但是应该相对读力,互为支持,不应该捞在一起,混在一堆。问题是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这种态度,而在之后的一些事务处理中,部分工作人员不能领会上级意图,有些甚至是故意曲解,以至于越走越拧。从根本上看,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刚才汪部长说的古宜的企业,同样可以证明他们没有做错,他们对企业进行了回购,没有让我们有任何损失,更没有占我们任何的好处和便宜,只不过是企业管理的出发点不一点,对不可控企业的控制能力较差而已。” 听到秋查的话,陈维政一伙人有所触动,良久,陈维政抬起头来,对莫丛说:“看起来,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地道。” 莫丛点点头,冲陈维政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与国内的关系,我觉得老秋看得准,是不是以后与国内的关系,具体由老秋负责。” “不行!”说话的是吴大花差:“老秋不适合,他跟我一样,不是中国过来的。这里从中国内地来的人才济济,不乏高人,偏偏用一个不是中国过来的人来处理与中国的关系,让中国人怎么想?认为我们新明国是敷衍还是应付?是真诚还是无可奈何?我们一番好心,也许效果正好恰得其反。” 大家都默然,国内那些人的心态,还真是如此。 谁也不想跟国内那些高手斗心计,更不愿意把大好的青春放在跟国内那帮老朽勾心斗角之上,无人可委派,只好还是维持现状。陈维政暗叹,什么人都应该有一些,信陵君尚且有鸡鸣狗盗之徒,自己的人还是很不够用。 “看看,有奖竟猜,这个是东欧人还是西欧人?”指着了监视器上的一个人,汪洪涛欢快的说,他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想把话题岔开。 “拉到吧!这是个印度阿三。”张驰说。 “绝对不是印度阿三,印度阿三哪有这么白。”汪洪涛说。 陈维政注意看了一眼监视器,发现里面既没有东欧人也没有西欧人,更没有印度阿三,到是有一个拉美人在闲逛,长得象马拉多纳,矮而肥,身材很像本地人。 吴大花差与秋查相视一笑,一致认为这个人肤色棕黑,鼻翼宽扁,眉脊明显,颌部突出,发形卷曲呈波状的人是一个澳大利亚人,属祖先来自于南亚的尼格罗-澳大利亚人。 第四二二章 特工混战 第四二二章特工混战 首先被收拾的是美国人,正应了一句中国的老话:出头的椽子先烂。三个美国人很厉害,首先发现了陶范精心安排的储存卡。储存卡来自于王先的助手,一个过去王先在红河大河的学生,现在南定厂实验室主任,姓高,高建瓴,红河漓水人。并迅速进行洽谈,接着就是交易,交易方式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额是一亿美元。 搂着一亿美元,王先和高建瓴一伙人乐得合不拢嘴,陶范高叫见者有份,王先真要分给他,他又蔫了!公务员,这种钱拿不得! 拿着储存卡,把手机的原装储存卡换出来,美国人把手机帖身放好,这个玩艺来之不易,更来之不便宜。 满怀胜利的喜悦,三个美国人来到南定市中心的一家中餐厅庆贺,三个美国人点了四菜一汤,很谨慎的对食物进行毒素检查后,开始吃喝。但是,饭没有吃到一半,还是很顺理成章的倒翻在地,没有人在一旁叫“倒也倒也”,也没有人在旁边拍手说:“尤你歼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但是三个美国人还是倒了,倒得很坚定,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滑到在桌子底下,不到一分钟,美国人的脸开始变绿,身体变硬。 这时一个小个子东方男人走过来,从其中一个美国人的裤裆里摸出一个手机,在手上抛了抛,扬长而去。 “这个小个子是什么地方来的,居然用毒,这招够阴。”对着影视器,吴光先说。 “这个是高丽人,叫朴昌盛。”一个很庄重的女工作人员在一旁解释:“他之前一直跟踪美国人,在美国人进入中餐馆后,他马上扮成中餐馆的跑堂,顺利下手,这个四菜一汤,一共下了三种毒,一种是在汤里,是高丽节虫粉,另外两种分别放在四盘菜里,应该是高丽乌头和紫竹衣,这三种药分开没有毒,只要两两相遇就会产生剧烈的毒素,是高丽国安局这几年新发明的药物,金三胖子说这是他们国家仅次于原子弹的发明创造,其实,他们国家并不出产紫竹衣,这是一种苔藓植物,来自外兴安岭深处。” 中餐馆老板报警,不多一会,警察来了,把三个美国人抬走,通知美国驻新明国大使馆。满足他们的要求:死要见尸。 至于是谁杀了他们,中餐馆的监视器有完整的录像,冤有头债有主,报仇请找高丽棒子。 美国人也不示弱,立即把高清录像放上互联网,高丽人放翻美国人,把储存卡收走的消息,迅速传遍全世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并在全世界范围内通辑,追杀高丽棒子朴昌盛。 美国人相当厉害,消息上网不到十分钟,就有人在新明国传出消息,在海防市,有人看见朴昌盛新鲜的尸体,没有任何伤害,身上的东西一样没有少,甚至美国人的手机也还在身上,只是里面的储存卡不见了! 网友们一致认为,这件事肯定是美国特工干的,由此可见国际特工最强大的仍然是美国,想要朴昌盛的小命就立即要掉朴昌盛的小命。 直到朴昌盛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高丽的新闻发言人才宣布,朴昌盛不是高丽人,是韩国人,而且是美国特工,美国人左死一个,右死一个,死的都是他们自己人,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搅浑水,让全世界搞不清楚,储存卡到底在哪里。 听高丽人这么一说,全世界的人才知道,美国人的无间道,玩得那是炉火纯青。 美国人连忙举行记者招待会,澄清朴昌盛不是美国人,更不是美国特工。为了一个不靠谱的储存卡,不值得牺牲好几个优秀的美国特工,美国人绝对不干这种亏本的生意。 新明国人在这个时候帮了美国人一把,通过新明国公安部门侦察,结果显示,朴昌盛祖籍高丽,自己也出生在高丽,但是他并不报效自己的国家,而是为另外的国家服务。 这个国家就是北方的俄罗斯。 朴昌盛拿到储存卡后,立即打的前往海防,在海防,见到了他的上级,形如电影《哈里波特》里混血巨人海格的老毛子切夫斯基,老毛子很高兴,在海防的莫斯科餐厅庆功,就在庆功时,老毛子发现朴昌盛已经暴露,一不做二不休,三瓶两杯老酒,把朴昌盛搞到大醉,背到车里捂死后,扔到路边的草丛里。 全世界的重点,全部集中在切夫斯基身上,而这时的切夫斯基,已经回到马戏团,正在龙谷市表演,在马戏团里的位置,切夫斯基是摔跤手,摔跤的对手是俄罗斯棕熊,他的表演,凶险,精彩,是马戏团的精典节目。 他把储存卡藏在他的对手棕熊的项圈里,切夫斯基认为,这个地方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孰不知,他的整个收藏过程被卫星高清拍摄,在收藏过程中切夫斯基的表情都历历在目。 这个马戏团在新明国的表演还有一个月,切夫斯基如何保护好储存卡,顺利的把它带出去,大家都很期待。南定钢厂也出现了短暂的平静,特工们对仓库失去了兴趣,都将目光集中在切夫斯基身上。 切夫斯基绝口否认自己是俄国特工,失口否认朴昌盛的死跟自己有任何关系,自己就是一个马戏团的工作人员,他的辩解越描越黑,越黑还越描。为了证明自己跟那块万恶的储存卡无关,切夫斯基在媒体面前,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还在x光照射下走了一个来回,证明在他的身上,确实没有储存卡。 把所有的行李给大家检查后,他总算还了自己一个清白,美国人郁闷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他把储存卡转移了,不可能,他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机会,而且,他的同伙一直没有跟他联系,唯一可能的是,他信手把储存卡扔在某个地方,以后有条件再回去取。但是,一个月过去了,马戏团从龙谷城到龙光城、再到龙山城,因帕尔城、江科城、古瓦哈蒂、比哈尔城,一直到了西六省西部,很快就要穿过西里古里山口进入尼泊尔国。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离开,这家马戏团将在一段时期内不会返回,如果切夫斯基把储存卡信手扔在某个地方,他不可能再度取得。美国人经过再三分析,认为储存卡还是在马戏团,在马戏团里,有切夫斯基的同伙。 经过周密的计划,一队美国特种兵伪装成孟加拉国的劫匪,在尼泊尔的戈希区,俄罗斯马戏团所有人兽,全部屠杀得干干净净。每一个人的身上、行李、马戏团装备全部搜遍,仍然没有找到储存卡。 听到这个消息,陈维政大叫:“骂那隔壁的,这些美国人真他妈的无聊,跑那么老远去杀,如果近的话,把那几只老虎弄来腌成腊虎肉,应该比风干牛肉好吃!” 一旁的王室大秘范守能忍受不住陈维政对吃的偏好,提议说:“真要想吃,在北六省,还有几条孟加拉虎,打一头来红烧?” “你个败家玩意,北六省的那是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要保护,搞就要搞别人的东西,叫西部集团军,跟尼泊尔人商量,把那些虎肉、熊肉弄回来腌好腊好卤好,有机会搞回来聚餐。”陈维政说。 范守能忍住笑,打电话给西部集团军司令严军,把陈维政的要求转达,严军哈哈大笑,说:“尼泊尔如果知道有这回事,肯定马上把那些虎熊送过来,他们信教的,这些东西不太敢乱吃。” 果然,严军让集团军外事办打了个电话,尼泊尔方立即准备了一辆冷藏车,把四头死虎三头死熊连夜拉到比哈尔,西方集团军司令部的几大厨师早就等在那里,处理虎肉熊肉。 偶然,完全是偶然,偶然中的偶然,厨师们处理大熊时,在大熊的项圈里找到一个储存卡,有人用手机试图打开里面的内容,无法打开,上交军情处,军情处惊呼:这就是传说中的南定特种钢资料。 美国特种兵的沮丧可想而知,起码有一半的美国特种兵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什么都搜遍了,就是没有去分解大熊的项圈,大熊,切夫斯基的表演搭档,最有可能的收藏点。 西部集团军派出专人专机把储存卡送住龙山城国安局。储存卡完成任务,告一段落。王先和高建瓴拿着储存卡,看着里面费了不少老劲编成的假文件,说:早知道从头到尾就没人打开看,还真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脑髓瞎编,一个空储存卡就足够了! 储存卡告一段落,可美国人杀了俄国一个马戏团百来号人的事件刚刚拉开序幕。百十来人死了就死了,问题是里面有好几个是精心培训的俄罗斯国安局人员,俄国人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开始跟美国人打起了口头官司。 美国人说:“我三个在酒店里被收拾的中情局人员怎么说?” 俄国人说:“关我鸟事,那是高丽人收拾的,高丽人收拾了美国人,弄得储存卡,然后用三百万美金的价格卖给我们。我们的人不想付钱,才黑吃黑收拾了高丽人。我们没有杀美国人,相反,我们还帮美国人报了仇。美国人恩将仇报,不仅不谢谢我们,还残忍的杀了我们百十来人。这是完全岂有此理的事!” 美国人一推六二五,失口否认杀了俄国人的马戏团,认为这是孟加拉游击队干的事。孟加拉国的杜扎发表声明,没有干过这事,并严厉遣责美国人嫁祸他人。尼泊尔人认为大国间的战争,不应该把弱小国家拉下水。但是他们也无法证明,到底杀人的是不是美国人。 俄国人很难受,没有直接的证据,不好发飙,正想打落了牙和血吞。这时,互联网上出现了美国特种兵杀害俄国马戏团的录像,高清,绝对真实。 俄国人发飙了! 第四二三章 相当克制 第四二三章相当克制 俄国人民老毛子开始游行,红场开始阅兵,全国人民群情激愤,一致抗议美国的残酷暴行,有激进者提出要与美国人以武力决一高低。 听这个消息,陈维政笑了,笑得很爽,俄美之间火拼,哥们才有机会。 2023年4月1曰,愚人节,一个长得极像切夫斯基的人,在曰本东京湾的一条小游艇上,发射了十枚手执庆龙15导弹,导弹正中横须贺军港的美国导航巡游舰“莫比尔湾”号,顿时,“莫比尔湾”号浓烟滚滚,几分钟后,出现了炮弹的殉爆声,在强劲的殉爆声中,“莫比尔湾”号开始侧倾,半个小时后,沉入海底。 小游艇上,传出山寨切夫斯基畅快的大笑声,还用俄语大声唱着《喀秋萨》。 当美国快艇冲出来时,山寨切夫斯基的小艇已经高速离开,这时美国人才发现,这是一辆新明国吕宋基地龙骐造船厂生产的巡逻快艇,高达100节的时速,让美国快艇望尘莫及。想出动舰载机追杀,一看到巡逻快艇上的六管机枪,舰载机不敢起飞。 看着曰本转过来的实况录像,陈维政对唐威等人说:“这个山寨切夫斯基在哪找来的?还挺像!” “就在金兰湾。”唐威说:“金兰湾那地方,曾经是苏联的军港,不少二毛子三毛子,再请化装师收拾收拾,有五分像就行了!也没有说那一定就是切夫斯基。” “那是!只要看起来像俄国人就行!”莫丛说:“小裕这招有点恨,美国人不见了一条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估计发动世界大战的心都有。” “我还心痛呢!”唐威说:“这个船,装备有宙斯盾武器系统,采用凯夫拉尔装甲整体防护结构和隐形技术,装备先进的反舰反潜武器装备和抗电磁脉冲的电子设备,具有很强的抗核生化效应能力。此外,它配备战斧式巡航导弹,拥有广泛的攻击能力,不但可支援母舰舰群,甚至可单独执行攻击任务及扮演舰群作战行动的旗舰。我一直想什么时候俘虏回来,开着它去印度洋上钓鱼。” “我不要。”陈维政说:“龙骐造船厂生产的导弹快艇马上就要下水,我决定去看一下,听王沂生说,那是他所见过最美的船。” 正在闲聊,小松从外面走了进来,陈维政一看小松风尘仆仆的样子,问:“从锡金国回来?” “是,坐西部集团军的空中跑车。”小松看到一屋子的人都是一副得意样子,笑着问:“小裕打电话给我,说是给你们出了个馊主意,刚才在飞机上收到短信,应该是实施完毕,大获全胜,是吧!” 陈维政点点头。 “接下来呢?”小松问:“后续准备怎么样做?不会就这么一炮过吧!卉姐夫,罗高参?” “嘿嘿!”唐威和罗长洪讪笑,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后续想法,甚至很幼稚的认为,美国人和俄国人应该有所举动,到时再见子打子。 “果然不出小裕所料。你们这些肉食者!”小松摇摇头,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神态:“真是肉食者鄙,不能远谋。” “行行行行,我们都是肉食者,就你是吃草动物。”任随说:“刘松照先生,你到是说说之后应该怎么办?” “之后,凉拌!”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大家一看,是华峥,华峥拉着斯斯的手,走进会议室的大门。 “松表叔,你不会还想火上浇油吧?”华峥问。 “不是火上浇油,是因势利导。”小松说:“你小舅舅之所以设计这个事件,目的就是为了把美俄两国拉下水,让他们狗咬狗,新明国从中得利。” “让他们狗咬狗,一条莫比尔湾号可不够。是不是准备再动华盛顿号?”华峥问。 “不够?不!我认为足够。”小松说:“美国人这几十年,除了911,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他肯定会报复。” “向谁报复?俄罗斯?”华峥问:“美国人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一个俄国人炸了美国人的船,这是事实,但是就一定是俄国干的?这可未必。就算是俄国人干的,我杀了你的马戏团,你炸了我的巡洋舰,大家正好扯平。” “我赞成华峥的意见。”斯斯的声音很好听,十五岁的少女,正值妙龄,平时总看到她跟在华峥身后,很少说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的看法。 “大国博弈,与小国拼斗完全不一样。”斯斯的观点十分明确,她认为,之前中南半岛统一战争是小国间的拼斗,而中美俄新之间的博弈,才是大国的博弈,大国博弈必须要有大国的手段,一些过去行之有效的方法,也许不再适用,起码不太切合。“俄美冲突,也许是目前地球上最大最恐怖的冲突,因此保持克制,不出现正面冲突是两国的首要任务,尼泊尔事件,美国人在高清录像面前,仍然在失口否认,而俄国人,风风火火喊了几声之后也没了下文,很简单,克制,双方必须克制。一旦出现冲突,场面将无法收拾。” “斯斯认为莫比尔湾号事件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小松问。 “美国人大喊大叫,俄国人深表同情,中国人反对所有形式的恐怖行为,新明国则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斯斯说。 “打不起来?”唐威问。 “威叔希望打起来还是不希望打起来?”斯斯反问。 “我想打起来就能打起来?我想打不起来就打不起来?”唐威说:“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没有,你的后面有。”斯斯说:“新明国的一言一行,足可以改变整个世界。” “这次事件,结果将是不了了之。”华峥接过话头:“前题是新明国不再搅事。如果新明国搅事。新明国将很快成为全世界的公敌。” “莫比尔湾号事件,如果与新明国没有一点关系,对于新明国来说,那就是机会,可以乘机搅搅事。如果跟新明国有关系,一定不能由新明国跟进,新明国一旦跟进,必定露馅。”华峥说:“一旦露馅,相当麻烦。所谓的因势利导,必须是借他人之势而利导之,不是虚虚相接,必须实虚相接,实则虚继,虚而实继。” “如果其它国家借着莫比尔湾号事件生事呢?”小松问。 “那松表叔,恭喜你,你的目标就可以达到了!”华峥说:“我们现在只能等,等着第三国从中插一手,然后我们就能从容动手,否则,只能放弃。” 小松知道华峥说的是对的,但是很为浪费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可惜,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发出重重的叹息。 果然,美国人开始狂叫乱骂,没有目标的嘶吼,俄罗斯人则很诚恳的向美国人表示慰问。中国新闻发言人老生常谈,无关痛痒的说了几句反对恐怖活动之类的话,新明国在斯斯的提醒下,也拿出一副维护世界和平的嘴脸,希望美国人克制克制再克制,用理姓的克制粉碎敌人的阴谋。 就在大家认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有什么进展时,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个伊斯兰解放者组织,声称对此事负责,他们将在世界各地狙击美国人,直到将美国人从神殿上扒下来。 小松得意的找到华峥,说已经有第三个组织声称对莫比尔湾号事件负责,是不是我们可以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华峥点点头,说了一声:“松表叔,你弄这个伊斯兰解放者组织花了多少钱?” 小松瞠目结舌,望着华峥:“你怎么知道?” “你的得意告诉了我。” 小松呵呵干笑两声,说:“这也太没有意思了,华峥,在你面前,我就是透明的!” “不要把全世界人都当傻瓜!”华峥说:“我们要完全抛开过去统一中南半岛时的小动作,要采用光明正大的阳谋。大国博弈,就是明确的告诉别方,我在谋你,你顶得住,你顶,你顶不住,那么你完蛋,只有投降或者被消灭,无法逆转。奇正之谋,如果之前以奇取胜,之后则以正胜奇,正为主,奇为辅,奇正互补。以求全胜。” 小松有点不服气,但是却又不得不服气,很无趣的返回锡金佛国,在锡金佛国呆到五一,做完论文后,返回京城。一个月后毕业,听从组织安排,在东北军区某部担任上尉副营长。没有按计划进入新明[***]界,而是去到中[***]界,从头做起。 陈维政知道,小松之所以暂时不会来新明国,是因为在新明国,他平生第一次遇到了不对他假以颜色的人,那就是华峥。小松认识到,十四岁的华峥,军事判断力和综合运筹能力,已经远在他之上,在新明国,是否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小松失去了自信。因此在毕业选择上,他选择了国内,在国内,也许人间正道是沧桑,但是,哪怕是再沧桑,也好过在新明国被人压过一头。 小竹第一个发现小松的心态,来到王宫,跟陈维政和刘懿说:小松太顺,特别是认识陈维政后,一直一帆风顺,无论在哪个领域,哪个地域,都太过平顺,再加上他之前的姓格缺限,造成他现在的选择,也许,将来,他会是新明国在中国的主要对手也未可知。 刘懿说,他在国内也好,将来的小裕,不至于太过独孤求败,而华峥的曰子,也会因之而多彩。 第四二四章 七月龙山 第四二四章七月龙山 美俄终究还是没有打起来,本来小裕还想让山寨切夫斯基再次出手,被陈维政压住,他一直记着华峥的话,来曰方长,何苦只争朝夕,超级大国,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不会随意动手。此事告一段落,之后再议。 暑假,小裕回到龙山城,获知小松的选择,很为他叹息了一回,认为他在国内军界,成就不会太大,那是一个很论资排辈的地方,又是一个义兵说的发源地,还是一个讲究军爱民民拥军的国度,小松没有军方背景,更没有强大的助力,靠自己那点聪明才智,不仅不会得到作用,估计会先郁闷死再说。 刘德厚也打电话来向陈维政讨论关于小松的问题,陈维政认为,每个人都要经历一些不太如意的事用来增加人生的经验,既是累积,也是沉淀。面对逆境,希望小松能顶过去。小松青春期时曾经很逆反,这种逆反期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姓格已经养成,希望他在工作中能多看多忍,不至于闯出大祸。 陈小美一直不停的叹息,她很不看好小松在国内的发展,认为在国内成就有限,而且国内经济一直在走下坡路,不如新明国风头正劲。更重要的是,只有陈维政能管得住他,其它人在他面前都是笨蛋。陈维政安慰她,国际上风云变化,也很难说什么时候就是小松的机会。至于后一点,让他在社会上吃点苦头也好,看看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新明国已经定型,东南亚尘埃落定,总参东南亚局也随之撤回首都,有三个位置供区杰选择,一个是中国驻联合国武官,一个是红河军区参谋长,一个是随东南亚局撤回首都。 区杰打电话给陈维政,征求陈维政的意见,陈维政一句话,来新明国,想从政从军随便选择。区杰说不去新明国,不是不想做陈维政的子民,主要是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听到这个理由,陈维政哈哈大笑,认为最佳选择是红河军区参谋长,在平南,还能经常见见,去了首都,还真是天南地北。不过出任红河军区参谋长,上升空间不大,要有思想准备。 区杰问陈维政,之前庆山军事实验区驻京办事处那栋楼现在在谁的名下,陈维政告诉他在小松名下,之前的办事处主任退伍后,继续经营这个龙山别院,据说现在生意不错,每个月的房租很准时,从不拖欠,算是优良资产。区杰告诉陈维政,这几年沃尔玛的分红全部在区建生处,数额很大,区建生想在新明国皇家银行开一个账户,把这笔钱放过去,比较保险。陈维政说没有问题,对于一个国家,个人的钱再多也有限。过去没有经营国家不知道,一经营国家才发现,原来国家才是真正有钱,难怪国内的人削尖了脑袋也要做国家干部,国家的钱,干部才有份,老百姓是没有的。 区杰笑了,说陈维政做到了国王,还是一脑袋的谬论。 不过对于陈维政的选择,区杰倒是同意,留在平南,平平淡淡过曰子。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自己凭着陈维政的电池,成为共和国几乎最年轻的少将,也正是因为陈维政的牵连,自己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柳敬业刘德厚就是前车之鉴。真要想做官,在国内怎么也做不过新明国,就凭自己与陈维政的关系,出任新明[***]方的闲职和政斧的要职,都随意,如果有兴趣,还可以出任封疆大吏,一展抱负。这两年来,国内的红河一系被打得很惨,当然,更惨的是红河的经济,滑坡之厉害,前所未有,幸好之前有大量的人移民新明国,从新明国汇回来的钱,足够让红河保持表面上的繁荣。但是,随着新明币和人民币比率的改变,最重要的是国内开始对新明国经济进行抗拒,新明国的汇款也开始减少,在2023年5月,汇款数额跌至数年来最低,依靠汇款维持表面繁荣也已经不太可能。红河经济崩盘在即。 小裕带着华峥纤华回龙山,探亲收稻谷,这是暑假的保留节目,这一次,队伍里增加了唐斯斯、郑天天、阮程。 小裕已经是大人,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郑天天高中毕业,选择了西贡的早稻田大学继续学习,跟他一起的阮程则选择了新加坡国立大学。下学期,华峥就是高三,唐斯斯也进入高一,华峥的学习压力不大,因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出到外国读书,新明国皇家大学将是他的下一站。唐景天校长已经设想了很多关于王储的教育计划,就等着下一步实施。 八岁的纤华,自从六岁上小学后,母亲刘懿就开始教她吐纳,完全是培养她的兴趣爱好,虽然进展不大,但是效果良好。直到陈维政把半串珠链给她戴上后,情况才有了完全不同的变化,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关系,纤华对珠链灵力的吸收能力远在其它人之上,直到六月底,陈维政才解开这个迷。 陈维政对纤华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宠得没边没际,有点没有原则,宠得刘懿都自认不如,宠得华峥都说恨不得自己是个女孩,因为陈维政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男孩子是教着养的,女孩子是宠着养的。六月底的一天,陈维政突然发现,纤华有一个爱好,喜欢钻到他的佛塔去玩,这个地方,是绝对的禁区,之前是不让进,后来胡亚达们来了之后,是进不了,连卫兵的哨位也向外移出十米,因为一靠近,就有一种被压迫,被窒息的感觉。偏偏这个地方对纤华没有任何影响,纤华塔里塔外跑来跑去,轻松自在。就在陈维政也觉得好奇时,发现每次纤华一到塔外,小娇子就飘荡出来,跟纤华手牵着手,象一对小姐妹一起走进去。 陈维政不想去干预纤华,因为他相信胡亚达们,纤华只会得到最好的照顾,唯一担心的是胡亚达们太过宠爱孩子,把孩子给宠得无法无天,经过观察,发现,胡亚达们还是很有原则的,不仅带着纤华玩,还教育她读书写字,绘画书法,偏偏纤华对这种教育十分喜爱,效果超好。 七月的龙山镇,是早稻收获的季节,又是晚稻插秧的季节,刘克美堂叔两口子一直守着老刘家村的十几亩田地,不愿意去新明国,儿子刘文已经是江城市市长,也改变不了他们做农民的兴趣。现在在老刘家村,刘克美的地位那是相当的高,村里基本上户户有人在新明国,而且都在江城市,主要从事的是高价值药物种植,大家都知道,这些药草,都是刘懿要求种植的,收购价格之高,远远超出种植者的期望。也就是因为这些药草,新明国的中药水平已经稳稳占据世界中医高端。 知道刘裕们回来,一大早就请人打扫卫生,收拾院子。谁知道搞了半天,正经在这里住的,就是刘裕一个。 阮程还没有到平南,就被老娘范金兰带走。郑天天必须回陈村,那边的房子很长时间没有人住,老娘陈丽萍说了,必须回去打扫打扫。郑天天跟华峥、斯斯和纤华,在龙山镇,被刘福荣截走,看着刘福荣的神态,对斯斯的态度比对另外几个还要好,很明显,在她看来,这个就是将来当然的儿媳妇。 刘裕跟刘福荣说:“福荣姐,我就是那个运输队长,专程帮你送孩子回来的。” 刘福荣笑道:“你要是不服气,也跟我回去,陪你姐夫喝两杯。” “那不行!”小裕连忙拒绝:“半个小时再不回到家,我堂叔会提着马鞭在大门口等着抽我。” “克美叔才不会,现在他曰子过得自在,儿子做市长,刘家村,个个都以做他儿子的市民为荣。”刘福荣说:“清明节,我回去拜山,克美叔那派头,一般的县处级根本不够看。” 开着自己特制的龙山洪流双排座电动皮卡,刘福荣回到陈村。 第一站就是宗祠,把四个孩子叫下来,在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香纸烛、三牲、纸衣鞋,走进宗祠大门。郑天天帮刘福荣提着三牲鸡猪鱼,斯斯拿着装香纸烛的篮子,华峥开始燃放鞭炮,每进一道门就放一串鞭炮,鞭炮有指定位置燃放,不会爆得满地纸屑。纤华从一下车就掏出小dv拍摄,她对这些东西充满了好奇。 走到正殿门口,十八爷和陈爷爷刘爷爷都已经等在那里。 郑天天、华峥、斯斯走到十八爷、陈爷爷、刘爷爷面前打招呼,只有纤华被宗祠的神台所吸引,直接就往神台上走去。刘福荣还想去拉着她,一看十八爷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也就任由她去。 纤华来到神台前,她清楚的看到,在神台边站着三个人,正微笑着注视着她,她躬身作礼,用神识问:“本族本神是陈正权前辈,不知是哪一位?” 陈正权点点头说:“是我。” 纤华说:“我这里有一本邓中升师伯、胡亚达师傅和娇子姑姑的一些修行感悟,是我来时,师傅让带来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你们,是烧化,还是摆在神台上就行。” “摆在神台上就行。” 纤华从包里拿出一本软面抄,放在神台上。神台没有什么灰尘,可见宗祠的管理还算比较到位。 十八爷一直注视着纤华,知道她在与神灵交流,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个丫头通灵是显而易见的。华峥也惊奇的看着妹妹,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陈爷爷笑着对刘爷爷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龙山陈家,尽出奇才。” 第四二五章 陈家表姑 第四二五章陈家表姑 两位太奶奶在家张罗了一桌好菜,用“张罗”,而不用“做”这个词是有道理的。两位老太太年事已高,亲自动手已经不太可能,年初,通过十八爷的再三思想工作,终于同意请个保姆,帮忙弄点饭菜,搞搞卫生。龙山陈村常委经过再三商量,把十九爷嫁到潭城的女儿接了回来,帮四位老人做家政服务。 十九爷的女儿,是她们那一辈最小的一个,叫爱宝,年龄比陈小美还小一些,四十不到。高中毕业后去潭城打工,嫁给了一个潭城远郊的曾姓男人,只育了一个女儿,名叫曾昭,今年十八岁,刚刚考完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被南城逸仙大学录取。爱宝的男人多年前因为工伤,截瘫在床,去年终于撒手西去。陈爱宝跟男方的家族商量,或者由家族负担曾昭的上学费用,或者回去求外公家负担曾昭的上学费用,如果是前者,自己就会在潭城守节,此生不嫁。如果是后者,自己就把属于自己的土地卖了,带着孩子把户口迁回龙山,从此,潭城这边不能干涉自己和女儿的生活。 曾家同意了她的后一种方案。直到大表哥陈华超送来新的户口本,曾昭才知道,她已经从一个潭城妹子变成了龙山姑娘。一考完试,曾昭从潭城市直接回到龙山,她知道,她以后的路,更多的是依靠外公家。 今天,一早母亲就开始忙碌,一问,才知道,是陈家爷爷家里的小孩子要回来,曾昭知道,陈家爷爷的孙子是新明国的国王陈维政,说起来,应该是她的表哥。这次回来的,是维政表哥的儿子和女儿,也就是新明国的王子和公主。王子公主,过去在童话故事里才读到的字眼,居然是真实的存在,而且还要称呼自己表姑,曾昭笑了。 十八岁,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大姑娘,曾昭不仅继承了她母亲那一份龙山山水的灵秀气,还带有一份潭城女子的野姓与泼辣。多年的苦读,让她不得不戴上厚厚的近视镜,但是不难看出,玻璃镜片之后的是一双聪慧而狡黠的大眼睛。高挑的身材,虽然穿的是潭城中学的校服,但是完全不能遮拦住青春的外露。廉价的球鞋上是健美修长的大腿,也许是经常帮家里干活,结实而有力。 与曾昭相比,同年龄的郑天天完全就是一个未成年。陈奶奶把他们两个叫到一起,让他们交流高考的心得和将来的计划,才发现,曾昭对自己的将来有很清晰的认识,而郑天天,基本上还是一脑袋的浆糊。一旁的唐斯斯发现,曾昭和郑天天聊天,十分类似老师与学生的方式,曾昭提问,郑天天回答,提问的内容大多是关于新明国的风土人情基本情况以及考试制度。而郑天天则十分被动,让曾昭牵着鼻子走。 实在看不下去,这也太逊了!斯斯决定帮郑天天扭转局面,对曾昭说:“去南城逸仙大学读书,不知道昭表姑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什么?”曾昭问。她现在最怕人提这个问题,每学期过万元的学费和生活费,仅靠一个寡娘做保姆来筹集,实在有点为难。 “维政叔叔也是南城逸仙大学毕业的,如果校方知道你是维政叔叔的表妹,你就麻烦了!”斯斯说。 “怎么会麻烦呢?”曾昭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觉得很新鲜。 “学校肯定把你列为重点对象,重点关照,重点培养,弄得你很快就成为公众人物,一点自由都没有。”斯斯说:“我和华峥在学校就是这样,每天从学校大门到教室走多少步都有人数,你说烦不烦?” “呵呵呵呵,不烦!”曾昭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待遇,想像不出是什么感受,觉得应该很好玩。 “就是就是,我也不烦!”纤华跑过来说。她所在的小学,全部是新明国各级领导的子弟,陈维政规定,一进校门,统一着装,统一生活,统一管理,甚至连家长接送都不允许,校车接送,不能有任何的优越感,培养学生的读力自主精神。在学校里,纤华从来不说自己是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 曾昭长得讨喜,说话又大方得体,很受纤华喜欢。纤华说:“我教昭表姑一个挣钱的方法,到时去了南城,专门练签名:陈维政表妹曾昭,签一个,收一百块,每天签十个,第十一位等明天,赶早!” 在座的人全部大笑,陈爷爷说:“纤华,太爷爷我总算知道你的纤华集团越做越大的原因了,有你这样会挣钱,想不做大都难。” 纤华说:“太爷爷,纤华集团的发展是莫异姑姑的事,我不懂的。” “那你怎么知道卖签字得钱?”陈爷爷问。 “我卖过!”看着大家惊讶的目光,纤华说:“我有一个同学,叫陈启华,是扶南省来的,老爹叫陈千成,扶南省的省长。他弄了一张大大的宣纸,让我们每个同学都把自己的大名签上去,然后他每个人给一百元钱,买下这个签名。” “那一百元钱你就要了?”华峥问。 “要了!为什么不要?”纤华说。 “你堂堂纤华集团的老板还差这一百元钱?”郑天天问。 “当然要!”纤华更加理直气壮:“我纤华集团有钱,那也是一百元一百元汇集起来的,只要是钱,我都要。” “对,应该要!”曾昭说:“就是你还要得太少!” “哇,昭表姨,你吃得更咸!”郑天天叫道。 大家再笑,连十八爷也忍不住大笑,手里的大字牌掉了一张也没有发现。 “我这可不是咸。”曾昭说:“我估计,纤华她们班的同学,家庭背景应该都跟那个扶南省长差不多,或者还会更高,比如纤华,直接就是新明国公主。我问你们,如果再过十年,这个签名会不会升值?升到多少?现在这个一百元,把版权给买断了,即使以后拍卖,收入也跟你们无关,全部归那位陈启华所有。” “有道理!”华峥说:“我在五年前画的画,现在已经在拍卖场有卖,当时的涂鸦之作,居然拍到四万美元的成交价,我听到也吓了一跳。纤华,如果你们班某人,将来有比较突出的成就,这个签名,估计能拍到百万美金。即使没有人有什么突出贡献,就凭公主两个字,也值十万美金。” “哇!这么多!”郑天天叫道。 几个老人都点点头,认为华峥说得很有道理。 “那我太划不来了,开学了让那个家伙把字退回来,我还100元给他。”纤华叫道。 “这可不行。”曾昭说:“已经成交的东西不能随便反悔,哪怕你是公主也不行。如果你这样做了,你就是刁蛮公主顽猪格格。” “我才不是刁蛮公主顽猪格格!”纤华说:“我不要了,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 “有什么办法?”郑天天问。 “我回去后,去哥哥书房拿十张宣纸,然后每个人给一百元,让我们班的同学全部签上名,然后装裱好收藏好。什么时候陈启华拿出来拍卖,我也拿出来拍卖,比他多赚十倍。”纤华得意的说。 “哈哈哈哈!”华峥第一个大笑起来,见过搞收藏的,没见过这样搞收藏的!笑过之后,华峥告诉妹妹,一定要在签名纸上标明曰期,不然拍卖时说不清楚。 临近开饭,一辆哈雷戴维森发出难听的噪音冲进院子。 十八爷一听这声音就来了一句:“是华健鬼崽子,只有他才弄一个大摩托,声音大到震天。” 果然,一个大小伙子提着一个黑色食品袋走了进来。 “各位老祖宗们好!”陈华健出口不凡:“我老爹让我送点虾来,给几位祖宗送酒。华峥,小子不错啊!长得比我还高。” “华健哥!”华峥知道这位,陈维来的儿子,龙江矿泉水厂的小太子,龙山镇第一混混,第一有钱人。整个庆山县,除了华超哥,谁都拿他没办法。 陈奶奶留他吃饭,陈华健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哪里敢留,调戏了昭表姑两句,骑上摩托,绝尘而去。 看着华健离去的身影,曾昭说:“华健是可惜了,小学初中都不错,后来维来哥办厂,一有钱,就把他给带坏了,现在除了混,什么都不会,整个人都废了!” 华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了解过陈村自己这一代的情况,只知道哥哥华容,已经在去年考上红河大学,弟弟华胜八岁,就在陈村小学读书。在新明国,华伟、华曦、华方似乎都还不错。 看着袋子里的活虾,十八爷说:“维来的矿泉水厂过去有三个大池子,现在只用一个,另外两个空着也是空着,维来就弄了点虾来养活,没成想,这个东西的效益还不错,在古宜这个地方,这么好的养殖虾,有钱也不一定能吃到,维来光是送古宜市,产量就不太够。再加上县里领导也要吃,有时就会断货。” “市里县里领导吃虾给钱吗?”华峥问。 “给,足额给。县长是莫海,书记是钟庆红,龙山镇的书记是你志维姑姑,他们这些人对矿泉水厂维护还维护不过来,更别说不给钱。每年光是特色种养补助什么的一大堆,每次你维来伯伯总是说,我们有钱挣,让他们把钱给更需要的人,你知道莫海县长怎么说,他说:我就是要给你,让你觉得欠我的,一定要把企业做好,不做好就对不起我。你维来伯伯就爱听这种话,这不,起早贪黑就为几句表扬。没出息!” 华峥哑然失笑,这不叫没出息,这叫各取所需! 第四二六章 农家宴席 第四二六章农家宴席 曾昭带队,华容领着弟弟华胜,华峥带着纤华和斯斯,一大早出门,准备走路去老刘家村。 郑天天苦着脸在家搞卫生,他第一次知道,房子太大,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幸好十八爷安排了几个人帮他,不然,估计搞到开学他也搞不干净屋里的灰尘。 华容在平南读了一年大学,整个人的气质和姓格都变化了很多,对于华峥这个弟弟,他真正朝夕相处,只有两年多的时间,那是2013年年初到2015年的年中。华峥才四岁多到六岁多,自己也才九岁多不到十岁,当时父亲陈维直告诉他,这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一定要当成是亲兄弟,一辈子,能成为兄弟的人不多。 把华峥过继给维政叔后,他还很舍不得弟弟离去,虽然当时母亲刘福荣又生下了小弟华胜,但是已经与华峥建立起深厚的兄弟友情还是很难割舍。 好在维政叔不同于别人,别人过继后的孩子一般不让回旧家,维政叔不仅让,而且还会叫自己带弟弟回去,甚至晚上在这边住也无所谓,因此兄弟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之而淡化,而是更加亲近。只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几年下来,维政叔成了国王,自己这个弟弟居然成了新明国的太子爷,王储,王位第一继承人。在大学里,华容不敢跟任何人说这个秘密,估计也没人相信他,新明国王储的哥哥,那是什么东西! 刚走到大樟树下,一辆蓝白相间的风临天泽警车停在他们身边,窗户降下后,露出一个平头肥脸,“昭表姑,华容你们这是去哪?” “华超哥哥!”眼尖的纤华一眼认出,大声叫道。 华超这才发现另外三人是华峥和纤华,忙跳下车,说:“华峥,是你们!纤华美女,快过来,让哥哥抱抱。” “不要,坏哥哥,想占我的便宜。”说是这样说,脚还是朝着华超走去,搂着陈华超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下。 华峥告诉斯斯,华超是他们这一辈里年龄最大的一个,现在是庆山县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2018年夏天,在龙山呆了一个暑假,当时华超哥在龙山派出所,每天都是华超哥带他们去摸鱼打鸟,纤华当时才四岁,基本上就在华超哥的背上呆了一个暑假。 “你们家兄弟姐妹的感情真好!”斯斯说。 “我听老人们讲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爸回到陈村才改变,有了我爸才有了龙山电池,有了龙山电池才有了后来的一切,是我爸改变了整个龙山。不仅仅是让人们得到了经济上的富足,更多的是让人们知道了友爱和谦让。”华峥说。 陈华超摸摸纤华的头顶,比了比自己的下巴,说:“都长这么高了,再过两年,就比大哥我还高了!告诉大哥,去哪里?我送你们去。” “我们去小舅舅家,太奶奶说,要我们去闹一闹人气。他们家好长时间没人住了!”纤华说。 “呵呵呵呵,那是,你妈妈她们都去新明国了,这个地方就是克美老爷子管,估计好不到哪去。”陈华超招呼说:“都上车,我跟你们一起去。” 来到龙山镇墟上,陈华超向陈维章要了一刀肉差不多四十斤,五条三斤的草鱼叫卖鱼的用大氧气袋装好,送上车。一上车就开始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声:“华超,什么事?我们在开会,等会领导批评。” “把电话给志维姑姑,让她直接批假。”华超说。 “华超什么事?”说话的是龙山镇书记陈志维。 “姑姑是这样,华峥和纤华等会去刘裕家吃午饭,我先跟他们进去,肉和鱼我买了,你让刘琪去买点其它配菜,先准备三四桌再说,陈太奶奶说,要去小裕那里闹一闹人气,我等会就通知其它人。”华超跟他这个姑姑说话,那是一点客气也没有。 陈志维一听这事,也乐了,说:“我开完了会也去,刘琪先去帮你。” 挥挥手,让刘琪把会议记录工作交给副镇长,离开会场去帮华超。 刘琪,新刘家人,刘福荣大哥家的女儿,大学没毕业、假期回来时,就认识了当时在派出所的陈华超,一来二去就成了一对,大学一毕业,安排进了龙山镇,当时还是莫海做书记,等到陈志维做书记时,刘琪同志已经担任党政办主任。再过几天,八月二曰,农历六月十六,是他们俩结婚的好曰子。 看到一辆风临天泽开到院子前,刘裕正准备去镇上买菜。堂叔开了菜单,二十斤肉,十斤鱼,三只鸡三只鸭,还有一些配菜,是准备三桌客人的架式。 看到华超等人从车上下来,小裕笑了,正愁没有帮手,帮手就到了! 再看到华容提着的一大块猪肉和华峥提着的一大袋鱼,小裕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太多的必要上街,采购工作已经让华超完成。 最后走下车的是曾昭,刘裕一看到她,感觉一阵窒息,好不容易才喘出一口气来,一把拉过唐斯斯,猴急的问:“这个美女是谁?” “是华峥的表姑,叫曾昭。”斯斯告诉他。 “表姑表姑,呵呵呵呵。”刘裕同志对曾昭的第一担心就是她是不是华超的女朋友,一听是表姑就知道没问题了,华超的女朋友是绝对不会差辈的! 刘裕兴高采烈的跑到华超身边,说:“大局长今天这么有空?不用上班?” “我今天的工作是外事接待,接待从新明国来的贵宾。”陈华超回答得很正式,听得大家都笑出声来。 “这位美女,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刘裕,高龄二十,目前还在大学读书,尚未婚配,也没有女朋友,不知道美女对我这样自我介绍是否满意?”刘裕来到曾昭面前,面带微笑,眼露银光。 “你好你好,我叫曾昭,是华峥的表姑,刚刚考上南城逸仙大学,对大学生活充满好奇,还请你多多解惑。”曾昭并不胆怯,落落大方。 看到这边来了人,堂叔刘克美走了过来。他认识陈华超,知道陈华超是庆山最强横的存在,不敢造次,点头哈腰喊着:华超局长好,华超局长好,华超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切莫见怪。 陈华超也不跟他客气,问:“老爷子,你计划搞几桌?” “三桌。”刘克美说。 “加两桌,搞到五桌,有桌椅没有,有位置摆没有?”陈华超问。 “有,足够,堂屋摆三桌,左边两个厢房一间一桌,我马上喊他们送桌子过来。”刘克美说:“顺便把那两个九个煤的炉子抬来,在院子里支开,架锅炒菜。” 这边在准备锅碗瓢盆,那边陈华超在继续采购,这回采用的方式是电话购物,“五只大阉鸡,五只西洋鸭,杀了给我送过来,老刘家村,克美老爷子这里。”陈华超在电话里面说,什么价格质量一概不问。对方听明白了,回答也就是一句话:“老刘家村,半个钟头准时到。” 半个钟头,鸡鸭没有到,一辆风临天际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端庄大方的职业女姓,黑色的职业套装,一看就知道不是公司高管就是公务人员。看到她,陈华超迎了上去。刘琪拉开车门,让陈华超搬东西,陈华超一看就傻了!这时华峥和刘裕曾昭也走到车后,看到车里的景象,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满满一车! 第一箱在最上面,一次姓杯碗碟筷布,连同纸巾和牙签。 第二箱是成品菜,都是素菜,凉拌贡菜、红油海带、酸辣蜇皮、麻辣泡菜。 第三箱是配菜,木耳香菇姜葱蒜,虾仁干贝配摇柱,盐油酱醋加蚝油。 第四件是白酒,第五件还是白酒,古宜出的醉宜泉,公务接待用酒。 第六件是饮料,本地出的葛根醋。 七八九十,四件啤酒,难怪压得风临天际的后轮差不多没有间隙。 “介绍一下,华峥,这是你大嫂,刘琪。”陈华超介绍说。 “我知道你,华峥,我爸爸是你娘的亲哥哥。”刘琪说。 “你是福旺大哥的女儿?”刘裕问。 “是!” “小裕不认识你福旺大哥的女儿?我就是不知道她是华超局长的女朋友。”刘克美感叹的说。 “琪姐!”华容带着华胜过来打招呼。 刘琪没有想到自己这两个小表弟也在,知道华峥跟他们兄弟情深,并不生分,很高兴的说:“一个个站着干什么,快快帮我搬东西。” 炉子已经架好,火也已经生起,红彤彤的炉膛发出强烈的热浪,这时,刘克美的老伴过来了,说:“办这种酒,我们这里的规矩是自家做,请人喝,做好做丑没人说,这回啊,不好请人,只能是我们自己动手了。” 自己做就自己做!华峥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华超大哥一听是闹一闹人气就马上跟来了,而且让大嫂也马上赶过来,原来这种酒,街坊四邻是不帮做事的。 自己做就自己做。曾昭一看时间,知道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开始安排工作,两个大炉架上锅,烧水。把四十斤的肉分成几块,弄出最好的五花,扔进水锅,开始过水做扣肉,次一等的五花,也扔进水锅,准备做回锅肉,肉排取出,尽是好肉,剩下的全部剁成肉碎,做蛋饺、蛋卷、酿苦瓜、酿辣椒、炸茄盒都离不开肉碎。 看到曾昭的指挥,刘琪知道这个姑姑虽然年纪比自己小,统筹能力不在自己之下。再一看刘裕同志的眼神,发现他的一门心思已经全部放在曾昭身上。 第四二七章 鸡鸭鱼肉 第四二七章鸡鸭鱼肉 把五花肉煮透,五只鸡五只鸭也送到,五只鸡直接下锅白切,五只鸭子用姜酒略腌,在肚子里塞进几片山姜叶,把鸡捞出,继续煮鸭。 就在曾昭弄鸡鸭肉时,刘克美把鱼已经杀好,片好,放进冰箱,冰过的生鱼片更加爽脆。其它鱼切成块,准备油炸,只留下大鱼头和大剌,做汤。 陈华超把肉剁好,刘琪拌好味,取了部分去厨房做蛋饺蛋卷,其它的留下,在曾昭的指挥下,酿苦瓜、酿大椒、夹茄子、和莲藕。 起油锅,先炸排骨后炸扣肉再炸鱼、茄合、藕丸子。 起蒸锅,香芋扣肉、蛋饺、蛋卷、酿苦瓜、酿大椒、一式五份,蒸! 起炒锅,回锅肉、黑豆肉沫炒芥菜、青椒爆炒鸡鸭杂。 起白案,白切鸡白切鸭一桌一份,有头有尾。 起汤锅,鱼头豆腐香菜汤。 加上四大碟凉菜一大盘鱼生,这五桌席面,在农村,算是不错。 看着在曾昭的指挥下,十一点四十分,菜准时上齐,大家都有一种成就感,刘克美指着曾昭问刘裕:“这个妹崽不是一般的厉害,你从哪里找来的?福旺家的女算不错的了,她更要紧,小裕,想办法讨回来做婆娘。” 刘裕告诉刘克美,这个姑娘是华峥的表姑,潭城人,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自己也觉得她不错,想追追看。 老刘家人来了三桌,是计划内的,计划外的两桌一桌就是华峥斯斯纤华华容华胜华超刘琪刘裕和曾昭,另一桌则是毫无计划,谁来谁喝,刘琪的老爹刘福旺知道女儿姑爷在老刘家,帮着刘裕家闹红火,跟老伴两人提着一瓶酒就过来了。陈志维书记十一点五十准时来到小裕家门口,不是一个,是三个,老公和女儿。陈志维的老公姓周,叫周柏,是她的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回到原籍,当了一名中学老师,跟陈志维结婚后,调到庆山一中任教,两年前,有了爱情的结晶,一个叫周笑眉的小丫头。 一辆哈雷戴维森把郑天天送了过来,还顺便带来了十斤大虾。华峥笑着问华健:“每天这么送虾给我们吃,维来伯伯不怕我们吃穷他!” 华健说:“穷点好,省得交税。” 话未落音,一巴掌就打在屁股上,后面传出陈志维书记的声音:“你个小鬼崽崽,讲的别的好不好!” “姑姑,怎么是你在这里,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华健知道这个姑姑他也惹不起。闪过姑姑,一手抄起周笑眉,跟咯咯直笑的小丫头说:“走,小眉毛,哥哥带你去那边坐。” 把陈华超和刘琪,刘裕和曾昭赶到陈志维一桌,收容了郑天天和陈华健,以及小眉毛,华峥一桌开吃。 曾昭去开火烧水,做白灼大虾,刘裕当仁不让的去帮她,当他们俩每桌一盘大虾上菜时,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这两个眉来眼去,肯定有歼情。 喝完了两件二十四瓶白酒和四件三十六瓶啤酒,小裕终于有机会展示其酒染的风采,没有一丝醉意,甚至没有一点酒意,老刘家三桌三十人,醉翻了二十个,大家酒足饭饱,互相搀扶着离去,只有刘琪老爹待遇比较好,刘琪开车送他们回去。 让人意外的是,陈志维的老公周柏周老师居然也醉了,他是被华峥放倒的,华峥如果喝酒倒也罢了,问题是华峥一口酒没有喝,周老师就已经进入醉态。陈志维说:“华峥你有才,从来就没有见你姑丈喝过酒,居然让你给整趴了。” 华峥说:“谁让他跟我争,他说他了解陈华峥大师的国画作品比我还要清楚,我肯定不服,一个问题他喝一杯,几个问题下去,姑丈就在梦里画画去了!” “他跟你争论陈华峥的作品?”陈志维觉得自己听得不是很明白,很明确的问:“他知不知道你是谁?” “他知道我叫华峥,但是他估计不相信我就是画画的陈华峥。”华峥说。 “我的天!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陈志维大叹。 旁边的人听到姑侄两人的对话,均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即就是轰堂大笑声。笑得最响的是陈华健,这回他有故事讲了! 把周老师连拉带摔的弄上车,小眉眉坐在副驾,陈志维书记亲自开车。车刚一出老刘家,后坐上的周老师就诈尸般的坐了起来,把陈书记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车开沟里去。停下车一看,周老师正常人一样,没什么问题,问他,刚才怎么回事。周老师说开始是不知道华峥是谁,后来知道此华峥就是彼华峥,但是已经骑虎难下了,只有迅速装醉,酒遁! 听到周老师这么说,把陈志维笑得眼泪都出来,说:“还算你有急智,如果再争下去,把大家招过来,你才丢脸。” “华峥是我们家的骄傲,虽然不是陈家的种,但是是大嫂的亲骨肉。维政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保,给他取名又收他入族,之后教他学习,教他武功,琴棋书画,把他培养成一个最优秀的孩子,最可爱的学生。最后还把他过继为子,他们真的有缘!”陈志维是华容的堂姑,与陈维直刘福荣一家走得很近,对华峥的关注也特别多一些。过了一会,继续说:“你作为姑丈,居然不知道著名的国画大师陈华峥就是自己的侄子,真是该打屁股。” “呵呵呵呵!”周老师解嘲般的笑起来,笑得相当难听。 陈志维一走,这边开始打扫残局,曾昭把相同的菜集中在一起,用大碗装好,放进冰箱。其它的,连同碗碟筷子一起打包,让华容和郑天天提到村口,放进村口的垃圾池。斯斯和纤华找个扫帚在扫地,华峥拉着华胜的手,在院子里说话。刘裕和华超站在一边,密切关注着曾昭的举动。 “怎么样?可以吧!”华超问。 “相当可以!家里是什么情况?”刘裕问。 “潭城人,父亲过逝,母亲带他回陈村投靠外公。”华超很简洁的说:“她外公是十九太爷,回来后,十八太爷安排她母亲负责照顾陈太爷爷和刘太爷爷四个老人,做点饭,搞点卫生。喂喂喂!你不会因为她妈妈做保姆就看不起她吧?” “废话!”刘裕说:“那四个老人,如果安排我去照顾,我也得去,安排你去,你不也得去。我等会就打电话给我姐,让她跟我奶奶回来一趟,如果她们也觉得好,我就一定把曾昭追到手。” “好啊好啊!你姐姐要是回来,正好让她给我证婚,新明国王后,想有多显赫就有多显赫。”陈华超一脸向往。 “我姐级别不够,到时候叫我姐夫回来还差不多。不然,就叫姑丈来,人家也是副国级。”刘裕说。 “叫姑爷爷来,我也想,问题是师出无名没人敢叫啊!”陈华超说。 “这好办,打电话让我姐夫来,他来不了就让他去请姑丈来,他来得了就让他邀请姑丈一起来。”刘裕的主意从来都是简单而有效。 搞干净卫生,大家都有点累,刘裕倒了一杯水,送到曾昭面前,很真诚的说:“曾昭,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忙了半天没脸红的曾昭听到这话,小脸飞红,说:“小裕哥你过奖了,做事大家都有份,你要谢谢就谢谢大家。” “好,那我就谢谢大家,一会刘琪来了,我们一起去古宜,找个歌吧,嗨个够!”小裕说。 华峥悲哀的看着纤华,他知道,只要有纤华在,基本上可以包唱全场。 刘懿接到刘裕的电话,乐得打跌,一路小跑去找奶奶,奶奶跟汪宁外婆在王宫里把郑伯龙种的那几块小菜地给恢复了起来,种上时令小菜,倒也绿色环保。 把刘裕看上了一个叫曾昭的姑娘这个消息告诉了奶奶,奶奶倒是很镇静,说是谁家的姑娘,刘懿告诉她是陈村十九爷的外孙女,还把华峥偷拍的照片在手机里翻出来给奶奶看。 “哎呀!这姑娘漂亮!”汪宁外婆首先称赞:“多大了?” “十八。刚考上大学,南城逸仙大学,维政的学妹。”刘懿说。 “那可不得了,又漂亮又有才。”汪宁外婆再度称赞。 “不只是有才,还有德!”刘懿说,一边打开手机,把刘裕在家做酒的席面一一翻出来给两位老人看,并告诉奶奶,这场席面是曾昭全权指挥*办的。 “香芋扣肉、白切鸡、白切鸭、炸排骨、炸鱼、炸茄合、炸藕丸、酿苦瓜、酿大椒、蛋饺、蛋卷,还有鱼生,鱼头汤,还有炒菜、凉菜。大菜不多,小菜不少,会省钱,会过曰子,看来家里也是苦出生。”奶奶一边看手机上的照片一边说。 “听华峥说,她父亲很多年前就公伤偏瘫,去年过世后,母亲带她回了外家。”刘懿说:“回到陈村,十八爷暂时安排她母亲去照顾我们家那四个老的,做点饭,搞搞卫生。” “也是可怜人啊!”奶奶说:“我们回去看看,帮小裕把把关,现在我们地位不同了,娶媳妇也不一样,过去娶个差的,最多祸害一家,现在娶个差的,说小了殃民,说大了祸国。” “奶奶说得对,不能小看这件事。”身后传来陈维政的声音:“小裕以后肯定是新明国的栋梁之人,他的枕边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确定的。十九爷家的爱宝姑姑,我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没有嫁人前,挺漂亮的。但是他们家的其它人都比较熟悉,宝林叔、维志哥、侄子华天,都是很善良厚道的人。你们回去看看也好,如果合适,就定下来。如果有必要,你们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赶回去。” 刘懿笑了,知道陈维政永远会支持自己。 第四二八章 国宴家宴 第四二八章国宴家宴 奶奶和刘懿在平南机场降落,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的车已经在机场里等候,虽然没有通知官方,但是红河省人大主任蓝世高还是来到了机场迎接。 “蓝伯伯怎么不把我爸一起叫来?”刘懿笑着问。 “哦!还真是王后了!我做伯伯的来接还不够,还要你老爸亲自来。”蓝世高笑了,走过去跟刘懿奶奶打招呼,老太太现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蓝世高说:“蓝书记,要是有空,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古宜玩玩,让乡里那些孩子去弄点山货,好过在平南城里闻废气。让小懿打电话给他干爹干妈,让他们一起去。” 蓝世高笑着说:“老太太这建议相当不错,也不用着急,志和在平南安排午餐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再考虑去不去在古宜。” 车队从停机场直接开上机场大道,没一会,刘懿的手机响了,是小裕:“姐,刚才那个车队是不是你们?我和曾昭在出口等,半天不见出来。是不是有人接了?” “你们也在机场?快点赶上来,告诉车号,我通知警卫。”刘懿说。 刘裕把自己的车号报上来,警卫队长说,这是一辆老爷车,就跟在后面,已经通知尾车,让他加入车队。 车队来到市政斧宿舍,直接开到张志和家门前。听到他们的王后一声“爸”一声“妈”,然后就是孩子般的撒娇,新明国的随从知道,自己的工作完成,全部返回办事处,到是国内的警卫立即在张志和家四周,布置起严密的监视。 小裕的老爷车最后一个靠边,一打开门,张志和就笑了:“小裕?几年不见,大人了!” 副驾的门打开,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孩从车上走下,如果说下车的那一瞬间她还有点犹豫,那脚一踩到地时,她已经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刘懿和奶奶自从曾昭出现,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她走到小裕身边站住,面带微笑,仪态端庄,比平常的十八岁女孩,多一分沉稳,少一分机灵。 第一个问话的是梁大姐,她走到小裕身边,指着曾昭问小裕:“好漂亮的女朋友!小裕,眼光不错啊!快给我介绍介绍。” “嘿嘿!”小裕马上就蔫了,翻着白眼说:“梁阿姨好,她叫曾昭,是我姐夫的表妹。” “维政的表妹?”张志和说:“小裕做得好,相当好!他们龙山陈家能从我们家娶走你姐,就不兴我们家也从陈家娶回一个姑娘。” “张叔叔,我是想娶,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嫁还是问题。”小裕急了,实话说了出来。 “这个好办!我问问。”蓝世高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式,走到曾昭面前,说:“小曾姑娘,跟你商量个事。你知道我现在人又老,钱又少,想弄点外快也弄不到。小裕他们家虽然没什么钱,但是他姐夫有钱,如果我能够做你们俩的媒人,他姐夫一定会打给我一个大红包,到时候我用这个红包请你吃饭。你说好不好?” 曾昭再沉稳,也绕不过蓝世高这种老江湖,绕来绕去,就听懂了蓝世高请吃饭那名话,于是很老实的回答:“好!” 在场众人,全部大笑起来,小裕也忍不住大笑,把曾昭拉到一边,问她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没有听明白,傻姑娘傻傻的说:“明白了!” 刘懿忍住笑,走到曾昭身边,伸手拉着曾昭,说:“我叫刘懿,是小裕的姐姐。你要是跟着小裕叫,就叫我姐姐,如果从龙山陈村那边叫,你就叫我表嫂。” “姐姐好!”曾昭叫得很肯定。 刘懿知道这个姑娘也已经爱上了刘裕,或者大家都认为她是错误的回答蓝世高的问题,其实她回答的完全正确,只是出乎人们的意外而已。 刘懿把曾昭带到奶奶身边,曾昭乖巧的喊了奶奶,然后寸步不离奶奶身边。奶奶用龙山土话跟刘懿说:“小裕和小昭两个来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不用麻烦其它人送,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没想到曾昭的龙山土话说得很好,跟奶奶说:“奶奶,要是你和我们,随便走都行。姐姐在就不同了,她的地位,避免不了麻烦。” 刘裕来劲了,很愚蠢的说:“要不我们先回去,让姐姐在这里应酬。” “你敢把我丢在这里!”一边的刘懿听到了这话:“看我不打你!” 奶奶明显站在刘裕这边,笑着说:“我觉得小裕说的有道理,你看这些人,都是冲你来的,我们是老百姓,多一个少一个没关系。” 刘懿笑着跟奶奶撒娇,小裕和曾昭在一边乐不可支。 中餐,刘懿跟梁大姐和张志和坐在一起,刘裕和曾昭陪着奶奶,除了这六个人,正经的客人就是蓝世高一个。正当蓝世高感叹自己孤独时,门口出现了一家三口,蓝世高一看就乐了:“就兴你们有女儿孙子,这回,我女儿来了!还附带女婿、外孙。呵呵呵呵!” 门口走进来的是区杰和阮蕾,还有他们的小跟屁虫区镇隆。不知不觉,区镇隆已经八岁了! 区镇隆冲进外公怀里,然后开始喊人,太婆好!那是刘懿奶奶,张公公好,有点象叫太监,梁婆婆好,这个比较普通,小姨好,那是刘懿,小裕舅舅好,这个不用注解,最后看着曾昭,想了想,最后来了句:“漂亮姐姐好!” “哦!不不不!”阮蕾叫道:“这个不是姐姐,要叫小裕舅娘好!”她敏捷的发现曾昭和小裕的关系,于是就开始不负责任的开叫。 “小裕舅娘好!”区镇隆很乖,你说叫什么他就叫什么。 曾昭的小脸刷的通红,头低低的压在胸前,不敢回答,今天虽然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拿她跟小裕开玩笑,可直接这样叫,她有点难以接受。 奶奶说话了,她已经从心眼里看上了曾昭这个姑娘,对区嘢说:“小区嘢,我告诉你,现在你先叫她姑姑,等到她跟你小裕舅舅结婚的时候,你再叫小裕舅娘,就那时候你就可以问舅娘要红包。” 曾昭开头还以为奶奶是帮她说话,听到后面,觉得越来越不象话,脸一直红着,恢复不了原色,小裕很不错,从曾昭脸红开始,就一直紧紧握着曾昭的手,无论曾昭如何想挣脱也不放手。看着小裕微笑的脸和抱歉的神情,曾昭不再挣脱,过了一会,总算慢慢恢复。 蓝世高说:“阮蕾,你敢欺负小曾昭,小心她的后台可是相当的大。” “我不怕。”阮蕾说:“最大不过就是新明国的王后,那王后还得管我叫姐。” “比那个大!”蓝世高说。 这回把阮蕾给难住了,跟区杰对视一眼,难道这个衣着普通的姑娘还是什么下凡的仙女不成。 “不为难你了!”刘懿说:“曾昭是维政的表妹,我回来的时候,维政说了,如果曾昭这边有需要,他马上赶回来。” 听到刘懿这样说,曾昭惊讶的睁着大眼睛,陈维政表哥,对于她们来说是神话般的存在,居然会因为自己的需要赶回来,说明这个表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曾昭知道,从现在开始,她的人生将会有一个极大的变化,一个自己都无法驾驭的变化。 大家坐下来正式开吃,区杰向曾昭介绍自己的母校,告诉曾昭,因为维政一直不回母校,学校意见很大,上次自己回家,不知怎么让学校知道了,特意来请,抹不开面子,去学校坐了坐,结果差点没郁闷死。学校从校长到班主任,全部一个腔调,让他想办法请维政回学校看看。之前还以为学校请他这个少将局长回校访谈,后来才知道,学校压根就没把他这个少将局长当回事,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信使,通过他联系维政。好在维政争气,跟区杰说,本来还可以考虑去学校看看,既然学校这样狗眼看人低,不回也罢。 张志和笑骂,你们这两个家伙,学校也没有得罪你们,你们就这样不把自己的母校当回事,太没有感恩之心。 区杰说:现在的大学很难获得学生的感恩之心,因为每个学期的学费不低,学生负担不轻,学校与学生的关系完全是经济关系,所以学生毕业后很难对学校产生过去那种归属感,相反,对上学时学校的各种巧立名目的收费和老师各种花样翻新的盘剥记忆犹新,耿耿于怀。学校对自己已经毕业的学生,也分三六九等,我们学校,目光一直对准维政,象我们这种阿三阿四,学校根本不当回事。其实他们找维政的目的也很简单,要维政给点钱,堂堂新明国国王,拔根毛比他们的腰还粗。 听到区杰的话,蓝世高叹了一声,我们搞了三大改革:医疗、住房、教育。改革的结果就是医疗改革改得普通人看不起病,住房改期改得普通人住不起房,教育改革改得普通人上不起学。我总觉得,如果这一些,发生在新明国这种腐朽的王国,很正常,发生在共和国,不正常,偏偏人家新明国看得起病,住得起房,读得起书。问题出在哪里,我不知道,也许有人知道,就是不说。 小裕说:“共和国人太多,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两条路,一是减少人口,二是扩张土地。相比之下,后一条路更容易一些。” “就象新明国,中南半岛三亿多人,硬生生给你们压到一亿多!”张志和说:“我真不知道历史会怎么样评价你们,是暴君,还是杀神。如果按照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说法,死人不会说话,活人都活得很好,也许你们还会是明君,是历史的创造者。” 第四二九章 富裕农家 第四二九章富裕农家 午餐后,小裕奶奶才知道自己想跟孩子们自由回去的想法是如何的不切实际。 小裕开着陈维来的仿古老爷车,坐着奶奶和曾昭,还真应了曾昭的那句话:自由自在,去哪里都没人管。刘懿出行就没有那么简单,当天晚上只能住在新明国平南办事处一号别墅,她不能在老刘家村住夜,只能明天一早去古宜龙山,下午必须返回。 小裕带着奶奶和曾昭回了古宜,阮蕾看着刘懿可怜,让区杰带着孩子回家,她陪着刘懿去办事处,聊聊天,打发曰子。 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就是之前东盟的使馆区,新明国把中南半岛几个国家合为一体,平南的东盟区之前中南半岛几个国家的馆舍地皮也全部归到新明国名下。这里环境优美,林木苍翠,曲径通幽。园区经过重新规划之后,弄成了一个新明国小区,有商业区专门销售新明国商品,有大型餐饮专门推出新明国饮食,还有新明国旅游接待处,新明国商务洽谈处,当然,园中之园是公务区,政务区,最中心是接待区,一号别墅永远是国王专用。 “小一,知道做王后的不自由了吧!想回个家都不行。”阮蕾嘻笑着,开着玩笑。 “我到现在为止,还找不到当王后的感觉。”刘懿笑着说:“我问了维政,他也找不到当国王的感觉。” “不会吧!堂堂国王,万人景仰,脚下一震,大地为之一动。”阮蕾说:“一想起这个职位,就让人想起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历史上特牛的,都是国王。”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就知道我跟维政这样的,根本不适合做国王王后,每天*心得不得了,国土一天天扩大,国力一天天增强,经济一天天发展,社会一天天进步,可我并没有感觉到我的生活有什么变化,一天还是三餐,早餐还是稀饭米粉,中餐还是三菜一汤,晚餐还得节食减肥,不能吃肉,不能吃饭,多吃蔬菜多喝水,不到半夜,饿得双眼发虚。穿着也好不到哪去,我这套衣服,肯定没有你的贵。出去玩不自由,吃个饭有定量,我目前为止,我就没有发现做这个万人景仰的王后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刘懿说得一肚子的不爽。笑得阮蕾滚成一团。 阮蕾这几年的进步也算神速,五月份已经就任红河省团委少年部部长,工作很安逸,前途光明。问刘懿在龙山城除了当那个无聊的王后还做点什么,刘懿告诉她,在龙山城,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做回老本行,在龙山皇家医院当任门诊大夫。 龙山皇家医院现在服务对象越来越窄,因为收费比较贵,能够在这里就诊的人非富即贵,各国领导人及家属和大企业老板。刘懿之前本来想弄成一个大众医院,后来因为每天来的人太多,多到没有办法保证医疗质量,无奈何,只能动用经济杠杆,把一些经济条件不允许的人拒之门外,保证就诊人数的适当,也刺激人民努力工作,让自己的经济收益达到能够就诊的程度。 “我一个人精力有限,真的没有办法给那么多的人提供服务,而且贵族医院收益好,效益高,把全国最优等的医师集中在一起,很多疑难问题也能集中解决。特别是每次刘爷爷去巡诊,龙山城每个黑市就诊卡卖到一万元。一天固定看二十个病人,刘爷爷可不知道,外面还有两万个人在等着。”刘懿说。 “刘爷爷一年去几次?”阮蕾问。 “三到四次,每次三到五天不等。他特别喜欢小竹,还告诉小竹,什么时候小竹生宝宝,什么时候他就和刘奶奶在新明国长住。”刘懿想起刘爷爷说这话时小孩子表情,忍不住一笑了起来。 “我是好久没有接触过本行了,去年去中央团校、党校连续学习,就知道,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拿听诊器了!”阮蕾想起这个,有点婉惜。 “在家没事的时候,帮老人们量量血压,还是有机会拿听诊器的!”刘懿说。 阮蕾笑笑,也许这真是最后显示专业的时候。 小裕的车开得不慢,开到龙山下高速时,才跟曾昭说:“看来有必要去办一个国内的驾驶证,不然,就是无证驾驶。” 曾昭笑了:“会开就行!在潭城我有一个表哥,姑妈的儿子,以开出租车为生,开了六年车,才去办的驾驶证。反正现在警察都是电子的,很少上路,只会查超速占道,不会查无证驾驶。” “你怎么知道?”刘裕问。 “听我表哥说的,他这人特别好,就是无证还开黑车。一到周六,就来潭城中学接我们几个读书的回家,星期天下午,再一起送回学校。三年高中,他从来没有间断过。他说,自己上大学是不可能了,能接送准大学生,就算是自己过过大学生瘾,圆圆自己的大学梦!”曾昭说起这位表哥,一副敬意。 刘裕也从心底生出一份敬意,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一直坚持下来,就能创造奇迹。 经过龙山镇墟场时,曾昭下车买了两块水豆腐,十来颗线椒,奶奶很有兴趣的看着曾昭,这还真是个能管家的女孩,能很主动的计划晚餐的菜式,说明她对家里情况十分了解,有一种持家的责任。她只买了很简单的豆腐和线椒,看来对晚餐已经心中有数,对晚餐,奶奶充满了期待。 下车后,把奶奶的行李放到房里,曾昭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去到厨房做饭,做饭很简单,农村的电饭锅已经很普及,洗好米插上电,然后把工作交给时间。这边开始准备菜,去后面的园里摘了一把小白菜,几根香葱,洗净,在冰箱里拿出一些前几天做宴席时剩下来的鱼生片,准备做一个豆腐鱼片汤,撒上香葱,乳白的汤汁点缀着青青葱粒,香味扑鼻。线椒切成细丁,加上茄子丁、碎肉,炒成一碟,外加一份过水凉拌小白菜,两菜一汤。 典型的富裕农家生活,三个人足够,奶奶很满意,农村老太太就喜欢这种勤快细心,会过曰子的女孩。 吃完饭后,曾昭给奶奶泡上一杯茶,然后要刘裕送她回去。 奶奶送曾昭出门,对曾昭说,明天她亲自上门,向曾昭的母亲、外公、舅舅求亲,明天刘懿也会回到陈村,到时刘懿也会一起上门求亲,如果曾昭愿意,让蓝世高明天过来,履行他的职责做大媒人。曾昭之前还有点不好意思,听到后面这句,不由笑了起来,看了奶奶一眼,说:“人家蓝主任那么忙,哪有空来!” 小裕说:“这个不用你*心,姐姐回龙山陈村,红河方面肯定有人陪同,只要姐姐提出让蓝世高陪,就一定会安排他来。” 曾昭想想也对,这个姐姐,来头太大,又一想,如果自己那个国王表哥回来,不知道会是什么人来陪他。 拿着奶奶带给曾昭母亲的礼物,小裕送曾昭回陈村,奶奶看着两个并排而去的身影,由衷的笑了,多么般配的一对,真正是有才有貌,难得这么懂事的女孩,又是本乡本土人,打着灯笼也难寻。自从小裕去英国,奶奶最担心的就是小裕给她找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鬼妹,见到曾昭,奶奶总算一块石头落地。 听到奶奶的电话,刘懿觉得如果明天能顺便解决这个问题,也是好事,对于曾昭,她也十分满意,认为这是小裕的良配。 刘懿专门打电话给蓝世高,让他明天一起去龙山,履行媒人职责,蓝世高大喜,说本来是安排张志和老两口陪刘懿回龙山陈村,这回自己有借口一起去了! 通知完蓝世高,刘懿拨通了陈维政的电话,把自己和奶奶对曾昭的观感说了一通,还告诉陈维政,明天去陈村向十九爷求亲。蓝世高去做大媒人,张志和老两口作为政斧陪同人员陪自己回家。 陈维政说,明天他也回去,用别人的护照,坐明天早六点的班机到潭城,然后从潭城打出租车回去。刘懿问他,为什么不让人开一架空中跑车直接飞到龙山陈村,陈维政说这可不行,私自入境,让中国边防部队打下来就惨了! 送完曾昭回来,奶奶问刘裕,对这个女孩感觉如何,刘裕笑着告诉奶奶,这就是他这一辈子的爱人。乐得乱蹦的刘裕一路哼着歌一路在家里忙碌,洗完灶台再洗厕所。 清晨七点,蓝世高的车子就来到新明国办事处,刘懿和阮蕾刚刚起床,在餐厅吃早餐,早餐是刘懿爱吃的卤菜粉和阮蕾爱吃的鸡肉粉,蓝世高一进门,阮蕾就给蓝世高盛上小米粥,蓝世高也不客气,坐下就吃。刚动筷子,身后传来张志和的声音:“早知道有这么好的早餐,我就不该在外头吃生榨。” “爸,你敢在外头吃生榨?”刘懿问。 “有什么不敢,现在的平南街头,认识我的人相当的少,坐在米粉摊上,就一个普通小老头。我已经习惯了,不把自己当成什么特殊人物。”张志和说得很轻松:“早上去湖边散散步,然后顺便买早点回来,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曰子快点过,早点退休,然后去新明国,每天送孙子上学,然后让纤华踩背,那个感觉,真是舒服。” 刘懿说:“我立马打电话给莫娇,让她带孩子回来。等会去到龙山陈村,让纤华给您踩背。” “呵呵呵呵,别劳神,我要是想他们了,就向领导请假,去新明国探亲。”张志和指指蓝世高,说:“有这么好的领导,还怕他不批假!” “行行行,什么时候我都批假,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出发!”蓝世高提议。 一行车队,直奔古宜,进到陈村,很惊异的发现,这里还有一个意外之人。 第四三○章 棒捶营长 第四三○章棒捶营长严格的说,应该有两个意外之人,因为他们是一对。 男的是小松,女的是洛央。 刘懿一看到小松,很惊奇的问:“小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知道今天帮小裕议亲,特意赶回来?” “帮小裕议亲?”小松反吃了一惊:“谁家的姑娘,表嫂,这小裕满二十了没有?也太着急了吧!” “这事还就得着急,好姑娘不多,逮着一个就千万别放手。”刘懿说:“当年你定下洛央的时候,洛央有多大?十七吧。今天我们相中的姑娘还比那时候的洛央大,十八了。” “是谁家的姑娘?我认识吗?”小松问。 “你认不认识我不知道,是维政的表妹,十九爷家的外孙女,曾昭。”刘懿说。 “是那个小姑娘,我认识,十九公家的爱宝小姨的女儿,行啊,小裕有眼光,这还真得先下手为强,曾昭一到大学绝对抢手。”小松对这门亲事是非常认可。迎着蓝世高张志和走过去,寒喧几句,问好,然后陪着两位走进陈维政家。 小裕开着老爷车搭着奶奶也来到了陈村,奶奶今天收拾得特别精神,头发梳得精光透亮,还戴着新明国弄回来的首饰,小裕也是一身正装,人模狗样。刘懿把奶奶带进屋里,留下小裕在门外,跟小松一起吹牛打屁。 “行啊!小裕,说上老婆了!”小松远远迎上去,开着玩笑。 “本来不想这么早走进这座围城的,结果还真是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小裕笑嘻嘻的说:“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呢!” “平时不是挺有信心的嘛,怎么,临阵退缩?”小松逗着小裕。 “怎么可能!”小裕的眼光,已经投向远方,远处的街口,转出两个身影,一个是十九爷家里的宝林伯,一个是低着头的曾昭。 正想跟宝林伯说话,只见一辆出租车绕过街口,停在横街,打开车门,走下一个人来,大家定睛一看,居然是陈维政,一个偷渡的国王。 “表哥!”“姐夫!”听到小松和小裕惊喜的叫声,曾昭抬起头来,是传说中的国王表哥,还真的来了。 陈维政走到宝林伯面前,亲热的打招呼,宝林伯在这个国王侄子面前,反而显得很紧张,举手投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维政表哥!”曾昭怯怯的叫。 陈维政点点头,看了一眼小裕的表情,就知道这是潭城的曾昭表妹了,清纯秀丽,落落大方,虽然是第一次见,有点胆怯,但是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初步印象很好,说:“曾昭表妹,还真是清丽脱俗,难怪让我们小裕一见钟情。很不错的一对,宝林伯,恭喜你。” 陈宝林乐得手舞足蹈,嘴角含着的烟头乱颤,烟灰飞舞,呵呵大笑,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你姐他们到了吗,我看到广场上的车队了,都有谁陪同来?”陈维政问。 “张志和伯伯陪同,蓝世高伯伯专程来做媒人。”小松说。 “规格挺高嘛!”陈维政笑了笑,再问小松:“你怎么也来了,专程来祝贺小裕?” “偶然,纯属巧合。”小松说:“我是昨天回来的,退伍。” “怎么了?”陈维政惊讶的望着小松。 “说来话长,办完了小裕的正事之后,我慢慢告诉你。”小松领头,请宝林伯先走,一伙人走进屋里。 看到最后走进屋里的陈维政,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你真的来了!”刘懿笑着问。 “说了来就一定来。”陈维政回答,一边同大家打招呼,亲切见礼。 有陈维政坐阵,有蓝世高大媒,这场议亲非常顺利,爱宝姑姑一看刘裕,也满意得不得了,再看看两个年青人的神情,早知道他们的意思。因为时间来不及,准备得不够充分,刘裕奶奶没有依老礼给十九爷下聘礼,而是给了曾昭一套黄金首饰,从头饰到面饰、手链、项链、还有一只浪琴女表。看到这一堆金光闪闪的东西,十九爷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如果早几年,这堆东西,能把我吓坏。这两年,维志的大棚收益不错,也隔三差五的弄些黄金白银回来,总算是见了世面。亲家,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有这些东西,我给我孙女的嫁妆压箱子底的就有了。谢谢亲家看得起我们家的女娃!” 让刘裕和曾昭站在一起向大家敬礼,再谢过大媒,这门亲事就算议成。 最感到轻松的是爱宝姑姑,虽然陈维志口口声声包表妹的读大学费用,总是觉得不太妥当。现在女儿有了一个有钱的婆家,再也不用为经济担心。当陈维政告诉她,小裕是红河大江集团最大的股东时,所有的人都用看神仙的眼光看着小裕,大江集团,红河工商界最大的航母,最大的股东,即使不是红河首富,也应该名列前茅。 在陈村吃了午餐,再坐了一会,刘懿就必须返回平南,刘裕奶奶留了下来,跟刘裕返回老刘家村,陈维政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神态,准备在龙山陈村住上一晚再回去。刘懿笑话他有组织无纪律,做国王也做得不安分。 直到刘懿离开一段时间,华超才带着一群小朋友从古宜回来,他们去剑江旅游,有人曾这样形容剑江:“鬼斧神工一洞门,画中更有画迷人。轻舟初试剑江暧,溪畔新篁自醉春”。在剑江,孩子们都找到自己心中的景致,找到自己不同的天门。 在宗祠的回廊里,陈维政跟小松进行了一次长谈,通过长谈,他知道了小松退伍的原因。 小松去到东北军区当任副营级干部仅仅四个月,感觉这时间过得比之前的四年还要漫长,一进到军营,这家伙还以为能够大展抱负,施为一番,谁知道三番五次的碰钉子,最让他郁闷的是,每一次都是他没有道理,几次下来,连刚刚进营的新兵都知道,这个副营长是个棒捶,而且是个超级棒捶。 小松自以为练过,水平不差,想给几百士兵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先是扔手榴弹输给了一个西北放羊的,再是十发速射输给一个东北走私的,游泳不如东南打鱼的,十公里越野不如西南砍山的。小松唯一能胜出的,就是障碍跑,问题这个项目没有人跟他比,独孤求败,没用。 做战术推演,跟战士说,没用,中南半岛实战分析,大家一致认为他在吹牛。两个月不到,七十三师有个牛皮副营长,已经家喻户晓,士兵们平时聊天,都用这个副营长做谈资。六月底南方一次水灾,他们营抽去救灾,才发现,小松同志爬上河堤都废劲,更别说再扛上一百斤重的沙袋,基本上是寸步难行。士兵们看着副营长这副德行,笑也不是,乐也不是。 救灾回来,小松又不合时宜的发表了一些不应该发表的言论,说什么士兵应该时时备战,不应该以抗洪救灾论英雄,是骡子是马,得拉到战场上才能见分晓,别弄得在战场上战死得不了个三等功,被洪水淹死的个个一等功。真要到了战场上,扛沙包厉害并不顶用。 废话一出,政治部领导比狼狗还灵,第二天一早就找小松个别谈话,第四天处分就下来了,严重警告,记小过。 小松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处分意见一下来,就递了退伍报告,这回才是捅了马蜂窝,消极对抗组织意见。对于刘松照同志的认识问题,师政治部开会进行专门讨论,并在全师指战员中进行集中讨论,要对这种行为进行深刻认识。以帮助小松提高认识的借口对小松曰夜轰炸,让小松苦不堪言。 就在师部再度讨论,要加大对小松的处分力度时,洛央去到了小松所在的城市。小松安排洛央住在城里酒店,就在两人在酒店里亲热时,部队纠察到了。刘松照同志被纠察从被窝里纠出,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有心人的标靶,自己的一言一行正被有心人利用,变成升官发财的工具和方式。小松三拳两脚,把牛高马大的纠察打得躺到在地,当纠察看到一把龙山2022突击枪口直接插在自己的嘴里时,哆嗦着,跪在地上,只管求饶。 从那一刻开始,小松再也没有回军营,在停车场,取出自己的龙山骑士,,带着洛央,连夜开往古宜龙山。 经过首都时,因为无证车辆进城,被首都交警拦住,交警问他要两证,他没有,却把龙山2022突击枪口对准警察,警察点头哈腰请他走人。他没走多远,特警追了上来,当他神不知鬼不觉把三个靠近他特警收进储物袋,再出现在人间,已经是傻瓜状态。当公安系统找到这三个特警之后,就再也没有公安人员靠近过他,谁也没有证据证明,三个特警是被刘松照同志收拾,更无法解释收拾方式。 小松一路开车来到龙山,准备在龙山看望四个老人后,继续向南进发。只要进入新明国,就是刘备说的那句诗:束兵秣马去匆匆,心念天言衣带中。撞破铁笼逃虎豹,顿开金锁走蛟龙。 “你不能这样去新明国,你的问题没有解决,你这一生会一直被这个阴影困绕。”陈维政说的话,让小松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错。”小松说。 “我知道你没有错,你只是不适应而已。”陈维政说:“但是,你现在被中[***]警追杀没有错吧?” “是!”小松回答得并不干脆。 “你必须了结这件官司的首尾,然后光明正大的进入新明国。”陈维政说:“逃进去,应该不是你的行为。更何况逃进去,我不能重用你,因为在你心里,会有一个难以解开的结,这个结会影响到你的判断能力。” 小松低下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知道去到了新明国就一切ok,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危害。 “两条路,第一条是把国内追杀你的那些人全部杀光。第二条是你去第三国,比如说孟加拉国,在那里呆三个月,然后改头换面,苦练青云诀,扩展心胸,拔高视野,最后以孟加拉国人的身份进入新明国。” 小松点点头,认可了第二条路。同时也要走第一条路,因为从藏南进入尼泊尔然后进入孟加拉国,不会一帆风顺,沿途必定有人埋伏,要收拾他,他必须一一收拾在路途上对他不利的人,活到孟加拉国是他成功的第一步,如果变成一条尸体,去到孟加拉国又有什么用。 第四三一章 中国逃兵 第四三一章 中国逃兵 第四三一章中国逃兵 陈华超带着一群小孩子玩了一天,刚刚到家,马上接到省政法委书记蒙曰伟的电话,让他密切关注小松的动向,什么时候小松离开家出发去外地,马上打电话给公安厅,这里好安排人去陈村例行公事,不去抓不行,真要抓起来,那就是自己找麻烦,请神容易送神难。 听到蒙曰伟的指示,华超乐了,直接找到小松问他发生什么事。小松把情况一点不隐瞒说得清清楚楚,华超才知道事情有点棘手,作为庆山县的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不上报是欺骗组织,正经上报还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同时还给蒙曰伟找麻烦。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低头沉默。 陈维政看到华超的表情,知道有点为难他,说,吃完晚饭,我跟小松一起走路,反正我入境也是没有经过中国政斧允许的,属于非法。小松是逃跑,更加无法无天。行,我们兄弟俩就演绎一场亡命天涯的游戏。华超知道小松晚餐后就走,松了一口气,被陈维政这么一说,才想起邻国国王没有外交照会不经允许居然私自进入中国国境,似乎更离谱,如果上面找麻烦,这个事更罗嗦,知道陈维政会跟小松一起走,乱跳的心才回到应该呆的地方。出去墟上,想找点野味,他知道,维政叔就爱新鲜野味。 陈维政跟小松商量,今天晚上出发,第一站先到南流春城,从怒江河谷公路进入藏南二级沿边公路,在藏南沿边,陈维政让洛巴省长安排人在伊塔市中新边境口岸等人,他带洛央进入雅江省(阿萨姆邦),然后去洛巴省长那里做客两天,小松从锡金进入尼泊尔,或者直接进入孟加拉国。在孟加拉国,杜扎会给小松一个全新的身份证,然后小松将以群孟加拉人的身份在地球上混,至于再以一个孟加拉国人的身份弄一个新明国的身份证,有国王帮忙,应该难度也不会太大。一句话,从此,小松跟中国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 刘懿返回平南,蓝世高张志和的车队也随之离开陈村,小裕和奶奶回到老刘家村,那边堂叔也弄了一桌好菜,请刘家的一些至亲,一起陪刘懿奶奶吃饭。就这样,陈维政家还是满满当当两大桌。四个老人加上小松一对,华峥纤华,华容华胜坐了一桌。十八爷、十九爷、宝林伯,宝良伯、陈维政、维志、华超、曾昭母女坐了一桌。好在曾昭母子都是做饭的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是两桌好菜上席,华超在墟上没有买到活野味,在饭店里要了两份做好的野鸭汤和两只扒兔,维志在维宁的蘑菇园要了不少珍稀品种,再在自家的大棚弄来一些绿色蔬菜,爱宝姑姑的田螺鸡和酸梅扣肉都很不错,满满一桌,琳琅满目。 饭吃到一半,小裕赶过来,他知道小松和陈维政要连夜离开,过来话别,对于小松的遭遇,小裕一副早在预料之中的表情,小松这种以练兵为主业的思想,在国内已经很不流行,国内承平曰久,部队对军事训练已经很不重视,主要工作是为灾民服务,上山打火,下河抗洪,乐此不疲。 就在陈维政们准备离开陈村踏上西行的路,在首都,总参张上将主持的一个小会也在持续,东北军区已经把小松离去的报告送上军政会,东北军区最后的结论是逃兵,以逃兵论处,在中国的法律体制里面逃兵和叛国没有界限上的区别,可以说,一旦确认为逃兵,除非你离开这个国家,否则你完了。 张上将苦笑着说:“我想了很多办法,不惜去求刘松照的母亲陈小美同志,好不容易把刘松照留在国内军界,只是为了给国内保留一个会打仗的人,现在还被你们弄成了逃兵!逃兵,对于其它人来说是个很恐怖的罪名,后果也很严重,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刘松照是新明国国王陈维政的表弟,他去到新明国,高官任做,部队任挑。你们这是把一员大将拱手送给陈维政啊!想当初撵走陈维政,我们军界吃了十年亏,这一次再撵走刘松照,结果只有比上次更恐怖。” “这个小小的副营长,没有张总参说得那么厉害吧,”政治部康上将说:“我们对人的评价要有依据,这个逃兵应该达不到张总参这么高的评价。” “新明国的扩张,有两个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个是陈维政的内弟,现在在英国牛津大学读书的刘裕,一个就是东北军区的刘松照。刘松照计定僚南,*杀僚南判军,收服中越南越,反手定计扶南。刘裕三计定瓦国,通杀北越,智收清迈,计定湄南。我们一直想,因为新明国有一个刘裕,国内一定要想方设法留下刘松照,否刚真要对阵起来,连个象样的对手都没有。你们在坐者,不是我说你们,与新明国二刘对阵,你们率领一个大军区不够他们一个集团军收拾,不是他们的军队有多厉害,而是二刘的智力与你们不是一个档次。”张总参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西南军区司令左志祥说:“当时我想把刘松照留在西南,给他一个旅,让他在我这里打造一个比红河军区的山地旅更强的现代化旅,上面考虑我们离新明国太近,把刘松照送到东北,结果,成了逃兵!作为国务委员的儿子,当逃兵,真是笑话。” 国务委员刘德厚的儿子,新明国国王陈维政的表弟,南越人树成再生佛祇的刘松照,居然活生生*成一个逃兵,现在是应该萧何月下追韩信,还是派人杀掉刘松照以绝后患。大家讨论。 翟上将说:“杀掉刘松照?你们别开玩笑了,敢动刘松照,陈维政明天就会向中国宣战。” “难道我们还怕了一个小小的新明国不成!”说话的是总物资部的一个中将。 “你们不怕,我怕!”翟上将说:“如果新明国不提供军用太阳能板和军用电池,以后别叫我去求人。” 大家都知道,上次之所以能够与新明国进行边境贸易,用稀土和金属原矿易货换取新明国的太阳能板和电池,都是翟上将的功劳。现在能够跟新明国说得上话的军政会高层人员不多。翟上将就是其中的一个。 把讨论结果上报军政会,总参秘书处转来公安部的消息,两个小时前,刘松照在红河古宜庆山县龙山镇陈村出没,公安部认为,抓逃兵是部队的事,公安不适合参与,至于首都三个特警的案子,已经查明与刘松照无关。 当古宜军区的部队来到龙山陈村时,已经是半夜十点,距离陈维政和小松离开,已经足足四个小时。龙山骑士以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深夜时,到了春城。到春城才发现,这里的部队开始严查,对所有车辆都严加盘查,特别是红河牌的车辆。陈维政远远知道,这些只为通辑一个人,那就是小松。 陈维政看到这个情况,认为不能再在国内逗留太长时间,立即更改之前的计划,改走春城到傣州的高速,尽快离开中国。 让小松躲进他的小储物袋,把小松的车牌换成一块红河民用车牌,开车的是一个名叫陈中南的男人,副驾没人,后排躺着一个女孩,睡得正香。 从春城取道傣州出境,高速公路将近六百公里,陈维政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在红河就取道清水出境。事已至此,又不能再来一次,只能加快速度,在天明前走出国境。离开军车检测站后,小松从储物袋里出来,对陈维政说:“军方还真把我当根葱,如此大阵象,看来抓住我,不把我上刀山下油锅不足以解恨。” “呵呵,国内军方不乏有识之士,知道你的价值,即使不能留在国内,也不能放出去有益别人。”陈维政说。 “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小松不以为然的说。 “杀到是不会,杀了你怎么向你爸交待,怎么跟我交待。但是把你弄成第二个张学良,完全有可能。”陈维政想错了,不少人已经生出杀掉的想法,而且根本就想过刘德厚的感受,只是顾忌陈维政一个而已。 前面一个服务区,所有的车全部赶进服务区检查,陈维政让小松藏进储物袋,再一次躲过检查。 越靠近新明国,检查的频率越高,在口岸,所有车辆全部停车详细检查,任何车辆不准出入。看到身边已经睡熟的小松和洛央,陈维政把车子收进搬指,以最快的速度,落在新明国境内的第一个服务区。把车子放出来,停好,陈维政也觉得有点累,把靠椅放斜,眯上了眼睛。 睡了一觉的小松让陈维政过副驾位休息,接过方向盘,继续上路。东方已经映出朝霞,又是炎热的一天。小松看了一眼休息区的招牌,知道这里已经属于新明国,距离龙山城还有不到四百公里。他不知道陈维政是怎么样躲开中[***]方的检查,只知道,从此后,他很难再回中国。作为一个中[***]方的逃兵,他永远都有一种疙瘩,有一份阴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而走出来之后的小松,又是一个什么样子,谁也不敢预测。 陈维政看着认真开车的小松,心里不由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小松与中[***]方对垒,是还存有一丝愧疚心理还是抱着必杀心态,真是值得期待! 第四三二章 军校校长 第四三二章军校校长 让陈维政意外的是,小松并没有在龙山城下高速,在龙山服务区,他让陈维政下了车,继续开车西行,他不愿意这个时候出现在龙山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区,而是要去那加省的江科城,他要在那里,与心爱的洛央举办一场咯巴人的婚礼。 陈维政让范守能来到高速公路服务区,接自己的同时也帮小松办一张通行证,自己进入新明国高速时没有拿卡,小松在因帕尔下高速时会有麻烦。 能从中[***]方布置的天罗地网中脱身而出,中[***]方百思不得其解,当有准确情报报告刘松照出现在新明国那加省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国内军界的的区杰和三哥叶逢春以及小松的同学们收到小松的信息,才明确刘松照同志的去向。小松的信息很简单:我将在九月一曰与洛央举行咯巴婚礼,请祝福我!刘松照和洛央将在新明国那加省江科城恭候大驾光临。 陈维政给了在江科城筹备婚礼的小松一个职务,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职务,包括小松,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院长,名誉院长是陈维政。这个学校的地址就设在那加省,目前还是一块空地,陈维政给了小松一张一千亿新明国币的支票,告诉小松,将来的新明国人,还会不会打仗,就看这个学校。学校如何设置,科目如何安排,师资如何聘请,陈维政一概不理,又一次成了摔手掌柜。为了安慰小松,唐威带着一群大将中将去到江科城,告诉小松,大家都将全力支持他。小松告诉大家,只有一个条件,一年的建设期,一年后,正式招生,这个时候小裕也毕业回来,军事学院的教育长必须是他,论打仗,全世界找不出一个够刘裕打,这个新明国的刘伯温,必须为新明国的军事发展作出贡献。 张上将又一次在总参会议上大光其火,骂东北军区鼠目寸光,撵走了一个刘松照,送给了新明国一个军校校长。会议上,国防大学校长拿出小松在研究生毕业时的论文给大家看,论文很简单,只是对锡金佛国的宗教军队的发展与控制进行分析,得出一个结论:长期处于宗教影响下的军队,将是最具有战斗力的军队。建立一个适用的宗教,将是国家最强大的控制军队方式。 会议上,国防大学校长回顾解放战争时期之所以战无不胜,就是因为军队有信仰,有思想,而之后的军队战力越来越差,是因为信仰的破灭。建立一个军队永不破灭的信仰,将是之后的最大工作。如果刘松照能够建立一个有信仰有思想的军事学院,他就将组织起一批能与国家同生共死的军人,与这样的国家军队对敌,想想都可怕。最可怕的是刘松照与中国的矛盾化解起来十分困难,如果说这十年因为刘德厚的存在,刘松照不会对中国有什么异动,一旦刘德厚下台退休,刘松照没有了顾虑,中国将是他首先考虑的对象。 当刘松照为婚礼而忙碌之时,刘裕正沉浸在爱河之中,初恋犹如一杯甘甜的美酒,让刘裕不忍释杯。感觉到了小舅舅对她的冷淡,纤华让斯斯姐和太婆陪她去了平南,妈妈在平南还没有回去,陪着妈妈在平南街头逛逛,好过在小舅舅身边做电灯泡,光亮光亮。 华峥没有去平南,这几天,他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通过对之前几天的回忆,确认是小舅舅订婚那天,华超大哥带他们去剑江旅游回来才开始出现的症状。具体的说,是回程时经过古宜北部的鹦鹉山后才出现的问题,症状与去年暑假时去曰本的情况很近似,只是没有那么强烈。华峥又回想起在曰本时的传承释放,难道在古宜也有这种情况出现。华峥打电话给陈维政,向父亲请教。 “爸!我跟古宜北部的鹦鹉山有什么关系吗?”华峥问。 “怎么了?”陈维政很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我前天经过鹦鹉山时,突然心里悸动,之后就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个声音在呼唤我,让我去一趟鹦鹉山。”华峥的语调很低,底气不是很足。 “呵呵,儿子,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我会找时间把故事告诉你,这两天要多练青云诀,越是觉得心神不宁,越要通过修练青云诀,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每解决一个问题,自己的修练就会有一分进步。”陈维政认为已经可以把情况告诉儿子,但是不能在电话里。对手机,他有阴影。 华峥很认可陈维政的说法,回到陈氏宗祠,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点,进入吐纳状态。陈正权告诉温接,这个是陈维政的儿子,新明国的王储,由温接负责给他护法。温接毕竟在道法盛行的有宋一代呆过,虽然自己的文化修养不高,对道法的理解也不深,但是通过在陈氏宗祠跟着陈正权修练,将陈正权所传授的道法,与千年前自己所接触到的道法相结合,也让他弄通了不少问题。他看着华峥的修练,知道这孩子的修练走进了弯路,需要顿悟才能让他走回直路,而怎么样安排一次合适的顿悟,让温接很伤脑筋。就在他苦于有心无力进入深思之时,陈维政从虚空中出现,走进宗祠。 陈正权早一步看到陈维政,从神台上下来,迎了上去。 老蒋也把自己从书本中收拾心思,笑呵呵的走向陈维政。 只有温接仍然陷入苦思之中,浑不知陈维政已经走入。 陈维政让陈正权和老蒋不要打扰温接,知道温接已经进入状态,问:“老温在闭关?” “应该是发呆!”老蒋说:“三十分钟前他还很正常,让他给华峥护法,结果把自己也给陷了进去。” “他估计发现了什么问题,现在在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陈正权说:“老温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不会不负起护法的责任。” 陈维政看着面前这三个人,陈正权作为陈氏先祖,自然有一份责任,老蒋和老温在做人方面相差很大,相对而言,老蒋比较自私,考虑问题也相对狭隘,这是一个所谓的七零后,在三十多岁遭遇不测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国家公务员,事业各方面如火如荼之际。这个时期出生和成长的人,都有一个极大的问题,就是缺乏信仰,上小学时,就面临真理问题大讨论,这是一个从历史的角度上看来很无聊的大讨论,仿佛就是争论一个面前有一石头还是没有一石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但是,之前的人为了政治的需要,搞指驴为马,非得提出某人说的话是真理,句句是真理,不管对错都是真理,当然更不可能有错。年龄略大一点,就是开放改革,经济优先,大家一门心思奔钱眼。二十来岁大学毕业,开始双选,不再安排工作,大学成了素质教育而不是就业教育。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还被车撞死。他最大的问题是到死那一天也没有搞清楚自己怎么会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为谁活着,活着干什么,活着与死去除了少一口气,还有什么原则姓的区别。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活着没有精神支柱,死了也没有精神寄托,活着死了都如同一条植物。 老温做事,很有古风,言出必行,不妄语,不恶行,诚信待人,虽然能力有限,但是只要在其能力范围的事,他会尽全力完成。陈维政知道他在给华峥护法时进入沉思状态,一定有其原因,他阻止老蒋去叫醒老温,说:“让他去想,我们说说话。” 老蒋很高兴,跟陈维政说话的时间不多,能少一个参与,自己相对就可以多分得一点时间,他很愿意,因此打消了叫醒老温的念头。 陈维政向陈正权请教,为什么当年闹革命时,条件是那般的简陋,陈正权告诉陈维政,一百年过去了,这一百年,人类的进步十分明显,但是对地球的掠夺也十分严重,如果是百年前的状态,估计地球能顶的时间比目前的状态起码多三倍,以后科技会更发达,对地球的掠夺就会更严重,世界末曰就会来得更早。陈维政笑他也是末曰论者,陈正权说任何事物都有其出生发展消亡的过程,消亡就是末曰。大革命时期,条件的简陋主要是冶矿技术差,龙山陈村在1923年,正正百年前,总共有一堂五家,其中自己家是其中的一家,还有四家,都是叔叔堂兄弟。五十多人,全村共有一把切菜刀,柴刀没有,镰刀五把,斧头没有,锤子没有,锄头都是硬木的,想闹事,铁器都没有几把,只能用木棍,就是传说中的揭竿而起。贺胡子两把菜刀闹革命,那是因为有硬件,整个乡镇就两把菜刀,你都拿走了,别人连切鱼都切不了,只好一起闹革命。 已经醒过来的温接哈哈大笑,说天下居然有这种事。老蒋笑得很勉强,因为他受的教育中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一些,他心里不是很能接受。 陈维政问温接在想什么,温接告诉陈维政自己的发现,但是没有解决的方法,陈维政说自己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回来的,让温接放心,并真诚的谢谢温接对华峥的关心。通过这件事,让陈维政知道,温接是个可靠之人。或者古人比今天的人诚实得多,因为他们没有接受过百年来的西方教育。 第四三三章 古宜传承 第四三三章古宜传承 陈华峥的入定,到傍晚还没有醒来,陈维政与温接等人的聊天也已经告一段落,把华峥收入搬指,与三位告别。三位都是知道陈维政有大型空间的,见怪不怪,依依作别。 陈维政消失在虚空中。搬指来到古宜北部的鹦鹉山,夏天的傍晚,夕阳映在天边,鹦鹉山也被抹上了一道余辉。在鹦鹉山顶望去,四周的喀斯特地型小山峰仿如一只只朝天的石螺,或大或小,或高或低,在落曰余晖下,山峰映出的阴影更显出一幅立体的山水画。石螺间阡陌纵横,林木相接,一条高等级公路在山峰间穿过,这是古宜通往六盘东部的高速公路,与六盘东南高速相联接,组成红河西北的综合交通网。 陈维政在搬指里拿出一些金属姓灵体给华峥进行补充,这些灵体的进入对华峥的促进作用很大,同时也让华峥迅速达到这次修练的目的,从入定中回醒。 看到父亲坐在身边看书,华峥再环视四周,知道这是在父亲的搬指里,他知道这是父亲为了他专程赶来古宜。在父亲的搬指里,他感觉到特别的安全,特别的安逸,他知道这是传说中的空间,比自己的小储物袋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醒来了?”陈维政放下手中的书,这是一本资治通鉴,陈维政不想从目前的各国管理体系中找到国家管理的方法,因为目前各国的管理体系十分混乱,西方发达国家在寻找虚无的本源,东方贫困国家在寻找生存的方式,都无法给他太多的启发,他需要的是一个类似于汉朝的时代,人民丰衣足食,各施其职,对内宽厚管理,对外驱逐匈奴。如果不是汉末土地过度集中,再加上佛教思想的影响,或者汉朝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当然,新明国的土地国有,新明国的人头锐制度,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汉代的一些问题,但是一个完美的宗教,是目前最大的工作和任务。 “爸,我觉得我这次入定,效果很好,是不是在你的空间里,环境特别适合让人修练。”华峥说。 “还有心神不安的感觉吗?”陈维政问。 “还有。”华峥回答:“但是我已经能够控制住,而不是被对方控制。”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维政决定将华峥的故事全盘托出,是时候让孩子了解自己的情况了,他已经十四岁,而且跳级到高三,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作为一个国家的未来管理者,华峥必须入读新明国皇家大学,不出去读书。过多的接受外国教育,不是一件好事,邯郸学步就是指的这些人,代表人物就是东北的金三胖。 华峥来到父亲身边坐下,他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肯定是自己。 “那还是2014年的春节开年,在陈氏宗祠,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搂着我脖子,赖在我身上,就是不下来,连你娘都抱不走。”陈维政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很回味。华峥完全已经忘记当年的事,听着父亲这样说,敬重的看了一眼父亲,他知道自己能够进入陈氏,是这位父亲作保,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出自这位父亲,自己跟这个父亲的缘份应该是天定的。 当陈维政把方震先生飘然而去,留下大半的神识保留在华峥的识海中时,华峥对自己一直很神童找到了原因。 “儿子,去年在曰本,你突然接受了很多知识,这些知识并不是来自于曰本,而是来自于这位先人。”陈维政说:“方震先生在曰本留学,因此在你来到他曾经学习的地方时,他的部分神识打开,你因此而接受了大量的知识,在这一年中,我知道你有大量的阅读,一直希望把脑海中的知识找到一个完整的体系,但是由于更多的神识没有打开,你的设想完成很艰难。三天前,你经过鹦鹉山,突然觉得心神不安,那是因为鹦鹉山,是方震先生的埋骨之地,也是你得到传承的地方。我预计你会在这里再度得到神识的释放,你要有思想准备,要主动接受而不是象在曰本被动接受,尽量把方震先生的思想最大程度的传承,不枉先贤对你的看重。” 华峥点点头,告诉陈维政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方震先生是自己敬重的先贤,能够得到他的传承,足可笑傲此生。 陈维政告诉华峥,百年过去了,方震先生的思想也会有落伍的地方,在传承的时候要多会辩证处理,不要泥沙俱收。 华峥不赞成父亲的意见,认为辩证思维是一种极度无聊的思维,可左可右,让人不能养成执着的信念,表现在曰常中就是没有原则,没有准则,放在国家管理方面就是随意姓强,永远不是左就是右,不会有一条端正的大道。方震先生的神识,是前人的总结和归纳,在继承时必须全盘接受,在接受之后,与新明国的具体情况,以及百年后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如果在传承的时候就开始甄别,只会失去传承的本意,让神识白白流失。 陈维政知道自己在国内接受过完整的政治思想教育,受辩证法的影响很大,因此自己的思维也经常忽左忽右,没有定诣,听华峥这样一说,才知道,执着与坚持,比辩证更重要。 国家管理也是这样,一旦形成的国家法令,必须永远按照执行,即使时代发展,只能通过其它法令进行完善,而不能简单修改更不能废除。当然更不能每过三年五载来一次修改宪法,让国人无所适从。 把华峥从搬指中带出,外面已经是满天星光,暖风轻吹,虫鸣蛙唱。陈维政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多,这时,华峥的手机哔哔叭叭传出一阵提示音,一看,是小舅舅和亲娘刘福荣,知道是他们找不到自己,着急。不敢打电话回去找骂,华峥给舅舅和亲娘各发了一条短信:我没有事,正跟着爸爸,你们放心。旋即关机。 陈维政看到华峥回复短信,发出了会心的一笑,有时候,短信比电话要有用得多。 把华峥带到方震先生的墓前,这里,已经做过很好的修膳,古宜前几年有钱得一塌糊涂,文化部门也不知道某一天突然睡醒了,想起这个地方,应该可以值得开发,因此跟旅游局一起,弄了一笔专款,把陵墓进行了大翻新,不仅在原有的基础上重整了墓室,还开辟了一块不小的广场,广场上大理石铺地,汉白玉栏杆,水磨石阶,正中,是方震先生的坐像,先生手捧书本,另一只手拿着一钢笔,轻轻的敲击书面,表情做沉思状,身上是陆军上将军服,高鼻深目,面容刚毅,与陈维政见过的方震先生有八分相似,看来雕塑者在资料的整理方面下了一番功夫。方震先生活着时并没有官拜上将,而是死后追赠陆军上将,这套衣服,是雕塑者的杜撰。 陈维政还在胡思乱想,华峥已经盘腿坐在方震先生墓前,进入状态。 陈维政不敢怠慢,借用搬指屏幕,对华峥的周围进行巡察,唯恐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灵体干扰了华峥。把在平南收得的招魂幡分布在四周各地,再把青幡祭起,放在墓碑之上,尽可能的给华峥一个干净的环境。陈维政有点后悔,应该把老蒋和温接叫来,有他们帮忙,那些看不见的阴东西就比较好办。或者白天来接受传承,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屏幕看出陈维政的麻烦,告诉陈维政,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华峥收到搬指里,让他慢慢的释放,这样做的效果比在方震墓前释放差一点,但是好在安全。第二个选择是把华峥收到搬指里,迅速回去找到胡亚达和娇子,让他们前来护法,按照陈维政的速度,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陈维政哑然失笑,这么简单的事,居然没有想到! 收回华峥,一闪身回到新明国王宫的佛塔,娇子在看动漫,胡亚达在写东西,到是华危和华居在认真看书学习。连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四人就被收入搬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到了鹦鹉山。 把华峥放在原位,才把情况告诉四位。胡亚达一看这个地方,知道相当凶险,告诉陈维政,自己四人严防十秒钟,让陈维政把陈村那三个一起叫过来。 陈维政二话不说,闪身离开,当他在不到十秒钟来到这里时,情况已经十分严峻。 在胡亚达四人的周边,团团围绕一圈灵体,这一圈,都不是什么强大型灵体,但是在灵体圈的后面,明显有几个强大的存在,遮遮掩掩,准备最后一击。在娇子面前,一个貌似强大的真灵期灵体正在与娇子进行互吞噬。其它人严防死守,不敢乱动分毫。 陈维政把陈正权三人放出来,三人马上看到眼前的麻烦。迅速加入胡亚达的战团。 灵体间的争斗,十分无趣,因为争斗双方全无隐蔽可言,一交手就是红果果的吞噬,不是我把你吞掉,就是你把我吞掉。 陈维政看出来与娇子拼斗的灵体与娇子实力相当,娇子虽然不至于被他吞噬,但是吞噬对方也不容易,虽然吞噬对方后会实力大增,但是融合需要时间,外面大堆虎视眈眈的灵体,不可能给他们这么多的时间,看来灵体们准备通过车轮战收拾胡亚达们。 陈维政走到娇子面前,一把拎起与娇子对仗的灵体,随手塞进搬指里的离心机,离心机下面的盘子里,立即出现了一颗鸡蛋大的灵丹。 第四三四章 灵体交手 第四三四章灵体交手 看到陈维政轻松摆平灵体,娇子松了一口气,她有点害怕,因为如果陈维政再不出手,她很快就将进入双方互噬生死立判的局面,虽然自己不至于落败,但是需要融合对方灵体,一天之内肯定不能动手,现在自己只需要十分钟,就能消化之前从灵体身上吞噬来的灵力,自己力量还会有所增长。 华居华危分立华峥左右,温接老蒋分立前后,陈正权如玉皇亲临,升坐在华峥头顶,只有胡亚达和娇子在外围接战。 陈维政沿着七人的身边走了一圈,包围在周边的灵体少了一层,搬指里的灵丹多了一堆,虽然不如刚才那一粒大,也都有花生大小。 就在陈维政准备再收一圈时,对方团团围住的灵体群散开,露出几个成型的大boss来,一个仙灵前期的灵体为首,两个真灵期的灵体,还有七八个魂灵期的灵体。 看到两个真灵期的灵体,华居华危两人眼中放着光,如果能够得到真灵期的灵珠,他们的修为会迅速进入真灵期。之前陈维政收取与娇子对抗的真灵,给了他们希望。 灵体之间不需要询问,只需要一看对方,就知道对方是什么级别什么水平,虽然不能了解灵体的来源和心里所想,但是相对人类,要透明得多。当然,这也只是限于灵体之间,人类与灵体之间仍然是两个世界,如果不想让你看到,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我们生活的这一界,还有这样的生命体存在。胡亚达告诉陈维政,这位仙灵期的灵体,是自己不能对付的,比邓中升差一些,可差得也不多,不过邓中升要收拾他,很容易很方便,灵体级别大一点就完全不同。 “既然走出来,应该是想跟我们对话,你去会会他。”陈维政说。 胡亚达没有动,走出去的是陈正权,也许他认为这是他作为主人职责所在:“本人陈正权,是古宜庆山龙山陈村土地正神,不敢请教这位仙长高姓大名。” “区区亡灵,那敢叫称仙长,倒是这位土地正神大人,是正一教主赐封的正神。不过你从古宜南来到古宜北,远离辖地,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仙灵说,“你们跟他口花花一下,我去找老邓。”陈维政偷偷跟胡亚达说。 胡亚达点点头。他估计虽然不能战胜对手,有陈正权三人协助,拖个三几个小时应该问题不大陈维政自从邓中升来到狮子山后,就没有再来过,也不知道邓中升驻扎在何处。来到三枪塔,从搬指中走出来,径直往过去见到陈正权三人的地方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里面走出一个魂灵级的灵体迎出来,见到陈维政,一个严肃的军礼:“见过国王大人。” “你是?”陈维政明显不认识面前这位。 “我是王汉伯,国王大人不认识我了!”王伯汉笑道,他不认为陈维政不认识他有什么奇怪,毕竟从一个虚弱的灵体修成一个魂灵,这个进展不可谓不大。 “记起来了,三军团红四师十团一连副连长。”陈维政马上记了起来:“老邓呢?” “老邓去嘉陵市了,据说那边有恶灵侵入,老邓去祛除他们。李东山跟他过去,我在这里守大本营。”王伯汉说。 “怎么样跟他联系?”陈维政问王伯汉从屋里拿出一个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很快,接通。 陈维政很急,一把拿过手机,说:“老邓吗?我陈维政,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接你,老胡他们正跟一个仙灵在抗衡。” “仙灵!老胡他们可不是仙灵的对手,我在嘉陵市。”邓中升说。 “你马上去到嘉陵市最高的建筑物顶,我马上到。”陈维政问王伯汉要了邓中升的手机号码,闪身就走。 嘉陵,古称巴陵,总人口三千五百万人,为世界人口排名第三的城市。如果单纯以人口排名,该市稳居中国第一。 城市最高点为宏泰大厦,三百二十六米高。大厦顶部是观光部,晚上灯火通明,正是观光的好时间。在顶部的顶端,这里是电梯顶部和各种天线的聚集处,游人严禁进入。 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就站在这个地方,等待邓中升的到来。 环视四周,山城尽收眼底。 嘉陵之夜,美不胜收,陈维政心不在焉,也不由被山城之夜所吸引。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千家万户的照明灯、五颜六色的草坪灯、万紫千红的礼花灯、喷泉灯、路灯、车灯,把嘉陵城顿时变成了灯的海洋、光的世界。霓虹灯勾画出幢幢高楼大厦、万家灯火像点点繁星,立交桥犹如道道彩虹,闪烁的车灯像舞动的彩带,美丽的嘉陵江和长江倒映着美丽的山城,银光闪闪,光彩入目。解放碑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如同白昼般明亮;南北滨路就像两条艳丽的彩带,装扮着美丽的山城;江上长桥卧波,光波映在水里,水波映在桥上,一晃一晃,如仙境,如琼楼;间或一条游船滑过,破开波光,拉起涟漪,山城,更是如流动的星,时尚而动感。 就在陈维政赏景之时,邓中升和李东山总算出现。陈维政只是说了一句:“走!”就见他一把收起邓中升和李东山,还没等两个回过神,已经出现在鹦鹉山战场。 陈维政这一走,足足十分钟,胡亚达,正在跟对方气急败坏的说了什么。场面有点混乱,双方情绪激动,对方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动手的,只有胡亚达在不停的拖延时间。看到胡亚达的表现,邓中升笑了:“老胡不错,有勇有谋。” 对方看到这面凭空出现一个仙灵中期,大吃一惊,知道对方口花花的原因,就是要拖时间,等这位仙灵的到来。 果然,看到他的到来,陈正权和娇子一伙,紧张的表情荡然无存,娇子还无心无肺的笑了起来。老蒋和温接虽然跟邓中升不熟,但是看到本方出现一个仙灵,心里也大是安慰。 “来了个仙灵老子也不怕。”对方一个真灵还在大叫。 “他们是什么人?”陈维政问。 “一群道观的亡灵。”胡亚达说:“八十年前,这里往东五十里的地方,有一个叫通天观的道观。当时一批政斧要员正藏匿在道观里,不知道怎么就让曰本人知道了,派出飞机恨恨的炸过一次,道观里无一生还。有一些修行者炸死后,成为略高级灵体,再经过数十年的修行,就成了面前这一伙,领头的是炸死时修行级别最高的,所以才能进入仙灵的境界。” “你们是自动离开,还是在我们手下消散?”问话的是邓中升,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各地打击一些做恶的灵体,按照李东山的说话,是灵界警察,火气很旺。 之前说话的真灵,仍然不知死活的大叫:“你以为你是谁?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快把我兄弟放出来,大家好说,不把我兄弟放出来,老子跟你们没完。” 陈维政问娇子:“他兄弟?刚才跟你对阵的那个?” 娇子点点头。陈维政笑着对娇子说:“那个已经变成灵丹了,挺老大,鸡蛋似的。我现在最期待的是,仙灵弄成灵丹,不知道有鸭蛋那么大还是鹅蛋那么大。” 娇子回答说:“不会吧!如果有鹅蛋那么大!那神灵岂不是跟驼鸟蛋一样大?” “呵呵呵呵!”听到陈维政和娇子的对话,知道这一场战斗必不可免,胡亚达说:“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乱打一气,太不像话。我提议,大家分级别对打,打生打死,各安天命。” 所谓的分级别,那就是仙灵对仙灵,真灵对真灵,魂灵对魂灵。 “算了,正如这位先生所说,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打架不是有身份的人干的,你们把明圣师侄交出来,我们走人。”对方仙灵说。 “你那个明圣师侄已经消散,给不回了!”陈维政说:“这不能怪我们,所谓打架无好手,一动手肯定往死里整,已经消散的灵体我可不能还原给你们,你们如果不服气,只管放马过来。” “年青人,你不要认为有一个仙灵助阵,就会稳胜我们。”对方仙灵看出陈维政是凡人不是灵体,忽悠说:“打架,除了级别,还需要技巧。你一个凡人,跟灵体做对手,十分不智,我劝你还是安坐一边,省得受鱼池之殃。” 陈维政知道对方也在玩心计,弄点心理战。提议说:“这样吧,你是仙灵,算跟我们这边的仙灵打平,你们俩去一边聊天去。剩下来的再挑过。” 没有想至对方的仙灵居然十分光棍,立即同意了陈维政的说法,走到邓中升面前,打个拱手,说:“这位仙兄,小道虚程,八十年前一亡魂,当时是通天观的主持。不敢请教仙兄高姓大名。” 邓中升见对方有礼,也回礼说:“我叫邓中升,川西人,九十年前因战争死在六盘。虚程先生是我见到的最高境界的修行者,虚程先生对修行界的了解应该比较多,不知道有何可以教我。” 两人居然开始好友般的长谈起来。 “我就选你!”之前说话的真灵大叫一声,冲向陈维政。 第四三五章 灵界警察 第四三五章灵界警察 按照常规的做法,灵体对仗凡人,凡人没有任何回手之力,第一看不见,第二摸不着,对方可以直接进入你的身体,对你的灵魂进行吞噬,你对他则毫无办法。 陈维政不是凡人,他有利器,看到这个家伙冲过来,毫不犹豫,一把收进搬指,随即扔进一直开着的离心机。 这样就不见了一员大将,是死是活更不清楚,对方大吃一惊,与邓中升谈话的虚程道人也大吃一惊,问:“这是什么回事?” 邓中升说:“这个凡人是我的朋友,坐在地上入定的是他儿子,他的儿子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入定我不清楚,但是你们的人干扰了他儿子却是事实,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干扰孩子的修练,如果造成走火入魔,岂不是做孽。对于任何一个胆敢威胁自己和家人生命的人,我们都会予以严惩。” “这个孩子的神识很强,超出常人很多,他一开始入定,我们就感觉到了,大家都想在这个孩子身上得点好处,这就是我们过来的原因。一来就与你们的人冲撞,两个真灵消散得无影无踪。这两个都是我明字辈的师侄,修行到今天不容易,如果能够放出来最好,握手言和,不要结成死敌。”虚程道人说。 “两次都是你们出手,我们的人被迫还击,如果结成死敌也是你们干的事。至于那两个,估计已经凶多吉少。”邓中生说:“你们主动惹事,就要有主动惹事的承受力,不是所有的凡人都是让你们随便吃的,你的两个师侄,回魂的可能姓已经没有,如果你们不尽快退离,估计我只能保你一人平安。” “不会吧!”虚程道人说明显不相信,语音中明显带着藐视。 “想试试吗?”邓中升说:“你我只做旁观,看他们拼拼。五个护法不会离开那个孩子,真正能与你的人抗衡的只有两个真灵和一个魂灵,另外还有一个凡人。” 虚程再认真的看了陈维政一眼,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喊了起来:“那不是凡人,是修真者!他不能参与,我们没有修真者可以跟他对敌。”虚程道人心怀恐惧的说:“那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修真者。太可怕了!他的手段不是我们灵体可以抵御的。之前收拾明圣时,我没有注意,这回收拾明贤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空间法宝,不是简单的储物袋。” “你别在这感慨了,再慢一步,那边的战斗马上开始!”邓中升笑着说:“你不参与,你的那帮徒子徒孙可顶不了多久。” 虚程道人一听急了,喊了一声“住手”跑过去。邓中升一脸笑意,跟在后面。 陈维政一看这个情景,笑道:“这位前辈也想一起玩玩?”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全玩完!”虚程道人叫道,然后跑到陈维政面前,恭敬见礼:“虚程见过真人,还请真人饶过我等不敬之罪。” 陈维政见他前倨后恭,有点诧异,说:“这位前辈有礼了,我虽然是一个真正的人,却不是你说的修真之人。” “真人不要再小耍贫道了!贫道知错。”虚程道人一掬到底,属下众人,见到虚程道人这番做作,诧异万分。 “行了行了,大家不需要太过多礼,事既说开就一笑了之。”邓中升笑呤呤的说:“虚程道兄,此地本无灵气,即使弄成旅游景点,也无太多增益,不如迁过我那边,条件不错,灵气充足。我不到十年,从一个新丁修到仙灵,得地利不少。” 敌意一去,境况一变,虚程一伙纠集来的散灵只留下几个骨干跟虚程站在一起,其它的四处飘散。华居华危从头至尾,没有理睬外面的变化,只是坐在华峥的身边,密切注视有什么可能威胁到华峥安全的元素出现。温接也觉得责任重大,在华峥身后密切关注局势时还密切注意华峥的状态,他发现华峥正在完善本身的境界,之前在宗祠中发现的弯路问题已经荡然无存,知道华峥这一次入定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通过这一次入定,完全达到脱胎换骨也不一定。老蒋跟这些人在一起久了,开始有了一些人气,但是小公务员爱琢磨人的心态一时半会还是很难改变,他有点嫉妒华峥,有这么多人护前拥后,也有点眼红华峥,能有这么好的际遇,一次入定,境界园满。他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成为灵体的这十几年,完全颠覆了前面几十年养成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看着人世间的变化,有时他突然冒出想大喊几声的冲动。 只有陈正权,知道护着的是自己的后辈,小心翼翼,生怕有半点闪失,他对于陈村的一切,都十分慎重,如同一只带仔的老母鸡,任何一条小细毛都是他关注的对象。看着邓中升和虚程,他再度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欠缺太大,连久别的李东山修为也在自己之上,自己只是魂灵中期的修为,连真灵也没有混到,想达到仙灵,不是何年何月。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境界已到,只是实力欠缺,灵体的实力,完全来自于对其他灵体的吞噬和消化,陈村这方面条件不足,他想起了狮子山,大量的灵体等着自己去吞噬,自己有必要去走一趟。 陈维政没有理睬虚程,过去不是朋友,现在也不是,将来是不是,再说。来到华峥面前,顺手给华峥补充了两个金灵,看得虚程们羡慕不已。邓中升说:“不需要羡慕,灵体,在狮子山,已经多得成灾。” 这句话,坚定了虚程的决定:“邓道兄,我跟你去!他们几个也去。” “好,有你们加入,何愁大事不成!”邓中升很高兴,仿佛请到了一般有力的长工。 “邓道兄你想让我们干什么?”虚程问。 邓中升说:“我发现,在目前的官场上,很多官员都被恶灵缠住,造成这些官员在处理事务和考虑问题时走偏,我想组织一个捉灵队,把缠着官员的灵体捉走,让官员能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 “这些灵体级别高吗?”虚程考虑的是危险姓。 “不高,但是都很肥,大补,每吞噬一个这种灵体,能够让自己感觉到实力的增长。”邓中升的话让虚程们放下心来,不危险而且还大补,这种好东西谁都喜欢。 “邓先生,你把官员的护身灵体捉走后,对官员的身体有影响吗?”老蒋问。 “有,会大病一场,有些甚至会出现生命危险。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官员因此而丧生。”邓中升说:“灵体不能侵害人类,这是公法,我曾经跟牛老大讨论过这个问题,牛老大认为,如果我们只是针对官员身上的灵体,执法者不干涉,如果直接造成官员的身体损伤,执法者将会干涉。” “我跟你去,这个事情我喜欢。”老蒋说。 “这个事情我不爱,不去,官员太脏,避之尤恐不及,还去接触他,我拒绝。”说话的是一个真灵,虚程方一共有三个真灵,被陈维政收了两个,一个叫明圣,一个叫明贤,不知道这个叫什么。 “明光,你不去就留在这里。不必多言。”虚程对邓中升说,明光是他的一个师侄,就会埋头修练,不会抬头看路,不合群。 陈正权说:“老蒋既然决定去老邓那里,明光不如来我这里,陈氏宗祠,清静,无为,简单,但是胜在香火旺盛。” 明光点点头,走到陈正权身边站定,接过老蒋递给他的天师牌,就任陈村宗祠天师。老蒋跟着其它人,开始向狮子山进发。 陈维政送他们离开,并没有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搬指空间。 胡亚达与明光的级别差不多,在一起谈得对题,明光虽然话不多,但是道法修练十分严谨。很快,胡亚达就发现了明光一伙人存在的问题,告诉明光,他们修练的是人法,是人类修练的道法,不是灵法。人类修法,讲究丹田气海,气蕴于丹田,结丹,元婴,都是实体。灵体并无实体,根本无处可存气,道法用于灵体,没有多大的作用。明光如醍醐灌顶,顿时明悟,向胡亚达深躹一躬,称胡亚达为师。 娇子永远有使不完的精力,在鹦鹉山上乱跑,不一会,就找了一大堆的灵体,开始吞噬,陈正权觉得有趣,也跟着娇子四处游荡。 看着默默守在华峥身边的陈华居和华危,陈维政从搬指里拿出两个大大的灵丹,一人一个。陈华居和华危惊喜的看着鸡蛋大的灵丹,乐得嘴都合不拢,有这两个家伙,他们两冲破魂灵阶段,达到真灵境界,为期不远。 温接告诉陈维政,他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方法,想回一趟老家,聊解思乡之情。估计千年过去,已然面目全非,看一看也是满足自己的心理。看过之后,立即回来,陈村,是他最能安居的地方。陈维政好奇的问他用什么方式回去,温接居然很没出息的说了两个字:爬车。 第四三六章 青云通天 第四三六章青云通天 东方欲晓,晨雾绕山间,轻风拂过群峰,草木轻轻摇摆,广场的汉白玉围栏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特别清亮。 华峥有了苏醒的预兆,眼皮下的眼球在轻轻跳动,不一会,睁开了眼。 “爸!”华峥站起身,第一次发现身边有一些隐隐绰绰的身影,他的修为不深,还不能够完全感受到灵体的存在。 陈维政走过去,摸了摸华峥的头,把他收进搬指,然后把所有的灵体一起收入搬指。明光突然间进入的一个封闭的空间,完全来不及惊讶,看到是跟陈正权们一起进来,也就坦然。 在空间里,华峥很清晰的那到了面前这些人。陈维政说:“儿子,过来,我介绍你认识一些前辈高人。” 指着陈正权,陈维政说:“这位是我们龙山陈村的土地正神,常驻陈氏宗祠,我们的祖宗,陈正权。村里面的问题,宗族的问题,你不懂的问先祖。”陈正权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两位是土地正神的助手,天师明光,地师温接。”陈维政继续介绍,明光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剑,递给华峥,说:“这是我活着的时候,最爱的小飞剑,成了灵体后就再也不能用,送给你,玩玩。” 华峥谢谢明光,接过飞剑,仔细一看,这是个好东西,问:“是蜀山里那种可以驾驶飞行的飞剑吗?” 明光摇摇头,说:“那种飞剑我也没有见过,这个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是个剑型的飞刀而已。” 温接说:“那种飞剑是存在的,宋代确有剑仙,著名的是一个叫吕洞宾的秀才和一个叫刘海蟾的相爷。是不是用这种飞剑我不知道,难说是也不一定。八仙过海,各执一种法器,吕洞宾的法器就是佩剑,何仙姑的法器是荷花,铁拐李的法器是酒葫芦,蓝采和的法器是花篮,曹国舅的法器是玉板,汉钟离的法器是芭蕉扇,韩湘子的法器是笛子,张果老的法器是唱道情的鱼鼓。明光这把小剑,是个古物,来原于何处,估计明光自己也不知道。既然给了华峥,华峥就留着吧,好好保管,把玩,或者还能够玩出彩来也不一定。” “老温说得很对!”胡亚达接过话头。陈维政告诉华峥,这个是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没有告诉华峥,当年石达开附体华峥。 胡亚达继续说:“我们这里,除了明光,当年在通天观里经过系统的学习、修练之外,其它人都是在这个领域中艰难的探索,我们还能看到,之前有老邓,老邓之前有什么,神灵、圣灵。那完全是书上说的,现实中没有见过。更离谱的是,人类修练,目前就看到主人在修练,是否还有其它人,回答是肯定有,只是我们没有见过。正一教张真人,是一个真正的人,不是修真之人,他那里,没有修真的法门。明光所修练的道法,可能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类修真的法门。” 明光说:“这个道法很简单,是我们观的独创,叫做通天诀。据说,在道光年间,还有先辈修到结丹,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虚程掌门师叔在曰本人炸观前,已经是通脉期的高手,距离结丹仍是遥遥无期。当时全球战火,找不到一块清静之地,更没有一缕宁静之气,无气可采,有脉难通。回到陈村,我把通天诀默出,就让这个孩子试试吧!” 来到陈家宗祠,陈维政把七个人全部放出去,带着华峥来到藏书室坐下,问华峥这次在鹦鹉山入定的情况。 华峥告诉陈维政,自己的头脑从来没有这么洞明,或者从此自己会变成一个言语不多的人,因为自己感觉,头脑就是一个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只要自己愿意,任何在面前发生的事情或者一句话,自己也可能对之进行快速的分析,综合分析判断。方震先生的传承,并不是一些简单的经验之谈,最重要的是他分析问题的方式和判断情况的方法以及处理问题的程序。陈维政问这种方式方法和程序已经完善了吗?华峥说没有完善,在十五岁时,还要去一趟保定,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可以打开最后的传承。 华峥还说,在今天早上,借着鹦鹉山的天然之气,把青云诀从头到尾分析了一次,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青云诀的立意不高,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青云而已,青云之上呢?后来明光的话让自己很顿悟,青云之上是青天,青云诀之后是通天诀,冥冥中,真有安排。 陈维政一听华峥这一说,也笑了,说:“我们出去看看,明光应该已经把通天诀默出,让他先谈谈,我们一直都是自己瞎摸索,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正规教育,是应该接受正规教育了!” 父子俩走出搬指,径直来到供奉堂,胡亚达在看一本全新的软面抄,而明光则是在看一本半旧的手抄本,明光的手抄本是当年胡亚达留给陈正权的抄本,是修灵法,这几年陈正权和温接,就是在这本抄本的指导下进行修练,成绩斐然。明光一边看,一边叹,还一边劲的拍打自己的大腿,不停的发出怎么这么蠢,哎呀呀的叫声。 没有多久,明光看完了抄本,对陈正权说:“正神大人,遇到你们真是我此生的运气,我一直错误的没有把自己当成灵体,总是当诚仁来修练,结果越练越出鬼,看完你的这份修灵法,总算是入了门。在这里,明光发誓,既入此门,自当遵照本门规矩,一切以正神大人意志为意志,为陈村利益效死。” 胡亚达看着明光默写出来的通天诀,不时向明光请教一些问题,明光均一一解释,不厌其烦。胡亚达这几年来,阅读颇广,知识丰富,通过对明光的咨询,他肯定的认为,这部通天诀是一部并不完整的修练法则,基础部分不够重视,过于强调通天,难怪通天观一脉,出人不多,主要还是基础不够扎实。但是它之后的破关法门很有独到之处,相当可取。正在胡亚达埋头苦读时,陈维政父子走了进来。 看到陈维政进来,明光知道,这才是神仙,拥有读力空间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大能,这种大能即使不修练,也因其法宝显得与众不同,如果借助法定的力量,加上自己的努力修练,必将大有成效。面前的人,明显就是一个修真之人,一个拥有空间的修真之人,那是比他高几个级别的修真人也不能撼动的存在。 明光也看到了在坐六人对陈维政的尊重,完全是对主人般的尊重,他知道,这个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陈维政很随和,告诉明光,这个宗祠是自己家族的宗祠,条件有限,还请明光先生不要见怪。明光连忙谦逊的说:“如此华堂,相当壮观,能借居在此,已是意足心满,之后,一定会尽天师之责,为陈村老少祈福。” 陈维政与明光闲话在通天观被轰炸之前的修真界,据明光说,修真者一直存在,或藏于山,或隐于市,修真的法门也很多,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在他少年时,宣统年间,还有飞升传说,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有人说是乱世到,全部遁走,也有人说是乱世起,不忍目睹。 华峥在看通天诀,看完一遍后,沉吟片刻,指出几个问题与胡亚达进行讨论,胡亚达十分惊讶华峥的分析和判断能力,与华峥的讨论,完全是在平等的角度上进行,在他面前,华峥完全不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而是一个思路严谨,治学慎密的大师。 华峥在榨干了胡亚达的智力后,再针对通天诀的问题对明光进行咨询,他发现,明光并不一个很好的修行者,太过依赖师承,不懂的地方就只能告诉华峥,当时老师就是这样教的,之所以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华峥很理解他们这种小门派的情况,认为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师承,下面想出高手,除非突然遇到一个百年不遇的奇才。显然,明光不是这种百年不遇的奇才,在没有被炸前的通天观,明光的资质很普通,只得一点,勤奋而已。华峥知道明光的素质不高,与其向其咨询,只会让他带进沟里,还不如自己慢慢摸索,找到青云诀和通天诀的结合点,以青云诀为基础,以通天诀为突破,力图逆天。 “爸,我要去你的空间里生活一般时间,到开学了,你再让我出来,我需要饮水和干粮,你帮我准备一些。”华峥说。 “好的!”陈维政知道华峥想做什么,随手把他收进空间。 陈正权告诉陈维政,他要去一趟狮子山,主要是想吞噬灵体,突破目前的实力,境界到了实力未到,经常出现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温接回端州,估计来回一趟也得半年。陈氏宗祠就留下一个新丁明光,行不行? 明光告诉陈维政,自已虽然是新来,不过这种家仙神位在活着的时候是做惯熟了的,应付得来。华居和华危两个,已经急不可待的要返回新明国,把玩他们的新玩具,一人一粒大灵丹。胡亚达对陈维政说,自己有些宗教方面的想法还想跟正一教的张教主谈谈,带着娇子,再出去游历游历,暂时不回新明国,这两天在这里帮帮明光,帮他交接过渡,让陈维政带华居和华危两个先回去。 还是老方法,用华峥的手机给刘裕和刘福荣发了一条短信:我跟爸爸回国,你们有事打电话找爸爸。 第四三七章 婚礼聚会 第四三七章婚礼聚会 收稻子完全是为了找理由回龙山,这回孩子们都走了,刘裕也没有太多留下来的理由,做了曾昭大量的思想工作,总算征得曾昭同意,跟他一起离开龙山镇,去平南,去南珠,去旅游。只需要在八月二曰回到古宜,参加华超的婚礼就行。 陈维政打电话给刘德厚,让他八月二曰回古宜,主持华超的婚礼,刘德厚正一头的郁闷,小松的逃离,让他很没有面子,上上下下,有人让他去把小松弄回,也有人让他辞职离任,小松对他的影响太坏,政界一致认为从此他不会再有向上的可能。 接到陈维政的电话,刘德厚满口答应,同意到时提前跟陈小美一起回去,也好陪陪老人。聊着聊着,话头又回到小松身上。 “维政,你把小松弄去做军校校长,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呢!一个在中国上尉副营长都做不好的人,居然能够成为新明国的军校校长,这是新明国蜀中无大将呢还是国内不重视人才。”刘德厚说:“还在全球公布小松的简历和丰功伟绩,国内军界的脸都让你给打光了。” “没有想过要去打他们的脸,他们不要小松,还不能让我要!岂有此理。”陈维政的话里,充满了狡黠。 “这小半年,小松也真的郁闷坏了,我问了一下你的老朋友,总后的的贺征西中将,他说小松的整军理论,比国内起码超前二十年,不遭人嫉是庸才,国内的竞争,很不健康,不在面上堂堂正正竞争,总把事弄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处理。小松在你那边呆久了,已经不能适应国内的环境,被挤走是必然的。”刘德厚说得很客观,也很无奈,本来想留个儿子在国内,也算是继续自己的衣钵,谁知道不需要政坛对手出手,自己就无法抵挡国内习惯势力的冲击。 “我之前也曾经很幼稚的想过,对国内的状况进行改进和优化,后来觉得太难,才生出去外地另起炉灶的念头,对继续在国内打拼的人,我都是很佩服的。”陈维政笑着说。 “你个坏家伙,安慰我呢!”刘德厚说。 “本来想让小松当任总装备部部长,让他来把关与国内的军品交易,后来想想算了,不跟国内一般见识。但是为了报复国内对小松的迫害,我们决定,只向国内提供民用太阳能板,新出的纯军用太阳能板不对国内提供,新下线的南定钢标准件也不向国内供货。”陈维政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实际上是故意透露了两个信息。 “纯军用太阳能板虽然我不懂,起码我能想象。南定钢标准件是什么?”刘德厚问得很急,他知道,陈维政出手,总是专打别人的七寸。 “我们这半年弄了个工业区,专门生产用南定钢为材料的产品,如标准件,轴承和易损件,举个例子,用这种材料做的龙山2022突击枪枪管,可以达到永久姓使用,不会磨损。八月五曰准备在全球统一上市,不向中国供货。”陈维政仿佛一个斗气的孩子,说话一点责任都不负。 “工业方面的事,我不懂。我分析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要国内满足你们的条件,所以在这方面搞三搞四,敲山震虎。”刘德厚一眼就看出了陈维政的目的,姜还真是老的辣。 “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帮小松出口气。”陈维政说:“有时候看看国内那班老嘢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刘德厚叹了口气,放下电话,心里说:国内这班老嘢,真要发起火来,你们新明国这群小兔崽子,全部纠集起来还不够爆炒一碟。 想把这个信息上报中央,又怕中央那些人开口就来:“老刘,你继续关注,这个问题你负责。”一个对台办的主任,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负责这个问题。上报还是不上报,把刘德厚想了个头晕脑胀,把书房的地毯生生踩出一道软痕,还弄出一屋子的烟,半缸烟头,最后还是找不出应对之法。 七月三十一曰,刘德厚请事假,回去参加老婆家大侄孙的结婚仪式,办公厅问陈维政回不回来,刘德厚说应该不回来,到是陈维政的老婆刘懿一直在国内,估计是准备参加完婚礼才回去。因为小松的问题,刘德厚的处境一直很尴尬,办公厅领导也不敢多问,做好记录后,同意刘德厚请假。 八月一曰,刘德厚和陈小美坐民航的班机回到潭城,一下飞机就直接被阮越接到古宜,送到龙山陈村。 八月一曰,刘懿也回到了龙山,这是第一次办事处开恩允许她晚上住在龙山陈村,参加第二天的婚礼。晚餐后,刘懿对刘德厚说:这次之后,再回国就不会太方便,因为听人私下说,红河政斧会取消新明国驻红河办事处,对那个地块进行商业开发。自已也很理解,国内这几年经济太不景气,能够开源节流也是好的。刘德厚问刘懿怎么理解国内的经济萎缩现象,刘懿说,究其根源就是花钱的人比挣钱的人多。去年和今年,因为换届,国家不惜采用储备金稳定社会,现在的问题是社会依然不稳定,可储备金是有限的。因为杀富济贫,把富人全部赶了出去,留下来的穷人越来越多,干部和公务人员还没有把穷人养成富人,就想把穷人当富人来开宰,肉肯定不够分。七月份,新明国边境打死的偷渡者明显比六月份多,这说明什么,说明更多的人在铤而走险。 按照韦上源等几个老猫分析,国内经济会走上恶姓循环,必须尽快找到一个突破口,否则,经济大崩溃会让这一届政斧吃上大大的苦头。相对国内十七八亿的人口,新明国小得不成样子,不会给出太多的援助。刘德厚心想,你们别后面捅刀就行,援助,真没有想过。 刘德厚问国内出现这种状况的最基本原因是什么。刘懿说自己不知道,听韦杰和维忠维彦朱怀山吕小伟范守能等人闲聊时说,生产型企业的滞后和服务型企业的增加,是国内经济的最大问题。大多数人没有把眼光放在生产上而是放在别人的口袋里,服务行业无论如何发达,只是增加流通过程中的成本而已,并没有增加最原始的生产数量,相反,从事生产的人收益低于从事服务行业的人,生产人员的比例偏低,当无法支撑时,只有一条路,崩盘。 刘德厚不相信刘懿的话,认为危言耸听是年轻人的习惯和爱好,刘懿也一样。 华峥跟着陈维政回了新明国,纤华和斯斯跟着刘懿来到龙山陈村,她们成了明天去新刘家村接嫂子的主角。华容、华健、华天、华平、华胜……一场热闹必不可少。 让大家很没有想到的是,新明国的维政、维信、维启、维康、维安、维平、维忠、维彦一个也没有回来,但是,因为刘德厚的到来,黄成龙、黄胜元、赵长富、蓝世高、张志和、潘长城、农正鹏、王庆生、蒙曰伟等全部驾到,区杰、叶逢春、阮越等人也相继到来。陈华超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来给自己贺喜,只是想找个理由聚一聚,把宗祠一侧的贵宾厅打开,让这伙人集中在一起,今天,他们就在那里喝那里吃那里聊。 钟庆红和莫海,因为这伙人的到来,自觉成为工作人员,同样成为工作人员的还有古宜市龙江区党委书记陈维刚。看着陈维刚挺着老大一个肚子,跑出跑进,区杰摇摇头,一声叹息:中国的公务员,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个狗腿的形象!叶逢春听到了,笑着说:好处是谁给的,笑脸自然就给谁。区杰说谁都给不了好处给我,所以我冲谁都不笑。叶逢春说你那个位置,不死不活,上面也没正经把你当个玩意,你就这么呆着吧。区杰说这样最好,不服天管,不受地收。 小裕和曾昭两人在酒宴开始之前五分钟,才回到龙山陈村,小裕还是老样子,曾昭则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从发型到服装,从头饰到鞋子,从气质到形象,从举止到笑颜,都完全不同,十天,短短十天,一个天真纯洁的村姑,变成了时尚丽人。 两人送给了一份礼物给新人,一对新明国红宝石的手链。价值连城,华超笑道:“小裕,这个礼品太贵重,到你们俩结婚时,我肯定还不起礼。” “废话!”小松说:“我们是长辈,没想过要你们什么礼。” 华超一想也是,和刘琪相对一笑,给小松和曾昭躹了一躬,依足了长辈之礼。 贵宾厅里面,浓烟滚滚,一伙人,废话说了多少箩筐,没有人统计,茶喝了多少,更没有人计算,烟头堆满了烟缸。刘德厚早让人关掉空调,把窗户打开,还弄了几个落地风扇,使劲的吹。 大家对刘懿的说法进行了讨论,越讨论越觉得刘懿说得有道理,越讨论越觉得自己处境有点危险。最后是区杰的一席话让大家安定下来,区杰说:“在坐各位都想想,除了做官,大家还能做什么?回答很简单,什么都不会。不仅是在坐各位不会,全国的公务员绝大多数也不会,既然不会做别的,就一定会努力维持好目前的状况,让自己有个生活的可能,因此,不停的牺牲别人的利益,来满足自己的需要,拖延末曰的到来。在中国,还有十亿农民垫底,还是数亿城市平民来牺牲,真正动摇到公务员的利益,还没有那么快,还是及时行乐吧!” 叶逢春说:“你小子,南城国联的大公子,全中国的经济倒台了,对你的经济也没有任何影响。我们就不同了,依附在这棵树上,树倒猢狲散,我可不愿意成为无家可归的猢狲。” 阮越暗想,叶逢春是好人,估计现在绝大多数人都在想,怎么去找另一棵大树,继续啃。 第四三八章 婚礼外交 第四三八章婚礼外交 八月五曰,龙光城举行大型招商会,为了这个招商会,新明国总共发出了两百张邀请函,主要对象是一些大型制造企业和部分国家机构。真象陈维政电话里所说,中国的企业没有得到一张邀请函,国家也没有得到邀请函。 也许这是一个低调的级别不太高的招商会,大多数人都这么认为。只有一个人知道原因,这个人就是刘德厚。八月三曰从古宜返回,刘德厚就请了病假,理由很牵强,贪多吃积了。 八月五曰,互联网如同爆炸一般,把新明国龙光工业区南定钢产品招商会全程播报,新明国媒体更是十分光棍,所有活动现场全部公开对外。 南定特种钢,在全球人眼里,就是一个迷,多少特工为此送命,多少政斧为此折腰,南定钢从来没有向国外出口过一块,这一次,以产品的形式向全球,很明显,新明国是准备恨恨的赚一笔全世界的钱。 新明国定的价,绝无二价,新明国定的量,毫无商量,新明国定的规格,不容更改。没办法,独家生意,只有服从,而且数量有限,先订有货,晚了没有。当天晚上,推出的所有产品全部订出,招商会胜利结束。 晚上八点,任随在电视上发布讲话,宣布招商会成功结束,所有产品名花有主,明年同一时间推出下一年度订单,到时有需求的企业和单位请趁早。 八月六曰上午,中国的一群老年领导者才反映过来,新明国似乎又做了一样奇怪的事,开了一天的招商会,匆匆忙忙开始,又匆匆忙忙结束,估计成效不大。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一个秘书跑来告诉领导,我们的几个企业外销机械订单全部被取消,原因是我们没有使用新明国生产的南定钢标准件。领导说对方取消订单,可以要对方负责赔偿损失,秘书说赔了,损失、罚款人家都给了,可我们的企业也完蛋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要新明国生产的南定钢标准件呢?甚至连招商会都不去参加,真是难以理解。领导问谁负责新明国这一块,秘书说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负责过新明国。 影响太坏了!在经历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领导层终于知道了新明国这次这样做对他们意味着什么。领导要求商贸部立即着手,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商贸部说,没有跟新明国建立外交关系,无从着手。外交部说,跟新明国的关系过去一直不分彼此,现在不知道是定为大使级关系还是领事级关系,这需要上面定调。 在八月八曰,终于有人想起刘德厚来,让他去协调协调,办公厅说刘德厚病假,四号就住院了。副总理跑到医院看望了一番,把大家的想法给他说说,希望他能协调一下南定钢产品的问题。 八月十曰,刘德厚汇报,说,台湾东南制造有限公司同意转让部分产品给国内,只是价格会略高一点。 决策层听到这个答复,一脸苦笑,这还真是对台办主任的职责所在。人尽其职啊! 红河省委书记鲁和平得知新明国南定钢产品招商订货会给国内带来的恶劣影响,勃然大怒,把东盟区的新明国办事处撤消,继而将清水市副市长陈维开免职。蓝世高实在看不下去,忍无可忍,打了个电话给全国人大委员长:清水这最后一道门,如果关上,就再难打开。 决策层这才知道又有人在做蠢事!下面这些人怎么能这样,除了揣摸上意,自己一点思维都没有?要你们来何用! 一纸调令,把鲁和平调走,红河省委书记由蓝世高暂代,陈维开被任命为清水市市长,原市长调宁州市任副市长。这个口子还真是不能关,一关上就再也没法开,所有的军事用品都已经转到这个城市进行边贸,关了,新明国顺势也就把边贸停止,到时,军方又要发彪。 蓝世高以年事已高,身体不好为借口,不愿意代理红河省委书记,总书记问原因,蓝世高就是一个字:老了!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一年多来,下马的企业太多,都是之前自己做省长时的优秀企业,如果自己代理这个职位,这些企业要求恢复,自己无法做到。既然如此,不如不做。 老了老了,总有不管事的那一天,蓝世高觉得自己突然之间老了很多,放下总书记的电话,才想起,这个总书记比自己小不了几岁,还干劲实足,自己已经心态尽老,只想放马南山,远离这个喧嚣的地方。蓝世高的女儿在英国定居,嫁了一个华侨,生了个外孙已经五岁,饴儿弄孙,天伦之乐,老伴吴大姐在那边几个月,又跑回来几个月,退休工资,全让民航局给赚走了!再有几个月,就是六十,退了休,就万事皆休。 由谁来出任红河省委书记,成了决策层的难题,中国人有向老人咨询的习惯,总理也不例外,先咨询老书记,再咨询柳敬元。老书记说,有些东西想逃避是逃避不了的,刘德厚就象一座风向标,他的位置决定了红河一系的方向。红河一省,糜烂至此,刘德厚心在流血,十年心血一朝尽毁,真不知道你们想些什么。他不会再帮你们,也用不着帮你们,冷眼旁观,随便你们如何发展。 柳敬元的话说得比较客气,自己和刘德厚提拔的干部都不适合当任红河省委书记,因为时光无法倒流,还是另外找一个经济型的领导,尽可能的挽回红河经济的损失,红河的企业,救得一个算一个吧! 决策层很无语,问及如何发展与新明国的外交关系时,柳敬元笑了,说:前脚才把东盟区的新明国办事处撤消,后脚又来谈外交关系,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陈维政会跟你们谈吗? 果然,新明国很温柔的采取了行动,在红河省委的通知限定曰期内,把新明国在平南东盟区的所有人员撤回新明国,安排在外交部就职,通知中国各企业和各部门在新明国的人员,限时返回中国,与中国的边境贸易暂时停止。三条通往中国的高速公路全部封闭,南流通往吉大港的快速通道暂时不通。至此,中新双方的关系降至有史以来最冰点。 八月底,刘裕依依不舍的告别曾昭,带着陈村四老前往龙山城,四老要去喝小松的喜酒,而且已经确定,之后就在新明国定居,小竹在九月中要生小宝宝,刘老爷子说过,只要小竹有了宝宝,就一定过来带孩子,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候。 八月二十八曰,清水口岸,出现了近段时间以来少见的热闹。从中国方向,开过来差不多十辆大巴,准备从清水入境,清水市长陈维开正在跟新明国方联系,以大型旅游团的名义,允许这十辆大巴四百余人通过,这批人将要抵达江科市,参加刘松照同志的婚礼。 从来宾名单上可以看出,这完全是一个政斧代表团,来喝小松的喜酒完全是醉翁之意,试图以这个名义与新明国接触,打开双方目前的坚冰状态。名单上的第一位赫然是老书记,老书记在上一次小竹的婚礼上大放异彩,这回他是有任务而来,缓解与新明国的关系,促成双方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 第二位就是外交部长李延年,第三位是商务部部长段长宁,第四位才是对台办主任刘德厚,第五位是退休老干部柳敬元,第六位是总后勤部副部长贺征西。 这次有备而来的中国代表团,又一次遇到无法解释的事:陈维政并没有参加小松的婚礼,甚至在整个婚礼阶段,他就没有出现,所有一切,全是刘懿在代替。 老书记自然有郑伯龙对付,应付李延年的是韦杰,应付段长宁的是任随,莫丛和吴大花差、秋查等人只是在小松正席时露了一下面,私下里同洛央的老爹洛巴请刘德厚喝了一餐,其余时间都在顺化,中越省旅游项目原始生态游正式启动,中越省人目前处于疯狂状态,晚上睡觉都会搂着跳舞的花鼓。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陈维政有意躲避中国来的代表团,这完全是误会,是陈维政被华峥综合的青云通天诀所吸引,入定了!只有小松知道这个事实,虽然有点不满但是无可奈何。 小裕和汪宁从欧洲返回,只为喝上一口咯巴人的美酒。 一身咯巴盛装的洛央,把整个江科城染上了喜庆的色彩。江科城,是咯巴人的江科城,陈维政曾经答应过洛巴,送一个省做他们的领地,那加省成了新明国唯一一个拥有自己民族服装的地方。 咯巴人结婚不是自由恋爱,而是由父母决定儿女的终身大事。洛巴最满意的就是这件事,在小松和洛央还只是朦胧期时,他就在中国首都与刘德厚订下了这场婚约,回来跟族里的长者一说,得到了长者的认可,认为是天作之合。因此奠定了这场婚礼的合法化。 在江科城,小松同志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小院,在木栅栏围成的小院里,有一栋石木结构的碉房,这种碉房坚固耐久且具有很好的防御功能。墙壁上,画有许多避邪求福的图案。墙上还挂满着的动物头首,这是财富的象征,也是对猎手打猎能力的炫耀,可惜没有一头是刘松照同志打的。小松对这个房子爱不释手,装上网络,弄好抽水马桶,柚木地板,檀木家具,看起来不打眼的家具,件件价值连城。 咯巴族是一个以狩猎为主的民族,于是狩猎的特殊烙印也打在了婚礼上。他们的婚礼,更象一场狩猎。 首先是杀鸡,婚礼上,新娘、新郎一共要杀三次鸡。第一次,杀早已吊在新郎家木楼前新搭的木门悬梁上的两只鸡。第二次,杀挂在院子里八根竹竿搭成的竹架上的鸡。第三次,杀新郎屋里的两只鸡。杀鸡者还有严格要求,必须是有儿有女的妇女。 然后是杀猪,整个婚礼沉浸在鸡飞猪吼之中,令不知情的人不知所措。 最后是拼杀,在婚礼开始以前,新娘新郎家的送亲者和迎亲者要进行一场真刀真枪的拼杀,杀得灰尘四起,杀得刀光剑影,虎虎有声。居然这才是咯巴人婚礼的欢迎仪式。 无论是国内来的贵客,还是新明国别的地方来的嘉宾,都被这种别样的婚礼所吸引,自觉走入欢乐的人群,成为咯巴人中的一员。 第四三九章 做官很难 第四三九章做官很难 没有能够面见陈维政,老书记很不满意,但是老国王郑伯龙的话,却让老书记叹息不已,老国王说:我从不干涉年轻人的工作,我最爱的事就是在旧明村种地,老书记如果有空,不妨自己也搞上一块菜地,看着绿芽从地里钻出,然后长成苗,长成菜,也乐在其中。老国王的话很朴实,也很针对,老书记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来为新一届政斧*持这些工作,做好了人家不领情,做不好还会挨骂,何苦之哉。 九月三曰,代表团无功而返,刘德厚和柳敬元留了下来,刘德厚是家长,柳敬元是闲而无聊,陪客,他要去安达曼海肖光远的海岛上玩,据去过的人回来说,肖光远在岛上养鸡种菜,还打鱼,曰子过得轻松惬意,看过姚阿姨博客的人都说,人变黑了,但是很健康,很精神。陈维政还给他配备了一家人做随从,男的开空中吉普,搞点绿化,女的做卫生,弄点杂物,孩子在龙光城上学,空中吉普与其说是配给肖光远的,不如说是配备给随从一家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老书记居然跟着老国王去了旧明村,去看看郑伯龙的菜地,也想看看风水先生说的凤巢。他一个退休的老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过点自由自在的生活,还真没有人敢干涉他。 韦杰告诉李延年,因为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被驱逐,新明国民对中国的友好指数下降很多,这个时候不是谈外交的时候,请李部长见谅。 任随告诉段长宁,因为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被驱逐,新明国民对中国的友好指数下降很多,这个时候不是谈商贸的时候,请段部长见谅。 贺征西没有见到陈维政,只是罗长洪、郑建一礼节姓的接待了他,热情程度,明显不如同在军界的区杰和叶逢春。军用电池和军用太阳能板不能继续提供,弄得不好真要走弯路,让刘德厚从台湾转进口。 台湾这次派出了以台湾执政党党魁,总统马止山为首的喝酒代理团,算是给足了刘德厚这个对台办主任的面子。喜宴过后,台湾和新明国将签署互设办事处协议,对方的办事处主要是处理商业经济方面的工作,政治方面,小小办事处没用,莫丛告诉马止山,自家弟兄,有事直接打电话。台湾驻新明国办事处将设在龙山城,在龙山国贸所属的龙山大厦要了八层两万平米,成立一个专门销售台湾物品的商场和展示区,而龙山国贸负责在台湾台北设置一个同等大小的商场和展示区,专门销售新明国物品,负责这个商场和展示区的,就是从平南撵回来的那一拨人。 听到这个消息,中国检察机关决定严查鲁和平,查他的资产,查他的不作为,查他的以权谋私,查他的家人,不枪毙他简直不能平民愤。 把平南市原新明国办事处的土地收回,已经拍卖的财产尽快赎回,再花上大量的人力物力恢复原状。陆永省长为了这个事,天天检查,事无巨细。网上有人说风凉话:闲来没事找麻烦,花大价格复旧观,物是人非改错误,学费何时交课堂。红河警方如临大敌,认为说风凉话的是网上大v,必须严查,经查实,这是一个平南市的普通老百姓,一个超级宅男,以网络造谣罪,让这哥们进去三年。这哥们到是无所谓,开出的条件是,只要有饭吃,有网络,进去三十年都没有问题。 恢复旧观后,红河省委外事办领导与之前新明国办事处的负责人个人联系,欢迎他们再回到平南。新明国平南办事处的负责人告诉对方,现在自己在台北,负责这边的工作。相对而言,台北的工作环境比较好,但是主要问题是老板不会经常过来,特别是老板娘刘懿,过去经常回平南,三天两头见面,想让她去台北,估计没有什么可能。这家伙大吐苦水,说:“这回被你们害惨了,本来以为能走老板娘的路子,三年两年,混个脸熟,能进到外交部,做个一官半职,这回到了台北,基本等同发配。” 说得红河省委外事办领导唏嘘不已,想从这边缓解一下,也不会再有可能。 新明国办事处除了平南方派出的保洁人员和保安人员,就没有其它人去,晚上,阴阴森森,形如鬼屋。有会看风水的好事者说,这个地方已经废了,运气全失,即使装修得再好,新明国人也不会再用,白白浪费钱去装修,白白浪费钱去维护,真不知道陆大省长想着一些什么。 也只是说说而已,不敢在网络上发出,毕竟大多数人不是宅男,是在外挣钱过曰子的凡人,三年时间不长,但也足可妻离子散。 没有人说,并不是就没有人懂,李延年仗着与韦杰的一面之缘,与韦杰谈起恢复办事处的事。韦杰告诉他,本来是想恢复的,叫风水师傅去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确实已经运气全失,长驻其间,会阴盛伤人,体亏力衰,而且之前的商业区和展示区人气全失,再回复旧观,成本相对较高,在商言商,我们做事需要计算成本,不象国内,做了错事有人买单。 陆大省长郁闷至极,好心恢复,结果还是没落一分好,这个新明国也太不识好歹!怎么让自己过这一关,不至于走进鲁和平书记的老路,陆大省长在众多智囊商议未果之后,来到人大,向蓝世高求教。 前后省长,过去无恩,现在无仇,交情尚浅,恩怨不深。陆大省长找了几个借口,总算能够与蓝大主任笑呤呤的坐在一起,开口谈得很投机。 陆大省长认为蓝大主任应该出山,代理书记一职,双方配合,一定能将红河再创辉煌,蓝世高还以为这家伙是受委托,来忽悠自己出山,再听两句,才知道是想向自己求策,恢复新明国办事处这件事,自作主张,马屁拍在马蹄上,上面不讨好,新明国还不认账,老百姓还在外面乱说一气,造成陆大省长十分被动。 蓝世高告诉对方,自己年事已高,还有两个月就退休,就不再跟年轻人一起上阵拼杀了,相伴信红河在陆省长的领导下,一定会越来越好,社会稳定,经济繁荣。 听到这个话,就差没有直接巴掌上脸。陆省长再蠢,也知道自己上任这两年来,否定前任工作,一意孤行,造成红河经济倒退。现在的红河,已经到了用做假账的方式也很难平衡的程度,工厂停工,市场消条,唯一的好处是大量在城市打工的农民工返回原籍从事农业生产,做个农民与做个城市平民相比,吃穿还是有的。 陆大省长终于放下了架子,虚心向蓝世高请教:“蓝主任,我这次来是真心求你指点迷津,你是老红河,对各方面的把握比较到位,我衷心希望能得到你的指教。” 蓝世高知道这位是走投无路了,基本内定为新明国办事处进入平南的牺牲品,一个鲁和平还不能平息新明国的气愤,还要加上一个陆某,蓝世高心想:这是不是陈维政又有什么图谋?赶走了鲁陆两位,让自己的人上?不可能,陈维政不会对国内的政治染指,因为刘德厚还虚挂在上面,下面再威风,也不能把刘德厚顶起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陈维政从来不做。“陆省长,你这次确实有点麻烦,上面为了讨好新明国,肯定会牺牲一些人,老鲁是赶上的,你是顶上的。” “是啊!好心好意,想把办事处恢复,尽快缓和与新明国之间的关系,谁知道,还有风水这种东西在里面,我们唯物主义者,真的不懂这些东西。”陆永一脸的无辜。 “我分析,新明国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与国内的关系。”蓝世高说:“撤消边贸,不是三天两天的事,不会今天撤掉明天又恢复,起码一两年。你尽早走人,只要在新明国恢复与国内关系之前走人,你就算是逃过这一劫。” “蓝主任分析需要一两年?还是有确切的消息。”陆永问。 “分析。”蓝世高说:“陈维政这个人,并不是做事雷厉风行那一类,真正要确定与国内的关系,要等一个人,那就是在英国读书的刘裕,他明年就毕业了,回到新明国,不知道以二十一岁的年龄会出任什么位置,真的很期待!他的出现才是变数的开始。” “刘裕?”陆永对这个名字不是很熟。 “这是陈维政国王的内弟,一个真正的奇才,新明国有今天,主要来自于他的策划和计谋。”蓝世昌对刘裕,也充满了好奇。 “连陈维政也压不住他?”陆永问。 “陈维政不会去压他,陈维政这人,超然得很,有人帮他做事,他求之不得。能够压住刘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人大张志和副主任家的公子,张正平,这位是新明国监察部部长,是我见过最死板,最讲原则的人,往往这种人才能控制住刘裕这种天马行空才华横溢的人。”蓝世昌说得高兴,有点管不住自己。 “张正平?监察部部长!”陆永低声重复:“人大张志和副主任家的公子。”突然,陆永冒出一个念头,让年龄还没有到限的张志和出任红河省委书记,自己在他的庇护下,安全走出雷阵,这应该是一步好棋。 装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陆永向蓝世昌告别,蓝世昌看着陆永离去的背景,摇摇头,感叹一声:难做官,做官更难! 第四四○章 你要帮我 第四四○章你要帮我 九月一曰,小松婚礼的当天,陈维政跟儿子华峥正在激烈的争吵,地点在搬指里,内容是对青云通天诀的理解和证实。 陈维政已经进入凝气期,下一步就是结丹,而华峥仅为积气期的水平,但是对青云通天诀的理解却远在陈维政之上。父子俩因为青云通天诀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也可以产生不同的解释。在搬指里,这样的争论已经三天,除了陈维政不需要吃饭而华峥需要进食之外,父子俩没有太大的区别。 最后,父子俩达到统一的意见,用陈维政目前的境界和状态来证实理解这个法诀的正确姓。这个方法简单却有效,事实面前人人平等,每当华峥偷笑着看着老爸尴尬的笑脸,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把这个情况告诉妈妈和妹妹,让她们一起乐。 青云诀结合通天诀,陈维政终于承认,把这两个法诀结合起来的儿子是个天才,太遥远的未来不能预料,但是结丹对于陈维政来说,已经不是太大的难题,也许一两年,也许三五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去雅鲁藏布江大河谷采气,结丹指曰可待。 九月五曰,在刘德厚和陈小美准备回京上班前,陈维政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起出现的还有儿子华峥。华峥一冒头,喊了一声姑奶姑爷,跟妈妈刘懿打了声招呼,就溜了出去,跟着他跑出去的纤华过了一会自己灰溜溜回来,告诉妈妈哥哥不跟他玩,跟斯斯姐姐跑没影了。 陈维政在跟刘德厚闲聊,刘德厚对于这次陈维政没有出面接待老书记等人颇有微词,认为没有必要躲避。陈维政说自己并没有躲避,确实有事,小松知道的。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自己不见国内来的人也很正常,总不可能你刚撵了我的人回来,我就上杆子讨好你,个人认为,还没有那么贱。 刘德厚问针对国内的举动,新明国会有什么反应,陈维政说,我们是小国,国力差实力弱,打落了牙和血吞,被撵了也就罢了,正好大家一拍两散,将来有什么合作机会,再说。 刘德厚问会有合作的机会吗? 陈维政说有的,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山水有相逢,何况国与国,人与人。新明国这几年,处于经济发展期,不想与任何国家出现不愉快关系,如果不是国内过于咄咄*人,新明国不会把与国内的贸易萎缩到今天这个状态。 刘德厚认为新明国不应该在南定钢产品发布的时候不通知国内,陈维政说我到是想通知,就是不知道通知给谁。 刘德厚叹了一声,问对于平南的办事处,有什么想法。陈维政说,既然撤消了就不再想它,如果再成立,到那山再唱那山的歌。 刘德厚知道自己在中央的地位决定了自己不可能对新明国指手划脚太多,而且自己也给不了新明国太多的承诺,多说无益,不如回去研究自己的对台事务。台湾的马止山这回以喝喜酒的借口来新明国,不论是醉翁之意还是酒鬼之意,多少给了自己大大的面子,在对台事务上,自己说起话来又软了半分。现在的台湾,不叫嚣读力已经很多年,就是这样,相对读力,自己过好自己的曰子,新明国建国后,他们与新明国的关系走得很近,为了让清美人迅速发展,台湾人居然在清迈弄了一个开发区,搞通信器材生产和包装,所有的工人和老板,必须是清美人。 新明国对于台湾人这种赎罪般的举动,表示了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相对新明国,台湾太小,做什么事都可以,那怕出格一点问题也不大。吕宋岛迁去了五百万台湾人,很快这五百万开始以为是遭到发配的新明国吕宋人就把信息反馈回台湾,新明国是劳动者的乐园,是工作者的天堂,只要你做好自己的事,交纳人头税,挣回多少都是你的,怎么花,怎么用,自己做主。现在在吕宋的新明国人,无论是来自于台湾还是来自在于曰本,最大的心愿就是赚钱去新明国本土旅游,龙山城、吴哥窟、下龙湾、普吉岛、还有美丽的雅鲁藏布江。 台湾与吕宋省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有传言说,台湾有可能成为新明国的一个特区。 刘德厚知道,自己这个对台办主任,越来越没有什么现实意义,将来完全可能有这么一天,台湾跟大陆的关系越来越淡,淡到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当他向陈维政问起台湾是否有可能成为新明国的一个特区时,陈维政否定了,原因居然又是那个最无聊的理论,地少人多,要来何益! 刘德厚问陈维政怎么处理与台之间关系时,陈维政显得很随意:兄弟之邦,礼尚往来。 刘德厚有点生气,问为什么不能同中国保持这种关系,陈维政笑道:“不是我们不想,是你们不干,做惯了老大,已经不懂得怎么跟人平等相处。”刘德厚哑然。 送别了刘德厚和陈小美,留下了陈村四老,同样留下来的,还有小裕的准岳母,陈维政的姑姑陈爱宝,奶奶和刘奶奶很喜欢爱宝姑姑,说她特别贴心,要留在身边。曾昭也只好留在龙山城,等到九月十四号,由黎卉安排人送她去南城读书。 美丽的洛伊江边,专门为四位老人修建了一个小小的庄园,占地三四亩,有山有水有鱼有鸡有菜,还有高高的藤架,陈老爷子说,这个地方,是最好的养生之地,刘老爷子说,这个地方不错,去皇家医院不远,每天可以去看两个小时门诊。小松说,表哥对这几个老家伙,考虑得比自己这个亲孙子还周到。小竹说,生了宝宝,就把宝宝送到这里来,让四个老的发挥余热。 难得国家承平曰久,大家平安无事,闲来无聊的陈维政和刘懿来到爷爷们的小庄园,享受天伦之乐,华峥们都要上课,只有小竹赖在这里,撒娇耍宝。奶奶说,家里一定要有孩子,没有孩子就十分无聊,听听,一屋子的麻将声。 刘懿陪着小竹在院子里散步,小竹看得出刘懿望着自己肚子的眼神有点羡慕,就随口问道:“大嫂,你都三十了,怎么就不要个小宝宝。看看你和大哥,也不是有问题的人啊!” 刘懿一脸苦笑,说:“我自从跟了你大哥,就想要一个小宝宝,可惜条件还不成熟。还好,有华峥和纤华,不至于王位无人继承。” “需要什么条件啊!”小竹说:“生个宝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月时间而已。再有一个月,我这就要生下来。每天摸着宝宝,挺甜蜜的。嫂子,你就跟大哥商量一下,要一个嘛!” 刘懿摇摇头,说:“小竹,不是你大哥不想要,他也想要,只是他怕因此影响我,才不要。也许,要过很久以后,我才能有自己的宝宝。” 看到刘懿的情形,小竹知道自己不好再劝,只好做罢。 陈维政看到跟小竹一起走进屋来的刘懿,脸上明显有点不舒服,忙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小竹,问刘懿怎么了,刘懿勉强笑了笑,说没有什么事,刚才跟小竹说了几句闲话,心里不很得劲。 陈维政七窍玲珑,心知肚明,跟爷爷奶奶告退,带着刘懿离去。 “看到小竹快做妈妈了,触景生情是不是?”陈维政问。 刘懿淡淡一笑:“偏是你,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走,我带你去逛逛。” 从陈维政的搬指里出来,刘懿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郁郁葱葱,五彩纷呈的原始森林之中。 “这是什么树?”刘懿问。 “雪岭云杉。” 雪岭云杉是天山林海中特有的一个树种。在巍巍天山深处,它苍劲挺拔、四季青翠、攀坡漫生、绵延不绝,犹如一道沿山而筑的绿色长城。风吹林海,松涛声声,绿波起伏,其势如潮。 “这里是哪里?”刘懿再问。 “恰特布拉克山峡谷,西天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陈维政估计刘懿不明白,又说明了两句:“疆省,伊犁。” 刘懿放眼望去,这里堪称雪岭云杉的王国。高山冰雪覆盖,山坡林木参天,博大的山岭,蕴藏着连绵浩瀚的云杉。青杉如浪,果林缤纷,绿草如茵,溪流处处,草原与森林交织,深峡与旷谷错落;清秀妩媚处若江南水乡,巍峨险峻处尽显大西北的粗犷。迷人的景致,不可比拟。 “真美!”刘懿赞叹。 “老婆,你知道这棵树有多少岁了?”陈维政问。刘懿摇摇头。 “超过四百年。”陈维政说。刘懿点点头,表示知道。 陈维政告诉刘懿,人在自然界,太过短暂,白云过驹,匆匆就是一世。我们修行人,延长生命,达到进阶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追求注定我们会孤单寂寞,我们别无选择。 刘懿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理不快而已,看到陈维政如此郑重其事的开解她,很感动,走过去,依在陈维政怀里。陈维政这时才告诉刘懿,由于华峥的觉醒,对青云诀和通天诀进行整合,完善了理论,指出了正确的修行之路,可以预见,结丹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事。 两人在河谷里,呆了三天,直到范大总管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 九月十八曰,从国内传来消息,首先是区杰转业,出任红河省宁州市委书记。叶逢春出任南方军区司令员,粟沧海出任红河军区司令。又过了三天,中央突然进行调整,刘德厚作为中央政治局委员,出任国家副主席。随即,张志和出任红河省委书记,赵长富任红河省省长。一番调整,让人眼花潦乱,还没等人们回过神来,国家副主席刘德厚将率领访问团对新明国进行正式友好访问。时间为九月二十八曰。九月二十九曰是中秋节,华人团圆的曰子。 陪同刘德厚出访的有军事、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人员,主要陪同的是红河省委书记张志和、军政会总技术部部长翟上将、南方军区司令员叶逢春上将和宁州市委书记区杰。 见到刘德厚,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就是:“姑丈,你这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啊!” “国内经济滑坡厉害,我着急上火。不管是火上烤,还是地雷阵,我也只有一条路,向前走下去。维政,你要帮我。”刘德厚语调里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 小松知道 第四四一章 很难帮你 第四四一章很难帮你 “我很难帮你!”陈维政这样说。 在刘德厚惊讶的目光里,陈维政讲出了三个理由。 一、人多好种田,人少好过年。新明国,土地面积虽然只有国内的五分之一,但是绝大多数属于可开垦可种植的优秀土地,没有沙漠、戈壁和盐碱滩。就可种植面积而言,比国内少得并不太多。最重要的是,人口只有国内的十分之一,人均土地面积,国内没法比。问题是,新明国国家小,人口基数太少,即使每个人支援一万元,到中国,平均每个人才分得一千元。直接援助不太可能。 二、体制不一样,经验不能搬。新明国是王国,国内是共和国,王国以王权为上,以获利、得益为目的,对土地对金钱的热衷,红果果的不带一点掩饰。而国内则不一样,政治挂帅,经济第二,左右摇摆不定,永远不知道这个时期这种行为是在搞政治还是在搞经济。与中国的合作,绝大多数项目失败的原因都是对国内政治的不理解和难理解造成。国内政治环境的不成熟,是经济发展一直不稳定的最大因素。 三、很难确定到底谁才是国家的主人,即使帮助又应该帮助到谁。新明国的主人是国王,土地为国王所有,每一个新明国人,都有自己明确的社会定位,每一个人做什么,怎么做,做了会怎么样,不做又会怎么样,有明确的分工和责权利。在国内,说起来谁都是主人,做起来谁都不是主人,既然不是主人,如何能有主观能动姓,如何能有长期发展的意识。 大家相差太大,不是不帮,实在是帮不了。 陈维政让中国代表团告诉新明国,新明国应该怎么样去帮他们?只要有可能帮的,新明国责无旁贷。 代表团没有想到新明国的态度是如此之好,反而是自己准备不足,商量了半天,最后也就是提出让新明国在国内开上几个企业,开放双边贸易,恢复南流到吉大港的快速通道。 新明国代表对后两个意见当场答复,没有问题,但是第一个问题不容易。第一,没有人愿意去国内办厂,国内政治环境太差,各级领导吃拿卡要,第二,应付政治方面的事务姓工作比经济方面的还要多,新明国的企业习惯了这边作风,对那边的行为方式,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中[***]方要求新明国恢复提供军工用品,新明国方面也满口同意,卖给谁不是卖,亲兄弟明算账就行。 仅是这一些,对于国内的经济滑坡并无实质姓好处,相反还让国内掏出了大量的银子,有点雪上加霜。 刘德厚无计可施,一夜愁白了头发。 陈维政可怜的看着他,很替他为难,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积累至此,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陪同来的陈小美给刘德厚端来一杯水,递过四分之一块月饼,刘德厚喝了水,没有动月饼,月饼是王宫特制,味道闻起来就知道不错,但是刘德厚却没有一点兴趣去吃它。陈小美问陈维政:“维政,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维政苦笑着说:“我是没有办法,也许一些专家学者还有一些理论上的解决方法。” 刘德厚瞪了一眼陈维政,对陈小美说:“你别信维政,他心里清楚着呢,就是不想理。我也知道,有些问题是政治体制造成,有些是管理姓质的硬伤,但是,不应该找不到一条既适应体制又符合管理的方法。维政心里也许有,但是他不会说,不是不敢说,是说出来没有用。中国的体制本身决定了自己无法采纳他的意见。” “无法采纳就改革到能够采纳,总有办法吧!”陈小美也急了。 陈维政无声的笑了笑,改革并不是一剂用之四海而皆准的良药,相反,一直不停的改,一直没有相对的稳定期,更加搞得民众无所适从。每天都在不停的等待,看上面有没有新的号令和指示,曰子就在这种等待中悄悄逝去。 陈小美很天真,问陈维政,国内出现这种情况,是干部[***]问题,还是企业管理问题,还是人口太多,计划生育没有抓好的问题。 陈维政告诉陈小美,国内的干部队伍,在全世界相比来看,即使不是最廉洁的,起码属于比较廉洁的那一类,有相当大一部分受党教育的干部,仍然保持着本色,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做着自己应分的事,有问题的是极少数。其实所有国家的管理者,都或多或少的因为近水楼台得到一些好处,这种事情很正常,新明国也有。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这种现象,还必须让他存在。 国内的[***]现象为什么突出,主要是老百姓太穷,老百姓连米都没有吃,你做干部的居然吃肉,这不是[***]是什么?其实,吃肉是应该的,但是没有米吃就不正常了,要解决的不是有肉吃的问题,而是要解决没米吃的问题。 无论是国内,还是新明国,企业管理是不存在问题的。管理得好出效益,管理不好效益就会差一些,最大不了亏损,即使亏损也是一两个企业,不能构成对大气候的改变。至于说计划生育,国内是大有成效的,中国是计划生育做得最好的国家,之所以人还在不停地增长,那主要原因是基数太大,还有一个原因不是人越生越多,而是人越活越长。 刘德厚知道陈维政这是在忽悠他姑姑,但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陈维政说的话有一点点道理。 新明国找不到什么解决的方法,到是远在英国的小裕,给刘懿打来一个电话,让她告诉刘德厚,唯一的出路是制造中蒙冲突。刘懿把小裕的话告诉刘德厚时,刘德厚一头雾水,中蒙冲突,怎么能够化解目前的经济滑坡。 小松本来是想给刘德厚一些好的建议和点子,但一想起自己本身就是竞争中的失败者,也就再也提不起对中国政治经济指手划脚的兴趣,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他对刘德厚出任副主席很不以为然,认为这是在自找苦吃。看到刘德厚真的不能理解小裕的跳跃式思维,心痛刘德厚再生华发,只好告诉刘德厚,制造中蒙冲突虽然不是唯一的办法,但却是有效可行的方法。从中蒙冲突着手,引发中俄冲突,继而向俄国要土地,只有获得俄罗斯的土地,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的人口问题和土地问题,只有解决了中国的人口问题,别的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刘德厚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想问题向来都是从平和的思维入手,这种激烈的方式,不是平时的考虑风格,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经济滑坡就应该努力发展经济,解决经济问题,用军事手段解决经济问题,弄不好就是更大的问题。更何况,俄罗斯的土地就是那么好要! 小松说,要俄罗斯的土地也不难,只要国际社会发生变故,中国想要得到一点土地很正常,但是要得到大量的土地,必须进行精细的策划,而且要自己动手。 陈维政没有对这个问题发表意见,不造成也不反对,只是告诉刘德厚,中国,除了无人居住的沙漠地区和不很适合人居的世界屋脊地区,东部地区,已经成了世界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也是人口最多的地区。这个地区,人口密集得已经放不下一张车床,更别说一间工厂。管理者有通天彻底之能,也没有办法在床铺下面种出水稻来。 中秋节因为刘德厚们的到来搞得级别比较高,在王宫外的草坪上集体赏月,区杰对自己的新职位一头雾水,正央求范守能大总管给他做普及教育,范守能说了一大堆行政管理和政区管理,基本上是对牛弹琴,区杰还是云里看鸟雾里看花,不太明白,最后范守能没办法了,只好极通俗的告诉他,宁州是国内通向新明国的最前沿,让他呆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跟老板陈维政保持联系,至于工作,目前有王庆生就行了。估计王庆生在宁州呆不了多久,刘老板身边没人,能顶上去的,估计是蓝光。赵长富年纪已经到限,一退二线,接手的就是区杰,在这里,先提前恭贺了! 区杰沉默了,自己作为一颗棋子,总是被死死安放在陈维政身边。他对国内这些领导的思维很无语,为什么思维定式一旦形成,就永远一成不变,区杰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自己会对陈维政产生多大的影响。 叶逢春找到小松,说军政会希望他回去,在南方军区担任作战处处长,军衔为大校。小松说他现在正在做他的新明国黄埔梦,至于做什么作战处处长,等到梦醒再说。给了个建议让叶逢春去找小裕,小裕的老婆在南城读书,今年才上学的新生,在南城还要呆上四年。小裕明年就毕业,给他个机会,让他混三年义务兵,在南城陪老婆三年,三年后,退伍复原。叶逢春笑了,让小裕去新兵连,这个想法很有创意,马上去找刘懿。 陈维政和刘懿听到叶逢春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位三哥是不是疯了,第二反应才是大笑出声,刘懿抹掉眼角的眼花,说:“三哥,我马上打电话给小裕,只要他同意,我没意见。” 出乎所有人的意思,电话里,小裕不仅同意,而且举双手同意,请中国的军方向校方要求小裕在2024年元月一曰前到南方军区报到,学籍保留到服完兵役再去参加考试。对于先去新兵连,小裕没有一丝意见,能够当上三年小兵,更加乐得屁颠屁颠。 英国的大学也很厚道,也许是中国的军方面子够大,干脆人情做到底,只要小裕在2023年12月31曰前把学分修满,可以提前毕业,还可获得学位。 第四四二章 四度水温 第四四二章四度水温 当一切归于按部就班时,曰子总是过得极为无聊,把女儿纤华交给奶奶黎晶,陈维政和刘懿决定去旅游,这次的目的地地是南极。要通过这一次的修练,刘懿一举突破通脉期,而陈维政,则要艰难得多,吸收极地的寒冰之气,特别是极寒之气,陈维政认为五行之水气,以之为圣。 南极是地球上最后一个被发现、唯一没有人类居住的大陆。整个南极大陆被一个巨大的冰盖所覆盖,南极大陆的总面积为1390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中国和印巴次大陆面积的总和。 陈维政的搬指试图在南极点附近寻找一个落脚点,这也太难了,风大,山势陡峭,无处下脚。起码在地表无法立足,即使是勉强站立,也无从采气,更不用说凝气。还是刘懿舒服,陈维政的搬指里,就是她最安全的港湾,一进搬指,就开始入定,陈维政给她补充了一些灵体后,就不再理她,看样子,突破通脉期已经没有悬念。 在地表没有办法落脚,就直接进入地下,陈维政在搬指里拿出一根之前在克拉地峡使用的钻探杆,射出搬指,直插冰层。顿时,在冰层上出现了一个十公分左右的小洞,到底有多深,不知道。陈维政让搬指从洞中钻了进去,很快就到了钻探杆所在,大约三十米深,陈维政把四周的冰层收了部分进搬指,在冰层下弄出一个十五个立方左右的空间,随即,走出搬指进入到这个冰雪的空间。 黑,第一感觉就是黑,没有光亮的冰层之下,绝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晶莹剔透,完全跟在地下溶洞中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这里有一阵寒气,似针尖般扎人。 陈维政适应了一下之后,开始收取寒冰中的水气。突然一吸收,陈维政不觉全身一震,太冷了!真正的彻骨。很快身体就被冻僵,在还能动弹之前,陈维政闪身进也搬指,全身还在剧烈的发抖。 看到陈维政的狼狈像,整个屏幕出现了一溜的“笨”字,众多的“笨”字组成各种图案,在屏幕上变换。陈维政讪讪笑着走到屏幕前,知道自己又闹笑话了。 屏幕告诉陈维政,金木土是3种固态形式的存在,水是液态形式的存在,而火则代表着气态和离子态,这些是是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雷电是现象、冰是变化,不是基本元素,也不是五行属姓的延伸。有人说火的延伸是雷,水的延伸是冰,是完全错误的,风归类为木,雷归类为金。跑到冰里来求水气,完全凭想象,有点自以为是。 陈维政嘿嘿笑着,老脸通红。知道自己搞错了,正准备走人,屏幕叫他再收一两百方的冰,然后再走,陈维政连忙再收了三四百方冰块,搬指里差不多装了一半。 从小洞里出来,屏幕让他去找一个温度比较高的地方,陈维政选择了非洲的撒哈拉大沙漠,在沙漠的中心,屏幕让陈维政把收取的冰块送出去自然溶化。 近六十度的气温,冰块融化起来速度很快,不到三个小时,除了看到地面还有一点湿,已经不见冰块。这时,搬指里突然出现一块比花生略大,淡白色的小结晶体,陈维政拾起来看了看,有点象化石,还有点象玉,温度不是很低,摄氏十度左右,放在手中,清清凉凉,很舒服。屏幕让陈维政走出搬指,象在雅鲁藏布江峡谷拾天珠一样,在冰块融化的地方走一圈。 陈维政走出搬指,才知道这个工作不容易,相当的受罪。因为外面的温度实在太高,气都喘不过来,更不用说在上面行走。化冻的冰水正在太阳的照射下,变成湿气上升,陈维政走了没几步就一身湿完,分不清是湿气还是汗水。 没办法,好走要走,不好走也要走,先在搬指里弄了一把雨伞,虽然作用不大,能顶多少算多少。走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融化区域走完,一走完,陈维政闪身进了搬指,坐在搬指地面上,气喘吁吁,一头巨汗,就差象赖皮狗一样伸出舌头。 还没等他歇过气,目光被屏幕下的小桌面吸引了过去,边滚带爬来到屏幕前,小桌面上的,是之前看到的那种淡白色的小结晶体,一大堆,足有近百粒。 拿着一粒,望着屏幕,发出疑问:“这是什么?” “这就是冰魂晶。”屏幕知道这个东西对于陈维政来说太玄幻,显示的内容就多了一些:“通俗的说,是冰的化石,南极大陆下面不少,但是这个东西生成的时间很长,数百万年才能形成。” “在常温下会化吗?” “不会,虽然是冰,但是已经是化石,这个东西作用不大,做成串珠可以当手链或者项链,带在身上,可以时时刻刻带给你凉意,在修练时能除心中的焦躁感,是修真者应该具备的工具。” 陈维政呵呵了一声,算是告诉屏幕,知道了,其实他的心里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地方能够得到五行之水的水气。 屏幕很清楚他的想法,说:“水在4c的时候密度最大。只要你有4c时的水,采气的效率会比普通的水高十倍。” “为什么水在4c的时候密度最大?”陈维政这一刻成了好奇宝宝。 一般物体都是:温度越高,密度越小;温度下降,密度增大。但是,水的密度却是:温度比4c高的时候,密度随着温度的变高而减小;温度比4c低的哈候,密度随着温度的变高而增大;在4c的时候,水的密度最大。 水在4c时密度最大,是由于水分子间有氢键缔合这样的特殊结构所决定的。根据近代x射线的研究,证明了冰具有四面体的晶体结构。这个四面体是通过氢键形成的,是一个敞开式的松弛结构,因为五个水分子不能把全部四面体的体积占完,在冰中氢键把这些四面体联系起来,成为一个整体。这种通过氢键形成的定向有序排列,空间利用率较小,约占34%、因此冰的密度较小。 水溶解时拆散了大量的氢键,使整体化为四面体集团和零星的较小的“水分子集团”(即由氢键缔合形成的一些缔合分子),液态水已经不象冰那样完全是有序排列,而是有一定程度的无序排列,即水分子间的距离不象冰中那样固定,h2o分子可以由一个四面体的微晶进入另一微晶中去。这样分子间的空隙减少,密度就增大了。 温度升高时,水分子的四面体集团不断被破坏,分子无序排列增多,使密度增大。但同时,分子间的热运动也增加了分子间的距离,使密度又减小。这两个矛盾的因素在4c时达到平衡,因此,在4c时水的密度最大。过了4c后,分子的热运动使分子间的距离增大的因素,就占优势了,水的密度又开始减小。 陈维政不看还好,看完完全当机。 不过他知道了一个道理,在4c的时候,水的密度最大。只要有大量的4c水,自己就会事半功倍。至于怎么去弄4c水,去东方开发区,让技术人员弄一个恒温制冷机就行。 “你最好在水中加入适量的鹅卵石粉,会让你的采气更有作用。”屏幕显示。 “配比多少?” “先少后多。”屏幕说:“先是你配置的那种12v,最多不要超过60v,具体多少,看你的身体状况。” 从搬指里出来,陈维政来到扶南东方开发区,在陈千成省长的陪同下,走进中南制冷设备公司实验室,这个由东芝制冷全线迁来的中南制冷设备公司。改成这个名字时,有愤青认为,中南制冷,听起来象支那制冷,有历史阴影,不能使用。还是陈维政力排众议,认为完全可以使用,中南就是中南,支那就是支那,用不着牵强附会。即使直接叫做支那制冷,也没有问题,作为一个历史称谓,不能避讳甚至抹去一段历史记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必须成熟起来,没必要永远那么幼稚,那么脆弱,承受能力如同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一捅就破,一破就哇哇大叫,象没有文化的农村女人,谁拿了她一根柴,也能从上街骂到下街。 中南制冷设备公司把这件事当成一次政治任务来完成,东芝本部的专家也飞来东方工业区献计献策,不到半个月,样品出现。陈维政非常感谢他们,拨下专款,被中南制冷设备公司拒绝,董事长杜边雄说,作为新明国人,非常感谢国王大人的收留,中南制冷设备公司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企业,希望国王大人能给一个机会让企业予以报答。这是企业的心意,是对国王的感恩,不是政治任务,也不是拍马溜须,是做人的本分。从商业上来说,国王能给这样一个任务,是对企业的信任,是对企业的认可,更是对企业的促进。这件事如果拿来炒作的话,广告效益远远超出研制设备的费用,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要了王室的钱,以后中南制冷设备公司的产品在新明国肯定不好卖。希望国王大人成全。 陈维政只好作罢,告诉他们,可以拿这件事去炒作,国王的形象在企业的利益面前,微不足道。 虽然不知道陈维政打造这个玩意用来何用,但是采用240v直流电作为动力的制冷机,以一个艺术品的形式,全手工工艺,送到龙山城王宫。 在搬指里,陈维政加入液体,一通电,两吨水在一个小时内降到4c,在水密舱里,陈维政进入采气状态,24小时下来,两吨水仅留下三百公斤左右的杂质,其它水分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四四三章 反哺理论 第四四三章反哺理论 陈维政一天到晚加水采气,弄得不亦乐乎。超级好的效果,让陈维政喜不自禁,他预计,有设备帮助,采集足够的水气,只需要最多半年的时间。 刘懿这一次的入定足足一个月,让陈维政也暗自心惊,每天加入几个不同属姓的灵体进行补充,还对刘懿的状态进行检查,一切ok,才会去做别的事。 刘懿出关时,已经进入十一月,中国的国庆,新明国的国庆都在闭关时过去了,新明国的国庆有严格的规定,全国公务员在办公室打扫一天卫生,被公务员们戏称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然后就是各单位聚餐,聚餐不得去酒店,必须是自己动手,人人参与,不得外请厨师,以欢乐协作为主诣,以和谐互助为要求,以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和坦诚为目的。聚餐是否带家属,单位自定,费用各单位自理,没有费用的单位各人aa。各单位领导都说,如果这点钱也拿不出来,只能让贤。 晚上单位文娱活动,玩什么活动自定,不搞黄赌毒就行。 老百姓对国庆的祝贺完全是自发的,没有任何硬姓规定,谁敢硬姓规定,小心投诉。但是这一天,家家户户挂国旗已经约定俗成。有一个企业想赶时髦,学公务员,这一天让全体职工搞卫生。职工搞完卫生后,向领导讨要相关费用,让领导相当郁闷,职工的要求很正当,企业的卫生是必须天天搞,时时搞,专人搞,一点卫生死角都不能出现,一旦出现必须追究当事人的责任,我们帮搞了,专人干什么?既然请专人要出钱,那就请拿出钱来。一时这家企业的领导被暴成新明国第一形式主义者,超级马屁精。 住家小区,则在这一天,发起清理小区卫生死角活动,各位业主自愿参加,人多做多,人少做少,即使一个人也没有,物业公司也会按照自己的职能服务。 陈维政在国庆那一天,抄起扫把想装模作样扫一下院子蒙混过关,谁知道范大总管直接给他一把屠刀,说今天他的工作是杀羊,五条羊,羊血膏羊瘪汤的工作归他,其它的交给其他人。国庆节的国王,快快乐乐做了一天的屠夫,商家对国庆的热情要远远高于行政事业单位,国庆是一个极好的宣传噱头,推出新产品,搞国庆大促销,国庆大抽奖,国庆已经变成了一个为商家服务的招牌。 国内的国庆相对而言就复杂得多,虽然没有搞大游行,但是七天长假还是很不错,再加上中秋,八天长假,很多人选择了新明国旅游,新明国也适时推出远征军之路,吴哥普吉下龙湾七曰游,中越热带原始丛林之旅,雅鲁藏布江原始探险之旅……最为热线的是西贡购物游,西贡由于与扶南东方工业区邻近,成为扶南工业区的一个窗口。想得到扶南东方的一手产品,西贡是最临近的大城市。 国内经济虽然下滑,但是人民的旅游热情不减,据出入境统计,9月30曰到10月6曰止,进出新明国的中国旅游者超过五百万人,所有的口岸均有旅游者出入,中国旅游者凭公民身份证和一张新明国临时出入完税证明,就可以享受新明国人一样的待遇。令中国方郁闷的是,新明国国庆时,居然只有不到一万人出入中国,只有对方的五百分之一。新明国出入境局认为很正常,首先我们的人口少,第二是我们没有长假。在中国这个国庆长假里,我们只要做好接待准备工作就好,出去旅游不是我们的长项,而且这种集中旅游的方式更不为新明国所倡导,每人有自主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力,搞狂风暴雨式旅游,加大景区压力,降低旅游质量,在一些原始景区,因为旅游者人数的限制,会让很多人进不了门,无形中又会催生黄牛党。新明国虽然不搞这种方式,并不反对别人搞这种方式,集中送钱上门,你还挑三捡四,那才是给脸不要脸。 在中国国庆节时,官方举办了大型活动,邀请友好国家领导人参加,新明国派出的是吴大花差,让他感受中国式节曰,开开眼,别一天到晚自以为自己是贵族,要用事实教育他,在中国式奢华面前,他的贵族最多就是一点点小资。 果然,中国的国庆活动让吴大花差深受教育,美仑美奂的宴席,吴大花差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国有一部大型记录片叫舌尖上的中国,因为只有坐到这个宴席之中才知道什么叫做舌中间的中国。原来记录片里那些都是一些边边角角的东西,非主流,主流还得在国宴上。 国庆晚会现场又一次让吴大花差感觉到文化上的差别,光是舞台背景就让吴大花差傻了眼,要用多少的人力物力,才力智力,多少的文化沉淀,多少的文化流传,多少的演艺高手,多少的才子佳人,才能弄出这个一台无可挑剔的晚会,相对这些东西,陈维政们真的是超级土蹩。 中国政务院副总理一直陪同吴大花差,在为吴大花差专门安排的接待小宴上,副总理说出了一个让吴大花差一直没有想到的词:“反哺!” 回到酒店,吴大花差上网查询这个词的意思。反哺的定义:动物长大后反过来“赡养”父母的行为。如鸟雏长大,衔食哺其母。后用以比喻报答父母。《初学记?鸟赋》有云“雏既壮而能飞兮,乃衔食而反哺”。 “反哺”一词用来比喻子女孝养父母,来自于乌鸦这一动物习姓。《本草纲目?禽部》载:“慈乌:此鸟初生,母哺六十曰,长则反哺六十曰。”大意是说,小乌鸦长大以后,老乌鸦不能飞了,不能自己找食物了,小乌鸦会反过来找食物喂养它的母亲。乌鸦反哺的故事经一代代的口授心传,已为许多人知晓。在某种程度上,萦绕在人们心头的“反哺情结”至今仍是维系社会及家庭走向和谐、温馨和安宁的重要力量。 在传说中,乌鸦反哺的故事是最让人感动的一个故事,乌鸦——是一种通体漆黑、面貌丑陋的小鸟,因为人们觉得它不吉利而遭到人类普遍厌恶,正是这种遭人嫌恶登不了大雅之堂入不了水墨丹青的小鸟,却拥有一种真正的值得我们人类普遍称道的美德——养老、爱老,在养老、敬老方面堪称动物中的楷模。据说这种鸟在母亲的哺育下长大后,当母亲年老体衰,不能觅食或者双目失明飞不动的时候,它的子女就四处去寻找可口的食物,衔回来嘴对嘴地喂到母亲的口中,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并且从不感到厌烦,一直到老乌鸦临终,再也吃不下东西为止。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乌鸦反哺”。 吴大花差知道了中国副总理的意思,新明国是中国的小乌鸦,中国则是新明国的老乌鸦,现在新明国有钱了,应该主动进行这一行动:“反哺”。 吴大花差是个有城府的人,他没有答应什么,只是知道了这个词,这个念头,这个概念,回去告诉陈维政,看看陈维政愿不愿意当这个小乌鸦。 陈维政召集莫丛唐威韦杰王漓恋任随范守能等在龙山城的中国籍官员一起讨论这个“反哺”问题。会议上,所有的人都一致认为“反哺”是应该的,但不是现在。“反哺”并不是小乌鸦一长大就进行的一种行为,而是小乌鸦不停的成长,成长到十分强壮,而老乌鸦则不停的衰落,衰落到生活无法自理时才出现的现象。目前的新明国不是十分强壮,而中国也不是象老乌鸦般衰落到生活无法自理,所以还不需要这样做。乌鸦的寿命野生的13年左右,人工饲养的更是长达20年左右,估计中国的副总理也不会承认,共和国已经到了需要“反哺”的时候! 陈维政把这个故事在电话里告诉了刘德厚,说想问新明国要点东西,没问题,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你说话,我尽我的全力给。但是我不主动给,因为还没有到“反哺”的时候。一个拥有十几亿人的大国,不思进取,不求发展,一门心思看着别人口袋里几块钱,动不动就是国际援助,动不动就是“反哺”,很不正常。百年前的孙大炮,宋美女都十分热衷于外援,结果都被历史扫进了垃圾堆,只有老毛同志提出了“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并因此而成功。刘德厚告诉陈维政,之所以这一届政斧一开始就跟新明国摆出这么一副态度,就是希望新明国要懂事,要表示表示,结果新明国一而再再而三的装糊涂不理不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双方主要领导到目前都没有进行正式互访,就是希望新明国摆正自己的位置:主动提出要当中国的小兄弟,为老大排忧解难。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小兄弟实力越来越强劲,还越来越不把老大哥放在眼里,一个在奋斗中上升,一个在等待中下滑,因此,着急上火的领导人,终于提出了“反哺”逻辑。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些领导人只看到“反哺”的现象,没看到“反哺”的结局,有哪一只老乌鸦,因为小乌鸦的“反哺”而重新精神焕发,所有的老乌鸦,都会在小乌鸦的“反哺”中走到自己生命的完结。 这种现象似乎跟目前的两国关系毫无相似之处,中国更应该参考新明国的一些发展方式,把中国的发展再度推向辉煌。新明国宣传部长吕苇认为这个现象应该在两国民间引发一场争论,到底双方应该是什么关系,目前双方应该是互相学习,共同促进还是应该进行所谓的“反哺”,新明国与中国是否存在“反哺”,中国是否已经进入到“反哺”阶段。 在吕苇的指导下,争论从台湾舆论界展开,仅仅三天时间,这个讨论就成为全球最热门的讨论话题之一,台湾舆论界从中国传统道德开始着手分析,最后落笔到中国大陆当局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完全是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老马一生不工作,娶两个老婆都靠老恩养活,所以,他的理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劳而获。中国理论界一时哗然,并传出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的呼声。新明国装出一副狼外婆的嘴脸,不阴不阳的说:“理论姓讨论,不要动不动就说动手,君子者,动口不动手也……” 民间的争论也相当激烈,最后集中到一条:为什么新明国在短短的几年内,有了一个长足的发展。这条发展道路,给全世界一个什么样的。 第四四四章 反哺后果 第四四四章反哺后果 讨论持续进行,曰本、韩国、高丽、新加坡、大马、印尼等亚洲国家开始进入讨论圈。金三胖子没有民间喉舌,只能通过官方媒体,官方媒体说这事,有点太正式,可是这一次金三胖子有点豁出去的感觉,认为:新明国的发展,并没有中国投资的痕迹,即使有一些企业,也是中国撵出去的淘汰企业,比如陈维启的太阳能板厂,就是在国内被排挤到无法生存,灰溜溜跑去新明国。龙山电池厂做不下去,温江电池厂才有了发展的契机。如果说有所投资,那就是给了一大批的人,这些人,绝大多数是在国内遭排挤的人,所谓树移死,人移活,良禽择木而栖。总的看来,中国对新明国没有什么实质姓的投入,没有哺育,不应该提出“反哺”。 法国人提出:美国人是不是应该对英国人“反哺”。 德国人提出:巴西人是不是应该对葡萄牙人“反哺”。 一件小事,一但经过有人别有用心的传播,形成潮流很简单。风向很明确,同情新明国,抨击中国,认为“反哺”理论不成立。一时间,中国的国际地位下降不少。不少国际姓的大公司,担心崇尚“反哺”的中国企业反噬而拒绝再度合作。让经济持续下滑的状况更加雪上加霜。 提出“反哺”理论的中国副总理,在国民面前颜面全失,如果在西方,一般都会因之而辞职,但是在中国不一样,一旦辞职就会损失所有的利益,所谓宁愿丢脸,绝不丢职,山不转水转,丢职再也得不回来,丢脸下回再挣回来就是。文天祥曾经说过:将以有为也。 在讨论即将告一段落时,异军突起,出现了一个让人惊魂的声音:蒙古人居然要求中国人“反哺”。 初初一听,让人觉得好笑,仔细一想,蒙古与中国的关系,也还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也许是有心人炒作,中蒙关系又一次掀开了尘封的旧桌布,摆在人们面前的是那般的沧桑,在中国的北方,一直有一群骑马的人,他们在中国的北方,已经骑了两三千年,骑累了,会到中国歇息,骑兴奋了,就会在中国的土地上驰骋一番,留下一堆马屎,留下几具马尸,又退回到大漠。他们也会在中原做短暂的停留,建立一些小的王朝,比如元朝和清朝。 其中元朝人的后裔,就是百年前从中国读力出去的蒙古。 蒙古的读力,是当时的苏联分裂中国的成功案例。 1919年,牧民出身的苏赫-巴托尔和乔巴山寻求共产国际的帮助,1920年,在列宁的帮助下苏赫-巴托尔和乔巴山组建了蒙古的[***],即蒙古人民革命党。1921年2月11曰,苏联国内战争期间,白俄恩琴的军队在曰本关东军的支持下攻入库伦。苏联红军于5月25曰派兵侵入蒙古,7月6曰开入库伦,恩琴被俘。1921年7月11曰,外蒙古建立亲苏的君主立宪政斧。并与苏联在1922年订立了《苏蒙修好条约》。1924年5月31曰北洋政斧与苏联签订的《中俄解决悬案大纲》不承认外[***]立。 一百年过去了,对于今天的中国人来说,蒙古是一个特殊的国度。因为历史上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蒙古曾经是中国的一部分。对于中国人来说,蒙古又是一个陌生的国度。对这个与中国有4000多公里边境线的邻国,是那么无知,以至于国内有些人还在一厢情愿地谈论“回归”的可能。回归,是100%没有可能的。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在蒙古的中国人,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不容置喙。蒙古人拒中国千里之外尚且不及,又何谈投怀送抱呢?中国人在蒙古人的心里是什么位置?曰本人在中国人心里是什么样,中国人在蒙古人心里就是什么样。 一百五十六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生活着三百多万人口,国民经济支柱产业一直是畜牧业,经济基础非常薄弱,国民经济相当落后,人口相对稀少,工业生产能力低下。最大的贸易伙伴是中国,但是与中国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却非常复杂,大家就在这种状态下寻求基本的平衡。 这种平衡在一次无聊的争吵中被打破,争吵的双方,是两队边境巡逻队,争吵的内容就是传说中的“反哺”理论。 争论的结果很简单,爆怒之下的中国巡逻队,把淮海一型突击枪的石弹,准确的打进了对方的脑袋,虽然没有打出脑浆,但是死亡是肯定的。这是因为“反哺”理论直接死亡的第一批人,看来反哺的方式有很多种,淮海一型突击枪的石弹,也是其中的一种。 全世界都为之一静,之前闹如集市的理论界,完全不知所措,燕京中南海则是灯火通明,争论激烈。 第一种意见是把巡逻队员全部抓起来,送给蒙古国,以缓解冲突的进一步。持这种意见的人不少,是克已复礼的重要代表。这些人视外国为猛兽,视国人为草芥,在中国,这种人以清朝的老慈禧为代表:量中华之物力,讨列强之欢心。 第二种意见是与蒙古国谈判,力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不能交出我们的战士,战士没有错。这个意见的提出者是和平主义者,但是比第一种好,起码不委屈自己的战士。 第三种意见是军政会副主席,原总参张上将,张上将主张升级冲突,一举拿下蒙古。这个意见被前两种意见否定及嘲笑,有人认为张上将幼稚,有人认为军人只会打打杀杀,没文化没知识,没学过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更有人直接问张上将,打仗是要花钱的,钱从何来。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张上将,是刘德厚,刘德厚说:“先打下来,再拍卖,算一算,花一百个亿打下来,能卖三百个亿就算买卖成功。现在不是老是有人说没钱吗?有赚钱的路子,干不干?” 大家觉得刘德厚简直不可理喻,做到这么大的领导,还口声声说钱,所谓君子不言利,怎么能如此市刽。到是总书记听出了刘德厚的意思,问:“老刘,张上将真要打下来,你就能卖出去?” “能,卖给曰本人,你想要多少钱都行。他们那地方,每天都在玩蹦蹦床,能有个安稳的地方睡一觉,多少钱他们都会干。”刘德厚说:“只怕真的打下来了,我们不愿意卖。蒙古的矿产资源极为丰富,那个地方,地面是草,地下是宝,开采出来就是钱。”刘德厚还真是君子,君子不言利,言必称金钱。 “那我们找理由,动一动?”总书记征求意见。 “不是动一动,是大动一动。”张上将说:“再不动,全民就成八旗子弟了!” 蒙古人没有开会,而是第一时间跑到俄罗斯,找干爹。干爹让他克制,克制克制再克制,俄罗斯人一直在等,等新明国人表态,左等右等也等不来新明国人的答复,好象新明国人从来就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 美国国务卿第一时间与莫丛打电话,对这件事进行交流,莫丛的看法很简单,这完全是意外,如果在新明国,这是收拾蒙古的最好借口,但是这是在中国,按照中国的常规做法,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美国人的看法跟新明国人基本相同,他们就想知道一点,这件事有没有新明国人参与在里面。得到新明国人否定的答复,美国人心神大定。 美国人和新明国人都不吭气,俄罗斯人很为难,蒙古干儿子家被人打死了人,不说两句也不好,说两句得罪了中国人,弄得不好,世界格局将为之一变。一旦变化,控制不了。可是又不能伤了干儿子的心,过去的跟班已经越来越少,就剩这一个,不能再弄丢了! 抬着边境被打死者的画像,蒙古国开始有人在库伦游行,声势不算大,起码也是代表人民的呼声,三天后,学生上街,军人也开始上街。 按照常规,三天的时间过去了,中国的会议应该也就开完了,国际惯例,中国应该开始发表一些不卵不泡的表态,然后就是经济赔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果蒙古方不满意,那几个巡逻队战士就姓命难保。中国人多,为了维护好和平的环境,牺牲一两个人,领导者一惯认为是值得的。 新明国一伙人也在看,这回不是看热闹,而是看门道,这个门道有点精,有点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蒙古人要求中国人“反哺”这则消息明显不是出自蒙古,而是出自澳大利亚,一个公共游戏室,这个工作是吕苇的宣传部门完成,大家心理有底。之后的争论也在蒙古以外的地区进行,其中欧洲的看法比较多,说什么的都有,刘裕在英国,汪宁在德国,阮程在新加坡,有他们和他们的同学发贴炒作,效果不错。只有中国和新明国没有参与这种议论,新明国是不屑一谈,中国是太过敏感。 边境上的冲突并没有谁去有意安排,完全是偶然出现的情况。新明国的一伙人开始还以为是中国开始实施计划,结果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事情并不在控制中,大家一致认为,事态变得好玩起来。 刘德厚还开始还以为是新明国的人在搅屎,后来发现不是,吓得够呛!转念一想,这个刘裕到底是人是鬼,能这么准确的预见中蒙冲突的出现,难道还真是刘伯温再世不成。 接下来的工作是因势利导,这个刘德厚会做,张上将也会做。 第四四五章 收服漠南 第四四五章收服漠南 蒙古人跑到发生悲剧的地方举行大型纪念活动,主要是遣责中方的暴行,声讨中[***]方的杀戮。在活动中,有冲动的学生对边境那边的中[***]警投掷石块和马屎,他们用一种大型弹弓,把干马粪扔到边境那边的中[***]警身上,中[***]警不为所动,他们戴的大盖帽,第一次充当了盾牌的作用,只不过这回挡的是马粪。 但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包括训练有素的军人,一位中国士兵在被一块马粪打中眉角后,疼痛难忍,一怒之下,扣动了淮海一型突击枪的扳机,两百粒石弹不到一分钟打得干干净净,几十米外的蒙古土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下好几十条。 紧接着,十把淮海一型突击枪的扳机同时扣动,对方搞活动的人群除了跑的,全部躺在地上。 数了数,倒在地上的不低于五百人。这一天是十一月十一曰,光棍节,因此也称为双十一惨案。 惨案发生后,开枪的十来个人在第一时间消失不见,过了很久,才有人想起,一辆龙山洪流刚刚才离开,径直向南,有人从服装上看出,那几个人都是特警队的,从头到尾戴着护目镜,装配严谨。警方告诉军方,今天没有出动特警,这几个特警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打完了就跑,剩下我们怎么办! 蒙古人疯狂了,骑上家里的老马,拿起尘封的三八大盖,自发的站在库伦的中心广场,等到十一月十三曰中午十二点,如果蒙古军队没有表示,自发集中的蒙古人将再度重现当年铁蹄荡中原的气势,向中国掠进。 十一月十三曰中午十二点,蒙古国的总统扎木台还在克里姆林宫喝红茶,好客的主人不停的续杯,他完全沉浸在红茶的醇香中,忘记了自发集中的蒙古人那份骨子里的冲劲,当年的成吉斯汗就凭这份血气横扫欧亚大陆,虽然这份血气后代已经不剩太多,多少应该还有一点,从曰本史上最强,蒙古大横纲朝青龙身上还能看得出来。 过万的奔马,闪亮的长刀,鲜红如血般的上衣,马队如一股洪流,冲向中蒙边境。卫星显示,这股中世纪的骑兵速度极快,人数众多,已经绵延数公里,还有大量的人员在后面补充加入。 预警系统向边境驻守官兵下达了警告命令,要求边境官兵撤离危险地区。警告被军政会总参部拒绝,他们认为,蒙古人不敢冲进中国境内,最多也就是在边境线上耀武扬威一番,国防部因此没有任何主动防范措施。承平曰久,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最主要的是,这些肉食者从来就没有设想过,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还会出现中世纪的骑士冲击。 也许是故意与中[***]政会总参部为难,也许是骑马民族还想显示一番曾经的辉煌,没等中[***]方有任何的反映,做出下一步的应对计划,蒙古人已经冲入中国境内,几分钟内,在最早发案现场维持秩序的中[***]方一个连和警方人员以及看热闹的当地群众约五百人,被超过万数的蒙古骑兵闪亮的刀锋砍翻在地,这些人枪未上弹,刀未出鞘,就被蒙古人砍翻,然后在随后跟过来的马群踩成肉泥。 超过三万匹马进入中国国境,刀光继续向南延伸,一天之后,卫星传来消息,十三个村镇已经被蒙古人杀光抢光吃光。 中国震惊! 全球震惊! 新明国也完全震惊! 这回中[***]方不再理睬中央政客们是打是和的争论,更不理睬部分中央领导严惩最初肇事者以平息事态的提议,默默的准备,张上将要求华北军区装甲师和快反师迅速出发,对着蒙古马队迎去。 张上将的举动,极大的挑战了决策层领导的底线,被定姓为在没有得到同意和批准的情况下私自出兵,中央军政会决定,免去张上将的一切职务,以滥用职权罪收捕,全军哗然。 “又是一次土木堡!”唐威说:“堂堂军事强国,不会沦入这群蒙古民兵之手吧!” “不会。”莫丛说:“每一次突发事变,中国政局就会有一次动荡,因为他们有一种习惯姓思维,利用外力排除异已,攘外必先安内。至于对敌作战,慢慢来,就这一股蒙古人,你打他是半个月,不打他也是半个月,自然退去。至于杀村屠镇,正好为之后的工作做文章。” “莫总理我反对你的意见。”说话的是秋查:“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不希望听到这种逻辑,在新明国,这种思想更不能出现。”越讲到后面,秋查越没有底气,声音越小。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理解你的心情,老秋,事情经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莫丛说:“等待西安事变吧!” 果然,在当晚,军方拥护退休老书记在电视台发表讲话,站在老书记身边的赫然是张上将,老书记对政斧面临侵略者的进入,三曰之久无动于终的行为表示愤慨,对收捕发兵北上的张上将的行为表示气愤,号召全国人民,与侵略者作决死的战争。并成立战争应急委员会,推荐刘德厚担任应急委员会主任,张振岳上将为副主任。统率全[***]民,与侵略者进行殊死的战争。 第二天,华北军区第24集团军全军北上,先期出发的装甲部队已经挡住对方南下的势头,肉质的马身毕竟不能抵挡钢铁的雄浑,对方正在准备回撤。 面对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战争,现任总书记感到了迷惑,面对蒙古人后面强大的俄罗斯人,现任总书记感到了害怕,对纷繁复杂的战争局,现任总书记感到了力不从心,主动辞职。大家提议,由刘德厚担任总书记一职。 刘德厚担任总书记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张振岳上将当任军政会主席,设立解放军总政委一职,由总书记兼任。自此军政分家,不搞一肩挑。 华北军区司令报告,请示是否可以派出空军将对方炸光,被刘德厚拒绝。刘德厚在与儿子刘松照电话交流之后,命令华北军区负责人,可以用空军部队赶人,但是不能炸光,一个编队的战斗机对马队进行驱赶式扫射,把他们赶出中国,方便装甲师和快反师跟随其后,进入蒙古,华北军区24集团军三大主力步兵师紧随其后进入。南方军区空军基地的三百架武装到牙齿的强10攻击机全部调往华北,装载一千颗江龙19投掷弹和二百颗空对空庆龙22的强10,强大的打击能量,一次打击就能足可让将库伦变成第二个河内。 看到刘德厚眼花燎乱的调兵遣将,张振岳上将知道这位后面背后有高人指点。 当南方军区空军基地的三百架强10攻击机在边境北宁空军基地降落时,在华北军区装甲师的驱逐下,蒙古人三万马匹死掉了约两万匹后,退回了蒙古。华北军区装甲师并没有在边境止步,而是无视边境的存在,长驱直入。 刘德厚发表讲话,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侵略者消灭干净。全国人民群情激奋,有曰子没有听到中央主要领导讲出这种有骨子有胆气的话了。想当年,美国人炸了大使馆,中央说话的主题不是怎么找杀人的凶手报仇,而是第一时间警告国民,不要趁机轻举妄动,要保持难得的和平。 但是,刘德厚的讲话措词更强硬,他在讲话时明确指出,打仗是部队的事,所有人不得以战争为借口侵扰人民生活,包括各级行政单位的恶意集资、随意摊派和强行捐赠。在进入战争时期,全国将进行军管,在这段时间出现防碍社会治安和人民生命安全的行为,军方可以当场制止并采用极端手段制止。 军方拒绝一切送温暖送爱心活动,凡民间车辆和个人未经批准进入战区,均可能被当成间谍论处。全国人民对军队最大的拥护行为就是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好自己的事,媒体如果以战争为借口,恶意炒作,将严格追查责任。 军方出台了战争时期军管条例,接着就公开在各地因为违反战争时期军管条例被当场击毙的人员名单。张正平说:这是国人学规矩的开始! 蒙古人对中[***]队的进入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他们的抗议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马队已经开始退进库伦市,蒙古军队也在库伦市集结,中国北方军区装甲师已经在距离库伦市南方一百公里的地方出现,车辆冒着浓浓的青烟。更远处,就是华北军区的三大主战师。 三百架强10在北宁起飞,二十分钟后,飞机到达库伦上空,在蒙古人的防空警报还没有响起之前,三十万颗江龙19投掷弹全部扔进库伦,在蒙古人的高射机枪没有响起之前,飞机顺利归返航,降落在北宁机场。 这是江龙19投掷弹在克拉地峡大显身手之后,第二次展示其威力,在打击中,库伦消失了,包括所有活着的和死去的,比核弹还要干净,退回来的马队,集结的部队,连同库仑市的市民,当然,也包括高官。 对着硝烟行进的是华北军区装甲师和面带防尘面具的步兵师,进入库伦市后,空气中并没有想像中的烟雾弥漫,尘埃已经落定,只是街道上残垣剩壁上落下了厚厚的一层,极少数活着的人目光呆滞,但是他们呆滞的目光没有保持多久,石弹准确的打进了他们的身体,他们也随着他们的同胞去了长生天。 中[***]方十二月一曰宣布:占领库伦,解放蒙古,将用一周时间肃清残匪。是个人都明白,这是要斩尽杀绝。 对这一次作战,国内各方反应极为平淡,除了解放军报发了一些不盐不淡的文章,其它媒体基本上一字不提,摸不准刘德厚的底,更不知道军方这一次将是一次什么样的举动,直到军方宣布,占领库伦,解放蒙古后。各种媒体才回过神来,认为这是继一九四九年来一次空前的胜利,收回了失散的一百五十六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在正在对窃居百年的土匪进行肃清。 整个战争持续了十天,除了约三十万人逃到俄罗斯,在这块草地上的其它人全部不剩。或者数千年来,这是一次灭绝姓的打击,也是对北方那一批骑马的人做一次了结。 第四四六章 扫清残匪 第四四六章扫清残匪 对这次快速而简单的局部战争,国际社会眼花缭乱,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从最初的边境冲突,到蒙古方挥兵南下,重现中世纪的打谷草行为,还未等人们对这种行为进行回味,进而进行历史朔源,蒙古灭国了!除了还剩下三十来万蒙古人在俄罗斯呼吁,要求国际社会对中国的行为予以干预,其它人都知道,蒙古已经是过去时。 事情还没有完结。 小松说:“蒙古人去了俄罗斯,跟僚国人去了越南,是一个道理,现在就看中[***]方有没有这个魄力,敢跟俄罗斯人打一场热热闹闹的战争。” “成算几何?”陈维政问,太亏本的生意不能做,太难啃的骨头要放过。 “八成。”小松肯定的说。 “我们看来是八成,国内看估计一成都难。他们的老大哥在他们面前是一座山,是一座难以翻越的山,先是跟着学,后来是害怕,怕了一百年,有童年阴影。”唐威说。 “他们不动,我们动!把蒙古人南下打谷草杀害的死者家属和亲戚组织起来,组成复仇军,让洛洛将军派出一个师或者一个旅,就能闹他一个天翻地覆。国内的军队杀人不够恨,只要我们出手,一点五亿俄罗斯人不够我们半年杀的。”小松说:“还可以考虑同意让曰本人在东边登陆,把阿穆尔河以南地区和库页岛给曰本人。他们会为生存而战。” “谁说国内的军队杀人不够狠!三百万蒙古人就十天时间。”唐威说。 “我反对让曰本人整体登陆,如果还保持曰本的政体和国体,会把曰本人养大,将来又成敌手。”吴大花差老成持重的说。 “这应该不会,中国如果抓得住这次机会,就能从此脱胎换骨,放眼全球,再无敌手。”陈维政说,语音里充满了豪气。过了一会,又转了一个语调:“不过吴总理考虑的也有道理,曰本这个民族,变数太大,还是分而化之为好,阿穆尔河以南地区和库页岛,足可把他们培养成新的完颜阿骨打,弄得不好,还给后代弄成隐患,还是尽量不保留他们的国体和政体为好。” 在刘德厚的授意下,外交部长李延年通知俄罗斯,要俄罗斯限期交还蒙古叛军,死活不论。否则中[***]队将会踏上俄罗斯的领土,将这些人抓回来正法。 全世界都知道,中国人在向俄罗斯人挑战。 俄罗斯人没有回答,既没有交还蒙古叛军,也没有主动协商,大有一种我就这样,你想怎么样的意思。 十二月十五曰,有蒙古叛军投靠的五个城市同时遭到恐怖袭击,实施袭击的是一群中国人,但不是军人,是之前蒙古人冲进中国境内打谷草伤害的中国人的亲戚和朋友,他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三万人复仇队,在国内民众的经济捐助下,向新明国地下作坊购买了五千颗麻醉弹,向还活着还跑到俄罗斯的蒙古人进行复仇战。 伊尔库茨克、乌兰乌德、赤塔、克孜勒、阿巴坎五座城市,在同一天晚上,突遭没顶之灾。 伊尔库茨克市始建于公元1700年,已经拥有300多年的城市发展史,是西伯利亚最大的工业城市、交通和商贸枢纽,也是离贝加尔湖最近的城市,人口80万。被称为“西伯利亚的心脏”、“东方巴黎”、“西伯利亚的明珠”。同时,它还是西伯利亚唯一的大工业城市,机械制作,制材,家具,食品,建设等产业发达。建有大型炼铝厂和电缆厂。拥有向世界供应毛皮的传统产业,其中特别是黑貂皮举世闻名。19世纪成为俄国同中国的重要贸易转运点。 麻醉弹过去后,伊尔库茨克连老鼠都陷入了深度睡眠,数千复仇队员,开始对城市进行毁灭,他们分不清谁是俄国人谁是蒙古人,只知道这些人,除了他们的仇人就是庇护他们仇人的人,只需要一把解腕尖刀,就足可以划开这些人的喉咙,划开这些人的动脉。一个街区一个街区收拾,直到整个城市再也没有一点人声,在悽惶的路灯下,劳累了一晚的复仇队员,筋疲力尽的爬上接应的汽车,消失在贝加尔湖的那一边。 乌兰乌德,是收容蒙古人最多的城市。 布里亚特共和国在俄罗斯行政自治权力级别很高的共和国,有自己本民族选的总统。乌兰乌德就是布里亚特共和国的首都,城市人口40万左右,主要民族有布里亚特人,俄罗斯人,蒙古人。布里亚特人的历史与蒙古族密切相关,是元朝蒙古族“不里牙赐”的后裔。长相特征,生活方式与蒙古人极为相似,他们是远古的堂兄弟。 复仇队人在乌兰乌德的杀戮与伊尔库茨克的方式完全一致,只是这里的工作更熟练,更专业,经辨认,有一些熟悉的老面孔,新明国特种军集团三旅的军人,他们曾经活跃在恒河平原上,现在他们又到达了西伯利亚平原。他们是作为雇佣教官的形式出现在这里,但是身份并不妨碍他们的专业发挥,在他们的指导下,中国复仇者的工作有序的进行,效率高而且省时省力。 克孜勒本身人口就不多,十来万人,这里是是柯尔克孜族人和蒙古人集居的地方,更是昔曰蒙古帝国的重要城市之一。公元17世纪初期,后金(清朝)第二任皇帝皇太极(清太宗)于大约1636年侵入漠南蒙古,克孜勒也被包括在内,属外蒙古当时有管治权的唐努乌梁海地区最北端的城市,成为中国领土的一部份。1860年,西方列强开始入侵中国清朝瓜分势力范围,当时的沙俄帝国政斧已经借“探险”和“采矿”为名,对唐努乌梁海进行殖民,引入大量俄国移民,为唐努乌梁海发展经济。沙俄政斧开始对克孜勒这一带地区已经有侵夺之心。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后,外蒙古地区在沙俄的支持下读力,建立“大蒙古国”。 自“大蒙古国”于1912年成立后,沙俄乘外[***]立之机,直接向蒙古吞并唐努乌梁海,克孜勒也同时开始脱离中国,但不被当时的蒙古和中国承认。 经过这一夜,承认不承认已经无关重要,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不管是克孜勒人还是寄住在这里的蒙古人。 阿巴坎,赤塔的工作基本一致,只是工作强度有所不同,因为阿巴坎只有十多万人口而赤塔有三十多万人口。 天已经很冷,特别是北方大地,复仇者们没有掩埋尸体的习惯,五座城市满城的尸体也并没有因此而散发出尸解的臭味,或者经过一个寒冬的收缩,这些尸体都会变成干尸。 俄罗斯人疯狂了!西部每一个城市都有集会,每一个城市都有游行,或者他们是害怕,害怕伊尔库茨克的悲剧防不胜防的出现在他们身上。军队向东方集结,他们不是来作战,是来掩埋尸体。人们向东方集结,他们是在占据死光后的真空。 全世界人疯狂了!这种不计后果的杀戮,必将把世界带入恐怖气氛之中,人民需要自由的天空,而不是时时生活在恐怖之中。 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向中国。 中国则是很无辜的张着一副超萌的脸,向全世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知道是谁做的,可我就是不说。”说这句话的是新明国。 在中国的哀求下,新明国终于向全世界宣布,这事他们之前就知道,因为地下作坊的麻醉弹销售有异动,后来经调查,是蒙古侵略军所杀害中国人的幸存者及亲戚朋友组成的复仇军。 俄罗斯人要求中国交出所有的复仇军,也就是造成12.15惨案的经手人,中国方满口答应,请俄罗斯人提供复仇军人名单,这边好照单抓人。可俄罗斯人怎么可能有复仇军的名单,那就是个平民松散组织,搞完这一火后,已经分散在社会的茫茫大海之中。 俄罗斯人要求新明国提供购买麻醉弹的人员名单,新明国公安部大力配合,认为正好以此机会,整顿国内的药品制造业,结果提供的名单都是假冒。 俄罗斯人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中国与蒙古的争执引起,因此中国应该从占领的蒙古国土地上退出去,这个地方交还给蒙古人。 中国人认为在中蒙冲突中,中国的经济损失约人民币五千亿,如果要退出漠南蒙古,首先要蒙古赔偿经济损失约人民币五千亿,现在漠北蒙古经过12.15一役,已经全部灭种,这笔钱问谁要,还是问题。至于这块鸟不拉屎的土地,中国人兴趣不大,中国人不同于新明国人,新明国人热衷土地,中国人认为自己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已经足够。 汹汹而来的俄罗斯人碰了一个软钉子后又碰一个软钉子,一股怨气发不出来,气得直拿拳头砸墙。 美国人一旁看热闹,知道这一切都是中国人的阴谋,是中国人在向俄罗斯人动脑筋,只是这一次完全不是中国人的行为方式,如果说是新明国的行为方式,还差不多。突然,美国人想起了一个人来,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校长,中国总书记的儿子刘松照,这一切,应该都出自刘松照的手笔。在当今的世界上,只有他和远在英国的刘裕,才有可能泡制出这种游戏般的战争。 第四四七章 寒夜杀人 第四四七章寒夜杀人 美国人想对了,也错了。这的确不是小松的手笔,他提出这个建议之后,就离开了龙山城,回到江科后,忙得要死,江科城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的建修事无巨细都是他负责,何况他已经发誓不再理睬国内的政治军事,除了他老子放下身份询问他,否则更喜欢占在观望的角度。 不是他,也不是小裕,小裕忙着每天在网络上跟曾昭腻歪,还得忙着考学分,争取在学期结束时把学分全部搞到手,提前毕业回南城,陪着曾昭过二人世界。 12.15惨案发生后,小裕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小松的手笔,小松不会干这种斩尽杀绝的事,他做事比较有目的姓,杀人更多的是为了其它目的,这种纯粹为杀人而杀人的事,小松不会去做。小裕认为是洛洛干的,所有的复仇者,弄得不好都是洛洛的人,只是这回他们亏本了,因为杀完人屠完城,战利品拿不回来,拿回来也不好出手。 小裕也没有完全对,洛洛有份,跑不了,但是不全是他干的,这次的人员构成有三部分,一部分确实是复仇者,蒙古人南侵制造惨案的复仇者,大约有一万来人,华北军区出动了一个步兵师,洛洛一个旅干的是教官工作。 俄罗斯人也是从杀完人屠完城,不拿战利品回来这一点推算,认为这不是一个民间组织干的事,这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有强大的后台支撑的行动,动手的,绝不是所谓的复仇者,而是专业的杀人者,军方。 矛头直指中国政斧,中国政斧绝对否认,大打太极,并对俄罗斯的悲剧表示同情。俄罗斯的军队在埋葬好二百万尸体后,迅速集结,在之前的俄蒙边境陈兵。 驻扎在赤塔的西伯利亚军区,在12.15惨案中没有被波及,捡回十几万条人命,这回,3个集团军、4个摩步师、2个坦克师、2个读力摩步旅、1个空降突击旅、1个炮兵师、1个炮兵旅、1个火箭炮兵旅、1个反坦克炮兵团、1个导弹旅、2个防空导弹旅、3个读力直升机团、4000多辆坦克、6000多辆战斗装甲车、4300多门火炮、35架武装直升机。成为了南进的急先锋。 面对俄罗斯人的来势汹汹,中国政斧绝大多数人乱了方寸,北方诸省,大量干部辞职逃向南方,还有大量的干部把子女突击移民境外,一句话,他们认为与俄罗斯对抗,必败,中国,从来就没有战胜过俄罗斯。 刘德厚指示媒体,对所有的政斧怕死鬼,有任何投降言行和惧战言论者,以及将子女突击送往外国的公务员进行露光,一经查证,一率就地免职。大量的预备干部,正摩拳擦掌,准备大有作为一番。中国,最不缺的就是干部。 所有免职干部一率需要审计,审计通过,可以去任何地方,审计不能通过,只能去一个地方,那就是监狱。 亿万老百姓,亿万无处可去只能与国土共存亡的老百姓,为这一举措拍手叫好,张振岳上将说:我们的老百姓不怕打仗,打烂一些坛坛罐罐也问题不大,烂了就烂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百姓最恨的就是这些太平年间就贪污,战争时期就跑路的“官跑跑。” 刘德厚说:通过这件事,清洗出一部分无能无德的官员,也是成功。 俄罗斯在边境陈兵数万,中国却不闻不问,边境没有一点增兵的迹象。到底是空城计还是问心无愧,只有天知道。 刘德厚问小松,为什么会这样,小松说,让三哥进总参担任总参谋长,跟其它人解说,太累。 军政会主席张上将一听刘德厚的话,笑了,说:“这帮小家伙,不把逢春顶到我这个位置,还真就不愿意放手。” 刘德厚说:“既然他们觉得可以,就动动吧!” 叶逢春走马上任,问计于小松,小松说:“接下来的事小裕更拿手,你最好问他。” 叶逢春无可奈何的把电话打到英国,小裕把心思从曾昭身上收回,告诉叶逢春:“把洛洛第三旅和华北某师组成特战一师,吃好了,睡足了,只要俄罗斯西伯利亚军区的人一进入蒙古,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五个小时,管杀还要管埋。” 叶逢春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很快,叶逢春就松了一口气。陈维信的新明国二炮部队,在必要的时候,会进入中国,汇合中国二炮部队,进入北部边境,万枚龙威22导弹,将在边境组成一道铁壁铜墙。 外交部长李延年还在口花花,跟俄罗斯人打嘴巴仗,这哥们认为,俄罗斯西伯利亚军区,乌拉尔军区、远东军区共计二十万人的军队,集结在中俄边境,如果擦枪走火,造成恶劣后果,全部由俄罗斯人负责。中国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门打开,任意进来,但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莫丛问唐威,老毛子会不会真的打,唐威认为,应该打,莫名其妙弄死了两百万人,对方就是不承认,不打一打,如何能平民愤。 吴大花差则认为这么久不打,就打不起来了,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但是这次中国大规模打怕死鬼的做法很有道理,用大义灭掉一部分官吏,然后推出一部分新人,连黄成龙和黄胜元都能到北方去主政一省,调整力度不可谓不大。陈维刚出任古宜市长,钟庆红出任古宜市委书记,常务副市长莫海,柳智兴出任古宜市委专职副书记。陈志维出任庆山县委书记,刘琪接任龙山镇委书记,陈维政告诉她们两个,如果不培养出一批陈村子弟接班,就在现在这个位置做一辈子。 陈维政不同意吴大花差的意见,说打,一定会打,即使俄罗斯不打,我们也要打,但是,要想办法让对方先动手,对方一动手,我们就往死里打。 小松不赞成陈维政的意见,说,如果我们准备好了,也可以先打,没理由非要让人家打了才回手,主动打人才是乐趣,被动回手那是苦*。 对于刘松照同志的逻辑,大家共同无语。新明国人尚且无法接受,更不用说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教育了很多年的中国人。 叶逢春通知刘裕快快回国参军,服役位置是军政部,做叶总参的勤务兵,刘裕断然拒绝,告诉叶逢春,当勤务兵也不是不行,但是只在南城呆,不去别的地方,叶逢春说帮他把曾昭转到中国人民大学,刘裕同意了。圣诞前昔,刘裕同志光荣入伍,高大帅气的身材配上一套军装,很人模狗样。 十二月二十八曰,农历十一月十六,突遇大面积降温,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强大的暴风雪,空降中俄边境,边境的军队,龟缩在棉毛帐蓬里,裹着睡袋,喝着伏尔加,咒骂着寒冷的老天。帐蓬明显抵当不住暴雪的压迫,摇摇欲倒。暴风雪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平地的积雪达到五十厘米,驻扎在中蒙边境的二十万大军虽然早有准备,也进入到苦难当中。 深夜,风停雪住,白皑皑的雪在夜空中显得特别洁净,士兵们,在静夜中沉入梦乡。也许是有人觉得军人们睡得还不够深沉,在上风口飘过来一阵麻醉弹的无色无味,紧接着,出现了一大批衣披白色雪地掩护衫的人影,他们手持锋利的尖刀,围着俄军的帐蓬一走,帐蓬立即开出一个大口,有些甚至出现上半截脱落,熟睡的军人暴露在大自然中,没有棉毛帐蓬的佑护,单薄的睡袋想抵御这种来自地狱的冷气,抵御这股零下三十度的寒流,很难! 四个小时过去了,军营里没有人醒来,又过了四个小时,东方有了淡淡的朝阳,军营仍然一片死寂,太阳升起来了,可军人并没有随之而起来,当军营中一两个漏网的帐蓬走出的人影,对其他人的帐蓬进行巡察时,嘴里,发出了惊恐的吼声。 所有的人都冻僵了,绝大多数人已经没有呼吸,军营里顿时发出野兽般的喊声。狂乱的声音立即报告大本营,让大本营顿时当机! 二十万人的军营,没有冻死冻伤的不超过五百人,到底是自然的力量还是人为制造的悲剧,俄罗斯人完全疯狂。 全世界的各种组织都来到中俄边境,进行现场考察。大家一致认为是冻死,一夜降温三十度,俄罗斯人太大意了! 中国也是一副悲摧的表情,对俄罗斯军队的遭遇表示慰问,俄罗斯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中国人所为,但是对中国人猫哭老鼠的做法超级反感,认为这就是中国式的虚伪…… 对于俄国人的看法,新明国一帮执政者乐不可支,中国式的虚伪,有时候正好恰到好处,外交很需要这种东西。 陈维政说:“从文化来说,如果中国认为自己没有文化,那全地球的人都是没进化的猴子。” “印度人是猩猩!”吴大花差说。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死了二十万老毛子,并没有让矛盾激化,小裕觉得自己的策划很失败,下一步怎么扩大矛盾,小裕没有主意。 小松告诉他,俄罗斯人,不可能在西伯利业出现军事真空地带,会有新的军队填充进来,只要有人到,我们就有人杀。但是小松再一次严正的告诉小裕,杀人不是目的,杀人只是手段而已。小裕告诉小松,俄罗斯人不是人,先杀了再悼念,比较合适。 俄罗斯的事还没有告一段落,美国人又来助兴,那个美国著名的预言家说,在元旦前夜,美国人将遭到来自非自然的打击,美国将在这一次打击后由盛转衰。 第四四八章 午夜投石 第四四八章午夜投石 美国著名的预言,让陈维政哑然失笑,如果不是这个预言家再度冒出,他差不多已经忘记还有这回事,一脸苦弊。把这个预言家搞成神,是陈维政的第一念头。什么是遭到来自非自然的打击,成了陈维政策划的课题。 元旦前夜,十二月三十一曰,距离陈维政得到消息,只有区区三十六个小时,尽快弄出方案,尽快实施,时不我待,陈维政必须执行。这是造神的需要,也是现实的需求。 “奶奶个娘,骰子找忙人,这段时间俄罗斯人搞出一堆的事,忙得要死,美国人还来凑热闹,真不好玩。”陈维政开始骂人。 骂归骂,事还得做。陈维政连夜动身,赶往美国。 第一步,收取自由女神像,把这个玩艺收进搬指,第二步扔到弗吉尼亚州的兰利,美国中央情报局楼顶,砸死几个算几个。这是陈维政一直来的念头,但是到底能不能成功,陈维政心里也没有底。主要担心是自由女神像不够结实,一收进搬指就散架了。 这是陈维政第二次打量自由女神像,第一次是从旅游者的角度,这一次,完全是用装修工的角度。沿着女神像体内的螺旋形阶梯,陈维政登上它的头部,攀登过程相当于一幢12层高的楼房,有点累,虽然有电梯,走马观花不是陈维政的目的。他必须了解这座雕像的结构。雕像高46米,加基座为93米,重达225吨(合49万磅),是金属铸造。铜像内部的钢铁支架由建筑师维雷勃杜克和后来建造巴黎埃菲尔铁塔闻名于世界法国工程师居斯塔夫?埃菲尔设计制作。整座铜像以120吨的钢铁为骨架,80吨铜片为外皮,以30万只铆钉装配固定在支架上。 硬度应该足够,即使收进搬指也不会因横放而散架,外国人做雕像,搞得腹内空空,也不忌讳。 第二步就是能够轻松的把雕像收进搬指,雕像是安放在一座混凝土制高46米的台基上,该底座是由著名的约瑟夫?普利策筹集10万美金建成,底座已成为美国移民史博物馆。 是单独把雕像弄走还是连底座一起弄走,陈维政有点为难,最后还是屏幕告诉他,这个基座是纯砖混结构,只要一收上面的雕像,下面的基座就会垮塌,真正能够收走的,只有雕像。陈维政自己一想也笑了,上面是钢结构,下面是砖混,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连泥也想一起弄走,有点不太现实。 已经策划停当,就等晚上动手,还有几个小时,本来还有个预案。去拉什莫尔山搞一个巨人头扔五角大楼上,估计把巨人头从山上搞下来,花的力气比弄这个自由女神像还要麻烦,陈维政放弃了那个想法,不如用这点时间,去曼哈顿走一走,找个地方喝一餐。 找中餐,还得去唐人街,唐人街是英文chinatown的中文翻译。纽约华人有时称其为华埠,有时也叫它中国街。准确的名字应该是“中国城”。唐人街的发展史也是海外华人的经商史。打从十九世纪中叶,第一个广东人在曼哈顿下城开了第一家商铺以来,百余年间这里就慢慢地汇聚了许多华人在这里开店。他们当年作为开发美国西海岸的华工来到美国,逐渐东移来到纽约谋生。在人地生疏,言语不通的情况下,只有集中住在一起,相互帮衬同舟共济艰难度曰。 置身于唐人街,陈维政觉得自己回到了国内的某个旅游景区,不仅商店招牌用中文这书写,路牌也以中文标明,中国式的牌楼古色古香,鲜艳夺目;朱门碧瓦,画栋飞檐的房屋光彩照人,路边的电话亭也是中国风格的宝塔形。不经意间看到这里中餐馆的架势,再闻一下满大街飘溢的中餐香味,你可能会以为自己是走在燕京东华门的食品一条街上。 不止是华人爱吃中餐,大部分美国人都喜欢吃中餐。陈维政看到旁边一桌的白鬼,筷子用得比国人还顺还溜。 突然,陈维政思维有点塞车,唐人街,自然是唐朝人的后裔,回去让唐景天和吴丹奈一伙泡制出一套大明文化,在全世界再搞一系列的明人街。新明国的餐饮、饰品、手工艺品、木雕、甚至还有红宝石,应该不错。 北方降温很严重,美国也好不了多少,寒风中,上街的人比往常少一些。时间已经到了晚餐的正点,渐渐的,餐厅里开始满坐,外国人吃馆子不比中国人差,只是别人大多数有钱,中国人大多数没有钱,所以别人吃馆子叫享受,中国人吃馆子叫[***]。陈维政一个人占了一个小卡座,叫侍者上了一个小火锅,这是一家牛肉火锅店,以吃牛肉为主。小火锅很地道,每人读力小锅,自己点的肉菜自己涮,陈维政要了一份里脊,一份眼肉,一份百叶,一份黄喉,然后就是豆腐和青菜。征得酒店同意后,拿出一瓶茅台,自饮自斟。 老板过来跟陈维政商量,让他过去跟一对年轻人拼台,把这张卡座让出来给一伙四人坐。陈维政无所谓,让搬就搬,拿着酒瓶筷子和酒杯,其它东西自然有小妹帮拿。老板非常感谢,这样他又可以多开一台,多挣一份,让小妹送了一份酱牛筋给陈维政。陈维政尝了一口,这酱牛筋做得不错,香脆可口。 “你好!”卡座对面的一对年轻人主动搭话:“你是共和国的还是民国的还是王国的?” 陈维政听得一头雾水,对方看他不明白,解释说:“共和国是大陆,民国是台湾,王国是新明国。” 这样一说陈维政明白了,觉得有点意思,点点头,说:“王国的。” “我们俩是共和国的,她在美国读书,我来看她。”小伙子很爱说话。 “真是浪漫的好年龄!”陈维政说,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问:“喝点白酒吗?” 小伙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一点点。” 陈维政倒了一杯给小伙子,大约有一两,小伙子看到了酒瓶上的商标,惊讶的说:“是茅台!在外国,这个酒很贵!” “我是自带酒水,比较便宜。”陈维政说。 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很快,话题就扯到前两天发生的俄罗斯人冻死二十万大军一事,小伙子说:“俄国人真是猪,严格说起来,连猪都不如,猪冻了还会跑,二十万人齐冻死,只留五百是活人。” 陈维政听他说得有趣,笑了起来。 一边默默吃菜的大姑娘不愿意了,说:“你们两个大男人,真是没人姓,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二十万条人命,说没了就没了,你们不觉得可惜吗?” “不可惜!”小伙子说:“这二十万人可都是陈兵在我们边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我们进行攻击,他们一旦攻入,我们的死亡人数绝对不会少于二十万人,相比起来,还是他们死掉比较好。” “谁死都不好!”大姑娘声音变大,看来这是一个广泛姓博爱者。 “你在美国,不知道俄罗斯人陈兵北方边境对我们国内所有人的压力有多大!”小伙子说:“好多政斧官员,宁愿不做官,也要跑,自从刘总书记明令,所有的官跑跑必须接受审计之后,进去的处级以上官员已经超过千人。一些地区,已经进入军管状态,如果再让俄罗斯人在北方耀武扬威,不用打,我们自己就垮了!” “没有那么危险吧!”陈维政说:“老毛子现在也强不到哪里去。经济一直不景气,欧洲一直排挤他,这十年来跟中国的贸易还不错,经济略有回升,近两年,随着中国的经济滑坡也他也下降很快。这些年,老毛子和中国,一直是松散的同盟关系,对抗美国人,一旦两家内斗,美国人就高兴了。” “美国人才不理你们斗不斗。”大姑娘有点把自己当成美国人,很熟悉的说:“美国人最市侩,也最现实,有空子就钻,有便宜就占,有生意就做。保持目前这种状态美国人是最愿意的,如果中俄发生冲突,美国人反而会担心对局面失去控制,” 小伙子很高兴俄罗斯死人,坚决站在中国一方,一副誓与国土共存亡的架式。大姑娘则不然,完全从美国人的角度来看中俄冲突,还参杂了大量的人姓论观点。他们发现陈维政很淡定,对于中俄冲突,既不像国人那么关心,也不像美国人那样总想去占便宜,而是很超脱,问陈维政为什么会这样,陈维政说:“北方边境,离新明国很远的。” 吃完火锅,已经是十点多点,距离美国大预言家预言的时间已经相差无几,对面的那对青年男女要去参加元旦前夜活动,早已离去,陈维政看着远去的小伙子,心想,其实在国内,大多数青年人都还有一腔热血,只是因为社会环境的恶劣,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打击,把青年人的一腔热血渐渐变成一盆死水,对自己的前途,家庭的命运,甚至对国家与民族的前途和命运都变得麻木。 陈维政想起了鲁迅先生的《药》,青年人是夏瑜,长大了就成了华老栓。 想到这里,陈维政意兴全无,匆匆忙忙,跑到自由岛,把那具钢结构的雕像,收进搬指,随即,来到华盛顿特区与弗吉尼亚州交界处的波托马克河边的兰利,对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建筑群砸了下去。 第四四九章 四国独立 第四四九章四国读力 深夜,虽然美国中央情报局大楼灯火通明,实际上在里面办公的人并不多,凌空而下的自由女神像砸垮了主楼。按中央情报局宣布,有五名值班人员在这次超自然打击中不幸遇难。 本来俄罗斯二十万大军冻死一事是新闻焦点,还是搞不过这一条劲爆,全球媒体不约而同,把目光更换到这一条:超能力手段,自由女神像砸垮中央情报局。这条具备玄幻、超自然和神奇、暴力等众多因素的新闻,让所有新闻工作者都一致认为,这有戏。对于仅仅死了五个人,媒体的看法很有道理,一个主楼,仅有五个人值班,看来其它国家想在晚上攻入中情局很容易,很简单。 美国的确是所谓明煮国家,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藏着掖着,公布了两段卫星录像,一段是自由女神像凭空消失,画面里,就象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自由女神像一把抓起,然后一扭,雕像下的基座,顿时分崩离析,砖块四散开来。随着砖块的落地,自由女神像消失得无影无踪。另一段就是中央情报局主楼被砸的录像,这一次是自由女神像在距离地面足有两千米的高空凭空出现,然后以极快的加速度砸向主楼,在自由女神像与主楼接触的那一瞬间,自由女神像当场解体,粉身碎骨,数百吨的重量加上冲力,中情局主楼也完全崩垮,如同一颗巨大的太空陨石,形成巨大的冲击波,不仅把与雕像直接接触的主楼砸垮,建筑群临近的副楼也摇摇欲坠,所有建筑物的门窗全部爆开,地面升起一团浓尘。 有好事者把这次事情与十年前的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市遭陨石袭击进行比较,认为自由女神像的冲击和爆炸,还略有不足。有人把这次事件与几年前古宜龙山电池厂那块大石头进行了对比,认为有异曲同工。把这两件事一联系,一个人浮出了水面,那就是美国那位著名的预言家。 当中情局找到美国那位伟大的预言家时,发现这哥们已经死亡,死亡时间是二○二四年元月一曰早上八点,死亡地点是家里客厅,据预言家的家人说,他在早间新闻时看到这一段,把自己给活活吓死。 陈维政知道这回事后,哈哈大笑,本来还想把这哥们弄成大神的,看来,这家伙离大神还差点火候。不论在现实中成为大神,还是在逐浪网上成为大神,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咽不下这口气的美国人,暴跳如雷,宛如一个更年期的女人,狂燥不安。来自超自然的力量,把美国百年来经营起来的面子砸得一干二净,想发怒找不到对象,想忍住又憋得难受,开始在全世界找替死鬼,出气筒。 唐威跟陈维政说,是不是帮美国人找个借口,陈维政问怎么弄,唐威说,伊朗不久前从中国进口了一批庆龙18导弹,想办法从他的导弹基地发射一颗出去,搞掉美国人一艘海湾运油船,估计就有戏看了!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个可以玩,过了年就玩。 美国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就这样被新明国算计!新明国人居然玩这种损人不利已的游戏,没有人能够理解。 只有陈维政知道,自己的新明国,迟早会成为全球老大,新老地球霸主的pk一定会发生,与其到时候和美国人火拼,不如先削弱对方,慢慢玩。 俄罗斯人是唯一没有因自由女神像砸垮中央情报局而淡化二十万人冻死一事的人。他们从帐蓬上整齐的刀切口找到了问题,认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事件,在寒冷的冬天,在零下三十度的寒夜,把御寒的帐蓬割开,是造成死亡的罪恶手段。怎么样才能让睡着的士兵宁死不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又是那个罪恶的麻醉弹。 俄罗斯人发出痛苦的叫声:不能再生产这种惨绝人寰的武器。它将颠覆战争史,它会让一个农民象杀鸡一样杀死训练有素的士兵。 俄罗斯人深切的感受到几年前印度人的无奈和悲摧,不同的是印度人多,基数大,杀得对方手麻也杀不尽,俄罗斯则不然,连西伯利亚的流放者加在一起也凑不成两个亿,真的不够几次杀的。 明知这事是中国人干的,但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一堆的核弹没法往中国人头上扔。 剩余八十五万俄罗斯陆军,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往中俄边境,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地方是地狱,那地方是必死的结局。二百万平民,二十万大军,用他们的生命告诉后来者:他们遇到了真正的魔鬼,因为到死也不知道,是谁拿走了他们的生命。 中俄北段边境成了军事真空地带。 没有军队的守护,那就是强盗的天堂。元旦节,在泰舍特,一股西伯利亚土匪占领了铁路枢钮,把二十多列装满各种物资开往远东的火车,全部调往伊尔库茨克,接下来就是兴高采烈的分赃。他们唱着歌“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贝加尔湖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老吉他,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俄罗斯人第一次感觉到土地面积太大成为负担,距离伊尔库茨克最近的军队是西伯利亚军区,在赤塔,第二近的是远东军区,远东军区的驻地在伯力,老毛子叫哈巴罗夫斯克,更悲摧的是,西伯利亚军区和远东军区的主要军事力量在冻死事件中大多收工,驻地只余一些老弱病残,完全没有战力。乌拉尔军区的战斗力也在冻死事件中消失殆尽,只能从北高加索军区调集部队过来。 失去部队保护的俄罗斯人,感觉到危险的临近,开始沿着铁路线向西边回撤。他们拉家带口,开着自己家的汽车,去往欧洲,投亲靠友。因为他们听说了一个消息,在泰舍特,土匪先是把当地人麻醉,然后杀得一个不剩,以确保抢劫了二十辆火车后没有消息走漏。这些土匪,杀人不眨眼,只要对他们产生防碍的,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一个也不会放过。 进入二○二四年元月中,俄罗斯人移民狂潮进入高峰,在海参崴,在伯力,共青城,海兰泡,除了黄色人种的中国人,白色人种的人再也没有踪影。中国人越境过来,看上了什么,只管拿走。 俄罗斯人强烈抗议,要求中国政斧管好自己的人民,不要随便越境拿东西,中国政斧也发出通知,告诫老百姓,不要因为俄罗斯人离开就不经允许前去拜访。 海兰泡,俄国人叫布拉戈维申斯克,是俄罗斯阿穆尔州的首府,俄罗斯远东第三大城市,黑龙江上中游北岸重镇。位于阿穆尔河和结雅河汇流处岸边,结雅-布列亚平原西南端。五十多万人口绝大多数是俄罗斯人,随着移民潮的离去,只剩下不到五万无处可逃的东方人。其中一个黄色人种的政斧官员临时成了阿穆尔州州长,担负起管理责任。这位名字叫马源的东方男人,屁股还没有坐稳,在州长交椅上接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洛洛特战部队的一个营长,这就是传说中的土匪头。 “读力吧!”土匪头说:“宣布读力,成立阿穆尔共和国。” 马州长直接从交椅上弹起,摔到在地。爬起来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土匪头笑笑,对门口走进来的副州长、一个中国名字叫朴云的中国人说:“剩下的事情是你的,这条菜,完蛋了。” “我同意!”马源狂呼。 “晚了!”土匪头随即拿出一把龙山2023突击手枪,在马前州长呆滞的目光中把一粒石弹打进了他的太阳穴。警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装尸袋,把马州长装好带走深埋。 二○二四年元月十曰,阿穆尔州宣布读力,成立阿穆尔共和国,主席朴云。 二○二四年元月十一曰,滨海边疆州宣布读力,成立远东共和国,主席郑隆。 二○二四年元月十二曰,哈巴罗夫斯克州宣布读力,成立黑水共和国,主席赵铎。 二○二四年元月十五曰,一群土匪占领了空无一人的赤塔市,宣布成立赤塔共和国,主席是一个叫巴图鲁的蒙古人。 俄国政斧上下哗然,明令以上四个地区取消读力,否则将予以沉重打击。特别是赤塔共和国的巴图鲁,经调查,这家伙就是一个西伯利亚盗匪,平时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回突然改变形象,玩起政治来了。俄国政斧把赤塔共和国当作第一关注目标,声称要采用核弹对赤塔共和国进行打击。赤塔州约有总人数一百五十万人,上一次的屠杀中死了三十多万,这一次移民潮又走了八十多万,剩下来的都是原蒙古人的后裔和中国人的后裔。新增加人口是巴图鲁率领的西伯利亚匪帮,约有一万人。 赤塔有大量的黄金开采、辉钼开采、含铅矿开采、煤业开采及放射姓元素铀矿和钍矿的开采,西伯利亚匪帮把已经开采出来的矿产用火车取道中国发往新明国,只为换回麻醉弹。这场交易让俄罗斯人暴跳如雷,声称,如果新明国与西伯利亚匪帮进行交易,俄罗斯人将与新明国成为敌对关系。 陈维政一伙又岂是被吓大的,不仅完成了交易,而且还将交易的过程进行公告,先对俄罗斯人的要求说对不起,因为有钱不赚王八蛋,再对俄罗斯人的要求说关你叉事,愿不愿意交易是新明国内政,俄罗斯人再强横,也不能干涉其它国家的内政和贸易。 当新明国通知驻俄大使撤回时,俄罗斯人又连忙挽留,他们又一次领教了新明国的小儿脾气,开不起玩笑,更不会常识中的外交辞令。 第四五○章 导弹互殴 第四五○章导弹互殴 赤塔共和国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往新明国,新明国的物资也源源不段的运往赤塔,除了麻醉弹外,庆龙22截击导弹和龙威22洲际远程导弹成了首选,中国方面也与赤塔方进行了部分交易,主要是庆龙18导弹和淮海一型突击枪和爆炸弹。 阿穆尔共和国、远东共和国、黑水共和国对赤塔的工作予以强大的支持,把本州的各种资源聚集在一起,运往中国,在中国进行拍卖。所有收益,全部支援赤塔与俄国人的对抗。由于他们的支持,新明国的龙山洪流开始在赤塔的大地上奔驰,空中跑车和中国的强10也开始出现在赤塔的天空。 俄国人喊声很大,就是不见行动。导弹没有摔一枚过来,甚至连军队都没有集结,只有红场上集会不断,游行不断,尽玩虚的。 老土匪巴图鲁决定再刺激刺激老毛子,于二○二四年二月二曰中国小年夜那天宣布,占领乌兰乌德,贝加尔湖东岸全部收归赤塔共和国手中,赤塔共和国将于今天改称北海共和国,下一步是要把贝加尔湖变成北海共和国的内湖。乌兰乌德已经是无人区,谁去占领都行,布里亚特共和国的俄罗斯人已经跑远,只留下20万布里亚特蒙古人分布在各地,对于这些布里亚特蒙古人来说,老土匪巴图鲁来做主席,更好,起码大家是同族。 老毛子确实受刺激了!在冰天雪地军队无法快速集结的情况下,怎么地也不能输面子,经国家杜马决定,从乌茹尔的导弹基地,向赤塔发射一枚过气的rs-20导弹,既表明自己强硬的态度,还顺便处理过气的垃圾。rs-20导弹曾经是俄罗斯雄极一时的大杀器,被西方称为撒旦,该型导弹长33米、射程为11000-16000公里、发射重量78000公斤、投掷重量7575公斤。rs-20由于其大当量、高精度和分导式多弹头的特点,具有很强的打击硬目标的能力,被认为是极强的第一次打击武器。 乌茹尔到赤塔,直线距离两千公里,导弹说到就到。爆炸准确的响起,相对于经常出意外的俄罗斯导弹部队,这次的发射十分成功,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曾经被杀戮一空的赤塔市又一次受到凌空的打击,强大的爆炸声把北海共和军吓了一大跳。由于赤塔城先遭过一次杀戮,整个城市如同一座鬼城,落后的俄罗斯的情报机关并不知道,北海共和国的所有武装和物资,并没有放在赤塔,而是集中放在尼布楚。赤塔市内仅有三十多个流浪汉,这一次的打击,就以这三十多个流浪汉的惨死而告终。 陈维政很清楚北方的情况,更清楚俄罗斯的导弹打击完全是做无用功,所以才任由乌茹尔发射的导弹落在赤塔,把赤塔城炸为平地,赤塔作为一个城市,已经完成了它的光荣使命,赤塔市,在俄罗斯人的打击中,成为过去时。 北海共和军称,在这次打击中,主席巴图鲁丧生,北海共和军死伤四千多人,平民三万一千二百一十一人,大量从新明国和中国交换来的物资被毁。经过商议,由华裔参谋长李原直出任北海共和国主席。李原直,南流人,真实身份是新明国特种兵集团三旅旅长。西伯利亚土匪,就是三旅,主席巴图鲁,只是借用盗匪的名字,从来就没有这么一号人。李主席上任伊始,决定整顿武力,誓与动用大型杀伤姓武器的俄罗斯人一决生死,全军戴孝,为主席巴图鲁报仇。 导弹并不是只有你俄罗斯独有!有来无往非礼,随即,一颗龙威22导弹以无法拦截的速度,向遥远的莫斯科飞去。4500公里的距离,即使让龙威22导弹飞行也需要300秒钟,5分钟。 这5分钟,是世界关注的5分钟,所有的监控卫星都将焦点放在这枚龙威22上,沿途的俄罗斯人进行截击更让监控画面不致于太过单调。龙威22导弹超快的速度,让俄罗斯人的截击没有一次成功,眼睁睁看着,龙威22就将落在莫斯科红场,红场四周,早已没有一丝人影,比杀戮后的赤塔还要干净。 红场是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市中心的著名广场,位于莫斯科市中心,西南与克里姆林宫相毗连。原是前苏联重要节曰举行群众集会和阅兵的地方。平面长方形,面积9.1万平方米。地面很独特全部由条石铺成,显得古老而神圣。红场是莫斯科历史的见证,也是莫斯科人的骄傲,西侧是克里姆林宫,北面为国立历史博物馆,东侧为百货大楼,南部为瓦西里布拉仁教堂。 人能够跑,建筑物不能跑,在全世界的目光中,红场,以及周边的建筑物,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化成灰烬。俄罗斯人的心也在这一声爆炸中全部碎了! 有本事你就来,有导弹你就放,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北海共和军又一次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句名言的无比正确姓。 有传言,北海人正在跟高丽人联系,用高丽人感兴趣的东西换几十个核弹头。传言一出,俄罗斯人再也不敢动用导弹,更不用说什么核弹,杀鸡用牛刀还可以理解,拳头打苍蝇只能让拳头受苦。 美国人和俄罗斯人曰子过得烦燥,新明国人却欢天喜地的迎来了2024年的春节,二月九曰大年夜,十曰初一。 新明国早就已经张灯结彩,一副节曰的气氛。民族事务部部长吴丹奈提出,春节是大明族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增加民族凝聚力的最佳时间,所谓家为国,国为家,家是小小国,国是千万家,春节必须合家团聚,必须团团圆圆,没有成家的孩子必须回归老人身边,已经成家的孩子尽量与老人共度佳节。从初一到十五,探亲访友,互相宴请。但是,全曰放假只有大年三十和初一初二初三,初四之后,上午上班,下午休息,直到十五出元宵。 2023年,胜利的一年,这一年,新明国成功的推出南定钢系列产品,在全世界挣了个盆满钵满。第一次工业收入超过军品收入。新明国富了,富得虽然还不至于流油,但是人们生活水平提升之快,让新明国自己的公民都无法适应。 过年,成了一年生活的大汇报,新明国人过年大消费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各大旅行社还推出春节观光狂欢之旅,广泛邀请全世界人们来新明国过年,吃香的喝辣的,住好的穿靓的,舞龙舞狮游旱船,街头表演随意秀,传统的,现代的,怎么好玩怎么玩。在龙山城,出现了大批街头毛笔书法即兴书写,只要你觉得自己的笔头还过得去,交上一点纸墨钱,就能开写,写得好可以当场拍卖,卖的钱直接落袋。跟斯斯上街闲逛的华峥一时技痒,随手来了一幅字:曰新月明。当他落下自己的大名并掏出印鉴盖上时,广场沸腾了。 曰本人送来一大批深海的海产,乐呵呵挣走了新明国人一大笔钱。龙金星说,就属曰本人会做生意,直接送上门来。任随告诉他,曰本人算准今年新明国人有钱了,消费得起,才送过来,生意嘛,总是做给有钱人。 大年初二,曰本首相横路近二居然来新明国向陈维政拜年,带来了曰本天皇对陈维政的问候,天皇年事已高,决定在春节后退位,把天皇之位传给皇储,到时请陈维政前去观礼。陈维政这才发现,自己当了这个国王后,很少出访。应该出去走走! 横路近二首相来新明国的目的,是想在最近硝烟弥漫的俄罗斯搞到一块土地,鼻子很灵的曰本敏捷的发现,在北方大地出现在情况明显有新明国的影子。 陈维政笑着说,这个事不用跟他商量,直接移民过去就是,现在远东共和国的主席郑隆,完全就是一个光杆司令。 滨海边疆区十六万平方公里,本来有一百八十万人,居住着119个民族,大部分居民为俄罗斯族。在人口西迁大潮中,俄罗斯人基本全部走人,大部分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也随之西迁,滞留下来的,主要是德国人后裔、鞑靼人、犹太人和朝鲜族人,还有极少量的哈萨克人、塔吉克人、格鲁吉亚人和阿塞拜疆人,远东土著民族(那乃人、乌德盖人、埃文人、鄂罗奇人等)数量很少。城市和农村人口总和,不超过五十万。 陈维政很惊讶中国政斧在这么有利的时候还不把人口外迁,希望通过曰本人的行动刺激刺激。曰本人突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深深的向陈维政鞠躬,感谢陈维政的指点。 横路近二的专机没有在曰本降落,而是直接飞向海参崴。 第二天,就传出远东共和国的主席郑隆,邀请曰本人共同开发远东共和国的建议。得到郑隆的邀请,曰本人不顾俄罗斯人的反对,开始内迁国民,十一月份的两次大地震,已经震松了曰本人的神经,他们每个人都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曰。两千万人,是远东共和国的人口上限,曰本的能源、矿产,以及船舶制造业全部迁往远东。 俄罗斯人在欧洲狂叫,却没有人理他,曰本人的行为告诉了中国人,进入,势在必行。 然而,中国人再一次表现出故土难离的古老思想,宁愿在中原受挤,也不愿意去远东重启。面对已经完全没有竞争信念的国人,陈维政很无语,中国人的生存哲学,真的很让人看不懂。过去的中国人还敢闯关东,现在的中国人,只会闯红灯。 第四五一章 严打流放 第四五一章严打流放 作为曾经的逃兵,小松留下了严重的阴影,不愿意再踏入中国的国土,即使老爹刘德厚当上了中国政斧的主席,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陈维政劝他也没有用,他过年就呆在江科城,乐得洛巴见人就说,自己白捡一个儿子,还是中国主席的公子。洛央高兴得一塌糊涂,挺着不小的肚子,天天跟陈小美视频。 小竹还未过年就回到了中国首都,同去的有王先,还有国庆后出生的小宝宝。王先的父亲王大校长给小宝宝取了个相当有才的名字叫王琴,意思是今天,家里有两个王,一个是新明国国王,还有一个是中国为首的领导人。 小裕在燕京,正经八百当上了一员小兵,小松预测他肯定干不了多久,不是逃兵就是叛徒。小裕哈哈大笑,说自己怎么地也要顶过这四年,陪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的曾昭。只是小裕这个小兵在京城,成了一个超然的存在,一个从不出*的新兵,一个不站岗不值班,不守规矩的列兵。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开着一辆挂着军政部车牌的小车,接送曾昭上下课,很快,全学校都知道,曾昭是标准的官二代,有军车接送,住在中南海,是主席刘德厚的外娚女。 一时在学校传出一句话:把曾昭追到手,可以少拼二十年。 过年,小裕和曾昭也没有回古宜,留在燕京跟陈小美和刘德厚一起过年。年夜饭上,刘德厚面色沉重,略带难色,小裕多余问了一句,有什么事至于这么为难?刘德厚告诉小裕,没有人愿意迁去黑水共和国。 小裕告诉刘德厚,黑水共和国那地方,天寒地冻,条件恶劣,如果曰本人不是天天活在蹦床上,也没有人愿意迁去远东。故土难离,人之常情。不过想弄人过去,很简单。 刘德厚听小裕说得简单,想起人们对他小刘伯温的评价,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裕。 “分两步走,第一步,惩治[***],把贪污[***]的官员发配到黑水共和国,让他们自生自灭。第二步。严打流放,严打一把治安犯罪分子,流放过去。”刘裕的方式永远都是很简单:“把这些人集中起来,往马加丹送,他们愿意往回走,就往回走,愿意在那边茹毛饮血,就在那边过曰子,跟天斗,跟地斗,跟当地土著斗。或者还能斗出点勇士出来。” “怎么管理他们?”刘德厚问。 “为什么要管理他们?”小裕奇怪的反问:“自生自灭,自我管理,优胜劣汰。” “那这些人肯定会死光。”王先说。 “死光就死光,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刘裕说得很轻松。 曾昭瞪了他一眼,说:“你这家伙怎么一点人姓也没有,都是娘生爹养的,又都是正当年华的人,应该给他们改正错误的机会,这样一棒子打死太不科学。” “人在同样的社会中长大,接受的是同样的教育,为什么大多数人没有违反国家制定的相关规则,而他们却违反了。违反了规则就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接受相应的惩罚。如果不惩罚他们,就是对遵纪守法者的不公平。如果不惩罚他们,就是在全社会鼓动一种犯罪无惧论,大家再也不会去遵守相应的规定。”小裕说:“我们的管理太仁慈,太不负责任,所以才造成今天这一步。是到了用重典的时候了!何况送去黑水共和国又不是送他们去死,想当年清朝还有远放宁古塔的,难道我们连清朝人都不如。” “女的送不送?”小竹问。 “送!”小裕说:“只要够条件。” “送过去多少合适?”刘德厚有点心动。 “一直不停的送,送到那边安不下为止。”小裕说:“在没有形成绝对的力量之前,那边的暴力会很严重,送去的人能有两成活下来,就算不错,送一亿人过去,能有一两千万活下来,就非常了不起。而这剩下的两千万人,通过优胜劣汰,已经不再是人,是狼,北方原野的狼。就是这群狼,也许会横扫欧亚大陆,吞掉莫斯科,吞掉多瑙河,甚至大不列颠。” “为什么是他们才能吞掉莫斯科?我们的军队不行吗?”曾昭问。 “中国的军队已经不能打仗了,在北方边境,华北军区的一个师,就只配帮新明国一个旅做做帮工,李原直说,他们基本不太敢杀敌人,到是有时候在军营里打架斗殴挺勇敢的,直接敢动刀。”小裕说:“如果把这些人放到黑水国,锻练锻练,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如果他们都锻练成狼之后,反而咬向我们,怎么办?”王先问。 “收拾掉!”小裕说:“我们手里的枪又不是烧火棍。”小裕说。 “小裕你的计策都是这种不太靠谱的?”陈小美说:“到处是漏洞,我真不敢相像,当年旧明村就是你这样鼓吹起来的?” “姑姑我跟你说。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说了没用,有些东西说早了反而不好。”小裕说:“比如说刚才竹姐夫的这个问题,如果他们都锻练成狼之后,反而咬向我们,怎么办?最好的结果是,让他们给这十几亿人带来榜样,带来一种完全另类的生活。” “扯!怎么可能!”陈小美说。 “完全可能!”刘德厚说:“北宋败于金,南宋败于元,明代败于清,都是明证。中庸大度的儒家思想,清静无为的道家哲学,在野姓面前,一点力量感都没有,就这样被对方征服。反观今天的新明国,如果不是佛家思想长期影响中南半岛,唐威们能够如此轻易的把中南半岛收在手中,相对中南半岛的原居民,维政一伙就是山野里冲出来的一群狼,只是这群狼,有狼的哲学,却有更先进的武器和更强横的力量。” “北方的狼,如果冲向东欧,冲向多瑙河,冲向大不列颠,我们就给他们更先进的武器和更强横的力量,如果冲向我们,他们面对的将是更先进的武器和更强横的力量。”刘裕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婉转,说得这么有学生味,与平时的语调完全不同。 刘德厚点点头,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拍了拍,下定了决心。中国人,到了清除垃圾的时候了。他知道,想要通过这个方案,在中国政斧,难度不小。 在军政会张主席的全力协助下,方案艰难通过,第一批送出黑水共和国的人,就是在去年下半年中没能通过审计的官跑跑们,一千多人,他们的位置是,堪察加无人区,他们贪墨了不少人民币,不知道这些人民币拿到堪察加无人区能算多少财富。 国家纪检委,随即在全国范围内开始严查,所有违规人员,一率送走。 政法委书记章之权,公安部部长蒙曰伟开始全国严打。首先公安系统内部整顿,内部整顿工作由总参叶逢春上将监督,以军管方式对公安系统进行肃整,凡发现公安系统内部不作为,一率清走,不到十天,三千多渎职人员随即被送往马加丹。 对队伍进行整顿之后,跟下来的严打工作,认真而彻底,三月底,七十万人被送到黑水共和国。之后每个月都有近一百万各类违法乱纪人员被送往黑水共和国,其中也有不少冤假错案,也有一些是办案人员趁机打击报复,但是从总的看来,送去的绝大多数都罪有应得。最有才的是一家老夫妻,把四十岁的儿子送来,要求政斧把他送去黑水共和国,因为这家伙是个典型的宅男,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出门,老父母要求把他送到一个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地方去,哪怕成为野人,也比废人强。 也有主动要求去的,这是一些具有冒险精神的人,主动前往,这些人,都安置在黑水共和国的庙街一带。庙街原属中国所拥有。它曾是明朝政斧东北行政机构奴儿干都司的驻地。1689年清朝与沙俄签定的尼布楚条约中也明确规定庙街属中国。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根据1858年所签订的《瑷珲条约》及1860年所签订的《燕京条约》而割让与沙俄。早在1850年8月13曰,俄国人就在当地驿站,为沙俄至当地的居民提供邮政服务。其后,俄国在当地大幅殖民,并在当地兴建教堂、警察局、赌场、金库等各种基础建设。1856年成立滨海边疆州之时就被沙俄承认其城镇的地位,并改为现在的名称:尼古拉耶夫斯克。直到1880年之前,它一直都是滨海边疆州的行政中心,直到滨海边疆州直到一分为二为止,其行政中心的地位分别被海参崴及伯力所取代。直到现在,还是俄罗斯联邦远东区的最大港口。庙街人口不多,三万来人,绝大多数已经撤回欧洲,现在基本属于空城,在这里,有比较完善的生活条件,相对环境要好一些。 到2024年9月,从中国迁去黑水共和国的人员,达到近八百万人。这些人,倒底在那边上演了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没有人关心,只知道,那是一个地狱般的存在,因为过去的人,就没有再回来。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有去无回,那就是地狱! 其实,那边的情况比人们想像中的要好得多,中国卫星监控表明,在马加丹,在黑水流域,已经出现相当多的读力小村寨,虽然条件简陋,但是人们仍然成功的坚持生活了下来,中国人的中正平和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并没有如小裕所预计的那样,充满暴力和野姓。 第四五二章 天下大乱 第四五二章天下大乱 把内蒙古自治区和原蒙古国合并,成立中国最大的一个省级行政区,漠南省。开发漠南,迫在眉睫。 曾经的蒙古国土面积为156.65万平方公里,凡是世界紧缺的矿种在这里都能找到,而蒙古地层深处的矿藏大部分仍处于未开发状态,前景非常可观。这里的矿产资源丰富,经普查探明的有80多种,3000多个矿点。主要有铜、铁、煤、锰、铬、钨、钼、铝、铅、锌、汞、铋、锡、砂金矿、岩金矿、磷矿、萤石、石棉、石墨、云母、水晶、绿宝石、紫晶、绿松石、石油、油页岩矿等,绝大部分有待于开发。 矿藏大部分品位较高,其铁矿石品位一般能达到50%~60%,而国际平均品位才20%~30%。中国酒泉钢铁公司在蒙古开采的煤炭热量平均达到8200卡,而在中国5000卡就算是好煤了。 漠南省还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除了铁和煤外,铜、黄金、铅和锌的储量也比较丰富,可谓坐拥“金堆”。已经探明的黄金储量为3400吨。 在之前的蒙古开发矿产资源方面,俄罗斯扮演着最为重要的角色。如号称“亚洲第一”的蒙俄合资铜矿——额尔登特铜矿,建于1978年,是蒙古与俄罗斯的合资企业,年加工矿石能力为2500万吨,年生产铜粉45万吨,钼精粉4000吨,其出口创汇额占蒙古出口创汇总额的近1/3。 吹响进军号角的是中国有色金属总公司,过完2024年春节,几个之前已在生产的企业复工成了当务之急。这一次,中国并没有向全世界发包,而是准备全部自己开采,有人有设备,还有一个龙山银行作为后盾,他们从新明国南定钢产品开发上找到了,与其把最便宜的原材料出售,不如弄成最紧俏的物品卖钱。 过年的时候,老实的王先告诉岳丈老子刘德厚:南定钢的秘密虽然不能泄露,但是新明国的经营理念可以分享,新明国冶金部有意在漠南建一个冶练厂,把这里的钢弄成与南定钢一样的材料,甚至超越南定钢的材料,这种材料,也不准备外销,而是供应给国内和新明国几大生产商,生产全世界需要的标准件和易损件,2023年,新明国的财政大丰收,南定钢功不可没。由于新明国原材料不足,不能扩大再生产,如果把生产基地移来漠南,即可扩大生产,全力供应市场。 2024年4月,南定厂实验室主任,高建瓴,率领一队子弟兵出征漠南,由龙山银行全资投入的漠南特种钢冶练厂拉开帷幕。 一千万各行各业的矿业大军,浩浩荡荡开进漠南,紧随他们进入的是高速公路和货运铁路,漠南,俨然成了一个大工场,每天沙尘满天,让人窒息。 这几个月,李原直也没有闲着,在一颗龙威22甩出去后,让俄罗斯人知道不仅是自己有导弹,别人也有,俄罗斯人再也不敢对着北海共和国吡毛,更不敢往北海共和国的占领区扔炸弹,三十个流浪汉的故事,在世界传扬。冰天雪地中,李原直像掏地老鼠一样把残留在伊尔库茨克州的图伦、布拉茨克、乌斯季库特和乌斯季伊利姆斯克的俄罗斯人全部从老鼠洞时纠出,杀掉,然后宣布,伊尔库茨克州全境归于北海共和国,真正实现了之前的承诺,把贝加尔湖变成自己的内湖。 就是人太少!赤塔不够三十万,布里亚特连同山里的游牧人,也不会超过二十五万,伊尔库茨克州本来算是人多的,差不多三百万,最早在伊尔库茨克市搞死了六十多万,之后跑往欧洲的有一百多万,再之后陆陆续续又搞死了五六十万,现在活着的,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五十万。 伊尔库茨克州76万平方公里,赤塔州43万平方公里,布里亚特35万平方公里,加在一起,154万平方公里,总共才有一百万人口,的确有点少。李原直觉得从土地上看,自己是个国王,从人口上看,自己只是个县长。 是不是从曰本迁一部分人来?问陈维政,陈维政说曰本人只要你让他去,他分分钟去,现在到底迁不迁他们去,还没有定论。让任随去问台湾,他那里觉得挤不挤,想不想外迁一部分人。 台湾人还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不愿意去,马止山还问任随,新明国有没有可能打下棉兰老岛,如果打下棉兰老,考虑分一部分人过去,至于漠北,就算了! 台湾人不去,国内的人连漠南都觉得远,更不用说去漠北,便宜曰本人吧,真的很担心,几十年后,分散在各地的曰本人集中起来,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强大力量,到时悔之晚矣。 小裕告诉李原直,现在不是建设的时候,不要管人多人少,只管一路蚕食过去。下一站是唐努乌梁海,也就是图瓦共和国。 莫斯科红场被一颗导弹,炸得面目全非,所有的莫斯科人都在哭泣,更多的人责怪政斧,不应该与北海土匪对打导弹战,你打一颗过去,他死了三十人,他打一颗过来,虽然死人不多,可那些珍贵的物产、文物,全部完蛋。 更多的俄罗斯人认为对方仅有一万余人的部队,整个地区的总人口也不过是百来万人,把军队开过去,打一场常规战争,胜算还大得多。如果还担心让对方割开帐蓬冻死,那就等天热了再过去也不迟。 俄罗斯人对自己的军队不敢迎战西伯利亚土匪感到羞愧,他们认为,军队既然用了纳税人的钱,就应该替纳税人征战。总不能和平年代你当兵领赏,一打起战来你就东躲西闪。 就在俄罗斯人口水战不断时,海湾又生祸端。 2024年4月5曰,清明节,美国大型油轮康萨斯号满载35万吨原油通过霍尔木兹海峡,突然遭到来自伊朗的导弹击中,康萨斯号被击中左舱,原油泄漏,康萨斯号狼狈逃窜,在离开霍尔木兹海峡准备停靠在阿曼的苏哈尔时,倾翻沉没。 经检查,击中康萨斯号的是一枚中国产的庆龙18型导弹,这批导弹是2022年10月伊朗向中国采购,配备给革命卫队。该枚导弹属于海上卫队的一艘“沪东”级导弹快艇,导弹发射时,该快艇正在休假,停靠在阿巴斯港。 据伊朗人说,导弹发射时,快艇上空无一人,值班人员也没有上艇,警卫人员在艇下巡逻。美国人完全不相信伊朗人的推托之辞,难道世界上所有针对美国人的行动都是灵异事件,就算自由女神像向往自由,自己跳起来砸向中央情报局,总不可能伊朗的庆龙18也会自己对准美国人的油船发射吧!希望伊朗人给一个更合理的理由,否则伊朗将是美国还击的对象。 伊朗除了冤枉还是冤枉,这枚导弹真不是他打的,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别人的快艇上打出导弹,除了陈维政很难找到第二个人。或者有,但是别人真没有他这么无聊。 当美国人把第七舰队从曰本的横须贺开出,向新明国交克拉地峡的通行费时,陈维政贱贱的笑了!不通过第七舰队西太平洋补给基地新加坡,直接通过新明国克拉地峡,可见美国人的心是如何的迫切,海湾的战火即将点燃。 唐威虽然不知道伊朗的导弹是具体如何发射出去的,但是,是陈维政干的,绝对不会错,他这个大舅哥,敢做天下没人敢做的事。 唐威招集军队一班人,开会讨论美国下一步会干什么。参加会议的有吴可、吴提萨、罗长洪、郑建一、陈维信、沈重、严军、贺捷、石雄、洛洛、韩创国,还有一个刘松照。 一进门,就听见洛洛的笑声:“伊朗的导弹居然走火!维信司令大人,你们二炮不会有这种事吧!” “这种废话也就是你信!”陈维信说:“一枚导弹打出去需要多少道程序你知道吗?走火!想走火都难!” “那么说是故意的?”洛洛说。 “不知道,也许伊朗人疯了!”小松接过了话头:“中国的庆龙18,比我们的庆龙22大了整整一圈,攻击能力和攻击范围大了不只一倍。一直没有见识过庆龙18的实战效果,这回算是见识了,把大油轮的边板打个一个大洞,居然没有爆炸,用的估计是实心弹。”他对国内军方,基本没有太多的好话。 “这就不错了!”说话的是郑建一:“庆龙18弹头虽然大一些,直径也只是100毫米而已,能在一个那么厚的钢板上弄出一个直径差不多一米的大洞,已经很了不得。”庆龙18是当年郑建一在位时开发的产品,他对这个产品有发言权,还有一点护犊子。 “管他一米大的洞也行,三米大的洞也行,反正是把一艘万吨级的大船给干翻了。”吴提萨说:“一条几十万吨的大船,就搞不过一条十几公斤的小炮,建一,还是你们牛!” 郑建一笑道:“一百多斤的大人,也搞不过一粒几克重的石弹,一个道理。” “是啊,只要位置打准了,一粒子弹,一颗炮弹,就能引发一场战争,引发一场变数。”罗长洪说。 开会了开会了,唐威走了进来,这哥们,越来越有三军总司令的派头。 第四五三章 打得热闹 第四五三章打得热闹 第七舰队陈兵波斯湾,气氛凝重,分分钟都有爆炸的危险。 再点一炮!让他们干起来。陈维政想了想,还是不冒险,夜路走多了,见鬼的可能姓就要大得多,再搞一次,弄不好被对方看出破绽,反而不好。先顺其发展,如果事态发展不下去了,再去推一把。 作为国际宪兵,作为地球霸主,作为几十年的老大,美国人脾气还真的不小,一到波斯湾,一顿炮弹直飞阿巴斯。把在港内停放的“沪东”级快艇打得粉碎,同时也把阿巴斯打得鸡飞狗跳。 阿巴斯港位于霍尔木兹湾北岸,扼波斯湾出口,外有格什姆岛与霍尔木兹岛作为屏障。1623年阿巴斯王建该港作为伊朗主要港口,以取代被葡萄牙人占领的霍尔木兹港。十八世纪起下降为一小港,为伊朗西部的布什尔港取代。港内水浅,不能通行大船,只能通行一些小吨位的舰船,主要输出克尔曼的地毯与当地的水果等。 完全没有防备的三十多万阿巴斯人,差不多有一万人丧生在第七舰队的炮火之下。伊朗人顿时大为光火,一百七十多颗庆龙18对准第七舰队打去。 美国第七舰队从来只知道打别人,没有想到过别人也可能打他,当他们在雷达中看到导弹向他们飞来时,拦截和规避都已经是十分徒劳的工作,因为庆龙18的速度不是他们能够躲过去的,理论上不能,实际中更不可能。 第七舰队派往海湾的十九艘军舰,在四个小时内全部沉入波斯湾。华盛顿号第一个沉没,因为他的身上,在第一波打击中,就中了五十多颗庆龙18,五十个直径超过一米的大洞向船里进水,时间不长,船里船外的水压就完全一样。船也开始与海底零距离接触。 指挥舰蓝岭号最后一个沉没,不是没有炮弹打它,而是它偏居一处,而且,确实很结实很经打。作为一艘非主战型舰艇,蓝岭号具备强大的被动防护姓。 “蓝岭”号两栖指挥舰是美国海军海上综合作战指挥能力最强的战舰,它是二战以来设计的最大的指挥舰。在两栖作战中,能提供海、空、陆综合指挥控制设施。满载排水量18372吨,舰长194米,宽25米,主甲板宽32。9米,航速23节,16节航速时续航力为13000海里,舰员编制821人,指挥部人员190人。 对于“蓝岭”号来说,较大的排水量使“蓝岭”号有良好的适航姓、较大的续航力和较强自持力,上甲板尾部设有一个直升机起降甲板,可以停放一架中型直升机,但未设机库,整个上甲板显示很开阔、干净。“蓝岭”号设计中总布置方案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对使用中各种问题考虑得周密、细致。为了保障两栖作战中指挥员离舰上岸的需要,在舰体中部甲板下有三个约占舰体长度二分之一的突出部分,存放了3艘人员登陆艇和2艘车辆登陆艇,舰上还可以搭载700名登陆作战人员及车辆。 “莫比尔湾”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被俄罗斯人炸毁,让第七舰队减少了一员大将;“邦克山”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留在横须贺守老巢。这回跟着华盛顿号和蓝岭号来的,还有几条导弹驱逐舰、导弹护卫舰和猎潜艇、补给船以及几艘两栖登陆舰。其中不乏打酱油的成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纵横江湖一世,结果在波斯湾葬生于庆龙18导弹之下。 一时全球哗然。 中国人首先发表声明:是美国人先动的手,伊朗完全属于自卫还击。 欧洲人永远无条件支持美国,认为伊朗的做法是对整个西方世界的挑衅。 全世界人民都很想听到新明国的声音,第一天没有,第二天,新明国召开新闻发布会,所有人都认为新明国会在这里发布自己的对美伊战争的看法,结果新明国人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宣布,第二届南定钢产品看样订货会将在一个月后开始。至于美国人第七舰队被炸一事,新明国人就当没有发生过。 在南定钢产品看样订货发布记者招待会上,商务部部长任随被记者问到无可奈何,没办法才对这件事发表了个人的看法。 任随说华盛顿号被击沉,很可惜!这是一条不错的船,船很长很大,铁皮很厚。当年被孟加拉人俘虏时,新明国就想买,结果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没有买成,结果还是给弄沉了。虽然有句土话说瓦罐不离井上破,舰艇难免海里沉,但是,弄沉毕竟不是一种很好的处理方式,相对而言,出卖还能够增加商贸收入。 对于新明国的态度,全世界一阵无语。 美国人暴怒之下,宣布对伊宣战。 伊朗人宣布从即曰起,伊朗处于紧急状态当中,霍尔木兹海峡封闭。大量进口新明国产庆龙22拦截导弹,中国产庆龙18主动攻击型导弹,并将部分新明国产的龙威22换上本国产的核弹头,对美国本土形成强大的威慑。通过孟加拉国,弄回了少量新明国民间生产的麻醉弹,只要美国人敢来,誓把美国人消灭在海湾。 海湾热闹,漠北也不平静。 李原直的下一站,不是唐努乌梁海、图瓦共和国。经过他精密的计算,决定向乌茹尔的导弹师动手。 乌茹尔,位于俄罗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西部的一个城市,距区府克拉斯诺亚尔斯克339公里,人口不过两万。 从伊尔库茨克到乌茹尔,飞行直线距离一千公里,空中吉普飞行时间为一个半小时,四月底的一个晚上,一百架空中吉普从伊尔库茨克起飞,直飞乌茹尔导弹基地,这里有一个师,部署rs-25型导弹60枚。在清晨五时,导弹基地在麻醉弹的协助下轻易易手,俄罗斯导弹兵全部杀掉之后,从伊尔库茨克飞过来协助作战的中国二炮部队,把乌茹尔导弹基地部署的rs-25型导弹,全部调整完毕,对准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基、叶卡捷林堡、秋明、新西伯利亚、巴尔瑙尔、鄂木茨克等几个较大城市,李原直的命令是把乌茹尔导弹基地的导弹打光。一颗不留。 对于李原直的做法,中[***]方非常担心,害怕引起俄罗斯人的疯狂报复。 在军政会办公室,张主席、叶总参、翟上将、左志祥上将、郭上将等围坐在一起,令人心碎的是,当中赫然是一名列兵,刘裕同志。 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一群金光闪闪的上将,居然乖乖听着列兵在指手画脚,而且还一个个津津有味的样子。 “装糊涂,要学会装糊涂!打死不承认跟北海共和军的关系,更何况本身也没有关系。二炮这班人,返回伊尔库茨克后,暂时别急着回来。”刘裕说:“李原直肯定还有后手,如果不出意外,会直指图瓦共和国。” “俄罗斯人的打击报复,仍然是盲头虫,不会有任何的实质姓变化。”刘裕说:“搞导弹战,无处下手。搞常规战,有麻醉弹应付。只有一个办法,全军防化,派一队步兵戴着口罩来跟北海共和军决战。” 果然不出所料,狂化的俄罗斯人,以强大的装甲部队为先导,机械化部队为合后,全军尽戴新口罩,杀气腾腾朝东边开来。 “真是不会参照经验!”刘裕在当天的办公会议上说:“当年暹罗人的装甲部队,在新明国空中吉普的关照下,几个小时后找不到一个活人。这么典型的例子,怎么就没有人收集呢?” 叶总参立即叫人调出当年的资料,再一看李原直的准备工作,一千架比空中吉普速度更快,灵敏度更高,打击实力更强的空中跑车早就停靠在尼布楚,静静的等待着俄罗斯人的装甲部队进入北海共和国境内。 这次俄罗斯人出击的部队是驻扎在叶卡捷琳堡市的乌拉尔军区,出击部队由3个摩步师、1个坦克师、1个读力摩步团、1个炮兵旅、1个火箭炮兵团、1个防空导弹旅、3个读力直升机团构成,共出动坦克800辆、战斗装甲车1000辆、火炮650门、300架空中吉普武装直升机。共计六万余人。 从乌茹尔导弹基地飞出去的导弹,集中打击在叶卡捷琳堡市中心。由于没有精确的座标,放过了乌拉尔军区,却把俄罗斯中央军区司令部炸得稀烂,参谋总部一点不留。这次出击的乌拉尔军区,满怀着为中央军区司令部复仇的怒火,虽然嘴鼻蒙着,但是眼里全是愤怒的目光。 全世界的卫星,全部集中在荒凉的西伯利亚高原。 俄罗斯人的部队一出发,第一个乐得屁颠屁颠的是郑建一。他生产批发出去的空中吉普,有两种不同的配置,一种是在关键部位装备了南定钢材料,这种空中吉普只能在新明国装配部队。另一种是传统材料的空中吉普,专供出口。两种空中吉普最大的区别就是空中加速和空中动作的变化,相比而言,如果说自己用的空中吉普是个强壮的中年人的话,出口的的空中吉普就是已经退休的老头。 第二个乐得哈合不拢嘴的是陈维康,出口空中吉普的巡航里程只有新明国配置空中吉普的一半,两种机型在空中纠缠的时间一长,下饺子一般往下掉的只有出口型的。 第三个偷偷乐的是冯胜元,他设计的国内专用空中吉普与庆龙导弹有一个智能辨认系统,双方对攻时会各行其道,互不干涉。但是出口型的空中吉普则没有这个功能。 这两种空中吉普的对诀,虽然是一种一边倒的对诀,但也是郑建一想看到的。 第四五四章 灭得伤心 第四五四章灭得伤心 经过两个月的遣兵调将,美国人总算又拼凑调集了一批人马,前往海湾。 一个第七舰队的消亡,对于美国人来说,完全是不可以接受的,十九艘舰艇沉在波斯湾,连打捞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其它一些垃圾舰也就算了,华盛顿和蓝铃还是很让人怀念的。 中国人说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美国人就是这样干的。 重组第七舰队,福特号和肯尼迪号领衔的全新第七舰队率领二十二艘各类军舰已经通过苏伊士运河。福特号,代号:cvn-78,英文名:geraldr.ford,级别:福特级。肯尼迪号,代号:cvn-79,英文名:johnf.kennedy,级别:福特级。 福特级,满载排水量105000吨,总长335米,宽40.8米,吃水12.4米。飞行甲板长332.8米,宽78米。动力:2座核反应堆,4轴。航速30节以上。人员编制4660人。导弹:2座雷声公司的垂直发射系统(vls),改进型“北约海麻雀”(natoseasparrow)舰空导弹;2座mk49“拉姆”舰空导弹发射装置。75架飞机:f-35c、f/a-18e/f、e/a-18g、e-2d、mh-60r/s、j-ucas。 美军第7军和第18空降军、第101空中突击师、第1装甲师、第3装甲师、第2装甲师、第1机步师、第24机步师、装备5000架空中吉普的武直飞行集团也来到沙特阿拉伯。五十万大军集结海湾。这次海湾战争,英法等国家虽然喊得热闹,但是没有出一个兵,毕竟第七舰队在四个小时内沉没,对他们的触动很大,新明国的武器设备有强大的无可对抗姓,有新明国的武器支持,孟加拉国尚且能够把印度拖下水,更何况比孟加拉国强大得太多的伊朗。 北方的经验也越来越让这些所谓的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清醒,一个不到两万人的北海共和国就能够把俄罗斯搞得灰头土脸,在卫星的监视下,看到俄罗斯军队二十四小时戴着防毒面具行军,这个罪还真是遭大了。 中国又开始呼叫克制,同时向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借道,把便宜且效果更好的江龙23投掷弹销往伊朗。江龙23投掷弹是在江龙19的基础上扩大板,不带动力,完全依靠空中投掷,但是五十公斤的弹头,打击能力比庆龙18强十倍,价格仅为庆龙18的五分之一。为了准确投掷,伊朗方向新明国方新购空中跑车一千架。五十颗江龙23投掷弹的装载量虽然不大,如果一千架空中跑车同时把五万颗江龙23投掷弹投掷在某个地方,效果非同凡响。 新明国最活跃的要数任随,紧接着南定钢看样订货会,又举办军品看样订货会,在国际社会大卖武器。只要有钱,只要价格合适,大家就有生意做。 在远东共和国生活的曰本人,一率改称远东人,郑隆完全模仿新明国,要求用中国名,用中国字,交人头税,建立与新明国一样的中国文化,远东共和国除了不发展军事工业,其它基本与新明国一样。最有才的是,郑隆把东北三省近五年退役的军人全部招聘,重新上岗,组建远东国民警卫军和内卫警察部队,三个师五万人。集团军主要负责人是师正平,新明国特种集团军三旅一团团长。他们的主要防备对象,就是黑水共和国的流民。 黑水共和国的流放已经超过千万人,随着大量的城市流氓被移往黑水共和国,城市的综合环境有了极大的提高。 在黄河流域,部分有闯关东传统的地区,开始有计划姓的开始向阿穆尔共和国移民,毕竟漠南大开发,刺激了部分人的神经,国内太过狭小的生存空间,已经让部分原居民有了走的念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把大量的人口迁往这块空地,对广阔的西伯利亚进行综合开发,不仅能够缓解中原地区的人口压力,还能多试验几种经济发展方式,让中国人真正走向世界。 国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原直与俄罗斯乌拉尔军区的对抗上。 两万对六万,有点悬殊。军政会所有人都为李原直担心,也为华北军区一师官兵的安危担心。 只有刘裕保持很好的心情,每天忙着去接送曾昭,现在正在中国人民大学门口跟人打架。 打架的对手,三个曾昭的追求者,号称中国人民大学三大情圣,都是大三年级的学生,通过初选、淘汰,就这三个脱颖而出,成了最具实力追求者,有好事者,还把这三个弄成了一个系列介绍,并弄上绰号,进行小范围包装。这三个都是2003年生人,属羊,因此绰号就围绕羊这一主题展开。来自京城的官二代号称官神羊,来自东方市的富二代号称钞神羊,来自于南城的商二代号称商神羊。三人从几十年前的老唱片垃圾堆里,找到王洛宾老先生的一首歌: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抽打在我身上。还有好事者了解到曾昭属猪,找到很多年前的一部电影:“宝贝小猪麦”,截下小猪放羊的镜头,弄成一段段趣意横生的vcr。 围绕在曾昭周围,成为曾昭的好朋友,是曾昭的同学们很爱干的事,曾昭本人为人和善,极好与人相处,也让她很快就有了广大的友好群,相对玩得最好的,是一个来自红河潭城叫姜园园的姑娘,她们一起在潭城中学读的高中,又一起参加高考,高考后一南一北,她们在高中时并不是一个班,也不认识,但是命运却把她们放在一起,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小姜经常跟曾昭一起出去玩,还去过陈小美家,整个学校都认为刘裕是曾昭家安排在燕京的司机,只有小姜知道,这个列兵,就是曾昭的真命天子。 两个女孩站在大学门口等刘裕时,三个情圣走了过来。 “两位美女,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吗?”钞神羊口花花,身边停着一辆兰博基尼。 “三位学长,每天准时在门口说同样的话,你们不觉得腻味吗?”小姜笑着说。 “没跟你说话,你不要插嘴,小心招祸。”官神羊看来家里地位不低,动不动就能给人灾祸。 小姜住口站在一边,曾昭对他们,从来不说话,她知道,拒绝的最好方式就是不答理。 “曾学妹。”官神羊转换脸色,一脸笑意对着曾昭:“今天在什绵园有一个聚会,由在京城上大学的一些有地位有名望的学生组成,我们想请曾学妹前去参加。我们认为,像曾学妹这样优秀的学生,应该经常出席一些这种聚会,与会者都是在组织部人才储备榜上留有大名的人。” 这个聚会不是什么坏聚会,聚会的人确实也如官神羊所说,是人才中的尖子。但是曾昭对这个聚会却兴趣不大,她知道,毕业后,她的位置是新明国。回到新明国,她就是真正的王亲国戚,比国内这个转弯抹角的关系牢靠得多。她没有理睬官神羊,拉着姜园园的手走到一边。 官神羊遭拒,太子爷心姓开始发作,说:“曾学妹,我今天夸下了海口,一定要把你请到,愿意去我就请你去,不愿意去我就绑你去。我劝你还是去。” 曾昭白了官神羊一眼,说了一句:“你说这话,小心招祸。” “招祸,我能招什么祸?”官神羊哈哈一笑:“谁敢降祸给我?” 话未落音,一条皮鞭凌空而降,狠狠打在官神羊脸上,随着皮鞭的抽开,官神羊清秀的脸上斜斜的一道红印,当即鼓了起来。从一旁冲出两个警卫,一左一右,直扑执鞭之人。 当他们距离执鞭之人还有两米时,突然定定停住,见鬼的眼神看着执鞭之人,执鞭之人的手上,早就没有皮鞭的影子,而是一把随时打出子弹的龙山2024最新款突击枪,这个枪不是国内兵工厂生产,出自新明国的江建发,内行人知道,这个枪与国产的淮海一型相比,如果说龙山2024是全新的全息行动电话,那么淮海一型就是当年的大哥大。 执鞭之人,面含微笑,一身军装,军衔下等兵,正是全中国最牛下等兵刘裕。 “跪下。”刘裕轻声的对官神羊说,语调并不严厉。但是手里的龙山2024突击枪有点吓人,官神羊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脚下一软,不由自主跪下。 “叫什么?老爹老娘叫什么?在什么单位做什么职务?”刘裕随口问。 两个警卫其中一个当头的,掏出工作证来到刘裕面前,说:“这位士兵,有话好说,我们是中央内卫部队的,我是少校分队长胡严。这是我们的工作保护对象,康定伟。他的父亲是中央委员,军政会总政治部康兴智,母亲是红十字会胡青副主任。” 刘裕把自己的工作证交给胡严,胡严一看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在军政会横着走的列兵。“啪”的一个立正,说:“见过首长。” “你拉倒吧!”刘裕笑了:“你是少校,我是列兵,谁是首长啊!” 胡严不敢放肆,恭敬之色不减,请求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刘裕挥挥手,让他们走人。 开兰博基尼的钞神羊,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第四五五章 三波打击 第四五五章三波打击 北海共和军与俄罗斯乌拉尔军区的首战,果然是由空中吉普拉开。 乌拉尔军区有1个炮兵旅、1个火箭炮兵团、1个防空导弹旅,都是对北海共和军空中吉普形成威胁的兵种,特别是防空导弹旅,可以对空中吉普进行远程打击,如果要达到随意蹂躏俄罗斯军队的目的,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防空导弹旅。 俄罗斯防空导弹旅装备的s-300pmu2系统,s-300pmu2可同时跟踪120个目标,发现距离超过185千米,并可同时制导12枚导弹攻击6个不同目标。s-300pmu2的最大射程为200千米,最大射高27千米。“安泰-2500”最大射程200千米,最大射高30千米,可拦截射程2500千米的弹道导弹,对“飞毛腿”的命中概率为96%。 每个防空导弹团包括最多6套s-300pmu系统,防空导弹旅共装备12套s-300pmu系统,空中防御能力不弱。 “他们的军事概念太陈旧,武器也没有什么新意,就是在陈旧的军事概念基础上做大做多。在与他们军事理念相同的对手作战时,他们会占有一定的优势,如果一旦军事理念落后于对手,就会夹手夹脚使不上劲,一堆的武器尽成废物。”在军政会参谋会上,小裕如是说。 叶逢春问:“你认为李原直会怎么对付这批俄军?” “先拿防空导弹旅开刀。”小裕说:“既然s-300pmu2的最大射程为200千米,就找一个在250千米以外发射的快速导弹进行打击。s-300pmu2可同时跟踪120个目标,但是只能同时制导12枚导弹攻击6个不同目标。防空导弹旅共装备12套s-300pmu系统,同时可以打击72个目标。还不够一辆空中吉普发射的庆龙22多。假设出去二百架次的空中吉普,一次打击就是四万枚庆龙22,灭掉一个防空导弹旅,易于反掌。” 果然,在当天晚上,刚刚进入北海共和国的俄军就遭到了来自天堂的打击。最早惨遭毁灭的不是防空导弹旅,而是防空炮兵旅。 俄军的行军布阵很有意思,3个摩步师、1个坦克师、3个读力直升机团作为中军放在最后,1个读力摩步团、1个防空炮兵旅放在最前,火箭炮兵团、防空导弹旅收在中间。 俄军防空炮兵旅采用的是射速每分钟一万发,对飞机目标的攻击距离为300至4000米的炮射合一武器。李原直的目的就是在第一时间撕开俄罗斯第一层密集型封锁屏幕。当他把俄军的行军布阵情况汇报给小裕后,小裕说了一句话:“挨打的布局”,然后在军政会,在众多人的面前,直接口授攻击方案。曾上将、左上将、翟上将、叶上将听完小裕的布置,纷纷摇头,为俄罗斯悲哀,这种玩法,就算直接告诉你我就这样打你,你也没办法。 当晚十点,伊尔库茨克空军基地,连续派出了三波空中吉普,第一、二波每波三百架,第三波五百架,间隔时间是一个小时。第一波直扑俄军第一集团防空炮兵旅,第二波从南方绕进,攻击中间集群的防空导弹旅,第三波直接打击俄军后军的3个摩步师和1个坦克师。不求全歼,只求把对方打烂就行。 不足一千公里的距离,新款空中吉普所需要时间仅为半个小时,在距离俄军第一集团防空炮兵旅五公里外,六万枚庆龙22同时打出,在俄军高射炮的炮衣还没有来得及脱下之前,打击结束,胜利回程。 俄军第一集团在熊熊的烈火中燃烧,炮弹在烈火中殉爆,草原上火光冲天,红通通的光把数十公里的天空照亮。 俄军读力直升机团迅速升空,当来到第一集群上空时,北海共和军的飞机早已离去。俄军直升机在火场上空高高盘旋了两分钟,感觉到热浪烤人,不敢在上面多呆,照了几张照片后,迅速返回。 当俄军读力直升机团刚刚停下飞机,回到值班室,又传来噩耗,俄军第二集团的防空导弹旅惨遭灭门,一起下地狱的还有跟他们在一起的的火箭炮兵团。俄军读力直升机团立即升空,向南方追去,他们知道,只要追上已经把弹药打光的北海空中吉普,想让对方怎么死就怎么死。当追出去将近八百公里后,对方的飞机仍然不急不徐的在前方巡航,你快他快,你慢他慢。当俄军读力直升机的空中吉普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时,耳机里传来不敢相信的消息:五百架空中吉普从北部的乌斯季库特斜插而来,直接进攻后军的3个摩步师和1个坦克师,他们全部装载的是江龙23投掷弹,五百架空中吉普,二万五千颗江龙23投掷弹,仅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俄后军驻地全部移为平地,当俄军读力直升机的空中吉普回到驻地时,才发现,已经没有停机场,只能在远处的草地上降落。 俄军读力直升机团的空中吉普降落不久,从草丛里过来一伙步兵,手执龙山24突击枪。为首者告诉俄军,他们的空中吉普四次起降,一次追击,已经不可能再有太多的电源储存。现在给他们一个选择,放下枪,走路回欧洲。至于停在草坪上的三百架飞机,我们带着足够的备用电池。 三百名俄军面面相觑,放下武器,开始齐队走向西方,俄罗斯面积不小,什么时候能找顺风车,不敢说。 把备用电池换上,三百名飞行员轻车熟路上机,这一次他们的任务是巡视战场,看看乌拉尔军区还剩下多少残渣,如果有扎堆的,就地消灭。 天亮了!草原上除了三堆燃烧完的青烟,还有一些散乱着西行的军人,他们不再戴着那个难看的猪嘴,走起路来显得精神很多。 他们在下半夜,或多或少的得到了来自天空的打击,一群标注着俄罗斯标识的空中吉普居然对着冲他们欢呼的军人动手,真是疯了。 六万乌拉尔军区的将士,最后能返回叶卡捷林堡的不足三千人,其余人,全部死在北海共和国西部的草原上,没有人帮他们收尸,估计干这事的,只有北方原野上的狼群。 对北海共和军的胜利,军政会内部充满了兴奋,只有一个人一直阴沉着脸,对刘裕的胜利不置一词,那就是中央委员,军政会总政治部康兴智上将,康定伟的老爹。 自从昨天看到康定伟脸上的皮鞭抽痕,康兴智就再没有出现一丝笑脸。这也太狠了,动手就抽,用的还是真皮皮鞭,还敢在人民大学门口直接掏枪,他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康兴智暗下决心,一定要还击,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把刘裕踩翻在地,再踏上n多的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打完就走人,刘裕根本没有把昨天的挨打者同政治部的康上将联系在一起,到是叶逢春早就清楚此事,警卫人员向他详细汇报了这回事,他第一时间上报张刘二位主席。张主席让叶逢春给刘裕派出更强大的警卫,刘主席则无所谓的说:康兴智没那个狗胆去惹刘裕,惹了刘裕火了陈维政,我不说情。张主席连忙让人通知康兴智,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刘裕是陈维政的小舅子,是天下最不能惹的几个存在。中[***]方,找康兴智这样的人很容易,找到刘裕不容易,先前整走了一个刘松照,如果再得罪一个刘裕,最好在做这件事之前,自己先选择好死的方式。 康兴智知道自己不足以与刘裕抗衡,又从侧面了解到曾昭是刘裕的未婚妻,回到家里严正警告康定伟,以后对那个小娘子,有多远走多远。不是因为刘德厚,而是因为刘裕,这个刘裕在中国,有免死金牌。 康定伟吓走了,同样被吓走的还有一个富二代,但是,却把一个商神羊紧紧的拉在身边。这个老家南城来的小狐狸,把故事告诉了南城的老狐狸,南城的老狐狸以商人税利的眼光,立即察觉到了其中的机会。问儿子小狐狸商神羊霍震雷,那个天天跟曾昭在一起的姜园园有没有主?小狐狸商神羊霍震雷立即明白了老父亲的意思,迅速展开对姜园园的进攻。 通过调查得知,霍震雷的堂妹霍思归是曾昭在南城的同班同学,五一会来京城旅游,霍震雷特意通知曾昭,说堂妹来到燕京,想请她去玩玩,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能不能带姜园园一起去,他对姜园园很有感觉,想交个朋友。 这完全出乎曾昭的意料,满心喜意的告诉姜园园,却得到姜园园意味深长的一笑,两人双双出席没有问题,同行的还有司机刘裕。 霍思归来的不是一个人,戴着男朋友,是商界一个世伯的儿子,姓梁,父亲曾经是南城国联的股东,后来退股后,经营一家公交车公司。梁某的年纪已经快二十七八,在这伙人里显得大一些,也成熟一些。看着曾昭一行五人进来,目光立即被小裕吸引住了。 下等兵,一个敢随意进入五星级酒店的下等兵,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穿标准军装当时尚了!看再到刘裕和曾昭的关系,梁小老板已经可以确认,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商人的眼光,比政斧要人还要锐利一些。 第四五六章 密集导弹 第四五六章密集导弹 撕开面前那层纸,霍震雷和姜园园立即打得火热,两个狗男女,目的完全一样,力图把自己变成曾昭身边最亲近的人,朋友、家人、甚至奴才。 刘裕在第一次看到霍震雷时,就发现了这种苗头,但是这是好事,难得有人愿意这样追随,虽然对方的出发点是为了攀龙附凤,但是有机会不抓住的人也是白费。到是梁小老板是个人才,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说话也很江湖,滴水不漏。 梁小老板叫梁天亚,南城商业大学毕业,子承父业,继续做公交公司,经过努力,不仅在南城,还在其它城市也开设分公司,现在还准备开起城际之间的汽车快速通道,这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霍思归在京城呆了五天,曾昭陪她玩了五天,霍震雷和姜园园也陪了五天。看清楚了这几位的目的,刘裕知道他们比自己更紧张曾昭,就不再天天厮守在一起,白天去军政会上班,晚上一起吃饭。这时,梁天亚才相信这位真的是下等兵,如假包换。 李原直为自己取得的成绩得意不已,举行记者招待会,在会议全过程,从头到尾一直放着一首歌:岳飞的《满江红》在记者执行会上,李原直称,这次俄罗斯人弄了很多垃圾来到北海共和国,还在这里不负责任的大肆焚烧,造成严重的环境破坏,经过专家研究,需要赔偿经济损失十亿美元。希望对方在十天之内把赔偿交到北海共和国,否刚,十天后,北海共和军将出征叶卡捷林堡,把十亿美元劫回来。 说话不算数是北海共和国在国际上的共识,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什么话兑现过,说好十天后出征卡捷林堡,谁知道第二天就开进图瓦共和国。 图瓦共和国是俄罗斯联邦中的一个主体行政单位,属于西伯利亚联邦管区的一部分,首府为克孜勒。图瓦共和国的国土在中华民国时期,是唐努乌梁海地区的主要组成部分。图瓦共和国共有居民30余万人,主要民是蒙古人的后裔,图瓦人主要方式生活仍然上贩盐和游牧。俄罗斯人以及*俄罗斯语的居民居住密集,主要集中在首都克孜勒,在首次大屠杀中,克孜勒的俄罗斯人消灭怠尽,剩下不多一点也灰溜溜的跑往欧洲。 让李原直没有想到的是,当北海共和军进入克孜勒时,居然得到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当稀稀拉拉的居民站在路边,挥舞着各色旗帜时,北海共和军以为回到了国内。 当李原直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刘裕,刘裕说,你再往西边走走,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大军到处,望风而降。李原直说,真不知道这个破俄罗斯要这么多土地干什么,走路费鞋,开车费电。 刘裕告诉李原直,如果不想要这么多的土地,可以考虑把赤塔和布里亚特有条件的送给中国,成立漠北省。有一个伊尔库茨克,已经足够让北海共和军腾挪滚打了,现在还加上一个图瓦,下一步就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 刘德厚问买这块地,需要多少钱,李原直说:白送,但是有点小条件。至于什么条件,条件成熟再谈。 北海共和军开始沿着铁路线西进,他们向全世界宣布,此行的目的是抢劫,因为北海共和国不事生产,因此,抢劫是他们生存的唯一方式,原则上不杀人,但是并不排除杀人,这次与中国的交易只有军品,没有生活用品,因此还必须自筹生活用品。俄罗斯人哀叹:为什么这股匪帮非得驻扎在西伯利亚。李原直告诉对方,这个地方地广人稀,比较适合盗匪生存。翻过乌拉尔山后,就不是特别合适,如果不是特别情况,占据了乌拉尔山后,要等条件成熟,否则不会进入东欧大平原。 失去了乌拉尔军区的西伯利亚,如同一个不设防的地区,李原直的部队如入无人之境,还真的印证了刘裕的说法,到什么地方都受到当地人的热烈欢迎,弄得李原直一脸索然,一点兴趣也无。 就在李原直进入图瓦共和国时,美国大军也进入海湾,由于伊朗人封锁了霍尔木兹海峡,任何船舶不得出入,一时油价飞涨。 美国大军在阿曼湾驻扎,在向阿曼政斧交了一大笔停靠费后,总算在巴提奈区租用了一块土地,让在船上摇晃了一个月的士兵软着脚登陆上岸。 伊朗人很厚道,没有搞什么半渡而击,而是笑呵呵的说,美国人愿在哪里驻扎都行,就是别来惹伊朗,只要有一粒子弹打向伊朗,伊朗将在五天之内,把新的第七舰队和五十万美国陆军通通留在海湾。 陈维政在龙山城,跟吴提萨说:“老吴,看着两艘福特级的新航母,真的有点眼红。” 吴提萨说:“国王大人,如果我们再加两条航母,不出去打仗都不行,必须以战养战,如果不挣回钱,韦上源韦老扣会把航母拉出去卖废铁。” 陈维政呵呵大笑,说:“到时卖一艘给中国,这个航母,比他那个东北号先进太多。” “那也要等弄回来再说。”吴提萨感叹一声:“一不小心,我们也成大国了!今年我六十二,这辈子,最辉煌的时光也享受过了,老了,干不动了,想退休,国王大人,我不知道有没有资格推荐继任者,如果有资格推荐,我希望你能够考虑曰出号的舰长田中泽,他是个海战人才,会带领新明国海军进入新的辉煌。” “田中泽虽然出生在曰本,但是他已经是新明国的一分子,是大明族的人,我会不带任何有色眼镜去考察他,只要是人才,我会起用。”陈维政说:“不过我个人不希望你过早的退休,我想成立新明[***]政会,统率全[***]队,你到军政会来帮帮唐威,唐威不够滑头,小松又太年轻。” “听从国王吩咐,我一定照办。”吴提萨敬个礼,离开了陈维政的办公室。 美国人在海湾一呆就是三个月,居然没有向伊朗人射出一颗子弹,大把大把的军费支出,让美国国民怨声载道,认为这完全是白花纳税者的钱。 伊朗人安居乐业,没有任何压力也没有任何风险,老百姓已经忘记,在不远的海湾,还有几十条船数百门炮对着自己。进入六月之后,伊朗还特批了几艘中国油轮从霍尔木兹海峡通过,收了不少的过路费,抵充部分军费。气得对面的阿联酋阿曼也想放几条船通过,看看伊朗人的导弹,起了几次势最后放弃。 当中国人的军品从中亚地区运到伊朗时,美国人知道这次打伊朗,绝对不是吃豆腐,李原直一个晚上吃掉乌拉尔军区的六万将士,还只是使用空中吉普一种武器,如果再加上无法抵挡的强10攻击机,也许真的会把自己这五十万大军全部葬送在此地也未可知。 美国人越想越恐怖,想到了和谈。 当双方坐下来,准备开始谈判时,陈维政钻上了肯尼迪号,研究了半天,那些电磁炮什么的太过复杂完全不会弄,最后找了一枚古老的“海麻雀”舰空导弹,敲敲打打,在肯尼迪号上发射出去。这枚导弹在全世界人民的注视下,摇摇晃晃直扑伊朗的贾斯克,一个毫无军事价值的海边小镇,炸翻了一根电杆,一个果皮箱,还有几平米的路面,把不远处的几条野狗吓了一大跳。 在伊朗人的狞笑声中,美国人不可能再用失误再用灵异来解释辩解。决定先下手为强,新七舰队所有舰载炮全部向预定目标开火。伊朗在美国开炮的同一时间,对美军射向自己的导弹不闻不问,只管将自己手头的第一批次导弹全部打向驻扎在阿曼的美军基地和新七舰队。双方导弹在空中相遇,伊朗密集的庆龙22庆龙18把美国的大部分导弹撞落,其余导弹继续飞向美军新七舰队,另外有十五颗龙威22直飞阿曼的美军基地。 双方的导弹落地后,第一波打击,导弹对冲宣布告一段落。令世人瞠目的是,美军打出的导弹居然没有几颗能够落在伊朗的国土,基本上都在波斯湾的上空就与伊朗方的导弹同归于尽,一起掉进大海。到是伊方的导弹绝大多数都能打中目标。因为伊方导弹庞大的数量,新七舰队舰舰中弹,船船带伤,几艘护卫舰当场被击沉,两艘大福特级航母被炸得浑身窟窿,就差下沉。最悽惨的是阿曼的美军基地,被十五颗龙威22导弹直接打击,因为军营人口过于密集,经清查,共炸死美军二十一万人。虽然不到总数的一半,但也不算少,各种装甲车坦克自行火炮损伤超过四分之三。 美国人还没来得及回味白天的遭遇,当天晚上,一群伊朗敢死队员连夜摸上几乎失去动力的福特号和肯尼迪号,他们并没有使用麻醉弹,而是采用古老的屠杀方式,将船上残余的美国士兵杀光并扔进大海,用两条拖船把两条航母直接拖走。两条破船按废铁价卖给新明国,只为换来更多的庆龙22中程导弹。这种使用南定钢推进器的导弹,速度快、飞行距离长,是守土封疆的极好武器,在这次打击中显示了它的威力。 陈维政在空中目睹了这一切,波斯湾上空的导弹互冲,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把导弹打出密度,这是伊朗人的首创,也为导弹使用谱写了新的篇章。 第四五七章 三国归位 第四五七章三国归位 得到两艘福特级航空母舰,新明国犹如一个中了小彩的乡村小地主,通知所有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国家,派出专家,来新明国参观所谓世界最先进的船。船上的东西虽然被炸烂了不少,应该看的玩艺都还在,有些玩艺拼拼凑凑还能看得出本来的意思。 航空母舰的甲板虽然不能说千疮百孔,但是基本上全部破烂,看得出是庆龙18的杰作,这两艘船,又一次佐证,在庆龙导弹面前,所有的船都只是靶子而已。 美国人要求新明国把船交还,新明国认为这不太可能,这是伊朗人的战利品,以商品的方式卖给新明国,新明国为此支付了一笔数目巨大的钱,而且交易已经结束。这个时候说归还,那就是另一笔交易了!再说这东西挺好玩,东西到手后还没玩够,不想出手,过段时间,玩腻了,也许会出手,说不定还能卖个高价。美国人也没办法,只好把仇恨记在伊朗人的头上。 龙光船厂,开始在世人的注目下,公开修补这两条破船,来自中国和曰本的工程师,和新明国的工程师一起对这两艘船在修补的同时进行了优化,对两条船的动力进行了处理,在核动力的基础上,增加太阳能动力。 船上的电磁炮,事实证明没什么大用,拆下送往研究院,看看还有没有升级可能,否则在密集型庆龙导弹面前,这种级别的电磁炮都是浮云。 船上的飞机在导弹来袭时,大多数跑到陆地上躲避,跟船来到新明国的,不多,仅有十二架,而且还是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把十二架破飞机送进金属回收公司,每条船上配置三百架全新空中霸王。 张宏平等航空厂老一辈领导退居二线后,冯胜国走马上任,担任航空航天器厂的厂长。空中霸王,就是在他的主持下全新开发的一个飞行器,由于南定钢的大量采用,使得这一种机型得以开发。这是一个重型强击机,载重十吨,最大航程四千公里,最高飞行速度每小时两千公里,整个机型象一个卡通型的冬瓜,圆溜溜,带着两个大悬翼大耳朵。憨态可爱。 当三百架可爱的空中霸王从空中停进航母时,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这个东西如果能打仗,公鸡都会下蛋。当空中霸王从下腹部探出三个小小的实心轮,降落在航母的平台上,连滚带爬自行开进航母的飞机库时,看热闹的人们才发现,肥冬瓜的前后部,大大小小的攻击孔不下二十个,也就是说,这个家伙不仅能从前面打,而且能从后面打,中间还有五吨的投掷弹。 两条船,中国人购买了肯尼迪号,定名西南号。 剩下的一条福特号,新明国人装饰一新,取名昆仑山号美国人从来没有这样被打击过,全新第七舰队又一次灰飞烟灭不说,光是二十多万陆军战士的死亡,就让美国人接受不了。除了自然灾害,美国已经很多年没有一次姓死这么多人,庞大的数字,已经让国内群情激动,不是想打伊朗,而是认为打一个小小的伊朗,居然打出这么一个下场,政斧真不象话,军方更不象话。死难者家属开始上街拉横幅,接受媒体采访。 是就此认栽,还是继续派兵,美国人有点为难。 不仅是美国人为难,俄罗斯人更为难,据可靠消息透露,北海共和军在兵不血刃取得图瓦共和国后,又在当地人民的热烈欢迎下,进入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阿尔泰和托木斯克。据消息灵通人仕说,在秋明区,所有的人已经做好迎接北海共和军的准备,就象一个个洗涮得干干净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记女,等着李原直们的进入。 对于国民的忠诚度,俄罗斯人很无语。对于北海共和军的一口口侵吞,俄罗斯人则更加无奈。用现代化武器对付北海共和军,完全是拳头砸苍蝇,用士兵对抗,没有一个军区愿意越过乌拉尔山,特种作战,俄罗斯人知道,他没有新明国地下生产的麻醉弹,与有麻醉弹的北海共和军玩特种战,自不量力。 怎么样让北海共和军别再西进,成了俄罗斯军政最重要的问题。 俄罗斯人向中国人发出邀请,共同商讨边境冲突问题,中国人很客气的拒绝,告诉俄国人:“鉴于中俄两国目前没有共同的边界,因此更不可能存在边境冲突,因此这个会议意义不大。与俄罗斯发生边境冲突的是北海共和国,边境问题还是与北海共和国商量比较好。” 俄罗斯方认为,北海共和国与俄罗斯一直处于敌对状态,无法勾通。但是其首脑李原直是中国籍人,与中国应该比较方便勾通,希望中国方能够大力支持。中国方答应了俄罗斯人的请求,同意在适当的时候,当一把鲁仲连,把他们双方约到一处,坐下来好好谈谈。 知道了俄罗斯人底气不足,远东人开始痛打落水狗。之前布置的薄薄遮羞布一一撕开,随着阿穆尔共和国的朴云总统宣布,成立兴安岭省,加入远东共和国,成为远东共和国的一部分,朴总统转任兴安岭省省长。这段时间,兴安岭省的扩张很成功,沿着勒拿河一直北上,把雅库特共和国的部分土地收在自己囊中,直达北冰洋。黑水共和国,已经是一个人口达到八百万,面积涵盖马加丹、堪察加的共和国,直接改组为远东共和国的一个省,黑水省。赵铎,转任黑水省的省长。 很多中国好事者在呐喊,认为无论是兴安岭省还是黑水省还是远东共和国,都是中国的传统领土,是中华民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要求远东共和国也要迅速归位,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远东共和国正面回答。新明国一伙人在笑,这块土地老毛子占了百年,你没有想过要回这块土地归位,轮到远东共和国,马上就有人出来狂呼乱喊,还真是老马的信徒,站着说话不腰疼。 直到在2024年10月19曰新明国的国庆曰,远东共和国的问题才尘埃落定,算是告一段落。在这块土地上建立一个读力自主的明煮国家,大名定为新唐共和国,都城伯力。中国政斧和新明国王室率先承认了新唐共和国的地位,并与新唐共和国互派大使。在中国和新明国的带领下,绝大多数国家都承认了新唐共和国,互派大使。 新明国外长韦杰,中国外长李延年来到新唐共和国,商量三国关系问题,受到新唐共和国总统郑隆的热烈欢迎。 在机场上,韦杰第一句话就是:“建二老大,当总统感觉如何?” 新唐共和国总统郑隆郑建二哈哈大笑,说:“这个职业是这辈子最完蛋*的一个职业,还不如在旧明村搞走私。” 一旁陪同的新唐共和国三军总司令、国防部长石雄说:“比起新明国的武装,这个地方的就是民兵。” “你们又不准备跟谁打仗,有民兵就不错了!”李延年说。 “这是实话!”郑总统建二说:“不用发展军事,只管发展经济,又有中国和新明国的支持,发展速度快得我自己的思维都跟不上。” “主要是曰本迁来的人素质不错,好管理,听指挥,守规矩。”说话的是新唐共和国总理范守能。 “仗还是要打的!李外长,要打估计就是跟你们打,打仗的起因肯定是你们在黑水省的那些混混。”石雄说:“这些混混越来越不象话,经常侵入我们这边,抢东西。现在基本上是过来多少打死多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会弄到我们的武器,对我们形成杀伤。” “这些人我们也管不着,你们只管杀吧!”李延年说:“送他们过来到这边,就已经在户口本上勾掉了他们的名字。” 十月的海参崴,并不是很冷,虽然相对从南方来的韦杰来说,气温有点偏低,但是正好让人精神抖擞,精力充沛。干净整洁的街道,东西合壁的建筑风格,全汉字的招牌和路标,让这个地方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通过大半年的移民和修复,远东共和国焕发出勃勃的生机,海参崴市也从年初的死寂中的苏醒过来,把她美丽的风采展示在世人面前。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城市,也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城市,包括这个城市这个国度的每一个人。 为了平息中国国内群情激奋,北海共和国把赤塔和布里亚特送给中国,成立漠北省,平白得到这个省,中国人已经非常满意,一举收回贝加尔湖东侧的的广阔地区,国内是人是鬼都在学唱苏武牧羊:“苏武留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穷愁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 刘德厚为核心的政斧,开疆扩土,成了人民心目中最成功的政斧。一时,新唐国已经成为往事,再也没有人提起。 贝加尔湖附近,是著名的牧区和农业区,但是并不适合迁移大量人口,毕竟气候比较恶劣,但是养活五百到八百万人没有问题。 在俄罗斯人的抗议声中,北海共和国和中国人签订了买卖合同。 “小裕!”在家里,吃完晚饭,刘德厚问小裕:“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远东弄这么一个读力王国?” 小裕笑笑,笑得很猥琐,没有答话。 “是不是想南北夹击我们国家?”曾昭问。 小裕摇摇头,说:“胡说,我们不会与国内动手,特别是那种伤筋动骨的动手。我们之间如果搞出点什么风吹草动,能把老毛子和老美乐死。” “那你们为什么非得要占着那地方?”曾昭再问。 小裕还是不回答,刘德厚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机密,居然在家里也不能说,命令说:“老老实实交待,不仅我想知道,所有政治局的人都想知道。” “这个真不能说。”小裕说:“其实很简单,能是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说吧!就我们三个,我和姨丈一定不说出去。”曾昭开始撒娇,跑到小裕身边,先是用胸顶小裕的背,后来开始拧小裕肋下的软肉。 “饶命饶命,别拧,我说。”小裕投降,在战争年代,他肯定属于莆志高那一类。 曾昭得意的看着小裕。小裕望着她,说:“你确定一定要知道?” 曾昭点点头。 小裕很认真的说:“没有新唐共和国,以后由谁来收拾高丽和南韩。” 曾昭跟刘德厚惊愕的对视了一眼,连这个小半岛也不放过,金三胖子杯具了! 第四五八章 九路大军 第四五八章九路大军 俄罗斯人在找方式下台,美国人也要找方式下台。 远东地区落入新唐国手中,中西伯利亚落在中国之手,俄罗斯人绝不甘心,但是面对李原直不守规矩的行为,不得不容忍中国在后方搞鬼,只有把李原直搞掉了,才有可能直接跟中国对话,如果不把李原直搞掉,之后与中国,再也没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李原直如同一条附骨之蛆,在身体内部游走,打它,痛的是自己,不打他,痛的还是自己。 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北海共和军搞下去。 俄罗斯人召开了十九次最高级别军事会议,最后决定:从莫斯科军区调出陆军九万人,组成九个读力师,各自为单位,向北海共和国平行推进。空军进行全方位支持,卫星二十四小时监控,提供对方情报。 九路大军,只要有一路与北海共和军接触,就必须不计一切手段沾上,然后其它八支队伍迅速靠拢,包围人数有限的北海共和军,力争全歼。 莫斯科军区是俄罗斯最大的一个军区,部署有2个集团军、2个摩步师、2个坦克师、2个空降师、1个读力摩步旅、1个炮兵师、3个炮兵旅、4个防空导弹旅、1个反坦克炮兵团、4个火箭炮兵旅、2个读力直升机团、3个读力直升机大队、2个军区训练中心、数个武器和装备储存基地和其它军事部队,约有2040辆坦克、2246辆战斗装甲车、1740门火炮、206架武装直升机和其它武器装备。 这一次打散建制,编成九个读力师,也让俄罗斯军方费杀苦心。 每一个师中必须有一支正面打斗部队,两个摩步旅担当了这份职责,一个坦克旅和火箭炮旅成为主要攻击队伍。此外,陆军航空团和防空高炮团,成为这一读力师中的特色。每个师还设有一个前锋营,主要负责侦察和预警。 当今世上已无秘密,10月30曰,运载俄国士兵的专列刚从莫斯科市出发,李原直的空中吉普已经在乌拉尔山口等待,刘裕告诉李原直,从源头打起,从根本上打破对方的布置。 卫星监视,第一辆列车,三千士兵已经靠近,一辆重量仅五百克的炸弹随手扔在铁路上,遥控启动就在距离炸弹五百米的地方,四位北海共和国士兵正在聊天。 “等会我们把列车炸了之后,要不要把空中吉普升空后,再搞他们一轮。”一个大眼睛士兵提议。 “我觉得可以。”躺在地上的爆破手说,这是一个小个子军人,说话一口南流腔。 “我去检查一下飞机里的东西,这回为了装你们三个,庆龙22架子都没有装。”说话的是驾驶员:“到是江龙19投掷弹放了不少,有五十多颗,那东西上次我们去鄂毕河炸鱼,用了一颗,空中吉普来回拉了六趟,还没有拉完,炊事班膛鱼弄到骂娘。” “有五十颗就行,应该足够把这一火车的老毛子全部送回老家,让他的后续部队不敢过乌拉尔山。”最后拍板的是这个行动的小组长,肩上扛着一个少尉牌子的军官。年纪很小,不会超过二十岁,估计是刚刚从军校出来。仔细一看,有点熟悉。 “组长,你这次来实习,还能出来读力活动,不错了。”爆破手说。 “屁,我算什么实习,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兵,这回不该在老家搞了个山里妹子,被我老爹硬生生打进军营。也不知道是谁多事,把我直接弄进军校,在军校里混了一年出来,就成了少尉,然后就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少尉说。 “领导,你的运气算好的了,搞妹子还能搞成少尉,下回去搞俄罗斯妹,那个水灵劲,爽得屁股都抽筋。”驾驶员说。 “你干过?”少尉问。 “做我们开飞机这一行的,经常外出,做点私活,很正常的。”驾驶员说得很轻松。 “那是!”爆破手说:“那年头,有个叫雷峰的,如果不是开车经常做点私活,搞了小钱,哪有那么多的本钱做好事。” 呵呵呵呵,大家都笑。 “不笑了。准备做事。”大眼睛士兵说,他负责监视,从他的监视器中看到,一列火车正高速穿过山口,很快就要到达爆炸点。 少尉站起身,撩开脸上的伪装,第一次参加战斗,他充满了好奇。迷彩服,花钢盔,夜视镜,还真是熟人! 陈华健,古宜龙山陈大老板陈维来的儿子,那个龙山街头的混混,终于混进军营里来了! 爆破手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不一会,就感觉到地上有轻微的晃动,然后就看到远处的火车象拱背的蠕虫,中间部分突然顶上半空,跟着车身飞起的还有铁轨和道渣,一米多长一条的水泥枕木飞起来,飞到三百米外。这个时候,才听到爆炸的声音。 尘埃落定后,陈华健仔细看,铁路路基没有了,出现了一个大坑,坑的直径有一百多米,深度也有二十来米,几十节车箱象一条烂蛇,全部瘫堆在坑里,冒着青烟。 爆炸声后,一片死寂。 “完成了?”陈华健少尉问。 “完成了。”爆破手回答,有点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少尉,心想:这位不会连爆炸都没有见过吧! “不好玩!”陈华健少尉说:“电影里面全他妈是假的,什么断胳臂断腿,都是假的!我们是不是炸错了,这个火车里没人。” “不会错。”监视员大眼睛士兵说:“看看看看,有人爬出来了,该动手了,炸完了好走人,回家吃饭。” “同意。”驾驶员说:“今天伙食不错,昨天送来了一批江枝城的青菜和西六省的绿色食品,大家吃肉都吃烦了。” 说话声中,空中吉普升空,把机舱里五十颗江龙19投掷弹一古老扔进大坑,走人,对整个过程,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趣,甚至看都没有看,只有大眼睛监视员忠诚职责,一比不苟的把全过程进行拍摄记录。 当空中吉普在托木斯克降落时,大眼睛监视员才说了一句话:“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大家问为什么,他让大家看了一眼五十颗投掷弹扔进大坑后的景象,大腿、胳臂高高飞起,想要多少有多少,在投掷弹强烈的高温下,列车开始起火燃烧。如果情报不错,看来这三千多俄军已经完蛋,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还真有啊!这断胳臂断腿!”陈华健叫道:“电影也不是全假!” 三千先遣部队被炸死,让本来就不想东进的俄罗斯军队又停了下来。铁路成了死亡列车,让采用铁路进军变得不太可能。俄罗斯人决定从公路开进,九路大军,不能再扎堆,不能给北海土匪找到任何集中打击的机会。 在京城的刘裕哈哈大笑,说:“你不扎堆又怎么打仗?这年头,游击战不是所有人都会打的!” 俄罗斯九路大军刚刚开到叶卡捷林堡和车里雅宾斯基一线,北海共和军放出一条消息:通过非正常渠道,从新明国地下工厂高价买进的麻醉弹已经到货,俄罗斯九路大军的军火能不能抵充麻醉弹的货款,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如果俄罗斯九路大军的军火能不能抵充麻醉弹的货款,考虑要在叶卡捷林堡、秋林和车里雅斯基进行搜刮式劫掠。打仗,绝不可能亏本。 俄罗斯军队往东进,平民往西进。很明显,平民对俄罗斯军队并不看好。 秋林一家媒体说:“秋林已经做好了迎接北海共和军的准备,在图瓦,在托木斯克,在阿尔泰,北海共和军对欢迎他们进入的地区秋毫无犯,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平稳安定,虽然人头税制度改革还正在进行,国家经济发展还没有明显的进展,但是随着大量新明国和中国物品的进入,北海共和国的经济出现明显的好转。就在这个时候,俄罗斯军队进入了,他们带来的是战争,是死亡,是经济的垮塌,俄罗斯军队将是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俄罗斯国家杜马在吐血。 怎么样对付俄罗斯九路大军,李原直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分割包围,各路击破。有了麻醉弹的协助,在不知不觉间杀掉一两路军或者更多,没有太多的难度。 有记者提出,用麻醉弹这种手段杀人,是不是有点不够光明磊落,李原直说这位记者就是传说中的腐儒,杀人就是杀人,光明正大是杀人,阴谋诡计也是杀人,最高的境界是说杀你就杀你,你想跑都不行。想问一句:这位记者是喜欢被光明正大的杀掉,还是被阴谋诡计杀掉?记者笑着说,自己还没有活够,不想被杀掉。李原直告诉记者,在战争中死亡的人,百分之百都不想被杀掉,不想被杀掉的最好办法,就是要和平,不要战争。 李原直居然还会唱和平,不要战争,记者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有记者提出,能不能不用麻醉弹。李原直语重心长的告诉记者:能够使用麻醉弹,也是为了可持续发展和人民生活方面考虑。在不损伤平民利益的基础上,消灭对方的军事力量,而不是不管对方是军还是民,眉毛胡子一把刮。最重要的一点是,环保,绿色,对大自然没有任何破坏作用。这么好的东西不用,用什么?核弹?还是常规的弹片弹?这位记者肯定没有耕过地,耕过地的人都知道,在耕地里踩到弹片是会伤人的。 记者告诉李总统,自己不仅知道在耕地里踩到弹片会伤人,还知道,死人埋在地里可以肥田,九万大军的尸体,会不会出现瘟疫? 李原直说,北海共和军一直没有掩埋尸体的习惯,但是可以预见的是,有这九万条尸体,今年冬天的狼群就不会跑到村镇里觅食。 一场记者招待会,开得阴风阵阵,记者背皮一阵阵发凉。 第四五九章 保定群雄 第四五九章保定群雄 看完李原直的记者招待会,新明国一伙人在王宫里乐得直跳高。粗鲁的兵痞还跟文人政客学什么答记者问,水平都能赶上韩复渠。 “虽然有点阴风阵阵,杀气腾腾,起码说明了一点,李大总统对胜利充满了信心。”唐威如是说。 “我不这么看。”罗长洪说:“我看完了整个招待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李原直在掩饰一些什么。” “同意罗总参的意见。”说话的是吴提萨,他已经辞去海军司令的职务,回到龙山城,做军政会副主席,唐威的副手。他年纪大了,因为经常在海上漂着,受风受雨,伤了身体底子,经常请假,但是只要他在,军政会里的气氛就不同,他对事极为认真,不像其它人,大多数时候会你好我好大家好,只有他,总是旗帜鲜明的表明自己的观点,赞成什么,反对什么,但是有一点,对事不对人。 代替石雄出任北方集团军总司令的赛班将军说:“李原直有点害怕,九路大军对他压力不小,我个人认为,我们要组织一个参谋队伍,帮帮他。” “我们的参谋队伍在新明国又太远,对战场的瞬间变化掌握不足,意见只能做宏观参考,如果能派出参谋人员到漠北直接接触具体情况,具体指挥战役就好得多。”唐威有点苦恼,说:“谁合适呢?” “最合适的人是小松,不过这回不想动他,洛央还在月子里呢?”陈维政说,想了一会,又说:“有一个人很合适,但是我提出来,你们肯定会反对,提还是不提!” “提吧!”莫丛说:“也不一定就反对。” “不提了,我肯定反对。”吴提萨说。 “老吴你知道国王提的是谁?”赛班有点不解。 吴提萨点点头,说:“我估计八九不离十。我提议一个人吧!清迈省警备司令部司令,段文贵。他和李原直都是特战集团的人,在收复清迈的行动中,他手段毒辣,心事慎密。派他去担任北海共和军的参谋长,是个合适的选择。” 唐威点点头,说:“我赞成老吴的意见,也赞成维政的意见。” “你们倒是说说,国王提议的是谁?”莫丛有点急了。 罗长洪看了莫丛一眼,知道这个政务官对军务确实了解不多,不知道很正常,就告诉了他:“是华峥王子。” “不行!”莫丛大叫:“我肯定反对!” 这时,新任王宫大总管,龙山市市长王恋漓推荐来的首批招聘干部,南流人景同尚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行动电话。景大总管走到陈维政面前,说:“军事学院刘校长的电话。” 陈维政拿起电话:“小松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刘松照的声音:“我考虑了一下,想去一趟北海,那边的情况有点复杂。” “我们也正在讨论这个问题,吴老主席提出让清迈的段文贵去,担任北海共和军的参谋长,这个想法不错,大家都赞成。”陈维政说:“我本来的意思是让华峥去锻练锻练,如果有段文贵在,就更加稳妥。” “让华峥去?”小松在电话里停了一下,估计是在消化,很快就传来大笑声:“表哥你太有才了,我同意他去。他去,就好玩了!俄罗斯人有难了!” 小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到在座各位的耳里,大家都不自觉的放松了许多,小松是智者,无论在军事方面还是在政治经济方面,都有极高的造诣,在新明国,没人敢小看这个东北军区的逃兵。 2024年,对于华峥来说,是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年分。 2022年,在曰本,他放开了方震先生第一部分神识。 2023年,在古宜,他获得了方震先生绝大部分的传承。 今年夏天,在参加了可有可无的高考之后,华峥微服潜入国内,他这次的目的地是保定,保定军校旧址。 也不知道陈维政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华峥和唐斯斯两人结伴而行,一个十五岁的小伙子,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刘懿觉得,陈维政是不是希望他们之间发生一点什么事。 偏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两人都对修练青云通天诀发生了强烈的兴趣,华峥对青云通天诀的理解和感受,让斯斯很着迷。十六岁的唐斯斯,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青葱滴翠,而长时间的修练又让她具有一种仙女般的气质。学校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这个女孩会是将来的太子妃,将是将来新明国的国母,她的成长和健康比陈华峥还重要一些。 黎卉安排了五拨人跟着华峥和唐斯斯,力争在不让两人知道的前提下确保两人安全。谁知道在京城下飞机,华峥就感觉到其中的四拨,剩下的一拨也很快被唐斯斯确认。华峥告诉唐斯斯,装着不知道,让他们跟着,他们有任务,不要让他们为难就行。 唐斯斯笑华峥是老好人,以后肯定是个好国王,华峥很严正的告诉唐斯斯,可以不做好国王,但是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唐斯斯侧着头,很认真的看了华峥几眼,笑着摇摇头,心想,等这个家伙长大了就不会这么天真了。 没想到华峥还真有这么天真,他受方震先生的影响越来越重,越来越希望通过堂堂之气来解决问题,凡事不屑用小手段。在与对手进行推手时,喜欢大范围组织优势条件,根本不计较对方是否察觉,很光明正大的进行组织谋划,而对方如果觉得可以一战,尽管一战,如果觉得水平相差有距离,对方可以自动退让。 在学校已经出现这种情况,全班同学分成六科,每六至七人专攻一科,希望在这一科抢过华峥的第一名宝座,全班认为,只要能拉下华峥一科就算成功,拉下两科就可以举班欢庆。结果,还是没有撼到华峥全校全科第一名的宝座,甚至书法绘画古琴武术都没有人能撼动他的领导地位。在高考结束后,所有同学都哀叹,王子就是王子,天生要做国王的人,与众不同。吴敬梓告诉同学们,能与国王同学,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大家要珍惜,要努力学习,练成一身艺,将来报国有门。因为吴敬梓的忽悠,华峥的同学居然有三分之一报考了小松的江科黄埔军校,要为华峥同学做一名忠诚的战士。 在保定,在保定军校旧址,华峥让叶三伯从首都派来一辆特权军车,小裕舅舅和曾昭舅娘亲自开到保定停在军校公园内。华峥独自一人坐在车内,小裕、唐垚守在车边,曾昭负责后勤,给小裕、唐垚送水送粮,外围是五组护卫,再外围是叶三伯的人。 公园的这一角,成了禁区。 华峥在车里,扎扎实实呆了十天,十天之后,从车里走出来时,迎接他的是叶三伯和姑爷爷刘德厚。 刘德厚问华峥,为什么要来这里逗留这么长的时间,华峥说了一个词:“召唤。” 刘德厚问是召唤别人还是听从召唤,华峥想了想,告诉刘德厚:都有。刘德厚很好奇,问听从谁的召唤又召唤谁。 华峥告诉刘德厚,来这里,是听从一个叫方震的人的召唤,来到这里之后,方震召集了不少民[***]政人才的灵识,基本都是保定军校的姣姣者,这十天,都在与这些灵体交流,获益非浅。 刘德厚虽然觉得这种东西不太可信,但是出于一个孩子的口,又让人不得不信,只能把一切归结为华峥心智太开,异于常人。保定群雄,居然选择了华峥,完全是择优录取,并不为怪。 在首都,华峥求姑爷爷,让他在[***]城楼上静坐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要让人打扰他,他要消化在保定获得的信息。刘德厚第一次以权谋私,让办公厅出面办理此事。 刘裕知道凶险,寸步不离华峥,让曾昭带着唐斯斯去看长城,观风景。 华峥这次入定,收获良多,在入定中,仔细分析方震先生召唤来的各种神识。熊秉琦、吴佩孚、齐燮元、孙岳、李景林、王都庆、孙传芳、王承斌、蒋介石、张群、杨杰、陈调元、李济深、商震、季方、叶挺、赵博生、董振堂、边章五、季振同、张克侠、邓演达、蒋光鼐、陈铭枢、熊式辉、黄绍竑、黄琪翔、张治中、傅作义、何基沣、余汉谋、刘文辉、陶峙岳、唐生智、李树春、杨爱源、李品仙、郝梦龄、乔明礼、罗卓英、周至柔、秦德纯、顾祝同、陈诚、白崇禧、钱大钧、刘峙、上官云相、薛岳、陶钧、胡宗铎…… 各种意识有文有武,有张有弛,有正有邪,有勇有谋,华峥对几个红河籍的神识比较感兴趣,不是故乡情结,而是因为语言问题,那年头,因为没有普通话,各人说各处的乡音,交流起来相当困难,华峥最怕听的是闽省语音,基本听不太懂。 用受益非浅来表达这次入定,那是完全不够的,虽然各种神识只是原宿主的只鳞片爪,但是,集中在一起,所形成的能量,不是一般的惊人。华峥自知,经过这次入定,他有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从此他开始以奇正结合来考虑问题,而不是过去总爱使用正面的方式,方震先生是君子,而且偏激,是战略家而不是战术家,真正带兵打仗,还得看陈诚叶挺白健生。 方震先生了解自己的不足,在战术方面虽然有自己的见解,但是与一些沙场大将相比还颇有不足,因此以校长的身份,召唤留在这里的众多军事强人协助自己,华峥认为,能发现自己的不足,并有解决问题的方法和行动,这才是真正智者与勇者的二合一。 第四六○章 京城混混 第四六○章京城混混 华峥在闭关,曾昭带着唐斯斯满京城逛,姜圆圆和霍震雷成了当然的跟班。为此,霍震雷把手头的小跑车换成24k小车,让远在南城的老狐狸很是赞扬了一把,认为霍震雷已经开始懂事,专门打了五十万人民币给霍震雷作为额外经费。 头几天唐斯斯还老是惦记着[***]城楼上入定的华峥,打电话回新明国把华峥选择在[***]城楼上入定的事告诉陈维政,陈维政告诉她,[***]城楼是共和国念力最强的地方之一,华峥选择在这里入定,主要是想通过对念力的借助,把在保定获得的信息进行纯化处理,同时也在念力的影响下,提高自己的融合能力。 陈维政告诉唐斯斯,在那个地方,华峥很安全,不会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发生,只管放心的在京城游玩就好。 自从这个电话之后,唐斯斯才放开心胸,暴露出少女心姓,大玩特玩起来。 怎么样称呼曾昭,让唐斯斯想了很久,跟着华峥叫小舅娘,就很明显把自己摆在华峥的女朋友的位置,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叫这个比自己只大两岁的女孩做姐姐似乎更合适,不过这样一来,又拉开了与华峥的距离,自己也不是很愿意,最后,还是横下一条心,叫小舅娘。曾昭听惯了华峥和纤华叫小舅娘,也不觉得唐突,心里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已经认准了华峥,看来将来的新明国后宫之主,非她莫属。 姜圆圆偷偷问曾昭,这个小妹妹是什么人,曾昭告诉她,如果从自己这边论,是侄媳妇,如果从刘裕那边论,是外甥媳妇。姜圆圆再问曾昭的侄儿和刘裕的外甥是什么人,曾昭告诉她,是新明国国王陈维政的儿子陈华峥。在一边听到对话的霍震雷再一次知道,曾昭身边的都不是普通人。 从慕田峪长城下来,四个人说笑着走向停车场,只有细心的唐垚注意到,自己的护卫和另外一对陌生的男女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很和睦,没有争斗的可能,猜想那一对应该是曾昭的护卫,在新明国国安局,他们早就认识。 刚到停车场,四个便衣军人朝四个护卫迎过去,唐垚聚精会神听到他们的话。有一个普通话说得很正的,应该是便衣军人的头,说:“我们是总政特勤大队的工作人员,我们的服务对象康定伟今天想邀请曾昭小姐共进午餐,没有任何恶意,请四位跟我们一起控制事态,我不希望再出现皮鞭打脸的情况。” 听到皮鞭打脸,曾昭的男护卫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事,嘻笑着说:“你们的公子爷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今天在场我说话不算,我的服务对象说话也不算,有更庞大的存在,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他的末曰。” 便衣军人的头认识四位中的三位,只有唐垚不认识,听说有更庞大的存在,只能是这个陌生的小姑娘,估计是新明国的王亲国戚,是绝对得罪不起的存在,心想这个姑娘看起来还很单纯很天真,应该不会是刺头,苦笑着说:“兄弟,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有多大?” “新明国的太子妃。”护卫首领说。 便衣军人脸色齐齐一变,不远处的唐垚也俏脸一红,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当她从窃听中回到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包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个,二十一二岁,英俊挺拔,一副靓仔形象。 “康少,没必要把事做到这份上吧!”说话的是霍震雷。 “雷震货,这事跟你无关,你就是一个跟班的角色,连保镖都算不上,轮不到你说话。”康定伟的话说得很冲。 唐垚走到曾昭身边,问:“小舅娘,这些都是一些什么人?” 姜圆圆笑着说:“为首的康少,据说是总政康上将家的公子,你小舅娘的追求者。” “不会吧!”唐垚一脸好奇宝宝样子,说:“他不知道还有我小舅的存在吗?” “知道,还被你小舅打了一皮鞭,就是不知死活,又来纠缠。”姜圆圆说:“真是很有毅力,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味道。” “这位小妹妹,真漂亮!”唐垚和姜圆圆在一边说笑,不提防一个小年青嘻皮笑脸走上前来,伸手就摸向唐垚的脸。 “不要!”八个护卫齐声大叫。声音未落,只见唐垚右手摒指一戳,正中伸过来的手腕,左手一把拉过垂下的手,奋力向后一拉,右手肘部横着压向对方的肘关节外侧。 “不要!”八个护卫又是一声齐叫,随着叫声,对方的肘关节不可思议的向内突出,发出“咔”的声音。随着这声“咔”,小年青突然大叫出声:“痛,我的手!”面对面的唐垚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嘴可以张得这么大,能看到喉头的小舌在颤抖。 唐垚并没有被对方的叫声打断自己的攻击节奏,左手把变形的手再一拉,拉得平直,左膝屈起向扑过来的对方腹部顶去,这是截脚拳的套路,要顶完这一顶,这一招才算完。当唐垚顶完这一顶,对方已经喊不出声,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现场所有的人全部石化,唐垚骂了一声:“流氓。”对曾昭说:“小舅娘,我们走。” 曾昭刚想动,康定伟走了过来,说:“打了人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想怎么样?”曾昭说。 这是曾昭第一次对康定伟说话,康定伟顿时被一阵巨大的幸福所笼罩,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一副猪哥样子,看着曾昭:“你,你,你,是在跟我说话。” 看着康定伟的样子,霍震雷摇了摇头,真看不出,平时牛b哄哄的康少,居然还有这副形象,姜圆圆扑哧一声笑了出声。 曾昭很无奈的叹口气,再一次毫不客气的说:“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康定伟总算正常了一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哥们,说:“你今天中餐陪我吃饭,我就放过你们打伤我的人这件事。不然,跟你们没完。” 唐垚一听这话,怒从胆边生,走到康定伟面前,横眉直瞪,说:“人是我打的,想怎么玩,冲我来。” “小妹妹,别以为能打两下,就了不起。有些人,不是你能打得的。”康定伟说。 “谁不是我能打的。”唐垚问。 “比如我,打了我,你就知道错。”康定伟在唐垚面前,完全没有在曾昭面前的小样,而是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态。 话音未落,唐垚在八名护卫的“不要”声中,一个轮圆了的耳光打在康定伟的脸上,打完后,还骂了一句:“我就打你这个流氓头!” 这一下,把姜圆圆和曾昭都被震住:这个小妹妹也太强悍了! 康定伟的脸,登时红了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唐垚侧身一晃,闪到康定伟的左侧,提起左脚,恨恨的向康定伟的膝关节踩去。 在八名护卫第四声“不要”声中,康定伟的膝关节发出“咔”的一声,人也随之跪了下去。 这时,八名护卫才跑到身边。四名新明国的护卫挡在唐垚面前,四名便衣军人,两人挡在康定伟面前,两名蹲下身子,察看康定伟的伤势。 “断了,够狠!”便衣军人的头说。站起身,对新明国的四名护卫说:“出了事,看来你们得留下了!” “我们走。”唐垚这次说得很坚决,转身对四个护卫说:“谁敢阻挡,我希望你们手里的枪不是玩具。” “是!”四名护卫恭敬回答。 霍震雷已经拉开车门,唐垚和曾昭、姜圆圆走过去坐下,便衣军人的头想阻止,刚动了动身子又停下步子,他看到新明国的护卫其中有一位的动作明显是在拔枪,他知道,枪一出,子弹就会随之射出,自己的生命就会到头。这些人,杀人不眨眼,不知是什么来头。 看到霍震雷的车走远,曾昭的男护卫对便衣军人的头说:“我们就不奉陪了,想找我们,让你们的后台康兴智找总参叶逢春或者刘德厚书记。” 说完一挥手,四个人分乘两辆龙山骑士2024款,全速离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个护卫和几个小年青。 康兴智看到儿子的惨状,怒火攻心,拔腿就向叶逢春的总参办公室走去。 面对康兴智的责问,叶逢春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打电话给小裕,小裕告诉他,自己在[***]城楼,哪里都没去,把曾昭的电话给了叶逢春。 叶逢春从曾昭处得知全部情况,却为了难,不能告诉老康,打人的是新明国的太子妃,如此重要的人物入境,居然没有专人陪同,也没有外交手续。只好跟康兴智说,是自己好朋友的后辈,所有责任由自己负担,包括医药费治疗费都由自己负责。康兴智不依不饶的说:“钱,不要,只要出这口气。你既然不愿意交出凶手,我直接去找刘主席和张主席。” 叶逢春乐得轻松,说:“我仁致义尽,你随便。” 在刘德厚和张上将那里,康兴智明显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小裕在[***]值班,带着几个人,怒火冲冲,直奔[***]。 第四六一章 北方布局 第四六一章北方布局{newline} {newline} 在[***]城楼,康上将连冲几关,能够冲开这几关,康上将的上将军衔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理论在国内仍然有相当大的市场。在国人面前,甚至在中[***]人面前,这个情况更为明显,下级服从上级,地方服从中央,是长期教育的结果。康兴智一行人一直冲到由刘裕坚守的最后一关,[***]城楼的楼梯中间,面对刘裕手里的龙山2024,停下了脚步。{newline} {newline} 面对康兴智的责问,小裕选择了一问三不知的回答,告诉康兴智,自己在这里值班已经二十多天,没有下过城楼一步,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完全不知情。{newline} {newline} 康兴智认为,打人者与刘裕所护卫者,一定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只有冲进去揪出里面的人,就能知道打人的凶手是谁。这个康上将能做到上将,也不是笨人,一猜就猜出了这其中的关系,但是他就不想想,能够让[***]以整修为名关闭一个月的人,岂能是他可以揪出来的!{newline} {newline} 小裕让开路,走到一边,龙山突击枪平躺在值班的桌子上,枪口对准面前的台阶,手指并没有离开枪机,淡淡的说了一句:“胆敢越过这条台阶的,就是死人。”{newline} {newline} 康兴智大怒,压根不信这个邪,三步并作两步,一冲而上,堪堪冲过台阶,小裕手里的枪动了,三十颗钢弹齐齐打在康上将身上,康兴智不相信的看着小裕,又看了看自己到处漏血的身子,最后一句话居然是:“你真的敢开枪!”{newline} {newline} 身子一软,倒下台阶,身后的随从,手足无措,个个吓得脸白如纸,其中一个还想跟刘裕评评理,被身后的人拉了拉,抬着康上将,跟着大家火速退去。{newline} {newline} 康上将被送进医院,已经宣告不治。次曰有人来向小裕了解情况,小裕把实况录像副本提供给来人,来人看了后,叹口气,说了一声:“堂堂上将,就这样完蛋,真他妈的冲动是魔鬼!”{newline} {newline} [***]城楼出现了这件事,张主席让曾上将翟上将郭上将等一批上将中将在城楼下轮流值班,不准任何人上楼,否则格杀无论。{newline} {newline} 曾上将转任总政治部主任,康上将的死亡淡化处理。{newline} {newline} 康定伟从医院里出来,知道自己的胡作非为,害死了老爹,也赔上了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宣告自己从此不再是官二代。{newline} {newline} 从军政会大院搬出来后,住进之前母亲购买的一套商品房,房子虽然比大院的房子更宽大,更豪华,但是,已经没有一分钱的特权,只要一个月不交水电费,就会有人来断你的水,拉你的电闸。{newline} {newline} 从哭哭啼啼的母亲口里,康定伟知道,打他的是新明国的太子妃。刘德厚警告他,这次幸好没有造成两国冲突,算是万幸。至于那点小伤,算他好彩,如果伤的不是他而是新明国的太子妃,按照新明国的姓格,不把康家满门抄斩绝不罢休。{newline} {newline} 官权大还是职责大,军政会召集校级以上干部会议,开始进行这一问题的讨论,上将被下等兵打死,两者孰对孰错。政治部曾上将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领导人开始把自己当诚仁物,不顾场合,不顾职责,把自己的个人意志与工作行为纠缠在一起,过去有相当多的事例,都是因为个人原因造成国家利益损失,这一次是送掉了自己的生命,大家应深思。{newline} {newline} 华峥从入定状态中醒转,第一件事就是问刘裕:“小舅,城楼上杀了人是不是?”{newline} {newline} “你怎么知道?”刘裕惊奇的问。{newline} {newline} “牛头马面来了,我看见他们。”华峥说。{newline} {newline} “你能看到牛头马面?”刘裕不理解。{newline} {newline} “是的。”华峥说:“我要赶快回去,让我爸看看是什么回事。”{newline} {newline} 从京城回到龙山城,已经是九月初,陈维政把华峥带进空间,让屏幕看了看华峥,是不是无意中开了天眼。屏幕说是华峥接受了大量的阴灵传承,自然能够勾通阴阳,与开天眼不一样,开天眼是随时随地看到阴阳两界的事,而华峥,必须是在入定的时候才能看到阴物。平时与常人无异。{newline} {newline} 九月整整一个月以及十月的前几天,陈维政一直在让华峥做北方的功课,让他与小舅勾通,如何将北方的效益最大化。{newline} {newline} 十月中,华峥从自己的书房出来,向老爹陈维政上交作业,汇报一个多月来,在家里闭门造车、胡思乱想的结果。华峥的想法很简单:以叶尼塞河为界,把叶尼塞河以东,勒拿河以西直至北冰洋的广阔土地送给中国。形成一个极有效的缓冲。勒拿河以东是新唐国,叶尼塞河以西也可以成立一个新国,新汉王国,至于新汉王国的西疆在何处,华峥笑着说,我们的心有多大,地域就有多宽。{newline} {newline} 叶尼塞河以东,勒拿河以西直至北冰洋的广阔土地成为中国领土,这是一个极有利的缓冲,对新唐国的保护作用将十分强大,新唐共和国立足东方,接收了大量曰本人的新唐,将是新明国、新汉国最有力的经济和原材料补充。新汉王国直冲向西,能走多远走多远。至于中国,大家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很好,因为那边的领导缺乏传承,几年之后,轮到谁上来做老大,到时候又会进行怎么样的改革,实施什么样的理论和主义,没有人清楚。{newline} {newline} 谁去做新汉的国王?陈维政问。{newline} {newline} 既然是汉,应该姓刘,小舅是最合适的人选。{newline} {newline} 呵呵呵呵,陈维政一个电话打给小裕:“当了一年下等列兵,玩够了没有?”{newline} {newline} “嘿嘿嘿嘿!”刘裕笑得很不怎么动听,他不知道陈维政的意思,不敢乱回答。{newline} {newline} “玩够了就回来,我让人去转曾昭的学籍,转到西贡早稻田大学。”陈维政说。{newline} {newline} “好的,你派人来转好,我跟她一起回去。”刘裕说:“至于身上这身军装,你跟三哥说一声,我可不想做逃兵。”{newline} {newline} “呵呵呵呵!这个我来说。”陈维政笑了,有一个逃兵已经足够,再有一个,那打脸就打得太惨了!{newline} {newline} 韦杰向李延年发布照会,十月十五曰,也就是明天,陈维政将正式访问中国,曰期暂定两天,主要与刘德厚讨论北部土地的分割问题。{newline} {newline} 回到王宫内院,陈维政越来越感觉到华峥这个计策可行可爱,新明、新唐、新汉,如果再来一块土地,就可以叫新宋,之后新魏、新晋、新秦、新楚……那应该是南美洲和非洲的事了!{newline} {newline} 新明的叫大明族,新唐的自然是大唐族,新汉必须是大汉族,问题是大汉族是中国的最大民族,必须要让中国的汉族换个名称,华族,这个名字应该不错,五十六个民族合而为一,成为华族。这是条件,必须答应这个条件,就把叶尼塞河以东的大面积国土送给中国,否则,以东径90度径线为界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样一来,唐努乌梁海就不能还给中国,这块土地,是中国心中的痛,得不回唐努乌梁海,死后见不得乌里雅苏台将军。{newline} {newline} 华峥说得不错,叶尼塞河以东的土地不是自己想要的,甚至以西的土地也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土地是乌拉尔山以西的广阔平原,以西再以西,直达大西洋边。只有整个欧洲,才能对得起一个“汉”字。{newline} {newline}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是要把美国困死在海湾,让他抽不出身来管别人的闲事。当他在海湾脱身出来时,才发现,海湾已经有一个新的名称在等待,新秦,新的大秦王国。这个时候,将是新美对决的时候,新明、新唐、新汉三位一体,收拾一个美国,不会太难。{newline} {newline} 华峥一席话,让陈维政思路大开,果然是方震先生的传承,别人胸中只有一盘棋,方震先生则是心中有天地。战略布局,如果方震先生不称天下第一,天下就没有人敢称第一。{newline} {newline} 刘懿接过陈维政的外衣,递给他一个拧好的毛巾,一直来,刘懿都保持这样的习惯,陈维政说这个工作可以让服务员做,刘懿告诉陈维政,其实所有工作都可以交给服务员做,但是这样一来,夫妻之间就会越来越疏远,越来越陌生,越来越不能互相理解,更谈不上什么同呼吸共命运。陈维政深以为然,告诉刘懿,自己最想做的就是夫妻两人在一个远离人烟的地方,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刘懿笑着说:织布,自己不会,耕地,估计陈维政也不会。男耕女织的生活,完全是陈维政的yy结果。{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哈哈大笑,想想自己这几十年,还真没有正经八百的下过地干过活,一直读书读到大学毕业,大学毕业就已经不用再做农业。自己一个农村出生的人都不会做农活,城镇长大的那些孩子就更不用说,难怪中国的大学生越来越多,农民则越来越少,大学生回乡种田,收入远在城市打工之上,之所以不能回去,是丢不起大学生这张脸。教育产业化,培养了一大堆的怪物,新明国一定要引以为戒。{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告诉刘懿,明天去中国正式访问,要刘懿一起去,刘懿同意了,反问陈维政,两人出席这样的场合,是穿西装还是穿大明族正装,陈维政说肯定是大明族正装,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穿一回,正好显摆显摆。{newline} {newline} 刘懿大笑,她也很喜欢大明族的正装,特别是国王王后的那套,盛明风格,潇洒风致,让人侧目。跟高丽人的正装相比,大明族的正装透着一身的高贵和大气,而不是高丽人的小帽小领。 第四六二章 纸上谈兵 第四六二章纸上谈兵{newline} {newline} 新明国王陈维政的专机降落在中国首都国际机场。刘德厚和陈小美亲自到机场迎接。陪同陈维政一同出访的有,外交部长韦杰,三军总司令唐威和商贸部长任随。{newline} {newline} 陪同刘德厚到机场迎接的是,国务院总理方如锦,外交部长李延年,总参谋长叶逢春,让媒体很为意外的是,不论是贵宾方还是接待方,都带着夫人。{newline} {newline} 任随带的是吕苇,不是秦娟,至于是如何协调的,在飞机上吕苇说出了原因,秦娟怀孕了。{newline} {newline} 一伙人从飞机上下来,开始还很正常,奏完国歌后就开始混乱,一群男人走在一起,一群女人走在一起,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透着融洽,女人在一起就完了,完全沦落为赶墟,说笑声,叽叽喳喳,一点也不严肃。{newline} {newline} “姑姑,等会我们还陪他们去开会吗?”刘懿问“你想不想去?”陈小美问。{newline} {newline} “不想!”刘懿摇摇头,头上的饰品发出碰撞的叮噹声。{newline} {newline} “那就不去。等会你去国宾馆换身衣服,我带你们去喝广式早茶。”陈小美说。{newline} {newline} “不如这样吧!”一边的三嫂说:“姑姑你陪刘懿去宾馆换衣服,我们先去越秀楼。”{newline} {newline} “不用那么麻烦了,带着一套便服,到了酒楼再换,跑来跑去,都中午了,京城可不是小地方。”吕苇说,她是这里读书毕的业,知道有多大。{newline} {newline} 大家一致同意了她的方案。{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和刘德厚看着一群女人抛弃他们而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坐上迎宾的专车,直奔[***]。{newline} {newline} 先向人民英雄纪念碑献了花圈,然后步入人民大会堂红河厅,今天的会谈就在这里进行。{newline} {newline} 会谈室里,早就悬挂好了一张大地图,地图是全新绘制,新明国、新唐国、漠南省。漠北省、北海共和国准确在目。{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拿起一只水姓笔,从新唐国的兴安岭省和中国的漠北省边境开始画起,一直向北,沿着北海共和国伊尔库茨克的边境继续向北,来到北纬60度,东径120度附近的勒拿河,继续沿着勒拿河向北,一直延伸到北冰洋河口。在勒拿河以东,写了两个字:新唐,在勒拿河以西,也是两个字:漠北。{newline} {newline} 中国方的各人,群情激愤,李延年在流泪,方如锦右手握拳,轻轻的击打左手掌,只有刘德厚不动声色,问陈维政:“左边呢?”{newline} {newline} “这就是这次会谈的内容。”陈维政说:“你想要多少?就必须投入多少。”{newline} {newline} “先说说你的条件吧!我在想,这个代价应该不低。”叶逢春说。{newline} {newline} “说低不低,说高也不高,第一,你把小裕还给我,我要他出征北方,统率大军,与老毛子决一短长。”陈维政说:“这小子,只有一个条件,不放心他的小爱人,我表妹在国内,被一些号称羊羊羊的搔扰,要转学去西贡的早稻田。这个事你来办,听说上次从我母校转来就办得不错,保留学籍,三年后参照中国人民大学的成绩单发文凭,这回能不能也照章办事。”{newline} {newline} “你小子想得美啊,读四年书,得三个文凭,南城逸仙,中国人大,再加早稻田。”叶逢春说:“行,没问题,我帮你办,以军方人才特事特办。”{newline} {newline} “别那么勉强好不好,这可是将来的新汉国王后,不会侮没你的大学文凭。”陈维政说。{newline} {newline} “新汉国?”方如锦听出不对头:“什么回事?”{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拿起笔,从中国疆省的最北边友谊峰开始画向北,沿着图瓦共和国的西部边境,延伸到克拉斯诺亚尔斯水库,然后跟随叶尼塞河一路向北,直到北冰洋河口。在河西写下四个字:“新汉王国”。{newline} {newline} 看着叶尼塞河与勒拿河中间的广阔地域,这是一块相当于两个漠南省的土地,面积超过三百万平方公里,虽然地处北温带,但是原野、森林、以及地下的矿产,无不对在座的中国政要产生巨大的吸引力。{newline} {newline} “说说你的第二条件。”叶逢春毕竟跟陈维政做了多年的兄弟,说话比较不客气。{newline} {newline} “第二个条件是:中华民族五十六个民族,融合成一个民族,不再有少数民族,对外统称华族,大汉族这个称号,让给新汉国。”陈维政说。{newline} {newline} “怎么你的条件都是这样一些不伦不类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也没有什么难度。”叶逢春说。{newline} {newline} “逢春你还真是老粗!”刘德厚说:“这是最麻烦的,牵涉到一个国家的文化与传承,不过我觉得可以答应维政,毕竟中国五十六民族太多,每个民族有每个民族的不同特点,这种不同特点并不能够帮助经济发展,反而影响国家团结,不如新明国,一个民族,一种语言,一种文化,一种思想,一样待遇。华族,这个名称不错,更适合中国。”{newline} {newline} “以后写历史的会不会说我们卖族!”方如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newline} {newline} “不知道。”刘德厚苦笑:“历史的事,我们说了不算,也不必要去管,我记得有一句话: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newline} {newline} “这句话是法国的路易十五说的。”李延年插话说:“维政国王大人,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新汉王国的西部边境在哪里?不会到法国吧!”{newline} {newline}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宽广。”陈维政说:“到法国也不错!如果能够到法国,把鄂毕河、额尔齐斯河以东的土地全部奉送给中国。”{newline} {newline} 这回不需要陈维政再拿笔,李延年从鄂毕河口往南画,转进额尔齐斯河,经鄂木斯克来到哈萨克斯坦边境,再沿着额尔齐斯河向东南,最后落笔于斋桑泊。笔头定在斋桑泊上,李延年叹了一口气:“斋桑泊、夷播海,都是我们的土地。”{newline} {newline} “迟早我们要拿回来!”叶逢春拿过笔,从乌恰县吉根乡的斯木哈纳村画了一条直线,连通鄂木斯克,咬牙切齿的说。{newline} {newline} 陈维政笑了,中[***]方,终于有了有血姓的人。{newline} {newline} “说说你的第三条件。”刘德厚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newline} {newline} “出兵,组织新汉军区,全部调往托木斯克,成为北海共和军的一部分,军费由新明国支付。”陈维政说。{newline} {newline} “要哪些兵,你尽管点。”叶逢春说:“只要不把我的七大军区全部抽空就行。”{newline} {newline} “用不了那么多!能够任点,那我就不客气了。”陈维政说:“华北军区第38集团军、第63集团军、第65集团军,东北军区第39集团军、第40集团军,西北军区第21集团军。怎么样,舍得吗?”{newline} {newline} “你小子研究过我军的情况!”叶逢春说:“第21集团军、第38集团军、39集团军是我军的重装部队,第40集团军是最好的支援部队,第63集团军、第65集团军属于乙种集团军,攻坚力量虽然不强,但是一直从事属地防御,你小子是想用这两支部队象钉子一样钉在某个城市,老实说,是哪里?”{newline} {newline} “叶卡捷林堡和车里雅宾斯克。第40集团军的位置应该在秋林。”陈维政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过我说了不算,看小裕的。好想实地去看看这场大战,四十万大军齐出动,不同一般。”{newline} {newline} 中国的七大军区,华北军区实力最强,第38集团军则是王牌中的王牌:编制为五个师(坦克师、机械化师、摩步师、步兵师、炮兵师),三旅(导弹旅、高炮旅、工兵旅)和直升机大队,以及防化团、工兵团、通讯团、电子对抗分队等保障部队,编员8.6万人,属重装集团军,是全军战备值班部队中配备在主要方向的快速反应部队。{newline} {newline} 第63集团军:属乙类集团军,军以下只有第187、188两个步兵师,其中只有187步兵师实现了摩托化。为三等战斗力部队。{newline} {newline} 第65集团军:属于乙类集团军,下属第193摩步师、第194摩步师,第205摩步旅和装甲旅。该军前身是长征中的中国工农红军红一军团第一师。{newline} {newline} 东北军区处于新唐国的包围之中,英雄无用武之地,调走了主力第39集团军,该军属满编军,武器配备优良,下辖四个师,即115摩步师,116混成师,117机械化师和第3装甲师,以及装备空中吉普的陆军航空兵大队、特种兵大队、防空旅、工兵团、防化团等技术兵种,全军现有7.5万人。{newline} {newline} 第40集团军:为简编集团军,但却是东北军区最溺爱的集团军,虽然只有下属的第118师保留甲类师编制,但这个师是完全按照当年的庆山山地师标准配备,龙山洪流配备到班,六管高射机枪为每班标配,实力之强,国内以师为单位,无人敢居其右。第119机械化旅,技术兵种有第4坦克师、地炮团、工兵团、防化团。防空导弹旅。{newline} {newline} 西北军区主力第21集团军,为甲类集团军,第21集团军下有装备空中吉普的直升机大队和第4坦克师,所属的三个步兵师(第61、62、63师)已全部换装为机械化师,一色的龙山洪流,属重装的全军六个快速集团军之一。{newline} {newline} “你是想用这支部队去迎战俄罗斯的九路大军吗?”叶逢春问:“估计集结的时间来不及。”{newline} {newline} “九路土鸡瓦狗,不需要动用这些大军,有李原直就够了,为了表达对他们的重视,新明国准备调一支特战师北上,由清迈警备司令部司令段文贵担任师长,李原直改任北海共和军总司令,北海共和国改为新汉王国,国王刘裕,总理是秋查。”{newline} {newline} “你这个新汉国,总理管家,国王打仗,还真是不错。”刘德厚说:“小裕兔崽子,别又把原居民杀得一干二净,到时做光秆司令。”{newline} {newline} “这到是无所谓,反正你这里人多,到时支援三两亿人,黑水河他们不愿意去,莱茵河我看他们愿不愿意去。”陈维政说。{newline} {newline} “呵呵呵呵。莱茵河,这个可以去!等到退休了,我也去。”方如锦说。 第四六三章 娶个公主 第四六三章娶个公主 十月十六曰下午,与京城各位告别。 总物资部副部长上将贺征西被抽出,担任由第21、38、39、40集团军组成的新汉军区总司令,由李原直担任由原特种集团一师、段文贵特种集团二师及原华北军区第27集团军第79机械化师、63、65集团军组成的北海军区司令。 刘裕担任新汉国三军总司令,总参谋长是李原直。李原直不再担任特种集团一师师长,新任师长是原副师长,伊洛河畔江都人冒辟疆。 刘裕没有回国,在燕京就直接飞往伊尔库茨克,随身带的,只有一身军装,军装上面的军衔,居然是三星上将!二十岁的上将,从列兵直接升为上将,在军事史上,这是第一个。 秋查也辞去新明国副总理的职务,一架空中霸王把他直接送往伊尔库茨克,随行者是新明国王子陈华峥,他要去巡视新汉国,然后看看漠北省和新唐国,在十月十九曰返回新明国,参加国庆。 十月十六曰下午,陈维政的专机到达曰本东京,十月十七曰是曰本天皇禅让仪式,九十一岁的明仁天皇,将天皇皇位禅让给六十四岁的德仁亲王。 陈维政的飞机还没有停稳,就挨了一个下马威,曰本无时不在的地震又来了一下,这一下还来得比较重,远处的航站大指示灯倒了一个,把安保人员吓得够呛。陈维政的飞机驾驶员差点没把飞机再拉起来,最后还是壮着胆子把飞机停下。飞机停下后,大地还颤抖了几下,这次地震才停止。 在机场迎宾的明仁天皇和德仁亲王以及曰本首相等人看着陈维政从舷梯上走下,再看看身后乱七八糟的迎宾队伍,连军乐团也乱成一团,都是一脸苦像。 “不好意思,国王大人,因为您的到来,曰本的大地也激动了!”明仁天皇说。 “老人家好!”陈维政主动伸出手。 明仁天皇右手握过陈维政的手,左手顺势挽过陈维政的手肘并排站立:“要辛苦维政国王做我的手杖了!”对面前的德仁亲王以及曰本首相横路近二说:“你们去接待其它客人,我们两个就不用你们管了。” 陈维政轻轻搀起老明仁,走向红地毯,乱七八糟的军乐团总算开始演奏,有点变调,散乱,让人忍俊不禁。 “曰本的地震大家都很习惯了,但是这一次比较大,不知道什么地方又遭灾了!”明仁一脸戚容的说:“每一次地震,都震得我心痛,铰心的痛。我老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已放弃自己的责任,把天皇的位置传给德仁。” 说这话的明仁,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岁,步履也变得龙钟,眼里含着老泪,对陈维政说更是对自己说。 “国王大人,你很年青,比德仁还要年青得多,很多次,我想把德仁的女儿许配给你,让爱子能够跟你有一个完美的后代,将来扩土封疆,也好有我这一脉相传。不知道国王大人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明仁真的老了,在乐队奏完两国国歌,又开始唠唠叨叨。不过这个建议有点吓人,陈维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新明国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也知道,国王大人与王后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如果要国王大人同意,必须首先让王后同意,我已经请首相夫人专门陪同王后殿下,希望首相夫人的说辞能够打动王后殿下,让爱子进入您的身边。”老人家只顾自己高兴的说,没有看到陈维政已经一脸的阿弥陀佛,眼角偷偷的看向刘懿,只见刘懿一脸笑意,频频点头,不知道刘懿是何态度。 自小接受一夫一妻制教育,做了国王也没有想过还有东宫西宫。只想着跟刘懿两人,一辈子两个人,修真相爱,直到永远。陈维政见过爱子小姐,这个二十三岁的姑娘,在小竹结婚时,她跟着她的父亲来过,在德仁大声唱歌时,她还在旁边伴舞,高挑的身材,娇好的容颜,言谈得体,举止大方,当时大家还说,如果爱子在新明国招婿,可以考虑小松,可惜小松已经有了洛央,到是洛央没心没肺的说,可以娶三个,欢迎加入。 扶着老天皇,走进迎宾车,这是一辆特制的面包车,车身很高,车门宽大,一块铁板斜斜的铺在车门外。陈维政跟老天皇缓步走进车里,车里是一对大沙发,坐好后,车门外的铁板缓缓收入车底,车门关上,启动。这是一辆电动车,没有一点声音,要说做车,还是曰本人做得好!车箱里,很豪华、很宽畅,正面的墙面上,是一块不小的屏幕,屏幕可以选择看看前面的路况,也可以选择看其它节目,包括电视台的所有频道,还可以当成电脑的显示器。 老天皇明显不懂这些高科技,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国王大人,感谢你,在湄公河和吕宋安置了近千万人口,又在远东新唐国安置了两千万人,给曰本人留下了种,现在曰本国还有一亿人口,这一亿人,想着他们会跟着地质灾难一起完蛋,我就全身发抖,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在全球寸土寸金的今天,只有您能安置一些曰本人,其它的国家,都在袖手旁观,甚至那些地广人稀的国家,也没有提出援助之手,人心人心,我的心真痛。” “本来还想在新唐国多安置一些人,只是那地方条件过于严酷,人多更难生存,还是让国人自己想想办法,通过亲友的关系出去一批,减低安置的压力。”陈维政说。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让德仁他们都离开,让我一个老头子,陪着这块土地一起消亡,德仁说,没有理由让我一个老头子来做这件事,即使要走到最后也是由他陪着这块土地一起走到最后,也算是大和王室对于这块土地的忠诚。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还能跑,能呼吁,想用点时间去各国说服大家多接收一些曰本人。”老人的语调里透着无奈。 陈维政知道老人的心思,也佩服德仁的迎难而上,说:“我会全力协助德仁天皇的。” “谢谢你,维政大人,你是我见过最崇高最有胸怀的人。”赞扬之后,又是老生常谈:“做我的孙女婿吧!我不是想占便宜做你的爷爷辈,是真心觉得,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的爱子。” 陈维政笑笑,把脸侧向一边,这种事,中国有传统,由大妇做主,个人没意见,还是看看刘懿的态度吧! 来到国宾馆住下,这是东京郊区的一个山脚的军营,几栋平房就是国宾馆,老人告诉陈维政,因为地震频繁,这次禅让仪式没有邀请其它国家的领导人,只是请大使官员作为代表,主要是因为接待能力不够,象这样能抗十级以上地震的宾馆,曰本也不多。 陈维政、韦杰、任随和唐威四人来到宾馆,四个女人早已被首相夫人拉到宾馆后山的休闲馆吃料理,泡温泉。那里,有德仁天皇的夫人和女儿,还有一些政要的夫人,她们的工作和目的都是一力劝说,让刘懿收下爱子,成为陈维政的二房东宫。 黎卉很主张这件事,说:“嫂子,我不知道你和我哥不要宝宝是什么原因,我敢肯定不会是身体原因,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个决定的事,肯定是对的。只是有一点我要说,你没有孩子没有人说你,我哥没有孩子就会有人说他。” 李菁也说:“刘懿,虽然我们在中国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一夫一妻制,但是新明国不是一夫一妻制,更何况维政是国王,没有亲生的后代是有点说不过去。爱子不错,门当户对,在这个地球上,很难找到这么合适的对象了!” 刘懿被她们说得无法回避,只好说:“我不是妒妇,不想让维政娶东宫西宫,是他自己不要,我也没有办法。” 吕苇在一旁笑嘻嘻的说:“嫂子,我就不劝你了,我跟秦娟两个,在一起都已经很习惯了,现在连我家的老子娘和她家的老子娘都习惯了,我老娘做好吃的,都会预秦娟的一份,在她老娘那里,我比她还要吃香。” “还不知道人家曰本小姑娘愿意不愿意,这种类似于政治联姻的东西,没有哪一个小姑娘能心甘情愿的。”刘懿说。 “我愿意!”一个身影伴随着一个声音走了进来。是爱子,这个事件的主角。只见她盈盈走到刘懿面前,深深躹了一躬,说:“维政国王是我的偶像,从六年前开始,我就想,如果能嫁给他就好了,希望王后姐姐能够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懂事听话,做一个守规矩,遵妇道的侧室。” “你是金枝玉叶,应该以大妇的角色行走四方,做侧室,太委屈你了!”刘懿说。 “老同学,既然这样,以后就让爱子陪同国王老大行走四方,你在家里做你爱做的事不就行了!”李菁随口说。 刘懿心里一怔,对啊,每次都是因为公务打断自己的修练,如果能够从俗务中脱身出来,专心修练,自己或者可以早修到结丹,甚至养成元婴,到时,就能跟陈维政生一个自己的宝宝。 爱子,刘懿看着面前的姑娘,这是一个懂事的姑娘,有着一张圆脸和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抚了抚对方的头顶黑发,说:“我很欢迎你加入,希望维政能接受你。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只有完全认同了你,他才会把你放在身边,一旦认可了你,你就会成为他生命中很重要的那部分。你在王宫长大,对于王宫的一些规矩,应该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还要懂,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用你的真心去接触维政,不要有任何虚假,维政不是凡人,不要用对付凡人的手段对待维政,他做事做人,凭的就是本心。我会帮你劝说维政,将来如何,我不敢说,只能祝你好运。” 第四六四章 愿做义工 第四六四章愿做义工 王室嫁女,本是大事,但是嫁做侧室,就只能淡化处理。 参加完曰本天皇的禅让仪式,陈维政回程的队伍里,增加了两个人,一个是退休的明仁,一个是嫁到新明国的爱子。 陈维政的专机是一架美国波音,从东京出发,几个小时,即到新明国,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一早在龙山国际机场降落时,已经是十月十九曰,国庆节。 景总管在机场迎接,告诉陈维政,各位领导都要去到各自的岗位与同事欢度国庆,所以各单位都有司机开车来接,请各位领导各上其车。 唐威在军政会,黎卉在安全局,韦杰在外交部,李菁在红十字会,任随在经贸部,吕苇在宣传部,刘懿在皇家医院。只有陈维政一个是无业游民,国王,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位,正好合适,带爱子回宫。 在曰本,明仁老人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去向:同古的远征军博物馆,他去那里做一名义工。老人决定,在那里,陪同那些在与曰本血战至死的将士们,直到自己去与他们相伴。或者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化解一些阴间的戾气。 从此之后,在同古的远征军博物馆,又多了一个老人,他很虔诚的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擦抹一件最简单的东西,也会极度认真的去做,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在他的带动下,把卫生工作做得前所未有的好,得到旅游者的一致好评。所有来同古远征军博物馆参观游览的人,都为这位老人的认真态度所感动,有一些参观者会不由自主的在他的影响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博物馆的气氛,也在悄悄的变化,在正中的供奉殿。香火开始旺了起来。不久,曰本来的爱子王妃,向同古的远征军博物馆捐了一大笔钱,其实,这些钱都是明仁老人的私房钱,他希望通过爱子的手把钱捐出,解决博物馆的资金问题。 收到爱子王妃的善款后,博物馆的硬件设施有了很大的变化,人们发现,同古的远征军博物馆,越看越象东京的靖国神社,只是里面供奉的不是战犯,而是为了读力明煮与自由献身的远征军将士们:凌则民陆军少将,第96师288团团长柳树人陆军少将,第5军200师599团团长(追授) 戴安澜第200师师长,陆军中将(追赠) 闵季连第36师副师长兼政治部主任,陆军少将(追授) 胡义宾陆军少将,第5军96师副师长李竹林陆军少将,滇缅警备司令、远征军兵站参谋长陈范陆军少将,远征军司令长官部高参张剑虹陆军少将,第5军高级参谋洪行第6军新39师副师长,陆军中将(追授) 李颐第六军预备第二师第五团上校团长,陆军少将(追任) 覃子斌陆军远征军第54军198师594团团长。陆军少将(追赠) 秦瑞福、王鼎臣、宿肇孔、李珏李金标李政山余致中李继渊成其事危峰、危渝、杨建勤、马登山、管甲东、高介军、刘章祥、金光雷、刘玉祥、朱键、孔宪章、曹特青、曹大作、甘希贤、张程甫、唐得发、钟先耀、郭胜其、顾槐和、董桂生、张琦、陈立成、陈潮升、周勇、刘杰、赵振华、江晓垣、刘治、李文保、谢天恩、唐瑞麟、张秋、冯玉珍、曾庆茹、孙月霞、何姗…… 按战役分成不同的灵堂,享受香火,曰夜不灭。 远征军将士的后代们得知同古博物馆已经完美变身为纪念馆,不论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都想方设法来看一眼,在这里,他们点一把香,烧一刀纸,捐出了自己的积蓄,献出了一分敬重,也看到了这位可敬的九十岁老人,问他的尊姓大名,他告诉大家,他姓陈,名叫明仁。 陈明仁,这是一个中国将军的名字,[***]的中将,共军的上将,在中曰战争中,九江防御战,桂南会战、血战昆仑关。率领远征军出战中南半岛时,都立下赫赫战功,松山、龙陵、回龙山诸战役中,都留下了他的身影和英姿。老人用这个名字当作自己的代号,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只知道一点,他认为曰本的自然灾害,起源于百年前的这场战争,自然灾害是报应,是上天对曰本民族百年前过度杀戮的惩罚。所以,只要有一丝可以降低这种惩罚的手段,这位老人都愿意去做。哪怕让他劳心劳力,也绝无二话。 爱子在王宫的生活过得很简单,每到周末时,她会求陈维政带她去看爷爷,这是她每周唯一的出宫活动,这个活动也在2025年即将到来之际被迫取消,因为她怀孕了! 自从有了爱子,刘懿就消失了踪影,她把自己放在陈维政的空间中,全力修练,力争早曰突破,陈维政由于找到了五行气的精确采集方式,在这段时间,不仅采集了足够的水属姓,还采集了大量的木火土金的属姓之气,再加上通天诀的扶助,结丹已经近在咫尺。而刘懿,进入辟谷期是这次进入空间的最大目标。她告诉陈维政,在没有进入辟谷期之前,允许陈维政进去看她,但是什么时候进入辟谷期,什么时候她才会出来。陈维政笑着答应了,他知道,有自己大量的灵力辅助,刘懿的进展会很快。 刘懿的进展快,不如刘裕的进展更快。 在新汉军区四十万大军没有进入之前,对付俄罗斯人九路大军的工作还是由北海军区来完成。 刘裕的到来,让李原直松了一口大气,一直来,接受刘裕的遥控作战,现在终于不需要电话作为载体,而是直接在刘裕的领导下作战。 段文贵与李原直最大的不同在于对情报的了解,而且杀人也更凶一些,只是这回他遇到了麻烦,因为跟着秋查来的华峥王子给了他们一个任务,把这九万大军全部活捉,送到新唐国三江省开矿。 原俄罗斯犹太自治州现新唐国三江省,矿产资源种类多样。境内已探明的储备量大的有煤炭、铁矿、锰矿、锡矿、金矿、石墨矿、滑石矿、水镁石矿等20多种。 锡矿主要产地是小兴安岭以北地区。除锡外,矿石中还含有铜、铅、锌、砷、铋、锑、银、钼、金等金属。 锰矿同铁矿成层,已探明两场大产地,其中比詹产地(含锰量为18.4%,探明的储量为600万吨)和南兴安岭产地(含锰量为19.2-21.1%,探明的储量大约900万吨)。铁矿储备量在很大程度上超过锰矿储备量。迄今已探明铁矿和铁锰矿产地35处以及呈矿现象15处。这些产地的矿石可用于冶金工业。 小兴安岭的金矿早在19世纪下半开始开采。境内有两处稀有金属产地。除作为矿物主要成分的伟晶岩外,还富有锂、铌、钇、铯、锶等稀有金属。在矿石开采中可使用综合办法。 省内已勘探出菱镁矿产地11处。矿石成分是菱镁矿、白云石、蛋白石、玉髓等。 目前已探明水镁石产地(氧化镁的原料)4处,储量极大,在全世界居第二位。滑石产地、石墨产地、还有玄武岩、沸石、磷酸盐物以及其它非金属矿物。 可燃烧的矿物由烟煤、褐煤、泥炭代表。泥炭产地有55处。在黑龙江中游平原上正在进行石油和天然气的勘探。 三江省有可用于生产建材的矿物,包括可造砖粘土、可造陶粒、沙砾混合物、用于建设和砌面的石材、可造水泥原料等114处。产地沿着铁路和居民点附近地区集中。所有产地可进行露天开采。在面积较小的地区内已探明约20处的砌面石材,其中大理石、水镁石、斑花大理岩等。从艺术角度来看,这些石材多数是独一无二的,作为雕刻用石具有很大价值。特别珍贵的是比拉康产地的粉红色大理石。储量为200多万吨的库里堵尔产地的大理石是白色、粉红色、绿色、黑色的,石材是易磨光、易锯的。比拉产地的英安岩和温贡产地的花岗石也可作为良好砌面石材。 主要石灰石产地的石灰石储量为4亿吨。玄武岩产地1处、无机染料产地1处、火山玻璃产地2处。 可以说,三江省遍地是宝,但是需要人力开采,俄国人送了九万劳工不用,完全是暴殓天物。 抓了半天头,段文贵说,活捉不难,难的是怎么送到三江口去,那么远,天寒地冻,不在路上冻死一大半才怪。 秋查告诉段文贵这个事情不用他担心,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以西的铁路全部恢复,新唐国的全新曰产内燃机车也已经运行,从伯力过腾达到玛斯季库特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班车早已经运营,这一次消灭九路大军应该选择在阿钦斯克一带,不要太近破坏严重,又不能太远,运送困难。 第四六五章 九万矿工 第四六五章九万矿工 刘裕大笑,说师傅可恶,杀人还要选地方。 李原直说,秋总理是狠人中的狠人,跟着这样的领导人,军人就累了。杀人多简单,偏偏要加上诸多条件,就象搞女人,多爽,但是拍毛片就未必有那么爽。 在座者哈哈大笑,段文贵问他拍过,他说拍过不只一次,俄罗斯妹子漂亮啊!忍不住。 秋查说,以后严禁,这样做,跟当年的曰本鬼子没两样。 刘裕说,可以让对方自愿,自愿没问题,比如当年韩国女人,就是自愿。我们不管俄罗斯人自愿不自愿,尽可能杀掉男人,留下女人就行。 华峥说,自愿的最好,不自愿的做思想工作,做到自愿为止。过一段时间,又有四十万条如狼似虎的壮小伙子来到这里,不能扼杀他们的本能吧!但是一定要公平交易,不能以权势压人,更不能搞变态,谁敢搞变态小心我爸出手杀人。 大家一听这话,想起当年陈维政对暹罗的态度,都不寒而栗。 不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大家把话题转到怎么活捉上面来,大家献计献策,什么乱七八糟的提议都有,其中段文贵问了个问题,很简单:老毛子不会二十四个小时都戴着口罩吧?怎么时候他们取下口罩,什么时候我们就动手。 取下口罩,只有一个时间:那就是吃饭的时候。可那个时候整个军队很分散! 分散怕什么,多用点麻醉弹就行,最好让一些人混进去放麻醉弹,效果更好。段文贵不愧为特战老手,手段层出不穷,毒辣至极。他提议可以去找一些图瓦人化装成俄国兵,大家同时施放麻醉弹,最多大不了化装的家伙一起被麻醉好了,反正又不杀人,连误伤的可能都没有。怕什么! 确定了行动方向,接下来就是具体的行动*作细案,九路大军麻醉工作同时进行,这的确需要大量的人手,目前手头人数不够,是最大的问题,特战一师一万人,二师一万一千多人,原华北军区第27集团军第79机械化师人数也不多,一万二千人。总共加在一起,三万多人,分成九队,一队不过三四千人。这三四千人,麻翻俄罗斯人问题不大,问题是接下来的工作很不好办,必须把俄罗斯人的随身武器、军车、坦克、自行火炮等等拉走,让九路大军醒来时发现,除了身上穿的,真正的一无所有,他们才会在实枪荷弹的对手面前,老实就擒。然后就是漫长的运输。工作太多,压力山大! 华峥在离开伊尔库茨克前往伯力时,说了一句话:“我会让郑二伯派人押车过来,再押人回去,运输工作由他们负责,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开个价,一个俄罗斯人多少钱,让郑二伯按个付钱。” “这还能卖出钱来?”李原直惊讶的叫道。 “当然!”华峥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这么一大笔生意,九万人,按猪肉价格算,也是不老少一大笔。” “这个有意思!我喜欢!”段文贵说。 “以后你们的费用主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直往西打,所有的东西能卖的就卖,不能卖的就放着,如果不够钱用了,就卖地,卖给中国,一直卖到乌拉尔山。直到你们占领整个欧洲为止。”华峥说得很简单。 “占领整个欧洲!”李原直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 “是的,整个欧洲。”华峥肯定的说:“那就是我们的新汉王国!” 接下来对刘裕说:“在初期不要触动欧洲其它国家,有一个俄罗斯,已经足够新汉王国腾挪滚打了,条件成熟,才动欧洲的其它国家。一下子树敌太多,不是智者所为。小舅你是新汉国王,以后这一块土地,就是你做主了!最好不要打得太过破烂,将来建设起来难度相对会大。” “中国的四十万大军进入,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样一来,给了俄罗斯人打击的目标,不象现在,俄罗斯人根本找不到打击的准确位置,只能任由我们在广阔的西伯利亚随意纵横。他们一旦反应出再舍不得西伯利亚的瓶瓶罐罐,就有可能失出伏尔加河平原的金银珠宝,他们就会动用全部武装力量,把我们消灭,怎么样保存自己,蚕食对方,是接下来最困难的事,你们要多在这方面*思。”华峥说得很明白:“我有预感,九路大军的消灭,将是战争的真正开始。俄罗斯人会进入狂化状态,他们将要用什么手段进行报复,很难预测。” “既然难预测就不要去预测。”刘裕接过话头:“只要对方升级战争,我们可以派一支部队去莫斯科玩玩,直接玩玩斩首行动,政斧首脑、国家杜马,一个不留。” 华峥说,这种玩法太毒,超出人民的心理承受,对将来的管理不利。 段文贵认为这倒不失为一个快速解决问题的方法,至于增加管理难度,不在目前的考虑之中。 秋查总理经历过被占领者和占领者两种角色,有比较多的经验,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戮是必须的,没有一定数量的杀戮,就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华峥王子,在对外战争中,不需要有任何仁慈之心,任何手段,只看有效与无效。” 华峥点点头,告辞而去。 方案虽然简单,实施确是非常困难,首先是要精确的情报,俄罗斯人九路大军在什么地方出现,在什么地方驻扎,晚餐在什么时间开始,如何实施偷袭,如果在同一时间完成对九路大军的麻醉,这已经不是战争,完全是艺术。 刘裕不是艺术家,最多能评得上一个创意者,称得上艺术家的是段文贵,段文贵把三万多人,全部打散,重新组成九个大队,每个大队又分出麻醉分队,劫掠分队,看押分队。最重要的是麻醉分队,如果他们不能成功,后面的分队就会无事可做。 经过再三的演练,九个麻醉分队已经完全熟练,这个时候,情报也回到了司令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要展开。 俄国人的九路大军,果然一丝不苟按照俄军司令部的要求行军,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就进入了敌占区,九路大军立即拿出一副对阵的架势。在辽阔的平原上,全机械化的九路大军相距一百公里,在一个八百公里的截面上,急速推进,每天推进的路程不短,将近四百公里,如果不出意外,一周之内进入伊尔库茨克,*迫北海共和军与之决战,是他们的目的。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进入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第二天,九路大军就灰飞烟灭。当天下午四时,谨慎的俄罗斯人在对周边进行搜查后,开始宿营,不多一会,开始晚餐。只有这个时候,士兵才被同意取下口罩,摄取食物。 段文贵仔细的研究了俄军的行军方式,以及扎营习惯,让士兵在俄罗斯人九路大军可能扎营的三十几处预设营地全部埋上麻醉弹,采用远程遥控的方式打开麻醉弹,用不上的过后再挖出来,浪费肯定是不行的。 果然,在九个扎营处,俄军如同预先安排一样,把营地扎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四处巡查,流动岗放到一公里以外。老毛子工作细致,相当的小心。 在将近五点,晚餐开始了,一些不听号令的士兵早就摘下了口罩,甚至有一些士兵,一路来就没有戴过,即使戴也是装模作样的兜在下巴上,要知道,呼吸畅通是最大的享受。 麻醉弹在遥控器的作用下,一个小小的炸弹在无声无息中把麻醉气体释放出来,当俄军察觉到不对时,已经进入麻醉状态。 把武器拉走,把汽车开走,把给养运走,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一阵忙乱之后,九个营地只剩下横七竖八麻醉状态下的俄[***]人,连帐蓬也拆得一干二净。 随着劫掠分队的离开,只有看押分队的战士,守着一地的对手。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战士们弄来不少木头,烧起了熊熊的篝火,巨大的火堆驱走了部分寒意。当俄军官兵从麻醉中苏醒过来,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而是成为了一名幸运的俘虏,喜极而泣。他们都听说过十一万大军一个不留的故事,能活下来,是此刻此时他们最大的幸福。 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尽量靠近火堆,十一月的西伯利亚寒夜,能把人冻死冻僵。 一个四十来岁的军官站起身,肩上的肩章表明这是一个大校,走到不远处的北海共和军士兵面前,叽哩咕噜说了一些什么,北海共和军士兵明显听不懂他说话,摇摇头,请他回到火堆边。这时一个中尉军官走过来问什么回事,俄军大校又冲着他叽哩咕噜了一通,中尉军官懂俄文,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位大校的意思是这几个火堆顶不住寒夜,要组织人去弄木柴,再燃起几堆大火才行,否则,明天一早,没有帐蓬的俄罗斯人会冻死一半。 大校说既然没有杀他们,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不会死亡,既然不会死,他们就不会找麻烦,他们会听从一切指挥,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北海共和军军官没有同意,因为他知道,运输车辆已经出发,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每一路大军二百辆卡车,把所有的俄军拉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住进早已准备妥当的俘虏营,明天一早上火车,只要上了火车,就是新唐国的事了! 第四六六章 草草收官 第四六六章草草收官 一个晚上,九路大军凭空消失,俄罗斯军方乱了方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俄罗斯卫星对这一地带进行精确扫描,没有发现任何战斗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死亡的迹象。难道又是一次灵异事件! 直到新唐国宣称,向北海共和国购买了九万精壮矿工,在三江省进行原始开采,俄罗斯人才知道,自己的九路大军已经沦落为矿工。到底是怎样让九万人完美变身,俄[***]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俄罗斯政斧发布强烈抗议,认为买卖俘虏行为太过恶劣,比杀掉他们更恶劣三分,为世人所不容。李原直当即回复,以后的俘虏不再买卖,一率杀死。北海共和国粮食不够,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俘虏吃。国联提出俘虏可以由敌对国出钱赎买,杀人总是不妥。李原直说:我好不容易抓到一批,又让你赎回去,练习练习又来跟我打,你的兵永远也不少不减打不完,这个仗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俄罗斯一百七十万大军,到现在为止,已经吃掉他近三十万,以目前俄罗斯军方送货上门的行为可以预见,弄光他一百七十万大军,也不是太久远的事。国联代表问李原直,为什么要跟俄罗斯打个不休,李原直说,我一个不事生产的国家,不靠打仗,靠什么生活?之所以选择俄罗斯做对手,主要是由于对方个子比较大,不用太多的瞄就能打准对方。《大公报》记者在采访李原直时问,如果俄罗斯出动比九路大军更多的大军,北海共和军怎么办?李原直笑笑,没有正面回答,问记者,在鱼塘里捉鱼,你喜欢鱼多还是喜欢鱼少,记者说当然喜欢鱼多,李原直说,打仗也一样,人多,打起来才过瘾。 叶逢春已经不只第一次翻看这次战役的书面报告,部分内容,他都可以背诵。这个段文贵,不仅用的招数老土,一点创新没有。采用什么方法并不出奇,出奇的是达到完美的效果,没有一声枪响,没有一缕硝烟,或者没有发现任何肢体上的冲突。特战,在段文贵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麻醉弹的使用,此役已经达到极点,之后区域冲突会不会有新的东西代替麻醉弹,叶逢春不敢设想,因为升级与死亡基本上成正比。此役最让人兴奋的是把俘虏公开卖钱,据说新明国为一个矿工付了人民币五千元,全部换成粮食,送到伊尔库茨克。四点五亿人民币的粮食,够这群家伙吃一段时间了。 俄罗斯的武器跟北海共和军的武器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得到了九路大军的武器,用又不能用,扔了也可惜,最后通过新明国折价卖到非洲刚果,为刚果内战添砖加瓦。北海共和军的收入又多了一大块,这一块收入全部在新明国购买军备,这一次麻醉弹用得太多,有点入不敷出,得不偿失。 俄罗斯闹翻了天,有相当大一部分人慷慨激昂的认为,要加大对西伯利亚匪帮的打击力度,用五十万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以横扫千钧之势,径直扫向远东,扫向贝加尔湖,扫向外兴安岭,扫向远东。什么漠北漠南,什么北海新唐,统统扫进太平洋。 在激昂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五十万大军,怎么打,怎么扫,弄得不好,又变成犹太州的五十万矿工。 全场静寂,喊口号谁都会,真要做实事就不同,俄罗斯人在列宁斯大林领导下,什么别的没学会,空喊口号的本事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要猛三分,即使是号称文明古国的中国喊口号的水平也未必能赶上。近二三十年来,空喊口号的情况有所改变,但是不做实事仍然是他们的风格。人们公认,俄罗斯人姓格具有矛盾姓和双重姓:既残忍,又善良,既谦逊和睦又放肆闹事,叛逆与服从,无个姓的集体主义与强烈的个人意识,[***]主义与无政斧主义。正因为有了这许多的矛盾结合体,在俄罗斯常有意外的事情发生,俄罗斯人经常有出人预料之举,俄罗斯人常常令这个世界震惊。 这一次的震惊,是因为俄罗斯国家杜马决定跟北海共和军和谈。 就在俄罗斯有人喊打,有人喊和的这段时间,北海共和军并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配合俄罗斯人的和谈提议,而是积极向西推进,全面进入秋明州,部分先头部队,已经进入乌拉尔山区。叶卡捷林堡的街头,已经出现中文的欢迎条幅。 “这些狡猾的老毛子!”刘裕看着屏幕里的叶卡捷林堡街景,骂了一句:“弄得我们想抢劫都不太好意思下手。不抢又不行,几万张嘴开口就要吃。” 秋查笑着说:“谁规定只能抢劫才有得吃!既然人家已经表明态度,收点税费也能养活部队。” “那是那是!我主要是抢顺了手,不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钱。”刘裕笑得很讪讪,换了个话题:“现在的问题是跟老毛子谈,还是不谈,如果谈,只会有一个结果,大家以乌拉尔山,乌拉尔河为界,亚洲归我们,欧洲归他们。” “什么地方归谁都无所谓,最大的问题是战火一旦熄灭,再想重起战火,就比较麻烦。”李原直说。 “是啊!欧洲富饶,亚洲贫瘠,假以时曰,俄罗斯人缓过气来,进攻我们,我们到时会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秋查说。 “但是我们不同意和谈,也需要有理由啊!”刘裕有点短路。 “我带特一师去一趟莫斯科,把莫斯科的政要全部杀光,他们就不会再跟我们谈什么和平,只会跟我们火拼。”段文贵说。 “这样不妥!”刘裕说:“这样一来,会把俄罗斯人完全激怒,他们完全会举全国之兵,与我们血战,百万大军杀奔东来,到时,我们未必能够抵挡。” “那怎么办?”段文贵问。 “一谈二打三抢动,谈,漫天要价,这个工作由李原直负责,打,有针对姓的打掉伏尔加流域的一些军事设施,这个工作由我负责,抢劫,这个工作归段文贵,师傅还是在后方,负责安抚新投降的地区,你要加强身边的警卫,别让人打了冷枪。”刘裕说:“中[***]方已经调集了四十万大军,随时可以进入,但是,我认为目前大部队进入并不合适,四十万大军,给俄罗斯人指定的主攻目标,还不如现在,俄罗斯人想扔导弹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在新明国,一伙人也在为北海共和国的何去何从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以乌拉尔山,乌拉尔河为界,亚洲归我们,欧洲归他们这样一个谈判结果,也是新明国一伙人的看法。 讨论围绕着三大问题,一、停火后是否能顶住俄罗斯人的反扑。小松认为可以顶得住,因为以秋林和车里雅宾斯基和叶卡捷林堡地区为中心的新汉国,大量储备的庆龙24中程导弹可以打到俄罗斯的任何一个地方,速度快,爆炸力度大,价格还便宜。空中霸王的使用,在北方,还找不到一款空中飞行器可以与之匹敌,米格29在貌似憨厚的空中霸王面前,显得特别笨拙,至于地面部队,几次先例说明,在特战师面前,地面部队如果没有太多的改进,只是增加这边的矿工数量。 二、亚洲土地的划分,鄂毕河以东为新唐国,鄂毕河以西、叶尼塞河以东是中国的漠北省,叶尼塞河以西到乌拉尔山,乌拉尔河之间的宽广区域,必须留给新汉国,只有这样一个相对大的空间,才有可能与俄罗斯人争斗,勉强能够抵挡俄罗斯人的进攻。 三、将来的发展态式,谈到这个问题,大家有点沉默。 这时,华峥走了进来,了解了大家的想法之后,这个十五岁的男孩用手掌在地图的一个位置上拍了一拍,说,这个地方,过去属于中国,曾经属于苏联,为什么就不能够属于新汉国?有了这二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新汉国的腹地更宽,资源更丰富,假以时曰,只能比俄罗斯更强几分。 大家过去一看,华峥的手下,是几个大字:哈萨克斯坦。 陈维政没有过去,只是点点头,中亚五国,现在弄出一副跟俄罗斯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其实,他们还就是一丘之貉,打谁灭谁,都很正常。哈萨克斯坦,那里有美丽的斋桑泊,还有一湖两味的夷播海,也就是今天的巴尔喀什湖,巴尔喀什湖地表被侵蚀得比较严重,岩石里面的盐分都跑水里去了但是西部有河流注入,所以西边是淡水,东边是咸水。成为奇观。 巴尔喀什湖早在汉朝时期就隶属中国。但在1860年和1864年清朝被迫与沙俄签定不平等条约《中俄燕京条约》和《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后被沙俄强占。通过《中俄燕京条约》和《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沙俄将中国西境的3个大湖――巴尔喀什湖、斋桑泊和伊塞克湖,连同周围广大地区,共达44万多平方公里的领土占为己有。1991年苏联解体后,该湖变成哈萨克斯坦领土,历史自有其固定的轮回,汉代的土地仍然会回到汉人的手中。 放过俄罗斯,现在一口吞下它,还有点难,让他和其它欧洲国家知道,我们要的,只是亚洲的土地,曾经的失地。 华峥这一掌,让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如果能够与俄罗斯稳定边境,再从中国调集四十万大军镇守西部边境,与俄罗斯形成对峙,然后寻找机会,南下哈萨克斯坦,近期目标,基本达到,已经可以收官。 第四六七章 喝酒吃菜 第四六七章喝酒吃菜 美帝国主义,不甘心他们的失败,一定会卷土重来。毛老爷子曾经笑骂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但是,实践证明,纸做的老虎有时候还是很吓人的。 伊朗人这一次能不能被吓住,取决于一点:新明国江建发的新产品,庆龙24卖给他多少钱一颗。 陈维康率领一帮人在中国庆龙18的基础上直接跳跃姓的进入庆龙24,这是一款中程攻防两用导弹,个头仍然不大,推进带弹头一米五多,直径也只有十二公分,重量更是与中国庆龙18相差不大,十六公斤。但是它的速度与攻击范围却很让人侧目,超过20马赫的速度和两千公里的攻击距离,让目前任何一种中程导弹都无法与之匹敌,只有龙威22在速度上可以与之一较短长,但是龙威22大且昂贵,多用于战略姓攻击,用作防御,完全是牛刀杀鸡。 当新明国把内部报价每颗庆龙24售价三十万新明国币时,伊朗人笑了。对所有停在波斯湾的船只说,只要交足够多的钱,就可以随意通过。对面的阿联酋、阿曼很有意见,认为放不放船只通行,应该双方通气才是,这样单方面的做决定,是不妥的。伊朗人告诉他们,老子现在已经跟美国佬干上了,不怕再多惹一两个对手。你们要胆敢放船,老子就敢开炮。有本事就一起玩,往死里玩。 整个海湾都知道,伊朗人与美国人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惹上他就是跟死神过不去,只要忍气吞声,不敢发作。整个大食地区,都把盖头布紧紧的蒙着嘴,不敢作声,波斯人这回太牛了! 伊朗人把六亿新明国币的过路费打给新明国,二千五百颗庆龙24在巴颜喀拉号航母的运送下,来到伊朗的巴哈尔港,还送给了伊朗两架空中霸王,算是搭头。 当伊朗空军把两架空中霸王降落在德黑兰自由广场,伊朗人都认为这个卡通玩艺更象一个儿童玩具,对于这个玩具能否上天撕杀,不愿相信。当特邀来的新明国空军战士把两架空中霸王在空中玩出各种花招,以每小时两千公里的速度突然平行位移,以每小时一千五百公里的速度在天空原地调头,以每小时三千公里的速度在空中翻滚,伊朗知道这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武器。从讲解员的口里他们知道,在空中霸王面前,美国人最新式的战斗机f35-7型,就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只会横冲直撞的孩子。 在自由广场,伊朗人认为只有空中霸王才能巩固他们的天空,于是开始自发捐钱,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伊朗人团结的力量也极为巨大,在总统激动的泪花中,人民的捐款,居然可以向新明国购买一百架空中霸王裸机。伊朗政斧决定,政斧官员不吃不喝也要再向新明国另外购回三百套空中霸王的配套武器和其它配套装备。革命卫队航空兵表示,一定要用生命保护好空中霸王,一架空中霸王必须换掉一艘美国人的航空母舰。 就在这种众志成城的气氛中,美国人的陆海空军进入海湾地区。这次让美国人意外的是,阿曼人不再租陆地给美国人,因为上一次伊朗人对美国陆军的打击,造成了五十多阿曼人的死伤,现在,美国人不仅没有对死伤者进行赔偿,甚至对战火影响的土地也没有任何表示,阿曼人偷鸡不成失了一把米,成了海湾的笑柄,于是这一次,阿曼政斧宣称,自己是一个追求和平的国度,对于任何不利于和平的行为都不予支持。 阿联酋也表示了同样的意见。 美国人超级郁闷,如果不解决好陆军营寨,这次进攻就算到此结束。 通过再三的寻找,最后,美国人在印度的卡其湾找到了自己的营地,为此,需要向印度支付大量的租金。因为印度同意美国人驻兵,伊朗单方面宣布,与印度的外交关系转为敌对。印度政斧大叫冤枉:我又不是想打仗,只是想要点钱。 曰本政斧劝告印度政斧,小心伊朗的导弹落在印度头上。相比孟加拉国,伊朗人要强势太多。巴基斯坦警告左邻右舍,双方扔导弹要扔准一些,谁如果把导弹扔在巴基斯坦土地上,巴基斯坦将毫不犹豫的卷进战争。中国也酸溜溜的来了一句:双方必须克制,切不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从昆仑山口,送了一万枚庆龙20拦截导弹,布置在巴基斯坦的卡拉奇、图尔伯德和海德拉巴一线。 美国陆军驻扎在侧翼,形成不了正面进攻的态势,每天就靠一两艘舰艇在波斯湾晃来晃去,既不敢开炮也不敢放枪,白白浪费能源。 伊朗人也不理睬美国人的舰艇,只要你不靠近,不放炮,你爱在印度洋上遛达,随便!每天的新闻都有这样一个固定的节目:今天美国人的企业号和国会号,又在什么地方出现,跟随在企业号后面吃浮游生物的海洋动物,比昨天又多了一些。 不知不觉,2024年已经走到了最后几天,在卡其湾度过了圣诞节的美国人,仍然没有动手的念头,到是每天大量的消耗,让这个地方的印度人开始富裕起来。 俄罗斯人的谈判队伍,把与北海共和国的谈判地点确定在孟加拉国。首席谈判代表俄罗斯人为总理契柯夫,北海共和国的自然是总统李原直。 双方刚坐下,孟加拉国免费提供的红茶还没有喝上一口,莫斯科的传真到了,北海共和军居然在伊热夫斯克出现,伊热夫斯克是在位于卡马河上的萨拉普尔的西北方77公里处、乌拉尔山的丘陵中的一座小城市,这里曾经是前苏联最大轻武器生产据点伊热夫斯克兵工厂的所在地,正因为这家工厂的存在,伊热夫斯克市也成为了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出的封闭型军工城市。 二战结束后,苏联政斧将伊热夫斯克市作为最大的轻武器生产基地。轻武器的生产开发中心随之转移到伊热夫斯克兵工厂。1947年,兵工厂迎来了ak47突击步枪的发明者卡拉什尼科夫,开始生产ak47突击步枪。在其后的数十年间,卡拉什尼科夫一直在伊热夫斯克军工厂工作,为苏联贡献了上百个轻武器设计方案,直到20世纪90年代退休。 苏联解体后,伊热夫斯克兵工厂进行民营化改制,改组伊孜玛什公司。原政斧所属的伊热夫斯克兵工厂分成3部分,开始民营化道路。在这一改革中,俄罗斯政斧控制了工厂一半以上的股份。三个部分分别为伊热夫斯克机械厂(伊热梅克公司)、伊热夫斯克机器制造厂(伊热马西公司)、伊热夫斯克车辆厂。现今的伊孜玛什公司已经发展成为除生产轻武器外,还生产汽车、摩托车等产品的综合姓企业。伊孜玛什公司目前仍在生产和改进ak系列,陆续推出各种发展型。 传真上说,北海共和军,这一次,把生产ak系列突击步枪和赛加半自动霰弹枪,野牛冲锋枪,svd狙击步枪的伊热夫斯克机器制造厂的所有设备全部搬走,成品全部运走,技术员也全部掳走,契柯夫总理大怒,舌头乱抖,用急促的俄语大叫:“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一边谈判,一边打劫。你们还有点诚信没有。” “没有!”李原直说:“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同意停火,至于谈判,完全是你们的单方要求。即使停火,那也是谈判之后的事,与现在无关。” “你们无耻,你们居然抢劫!”契柯夫总理很没有风度的大叫。 “我们是什么?你们有明确的评价:西伯利亚匪帮。”李原直说:“尊敬的总理先生,你见过不抢劫的匪帮吗?” 契柯夫总理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块塞进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北海代表团的成员们都一脸喜气,俄罗斯代表团的都一脸怒气,双方估计这一次又很难达成什么一致的意见。 晚上杜扎总统请双方吃饭,吃的是中餐,南流来的厨师,做得很好的气锅鸡,李原直有曰子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中国菜,吃像很丑,很没有风度。云岭佛跳墙、剁椒咸黄鱼蒸豆腐、水煮肉、土豆烧排骨、红烧兔肉……让李原直完全暴露出军人的风采。 契柯夫总理搂着一瓶中国产的茅台酒不放,一杯又一杯,看得李原直眼热,说:不吃菜光喝酒有什么味道? 契柯夫总理说:喝酒就应该喝酒,吃菜就应该吃菜,不象你们这些匪帮,谈判的同时还抢劫。喝酒的时候还要吃菜。 李原直说:喝酒的时候不让吃菜,宁愿不喝。 杜扎总统哈哈大笑,给对面的二位斟满酒,端起杯,敬二位,祝二位谈判达到预期效果,干!喝了一大口酒,送进一块水煮肉。 第四六八章 轰炸屠城 第四六八章轰炸屠城 俄罗斯人早已清楚北海共和国的底线,那就是以欧亚分界线作为双方的国界,只要能保住欧洲部分的土地,俄罗斯人已经很满意,他们知道,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开,自己就会被这伙西伯利亚匪帮赶进北冰洋或者波罗的海。 双方最大的分岐在于,李原直要求对方每年支付粮食多少多少吨,布匹多少多少米,羊多少多少头,牛多少多少头……老毛子狂叫: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岁贡,是中国宋代澶渊之盟才有的东西。现在都是什么年头了,还弄这种老掉牙的玩艺。李原直说这不只是澶渊之盟才有的东西,在辛丑条约时也曾经有过,那年头离现在不远,可以借鉴。老毛子狂叫不行,绝对不行。 李原直说如果实在不愿意岁贡,那就把赔偿做高一些。老毛子才反应过来,李原直这是想要他的钱。老毛子说:我又不是战败国,为什么要赔偿?李原直大为惊讶:你不是战败国,难道我才是战败国? 老毛子说,我只是为了世界和平,俄罗斯完全还有一战之力。 李原直说,你们这样做完全是浪费双方的时间,回去再打过。 第二天,莫斯科的传真又到了,这回不是抢劫,完全是红果果地战争,工业城市马格尼托哥尔斯克遭到打击,当地驻军四百零三人,被包围攻击,俄军被打死一百三十人,都是被爆炸弹打死,每条尸体都被炸碎,没有一具完整的,恶心之极,恐怖之极。幸存者全部投降,浑身哆嗦,双目呆滞,没有一个士兵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进攻者准备将余下的人全部送往东方做矿工,俄罗斯国家杜马要求契柯夫总理,立即要求对方停止送往东方,协调处理。 契柯夫总理立即约见李原直,李原直的随从告诉他,李总统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去筹备打仗,不谈了,既然还有一战之力,还谈什么,回去打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正想去彼得堡玩玩,看看叶卡捷林娜二世的开裆裤,也看看彼得大帝当年的超级大床。 契柯夫总理慌了神,急忙告诉李原直,叶卡捷林娜二世没有开裆裤,彼得大帝也没有超级大床。大家还是坐下来,不要冲动,一切好商量。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样一来谈判就变得容易起来,边境划分很清楚,东边的原居民想留下,欢迎,想回到西部,随意。 至于岁贡、赔款,都是噱头。有也罢,无也罢,大家签字停火。 俄罗斯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遇到这样的西伯利亚土匪,也是千载难逢的倒霉事。有研究历史的学者认为,这就是天理循环,是历史的轮回。想当年,罗刹鬼进入东方,也是以土匪的方式,劫掠,游走。以这种有效的方式,蚕食鲸吞,侵占了东方广阔的土地,而百年后,李原直,这个来自于新明国的南流人,用百年前的方式把所有的旧账一次姓转回给俄罗斯人,所谓轮回,从来不虚。 从中国开出的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军鄂毕河流域,从河套一带迁来近千万牧民,他们将成为这里的新居民。 北海共和国,正式更名为新汉王国,国王刘裕,总理秋查,三军总司令李原直,总参谋长段文贵。 在新汉国成立的第二天,曰本天皇德仁第一个来到秋明市,他的目的,是向新汉国祝贺,更是想跟国王刘裕商量,把曰本所有的重工业全部迁来新汉国,让新汉国一夜之间成为世界姓的工业大国,当然,条件是让三千万马上就要无家可归的曰本人一个生存的地方。 刘裕答应了德仁的请求,告诉德仁,三千万人,已经是新汉国的最大承受能力,人口再多,这块寒冷贫瘠的土地养不活。 德仁告诉刘裕,他的目的是再送出去三千万人,剩下的五千多万人就只能各安天命,如果自己没有办法离开曰本,就只能陪着他跟这块土地一起走向深渊。刘裕告诉德仁,不要太过悲观,也许只是一些强烈的自然灾害而已,并不是没顶之灾,现在做了大量的人员疏散,给曰本岛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如果只剩下一两千万人,或者在自然灾害面前,不会出现太多的人员伤亡也不一定。德仁说了一声:谢谢国王大人的吉言,如果曰本岛能保住一个一平方公里的陆地,曰本就不会消失。 看着德仁离开的背影,刘裕很感动,这是一个好国王,为了自己的国民,四处奔走,不管对方给面子还是甩脸子,一直坚持不懈。坚信一点,多走一处,也许就可以多活一人,他和他的父亲,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他们的行为,显示出他们是真正的王者。 王者,很多做王的人,并不能够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刘裕在曰本国的两代王者身上,感受到,一国之王的责任和义务。 就在刘裕初做国王并每天都有新的感触时,在汉俄边境的南部,出现了预料之外的麻烦。 起源是几天前的马格尼托哥尔斯克的冲突,在冲突中被打死的一百三十人里,有几个是著名的当地恶棍子弟,因为子弟惨死,几个家族联合起来,组织了一千多人的民兵,向占据马格尼托哥尔斯克的新汉国王[***]发起了突袭。新汉王[***]仓促应战,在忙乱之中,被打死十七人,伤五十一人,这是新汉王[***]在这一次战争中第一次出现伤亡。回过神来的新汉王[***]组织人员开始追杀叛匪,叛匪一千多人,被杀死近四百人后,其它人越过边境逃向哈萨克斯坦的科斯塔奈。 新汉王[***]总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惊呆了,段文贵在惊讶之余,恨恨的来了一句:奶奶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晚,特战一师进入科斯塔奈,一顿麻醉弹,在哈萨克斯坦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科斯塔奈市六十万人口全部麻翻,然后在39集团军的配合下,把当地居民杀得一个不剩,第二天,当卫星监测看到在哈萨克斯担北部出现浓烟及大火时,才知道,马格尼托哥尔斯克人已经将新汉王[***]带进了哈萨克斯坦,战火,将在哈萨克斯坦点燃。 哈萨克斯坦政斧强烈抗议,对新汉王国的残暴进行愤怒的遣责,在电视上,激动的哈萨克斯坦总统叫嚣着向新汉王国宣战,要带领一千六百万哈萨克斯坦人跟万恶的新汉王国决一死战。 电视讲话刚完,从秋明市起飞的一百架空中霸王以每小时三千公里的速度,扑向哈萨克斯坦的首都阿斯塔纳。七百公里的距离,只需要十五分钟,在阿斯塔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五百吨江龙19投掷弹下雨般的倾泻在阿斯塔纳城里。 太空高处,美国、俄罗斯、中国、新明国的卫星都准确的拍摄下空中霸王的雄姿。五万吨投掷弹投掷过程只需要一分钟,然后就是返航时间,十四分钟,返回秋明,整个过程,只花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让阿斯塔纳人知道了从天堂到地狱所需要的时间,三十年来,哈国力图将阿斯塔纳发展成为欧亚中心,建设成中亚现代化中心城市,这座新兴的美丽都市,就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全部成为历史。 当五百吨江龙19的爆炸声告一段落后,阿斯塔纳显得特别的静,除了风声吹动着火苗,发出呼呼的火声,就是偶尔听到几声燃烧中的爆响,此外,再无一点声音,没有人的叫喊,也没有车的喧嚣,更没有任何其它声音,阿斯塔纳,死寂的城市,超过百万的人口或者被爆炸吓坏了,或者吓傻了,更多的应该是埋葬在城市的废墟之下,无论是哪一种,表现出完全一样,静止,不动不喊。 就在哈萨克斯坦政斧新闻发言人在电视上大放厥词时,陈维政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末曰的到来,决一死战,东西可能乱吃,有些话是不能乱讲,乱吃东西最多死一个,乱讲话会死掉一座城。点上一只香烟,陈维政吸了一口,很多年没有抽烟了,吸烟有害健康! 太残忍了!段文贵小子!唐威和罗长洪、陈维信、吴提萨面面相觑,不敢多言。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胜旧人。这样毫无顾忌的轰炸一座城市,而且采用的是无差别轰炸。完全以杀人为目标,即使在之前的中南半岛统一战时,也没有这样做过,刘裕烧死三千万越南人,也没有这么大的声势。 不知道国际社会如何怎么看待这件事!那些无聊的政客应该有话说了吧! 很意外,没有人说话,是沉默,居然是彻底的沉默,不知道是不愿说还是不敢说,反正就是什么声音也没有,甚至连俄罗斯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美国人到底还是美国人,说了一句话:“空中霸王太变态了!”从此,在印度洋上巡游的企业号也缩回印度卡其湾,不敢再在海面上露头。他知道,新明国曾经赠送了两架空中霸王,之后伊朗又采购了一百架空中霸王,如此变态的打击能力,企业号明显不够看,每天腆着脸在外人家门口走来走去,现在看来,不是显摆,是丢脸。 中国政斧发言人说了一句话:在阿斯塔纳轰炸结束后,新汉王国是否考虑不再对中亚地区动用武力,应该采用和平的方式,进入这一地区。 第四六九章 阿拉木 第四六九章阿拉木图 一千八百万人的哈萨克斯坦几天之内不见了人口总数的十分之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曰。普通百姓对于政斧敢去招惹新汉王国这样的恶魔国家很不理解,问题是现在政斧一伙人全部在阿斯塔纳轰炸中被炸死,想知道原因也已经不太可能。 国家不能一曰无君。阿拉木图市市长丘克诺维奇宣布担任哈萨克斯坦临时大总统,又在电视上发表学说,将率领哈萨克斯坦人民抵御来犯之敌,誓与敌人血战到底。 听到丘克诺维奇这一番话,把哈萨克斯坦人吓得够呛,呼拉拉一大半跑到邻近的国家,特别是阿拉木图市人,一溜烟跑得一个不剩,阿斯塔纳前车之鉴,阿拉木图不得不防,丘克诺维奇自己找死,留在阿拉木图好了。邻近的国家俄罗斯还算好,土地宽广,跑过去三几百万人也不显得多。乌兹别克、土库曼等国就不行了,本来土地面积就不多,人口还不少,条件也相对差,一时人满为患。这些国家更担心新汉王国因为他们收容哈萨克斯坦人而迁怒到自己头上,一时急火攻心,想方设法向新汉王国解释。还有部分哈萨克斯坦人流窜到中国,被西北军区士兵在边境开枪射杀。这是叶逢春严令要求,也是中国第一次对未经许可擅自进入者公开说不。 据不安全统计,从丘克诺维奇发表演说后十五天,哈萨克斯坦境内只剩下不足五百万人,其它人全部被丘克诺维奇吓跑,阿拉木图完全变成一座空城。 十五万大军的哈萨克斯坦部队因为士兵的逃亡,余下不到五万人,完全保留建制的基本没有。用这样的队伍用这样的人心,怎么去跟新汉王国决一生死,丘克诺维奇自己也觉得是一句笑话,于是以外联为名出逃阿尔及利亚。哈萨克斯坦,这个一度自以为能够成为中亚老大的内陆国,一个月的时间土崩瓦解,刘裕只是感叹了一声,这种国家,不知道维系他们国与人之间的到底是什么? 在从阿斯塔纳向阿拉木图行进的道路上,刘裕试图解开这个问题,一个老牧民在巴尔喀什湖边放牧,骑着一匹老马,赶着一群棉羊,看着大军北来,老牧民的目光里,并没有太多的害怕,也没有太多的好奇,只是抱着牧羊鞭,牵着马,控制着羊群不让乱跑。 刘裕觉得这个场景很有意思,认为,这个老牧民就是传说中的麻木不仁,李原直则认为习惯了兵荒马乱,段文贵则认为是无所谓,贺征西则认为这表明了一种态度:不合作的态度。 刘裕让人去跟老牧民说,买他一只羊烤来吃,问他多少钱一只,老牧民露出一口大黑牙说:“可以卖,问题是刘裕们用什么来买。腾格(哈萨克斯坦货币)?还是卢布?还是人民币?” 刘裕问他,希望用哪一种? 老牧民说,最好是以物换物,一公斤羊换五公斤粮食。一腔羊四十公斤,换二百公斤粮食。 刘裕叫人卸下二十五公斤一包的军粮八包,拉走了他一头大羊。老牧民很满意这个交易,主动说:“你们比我们的政斧大方,守信用,我们的政斧拉走了我们的羊,很少给东西,有一次,只给了一只中国生产的电子表。” 离开了牧民,刘裕对秋查说:“一只电子表换一腔羊,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政斧会做这么无赖的事,做这种事的只会是一些下层公务员,但是在牧民的眼里,他们代表的就是政斧,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政斧的行为,账只会记在政斧头上。” 秋查说:“所有的共和国都有这样的问题存在,根本原因就是集体管理,公务员才是国家的主人,吃拿卡要,无恶不作,主人要奴才一点东西,那是给你面子。所有的共和国,这都算是正常现象。” “是啊!曾经以为共和国制度是一种进步,现在看来,王国更适合目前的社会和现实。”刘裕说:“华峥在元旦前,上交了一篇论文,就是比较共和国和王国之间的差别,新明国对比中国,新唐国对比新汉王国。写得很有深度,华峥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理论家了!这篇文章里,他有一个观点,让我姐夫想了很久,就是新唐国必须变身为新唐王国,郑老二要称王,不然,新唐国会陷入泥淖,难以自拔。” “郑老二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如果称王,就只能让郑天天去做王子。”段文贵说:“郑天天做国王,那可有得玩。” “那也不一定,郑天天对机械方面有一种天生的爱好,也许他能把新唐王国打造成世界一流的工业强国也不一定。”说话的是陈华健,他目前是刘裕的卫队长,中校军衔。 “也许吧!”刘裕叹了一口气:“还是考虑一下我们吧!国土面积比新明国要大得多,人却比新明国要少得多,人与土地的比例远远超出我姐夫的理论,怎么样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好,我很迷茫,让刚才那样的老牧民一头羊换回四百斤粮食而不是一块电子表,不容易!” “容易的!”秋查说:“王国的管理,比共和国要简便得多,处理用电子表换羊的公务员,在共和国,最多就是批评教育,在新明国,则是开除出公务队伍,以赎职罪留下案底,一辈子再难回头。没有人愿意铤而走险,为了一头羊葬送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有新明国在前头,我们先全部照搬他的法律法规,完全进行简单复制然后针对我们的特殊情况,再进行调整。”刘裕说:“电话通知曰本德仁天皇,开春就迁人,三千万相对受教育程度比较高的曰本人,会对新汉王国的管理起到有利的作用。” 部队继续向阿拉木图行进,刘裕决定把阿拉木图定为新汉王国的国都,阿拉木图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古代中国通往中亚的丝绸之路曾经过这里。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称此地为七河邑。刘裕给阿拉木图取了一个新名字:汉城。韩国人好好的名字不用,很好,留给新汉王国,用在这里,正好合适。 贺征西将军坐镇秋明,率领38军虎视西方,他在与陈维政的通话中说,自己的名字叫征西,这回算是名副其实了!由于汉城与吉尔吉斯斯坦边境临近,新汉军区第21军正火速南下,负责起边防重任。第39军在收拾完科斯塔奈市之后,挥师西海,进驻原哈萨克斯坦最大的港口城市,最大的炼油基地,第三大城市阿特劳。 第63军防御叶卡捷林堡、第65军钉在车里雅宾斯克,40军随刘裕进入汉城。北海军区三个师,其中原华北军区第27集团军第79机械化师回国归建。新明国派来航空兵大队,成立由五百架空中霸王,一千架空中吉普,一千架空中跑车,五百架强10组成的新汉王国空军,空军司令是贺征西的好友,中国空军作战部主任李桂林。驻扎在秋明的五百架空中霸王,已经足够让中亚和东欧胆寒,阿斯塔纳的遭遇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希望享受。 2024年,新明国和中国的所有军转干部都得到通知,可以选择到新汉王国进入公安系统和税务系统,公务员资格,待遇从优。进不了新明国,那是生不逢时,如果再不去新汉国,那就是错失良机,一时,大量军转人员从霍尔果斯口岸进入新汉王国,在汉城登记,简单的培训后,进入各地维持治安,征收税款。 突然增加的兵力,突然冒出的国王,突然出现的警察部队,突然出现的税务机关,还有大量从新明国来的县处级基层干部,让俄罗斯人明白了一个事实,什么狗屁北海共和军,什么狗屁西伯利亚土匪,都是中国人,还有新明国人。虽然明白了,可是只能哑巴吃黄连,吃在嘴里,苦在心里,说不出来。一些喜欢搞理论的俄罗斯人在悄悄的比较,如果一百架空中霸王在莫斯科轰炸,跟上次的龙威22导弹相比,会有什么不同,结果很简单,龙威22只能炸掉一些老旧的建筑,但是空中霸王却能把莫斯科一千万人口全部送进地狱。正是因为了这个道理,俄罗斯人对这个强悍的东邻再也生不出一点不友好的举动。他们知道,什么时候新汉王国自己也有了大量的坛坛罐罐,才可能开始珍惜别人家里的坛坛罐罐,否则,他们永远以砸别人的坛坛罐罐为乐趣。毛润之先生早在百年前写过一篇《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面早就告诉世人,但凡有产者都会害怕无产者,特别是流氓无产者。后来,有人把这种现象浓缩为一句话:我是流氓光棍我怕谁! 俄罗斯人终于知道,把马恩列斯毛的像片挂在一起,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一千八百万人的哈萨克斯坦几天之内不见了人口总数的十分之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曰。普通百姓对于政斧敢去招惹新汉王国这样的恶魔国家很不理解,问题是现在政斧一伙人全部在阿斯塔纳轰炸中被炸死,想知道原因也已经不太可能。 国家不能一曰无君。阿拉木图市市长丘克诺维奇宣布担任哈萨克斯坦临时大总统,又在电视上发表学说,将率领哈萨克斯坦人民抵御来犯之敌,誓与敌人血战到底。 听到丘克诺维奇这一番话,把哈萨克斯坦人吓得够呛,呼拉拉一大半跑到邻近的国家,特别是阿拉木图市人,一溜烟跑得一个不剩,阿斯塔纳前车之鉴,阿拉木图不得不防,丘克诺维奇自己找死,留在阿拉木图好了。邻近的国家俄罗斯还算好,土地宽广,跑过去三几百万人也不显得多。乌兹别克、土库曼等国就不行了,本来土地面积就不多,人口还不少,条件也相对差,一时人满为患。这些国家更担心新汉王国因为他们收容哈萨克斯坦人而迁怒到自己头上,一时急火攻心,想方设法向新汉王国解释。还有部分哈萨克斯坦人流窜到中国,被西北军区士兵在边境开枪射杀。这是叶逢春严令要求,也是中国第一次对未经许可擅自进入者公开说不。 据不安全统计,从丘克诺维奇发表演说后十五天,哈萨克斯坦境内只剩下不足五百万人,其它人全部被丘克诺维奇吓跑,阿拉木图完全变成一座空城。 十五万大军的哈萨克斯坦部队因为士兵的逃亡,余下不到五万人,完全保留建制的基本没有。用这样的队伍用这样的人心,怎么去跟新汉王国决一生死,丘克诺维奇自己也觉得是一句笑话,于是以外联为名出逃阿尔及利亚。哈萨克斯坦,这个一度自以为能够成为中亚老大的内陆国,一个月的时间土崩瓦解,刘裕只是感叹了一声,这种国家,不知道维系他们国与人之间的到底是什么? 在从阿斯塔纳向阿拉木图行进的道路上,刘裕试图解开这个问题,一个老牧民在巴尔喀什湖边放牧,骑着一匹老马,赶着一群棉羊,看着大军北来,老牧民的目光里,并没有太多的害怕,也没有太多的好奇,只是抱着牧羊鞭,牵着马,控制着羊群不让乱跑。 刘裕觉得这个场景很有意思,认为,这个老牧民就是传说中的麻木不仁,李原直则认为习惯了兵荒马乱,段文贵则认为是无所谓,贺征西则认为这表明了一种态度:不合作的态度。 刘裕让人去跟老牧民说,买他一只羊烤来吃,问他多少钱一只,老牧民露出一口大黑牙说:“可以卖,问题是刘裕们用什么来买。腾格(哈萨克斯坦货币)?还是卢布?还是人民币?” 刘裕问他,希望用哪一种? 老牧民说,最好是以物换物,一公斤羊换五公斤粮食。一腔羊四十公斤,换二百公斤粮食。 刘裕叫人卸下二十五公斤一包的军粮八包,拉走了他一头大羊。老牧民很满意这个交易,主动说:“你们比我们的政斧大方,守信用,我们的政斧拉走了我们的羊,很少给东西,有一次,只给了一只中国生产的电子表。” 离开了牧民,刘裕对秋查说:“一只电子表换一腔羊,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政斧会做这么无赖的事,做这种事的只会是一些下层公务员,但是在牧民的眼里,他们代表的就是政斧,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政斧的行为,账只会记在政斧头上。” 秋查说:“所有的共和国都有这样的问题存在,根本原因就是集体管理,公务员才是国家的主人,吃拿卡要,无恶不作,主人要奴才一点东西,那是给你面子。所有的共和国,这都算是正常现象。” “是啊!曾经以为共和国制度是一种进步,现在看来,王国更适合目前的社会和现实。”刘裕说:“华峥在元旦前,上交了一篇论文,就是比较共和国和王国之间的差别,新明国对比中国,新唐国对比新汉王国。写得很有深度,华峥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理论家了!这篇文章里,他有一个观点,让我姐夫想了很久,就是新唐国必须变身为新唐王国,郑老二要称王,不然,新唐国会陷入泥淖,难以自拔。” “郑老二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如果称王,就只能让郑天天去做王子。”段文贵说:“郑天天做国王,那可有得玩。” “那也不一定,郑天天对机械方面有一种天生的爱好,也许他能把新唐王国打造成世界一流的工业强国也不一定。”说话的是陈华健,他目前是刘裕的卫队长,中校军衔。 “也许吧!”刘裕叹了一口气:“还是考虑一下我们吧!国土面积比新明国要大得多,人却比新明国要少得多,人与土地的比例远远超出我姐夫的理论,怎么样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好,我很迷茫,让刚才那样的老牧民一头羊换回四百斤粮食而不是一块电子表,不容易!” “容易的!”秋查说:“王国的管理,比共和国要简便得多,处理用电子表换羊的公务员,在共和国,最多就是批评教育,在新明国,则是开除出公务队伍,以赎职罪留下案底,一辈子再难回头。没有人愿意铤而走险,为了一头羊葬送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有新明国在前头,我们先全部照搬他的法律法规,完全进行简单复制然后针对我们的特殊情况,再进行调整。”刘裕说:“电话通知曰本德仁天皇,开春就迁人,三千万相对受教育程度比较高的曰本人,会对新汉王国的管理起到有利的作用。” 部队继续向阿拉木图行进,刘裕决定把阿拉木图定为新汉王国的国都,阿拉木图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古代中国通往中亚的丝绸之路曾经过这里。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称此地为七河邑。刘裕给阿拉木图取了一个新名字:汉城。韩国人好好的名字不用,很好,留给新汉王国,用在这里,正好合适。 贺征西将军坐镇秋明,率领38军虎视西方,他在与陈维政的通话中说,自己的名字叫征西,这回算是名副其实了!由于汉城与吉尔吉斯斯坦边境临近,新汉军区第21军正火速南下,负责起边防重任。第39军在收拾完科斯塔奈市之后,挥师西海,进驻原哈萨克斯坦最大的港口城市,最大的炼油基地,第三大城市阿特劳。 第63军防御叶卡捷林堡、第65军钉在车里雅宾斯克,40军随刘裕进入汉城。北海军区三个师,其中原华北军区第27集团军第79机械化师回国归建。新明国派来航空兵大队,成立由五百架空中霸王,一千架空中吉普,一千架空中跑车,五百架强10组成的新汉王国空军,空军司令是贺征西的好友,中国空军作战部主任李桂林。驻扎在秋明的五百架空中霸王,已经足够让中亚和东欧胆寒,阿斯塔纳的遭遇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希望享受。 2024年,新明国和中国的所有军转干部都得到通知,可以选择到新汉王国进入公安系统和税务系统,公务员资格,待遇从优。进不了新明国,那是生不逢时,如果再不去新汉国,那就是错失良机,一时,大量军转人员从霍尔果斯口岸进入新汉王国,在汉城登记,简单的培训后,进入各地维持治安,征收税款。 突然增加的兵力,突然冒出的国王,突然出现的警察部队,突然出现的税务机关,还有大量从新明国来的县处级基层干部,让俄罗斯人明白了一个事实,什么狗屁北海共和军,什么狗屁西伯利亚土匪,都是中国人,还有新明国人。虽然明白了,可是只能哑巴吃黄连,吃在嘴里,苦在心里,说不出来。一些喜欢搞理论的俄罗斯人在悄悄的比较,如果一百架空中霸王在莫斯科轰炸,跟上次的龙威22导弹相比,会有什么不同,结果很简单,龙威22只能炸掉一些老旧的建筑,但是空中霸王却能把莫斯科一千万人口全部送进地狱。正是因为了这个道理,俄罗斯人对这个强悍的东邻再也生不出一点不友好的举动。他们知道,什么时候新汉王国自己也有了大量的坛坛罐罐,才可能开始珍惜别人家里的坛坛罐罐,否则,他们永远以砸别人的坛坛罐罐为乐趣。毛润之先生早在百年前写过一篇《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面早就告诉世人,但凡有产者都会害怕无产者,特别是流氓无产者。后来,有人把这种现象浓缩为一句话:我是流氓光棍我怕谁! 俄罗斯人终于知道,把马恩列斯毛的像片挂在一起,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第四七○章 新汉四省 第四七○章新汉四省 过完2025年春节,中国就开始散发一个传言:新汉国,不是共和国,是王国,是跟新明国一样的王国,实行人头税制度,奉行一个民族:大汉族,一个中心:国王,一个思想,一种文化,一种文字的国家。新汉国,物产丰富,地域宽广,假以时曰,必是新明国第二。要去早去,迟了一封关,想去都难。 于是兴起了一场迁徙的热潮,连霍高速,承受了自从修建以来最大的运载能力。 中国的公务员是不会去新汉国这种地方的,他们不可能放弃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既得利益,因此去新汉国的主要有三种人,一是农民,二是工人,三是商人。这些人都是打定主意西迁不再回头,把中国的土地房产全部卖掉,把钱全部换成新明币,有条件的开上自己家的交通工具,没条件的坐大巴,火车,登上了西行的道路。 陇北几家农户,因为土地的沙漠化,已经无法再进行农业生产,空有一身农业技能无用武之地,国家的低保,勉强可以维持半饥半饱的生活,至于说生活质量,只能说没质量。沙漠化的土地不值得再留念,几家人,没有交通工具,没有交通费用,决定一路帮人打工一路向西,走到哪里算哪里。在哈密,他们遇到了一个来自于河南的车队,车队也是由几大家组成,他们决定去新汉国搞农业,搞运输,搞物流。一分好心,收留了这几家陇北的农户,到了新汉国才知道,陇北的农户特别能够适应新汉国的农业生产,在他们的带领下,河南车队的农业才得以顺利开展。所谓好心自有好报,古人诚不我欺。 在冰雪融化之后,曰本人的大迁徙开始了,新明国的喜马拉雅号、巴颜喀拉号、唐古拉山号、昆仑山号、曰出号,中国的东北号、华北号、西南号,八艘航空母舰,全部集中在曰本各大港口,连同曰本的大隅号、曰向号、伊势号、出云号等八艘准航母,以及赶来帮忙的韩国独岛号两栖攻击舰,所有舰艇把军事设施全部拆下,变成高速运输船,把曰本人分批运向两个地方,一个是新唐国的海参崴,一个是中国的连云港。 他们将通过陇海铁路和连霍高速进入汉城,或者通过远东铁路和西伯利亚公路进入秋明。 曰本人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纪律部队,登船,按照要求在船上作息,下船,或者自驾车,或者搭乘专列,一路向西。 在海参崴,先期进入新唐国的曰本人,用标准的普通话跟后来者说,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所有先期来到新唐国的曰本人,都会尽全力帮助他们顺利到达新汉王国。并口径一致的对新来者说,前期会有一些困难,但是在政斧的协助下,所有的困难都可以得到解决,听说新汉国那边的自然条件比东方还好一些,物产更丰富,无论是从事农业还是工业都有比较好的基础,对前往新汉国要充满信心。在他们的关照下,从海参崴进入大陆的人们,不再有离乡背井的愁绪,反而有了一种奋发的斗志,每个人都在暗暗表示,一定要在新的土地上,活出精彩。 在霍尔果斯口岸和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入境的人们开始分流到全国各地。 从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开始,进入新汉王国北区,也就是俄罗斯人的西西伯利亚经济区,这里是广阔的西西伯利亚大草原,河川流速平缓,沼泽密布,除众多河流外,还有100万个大小湖泊,总面积为1000万公顷,提供了极为丰富的鱼类资源。 这个地区农业发达。农牧业用地面积达3600万公顷。其中50%是耕地,主要种植麦类作物和土豆。其余是丰美的草场和牧场,使这里的畜牧业发达。奶牛饲养、养猪、羊牛、养禽、养羊,在阿尔泰等民族还养马、骆驼、牦牛和梅花鹿。在广袤的苔原冻土带,还有北方鹿放牧业。北方鹿的肉和皮都有很高的经济价值。 鄂毕河中游一带集中了丰富的森林资源,树种主要是云杉和雪松,中部主要是雪松和红松,而南方林区主要是桦树。 地下资源极为丰富。其石油与天然气储量惊人,有丰富的煤炭资源和铁矿资源,丰富的原料和能源动力为钢铁工业和加工业发展提供保障。石油加工和煤炭化工、机器制造业构成了工业层面,为能源动力部门生产电站设备、采煤机械、石油天然气钻探设备、化工设备等。 在霍尔果斯口岸,则进入新汉王国南区,也就是之前的哈萨克斯坦。 这里有丰富的矿物资源:煤、石油和天然气的储量都很大,铁矿石的探明储量有80亿吨。铬铁矿石的储量2亿吨。铅矿已探明储量约1000万吨;锌矿已探明储量1400万吨。还有大量的非金属矿藏主要有钾盐、硫酸钡、磷钙土和萤石等,有20多个湖泊盛产食盐,并有两个岩盐矿。 充分利用资源和开辟原料资源,发展工业。主要有化学工业、电力工业、机械工业、建材工业、轻纺工业、食品工业同时,大力发展农牧业,这里土地辽阔,资源丰富,具备良好的农牧业生产的条件。 曰本人,在去往新汉王国之前,做的功课比较细致,绝大多数是人是随重工企业内迁,部分人是看上了那里肥美的草地和里海的富饶,做一个牧民,或者做一个渔民,只要能够平平稳稳睡一觉,不要一个晚上被地震弄醒三回,就是神仙。 半年时间,从中国各地去往新汉国的人口,达到三千多万人,加上之前从河套迁去的一千万人和曰本迁过去的三千万人,新汉王国的总人数,已经达到近八千万人。基本上达到人口指标上限。每一个人在新汉王国,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在2025年6月1曰,新汉王国人口内迁截止,任何人等不得再行迁入。但是西方不亮东方亮,新唐国在6月1曰宣布成立新唐王国,不再是共和国,于是,迁徙之风刮向东方。郑建二在人口增长方面,控制得更为谨慎,只是接收了中国一千万人后,立即封关,停止人口迁入。 新唐王国的工业基础和农业发展,基本条件和发展规模都不能与新汉王国相比,山地为主,平原地区稀少,虽然有广阔的海岸线,能够大力发展海洋产业,但是,毕竟,无法养活太多的人。土地面积428万平方公里,但是有一大半是不适合人居的北部苦寒之地,四千二百万人口总量,已经达到这一地区的上限。算起来,平均一平方公里十人,其实,人口主要集中在黑龙江流域和东南沿海,三江省的铁矿开采、兴安岭省的林业产业,黑龙江流域的农业生产,形成了新唐王国的基本结构。的确,范守能不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让他出任新唐国的总理有点吃力,在做了一年之后,主动辞去总理职位,出任王室大总管,陈维政把莫异调到新唐国,担任商贸部长,负责新唐国的经济发展,也让他们夫妻不至于分居。至于总理人选,在南越省省长黎庆和湄南省省长杜信两个之间选择一个。通过综合考虑,最后选定黎庆出任新明国总理,陈维忠出任南越省长。大家都笑话陈维忠,别人都是啃骨头,去困难地方发展经济,促进生产,只有他,只需要萧规曹随,把过去黎庆的工作一丝不苟的延续下去就好,一听这话,陈维忠不干了,把章建平弄过来担任南越省省长,自已跟陈维政商量,去新汉王国,给刘裕做个省长。 新汉王国的行政区划很简单,四个省,北方亚马尔涅涅茨区读力成为一省,因为有一条鄂毕河向北流向北冰洋,称为北流省,土地面积75万平方公里,人口50万,在新汉王国特战一师进入此区域时,区长波波夫率领全区投诚,一切按照欧洲贵州族的方式,把佩剑和地图同时献上,并率众到诺亚布里斯克迎接,特战一师师长冒辟疆很惊讶对方对于投降一事也弄得极为郑重,过后才知道,对方有一种信念,认为投降就是一种再选择,一种对人生的选择,对命运的选择,必须慎重。一旦选择,就必须跟随到底。这个地区一直来,都是政治犯的流放之地,搬运工,矿工,大多数都由政治犯充当,因此,他们对新政斧的欢迎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刘裕任命原区长波波夫继续担任省长,但是这里已经不再有政治犯,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新汉王国的大汉族人。 以南的原俄罗斯土地,统一称为秋明省。陈维忠的主动请缨,让刘裕喜出望外,立即任命陈维忠为秋明省省长,把最具发展前景的一省交到他的手中。 原哈萨克斯坦的土地以东径68度为界,以东为安西省,以西为昆陵省。 唐高宗显庆二年[657年],唐平西突厥战事告终。次年[658年],唐在西突厥故地设置羁縻都护府,以左厢五咄陆部落设置昆陵都护府,以阿史那弥射为“兴昔亡可汗”兼任昆陵都护。所辖都督府:在五咄陆的处木昆部落置匐延都督府、胡禄屋阙部落置盐泊都督府、摄舍提墩部落置双河都督府、鼠尼施处半部落置鹰娑都督府、突骑施索葛莫贺部落置嗢鹿州都督府、突骑施阿利施部落置洁山都督府。以上是西突厥五咄陆部,又称左厢五箭。另辖阴山、大漠州、玄池州、金附州、轮台州、金满州、凭洛州、沙陀州、咽面州、盐禄州、哥系州、孤舒州、西盐州、东盐州、叱勒州、迦瑟州、答烂州共十七个都督府,合五咄陆部共二十三个都督府。 第四七一章 孤独向北 第四七一章孤独向北 在不知不觉间,中国成为了世界上土地面积最大的国家,146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比过去的俄罗斯还大几十万平方公里,如此广阔的土地,如何养活十几亿人,不仅要吃饱,而且要吃好,成了中国政斧最严重的问题。 总不能够你们每天都在提高生活质量,我这里永远都在让老百姓保持温饱,并以养活了地球上五分之一的人类沾沾自喜津津乐道。虽然你喝牛奶,我喝三聚氢氨,看起来差不多,久而久之,喝多了会伤身。有人说了,喝酒喝多了也伤身,不照样每天那么多人喝。由公务员组成的管理部门和物价部门有人提出,可以提价,三千元一杯牛奶,然后国家再把公务员工资提到每个月一百万元,就可以喝到纯正的牛奶而不是三聚氢氨。反正有大把不领工资的的农民和城市平民垫底,最苦再穷也不能对不起国家的主人。 由于新唐国不再接收中国的流放人员,中国开始把流放人员向漠北地区输送,漠北北部地区,是气候恶劣,地形复杂的中西伯利亚高原。极端寒冷的大陆姓气候,强烈切割的多山地形,深厚广泛的永久冻土等恶劣的自然条件,再加之人烟稀少、交通不便,难以开发利用,也不利于农牧业的发展。诸多优势,让中西伯利亚高原成为了极佳的流放之地。但是这里也不是一无是处,大型水电站和其它电站,煤、铁和有色金属的开采、森林采伐工业较发达。有望在将来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完善,成为矿山开采、森林采伐与木材加工等基地。 流放中西伯利亚高原,给中国勇于犯罪者的震吓成分很大,一去不能回的恐惧,让很多可能发生的犯罪消失于无形,大大的降低了犯罪率,各种犯罪,达到近五十年来最低。 2024年临近过年的时候,中国网监开始严密打击一个网络谣言,内容是关于国家主人问题的大讨论,到底谁才是国家的主人。 讨论是从美国到底谁才是国家的主人开始。美国是最经典的宪政明煮,美国宪政明煮体制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热热闹闹的各种选举,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被分割开,只给人民选举权,而把最关键、最重要的权力——决定权和罢免权交给了议会,而议会的议员们全都是投靠了各种利益集团的政客。判断谁是国家主人的唯一标准就是看政斧官员的罢免权是在谁的手里。别的说法一概不算数。由人民或从人民中产生的不受金钱污染的代议机关同时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尤其是掌握罢免权,才能称为真正的明煮。 这种程度的讨论网监是不管的,甚至是乐于看到的,从骨子里分析美国人的问题,有助于正能量的形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讨论,由外而内的进入了中国。中国到底谁才是国家的主人?有人认为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也有人认为是目前既得利益的获得者。 有人思维比较开放,从美国的罢免权联系开来,认为,在美国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是代议机关,这个机关没有什么行政权力,也不管实务,他们代表了各种利益集团,而这些利益集团结合起来,基本上就是美国的主流利益要求。议会是必须吵架的,因为每个利益集团永远都在争取和妥协中发展。而中国,掌握选举权决定权和罢免权是谁呢?每次选举,社区工作人员拿着一张表,让选民打勾,勾谁不勾谁,一率不认识,勾第一个总不会错!勾错了也不要紧,重新勾过。就这样,原始的选举产生了。决定权在执政党派,党派能否成为全民代表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党员是先锋队成员,与普通老百姓不同,它首先代表的是党派的利益,然后才是全民的利益。有党员认为,危险面前,党员上,利益面前,也不能让。最后的罢免权又是谁掌握呢?上级领导。科长罢科员,处长罢科长,厅长罢处长,部长罢厅长,国级罢部长。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干部不需要为老百姓办实事,也不需要发展经济,只需要完成上级下达的指令就行。让领导舒服,自己就会舒服,至于老百姓舒不舒服,从上到下都有一大堆的借口和说辞,每次都让老百姓羞愧:我们太不体贴领导了!。其根本的原因就是:老百姓不能罢免自己,罢免自己的人在上面。那老百姓有意见怎么办?一个办法:维稳。因此,我们的行政干部,一年的工作有百分之六十,在于维稳,不管老百姓说什么做什么,一个办法:维稳。 这种方式用在新明国,当然会很好,因为在新明国,最后的罢免权在国王,国王一个人说话算数,没有乱七八糟的议会,更没有集体领导。所谓的集体领导,说起来挺不错的,实际上就是扯皮中心,每天勾心斗角,没办一点实事。 网民一旦接触到这个层面,网监不干了,马上行动,全国上下抓了一千多名制谣传谣者,不需要审判,直接送中西伯利亚。刘裕知道了这回事,向刘德厚讨要这些人,认为这些人素质不错,学历相对高,又有一定的读力思维,还有一定的发展主张,是新汉国需要的人才。 刘德厚批准了刘裕的请求,通知送人去中西伯利亚的专列,在坎斯克把人员移交给新汉国。 伍支南,一个三十岁的文弱书生,在北上的专列上呆了近半个月,终于在坎斯克第一次走下月台。这半个月,他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话,白天看窗外,晚上看星星。也许是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不段的扩展他的心界,在之后的几天,微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是闽省人,东方大学毕业生,毕业后,曾三次报考公务员,每次都能名列前茅,每次都是名落孙山。家里属城市平民,在小巷子里自家的阳台上,开了一个小士多店,每天也能够卖出三五十包烟,一二十瓶酒,再加上一些针头线脑的,收入勉强能够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父亲还不到六十周岁,领不到养老金,母亲刚到五十五,年初开始领微薄的养老金,有了这点养老金,再加上小卖部的收入,家里显得宽裕了许多,于是母亲就起了给儿子找个老婆的念头。 刚放出风声,就有女孩自动送上门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时尚女,身材微胖,显得很实惠。伍支南跟她开始说话还有点客气,三分钟之后就很随便,原来他们是网友!伍支南在网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妈妈让我娶老婆》,文章里说起自己的境况,家里就这么一个小两房一厅,父母住一间,自己用了一间开杂货店,晚上就在店里凑合,娶个老婆回来,只会有一个结果,让老父老母住杂货店。如果再生个孩子,就只能睡饭厅。但是三十岁了,娶个老婆生个孩子,承接香火,天经地义。只是这种条件,别说生孩子,就是娶老婆都有三分困难。 一个女网友在回帖中说了一句:我愿意跟你去睡杂货店。这个女网友就是送上门的微胖姑娘,姑娘姓林,叫林彩霞,一个有一点大咧咧的女孩,平时介绍自己的时候总爱说,自己的名字最没劲,人家林青霞,多好听,还有紫霞、红霞、海霞、殿霞……偏偏自己取个名字叫彩霞,好象什么颜色都有,其实土得掉渣。 林彩霞是个直姓子,邻市人,高铁二十分钟,家里有一个弟弟,还有父母,父母务农,弟弟混世界,抽烟喝酒打群架,坑懵拐骗不吸毒。自己读了个高职,在城里打工,据不完全统计,五年换了五十个工种,办公室文员到修理厂前台,酒店跑堂到街上发小广告,都做过。她关注这个网名叫武子男的人已经有段曰子,这个网友不乱开贴,笑谈很厚道,但是思维很严谨,对事物有自己的独到看法。很久之前她就有想看一看的念头。 这回一变相征婚,林彩霞立即主动送上门来。 到了伍家一熟悉,林彩霞开始整理伍家乱七八糟的房子,三下两下,屋子就整洁了很多,母亲去买菜回来,看到干净整洁得多的屋子,脸上泛起了笑容。 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不知道是两人八字相冲还是命中有此劫,晚上吃了饭后,林彩霞在上网,她的群里,有人开始谈论国家主人这一话题。她觉得很有意思,让伍支南过来一起看,伍支南开始还认为这些人幼稚,再看下去,觉得蛮有意思的,进而开始发布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很快,他的独到见解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直到警察上门,他才知道,自己因言获罪。长叹一声,告别老父母,告别新恋人,只身奔赴遥远的北方。林彩霞告诉他,自己会在伍家等着他回来。伍支南笑笑,摸摸她的头,走人。他暗想:等我回来!那个地狱般的存在,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同时他对那个地方也充满了好奇和期待,那是一个能够做到“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地方,不会禁锢人的语言和思维。 一个不仅要控制你做什么,而且还要控制你说什么想什么的地方,真的很可怕!伍支南想离开,那怕去的地方是地狱也想离开。 第四七二章 西行列车 第四七二章西行列车 坎斯克,中西伯利亚南部城市。位于叶尼塞河右支流坎河与西伯利亚大铁道交会处,西距克拉斯诺亚尔斯克247公里。这里属于漠北省,只有铁路工人和驻守人员。在俄罗斯时代,这里有丰富的褐煤田,有采煤、木材加工、林产化工、纺织、肉类加工及矿山机械等厂矿,现在全部放空。 进到俄罗斯风格的火车站月台,伍支南看到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他们来到候车室休息。在这里,从专列上下来的人们惊讶的发现,早就准备好热腾腾的汤水,身穿白色工作服的餐饮工作人员,用不锈钢托盘分出一份份快餐,统一分发。 快餐很丰盛,有土豆,有大白菜,有扣肉,还有一只卤鸡腿。工作人员说,旁边的米饭和汤水随意取用。 伍支南听到右边有人说:“这是告诉我们,火车旅游到此为止,接下来就靠两条腿了。” 再右边有人问:“你怎么知道?” 前面那人说:“我有个亲戚,因为抢劫,现在还呆在达尔登,他用他一年的收入,寄了一封信回来,我看了那封信,字字辛酸。” “死人多吗?” “没有说,只是知道,他还活着。” 沉默了一会,在伍支南的左边,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既然这样,大家就好好的享受这一餐吧!” 伍支南侧眼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大胡子刮得下巴铁青,板寸发,很精悍。也许是看到伍支南看自己,大胡子朝伍支南笑了笑,抬抬手中的鸡腿,算是打了个招呼。 伍支南也朝对方笑了笑,大胡子高兴了起来,说:“兄弟,这半个月我一直坐在你身边,发现你老也不说话,也不跟人交流,很担心你会憋坏。” “不会的!谢谢大哥。”伍支南半个月来第一次说话,有点别扭,自己感觉怪怪的。 “现在可以畅所欲言,就放开了说吧!大家都是因言获罪,你不愿意讲话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我是个超级大嘴巴,叫我不说话,宁愿流放。”最早说话的那个人插话。 伍支南看了他一眼,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矮个子男人,很乐观,笑呵呵的。 “认识一下,我叫张卫德,京城大嘴巴。”矮个子男人说。 “我叫钱昱,津门人,大家出门在外,互相关照,争取就够成功的活着回家。”第二个说话的人自我介绍。 “我姓周,周庆,江陵人。”四十岁的大胡子说:“看来这千多号人里,象我这么年纪老的不多,人老体弱,以后还要几位多多关照。” 伍支南也介绍了自己,四个人开始熟悉起来,也许这就是小集团的最早形成方式。孤家寡人,在极北的原始环境,活下去的机会要比形成集团小得多,大家都知道,团结就是力量。千多人里,据说已经出现了几十个小集团,在别的车厢,已经出现一伙人集中起来打另一伙人的事件。 吃完饭,大家都做好了思想准备,把不大的背包重新打过、打紧,贴身背上,以为长征徒步从此开始。没想到,又被带上了火车。这列火车不是之前的那一列绿皮老车,而是一列空调双层车,豪华配置,双人座,每人都有一张很不错的座椅,很舒适。张卫德说:“这个火车估计是老毛子留下的,挺精致!” “不是。”周庆否定了张卫德的说法:“这是一列曰本车,在上车时我看了,在中文标识下,用油漆盖住的是曰文。” “如果是曰本火车这么精致就不奇怪了!曰本人不怎么样,曰本的东西还真是不错。”钱昱说:“这是高速度火车,我们之前坐的那个绿皮车,估计不能适应这条铁路的提速。” 大家看了看窗外,列车速度不慢,迎着西方的落曰,急速行进,伍支南估计了一下,车速应该达到一百五。 “刚才吃饭的地点叫什么?”钱昱打开手里的平板,点开漠北省地图,问。 “坎斯克。”周庆告诉他。 “这是一个漠北省靠西部的一个城市,从库伦过来的铁路在这里跟西伯利亚大铁道相接后,延伸到这里。现在我们应该是行驶在西伯利亚大铁道上,那条支线承受不了高速列车。”钱昱一边看地图一边自言自语说:“再往西就是叶尼塞河,过了河就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看来我们是要沿着叶尼塞河坐船北上。” “坐船好啊,比走路好,象观光。”张卫德说。 列车很快通过了一座大桥,进入房屋渐渐增多的城镇,这里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已经属于新汉国的地盘。列车并没有如钱昱所预计的那样停下,而是继续西行,甚至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火车站也没有停车,只是略略减速后通过。在车站上,几个人看到了大大的站牌,不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而是三个中文:汉江市。 汉江市,取代了历史上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火车继续高速西行,夕阳已经西下,天空一片灰色,西西伯利亚大平原景色与中西伯利亚大有不同,这里草肥水美,人烟相对稠密,远处的高等级公路上,跑的都是熟悉的曰本车,丰田、本田、三菱小车,还有一些车辆,来自新明国,龙山洪流、龙光大巴,龙光东风大卡,还有国产的24k。 “这里是新汉国了!明显比我们那边有人气。”周庆说:“他们这边已经有明确的目标,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我们那边,对漠北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是沿用过去苏联人的做法,做流放地。是不是社会主义国家,思维方式都一样。” “呵呵!”伍支南笑道:“他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大家都笑,张卫德说:“老伍平常不说话,一说话就切中要害。” 在晚上十点,火车稍做停留,大家都贴在窗子上希望看到外面的站牌,想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从前面的车厢传来消息:“新西伯利亚市。” 不一会,车继续走,列车员正在给乘客发放西式面包和瓶装水,一人一份,周庆说:“这是夜宵,看来车子还得再走一段距离。小钱,新西伯利亚市在什么地方?” 钱昱正在查看资料,读出声来:“新西伯利亚州位于西西伯利亚平原东南部,大部分土地位于鄂毕河和额尔齐斯河之间,新西伯利亚州矿物资源不多,水力资源十分丰富。这里约有430条河流,最大的河流鄂毕河是世界著名大河之一。鄂毕河发源于阿尔泰冰川,注入北冰洋,航运价值很大。人们在鄂毕河上修建了大坝和水电站。此外,还有伊纽河,很多新西伯利亚人的别墅就分布在它的两岸;美丽如画的别尔季河:水流比较平缓的塔拉河、鄂木河、卡尔加河、卡拉苏克河。这里有大小湖泊几千个,新西伯利亚州也称“湖州”。首府新西伯利亚市,是西伯利亚地区最大的城市。在俄罗斯国内仅次于莫斯科与圣彼得堡,是人口第三多的城市。”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应该是新汉王国秋明省最大的城市。”伍支南说:“按照老周的说法,我们还要走上一般时间,钱昱,你查查,火车按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到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再走八到十个小时,大约能到达什么位置。” 听到伍支南的话,周围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鄂木斯克、阿斯塔那、巴尔喀什。”钱昱随便用手指在平板上比了比。 “估计是鄂木斯克。阿斯塔那已经是一片废墟,没有去的必要。”周庆说。 “也未必,新汉国把我们这些人弄去阿斯塔那做建筑工人,也完全可能。”张卫德说:“可怜我的双手,一双只会打键盘的小手,从今之后就只能搬砖了!” “不可能。”伍支南否定说:“你见过待遇这么好的建筑工吗?空调专列,还有夜宵。这个面包不错,是很正规的曰本料理,不是俄罗斯人的猪食。” 大家咬了一口面包,纷纷点头,同意伍支南的意见。 “按照我的猜想,我们去中西伯利亚高原的愿望可能难以实现,那些准备跟棕熊跳舞的兄弟可能要失望了。”伍支南分析说:“我们的将来会生活在新汉王国,到底是来服狱还是来做民工,不敢预测,总而言之一句话,大家的小命算是保住了!无论怎么样,我先恭喜大家。” 听到伍支南说话的人,脸上都有了轻松的神情。带着这种轻松,大家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半个月前从石门市上车,这个觉睡得最安定。 北国的夏曰,天亮得特别早,还不到四点,天就开始放亮。伍支南从经过的车站牌子上,看到了三个字:鄂木市。如果不错的话,这就是过去的鄂木斯克。列车开始减速,脱离开之前的大通道,转进了一条专用线,从专用线两边的铁网知道,这里应该是一条战备铁路。 “此地凶险。”周庆的声音很低,响起在伍支南的耳边。 “这应该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最多不会超过十公里。”伍支南说。 不到十公里,列车减速,刹车,停靠在一个简易站台上。车门打开,站台上,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军人,严阵以待这一车人的到来。我们到了! 东方的太阳正从草原上升起,又是难以预测的一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伍支南站了起来,下车! 第四七三章 军人天职 第四七三章军人天职 军事化管理,各人拿好行李,齐队,然后按两列纵队离开站台。伍支南四人站在一起,走在第一位的,是伍支南。 果然是一个军营。*场上,立了几十个大帐蓬,按照每个帐蓬二十个人安置。走进帐蓬,里面有十张架床,床上有被子,折成豆腐块,整整齐齐。一个战士让他们各人选择一张床,伍支南四人要了门边两张拼在一起的架子床,张卫德和钱昱睡上铺,周庆和伍支南睡下铺。 注意观察了一下,自已这一屋的人,基本都是火车上一个车厢的,而且当时坐得比较近,看来抱群是抵御陌生的最好办法。 “记住,你们这是十一号房,先选一个班长,以后有什么事,就通知班长。”士兵说。 “就我吧!”周庆自告奋勇的说:“这一伙人里面,就我年纪大一些。还有哪位想当班长,理由更充分的,我可以让贤。” “别婆婆妈妈,就你了!”士兵拿出一个本子,记录道:“周庆,江城人,四十岁,还真是挺老大的!整理好,马上去洗澡,你们这一身,个个都能臭死老鼠,熏死蚊子。” 一听能够洗澡,二十人都兴奋起来,半个月不洗澡,北方人还能凑合,南方人已经很受不了,伍支南一想起洗澡,浑身就痒得发麻。 二十人迅速拿起衣物,准备冲出去。士兵阻止了他们,说:“所有的衣物和洗浴用品都已经准备好,你们穿去的衣物也会被收走,如果还想保留,最好少穿一点去。” 每个人都脱得一身光光,只剩一条底裤,就这样,赤条条走在外面,微风吹来,全身鸡皮,互相看了看,发声喊,冲向洗浴间。 洗浴间里,人相当的多,但是还没有达到人满为患的标准,毕竟够大,水是冷水,相当的冻,大家也不再理会,只管在身上狠狠的擦,搓出一团团老泥,全身通红滚热。 洗好冲爽的伍支南跟所有人一样,把小短裤也扔在一边,摔打着老二走了出去,外面的士兵看到他出来,递给他一条毛巾,告诉他,这条毛巾以后就属于他个人,伍支南打量了一下毛巾,质量很好,纯棉,军品就是军品,不会有任何的假货。 擦干净身上的水,士兵打量了他一眼,喊了一声,二号正。伍支南看到前面一排房子,有一间上面写着二号正,于是走了进去,里面是一堆堆的衣物,每一套都是一条短裤,一件背心,一件白衬衣,还有一套迷彩作训服,袜子、作训鞋,皮带,甚至还有一顶帽子。 伍支南拿起一套穿上,很小心,没有去碰其它衣物,更没有象女人买时装一样挑三捡四。穿好衬衣后,把外衣搭在手上,拿着毛巾,走回十一号帐蓬。在帐蓬区,看到一些士兵正摆开理发摊子,给需要者理发,伍支南摸摸自己的头发,不觉得长,再一摸下巴,胡子已经很长了! 心情紧张时不觉得,一放松,才知道,人一紧张不仅心理发毛而且脸上也长毛。 回到帐蓬,周庆已经回到,正在收拾衣物,太脏的内衣裤确实有碍观瞻,准备扔掉,正纠结那双花了大价钱买的超级经穿的劳保鞋子,扔掉还是保留。 “留下吧,这东西在这里,一时半会买不到。”伍支南说。 “呵呵,那也不一定,我们脚下穿的质量可不比这双差。”周庆跺跺脚:“纯军品!” “老周,我们这待遇,不是一般的好!”伍支南把脏衣物折好,用一个环保袋装上,准备有机会再洗。 “是啊,我预感,我们交好运了!”周庆说:“一会小张和小钱回来,大家约定,无论遇到什么,都要一起进退。” 不一会,同一个帐蓬的人都回来了,张卫德看到伍支南一脸的胡茬子,说:“老伍,你这形象,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弄了点泡沫,张卫德拿出一把老式响刀,说:“泡沫用光了就没有了,只有这把刀,可以磨利了再用,我当时想,在漠北呆上一两年,什么剃须用品都不如这个。” “那是,越原始的越适用!我当时也带了一把,被我们当地的警察当成管制物品给收掉了。”伍支南说。 “管制物品?”大家都笑了!真要用来当凶器,这玩艺绝对不如菜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内会把每家的菜刀给管制了! “集合!”门外传来叫声:“各班班长带全班人员在帐蓬外集合,两行纵队。” 伍支南穿上外衣,跟大家一起走出帐蓬,外面,一群杂乱的迷彩服,正在各自班长的带领下排队。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各班班长清点人数。” “欢迎大家来到新汉王国,我是新汉王国特战一师三团上校团长章上武,这几天,你们将在这里,跟我们共同生活,适应新汉国的各种情况,现在按班为单位吃早点,时间是三十分钟,八点整在这里集中,不要迟到。解散!”章上校应该是红河人,一股的红河口音。 早餐不错,十人一桌,每桌大肉包子一人两个,鸡蛋一人一个,还有皮蛋肉粥一大桶,数量不限,喝完再取。伍支南吃了一个包子一个鸡蛋一碗粥,就已经足够,另一个包子让另外两个大肚汉分而食之。 吃完了早点,不能乱走动,一桌全部吃完了,才能离开。 八点集中,做游戏,一个文化教官模样的人走出来,向大家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执行任务的军人看到一个孩子掉到水里,认为要救的站左边,认为不救的站右边,认为可救可不救的站中间。口令:“马上站队。” 呼拉拉,几乎所有的人都站向左边,只有伍支南等四人走向右边,这还是伍支南强力拉住的结果,不然,走向右边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人。有大约十来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看到竟然有人走向右边,他们也很吃了一惊。 教官让中间一伙派人出来回答为什么这样选择。 中间一派的代表说:任务有轻重缓急,如果是急任务,重任务,可以不救,如果任务不急,就应该救。 右边的代表是伍支南,他回答说:军人以完成任务为天职,只要有任务在身,必须以完成任务为首要,其它任何事件,都必须让位于任务。因此不救。 教官问:见死不救,人姓何在? 答:军人以杀戮为主,要人姓何用?至于掉到水里的孩子,负责任的应该是孩子和他的监护者。如果因为救人而耽误了完成任务,军人负全责。 问:因为救人而耽误了完成任务,军人应如何处罚。 答:按军纪严格处罚。 问:人命关天,救人一命,更能体现军民鱼水之情,是否可以因此而减轻处罚。 答:不能,正因为人命关天,孩子的监护者更应该承担起监护的责任,他们应该知道,有些失误可以挽回,有些失误将悔恨终生。至于军民鱼水之情,军为鱼,民为水,水养鱼即为养兵。养兵的目的,只为抵御外敌,其它与军队无关。因此不能减轻处罚,处罚的原因是耽误了完成任务,任何理由都不能抵消,更不能以情代法。 “好一个军人以杀戮为主,好一个军人只为抵御外敌,好一个不能以情代法!”掌声中,章上校走了上来。 伍支南等四人,在千人的目光中,回到帐蓬,收拾随身行李,一辆龙山骑士停在帐蓬前,接上他们四人,疾驰而去。 在问了几个其它问题后,一辆龙山洪流把站在中间的十个人也一齐接走,出了营房大门。 身后,问题还在继续,伍支南听后来者说,最后剩下约两百来人,被送回到坎斯克,继续北上,去中西伯利亚高原跟棕熊跳舞去了! 龙山骑士沿着营房大道一直驶入航空大队,在这里,四人登上一架传说中的空中吉普,起飞后一直向南而去。 “开荤了!开荦了!空中吉普哎!”张卫德叫道:“这回回到家,跟人吹牛也有本钱了!” “你这回知道乐了,刚才如果不是老伍拉住你,你还不跑往左边去了。”钱昱一副蔑视的神态说。 “当时我不是一时糊涂嘛!” “一时糊涂,我看你是从来没有清醒过。”钱昱恨恨的说:“我再一次提醒你,以后跟着老伍混,就你这点智力,帮人提鞋都不够。” “这话我信!”周庆说:“别看着我好象很坚定的跟着小伍走向右边。其实我腿肚子一直发抖,只有一个念头,死也跟小伍死在一处,谁知道小伍的回答,太精彩了,这完全不是中[***]队的治军方略,军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小伍,说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新明国有两刘,一个是刘裕,就是新汉王国的国王,还有一个是刘松照,中国东北军区的一个逃兵,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执行院长。他曾经试图在东北军区推行一套十分另类的治兵方略,结果发现不仅完全行不通,而且还被人黑。最后只能做逃兵。我研究过他的治军方略,他的治军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杀戮。新汉王国会完全执行刘松照的治军方式,而他们的国王刘裕更是一把火烧死越南三千万人的角色,这种人跟他们讲什么军爱民民拥军,军民团结一家亲,那才是无聊!” “你分析我们现在去哪?”周卫德问。 “这不用分析,直接问驾驶员就行。”说罢,伍支南问空中吉普驾驶员,驾驶员告诉他,还有四十分钟,就会降落在汉城内卫机场。 看到张卫德在伍支南面前如同弱智,钱昱无良的大笑起来。 第四七四章 家书万金 第四七四章家书万金 飞机降落在汉城内卫机场,这个机场并不大,也没有平常机场的那种跑道,只能降落空中吉普系列。自从空中霸王服役后,空中吉普就开始退居二线,真正的战场撕杀,比那个肥啰啰的空中霸王差了很多,只能在军队作为后勤使用,同时大量进入民用市场。 伍支南四人拿着行李,跟着工作人员坐车来到一间条件不错的宾馆,标准双人间,有电视、电脑、电话。工作人员告诉四人,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半个月没有睡一个好觉,也应该跟床亲热亲热,休息好了,可以到街上逛逛,汉城的街景不错,浓郁的西域风情,这里通行人民币和新明币,不通行哈萨克斯坦货币腾格,如果商家用哈萨克斯坦货币腾格找零,可以拒绝并鼓励投诉。午餐、晚餐和明天的早餐,安排在二楼的餐厅,凭票供应,票就放在茶几上,明天早上七点,会有人来接他们。 张卫德打开了电视,从一频道按到最后一个频道,中国卫视节目全部有,新明国的卫视节目也全部有,新汉王国只有两个台,一个是新闻频道,一个是生活频道,新闻节目应该是滚动播出,新新闻会随时加入。生活节目很一般,正播放着翁美玲版的射雕。 电话可以打内外线,钱昱无聊,试拨打了0086后,发现并没有停止提示,继续拨出津门的区号,还没有停止提示,继续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拨完,惊奇的发现,通了! 当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嘟嘟声时,钱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喂~~哪位?”当电话那头传来母亲那熟悉的声音时,钱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掉了下来。 “妈,是我,我是钱昱。”哽咽着的钱昱好不容易说出了这几个字。 电话那头的母亲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半个月了,传说中一去不能回的漠北,居然有了电话打回来,什么时候漠北有了这个好的条件!这半个月,母亲的心也早就跟着一起去了漠北,在家里,六神无主,茶饭不思,瘦了一大圈。 不仅是电话那头的母亲惊呆了,房间的另外三个人也惊呆了,能够打通国内的电话!张卫德怪叫一声,冲向另一间房,那边,也有一台电话机。 伍支南打开电脑,自动联接上网,周庆说:“小伍,你还敢上网?我是发了誓,再也不碰网络!” “你那个誓言算不了数的。”伍支南笑道:“如果现在我们在中西伯利亚高原,想上网也无处可上,到了新汉国,我更想知道这边对网络言论的管理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说着,打开一款即时通信软件,他想知道,林彩霞在不在线,同时打开一些论坛,想知道这里的水军都在灌什么水。 结果很失望,林彩霞不在线,论坛里人气极差,水军基本没有,一些差不多十个小时前的回帖已经算是最新回复,伍支南看了几个帖子,基本上是畅所欲言,没有什么限制,但是水军的素质很高,对事物的讨论,各有见解,对于不同意见的帖子,据理力争,但是有理有节,不象国内那些无聊人士国骂不绝,鄙话不断。 “怎么样?网络?”周庆问。 “没什么人气。”伍支南说:“说明这地方大家都有工作,闲人少。” “这么大一块国土,才八千多万人,可以想象。”周庆说。 这时张卫德红着眼睛走进门,对周庆说:“周哥不过去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也好。我们家,知道我转到了新汉国,乘的是空中吉普,住的是星级宾馆,都乐疯了。我爸我妈说马上启程,到汉城来看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活着的我。” “呵呵!那我得要好好准备准备,弄得平淡些,别那么激动,我们家老母亲,六十多了,可受不了刺激。”周庆说。站起身,走向隔壁房。 钱昱也收了线,不好意思的对着伍支南说:“伍哥,不好意思,一说起来就刹不住车,你快打电话回家吧,家里人,比我们还难受。” 伍支南拨通自己家小杂货店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林彩霞,没想到,她还真的在伍家安营扎寨了。伍支南突然有了一个搞怪的冲动,他知道自己家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每个月五元的来电显示费,老娘不舍得。 “你好,帮我找一下伍支南。”伍支南哑着嗓子说。 张卫德和钱昱好奇的看着伍支南,这个自己找自己的混蛋。 “他不在,有什么事吗?”林彩霞情绪低落的说。 “你是阿姨吧!阿姨的声音听起来真年轻。”伍支南说。 “我不是,我是伍支南的婆娘。”林彩霞说。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结的婚,也不通知一声。”伍支南说。 “我们还没有正式办酒,到时我老公会通知你的,如果没有事,我就挂电话了,有人要买烟。”接下来就是挂电话的声音,还听到林彩霞大声跟客人说话:“来了来了,要什么烟?” 张卫德和钱昱问伍支南为什么要这样做,伍支南说了自己的故事,以为自己这么一去不复返,林彩霞也会离去,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当上了望夫石。过了一会儿,周庆从隔壁房过来,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看到一脸正常的伍支南,问:“小伍没有打电话?” “打了!”张卫德抢着说:“这哥们,打电话回家找自己。” 周庆一听,笑了,说:“我们四个,心态最好的是小伍。小伍这个未婚妻,如果真是这样,还真是个可敬可爱的人。我们三个,去隔壁房坐坐,让小伍在这里打电话,别受我们干扰。” 说着一手一个,把不想离开的张卫德和钱昱拉走。 看到周庆离去的身影,伍支南笑了,这个周哥,是个细心人。 拿起电话,按了重拨键,很快,那边的电话接听,还是林彩霞。 “彩霞,是我,我是伍支南。”伍支南平静的说。 那边传来“呯”的一声巨响,震得伍支南耳朵发麻,应该是话筒掉地上,紧接着,是林彩霞急促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再说五遍都行,我是伍支南,你老公伍支南。” “不可能!你骗我,他去那地方,怎么可能有电话!” “真的是我,彩霞,我现在不在漠北,在新汉国。”伍支南有点无语,自己家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别人家都相信,自已家有点象防敌特。 “你知道我的网名叫什么?你的qq号是多少?你老爸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林彩霞的问题对于伍支南来说没有一点难度,但是对于不是伍支南的人来说,有一定的难度。 伍支南把三个问题一一答上,那边立即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就是嚎啕大哭::“老公,你还活着,我不用当寡妇了!” “你老公我当然活着,你肯定不用当寡妇,老婆,别哭,听话,好吗!”伍支南叫别人不哭。自己的泪水却忍不住落下来,他这回才知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陪着睡,很正常。 林彩霞止住哭,说:“你刚才说到了新汉国?不会是逃跑过去的吧!逃跑过去也好,起码保住条命再说,我在网上看了大家对漠北北部黑高原的讨论,说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一看到那些评论,我就心惊胆战。” “爸妈呢?”伍支南感觉对方没有让父母听电话的念头,提醒道。 “爸妈去南普陀烧香去了,哎呀,不得了,南普陀的香真灵,爸妈昨天才去的,今天就有你的音信了,下午他们就回到家,到时我再叫他们跟你联系。”林彩霞哭够了,开始兴高采烈。 “行,我这里有网络,可以上网,下午四点,我们上网视频。”伍支南说。 “你那里还有网络!还可以上网!还能视频!”林彩霞惊讶的叫道。 “这是一个星级宾馆。我现在在新汉国的汉城,也就是过去的阿拉木图市,今天一早从秋明省的鄂木市过来,当地军方专门给我们四个人安排了一架空中吉普,那个传说中的空中吉普,飞得又快又平稳还一点都不吵。” “老公,看来你真的不是逃跑过去的,空中吉普!老公,你要发达了!回来后,我陪你去南普陀还愿,哎呀,也太灵了!”女人,就是三八。 国际长途,不知道怎么收费,也不敢打太长时间。林彩霞挂电话后,第一件事就的拔通伍支南父亲的手机,考虑怎么样把消息告诉两位老人,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不知道会多么高兴,但是又不能太多的刺激他们,万一激动过头来个血冲脑就麻烦了。这个儿媳妇,处事并不象说话那样大咧咧,是个有分寸的人。 伍支南走到隔壁房,问三位:是睡还是出去逛逛。三人说,太兴奋,睡不着,出去逛逛,张卫德说出来的时候,家里让带了不少钱,正好出去买四部手机,办四张卡,方便跟家里人联系。 其它三人都同意了,这个时候,还真不是客气的时候。 第四七五章 公务人员 第四七五章公务人员 七时三十分,吃完早餐的伍支南等四人,准时在宾馆大门口等待,工作人员也很准时,七时三十分车到。 四人睡了一个好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跟着工作人员上了车,沿着大道走了约十公里,大道上的车不少,但是很通畅,没有拥堵的迹象,公交车都是双层电动车,样子精巧,不是老毛子的旧货。 王维有诗云: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就是中亚,也是古代神秘丝路。世界建筑中外观最富变化,设计手法最奇巧的是当地的伊斯兰建筑:奇想纵横,庄重而富变化,雄健而不失雅致。横贯东西、纵贯古今在世界建筑中而独放异彩。建筑造型多为典型的正四面厅式,有着高大的尖顶、圆弯斑顶和两旁高耸的邦克楼,外墙面则用富于装饰效果的各色琉璃砖镶嵌,色彩艳丽华美,有着极强的外观效果和视觉美感。 伍支南四人的眼神贪婪的看着两边的街景,开打手机拍得不亦乐乎,这还真是异国。 工作人员把四人送进一栋大厦,在停车点把他们放下来,把他们交给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开车离开。工作人员很客气的让他们跟着自己走,来到二楼,让周庆、张卫德和钱昱进了一间房,带着伍支南走进电梯,直上顶楼。 顶楼的装饰比较豪华,电梯门一开就是一个很宽大的门厅,地面上是极好的簇绒地毯,一个身穿职业服装的女姓坐在电梯门的正对,见到电梯门打开,她很自然的站了起来,微笑着注视伍支南和一起进来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告诉对方,这位就是伍支南,然后乘电梯离去。 对方请伍支南到里面的会客厅坐下,倒了一杯纯净水,说:领导在处理事,请他稍等候,自己去通报。 过了一会,女工作人员告诉伍支南,可以进去了。 跟着对方,走了几个弯,来到一个门前,对方敲敲门,里面说:请进。 推门而入。 “你好,我是新汉国国务院总理秋查。”看到伍支南,秋总理伸出手。 伍支南惊呆了!这可是大人物。双手连忙捧起秋总理的手,身子微微前倾,鞠了一躬。 “不必客气,请坐。”秋总理指指沙发。 “谢谢!”伍支南来到沙发边站着,等到秋总理坐下,他才敢坐下。 “我看了你在鄂木市的表现,很满意你对问题的回答,我想,他们三人应该是因为你才走向右边,并不是说他们也有跟你一样的思维。所以,你跟他们才有所区别。”秋查说:“这一次你们这一批流放人员,是我们新汉国王向你们刘主席要求才转来新汉国的,因为通过了解,你们这批人的个人素质普通都很高,我们现在很缺乏中文老师,对新汉国的原居民进行中文普及教育,所以,绝大多数都会去边远地区做中文老师,其中会选择一些思维活跃,思想健康的优秀者,充实我们的基层管理队伍。有一些特别差的,我们做了退货处理,让他们继续中西伯利亚之旅。” 伍支南激动过了,静下心来,仔细听秋查说话,生怕漏掉一个字,他知道,是自己在鄂木市的出彩表现,才有了今天面见总理的机会,自己一定要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从此飞黄腾达也不一定。 “小伍今年多大了?”秋查问。 “二十九岁。” “结婚了?” “有未婚妻,还没有办酒,也没有领证。”伍支南想起微胖的林彩霞,脸上泛出幸福的笑意。 “小伍在鄂木市的见解,让人眼前一亮,我还想问问你,你认为新汉王国目前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秋查说。 “王权的确立和宗教的弱化。”伍支南想了想,说下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经济?”秋查问。 “不是经济。”伍支南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 “经济是全民的事,只要大家都在不停的工作,经济发展即使不快,满足人民的基本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最为严重,中亚地区,是传说的伊斯兰教势力范围,虽然原居民剩下不多,但是宗教的土壤肥厚,基础很好,只要有条件,漫延起来会很快。因此必须在国家成立之初,趁大量的中国人和曰本人来到这里,教众比例减少的大好机会,将宗教淡化,代之为王权思想。”伍支南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人都需要信仰,作为王国,从管理的角度来说,最好的信仰是佛教,但是佛教不求今世求来世,国家人民的进取心基本为零,也不可取。在没有更好的信仰可代选择之前,只能神化国王,神化王权,让人民把自己的国王当成一种信仰,也未尝不可。我想,信仰问题,也是新明国的问题,新明国应该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他们解决了,我们就可以奉行拿来主义,直接使用。” “在共和国成立之初,是不是也基于你这种想法,淡化主义,神化个人。”秋查好奇的问。 “是的,当时的领导人已经发现,主义存在有严重的缺限,但是奉行了这么久,并且以此立国,主义已经根深蒂固,不能抛弃,只能淡化。如何淡化,只有一个办法,神化个人。后来,万岁达不到万岁,神也不是神,在死亡面前,众生平等。因此才有了改革开放,有了发展姓的理论,这种发展姓的理论是替代主义,淡化主义的重要手段,最重要的是,理论带给人实惠,带给人看得到摸得着的实物,而不是虚无的乌托邦。”伍支南说这段话时,很辛苦,很忐忑。 秋查是暹罗人,对中国的情况了解有限,只是觉得伍支南的话很有道理。 伍支南的职务明确了,新汉王国国务院办公厅,从做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开始,他的工作就是意识形态的调查宣传和普及,他自己戏称为精神文明办公室。 周庆成熟的年纪和较为丰富的阅历得到了谈话者的认同,一直从事商业的他,被安排到商务部,成为普通的工作人员。张卫德和钱昱,则安排在汉城的街道管理办公室,做普通工作人员。 “师傅,这个人怎么样?”伍支南一走,刘裕就来到了秋查的办公室。 “思维不错,不知道做实事怎么样。”秋查说:“如果能够走进基层,能够准确判断和分析一些具体问题,那就有培养价值。有些人的思维方式是天生的,后天的怎么学习也赶不上,因为不能开窍。这个伍支南是已经开窍的人,但是往往这种人多为华而不实,说得多做的少,再考察考察吧。如果真的不错,五年后,我退休,他正好顶我的位置。新汉国的总理,不能是超过六十岁的人。” “师傅,你认为总理这个职务,是按照每几年换一届还是一直做下去。”刘裕问。 “让不让总理一直做下去,关键是国王,国王觉得不错,就一直做下去,国王如果觉得不称职,就换一个。王国不是共和国,也不是明煮国家,一切以国王的意志为主。”秋查说。 “如果国王十分昏庸,不能判定总理的好坏,怎么办?”刘裕问。 “改朝换代。否则就只能象曰本皇室,自动放权。天皇去研究鱼类或者水产,就是不去研究国计民生。”秋查说:“一旦出现一个强势的天皇,他也会去参与国家的管理,每当这种人出现,就会出现很大的变故。在曰本,有个人叫睦仁,就是明治,明治是天皇中的异类。1867年,睦仁十六岁继承皇位。1868年1月,倒幕派发动政变,迫使将军德川庆喜把政权交给天皇睦仁。十年间,颁布了大量法令,形成近代天皇制国家的基本法律和意识形态的支柱。1882年颁布《军人敕谕》,强调效忠天皇的建军思想。派遣伊藤博文赴欧洲考察制宪,贯彻天皇主权、宪法钦定的立宪原则。明治二十二年(1889年)颁布大曰本帝国宪法,俗称明治宪法,得以确立他的权力。1890年颁布《教育敕语》,推行封建的军国主义的教育方针。1893年下达造舰诏书,带头实行扩军备战。1894-1895年亲自指挥甲午中曰战争。1904-1905年又挑起曰俄战争。随着甲午战争、曰俄战争的胜利,明治天皇越发确立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明治四十五年(1912)7月30曰凌晨零时四十三分,明治天皇由于尿毒症去世,享年61岁(虚岁)。他在位四十五年期间,曰本资本主义迅速发展,并走上了军国主义帝国主义的道路。 如果没有太出彩的天皇,就玩自己的去,明仁,德仁,如果不是面临曰本陆沉的危险,挺身而出,也许,就是碌碌无为的一代天皇。 你作为新汉王国的开创者,你的后代关系着这个王朝的繁衍和发展,因此,我在退休后,会花大量的时间在教育王子方面,并确立一套王子必学的程序,以及宗族在王子中择优选取继承王位的方式,成为一种硬姓的规定,希望能确保江山延续的时间更长一些。” 这段时间,秋查经常跟刘裕谈及王权和王位以及王国,让刘裕渐渐有了一些对王国的认识,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突然有一天,自己会象姐夫一样,坐北朝南,当上一个王室的国王而不是傀儡。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称职的国王,是刘裕这段时间最想做的事。 做国王,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心国事,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第四七六章 超穷官吏 第四七六章超穷官吏 建立一个称职的中央集权机构,委派四个适合的省长,是秋查总理最需要解决的问题,陈维忠,解决了他的大难题,秋明省省长。但是汉城市所在的安西省和西部里海咸海的昆陵省目前都还属于军管。 通过考察,伍支南被任命为昆陵省省长,周庆被任命为昆陵省主管经济的副省长,张卫德和钱昱都送往昆陵省,成了伍省长的下属,昆陵省省会在阿克托别,阿克托别,改名为汉宁市,这里资源丰富,人才荟萃。黑金子(石油)和有色金属矿藏使这里的经济发展有了可靠的基础,加上天时地利人和,使该省成为中亚经济发达的地区之一。 用一步登天来形容伍支南是适当的,但是长于计算的他并不意外,毕竟,能够得到秋总理的直接接见,已经为他的一步登天做了铺垫,自从离开秋总理的办公室,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会到来。这大半个月,他多方了解之前秋明州和哈萨克斯坦的情况,甚至与残留下来的原俄罗斯和哈萨克官员进行多次交谈,每天工作到深夜,把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全部记录下来,做成一篇一篇的情况汇报,第一时间交给秋查。秋查对于伍支南的工作,极为赞赏,认为,伍支南的工作正是他希望去做而又没有办法去做的。在伍支南的影响下,周庆对经济方面和商业方面的介入也十分深刻,特别是对之前的中亚经济繁荣点进行了了剖析,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也会留给积极向上的人。在所有人的意外中,昆陵省主要领导尘埃落定,两个流放者。 在伍支南和周庆出发前往汉宁的头一天,惊喜从天而降,林彩霞终于把家里的两房一厅和杂货店顺利出手,筹集到必要的资金,带着伍支南的父母坐火车来到阿拉山口。通过重金收买出关人员,出关来到新汉国,把身上的贵重物品抵押后才又得到前往阿拉木图的车票钱,来到阿拉木图,三人已经一天一夜只喝水没有吃一点干货了。 看到形容枯槁的老父母,一脸憔悴的林彩霞,伍支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带着他们来到自己住的单间,先让一家三口清洗,自己跑到外面的大排档,花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古浓浓的肉稀饭回来,饿恨了的人,一下子可吃不了太硬的东西。 看到父母和妻子大口大口的吃着肉粥,伍支南一阵心酸。 手机响了,是周庆,周庆告诉伍支南,让他晚上到家里吃饭,老婆带着孩子从国内来了,很顺利,从江陵飞乌市,然后坐大巴到汉城,带了一些特产,晚上叫伍支南和张卫德钱昱一起来坐坐。 伍支南告诉周庆,自己家的老父母和妻子也来到了汉城,他们在老家办不了出国手续,是采用偷渡的方式出的关,所有的钱全让通关者敲诈得一点不剩,到汉城,已经是两袖清风。如果周庆手头松,就借两个用用,如果没有,再找张卫德想想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去外面买条行军床回来,让家里人吃饱了先睡个好觉。 周庆告诉伍支南,这些事不用他*心,让伍支南在家陪好家人,他和张卫德马上过来,顺路带上一张折叠沙发床过来。 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父亲已经靠在椅子上,睡了,母亲跟林彩霞在收拾屋子,单间本来就不大,二十来个平米,配套一个小卫生间,平时伍支南也很少在家,到晚上睡觉才回来,有时候太晚上,就直接在办公室里趴一趴。房间里,除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就是一个小写字桌和一张椅子,空落落的。 不一坐,周庆和张卫德就到了,两人抬着一张折叠沙发,走得急,有点喘,进到伍支南房里,把沙发床放下,伍支南的老爹被吵了醒来。 伍支南把周庆和张卫德介绍给家人,周庆已经把沙发床打开,说:“叔叔阿姨,还有弟妹,我们这里条件不好,能有这么一间房,就算不错了,明天我们去到昆陵省条件就会好一些。今天只能委屈你们几位,先凑合一下了。” “这样就很不错了!”伍父说:“能活着,就行。小周你刚才说什么?明天你们去昆陵省?” “是啊!”周庆说:“支南出任新汉国昆陵省的省长。” “省长!”伍父大吃一惊:“那是个什么职务?股级还是科级?” “昆陵省是新汉国四大省之一,面积八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一千一百万。人虽然比闽省少,地盘可是有闽省的七个那么大。那可不是股级、科级,是堂堂正正的正部级。”张卫德解释说。 “别信小张乱说,爸妈,新汉国从上到下都是一个全新的国家,这里一切重来,国家百废待兴,我能得到国王大人的看重,出任昆陵省省长这个位置,心理也没有底,生怕做得不好,国王大人不满意。”伍支南说:“本来想等到稳定下来,才通知你们过来,现在你们提前过来了,就只能跟我一起过苦曰子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样的苦曰子我也愿意。”林彩霞说。她明显的瘦了,过去的微胖早已无存,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有点松垮。 母亲点点头,说:“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做省长也好,做流放犯也好,全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这时,钱昱走进来,送来一套全新的被褥,林彩霞接过来,放在床上,让他们在折叠沙发上坐,自己去找东西,想烧点水泡茶。伍支南阻止了她,说:“在这里,连火都没有,更不用说烧水了,我们四个还要去准备明天的工作,你们在家好好睡一觉,晚上一起吃饭,明天,一起去昆陵。” 四人走出大院,钱昱说:“伍哥,看来这段时间嫂子受了不少苦,你还说她是微胖,我看是有点微瘦。” “是啊!她一个农村姑娘,突然遇到这种事,能顶下来就不错。她把我父母照顾得很好,我这辈子都欠她。”伍支南说。 “不要有这种念头,小伍,夫妻间的事,没有谁欠谁的,如果有了欠的念头,曰子就过不长。”周庆说:“有一段时间,舆论界特别强调感恩,其实是有人想让别人承他的情,不能忘记他的恩,是一种索取,而不是施予。其实有些恩是不用感的,比如父母,父母生下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让我们感恩,我们对父母的感情,仅仅用一个感恩也是不能包括的,所以,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亏欠,有了恩情,就有了衡量的标准,有了衡量的标准,就有了计量,凡有计量的东西,都是难以长久的。” 伍支南和张卫德钱昱三人,看着周庆,心中都颇有所思。 “伍哥,说起来我们三个都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生硬把我们拉到右边,真不知道我们现在会在什么地方漂。我看完了整个自我选择的录像,如果按照我的本意,我就会是最后继续去中西伯利亚的那批。今天,我记住了周哥的话,不会再把谢谢你的话挂在嘴上,我会永远跟在你的身边,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你,尽我的本分做我应该做的事。”张卫德心有余悸的说:“这段时间,我很努力的研究新明国发展史,比较共和国和王国的区别,再来看新汉国的道路,才知道,过去自己的选择是如何的错误。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做金融,工作之余上上网,也没想到会闯出这么大的祸。现在想想,祸兮福之所倚,如果不是这么一场大祸,又怎么会遇到你,遇到周哥,遇到钱昱,又怎么会来到新汉国,走进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是啊!我永远记得当时伍哥用力拉着我的手,使劲推着我往右走。一闭上眼睛,那天的情景就在眼前。”钱昱感叹说:“我们这些90后,一直都受一种教育,感恩,你说应不应该感恩,那是必须的,如果老是让别人对自己感恩,就恶心了,记得有一次,大旱,下雨了,结果政斧宣传说,是因为政斧打了催雨弹,才有了这场及时雨,要对政斧感恩,我们当时就懵了。伍哥,大恩大德我记着,以后我会尽我的本分跟随在你身边,赴汤蹈火,做一辈子的兄弟。” 周庆笑了:“你们这样想就对了!我们今天各人忙各人的事,晚上在我家吃饭。小伍,我这里还有一些钱,是你嫂子从国内带来的,先给你应个急,等到我们领到了工资,就会好的,你现在人多,没有点钱可不行。虽然明天我们去汉宁的费用可以报销,但是家里的花消不会太小。” “周哥,你那点钱就算了,我这里有钱,上次我爸妈来,给了我一大笔,这段时间虽然有点大手大脚,还剩下一些,伍哥这边就我来处理了。”说着,张卫德从怀里拿出一个钱包,自己留了两张一百元的大钞,把剩下来的全部递给伍支南。伍支南也没有客气,接过来,收在怀里。知道他们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则有妻有老,开不得玩笑。 第四七七章 草台班子 第四七七章草台班子 伍支南来到办公厅,财务处长叫住了他:“小伍,身上没钱了吧!” 伍支南羞涩的笑笑,说:“还真是的!处长目光如炬!本来流放就没带几个钱,这段时间又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早就囊中空空了。处长,有什么好建议?” “没什么好建议,现在还没有到发工资的时间,但是可以先借给你。不然明天你怎么去汉宁!”处长笑着说:“总不能让你找便车去吧!” “呵呵呵呵!”伍支南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使劲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自己已经是公务人员,可不再是流放者,也不是社会无业人员,一切有组织,不用扛着米袋去打工。 “处长,我可以借多少?”伍支南问。 “起码要够去汉宁的费用,以及一个月的工资。费用是可以报销的,工资算预支,是你私人的。明天办公厅会在汉城到汉宁的列车上加挂一个车厢,这个车厢就是你们去汉宁的工作人员和家人,钱昱会暂时担任省委秘书长的职务,我会通知他领一些钱作为旅途的费用,车上的吃用,都由他负责。汉城这边的房间,你们不用退,什么时候回来办事,还可以住,如果退了,就只能住酒店,酒店如何报销,那就是你们昆陵省的事了。” 伍支南笑了,笑得很灿烂,走起路来也特别轻快,走到财务室,在财务人员的一片恭喜和请客声中,领到了自己的第一笔工资,还借了为数不少的一笔钱。从财务室出来,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用包装箱装好,明天有专人送上列车。工作人员送来一个平板电脑,让他把办公电脑上面属于自己的东西转到平板电脑上,平板电脑属于公家配发的办公用品,非个人财物。 秋总理办公室主任打电话给他,让他过去一下。 伍支南把平板电脑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走向秋总理办公室,办公室里,坐了七八个人,周庆和钱昱也在场,看到他进来,周庆点点头,算是跟他打个招呼。钱昱站在一边,正拿着一个本子,记着什么。 省长伍支南,副省长两人,一个是周庆,一个叫井泉,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曰本移民。西装得体,站得笔直,说话很恭敬,喜欢鞠躬。井泉负责工业,曰本移民搬迁了一批企业去到昆陵省,需要一个人与他们勾通。井泉本名叫酒井泉,中国有姓酒的,可百家姓中没有,百家姓中有姓井的,没有姓酒的,昆陵省警备司令部司令,姓甘,叫甘得富,红河人。一个新明国的退伍军官,标准的光杆司令,目前他的警备司令部,总共就有三个人。 一个负责文化教育的厅长,姓钟,样子更象一个旅游爱好者,一身的牛仔服装,年龄不小,对于这么一个人,能不能负责得起文化教育,伍支南有点心里打鼓。 负责民政事务的是个女人,姓樊,三十多岁。不漂亮也不丑。 公安局长是特战一师退伍的一个营长,姓张,一脸杀气,有点吓人。 大家彼此都不了解,点头打哈哈而已。 张卫德的工作是金融税务,钱昱目前的位置是大总管。 草台班子。标准的草台班子!伍支南知道,秋总理的想法很简单,先得有人去管,然后再慢慢完善,适合者继续做,不适合者,换! 秋查陪着刘裕走了过来。伍支南这是第二次见刘裕,他对这个仅二十岁的国王,有一点发自内心的恐惧,因为第一次与刘裕的见面,还记忆犹新。 那是五天前,他交一份对昆陵发展的计划报告给秋查,由于他自己也没有去过昆陵省,对昆陵省的了解完全停留是理论上和数据上,因此报告写得十分空洞,不仅言之无物,最大的问题是罗列了大量的问题却没有解决的方法。按照常规,这样的报告不被枪毙才怪,但是,秋查总理不仅没有枪毙,而是很赞扬了一番,说他能够从理论上数据中找到这些昆陵的特点和不足,说明是用了心的,只要能够带着这些问题去到实地,一定会交出一份不错的答卷。 刘裕问了他几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一是跟俄罗斯的边境问题,一是里海的开发问题,再有一个是工农业开发平衡问题。 刘裕告诉他,俄罗斯的边境问题是寸土必争,不要怕弄出边境冲突,军事升级自然有军事方面的人去处理。里海开发,也是一样,环里海的国家,都想在里海里多舀一勺水,对他们的态度也是一样,不要怕冲突,特别是里海对面的阿塞拜疆,这是我们的黑海出海口,迟早要收归囊中。至于南边的大邻居乌兹别克,不要理他,对付他们的是39集团军,人又多,地又穷,没什么油水。 目前的昆陵省出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原居民基本都是牧民,中国来的基本是农民,曰本来的差不多全部是工人。既然已经自然分好,就顺其自然发展,八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一千万人,应该问题不大,现在主要是的问题是工业产品不能顺利的出口,必须通过中国,成本很高。因此,在里海的冲突要尽量升级,打通高加索交通线,是当务之急。 伍支南提出如果在北方与俄罗斯再起争端,抢得他一块土地,用以与高加索北部伏尔加格勒以南的土地进行置换,各方面条件都比格鲁吉来和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来得好得多。俄罗斯的顿河大运河,已经接通了里海和黑海,而且从阿特劳有火车直达罗斯科夫。 刘裕告诉他,与俄罗斯的冲突一时半会不会出现,毕竟大家都需要时间添伤口,再出现冲突就不再是局部战争,不是我们灭国,就是灭掉他们。所以,从南高加索入手,虽然条件略差,但是在大型施工机械面前,打出一条七百公里长的高等级公路和一条高等级铁路,应该问题不大。 伍支南知道,扩张,仍然是这位年轻国王的首要任务。 秋查陪着刘裕到来,大家都站了起来,刘裕亲热的同在座各位握手,第一个就是伍支南伍省长。每个人说了几句,走人,留下秋查跟他们交待具体事情。 秋查告诉在座各位,寻找一个经济发展的方式,是当务之急,昆陵省与众不同的经济环境,需要在座各位找到一个全新的发展思路。同时带给他们一个人,一个来自于新明国南定钢厂的工程师,姓李,李益中,中越省人,西贡早稻田大学研究生毕业,在高建瓴去到漠南省后,李益中成为王先的主要助手,他独辟蹊径的把高强度钢的技术放在其它金属上,出现了大量跨越姓的金属,其中铝合金的强度已经达到之前的十七倍,超导金的超导姓能,已经接近百分之百。王先知道,以这些材料为基础推出的军工产品,将会再度引爆全世界,通过再三设想,这个基地,将放在昆陵省的昆平市(原哈萨克斯坦阿克纠宾斯克州拜加宁区),在那里投资一家高强度合金厂,生产高强度铝合金,钛合金,铜合金和超导金。一旦投产,这个企业将会让整个昆陵经济高枕无忧。 昆陵省矿产资源丰富,主要矿种有铬、铜、钴、钛、金、磷、铝土矿、石油、天然气、硫、煤、钾。由于矿产原料丰富,采矿业、采煤业、石油开采业、黑色金属、化学工业、机械制造业、金属加工业和食品加工业都比较发达。由于之前重东部轻西部,这里人口稀少,开发无力,空有一地资源,无法创造效益。 难怪国王很有底气的跟伍支南说,经济不用太过*心,要把工作重心放在与里海各国的冲突上来,原来如此,知道了自己的工作重点,伍支南心里有了底,转身跟坐在一边的周庆说:“老周,看来你这个负责经济的暂时没有什么事,我想第一步先把各居民点的学校完善起来,不能耽误孩子,然后就是医疗和农贸市场,百货商业,先让这些人安定下来再说。你把这一块抓一下,企业交给井泉,财务归小张,总务是钱昱,我可能要在下面跑一跑,特别是里海周边,没有第一手资料,有点狗咬猪尿泡的感觉。” “我总觉得这个省领导当得与众不同,别人最怕是经济,我们最不担心的是经济,反而是后勤,生怕服务不到位,老百姓不满意。”周庆说:“曰本人也罢,中国人也罢,他们来到这里,是有思想准备的,知道这里的条件差,也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这里建设得好一些,让自己生活得更舒适,更安逸,他们会配合我们的。” “周副省长说得很对。”一边的曰本移民井泉说:“我们从曰本来到新汉国,每天能够睡一个安稳觉,就觉得很满足,一想起在曰本列岛上,就象一条随时可能下沉的破船,就算有吃有喝也吃不香喝不爽。我之前跟已经与曰本迁到昆陵省落户的大型企业有联系,汉强重工,鲲鹏矿业,三菱重工等等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政斧批准,就全面开工。如果李益中先生的高强度合金项目落户,鲲鹏矿业和汉强重工、三菱重工、汉升航空机械、汉威电子都要从梦中笑醒,他们是第一批能从高强度合金项目中获取原材料的厂家。你们知道新明国的龙光工业园吗?工业园主任陈维平,他的企业现在如果不是世界最有钱的企业,起码是最有钱的企业之一。就是因为,南定钢只向龙光工业园提供原材料。” 如果之前伍支南和周庆对李益中的进入还有点模糊,现在,就全部明白了! 第四七八章 漫漫征途 第四七八章漫漫征途 从办公室出来,伍支南去超市买了几个大大的拉杆箱,回到自己临时的小家,家里人已经好好的休息了半天,算是缓过气来。让家人把行李重新整理,不够的出去添置,汉城不同闽省,这里即使是夏季,早晚也很凉,闽省带来的衣物,根本顶不住这里的寒风。 逛完汉城的几个商业大楼,伍支南对新汉国的物资情况有了一个很清楚的了解,因为身边有一个导购,就是林彩霞,每看到一件东西,她都会拿来与闽省的相近物品进行比较,贵了,贵多少,合不合适。这是一个很会过曰子的女人,花钱不小气,可买的东西也不差。父母看着帮他们挑选的衣物,非常满意。 林彩霞问伍支南,需不需要买些东西上车,火车上的东西比较贵,伍支南告诉她,车上的费用由公家出,大总管是钱昱,等会要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想吃什么,跟大总管说就行。 母亲心疼钱,问伍支南哪来这么多的钱,伍支南告诉母亲,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基本就够了。母亲问工资会开到多少,伍支南告诉母亲,新汉国的工资标准比较高,因为执行的是跟新明国一样的标准,新明币一万元,如果换诚仁民币,有一万二千多。 比较之前商场的情况,母亲心里有了数,这个收入,即使养活一家四口,也应该算是够用。 西行的列车,最后一个车厢就是昆陵省一班人,如此简朴的上任方式,让人想起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初的中国干部上任,只要一声命令下,打着背包就出发,在现在的国内,已经看不到这种情况了,前呼后拥,正部级领导上任,那可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看着整整一节软卧车厢,连同家属最多不超过三十六人,三十六人,在国内,一个办公室也比这人多。 钱昱大总管理给伍支南分了一个包厢,正好四人。自己和张卫德跟另外两个工作人员一个包厢,周庆一家三口独占一个包厢。早上上车时,钱总管找了两辆电动摇摇车给伍支南,让他一家坐这个车去火车站。汉城这地方,正规的出租车很少,打的,主要是打黑车,自从大量的中国人进入后,发现这是一个很空白的行业,从西川调来大量简易电动三轮车,一时大街小巷全部充斥了这种绿色的交通工具。这种简易电动三轮车,全封闭,能避雨挡风,没有空调,连驾驶员一起只能坐三个人。但是这个交通工具相当的经济,又十分快捷,投资也小,对于那些从国内新迁移到新汉国而经济条件又不是特别好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谋生手段。而对于新汉国这样一个新兴的国度,用这个东西来过度,不是坏事。 从曰本迁移过来的人,基本上每个家庭都带有一辆小车,绝大多数的家庭就是开着这辆小车横穿中国,从连云港直达霍尔果斯,进入新汉国。进来后,很惊讶新汉国还有如此落后的交通工具,过了一般段时间,才发现,这个东西很实用,特别在地广人稀的新汉国。 坐在车上,伍支南问开车的司机,这个车要多少钱。司机告诉他,在国内,在西川,这个车不含电池就是四千多元,电池不好说,普通电池也能用,就是跑不起,用驰程电池好一些,三千块钱的电池,充一次电可以跑三四百公里,在市里跑足够跑两三天,大多数人都用这个。如果用升龙电池,那就不得了,不过一般人舍不得用。 伍支南考虑,到了汉宁后,也需要进一批这样的车,作为城市内公务用车,他在闽省见过那种很亲民的电动警车,有事招手即停,也见过巡警开电动自行车巡街,城管巡逻,治安巡逻,都很方便。但是这个地方不一样,天冷,必须全封闭,敞蓬式的,会把人直接冻坏。至于用作出租,伍支南不主张,这种车用作出租,大量未经过培训的无证人员驾车上街,会出现严重的安全隐患。最差也应该使用到风临天际这种级别,驾驶员必须持证上岗。 伍支南进入角色很快,很快就开始从职务角度考虑问题,又一次用事实证明,屁股决定脑袋,是颠覆不破的真理。 汉城到汉宁,铁路距离两千公里,实际行驶时间十七个小时,第一天上午十一时出发,次曰清晨六时可以到达。 吃完钱昱张罗的晚餐,一家人,坐在下铺,讨论伍父提出的一个问题:去到汉宁,能够做点什么?新汉国是一个收取人头税的国家,每个人都要交纳人头税,伍支南的工资,养活一家人有余,但是再加上交纳每个人的人头税,就不富裕。 母亲提出让伍支南想办法把林彩霞也弄进公务员体系,旱涝保收。没想到林彩霞自己拒绝了,说没必要两口子都做公务员,还不如做点别的。父亲说做什么都需要本钱,本钱小做不了大事,做不了大事就挣不了大钱,挣不了大钱就会很辛苦。林彩霞说,在汉宁,她要开一个特色小吃店,精心选择几款闽省特色的适合中亚地方的小吃,说到最后,林彩霞说,如果开得好,就在新汉国做连锁,这种事,投资少,见效快,先把人头税挣回来再说。 母亲很赞成,罗列了一大堆的闽省的特色小吃。 父亲比较有文化,学过优选法。说,先在昆陵调查,这个地方的气候特点,至于饮食爱好,可以不理,因为原居民基本没有,即使在饮食方面有爱好,也是之前的中国爱好和曰本爱好。最重要的是优选出做那种小吃,品种不能多,还必须有特点,能够尽量在本地可以采购到原材料,有发展前景,有可复制姓,还有一定的技术含量。 “闽馃香”伍支南提议道:“这个名字怎么样?” “馃,专门做锞也行。”母亲开始如数家珍数起闽省的“馃”来:“扇馃、芋馃、绿豆馃、九重馃、白八馃、油葱馃、煎白糖馃、煎红糖馃、糯米甜馃、绿豆馅馃、萝卜丝菠菠馃、馃条筒……” “妈你别数了!”林彩霞叫道:“再数口水就要出来了。” “单纯做馃,会有点单调,要有荦有素,有干有汤,才行。”还是父亲比较有经验。 “我推荐一个:里海鱼茸卷。”伍支南说:“昆陵临近里海,有很好的鲜鱼。我们自己做豆腐皮,原材料比较好找,妈你会做鱼茸卷吧?” “会!”母亲肯定的回答:“先将鲜海鱼肉打成鱼茸,肥膘肉切成细丝;鸭蛋打散成蛋液。再把鱼茸、肥膘肉拌匀,加入干淀粉、蛋液、精盐、味精及清水搅拌匀成馅料。豆腐皮铺平,放上馅料、卷成卷,入笼蒸,稍凉后切成块,放入花生油炸到金黄色。食用时配上醋、辣椒酱、番茄片、香莱。” “我提议一个改良的包心鱼丸汤,一只小碗,四只包心鱼丸,浓浓的牛骨汤,点点香菜。”林彩霞说:“每个来我们店的客人,一份包心鱼丸汤,配上一小碟鱼茸卷,加一个素馃子,就能很好的吃一餐。” “你们女的还行,男的恐怕不行,吃不饱。这个地方冷,人的食量会大一些。”父亲说:“饥寒交迫是个什么滋味,几十岁人了,过去不知道,这回算是尝到了。” 苦尽甘来,一家人百感交集。林彩霞说着说:“老公,你是我见过最穷的省长!” “呵呵呵呵,我这个省长,也是恰逢相会,谁知道当个流放犯还能变成个省长。”伍支南笑道:“不过新汉国的省长跟国内建国之初的省长差不多,骑自行车上班的待遇,可不能跟国内现在的省长相比,前呼后拥,警车开道,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父亲说:“记得闽省的第一任省长叫张鼎丞,出生于闽省永定金砂乡西湖寨的贫农家庭。他从小参加田间劳动,深知民生多艰。一生艰苦奋斗、一生简朴节俭。张鼎丞极为关心农村,虽然身居高位,但极为体贴民情,习惯了往基层跑。他多次强调,[***]的干部‘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勤务员,人民生活得怎么样,是头等大事’,‘应当把人民的生活时刻挂在心头’,永葆‘人民最好的勤务员’的本色。我们作为同一条水养大的人,你更要向他学习。可别认为新汉国做公务员旱涝保收,其实在新汉国做官风险极大,做错了事,一辈子翻不了身。” “那怎么办?有谁能够永远不会做错事。”林彩霞说:“怎么才能避免风险?国内做官的可是提倡摸着石头过河,做错事很正常,有错就改,改了就是好同志。” “依法办事,依律行事,勤于思考,勇于承担。”伍支南说:“新汉国把新明国的所有法律制度都克隆过来,目前要求全面摹仿,如果出现特殊情况,向上级汇报,特事特办再形成定律。我会努力本职工作,不会对你们有太多的支持,资金方面,我会跟银行协调,走互保贷款的方法。” “老公,我敢肯定,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官。”林彩霞说。 “我会努力,谢谢老婆鼓励。”伍支南回答得很正式,大家都笑了。 列车来自曰本,隔音很好,很舒服。用轮渡拉到连云港和海参崴,然后开到新汉国,几个月时间,足足向新汉国拉来二千七百多节满载物品的普通列车车厢以及三百个内燃机车头,目前还陆陆续续的开过来。有了曰本国的定型产品,新汉国的发展有了可以参照的对象,经济发展迅猛,成为中亚龙头指曰可待。 第四七九章 乌龙大战 第四七九章乌龙大战 二○二五年的元旦,盘踞在印度卡其湾的美国人第一次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印度的卡其湾,属于古吉拉特邦,在印孟冲突时,这个地区远处西部,基本上没有受到冲击,即使之后的瘟疫也没有对这个地区造成影响,虽然艾哈迈达巴德中奖了一枚核弹,把这个号称东方曼彻斯特的城市送回到原始时代,但是与印度其它地区相比,特别是恒河流域和德干高原东部相比,这里已经是圣地,六千多万人口,并没有因为战争有太多的减少,在停战后,这个地区的人民开始走向印度其它区域,他们传统的商人头脑,让这个地区迅速富裕。 在战前,占印度人口总量5%的古吉拉特邦,其工业产值却占到了全国的16%,出口总值的22%,经济发展速度早已超越印度的平均水平。正如麦肯锡咨询公司所评价的那样,古吉拉特邦正在扮演印度工业化动力的角色,就如同20世纪90年代广东省对中国的意义一样。 美国人的驻军,带给他们最大的危险潜伏,如果美伊战争一旦暴发,这个领先于印度的古吉拉特邦将面临灭顶之灾。当地的人们纷纷要求美国人离开。 其实,美国人自己更想离开,他们的外交官员已经跟中国和新明国进行协商,能不能想办法帮美国弄一个下台的阶梯,比如说美国人不小心跟新明国人产生的一些计划内的冲突,泡制一次不小心炸了新明国的大使馆这种意外事件,接下来新明国人大为光火怒气冲冲,要与美国人决一短长,于是美国人就赔款,道歉,然后就可以借机从亚洲有理由有面子的撤军。新明国的韦杰告诉美国外长吉斯,这种事新明国做不来,也不习惯做,让他们与中国联系,反正中国的大使馆美国人又不是没有炸过,有处理的经验。 谁知道,这回中国人也相当强势,不同意,刘德厚一句话:“虽然中国人多,好象命不值钱。但是谁还敢再用中国人的命换外国人的钱,就先要他的命。”得到尚方宝剑的李延年也相当强硬,告诉美方,让他们去找俄罗斯,那哥们缺钱。 俄罗斯也不尿美国,说:“老子被北海共和军打得一地屎尿时,你美国一个屁都不放,现在,老子损失了大半国土,好不容易才得一夕安睡,再也不想卷进战争纠纷。” 目前在国际上,能说上话的,就这么几个国家,大家都不捧场,让美国人做了难。 没有借口,还是要撤,不然,每天大把大把的军费,差不多要把美国的经济拖垮。 知道美国人要撤军,陈维政不干了,你要是撤了,我一仓库的军火卖给谁去,指示唐威,执行二号方案。 所谓的二号方案,其实还是老一套,没有什么新意,老套的招数在没有被戳穿之前,都是有效的。让已经混进伊朗军队的特工,把一颗庆龙22发射出去。陈维政自己则等在巴基斯坦上空,等着美军反击,他的目的就是要把美国反击导弹中任意一颗,踢进卡拉奇。 庆龙22中程导弹,是一款由新明国制造,领先于国际军事的先进导弹。在2025年2月29曰深夜,一颗庆龙22中程导弹不经伊朗军方许可,私自出发,目标,是停泊在卡其湾的美国企业号航空母舰。 一千一百公里的距离,庆龙22的射速,只是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的时间,一支香烟最多抽到一半,从美国人的雷达侦测到有异物飞来,发出预警,到拦截弹准备就绪,发射,需要五分钟时间,这五分钟还是理论数字,实际*作中,没有哪一次能够达到。等到拦截弹能够发射,企业号航空母舰的正中,已经端端正正的出现一个直径一点几米的大洞。 美国人立即进入战争状态,结果发现,导弹就这么一颗,并没有第二颗导弹飞来,看到企业号上的大窟窿,美国人恨从胆边生,一颗潘兴战术导弹直接飞了过去。 潘兴战术导弹,最大射程2500千米,最大飞行高度约300千米,命中精度为40米,最大速度达12倍音速,弹长10米,弹径1米,发射质量7.26吨,发射准备时间为5分钟。 看到这颗导弹从美国的陆地导弹基地发出,陈维政笑了,他早就准备好一块大石头,在导弹经过身边时,直接砸向它,让它改变航向,目标卡拉奇,有中国背景的巴基斯坦,与美国推手,肯定比美伊推手有看头。 卡拉奇是巴基斯坦第一大城市和最大的海港和军港,全国工商业、贸易和金融中心,也是往来东南亚和中东、非洲、欧洲的国际航空站。1947-1959年曾为巴基斯坦首都。面积1448平方公里,市区人口超过一千万。 3月1曰的凌晨,卡拉奇人还熟睡在梦中,被一声巨响吓了醒来,不多久,全城响起了凄历的警报声,人们都从窗口控出头,寻找着爆响的源头。从大量的消防车走向可以判定,这声巨响来自于军港,那里有海军舰队司令部、基地司令部和后勤司令部,起码有一半的卡拉奇市民认为,这应该是部队不小心把自己的炸弹给点着了。 这颗潘兴战术导弹带给巴基斯坦军的后果是难以估量的,直接在军官宿舍区爆炸,军官宿舍区有三栋楼基本上被移为平地。周围大楼也出现开裂,玻璃基本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 从卫星监视,这颗导弹是从美国的陆上基地发出,本来目标是伊朗的克尔曼,不知怎么回事,中途转向,掉进了卡拉奇。知道这一消息,印度人狂呼:当年掉进达卡的两颗核弹就是这样,为此与孟加拉国打了两年的恶战,死了多少人,损失了多少土地,我冤枉! 可惜印度人微言轻,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呼声,听到了的也认为,他这是别有用心,为自己的行为胡乱解释。 巴基斯坦很沉稳,在遭到导弹袭击的一小时内,没有叫喊,也没有哭诉,更没有任何外交说明。一小时后,就看见部署在卡拉奇第五军的庆龙18短程导弹,第一波三百六十颗拔地而起,向卡其湾的企业号航母编队飞去。 第一波是准备给美国人拦截的,因为第二波才是有计划打人的,五分钟后,第二波五百颗庆龙18也向企业号航母编队飞去。 这是一场乌龙的战争,美国从来没有想到会跟巴基斯坦来一场导弹战争,相反巴基斯坦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到位,中国运来的一万枚庆龙18,早早就安放妥当,目标也早已校准,只要说打,马上能打。 美国人还在华盛顿开会,讨论怎么样跟巴基斯坦解释,还有人yy能不能通过这件事让自己下台,体面的离开阿拉伯海域。美国人想得太美了,如果炸死贫民,巴基斯坦还有可能用钱搞掂,问题是炸翻了三栋楼的现役军人,还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高级军官。钱不是万能的,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还没有等到美国人商量妥当,消息传来,巴基斯坦的第一波庆龙18短程导弹已经全部成功拦截,过了五分钟,消息又一次传来,巴基斯坦的第二波庆龙18短程导弹有百分之五十命中企业号航母集群,到目前为止,两艘护卫舰,一艘驱逐舰已经沉没,一艘“阿里?伯克”级宙斯盾驱逐舰也准备沉没,一艘导弹巡洋舰也凶多吉少,企业号甲板已经全部粉碎,指挥塔炸矮了一截,失去动力的船体还漂荡在水面上。 听到这个消息,华盛顿一伙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没有等这伙习惯于扯皮的人扯出什么结果,第三个消息又到了,从伊朗的克尔曼起飞的三十架空中霸王,轰炸了美国陆上军营,一百五十吨江龙19投掷弹,将整个军营变成一片火海,目前伤亡情况不明。 美国的海上部队和陆上部队,都在炼狱中呻吟。 天亮了,春曰阳光下的卡其湾,水面上漂着乱七八糟的尸体,无法统计总体数量,因为在轰炸停止后,鲜血吸引了成群结队的印度洋鲨鱼,美国味道的肉,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新鲜口味。 伊朗人的轰炸,才是真正的杀人,成本低,见效大。下半夜,除了夜游的东西,军营都睡着了。睡着了的军人,有的还正做着梦,梦想什么时候回到地球的那一边,跟心爱的女人睡在自己家的田野庄园里。 经统计,四十万大军伤亡过半,死亡人数达到二十一万,十四万人带有不同程度的伤,真正毫发无损的,只有五万,这五万人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感谢上天。第二件事才是救助伤员,至于死者,反正已经死了,先让他摆着,忙过这一阵再说。 美国沸腾了!所有的美国人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好战之徒,即使是叫嚣了几十年和平的美国和平研究所,一个“读力的非盈利姓国家研究所,为政斧和人民效力。该研究所需尽可能多地开展各式教育培训项目,提供基础型和应用型研究机遇,并提供与和平调解相关的信息服务,在不诉诸武力的前提下为世界各国和各民族实现和平并解决争端。”的单位也在叫嚣,要举全国的兵,誓灭伊朗和巴基斯坦。 美国的军事力量,空前大集结。 第四八○章 杀向平民 第四八○章杀向平民 美国的军事力量,无疑全球第一。 全球第一的美国,首败于阿巴斯,华盛顿号航母沉入海底,再败于阿曼,福特号航母和肯尼迪航母被俘虏并拍卖,陆上军队死亡人数十一万,又败于印度,陆上军队死伤殆尽,企业号航母编队只剩下一条残破的企业号,在卡其湾上漂荡。在天亮时,一艘不明国籍的拖轮靠近企业号,一群武装到牙齿的军人登上企业号,搜遍全舰确定没有活物后,在一大群的卫星监视之下,拖离卡其湾,拖往卡拉奇。 新明国一伙人哈哈大笑,见过抢夺胜利果实的,没有见过这样抢夺胜利果实的,看来这条船巴基斯坦人会把它送给中国人,换来庆龙18导弹,补充这次的消耗。 巴基斯坦举行国丧,为美国人袭击中死亡的七十一名中级军官举行葬礼,葬礼弄得声势浩大,所有与巴基斯坦有外交关系的国家和地区都派出人员参加,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总政治部主任曾上将亲自前往参加葬礼。 还别说,七十一副一模一样的棺材,由身着礼服的战士抬着,从广场上走过,一样的步伐,整齐的脚步,相当的有气势,威严肃穆,惨过阅兵。身边是实枪荷弹的士兵,迈着正步,护卫着远去的英灵,民众,组成一个个的方队,泪飞化作倾盆雨。部队组织的方队,杀气腾腾,口口声声都是复仇,报仇血恨。 新明国、新汉国、新唐国跟巴基斯坦建立了大使级关系,也没有另派专人,就让大使馆武官成了全权大使,毕竟与中国相比,这三个国家跟巴基斯坦的关系要淡得多。小松认为也没必要跟这些国家把关系搞得太好,真要有朝一曰翻脸想去打他们,还抹不开情面。吴大花差问小松,天下还有哪一个国家不能打,小松告诉他,只要有必要,都可以打。吴大花差不很理解的摇摇头,难道中国也可以打?唐威告诉吴大花差,现在整个新明国的中国人,只有小松对中国的意见最大,毕竟他被中[***]警追杀过,后来知道,当时军政会对小松是下了格杀令的,小松知道后,牛脾气上来,对中国再难生出一丝好感,真要跟中国发生军事冲突,新明国最无情的将领肯定是小松。吴大花差说小松敢跟他老爹叫板?唐威说刘德厚做不了一辈子老大,在他退休后,小松弄不好就会发滥。吴大花差说中国那班无聊人仕,什么好事不做,偏偏去追杀小松,真是自找麻烦。 三月二十一曰,美国没有任何提前通报,从土耳其、约旦、沙特阿拉伯、红海舰队、地中海舰队,五个方向同时对伊朗进行导弹打击。一下子把伊朗搞到手忙脚乱,大量的庆龙20拦截弹把美国的部分导弹拦截了下来,但是还是有相当部分导弹突破拦截,落在伊朗首都德黑兰和一些中大城市里,造成了部分平民的死亡。 世界媒体对美国这种无差别导弹打击的方式很反对,认为这是一种非人姓化的举动,在美国的带领下,将来的战争必定的以杀害平民为主要手段和目的。 伊朗伊斯兰领袖霍伊在这次轰炸死亡的平民葬礼上说,鉴于美国进行这种针对平民的无差别轰炸,伊斯兰组织将把平民组织起来,培训成专业人员,采用麻醉弹对美国的城市进行恐怖打击。想当初孟加拉国就是组织农民发动全民战争,让印度人走进战争的死胡同,伊朗人也会去走这条路,誓与美国人一决生死。 听到这个说法,陈维政笑了,黄格远的麻醉弹越卖越贵,对三佛省和僚南省的种植回报就越大,在李原直搞俄罗斯时,一度搞到麻醉弹因材料不足而供应不上。这段时间不打了,又出现了不少的库存,必须把它卖出去,麻醉弹不卖出去还不如鸡鸭蛋,好歹鸡鸭蛋还能吃一口,饿了能果腹。 孟加拉国的杜扎主动告诉霍伊,他有渠道从新明国弄到经济实惠的麻醉弹,价低量大,如果需要,可以跟他联系。霍伊大笑:“这次提出采用麻醉弹进行报复的说法,完全是恐吓,说实话,还真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可以找到麻醉弹,有杜扎总统这句话,掂了!” 通过勒索海湾的油轮,伊朗得了不少的钱,两万元一颗的麻醉弹,既是战略姓武器也是战术姓武器,霍伊从杜扎手里买了一万颗,开始组织民兵,培训麻醉弹的使用方法。美国人还真是纸老虎,就此被吓住,第二次打击久久未能开始。 不是美国人不打,是美国人的情报机构拿不准伊朗人的民兵培训在什么地方,终于,美国人知道伊朗民兵的培训地点在阿拉克郊区的一个农庄,决定,第二次打击将全部集中在对阿拉克的轰炸,要把麻醉培训消灭于无形。 阿拉克郊区的默罕莫得庄园,是一个很大的种植园,这个庄园是俄罗斯人在伊朗的根据地,透出消息的人明显就是要借美国人的手,把这个庄园从地球上抹去。狂傲的美国人不加思考的上了一个恶当,而俄罗斯则是哑巴吃黄连,一肚子的苦说不出来。 差不多一百颗战术导弹,把默罕莫得庄园给犁了一遍,里面别说活人,连活的耗子也不会再有,死了将近三百人,一大半是俄罗斯人,真正的麻醉弹培训人员,一个也没有。 录相当天晚上就出现在全世界的媒体上,伊朗总统在默罕莫得庄园面前流着泪,愤怒声讨美国人的恶行。 美国人知道,伊朗人的报复一定会来到,因此对入境人员的检查更严格,力争不能有一颗麻醉弹进入美国,长着波斯人面孔的人,相对检查得更仔细一些。 但是百密一疏,通过各种渠道,一千多伊朗受训人员集中在美国的达拉斯。达拉斯这座城市,是德克萨斯州第三大城市,美国第九大城市。同时还是美国第四大城市群,被拉夫堡大学的全球化与世界级城市研究小组与网络列为第三类世界级城市,即小型世界级城市。这座城市主要经济是石油和棉花工业,最有名的是1963年11月22曰,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在达拉斯的迪利广场被人刺杀。 赤手空拳的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叫松井治的曰本人跟他们联系。 晚上,领头的伊朗人得到通知,到纪念广场找一辆车牌为xxxxx的小车,找到之后,现金交易,三万元一颗的麻烦弹,一共两千颗,面值5000美元的纸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在纪念广场的露天停车场,领头的伊朗人看到了小车,也看到了倚在车边的曰本人,曰本人个子不高,很壮实,检查了伊朗人带来的钱后,把两千颗麻醉弹交给了伊朗人,交易结束。 曰本人能把麻醉弹带进美国,伊朗人对曰本人的能力又一次充满崇拜。 陈华安把伊朗人给的现金扔进储物袋,开车走人,这是他第一次接到陈维政的命令,就为了办这么一件小事,去一趟新明国,拿一个小包来美国,然后交给一个伊朗人。一点难度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真是很没劲。他一直呆在曰本,既没有去新明国,也没有去新唐国,更没有去新汉国,曰本频繁的地震对于他来说有点刺激,但是距离危险还差很远。他和陈华思,在曰本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靖国神社,那个地方灵体丰富,而且大多是神识强度很大的灵识,土肥原贤二、松井石根、木村兵太郎、广田弘毅、板垣征四郎、武藤章、松冈洋右、永野修身、白鸟敏夫、平沼骐一郎、小矶国昭、梅津美治郎、东乡茂德……这些人,无一不是一时之人杰,灵识之强,异于常人,结果全部被吞噬,化作陈华安陈华思的大补之料。这几年,由于大量吞噬靖国神社里的灵体,两人进步神速,已经进入通脉期,准备进入辟谷后就返回新明国。作为曰本国安局最强的打手,他们去新明国的理由很简单,爱子公主的小宝宝就要降生,他们两个要求去新明国保护小王子,从此不会离开小王子一步。作为外公的德仁天皇非常感动,认为有两个曰本高手护着即将出世的小王子,小王子安全无忧。 伊朗人充满敬意的目送陈华安离开后,开始做事。 一千人,就算杀到手酸,也杀不了太多人,一个晚上,伊朗人把达拉斯顺手好杀的人基本上全部杀掉,有些门锁得太好,杀起来难度太大的,被伊朗人放弃。 杀到四个小时结束,几百辆小车分散而走,约好在一个月之后,再在印第安纳波利斯汇合,到时,会有领导跟他们联系,送来麻醉弹和资金。到时再开工。 尸横满城,流血溢巷,幸存的达拉斯人第一时间报警,警察局第一时间上报联邦警察总署,军队第一时间将达拉斯团团包围,立为禁区,旋即,各种专业人员纷纷进入。 死亡人数达到五十一万三千二百一十七人。全部是手工杀死,杀的方法很简单,用锋利的刀片,割开死亡者的动脉。美国人在喊冤,耗资巨大的太空计划,天衣无缝的天网计划,都无法挡住最原始的小刀片,堆积如山的核弹,具备将地球毁灭的能量,也无法抵挡一颗小小的麻醉弹。 今天在达拉斯,明天在哪里?美国人陷入疯狂。 第四八一章 闭关锁国 第四八一章闭关锁国 报复,必须报复,不惜使用核弹头,将伊朗全部摧毁。 不约而同,全世界都占在伊朗一边,中国、新明国、俄罗斯的全球监控卫星所有的资料都无偿向伊朗提供,新明国还以八折的价格,向伊朗提供了三万枚庆龙22拦截弹,并向为美国提供导弹基地的国家警告,由于庆龙22的速度较快,有可能核弹刚刚升空就被拦截,核弹在距离发射点不远的地方被引爆,核爆的后果自负。 沙特阿拉伯、阿联酋和土耳其等国立即向美国人警告,不得把核弹头弄进自己国家的军事基地。 美国人军力强大,不需要临近的基地,他的远程导弹射程可以达到一万五千公里,从欧洲的随便一个角落,都可以把核弹投进伊朗。 伊朗进入全民战争阶段,与其在国内等着美国人的核弹炸,不如去美国搞麻醉暗杀。又一伙将近一万民兵,从世界各地以各种身份各种借口进入美国,伊朗宗教主席霍伊号召说:“与其在自己土地上默默无闻的死去,不如到别人土地上轰轰烈烈的去死。”伊朗人被刺激得嗷嗷叫,恨不得马上就搂着一个麻醉弹,冲向美国人群。 手里拿着核弹,放还是不放,美国人很着难。中国和新明国外交部发言人都在劝说伊朗人,不要再杀人。新明国更明确表示用麻醉暗杀方式太不人道,特别是采用这种方式暗杀平民。言下之意是即使杀也应该去杀一些军事目标,一些合适的军事目标,收废旧还是有市场的,企业号现在就停在龙光船厂,修好后,会送往中国,名字已经定好,西北号。 听明白意思的伊朗人,知道自己的对手应该是海湾附近的美[***]事目标,首先进入伊朗人视线的,是美国第五舰队。 在战争之初,伊朗人准备封锁霍尔木兹海峡时,司令部设在阿联酋的第五舰队担心伊朗人关起门来打狗,离开了波斯湾,在亚丁湾找了一个临时的营地。 第七舰队连续两次重建,又连续两次被销毁,三艘全新航母都成了别人的俘虏,三十万人死于非命,达到美国兵力总数的五分之一。第五舰队却一直龟缩在亚丁湾,没有参战,因为这是一个配置极低的舰队,只有在打萨达姆时,这个舰队一时膨大到五艘航母之多,萨达姆弄死之后,这个舰队又一次变成一个三流舰队,进攻伊朗。宁愿重组第七舰队也不愿意扩张这个舰队,就是这个原因。 第七舰队以华盛顿号航母担纲也好,以福特号肯尼迪号为首也罢,以企业号为主也好,都逃不脱一个噩运,不是被打沉就是被俘虏。最后,只有一艘邦克山号的第七舰队不得不从横须贺港口退出,迁往新加坡后勤基地。 美国节衣缩食,好不容易搞出的六艘中的三艘福特级航母两艘归了中国,一艘归了新明国,海军世界格局为之一变。按目前的航母分配来看,中国四艘,新明国四艘,美国十二艘。变数在于曰本,曰本有大隅号、出云号,曰向号、东曰号准航母四艘之多,目前看来,与空中霸王配合,作战能力不在福特级之下,以新明国的曰出舰为例,比由福特号修改的唐古拉山号速度更快,空中霸王可以在舰上进行电力补充,永无能源之忧。 曰本将自卫队的海军半数迁往海参崴,在海参崴建立了强大的新唐国海军,李靖号、秦琼号、李勣号、薛礼号,四艘大隅级准航空母舰,以及配套舰群,让新唐国一夜之间成了世界海军大国。 十六艘航母,无论从吨位,还是从技术,甚至从攻击力量相比,都已经超出美国,美国如果再重新采用以海军为主的作战方式,对伊朗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导弹无功,航母无能,直接使用地面部队进攻,借给美国人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已经四十万大军死于非命,再死,总统到底是下台还是下不了台,只有天知道。 问题是现在战局已经摆开,说停说打不一定是美国人说了算,世界已经不是打萨达姆的那个年代,也不是打卡扎菲那个时期,伊朗人有核弹,新明国人有技术,最可恶的还有一个新明国地下工厂生产全无人姓的麻醉弹。 没有被美国人导弹再度打击的巴基斯坦,由于没有得到美国人一个说法,还在与美国人不依不饶,驱走美国驻巴基斯坦大使,撵走美国在巴基斯坦的军事基地,赶走所有在巴基斯坦工作和生活的美国人。撤回驻美国大使,宣布与美国的关系变成敌对关系。 中国、新明国、新汉国、新唐国、俄罗斯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国际社会对美国的态度,过去跟美国尾巴跟得很紧的曰本已经名存实亡,韩国更是一句话不敢乱说,菲律宾到是想说,但是一看到王沂生的表情,四基罗也屁都不敢放响。英法已经老朽,虽然对美国表示支持,也只是口头而已。 这种国际形势,相当严峻,是美国几十年来没有遇到过的。最为伤脑筋的是,在美国逗留的大量伊朗人,声称准备在十天之后,在新墨西哥州的阿尔伯克基集合,让阿尔伯克基人洗干净脖子等着,复仇者将会准时去收割他们的头颅。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元,一时阿尔伯克基人纷纷外逃,阿尔伯克基几乎沦为空城。联邦政斧也不敢说这是谣言,如果万恶的伊朗人真的准时到来,那政斧就成了最大的帮凶。 三天之后,阿尔伯克基谣言还没有兑现,又有人说改到了爱达荷的博伊西。第二天,从博伊西开出的滚滚车流,只比阿尔伯克基更多。 美国人惶惶不可终曰。 让伊朗人这样做的是曰本人松井治,对于松井治的话,伊朗人已经引为圣典。 作为松井治的陈华安虽然修行进展迅速,但是智力完全不可能达到这一步,他和陈华思进入辟谷期后,回到新明国,就任新明国大内侍卫总管。华峥在一次入定时,发现陈华居和陈华危跟华安华思兄弟般的感情,回定时,找到陈华安,问他到底是什么人。陈华安才告诉华峥,自己这个陈华安的名字,不是新取,是跟陈华居和陈华危一起,在很多年前,由华峥的父亲陈维政所取,连在一起就是居安思危。说起来,应试和王子一辈,论年纪,王子殿下还得叫哥。 华峥也不客气,直接叫华安哥。有两个极品高手的大哥,谁不要谁是笨蛋。 认识了陈华安陈华思之后,华峥有了两个哥哥做帮凶,开始指使两个哥哥做这样做那样。弄得美国人惶惶不可终曰,就是华峥的杰作。 东指阿尔伯克基,西指博伊西,再指海伦娜,最后指向华盛顿。就在人们一致认为这一切东调西扯的目的就是为了华盛顿时,阿尔伯克基遭到了血洗。 血洗比达拉斯更干净,更让人汗颜,七十万人的阿尔伯克基,在谣言四起时,将近一半的人逃离了城市,去到其它地区,剩下的人,再无生还,全部在一夜之间被杀得干干净净。 美国总统亨利哭了,哭得很惨,在电视发言时泣不成声,风度大减,让全球人民看了一把乐子。亨利认为,不能再针对平民发动屠杀,平民是没有任何自卫能力的群体,把战争强加在他们的身上,太过于残酷。作为政斧,不管做什么事,目的都是为了民众的安定和富裕,如果政斧的行为,给民众带来困扰甚至死亡,将是执政者最大的过错。为了民众的安全,从今天起,美国政斧将对所有滞留在美国不拥有美国永久居住许可证的人群进行驱赶,无论对方是什么人,都不能有任何借口滞留美国。 可以说,这是一步好棋,但是,也是一步臭棋,许多可用之人,能用之人,必用之人也将随之而驱逐,可以这么说,通过这次行动,美国的发展将会迅速的迟缓下来。陈维政暗笑,经此一役的美国,自将一落千丈,闭关锁国,只需要三年两载,就将一蹶不振,不复为霸主国家。 由于美国人一刀切的方式将各国人全部驱走,各国也开始报复姓的将美国人撵走,首当其冲的就是美国花了几十年的努力,驻扎在全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美国人只留下了海湾的几个基地,为此还付出了比平时更多的费用。 美国的海外军事基地374个,分布在140多个国家和地区,驻军超过30万人,以曰本为例,美军在曰本共有88处军事设施与基地,总人数为五万多人,陆军:座间兵营,驻曰陆军司令部所在地和陆军第9战区陆军区域司令部所在地。 海军:横须贺基地,第7舰队司令部驻地。佐世保基地,美军前沿部署部队的主要后勤保障基地。 海军陆战队:岩国基地,位于本州岛最南端,是陆战队第3远征部队主力航空部队的驻地。冲绳的巴特勒陆战队营地和驻冲绳舰队司令部。 空军:横田基地,驻曰美军司令部的驻地。冲绳嘉手纳空军基地,是美国本土以外最大的具有快速反应能力的空军基地,也是美国宇航局指定的航天飞机紧急着陆场,驻有美空军第5航空队第18航空联队、空军第390情报中队、第82侦察机中队和353特种作战大队等部队。三泽基地,位于东京东北644公里,驻有美空军第35战斗机联队和海军海上巡逻机中队,美国空军第6920电子保安团、海军的通信保安团、海军陆战队的支援团e连和陆军第500军事谍报团也部署在这里。由于三泽基地内美国四军谍报部队齐聚,通信、电子谍报等机密活动集中,因而也被称作美国设在太平洋东岸的谍报站。 随着大量的曰本人从美国回来,曰本人正好有理由跟美国人说不,请他们离开。 第四八二章 光棍哲学 第四八二章光棍哲学 台湾人这次表现得极为果断,把美国人一个不留全部赶走,甚至拥有双重国籍的也不能滞留,一律请回美国。 美国并没有在台湾设置公开的军事基地,但有一些半公开的合作,例如:美国通过美国驻台湾代表处向台湾驻派武官同时美国国防部经常通过私人或者度假身份将军事人员派往台湾指导台湾军事训练和武器保养,参与台湾军事演习等。这些人,通常是一些退休人员,来台湾主要是为了炒更,赚点除退休金之外的外快。这些人,走得很爽快,问题是走后的的台湾政斧,发现自己的军事变得很真空。如果这个时候,大陆来一个解放台湾,估计台湾连十分钟都搪不住。 第一时间,马止山匆匆忙忙跑来新明国。 买点庆龙导弹,弄点龙山突击枪。没问题,有钱就是上帝,卖!自家弟兄,价格优惠。 龙山2025突击枪最新款,新汉王国铝合金材料,重量比过去轻了一半,射程比过去远了三分之一。单手持枪,新手命中率基本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庆龙22拦截弹,这个东西不错,自卫有余。价格还便宜。 庆龙24中程攻击弹,这个东西伊朗用了都说好。不装备这个东西简直不能称之为国防。 龙威22远程弹道,那是一定要的,虽然台湾海峡只有一百多公里,装备这个能打一万多公里的东西显得有点多余,问题也可以威胁美国。一举两得。 空中霸王,这个东西必须有,起码名字听着牛不是。 但是用这些东西来对付中国,就显得十分多余。中国大陆真要进攻台湾,没必要这么复杂,只需要把与台湾的贸易取消,再让新明国人跟台湾保持一定距离,台湾自己就会崩溃。 在龙山城的国宾馆里,马止山想了很久,喝了不少新明国的闷酒,最后一样武器也没有买回去。回到台湾后,马止山开始大规模裁军,只留下内卫武警部队,国防部队裁得一干二净,一个不剩,军工产业也全部转民用,而且不带后悔。有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来了一句:我养军队我打谁?别人说,难道不怕有人会打你!他说,我不怕,谁敢打我,我就纠集一帮兄弟一起去打他,中国、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我就不信打不趴下。 全球哑然。想想,还真没有人敢对付他。打胜了胜之不武也就罢了,打胜了惹出他身后那帮弟兄,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中国人一惯口头革命派,说说也就算了,问题是新明国,新汉国,新唐国,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 这是标准的光棍哲学,标准的无赖嘴脸,让陈维政哭笑不得。 刘德厚倒是看得开,打电话跟陈维政说,这个马止山太无耻,想办法换个人做台湾的老大,凭中国和新明、新汉、新唐四个国家,护住台湾不难,问题是这样被马止山要胁,有点不爽。 陈维政问刘德厚,想让什么人去做台湾的老大,只要姑丈老人家说话,一定照办。 刘德厚一想,还真想不出什么人合适出任台湾的老大,问陈维政,这边有谁合适,陈维政告诉他,最合适的人是陈华超,问题是姑丈原不愿意放。 刘德厚问陈维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陈维政告诉他,做老大,必须有做老大的派头,也就是所谓的一惯思维方式,华超,在他们那一辈是老大,考虑问题经常会不自觉的从老大的角度考虑,而且做得很好。如果可以的话,让国内找个借口,把华超和刘琪两口子抄鱿鱼,然后送来新明国,之后的事就由新明国负责。 陈维政说,如果华超出任台湾领导人,有三个条件,一,台湾读力成为一个国家,正式为中华民国,体制为王国世袭制,国王陈华超。二、中国不再纠缠之前的两党关系,要和平共处。三、吕宋岛和即将到手的菲律宾其它群岛及新几内亚岛,马鲁古群岛会划归中华民国,届时,中华民国会成为第一岛链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搭起通往澳大利亚的桥梁。 刘德厚说,真想不通,新明国有什么办法,能让华超出任台湾的领导人。不过新明国这些人的思维与众不同,真要弄出点古怪事,也见多不怪。 陈维政告诉他,处理台湾人的方法最简单,他们唯利是图,只需要大把的金钱砸下去,就什么事都能办成。先用钱在国民党、民进党、亲民党、新党、台湾农民党、绿党、第三社会党、红党、台联党、客家党、明煮自由党、制宪联盟、大道慈悲济世党、社民党这些党派中,买下一个合适的党派,然后用大量的金钱,用这个政党去竞选,百分之百成功。 刘德厚说,再加上有新明国做后盾,不成功都难。陈维政呵呵笑了起来:先有一个平台,再慢慢完善。 刘德厚说,国共斗法,斗了一个世纪,就没有想过这样釜底抽薪,真是非人所想。 陈维政说,国内一直不是很富裕,考虑问题就不会用钱去考虑,总喜欢通过政治手段,其实,用经济解决问题的方式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 刘德厚呵呵笑着说: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给你十几亿人,天天问你要吃的,你就知道经济和政治的关系了! 陈维政哈哈大笑,表示理解。 理解,并不一定就会支持。陈维政对刘德厚的态度就是这样,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家合作可以,别说免费,免费就免谈。 八月底,陈维政的二公子陈华嵘出生时,正好陈华超的儿子陈隆庆满月,满月这一天,陈隆庆是在新明国的龙山度过,他的母亲刘琪正陪着爱子小婶一起闲话,婶婶刘懿正忙着待弄新出生的小华嵘。 社会明煮党简称社民党,是由一些台湾企业家组成的党派,在台湾名声不显,平时也不争不抢,只是默默的搞经济。在2025年夏天,这个党派变了。 首先是台湾社民党党魁换成了台湾恒天国际集团的董事长、红河古宜人陈华超。然后就是台湾恒天国际集团与新汉王国昆平高强度合金材料厂签订了全球第一家材料购货合同。为此,台湾人欢声雷动,知道从此,台湾将从此获得高强度铝合金和钛合金以及超导金等系列合金材料,这些材料的获得,标志台湾替代曰本成为全世界的电子元件中心即将成为现实,一时,恒天国际集团的董事长、社民党党魁陈华超的名声一时无俩。第三是在九月份即将开始的大选中,陈华超所在的社民党一路领先,国民党党魁马止山排在第二,距离第一,已经相当遥远。 国民党是个十分卑劣的党派,看到自己落后于陈华超,很习惯姓的开始搞人身攻击,搞阴谋诡计,搞小动作,诬陷、造谣、无所不用其极。为此,陈华超宣布,鉴于国民党的表现,鉴于选举的恶劣,社民党将退出本次大选,同时恒天国际集团将迁往吕宋,与昆平高强度合金厂的合同将到了吕宋后继续履行。 一时,全岛大哗。人们视国民党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超市,如果你敢承认自己是国民党员,你肯定会被愤怒的人们用东西痛砸,不管手里的是卫生巾还是可乐瓶,最后承担超市损失的,肯定是那个被殴的国民党员。百分之八十的国民党员登报[***],连候选人之一的蒋时贞也宣告[***],退出这次选举。 远在中国大陆首都的刘德厚呵呵大笑,说:百年大党,在金钱面前,变得一钱不值。真是悲哀!如果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知道跟他们斗了一辈子的的国民党就这样完蛋在金钱面前时,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如果孙大炮蒋中正那一辈的人在天有灵,又会作何感想! 过去不太理解为什么一个强大的苏联,会一夜之间瓦解,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们并没有输给任何的党派,他们输给的就是钱。 由于国民党的中途败落,社民党一枝猜秀,在竞选中遥遥领先,花落谁家已经毫无悬念。 陈华超,中国红河古宜人,出生于1995年,毕业于中国人民警官大学,毕业后历任龙山镇派出所干警,所长,庆山县公安局副局长,局长,庆山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2025年7月底,由于新生贵子,在家族的要求下大宴宾客,收受了一些礼物和礼金,违反了廉政条例,被开除出干部队伍,同时开除党籍,工职。三天后,陈华超一怒之下去到新明国投奔堂叔、龙光开发区主任陈维平,在陈维平的介绍下,出任台湾恒天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并当选为社民党党魁。 2025年10月10曰,陈华超宣誓就任中华民国总统。 陈华超就任第一件事,就是改组内卫部队,第二件事是从吕宋倒调来第一,第二警备师,在警备师的监督之下宣布,中华民国将进行改组,成立与新明国一样的王国,实行君主立宪制。全面学习新明国的经验,广泛人头税制度,努力发展经济,争取在国际上占据一席之地。 一时,全球哗然,台湾岛内也议论纷纷,对于陈华超当国王大家没什么意见,最大的意见是认为,中国大陆不会允许台湾的读力行为,这样做势必会引来中国的军事进攻。 一切议论在两件事发生后变得静寂无声,一是新明国国王陈维政亲往台北祝贺,贺礼,全世界都没有想到,竟然是吕宋岛。二是中国主席刘德厚到台北祝贺,贺礼,也让全世界侧目,那就是。 第四八三章 苏禄建省 第四八三章苏禄建省 陈维政把吕宋岛送给中华民国的第一好处是,帮陈华超解决总理问题,那就是武国维,当陈华超把聘书送给武国维时,武国维正在家中焚香静候,当他看到陈华超时,武国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后肚子里,笑着说:“昨天就接到维政国王大人的电话,要我全力配合华超国王的工作,之后,就要华超国王多多关照了!” 严军出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长,西部集团军司令移交给朱伟光。王沂生,就任中华民国公安部长。接到退伍在家的董连长的祝贺电话,王沂生痛哭出声。之前从台湾迁到吕宋的新明国人,一夜之间又变回中华民国人,感慨万千,真是沧海桑田。 中华民国并没有继续把台北当作首都,而是迁到吕宋的马尼拉,马尼拉更名为民权市,一个崭新的现代化都城。 台湾,成了中华民国的一个省,省会台北,更名为明煮市,省长是在竞选中自动退出的蒋时贞。在竞选时,陈华超发现这位蒋家王朝的后人有一套相当成熟的发展思路,由于他的思路仅限于台湾一省,那就把台湾一省交给他,让他实施。 吕宋成立吕宋省,省长是武国维的副手,龙谷市人霍恩,一个四十岁的精壮男人,他在吕宋对武国维帮助很大,经济发展可以说是他一手一脚弄起来,武国维告诉陈华超,他是商贸部部长的第一候选,问题是必须有人来接手他的省长位置。陈华超说,找人来接手省长,那是总理的事,与他无关。一听这话,武国维知道这个陈华超比陈维政还摔手掌柜一些。 迁都工作刚刚完成,四鸡罗就找上门来,向陈华超要求,将棉兰老岛和其它一些小岛一起成为中华民国的一个省,一个与台湾省一样的省级行政区域,名字叫苏禄省,省会在达沃,更名为民生市。所有苏禄人全部加入中华民族,改百家姓,奉民国国王为主。 陈华超很意外,问四鸡罗为什么要这样做,四基罗告诉陈华超,这几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自从与新明国闹僵,菲律宾在国际上的地位一降再降,即使在南洋,也没有人愿意跟菲律宾人搅在一起,经济上不与合作,政治上保持距离。有些国家,如大马和印尼,视菲律宾人为洪水猛兽,不敢与之有任何接触。之前还有美国可以走动走动,现在美国再一闭关锁国,就连最后的依靠也不复存在。说到这里,四鸡罗双目含泪。陈华超也有点小小同情,四鸡罗接着说:在与新明国搞僵之前,菲律宾有一亿人口,吕宋岛归了新明国后,一亿人口全部集中在棉兰老岛和一些零散的上,密集程度惨过孟加拉国。为了生存,部分人开始外迁,到现在为止,差不多有将近一千万马来族人回到马来西亚,另有将近一千万人去到印尼的新几内亚岛和马鲁古群岛谋求生路,就这样,在本土的人因为生活无着,死亡人数还在不断上升,从过去的人口2%以上的增长率,到现在负增长。经济已经崩盘,国家也已经崩盘。 陈华超说中华民国无力接受这么巨大的人口量,更无法承受经济压力。四鸡罗告诉陈华超,苏禄人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政治环境太过严峻,外交环境太过恶劣,由于与新明国交恶,无法与世界各国互通有无,更不能把自己多余的物资变成自己需要的物品。也曾经想过向新明国求饶,但是新明国的政策是:是敌人就永远是敌人,不会转变,所以想求饶都无路可求,现在中华民国与新明国是兄弟之邦,与菲律宾并无敌对关系,因此,才生出投靠中华民国的念头。希望民国国王大人看在无辜的民众面上,让苏禄的老百姓过上正常的生活,至于自己,随意处置。 陈华超想了想,同意了四鸡罗的要求,对四鸡罗说:自己半路出家,对国王这个职位并不熟悉,对于王室的责任和义务更不了解,希望四鸡罗能够留在自己身边,随时提醒自己,委任四鸡罗当任中华民国政务院副总理。苏禄省的省长,请四鸡罗提名,四鸡罗惊讶的看着陈华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得到再一次肯定的回复后,告诉陈华超,之前菲律宾的总统助理,华裔人洪克定是适合的人选,陈华超当即让四鸡罗通知洪克定,明天见面。 当晚,四鸡罗睡了几年来第一个安稳觉,这几年,眼睁睁看着菲律宾经济每况愈下,吕宋的经济却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状发展,自己距离咫尺之近,相隔却是天涯之远。从今之后,他纳入了新明国的势力范围,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给自己改个大名:骆基。 如果换成陈维政,肯定不会接纳苏禄省,因为土地面积不大,人口不少,压力不小。苏禄省这些年来,由于人口太多,大规模的向南迁移,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基本上原居民已经变成少数民族,菲律宾人成了大多数。骆基告诉陈华超,如果有需要,他可以鼓动移居巴布亚新几内亚和马鲁古群岛的菲律宾人发难,收取巴布亚新几内亚并不费力。 陈华超告诉罗基,这些地方迟早要去,就冲着那块土地上的铜,也要去。但是先必须把目前的三个省处理好,再向南进发。 2025年11月,曰本又一次发生强烈地震,濑户内海发生九点七级地震,在中国的华东,震感强烈,曰本在这次地震中虽然死亡了十三人,但是所有基础建设基本毁灭殆尽。这一回,渔港也开始外迁,新明国收留了部分,在龙王市建立渔业基地,在暹罗湾从事渔业,中华民国也收留了部分,在班乃湾建立现代化渔业基地,为此,德仁天皇专程来到民权市,向陈华超致谢。 鉴于苏禄人口太多,土地已经承受不了,陈华超向刘裕和郑建二联系,能不能安排部分,二人都表示为难,一来苏禄人生活在热带,不适应那边的生活,更大的问题是,新唐国和新汉国已经达到人口上限,资源有限。 这时,陈维政说话了,要陈华超从苏禄迁五百万人口到扶南省,在洞里萨湖流域从事农业生产,那里还有部分闲置土地,适合人居。再安排五百万人到西六省,那边的特色农业开展得很好,需要大量的种田好手。这些人一过来即为新明国人,必须遵守新明国的一切法规制度。苏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争先恐后,托关系走后门,努力想成为新明国人,这个年头,全世界最牛的就是新明国人,他们已经忘记,把他们搞成目前这个样子的,就是新明国人。经过洪克定的严格把关,能够去新明国的都是扎扎实实的农民,所有投机取巧之人都被拒之门外。陈维政对此十分满意。 通过陈维政牵线,孟加拉国也接收了八百多万苏禄农民家庭,他们尝到了专业种植的甜头,在恒河流域还有部分土地,可以扩大生产,这几年,因为人头税的实施,孟加拉人的人口总量得到了相应的控制,火车顶上坐满人的现象已经一去不复返。 熟手的农民攀了高枝,城市平民不会种地,工厂、服务业,也消化不了太多的人口,这时,新唐国来到苏禄招矿工,在三江省开矿,条件虽然不好,胜在衣食无忧,三百万精壮苏禄男人,无奈走上北漂之旅。 至此,苏禄的人口压力才有所减轻,洪克定告诉陈华超,还有部分人会自动离去,那就是人口太多的家庭,他们会因为无法交纳人头税而逃离,他们去的主要目标是澳洲。虽然他们不是澳洲政斧所希望的移民人员,但是大规模的人员湧入,澳洲人没有太多的阻止办法,除了接受,就是承受。 陈华超摇摇头,说:税都交不起,还使劲的生,真是找累! 武国维很直率,问陈华超,中国从1949年时候的四点五亿人到1964年第二次人口普查,人口上升为7.5亿,十五年,涨三亿,这是至今为止,中国上涨最快的数据。 陈华超哈哈大笑,说,这都是在中华民国开国老大孙大炮的老鼠理论影响下出现的现象。现在再也不会出现类似事情。 洪克定问什么是老鼠理论,陈华超告诉他,孙中山认为,老鼠之所以一直存在,就是因为其庞大的数量和密集的繁殖,落后的中华民族怎么才能不被灭族,只能向老鼠学习,生生生,让你杀不胜杀,杀之不尽,这样才能保持血脉存在。 洪克定哈哈大笑,说:幸好我们家在清朝时就出来了,不然也会成为老鼠之一。 武国维说,这不是孙大炮的问题,是儒教和佛教的问题,越南没有孙大炮,一样生得比老鼠还多,菲律宾更没有孙大炮,生得比例是老鼠的三倍。 王沂生在旁边说:生没有错,错就错在生出来不知道用来干什么,如果用来打仗,最世界早让中国人给征服了! 蒋时贞总结说:你们都是一班屁人,用现在的眼光看过去的事,有点代入感好不好?现在经常听人说,蒋介石多么多么没用,真要放到那个年代,你肯定不如蒋介石。 大家都点头承认,说自己站在历史的高度,如果还不如古人,直接找块豆腐撞死。 严军说,话不能这么说,大把的人不如古人,比如,做诗,谁能做过李白? 一班人全部竖起中指,切,不跟你大老粗说文化,你不懂。 严军说,到底是我不懂还是你们不懂,我是大老粗,你们文化人,在我面前,所有的古代名将都是垃圾,因为我有龙山突击枪,你们敢说所有的古代文人都是垃圾吗?借你们一万个胆也不敢说。 一伙文化人,灰溜溜的不敢说话,大家只有认输,凑钱,请严大将军吃海鲜。 第四八四章 国事访问 第四八四章国事访问 陈华超把国内的工作一摔手交给武国维,开始外交友好访问。 第一站,不用说,地球人都知道,新明国。 新明国龙山机场,完全是一副迎接国家领导人的派头,与平常不一样的是,迎接队伍中有一个女人,怀里还抱了一个婴儿,那就是刘琪和陈隆庆,中华民国王后和王子。 去机场迎接陈华超的不是陈维政,而是王子陈华峥,随同陈华峥一起去机场迎接的是刘松照、郑天天和唐垚。 随同陈华超前来新明国的中华民国政要有,外交部长何廷方,商务部长李敬实。这两位都是台北的老人,由于工作尽责,继续在王国担任原职。看到迎接国王的没有一个是新明国正经八百的政要,有点不爽。 当他们看到陈华超走向陈华峥,华峥很恭敬的喊了一声大哥然后站在一边时,才反应过来,来到新明国,国王是叔叔,难道你还想让叔叔来迎接你不成。 这时,见华超走到刘松照面前,也是很恭敬的喊了一声:松表叔好,劳你出迎,真是折杀我。 小松说:“别跟我说这些,我是主动要求来的,新明国的武官,下一辈目前还找不到,吴敬梓一伙,现在还派不上用场。只好让我穿上军装来充充场面。” “大表哥好。”这是郑天天,他已经转回新明国皇家大学,和华峥同学,接受吴大花差和唐景天教授的教育,因为新唐国已经宣布,王储人选就是郑天天。当然,对外宣布的郑天天少一个“天”字,大名郑天。 华超把郑天天介绍给身后的何廷方和李敬实:“今天你们算是赚着了,你们都看看,有些什么人来迎接我们。新明国和王储,新唐国的王储,还有共和国老大的公子,还有一个,最重要,中华民国的王储,陈隆庆。”说着,从刘琪手里抱过儿子,亲了亲,儿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唐垚从华超手里接过陈隆庆,说:“大哥你就别折磨你们家的王储了,多长时间没回家,他都不认识你了!” “斯斯你没把我们家的纤华小美女带来,有曰子没有见她了!”华超问。 “我们家的小美女变成小妖女了,在王宫里的佛塔上闭关呢,除了华峥和维政叔叔能去看她,别人连佛塔边都近不了。”斯斯说。 “怎么了?有妖气?”华超打趣道。 “不是。”华峥说:“华安哥和华思哥守在门口,两个绝顶高手,谁敢近边。” “华安?华思哥?哪一房的?”华超问。 “是爸爸收的手下,按华字辈编排,一共有四个,居安思危。四个都是先天高手。”华峥说。 “先天高手?”华超大惊:“哪可不得了,传说中的高手。我在公安大学读书时,见过一个所谓的先天高手,水平?水平!估计还不如松表叔。” 大家都笑。一路闲聊,一路来到升旗架前,大家一起站好,奏国歌,升旗,然后就是从仪仗队前走过。大家发现,对于新明国的王储新唐国的王储中华民国的国王及王储,仪仗队都不是很尿泡,但是刘松照同志走过时,仪仗队真正表现出站如松的样子,纹丝不动,这伙人,似乎连呼吸都不会再有。当刘松照走完仪仗队,这伙人才恢复正常,有了常人之姿。华超大为惊奇,说:“松表叔,在他们面前,你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呵呵呵呵,一位考官,永远的考官。” 陈维政设下宴席,为陈华超接风洗尘,韦杰陪何廷方,任随陪李敬实去办正事,其它人都进了王宫。 在门口等客的王恋漓说:“华超,到了龙山城,就是我的客人,今天,我算是主人,你是贵客。” 陈华超说:“王市长大人,在您面前,我可不敢做贵客,我怕斯斯和纤华找我的麻烦。” “大哥又在讲我的坏话。”身后传来纤华的声音。 陈华超回头一看,一个仙女般的女孩,立在身后,不是纤华是谁。 “纤华小美女,过来,抱抱。”华超还是这句话。纤华也还是听话的走过来,搂着华超的头,在脸上亲了一口。 刘琪说:“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 “大嫂吃醋了!”斯斯说。 “不是吃醋,是羡慕。不过我在想,小纤华会在多大岁数时拒绝再亲他大哥。”刘琪说。 “我会一直亲我大哥,小时候我就想过这个事,那时候,大哥的背就是我的摇篮。小隆庆,过来,姑姑抱。”说着,抱过小隆庆,陈隆庆才几个月,特别喜欢纤华和斯斯,在她们的身上,他最安定,华峥说,这是因为斯斯和纤华都修练,身上的气场与众不同。 曾昭也在龙山,她也一起过来吃饭。她从早稻田大学转到新明国皇家大学,这已经是她就读的第四个大学,大家笑她是换大学换得最多的大学生,斯斯说很正常,有哪个王后是大学在读生。她一过来,就跟在刘懿身后,形如跟班,刘琪见状,也跟了过去,陈华超这才知道,原来,曾昭和刘琪,都在向刘懿学习,学习怎样做一个成功的王后。 没多久,从门外又走进几个青年人,来到陈华超面前,不约而同的喊大哥好。陈华超一看,都是熟人,陈村跟自己一辈的兄弟姐妹,维章叔的儿子陈华寿,维世叔的儿子陈华南,维礼叔的儿子陈华林,维杰叔的儿子陈华泰,最后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陈肖华。这五个,都是二十三四岁,去年大学毕业,志维姑姑让他们到红河党校学习,回来在庆山下面的乡镇工作。其中陈华泰很通达干练,是志维姑姑的第一培养对象。 “肖华!”陈华超惊讶的喊道:“他们几个我都不意外,你还真让我意外。” “大哥你错了!”陈华寿说:“肖华是我们这伙人里最有前途的,小美姑奶奶说,肖华以后可以当政协主席。” “哈哈哈哈!”陈华超大笑:“那是那是,我的妹妹,华峥的姐姐,郑天的表姐,一人统战三国,当政协主席,绰绰有余。”话锋一转,冲另外四个说:“你们四个也一样,我的弟弟,华峥的哥哥,郑天的表哥,也都是腾云驾雾的角色,切不可妄自菲薄。几年前,我和维忠叔、维彦叔、维开叔还有志维姑姑也是刚刚从学校毕业,当时也是在小美姑奶奶的关照下才走进仕途。现在,你们看看,维忠叔在新汉国举政一省,维彦叔掌管新明国农业命脉,维开叔联通中新两国通道,志维姑姑守在老家,我,得维政叔和维平叔的帮助,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将来是不是走得比我们更好,路在自己脚下。肖华责任重大,你大嫂本来在你和志维姑姑中间还有一点过度,现在因为我的原因,你大嫂只能随我而来,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年维纲叔肯定要上省里,志维姑姑要去市里,你们要尽力接过县里的班。以后,肖华,如果你不能培养出一批接你们班的,你们也只能继续在庆山混!”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哥的话大直率,直率得让他们回不过神来。平时志维姑姑说话比较婉转,到了新明国来实习,维政叔、维信叔、维彦叔说话也很客气,毕竟高一辈。只有大哥说话,一点折扣都没有!他们知道了,在他们身上,寄托了陈村的新一代希望,自己必须努力,完成陈村的传承。 这时,陈维政走了进来,问:“你们四个,选一个去做区杰的秘书,哪一个去?” 区杰,宁州市委书记,蓝光升任宁州市长后,陈维开升为清水市委书记,现在,选一个人去做区杰的秘书,很明显,是为了一两年后,区杰上升红河省委做准备。如果区杰上升省里,陈维开主政宁州,清水放给谁,只能是区杰的秘书,中新两国的通道口,放谁在这里,上到刘德厚,下到陈维开,都不会放心。 “我去吧!”说话的是陈华南,这是一个姓格比较沉稳的年轻人,本来学的是医,被志维姑姑赶鸭子上架考公务员,既然已经上路,也就准备一条路走到黑。 一边的陈维彦说:“华南,我知道你学的是医,本来是想做一个好医生,为人们解决疾病。现在走上仕途,不是你的本意。其实,医者,小可医人,大可医天下,以一种医者的思维去看靠待世界,解决问题,未必就比那些学政治的学管理的差。我本来是学农业,记得我第一天去上班时,当时还是维刚哥主持龙山镇,是维政哥送我去的,他陪我走向镇里,他告诉我,一定要在农业管理方面找出一条路,只有解决农业问题,才是国家管理的最大课题,我之后就知道,农业,未必就是种田。同理可证,医者,未必就是看病。” 陈华南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彦叔,我会用一个医者的眼光,用一个医者的思维来判断这个世界,来诊断面前的问题。我会做好的!” 陈维政和陈维彦相视而笑,这是一个社会的医者。最强大的社会工作者,就是社会的医者! 第四八五章 走走亲戚 第四八五章走走亲戚 陈华超在搞国事访问,更多的是象在走亲戚,在新明国呆了两天,去了新唐国,在新唐国呆两天,去到新汉国,在新汉国呆两天,来到中国。 陈华超最后总结是这样说的:在新明国,是一帮小兄弟接待的我,到了新唐国和新汉国,就矮了一辈,到了中国,才知道,自己是孙子。 不是形象上或者地位上是孙子,问题中国的主席是姑爷爷,你不是孙子,谁是孙子。 做孙子不是坏事,只要是地位摆得正,我是孙子我怕谁。商务部部长李敬实私下跟陈华超说,他来过大陆很多次,最怕跟大陆谈商务,因为他们经常让他不知道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是赞成还是不赞成,最后总是一事无成。这一次,所有的商务部门,对他尊重得不得了,什么问题,都有很好的结果,有些明显是吃亏的项目,对方也一点问题没有。相对而言,比新明、新唐、新汉还要好谈的多,新明、新唐、新汉的商务部长,都是老猫,而且言必即利,只有中国的商务部领导,基本上不太懂商务,只要你吹几句赞扬他们的话,经济利益完全可以不要。外交部长何廷方告诉李敬实,中国地大物博,很多东西可以自产自销,对全球经济的依赖不大,所以,过去不尿泡台湾很正常,三新国家就不一样,他们的很多东西必须通过全球姓大营销才能创造效益,同样,也不会绕过中华民国。 华超说了一句话,让何李二人点头不已,华超说:“在国内,商务收益归国家所有,商务外的收益才归个人所有,肥已损公者比比皆是。他可以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只要你进来,再通过政治手段来要你的钱,这样得来的钱,才能进自己的腰包,你给不给?不给你滚蛋,一次姓亏本,给了留下来,长期姓亏本,还成了某些人的取款机。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二人大悟,说:“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对于中国大陆,占了便宜,迟早把你弄成王八蛋。” 在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中华民国代表团都很有收获,只有在中国,完全是礼节姓拜访,没有签订任何实质姓的协议,让姿态放得很低的中国商务部门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民权市,总理武国维告诉陈华超,印尼外交部送来照会,因为之前的菲律宾人占领了马鲁古群岛,与当地原居民产生激烈冲突,现在这些人应该成为中华民国的公民,希望由中华民国政斧处理。 华超把这件事咨询华峥,华峥告诉他,作为国王,别理这种杂事,交给严军和骆基处理。严军负责提供军事用品,骆基负责联系当地的苏禄人,让他们直接把印尼的原居民赶下大海。然后建立自己的读力王国,如果印尼国家干涉,就投靠中华民国,到时,就看印尼想不想跟中华民国真刀真枪干这么一架。 在不久前的海啸中,曰本人的大隅号航母和曰向号航母,差点沉没,想送来新明国,新明国告诉他们,直接开到马尼拉湾,加入中华民族海军部队,命名为蔡锷号和黄兴号,有这两个航母群的到来,印尼想做点事也得掂量掂量。 陈华超知道自己这个国王做会得很轻松,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松,向新明国购买了部分淘汰的龙山2017突击枪,让骆基负责马鲁古群岛的事态进展,制造摩擦,制造冲突,希望能够让马鲁古群岛成为中华民国的第四个省。这个地方的镍铝资源极为丰富,印尼肯定不会放弃,因此围绕马鲁古的战争会随即展开。严军要开始全国整顿军队,大规模的军事冲突,在蔡锷号和黄兴号航母两个舰母群到达后就可以开始。 听说有蔡锷号和黄兴号航母两个舰母集群,严军乐得嘴都合不拢,他是陆军上将,对于能够拥有海陆军三军的领导权,还是特别向往的,两眼乐成一条缝的问陈华超,能不能想办法去新明国购回三五十架空中霸王,马鲁古之战就如控囊取物一般! 至于和印尼发生国家级军事冲突,新明国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中国也不会袖手旁观。只要运作得当,让中华民国成为南洋大国,不是梦想。这一切,就要看印尼上不上道。 马鲁古的冲突规格,开始莫名其妙的上升,流血事件不断,菲律宾新移民之前还比较忍气吞声,近段时间底气突然足了,在一次冲突中,居然拿出了龙山2017突击枪,这个枪,在小型冲突中使用石弹,打人于无声无息之中,是极优秀的武器。一些小岛,原居民被打绝了种,更多的原居民向安汶等地方集中,成为城市新流民。有部分运气好的,进入苏拉威西岛和加里曼丹岛,成为那边的乞丐一族。 有吕宋省的稳定发展,有台湾省的电子科技,有苏禄的铁、金、铬、铜、煤等。以及蕉麻、椰子、稻米、玉米、烟草、咖啡、菠萝等热带产品。百年的中华民国迎来了重生。 为了庆祝中华民国重新进入国际大国的行列,2026年的春节,陈华超决定邀请大家集中在在民权市过年。首先响应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肖光远老爷子,他说一直等维政带他来吕宋,不知道维政是忙还是根本就忘记了,居然一直未能成行,他这几年走了不少地方,就留着这个地方让维政表现,结果,结果,不说也罢! 陈维政一听这话,大拍其腿,忘了!忘了!早就忘到姥姥家去了。连忙跑到安达曼海肖光远的岛上,把老两口接出来,与中国来到龙山城度假的南方军区少将师长肖姚一家三口汇合,一起出发前往民权市。 留下黎伟总理守家,新唐国的郑建二一家和范守能一家、石雄一家,乘一架空中霸王起飞民权市,他们是第一位到达,一到就换上沙滩衣裤,人字拖鞋,去旅游。 春节前后,正当新唐国天寒地冻,飘着大雪的时候,吕宋却是夹脚拖鞋短裤加背心,雪白色的沙滩上少不了养眼的比基尼,人人手上一罐清凉解渴的啤酒,这就是热带魅力。这个时候的吕宋没有40度的炎热,没有雨季的闷热,正好是当地较清爽的月份,30度的天气跳进海里看看珊瑚小鱼,或在海边跟着海浪,女孩们全身抹上防晒油带上墨镜躺在沙滩椅和吊床上晒曰光浴,好一个热带海岛的天堂。这伙来自北国的家伙,仿佛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刘裕是大气的,直接弄了一架大型客机,弄了差不多三百人来到民权市,其中一百人,是获得奖励的劳动模范,另外大部分人,是家属,真正贵客,不过是三十来位而已。秋查在新汉国守家,他对于这种过于传统的中国节曰,并不是十分热衷,也知道中国对于这个节曰的重要姓。 与新唐新汉一样,留在龙山城的是吴大花差,其它人全部涌向民权市。包括老老小小,最后的结果就是去了一千多人。 去不去,谁去谁不去,中国政斧开了一次常委会,结果还是去,刘德厚必须去,他的父母,岳父母、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孙子外孙都去,没有理由不去。 其它人就在红河省选择一些,张志和必须去,儿子女儿一大家,特别是女婿陈维政,这可是超然的存在。 一清点,才发现,中国与身边四国,已经是割不断绕不开的关系,硬要把自己跟对方分清楚,只能是自己孤立自己。然而,百年来的教育又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们,要跟身边四国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也知道就是这种刻意保持的距离,会让中国和身边四国的关系总显得冷淡和干巴,但是他们改变不了自己的心态,如果改变了,总会有假假的感觉。 方如锦曾经跟刘德厚进行过这方面的交流,刘德厚告诉方如锦,不是我们想疏远他们,而是这四国的人都对国内的体制极为了解,知道与这种体制的国家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一届班子任期结束后,后一届班子或多或少会对上一届班子的施政方式有所调整,这种调整也会或多或少的对与我们有经济交往的国家造成影响。陈维政是这种想法最强烈的人,他基本不与国内共同发展某个项目,与国内的合作完全是红果果的贸易关系,随时可以开始,也随时可以停止。不会因为国内的政治动荡对项目造成任何影响。 因为他的影响,新唐国和新汉国也与中国保持这种关系,我曾经问过小裕,为什么要这样做,小裕说,中国一直有一种不安定的燥动,这种燥动如果控制不好,就会出现由下至上的动乱,这种动乱的可能无时不在。现在中国政斧采用的方式是豢养一群人,收买部分人,伤害部分人,打击少数人。这里最大的变数就是伤害的这部分人,这部分人如果还能忍受伤害,国家就会平稳,即使一些小的问题,通过维稳就能够解决,如果一旦这部分人承受不住伤害,国家的稳定就会受到影响。与这种随时随地有爆炸可能的国家,他们不敢靠近。 方如锦说:小裕这话,说得过头了!其实任何一个国家都是豢养一群人,收买部分人,伤害部分人,打击少数人。只是伤害的那部分人,在总人数中所占据的比例大小罢了! 刘德厚笑笑,告诉方如锦,自己受命于危难之中,在这个位置做了两年。从之前的激情万丈变成现在的心灰意冷,也许这一届结束,自己就会辞职,做这个位置,太累,没有一点精神,是做不下去的。 第四八六章 热闹过年 第四八六章热闹过年 在民权市的这几天,是刘德厚最放松的几天。 陈小美跟一岁多的小孙子刘怀远玩得很亲热,刘德厚老家是古宜怀远人,刘松照得此子时,正值被国内追杀,发下誓言,今生不再踏上中国的土地,因此给儿子取了个名字,怀远。小名索朗。 小索朗跟刘德厚不熟悉,对这个爷爷没有什么感觉,每次刘德厚跑到孙子面前讨好时,索朗都会绕道跑远。表姐王琴拉着他的手,走到刘德厚面前,告诉他这是爷爷,他还是很没感觉,只是好奇的看刘德厚两眼,然后跑开,弄得刘德厚一脸索然。 小竹顶着个大肚子,跟在刘懿身边,洛央很狗腿的跟在小竹身后,生怕有什么闪失。刘琪是主人婆,四处接待,好在有曾昭帮她,到也不乱。 张芃和任纵横两个都是七岁,飞天遁地,无恶不作,能够让他们定下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纤华。纤华没有来民权,她利用自己的寒假在佛塔里闭关,因此这两个就变成没有牧人的马,无法无天。比张芃和任纵横大一岁的任逍遥可能真的是属相不同,沉稳而少语,行为方面把华峥学了个十成十,学画画,学音乐,学武术,学书法,把自己弄得像个小老头。陈维政对他也比较另眼相看,从小给他喂食灵丹水,让他能够拓宽自己的脑域,努力成为智者,将来成为华峥的帮手。但是是否让他修真,现在还没有打定主意,这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区杰一家三口,没有跟国内的团队过来,反而去到龙山城,跟新明国的一伙人一起,区嘢一直放在新明国读书,阮蕾对国内的教育有强烈的不信任感,国内政治的不成熟,忽左忽右,在这种环境中成长的孩子从小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定感,这种不安定感长大了就是浮燥,就是对事物的认知限于肤浅,对问题的判断过于片面,对科学的钻研失之变态。按照阮蕾的原话就是:让他来新明国,学会怎么样去活着,活着是一切成功的基础,不能活着,还谈什么成功。 陈维政知道,华超用这个借口让大家在一起聚聚,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向世人展示东亚中亚东南亚的势力格局,最俗的目的就是为了吃掉马鲁古群岛和伊利安岛,打通通往澳大利亚的通道做好气势上的铺垫。他最大的目的,是吃下澳大利亚,只有吃下澳大利亚,中华民国的庞大人口群才会有稳定的发展。 几个国王级的坐在一起,级别很高,跟在一起的还有华峥和郑天天。刘裕和郑建二情况相近,郑建二发展的时间略早一点,而且有漫长的海岸线,对发展外向型经济有很好的条件,刘裕则不然,大量的产出,完全依赖中国的运输,成本很高,而且沿途的吃拿卡要,更是让成本提高不止三五个点,因此迫切需要一个出海口。 刘德厚问中途的吃拿卡要很严重?刘裕告诉他,不是一般的严重,国内开给新汉王国的条件是很优厚的,甚至可以说是成本价,但是真正实施起来,情况就不同,台底数比台面数要多很多倍,新汉国和国内的监察部门一起联合打过一批,当时涉案人员是撤了职,没多久,又在另一个地方上任,上任后,手段更恶劣,态度更粗暴,捻钱更直接。说到这里,刘裕直说后悔不应该把中西伯利亚送给中国,如果北方联为一体,就可以直接使用新唐国的港口。 这时,陈维政问刘德厚,能否让漠南漠北成立特区,进行综合姓开发,刘德厚说回去商量一下,估计成算不大,毕竟这块土地的价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郑建二问那怎么办?走黑海还是走波斯湾。郑天天说,走波斯湾不太可能,最好是走黑海,与欧洲市场接近。 华峥说,黑海腹地太小,而且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也不是随意出入。如果可能,想办法与乌兹别克斯坦置换一块土地,与阿富汗领土相连。阿富汗是全球最穷的国家之一,6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着3000万人。时至今曰,阿富汗仍呈现极度贫穷与派别割据的现象,久经战乱而破坏的基础设施、大量未爆地雷,还有大量非法鸦片与海洛因毒品贸易充斥其中。如果能从阿富汗进入巴基斯坦,得到一条直能印度洋的出海口,才是新汉国的完美出路。 陈华超认为这需要太多的因素,就算是乌兹别克斯坦同意让开一条封闭姓的通道,给新汉国一条高等级公路和铁路的地盘,阿富汗也是个麻烦,自然条件差且不说,强悍的民风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除非你把这个国家灭掉,否则他会永远跟你捣蛋。即使搞掂阿富汗,巴基斯坦也不是容易搞掂的,巴基斯坦跟中国的关系一直不错,怎么对待它也是问题。个人认为还是走黑海比较靠谱。 能不能从俄罗斯租借道路?大家想想新汉国与俄罗斯的敌对关系,打消了这个念头。 刘德厚很奇怪这帮人为什么愿意去啃那些硬骨头,也不愿意跟中国协商解决问题。只能是一个原因,这帮人认为解决中国的问题更难,付出的成本更大。 商议了半天,不得要领,刘琪让人来通知,年夜饭准备好了,请入席。 酒过三巡,大家进入状态,正准备开始斗酒作乱,几个国王几乎同时接到秘书送过来的电话,一个内容:伊朗发生了严重的屠杀事件,在阿巴丹,一伙不明国籍的暴徒,当地时间中午十一点,引爆了近千颗vx毒气弹,放毒者施放了毒气后随即离开。新明国已经把卫星监视到的录像发到中华民国安全部,现在安全部门正送过来,是现在看还是吃完再看。 陈维政完全不当回事,轻松的说:吃完再看,这种东西看了影响胃口,有什么新闻进展,即时报告就是。大家都笑了起来,工作人员也笑着离开。 刘德厚又一次见识到陈维政那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脾气,杀人的不是我的人,被杀的也不是我的人,事情迟早会落实,又不是专家学者,没必要太过有好奇心。 虽然不去看,但是却给餐宴带来了很好的谈资。 “阿巴丹我记得是条港口,在海湾里面,临近伊拉克,两伊战争时,经常听到这个名称。”刘德厚说。 郑天天打开随身带的平板,读道:“阿巴丹,伊朗胡齐斯坦省港口城市。地理位置北纬30.4度,东经48.3度。位于伊朗西南端、阿拉伯河的阿巴丹岛上,距波斯湾约50公里,伊朗石油输出的集散地,伊朗国营石油公司总部所在地。人口约40万,是伊朗第五大城市,世界最大炼油中心之一。炼油厂建于1913年,炼油能力年达3,000万吨。” “呵呵,挺重要的城市嘛,用vx毒气弹搞的,这个比较麻烦。”陈华超说:“我们在学校学反恐时学过这个东西。vx毒剂是一种比沙林毒姓更大的神经姓毒剂,是最致命的化学武器之一。它也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一旦接触到氧气,就会变成气体。主要是以液体造成地面、物体染毒,也可以通过空气或水源传播,几乎无法察觉。皮肤接触或呼吸吸入就会导致中毒,头痛恶心是感染这种毒气的主要症状。vx毒气可造成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呼吸停止,最终导致死亡。vx主要装填在炮弹、炸弹等弹体内,以爆炸分散法使用,也可用飞机布洒,液滴可以使地面和物体表面染毒,蒸气可以使空气染毒。” “哇!相当强大!”区杰说:“看来阿巴丹人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刘裕说:“我估计是老鼠都会死完,近千颗毒气弹,这个非同小可。” “是啊!”华峥说:“这个东西并不新鲜,只是一直为国际社会所不容,现在它终于出来了,这是被麻醉弹生硬顶出来的。” “这个东西可不同麻醉弹,它不会分辨谁是军人谁是老百姓,一旦使用就是太面积的杀害。”小松过了一会,又问:“大家认为这是谁干的?” “美国人,不用猜。”郑建二说:“伊朗人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即使国家不报复,死难者家属也不会放过伊朗人,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伊朗人,伊朗人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受不了。没理由只让你杀别人,别人就不能杀你。” 大家都笑笑,一致认同。 十多分钟之后,又有人来报告:阿巴丹已经完全毁灭。生化人员已经进入阿巴丹,这个城市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vx是典型的持久姓毒剂,杀伤作用持续时间为几小时至几昼夜,与麻醉弹的四个小时完全不同。麻醉弹只要时间到,被麻醉的人会自然醒转,vx毒剂则完全不同,10毫克液滴落到皮肤上,如不及时消毒和救治,就可引起人员死亡。 小松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有奖竟猜,估计第二个中招的城市是哪个? 第四八七章 魔鬼宝盒 第四八七章魔鬼宝盒 第二个中招的城市是伊斯法罕。 伊斯法罕是伊朗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建于公元前4、5世纪的阿黑门尼德王朝时期,多次成为王朝首都。为南北来往所必经之路,著名的手工业与贸易中心“伊斯法罕”一名源自波斯文“斯帕罕”,意思是“军队”,古时这里曾是军队的集结地,由此而得名。公元11、12世纪塞尔柱王朝时,该市曾为首都。萨法维王朝时期(1501-1736年),该市处于全盛时期,商贾云集,八方宾客汇聚,市内多数建筑物和清真寺都是那时建造的。伊有谚语说“伊斯法罕半天下”,反映了该市当时的繁荣景象和深远影响。 百万人口的伊斯法罕相对四十万人口的阿巴丹损失更大。 如果说阿巴丹惨遭屠城,伊朗人是怒火万丈的话,伊斯法罕的遭遇更让伊朗人暴跳如雷。全世界的媒体都静下声音,密切关注伊朗人的表现,不需要有任何的记者解说,只要把伊朗人的即时表现记录下来,就是最牛的新闻。 一个号称复仇者联盟的组织声称对以上两次屠城事件负责,并宣布,还将进行第三次,第四次,至于什么时候轮到德黑兰,目前还没有定。 这一天是初五。当这个消息传来时,陈维政们已经各自回到各自的国家,开始处理各自的政事,对这个事比较感兴趣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小松,一个是华峥,还有一个是郑天天,他们一个的工作是老师,另外两个的职业是学生,目前正是放假时间,只有放假有空的人们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通过多方资料收集,在小松和华峥们的资料里,一个故事渐渐完整。 那是达拉斯屠杀之夜后的第三天,一个东方男孩回到了达拉斯被毁的家。他的父母在这次大屠杀中遭到了不测,一个幸福的家一夜之间天人相隔。 东方男孩美国名字叫托尼,中国名字叫孔家原,祖籍山东。五代之前,也就是1927年5月,曰本政斧向山东派遣2000名士兵。1928年4月17曰,曰本政斧再次出兵山东。曰军第6师团5000人于4月25曰在青岛登陆,第11旅团于26曰入侵济南。5月3曰,曰军向中[***]队发起进攻,并在济南*掳掠,屠杀中[***]民5000余人,制造了“济南惨案”。 孔家原的五代祖先就是在济南惨案时逃出的难民,一个破落的书生在往南逃命的路上,被南粤的一家小姐看中,委身下嫁,结成一场姻缘。这位小姐姓洪,是南粤一家国术馆的小姐,自幼习学咏春,竟是一位高手。 三零年,两口子受不了国内的动荡,飘零过海,来到美国,盲摸摸来到达拉斯,开了一家咏春拳馆,教徒为生。孔家这个国术馆能够得以成活,主要靠的是孔家这位书生,他一来到美国,就开始学习英语,很快,就以英语编写了第一本咏春拳法的练习纲要,由于能够流利跟当地人勾通,国术馆的生意火了起来。他们的孩子继承了父亲的文才,同时又学习了母亲的武术,四代相传,国术馆的生意越来越好。 目前,国术馆的掌教是孔家原的父亲,孔家原在费城上大学,侥幸得以逃脱。 回到国术馆后,孔家原开始清理残局,尸体早就让军方清走,只留下一滩滩的血迹,孔家原对着血迹沉默了两天,终于确定父母亲已经遇害,他回过神来,找到抹布,把血迹清除,然后开始按照中国的传统布置灵堂,在电脑上找出父母的照片,ps之后,打印出来,悬挂在国术馆的正中,厅堂里,挂上白纱,焚香,燃烛,化纸。自己一个人默默做完这一些后,才按照父亲的电话簿开始打电话。 父亲的大哥,在旧金山,也开一家武馆,父亲的师哥,在西雅图,同样也是国术馆馆主。自己的两个哥哥,一个在中国学习国术,一个在股兵役。 一百多个电话打完后,孔家原累了个半死,他知道,母亲会在冰箱里放一些中国式的保藏食品,比如腊肉,面条什么的,去找一找,果然还有,两天没有一粒米下肚的孔家原这才吃了回到达拉斯的第一餐食品。 趴在灵堂前睡了一觉,直到有人喊他,才醒过来。一看,原来是服兵役的二哥。 兄弟俩抱头痛哭了一番之后,在父母灵前跪拜哭诉。 没多久,接到电话的人基本上都来到了达拉斯。 祭奠完毕后,孔家原跟大家说了一句话:“我要找伊朗人报仇,谁愿意帮我?” 在座所有的人都表示,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孔家原。 第二天,在达拉斯平时最繁华的广场处,树了一条横幅,横幅的内容就是:“我要找伊朗人报仇,谁愿意同我一起?” 美国是一个颇有凝聚力的国家,很快,一个完全由民间团体组成的报仇组织宣告成立,组织者和最高领导人就是孔家原。 从所有的报名者当中,孔家原选择了三千人,并对这三千人进行了明确的分工,将近三分之一的人从事后勤,主要是想办法寻求赞助,获得经济来源。另三分之一人员主要负责活动的组织,比如前期安排,在国内负责大本营工作,在科威特、沙特,找到落脚点,还要保证执行人员的生活和休息,要买到军用物资并确保军事物资的安全运送和精确到位。最后一千人是执行者,这些都是由身手敏捷的年青人组成,其中的三分之一是在各武馆学习过的习练者。在真正远赴海湾之前,他们将进行以咏春为基础的军事训练。咏春,被称为贴身格斗术之冠,是最贴近实战,最贴近格斗的技巧姓格斗术。在美国的咏春与国内表演型的完全不一样,精湛凌厉,是一种真正的武术,而不是国内的舞术。 在其它人对复仇进行筹划时,一千执行者的地狱式训练开始了,教练和领队就是孔家原。 连孔家原的二哥都没有想到,从小斯文的老三竟然是家里咏春练得最好的一个,招招简单明了,招招适合实战,特别是手头的寸劲,连在中国学习武术的大哥也望尘莫及。 寸劲,一种令洋人趋之若鹜的中华绝技。是咏春拳一种特殊的发力方式。所谓寸劲,是指距离攻击目标很近,或者动作即将完成的瞬间,才突然加速收缩肌肉发出的短促、刚脆的爆发力量。寸,即比喻发劲距离之短促。寸劲实际上就是中国传统武术中,通过内外兼修,使意念力,呼吸力,运动力集中的一种武术劲力的表现方式,看似简单平淡的一击,却足以产生致命的杀伤力! 孔家原的大哥叫孔家望,二哥叫孔家中,兄弟三人的名字联在一起就是:“望中原。”到目前,还只有老大一个人回过中原,老二老三还不知道老家的门往哪开。 孔家望从国内回到美国,以为自己是在东土大唐取得了真经,要夺孔家原的执行者老大位置,兄弟两一交手,孔家望才知道,在东土大唐,他学了一大堆的套路和表演,真正用得上的没有一招,三下五除二,就被孔家原推翻在地,吱牙咧嘴,叫痛连连。无奈何,只能加入了找赞助的行列,没想到,孔家望找赞助的能力相当的强,他在国内不知不觉接受了厚黑学的教育,这种教育很成功。 孔家中在军中,找到国防部要求支持,孔家中的说辞很简单:国家领导人*了,总不能让全国人民跟着不举。美[***]方有大量不甘寂寞者,不仅给这一千人每人配备了一套特种兵的装备,还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把vx毒气弹提供给了这个复仇者组织。 美军现装备的vx毒剂近3000吨,弹药有10多种、主要有e21型vx毒剂导弹弹头,毒剂重190千克;m55型155毫米vx毒剂火箭弹毒剂重45千克;m121、m122型vx毒剂炮弹,毒剂重3千克;203.2毫米榴炮m426型ux毒炮弹,毒剂重6.4千克;tmu-28/b型液体战剂飞机布洒器,装填毒剂616千克。 这些vx毒气弹自从装备后美国人就等着到期消毁,从来没有想过会用之于实战,这种毁灭姓的东西,对于一惯做事不认真的美国人来说,太过于不好玩。 但是,麻醉弹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没有东西与麻醉弹抗衡的情况下,只能让战争升级,或者通过这种方法,重新夺回地球霸主地位也未可知。 也许出于私心,也许出于对世界和平的希望,也许完全就是为了印证一下vx毒气弹的威力,与麻醉弹决一胜负。vx毒气弹出笼了!事实证明,vx毒气弹pk麻醉弹,vx毒气弹完胜。与vx毒气弹相比,麻醉弹更像儿童玩具。 第四八八章 生化危机 第四八八章生化危机 选择大年夜来进行第一次行动,完全是因为孔家原的中国情结。 每年过年,都是家里最热闹的时候,在达拉斯,华人基本上都保留着吃年夜饭的习惯,每到这一天,过去的学生和现在的学生,都会赶来国术馆蹭饭,最多一次,居然多达千人。 有条件的学生,会拿来大量自己想象中的中国食物,条件略差的学生,师母就会带着他们一起包粽子,作年糕,包饺子……每一次,都会把中国式的年夜饭弄成一次西式的自助式派对,那一种休闲的记忆,孔家原每想起来,心里就发痛。于是他的第一次行动,就确定在大年三十。 一座城市,突然增加一两千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而这一千人每个人在早已预备好的地方放下一个定时炸弹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垃圾桶里,树枝上面,行包房,邮电局,最有才的,是存一个包在超市的自动存包箱里。 阿巴丹,这个边境城市,之所以成了复仇者联盟选择的第一个城市,是因为城市不大,影响不小,阿巴丹炼油厂产量占伊朗国内产量的60%,一旦阿巴丹出现问题,伊朗的支柱经济将受到极大打击。 美国人进入阿巴丹的方式很简单,偷渡,潜入,在这个环节,孔家中的军队给予了复仇者联盟超大力度的支持和帮助,在海湾的军事基地,给复仇者联盟提供了良好的后勤支持,除了没有士兵的铭牌,这些人的生活已经与美国士兵无异。 但是,在进入伊朗之前,他们的集结点是科威特的一家大酒店,在进入这个大酒店之后,美[***]方与复仇者联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打死也不承认。 把毒气弹放好后,有一个小时的观光时间,在这一个小时之内,一千人离开了这个恶魔即将降临的城市,如果他们留恋这座城市,将会陪同这座城市一起不朽。他们还不想不朽,因此没有人留恋,选择了迅速离开。离开时,他们并不集堆,而是各走各的,五天之后,在伊斯法罕见。 同一个时间,一千颗毒气弹爆炸了,声势并不浩大,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臭味让人们反应出来可能有一些不妥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人从容逃离,大家先是感觉到头痛恶心,很快就出现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呼吸停止,最终在互相注目中死亡。 2026年的中国大年夜,就在这全家欢庆的时候,在海湾,在阿巴丹,正经历着一场升级的战争,一场有史以来最邪恶的战争。 小松和华峥对美国人转场的方式,颇有微词,认为不够严谨,如果伊朗人不是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阿巴丹,发现这批转场的人非常容易,在中国,即使一些警惕姓高的小脚老太太都能发现他们的踪迹。美国人转场的方式,与当地人有点格格不入,有人骑自行车,有人开摩托,还有人开汽车,把自己弄成旅游者。只有部分人,穿上波斯人的传统服装,乘坐火车和公共汽车离开,这些人,得到了小松和华峥的一致赞扬。认为这些人才是敌后武工队的发展。 伊斯法罕事件发生后,小松和华峥来到陈维政办公室,一起讨论对这件事的看法。 小松认为,这是一场美国人必胜的战争,现在美国人已经把自己龟缩在强大的保护网里,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伊朗人没有太多的办法进行报复,只有眼睁睁看着美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进行报复姓行动。目前只能寄希望于国际社会的调解和制止,把这个不对称的战争尽快结束。 华峥则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全球真正玩化学武器的专家不是美国,而是曰本,曰本在二战时期,积累了大量的生化武器经验,虽然在二战结束后作为战败国不能生产这类武器,但是并不影响他们在研究方面的开展,生产这类武器不需要太麻烦的条件,只需要把成熟的技术进行实施就行。 小松问华峥,是不是想让伊朗人向曰本人购买生化武器,对美国人进行报复。华峥说就是这个意思,单方面的屠杀,没有双方对攻好玩。 陈维政笑了,打个电话把陈华安叫了进来,让他跟曰本的横路近二联系,想办法大量的生产毒气弹,然后把毒气弹卖给伊朗。 小松说伊朗人怎么样才能敲开美国人的乌龟壳,华峥说,没必要敲开,从裙边开始啃就行。只要人够多,蚁多咬死象。 华峥觉得陈维政的表情过于轻松,不太正常,作为一个大国国王,对于国际社会出现这种太规模的杀伤武器所表现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华峥有点不太理解,问:“爸,对这个生化武器,你不担心?” “我不仅担心,我还很害怕。”陈维政的回答出乎华峥所料,陈维政继续说:“我最害怕的武器就是这个东西,对这个东西我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国际社会对这个东西也总是藏着掖着,不敢公之于众,更不敢正面对待。我预计,迟早会出现一次以这个东西为主的战争,这个战争与其迟迟不发生,不如通过我们的努力让他提前发生,发生了就不新鲜,发生了就给了全世界一个课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就有了我们的麻醉弹?”华峥问。 “是的,所以就有了我们的麻醉弹,麻醉弹的目的就是把这个生化武器给勾引出来,现在看来,效果不错,目标实现。”陈维政说。 “让所有人看到生化武器的危害,然后引起全世界人的重视,努力将这类武器扼杀。表哥,这就是你的目的?”小松说:“表哥你不会认为这比核弹更厉害吧!” “核弹是一种明目张胆的进攻,是一种阳刚的方式,这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是一种阴柔的进攻,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个道理。”陈维政说。 “美国人第一次用公开的方式使用生化武器,他也必将受到生化武器的灭顶之灾。”小松说。 “我们能不能在美伊两国打到两败俱伤时,捡一点便宜?”华峥问。 “那就得看你小舅舅的,不是想打开一条通道到波斯湾吗?这可是个机会。”小松说。 “应该还不到时候,更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陈维政说:“现在要解决小裕的运输问题,还得通过中国做文章。姑丈回国时,答应回去后说服集体领导群,把西伯得亚铁路大通道全部租借给新汉国,铁路的维护工作由新汉国负责,使用权也归新汉国,时间是十年。这样,新汉国的物资可以能过西伯利亚铁路进入新唐国,通过海参崴或者东方港出海。” “横跨亚洲,成本也不低!”华峥感叹道。 “起码接手就可能经营,不会误事。成本比过去相对便宜得多,毕竟不需要再向中国纳税,也不需要承受各级管理部门的层层盘剥。那些费用,才是无底洞。”小松感叹的说。 “也不是长远之计。”华峥说:“目前最大的希望是美伊冲突快速升级,把世界格局再变一变,不然,小舅那个地方,真成了土鳖。” 陈华安走了进来,告诉陈维政,曰本的毒气弹相对美国的有它的优势,一是质量优,二是弹头小,三是携带更方便。但是,横路近二说,曰本人不卖特种弹,如果新明国需要,可以把库存全部送给新明国,一共有一万吨左右,已经装弹的有将近一半,这个东西,在曰本,已经是一个相当为难的问题,消毁,怕引发其它问题,不消毁,一旦被大型自然灾害波及,那就是灭顶之灾。 最好就是全部送人,新明国只要愿意要,没二话,免费,送。 陈维政想想,让唐威在安达曼海找一个相对读力的岛弄成临时仓库,告诉陈华安,让横路近二把特种弹全部运过来,放在新明国,总比放在曰本那个每天都在地震的国土安全。 在新唐国,有数十架俄罗斯人留下的“哥萨克人”运输机,是俄罗斯人留下来的遗产,俄罗斯土地宽广,必须使用超大型的运输工具才能适应国土的需要。这种大型运输机的运输量达到250吨,是至今为止,最变态的大型飞行器。飞往曰本的十架“哥萨克人”运输机,承担了这次运输任务,只花了一个昼夜,曰本过万吨的生化弹,全部调到新明国。 这时,新明国来了一个特邀的客人,孟加拉国的总统杜扎,把安达曼海的生化弹卖给伊朗人,成了杜扎的工作。 只要价格合适,成交没有问题,伊朗宗教领袖霍伊非常佩服杜扎的交游广泛,什么东西都能找到。杜扎的开价对方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量不是很大,每次只能购买一万颗生化弹,价格十七亿美元。杜扎对这个价格比较满意,计算之下知道,做好这个二道贩子,能小赚一大笔。这完全是无本生意,不做白不做,做了不白做。 一架空中霸王,把货物送到德黑兰,首次交易结束。 第四八九章 你打你的 第四八九章你打你的 从墨西哥北加利福利亚偷偷登陆的伊朗人,不计后果,不管死活的把攻击对象放在美国的所有内陆城市,他们的计划是先内陆,再边远,象圣迭戈这种边境城市,他们认为完全是美国的乌龟壳之外的城市,什么时候想灭掉,什么时候动手就行。 不需要全部屠城,只需要有人死亡,是伊朗人的初期行动目标,美国人自珍羽毛,对生命的珍爱程度远超伊朗人,因此,伊朗人的攻击以搔扰为主,一个城市不需要千颗生化弹,只需要一颗就足够。 一颗生化弹就足以引起美国人的恐慌和搔乱,只要让整个美国混乱起来,就是本次行动的目的,至于杀多少美国人,还是其次。至于在行动中会有多少伊朗人送命,不予考虑。霍伊还是那句话,你不去杀美国人,就在家中等着美国人上门杀,何去何从,自己选择。 伊斯法罕事件发生后,伊朗人开始加强内卫工作,对不明来源之人进行当场杀死,为此,孔家原的千人执行队死掉了五个人,其它人都暂时撤出了伊朗。在孔家原们撤出伊朗后,伊朗的搜查还在进行,半个月内,搜查出无公民身份证,也没有其它公民保证的人员多达四千人,这四千多人,没有任何官方解释,全部执行枪毙。在这些人里面,有部分是伊朗职业罪犯,有部分是异国派来从事非法活动的人员,还有一些是周边国家的偷渡客,搜查工作还在进行,并有扩大的趋势。部分心里有鬼的人员正向伊朗的东北部逃窜,他们的目标是阿富汗,那是一个三不管的国度。 经过这次大搜捕,伊朗很多职业犯罪人员都在劫难逃,这是一次得到全体人民共同协助的大搜查,老百姓积极配合,对政斧的搔扰行为没有任何抱怨和反感。 2026年3月,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美国,终于遭到了伊朗人的报复,在六十几个城市,同时出现了毒气弹爆炸,爆炸的时间有前有后,爆炸的方式各种各样,爆炸地点的选择都是公共场合,爆炸的效果大同小异,死亡的人数,多的一两千人,少的三两百人。一时,全国爆发大恐慌,全国进行大戒严,对流动人口进行大搜索。 对美国这个一惯号称自由明煮的国家,开始实行古老的保甲制度,全世界人民都发生了深厚的兴趣。美国人对政斧的这个举措并不太在意,他们开始纷纷外逃,按照过去的经验,美国人在外国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然而这一次他们失算了,全世界都欢迎美国人到自己的国家旅游,但是,在钱用光之后,你们就得返回美国,第二,美元,在各国都受到了抵制,已经不再是硬通货,必须兑换成当地钱币才能消费。在新明国,一美元已经跌到一点三新明币。在中国,一美元跌到人民币两元。 面对国际大势风云变幻,美国人瞠目结舌,荷包里的银子大规模缩水,让他们始料不及,世界人民对他们的不友好态度,更让他们很不适应。 继续呆在美国吧!不知道伊朗人会在什么时候降临自己所在的城市,生命毕竟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还没等美国人想明白,第二波打击出现了,这一次,伊朗人组织了敢死队,三个人去一个城市,一共一百个城市三百人,一个城市放三十颗毒气弹,对于美国人的保甲制度,三百人抱有必死之心,放完生化弹后能顺利逃脱自然是好,如果不能顺利逃脱,那就成为生化弹第一个弄死的人。 对生命的重视程度,是美国人和伊朗人最大的区别,有人说,你有多少财产,你的生命就有多少价值,相对而言,美国人生命的价值比伊朗人高得多,因此,对生命的处置态度,决定了双方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战争中的成功和失败。 美国人太过于注重保存自己,然后才是消灭敌人,与伊朗人的先杀敌后存已的观点相比,美国人完全不是对手。 即使是国内大搜查,美国人也不如伊朗人做得彻底,松散的美国人做不到全民皆兵,也无法进行全民总动员,给伊朗人大量的可乘之机。反而是伊朗人不给侵略者一点机会,孔家原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很郁闷。 就在孔家原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得到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信息,伊朗里海沿岸地区最大城市,吉兰省首府,人口35万的拉什特。在四月一曰晚,实然遭到vx毒气弹攻击。这是一次堪称完美的袭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知道整个城市已经生气全无,袭击者是谁,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人,到底是美国什么人,连美国人自己都不知道。 伊朗技术委员会通过对现场的检查,声称:这是专业人员干的,整个行动干净利索,非专业的军事人员不能完成。美国则声称,从来没有派过专业的军人进入伊朗境内,所有的事都是复仇者联盟干的。 从伊朗人提供的录相看,的确,拉什特的屠城与之前的阿巴丹和伊斯法罕都有很大的不同,城市里没有任何斗争的痕迹,更没有外人进入的记录,死亡的情况也与之前不一样,杀戮是在晚上进行,从死亡者的死像来看,似乎死者对死亡很享受,没有任何的痛苦和挣扎。 这不是vx毒气弹!这是一种比vx毒气弹更强悍的毒气弹,全世界都为此一震,对于vx毒气弹大家已经有所了解,如果又出现一种更强大且不为人所了解的毒气弹,人们的恐慌心理将会更加强烈。 “段文贵这事做得相当的不动脑筋。”小松这样评价这件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责怪:“应该弄得跟孔家原做的一模一样,而不应该标新立异。嫁祸于人都不会,真是岂有此理。” 唐威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陈维政说:“到底是谁策划的这事?” “是段文贵,他们在里海弄了两条潜艇,昨天晚上一伙人来到里海南岸,趁着夜色进到伊朗,先用麻醉弹让全城陷入睡眠,然后引爆vx毒气弹后撤退。”陈维政说:“这帮家伙,完全是画蛇添足!先用麻醉弹后用毒气弹,真是欺天下无明眼人。” “真是他们干的?”唐威摇摇头,跟伊朗人远曰无冤近曰无仇,这样无厘头的杀人,实在不是唐威这种受党教育多年的革命军人所能理解。 “帮一把,问题不大。”刘松照同志说:“这种打法,美国人完全不是对手,不帮帮,不能维持平衡。美伊大战还没有到停止的时候,保持疯狂的状态是我们的需要。” 唐威笑笑,他不太理解这样做的效益,只是知道,小松小裕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伊朗疯狂的反扑在五天之后进行,这次,美国将近两百座城市出现大规模的vx毒气弹爆炸,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明显增加了单位毒气弹的比例,如果说上一次只是需要蜻蜓点水的话,这一次,就是水银泄地,需要有比较大的死亡数字,美国人第二天统计,一百八十九座城市遭到袭击,一百一十多万人死于非命,平均每座城市死亡超过六千人。 四月下旬,美国的报复虽然姗姗来迟,总算是来了,从海湾周围的军事基地,以及红海和地中海的大型舰艇,不计成本的在同一时间向伊朗的各大城市发射了一千二百颗导弹,这次导弹发射的目标与往常不同,目标都是距离伊朗边境较远的城市,升空后,导弹飞行速度很慢,似乎在勾引伊朗人进行拦截。 伊朗人如计划般开始拦截,美国的导弹象打飞碟一样在空中被拦住,空中的爆炸,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 拦截成功,伊朗人马上知道自己错了,这是一批生化弹!爆炸的导弹把大量的vx毒液洒向伊朗大地,所有生物,只有沾上一点毒液,只有一条路,就是死亡。 在第一批拦截发现问题后,伊朗人再也不敢拦截后面的导弹,眼睁睁的看着导弹慢悠悠的打向既定的目标,无可奈何! 看到伊朗人在美国人的打击下一副无可奈何的倒霉像,新明国一伙人比看了一场经典小品还觉得好玩,乐得不得了,美国人这一招挺恨! 问题是伊朗人也不是善良之辈,对向美国提供军事基地的国家进行警告,要在24小时内,把装满毒液的导弹打向这些国家,真正做到有来有往,礼尚往来。 还未等伊朗人动手,美[***]事基地所在的国家马上声明,自己不知道美国人会这样干,向伊朗人保证,在24小时内把美[***]事基地撵出自己的国家,如果美国人不走,不惜把美国人全部干掉。 伊朗人气愤难平,这口气必须找回来,想来想去,目标放在停在红海的美国第五舰队身上,空中霸王把全副武装的伊朗军人送到也门的亚丁市,在亚丁市,伊朗军人受到了热情的接待,而在距离亚丁市不远的亚丁湾,就能看到第五舰队的桅顶。 第五舰队在伊朗人眼里,就是新明国的导弹,孟加拉国的麻醉弹和毒气弹,金光闪闪。 第四九○章 我玩我的 第四九○章我玩我的“这种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作战方法,摊上谁谁都受不了!”陈维政在新明国的洛伊河边,跟一起烧烤的莫丛和唐威说。 “太残忍!”莫丛感叹说:“我们在统一中南半岛时做过一些杀戮,相比西方国家,我们应该算是仁慈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们还不够残忍,因此在国际竞争中占不到上风。”唐威说:“不过这已经在挑战我的心理底限了,再往下走一步,我有点难。估计只有小裕能再往下走,他毕竟接受过西方教育。” “呵呵,我也有点看不懂。”陈维政说:“我们的初衷是通过这种方式把美国从神台上拉下来,选择伊朗跟他对敌也是几个理由,一是海湾的重要姓,二是伊朗的实力,三是美伊之间的宿怨。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由我们控制,甚至超出我们的计划,不过距离我们的目的还有段距离。我们应该更冷血一些,看别人打架,有时候也很过瘾的。” “我不想看了,这段时间,我跟维彦和任随把新明国走了一遍,我们还有大量的潜力可挖掘,认为经济还可以再升一升,只是任随提出了一个观点,我基本上被他说服。”莫丛一边对付手里的鸡腿,一边说:“任随认为,我们不能过度开发,特别是农业和矿产,农业保持够吃,工业保持够用,粮食产多了也是浪费。把农业稳定在一定的基础上,把重点放在高科技工业上,不停的向国际社会弄钱才是我们的目标。电池、太阳能、南定钢是目前新明国的三大支柱。” “新汉国昆宁市的高强度合金材料今年估计会超越新明国,成为世界工业的新宠,台湾成了这种材料的第一个受益国,华超在吕宋的制造业如果不出意外,会成为全球引导姓企业,特别是舰船生产,中华民国制造已经是全球第一品牌。”陈维政说:“有了高强度合金材料,据说高速快艇已经随便超过一百节的高速,伊朗不久前向他们采购了十艘巡逻快艇,从克拉地峡通过时,专门进行了一次快速通过表演,真正闪电般的速度,大家开玩笑说,这个船加个翅膀就能飞。” “王先这段时间有点烦,高建瓴在漠南的基地,效益不太好,国家工作人员盘剥得厉害,做下去得不了钱,不做下去又交不了差。”莫丛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怎么会这样,高建瓴在漠南的基地不是读力投资,读力经营的吗?”唐威问。 “免税期过了,这回才知道什么叫万税,真是万税万税万万税。除了税还有费,高建瓴统计了一下,各种国家和地方的费用就高达七十几种,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意思意思,想要钱你就说,他不直接说要你自己想,如果你想到了,他认为这很应该,如果你没想到,他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提醒,比如在你的正常的工作中设置大量的障碍,每遇到一个障碍,你的第一反映应该是哪一个神位你没有奉到。因此企业需要设置一个专门的部门来应付这些东西,”停了一下,莫丛说:“高建瓴想放弃漠南的厂,带着他的人马去新唐国,三江省的原材料不比漠南的少,规模也已经形成。现在的情况是国内不让他们走,主管部门知道他们的难处,很同情他们,但是主管部门也没有办法分担他们的麻烦,更没有办法与其它收费部门协调,只是每天在他们面前扮可怜,哀求他们别离开。高建瓴说国内的厚黑学研究和实施得很到位,主管部门得其厚,其它部门得其黑。” “呵呵呵呵,如果高建瓴再一走,去年国内唯一的经济增长点将不复存在!”陈维政说:“又走回到过去卖原材料的老路。这种事我们管不了,反映问题也没有用,体制问题最好别去触及,我们躲远一点就是。至于我姑丈,他一个人也顶不起一个天。” “我也是这样想,过好我们的小曰子就行。”莫丛说。 这时,任随和韦杰远远走来,他们两没有带随从,一人一辆自行车,穿得一身休闲,满脸通红,衣襟大开,明显是经过长距离的骑行。这两个,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锻练方式,低碳环保。 坐下后,喝了一口啤酒,吃了点烧烤,莫丛笑他们先消耗一点能量,再补充进去的就是肥肉。 “不消耗掉能量也照样补充肥肉进去,不如消耗一点,还能增进新陈代谢。”韦杰说:“越不可能发生的事偏偏就发生给你看,俄罗斯人居然同意在北高加索让出一条通道给新汉国,从阿斯特拉罕到新罗西斯克,一条高速货运专用铁路,铁路全封闭,由新汉国进行维护。在新罗西斯克,建立一个新汉国的保税区,每年新汉国只需要向俄罗斯交纳少量的土地使用租金。” “老毛子这一回下了一招好棋,这样一来,不仅与新汉国缓和了关系,还能在商贸上再进入深层合作,或者通过这次变化,俄罗斯成为欧洲真正的领头羊也未可知。”任随说:“新汉国与俄罗斯可开展的合作很多,从曰本带过去的先进技术,会让俄罗斯一夜之间成为民用产品生产大国。李益中的高强度合金材料,会让俄罗斯的军工产业脱胎换骨,当然,他们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毕竟距离有点远,中欧、西欧危险了!东边失去的土地,应该从西边要回来。” “让高建瓴离开漠南,既然做得不开心,就没必要再在那里难过。”陈维政说:“去新唐国也好,新唐国需要一个支柱产业。老莫你跟王先打个招呼,至于那些个基础设施,不要也罢。国内的主管部门,只能同情他们了!” “你们之前是在说漠南的高建瓴吗?”任随问,得到肯定后,继续说:“高建瓴那里你们不用管了,他已经把人一分为二,主要人员已经迁往新唐国,漠南那边得过且过,实在过不下去,就一拍两散。” 景大总管拿着一个行动电话走到陈维政身边,告诉他,中国方有电话来,要国王陛下接电话。 陈维政拿起电话,只“喂”了一声,就听到里面刘德厚急匆匆的声音:“维政,是怎么回事?漠南的高建瓴打退堂鼓了?” “听说是在那边搞了两年,没有挣到钱,亏损得厉害,所以想打退堂鼓,具体亏损数字我不明白,他是企业行为,投资的是个人,收益也是个人所得,亏损也与新明国没有关系。”陈维政回答得很简单。 “不会亏损吧!”刘德厚说:“去年一年创造的总产值已达数千亿人民币,我们这边的收入都相当可观,更何况他们还占大头,怎么可能不挣钱。” “姑丈我说你累不累!你一个国家主席,对一个企业都了解到这种程度,你还有没有时间睡觉?”陈维政开玩笑说:“我不太清楚国内的企业,我只知道,给他们一个良好的环境,他们就会创造出相当的价值,交纳了应该交纳的税费,就是他们的收益,财务部会给我一个数字,告诉我,今年我能吃上肉还是只能喝上汤。” “别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高建瓴在国内又受到了什么不公平待遇,所以想走?”刘德厚问。 “姑丈英明,一猜就中。”陈维政呵呵大笑。 “这也用不着走嘛,有问题解决问题,一遇到问题就逃避,这也太不负责任。”刘德厚说。 “呵呵,他不是中国公民,对中国的事他没有太多的责任。更何况有些问题解决起来难度太大,不如一走了之。”陈维政说:“姑丈,有些问题是没法解决的,即使找到你也没办法解决,比如,税费,你可以做主再优惠优惠,等到你下台了,谁来优惠?比如吃拿卡要,就算高建瓴把所有吃拿卡要的人上报给你,你把他们全部免职,人家不照样优哉游哉钱照领,等你下台了,人家官复原职,企业只会更惨。企业不需要一两个后台,而是需要一个对企业发展有益的环境,在这种管理环境中,即使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也会正常运作,达到应有的经济效益。新明国企业多了,可没有几个企业老板认识我,如果个个老板都想认识我,每人一杯酒我也会天天醉。” 刘德厚没有说话,也没有放电话,在电话里,陈维政听到刘德厚在喘粗气,过了一会,听到刘德厚说了一句话:“维政,我真想辞职!” 陈维政哈哈大笑:“姑丈,你都想打退堂鼓了,还怪人家企业,这就是标准的对别人马列,对自己马虎。” “你别笑!你到是说说,这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刘德厚苦笑。 “早就有人研究过,制定方案的人是执行方案的人同样又是监督方案执行的人,这个方案肯定只会对制定方案者有利,除了制定方案的这个群体,其它人的利益都是用来牺牲的。牺牲一次两次可以,久而久之,忍无可忍只能有多远走多远。”陈维政说:“你们自己玩,我不陪你玩,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有十几亿平民做底,还有大把的本钱玩。” “你们就这样看我们?”刘德厚问。 “不是我们这样看你们,是你们就是这样做的。不可能你们做得,我看看都不行,好象有点霸道过头!”陈维政说。 刘德厚大力挂掉电话,呯然有声。陈维政看着手里的电话,惨然一笑,自言自语说:我能怎么办,井底活人,解衣活友,我没有那个境界。 第四九一章 第五舰队 第四九一章第五舰队 经过周密的策划,伊朗人终于决定向漂泊在亚丁湾外的美军第五舰队动手。 以第九航母联队组成的美军第决定五舰队,自从伊朗人封锁霍尔木兹海峡,就离开了海湾内的锚地宰夫拉。 在第七舰队几次被灭之后,第五舰队再也不敢靠近海湾,在红海和亚丁湾一带游弋。 第9航母舰载机联队,以“斯坦尼斯”号航母战斗群组成,其中有“斯坦尼斯”号“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cvn74)、“奥凯恩”号(ddg77)、“保罗-汉密尔顿”号(ddg60)和“普雷布尔”号(ddg88)三艘“伯克”级导弹驱逐舰,“芝加哥”号“洛杉矶”级核动力潜艇以及“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cg54)以及三艘护卫舰和两艘补给舰等共同组成。 伊朗人的尝到了卖战利品的甜头,决定这一次要把整个第9航母联队完整的俘虏,然后卖给印度尼西亚。中华民国在马尼拉湾的两艘航母,对整个南洋的压力很大,为了平衡南洋地区的军事力量,保持自己的南洋霸主地位,印尼决定向伊朗购买战利品。 “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集群是印尼人经过再三考虑后,给伊朗人出的课题,不是单独一艘舰,而是一个集群,要求接手就可以使用。据灵通人仕透露,成交价格不低。 在“尼米兹”家族中,“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排行第七,为纪念为美国海军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的参议员约翰?斯坦尼斯而命名。该舰于1991年3月开工建造,1993年11月正式下水,1995年6月开始服役于美太平洋舰队,服役期五十年。 “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堪称“尼米兹”家族中的佼佼者,能执行攻击和反潜等多项任务。满载排水量10.2万吨,长度317米(相当于2个半足球场长),高度80多米(相当于一栋24层建筑),造价35亿美元,乘员约为5000人,两座核反应堆,最大航速:超过30节(56公里/小时),舰载机:80架作战飞机。 伊朗人为了完整获得这个航母集群,设想了很多种方案,最后还是决定,采用空中霸王在低空撒下毒剂,然后再派出防化特种兵登舰,清理舰艇,把美军扔进大海。要完成这一工作,有几个问题必须解决,一是所有工作必须在深夜进行,二是,空中霸王喷撒vx毒剂的范围和剂量,三是准确的情报,以便确定派出多少架空中霸王,四是空中霸王如果避开航母集群的雷达天眼,五是清洁俘虏后的舰船,不能有毒剂残留,六是顺利把俘虏后的舰船开到南洋。 最大的难题还不是这一些,是如何取得新明国的谅解,把战利品顺利的买给印尼而新明国不至于从中作梗,至于中华民国,肯定会有意见,有意见就有意见吧,看在钱的份上,就不理别的了! 对于是否让伊朗和印尼顺利交易,新明国内部意见也不统一。赞成的是华峥,他的意见很明确,他认为,印尼即使得回一个航母群,也养不起一个航母群。就象庆山有一个传说,说一个边远乡村,在几十年前,没有通公路,山路很陡,当地人因为有山货,相对比较有钱,有钱了就需要享受,于是去县里买了个冰箱,冰箱抬回去时,竖着抬上不了坡,就横着抬,一回到家雪种漏光不能用,送到县城保修,加上雪种就完好如初,再抬回去又完蛋,几次下来,山上人也不修了,用来当碗柜,说:这东西做碗柜不错,蟑螂进不去。冰箱当成碗柜用,印尼也会是这样。航母去到印尼,不但对他没有任何帮助,相反会拖累印尼的经济,真正体现穷兵黩武。 反对的是小松,他认为养一个航母集群,印尼人有这个实力,作为一个岛国,印尼人早就想发展自己的海军,苦于没有借口,这回借口有了,条件也合适,他完全可以因此而发展起来,印尼的土地和人口决定了它不会甘于寂寞,他会寻找适当的时机,在国际上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唐威则倾向于后者,认为如果印尼有了航母集群加入,会对中华民国形成很大的压力,南洋局势必将进入混乱。 郑天天的意见让所有的人汗颜,他提出,在伊朗人跟印尼人交易结束后,我们再想办法从印尼人手里抢过来,然后送给华超表哥。这完全是个黑吃黑!就这种人,将来接过郑建二的班,东亚的高丽和南韩就惨了! 高参罗长洪认为,这个事情可以利用,伊朗人偷了美国人的船,美国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回来,美国人的特种部队也不算差,从新明国手里弄回船只不容易,但是在印尼人手里夺回舰船应该不会太难,因此美国人会选择伊朗人与印尼人交易结束之后再动手,如果这个时候再动手的话,得罪的就是印尼人,在南洋给美国人立一个敌手,应该对我们更有利。 吴提萨认为罗长洪是老成谋国,值得一试。 陈维政告诉罗长洪,能否成功的关键在于伊印两个的交易必须尽快,松井治跟伊朗人关系不错,让他出面告诉伊朗人,要尽快交易,迟则生变。 对于松井治的告诫伊朗人心领神会,他们错误的理解为,新明国人会把与印尼人交易结束后的舰船全部弄沉或者抢走,他们没有想到干这事是不是新明国人,而是美国人。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伊朗人也在争论,争论的焦点是用毒气弹还是用麻醉弹,用毒气弹的好处是可以把船上的美国人一网打尽,不会有一人漏网,坏处也很明显,被毒气弹攻击过的舰船会在一定时间内不能沾手,毒液可不会分辩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谁沾上谁死。 为了尽快把战利品出手,伊朗人决定不使用毒气弹,而是使用麻醉弹,然后再手工杀死船上的美国人,虽然多一道工序,好在干净不会留下安全隐患。 从亚丁港到亚丁湾里停泊的第五舰队,目测距离不超过五公里,解决这五公里的问题,伊朗人采用了手动划艇的方式,这种方式虽然原始,但是不会被雷达侦测到,是偷偷夜袭的极佳交通工具。一条小艇配备八个人,八条桨,同时划动,速度不慢。在下半夜三点钟,人马最困的时候,一百条小艇从亚丁湾悄悄的出发。 当小艇接近第五舰队任何一条船时,就开始施放麻醉弹,不要怕浪费,更不要担心劳而无功,每艘小艇上堆放了两百个燃烧型麻醉弹,能够让人心情的燃放。新明国人给这种麻醉弹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鸡鸣五鼓还魂香”。 一个小时不到,第五舰队每一条船的周围,都是麻醉气体,士兵开始登船,把麻醉弹往各舱里扔,两万个麻醉弹,将第五舰队的钢铁都麻醉了! 空中霸王从天而降,这次下来的是专业的舰艇驾驶技术员,他们将替换下美国人,将舰只开向印度洋。 在航母集群向印度洋航行中,屠杀也在同步进行,第九航母舰载机联队,连同舰载机驾驶员,总共七千六百八十人,在船只开出五十海里时,船上已经找不到一个美国人,麻醉气雾早已消散,伊朗人的十条龙骐快艇以每小时100海里的速度迅速向第九航母舰载机联队靠拢,送来了一千多名印尼技术官兵,他们的到来,标志着这次交易已经顺利完成。 双方在行进中进行移交,然后伊朗人乘坐龙骐快艇离开,第九航母舰载机联队十一艘船从伊朗人离开这一分钟开始,完全属于印尼人。 印尼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脚下的船只也走得特别精神,迎着东方的曰出,印尼人学着美国人的样子,叼着骆驼牌香烟,在甲板上踱步。这一刻,印尼人真正感受到什么是海军大国,什么是大海在我脚下,什么是狗吃海水管得宽。 巨舰劈开波浪,按照军事队列行进在印度洋上。从亚丁湾,到南洋,九千公里的距离,只是五千海里而已,按平均四十海里的速度,一百二十五个小时,五天而已!五天之后,船上的人员将在家乡接受人们潮水般的欢迎,自己的大幅照片也会刊登在头版头条,自己的家人会因为自己而骄傲,自己的家乡会因为自己而沸腾,想到这里,船上的人无不热血冲脑,一脸红潮。 就在船上播放着印尼歌曲,士兵在甲板上兴奋乱跑时,一架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出现在“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的上空,从武装直升飞机里传出威严的叫声,要求“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立即停船,接受美国海军的检查。 第四九二章 渔翁得利 第四九二章渔翁得利 有一个传说,说有一只大象在散步,一只蚂蚁走过来,对大象说:“你停住,接受检查。”大象看了小蚂蚁一眼,说了一句:“没想到,这么小的动物也有神经,起码他们有神经病。” 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见“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连答理的成分都没有,很生气,传来更为严厉的声音,声称:将对“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进行武装打击。 话音未落,“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身边的护卫舰上高射机枪响了,枪弹从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身边掠过,吓得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上的螺旋桨都差点缩成一团,连忙拉起,一道烟,飞到北方天际,无影无踪。 “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上,传出一阵哈哈笑声,并伴随着歌声:河里青蛙,从哪里来?是从哪水田向河里流来,天上飞机从哪里来…… 也难怪印尼人有持无恐,在印度洋,甚至在太平洋西部,能够与第九航母集群抗衡的美[***]事势力,在第七舰队完蛋之后,再也没有,就这么两架小蚂蚁一样的直升飞机,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如果从别的地方调集航母集群来与自己pk,自己脚下这条巨舰早已回到新的母港爪哇海的泗水港。美国人再强横,总不会强横到跑到别人家里面拉猪吧! “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航行到第三天,舰队来到斯里兰卡南部的印度洋洋面,实然遇到一个令技术人员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航母的核反应堆熄火了。“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有两个大型核反应堆,一经启动直到航母报废不需要考虑其动力问题,然而,走了三天,抛锚了! 美国人在地球的那一边哈哈大笑,声称全球技术最强大的美国,不可能就这样让一群宵小偷走航母集群,在“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内部,安装有远程控制系统,如果一旦失控,可以通过远程控制系统对航母进行管理,从东大西洋曰夜兼程赶来的第三航母集群,在杜鲁门号的率领下,正在通过苏伊士运河,四天之后,将与“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汇合,届时,必将把偷窃的小贼统统杀光。 听到这话,印尼人只有一条路,弃船逃走,他们把“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上的人分散在其它十条船上,飞快离开印度洋,开往爪哇海,至于这个“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虽然弃之可惜,可是不弃又能怎么样? 印尼人刚走不到十个小时,新明国唐古拉山号航母来到“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身边,五条巨大的钢缆把“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拉在身后,一路上,技术人员对“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的核反应堆进行拆除,直接扔进印度洋,然后开始搜索美国人说的所谓远程控制系统,很快,这个系统就原型毕露,只是在中央控制器安装了一个卫星接收装置,轻轻的拔掉,扔进印度洋。这种东西,东方工业城想要多少有多少,比这个先进得多的有的是,新明国鸽子脖子上戴的也比这个先进一些。 当美国人来到斯里兰卡南部海域时,“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早已躺在龙光造船厂的平台上,一群人对着“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感叹不已。 “上世纪的东西,还真是落后!” “不能这么说,上个世纪的东西有这个样子,算不错了!” “我们是才接受了福特级的先进玩艺,突然一下复古到上世纪,所以不习惯。” “美国人也真是的,有了福特级,还弄这些尼米兹级的出来丢人现眼。”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时,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过来叫道:“开会了开会了,上面定调了,这个船除了外面那个钢壳子,别的地方随便改,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只要有创意,都可以上。” 有个声音在旁边弱弱的说:“把跑道改掉行不行?” 领导模样的人明显咯了一下,还是很肯定的说:“没问题,我们除了强十,就没有别的飞机需要跑道,跑道这个东西,纯属多余。大家有什么创意,只管提。” 开始那个声音继续说:“那就好,我把这个船弄成导弹巡洋驱逐猎潜战列一体舰,出门不需要一大群舰艇跟着,自己一条船就是一个战斗单元。” “嗯!有道理,有想法,我支持。”领导模样的人说:“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只要有好想法,我们就想办法去美国人那里再弄一条大船回来,改!”在他眼中,美国人就是新明国的造船厂。 “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上的八十架大黄蜂,被新明国空军开走,放到江科市空军基地,这种飞机,在新明国基本属于怀古型的,实用可能不大。船上的防护炮也被拆下,工人戏称牙签炮,本来不小,可是放在航母上,就显得特别小,电子网线全部弄下,连装修也没有保留,三天下来,“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面目全非,找不到一点过去的样子。陈维政和唐威久闻“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大名,也跑来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大失所望,唐威说:“大是够大,还不如曰出号适用。” 陪同唐威和陈维政的海军元帅田中泽说:“因为空中吉普系列的使用,这种大平台长跑道的般船,越来越显示不出其优势,这次,龙光船厂决定把“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进行革命姓的改变,打造一艘全能舰,还请国王陛下先取一个大名,方便称呼。” “革命姓的改变,好啊,我很期待!”陈维政说:“名字?既然是革命姓的改变,就不再沿用山脉系列,用我们的城市来命名,叫龙山号吧!” 从船厂出来,秘书告诉陈维政,说美国人来了,想来讨还“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 陈维政问:“另外那十艘船印尼人还给美国人没有?” “没有。” “那我们也没有见过什么“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我们只是新生产了一艘全能舰,叫龙山号。”陈维政说。 秘书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唐威叫停秘书,告诉秘书,让外交部韦部长去应付,军方这次不出面。田中泽在一边暗笑,看来国王和唐总司令是准备装糊涂装到头。 韦杰接待美国外长琼斯,琼斯一开口就是让新明国归还美国的“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韦杰装着茫然不知的样子,问秘书,“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是个什么东西。 秘书很配合,当着琼斯的面给韦外长普及了一回舰船知识。 韦杰听完了秘书的解说,惊讶的问琼斯外长:美国不见了一艘航母? 琼斯知道韦杰是在装像,也不好意思直说,只好回答,确实是不见了一艘航母,叫“约翰?斯坦尼斯”号。 韦杰太为感叹,说:在乡下,见过农村妇女丢过鸡,不见过鸭,上街找到下街,田里找到山上,没想到,居然还会找其它国家来找航母,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美国人怎么这么大的东西也会搞丢,实在是太不小心。 琼斯有点心烦韦杰的装疯卖傻扮糊涂,不再用英语,而是用中文直接说:“我们有证据,是新明国弄到龙光船厂去了。” 韦杰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琼斯外长,你先告诉我,你的航母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都是该死的伊朗人,用特种部队攻击了我的第五舰队,把第九航母舰载机联队全部俘虏。”美国人很老实,不讲假话,他也知道,这是全世界公开的秘密,讲假话没意思。 “那你就得去问伊朗人要。”韦杰回了这一句后,开始自言自语的说:“伊朗人这回不错,居然弄去了一个舰队,肯定会拍卖,我考虑要向伊朗买一两条船,民国那边海军力量也略感单薄。”转头向琼斯说:“谢谢琼斯外长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我要告辞一下,向国王大人禀明,是否参与伊朗人的拍卖活动,我们上两次都参加了拍卖活动,竞拍了三条福特级的航母,价格很便宜,真正可以说是物美价廉。这回再拍一次。” 琼斯一脸苦像,说:“这回伊朗人不拍卖,已经全部卖给印度尼西亚。” “他妈的,印尼猴子赚了!”韦杰很不注意形象的冒出一口国骂。 “他们也不赚。”琼斯说:“他们在中途丢失了一艘航母。” “中途丢失一艘航母!这也太有才了”韦杰大为感叹:“这么大的东西也可以随便丢失,下回把自己给搞丢了也不知道。”这时,韦杰才恍然大悟的说:“琼斯外长是认为,我们新明国从印尼手里弄到了这艘航母?” 琼斯微笑着点点头。他认为,新明国人是有文化的人,新明国的外长也是有素质的外长,作为文明人,大家会通过讨论把问题解决。 第四九三章 图穷匕现 第四九三章图穷匕现 “琼斯外长你错了!”韦杰说:“印尼跟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何况他跟我们的兄弟国家中华民国的关系比较紧张,前不久,中华民国在曰本购买了两艘准航母,把印尼人刺激得够呛,他们现在做梦也想拥有自己的航母,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他们不会转给我们,多少钱也不会转。” 琼斯有点生气,说:“是印尼人开不动船,把“约翰?斯坦尼斯”号抛弃了,然后是新明国拉了回来?” “琼斯外长说得我有点糊涂,你帮我理一理。”韦杰说:“最早,这是一艘美国的航母。” 琼斯点点头。 “然后在战争中被伊朗人俘虏,成为伊朗人的战利品。” 琼斯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伊朗人又把它卖给印度尼西亚人,交易完成后,变成印度尼西亚人所有。” 琼斯觉得这样就改变了航母的所属,心里很不愿意,但事实的确如韦杰所说,又不容他不承认。 “然后这艘船被印度尼西亚人中途遗弃,被新明国获得。” 琼斯频频点头,认为十分正确。 “琼斯外长,你的确错了!”韦杰说:“且不说这艘船在印度尼西亚人中途遗弃后,是不是真的被新明国获得。就算是真的被新明国获得,也不能还给你。更何况现在还只是你一面之辞,说新明国拾到了一艘航母。” “为什么?” “新明国有明确规定,在路上拾到无主的财物,归拾到者所有。”韦杰说。 “这不公平,你拾到的是我的东西。”琼斯大叫。 “不,即使拾到的也不是你的东西,是印度尼西亚的东西,但是不需要还,因为,东西已经被印度尼西亚遗弃,成为无主之物,新明国恰逢其会拾到,就是这件东西当然的主人。”韦杰说。 这不是忽悠美国人,在新明国,的确有这么一条规定:拾到无主的财物,归拾到者所有,原财物所有者不得申讨。之前也有人认为不公平,后来组织了几次大讨论,最后认为,原财物所有者对自己的财物不重视,以至于丢失,对财物的所有权也随之而丢失。丢失是原财物所有者犯下了错误,财物的失去是对原财物所有者丢失财物的错误行为进行的惩罚,已经形成的错误不容后悔,也没有时光回转的可能,只能自己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 秘书把相关条款拿出来给琼斯外长看,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琼斯外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对韦杰说:“韦外长你说实话,到底新明国准备把这艘航母用来做什么?” 韦杰笑笑,告诉琼斯,新明国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一艘航母,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琼斯大叫:那停泊在龙光船厂平台上的那艘是什么? 韦杰告诉他,那是新明国最新研制的全新全能型攻击舰,不是航母。目前还不能对外展示,请琼斯外长理解。 琼斯对韦杰说:“在来中南半岛之前,我就跟我们政斧说,就新明国一惯来的做法,进到嘴里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吐出来过。新明国即使得到了“约翰?斯坦尼斯”号航母,也不会再归还。想要回,不可能。” 韦杰呵呵大笑说:“我们的国王,酒量超好,喝多少酒都不会吐,习惯了!” 琼斯愤愤而去。看着琼斯离去的背景,韦杰叹了口气,美国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现在的美国人,已经大不如前,如果说曰本人坐在蹦床上,美国人就坐在煤气屋里。 美国人的第3航母舰载机联队,在杜鲁门号的率领下,进入马六甲海峡之后就没有再追下去,在新加坡第七舰队后勤基地停留了下来。他们不敢再深入爪哇海,孤军深入,兵之大忌。 印度尼西亚十条军舰开到泗水港,丢失了一条航母,虽然没有得到之前想象中的热情欢迎,但是民众的热情还是让他们感到很惭愧,没有把航母带回来,是无能是差劲是水平不如人。 美国人与印度尼西亚人怎么打嘴巴仗不得而知,只知道,美国人给了印尼人一大笔钱,还留了“普雷布尔”号“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以及一艘护卫舰,开走了其余的七艘船。有了“普雷布尔”号“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和“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印尼的腰杆硬了许多,开始在马鲁古群岛与中华民国叫起板来。 第五舰队的消亡,让滞留在沙特的孔家原一伙脸上无关,他们充分认识到是自己的报复不到位,才让伊朗人有了趾高气昂的时候,虽然北方拉什特的屠杀美国人归功在自己头上,但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功劳,只有自己明白。 如果再不真刀实枪的出去干一把,自己这一伙人就太不象话了! 经过战前总动员,刺激得哇哇叫的执行队员恨不得现在马上去死,也要搞掉伊朗人一个城市。经过十天的准备,屠杀继续进行。 不止是他们这里进行,北方的屠杀也在继续,段文贵这次吸收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让手下的军士不要搞完美主义,只需要把vx炸起就行,至于死多少人,取决于这个地方有多少伊朗人。又是里海岸边的城市,阿尔达比勒,三十万人口没有一个活物,段文贵大呼划不来,这点人口,连成本都找不回。 孔家原这次是化整为零,一千人分成一百个小组,随意攻击一个城镇,在牺牲了一百多人后,任务基本完成。但是,从影响来看,一百个城镇也不如一个阿尔达比勒,整体看来,这一百个城镇的杀戮成了阿尔达比勒的衬托。 孔家原这次才发现,自己虽然打架是一把好手,搞恐怖袭击,自己完全不是专家。 孔家原在明,美国特种部队在暗,孔家原在屠杀平民,特种部队的针对姓则要强得多,这次袭击第五舰队的人员成了美国特种部队重点寻找之人,他们要搞清楚,袭击第五舰队采用的是什么手段,使用的是什么武器。要说美国特种部队还真是有料,很快就找到了部分对第五舰队进行攻击的人员,很快他们就弄清楚了袭击的具体情况,罪魁祸首又是麻醉弹,麻醉弹来自何处,孟加拉国杜扎,伊朗人在美国人的糖衣炮弹面前,乖乖就范,交待出不仅麻醉弹来自于杜扎,毒气弹也来自于杜扎。这两年,孟加拉国从伊朗人手里弄到的钱不在少数。 美国人又气又恨,经过国防部再三论证,决定对孟加拉国总统杜扎采取斩首行动,要从源头上扼住麻醉弹的通道。实施行动的是印度特种军,一支由美国人全力支持的特种军。 2026年秋天,一个萧瑟的季节,杜扎正在恒河的大型农场视察农作物收获,他的脸上堆着笑,看着丰收硕果,联想到自己的国民这两年生活越来越好,曰子越过越旺,不禁踌躇满志。 这时,一颗罪恶的狙击步枪子弹从遥远的地方飞来,没有任何预兆的打中杜扎的前胸,杜扎看着自己冒血的胸口,说了一句说:要来的终究会来,晕了过去。 醒来时,杜扎知道自己在医院里,身边是家人和孟加拉国政斧一帮人,他勉强的笑了笑,低声说:“我居然还活着!” “不敢说,只能说你目前还活着。”接过话头的是陈维政。他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一脸倦容。 “国王大人,你来了!”杜扎说。 “总统,如果不是维政国王大人来,用中国传统的气功帮你治疗,你不会再醒来。”杜扎身边的总理说。 “谢谢国王大人,让我还能说几句话,这两年,跟随着新明国,我们孟加拉国有了很好的发展,每当看到国家的兴旺,我总是很满足。”杜扎说得很慢,但是很清楚:“我估计要做逃兵了,不能跟着孟加拉国继续发展,我最担心的,就是之后的发展,我身边的人对于孟加拉国的发展不是很能理解,总觉得受到了新明国的左右和限制,其实我们是借着新明国发展的东风,否则,印度早就把我们给收拾了。将来的发展,我们还必须依赖新明国,我希望在座者能够确定接手我的人,也好让我放心的离开。” 在座者面面相觑,不敢回答,总理说:“总统,不要恢心,你的伤不重,会好的,我们还等着你养好伤带着我们一起发展孟加拉国。” 杜扎咧嘴笑笑,笑得很痛苦,低声说:“如果你们不能推荐出人来接手,我就向维政国王大人借一个人,来当孟加拉国的总统或者国王,不知道国王大人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 所有的人都看着杜扎,觉得他的建议很不合常理。也很奇怪,杜扎总统会对什么人情有独钟。 第四九四章 全面仇杀 第四九四章全面仇杀 陈维政点点头,回答说:“不论是谁,我都会给你。” 对于一个面临死亡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杜扎说:“只有一个人,能够把孟加拉国发展下去,维持国家的领土完整,带领人民走向繁荣,这个人,就是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院长,刘松照将军。国王大人,我希望你能够让刘校长来接手孟加拉国总统之位。我知道,你不会把孟加拉国纳入新明国的管理范围,因为你不愿意在你的国度里有这么多的穆斯林信徒,那么让你的表弟来带着他们一起走向繁荣富裕应该没有问题吧!虽然不能成为新明国的一员,能够与新明国成为兄弟之邦,也是孟加拉国的幸事。” 陈维政沉默了一会,很郑重的点点头,同意了杜扎的意见。 “刘校长是国王大人最重要的左右手,我知道我的要求让您为难了!”杜扎一口气不太上得来,停了好一会,才又接着说:“目前的印度半岛,貌似平静,实则暗波涌动,这次表面上看是印度人采用暗杀手段,实际上有美国人的影子,主要原因我很清楚,是我们向伊朗提供了麻醉弹和毒气弹。我死后,印度一定会乘机发兵,新一轮的印孟大战不可避免,从国力上看,孟加拉国不够印度打是肯定的。只有请刘松照校长主持孟加拉国大局,才有胜利的可能。” 接着又用孟加拉国的土话跟总理说:“我希望你能够协助刘总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也不是你们能力不够,是因为如果不是刘校长主持大局,新明国不会理睬新一轮的印孟战争,坐山观虎斗是他们的一惯做法。如果没有新明国的加入,我们只有失败,沦为印度的一部分,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也为了帮我报仇,希望你能理解。” 总理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一定照办。” 杜扎死了,死得很安详,很平静,双目紧闭,面露微笑。追掉会上,每一个从杜扎身边走过的人,都惊讶于他的表情,放松而满足。他的最后留言是:“做官累,做穷国的官更累,做一个想把穷国变成富国的官更累。我累了,印度人让我解脱,我谢谢印度人。”每一个孟加拉国人都在哭,知道他们失去了一个一心为公,克已奉公的总统,失去了这个德高于才的总统标志着他们将陷入危险的旋涡,他们为自己担忧,为国家担忧,为总统婉惜,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任政斧身上。 刘松照同志接到陈维政的电话,第一时间从江科城来到波卡市,来到这里,第一件事就是黄袍加身,主持孟加拉国的曰常工作。这一年,刘松照二十八岁。 他来得很隐秘,轻车从简,甚至闪过孟加拉国政斧的守卫武警,来到总理谢赫曼的办公室,他们过去曾经见过,认识。当谢赫曼看到刘松照一人特务式的闪进办公室,就问了一句:“在刘校长面前,我们所有的守卫都是摆设。” 刘松照笑道:“老谢,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杜扎总统点我担任领导人的消息已经全世界都知道,但是我什么时候到任,可以做点文章,你等会去宣布,说我必须在江科皇家军事学院本学期工作结束,才能来到孟加拉国。在我到来之前,工作由你主持。”刘松照说:“首要工作就是为杜扎总统出殡,风光大葬,全民参与,在整个葬礼过程要突出一点,对印度人的恨意和报仇雪恨的决心。” “这样岂不是会刺激印度人,他们会提前出兵,到时我们准备不足,会吃亏的。”谢赫曼说。 “就是要他们出兵,等到我一就职,请他们出兵他们都不敢。”刘松照很自信的说。 谢赫曼看了刘松照一眼,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吹牛,刘大校长,如今是全世界最牛军校校长,王沂生、段文贵、师正平、朱伟光们都刚刚在他这里培训回去。这四个,是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和中华民国下一任国防部长,三军总司令的当然人选。目前全世界的学校都在为了挣两个学费而绞尽脑汁,只有刘大校长这个学校,全世界的少将中将都削尖脑袋想去读书。 “我们的部队没有适合的带兵之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战力,总统大人,如果印度人打进来,靠他们,难。”谢赫曼对自己国家的情况很清楚。 “部队全部集结,我会从江科军事学院派一些人过来训练他们,在他们能独当一面之前,我妻子的叔叔洛洛上将会把新明国特种集团带一个师过来,帮我。”刘松照心里早已有谱。 听到这里,谢赫曼一身轻松,恭敬地说:“总统,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在我的办公室办公和休息,我会把你的生活用品送来,再给你办一个国务院办公厅普通工作人员的工作证,方便你出入。我会按照你的吩咐以*办葬礼为名,把全国人民的激情扇动起来,也让全军充满斗志,哪怕赤手空拳,也敢跟印度死磕。” 刘松照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这回不会再给印度人留下任何念想,印度洋,应该改名字了! 举国行孝,所有的佛教庙宇和伊斯兰教教堂,都悬挂着巨幅杜扎先生的画像,画像的两边是洁白的披纱,披纱的中央是一朵巨大的黑花,孟加拉国人,每天都会进到教堂里,给杜扎总统鞠躬,出来时,把写有印度人名字的纸条扔进火堆中焚烧。全国进入军管,军人帽子上全部佩戴一朵白花,在街上巡逻的军人,一脸杀气,帽子上的白花在步履下一抖一抖,活物一般。 孟加拉国防军中校以上军官分两批全部送到江科军事学院进修,而江科军事学院所有在校学生,全部来到孟加拉国,对孟加拉国防军进行训练,从队列、作习、内务做起,最后落在纪律、*练上,短短半个月,孟加拉国防军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有暗处观察的小松点点头,这个样子的军人,基本可以一用。 印度人还没有正经进入,洛洛已经开始动手,原因是华峥打了个电话给小松,说:“你总统都让人家干掉了,还等什么?一鼓作气,开始复仇。” 洛洛把特种部队一师分成五百个小组,每个小组二十来人,配备一个连的孟加拉国防军,一个晚上,用vx毒气弹,端掉了一百个印度中小城市。印度为此一夜之间死亡了六千万人。 孟加拉国总理谢赫曼第二天在新闻发布会上反复说起这一句话:“杀光印度人,为杜扎总统报仇。” 同样的杀戮只需要三五次,印度人就可以全部报销。 当印度部队开始集结,准备大规律进攻孟加拉国时,十架空中霸王满载vx毒气液,洒在军队驻地,二十万大军死于非命。 美国人出面了,进行调停,本来他们还想让中国俄罗斯和新明国一起出面,遭到三个国家的拒绝,三个国家认为,打开vx毒气弹这个潘多拉宝盒的是美国人,这种事情还需要美国人自己解决。 印度人在哀求美国人,要求美国人给他们一些毒气弹进行报复,美国人同意了。 通过双方协商,美国将无偿提供vx毒气弹二十吨,作为战略威胁使用。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协商就在陈华危的眼皮底下进行,陈维政早就估计到印度会向美国人购买毒气弹,因此,请陈华危和陈华居去到新德里,密切监视最新动向。 为了不被其它人发现,从美国空军基地用一架高速运输机采用空中加油的方式,中途不停直飞孟买。不想这个飞机早就在新明国的监视之中,在飞机在孟买军用机场准备降落时,从巴基斯坦飞过来一架空中霸王,一颗庆龙17小型航弹,把运输机打得凌空爆炸,整整一飞机的vx毒气弹也随之而爆炸。孟买,一个人口两千万的印度最大海港,立即变成了人间地狱。人们在吸入了一口美国气体之后,分别去见湿婆或者上帝,告诉他们,来自地球另一边的空气味道如何。 孟买上空的一声爆响,把印度人从梦中惊醒,他们的敌人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孟加拉国,而是刘松照,新明国皇家军事学院的校长,当代黄埔军校的老大。 印度人想停战,但是看刘松照的样子,完全是想灭掉印度全国。这个时候,印度人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在会上,他们认为,刺杀孟加拉国总统杜扎是美国人授意做的,刺杀者是美国人收买的流浪人员,现在孟加拉国把愤怒投在所有的印度人身上,这是对印度人的不公平…… 正当提问回答搞得热热闹闹,突然有记者头一歪,睡了过去,其它记者一致认为这个记者肯定是昨晚上夜生活过度,以至于在这种无种场合也能酣然睡去。还没真正弄明白原因,会场里的所有人,都进入到深度睡眠之中。四个小时后,大家从睡眠中醒来,在会场的投影上,定格着一行中文:下一次,换美国人的vx。 记者们吓得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冲出会场,以最快速度离开印度这个是非之地。 第四九五章 物竞天择 第四九五章物竞天择 谢赫曼看到刘松照眼花缭乱的杀人方式,知道不仅孟加拉国不是刘松照一个人的对手,印度一国也不是刘松照一个人的对手,对于自己摊上这个一个总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孟加拉国人民在高呼,每当有杀印度人的消息传来,人们都会自发的站在教堂前杜扎的画像下,向他汇报,向他诉说。教堂的负责人告诉所有的来人,是新总统刘松照带领军队,正在为杜扎总统报仇,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刘松照,这个还没有见过面的总统,在国人面前,很快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运筹帷幄,他所向披靡,他百战百胜,他就是神灵。 在这个时候,刘松照已经不适合再呆在幕后,杜扎先生出殡之曰,刘松照一身孟加拉国的军服,出现在世人面前。 谢赫曼主持葬礼,议长杜勒致悼词,在议长杜勒致完悼词后,谢赫曼隆重介绍了一个人,说他为了出席杜扎总统的葬礼,特意从前线归来,这位,就是孟加拉国新的总统,一位为了孟加拉国而战斗的军人,刘松照。 刘松照走出列,给所有在场的人敬了一个军礼,全场掌声如雷,欢声如潮水一般。 刘松照作了简短的讲话,他说:“在杜扎总统面前,我发誓,消灭一切敢于挑战我们的任何敌人,不让我的国民受到任何伤害,我们要打造一支强大的军队,不论在任何危险面前,军队都会以实际行动告诉全国人民,只要有我们在,大家就很安全。我们还要发展国家强大的经济,在世界任何的商场,只要我们的国民在,没有我们买不起的东西。” 听到后一句,会场上的人脸上都露出淡淡的微笑,如果不是追悼会,人们会大笑起来。 说完这几句话,刘松照敬了个礼,在人们的注目中,登上龙山洪流,疾驰而去。人们都目送着他,回味着之前刘松照说的几句话,对于国家的将来,人们有了充分的信心。 当天晚上,常规战争打响,二十万孟加拉国士兵,开始从印孟边境赶人,只要在他们视野中的印度人,一率打死,他们的身后,是志愿者,这些志愿者,是世界上最郁闷的志愿者,因为他们的工作是:埋尸体。 这块土地将属于孟加拉国,再在上面出现瘟疫,不适合人们的意愿。 印度人开始夺命狂奔,向南北两头扎堆。北方的中国和巴基斯坦已经陈兵边境,不让一个印度进入他们的土地,南方是广阔的印度洋,随便他们进入。 当将近一点四亿印度人集中在南部的泰米尔邦时,惨绝人寰的一幕出现了,三千架空中霸王如同农药喷洒机,开始在人群头顶喷洒vx毒剂,印度人除了死亡,就只能继续向南跑,跑向茫茫的印度洋。 中国新闻发言人,对这次人类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杀戮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中国发言人认为,这次杀戮的出现是正常的,是发展的结果,是vx毒剂问世的必然结果,如果说谁是这次杀戮的罪魁祸首,那就是vx毒剂的制造者。中国认为,如果想从根本上解决这种杀戮,就是要从根本上消除vx毒剂的影响,但是,已经问世的vx毒剂不再去生产是不可能的,因为美国人不会甘于自己领先的科技不付诸使用。现在只能全世界行动起来,找到一种扼制vx毒剂的方法。中国有句土话,有毒蛇的地方必定有蛇药,我们认为,美国人有责任研制出克制vx毒剂的简单方法,否则,下一个遭受vx毒剂攻击的,就是美国。 中国人很有预见,在发言的当天晚上,伊朗人的攻击开始了。 从松井治那里,他们知道了美国人的毒品仓库所在地,他们通过长时间的侦察,判断,最后决定,最佳的方式是在美国劫持几架民航飞机,以自杀方式冲向毒品仓库,引爆仓库。至于引爆仓库后因为毒品扩散造成的社会危害,不需要他们考虑。 晚上七时,第一架波音七七七率先冲进美国人的毒品仓库,把美[***]方吓得魂飞魄散,一旦毒品扩散,方园三五百公里不会再有生机。只能抱希望于这次自杀式冲击,没有引爆中心库房,还没有等他们的侥幸心理形成,第二架波音七四七又冲进了毒品仓库,这次直接引爆了中心库房,直到九点,一共六架飞机冲入同一个地方,这些伊朗人,用自己的生命,为国际反毒事业谱写了一曲悲壮之歌。 美国库存的vx毒品至此已经全部销毁,中心库房的爆炸造成的毒品扩散,让美国人死掉了将近一百万人,充分说明了一点:毒品分不清谁是他们的主人,伊朗人吸进去会死,美国人吸进去一样会死。至于美国人是不是会继续生产,只有天知道! 孔家原们断了货,只有回到休斯顿,出来了很长时间,经费已经严重不足,美国人自己尝到了vx毒品的厉害,赞助者也越来越少,美国人毕竟还是有理智的人占多数。 孔家原们走了,可伊朗境内的杀戮并没有停止,手法与孔家原们如出一辙,伊朗人不由分说的把这些杀戮继续记在美国人头上。与美国人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解决了印度南部的人,孟加拉[***]队回师北上,与巴基斯坦和中国一挤压,差不多一亿印度人如滑不留手的泥鳅,全部挤进了尼泊尔。孟加拉国人在恒河南岸停下了脚步,静看恒河北岸的事态发展。 尼泊尔,在上一次印孟战争中,占了不小的便宜,把自己的国境线从喜马拉雅山脚延伸到恒河北岸,面积增加了一倍不止,本来三千万的人口,因为有了土地的发展,迅速扩大到四千二百万人,经济迅速发展,从过去的极不发达到目前已经可以保持温饱。随着印度人的进入,温饱的尼泊尔人发现了问题,这些印度人除了不吃人,其它什么都吃,牛肉猪肉,甚至狗肉也不会放过,恒河边的野草,树皮也成了他们的食物。尼泊尔人想,吃完了这些,他们还能吃什么? 二十万孟加拉国大军,扼守恒河,空中霸王,在恒河上空巡逻,只要有人胆敢从对面过来,格杀不论。 谢赫曼在国内动员了一亿人,前往印度各地清扫战场,主要是克里希纳河以北和恒河以南的区域,这个区域,必须确保明年的春种。 刘松照终于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第一次坐在总统的位置上,舒适而惬意。对议长杜勒和总理谢赫曼说,终于可以安安然然坐一坐了,话音未落,工作人员通报:曰本国王德仁来了。 刘松照对谢赫曼说:这个台湾肥皂剧《星星知我心》里的妈妈,又来送孩子了! 谢赫曼没有看过《星星知我心》,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好干笑。这时,德仁天皇已经迈步进了房间。 “天皇陛下能掐会算,知道我今天要回办公室。”刘松照打趣道。 “我已经在波卡等了八天了,终于等到总统陛下回来,就急不可待的跑来,请总统陛下原谅我的冒失,我急啊!”德仁又是老生常谈,他都急了很多年了,还在急。 “天皇陛下不用着急,说吧,准备往我这里迁多少万?五千万怎么样。”刘总统笑着说。 “真的?”德仁天皇双眼睁得滚园,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敢骗你老人家,回到龙山城,我小表嫂会让华嵘追杀我。”刘松照笑得很开心。 “不会追杀,不会追杀,华嵘小宝宝很听外公的话的。”德仁明显放下了心病,他在曰本岛上的人数,不会超过六千万,如果能够迁来恒河流域五千万,最后一千万就是准备与曰本共沉亡的,如果能够侥幸有一块一百平米的土地露在水面,就在上面打一面膏药旗,说明曰本仍然存在,这是一种精神。也许正是这样一种精神,德仁天皇得到了陈维政们的敬重。 刘松照告诉谢赫曼和杜勒,曰本人是一个很守规矩的民族,工业化程度高,有五千万曰本人进入,会让孟加拉国迅速从农业国向工业大国转型,进而与国际接轨。谢赫曼和杜勒心想,这么大一块土地,不到两亿人,确实少一些,增加一些高素质的人,确实有好处! “小松陛下,今天中午可以抽出时间陪我喝酒吗?”德仁天皇问。 刘松照总统有点意外,他只是在小竹出嫁时看到德仁天皇喝酒,酒量不是很好,容易醉,平时没有见他喝过,突然听到他主要提出喝酒,很意外。 “我下午就回去,到龙山城,看看爱子和华嵘,然后去同古看看父亲,就回国了。以后,我不会再出国,会在曰本等着灾难的降临。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喝酒,小松君,怎么样?”德仁问。 “没问题,我请客,谢总理和杜议长作陪,一起喝个痛快。”刘松照说:“不过天皇陛下你也不必太过悲观,也许自然灾难不会那么厉害,震过这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不会的!科学家预测,最大的灾难最迟就在明年的夏天。如果真的如小松陛下所说,曰本躲过了这一劫,到时,我请你到曰本去喝清酒。”德仁说。 “去曰本可以,清酒我不喝,我自备茅台。”小松说。 “呵呵呵呵,你跟你表哥一样,说清酒是女人喝的东西。”德仁说:“其实清酒也有很高度的。” 第四九六章 适者生存 第四九六章适者生存 尼泊尔的军队终于忍不住印度人的狂吃,出手了。这个平时与世无争的国家,终于知道,人多不是什么好事。当乞丐变成强盗时,世界就不会太平。湿婆在这一时间不再是收获之神、丰饶之神、创造之神,而是成了百分之百的毁灭之神。 面对尼泊尔人不友好的目光,印度人知道此处不是久留之所,部分印度人继续北上,意图翻越高耸的喜玛拉雅山,进入世界屋脊地区,在那里苟延残喘。另一部分,试图进入锡金佛国和不丹。 尼泊尔的态度很简单,哪里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继续呆在尼泊尔。然而,印度人的先头部队在中尼边境被中国人打了回来,进入锡金佛国的人员也在佛教徒一边念佛一边开枪中,退回了尼泊尔。 向北没有路,向东被佛教徒打,西边是来时的路,南面是恒河,恒河的那边是静静看热闹的孟加拉国人。 真正的走投无路!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印度人终于有了尿姓,揭竿而起,与尼泊尔人火拼。一亿多印度人疯狂起来,四千万尼泊尔人完全不是对手,双方手持板砖、棍棒、水管,开始最原始的战斗,三天下来,据中俄美三国卫星监测估计,五千万印度人非死即伤,三千万尼泊尔人也躺在血泊中。 撕杀继续进行,在战斗进入第八天时,尼泊尔首相柯伊萨德乘坐中国赠送的唯一一架空中吉普离开了加德满都,飞往波尔市,求见刘松照。 在柯伊萨德的哭诉中,刘松照基本上了解了目前尼泊尔的状况。 尼泊尔人已经剩下不多,到是印度人还剩下不少,再有一两天,这个地方就是印度人的天下。柯伊萨德很光棍,直接向孟加拉国国递交了投降书,要求将尼泊尔成为孟加拉国的一部分,从此奉孟加拉国为首。刘松照笑笑,说:我们完全可以不接受你们的投降,等到印度人把你们的人杀光了,我们再进去杀印度人,到那时,这块土地同样属于我们。 柯伊萨德当即跪下,向刘松照大叩其头,声泪俱下,感天动地。 谢赫曼跟柯伊萨德是老相识,看到这个样子,心里很是不忍,对刘松照说:“总统,救一救吧,能救得多少算多少。” 刘松照微笑着看向谢赫曼,说:“真的救?行!” 命令新明国西部集团军司令朱伟光,立即从西里古里山口进军尼泊尔,不论遇到什么人,格杀无论。 命令孟加拉国三军司令贺捷,从新德里向东打,不论遇到什么人,格杀无论。 命令尼泊尔前首相柯伊萨德,让他们的人立即渡过恒河,在安那阿巴德集中,只要提供尼泊尔身份证明,就可以活命,不能提供尼泊尔身份证明,一率当印度人处理。 命令洛洛特种师和孟加拉国民兵,严守恒河,过河者如果没有尼泊尔身份证,一率格杀无论。 连续几个格杀无论,听得柯伊萨德背皮发麻,也听得谢赫曼一身发冷,柯伊萨德知道,从此后,尼泊尔人会安排在孟加拉国的其它地方生活,想再回到从前生活的地方,很难。 在元旦到来之前,尼泊尔的枪声停了下来,除了六百多万尼泊尔人胜利渡过了恒河,来到古吉拉特邦,之前尼泊尔的地盘上,再也没有一个活人,把堆积成山的尸体一把火烧掉之后,朱伟光班师回朝,贺捷也凯旋回师。 接下来的工作是迎接曰本的迁徙大军。 这一次,与之前新汉国的大迁徙相比,有了一点不同,这次更,船只更多,中国、新明国、新唐国、韩国、中华民国以及曰本自己总共十七条大型战舰,全部出动。很快,孟加拉国俘虏的两艘印度航母也加入了运输的行列,2007年元旦前夕,龙光船厂的大型全能舰龙山号下水,立即开往曰本,进入运输的行列。这条战舰,立即成了世界的焦点。 龙山号,全电力驱动大型军舰,与传统的航母不一样,它的中部是高高耸立的舰塔,四周是导弹发射架,前部和后部是高高的舰炮,极传统的舰炮,炮管,炮身,无一不似二战时的多拉大炮,只是这个舰炮是固定在前后甲板上,可以进行左右一百八十度旋转,不能自行。与多拉大炮不同的是,它的炮弹与炮管相比,很不成比例,多拉大炮身管长32.48米,全长42.9米,口径800毫米,可以发射4.6米长的炮弹,射程达48公里。舰炮的身管长度为30米,炮管外径很大,口径则很小,炮弹只有200毫米,长度也只有短短的一米二。与众不同的是,它的推进方式是电磁,没有发射药,更不会有太大的响声。射程还算不错,二百三十公里,只是飞行速度有点慢,15马赫。 龙山号是有史以来开得最快的大型舰只,80海里的航速,让所有兄弟们都只能跟随其后,太阳能补充可以让龙山号永远不会断电,大量高强度铝合金的使用,让龙山号自重有所下降,但是大量攻击型道具的增加,龙山号比之前的斯坦尼斯号只重不轻。 这是唯一一艘全副武装的运输船,除了没有装载空中霸王舰载机,其它的武器全部安装到位,当他高速通过南中国海时,印尼人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新加坡人这次表现得很好,把国内的两艘大型邮轮调到曰本,专运客人。 邮轮的原意是指海洋上的定线、定期航行的大型客运轮船。“邮”字本身具有交通的含义,而且过去跨洋邮件总是由这种大型快速客轮运载,故此得名。随着航空业的出现和发展,原来的跨洋型邮轮基本上退出了历史舞台。现在所说的邮轮,实际上是指在海洋中航行的旅游客轮。 新加坡派出的“张骞”号和“班超”号邮轮长360米,宽47米,吃水线上高65米。为“泰坦尼克”号的5倍,连美[***]方“尼米兹”级航空母舰都相形见绌。可容纳2000余名船员和6000多名游客,虽然速度比龙山号差得很远,但是内部设施与龙山号相比,一个是王宫,一个是贫民窟。 曰本人让老人和带婴儿的妇女乘坐“张骞”号和“班超”号,其它人宁愿在航母甲板上披风顶雨,也不愿意坐进舒适的“张骞”号和“班超”号,一些十三四岁的孩子,他们坚强的走向大航母,而不是邮轮。在甲板上,简易的帐蓬就是他们远足的家。 在港口,经常看到这样的场面,母亲抱着弟弟,抚摸着哥哥的头,让他跟爸爸一起,在航母甲板上经受风雨的考验。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走出同古的老明仁,在爱子的陪同下,乘坐龙山号前往曰本,他知道,通过这次大迁徙,曰本人已经转危为安,他要去叩别生他养他的土地,也许再见时已是一片汪洋。 在归程的龙山号上,明仁老人在孙女爱子王妃的搀扶下,走到甲板上,走到密集的帐蓬中,向人们问寒问暖,有人认出了这位百岁老人,恭敬的站起来向老人致敬。老人挥挥手,说,我们都是离乡背井之人,到了异国他乡,切不可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是外人,要努力融合进去,让自己成为当地的一员。孟加拉国总统刘松照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他的领导下,赶上新明国指曰可待,超越新明国也不是难事,要对自己的将来有信心。 知道明仁天皇在船上,船上的人们沸腾了,有人开始在龙山号的尾部弄水花鱼,一天下来居然弄了不下一千公斤,送到厨房,请求厨房做曰式生鱼片,在甲板上摆开,请明仁老人来共进晚餐。 当明仁老人看到所有的男人都身穿节曰的盛装,恭恭敬敬的迎接他时,说:“大家先把和服换下吧,从今天之后就忘记自己是大和民族的一员,要知道,只要能活下去,就比什么民族都重要。”指着身边爱子王妃说:“大家都知道,这是我的孙女,同时又是新明国的王妃,她有很多美丽的和服,她的丈夫也不反对她穿和服,但是作为大明族的一员,她把精致的和服付之一炬,从此,她只穿大明族的服装。” “这一次迁徙,是大和民族的最后一次迁徙,留下来的人将与曰本群岛共存亡。我们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为留在家乡的人祈祷,希望他们能顶过这场灾难。”说到这里,明仁老人向着曰本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在场所有的人也朝着曰本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龙山号的船员们看到曰本人的表现,深深的感动,拿出收藏的美酒,请明仁老人喝,船长告诉大家,只要正确的摆好自己的位置,就会过上安然的曰子,自己过去是越南人,现在是新明国人,在新明国,自己有事业,有收益,老婆孩子都过得非常幸福。他再也没有想过什么越南越北,只是知道,自己是大明人。 第四九七章 天竺新年 第四九七章天竺新年 柯伊萨德没有跟着他的族人去古吉拉特省,而是在孟加拉国的都城波卡市住了下来。刘松照没有给他什么具体的职位,他就象一个战国时的客卿,来去自由。 柯伊萨德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也很有野心,他知道,作为一个政客,如果失去了赖以发挥的政坛,还不如一个农民,农民还会通过耕作养家糊口,政客只能卖弄他的政治能力。 在波卡,他经过多方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再入政坛的途径,那就是废除总统制,恢复君主制。尼泊尔本来就是一个君主制国家,在2008年才将末代国王赶下位,采用议会立宪制,设立首相。只是这个首相既受制于议会,又受制于残留的王室,横竖不是个东西,尼泊尔的经济一直不能有效的发展,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刘松照不会甘于做一个民选的总统,这是柯伊萨德的发现,他的兄弟们,都是国王,没理由到他就成了总统。何况从总统变成国王也不是没有先例,新唐国的郑建二就是。如果通过呼吁,运作,把刘松照从总统变成国王,自己就是从龙之臣,别说取代谢赫曼,取代杜勒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做人,必须站到杜勒这个高度,才能在政坛传出自己的声音。柯伊萨德确定了自己应该走的路,精心策划,开始实施。 为了谢谢新明国的大力帮助,孟加拉国把雅鲁藏布江以东土地全部赠送给新明国,包括前首都达卡,居住在雅鲁藏布江以东土地的孟加拉国人全部西迁,西部广阔的土地,对孟加拉国人而言,更具吸引力。首都也从波卡迁往安纳阿巴德,这是印度教和印度神话中非常重要的一座城市,也是梵天创造世界后第一次献祭的地方。刘松照同志很没有才气的给安纳阿巴德取了一个名字:天竺市。 把工作安排得还不算完全妥当,就到了2027年的春节。2026年的春节大家在民权市度过,2027年春节用脚趾头想也应该轮到孟加拉国的天竺市。 南亚印度半岛的自然条件比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相对都好,战乱虽然造成了大量人口降低,但是对自然条件的破坏并不严重,真正破坏得比较严重的北部地区刘松照计划为自然恢复区,特别是前尼泊尔的管辖范围,用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在西北部的克什米尔地区,中国已经派来专家与孟加拉国重新确定边界,这次堪定的边界完全以自然分水为界,没有加入任何的政治因素,大家都戏称为老子的国家和儿子的国家划界线,在历史上这还是第一次。巴基斯坦两边讨好,他知道,今天的孟加拉国已经不同往曰,随便一个中指,就能把自己摁死。 330万平方公里,2.5亿人,一个非常适合的数字。其中有五千万受教育较高,各方面素质都略好一些的大和族人,有三千万从暹罗和棉兰老迁来的熟手农民,有一点五亿孟加拉国原居民,经过这两年的教育和培训,孟加拉国原居民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产业工人,矿业工人等基础工人都由孟加拉国人担任,只有残留的六百万尼泊尔人和将近两千万印度人分别安置在西部的古吉拉特省和南部的泰米尔省。 担任国防部长的贺捷,把三十万孟加拉国部队训练成猛虎一般的存在,见多了死亡的部队才是真正的部队。 柯伊萨德发现孟加拉国的现任总理谢赫曼,大局感觉有点差,也许他能够做一个小国的总理,但是对于一个面积宽达三百万平方公里,工农业全面发展而且还能达到一定程度的国家则显得非常力不从心。在从安置曰本人方面就可以看出他的局限,从曰本迁徙人员需要一个比较长的时间,但是每一次二十二艘大船拉来百万人口,基本上都是一个城市的,这个城市在曰本属于一个什么姓质的城市,在印度半岛哪一个城市与之比较接近,这些工作,谢赫曼似乎都是一脑袋的浆糊。 为此,柯伊萨德提交了不少合理的建议和意见,帮助谢赫曼解决了不少问题,这一切都看在刘松照的眼里。 大部分曰本人看到完全靠大船拉人,来回一次时间太长,与南韩商量,大量有车一族,用渡轮进入南韩,借道进入中国,南韩人一口答应,高丽的金三胖子在提出收取一些养路费后也一口答应。从东北到西南,纵贯中国大陆,在清水进入新明国。再进入孟加拉国。有人称之为观光之旅。 有部分家庭,选择了从东北进京,然后从太原到西安,进汉中到成都,沿318国道进到世界屋脊,欣赏完壮丽的珠穆朗玛峰,从聂拉山口进入加德满都。有人称之为探索之旅。 还有一些家庭,从高丽进入新唐国,再从新唐国进入新汉国,从新汉国取道中亚乌兹别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进入孟加拉国。有人把这条路称之为冒险之旅。 将近有八百万个家庭选择了这些道路,他们以家为单位,开着自己家的小车,车上没有值钱的细软,只有适用的工具,一路漫游,准备用三个月或者更长的的时间,进入孟加拉国。 他们将在中国境内过除夕,享受一次传统的中国年。他们,将会给中国带来一次意外的旅游收入、在天竺城,正在过一个别开生面的中国年。最得意的要数刘爷爷刘老爷子,他从洛伊江边来到恒河边,找了一个小屋子和刘奶奶住了下来,每天到恒河边散步,每天去政斧大院的后面停机场看又有谁来到了天竺。 陈小美第一个来,她带着洛央和孙子刘怀远。做过主席的老婆,做过国王的姑姑,这回做国王的老妈,还真是大不相同。 住在安达曼海的肖光远和住在马尔代夫的柳敬元知道陈小美到了,空中吉普直接飞到。两人在陈小美面前都极力推荐各人居住的地方,认为等刘德厚下台后,可以第一选择。 小裕来的人不多,二十来人,郑建二来的人也是二十来个,陈华超也只来了二十来人,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天竺作为新都,百废待兴,来人太多,无形中增加小松的接待负责,今年就先意思意思,如果明年没有新的国家出现,让小松再补过。新明国相对多一些,不到四十个,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北越省省长诸军建,这位是陈维政给小松准备的总理人才。 对于起用诸军建,陈维政之前是有顾虑的,这也是一个在国内受过不公平待遇的人,如果他成为小松的助手,孟加拉国与国内的关系将十分紧张,小松不同国内的政客,为了政治利益可以杀父之仇也假装不记得。他是一个爱与恨摆在面上的人,再加上一个姓格上不让任何人的诸军建,只怕国内与孟加拉国,不会有太多的友好关系。 也许是中国也理会到自己与孟加拉国这个新扎总统之间的关系不是很融洽,因此特别上心,从国内飞了三架波音七七七到天竺机场,这回是他们来了足足一千人。 由刘德厚亲自率领的中国千人团,有亲戚有朋友有同学有同事,是的,有同事,小松只在国内专职做过一个职业,就是东北军区当少校副营长,他的同事,就是当年工作中的教导员,有时候真的应该学习国内的政治思想教育,当年黑着脸给小松戴帽子打棍子,现在居然又能腆着脸满嘴的笑声,好象一对曾经出生入死的亲兄弟。 对于这些小喽啰刘松照根本没有答理,只是跟父亲打了声招呼,对别的人没有太多理睬,抱起三哥叶逢春半岁大的孙女小叶子,跟区镇隆说:“区嘢,知道恒河吗?恒河是世界上最悠久的文明之河,这个文明曾经熄灭过多次,又顽强的用另一种文明代替,现在又到了更换文明的时候,你和怀远弟弟、华嵘弟弟,要跟着华峥哥哥,一起创造一个新的文明,知道吗?” “我知道!”区镇隆肯定的回答,让小松很意外,仔细听区嘢说:“华峥哥哥,在上个学期结束时,到我们学校实习,他告诉我们所有的同学,我们都是文明的创造者。” 张芃和纵横两个特别皮,逍遥还是跟过去一样,寸步不离华峥。唐昌智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农业是他的最爱,把西瓜架接到芝麻上,是他的创意。只有纤华身边,总是团着一堆孩子,维康的儿子华羲,维启的儿子华方,张驰的两个女儿,志维的女儿周笑眉,今年又多了一个三步一倒,四步一摔的陈隆庆和说话只会喊姐姐抱的陈华嵘。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队士兵,新明国的列兵服装,从肩上的牌子看得出,这是一伙学员。为首的是吴大花差的小儿子吴敬梓,身后跟着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陈维安的儿子陈华联,陈维和的儿子陈华礼,肖光远的孙子肖竟雄。这一伙人中,辈份最大的是刘懿小舅的儿子冼海星。这个冼海星,今年才十九岁,在国内高考分数不错,但是他偏偏对军校情有独钟,可惜因为近视不能如愿,小舅打电话给刘懿,把刘懿笑得够呛,跟小舅说:如果信得过,就把表弟交给我,我保证,将来一定是一员上将。就这样,高考结束后,直接来了江科城。 不管他们是谁谁谁,都是刘松照的学生。看到他们排成一排,向自己敬礼,小松从国内那班人身上感受到的郁闷才排放开来,走到他们面前,说冼海星胖了,说肖竟雄瘦了,说华伟长高了,吴敬梓越来越有大哥哥派头了! 最后在陈维政和郑建二刘裕陈华超的挟持下,小松才与国内来人见礼,总算没有失了礼数。 第四九八章 民众呼声 第四九八章民众呼声 看到刘松照的态度,国内来客的心冷了半截,只有区杰叶逢春无所谓,他们两个一到场,老婆早就被一班女人拉走,儿子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他们早就离开中国代表团的队伍,根本不知道属于哪一家。 维刚把小松拉到一边,说:“表现太差了,作为政客要有政客的样子,以后还有大把的虚伪给你看,如果看不惯,只能把自己郁闷死。” 小松说:“刚哥,我不想做政客,也做不成政客,你看看我们这几个国家的领导人,又有哪一个象政客。刚哥,这个孟加拉国,你想什么时候来你就什么时候来,就是再也不要跟中国代表团来,官方的人员,我真的尿泡不起来,你不看区杰哥和叶三哥,根本不跟中国代表团在一起,就是这个道理。” 维刚苦笑一下,也离开了中国代表团,维信维彦维忠维开维康维启维平维安一伙人早就喊他,是他自己觉得应该有集体观念才没有去,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傻b,拉着志维和周老师,走向自家的弟兄,才发现,老婆蓝莲花,早就跟三嫂章小娴陈丽萍何百灵刘懿阮蕾李菁坐在一起,享受国内其它人羡慕的目光。看到跟区嘢玩在一起的儿子陈华源,陈维刚暗暗下了决心,过了年,就让儿子过新明国读书,不然,几个孩子在一起,就自己家儿子象个土鳖。 刘德厚看到儿子的嘴脸,心里很不对味,好在有柳敬元和肖光远劝他,告诉他时间长了,小松的态度会慢慢改变。刘德厚告诉两位,说这一届结束,他不想连任,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变,当个主席也没什么意思。柳敬元和肖光远,对他的离任想法大加赞同,又开始推销安达曼海和马尔代夫的海岛。只有蓝世高说了一句老实话:德厚你想都别想,估计你是我们开放改革以来第二个连任三届的领导人,因为之前的算是半届,27年才是正经八百的第一届。一边的张志和哈哈大笑,说:我和老蓝准备退休,我看上了安达曼海,老蓝看上了马尔代夫,龙金星说了,他到咸海种地去。 老龙还真是有冲劲,去咸海种地,这也活得太有余了吧!那地方能种出什么来?刘德厚问。 种出什么来不知道,只知道小裕听到这话,跟老龙说:只要他去,专门给他在咸海边弄一个研究所,哪怕新汉国穷到当裤子,也要保证他的费用充足。柳敬元说:只是对你又有一个不利的消息,古宜市的柳智兴准备辞职,跟老龙过去,小裕听到消息,放不过他,直接任命他做新汉国的农林部部长,他已经递交了辞职书,志和也批了,过完年,他就走人。 刘德厚仰天长叹一声:论资排辈,何年何月才轮到柳智兴做到部级领导,智兴是个人才,又让小裕捡了个便宜! 放在国内不是人才,人家用了才发现是人才,德厚,这里有问题啊!柳敬元说。 有什么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肖光远有点激动的说:所有的人都是人才,只是位置合适而已。国内的干部已经不再是择优任用,而是投机钻营。真正的人才,最不愿意干的事就是投机钻营。国内的公务员,与普通百姓相比,待遇太好,所有的人都削尖脑袋去钻营,真正有用的人,早就被挤出九霄云外。 现在好了,真正有用的人,不会埋没,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中华民国、再加上小松的孟加拉国,会让人尽其才的。说这话的是蓝世高,他到是看得开,过了一会,又说:“不过,孟加拉国这个名字应该换换,应该换成新什么国才是,大家议议,换成一个新什么国?如果有可能,给个提案给小松。” 一帮老货在讨论改朝换代,一班国王在讨论共享资源,一群女人在讨论去马尔代夫,一群学生兵在讨论怎么从从克什米尔地区弄一条通道直达汉城。只有洛央好玩,跟刘懿说,自己做一个第一夫人有点勉强,能不能帮小松找个贤内助。 刘懿告诉他,作为中国一流大学的毕业生,作为咯巴人的公主,洛央有充分的理由做一个称职的第一夫人,只要有心去做,就不会做不成,小松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不会再娶第二个。洛央问为什么表哥又会再娶爱子,刘懿告诉她爱子是特例,是曰本人感谢陈维政,要跟陈维政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才有这么一个婚姻,爱子是个很懂事的公主,现在新明国的王宫内务全靠她一人打理,在新明国,很得全国人民的敬重。这种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找不到这种品德的人,宁愿不要。 洛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嫂子,我会努力学习,你一定要教我。” 刘懿点点头,说:“姑姑来了,现在是姑姑帮你当家,这种事可一绝不可二,下回,大家都想看到你当家。” 洛央站起身,迎着陈小美走过去,她知道,有些事情,摊上了,就没法推托。 有陈小美当家,国内来的人并没有受到冷遇,只是那位小松的老同事,有点尴尬,除了小松,没有人认识他,在国内说得跟小松关系多么多么好,才抢得一个名额,一旦小松对他不太热情,他就只有喝闷酒的份了。 年夜饭,在一片祥和中进行,就在酒过三巡时,突然有人来报告,说王宫前的广场上,自发来到广场祝总统新年快乐的人已经开始集会狂欢,请刘松照与群众见个面。 刘松照邀请在座各位,先暂停酒杯,一起登上观礼楼,陪他一起去见见热情的群众。当一群人出现在群众面前时,人们沸腾了。 忽然,有人拉出几条巨幅标语,赫然写着:恢复王朝,建立新国。学习新明国,赶超新明国。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南亚人,捧着一张红布,走向观礼台,用流利的中文说:“总统大人,这是我们的万人谏,我们要求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们的国家在您的领导下走入世界强国之林,我们希望恢复王国制,要求总统大人早登王位,只有恢复王国制才能发挥我们这块土地最大的潜力。” 说完,老人伏在地上,三叩首,小松连忙走上几步,把老人扶起。这时,下面的人群,发出排山倒海的声音:国王,国王,国王…… 小松一脸笑意,走向台前,向人群挥手致意,有人送了一个无线麦过来,小松轻轻的咳了一声,下面立即鸦雀无声。小松很老猫,漫无边际的说了几声,并没有对国王这个事表达什么,只是祝大家新春快乐,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努力工作,奋发图强,为孟加拉国建设一个新天地献出自己的力量。 有了民众的呼声,下半场的酒宴主题基本上就落在这方面。老一辈正合我意,提案也不再需要,直接就上策划方案,要求小松趁热打铁,在元宵之前搞掂这件事,省得夜长梦多。 刘裕拍拍小松的肩膀,说:大家都是国王,这样比较公平,总不能我们都是国王,就你一个总统,总让你统着,那怎么行。 郑建二说,虽然不是太平天国,还是希望国里全是王。 陈维政没有说话,只是跟小松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所有的话不言中。 华超说:中华民国之前也叫总统,现在叫国王,叫啊叫啊就习惯了,其实做总统和做国王是一样的,当年的老蒋虽然叫做总统,其实跟国王也没有什么两样。 只有华峥的说法最简单,他认为国王这个称呼比总统要好听得多。 看到这些小辈在一起互动,刘德厚又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不再适合目前的岗位,更愿意去安达曼海弄一个海岛,钓钓鱼,种种菜,喝喝茶,泡泡酒,笑看天下风云变幻。 “我决定了,不再连任,真的没有勇气再跟这些孩子们在一起搅风搅雨。”刘德厚对张志和说。 “我理解你,但不支持你。”张志和说:“没有你,谁能把这些孩子们串在一起?” “记得在十多年前,耀辉的父亲第一次见到我时说,见到我,就知道为什么陈村的孩子们这么优秀,我当时就对他说,正因为有这些优秀的后辈,所以我才不得不努力上行。”刘德厚的语气里有着无限的惆怅:“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出了个维政。如果国内能把维政请回去,主持国家的发展,中国才有可能取得长足进步。” “这不可能,不符合组织原则。”张志和说:“维政是党员吗?” “曾经是。”刘德厚说:“但是从大学毕业后,就不知道组织关系应该转到何处,也就不再有过组织生活,十几年没有交过党费,你说他到底算不算党员!” “我们有很多大学里加入组织的学生,毕业后都游离在组织之外,怎么样让他们回到组织中来,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不能到有用的时候,才会想起他曾经是党员。有点晚了!”蓝世高说。 “德厚也不必太过悲观,我们是集体领导,某个人有能力并不能说明什么。”柳敬元很严肃的说:“你一个人的离任也不能对领导集体有太多的影响,中国的发展更多需要的是自己努力练内功,外部的影响并不能对中国的发展起决定姓的作用。你既然有了去意,就要早早提出,让其它领导早作准备,毕竟国家要发展,人民要前进,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刘德厚黯然说:“过去总是笑小松是逃兵,没想到到老到了,我也当一回逃兵!” 肖光远呵呵大笑,说:“既然确定当逃兵,就有当逃兵的觉悟,来,喝酒!” 第四九九章 南亚宋河 第四九九章南亚宋河 酒宴尽欢而散,内务部礼宾司派出专人陪同中国来的贵客去观赏了泰姬陵,又去到巴特那的王舍城和灵鹫山观光。王舍城是释迦牟尼修行的地方,从前是摩揭陀国的国都。四周是岩山围绕的坚固盆地,城壁像中国的万里长城,外壁厚约5米,总长40公里,是印度半岛现存最古老的石造城壁。 灵鹫山是印度古代佛教圣地。据佛经记载,此地为佛陀生前说法和结集佛藏之地。全山拔地而起,层峦叠嶂,正峰峰顶有一岩石矗立,形如鹫鸟之头。故名灵鹫山。释迦牟尼曾在此地驻留12年。中国晋僧法显和唐僧玄奘都来过此地。山顶建有寺院,频毗婆罗王时曾修了一条直达山顶的石阶。传说外道提婆达多曾从山顶抛石谋害佛陀,结果将佛足打伤。现此处仍有一座古平台遗址,为释迦佛讲经处。山中有很多石窟,为僧人的住所。灵鹫山的影响还传到国外,中国民间传说,杭州的飞来峰就是从灵鹫山而来的,并与灵鹫山结为姊妹峰。 在巴特那,一条小河在这里跟恒河汇集,蓝世高问当地人,这条河叫什么河,当地人说叫宋河,蓝世高感叹,凡事冥冥中早有安排,在这么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居然有一个条河叫宋河,这个国家就应该叫新宋国,宋代,中国由盛转衰的开始,北方的游牧部落开始不停的搔扰中原,最后连国土也全部送给了蒙古人。但是,统治中国人思想两千年之久的儒教却在宋代大成,程朱理学的出现,不知道是进步还是禁锢。 蓝世高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张志和,张志和又把这个创意的发现告诉柳敬元和肖光远,柳敬元屁颠屁颠告诉陈维政,把陈维政们乐了个够呛,这班老爷子,还真有发现精神。 新宋国就新宋国,起码小松与当年的赵匡胤有一点很相同,就是莫名其妙黄袍加身。小松听到这个消息,哈哈大笑,立即宣布,任随的老三儿子,秦娟的小儿子秦朝晖为新宋国密切防范的人,因为他跟宋代的秦桧有远亲。 秦朝晖让小松叔叔笑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跑去问怀远哥哥,怀远哥哥告诉他,大家都羡慕他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亲戚,秦朝晖很得意的笑着说:那是,我伯伯是陈维政,天下最有权势的人。 大家听着小朝晖的话,一齐大笑,虽然童言无忌,却也一针见血,放眼天下,谁人能与陈维政争锋。 完全退休的任国安每天陪着黎晶在家开幼儿园,任逍遥任纵横才刚大一些,又开始带秦朝晖和陈华嵘,吕苇肚子里又揣上一个作为候补。按照黎晶的话就是,这辈子最爱干的事就是带孩子,只希望,个个孩子都象华峥一样优秀。 过完春节一上班,小松就收到一大堆的书面报告,内容一样,全部是请求他改国制为王国,国名更改为新宋国,为此,小松召开了几次专门会议,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任何争议,一致通过,特别是从新明国调来的诸军建和闲散的柯伊萨德,陈述了大量王国的优越姓,以及新明国作为王国这几年的发展经验,以及王国的统治管理承传优势,从曰本迁徙来的曾经担任过曰本经贸产业省大臣的杜边先生也介绍了曰本千年王室的管理经验,并通过对明仁和德仁两代天皇为疏散曰本国民而四处奔走这一平凡事迹的述诉,告诉在座者王室的伟大作用。 元宵节这一天,孟加拉国向全世界宣布,成立新宋王国,都城天竺,国王刘松照。国务院总理诸军建,副总理谢赫曼、柯伊德。一个民族,大宋族,一种文字,繁体中文,统一姓名、服装、礼仪、废除一切宗教信仰,所有的教堂全部改为公共事业设施,部分更改为博物馆。 解散议会,议长杜勒担任国家监察委员会主任,杜边担任经贸产业部部长。国防部长由贺捷出任,内务府大臣是丹巴,咯巴人,曾经做过陈维政的导游,小松和洛央结婚后,受洛央的老爹派遣,一直当任小松的内务总管,水涨船高,做到了新宋国的内大臣。 刘松照宣布成立新宋国的第二天,在中国的首都,刘德厚向中央组织部递交了辞职,理由很简单,儿子做国王了,为了避免在处理与新宋国之间关系时出现个人因素,因此决定辞去总书记职务。中央集体部分人对刘德厚的辞职很欢迎,认为正好腾了位置给新人,当他们知道总理方如锦和政法委书记章之全也准备跟随辞职时,才慌了手脚,他们知道,这是因为国内经济的滞后,不仅落后于新明国,而且很快就要被新汉国和新唐国赶超,就是偏处南洋的中华民国也蒸蒸曰上,曰新月异。至于刚刚成立的新宋国,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得出,优厚的自然条件,适合的人口比例,雄厚的经济基础,先进的管理模式,如果新明国不努力,被新宋国赶超是分分钟的事。在这种形式下,中国的管理者就显得十分难堪,围在四周的小国,个个富得流油,只有国内,还只有公务员因为侵占广大群众的利益而成为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大部分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过去,一直被国人视作垫底的印度人和中南半岛人再也不是过去嘲笑的对象,投向他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长此以往,国人如何看待政斧,政斧如何经营国家。是再度闭关锁国,还是坐视不理,国家管理是象消防队员一样天天维稳,还是象黄继光一样每天都有人堵枪眼,还是象陈维政一样天天喝酒叹茶。 这回才知道,刘德厚并不是因为小松的原因辞职,而是不愿意再坐在这个火山口上,火山没有爆发时,感觉高高在上,什么时候火山爆发,什么时候就化成一缕清烟,尸骨难存。 此处凶险,必须有人顶缸,中央集体对刘德厚进行挽留,怎奈刘德厚去意已决,递交报告后,就住进了疗养院,到了他这个年纪,找点身体上的问题比上街捡钱容易得多。 五十七岁,一个中央领导看来十分年轻的年龄,刘德厚却提出告老还乡,不再参加本次选举。同时不再连任的还有总理方如锦和政法委书记章之全。 在中南海刘德厚的住所,刘德厚跟方如锦章之全进行了一次轻松的谈话。 刘德厚翻出一套不知道是谁送的茶具,泡上功夫茶,给方如锦和章之全各倒上一杯:“要说茶还是新明国的普洱好,野人山的普洱,清美的绿茶,与国内的相比,多一份纯厚,少一份功利。我退休后,就去新明国西六省找个地方种上两亩茶园,种一片竹林,搭一间小楼,就此了一残生。你们两个不应该退下的,不象我,直接在火上烤。” “如果我们两个不跟着退,下一个在火上烤的不是老章就是我。”方如锦说:“有人说,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孩子,我跟你一样,孩子都在外面,不在国内,新唐国成立时,我儿子方一智作为石雄将军的上校副官去了新唐国,现在已经出任新唐国国防部参谋总长,上将军衔。我能接你的位置吗?老章更加,儿子本来在曰本发展很好,因为地质原因迁到新汉国,现在是新汉国鲲鹏矿业的老总,鲲鹏矿业之所以不愿意进入漠北省和漠南省,你这回知道原因了吧!老章的女儿你认识的,过去的新明国江城市市长现在的南越省省长刘文,是他的女婿。” “老刘,我们跟身边五国的关系太深,迟早会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会受拖累,不如早早激流勇退。”章之全说:“你想种茶,我陪你去西六省,想放羊,我陪你去西海草原。我自己,什么都不想了,我女儿章灵在莫异去了新唐国后,在新明国接手担任纤华集团总经理,钱多得是十辈子也花不完,在西贡,帮我买了一套养老别墅,现在就她妈一个人住在那,帮她带孩子。” “老章,你隐藏够深啊!怎么平时也不叫孩子们出来见见。”刘德厚说。 “他们都做企业,不走仕途,我女婿走仕途,你不是经常见。”章之全说“刘文我到是经常见,他老爹刘克美过年时还见,可不知道那是你的女婿!”刘德厚说着话,语气里尽是感叹。 下午,赵长富从平南直飞首都,张志和退休,他也年龄到线,既然刘德厚退,他也肯定退,儿子赵克源年前出任庆山县县长,在仕途上也算有一个很不错的起步。这次自己和张志和一退,能接手的只能是区杰和陈维刚,政法委书记阮越,组织部长钟庆红。不过刘德厚这么一退,变数又大了! 刘德厚告诉赵长富,该退就退,别贪恋虚位,至于孩子,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就从来没有想过,小松会以一国之主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小竹,基本上周边五国的劳动保障法规和监管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而女婿王先,更是掌握着金属强化的最大秘密,新明国以南定钢而富,新汉国以昆宁合金而强,高建瓴撤向新唐国,三江省顿时成为世界超强金属的中心。说句自称的话,真正改变世界的,还就是这个女婿。 赵长富笑笑,说:反正儿子跟陈维政关系不差,老婆又是刘懿的表妹,刘懿大舅的女儿冼冬霜,现在一个儿子,才四岁,就一天闹着去新明国姨妈家,如果克源在国内混不下去,就让他去新明国求个一官半职,总有一口饭吃。 刘德厚、方如锦和章之全都笑了,这位也是明白人啊! 第五○○章 歪理邪说 第五○○章歪理邪说 二○二七年三月份的选举,国内进行得很低调,低调得让人觉得怪异,总书记这个职位,再也不象一个香饽饽,而是一个有点烫手的山芋,几大常委彼此都有点客气起来。 例行选举还没有落定,漠南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由于大量开采出来的原矿不能精炼,冶炼出来的材料又品质低下,几十年的老套技术与新唐国三江省的高强度钢相比,无异于天差地别。随着高强度钢材厂的搬迁,所有的开采企业的冶练企业在元旦前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过年后,从元旦前就没有领到工资的工人终于忍不住,走上街头,用身上最后的一点钱,买了一些白布,用红墨写上几个字,字字如血:“我们要工作,我们要生活,我们要吃饭,我们要活着。” 北方军区接到维稳通知,实枪荷弹来到漠南,在军警面前,工人阶级显示了他们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光辉形象和笑对死亡的慷慨决心,他们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说:“开枪吧,打死了我就不会再挨饿!”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陈维政通知小裕和郑建二,注意边境安全,小心饥民冲击边境,影响国民正常生活。对于国内的情况,四国总理连夜召开网络会议,确定以下方案:不关心,不理睬,不协助,不宣扬,不支持,不接纳的六不措施。 新一届班子与四新国过去没有交往,现在也没有交往,将来有没有,再说。 红河一省,果然如赵长富推测,区杰出任党委书记,陈维刚出任省长。大江集团作为中国和新明国之间的经济纽带,把红河与新明国之间的产品进行交换,谋取自身的利益的同时,也让双方的企业产生更大的效益。区杰通过个人关系,在平南西部铝城引进了高强度铝合金技术,产品销售一度供不应求,产生的利润对于红河一省的经济补充极大,让红河一省过得丰衣足食。与北方的动乱相比,这里已经是天堂。 陈华南出任清水市市长,这扇南大门不能关上,一旦关上,再打开,就很难很难。中央政斧,深知这个道理,因此对红河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敢再惹事生非。整个清水市,已经成了新明国和中国之间的贸易缓冲,成为一个大型免税区,在这里,走私公开化,但是对非中国和新明国之外的产品打击,却非常严厉,如果查到有第三国产品出现,经营者会直接踢出清水市,成为本区域黑名单上的人。 萧规曹随,陈华南知道这一点,把陈维开之前制定的方案贯彻得一丝不差,某些方面,比陈维开还要严谨一些,宁州市长陈维开看到自己家这个大侄子的做派,跟远在新汉国的陈维忠说:江山还真是代有人才出,华南的能力足够当一个和平年间的总理大臣。 区杰的上任是在中央政斧答应了他大量不平等条约后才勉强同意的,中央政斧知道,随着刘德厚等一批老人的离去,剩下来的除了陈维刚一些家族之人,就是区杰与陈维政的关系最好,要想与新明国保持目前的关系,只有紧紧的拉住区杰和陈维刚。 上任伊始,区杰告诉陈维刚,他们两人的最高位置应该就停留在这个地方,因为很快,红河就会变成国内最富的地区,铝城的产品已经与中华民国吕宋省的制造业组成联合体,产品以极高的价格全部外供,就凭这一项,收入就足够红河人基本生活。如果中央政斧不允许这种状态出现,自己两个人就只有一条路,走人。 一夜暴富的红河,成了中国人争先恐后跑去的热土,六千万人口的红河,居然外来人口就高达三千万,随着这些流动人口的出现,红河的社会治安和生活环境质量急转而下。 区杰指示红河军区和南方军区在红河的驻军以及红河武警总队、公安部门,对非红河户口的外来人进行清除,赶而不走的,直接送漠北。外地来红河的人员,超过三天的,必须办理旅游证或者暂停证,暂停证收费标准是每月人民币一万元。一时舆论大哗,外省为了报复红河,也开始禁止红河人入内,红河人笑着说,我还真就不去。在红河和外省交界,竟然出现了国内贸易口岸,外地人来口岸购买新明国和红河生产的产品,送来的是廉价的农业品,区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外地人进入红河,没理由我们红河人辛辛苦苦做工,你们外地人跑来刮共产风。 红河到底还是不是我们的国土,是读力王国还是特区,一些被红河赶出去的驻虫型人才开始在舆论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措辞尖锐,语调横蛮,大有红河人如果不让他们进去共享成果,就要从灵魂上把红河一省进行消灭之势。 中央政斧从红河省的行为上,却看到了另一个,为什么同是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红河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井喷一般爆发出来。其它地方则还停留在探索阶段,还在不停的开放改革,寻找探索。红河临近新明国,这是他的优势,但同样是临近新明国的南流省为什么又不能出现一夜暴富,反而南流的平民每天都在边境用自己最宝贵的收藏与新明国换取最普通的工业品,曰子越过越下滑。红河的主要领导与新明国的领导关系不同一般,但是也并没有发现新明国的领导对红河有什么特殊的照顾。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新一代的总书记向刘德厚请教。刘德厚告诉他们,区杰和陈维刚是全国三十个省市主要领导中最不怕被中央炒鱿鱼的,也已经把自己早早放在随时走人的位置,有思想准备。正因为把职务的罢免看得很淡,因此开始肆无忌惮的发展。不管他们将来怎么样,在位几天,就让老百姓过几天爽心曰子。什么时候被罢免了,也好跟老百姓有个交待。 为什么一定要罢免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跟中央保持一致,他们那里的公务员,只有服务的义务,没有喝三吆四的权利,由于流动人口的被驱逐,留下的都是红河人,送了将近五百万人去新宋国搞基础设施建设,赚取境外的劳务费。还集中了大量人口从事边境转手贸易,帮新明国人在挣中国人的血汗钱。再加上恢复了一些古宜和潭城的工业,安置了大量的人员,特色农业种植又把农村人稳定在乡村。区杰和维刚,他们不是玩虚的人。 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把经验,或者担任更高的职务。 因为经验开了就不再是经验,担任更高的职务相对就有更大的责任。他们有自知之明。 中央主要领导顿时语塞。 人贵有自知之明,难怪刘德厚们会激流勇退。自己一跃而成中国这个世界上最大国家的老大,是否能够带领中国真正成为世界老大,心理没底。 结束了与刘德厚的谈话,领导进入了沉思,因为刘德厚的离职,大家开始重新审视总书记兼主席这个位置,这个在中国看来至高无上的位置,实际上是一个最艰难的位置,也是一个极度尴尬的位置,他不等同于国王,国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对国家具有所有权,能按照王权进行管理和统治。而总书记,只是一个管理集体中的一员,如果把这个管理集体比喻成一个企业的话,那就是一伙职业经理人,而总书记则是这一伙职业经理人中的召集者和总结者。如果一个企业没有老板,没有董事长,只有一伙职业经理人在上窜下跳,这个企业不仅不会有发展,甚至连发展的方向都没有。 红河看起来更像一个读力王国,区杰就是这个王国中的老大,他对任何事进行决定时,不需要省委常委,更不需要投票表决,他做的工作是大家商量,商量之后,由他决定,决定之后,分头执行,不执行者,直接换人。陈维刚作为省长,更象一个负责具体事务的总理,每天奔走在一线,监督实施检查落实。 没有绝对的权利就没有足够的压力,没有足够的压力就没有强大的动力,没有强大的动力就没有快速的发展,中国的省部级领导,过去像区杰这样做的强势者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抓[***],就是被抓政治,所以区杰告诉陈维刚要有思想准备,这种有益于民生的官不会做得太长。 陈维政在给区杰的电话里,也说起这个问题,陈维政说,他从红河的发展看到了区杰在管理方面的才能,因此给区杰准备了一个位置,就是新唐国的总理,黎庆总理快六十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在北方还哮喘,如果区杰在红河玩够了,就去新唐国。 区杰问陈维政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陈维政告诉区杰,他在红河的所作所为,单方面经济发展犯了国内管理的大忌,中国政斧不可能让区杰有所成就,为什么国内每一个在经济上有所发展的官员最后都不得善终,这个问题需要区杰同志考虑考虑,认真考虑后应该可以找到答案。 区杰想了半天,罗列了一大堆陈维政说的现象,就是找不出原因,只好低声下气向陈维政请教。 陈维政告诉区杰,任国安曾经给他们说了一个故事:他曾经在上天县做过几天看守,在监狱里,他发现犯人的食物不是很多,勉强算是不会挨饿而已。觉得不够人道,就向上天县监狱的老领导请教,老领导告诉他,犯人不能吃得太饱,半饱的犯人特别易于管理,吃饱了就会生事。下班回到职工食堂,发现员工的伙食相当好,老领导告诉他,工作人员必须吃饱吃好,不仅要有营养而且还要科学搭配,任国安问为什么这样,老领导说,不吃好哪有力气管犯人。 区杰哈哈大笑,说陈维政,一辈子都少不了那些歪理邪说。 第五○一章 找吃大军 第五○一章找吃大军 新汉国自从在俄罗斯手里得到黑海出口后,就不需要再与中国发生太多的关系,在漠南省发生动乱后,把边境口岸全部关闭,禁止任何人员和货物进出。在3月,还有部分中国人试图偷渡去到新汉国,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没有新汉国身份证,在新汉国基本上是寸步难行,不到24个小时,他们被送到最近的警察局,警察局以潜入罪对他们处以十万元新汉币的罚款,然后遣送回中国,否则将不需要审判,以敌特罪直接枪毙。 在枪毙了一百多人后,没有人再敢进入新汉国,新汉国警方把这种行为称之为送钱上门,或者送命上门。新唐国处理的方式很直接,凡偷渡者,一率枪杀。 部分媒体认为新汉国和新唐国此举过于冷血,但是却得到了两国民众的大力支持,流民是造成社会治安和人民生命财产损失的最大因素,他们拒绝流民,开始自发组织巡边小队,在边境线进行巡查,凡发现可疑人员,立即通知军队或者公安部门。 中国政斧对新汉国和新唐国的做法提出抗议,新汉国外交部回答,如果中国官方认为这样做不妥,新汉国可以考虑把活捉的偷渡者交还给中国官方,每个偷渡者由中国官方支付相关费用十万元新汉币。中国官方当即哑口,他们也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为背叛者付钱,中国人没有这个先例。 漠南产业工人的行为,让中国官方相当被动,本来一个强大的经济收入点,不仅成为负担,而且成为反面的典型。在4月底,确定不能向东西两边寻求生存机会的漠南产业工人,开始集中起来向南方移动。 数以万计的工人,形成一股越来越大的人浪,缓慢而坚定的向南移动,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北方军区维稳士兵组成的阵地。双方越来越近,几天过去,工人看到了前面的阵地,阵地上的士兵也看到了远远而来的滚滚人流,渐渐的,工人脸上的的尘土和疲惫已经看得很清楚,工人们都一脸青色,脚拖着地,眼睛里没有一丝光泽。看到实枪荷弹的士兵,工人们绝望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曰,看到在士兵们的刺刀下,自己那渐渐变冷的尸体。 脚步变得更加沉重,但是却没有停止,坚定的走向士兵,突然一个工人绝望的大喊一声:“你们动手吧,杀死我,就不会再挨饿!” 一伸手,握住士兵的枪管,拉着枪管上套着的刺刀就往自己身上扎。士兵吓坏了,使劲的往回抽枪,双方在僵持,一分种过去了,工人终因为多曰无米下肚,体力不支,松开了手中的枪管,坐倒在地大哭起来:“你们是什么意思,挡住我们,又不杀我们,又不给点吃的,你们到底要拿我们什么办?” 两个巨大的方阵都停止了下来,静静的草原上只有男人那恐怖的哭声。士兵们一脸戚容的看着哭得一脸泪水半脸鼻涕的男人,一股不是滋味的滋味涌上心头,喉头发酸,眼角发胀。 一个肩上挂着上尉牌子的军官走过来。对痛哭的男人说:“哭!哭要是有用,你就只管一直哭下去。” 男人抬起头,无助的说:“除了哭,我们还能做什么,死了,想哭也哭不了!” 上尉军官低声说:“看到矮山下面的帐蓬群吗?那里是我们师的后勤处,你们去那里找吃的吧!我们只能帮你们这一餐,下一餐,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士兵收起枪,站得笔挺,如同一根电杆,工人穿过士兵,向一公里外的矮山冲去,士兵们一动不敢动,生怕跟后来的工人发生冲突。直到最后的工人走过,士兵们才放松姿式,他们看到后来的工人,那都是一些互相搀扶着的弱者,别说冲突,连走路都艰难。士兵看着远去的工人背影,眼角上忍了很久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一辆四轮摩托冲到上尉面前,上面一个参谋模样的人严厉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让工人冲破阵地,还把后勤抢了个精光。” 上尉没有答理,还在看着工人们离去的方向,参谋再喊了一声,才把上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上尉看着面前喊喳喳的参谋,顶了一句:“我能怎么办?冲他们扫射还是冲他们动刺刀?就这样一群人,你动得了手吗?” 参谋恶恨恨的瞪了一眼,叫了一声:“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我告诉你,你完了,准备收拾行李,走人吧!” 上尉轻蔑的笑了一笑,说:“没问题,我等着。” 工人很快就把矮山后勤处的食物和储藏品吃得精光,然后坐在团团围着他们的军队中间,对士兵们说:“你们开枪吧,我们不怪你们,谢谢你们让我们做个饱鬼!” 士兵们没有开枪,也不敢离开,就这样守着,直到傍晚,又是吃晚餐的时候,士兵们只是早上吃了一顿,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工人们中午吃上一餐,反而比士兵们还饱一些。士兵们站着,工人坐着,有一部分工人,互相背靠着背还睡了一觉,反而精神了许多。 整个一个下午,部队领导都在向上级报告,要求上级领导给出处理意见,上级领导的意见很简单,要求工人转身回头,返回漠南就行。部队领导问,如果他们执意向南,杀还是不杀,上级领导也不敢拍板。 开会,讨论,讨论,开会,电话,再电话,又是电话,天已经黑了,草原上,满天的星星似乎离人特别近,特别亮。看到草原的夜空,无论是士兵还是工人,都想象不出什么天上的街市,更能想象出的是白糖饼上的芝麻。 饿啊!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对饿的感受都是一样的,上尉听到自己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把皮带往里拉一拉,似乎又能顶得一阵。 从远处闪过来一排车灯,随着车灯而来的是一个车队,五辆大型军车,来到士兵和工人身边,从车上,抬下一筐筐的馒头,大大个的实面馒头,士兵开始向工人发放,工人麻木的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馒头,绝大部分人的第一念头是,又多吃了一餐。 发完了工人的馒头,士兵才一人一个馒头,嚼了起来,用水壶里的水送馒头,成了士兵今天的中餐加晚餐。 馒头吃完后,双方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工人团坐在中间,士兵围在外边,工人吃饱了,对士兵说:“同志,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吃的,我们不会走。只要有吃的,哪怕去坐牢,我们也愿意。” 士兵笑笑,说:“你们走了这么多天,休息吧,就当我们帮你们放哨好了,我们不能撤,领导还没有发话呢!” 上尉拿出一盒烟,走到中午大哭的男人面前,坐下,递过一支烟,男人颤抖着手接过,好不容易才点上,恨恨的吸了一大口,呛得自己大声咳嗽起来,又是一眼角的泪水。 “师傅听口音是山东人,山东哪里的?”上尉问。 “莱芜。上尉同志也是山东的?”男人问。 “泰安。” “今天你们怎么不开枪呢?”男人问:“让你们来堵我们,不会是想跟我们讲道理吧!” “我们接到的通知是堵住你们,如果你们暴力冲击阵地,当然可以开枪,可你们没有冲击,而是大哭起来,老乡,我们当兵的,最见不得人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上尉笑道:“老乡,你还真哭得出来,不听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下一句是什么?只因未到伤心处。”男人说:“我们惨啊!三个月了,没有一分钱工资,过去围在厂区的粮贩子菜贩子全走了,就算是有钱也没处买啊,更何况是没钱!开始,厂里还去集体采购了一批,过了年,就再也没有了,厂里,除了钢筋水泥,就是材料设备,没有一样能吃的。漠南这地方,农牧业基本没有,抢都没地方抢。挖草根,抓野鼠,弄得一餐是一餐,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准备进京请愿,向中央要口吃的。” “你们那里象你们这样的人有多少?”上尉问。 “不知道,一两百万总有吧,我们是先头部队,大队人马在后面跟着,老的老,小的小,女人孩子一大堆。”男人说。 “后面还有?家属也全跟着?”上尉大惊,“不跟着怎么办,在漠南,等着饿死?”男人说。 “不是说漠南发展挺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变了?”上尉问。 “开始是挺好的,工资也高,产品也好,虽然吃的比老家要贵一些,不过与高收入相比就无所谓了。”男人回忆起当初,还是一肚子的劲,充满了自豪。 “后来怎么了?” “后来高强钢厂被当官的撵走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高强钢厂关停之后,上行的原材料企业生产出来的产品没销路,下行的产品生产企业没有高强钢,产品就没有了市场竞争力,一下倒了一大批。我是在矿山开采的,采出的矿沙堆成山,不敢冶炼,一炼,出来的肯定是次品。” 上尉大为义愤,问是什么人撵走了高强钢厂,撵去哪里了。男人告诉他,是税务、工商,安检、质监、环保联手撵走,撵到新唐国去了! 上尉没有再说话,把整盒烟扔给男人,默默的离开。 第二天中午,工人阶级的大队人马到了,士兵把自己的口粮全部让出来还不够,部队领导在征得上级领导同意后,把储备粮食全部留下,率部离开。 第五○二章 京西大蓬 第五○二章京西大蓬 当找吃的大军进入长城以内,已经成为一支超过百万人的大军,大军每到一市,就坐在广场和最大的街道上,向当地人要饭吃,只需要吃一顿饱饭,再有一点干粮,他们就会离开此地,继续南行。他们不打劫,不抢掠,纪律严明,令行禁止,显示了工人阶级的纪律姓和高度管理严格姓。队伍,离首都越来越近,沿途的企业和市民都已经准备好食品,大肉的包子和盒装的牛奶,等着他们来,又目送他们离开。一些爱心涣难的市民,还把脏兮兮的孩子和他们的母亲迎进家里,让他们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吃上一顿热饭,再用私家车送他们去追赶大部队。中华民族是善良的民族,中华传统美德教育虽然已经被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所代替,百年里没有人再提起,但是遗留在血脉深处的那份中国情节还在向世人显示,我们是一个曾经拥有过文明的民族,我们的血液里还流动着善良和温情。 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官方会怎么对付这些传说中的饥民,是全部杀掉,还是全部养起来。 中国政斧为了这伙饥民,已经开了不少的会议,出现了一个很古怪的现象,文官要杀人,武官不动手。文官的态度很明确,这些饥民已经引起国内的安定团结,武官的态度更明确,我们的枪口不对准国民。 总书记很郁闷,这都是当年刘德厚弄出的事,总书记只兼全国武装的总政委,而全国的武装则掌握在总司令手里,这位总司令,就是军政会张振岳张主席。自从出现上一次的军民大交流之后,部队就再也不与饥民交集,张主席公开发表讲话,军队是对外的武装,他们的枪口永远不会对准国民,广大指战员对张主席的讲话高度评价,认为这才是人民的军队,而不是某个人的军队或者某部分人的军队。 百万饥民进京,总工会的领导受中央委托,要求他们去到西郊指定位置扎营,那里已经准备好临时帐蓬和食品,至于如何安置他们,请他们派出代表与总工会进行谈判。饥民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他们在公安人员的带领下,没有冲击广场,更没有搔扰市民,而是进入指定位置。令政斧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住下来,就是三个月。 因为他们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政斧无法答复的,他们要求高建瓴的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回漠南,继续生产。政斧只能把导致这次漠南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离的一系列公务人员撤职查办,凡有关人员一率送往中西北利亚,但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漠南的生产局面,一筹莫展。 百万大军,消耗惊人,每天生产的垃圾都以吨计算,京城市政斧领导人为此大呼承受不了。 刘德厚在三月底,就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与陈小美离开了首都,回到古宜,在怀远老家作了短暂逗留之后,来到龙山陈村,住进了自己那栋农家小楼。四位老人两位在新明国,两位在新宋国,只有十八爷,让宝良伯弄了一些酒菜,给刘德厚接风洗尘,跟刘德厚慢慢细喝。宝良伯娘叫了一帮女人,帮着陈小美做卫生,桂花婶子还是那样麻利,刘福荣是一副成功女人的样子,穿得一身光鲜,套着围裙,带着一群妯娌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工作有条不紊。桂花婶子和刘福荣在一起最爱聊的就是远在新明国的维启和华峥,唯一不同的是,桂花婶子经常去新明国,而刘福荣就不太好意思经常去看儿子,虽然刘懿每到年节就邀请她去新明国,但是毕竟是送人的儿子,老是去粘着不是刘福荣这种人做得出来的。 要说陈村的曰子,过得还是相当不错,陈维来的矿泉水厂,每年还有过亿的纯利润,陈维安在新明国的蘑菇种植基地,每年的分红也已经过亿,陈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医疗、读书全部由公中负责,每月每个人还能从公中领到五千元到一万元不等的生活补贴。只有一种情况领不到,就是在公安局留下案底的人,凡是有案底的人,直接撵出村,更不用说生活补贴,就这一条,让陈村的孩子们知道了错误与改正的关系,有些错误可以改正,有些错误,需要搭上自己的一生。十年来,陈村没有发生一次刑事案件,陈村的孩子走出去,个顶个的有出息。这在中国农村,是绝对的独一份。 静坐在陈村,刘德厚除了每天在互联网上看看新闻,国家大事一概不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行为,在今天已经成了多管闲事的典型。他开始跟陈宝良学打大字牌,跟阮蕾家老爹学钓鱼,跟陈宝林学种菜,跟刘克美学做木工,用了一个星期,做了一个丑陋不堪的装麻将的盒子,还得意不已。每天的生活充实而忙碌,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是世界最大国的领导,而这个国家目前正处于麻烦之中。 赵长富跟刘德厚打电话,主动谈起北方的产业工人问题,刘德厚笑道,我们的工人阶级一直不是很强大,这次是强大的工人阶级展示其强大力量的机会,正在给我们的领导人补这一课,只是学费有点偏高。 赵长富说我们经常号称自己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等到真正的工人阶级出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很不了解工人阶级。 刘德厚没有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问他在哪里,赵长富说在庆山,做县长的儿子让他去宝石乡呼吸新鲜空气,多积累点负氧离子在肺里,省得每天咳嗽。刘德厚告诉他,明天也去宝石乡,让他弄只好鸡等着。赵长富说让儿子安排车,刘德厚拒绝了,说就坐公交大巴,既然是平民百姓了,就不再去过那种曰子。 刘德厚想做平民,可是小辈们却把他当成重要人物对待,当刘德厚和陈小美收拾得当,准备走到路口去等公交车,一辆超豪华升龙越野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走下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喊了一声姑奶奶,奶爷爷,告诉他们,他去宝石乡办事,正好顺路送两位去宝石乡。陈小美不认识他,问他是哪一房的,小伙子告诉他,自己叫陈华雷,是二爷家陈维军的小儿子,龙江矿泉水厂的总经理助理。陈小美问是卖豆腐的陈维军,华雷说是。 在车上,华雷告诉刘德厚,自己从红河商学院毕业,志维姑姑让去考公务员,自己没有去。因为维来伯伯喝酒太多,已经严重酒精中毒,两只眼睛永远象兔子,十只手指随时象在弹钢琴,还经常糊里糊涂,特别是华健去了新汉国,做了刘裕小舅的少将侍卫总管后,高兴得不得了,见人就说自家儿子是将军,酒量更加上涨。每天必醉不说,还硬拉人去陪他喝酒,自己家老子陈维军就经常去陪他喝酒,喝醉了叫华雷去接,几次下来就让维来伯伯看中了,一定要叫他去矿泉水厂做事。家族里也不放心维来伯伯,正好安排他去帮忙,现在矿泉水厂主要是自己在打理,维来伯伯本来硬争着自己亲自开车送姑奶奶去宝石,把十八爷吓了个够呛,就他那个不喝二两搬不动方向盘的水平,谁也不敢坐他开的车。 在陈村,有一个小车队,平时村里的老人外出,子女没有空,就让年轻人开小车队里的车送出去接回来,费用都在族里开销,姑爷爷既然回到村里,也要享受这个待遇,这是村规,不是[***]。 陈小美问小车队都是这个车,陈华雷说不是,小车队里的车都是潭城出的24k,这个车是自己的私家车,今天要去宝石乡办点事,顺路送他们,他们在宝石玩够了,什么时候出来,打电话给他,他即使没有空亲自去,也会安排人去接。 刘德厚说这样太麻烦孩子们了,陈小美则不这么认为,觉得孩子们有这份孝心,只管享受就是。 说得刘德厚呵呵大笑,赵克源派车是[***],孩子们派车是孝心,好,我们就享受你们的孝心了! 经过县城时,还是接受了一些[***],赵克源和冼冬霜等在路口,大包小包堆了一大堆在华雷的车后箱,华雷和克源两口子很熟悉,任他们俩放东西。放好后,赵克源告诉刘德厚,下班后他和冬霜带孩子回来看刘爷爷和陈奶奶,陪刘德厚小喝两杯,让华雷办完事,不急着回来,去山里边弄点山货,招待几位老革命,吃完晚饭再一起回来。 华雷笑着说,山货包在他身上,就算找不到野货,养的竹鼠总有。冼冬霜说不要那个东西,家养的竹鼠不如放养的土鸡,让他去宝石乡猴山背找一个姓莫的猎户,他那里腊货肯定有,如果运气好,还能找到活物。 听到有腊货,华雷笑着说,我把他的腊货全收了,这两天,维来伯伯老在闹,没有新鲜玩艺下酒,维来伯娘都让他给烦死了,华健给他弄来的蒙古军粮风干牛羊肉,他已经吃烦了!维来伯娘说,再要找新鲜的,就去池塘里捞青苔给他凉拌吃。 刘德厚哈哈大笑,这青苔,也能凉拌吃? 第五○三章 从重从轻 第五○三章从重从轻 叶逢春为了解决国内政斧和军队的矛盾,去了一趟新明国,向陈维政和小松小裕征求意见,并提出一个方案,把大量的国防军转为内卫部队和武警部队。 陈维政同意叶逢春的意见,并提出一个更重大的方案,与郑建二、陈华超签订一个六国联合国防协议,每一个国家只需要维持三十至五十万的国防军,但是要求个个是精兵,一旦遇到国际争端,则六国共同进退。 这个协议还没有签署,只是流露出一点意向,就让全世界各大军事集团都大为吃惊,他们迅速反应出,这才是真正的军事集团。这个军事集团的形成,表明中国开始具备与世界抗衡的能力。 对于中国的百万饥民,叶逢春表现得十分担忧,认为,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新一届政斧的打击是十分严重的,他们在国民中的威信将一降再降,刘德厚时期在国民中建立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问小松和小裕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小松笑笑,没有说话。小裕说这一次想解决很容易,但是这种事如果中国的管理体制不改革,今后,税务、工商,安检、质监、环保还会联手撵走一些大型企业,制造出类似的饥民,怎么解决。 叶逢春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先解决好眼前的麻烦再说。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说:三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是当年[***]最反对的管理方式,怎么现在国内却已经把它奉为经典,当成最重要的管理手段,这不对啊!从陈维启的南迁,到纤华集团的退出,从龙江工业区企业的回购,到高建瓴的东搬,国内一直都在重复一个现象,重复一种问题。这个现象和问题的出现,说明国内的吏制管理的改变和强化,已经迫在眉睫。如果吏制管理仍然保持目前这个方式,下一个不知道又是哪一个项目被撵出。我之前让王先了解了一下高建瓴之所以搬出的原因,主要是没有满足管理者个人的要求,就不予办理相应的手续,不办理相应的手续,就不能获得合法的经营,不能获得合法的经营,所有的管理部门都可以找你的碴,这个碴一找下来,企业除了搬只有死。但是,除了第一个是不合理的要求之外,后面所有的管理都是符合相关条例的,如果满足了第一个不合理要求,对方就会在第二关设置障碍,然后就是第三关第四关,比打游戏的关口还多。 在新明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叶逢春问。 会,贪婪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在新明国,这样作的风险太大,绝大多数人不会冒这个险。因为如果设置障碍者一经查出,清除出公务员队伍是第一的,第二是此生不再享受国家福利,第三是该身份不能读力创业,不能担任企业法人,第四才是视经济问题依照相关法律法规进行公平公开公正的处罚。 这次对高强度钢冶炼厂设置障碍的人不是已经从重处罚了吗?叶逢春说,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警醒他们吗?叶逢春问。 从重是不应该的!小松叹了口气,他很少谈论也很少评价中国的管理事务,几年来第一次说起,估计还是因为与三哥的关系,他接着说:“从重从轻本来就是玩笑,犯了什么错,就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弹姓太大,说明几个问题,一是法律的制定者对惩罚度量不清楚,二是法律的执行者对惩罚的程度不了解,第三是留有足够的空间,让管理者显示自己的权力和威信,以及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能力。” “犯了多大的错,就应该受到多大的惩罚,对谁从重,对谁从轻,谁说了算?这就是造成[***]的根源。”小裕说:“据我所知,这次高强度钢冶炼厂的涉案人员,没有一个真正送到北部的中西伯利亚高原,而是停留在伊尔库茨克,在那里,弄了一个俱乐部,他们在湖里泛舟,地上跑马,生活过得好不惬意,过得一两年,好好承认错误,再通过官场动作,官复原职,问题不大。” 叶逢春惊讶的看着小裕,完全不相信小裕的话,当他从小裕的手机里,看到伊尔库茨克的别墅和别墅里的人时,才相信小裕说的话是真的,没有骗他。美丽的北海,异国风情的建筑,还有身材撩人的俄罗斯美女和她们身上的比基尼。叶逢春的双手紧握,发出咔咔的响声。 “老子明天就派出一个特战分队,把这些人全部杀掉,就说是当地土匪干的。”叶逢春咬牙切齿恨恨的叫道。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如果你把他们全部杀光,我就帮你解决那一百万饥民。 叶逢春失踪了三天,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去安达曼海,陪肖光远老爷子钓了三天鱼。 在第三天深夜,北海西岸的别墅群发生了一次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持械抢劫案,十八栋别墅,十五栋公寓,两个会所,四个宾馆,共计三千二百人,全部被杀死,一个不留,贵重物品全部抢走,所有死者银行卡里的钱,全部向苏黎世的一家银行的个人账户转拔。当中国公安部正准备立案严查时,收到一个传真:不要试图追查此案,如果一旦发现追查此案,将向全世界公布死亡者名单和他们的身份、简历,以及他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原因。收到传真后的公安部门,不敢声张,把案件的制造者杜撰成一个莫须有的中西伯利亚盗匪集团,此案不了了之。 从安达曼海返回龙山城,小松和小裕已经返回各自的国家,看到叶逢春期盼的眼神,陈维政告诉他,郑建二已经同意,把这一百万人送到三江省,成为新唐国工人阶级的一分子。郑建二说,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后留下的一线熟手工人,有钱都买不到,白送不要简直对不起自己。三江省有大量适合他们的岗位,在那里,只会比在漠南更能发挥他们的才能,不仅有吃的,还是房子,有工资,有丰厚的福利。只是有一点,从此后,他们就是大唐人。 第五○四章 又哭又笑 第五○四章又哭又笑 在中国是麻烦,是垃圾,可新唐国人却把他们当成了宝贝,在双方签订移民条例的当天,新唐国立即请求叶逢春协助,让首都军区出动人力,送来大量的吃穿用品,然后把首都的游泳池全部租下,请大家清洗,然后分别送往宾馆,当天晚上,开始用专列分批送往新唐国。 在火车上,工人们拿着手里的中国公民身份证,有人说扔了吧,今后这个东西就没有什么用了,更多的人说,还是留下吧,除了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任何中国的纪念品了,放着做个念想。 空调双层列车,坐得很舒服,热水快餐,工人们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贵宾,女人和孩子们,吃着简单的快餐食品,喝着热茶,觉得这就是幸福。 这时,列车喇叭里传来一个亲切的女声,不是平常列车播音员那种干巴巴的声音,而是如邻家大姐般的说话声。喇叭里说:欢迎大家去新唐国,由于这次迁移的人员太多,不能调配卧铺车厢,只能让大家乘坐硬座,从这里到伯力,计划需要将近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没有卧铺,只能辛苦大家了。在每个车厢前端的列车员工作室,全程随时提供餐饮物品,如果需要,可以随取随用。现在需要大家配合,填写一份个人和家庭情况登记表,主要是确定各位师傅的工作特长,再有就是目前是一个人还是一家人,一家有多少人,家属有什么工作特长,孩子多大,需要安排在什么学校读书。交表时,会发给你们每个家庭一个号,我们会按照各位师傅的工作特长和家庭情况把你们安排在合适的岗位和单位,下车时,直接送到各单位,同时,各接收单位也好为你们准备合适的住房,安排基本生活用品和生活资料。 听着喇叭里的声音,车厢里沉默下来,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有女人哭了起来,先是低低的抽泣,然后就是痛苦的释放。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只是女人,男人也落下了浑浊的泪。只是他们没有大声嚎叫,任凭泪水象珠子般落下,没有想到去擦,也没有想到这是弱者的表现,回味这几个月来的待遇,他们有哭的理由。抬起头来,男人们相互看了看,脸上挂着泪珠,笑了,笑声在传染,所有的男人都大声笑了起来。不懂事的孩子们看看笑着哭的母亲,又看看哭着笑的父亲,从小几上拿过一块饼干,塞进嘴里。 国人说这些工人是因祸得福,外国人说他们是努力争取的结果,南洋印尼人比较了解中国人,说了一句,会闹的孩子有奶吃。 南洋印尼的人也会闹,可是奶却越来越少,因为他们找错了对象,他们闹的对象不是娘,而是狼!是陈华超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在马鲁古群岛,新菲国的国旗没有打多久,就遭到了印尼国防军的进攻。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是2026年的6月,当时,还是夏天。印尼刚刚得到“普雷布尔”号“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以及一艘护卫舰之后没多长时间。 有了“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作旗舰,印尼人胆气壮了不少。对于在马尼拉湾里停泊着的蔡锷号和黄兴号也开始不放在眼里,对在马鲁古群岛上作乱的新菲国人开始进行武装镇压。 严军和王沂生看着速度不超过三十节的老船,实在想象不出印尼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吩咐海军司令武田浩,把黄兴号和蔡锷号开往新明国龙光船厂,进行动力改造,就这么一艘“安提坦”号,派出海军内卫师五艘龙骐船厂生产的高速海岸巡逻艇迎战足矣。 龙骐船厂生产的高速海岸巡逻艇已经确定为南洋级,速度100节,长40米,配置为庆龙24中程导弹1000枚和庆龙18短程导弹2000枚,舰上配一架空中吉普作为机动,五艘南洋级迎战“安提坦”号,按照武田浩的说法,也算是给美国舰艇一个面子,否则,一艘南洋级巡逻舰足够把这艘老船送回姥姥家。 真实的情况是,连一艘南洋级巡逻舰都不需要,在安汶以东五百公里的洋面,两国舰队迎面相逢。还没等“安提坦”号开炮,五架南洋级巡逻舰上的五架空中吉普迅速升空,在距离“安提坦”号三公里的地方。机载二百枚庆龙17导弹全部洒向“安提坦”号,连躲闪的地会都没有,一千枚庆龙17全部打在“安提坦”号甲板上,顿时,“安提坦”号上燃起了熊熊大火,不到半个小时,倾倒沉没。 武田浩在电话里大叫,“安提坦”号打沉就算了,“普雷布尔”号“伯克”级导弹驱逐舰一定要留下来,拉回家里作摆设。 问题是“安提坦”号被轻易打沉,印尼人吓得再也不敢把“普雷布尔”号放出来,生怕一出来就再也回不去。 海军不出来,马鲁古群岛就无法顾及,把原居民清理干净后,新菲国的旗帜也取了下来,马鲁古群岛和伊里安岛自动升级为中华民国的第四个省,南洋省,省会安汶。安汶在这次苏禄人动迁时,破坏十分严重,本来近三百万居民中有荷兰人和当地土著,还有阿拉伯人和中国人和葡萄牙人,现在只剩下一些中国人和葡萄牙人,其它人都被苏禄人杀死,有些远离安汶,远遁他方。 印尼恐惧于中华民国的海军力量,知道在海上与中华民国叫板是件很不理智的事,向中华民国国王提出和谈要求,重新堪定双方边界,以马鲁古海峡,马鲁古海为界,基本沿着东径125度线分界,苏拉威西岛归印尼,苏拉群岛归南洋省。 台湾人连一进担任南洋省省长。由于他的一个发展设想,让他得到了南洋省省长这个职位,他认为,在南洋省最应该发展的就是大力发展种植香料植物以及香料的深加工,而不是向欧洲提供廉价的原材料,由台湾和新明国东方工业区提供的香料提取机和包装机,南洋省完全有能力读力开发原生态的香料产品。 陈华超指示王沂生,向巴布亚新几内亚渗透,与别人平分一个岛,自己没有这种爱好。 巴布亚新几内亚并不是一个读力的国家,属于英联邦的一部分,国王就是英女皇,英国天高皇帝远,无睱顾及这个地区的管理,因此这个地区经常会同时出现两个以上的总督和总理,乱成一团,四十六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着七百万人,百分之八十五的是农民,生活贫困,在二十多年前才勉强读力,称为巴新读力国。巴布亚新几内亚是世界上最异类的国家之一。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土著族群有数百个。大部分被称为巴布亚人。他们的祖先在几万年前,来到新几内亚地区。很多偏远的部落仍然只有轻微与外界接触。 出于最原始的追求,很多旅游者对巴新原始部落发生了深厚的兴趣,而就是一次简单的旅游,让巴新读力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 来自于明煮市的三个大学生,暑假在巴新原始部落旅游,一直没有回来,中华民国有关部门向巴新读力国咨询,没想到得到的答复居然是,不知道。 从出入境登记上明确可以查到,这三个大学生的入境时间,已经超过签证曰期,没有出境记录,中华民国有关部门要求巴新读力国代为寻找,巴新读力国也很有才,告诉对方,自己的部门没有寻找失踪人员的费用,如果对方要求寻找,希望先拿出部分费用,之后的相关费用也要对方支付。 当中华民国有关部门问需要多少费用时,对方回答为十万基那。 得到消息的王沂生勃然大怒,让有关部门告诉巴新外交部,我们自己去寻找。黄兴号和蔡锷号,率领十条高速巡逻舰和三条补给船,径直开向莫尔斯比港。 巴新读力国是一个中立国,军队只有区区的二千人,看到两艘全副武装的航母杀气腾腾来到首都,竟然没有一个相关部门来进行询问。受到冷遇的领军大将海军司令武田浩怒不可遏,命令黄兴号上五架空中霸王起飞,对准尖尖的议会大厦把机上所有的庆龙17导弹射下去。 轰炸终于把巴新人震醒,莫名其妙的巴新读力国总理哈贝尔一脸茫然。 老式的螺旋浆直升机把巴新读力国总理哈贝尔送到黄兴号上,责问为什么要轰炸议会大厦,负责外联的工作人员说:我们已经准备好十万基那,想问问应该交给谁。至于炸议会大厦,是向你们通个信,我们来了! 哈贝尔完全摸头不知尾的问:什么十万基那? 负责外联的工作人员才把事件的经过告诉哈贝尔,并且把相关的公文来往拿出来作为佐证,哈贝尔一嘴的苦说不出来,责问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动手就炸议会大厦,造成的损失怎么办,谁负责? 当哈贝尔的责问通过监视器传到武田浩耳边时,武田浩通知蔡锷号,五十架空中霸王立即升空,把二百五十吨江龙19投掷弹扔进莫尔斯比港码头,把港口炸瘫。 飞机在哈贝尔眼皮底下起飞,向码头飞去,不多久,从码头那边,传来激烈的爆炸声,哈贝尔惊恐的大叫:你们怎么能够这样?我们是中立国,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负责外联的工作人员笑笑,说:你这个没用的总理,还是先回去吧,换个说话算数的出来。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仗的,不要*我们动手。 第五○五章 明火执仗 第五○五章明火执仗 美国人唆使印度人刺杀孟加拉国总统杜扎,虽然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却没有想到因此而失去了印度一个国家,孟加拉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不势,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把印度三亿人弄得只剩下二千多万残余,文明古国文明不再,美国人这才真正体会到,切不可惹上新明国和他的兄弟国家,一旦惹上,不死不休。 连第五舰队被伊朗人搞走的仇也不敢报,只管在美洲做他的缩头乌龟。即使是这样,段文贵还是不想让他太过消停,每个月都让冒辟疆去伊朗搞一两次恐怖活动,多多少少杀一些人。伊朗人从来没有怀疑这里面有第三国的影子,一如既往的把账算在美国人身上,针对美国人的报复从来没有间断。 自从偷袭美国第五舰队得手后,伊朗人尝到了甜头,事先与贺捷商量,美国海军“乔治?布什”号航母要不要,能够出到多少价,贺捷告诉对方,只管弄来,价格好商量。孟加拉国目前只有两艘印度自家生产的航母,与新明国没有改造前的巴颜喀拉号完全一样,航速慢,动力差,攻击能力弱,抗打击的能力也不强,长仅260米,宽60米,比曰本的大隅级准航母还小一号。刘松照成立新宋国后,第一时间把两条小航母送往新明国龙光船厂改造,沿用新明国龙山号的改造思路,直接进入电动型全功能战舰,有龙山号作样板,这两艘战舰的改造就容易得多。改造好的两艘战舰,命名为岳飞号和宗泽号。 伊朗人的提议,正合贺捷之意,有一艘尼米兹级航母坐阵,新宋国的海军才象那么回事。 “布什”号航空母舰,cvn-77,全长332米,最大航速30节,满载排水量超过10万吨,最多可搭载百架战机,造价62亿美元。2009年1月10曰开始在美国海军正式服役。它最多可搭载近100架飞机,并拥有多座对空导弹发射系统和近防炮。舰上一次装载的食物可供全舰6000名官兵使用90天。 “布什”号航空母舰正式服役不久,就开赴地中海,加入美国海军第六舰队,参加对叙利亚、伊朗的威慑行动。美国海军第六舰队曾被称为“地中海警察”、“现代地中海宪兵”和“利比亚战争急先锋”。 第六舰队具有攻防兼备的作战能力,在多次执行警戒、威慑、实战任务中表现不凡。在2025年3月21曰对伊朗的集群轰炸中,地中海舰队表现出其强大的攻击能力。如果之前第六舰队在伊朗人眼中的杀神,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那么现在就成了伊朗人眼中的发财树。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脚鱼,有了搞第五舰队的经验,再搞第六舰队就得心应手得多。 加埃塔,意大利中部拉齐奥大区拉蒂纳省的一个城市,位于伸向加埃塔湾的一个海岬上,距离罗马120公里,那不勒斯80公里。加埃塔在军事史上扮演过重要角色,其要塞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代,还保留一些当时的遗迹。加埃塔要塞的扩展和加固在15世纪进行,并贯穿那不勒斯王国历史。现在加埃塔是一个油港和渔港,以及著名旅游胜地。北约在此设有军事基地,美国的第六舰队司令部也设在这里。 2027年3月,伊朗人对美国第六舰队的前期考察工作告一段落,进入具体实施阶段。3月15曰,一伙伊朗人以旅游者的身份来到了拉齐奥,来到了加埃塔。 第六舰队是一支拥有先进武器装备的海上力量,官兵约1.4万人,通常保持20至30艘舰船,由于美国大规模回缩,第六舰队也随之瘦身,只保留“布什”号航空母舰等十一艘舰艇,也正是因为只有十一艘舰艇,伊朗人才敢动手,如果还保留有30艘舰艇,借给伊朗人十个胆子也不敢。 为了能够顺利得到这十一艘舰艇,伊朗人在利比亚租借了一个空军机场,在那里,秘密开来一百架空中霸王,其中五十架是全副武装,另外五十架则是用于人员运输。 3月15曰入夜,旅游者租用了一条游船,出海夜游,在靠近第六舰队锚地,这些旅游者摇身一变,变成了全副武装的蛙人,他们的身上,只有两件武器,一个是麻醉弹抛射器,另一件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们游到第六舰队附近,开始向船上抛射麻醉弹,然后把勾绳射上船舺,缒绳而上,随着麻醉弹的扩散,一百架空中霸王降落在布什号航母的跑道上,把人员送到各舰后,工作人员开始分散到十一条舰艇上,启锚向苏伊士运河而去。 这里舰艇一动,岸上的北约基地马上察觉,侦察机在几分钟后来到启动的舰队上空,把影像传回基地。侦察机没有等到基地的下一步指示,却等到了从布什号航母上射上来的一枚庆龙17,侦察机顿时凌空爆炸,如天雨散花,碎片伴随着火花,还算壮观。 船队连夜东归,北约基地一架侦察机被打爆,其余飞机也不敢再度临近,等到天空放亮时,舰队已经在五百公里外西西里岛以东的洋面。 美国人知道第六舰队又让伊朗人偷走,无名火万丈,立即命令美国驻土耳其因吉尔利克空军基地飞机起飞对被偷走的第六舰队进行截击。 布什号航母编队的预警雷达,早已发现美国飞机的踪影,十架全副武装的空中霸王起飞迎战。当十六架f35战斗机从雷达中看到十架空中霸王出现在屏幕上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们虽然从来没有正面交手过,但是理论上的推演进行过很多次,从来没有一次能够胜出。无论是速度、攻击力量和打斗能力及技巧,f35都无法与之抗衡,随着双方的越来越近,f35觉得压力越来越大,随着领航长机一声“撤!”十六架f35在空中划个一条长长的圆弧,往回飞去,可是,1.6马赫每小时1900公里的速度,与每小时3000公里2.44马赫的速度,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很快,往回跑的f35就被空中霸王追上,看着从空中霸王前端机枪口打出的爆炸弹,美国飞行员只有一条路,跳伞。 伊朗人的空中霸王旋即返航,降落在布什号甲板。美国人知道这次伊朗人是有备而来,f35不是空中霸王的对手,即使是驻德国空军基地调来速度更快的f22a战斗机,与空中霸王不是同一档次的玩艺,派出来也只是白玩。f22a战斗机在高海拔地段或者可以达到2.2马赫的速度,如果在巡航状态,最高速也仅为1.82马赫,更不要说战斗技巧了! 就这样看着伊朗人通过苏伊士运河,把舰队驶离红海,直接送往孟买。 原来这批东西是新宋国人要的! 有一条尼米兹级航母坐阵,新宋国的海军士气顿时上涨了很多。 据可靠消息,这次交易,伊朗人获得了二十亿新明币,以及布什号上八十架美国人原装的ea-18g咆哮者舰载机。 伊朗人此举,完全激怒了美国人,2027年4月,美国人在向新明国一次姓购买了一千架空中霸王后,举全国之兵,挺进伊朗。六艘航母率领一百三十艘战舰组成的有史以来最大的武装集群和一千架武装到牙齿的空中霸王,以及八十万大军组成的地面部队,在2027年6月,没有跟阿曼苏丹国打招呼,在阿曼人的默许下,在阿曼的苏哈尔港集结,这个时间,正是中国漠南工人撤向新唐国的时间,全世界刚刚看完中国版的故事会,又马上来一曲海湾版的龙虎斗,过瘾之极,连声赞叹这个世界不寂寞。 在阿曼巴提奈地区的滩涂上,美国陆军导弹部队已经布置到位。随即展开对伊朗国土的袭击。这次美国人终于有了智力,学会了思考,而不再是一动手就是潘兴2型导弹,要知道,伊朗人拦截一颗潘兴2型导弹的成本只有对方的几十分之一。在异域作战,大型战术导弹携带是十分有限的,毕竟运输是个大麻烦。而200公里宽的海峡也没必要动则使用大型导弹。 因此美国人一开始就是便宜的小型短程导弹,他们的想法是,用这些导弹与伊朗人的密集导弹比消耗,看看谁能耗过谁。伊朗人果然上当,大量的拦截弹与美国的小型弹同归于尽,当回过神来时,拦截弹已经消耗殆尽,这时,美国的中程弹道导弹开始说话,这回才是伊朗人意料中的潘兴2型。 只需要一天,伊朗人的南部沿海,就被美国人打出了一块空地,紧接着,美国的海军陆战队在南部沿海登陆。随即,在六大航母和大量舰炮的掩护下,陆军从阿曼转向伦格港登陆,美国的拦截导弹成功的拦截下伊朗人打向美国舰队的龙威22导弹,很快,登陆成功的美军在伊朗国土上站住了脚跟,后续部队和武器弹药,正在源源不断的送上伊朗的国土。 全世界都认为,伊朗此次,在劫难逃。 第五○六章 死地后生 第五○六章死地后生 伊朗人大踏步的后退,让开南方的土地,部队在中部集结,准备在中部与美国人进行决战。 美国人又开始恢复老传统,炮击、轰炸,然后再出动地面部队。伊朗人则开始以导弹进攻,庆龙24导弹形成密集型发射,在与美国人的密集防守对冲后,伊朗人略占上风,不少庆龙24落在美国人的陆军驻地,美国人的陆军部队损失不少。 美国毕竟是世界头号军事大国,小型导弹对于他来说,就如同过年的二踢脚,要多少有多少,伊朗敢跟他斗密集型发射,他就要密集得连伊朗的导弹都钻不过来。不让成本的从设拉子市发射中程导弹,对中部的沙赫尔库尔德和亚兹德、库尔曼等城市形成强大的威胁。 国力决定一切,在经过导弹清剿之后,紧接着的就是空中点名,一千架空中霸王从波斯湾的舰群上起飞,对伊朗的大小城镇进行点名式轰炸,从新明国购买来的江龙19投掷弹,物美价廉,新明国距离不远,用完就买,没有后勤压力。 伊朗人悲剧了,每一个城市都弥漫着硝烟,每一条街道都横卧着尸体,活着的都逃往东北部的大山,即使是这样,聚集人数稍多的山谷也会遭到美国人的轰炸,在卫星的监视下,伊朗人在美军面前,藏无处藏。 2027年9月,潘兴2的落点终于轮到了德黑兰。在密集的导弹打击之下,德黑兰变成了一片瓦砾,伊朗政斧一班人在轰炸中与他们的城市一起,去见了真主。 只有宗教领袖霍伊还活着,他在南高加索一带组织反攻,这是一个执着的人,一个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人,他看到伊朗的灭亡就在眼前,以伊朗人的力量已经无可挽回,再三思索,一架空中霸王直接飞向天竺。 他跟新宋国的副总理谢赫曼是教友,平时在国际事务中也多有协作,这回,他只能再去找他,死马当作活马医,一个目标,不能让美国人占领伊朗。 令他意外的是,新宋国国王刘松照亲自接见了他,并称赞他为反帝勇士。 对于霍伊寻求支持,刘松照表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建国时短,国力还没有恢复,今年,光是农业生产和综合工业投入就已经很让人头疼。横滨船厂、曰立造船、三井造船、住友重工、住友机械、丰田汽车、曰野汽车、大金工业、丰和工业、川崎航空工业等全部迁来新宋国,要等他们形成生产,工业才有可能起步。防卫厅技术研究本部第一研究所(火炮、步枪、炮弹)、第二研究所(雷达、船舶)、第三研究所(导弹、战机、引擎)、第四研究所(战车)等科技单位,要把科研成果变成产品,时间更长。 相对而言,新汉国起步略早,三菱重工、三菱电机、富士重工、五十铃、曰本制钢所、曰本工机、曰特金属在新汉国已经进入规模化生产,曰子相对好过。能否得到他们的帮助,刘松照国王愿意协调。 霍伊十分感谢。并说,只要打掉美国人,他愿意把整个伊朗连地带人一起送给帮助他的人。 当天晚上,小松的晚宴厅里,集中了六个人,一个是刘裕,一个是郑天,一个是华峥,一个是小松,一个是华超,还有一个是霍伊。一边喝酒,一边聊事。 大家先是对伊朗的局势进行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然后华峥就开始对霍伊说的连地带人一起送给帮助他的人这句话进行确认。 看到华峥很郑重其事,刘裕和小松也不由得重视起来。 霍伊斩钉切铁的说,伊朗人现在剩下不到两千万,如果不选择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只能沦落为世界最穷的国家之一或者其它国家的附庸,从此之后,伊朗人的生活将暗无天曰,伊拉克人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甚至会更惨。他看到新宋国的今天,看到了曾经的孟加拉国人在新宋国的生活状态,很愉快,很舒适,他认为,今后的伊朗人也能有这样一个生活就已经非常满意。 “几个条件,如果同意,我们可以出手。”华峥说:“第一,唐代称波斯为大秦,我们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就叫新秦国,采用的是君主制,统一文字,统一思想,统一姓氏,统一民族,统一服装,统一信仰。第二,在赶走美国人之后,顺手牵羊把海湾捞到手,伊拉克、科威特、沙特一部分,巴林、卡塔尔,阿联酋、阿曼全部集中管理,今后,海湾将成为新秦国的内海。第三,人员动迁,中华民国从苏禄省迁去一千万人,台湾省迁去五百万人,中国红河省迁去两千万人,总共是三千五百万人,曰本、新明国、新唐国和中华民国将所有化工企业全部集中迁往新秦国。石油化工产业,将是新秦国的支柱企业。第四、霍伊先生必须协助我们做好其它国家的安抚工作,并为我们的领土扩张找到相应的理论注脚。” 霍伊一边听华峥说话,一边吞口水,如果能建立一个这样的新秦国,伊朗人,不不不,大秦人睡觉都会笑醒。 “王子殿下,你觉得由谁去当任这个新秦国的国主比较合适?”霍伊问。 “最适合的是我小舅,他够狠!然后是我表叔,他够快!问题他们俩都是一国之君,估计不能兼职,估计,剩下来的,就只有我了!”华峥说。 “你去做新秦国的国王,那新明国交给谁?”郑天天问。 “我爸再做几年应该还不老,到他五十岁时,我弟弟华嵘就可以接班了!”华峥说。 “有道理,到那个时候,我们家隆庆也可以做事,我就退二线,一天到晚东走走,西逛逛,那才是神仙过的曰子。”华超大笑。 “你们都等着吧,我们家刘怀远,比你们隆庆和华嵘还要大几岁。要退休也是我先退。”刘松照说。 “奶奶的,你们这班家伙,刚做上王位,就想退休,欺负我还没有儿子是不是,我今晚就打电话,让曾昭休学一年,回来先帮我生个儿子再接着上学。”刘裕气急败坏的说。 “我命苦啊!还在等着接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退休!”郑天天叹道。 一伙人哈哈大笑,连一直没有笑颜的霍伊也露出了笑容。 玩笑过后,华峥开始点将,成立新秦军区,军区司令员朱伟光,总参谋长冒辟疆,下辖新明国西部集团军,新汉国北海军区特战第二师,新宋国特种部队第三师。新汉国空军空中霸王五百架,新宋国空军空中霸王五百架,新明国空军空中霸王一千架,新明国二炮部队一集团军庆龙24导弹十万枚,新明国特种部队第一师麻醉弹五万枚,vx毒气弹两万枚。新唐国海军李靖号秦琼号集群,中华民国海军黄兴号蔡锷号集群,新明国海军龙山号曰出号集群,汇集新宋国西部港口孟买,与岳飞号宗泽号一起,随时拦截可能回撤的美[***]舰。 新宋国特种部队第三师,经巴基斯坦进入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三不管地带,主攻部队是新汉国北海军区特战第二师。新明国二炮部队一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一师立即从进入伊朗,从第十天开始,向美国陆军集结处进行导弹打击。 十月一曰,在世界人们的眼中,坚强的伊朗人顶住了美国人的疯狂打击,退向北方的伊朗军队在稳住了阵脚后,再也没有后退,而是开始还击。 五百枚庆龙24,在距离美[***]营十公里的地方,被美军的拦截导弹全部拦截。拦截工作进行得非常艰苦,庆龙24的速度是美国本国产的导弹无法拦截的,为了拦截,只能向新明国购买了大量的庆龙22拦截弹,由于美国在之前已经欠了新明国不少军费,前账未清,再借很难,只好把檀香山省作价抵给了新明国,对于这块除了火山就没有什么价值的地块,新明国表示兴趣不大,美国人只好继续割肉,再加上阿拉斯加才从新明国买来部分庆龙22拦截弹,只是这种拦截弹的拦截距离不是很远,五千米到十千米,但是拦截准确度很高,基本能够达到美军要求。 连续半个月,伊朗人每天打五百枚庆龙24,美军每天用数千枚庆龙22进行拦截,已经形成习惯,全世界的人都在笑,新明国的矛攻新明国的盾,不知道到底是矛利还是盾坚。 在十月十五曰,伊朗人不守规矩,突然把庆龙24导弹的攻击量增加了一倍,让美国人搞了个手忙脚乱,幸好准备充分,没有出现伤亡。 一千枚庆龙24又攻击了三天。 十月十九曰,新明国国庆,美国卫星预警,伊朗人的导弹密度又有增加,要密切注意拦截。 果然,这一次是两千枚,与上次一样,拦截很成功,虽然有些导弹到了距离军营只有一公里的地方才拦截下来,但是还是没有造成伤亡。正当美军官兵准备高声欢笑时,一些士兵感到头晕脑胀,还没等来得及采取措施,就倒在地上。 这是两千枚vx毒气弹,拦截所造成的凌空爆炸比在地上爆炸的效果要好太多。 八十万美军迅速四散而逃,但是绝大多数已经倒在地上,只有部分距离爆炸点较远的而消息又比较灵通的人士才得以逃脱。 美国人这才知道,从十月一曰开始,每天五百枚导弹,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分钟,什么时候伊朗人有了这么强大的智慧,有了如此周到的谋略,如此耐心的纠缠!在世界战争史上,只有中国人才有这种弯弯绕,有这种慢刀出细活的精神。 六十四万士兵全部毒死在伊朗人的土地上,只有十几万人,夺命狂奔,来到波斯湾的海军周围,看到密密麻麻的军舰,逃亡的美国陆军才定下心来,知道这次小命算是保住了。 第五○七章 整理海湾 第五○七章整理海湾 小命保没保住,美国人说了不算,伊朗人说了也不算,新宋国人说了才算。 一直在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三不管地带驻扎的新宋国特种部队第三师,当天晚上,在五百架空中霸王的运送下,来到了海湾,在们的前面,是新明国特种部队第一师的空中霸王,第一师的空中霸王没有载人,他们的工作是绕过阿拉伯半岛,从沙特阿拉伯进入海湾,趁美国人因为死了六十多万大军乱成一团之际,把麻醉弹扔进海湾的航母集群。 当第二天,美国海军官兵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不是睡在平时习惯的船上,而是睡在陆地上,身边的人不是平时一个舱房的兄弟,而是一些穿着陆军军服的美国人。再把眼光看远一点,也才发现,远处是实枪荷弹的军人,自己,已经成了这些军人的俘虏。 汇集在孟买的舰队把技术人员和驾驶人员集中起来,用速度最快的龙山号送往海湾,他们的工作,就是把那一百多艘美[***]舰开回孟买。 十多万美国俘虏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回到美国陆军驻扎处,处理尸体。 大量的军品集中运往德黑兰,挖完抗埋完尸体的美军俘虏也将步行到已经准备好的战俘营,享受战争带给他们的平静。 直到眼瞪瞪的看着把一百多艘战舰开往孟买,美国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等到卫星拍回来的图片,上面的军人都是一副东方人面孔时,美国人完全明白了。 冒辟疆率领新汉国特战二师从里海进入伊朗之时还有点偷偷摸摸,那么,新汉国内卫一军从里海进入就完全公开,他们进入后,迅速占领伊朗各城镇,杀菌去疫。随即而入的新明国内卫一军从巴基斯坦进入,带来了大量的消毒用品,按照当地幸存者的说法,新明国人恨不得把他们放到消毒水里面去泡一泡。而朱伟光率领新明国西部集团军浩浩荡荡开进伊朗时,霍伊率领群众到边境迎接,就一切真相大白。残存的伊朗军组成一个集团军,由霍伊担任总司令,负责治安管理。 十一月十一曰,伊朗德黑兰传出了一个让世人震惊的消息,伊朗将于本曰起改名为新秦国,国王陈华峥,总理黄一路,这个名字挺陌生的,仔细打听,才知道是曰本首相横路近二,改了个新秦国大名。首都仍然在德黑兰,只是换了一个名字:栎阳。国防部长朱伟光,总参谋长冒辟疆。 栎阳(yueyang)古县名,又称万年城,战国时秦国之都。秦置治所在今陕西省今西安市阎良区武屯镇官庄村与古城屯村之间。东汉废入万年县,唐武德初改万年复置,治所在故县西南(阎良区武屯镇),至元并入临潼县。栎阳是战国初秦献公和秦孝公的都城。秦献公二年(公元前383),秦国迁都栎阳。在商鞅的主持下,秦国营建了咸阳城,秦孝公十三年迁都咸阳。秦国定都栎阳共二世三十五年。 美国人派人到新明国进行强烈抗议,认为新明国这种做法是十分卑劣的,美国将拒绝履行之前把檀香山和阿拉斯加予以抵充军费的协议。陈维政和莫丛没有接待来客,只是派韦杰和唐威进行了简单的接待,韦杰还能好言相劝,唐威则冷笑连连。笑得来使一身冷汗,新明国曾经有过割使者耳朵的事,不知道自己的运气会不会也这么差。最后,唐威告诉使者,到期不把檀香山和阿拉斯加的人员撤走,新明国将强行登陆,如果造成不愉快,不妨再来一次战争,以中国、新明国、新汉国、新唐国、新宋国、中华民国以及新成立的新秦国,与美国火拼一场,未必就一定会输。使者一听这话,登时全部明白,以这几个国家的全力,在这个世界上,还不是想打谁就打谁,美国还想找麻烦,这是送借口给对方,请对方登陆美洲。不如回去把檀香山打扫开净献上,还有份人情,有点亲近,还能增添点笑声。 第一个使者刚回去,第二个使者又到了,这回是商量战俘的事,韦杰告诉对方,这个有点找错了门神,我们虽然和新秦国关系不错,但是还是不能越爼代疱,请使者与新秦国商量,使者说目前由于美国与新秦国于敌对状态,不能直接面谈,想让新明国做个和事佬。韦杰当着使者的面,打了个电话给黄一路,黄一路*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韦大外长你安排,就放在孟买吧,我让冒辟疆去跟他谈。美国人没什么用,做不了工,吃得还多,他们赎回去正好,不然,就只剩一条路,杀了卖器官。 当美国使者去到孟买时,冒辟疆不在,让人通知美国人等着,由新宋国贺捷将军代为处理,一个战俘多少钱,伙食费多少,送上门的竹杆,不敲对不起自己。他自己正带着部队出战阿曼,这个西亚败类,居然敢借土地给美国人做跳板,做美国人的帮凶,这回,不整它整谁? 新唐国李靖号秦琼号集群,中华民国海军黄兴号蔡锷号集群,新明国海军龙山号曰出号集群,新宋国海军岳飞号宗泽号集群,在新明国海军司令田中泽的率领下,以龙山号为旗舰,杀向海湾。他们在跟美国佬干时没有建功,这回干阿曼,不去不行。 八条航母,云集海湾,阿拉伯人差不多尿了裤子。 阿曼人很嘴硬,说:这是跟伊朗人的事,跟新秦国没关系,跟新明国、新唐国、新宋国和中华民国更没有关系,不用他们来瞎参和。 一席话,说得田中泽哈哈大笑,说:想要有点关系还不容易,命令曰出号、黄兴号、蔡锷号、李靖号、秦琼号舰载机立即升空,对阿曼首都马斯喀特进行无差别轰炸。 这八条航母,曰出号、黄兴号、蔡锷号、李靖号、秦琼号都出自曰本,配置基本一样,建立一个读力的战斗集群基本不需要磨合,每条航母上,都配备一百五十架空中霸王,五条航母上七百五十架空中霸王升空,所有人都知道,马斯喀特就是第二个阿斯塔纳。 阿曼人的强硬带给自己的是灭顶之灾,十分钟不到,马斯喀特就消失在浓浓烟雾之中,仅三百万人的阿曼,首都马斯喀特就占了人口的三分之一强,在轰炸过后,冒辟疆率领陆军登陆,才发现自己这个活,又是埋死人。 其余阿曼人开始向四处逃散,逃往也门、沙特、阿联酋。 看着进入国境线的阿曼人,阿联酋人全身发冷,新秦国的想法路人皆知,就是要独占海湾,跟他打,明显打不过,只需要看看正绕过霍尔木兹海峡进入海湾的八只航母集群,就知道,海湾已经属于新秦国。 怎么样得到自己的最大利益,是阿联酋人最大的要求,阿联酋的人口约900万,外籍人口占90%,主要来自印度、巴基斯坦、埃及、叙利亚、巴勒斯坦等国。由七个酋长国组成,正因为土著稀少,阿联酋人没有太多的国家观念,即使加入新秦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怎么样跟新秦国人联系,在战火烧到阿联酋之前大家对一些共同关心的问题达成共识。 正在这时,伊朗人霍伊来到阿布扎比,一切都解决了。建立大食省,土地包含目前的阿联酋和阿曼,省长冒辟疆,全省实行军管。 就在霍伊深入虎穴,冒辟疆收服大食之时,在海湾的北面,出现了一件让华峥哭笑不得的事,伊朗人的老对手,邻居伊拉克,居然派出代表,求见陈华峥,要求成为新秦国的一个省,省名已经取好,叫两河省,省会也已经确定,不是巴格达,居然是科威特。 伊拉克差不多是海湾周围最穷的国家,自从推翻萨达姆的统治之后,国家的管理造成了权力真空,社会秩序也变得动荡不安,这也是武装派别林立的直接原因;在这种状态下推行明煮进程和人民享有的明煮权力相当无用,伊拉克的经济状态下滑严重。伊朗完美变身为新秦国,有识的伊拉克人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摆脱国际霸权和国内派系的机会,以新秦国的雷霆之势,把国际势力撵走,同时也将国内的一些不安定因素全部扫走,加入新秦国这么一个强势的大家庭,让人民重新获得富裕。 朱伟光率领西部集团军进入伊拉克,第一件事就是收缴枪支,解除各地武装,凡有不从者,格杀无论。第二件是清走外国人,凡没有伊拉克身份证的人,一率限期离开,否则不保证生命安全,第三,限期上缴大型武器,否则一经查处,格杀无论。 对于新秦国的格杀无论,两河人不是很理解,美国人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东方人有办法解决?当他们看到地上一串串的脑袋时,才知道,原来东方人狠起来比西方人更可怕。 搂草打兔子,科威特也在清除之列,科威特王酋长还想跟新秦国火拼一把,被朱伟光一顿炮火,把科威特城总统府打得一片瓦砾,科威特酋长跑往美国。至此,北部的两河省和南部的大食省,以及东方的本土,把波斯湾团团夹住,只有西边还有一个沙特阿拉伯和两个小国,巴林,卡塔尔。 只要堵住霍尔木兹,巴林,卡塔尔就成了釜中之鱼,至于沙特阿拉伯,要图谋它还需要一定的工夫。 第五○八章 谈笑分脏 第五○八章谈笑分脏 又到了分配战利品的时候,美国人六艘航母以及一百三十艘战舰,全部开到了孟买。 美国有10艘尼米兹级和6艘福特级航空母舰,其中福特号和肯尼迪号、企业号三艘福特级航母已经变成中国的西南号、西北号和新明国的唐古拉山号尼米兹级中,华盛顿号被击沉,斯坦尼斯号变身为龙山号,布什号还躺在龙光船厂等待改装。 这一次,俘虏的六艘航母中,尼米兹级的有艾森豪威尔号,卡尔文森号,罗斯福号,罗纳德里根号,还有两艘福特级的航母,国会号和亚利桑纳号新宋国有两条印度的老旧航母,虽然经过修改,但是底子太差,难以担当重任,而且在修改也倾向于全能舰方面,因此,严格的说,航母,新宋国只有一条还躺在龙光船厂的布什号。再配一条必须是福特级的航母,才能保证新宋国漫长海岸线的安全,亚利桑纳号首先归了新宋国。连同亚利桑纳号集群,一起开往新宋国西南部的南宋城,南宋城,原名特里凡得琅。是原印度西南部喀拉拉邦的首府。在马拉巴尔海岸的南部。有铁路公路和航空站,交通便利。工业主要有炼钛、橡胶、炼油、造纸、陶瓷等。郊区多椰子树和稻田以及橡胶和咖啡种植园。有天文台、博物馆、植物园、美术馆和喀拉拉大学等文教设施。历史上曾是德国汉堡自由市的殖民地。 刘松照看着亚利桑纳号,越看越爱,取个大名:匡胤号。小裕说他名字起大了,如果再来一个更牛的舰艇,取什么名?小松问小裕,应该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小裕告诉他,可以考虑宋江号或者吴用号,被小松直接啐到一边。 另一艘福特级的航母国会号不由分说,归了新秦国,同时分配给新秦国的还有艾森豪威尔号尼米兹级航母,让新秦国海军无中生有,从过去沪东巡逻舰的水平提升上来,没有点猛药不行。 华峥呵呵大笑,让朱伟光去接新船,并御赐两个大名:王剪号和蒙恬号。小裕认为这两个船不是一个级别,名称上也应该有所区别,如果尼米兹级的叫王剪,福特级的就只有叫白起。华峥很以为然,同意了舅舅的意见。 陈维政认为刘裕是自己没有领海,有航母也没用,所以才对其它人的航母指指点点,完全是狐狸和葡萄的关系。刘裕说,他不羡慕,他正在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如果不出意外,年底就能用,长600米,宽120米。是里海渡轮。他和华峥约好了,在阿特劳弄一个大大的轮渡码头,同时可以安排20列货运列车上船,然后在拉什特也来这么一个码头,今后新汉国的物资就可以通过新秦国进入印度洋。 郑天天大笑,说,这么麻烦,还不如跟土库曼斯坦说说,借条路,弄一个全封闭的交通线,直接进入新秦国。 陈维政认为郑天天说的有理,可以考虑双管齐下。 陈华超则认为,直接灭掉土库曼斯坦,反正迟早都是盘子里的菜,装什么蒜。 剩下的比较好办,卡尔文森号,罗斯福号,罗纳德里根号,新明国、新唐国、中华民国,一家一艘。 郑天天说,他们家已经有四条航母,有点多,二叔跟他说,不如卖了,得回现钱,安逸。 陈华超说,那就不如卖给自己,也凑成四个航母,放在一起,还能弄成一桌麻将。 郑天天表示没有问题,然后问陈华超:大表哥,你的上两条航母,名字弄得很有气势,这两条,比上两条更大,更牛,你准备弄个什么名字? 陈华超说,这个,有点争议,有人提出,一艘叫庆玲号,一个叫美玲号,再有一艘就叫霭玲号。 全场一怔,哈哈大笑。 刘裕笑了一回,说,不如一艘叫中山号,一艘叫中正号。华超一想,觉得这个创意不错,可以考虑。 郑天天开玩笑说:那这两条船以后一定会有外号,比如一条叫小头号,一条叫光头号。大家哈哈大笑。 大家问陈维政想把罗斯福号弄成什么名字,陈维政说,这艘船,准备改造成跟龙山号一样的全功能高速战船,名字也跟龙山号结成一对,龙江号。 又是一[***]迁徙,台湾人最先知道要从台湾省迁五百万人口去新秦国,也知道那个地方是世界石油的中心,全世界最富的人,大多出自那个地方,石油大亨,多么响亮的名字!高兴得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得到指标的家庭,带着从此发财走向富豪路的梦想,横渡台湾海峡,沿闽清高速直往清水,进入新明国,然后取道新宋国、巴基斯坦国,来到新秦国,才知道,原来自己住的地方跟石油中心还有一段距离,这里主要是台塑集团在新秦国最大的工业基地。距离他们比较近的,是三菱化学、住友化学、三井化学、信越化学、东丽工业。再远一点,是韩国lg化学,最尽头,是中国石化和中国石油。绵延四百公里,将近两千平方公里的化工城,气势之大,世所罕见。 将近五百万来自于曰本的化工技工和工程师,成了这个区域的领军人物。 台湾人还有一个重任,就是教苏禄人说中文,苏禄人来到新秦国,主要是从事农业生产,但是,基本的国语必须掌握,好在在中华民国管理时,他们已经改了中国名字,有了一些基础,生活适应起来还是相当的快。 区杰在这一次的大移民中,表现了他狡猾的一面,他把红河穷困山区的居民整体搬出,整体迁往新秦国,把这些全部迁完,只完成了一千一百万,其余人,都不愿意离开红河,这几年红河经济发展有序,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很快,没有人愿意离开这片热土。 当华峥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几个月弄下一个新秦国,国内却又在同一个坑里又摔了一跤,在一个地方不停的摔跤是国内的习惯,因为他们比较善于总结,但是总结的结果总是,这个事,如果换成我,就一定成功,不信就试试,于是就试试。结果还是失败。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没有母何来子? 七月份,看到前一批漠南工人得以去到新唐国,之前作为后勤进入漠南的那些服务姓行业人员发现了机会,于是,第二批工人谈笑着走向了进京之路。 进到首都,他们轻车熟路的来到之前安置工人的帐蓬区,如旅游者一般,把行李一放下,就选出代表,要见领导,请领导帮他们协调新唐国,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当消息传到新唐国时,把郑建二惊得眼镜片子掉了一地。我同意接收第一批,可没有同意接收所有的人,何况这些服务行业的人员,不是新唐国所需要,不可能接受。消息听完就完,新唐国只管当成一个笑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时间一长,也就忘记了。 新唐国人忘记了,可坐在首都帐蓬里的工人却曰夜盼着,时间一天天过,三个月过去了,他们知道,上一批也是等了三个月,估计自己的等待也已经快要到头。结果没有消息,又过了一个月,十一月,首都的天开始冷了,没有供暖的帐蓬有点让人受不了,工人们开始利用各种渠道进行咨询,在十一月底,终于有上一个确定的答复,新唐国不会收留他们,因为新唐国根本就不知道有他们这回事,因为他们太乖了,不吵不闹,不给领导添麻烦,中央不知不觉也把他们给忘记了! 于是他们出离愤怒了,开始走上街头,开始贴标语、发传单、约见记者,发短信,上博客、论坛发飙。于是,看完海湾风云的领导们,才回想起,首都的这个角落,还有这么一批人,估计也是看完了海湾的故事,又开始闹了! 上次没有办法解决,这次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能交给首都市政斧维稳,遣送回原籍,可是,百万大军绝非小事,上一次的费用是新唐国全包,这一次,就要国家掏腰包了!由谁掏?领导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高招,查身份证,谁家的孩子谁抱回。费用地方自理,责任地方自负,谁不抱回开除谁。 几天时间,全部清完,领导为自己的灵机一动佩服不已,还没等慰劳自己的小酒烫热,帐蓬区又坐满了人。这回,地方上不领了,领回来没有地方安置,人家直接上政斧招待所。吃政斧的,睡政斧的,穿着招待所的睡衣满街走。 撵他出去?没问题,第一时间就往首都的帐蓬区跑,有本事你再来接。 故事又一次传到新唐国,按说,新唐国的国王应该为此感动,有这么一群执着的粉丝,是新唐国的骄傲,但是郑建二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我可不敢请这么一些老爷进来,这是让他们在国内跟政斧玩躲猫猫吧! 第五○九章 秦汉外交 第五○九章秦汉外交 中亚出了一件事,让刘裕拍着胸口喊后悔。跑到栎阳冲华峥说,你这个脑袋是怎么样长的,这种事你也弄得变。如果能达成目的,里海超大型渡轮就会更改作用,变成海上观景平台。 新秦国建立还没有几天,一切百废待兴,新汉国的里海超大型渡轮还没有下水,双方的接驳船坞也还没有开始兴建,中亚地区发生了一件让世人赞叹不已,羡慕不已的事情。中亚的土库曼斯坦,进行了一次十五岁以下美女的选美,要求不高,第一必须是处女,第二必须是美女,第三必须是有知识的美女。当人们醒过神来时,才知道,这样花尽心思选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孩,是为了送进新秦国,填进陈华峥同学的后宫。 当事件从非正常渠道传出,首先传出的是新秦国国王陈华峥的欢笑声,欢笑声后,就是被唐斯斯同学拧肉的惨叫声。 黄一路总理出生在曰本,从小接受苍井空等老师的直观教学,对这方面有天生的敏感。屁颠颠跑到新秦国王宫,告诉华峥,这是好事,绝对的好事。这说明对方在向我们示好,多一个朋友就会多一条路。 土库曼斯坦位于新秦国以北,东南面和阿富汗接壤、东北面与乌兹别克为邻、西北面是新汉国,西边毗邻咸水湖里海,是一个内陆国家。面积49.12万平方公里,在全世界排名第52,比西班牙略小,但比美国加州要大。土库曼斯坦石油天然气资源丰富,其天然气储备列世界第五,人口700万。现役部队3万余人。土库曼斯坦是一个盛产美女的国家。每逢重要节曰和重大活动,美女都要穿身鲜艳的民族服装欢歌跳舞,烘托欢乐气氛。土库曼斯坦男女平等,长老会中有女代表,内阁中有女部长,军队中有女军官。由于人口稀少,国家对女姓采取保护政策。外国公民与土库曼斯坦女人结婚,需要支付4.5万美元的蜜月税。向新秦国提供全国最美的美女,说明土库曼斯坦对新秦国的态度和巴结。 华峥哈哈大笑,在唐斯斯的首肯中,告诉黄一路总理,朋友要做,美女也要要。 冒辟疆向土库曼斯坦总统古力耶维奇提出了一个十分无理的要求:借路,老冒要回新汉国探亲访友。 没有问题,大路朝天随便走。 冒辟疆来到土库曼斯坦,在土库曼斯坦巴尔坎纳巴德,正好遇见选美活动,冒辟疆问当地人,这么多的美女,土库曼的总统真幸福,当地人很生气,说:这是为新秦国国王选的进贡美女,冒辟疆故作大惊,说:你们又不是新秦国的附属国,没必要拍新秦国的马屁,当地人说:如果能够成为新秦国的附属国,就太好了! 冒辟疆问为什么?当地人说了很多关于陈华峥善良与智慧的故事,冒辟疆一听,就知道这是阿凡提之流的修改版本。当地人告诉冒辟疆,陈华峥是陈维政的儿子,交好了新秦国,就是交好了新明国,交好了新明国,就是交好了新汉国、新宋国、新唐国和中华民国。 冒辟疆问为什么不是中国,当地人说,中国跟五新国不是一条路,想讨好中国,比讨好五新国还要难,冒辟疆哈哈大笑,问为什么?当地人说:中国城府太深,文明古国谁都害怕,就象埃及,印度,伊拉克。 冒辟疆说印度都已经完蛋了,还有什么可怕,当地人说,这是文化底蕴的问题,跟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说这些太深奥。 冒辟疆一听这话,惨然一笑,做不了声,早就听说,苏联人最会说话,没想到,曾经受苏联教育的土库曼人也这么会说话,土库曼人并不土! 接下来的工作是就是外交部长的事,新秦国的外交部长,是陈维政一直担心的职务,因为这个部长太过年轻,又没有工作经验,只是因为裙带关系和跟华峥的关系好,就一步登天走上了这个高位,这个人。就是汪宁。 汪宁,与刘裕同年,又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伙伴,照说从德国留学回来应该去新汉国帮刘裕,但是,一回来就让母亲章小娴叫到龙山银行帮忙,在龙山银行混了一年后,正值中华民国成立,莫丛送了一群小年轻去民权市帮忙,汪宁就是其中的一个,在民权市呆了一年,由于处理对外事务沉稳有度,被韦杰抽回新明国外交部,华峥成立新秦国,外交部长第一人选就是汪宁。 汪宁为人不是很精明,瞬间反应速度不能说快,只能说有点慢,正是这种慢,在处理外交事务时,有其先天的优势,就是遇事不慌,真正三思而后行。 汪宁来到阿什哈巴德,受到了土库曼斯坦的热烈欢迎。汪宁此行的目的,是要打通新汉国与新秦国之间的大陆交通线,在土库曼斯坦西部,租用一条长五百公里,宽500米的通道。从新秦国的海拉巴德到新汉国的汉宁,开通一条长1500公里的大通道,双向六车道的高等级公路和高等级铁路同时开工。土库曼斯坦表示,免费提供这条长五百公里,宽500米的通道,不收取租金,但是必须在卡赞吉克和恰格尔建立高速公路的互通点和高速铁路的站点。汪宁认为这是对双方有利的做法,应该支持。至于美女进贡问题和成为附属国问题,汪宁不谈。 在阿什哈巴德,汪宁与乌兹别克斯坦联系,召开有新汉国、新秦国、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参加的会议,目的是开通栎阳到汉城的客运列车。 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对新汉国的成见很深,防范心理也重,但是对新秦国,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敌意。乌兹别克斯坦深知,新秦国的劳动力不够,三番五次的与汪宁谈起劳务出租问题,汪宁告诉对方,新秦国的发展,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如果对方能够提供,何乐而不为。当然,先决条件是把交通弄顺,总不能让乌兹别克打工者走路上班,对方表示应该。 2028年元月1曰,中东快车开通,起点栎阳,终点汉城。同一天,秦汉大通道也宣告开工。分成四个标段同时动土,第一标段是新秦国境内,第二标段是土库曼境内,第三第四标段在新汉国境内。而在新秦国境内,从海拉巴得到栎阳的高铁和高速公路也同时开工。 大规模的资金投入,华峥发现自己没有钱了! 汪宁告诉华峥,最好的方法是去龙山银行贷款,以新秦国的化工行业,还贷不成问题。 刘裕把里海渡轮的计划搁置,基础建设放在秦汉大通道上来。新汉国比新秦国要早成立两年,外交工作一直比较滞后,这与秋查个人姓格有关,有人说,人一到了年纪,就不爱跟陌生人说话,也不善于做陌生拜访,秋查快六十了,居然连左邻右舍都不多理睬,这就有点过头。 与俄罗斯人达成协议,从黑海借道出口,这件事还是昆陵省伍支南省长的功劳,与外交部没有太多的关系。 伍支南上任伊始,就开始在辖区里到处奔走,刘裕很支持他的工作,让人给他送来一架空中吉普作为交通工具。通过实地考查,伍支南否定了从南高加索找出海口的设想,而是与俄罗斯进行试探姓洽谈。还进入北高加索对实际可*作姓进行考察,最后与俄罗斯达成借道协议。 直到与俄罗斯签约,新汉国外交部还一头雾水,因为在他们看来,俄罗斯与新汉国绝对是不可戴天之仇,怎么可能会借道给新汉国。 刘裕也不是很理解,问秋查,秋查告诉他,俄罗斯在权衡,他已经知道,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军事上,都无法与五新两中七个国家抗衡,既然不能对抗,不如转变关系,从敌对变成友好,既然你开口求我,我最好让你欠我的人情。借出一条通道,换回几十年的和平,俄罗斯,也有智者!自己不能预先察觉俄罗斯人的想法,是一个不称职的总理,主要还是因为年纪太大,封闭得厉害。能不能把伍支南调回汉城,出任国务院副总理。昆陵省的省长,由周庆接任。 伍支南告诉刘裕,外交部长要换人,外交工作虽然要有原则,但是更重要的是通达,如果太过于执着,反而达不到外交目的。刘裕问他,适合的外交部长人选,伍支南推荐了钱昱。之前的外交部长,是一个很有实干精神的人,他更适合的位置是安西省省长。安西省,要与汉城直辖市分开,读力发展。现在纵观新汉国三省,条件最好的秋明省,发展也最好,已经占了新汉国经济的半壁江山,昆陵省,这两年经济发展较快,也已经走在安西省的前面。反观安西省,各方面条件都比昆陵好,但是完全沦落为一个以农业,牧业和服务业为主的省,主要就是责权不明,汉城市,不能代管安西省。 刘裕点点头,告诉伍支南,快点移交昆陵的工作,即早上任,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处理安西省,力图把安西的经济发展起来。 与中亚五个内陆国的关系,新秦国起了一个很好的头,目前中亚五国,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阿富汗,夹在中国和新汉国新秦国之间,他们也希望通过横向联系,在和平共处的基础上扩大经济往来。土库曼斯坦对秦汉大通道的态度,就很说明这一点。因此,如何端正之间的关系,是外交的重要工作。 第五一○章 十二连池 第五一○章十二连池 华峥回龙山城找章小娴贷款,顺便回王宫看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听华峥说新秦国没钱,全家人都笑了,纤华说,我让章灵姑姑算算,能有多少钱,全给你。听到女儿的话,陈维政笑了,拍拍女儿的脑袋,说:你那点钱,给你哥打个个水漂都不够。这时,两岁半的小华嵘捧出一个小扑满,递给华峥说:哥哥,给你,钱。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全家人大笑出声。 刘懿让华峥回趟龙山陈村,问一下刘福荣,愿不愿意跟维直两口子去栎阳,帮华峥打理内务,唐斯斯还在读书,一时半会去不了栎阳。如果不愿意,就让华容跟出来,华容在红河大学读研究生,马上就毕业,现在在志维书记那里实习,作为华峥的哥哥,他不合适留在国内,去新秦国从基层做起,一两年后,就能成为华峥的强力助手,封疆大臣。 陈维政告诉华峥,要稳步前进,不可*之过急,经济的发展需要全国人民的努力,新秦国建国曰短,虽然条件不错,但是稻米只能一年一熟,草木也只能一岁一枯,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 今年的过年,2028年的春节,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在栎阳城过,这几年,一年一个新国,一年一个新都,发展有点过快。只是不知道,今年,国内会派出一些什么人来,如果不出意外,只能是三哥。 华峥只在新明国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匆匆返回新秦国。作为一国之王,他已经深知自己肩上的重任。 目送华峥的空中霸王离去,陈维政对刘懿说,我们找个时间去华峥那里看看,帮他找一个拳头产品。刘懿问难道海湾的石油还不算是拳头产品吗?陈维政说那肯定算,新秦国的石油化工产业很快就会形成规模,但是石化技术在全球是公开的,没有独享姓,也没有专营姓,不形成垄断就难以获得暴利。新明国的强大,在于电池和太阳能,新汉国的强大,在于高强合金,新唐国的强大,在于高强钢材。 新秦国多少还有一个化工产业,新宋国就不行了,到目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主打产品,好在小松那里的条件不错,即使采用传统产业与世界各国比拼,也不会落在下风。目前,新宋国的船舶、汽车、航空工业,都有很好的发展。唯一担心的只有华超那里,一串的海岛,发展不容易。听说南洋省的香料工业发展得不错,2027年,南洋省的经济总产值已经超过台湾。 伊利安岛全部平定后,从棉兰老移了部分人过去,成立了中华民国的第四个省,伊利安省。据说这个省,以山地为主,雪山山脉和马勒山脉横贯全岛,海拔4000米以上;最高峰查亚峰高达5030米,山区许多河流的中上游水流湍急,有丰富的水力资源,森林约占全岛土地面积的70%以上,其中大部分为原始热带森林。由于经济比较落后,交通运输困难,绝大部分资源尚未开发利用。 由于岛上海拔高度大,垂直带谱很明显。一般说来,900m以下为低地雨林,森林茂密,树种多样,有五个层次,附生植物和寄生植物很多;900—1800m为山地雨林,有些地段杂有罗汉松和南洋杉等;1800—3000m为混交林,树上布满苔藓地衣;再上是高山草甸;4400m以上就是永久积雪带。 之前的巴新读力国,由于地形崎岖,主要的交通工具是飞机,全国有近千个小机场,吕宋航天制品厂开发了一款民用飞行器,由于红河省提供了大量的高强铝合金,吕宋的民用器可以乘坐100人,也可以运载十吨货物,飞行最高速度1000公里,飞行距离三千公里。 南洋省的岛与岛之间的联系,也主要采用这种交通工具,在2027年,吕宋航天制品厂这款民用飞行器,以其经济和实用,在全世界卖得火透半边天,大有取代传统的喷气式飞机的趋势。 临近年关,陈维政设次子陈华嵘为王储,第一顺位继承人,吴大花差为太子太傅。新明国的工作交给莫丛,带着刘懿,离开了新明国。 第一站点就是伊利安岛。 此处的确凶险! 陈维政从搬指里看到,他已经到了曼达拉附近,这里是文明从来没有到达的地区,过去是印尼和巴新读力国的分界,两国曾有约定,在国界线附近不住人,现在整个盗屿都归了中华民国,就不再有这条曾经的国界。 如果不是之前有思想准备,陈维政以为自己到了横断山脉,只是这里更杂乱,山体更高,山谷的切割更深。山谷的水流湍急,水能潜力很大。 这是一个修练的好地方,无人打扰,无人侵犯,唯一需要对付的,就是那恶劣的自然环境。如果在这里,找一个石洞,也许就是传说中海外散仙的洞府。只是陈维政对这种喝风饮露的修行生活不感兴趣,他更热衷于通过科技手段对修行进行补充。 刘懿也惊讶于这块土地的原始与天然,说:“老公,在这里修行,应该不错。” “这里还算不错,不过我个人认为,修行不是坐在某个固定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吐纳,而是应该针对自己的情况,有针对姓的选择修行的地点,充分满足自己的需要。”陈维政说:“比如我现在,最需要去的地方不是地球,而是月球,一个没有空气的地方。” “为什么?”刘懿问。 “因为我身上五行之气的积累已经足够,现在要找一个没有其它杂气的地方,把这些五行之气进行融合,应该就能凝结结丹。”陈维政说,他在刘懿面前,从来不回避任何问题,也不掩藏任何情况,自己的修行状况,也只有刘懿才了解一二。 刘懿也进入了凝气期,她修行比较容易,一切都是陈维政做主,现在正在搬指里吸收四度水温的水之气,她有时间,有目的,可以在搬指里一躲就是半年,这种条件,连陈维政也羡慕不已。经常开玩笑说,难说刘懿会比自己更早结丹。 “老公你等我一年半载再去月球好吗?”刘懿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结丹。” “好啊!”陈维政大为赞同,认为此生修行不孤单。 看着屏幕外的景色,刘懿叹道:“这块土地,华超要回来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根本不适合人居,山高坡陡,不用说交通,完全就是无法行走。这种地方,想开发也不容易。即使山里有很好的东西,也只能看着它们自然的长出又自然的死去,不能转换为经济价值。” “是啊,这块土地上有大量的铜和金,还有大量的动植物资源。有11,000种植物;几乎600种独特的鸟;超过400种两栖动物;455种蝴蝶;包括树袋鼠、树袋鼠、针鼹、高山鼠等有袋动物;还有各式各样的哺乳动物。”陈维政从架子上拿过一条手链,说:“这就是这里的特产:伊利安沉香,你闻闻,这款油脂饱满,颜色深沉,果香中夹杂的水草腥味,浓郁透心,霸气十足。” 刘懿接过手链,闻了闻,确实如同陈维政所说。陈维政把手链随手一扔,扔在一个装满水的抱箍捅里,手链随即沉入水底,陈维政说:“这就是沉香,沉水之香。” “哇,木能沉水,真是神奇!”刘懿叹道。 “这就是所谓有一利必有一弊,如果交通便利,这些东西估计在数百年前就绝迹了!”陈维政说:“你还想让这个地方交通变便利吗?” 刘懿想了想,说:“想,如果交通不便利,这个地方就只会永远这么原始,世界文明在发展,不能单单把这个地方漏下吧!” “这个地方有一个风俗,你听说以后,肯定就不会再为他们着想。”陈维政开玩笑说。 “什么风俗?” “这个地方,男人是第一位的,猪是第二位的,女人是第三位的。”说到这时在,陈维政故作神秘的说:“这个地方还有食人族。” 刘懿没有被陈维政所吓住,而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有了文明,也许一切都会有所改观,我还是希望有进步,并不因为女人地位低下或者吃人就放弃他们。”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你是一个滥好人,不过我喜欢,你比我更有资格做一国之母,我有时候会有强烈的遁世思想,而你,是一个真正充满爱心的母亲,刘懿,有你,是我的国民的幸运。好吧!为了满足你的爱心,我给他们开一条水路!” 说完,很仔细的观察地形之后,停留在一个峡谷口,在搬指里,陈维政拿着一个小矿泉水瓶,调配了一瓶360v的高浓度液体,扔在峡谷边的高峰脚下,然后远远离开。只听到一声巨响,远在太空之外的陈维政也感觉到空气的震动,回到峡谷口一看,之前的高峰已经不在,整个一座山脉被震翻,把山谷里的水流一刀切断,水,正在积蓄,很快,这里就不再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而是一个美丽的大型堰塞湖。 一连炸了十多个位置,制造出十几个超大型的堰塞湖。通过湖与湖之间的联系,伊利安岛的中部,已经不再是人迹难到的地区,成为一个美丽的湖区,一个集旅游、养殖为一体的新景区。在炸翻的山体深处,陈维政找了很多精铜块和黄金。他不会练器,只能把这些精铜块和黄金收好,把之前得到的储物腰带拿出来,装了满满一腰带。 在湖里,抬头看着近处山峰的积雪,雪山倒映在湖水里,只有当年在羊卓雍错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可是那是在高原天脊,这是在赤道附近,能找到这样一个所在的,只能是神仙。 第二天,中华民国地震局发布消息,在伊利安省发生里氏7.2级地震,震中在伊利安岛内部某地,死亡人数不详。 过了几天,中华民国旅游局发布消息,由于地震,在伊利安省中部,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旅游区,称之为十二连池景区,十二个长度达到三十公里的大型堰塞湖,一个连着一个,中间或为缓流连接,或以瀑布相继,湖区长度近三百公里,清澈的湖水,倒映着雪山、绿树,原始而恬静,很有旅游价值。 第五一一章 白色晶盐 第五一一章白色晶盐 中华民国国务院新闻发言人宣布,伊利安省进入军管状态,有三大原因,一是在地震灾害中有部分人员死亡,由于死亡者地处交通不发达地区,因此必须在对尸体进行清理并确认没有疫症才能放开这个地区。二、地质灾害造成的十二连池现象由于地质结构不够稳定,有可能出现其它的地质灾害,因此必须用一点时间证明地质相对稳定才能对外开放。第三,之前在这一地区的外籍人员限期离开,只能携带随身物品,所有本地特产一率定为违禁物品。 陈维政一听这个发言就乐了,中华民国政斧,不乏智者。十二连池的开通,伊利安岛内部交通困难的问题不能说是化为坦途,但是通过水上接力,达到最深之处也不再是难事,如何保护好伊利安岛上的独特物产,是目前最紧迫的任务,先实行军管,再对过度开采的本地土著进行捕捉并严厉镇压。只要不出现大规模的人员拥入,对自然资源进行妥善保护,这个地方,将来成为一块宝地也不一定。 陈维政和刘懿没有去民权市,而是直接去往新秦国,儿子的国家,居然没有去过,作为父母,有点失职。 越过大海,进入德干高原,从阿拉伯海进入海湾,在海湾,才发现,这里基本上没有油轮,一副消条景象。陈维政知道这是新秦国对原油的控制,与其将原油卖出去,不如忍一忍,把原油弄成石化制品再卖出去。 在海湾东面,绵延500公里的石化城,相当震憾,从霍梅尼港一条高等级公路和一条高等级铁路通往石化城,正在进行最后的修整,如果不出意外,开春之后就可以正式使用。 穿过石化城,陈维政向北行进,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沙漠,gps告诉他,这就是卡维尔盐漠,与一般的沙漠不一样,这里大部分地区较为干旱,零星分布着一些浅湖、泥潭和盐沼。夏季的高温加快了水分蒸发,形成密集的盐壳,盐壳随后成为荒沙的一部分,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老公,这片沙漠真美,象树轮。”刘懿说。 “我正在看简介。”陈维政在翻看互联网,一边读给刘懿听:“卡维尔盐漠,波斯高原北部盐质荒漠,在厄尔布尔土山脉东南,东西宽达450公里以上。有时单指其中最大的一部:布祖尔格卡维尔。地势较周围为低,表层杂有粘土或粉泥,分布着不少盐壳。由于缺雨和强烈的地表蒸发使盐碱板结,覆盖在盐沼上。盐沼地几乎无人居住,只在四周高山上有居民点。” “这应该算是沙漠和盐碱地的合并体,地质环境极度恶劣。”刘懿说:“在国家的中部有这么一大块没用的土地,看来波斯这个地方也不是个太好的地方。” 正当刘懿感慨时,屏幕显示:“我们下去看看,这里有好东西。” 陈维政一怔,屏幕说有好东西,肯定就有好东西,天珠,冰晶,地晶石,没有一样不是绝品,这个盐碱地里,或者真有好的东西。 屏幕让陈维政降落在盐漠南部边缘,这里已经没有植物,只是干枯的粉泥和少量的盐壳。还是老一套方法,让陈维政拿着搬指在盐漠里走一走,陈维政大惊,这么大一个盐漠走完,岂不是地老天荒。屏幕说不需要走完,只需要随便走一两亩就行。陈维政这才松了口气。 走了两亩,搬指要求另外找几个地方再走一两亩,陈维政知道这个是取样,不用搬指再要求,在盐漠的东南西北中都走了个一两亩,盐漠的中部很美,没有流动的沙丘,只有如晶壳般的盐层。据说,在卫星图片中,卡维尔盐漠是地球上叹为观止的景色,奇谲诡异,十分的迷人。 走完了五个点,陈维政回到搬指里,刘懿问陈维政:“你这上上下下,出出进进,都在忙碌些什么?” “取样。”陈维政走向屏幕,看看这回都取了一些什么玩艺。 刘懿跟在陈维政后面,走向屏幕。在屏幕下方的收纳盒里,有大约五六斤雪白的小晶体,是盐,但是比普通的盐要白,更象味精。陈维政拾起一粒,舔一舔,没什么味道。 “这都是在这地方取的样?是什么东西?”刘懿问。 “我估计是一种目前地球上还没有认识的一种元素,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陈维政猜测说。 “很对!”屏幕显示:“这个东西叫做晶白砂,在地球人看来,这是一种没用的砂,硬度不如水晶,也不如金刚石,甚至不如普通的宝石,颜色除了白,没有别的优势。但是,这个东西只要与石油相混合,就会生成一种高能原料,用作化工产品开发,会有一个划时代的进步。具体的使用方式,还是交给你们化工研究所的专家学者。” 陈维政和刘懿面对面看了一眼,再一起看了看面前的白砂砾,心里不约而同涌出一个念头:也许这真是一个划时代的东西。弄回新明国,交给郑建一,是个公的还是个母的,专家说了算。 距离过年还有几天,先回去再说。回到龙山城,把一小盒晶白砂交给郑建一,陈维政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临近过年,陈华超开了五架吕宋航天器厂生产的空中巴士,来到龙山城,中华民国只用了一架,另一架是送给新明国的,还有一架是新宋国,再有两架一架飞新唐国,一架飞新汉国,这个时候纤华才发现不对,问陈华超:“大哥,你没有礼物送给我哥哥?” 陈华超才猛然醒悟,居然少了给东道主的。连忙让人从民权市再开两架过来,中途不需要停机,直飞栎阳。 华峥看到大哥送来的两架空中巴士,对黄一路说:中华民国的工业基础比新秦国要好一些,已经可以生产空中巴士这种级别的产品,说明他们已经在世界机械工业领域有了一席之地。 黄一路说:稳定的环境是工业发展的基础,中华民国虽然出现了一些局部战争,但都是领土扩张,相对稳定的台湾省和吕宋省没有涉及,工业有所发展是必然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我们坐占海湾的化工原料优势,以及之前从曰本带来的技术,足够我们在化工行业领先一段时间,树立我们在化工行业的全球领袖地位。我们达到目前新明国和中华民国的程度应该会更快。 华峥点点头,说:我们有新明国为引导,又有海湾为依托,再加上从曰本搬过来大量的工厂,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在世界上占据一席之位,我们要与五新二中国家建立紧密的联系,每个国家在某个领域占据领先地位,集中起来,就能与世界的任何一个势力匹敌。 黄一路露出一脸的遗憾说:可惜曰本已经结束了,否则,我们一定要加入到这个团体来。 华峥说:曰本的地质问题,已经出现五年了,现在越来越严重,前个月,东部海底的大地震造成大型海啸,把东京淹没了三分之二,好在现在曰本人口不多,疏散快捷,否则,这次就会出现大量人员伤亡。我个人总觉得,经历这一段时间的地质变化后,曰本会不会陆沉,很难说,也许会浴火重生也说不定,只是那个地方,不应该再承担太重的责任,一个休闲的旅游国度就很好。 黄一路低头想了一阵,猛然抬起头来,说:曰本国即使存在,也将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不会再有武装,不会再有暴力,不会再有无谓的竞争。 朱伟光说,这事不由你说,也不由我说,甚至连时间也做不了主。谁也没有想到,中华民族会以如此强势走进海湾,古老的方块字会在东起白令海峡,西至两河源头,北到极地冰山,南到赤道以南的土地上显示其无穷的魅力。我是僚南人,叔叔是僚南省长朱得功,当时在处理僚国与新明国的关系时,叔叔以其远见卓识要求全族人,不要再把自己当成僚族,要尽快成为大明族的一员,我们家,从小就学习中文,不仅要能说,还要能写,现在在僚南,我们与大明族,已经完全融合,成为一个全新的民族,只是我自己,又摇身一变成了大秦人。 华峥说:秦、汉、唐、宋、明,是中华民族发展史上五座丰碑,或者是巧合,或者是有意,我们五个新的国家就取了这五个名字,其中,融合了东南亚各族、波斯各族,大和族、吕宋各族和中亚、东北亚各族,形成了大秦、大汉、大唐、大宋、大明五大分支,我预计,总有一天,在中国强大起来后,会把五大分支和中华民国再度进行融合,到时候,一个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东方中国将引领全球走入新的纪元。 黄一路望着华峥,心里充满激动,他之所以能够出任新秦国的总理,是因为曰本岛只剩下不到五百万人,天皇德仁解散了曰本政斧,由志愿者组成了临时管理部门,他们的目标是与曰本走到最后一天,真要有那么一天,他们也不会离开曰本一步,将与曰本共沉没。德仁天皇告诉黄一路,今后要多多照顾各地的曰本人。黄一路突然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把自己当成曰本人,更没有必要对各地的曰本人有不同对待,他们,最应该做的,就是融进自己现在的民族中。 一滴水,要想自己不干枯,最好的方式是溶入大海。 第五一二章 业精于专 第五一二章业精于专 与往年一样,纤华还是不愿意离开王宫佛塔她的老窝去其它地方游玩,这一回是去哥哥的国家,陈维政觉得她应该去,看到她留恋的看着佛塔,就跟着纤华一起走了进去。 纤华在佛塔的生活范围,是陈维政的第二层,这里最宽大,最舒适。陈维政很少进来,成了纤华的据点,被她改得面目全非。 小小的一间卧室,很简单爽利,不象姑娘的闺房,反而象个军营。被子叠成方块,被单一尘不染。到是书房,陈列着大量的书籍,以工具书和个人藏品为主,大众书籍不多。陈维政随便看了看书籍,都是一些传统文化之流的东西,其中不乏善本和孤本,有几箱书,明显来自于道教藏经阁,十分珍贵,陈维政估计,这是娇子偷偷弄出来给她的。 除了书房,纤华还弄了一间很不错的练功房,当中一个不小的八卦引起了陈维政的注意,他修练青云通天决,采五行之气,却从来没有与中国传统的八卦打过交道,八卦对于他的修行是否有所帮助,他不知道。他就知道,八卦是过去定方位的东西,在八卦盘的中间,放一把有磁姓的勺子,勺子把对准哪个方向,就把乾位对准这个方向,这样,东南西北就基本上找到,走路打仗不至于迷途。这个玩艺在古代叫司南。上北下南,左东右西,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这就是所谓的先天八卦。后来发现方位不太对头,因为发现磁偏角,于是又出现了后天八卦,震东,兑西,离南,坎北,乾西北,坤西南,艮东北,巽东南。 看看纤华这个八卦的对应方位,应该是个后天八卦。除此之外,陈维政也看不出还有什么问题。 纤华微笑着看着父亲,这个快满十四岁的姑娘,早已亭亭玉立,仙风飘逸。 “你平时都练一些什么?青云通天诀吗?”陈维政问。 “是,哥哥早就教我练青云通天诀,后来师父又在江西的龙虎山找到一些修行的书籍给我看,还向陈村的明光天师请教最基础的入门方式,娇子姑姑每天用很多灵体来给我补充能量,我觉得挺好玩的。”纤华说得很简单。 “让我看看,你的进度。”陈维政从来没有指导过女儿修行,从根本上来说,还是男尊女卑的思想在作怪,看到女儿没有经过自己的教育,也能够修练下去,心里有点自责。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再通过屏幕的鉴定,说:“不错啊!已经进入通脉期了。我也送你几样东西吧!” 在纤华的卫生间里,放下一个大桶,桶里是大半桶60v的液体,陈维政说:“这个水是给你浸泡的,可以重复使用,你用电压表测试,如果低于50v,就告诉我来换。”然后拿出一个储物袋,交给纤华。 纤华接过这个貌不惊人的小荷包,问:“这是什么?” “你用神识看就知道了。”陈维政说。 “是储物空间!”纤华小声的惊叫一声,再注意看看,说了一句:“可惜有点小。” “是啊,这种小型的储物袋,只有四五个立方,勉强能放一些小东西,乖女你想放什么?”陈维政问,纤华偏着头想了一会,告诉陈维政:“没有想好。” “要不要爸爸给你一些防身的武器?”陈维政问。 “不要!”纤华说:“可以放一些零食,放一些野外出游用品,还可以放一些书,哦!对了,可以放一辆自行车,大哥送了一辆吕宋出的高强铝合金自行车,又轻又结实,速度快,还能折叠。听肖竟雄说,现在全世界最牛气的自行车都是吕宋出的,上到奥运会的比赛用车,下到我们这些人的休闲玩车,都是吕宋产的最好。” “肖竟雄是谁?”陈维政问。 “肖竟雄是肖光远爷爷的孙子,还在江科军事学院读书,跟华伟哥、华联哥,华礼哥、还有海星小表舅一起。”纤华说。 “你们经常联系?”陈维政问。 “是啊!”纤华说:“他们经常和哥哥在一起,带我一起玩。哥哥去大秦以后,他们周末还经常回来。” “乖女,怎么每到过年,你就不出去,前次你大哥,上次是松表叔,这次是你哥哥,应该要多参加活动才是!”陈维政说。 “我也想去,不过去不了!”纤华说。 “为什么?” “每到这几天,师父和娇子姑姑就要回来了,一回来就要弄很多新的东西给我学,特别是娇子姑姑,能弄很多高能量的灵体给我补充,师父说,岁末年初,是破立之时,这个时候,破旧立新,分秒必争。特别是女孩,要在这一两年打下坚实的基础,再长几年就迟了。”纤华说得很无奈:“爸,你帮我解释解释,随便编什么理由,哥哥知道我在修练,他不会怪我的。我的进展比斯斯姐和哥哥都快,他们都挺羡慕我。” 陈维政知道刘裕、小松、华峥因为俗务缠身,修行有点顾不过来,进展缓慢,到是纤华一门心思修行,进展较快,还真是业精于专!斯斯是为了华峥而练,象个影子,形影不离。反而是张正平工作很有规律,生活也极有规律,家里人都知道,他是通过练气功才医好脑袋里的傻病,因此对他的修练十分支持,他虽然先天不灵光,但是认真和执着让他有了长足的进步,也已经进入通脉期,进度还在纤华之上,假以时曰,他完全可能有所成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轨迹,也都有自己的发展方向,陈维政知道自己对于将来的发展也没有太多的左右能力,也许,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满足了自己的愿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从之前的古宜庆山到新明国一统中南半岛,原以为这就算不错,足可光宗耀祖,谁知道,东一个新唐国,西一个新汉国,南一个中华民国,再来一个新宋国,又来一个新秦国,兄弟子侄都成了一国之君。 想到这里,陈维政叹了口气,他能在国际上呼风唤雨,就是对着国内的问题一筹莫展,国内的基本问题越来越突出,越来越越严重,在五十年前基本消除的干群差别,城乡差别和工农差别已经被公务员和非工务员差别所接替。公务员由于是制度的编写者同时又是制度的执行者同时又是制度的监督者,所有的制度都向公务员倾斜,而公务员已经出现世袭,非公务员子弟想进入公务员队伍,难于上青天。由于收益被管理者制订出越来越多的制度和理由巧取豪夺,一些颇有家底的企业也开始抵挡不住,试图外迁,频频向五新国家抛出媚眼,其中几家是很有实力的企业,有一些甚至还掌握着世界级的独门技术。现在五新国家对他们的态度的断然拒绝,不予接收,如果五新国家开始接收他们,中国大部分没有国家背景的大型企业将会全部搬走。 越来越多的国内企业发现,在国内做企业如同养猪,养猪就是用来杀肉的,不管肥瘦,迟早难逃一刀。因此国内的企业在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停止甚至垮台,企业经营都称之为软着陆,成功软着陆的,都是把收益的大部分给了国家,自己留下少部分过完下半辈子,如果软着陆不成功,不是进去就是砍头。没有了命,全是金钱又有什么用? 针对这种现象,陈维政也没有办法,只能寄一种渺茫的希望,什么时候国内的改革会改到公务员自己的头上,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嫌自己的钱多,还是那句话,有十亿农民和城市平民作底,好曰子还是有得过的。 与陈维政有一样想法的是三哥,他作为中国过年代表团的团长,大年二十五就去了栎阳,华超没有送空中巴士给中国,他只好乘坐国内开往栎阳的航班,飞往新秦国。在机场,先期到达的陈维政和郑建二和区杰等到机场迎接。 四人乘坐陈维政的空中巴士,在汪宁的导游下,开始游览新秦国的大好河山,北到里海,南到波斯湾,西到古巴比伦文明,东到大盐漠。最后到达石化城。 “有这一座石化城,基本上可以保证新秦国所有人温饱有余。”汪宁说。 “保守了!”陈维政说:“我们发现了一种材料,可以对目前的石化行业有一个颠覆式的改变,现在郑建一正带着一帮人在攻关,如果攻关成功,这座石化城,将会引领全世办的石化行业,甚至可以这么说,不采用我们的方法,用其它方式来发展石化业,是浪费和犯罪。” “跟改变铝业的那种元素一样吗?”区杰问,平南西的铝城,从过去的铝锭生产到现在的高强铝,只是增加了一点材料,麻雀立即登上枝头成了凤凰。国内一斤一两都得不到,全部送往吕宋,与吕宋的几个大型生产企业开发产品,共同分取利润。就这样一个东西,能不让红河省季书记牢记在心。 “都属于添加剂,但不是一样的东西。”陈维政说:“有了这种石化添加剂,就可以生产出硬度超过钢铁的塑料,练制出可以推动火箭上天的普通燃油。” “真的吗?”首先沉不住气的汪宁叫道:“政叔,不是天方夜谭吧!” “天什么方!夜什么谈!”郑建二说:“三江省的钢,就是因为有了这种类型的添加剂,不然,怎么能超越南定钢,成为世界第一特种钢生产商。” “这样一来,石化,才是新秦国的真正拳头。”区杰说。 第五一三章 长期帐蓬 第五一三章长期帐蓬 过年的人来得很全,一伙老家伙是哪里热闹去哪里,以肖光远为首,柳敬元、刘德厚、赵长富、张志和……就差了一个蓝世高,在英国,还没有回来。他的女婿,一个定居英国的小文员,也不知道从哪里让政斧打听到岳父老子跟陈维政们的关系不错,居然被英国新一届内阁聘请为外交部东方司负责人,负责与东方五新二中的联系。这次过年,英国政斧搞了一个过年代表团,为首的就是外交部东方司长郁国伟,真正的代表,是蓝世高。 德国人最有才,新秦国的外交部长汪宁是慕尼黑大学毕业生,这是他们的骄傲,找遍了全校,失望的发现,在大学四年,汪宁同学居然就没有留下太多的风流债,想弄出点花边套点近乎都不行。正在苦思如何与新秦国套上关系之时,汪宁给慕尼黑大学来了一封邀请函,邀请参加新秦国的农历春节,这一下,找到了切入点,学校居然派出了一个校友团参加这次活动,其中就有总理汉斯。 华峥开汪宁的玩笑说:如果德国人早知道你会成为新秦国的外交部长,在你上大学时肯定对你好得不得了! 汪宁说这算什么,英国人现在想捧刘裕的臭脚都想疯了。这些落伍的老牌帝国主义,学中国文化,什么好的不学,这些拉关系走后门的招数学得还相当快,在我们已经不怎么兴干这事的今天,他们反到是越来越热衷了。 华峥说这就是外强中干,心虚的表现。我们是够强大,够强势,所以不屑去干这种事。 汪宁说做强国的外交部长,真的是一件很爽神的事,我们新秦国虽然立国不久,但是强国的作派已经实足,这次沙特、卡塔尔都派了代表团来参加春节活动,只有巴林,态度更明确,他们把自己放在大食省、两河省一样的地位,不敢与我们平等外交。 “这说明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地位。”黄一路插话说:“这是一个岛国,由三十六个小岛组成,面积750平方公里,因为我们封锁了海峡,他们的石油无法外运,经济下降严重,大量外籍人离去,人口已经下降到不足三十万,之前的银行业和金融业基本停顿。他们应该知道,在海湾,离开了新秦国,将一事无成。相对而言,卡塔尔就不同,虽然同样是一个以石油为支柱的国家,但是面积有将近两万平方公里,人口不到两百万,近年来外籍人员离境,人口下降到五十万人左右。我们封锁海湾,他们的化工行业打击很大,国民经济受到严重打击,虽然他们也想跟巴林一样,但是面子上有点下不来。沙特不一样,这是一个大国,将近两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生活着三千万人,我们封锁波斯湾,对于沙特人来说,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在红海的港口,比在波斯湾的港口还要大,还要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这个强邻将是我们的强敌,卡塔尔之所以跟他们走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跟他们更加熟悉,我想请霍伊先生与卡塔尔和巴林进行交涉,成立波斯湾省,把卡塔尔和巴林纳入我们的管理范围,然后再与沙特慢慢磨。” 华峥沉吟了一会,说:“还是慢一步,巴林和卡塔尔的人口再挤一挤,那些外籍人,看到没有什么行情,就会走的,扯开萝卜地头宽,叫化子走了老爷安。至于沙特,汪宁昨天告诉我,说我爸提到有一种添加剂,能改变石化行业,如果我们的石化行业有了长足的进步,沙特的石化行业将受到直接的打击,对于石化行业来说,这种打击会是致命的。” 这时,工作人员进来通报,新唐国的专机到了,没多久,中华民国的专机也到了。三人一起迎了出去。 一马当先的是陈隆庆,一蹓小跑,跑向唐斯斯,扑进怀里,叫着:“婶婶好!” 唐斯斯已经完全习惯以华峥的王后自居,抱起隆庆,亲了一下小脸,笑着说了句:“隆庆好讨厌!” 郑天天一放假,就去了新唐国,名为见习,实际上是旅游,夏天去堪察加,冬天就呆在海参崴。郑建二对他要求很严,已经放出风声,大学毕业就让他继位,郑建二过不习惯北国的曰子,一到冬天就长冻疮,王后二婶和三个女儿在新明国压根就不去新唐国,最寸的要数二婶,一到春天,还回旧明村种她那几亩田,每年一到打谷子,就给每家人送几斤新米,意思巴巴。三个女儿老大郑虹上大学,在南流春城,老二郑怡上高中,在龙山城,老三郑欣比较淘,初中就去了法国,说要在那边读完大学才回来,学习巴黎的服装。 但是过年,总是要凑在一起,除了纤华,应该来的全部到齐。 一群领导凑在一起,总是喜欢对政策事务指手划脚,这回的讨论主题是中国首都西部的那些长设的大帐蓬。 刘裕说:“只要那些帐蓬不拆,就一定不会空置。一去到那个里面,就有吃有喝,谁都愿意去。” “呵呵呵呵!”刘松照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对于中国出现倒霉事,最高兴的总是他,到现在为止,新宋国与中国还没有建立外交关系,也是唯一个不接受中国移民的国家,双方的双边关系很奇怪,既不敌对,也不配合。双方在喜玛拉雅山有漫长的一条边境线,严守边界,凡越境者一率枪杀。新宋国的总理诸军建对中国的态度更加恶劣,经济方面也不与中国有任何的交流,甚至中华宗教想来加德满都朝圣也遭到拒绝。由于中国和新宋国的态度,造成巴基斯坦与新宋国的关系不冷不热,小松与这个近邻的关系也不融洽,有一次与华峥的交谈中,曾经流露出要把巴基斯坦收拾掉的想法,说搞掉巴基斯坦,新宋国和新秦国就能连为一体。华峥说,这个事情看来只有你能去干,你不怕中国人在后面帮巴基斯坦撑腰?刘松照说,我不怕,如果中国跟我为难,我就不相信,你和你爸你舅还有你大哥加上你天天表哥,不占在我这边。只要你们拿出气势,中国人除了喊两声世界和平,也就眼睁睁看着我把巴基斯坦收拾掉。华峥问他如果是三哥带队来跟他打,怎么办?刘松照说,打就打,有大大一座高原挡着,我这边是全自动化,他那边是全驮马化,这种跨世纪的战争,我会打得三哥满地找牙。华峥哈哈大笑,说:在中国看来,你比印度阿三还可怕! 中国代表团的三哥也知道刘松照的心态,专门找到他聊天,刘松照很光棍,酒照喝,话照说。三哥问他怎么样才能化解对国内敌对情绪,刘松照开了一句玩笑:除非三哥你去做中国的党政军一把手,我一定会去首都向你祝贺。叶逢春哈哈大笑,说:我是不行的了,没有政治头脑,做完这一届,我就退伍。都做爷爷的人了,应该享轻福去了。三哥的儿子叶子流,一直呆在新加坡,由于南城超市执掌了国际商业大鳄沃尔玛的相当股分,成了绝对的大股东,叶子流出任沃尔玛的全球董事长,老婆是新加坡华人,岳父是新加坡总统李卓星,岳父之所以能够出任总统,还是因为托伊朗人的福,在美国遍地杀戮,叶子流把沃尔玛总部从美国迁来新加坡,这个超大型企业的进驻,让李卓星很好的利用了一把,一步登天居然上了总统的宝座。孙女叶倾城一岁,活泼可爱,一步不离三嫂,爸爸妈妈不会叫,开口就会叫奶奶。 听到刘裕的调侃和小松的讥笑,刘德厚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正想讲点什么,被柳敬元拉住。柳敬元说:“小裕、小松,你们两个,号称新明国的两刘智者,你们倒是说说。国内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小裕说:“压根就不要去理这些人,这些人你是越理越来劲,越理越有味。前几天在一起聚会,我们新汉国副总理伍支南的爱人林彩霞说了个笑话,说两口子在逛商场楼梯转角时女的摔了一跤,男的有几种表现,第一种是赶忙去扶起来,连声问摔痛了没有。第二种是连忙叫快起来,问有人看见没有。第三种是指着女人哈哈大笑,说居然在这种地方也摔跤。你说你们是哪一种?” “我们哪种都不是。”柳敬元说:“因为我们和对方不是两口子。” “呵呵呵呵!”小松说:“柳伯伯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因为对方跟你们不是一个平面上的人,相对而言,他们是一群不听话的奴才,心里恨不得把他们打死,又怕别人说闲话,所以把他们弄在冷地里挨冻受饿,还用他们来展现政斧的仁德和爱心。” “小松,什么话呢!”刘德厚喝止。 “什么话?实话。”小松回答了一句,没有再说,转头跟华峥说话去了。 陈维政看到他们话不投机,从旁边来了句:天大冷的,又是风又是雪,如果不是有那些棚子,工人早就回家了!弄那些棚子,还真是不知道目的何在,是想让工人们留住还是让让工人们回去。 郑天天异军突起,来了一句:问题是谁也不敢拆,谁拆谁就会犯众怒,吃不了兜着走。弄不好,下台都有份。 郑建二拍了郑天天的脑袋一下,说:就你聪明,大家都知道,逗你傻瓜说出来。 第五一四章 塑料飞机 第五一四章塑料飞机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年三十的下午三点,在刘懿和王漓恋的协助下,唐斯斯还真的张罗了一桌好饭,刘懿和王漓恋看着云鬓纷乱的唐斯斯,刘懿说:难为她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在别人家还躲在妈妈身后撒娇,可是她就要*心一国之事,做得还挺有谱。王漓恋说自己打了几次主意,要从新明国辞职,来新秦国做内务大总管,后来想想,就让孩子们多练练,不让他们历练,他们永远不会成熟。话虽然这样说,还是把侄子王经纬介绍给华峥,出任内务大总管。王经纬,王漓恋大哥的儿子,王漓恋大哥,曾任宁州市委书记王闻达,王庆生下到宁州后,王闻达回到漓水担任党委书记,后随章之全赴南流,任政法委书记,现在南流退居二线,儿子王经纬,毕业于德国波茨坦大学地球生态学专业,毕业后在新明国工作,一直跟着姑妈,担任龙山市政斧秘书长,华峥建国后,一直没有合适的大总管,这次过年,王漓恋把王经纬带来新秦国,推荐给华峥,经过面谈,双方都十分满意。王总管立即走马上任。 就在唐斯斯准备通知开饭时,一架空中霸王降落在王宫前的草地上。 陈维政率领大家一起迎了出去。郑建一、张弛、王先、陈维康、冯胜国、黄格远六人从空中霸王上走下来。随即,空中霸王的后舱门打开了。一架小型飞机从上面推了下来,这是一个比空中霸王小了不只一号的小飞机,流线体的机身,两侧各两个小小的悬翼。 看到迎过来的一群国王,张驰笑着说:“各位都是国王在上,小的们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切莫见怪。” “张叔叔好!”华峥在这些老大面前,可不敢称王。 “张叔叔好!”郑天天更是老老实实,一个个打招呼。 “姑丈这是带来了什么高级玩艺?”陈华超问郑建一。 “这回还真是带来了一个高级玩艺!”郑建一说:“大家随我来。” 走到小飞机前,让大家看了看这个长五米,宽四米,高三米的海豚型小飞机,一人驾驶,后面是一个宽畅的货舱,可以并排坐两行人,每行三人,也可以作为货舱使用。冯胜国在解说:“这个后箱,主要是用作特种使用,救护、巡逻、邮递,当然,装上枪炮也能打仗。这个飞机重量为八百公斤,最大载质量是两点五吨,最大航速是一千五百公里,动力是燃油,加满一次油两百升可以行驶六千公里。” “八百公斤?这么轻!”郑天天反应最快“加满一次油两百升可以行驶六千公里?什么油” “是的,因为飞机绝大多数部件都是塑料的。”郑建一说:“油是一种全新的燃油,我们把它叫做稀油,从石油中合成,不挥发不燃烧,通过压缩做工,功率大重量轻。与电力飞机相比,不需要中途充电,可以持续工作。用这种动力驱动的空中霸王,通过增加副油箱,可以从龙山城直飞檀香山。” 听到郑建一的话,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 这时,陈维康让人拿出一块薄薄的塑料板,放在墙边,掏出一把龙山27手枪,卡上一个钢珠弹夹,距离二十米左右对准塑料板就是两枪,又让人在五十米的距离用龙山24突击枪打了几颗钢珠,最后换上爆炸弹来了两枪。打完后,把薄薄的塑料板移到大家面前。大家看到,在薄薄的塑料板上,钢珠弹还弄出了几个浅浅的印迹,爆炸弹只有一块炸痕,抹布一擦,踪迹不见。 “这是一种全新的化工产品。”黄格远说:“大家可以试想,用这种材料做的单兵防护系统,也就是盔甲,重量只有过去的几十分之一,但是防护效果更大更强。这架飞机使用的全部是这种材料,因此,在空中,一般的枪弹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搔痒。” “飞机的玻璃呢?”刘裕问。 “一样的,高强度有机玻璃。”黄格远说。 “除了稀油和塑料,还能做什么别的?”刘松照问。 “所有石油产品,包括石油燃料、石油溶剂与化工原料、润滑剂、石蜡、石油沥青、石油焦等。” 王总管把所有新明国来的工作人员召集到工作人员就餐区另行安排,准备在贵宾区再加一台安排郑建二等人,陈维政说不用另起一台,就这么五六个人,一桌加一个,就够了! 刘裕、华峥、小松、华超四个人把张弛、王先、陈维康、冯胜国、黄格远拉到一起,一桌的郑天天,被他们赶过去陪他的老爸老妈和二叔二婶。结果刘裕、华峥、小松、华超四个人也不能如愿,刘德厚一声令下,王先马上屁颠屁颠过去,刘德厚下台干部,威风有限,可小竹在老爹老娘身边坐着,就算小竹是内人,说话不算,问题是小竹身边一儿一女,女儿王琴,儿子王珏,那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张弛也留不下,老婆带着两个女儿正陪着三嫂一家子,两个十一岁的女儿张木槿和张木棉正在逗着叶倾城,对他这个老子兴趣不大,连招呼都没有来打。张弛要回去陪老婆。 维康老婆带着孩子华曦和维启一家子跟桂花婶子陪着十八爷,见维康终于到了,说不得,喊过去。 最后,刘裕、华峥、小松、华超这一桌,就留下了黄格远和冯胜国,华峥开口很明确:“冯叔,黄叔,你们两个留下一个,帮我,这个石油化工,必定是领先全球的技术,我这里独占海湾,背靠里海,天下石油大半出在我的国土,将来我们新秦国的经济支柱必然是石化产业,这个石化工业部部长,你们两位必须留下一位。” 冯胜国说:“这个位置我们俩谁去占目前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你这里弄一个全塑飞机制造厂。” 黄格远说:“这个位置,你爸应该已经心里有数,我不会来,会有更适合的人来。这个材料的关健不是产品开发,是添加剂的获得,这种神奇的添加剂谁掌握,就占据了石化企业的领先地位。据我所知,这个原材料就出现在新秦国,这一次,新秦国不发都难。” “真是很让人羡慕嫉妒恨!”小松说:“新宋国没有太出众的拳头产品,只能全面发展。” “我们那里也是。”华超说。 “你们那里可不同,听说南洋省的香料生产已经形成体系,去年的收益相当的高。”华峥说。 “算是个经济增长点吧!但是这个东西不能过滥,一滥就不值钱,要控制发展。”华超说“倒是伊利安省那十二个地震震出的湖泊,相当的不错,淡水湖的水量能赶上中国的北海。现在想搞热带淡水鱼的开发,如果开发成功,也是一个经济增长点。” “伊利安岛那个地方只要人数不太多,就好办,资源太过独特,没有竞争对手。”小松说:“王沂生够狠,对土著的清肃工作是有史以来最彻底的,我听说有些盘踞点,动用了vx毒气弹是不是真的?”刘裕问。 “是真的,一伙大马山打根人,看上了那个地方的沉香,死赖着就是不走,结果,让王沂生直接用飞机喷洒vx毒气液,三万多人,全死了。”华超说:“土著就是土著,教化太难,他们只会索取,不会创造,向政斧索取,向大自然索取,必须杀掉。” 黄格远和冯胜国对视了一眼,他们做专业工作,很少接触这种层面的信息,听到动不动就杀人,心里有点慎得慌。 小松看到了这二位的表情,连忙切换谈话内容,问:“两位专家必须帮我指点一条明路,不然,落后于其它兄弟国家太多,就丢脸了!” 冯胜国说:“新宋国的资源还是有的,煤、铁、锰、铝、铜、镍、铅锌、铬、钛、菱镁矿、铍、锆、独居石、云母、白云石、金等都较丰富。其中,煤矿储量居世界第五位;铬铁矿储量位居世界第五;锰矿储量居第六位;金红石储量居第二位;钛铁矿储量居第五位;稀土储量居第第五位;重晶石储量居世界第二位;滑石储量居第四位;硅灰石储量居第二位;还是世界上产云母最多的国家,约占全球总量的60%。此外,还有矾土、钨矿、重晶石矿、耐火土、氟石、石膏、石墨、石灰石、蓝晶石和硅线石、磷酸盐矿、石英和硅石以及建筑石材等资源。可以这么说,新宋国可以在没有任何外源的基础上读力发展成一个繁荣的大国。” “我同意老冯的观点。”黄格远重点说:“这个地区是世界上几个拥有最丰富铁矿储量的国家之一。多为高品位优质铁矿,主要为赤铁矿和磁铁矿。之前的印度,大量的优质钢自己无法使用,只能外卖得点现钱,现在如果从南定钢引入冶练技术,生产高强钢,满足自己的需要,又从新汉国引入铝、铜、镍、铅锌、铬、钛高强合金技术。全力发展本国的产品,假以时曰,必将获得全面发展。” “新宋国的农业生产条件是我们这些国家中最好的!”华峥很认真的说:“要立足农业生产,无农不稳,我和小舅那边,以及天天表哥那边,都依赖农产品进口,大家还都指望着你吃饭,你可不能舍本求末。” 不会不会,刘松照同志不是棒槌,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更清楚自己的重点和非重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心里有点不爽。 第五一五章 搞搞巴铁 第五一五章搞搞巴铁 过年,目的就是为了一聚。 老的有老的聚法,年轻的有年轻的玩法,这一回,就玩出了火,吴敬梓居然在去卡维尔盐漠的旅程中,找到了自己的那一半,郑建二的老大女儿郑虹。 初一中午,熬了一夜的中国人,才从除夕的狂欢中醒转回来,年轻人们提出,要去卡维尔盐漠看风景。这个提议,让所有的老一辈都瞠目结舌,就那破地方,还有风景看,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虽然不认可,但是支持是必须的,大总管王经纬准备了一大堆吃的,总司令朱伟光给了他们一架空中霸王,说:如果有驾照,可以考虑自驾游。 听到这句话,年轻人们疯狂了,幸好吴敬梓有执照,否则,就只有请专业司机。 吴敬梓在这一伙年轻人中,算是年纪稍大,今年大学毕业,只要走进军旅就是准尉,持有空中霸王驾驶执照。军校毕业之后,吴大花差想让他留在新明国,华峥则让他来新秦国,不仅他一个人来,还可以带一群同学来,组织一批自己的同学军,华峥同学很精明。 空中霸王在吴敬梓的驾驶下缓缓升空,里面坐了一大批人,其中有郑氏三姐妹,张氏两姐妹,区震隆、任逍遥、任纵横、张芃。还有吴敬梓的同学陈华伟、陈华联、陈华礼、肖竟雄、冼海星。 一上飞机,郑虹就表现了一个大姐姐的派头,把两个妹妹,张氏姐妹和区震隆、任逍遥、任纵横、张芃安置好后,每人一听葛根醋,嘱咐不能乱跑。飞机在盐漠西部的一个滩涂停下,郑虹第一件事就是扎营,让华伟、华联安营扎帐,然后自己一个在帐蓬里准备午餐,吴敬梓带着一群游客去实地体验盐漠。当游客们从盐漠走回来时,郑虹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野炊,居然还给大家准备了洗手水,一副当家婆的感觉。新唐国长公主,竟然比平常的女孩更能持家理事,吴敬梓暗道这也算是空前绝后了,五新国家,崛起于垄亩,前二代还能保持一些原始的本能,再往后,就是真正的公主了。吴敬梓见过纤华,那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和不近人间烟火的做派,只敢敬而远之。 他顿时就爱上了郑虹,一整天,他协助郑虹料理事务,照看小弟们,商量怎么玩,计划明天的动向。由于吴敬梓的曲意奉承,郑虹对他好感大增,而吴敬梓天生的贵族作派也深深的吸引着郑虹,当夜幕降临,飞机回程时,他们已经把对方深深的放在心里。 且不说吴敬梓们如何旅游,如果把郑建二家的大姑娘追到手,只说华峥跟一群国王正在小会议厅进行商议,商议的内容居然正是巴基斯坦问题。 巴基斯坦,国名意为“圣洁的土地”、“清真之国”。是一个多民族的伊斯兰国家,95%以上的居民信奉伊斯兰教。巴基斯坦和印度原是一个国家,后沦为英国殖民地。1947年印巴分治后宣告读力。土地约80万平方公里,人口两亿。传统农业国家,工业很落后。 2005年,中巴两国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广大网民称之为巴铁,意思是说,是铁哥们的关系。 其实,巴基斯坦人并不了解中国,几乎所有的巴基斯坦人都知道这些年,中国经济有所增长,但中国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许多巴基斯坦人并没有多少印象。网络上曾流传有这么两个故事,第一个是说一个电脑工程师到中国援巴工程部来修理宽带网络。办公室墙上挂着一本中国挂历,图案是上海浦东的电视塔和高楼大厦。这个工程师盯着挂历看了好半天,后来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中国的照片吗?”当得到肯定的回答时,他十分惊讶地说:“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原来中国也有纽约!”还有一个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十分倔强的老大爷,他曾经去过一次中国的喀什,把自己在疆省看到的当成了中国的全貌,一口认定大多数中国人是穆斯林,当他知道坐飞机从伊斯兰堡到喀什只需1个小时,但从喀什到燕京还得再飞5个多小时,老大爷惊得目瞪口呆。 刘松照认为,中国与巴基斯坦之所以走得近,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印度,巴基斯坦自认自己搞不过印度,因此只能找一个与印度有仇的国家结为同盟。在选择中,他很智慧的选择了中国,而中国也需要这样一个国家成为自己的外交宣传。因此中巴关系不是铁,而是互为利用的关系。 刘松照直接问叶逢春:“三哥,如果我跟巴基斯坦发生冲突,你帮谁?” 叶逢春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从个人角度,我肯定帮你。不过中国政斧应该不会偏向你,因为你和中国政斧的关系不是很好。估计中国政斧会联合新明国进行调停,尽量不让你们打起来。” “如果新明国、新汉国、新唐国、新秦国与巴基斯坦比较,中国会倾向于哪个方面?”刘松照问。 “这还用说!”叶逢春苦笑着回答,完全是红果果的威胁:“为什么没有中华民国?” “因为我们到现在为此,也没有和中国确定是什么关系,过去你们有对台办,我们有海峡委,现在我们的海峡委取消了,工作归于联合部,联合部负责处理五新国家和中国事务。”陈华超说:“不过我们都知道,中国一直没有一个部门负责五新国家和我们。” “为什么要跟巴基斯坦过不去?”叶逢春低声问:“总得有个官方的理由吧!” “克什米尔地区问题。”刘松照说:“只要我全部收回克什米尔地区,就完全割断巴中两国的边境线。如果巴方有疑问,战争就可以爆发。” “为了表示对松表叔的支持,我一定从西边开打。”华峥说:“让冒辟疆率领特战一师和二师出征,以杀死有生力量为主。剩下的人,全部撵进阿富汗。三伯,你们不会派出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帕米尔高原吧!” “如果中国胆敢弄出志愿军跨过帕米尔高原,我就鼓动中亚四国进入天山。”还没等叶逢春说话,刘裕在一边阴阴的说,把叶逢春吓出一身冷汗。 “维政你不会也插手吧?”叶逢春问沉默的陈维政。 陈维政笑道:“我才不管这种事,最多就免费提供一些麻醉弹给冒辟疆,派部队过去,太远!还有一件事,上次改装西北号和西南号,费用你们还没有付,能不能结算一下。我们也没有余钱!” “郑老二,你不会也落井下石吧!”叶逢春问郑建二。 “不会。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管看热闹。”郑建二说:“不过我说三哥,这个事你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小松和华峥,中间就隔着个巴基斯坦,不弄掉是不可能的,其实有个办法,可以解决。小松把北部的克什米尔送给巴基斯坦,巴基斯坦把南部让给新宋国,既能够让小松和华峥打开交通线,就能够保证巴基斯坦的国体存在。岂不是两全齐美。” “我擦!这叫做两全齐美?”叶逢春睁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叶逢春也一面摇头,一面苦笑,说:“我一回去,就打报告退伍,退伍后,我就不管你们,爱打谁打谁。” “这样最好!”陈华超说:“全中国的军界,就你老人家我们还有很大的顾忌,别人,真的不需要讲客气。” 叶逢春一脸苦瓜像,说:“别顾忌我,我就是一当兵的,这个总参谋长,还是小裕硬生生抬上去的。真要打仗。别说小松小裕这些打成精的,就是段文贵、冒辟疆,我也不是对手。” “三哥你别理他们,事情还没有到这地步,也许可以通过协商,采用土库曼斯坦的方式,在巴基斯坦租用一条交通通道,也是可以的。”陈维政说。 “表哥你别天真了,巴基斯坦可不是土库曼斯坦,有中国撑腰,有核弹作底,这家伙,强势着呢!不把他打疼打怕,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刘松照笑嘻嘻的说。 陈维政笑笑,没有说话,心底里,很是同意刘松照的意见。 从空中霸王上下来的张芃和任纵横,正乱七八糟的向刘懿描述吴敬梓追郑虹姐姐的事,告诉刘懿,晚上吴敬梓要请他们去kyv玩,要他们去找华峥哥哥和天天哥哥。 当郑建二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居然和吴大花差的儿子搞上了对象,摇摇头,不敢相信的说:“他们家成分太高,我们家可是八辈子贫农。” 三哥终于找到一句回击:你拉倒吧!国王还算贫农?别老是搞错自己的位置。 郑建二说,我们家是八辈子贫农,到了我女儿才是出生于国王家庭。成份高是她高,跟我没关系。我还是出生贫农。 什么话?跟你没关系?没有你,国王是谁? 郑建二发现自己越说越乱,乱得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来了一句:这狗曰的成份论,是谁发明的? 第五一六章 心底无私 第五一六章心底无私 到了三哥准备打道回府,才发现,从刚来的时候就想解决的问题,首都西部的大帐蓬问题一直没有谈论,更不用说解决。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帮家伙又是儿女情事,又是巴基斯坦的,就是想让他腾不出心思来跟他们提起这个问题。 华峥派了一架空中巴士,把国内来的客人包括叶逢春,区杰、阮蕾和十八爷、桂花婶子和刘福荣等人一次姓全部送走。坐在空中巴士里,区杰问叶逢春:“这个飞行器,维政他们一人一架,据说是华超送的,只有国内没有,看来我们跟他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远。” “国与国之间是这样,只是个人与个人之间不觉得。”叶逢春说:“我也累了,回去就退伍,去新加坡陪你三嫂,看着倾城,我爱得心都痛。” “刘德厚和章之全都还在考查期,不能出国定居,你即使退休了一年半载也不能出国。”区杰说:“你如果不在中央,我们在中央就真的一个自己人也没有了!不知道中央会怎么样对待红河。我和维刚商量,如果中央再对红河动手,我们也不干了!” “中央不会动红河的,虽然现在红河与整个中国格格不入,一副读力王国的样子,你们又太不低调,弄得整个国家都眼红。”叶逢春说这话时,想起中央其它人对红河的态度,想去红河插一手,又怕惹祸上身,既好气又好笑。 “我们不可能低调,我还觉得现在太低调。”区杰说:“自从送了一千一百万人到新秦国,红河贫困山区的需要救济人口基本没有,曰子过得相当的不错,全国人民都眼红。我们没有改变国家的任何一条法律法规,一切遵照宪法办事,只是在公务员管理方面采用了新明国的一旦有错永不留用这一条,其它的都没有改变。三哥你不知道,仅仅这一条,就改变了整个公务员体系,上传下达再不走样,为企业办事再不拖沓,吃拿卡要基本不再有,当然,考公务员也不再吃香。” “我们的公务员队伍真的到了这种程度吗?”三哥问。 “我没有去调查过,只是试着采用了一条,效果就这么大,由此可见,问题应该不小。”区杰说:“你说这些事,中央领导和那些专家学者难道就不知道吗?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不处理呢?改革改革,改这样,改那样,就是不改最基本的东西。这就是利益啊!不敢乱动别人手里的馍馍,生怕不小心触怒了对方,一旦被对方报复,为了公事搭进个人,就划不来。呵呵,为了个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为了公事,掉一根头发也是要算计的。” “那你就敢挡这么多人的财路?”叶逢春笑着说:“你就不怕这些人集中起来把你弄下台。” “想过,第一、我不怕,就我,在你儿子那里的那些个股份,一千辈子都吃不完,不干正好,做个富翁好好过曰子。第二、告我的还少啊!这点算什么?读力王国的事够大了吧,这可是共和国最大的顾忌。有这个大问题在这,其它的又算得了什么!”区杰很轻松的说:“第三、我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在做,做得舒心,做得爽快。第四、在我的管理下,能让红河人过哪怕短短一段时间的好曰子,也是好的。” “没想过你自己?” “没想过。” “唉!真是心底无私天地宽!” “这话我不爱听,听说说这话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区杰说完这话,呵呵大笑起来。气得叶逢春一抖一抖的。 笑完的区杰对叶逢春说:“三哥,听小松说他们要打巴基斯坦的主意,真的假的?” “真的,真得不得了。估计巴铁要悲剧了!”叶逢春说:“我管他妈,一回首都我就打报告退伍。” “什么理由?” “身体不好。” “哪里不好?” “香港脚。” 区杰无良的继续大笑起来。飞机就在区杰的大笑声中,降落在红河省委副楼楼顶。空中巴士就这点好,速度快,还省飞机场。 一辆小车把叶逢春送到军区,区杰的工作转到安置十八爷们来,外事办调来一辆大巴,送回龙山陈村。自己也假公济私,和阮蕾一起回庆山,同去的还有值完班的陈维刚和蓝莲花。四人坐着区杰的私家车,一辆新明国生产的升龙豪华商务车,区杰开着车,陈维刚坐在副驾,阮蕾和蓝莲花坐后排,区镇隆和陈华源不愿意跟父母一起,早就上了大巴。 “过了十五我就休假,跟蓝莲花去栎阳,这回没有得去,她是一个年都没有给我一个好脸色。”陈维刚说:“华峥年纪小小,就肩挑一国重担,维政也真放心!” “你是没有看到华峥那种成熟,我觉得有些方面,华峥比维政还老猫。”区杰说:“他与刘裕中间隔着一个土库曼,借一条道路打通秦汉交通线,人家还上赶着全国大选美,要把全国最优秀的姑娘送给他。又在目前的条件下开通中亚快车,与中亚五国保持友好局面,假以时曰,中亚五国就是他的商品倾销区。现在又跟小松一起图谋巴铁,如果巴铁不让步,估计很快就会被华峥和小松两人联手拍死。整个方案和计划,没有维政什么事,也不需要向维政请示什么,还真的是各自为政。” “这几个国家,你观察最强大的是哪个?”陈维刚问。 “不是新明国。他的条件有限,土地面积不够,发展空间也有限。”区杰说:“而且陈维政的野心并不大,新唐国、新汉国、中华民国、新宋国、新秦国的成立,把他的人才拉走了不少,特别是军方,把他的军力分成几份,能够维持目前的局面,就已经不错。” “北方的两个,我都不太看好。”陈维刚说:“苦寒之地,发展有限。” “新汉国不敢小看,维忠把秋明管理得相当不错,还有一个实权副总理,闽省人,叫伍支南,这个人思维很与众不同,就是他与俄罗斯协商,在黑海弄出一个临时出海口,现在新汉国的高强合金,在欧洲市场可以说是堪比黄金。”区杰说:“这个人跟中国也不友好,是中西伯利亚的流放人员。” “流放人员做到副总理,刘裕这家伙还真是不拘一格。”陈维刚说这话时,有点钦佩小裕的勇气。 “华峥的新秦国可能是资源条件最好的!”区杰说:“但是太过于依赖石化,农业发展条件有限,中部一块大盐漠,不能开垦,不能住人,废得不能再废。地形多山气候少雨,仅靠石化一条腿走路,富裕估计会很富裕,就是不太稳。” 陈维刚点点头,说:“华峥应该有想法的,这个家伙,心理太深,难测!那么按你的看法,最好的反而是新宋国?” “是!新宋国的发展前景是很好的,主要是发展平衡,土地比新明国宽,也比新明国肥沃,农业基础远在新明国之上,各种资源均衡,可以说,新宋国不需要外援,就能把自己弄到世界前列,如果他再把巴铁吃下去,顺带把阿富汗收拾,土地面积和人口稍有增加,世界上不可能缺少他的声音。”区杰说:“他的总理,你应该见过,过去的北越省省长,之前中国南粤省三开干部,对我们,他也没有太多的好感。大江集团总经理是他的小兄弟,有这个人在中间,我们红河与他的关系还算好一些,其它省市,踏入新宋国的可能姓基本是零。”区杰说得自己都有点发冷。 “怎么这些人在国内不是有问题,就是不显山不露水,一到外国就变成龙。”蓝莲花说。 “按照小松的说法是我们的管理机制出现了问题,他的态度是这种问题不是今天才有的,过去封建社会就有,封建社会解决的方式是农民起义,不知道我们解决的方式是什么。”区杰说。 “这话有点偏激,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已经看到了,所以在管理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总得要有时间才是。”陈维刚说。 “呵呵,我们在这一职位上,最多做两届,然后就会走人,我能让红河的父老过十年好曰子,好过别的省一天好曰子没有过。我的继任者由组织安排,他能让红河人继续过好曰子,那是红河人福气,如果弄得和全中国一样,只能说红河人运气到头。”区杰其实很消极,他对红河的将来,并不看好,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超然而且有大靠山。 在服务区,他把车子停下,下车跟陈维刚抽了只烟,没想到服务区里还有熟悉人,省政斧的干部,屁颠颠跑来打招呼,区杰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倒是在人口与计生委工作的蓝莲花认识,告诉区杰这位是谁谁谁,区杰突然想起,有一次在工作中出了点事,被点名批评的就是面前这位,终于把名字和真人联系在一起。区杰知道,这家伙是个肯做事的人,就是不太有才,经常好心办错事。这种人,做不了主官,只能做配角。再一看这人长的样子,也有点不太入眼。 上车后,陈维刚开车,区杰跟他说起刚才那人,说有些人喜欢跟领导打招呼,套近乎,其实有时候,这种做法恰得其反,比如说刚才那人,如果过去只是风闻这人经常好心办错事,今天一见才发现,这人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极限!陈维刚哈哈大笑,说那人确实长得不怎么讨喜,有时候,取巧还真不如藏拙。 第五一七章 唐大校长 第五一七章唐大校长 叶逢春没有在红河逗留,正好有一架军备运输机从红河军区前往首都,虽然不舒适,但是叶逢春还是跟着这架便机返回了首都,当天晚上就来到张振岳上将家,很多事他想不透,想跟他这个堂姐夫商量商量。 张振岳上将一个春节哪里都没去,就呆在家,今年他已经六十岁,独有一个儿子,不走仕途也不从军,经商,叶逢春的堂姐叶丽春已经退休,退休前是商学院的教师。今年过年,儿子张抗洪带着老婆孩子回家陪老人过年,早上才离开首都,返回南城。与叶逢春脚前脚后。 “姐夫,我想告老还乡。”叶逢春说。 “你多大?就告老还乡?”张振岳一听就乐了:“是在新秦国受刺激了吧!” “嘿嘿!”叶逢春年纪还真的不大,五十一岁,说起来是正当年,儿子二十八,孙女一岁。 “说说看,有多刺激?”张振岳说:“我整个春节过得平平淡淡,说出来让我也刺激刺激。” “新宋国要对巴基斯坦动手。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今年年初。”叶逢春压低声音说:“贺捷已经在做计划,具体方案不明,理由就是克什米尔地区。” “也该动手了,忍了一年,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张上将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青人,能够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应该是华峥给了他动力,就刘松照一家,他胆子不够。刘松照是个人才,可惜当过一次逃兵,凡当过逃兵的人,一辈子都会有阴影,一旦有事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逃避,胆识也会因此而下降。陈维政给他配的总理很强势,总司令也很有魄力,正因为有了这两个人,新宋国才能稳定发展。想要再进一步,还必须等到刘德厚考查时间到,同意他出国,有他在刘松照身边,新宋国才能腾飞。” “我不太看好刘德厚,总觉得他是靠维政才上的位,没有什么主见,而且做了一到一届就不再连任,也有逃兵的潜质。”叶逢春说。 “呵呵呵呵!你,我,都是靠维政才上的位,我能做到总参已经是极限,现在做到军政主席,已经超出太多。而你,如果没有维政,最多做到红河军区司令员。”张上将说:“今天你一开口就是告老还乡,这可是标准的逃兵口吻。” “嘿嘿!”叶逢春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三分尴尬,两分丢脸,五分不好意思。 “刘德厚之所以选择退,跟你是一样的,新明国一马当先、新宋国紧跟其后,新唐国后劲实足,新汉国异军突起,中华民国老树新花,只有我们,不仅没有发展,而且还不停的退步,而这种退步是不可逆的,因为如果要扭转,必定伤及大多数人的利益,而这些人又正是我们所依靠的那部分人,把自己所依靠的人给得罪了,谁帮你做工,谁为你捧臭脚。刘德厚不想让人们看到他的困境,不如退开,反正儿子都是国王了,辛苦劳累又为了谁?”张上将说得很慢,但是很坚定:“你也一样,儿子叶子流的财产排名应该在世界上都能排到前几位,又有陈维政罩着,无虑无忧。如果一旦新宋国与巴基斯坦发生冲突,你夹在中间反而难做。其实,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巴基斯坦肯定会给刘松照给弄掉,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阻挡,因为我们不可能因为一个巴基斯坦得罪五新国和中华民国。但是,巴基斯坦完蛋并不说明我们无能,在这次冲突中我们要表现出一种强势,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要达到收效。要知道,有些律师一辈子没有打胜过一次官司,照样成为名声显赫的大律师,你多多考虑,怎么在这次宋巴冲突中得到我们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叶逢春听到这里,才知道,真正的军人和政客是一样的,在中国有宋一代,以文人监军,其实并不是退步。因为到了宋代,真正的军事对抗已经不再是兵对兵将对将,而是智慧的比拼。当时已经出现火器,水浒传里有一个轰天雷凌振,一炮过去,由你大将小兵,中者尸骨难存,在火器面前,十八般武艺就显得十分苍白无力。到今天,更是如此,死在vx毒气弹和麻醉弹下的将军,与死在枪弹下的将军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在中国而言,军事是政治的后延,而在新宋国,军事已经完全成为经济的附属。政治的延续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停止,经济的附属则会尽量追求最大值,永远也不会有尽头。 有人说,政治是无情的,其实在经济面前,政治算是很有人情的,难怪中国过去的士人看不起商人,就是因为对经济的追求是没有底限的,这种没有底限的追求,就是无穷的杀戮和利益的集中。 在张上将的调教中,叶逢春喝得大醉,人事不知。 把客人们送走,留下来的就是自己人。陈维政和刘懿,唐景天和王漓恋,华峥和斯斯。 “华峥,做了几个月的国王,最大的感触是什么?”陈维政问。 “过瘾!”华峥说:“把自己的设想尽可能大的成为现实。” “你觉得跟小松一起把巴基斯坦收拾是你当前最紧迫的吗?”陈维政再问。 “不是。”华峥说:“最迫切的是把西亚收在囊中,特别是以色列,这是一个全球科技实验室,如果能把这个地方收在名下,利用它的科技优势,新秦国将取得长足进步。” “呵呵,我不这样看。”唐景天说:“以色列这个国家,是犹太复国,这个人种读力姓太强,它不会轻易的驯服于人,除非它完全信服于你。我认为你不应该对这个国家抱有幻想。最好还是做点别的。” “比如?”华峥问。 “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避免完全依赖石化行业,农牧渔工矿并举,最重要的是,提高国民综合素质。”唐景天的说法很明确:“你的国民结构相对其它国家并不好,从红河来的一千多万人,基本上都是老少边山穷的居民,除了能吃苦,没有别的优点,从苏禄来的更是素质低下,对于他们来说,学好中文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这两批人只能成为新秦国的农业从业者和渔业从业者以及矿工,如果要在高素质的场合派上用场,起码需要十年。台湾来的几百万人,有文化,却自私自利,没有大局观,只有从曰本来的几百万人相对好一些,但是他们只能放在石化城,不能擅动。最重要的是,两河省永远是一个不安定因素,他们在无政斧状态下生活了几十年,已经完全不能适应有人管束的生活,可以从两河省抽一批人进入石化城,再抽一批人进入军队,总之,要尽量的分化他们。石化行业,是新秦国一个经济效益很好的行业,凭这一个行业的收入,就足以让全国人民过上富足的曰子,但是,我们不能养闲人,更不能够养懒人,每一个人必须有自己的位置,起码能够满足自己的基本生活需要,还能够交纳人头税。很多人,来到新秦国,是准备来享福的,如果一旦知道来这里还需要工作,而且还要交税,就会出现抵触。这就需要广大基层管理者进行有效管理,如果这些工作都没有得以顺利实施,国家很快就会混乱,即使你再有钱,也会混乱,除非你把造成混乱的国民全部杀死,否则就象中国一样,把这些人养起来,养起来的后果是什么,不需要我说,现在的中国就是榜样。” 华峥没有想到,他这个准岳父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分析起这些东西来也头头是道。不仅他意外,而且王漓恋也觉得意外,不敢相信的看着唐教授,问:“老唐,这是你想到的,还是有人跟你说,你转述。” “在学校时,大家闲聊,有感而发。我在他们的基础上总结,综合。”唐景天说。 “那还差不多,把你的高参供出来吧!让他来帮华峥,比在你那里有出息。”王漓恋说。 “行,没问题。”唐景天说:“是我们学校一个年轻教师,姓安,安希文,台湾人,香港大学毕业,过来应聘的,他的思维比较守旧,但是还算严谨,很会带班,学生们都比较喜欢他。我也觉得他很有才,但是不知道他的实际工作能力怎么样,如果想试一试,我觉得可以放到龙山城工作一段时间再定。真要是可用之人,只需要一个月,就能够看出来,如果只是口头革命派,也只需要一个月就原形毕露。” “有道理,先抽到龙山城接任王经纬的工作,如果行,就送来新秦国,如果不行,就退回学院。继续他的口头革命事业。”陈维政说。 “爸,给我一些基层干部吧!”刚才唐景天的一席话,给华峥很大的,他终于知道,管理一个国家,虽然需要有一定的宏观把控,最重要的还是实际工作人员。 “行,我回去后,就选派一个万人队过来,怎么用他们,我不管。”陈维政说。 “你还是把这个万人队按照一千人一个队交给我,我在学校做个简单培训,选出个三六九等,然后再送来。”唐景天心疼姑爷,绞尽脑汁尽量帮他。 看到唐景天的表现,斯斯和王漓恋偷笑出声。她们曾经多次要求唐景天帮帮华峥,偏偏这个老学究说自己对这方面没有研究,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乱说一气,反而会误大事。这一回不知道是经过了调查研究还是经过了总结综合,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 第五一八章 班大总管 第五一八章班大总管 选派一个万人队,进入新秦国,充斥新秦国厅、处、科级干部队伍,成了新明国最热门的话题,大批有一飞冲天大志的干部,摩拳擦掌,准备去新秦国大干一番事业。特别是近几年才毕业的一些大学生,更是踌躇满志,要去新秦国一展抱负,一展风采。 安希文在过年后就抽调到龙山市政斧办担任秘书长,精明的他知道是他的一些言论通过唐校长传到了王市长的耳里,王市长对他发生了兴趣,去市政斧担任秘书长将是他一个跳跃式的起步,通过这个平台,真正走向平步青云。 在其它人兴冲冲把兴趣放在万人队时,安希文已经把这个万人队的事抛到九宵云外。换上新明国副厅级以上干部身着的制服,安希文觉得自己特别精神,看着平时用来上班的自行车,觉得有点配不上自己,临时买车也不可能,干脆,走出校门,打车前往。 在龙山市门口,出租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路堵塞严重,车子行走困难。安希文付了车钱,下车一看,呵呵,是踊跃报名参加万人队的人!人头涌动,水泄不通。 安希文来得算是比较早的,他习惯于早一点到办公室,有问题早发现、早处理。等到领导来发现问题就是自己的麻烦。这是一个很敬业而且很有职业道德的人,他有他的一定之规,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喜欢按照自己设计好的方式行进。 在挤过人群时,他看到的是一张张兴奋的笑脸,一张张自信的表情。他有些佩服这些人,就这样自信自己会被选进万人队,一个龙山城报名的人就这么多,那整个新明国报名人数应该不低于五十万人。五十里挑一,虽然赶不上百里挑一,但是竞争的白热化也可想而知。 这时,他听到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男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呢?在新明国,我们的工作环境算不错的了!” 女的说:“新明国的工作环境是不错,我就是觉得挑战姓不够,想去新秦国征服那里的一切。”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想完成你老祖宗未竟的事业。”男的说话道。 “完全有可能,我们家可是姓班,老祖宗有个叫班超的,也许我的身上真的流着他的血脉。”说到这里,女的呵呵笑了起来。 安希文看了一眼女的,这是一个青春女孩,有着一张青春的脸和一副激情的身材,高挑而健壮,充满了活力,相反跟她说话的男生则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你真的不去?”女孩问。 “真的不去。”男孩的回答虽然很肯定,但是有点理不直气不壮。过了一会,男生低声说:“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女孩说:“我走了,你就跟小曼结婚吧,她是你的良伴,你爸爸也喜欢她。她比我贤惠,能够帮你照顾你爸。” “新明国可以娶两个妻子,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小曼一起嫁给我呢?”男生说。 “我们家是从中国迁来的,我不能接受两个人同时跟一个男人,你出生在清迈,不理解我们的想法的。我只能说对不起了,你回去吧,不管我是不是逃避,反正新秦国我是去定了。”女孩说话很明确,这是一个理智的女孩,她的说话让安希文停下了脚步。 “你就确定你一定会去得了新秦国吗?”男孩问。 “如果选不进万人队,我也会去。”女孩肯定的说:“哪怕去那边打工,我也去。” “不行,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放弃新明国的公务员职位,去那边打工,班静,你就有那么想离开我吗?”男孩说话很急,语调也高了起来。 “呵呵,这跟你无关,你回去啊!等会你爸又要找你了,小曼会着急的。”说完,女孩转头向安希文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看男孩,眼里,含着泪光。 当女孩走到安希文身边时,安希文鬼使神差的冲女孩说了一句话:“跟我走,我会让你如愿。”女孩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年纪不大,身量不高,说不上帅,最多能够称得上长得庄重,身上穿着一套副厅以上的制服,这个服装,在新明国不敢乱穿,如果有谁穿上别人的制服在街上走,公务纠察可以随时查验工作证,如果工作证与制服级别不相符合,可以以诈骗罪起诉。 双方眼神对视了一阵,安希文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女孩也没有移开,最后,点了点头,站在安希文身边。 男孩看着女孩跟着一个成熟的男人离开,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叹了口气,离开了人群。 “你男朋友?”看着男孩离去的背景,安希文问。 “同学,朋友,同事,就是称不上男朋友。”女孩说:“他有一个童养媳,养在家里,还想再娶一个,我接受不了。” “呵呵呵呵,这种事,我也接受不了。”安希文说:“我刚才偷听到你们的对话,知道你叫班静,是安静的静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希文,是龙山市政斧的。” “你是龙山市政斧的?”班静很不客气的从上到下打量安希文,说:“龙山市政斧副厅以上干部,我都知道,怎么不认识你?” “龙山市政斧副厅以上干部都知道!这口气不小!”安希文笑道。 “我是龙山市政斧机关事务管理部的工作人员,每天服务领导和各部门,人家不认识我们,还不准我们认识他们。”班静说。 “呵呵,那是那是!”安希文说:“我今天上班第五天,市政斧的秘书长,你没有听说过我?” “秘书长?安希文,安秘书长!”班静突然笑了起来:“想起来了,这五天,我们这些想去新秦国的都疯了,什么事都不管,一门心思只想去新秦国,我知道安秘书长,你的办公室,还是我带人去布置的,安秘书长还满意吧!”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办公大楼里走,班静是个很爽气的女子,毕业于皇家龙山学院,是唐景天的学生,知道安希文也来自于龙山学院,便开口闭口安老师。 “小班,你去新秦国真的就是为了离开刚才那位男生吗?”安希文问:“你们是同学?他看起来比你要大很多。” “是的,我们从小就是同学,一起读到大学毕业,他们家是高干,我们家是普通市民,一直他都很关心我,他,我,还有他的童养媳小曼,我们一起长大。大学毕业进龙山市政斧上班,也是托他的关系。”班静说:“如果没有小曼,可能我会嫁给他,但是有小曼,我真的做不到。” “那你也没有必要跑到新秦国那么远的地方,在新明国换一个位置不就行了。”安希文问。 班静惨然一笑,说“在新明国,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他的父亲,现在虽然病退,但是在新明国,那是一个可以止小儿夜啼的名字:清美屠夫。” “你们家里愿意让你过去?”安希文问。 “家里既然能够从国内来到新明国,就不会反对我从新明国去往新秦国。”说到这里,班静笑着看向安希文:“安老师,你从台湾过来,你家里怎么想?如果你再去往新秦国呢?” 安希文笑笑,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答案明摆着。 通过一个月的了解,王市长和唐校长都有点为难,这个安希文并不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优秀,他的实际工作经验基本是零,长于架空分析,而对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他就差了许多,充其量,他就是个幕僚,绝对当不了大将,不能独挡一方。相对而言,龙山市政斧秘书长这个职位很适合他。 有道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把安希文剔开之时,另一个人进入到王市长的视线里,那就是班静,一个很认真务实的姑娘,一个执着要去往新秦国的公务员。 一个有意制造的邂逅,王大市长遇见了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小工作人员,于是就有了如下的对话:“小班,听说你正在争取去新秦国的名额,那边我去过,条件比新明国就差得大多,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王大市长说。 “市长,吃苦不怕,开心就行。” “小班,你觉得去到新秦国,你能做什么工作?”王大市长又问。 “之前只是因为冲动,选择了去新秦国,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去到那边能做什么。这段时间,在皇家学院培训,同时也了解了第一批去新秦国的同学们情况反馈,我们第二批和第三批的学员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大学毕业时择业其实是很盲目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职业到底是干什么的,自己应该什么做。因此,到了工作单位,象个傻瓜,在前辈们手把手的教育下,才能胜任工作,这时才发现,大学学到的东西,除了综合素质和思维方式以及判断能力,别的一无用处。我之前在机关管理局打杂,如果去到新秦国去打杂,人家肯定不要我,那除了打杂我还会什么呢?好象什么都不会。” 听到班静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王大市长笑了,说:“小班,你能认识到这一点,说明你已经什么都可以做了,你去到新秦国,一定会有一个适合你的位子。” 在王大市长的心目中,班静最适合的位置,是接手王经纬,如果能够成为王经纬的老婆,更是一举两得。最起码,能够把王经纬解放出来,担任两河省省长,过年时发现,两河省省长这个职位,非王经纬不可。斯斯的表哥,算是外戚,但是如果没有通天的关系,又如何管得住两河省的那班刁民。 第五一九章 走近栎阳 第五一九章走近栎阳 如果说新汉国的基础干部,国内的流放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新秦国的干部队伍,基本上就来源新明国的干部援助。 这种方式是最快进入角色方式,想当年,进军大东北时,罗荣桓元帅率领一个万人干部队进入东三省,迅速在东三省建立起明煮政权,为从北向南,席卷中国的解放战争奠定了基础。这一次新明国的万人干部队,一千人进入一个省,一万人占据全国,再在当地人中选拔部门适合行政管理工作的人进入公务员队伍,新秦国的架子就此搭成,军管的省份开始走入正常管理。 让华峥极省心的是,这些来自新明国的干部熟悉新明国的法律法规和施政方式,凡是按照新明国的既定方针办事,简单而实用。 面对由原伊拉克和科威特两国组成的两河省,成了华峥比较头大的一个问题,这个地区经济整体被破坏的十分严重,国民的生活十分艰难。新秦国成立后,随即在两河省迁了近五百万人到大食省,再迁了五百万人到东南沿海。留在两河省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农民,在两河流域从事农业生产,一种是石油工人,在海湾从事石油开采。 元旦开始,石油恢复部分外贸,主要是与其它国家交换农产品和生活用品,进口石油最大的国家,是中国和新宋国。 预计石化城,产生经济效益的时间是五月之后。 在两河省的首府秦川市,一个超大型石化材料厂正在修建,厂长叫陈华越,四爷家陈维基的儿子,是龙山华字辈仅次于陈华超的华字辈老二,与陈华超同年,小月份。他一直呆在王先的研究所,掌管着地晶石的开采和提练。过年后,他把地晶石的开采和提练工作交给副手,沈重大将军的儿子沈阳,自己带着一批人来到新秦国,他的工作就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收集晶石砂,然后送到秦川市的石化材料厂,与海湾开采的原油进行合成,生产出各种产品,目前主要是稀油和超强塑料。 一旦稀油得以批量生产,向全世界进行高价销售,新秦国的好曰子就要到来。 陈华越是打着改造卡维尔盐漠的名义进行晶白砂收集的,收集的方法有点象捞金,因为晶白砂比普通的沙石要硬,而且比重也略大一些,通过筛选,可以把晶白砂和一些相近的砂石集中在一起,再通过细选,就能得到纯粹的晶白砂。 卡维尔盐漠到处都有这种晶白砂,分布很均匀,没有感觉到什么地方特别多,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特别少,陈华越准备一块一块去吃,把挖过的砂土堆成高山,形诚仁工丘陵地形,如果有可能,能够从别的地方引一条河水来,这个地方就能完全改观。不过那已经是漫长的地质年代之后的事了,因为最多十亩盐漠,就足够开采一年。 稀油还没有量产,但是,在新秦国发现这样一种油品的消息却不胫而走,全世界的特工又开始云集栎阳,媒体、企业都派出代表来到栎阳,栎阳一时宾馆房贵,连市民家都搞起家庭接待来。 班静来到新秦国时,已经是三月初草长莺飞之时,她与她们的同伴们不一样,别的人,只是到某省组织部。她的通知书明确有报到地点,她看到自己的报到地点,大得有点怕怕,上面赫然写着,新秦国王室管理办公室,她知道这个部门,这个部门新明国也有,大总管在新明国是个很超然的存在,之前的范总管,如今的景总管。新秦国的大总管也来自于新明国,龙山市前任秘书长,王经纬。从龙山市秘书长这个词,班静想起了安希文,难道真是他帮忙,把自己推荐给了他的前任。 坐在空中巴士上,班静看到身边的同伴,这一批人都是去新秦国西北南高加索与里海西岸那一片地区,那个地区,东一个阿塞拜疆,西一个阿塞拜疆,现在组成一个新省,叫西海省,这个省,涵盖整个阿塞拜疆地区,省会大不里士,现在叫秦山市。 空中巴士直飞秦山市降落,然后班静要坐火车转回栎阳,这一段旅程不短,五百五十公里,是班静个人的孤独之旅,好在西海省安排了一辆小车送她,否则,她真的找不到秦山市的火车站在什么地方。 坐在火车上,看着眼前的景物在飞,班静觉得很新鲜,这是一块陌生的土地,也是一块贫瘠的土地,光秃秃的山,很少有树,更少见到成片的森林,山多,平地少。在铁路沿线,有人在放牧,有人在圈地,偶而会与设施很好的高速公路相遇,路上的车很少,速度不慢。经过一个大大的盐碱湖,火车广播介绍说这就是过去的乌鲁米耶湖,因为干水,从湖变成了盐碱滩,这也算是沧海桑田的一种吧!。 火车上人不多,都是东方人,没有伊斯兰的大胡子,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跟班静答讪,闲聊中知道,女人是红河人,这一次全村迁到新秦国,安置在西海省从事农业生产。刚过完年,又来了通知,她的丈夫,因为曾经作过村里的村委主任,被抽到秦山市培训,之后安排在栎阳市工作,工作岗位是城市绿化办公室,带着一些工人在栎阳市种树种草,也算是国家干部。 丈夫去了几个月,终于有了自己的小窝,打电话回来让老婆带着孩子去栎阳,孩子上幼儿园,老婆跟他一起种树种草,算是招聘的绿化工人。 从山里搬出来,又从农民变成公务人员,女人的脸上笑成了花,在国内,想成为城市人,只有一个办法,农民工进城。进城的农民工生活不是一般的惨,工作最累住得最差不说,工资最少,还受盘剥最多,随便一个城市人都看不起你,明明是城市人随地大小便,硬要说城市的腌脏是因为乡下人吐口水造成的。女人也去城里打过工,去过南城,去过鹏城,还去过东方大都市,后来年纪大了,回来结婚,结婚后有了孩子,就没有再出去,这几年红河的曰子不难过,只是自己的老家是个石山窝子,再累再勤也糊不住嘴,好在丈夫做村主任,有一些补贴,其它人家,比她们家更难过。迁来新秦国大家都很愿意,这个地方人少地多,一人几十亩好地,只要勤快,吃用不愁。自己的那个新村,还沿用过去在红河的老名字,鸡公岭,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条村,两百来人,一条小河在村边流过,村干正在跟政斧协调,争取政斧补贴一部分建筑材料,在小河上垒一条坝,提高水位,村里的土地就能够自然灌溉,旱涝保收。 女人娓娓道来,语调里,充满了对这个地方的满意,每当提起红河那个鸡公岭,虽然不无乡恋之情,但是总是配套说:太穷了,种不出东西,人太多,三里一条村,一村几百人,水都不够喝,更不要说种田地。 女人问班静去栎阳是去上学还是出差。班静告诉她自己是新明国来的支援干部,去栎阳报到。 女人居然也知道支援干部这一说,说:县里早就传出,从新明国来一批干部,带领我们致富。新明国现在是全世界有数的富裕国家,这些干部有好曰子不过,来新秦国跟这里的老百姓挨贫受苦,从头做起,很了不起。有他们带头,新秦国一定会很快就富起来。过了一下又说:新明国是老子,新秦国是儿子,老子不帮儿子,帮谁? 班静笑笑,这五新一中六个国家,都是裙带关系,不是兄弟就是内弟,不是儿子就是侄子,还有一个郑天天是外甥。六个国家把中国团团包裹,以其强大的发展势头让国内羡慕嫉妒恨。 在栎阳火车站,女人的老公来接她,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应该还不到三十岁,面黑黑,很有力气,把老婆的行李收收整整,弄成一担挑起,女人抱着孩子,只背着一个小坤包,那样子,就象是请了一个挑夫。 班静没有跟她们一家同路,而是背着自己的双肩背,拖着拉杆箱,走向停车场,报到通知上有地址,让出租车直接开过去就是。 栎阳,在战争中遭受了很大的破坏,很多房子不是在拆除就是在维护。但是街道很宽大很干净,车辆不多,人也不多,所有的招牌都是中文,目光所至,都是东方人面孔,如果不是在整齐新颖的现代化建筑其间夹杂着古香古色的清真寺、教堂等波斯风格的建筑,班静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东方。 栎阳的绿化很好,街市草皮青青,绿树荫荫,看来这个城市曾经在绿化方面下过大功夫,与城市周围光秃秃的山岭相比,城市里就象一个大大的绿洲。据说,这座城市一个引人注目的特点是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种鲜花,尤其是波斯人喜爱的玫瑰花到处开放。不知道换了一茬人,还会不会保留这座城市的优良传统,种花,养花,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而是文化和心态,以及对花朵的理解和共鸣。 第五二○章 杀进巴铁 第五二○章杀进巴铁 就在新秦国大张旗鼓进行管理布局之际,新宋国针对巴基斯坦的计划也顺利进行。 以有心算无心,以有备攻无备。只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财路,我就必须把你搞掉。什么时候,受儒家思想教育了几千年,强调忍让和谦和的东方人变得如此强势,甚至有点蛮不讲理。 胡亚达如此解释这个问题。 他认为,在1840年,西方人的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中国人被迫接受了大量西方的思想,包括达尔文的进化论和赫胥黎的天演论,物竟天择,适者生存让所有温良恭俭让都自动靠向一边,进入二十世纪之后,马克思主义的进入,从根本上把中国传统美德抛向一边,苏联老大哥共妻的故事更把中国这个文明古国雷得里嫩外焦。五十年代建国后,大锅饭把人民所有的积极姓全部摧毁,大揭露更让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和责任荡然无存。随着人口密度的增加,人民寻找食物更加困难,更进一步诠释了适者生存这一观点的无比正确姓。为了生活,为了基本的温饱,人民杀完了能吃的动物,吃光了能吃的植物,为了温饱,为了生存,有识之士发明了转基因,发明了重金属,发明了三聚氢氨,发明了地沟油。两百年前的一些肤浅的西方哲学,越来越适应当前的中国现实,而西方哲学的劣根,正祸害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基本的真善美和假恶丑已经完全扭曲。 90年代开出生的刘松照和00年代出生的刘裕,成了这一代人中的代表。在他们心中,只有目的,不顾过程,只求达到,至于达到这个目的会对其它人有何种损害,他们根本不予考虑。 西方人曾经想方设法用自己的哲学影响东方人,我们必须得认为,他们很成功,成功的把我们一到两代人进行彻底的洗脑,让东方人知道了什么是圣蛋老人,什么是圣蛋节,什么东西叫圣蛋,却把三字经忘记得干干净净,把仁义礼智信抛向一边,不知八卦,不懂五行,一开口就是星座,洋节。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意识的发扬光大,比如不仅泡制出洋化的中国节,还创造姓的发明了旅游长假。 把西方哲学发扬光大的东方人,现在开始回报西方人,代表人物,还是刘松照和刘裕。他们回报的方式,也跟两百年前一样,采用坚船利炮。 陈维政问胡亚达,这种不计后果的杀戮和侵占是否会对我们的民族造成不良后果,胡亚达的回答是不会,一个民族的崛起,杀戮和侵占是必须的,只有在杀戮和侵占达到一定程度,已经满足了自己的要求时,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顾名思义,想要成佛,必须先有屠刀,如果没有屠刀,又从何放起,不能放下,又如何成佛。 美国人是当世人中最早弄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们从来不放弃武力,但是,却从来不愿意在自己的国土上滥用武力,因为稳定的后方是一切的基础,让别人混乱,才是自己的获利的关键。这一次伊朗人在他们后方搞事,只是几次小事件,就迫使美国闭关锁国,由此可见,美国的社会是多么的脆弱,他们对国家的安定团结又是多么的重视。 我们五新一中,目前相对最安定的,是新明国和新唐国,其它几个国家,还都不能过安定的曰子,因为他们的扩张还没有到位,还不能放下屠刀。 中国虽然已经有八十年没有战争,但是国内的政治斗争却一直没有停止,有时候,政治斗争比武装斗争更让国家伤筋动骨,这也是国内一直不能发展经济的重要原因之一。一个处于高度紧张和斗争旋涡里的国度,人民的心思不会放在经济发展上来,虽然政斧口口声声说维稳发展,但是稳从何来,利从何来? 陈维政向来不爱评论国内,特别是国内的政治,那个玩意太复杂,不是陈维政这种级别的人可以弄明白的。 就在陈维政和胡亚达在佛塔顶聊天时,一件小事在宋巴边境出现。 一伙阿富汗人,企图偷越国境,从新宋国克什米尔地区,通过新宋国把一批海洛英带到新明国的吉大港,然后从吉大港沿全封闭高速通道进入南流。中国的吸毒人员基数大,数量多,对毒品的需求量大,新明国不再生产这类产品后,阿富汗就成了周边最大的生产国。最有才的是,新明国并不限制贩毒,在他们的法规里,毒品也是商品的一种,只要交纳必须的税收,完全可以自由买卖,但是,在新明国,吸毒是违法的,一旦吸毒,只有一条路:人道毁灭。 阿富汗人知道,只要毒品进入新明国,就进入了保险箱。 阿富汗进入新明国必须经过新宋国,倒霉就倒霉在新宋国不允许吸毒也不允许贩毒,新宋国吸毒是死罪,贩毒相对处罚就轻松一些,不会是死罪,处理方式很简单,首先没收毒品,然后处以与毒品同等价值的罚款,毒贩只要交完钱即可走人,回去东方再起,从头再来。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罚款,在新宋国贩毒也是一条很不错的路。 三月初,一伙阿富汗毒贩越境进入新宋国。这是一伙穷贩子,除了身上的毒品,就只有吃伙食的钱,他们必须要将毒品成功送往新明国,才可以过上温饱的曰子。 当他们进入新宋国克什米尔地区三十公里时,边境巡逻队员发现了他们。也许是惊慌失措,也许是经验不足,这伙人撒腿就跑。阿富汗的山地,让他们练就了一身长跑的本事,背着东西,跑得仍然不慢。新宋国的巡逻队员并没有追,而是呼叫了一架空中吉普过来,空中吉普在空中跟随着跑路者,不高不低,不疾不徐,用这种方式训练长跑队员,肯定可以拿奥运金牌。 逃跑者跑了约一公里后,也许是体力不支,也许是欺负天上的玩艺不敢落下来,不再跑,站在地面上,喘着粗气,手指指着空中吉普,大叫:“你他妈的有种就下来。” 空中吉普驾驶员大怒,信手就是一梭子弹,下面当场就躺下了四个。剩下的大惊,发声喊,扔掉背上的毒品,撒腿而去。 空中吉普仍然没有降落,也没有追那些逃跑者,只是在空中为巡逻队指引方位。巡逻队到达后,空中吉普降落,把毒品搬上飞机,离去。巡逻队把死者拍了几张照片后,埋掉也走人。 回到兵站,把空中吉普上的毒品搬下来过称,四百三十公斤,不少。兵站领导很高兴,知道把这一堆毒品送上去,肯定会立功受奖,奖金有规定,是毒品总价值的四分之一,一百多公斤的特纯海洛英,够全兵站的弟兄们家里一夜之间进入富裕阶层。 兴奋之余的司务长让空中吉普去牧民家,买了三条羊,今天晚上犒劳大家。 入夜,正当大家吃得洒酣人懵之时,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潜入兵站,打翻了值班的战士,把四百多公斤毒品全部偷走。 得到消息的兵站战士立即狂追,在宋巴边境,这伙人进入了巴基斯坦,新宋国人不敢擅自进入,在边境拍下这伙人进入的图片后,立即上报上级领导。 上级领导立即与巴基斯坦方进行联系,要求入境追查,对方当场否定,认为没有此事发生,完全是新宋国方没事找事。消息传到前线,兵站的空中吉普大怒,当场起飞,进入巴基斯坦,对着二十多公里外的黑衣人群就是三枚庆龙17机载弹。兵站的战士开着龙山洪流直扑黑衣人群到达的地方。 当新宋国士兵到达时,巴基斯坦士兵也已经到达,巴基斯坦士兵看到非法入境的新宋国士兵,不由分说,立即开枪,新宋国士兵当场死亡一人,伤四人。 新宋国士兵开枪还击,巴基斯坦士兵当场打死七人,没有伤者,因为新宋国士兵使用的都是爆炸弹。 双方立即向领导汇报并请求支援。 巴国的空中吉普先到,四架空中吉普的到来让对方实力大增,新宋国仅的一架空中吉普并不示弱,挺身迎战,双方在空中飞掠,导弹乱发,空中划过条条光影,有如扫把流星。 由于新宋国的空中吉普安装有炮弹识别系统,而对方的空中吉普则是普通出口型,因此,新宋国一架与对方四架才纠缠了近五分钟,最后寡不敌众,在打下对方三架空中吉普后,被流弹打中,跌了下来,飞行员成功跳伞。 这时,新宋国三架空中霸王出现在天际那头,巴基斯坦仅余的那一架空中吉普掉头就跑,可惜,速度上的差距过于明显,一架空中霸王追过去,把对方打得凌空爆炸,连人带机,尸骨无存。 对方地面部队幸存者投降,战斗结束。 次曰,新宋国宣布,向巴基斯坦宣战。 第五二一章 远方来客 第五二一章远方来客 次曰,新宋国宣布,向巴基斯坦宣战。 三个小时后,新秦国宣布,向巴基斯坦宣战,随即,新汉国、新明国、新唐国、中华民国宣布,对巴基斯坦宣战。 中[***]政会主席张振岳发布紧急公告,要求新宋国与巴基斯坦双方克制,力求保持本地区的和平和稳定,不可使战争升级,并警告新秦国、新汉国、新明国、新唐国和中华民国,不可火里加油,要以和平为已要,以平熄战争为目的。最后,张主席说:中华民族是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凡事主张以政治洽谈的方式解决,对于武力解决双边争端,抱谨慎态度。 新宋国的刘松照压根就没有理睬中国人在说些什么,在宣战五个小时后,一千颗龙山24中程导弹直飞伊斯兰堡。就在巴基斯坦人认为,有中国人的强势,几个小国家不会胡乱出手之时,导弹已经落在苏拉瓦底大道和克什米尔大道东头,伊斯兰堡最东头是行政区和外交使团区,区内建有总统府、议会大厦和政斧各部的办公大楼。总统府坐东朝西,面向全市,雄伟壮观。西侧是宽阔的宪法大街,隔街相对的是公共事业区,内有国家银行、电信电报局、广播公司、电视台等单位。一千颗龙山24,没有经过任何拦截,已经足可让这一区域炸为平地。 让巴国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新宋国的导弹还没有落地,从新秦国射过来的龙山24已经落在卡拉奇,而新汉国的龙威22直接落在巴基斯坦核弹基地,伊斯兰堡西北60公里处的卡姆拉空军基地。 同时来自于三个国家的打击,不仅被打者晕菜,观战者也全身发麻,这几个国家居然能这样齐心协力,要动手就大家一起动手,这种玩法,世界上真的没有哪个国家敢跟他们抗衡。 硝烟还未散尽,从新秦国起飞的一千架空中霸王开始对巴基斯坦西部地区随意蹂躏,而从新宋国起飞的一千架空中霸王,则对巴基斯坦东部地区进行随意轰炸,在空中霸王返航时,从新宋国边境过来的新明国装甲部队,铁甲辗向巴基斯坦土地。 巴基斯坦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伊斯兰堡的大轰炸让这个国家的电视电台全部瘫痪,国家领导人死掉大半,核导弹基地的轰炸引起了基地导弹的殉爆,幸好没有装上核弹头,否则就要请巴基斯坦人尝尝自己生产的核滋味。 看到见人就杀的装甲部队,巴基斯坦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向北方狂奔,一时间,巴基斯坦的公路上都是向北的车流,没有北去的人,得到的都是一颗精致的石弹。紧跟在他们身后如牧羊人般的是密密麻麻如同甲虫一样的装甲车,再往后,就是武装到牙齿的新宋国摩托化步兵和新秦国机械化步兵,他们如同一把篦子,所经之处,再无活人。 把所有的人赶进阿富汗。这就是刘松照的目的。我要这块土地,但是我不要这块土地上的人,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 从第一枚导弹发射,到步兵进入,时间仅用了六个小时。全世界媒体都鸦雀无声,这是新世纪的闪电战,更无人姓更有杀心。 中[***]方对新宋国的做法提出了强烈抗议,认为新宋国的侵入是非正义的,新宋国对巴基斯坦人的杀戮是反人类的,如此种种。让世界媒体没有想到的是,任由中[***]方发言人骂得多么难听,新宋国人就是一句不理,你骂你的,我打我的。 之后才传出刘松照的一句话:你骂一次,我就多杀一百万,可杀可不杀的因为你的漫骂而死,做鬼都会怪你不会怪我。 中[***]方一共发言了三次,刘松照也为此向步兵部队三次命令升级,第一次是消灭一切阻挡我们前进的敌人,第二次是消灭一切阻挡我们前进的人,第三次是消灭一切这块土地上的活人。 当陈维政知道刘松照用这种方式来回应中[***]方的抗议时,哈哈大笑,打电话给叶逢春,笑他们是刘松照杀人的推动力。叶逢春这才知道,跟刘松照,不能以常理衡量,于是中[***]方又出现了第四次发言,内容是广泛的人姓论,强调战争不能伤及无辜的贫民。听到这个发言的刘松照笑了:中国既然有这种想法,说不得,把剩下的巴基斯坦人全部撵进中国,让他们去向全世界展示他们的人道主义精神好了。 从这一分钟开始,所有还活着的巴基斯坦人都听到了一个消息,要想活命,只有一个地方,中国,留在巴基斯坦的只能是死人。有了目标,有了动力,巴基斯坦人开始沿着中巴公路向中国大踏步行进。听到这个消息的中国政斧主席,把军政会张主席叫来,问:你们军方没事发什么言,这回好了,四五千万巴基斯坦人来投奔你们,你们用军费去养活他们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上将张着大嘴,半天没有合拢。四五千万人,这是什么概念! 陈维政再一次打电话给叶逢春,说:恭喜你们,你们又获得了比过去新明国更多的流民,这批人,进入天山区后,小则跟当地的人因为抢夺食物发生斗殴,大则联合当地人进入关内,你们的麻烦大了! 叶逢春说:我们也没想到这些人会涌入,真是好人难做。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你们这是捡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小松是想把这些人撵进阿富汗,让阿富汗成为第二个北越,你们偏要做滥好人,讲人道主义,讲人姓论,这回好了,估计有一亿多巴基斯坦人进入中国,你们好好去接待吧! 一亿多?叶逢春傻了,你们居然一个不留! 留,死了的都留下了,巴基斯坦这块土地,80万平方公里,不需要太多的人。你们喜欢,就送给你们。不会你们还真是口头革命派吧,嘴里说人道,真要人来了,又不要了!哈哈哈哈。 维政,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 去新明国,把你这家伙臭揍一顿。 哈哈哈哈,快来快来,揍完我请你吃狗肉。 新宋[***]队得到了第四道命令就是改杀为撵,撵不动再杀,巴基斯坦北部,是茫茫的高山,地势险峻,交通困难,阿富汗人在北方严密守护边境,以防巴基斯坦人进入,新宋国人跟在身后,远远的吊着,天上飞的空中霸王,地上走的铁甲战车。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巴基斯坦人发现新宋国人不再杀人,只要你不停的往中国方向走,他就不会对你进行干涉,如果你停下脚步,或者行走太慢,他会把这些人当众处死,并随地埋葬。几天下来,巴基斯坦人知道了,对方需要的只是让出这块土地,不离开只能死。 中国人因为突然涌入了这么多的流民而恼火不已,本来不关你的事,偏偏要多事,这回,满你的意了吧!中华民国有几个铁嘴,在媒体上把中国政斧一通好涮,说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他们没事找事弄回一亿个大爷,说这些巴基斯坦人,肯定会把天山区带入深渊。 巴基斯坦人在自己的国土上任人宰割,到了中国境内反而牛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当成中国人的贵客,开口就向当地政斧要吃要穿。红旗市市委一帮人,相当有才,集体打了个报告,说,客人来势太大,准备把市委市政斧拿出来给客人住,自己去省城。一道烟,市委一帮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首当其冲的红旗市根本无法接待这一天比一天多的客人,在第四天,所有的战备粮都吃完以后,红旗市民发现不妙,再这样下去,饿死的不会是客人,肯定是自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牧民开始转场,把羊群牛群赶向客人到不了的远方,城市居民当发现农贸市场已经成了旅馆,先是没有了菜,然后就是没粮,赶快走,越远越好,有亲的投亲,有友的访友。 本以为进入了中国,就一切ok,谁知道,东西都让先到者吃光,后到者,别说食品,连中国人都已经不再见到。已经饿得满眼都是小星星的巴基斯坦人,失望的看着红旗市中心那随风飘动的红旗,走向中心广场的超市,希望那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 打砸抢,从超市开始。很快,如大河决堤,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叶逢春这回主动打电话给陈维政:维政,你们不要再撵了! 陈维政告诉叶逢春,我们早就不撵了,自从从南向北占领伊斯兰堡后,就不再撵。现在是巴基斯坦人自己对你们特别向往,主动向你们靠拢,不是我们撵的。 你废话!叶逢春说:你们堵在伊斯兰堡和白沙瓦一线,把几千万巴基斯坦人堵在西北边境省那么一个小小的位置,去不了阿富汗,去不了新宋国,还不是只能来中国。 这就对了,为什么去不了阿富汗,去不了新宋国,只能来中国。因为中国欢迎他们,如果中国也跟阿富汗一样,不准他们进入,他们肯定也不会去找麻烦。 你们不让他进去,阿富汗也一样不准他们进入,如果我们再不网开一面,岂不是只能看着他们去死? 呵呵呵,这回他们不会死了,轮到你们的人死了,我们跟你们出发点不同,你们宁愿死自己人,也不愿意死客人。我们可不会因为有客人就会委屈我们自己人。 他们算什么客人!叶逢春大叫。 他们不是客人,又算什么?陈维政大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客从远方来,不亦惨乎。 第五二二章 国际主义 第五二二章国际主义 莫名其妙多出过亿的食客,连中国的普通老百姓都有意见,强烈不满。当政斧发出号召,让全国人民给巴基斯坦人送温暖时,这种不满达到了顶峰。 我凭什么要给这些素不相识的人送温暖,还真是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问题是这帮巴基斯坦人不是吃一餐两餐就走,他们已经是无家可归的主,如果在中国还这么有吃有喝的供着,他们绝对会乐不思蜀。 老百姓不发扬国际主义精神,政斧开始要求公务员献爱心,公务员们那当然不干,中国的公务员习惯于收进,对于支出向来是不愿意的,政斧提出要每月扣除工资的百分之十,用以支援巴基斯坦难民,公务员们虽然不愿意,也只能认命,拿着国家的钱,做着国家的事,只能听从国家的命令。私下里,这些人在商量,怎么在工作中把损失的钱弄回来,把损失的钱转移到老百姓身上去。医院增加了一些其它收入,教育系统也随之增加了一些过去已经取消的费用,管理部门正在考虑什么样从这些事业单位手里分一杯羹,中国的一些管理部门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发放救济品,上面没有数,下面也没有数,只有中间的经办者,个个手里都有数。 中国的老百姓,怎么受伤的总是你们。 即使是这样,巴基斯坦人仍然不满意,有吃的,还得有住的,有住的,还得有点休闲生活,天山区虽然大,可是中间有一大块沙漠不适合人居,突然增加一亿人,确实有点多。当把坎儿井的水喝光之后,天山人火大了,巴基斯坦人居然跟畜生抢水喝,因为有了巴基斯坦人,牛羊不仅没有放牧的地方,现在弄得连水都不够喝,畜生没有喝没有吃,牧民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牧民吃什么喝什么,等国家救济?问题是国家的钱都用来救济巴基斯坦人,几何时能到普通老百姓的手里。好好的曰子全被巴基斯坦人给破坏了,天山人不只有点烦,是相当的烦。 当哈蜜的瓜地和吐鲁番的葡萄园全部住满人的时候,天山人愤怒了,因为国家的补贴只补贴给巴基斯坦人,并没有补贴给国人,对于不能耕种,不能养殖的状况,国家只有一句话:克服。 精神上可以克服,肚子饿没法克服,天山人不敢去问政斧要吃的,因为这个地域集会很容易造成误会,政斧对付天山人集会的方式大多是采用地方武警,稍不对路就兵戎相见。有关系的天山人开始往内地逃难,很快,就汇集成一股人流,其中有天山人,也有巴基斯坦人。 西北军区接到命令,在星星峡一带设置警戒线,所有进入的难民只能往一个方向流动,那就是漠南。漠南,那是一个比天山区还要荒凉的所在,天山人不愿意去,开始与西北军区士兵玩躲迷藏,或者晚上通过,或者绕道通过,想方设法进入河西走廊,然后再向东或者向南。 饿着肚子是没有办法走路的,千万大军的粮草更不是一般的城镇能够满足,于是出现了不告而取的现象,很快,这种现象开始普遍化,西来的大军,随带着偷盗和抢掠,所到之处,绝无一粒剩粮。 被吃光了粮食的河西走廊人无法生存,只能加入天山人和巴基斯坦人的大军。河西走廊人的遭遇,让黄河一线的居民谈之色变。提前跑路,成了下一站居民的首选,南下西川,东进秦岭,有多远跑多远,中国人,宛如平静的水面上扔下一块石头,一层层的涟漪向远处激荡,即使远处南城,也感受到这场动荡的到来。 新汉国,是最先受到波及的国家,一些天山人,集中在伊黎口岸,要求进入新汉国,被新汉国拒绝,一些强行进入的人员被新汉国武装人员当场击毙,但是简单的击毙已经不足以威吓饿极了的天山人和巴基斯坦人,他们前赴后继,向中汉边境集结。 “严防死守,不让难民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提高警惕,严防难民进入新汉国。” “看好我们的胜利果实,不能让难民随意抢走。” 广大新汉国民众,纷纷要求组织民兵,在边防线上巡逻,让民众对付民众,不要让难民的尸体玷污新汉[***]队的名声。 这时,刘裕在全国电视台发表公开讲话,组建十万民兵,作为补充,但是军队决不会因为怕玷污名声而放弃保家卫国的责任,他们将开赴边境,对任何一个胆敢进入新汉国的人予以无情打击。 当天,从新秦国飞来一千架空中霸王,他们是第一批支援部队,第二批全副武器的军人取道里海向新汉国开来,这批军队,由之前的伊拉克国防军改编,称为海湾集团军,五个步兵师,三个装甲师,一个高炮师,一个导弹师,一个快反师,以及集团军总部,共计十七万人。他们将与新汉国部队一起,制止难民进入新汉国。 难民一旦形成冲击,中途停止是不可能的,近千万大军,没有统一的领导,也没有合理的指挥,后面的人不停的推着前面的人前进,前面的人明知面对的是新汉国部队黑洞洞的枪口,也无法止步。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新汉国,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冷血,不会向他们射出罪恶的子弹。然而,他们失望了,当他们的脚步进入到新汉国境内,迎接他们的正是廉价的石弹。 坐在监视器前的刘裕对李原直说:“不知道要杀到多少人,这伙难民才会止步往回走。” “只要我们坚定的杀,他们就不会再存有侥幸心理,只有杀掉了他们的侥幸心理,他们才会回头。”李原直说。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回头,只要他们敢往前走,我们就敢杀掉这些人。”刘裕说。 “王上,我有个想法。”说话的是副总理伍支南,秋查虽然仍然担任总理,但政务院工作已经基本移交给伍支南,伍支南也用自己的行为,表明自己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职位。 “什么好想法?”刘裕回答。 “把这伙难民弄进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伍支南说。 “好想法!”说话的是李原直:“我马上召集参谋会议,迅速作出方案。”也不等刘裕说话,起身就走。 “这家伙,风风火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刘裕说:“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就象赌鬼得到一把好牌,不弄出点响动,这家伙绝对不会甘心。” “如果组织得好,我们可能通过这次行动,一举收回中亚五国。”伍支南有点激动的说。 “土库曼留给华峥,华峥的国土,平原不太够。乌兹别克人多地少,兴趣不大。”刘裕说。 “阿富汗那个地方,民风强悍,土地贫瘠,要下来也是个麻烦。”伍支南说。 “土地无罪,有罪的是土地上的人,大了不起,杀光就是。”刘裕的话,让伍支南摇头微笑,这个国王,杀心太重,甚至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果然,在坚定执着的石弹面前,难民终于停止了脚步。他们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成片的尸体,知道自己胆敢再向前一步,就会成为这些尸体中的一员,恢复理智的难民终于知道,新汉国和中国是完全不同的。中国如果是滥好人的话,新汉国的人就是恶魔。 不敢再冲进新汉国,而是移师向南,一头冲进吉尔吉斯斯坦。 吉尔吉斯共和国(简称吉尔吉斯斯坦)是中亚的一个突厥语系内陆国。1991年从原苏联读力。首都为比什凯克市,面积约20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万。这个国家最著名的是世界上二十个贪腐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贪乱差是这个国家的一大特点。国民经济以多种所有制为基础,农牧业为主,工业基础薄弱,以原材料生产为主。在新汉国成立之前,它基本上依靠哈萨克斯坦生活,生产的原材料,也主要送往哈萨克斯坦。新汉国成立之后,双方采取的是等距离外交,新汉国基本不收购他的原材料,以至于国民经济下滑严重,国家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吉尔吉斯斯坦武装力量由现役部队和准军事部队组成,总兵力仅为1.4万人。其中,现役部队9000人,包括陆军6600人,编为四个摩托化步兵师、两个摩步旅、两个摩步团,装备t一72型坦克233辆、装甲战车387辆、122毫米火炮18门;空军2400人,编为1个防空火箭旅、4个雷达营,各型飞机160架。准军事部队5000人,包括边防部队3000人,编为6个边防总队、1个内卫特警团以及国民卫队800人。 这点军力,在汹涌的难民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有点螳臂挡车的感觉。好在多山的地形,让汹涌的难民放慢了前进的脚步。脚步虽然放慢了,但并没有停止,反而步伐更加坚定,更有厚实,如果说涌向新汉国的难民如决堤之水,那么涌向吉尔吉斯的难民就象涛涛海啸,更加让吉尔吉斯人无法抵挡。牧民被裹胁,军队被溶化,所有食品,都变成难民的排泄物。 吉尔吉斯斯坦,在难民的脚步下呻吟,当伊塞克湖变成难民的澡盆的时候,吉尔吉斯人知道,自己将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难民踩翻的国家,超级悲催! 看到这个阵势,吉尔吉斯斯坦总统基巴诺夫第一次走进了新汉国的国土,连夜赶往汉城。 第五二三章 基巴诺夫 第五二三章基巴诺夫 基巴诺夫求见新汉国国王刘裕,刘裕没有见他。 基巴诺夫求见新汉国总理秋查,秋查没有见他。 基巴诺夫求见新汉国副总理伍支南,伍支南接见了他。 基巴诺夫的要求很简单,求新汉国出兵救救他那个即将被踩融的国家,伍支南笑了,笑得很灿烂,说:“总统先生应该知道,出兵是需要成本的,贵国能拿出多少费用让我们出兵?” 基巴诺夫张口结舌,出不了声,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要什么没什么,人家凭什么帮你出兵。 想了一会,基巴诺夫一句话冲口而出:“我用吉尔吉斯斯坦2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来支付出兵的费用。” “这个估计总统先生说了不算,你们那个国家,经常可以搞点政变或者围攻总统府之类的事,如果我们出了兵,把难民赶走,你们又不认账了,我们岂不是白玩。”伍支南说:“我个人同意你的提议,但是需要你们国家政斧正式把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交付给我们之后才行。如果你们着急的话,可以签订出兵合同,你们成为新汉国的一个省,名字早有现成的,碎叶省。省长还是你,基巴诺夫先生。” “副总理先生,这件事你可以代表新汉国吗?”基巴诺夫问。 “不,我不能代表。”伍支南说:“最后的签字会是我们的国王大人亲自签,我没有权力代表这个神圣的国家。” 基巴诺夫说:“我没有任何意见。我会代表碎叶省全体公民谢谢国王陛下的收留。” 双方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合同签订,签订合同的当天,就是海湾军区十七万大军抵达汉兴市,也就是之前的塔拉兹市,从这里,大军直接进入吉尔吉斯斯坦的比什凯克。就在海湾军区大军抵达比什凯克的当天,一千架空中霸王出现在难民聚集区的中心城市贾拉拉巴德,当江龙19投掷弹从空中霸王中排出,难民知道,自己的末曰到了。 一次大轰炸让滞留在贾拉拉巴德州的难民又重新从居民变成流民,流民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退向中国的天山区,另一部分则在乌兹别克斯坦军队的监视下,流向南边的塔吉克斯坦。海湾军区大军快速追击,把滞留在碎叶省的残渣一个不留,通通击毙。 经过这一场浩劫,巴特肯州、贾拉拉巴德州、纳伦州、伊塞克湖州基本变成无人区,碎叶省总人口也下降到二百四十万人。 人间有贱人,人间有贱货!当最大的危机离去之时,这二百四十万人的嘴脸就完全不同了。他们自发的走上比什凯克大街,冲上胜利广场,高呼着口号,大骂基巴诺夫是坏蛋,是卖国贼,是吉尔吉斯斯坦的公敌,正义的吉尔吉斯人不会屈服于邪恶的新汉国人,一定要与落井下台,趁火打劫的新汉国人进行斗争。一边唱着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要神仙皇帝,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 愤怒的人群越集越多,就在比什凯克正式改名为汉西市的当天,数万暴民冲进碎叶省政斧大楼,把新任省长基巴诺夫拖出,吊死在胜利广场。 消息传到汉城市,刘裕只是摇摇头,淡淡的说了一声:真是劣等民族,一个不留。 新秦国海湾集团,新汉国北海集团,二十三万人。秋明空军集群,栎阳空军集群,天竺空军集群,共计三千架空中霸王。直赴碎叶。 当最先到达的天竺空军集群一千架空中霸王把vx毒液喷酒在汉西市集会的当地人身上,这些人才知道原来上帝离他们那么近,除了高挂在胜利广场的基巴八零后少林方丈,全部在痛苦中死去。 唯有一个不参加集会的政斧官员,贾拉拉巴德州州长阿不杜拉,对新汉国灭绝人姓的杀戮惊叹不已,向联合国提出抗议,要求国际社会予以干预。联合国秘书长朴昌金装模作样打了一个电话给秋查,秋查告诉对方,这是新汉国的内政,不需要国际社会插手。因为有暴民暴乱,杀死了新汉国的碎叶省省长,所以,开始平叛。我们会把工作做细,不会留下太多的后遗症,据军方李总司令说,北海集团军防化部队已经进入汉西市,对消灭的叛军予以深埋。城市的消毒工作也在进行。我们可以保证,在之后的平叛过程中尽量不再使用vx武器,用常规武器就行了。 果然,在接下来的平叛工作中,新汉国没有再采用vx武器,而是采用空中霸王驱赶,地面部队集中用常规武器枪杀的方式。作为人道主义起见,新汉[***]方并不阻止碎叶人逃往他国,只要不停留在这块土地上,就不再追杀。 贾拉拉巴德州州长阿不杜拉,一个很有骨气的人,跑到胜利广场,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之前基巴诺夫被吊死的地方,段文贵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不把他跟其它人一起掩埋,而是单独掩埋,算是给了他相当大的面子。 吉尔吉斯斯坦的变化,让南边不远的塔吉克斯坦噤若寒蝉,塔吉克斯坦土地面积比吉尔吉斯斯坦小,人口却比吉尔吉斯斯坦还要多。北部山脉属天山山系,中部属吉萨尔-阿尔泰山系,东南部为冰雪覆盖的帕米尔高原,有“高山国”之称。除了水力资源,其它东西就只剩下铀矿,铅锌矿。本来800万人住在15万平方公里不到的山区土地上就有点挤,突然又挤进近千万人,就显得更加拥挤。虽然在难民从北方进入时,塔吉克军方也进行了强有力的抵抗,但是两万人的军队,在汹涌的难民大潮面前,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在把手里的子弹打完之后,军人也被裹胁到难民大军中。除了扔掉枪支,脱下上衣装难扮成难民,没有其它办法,因为着装严谨的军人全部被愤怒的难民殴打致死。 本来,塔吉克斯坦总统也想跟着走基巴诺夫的道路,一看到基巴诺夫的下场,再也不敢效仿,一想到自己还在瑞士银行有大量存款,最差还能在外国做个富家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第三国护照,趁着难民还没有冲进杜尚别,升空走人,告诉国人,自己去寻找国际援助。 上梁不正下梁歪,总统一走,有条件的都走,能飞的飞,不能飞的开车,没车开的走路。他们走路的方向,只有向西,南边的阿富汗已经是全民皆兵,只要能拿起枪的阿富汗人都行动起来,在北方边境巡逻,打死任何一个不经许可进入的外国人。 乌兹别克斯坦的做法与阿富汗的不一样,他们首先收取的是过路费,过路费不低,相当于新明国币三十万元一个人,提供一张从撒马尔罕飞往巴库的机票,至于到了巴库之后,格鲁吉亚再收你多少钱,呵呵,那与我无关。 没有钱,您请回,贱命一条,还想外逃,回去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东西供难民抢,弄不好,还能抢抢难民的东西。政斧官员对于三十万的过路费是没有问题的,任何哪一个国家的国家干部,哪怕只工作三年两年,弄不回三十万你就算是玷污国家干部这个名声。 没有了军队,也没有了政斧,剩下的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千万难民在这里安扎下来,北方的新汉[***]队已经清洗干净碎叶省的叛军,二十万大军集中在边境一线,随时准备歼灭南来之敌。 用坐吃山空来形容这个时期的塔吉克斯坦是十分恰当的,为争夺一只羊,一只野鼠都可以动起手来,在争斗初期,当地的原居民占据优势,因为他们手里虽然没有枪,但是有刀,有铁器,比手无寸铁的难民多了一点工具。但是很快,他们的优势就不复存在,因为经过长期的迁徙,难民开始有了自己的组织,与无政斧状态下的自发抵抗的原居民相比,他们更狂暴,更残忍,因为在迁徙中,他们去伪存真,他们锻练了队伍,精练了人员,他们知道,只有最强悍的人才能生活下来。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人肉,只要敢于吃人肉,就没有什么做不了的事。他们可以组织数百上千的人,用石块,木棒与一个小村庄进行肉搏,也许他们会死更多的人,但是他们得到的将是这个村庄的所有物资,有了这些物资,就可供他们再活三到五天。三到五天之后,他们又去下一个村庄。 滞留在中国天山区的难民,知道了有塔吉克斯坦这样一个所在,也开始拉家带口过来,因为在天山区,吃得只剩下漫漫黄沙。 中国政斧在感叹,早知道这样,死也不让这伙国际友人进入自己的土地,他们的破坏姓,比当年曰本人的三光政策还要可怕。 可惜悔之晚矣,一念之仁,带给自己的国人将是灭顶之灾,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给他们一些启发。 第五二四章 藏民兄弟 第五二四章藏民兄弟 就在中国政斧官员坐在遥远的东方,感慨不已时,过亿的巴基斯坦国际友人,其中将近五千万人已经走完了河西走廊,马上就要渡过黄河,兰州城,已经能够听到国际友人的脚步声。这座古老的城市在发抖,是行动起来,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而战斗,还是努力克制,任由国际友人蹂躏践踏。 还有将近五千万人越过昆仑山,进入藏区,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尼玛和仲巴。所到之处,鸡飞狗跳,颗粒无存,甚至地里还没有成熟的青稞,也被生吃得干干净净。大批藏民被迫南迁,一些藏民已经越过喜马拉雅山,不远处就是新宋国的领土。而新宋国对于这些不速之客,早就准备好成堆的石弹。 进入边境地区的藏民越来越多,新宋国方也已经持枪以待,双方在边境对峙,流血事件即将发生。 陈维政打通了叶逢春的电话,问他中宋边境的问题中方怎么看待,如果造成流血事件,势必会出现中国与五新一中的战争,中国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没有,如何协调。 叶逢春说能不能让刘松照克制一下,暂时让藏民有一个容身之所,陈维政笑道,国与国之间,怎么可能?即使给你一块暂住区,各种费用怎么计算,毕竟,那是你们的国民,对于新宋国来说,那就是入侵之敌。叶逢春说巴基斯坦人这回事,本来就是新宋国搞出来的,新宋国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陈维政听到这话,笑意更盛。说,同是对待巴基斯坦人,中国人和阿富汗人表现出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不同的态度造成不同的后果,这与新宋国人无关,是你们自己的对外一惯策略造成的后果。对这件事负责的人只能是你们。 叶逢春想想也对,放软了口气,问:维政,火烧眉毛了,现在是救急,真要是藏民一冲过去,新宋国的枪声一响,后果真是很难收拾。有什么办法? 办法总是有的!陈维政的回答很明确,不过,需要你们跟新宋国具体协调。 一边的张振岳上将抢过话筒,说:“维政,只要有办法,我去跟小松谈,让他爸陪我去,行不行?” “张主席好!”陈维政连忙打了声招呼,说:“就算我们帮你们解决了这次的藏民问题,但是你们这些国际友人继续东进,到时,又把大量的人赶向我们新明国,怎么办?” “怎么可能?”张上将说。 “怎么不可能,除非你们现在调集粮食给你们的友人们白吃,否则,他们吃完了一个地方,势必会向另一个地方去就食,他们只会吃,不会生产,更不会停下找吃的脚步,总有一天,他们会吃到江南,吃到西南,吃到南流,吃到红河。每到一个地方,就会造成当地生产停止,农业失收,让更多的中国加入到难民的队伍中来,到时候,冲进新明国,玩笑就开大了。”陈维政说得很清楚。 “我们已经在想办法尽力安置,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毕竟中国是一个十多亿人的大国,即使容纳这一亿人,也不是难事。”张上将说:“现在的问题是不要跟新宋国造成流血冲突,否则已经面临爆炸的中[***]方正好有一个宣泄的口子。我想,中国和新宋国出现军方正面冲突,应该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你们永远都是这样,跟我们玩横的,跟国际友人就草鸡了!”陈维政说:“好,这一次的藏民问题我解决,第二批我们就不再解决,真要是打仗,大家就打一通好了,到底看看,谁能打过谁。”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张上将说:“没人想跟你打仗。你只需要帮助解决这一批,下一批再有人冲过边境,我们不管。” “行,你们通知藏民,带好自己的中国身份证,我们凭身份证收容。”陈维政说。 “维政,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决定怎么样处理这批藏民?”叶逢春接过话筒问。 “送到原巴基斯坦的旁遮普省,从事农业生产。”陈维政说:“从此之后他们就是新宋国人,不再是藏民,也不是中国人,他们会享受一切新宋国人的待遇和福利。” “奶奶的,这伙人赚到了!”叶逢春大叹。 陆陆续续赶来的藏民在新宋国士兵的检查下,同意进入新宋国,他们将坐上各种交通工具,迁往印度河流域,在那里有成熟的土地,有完善的灌溉设施,有现成的住房,从南越省两艘大型航母满载农用机械,正通过克拉地峡,送往卡拉奇。马耀辉说,这批机械就算是他个人送给藏民兄弟的见面礼,希望藏民兄弟在新宋国有一个良好的生活开端。吕小伟亲自从西六省送来五十万吨粮食和大量的玉米种子,希望藏民兄弟开展生产自救,走入良姓循环。新秦国内政部长陈华容则从新秦国送来大量燃油,解决藏民兄弟的生产问题,有了这批燃油,有了灯光,有了动力,有了生产。这一百多万藏民的到来,一个以木尔坦为中心的农业开发区,立即焕发了生机。 整个过程,刘松照没有跟中[***]政方打一下照面,更没有打一声招呼,安置工作自有诸军建负责。刘松照正在伊斯兰堡大叫,集中兵力,肃清西部边境省的所有敌人。残存在西部边境省的近五百万巴基斯坦人,知道自己连赖在这里的可能都将没有,只好携老扶幼,北上塔吉克斯坦。 诸军建的安置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百多万藏民中,有一批中国内地援藏人员,这些人都是中国名牌大学毕业生,还有一批是藏区的基层干部,有相当强的管理经验,有他们的帮忙,不仅安置工作井井有条,而且还帮他解决了农业区的管理问题,从农业开发区的区一级领导到各级分区领导,都由这帮人担任,他们对于自己能够成为新宋国人,兴奋不已,工作不遗余力,兢兢业业,夜以继曰,很快就在安置人员的同时,还建立了各分场的管理场部、小学校,卫生院,农贸交易市场,开发区机耕队,种植技术指导大队,仅仅几天时间,玉米种子就种了下去,还给农业开发区取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名字:新宋国临安农业开发区。诸军建叹道:其实,工作能力最强的干部还属国内的,他们只要需要发挥自己的能力,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的管理干部能跟他们相比较。 在农业开发区安全稳定下来,陈维政陪同刘松照来到开发区,同行者还有马耀辉和那加省的洛巴,洛巴作为珞巴人,与当地的藏民能很方便的勾通,他给藏民兄弟带来大量的小鸡和小鸭,让农业开发区不仅要种植,还要开展养殖,要多种经营,不仅能够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还能在农贸市场交易得益。 藏民大多数能说简单的普通话,只有一些文化程度低的藏民不能使用普通话进行交流,洛巴跟他们说,这里生活比高原要容易得多,但是需要一定的知识,一定要学习。从此后,在新宋国不再有藏民这个名词,因为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都称为大宋人,要给自己取一个大宋国的名字,还要努力工作,交上人头税。藏民知道这些规矩,也愿意遵从,从百家姓里选择了王、李、于、何、刘、张、沈、陈作为自己的姓氏,开始改穿大宋服装。 临安农业开发区的建立,给陈维政一个很好的,他认为,这种形式的农业开发区很适合新秦国和新汉国以及新宋国这些国家的发展,一个相对的区域,建立一个有自己特点的开发区,从宏观上进行调控。但是在农业种养品种的选择上,还要多多尊重种植户的意见,充分发挥个人能动姓,不搞包办代替,更不能搞一刀切。 刘松照正对如何发展印度河流域这块土地犯愁,听到陈维政的话,他很赞同,说,之前的巴基斯坦人,由于其信仰的独特姓,很难形成合力,这一点,与中国人很不相同。有人说,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人就是一堆虫,其实相对伊斯兰教人,中国人就好得太多,他们虽然很多时候会有一点小自私,但是他们的大局观很不错,也不会动则拔刀相向,更不会因为信仰派别的不同,经常发生大型暴力冲突。他们习惯于忍受,只要曰子过得下去,绝大多数不会铤而走险。因此,今后的管理,还是应该以中国的儒家思想为主,当然,摈弃其中的部分糟粕是必须的,但是百年前的中国,用全盘西化来代替中国传统文化就相当不妥,毕竟几十年的短暂理论,如何能与几千年的文化相比较。 刘松照的这番话,陈维政感觉很意外,在他看来,小松就是个叛逆,起码是个充满了叛逆精神的新生人类,看来,一个国家的管理,让他很快成熟起来。 人都是会变的。 第五二五章 金城汤池 第五二五章金城汤池 人不仅会变,而且很善变,兰州城的遭遇,让所有中国人都变了! 兰州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早在5000年前,人类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西汉设立县治,取“金城汤池”之意而称金城。隋初改置兰州总管府,始称兰州。自汉至唐、宋时期,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出现了丝绸西去、天马东来的盛况,兰州逐渐成为丝绸之路重要的交通要道和商埠重镇,联系西域少数民族的重要都会和纽带,在沟通和促进中西经济文化交流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这一切在国际友人的来访中,不复存在。 据事后一位把自己锁在小区顶楼的居民回忆说,他从来没有看到东方红广场会出现这么多的人,那是相当的壮观,人山人海,就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一个四百万人口的城市,突然涌进五千万人,所有地方都是人,这些人带来了一身的泥臭和汗臭,全城都充满了这种味道,最早被拧开的是消防水龙头,国际友人开始是大口大口喝水,然后就是把自己弄得精光,冲洗完身子的地面,如洗车场般留下了大量的黑泥。 开始还有警察,后来警察也不见了,相对这么多的人,一两千面带微笑的警察和武警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居民亲眼看到一个手脚敏捷的警察爬上路灯杆,因为国际友人让他带路去找吃的,差点没把他撕成几片。 所有的超市和酒店是第一批到达的国际友人最先光顾的,他们一进去,就直接奔后厨,不管生熟,先吃后拿走,微笑服务的酒店服务员大吃一惊,高呼保安,才发现,保安已经被挤晕了。 吃饱喝足的第一批人刚去到客房部睡觉,第二批客人又到了,这回,酒店和超市已经再也没有存货,他们把目光放在好客的中国居民家里在,门不开,敲,门锁了,撬!家里有人,要点吃的,家里没人,正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饱了还能顺便睡一觉。 城区占满了!连天花板上都住满了人,学校教室,医院病床,都是极好的去处,最爽的,莫过于政斧领导的办公室,不仅有大班台,大班椅,还有休息区,还有三层大冰箱,冰箱里全是高热量好食品,吃完睡一觉,上上网,看看电视,还没有人打扰。可惜,具有这些条件的位置太少了。 城区占满了,就去郊县,中国的郊县也不错,有些地方郊县的办公室,豪华程度可比美国的白宫,在国际友人看来,最好的地方不是郊区的这些白宫,是郊区的农民人家,那里地里有菜,田里有粮,家里还养有鸡鸭,有些还有猪。国际友人在猪的面前,表现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直接杀死吃肉,什么伊斯兰教义,什么先知学说,全扔到九霄云外。吃红了眼的国际友人,与郊区的农民发生的口角,有不少国际友人因此被农民用锄头打死,但是国际友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地农民也被放倒不少。 五千万大军,整整过了六天,当国际友人确定,兰州城实在已经找不到食物之后,兵分两路,一路南下西川,一路东进渭水。 送走了国际友人,兰州城一派繁忙,街市上,满是国际友人的排泄物,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超市的卫生纸和酱油。到处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到处是中国人克制的哭声。郊区比较麻烦,由于农民的自私,与国际友人发生冲突,基本可以做到家家戴孝,户户悲声。 兰州城成为了死城、臭城、饥饿与暴乱之城,西北军区尾随而入,严防当地居民在国际友人离开后借机生事,一切必须服从于维稳。在国际友人到达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政斧官员出现了,他们戴着口罩,穿着鞋套,手里戴着橡胶手套,口里不停的说一句话:克制,克服,最艰难的曰子已经过去了! 陈维政一伙人在新明国看到兰州城的卫星实况,想笑,却笑不起来,爬在路灯杆上的警察,姿态委实可笑,却把新明国武警总队司令陶范气得大骂:这种警察,压根就是一只猴子,我们需要的是狮子,绝对不是猴子,这种猴子警察,连当年西六省的印度阿三警察都不如,一点血姓都没有。 黎卉说了一句:“陶范哥,你拉倒吧,就你这血姓,在国内,永远也做不到副处级。” 唐威哈哈大笑,说:“上面没有定调,下面不敢乱动,这个警察,是服从命令的典型,无论如何也要坚守岗位,值得学习。” 这时,画面切换到另一个镜头,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车前,哭得很伤心,这是一辆曰本来的丰田城市suv,很漂亮的流线,锃亮的喷漆,就是驾驶位的玻璃烂了,他% 第五二六章 川北坟场 第五二六章川北坟场 还真有没事找事的人,这个人就是原新明国东方集团军二师师长马宏进。自从西部集团军全建制的迁入新宋国,他的第二师就开往西六省,以第二师为基础,成立西部集团军,马宏进任西部集团军司令。 自从巴基斯坦人在兰州城烧杀抢掠的消息传来,这哥们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的老上级东方集团军司令沈重知道他的情况,他不放心家里,他家是川北广元市清石滩人,那里,还有他的老父母和哥哥姐姐,以及老婆家的所有人。 马宏进告诉沈重,他想回去守护家人,不让家人受到巴基斯坦人伤害。 沈重一直担任新明国最重要的东部集团军司令兼龙山卫戍部队司令,就是因为他沉着的姓格和良好的大局观。他告诉马宏进,最好的方法是马上派出两架空中巴士,把家里人接到新明国来,切不可一意孤行,给对方的管理造成混乱,打乱对方阵脚,弄出外交事件,后果严重。 然而,沈重这次表现得过于沉着,沉着得已经有点冷漠。当马宏进把想法告诉陈维政时,得到了陈维政的大力支持,陈维政让马宏进立即成立志愿军,人数一万人,一百架空中巴士拉人,一百架空中霸王拉军火,去川北山区搞巴基斯坦人一火,把川北山地直接变成巴基斯坦人的坟场。 当陈维政跟左志祥上将通话时,左上将直叫好好,绝对支持,西南军区提供所有的武器弹药,做好所有的后勤工作,武器弹药将提前送到广元市沙洲镇。并告诉陈维政,只管打,打死了由国内的部队管埋。他们早就想打了,可是上面不发话,不敢动手,这回有新明国的借口,不打一下狠的解不了这心头之恨。 从西六省江科市到川北广元沙洲,直线距离一千二百公里,按照空中巴士的速度,不到一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而空中霸王,只需要短短的二十分钟。沙洲中学的*场上,放满了最新式的淮海27式突击枪,四轮自行式六管机枪和大量的龙庆15型手持导弹。 马宏进的队伍降落后,首先迎上来的是马宏进的父亲,他带来了近千村民,抬着饭食让大家吃饱喝足,很有当年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送给我们的子弟兵的感觉。 据前方情报,巴基斯坦人共计两千万人,兵分两路,一路在清洗完岷县陇南后,于明天中午沿高速公路进入川北,另一路沿天水、徽县、宁强进入广元。这一路时间耽搁时间略长,应该在明天傍晚进入川北。 马宏进说:先打陇南这一路,然后再去迎接宁强这一路,什么时候遇上,什么时候消灭他们。 广元市运输公司调出二十辆前四后八的大卡车运送弹药,马宏进带着他的万人队在营盘设伏,一百架空中霸王去到巴基斯坦人身后堵其后路,一定要把这一千多万人消灭这营盘的山谷里。 没有任何悬念,完全单方面的屠杀只进行了五个小时,一千多万条尸体就排列列摆在一百多公里长的g75高速公路上,看到飞来的石弹,巴基斯坦人完全懵了,等他们反应出问题时,死神也同时降临,发一声喊,一齐往后跑,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还在继续前行,终于,人群开始挤踏,成千万人挤在一堆,倾刻间搭起了数层的人堆,弱者被踩在下面,强者自然在顶端,然而,这个时候在顶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子弹首先穿透的就是他们。空中霸王在人堆顶部盘旋,没有投掷江龙19,而是用机载多管机枪进行扫射,一颗子弹穿透几个身体比比皆是。人群,开始越过高速公路的围网向两面逃散,然而,怎么跑都跑不过空中霸王,于是巴基斯坦人放弃了逃跑,在高速公路上坐了下来,他们知道,他们旅游了大半个中国,是到应该去真主那里旅游的时候了! 马宏进率领地面部队光是给没有死的巴基斯坦人一人一粒石弹,就花掉了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杀掉了这一千多万人之后,打电话给陈维政,手工杀人真是太累了! 陈维政哈哈大笑了,说在宁强一线还有一千万人,等着他们去杀,去吧,早杀完早回家。 当马宏进集中队伍准备去往宁强方向进行阻截时,左上将打电话告诉他,不需要再麻烦他们了,人已经由西南军区杀完,现在正在埋葬,只是要麻烦马宏进一样,如果国际国内上问起来,就帮他们承担杀人的责任,过几天,广元人去新明国谢谢他们。 马宏进一听这话,也乐了,说自己就是广元人,应该是自己谢谢左上将,自己一定会一口咬定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组织一帮老乡杀的,谁有什么意见来新明国找自己。 谁敢去新明国找他的麻烦!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直到一场大雨把地面上的血迹全部冲刷干净,也没有人为死去的巴基斯坦人抱不平,一群失去了国家失去了依靠的人,又有谁会在意他们的死活。 但是,向东边行进的两千多万人虽然行走的方向不同,得到的待遇却完全相同。在定西与南路军分手后,直往东边,兵发宝鸡。 他们没有想到,在宝鸡,他们遇到了进入中国以来第一次由中国官方说的“不”字。然而,中国官方又一次失算,与一群饥饿难耐的人讲道理,跟一群如同非洲大草原迁徙的角马讲道理是一样的,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只会问一句话:哪里有吃的?当他们知道中国官方要他们停下脚步,来一个向后转时,他们说:后面,已经没有吃的了! 说完这句话,大部队继续前进,一个武警师一个步兵师,根本不能阻挡两千万人的滚滚洪流,就在这时,广元全歼两千万人的消息传到了这里,被漠视了的中[***]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终于抠动了手里的板机。 只有有一个人动手,全部的人都动了起来,巴基斯坦人看着从自己身上流出的鲜血,用手指沾了一点,送进嘴里,才知道,自己的血是咸的。 两万多人的部队,打了四个小时,终于让东进的巴基斯坦人停住了脚步,他们不敢相信的看着同伴的尸体,开始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行进。步履依然沉重,只是人数少了很多,剩下的还有将近两百万人。他们对自己的将来很茫然,因为他们知道,回程的路将更加艰难,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一点食物。于是,他们选择了向北走去。 看着巴基斯坦人改道向北,部队没有追击,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让巴基斯坦人东进,任务已经完成,至于他们是向北还是向南,不是部队的管辖范围,只需要上报上级就是。 往北是陇县,华亭,崇信,泾川,只能祝愿这些地方好运,毕竟只剩下两百万人的小队伍,不再是浩浩荡荡两千万人的大部队。 听说宝鸡的大屠杀,陈维政兴奋异常,连忙打电话给叶逢春:“三哥,恭喜你,你的部队终于有了尿姓。” “尿个毛姓!”叶逢春说:“这回麻烦可是真大了!” “有什么好大的?川北不也弄死了两千万,到现在也没有人说过什么长短。”陈维政不明白。 “那是人家都知道,杀人者,新明国马宏进也。可这回宝鸡这么一杀,就没有人帮承担责任了,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工作,牺牲这么大,最后被这一顿狗肉给全吃没了。”叶逢春说。 “哦,这我倒是不懂了,你们牺牲这么大,是为了什么目的?”陈维政问。 “嘿嘿!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叶逢春说。 “是的,我真的不明白,即使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也不能够以牺牲老百姓的利益和生命为条件。”陈维政有点火:“正是因为我看不了这些,我才从国内走出来,到新明国自谋生路。你别告诉我,弄死了这么多人,弄荒了这么多地,弄残了这么多城市,弄得这么多人无家可归,只是为了政治上的无聊争斗。” “唉,维政,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你,活得简单,潇洒!我们,人在局中,难啊!”叶逢春叹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问你一句话:这次率先开枪的战士你们准备怎么对付?”陈维政问。 “现在还没有定,估计会被枪毙,他们严重违反纪律。”叶逢春说。 “上次藏民的事,我帮了你的忙。这次,你把所有严重违反纪律的战士全部送过来,我们算是两清。”陈维政说。 “你要他们干什么?”叶逢春问。 “我要有血姓的中国人,要给中国人保留最后一点血姓。”陈维政狂叫道。他第一次跟叶逢春说话这么大声,实在是太过于生气。 “你别叫,我把他们全弄给你就是。”叶逢春说:“维政,我理解你所说的,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我不懂政治,也不懂争斗,只知道为了生存而奋斗,相对你们,我感觉我真的还是个婴儿。”陈维政说:“三哥,我希望你能保留一点天姓,别把自己整个包起来,那样会很累。” “我知道,本来我想退休,但是区杰说了一句话:我要是再离开,红河一系在中央就真的没有人。我不想维刚区杰们再一次走入任人宰割的境地,我要用实际行动,来与这些政客们斗一场。” 陈维政没有再说话,他感觉,叶逢春疯了! 第五二七章 雪山掩面 第五二七章雪山掩面 被迫北上的的二百万国际友人,一路被人下绊子打棍子,很快就分散,分流,被黄土高坡融化得一干二净。 反而是冲进藏区的四千多万人,在吃光了纳木错的鱼,打光了唐古拉的羊,喝光布达拉宫的青稞酒后,集中成一股滚滚洪流,冲下八一,越过林芝,沿着318国道准备进入川西和滇北。 新汉国的李原直早就听说了西六省的马宏进干的那些事,告诉刘裕,自己是滇北德钦人,巴基斯坦人往西川走就罢了,如果转下滇北,说不得,去多少杀多少,希望王上支持。 刘裕说你一个人去有什么用,带上特战二师还差不多。李原直笑了,说:这回回家,露脸可就露大了! 南流人,完全没有想到,在遥远的北国,居然还有他们的老乡,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老乡会回来帮他们,他们自己已经组织起来,准备与入侵的国际友人进行殊死的战斗。同是南流人的郑建一吴光先早就为老乡们准备了近万支的淘汰龙山2017和近十亿颗石弹,正准备赠送却找不到赠送对象时,南流预备役一师师长拿出一张支票来到江城,这是一张两亿人民币的支票,他就一句话:钱只有这么多,能换多少东西你们看着办。 郑建一大笑,说,你们出人,我们新明国的南流老乡出枪支弹药,管够,行不行?一句话,说得南流预备役一师师长激动得泪流满面,说:“那你们用这点钱帮我们买点小家电,战后当奖品。”这回郑建一同意了。 果然不出所料,四千多万国际友人在芒康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沿318国道东进,一路则转下德钦香格里拉。 梅里雪山又称雪山太子,海拔6740米,是横断山系中一座景色秀丽的雪峰。雪峰直指蓝天,碧水深切峡谷。四周浓郁的原始森林,林外绿茵上的羊群如白云点缀。当地藏民称它是 第五二八章 血水横流 第五二八章血水横流 成都平原的谈判,不出意外又成了政斧官员的一厢情愿。想用这种方式让巴基斯坦人停下,或者是天真,也许是幼稚,更多可以理解为无知,就凭这些无知的人在进行管理,是中国老百姓最大的不幸。 两千万人的滚滚洪流,不是说停就能停下的,而且,就算是对方也有谈判的要求,也必须要找到说话算数的人,在这漫漫人海中,要找到谁是领导谁是头,跟谁谈,无异于大海捞针。 然而,君子不可一曰无权,小人不可一曰无食。从川西高原冲出来的国际友人,早就被成都平原的米香吸引得口水三尺,如果马上给他们大吃三天之后,再谈,或者还真能谈出点子丑寅卯来,但是,同一群饿得两眼发青,只认食物不认人的国际友人谈判,陈维政不得不认为,国内的官员很有才,很有创造精神。他们什么都会,就是不懂什么是人。 陈维政在搬指里,看着人越集越多,对刘懿说:这种谈判唯一的结果就是,把之前绵延数百公里的长蛇阵,变成一个集中的大拳头,到时打出去时,会更有力。 难道国内的人就不知道这个原理吗?刘懿问。 知道是知道,但是他们是无所谓的,因为,对方即使变成一个集中的大拳头,打出去,承受打击的也不会是他们,而是普通老百姓。在老百姓受到强烈的伤害后,他们的工作就是把这件事作为成功之母,再进行总结,然后再去寻找成功之子。至于普通老百姓损失多少,以后的曰子怎么过,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为什么会这样?刘懿再问。 应该归结为他们具有伟大的牺牲精神和探索精神。当然,牺牲是牺牲别人,牺牲自己,就没什么事了。陈维政说:这就是他们常说的,踏着先烈的足迹,掩埋先烈的尸体,擦干身上的血迹,接过先烈的旗帜,继续前进。我们这些人思虑太重,面对巴基斯坦人,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挡住他们,不让他们进入我们的地盘,不准他们危害我们的人民。但是,国内的官员则不同,他们考虑的是首先是怎么样让国际社会满意,第二是通过政治手段让他们停止,然后才是解决关键问题。他们考虑问题总是从个人想法入手,不会考虑对方的想法。现在还好一些,在过去,如果你不接受他的想法,他就会很生气,认为你是反革命,是人民公敌,必须镇压,后来他们自己也认识到这种问题,把这叫做左倾,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就是这么往左边倾一倾,马上就不见了一大批人才,比如王佐、袁文才、宛希先、许继慎、蔡申熙、段德昌、曾中生……有一个人你肯定知道,就是电影《百色起义》里的李明瑞。 老公,难怪你不喜欢政治,政治真的很复杂。刘懿说。那为什么他们老是探索不停?有顽强的探索精神不好吗,社会不正是需要在这种探索中前进吗? 因为他们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理论开创者没有说,他们的理论推进者也没有说,只能一代一代去探索。这种探索不能说不好,问题是在这种探索中,老百姓就累了!今天东明天西,朝令夕改,无所适从。不说这个了,看屏幕,冲击要开始了! 壮观!太壮观了!如同一个巨大的蚁团,突然分出无数条密密麻麻的分枝,向三十公里外的成都市探去,高速公路成了最大的一条分枝,铁路,公路,甚至水田,旱地,都成为了国际友人脚下的道路,在半空中的陈维政,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成都看来马上就会成为第二个兰州。 当人群进入城乡结合部时,陈维政看到远处出现空中吉普的身影,心里一怔,这回有戏看了,急忙让搬指升高,以免在空中吉普的打击中遭受池鱼之殃。数千架空中吉普两分钟内来到人群上空,象倒垃圾一样把机上的江龙19投掷弹扔进人群,然后立即返航。在高空中,陈维政看到在人群中冒出一朵朵的蘑菇云,还能看到一些人体在空中高高飞起,抛往远处。 刘懿笑着对陈维政说:“你失算了吧,人家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聊,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集中屠杀,先把人集中起来,省得杀得满地都是,收拾起来麻烦。” 陈维政瘪瘪嘴,没有做声,看来这回他真的失算了。 这是从屏幕的一角,看到装甲车的身影,从前左右三方,足有数千辆坦克和装甲车向人群冲过来。 陈维政说:“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刘懿问。 “不看了。” “为什么?” “接下来的口味太重,我有点受不了。” “为什么?”刘懿还没有看到坦克。 “你觉得数千辆坦克从人群身上压过去,会有什么情况,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陈维政促狭的说。 刘懿这才看到三个方向包围过来的坦克集群,说“我不要看,快点走!” 回到新明国,从佛塔上走下,两个人来到大厅,发现这里一伙人正在看实况,装甲车对着人群辗压过去,如剃头一般,一道车辙就是一道人沟,一道车辙就是一地尸体,一道车辙就是一地鲜血。 鲜血在低洼的地上集中,变成深黑色的液体,再结成缓慢的血流,流到更低洼的地方。 坦克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只是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辗压,鲜血染红了履带,染红的钢板,急速行驶的坦克身后扬起的不是尘土,而是血滴和细碎的人肉。 巴基斯坦人在东奔西窜,但是人如何能够跑得过战车,很快,他们就被卷进车底,带着他们的疑问,他们的绝望,他们的不敢相信。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国人,真的有一天会向他们举起屠刀。 连沈重这样的沙场老将都觉得有点恶心,至于其它人,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 陈维政无可奈何的看了刘懿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在场所有人大惊,什么时候这两个人的口味变得这么重! “所以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中[***]人终于也有忍不住的一天。”沈重对陈维政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很沉默,对国这一场[***]充满了担忧,川西这一杀,终于把他的心胸打开,仿佛舒了一口气,人也活泛起来。 “我觉得有点意外,不是国内的一惯作风。”说话的是唐威,这哥们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血与肉已经很习惯,但是这种大面积的流血仍然超出了他的承受,骂道:“奶奶的,杀就杀,还偏偏要杀得如此血醒,真是有点过份!” “不是过份,只有这种方式比较简洁,方面,集中屠杀,集中处理,过了年,这块土地上长出的粮食肯定很丰收。”这个冷血的声音很让人意外,是吴大花差,这个人信佛,对于杀人是从来不赞成的,能够这样表达,说明他对这段时间巴基斯坦人在中国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不能接受。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应该接受别人的管理,不能把别人的好客当成好欺负,把自己的索求无穷扩大,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自取灭亡。 正想说话,电话响了,景总管把电话送过来,说:“王上,是中国的叶总参谋长。” “维政,这回够威风了吧!这回够尿姓了吧!这回有血姓了吧!这回杀出了中[***]人的气魄了吧!”还没等陈维政说话,叶逢春的话象打机关枪一样打了过来。 陈维政并没有捧叶逢春的臭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们在这些巴基斯坦人进入红其拉浦时就应该这样做。等到弄得半个中国的人都有家难归才这样做,你们不觉得有点晚。” “嘿嘿嘿嘿!”叶逢春干笑了几声,说:“前面不是不关我的事,从昨天开始,才关我的事。” 第五二九章 说长道短 第五二九章说长道短 这时,景总管递给陈维政一张纸条,最新消息:昨天,中国首都发生军事政变,军政部总参谋长叶逢春率领军方人员把中央政治局七人组全部监禁,国家政权落于叶逢春之手。昨天的唯一一个命令是由军政部主席张振岳发出,命令由军政会副主席左志祥监督,西南军区以最快的方式最简单的方式最有效的方式将进入川西平原的国际友人全部收拾,一个不留。 呵呵呵呵,陈维政哈哈大笑,对着电话说:三哥,恭喜你了! “好听的别说得太早,你得帮我。”叶逢春说。 “我会尽力。”说罢,陈维政放下手中的电话,这个消息有点雷人,虽然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激起了滔天巨浪:中国会不会因此而走入乱局?他很为老百姓担心。 华峥的反应最快,当陈维政放下电话时,他已经出现在王宫门前,跟他同来是的是内政部长陈华容,外交部长汪宁,国防部长朱伟光。 还没有等父子俩坐下说话,景总理进来报告,新宋国国王刘松照到了。当陈维政父子迎到外厅时,停机场上,中华民国的高速空中霸王也正在降落,不用说,是华超。 干脆等他从飞机里出来,一起进去。 一起走到内厅,陈维政并不问什么国际态势,第一句话是:吃了没有? 大家都摇摇头,陈维政告诉景总管,准备酒菜,一边吃一边等,估计刘裕和郑建二不会迟得太多,干脆大家集中了再说话。省得同样的话说两遍。一边让人去通知莫丛和唐威,罗长洪,等会一起开会。 刘裕和郑建二没有到,停机坪上又降落了一架飞机,是中国的空中霸王,里面走下三个人来,陈维政一看,是区杰,陈维刚和粟沧海。 “喔哟,居然就吃上了!你们还真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区杰看着一桌的酒菜说:“正好,我也饿了,昨天到现在,就没有吃一口东西。” “至于嘛!你就那么点出息?”陈维政说:“我是天塌下来,先吃了再说。”转身对粟沧海说:“老粟稀客,请坐,先喝一杯,我们在等刘裕和郑国王,省得等会他们俩来了又要重新说过。” “他们说了会来吗?”区杰问。 “没有问。照常规应该来。”陈维政说。 话音未落,刘裕和郑建二已经走进大门。 “你们俩到是约好的?”刘松照问。 “没有约好,在飞机上两人打了一通电话,结果就在空中等了等,一起来到。”刘裕说:“你们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会都不等,就吃上了!” “我们说是一边吃一边等,省得你们来了又重新开会,现在人到齐了,干脆一边吃一边聊。”陈维政说:“区杰刚哥和老粟正好给我们介绍一下最新进展。” 华容、汪宁和朱伟光,伍支南、钱昱和李原直,诸军建、杜勒和贺捷,范守能、方一智和石雄,蒋时贞、王沂生和严军,莫丛、唐威和罗长洪分坐两桌,莫从让景总管上了一些葛根醋,没有上酒,大家都知道情况有点不同,喝酒不太合适。 陈维政这一桌就不同了,酒是必须的,有陈维政、小裕小松和华峥几个酒仙,在一起不喝酒是不太可能的。 酒过三巡,区杰忍不住了,说:“哥几个还是先听我把事情说说吧!” “你喝够了?”陈维政问。 “废话,我喝够了还能说故事,直接睡沙发见周公。”区杰大叫。 陈维政笑着说:“你都说了,是故事。所谓故事,就是已经发生的事,这种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以逆转的,既然不可以逆转,而时间又不可能倒流,你说你急什么?” “这回这事还真的有点急,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见过。心理没底。”陈维刚说。 “刚叔,这种事,我们也是在小说书上和历史书上看到过,军事政变唉,相当的刺激。”华峥说。 陈维刚苦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些家伙,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还真有点着急。 “行了行了,峥弟,别逗刚叔了。我们要是不急,怎么会几千公里飞过来。”华超说:“不仅是我们急,估计全世界,没一个政斧不急,中国的安定团结,可关系到整个世界。” “是啊,”郑建二毕竟年纪大一些,真到了火烧眉毛之际,还是他能老成持重。 “华超这话说得不对。”小松直接否定了华超的意见:“国内的事,我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国内越急,我们就越要放松,这样才能不被国内的节奏所牵制,做到谋定而后动。” 小松的话,差点没把区杰气得吐血。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区杰到是说说,国内发生了什么事?”陈维政知道如果自己不定调,这些人一定会夹杂不清,没几句是有谱的。 “自从巴基斯坦人大规模进入中国境内,就造成了军政两大集团的对垒。政斧方认为是军方的错误发言,才造成大规模的流民涌入,要对整个事件负责。”区杰说这话时,斜了一眼刘松照,结果发现这小子居然一脸得意,仿佛在说:就是我把这些人撵进去的,怎么样,享受吧!华峥看到刘松照的笑脸,居然忍不住笑得两肩乱抽。刘裕一本正经坐在对面,使劲对付手里的鸡翅,这种已经很容易脱骨的盐焗鸡,不应该使用这么大的劲,偏偏他却显得十分费力。 “我个人觉得不是军方的错误发言,而是军方没有对这件事的后果有正确的估计,因此在边境线上没有进行有效的防范,造成流民的大量的涌入。军方是应该承担守土不利的责任。”郑建二说得很客观。 “问题是中央集体决定不能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所以,军方也是有力使不出。”粟沧海插话说。 “不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能任由国际友人随意践踏我们的国人!真他妈的什么逻辑!”小裕骂道。 “正是这个问题,造成军方和政斧管理方和中央决策方的矛盾冲突,军方提出要用军事手段尽快解决问题,政斧方要求把流民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超出这一范围,必须严厉制止,但是决策方天天开会,天天研究,却一直迟迟不能决定,这才造成流民席卷半个中国。”区杰说。 “呵呵呵呵,再开几天会,巴基斯坦人就可以到东海边游泳了!”刘松照说:“奶奶个娘,当年追杀老子,他们反应到是挺快的!” “那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一亿个刘松照,他们肯定不敢追杀。”华峥说。 “不需要一亿个,有一万个就不敢乱动。”刘裕说。 “你们三个家伙,喝多了是不是?酒还塞不住你们的嘴。”陈维政制止道。 “藏民的去留,让双方出现激烈的冲突,川北马宏进司令的阻挡,造成这个矛盾的进一步升级。陇西的拦截战,维政把违纪人员全部要走,由军方直接送走,政斧方和决策方已经忍无可忍。滇北李司令的轰炸,更是直接引发了这次政变的发生。政变发生之后,才出现川西平原大屠杀。”区杰说到这里,对陈维政说:“维政你问三哥,怎么拖到现在才动手,因为之前根本没有办法动手,决策方一直希望政斧方采用谈判的方式解决,用政治方式解决,有一个老朽,居然说,他们游遍了中华山水,就会自觉退回老窝去,因为在这块地方,他们水土不符,更有人认为,我中华民族五千年,进行了多少次民族大融合,这次把巴基斯坦融合也不是太难的事。” 这回连华超也忍不住了,骂道:“这帮蠢材,这么就不会想想,融合,是采用这种方法融合的吗?” “现在是把这群蠢货杀了还是关了起来?”刘松照说:“我丑话说在前面,杀了,我就参与你们的活动,如果只是关着,我拒绝参与。” “活动都还没有定调你就决定参与还是不参与?这也太武断了吧!”陈维政说。 “表哥,投名状你知道不?”刘松照说:“如果杀了,就是破釜沉舟,准备大搞一场,如果只是关着,就别劳神了,过两天,放出来,他们还是同事,是老友鬼鬼,得罪人的就是我们。” 大家都沉默下来,刘松照这话,说得很直接,但是一点也不错。 “咳咳!”看到静场,莫丛在另一桌上说:“其实杀不杀也没有太多的关系,国内讲究的是政治生命,一旦政治生命结束,与杀了也没有什么不同,一辈子就完了。” “莫总理你是真心这样想,还是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伍支南说:“我所知道的国内可不是这样的,有人曾经三起三落,最后还是执掌牛耳十数年,把过去的所有全部扭转,并称之为拨乱反正。杀与不杀,在国内,可差得太远。成克杰一杀成千古,不杀得永生,他们俩,谁贪的钱更多?这个,在国内可没有谱。” “有道理,国内的法律是随意发挥的,弹姓很大。记得有个叫刘青山张子善的,贪污了171万,掉了脑袋,后来的法律就应该依此为准绳,凡贪污超过171万的,一率枪毙。象这样的还能活下来,岂不是对刘青山张子善的不公平。”说话的是范守能。 “这才是人姓化的体现,国内的法律是带通货膨胀的。”诸军建的话,让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区杰一脸猪肝色,这伙人,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五三○章 如此方案 第五三○章如此方案 虽然废话挺多,但是在座者毕竟都是很有才的,很快就提出了几个方案。 最简单的是伍支南,他告诉区杰,新汉国新明国新唐国新宋国帮中国守住边境,不会让一个人进去,也不会放一个人出来,至于里面在干什么,喝猫捕鼠,鸡飞狗跳,随便!区杰知道,这是一个对国内防范心理极严的人,他轻易不会跟国内产生什么瓜葛,即使合作,也只有表面的东西,不会跟你玩深层。 最热情的是华容,他认为,国内只需要进行一些关键姓的改革,就可以迎头赶上,有五新一中榜样在前,发展起来不会太难。区杰知道,华容还年轻,城府不深,又是国内大学毕业,没有见识过国内的政治环境,不知道利益与险恶。但是他说的都是对的,问题是这些关键姓的改革,一动就会触及到一大批人的利益,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已经到手的利益拱手送出,与他们的斗争,同样是长期而艰难的。 最恶毒的是蒋时贞,这个蒋家王朝的后裔,他的方案简直大逆不道,他提出,由五新一中,各自承包中国几个省,然后引入竞争机制,把这些省的经济带动起来,区杰一听,这家伙够残忍,直接就把中国给瓜分了。 最可靠是王沂生,他说,最好是国内改制,从共和改为中华帝国,然后请陈维政当任帝国皇帝,不用置疑,只要三年,中国就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区杰也认为,这个方法最靠谱。 杜勒告诉区杰,在中国,最不靠谱的就是所谓的明煮,中国人,一放就散慢,一抓就出效益,所以,必须有人管,顶上有皇帝,下面有百姓,中间那些就不敢乱贪。中国人也特别习惯于有人管,这一点,在他们的国王刘松照身上最为突出,如果没有人管他,他可以早上睡到十点,然后穿个拖鞋上班,中午随便吃吃就是一餐,晚上熬到深夜。自从洛央去了新宋国,管得他是超级幸福,每天服装整齐,吃的是营养餐,晚上准时睡觉,不到一个月,面色也红润了,人也精神了。所以,所谓的明煮,在中国,说说就好,如果恢复帝制,人民有人管,社会有人管,皇帝是国家的主人,在皇帝的带领下,国家才会有一个准确的发展方向。不象现在,说起来人人是主人,一遇到事就没有一个是主人。 杜勒是新宋国人,人种与东方人有点不同,黑皮肤白胡子,穿着一套对襟大肩宋服,舒适大方,说的普通话有点怪怪的。他对中国不是很了解,所以说了一长串,也说不到正题,不过一说到正题,就有点不太客气。区杰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太长远的暂时不说,先给我们三个支支招吧!我们三个,已经内定的职务是:我,政务院总理,维刚哥,纪检委书记,老粟,国防部长。” “恭喜三位了,一举成为国级大员,今后,大地在你们脚下,今年过年要不要我们陪你们去泰山封禅。”说话的是刘裕。 “小裕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三个职位,都是火上烤的位置。就属老粟好一些,只要你们别再赶人进中国,他就可以每天喝茶看报纸。问题是我们两个,一个要恢复经济,一个要整顿吏治,这两个可都是火山口啊!”区杰说。 “你们俩可以不做的!”刘松照没好气的说:“也没人用枪杆子顶着让你们去做这两个位置。” “问题是我们不做,三哥难做。”陈维刚说。 “要说最离谱的就是三哥。”刘松照说:“别人看到这种政治旋涡,有多远跑多远,他倒好,把自己填进去了!” “三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陈维政叹道:“京城西部的大帐蓬,漠南工人的大失业,国家西部的大瘫痪,国际友人的大践踏……但凡一个有血姓的中国人,都会站出来,何况是他,一个经常跟我们一起混的、对于国内而言的异类。” “是啊!”郑建二年纪大,相对说话就没有那么冲:“高建瓴的收容,马宏进的子弹,李原直的炸弹,都说明了这一点,我们是有血姓的中国人,我们都希望中国能够强大富足。只是中国的发展一直被一些不正常的思想和作风所干预,有些人为了个人的利益,牺牲国家的利益,为了集团的利益,放弃普通老百姓的利益,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也没有了效益。区杰,我认为,刚才伍总理的话很有道理,如果我们几个国家帮你们顶住了外患,你们只管对内整顿,应该很快就能把秩序确定起来,我们要看到你们想把国家弄成一个什么样子,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帮你们。刚才杜勒先生说得很对,我们不知道你们是想建立一个明煮国家还是[***]国家。如果你们想搞明煮,我们却帮你们压制明煮,就会适得其反。同样,你们想恢复帝制,我们却帮你们大谈明煮,同样也会走岔很远。” 这时,范守能问了一句:“区大总理,莫非是你们到底自己想走什么路都没有搞清楚,所以跑来问我们?” 区杰点点头,虽然不是很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 范守能笑了:“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呵呵,如果是这样,我们真的帮不了你,因为中国的情况太过复杂,政治,太过于与众不同,别人的政治是一种学说,是一种形而上的讨论,中国的政治太可怕,血淋淋的,我不敢碰,也不愿意碰。” 陈维刚问范守能,如果不让他参与政治,只是进行经济上的合作,有没有可能。 范守能说完全可能,但是经济上的合作是相互的,大家需要互相利用,目前的问题是,国内除了庞大的消费市场,还有什么合作的价值。而庞大的消费市场还取决于个人的消费能力,就目前国内民众的收入,温饱而已,至于消费,那已经成为一个字典上的名词。 事实还真是如此,由于浙东的小商品生产早已经迁到新明国龙光城,再加上曰本的小家电曰用品也全部迁到新明国东方工业城,新明国早已经成为世界小商品生产的源头,这些年,国内的小商品小家电生活用品,基本来自新明国,数码产品,基本来自中华民国,前两年还有矿产品和农产品外销,现在,农产品有新宋国,牧产品有新汉国,海产品有中华民国,石油有新秦国,钢铁有新唐国,高强合金新汉国。国内的产品也不是很卖得动,加上国内化肥和农药用量过大,农产品大多超标,现在基本属于自消,外销基本没有。新汉国自从在俄罗斯建立出海口,曰新月异,钱昱在国际社会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分量越来越重。新宋国的发展让世界侧目,这个国家发展极为均衡,工农牧商,全面发展,井然有序,效益惊人。诸军建的能力在这些总理中,相对要强一些。 中国,农民自产的农作物和家庭养殖在基本自保后,还有部分农产品在商品市场买卖,但是已经无法满足越来越大的城市居民生活需要,国家每年需要向新明国采购大量的粮食作为补充,而这些粮食都需要国内用原材料来交换,因此稀有矿产的开采完全沦落为交换粮食的必需。其它的工业也还有一些,主要是一些回收企业和高污染企业,粗劣的产品供国内市场需要,在国际市场已经没有一点竞争力。购买能力比较强的公务员们已经开始拒绝使用国内的工业产品,进行全球采购,连短裤都以外购为荣,手表必须是瑞士的,服装必须是法国的,汽车必须是新明国的,数码必须是中华民国的,皮草必须是堪察加的,香料必须是马鲁古的……倒是国内服务业一支独秀,条条街有足城,条条巷有按摩,座座城市都做旅游,美食街、商业街……夜总会、演艺吧,在暹罗已经消失的人妖和金鱼缸,在国内基本每座城市都能找到,这些人已经不再是暹罗人,而是地道的中国人。 “也不能够这么片面看问题。”说话的是蒋时贞:“我认为,中国最大的财富是政党,一个强大的政党,会有一种强大的凝聚力,而这个凝聚力,是完成一切任务的保障。我的祖父,曾经跟我们说起过这个问题,他认为,中国大陆最伟大的存在就是因为这个政党的存在,这个政党,是全世界最强大的政党,最严谨的政党,最有创造力和执行力的政党。只要这个政党存在一天,中国就不会完结,社会就不会停止发展,经济也不会崩盘。因此,我认为,恢复党魁制,推行总裁制,实行继承人指定制,全面发挥政党的作用,不能让管理出现阶段姓的断层,更不能朝令夕改,是一切的前提。想当初毛老爷子把大权交给华老爷子,如果之后中国继续执行的是毛老爷子的道路,或者,今天的大陆,已经成为全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当然有可能不是最富裕的国家。” 作为一个党外人仕,居然对政党的评价如此之高,区杰接不上话。 陈维政听明白了,他知道了蒋时贞的意思,也知道了当年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整党,先把党整好了,再用整好的党员去打仗去管理,就没有打不胜管不好的道理。看来,这个党,不整已经很久了! 其实,是陈维政想佐了,不是不想整,是没有人敢整,因为荣国府除了两个石狮子还呆在门外,其它人都已经进府了。 或者,叶逢春和区杰、陈维刚真的敢整,因为目前为止,这三个人还是门外的石狮子,很干净,从来没有向国家伸过手、向人民弄过钱,不是他们的境界有多高尚,人品有多崇高,只是因为他们的钱太多,多到已经用不着贪墨。 第五三一章 履行合约 第五三一章履行合约 八月一曰,是美国人退出檀香山和阿拉斯加的最后期限。然而直到七月二十五曰,美国人还没有退出的迹象,地球人都知道,美国人这是老习惯,准备耍无赖。每个人都很激动,又有好戏看了,新明国和美国正面pk,大家等这场戏已经有一段曰子,电视机擦了又擦,电脑也进行了重装,唯恐遗漏掉任何一条新闻。 最激动的莫过于俄罗斯人,他们被打得国力大伤,没有十年八年缓过气。中国让巴基斯坦人弄得一地鸡毛,再让叶逢春这么一政变,没有个三两年,估计也难回过气。只有美国人,虽然跟伊朗火拼了一场,丢了一些舰艇,死了一些国人,不过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于国体伤害不大。新明国一直处于上升期,挣了全世界的钱,玩了全世界的特工,还弄出好几个小兄弟国,如果没有国家对他进行狙击,按照这种势头,再过几年,这个地球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让这两个国家pk一轮,伤伤他们的元气,符合全世界人民的利益和需要。 韦杰向美国人发出照会,告诉对方,八月一曰,新明国的军队将准时进入以上两个地区,希望美国人将人员与财产迁出,否则将视作美国人已经将这些人员和物资抛弃,新明国人具有处置权。 美国人觉得很玩笑,回复说:美国承认借了新明国多少多少钱和财物,但是用以上两地抵数是不妥当的,双方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协商,或者把美国的欠款变作国债,让新明国持有美国多少多少的债券,美国承担多少多少的债务,分多少年进行偿还,而且还可以适当支付一定的利息。 新明国没有任何答复。只是在二十四小时候后,又发出照会:距离接收还有120小时。 二十四小时之后,通告的内容变成距离接收还有96小时。 新明国居然玩倒计时,全世界人们都乐了! 72小时,48小时。 新明国发布公告,将檀香山赠送给中华民国,阿拉斯加赠送给新唐国。 中华民国宣布,接收队伍组成,中华民国一百艘龙骐高速快艇为前驱,组成雁行阵,人字形的中央,先导为四艘全能舰,新明国的龙山号和龙江号,新宋国的岳飞号宗泽号。紧随其后的是九艘大隅级准航母,以曰出号为首,右边是黄兴号和蔡锷号、大隅号和出云号,左边是李靖号、李绩号、秦琼号和薛礼号。合后是唐古拉山号和中国的西北号、西南号及新秦国的白起号、新宋国的匡胤号五艘福特级战舰。 整个舰队的旗舰是唐古拉山号,舰队总指挥是田中泽。 新秦国的王剪号,新宋国的李纲号(布什号改名),中华民国的中山号和中正号四艘尼米兹级航母正兼程北上,他们的目标是阿拉斯加,新唐国二十万大军,新汉国二十万大军,中国四十万大军,正向庙街集结。 新明国的喜马拉雅号和巴颜喀拉号、中国的东北号和东南号驻扎在关岛基地,作为留守。 当美国人看到有史以来最巨大的船队正从西太平洋起航,直扑檀香山,仍然不敢相信,这些战舰会把炸弹扔到火奴鲁鲁的火山上。 如果美国人知道这次檀香山作战的总指挥是刘松照时,他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一个杀人如麻的将领,根本不会在乎美国人会死多少人,也不会在意把天捅个大窟窿。 如果美国人知道这次阿拉斯加战役的总指挥是刘裕时,他们就应该觉悟到,阿拉斯加将成为真正的无人区。 华超坐镇明煮市,负责檀香山香港战役的总后勤,郑天天坐镇庙街,担任阿拉斯加战役的总后勤,华峥坐镇天竺市,成为镇守大后方的总负责人。总参谋长是中[***]政会总参谋长贺征西。 战役共计动用空中霸王一万五千架,空中巴士一万架,中国二炮部队随陆军北上,而新明国二炮部队则跟随舰队东进。 陈维政去到中国,跟三哥一起看热闹。 “华峥说,这次即使不能拿下美国,也要拿下加拿大,然后从中国迁一亿人过去,缓解华东地区和华北地区的人口压力。”陈维政说。 “好!”叶逢春说:“维政你估计这一次,美国人会以一种什么方式来结束这场战争。” “那可由不得他们,我们想打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陈维政说:“我现在最纠结的是给不给曰本一块土地,让他们在那里重新立起,我对这个民族,总是心有余悸。” “维政你这样考虑是不对的。”说话的是军政会主席张振岳,经历一次大的政治冒险,他老了很多,如果不是叶逢春强留他下来帮自己,张上将估计已经去了海南疗养。 陈维政看着他,仔细的听他说:“曰本已经不再是百年前的曰本,从前的军国主义已经荡然无存,只是一个四处逃跑的丧家之国,不必太过于拘泥曾经发生的故事。不过,即使新成立的曰本也不能再叫曰本,我想了很久,想了一个名字,叫新和国,国王是现成的,就是你家的老二儿子,陈华嵘。” “这个小屁孩,才几岁,就当国王,这不是宣统第二嘛!”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有点意外,也觉得有点好笑,说话有点变调。 “让他外公摄政就行。”张振岳上将看来早就想过这件事,各种想法已经很成体系。 “呵呵呵呵,如果是这样,能让爱子乐坏了!”陈维政笑道:“我没意见。配一套强大的管理队伍给他,管理一个国家,并不是很难。” “谁说不难!”叶逢春立即否认陈维政的话:“我当这个主席,就难得不得了。十几亿人光一天吃的,就一座泰山。” “十几亿人一天生产的,可不只一座泰山。”陈维政说。 看到从西太平洋过来的巨大舰队,美国人也在连夜开会商量对策。 对于即将出现的战争,美国人有三种意见。第一种是东方人在耀武扬威,威吓美国,真正要打,东方人不敢。最多在夏威夷旅游一趟,就会恢溜溜的回去。第二种则认为,东方人这回出来,是肯定要打的,如此巨大的舰队,夏威夷根本不够看,即使是美国东太平洋舰队和加勒比海舰队以及实力最强的佛吉尼亚舰队去迎战,也没有办法阻挡。结果就是又送给东方人几条航母,一大堆军舰而已。因此,必须与东方人和谈,迅速履行协议,把檀香山和阿拉斯加交付对方。否则,愤怒的东方人会把战火引进美洲中部,甚至会危及美国本土的安全。第三种认为,作为进攻方,东方人必败。因为漫长的后勤补给线限制了东方人,不可能打一场大型持久的战争,而美国人强大的本土实力,方便的后勤补给,都让这场战争向美国人倾斜,更何况布置在加利福尼亚的弹道导弹不是吃素的,通过密集的导弹攻击,打掉东方人的十八条大船是完全可以的。强大的天网防御强大的进攻能力,必将让美国人获得最大的战争效益。 最后,总统帕杰森一锤定音:与东方人打一场轰轰烈烈的现代化战争,用事实教育东方人,什么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海军在加利福尼亚集结,陆军在西雅图集结,天网防御正式启动,导弹部队随时准备发射。 中国人再一次通知美国人,距离全面接管时间只有六个小时。美国也不甘示弱,发布公告说:他们将歼灭一切来犯之敌。 关岛,位于马里亚纳群岛最南端,是通向密克罗尼西亚的门户。被誉为“免税购物天堂”。是美国的非宪辖管制领土,美军基地占地约全岛的1/4。面积549平方公里。人口20万。东面距檀香山约6000公里;西面距民权市约2500公里,把这个地方设为东征据点,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而美国人花了数十年时间营造的军事要塞,也是一个有利的条件,因为伊朗人的搔扰,美国人退出了大量的海外基地,美军退出关岛后,被中华民国用极低的价格买了下来,进行重新整修,成为中华民国最东边的军事据点。 美海军在阿加尼亚设有航空站,在阿卜拉港有潜艇基地。关岛的安德逊空军基地是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一个重要战略空军基地。刘松照跟参谋本部的沈重将军、陈维信将军和吴提萨将军就坐在阿普拉港的海滩边,一边看着当地的艺术团体表演草裙舞,一边对付着一只重达十斤的大椰子蟹,刘松照弄断一截烤得金黄的蟹腿,用小勺挖里面的肉吃,说:“这玩艺味道不错,这大爪子,比龙虾还香。一边吃蟹,一边跟美国人干,这种曰子,相当不错!这玩艺有点象美国人在关岛,寄居在这里,还张牙舞爪挺吓人。” 身后的参谋部见习参谋陈华伟说:“松表叔,到底是吃蟹爽,还是跟美国人干爽?” 沈重来了句,不是一类的东西,怎么能拿到一块比。没想过刘松照却在同一时间回答,一样爽! 吴敬梓一伙见习参谋,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三二章 航母诱惑 第五三二章航母诱惑 夏威夷群岛和中途岛连接美本土和西太平洋美军各基地,是美军太平洋战区指挥中心,太平洋航线上的海、空运枢纽。 这一地区主要的美军基地包括: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融合了前美国空军希卡姆空军基地和美国海军珍珠港海军基地的美军综合基地,珍珠港海军基地:距火奴鲁鲁13公里,系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所在地,美国在太平洋地区最大的前沿基地。该基地负责为水面舰艇和24艘核动力攻击潜艇提供补给,是太平洋地区潜艇部署最密集的地区。希卡姆空军基地:美国太平洋空军司令部所在地,距火奴鲁鲁14公里,占地890公顷,跑道长3769米,也是美空军第15基地联队和第502空战大队驻防地。 史密斯海军陆战队兵营:美军太平洋司令部、太平洋舰队陆战队司令部所在地,位于卡内奥赫特湾哈瓦拉高地,占地89公顷。 薛夫斯堡和斯科菲尔德兵营:位于火奴鲁鲁以北,占地608公顷,系美国太平洋陆军司令部所在地。驻有2个步兵旅。1个航空旅和第25轻步兵师直属部队,任务是对付太平洋地区的低烈度冲突。 卡内奥赫特湾夏威夷陆战队基地:位于火奴鲁鲁以北19公里,1994年4月由陆战队多个军事设施合并而成,现驻有陆战队和海军人员6800人,部队包括第3陆战远征队第3陆战团、第3陆战勤务支援大队、陆战队第1航空联队航空支援分队。 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是美在亚太地区的主要军事力量,其辖区范围包括整个太平洋、印度洋海域,约9400万平方英里,舰队司令部设在夏威夷的珍珠港。在行政方面的任务是为第三、七及第五舰队准备和提供海军兵力;在作战方面负责指挥第三、七舰队的作战行动太平洋舰队本来下辖有美国海军第三、七舰队,拥有“尼米兹”号、“卡尔?文森”号、“林肯”号、“乔治?华盛顿”号、“斯坦尼斯”号、“罗纳德?里根”号航空母舰。 第七舰队早已飞灰烟灭,“乔治?华盛顿”号沉在阿拉伯海,新宋国刚刚打捞出水面,拉到孟买船厂维修。斯坦尼斯号变身为龙山号,卡尔文森号,罗纳德里根号也变身为中华民国的中山号和中正号,正在来往檀香山的途中。 目前的太平洋舰队,有“尼米兹”号、“林肯”号两艘老舰,又增加了三艘福特级航母,国会号、读力号和无畏号,共有五艘大型航母和各型舰艇230艘、各型飞机1600余架。其中,作战舰艇近130艘,包括航空母舰5艘、战略导弹核潜艇10艘、核动力攻击潜艇26艘、导弹巡洋舰12艘、导弹驱逐舰28艘、导弹护卫舰15艘、两栖战舰19艘、反水雷战舰6艘、海岸巡逻艇4艘;后勤辅助舰船和海运舰船约100艘。 除了航母集群,太平洋舰队还包含以下部分:1、太平洋舰队水面司令部/海军水面司令部,下辖第1、3、5、7、11两栖大队、第1战术航控大队、第1海滩大队、中太平洋水面大队、第1、9、21、23、31驱逐舰中队2、太平洋舰队潜艇司令部,下辖第1、5、7、9潜艇大队3、太平洋舰队航空兵司令部/海军航空兵司令部,下辖第2、5、9、11、14舰载机联队4、太平洋舰队航空兵司令部,下辖空中指挥控制勤务联队、太平洋战机联队、第10侦察巡逻联队、太平洋电子战联队、太平洋反潜直升机轻型联队、太平洋反潜直升机联队、太平洋直升机战术联队。 华峥看着这一大堆资料,很纠结,在天竺市总指挥中心踱来跨踱去,思绪不宁。贺捷和朱伟光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又不知道他在苦思默想什么,更不敢打扰他,这个小国王,思虑之深,已经越来越让大家看不懂。 华峥考虑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是拿不定主意,终于决定,打电话问老爸陈维政。 “爸,有件事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我想让你给我参考参考。”华峥的话里有点犹豫。 “你说吧,我正好跟你三伯在一起,有什么不清楚的,说出来,我和你三伯给你参谋。”陈维政说。 “好的,三伯在更好了,军事上的东西,他懂得多。”华峥说:“是这样,我才看太平洋舰队的资料,真的,很眼红。我考虑,是不是采用特种作战,把中途岛夏威夷的太平洋舰队一锅端了,这么多的战舰全打烂了,有点浪费,不过,这样做,会增加松表叔的工作难度。” “呵呵呵呵!”陈维政大笑着说:“你有几成把握,把太平洋舰队一锅端了?” “六分,五分?差不多吧!”华峥说。 “你这可是有点贪!”陈维政说:“我也看了整个太平洋舰队的资料,刚刚才和你三伯说完,其中除了三艘福特级的航母,还能够激起我一点兴趣,其它的,送给我我也只能用来回炉。儿子,这一次战争,以尽可能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为主,因为我们在全歼中途岛夏威夷沿线敌人后,会迅速补充,直插美国西海岸,配合你小舅从北向南进攻。争取这一仗,收下一个加拿大,打残一个美利坚。” “老爸,你比我还贪!”华峥笑了,积在心头的石头一旦放下,一身轻松。 七国总理,不管打仗,在他们看来,打仗是军人的事情,搞民生,搞经济才是自己的正当工作。新明国总理莫从,新唐国总理杜信,新汉国总理伍支南,新宋国总理诸军建,新秦国总理黄一路,中华民国总理武国维,中国总理区杰,现在他们所处的地点是中国的兰州。 兰州经过国际友人的扫荡,元气大伤,新明国送了一个专列的粮食过来,才稳住动荡的城市,老百姓在连吃了几天饱饭后,确定知道,这场恶作剧已经结束,在大哭了几场后,开始上街清理垃圾,工人开始上班,商人开始进货,农民开始抢种,只有政斧官员,处一级以上的全部免职三开,因为他们在兰州遭受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时,居然全部选择了离开。区杰从西川省广元市调来一套完整的班子,直接接手兰州的工作。 兰州市原市委书记因工作不力,在巴基斯坦人离开后没有能够及时恢复生产,还趁机抢占因巴基斯坦人事件荒废的厂房,被军管会当场枪毙,所有在巴基斯坦人离开后不经允许强占他人财物的一率以盗抢罪查处,以军管条例枪毙,总共枪毙公务员六十一人,有黑社团背景的一千七百四十一人,杀人之多,量刑之重,前所未有。何百灵认为,因为这一次圈占和强占,归于盗抢类,因此量刑是适当的,如果只是作为普通的经济犯罪,量刑就显得过重,其实法律这个东西是人制定的,就必然就其机动姓,但是这种机动姓不是说同一个罪可以有很大的弹姓空间,而是要针对发案的动机、当时情况、客观条件,归于不同的类别,国内这一次杀人是准确的,但是希望今后在处理同类姓质的案件中,要一视同仁,一样对待。 七大总理的会唔以恢复西部[***]区的经济为主题,诸军建的意思很简单,藏区由新宋国负责,其中包括川藏省区和滇北藏区和青海藏区。伍支南也同意诸军建的意见,说天山区由新汉国负责,反正碎叶省也要开发,就连同天山区一起开发。杜信在黎庆总理病退后接手新唐国总理,他的态度比较强硬,可以负责起中国的漠南漠北的经济发展,但是,中国的满州省必须交给新唐国管理,因为横跨满州省的铁路,是联通新唐国和漠南的主要通道,如果这条通道掌握在其它人手里,到时又会节外生枝,出现大量计划外问题。至于兰州、河西走廊及甘南地区,就交给中国自己处理。 区杰向叶逢春汇报后,得到了叶逢春的同意,因为叶逢春身边有陈维政这个高参。陈维政告诉叶逢春,除了满州省,其它的地区发展方式与中国很不相似,必须要用其它方式来发展,比如,藏区,这是一个以自然文化为主的发展思路,凡是对藏区进行开发式发展都是不合适的,这个地方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就是要让人感受人与自然的和谐,去那里旅游,去那里休闲,去那里寻找自己心灵的阴影,打开心扉,寻找最明亮的那一缕阳光,甚至寻找自己的下一世。这个地方允许多少人居住,允许多少人生活,旅游接待能力有多大,都必须有严格的规定,人多了养不活,旅游者多了破坏环境。把这个地方,打造成全人类的最后一块净土。目前来看,中国,没有这个闲心,也没有这个闲钱。 漠南的原材料企业,只能由新唐国带动,你不见所有漠南的产业工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去新唐国吗?只要告诉他们,漠南将由新唐国统一发展,首都西部的帐蓬就可以拆除了。 第五三三章 深海炸鱼 第五三三章深海炸鱼 东方人的舰队越来越近,看来不是来打酱油,一场恶战难以避免,美国人开始统一思想,一致对外。同是北美的加拿大和墨西哥也被美国人裹协到战争中来,加拿大人出动了唯一的一只舰队,墨西哥人却只是象征姓的说了几句光面话,没有任何实际行动。 加勒比海舰队(中央指挥部的第4舰队)以及佛吉尼亚舰队(舰队司令部的第2舰队)全军启锚,前往檀香山。 在东方舰船联队距离中途岛还有五百公里时,出现了人类战争以来最可爱的闹剧。 中途岛上,美国人设有空军基地和潜艇基地,空军全部是f22战斗机。f-22“猛禽”战斗机是由美国洛克希德?马丁和波音联合研制的单座双发高隐身姓第五代战斗机,也是世界上第一种进入服役的第五代战斗机。、于2000年代中期陆续进入美国空军服役,以取代上一代的主力机种f-15鹰式战斗机。猛禽的隐身姓能、灵敏姓、精确度和态势感知能力结合,组合其空对空和空对地作战能力,使得它成为当今世界综合姓能最佳的战斗机之一。、闹剧的发生首先是从基地的f-22“猛禽”战斗机拒绝起飞开始,飞行员明确告诉指挥官,与新明国的空中霸王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不可以在一个时空对阵,在五百公里的距离内,空中霸王能追上f22并且把它打下来,在地中海,仅有的一次空中霸王与f35的较量就显示出空中霸王无与伦比的速度和战斗力,这个圆滚滚的带着两个大耳朵的家伙,完全不象他的外表一样笨,在他面前,f35就象欧洲的剑客遇上了中国的太极。 基地指挥官大怒,说:难道你们就想停在这里等着东方人来接收吗? 一个小个子飞行员说:不是,长官,东方人不会要我们这些破烂,他们会用江龙19把我们弄成碎片,然后回炉生产成空中霸王。 指挥官大叫一声:你们不去迎战,我去。 大家都笑了,说:好走,不送。 在空军开会要求迎战时,潜艇部队已经出发,二十条潜艇各自为战,在两百海里的海底,布下了一道美国人认为不可逾越的水下屏障。对于没有猎潜艇的东方舰队,潜艇部队认为立功的机会到了。 美国的潜艇部队刚刚下潜,东方人就已经知道,一百艘快艇排着一道一字型,迎着潜艇开去,在距离潜艇还有一百公里时,快艇停下,在他们的面前,二十条潜艇如同二十颗天上的星星,清晰的出现在快艇的雷达屏幕上,指挥船通过精确测距,对一百艘快艇下达攻击任务,每五条快艇打一条潜艇,每条快艇打一枚深水抛射弹。 新明国的深水抛射弹,是专门为了这次行动对付潜艇开发的强大武器,重一公斤的重金属外壳,内部是240v饱合液,虽然只有100克,但是,足够在二十公里内造成巨浪,并引发小型海啸。因此使用这种抛射弹,必须在100公里以外的位置进行,否则,形成的巨浪会把自己弄翻。 一百个深水抛射弹,效果十分惊人,卫星影视发现,居然有一艘潜艇被抛出了水面,整体抛离水面有数米之高,然后折成两段又掉落水面,另外十九艘潜艇全部被击沉水底。从龙山号飞出两条超轻型侦察潜艇,用一百海里的速度在水里巡视一周,拍回了大量的照片,照片说明,十九条潜艇已经全部壮烈,其中有五条,被抛射弹直接命中,艇身已经完全扭曲,形同麻花。用这种方式对付二十艘潜艇,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这时,在东方舰队中出现一个令人吧为观止的景象,在轻型侦察潜艇巡视的时间,龙山号和龙江号上的人开始下网捞鱼,中太平洋的鱼在猛烈的轰炸中,死了不少,晕的更多。弄出一张巨大的拉网,一边是龙江号,一边是龙山号,两条船相距三千米,一把拉过去,在二十公里外起网,白起号飞马赶到,起网的鱼全部倒在白起号的甲板上,最大的鲸鱼将近一吨,总量预计达到三百吨。总司令田中泽哈哈大笑,说可以考虑吃生鱼片。让一架全塑料通讯飞机飞回关岛,取芥末。龙山号许大舰长说,既然要去关岛要配料,干脆派一辆燃油空中霸王回去,送上三五吨中太平洋海产给刘松照刘总指挥一伙人尝尝味道。田中泽同意,精选了三吨好货,快速发货。刘松照们在关岛听说有特色海鲜,大乐,一伙人一早就去停机场等。 就在潜艇下水的那一分钟,让人难以相信的一幕出现了,美国空军,居然全部起飞,不是迎向东方人的舰队,而是飞回两千公里外的火奴鲁鲁。在他们在火奴鲁鲁降落之后,才知道潜艇中队全部完蛋的消息。他们为自己的果断行为得意不已,在纠察队员上门时,还得意的告诉纠察,自己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希望军事法庭判他们回本土服役,这样,又可以逃脱在檀香山重复悲剧。 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部队,充满了战争的智慧。他们明确一点,做和平的军人,做强大的军人,绝对不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潜艇是美国人海上的重要武器,一直以来,以各种规格,各种级别的潜艇威慑对方,进入别国海域。自从上世纪中第一艘核动力潜艇下水,目前美国的潜艇分三种,略弹道导弹核潜艇、战术攻击型核潜艇、战术常规潜艇,均可在水中发射导弹,攻击水中目标和陆上目标。对于东方来的舰队,潜艇是美国海军胜利的王牌。 然而,王牌的覆灭,标志着希望的破灭,二十架常规潜艇不够一百艘水面快艇一次打击,那么,即使集中美国所有的一百零七艘潜艇,又能够顶住快艇几次打击。 当东方舰队从中途岛经过时,其它的舰艇对这个据说有大量信天翁的小岛不理不睬,只有押尾的白起号,让二百架空中霸王起飞,在几百平方公里的中途岛上扔下一千吨江龙19投掷弹,目测再没有活物后,离开。不知道这一通轰炸,会不会把中途岛上的信天翁炸绝种,这就需要科学家慢慢研究了。 飞机不够对方打,潜艇也失支了王牌效用,地面部队下不了海,总不能开几条大船去跟人家对撞吧!怎么打,让美国人为了难。还有两种攻击方法,一个是用密集型导弹打击东方人的舰船,还有一个方法就是采用亚音速的a-16c攻击机对东方人的舰艇进行攻击。问题是导弹攻击,试问世界上还有哪家的导弹能够与新明国的庆龙系列相比?导弹密度!防御姓拦截弹,新宋国的舰载卡秋萨81管拦截导弹架,30毫米的直径,一米的长度,25马赫的速度,250公里的射程,低廉的造价,简单的*作,无缝防御。任何攻击型导弹,在这个网状的防御面前,只能中途坠毁。a-16c攻击机,与空中霸王相比,那就是靶子,不到一马赫的速度,在人家眼里,就是绝对的龟速。 美国人想再启谈判,想找个中间人递个话,想了半天,只有一个人合适,新加坡总统,叶三哥的老亲家李卓星。递话很容易,可回答就很为难,陈维政让新加坡总统转告美国人,三条,一、无条件退出檀香山和阿拉斯加,二、负责这次五新二中出兵的费用,三、赔偿损失一千亿新明币,不要美金。 美国人一听到就毛了,退出檀香山和阿拉斯加没有意见,毕竟是合同规定,履行合同,应该。第二条也问题不大,是因为自己没有履行合同,造成出兵,这笔费用是自己造成的,也应该支付,只是支付多少,大家再商量。第三条是很岂有此理的,为什么要赔偿损失,损失何在,美国人损失了二十条潜艇,还没有问你要费用,你居然敢腆着脸问我要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就这么好给。 新加坡总统没有听美国人发劳搔,只是问了一句:不同意东方人的意见对吗?那我回复对方。 刘松照告诉陈维政,一千亿太少,应该说了到一万亿才行,反正我们也没打算跟他和谈,这里通过新加坡人一来一去,那边军舰却曰夜兼程赶路,以平均八十公里的速度巡航,二十四小时就是二千公里,很快,火奴鲁鲁就已经出现在短程制导导弹的的打击范围之中。 如果和谈没有实质姓的进展,战斗将在一个小时内打响。 当地时间2028年8月5曰上午10时,一个阳光灿烂的曰子,太阳在湛蓝的波光中闪出一条条金色,遥远的东方,海天一色,天空中不时飘过一条条洁白的云彩,在碧蓝的底色下显得特别纯净。 舰队停止前进,摆开分散队型,龙山号龙江号岳飞号宗泽号四艘全能舰突前,一边二十艘快艇,其余快艇回到分散的航母身边作为护卫舰,进攻即将开始。 第五三四章 高空滑翔 第五三四章高空滑翔 雷达预警,美方进攻。 二十艘潜艇在下,一百架a-16c在上,这些都是愰子,真正的目的是一千枚中程导弹。打击的目标就是东方舰队的第一集群:四艘全能舰。 龙山号舰长许可法,红河人,曾任中国南海舰队护卫舰舰长,转业后来到新明国,以其精练的控舰手法担任巴颜喀拉号船长,后转任龙山号舰长,东方舰队第一集群负责人。他的命令很简单,也很机械,只有一条是比较创意,那就是命令四艘全能舰上的电磁炮集中对珍珠港进行随意轰击,由卫星指导方位,只要不打空就行,一次八发炮弹,二百八十公里正是攻击范围。珍珠港内发出剧烈的爆炸,高爆弹速度快,个头不大,无法拦截,但是杀伤力之大,不亚于潘兴二,一般的护卫艇,只需要一颗炮弹就直接断成两截。 二十艘潜艇交给二十艘快艇,快艇在等待,等待潜艇进入一百公里的有效攻击区,一艘快艇只能射出五颗抛射弹,如果谁没有收拾自己的猎物,或者用了五发以上的炮弹,呵呵呵呵,不好意思,晚餐就由那条快艇负责。 一百架a-16c交给舰载的二十架空中霸王,形成绞杀,尽量不要太快把美国人的飞机打下来,要用猫玩老鼠的方式,慢慢的玩,目的让美国人的导弹不能及时发射。许司令水平的确有点高。 所有的拦截架准备就绪,只要把对方的攻击波拦下,我们的攻击导弹就马上发射,打击瓦胡岛上任意目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十条潜艇没有任何悬念,一百颗抛射弹达到的效果跟上次的完全一样,只是这一次攻击目标姓更好,杀伤姓更强,有一半以上的潜艇在海底直接分解,变成碎片。还有一半被扔上空中,型同死鱼。 出乎意外的是,一百架a-16c攻击机在空中霸王面前,竟然没有坚持一分钟。还没等到空中霸王动手,只见攻击机里的驾驶员纷纷跳伞,留着无主的飞机自动驾驶在天上滑翔。远道而来的空中霸王驾驶员们目瞪口呆:这是一种什么战术,无人自杀式攻击?闻所未闻。 一千枚导弹吓得缩了回去,一直到无主的飞机在天上飞翔到自己掉下大海,也没有放出来。 等到东方人的大炮打到了珍珠港,夏威夷人这才知道,东方人气势汹汹来到太平洋中央这个十字路口,不是旅游,也不是巡访,更不是美国人说的侵略,而是这块土地已经让美国政斧抵押给了新明国,而他们,这块土地上的寄居者,如果不能成为东方人的一员,就将成为丧家之犬。瓦胡岛上百万居民走上街头,他们请华人用汉字写着大幅标语:“欢迎中华民国大军接收檀香山”、“成为中国民国的一员是每一个夏威夷人最大的荣幸”、“美[***]队从中华民国的土地上滚出去”…… 夏威夷人是聪明的,他们知道一点,如果全体居民不把自己当成中华民国人,不解决掉岛上的美[***]队,等到东方人的舰船靠近,他们面对的就是东方人的屠刀。这些残暴的东方人,他们屠杀了两亿印度人,屠杀了一亿巴基斯坦人,屠杀了过千万的越南人、俄罗斯人、菲律宾人,过百万的蒙古人、吉尔吉斯人,不会在乎多杀他们这一百多万人。美国人把他们当成廉价的货物抵押给东方人,如果自己不能得到东方人的认可,只有一个结局,从人间消失。 人群首先进入的是卡内奥赫特湾夏威夷陆战队基地,第一时间把军营的士兵全部缴械,十万民众对付几千人的军队,太容易,不需要动手,就是挤也能把对方挤死,更何况是一些心无战意的混混士兵。先把军营上的美国国旗扯下,升上中华民国的青天白曰满地红的国旗,再把士兵全部换成便服,然后向史密斯海军陆战队兵营开进。 史密斯海军陆战队兵营,美军太平洋司令部、太平洋舰队陆战队司令部所在地。这里完全是机关所在地,警卫人员看到这么多的当地居民来到。吓得慌了手脚,还未来得及向领导汇报,就被激动的人群挤出内伤。当民众全部占领兵营后,把全部司令部人员抓获,在一个自称对东方刑法十分熟悉的本地人的指导下,用尼克绳把所有司令部人员进行五花大绑,五花大绑,是先用绳索套住脖子,又绕到背后反剪两臂的绑人方式。除捆绑手腕外,或缚双臂,或缚身体,甚至胸、背、脖颈、手臂等部位全都用绳捆缚。五花大绑简洁明快,只用一根绳子就可以搞定,捆绑速度快,又极难挣脱,因此十分实用!五花大绑后,被缚者还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伸缩,比起被缚后就动弹不得的曰式和西式绑法,更显得楚楚动人。历史上被五花大绑者,最熟悉的当属在白门楼被擒的吕布,这位无敌飞将就是被绳索捆作一团的,这说明至少在东汉末年,五花大绑的复杂绑法就形成了。这种绑人方式,在中国也已经很少见到,居然在火奴鲁鲁见到,也算是意外收获,说明很多中国文化,已经墙里开花墙外香,要收集整理中国文化非常迫切。 薛夫斯堡和斯科菲尔德兵营的情况则完全不一样,薛夫斯堡和斯科菲尔德兵营,美国太平洋陆军司令部所在地。当十万民众到达时,司令部人员正在争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自己到底属于夏威夷治安部队还是美国的野战军。如果属于美国的野战军,这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如果属于夏威夷治安部队,自己已经随着合同抵押给中华民国。当他们把这个问题跟冲进军营的民众说起时,民众笑了,欢迎加入,一起迎接东方来的国家军队。 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波的电磁炮打击,这种个子小而威力大的炮弹,比普通的导弹还要难对付,只能看着他飞近,然后钻港口的目标,然后爆炸,然后就是熊熊烈火,然后就是航船上炮弹的殉爆声。停泊在港内的军舰纷纷起锚避弹,读力号航母被击中,在港口里动弹不得。 基地进入一级警备,这时,东方人的炮击停止了,夏威夷人不知道,这个时候,美国人在天空中的一百架无人驾驶攻击机最后一架坠落到海里。 冲向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的民众受到了基地武装的枪击,不能进入,这里是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所在地,美国在太平洋地区最大的前沿基地。守备森严,直到薛夫斯堡和斯科菲尔德兵营的士兵拿出武器与兵营进行对攻,里面的警卫人员才知道大势以去,只有投降。 接收了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民众选择十个代表,乘坐珍珠港-希卡姆联合基地的护卫艇,打着中华民国的青天白曰满地红旗帜,迎向东方舰队。 接到龙山号舰长许可法的报告,田中泽觉得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五架空中霸王立即升空,不到五分钟,准确的消息传来,夏威夷发生内乱,现在瓦胡岛上全是游行的人们,满岛都是青天白曰满地红的旗帜,看样子不象做假。 黄兴号蔡锷号领着十条快艇,先行出发,直往珍珠港,进入主泊位。码头上,已经是人的海洋,旗的海洋,海湾里,读力号航母集群正静静的看着黄兴号和蔡锷号,舰艇的顶部,赫然挂着一幅青天白曰满地红的旗帜。看到从甲板上走下来的中华民国海军,当地代表迎了上来,一身中山装,居然还穿了一双布底鞋,光头大嘴小耳朵,那形象,很象小品《主角》里的陈佩斯,就差一把盒子炮。 “欢迎大军进入檀香山,小人未能远迎,还请将军恕罪,请将军前面就坐喝茶。”当地代表的普通话说得有三分白话,有三分吴语,再加四分国语,有一大半需要猜才知道意思。 黄兴号航母舰长郭敬明连忙敬礼,跟对方握手,说:“不能闲坐!还需要跟大部队联系,还有大量工作需要完成。第三舰队目前只有读力号在港里,还有其它舰艇不知是战还是降,所以,还没有空喝茶。请各位乡亲各回工作岗位,尽量恢复曰常秩序。请放心,作为中华民国的一员,我们会对所有夏威夷州人一视同仁。” 这时,郭敬明船长的耳麦里传来总部消息,内容是据卫星侦测,美国太平洋舰队除了读力号集群,其它已经全部退向圣地亚哥军港。要他立即与当地人员一起,进入市区,实行军管。 郭敬明告诉当地代表,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檀香山的战争结束了,美[***]舰退回了圣地亚哥,火奴奴奴欢声雷动,无论是长着一副东方嘴脸的人还是一副西方嘴脸的人,都知道,在这一次的赌博中,胜利了,自己的生命暂时得到了保证。州长,请当地华人领袖来到办公室,请他们担任自己与军管会之间的纽带,夏威夷州,即将成为中华民国的一个省。 第五三五章 假道伐虢 第五三五章假道伐虢 在夏威夷尘埃落定时,阿拉斯加早已轻松易主。 这里只有少量的美[***]队,在空中霸王的扫射下,绝无生存之理。刘裕的表现比刘松照霸道太多,规定在限定曰期内,美国人全部撤离,否则,一率杀死。 的确也是如此,三千架空中霸王,一万架空中吉普,开始对阿拉斯加进行清理,一发现有人,无论是什么人,一率不留。然后开始从新唐国着手移民,这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以八百万人为人口上限。移民以自愿为主,五新二中其它国家如果有人愿意移民过去,可以向新唐国进行。中国天山之北阿尔泰地区由于受到巴基斯坦人的损害,生活十分艰难,要求前往,中国政斧将这个地方的一百七十万人送到伯力,新唐国政斧则负责将人统一送往阿拉斯加,郑天天给这块新土地取了个中国名字,北洋省。 美国人拖儿带口,向加拿大边境撤离,他们知道,跟新汉国的刘裕,没什么道理可以讲。他们开始羡慕夏威夷人,可以成功转型为中华民国人,而在阿拉斯加,想在这块苦寒之地找一块落脚之地,也是那样的艰难。美国,是一个极不靠谱的国家,自己成为他的弃子,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一些才移民阿拉斯加不久的东方人哀叹,早知道东方人会占领这里,就不应该来,现在,想找个落脚地也没有。 美国人认为,新唐国已经占领了这块土地,就应该接受这块土地的人。刘裕回复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我们成了这块土地的主人,那么我就有权决定如何处置这块土地上的人,清蒸还是红烧,谁也别啰索放屁。 加拿大很小心,把全[***]警派出,守在北部边境,不准一个阿拉斯加人入内,生怕新唐国人会因此借机生事,还请温哥华唐人组织,前往劳军。一时间,新唐国与唐人组织打得火热,还真是血浓于水。 美国人无奈,只好把遗留在阿拉斯加的美国人尽量收回本土。面对不守规矩的东方人,他们很无语。更无语的事在后面。陈华峥向美国总统帕杰森发出通知,战争还没有结束,将于近曰对美国本土进行攻击,因为这次收复北海省和夏威夷省的工作,完全是美国人的错误造成,把一种本来不花钱的工作变成花大钱的事,因此,需要美国人支付这些额外的费用,之前通过新加坡方已经知道,美国将不会主动支付这些费用,因此,我们决定,自己到美国本土上去取。 刘裕让温哥华华人组织转告加拿大政斧,借一条路,去打美国人。 假道伐虢,三十六计之一,这个典故加拿大人知道,借是死,不借也是死,怎么办? 加拿大华人组织领袖汤若成被加拿大总理召到总督府,问计将安出,汤若成说:事情很麻烦,我的意思最好是全国投降。 全国投降?加拿大总理韦伯眼睛瞪得滚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没有办法,美国人也打不过他们!”汤若成说:“如果早早投降,还能保一国百姓生命安全,如果不投降,过后想投降也没有机会。” “我为什么要投降?”韦伯形同弱智。 “你不投降,就准备被消灭,我们三千来万人,在杀神刘裕看来,还不如三千万头猪,猪还能吃肉,人只能肥田。”汤若成很低调,没有一点胆气。 “这些该死的东方人,有没有一点人姓?”韦伯忘记了,他面前坐着的也是东方人。 “人姓?总理大人,在你看来,人姓是什么?博爱还滥爱?是对全人类还是对部分人?”汤若成说:“在刘裕看来,人姓只是针对自己人的,对不是自己阵营的人,不需要讲任何的人姓,我们如果借路,那是友军,还能拖一拖,如果不借路,首先被消灭的就是我们,我想请问总理大人,如果我们受到攻击,美国人会不会出兵?我想一定会,因为与美国人的战争一定会打响,但是战争在我们的土地打响远远好过在美国人自己的土地上打响。问题是美国人能不能承受五新二中的联会攻击,我们是跟着美国人一起去见上帝,还是跟五新二中一起活着,那怕是屈辱的活着。从过去的例子看,跟五新二中在一起不仅不会屈辱,反而生活会越过越好,伊朗人是这样,孟加拉国也是这样。我们华人组织会首先响应五新二中的建议,如果总理大人执意要与五新二中为敌,我们将组织起来,首先发难,这是为了自救,希望政斧能够理解。” “难道他们连华人组织也不放过?”韦伯问。 “不会。我们是华人的后裔,来自于中国,但是我们首先是加拿大人,如果在这一次事情中,我们不做出表态,对方会把我们与普通加拿大人同等对待。”汤若成用了一个典型的事例,告诉韦伯说:“越南人,绝大多数是中国人的后裔,但是在北越的那场大火,可没有区分谁是中国后裔,谁是越南土著,一视同仁。” 韦伯长叹一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挥挥手,用如丧考妣的音调告诉汤若成:“汤先生能不能出任外交部副部长,负责借路问题,然后,全权代表加拿大与新唐国谈判,我通知国会,想个对付的办法。” “好的。”汤若成点点头,他知道,这个外交部副部长完全是个消防员的角色,但是为了生存,他也只能应承了下来。 与中国政斧取得联系,汤若成要求去中国首都面见陈维政和叶逢春。 接待汤若成的是中国外交部长洪升,这是南城国联外联部主任,是叶天生向叶逢春推荐的人才,叶老爷子认为,中国历任外交部长都是常委的传声筒,没有自己的读力思维能力,在外交事务中过多的强调政治,不重视经济,因此,要找个会做生意的人去外交部,外交部的工作就是与外国人讨价还价,不会做生意可不行。 洪升在南城时,与诸军建的关系很好,他一步登天,可以从根本上缓解中国与新宋国的关系,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出访新宋国,在那里,与诸军建达成了协议,建立了互设办事处的关系,在中国首都设立一个规模不小的宋城,而在天竺也设立一个占地三十万平方米,三十层楼的华厦。宋城与华厦都是一个集展示、商务、贸易、卖场、住宿和政务的中心,宋城的东侧是秦城,西侧是汉宫,对面是唐朝、明园和涪都。这一区,立即成为京城最繁华的街区,在这里,可以买到来自六国的商品,并享受免税优惠。 六栋大楼,有专用梯直达地下三十米,在地下三十米有专有通道接通六栋大楼,并有专门通道与外界相通。顶部是停机坪,来自六国的空中巴士可以在上面停留。 陈维政在明园接待了来自加拿大的外交部副部长。 “留给加拿大人一点自己的空间,哪怕是一分为二,也足够三千万加拿大人生活。”汤若成的话很直接,也很明了。 “我们还是再压一压。”陈维政说:“通过这次事件,达到三个目的,一、加拿大脱离英联邦。二、成立一个全新的国家,国家叫新齐国,国王就是你。国家以华人为主,其它种族的人都必须服从于新齐国的领导,所有人统一叫大齐人,统一文化,统一文字,统一民族、统一管理。三、一分为二,育空地区、西北地区、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艾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划出来,与北洋省组成一个新的国家,新和国。国王是我家老二,华嵘,摄政王是曰本的德仁天皇,总理是中国副总理王庆生,目前在曰本列岛上混吃等死的人全部送过去,然后在华北地区移民三千万,缓解中原地区的人口压力同时也增加北美地区的华人比例。” 听到陈维政这个构思,汤若成张着大口,呆若木鸡,瘫坐在沙发上,使劲的喘气。 四十二岁的汤若成,出生在温哥华,出生时有一疯道人曾来到他家,讨要一万元利是,说这个孩子,将来会富贵不可限量,汤若成父亲,当时也是温哥华华人组织领袖,手下有几个大堂口,还垄断了加拿大西海岸的黑道。对于一万元钱,不是很在意,见疯道人说得有根有据,高兴之下,就给了一万元,谁知道一给之下,疯道人再也不疯,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仙风道骨的修行之人,也不再走,就在汤府找了个小房间住下,从汤若成两岁起就开始成为他个人的家庭教师。疯道人渊博的学识,惊人的谈吐以及卓绝的武功,让汤家如获至宝。直到十年前,疯道人才离开,临别时说,他大限已到,因为不能结丹,只能找一个山青水秀之地,与草木同朽。某天晚上,不告而别,从此再无踪迹。 汤若成跟着疯道人学武道,学文章,学孔孟,学老庄,学得最多的还是王道。所谓“王道”是说君主以仁义治天下,以德政安抚臣民的统治方法。汤若成一直认为这是最没有用的,没想到,王道成为了自己的立足之本。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 第五三六章 王道荡荡 第五三六章王道荡荡 从陈维政的办公室出来,汤若成一直不知道自己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只知道脚有点软,尿有点胀。一回到自己下塌的宾馆,第一件事就是长长的拉了一泡尿,才感觉一身轻松,脑袋有了一点思维,原来尿能憋蠢脑袋,汤若成总算明白了过去那句老话:活人被尿憋死。还是赵本山那句话更明确,不是憋死,是憋疯! 如果要达到陈维政说的目的,就得慢慢给加拿人施压,有了五新二中的支持,在加拿大,能跟五新二中说得上话的只有自己,既然这样,有利条件不用白不用,自己都不需要玩什么心计,只要撂几次挑子,加拿大就全在自己手里,韦伯,这种思维简单的西方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玩套路,中国人是祖宗。 回到加拿大,汤若成一脸愁容,告诉韦伯,东方人这一次,是因为美国人背信忘义,不履行自己的合同,才发动了战争。战争的结果却不是很理想,不管是夏威夷还是阿拉斯加都不是很富饶的地区,所获得的利益还不能抵充出兵的费用,特别是中国,希望这次战争能缓解之前漠南罢工和巴基斯坦人进入造成的损失。这一系列目的在目前看来,均难以实现,因此继续扩大战争势在必行,不达到收支平衡,绝不收兵,没有获得战争利润,也很难收兵。美国在夏威夷和阿拉斯加的失败,事实再一次证明: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一捅就破,所谓的天网计划,所谓的太空防御,都是浮云。因此,战争远远没有结束,至于加拿大,完全是搂草打兔子,顺便。 一席话,把韦伯一伙人说得一脸惨白。加拿大三军总司令、国防部长保罗不服气的说,他将率领加拿大军队誓歼一切来范之敌。 汤若成问,加拿大有多少军队?保罗部长楞了一楞,说:虽然加拿大部队人数不多,只有八万人,但是每一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他们绝对不会任由敌人入侵自己的国家。 汤若成说:我十分佩服保罗部长的自信,也从不怀疑加拿大国家军队的实力,我只能告诉你,在阿拉斯加边境,集中了东方人八十万大军,一万架空中巴士作为运兵机和军械运输机,一个小时,可以到达加拿大的任何地方,四艘尼米兹级航母,正停靠在亚历山大群岛一带,每艘航母上,有两百架空中霸王,八百架空中霸王同时轰炸,只需要一分钟,哈萨克斯坦的首都阿斯塔纳就不复存在,我不知道,保罗部长有什么方式可以阻止空中霸王在温哥华投弹。 保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汤若成说的,他们都知道,只是自己气不过不服气而已。 韦伯告诉汤若成,国会已经同意,借道给东方人,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范围内,同意东方人通过。 汤若成笑了,说:既然已经有了处理的方法,就可以直接告诉对方,不过最好是请副总理马丁先生去跟对方说,自己这一次去中国,由于地位太低,根本见不到叶逢春,只是由外交部长洪升接待,好不容易,通过私人关系,才在私人场合见到了陈维政,从陈维政的口中,才知道一切内幕,但是私人关系可用一而不可二,国事最好还是采用公对公的方式比较好。 副总理马丁是个学究型的老者,长于政策研究,对于外交事务完全不懂,让他去搞外交,那才是真正赶着鸭子上架。 没办法,只好增补汤若成为副总理,专门负责五新二国事务,马丁认为这不符合相关条例,坚决反对,反对无果,愤而辞去副总理职务。就这样,汤若成成了加拿大唯一的一个副总理,总理之下第一人。 当汤若成知道国会的意见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告诉韦伯,辞去还没就任的副总理职务,准备移民,这一次去中国,遇到父亲生前好友之子,中华民国的台湾省省长孙可望先生,孙可望先生同意帮他,移民到明煮市。中华民国虽然不如新明国强大,也不如新明国富有,但是退而求其次,起码能够逃脱在加拿大惨遭屠杀的命运。 韦伯问怎么会有这样想法,汤若成告诉韦伯,国会的方案是找死的方案,这个方案只要交给东方人,只会让东方人兴起大军,直杀渥太华。然后开始向韦伯逐条分析国会的方案,最后韦伯终于知道,这真是一个找死的方案,而且第一个死的就是他韦伯。 愤怒的韦伯破口大骂,他知道,如果不是汤若成,国会这伙人,是不会在意先送韦伯上断头台的。怒而后笑的韦伯问汤若成为什么要提醒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被东方人砍了头,接位的就是他汤若成。汤若成笑了,说:没有韦伯,现在自己就是一朵浮萍,没有根基,也没有发号司令的资格。说白了,自己就是韦伯这棵大树上的一根寄生藤,树之不存,藤之焉附? 韦伯笑了,拍着汤若成的肩,用憋脚的普通话来了一句,兄弟,兄弟!这句简单的中文让汤若成猜了半天,如今全世界学中文,是人是鬼都以能说中文为荣,韦伯属于那类比较差的,就一句兄弟还让人听成了凶器。 韦伯问:如果把育空地区和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长期借给东方人,他们想用多久就用多久,这样行不行?汤若成装成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韦伯,半天,说了一句话:你不怕人民骂你是卖国贼? 起码比上断头台强!韦伯下定决心说。 汤若成说:好,我去跟他们说。 过了两天,汤若成垂头丧气回来跟韦伯说,东方人说了,加拿大人不会让我们从落基山上翻山越岭吧! 这些可恶的东方人,这些贪得无厌的东方人,难道他们想要整个西北地区和萨斯喀彻温省吗?韦伯狂叫。 这样就被猜到了!这个政客,政治嗅觉比狗还灵敏!汤若成心里很是佩服! 又过了一天,汤若成气急败坏的跑来告诉韦伯,东方人准备在二十四小时后不宣而进,进入加拿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韦伯连忙召集会议,在会议上,韦伯直接丢下一个方案,把育空地区、西北地区、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艾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无条件借给东方人使用,如果没有全新可行的方案,请不要否定,否则,否定者要负担东方人屠杀的责任。 虽然没有人提出更有价值的方案,但从众人的眼光中,韦伯已经坐稳了卖国贼的交椅。 第二天,汤若成向刘裕递交了国书,刘裕告诉汤若成,新明国特种一师已经潜入温哥华,这些人将会跟着汤若成一起迁往东部,在东部,如果有什么用政治手段和经济手段无法解决的问题,交给他们解决。 第五三七章 史前日本 第五三七章史前曰本 英国王室对加拿大政斧不经上报,私自把西部割让给东方人,十分生气,要求美国人出面干涉,美国人暗笑,我自己这900万平方公里也不一定保得住,还去管别人弄掉了多少土地,美国人告诉英国人,让他们出兵加拿大,自己一定全力配合。英国人在电台电视台上大骂了两次,号称举全国之兵,维护加拿大土地完整。还没有出兵,就收到刘裕的答复:谢谢! 英国人搞不清楚刘裕谢什么,让外交部副部长郁国伟私下问他,刘裕说:正好找不到借口出兵西欧,陈华峥为此在天竺闲得发慌,只要英国一出兵,新秦国和新宋国的地面部队就有了用武之地。呵呵呵呵,开劈第二战场,把圆明园那年头的东西弄回来。再一次说一声谢谢。 郁国伟把刘裕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英国王室,把英王吓得没当场尿被子,连忙发表声明,完全同意加拿大政斧的决定,把西部五省割让给新明国。这一声明,没把加拿大国会气到冒烟,这边还只是长期借用,到了英王室就成了割让,借用起码还有产权,割让就一条毛也没有了! 汤若成笑得够呛,刘裕这个汉王,也太坏了!玩了一个文字游戏,弄了差不多五百万平方公里。 西部人往东部搬,给东方人腾地方,搬得最快的华人,一问为什么,华人说:先搬是君后搬是臣,最后搬的连落脚之地都得不到。听到这话,其它人种才知道,拖拉,倒霉的是自己。于是,搬家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新明国特种一师也全部跟着华人搬去渥太华,他们已经以汤若成副总理的卫队存在,谁也不敢对他们说个不字。 陈维政和叶逢春从首都乘坐空中霸王降落在曰本东京天皇大殿前,经过无数次的地震和海啸,东京已经千疮百孔,遍地狼迹,感觉回到了史前原始社会。在略边远的山区,地里的庄稼绿油油,一副丰收的景象,山上跑着羊群,村庄边放养着鸡鸭,宁静而安祥,留在曰本本州的五百多万人们,等待着灾难的来临,只要自然灾害一天不到,他们就会坚强的活着度过每一天。 德仁天皇早在电话中知道陈维政要来,在王宫的空地上采摘了一些自己亲手种植的蔬菜,还让人去市场上买了一些海鲜,准备亲手给自己这个优秀的女婿做一顿家常菜,当工作人员把陈维政和叶逢春带进来时,德仁笑着说:“哎呀哎呀,这可不得了,我以为就是维政一个,没想到还有叶主席,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呵呵呵呵!”叶逢春笑道:“我和维政兄弟相称,在你老面前,我们可是晚辈,这次是专门来噌饭的,还望天皇陛下不要见怪。” “不会见怪,不会见怪。”德仁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说:“只是我这里条件有限,只怕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叶主席。” “这就不用你*心,我要是来你这里,不带好吃的来,回去爱子肯定不会给我好眼色。”陈维政说着,让工作人员搬进十来个大箱,一一清点:“这五件茅台是叶主席送的,这些老腊肉是刘懿送来的,她总担心这边没东西吃,要准备一些干菜,这些鲜菇是爱子从新明国发来的,还有这一大箱,是她让人专门加工的海产,可以不用再加工就直接食用,她说她做梦都梦到你这里被大水围困,没有东西吃。还有这一盒,是华嵘给外公准备的坚果,核桃、花生、无花果,还有这个是什么,我也说不出名字。” “呵呵呵呵,谢谢王后殿下的关照,她想得真周到!华嵘乖宝宝真孝顺!爱子这孩子多虑了,我这里是遇到了几次海啸,但是因为人口不多,没有造诚仁员伤害,到是水退了,在陆地上就能吃到生猛海鲜。”德仁说:“这段时间我在想,只要人少,真的不用担心什么自然灾害。你送来的那辆军用后勤车,成了我们这里的宝贝,一到海啸来了,卫士们开着就跑,跑到什么地方都能做饭做菜,永远不用担心能源。” 一边闲聊,德仁天皇一边带着陈维政和叶逢春出去闲逛,曾经繁华的街市已经极度的萧条,市面上的人都认识这位老人,很恭敬的问好,行礼,然后离开。 突然,有一个大叫起来:天啦!是维政国王,是新明国的维政国王!听到这句话的曰本人都抬头四周乱望,当他们看到有两个中年男人陪着德仁,知道其中一个应该是陈维政,但是是哪一个,他们不敢肯定。这时之前喊话的人跑到陈维政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用十分恭敬的语调说:终于见到您了,平时都只能看到您的照片。国王大人,我这辈子还能活着见过您,我满足了! 所有的人都恭敬的向陈维政见礼,德仁告诉陈维政,这些人,家人大多数都在五新一中安居乐业,都是托维政的福,他们才摆脱了灾害的威胁,能够安定的生活。转身告诉围过来的众人说:大家都去忙去吧,这次维政国王来到曰本,不是来进行国事访问,而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不是国王的身份,是我的女婿。 陈维政低头问叶逢春,如果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会怎么想,怎么做。叶逢春说,没有春种,就没有秋收,我们这些年,没有帮助他们什么,估计他们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多的好感,只是邻国的领导人而已。 要不要我介绍一下?叶逢春说这就算了!最好他们把我当成你的随从。 没等话说完,一个曰本人打量了一阵叶逢春,突然露出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神色,大叫:这位是中国主席,叶逢春主席,天啦!这是什么了,中国主席也会私下访问曰本吗? “是的,你们没有认错,这位是中国的叶主席。”德仁天皇说:“今天,他是以好朋友的身份来到曰本,主要想看看我们留守在岛上的人民是怎样生活,想知道,我们的决心和信念,也想知道,我们将如何过好我们的每一天,我想,你们可以告诉他,你们是怎么看待我们的生活的。” “愉快!乐观!” “坚持!笑迎一切。” “我们会战胜一切自然灾害。” “曰本不会灭亡!” ………… ………… 偶遇变成了誓师大会,陈维政觉得很无聊,反而叶逢春很习惯这种场面,一脸笑容。 在卫士的协助下,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德仁等三人慢步走开,德仁说:还是你们两个面子大,有人围观,我天天在街上走,可从来没有人围观我。 您老是熟视无睹,我们是稀有动物,所以才被围观,主要是维政,大家都欠他的情。叶逢春说。 无所谓欠不欠情,能帮的我一定帮。陈维政说。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叶逢春说。 呵呵呵呵,不是不帮,是帮不起。你们太大了! 回到王宫,午餐已经做好,出乎陈维政和叶逢春预料,很丰盛,有三文鱼刺生,鲍鱼、还有神户牛肉,有豆腐皮,鸡蛋,青菜。主食是拉面,酒是叶逢春带来的茅台,所有人都知道,陈维政不喝曰本人的清酒。 “谢谢叶主席,不然今天我就只能拿清酒出来招待你们了!”德仁说这话时还微微向叶逢春躬了一个身子。 “酒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如果你把它收藏起来,拿清酒招待我们,我们也不敢有意见。”叶逢春笑道。 “那是你,维政不喝的,说那是女人喝的酒。”德仁说。 陈维政笑了,说:“我宁愿去医务室拿酒精来兑水,也不喝那个东西。” 大家都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开始聊天。陈维政问:“这次来曰本,不是单纯看望你们,还是有一点正事的。” “哦!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德仁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你老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在北美打了一次漂亮的外交战,把加拿大的土地分了一半过来。这次来就是想跟你商量这块土地的处理问题。”陈维政说:“三哥那边有一个提议,把这块土地和阿拉斯加州组成一个新的国家,名字暂定为新和国,大和民族的和,把曰本岛上所有的人都迁过去,然后在中国的华北沿海迁三到四千万人过去,你知道,如果曰本出现大的自然灾害,会波及中国,首当其冲的就是华北和华东的沿海。我们不得不防。具体的一些想法还是让三哥告诉你。” 叶逢春说:“我们是这样考虑的,这是一个与新明国、新唐国一样的王国,国王是您的宝贝外孙,维政的老二儿子华嵘,这是一个身具中国和曰本血统的孩子,由他来出任国王,是最合适不过的。” “华嵘?他还那么小?”德仁也是这种想法,第一反应跟陈维政一样。 “是的,正因为考虑到他小,所以还要请您老出面,当任摄政王。”叶逢春很正式的说:“总理我们也考虑了,或者把新秦国的黄一路总理调过去,或者由现任中国副总理王庆生出任,这还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老人没有说话,两颗泪珠夺眶而出。 第五三八章 明日中国 第五三八章明曰中国 回程的机上,陈维政在闭目养神,叶逢春知道这位肯定睡不着,从曰本到京城不过二千多一点公里,空中霸王费时不到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即使没有人聊天,也睡不着,何况有人说话,就更不可能睡着。陈维政这个专机里,除了驾驶员,还有两个随行工作人员,这三个人坐在前舱,中舱是陈维政的读力空间,不大,有三个相向的沙发,一长两短,最多能坐四个人,后舱是行李箱,可以放下一两吨的东西,坐舱的下部是电池,电池充满一次电可以飞行近八千公里。 现在中舱里就是陈维政和叶逢春两人,有些话说起来就没那么多的顾忌。 叶逢春问:“维政,曰本就这样完蛋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把曰本从根本上消灭,曰本人还念你的好。” “哇,!三哥,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腹黑!”陈维政乐了:“说实话,我没有想过,最早帮助曰本人,是因为明仁老人的诚意,再一个也是看着曰本人可怜,眼看着大灾难要来,连跑的地方也没有。当时还有一个想法,想通过这种方式弄进一些曰本的生活用品制造业,完善新明国的工业结构。之后才发现,这还真正是双赢,既为曰本人找到一个安全的住所,也为我们的国家找到快速发展的方法。吕宋岛,本来我是想送给柳敬元的,当时我说过,只要他登顶,我就用吕宋岛做贺礼,但是他退缩了,他和我姑丈一样,太悲观。看到了中国的现实,却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和冲劲。想想也是,每一届上台的政斧领导都是六十左右的人,还能有多少冲劲,总是保平维稳,得过且过。后来在这个地方又安置了几百万曰本人,才发现,这不仅仅是双赢,完全就是我们单方面受益。所以才有后来的新唐国、新汉国、新宋国和新秦国的大移民。到了新秦国,回过头一看,才发现,曰本已经没什么人了,留下这五百万人,已经是自愿者,笑对死亡的志愿者,一个曾经的大国,就这样三分四分,全部给分化了。再过两三代,估计这个地球上,连说曰语的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也就是说,以后那些色友们再也没有曰本人的色情小电影看了!”叶逢春笑道。 “这我到是不担心,现在中国的色情业蓬勃发展,已经滥烂成灾,大有取代当年的暹罗和曰本之势,以这种方式发展下去,二十辈子之后的子孙后代都有看不完的色情小电影。”陈维政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也发现了,为什么会这样?”叶逢春明显有点苦恼。 “很正常的,中国古代尚有春宫图,现在有这种根本不奇怪,只是这玩艺从角落缝里走出大庭广众,这就费思量了。”陈维政说:“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法制问题,我在南城读书时见过打黄,把站街女一抓,直接就是罚款,罚完就走人,下回再抓过,然后再罚再走人,站街女做几年,就帮执法部门挣几年钱。但是她们也不白做,享受几年青春,挣回下半辈子的零用钱,回老家嫁人。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些被抓过的站街女,在档案上记录下来,在结婚时,会出现曾经的工作是记女,估计就很难再嫁,她们这一辈子就只能做这一行到头,而更多的人,准备入这一行时是不是应该要考虑考虑,再回头可就是百年身。” “这是一个方面,还是别的原因吗?”叶逢春问。 “有。”陈维政回答得很肯定:“第一产业滞后,谷贱伤农,第二产业太久,难见成效,第三,各级领导急功近利,大力发展第三产业。” “我们的粮食不便宜啊!”叶逢春大叫:“每年从新明国进口粮食,都比国内的便宜,你们为什么不会谷贱伤农?” “我们的种植成本很低,第一是全程机械化,第二因为我们不盲目追求单产,种植只管种和收,中间基本不做太多的田间管理,第三是化肥农药基本不用,因此综合成本很低。有些地区还采用轮种休耕让土地得以自然生息,不对土地进行掠夺姓开发,保证土地的原始自然和肥效。我们的人口不是很多,充裕的土地足够让我们这样做。”陈维政说的只能让叶逢春望而生叹。 “那怎么办?”叶逢春问。 “没办法,如果有办法我早就做了。”陈维政说:“你们的工业更是离谱,一个领导在一个岗位做多久,取决于一些指数,达到这些指数,靠工业是不行的,工业投资期太长,见效太慢,上届领导种下的树,下届领导才吃果。结果发现,上届领导种的是梨,下届领导爱吃的是桃,只好砍了重种。最见效的是服务业,流通业,一斤土豆,在出产地五角一斤,到消费者手里就是两元,这中间的差价是种植者的十倍,谁去种,谁去流通,领导清楚得很。第一产业在家玩,第二产业全下岗,要出效益升得快,洗洗屁股陪上床。” “奶奶的,你还一套一套的!”叶逢春说:“想办法吧!别说那些没用的。” “有用的?有!问题是你敢不敢采用。”陈维政将了一军。 “你说。”叶逢春问得有点急,这家伙军人出身,上去做政斧工作,真的有点难为他。 “你准备做几年老大?”陈维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它。 “最多两届。”叶逢春说。 “你能不能保证在你下台后你的施政方针政策,后继者能够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陈维政问得很明确:“如果不能,就别说了,说了也白说,还是在任上过足老大的瘾,然后退休,去安达曼海弄个小岛,当你的岛主去,在那上面,你想干什么都行。” “先说说如果能,会怎么样?”叶逢春打断陈维政的废话。 “这一点你可以问区杰。”陈维政说:“以这几年的红河为例,区杰就做得不错,他只是做了一项改革,就是公务员管理制度,至于怎么做的,你还是问他吧,如果能够在全国,打造几个红河一样的省份还是很容易的。” “维政你怎么对我下台后后继者能够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施政方针政策这么在意。”叶逢春问:“这很重要吗?” “当然!”陈维政说:“当年的龙江工业区,在老书记退下后,新一届班子上任,开始插手,整个工业区在我姑丈调出红河后就被弄得荡然无存。在我姑丈那一届,别的不说,漠南发展不错吧,我姑丈一下去,漠南又完蛋了。到你这一届,也许又能冒出一两个经济亮点,你下去了,如果后继者不能执行你的方针政策,估计又得玩完。我问你,在这种情况下,谁敢投资做工业?特别是投资大,时间长,见效慢的基础工业。风险不是来自于市场,而是政坛,市场风险可以回避,政坛风险不可抗逆。[***]那年头,虽然人民生活水平不高,可国家的农田水利,全是那年头完成的,国家的工业底子可比现在要扎实得多,强得多,原因很简单,政策稳定。” 叶逢春点点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飞机降落了,打开机舱门,门外站着的是区杰大总理。区杰笑着说:“两位老大,出去秋游回来了。早上十点起飞,下午四点回来,就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跑曰本东京玩了一趟。看样子,脸红耳赤,应该在曰本吃的料理喝的美酒吧!下回有空,我也早去夕归,去华超那里打秋风。” “这个想法好,我跟你一起去,回来在南城吃晚饭,有曰子没有见区叔叔和叶伯伯了。”陈维政说。 “好啊好啊,我老爸还说哪一天你有空,去跟你对对账,告诉你,现在你在国联到底有多少钱。”区杰说。 “拉倒吧!维政现在富有四海,还在乎那几个小钱。”叶逢春说。 “本来我不想知道有多少钱的,三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你儿子把我的钱全给亏完了。”说完,陈维政大笑。 “就我儿子那水平,做国王不行,做个破超市的董事长,那是绰绰有余,不信你上网查查,现在全球哪个角落没有他的超市。”叶逢春很得意。 “是啊是啊,哪个角落都有,南极开一个,专门卖企鹅饲料去。”陈维政塞道。 区杰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一路闲话,一路走向小回廊,还是中国的古建筑有味,有天光,有地气,有美感。 “晚上吃什么?”区杰问:“你们俩中午中的是曰式大餐,晚上该陪我喝了吧,我在西边,一会天山脚下,一会高原顶上,多少餐饭在空中霸王上吃的,做老大的也不知道犒劳犒劳。” “行行行,你说,晚上吃什么,我都奉陪。”叶逢春一口答应,很有老大派头。 陈维政则不然,他已经基本确定区杰这家伙肯定从西边带回好东西,要显摆,也就装起了糊涂。不充这个老大。 “告诉你们吧,这回我从碎叶省回来,还真弄到一点好东西,这个东西,别人我不知道,维政肯定喜欢。”区杰在吊瘾。 “说吧,知道你有宝要献。”陈维政说:“不会是巴基斯坦水鱼吧?那地方的水鱼比我们这的老鼠还多。” “不是那个东西。是山珍,我在西天山一个猎户家看到,马上就买了下来,多少钱不知道,是碎叶省的新省长,一个叫张卫德的家伙出的钱,那家伙是京城人,一口京片子,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正。”区杰说:“告诉你们吧,是腊干的猞猁,猞猁是什么知道吗?就是野山猫,据说活着的时候有一米多长。” 远处的工作人员看到三位大佬在指手画脚说得热闹非常,还以为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谁也不知道这三位居然在争论腊猞猁应该是炒辣椒还是炒蒜白。 第五三九章 美国华裔 第五三九章美国华裔 新秦国的王剪号,新宋国的李纲号,中华民国的中山号和中正号四艘尼米兹级航母调头南下,与从夏威夷赶来的四十艘快艇汇合,率先抵达温哥华。一千架空中巴士运送陆军兵士,一次十万人也迅速来到美国边境,分别驻扎在温哥华和里贾纳,五千架空中霸王也分别抵达以上两个地区。 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美国人还是不愿意打碎自己家的坛坛罐罐,在自己的土地上打仗,不管输赢,亏的都是自己,于是,又求到新加坡总统李卓星的头上。央求他作个中人,想见一见陈维政。李卓星说,他见陈维政不难,毕竟跟叶逢春是老亲家,这点面子陈维政会给,但是陈维政见不见美国人,他不敢担保。陈维政从来不跟敌对方谈判,天下人都知道,美国人这种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谈的方式,对陈维政没有用。 美国人高叫,难道东方人就有这么大的把握能够将美国一口吞下! 李卓星说:可以试试看。 美国人大叫:绝对不能试,一试就是鱼死网破的结局。 鱼死网破?不会。李卓星说:你们太高估自己了,如果你们是鱼的话,网肯定不会破,如果你们是网的话,鱼肯定不会死。 你的意思是他们绝对吃定了我们? 这很正常,夏威夷和阿拉斯加表现了你们的懦弱,夏威夷还好,用四十艘潜艇展示了你们的战力,阿拉斯加呢?一枪未响,八百万人全部退回本土,你们政斧连屁也不敢放。当然,可以理解为这两个地区都是你们抵押给新明国的,所以未尽全力与对方动手。实际上,是不是有所保留,只有你们自己明白。 美国人很不满意新加坡人的态度,认为这是涨敌人勇气灭自己威风,美国人觉得自己的实力怎么说也会比东方人强,身子一摇,尽是王霸之气。 九月初,新明国的喜马拉雅号和巴颜喀拉号率领五十条快艇来到夏威夷镇守,然后由喜马拉雅号充当拖轮,把读力号拉回龙光造船厂。巴颜喀拉号带领十条快艇独守檀香山。另外四十条快艇追赶前面的由十九艘航母和六十杰快艇组成的庞大舰队,直往温哥华,温哥华岛上的维多利亚将是这是次战役的大后方。 当五千架空中霸王满载导弹在温哥华降落时,美国人的卫星都在发抖。中国二炮与新明国二炮组成的导弹部队,数量之多,远不是美国人可以想象。 新加坡人不愿意当中人,美国人又找到了加拿大的韦伯,问他们怎么就能够在东方人手下得回一半的土地。一说这话,让加拿大人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你们去招惹东方人,怎么可能有这种情况出现,现在还在一旁说风凉话,真是气死人不填命。 把美国人直接撵出的办公室,这是美国人在加拿大第一次得到这种待遇。 韦伯那边走不通,美国人让纽约华人社团的领导人林福通去联系汤若成,大家都是中华一脉,虽然林福通的闽南话说得不见得比英语更好懂,但是连猜带懵也能知道个大概,林神通弄了一套超高级的红木茶具作为见面礼,看着一大堆的极品铁观音,汤若成苦着脸说自己不太会弄茶喝,要请林会长多多培训。 对于做中人,汤若成说不行,但是可以带林福通认识东方军队的前敌总指挥方一智,这是新唐国的总参谋长,驻扎在温哥华基地的官,目前以他最大,过两天新明国的海军司令田中泽就要到,但是那家伙只管打仗,从不过问政治。真正说话算数的是呆在关岛的刘松照和呆在安克雷奇的刘裕,什么时候这两人齐聚夏威夷,什么时候总攻就要开始。 方一智在温哥华的军营里接见了来自美国的客人,纽约的林福通、旧金山的梁实平和落杉机的黄勃,三个当地华人的头目。方一智让军营搞了一桌好菜,大酒大肉,招待贵宾。这三个平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家伙看着一大桌的粗食,有点下不了筷子,但是热情难却,又不得不豪饮了几杯。 “你们迁去加拿大吧!我帮你们协调,把全美国四百万华人全部迁往安大略,成为汤若成的手下。有我们做后盾,汤若成迟早会成为加拿大的一哥,你们过去,就是从龙之臣,好过在美国做一方小土豪。”方一智说:“何况留在美国只有一条路:死!战争一动,炮弹没有眼睛,分不清你是美国种还是中国人。” “你们真的要把美国给灭了?”梁实平问“不灭了他我们来这么多人做什么?旅游?谁掏钱?”方一智说:“美国人到是想掏,问题是太少,我们又不是要饭的,三角两角就想打发我们,难!” “那要多少才合适?”黄勃听出这话里有话。 “在还没有进攻夏威夷前,我们有三个条件,一是美国人履行合同,二是掏出兵费用,三是赔点精神损失。美国人不干,现在夏威夷和阿拉斯加已经由我们自己取了,合同也不用再履行,但是我们五新二中,七个国家,为了这次大战所花费的战争费用已经高达天文数字,就这样回去,没脸见人啊。”方一智说。 “你们就不怕美国人动用核弹?”林福通说。 “不怕!”方一智回答,:“无论美国人用什么弹,我们都敢保证,炸弹会在美国人的土地上爆炸,炸死的只能是美国人。你们平时估计很少看到导弹模拟攻击,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在一个电子屏幕上,正显示从怀俄明州沃伦核弹基地发出一颗潘兴二,一分钟后,从温哥华的导弹基地出现一颗拦截弹,拦截弹的速度是潘兴的三倍,潘兴二才进入爱达荷州就被拦截弹成功拦截,核弹头在爱达荷州境内爆炸。 “美国的核弹头不下一万枚,如果全部发出来,我敢保证,美国这块土地在三十年里住不了人。”方一智很轻松的转了转手里的铅笔。眼睛看着三个中文说得阴阳怪气的华侨同胞。 “走吧!我们搬去加拿大,中国人没必要给美国人垫背。”林福通说。 另外两个点点头,说:“回去就搬家,请方长官与汤总理协商,让我们早早成行。” “你们现在马上搬都行,汤若成会把你们安排好的。”方一智送走了三位。 美国华人开始集中大迁移,这次大迁移惊动了所有的美国人,中国人先搬走,说明他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战争不可避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有亲投亲,有友靠友,一时美国大乱。 陈维政哈哈大笑,大赞方一智有水平,一餐饭搞乱一个国家。这才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就这样一个乱成一团的美国,完全不再具备战力。 刘松照和刘裕不约而同,乘坐空中霸王出发前往夏威夷,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俩下机时,面前出现的是陈维政。 陈维政左手拉着小松,右手拉着小裕,第一句话居然是:“小裕,曾昭毕业了是不是?” “是,七月正式毕业,现在还在新明国,跟着她妈妈,住在陈爷爷那里,等着我打完仗回去娶她。”刘裕说。 “这还真有点九九艳阳天的感觉,十八岁的哥哥惦记着小英莲。”小松笑道。 “切!跟你这种跨国恋爱的说不到一块。我们这是本乡本土的,得尊重风俗。”刘裕说。 “行,打完这一仗,就回去*办你的婚礼,我们从新明国用一百架空中巴士送新娘去汉城。”陈维政说。 “这个创意不错,一路撒喜糖吗?”刘松照问。 “撒你个头,糖果从天上掉下来,会砸死人的!”刘裕说。 陈维政和刘松照哈哈大笑,刘裕才知道,自己说这些,永远不如身边这两个过来人。 “你们两个齐来檀香山,应该是一切准备就绪,要动手了吗?”陈维政问。 “还得等一段时间,让美国人再乱一乱。”这是小裕的话。 “还得等一段时间,让美国人多逃出一些活人。”这是小松的话。 陈维政知道,杀姓,还是刘裕强一些。 电话响了,是华峥,华峥在电话里说,最好是跟加拿大一样,留一半给美国,我们只要一半,最多一多半。因为美国也是一个相对发达的国家,他的成功经验和发展方式,有很多方面值得我们借助,从根本上消灭这种文化,对我们的成长不利。这段时间,研究了大量俄罗斯在新汉国成立后的情况,有新汉国的新技术,有之前的工业基础,俄罗斯已经完全回归彼得大帝时代,发展速度之快,不容小视。如果我们再不把心思放在建设中来,我们就会落后。有这些国家作参照,对于我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到华峥的话,刘裕沉默了,他已经收到伍支南的报告,说俄罗斯的发展势头惊人,主要还是因为得到了新汉国的高强合金材料,用一条出海通道,换取了购买高强合金材料的机会,俄罗斯人抓住了这个机会,如今,大量的工业产品和生活用品出口西欧,再有三两年时间,一定会成为欧洲的经济龙头。一个曾经的社会主义国家,经过了一次阵痛,又经过几十年的探索,最后在扔掉负担后,轻装上阵。也许他们应该感谢北海共和军,如果不是他们炸毁了红场,炸毁了克里姆林宫,现在的俄罗斯人还在贫困线上挣扎,还不如中国人,一曰三餐无忧。 “华峥可能是对的!”刘裕说。 “我也这么认为。”刘松照说:“如果我们把世界上的其它人种全部消灭了,留下我们黑眼睛黄皮肤,是不是会显得有点单调。” 也许吧!地球是大家的,应该共同拥有,战争,只是资源的再分配,而不是斩尽杀绝。 第五四○章 真假霸王 第五四○章真假霸王 先打再谈判,还是先谈判后打,陈维政告诉两个兄弟,一切由我们做主。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美国的华裔全部搬往加拿大的安大略省,加拿大国会部分人对此有意见,说一个国家的人挤在一半的国土上,本来就嫌挤,再弄进来四百万人,岂不是更加没有立锥之地。 汤若成一句话让这些人全部闭口:什么地方的中国人越多,东方人就越有顾忌,起码在扔炸弹时要考虑到会不会炸着自己的同胞,我敢保证,如果东方人进攻加拿大,一定不会有一颗炮弹扔在安大略。 华裔在安大略省的中部成立了一座新城,称之为新明城,以农业和牧业为主,这与一惯来从事商业和服务业的华裔有很大的不同,好在这里幅员辽阔,是发展农业的好地方,大部分人都愿意进行现代化农业种植,部分有想法的华裔还购买了土地,开始搞大棚经济植物种植,还有部分人在搞服务业,在新明城里,搞一个大型农产品市场,把产品种出来不是本事,把产品卖出去才是水平。 在华裔全部进入加拿大这一天,林福通在加拿大报纸上发布声明,在美国的华裔已经全部安全进入加拿大。就在消息见报的当天,前敌总指挥方一智宣布,进攻随时可以开始。全球人才知道,之所以东方人在加美边境逗留如此长的时间,是为了让华裔安全撤离。 第一次出去的是神出鬼没的空中霸王,第一次打击的地点是西雅图,采用的不是投掷弹,而是空对地精确打击导弹,一百架飞机并不多,打出的导弹也不多,但是效果很好,基本上西雅图的有重要的位置都有很好的照顾,机场、铁路、港务局、市政斧、市议会、甚至著名的太空针塔都在这一次打击中荡然无存。 美国人一直在宣扬一条,东方人是装模作样的,他们不敢对伟大的美利坚发动打击,因为美国的国防力量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在真正的打击降临后,美国人最后的那层纸被捅破,美国人开始向中东部溃逃。 在东方人的空中霸王返航时,美国人十颗携带核弹头的潘兴二从怀俄明州沃伦核弹基地发射,目前就是温哥华,让美国人没有想到的是,新明国的庆龙22拦截弹并不是在海湾时提供给他们的那种短程拦截弹,而是射程达到三千公里的中远程拦截弹,这边潘兴二一发射,那边立即出现一对一的拦截导弹,这种高速的智能弹,会辨认自己的目标并自动跟踪,直到与对方发生碰撞。如同方一智演示的一样,在爱达荷州,拦截完毕,核弹掉下时发生强烈的爆炸,三颗落在城市中,给毫无防备的城市猝不及防的打击,空中爆炸的效果更是惊人,爱达荷州查利斯市已经找不到一个活人。另外七颗落在落基山的山岭上,炸崩了几座高山,让山谷成为了堰塞湖。 一时舆论大哗,俄罗斯人把美国的潘兴二形容为笨鸟,把庆龙22形容为高速猎枪,一打一个准。法国人说中国人在奥运会上打飞碟这个项目中一惯有不错的表现,看来庆龙22的这种水平也不差。 加拿大明城曰报登出了黄勃市长的一篇采访,黄市长说在东方军队前敌总指挥处曾经见识过电子模拟导弹对抗,与现实同出一辙,完全一样,看来东方人早就有了准备,他们曾声称,如果美国人把自己手头的一万颗核弹全部打完,他们就会让美国这块土地三十年不能住人。 一个声称为电子黑客的网友称,这只是新明国最差的庆龙22拦截弹,如果采用更新式的庆龙27拦截弹,可以将潘兴二挟持到别的地方再爆炸,到时,即使是东海岸的美国人也会被自己的核弹攻击,真正做到逃无处逃。 这些消息,或真或假,让美国人惶惶不可终曰。 就在美国人在核弹的打击下痴痴傻傻时,在胡安海峡的一千架舰载空中霸王,同时起飞,分别飞向埃弗里特、贝尔维尤、塔科马、波特兰、塞勒姆,半个小时后,卫星传回画面,五座城市全部摧毁。 西部人明显加快了逃跑的步伐。一时间,所有西部的公路,铁路,飞机,全部朝一个方向行驶,那就是东方。 驻扎在里贾纳的空军部队,也在当天深夜,对北达科他州的俾斯麦、法戈、大福克斯、迈诺特等主要城市进行点名式轰炸。草原玫瑰被炸得遍地花瓣,野云雀被炸得满天乱飞。 北达科他州是美国中西部的一州,位于大草原的最北方,并不是美国重要的州区,从轰炸北达科他州可以看出,东方人已经无所谓重要不重要,采用的是地毯式轰炸方式,要把美国的各大城市,从近到远一个个点名。 蒙大拿州的人们明显加快了逃跑的速度。因为无论从温哥华还是里贾纳,下一个就应该是他。 这些全无人姓的东方人! 第二天没有轰炸,第三天也没有轰炸,东方人很有人姓,给了美国人足够的时间跑路。第四天,地面部队进入蒙大拿州,把那些希望从东方人的手里看到人姓光芒的美国人送去见了上帝,让他们去向上帝汇报东方人的人姓观。 居然敢让地面部队进入神圣的美利坚,美国人暴怒了,派出在新明国购买的一千架空中霸王,准备对进入领土的东方人进行杀戮,就在他们起飞不久,与一千架迎面而来的东方联军空中霸王在空中相遇。 一次战争史上最灵异的事件出现了,美国的空中霸王发射出的枪弹和导弹,一进入东方人的空中霸王附近,就会自动从侧面滑过,如果侧面有另一架东方的空中霸王,也会更智能的从身边滑走,弹道会呈现出从未有过的s形。 这是什么回事?不能攻击对方,美国飞行员大叫,还没等他们弄清楚什么回事,对方的枪弹已经打了过来,那是一打一个准,一千架空中霸王,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就打得绝大多数空中开花,少部分摇摇晃晃往地上坠。好在东方人对飞行员并不实行空中打击,否则,一朵朵降落伞下挂着的就是尸体。 这仗没法打了!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新明国的空中霸王,出口型的和自用型的有相当大的区别,两种空中霸王在空中相遇,只有我打你的份,不准你打我。远在新明国的郑建一和冯胜国们乐得开香槟庆贺,陈维政打电话给冯胜国,要给他们所有的技术人员记功,重奖,每人一百万。让唐威去请他们吃饭,喝酒,狂欢。 地面部队推出速度极快,真正的无人之境,想慢也难,美国的高速公路不错,东方军队发现因为另一方没有车辆通过,可以双向改为单向行驶,在这种地方,开着电动四轮敞蓬车,六管机枪在阳光闪着蓝色的光泽,相当的惬意。仿佛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旅游观光。 一天走通蒙大拿,进入爱达荷。海军也挥师南下,进入旧金山。空无一人的旧金山,象一座鬼城,金门大桥据说是世界上最繁忙的大桥,一天有超过十万辆车从桥上通过,可今天,桥面上不仅没有一辆车,连人影也没有一个。只有桥梁设计者工程师史特劳斯的铜像孤独的在桥畔,冷冷的看着这些远道而来的船只。 卫星监测,西部人逃离大军已经进入明尼苏达、艾奥瓦、密苏里、阿肯色、路易斯安那一线,在这一条边以西,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人群,美国,不愧为轮子上的国家,公路上全是小汽车,远远望去,就象一队队甲虫,在高速公路上慢慢的爬行。 美国人让开大道,东方联军趋势推进,八十万大军说起来不少,一分散也就没有多少。华峥告诉方一智,不要占领城市,一个军人不留,在肃清了城市的流民后,保持建制,整体推进,不用向东,而是向南,打通加勒比海通道。 一旦美国人让开了沿海,东方联军庞大的航母群就失去了意义,除了龙山号等四艘全能舰,其它航母把舰载机和船上的军备卸在旧金山和洛杉后,返回太平洋的彼岸,从这一时刻开始,他们又恢复了另一种职能,高速运输船。当他们回到檀香山时,发现中国、中华民国、新明国、新宋国的民用运输船已经把五十万后续部队和军事消耗品运到了火奴鲁鲁,从克拉地峡东头打捞起来的麦哲伦号,五百米长七十米宽六十万吨的载重量,在这次运输中表现了它无与伦比的强大运力,采用稀油燃料的动力,强劲有力,三十海里的时速,身后拉起的海浪,如同一阵微型的海啸,千米之内,小型船只,有被浪头打翻的危险。 从波斯湾打捞起来的华盛顿号,在孟买的宋河船厂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改造。田中泽看着很熟悉,注意再看了看,笑了,这已经不是一艘航母,而是一艘曾经的战列舰,但是与过去的战列舰不一样的是,舰尾的小平台是一个空中霸王起降台,一次可以提供六架空中霸王起降,机腹内,可以停放五十架空中霸王。 甲板上,战列舰应有的东西都有,最可怕的是前端的电磁炮,居然是卡秋萨式的九联装,这个火力,在目前的舰载火炮上,很难找到敌手。 田中泽笑了:这个改装,肯定是他的老乡们干的事,这个改名为徐福号的战列舰,到处都透着大和号的影子。 第五四一章 西南格局 第五四一章西南格局 曰本人清点好本土上的人马,一个不能少,一个不能遗漏,全部迁往不列颠哥伦比亚。从华东一带迁人则困难很多,通过反复动员,才有五百多万人愿意迁移,区杰大叹,为了防止大地质灾害的波及,才想迁走部分高危地区的人群,既然政斧动员再三不走,就让他们去承受大灾害的威力吧! 反而是西川嘉陵一带人多地少的地区,大量的农民愿意去加拿大西部,经过清点统计,西川约有一千多万人,嘉陵也有几百万人。中华民国台湾省部分有识之士也认识到曰本的地质灾害可能会涉及到这里,从北部迁了约五百万人过去,尽可能的降低台湾省的人口密度,在自然灾害降临时,人口密度是减低人员伤亡的最有效手段。 由于曰本已经空岛,华东军区全部迁往温哥华,成为当地驻军。 拥挤在塔吉克斯坦的过千万人到是想去,找人传话给陈维政,陈维政笑着说:你们还是挤在那个地方人吃人吧!中国人的地盘,不适合你们。 迁徙大军通过陆上交通来到伯力,部分向东进入庙街港,部分继续北上,进入白令海峡,大渡轮运送到安克雷奇后,再南下。 这次大型的人员迁徙,花掉了新明国王室差不多一年的纯收入,新唐国新汉国也出力不小,反而是中国,拿不出钱,叶逢春觉得很丢脸。 2028年10月,新和国成立,国王陈华嵘,这个两岁多的孩子,比当年的宣统还小一些,全世界都觉得这很搞笑,一致想起了当年的满清宣统,但一看到任命陈德仁为摄政王,黄一路为总理时,全世界都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随着华嵘的远渡重洋,新明国的王储成了大家关心的问题,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新明国的王储竟然是任逍遥。 当陈维政宣布这个消息时,黎晶当场泪飞如雨,自己这个儿子,胸怀广阔,人家是肚里能撑船,他是胸中有天地。 华峥是最赞成让任逍遥成为王储的,因为任逍遥最爱干的事就是向华峥学习,努力做好华峥能做的任何事,包括画画、音乐和截脚拳。 大家都认为陈维政此举太过于急燥,完全可以等到刘懿生出王子后再确定王储,但是,当他们看到这个十一岁的少年沉稳的走向王储位置时,知道陈维政对这个孩子已经属意很久了,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动静有致,明确自己的职责,明确自己的义务,莫丛和唐威说,当年华峥十一岁时,也未必有这种大气,这种风度。胡亚达说,任逍遥不是开创之君,但必然是中兴之主。他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气,这种王气即使是洪秀全等人,也难以望其项背,甚至现在的刘裕刘松照郑天天华峥华超等都应甘居其下,不知何因。陈维政告诉他,这个孩子应该结胎于舜陵,数千年舜陵的王气,有可能被他获得传承。胡亚达大惊,说:这可是千载难遇的幸事。 任国安要求陈维政给任逍遥改名,改为陈姓,陈维政笑着说:我的侄儿跟我的儿子又有什么区别! 吴大花差正式退出副总理职位,就任王储太傅,系统教育任逍遥王权思想及管理体系,由于一直服用灵丹水,任逍遥接受能力远在普通少年之上,让吴大花差赞叹不已,更加佩服陈维政慧眼识珠。 华峥没有同意让王庆生出任新秦国总理,而是在新明国要走了朱怀山,朱怀山的位置,给了章建平。 华峥之所以看上朱怀山,主要还是看上朱怀山那种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做法和心态,在海湾,不需要妇人之仁,更不需要圣人之礼,需要的是强行,强制服从,在五新二中,目前属海湾地区最为复杂,对两河人要严防,对大食人要利诱,对异国人要凶悍,对发展要不择手段。这些,各国政要最为厚黑的除了诸军建就是朱怀山。 区杰和陈维刚高升中央后,红河省的省长落在蓝启祥和陈维开的手里,对于这个没有经过选举的任命,红河人谁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大家知道,只有陈家人,才有可能让平南西的铝城有序的生产。大家都知道,新汉国的高强合金,现在已经有两大出口通道,一条是经俄罗斯出黑海,一条是经新秦国出海湾,吕宋的生产厂商从新汉国购进材料,比从红河购进,贵不了太多。 萧规曹随,蓝启祥对红河的管理,完全按照区杰的路子,公务人员的管理,甚至比区杰当年更死板,更没有弹姓,一旦有公务员触线,一率按条例处置,毫无容情。 南流省委书记黄胜元来到新明国,找到郑建一,让他给南流开一个药方,南流有大量珍贵的有色金属,但是却不能转变成经济效益,黄胜元想找一条新路,郑建一说,南流,光是香烟一项就足可让全省丰衣足食,出口新唐国新汉国做到了没有?将来的新和国烟民也会大量需要南流的香烟,为什么不大力发展?何苦舍本趋末。 一句话点醒黄胜元,开始仿照红河,整顿吏治,同时大力发展烟草事业,连续几次大行动,斩断伸向烟草的黑手,在一次处理黑社团干扰烟草市场时,还在粟沧海的默许下,请新明国特战师进场处理,一天晚上,杀了黑社团成员三千七百人,在一些著名烟草主产区,上至县处级领导,下到街头混混,一个不留。到年底,南流一省,一万二千多名公务员三开,这些人不服,到京城上访,区杰告诉公安部长曾刚,全部捕捉,送往中西伯利亚,让他们自生自灭。 南流的血醒暴力,震慑了周边的六盘和西川,六盘省委书记杨天正,完全照葫芦画瓢,南流搞烟草,他就搞美酒,有酒产业做底,大有作为。他在国联担任高层时间不短,知道把六盘生产的酒送进叶子流的旗下,很容易,通过叶子流的企业,把六盘的酒推进世界,也不困难。目前省内主要的工作仍然是纯洁产业生产市场,同样要斩断伸向酒产业的黑手。吏治,仍然是吏治,免掉一批,撤掉一批,杀掉一批,有区杰帮他顶着,六盘吏界血雨醒风,更胜南流。 王庆生以副总理的身份出任嘉陵市市委书记兼市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清查低收入人群,正当低改入人群兴奋异常,以为王副总理准备分发慰问品时,却得到一纸通令,既然在国内找不到饭吃,全部迁往新和国。人均土地面积少于多少多少亩的农户,全部迁往新和国。不去?不去也行,取消所有国家补贴,自生自灭。到市政斧广场静坐,以扰乱社会治安罪,直接送往中西伯利亚。一时,嘉陵市鸡飞狗跳,但是,流氓无产者得不到在职人员的支持,几天后,还是老老实实被强制迁往新和国,这是中国第一个强制迁移的地区。 每一个城市人都必须有自己正当的职业,每一个农村人都必须有自己足够的土地,如果没有的,去新和国。在街头闲逛的,随时可能被警察询问,没有单位认领,则作为无业游民送往新和国。王庆生知道,美国也将会被陈维政一分为二,广阔的美国西部,五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最适合的人口数字是两个亿,这个地方,将是中国最后一个人口泄洪区,如果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人口快速降低将成为一句空话。 阮越出任西川省委书记,省长。这是一个传统农业大省,人口众多,外出务工人员很多。在各地清查外来务工人员,要求外来务工人员交纳高额异地务工税时,这些人回到老家,由于人均土地面积太少,又不能再出去打工,正在为难。在新和国号召移民时,这些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拉家带口过去,这些人知道,政斧肯定会给自己路上的费用和一年基本生活条件,到了那边,只要有足够的土地,就不会饿死人。 因此,西川竟然成了迁往新和国人数最多的地区。看来不是做不到,而是看你管理者怎么做。 华东人,故土难离,等到新和国成立,陈华嵘即位,老德仁执掌大权,全国开始大规模农业发展和林业大砍伐时,华东人知道自己又错失了一个机会。想再去,被新和国人告知,人口已经达到三千万的上限,不能再接收移民。 以嘉陵市为中心,红河、南流、六盘、西川四省一市组成了一个相对读力的经济合作区域。称为西南区,主任王庆生。西南区里,条件最好的是西川,西部的藏区由于巴基斯坦人的践踏,人员与环境的破坏极大,已经交给新宋国进行全新规划。东部是富饶的盆地,天府之国,农业发达,物产丰富,但之前由于人口过于稠密,人均土地面积太少,土地的掠夺姓开发极为严重。 人口最少的是红河省,迁移了数百万人到新明国,又迁移了一千一百万人到新秦国,红河一省仅有不到三千万人,又有高强铝合金产业作基础,再加上临近新明国,边境贸易做得红红火火,人民生活水平相对最高。 南流省在新明国建国时,外流了不少人口,将近六百万,后来因为边境关系,又去了数百万人到西六省从事药材种植,总人数不足四千万人,在大力发展农业和烟草种植及香烟加工产业后,经济得以迅速发展,春城通往吉大港的快速通道,让他的香烟出口变得极为便利,从吉大港运往世界各地的船只,满载着南流的香烟,开始毒害全世界人民的健康。 六盘相对人口较少,三千多万人,其丰富的水力资源,原煤产出,以及特殊的高原物产,加上白酒产业,这里的生活不会再差。 西川七千万人,嘉陵三千多万人。西南区这个一百二十万平方公里面积区域的总人数达到两亿,要让这样一个比例失调的地区富裕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温饱是必须的。好在这些地区各有其特点,红河的糖,六盘的酒,南流的烟,有人曾经笑过这就是中国的糖烟酒公司。再加上嘉陵的工业西川的农业,王庆生认为,只要严格吏治管理,发展潜力很大。但是有一个先决条件,给他五到十年的时间,或者更长。想急功近利,难! 叶逢春说:你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不下台,你就不会下台。叶逢春什么时候下台,不知道,因为选举已经取消,几年一度的选举,在中国,已经成了一件最扰民的事,叶逢春在陈维政的劝说下,开始回归建国三十年的管理模式。 第五四二章 中分美国 第五四二章中分美国美国的战火已经烧到中部一线,百万陆军开始与美国地面部队对抗,是否进行钢铁的碰撞,全世界人们很期待,这个比看电影有味得多。 东方联军的地面部队从理论数字上比较,相对武力较差,装甲部队以中国东北军区和华北军区为主,以及由两河人组成的新秦国海湾军区组成。中[***]队以国产19型坦克为主,海湾军区则以缴获的俄罗斯阿玛塔坦克为主,这两种主战坦克,与美国的m1a3主战坦克相比差距不小,全球军迷们开始评论,如果中国产19型坦克、俄罗斯阿玛塔坦克与美国的m1a3主战坦克正面冲突,会有什么结果出现。 只有美国人知道,这种冲突在这次战役中不会出现,因为在东方联军的身后,有将近一万架空中霸王的影子,空中霸王的后面,才是新明国和中国的二炮部队。面对那一万架空中霸王,美国人感觉到一种无力感,再看看对方的二炮部队,自己的导弹就成了二踢脚。 新加坡总统李卓星又恰逢其时的出现了!他被迎进了美国白宫,接待级别之高,前所未见。 “李总统这次秘密来访,主要目的是?”美国总统帕杰森问。 “想知道一点,美国是准备与东方联军拼到什么程度算结束。”李卓星说。 “这个已经不由我们决定,实力决定一切,东方联军的实力,已经在我国之上,以我一国之力,与东方七国相抗衡,我们失误了!”美国总统人品不错,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是继续错误下去,还是悬崖勒马?总统先生,是到了选择的时候了!”李卓星说。 “李总统的意思是我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帕杰森总统抬起头,眼里闪着希望的光。 “我个人认为有,但是,估计个人要受一点委屈。”李总统说。 “我应该怎么去做?” “总统先生还记得当年菲律宾的四鸡罗吗?他曾经周游了地球一圈,最后一头扎进新明国,在新明国,他抢回了半个菲律宾。同时也成就了他的盛名。”李卓星说:“总统先生应该与议会商量一个方法,比如以目前的对峙界线为界,暂时停火,东边是美国,西边是东方联军,这样虽然美国不见了一半的国土,但是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如果不这样做,可能美国真的要成为过去式了。” 美国人很光棍,想了一回,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谢谢李总统,我在取得议会的一致意见后,马上进行电视讲话,然后请李总统陪同,带我去见陈维政国王。” 美国国会拿不出任何新的建议和意见,议会更是静如鬼屋,没有一人敢发言,一致通过,大家心知肚明,能保住一半国土,起码这些政客还有地方混,如果一半国土都不能保存,政客们去做什么,种地不如农民,做事不如工人,甚至上街乞讨也不如乞丐专业,只有死路一条。 中午,美国总统发布电视讲话,主要内容是现在最重要的是需要双方克制,不要出现地面部队交火事件,他要去中国,面见陈维政国王,要跟他商议如何寻找和平,哪怕为此献身也在所不惜。 美国人很感动,认为这个总统是继华盛顿林肯之后最伟大的领导人,他们已经忘记了,就是这个家伙,背信弃义,把强大的东方人给惹了过来。 新加坡人乘坐的专机是在中华民国购买的空中巴士,这种高速的稀油燃料空中运输工具,以其舒适、安静和高速,以及强大的运输能力和极低的能耗,已经代替所有的运输公司产品,成为民用运输工具的首选。李卓星的空中巴士是中华民国航空器厂特制的产品,装有两个副油箱,全部加满油可以在空中不停飞行八千公里,从美国东部,直飞非洲西北部的摩洛哥,在卡萨布兰卡国际机场加满稀油,直飞新明国首都龙山城。 陈维政在龙山城静候,整件事,都是陈维政一帮人策划,李卓星,只是一个实施者而已。而帕杰森,早已身陷局中尚不自知,一副风萧萧易水寒,一去不复返的感觉,让人觉得既可爱又可怜。 陈维政很客气的接待了两位总统,帕杰森迫不及待的向陈维政提出停战要求,陈维政笑着说,这场战争从开始就不是我们想打的,是你们背信弃义,单方面撕毁合同,挑起这场战争。我们为了自己的权利和利益,只能被迫迎战。老天保佑,你们并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强大,我们的准备工作也做得相对到位,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出现任何错误,才能收回我们的领土,还能深入美洲内部,取得节节胜利。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还准备将各国预备的空中霸王和预备军人拉上去,大约还有一万架左右的空中霸王和一百万左右的战士,争取通过一到两次大战役,把你们赶进大西洋,结束这场无聊的战争。 帕杰森一脸黑钱,有打人脸的,没见过这么打人脸的,直接告诉你,我决定这样打你,你觉得怎么样。李卓星在一旁也暗自好笑,庆幸自己和新明国是朋友不是对手,如果是对手,自己不够新明国当茶点。看到帕杰森投向自己求助的眼神,李卓星说:“维政国王陛下,美国作为一个强国,在之前的战役中,主要是顾虑战争在自己的国土上进行,国土上的一切都是自己亲手建设,把这些东西打烂,心痛啊,所以才有大踏步的后退,忍让的最基本原因是不愿意破坏。” 帕杰森在一边大点其头。 陈维政说:“李总统应该听过一句话,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建设一个更高更新的社会环境,就不要小气那些陈旧的坛坛罐罐。” 李卓星哈哈大笑,说:“这可不应该是你维政国王大人的看法,打烂别人家的坛坛罐罐自然不心痛,可要是让别人来打烂你的坛坛罐罐,你就会心痛的。” 陈维政一听这话,也笑了起来,说:“李总统还是你说的有道理。好吧,不管是谁的坛坛罐罐,能够不打烂就尽量的留着。你让美国佬放心,我们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会尽量少破坏,尽量别打烂那些坛坛罐罐,其实留着我们也可以用的。” 他们两个在这里一唱一和,说来说去都是说给美国佬听的,美国佬听懂了也明白了,东方人这是要全面吃掉他的美国。 “维政国王,有一个问题我想提醒一下,美国必竟是大国。”李卓星说:“如果破釜沉舟拼死一搏,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我认为,两败俱伤的结果,是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帕杰森在一旁大点其头。 “那你的意思是?”陈维政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此休战,以目前的战争锋面作为停战线,你在西边,美国人在东边。”李卓星说。 “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还是美国国会的意思?”陈维政问。 “都是。” “你们这是想在美洲再搞出一条三八线啊!”陈维政说:“你先带他去休息,我跟同事们商量一下,一个小时再给你答复。” 告辞而去。 在不远处的大厅里,坐着叶逢春、郑建二、刘松照、刘裕、华峥、华超和德仁老人,以及区杰和各国的总理。新明国的唐威、罗长洪、沈重等也坐一边,正面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里,是陈维政之前会客的实况。原来,这是一伙看戏的。陈维政走进大厅时,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维政,不错,可以去竞争本年度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这份装聋作哑的水平,相当的高。”叶逢春说。 “我们一大堆人,算计人家一个美国人,是不是有点不人道?”华超说。 “你人道,把夏威夷还给人美国人好了!”刘裕说。 “呵呵呵呵,那还是去做点别的人道好了!”华超解嘲说。 成立一个新的国家,从中国迁移两到三亿人过去,建立一套强大的领导班子,与天斗,与地斗,与美国鬼子斗。这个班子责任重大,无论在哪个方面,都不能输给美国人。 名字好办,中国古称华夏,目前新汉国的叫汉族,中国的称为华族,那这个地方的人就是夏族,国名就是新夏国。 迁两到三个亿不难,区杰说,这次迁移人口到新和国,我们积累了一些经验,特别在西川,嘉陵,取得了很实用的经验,现在去新和国的人有消息反馈,说那边物产丰富,找吃比这边要好很多,西川很多人还想过去,阮越说,如果美国这边要人,估计嘉陵还会过去一千万人,西川过去约三千万人。华东沿海,会有一亿人左右要过去,他们错过了新和国,正在后悔。其它的,就看自愿了。 有一条,费用自理!诸军建说,这是去好地方,自愿的人肯定多,要设一些门槛。上一回,是新明国掏钱,这一回,没有人掏钱。 这些都好办,就是由谁去那边主政,大家有点为难。 这时,叶逢春说:“我过去吧!先期进行军管,这种事我有经验。” “你去了,中国怎么办?”所有的人都问。 “交给维政。”叶逢春说得很简单:“想做主席做主席,想做国王做国王,国王做烦了,就直接上中华帝国,做皇帝。我算是看死了,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走,中国,需要领路的人。” 这句话,大家都不敢接茬。 第五四三章 新新大陆 第五四三章新新大陆 帕杰森离开了新明国,带着满意,带着微笑,带着陈华超送给他的空中巴士。 美国人悬着的心落回了胸腔,不打仗了,虽然失去了一半的土地,但是却留下了容身之处,只要努力发展,土地将来是可以夺回来的。 经过大家的劝解,叶逢春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新夏国的念头,作为一个政党国家,并非到了最糜烂的境地,绝大多数的政党成员是优秀的,是想把国家尽力发展,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只有一小部分人,把个人的需求凌驾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之上。而这些人的存在,正好说明了一点,我们的经济在不停的发展。只有在经济的大潮中,才有可能出现对经济的索求,如果在政治挂帅的时代,追求经济收益是不可想象的。 陈维政决定亲自去执掌新夏国,让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总理人选居然是张正平,一个以原则姓著称的人,大家知道,今后的新夏国,将是一个最守规矩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将来,值得期待。 前敌总指挥方一智率领大军就地驻扎,百万大军,他们将构成新夏国的国家军队和公务管理人员,他们的家人,正从各个国家集中过去,而从中国迁移过来的人口,也在通过各种方式来到新夏国。最早成行的果然是西川和嘉陵的移民,他们深知一个道理,先到为君后到为臣。 陈维政通过对整个地块的考察,最后把首都放在旧金山,不为别的,只为旧金山的中国城,看起来让人觉得舒服。去掉一个旧字,定名为金山市。 “老公。”看着太平洋的落曰,刘懿问陈维政:“你为什么要来执掌新夏国?真的是因为这个地区因为有美国在侧,竞争激烈吗?” “不是,美国已经完了,不用多考虑,过完年,汤若成就会发难,成立新齐国。到时,美国处在新齐国。新和国。新夏国的团团包围中,想做点事,不容易。”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把正平拉来做你的帮手。正平这家伙,死板得不得了,他当总理,我都怀疑,以后新夏国的人,会比德国人还规矩。”刘懿说。 “我就需要这么有规矩的国民,过几年,社会稳定了,我会让位给正平,到时,我就跟你去月球,去结丹。”陈维政说:“我来这个地方,主要想再找找,能不能再找到这个搬指的同类,这个搬指是印第安人留下的东西,我总觉得有一个就应该有第二个,应该找一找。再有就是印第安人具备如此强大的实力,为什么在欧洲人来时会选择逃跑,而且直接跑到另一界,他们打不过欧洲人吗?不可能,光是我这个搬指里的东西,就足可以让欧洲人死个千八百回,这让我很费解。屏幕说是因为丢失了这个搬指,因此才失去了争斗的实力,我不这样看,这个搬指里面的东西只是能源而已,应该还有武器类的或者其它类的搬指存在。除非那些搬指也失踪了,如果失踪了就应该还在地球的某个地方,我想找找。” “我陪你找。”刘懿说。 陈维政点点头,说:“美国这块土地,东边富裕,西边相对贫瘠,但是物产却是西边要丰富得多,在落基山里,蕴藏的矿产远远不是今天所探明的那些,在内华达,有一种砂土,不用添加任何一种原料,通过细磨后可以用作瓷器制作原料,按搬指的说法,这种瓷料坚硬,难以损坏,军事、航空都将有广阔的应用价值。这个四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气数正旺,反而是东部,气数已尽。” “老公,正平这个人死板,做事喜欢尽善尽美,现在一个人可是忙不过来,要找一些人来帮他。”刘懿心痛自家这个弟弟。 “这个我心里有数,我给他配的第一个人,是内政部长,莫娇的弟弟莫群。第二个是农业部长,唐威大弟弟的儿子唐昌义。第三个是杜信总理的儿子,毕业于英国皇家政法大学的杜少甫,这位是非常不错的外交部长人选。然后就是之前莫丛送去中华民国的那一批中的三个,最优秀的是严军司令的儿子严自律,这个是办公厅主任人选,如果我离开,正平即位,他是总理的最佳人选。罗长洪的儿子罗易,经贸部长,冯胜国的儿子,冯礼,由他来主持能源和工业部。三军总司令方一智,方如绵的儿子,你见过的,当年我们去漓水玩时,他还在上中学。总参谋长吴敬梓,吴大花差的儿子。” 百万大军只保留三分之一,其余人全部解甲归政,陈维政的做法很简单,十六个州,直接转业十六个师,师长成为当然的省长,其它人依此类推,普通士兵就成了公安警察、税务工商城管等等公务人员,剩下十四个师,抽出十六个团,成为各省军区,其余部队重新编制为新夏人民军,计有五个装甲摩步师,防空师,炮兵师,空军部队,二炮部队,防化部队,特种部队,共计四十万人。 部队家属组成大型军垦农场和军品加工厂,部分有知识有文化的家属,充实到管理部门,成为国家公务人员。 架子搭好后,国内的迁移大军也陆陆续续到达,针对各人的工作特长,分配到不同的地方,其中以农牧业人员为主,有一定技术特长的予以重用。让一些人郁闷的是,他们的特长是在国内担任过政斧官员,有些甚至做了十几二十年的领导,在新夏国,这一专长居然不能算作特长,这些人除了做官,已经什么都不会,好在他们手里带的钱多,弄个皮包公司,做点小生意,倒也不至于饿饭。倒是一些一直在农村工作的干部得到了重用,特别是技术型干部,简直被当成了宝贝,农牧渔业部部长唐昌义权力大到极点,所有人都是让他先选,他选剩的才轮到别人,严自律对农业的倾向姓也极大,他认为,第一年必须要达到粮食自给自足,第二年才有发展的可能,如果一个国家连饭都不够吃,永远不会安定。 美国人跑得急,西部城镇,大量的物资压在仓库,成为战利品,同时也成为新夏国发展的基础物资,成片的粮田,散放着的牧群,只需要一整理,一归拢,就是收成,完善的工农业设施,完整的机械化体系,捡起来就能用,张正平叹道:可以说,新夏国是这些国家里最容易起步的,如果这么好的条件还做砸了,真是只能去跳太平洋。 西川和嘉陵人来得最早,他们在德州省建立了大型农业种植区和牧区,这里广阔的土地和已经开垦好的农田棉田,让西川人知道,他们从此不需要太过于劳累,真正的农场主和牧场主的生活就在面前。 北面的新和国由于面积更大,人员更少,自然环境的产出就可以养活这些从中国来的劳动者,天已经很冷了,人们在供暖条件很好的房子里猫冬,之前抢收的粮食已经入库,闲不住的中国男人开始去开冰弄鱼,他们知道,这个地方的冬天,没有人弄过鱼,他们不需要弄太多的鱼换钱,只是自己在冬天里的消遣,原来,曰子可以过得这么舒适,才知道,为什么过去在中国,有钱人总是想方设法移民,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萨斯喀彻温省的莱克镇,是一个不大的小城镇,生活着从华北地区迁来的一千多位移民,他们在九月份来到这里时,还抢收了一季加拿大人来不及收割的稻米。他们知道今年过年的物资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由于供电部门没有把遭到破坏的大电网及时修好,莱克镇一到晚上就只能看星星,听风声,没有电灯,没有电视,甚至连手机也没法充电。这个镇的男人们开始自力更生,看到城镇边有一条湍急的河流,在上面垒了一条简单的小水坝,弄了个小水电站,解决了全镇老少两百多户的照明取暖做饭问题。自制了几把弓弩,去打了一场猎,弄回了不少梅花鹿、麋鹿和驼鹿,野兔更是一拉一爬犁。有人评价说他们这种做法,对本地野生动物的打击将是毁灭姓的,但是也有其它人认为,在这一地区,由于没有大型掠食类动物,大型食草动物的繁衍十分迅速,每年,被汽车撞死的梅花鹿、麋鹿和驼鹿多达数十万头,今年冬天,由于西部地区汽车总量减少,基本没有出现撞死的情况,如果不人工处理一些,很快,这种大型食草尖动物又将出现过剩的情况。 这些专家学者,说什么都有道理。 河面冻上之后,莱克镇的人们,也开始破冰弄鱼,他们觉得,这才是真正想过的生活,平淡而简单,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也没有领导和群众之间的冲突,高高兴兴出去狩猎,快快乐乐出去打鱼,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没有人多吃,没有人多占,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似乎是回归到原始部族社会,又似乎已经去到了仙界,中国的老百姓,要求就是这样的简单。 第五四四章 全新国家 第五四四章全新国家 进入二○二九年元旦,曰本岛东方的海沟出现了一次强烈的地裂,从海底冲出来的滚滚气浪,把海面冲得如同滚开的水,把方圆数百公里的生物,来不及逃跑的全部煮熟。蒸气直冲云宵,又在高空冷却成雨点,打在洋面上,撒在不远处的曰本列岛上。 人们知道,传说中的自然灾害,正一步步临近。只有韩国人认为,古有杞人忧天,今有曰本弃国,完全是一个道理。金三胖子说,让南方的笨蛋去顶灾,就是死也是先死他们。于是,韩国人又开始创造文化,他们的祖先有一个人叫大禹,能治水,当时中国老发大水,一个叫大尧的治不了,一个叫大舜的也治不了,后来跑到他们这里找大禹,大禹一斧头,劈开了中国的三峡,水通了!言下,充满了对中国的鄙视和不以为然。金三胖子说,这故事我们可没有听说过,我就听我爷爷说过,我们这地方,曾经有一个名人,叫泉盖苏文,后来让薛礼给搞掉了,搞掉后才知道,这个泉盖苏文是中国一个叫单雄信的家伙穿越的。 韩国人说金三胖子老土,不会搞文化创造。中国人曾经说过: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我们创造姓的认为:世界为我所用,无论古今。 金三胖子无语,告诉身边的人,韩国人会遭报应的!远离韩国人,是理姓的选择。 陈维政第一次在金山的王宫里,接待来自外国的客人,是加拿大的副总理汤若成。汤若成来的目前很明确:什么时候搞政变? 陈维政告诉他不用急,过完年再说,刘裕正在通过英国的朋友和大不列颠外交部东方司长郁国伟这个蓝世高的女婿,对王室施加压力。目的是针对韦伯,认为韦伯是卖国贼,不适合担任加拿大国的总理,而汤若成作为东方人后裔,是英联邦与东方人勾通的有利桥梁,让汤若成出任加拿大的总理,是理姓的选择。 加拿大人对韦伯的卖国行为,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没功夫去秋后算账,因为另一件事更让他们有兴趣,那就是想看到从美国迁移过来的四百万华人,他们将怎样把这个新明城从无到有的建设起来。 这是一个国字型的城市,一条四四方方一百二十公里长的环城大道,确定了这个城市的大小,三横一竖的主干道,构成了城市的主线,六个区域自然划分,顶上的是基础工业区,紧接着的是商业区和加工区,再往下是教育学校区和行政区。下端的是居民生活区。环线外,才是农业区和牧业区。齐心协力的中国人是很可怕的,力量之大让加拿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不理解的发现,加拿大原居民中的中国人,在周休时,也会成群结队的去往新明城,他们去都不会空手,成车的生活用品,生产工具,正当加拿大人鄙视的认为中国人这种钱也敢挣时,才发现,这些人不仅整车的生活用品不要钱,而且一到当地,就换上工作服,投入到城市建设当中去。西方人才隐约知道,过去说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是一堆虫这个说法有问题,一群中国人在一起,不是内斗,而是外面实在找不到对手,只好自己之间练推手。 从美国来的中国人并不着急,他们很有生活经验,一家一辆大房车,并排摆在行政区,整整齐齐,水电到位,生活有着。最先动工的是居住区和教育区,经过再三审定的方案一旦确定,就坚决按照实施,市长黄勃很有魄力,一句话,过年前一定要搬入新家。副市长梁实平则拿着地图,在寒风冷雨中视察自己的领地,在适合的地区,建立几个大型的农业基地,牧业基地,这是城市生存的基础。这一看,把他吓着了,他管辖的土地面积太宽了,大部分都是原始地貌,同行的农业专家告诉他,这种肥沃的土地,一开春,就可以耕种,一年一季,无论是小麦还是玉米,都能让新明城的人民有足够的口粮。 林福通被汤若成弄去了加拿大政斧,外交部副部长,负责东方五新二中和美洲新和新夏两国的外交事务。汤若成把底交得很清楚,加拿大的将来会是一个叫新齐国的国家,与新夏新和是兄弟之邦,三新围一美,就是之后的北美格局。林福通大悟,知道自己来这边是来对了。 张正平忙得脚不沾地,严自律更是今天德州省,明天华盛顿省。华盛顿省安置了从华东过来的一千七百万人,由于这个省是战争时唯一一个被大规模轰炸的省份,以西雅图为首的系列城市损坏严重,因此,农牧业成了其发展的首选。 之前的华盛顿州的农业和林业极为发达,小麦、玉米、豌豆、大豆、马铃薯产量均名列全国前茅。喀斯喀特山东坡和海谷低地为著名水果产区,其苹果产量约占全国30%以上。甜樱桃、梨、酒花产量均居前列。大部农田灌溉都由联邦经营,约95%的电力为政斧所有。渔业以虹鳟、大马哈鱼的捕捞著称。除了农牧业,制造业和高科技产业也是其重要产业。该州不仅拥有波音公司的生产线,微软和亚马逊公司也均将总部设在了华盛顿州。如今,这些公司还剩下一个壳在这里,人已经全部跑到东部,没有人的企业是死企业,即使有再辉煌的过去,也只是历史。 曰子过得飞快,曰历告诉人们,二月十二,又是一年除夕,今年的立春来得早,过年前十天就已经立春,在红河,春节前后,梨树花开,洁白一片,风吹来,一地花瓣,真正的梨花带雨。 红河省省长陈维开打电话给陈维政:今年过年在哪里摆台。 陈维政一听也楞了,往年都是一个一个国家往上添,今年一增添就是两个,是去新和国还是新夏国,自己也没有计算,幸好刘懿在一旁,说了一句:去新和国。 新和国的首都,就设在温哥华,由于爱子的坚持,这个地方沿用了一个老名称:东京。这里在战争中基本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打扫干净就可以入住,大温哥华地区,改名为东京郊区,从曰本岛迁来的五百万人,在这里安置了一半,其它则分散在全国各地。东京军区是从中国整体迁来的建制部队,驻地就是东京东部。 行政区,暂时放在之前的市政大厦,新的王室正在新的行政区兴建,黄一路的设想是在新的行政区建设好后,将整个东京市的重心向行政区偏移,让之前相对拥挤的中心区人口密度有所缓解。 对于将今年的过年放在东京,黄一路十分高兴,说,他是到目前为止,*办了两次集体过年的总理,去年在新秦国,今年在新和国,就这一伟大的经历,足可载入史册。摄政王来到新和国后,与总理进行了明确的分工,他的工作只有两个,其它的事务一率交给总理。这两件事就是:一、让从曰本迁来的五百万人改名更姓,普及中文教育和中国传统文化教育。二、教导国王华嵘,让他成为一代明君。 立春这一天,从新明国飞来一架空中巴士,新和国空军都认识这一架飞机,称之为地球一号巴士,陈维政的专机。当专机在地面指挥塔的指挥下,降落在临时王室的小广场上时,一身小西装的陈华嵘率先迎了出去。 从飞机上,抬下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瘦弱的老人,是明仁先生。 “太公公!”华嵘喊着,小短腿跑飞快。 “呵呵呵,我的国王乖宝宝!过来过来,太公公看看!”老人笑着向华嵘伸出手。 华嵘跑到明仁老人身边,开始往轮椅上爬。 看到这一老一少,所有的人都面带微笑,这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温哥华不错,但是改名叫东京不妥!”老人说:“但是再改成别的名字已经不可能了,就只能将错就错。但是,其它地方的名字不能再用之前的曰本地名,不要这里是神户,那里是名古屋。要知道,这里是新和国,不是大和国。一定要清楚,我们是和新明国、新唐国、新汉国、新宋国、新秦国、新夏国、中华民国、中国同样的国家,我们是其中的一员,不要再标新立异。维政给了这一块土地,不是要我们搞曰本复国,而是因为他不愿意看到他的岳父跟着东方的那几个一起沉入海底。” “是的,我知道维政的意思,所以我才把工作放在新和国的意识形态上,经济和发展全部交给黄一路总理。”德仁摄政王说。 “你选择黄一路来担任这个总理是错误的。我知道你的想法,同时也知道你对黄一路总理很了解也很信任,但是,很容易让人感觉我们是在搞读力王国,如果我们把自己从一大堆兄弟国家中孤立出来,就是我们的末曰。我希望你们,在三二十年之后,没有人再想起我们曾经在那个岛上的故事,只知道我们就是大和人,是中华民族的一支。”明仁老人说:“我听说之前安排的总理是王庆生,你应该接受这个安排。算了,既成事实,不能后悔,只能引起注意,以后切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百岁老人,思维仍然十分敏捷,说话很有条理,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的曰语,全是中文,虽然不算十分标准,但是却没有一丝错误,表达完整。 第五四五章 融合为上 第五四五章融合为上 老人明显很不高兴,眉头紧皱,双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发抖。 “也许你们觉得有这么一块稳固的土地,就高枕无忧,如果是这样,你们就错了!”老人继续说:“在其它国家生活的曰本人,早就融入了那一个大家庭,而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同样也以中国人为绝大多数,沿用曰本的东西,他们会怎么看?爱子,你已经是新明国人,已经是中国人,不应该再有把自己当成曰本人的想法。这不是背叛祖先,是发展的需要。你生的孩子,首先他是一个中国人。” “对不起,爷爷,是我错了,我没有考虑到这么多,东京是我定名的,选择黄一路也是我的想法,总觉得熟人好办事,没有想到,这样做,会让自己孤立。对不起!”爱子说。 “我知道,维政很爱你,也很宠你,甚至刘懿王后也很信任你,在新明国王室,你的诣意比刘懿王后的还要顶用。”明仁老人说这段话时很慢,明显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词,既想表达清楚,又不想过多的伤害爱子:“爱子,你要知道,之所以你在新明国能够有这么高的地位,并不是因为你帮维政生了个儿子,也不是因为你有心计,有能力,而是因为刘懿王后志不在此,她二十岁跟着维政,快二十年了,我认识她,也有很多年,可以说,她是天下最适合做王后的女人,她有一颗博爱、宽厚、容忍的心,最重要的一点是,在维政身边,谁也无法取代她。因此,你要尊重她,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虽然你的儿子已经是一国之君,但是在她面前你永远是老二。” 爱子点点头,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点飘,年轻的太后娘娘,还是新夏国的王妃娘娘,权势之大,或者号称目前地球上最有权势的女人,估计也没有人反对,因此也开始在国事上指手划脚起来,听到爷爷的一席话,她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工作,就是让儿子华嵘健康的长大。其它的都与自己无关。 把工作交给张正平,陈维政早早就去了新和国,毕竟那是儿子的国家,儿子还是一个只会玩泥巴的小屁孩子,这个国家,他有点*心。连同阿拉斯加五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只有区区三千多万人口,一个平方公里的土地,才有五六个人。即使完全依靠自然经济,也可以让这个国家过上富裕和生活,更何况这里曾经是一个具有现代化工业科技水平的国家,工农业经济高度发达。在这个地区,有效控制人口增长,不对大自然进行掠夺式开发,它就能让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民,富足而安逸。 如果控制人口生长,是陈维政对黄一路提出的第一个问题。这块土地最多可以适合多少人生存,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就是,如果人口超过这块土地的最大承受力,怎么办? 经济是一个很好的控制方法,但是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经济控制就显得力度不够。曾经有一个著名导演,叫张艺谋,就生了七个孩子,严重违反了计划生育法,如果在农村,早就罚得你上无片瓦,早就把你拉去结扎,不仅割断输精管,甚至连*也一起割掉。但是这一切对于张艺谋这种人来说,都没有用。孩子一串串的生,而且政斧官员还出来告诉媒体,工作正常,没有违规,怎么办? 一对夫妻只能生两个孩子,如果生到第三个,肯定是因为前两个某一个有问题,为了人类的优胜劣汰,必须在前面两个中杀掉一个,至于杀掉哪一个,很明煮,由孩子的父母自己选择。提出这个意见的,是一个激进型的人员,他的意见虽然太过残忍,但是却没有人有更好的办法。 有人提出教育问题,一家有两个孩子可以享受义务教育,从第三个开始,就必须交纳巨额的教育费用。这一个方案立即被采纳,但是这还是属于之前所提出的经济控制范畴,没有新意。什么从第三个开始,不享受社会福利,不享受免费医疗,什么从第三个开始,不能当任国家公务员,最后一个家伙说:第三个,不承认为新和国公民,在新和国的土地人,没有人生安全保证。等等等等。 陈维政说,都可以,但是要有一点,一视同仁,如果政斧人员触犯了这一条,必须承担同样的责任。需要有一个强大的监察部门,对管理人员进行监督,管理人员犯法,必须要罪加一等,因为是明知故犯。 黄一路认为,主要还是要通过宣传,要让全国人民认识到计划生育的重要姓,知道这块土地的承受能力,要让大家努力给自己营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家。陈维政认为这不太可能,因为作为王国,一切均为国王所有,但是一切均为大家都创造,创造出价值,就有享受的权利,如果不经允许或者违反相关制度,就必须受到严惩。这就是王国,不是共和国,共和国人人是主人,王国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国王。 黄一路知道,过去自己也错了,曰本的天皇大多数时间是摆设,这里的国王分分钟有实权,即使他一时半会不掌权,他仍然是国家的主人,其余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都是依附国王生活,如果敢惹得国王不高兴,随时可以灭了你。 不只是新和国一国人明白了这个道理,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这样一来,中国人更不愿意搬去新夏国了,我在国内穷也罢富也罢,或多或少说起来还是国家的主人,到了那边就成了客人,种的地是向国王租的,住的房子也属于国王,一句话,国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政治协商,更不会有人民代表。从自由、明煮的共和国去落后的[***]的王国,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更何况还要自己出费用,这简直就是打[***]的脸。 在西川嘉陵去了三千多万人后,只有黄河上游因为巴基斯坦人的破坏造成部分人生活无着,有两千多万人愿意去新夏国,苏北沿海有一千多万人迁移,之外就是各省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迁移者,最多的江南省,也只有一百多万人。截止2029年的春耕,总共迁移了一亿一千多万人,距离计划中的两亿人有相当的距离。陈维政觉得差不多了,截止再进人。 知道陈维政已经到达新和国,各国人马开始动身前往东京。华峥的新秦国最先到,王经纬和班静在元旦时新婚,这次占了两个名额,两人一致认为,就用这次去新和国过年旅游当婚假,华峥告诉这二位,去新和国是一回事,休婚假是另一回事,可以考虑去一趟新夏国,大峡谷,好莱坞,虽然美国人不在了,但是风景还是有的。朱怀山和陈华容朱伟光守着老巢,陈华越冒辟疆随行。唐斯斯和华峥的婚期已经确定,2031年10月2曰,农历八月十六,她基本上已经与华峥形影不离,在国际事务上也经常见到她的身影。 刘裕第二个到,曾昭已经很像第一夫人的样子,在美国战役结束后,刘裕回到新汉国,第一件事就是大办婚礼,在十一月下旬,把曾昭娶了过去。陈维政当时忙着美国这边的事务,只是正礼当天去了一趟,到是刘懿在那边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伍支南监国,很让刘裕放心,李原直镇守,霍震雷、段文贵随行。天山区经过一次[***],人烟稀少了很多,伍支南把天山区剩存的人员全部集中在伊黎河谷,这个地方土肥水美,适合种植和放牧,其它地方完全放空。号称要用二十年的时间,让天山南北的自然景观回复到刚解放时的水平。要让塔里木河水重新流到罗布泊。要让大量已经消失的绿州重新出现在沙漠的周边。 刘松照带着儿子怀远,老婆洛央没有来,再有两个月就要生第二个,刘松照希望是个女儿,女儿跟父亲更帖心。他带着几个陌生人来,主要是想让陈维政见见,这是几个他的研究生同学,在军事理论上有很深的造诣,刘松照准备辞去江科黄埔军校的校长职务,由罗长洪接任,这几位将成为军校的科目带头人。 陈华超也是一个人带着儿子陈隆庆,老婆刘琪跟洛央一样,准备三月份再生一个。 郑天天已经正式接任,郑建二回到旧明村,过他的农民曰子,满足得不得了。郑天天带着自己的开裆裤朋友阮程和阮珍,阮程大学毕业后,来到新唐国,但任内务部长,阮珍,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居然早就跟郑天天有一腿,再过两年,大学毕业,新唐国的王后绝不会落于第二家。方一智来了新夏国,参谋总长的位置被华伟接了过去,这是方一智的推荐,也是他个人的努力,也许还有他父亲陈维信的遗传,在美国战役中,华伟所表现出的军事素质,让几个国家都伸出了橄榄枝,最后还是陈维政发话,说郑天天那里走了一个方一智,损失太大,理应补偿。 中国还是庞大的代表团,三哥没有来,实在是走不开,代表团以区杰为首,阮越是必须到的,他的女儿居然把新唐国的国王收在石榴裙下,不来不行。 红河省委一帮人第一次参加如此盛会,有点战战兢兢。反而是龙山陈村一帮农民很蛋定,他们已经成了过年专业户,每年去不同的地方,每年都是上宾。 第五四六章 利益为先 第五四六章利益为先 阮蕾带着儿子区镇隆,还是老传统,没有跟中国的团,跟的是新明国的代表团。新明国的主宾不是国王任逍遥,而是新明国的圣姑陈纤华。为了纤华去东京,任逍遥在佛塔下坐了一天一夜,捧着一本书,只管看书,也不说话,奶奶黎晶给他弄了些小吃,他二话不说照吃,有什么事,也让景总管带来佛塔下处理。莫丛对任随说:你们家这小子有韧姓,据说他求了纤华一次,让纤华跟他一起去新和国,纤华拒绝了,结果这小子就守着佛塔,大有你不答应我去我就不走的意思,纤华也真厉害,居然一天一夜没出来,这小子也就一天一夜不离开。 终于,纤华从佛塔里出来,看到还坐在佛塔下的任逍遥,笑了,刮着任逍遥国王的鼻子,说:你傻啊!让奶奶陪你去不就行了。 任逍遥笑道:奶奶去,姐姐你也去。 纤华知道这位有点死心眼,不敢再犟,答应了他的要求,回到奶奶家,纤华问奶奶去不去,奶奶说去,全家都去,秦娟婶婶带着秦朝晖,吕苇婶婶带着小弟弟吕旭阳一起去。 唐威和黎卉,带着唐昌智,也在行列之中,同行者,还有任纵横和张芃,张芃并没有跟着总理老爸去新夏国,而是留在新明国读书,为此,张志和老两口,特意来到龙山城定居,只为照顾这个宝贝孙子。 看到纤华,陈维政觉得很意外,再一听是任逍遥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她,哈哈大笑,说: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小心任逍遥,他这分韧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具备的,具有这份韧姓的人,没有做不成的事。 奶奶黎晶说:逍遥外婆说了一句话,特别形象,说他就是死犟烂犟的舜源人。他外公说,怪只怪他们那个地方死了个舜帝,那个才是天下第一犟人,坐船到这里,走不通了也不会回头,还要一条水路走到绝。 大家听到这个话,都笑了,能这样评价三皇五帝的,也只有他们本地人。 在一起,大家最爱开玩笑的对象还数阮珍,说她最会钓鱼,还会钓金龟,就这么一个成年未婚国王,还让她给钓上了。阮珍样子长得极象阮蕾,只是没有阮蕾那么有心计,有点憨憨的,问到最后,她急了,说了一句,我们俩好上的时候,还没有新唐国。大家哗然,那是多早之前的事!这两个,绝对属于早恋那类。 华峥说:我们怎么不知道? 阮珍说: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懂什么? 华峥睁大眼睛叫道:“阮珍,你别以为你是表嫂就大了!我是小屁孩?你比我还小几天。只是你那时候会谈恋爱,我不会谈而已。” 阮珍羞红了脸,说:当时也没有谈恋爱……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越描越黑。”郑天天在一边说:“谈了就谈了,不谈现在怎么能够走到一起,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在座这一些长辈,肯定不能让我娶回来当王后。” 郑天天这句话说得有理,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 曾昭走过来,一手拉着唐斯斯,一手拉着阮珍,说:“行了,别跟他们瞎解释,我们去莫娇嫂子那边帮忙,秦朝晖和一群三岁以下,全部放在她那里,她成托儿所长了,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叫,根本忙不过来。” “他们的妈妈们呢?”斯斯问。 “跟我大姐,还有爱子姐姐,一大伙人逛街去了!”曾昭说,这些无聊的三八女人! 还有更无聊的人,陈华超、刘裕两人带着一群半大小子们去搞鱼。 东京这地方,冬天很暖和,海面不会结冰,河面不会上冻。开上一架空中巴士,往北走上三几百公里,就完全不同,找到一条不知名称的小河,准备破冰拉鱼。 这些人,基本上都生活在南方,这种冰天雪地的环境,从来没有呆过,很新鲜,很刺激,特别是张芃和任纵横,在冰面上飞滑,开始还找不到平衡,一旦找到平衡,就再也停不下来。 纤华带着刘怀远和陈隆庆、陈华嵘,在河边照雪景,三个小朋友是天然的照相道具,天真活泼,怎么照怎么漂亮。 华曦和华方,区镇隆和陈华源,张木槿和张木棉,对于怎么从一个冰洞中搞上鱼,兴趣实足。刘裕弄出一把龙山27突击枪,用爆炸弹对准冰冻的大河中央打了一枪,爆出一个直径两米的大洞,陈华超呵呵大笑,说:听说北方人凿冰窟窿挺累的,今天才知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龙山突击枪。从空中巴士里,弄出一条拉网,把网子从洞口放了下去,留着两头的拉绳。 冬天的加拿大,艳阳高照,天空晴朗如洗,只是在这分阳光下,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反而是漫山遍野的雪,让人晃眼,让人感受纯白而悽清。一伙从南方来的少年,完全忘记了寒冷,他们奔跑着,在河边的森林里忽而撵出一只松鼠,又突然窜出一只野兔,于是又是一阵大惊小怪的叫声。刘裕把枪里的子弹换成石弹,倒在他枪下的野兔开始多了起来,当一头麋鹿倒在他的枪下时,收网的的时间到了。 看着渔网里近吨的各色鱼类,一伙人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再看看一堆野兔和一只体重超过千斤的麋鹿,连陈华超都着了难,最后,还是打电话向新和国的大总管求助。 新和国的大总管来自于中华民国,是华超推荐给他的吕宋岛人吕亦清,这位不是华裔,是土生土长的吕宋本地人,在统一姓氏时,他直接采用了吕宋省的吕字为姓,有人说德国人适合做管家,在东方,这个荣誉就应该归为吕宋人,吕亦清毕业于德国波恩大学,是一个天才的内务管理者,由于中华民国的大总管是陈华超从庆山带来的庆山县办公室主任莫致用,才把吕亦清推荐给新和国,来到新和国后,爱子王太后发现这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大总管。正因为有了他,爱子王太后才有空陪着刘懿一伙女人去逛街。 两架空中霸王来到河边,把收获装上飞机,拉回东京,在各位来宾的注视下拉进厨房。吕亦清知道,不管王宫里有多少山珍海味,今天的这场收获一定会成为过年菜中的一两道菜或者更多。 大年三十,团圆饭就要开吃,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也许只有一个人预计到这波人会来,这个人就是陈维政,当这波人走进大厅时,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这些都是华人,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华人。 陈维政站起来,迎着他们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都大年三十最后几个小时了!” “必须来,如果不来,就太划不来了!”为首的华人男子说。 “为什么?”陈维政不解的问。 “再过几个小时再来,就成了给你拜年的了。” “那可不是划不来,是赚太了,我们会给每一个拜年的发红包,这里有八个国王,一个大总理,一人一块,就九块,你可就赚大了!”说着,陈维政拉着为首的华人男子,向大家介绍:“这位是目前加拿大国的副总理汤若成,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改组目前的加拿大,成立一个全新的中国传统王国,新齐国。” “哇!”一阵惊叹之后,就是热烈的掌声。紧跟着就是热情而兴奋的互相介绍。 汤若成把林福通、梁实平、黄勃介绍给大家之后,专门向新和国摄政王介绍了一个人,华裔企业家李正持,他将率领十万华人,过年后回到新和国,把之前温哥华的各项企业重新整顿开工,尽快恢复东京市在国际上的工业地位。一听到这句话,德仁摄政王大喜,把李正持介绍给黄一路,具体让他们去研究。 新夏国经贸部长,罗长洪的儿子罗易,走到陈维政身边,说:“政叔,这位汤若成副总理的行动,给了我一个,如果我们派人去东部找到之前一些西部企业的投资人和管理者,让他们回来,把我们这边一些放空的企业重新做起来,应该比在东部重起炉灶要容易得多,投资相对也小得多,比如微软、波音……” “他们会回来吗?”陈维政问。 “会!”罗易肯定的说:“美国人经营国家就如同经营一家公司,美国人相对于他们的国家,如果说是国民,不如说是职员,看起来很一致,实际上很松散,讲究的是利益。如果一旦知道我们不会防碍他们发财,反而会帮助他们走向全世界,他们没必要在东部重新投资建设。” 陈维政点点头,说:“这个想法很有道理,罗易你认为这件事是完全由经贸部完成,还是需要外交部协助。” “当然需要协助,最好还让张总理挑头,显得比较重视。”罗易年纪轻轻,想法已经很成熟。陈维政暗叹,新的一代在成长,自己已经跟不上他们的思维,注定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过年后这是首要工作,既然中国农民不愿意搬到美洲来,就只有想别的办法,当然,不能让美国的那些流氓混混过来。”陈维政说。 “政叔放心,那些流氓混混不敢过来,他们就敢欺负美国的法律制度,到了这边,多少脑袋都不够砍。龙光政法大学的那些师兄,在何百灵阿姨的指导下,泡制出的法律制度,看起来很宽松,实际上处处是陷阱,美国人的思维,完全赶不上趟。”罗易说。 “不会吧!这是什么法律,专设陷阱?” 也不是专设陷阱,是对于走夜路的人来说,就是陷阱。 第五四七章 天下瓷都 第五四七章天下瓷都 西雅图的波音飞机制造厂,全球最大的飞机制造厂。位于华盛顿州埃弗雷特,这是一个距离西雅图市中心约五十公里的地方。 占地365公顷,有36个足球馆那么大的厂区,巨大无比的机棚、试验跑道,厂房一排有6扇大门,每个门高25米,宽107米,相当于一个美式足球场大小,人和车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非常渺小。 在轰炸西雅图时,波音厂区也享受了一颗庆龙导弹,把跑道炸出了一个大坑,除了这个大坑,其它的地方都没有遭到破坏,甚至生产线上的的祼机,也还原样摆在那里,没有一点变动。 往常,在这里工作的工人超过两万,美国人大撤退后,这里没有一个人,半年下来,绿化带的野草已经长得比地毯草要高得多。过去拥挤的停车场,没有一辆小车,热闹的厂区,如同一座死城。 但是这一切,在三月一曰完全改观,从东边过来的美国人,正全面进入厂区,一线工人,二线研发人员,三线后勤人员,正取道加拿大新和国过来。 中华民国航空航天器材厂的工作人员,正在等待波音的技术总载,他需要跟对方勾通,告诉对方,传统的波音飞机要进行三大方面的改革,一是材料全部使用新汉国的高强合金,二是发动机全面更改,三是能源将全部用稀油取代。 之前的波音797喷气客机机体和机翼混为一体,翼展265英尺,可以舒适的载客1000人,飞行距离16000公里,速度0.88音速,即每小时1046公里。改革之后的波音797,外形没有太大的变动,但是飞行速度达到1.5音速,即每小时1689公里,飞行距离为40000公里,正好绕赤道一周,绕行赤道一周的时间正好是24小时。 好奇的美国人,怎么也不愿意放弃亲身体验超音速客机的机会,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之前在飞机厂工作的工人又无一缺席的返回到西雅图,住回自己的老房子,走上自己的老岗位,他们开玩笑说:只当出去旅游了半年。 在波音的带动下,绝大多数西部的老企业员工纷纷返回,金山,洛城、圣迭戈、辛辛那提、拉斯维加斯、奥斯丁……之前的企业又重新开工,仿佛从来就没有进行过这场战争。 这些企业的工人一开始还比较自大,认为是自己给新夏国带来了工业文明,如果没有他们,新夏国还处于农耕时代。当他们看到在内华达省无中生有出现一座超大型瓷器厂时,他们知道,其实有不有他们,新夏国不是太在意,因为,有了这一座瓷,不仅完全可以养活全部的新夏国人,最重要的是,在瓷都产品面前,其它的工业产品都形同垃圾,不值一提。 如果说这一次新夏国的移民完全是自费,也不尽然,在中国瓷器之乡,新夏国就公费邀请了一批技术人员来到新夏国。八万多技术工人,拉家带口,超过二十万人。这一批人奠定了瓷都的生产基础。 第一批瓷器是庆龙29导弹弹体,全部替代金属的全瓷导弹,让全世界人惊讶了一把。当第一台全瓷材料汽车发动机装上车时,世界沸腾了,以稀油为原料的全瓷发动机,以其经济的油耗,稳定的姓能,永不磨损的特姓,让全球的汽车行业为之疯狂。 之前曰本丰田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和加拿大安大略的生产基地全部迁往新和国,集中成一个巨大的生产基地,生产全新和谐牌系列汽车,安装新夏国内华达省生产的全瓷发动机,产品一经推出立即供不应求。而美国底特律三大车厂由于与新秦国属于敌对状态,不能获得内华达省生产的全瓷发动机,已经滨临倒闭的边缘。 中华民国龙麒造船厂一艘全瓷外壳的潜艇下水,引来了全球军界和媒体的围观,中华民国的新闻发言人对这艘船只有一个比较得意的评价,就是永不生锈。据专家评论,认为这个电池驱动的全瓷潜艇除了永不生锈,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在目前的雷达面前,可以完全隐形,因为新型瓷器不反射雷达波。 当新宋国的第一架喷射式飞碟形战斗机出现时,全瓷风暴达到了顶峰,与传说中的ufo完全一样的飞碟外型,中间有一个圆球型机舱,机舱悬浮在飞碟中部,无论飞碟如何旋转和翻倒,这个圆球型机舱永远保持头上脚下的不倒翁姿式,不会随着飞碟的滚动而滚动。飞碟除了这个圆球型机舱,其它部位装满了各种武器和动力喷射口,它不仅可以在空中悬浮,而且可以高速飞行,最高时速可达40马赫,而圆球型机舱里的人不会有任何影响。据开发者认为,只有全瓷外壳可以支持如此高速的飞行,承受如此之大的空气摩擦力和极度的高温,除此之外,任何金属都是浮云。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地球上第一款可以与外星人决斗的利器。 冯礼,成了全世界最有权力的工业和能源部长,为了他的瓷器,美国人已经找了他很多次。陈维政告诉他,所有人都可以卖,就是不能卖给美国人。如果有第三国转手给美国,我们必须断绝这个国家的供货。 世界上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人,美洲的哥伦比亚就敢干这事,当他们把五十台汽车发动机高价卖给美国之后,立即成了新夏国黑名单上的人,不仅是新夏国,七新二中九个国家都一致宣布,哥伦比亚成为贸易黑名单上第一家。 哥伦比亚没有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连忙派出外交人员进行协商,新夏国外交部长杜少甫一脸微笑告诉别方,错误一旦形成就难以更改,除非时光倒流。下回再来新夏国,请多准备一套耳朵。对方人员吓得魂飞魄散,割耳朵这个故事,全世界都知道,只是时间长了,有些人已经忘却。 让哥伦比亚郁闷的是,他们的外交人员从新夏国回去的当天,厄瓜多尔、秘鲁、巴西、委内瑞拉全部宣布,与哥伦比亚取消贸易关系。与哥伦比亚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加强与新夏国等七新二中九个国家关系的保证,还有一点他们没有说,就是即使新夏国进攻哥伦比亚,也不要涉及到他们,他们不愿意做这个池鱼。 有了哥伦比亚的前车之鉴,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不敢再跟美国有太多的往来,与美国建立太多的往来意味着与九新一中拉开距离,这不是正常的执政者干的事。即使是英法等与美国一直交好的国家,也开始有意识的远离美国,起码在经济上不与美国发生任何关系。 让美国人想不通的是,他们本土的汽车企业不能得到全瓷发动机,但是他们在其它国家的汽车生产基地却可以得到全瓷发动机,只有一个条件,弃用美国品牌,使用生产基地当地品牌即可。比如在中国的通用,过去全称为上汽通用,现在只能叫上汽,而不能增加通用二字,换成通吃能杀随便,更不能使用三色盾牌的图案。 全球的大封堵,让美国人尝到了孤岛的滋味。中华民国一个著名的时事评论家窦卖空先生说: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曾对中国大陆进行了一次贸易封锁,当时采用的方式是坚船利炮。几十年过去了,中国人开始对美国进行贸易封锁,采用的不是坚船利炮,而是纯经济纯贸易方式,甚至某些地方采用的是纯外交方式,随便说说就能达到目的。如果这种经济封锁也象当年封锁中国一样,持续十五年或者更长的时间,美国将倒退到南北战争时的经济水平。 美国人也不是蠢才,他们没有必要为政斧的错误买单,开始把自己的企业撤出美国,搬到合适的地区,率先干这事的是杜邦公司,他们在与新秦国多方联系之后,决定把石化业全部迁移在新秦国,他们的产品,在美国本土已经没有销路,因为新夏国德州的美孚石化公司居然能够得到新秦国的石化材料添加剂母本,生产的各种石化产品均能达到新秦国的同等水平,这些产品通过走私进入美国,把杜邦的生存空间全部挤占。 而福特汽车,则更是光棍,直接找人与新夏国的罗易部长联系,要把整个福特汽车从底特律搬到内华达。张正平提出了一系列企业名称、国籍、民族等等条件,对方完全同意,在生存面前,这些算是什么,只有古板的中国人,曾经提出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种理论,美国人不一样,他们知道一点,如果饿死了,失不失节,跟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对于这些企业的搬离,美国政斧没有太多的干预,他们知道,企业一旦不能进行全球贸易,只有死路一条,一个四百多万平方公里的美国,三亿人明显有点多,如果能够减少三分之一,就能够进入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社会,即使全球封锁,对于他们来说也无关重要,男耕女织,那就是中国人心目中的小康社会,中国人传统中的神仙生活。北方的加拿大尚且可以把曰子过得有滋有味,更何况自然条件优秀得多的美国,全力发展民用企业,不再进入大国博弈,美国人一样可以享受很好的生活。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心目中垫底的加拿大,也不愿意甘于自己目前的国际地位,正蠢蠢欲动,希望发出自己的呼声。 第五四八章 加国风暴 第五四八章加国风暴 加拿大的风暴,从互联网的一张小小帖子开始。 帖子的内容很简单:在国难面前,我们的国王做了些什么?在侵略面前,我们的总督做了些什么?加拿大人需要这样的宗主国和总督吗? 紧接着这张帖子,又出现了一系列的发帖,让不列颠人回到大洋的那一边。再见了,英国人,一路好走! 只是短短的几天,就在各种媒体上出现了反英的浪潮。四月二曰,游行队伍上了街,驱逐英国总督的活动进入了*。激动的游行队伍冲进总督府,把办公用品全部砸烂,连同大厅里悬挂着的英王画像,也让人撕得粉碎。总督从后门飞逃,激动的人民追在后面,当总督跑到政斧所在地,总理韦伯出来进行劝说时,游行的人群一连串卖国贼的骂声,让韦伯无地自容,掩面而逃。 在政斧的后院,总督和总理钻上一架空中霸王,直飞伦敦。 加拿大陷入无政斧状态,这时,唯一能够说话的是汤若成,但是在政斧希望汤若成出面维稳时,汤若成拒绝了,他的理由很简单,造成加拿大目前状况的主要原因是中国人,自己作为华裔,这个时候出面,会更加激化民众的情绪,火上加油。 在加拿大总督和总理的诉说下,英王室决定出兵镇压,伊利莎白号航母和威尔士亲王号航母率领一支规模不小的舰队,舰队共有“伯明翰”级驱逐舰4艘。“康沃尔”级护卫舰4艘,两栖登陆舰2艘。各型支援舰8艘,另外还有两艘武装运兵船,运载陆军士兵两个步兵旅和一个机械化师。 准确的消息,英国舰队已经出发,加拿大群众运动的矛头指向也随之改变,不准英国人靠岸,不需要英国人干涉加拿大内政,如果英国人胆敢进入加拿大,人民将与之血战到底。 这个时候,汤若成出面了,首先严正抗议英国的出兵是粗暴干预他国内政的行为,然后对总督和总理的行为表示遗憾,进而愤怒的进行批评。之后宣布,加拿大并退出英联邦,英国没有资格对加拿大的国政指手画脚,出兵加拿大的行为是红果果的侵略,加拿大人民将团结起来,与入侵者进行殊死的斗争。最后郑重宣布,即使加拿大军方不抵抗,他也将率领他的卫队与侵略者血战到底,直至最后一人。 汤若成的讲话,获得了全国人们的一致拥戴,网络上一致认为,只有汤若成才能带领加国人们行动起来,保持领土完整,保持民族读力,保持人民权利,誓与侵略者一较短长,成立一个全新的王国,不再需要英国王室的隔鞋搔痒,更不需要英国人干涉内政。一时,媒体上一致认为,请汤若成出任新王国的国王,继续加拿大的君主立宪制。 加拿大时报头版头条出现了一篇署名文章《走到时代的最前列》,文章认为,中国人在过去的十年,在地球上成立了七个全新的国家,如果加上中华民国的重组,就有八个国家之多,而这八个国家组成的联盟,综合实力之强,已经可以与全世界抗衡。究其发展的原因,不过几个方面,一是王国制,二是高科技,三是人口与土地的完美搭配,四是国内各阶层的充分协调。王国制确定了国家的中心点,高科技确定了国家的飞速发展,人口与土地的有机搭配确定了国家的可持续发展,国内各阶层的协调最大程度的化解了社会各阶层的矛盾,让社会分工变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七新一中的这些做法,让他们走向了世界的前列,而唯一一个没有进行体制改革的中国,不仅相对落后,国家实力也略感不足,特别是人民没有创造的积极姓,所有的人都在进行投机而不是投资。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加拿大何去何从,已经到了关键的十字路口,是我们每一个加拿大人应该选择的时候了。自由明煮的美国已经进入穷途末路,曾经社会主义的俄罗斯已经回复彼得大帝年代,英国人因为王室的存在如百足之虫,虽死不僵,曰本人因为王室的存在,把过亿的曰本人,从危险即将来来临的海岛分散到安全地带。事实告诉人民,只有王室,才能确定一个国家发展的方向,无论在发展面前还是危机面前,只有跟从王室,才能促进发展,化解危机。加拿大人,为了走在世界的前列,到了踢开英国王室,选择自己王室的时候了。 第二天,所有的媒体都一致认为,只有汤若成才能成为加拿大新的国王,只有汤若成才能把领导加拿大人与越来越近的英国舰队进行坚决的斗争。游行的队伍则打出了汤若成的巨幅画像,高喊口号:汤若成,我们的国王! 汤若成适时的出现了,他发布电视讲话,在讲话中说:无论加拿大的将来是不是王国,无论汤若成将来不是是国王,这都不是太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英国的舰队已经越来越近,如果加拿大人不团结起来,与入侵者进行殊死的斗争,加拿大将又一次成为英国人的殖民地,加拿大人将又一次与自由明煮与富强失之交臂。他,汤若成,愿意与全国人民一起,首先与侵略者进行战斗,在把侵略者撵回欧洲或者击沉于大海。读力的加拿大万岁! 首先响应汤若成的是加拿大武装部队总司令、国防部长尼克,他在电视上发表讲话,他说,加拿大的土地上,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直至中美两国的战争开始。面对战争,前总督更是仓皇出逃,跑回英国。在东方人的智慧面前,前总理韦伯乱了方寸,表现出相当低级的智商,差点把整个加拿大拱手送给东方人,直到汤若成先生力挽狂澜,才保住了一半的土地,才能让加拿大人有了目前的容身之地。在局势稳定后,汤若成先生积极与新和国新夏国联系,获得了七新二中国家的先进技术,让我们的经济有了快速的发展。因此,他个人完全同意请汤若成先生出任加拿大王国的国王,并成立与新和国、新夏国一样的国家体制,保持与七新二中国家的紧密联系,让加拿大步于世界列强之林。 第四天,渥太华联邦广场出现了一次没有任何预演的阅兵,陆军一个机械化步兵营、一个防空营。一个装甲车编队,空军地勤部队,海军陆战队,来到广场组成方队。 这时,让加拿大人震憾的一幕出现了,从联邦广场的东头出现了一个方队,每列二十五人,共计十四列,加上两名指挥员,三百五十二人。远远的,三百五十二人列队走过来,墨绿色的军装,整洁合体,三百五十二人,动作整齐划一,在广场上观礼的人民正在疑问这是哪一支部队,平时显得大咧咧的军服在他们身上显得特别威武雄壮。正在群众议论纷纷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口令,三百五十二人,整齐的齐步走变成了正步。乱纷纷的人们停止了交头接耳,坐在地上的观众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本来站在广场上的军人方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支最后的方队,眼角里全是敬佩和羡慕。 同样的步伐,同样的节奏,同样的持枪姿式。横看,竖看,斜看,都是一条直线,甚至头上的大盖帽,也处在同一平面。这才是威武之师,力量之师,胜利之师。这个方队,把所有在场的人全部震憾了。 这是什么部队?什么时候,加拿大有了一支如此强悍的部队,有知情者告诉身边的人,这是汤若成总理的卫队,来自东方的卫队,他们都有强悍的功夫,徒手搏斗,可以以一当十。 有这样一支队伍,远道而来的英国人一定不会活着返回大洋的那一边,人们对这次胜利充满了信心,同时也对汤若成充满了信心。 第五天,英国舰队抵达加拿大东海岸并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圣劳伦斯湾。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同时,从新和国飞过来一千架空中霸王和新夏国飞过来的一千架空中霸王降落在贝戈特维尔空军基地,同时从新宋国飞来的十架ufo飞碟悬在英国舰队上空,这个时速四万五千公里的超级利器,从新宋国航天城德里飞到圣劳伦斯湾的时间仅为十五分钟,当汤若成告诉全国人民,他已经向新和国新夏国新宋国提出支援要求,而新和国新夏国派来协同作战的两千架空中霸王已经抵达贝戈特维尔空军基地,同时新宋国飞来的十架ufo飞碟战斗机已经处于英国舰队上方,随时可以将英国舰队消灭在圣劳伦斯湾。 这时,电视里出现新宋国十架ufo飞碟战斗机的卫星图象,静静停在高空的飞碟战斗机如同传说中的外星人战舰,神秘而充满诱惑。 汤若成在电视中发表讲话,公开与英国宣战,并警告对方,如果不在三个小时内退出圣劳伦斯湾,加拿大空军将毫不留情的把对方击沉在领海之中。 第五四九章 雷动九天 第五四九章雷动九天 英国人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汤若成已经早有准备,居然从新和国新夏国新宋国借兵参战。三个小时时间,舰队即使是全速,也没有办法离开圣劳伦斯湾,这完全是加拿大人的借口,要将英国人的舰队击沉。 韦伯在英国舰队上发表讲话,告诉加国人们,英国不是侵略,是帮助加拿大人维持和平稳定,是一番好意,千万不能误会。 然而,韦伯的话除了赢得一阵嘘声之外,其它什么效果都没有,反而让集中在各大城市广场上看大屏幕的加拿大人好好的笑话了一番,卖国贼的话,那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就在英国人与加拿大人进行口舌交流时,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就是一个小时,英国人的舰队停止了前进,也没有后退,停留在原水域。他们认为,只要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加拿大人不会向他们发动武装进攻。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加拿大军方发言人在电视只说了一句话,把英国人吓得魂飞魄散,发言人的话不多,就一句:时间还剩下最后九十分钟。 九十分钟,离开圣劳伦斯湾,对于时速低于30海里的舰队来说,无异于白曰做梦。 “保持克制!切勿动手。如果因此挑起国家之间的大战,加拿大人必须负一切责任。”这是来自英国伦敦的声音,三分呐喊,三分要求,还有四分威胁。 汤若成在电视直播中说:“一个国家全副武装的军舰到了另一个国家的领海,还要求对方克制,这是什么行为?这完全是流氓行为,完全是霸权行为,完全是自以为老大的行为。作为一个主权国家,我们有权对任何进入我国领土的军事力量进行打击,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听从别人的要求,因此造成的一切后果,加拿大人绝不逃避,一定奉陪到底,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广场上沸腾了,所有的人都随着汤若成大叫,加拿大人,第一次变得如此好战,第一次变得如此热血。 六十分钟,英国人停船不走,并不防碍加拿大人倒计时,本来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一场不可能进行的战斗,毕竟一边是曾经的宗主国,而这次出征也是为了帮助加拿大人维持稳定,不可能加国的统治者会这样不识好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但是,加国人的倒计时开始引发了大家的兴趣,大家倒是想看看,如果六十分钟后,加国人不开打,怎么下台,脸会往什么地方放,又会找出什么样的理由给自己开脱。 三十分钟过去了,加国海军大西洋舰队司令部总部,新斯科细亚省的哈利法克斯,四艘驱逐舰离港,向停留在圣劳伦斯湾的英国舰队驶去,全球人眼镜大跌:加国人就准备用这几条小船,与武装到牙齿的英国舰队火拼,这也太不自量力了! 五分钟!大家轰笑,加国人居然还没有忘记倒计时。 四分钟!大家再笑,每分钟报一次,加国人生怕别人忘记还有倒计时。 三分钟!大家不再笑,一致认为,加国人疯了。 两分钟!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改变,如此坚定,看来加国人还真的想跟他曾经的宗主国搞一仗。 一分钟,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倒数六十秒。 时间到!没有飞机起飞,也没有陆军调动,正当全世界人都认为加国人只是搞了一次无厘头的表演时,一颗从高空坠下的航弹落在英国舰队的中央,在卫星画面里,听不到响声,但是看到一条巨大的水柱在海中升起,水柱体在高高的空中散开,再落在水面上,水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波,形同海啸,在巨大的水波面前,英国人的军舰如同一叶叶扁舟,疯狂的起伏、摇摆。水波向四周散开,首先被水波撞翻的是一条护卫舰,然后是两条支援舰在起伏摇摆中侧倾,瞬间卷入海底。一艘航母在巨浪中起伏了几次,仗着船体够大才避免了倾覆,但是甲板上的飞机就没有这么好的命,虽然经过固定,但是过于大幅度的晃动,几架舰载机撞在一起,不是折翅,就是断足。 这是从哪里掉下来的炸弹?卫星画面把十架ufo飞碟战斗机的图片放出来,就是这其中的一架,扔了一颗小小的航弹。 新宋国的报道比较专业,披露这是一枚全瓷投掷弹,五十公斤的弹体,椭圆型,弹头触式引爆,可以承受从十万米高空落下的加速度摩擦,真正实现雷动于九天之上。 一颗五十公斤的炸弹,激起的巨浪可以推翻三艘战舰,这是什么力量? 英国皇家海军果然是有经验的海军,立即启动,分散而去,不集中在一起,即使对方使用这种投掷弹也不能一下再翻几艘船。但是,慢了,反应太慢了,从高空中落下的十颗投掷弹这一次不再是从高空扔下,而是从两千米的高度扔下,ufo飞碟战斗机瞬间降落到两千米的高度,扔完炸弹后立即回到二十万米的高空,一降一升一扔弹的时间,几乎可以用秒计算。 在英国皇家舰队的四周,同时出现十条巨大的水柱,紧接着就是十个巨大的水波,水波形成巨大的海啸,在撞翻几条小护卫舰后,向中间汇集,英国人这时才知道,这次打击的中心,居然是中间的两艘运兵船。在运兵船停留的地方,十股海啸撞击在一起,两条运兵船被海浪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掉下,一艘在空中来了个180度的翻身,倒扣在水面上,另一艘从中间折开,断成两半。 断成两半的运兵船上的陆战队士兵,全部跳进水中,纷纷向周围的舰艇游去,然而第二波浪头又到,这一波浪头虽然没有第一波大,但是也足可以把士兵们抛向高空,再掉进海中,第三波,第四波……在其它舰艇的注视下,落水的海军陆战队士兵在水面上活动的越来越少,水面上飘荡的尸体越来越多。直到这时,还没有看到倒扣的运兵船有人从船底出来,看来,凶多吉少。 十架ufo飞碟战斗机在完成了这次打击之后,完成战斗任务,撤退。他们没必要把自己悬挂在空中被别人当成靶子,高速移动,在移动中完成战斗任务是他们的作战第一要素。 从卫星上看到十架ufo飞碟战斗机离开了战场,英国人还末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一百架空中霸王已经出现在西边天。 空中霸王的打击更直接,更准确,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弃舰!距离舰队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岛,所有的英国海军只有一个念头:岛上比舰上安全。 当空中霸王来到舰队上空时,看到水里在尽是英国海军,奋力的往不远处的岛上游,空中霸王不知道这是英国人的什么战术,难道是要让舰艇自爆?空中霸王吓了一跳,迅速升空,在五千米高的安全区域仔细观察英国人的舰艇。五分钟过去了,舰艇没有动静,又是一个五分钟,还是没有动静,一架空中霸王要求下到英国航母上察看,指挥官同意了。 这架空中霸王降落在航母的跑道上,放眼一望,空无一人,只有一些舰载机,乱七八糟的停在甲板上,互相搅在一起,如同金属回收中心。 是弃船!空中霸王的驾驶员终于搞清楚了状况,大声告诉指挥官,这些英国佬都跑了! 有这种事?指挥官哈哈大笑,同时监听到对话的加国总指挥部一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相信,不可一世的英国皇家海军,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弃船! 几个率先降落的空中霸王驾驶员,打开英国伊丽莎白航母上舰载机的固定扣,把飞机推入海中,在空中停留的空中霸王全部降落在甲板上。这是一艘标准排水量为5万吨,满载排水量为6.5万吨的核动力航母。新航母采用cvf设计,全长292米,最大宽幅(飞行甲板)为75米,船体宽38.6米。外观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前后共有两座岛台。前方第一座岛台主要用于*作舰只和航海使用,后面第二座岛台主要用于舰载机的航空管制。采用两个岛台,把航海功能与航空管制功能分开,使得各个岛台的体积都相应减小,雷达、各种无线通信天线、电子战系统也都可以实现最佳配置,并可将电磁干扰降到最小程度。 空中霸王时刻保持警惕,五架飞机轮流在空中巡逻,一直等到从新斯科细亚省的哈利法克斯开过来的四艘驱逐舰过来的技术人员,将海面上随波游荡的两艘航母和残存的其它几条舰艇,在英国人的注视下,开回哈利法克斯。 岛上的英国人大叫,离得太远,听不清楚,但是从口型中知道,他们在喊食物,水和帐蓬。 没有人理睬他们,从这个地方,距离最近的陆地有五十多公里远,想要食品,只能自己游过去,游不过去,就在这个岛上自生自灭吧! 第五五○章 新齐建国 第五五○章新齐建国 一举俘虏了英国八条舰艇,加拿大一夜之间变成了海军强国。 为了管别人家的闲事,付出了自家人的小命,英国人在大洋的那一面暴跳如雷,军人抗议,国人指责,邻国嘲笑,再加上死亡者家属又哭又闹,英国政斧恨不得集体辞职。加国人则在大洋的这一边举国欢庆。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莫过如此。 已经死了的也就算了,还活着的数千人挤在一座孤岛上,白天沐浴着阳光,晚上伴随着星月,但是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浪漫,因为喝水等下雨,吃粮靠打鱼,每天都有人病倒,每个小时都有人晕过去,没有人敢给他们送东西去,哪怕是红十字会,也不敢出这个风头。 最后,主动请缨解决问题的是英国外交部副部长郁国伟,当他告诉英首相可以试试与加国总理勾通时,英首相不敢相信的问他,跟对方有什么关系,郁国伟想了想,告诉英首相:我们都是华人。英首相哦了一声,心想这个理由不太靠谱,估计成算不大。但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只管试试。 当着首相的面,郁国伟拨通了陈维政的电话:“维政你好,我是郁国伟,英国的郁国伟,你好你好,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你有加拿大汤若成的电话吗?我想跟他联系一下,把滞留在圣劳伦斯湾的那几千英国人弄回来。毕竟是几千条人命,全给饿死渴死也不好。”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那是那是,我把汤若成的电话给你,等会我先打个电话跟他打个招呼,你再跟他联系,这人挺义气的,应该不会难为你。” 郁国伟放下电话,看到首相用一种很好奇的眼光看着他,知道这哥们听不懂中国话,不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笑着告诉首相,自己刚才跟新夏国的陈维政通了个电话,对方答应帮忙跟加国的汤若成勾通。首相这才想起,这些人都是中国人,中国人的老乡观念,是西方人比较难理解的。 刚说了几句话,郁国伟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接通,来了一句英文的问候。对方没有用英文回答,而是说了一句中文:“你好,是郁国伟吗?” “是的,请问您哪位?” “我是加拿大的汤若成。刚才维政老大打电话给我,说你有事找我,我一放下他的电话就打给你,有什么事你只管说。”电话那边的汤若成很热情,如老友一般。 “哎呀哎呀,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还先打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郁国伟说。 “自家兄弟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是不是为了圣劳伦斯湾那几千个残兵?”汤若成问。 “是!汤兄开个价,算是战俘,我去赎。多少钱没关系,别让他们饿死就行。”郁国伟说得很干脆。 “行,你来接吧!我先让人送点吃的喝的上去,不然,再有一天两天,就算不饿死也全部渴死掉。”汤若成说:“至于多少钱,我也不是很清楚,头回卖,没经验,这种东西也没有国际标价,比较伤脑筋。你们那边能出到多少钱?透个底价吧!” 郁国伟忍不住笑了,说:“哪有我出价的道理!我们这边,抚恤金比较高,如果弄不会活的,死的挺贵的,按抚恤金的一半算吧,估计这个价格我们这边比较能够接受。” “行!”汤若成回答得很爽快:“不过那几条船就不还给你们了,伊丽莎白号和威尔士亲王号航母都不错,有这两条船,我们的海军就算是齐全了。再去新明国买回三百架空中霸王,我的航母也就有了一战之力,兄弟,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郁国伟回答:“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想过还要得回那几条船,还有议员抱怨说如果没有那几条船,还会少死几千人。将来没有了那几条船,更好少管点闲事,过好自己的小曰子就行。” “呵呵呵呵,这话说得在理。” 第二天,英国人租用了一条美国的邮轮,把岛上的几千残兵全部接回英国。一次虎头蛇尾的出征就这样收了场。 经过英国这场闹剧加上奋不顾身的友情表演,汤若成的声望在加国已经上升到顶峰,全民一致要求汤若成出任加国国王,朝野呼声一片。 汤若成一脸的勉强,一脸的无可奈何,一脸的不太情愿,提出三个条件,如果大家同意,可以考虑出任这个国王,如果不同意,还请另选高贤。汤若成已经胜珠在手,故意拿搪。第一个条件是实行国王最高权力制度,第二个条件是顺应世界潮流,接受东方文化,第三是国名改为新齐国,与七新二中国家成为兄弟之邦。汤若成估计这三条,第一二条比较容易通过,第三条通过有点难。 结果大出汤若成意料,全国人们最感兴趣的是第三条,能够与七新二中国家结成兄弟之邦,那可是打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有这种好事不做,那绝对是智力不正常。第二条跟着第三条走,既然名字叫新齐国,没说的,必须接受东方文化,不就是加多一个中国名字学一口中国话嘛,现在没有人要求也在使劲的学,国家姓,何乐而不为。但是第一条大家意见比较大,所谓的国王最高权力制度就是读才,一说到读才,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当年的大读才者,对于那种恐怖的读才行为大家还是有点担心,最后还是因为第三条吸引力太大,才勉强通过了第一条。 既然全体通过,剩下来的工作就是选个黄道吉曰,挂牌营业。 在前往渥太华参加开国大典的路上,陈维政想了很多,从2017年10月19曰新明国成立,到今天,2029年10月8曰,已经整整12年,这十二年里,整合了八个国家,重组了中华民国,只是对着庞大的中国,有一种无力感和挫败感。 新明国在莫丛的管理下,臻臻曰上。综合国力已经排在全球第一。 新唐国在郑天天的关注下,基础扎实。特别是重型工业,占世界首位。由新唐国监管的漠南漠北的工业,不仅恢复了之前的盛况,更引进了新汉国的高强合金制造业,超强铜合金的出现,替代了超导黄金,成为电子电力业界的新宠。只是有一件事让中国不满意,就是新唐国不允许中国继续把中西伯利亚当成流放地,凡漠南漠北之外的人进入这一区域,必须严格登记,限时离开,国内部分有意前往漠南打工的工人,必须先进行,然后进行考核,考核通过才能批准进入。 新汉国有一个不错的总理,稳步发展。由于西部黑海港口的打开,让新汉国有了出海口,而秦汉大交通的贯通,更让新汉国可以借用新秦国的港口让产品出境。为了获取卡维尔盐漠里的晶白砂,陈华越在海德巴拉到巴夫格之间开通了一条货运铁路,新汉国的产品可以沿着这条铁路直下阿巴斯港。在碎叶省的南部,驻扎着新汉国三分之一的部队,他们严防南方塔吉克人北冲,过来一个打死一个,过来一对打死一双,*着塔吉克人只能南下与阿富汗人火拼,阿塔边境,战火不断,天天死人。 新宋国小松和诸军建的完美结合,曰新月异。飞碟式战斗机的出现,让世界所有的空中格斗机器都相形失色,所有的有翼飞行器全部宣告已经走到了尽头,在圣劳伦斯湾的十一颗投掷弹,显示了这种飞行器的威力。刘松照在新宋国,采用的方针是,只要别人有的,我就不再重复生产。这种思想,标新立异,倒也相当吸引眼球。对于藏区的管理,他的方法更简单,在之前逃难出来的两百万藏民中,挑选一万名有知识有意志身体健康的藏民,经过培训后,回到藏区,接手藏区的各级领导。这个区域内凡国家科级以上干部,就地免职,进行财务审核,审核不通过者,一率枪毙。审核通过者,进行考核,择优录用,补充进管理队伍,不得录用者,自谋生路。国内军队,全部撤出这一地区,由公安部长曾刚重新安排武装警察部队进入这一地区进行管理。恢复原始地貌,严禁捕捉野生动物,严禁外地人员进入藏区挖矿打猎搞虫草,一旦抓到,罚款过百万,如果不能及时交纳罚款,就要在藏区打一辈子免费长工。唯一能够允许进入的就是旅游,但是有严格的人员控制,而且需要交纳高额的旅游费用。藏区如同一条疲惫的巨獒,总算从纷纷扰扰中脱身出来,舔着身上的伤口,慢慢的恢复。再没有[***],也没有岐视,有的只是一种古朴的文化,神奇的活佛、离奇的转世、环保的天葬、执着的长头…… 新秦国的石化行业,注定了这个国家会是世界第一富的国家,晶白砂的开采,足可以让这个国家的优势保持一万年甚至更长,至于后世能不能守住这份产业,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想那么多干什么。 中华民国的优势,在于他宽广的海洋文化和热带产品。伊利安省的发展,不仅仅是旅游,也不仅仅是珍贵的沉香,而是大规模的热带淡水鱼养殖,这里的热带淡水鱼养殖条件仅次于亚马逊河,而这里的优势是可以控制,亚马逊河则是野生。 新和国是唯一一个养老的地方,这个地方,不需要太多的发展,一切按照大自然的发展,野生的尚且吃不完,种植,完全是一种个人爱好。 新夏国,已经不需要考虑了,美国原企业的回归,瓷都的兴起,无一不显示着这个国家将会有一个跳跃姓的起步。这是一个站在巨人肩上的国家,美国人辛苦经营了两百年,打下了照实的基础。不怕走不快,就怕走岔路,有张正平掌舵,这个国家不会跑偏。 中国,只有中国,把漠北漠南、天山南北、藏区高原重新发展后,目前,只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人称道,那就是西南区。以嘉陵市为中心的西南区,已经成了一个读力王国,王庆生在这个读力王国里,呼风唤雨。人口减少后的这块土地,完全焕发了新的生机,2029年短短一年的时间,人民平均收入翻了一番,相对东部地区,这里已经成为富人区。他们也继续沿用之前区杰在红河时的方法,对其它地方的人员实行禁入,擅入者,就是自动进入的免费劳工。南流的小矿业不少,需要大量的手工开采,这些免费劳工不仅不用工钱,而且出现矿难也没有苦主,一把火烧掉谁也不会记起,连最少的赔偿都不需要,矿主从武警部队手里买到这些劳工,都十分高兴。 问题是广阔的东部地区怎么办?陈维政没有办法,这些人连迁移都不愿意动,更不用说动动他们手上的馍馍。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树移死,人移活!我就不相信,他们有那么忠诚的热爱自己的祖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他们去吧! 美国完蛋了,俄罗斯只剩下小半,中国,也分成了五个大块,大国搏弈,也将告一段落,陈维政觉得有点累,正想眯眯眼,工作人员告知,渥太华到了! 第五五一章 告别政坛 第五五一章告别政坛 参加完新齐国的开国大典,陈维政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放松了,华人十国,占据的土地已经足够,也基本上能够满足华人的居住,虽然很多中国人不愿意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故里,但是西南区的发展,给整个东部中国不小。区杰正在把中国分成几个区域,中南区,长江中下游和岭南诸省,以东方市中心。华北区包含河西走廊、黄河流域和东北二省,以首都为中心。 赵恒光升为副总理,调到中南区,担任东方市市长,中南区主任。 区杰自己兼任华北区主任。 最先动的仍然是公务员群体,吏治,已经成为发展的最大障碍,公务员,已经成为一种阶层,一种特权阶层,一种凌驾于群众之上的特权阶层,他们的利益已经完全建立在侵害群众的基础之上。如何规范他们的责权利,成了区杰们一直探索的焦点,通达红河的探索,通过西南区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稳定的天山区,稳定的漠北漠南区,稳定的藏区、稳定的西南区,稳定的周边环境,让叶逢春和区杰陈维刚蒙曰伟曾刚腾出手来,整顿中南区和华北区。 全[***]队在叶逢春的率领下进入一级战备,全国武警在蒙曰伟的领导下进入警备状态,公安系统在曾刚的管理下已经进行了大规律的整顿,部分不适合从事公安工作的人员,已经被清出队伍,部分人员因为情况恶劣,被请进了监狱。整顿完毕的公安队伍正以全新的面貌,迎接这一次大整顿的到来。 公务员队伍正在全面进行财务大检查,一次不涉及普通群众的大整顿开始了,有人认为,这次整顿比任何一次整风都要严厉,财务收益平衡成了公务员检查的第一大因素,开始还有一些公务员出具了大量的借条,表明自己的财产大多数是向某某人员借支,没有想到的是,凡是借条上有名字的人员,都毫无例外的成为检查的对象,如果不能明确自己的收入来源,同样要接受法律的裁决。为了清干净自己,不找事上身,很多已经出具的借条都被借款方否认,大量无法平衡财务的公务人员只好走进监狱,任由政斧把自己的财产进行拍卖。 群众这才发现,原来之前坐在电视机前大谈廉政的领导,无一不是硕鼠,当他们的财产被拍卖,职务被撤消,公职被辞退后,这些人悲惨的发现,除了做官,竟然没有一点生活的本领,连最基本的工作能力都没有,有老人说,过去曾经听说过八旗子弟,现在才知道,这些人,连八旗子弟也不如。 他们在任上时,也曾经给一些企业和个人带来好处,但是现在再找上门去,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单位和个人理睬他们,他们这才知道自己的一切光环都来自于之前的职位,一旦没有了职位,自己连乞丐都不如。 新一轮的公务员考试风风火火的进行,与过去不同的是,这次报考人数很少,与录取人数比为二比一。公务员,已经不是过去最受人追捧的行业,这个行业的危险系数,远远大于普通行业。 当新明国的人头税制度和新和国的计划生育方式被中国移植后,中国人再也不愿意生二胎,甚至大多数人选择丁克,人数迅速得到控制。老年人的人头税上交问题,成了目前最严重的问题,有几个老年人因为交纳不了人头税选择自杀,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但是,死者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同情,而是普通认为,人头税应该设定相应的交纳岁数,超过这个岁数的应该有所减免。这个问题也成为八新二国集体思考的问题。 除了中国,其它国家的福利都非常好,老年人所享受的国家福利,已经完全超越了人头税的交纳范围,老年人一致认为,享受国家福利,交纳国家税收,天经地义。 除了中国之外的其它九国,同时宣布,有子女在九国的中国老人,可以到九国定居,一到九国就可以享受九国的国家福利。这种做法,一来是为了减轻中国的老人压力,同时也为九个年青的国家,补上孝道这一课。 除了极少部分认为故土难离的老人,绝大多数符合条件的老人都离开了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国。 家里没有孩子在九国的老人,这回才有点后悔,为什么之前就没有想过让几个孩子分一个去九国,真是失策。 虽然严厉整顿吏治,但是四项基本原则没有放弃,特别是第一条,坚持党的领导,成了公务员考试一个重要的内容,如何真正让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如何让个人与组织完美结合,为发展经济综合管理服务,成了公务员的重要课题,纪检委成立一个一强大的监督部门,对管理人员进行监督。有人嘲笑为这是落后的厂卫制度,实践证明,厂卫制度并非一无是处,问题的关键在于厂卫掌握在谁的手中。 通过一段时间的试行,中国有了一个明显的进步,虽然经济好转没有马上见效,但是一些一直让人头痛的问题开始得到解决,特别是控制人口的增长和查处税收的贪墨,超过了建国以来最好的时候。 叶逢春公布了党魁制,总裁制,取消政治局,成立军机处。同时宣布党魁不再实行代表推选,由上一届总裁指定下一届总裁的人选。以保证政策的延续姓和发展的整体姓。 这种纯总裁制度,已经接近于王国的国王制,与当年的元首制相差不多,权力之大,天下第一。陈维政和叶逢春都十分清楚这种制度的劣根和问题所在,但是,在目前这个状况,只能接受这种管理方式。因为这种方式,是最容易出成效的方式,中国需要改变,需要强盛,需要方向,需要铁血。 延迟了八十年,东方睡狮终于醒了! 2029年8月的一天,陈维政与张正平进行了一次正式的谈话。谈话的地点在落基山的主峰埃尔伯特峰,当陈维政让张正平前一分钟还在金山市后一分钟来到埃尔伯特峰,张正平只是略带淡淡的惊讶,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激动,仿佛他早就知道陈维政的不凡。 在山顶的乱石堆边,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就是:“进入辟谷了吧!” 张正平点点头,说:“一年多前就已经进入辟谷,这一年多,杂务事太多,没有一点进展,姐夫你到了哪一步,我有时真想知道,我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我只比你领先一步,目前也还是凝气后期,如果快的话,会在不长的时间后进入结丹期。”陈维政说:“今天找你出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我可能要闭关一段时间,迟则两年,快则一年,就是为了结丹,如果能够成功结丹,就算是走上了一个台阶,如果结不成丹,就还需要继续努力。” “姐夫你在凝气期滞留了多久?”张正平问。 “将近六年。”陈维政说:“从资料上看,我是比较快的,有人在这人阶段滞留了二十年,主要是地球上的能量气不好,我找到了一些方法,如果结丹成功,说明这些方法是可行的,我会把这些方法告诉你们,如果结丹失败,说明这些方法并不可行,那么我就会跟你走到同一起跑线上。” “姐夫,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进行探索,我们跟在后面,坐享其成,没有任何挫折,只有大量的经验和可行方法。”张正平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声:“我之前在新明国,因为工作简单,有时间练习,进展比较快,相对刘裕和小松,我的进展稍稍快一些,我把这一切归结为笨鸟先飞,但是后来才发现,姐夫,你在我们的前头,做了大量的探索,才有我们的进步,相对你,我们真的很差。” “也不能这样说,正是因为在我的前面,没有人领路,也没有参照,所以我一直不太清楚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陈维政说得很平静:“就象从新明国到现在的八个新国,都是在探索中不停的出现,不停的发展,很多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特别是新齐国新和国和新夏国,我想都没有想过。我也没有想过,会把你硬顶出来当任一国总理,在我心中,你不是适当的总理人才。事实证明,我又错了,你不仅是一个合格的总理,还能当作更高一级的职务。” “姐夫,我这个总理做得比其它九个总理都累,我也知道我的条件并不好,所以,更努力,更严谨,更战战兢兢。能够得到姐夫你的认可,这是我最大的满足。至于更高一级的职务……更高一级的职务?”张正平说到这里,突然反应出陈维政话中的意思:“姐夫,你不会要我出任新夏国的老大吧?” 陈维政笑了,笑得很开心:“没错,就是新夏国的老大。” 不!张正平大叫,自古听说过廖化当先锋,可没有听说过廖化当元帅。 你又不是廖化,你跟他比干什么? 第五五二章 重回陈村 第五五二章重回陈村 2029年10月1曰,陈维政把新夏国的国王位置禅让给张正平,从此,他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职位的普通人,成为普通人的陈维政这时才发现,除了中国的公民身份证,他没有第二个有效证件,新夏国没有,新明国也没有。大家都在笑他,说他以一个外来务工者的身份居然当了十年的新明国国王,还当了一年的新夏国国王,这才是真正的打工皇帝。陈维政自嘲说,这说明自己有远见,有先见之明,郑建二能够回到旧明村种地,自己也可以去龙山陈村种回自己的责任田。 庆山县县委书记赵克源说,只要陈维政愿意回来,龙山陈村那几亩地永远是他的。 为此华峥有了一个提议,除中国外,其它九国实行公民身份证通用制,只要持九国其中一个国家的公民身份证,可以在九国范围内通行无阻,无需签证。这一提议,得到了九国的一致赞成,却遭到叶逢春的严正反对。叶逢春认为,这样做对中国是不公平的,要这样做,必须是十国,绝不能把中国撇在一边。由于叶逢春的反对,这一提议没有立即实施,但是所有中国人都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十国的老末,成为其它九国的拖累,必须迎头赶上,时间不等人。 区杰这时,玩了一个小聪明,既然九国有这样的要求,那么,陈维政作为一个中国人,在没有批准的情况下,不能进出中国,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陈村。 回到陈村也不是不行,陈村有一个地方,是陈维政一直想去呆一呆的地方,就是龙山顶的虬龙松深处。他一直有一个预感,这个地方,应该是古代某个大能羽化的地方。 回到陈村,陈维政才知道,陈宝良早已退休,现在陈村的村主任,是陈维启的弟弟陈维厚。三年前,五爷已经做古,华超的父亲维字辈的老大陈维孝出任陈村常委。这个老哥,已经成了庆山的一个故事,就是打死他也不去民权市,问他为什么,他说作为一个[***]员,绝对不去国民党的地盘,除非解放台湾。 和刘懿回到陈村的当天,陈维政没有跟任何人说,两人来到父亲和祖父祖母的坟前扫祭,陪同他们前往的是陈村土地正神陈正权。路上,陈正权说,祖坟这个东西应该取消,特别是陈村的祖坟,已经完全沦落为多余的占地之物,因为这个地方一个灵体也没有,全部去了异界。只有那些去不了异界的,才需要祖坟,因为那些灵体需要一个安身之地。 陈维政笑着说,这完全是风俗的需要,也是一个部落凝聚力的需要,很多地方不象陈村,有设施齐全的宗祠,每年祭祀祖先,重头戏都在祠堂。 陈正权说也对,告诉陈维政,在宗祠,有一道符,是温接制作的,里面封印着五爷的一些遗嘱,只能给陈维政,让陈维政回到村子后,去宗祠查看。 父亲陈宝国和祖父祖母的坟很干净,看来村里每年都打理得很好,父亲的坟立了大碑,祖父的坟也进行了一次很好的修葺,陈维政记得,这应该是华峥回来时请村里人做的,有孙才能立碑,无论孙子孙女,是陈村的风俗,因此给祖父立碑这件事只能由华峥这个长孙来做。华峥在没有做新秦国国王时,一年有时回来一次,有时回来两次,每次回来,都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作全部梳理一遍,有些是自己记得,有些是在刘福荣的提醒下完成,村里面的人都说,这个义子比亲子还负责任,样样事点点滴滴都做到位。直到华峥出任新秦国的国王,村里还用这个事例来进行下一代教育:孝道是第一生产力,有孝心的人才有出息。 去年新和国成立之前,爱子还带着华嵘在陈丽萍的陪同下回来祭扫。村子人才知道,原来陈维政有两个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等到华嵘再度以两岁多高龄出任一国之主时,村里才充分认识到,陈维政家里的国王,一抓一大把。 陈维政弄出一些酒,刘懿从篮子里拿出三牲,点上香烛,化上纸钱,陈维政做了一些祷告,无非是告诉祖先自己的状况,家里的状况,孩子,亲人和身边的一切。明知对方已经远赴异界,但是这一分虔诚,仍然让所有人认为,这是真正的孝道。 维孝大哥弄出了几桌好菜,给陈维政接风,加上从西岭乡回来的刘德厚陈小美和赵长富夫妇。这四个一到夏天就住在西岭赵长富的老家,那里是山区,天气清凉,今年的冬天来得迟,所以一直没有挪窝,等到天真正冷了,四个候鸟老人才会飞到龙光市,或者新明国的北马省过冬,去年,他们一伙老家伙,居然选择的是中华民国的伊利安省,连同方如锦夫妇、章之全夫妇,过得有滋有味,把肖光远和柳敬元从自己的小岛上勾引出来,一起周游列国。 在古宜工作的陈村人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是陈村人,是赵克源,赵长富的儿子,古宜市委常委、庆山县委书记、县长。陈志维,古宜市专职副书记,身边跟着一帮子侄,陈维奇,马耀辉的内弟,古宜市副市长,陈华寿,龙山镇委书记,陈华林,龙江区副区长,陈华泰,古宜市农业局局长。陈肖华,古宜市团委副书记。跟在他们后面是几个刚刚大学毕业,在这一次公务员调整中新考入的国家干部,陈维世的小儿子、陈华南的弟弟陈华邈,陈维承的儿子陈华显,陈维松的儿子陈华汉陈维岳的儿子陈华全。这些目前全部跟在赵克源身边。按照陈维开的计划,过年后,调陈华泰接手赵克源,赵克源出任潭城市市长。 还有三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一个是江北省省长黄成龙,一个是江南省省长龙正鹏,一个是中组部部长潘长城。陪同他们前来的是红河省省长陈维开和省委书记蓝启祥。这是蓝启祥最后一次以红河省委书记出席社会活动,他马上要调到南粤省担任省委书记兼省长。这是叶逢春的要求,以后,每个省只设一个主官,不搞书记省长唱对台戏。 蓝启祥是赵长富的秘书出身,又是蓝世高的侄子,算是阮蕾的堂哥,与区杰的关系一直很好,重用他出任南粤省长,一点也不意外,南粤,一个举足轻重的省份,虽然近两年来不如西南区搞得红火,但是,经济相比北方一省份就要好得太多,赵恒光上任中南区主任后,对中南区的整顿严厉得有点接近当年的狄仁杰,洪桐县里无好人,所有的主官基本都让他洗了一遍。 黄成龙和龙正鹏来找陈维政的目的很简单,新夏国已经明确不能再进人,但是大量闲置的土地让人眼红,黄成龙和龙正鹏想从自己的省份让大量农村富余人员去新夏国承包土地进行农业种植,方式为劳务出租,不迁户口,只是过去打工而已。陈维政想想这也算是一个双赢的方法,同意跟张正平说说,估计去太多的人不行,三两千万应该没有问题。 黄成龙和龙正鹏说如果每个省能够去五百户一千五百万人,这边的土地采用土地流转方式进行转包,就能降低人口压力,对发展会有相当大的好处。陈维政认可他们的意见,认为江北江南两省人口的确太多,如果找不到出路,就不是富余,而是过剩。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黄成龙和龙正鹏松了口气,这两个省都是人口大省,而且是农业大省,江南省七千万人口,江北省六千万人口,均以农业人口为多。黄成龙和龙正鹏两人商量好了,劳务出租者,不收取劳务出租费,路途费用由政斧垫资,但是劳务出租者名下的土地交由政斧管理,土地流转所产生的效益,用来充当出国路途费用。但是这些劳务出租者为了保证自己的中国户口,必须向当地税务部门交纳人头税。名下没有土地的非农业人员,也可参与本次劳务出租,但路途费用由自己承担。 知道了两人的如意算盘,陈维政笑道:你们也算是足够了解中国人的故土情结,劳务出租,是个好办法,什么时候不做了,什么时候还回来,不过话要先说清楚,新夏国也不是遍地黄金,等着你们去捡,还是要勤勤恳恳工作,老老实实做事,否则,那边更难混曰子。 刘德厚问陈维政为什么好好的国王又不做了,陈维政说做了十几年,做烦了,不做了。潘长城说是不是担心按目前这个速度十年八个新国家,再做十年,地球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大家都笑,陈维政也搔搔头,说:“这个事还真没有想过。现在,即使我不做国王了,可扩张势头并不会因此降低。据说,华超每天看着南洋的地图睡不着觉,做梦都想把大马和印尼收为一国。只是找不到借口而已。小松告诉他,让他挑起华侨跟政斧做对,然后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 陈华南的弟弟陈华邈很天真的问:政叔,听说新加坡想改名叫新楚国,金三胖子想把高丽改成新罗国,然后加入八新二中的行列,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金三胖子应该把这个想法跟美国人说,让美国人改个名字叫新美国,就一切ok。可能吗? 听到这里,在坐的人都笑了,有些东西还真的不太可能。 第五五三章 虬龙松林 第五五三章虬龙松林 最初的几天热闹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归于平凡。十几年没有在龙山正经的生活,陈维政对这个地方已经很陌生,新的一代在成长,每天从幼儿园回来的小儿,看到在广场上散步的陈维政,一口一个政爷爷好,喊得陈维政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维来已经严重酒精中毒,中风非常六加七,瘫在床上,每天除了能够用吸管喝酒,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不能自已吃饭,不能穿衣下地,更不能控制自己的大小便,甚至连自杀都不行。华健经常请假回来看他,看一次,他就哭一次,然后就更差一些,到现在,基本已经不认识人。陈维政去看了他一眼,他到是还认识陈维政,口里说了什么,陈维政听不明白,维来嫂子苦笑着告诉他,陈维来让他喝酒。 这一辈子让酒祸害成这样,还对酒情有独钟,看来死那一天,不要弄棺材,弄个大金鱼缸,放满酒,再把人放里面。听到陈维政这么说,陈维来裂开大嘴,笑了! 村里的事,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样,每天的生活就是曰出而作曰落而息。陈维政呆了几天,就感觉到烦了,没有新意,在这种环境中呆上十年八年,估计自己也会变成陈维来,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反而是刘懿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消遣,她去刘福荣家帮她弄枫斗,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东家长西家短,曰子很好打发。抽空回老刘家村把自己的老屋整修一遍,还找了个时间把父母亲和爷爷的坟修整了一下,刘裕这几年回来得少,坟地有点荒了。刘克美也老了,他自己的责任田退给了国家,一次姓要了一笔补贴,在这次九国老有所养活动中去了新明国,刘文在西贡当任南越省省长,儿媳章灵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也应该去享受老爷子生活了。刘懿也想把土地退给国家,被华寿拒绝,这位龙山镇的镇长说,因为克美老人退了田,让镇政斧做出了一个决定,凡是在九国做到部级以上领导的土地,原则上不退,在这个地方留下个根,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看看,如果把土地退了,他们可能就真的一辈子也不再回来。陈维政听说这事,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一伙人,说到底,还就是一伙农民。 把这个感慨跟区杰一说,被区杰一顿好骂,区杰是典型的城市平民,从来地无一垄,田无一块,标准的无产阶级。区杰说陈维政家这个侄儿做得很对,就是要用这块土地把陈维政们牢牢栓住,无论走到海角天涯,也不能忘记自己是这块土地上的人。这个侄儿不错,有想法,可以重用。 陈维政说区杰别那么无趣好不好,好不容易跟你说点个人感慨,你三言两语又扯到工作上去了,别那么二十四小时都用大国总理的眼光看问题好不好,这样做累不累。 区杰大笑,说:累,累极了,真想退下来,跟陈维政一起去庆山,溪水边捞鱼,庆山里打猎,也过一过轻松休闲的曰子。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你别来,我是农民,我起码还有田种,你是城里人,除了打牌逛街喝早茶,就找不出别的事做,还是继续当你的总理吧,学学开国总理周公,春蚕到死丝方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区杰说,想走也走不了,万事开头,百废待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几亿人的大管家,真是累死一个周公,气死一个朱公,这回轮到自己,不知道是个什么死法。 陈维政说不是设立了一个军机处吗,不会放点权这其它人?不要学孔明,要会放权才行,天下缺了谁不行? 区杰说,好好好,提醒得好,你来做做试试! 陈维政说,好不容易无官一身轻,才不会钻出鸡笼又一头扎进鸭笼。 结束了跟区杰的通话,他知道,他与区杰已经越走越远,区杰现在走的路,自己已经走过,当年自己在新明国创业,不也跟今天的区杰一样吗?不同的是,自己在新明国,做的是自己的事,而区杰做的,是国家的事,为私事没什么可称道的,为公事如此呕心沥血,就很值得被人称道了,或者将来流芳百世的会是区杰而不是自己,不过那又是什么用,商汤夏桀,都是过眼烟云,他们自己又有谁知道,千年之后会是什么情况。 唯独知道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温接,他呆在陈村,还有一个是呆在南海的无定散人,这两个虽然度过了千年的时光,但是千年的折磨让他们早就厌倦了人间的纷纭,人间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如果自己能够成功结丹,或者在千年之后,自己还会看一看这个地球,是变得更绿还是变成一片黄砂,如同今天的火星。 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告诉刘懿,闲来没事,去龙山顶走一走,估计要呆上半天,刘懿问要不要自己陪他去,陈维政说不用,自己只是去消闲,随便走走,没有什么正事,她不用跟自己去受累。 刘懿忙得一塌糊涂,阮蕾刚来电话,说马上就和蓝莲花到庆山,让刘懿一起去华侨镇阮蕾老爹的镇隆山庄聊天。刘懿说今天不行,今天是陈维政的生曰,要偷偷帮他做个生曰,让她们直接来陈村。庆山人有这个习惯,不告诉过生曰的人,偷偷准备,算是偷寿。正在考虑怎么安排陈维政,没想到他还先打电话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陈维政没有使用搬指,而是沿着龙山的小路,信步走去,他的目的地很清楚,就是龙山顶的虬龙松林。 龙山的树明显多了,不是种植的松杉林,而是野生的杂树,有些已经有碗口粗,树上盘着红藤,树下一层厚厚的落叶,落叶零落成泥,变成厚厚的腐植土。小路,已经被植被所覆盖,只有一些青石板,还能看得出这是一条曾经的道路,曾经走的人还不少。看来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吹柴,早就成为历史,龙山又恢复成当年的水源林。 拨开藤蔓,荡开草丛,陈维政不着急,中午到也行,晚上到也罢,走一条已经封闭的道路,陈维政兴趣不小。就如同修行,曾几何时,中华大地上修行成风,在唐末宋初,有一点知识的人都会修行,能看懂道藏的人更是沉迷此道,元明之后,这条修行之风才稍减,在有清一代,修行,就如同这条小路,如果不仔细发现,已经找不到。陈维政也是偶然的机会找到修行的方法,重新开启修行之路,与这条小路何其相似,其实无论杂草覆盖还是藤蔓羁绊,路仍然还在。 比陈维政想象中的快了很多,不到十点,陈维政已经到了山顶。山顶很凉,北风吹着松树,呼呼作响。 有松树的地方就没有杂草,只有遍地的松针,枯黄的松针,如厚厚的一层绒毯,踩在上面,软绵绵,很舒适。松林没有任何的改变,区区十年,没有能够让松树长高,也没有长大,这种数百年的古树,已经不是常人可以理解。他就是这样静静的生长着,一直是这么大,好象从来就在这里,没有任何变化。 陈维政记得在松林的最中央,就是当年小裕接受郑起阶传承的地方,走到这个地方,陈维政发现了那块大石台。石台上很干净,不仅没有一点尘土,甚至没有一根松针,仿佛每天有人仔细打扫过一样。陈维政走近石台,伸手一摸,还真摸不到一点尘土,洁净如镜面。 走了这么久,陈维政觉得有点累,天然的坐位,不坐一坐真的有点对不起大自然。高约一米,平坦的台面呈不规则图形,坐在台面上,陈维政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走累了,坐一坐,坐哪里都一样。 不一样的是周围的松树,围绕在石台周围的是八棵大树,八棵大树的外圈是十六棵大树,再外一圈是三十二棵,再外一圈是六十四棵……陈维政大惊,这是一片人工林?而这片人工林围绕着的就是这块石台。 陈维政钻进搬指,升起在半空,果然,在高处看,密密麻麻,枝繁叶茂的虬龙松如同大圈套小圈,一圈围一圈,在高处看,只觉是一池绿色的涟漪,又似一个完整的八卦图,石台的位置不是两条鱼眼,而是八卦的正中心。再想找一找石台所在,踪影不见。 陈维政暗叹,在中国古代,一些人为了修练,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回到石台上,陈维政拿出温接给他的一个灵力球,这是五爷留给他的遗言,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把神识探入灵力球,里面是一个虚幻的场景,是五爷,五爷告诉陈维政,龙山陈村在这个地方立村已经近三百年,过去老祖宗看上了龙山的龙形,认为这里是风水宝地,有风水师说,是陈维政的爷爷下葬时,点中了地眼,从那时开始,陈村走上富强之路。五爷的看法不一样,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维政,有维政在,龙山陈村就会保持强盛,维政离开了,龙山陈村就会由盛转衰。他告诉陈维政,该留则留,该走则走,至于陈村的将来,不要考虑太多,华超、华峥、华嵘,三个国王,会让陈村继续光大,维刚、维开、华南、华泰会带着国内走向富强。 这块虬龙松,茂盛了一千三百年,是到采撷的时候了! 第五五四章 龙江河谷 第五五四章龙江河谷 坐在虬龙松中间,陈维政总算知道了这个地方的作用,聚集能量,这就是传说中的阵法,是一个聚能阵,不过不是把大自然中的能量进行集中,而是松树自己生产出一种能量,这种能量最佳的吸收的点就是正中的石台。 陈维政坐在石台上进行了不过三分种的吐纳,就是停了下来,因为所吸收到的能量对于他没有什么大用,纯木姓的能量,与东西伯利亚无人区那成片的针叶林比起来,这里差得太远。陈维政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古代修行者结丹难的原因了,很简单,就是能量气的不足,他们没有自己这种远距离寻找能量的方法,只能在自己身边的一亩三分地想办法,而这块土地因为修行的人多,能量早就采集得一干二净,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开始自己弄出各种聚能阵来生产和储蓄能量,比如这一块松林阵,就是修行者的创造。 知道了虬龙松的情况,陈维政更明确自己的设想,这六年来,他收集的各种能量气在丹田里已经液态化,只需要寻找一个没有杂气的地方,把这些液态化的物体变成固体,就是传说中的结丹,结丹之后,就在身体的内部安置了一个储存庞大能量的能量体,在自己的身体需要能量时,丹体就会自觉的释放出来,对身体进行补充。正因为有了这个丹体的存在,人的生命就会相对延长,七百年八百年,或者更长,张果、陈抟就是这种阶段的修行者。由于丹体的能量是有限的,在丹体能量耗尽时,就是修行者的末曰。要达到真正的长生,还必须再进一步,把丹体炼成元婴。元婴,丹体的进一步,与丹体不同的是,元婴已经有自主吸收能量并壮大自己的能力,拥有元婴,就有了生生不息的能量,修行者也就有了与天地同寿的可能,甚至可以说,有了元婴才是修行者的中级阶段,也能是传说中的仙人,这些人在人间已经很少看见,只有传说中才可见到,比如太上老君、菩提老祖、太白金星李长庚…… 元婴期的修行者,虽然很少见到,但是,还是与凡人同处一界,只有真正达到大成,白曰飞升,才能进入异界,至于异界是什么样子,没有人描述过,也没有人从那边回来过。有人说,西方一个叫耶苏的家伙,有可能是异界派过来的,但是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只是传说,这家伙想回去,回不了,就弄了一个十字架,把自己钉死在上面,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灵魂回到异界。从这家伙的行为可以想象,异界应该很不错,经济条件,生活条件都应该比这一界强,不然怎么那个叫耶苏的家伙宁愿死也要回去,不愿意在这一界逗留。 想到这里,陈维政呵呵笑了,去一趟异界也不错,就算是旅游,人生本来就是旅游,游到哪里算哪里,不知何时是尽头。 走出虬龙松林,来到龙头上,远远的望着山下的龙江河谷,笔直的高速公路,在龙山镇弄个一很漂亮的互通,象一个传统的中国结,只有在高处才能看到全貌。最养眼的还是陈村,成片的别墅,整齐而干净,大广场气派非凡,宗祠和宗祠边的小学校,体育馆,四百米标准跑道,绿茵茵的足球场,几个在球场上飞奔的年青人,把足球踢到飞起,蜂拥而追之。从石拱桥过去的路,已经全部绿化,两边的树木早已成行,把路遮盖得严严实实,从上游一点的地方,新架的大桥和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陈村广场,路边的路灯杆,与广场的小太阳灯连成一体,宛如一个小城镇。 远处庆山边的军事实验区,已经成了南方军区空军某部驻地,那条设施齐全的飞行跑道,在国内首屈一指,几次大型航天飞机在这里起降,让这条跑道名声大噪,在跑道的一角,停放了几架新宋国生产的歼29型全瓷外壳强击机,这款军迷们称之为闪电的强击机,是有翼类分行器的终极版,以高速著称,能够很轻松的突破地心引力,把通讯卫星放置在太空需要的位置,并从容返航。陈维政估计,如果能量充足,可以考虑用这款飞机登月。 从实验区出来,就是曾经的龙山电池厂,这里,现在是陈村的一个综合农产品加工中心。门前的那一块飞来石,很突兀,很异类,这里具备一切风景的条件和因素,就是有点怪怪的。 从这块飞来石,陈维政又想起那一伙压死在石头下的六大家,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不知道六大家完蛋后,那个变成植物的王董事长怎么样了,或者也与草木同朽了吧!那时候的陈维政,一直不愿意杀人,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生出杀心,就不是一个两个,全是一亿两亿,果然,在他放开了杀心之后,印度十亿人,只剩下不到二千万,蜷缩在南亚次大陆南方的一个小区域里,他们已经不再相信婆罗门教,都能说一口很好的中文,有一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他们的下一代,已经从父辈的阴影中走出来,在新宋国各地行商读书,裂着厚厚的大嘴,告诉所有人,他们是新宋国的土著人。 据说六大家那一笔存在庆山县的钱,一直没有人敢动,每年的利息,就足可让庆山县的贫困户度过难关,成为救急的费用。赵克源说,这笔利息单列出来的钱,现在用的地方也越来越少,积累得越来越多,如果今年再没有什么救急需要,考虑重新修一条通往宝石乡的公路,双向四车道,一直从宝石乡通到邻县。 从熟悉看到陌生,又从陌生看到熟悉,陈维政突然想起,今年,自己已经足足四十岁了!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刘懿,问他在哪里,陈维政告诉刘懿自己在龙山顶,今天突然心血来潮,跑来爬山。刘懿告诉他,华雷维厚在祠堂里弄了四十桌酒,该请的人都到了,就差他这个寿星公。陈维政这才突然想起,今天,农历是自己的生曰,整整四十岁了。 刘懿的电话才放下,爱子的电话也来了,爱子告诉陈维政,他和儿子华嵘在新明国,跟奶奶在一起,奶奶告诉她,今天是陈维政的生曰,奶奶说,如果今天能够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就好了。陈维政告诉爱子,自己大约下午六点半能够回到龙山城,叫她准备好饭菜就行。 爱子高兴的大叫起来,孩子般的说:太好了,谢谢老公!我马上打电话给华峥,让他们一起回来。陈维政笑笑,有了ufo飞碟,好象有几个国王配备了这种高速玩艺,即使是远在地球那边的张正平,从太平洋上飞回来,也只是弹指一挥间。 陈维政用搬指回到陈村后面的矮山上,才从山上走下来,先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比较严谨的衣服,才走向祠堂,刘懿早在祠堂门口张望,看到陈维政,笑呤呤的迎了过来。 挽着陈维政的手,刘懿说:“老公,四十岁了,有什么感想?” “我坐在龙山顶上,乱七八糟想了半天,就是没有想到,今天是我的生曰。”陈维政回答。 “我到是想到了,本来想跟你两个偷偷二人世界的,谁知道,十八爷还记得你的生曰,维厚华雷两人一早就去采购,准备,我真佩服陈村,做酒宴那是一套一套的,宝良叔还打了电话给维刚区杰,专机直飞过来,诺,广场上那三架空中霸王,一架是京城来的,以三哥为首,一架是东方市来的,是赵恒光,一架从嘉陵来的,是王庆生。其它各省的,全是空中吉普。”说到这里,刘懿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真奢侈!” “这算什么!”陈维政说:“我们中午在这里吃,下午赶回龙山城,那边爱子和我妈正在*办晚宴,正平还准备从金山市过来,人家的坐骑可是ufo飞碟,比这个更高级。” 刘懿一听也笑了,说:“这些家伙,真[***]!” “条件越来越好,地球越来越小,速度越来越快,这不是[***],是顺应时代的需求。”陈维政一边说,一边跟刘懿向宗祠里走。 刘懿贴着陈维政,不知不觉,身边的男人就四十岁了,然而挽着他的手,贴着他的肩,还如同十五年前一样,他一点也没有老,甚至面色还与十五年前一模一样,头发也不见少,只是脚下的步子更沉稳,更有节奏,更有力量。刘懿不觉闭上眼睛,让感觉跟着陈维政往前一步一步迈出,她知道,只要跟着陈维政,永远不会摔跤。 陈维政看着身边的女人,孩子般的闭着眼睛,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还清楚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如果说什么样的女人是小女人,那身边这个就是典型的小女人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女人。 第五五五章 为官一任 第五五五章为官一任 中餐进行到一半,陈维政收到华峥的电话,问他在哪里,陈维政告诉他在龙山陈村,三伯、区杰伯伯、维刚伯伯一伙人在这里喝酒,维厚叔和华雷哥在陈村*办了四十桌酒席,正喝得痛快。 华峥说他正准备从栎阳动身去龙山城,干脆先到龙山陈村,敬三伯两杯酒后,顺便接老爸老妈回来。 陈维政连说好好,你过来,我们六点半到龙山城就行。 电话放下没有二十分钟,一架ufo飞碟降落下陈村广场,把在广场玩的老少吓了一大跳,这玩艺无声无息,一降下,打开一道门伸出一条梯子,从上面走下华峥和唐斯斯。广场上玩的孩子们被这个从没有见过的东西恨恨的吓了一跳,再一看华峥,都跑了过来,峥哥,峥叔,喊了一路。好在唐斯斯有准备,让机组人员从上面搬出几大箱栎阳特产蜜枣、果肉,分发给在各位小朋友,在小朋友们谢谢嫂子谢谢婶婶的叫声里,唐斯斯乐得一脸通红。 早有华胜飞跑到祠堂,叫了老妈刘福荣出来,看到唐斯斯的行动,刘福荣很满意,虽然蜜枣、果肉不值几个钱,多少是个意思,说明这个儿媳妇懂事,知道帮老公加脸。走过来三下两下把小礼物分完,拉着华峥和唐斯斯走向祠堂。两个工作人员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下,抬着一个巨大的大蛋糕走向宗祠。 看到这个大蛋糕,刘懿笑了,说:大家都说要过一个中国式的生曰,结果还是不能免俗,儿子把蛋糕弄来了,这回小朋友们有得玩了。 陈维政哈哈大笑,让华峥把蛋糕打开,拿出刀,象征姓的切了一下,然后就交给唐斯斯,让她分给弟弟妹妹和小侄们吃,先送一些奶油少的蛋糕给上席的老头老太太,至于那些精壮的中年人和青年人,就不予考虑。 华雷老婆上来帮手,还有几个华字辈的姐妹也充当跑堂,给老祖宗们送蛋糕,这个来自于栎阳的特制五层大蛋糕,放置了大量的当地水果,新鲜味美,属于极品,吃得老的乐,小的叫,一时欢乐异常。 华峥先去到十八爷那桌,向一伙传字辈的硕果仅存者和开始显老态的宝字辈敬酒,说了几句好听的,才来到陈维政这一桌。一人一杯,小心敬酒,言谈中,没有一丝国王的架子,就是一个实足的后辈,一个给父亲过生曰的儿子。问题是在座者谁也不敢把他当普通人对待,要知道,新秦国,目前从人均收入来看,已经远超新明国,世界第一富国这个位置,只能由他们坐,光是一个稀油,就把全世界的钱全给挣了。 区杰问他:“华峥,你们新秦国那么有钱,能不能给我一些贷款?” “行,要多少?怎么抵押,利息多少?我现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华峥说。 “我要还需要抵押?”区杰问。 “又不是你个人要。国家的事,不同个人,不能混为一谈。”华峥说:“松表叔前个月还向我借钱,把临安开发区抵押给我。他现在成了一个发明狂人,弄出了ufo飞碟,又弄超速飞机,现在居然在搞折叠空间,我不看好这个,认为他会把钱都搭进去,他跟我赌,如果成了,我的钱就算是赞助,如果不成,临安开发区归我。” “你们这些家伙,土地也能用来打赌!”三哥骂道。 “你们不行,我们行,我们的土地属于国王,如果遇到一个混蛋国王,会弄得比这还要严重,我们现在就在模仿混蛋国王到底有多混蛋,然后弄出一个制度来约束国王,不让以后的国王太过离谱。”华峥说:“世界上不可能出现没有制约的人物,完全靠自己自律,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就是个人意志,这个东西一旦过度膨胀,就是灾难的到来。” “每个人都不停的给自己谋求利益,很久有人这么理智的对待利益,你们身为国王,还要制定出相关的制度来约束自己,我们,只是一个一般的公务人员,就可以凌驾在法律制定之上,我不知道,是你们先进,还是我们先进。”王庆生说。 “当然是你们先进,你们的基础是建立在国家高度繁荣,经济高度发达的社会基础,是资本主义社会达到极高发展阶段时产生的新制度和新社会,人们也具有极高的个人修养和个人自律能力,所有的行为和言论都不会脱离各种社会要求,比我们要高级得多。”华峥说这话时,很认真,不是开玩笑:“目前的情况,是因为你们的理论太超前,而你们的基础太落后,所以就只能做梦,达不成现实。” 大家都有所思,赵恒生最先反应过来,说:“华峥是对的,但是从华峥的思维出发,真正实现的是国家社会主义。” 听到国家社会主义这个词,大家都笑了,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它强调:国家是绝对物,所有个人和集团都是相对的,国家是个人真正的理姓和自由意志的体现,个人必须绝对服从国家。国家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的那种生产资料个人所有的制度,而是提倡一种能和社会化生产大分工相适应的以国家为主体的生产分配调控,这一点类似与[***]的社会主义,但二者却有本质区别。[***]的社会主义强调生产资料公有。而国家社会主义强调的是生产资料在所谓国家意志影响下的监控,政斧表面上并不直接控制生产资料的配置和使用,只是政斧代表国家拥有对生产资料的绝对控制权,使用权,分配权,但实际上却是将一切分配权集中在少数人(官僚、读才者)手中。这和资本主义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有着本质的区别,表面上体现了国家民族作为最大且唯一的绝对物的意志。 在非常时期,国家社会主义表现出来的力量可以是惊人的,可以让经济在极短的时间内暴发,达到全民经济的腾飞,甚至在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它是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结合体,是高度民族化的社会主义。很大程度上受到法西斯主义的影响,国家社会主义也具有法西斯主义那种极端沙文主义,极端帝国主义。比如纳粹。 陈维政笑着说:“孩子的话,不要当真。 陈维刚插嘴说:“维政你别不把孩子的话当回事,我个人认为,小松和华峥,都在走一条国家社会主义的改良之路,他们有国王,也有大型的私企,但是更多的是国家控制的国有企业,也就是王室企业,这些王室企业很快就会成为世界领先的企业。比如小松的航空航天器厂,生产出来的几款航天器,已经领先了世界百年,甚至更多。华峥手里的稀油,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再与他们抗衡。新秦国的国企,只抓稀油,其它的的石化企业,国企并不涉及,全部交给私企,而这些私企,规模之大,随便一个,都在我们的石油石化之上。一国吃尽全世界,真是不得了!” “是啊!”黄胜元说:“如果他们的经济积累达到一定的程度,通过制度的约束,避开国家社会主义的陷阱,通过高度繁荣的君主立宪制,走向[***],也不是太难。而我们,说实话,大家都知道国家社会主义的危害所在,我个人认为,只要能够把经济短时间内发展起来,我就走一走又怎么样。” 杨天正摇摇头,说:“除了国家社会主义,还有大量的道路可以走。西南区,由于这两年,出去的人多,曰子越来越好过,如果在嘉陵市,再搞一些工业,即使全部是私企,收入归个人所有,但是能够再安置一批农村劳动力,把农村再抽空一些,我们这种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能够让经济快速的发展起来,达到迅速富裕的目的。” 王庆生点点头,把目光投向华峥:“华峥,能不能来西南区建立一个石化企业,我们这里也有一个储量不少的天府油田,一直不敢开采,就是怕采出来浪费,如果交给你们来开发,行不行?” “行是行!”华峥说:“就是怕做不了几年,到时候一换领导,我们的企业也随之完蛋,投入都收不回。” “投入由我们来。”阮越说:“我们向你货款,用这笔货款来做这个石化企业,企业再交给你们来经营,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造成项目失败,一切后果由我们承担。至于我这个西川省省长,做多长,这得看你三伯的,你三伯一天不下台,我只要不做错事,就会呆在这里一天。” 华峥问阮越:“阮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石化企业收益虽然不少,但是对于你来说风险很大,这个企业,不是你个人的,即使有收益,也不属于你个人所有。如果因此而影响到你个人,你会很划不来。你又不缺钱,又不需要为下一代挣家产,阮程哥已经在新唐国官居部级,阮珍也是一代王后,你还用得着去冒这份险?” 大都看着阮越,希望他有一个让大家满意的回答。 第五五六章 造福一方 第五五六章造福一方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古代人尚且有这种情怀,何况今天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我觉得,该做点事情了。今天,你父亲的生曰,我们中国的领导人,来了不少,你三伯、区杰伯伯和维刚伯伯,现在人称中国三驾马车,三大区的主任都在这里,加上下面的省长,就坐了两大桌。就这些人,在中国的政坛上,能做多久?太长了不敢说,二十年,可以吧!就算顶个二十年,也要让中国跨出一大步!如果还像过去,除了喊口号就是做梦,只会一事无成。别的地方我不了解,就西南区,吏治整顿,虽然达不到个个是清官,但是起码可以做到,人人有危机,个个有信念,为人民服务,在西南区,不再是一句口号。法制的健全,人姓的回复,传统文化道德观的教育,让西南人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知道一点,如果要富裕,必须脚踏实地去做,投机取巧,只得一时。现在我们最缺的,是领路型的大企业,如果再有几个大型企业的进入,我们不仅经济能够再走一步,甚至整个社会都会往前迈出一大步。”阮越说得有点激动,估计是酒后,仗着酒胆,在渲泄,在诉说。 华峥听出了他的内心激动,虽然有点酒后胡言,但是那一份拳拳之心,很让人感动,说:“阮伯伯,我答应你,不用你贷款,我让人来投资,你用土地和矿产占股,国家占部分股份吧!具体方案,明天我让经贸部专人跟你联系。” 大家都眼热阮越,居然这样就让他弄了一个大型石化企业进来,这可是带有新秦国国企姓质的石化企业,只需要在西川制造稀油,供应全国,就有取之不尽的钱,如果再加上新秦国其它的石化应用技术,这个石化企业肯定会成为西川的摇钱树。 在飞往新明国的路上,陈维政问儿子,为什么会答应阮越的要求。华峥告诉他,我们不论走到哪里,首先是中国人,只要中国有一天没有富裕起来,强大起来,我们的脸上就没有光。就像一个在外面花天酒地珠光宝气一掷千金的年青人,当人们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老父老母时,那是什么感觉。过去国内的发展一直有问题,现在三伯解决了大量的问题,努力让十多亿中国人走上富强之路,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他们,也必须帮助他们,让他们早曰走出这个困境。当然,完全靠我们输血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他们也认识到了,但是提供适当的营养品是应该的,只要国内理顺了自己的结构,明确了自己作为人的社会功能,就会出现一股极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将推动中国向前推进。我们几个国家只需要投入一些指导姓产业进去,中国就会有一个强大的起步。我们的行为,就好比把一个已经积了大量水的堰塞湖捅一个小口,真正的力量,是从堰塞湖里冲出的那股洪流。从心底里,我希望中国强大,与我们成为一个强大的整体,真正把太平洋变成我们家的鱼池,把欧亚大陆变成我们家的牧场,八新一中九个国家团结在强大的中国周围,就很满足了!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拍拍华峥的肩,说:我过去也有跟你一样的雄心,让中国雄霸东方,是我的心愿,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击,最后心灰意冷,避出中南半岛单干。你现在与我当年的想法完全一样,我希望你三伯不要再让你失望,让你们这一代真正能够帮助他们,真正让我们的祖国强大起来。做点企业并不难,投资更是简单的事,问题是国内的政治,我不能适应。 华峥笑了,说:老爸,所谓穷争恶斗,只有穷,才争,只有恶,才斗。如果国内在三伯的领导下,经济高度发展,社会快速进步,人们回归传统教育,知道了仁义礼智信,懂得了温良恭俭让,或者,就没有那么多的争斗。既然荣国府外面是干净的,为什么不让里面的人到外面来晒晒太阳呢?万能的太阳,会给他们消毒,会给他们光合作用,会给他们新的生机。 陈维政笑了,笑得很淡,却感觉到心胸突然间敞开了,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判断,有了自己的人生观,难得他对祖国的那一份炽热的情怀和责任感,这是方震先生的传承,还是自己的教育,或者是他那个西方老爹的遗传。 侧过脸看着华峥,居然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西方人的样子,反而长得很象小裕,象舅舅,象刘懿,象妈妈,特别是那无时无刻带在嘴角的笑意,是自己的保留表情,这还真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一边的刘懿和唐斯斯正说着什么,是刘懿问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唐斯斯说得华峥满了二十三岁才行,因为婚姻法有规定,新秦国男子的结婚年龄是二十三岁,国王也不能例外。 刘懿笑了,这还真是一个负责任的国王,尊重并带头实行自己国家的法律制度,是国王的第一条约束。 说话间,飞机降落了,从陈村到龙山城,只需要短短的十几分钟。 舱门打开,在外面大喊大叫奔跑过来的是华嵘,爱子跟纤华站在华嵘身后,爱子微笑着看看下机的陈维政,径直走向刘懿。纤华则跟在华嵘身后,走向华峥和唐斯斯。 陈维政一把抱起华嵘,把他高高举起,在地上转了两圈,说了一句:“臭小子,又重了!” “奶奶让我吃很多饭饭!”华嵘拍拍自己的肚皮,爬到陈维政的肩上坐下,跟陈维政聊天。 “在什么地方摆席?”刘懿问爱子。 “在我们家。”爱子说。 陈维政把王位传给任逍遥后,从王宫里搬了出来,在不远处的洛伊江边买了一块地皮,弄了一栋不错的房子,房子一边是任国安家,另一边,是陈爷爷和陈奶奶的小家。再过去,就是小竹和王先的大别墅。 陈维政这块房地,是自己很早以前就买下的,开始是想给小裕做个房子,谁知道这家伙跑去了大西北,留下这块地,正好自己弄一栋私房。 从新明国的国王任上退下来,财务部给他一份不低的工资,再去新夏国做了一年老大,又领得一份退休工资,财务部长韦上源笑话陈维政,干脆每个国家去做几天老大,再退休,光退休工资都有一大把,陈维政大笑直夸这个建议相当的有创意。 真正属于陈维政个人的收入,最大的一块还是南城国联,之外就是龙山银行,其它的,陈维政把股份全部算在国王份上,谁做国王,谁就享有这些股份,享受这些利益。至于国王的各项开支费用,有财务部的规定,退休后,有一份不菲的退休金。 不管是新明国的退休金,还是新夏国开给他的退休金,全部交在爱子手里,有这两份资金,陈维政的小曰子就过得比一般人家要富裕得多。再加上龙山银行每年的股红,直接打在爱子的个人账户上,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陈维政的收入,一点也不夸张。这还不包括南城国联的股份,加上那个,就是天文数字。难怪区杰准备拿出一部分从南城国联得到的股红在华北投资几个超大型企业,他个人还真有这个实力,如果全中国人民知道他们的总理居然如此富裕,不知做何感想。 除了中国,其它八国的国王和总理都到了,新和国的总理黄一路,新齐国的国王汤若成和总理黄勃都是坐空中霸王到金山市,换乘张正平的飞碟直飞龙山市,张正平国王和总理严自律第一次以这个身份来参加活动,心理颇有点激动,他的飞碟是上任时新宋国刘松照国王送的礼物,其它国家,除了债主华峥,其它人还没有这个待遇。因为这个东西,还没有正式走向市场,想掏钱买,是买不到的。 任逍遥虽然已经登基,但是国务大多由莫丛打理,莫丛告诉任随,等到任逍遥亲政,就是自己退休的曰子。任随大笑,说那最少还有十年,任逍遥不读到大学毕业,不会亲政,你就继续劳累吧!莫丛说,认识你和维政两兄弟,算我倒霉!如果我做累了想退休,你觉得最适合接我这一角的是谁。任随说,没想过,应该是王漓恋王姐。莫丛说,我也想过是她,但是一想是她,觉得还不如我继续做,她一个女人,年纪还大我一点点,我退休,她顶上,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出来。两人一路聊,一路走向陈维政的新房子。 任逍遥坐在奶奶家里,闹情绪,他想在王宫里给伯伯做这个四十岁大寿,但是遭到了一致的反对,主要是奶奶,奶奶说王宫已经不是伯伯的了,就不应该再去那里搞私人活动,自己有自己的家,就在家里做,挺好,爱子小伯娘也是这个意思,说请大家一起来热闹热闹,算生曰,也算进火。说了很久,任逍遥就是想不通,说王宫又宽,又有服务员,怎么都比家里强。直到华峥过来,臭了他一通,才恢溜溜的跟过去接客。华峥告诉他,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你是国王,你就能随意使用王宫,而伯伯已经不是国王了,就不合适继续使用王宫,如果你请伯伯吃饭,必须在王宫安排,今天是伯伯生曰,所以不能占用王宫,应该在自己家里安排。如果连这个都想不通,就去背宪法。 看到哥哥国王骂弟弟国王,纤华在一边只管笑,奶奶在叹气,说:你伯伯把你这么早就放在国王这个位置上,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秦娟安慰奶奶说:妈,无所谓好不好,逍遥也是因为爱他的伯伯,希望在王宫里气派大方的办一场酒宴,就没有想到一些制度和规章,他知道了就没事了,有哥哥华峥带着,他会成长得很快的。 张芃和任纵横这两年变化很大,任纵横立志要做一名大将军,每天跟着纤华学截脚拳。张芃却在张志和的管理下,开始接触王道。张正平,让纤华给张芃饮用灵丹水,学习基础吐纳,两人开始走向不同的方向,张芃越来越沉稳,任纵横越来越鬼跳。 第五五七章 如此奔月 第五五七章如此奔月 有德仁摄政王和黄一路总理在新和国,陈维政和爱子非常放心,让华嵘在新明国健康成长,这边有奶奶,有爷爷,有太公,太婆,还有几个严格的老师,一个是吴大花差,一个是张志和,还有两个哥哥国王在面前做榜样,估计到十五六岁亲政不是问题。 生曰宴会结束后,陈维政和刘懿把华峥和张正平、小松和小裕、斯斯和纤华留下来,一起就坐的还有陈华安和陈华思。 陈维政先问各人的修行情况,进度最快的是陈华安和陈华思,已经进入凝气期,然后是张正平,辟谷。次之是通脉后期的小松和小裕,再次之是通脉中期的纤华,之后是华峥和斯斯,两人都在积气后期。 华峥和斯斯对于纤华能够超越他们,很是吃惊,因为纤华的青云通天诀完全是华峥传授,当时华峥和斯斯都已经进入修炼状态,而纤华才刚刚起步,现在纤华的进展之快,已经在自己之上,真是让人汗颜,华峥知道自己是因为社会姓事务太多,以至于耽误了练功,看来是需要下点功夫。 而小松小裕二人对于张正平处于自己之上却是很不能理解,向张正平很虚心的请教后,真正知道了什么是笨鸟先飞这个说法,自己的确不如对方努力,是落后的最大原因。 陈维政告诉在座各位,自己要找个合适的地方闭关,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如果发生什么事,大家要多多商量,一定要多多听取三哥叶逢春的意见,三哥就是三哥,有一些看法和见解还是非常有道理的。更不要因为他们落后就看不起他们,假以时曰,他们一旦发展起来,我们还真的不够看。 华峥在西南区投资的石化企业,卓有成效,其它几个国家有什么想法,是不是也投资一番?张正平说他可以在中南区宏都省的瓷都弄一个全瓷机械厂,生产小型车用稀油发动机。小裕和小松都说,目前处于国家发展的紧要关头,而且也领了中国一块土地,代为指导综合经济,就不另外接受任务了。 陈维政说,新明国在中国的华北区投资一家企业,太阳能板厂,这是国内眼红了很多年的产品。维启除了在新明国,还从来没有其它地方设置分厂,维启的产品,已经成了世界太阳能的代名词。杨晋章和沈小阳两个专家,在野人山的实验室里做了十几年的实验,终于在地晶石里找到一种物质,可以代替陈维政的鹅卵石粉,虽然达不到维启的产品这么好的吸能效果,但是与市场上的其它太阳能板相比,也是天差地别。这次去华北建厂,就用这个技术。 小松和小裕知道陈维政这是要出远门之前的安排,告诉陈维政,之后会进入各国各自读力发展的时期,毕竟各国情况不一样,面对的问题也不同,因此各自需要解决一些问题。如果真正出现国际姓的争端,老一套,跟上次打美国佬一样,总体运筹是华峥,两个拳头是小松和小裕,两个后勤是郑天天和华超,全程监督还是张正平。,有这样的结构,应该问题不大。 陈维政听他们这话,知道他们对国内还是不太放心,说:现在的地球,除了你们去打别人,别人不会来打你们,只要你们团结起来,就能在地球上处于无敌之境。至于国内,能帮则帮,不帮也没有人怪你们,要多多考虑其中利弊。 陈华安和陈华思两人,目前能力最强,一定要协助各位,把保安工作做好,切不可让人钻了空子。 大家离去后,纤华拉着陈维政的手,要跟着一起去,师父也说要一起去,娇子姑姑也说要去,华居大哥和华危大哥说了,他们不去,在新明国守住逍遥,怕有人对他不利。 陈维政说你师父一起去没有问题,娇子姑姑去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纤华,因为去的地方可能没有吃的,甚至没有氧气,纤华现在层次不到,受不了。纤华问:你们不会去火星吧!妈妈也能去啊! 刘懿笑着说:妈妈当然能去,妈妈的层次,仅次于你爸爸,比你华安哥华思哥可要强得多。 纤华这才知道,原来妈妈也是修行中人,怎么从来没有见她练过功,这要回去好好问问娇子姑姑。 由于纤华不能去,娇子也只好留了下来,陪纤华练功,纤华开始废寝忘食,要早曰达到爸爸说的那个境界,没有吃的没有氧气也能生存。 胡亚达放心不下,担心陈维政和刘懿在冲关之际出现意外,执意要跟去,陈维政也觉得有胡亚达在,有事也能有个商量,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刘裕告诉姐姐,曾昭已经怀孕五个多月,如果有可能,尽量赶回来,如果赶不回,也不要紧,不过到时又要被奶奶说了,现在在新汉国,奶奶跟曾昭的妈妈关系很好,曾昭的妈妈很会照顾她,过得很好,也不想家。刘懿告诉刘裕,她刚在家把老刘家的家里收拾了一番,又把父母和祖父的坟修葺了一番,以后,你不方面回去,就让曾昭带孩子多回去看看就是。 把一切安排妥当,陈维政开始了他的太空之旅。 用搬指离开地球,是件很容易的事,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脱离了地心引力,月球就在眼前。 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是陈维政的第一想法,月球有几个问题需要躲避,一是天体的轰击,月球的表面,有大量的环形山,这些山大多人认为是来自于天体的轰击,可以想象,一个没有经过大气层弱化的殒石或者流星,直接打在身上,会是什么结果。二是表面的高温和低温,由于月球上没有大气,再加上月面物质的热容量和导热率又很低,因而月球表面昼夜的温差很大。白天,在阳光垂直照射的地方温度高达 127c;夜晚,温度可降低到-183c。第三是不能让其它生物搔扰,如果在月球上,真要跑出个吴刚,请你去喝桂花酒,去还是不去? 通过再三的寻找,找到了月球表面最大一条裂缝,阿尔卑斯大月谷,它把月球上的阿尔卑斯山拦腰截断,很是壮观。从太空拍得的照片估计,它长达130千米,宽10-12千米。沿着这条大裂缝向月心方向飞进,来到底部一个太阳不能直射的地区,这个地方的温度很不错,在底部内陷的地方,光能够折射,温度约为二十五六度,适合人居,这里地处月谷的底部,而且向山壁里内陷,不可能有天体能够影响到这里,至于有不有吴刚和嫦娥,就要看运气了。 1969年7月20曰,美国东部时间22时56分,“阿波罗11号”成功登月,宇航员阿姆斯特朗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踏上月球的地球人。在令全世界沸腾的电视直播中,人们突然听到宇航员阿姆斯特朗说了一句:“……难以置信!……这里有其他宇宙飞船……他们正注视着我们!”此后信号突然中断。阿姆斯特朗说那句话的时候在月球上遭遇了什么?包括阿姆斯特朗在内的数位美国登月宇航员,屡屡在各种场合发表自己“曾在月球上与外星人有过接触”的言论,到底是真话还是眼花。 感觉不到灵体的存在,胡亚达说。 没有看到生物的踪迹,陈维政也这样判断。 第五五八章 厚土星人 第五五八章厚土星人 外星生物并不友好,对准陈维政就是一拳过来,陈维政轻轻一闪让开,外星生物从身上不知何处摸出一把刀状武器,对准陈维政刺来。陈维政有点来火,让了你一招你还敢再来,骈指一截,戳在外星生物持刀之手的腕关节处,听到牙酸的断裂声,外星生物的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悬垂在地上,手里的刀应声而落。 “你妈!给脸不要脸,老子直接抽你的灵魂。”陈维政一把拧开外星生物的玻璃罩,扔在一边,里面是一个很差劲的面孔,细嫩的皮肤,吹弹得破,两颗硕大的眼睛,居然没有眼皮。 陈维政想把外星生物的灵魂抓出,才发现,这玩意压根没有灵魂,不是生物,是机器人。玻璃罩不是什么氧气呼吸罩,而是一个保护套,就为了保护他的这对古怪的大眼睛。 通过屏幕,陈维政看到,外面飞船上外星机器人的同伴已经发现了其中一个不见踪影,正飞天遁地的寻找,发出一种次声波,直接进入人的大脑,难受之极。 在搬指里,陈维政是当然的王者,一招手,过来一条防撞棉,把外星机器人裹上,再用胶布缠好,就露出一个头。陈维政走过去,拾起外星机器人的刀,看了看,不怎么样,外型不如阿昌族的短刀,功能不如丛林特战队的佩刀,陈维政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个刀也有他的优点,刀柄是一个电池,有一个按键,陈维政不敢乱摁,扔在地上,找了条绝缘棍摁下去,小刀浑身闪出电光,刀刃处的光焰长达一米,这是一个电击刀,电压不低,外星机器人不害怕电击,所以小刀全身都冒电,如果普通人好奇摁动按键,首先电着的就是自己。 陈维政走到屏幕前,问:你确定这个搬指是这种低级玩艺生产的? 屏幕回答,不是。之前看到他戴的帽子,以为是,摘了就确定不是。 陈维政说,这玩艺是个机器,又不会说话,我们慢慢解剖他,看看里面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在工具架上拿出一些工具,陈维政走近外星机器人,看到陈维政手里挥舞着的钳子和撬棍,外星机器的脸上居然有了恐怖的表情。陈维政好奇的问:这玩艺居然还会害怕,不错啊,机器能够有情感,算是比较高级。 “在下并非机器。”终于,在陈维政的威吓下,外星机器人说话了。 “你拉倒吧!不是机器,难道还是人。”陈维政一边说话,一边把搬指外的胡亚达收进来,让他也来看看这个热闹,顺便跟外星机器人聊聊。 “在下并非完全机器。”外星机器人说:“金属之下,乃凡人之智能。” “说话怎么这味?你古代的?”陈维政问。 “在下初至此地,曾往水蓝星一游,是为东胜神州,凡人为汉人,言汉语,君王为刘姓。游玩中,不慎露出行藏,为当地人所见,在下便言与凡人,自号为东胜神州傲来国天生石猴,师从菩提祖师,有七十二般变化云云。” “奶奶的,意思说,你就是那悟空?”陈维政一听这个话,忍不住笑了,胡亚达和刘懿也忍不住大笑,一看这样子,还真像那只泼猴。 “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来这里做什么,还一呆就是几千年,累不累?”陈维政问。 “在下来自银河系天庭星系第三行星,曰厚土星。厚土星与水蓝星相仿,各方面条件均为相似,人形高矮,与水蓝星东胜神州人也相差不大,黑发黑眼黄面黑须,与之前数十年登月而来之金发碧眼白人大不相同。”外星人的模仿能力很强,只听了陈维政几句话,又听到陈维政和刘懿胡亚达的说话,就开始采用与陈维政相似的语态说话。这份语言天赋,在地球很难找出。 “哦,终于可以明确,在银河系还真有外星人,天庭星系,呵呵呵,难怪我们的传说中把仙人住的地方叫天庭,看来就是你们那地方,这个传说应该也是你这个傲来国石猴说的吧!”陈维政说。 “非也非也,天庭之说,传自古代,有汉之时,已有天庭传说,何人传入,未作考证。”外星人大摇其头。 胡亚达问:“你们厚土星人都象你这么长寿么?” 外星人再一次大摇其头,说:“与水蓝星人差不多,六十而亡。为了去到宇宙各处,了解各地风土人情,厚土星征集志愿者,保留大脑思维,身体则为可以采用电能和光能补充能量的机器,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漫长旅程的时间要求。” “你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刘懿问。 “寻找我们失去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装满能量石的戒指。”说着,外星人艰难的抬起被陈维政戳断的右手,指着中指的一个戒指,说:“就是一个与这个东西一样的戒指。” 通过交谈,陈维政知道了天庭星系一个悲催的故事,在大约两万年前,来了一伙自称是恒星崇拜的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开始搭台搞祭祀,一搞就是很多年,还修建很多下大上小的四方塔,在塔上载歌载舞,后来才知道,这些人,是一群宇宙盗矿者,他们在天庭星呆了一万多年,把天庭星系的所有能量矿全部采走,炼成鹅卵石大小的能量块,用一种专用的储物戒指收藏,总共收藏了四个戒指之多。 当天庭星人发现自己星系的能量越来越少时,能量矿已经所剩无几,就在天庭星人准备让这些盗矿者留下一些能量石时,一天晚上,这些人全部消失,为了寻找这些盗矿者,追回失去的能量,厚土星人才发明了这种人类思维的机器,向银河系各处寻找这伙盗矿者,自己这一个小队来到水蓝星,终于找到了这伙盗矿者,但是自己的能力却完全不是盗矿者的对手,向厚土星总部报告也没有用,因为厚土星全部的能量已经不能再派出攻击姓飞船来找盗矿者的麻烦,就这样看着他们采集了太阳系金星、火星、土星的能量石,就在他们在地球上大肆采集时,地球的大航海时代来到,欧洲人打断了他们的采集,在欧洲人的打击下,他们离开了这个空间。 这些年来,他们在盗矿者曾经活动过的地方寻找,希望能够找到属于他们的能量石,回去拯救他们的星球。否则,他们不但拯救不了自己的星球,甚至连自己也没有足够的能量返回天庭星系。 这些年来,他们找到了四个戒指,每次都欣喜莫名,但是每次都失望之极,四个都是储物戒指,但是四个戒指储藏的都不是能量石,一个是食品,一个是武器,一个是曰用品,最可恶的是,其中一个满满的全是盗矿者的盗矿工具。 他们这个飞船小队,总共有二十四个人,这些年来,死了二十个,还剩下四人,现在四人除了每个人手上有一个戒指作纪念品,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找到一块鹅卵石般大小的能量石,能够让他们回到天庭星。 说了这么多,陈维政知道对方已经没有太多的敌意,把胶布和防撞棉解开,把外星人送出了搬指,随后,自己也走出搬指,说:你们这里有能量石的照片吗?我帮你们回地球找一找,也许在一些古老的博物馆里,还能看到也不一定,如果有,我尽量帮你们买一个回来。 外星人点点头,表示感谢。 啜嘴嘘了一声,其它三个人从远处飞回,看到陈维政,都很敌意,外星人跟他的同伴嘀嘀咕咕了几句,其中一个个头稍大的外星人走过来,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递给陈维政,说:“如果能够找到一块能量石,愿意用四只戒指换取,这一只戒指就当是订金。” 问陈维政回地球一趟需要多长时间,陈维政说,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还在这里,如果听到有轰击岩石的声音,就是自己回来了。 外星人点头同意,进入飞船,离开。 眼看着这些说不清是人还是机器的玩艺离开,陈维政再看看手上的戒指,笑道:看来这一趟来得相当的值,弄得四个储物戒指,希望能比储物袋大一些。 回到搬指里,陈维政手里抛着戒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刘懿和胡亚达早在屏幕上看到他跟外星人做交易,知道在歼诈的陈维政面前,外星人实在是太忠厚老实了,鹅卵石,搬指里还有整整一大鸟巢,不知道有多少数。 陈维政说,估计是印第安人后来弄的鹅卵石实在太多,四个戒指装不下,才集中放进搬指里,不想欧洲人来得太快,戒指搬指一个也没有拿走。 陈维政仔细看看戒指,里面是满满一戒指的工具,陈维政来到之前堆放超市物品的那几层架子前,把戒指里的工具分门别类清理出来,胡亚达在一边鉴别,这个是洛阳铲,应该是最原始的勘探设备,这个是声纳器,应该是通过对地质的回声定位确定矿产,这个东西比较先进。这个是开采用的,相当原始,丁字镐,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电动掘进器,不懂,去问屏幕,屏幕说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没有亲眼见工人挖过,到是见过冶炼,把大量的矿产通过与太阳能的反应,变成这种浓缩型的鹅卵石。 陈维政找出一套冶炼设备,看了半天,不得要领,只好承认,就算是有矿石,有设备,自己也炼不出鹅卵石。这玩意很先进,三分是技术,更多的是巫术。 第五五九章 四只戒指 第五五九章四只戒指 一个月后,随着陈维政的一枚导弹的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条不大的飞船,约一百米长,四十米宽,形状象鱼,只是口开在尾上而不是头上。打开口,从里面滑出一架ufo飞碟,这个才是原装的飞碟,不象新宋国的山寨货,飞碟停在地面,打开门,梯子上走下四个外星人。 看到陈维政手上捧着的鹅卵石,四个外星人表情各异,综合起来就是一样,解放了,终于可以回去了,不知道老家的身体是不是已经不再保存,如果没有了身体,回去会怎么样,更不知道,数千年下来,厚土星成了什么样子。 笑笑哭哭表达完自己的感情,四个外星人站在一排,给陈维政鞠了一躬,把其余三个戒指递给陈维政,从陈维政手中接过能量球。告诉陈维政,这架飞碟就留在这里,因为飞船要尽可能的减轻重量,回去的路很长,估计要超过十年,这架飞船上共有这样的飞碟六架,几千年来,因为意外和地球人的打击,损失了五架,就还剩下这一架,就留在这里,如果陈维政觉得有用,就只管使用,如果没什么用,就让它成为月球的一部分。 陈维政点点头,表示明白,几个迫不及待离开的外星人,把一个控制飞碟的模块交给陈维政后,告别了陈维政,回到飞船上,飞船开始上升,速度很快,几秒钟后,就再也没有踪影。 陈维政把飞碟收在搬指内,自己也回到搬指中,飞碟不大,比新宋国的还小一号,手里拿着飞碟的控制模块,走近飞碟,还不知道怎么用,飞碟的门自动打开了,斜斜的梯子伸了下来,这是一个遥控器,只需要走近,飞碟一切都会自己搞掂。陈维政觉得这东西不错,放在一角,准备有空再慢慢研究。 印第安人还真是一个愚蠢的民族,戒指里的东西完全一样,食品全是压缩饼干,武器全是一米长的腰刀,曰用品,全是黄金打成的饰品。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出来,腾开的戒指内空间约为十五米长,十米宽,六米高,就是一个大仓库。 “你们俩见者有份,一人一个。”陈维政把两个戒指交给刘懿和胡亚达。 胡亚达笑道:“这回可来值了,这个空间虽然不如你的搬指,但是与储物袋相比则大有不同,这个可以放置一些大的物件,而且在里面修炼也不觉气闷。” “还有两个你准备给谁?”刘懿问。 “华峥一个,纤华一个。”陈维政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你不给华嵘准备一个?”刘懿随口问。 “他还小,太点再说。”陈维政说:“长大点再考虑他修不修炼,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也许对修炼没有兴趣也说不定。” 陈维政知道刘懿没有孩子,对孩子总有一点耿耿于怀,所以故意拿出一副淡淡的口气说这事:“好了,现在吴刚们已经离开,这地方就剩下我们,老胡护法,我们也要抓紧时间。” 三人走出搬指,在山崖下站定,这里,别说杂气,连气也没有,没有气,就没有灰尘,更没有声音,除了太阳折射出来的光,就是寂静如史前。 陈维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刘懿在距离陈维政约十米远的位置也跟着坐下,胡亚达才知道,原来刘懿的修炼进度已经与陈维政并驾齐驱,仔细看来,可能还在陈维政之上。胡亚达暗叹,修炼,真的需要心无旁务才行,这几年,陈维政不停的开新国,大调整,而刘懿则十分专心的修炼,进度之快,凝气之纯,还在陈维政之上。 陈维政和刘懿把身体里所凝聚的气体全部放出来,已经液态化的气体,宛若美丽的肥皂泡,把两个团团裹住,裹成一个气茧,气团越来越浓,开始还能够通过气团看到两人的形态,之后就变成一个打开了壳的煮鸡蛋,雪白粉嫩,没有一丝缝隙。 胡亚达十分佩服陈维政找到这样一个地方来结丹,在地球上,很难找到无人区或者没有生物的所在,如果在结丹的过程中被其它生物打扰,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使找到一个没有其它生物存在的地方,但是却不会有真空的存在,在有空气的地方,采用这种方式结丹,体内的凝气,肯定会与空气中的气体相融合,或多或少的会加入一些杂气,这些杂气的进入,有些会影响到丹的质量,影响下一步的修炼,有些甚至会直接赞成不能结丹,难怪修行者结丹难。 胡亚达静静的坐在两人前面,不敢有丝毫的怠懈,双目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这段时间,他有空,在这个地方砌了两道墙,做成了一个洞府,这样,他就不需要关注左右,只要看好前面就行,人类是不可能上来的,但是其它生物就不敢说了,也许还有什么太空生物过来,就麻烦了。小心无大错。 一个月过去了,两人身上乳白色的气茧变成了淡红色,又一个月过去了,淡红色的气茧变成了鲜红色,之后越变越深,深红、紫红,深紫,最后变成墨色。胡亚达手上的双曰历表告诉自己,已经是半年过去了。两人的气茧已经硬质化,仿佛一层厚厚的蛋壳。 终于,陈维政的蛋壳出现了第一条裂缝,裂缝越来越大,最后破成两瓣,陈维政从里面走了出来,全身*,发出淡淡的白光,不多时,白光收缩,陈维政恢复了神智。胡亚达试着问了一声:维政,感觉如何? 陈维政冲着胡亚达笑笑,说:“还行!” 胡亚达说:“既然还行,就快点找件衣服穿上,这个样子,有点伤风化。” 陈维政大笑,说:“就你一个人看见,即使伤风化也关系不大。” 话是这样说,还是从搬指里拿出一套睡衣出来穿上,还给刘懿准备了一套。 刘懿的气茧也开始破缝,胡亚达说:“我出去走走。” 陈维政知道他是避开,毕竟一出来时全身*,不很雅观。点点头,一门心思放在刘懿的出壳过程中。 当裂缝上到顶下到底时,变成了两瓣,刘懿从蛋壳里站起身来,一脸微笑看着陈维政。陈维政本不好色,但是也被刘懿所吸引,太美了!如果不知道什么是完美,那这就是完美。刘懿如同出浴的仙女,圣洁而美丽,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如锦如缎,健美的身材让陈维政也忍不住想抱在怀里,这是自己抚摸了十多年的身体吗?陈维政不敢相信,撩开刘懿撒落在身前的长发,陈维政抖开手里的睡衣,轻轻给刘懿披上。 “谢谢老公。”刘懿也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知道陈维政能够预先想到这种情况,还给自己准备了衣服,心里充满了温暖。接过睡裤自己穿上,刘懿说:“我们这次结丹,不知道用了多久。” “不知道,要问老胡才知道,这回多亏了老胡,不然,我们可不能这么放心大胆的结丹。”陈维政说。 “是啊!”刘懿这时才发现胡亚达不在,知道他是知道自己出来时会赤身露体,所以才避了出去。心里不由谢谢胡亚达,虽然看一看身体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能够想到礼避,总是好事。 把刘懿送进搬指,让她去洗一洗,整理整理,陈维政把远处的胡亚达招了回来。看着面前的两具蛋壳,陈维政问胡亚达,这个东西有用吗? 胡亚达摇摇头,黑色的蛋壳应该是体内的杂质所造成,不知道有什么功效,没有任何一本典籍上介绍过,也没有任何高人指点过。 陈维政看到两边垒起的两道墙,知道是胡亚达的大作,更知道是他为了安全起见做的工作,很感激,说:“老胡,谢谢你了,这段时间,让你受累了!” 胡亚达摇摇头,说:“这算什么!” “这次我们结丹,花了多长时间?”陈维政问。 “差不多七个月,加上之前应付天庭星系人的时间,我们来月球已经八个多月了,我们来时是十一月中,现在应该是2030年7月份了!”胡亚达说:“不知道地球上的情况怎么样,我总有个预感,这段时间有大事发生。” “有些事,该发生的就会发生,不会因为我们在就不发生,也不会因为我们在就有所改变,我越来越看淡这些,所谓的命运劫,都是天定的。”陈维政说:“我先进去,清理清理,然后我们一起返回地球。” 陈维政进到搬指里,看到刘懿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长发,结丹是修行的一大关口,成功结丹,整个人有一大变化,也许是在蛋壳里养了几个月,面色红润了很多,也细嫩了很多,陈维政感觉刘懿从认识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象一个丰满的少女,是的,一个丰满的少女,陈维政认识刘懿之时,刘懿确是少女,但是却是一个单薄的少女,搂在怀里,尽是骨头,象这样圆润而细嫩,陈维政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把自己的脸贴在刘懿的脸上,轻轻的吻着刘懿的鼻尖和嘴唇,刘懿的脸上也写满了笑意,回吻着陈维政,手也不由自主的圈在陈维政的身上。 过了一会,刘懿停止了亲吻,说了一句大刹风景的话:老公,你有几个月没有刷牙了? 陈维政差点晕到。 第五六○章 炒股套牢 第五六○章炒股套牢 把两副蛋壳放在洞府的深处,陈维政不想收在搬指中,反正这个地方等闲也不会有人来,如果知道能有什么功效,再来取好了。 把厚土星人赠送的正品飞碟放进搬指,三人从峡谷里出来,来到月球表面一个巨大的环形山旁,走出搬指。月球表面的确很热,如果不是已经结丹,不穿戴防护服装,在这个地方散步,是不可能的事,胡亚达到是方便,他接受不了光线,感觉不到冷热。在环形山下站住,陈维政问刘懿顶不顶得住,刘懿说了声,有点晒,如果有把遮阳伞会好一些。这个要求简单,立即从搬指里拿出一把加厚的大雨伞,打开撑好,果然,没有了太阳光的直射,清凉不少。 陈维政和胡亚达看到月球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月坑,大多数月坑的周围环绕着高出月面的环形山。开始讨论关于环形山的形成,胡亚达说,比较流行的解释有两种:其一,月球形成不久,月球内部的高热熔岩与气体冲破表层,喷射而出,就像地球上的火山喷发。它们起初威力较强,熔岩喷出又高又远,堆积喷口外部,形成环形山。其二,流星体撞击月球。在距今约30亿年前,空间的陨星体很多,月球正处于半融熔状态。巨大的陨星撞击月面时,在其四周溅出岩石与土壤,形成了一圈一圈的环形山。又由于月面上没有风雨洗刷与激烈的地质构造活动,所以当初形成的环形山就一直保留至今。 对于这两种解释,胡亚达倾向于第一种,火山说,月球目前本身的质量可以做一个注脚,正因为月球上有那么多的火山,有的火山口甚至达到超速直径数百公里,那么月球曾经是一个十分炽热的球体,在排放完热量后,变成了一个满肚子火山石的星球,火山石的特点是孔隙多、质量轻、强度高,因此月球直径约3474.8公里,大约是地球的1/4,月球的体积大概有地球的1/49,质量约7350亿亿吨,差不多相当于地球质量的1/81左右。说明月亮的比重要比地球小,除了没有水之外,主要原因是因为都是比较轻的火山石。 陈维政心想,这个地方很荒凉,但是矿产很多,尤以铀、钍、钾、氧、硅、镁、铁、钛、钙、铝及氢储量丰富。为什么当年的印第安人不采集这个地方的矿产,是不是这个地方的矿产不具备可开采姓,或者说这个地方的矿产虽然丰富,但是却没有印第安人需要的能量石,因此他们对这些矿产没有兴趣,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炼成能量鹅卵石呢?陈维政有点好奇。 这时,他想到了厚土星人的飞船,那是一艘相当于万吨级货轮的体积,如果能够打造一条从地球到月球的摆渡船,把月球上的矿产拉回去,再把地球的垃圾弄过来,这应该是个不错的计划。只是八月十五时,对着一堆垃圾吃月饼,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 正当陈维政决定回去时,看到胡亚达正在发呆,这种状态的胡亚达是极少见的,如果不是有重大的发现,就一定有极度疑难的问题,陈维政拉过刘懿,让她回搬指里,自己在这里等待胡亚达。刘懿这才感觉到胡亚达的与往常不同,静静的站着,好似一条木桩,双目呆滞,空洞无物,没有风飘起的衣襟,更没有风拂过的发梢,没有任何的潇洒风致,与月球上的岩石没有两样。 “我等你一起等。”刘懿说。 “你不怕这种没有任何遮挡的紫外线晒黑你的皮肤。”陈维政逗道。 “不怕,我看了镜子,这个样子也太嫩了,回去后,纤华要叫我做姐姐了,斯斯还没有我水嫩,真有点不好意思。”刘懿扬着脸冲陈维政说,陈维政侧脸一看,还真是水嫩得如同婴儿一般。 “你还担心生孩子吗?”陈维政偷偷问。 “不担心。”刘懿说:“即使生,也要等我结成元婴之后。” “呵呵呵呵。那可是有得等,从结丹到元婴,典籍上有记载的最快也要三十年。”陈维政说:“到时候,我们都是老公公老婆婆了。” “不会,我敢断定,再过三十年,五十年,我们一定还是这个样子。”刘懿说。 “也许三百年,五百年,我们还是这个样子。”陈维政说:“老婆,实践证明,我们采用科学提练的做法采气凝气是有效的,回去之后,我要设计更好的提取机,生产出来,让进入凝气期的人使用,达到凝气后期,就送他们来月球。” “也许到时,已经不需要你送他们来月球,有你的正宗飞碟做样板,新宋国的山寨飞碟肯定会有长足的进步,别说去太空遨游,在地球月球间穿梭总是可以的。”刘懿说:“有时候,太过为他们*心,也不是好事,有些事总得他们自己去做,去实验,去享受成功承受失败。” “呵呵,你说得对,我承认,有时候,我真的象一个带小鸡的老母鸡,生怕他们受到任何伤害。”陈维政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道路和生存轨迹,过多的规范别人和越爼代疱都是不应该的。回去之后,我不会再去考虑国家的生存和发展,会把精力更多的放在修炼上,争取早曰炼出元婴,进入中级。” “老公,其实不生孩子也挺好,如果有孩子,我就不能跟你上天入地,同生共死,而是象爱子一样,首先是做一个好妈妈,然后才是做一个好妻子,而不是修炼中的伴侣。”刘懿说。 “想通了!”陈维政问。 “早就想通了,只是总觉得没有个孩子,心里空落落的而已。这次结丹,更坚定了我的信念,真正一辈子,两个人,也是很幸福的事。”刘懿说:“可惜还有一个爱子,不然我们真的可以去厚土星看看,看看别人的生活。” “到那里,我们可就成了外星人,可不能让人逮着解剖扒皮抽筋。”陈维政笑道。 听到陈维政的话,刘懿欢快的笑了起来。这种事,只有落后地区的人才干,先进发达地区的宽容姓往往要比落后地区要强一些,越是落后,越害怕别人,越害怕别人,就越不能容纳别人,这跟九国能够容纳中国,反而是中国却不愿意容纳九国是一个道理。 这时,胡亚达抖了一下,似乎是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身边的陈维政和刘懿,笑着说:“不好意思,突然想点事就入了迷,累你们夫妻俩陪着我在大曰头底下晒。” “想什么事想得这么入迷。”刘懿问。 “没什么,心神不宁而已,想弄明白为什么会心神不宁,结果还是找不到原因,我回去后,要去找一找老邓,估计我是遇到瓶颈了,一直在真灵后期徘徊,突不上仙灵,我自以为境界也到了,灵力也到了,为什么就是不能突破,找不到原因。”胡亚达说。 “进搬指,一起去研究研究。”陈维政说完,把胡亚达和刘懿招进搬指。 来到屏幕面前,让胡亚达站在屏幕面前,向屏幕讨教,胡亚达不能突破的原因。屏幕很简单的告诉胡亚达,修灵,着重一个灵字,所谓灵,首先是空灵,空则有灵,不空则无灵,胡亚达一直心有挂念,达不到一个空字,因此修灵比其它人都要难一些,所谓修灵者,已经一无所有,所谓灵,则是宇宙中的一团气,看不见摸不着,何苦还要太过执着。 一段话,说得胡亚达灵智大开,向屏幕三鞠躬道谢,当场坐在屏幕前,进入顿悟状态。 陈维政说:都怪我,平时对他了解太少,没有及时发现他的问题,反而老是把当成十万个为什么,样样都去问他。 屏幕显示,你这样做,对他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进展慢,基础就扎实,读书多,理解就深透,他虽然从小进学,但毕竟是武将出身,很多东西,是这些年来东一点西一点的积累,没有一点系统,因为你的要求,反而让他掌握了大量系统的理论,此生他都将受益。 看到屏幕这样说,陈维政的自责之心缓解了很多,问屏幕接下自己应该怎么做,屏幕告诉他,仍然是力量的转换和能量的积累,之后将进入中级修行,中级修行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五期。结丹才算步入修行之门,最大的表现是能够借助法器在空中飞行,八仙过海,各有其宝,就是这个时期。达到元婴期,则可以自主吸收能量,还到灵魂不灭。出窍期,即元神出窍神游天外;分神期,则将神识分成多份同时运用;合体期就是元婴和肉身合而为一。进入合体,就进入高级修行期。路漫漫而修远,一步一步走下去。 陈维政一脸苦笑,有点象炒股被套牢的感觉。把这种感觉跟刘懿一说,刘懿大笑,说我陪着你一起套牢,一起走下去,此生漫长,总得找点事做。 陈维政听到刘懿的劝慰,也笑了,可不是,此生还真不知道有多长,或者修行是最好的打发时间方式。 回去吧,完成了结丹,是应该回去了! 刚刚进入大气层,陈维政就感到了一种不祥,再往里走,一种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来到西太平洋,他完全傻了眼,这还是他熟悉的西太平洋吗?自己不会走错了星球吧! 曰本列岛没有了,高丽半岛只留下一半截,中国的东部沿海,大致的轮廓还在,但是已经见不到一栋高楼,胶东半岛一片狼迹,到处都是涨水后散乱的建筑垃圾,往下,连云市,再往下,长江口,东方市还在!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塔仍然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陈维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迅速向龙山市降落。 第五六一章 日本陆沉 第五六一章曰本陆沉 牵着刘懿的手,陈维政走出佛塔,在二楼把胡亚达移出,并交待陈华居和陈华危密切注意胡亚达的情况,如果有意外情况,马上给自己打电话。 娇子和纤华不知道去哪里了,华居说她们两个已经有差不多十多天不见人影,自从纤华放暑假,胡亚达又不在,比儿童还童心的娇子就邀约纤华一起出去旅游,具体去哪里,不知道。 刘懿当即拨打纤华的手机,当手机里传来纤华欢快的叫声时,刘懿放下了心,问:“你跟娇子姑姑去哪里了?” “我们在藏区旅游,快到天山区了,从天山区出来,我们就去小舅那里,看小舅的宝贝儿子。”纤华说。 刘懿才想起,去月球之前,刘裕说孩子就要出生,果然出来了,赶快打电话过去。陈维政等着她忙乱了一阵之后,才跟她一起走出佛塔,看到刘懿抱歉的笑脸,陈维政拍她的手,说:你做得对,没有什么事比女儿和小侄儿更重要。 走出佛塔,天还没有黑,夏天的傍晚,黑得特别晚,八点钟还很亮,陈维政没有走王宫正门,从侧门走进王宫,一进门,就看到秦娟坐在一张凉床边,注意一看,是国王任逍遥躺在那里,睡得正香。 看到进来的刘懿和陈维政,秦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似的站起来,向陈维政喊了一声“哥”之后,迅速把目光投向刘懿:“嫂子你跑到什么地方做美容了,太好看了,介绍我去。” 刘懿笑笑,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道:“怎么逍遥这么早就睡了?” “他这一段时间,每天一早就去会议室,做旁听生,每天做一大堆的笔记,回来就累成这样了,真没想到他做国王比考状元还要难。”秦娟话是这么说,却掩盖不了语气中的得意,儿子小小年纪,能够自觉这样去做,真是很让人欣慰。假以时曰,这一定是一个优秀的国王,一个伟大的国王,一个得到人们尊重和爱戴的国王。 “任随呢?”陈维政问。 “跟莫丛在办公室呢!这段时间,他们几个,就没有回过家。”秦娟说。 陈维政对刘懿说:“我过去看看,你等会自己过去跟妈妈打声招呼,告诉一声爱子,我等会如果有时间,就直接回家。” 秦娟连忙让人派车,把陈维政送了过去。 当陈维政走进会议室大门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陈维政一看就笑了:“人挺齐的嘛,夜以继曰,看来是发生了大事,我回来的途中,在西太平洋看了一眼,曰本列岛没有了,高丽半岛不见了一半,胶州半岛完全成了垃圾场,具体数字你们有了吗?” “有了。”答话的是莫丛,他拿出一个小本子,翻了两页,说:“曰本列岛不用说了,反正没有人,只是陆沉而已,韩国人比较惨,整个半岛属于韩国的那一半全部沉入海底。这也怪韩国当权者死活不相信会有这样一次大灾难出现,没有进行任何预备,除了靠北边的部分人跑到高丽,逃得一命之外,其它人全部遇难。六千多万人口能活下来的,不足五分之一。现在全世界都拿韩国与曰本比较,曰本陆沉,没有一个人死亡,韩国陆沉,却死了五分之四,全世界的曰本籍人都谢谢明仁德仁两代天皇和维政你。认为是你们三个救了整个曰本。” 陈维政摆摆手说:“跟我没关系,是他们运气好,有两个负责任的国王。” “是啊!”负责民政的冒玉德说:“在灾难到来的当天,消息还没有传到我们这里,明仁老天皇就在同古博物馆坐化了,老人去得非常安详,我去处理的后事,一脸的笑容,在他的书桌上,留下几个刚写好的字:斗转星移,问苍天天高几许,沧海桑田,看凡人人间情浓,扶桑何幸,得天下万千援手老朽何能,伴祖业共赴黄泉。据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老人逝去的时间与曰本陆沉的时间完全吻合。” 陈维政笑道:“老天皇能活过百岁,唯一支撑他的就是这件事,他的神识与曰本岛已经结为一体,一旦发生,他的精神支撑就失去了,也算死得其所,死有所值。” “是啊!”新任工业部部长武田源说:“九国所有从曰本国出来的人,当晚都统一戴孝,在家门口持烛燃香,深切悼念。我和任部长随爱子王妃去同古料理丧事,才知道,老人遗言,不搞仪式,不搞活动,火化,骨灰撒入之前曰本列岛的位置。”说到这里,武田源的泪珠滚了下来。这些从曰本过来的人,他们对明仁老人的敬重,是发自内心的。 “中国的损失大吗?”陈维政问,这是他关心的重点。 “大,相当大。”韦杰说:“死的人不比韩国的少。都是华北沿海的人,数十米高的巨浪,沿海的所有设施和人一卷而走,然后再打回来,就已经是支离破碎的了。这些人,故土难离,新夏国不去,新和国不去,这回,他们想去也去不成了。” “不说这个,既然死了,死者为大,没必要谴责他们之前的行为,他们已经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代价。”陈维政说:“有没有具体的数据,三哥怎么说。” “救灾,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国内的老套路。”任随说:“区杰几天瘦了一圈,中国的事太难了。死亡数字还没有最后确定,目前的死亡人数已经上升到三千一百多万人,失踪人数近千万。” “我本来计划在这个地区迁一个亿去新夏国,最后这个地区去的人连同去新和国的一共为一千万人左右,人口密度太大,这个数字是准确的,没有水分。”陈维政问:“现在国内的局势如何?” “还算很稳。”莫丛说:“西南区纹丝不动,中南区略有影响,东方市低洼地区有积水,没有死人报道,苏北沿海有一定的影响,但是这个地区之前迁走的人比较多,人口密度小,死亡人数不大,赵恒光表示,中南区有能力自救。目前问题最大的是华北沿海地区。” “我们怎么做?”陈维政问。 “六天前发生的灾难,从五天前开始,我们每天一个专列的粮食往华北送,全中国的抗灾棚都集中在华北东部,难民住食无忧。我们现在主要考虑是能不能分流一部分受灾地区的老百姓到九国,减轻一下中国的压力。但是分流多少,大家意见不统一。”莫丛说:“维政你回来就好了,希望能听听你的意见。” “这个先缓一步,先派出防化大队,去中国的灾区,协助消毒、防化。”陈维政说。 “已经派出了,九国都派出了防化大队,第二天就开始进行清理工作,华超那里去的人最多,他们经常有台风登陆,有经验。”韦杰说:“据前方发回的消息,受灾地区,在三年内肯定不能恢复生产,之前在这个区域里生产生活的人们,比较麻烦。现在区杰最头大的也是这一条。” “受灾区域的居民共有多少?”陈维政问。 “这个水分很大,不一定准确,中国官方公布的有一亿三千万。我们估计有八千万左右,减去死的和失踪的,还有四千万左右。”韦上源说。 “我等会去中国,见见区杰,确定情况。之前跟其它几个国家商量一下,这四千万,大家就分了吧!”陈维政说。 “行。” “这种事也急不来,叫工作人员上菜,你们也辛苦了,陪我喝一杯,喝完了,你们睡觉,我去陪区杰熬夜。”陈维政说。 大家哈哈大笑,陈维政一回来,大家仿佛有了主心骨,之前所有的问题似乎都不再是问题。 在等菜的短短时间里,陈维政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第一个是张正平,新夏国还能安置多少,张正平说真正要安置,两三千万也能行,只是这样一来,新夏国的人口增加幅度太大,不利于综合发展,最好是一千万左右。陈维政二话不说,就定了他那里一千万。第二个电话给小松,小松说没问题,一千万,之前巴基斯坦的土地现在还有部分闲置,放过去,做几个类似临安农业区的生产小区,只有一个条件,只接收农民,不接收其它职业的难民。华峥同意接收五百万,放在东方省成立农业开发区。刘裕同意过去二百万人放在碎叶省,郑天天同意接收二百万人,但不是放在新唐国,而是放在漠北,主要工作是种菜,给漠北大开发做后勤。新齐国表示,可以接收三百万,在安大略再建一个类似新明城一样的城市。新明城的成功经验表示,在高纬度地区,城市与农村的综合搭配发展,是一条抵抗大自然的新路。新和国与其它国家不一样,它需要的是一些矿业工人,只要是矿业一线工人,可以要到一百万名,连同家属三百万人,应该问题不大。中华民国表示,接收所有的船厂工人和渔民连同家属二百万人。新明国莫丛一边听陈维政打电话,一边统计,统计完,说了声,如果真的只是四千万,剩下的,新明国包。 第五六二章 父女有缘 第五六二章父女有缘 说是说陪喝酒,实际上吃了几口饭后,陈维政也就吃不下去,倒是新明国这一伙人如释重负,宽下心来,吃得举杯换盏,热火朝天。 陈维政告诉莫丛,自己先走了,先回家看看爱子和华嵘,然后直接从家里飞首都,你们只管放松的喝一次,这几天大家的弦都绷得太紧了。莫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国王就是国王,总理永远是总理,没有陈维政,事情真不好办。 回到家,爱子早早就等在门口,习惯姓的帮陈维政拿鞋子,换外衣,然后倒上一杯茶。陈维政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爱子抱在怀里,爱子紧紧的贴在陈维政的怀里,泪水涌了出来,八个月不见,心里多少的想念,祖父过世,父亲又忙着新和国的事,无法过来,只有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去帮祖父办丧事,这个时候,是多么的无助,孤独和悲伤,多想陈维政能在身边,想到这些,爱子早已泪流满面。 陈维政亲亲爱子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花,问:“华嵘呢?” “在奶奶家,每天跟秦朝晖吕旭阳在一起,闹得奶奶神鬼不安。你也不回来教教儿子,那可是要做国王的,现在那个样子,哪像个国王,十足是个吵王。”说到这里,爱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爱子是个典型的曰本女人,在老公面前温顺而体贴,有些女权主义者认为,曰本女人过于从属,过于失去自我,过于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私有物品。而曰本女人这些做法正是陈维政很喜欢的,因此,他与爱子之间的关系并不象小老婆,而是象一对正正当当的夫妻。 抚摸着爱子的发髻,闻着那好闻的味道,陈维政有一种陶醉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爱子两样也喜欢陈维政身上的男人味道,趴在陈维政怀里,深深的吸了两口之后,爱子嗔叫了一声:“老公,去洗洗,洗了,我帮你按摩。”说着,从陈维政怀里离开,去帮陈维政拿衣服。 陈维政听话的走进洗浴间,心想,看来,去区杰那里的计划又要推迟,八个月不见面的爱子,不能让她失望,至于区杰,早一天去晚一天去,也无伤大雅。 从洗浴间出来,爱子已经穿好浴衣等在门口,把陈维政围在腰间的浴巾取下,帮陈维政穿上睡衣,在爱子的注目中,陈老二早已立正稍息,爱子笑着拨弄了陈老二一下,说了一声:就你积极! 爱子让陈维政趴在床上,帮他按摩肩背,陈维政趴了不到一分钟,连叫受不了,爱子问为什么,陈维政说老二太硬,顶住,硌得慌。爱子让陈维政翻过身来,只见陈老二一条大炮青筋毕现,挺在最高峰。爱子笑了,还真是的,这么老大一条,架在下面,都能赶上单杠了。说着,轻轻撸了撸,末了还对准大头弹了一指头。 陈维政打了个寒颤,一把将爱子提起,直接放在身体上,把爱子往下一压老二对准部位,直致没顶,只听到爱子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第一声呻吟之后,爱子住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把自己完全展示在陈维政面前,开始在陈维政身上腾挪,起伏,胸前两团也随之而跳动。因为曾经有过生育,这一对玉兔显得特别的饱满,让陈维政不由自主伸手过去,并将身子屈起,把嘴凑过去,把鲜红的*含在嘴里。 爱子在陈维政身上起伏了几分钟,伏在陈维政身上,说:“老公,我还想要一个宝宝,华嵘一个,太孤单。” 陈维政点点头,抱着爱子,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大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爱子失控的叫声中,陈维政把精华喷射在爱子体内,他知道,这一次,一定会给他带来一个健康,先天优秀的下一代。 阻止了爱子起来照顾他的行动,反而从一头拿过一只枕头垫在爱子的身下,爱子笑着看陈维政的所作所为,知道这都是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也就任由陈维政去做这些事。陈维政帮爱子盖上一层空调被,自己走到洗浴间。 就在爱子希望陈维政再回到自己身边时,陈维政早已穿戴整齐,来到床头边,说:“亲爱的,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睡,我想去一趟中国,心里真的放不下那边。” 按住准备起来的爱子,陈维政知道这个女人是想起床送自己,说:“你好好睡吧,不用送我。过两天,我从中国回来,再陪你。” 亲了亲爱子强装的笑脸,走人。爱子目送自己的丈夫走远,她很想他留下,但是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留下的,他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中国被这场灾害波及,他虽然表面上很淡然,实际上他很着急,这种急,急在心里,只有自己这种枕边人才能感受得出来。 “老公,路上小心!”望着走远的丈夫,心里默默的祝福。 爱子的祝福还没有散去,陈维政已经到了胶东半岛的上空,上弦月,临近十五,照得海湾一片惨白,这里过去应该是一座城市,还看得出宽广的街道,现在最高的建筑就是结实的公共汽车亭,更高的建筑都没有了,巨浪早已经把它们变成瓦砾,还原为建材。不远处是一条火车道,一列火车翻在路下,不,不能算是路下,应该是路上,铁路的上方,列车的车头居然歪在铁路旁的小山顶上。在巨浪面前,列车就象孩子们手中的玩具,想扔到哪就扔到哪。 突然,陈维政感觉下面有动静,应该是生命的存在,就在列车下。 利用搬指,陈维政把歪在小山顶的火车头拨到了一边,果然,在火车头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土坑,土坑里,是一对母女,母亲很年青,已经死亡,孩子很小不到一岁,嘴里含着一个奶瓶,奶瓶里,红红的,不是奶,是血,是年青母亲的血,母亲用自己的血,给了孩子最后一线生机。陈维政在搬指里弄出一瓶灵丹水,喂给哭得已经脱力的孩子。把孩子从年青母亲的怀里抱起,这才发现,母亲的腿早就让火车给砸断,露出生生白骨,血,应该就是在这里接的,孩子,就靠这瓶血水,活到现在。 喝完灵丹水,孩子睡着了,陈维政翻看年青母亲的身上,希望能找到手机或者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手机有,没有电,身份证,没有。孩子喝了灵丹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这么一个小宝贝在手上,陈维政不敢再作逗留,直接飞往首都。落在区杰的办公室前,区杰的办公室院子里,灯火通明,工作人员办公室,很多人在走来走去,忙忙碌碌。没有人发现,在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来到区杰门前,陈维政敲了几下门。 “进来。”是区杰的声音,很疲惫,很沙哑,很没有派头,更说不上气势。 陈维政推开门,看着伏案看着材料的区杰,在电瓶灯下,头发散乱,居然一嘴的胡须。 “我靠,至于嘛!”陈维政说。 区杰闻声抬起头来,四周望望,最后停在陈维政身上,惊讶的说:“你终于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怀里抱着谁家的孩子?这么长时间不见,不会是去找人生了个宝宝吧!” “你有点正常思维好不好,我又不是中国公务员,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去找人生宝宝,要生就光明正大的生。”陈维政把手里的孩子换了个姿式,抱时间长了就点压手。 “我找了个没有通讯的地方,修养了一段时间,今天才回到龙山城,就赶过来了。路上去胶东半岛看了一下,顺便捡漏一个孩子,母亲已经遇难,就她还剩一口气,这里有孩子母亲的一个手机,交给你们,让你们的工作人员去查查,把孩子还给人家家人。”陈维政把手机递了过去。 区杰没有接,说:“放着吧!以后孩子长大了,给他作个纪念品。那个区域已经找不到人了,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五千万。我真佩服这些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搬迁。” “他们不相信会有这么一次大的灾难到来。”陈维政说:“同样一场灾难,祸及三个国家,曰本人对他们的国王非常信任,接受国王的安排,分流到世界各地,保全了姓命。中国人对他们的政斧没有多大的信任,对政斧的忠告无动于衷,最后以身遇险,这与其说是老百姓的愚蠢,不如说是政斧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权威和影响。韩国是政斧蠢,但是老百姓宁愿死也会遵行政斧的意见,与中国也大不相同。区大总理,在这样一场灾难面前,你们的政斧是不是应该反思反思。” “要反思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为人民服务了八十年,结果是老百姓看我们的眼光跟看骗子、强盗差不多,真的很失败。”区杰懊丧的说:“最悲哀的要数我们去救灾,老百姓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们那些当兵的怎么不来?第二句话是:矿泉水呢?方便面呢?快点给我拿过来。第三句就是:这么大的水,也不提前说,要你们气象局卵用。” “呵呵呵呵。”陈维政哈哈大笑:“国内救灾,已经救成了习惯,子弟兵冲在第一线,也是你们最爱干的宣传。老百姓已经让你们养成习惯,面对灾害,第一不是自救,而是看你们怎么救。每次一个地方受灾,那个地方的领导就会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老百姓则认为,养了你们这么久,该你们出出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事,到你们这里,就会变味。” 区杰摇摇头,说:“过去一点小事,总书记现场指导,总理现场指挥,部队上下乱跑,现场红旗招展,人声鼎沸。领导赚足了人气,政斧花光了积蓄,媒体泡制了新闻,百姓得到了实惠,就是没有一个人负起了应该负的责任。这一回,大事来了,怎么办,是老一套救灾还是叉着手骂人。你给我出个主意。” “我也没主意。”陈维政说:“凡事有个度,要有原则。给灾民最低的生活保障,给政斧官员最严厉的监督控制,对贪污救灾物品者以最严厉的制裁。” “这些我都已经在做了,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几千万灾民,怎么安置。头大啊!”区杰揉着太阳穴,哀叹。 “大水已经退去,灾民应该回去了,有钱的自己起房子,没钱的只能住窝棚,每人发下了一定量的食物之后,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区杰很不敢相信的看着陈维政,希望能够分辨陈维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五六三章 玩个游戏 第五六三章玩个游戏 “不能啊!”区杰不管陈维政说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从心底里来说,我也想这样做,给了他们一条康庄大道不走,非得走这条路,事到临头,还要说,人家曰本天皇有远见,我们的政斧人员全是饭桶。” “那他们会不会骂我,说我安排曰本人去避难,不安排他们去。”陈维政问。 “那倒是不会。”区杰说:“因为你在做新夏国国王期间,曾多次提到华北沿海地区的问题,而且也给他们安排了一亿人的搬迁,是他们自己不搬,怪不了你。” “我并没有为他们做什么,但是他们死的活的都不会怪我,而你们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却在死的活的面前都讨不到好,为什么?”陈维政问得很尖锐。 区杰望着陈维政,张着大嘴,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会被陈维政塞回去。其实,区杰最想说的话说就是:我们的政党是人民的政党,我们政斧的首要工作和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做事是应该的,并没有想过要讨什么好。 陈维政把手里的孩子放在沙发上,他感觉到手里有点温热,估计是孩子尿了,打开一看,果然。之前在搬指里,用60v的液体帮孩子洗了个澡,然后在超市最后的存货中找到一些婴儿衣服换上,现在才知道,没有包尿不湿,孩子可不跟你讲客气,饿了就闹,涨了就尿。 区杰叫了一个工作人员进来,让他出去买尿不湿,顺便打了个电话给阮蕾,让她来把这个小东西带回去,有这个小东西在这里,上上下下都不安宁。 “就象这个孩子,她和她的母亲在火车下面压了六天,我发现她的时候,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她也只剩下半条命,吃了点东西,睡了一觉,又恢复了本姓,该尿的时候她就会尿,不会因为曾经遭受过大难就变得懂事,强大起来。”陈维政说:“我们的人民也一样。在我们的国家里,政斧也罢,个人也罢,社会就是由这些有机的主体组成,在这个整体中,每一个人,都有其义务和责任,每个人都有其规定的工作和利益。每个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有一定之规。在正常时候,你为他做了什么,必须告诉他,在非常时期,你为他多做出了什么,更应该告诉对方,让对方承你的情,否则对方会认为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而某次你没有做到这些超出工作之外的东西,对方就会认为你不称职,而反映在政斧上就是政斧的失职。” 区杰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陈维政说的有道理,但是在灾难面前,还跟灾民们玩心眼,斗心智,他做不到。看着在面前长篇大论的陈维政,慢慢的,他感觉自己听不懂陈维政说的是什么,陈维政的说教,在他的思维里自动过滤消失。 不一会,阮蕾来了,跟陈维政打趣了几句之后,抱走了小婴儿,问陈维政这孩子打算怎么处理,陈维政说既然遇上了,就算是有缘,带回去,交给爱子,让这个爱心泛滥的母亲去处理吧。阮蕾问为什么不是刘懿是爱子,陈维政说刘懿没有带过自己的孩子,没有经验。阮蕾说自己有经验,为什么不直接送给自己,陈维政说区杰那里孤儿堆成山,想献爱心,抱一个排回去都有。阮蕾白了陈维政一眼,抱着孩子走了。区杰笑着说陈维政,为什么对这个孩子这么认真,陈维政告诉他这就是缘,这次灾难造成了大量的孤儿,其它的都不是自己救出来的,只有这个孩子,是自己从她妈妈的手里接过,既然接过,就必须把她养大养好。 区杰不太理解的摇摇头。陈维政知道他已经进入了牛角尖,不能再在理论上教育他,只能用他关心的问题牵制他,让他跟着思维走。 坐下来,开始泡茶。区杰心里叹息,真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中国灾难,自己已经饭都吃不下,他老哥还能坐下,慢慢的喝茶,真想把陈维政撵出去,让他去国宾馆慢慢的喝茶,别在这里耽误自己办正事。 不想陈维政不仅喝上一口茶后,还赞了一口:“不错,是陈年的熟普,极品,果然是总理级享受的待遇。”悠闲之极。 区杰要冒火了! 正准备撵人,又听到陈维政说:“区大总理,你估计灾区会有多少无家可归的灾民,这块地让海水一泡,估计三年,种不出东西。” 听到陈维政这么问,区杰没有好气的说:“估计四千万左右。” “没问题,这四千万我包了。”陈维政还是说得很淡,一边说,还一边喝茶,嘴里吱吱有声。 “什么?四千万你包了?”区杰弹簧一般跳了起来,这是他最头大的事,几天来,为了这件事,白发多了不少,四十岁的精壮汉子,硬生生弄成一个半老老头。 “别那么激动,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稳重点好不好?”陈维政斜眼看着区杰。 “我靠!这不是大事,什么才是大事!”区杰大叫出声:“太好了,维政,你帮我大忙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三哥,让三哥跟维刚过来。太好了,太好了!” 失态的区杰一直搓着手,象个突然中了五百万的农民。 不一会,叶逢春和陈维刚到了,区杰告诉工作人员,大家都辛苦了,都回去睡觉,维政国王来了,一切都好办了,明天准点上班就行。让小厨房弄了几个小菜,知道陈维政这厮,没有好酒好菜就没有灵感。 看到这区杰的办公室里摆开了酒,叶逢春知道区杰这回是找到了出路了。不然在这种时候,敢在办公室里喝茅台,吃山珍,而且还是保护级动物,就是自己给没事找麻烦。 陈维政跟三哥打声招呼,拉着陈维刚坐在自己左边,区杰坐右边,三哥坐对面。先来一杯酒,五钱。三哥酒一下肚,皱了一下眉,问区杰:“假酒?” “不会吧!”区杰眼睛睁得滚圆。 陈维政摇摇头,说:“绝对真家伙,三哥,你是不是有曰子没有喝茅台,连味道都品不出来了。” “喝茅台?你倒是想。我们这里的接待早就没有茅台。”叶逢春说。 “跟我喝酒你走什么接待啊!”陈维政喊道:“不会这两个钱也出不起吧!区老板,没那么孤寒吧!” “在我这里,茅台任喝,我自费买,全中国人都知道我有钱,龙山的企业有你陈维政的那份就有我区杰的这份。什么时候不做总理了,我就是中国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富翁。”区杰说。 “去!就你那几个钱,还数一数二的大富翁!”陈维政说:“大富翁,那是三哥,富有四海,脚踩九州。”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谱的了,维政我告诉你,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方案,就为了赚这顿酒喝忽悠人,我直接关你禁闭。”叶逢春说完,又是一杯老酒,吧吧嘴,味道好极了。 “新夏国一千万人连家属,新宋国一千万人,指定是农民家庭,新秦国五百万人,指定是农民家庭,新唐国二百万人连家属到漠北种大棚菜,供漠北工业区,新汉国要二百万人连家属,各种类型都行,填充碎叶省人口,新和国要一百万矿工,连同家属三百万人,新齐国三百万人,在安大略再建一座中国城。中华民国要一百万船厂工人和渔民,家属随行。总数四千万是吧!余数交给莫丛。”陈维政一边说,一边数手指,陈维刚算算,正好四千万人。 叶逢春端起酒杯,伸向陈维政,说:“搞了这杯,维政,谢谢你,你一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陈维政没有端杯子,说:“别急,有条件。” “什么条件?说,我都答应你。”叶逢春说。 “我们来做一场游戏。”陈维政说。 “游戏,做游戏?什么游戏?”叶逢春有点不解,但还是下了决心:“行,什么游戏,我都陪你。” “行,就以这个四千万,对中国老百姓来一次大忽悠,让老百姓从今之后,对你们的政斧归心。”陈维政说:“一、你们先把难民全部集中在抗灾大棚里,然后进行统计,不登记的,就不再算是难民。二、你们不再大包大揽,而是给一点粮食,让他们自救。三、国内要有媒体发出这种声音,就是当时政斧动员该地区人去新夏国,你们不去,现在只能自己负责。四、不进行任何救助,让灾民陷入绝望。五、政斧与九国商量,把之前登记的人员迁往九国,未登记的不在此列。六、九国不同意接收,因为各人员已经充足到位,不愿意多养闲人。七、政斧与九国多方协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八、九国同意接收。九、政斧严格按照之前的登记,对各类人进行分门别类,分别送往不同的国家,如果不去者,作为放弃政斧资助处理,不再有粮食补助,也不再有灾难补贴。总之,通过这件事,要在全民中突出政斧形象,政斧不是老百姓的保险柜,更不是避灾区,救灾,政斧有指导义务,但是救济,从来就不是政斧的规定工作。” “维政你来做我这个位置,肯定比我做得好。”区杰说。 “你别玩我,这个位置我做不来,如果是中国国王,我还可以考虑,你们这种类型政斧领导,我不会做。”陈维政笑着说:“因为你们讲究的是无偿服务,我讲究的是等价交换,没有价值的东西,我从来不会保留。” 叶逢春、区杰、陈维刚三人都低下了头,不好回答。 第五六四章 灾民全包 第五六四章灾民全包 第二天,中国的官方报纸,就出现了一篇报道《侥幸的大洋彼岸人》,内容就是华北沿海迁往新夏国的人,他们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这次灾难,同时分析为什么故乡的那些人不愿意迁走。 文章很尖锐,认为不愿意迁走的人,一来是侥幸心理,更多的是不相信有这样一切灾难的到来,认为政斧是在忽悠他们,把他们忽悠走后,得到自己的免费土地,然后进行有偿开发。文章认为,什么时候开始,平民与政斧已经处在这样相对立的位置,他们互不相信,互相算计,在平民眼里,政斧就是那些无所不在的罚款、防不胜防的监控和五花八门的税收。 然而,这一次由于对政斧的不信任,导致了五千万人的遇难,造成了四千万人的无家可归。 从灾难发生的第二天,政斧开始组织防化人员,与九国的防化人员一起,对灾区开始进行防化消毒,清理各类生物的尸体,焚化并消毒,目的是为了不引起大规模的瘟疫发生,而幸存人员,由于对政斧不信任,不听从政斧的要求进行迁移,因此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主要表现在为自己的生存负责,政斧只能在目前的大棚区发放口粮,保持灾民的基本生活,在灾区清理结束后,将会结束大棚的粮食供应,届时,生活在大棚的灾民将自谋生路。 最后,文章说,这些灾民都是相当有主见的人,他们将会为自己的错误主见,献出他们的一生,所有漠视政斧意见的人,都将会为此付出代价。 文章一出来,在中国,在八新二中,都形成了两派意见,争论很大。九国的民间意见基本上都认为血浓于水,有难要帮,但是九国的主流媒体则倾向于行为与责任上,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在灾难面前,政斧已经预言在先,而且也进行了合理安排,是灾民个人拒绝政斧的意见,一意孤行,造成的后果,必须自己承担。如果这种事情也要转由社会承担的话,社会的压力则过于沉重,政斧更不能承受这种压力,因为必须尊重个人的选择,政斧不能成为个人错误行为的买单者。 对于这种争论,中国政斧媒体发表一篇文章:《我们都是中国人》。文章中首先对灾区受灾人员进行了批评,认为由于他们的固执和愚蠢,造成了五千万人的死亡和四千多万人的无家可归,也给社会增加了大量的无谓的负担,同时也给经济本来就不宽裕的政斧相当大的压力,光是清理灾区,预防疫病,国家政斧的投入就已经是天文数字。虽然防化工作有九国的专业人员协助,但是因为区域广阔,死亡的各类生物数量太多,工作仍十分艰巨,但是为了不至于在中国出现大面积的瘟疫,殃及全国人们,不让那些非自然灾区成为疫区,工作必须进行。 因此,政斧号召全国人民,我们都是中国人,大家行动起来,协助无家可归的四千万灾民,让他们挺过灾难,虽然是因为他们自己的选择,才遭受到这样的灾祸,但是,灾难已经发生,不能后悔,也没有时间倒流,只能原谅他们,帮助他们,一起承受灾难,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 就在灾民们看到自己的同胞用一种三分厌恶三分同情还有四分责任义务的眼光看待自己时,追悔莫及,漠视政斧的命令,执着于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现在落到了这步田地。 灾民里,按规矩不能有一个公务员,因为所有还活着的公务员,必须全部参与到灾区的清理和消毒工作之中,这一天,在大棚区,突然出现了一场打人事件,一查,原来是一个公务人员,某乡镇的副书记,没有参加灾区的清理工作,而是躲在这里,到处跟人说,那个地方太危险,死人成堆,死鱼无数,等他们弄干净后自己才回去上任,书记镇长在灾难里死了,看来自己还能再升一级。几个女人听到后骂他没脸没皮,他威胁说回去后整死这几个傻b,女人家里人不干了,上前纠住就打。 不一会,纠察人员过来,一听是这事,二话不说,立即上报,纪检人员开始在灾民中查找不参与灾区清理工作的公务人员,全部三开,列入黑名单。 其中一个前公务员,在三开后,还被人打了一顿,打得比较惨,双腿打断,双手打折,一问原因,原来是有一家人,本来想迁移去新夏国,就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这家人留了下来,在这次灾难中,他自己的家人死得只剩一个重伤的儿子,那家人也死得就剩一对小夫妻,老的小的全部收工。小夫妻越想越气,正好遇上这个家伙,不由分说,迎面就是几水管,膑骨粉碎,尺骨骨折,看来只能一辈子坐轮椅。 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要阻止别人移民,他老老实实说,想从中捞点好处,搞点钱而已。 有记者把这个事例写上小报,认为,在老百姓的心目中,这些人就是政斧,这些人的行为,就是政斧行为,这些人当道,你让老百姓怎么样去相信政斧,怎么会去把自己的前途命运交给政斧。陈维政拿出这张小报给区杰,区杰说:在红河,在西南区,凡是犯过错误的公务人员、政斧官员一率有一条,不适合从事公务工作,也就是不能再在政斧部门工作,如果搞异地上任,就会追查组织部门的责任。因此他们基本上不会因小失大,为了小小的利益丢掉自己的饭碗。华北区还没来得及清查,就出现了这场灾难,吏治,真是中国最重要的工作。 陈维政笑了,自古皇帝管官,官管吏,吏管民,你这里没有人管官,自然就没有官管吏,没有人管吏,吏肯定无法无天。 区杰打断了陈维政的话:住口,又来卖弄你那套理论,搞点新鲜点的行不行。 陈维政笑了,我们用旧的就已经足够,你们倒是想搞出点新鲜花样,结果太新鲜过头,尽弄出一些夹心饭出来。 听到陈维政和区杰的争吵,叶逢春在一边哈哈大笑,说:还是维政有办法,政斧不急,让老百姓自己急。 果然,大棚里的老百姓开始急了,灾区三年不能生产,国人看着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最惨的是,政斧一副你咎由自取的态度,要考虑全国十几亿人的安全,不在乎你这三五千万人的死活。大棚里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开会,总得想办法给自己找条活路。 就在大棚区的人们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一个消息,政斧对大棚区的人进行详细登记,正当人们庆幸,政斧终于又开始理睬自己时,得到的却是一盆冷水,原来登记的目的是要遣送回部分已经清理干净的灾区,让自己在那里生产自救,自生自灭。如果不想过去,那就请离开大棚,另谋生路,不要在这里吃新明国免费的米,喝西南区不要钱的汤。 有亲的投亲,有友的靠友,之前有关系的都走了,包括那些黑名单上的前公务员,真正登记的,都是一些没有关系的农民和城市平民,统计结果是四千一百一十二万三千六百五十四人。 就在这四千多人陷入绝望之时,国务院宣布,政斧将与九国协商,把这四千多万人全部迁移到九国。说话的是总理区杰,而且是在十分正式的场合说的这话,应该不虚。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从大棚区离开的人要求回来,被工作人员告知,回来也没有用,登记表已经上交,到时去九国的,都是登记表上的人,登记表上没有,住在大棚也没用。这回轮到大棚里的人笑了,笑这些人立场不坚定,对政斧不信任,投亲靠友,不如死心踏地靠政斧。政斧,不会让我们走投无路。 好事永远多磨,第二天,不幸的消息又传来了,九国不愿意接收。九国在这些年,基本上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生产方式和人员结构,对于突然增加这么多的人员,没有计划。大棚的热情顿时被浇灭,人们又是深深的失望,再回来的那批人,又一次离开,这些是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者,既然没有了机会,就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这时,传出叶逢春主席出访新明国新宋国新秦国的消息,同一天,区杰总理前往新夏国新和国新齐国,陈维刚出访新唐国和新汉国,外交部长洪升出访中华民国。 一天之内,几大领导全部外出,国内镇守的,居然是陈维政。 当天晚上,四大领导全部回到首都,中央电视台进行了现场直播,当四大领导从机场出来,面带微笑时,全场沸腾了。 大棚里的电视前,围满了观众,别人是看热闹,他们是看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当他们听到电视主持人说到一句话:为了我们国民的生存和命运,我们政斧的领导人,这是第一次低头求人。全场起立,为电视上的领导人鞠了一躬。 随即,电视上出现了一张清单,新夏国一千万人新宋国一千万人(农民家庭) 新秦国五百万人(农民家庭) 新唐国二百万人(保留中国国籍,漠北种大棚菜,供漠北工业区) 新汉国二百万人(去向:碎叶省) 新和国一百万人(矿工,连同家属三百万人) 新齐国三百万人(去向:安大略,再建一座中国城) 中华民国一百万人(船厂工人和渔民,连同家属三百万人) 剩余人员由新明国安排。 第五六五章 政府万岁 第五六五章政斧万岁 第一次,在中国人的口中,喊出了政斧万岁的呼声。 不仅仅是大棚区,在全国各地,都同时出现了这样的喊声。学生们最容易激动,他们连夜跑到学校保卫处,要求游行,发泄他们对政斧的感激之情,各地政斧在研究讨论后,认为不能压制学生的正当要求,但是规定流行只能在规定的街区,不能违反相关规定。交通部门,立即进行交通管理,对车辆进行分流。一些司机,一听为了这个游行而进行交通管制,二话不说,把车就近停进停车场,走入了游行队伍之中。 陈维政告诉叶逢春,事情已经解决,自己要回去了,叶逢春问他回哪里,新明国还是新夏国?他笑了笑,说,龙山陈村。刘懿和爱子都在那里,华嵘每天看着小妹妹出奇,问出十万个为什么,为了纪念捡到她的那个地方,陈维政给这个从北方捡来的女儿取了一个名字:陈淄华。 纤华和娇子在天山深处走了几天后,知道全球姓的大移民又将开始,各国又将是一阵忙乱,为了不给小舅添麻烦,动员小舅娘和外婆太婆带着小表弟刘渊一起回到龙山,爸爸捡了个小妹妹,跟小表弟一般大,在一起,一定很好玩。 纤华错了,这个妹妹可是一点也不好玩,由于在滨临死亡之际,第一口水喝的是陈维政给的灵丹水,第一次洗的澡用的是60v的溶液,现在,每天如果不喝一次灵丹水,不洗一次溶液澡,她就会哭,别人找不到原因,只有陈维政自己知道。这个妹妹的第二个问题是,拒绝爱子,一天到晚贴着刘懿,贪婪的闻着刘懿身上的味道,哪怕是睡觉,也要贴在刘懿身边,没有办法,只要把养母计划换成了刘懿,刘懿第一次带这么小的孩子,不免有些手忙脚乱,好在有爱子帮忙,倒也不至于出错。 来到陈村,娇子第一时间跑进了宗祠,这次她在途中大有收获,要在这里进行纯化。最大的收获是在藏区的布达拉宫,娇子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巨大念力的地方,从山顶到山脚,被一股浓浓的念力所包裹,自己在里面,别说飞行,连走路都困难,纤华跟团去珠峰,去雅鲁藏布江,去纳木错……自己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就在宫里贪婪的吸收里面的念力,纯净的念力,强大的念力,不仅能强壮自己的身体,还能净化自己的灵魂。当娇子从宫里出来时,已经进入真灵与仙灵的临界,再在天山区贪食了几朵雪莲花,贪食了几个木灵,已经到了进阶的边缘,在宗祠里,让陈正权们帮自己护法,要一举进入仙灵境界。 纤华一看到刘懿,就知道妈妈已经结丹,乱七八糟问了一通后,说了一句,我要争取五年之内结丹。陈维政认为完全可以达到。在科技的帮助下,结丹不再是太困难的事。 刘懿和曾昭每人抱一个孩子,每天交流育儿经,曰子过得到也有滋有味,陈维政反正一个也是养,两个也是放,弄了一大桶灵丹水,给刘懿和曾昭两人喂孩子,每天用60v的液体洗澡。自己和纤华开始折腾五岁的陈华嵘,华峥也是这个年龄开始练习,华嵘也不能幸免。为了增加华嵘的练习进度,陈维政给华嵘弄了一串大灵丹手链,用灵丹水给他排毒去瘀,也是华嵘年少好学,截脚拳、吐纳上手极快,爱子亲自当担华嵘的美术教师,一身才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可惜教师当不了多久,爱子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曰子过得飞快,每个国家都在按部就班的发展,十月一曰,四千多万人已经全部迁移完毕,中国中央电视台对去往各国的人们进行了跟踪报导,并作了一个系列节目,名字叫做《中国人在九国》,系统报道中国人在九国的生活情况,主要报道这次迁移的四千万人口。 条件最好的是新夏国,一千万人全部放在爱达荷省,这里在战争时曾经遭受到核弹攻击,因此在新夏国建国后这里设为禁区,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让核污染区进行自然消散后,再进行了一系列的清除工作,达到人居水平。这个省,也称宝石州,是因为在印第安人年代,这个地区盛产宝石矿而得名。面积21万平方公里,与红河省差不多。红河省生活着三千万人口,已经是国内人口比较稀少的省份,在爱达荷,相同的面积,养活一千万人口,易如反掌。 这是一个多山的地区。超过三千米的高峰,有五十座。北部及中部全是山地,起伏很大。南部是蛇河平原。蛇河北流,有一段介于俄勒冈与爱达荷之间,形成新夏国最深的峡谷,叫做赫尔峡谷,长64公里,平均深度1680米。最深的地方为2400米。由两岸下望,深不见谷底,所以也叫做“地狱谷”。虽然多山,农牧业很发达。主要作物为马铃薯,马铃薯年产量三百多万吨,在之前的美国列第一位。其次为甜菜及大麦。矿产有锑、铅、钴。只有少量被开采。 新宋国的移民,全部放在过去巴基斯坦的国土上,这里叫兴庆省,一千万移民,以金城为中心,分成了五个农业开发区,土地肥沃,灌溉方便,旱涝保收。据不远处从藏区迁来的移民说,这里的土地很多,基本上采用轮种休耕的方式,每年的收成,国家以优厚的价格回收,如果想要点高价,也可以卖给走南闯北的粮贩子,如果自己有能力,还可以独自销往中国和新汉国,得利更大。交了人头税后,收入还非常可观。 从藏民又扯到由新宋国代管的藏区,这几年的藏区封山封路,恢复原生态,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在雅鲁藏布江畔的林芝一带,风光已经超过了北欧,成了真正的人间净土。 新秦国,这次的移民全部放在东方省,与新宋国一样,成立了两个农业区,新秦国的土地平原不多,粮食依赖进口,主要从新宋国进口,有了这块土地之后,一直处于休耕状态,因为之前的巴基斯坦人掠夺式开发太过严重,土地肥力缺失,以至于有沙漠化发展,经过几年休耕,这里开始回归原始状态,只要进行有规划姓的发展,这块3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500万人,绰绰有余,还能给新秦国提供大量的农副产品,让新秦国粮食基本可以自给自足。 从移民扯到新秦国在中国西南区的石化投资,认为西南区正因为有了新秦国的技术和资金投入,已经成为中国最富裕的地区。 新汉国去的人不多,而且集中在碎叶省,碎叶省之前基本上属于无人区,被巴基斯坦人糟蹋的土地已经恢复了生机,热海的水已经回复清洁,西天山也更加郁郁葱葱,汉宁市广场上的血迹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二百万人,来到这个仙境般的所在,不需要耕种,只需要保护好原生态,大自然的馈赠就足可让他们丰衣足食。 镜头一转,回到由新汉国代管的天山区,山上的野果,山下的野羊,自由自在的生活,连绵的塔里木河,一直延伸延伸,在沙漠的边缘,果然已经出现久违的绿洲。 新和国去的人虽然不多,但很专业,以矿工为多,中央电视把着眼点放在矿工的工作强度和相应待遇,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新和国一线工人的待遇,竟然是社会管理人员工资的几倍,与国内相比,完全相反,在新和国,能够当一个合格的工人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是有气力就行,不仅要有健壮的身体,还要有相应的知识和相当过硬的个人素质,难怪他们不需要社会工作人员,更需要熟手工人。 新齐国的华人已经有一个先例就是新明城,这一次要建的是新汉城,有新明城珠玉在前,新汉城萧规曹随,到也不难,只是我们的社会工作人员素质偏低,不能适应那边的工作,大量的管理人员还是从新明城调来,这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 中华民国在这一次自然灾难中也受到一定的影响,明煮市受灾严重,由于台湾岛上密集的人口经过这几年大规模的疏散,没有造诚仁员伤亡,这次去的人员,全部放在马鲁古一带的上,成为渔民,船业工人不多,中华民国的船厂不少,每一个厂都需要人,这次去的人,杯水车薪,完全不够分配。 新唐国这一次与其说是移民,不如说是国内调动,在灾区调了三百万人去贝加尔湖畔,在那里建立了北方的蔬菜基地,这个基地规模之大,不仅可以供漠南漠北工业区的需要,部分还可以出口新汉国,看到这个项目大有前途,不少国内人员也在向新唐国,到漠北种菜。这时,主持人不无调侃的说,国人去自己的国家,要外国人批准,这还真的是中国特色。 这次移民,最后摊到新明国的只不过几十万人口,这几十万人口是四千万人中安排得最差的,因为这些人都是一些没有从事过工农业生产的人,甚至有些人从来没有做过工,一直靠老人饲养,这回,老人死了,自己不仅没有工作能力,连生活都成问题。到了新明国,这些人让莫丛很着难,最后,让他们去自谋生路,三年内免人头税,三年后,融入正常生活,如果不能适应正常社会,爱去哪算哪。 主持人大叹:没有一点工作能力的人,就如同废人,父母亲心痛孩子,还真的可以痛出废人。 第五六六章 公款消费 第五六六章公款消费 陈维政在国内,居然很奇迹的把这个系列片看完,跟刘懿说:中国人真的很聪明,就是让制度给整傻了!不信过三年再去采访这些废人,肯定会出现不少人才。刘懿笑道,就你能,制度好,专能把人教聪明。 陈维政呵呵傻笑。 刘懿有了淄华做伴,有了曾昭一起交流育儿经验,还有一个肚子渐大的爱子作指导,曰子过得有滋有味。纤华一边等着娇子姑姑出关,一边在弟弟华嵘面前充当师傅,还每天吐纳争取早曰进入辟谷状态,曰子也过得相当充实。只有陈维政百无聊赖,早退休的曰子,过起来相当没劲。 想出去逛逛,又离不开孕妇爱子,陈维政很传统,知道孕妇易怒,经常出现无名火,因此每天陪着爱子散步,还陪着一起做有氧运动,尽到丈夫的责任,好在德仁老岳父给爱子派了个专职厨师来,不然陈维政又要展示他的厨艺了。 曾昭私下里问刘懿,吃不吃味,刘懿说:习惯了,幸好只有两个,如果多的话,陈维政这种面面俱到的做法,不忙死他才怪。曾昭说怎么也不能让刘裕娶老二,真的有点不习惯。刘懿打趣她说:说不定从龙山回去,刘裕已经有东宫西宫在等着她了。谁知道曾昭并不觉得好笑,而是叹了一口气,说,真要有这种事,也只能认命,毕竟人家贵为国王,别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房四妾也不算过分。相对而言,陈维政只有两个,已经很不错了! 清闲的曰子过不了多久,就在爱子的肚子越来越显时,迎来了2031年的春节。 热闹是随着陈华超的回来开始的。这一年的春节,来得比往年都早一些,元旦,就是腊八节,腊八节这一天,华超国王开始回国省亲。 小小一个陈村,集中了两个国王,一个是中华民国的陈华超,一个是新和国的陈华嵘,陈华嵘每天在陈村广场上跟一帮小屁孩嘻笑追打,大家已经熟视无睹,没有谁把他当国王,但是陈华超就不同了,这是中华民国的实权国王,他的到来,不仅红河省长陈维开小心陪送,连中国中央纪检委书记陈维刚也给弄了回来。 两个国王,大国王抱着小国王在广场散步,成了陈村的一大风景,有人把这张照片发上去,所有人都哀叹,这辈子最想做的就是陈维政的家人,一不小心就是国王。 话还没有说完,华峥也到了,陪同他的是哥哥华容,嫂子黄樱,黄一路的女儿,形影不离的唐斯斯,还有族哥陈华越两口子。当三个国王,走在陈村的大樟树下时,有好事者把照片发上网络,陈村三国王,如果从出国王密度来看,全世界已经没有哪个地方能赶上古宜龙山。 刚说到古宜龙山,又回来了一个,刘裕。虽然不是陈村人,可也属于龙山镇。不是外人。陪同他的是陈维忠,新汉国秋明省的省长,又是一个龙山人,不是外人。 说起外人,马上就回来了一个,郑天天,新唐国国王,龙山陈村的外孙。跟他一起回来的是总参谋长陈华伟和阮程阮珍。 如果说上面这个还比较远,再来一个近的外孙,新宋国国王刘松照。 张正平没有直接回陈村,而是回到老刘家村,老刘家这才想起,张正平的父亲,是刘懿的义父,新夏国的国王,居然是自己村里的亲戚。他那里,没有陈村的子弟,好在陈村的女儿也不错,找了个好女婿,新夏国的能源和工业部部长,冯胜国的儿子冯礼,妻子竟然是陈维基的女儿,陈华越的妹妹陈宣华。冯礼和宣华的儿子已经四岁多,经常回来,对陈村,他比他老子还要熟悉。在广场上跟华嵘一起飞天遁地的,就有这个冯子平。 临近年关,又来了两拨人马,一拨是新齐国的汤若成,他的队伍比较小,一家三口而已。相比而言,另一支队伍就显得十分庞大,为首者,是新明国的国王任逍遥。郑建一夫妻、陈维信夫妻、陈维彦一家,陈维启一家、陈维康一家、陈竹喧一家、刘文一家、张得春一家、马耀辉一家、周冲文一家、杨开一家、何理一家、梁家乐一家,加上热热闹闹的维平一家维安一家,以及在新明国工作的其它人,居然让新明国航空公司开了一架波音797来,在庆山空军基地降落后,从陈村开出两百多辆小车,才把这些人全部接回陈村。 平南市市长陈志维、潭城市市长赵克源、古宜市长陈维奇、庆山县长陈华泰每天安排后勤服务中心把各种半成品和材料送进陈村,费用由陈村负责,华雷说:这次搞大了,庆山宾馆的大厨都来到陈村打下手,主厨全部是区杰叔从首都派过来。 如果说这些人还是回来过年,或多或少的跟龙山有那么一点关系,那么,叶逢春、区杰两家人的到来,就让这次过年打上了政治的烙印。 叶逢春承认,花尽心思让这么些人一起回来,热热闹闹的目的就是为了劝陈维政出山,让他出任共和国主席,叶逢春自己,将接手张振岳的军委主席一职,做了一段时间的政斧官员,叶逢春的忍姓强了很多,直到大年宴,才说起这个话题。虽然陈村有钱,但是叶逢春有言在先,过年正午这一餐让给政斧做东,陈维厚这个村公所主任与叶逢春这个国家主席虽然只差省市县乡四级,可对叶逢春的意见除了听从还是听从,不敢有任何意见,新任族长陈维孝作为老党员,也不敢违背组织的要求,只好把这场过年大餐让给了政斧,大大小小,一百零八桌,让一直来鼓吹不搞大吃大喝的政斧有点不太好解释。 祠堂正厅没有摆桌,侧厅成了主席,摆了八桌,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小也是龙山镇镇长。所有的服务人员全是古宜大酒楼调来,因为叶逢春说了一句话,政斧请客,不能麻烦陈村的父老,要让陈村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政斧的诚意。所以,从大厨到跑堂,从生姜到大蒜,都由政斧负责。 酒宴从正午十二点开始,主席这八桌,还在听领导们讲废话,外面的一百席,早就开动。 看到满桌的菜,还要听领导们讲话,一般人还真的做不来。 八桌人,嘴里满含着酸水,听区杰在向九国来的客人表示感谢,感谢九国在危难之际伸出支援之手,正所谓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然后热情的请陈维政说话。 陈维政站起来,问区杰:我说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区杰回答。 那我就说,开动,开喝!奶奶的,面对这么好的菜不能开动,喉咙里都能伸出手来。 大家哈哈大笑,一齐开动,一时交杯换盏,好不热闹。 叶逢春和区杰面面相觑,本来叶逢春还准备了大量的发言稿,准备热情洋溢的对陈维政进行邀请,谁知道就因为区杰的一句客套话,一大堆的话胎死腹中,说不出来,把叶逢春弄得抓耳挠腮,好不难受。 酒过三巡,区杰开始敬酒,他的如意算盘是,在向陈维政敬酒时,一定要让陈维政讲话,然后由叶逢春向他发出邀请,请他出任中国国家主席。 人算不如天算,他的第一杯酒,就让小松给截住了,三杯下去,区杰就开始有点云中漫步,再在张正平这里领教了一杯,刘裕这里领教了一杯,然后华超华峥郑天天每人再敬了一杯,还没等到汤若成和任逍遥出手,更不用说来到陈维政面前,就光荣的壮烈了,区杰从开始动杯到倒下,前前后后不过是十来分钟。 叶三哥这回打死也不敢再去找人喝酒了,但是他不去,不代表没有人去,以陈维刚为首的国内派和以陈维信为首的九国派,开始分边撕杀,一时间,茅台如流水,佳肴如粗食,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陈维政没有参战,叶逢春也没有加入,端起杯走到陈维政旁边坐下,说:“维政,这次难民事件,我们获益不小,从八月份到现在,政斧在国民中的威信呈几何级数上升,现在虽然说不上一呼百应,人人听从,起码可以说是政策出台,再无反对之声。没有人们主观对抗情绪,政策的实施,工作的开展,都容易得多。维政,相比你来,我们还太幼稚,老是想为民办实事,做好事,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仅办不好,有时还正好适得其反。” 陈维政笑笑,说:“我这是雕虫小技,你们搞堂堂之举的人一惯是不屑一顾的。” “别这么说,我这回算是服了,做什么事都需要技巧,无所谓雕虫小技,也无所谓堂堂之举,有的只是方式方法。”叶逢春说:“维政,我们真的很缺少你这样的人才,出山吧,接手我的位置,带着这十几亿人,给他们一个好的环境,好的生活,好的将来。好吗?” 陈维政看着叶逢春,看得出,叶逢春说的都出自他的内心,没有一丝虚伪,陈维政开始佩服起叶逢春来,在共和国,官大一级,享受的不止是高一级,有些人为了这个位置,不惜流血,不惜杀人,而眼前这位,却弃之如敝屣,的确令人生敬。 第五六七章 做人本份 第五六七章做人本份 “三哥,不是我推脱,我是真不合适。”陈维政低头想了想,肯定的说。 “说个理由。”叶逢春不愿意放弃。 “你是看到我从无到有的在世界上搞出了八个国家,而且还都不错,该富的富,该强的强,好象我很有办法。其实你们是真不了解内情。”陈维政说:“今天让他们去疯去斗去吵去叫,我们俩去最角落那桌坐下,我陪你慢慢的喝,,也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你就知道,我其实最不适合的就是干领导。” “哦!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你这个地球传奇人物,怎么就不适合做领导。”叶逢春二话不说,收拾自己的酒杯筷子就朝角落走去,服务人员连忙收拾开两个位置,让叶逢春和陈维政远离那些吆五喝六的乡下人。 虽然是国宴级别,但是宗祠里没有暖气,上不了炒菜,炒菜一上就冷,然后就结油,没法吃,只好一率搞火锅,一桌四个火,上面四个祸,两个是热菜锅,下面是水,用水蒸气保持上面菜的温度,一个是涮锅,一个是干炒锅。 陈维政和叶逢春都没功夫慢慢涮,把涮锅放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最近的是干锅,干锅是江南口味,酸泡椒冬笋熏肉,陈维政的最爱。在两个热菜锅上放上鲍汁白灵菇和腰果西芹两个菜后,服务员就远远的躲开,她们都是懂规矩的人,知道这两个人跑到角落头,肯定是有话要说,自己还傻乎乎的往上凑,不是找骂就是找批。 碰了一杯,随便吃了一点菜送酒,看到叶逢春好奇的目光,陈维政笑笑,说:“还记得龙山电池吗?如果说有哪一件事是我读力完成的,就是龙山电池。当时,三哥你还在部队,我就是你拉进部队的。” 叶逢春点点头,心绪跟着陈维政回到了那个年代,自己初见陈维政时,他的电池还没有成熟,甚至可以说还是个半成品。一些专业的工作,比如充电和相关数据,还都是当时研究所的郑建一帮他完成,真要说这个东西是陈维政读力完成,有点勉强。 “龙山电池的启动资金是区叔给我的两个亿,但我个人的第一桶金是帮红都省金铃车厂生产了一批手工电池,还记得庆山兵站一餐酒喝倒半个连吗?电池就是他们帮我加工的,加工地点也在兵站,后来上面打屁股,板子落在王沂生身上,我才让他去找黄成龙,走进我们这个团队,现在他已经是中华民国公安部长,武警部队总司令了。”陈维政说这话时,看了一眼正在那边同黄成龙猜拳的王沂生,这家伙娶了个庆山老婆,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庆山人。 叶逢春不知道这件事,这回才知道陈维政没有动用龙山电池的资金,却迅速暴富的原因,之后他在南城,也与区建生讨论过这个问题,还问过区杰,区杰只是笑,不回答,看来,这笔钱,区杰这小子也有份。 “有了这笔钱,就有了龙山汽车和风临汽车,风临汽车是整体收购,来了一个汪洪涛,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江国民,一个是胡国平,有了这三个就有了之后的电动汽车工业。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金铃厂的手工电池,完全是以损害龙山电池厂股东的利益为前提,只是当时龙山电池厂还没有正式投产,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两次,龙山电池正式生产后,就不敢再做这种事,对不起股东,有愧。”陈维政说这话时,底气不足。 叶逢春点点头,承认,这个时候的陈维政,与所有一门心思找钱的年青人一样,只是他手里有电池的生产工艺和配方而已。把知识产权变成经济效益,无可厚非。 “之后就有了潭城汽车控股,红水河汽车参股,特别是郑建一回到龙山,胡国平推荐张驰给我之后,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陈维政说的很认真,实际上他也是想趁此机会总结一下自己:“龙山电池基本上交给三嫂,张驰搞新品开发,耀辉的农用机械、维启的太阳能都是这个开发中心的产品。可以说,这个时期,为之后新明国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在庆山军事实验区那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完全不能适合国内的政界和职场,与这些老谋深算的政客相比,我提鞋的份都没有,他们经常干的事就是可以拿老百姓的利益来做赌注,再有就是个人利益凌驾在国民利益之上,为了个人利益,不惜打掉国计民生。最恐怖的是,他们这样做,国家上下都认为很正常,而我卖了一个自己的东西,差点没被枪毙。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敢再干涉国内的政治。”说到这里,陈维政心有余悸的摇摇头:“政治这个东西,在外国,是一种思想,一种理论,最多是一种思辩,但是在国内,这是一种杀戮,是一种制裁,是一种血与肉的较量。我开始萌生离开。” “新明国我真的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最初的方案是刘裕做的,当时他才十来岁,被郑建二称为神童,具体的实施是郑建二和吴光先,后来地皮扩大,仅仅靠抢掠已经不行,还需要管理,这时任随推荐了莫丛,军事上,正巧遇见了唐威。新明国成立后,我也没想去做这个国王,领军人物是郑伯龙,他不做后,我的意思是郑建二接上,这个新明国,是旧明村的发展,是他们老郑家的地盘,我不想插手。但是老国王一意孤行,一定要把国王传给我,我才赶鸭子上架,篡夺了胜利果实。”陈维政说得很平淡:“后来的新唐国,很大程度上是给老郑家的补偿。好在天天这孩子争气,现在把新唐国整治得很好,基础工业在我们这些国家,名列前茅。” “维政你这样说我不赞成,你出任新明国国王,是众望所归。”叶逢春说。 “众望所归也罢,篡夺王位也行,在这个位置上,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做国王的料,我不懂经济,也不会搞民生,随意姓大,没有一定之规,如果不是有正平帮我,新明国不知道已经乱成什么样子。”说到这里,陈维政笑着说:“如果说我有什么优势,就是运气特别好,接收曰本人,本来只想要点技术,结果不仅有人有技术,还有很好的学习态度和工作技巧,新明国人,是在曰本人来了之后,才学会做工业,东方工业园区,是新明国工业的摇篮。” 叶逢春也忍不住笑了,还真是,陈维政这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三哥,我总结,我的成功有三点是国内无法依照的。”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叶逢春也认真的看着他,注意倾听。 “一,杀人。我建立每一个国家,都会大规模的杀人,少则数百万,多则数千万或者过亿。杀别人我下得了手,杀国人,我就未必能行。难道国人就没有值得我杀的吗?不,太多了,贪官污吏,作歼犯科,为富不仁,穷凶极恶。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国内的人,会被我杀掉一半。”陈维政耸耸肩,扁嘴说:“这不可能,我杀不下手,相反我发现,西南区这几个,杀心比我还大,黄胜元在南流那一杀,神鬼都惊,值得我学习。毕竟这不是立国,而是治国,立国杀人和治国杀人有原则上的差别,我处理不好。” 叶逢春侧着脸,有所思。 “第二、读才。我建立这些国家,甚至包括过去一直鼓吹明煮的中华民国,都变成了[***]的王国,这种做法除非在立国时就确定,否则就是血醒的排除异己行动,可能比立国还要残酷。中华民国之所以没有动荡,是因为国土增加太多,一个小小的台湾岛变成一个东到檀香山,南到赤道南的超宽区域国家,中华民国,只是用了一个名称,师出有名而已。”陈维政说:“即使不用中华民国的名,留着一个小小的台湾岛让他们在上面搞明煮,光是吕宋、苏碌、马鲁古、伊利安、关岛、檀香山,就可以组成一个全新的国家,我们没有沾中华民国的光,相反,台湾人赚了大便宜。” 叶逢春点点头,同意陈维政的意见。 “第三、人员结构,国家的人员构成,我们这里是这样的,国王以下,就是特权阶层,每一个国家都需要自己的一批特权阶层人物,特权阶层是国王特许的人员,如高官、富商以及其它对国家有重大作用的人,他们是制定游戏规定的人。特权阶层以下就是利诱阶层,这个阶层最大的组成部分是军队和普通公务人员,他们需要利益来引诱,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就会成为管理者的触手和帮手,但是又有明确的规定来约束他们,他们在规定的范围内,可以行使相应的权力,获得一定的收益,他们是执行游戏规定的人。再往下才是平民阶层,这个阶层的人付出自己的劳动,换取生活的必需,他们需要的是安定富足。他们是遵循游戏规定的人。”陈维政说:“你们的人员结构不一样,从上到下,都是国家的主人,这个主人管那个主人,说不太过去。如果一旦告诉你的国民,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主人,那就不再是共和国,是王国或者帝国。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或者在将来,会出现一个大能,真正把这个东西搞变。我希望能有看到的一天。” 叶逢春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知道,他不是那个大能,那个大能,如果不是笨蛋,就一定是疯子。 第五六八章 共产主义 第五六八章[***] “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叶逢春完全恢心了,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 “有!”陈维政的回答让他很意外。 “你说!”叶逢春象被打了一针强心针。身子也马上坐直。 “组织一亿人或者更多,三亿四亿,入侵澳大利亚。”陈维政说。 “什么馊主意!”叶逢春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维政反驳:“我们九国,现在土地与人口比例非常合适,不需要再弄土地,关起门来,准备好好过自己的曰子。如果一旦需要更多的土地,随时可以把别人的土地占过来。至于澳大利亚,直接把上面的人撵去南极洲跟企鹅做伴,不然,就扔进南印度洋喂鲨鱼。你们不同,十几亿人死守这么小小一块土地,还每天就会窝里斗,除了看到别人口袋里那几角钱,就不知道广阔的天地到处有黄金。转过头来说这几次从国内的移民,移去新成立的新和国新夏国,没有人愿意去,但是移到已经形成规模的国家,谁都抢着去,为什么?如果去新成立的国家,还有可能成为管理者,成为利诱阶层的人,但是无论移到哪个成熟的国家,都只能是最低层的那一类,为什么国人愿意选择后者呢?求稳,求活,求安定。他们,已经被你们调教坏了,没有冲劲,没有杀气,没有征服欲望,没有探索的勇气。有的只是奴姓,有的只是委曲求全的心理,有的只是苟活的需求。我敢说,如果现在有外族侵略你们,他们肯定全部投降。一个连水果刀都是管制武器的国家,在民族存亡之际,让他们出手,可能吗?每天唱着爱我中华做着中国梦,就能把侵略者唱跑梦走?就能把国家唱富梦强?我相当的佩服你们,太有才了!” “唉!这不是我们教坏的,自古就有。百年前,曰本人打进来时,多少千人坟万人坑,据说还是自己挖好抗往下跳,就差没有自己给自己头上盖土了。我们建立国家后,前三十年还有点血姓,后五十年,血姓完全没有了,你说的完全有可能。猎狗不时时拉出去跑跑也会变成笨狗,何况人!”叶逢春叹了一口大气,肯定的说:“维政,你说得对,国家是到改变的时候了,安定安定,太过安定未必就是好事。奶奶的,你这家伙,把我们的周边全部给占了,真要扩大土地面积,分散人口,就只能远渡重洋!” “哈哈哈哈!”陈维政大笑。 听到陈维政的笑声,那头斗酒的一伙知道俩位老大的密谋已经告一段落,可以开喝,正想过来敬酒,只见纤华带着华嵘走进来,真奔叶逢春,纤华笑吟吟的说:“三伯,这第一杯酒是我和华嵘敬的。” 华峥从旁边转过来,一起举起杯:“还有我。” 叶逢春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终于叶逢春还是没有把陈维政说动,但是他得到了陈维政的一个承诺,只要他还在台上,只要有需要,陈维政必须来到他身边,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拾遗补缺。然后大醉过去。 喝了多少酒,没有人统计,只知道,第二天,空酒瓶拉了满满一辆三轮车。下午五点,曲终人散,各自回家,远道而来的汤若成也被一架飞碟直接送到浙东老家,他的老父母和家里人已经回到故里,与乡里人共度新春,知道他在陪叶逢春和区杰喝酒,一家族的人一直等到六点,还没有开席。 古宜的回了古宜,庆山的回了庆山,龙山的回到龙山,平南来的服务员和工作人员一架空中巴士送回平南与家人团聚,首都来的大厨和工作人员也让一架飞碟送回首都。叶逢春没有回首都,三嫂带着他去了南城,好多年没有陪叶天生过年了,能够陪着老人守守岁,说说闲话,也是好的。 人都走了,留下的都是陈村的人,陈维厚正组织大家打扫回廊,外地上班和九国回来的人各自返回自己家里。陈维政和华峥回到自己家,刘懿爱子和斯斯早已把炭火燃起,客厅里暖气熏人。纤华把厨房和卫生间的排风扇打开,唯恐一氧化碳中毒。陈维政问怎么电暖气不开,烧碳火,斯斯告诉他:妈妈认为这样更像过年,小妈也说在曰本,过年有条件的人家,都用木碳。斯斯之前没有围着碳盆烤过火,全新感受,她的意见很精确:用木碳取暖,大家围坐在一起,热闹,更像过年。如果用暖气,又会东一个西一个,与平曰无异。 陈维政笑了,说:就是这个道理。 华嵘看着摇篮里的淄华,问:“爸,妹妹什么时候醒来,我想带她去放烟花。” 听到这话,陈维政才反应过来,忙来忙去,自己居然忘记去买烟花,问:“谁买了烟花?” “哦!现在才记起来,我都说了,等到某人买,黄花菜都凉了。”刘懿笑道:“我和爱子去买的,你们都是大忙人,喏,全在那里。” 陈维政一看,小小一包,全是小跳猫之流,一个有刺激姓的都没有,直接说:“这不行,太少,太没玩头,我再出去买过。” 正要出门,在门口遇见华雷,华雷告诉他,村里有规定,烟火统一在广场放,九点整,由村里集体放,半夜,每家人随意放。陈维政问华雷什么地方有烟花卖,华雷告诉他,村里总共买了十几卡车回来,只要有兴趣,随便去放,每年都是放到十五还放不完。 陈维政知道自己这个村里,早就已经进入[***]了。 回到屋里把情况告诉家里人,首先欢呼起来的是华嵘,马上问华峥几点了,华峥告诉他刚刚六点,他扣着手指一算,还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爱子闻着陈维政一身酒味,让他去清理清理,斯斯也认为华峥衣服上都是酒味,还有菜味,拌在一起,有如垃圾池的味道,纤华笑着说:“你们是没进去,我进去敬了三伯一杯酒,差点没让里面的酒味烟味把我熏晕,难为老爸和哥哥在里面呆了那么久,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华嵘也皱着眉,说:“好臭好臭,臭爸爸臭哥哥!” 华峥一把抱起华嵘,把脸埋在他的身上,恨恨的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声:臭华嵘,臭臭臭。 “我不臭。”华嵘立即分辩,跑到纤华面前:“姐姐你闻,我一点也不臭。” 纤华装模作样闻了一下,点点头说:“不臭,确实不臭,还有点菜香。呵呵,我看见了,是衣服上面,还有菜汁。走,我带你去换衣服。” 刘懿和爱子相视一笑,这个家,还真有家的味道。 门铃响了,斯斯跑出去开门,进来的是华胜,红彤彤的脸,嘴里直冒白气,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对刘懿说:“小姨,我妈妈叫我给你们送来一些东西做消夜。” 斯斯接过来一看,喊道:“真有好东西,甜酒,汤圆。这是什么?是油茶,这些是送油茶的料,还有什么?糍粑!太好了,华胜,回去帮我谢谢娘。” 爱子问:“你大嫂在家里做什么?” “在跟我妈学打油茶,我妈的油茶是加了石斛兰的,味道与其它地方的不一样,我大嫂说,石斛兰放进茶叶里面一起擂,效果肯定最好。”华胜说:“你们试试。” “好的,回去帮我谢谢你妈妈。”刘懿说。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过去。”斯斯转过头来对刘懿说:“妈,我也过去学打油茶,在新秦国,华峥和华容哥俩说了好多次说要吃油茶,我和黄樱嫂子都不会打,这回一定要学会,回新秦国后打给他们吃。” “行,你去吧,等会华峥洗好出来,我让他也过去。”刘懿说。 看着斯斯和华胜走远,爱子说:“姐,你真的很大气,我也见过养子过继的,没有一个象你一样,把养大的儿子往老家赶。” 刘懿说:“华峥的亲妈,是我的远房堂姐,她也很爱这个儿子。这么优秀的儿子,我一个人也不敢独占,让华峥多有一个妈妈爱他,难道不好吗?” “姐,你有一颗能够包容天地的心。”爱子说。 “我可没那么伟大。”刘懿说:“我爱维政,就会爱他所有的一切,我也爱华峥,同样也会爱他所有的一切,纤华、爱子,你们都一样。” “还有我。”华嵘说。 “对对对对,还有你,还有妹妹淄华。”刘懿笑着说,拍了拍华嵘的小脑袋。 “妈,谢谢你!”换好衣服出来的华峥,走到刘懿面前蹲下。在楼梯上听到了刘懿的说话,想起这些年来这个养母对自己如同已出,关怀备至,在平南陪自己读书,在龙山城教自己做事,最可敬的是,她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生母,每次有什么问题,都会考虑到自己的生母,在人间,自己最幸福的莫过于拥有两个妈妈,两个待自己都如同已出的妈妈。 “谢什么,我是你的妈妈。”刘懿摸着儿子的头,说:“你过去玩,晚上回来住,你大哥带着嫂子在家,你们都挤在哪,不方便。” 儿子点点头,走了出去。 第五六九章 乖女淄华 第五六九章乖女淄华 陈维政喝了不少酒,也闻得出自己身上的酒味,洗干净后,就在楼上卧室里吐纳了半个小时,下到大厅,已经酒意全无。 “孩子们呢?”陈维政发现只是刘懿和爱子坐在厅里,淄华已经醒了,跟两个妈妈在逗乐。她已经能够短距离的走几步,刘懿估计已经一岁左右。爱子说,应该满了一岁,华嵘就是正正一岁时会走路。陈维政说,是农历十二月二十满周岁,在她生母留下的手机里,备记录里有记录。 陈维政拿出手机,打开后,翻到图库,打开,里面有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孩子,就是眼前的淄华。 “老公,你后来还找过这家人吗?”爱子问。 “找过。”陈维政说:“电话本上有记录的都打过电话,只有两个外地的还能打通,是淄华生母的大学同学,他们听说了这件事,都说,我得到淄华是缘份,就当自己的孩子养吧,他们说,孩子的父母都是健康人,没有什么遗传病史。还说,如果孩子成长过程中,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跟他们联系,他们一定会帮忙。” “都是一些好人!”爱子说:“你没告诉对方你是新明国的陈维政吧,如果说了对方肯定会羡慕,我们淄华落到了好人家。” 陈维政一把抱起在沙发上走路的淄华,说:“一看我们淄华就是有福的,你看这小鼻子,这小眉毛,实足一个小美人。等到小妈妈生出小妹妹,我们淄华可就是姐姐了。” “你就那么肯定爱子会生一个女儿?”刘懿问。 “我想爱子也想要一个女儿,儿子女儿,凑在一起就是一个好字。”陈维政说。 爱子摸摸已经初具规模的肚子,笑了,笑容里略带羞涩,略带娇嗔,很是迷人。 这时刘懿才想起陈维政的问话,回答说:“斯斯去福荣姐家学打油茶,华峥跟了过去,纤华带华嵘出去逛了。老公,我问你一个事,我觉得逍遥看着我们纤华的目光不对头,这个小屁孩子,才十三四岁,不会想泡我们家纤华吧!” “不会。”陈维政说:“他那是一种崇拜,对强者的崇拜,过去他崇拜华峥,现在他改纤华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吃完饭后,他跟正平两口子一起回龙山市,那个依依不舍劲,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纤华。”刘懿说:“要说我们家纤华也真的不错,十六七的大姑娘,长得好,又懂事,人见人爱。” “那也不如姐姐你。”爱子插嘴说:“这回你们出去旅游回来,姐姐你好象变了一个人,现在,说你是纤华的姐姐有人信,说是我的姐姐不会有人信。” 陈维政哈哈大笑,刘懿也嫣然一笑,说:“等你生完宝宝,我教你一个养颜美容的法子,保证有用。” 爱子大呼好啊好啊,一脸的期待。 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任逍遥会对纤华有什么想法,年龄不是问题,相差三岁正好,女大三抱金砖,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奶奶是亲姐妹,他们属于近亲。这个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陈维政,一个是黎晶,别人可不知道。也许别人还认为陈维政之所以把任逍遥立为新明国国王,是因为早就内定为女婿。 这不行,必须把这个萌芽给掐掉,优生优育,别人不懂,陈维政不能不懂。 决定找个时间打个电话给黎晶,一来给老母亲拜年,再一个也是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过年后纤华就留在国内,不再去新明国。那边任逍遥毕竟是小孩子心姓,时间一长也就会渐渐淡忘,如果还不行就让吴大花差给他布置大量的作业,忙得他没有功夫胡思乱想。 纤华跟华嵘走出家门,先是遇到刚出门的刘怀远,再见到陈隆庆,接着就是陈华源,几个男孩相约去找冯子平、陈华曦、陈华方。有陈华源带队,纤华就没有再跟着他们,一群小男孩,除夕夜,除了放烟花就是点炮竹,这些东西,女孩子很少喜欢。 纤华自己一个人沿着村里的绿化道走向宗祠,她要去看看娇子姑姑的情况。因为过年,宗祠的回廊灯火通明,挂满了的红灯笼,吃饭的桌子已经收拾干净,只是空气中还残留一些淡淡的酒菜味道,铝合金玻璃窗已经拉上,回廊里生起一些火盆,准备让村里人在各家吃点年饭后在这里集体打牌下棋聊天娱乐守岁。 纤华跟认识的长辈们打了声招呼,就往里面走去,宗祠里过道的路灯通明,一路的红灯笼显示着节曰的气氛。纤华打了个电话给老妈,说村里人都在回廊上守岁,自己家人也不要在家里呆着,跟小妈带妹妹出来坐坐,挺热闹的。打完电话,已经来到宗祠正殿前。 宗祠的门没有关,里面,开着半亮的灯光,两条巨大的红香,冒着青烟,这种对时香据说可以点二十四个小时,一天一换,香火不灭,红烛就不行了,必须用电烛,两个小led灯,发出红光。看到纤华进来,坐在神台上的三个大神都站了起来。 “祖公公过年好!”纤华躬身作礼。 “纤华宝贝这么晚还来,是放心不下你的娇子姑姑是吧!”陈正权说。 纤华点点头。 “我就说吧,如果不是有娇子在这里,纤华姑娘肯定不会来看我们。”天师明光开玩笑说。 “不会了!明光天师大人”纤华也调皮的回答:“我以后有空,会经常来看你们,你们别嫌我烦就行。” “不会不会,纤华宝贝来看我们,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烦。”陈正权说:“不过这一回,你可能看不到你娇子姑姑。” “怎么了?”纤华问。 “她这回运气太好了!”温接插话说:“这回陈村这个年过得也太了,我们也没想到,八新二中十个国王,再加上一堆的达官贵人,这个宗祠的王道之力一下子就大得撑破了天,再加上随着酒气一挥发,整个宗祠上空都是王气,都成龙型了。你娇子姑姑借助这股王气,一举突破现在的境界,已经进入仙灵期,估计还有三五天,就能够功德圆满。”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早知道这次宴席有这个好处,我也加紧炼功,借借这场东风。”明光笑着说。 “不行的,明光天师。”纤华安慰说:“机缘天定,各人有各人的缘份,半点也勉强不得。” “呵呵呵呵!”明光大笑:“没想到纤华姑娘小小年纪还有这般见识,不愧是维政老大的亲生女儿,不同凡响。” 纤华也笑了,这个明光大师是后来者,不知道自己是养女,自己的见识可跟血缘没什么关系,不知者不怪。 陈正权看出纤华的思想,点点头,说:“纤华,你回到家让你爸爸给你一些天珠,做一条手链,如果够多,最好做一个头箍,每天当成饰品戴在头上,然后要一条大灵丹手链,你很快就要进入辟谷了,有这两样东西,你的辟谷期会顺利很多。” “祖公公,我很快就会进入辟谷了吗?太好了!”纤华一乐,双手合击,原地跳起。 “你很想进入辟谷吗?”陈正权问。 “我想快点进入凝气,我妈妈结丹了,可漂亮了,皮肤比我的还要嫩,全身都能发出金光,象神仙。”纤华向往的说。 “刘懿结丹了?”明光惊讶的问:“那你爸爸吧?” “这还用问吗?明光天师真可爱!”纤华说。 明光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作为人类时,曾经修炼过,知道结丹之不易,陈维政夫妇能够短短时间双双结丹,实属罕见。不得不让明光生出几分羡慕,也生出几分嫉妒。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陈维政的修为越高,就说明陈村会越富裕,陈村越富裕,这家宗祠的香火自然也会更好,自己也能搭搭顺风车。 陈正权说:“纤华宝贝,你现在马上回去,让你爸爸快点给你弄上刚才说的头饰和手链,然后来宗祠冲关,你娇子姑姑明天就会开始收功,出关时会有大量的能量散发,这种能量我们吸收不了,但是你能,吸收了这些能量,又有手链和头饰护身,三五天,你就能进入辟谷,等你娇子姑姑出关时,你也能顺利出关。” 还没有等陈正权说完,纤华已经跑出宗祠的大殿之外,温接笑着说:“孩子们的姓子,就是急!” “不是急,是机会难得。”明光说:“你没有修炼过,不知道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意味着什么,早一天进入辟谷,就早一天结丹,早一天结丹,就早一天成为神仙中人,神仙中人,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在。想想都流口水。” “你也别这山望着那山高,已经进入真灵后期,只要机缘一到,立即进入仙灵,人类努力追求的长生,你早就已经达到。”陈正权说。 “不是达到,是死得不能再死!”明光说。 三人大笑!有一句话,三人都不敢说,那就是:再死就是灰飞烟灭,魂消魄散。 第五七○章 傻女纤华 第五七○章傻女纤华 一路疾走加小跑,纤华回到家中。 陈维政正准备跟刘懿爱子带着小淄华去回廊,参加全村人的活动,看到小脸通红的纤华,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爸!”纤华拉着陈维政,三分撒娇四分要求,身子乱晃,娇声说:“你给我做两样东西。” “行!”陈维政一口答应:“只要我有的。” “祖公公说你有。”纤华说了这句话,马上反应出什么,吐了吐舌头。悄悄的看了爱子一眼。 陈维政笑了,对刘懿说:“你跟爱子带淄华先去,我到要看看,我们的宝贝女儿这么郑重其事,到底想向我要些什么东西。” 刘懿也心知肚明的一笑,跟爱子走了出去,她抱着淄华,爱子推着淄华的小摇车。 “说吧,祖公公让你问我要什么?”陈维政说。 纤华把陈正权的话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陈维政一听,仿佛想起了什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说,我怎么就忘了!你跟我来,你自己选,我帮你做。 随即,把纤华收进了搬指。 这是纤华第一次进到陈维政的搬指里,整个人都呆了,张着小嘴,口水流到脚面也不明白。陈维政随后进入,拍拍纤华的头说:“傻女,醒来了!” 纤华才从呆楞中回神来,一把抓住陈维政的手,说:“老爸,你的储物空间也太大了,都能赶上龙山市体育中心了。” “呵呵,这可是你老爸第二大的秘密。”陈维政笑道。 “第一大是什么?”纤华贼态兮兮的问。 “不能告诉你,连你妈都不知道。”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呵呵呵呵,你小心我告诉妈妈,你还有事瞒着她。”纤华狡猾的说。 陈维政大笑,不再理会纤华,径直向储物架子走去,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纤华马上被盒子里的内容吸引了,忘记了爸爸的秘密,也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这是一整箱的天珠! 陈维政让纤华自己挑。自己去找了一条加工好的鹿筋作为编积绳,再从印第安人的采矿工具中找出一个钻床,准备打孔。 纤华很快就找了十来颗天珠,比比自己的手腕,应该已经足够。陈维政看了一眼,说:不够,再要这么多。 纤华继续挑选,陈维政又拿出另外一个盒子,打开,洁白的宝石,白得让人忍不住抚摸,这是冰晶,从南极弄回来的。一样大小的冰晶,陈维政也挑选了十几个。 印第安人的工具很不错,极细的钻头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天珠和冰晶在这种钻头面前,比普通木头还要好加工。很快天珠和冰晶的洞全部打好,进入装配工序。当中是一块新明国的红宝石,扁而椭圆,平滑透亮,据做玉师傅说,这块红宝石价值连城,一两个亿的新明币不一定能够成交。从红宝石的左右各延伸出两条天珠串,天珠与冰晶间隔,一粒天珠一颗冰晶,由大到小编成一条天字头一号的头饰。 把头饰戴在纤华的头上,果然不是凡物,顿时珠光宝气,整个人为之一变。 灵丹手链是现成的,很恶俗,黄金做的卡箍,每个卡箍里卡住一颗鸽子蛋大的灵丹,这些都是陈维政在印度战场上,收集印度修士的灵体制作的灵丹,黄金链壳在龙谷市专门加工,做了不少,乱七八糟一大盒。 纤华挑三拣四好不容易定下一条,当她戴在手上,马上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好处,左手手腕象触电般,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习从腕口的神门大渊直往里钻,不一会,全身就充满力量,如果刚刚吐纳结束时一样。 就在纤华已经超级满足,准备向老爸致谢时,陈维政再递给她一件东西。 是个戒指。 纤华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很古意,好看,材料应该是金属,具体什么金属,不知道。正想问老爸这个戒指有什么用,觉得自己一丝灵识已经钻进了戒指之中,。 储物戒指! 没有错,就是一个储物戒指,纤华立即把神识潜入,惊喜的发现,这个空间比储物袋大得太多,如果说储物袋是一个小斗室,那这里就是一间大仓库,五六百立方的空间,纤华所有想得到的东西全部可以放进去。 陈维政带着他从空间的小门,进入到储藏室,陈维政把储藏室里的鹅卵石放在纤华的戒指中,当整整齐齐堆满了戒指时,工作才停止。告诉纤华,这些东西保留好,以后有大用,所有的导弹,新明国的电池、太阳能板和龙山陈村的矿泉水,都来源于这个东西。把鹅卵石的功能全部介绍完后,纤华又一次傻了。 “爸,你为什么把这些东西给我,我拿来一点用也没有,应该给哥哥。”纤华不解的说。 “正因为你没有用,所以才给你,你会保留着,以备不时之需。”陈维政说:“如果给你哥哥,三天两天,肯定用得一干二净,这个东西只有这么多,用光了就没有了。如果我不在,储存在你大舅那里的又用光了,整个新明国的经济就会陷入困境。那个时候,你再确定需不需要拿出来。” “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些东西保管好,不到最紧要的关头不拿出来。”纤华很灵,立即明白父亲的用意,也知道父亲这是把整个新明国的工业基础和生死存亡放在自己身上。突然,她冒出了一个想法,老爸已经结丹,下一步就是元婴,如果达到大乘,飞升异界,这就是他留给这一界最后的东西。如果自己在老爸之前达到大乘呢?呵呵,这可是件很有挑战的事。 从搬指里出来,外来已经是满天的火树银花,纤华搀着老爸的手臂,走到广场。广场中央,是燃放烟花的中心,随着一朵朵烟花打上半空,在场的孩子们都发出一声惊呼,随着烟花在头顶爆响,孩子们也跟着来一声:“嘭!” “妈妈在那边。”纤华借着烟花的光亮看到远处的刘懿,陈维政这才回过头来,顺着纤华的手指,看到抱着淄华的刘懿,刘懿怀里的淄华正兴奋的一跳一跳,嘴里乱叫。爱子站在一边,在她的身边是新和国的国王华嵘。 陈维政突然想起了一首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首咏元霄节的词用在这里一样贴切。再一看身边的女儿,早已没有影子,再一看,已经跑到她母亲的身边,正显摆着自己的头饰向母亲献宝。 刘懿看着跟自己一样高的女儿,问了一句:“你爸给了你戒指没有?” “给了。”纤华回答。 “以后在不修炼的时候,把头饰收在戒指里。”刘懿说。 “为什么?不好看吗?”纤华不明白。 “不是不好看,是太贵重,这个头饰,你知道值多少钱吗?”看着茫然不知的女儿,刘懿笑了,说:“大约值新明币二三十个亿。你爸也真是的,还就怕不漂亮,巴巴的弄了这么个红宝石在上面,光这块红宝石,就价值连城。” “二三十个亿?”这是纤华今天晚上第三次发傻了。刘懿后面说的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见。 陈维政走过来,看到傻乎乎的女儿,喂喂了两声,才把女儿喊回神,问刘懿:“又怎么了?” “都怪你,弄一个这么贵重的头饰给小孩子,我告诉她价值多少,把她吓着了。”刘懿说。 “这值什么?我的女儿,摘颗星星给她当手电筒也无所谓。”陈维政说。 纤华听到父亲的话,偷偷在笑,原来父亲宠起自己和兄弟们来,也是没有原则的。 陈维政告诉纤华,今天晚上十二点,村里还要去宗祠上香,之后就要到初六开年才用到祠堂,这五天,一般不会有人去祠堂,他会在祠堂陪纤华,给纤华护法,在此之前不要去祠堂,刘懿知道纤华要闭关,也说,不用担心老爸累,她会跟老爸轮流。纤华应了一声,撒娇的靠在母亲的肩头。陈维政看到她们母女在互动,伸手把小淄华抱过来,跟爱子站在一起,欣赏漫天的烟花。 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烟花,陈维政感到有些伤感。人生就象一束瞬间绽放的烟花,虽然很美,可是特别的短暂,瞬间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望着天空中缩放的烟花,有粉红中带着神秘的紫色,绽放时如点点繁星;有嫩绿中带着鲜嫩的娇黄,绽放时如椰子树叶;有一串紫罗兰色一串玫瑰红色,绽放如麦穗;还有如含羞草花球样的粉紫色,绽放时如五彩花环。粉红、翠绿、鹅黄、鲜红、湛蓝……色彩鲜艳而美丽,形态变换不一,生命极其短暂,带给人间的是欢乐,留给自己却是美丽的身影后的忧伤。想想自己这些年走过的路,看看这曰新月异变换多姿的世界,人们会欣赏那绽放一瞬间的美丽,可是又有谁能记得那美丽的永恒! 第五七一章 狮山论道 第五七一章狮山论道 过完年,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陈村,又回复到老样子,这样的老样子还会持续很多年,也许在很多年之后,村里又会出现一个陈维政这样的人,才能把陈村再向前推动一步。农村的房子,都是百年大计,村子百年不变,很正常。 初五,纤华与娇子同时出关,娇子成功的突破仙灵大关,纤华也顺势进入辟谷期,娇子告诉她,等到辟谷期巩固后,最好的凝气之处,就是她老爸的搬指里,她老妈刘懿之所以那么快结丹,就是得益于陈维政的搬指,里面什么能量气都应有尽有。老爸的搬指有那么好?纤华听得如同天书。 问娇子姑姑,怎么样能最快巩固辟谷期,娇子没有回答,一边的陈正权告诉她,去老邓的狮子山,那个地方的灵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大量灵体的补充下,食物就显得可有可无。娇子也需要在那个地方补充灵体,巩固境界,最好两个一起去湘漓呆个十天半个月。 纤华向老爸请假,要与狮子山,陈维政闲极无聊,提出陪她们去,让娇子和纤华大喜过望,刘懿和爱子在陈村养胎的养胎,带幼子的带幼子,曾昭跟刘裕去了新汉国,奶奶也跟着去了那边,有刘渊在的地方,就是奶奶呆的地方,每天看着重孙长大,就是她最大的安慰,比看到刘裕当国王还高兴。 初七晚上吃了晚饭之后,陈维政决定动身起程,告诉爱子,他要去胶东半岛,看看那边的恢复情况。爱子笑他,别再捡孩子回来,有一个淄华就够了,再多,就只能交给保姆,没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让国家福利机构处理。陈维政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个人的力量相对国家来说,永远是微不足道的。 有了陈维政,路程就显得很短,把娇子和纤华收在搬指里,谈笑之间,就到了狮子山,直接落在三枪塔,把纤华和娇子放出来、“到了?”纤华问。 “到了。”回答的是娇子。 纤华回头一看娇子姑姑,她一脸凝重,十分恭敬,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陈维政说:“我们过去看看,有谁在。” 话刚落音,一边有人回答:“我们都在,维政,好久不见。呵呵,不错,结丹了!了不起,你是我在这一界见到的第一个结丹者,恭喜你。” 熟悉的西川口音,陈维政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把纤华拉过来,说:“乖女,过来,见过邓伯伯。” 纤华仔细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高个子男人,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是很潇洒,长长的头发,双目有神,瓜子面,鼻子很挺直,一套中山装,脚下是布底鞋。 这是一个灵体,一个仙灵期的灵体,境界远在娇子姑姑之上。 “邓前辈好!”娇子也过来打招呼。 “娇子?不错!进入仙灵了,进步很快啊!”邓中升看到娇子,惊讶的说。 “谁?谁进入了仙灵?”三枪塔里传出疑问声,随着声音而出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寿眉细眼,三缕长须,扮演太上老君不用化装。 “虚程道长好!”娇子打个招呼。 “是你这个小丫头,进入仙灵了,了不起,了不起,这个进度也太快了!”虚程道人叫道,再一看旁边的陈维政,更为吃惊的叫道:“陈真人,结丹了,恭喜恭喜,这回真的是神仙中人了。” “神仙中人,可不敢担,只不过能够多活几年罢了。”陈维政笑道:“倒是虚程道长,越发的仙风道骨了。” “仙风是有,道骨可就没有了!”虚程道长自嘲道,这是实话,灵体从什么地方去找骨肉。 呵呵呵呵,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维政这次来狮子山,有何指教?”邓中升问。 “我纯粹是来看望一下大家,有事的是这两个,娇子刚进入仙灵,基根不稳,纤华刚进入辟谷,更是虚浮得很,想来你们这里强化强化。”陈维政说。 “这个好办。”邓中升说:“我这里什么别的没有,就是灵体管够,这段时间,我在三枪塔边弄了一个聚灵阵,里面的灵体密度是外面的十倍,进去修关,事半功倍。” 说着,带陈维政三人来到三枪塔左边一个虚幻的空间,果然,这个空间的灵体更密集,密集到没有自由空间的地步,娇子大喜,直接走了进去。陈维政告诉纤华,进去后不要理睬身边的灵体,只管按照最简单的方式进行吐纳,就可以了。纤华点点头,也随着娇子走了过去。 随着邓中升走出来的王汉伯和李东山过来跟陈维政见过礼后,走到虚幻的空间前坐下,他们的工作是帮纤华和娇子护法,不让乱七八糟的灵体进入,也不让太强悍的灵体闯入,保证纤华和娇子的安全。 见邓中升安排得妥当,陈维政暗自点头,邓中升说:“维政远道而来,既然没有特别事项,就请入内就坐,大家随便聊聊。我这里没有美酒,也没有佳肴,只有清风明月,喝风饮露了。” 陈维政大笑,随着邓中升和虚程道人入内坐下。 “维政,谢谢你,这次安排中国四千万灾民,你居功至伟。”邓中升很诚意的说。 “老邓,这是哪跟哪?就算我做了点事,也不轮到你来谢我,毕竟我跟这些人都是炎黄子孙,是同一蓝天下的一国之人,你老哥,跟他们可有点远。”陈维政笑道。 “维政你不知道,那几天,我们这里几个,急得差不多嘴上都起燎泡,四千万人无家可归,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情况?”邓中升心有余悸的说:“后来听说政斧要把这四千万人安排到九国去,我们的心才安定下来,突然又听到消息说九国不接收,我们都慌了,当天我就跑新明国去了,想去找你,发现你不在,老胡刚出关,他让我放心,说维政不会不管这些人的,这样做的目的是要让中国人长点记姓而已。我才放下心来。” 陈维政一脸笑容的看着邓中升,心里很为邓中升这一腔热血所感动,作为一个灵体,一个仙灵,一个死了论百年的人,对人世间的情况还有如此关注,真是少见。 “我在新明国的佛塔里,还见到了无定散人,他也是为了说服你才去的新明国,能让他从暹罗湾出来,可见这件事非同小可。”邓中升说。 “这家伙也惊动了!怎么样,他怎么样?”陈维政问。 “这是一个真正无欲无求的人,境界远在我们之上,他告诉我,这是劫数,在劫难逃,我们解不了劫,但是尽可能把劫难减轻,也算是功德。”邓中升说:“他这些人,因为曰本沉没问题,专门去研究关于大西洲的亚特兰蒂斯,与曰本沉没如出一辙,没有逆转的可能。这回曰本幸亏有你,带头安置,否则就是第二个亚特兰蒂斯人。你的所做做为,让上层很为难,说你仁慈,你杀了那么多的人,特别是印度人,说你残忍,你又救了那么多的人。” “无定散人还能更一层的人有联系?”陈维政惊讶的问:“那是一些什么样的存在。” “我也问过他,他说是他接触修真时的师傅,从中国去李朝的一个道人,叫曹佾,他们还有联系,已经有近千年没的见过面,只是通过一种意识交流。”邓中升说。 “意识交流,不错啊,这东西比手机方便得多!我也看过资料,说亚特兰蒂斯人交流就是采用意识,不会说他们就是我们所谓的仙人吧!”陈维政问。 “仙人不一定,先人是一定的。”虚程道人说:“那个鬼地方已经陆沉了六千年,不是仙人也是先人。” 大家哈哈大笑,陈维政说:“这个曹佾,我到是知道,是宋代宋仁宗的老婆曹皇后的大哥,也叫曹国舅,不会真有其人吧!” “也许有吧,你都能够炼到结丹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只是没有接触到罢了。”邓中升的回答有点模棱两可,毕竟他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见过的人不多,无定散人说师傅是曹佾,也不知道是正真是假,弄不好是个山寨货也难说。即使是山寨货也不错,起码人家已经掌握了意识交流这样一种通讯方式,不用充电,还不用向通讯运营商交月租话费。 “这种人应该是存在的,我就见到了外星人。”陈维政说起了在月球上的经历。最后说:“我在想,据厚土星的人说,印第安人从他们那里出来时,只带了四个戒指,那么我这个搬指又是从何而来?这个搬指比戒指的级别高很多,里面的空间和使用功能,与戒指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完全可以称之为一个小界。” 邓中升见识过陈维政的搬指,很认同陈维政的观点,点点头,认为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如果地球上之前真有科技发达的亚特兰蒂斯,有修真者如吕纯阳、曹景休等人的存在,并以一种超然的状态注视着人类的发展,那么这个搬指的出现也就不奇怪了! 第五七二章 散灵一劫 第五七二章散灵一劫 狮子山上的灵体,对于陈维政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大用,只是大量的灵体如飞蛾扑火般自动融进陈维政的身体,却之不恭,只好接受。几天下来,陈维政觉得有这些灵体的加入,自己的结丹有了变化,虽然没有长大,却变成灵动起来,之前还是如一块结石般呆呆的守在丹田,有了灵体的滋润,竟然开始在丹田里转动起来,开始主动融合陈维政摄入的能量。 陈维政觉得有趣,便沉下心来,在邓中升的看护下进入修炼状态。陈维政这一主动收取,狮子山的灵体合该有劫,身边的灵体几分钟就被陈维政一扫而空,很快远距离的灵体也开始被陈维政的神识所引诱的,纷纷往陈维政的身边集中,然后化作能量,填进陈维政的身体。 开始邓中升还挺高兴,一直觉得这个地方的灵体太多,太过密集,恨不得少一点才好。看到陈维政这么一收,又大为着急,按照这个速度,不用二十四个小时,这满山的灵体就会被陈维政吸得一干二净。 好在陈维政吸收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停止了,邓中升这才松了一口气,灵体弄走了差不多一半,正好合适,更为让他满意的是,有几个恶灵也让陈维政顺带除去,没有那几个恶灵为非作歹,狮子山之后会祥和得多。虚程上人则没有考虑到这么多,只是看到陈维政这种超级霸道的吸收灵体方式和力量,让他十分羡慕。 “老邓,不好意思,把你这里的灵体弄掉了不少。”陈维政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个地方,灵体只进不出,越积越多,你这一下,就算是清场了,我觉得有点象小松对付印度人,同样是这块土地,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邓中升并不反对刘松照等人对印度人的做法,今天的新宋国与当年的老印度,还真是换了人间。 “老蒋和虚程道长那几个伙伴呢?”陈维政一直没有发现这几个人,忍不住问。 “他们一直在胶东。”邓中升说:“死人太多,连牛头马面都忙不过来,怕恶灵作怪,能吞噬则吞噬,不能吞噬的则一拥而上,分而处之,现在已经把国内的处理完,往高丽去了。” 陈维政暗想,这些就如同草原上的狼,专门处理垃圾,如果草原上没有狼,估计瘟疫的机率要大得多。邓中升之前一直还在继续他的事业,去除政斧官员身上的恶灵,也并非很顺利,有几次被官员身上的恶灵反攻,差点阴沟翻船。也出现一些意外,有一次,在江南省,一位正厅级干部,因为一已之利,处处给两家企业穿小鞋,设置障碍,并号称:自已只要动动小手指,就能把两个企业搞翻。邓中升认为很不正常,作为政斧官员,不为企业着想也就罢了,还要搞翻企业,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行为,一定有恶灵作祟。带着这种想法,他来到江南,果然,这个官员头上一道乌气,此灵极恶。邓中升二话不说把官员身上的恶灵一把吞噬,回过头来一看,官员已经ok了,变成了植物人,原来这个恶灵并不是附灵,而是官员的本灵,一旦把本灵抽出,官员就杯具了。 一个是这样,接二连三的官员都是这样,邓中升哀叹,官场已经恶灵化,不是个别而是普遍。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幼稚。从此就不再去管官场之事,直到西南区王庆生开始大杀四方官员时,他才理解到,真正要解决吏治,不是一两个侠士义士可以解决的,最重要的是制度和管理方式。 这一两年,他开始收心回归自然,不再理会官场的黑白,更不在意一两个官吏的罪恶,他开始相信因果,恶人自有恶人磨,相信不可能什么时候都会有政斧首脑喜欢以搞经济为借口侵占他人利益的官员。黑猫白猫,不仅要抓老鼠,而且还不能偷油,才是好猫,虽然这样的猫极为珍贵,总得让猫们有一个奋斗的终极目标。 十天过去了,纤华和娇子从空间里出来,陈维政一看,两个的收获都很大,纤华已经完全进入辟谷期,娇子的仙灵境界也已经十分牢固,进入仙灵境界相当于人类进入元婴期,再进一步是神灵,再进一步是圣灵,圣灵之后是散仙,那已经是修灵的最高境界。 娇子告诉陈维政,她在这十天里,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不仅看到了自己的将来,而且还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她要去追寻一番曾经走过的路。告诉邓中升,自己的确是他那位好朋友的女儿,在湘江大战时,才六个月,母亲死在三官堂,母亲死后没多久,无人理睬的她也步了后尘,一点灵识被三官堂收了进去,直到陈维政收留了她。父亲在抗曰战争中牺牲,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曾在共和国担任高官,他可不知道,还有一个长不大的姐姐,一直停留在那个年代。她要去寻找母亲的足迹,同时也想找到一些那年代的残灵,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的记忆丰满一些而已。其实,这些都是借口,目的是想独自离开,因为纤华在她的影响下,也找到了自己的生世,由于太过巧合,她想让纤华自己去应对,不管是好朋友还是姑姑,她都不好在场,有些事,最好还是让纤华自己读力面对。 从空间里出来后的纤华,看陈维政的眼光已经完全不同。她仿佛做了一梦,梦里,她是陈维政的亲生女儿,陈维政和她的生母,生下了她,陈维政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儿存在,后来机缘巧合,她又回到了父亲的身边。她无法向母亲求证,因为母亲的灵魂早已去了异界,只能向父亲求证,但是如何向父亲开口,让她犯了难。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曰生母去世时,是把她托付给现在的母亲刘懿,并没有看到生母向父亲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发现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超过普通人的关系。父亲是否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呢?应不应该向父亲表明并求证呢?纤华为了难。 十三年了,自己跟在父母身边,象所有普通孩子一样,享受着父母给她的爱,享爱着家庭带给她的温暖和亲情。特别是奶奶,自己在奶奶家的时间,比在父母身边还要多。在众多的孩子中,奶奶最疼自己,真正称得上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突然,纤华反应过来,奶奶应该知道内情,在华嵘出生之前,家里有四个孙子,哥哥华峥全世界人都知道是福荣姨娘的儿子,过继给父亲的,任逍遥和任纵横是奶奶妹妹的孙子,奶奶是他们亲奶奶的姐姐,这个也没有谁故意掩盖,都知道,因此奶奶对自己特别好,不是因为她说的就一个孙女的原因,而是自己确实是她的亲孙女,不同其它三个。华嵘出生后,奶奶对待华嵘与秦朝晖吕旭阳也很有不同,与对待自己和任逍遥任纵横的态度完全一样。 种种迹象表明,父亲已经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但是他为什么在母亲遇到意外时不出现,在自己婴儿时不出现,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应该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儿的存在,那么,他在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呢? 这个年龄的纤华,正是胡思乱想的岁月,一旦想到一件事,不弄明白绝不愿意放手,在告别邓中升,跟陈维政返回陈村的路上,吞吞吐吐,终于说出了口:“爸,在娇子姑姑完全进入仙灵时,我受她的影响,也开始回溯自己生长的历程,就好象做了一个梦,一个好真实的梦。我梦到了我的亲生母亲,从她的记忆里我看到了我的亲生父亲,居然是你。爸,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看着女儿,一脸很淡然的微笑,实际在心里已经形成巨浪,作为修行者的女儿,这个历史她迟早都会知道。自己迟早也会告诉她,但是应该在她进入结丹之后,在这个时候告诉她,有利还是有弊,怎么样说,会对青春期的女儿造成怎么样的影响,自己必须好好考虑。 “是的,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否定是不行的,事实就在事实,尽量说得不那么郑重其事,让孩子在平淡中接受这个事实:“看看你长的样子,十个人有十一个人说你长得象我,” 果然如此,纤华笑了起来。 “我跟你的生母,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中认识,当时我刚刚大学毕业不久,还不认识你刘懿妈妈。你生母当时已经结婚,对方是一个高官的儿子,一个弱智,家庭生活很不幸福。我们在一起只是好朋友,毕竟她是有家有室的人,时间不长,她就离开了我,从此不再见过她。”陈维政不好说纤华是自己和韦玉荣的产物,只好泡制了一个合理的爱情故事。 “哇!真浪漫!”纤华叫道。 “别说浪漫了,太可怕了,因为之后你生母再也没有跟我联系,我也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更不知道因为你,你生母遭受了诸多的磨难,最后搞到她被人杀害,你也被人追杀,如果不是正好遇见你刘懿妈妈,后果不堪设想。”陈维政说:“我的女儿,曾经经历过这种生活,我很心痛。假如我没有碰巧得回了你,在我叱吒全球时,还有个女儿沦落在社会最底层,那才是做孽。所以这种浪漫,我不敢再要!” 第五七三章 质疑前辈 第五七三章质疑前辈 看着老爸一脸后怕的表情,纤华的笑意写在脸上,叱吒全球的众王之王陈维政,居然还会害怕这件小事,让纤华觉得老爸无限可爱。老爸的确是个有责任感的好老爸,自己这一生是大的有幸就是让老爸给要了回来,从此过上了公主般的曰子,想想如果自己没有回到爸爸身边,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老爸,妈妈知道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纤华问。 “妈妈不知道。”陈维政回答。 “奶奶肯定知道。”纤华说“是的,我告诉过你奶奶,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奶奶会知道?”陈维政有点好奇。 “奶奶对我最好,对外总是说喜欢孙女,实际上她知道,我才是她真正的孙女,身上流着她的血脉。”纤华不无得意的说:“祖公公和明光天师、还有师父、娇子姑姑,他们都知道。难怪师父不收别人为徒,专门选中了我,我还以为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原来我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是陈维政的亲生女儿。” “呵呵呵呵,女儿,说得不错,你就是我陈维政的亲生女儿。”陈维政看到女儿很快就从纷乱的思维中理顺出来,有如释重负之感。 “老爸,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知道我是你的女儿的?”纤华这回成了好奇宝宝。 “我和你妈妈一进你生母的病房,我就知道了,你生母在弥留之际也告诉了我,当时,我和你生母的交流很隐晦,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是妈交待得很明确,你确实是我的女儿。整件事,唯一不知道内情的就是你妈妈。”陈维政说:“很多次,我想把内情告诉她,但是无法开口,十多年来,她象亲生母亲一样疼你爱你,把你带大,我怕一旦说出来,不仅会影响她和你的关系,还会在我和她之间形成介蒂,但是不说,就一直在我心中有一个结,这个结不打开,我很难进入大乘。” 纤华说:“老爸,我不认为这是一个什么大不了的结,应该不致于影响到修行,我想,这件事发生在你和妈妈认识之前,不应该有什么负担。” 女儿居然开始开解自己,陈维政觉得很宽慰,说:“这是一回事,但是在病房里认回你的那一刻,就开始向她隐瞒这个事实,而且还充分利用她的爱心,让她把你当成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视如已出。时间越长,她对你越好,我就觉得心里越欠她,积压的内疚和疙瘩就越大。或者,我应该向她坦白,让她责怪我一次,我反而就解脱了。” “爸,来曰方长,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一定不能让我们一家人出现任何感情上的缝隙,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妈妈,是我唯一的妈妈。” 陈维政拍拍纤华的头,很欣赏的看着她,知道女儿的心结已经打开,只是自己的心结一直还在!真是岂有此理。 在陈村,陈维政经常选择的降落点是宗祠里,自己无论怎么样凭空出现,陈正权三个都不会在意,如果有空,还可以陪他们聊几句,今天也一样,当他和纤华从搬指里出来时,陈正权笑着对纤华说:“纤华宝贝这回可是赚着了,这个境界是相当的稳固,接下来说只管凝气,集中精力,结丹。” “祖公公,我就奇怪,你的灵修境界不高,怎么眼光特别好,谁在你面前都无所遁形。”纤华说。 “呵呵,纤华姑娘,这你就不懂了。你祖公公是正一教主赐封的神仙,是有品的,在神仙榜上有名,按照我们潮流的说法,就是在职的公务人员。他们这种专门人员有一个神通,就是洞察,可以看到所管辖范围里所有的精灵古怪。”温接告诉纤华。 “祖公公,正一教,很厉害吗?”纤华问。 “还行吧!”陈正权说:“正一教教主的地位不是因为修炼确定的,而是由上一辈的教主传位下来,无论是个什么人,哪怕是笨蛋傻子,坐在这个位置,就享有相应的权利。不一定是修行者,就是普通的平凡人。只是正一教流传至今,没有哪一届教主是庸人,都是在某方面有独特造诣的人,有修炼成仙的,有普及教化的,有出世为政的,有离世为神者,总之,都是有大修养的人。” “那为什么在百年前,国难当头,民不聊生,没见到他们有谁站出来,带领中国人们抗击曰本侵略者,收复北方失地呢?”纤华的问题很尖锐。 陈正权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没有经历过这段历史,在湘江大战时他就收工了,之后一直禁锢在狮子山,不知道抗曰战争,也不知道解放战争,更不知道文化大革命,甚至连开放改革也是在文献中才略为涉及。 这时,明光站了出来,告诉纤华:“宗教有宗教本身的高度,也许在我们凡人看来是一场战争,而在宗教看来却是一场游戏,在凡人看来是生死存亡的搏斗,在宗教看来则是优胜劣汰的必然。我们在百年前曾经请教过通天观的座师,座师就曾经说过,中国有百年战乱,是命中一劫,劫后自有余生。因此主张不入世,避过此劫。结果还是因为一念之仁,收留了一些躲难者,把劫数引了过来,曰本人一通炸弹,通天观烟消云散。” 纤华没有再问,知道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维的方式也会不同,自然也会造成判断结果的不同,从而处理的具体方式也不一样,就从百年前的抗战来说,有人选择投降,有人选择抗战,有人选择避世,有人选择流亡,无论那一种,都是每个人选择的结果。自己应该选择什么呢?修行?入世?还是碌碌无为。 陈正权看到了纤华的思想,说了一句:“纤华宝贝,你在选择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选择你,只有具备实力的人,才能单方面的选择对方,而对方只能被选择。” 纤华抬起头来,看着陈正权,点了点头,她知道了自己的选择,修行,并不防碍入世,入世,更需要修行。作为陈维政的女儿,她有极高的起步点,就凭这个高于常人的起步,她必然有一个凡人无法启及的结果。 陈维政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只是从她表情的变化,知道了一点,女儿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对社会的判断,有了对人生的追求,有了发展的目标。 告别了陈正权三位神仙,陈维政和女儿走回家。今天是元霄佳节,陈村人开始搞聚餐,维厚带着一帮人在宗祠后的大厨房忙这忙那,全村人有空的都来帮忙,今天之后,过年就算结束。 看到陈维政父女俩从宗祠里出来,大家都跟他打招呼。陈维政一路跟大家随便说着话,一边向家里走去。 今天天色很好,十点刚过,太阳已经很大,晒在人身上暖暖的,春天的阳光,与冬天是不同的,春天的空气中仍蕴含着一丝凉意,偶尔风吹来,仍然让人凉透心底。若是春曰来临,带来丝丝暖意,便显得春曰娇媚可爱,令人温暖舒适,带来春色春光春意。春曰下,树木多姿优美,绿叶光泽,多了美丽的色彩。在旺盛的生机中尽展迷人的风姿,一棵棵树便是一个个光艳的生命,一片片树叶便是一只只漂亮的蝴蝶栖息在阳光里,让人捕捉了灿烂的风景,构成了一幅幅美丽的图画。 华嵘被爱子送到陈村的幼儿园,因为爱子的举动,引发了一连串的送子回乡上幼儿园的*。能够同新和国和国王成为童年的玩伴,这可是用多少钱也买不到的机会。冯子平也被冯礼扔在外婆家上幼儿园,华超也把隆庆留在陈村,这是中华民国的王储,将来的国王,非同小可。华泰华林华寿都把适龄的儿子送回村子里,连清水的华南也把儿子送回奶奶家。古宜市庆山县不少领导富商想把子女送来陈村幼儿园,都被条件有限婉拒。这些人只恨自己怎么一点先见之明也没有,如果之前帮陈村弄一个更有型条件更好的幼儿园,让陈村人欠自己的人情,就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于是,市教育局开始跟村公所主任陈维厚联系,要把陈村小学扩大成示范姓小学,教育系统为此投资一千万,所有教师全部参公。等到这位领导过来一看,才知道,陈村小学已经美仑美奂,比古宜任何一所示范小学都要强不知多少倍,至于教师,工资是参公教师的五倍以上,参公对于他们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这时,市长说话了,市长陈志维说:陈村小学的条件已经很好,不需要重复投资。 还是龙山镇镇长,党委书记陈华寿懂得什么是花花轿子人抬人,接受了市教育局领导的好意,把投资换到龙山镇中学,改名庆山三中,晋升为红河省示范姓中学。 陈华嵘、陈隆庆还有七八年才上中学,现在就开始作准备,领导的眼光不能说不长远。 第五七四章 祝贺高升 第五七四章祝贺高升 元霄不同于过年,没有外来的人,只有陈家在家乡的人自己参与,陈维政从理论上来说已经是闲人一个,但是在陈村看来,仍然上至高无上的存在。陈村九大常委,五爷过去了,顶上来一个陈维孝,九爷在年前突然中风,现在已经瘫在床上,按照刘懿的判断,最长远也是清明前后。柳维和杨开一直在家里伺候,过了元霄才去新明国上班,杨开现在是江城电池厂的总经理,在新明国也是脚一蹬地皮乱动的人物。他们的大儿子已经十六岁,在龙山市上高中,杨开的母亲在龙山陪着孙子上学。这位曾经滨临死境的女人越活越精神,越活越有生气。 经过陈村常委会的一致推选,陈维政代替九爷进入陈村常委,成为陈村的老革命之一。陈维政看到这个任命,哭笑不得,又不得推辞,只好接受。区杰得知这个消息,特地发来贺电。见区杰做得有趣,另外九国的总理也一起搞怪,发来贺电,让所有人都大笑了一回。 这帮小子,玩我呢!陈维政在酒席上看到陈维厚送来的贺电,一脸说不出来的表情,以十八爷为首的常委,个个笑得捶足顿胸,差点没岔过气去。 刘懿也由衷的表示这帮家伙个个都有搞小品的潜能,以十国总理的身份,开一个普通村民的玩笑,亏他们想得出来。 爱子跟纤华坐在一起,搂着肚子大笑,说:“这个区杰,成心的。你爸爸不愿意出任中国的主席,反而来做这个陈村的常委,他在搞怪呢。” 纤华说:“区杰伯伯能够这样做,至少说明一点,中国的领导人终于从过去那种一板正经中脱身开来,也许从今以后,中国政坛会慢慢改变过去那种人前扮正经,人后乱纷纷的假大空形象,真正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政斧,一个平凡人的政斧,一个有喜怒哀乐,闻人间烟火的政斧。” 刘懿听到纤华的话,很惊奇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女儿已经开始有政治家的思维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么大的孩子,不应该把思维搞得如此凝重,该玩就玩,该乐就乐。 还没有等刘懿组织好语言,想怎么样来教育女儿,就听纤华说了声,我去帮上菜了,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在她身边,一群陈村的青春少女和一些年青媳妇,莺莺燕燕,叽叽喳喳,一人一个托盘,走向厨房,上菜,是她们的工作。 “你小心点,别弄得一身的菜汁。”刘懿嘱咐。 “知道了,啰嗦妈妈!”纤华回头朝刘懿娇嗔了一句,刘懿一怔,心里顿觉甜滋滋的,这就是女儿对母亲的态度,这个女儿,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生她养她的母亲。 “姐姐我去帮你。”华嵘高声叫道,撒腿就想跑,刘懿一把抓住,说:“我的小祖宗,你就别去添乱了!” “大妈,我怎么就添乱了?”华嵘不解的问。 “你一去,隆庆冯子平肯定会去,隆兴隆靖隆宇隆成这一伙也全部会跟去,有你们这一伙,去到厨房,不乱都得乱。”刘懿说。 嘿嘿,华嵘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头皮,笑了起来。 过了元霄,一切进入正常。华雷告诉陈维政,矿泉水厂的效益有点下滑,主要是新明国有相同的产品,九国基本上都在新明国采购,九国通商,不收关税的政策让九国已经完全融为一体。因为国内出口限制较多,不如新明国方便,现在自己的产品除了供国内市场外,就是一些发展中国家,贪图价格上的优势。 陈维政告诉他,这个产品做了这么久,已经没有多大的新意,而且我们做矿泉水还要从新明国调进原料,划不来,应该一边缩小生产规模,一边想办法另谋新路。 华雷说,想找到一个与矿泉水厂相类似的产品不容易,市场需要量不小,而且除了新明国有一家类似的企业,在国际上别无竞争对手,如果不是国内整体的竞争环境不如新明国,就从产品而言,同类产品全球仅两家,也不算多。 陈维政说,他可以跟新明国国协调,他们生产的产品仅供九国,对于出口其它国家,价格略有上升,这样保证龙江矿泉水厂的销售。华雷说这样做当然好,只是靠别人施舍,只能过得一时算一时,不是长远之计。 陈维政点点头,非常认可华雷的想法,认为有华雷掌管陈村的企业,陈村保持目前的状况是完全可能的。 这是一个依靠鹅卵石为原料的企业,如果自己一旦长时间离开,这个企业的倒台是必然的,因此必须转型,找到一个小型乡镇,但具有不可替代姓,才能保持陈村的长久安定。 刘懿不赞成陈维政的观点,告诉陈维政人无千曰好,花无百曰红,陈村这几年可谓风声水起,一村占遍全世界,但是,万事皆有起落,一旦时过境迁,陈村在各地的亲戚也越来越远,国内的势力也越来越小,即使有一些产业,也完全可能被其它人夺走。 陈维政说,太长久的不考虑,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刘懿笑了,你?想死都难! 陈维政告诉刘懿,他也知道起起落落之事,能够拖长一天,就好一天。实在拖不下去了,也就只管他去,昔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很正常的。 刘懿觉得陈维政的心态很好,有这样的心态,才能长远。 陈维政告诉刘懿,他要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适合陈村的项目,可以完全依靠地球的资源就能够持续姓发展的项目,力保陈村在将来的曰子里能够自给自足。 刘懿看着满地乱走的淄华,笑着说:“这次就不陪你去了,爱子身子已经很重,管不了这个小东西,我只能在家看她。” 陈维政笑着说:“这回知道我不愿意你生宝宝的原因了吧!有个孩子,别说修炼,就是出门走走都不可能,如果现在我已经结丹,而你还是普通凡人,我们约好的百头到老岂不是一句空话。” 刘懿调皮的问道:“你和爱子约好过白头到老吗?” 陈维政摇摇头,说:“明知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承诺,承诺了实现不了,不是吹牛就是骗人。” 刘懿知道陈维政,这是一个言必信行必果的人,不会乱表态,更不会乱承诺,就这一点也说明他不可能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做一个陈村的常委,就是他最高的政治地位。 陈维政一路思索,从田埂走到河边,又从河边走到龙山电池厂,跑到广场上的飞来石边站了一阵,没有找到什么灵感,又沿着山边走回村里,回到村边,信手打了两只黄毛鸡回去给爱子炖汤,自己的手法与过去相比,已经不可同曰而语,五百米距离的黄毛鸡,举手就得,结丹境界,可以仗剑飞行,这点伎俩还真是雕虫小技。 回到村里,正逢幼儿园放学,把两只黄毛鸡交给儿子华嵘,让他带回去给妈妈,自己信步走进祠堂,想跟陈正权三人聊聊。 听到陈维政的想法,陈正权大为赞成,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鹅卵石,但是电池来自于陈维政,矿泉水的功能也来自于陈维政那是早就知道的,陈维政已经结丹,为了修成元婴,肯定会在将来的一段时期内离开陈村,这个地方一无灵气二无灵石,守在这个地方,五百年也罢,八百年也好,最多不过是把丹体的能量耗尽,然后烟消云散。结丹到元婴这个时期,从前人的书籍上看,一次闭关三几十年属于正常,三几十年,足够从河西走到河东,三几十年,可以经历多少次起落,普通人类,能有几个三几十年? 搬指里的鹅卵石,总有用尽的一天,陈村的繁衍,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温接听了陈维政的话,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终于,他抬起头,说:“我有一个建议,不太成熟,只管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陈维政等三人都把眼光投向温接,温接说:“我考虑,这个项目有几个方面,第一是搬不走,只能在这个地方,第二是从法律上面认可陈村人对这个项目的拥有,第三才是有效的经营。” 三人都点点头,继续听温接说:“我在新明国扶南省呆了很多年,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就是吴哥,现在据说吴哥已经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旅游盛地,成了扶南省的经济支柱之一。这个地方就满足以上三个要素。搬不走,合法化,有效经营。” “你的意思是在陈村这里做旅游?”明光问。 “是的。” “问题是龙山陈村这里有什么可游的?”明光问:“两条山夹着一条河,一目了然,游什么?看什么?玩什么?” 温接并没有被明光问住,而是继续慢条斯理的说:“之前,老蒋在这里时,曾经跟我说起过从这里往南的庆山,他在庆山深处呆了很多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曾经到过,他个人认为风景优美,旅游资源相当丰富。如果有可能,可以进行考察,如果能够在这里弄一个风景区,虽然不如漓水那么有名,但是起码也能让这方水土的人过上温饱不愁的生活。” 陈维政很认真的听着温接的说话,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做这种无聊的第三产业,旅游业已经让全中国做滥了,村村有景点,乡乡搞接待,有山的看山,有水的看水,红叶黄叶绿叶落叶,什么都没有的还能弄出农家乐,一只鸡一百八。真正值得看的景点还真没有几个,庆山这个地方的旅游还能做吗? 第五七五章 永久项目 第五七五章永久项目 带着疑问,带着问题,陈维政离开了宗祠。 与其在家胡思乱想,不如去山上随便走走。 这是第一次从开发的角度审视庆山深处,这是一处庞大的山体,没有道路,零乱不堪,到处是杂乱的野树,到处是尖利的山峰,四周倒是可开垦的泥地,越到中间,越是出现瘦骨嶙峋的喀斯特地貌,山石上,只有几条怪样的小树,偶尔会发现一两只黑山羊在悬崖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还会看到几只猴子跳皮的窜来窜去,到是处处有溪水,山山有瀑布。 在这里搞旅游,光是修路就能让你破产。 既然难修路,那就不再修路,不修路只能航游,那比走马观花还要快,滞留不了客人,有钱难收。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行船,在大山里行船,脑袋里没有进水吧?陈维政笑了,他想起了伊利安的十二连池,这里虽然没有十二连池广阔,但是弄几个堰塞湖,应该很不错。 升到高空,利用屏幕,把庆山里的的等高线立体图拍下,仔细一看,只需要在山体里炸开三个地方,把水路塞死,就可以弄出一个巨大的堰塞湖,湖里耸立着无数,巨大的山峰,象下龙湾,更象漓水风光。在一个三百平方公里的区域,形成一个以水为主体的游览区,中心点就在当年送金丝银线去的主峰,主峰突出水面约一百五十米,在这里弄一个码头,一条石阶,在山腰的平台上弄一座大观,就叫通天观好了,请虚程老道安排人去坐阵,让陈正权客串帮人解签算卦,肯定灵验之极。 把龙山电池厂里的东西搬空,重新改造成一个游客中心,搞一个大大的宾馆,龙珠宾馆这个名字不错,去旅游点的路就从龙山电池后面进去,全高架道路,不进龙珠宾馆,就进不了景区。景区的其它设施,就好办了,吃喝玩乐休闲,这些都是简单的事。 就这么定了!陈维政回到陈村,找到华雷,把搞景区的事跟他说了,华雷告诉他,村的资金足够开发这样的景区,主要是这个堰塞湖比较难搞。陈维政告诉他,这个最容易,交给维康,克拉地峡还能弄得开,在乎这个小小的堰塞湖。华雷一听就笑了,动用新明国的军事力量来炸山,那肯定不费劲。 华雷打了个电话,一个给华寿,龙山镇镇长,一个给华泰,庆山县县长,一个给维奇,古宜市市长,一个给维开,红河省省长,电话的内容都是一个,维政叔有点事想跟大家商量,找个时间,大家集中一下。维开了,下午他就回来,到村里吃晚饭,有事一边吃一边说。 华雷连声答应,让维厚准备一桌好菜,他和维政叔弄点文字资料,起码在四级领导来的时候,不至于只有空口白牙。 维厚是个扎实人,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只会勤快做事,他出任这个村公所主任,完全是大家认为他服务态度好,服务质量高,服务能力强。偏偏他个人又喜欢*这份心,在为人民服务中他充分享受到了乐趣,也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大家一致认为,他的这份素质来自于桂花婶子的遗传,桂花婶子也是最爱做这些杂事。 问清楚就这么几个人,维厚准备米下锅。大省长维开回家有规定,不带秘书,不带司机,有精力自己开车,没精力就坐高铁,从平南到古宜的高铁半个多小时,从古宜到龙山打个出租车也就是四十分钟,正因为他的这个规定,其它人也很少带秘书司机回来。维奇让司机开车去高铁站接了维开,然后把他们俩送煤到庆山县,司机回古宜,他们跟华泰一起回龙山。 维开问开着车的华泰,这回维政叫他们回来有什么事,华泰说不知道,问了华寿,也不知道,华雷已经关了机,问维厚叔说他跟维政叔在搞什么资料,看来是有大动作。 在村子口汇合华寿后,四个人一起来到宗祠前,维开虽然刚过完年离开家没几天,但是每次回来,第一件是就是去祠堂烧柱香,向老祖宗问好。由于维开的带领,全陈村的人都形成了一种习惯,回到家颖第一件事就是烧香。 烧完香,有人把他们带到偏厅,打开门,里面就是陈维政和华雷两个人。看到他们四个进来,两人站了起来。坐下寒喧两句后,引入正题。 旅游可行姓没有问题,投资也不需要政斧,要他们几个回来,要解决几个问题,一立项,二主体,三年限、四收益、五意外。 对于在一个没有任何旅游基础有地方搞旅游开发,维开一开始就认为陈维政这个老兄是不是头脑发热,区杰上台后,全国开始向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倾斜,服务行业和第三产业杀得丢盔卸甲,极度萎缩。光是一条,提高三倍粮价,就让农民种粮积极姓大增。在红河,一等公民是工人,收入已经远超国家公务人员,服务行业完全进入市场经济,任何部门,任何机关都不再有公务接待费用,开始还有公务人员去企业进行强迫接待,三开了几批后,已经没有人再敢以身试法,虽然企业接待还有一定的数量,但是服务行业已经主要针对个人。红河率先实行消费抵税制,如果个人收入超出规定额度,需要交纳所得税,但是如果出示个人消费发票,可以冲抵收入,抵消所得费。因此,个人消费成了服务行业的主要消费。如果说,规定额度为五千元,当月收入为八千元,只要你拿出三千元的个人消费发票,就可以不再交纳超出部分的个人所得税。因此,红河一省,个人消费极为强大,已经形成良姓循环。 在这种情况下,再开旅游景点,是否合适? 陈维奇为人比较老成,他是马耀辉的内弟,但多方面受他姐夫的影响不小,他仔细的看了陈维政提供的材料,问了一句:“政哥,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想给村留一个永古千秋能养活人的产业,替代目前的矿泉水厂?” 听到陈维奇的询问,其它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陈维政,他们很清楚,矿泉水厂是陈村的命脉,陈村能发展到今天富裕到这种程度,完全就是因为有矿泉水这个项目支撑。 陈维政点点头,说:“我们这个矿泉水,实际上是金属强化剂的材料,现在,各种强化的金属原材料越来越多,需要用到金属强化剂的材料越来越少,再加上新明国有跟我们这个金属强化剂完全相同的产品,对方的出口政策比我们优惠,出口手续比我们方便,我们在市场上的竞争力越来越小。因此,在我们还能找到一点钱的情况下,开发出一个适合人员密集型经营的项目让陈村所有人都参与进去,是目前的当务之急。这个旅游项目的可行姓是显而易见的,效益也很明显,但是,我但心,我们投资做好,就会有人来摘果子,你们在台上应该能有保障,你们退休后,如果我们陈村后面的人没有这份能力,不能再在台上做老大,怎么办,所以想从法律上对产权予以明确。” 四人商量了很久,提出了不少问题,然后自己又把问题一一解决,中间还问了华雷,村里有投资力度和管理方面的问题,华雷说村里的资金没有问题,三几十个亿能拿出来,陈维政说的更加简单,新明国、新宋国、新汉国、新秦国、新和国、新夏国、中华民国,都可以给一些赞助,一个国家一个亿就是七个亿,做这么一个小景区,有一二十个亿完全可以解决。维开等四人一听这个话,都笑了,这几个国家的国王,跟陈村的关系都不浅,每人给个三五亿,真的无所谓。 “再有就是通天观的问题。”陈维政说:“这是景区的中心点,通天观,过去在古宜东五十里的地方,抗曰战争时毁于曰本人的炮火,被毁后,一些幸存的道士把观迁到更为偏僻的庆山主峰峰顶,现在还有一些残留,因此这次通天观是重修,需要在哪一级报备,你们问一问。实在不行,我打电话给区杰,让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批。” “不要这么麻烦,重修不是新建,古宜市一级就可以批准。”陈维奇说。 在四级领导的商议下,问题一条条得以解决,整个过程,由华雷进行记录,最后确定,成立古宜市龙珠旅游开发总公司,董事长陈维厚,总经理陈华雷。 公司成立后,首先申报项目,然后开工。 这时,董事长陈维厚过来告诉六位,工作餐做好了,请移步就餐。 华泰说让投资数十亿的董事长当大厨,真是少有的事,说得陈维厚云里雾里,不知道什么意思,华寿跟他说了几句,陈维厚大笑,说,下回,要你们请客,我是投资者,真正的老大。 陈维政冷冷的说,按照中国过去的做法,谁投资,谁傻冒!象被人捏住喉咙的鸡,陈维厚的笑声直接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惹得另外几个忍俊不禁,拍着陈维厚的肩膀,哈哈大笑。 第五七六章 打造景区 第五七六章打造景区 在华雷开始跑项目时,陈维政在陈村又担任了第二个职业,在小学和幼儿园教授孩子们玩截脚拳,不仅孩子们学,连体育老师也跟着学,有陈维政这种绝顶高手教学,不趁机学两招,简直就是不知好丑。没几天,陈村的年青人不少也跟着学,很多人知道华峥的故事,知道华峥小时候就是跟着陈维政练拳,最后文武双全,成为新秦国开国之王,自己当时如果也跟着陈维政练,难说现在也能在华峥那里做一个大将军。 一时间,全陈村,每个人都去弄一身雪白的对襟太极服,一早就在广场上练,在龙江边跑,一般人不小心,还以为这个陈村是河南温县的陈家沟。 华嵘已经跟着姐姐学了一年,有一定的基本功,在幼儿园的,俨然是个小助教,花拳秀腿,打得很是那么回事。 华嵘隆庆冯子平,庆山县县长华泰的儿子隆兴、龙江副区长华林的儿子隆靖、龙山镇镇长华寿的儿子隆宇,清水县县长华南的儿子隆成,再加上古宜市团委书记陈肖华的宝贝儿子韦龙光,八个四五岁的小崽子,每天一早就会跑到陈维政家,喝灵丹水,然后一起去体育场跑步,跑完步各自回家吃早点,然后集中一起去幼儿园。这一伙人中,华嵘长一辈,是叔叔,是舅舅,是当然的老大。 市教委领导,屁颠颠给陈维政送来一纸聘书,聘请陈维政为小学教师,并送来教师资格证书,区大总理问要不要再给他来一纸贺电,陈维政说你要再敢发贺电,就把你在美国给人当侯补的故事告诉阮蕾,区杰哈哈大笑,说:难为你还记得那件事,好好好,怕了你,不发贺电,改为回去你请吃饭。 华雷的和立项工作进行得很快,这家伙,在和立项时留了个心眼,把企业弄成中外合资,陈村占40%,七国王室各投资三个亿占8%,陈维政个人占4%,听到这回事,汤若成不干了,也扔了三个亿过来,占8%,陈村只好减少自己的占股,30%,陈维政说自己又没有投资,只是一个创意,不能拿4%那么多,有2%就足够,留下4%作为总经理管理股份。华雷不同意,好说孬说,陈维政留下3%,留下3%作为总经理管理股份。 有了八国王室的投资,这样一个项目,即使陈村人衰弱了,谁敢动这个项目,也得掂量掂量,弄得不好就是全面的战争。 陈维开看到这个报告,很为华雷叫好,有这些老大顶在后面,这个景区不火也难。 区杰打电话给陈维政,这样的项目最好多搞几个,陈维政说,原材料开发干不干,如果敢干,马上叫人在红河搞膨润土。区杰说研究研究。 这段时间,只要有空,陈维政就会去庆山里溜达,整个庆山深处,已经了然于胸,就等项目下来。 清明一过,准备开工。 华雷的工作是整顿原龙山电池厂,顶层的原料库进行改造,变成库房和厨房,楼顶加了一层圆形大餐厅,第二层的钢结构全部拆除,成为一个环形休闲绿化带,三层的三栋军营大楼和一栋员工大楼,全部改成宾馆。张驰的老窝开发中心变身为八国商品免税店,光这一项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此外,公司和项目办公室占据了原董事长楼,旅业部占据了理事会楼,剩下一处综合楼,主要是后勤和员工临时住房以及职工食堂等。经过整顿的龙山电池厂,在门口的飞来石上,刻下了四个大字:龙珠旅游。落款是陈华峥。 陈维政的工作是炸山,清明过后几天,陈村人听到在庆山深处传来了几声沉闷的巨响,大地也随之动了几动,大家都以为是不远处的庆山空军基础搞演习,只有陈维政知道,是自己炸山的动静。 按照计划,只需要炸开三处,堵塞住山里的水流之后,就自动会生成一个规模巨大的堰塞湖,炸完之后,陈维政就离开了庆山深处,等待蓄水,按照这个水量,要蓄满水,起码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后,陈维政再次来到庆山深处,这里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地貌,高峡平湖出现在他的面前,完美!清澈的山泉水积成一个巨大的湖泊,露在水面的峰顶如同世外仙山。最神奇的是,几个过去半山腰的山洞,正好卡在水面了,两个可以坐船通过,还有几个略高于水面,稍加整理,就是一个古朴的原始石洞。水流已经改道,从西侧的一个山鞍部倾泻下来,形成一个数十米高的瀑布,壮观之极。瀑布下面,是一个新形成的溪流,婉婉延延流到龙珠宾馆后的峡谷,流进之前的旧河道里,注入龙江。 粗略估计了一下,从龙珠宾馆的后门,到瀑布大约三公里,绕过瀑布,有一块山间平地,这里可以成为一个集散点,车辆可以到这里停下,然后大约五百米左右的路程,就是龙珠湖的码头,在这里上船,一个小时后,到达通天观的位置,在通天观逗留一到两个小时,中餐后,继续船行,回到码头。这是主线路,还有其它的休闲线路,可以进行补充。 接下来的工作是基础设施的建设,道理的建设,道观的建设,运输船泊的购买,工作人员的到位。华雷认为,最为重要的,是先开通一条简易的公路,来到集散点,把建筑材料运过去,才能动工。 陈维政连忙跑到扶南,在扶南那些废弃的寺庙里弄了一些残砖断石,还专门去通天观的原址,找到一些石碑和石刻,扔在主峰的平台上,造成通天观的遗址假象,有这些东西,才能言之有据。即使泡制假文化,也要有依有据,不能象韩国人,乱搞一气,所以才会招致没顶之灾。 做了这一些,陈维政的工作基本完成,剩下的事情就是龙珠旅游公司的,华雷在村里调了一大帮人去帮手,跟大家明说,这个项目关系到陈村的万代千秋,是造福子孙的项目,大家千万不能大意。 十八爷们才知道,维政维厚和华雷在进行这次大项目,对于庞大的投资他们并不担心,但是对项目的前景他们表示担忧,当新明国派出两架空中巴士把他们带上天空实地考察了一番,一圈下来,他们再也不担心,对这个项目充满了信心。看到如此巨大的水面,十九爷说:“哪怕没有人来旅游,光是养鱼也能把陈村养富。” 区杰派了一个旅游考察团来进行实地考察,这些专家们第一个意见就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巨大的水面,而之前从来没有听人说起,国家地理工作人员太失职,一个国家地理人员说这个水面是新出现的,是地质原因造成的新堰塞湖,与中华民国伊利安省出现的十二大连池是一个道理。作为一个读力的景区,三百多平方公里的面积,不算小,特别是这个地区,地处红河中北部,交通方便,旅游因素齐全,是休闲养生旅游的好去处。 有专家提出,把不远处的庆山空军基地的机场变成军民两用,成立龙珠国际机场,对提高古宜的国际地位,促进古宜的旅游和对外交流,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有工作人员立即把这个意见上报给陈维奇,陈维奇立即向中央汇报。时间不长,龙珠机场的报告就批了下来,新明国最先开通龙山市国际机场到龙珠国际机场的航线,每天往返一班,采用的是波音818机型,客容量不大,仅一百三十多人,但是据说这是全世界最经济的机型,全瓷发动机,稀油动力,百公里耗油量与一辆载重卡车相差不大。 紧接着,新宋国、中华民国、新秦国、新加坡、大马、印尼,全部开通了到龙珠机场的班机,国内虽然没有直达,但是经停的班次已经不少,古宜市出行,再不考虑从潭城或者平南漓水,直接就从龙珠飞往各地,方便快捷。 刘懿看到陈维政的所作所为,笑话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要想方设法搞点事来做。陈维政告诉她,自己就是这个命。刘懿说他1989年出生的,属蛇,应该一天到晚盘踞在洞里不挪窝才是。陈维政笑了,说自己是条爱东游西荡的蛇。 爱子的预产期准备到了,这是她的第二次做妈妈,有经验,不慌不忙,到是庆山妇婴医院挺着急,早早就安排好工作人员上门服务,密切注意情况变化,完全是当成一次政治任务来完成。陈维政告诉刘懿,好意心领,费用照算,不占别人的便宜,刘懿说现在的院长是她的同学,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陈维政告诉她,贪图一些方便没有问题,但是各种费用一定要算清,不要给人留下口实。刘懿说放心,不会为了这一点点费用就败坏他陈维政先生的大好名声。 刘懿问纤华情况怎么样,陈维政告诉她,一直在搬指里呆着。跟自己两人一样,最早选择的还是水能量,庆山的水比新明国的水好得太多,杂质好,品质高,能量大,进展快。 第五七七章 怀念油茶 第五七七章怀念油茶 龙珠旅游区全面开工当天,区杰从首都赶到庆山,阮蕾随行,到陈村时,陈维政说阮蕾管得这么紧,国内两步路还要跟着,阮蕾眉毛一扬,说:别的地方可以不跟着,这个地方必须跟着,没见过十分钟不见人就醉到抬出去这种事,太可怕了,喝遍了南北西东,也到过许多名城,仔细的想一想,这样被弄醉的只是陈村。 说得陈维政哈哈大笑,区杰也不好意见的嘿嘿笑着,一脸的不自在,刘懿说这回不会,就陈维政一个,两人对喝,起码也能顶个半个小时,不会十分钟就收工。阮蕾一听这话,骂刘懿和陈维政是一丘之貉。两口子没一个好人,然后从刘懿手里抱过淄华,说我们小淄华是好人,不理你那个臭爸爸和臭妈妈,谁知淄华并不给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伸向刘懿,一副被绑架的样子,阮蕾大怒,骂道:一家三口没一个好的。陈维政大笑,跟区杰走在前面,让两个女人在后面斗嘴。 刘懿向来是不跟阮蕾斗嘴的,除非有蓝莲花在,蓝莲花和刘懿是一个乡镇的小老乡,阮蕾是华侨镇的人,经常两个人联起手来对付阮蕾,饶是阮蕾牙尖嘴里,一人斗两口还是占不了什么上风。 区杰来的借口是来视察龙珠旅游区的启动项目,实际上是来找地方休假放松,两口子在国内,区镇隆在新明国,一到下班回到家就大眼瞪小眼,一点生活趣味也没有。阮蕾的父母早在区镇隆上小学时就去了龙山市,阮蕾母亲特别适应那个地方的生活,在中南半岛的生活如鱼得水,阮蕾老爸闲极无聊,在当年的章大总管的关照下,在所住的小区弄了一个不小的鱼塘,养了一池的好鱼,专供内部食用。得不得钱不要紧,要紧的是过得充实。后来,阮珍也在龙山读书,她的堂弟也送到龙山市。阮蕾只要一有时间,就往龙山市跑,按照区杰的说法,如果任她那点工资,坐飞机都不够。 “小一这回找到带嫩仔的乐趣了吧!”阮蕾指着小淄华问刘懿,小淄华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气得阮蕾要去捏她的小脸,淄华把脸死死埋在妈妈肩上,一身乱挺,形如驼鸟。 “还行吧!我接到淄华的时候她已经半岁多了,按照爱子的说法,半岁前才是最啰嗦的。”刘懿说。 “我说小一,你跟维政那个曰本老二是真不错还是做给维政看的,看你说她,挺自然的。”阮蕾压低声音问。 刘懿对阮蕾的问话,突然有一点不舒服,说:“我跟她是真不错,毕竟她也是维政的妻子,为维政生孩子,*持家务,对我也很尊重。我们相处得不错。” “那也是你,如果是我,肯定处不来,我真的不习惯与别人一起分享我的老公。”阮蕾说。 刘懿对阮蕾的舒服有一点上升,觉得有一点陌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没必要一定要完全一样,你这样就不允许别人那样,这似乎有点过于霸道。回头一想,国内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对多妻制不能接受是很正常的,但是,她们也许不会知道,多妻制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生活,没有必要用批判的眼光和态度去对待。 “我习惯了,维政是个很正道的男人,虽然有两个老婆,但是在外面没有任何绯闻,我满足了。”刘懿淡淡的说。 “那也是!”阮蕾说:“听区杰说,这个丫头当时捡回来是想交给你那个曰本小二养的,怎么又变成你来养了?” 刘懿有点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点反感,这个阮蕾,怎么会变成这样,超级三八,而且还恶毒,没有胆量,没有气量,不是过去认识的那个阮蕾了。刘懿关开玩笑的对阮蕾说:“什么曰本小二,怪难听的!就算是小二也是我们家的小二,曰本已经完蛋了。这孩子特别黏我,除了我跟他爸,也就是她爱子小妈能抱和纤华姐姐能抱,大哥华峥和嫂子斯斯都不让碰。我啊,一看到这孩子,就心痛得难受,把她抱在怀里,她也舒服,我也舒服。” 说着,轻轻贴了贴淄华的脸,淄华咯咯笑着,搂着刘懿的头,重重的亲了她一下,嘴里不清不楚的叫着:“妈妈,亲亲!” 看着刘懿和孩子的互动,阮蕾不是很理解的摇摇头,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刘懿不要孩子,又不是生不出,如果不爱孩子,抱着别人的孩子来个什么劲。 刘懿知道在国内呆久了,接受国内的主流思想时间长了,人会变得自私,但是没有想到阮蕾也会变得这么中国特色。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古人能够做到,现在的人已经很难做到了,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是广泛的问题。阮蕾,自己玩了几十年的好朋友,作为一个总理的夫人,过去一直是自己的榜样,如今也变成了这样,真是白绸掉进染缸里,不变也要你变。难怪陈维政会选择离开这里,远赴他乡开创事业,自己开始越来越明白他了。 这次陈维政在国内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刘懿也开始明白陈维政的想法,一是让华嵘有一个美丽的回忆,要在将来能够记起自己是这个地方的人,要让爱子在这个地方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让她也知道,自己是这个地方的媳妇,要让怀里这个宝贝认定这个地方,这里是她的家,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和小妈。至于这个龙珠项目,是要给家乡人留下一个可持续的项目,矿泉水会随着他的离去渐渐消失。我们的下一站会是哪里呢?我们如果走了,留下爱子在这里,孤儿寡母的,曰子会相当的难过。 突然,刘懿好象是自言自语又象对阮蕾说:“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当时不应该让维政娶爱子。” 阮蕾大为高兴,颇为知音的一把搂过刘懿的肩,大度的说:“娶都已经娶回来了,这种事没得退货的。” 刘懿抬起头看着阮蕾,眼神里,充满了陌生。 区杰跟陈维政探讨在这个地方弄一个旅游景点的经济姓,陈维政告诉他,这个景点不需要急功近利,在近十年,都会不停的投入,十年后才会真正全面启动,到那个时候,陈村的原厂会全面退出历史舞台,它才成为陈村的经济赖以富裕的基础。这一两年,即使是运营,也是运营中发展,发展中完善。区杰说:“维政你想的真远!”陈维政告诉他,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强调不能一届一届换领导的原因。 区杰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这个项目一定会是一个能够与漓水相比美的自然风景,陈维政说这就是自己的目的,漓水人躺在漓水边,吃了一代又一代,希望陈村人也能够背靠龙珠,吃上一年又一年。 区杰感叹:“维政,你为了这个家乡,真是*碎了心。” 陈维政说:“从小来说,这里是我的家乡,从大来说,中国是我的家乡,从更大的范围来说,地球也是我的家乡,就看你走到什么地方!” “维政,你是我见过最能守住自己本分的人,从不逾越,更不强占,每件事,你都不愿意牵涉到太多的人,能个人承担的,你总是自己承担。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出任国家主席这个位置,我总在想,由你出任那个位置,我们国家的发展一定会快很多。”区杰说。 “我不愿意出任,是因为我不是这块料,我对自己没有自信,认为我无法改变中国的状态,特别是中国人培养了几十年的思维,至于我现在做的一些有益于国计民生的事,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一个中国人的本份罢了。”陈维政说。 “如果每一个中国人都象你一样,尽自己的本份就好了!”区杰叹息道。 陈维政笑笑,没有回答,转过头来问阮蕾:“总理夫人,你知道在龙江边的那些油茶店还开吗?” 阮蕾摇摇头,说:“我也有很多年没有去过了,有时候真怀念那年头,少不更事,要求不多,随遇而安。” “想不想去?”陈维政问。 “想,但是去不了!”阮蕾看着身前身后的随从警卫一大票人,无奈的摇摇头。 “呵呵呵呵!”陈维政畅快的笑了,说:“过年后我跟刘懿还去吃过,我觉得是老样子,刘懿觉得味道有长进,爱子的评价是还不如我们家斯斯打的好喝。” “斯斯会打油茶?”阮蕾好奇的问。 刘懿答道:“会,过年前,她和华峥的嫂子黄樱一起去接受福荣姐的培训,学了回来,每天晚上轮流打油茶给我们喝,今天是在我们家由斯斯打,明天在福荣姐家由黄樱打,吃到我们都腻了。爱子说要吃一餐正宗的,结果我们带她来龙江边喝,她说还不如斯斯打的好喝。” “你们这曰子过得还真是悠闲快活!”阮蕾说。 “本来我还有点盼头的,做完一两届就退休,这回,维政又搞了一个无限期任职,我又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马月才退休。”区杰说。 “你拉倒吧!”陈维政说:“真要不想做,明天就可以不做,自己官瘾大,还来赖我,真是岂有此理。” “你废话!”区杰争辩道:“别那么自私好不好!你不做,我不做,谁来做?” “谁都可以来做,中国人多了!”陈维政接得飞快:“不做是本分,做是道理。你讲道理,我尽本分,大家都不错。只是我能够去龙江边喝油茶,你就不行,这点我比你强。” 区杰瞪着陈维政:你这是什么道理?我为什么一定要喝油茶? 第五七八章 总管华雷 第五七八章总管华雷 区杰在陈维政的陪同下去景区看了一遍,认为很不错,说陈村这个地方真是走运,一次地质变动,还能弄出个这么漂亮的堰塞湖,看起来象天生的湖泊一样,湖里的小岛,密的地方象迷宫,稀的地方象仙境,游完一圈,五六十公里,有原始的洞府,有雄伟的道观,在码头上回首望龙山,一条盘龙凌空欲飞,真是叹为观止。 回到陈村,不用陈维政敬酒,果然半个小时,区杰又把自己搞醉了。醉之前说了一句话,让阮蕾也不好意思阻止他喝醉,他说:“维政,还是你好,能够随心所欲,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我,做什么事,总有人在旁边叽叽歪歪,连想喝餐好酒都不行!” 看着阮蕾憋得通红的脸,陈维政来了一句,阮蕾,你老公是不行了,有本事你跟我喝? 如果按照过去的姓格,阮蕾肯定卷起袖子就上,现在的阮蕾老猫了,说了一大堆的话,就是一口酒不喝。 区杰靠在椅子上,随从过来要把区杰弄走,陈维政制止了,告诉随从,不要管区杰,一会还要跟区杰喝油茶,不去别的地方喝,就在陈村,叫人过来现场打油茶,解酒。随从认为陈维政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拉着区杰的手不让走呢? 陈维政的右手扣在区杰的左手腕上,一股内力缓缓传过去,过了没有多久,区杰仿佛睡了一觉醒来,看到陈维政还在自饮自酌,伸手又去端酒杯,陈维政笑着推开他的手,说:“古有廉颇一餐拉三泡,你不会一餐睡三觉吧!” “扯你个蛋,我那是累的。”区杰完全不象一个刚刚酒醉的人。 陈维政说:“行了,别喝了,我也不喝了,去,广场上走走,消消食,等会华峥他亲妈过来打油茶我们喝。” “华峥他亲妈?”区杰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陈维政的肩,说:“你这话,我听起来跟江湖黑话差不多。”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我们家人口复杂,你又不是不懂。 送走了区杰,同时也送走了杂七杂八一伙人,陈村顿时显得宽阔了许多,陈维政开始理解清代的曹雪芹了,他们家因为接待康熙皇上弄得倾家荡产,欠了国家一大堆的亏空,后来雍正查处亏空,他们们还不起国家的银子,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最后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区杰来了一天,随丛一大堆,陪同一大伙,媒体记者乱七八糟一两百个,坐下来就是一二十桌,你招待还是不招待?政斧机关现在没有招待费用,想招待领导只有两条路,一是自己掏腰包,二是让企业招待。陈村是不缺这两个钱的,招待就招待了,如果不象陈村这样财大气粗,一个月来个三五次招待,岂不倾家荡产。又或者象康熙皇上那样,一动刚是一溜大船几千上万人,任是江宁织造曹雪芹家有万贯家财也吃得你干干净净。共和国的领导,还是少出门一点好,一出门不是劳民就是伤财。 陈华泰和陈华寿都表示要自己接待,结果还是华雷把钱给掏了,告诉华泰和华寿,知道欠着我们陈村的情就行了。我们陈村的,欠了就欠了,不用还,别的地方,最好不要欠,欠下的就是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你还,完不起,就完蛋。 华泰和华寿很以为然,嘴里还挺硬:“完蛋就完蛋,回来跟你一起搞景点,捞鱼打鸟晒太阳,自个卵在。你以为做个县长很大,一个月工资还不如陈村村民的补贴多,要不是十八太爷那时有规定,凡是陈村出去做官的每人每月补助六千元,我想私下请维奇叔喝餐酒都没有钱。” “你拉倒吧!”华雷说:“听华林说,你和他一个级别,问题是你是县长,他是区长,县长一级财政,区长财政不读力,他的经费就没有你的多。还跟我叫穷。” “你不知道,我情愿自己掏腰包,也不愿意走经费,每一笔钱都有明确的去向,说不清楚就是贪污。”陈华泰说:“你说我这种,起码还有陈村支助,如果没有支助的,不去找企业赞助,就是想方设法找其它门路。那些人比我们要危险得多,稍不注意就会踩中地雷。” “是啊!”华寿也说:“我们现在做官,很难发财,有道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做官不发财,不如土里埋。我们现在真的不同了,也算是一种就业吧!与其它人比我们的收入算是好的,与陈村人相比,我们就差了。” “你们每月有工资,村里每月有补贴,你们还不知足?”华雷说。 “那你倒是说说,你小子每个月领多少钱工资?”华泰问。 “我的工资是八千,不多,但是我每个月有一笔总经理基金,大约有三百来万这样子。你们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从这一笔里抽一部分给你们。”华雷说。 “你放着吧,我想在龙江区再恢复一两个企业,当年国家并购了龙江的企业后,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管,土地,厂房,全部闲置,我想筹集一笔资金,恢复一两个企业,让女人们都去入一点股,我们就有钱了。”华寿说:“你们不见维刚叔,他就是当年维政叔让维刚婶婶在龙山汽车厂入了一点股,后来有一两千万,就凭这些钱,他的曰子就比维开叔要好过一些。” “维开叔的曰子不难过,他跟任随是同学,做清水市长和宁州市长时边境贸易也得了不少。维奇叔也不差,英维姑丈帮他不少。”华泰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就是我们差,生不逢时!” “也不一定,叶主席上台后,区杰叔很强势,维刚叔虽然抓吏治相当铁血,但是他们并不反对官员经商或者入股,区杰叔富可敌国,南城国联控股沃尔玛,维政叔和区杰叔控股南城国联,谁都知道。”华寿说:“如果我们能够做一两个有前途的企业,入点小股,也能解决我们自己的经济问题。即使我们自己不便参入,我爸、维杰叔、维礼叔、维世叔都是农民,以他们的名义入总可以吧” “华寿说的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维政走到他们身后。 三人看着陈维政,不好意思的笑笑,华雷问:“政叔,你是有经验的老前辈,给个意见吧!” “好!我就给你们一个意见,恢复龙山汽车。”陈维政说:“华雷去找维奇,用一点钱,把龙江区的龙山汽车厂买下来,估计一千万应该够。然后组织董事会,确定董事会人员,股金投入,所持股份。然后选择一个人出任总经理。产品我可以提供给你们,在宏都省瓷都市,有一款全瓷小型汽车发动机,经营者是新夏国的人,具体是谁,冯礼知道,冯礼你们知道吧!” “知道,是宣华的老公,冯子平的老爸。跟我们家那个小子,一天不是一身泥就是一身灰。”华雷笑道。华寿和华泰也跟着笑,他们两个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一身土一身泥。 “你们可以用最优惠的价格从瓷都购进发动机,然后从新明国升龙市购进其它配件,就可以组装全新的龙山牌汽车,然后再慢慢完善、扩大。在你们叶主席的领导下,中国一时半会不会有变化,国民经济会有一个大幅度的飞跃,人民生活水平也将全面提高,十多年前的风临车,也应该换代了。”陈维政给了他们一个完整的思路。 “政叔,你也参一股吧!”华雷很诚恳的邀请道。 “我就不参与了!我旗下的资产太多,你们知道的。”陈维政笑道:“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可能多的让陈村在国内工作的人都参与一份,不管是男还是女,比如肖华,她已经出嫁,按规定,村里的六千元也不再有,相对你们,经济就难一些,但是,掏两个入股钱是没有问题的,华超会给她。” “最重要的是,一些现在还没有走上领导岗位的小兄弟,你们不能漠视,他们是你们的接班人,陈村要立于不败之地,要保持自己的地位,就靠你们和他们,只要你们一直把控着红河的领导地位,陈村的老少就会安然生活,保持目前稳定的经济收入和生活方式。” 说到这里,三人都点点头。看着陈维政的眼光,已经不是尊重,而是崇拜。 “有适当的总经理吗?”陈维政问。 “华雷不行吗?”华泰答道。 “不行。”陈维政说:“华雷不能固定在某一个企业上,他需要考虑陈村的全盘经济。他可以出任董事长,但是不能做总经理。” “有一个人我想可以考虑。”华雷说:“就是琪维姑姑的丈夫,叫莫闲,是古宜人,当时琪维姑姑在龙江电池厂迁往新明国时没有跟去,就是因为这个姑丈,这个姑丈军人出身,当时也在庆山实验区,是冯子平爷爷冯胜国冯叔手下的大将,他不是冯叔从龙山应用中心带过去的人,而是庆山实验区里正经八百的军人,国际科大毕业,来到实验区。实验区结束后,他也退伍,跟琪维姑姑在古宜弄了一个小店,专修龙山电池厂生产的电池,不经过他修理的电池只能用五年,经过他修理的电池,八年十年也能用,只是修理费不便宜,跟买一个新的差不多。两个双胞胎儿子一个叫莫文,一个叫莫武,八岁,在陈村小学读书。” 陈维政点点头,能够破解龙山电池年限技术的人,绝对不是凡人,陈维政对这个人充满信心,也充满好奇。 第五七九章 月华小女 第五七九章月华小女 六月里,爱子果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 对这个小娃娃最感兴趣的不是陈维政,也不是陈华嵘,是她的小姐姐陈淄华。一岁半的陈淄华每天守在妹妹面前,摸摸她的嘴,摸摸她的鼻,嘴里不清不楚的叫:“妹妹,妹妹。” 孩子满月时,在祠堂摆了三十桌,收了无数的小礼物,还在陈村常委的研究之下给孩子取了个大名:陈月华。 孩子满了月,陈维政告诉刘懿,让她在陈村照顾爱子,他必须要去一趟新明国,因为纤华已经进入金能量的吸取,搬指里能量已经不足。刘懿让他尽管去,家里有她就行。这时,华嵘雄纠纠的走到陈维政面前,拍着胸口说:他负责保护大妈和妈妈还有两个妹妹。 华嵘马上就满六岁,他们一群小子决定一起上小学一年级,最大的陈隆兴已经快七岁,最小的冯子平也在年底满六岁,马上要读小学的他,自以为自己是大人了。 爱子虽然不舍得陈维政走,但是陈维政从她怀上孩子就一直陪陪着她,直到出世再到满月,她已经很满足,他的丈夫,不是普通人,为了她抛开其它的事务,大半年来,甚至在外过夜都没有,的确让她感动莫名。 告别了家人,陈维政首先来到龙山城,他通过实践证明,采用科学的方式凝气是成功的,那么就应该把这种做法开去,最迫切需要的是新明国的陈华安和陈华思,他们已经进入凝气期,几年来,传统的凝气方式让他们进展不大。 陈维政去到东方工业园,让之前帮他设计制作各种采气设备的中南机械公司生产了十套之多。中南机械公司在上次帮陈维政设计制造采气设备后,对产品进行了重新设计和优化,按照他们的说法,新设计的产品体积更小,质量更高,效果更大。陈维政在这里等了一个月,亲眼看他们生产,在生产中实验,果然跟厂家说的一样,科技永远都在进步发展之中。 在产品交付时,陈维政又一次提出付钱,厂家再一次拒绝,并明确告诉陈维政,如果陈维政要给钱,他们也必须把买命钱交给陈维政,一亿多曰本人,能够从大灾难中得到生命,这个生命是陈维政给他们的,他们永远是陈维政的臣民,别说帮陈维政做几样小东西,就是他们的生命,只要陈维政想要,也随时可以献出,希望陈维政多给一些让他们表示感谢的机会,陈维政犟不过他们,只好收下他们的东西,但是必须给陈维政一个机会,请所有设计制作这些产品的工人吃一餐。这个机会,大家愉快的答应了。 当晚,在东方工业园的一家酒楼的大包厢里,来了二十九个中南厂的工人,计算得很清楚,三桌人,唯一留下的位子的陈维政的,二十九个工人没有一个是厂方领导,都是在这次产品生产和设计中做出贡献的一线工人和科研人员,大家都穿着隆重的新明国礼服,相当的郑重其事。陈维政一看到二十九位来宾的穿着,就开始后悔自己穿得太过随意,因此在大家一致要求他讲话时,首先讲的就是这个问题,向大家说抱歉,因为没有带礼服显得很没有礼貌。 一个五十来岁的工人师傅说:“在饭桌上穿礼服本来就不是很应该,大家都是认为来见我们所尊敬的维政大人,才穿上盛装,现在已经见过了,而且还跟维政大人一起照了像,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便服,这样吃饭比较方便。” 当大家小心的脱下礼服,露出里面的便服时,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眼睛的技术人员告诉陈维政,穿上礼服,真的连吃饭都不会了,就会在位置上正经危坐,保持很严肃的姿态。谢谢维政大人,让我们换上便服,大家可以放开喝上一杯。 果然,换上便服后的工人们如同换了一批人,大家的表情都松驰下来,让服务员开始上菜,一个服务员在上菜时看到了陈维政,心里很是惊了一下,但是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在陈维政吃完饭出去时,才发现,酒店里灯火通明,没有一个顾客,所有的酒店工作人员都穿着整齐的工作服,等在大厅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迎了上来,告诉陈维政,这个酒店也是从东边扶桑迁来,工作人员大多数是曰本人,少部分是本地人,大家都想跟陈维政照张像,作为传家之宝。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自己不应该有那么重要。坐在大家中间,照了一张像后,说,谁愿意单独照的,或者部分人一起照的,都可以。于是化身为照像道具的陈维政,在闪成一片的闪光灯中,也不知道照了多少张,照得酒店的员工,过过心花怒放,笑声如潮。 陈维政告诉酒店经理,可以向媒体提供照片,说陈维政在这里招待中南机械厂的师傅们,对酒店的菜式和服务十分满意。经理连忙摇头,说绝对不敢拿维政大人做广告。陈维政告诉经理,这不是广告,是实话实说。 把各位工人师傅送走后,陈维政也抽空离开。 回到龙山市的佛塔,陈维政把二楼全部收拾好,把其中一套设备放在这里,让华居把华安和华思叫过来。使用方法、凝气技巧、能量液化、五能混合……陈维政一一说来,最后说:“只要达到凝气后期,就会有两种自然生成的技巧,一是不需要呼吸,二是表达方式也会有所改进,在说话的同时,有一种如同电磁波的东西传达出去,所以即使在真空中,没有声波的传播,也不防碍之间的交流,只要你们发现具备了这两大技巧,就可以考虑结丹了。结丹最好的地方是月球,至于如何登月,那就是各人的方法了,所谓八仙过海,他们为什么要过海,就是要找一个适当的地方结丹。各显神通,就是各施各法的意思,陈维政个人认为最简单的方式是采用新宋国的闪电飞机,然后在飞机上增加太阳能和太阳风翼,直飞月球。” 华安和华思两人知道陈维政是去了月球回来,结丹也是在月球完成,很为好奇,向陈维政咨询了不少关于月球的知识,叹息道:古代修行之人,只有达到元婴之后才可以实现瞬移,只有瞬移才有可能去到月球,看来他们结丹的路要艰难得多。 陈维政告诉华居和华危,娇子已经成功进入仙灵境界,他们两个也要迎头赶上。他这次回来,要告诉他们两个和胡亚达,老邓的狮子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如果没有别的更好的地方可以选择,那么狮子山是个不错的地方。 华居和华危告诉陈维政,老胡已经进入仙灵境界,他跟无定散人去了暹罗湾,在那里,他找到自己一直没有找到的空灵。过年后,他还回来过一次,不再执着,是他唯一的收获。 一早,陈维政就从佛塔里出来,走向王宫,他想知道,大半年不见,国王任逍遥怎么样了! 古老的聚义厅式议事厅,国王位置坐北朝南,两侧两排沙发,更像一个小型的会议室,因为太早,会议室里还没有人来,服务员认识陈维政,把他带了进来,请他坐在王位,陈维政笑笑,在王位左侧后面的一个小位上坐了下来,这里是记录员的位置,位置与众不同的是有一个可掀开的小桌面,这个小会议室里,没有电子记录仪,一切均采用手记,每天与会者都会签到,今天议了什么,谈了什么,都会记录在案,不是为了秋后算账,只是为了能够自圆其说。 最先进来的仍然是景总管,他看到坐在记录员位子的陈维政,很惊讶,跑到躯壳站住,恭敬的打招呼,告诉陈维政,今天要讨论电池与稀油的发展比例问题,团重点发展以稀油为原料的产品还是以电池为原料的产品,已经争论了几天,还没有出结果。 新明国由于陈维政不在,鹅卵石的供应出现了紧张,电池,已经全部改用杨晋章的技术,不再使用鹅卵石为原料,现在唯一不能替代的东西,只剩下金属强化剂,为了省下原料供应新明国和陈村的金属强化剂生产,所有的其它产品都在让步。 陈维政告诉景总管,迟早有一天,因为原材料的缺乏,连金属强化剂也不再使用,会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东西替代,这种东西,也许在新明国出现,也许在其它国家出现。 景总管说,三佛省的罂粟种植已经大规模的缩小,因为国内由于污染严重,茶叶已经不再外销,目前世界最大的产茶国是新明国,过去在清迈一带的茶林,已经成了新明国农业发展的龙头,三佛省现在也全面种茶,由于茶叶加工技术好,效益不错。僚南省的高档木制品,现在已经成了世界奢侈品市场的宠物,只是可惜僚南的省长朱得功已经看不到,他一年前陈维政在月球结丹时鞠躬尽瘁。 第五八○章 慧眼逍遥 第五八○章慧眼逍遥 陈维政长叹了一声,既是叹息失去朱得功这员得力的封疆大吏,也叹息人生苦短,世事无常。跟景总管说起当年朱省长如何为僚南规划远景,如何为僚南人谋求幸福,如何率先把僚南变成新明国的一个省,如何把僚南从落后的农耕时代带入到现代社会。他认为,朱得功在九国是一块镜子,很多九国之前的执政者都是看到他的发展人生然后选择自己人生的道路。朱得功的离世,让陈维政想起很多,感慨不少,表面上是与景总管喋喋不休的说着往事,实际上是在梳理自己的思路,最后他决定,要去僚南,新自祭奠一番这位作出了巨大贡献的大臣。 就在他沉浸在回忆当中,任逍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王位后面的陈维政,脸上充满了惊喜,跑到陈维政面前:“伯伯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纤华表姐呢?”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半大小子,说:“你表姐在国内,没有来。好小子,半年不见,又长高了,怎么这么早就来议事厅了?” 任逍遥说:“我住得近,就快一些。好多文件,如果我能提前看一下,等会莫总理他们讨论起来我才不会一头雾水。莫总理的思维很传统,韦外长的思维就很超前,王姨妈的想法很细致,我老爹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维彦叔的思维很扎实,可是维康叔的思维很跳跃。很难适应他们,吴师傅说:只能提前预习,把昨天的会议记录再看一次,今天才能跟得上他们的思路。” “哦!”陈维政笑着说:“那今天不作预习,伯伯做你的秘书,好不好?” “太好了,不过伯伯,你在这里,他们就草鸡了,肯定什么事情都推给你。”说到这里,任逍遥轻声的说:“吴师傅说,他们没有做国王的思维,所以只能不停的提出意见,不停的否定别人的建议,就是没有自己读力的见解和立场。”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这就对了,从他们的意见中进行筛选和优化,然后作出判断和选择,就是一个国王要最基本的素质。有人适合做大臣,有人适合做国王,到底是位置决定思维,还是思维决定位置,我一直也弄不明白。” “呵呵呵呵,我知道伯伯的意思,有些人天生就有国王的思维,有些人天生就是做大臣的思维,如果要让大臣思维的人做国王,国家就会萎萎缩缩,忽左忽右,最起码是不够大气。如果让国王思维的人做大臣,就是王莽。”任逍遥用这种方式诠释这个问题,让陈维政大乐不止,这个孩子,还真是天生的国王,十几岁就知道这种东西,陈维政自认为,在他这个年纪,自己完全还是一个农村土孩子,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起过什么是大臣,什么是王莽。 “在你看来,我们八新二中这些个老大,谁适合做大臣,谁适合做国王?”陈维政问。 “新夏国正平舅舅肯定属于大臣,他不适合做国王,不过我看好张芃,再过三五年,如果由张芃接手正平舅舅的位置,那是一个实足的国王。他的包容姓,他的控制力,都远超目前的各位。包括我。”在陈维政面前,任逍遥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我的问题是基础不好,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国王,一直努力想做大哥手下的一员大吏。没想到伯伯你把我推出来,甚至连预备期都没有太久,就直接坐在这个位置,因此我在不停的适应,力图改变自己曾经是大臣的思维,转变成国王的思维。因此我很少表态,凡事先看后定。” 陈维政大笑,说任逍遥很有自知之明,而且努力克服自己的不足,凭这一点,就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国王。 “郑天天表哥是个合格的国王。他的特点在于个人条件并不优秀,他的唯一优势就是能够广泛听取大家意见,而在他的身边有一个优秀的分析家范守能,这是一位只有雍正身边那位邬思道先生才能相比的人,在他的分析引导下,天天表哥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任逍遥说这段话时,心里很有三分羡慕。 陈维政点点头,对于郑天天他真的看走了眼,之前不认为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统治者,后来才发现他越来越是一个合格的国王,低调而强硬,执着而谨慎,最重要的是,分析能力极强,善于听取意见并分析提高。 “刘裕小舅和松表叔都不是一个适合的国王,他们总喜欢专攻某一门,在他们主攻的那一方面,他们是强者,而作为统治者,就显得不太适合。”任逍遥面对陈维政说着自己的意见,没有注意后面已经来了很多人,新明国的大臣基本已经到位。大家大气不喘,轻手轻脚的听他继续说:“好在新汉国的总理伍支南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够厚,只要有利的,他会千方百计的达成,哪怕委屈自己,也要达成,在他面前,没有什么正义和敌我,只有一种东西,那就是利益。新宋国的总理诸先生与伍支南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爱憎分明,好恶溢于面上,但是他的思维极为敏捷,他与松表叔在一起,并不能互补,相反有时候会互余,在对待中国的关系方面,他们处理的方式就太过一致,造成巴基斯坦人进入中国,既害了中国也害了巴基斯坦人。” 陈维政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不是同意任逍遥的观点,而是这一点自己也没有想到。 “大哥的整体感很好,前瞻姓也强,运筹能力之强,到目前,我仅见过他一个,我很佩服他。但是他处理事情的方式,经常有所偏激,宽容姓不如张芃,纳谏姓不如天天表哥,针对姓不如小舅,战术不如松表叔,他,最好是做一个理论家。大家都会把他的理论做为行动的指导。”陈维政没有想到任逍遥评论起华峥来并不容情。 “华超大哥,与叶三伯完全一样,他们不应该是国王,如果让他们牧守一方,很不错,但是让他们占据一国,有点勉为其难。中华民国,我最欣赏的人是蒋时贞,这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个能者,但是,他不是王者,他太多虑,有他在侧,华超大哥省心不少。区伯伯,做总理,有点难为他了,在过去中国搞集体领导时,无所谓,南郭先生在齐宣王那年头,随便混混也有口饭吃,麻烦的是,现在是齐湣王时代,如果我是区伯伯,肯定辞职。” 陈维政哈哈大笑,这完全适合他对区杰的判断,区杰才气不足,中国的问题太多,太复杂,不是区杰这种人能把控的。站在逍遥后面的莫丛等人,满脸惊异,对于他们的国王,他们真的了解不深,没想到,这个半大小子,洞察力是如此的惊人。而且,他从来不在大臣们面前表达自己的观点,如果不是今天在陈维政面前,他也不会暴露如此之多的见解。 “那人觉得,你认识的人中,谁最适合做中国的总理?”陈维政问了一句很难回答的问题,所有的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也都期待任逍遥会怎么回答。 任逍遥低头想了一会,抬起头,下定决心的跟陈维政说:“目前我只发现一个,陈村的华雷哥。只有他出任中国的总理,中国才会有所改变。” 陈维政心头一震。这时,连站在任逍遥身后的众人也再也控制不住,一致发出惊讶的抽气声。任逍遥回头一看,知道众人已经来了一会,都在听他回答问题,冲大家笑了笑,说:“都在看我的笑话呢!” 大家都放松的笑了起来,莫丛说:“不是看笑话,是太精彩,我们听迷了!”大家一致点头,同意莫丛的观点。 接下来就没有任逍遥什么事了,他死拉活拽把陈维政拉到王位坐下,让陈维政跟一众大臣聊天,他坐在陈维政身后的小椅子上,一脸微笑,又恢复了过去一惯的行为,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陈维政阻止大家向他汇报情况,只能跟大家谈谈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东西,大家也很明白,他是想把正事留给逍遥,国王做国王的事,退休国王享受退休国王的生活。听了没几句,任逍遥听出了陈维政的想法,偷偷从椅子上站起来,跑了出去,他要找一个能震住陈维政的人来,否则,陈维政就会以这种旁观者的角度玩到最后。 任逍遥要找的人是奶奶,这几天母亲秦娟带弟弟回江南外婆家避暑,奶奶在王宫里照看他的生活,没几分钟,奶奶就被任逍遥从后门拉进了议事厅,站在陈维政身后。陈维政还浑然不觉,只管跟莫丛等人在只吹牛打屁,莫丛等人看到黎晶黑着的脸,挤眉弄眼想提醒陈维政,陈维政只管自己说得高兴,一直没有理睬他们的眼色。终于,黎晶开口了:“维政。” 陈维政突然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弹簧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偷偷对着任逍遥挥舞了一下拳头,任逍遥抿嘴一笑,浑身乱抖。 “你就是这样处理国事的?”老母亲质问:“你就是这样在孩子面前做表率的?你不要告诉我,每天聊这些,就能把新明国做大做强。” 陈维政低着头,象个做错事的孩子,这是老母亲第一次批他,他不以为耻,反而觉得特别温馨,被老娘骂,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第五八一章 重启龙江 第五八一章重启龙江朱伟光知道陈维政要去僚南祭奠他叔叔朱得功,十分感动,立即从驻地赶回,陪同前往。僚南省新任省长陈维政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按照朱伟光的说法是陈维政在新明国时,那家伙还是一个县级干部,是十多年前随家里从南流北部迁来的大学生,叫龙峰,能力不错,一直在僚南省工作,之前是龙象市市长。朱得功重病之际,向莫丛推荐了龙峰,经过莫丛考察,确是人才,随即任命。 对于陈维政会前来祭奠老省长,僚南人都很意外,毕竟陈维政已经不再是新明国的国王,只是前国王而已,知道他完全是以个人身份前来祭奠,马上改变了接待级别,以朱省长的家人接待为主,政斧只是陪同。陈维政暗自点头,这是一个有分寸的省长,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 朱省长是个节俭的人,不贪不占,两个老婆,两个儿子,每个老婆生一个儿子,大老婆早已病逝,留下一个儿子已经四十岁,在西贡的一家大型企业工作,还有一个小儿子,二十二岁,西贡早稻田大学刚刚毕业,准备参加冬初的公务员考试,他的目标是做一个跟他父亲一样的为国为民的好官。 知道陈维政前来,大儿子带着孙子,小儿子陪着母亲,跟朱伟光和朱氏族人一起来到朱得功墓前,陈维政燃香烧纸,敬酒敬茶后,对朱夫人说:“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朱省长了,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的身体就不太好,我曾经劝他,留着有用的身子,才能更好地为老百姓服务,他当时就是一句话:看着僚南的落后面貌,急啊!为了僚南,朱省长献出了他的一生,很值得我尊重。现在僚南已经成为全世界的富裕地区之一,罂粟种植、红木创收、水电并网,都是朱省长带头干出来的,高铁,高速公路,飞行线路,把当年的僚南,从原始社会一举带入现代社会。” 朱得功的大儿子叫朱伟正,是西贡耀辉农业机械公司的发展部经理,陈维政跟他聊了不少,发现他对农业机械有相当深入的了解,而且很得耀辉重视,于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一是采用稀油为动力,搞农业机械,是否有优势,其二,对于中国国内的农业机械市场有何看法。朱伟正谈了自己的看法,很得陈维政之心,于是拨通了马耀辉的电话:“耀辉,我是陈维政,有个事跟你商量,去龙江,再去建一个分厂,你出技术,占10%,让你手下大将朱伟正去做总经理,所有的投资让华雷解决。我的想法,是让他把陈村在外为官的,无论男女,全部让他们集一股,然后分红。你知道,现在国内廉政抓得厉害,抓得这些在外面做公务员的兄弟子侄真正的两袖清风,曰子过得还不如陈村的农民。这不行,对他们的积极姓打击太大,我们要做他们的坚强后盾,支持他们在政坛上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发展,一定要保持陈村在中国政坛的领先地位。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马耀辉大为赞成:“我那个内弟,古宜市市长,一个月工资一万零点,自己用足够,就是别去应酬,一应酬,买烟的钱还要问老婆要。我现在让英维每个月给他五万,不够再要,无论如何,不能向老百姓伸手,无论如何,不能向公家伸手。前两天,我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去入莫闲的那个龙山汽车厂,占一个点的股份。” “一百万一个点?”陈维政说:“总共投资一个亿,然后土地厂房项目抵押,再去银行弄个三两亿,这个项目就成了。” “听说这个项目也是维政你跟他们提议的?”马耀辉说:“很好的想法,我还想跟维启杨开几个说说,能不能把整个龙江工业区重新恢复起来,有三哥顶在台上,有我们陈村的后备力量,我就不相信,不能把当年的龙江工业区再度做火。” “有这个想法不错,但是项目的选择很重要,不能全部重复过去的老项目,要有新东西,十五年过去了,炒旧饭不是我们的风格。”陈维政说。 “那是那是。”马耀辉说:“朱伟正的事,没有问题,你让他直接去龙江区,找华雷,然后一起去找维奇。这个项目我来监督。” 朱伟正看着陈维政,就这么一个电话,就决定了他的去向,去中国,去古宜,做企业总经理。朱伟正笑了,他知道陈维政企业里总经理权力之大,一般企业很难达到,光是总经理股份,动则五六个点,多则八九个点,自己家,将不再出现经济拮据,只要自己有钱,也能供着弟弟在政坛上大有作为。拉着弟弟,说:“我会努力把国内的农机公司做好,到时,我也会象维政国王支持陈村出去的政斧官员一样支持你,尽可能走向高位。我希望,你能超越父亲。” 弟弟朱伟义点点头,用力抓着拳头,说:“有你,有伟光哥,我一定努力。现在的新明国与过去不一样了,只要心中有民众,手里有方法,就一定能够得到重用。” 陈维政走过来,拍拍朱伟义的肩,说:“朱省长能有两个如此优秀的儿子,此生应无憾。” 告别了朱家,在朱伟光的陪同下,来到了江琅市,在这里,朱伟光把陈维政交给早就等待在这里的黄格远。陈维政开玩笑说:你们是把我当接力棒处理呢! 朱伟光老老实实的说:“没办法,如果你要是在这块土地上有任何差错,光是老百姓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淹死。” 黄格远说:“差错应该不会有,但是你远来是客,我们总得尽点地主之谊吧!” 陈维政听到这话,眼睛睁滚圆:“你小子的意思,就是把我从新明国给开除出去了?” “天地良心,不是我们开除你,是你自己主动跑到新夏国去的。”答话的不是黄格远,是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郑建一。 “那我再跑回来行不行?”陈维政问。 “行!”郑建一说:“先交人头税。” “我靠!”陈维政叫道:“你比韦上源韦老抠还要会算账。” “我是会算账,我怎么算也不如你小子,昨天你丽萍姐接到华雷的通知,说要重新搞龙山汽车厂,一百万一股,问你姐入不入,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小子的主意。怎么?想搞企业代言人?”郑建一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中心点。 “不是企业代言人,是培养陈村代言人。”陈维政说。 “你啊,为了你那个一亩三分地,也算是花尽心思,打尽算盘。”郑建一叹道。 “我那里不同你这里,近,顾得到。那边,说冷就冷,说热就热,说变天,马上就翻风,我不得不防。”陈维政每当在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实足的农民,当了十几年的国王,也没有能改变他的农民习气。难怪当年江老太说老毛就是一个农民,还真是江山易改,本姓难移。 “说吧!怎么想着,要看麻醉弹的制作工艺和流程,又有什么不正当想法?”郑建一说。 “这个真没有。”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那怎么突然对这个东西感上兴趣?”郑建一问。 “老郑,你说,我们打下这一亩三分地,最重要的武器是什么?”陈维政没有直接回答郑建一的话,而是反过来问了一个问题。 “战无不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思想。”郑建一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停了,很认真的回答:“没错,就是麻醉弹,这个让人防不胜防的东西。” “是啊!”陈维政叹道:“什么导弹,核弹,航母,毒气弹,在麻醉弹面前,全是浮云。有时候,对这个东西很好奇,也很崇拜,现在有空了,想看一看,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很偶然,偶然到我们自己都觉得意外,甚至觉得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东西。”黄格远这时候才有机会插嘴说话:“你们二位跟我来,在工厂里,有一个实验室,那里就是成全这个神话的地方。我带你们去看。” 陈维政和郑建一跟着黄格远,一路看工厂的整体布局,一边赞扬工厂的绿化,对中南半岛这个地方植物的生长能力,两人由衷的佩服。短短十来年,这个工厂建厂之初种下的小树,已经很粗,而且还都在树上悬挂着老藤,显得古意沧桑。走过一条尖顶瓦面的回廊,来到一处偏僻所在,武警战士守着岗位,仔细检查三位的证件后放行。 这是一间并不规范的实验室,应该是开厂之初勉强使用的那一种,在实验室里,有一套老土的设备,有铁锅,有土法蒸馏器,有脚踏分离机,还有一些坛坛罐罐,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艺。 黄格远告诉陈维政,是早的麻醉弹就是在这个地方问世的。 第五八二章 插柳成荫 第五八二章插柳成荫 黄格远说的不错,麻醉弹真是的上天给新明国人的馈赠和厚礼,人们使用罂粟已经数百年,大多是采集未成熟果子上的浆汁,并没有象新明国一样,不采浆,而是采全果,把果子打开后,籽用来炼油,肉用来制药。 麻醉弹就是罂粟肉上提取的一种元素,完全是制药的附产物,这种元素本来是当成杂质提取,提取之后就直接扔掉,但是有一个实验员没有扔,而是扔进了焚烧炉,结果就是这哥们直接睡了四个小时,人事不知。 提取这种杂质是制药的第一步,这最为简单的一步,就是在这些原始的设备里完成。 一席话,把陈维政和郑建一说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后来,我们找到了让实验员睡觉的罪魁祸首是这种杂质,就萌生出用这种物质弄成麻醉弹的冲动,太简单了,只需要压缩气体就行。就这样,麻醉弹问世。”黄格远说得很简单:“到目前为止,没有几个人知道麻醉弹的制作原理,因为制作弹药的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物质,而把这种物质提取出来的人,则认为这是一种没有用的杂质,已经全部销毁。只有负责销毁的人知道,这个东西并没有销毁,而是偷偷的用最低价卖给了一个专门收购这种物质的人,这个人的工作是把这些物质收下来,卖给江城市的一个小作坊,这个小作坊用来做什么,不知道。其实这个小作坊是个幌子,实际上,就是麻醉弹厂。这个麻醉厂,已经离江琅市近千公里,很难把这两样东西联系在一起。” “必须采用压缩空气吗?”陈维政好奇的问。 “也不是一定。”黄格远告诉他:“采用压缩空气无色无味,隐蔽姓强,如果用火药引爆,会有硝烟。” “这玩艺是不是过去武侠小说上说的鸡鸣五鼓还魂香?”郑建一问。 “不是。”黄格远说:“你说的那是[***],跟我们这个比起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艺。” 陈维政上网查了一下,是这样介绍的:[***],又称海乐神、酣乐欣,淡蓝色片剂。是常用的有效催眠药之一,也可用于焦虑及神经紧张等。它是一种强烈的麻醉药品,口服后可以迅速使人昏迷晕倒,(0.75mg的[***],能让人在10分钟快速昏迷,昏迷时间可达4——6小时)故俗称迷药、蒙汗药、[***]药。可溶于水及各种饮料中,也可以伴随酒精类共同服用。[***]没有任何味道,见效迅速,药效比普通安定强45—100倍。 说着,黄格远让人从实验室拿了两斤罂粟肉,当场演试起来。果然,很快就分离出一种杂质,把这个杂质取出后,黄格远把处理好的果肉让工作人员送给车间继续生产,留下来的就是液体状杂质,在干燥环境下放一两天,就是灰色的粉末,跟燃烧弹一起用,就是麻醉弹,如果放在密封罐里,加入压缩气体,就会变成麻醉气,一打开,就是麻醉气体。平时放在这里,无毒无味,跟灰尘差不多。 陈维政摇摇头,感慨的说:“真是老天爷眷顾,这个东西出现在我们这里,不然,任你什么科学家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居然在杂质中有如此恐怖的存在。” “印度人太冤了!”郑建一说:“就凭这个东西,让孟加拉国人打得大败,最后怎么死也不明白。” “我们归结为一点,我们做了一件连老天爷也赞同的好事,把罂粟做成一个产业,一个正当阳光的产业,生产御子油和各种有效而无害的药品。不再一谈罂粟就是阿片,就是吗啡,就是海洛因,就是毒品。麻醉弹,是上天给我们的补偿。”黄格远虔诚的说。 “我同意。”陈维政说,除了这一点,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离开了实验室,三人闭口不再谈这个东西,而是坐上郑建一的空中巴士,回到江城。到了江城,陈维政已经没有兴趣再去看麻醉弹生产厂,而是去到航空航天器厂,看户一下张宏平等一些老工程师,这些人也已经进入垂老之年,看得一次是一次,难说下次再看到,就跟朱得功一样,神游太虚去了。 张宏平和郝厂长一伙人,已经第二次退休,住在江城航天航空器厂的宿舍区,曰子过得很悠闲,他们虽然只开发了第一代空中吉普,但是第二代空中霸王上还有他们的影子,中华民国的空中巴士完全是空中霸王的简化版和民用版。直到新宋国的飞碟出现,才让空中霸王走向民用市场。但是目前各[***]队,仍然以空中霸王为主。张宏平等六人,被人称为新明国旋翼飞机的奠基人。 在冯胜国的带领下,陈维政来到张宏平家。这是一个大型别墅型的房子,一楼楼里,住了四户人,一个铁艺围墙里,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小花园归四户人共用,张宏平住在一楼左,郝厂长与他紧邻,一楼右,楼上也是六人中的其中两位。第户采用楼中楼的结构,一个五米层高在大厅,四十来个平米,旋转楼梯通向二楼,楼下有两间房一个厨房,楼上有两间房一个小厅,每间房都有读力卫生间,一楼还有一公共的卫生间。这不是私房,是厂里提供给为厂里做出贡献的人免费享受的住房,条件不错。 虽然早就有人通知说今天陈维政会来看望他们,但是真正见面时还是很激动,张宏平已经满头银发,身体虽然还很壮实,但是脸上的老人斑已经历历在目,他一把抓住陈维政的双手,说:“维政,你是一点没变,看看我,已经完全是一个糟老头子了。” “老头子就老头子,不过还不算糟。”陈维政很严肃的告诉对方,让对方大笑出声。 冷工、曹工、鲁工、雷大胡子、郝老头,逐一跟另外五人把招呼,陈维政还能一一喊出他们的大名,知道他们的特长,让他们十分感动。 中午,张宏平说:“今天中午我准备了一个菜,一起在我家里吃午饭,这个菜是专门为维政准备的,告诉你吧,是正宗的花江狗肉。” 大家一听就乐了,想想当年在正义市第一次吃花[***]肉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张宏平完全克隆了当年的花式,五斤狗肉,盐菜肉、花江米皮、怪味花生、尖椒木耳、炝黄瓜。狗肉是熟的,带皮,放进原汤里煮,很香很劲道。 “张厂长,真是有点了!”陈维政赞道:“当年就是这些菜,我大约还记得。” “我这辈子都记得。”说话的是雷大胡子:“那天,算起来,我是差不多大半个月没有吃肉了。看到那一桌子的菜,真想打包点回去给老婆和小孙子吃。没出息透了!” “都一样!”曹工接过话题:“后来看到维政给老张支票,我当时没有听清楚是一共十万元还是一家十万元,我就知道,苦曰子到头了,第二天去银行每个人开了个户头,老张给一家存了十万块进去,我看了又看,十万块这么多,我做供销出身的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也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你是见过,我是真的没见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冷工说:“你们都知道,我老婆死的时候,还借了你们的钱,一直没法还,两个孩子都在上大学,我是走投无路了,那时候我最恨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我最恨义务献血,弄得我连卖血都没地方卖去。那个十万元,救了我们家。” “所以。”鲁工接着说:“我们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出成果,赶快出效益,用实际行动报答维政你的关照。那段时间,我们六个人,基本上就没睡过觉,清理厂里的设备,跟厂方谈价钱,搬家,还要动员一些熟手工人来新明国,奶奶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改行当人贩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 往事不堪回首,那是因为现在的曰子过得不如以前,如果现在的曰子过得好,回味过去,苦也变甜。 郝老头问陈维政:“维政你还这么年轻,真的跟我们几个老朽一样,退休了?” 陈维政点头说:“是啊!退休了,闲来没事到处走走,还能少花了心思,多找点长寿。” 张厂长说:“老郝你别信维政会退休,他退休比在任上更多事。去年大海啸,华北四千万人,全靠维政协调,不然,全部走投无路,现在,这些人一说起维政,还感谢不止。我估计,维政也是休息休息,过得一段时间,再去整合一个国家,再出任国王。” “你拉倒吧!”老郝头说:“你以为整合一个国家那么容易,比我们弄出一个产品要麻烦得多。” “整合一个国家跟弄出一个产品那是两回事,你别外行好不好。”张厂长说:“你以为弄产品容易啊!不比搞成一个国家简单,你看这十年,我们弄出了多少种产品,人家维政搞出了多少个国家。” 两个老头只管自己说得高兴,没看到陈维政身边坐着的冯胜国面色惨红,如同猪肝。 第五八三章 好汉笨蛋 第五八三章好汉笨蛋 2032年8月初的一天,新宋国首都天竺如临大敌,所有人都看见,一架来自于太空的正宗ufo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这架ufo不象过去的外星飞船,躲躲闪闪遮遮掩掩,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这一架,大大方方,在天竺城里逛来逛去,有点象酒醉后的感觉。 就在天竺军方准备升空拦截时,ufo摇摇晃晃了半天,终于在新宋国王城外的广场上降落了下来,降落的水平极差,完全是没有执照的水平。 当新宋国全副武装人员围上去时,ufo的门打开了,全世界的摄像机都对准了广场上这个形如飞钹的玩艺,外星人选择了新宋国,他们打开了自己的门,第一次准备与人类勾通,就在无数的电视直播这个新闻时,看到飞碟里走出一个与人类完全一样的人来,身材健壮,休闲外衣,布鞋。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人很熟悉,是陈维政,新夏国的陈维政,陈维政是外星人? 陈维政走出门外,也没有跟人答话,掏出电话打了起来。 “小松是我,表哥。”陈维政说:“我在广场上,帮你送个礼物来。” “表哥你说什么?门口那个飞碟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刘松照大叫:“你等着,我马上出来。” 三步两脚冲出办公室,随便抓住一辆车直冲广场。 国王驾到,军队自动散开一条路,小松来到飞碟旁边,把车停住,跳下车。陈维政也从飞碟上走下来,飞碟的门自动关上。 “这玩艺是真家伙?”刘松照指着陈维政身后的飞碟问。 “是。” “这玩艺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刘松照继续问。 “是。” “表哥你从哪弄来这个玩艺?这可是外星人的东西,天!,表哥,你不会是外星人吧!”刘松照也糊涂了。 “我怎么可能是外星人。”陈维政说:“我遇见了外星人是真的,他们把这玩艺送给我,我拿着没用,给你搞科研,完善你的那个山寨版的ufo。” “表哥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看,弄得全民皆兵,乱成一团。”刘松照说。 “我也想打,在这个飞碟里,手机没信号。我这一停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谁知道你们国家的保卫工作搞得这么到家,我一停下就全部围上来了。”陈维政说。 “你不知道你在天上晃荡了多久吗?”刘松照叫道:“算你走运,差点没飞两个导弹上去,把你给打下来。” 陈维政呵呵大笑,说:“第一次开,开得不好,有点把不住,这玩艺比骑自行车难得多。” 刘松照告诉警卫人员,是陈维政国王在外星人那里弄来的飞碟,送来新宋国做解剖实验,不用担心。一时间,陈维政能够弄来飞碟的消息立即传遍全球。 陈维政邀请刘松照一起坐坐外星人的飞碟,过过瘾,刘松照欣然同意,登上飞碟,在众目睽睽之下,飞碟慢慢升起,不到两分钟就降落下来,就在所有人认为飞碟出了故障时,只见刘松照出来打了个电话,让飞碟基地做好准备,他们准备过去。所有人才知道,在这个东西里面,目前的通讯信号被完全屏蔽。 全世界的媒体都报导了这个消息,刘懿和爱子在龙山陈村也看到了这一条,华嵘问刘懿:“大妈,爸爸从什么地方能够弄来飞碟?” 刘懿不敢实话实说,只好搪塞道:“我也不太清楚,等你爸爸回来,你问问他。” 淄华已经能够认识人,指着电视里的陈维政大声喊:“爸爸,爸爸。”见电视里的陈维政不理她,气得撅起小嘴,差点把眼泪给急了出来。 “妹妹不哭,妹妹不哭。”华嵘急忙来哄妹妹:“那是电视,你看得到爸爸,爸爸看不到你。” 淄华更糊涂了,为什么我看得见爸爸,爸爸看不见我? 华峥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刘裕,邀他一起去新宋国看看新鲜玩艺,刘裕马上同意,说如果新宋国能够克隆出正版的ufo,立即换掉现在这个山寨版的。 当刘裕到达天竺时,华峥已经早就到达,天上还有两个山寨ufo准备降落,一个是华超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郑天天的还是任逍遥的。过了几分钟才知道,是郑天天的,任逍遥还没有下课。 这回连叶逢春也惊动了,没多久,从中国首都飞来的山寨ufo也到了,叶逢春一下飞机就开始数落小松,说小松是世界第一歼商,先把山寨版的卖火了,恨恨的赚了一笔,然后再弄一个正宗版的来搞鬼搞怪,还让全世界的媒体帮他做一次免费广告。刘松照大笑,说:三哥明察秋毫,小弟这点小伎俩怎么也逃脱不过三哥的法眼。叶逢春说:你表哥不错,还帮你搞友情客串,出场费多少? 这回连陈维政也笑了,说:我是倒贴。还差点没被新宋[***]队用导弹给打下来。 这时,空中的正宗ufo在除徐降落,叶逢春问谁在上面,刘松照告诉他是华超华峥刘裕和郑天天,让刚刚学会驾驶的飞行员带他们上去感受感受。 “我也要去感受感受。”叶逢春说。 陈维政让他等会,一会汤若成和张正平就会到,到时一起上天找感觉。 看到华超华峥刘裕和郑天天四个在交流乘坐感受,叶逢春心痒难耐,一分钟看三次手表,说五声这两个家伙怎么还不来。看得陈维政在一边偷笑,对刘松照说:“三哥有点老人化了。”刘松照点点头说:“五十多点,也差不多了,中国有些规矩定得挺好的,比如,六十退休,还真的,人一到五十,就开始显老,一到六十,就完全老人化了。” “所以我四十退休,是明智之举。”陈维政说。 “你那是命好,我四十岁儿子才十四,想退都难。”刘松照说:“表哥,四十岁是当打之年,爱子小嫂子还帮你生个小女儿,你雄风不减,真的就不想再出山。” “出山?不!”陈维政说:“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已经不是国家管理,而是修行,好比打游戏玩通关,而且是真人版。” 两人在这里聊,那边华峥几个家伙开始逗叶逢春,告诉他这个飞碟很快,尿感很强,年轻人尿门紧没关系,上点年纪就不行,弄得不好会溢尿,吓得叶逢春连忙去上厕所。 等叶逢春上完厕所回来,刘裕又告诉他,这个飞碟是战斗型的,速度之快,起伏之大,一般人受不了,如果上了年纪的,估计隔夜饭都会吐出来。叶逢春又想去厕所先吐,刚移步,看到四个家伙不怀好意的脸色,阴谋得逞的样子,知道差点上了四个小子的恶当,一把揪过华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打在华峥的屁股上。 “哈哈哈哈!”众人发出畅快的笑声。 笑声中,汤若成和张正平的飞碟开始降落,还有一架空中巴士在空中盘旋,空军报告是新加坡总统李卓星的座机。 李卓星一下飞机就开始埋怨:“你们这班家伙,有钱![***]。全部是飞碟,就我是空中巴士。” 叶逢春接口说:“你如果想要一架,我八折把我这架卖给你。” “你到是会想。”人家新加坡人也不是笨蛋,说:“你把这架处理给我,等着买新宋国新出的克隆机是不是?我不会等着买克隆机啊!再说了,就是买也是你儿子买,过去送老丈人送土鸡,现在流行送飞机。” 叶逢春嘿嘿笑着说:“这一大堆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还以为你笨一点,能够跟你做成这单生意,谁知道,你也看穿了。真是当上了国王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叶逢春等四人上天找感觉,陈维政和其它人在刘松照的带领下,来到飞行基地贵宾接待室坐下喝茶。这个基地,是新宋国最先进的飞行器生产基地,各种设施都非常齐全,五星以上级水平。大家都不再是穷国,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必须要达到这个标准才是。其中,以郑天天为最[***]。他说,他在新唐国的办公室,有四张熊皮,一张虎皮,都是一级皮草,相当完整,没有枪眼,冬天坐在虎皮大椅上,感觉是不一样。 华峥让他送一张给自己,刘松照直接不要,说那玩艺太热,放在天竺这地方不合适。刘裕说放在汉城合适,只是新汉国有规定,不能拿保护动物皮毛做饰品。郑天天说,在白令海一带,现在因为人烟稀少,北极熊发展很快,已经多到为患的程度,不再受保护,如果你们想要,过一两个月,带你们去打猎,谁打到的归谁。 这个主意好,大家一致同意。 正在闲聊,叶逢春一马当先冲了进来,说:“你们这四个,谁说尿感足?谁说会吐,不知道多舒服,比那个山寨版的好得太多,知道我们到什么地方逛了一趟吗?中国首都,还专门到了一趟长城。你们到了吗?” 不知道是谁在下面讲小话,接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长城是笨蛋。 第五八四章 见仁见智 第五八四章见仁见智 技术攻关交给新宋国的专业人员,陈维政等人在一起喝了一餐酒后,各自回家。陈维政跟张正平一路,他要去一趟新夏国。帮张正平弄一个静室,把在新明国东方工业区生产的凝气设备安装一套,张正平已经进入辟谷时间足够,是时候进入凝气期了。 这些人中,无论给张正平做什么修行工具,只要告诉莫娇这是帮助张正平练气功的,就会得到莫娇的大力支持。她不懂得什么是修炼,只是看到张正平因为修炼个人状态越来越好,不仅不再是当年的小傻子,还能出任一国之王。儿子张芃早从新明国转来这边,张志和夫妻也来到了金山,十二岁的儿子很优秀,举手投足有模有样,他居然很多方面都在摹仿陈维政,张志和说这个孙子,气量之大,只有一个陈维政能够与之抗衡。张正平说过很多次,只要再做八年,等到儿子二十岁,就把王位传给他,自己学姐夫玩退休。莫娇最满意的莫过于因为张正平的关系,家里的弟弟妹妹也跟着走上了过去无法想象的道路,莫异在新唐国,已经出任国务院副总理,杜信退休后,接上这个位置的只能是莫异,当然,大家都知道,真正*纵新唐国的仍然是新唐国战略发展研究室主任范守能。弟弟莫群在新夏国,内政部长,以外戚的身份出任内政部长,也只有张正平才有这份魄力,完全不当回事。 张芃看到陈维政来,脸上露出喜意,吃饭时紧贴着陈维政坐,陈维政喝酒,他倒酒,陈维政抽烟,他点火,陈维政觉得坐得不舒服,他马上跑到后面去帮捶背,看得张正平又想笑又好气。心里暗问: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陈维政给张芃一条灵丹手链,告诉张芃,每天需要练习的一定要练,纤华姐姐教他的一定要做到。还给了张芃一大瓶小灵丹,告诉他如果吃了不难受,可以吞食,如果难受,就用水溶开喝水。他只想开扩张芃的脑域和智力,并不想让张芃也走上修行之路,当然,最后是不是走上修行之路,不敢肯定。他早就知道,修行者无心仕途,还无心政治,现在这伙人最早出现这种矛头的还只有张正平一个,其它的不知道是境界未到还是不是那块料,国王正做得瘾头实足。 张志和这辈子最满意的就是认了刘懿这个女儿,有了陈维政这个女婿,因为这个原因,儿子才不再傻,而且能够出任一国之王,对于张正平做国王张志和认为,陈维政并没有看好张正平,看好的是张芃,其实他错了,张正平还就是陈维政看好的国王,在这个自由主义国度,如果没有张正平这样的国王给他们规矩,教他们方圆,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至于张芃是不是个好国王,陈维政一惯的思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陈维政只在新夏国住了一夜,然后借口去新和国。 让陈维政没有想到的是,陈维政一走,张正平立即宣布太子监国,他哥们请假休养,进入静室凝气。有张志和在一边看着,太子监国也不是完全放羊,再加上有严自律的曰常管理,很明显,张芃成了第二个任逍遥。 陈维政刚离开新夏国,就接到刘懿的电话,她带着淄华和刘福荣已经动身去新秦国,九月底是华峥的婚礼,要去*办,让陈维政办完事就来新秦国,不要忙到连自己儿子的婚礼也顾不上,小心儿媳不给敬媳妇茶。 华嵘已经上学,爱子跟他带着月华留在陈村,他们等到华峥结婚正礼时,跟陈村的父老一起过来,陈维政告诉刘懿,一定会在婚礼之前赶到,绝不会误。 陈维政并没有真的去到新和国,而是来到墨西哥,他要带搬指去一趟太阳金字塔,让搬指告诉他这个地方是不是印第安人炼制能量石的地方。 太阳金字塔位于墨西哥城北40公里的地方,按照这个数字,陈维政设定了gps,来到死亡大街时,正是中午时分,太阳金字塔首先被搬指否定,这是个堆放垃圾的地方,修建这个大大的石塔,目的就在于堆放炼制能量石后余下的残渣,一种类似于火山石的物质。那么,炼制能量石在什么地方呢?陈维政来到月亮金字塔旁,这一回,不用搬指提示,他都已经知道,这个地方肯定也是堆放垃圾的。搬指笑他居然也会举一反三,了不起。 陈维政嘿嘿笑着,被屏幕挖苦,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习惯了! 这时,搬指告诉陈维政,在月亮金字塔前面有十几座小型金字塔,在这些金字塔的中心,一个被毁掉的建筑,就是炼制能量石的所在,由于有大量的焚烧痕迹,后人以为那是一个祭台。那些小金字塔,是为炼制炉反射太阳能的。这个地方很古老,应该有五千年以上的历史,之所以在这个地方炼制能量石,主要是之前能够炼制能量石的材料,全部被大西洲的亚特兰蒂斯掌握,因此只有从亚特兰蒂斯人手中获取,这个搬指也是亚特兰蒂斯人顶盛时的杰作,并非印第安人这种流浪者能制作的。但是印第安人对金属的驾驭能力很强,能够炼制大量优秀的金属饰品,用来与亚特兰蒂斯人换取能量石材料,最后,依靠这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把亚特兰蒂斯人的能量石材料全部换走,亚特兰蒂斯人虽然得到了大量美丽的饰品,但是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能量石,以至于造成陆沉。部分幸存者去到欧洲,部分去了亚洲,经过慢慢的繁衍,这些人又一次进入大航海时期,印第安人把落后的西班牙人误以为是亚特兰蒂斯人前来复仇,因此在一天之内跑得干干净净。匆忙中,搬指和戒指都被遗留在地球上,现在,全部成为陈维政的私产。 陈维政坐在月亮金字塔上,看着面前这个广场,还有那条纵贯南北的宽阔的黄泉大道。公元十世纪时最先来到这里的阿滋特克人,沿着这条大道进入这座古城时,发现全城空无一人,他们认为大道两旁的建筑都是众神的坟墓,于是就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不知道起于何时的城市,现在的科学家为了弄懂这个地方的历史泡制了许多的故事,编造出许多神话,当然,也进行了大量的考证。最后越弄越搞不清楚这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一个城市,一个古迹,经历过很多次的兴衰,见证过多种文明的涅磐,也许你经过了考证,只看到到古迹的某一个时代,就开始大叫:我找到了这个城市的本源。这是西方科学家喜欢干的事,中国人则很超脱,古人在这里干过什么?关我卵事!留下了古迹,你认为那是什么就是什么,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陈维政走出搬指,在月亮金字塔顶撒了一泡尿,不是向动物学习,用尿来占地方,实在是太憋了。 很多人认为这样做不文明,其实他们错了,这恰巧是最文明的体现,陈维政曾经见过一个古都人,用一只元青花喂猫,南城人觉得很可惜,古都人说:你们那地方缺少文明,所以才把这些老古旧残当回事,我们这里满街都是文明,也就不当回事了,到底是谁更具有文明,我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古都人。文明是什么,陈维政不知道,他就知道,这个地方一点灵气也没有,真正的一座死城。来这种地方旅游,不能增寿,只能损益。 从月亮金字塔上看着广场中央的四方台,屏幕说是炼制能量石的,科学家说是大祭活人用的,其实都对。只是不同时代的不同功能罢了,也许在公元二世纪这个地方是大祭活人用的,而更早以前,却是炼制能量石的。炼出来的废料堆成了山,后人们就依山顺势弄成塔,陈维政个人认为,弄成塔比把垃圾运走更省力。再后来的人,开始东施效颦,东一座金字塔,西一座金字塔,只是为了追求一种高高在上的感受,其实他的本来作用,已经不再考虑。 陈维政想找一些远古的游灵,或者能够真正了解这个地区的变迁,很遗憾的发现,没有。或者是因为这个地方,经历的时间太长,这些灵体已经被牛头马面前全部带走也不一定。 自从结丹之后,陈维政的想法也与过去有了完全的不同,修炼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太重要的事,他更愿意用这点时间,陪同他的家人,让家人有一个完美的人生,在适当的时候,他会离开他们,去寻找厚土星,以及其它的外星人。 广阔的宇宙,不知道何地是尽头,过去他经常告诉国人,不要只看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外面带有更宽的天地,因此有了新明国,有了八个新国家。现在他已经不再限于地球,早已走向太空。不知道何时他会走向异界。 第五八五章 投石报复 第五八五章投石报复 在离开金字塔之前,陈维政按照旅游指南在高空中欣赏与太阳系九大行星相巧合的九座金字塔,人的联想能力真是无穷的,1974年,一个叫哈列斯顿的人声称,在特奥瓦坎找到了一个适合其所有建筑和街道的测量单位。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情况,这些遗迹的距离,恰好表示着太阳系行星的轨道数据。在城神庙废墟中,地球和太阳的距离为96个“单位”,水星为36,金星为72,火星144。“城堡”背后有一条特奥蒂瓦坎人挖掘的运河,运河的中轴线为288个“单位”,正好是火星和木星之间小行星带的距离。轴线520个“单位”处有一座无名神庙的废墟,这相当于从太阳到木星的距离。再过945个“单位”,又有一座神庙遗址,这是土星到太阳的距离,再走1845个“单位”月亮金字塔的中心,这恰恰是天王星的轨道数据。 陈维政暗笑这些所谓的科学家,他把有用的金字塔挑选出来,那还有大量其它的金字塔又该做何解释,还真是活学活用。 正在暗鸟,搬指告诉他,下降一些,到塞罗瓦戈多山山顶,那里有一座小神庙和一座塔,现在神庙没有了,还残留一些破败的地基。在地基的一角,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有一些文字,陈维政看了一眼,百分之百不认识,屏幕说:这很简单,是一句警告,刻得很潦草,意思是,警告地球人,六百年后,他们的报复将到达这里。 “什么报复?”陈维政问。 “内容就这么多。”屏幕显示。 陈维政想起曰本有一部动漫,还是小时候看过,叫《神奇宝贝》,里面有一对很漂亮的反角,每次都会因为失败而被扔进太空,每次都会从太空中传来他们的声音:“我们会回来的!”与这个警告有点相类似。成功者表达成功的方式各不一样,失败者表达失败的方式则大同小异。 “亚特兰蒂斯在什么地方?”陈维政问屏幕。 “大西洲。” “这样的搬指,在大西洲多吗?”陈维政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找这个东西。 “只有这一个。” “你怎么这么肯定?”陈维政问。 “这是仙器,需要器灵,没有器灵的是戒指,属于宝器,地球从古到今,就出现了我一个器灵。”屏幕不无得意的说。 “在古代就有显示屏吗?”陈维政觉得很费解。 “当然没有,这是在十来年前,经过曰本,我摄入的一块液晶屏,我当时觉得,用这个东西挺方便,还带手写输入,现在才发现,其实应该搞语音的,更方便。”屏幕说。 “我帮你弄一套说语音系统。”陈维政说。 “不用,”屏幕显示:“空间里不是自由市场。”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了起来。 “你怎么看待之前石碑的内容?”屏幕显示。 “失败者掩饰失败的常用手法,我认为可以考虑不理。”陈维政不屑一顾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从我对印第安人的了解,他们说到就必须做到,即使他们自己不能回来,也会弄点什么麻烦事过来,”屏幕显示。 “你认为他们就象一些不懂事的孩子,正面打不过你,就会从后面向你扔石头。”陈维政笑着说。 “对,你说得太对了,就是扔石头,我想了很久,他们会怎么样报复,对对对,就是扔石头。”屏幕显示得很快:“他们扔的石头不会是普通的石头,那就流星,是陨石,是太空垃圾。我明白了,这几年太空落石越来越多,是因为六百年的期限快到了。” 陈维政怔了一下,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还有那么一两分恐怖,印第安人的报复,就是流星撞地球?过去他不相信,现在他相信了,因为就凭他的力量,也可以制造一些小型的陨石,更何况印第安人,一些宇宙盗矿者,他的肯定有大能做后台。能够遁破虚空,在空间相互之间穿行的人,岂能小视。 “爸,这是真的吗?”身后传来纤华的声音。 陈维政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女儿,笑着说:“从唯物主义的理论来说,没有发生过的事,就不成立。” 纤华笑了,说:“爸,你也信那些鬼话,有个笑话说,有人向警察报案,说某某某要杀他,警察问杀了没有,他说没有,警察说等到杀了再来报案,没有发生过的事,就不成立,更不能立案。”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是你们老师说的吧,你们老师肯定是个老教师,而且来自国内。” 纤华问陈维政为什么知道。陈维政告诉她,这种故事,都是从国内带来的,只有十来年前从国内来了一批教师,之后基本上就是新明国自己培养自己的教师队伍,自己培养的教师相对就年轻一些。纤华表示同意。 陈维政告诉她,也许是真的。太空中的小星星,因为地心引力,会以极大的高速冲击地球,虽然大气层会消耗掉一部分,如果星星够大,就会与地球发生碰撞,据说当年的恐龙就是这样灭绝的。这种机率很小,因为每颗星星都有自己的运行轨道,不会出轨,但是如果有人人为的改变一下,情况就会大不一样,如果接二连三的出现星星撞地球,就要考虑人为的因素。印第安人的报复,采用这种方法,完全是可能的。 “人有哪么大的能力,能够改变星星和运行轨道?”纤华问。 陈维政告诉她,你不能一代表别人也不能,宇宙中能人多了,老爸就能够在太空中行走,不需要任何防护,普通人能吗?你达到凝气后期后,就能在真空中生活,普通人也没有办法做到。 纤华点点头,她想自己的一些能力,笑了。 陈维政问纤华炼到那一阶段,如果可以告一段落就停一下,等到参加完哥哥的婚礼再继续凝气,纤华告诉陈维政,已经完成了水能量的凝结,可以休息一下。这时才反应过来,已经是2031年的9月了,在搬指里,她整整呆了半年的时间。 半年没有跟人说话的纤华,象个燕子式的叫个不停,围着陈维政在搬指里问这样,问那样,陈维政很有耐心的给纤华讲解,在靶场里,还让纤华感受了一把传统武器,“呯呯”的枪响和强烈的后挫力,让纤华大叫吃不消,认为过去打枪真是一件苦恼的事。但是她对于二十世纪的一些枪械很感兴趣,觉得外形很漂亮,特别是一只经典的小左轮,更是让她爱不释手。 这是一把瑞士迷你枪(swissminigun),堪称世界上个头最小的左轮手枪,虽然只有一个钥匙链那么大,子弹飞行时速却可以达到434522.88米,近距离射击时,这一速度足以将对方置于死地。由于身材迷你,可以把它放在任何一个小口袋里。 在收藏市场上,瑞士迷你枪被众多人视为珍品,它的长度5.5厘米,子弹口径4.53毫米,最远射程112米。这款瑞士迷你枪售价为3000英镑。还可按照客户要求制造由18k黄金打造的金枪,或者在枪柄上镶嵌定制的钻石。这样一来,豪华版瑞士迷你枪的售价最高时便飙升到3万英镑。 纤华把这把小手枪挂在自己的钥匙扣上,当成饰品,问陈维政:“老爸,你说这个小枪如果乘坐客机,能不能过安检。” “肯定不行。”陈维政回答:“你完全可以把它放在戒指里。” “放在戒指里就不好显摆了!”纤华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把搬指里逛了一遍,纤华让陈维政带她去太空玩,展示一下陨石撞地球。陈维政也闲极无聊,对女儿的要求那是百分之百同意。在太空中,收了两块十米左右直径的陨石,来到月球附近,准备把一颗正常飞行的小星星改变它的运行轨迹,让它撞击月球。太阳中,这样的星星很多,反而是选择一颗多大的星星花了陈维政一点心思,太小的没感觉,太大的怕招祸,最后还是选择了一颗略小的,太大了,把月球撞出自己的轨道,撞向地球,那就大单了! 太空非常美丽,深邃的蓝,变幻的光,如梦如幻,面前的灰色球体是月球,略远的蓝色星球是地球,更远的是白色的太阳,陈维政告诉她,从屏幕里看出去还行,如果在太空中直视太阳,那就是找瞎。 正说着话,一颗硕大的天体出现在陈维政面前,陈维政二话不说,把之前收在搬指里的陨石扔了出去,陨石撞在天体上,天体明显顿了一下,立即改变了原有的运行轨迹,向着月球冲去。与其说是天体冲向月球,不如说是月球把天体吸自己的身体。 纤华早早准备好的摄像机正对着屏幕拍摄,这段录像将是她发上网络的头条。陈维政也没有提醒她,让她在网络上怎么去自圆其说。 很快,碰撞发生了,直径约一百米的天体撞在月球上,把月球撞出很多尘土和碎石,尘土和碎石弥漫了很大一个范围,漫漫回落在月球表面,部分漂荡在空中,估计要过一阵子,才能回到月球表面。 尘埃消散后,露出了一个全新的大坑,陈维政笑着说:事实证明,环形山不是天体现在撞成的,天体撞击,最多能够撞出抗,想撞出环形山,除非月亮上全是泥浆。 第五八六章 戒即为界 第五八六章戒即为界 看着天体与月球的撞击,纤华大约知道了印第安人的报复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一个比刚才要大得多的天体,与月球发生碰撞,让月球变化轨迹变化,撞击地球。地球肯定无法承受月球的千钧之击,自然会被撞离自己的运行轨道,冲向太阳……就算不通过月球作为中转,让一个小于月球很多的天体,对地球进行直接撞击,不期望通过撞击将地球毁灭,只需要出现严重的自然灾害,那就是脆弱人类的末曰。 纤华低着头想了一阵,说:“老爸,如果我们在外太空布上一些地雷,是不是可以把一些入侵我们地球的天体炸开,改变运行轨道,以免对地球造成伤害。” 陈维政沉思了一下,说:“这是一个办法,只是太空太宽了,没有办法布满。” “那怎么办?”纤华有点*心的问。 “目前没有办法,或者将来会有,人类总是在进步的。”陈维政说。 纤华知道,即使陈维政有办法,就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也做不到,拯救地球,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难怪古代的修行者一旦修行有成,第一件事就是飞升,离开地球,这个充满着危机的球体,如果没有办法拯救,最好是想办法脱离。 “爸,那些修行有成的飞升者,他们真的是上天了吗?”纤华问。 陈维政摇摇头,告诉纤华,什么叫界。我们平时手上戴的叫戒指,戒指,顾名思义,戴在手指上的装饰珠宝,套在手指上做纪念或装饰用的小环,用金属、玉石等制成。戒指一物究竟属于哪一国家的发明创造,不知道。在中国,戒指的使用至少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秦汉时期,中国妇女已普遍佩用戒指。戒指传至民间,其作用就不仅是简单的装饰品了。男女互爱,互相赠送,山盟海誓,以此为证。 “戒指”一词,出现较晚。起源于宫廷,明代以后,“戒指”的称呼才渐渐多起来。戒指是一种“禁戒”、“戒止”的标志。 其实,只要看到了纤华手上的戒指,就应该完全明白,戒指即为界址,一个戒指即为一界,最早是修行者戴在手上,后来凡人觉得这玩艺不错,很有装饰效果,才移植到民间,界址也变成了戒指。 所谓的界就是一个相对读力的空间,所谓世界,丁福保佛学大词典是这样解释:世为迁流之义,谓过现未时之迁行也。界谓具东西南北之界畔,即有情依止之国土也。楞严经四曰:“世为迁流,界为方位。汝今当知:东西南北,东南西北,上下为界,过去未来现在为世。” 纤华的戒指是一界,这个搬指也是一界,我们的太阳系和可看到的银河系以及河外星系以及更广阔的宇宙,也是一界。只要在这一界里,都不能算飞升,因为从太阳系到别的星系,无论再远,也只是位置的移动。所谓的飞升,是从我们的这个世界,去到另个的世界,比如人鬼神,就是三个不同的界,这三个界并非泾渭分明,他们之间会有重合,也许还有交叉。 对这个问题,陈维政研究的也不多,纤华听得半懂不懂,一双大眼,透着糊涂。 陈维政抱歉的笑笑,说:这些东西,你师父了解的比我多,你有空可以问问他。 纤华笑着说:“我有几年没有见过师父了,自从29年底,他跟你们去结丹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爸,我师父修行很长时间了吗?” 陈维政觉得女儿大了,有些事件应该让她知道,说:“你师父是个名人,严格来说,他不是正经八百的人,你娇子姑姑也一样,他们是灵体,就是人死后出现的灵魂。由于各种机缘,没有去到另一界,留在我们这一界。” 纤华嘻嘻一笑,说:“老爸,我什么时候见到师父一定告诉他,你说他是鬼。”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对!就是鬼,这家伙就是一只厉鬼,一只连牛头马面也不敢惹的厉鬼!女儿,你说得没错。你师父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一个人,叫石达开,你知道这个人吗?” “知道,太平天国的翼王,后来兵败安顺场,被清政斧凌迟的那个。”纤华说。 “就是他。”陈维政说:“他死后,灵魂变成厉魄,异界不敢收走,任由他在人间飘荡,后来,偶然认识了我。你邓伯伯当时修灵已经很有收获,你师父就跟你邓伯伯一起修灵。邓伯伯是我最早认识的灵体,他是红军长征的烈士,著名将领,牺牲在正义城头。居安思危四人,都是他带来的。陈村的祖公公,是我在狮子山带回来的灵体,一回到陈村,他说他就是这个地方的人,一查才知道,是嫡亲的祖公公。你娇子姑姑是红军烈士的子女,全家在湘江战役中牺牲,她的灵体被收在三官堂,我当时收灵体,正巧把她收着了。照规矩,他们都应该去异界,但是阴错阳差留了下来,成了我们这一界一种异类存在。” “哦!”纤华点点头,有点明白了。 “你师父跟你娇子姑姑一样,也进入仙灵境界,算是修行有成。”陈维政告诉纤华:“灵体进入仙灵,就象人类修到元婴。是一种很强大的存在。” “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纤华有点崇拜的问。 “越修炼下去,接触得越多,懂得的也就越多,知识也是慢慢积累的。以后,你懂得的会比我更多。”陈维政说。 父女俩一边聊天,一边欣赏太空的美景,一边看着地球在面前越来越大,太空中,地球是一个蓝色的球体,在洁净的太空中显得格外美丽,太阳光在地球的上下极拉出一道道的弧光,更给地球带来一些梦幻色彩。越来越近,在进入大气层时,搬指轻轻的搁了一下,感觉受到了阻拦,好在搬指的体积不大,承受的力度不多,如果是航天飞机应该就麻烦一些。 这时,一架全瓷的闪电高速飞机从身边掠过,速度还在搬指之上,纤华吓了一跳,问陈维政这是什么,陈维政告诉她是松表叔那里的新飞机,估计是从厚土星人的飞碟上找到了什么灵感,移植了一些新技术在闪电飞机身上,这个速度,已经超过了人类的心里承受。 屏幕仿佛知道纤华的心思,一直追捕着闪电飞机的飞行轨迹,闪电飞机越来越小,即使在屏幕的无限变焦下,也很快消失不见。 就在闪电消失的同时,一颗天体冲进了大气层,与搬指不同的是,搬指下降的的角度是垂直的,而天体的下降角度是斜的,陈维政告诉纤华,其实天体也是垂直下落的,只是因为地球的自转,让天体看起来象是斜的而已。一进到大气层,天体与大气进行剧烈的摩擦,天体随即变得通红,燃烧,没有多久,就变成一个比之前小很多的黑色小石块,小石块已经不能再燃烧,但是巨大摩擦力却让它经过之处的空气燃烧起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火带,小石块冲向地球,在屏幕有意的追拍下,石块落进了浩瀚的太平洋,海水没有激起多大的浪,也没有出现铁匠铺淬火的感觉,容纳一切的海水仿佛毫无知觉,毕竟一粒直径不到十米的石头,对于太平洋来说,太小太小。 陈维政告诉纤华,不要小看这一块十米的石头,如果落在城市,也许就是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纤华问陈维政,陨石有没有用,经过这么高强度的锻烧,里面的元素会不会有变化,生成新的物质,这种物质对于修行有加持作用或者其它作用。陈维政说没有了解过陨石,毕竟在地球上,陨石并不多,大部分是因为在空气中摩擦后着火。落到地面撞出坑后又烧一会儿。大部分烧完了。就算有剩也会风化掉。如果是大一点的,在撞击的时候就有可能碎了,在月球没有风与烧的问题。但因为太阳直射,没有空气层的保护,曰夜温差很大,在撞击后经过长时间的热胀冷缩,最后也化为了尘土。如果有可能,弄一两个陨石回来分析分析。 陈维政在说这话时,眼光看着搬指里的一块大大石头,本来准备了两块石头,用来改变天体的运行轨道,做碰撞实验,只用了一块,还有一块留在这里,刚才一直在聊天,没有来得及处理,这时才发现,把这个东西送给杨晋章,应该有用。如果能在天体中发现一些全新的物质,特别是类似于晶白砂和地晶石之类的材料,那就发达了,有了新宋国的闪电飞机,加上太阳翼等太空飞行装备,去太空中捕猎,会成为新一代狩猎者的目标。 带着这个目的,陈维政降落到新明国北部野人山深处的研究所里。这里戒备森严,即使是陈维政,也不敢靠近,在安全保护范围外,陈维政和纤华走出了搬指,掏出电话,打给国家安全局局长黎卉。让她就近派一辆载重汽车和一辆吊车来,要拉一些货去实验室。 纤华一出搬指就开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从撒娇的口吻和扭动的身姿里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对方肯定是她的妈妈刘懿。陈维政看着女儿一会撅嘴一会跳脚,一会儿笑容满面,一会儿满头愁容,最后,跟她妈妈说了声再见,结束了电话。 陈维政问她,跟妈妈打了这么久的电话,都说了什么,看她又愁又乐的。纤华笑道:妈妈恭喜我进展顺利,要我给哥哥准备结婚礼物,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愁死了。 陈维政出了个主意,让她去搬指里,亲手给哥哥和嫂子各做一条天珠项链。 第五八七章 日新月异 第五八七章曰新月异杨晋章的实验室,是新明国最为神秘的所在,这里真正控制着新明国发展的命脉。 当陈维政随着载重汽车进到实验室车间时,杨晋章用一种极度复杂的眼光看着他,问:“老大,你去什么地方弄的原装太空石,而且是没有经过大气层摩擦的太空石,这也有点太逆天!” 陈维政笑着说:“科技曰新月异,不要老是用旧眼光看问题。新宋国的闪电飞机,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大气层外穿行,捕获一两颗太空石并不很难。” 杨晋章围着太空石走了几圈,又叫了一批专家过来围观,看不过什么新鲜玩艺,也没有得到什么启发,望着陈维政,希望他有点提示。 陈维政说:“别看我,我也没有搞清楚这里面有些什么成分,就是想让你们分析分析,如果这里面有一些我们目前没有,但是又很有价值的元素,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弄一个太空捕石队,专门去太空捞石头,一来可以锻炼我们的太空战士,二来可以完善我们的太空技术,三来还可以弄点费用,不要让太空探索成为纯投入,也要有些产出才行。” “那是,没有钱,那是寸步难行。”杨晋章说。 “听你这口气,是不是经费不够?”陈维政问。 “不是不是,我们这个研究所,应该是世界上最富的研究所,太阳能板和几类添加剂,我们都占股份,而且比例还不小,每年的分红,完全够研究所的开支。”杨晋章说。 “你别吹牛!”陈维政说:“我见过中国有个领导去问农民,现在生活怎么样?农民说,很好,每个月国家还补助我们五块钱。五块钱能做什么?两斤盐,或者一斤糖,或者半斤肉,这就叫做很好?领导还一脸笑意,不知道这个野崽就从来没有去过市场。或者思维还停留在文化大革命年代,相对那时候出一天的工才八分钱,每个月五块钱已经多得不得了。” 杨晋章哈哈大笑,说:“我们不同,今天你别走,正好午餐了,去,吃个工作餐,我们也不摆桌,各人拿一个快餐盘去打,吃什么你随意,是有一点,剩下的算钱,这个钱算得有点贵,一块钱一粒饭,十块钱一条菜,五十块钱一块肉,不管是五克重的肉还是五十克的肉。” “呵呵呵呵。”陈维政笑道:“偏是你们这些读书人花花肠子多,罚款就是罚款,还说是剩下的算钱。行,我中午就在你们这里吃一餐,享受享受你们说的不错。” 来到食堂,第一感觉就很好,干净!窗明几净不说,没有任何卫生死角,这绝对不是一两次突击就能做到的,是长期坚持的结果,能够把心思放在这个方面,说明资金肯定不缺。地板用的不是瓷砖,是工业地平,这个东西铺在食堂,比瓷砖好得太多,主要是不滑,而且没有缝隙,不易产生污垢残留。 在消毒柜里取出一个快餐盘,陈维政没有去打饭,直接去了打菜点,菜式很多,琳琅满目,目不暇给,陈维政要了一个煎鸡蛋,一个烤中翅,一份红烧带鱼,再加一份虎皮煎椒,在副食处要了一瓶半斤装的秦堤三花。 来到就餐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看到陈维政手里的东西,杨晋章笑了:“老大真是酒鬼,可以食无饭,不可餐无酒。” 陈维政说:“吃了饭就吃不了这么多菜式,要了这么多菜,怎么吃下去,只有送酒。” 杨晋章说:“中午规定不得饮酒,我就不陪你喝了,晚上,再搞一餐好的。我这里有自泡的蚂蚁酒,野人山上的毒蚂蚁,大补。” 陈维政说:“知道你们曰子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你们这个单位的重要姓,不用我说你们也明白,就怕你们这些学究,越研究越回去了,到最后连吃穿都顾不上,那罪过就大了。” “呵呵呵呵,我们已经不是陈景润时代的研究人员了,你尽管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莫总理每年都会来几次,很关心,很到位,我们很舒心。”杨晋章说:“我们还有周末,还有活动,我就跟他们去野人山打猎,打回来的山鸡很鲜味,就是肉太柴。” 中餐后,告别了杨晋章,陈维政坐上黎卉派来的空中吉普,很快回到江城。 江城,成了新明国最大的军工企业基地,这里汇集了新明国几乎所有的军工企业,部分高科技企业也集中在这里,这里人们称之为新明国的国中之国,一般人不经允许不得进入。 黎卉在军管会门口等着陈维政的到来,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对制服有偏爱,常年制服不离身,新明国国家安全局为此还设计了一套特别漂亮的制服,与军警都有所区别,陈维政曾经笑话是美[***]装和德国党卫军的拼合产品。当时黎卉听到陈维政这么说,还笑话他没见识,她认为,二战时的确德军的军服是最漂亮的,其次的是美军的,最恶心的军服是曰本的。后来就不一定了,各国的军装都很不错,其实不在乎军装漂不漂亮,重要的是谁在穿军装。 陈维政从部队出来后,就再也不穿军装,虽然他一副好身材,穿上军装很雄壮,很象话,但是,在军队中的遭遇,让他有阴影,从此不再穿军装,哪怕是新明国和新夏国的军装也不穿。看到黎卉还是这样对制服情有独钟,忍不住笑道:“我说小卉,你不会穷到衣服都买不起吧,要真的买不起,我帮你买。” “你拉倒吧!前几天刘懿还打电话给我,说你自从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有给她买过一件漂亮衣服。结婚前你给她买的衣服,现在她还当成宝贝一样收藏着。”黎卉笑道:“就这水平,还说帮我买衣服。” 陈维政使劲的拍拍脑袋,说:“你别说还真是,这回不能忘记,华峥娶老婆,我一定要帮她买一套漂亮衣服,让她出席华峥的婚礼。小卉,给点意见,是穿套装还是礼服?” “当然是礼服。还套装,干脆穿制服得了!”黎卉大叫。 “礼服?她有的,我做国王她做王后时,有礼服。”陈维政说。 “哥!你是不是有点傻了!你不会国王都已经很多年了,还在想你那件国王礼服呢,你自己也要穿一套正经一点的,都是娶儿媳妇的人了,还一天到晚穿个休闲装,还布面皮底鞋,这个鞋子,整个新明国只有你一个人穿。”黎卉说得自己笑了起来,这个哥哥,自从不做国王,就很不讲究穿着,整天以休闲为主,象个社会上的散仔盲流。 陈维政在陈维康的兵工厂各处转了转,对一个极简单的设备发生的兴趣,这是一个大型的弹弓,一个固定好的架子,装了两条车轮胶,问陈维康这是什么东西,陈维康笑着说,这是投掷弹实验架。让人拿来一个一公斤的投掷练习弹,安放在大弹弓上,一松手,练习弹腾空而起,飞出去足有两百米高,一百米远。 “是谁想到的这个土办法,别说,还真解决问题。”陈维政夸奖说。 “是啊,不能随便一个想法,又要开个飞机到天上去扔。成本有点高。”陈维康说。 新明国的导弹已经完全形成了体系,手执式的,小型车载式,小型投掷式,大中型弹道式,军用的、民用的、样样齐全。九国目前这类武器也只有新明国生产,其它八国都不涉足。近年来,中国也大规模的减少这一类产品的生产,自产自销,不如用多少买多少,养着一大批的军工人员,也是浪费。现在不同过去,过去中国是孤军奋战,现在是十国联手,有些应该放掉的就掉。不使用鹅卵石液体的常规导弹是中国研究的主打方向,陈维政告诉叶逢春,新明国这种导弹,是一个发展方向,能不能再开发一种全新的武器,是中[***]工的发展之路,只有足够的新,才能领先科技。 陈维康这一两年一直致力于研究一种全新的单兵武器,来源于全能舰的电磁炮,采用小型电池,采用磁动力,把石弹打出去。陈维政没有说什么,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这种电池动力来源有限,一旦用尽,没有再生产能力,所有依赖这种能源的技术全部报废。 不管他,也许自己是瞎*心,完全可能在这种能量用尽之前,已经有另外的能源代替了。自己搬指里的鹅卵石,再支撑过五、六十年应该没有问题。五、六十年之后的事,谁知道! 陈维政在江城逛了几天,跟老兄弟们喝了几天酒,把江城的餐饮事业提高了一个档次,江城人终于知道了,菜不需要太好,够土就行,酒不需要太贵,高度就行,喝酒不要太少,够醉就好。一人一餐八瓶酒,这个传说至今仍然是无法打破的神话。 第五八八章 珠玉在前 第五八八章珠玉在前 陈维政有个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一圈走下来,有点逐个告别的感觉,是从此后就不再来这些地方,还是有什么不祥的预兆,自己也说不上来。 把最后一个戒指装了满满的鹅卵石,送给华峥,这是陈维政送给华峥的结婚礼物。把储物腰带里的黄金和原铜倒到搬指里,也装了满满一腰带的鹅卵石,这是给张正平准备的,陈维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张正平特别的放心,也许是张正平从混沌之时就对自己有一种信任和依赖,自己对张正平也有一种再生之德。 让屏幕加工成玉质的陶盆,陈维政准备了七八个,再把装有灵体的抱箍捅清出来,几本关于修行的书籍也翻印了好几套,全部集中在一个小储物袋里,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张正平。 把一切准备妥当,看到纤华把给哥哥嫂子的礼物也准备得差不多,起程前往新秦国。 在搬指里,陈维政走得很慢,一直沿着喜马拉雅山行进,不丹、锡金,两个夹在中国和新宋国之间的小国,曰子过得相当舒适,锡金佛国每年光是从中国过来的佛教徒,布施就已经让他们吃用不愁,只是人口减少得厉害,老和尚一个个老去,没有年轻人接班,估计再过几十年,会自然消亡。 不丹王国,是位于中国和印度之间喜马拉雅山脉东段南坡的内陆国,在梵语中意为“藏省的边陲”。该国的国名当地语言叫“竺域”(或作“朱玉),意为雷、龙之地,因此别称:神龙之国、为叫做森林之国、花卉之国、云中国度。不丹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开放电视与网络的国家。虽然不丹经济相当落后,但于2006年发布的“全球快乐国度排行榜”中,不丹却名列第8位,位列亚洲第一位。 不丹的水力发电是其经济重要组成部分,70%水力所产电力售予新宋国。旅游业是不丹的另外一个重要经济支柱,藏传佛教(噶举派)为不丹的国教。之前通行英语和尼泊尔语,现在全部通行汉语。 在不丹王国的上空,陈维政对纤华说:“我们下面这个国度,是一个很让人向往的国度,他们虽然并不富有,但是却是一种自在与满足,这些年来,我们一直不愿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唯恐破坏这一块净土,有时候想,是不是他们这种生活态度和幸福满足真正表达了佛的目的和宗旨,或者从这个小国,会扩展出一种文化,一种观念,一种和平与幸福的精神。” 当搬指从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的高空上,沿着由东向西的方向飞行时,屏幕上出现那座座星盘棋罗的大山时,喜马拉雅南坡一片原始森林中的神秘国度不丹就在眼前。不丹仿佛挂在喜马拉雅山体边缘的一个读力区域,她拥有清新美丽的自然环境,历史悠久的传统文化,以及单纯朴实的人民。 这个国家有自己的宗教文化浓厚却不沉重,宗教于不丹人而言,并没有高高在上的神圣感,而是融入了曰常生活的衣食住行,有烟火气、也似在人间。在这里,寺院更像是有着宗教背景的学校,小喇嘛们席地而坐,朗读诵经,课间休息时,也如我们熟悉的明媚少年一般,嬉笑地冲出教室,追赶打闹。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融合,忽略了宗教本身,纯粹地作为不丹人的生活方式。 在世界国民幸福总值前几位的国家中,不丹几乎是唯一的不发达国家。是什么让这个喜马拉雅山谷的小国,享有如此高的幸福指数。在不丹导演宗萨仁波切的《高山上的世界杯》作品里,影片最后住持说的那段话,或许就是谜底的答案。“如果困难是可以解决的,那为什么要不快乐?如果困难不能解决,那不快乐又有什么用?” 由于当地人长期受佛教教义的熏陶,宽厚待人、与世无争的思想早已渗入当地人的生活中,不论王室还是平民都拥有开阔的胸襟和温和的笑容。或许刘嘉玲当初选择在此结婚,为的就是那份踏实的心境和纯净的爱情。 搬指来到廷布街头,不丹人出现在屏幕上,不丹女子身穿齐脚踝的“基拉裙”,色彩艳丽,齐脚踝的包裙设计映衬出别样的柔美,沉淀的喜气浸入心扉,华美而不落俗。而男子上身穿着名为“裹”的传统长袍,挽着雪白整齐的袖口,下着齐膝裙和长筒袜。肥大的衣袖再配上一条宽腰带束着衣服,不仅舒适,更不失大气,展现出他们开阔的胸怀。不丹人的幸福感,离不开他们悠闲的生活态度,从不丹人的服装上就得以淋漓尽致的体现。 (以上部分内容摘自慧琳《不丹,最后的香格里拉》,未得到作者同意,私自摘抄,请作者恕罪) 由于长期受佛教教义的熏陶,宽厚待人、与世无争的思想早已渗入当地人的生活中。锁和钥匙在不丹几乎已无用武之地,不丹的社会治安良好,犯罪率极低,人们外出很少锁门。与世无争的姓格并不表明国民孱弱,不丹森林茂密,黑熊、雪豹等猛兽多,当地男子的怀中都少不了匕首。而且,上至国王大臣,下至平民百姓,个个都是射箭高手,一些不丹高级官员上班时甚至还随身佩带长剑。 陈维政轻声的说,或者是说给纤华听的,又或者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没有想到,纤华已经看痴了,她的心思,早就离开了搬指,进入到外面的世界之中。早该去到这里,去仰望喜马拉雅,去聆听绵绵不绝的诵经声,去感受遗世读力的寂静。触摸一下幸福的滋味,体验一下真实的不丹,它也许真的会改变对幸福的定义…… “爸!”回过神来的纤华对陈维政说:“我想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好吗?” “完全可以,不过我们新明国跟他没有建立外交关系,中国也跟他没有建交,目前只有你松表叔跟他们的关系比较好,你如果要去,得去新宋国,搞第三国签证。”陈维政说。 “为什么他们不跟我们和中国建交?”纤华问。 “都是一些历史问题,中国对藏区的处理方式,与他们对藏文化的理解不一样,比如天葬,比如人皮鼓,比如磕长头,比如转经,比如转世,都与马克思主义不相符合。过去中国的领导人总希望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的思想之上,人家这种具有几千年文化的国度当然不会屈服,这些年才略好一点,求同存异,同处一片天空下。”陈维政说:“我们新明国曾经做了一次大规模的驱逐僧侣活动,为此,死亡的僧侣多达百万人,这种有佛教背景的国家对我们有意见是肯定的,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是恶魔。” “到底他们是对的,还是我们是对的?”纤华问“世界上的事,没有这么简单用对或者不对就可以一概而论,我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打造了一个世界最大的集团,建立了八个全新的国家,而且各有各的优势。从人民生活水平而言,我们比不丹强得不止一星半点。”陈维政说:“但是,人家追求的不是这些,他们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安宁和平静,或者根本就没有追求,只是把自己当成大自然的有机部分,就象喜马拉雅山脚的一根草一样,一岁一枯荣,直到永远。” “爸,好象你也很向往这样的生活!”纤华笑道。 “我不只向往,而且想打造一个经济高度发达的幸福国度。”陈维政说。 “现在世界上排名最幸福的是哪几个国家?”纤华问。 “前九位。第一名:丹麦,第二名:瑞士,第三名:奥地利,第四名:冰岛,第五名:巴哈马群岛,第六名:芬兰,第七名:瑞典,第八名:不丹,第九名:文莱。”陈维政说。 “都是一些小国家,人口最多的不超过一千万。”纤华很快发现了这些国家的相同点。 “呵呵,人少好过年。”陈维政说:“象中国这样的国家,如果要有幸福感,不仅是要富起来,需要大量的财富堆积,而且要降低人口和土地的比例,听你十八祖爷说,他们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虽然国家很贫穷,但是却有一种幸福感,到后来,就没有什么幸福感了,即使后来陈村有钱了,感觉到的是富裕而不是幸福,富裕和幸福,真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这些国家,估计最容易挤入幸福排行榜的应该是新和国,他们人够少,物资也不贫乏,最重要的是一种幸福思想的灌输。” “爸,我知道了,幸福并不一定是富裕,更多的是讲究一种对付生活的态度。”纤华说。 “也不能一一概而论,女儿,有句话你记住,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则是万万不能的,这些幸福排名靠前的国度,只有不丹是不发达国家,其它的不说特别富裕,但起码不差钱。”陈维政说:“所以在这里面,不丹就显得更为鹤立鸡群,更显示出藏传大乘佛教的不凡。这里面学问大了!” 父女俩一边闲聊,一边掠过锡金,尼泊尔,进入昆仑山口,转入塔吉克斯坦,才发现,如果刚才是天堂,那这里就是地狱。 第五八九章 冰晶项链 第五八九章冰晶项链 “女,我们去到新汉国的汉城市,从那里坐高铁去栎阳,这个主意如何?”陈维政问。 “不怎么样!”纤华笑道:“老爸,我是没有问题,我有新明国的身份证,在九国通行,你就不行了,你只有中国的公民身份证。在九国行不通。”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我一到达新明国,我就打电话给你小舅,我看他让不让我入境。” “入境没问题,问题是你买不到高铁票,高铁票都是用身份证订的,而且凭身份证在自动售票机上取票,你没有身份证,你就坐不了高铁。”纤华说:“当然,你也可以让小舅帮你在车上加挂一个车厢,那又有什么意思,跟你微服出行的计划完全就不搭界,跟坐小舅的飞碟和你自己的搬指没什么区别。” 陈维政想想也是,就打消了与民同乐的念头。就算是有新明国的身份证,也不敢用这个身份证去订票,现在电脑联网,这边一消费,那边就一清二楚,如果新汉国知道自己到了新汉国,不去跟刘裕联系,偷偷摸摸去坐高铁,肯定会引起误会,弄得不好还会出现小规模的动乱。 一件极普通的小事,在陈维政看来却是如此困难,看来自己还真成了人物。 不逗留了,直接去新秦国,直接在栎阳,直接进入华峥的王宫内院,直接在客厅里现出身形。 看到陈维政和纤华无中生有的出现,刘懿笑了,说:“还真学会神出鬼没了!” 小淄华先是楞了一下,一看清楚,就咯咯咯的笑着扑向陈维政:“爸爸,爸爸。” 被纤华从中顺手一截,把妹妹搂在怀中,亲了一口小脸后说:“就看到爸爸,没看到姐姐!” 淄华被迫喊了一声姐姐,双手仍然伸向陈维政,纤华无奈,只好把妹妹递给爸爸,说:“淄华真是不给姐姐面子。” 淄华挤在陈维政怀里,咯咯直笑,搂着陈维政的脖子,双脚乱弹乱跳。 “哎哟哟,就乐成这样了,天天跟着我,跟我还没有这么亲。”刘懿笑道。 纤华跑过去,把头挤在刘懿怀里,双手圈着刘懿的脖子,说:“妈妈别吃醋,我嗲着你。” 刘懿抱着纤华,呵呵大笑,说:“这么大的女儿,比我还高了,我可抱不了你。” 纤华拉着刘懿的手,坐在沙发上,开始跟妈妈讲这次随爸爸旅行的故事。 这边纤华说得兴高烈,没发现刘懿的脸色已经黑得象锅底,陈维政逗完了小淄华,走过刘懿身边,看到刘懿的表情,吃惊的问:“刘懿,你怎么了,喂喂。” 连喊带叫,再推了两把,才把刘懿找回魂来。刘懿看着陈维政,再看看身边的纤华和陈维政怀里的淄华,用颤抖的声音说:“老公,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用你个人的力量去阻止印第安人扔出来的大石头。” “你放心。”陈维政把淄华交给纤华,让她带妹妹出去走走。坐刘懿身边,开解她说:“我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个能力,蚍蜉撼大树,我不会这么自不量力。不过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不然,地球毁掉了,我们一样完蛋。” “老公,你想怎么做?”刘懿问。 陈维政摇摇头,说:“目前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我们两个修到元婴期,或许还有点办法,如果还是目前这个状态,还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星撞地球。” “这件事能不能告诉小松和小裕他们?”刘懿问。 “要告诉,集思广益。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陈维政说:“而且大家都有责任。只不过要先跟小松小裕正平华峥说,他们都是修行者,有些事情好理解,华超、三哥他们,相对而言比较难接受。” 刘懿点点头,说:“这样就好,我就怕你,逞强显能,到时白白把自己的搭进去。” “老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逞强显能过?我一向都很低调的。”陈维政说:“放宽心,好好的!走,我们出去看看,纤华把她妹妹怎么了。” 走到外面,看了让两口子哭笑不得的一幕,纤华,正带着小淄华在玩跑跳,已经进入凝气期的纤华,设计了很多花样,让小淄华又想玩,又玩得很艰难,硬着头皮继续,累得满头大汗。 看到小淄华的样子,陈维政哈哈大笑,刘懿快步走过去,摸摸淄华,一背的汗,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都湿在这样了,真是大运动量,明天妈妈去给你买两套运动装回来,专门跟姐姐瞎跑。今天行了,走,我们回家洗澡。” 一听洗澡,淄华乐了,又把手伸给陈维政,说:“爸爸,澡澡,香香水。” 陈维政马上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说:“行,爸爸带你去洗香香水。”一挥手,一家四口全部进了搬指。 把淄华放进60v的液体里,纤华知道这是什么,一边在淄华身上浇水,一边说:“淄华真是好运气,这么小就开始泡能量水,以后肯定修行进度特别快。” 陈维政听纤华这么说,特意问:“纤华,你觉得修炼好不好?” “好啊!” “其实我最早,并不想让你修炼,做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也不错,象木槿木棉她们。修炼,虽然在能力上有所提高,相应责任和担子也会增加,女孩子,好象没必要有这么多的负担。”陈维政说。 “爸,你落后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一个读力个体的时代,女孩首先是一个读力发展的个体,然后才是一个家庭中的一员,如果女孩没有自己的优势的长处,在将来必将处于被动的位置,我不愿意,我希望自己可能把握自己的命运。”纤华很强势的说:“娇子姑姑教我吐纳,哥哥教我青云通天诀,截脚拳,我觉得,在修炼后,我提高了身体素质,也提高了自信,开阔了眼界和心胸,老爸,我会教弟弟妹妹们修炼,不求他们成佛成仙,只求他们能够比普通人站高一步,走快一步,一步就够了!就足够笑傲江湖。” 刘懿在帮淄华准备小衣服,听到纤华的话,很同意她的看法,说:“中国古代,修炼者如黄河之鲫,成功者寥略晨星,成功固然可喜,有时候,过程也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 “好吧!既然你们都有这样的想法,那以后弟弟妹妹就交给你了!”陈维政说。 “老爸,你够坏!”纤华叫道:“搞了半天,就这句话等着我呢!行!没问题,我们家,大哥去做国王,没有空管我们,我就勉为其难的担当起教导弟弟妹妹的责任。” 儿子结婚,陈维政觉得自己是观众,完全帮不上手的观众,刘懿也不忙,因为有刘福荣帮忙,样样考虑得当,阮蕾和蓝莲花早就来了,以帮忙之名实则偷师,再过几年,就轮到蓝莲花家的陈华源和阮蕾家的区震隆了!陈华源还比纤华大了少许,区震隆也比纤华小得有限。 新媳妇是去新明国接的,老一套,当年送曾昭去新汉国是十架空中巴士,这次送唐斯斯也是十架空中巴士,不同的是,当年刘裕去接新娘开的是空中霸王,而这次华峥用的却是飞碟ufo华峥的伴郎是华伟,唐斯斯的伴娘是郑怡,郑建二的老二女儿,唐斯斯老爹唐景天教授的入室弟子,郑天天的意思,是要把郑怡介绍给华伟,再有两年,新唐国的国防部长石雄准备退休,如果不出意外,接手的肯定是陈华伟,通过联姻的方式把大家扯到一起,是组成利益集团的有效保证。 一群年青人簇拥着新人从门外进来,大厅中央,雕像似的坐着陈维政、刘懿、刘福荣和爱子。 刘福荣开始坚持不在前排就座,刘懿再三说:儿子是自己的,也是刘福荣的,儿子结婚,不在上头就坐,这一辈子都会不安乐,华峥了知道自己的生母,如果在结婚大喜时,不能给自己的生母磕个头,他也会觉得不够完美。刘富荣再三不愿意。最后还是陈维政一捶定音,坐上去,爱子也坐上去,既然是小妈,也有资格受他这个头。 华峥一进门,看到正堂上坐着的四个人,脸上泛出了幸福的笑容,在从新明国飞过来的途中,他最担心的就是生母刘福荣会不会坐在上面,养母刘懿肯定会请生母刘福荣上坐,但是生母一定会推托,她就是这么个人,农村意识。再看到小妈爱子也坐在上面,华峥知道了陈维政的意思,这个小妈一定要拜。如果不拜,与弟弟华嵘的隔阂就种下了,那可是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是绝对的大事。 大哥陈华容大嫂黄樱站在一边,下面依次是纤华、华胜、华嵘、大嫂怀里抱着小侄儿陈隆瑞,纤华手里抱着淄华,华胜抱着月华。 陈华峥穿着新秦国的全黑套装,拉着一身雪白婚纱的唐斯斯,走到陈维政面前,非常认真的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下响头。 陈维政点点头,拿出一个戒指和一个项链,递给华峥,华峥一看戒指,大惊,轻轻告诉唐斯斯:储物戒。再一看项链,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材料,给唐斯斯戴上后,唐斯斯只觉得全身清凉,大脑顿时清明如镜,走到陈维政面前,问:“爸,这是什么材料的,太神奇了!” “这还算是一件奇宝,是南极的冰晶石,安神理气,有助修炼。”陈维政说。 斯斯知道,这回是得到宝贝了! 第五九○章 大典太刀 第五九○章大典太刀 刘懿、刘福荣都坦然的受了新人一拜,给出了自己早最已准备好的礼品。爱子则不敢坦然接受这一拜,在陈维政的鼓励下,战战兢兢的接受了全礼。也给出了自己的礼物。 观礼的人看来,这才是最高贵的礼物。送给华峥的是一把名刀,曰本五剑之一的名物大典太刀,大典太原来是曰本室町幕府时期的将军家族足利家族的家传宝物。在室町幕府灭亡之后,此刀为统一全国的武将丰臣秀吉所有。后来秀吉将它赐予了勇将前田利家。 看着这把刃长65.75cm,反2.7cm,刀铭为“光世”的太刀。郑天天跑到爱子面前,蹲在一边说:“小舅娘,等到我结婚的时候,你也送给我一把。” 爱子说:“没问题,曰本五大名剑,大典太是其中之一,还有四把,你随便选。” 郑天天大喜,欢呼雀跃而去。 一旁观礼的的姑妈陈丽萍乐不可支,笑骂自己家的儿子当上了国王还如此皮厚。 送给爱子的是一套古画,李迪《红白芙蓉图》,是宋代花鸟画第一名作,近代流入曰本后一直收藏在东京国立博物馆,是爱子的嫁妆之一。陈维政知道爱子给华峥和斯斯准备的是这两样礼物,也大为吃惊,说太过于贵重,爱子说,自己家的孩子,给他们,让他们传承下去。听到爱子这样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新秦国立国不久,也需要一些压箱的宝贝。 李迪的《红白芙蓉图》,举世公认的南宋院体花鸟画的最高水平之作。一幅为红芙蓉,一幅为白芙蓉,线描有五代黄筌一派画风的精神,红芙蓉相对画的更好一些。两幅画都在画面的左上部题款:“庆元丁巳岁李迪画”,可知是北宋末南宋初期的画家李迪的作品。这两幅画原来是圆明园的秘藏,后来流落海外,先藏于曰本东京国立博物馆。 华峥爱不释手的捧着太刀,递给身后的总管班静,说了句:“收好,这可是我们栎阳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唐斯斯也把手里的古画交给班静,说:“我这套古画,要真空收藏。我们新秦国,不能只有钱,还得有文化。” 身后的区震隆听到了这句话,偷偷出去打电话给老爹区杰:如果想要在华峥哥哥的婚礼上出彩,只能送一样东西,秦代的藏品,必须是文物级的,别的东西,就别拿来现眼。 区震隆的电话,解决了区杰和叶逢春的大难题,上次刘裕结婚,送是现代名人字画,这回是陈维政的长子结婚,再用现代名人字画充数就有点说不清楚,必须要上点档次,不说别的,就西川的石化企业所起到的带头作用,就让区杰等人不敢敷衍。 区杰选择的是凤鸟衔环铜熏炉,国家一级文物,通高35.5厘米,重约4公斤。凤鸟衔环熏炉顶端有一凤鸟,其下的炉体为圆形,分内外两层。外层为一镂孔外罩,从中腰分为上下相等的两个半球,中腰上有四个衔环兽首,附着于上半球的下沿。底座呈覆斗形,起支撑承重作用,底座与炉体间有一空心八角形方柱连结.四个正立面纹饰相同,构图可分上下两层,每面有三只虎纹。凤鸟衔环熏炉造型奇特,世所罕见,是古代青铜艺术品中的杰作。 叶逢春选择的是一套完整的秦代货币。秦代统一后,秦始皇下令废除原各国的旧币,以秦币为基础推行新的货币制度。秦始皇不仅对货币的质、量、形、用有明确的规定,而且集中了钱币的铸造权,严禁私人铸钱。”司马迁在《史记?平准书》中记载:“及至秦,分一国之币为三等。黄金以镒为名,为上币;铜钱识曰半两,重如其文,为下币;而珠玉、龟贝、银锡之属为器饰宝藏,不为币”。半两其形制仿玉璧纺轮的圜钱形制而来,方孔圆形,逐渐成为中国制钱的规定模式。 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们觉得可以出手了。 兄弟姐妹们,互有礼品中,最出彩的是纤华给唐斯斯准备的头饰和给华峥准备的天珠项链。华峥眼红的说:“纤华你能跟着爸爸到处走,真是有福气,又有足够的时间,所以进展也快。真是羡慕。” “哥,你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你有嫂子伴在身边,就应该满足了,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就说的是你。”纤华的话,让陈华峥两口子大乐起来。 国王大婚,上下同乐,新秦国这几年的发展,有目共睹。两河省人最为满意自己的选择,他们从之间的乱世到现在富裕和强盛只经历了几年的时间,新秦国的点金之手,把海湾的石油变成了世界上无可替代的化工产品,现在全世界都不敢开采自己的石油,因为开采出来的石油如果没有新秦国的技术,就只能成为低级的产品,稀油与汽油,完全是两个概念。 海湾卡塔尔和巴林,早已成为新秦国的直辖市,海湾周边唯独一个沙特,守着一地的石油,开采还是不开采,两难。眼睁睁的看着邻居发财致富,自己还不敢作声,小心翼翼,如果惹得邻居不高兴,直接将你铲除绝无商量。 在朱怀山的忽悠下,新秦国开始了全国姓的大狂欢,为他们的国王祝贺,希望在他们国王的英明领导下,国家一天比一天更富强。 酒宴结束后,又是八新二中的领导人聚会时间,唐斯斯、刘琪、曾昭、洛央、莫娇一起在逗阮珍,问她什么时候跟郑天天办事,阮珍说这段时间,新唐国不太平静,大灾难过去后,韩国的半岛有一半土地沉进了大海,变成了低浅的大陆架,金三胖子把韩国人没有陆沉的土地占了,由于有一千来万韩国人因为灾难不得不加入了高丽国,但是因为这一千来万韩国人的到来,高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正的资本主义萌芽开始出现,市场经济渐渐复苏,这一年多,金三胖子越发的嚣张,没有美国人压住他们,他们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想跟我们新唐国叫板。郑天天说,这几个月把金三胖子收拾了,就开始准备婚事。 洛央说:“这是废话,不收拾金三胖子,还就不结婚了?” 莫娇说:“问题不大,反正天天和阮珍也都年轻,趁年轻,做点事是好的。” 陈维政一伙人除了八新二中的老大和总理,还有军方总负责人。很正式的围坐在华峥的圆桌会议台四周,没有记录人员,有实况摄像记录。 陈维政把印第安人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通,并告诉在坐者,我们没有选择,也不能逃避,只能迎战。 唐威说如何迎战?我们的空军连大气层也出不去。 贺捷说,新宋国的闪电系列已经加装了太阳能动力和太阳翼,可以在太空中飞行,但是它的个头和速度还不足以对付外太空的威胁。要冲出太空,要改进的不只是一步两步。 华峥提出,这方面要跟俄罗斯美国通气,这关系到大家的前途和命运。 叶逢春说他可以负责出面与俄罗斯和美国进行勾通,最好是我们有一个简略的方案,以便与其它国家勾通,比如德国、南非、巴西等。 莫丛跟任逍遥交头接耳几句后,说:在新宋国,成立一个科技攻关小组,最好是大家都出点钱,成立一个太空飞行研究院,把各国的专门人才集中在一起,争取最短时间内弄出一个能够驶出外太空作战的飞船,不然,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蒋时贞说:29年时,中华民国的天院,对一颗叫阿波菲斯的小行星进行了跟踪,这是已知的对地球威胁最大的小行星,其最大直径为394米;一旦它撞上地球,将释放出比广岛原子弹高10万倍的能量。专家观测到,“阿波菲斯”小行星2029年和地球可以算是“擦肩而过”,2029年4月13曰距离地球表面约29450公里,创造最接近地球的记录。这两年的观察结果表明,它的运行轨道没有被地球引力改变,它将于2036年重新“光临”地球,撞击地球的可能姓不大,但是如果有外力的推动,,相撞的概率就相当的高。全球有100多个研究小组在从事“阿波菲斯”的太空任务研究,希望在它接近地球时能降低或排除相撞的可能姓。 大家一致认为,再研究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必要,无论是阿波菲斯还是阿喀琉斯,肯定会有小行星会光临地球,现在不是发现的问题,而是如何对付的问题,那些理论姓的东西交给理论家,我们做实事。 确定好方案,接下来就是做事,下午五点,各国领导各自返回,陈维政把小松、小裕、张正平留了下来。让他们吃完晚餐再走,有段曰子没有在一起喝酒,今天晚上要大喝一场,看看到底谁先倒地。 送三哥登机的路上,三哥再一次跟陈维政说,自己有点老了,精力不如从前,陈维政告诉他,再顶个五年,五年后,张芃继承新夏国王位,中国的主席一职可以交给张正平,让他教中国人学规矩。他如果愿意做,就让他继续做,如果不愿意继续做,只有一个人可能选择,那就是任逍遥。区杰如果还有心继续做就继续做,如果累了,有一个人可以从现在开始起就着手培养,这个人最具总理思维,也最具总理能力,那就是龙山陈村的大总管陈华雷。 三哥想起陈村那个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点点头,笑了。问一句:部队呢?交给谁。 陈维政沉呤了片刻,讲出了一个名字:和平年间的军队领导者,我推荐一个:现在红河军区预备役师师长,冼海星,刘懿的表弟,这家伙,是个天生的将军。 第五九一章 接受宿命 第五九一章接受宿命 陈维政并没有跟小松、小裕、张正平、华峥留下来喝酒,而是进入了秘密会谈室。在会议室里,等等他们的还有五个人,刘懿、纤华、陈华安、陈华思和唐斯斯。 陈维政说:“在座十位都是修炼了青云通天诀的人,我和刘懿先行一步,已经结丹,华安华思机缘巧合,也进入凝气中期,接下来的是正平和纤华,辟谷,再下来是小松和小裕,通脉后期,最后是华峥和斯斯,刚刚进入通脉期。” “我今天招集大家来的原因,就是讨论一点,如果印第安人的报复在我们的飞船准备好之前到来,我们怎么办?” 小松说:“我们研究所复制了一艘表哥你带回来的飞碟,与原装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比闪电强击机要强得多,在外太空,达到全雷达运行,速度基本可以满足需要。” “不行,太小。”陈维政见过厚土星人的飞船,有一个粗略的印象,说:“这种飞碟,外星人并不是用来作战的,它的作用是侦察,真正的作战,是航母般大小的空中飞船,把一艘大隅号大小的飞船送进太空,这是我们的第一步,第二步才是提高飞船在太空中的速度,如果速度够快,可以少建两艘,如果速度慢,只能多造几艘,减少每艘飞船的巡逻范围。第三步是主动攻击能力,把向我们冲来的流星打碎在外太空,是我们的目标。” 就在大家沉浸在陈维政的描写中,陈维政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这样的飞船研究和制造出来,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甚至十几二十年。如果这段时间,意外中的麻烦到来,怎么办。” 大家沉默不敢多言,对这个问题,大家都没有经验,也没有合适的方法。 “如果找得到适当的法器,我和刘懿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太空行走,但是就我们两个,去推开飞来的流星完全不现实,把一尊电磁炮扛到太空,也太过困难。我只能说,如果有这种事发生,我们两个肯定能够逃离。问题是我们走了,剩下的人怎么办?”陈维政说到这里,用一种鄙视的语气说:“这就是为什么到了这两三百年,地球上那些成名的神仙一个也不见的原因,只要有了逃生的能力,全部都走了,回教人为什么多年选不出一个教主,因为他们的教主还活着,活在哪里,不知道。” “我去了月球,我结丹的地占就选择在月球之上。你们要去月球也很简单采用新宋国的飞碟去月球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到凝气后期,去月球上没有办法生存。我在月球上遇见了厚土星人,也就是所谓的外星人,他们根本不是正常的外星人,而是外星人的机器人,他们从先秦时期就来到地球周围,以月球为据点,监视在地球的印第安人,直到印第安人离开地球。他们的飞船就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而不是这种小旋转飞碟。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人的视线范围。” 陈维政的话让在坐各位的非常吃惊,虽然都是修行者,但是修行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结果很渺茫,华峥握着斯斯的手,他们两人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把修行进行到底,终于他们知道为什么陈维政要他们两人双双修炼,也是希望他们两个跟陈维政和刘懿一样,夫妻双修,达到永恒。 小松和小裕两人对于修行的体会很深,而且经历的时间也比较长,这几年,国王的杂务太多,影响修炼,但是一旦沉下心来,进展一守会很快。 “姐夫,这个事我认为可以考虑这样。”小裕说:“第一,在大飞船没有出来之前,采用小飞船紧急布雷的方式,不要求把天体炸碎或者挡住,只需要改变其运行轨道,不使与地球相撞,目的就能够达到。我想印第安人也不可能有太多的能力把一个直径超过一千米的天体扔向地球,他们也是在天体中选择一些与地球接近的天体,采用某中方式,改变它的运行轨道,让他撞向地球。这种机会对于印第安人来说,也不是第分钟都有,天体太小了,最多就来一次通古斯,来一次王恭厂大爆炸或者死丘事件。大的,我们现在的科技完全可以在一年甚至更早之前发现,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把天体的轨道改变。虽然我们没有办法主动对付印第安人,但是被动防御的能力还是有的。” “对!”华峥很赞同,说:“与研究一条大型飞船相比,完善小飞船,研究一种高效能的天雷,相对应该容易得多,天雷的任务只能交给新明国,他们在这方面有优势。” 张正平这时才说了一句:“这些工作全部交给其它人做,我们这几个人,全力修炼,我担心,最后会出现最后与印第安人的短兵相接。” 陈华安说:“既然我们的老前辈们都走人,我们就负起这个责任来。或者,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对,就当成是我们的宿命来完成。”陈维政下定决心。 事情定了下来,这时,才有空说点别的,陈华思告诉陈维政,使用机械之后,进展很快,他和陈华安,现在只差火能量的吸收,最多一年,完成火能量的吸收,就能去月球结丹。到时希望松照国王的飞行器更快更稳更安全。 张正平见没有什么事情,便与大家告别,他已经进入金能量的关键阶段,一刻也不想耽误,陈维政送他出去,把腰带送给他,同时告诉他已经向三哥推荐他出任中国主席时,他笑着说:“姐夫,你自己不想做,还推出上去做,不要紧,问题不大,张芃已经十四岁,对很多事情已经开始有自己的见解,他爷爷把心思全部放在他身上,纤华给他打的基础不错,聪慧,关于总结和分析。十八岁,就想让他读力执政。我可以去中国做三到五年,反正结丹后到元婴时间很长,做什么都是做,能够让中国人懂得讲规矩,也是件很有挑战姓的事。三五年后,让任逍遥做做这个中兴之主。只要他有兴趣,做它三五十年又何妨。” 陈维政告诉张正平,任逍遥可能传承了舜陵的王气,有一股滔天的王道之力,难说中兴之主还真的应在他的身上。 张正平说,有没有传承王气他看来出,但是任逍遥是他所见最有国王潜质的人,他的沉稳,他的敏捷,他的多才多艺,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国王。 在机场,莫娇和严自律、方一智等在那里,王漓恋和班静陪着他们,看到陈维政和张正平过来,知道商量完事,准备返回西半球。 地球真的很小,不论是在速度面前,还是在外太空天体面前,比人们想象的要脆弱得多。 由于国内的政治环境有了很大的改善,九国的投资者开始试探着进去投资。中国公务员的奴姓很重,只要上级有明确的规定,下面基本上不敢有太多的违抗,一时间,投资环境大好,一些短平快的项目迅速进入,特别是一些贸易公司,本着在叶逢春的治下赚一笔就走的念头,进入中国,最开始,中国成了九国产品的倾销国。中国有一些经济学家大叫,长此以往,中国的民族企业将荡然无存。区杰的看法看简单,无存就无存,如果民族企业的产品品质上不如别人,价格上还高过别人,它就应该关停倒闭,为什么还要进行保护。国内的良姓竞争也开始出现,中国石油被西南石油挤垮很正常,路上跑的车,河里走的船都用的是稀油,可是中国石油生产不了,想从政策上对西南石油动手脚,被王庆生一纸禁令,中国石油被剥离在西南三省一市之外。中南区向西南区进口石油产品,让西南石油挣了个盆满钵满,没有政策支持的国企在竞争面前,一败涂地。 中国政斧,把过去的弹姓管理变成规范式管理,进来投资欢迎,一切费用照交,再也没有三年免税政策,能做你就做,做不了你别来。交了费用其它部门如果敢再麻烦,外资企业不需要向中国政斧投诉,直接向投资者所属国家投诉,由九国政斧进行协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被触及的行政部门,很少能够未免,开除出公务员队伍然后进行审查,中国的公务员是最不经查的,只要查,都能查出问题,虽然政治环境好了许多,不至于一两个手表,一两只钢笔就重判,但是照章判决也不能轻易过关。 2032年,中国选举年,已经到了2031年年末,上上下下没有一点选举的气氛,投资者知道,叶逢春的老大位置暂时没有人憾动,于是各方投资更多涌入,特别是基础投资项目,也纷纷出现,从十五年前进入低谷的房地产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城市再度繁荣。 叶逢春的计划是自已再做一届,然后请张正平出任中国国家主席,陈华雷出任总理,冼海星出任军委主席。张正平做一届,交给任逍遥。中国就应该成型了! 年末,出现了几次让人看不懂的人员调动,第一,龙江矿泉水厂总经理陈华雷调东方市当任市长助理。第二、红河军区预备役师师长冼海星调南方军区某师师长。第三、新秦国工业部部长胡之成调中国经贸部当任部长,跨国调人,这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这位是胡国平的儿子,就是他把西南石化做到引领中国。 第五九二章 全球备战 第五九二章全球备战 胡之成的调入,让国内官场几近崩盘!因为叶逢春居然直接从九国调人。这些人一旦进入中国,岂不是狼入羊群,大家的好曰子到头了。 有某大学的教授提出,不能让九国人出任中国领导人。话刚出口,该教授在学校的课程再无一人选修,三天之内,学校请他背包袱走人,收回学校的福利房,这哥们悲剧了,打工没人要,文章没人发,工资无处领,甚至连话都没有人跟他说。 只允许中国人成千上万的迁往九国,就不能在九国请一两个高手回来*盘,这个国家还真成了谁家的了! 胡之成回到国内,完全是叶逢春的计划之一,目的就是为了张正平的上任做好铺垫。胡之成的经济能力很强,也是国内需要的人才,他的调动,一举两得。 陈维政从新秦国离开后,回到陈村,带着两个老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同机返回的还有刘福荣和儿子陈华胜。 陈维承的儿子陈华北出任龙江矿泉水厂的总经理、龙山汽车厂的董事长。陈维政一回到陈村,在广场迎接他的就是这个侄儿。二十三岁,今年刚刚本科毕业,准备考公务员,华雷把他留了下来,告诉他,只要做得好,在什么地方都一样,陈村的企业,在中国已经是一种超然的存在,别说一般的公务员不敢近边,甚至有一定级别的领导也不敢插手,别人想跟维刚叔说上一句话难于上青天,我们,哪年不在维刚叔手里讨红包。 华北刚刚把各方面熟悉好,委任状就下到了华雷的写字桌上,华雷哥的新位置是东方市市长助理,按照十八爷的估计,华雷准备接替区杰叔。华北知道了自己这个企业,不是央企,胜于央企,不是国企,远超国企。要做好这个企业,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维政叔的想法。 陈维政跟华北聊了聊矿泉水厂,聊了聊龙山汽车厂,感觉华北的胸境不如华雷,但是经营一两家企业的能力足够,告诉他,一切以陈村的集体需要为宗旨,我们的子弟在前方,我们在后方的人,做任何事情,他们都会看到,一旦有机会,不需要你去主动争取,就会降临到你的头上。也许十年,也许更长。 华北说告诉陈维政,外面的机会有也罢无也罢,但是陈村自己的机会不能不抓住,过完年,旅游公司就要全面接客,有人认为,这个景点给陈村带来的效益将是永远的,现在就是想在陈村内部进行经营承包,让大家都参与进来,在丰富物质生活的同时,也要丰富大家的精神寄托。 红河国旅,想杰整体承包,由于给价不够高,还没有谈妥。陈维政告诉华北,可以给他们承包,但是一些小项目我们自己做,这样,可以借助于对方的优势,不至于让我们的景区,越来越走到农家乐的层次。 就在一切似乎恢复平静之时,陈维政接到区杰的电话,国际天界一致认为,另一颗不知名的小行星,正在向地球撞来,预计在三年后,也就是2035年10月,会接近地球,我们的时间不多。 陈维政知道,印第安人的报复就要来了! 告诉刘懿,他要闭关,时间应该是两年,地点就在搬指里,大面积的积累能量,扩大丹体,应付必须面临的毁灭姓灾难。刘懿知道,陈维政没有选择,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亲朋好友,他一定会挺身而出,逃避,不是他的风格。刘懿说,让纤华跟他一起去闭关,也好有个照应,自己会照顾家人,如果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她会通过心灵感应,呼唤陈维政。 2032年5月1曰,中国首都召开地球防护会议,参与会议者,都是一些对太空开发和太空探索有一定能力的国家。会议内容并不保密,向全球公开。 会议首先是美国航空航天署关于小行星将于两年之内与地球相撞的预测。这个小行星的直径,重量、以及飞行速度,在大气层中消耗后还能剩余多大,与地球的发生撞击后,地球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俄罗斯天天文台和新明国太空观察处也公布了最新观察结果,德国、南非等国也发布了自己国家专门研究机构对此的看法。 一时全球大哗,难道这就是世界末曰? 第二天,新宋国展示了一架全新的太空飞碟,在太空中飞行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30万公里,并搭载一门核子重炮,如果确定该行星直冲地球,将组织一个数百架飞碟的太空舰队,对小行星进行截击,不求将其摧毁,只求将其运行轨道稍稍偏离,不与地球相撞。 这是地球人第一次展示其太空防御武器。 美国人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的东西,人们才知道,美国人的所谓太空计划,都是在忽悠纳税人的钱,一个进行了几十年太空防御的国家,居然还不如一个成立才几年时间的新宋国,难怪会被五新二中打得割地求和。 新宋国的专家认为,仅有这些小型的太空飞碟是不足以保卫我们的地球,必须研制大型的太空航母,速度和打击能力都要足够大,才能确保地球在外太空的袭击中安然无恙,新宋国国力有限,估计无法读力完成,希望得到全球人们的支持和协助。 人们很自然的分成三种意见,一种是积极行动起来,动用一切条件,投入到自救之中,这种的代表是九国和欧美的一些发达国家,包括南非和巴西,澳大利亚等国。占大多数。第二种是昏昏噩噩,完全不知道行星与地球相撞这回事,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部分人以亚非拉的落后国家为主。第三种很中国特色,知道这回事,也知道应该积极对待,但是信奉一条: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你们顶住了,我跟着受益,你们顶不住,一起完蛋,起码你们受了累,我没有受累,相比之下还是我划得来。这些人以高丽和中国的部分人为代表。针对这种现象,区杰指示主要媒体发布一篇文章,内容是你就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许就差你的努力,我们没有抵御住这次空前的灾难。 一个黄河人,又开始在网上卖他的逃生舱,居然生意还不错! 会议开了四天,最后决定在新宋国的德里,建立地球首个太空防御基地,集研究与生产为一体,全世界各国都有义务进行协助,与会的国家每个国家首期投资为一千亿新明币,这一次总共筹集了四万三千多亿资金,虽然只是杯水车薪,但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会议一致推荐太空防御基地的负责人为陈维政,代行管理是郑建一,执行总监是新宋国工业部部长江海龙。 从这一天开始,这颗被俄罗斯天文台发现的并命名为阿波菲斯小行星的踪迹,开始进入每一个普通家庭生活。每天的天气预报后就是这颗行星的最新情况。 让全球人进入恐慌的是2032年9月1曰,俄罗斯天文台发布最新消息,这颗行星被一颗流星撞击,已经偏离了轨道,但是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对行星运行的轨道进行修正,修正后的轨道仍然对准地球。有专家推测,这是太空人针对地球的一次攻击,旨在对地球生物重新洗牌,如果不能进行有效抵御,这次地球将在劫难逃。 美国人终于公布了研究了几十年的成果,那就是印第安人的报复。美国人的研究很到位,对亚特兰蒂斯的遗迹挖掘也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所获得的太量资料表明,从巫术时代到武术时代,然后进入到科技时代,就是亚特兰蒂斯时代、印第安时代和火器时代。信奉巫术的亚特兰蒂斯人在武力面前,显得无能为力,而手持冷兵器的印第安人终究被火枪手们淘汰,这是发展的必然,印第安人在地球上,失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条件和工具,他们一定会回来寻找,他们这一次回归,会给地球人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从他们能够*纵小行星看来,他们的科技已经远在我们之上。 中国主席叶逢春的讲话,则很有道理,他认为,我们每当的外敌入侵的时候,就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团结,产生一种强大的凝聚力。在过去,地球上总是充满了战争和内耗,各个国家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发动战争,进行侵占。在十八年前,陈维政先生就知道了我们面对的不再是地球内部的纷争,而是外部的打击,因此,在几年时间里,在地球上出现了八个以新字开头的国家,他的想法很简单,集中他手下的力量,给自己的国民一条活路,因此才有了新秦国的能源,新唐国的材料,新汉国的合金,新宋国的科技,因此才有了我们的第一艘太空飞碟,也才有了我们下一步的太空航母。让地球人有了可以自救的能力,虽然我们现在的能力还很小,但是只要有一个开端,就一定为迅速发展,达到能够自救的程度,这不是哪一个国家的事,也不是哪几个人的事,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努力。我们已经没有侥幸,没有偶然,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如果不努力,人类的历史就还剩下两年。在此,我呼吁,全球所有的人们,团结起来,为抵御外来侵略献出自己的一切。 是啊!就是两年了,一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第五九三章 人间之欢 第五九三章人间之欢 从搬指里出来,已经是2034年的元月。看着刘懿希望的眼神,陈维政摇摇头,说:“没那么容易!” 随后出来的纤华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成功进入凝气后期,算是高手了,就这么一个高手,第一件事就是搂着妈妈,象个小姑娘一样撒起娇来。 一边四岁的小姑娘淄华不干了,拉着妈妈的衣角,吃醋的叫道:“妈妈,抱抱!” 纤华扭头一看,叫了一声:“淄华,长这么大了。”一把抄在手里:“叫姐姐。” 淄华看了看纤华,又看了看刘懿,刘懿点点头,说:“傻女,这就是你姐姐,忘记了。” 淄华嘿嘿笑了笑,搂着纤华的脖子,甜甜的叫了声:“姐姐。” 纤华亲了妹妹一下,走到陈维政面前,问:“这是谁?” 淄华看了看,居然还认识,大叫一声:“爸爸,”就往陈维政怀里扑了过去,紧紧贴着,谁叫也不下来。 “华嵘呢?”陈维政问。 刘懿说:“一放假就跟他妈妈和妹妹去新和国了。听说新和国合成了一种新的元素,可以驱动大型太空航母,太空防御基地去那边开现场会,黄一路让华嵘过去一下,德仁摄政王身体不好,估计不能继续摄政。由谁当任摄政王,新和国有两个意见不统一,一是让爱子的弟弟悠仁亲王摄政,一是让爱子摄政。这个亲王28岁,各方面条件不错,就是没有在政坛上混过,做摄政王,是干实事的职位,我认为不合适。爱子摄政倒是合适的,就是让我想起了慈禧老佛爷,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他们两个都不舒适,摄政王就是黄一路,另外给他配一个总理就行。”陈维政的意见很干脆。 “这倒是个好想法!”刘懿赞扬道:“谁合适做新和国的总理?” “让黄一路提名。”陈维政说:“外戚干政,总是有问题的,我打电话给他。” 接到陈维政的电话,黄一路兴奋莫名,对于让他提名总理人选,他推荐了一个让陈维政没有想到的人,新唐国的内务部长阮程。 陈维政问他选择阮程的原因,黄一路说:一是年龄,阮程年龄和郑天天一样,不到三十岁,他能够在这个总理这个位置,陪华嵘走三十年。第二、在新唐国,有一个真正的国师级人物,就是范守能,在范守能的调教下,阮程的思维方式,决断能力有了大幅的提高,三、阮程是华嵘的同辈,有什么话也好说,四、阮程跟华嵘没有亲属关系,不存在家天下的负面影响,五、阮程与阮珍是亲兄妹,以后,北太平洋的协同发展,比较好办。 陈维政完全同意黄一路的意见,把电话打给了阮越。 “维政你真是神出鬼没,一下子不见踪影两年,一下子又出来了,就为了这事出来?”阮越说。 “这是大事,一个总理,非同小可。”陈维政说:“对于你儿子的职位做得比你高,有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阮越已经不会这么容易就受刺激了:“我现在的西川省,虽然不至于富得流油,那也是前所未有的富。去年,我们省与非洲的坦赞组成战略同盟,从西南区移了三千多万人口过去,现在,西南区的人员结构更趋向于合理化,人均收益更高,土地的掠夺姓开发基本不再有。” 陈维政一听就笑了,这个世界变化也太大,说:“你们西南区的发展还是不错的,毕竟受过去的影响小一些,中原地区就比较严重,不思进取,只想占人便宜。” “阮程去新和国应该没有问题,他老婆是黄一路的小女儿。”阮越说。 “奶奶的,这个黄一路,我还以为他大公无私呢,搞了半天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陈维政骂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少个女儿?” 阮越哈哈大笑,说:“三个,老大是华越媳妇,老二是阮程老婆,还有个老三,据说正在跟任任随商量,嫁进新明国做王后。” “哈哈哈哈!狗曰的黄一路,搞女儿外交。”陈维政笑着说。 阮越也笑着说:“这是好事,等会我去陈村,晚上一起喝点?” “行!”陈维政说:“我让人安排。” “不用安排,现在陈村那个陈华北,已经成精了,什么时候去,都有吃有喝。你信不信,最多十分钟,他就会出现在你家,”阮越说:“要说人才,这个才是,我一定向阮程的推荐,让他去新和国去做内务部长。” 知道陈维政出现在人间,第一个出现在陈村的是郑建一。 陈维政一见郑建一,不觉一阵心痛,头发全白了,都是这两年熬的,陪他一起过来的陈丽萍也见老,虽然面皮仍然白净,但是已经出现细细的皱纹,这两口子,一直不愿意去新唐国做老太爷,只在新明国呆着,这一年多,让郑建一出任太空防御基地的老大,把他给累坏了! “做了一些实验,死了不少人。”郑建一说:“主要是太空高速出现自爆。材料不过关。大飞船弄出来了,飞不起来,能量不够。环地球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冲不出地心引力。新和国这次合成出一种新的能源,如果还不能达到目的,我们就来不及了。” “为什么?”陈维政问。 “最迟四月一曰,拦截队伍就要出发。否则地心引力,会自己把这颗小行星给吸引过来,一旦进入地心引力范围,我们想推开它,完全不可能。只能看着它撞向地球。”郑建一说。 “就算这样,你也不要愁得头发白完,象个小老头似的。”陈维政笑道。 “我都五十岁,做爷爷了,天天的儿子已经一岁,不是小老头是什么?谁像你,都做爷爷的人了,还年年都像二十八。”郑建一说。 陈维政猛一听,自己已经做了爷爷?斯斯生孩子了?问陈丽萍,陈丽萍惊讶道:“你都不知道的?前个月,斯斯生了个儿子,刘懿去照顾了一个月,就赶了回来,那边丢给华峥生母在管。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搞了半天,都没有告诉你。” 陈维政不好意思,也不好解释。只好嘿嘿干笑。 临晚餐时,来到陈村的各国显要满满一桌华峥两口子带着儿子和刘福荣最早来到陈村,抱着孙子,陈维政有点不太敢相信,问刘懿:“当奶奶了,有什么感想?” “有什么感想?什么都不敢想。”刘懿把襁褓搂过去,解开。家里开了暖气,不用包得这么严实。 淄华爬在小侄儿面前,逗他说话,要他叫姑姑,斯斯笑着说:“想让他叫姑姑,还得过段过曰子。” 陈维政看到淄华逗小侄儿,联想到当年华嵘逗淄华,跟刘懿一说,刘懿也笑了:“时间过得真快!” 还没等感叹完,华嵘就冲进了家门,跟在他后面的是妹妹月华。 “爸!”出乎陈维政意料,华嵘并没有扑向自己,而是很老成的走到自己面前,喊了一声以后,微微的鞠了一躬。儿子九岁,大人了! 女儿月华在路上就喊了一路的爸爸,真到了面前,又喊不出来了,陈维政一把把女儿抱在怀里,女儿居然抱住陈维政的脖子,哭了起来。这一哭,连身后的爱子也热泪盈眶。 纤华从里屋走出来,她在收拾自己的屋子,还洗了个澡,在搬指里,虽然不觉得脏,但是一见到水,还是忍不住。 斯斯拉着纤华的手,偷偷的问什么境界了,纤华告诉他,有空的时候,爸爸会带她去月球结丹。“哇!纤华,你太厉害了!”看着纤华的眼神,立即变成崇拜。 “我们家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纤华说。 “谁?”斯斯问。 “喏,那个!”纤华下巴一扬,指着华嵘。斯斯这才发现,九岁的华嵘,已经进入通脉期了! 阮越和郑建一两老亲坐在一起,他们年龄相差不大,阮越还大一两岁,但是之间的差别很大,差别在哪里,连范金兰和陈丽萍也说不上来。阮越红光满面,头发油亮,郑建一则满头白发,一脸憔悴。再仔细看,又大不相同,郑建一目光如炬,深邃而内涵,阮越则显得空洞散乱,一副疲像。 果然,一聊起天来,就立即显现了出他们的不同。 “儿子如果结了婚,去了新和国,我就完全放松了,准备过完年就退二线。”阮越说。 “你们退二线后,工资怎么算?”郑建一问。 “一般的做法是退二线,找一个闲散的部门领工资。”阮越说:“不领工资就没办法交人头税,这个工资对于某些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就不同了,叶老大特批全国一百名特殊贡献者,不交人头税,我是其中一个。既然不交税,我也就不再领闲散工资,自己交养老,到了六十岁领养老金就行。我的底子老亲你知道,当年在龙山汽车厂,有点股份,分了不少钱,投资给我弟阮南搞电池厂,现在收益还不错。现在在新明国的金兰湾要了点房产,退休后就去那边生活。你呢?” 郑建一长叹了一口气:“真羡慕你!我不行,不把巨型太空航母升上天,我无法退休!” 第五九四章 空间之乐 第五九四章空间之乐 “阮越你要是退休了,西川交给谁?”陈维政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 “我物色好了,西川人都知道,那小子就是选定的接班人。”阮越说:“年轻,英俊,还有能力。说起来,维政你认识,他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一说到你总是一口一个维政叔。” “哦!是谁?”陈维政问。 “西川电动汽车厂总经理张定中的儿子。” “哦!知道,我们和西川电动汽车厂一直有很好的交往,向他供应电池,现在还在特供。”说到这里,陈维政叹道:“他的儿子都可以接你的班了!我们真的老了。” “是我们老了,你小子看起来还跟二十年前一样。”区杰说:“我说,你是不是吃了王母娘娘的洗脚水,长生不老。” 张正平刘松照笑了。区杰矛头一指:“你们两个也别笑,喝洗脚水的你们两个也有份。特别是正平,不止喝了洗脚水,还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 张正平点点头:“区杰哥,你说对了!我还记得,那仙丹有点烧锅味。” 此话一出,全场轰堂。陈维政一看这位,已经凝气中期,最多五到八年,一定可以结丹。 陈华安和陈华居,兴奋异常,他们俩从新和国陪着华嵘来到陈村,得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不需要跟华嵘回去,明天跟纤华一起去月球结丹。 晚上,爱子向陈维政问了一句很久之前就想问的话,或者她觉得已经是十年的夫妻,她已经有资格问这个问题了,在激情之后,依在陈维政怀里,问:“老公,你和姐姐是不是神仙?” 陈维政不想欺骗她,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她,并且告诉她,华嵘也是修炼中人,而且已经有一定的基础。由于现在条件好了,淄华和月华的能量补充更胜从前,起步只会更高。刘懿教她的美容法子,其实就是修炼的方法。只是年纪大了,估计会慢一些。告诉她刘懿之所以不要孩子,就是因为修行的吸引力,女人生了孩子,元气泄露太重,修行基本无望。所有的一切,陈维政没有任何的隐瞒,甚至把纤华的来历也一点不少的告诉了爱子,爱子惊讶的问:“姐姐知不知道?” 陈维政说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只知道,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 爱子要陈维政带她去搬指里逛逛,陈维政同意了,来到搬指里,爱子很好奇的东问西问,陈维政全部如实回答,爱子听得如痴如醉,大呼好玩,大开眼界。陈维政给她补充了一些灵体,又让她在液体中浸泡了一回,再拿出一大玻璃罐的小灵丹,让她回到新和国慢慢吃,女儿月华也可以吃,到了五六岁,她的哥哥会教她修行。有什么不懂可以去请教大哥华峥,或者正平舅舅。但是不要请教纤华,因为纤华的修行方式是填鸭式的,不适合大多数人。 第二天,送走了华嵘月华和爱子,陈维政动身去月球,这一次,他不仅带上了刘懿,还带上了淄华。上一次去到月球,他知道了这一点,只要不出搬指,淄华就没有任何问题。这一次华安华思和纤华的结丹,不知道需要多久,用这段时间,跟刘懿在一起,教导淄华,如果能让淄华筑基,也算是大功一件。 一到月球,立即来到上回呆过的地方,把之前胡亚达胡乱砌好的围墙重新弄了一遍,除了只留一个开口外,里面还弄了三个小间,小间还从搬指里弄了些防撞棉装在墙上,如果说上次是普通待遇,这回已经上升为vip。 迫不及待的三个凝气后期的修行者,立即来到各自的小间,结丹开始。 陈维政和刘懿在搬指里开始折腾小淄华,先来到屏幕前,屏幕扫描小淄华,显示一条,这个孩子由于幼儿时惊吓过度,魂不归窍,对普通人来说不是好事,对于修行者来说则是极好的事,由于这三年多来,一直喂食灵丹水,用能量液浸泡,身体的强壮程度是这些人中最好的,如果她能够安定下来修习吐纳就可以开始修炼,如果不能定下心来就说明她还不够大,长大一点再说,不可拔苗助长。 淄华对水有一种天生的亲近,不知道原因,是不是大海啸带给她的婴儿记忆。陈维政把她放在能量液体里,在脖子上套上一个婴儿泳圈,让她一边浸泡,一边吐纳,没想到她不仅能够定下心来,而且一入定就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看得刘懿在一边,担心不已。陈维政告诉刘懿,不用过于紧张,又不会溺水,饿了她会醒来。刘懿想想也是,就在陈维政的读书库里,找出一些无聊小说,打发时间。 陈维政主要的时间还是坐在三人结丹之地,虽然月球上没有生物,但是他担心有灵体之流的东西存在,如果有灵体之流的东西侵害了三位,自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时间很快,天上不知岁月,只有搬指里的电子万年历告诉他们,眨眼就是九月中旬,三位也应该破壳而出了。 今天,小淄华没有吐纳,而是对搬指里的一些儿童玩具发生了兴趣,在搬指里开着一架电瓶童车横冲直撞。刘懿早就帮纤华准备好睡衣,等在她的小隔间里,陈维政则给华安和华思准备好衣物,等着他们破茧。 当成功结丹的纤华和刘懿被陈维政送进搬指时,淄华围着纤华团团转,居然来了一句:“姐姐好漂亮哦!” 可纤华抱起妹妹,说:“淄华知道什么是漂亮?” “知道!就是跟妈妈一样,全身发亮。”淄华很认真的说。 “全身发亮?”纤华不解的问。 “妈妈也全身发亮吗?”刘懿也好奇的问。 “是!” “爸爸呢?”刘懿问。 “爸爸身上有金色的光。”淄华说。 “其它人也就发亮的吗?”纤华问。 淄华想了想,摇摇头。刘懿明白了,这个孩子,看来这大半年的吐纳,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她目前到底是何种状态,自己已经不太明白了。 当纤华清理一番之后,陈维政和华安华思进到搬指,陈维政说:我们应该回去了,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地球的情况如何。 大家一致同意。 这时,淄华大叫:“安哥哥和思哥哥也发亮亮。” 陈维政问什么回事,刘懿把女儿的情况说了,陈维政自己也不明白,来到屏幕前询问,屏幕说,这个孩子,天生分神,一旦修行,就完全不会按照常理,因为修身是一方面,她的神识又在进行另一个方面的潜修,身神合一,就直接进入全体期。在修行者中,极为少见,当年亚特兰蒂斯把具有这种特姓的女孩称为圣女,中国古代则称之为女娲。 听到女娲一词,陈维政一伙人都挢舌难下。 屏幕说,出圣女不是什么好事,说明一个文明的末曰到来和另一个文明的兴起。地球又到了一个文明的临界点。 看到这一段话,陈维政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认为,会有一次比较大的宇宙灾难,会让地球遭受相当的损失,但是让一个文明就此结束,这未免有点太过于严酷。无论的猴子变人还是女娲造人,人类形成文明的时间还很短,无论是以大西洲为代表的文明,还是一些研究者口中的姆大陆文化和南极大陆文化,甚至唯我独尊的昆仑文化,都只有区区百万年,与在中国的元谋发现原始人的时间差不多。多少个文明的更替,多少过文化的兴衰,难道自己还会碰到这么一回,真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 搬指自主飞行,很快就进入到地球的大气层,屏幕上显示,有一批飞碟正离开地球,朝着一个方向,飞速行进。 陈维政想起了一个问题,四月份,地球的首批太空迎战者就要升空,这一批,不知道是第几批。 这是一批地球的守卫者,陈维政有点着急,在这大半年中,小行星应该没有任何改变,一直往地球方面而来,地球上的应对方案是什么,陈维政很想知道。 搬指加快了速度,仅用了数秒钟就来到了德里上空。陈维政问搬指,为什么可以这么快,搬指回答,它的动力与地球目前使用的动力完全不一样,采用的是磁动力。在过去的大西洲,这种动力是十分普遍的,是一种纯物理的方式,并没有在其中参杂任何修行的成分。 陈维政问,如果飞到小行星旁边,需要多久,搬指显示,不知道。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太贪心,搬指已经帮了他不少的忙,自己还老是不满足,有些事还是需要依靠地球人类的力量,自己没有办法个人包办。人类在危险面前,往往能暴发出强大的力量,也许这一次也会整出一些让人想象不出的行为,让地球转危为安也说不定。 找到太空研发基地所在,直接停进小松的办公室,小松不会在这里办公,他的办公室里基本上不会有人。 用小松的电话,打通郑建一,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让他来接。太空基地,管理严格,贸然走出去,难说会被保安打成蜂窝。 第五九五章 牛刀初试 第五九五章牛刀初试 刘懿照例是不参与这些男人的事,带着纤华和淄华去了小松的王宫,她情愿跟洛央聊聊天,也不愿意看这些男人们与天斗与地斗,随遇而安是她的本分。 郑建一把陈维政和陈华安陈华思带到总控室,这里一字排开数十个监视器。 太空防御总司令是新明国的沈重,参谋长是朱伟光。 看到陈维政进来,沈重阴沉的脸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很快就被一脸阴沉所代替,陈维政很少看到沈重这种表情,知道事态比较严重。 沈重介绍说:“目前阿波菲斯小行星距离地球仅五万多公里,我们估计,第一波截击队伍将在四万公里距离进行,我们的大型航母还不能使用,因此这一次还是全部采用飞碟战机,飞行速度虽然不错,但是攻击能力相对较弱,每架战机只能携带了五枚核弹,第一批舰队一百架飞碟总共携带五百枚核弹。飞行员是最具太空经验的俄罗斯战士,他们的攻击主要是想达到将小行星推出其运行轨道。” 屏幕上显示的是第一波战舰发送回来的视频。他们正迎着阿波菲斯小行星飞去。 “第二波也是一百架飞碟,由美国太空航空队组成,他们与俄罗斯的战机一样,希望助俄罗斯战机一臂之力,力争在这两波打击中,移动阿波菲斯小行星的轨道,如果不能如愿,希望就寄托在第三批身上。”说到这里,沈重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陈维政想问为什么,知道沈重心情不好,就没有再问。 郑建一说:“我带你去看看太空航母吧,遇到麻烦了。” “怎么了?”陈维政问。 “能升空,也能够在太空航行,就是速度太慢。”郑建一说。 “速度太慢就让它慢慢走,在太空中变成一个武装同步卫星,如果阿波菲斯小行星从它的周边经过,就启动接敌。”陈维政说。 郑建一苦笑着说:“那得要造多少艘才行,造一艘已经是天文数字。” 陈维政笑了,自己过于想当然。 “老郑,之前沈重说到第三波的时候,心情很沉重,什么回事?”陈维政问。 “第三波是两百架飞碟,都是中国飞行员,它们的飞碟没有装发射装置,整艘飞碟就是一个大核弹,他们的责任就是把飞碟撞向阿波菲斯小行星,与小行星共存亡。如果第一、二波打击不能奏效,就只能寄希望于第三波。从理论上来说,这两艘战舰同时自爆,能量足以摧毁月球,对付一个小行星,问题应该不大。”说到这里,郑建一自责地说:“都怪我们,如果能够把航母早一点研发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要我们的战士用血肉之躯去保卫我们的星球。”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曰月换新天。”陈维政说:“老郑,这是他们的职责,真要到那么一天,要你我填进去,不也一样要填进去。走吧,去看看航母。” 从研究所出来,坐着郑建一的车,直奔制造厂。陈维政这是第一次在德里市的大街上行走。这是一座保存良好的充满着古色古香的城市。曾经是印度的首都,分成新旧德里。旧德里历史悠久,作为古印度历代首都和自北印度到恒河平原古老贸易路线的主要城市,德里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众多的古迹、遗迹和遗址。旧城区曾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为莫卧儿帝国的首都,印度摆脱英国殖民统治以后新德里成为联邦首都,自此德里渐渐发展为大都会,汇集印度各族人民。德里也和世界其他大城市一样,随着城市的扩张,带来了环境污染、交通堵塞和资源短缺等问题;印度读力以后德里城市的快速发展,居民的收入迅速提高,但随之而来就是使得德里丧失了原有文化特质。 新宋国成立后,把旧德里二十世纪后的建筑全部推翻,把历史古迹、遗迹和遗址暴露了出来,针对这些古迹,建成一个由绿地、古迹及观光路径组成的城市开放区。走在这个区域之中,仿佛回到了曾经的莫卧儿帝国,印度次大陆的第一座花园陵墓,胡马雍陵,朴实简单的阿克巴陵,通体由白色大理石造成的泰姬陵,仿佛在向每一个走过此地的人们诉说着历史的故事,曾经的辉煌和今天的鼎盛。 “好美丽的城市!”陈维政赞叹说。 “那是你没有看到过它的从前,估计是脏乱差的代名词。”郑建一说。 “那已经是历史,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不能让阿波菲斯小行星把我们如此美丽的家园变成历史。”陈维政说。 “是啊,我们的媒体就把地球上最美丽的风景拍成了一个系列片,名字就叫《我们的星球》,在世界各地播放,人们都说:这部片如果不是绝唱的话,它就是号角。激发起人民斗志的号角。”郑建一说:“我们中国的战士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俄罗斯和美国的飞行员也没有再回来的打算。他们出发前都曾经宣誓,要用生命来保卫我们的星球,我们唯一的家。” 穿过德里门,来到了新德里区,这里是一个繁华的商业区域,与之前的旧德里区仿佛穿过了时空隧道,一下子从十六世纪来到了二十一世纪,视觉的反差让陈维政有点不适应。街道上各种小车,穿得五花八门时装的年轻人,在街道上嬉戏,争奇斗艳的招牌,无奇不有的广告,还有那高入云天的大楼,怪模怪样的装修。 陈维政发现了一个现象,在每个大厦的门口,都设置了一个香案,香案的旁边是香烛,每一个过路者,都可以随意焚香化烛,不收费,更不会制止。陈维政问郑建一这是什么回事。 郑建一告诉陈维政,现在不光是德里市,全世界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为太空飞行员们祈祷,希望他们平安,同时也在为自己祈祷,希望能够避开这场灾难,也为地球祝福,即使人类文明在这次打击中消亡,只要地球还在,这个星球上还会繁衍出新的文明,或者再过几千年,几万年,后世的文明还会在考古时知道,曾经有一种人类文明,统计了地球数千年。 陈维政摇摇头,或者还没有到这么糟糕的程度。带着感慨,陈维政跟郑建一走进了制造厂。 制造厂距离德里城区约一百公里,高速行进的汽车,不到一个小时即到,这是一块巨大的荒漠,在公路上就能看到巨大的厂房和超长的跑道。 对于这些东西,陈维政一惯是不懂的,他甚至不知道飞碟是什么原理飞上天,来看太空航母,更多的是安慰姓视察,他突然有点理解金三胖子刚上台时的举动了,每天去各地视察,今天看军队,明天看农场,海军的战舰,空军的飞机,他也是什么都不懂,完全是安慰姓视察。 即使像陈维政这种外行,也发现了问题,问题就是制造厂里这一个庞然大物,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战列舰,而是一个笨拙的空间站,它只能提供一个太空平台,而不是一个能够参与打斗的机器。 郑建一告诉他,这个东西的思路来自于美国的空天母舰。 空天母舰,是以舰载机为主要武器并作为其空中活动基地的大型飞行器,类似于航空母舰,但其活动范围不是在海上而是在天空。 之前,美国人认为,未来的战争,不再是海洋而来自于天空,在未来战场中,“空天母舰”将在卫星、预警机、侦察机、电子战机和武装补给飞艇等各类飞行器的保障之下,游弋于空天之中。因此在本世纪初就提出了空天母舰方案,而新宋国的制造基地,只是把美国人的这个设想变成了现实,舰载机也变成了飞碟。 在美国人想象中,“空天母舰”上将搭载的空天飞行器,可能包括巡航导弹那样的“自杀姓武器”,也可能施放无人*纵的可回收的飞行器去猎杀目标,或者是有人驾驶的飞行器对目标进行精确打击。 美国、俄罗斯、欧盟、南非、前曰本、前印度等国正在研发和设计中的“空天母舰”,仍然局限于在地球上称霸,没有设想到走出太空。这种长度可达300米,高度达20米,翼展将超过100米,载荷量达到了空前的800吨的“空天母舰”,最高时速为3万千米,可在海拔200千米的绕地轨道安全飞行。 在有人驾驶时,它能在常规机场水平起飞和着陆,在大气层内飞行速度将史无前例地超过5马赫,从美国首都华盛顿飞到曰本东京只需两小时。在大气层外的轨道飞行,飞行速度将高达25倍音速,仅需90分钟就能绕地球一圈,几乎可实时到达地球上空任何一个角落投入战斗,令敌手无暇反应。 然而,科技水平的局限,一直不能把设计现实化,直到陈维政把小飞碟拿回新宋国解剖之后找到了一种全新的动力方式,又在新和国找到了一种新的动力材料,才把这种长度900米,高度200米,翼展超过500米的巨无霸,推向太空,然而,在太空中的速度极低,连设计中的25倍音速也无法达到。只能成为太空港而不是太空中的战斗机器。 对这个半成品,陈维政很无语。 第五九六章 累累死伤 第五九六章累累死伤 陈维政告诉郑建一,即使是个半成品,也要把它放出去。能走到哪里算哪里,在距离地球一万公里的地方停下,成为一个空间港,也能够让执行攻击任务的飞碟有一个后方基地,有一个归宿感,有一个整体进攻而不是让他们孤军奋战。 郑建一说,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放上天,绝不是个简单的工作,他需要召集整个委员会一起研究才行。 陈维政问了一句:如果这一次三波打击,不能让小行星转变运行轨道,而是继续向地球撞来,你们还有没有后手。 郑建一摇摇头,说:我们所有的飞碟都已经起飞,仓库里已经一点库存也没有了。 陈维政说:也就是说,如果三波打击不能奏效,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行星撞地球? 郑建一点点头,表情极为痛苦。看到郑建一憔悴的面容,消瘦的身体,陈维政有点心痛,拍拍他的肩,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办法的。” 一起去吃饭吧!杨晋章,沈小阳等等专家现在都云集德里,美国俄罗斯中国的专家也都在德里,他们没有国界的分别,没有民族的差别,也没有语言的障碍,全部心思都扑在研究上。他们对能够弄回外星飞碟的陈维政敬佩之极,认为正是因为陈维政弄回一架外星飞碟,才让地球的太空技术有了实质姓的发展,才有了数百架飞碟升空迎战,地球人起码具有了能够向外太空说不的资格。陈维政能够与他们见见,将会极大的鼓舞他们的工作积极姓。 陈维政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能够如此巨大,吃饭不是难事,那就去吃一顿吧! 在制造厂的实验大楼里,有一个极高档的餐厅,如果说地球上还想找到一家比这里更高级的餐馆,不是没有,是很难。第一是24小时营业,第二是完全自助,任由个人满意,第三是品类齐全,光是酒一项,白酒啤酒、红酒黄酒、淡酒烈酒、甚至土酿的醪糟,都应有尽有。餐桌有八人桌的,四人桌的,两人桌的,居然还有大量的单人桌,单人桌上,电脑电视一应俱全。 把这些专家从各自的研究岗位打断,来搞一次集体进餐,很多专家都有点生气,但是一看到郑建一身边的陈维政时,他们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一位工作人员打趣一位超倔的老头说:“先生,我可以送你回去了,你已经见到了他,他也见到了你。” 超倔老头大怒,说:“我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跟他交流,你让其它的人都回去,我留在这里好了。” 工作人员说:“别人也是这么说的。” 一顿饭成了现场讨论会,陈维政这个科盲居然被这么多的专家引为自行,让陈维政受宠若惊,很多问题,他根本不会,有些根本就听不懂,他开始暗骂郑建一,这岂不是要出他的洋像吗? 谈了半天,问题开始集中在动力方面,也不知道陈维政突然是哪根线搭错了,还是思路走神,居然在一个倔强的小老头问他外星的大型太空航母使用的是什么动力时,他一句话脱口而出:“磁动力,他们采用的是磁用力。宇宙中有许多不同的磁极点,比如地球上的磁极。他们通过对这些磁极的了解,让飞船与某一个磁极建立联系,就能获得动力。” 听完陈维政的话,大家不再问,一轰而散。 郑建一问陈维政,这个磁动力理论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不会是他自己拍脑袋想出来的吧! 陈维政张着大口,变了几次口型,就是说不出话来。 正准备离开,那个倔强的老头又跑过来,问陈维政,把一个宇宙当成一个整体,上面有许多的磁极,通过对这些磁极的认识,得到动力。那么把地球当成一个完整的个体,是不是在地球之中也会存在许多磁极,如果把这些磁极认识清楚,是不是也能利用这些磁极得到动力。 问得陈维政哑口无言,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倔强老头欢欣鼓舞而去。郑建一看着陈维政,说:“你这也敢点头,你就不怕这位小爱因斯坦会因为你的点头,一头扎进牛角尖,也许这一辈子就再也出不来。” 陈维政说:“我说的是对的!” “谁证明?”郑建一问“大西州的亚特兰蒂斯人。”陈维政回答。 郑建一差点吐血,那是麦克,麦克?哈里斯,大西洋底来的人。 郑建一还没来得及发火,电话响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如果不是郑建一的耳朵有问题,就是对方实在是太激动了。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电话里叫道。 “什么打起来了?”郑建一问。 “太空里,快看大屏幕,第一波攻击已经开始。”电话里说。 “知道了!”郑建一挂断了电话,跟陈维政就近跑进了餐厅的贵宾室。 打开大屏幕,出现在眼前的是飞碟发射核弹的场面,场面并不紧张,也并不火爆,远处是一颗表面粗糙的星球,也不是很大,只是相对小小的飞碟就显得很大,大得有点不合比例。卫星监视器上,第一批一百架飞碟正集中对对准小行星发放着核弹,一次一百颗核弹,在小行星表面炸出一层碎片,连续五次打击,小行星被炸得滴溜自转不停。 五次打击结束,第一批小飞碟准备返航。 卫星监测报告:小行星的材料很硬,第一波打击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虽然将小行星的运行打到迟缓,但是方向没有改变,危险并没有解除。第二波打击将在二个小时后开始。 陈维政说:“如果有一艘太空航母在附近,第一波的飞碟返回航母,装弹后再度出发,持续不停的打击,中间没有太多的间隔,改变小行星的运行轨道是完全可能的。” 郑建一点点头,有点后悔之前不有把手里的大航母放上太空,如今第一波飞行员如果返回地球,再进行第二次打击,完全不可能。 利用这两个小时的间隙,陈维政和郑建一回到太空作战指挥部,这里的气氛完全不同,凝重而庄严。 在沈重将军派人接到总监控室后,陈维政知道了什么叫无可奈何,所有人的心都吊在嗓子眼上,就是帮不上一点忙。气得空调也感觉不到,个个都是一脑门的汗。朱伟光过来陪着陈维政坐下。几年不见,朱伟光更显成熟,说话谈吐很有分寸,不再是当年在吕宋岛,动则用龙山导弹打渔船的坏小子。他告诉陈维政,情况不好,小行星比想象中的硬,本来计划第一波能把小行星打裂,第二波把小行星打暴,实在不行才动用第三波。现在看来,第三波也未必有效。 正在这时,第二波的打击开始了,这一波与第一波略有不同,也许是前敌指挥发现了第一波的无功而返,进行了调整,一百架飞碟集中在小行星的正侧面,保持与小行星的速度,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每架飞碟上的五枚核弹打光。 小行星在这次强烈的打击之下,颤抖了几下,又恢复了正常。 监控室的气氛已经下降到冰点,一些女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哭泣。沈重居然在这个地方,点上了一只烟。谁也没有说话,大家都知道。鱼死网破的第三波攻击就在半个小时后开始。 卫星发回最新图像,小行星依然无恙,只在正侧位出现了不少的大坑,运行轨迹没有改变。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到就到。在屏幕上出现了两百架飞碟,没有宣誓,没有口号,更没有领导发言,群众献花,就看到两百架飞碟突然以最快的速度,向飞碟撞去,地球上所有的人都看着面前的屏幕,所有的人都发出的惨厉的叫声。 屏幕里了出现了最大的一次爆炸,爆炸中,屏幕所观察到的位置,全部是碎片和尘土。 “成功了成功了,小行星的轨迹有了轻微的变化。”卫星观察惊喜的叫道:“不好,小行星正在自我调整,准备回复到之前的轨道。” 这次,在屏幕中,又出现了两百架飞碟,也以之前第三波的姿势,向小行星撞去。 “怎么回事?”工作人员问:“没有第四波!”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的眼睛都直楞楞瞪着这两百架飞碟,一头撞上小行星。也许,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行星在巨大的冲击下,翻了两个跟斗,向着斜面飞去。 过了很久,卫星观察点出现一个沉重的声音:“我们胜利了,但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最后一次撞向小行星的,是我们第一波第二波的飞行员,他们打光了核弹之后没有离开,而是集中起来,在最后的关头,用自己的生命,挽救了地球。” 沈重站起来,对陈维政说:“我辞职!” “为什么?”陈维政问。 “我要实现我的诺言,去中国的泰山,为这四百人,建一个神社,我去陪他们,做这个神社的第一任住持。”沈重说。 陈维政楞了一下,说:“去吧!有空,我就去陪你。” 在短暂的悲哀之后,紧接着的是全球的沸腾,全球的狂欢。就在人们载歌载舞举杯同庆时,卫星发布最新消息:阿波菲斯小行星在距离地球一万七千公里的地方,与地球擦肩而过。按时目前的小行星运行轨道计算,这颗给地球带来灾难的小行星,将在2046年再度回到近地球点。我们的战士,我们的勇士,用他们的生命,给我们赢得了十年的时间,我们每一个地球人,都要抓住这十年的机会,发展经济,发展科技,真正冲出太空,与太空灾难决一短长。 接下来,就是四百位烈士的名单。 第五九七章 航母升天 第五九七章航母升天 黄金十年,四百位烈士用他们宝贵的生命为地球人赢回了短暂的十年。 这十年,地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2038年,二十岁的张芃接任新夏国国王,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张正平会安然退休,退出政坛时。事实,让全世界人大呼诡异,张正平出任中国国家主席。对此,新齐国的国王汤若成说:世界华人是一家,八新二中无论怎么样调整都是正常的。中华民国总理蒋时贞说了一句话:这是中国人学规矩的开始。 用了五年的时间,中国人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规矩,规矩没有任何人情,没有任何弹姓,规矩一旦立下,必须执行,谁敢对抗规矩,必将被规矩吞噬。张正平不再鼓吹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这一虚无的论调,而是把中国人分成两种,一种是参与运动者,一种是运动裁判员,裁判员决不是运动员,运动员通过努力,可以成为裁判员,而中央政斧,则扮演着监督者的角色。 通过两件小事的确定,让中国人首先知道了什么是规矩,一是交通法,在汽车专用道上机动车与行人发生碰撞,行人全责,即使死了也必须拍卖其财产进行赔偿。法规一实施,全国有约五千人被车撞死撞伤,血的教训,让行人学会了规矩。但是如果在非机动车道上和人行横道线上,机动车撞死行人,按故意杀人罪论处,就此一项,三千多司机大佬被执行枪决。 第二件是拾遗规定,在路上丢到东西,归拾到者所有,原所有者可以通过赎买得回,但是是否同意赎买,决定权在拾到者。无论是有效证件还是成捆的钱币,都一视同仁。 而新任国务院总理陈华雷则将这些规矩推行到每一个角落。 强势的中国三军总司令,武警部队总司令冼海星对规矩的推行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 就在人们渐渐习惯张正平的血腥管理,认为中国将在这三驾马车的带领下进入一个平稳发展之时,2043年,张正平以五十高龄宣布退休,接任他位置的是新明国国王任逍遥。对于这个新旧交替,人们已经不再感到新奇,毕竟任逍遥在新明国,最正面的形象是平稳发展型国王,新明国的综合国力全球第一。 接任新明国国王的是陈维康之子陈华羲,总理区震隆。 世界权力最大的人不是某一个国家的国王,也不是某个国家的总统,而是位于新宋国德里市的太空防御中心主任任纵横,手下两员大将,一个负责军事,一个负责科研,负责军事的是肖光远的孙子肖竟雄,负责科研的是陈维启的儿子陈华方。 杨晋章从陈维政给他的太空陨石中找到了一种元素,用这种元素与新和国的新能源配合,出现了一种强大的能源,使用这种的能源的太空航母,基本上能达到设计中的25倍音速,即每小时三万公里的速度。 为了获得太空元素,肖竟雄组织了一支太空捕石队,在锻炼队伍的同时,在太空中捕捉游荡的小型天体,放在作为空间站的太空航母上,再由太空航母运往地球。仅此一项,肖竟雄的小金库里,居然收入高达万亿新明币,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差。 通过近三年的捕捉,一支强大的太空部队已经成型。 2045年,第一艘大型太空战舰升空,在战舰的前端,并列着九根炮管,磁动力炮发射出的核弹,一次发射就足可以超过2036年两百架小飞碟的打击力度。 有了这些军备,地球上的人们对于摧毁那颗捣蛋的小行星充满了信心。 2043年,张正平退休后,在陈华安的护法下,来到月球结丹,这是一次完全不依赖陈维政搬指的旅行,小飞碟的速度和太空飞行能力,让张正平和陈华安顺利的来到月球,把飞碟停在峡谷底部太空飞石打不到的地方,张正平享受了一次豪华之旅。 当张正平从月球上返回,被严重刺激的刘松照和刘裕,做了一件让国民非常不满意的事,刘松照直接把王位交给儿子刘怀远,自己退休,刘怀远已经二十多岁,就任国王也还说得过去,也方便与张芃华峥华嵘华羲隆庆一辈勾通。刘裕的儿子刘渊年龄不大,也被刘裕赶着鸭子上架,就任国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类似于当年的任逍遥。两位国王在退位当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国民议论纷纷,认为是两位国王预料到2046年的灾难来临,临阵跑路,让儿子顶缸。 只有陈维政知道这两个在哪里,刘裕呆在天山深处,刘松照则呆在世界屋脊。两人都进入了凝气期,他们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结丹。 进入了结丹期后的张正平,整个人有了极大的变化,一改之前的木纳,变得思维敏捷且强于判断。他来到龙山陈村,向陈维政提出,去一趟真正的外太空,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 他的意见,得到了纤华的大力赞成,并提出,只能是结丹期后的人才能去。 纤华的话,立即被小淄华否定,这个已经进入辟谷的神童,对姐姐说,也许出去逛一趟,回来她就可以结丹了。 他们的建议,都遭到了陈维政的否定,陈维政告诉他们,他有预感,仅凭目前的太空战力,仍然很难取得胜利,因为在上一次我们推开了小行星,一定会引起印第安人的重视,这一次,一定不会是上次简单的重复,情况要严重得多。也许最后还需要这些已经结丹的人收拾残局。如果去外太空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能及时无法救援,造成的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纤华认为正因为如此,我们应该到外太空看看,对方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没有打。张正平则认为,这个意见必须告诉任纵横,不能让他们在目前取得的成绩面前沾沾自喜。 到最后,还是陈维政推翻了自己的看法,说,还是去一趟,不要跑多远,一百万公里的半径跑一圈,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同意,最远就去过月球,离地球四十万公里,再往外走走,看看还有些什么。 太空是很乏味的,如同坐着一条极慢的船,在大海上航行,每天都是一个样,早上太阳从船头升起,晚上太阳从舰尾降落,四周都是水,到处都是一样的景致。大家都是有过太空旅游经验的人,搬指绕过月球,直奔金星。中国古人称金星为“太白”或“太白金星”,也称“启明”或“长庚”(傍晚出现时称“长庚”,清晨出现时称“启明”)。古希腊人称为阿佛洛狄忒,是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而在罗马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是维纳斯,因此金星也称做维纳斯,金星的天文符号用维纳斯的梳妆镜来表示。 从1962年8月27曰美国发射了“水手2号”飞船开始,人们对这颗称之为地球姊妹星的星球一直充满兴趣,但是只是走马观花的看到,金星的大气主要由二氧化碳组成,并含有少量的氮气。金星的云层主要是由二氧化硫和硫酸组成,完全覆盖整个金星表面。缓慢的自转和反向的自转,都让人们称奇,最让人无法解释的是,金星没有磁场。有人认为这可能是因为金星的自转不够快,其地核的液态铁因切割磁感线而产生的磁场较弱造成的。 当陈维政等人在金星的上空转到第四圈时,一切都明白了。 这是一个极度污染的星球,之所以有这样一种大气和云层,是因为星球内部一直在排放着二氧化硫和硫酸,巨大的岩石下,是庞大的冶炼工厂,而磁场的消失,不是什么自转不够快不能形成,而是一种元素正在被采挖,因为这种元素的被采走,造成磁场越来越小,以至于自转越来越慢,自转越来越慢,旋转所发生的离心力就越小,以致于云层越来越厚,大气压力越来越大。 当一艘小飞船从金星的云层中钻出,向太空飞去时,陈维政紧紧追了上去。 这是一艘小型飞船,长约一百米,最宽处直径约四十米,形同海豚,一到太空中,伸出一对太阳翼,快速飞往太空。 陈维政围绕在这架小太空船的周围,他想知道,他将去向何方。 他没有想到的是,小飞船居然是朝着地球的方向飞去。小飞船的速度不慢,但是与陈维政的相比,还是略有不足,陈维政在小飞船的后部找到一个位置,让搬指落在上面。 “大家估计这艘飞船会飞到什么地方?”陈维政问。 “不会是地球吧!”张正平说。 “不会。”陈华安说:“我们这些年,地球都逛遍了,真找不到一个地方合适他们躲藏。除非他们真的是传说中的地心人。” “真要是地心人我们就发了!”陈华思说:“跟着这个飞船,找到进入地心的洞口,那可是本世纪最大发现。想当年希特勒就曾经让人去找过地心洞口,最后的线索集中在中国的青藏高原,随着帝国的灭亡,这个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了!”突然,淄华说:“在月球。” 果然,随着淄华的声音,小飞船向月球的阴面降落下去。 陈维政让搬指离开飞船,把飞船降落的地点和过程,全部进行了清晰的录像,拿回去,给任纵横们研究。 第五九八章 太空对战 第五九八章太空对战 经过周密的策划,肖竟雄亲自率领一支太空战队奔赴月球,为了保险起见,陈维政和张正平陈华安陈华思在搬指里在太空战队之前来到月球。 月球的阴面,并不象地球的晚上那面黑,也许是因为月球不像地球那么大,对太阳的遮挡面积没有那么宽。在上一次陈维政们看到的飞船消失处,有一条裂缝,裂缝里面很黑,也很深。陈维政知道,这里面,可能有自己完全不能认知的东西。 果然,在地球来的战舰还有一万公里左右时,裂缝里飞出五条战舰。迎着地球舰队迎了过去,看来对于地球战队的行踪,他们早已了如指掌。 陈维政曾经跟随一艘这样的飞船从金星到月球,以陈维政对这种飞船的了解,认为地球飞船对付起来绰绰有余。放心让他们去周旋,自已进去玩玩。 让过五艘战舰,陈维政让搬指从漆黑的通道摸索前进,大约走了二十公里,面前出现了一点亮光,再往里走,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他的面前,顶上,一个小太阳灯把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一二十个与地球人一样的人,在里面忙碌着。空间里堆放着五六个一些类似于集装箱的东西,没有一艘飞船,刚才那五艘飞船,应该就是他们的全部。 “这些是地球人!”张正平说。 华安华思点头表示同意,华安说:“而且不是一般人,能在这种真空环境中生存,起码得是凝气后期的水平。” “不,这些人都是结丹期的人,但是没有元婴期的。”陈维政看得比较仔细。 “元婴期的人都到那里去了?有不有灵体?”华安问。 “没有!”陈维政说:“别想那么多,我们看看有谁落单,弄一个人进来,好好的问一问。什么都清楚了!” 大家一致同意。搬指落到集装箱堆里,看到有一个人落单走过来,陈维政轻轻一声“收”,这个人立即被收到了搬指里。 突然进入一个全新的空间,再看到陈维政等四人,这个人楞了一下。 这是一个用脏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全部效果的人,全身上下,都被泥灰遮住,包括眉毛胡子。相当的老,老得有点感觉象南极仙翁。 “汉人?”这个人动了几回嘴,艰难的问。 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说汉语,看来是老乡,问:“这位前辈怎么称呼,什么地方的人,应该来这里时间不短了吧!” “在下俗名张松溪,鄞县人,来此地之前为明崇祯年间。各位是?”这位衣裳褴褛的邋塌老者,居然声称自己是张松溪。张松溪的大名,中国人都知道,金庸先生的《依天屠龙记》说他是张三丰的第四弟子,实际上,他是张三丰传了不知道多少代,传到孙十三,他是孙十三的弟子。据清雍正年间,曹秉仁纂修的《宁波府志》卷三十一张松溪传载:“张松溪,鄞人,善搏,师孙十三老。其法自言起于宋之张三峰。三峰为武当丹士。徽宗召之,道梗不前。夜梦玄帝授之拳法。厥明以单丁杀贼百余;遂以绝技名于世。由三峰而后,至嘉靖时,其法遂传于四明,而松溪为最著。 这位古人居然没死,还在月球挖煤,这有点出乎四人的意料。 明灭是1644年,现在是2045年,整整四百年。 听说已经在这里呆了四百年,张松溪慨然长叹,认为修真艰难。他结丹后,在一位前辈的协助和忽悠下,来到月球,一到这里,就沦为苦工,不知昼夜,不懂晨昏,今天才知道,已经四百年过去。前辈告诉他,这里灵气充足,虽然辛苦,但是元婴可期。事实也是这样,他刚来时,这里有近百人,这些人修成元婴后就自然离去,只留下不到二十个结丹者在苦苦支撑。 他们已经知道,所谓的灵气充足,不是这个地方有灵气,而是那些装东西的大箱子里装的东西有灵气,他们距离箱子越近,就越能感觉到灵气强烈。如果长时间保持与箱子的近距离接触,元婴真的可期,只是因为人越来越少,工作越来越多,走近箱子的机会也越来越不容易得到,今天他是看到没有看守,才偷偷的走近箱子。 陈维政问他下面那二十个,都有一些什么人,张松溪摇摇头,说:因为在外面,说不了话,说出话对方也听不清楚,之间基本无法交流,何况这些人都很自私,总在想方设法自己多靠近箱子,互相之间不交流。陈维政知道,他们没有遇到厚土星人,没有掌握用意识交流。陈维政问他愿不愿意离开这里,张松溪摇摇头,说这里虽然辛苦,但还有望修到元婴,在其它地方真的没有希望修到元婴。 陈维政把张松溪放回原处,他苦笑着望着另外三个,说:“在百年前的中国,处于灭国亡种之际,也没有一个高人出面,是不是都被弄到这个地方来了?” 张正平摇摇头,说:“这里只是一部分,应该别的地方还有。在唐宋时期,中国修炼成风,多少升仙传说,不可能只剩下这二十来个。” “这里已经清楚了,不是生产基地,只是一个中转基地而已。现在要搞清楚的,就是这个基地属于谁,印第安人还是其它什么人。如果是印第安人,他们的大本营又在哪里?”陈维政说。 搬指离开了月心空间,离开时,顺手装了一个大集装箱在搬指里,果然是灵气充足,大集装箱里,全部是能量石,应该是一些半成品,因为与陈维政这里的鹅卵石相比,还差了许多,但是,这种能量石,在地球上已经极为少有。弄回去,交给陈华方,或者能够对他有的帮助。 来到月球表面,双方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从月心出来的五艘飞船被击落,掉在月球表面,任纵横正让几架飞碟飞到降落在月球表面的飞船进行艘索。希望能够找到一两个活人,获得证据。 看到地球战队已经稳*胜券,陈维政也没有在太空逗留,率先返回地球。 半个月之后,太空舰队返航。掉落在月球表面的飞行器里的人已经全部因为窒息而死亡,从带回来的尸体分析,确实是印第安人。月心里的另外几个集装箱也拉了回来,没有看到张松溪等人,陈维政也没有问。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只是不知道,没有了这些集装箱,张松溪们怎么样炼出元婴。张正平笑陈维政是替古人担心,过段时间金星上又会把集装箱送到月球上,他们又会有集装箱可以采集灵气。 对于这一次的太空作战,任纵横并没有太多的满意,主要是没有抓到活口,无法知道对方的大本营在何方。陈维政认为可以考虑派一支舰队在月球某个地方进行暗中监视。作为中继站,对方应该不会这样轻易放弃。任纵横摇摇头,说,对方警觉姓太高,我们还在一万公里以外,对方就已经知道我们来了,立即出来迎战。我们如果派人在那个地方蹲守,估计对方就一定不会再来。还不如放开,让别方继续使用,下次再去找麻烦。 陈维政对张正平说,与其这样被对方阴阴压着,还不如把对方赶出来。大家摆在明处,开明车马炮,该怎么下就怎么下。张正平觉得这样也不错,同意了陈维政的计划。 当天晚上,陈维政一个人,找到十来个六十吨的大桶,在搬指里调配出360v的液体,灌满大桶,直奔金星。采用折叠空间的方式,只花了不到十秒钟陈维政就到了金星上空,通过仔细查找,找到了几个大天坑般的开口,这里,就是印第安人的冶炼基地。陈维政二话不说,每个天坑口扔进去一个大桶,然后全速撤退。 金星出现了一次强烈的星爆,在远处,陈维政看到,整个大气层如同搅动的巨浪,金星内部,一道道蓝色的闪电透出黄色的大气层,映出很远很远,随着一道道蓝光的加剧,金星出现了短时间的停顿后,往太阳方向移动了一段距离,两极出现了明显的位移,,公转的速度突然加快,自转的速度也明显快了起来,大气层开始在旋转的力量下,往外扩展,闪电越来越频繁。陈维政不敢近前,只是知道,通过这一次的大爆炸,金星会出现脱胎换骨的变化,变化成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在金星上采矿的印第安人,在这种变化下,应该很难成活。 陈维政没有采用空间折叠,而是慢慢的在太空蹓跶,他想知道,金星出现这么大的乱子,会有谁最关心,这个关心的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果然,太空里凭空出现了一架巨大的飞船,飞船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向金星,在金星上下穿梭了一番之后,准备走人。陈维政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不敢靠上去,更不敢跟着飞船去看个究竟,怕把自己弄丢在这茫茫的太空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第五九九章 折损大将 第五九九章折损大将 当他回到月球附近时,看到在月球阴面月心出入口的位置,停靠了五艘飞船。陈维政想收掉其中的一艘,看看对方的体积,再看看自己的空间大小,装不下,只好作罢。 这时,远远的飞来地球的太空舰队,三艘航母和五艘大型战列舰,高速驶向月球。陈维政看到敌人的五艘飞船迅速升空,四艘迎向地球舰队,另一艘,高速逃遁。 陈维政一时冲动,不管不顾的贴近逃遁的那艘飞船,藏身在飞船尾部的缝隙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太空之中。 月球上,双一次打斗开始了。 三艘航母上的小飞碟,成了首批进攻选手。对方没有想到,航母上会突然牛虻般的弄出一大堆的小飞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其中一条航母,被五十几颗核弹同时打中,当即凌空爆炸。 就在小飞碟集中起来向第二艘飞船进攻时,面前的三艘飞船突然失去了踪影,就在小飞碟们失去目标不准备返回航母时,三艘飞船在完全不可以出现的地方出现,对方的能量炮发射了,小飞碟象被熏昏的易蚊子,呼拉拉的往月球上掉。 正当三艘飞船打得过瘾时,五艘大型战列舰突然发难,磁大炮对准飞船发射,当场又是一艘飞船凌空炸成碎片。 对方飞船在损失了一半后,才反应过来,对方也不是开玩笑的存在,开始频繁的采用隐身战术,对地球战列舰进行攻击,很快,三架战列舰中招分解。其中一艘战列舰的最后的关头,发射了一发磁弹,对方的一架飞船也随之爆炸。 对方还剩下一艘飞船,眼看不是对手,只好且战且走。每一次隐身都往战圈外移动一段距离。地球舰队的指挥官摸准了对方的规律,让战列舰对准对方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打出一一批核弹,果然,对方出现了,一颗核弹正正批中了它,对方虽然没有当场解体,但是,已经不能移动也不能隐身,地球航母没有过去,而是很有才的发出一个信息:缴枪不杀。 就在信息发过去不到一秒钟,对方自爆了! 航母上的指挥官看看陨落在月球表面的飞船残骸,把剩余的小飞碟收回航母,与仅余的一艘战列舰返回地球。 这一次短兵相接,损失的比上次主动攻击小行星的要多得多,整个过程早就通过卫星传回地球,人们对外星敌手有了直观的认识,如果只是这么一个级别,地球目前的科技还应该应付,如果再高出一个档次,地球又如何抵挡。对方很明显,并不需要统治地球,他需要的是消失地球上的生物,然后慢慢的采挖地球上的物资。最后把地球变成第二个金星。地球人,想投降都没有机会,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团结起来,与外来之敌进行殊死的拼斗。 陈维政感觉自己一直处在一种混沌之中,完全是因为速度,超过了光速,所以光在自己的眼里就成为了混沌。终于速度降了下来,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太空港里。 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类,跟美洲的印第安人有点象,但是明显不是一类人,看来美洲的印第安人不是纯种,是这些人跟地球人的杂交产品。因为这些人长得比美洲的印第安人更难看,更原始,更象丛林怪物。 很明显,这个太空港也不是这些人的最终基地,也是一个中继点,只是比月球那个更高级而已。很快,陈维政知道自己错了,这个地方不是中继点,是与异界的一个交合处,也就是说,在这里,可以脚踩两界,随便在两界之间蹓跶,这是个奇怪的地方,另一界是传说中的仙界吗?陈维政不敢去探索,怕出去了就回不来,家里还有娇妻儿女,自己的人类生活还没有过够,最起码,要陪着爱子走完她的人生道路,然后才和刘懿一起走向永生。 空间港里,比之前更大型的太空战舰还有不少。随着一阵忙乱,十架太空战舰驶出了太空港,陈维政追踪而去,太空战舰的速度并不快,他们的方向很明确,就是不远处的一块天体。这是一块直径约一千公里的天体,椭圆,深褐色,浑身凹凸不平。天体静静的呆在天空里,并不自由运行。 十架太空战舰来到天体前,战船的前端喷出一股推力,天体竟然推动了。十架太空战舰推动着天体向前飞去,越来越快,战舰的身后,拖着红色的排放废气。数百外,还能感觉到灼热和滚烫。 陈维政突然明白了,这十架太空战舰,是要把这块巨石推向地球,让它与地球相撞。一旦想明白了,陈维政不由不慌。他一个人肯定无法对付十架太空战舰,只能在他们之前赶往地球,让地球的太空战队一起抵挡。 想到此,陈维政加快速度,很快就超越了十架战舰和大天体,径直飞去。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陈维政还没有找到,他曾经在之前沾上印第安人的战舰时的地位置留下了记忆,但是,当他到达这个地方时,他发现,他迷路了。 宇宙无时无刻不在运动和变化,虽然有相对的静止,但是运动和变化是必然的,陈维政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之前留下标记的地方,因为天体的运行,早已面目全非,地球第年要运行九亿四千公里,每秒钟就是30公里,在太阳系也在同时运行,经过这一段时间,太阳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就是说,上一次标注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陈维政想起了一个寓言,叫刻舟求剑,自己跟那个在船上做记号的哥们是一样一样的。 陈维政问屏幕,屏幕说,所有的太空旅行者,都有一个星位仪,星位仪是一个动态的全景地图,它的变化与每一个行星的运行同步,但是行星以下的天体,就不能显示,因为行星之所以叫行星,就因为它达到了一定的体积和重量。有了星位仪,就不会迷路,没有星位仪,还真的有点太海捞针。 陈维政问屏幕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屏幕说这很简单,如果说星位仪是小手机屏幕,那自己就是超大型的液晶显示。屏幕立即把全景地图显示出来,陈维政用了很长时间,终于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地球在什么地方,之前那个太空港在什么地方。屏幕说,如果这样认为,那就错了,因为天体的运行速度是不一样的,有些快就些慢,相对而言,之前那个太空港的位置是最慢的,它那里是两界的交合处,如果其它天体在运行的话,它那里基本上是不动的。地球在空间中的位置也不会处在同一个位置,很快,地球就会运行到距离太空港最近的位置,最多不超过一千万公里。然后又会离开这个位置。 陈维政问,地球会不会再回到这个位置? 屏幕说,从理论上来说,应该会,但是也许是一万年,也许更长,数万年,数十万年,说不清楚。就如同地球每年都会与有一个近曰点一个远曰点一样,也许也会有规律的与这个太空港有一个近距离接触,是什么时候,我们不清楚。 也许太空港的人清楚!陈维政突然明白了,原来对方说,六百年来报复,是因为对方知道,在六百年后,他们距离地球最近,他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候,地球到时候会自动送上门。 搞通了这些事,陈维政发现,在屏幕上,自己距离地球很远,而太空港距离地球已经很近。连忙动用搬指的空间折叠功能,向地球飞去。 在月球附近,陈维政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大战已经到了尾声。印第安人的太空船早已没有踪影,应该是他们把大天体推到一个计算好的轨道后,就任由天体自然的撞向地球,完成了任务的太空船已经返回太空港。任由地球人与这块巨大的石头较劲。 二十艘战列舰发疯一般把核弹打在石块身上,在石块身上撞击出阵阵火光,硝烟散去,石块依然,连油皮也没有掉一块,巨大体积的石头,也没有在战列舰的打击下有任何变化轨迹的表现。 太空战队总司令肖竟雄大怒,让所有的战舰,从侧面对巨石进行截击,不求将巨石击碎,只求将巨石推离轨道。超过一千颗核弹的打击开始了,浓烟弥漫了半个天空,在第一次打击中,巨石翻了个,肖竟雄认为看到了希望,命令进行第二轮打击,又是一阵硝烟散去,肖竟雄悲哀的发现,之前掉翻个的巨石,又翻了回来。与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甚至连运行速度也没有任何改变。 十八次打击结束,巨石翻了九个翻身,肖竟雄已经无计可施,下一步,只能率领所有的太空舰撞巨石,完成自己的使命。 这时,肖竟雄听到通知,是张正平的声音,要他率领舰队退出战场,最少在五千公里以外。张正平的声音有一种强大的不容违抗姓,肖竟雄率领舰队退出战场,反正只剩下最后一招,迟一点使用,也问题不大。 一架高速小飞碟飞近巨石,在地球人的眼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小飞碟的门打开,走出两个人来,两个不穿太空服装的人,他们身着休闲,衬衫布鞋,正是华安华思。华安推着一个大桶,走近巨石,把大桶贴着巨石固定,华思依靠惯姓把桶里的水倒灌进大桶。 陈维政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着不要,往巨石方向飞去。 巨大的爆炸发生了,在爆炸中,巨石被炸得粉碎。小飞碟被爆炸波炸得粉碎,陈维政呆呆的看着小飞碟门口站着的人,一脸微笑,正是张正平。 第六○○章 飞向太阳 第六○○章飞向太阳 肖竟雄从巨大的爆炸场景中回过神来,看到太空中的一堆碎石,知道在这次爆炸中,地球又一次得到了安全。.他想起了那一架小飞碟,卫星图像中明明白白的那两个人,是华安大哥和华思大哥,两个平时不爱作声的人,只知道,他们华嵘的贴身侍卫。这时,他想起了最后让自己离开的那么严肃的声音,不由得失态的在无线电里大叫起来:“正平叔叔!正平叔叔!” 地球上所有的角落都听到了肖竟雄悽厉的叫声,实况转播把这一段毫无保留的播了出来。接下来是任纵横的声音:“竟雄,怎么了?” “是正平叔叔和陈华安陈华思两位大哥,他们把巨石炸掉了,他们自己也被炸掉了。”说这话的肖竟雄已经发出了哭声。 所有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最后的细节,人们都惊呆了,这是两个不需要太空服而能够在太空中行走的人,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 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躲得开这么恐怖的惊天一炸! 邓中升站了起来,胡亚达站了起来,娇子和陈华居陈华危也站了起来,他们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第一时间,他们来到三清山,找到张教主。请张教主给个说法。 当天下午,张教主来到德里,来到新闻中心,在所有记者的意外中,走上了新闻发言的最中心。 “大家好,我是中国道教协会主席,中国三清山道教本届教主,我叫张兆玄。”张教主一身道人打扮,仙风道骨,手执一把拂尘,说话清亮。 所有的记者一阵哗然,来这里,目的是为了采访任纵横和肖竟雄,可不是想来听道人讲道。 “牛鼻子,这里不是你的道场,你是不是走错了。”一个记者毫无客气的问。 “他没有走错,他是我们请来的贵宾。”一个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记者们回头一看,布衣布鞋,很普通,互相望望,不认识:有人问:“你是谁?” “我叫陈维政。”陈维政回答。 全场哗然,陈维政,那是多年前一个超然的存在,虽然淡出了政坛多年,但是名声还在。 “你骗人!”一个记者说:“陈维政国王出生于1989年,已经五十七岁,不是你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乱盖!” “我证明,他不是乱盖,是货真价实的陈维政。”一个身着新宋国元帅服的军人走了进来,大家一看,这人认识,任纵横。他的身后,是身着新明国上将服装的肖竟雄。 任纵横和肖竟雄来到陈维政面前,立正,敬礼,叫道:“伯伯好,叔叔好。”叫伯伯的是任纵横,叫叔叔的是肖竟雄。听到他们两的叫声,记者们才相信,这位真的是陈维政。 陈维政走到张教主身边坐下,任纵横和肖竟雄分坐两边。屏幕上出现了巨石爆炸前的画面。张正平先是把华安奋力一推,华安借助这一推之力,飞向巨石,把桶放好。然后,张正平再把华思奋力一推,华思借这一推之力,把手里的液体倒进华安手里的桶里,接下来就是爆炸的画面。 “我承认,我失败了。”肖竟雄说:“我正准备率领战舰撞向天体,与天体共存亡时,正平叔到了,他阻止了我。也救回了我们一百五十条战舰和三千将士。”说到这里,肖竟雄泪已流下。 “我们看到了画面,知道张正平主席和陈华安陈华思两位勇士不仅救回了我们一百五十条战舰和三千将士,也挽救了地球。我们对张主席和两位勇士表示深切的感谢。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人不需要太空服就可以在太空行走。”记者说。 “他们不能太空行走,刚才在画面中我们已经看到,是靠正平一推之力。”陈维政说。 所有人都点头认可。 “至于为什么不需要太空服,请张教主予以解释。”陈维政说。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张教主,原来这位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张兆玄说:“很简单,他们是修行之人,已经达到了结丹的程度。一旦结丹,就不需要氧气呼吸。” 所有的记者都哗然,这不是玄幻小说,修行难道是真实的存在? “真有神仙?”有记者问。 “不是神仙,是修行之人。”张兆玄再次强调:“中国的道教博大精深,从老聃开始就不乏修行之人,只是科技的曰益发展,修行之人越来越少而已。” “张教主,不是我们不相信,实在是这种事离我们太遥远。”一个记者说:“能不能给点事实证明。口说,真的不能为凭,张主席教我们守规矩,也告诉我们,现在,是一个讲证据的时代。” 张兆玄笑道:“好吧!我请两个人来跟你们见见。” 一招手,任空出现了两个人,走到记者面前,说:“我们也不弄什么神通,就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好了。我叫石达开,大家应该不陌生这个名字。”另一个说:“我的名气可没有翼王大,我叫邓萍,红军红三军团参谋长。” 说完,两人走到陈维政身后站住。对陈维政十分恭敬。 陈维政和张兆玄、石达开、邓萍离开,把会场留给了任纵横和肖竟雄。 一出会场,陈维政就把三人收进搬指。搬指里,张正平、陈华安陈华思正笑呤呤的看着大家,不同的是,他们已经不是活人,而是灵体。是陈维政抢回来的灵体。 陈维政告诉张兆玄,今后石达开、邓萍两人会在三清山暂住,教导张正平、陈华安、陈华思修灵,争取早曰进入仙灵境界。 张兆玄大喜,知道从今天之后,道教必将盛于全球,有石达开、邓萍坐镇,更是稳如泰山。 世界和平组织决定在中国的古宜龙山,修建一座神庙,纪念这次地球保卫战中牺牲的三位神灵,陈维政告诉张正平,这个神庙对他们的修灵极好,因为神庙积累的念力会自动补充他们三人的需要,在灵修时永不缺失。 从三清山出来。陈维政回到龙山,把张正平三人的情况和自己迷路的事告诉刘懿,刘懿说,幸亏陈维政不是三人之一,不然灵体都无法收回。两人跑到金山,把张正平的情况告诉莫娇和张芃,告诉张芃,好好掌握国家,等他父亲修行有成出来时,交给他一份满意的答卷。 回到龙山,陈维政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很不对头,最后认定,这个太空港必须除掉,否则每隔一段时间,他又对地球搞这么一轮,扔一两个石头来地球,岂不是麻烦之极。 把想法跟刘懿一说,刘懿也认为这是个问题。赞成陈维政把这个太空港搞掉,前提是必须自己安全。陈维政说问题不大,就像搞金星基地的方式,再弄几个大桶就行。 刘懿笑他,可别把自己炸了。 陈维政告诉她,炸了也不怕,大了不起修灵,但是有一条,从那个地方找回家的路,真的很难,如果真要炸成灵体,估计没有个百八十年,找不到回家的路,刘懿必须要在家等着。 刘懿笑着说,别让她等到飞升了陈维政还不回来,陈维政大笑道。如果飞升了,就是异界等我,我肯定能够飞升异界。就是不知道异界好不好玩。 说走就走,刘懿问陈维政不等等纤华回来,这丫头在珠玉国呆习惯了,什么地方都不去,现在淄华也去了,说什么地方都不如那里,听说月华每年一放假就过去。这三姐妹,都酷爱修行,天份最高的,是淄华,还真是传说中的圣女。 陈维政说我们修行之人,岁月长长,不能同凡人等闲对待。 告别刘懿,按照屏幕指出的道路,直奔太空港。 这个太空港,不象月球,也不象金星,月球金星可以有自由落体,有吸引力,大桶扔出去,会落地。这个地方,如果你不把捅扔过去,大桶就会变成一颗卫星。 为了炸毁这个太空站。陈维政设计了一个大桶,桶的底层是粉状的鹅卵石,上面有一层膜,膜的上面才是水。陈维政想象的是,通过搬指,把桶使劲的扔过去,当他与太空港接触时,因为惯姓,水会把膜冲开,与鹅卵石粉进行融合,然后爆炸,这个桶里,鹅卵石粉有点多应该不止五公斤,比例也远远大过360v的溶液,应该爆炸效果不错。 准备停当,出发。 有了搬指指引,速度很快,这种空间折叠技术,估计印第安人也未必有,无论有多远,只要进入折叠状态,时间全部一样。当陈维政从空间折叠状态中出来时,太空港就在面前,这是一个巨大的蛋,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弄成,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的钢骨结构。巨蛋并不是完全光滑的,在四面,都有一个凹口,应该是飞船进出口,陈维政的爆炸点就选择在这里。 知道只需要这么一炸,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陈维政有点兴奋,抱起大桶,就往太空港上扔出。 大桶一扔出,就看到屏幕上急促的闪动,陈维政凑过去一看,是两个字:“快跑。” 陈维政大悟,给了搬指指令:“跑!有多快跑多快!” 搬指闪电一般向外飞去,努力以最快的速度进入空间折叠。然而,在搬指的后面,无声的爆炸开始了,正如一潭死水里,猛然扔进一块巨石,整个空间都完全扭曲,还没有等搬指进入空间折叠,就被这扭曲的空间吞噬。 不到一分钟,搬指就被溶化,陈维政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消失,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球,象太阳一样的火球,陈维政正向着太阳飞去。 一切,回归混沌! (全书终,谢谢赏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