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银川人》 第一章 引言 说起银川那个地方，知道的人从一首宁夏道情的一句唱词，马上会让他人知道宁夏银川是咋回事。歌词是这样编的：“宁夏川呀两头子尖呀东靠黄河西靠贺兰山呀，金川银川米粮呀川……。” 银川城就像美国人发现新大陆一样，天南地北的人就像蚂蚁搬家蜂拥而至。不过宁夏银川居住的历史要比美国早得多。区别之一，美国是世界各个国家什么国籍的人都去，而银川是中国境内各个省的什么人都来。你美国是移民国的历史。咱银川也同样是典型的移民城市之一。现如今宁夏银川市，已是有160万人口的中心城市。 说起人们为什么津津乐道地总愿意自由选择随欲而安地如此便当随时随地或者居家来宁夏银川求生存求发展呢？有源源流长的悠远历史事件发生，那些暂且不讲。单说解放以后银川在新中国的建设当中，一年四季总有响应政府号召的热血男儿和独道眼光的女子，有农民、有工人、有知识分子、有退伍军人有个体劳动者渊源不断地来宁。正是由于人们的奉献才建树着宁夏求发展的光辉历程。 群体多的要数1958年。全国各地的支宁男女青年，他们当中有相当一些人放弃了大城市生活工作的优越条件像三个北京、上海、天津国内最为可数的直辖市。他们来到宁夏各地市县积极投入到当地政治、经济、文化各条战线方面的建设事业。几年以后在他们的一再带动下，大多数人有的与当地人的姑娘或小伙在那如火如荼的年代里通过生产劳动和学习，相互之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爱情，从安家落户到生儿育女。再就是每一年从宁夏退伍、转业的职业军人他们也同样看好美丽勤劳善良持家过日子的当地姑娘，有的甘愿入赘插门到户，吹吹打打入洞房。我的表叔杨复原就是从北京卫戍区部队复员倒插门娶走我的香姨的。后来的“上山下乡”运动的蓬勃发展，来宁人员与日俱增。当然受着极左路线的横加干扰，他们之中也同样有不情愿到国内那个相对条件艰苦的宁夏各地来落户。 宁夏的南部山区缺雨多干旱，止到今天那里仍然靠天吃饭。即使是宁夏的川区：银川市、吴忠市、青铜峡市、灵武市、再远一点到水稻种植集中的延续腹地中宁县、中卫县，每年春、秋、冬三季沙尘暴的肆虐却有发狂的一面。尤其是国家倡导的封山育林的国策计划的实施和落实。整个宁夏的变化南部山区绿色变得明显多了起来。科学地选择当地可持续发展的特点，宁夏南部山区的固原地区即六盘山地区，当地的农民兄弟响应政府号召，政府也同样兑现落实好政策，把原来的乱挖根系发达蓄水保墒名贵的中药材干草，改成有定向性地种植到有计划的采挖。大部份农田改种经济作物比如像抗干旱的苜蓿草。那种作物只要种下地，就像一年好几茬割韭菜那样得收获。农民不愁卖不掉。人家小日本、友善的韩国人上门收购点票子足让一年到头流汗的人喜上眉梢。苜蓿是一种营养价值到经济价值很高的畜牧业喂养饲料。据说还有别的作用，那我一时半活也说不完全。我所赞美的宁夏固原还有那值得国人庆贺的好东西。比如说马铃薯当地人称为-山药蛋或土豆。那玩意可是与我一样大多数人最爱吃的蔬菜之一。尤其是固原产的土豆有老品种白皮的有新品红皮的两种。尤其是新品种作羊肉臊子面，被油炸过的土豆疙瘩与面条在锅里用适当的火候一炖。人吃在嘴里的感觉那个绵沙绵沙的美味让人只顾吃土豆忘了龃嚼品肉香了。要不是城市里居住楼房的限定，假如时空倒转回到上个世纪家家户户土炉火作饭的年代。我敢保证当今的青年一代绝对没有像我那样像随便仍几个烤红薯一般，烤土豆吃在嘴里的感觉同样沙甜沙甜的美孜孜。不同的是我所处的那个年代没有品尝到固原产的土豆。吃在嘴里总当主粮的是银川附近种植的老品种，水分过大不沙。那个年代种植和养殖业再好不过纯天然没污染可以放心的食用。不像现在生活条件强百倍心有余悸只能选择地吃。不过清醒的人们不用担心崇上返朴归真越来越重视农业生态的环保，减少农药残留物对人体的危害为别人也同样为自己的理念与日俱增。 前两年有相关的消息报道说：固原有的地方开始种棉花。前年我也路径当地看个究竟。远远望去，田野里绽放的棉桃花蕾仿佛正在呵护我的远道问候一样也在举头翘望。但现在发展到什么水准？一介小民的我同样跟着等待观望。我相信宁夏固原的发展就像国际申请到获准aaaa六盘山自然森林保护区如日中天的发展那样，固原的明天会更美好。 有一种植物叫发菜。南方人最为喜欢。主要是南方人指望发财到了人生最高境界的程度，把宁夏固原周边地区像临近的内蒙、陕西、甘肃等土质相近的几乎不毛之地生长着的稀有的发菜请上餐桌为供奉。那种菜吃到嘴里并没有多高的营养值其实人家取得谐音意-“发财”。 南方人后来的确落户银川发了财。现如今银川的温州商城、银川去年刚刚改造落成的银川老城商城地上地下购物城、银川金凤区新城福州步行街、银川街头巷尾哪一处没有南方人像最多见的浙江人、福建人、四川人、江苏人、广东人该有的几乎哪一个南方省份的人都选择来银川。宁夏银川各地到处都有渗透到角落里的嘀哩呱啦南方调的语言叫喊作生意声。那混杂的声音也只有他们人群当中分得细，真是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正因为有了那足以合成银川混合语言的嘈杂声，带动了宁夏银川的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发展；带活了银川人热爱故土思念家乡的张力得以投入热情鼓足干劲。 事实上连同其他不同气侯不同地理环境的外乡人，大家都明白一个理。保护当地环境防止沙漠化的危害比什么都重要。在国家的倡导下，人们也自觉地不再一味地采挖像发菜那类沙土质生长的已相当匮乏的稀有野生根蕨木本植物。随着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餐桌上的美味早已丰富的足以让人眼花缭乱也没有多大意思再顾得上别的什么谐音菜名预示着祝福的必要了吧？！ 多少年来，生长在银川这块热土地的人们，从自己父辈们的身上传承下来的血液融合他们还怎样说有自然排外的生存理念呢？几乎一点没有。有的也只能与兄弟省份的人交往变成好的朋友、好的同伴。他们之间又有多少数也数不清的南北结合、东西结合、西南结合、北东结合各种各样的结合成为夫妻过日子的现象，能不美孜孜乐融融地过日子嘛！银川的居住历史又是全国各地最为典型的不存在丁点排外的人文居家过日子的典范范例。 我的家庭就是东北人与南方上海人组成持家过日子的实例。我的父与母一个是吉林人一个是河北人。反而在宁夏银川等地夫妻俩老乡找老乡的例子不多见。有的经常看到军人转业好象一般都从老家带来妻子到宁。有一年报纸有一篇计划生育的报道说：宁夏银川在人口出生死亡率在全国是最低的省份地区。或许这样说，自然形成的远距离血缘关系联姻组成的家庭当然要比那老乡找老乡同村找同村的血缘搭配的婚姻产生的后代不容易发生同缘病变。我只是个人单方面地猜测，没有理论根据。但事实终归是事实。 当文章写到此时，我的眼前冒出了太多的激动。我人生近半百岁月的历程，那些伴随我长大，太多得熟悉的身影一个个仿佛越来越鲜活的跳跃在我的眼前。压抑不了的直接冲动的大胆设想，我不把那些值得赞美值得回忆的老一代人们和同一代人们对我人生的直接影响说出来，那我真得有愧于他们之间大多数人的某些个别人群了……。 第二章 从我家门前走过的邻居们...... 我是四岁开始记事。那个年龄能记事的我，也只能记住如同儿童时代看电影只能留下模糊的影象。不过仅存的大脑深处的那丁点记忆也只能是支离破碎好似被某种强烈地刺激加工过的痕迹。 再长大懂事的我，一点一点地好象有计划有目的地追问父母。我们家和姥姥家、爸爸他家的一大家子人是1958年从东北从牙克石响应大炼钢铁冒进跨入共产风如火如荼伟大年代地裹挟号召居家来银支宁的。或许宁夏是回民居住地又是自治区好在回回人住在一块儿方便一些的缘故，全国各地的回民兄弟来支宁的不下千千万万个如潮水一般多。那时的搬家政府好象还特别照顾。火车托运就连桌子板凳也能从千里之外飘到异地他乡。我们家没有什么太值钱的“宝物”。祖祖辈辈贫寒出生不象我妻子。她家是大上海来的回民。人家的爷爷是大上海一个区的著名大夫也响应号召来支宁，屈就为一个不当领导的内外科主治大夫。据说她家我所见过的方桌还是祖传用名贵的楠木打造的。另外好东西都被文革打砸抢混乱之中整没影了。像老太太用过的金簪子、从老家带来的一堆被当时查封的不为人知的好书、满清时代英国的那种落地大钟等等都“不异而飞。” 我听爸爸说：当我们离开家乡人先走，路过北京时，爸爸一路抱我。我那被举高的小手还摸一摸天安门的红墙。后来上北京成了我成人以后人生的第一个梦想。 记得我四岁那一年应该是入夏。我家在后来我才知道是住在银川老城利民街街道旁的公家接管的解放前那些邻街一排旧房里的某一间住。记得人睡的是土炕。一天早晨，我睁开眼第一句话相似问我妈的大妹妹兰姨。她比我仅大四岁多。她躺在被窝里对我说：“你妈到旁边的医院生孩子去了。”我哭丧着个脸喊着要找妈妈。记得是兰姨帮我穿好衣服我才跑出门外。 当我撩起那门诊所小医院挂红十字的门帘时，只听一个婴儿的涕哭声：“哇！哇！”扯着嗓子叫唤。停当了一会儿我走进躺在炕上的妈妈看她怀里抱着个像小红虫虫一般的小孩。妈说：你也是从这么小才长大的。后来的状况我只是印象之中总爱撅着个小嘴没有太多地理会弟弟小华的又是如何长大。 又过了一年，我家或许爸爸是区地质局人事干部老出差；姥爷工作在银川肉联厂又住新城街；带两个孩子的母亲不得不需要姥姥家里人的照顾。因此家搬新城住妈妈调工作也不得已。 新城街当时还是条过去的满清时代的旧兵营后来解放以后才括充的新街道，距老城向西7公里以外的地界。那里街道根本不能以繁华来形容是个晚上8点以后街里人稀买东西还极为不方便的小地方。 记得，妈当时被调到新城商业百货公司任一个部门小主任的工作。跟她打交道的同事几乎都是南方来支宁的阿姨们。她们讲得嘀哩瓜啦南方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家在新城街商业家属院的门洞里住。此时的我好象能记住左右邻居是谁。我家住一间土坯房。面积也就是标准的18平米。弟弟才一岁多。我仅5岁。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妈妈本身好强不情愿把自己的两个孩子全拖在姥姥家。再说姥姥家也是一大家子人。妈的弟弟妹妹8个人。据说我的四舅是在小的时候夭折的。跟我差不了几岁的从五舅算起。他比我大7岁多。六舅比我大6岁。兰姨才比我大4岁。再小的香姨才大于我两岁。最小的杰姨还比我小一天。那个年代的人口出生又不讲究计划生育。或许受着“人定胜天”“人多力量大”的理想境界的直接影响，一个家庭生孩子多那是人丁兴旺的表现。 那个年代的人们时兴大通院。在后来的文革闹得人们可能感觉来自外部的安全紧张才无形之中各自建立起独门独院。我家的右手邻居是刘家。夫妻俩一大家子人，没有女儿。刘家是河北人。他家的小女儿跟我一般大。人家的三个女儿长得还很好看。我家左手邻居姓黄，两口子是浙江人。人家的孩子都大不跟我玩。黄家的大姑娘跟其父同时干修表行业。院子靠里边的是一家姓胡的人家。胡叔是建筑工人。他的儿子比我小一点。当时的院里伴我玩耍的也只能是右手邻居刘家几个姑娘。她们姐妹仨蹄毽子我在一边看，玩跳皮筋我帮人家拉绳。再大一点我好象受五舅六舅的影响不再到小姑娘堆里“混。”小小的年纪摆臭男子汉的架势倒早早占据了我心中的一节理念。 去姥姥家是我最爱去的地方。妈是姥姥家最大的孩子。我又是姥姥家最大的外孙子。跟兰姨、香姨、杰姨三个人玩也是打发我童年时光的好伙伴。不过跟比我小一岁的生子<爸爸老叔的小儿子>玩，是我最多的人。生子还比我大一辈人，可我总称呼他其名。他们肉联厂的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喜欢听比他们大一点的我穷白活-瞎编讲故事。少年时代的我想象力好象生来具有。看他们几个小东西总爱听我胡咧咧无形之中我倒成了他们人堆里的“老大”。不过当时的年代不那么称呼，人家喊你哥哥，也就是自个儿心中自认为是大吧。 “文革”爆发过后的第二年。我家搬到新城工商银行转着圈的很大相似四和院模样的家属大通院。我家住座西面东从北数第二家两间里外间土坯白灰墙的房子。记得我家刚搬来不久。左手邻居姓范。人家老头子是我妈的顶头上司-新城商业局长。范姨是山东人是小脚老太太阿姨式的家庭妇女。一天我放学回家。当我还没有进家门口时，鼻子里早就闻到一股我长那么大从未闻到过的肉香味。此时我的爸妈正在自家门口跟范姨推让什么？当我一步跨进家门时，眼前家里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碗过去年代独有的蓝边老大碗正冒着热腾腾的扑鼻馋死人的排骨肉。我只听范姨说：“让孩子吃没关系的。”其实她哪里知道我的父母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心意我们是少数民族。 我家右手邻居姓黄。黄叔是我父的上一级，在老城工作。生了一窝丫头的他的独生儿子，院里的男孩子一般都不主动先跟他接近。大家暗地里叫他“假丫头”。可人家跟女孩子踢毽子玩跳皮筋怎么就不在乎男孩子们的议论呢？ 正好社会上闹停课。反正该上学的孩子们没事可干，在大一点的朱家叔叔的大儿子我喊人家大哥哥的带动下，银行家属院半大孩子们都学养家兔。养兔子帮家里做事的活动让我们那些孩子们不但学到了一些养殖知识还解了嘴馋。那个年代的生活水准低得可怜。粮站里供应的口粮根本拯救不了我们这些“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状态。家家户户哪里还有太多的油水补充我们青少年人们的正常营养呢？有的也只能是自家人的孩子能及早懂事帮助父母持家能勤劳的生存理念。最直接的也只能是学养兔子之类花钱少费用低的活动。养兔子是非常辛苦的事。拔兔子草、盖兔子窝、每隔几天还不间断地打扫兔舍。尤其是夏天兔尿臊臭味比那免费的公厕还要臭上好几倍。为了吃上美味可口增营养的兔肉，为了自己口袋里增点零用钱养兔子我用了好几年光阴。 又过了几年，银行院里的土坯房四和院拆了。我家也被分了两间红砖瓦房。此时的邻居开始兴家家户户独门独院。距我家右手的邻居男人是银行学校的校医。一天不知为啥？正好赶上我提早放学回家。那家男人一盆洗脸水明显有意地从他家小厨房窗户里泼在刚好下班回家我妈的身上。我妈性格本身就很要强凭白无辜地被他人近乎于被侮辱。向他评理！他简直不像个男子汉倒像个缩头乌龟不敢再露声色。父亲在银行大小是个头。他可是个典型怕事胆小的人。 上个世纪70年代中叶，我们的国家日子好象让老百姓好过了许多。我家住上了独门独院红砖到顶的三大间公家分得大瓦房。没得说盖小厨房、盖煤棚子、砌院墙的活动几乎全凭我当“技工”完成。父亲则反而充当我的帮手。弟就看他愿意干不干了？他一不参与我习惯上称他为“滑头”。 与我家的唯一邻居是个河南人。我记恨宋叔他有一年向我的父亲告黑状。我惨遭父狠命地踢一脚卧床养了一个星期。后来又过去了几年，我已干了警察。一年夏天的一个礼拜天已成家的我回妈家正好赶上宋家要在他自家的后院圈院墙。我妈气不过宋家不经她同意擅自把不该划分属于他家的地面堵住了我家的后窗亮光。当我出门看时，的确有点不象话。后墙的距离让宋的儿子找来一帮人把我家的后窗户界线已堵过了头。我当时存有冷静状态完全出于商量口气，向他家示威说：“请你们必须停下工来。否则我要求居委会解决问题再说！”在他儿子不冷静地抓我的衣领的同时，宋姨当时就晕倒过去。 事后大家都罢手，两家几乎不再来往。 每当回忆起我自己成家以后的自家门前的邻居时，那就是“各扫门前雪的时代真正到来”。关起门来过自家的小日子也许被看成是人们的共同理念。我自己倒很少串门拉家常。或许都市生活的人们快节奏的生活顾及不到邻居们的所思菲仪能和睦相处也就是不错的邻里之间的正常关系了。更何况人们住的是楼房一家一户要不就是住得不是同单位的职工老死不相往来的住户大有人在。不过邻里之间上下楼道之间人们还是自觉地尊守尽量小声说话、各扫净门前的垃圾、能帮上忙的还是帮一下的为好。 我们的生活再变。我们的邻居们也同时再变换。 第三章 能勾起我记忆深刻的几件事 经过生活多年磨砺过的我，对命运的企盼虽然不象年轻时那样入境问禁般地去探究，也没有陷入如堕五里雾中般地懊恼。随欲而安顺其自然的心态反而占据了上峰。但人在少年时代、青年时代、乃至人生感觉到了自认为是关口的状态，经过的事是好还是坏都对自己的一生直接能影响生命血液里流动快与慢好与坏的进程。 记得我五岁那年的夏天。前面提及到的话题，我的母亲。由于父亲老出差，无形之中造就了他的妻子个性好强独立因为要工作养家糊口，她又不想长时间地打搅娘家人照看自己的两个孩子。尤其是刚刚过了半岁的小老二我的弟弟三翻六坐九爬爬的孩子只要有个能照看的人也算能行。或许母亲想让我早点懂事？已过五岁的我，又是在学龄前的状态呆家里照看弟弟也许试着能行？于是乎她先搞好安抚我的同时把家门上锁，让两个炕上呆的儿子大的看小的动作即将开场。不过年幼的我也真不含糊，在妈妈地嘱咐下主动承担起照看弟弟只当小朋友伙伴一起作游戏。竟管我还不懂得看护弟弟就是帮妈妈分担家务的道理。但我心里喜欢弟弟那是真得。妈锁好了家门。我猜想当时的她肯定溜在家门口听了一会儿能让她放心的感觉以后才无奈之中不得不去上班离开家。记得当时的弟弟只会躺在炕上。他的小胳膊小腿地动一动，可能还不会爬爬。我根本不懂哄孩子到底该注意什么？当弟弟哭声不断地乱叫唤时，心矛起来的我哪能知道该干什么呢？是拉是尿？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能想到那么多呢？或许不让小孩子哭闹是最好的看护？于是我像个大人一样看准了炕上两边的墙上拉的晒衣服的线绳。我嘴上说：“弟弟别哭！看哥哥要上吊了。”我个头没有线条高，只得借助炕上的枕头踩着。当我刚好把小脑袋够着把我的脖子挂在那线条上时，我的两只小脚丫随着离地悬空在半空中。一阵急促地喘不过气来的窒息难受，让我拼了命一般地脚乱登弹。幸亏那土坯墙钉得钉子没那么结实，被我死拼乱登地把线绳一端拉出墙缝。要不然我命归西天的可能不是不会发生。当我一头栽倒在炕沿的一端时，落地时还顾忌别踩着躺在炕上另一头的弟弟身上。大喘气缓过劲来的我，一阵眩晕过后，我赶忙照照镜子。乖乖！我的脖子上有一圈红红的紫印痕。当妈妈回家时，我还尽量提长脖领掩饰着羞辱深怕妈妈打我，不再让我再看护弟弟。到后来果真没有让妈妈再对我操心担忧什么。学干家务的我好象懂事了不少。六岁不到的小孩子，提着个专给我用的小铁桶到距家十几米之外的手压井台上打水。那里一年四季常见我的身影，提不动，两只手提呗！ 上小学的我，身后就有一帮跟班。一天我领着肉联厂我小叔生子在内一般大小的小家伙们路过新城外贸家属院我回姥姥家。当我抬头看人家小朋友玩砍楗游戏。<木头板子，砍一个木尖尖>其实我是好奇想学人家怎样玩？没想到一个“狗东西坏种”，他上来硬说我是来打架的。我没有再过多地解释争辩什么？为了护住我的一帮人。他们七八个人，还有比我个高的家伙你一拳我一脚地打我。此时的我没有掉一滴眼泪挺住了那些小王八羔子们的拳脚。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挨打！打得上我长大的骨头反而硬了许多。 “文革”大辩论时期，念五年级书的我，学校组织小学生上马路维护交通持续。当我站在新城街上的中岗楼学着警察叔叔的样子指挥来回驶过的机动车辆和自行车辆时，那个神气劲好象打小就感觉到。记得一个骑自行车带人违交规的男子叔叔。他留着个潇洒的大背头还带着个漂亮的姑娘。当把他俩拦住问话时，男的解释说：“我捎我的女朋友有急事要办！”我一听什么女朋友的话突然感到那个男的不是好人。我硬是不让他顺当离开。他俩站在一旁只听我嘴里叨叨批评他俩没完没了。后来还是在警察的批评后才放行。当时的年代，男女青年即使是谈对象那是相当严肃的事。我小小的年龄人当时的封建残余怎么多得不得了呢？这一点我至今都想不通。 一天下午的时光刚刚开始，新城原老头商店一个奇特的场景让我不得不凑到跟前观望。一个女的，可能是一个公社的妇女队长。她正在一旁对着过往的群众大声批判眼前用草鹞绳子捆绑各自胳膊来的两个耷拉着脑袋的中年农民男子。人们只见他俩各自嘴上戴着个只有看到平常时间马嘴上才会戴着的马龙头。并且他俩各自龙头里还放着几根稻草。 这两个穿得很破的农民打扮的人，他俩只顾低着个脑袋任凭那女的戳戳叨叨。她嚷道：“大家看一看。这两个捣乱坏分子尽敢破坏农业生产跳进马圈里操马操牲口。大家说他们俩是不是人？”那俩个或许不得不迫于“文化大革命斗争的伟大形势”的强劲阵势不得不各自口中承认：“我们不是人！我们是坏分子。”那个年代强劲的政治风云笼罩在中国大地，以催沽拉修之势荡涤浑遥着人们的是非曲直，也同样没有尊重他人人格的混乱状态。 新城街上有一个老中医叫吴永富，老早我就知道妈还老领我和爸爸让人家瞧过病。他还是我妈的同行，关系也一直很不错。文革抄家那会儿，吴大夫和他的老婆站在他家类似像解放前地主家的四合院大小的当间被一伙红卫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被批斗。房顶上坐着围观的小孩子，我也在当中。他们不停地从上面乱扔东西向他老俩头上砸。人们还高呼口号什么：“打倒地主分子吴永富！”当时上小学二年级的我总想不明白：一个给别人看病的人怎么就剥削了穷人了呢？ 我听街上的大一点的孩子们传言说：“火车站总有从北京来的红卫兵，给火车下面的人分发毛主席小纪念像章戴。”于是乎，不到十岁大的我，伙着几个家属院的孩子，跑到银川火车站挣着抢着向火车上向下面招手的人要纪念章。记得一个姐姐红卫兵她从火车上下来地给我胸前戴了一枚。当时我那幸福的感觉好多年都不曾更改：做红色接班人的人生理念致死不逾。 上中学的我，一天我上街其实也有点显呗。我胸前戴着个好看的毛主席纪念像章。当我从老头商店买回东西转回家时，一个大个子家伙上来一把就把我心爱的玩意抢走。我拼了命地追赶就是追不上那贼人。从此以后好象我对那些当贼的人很少手下留情。即使那当年盯准的贼人面孔致死不忘，到后来见那老小子的一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弯着个腰驼着个背，只须寻竹人一拳能放倒。 文革文攻武畏挡住了去我姥姥家走近道的路。起先我并不知道。当我走到那被堵起的高墙时，想道的事不情愿再绕远道。我三爬两爬地上了高墙顶端。可我没有下来的一点经验好方法。毛头小子玩大胆从正面向下丛身一跳，正好双手脖子先触地。结果我的双手脖子舯得老高。当时两只手端一水舀子水都端不起来。倒后来直到今天都落下了残疾。 没有掌握生存知识的青年时代落下的生理残疾那是心灵深处最隐痛的。 记得1975年的入夏，一天街上听到敲锣打鼓的动静。我也骑着个自行车跟着人流观看。随大卡车跑动的广播喇叭叫喊着：“好消息！好消息！蒋该死死了！”广播边喊车上的人还向下仍撒传单。我骑车不便抢传单。当我一只脚登着自行车，一只随身体弯下腰伸长的手够到那该死的传单时，一辆公交车的前轮子正好撒车停在我的手下。司机扯着地方土语大骂：“妈了个x！不要命了！小松快滚！”狗司机的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并没有让我感到是他手疾眼快刀下救了我的一条命。倒让我感到世道如此艰难！人情如此冷落！其实现在看来，政治这个东西，尤其是年轻人最好少参与。人只要爱国就行。管他妈的谁死谁活呢？现如今人家当年的老蒋不也被尊称呼：蒋先生吗？ 人生的坎坷，为了生存让人又不得不面对。然而人年轻时的盲动无知导致人一生阅历的积累，所遭受的痛苦教训那是深重的，有时是惨烈的。我的一个同学因为上初中时玩炮仗点火玩过了头，自各儿添增了真子弹炸药，炸得他的双手飞上了天。尽管安个假指的他人模狗样的像那么会事，一辈子头总抬不起来的仍然还少不了他。 足见，孩子的茁壮成长离不开父母这人生第一任老师的指引但也必须经过他们亲身实践之中的感叹而有所知有所会。 记得1988年12月18日的早晨是父亲来家给卧床养病的儿子我告口信说：“你媳妇为你新添了个孩子。这下该满意了是个千金。”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喜讯，但作为父亲没能守在孩子妈妈的跟前，难免有终身的一点缺憾。 当我手拄着拐棍瘸着一条腿上医院看望当产妇的爱人时，母女平安奈是我心中最大的盼望。 看着挂笑脸的妻子，再看着带安逸模样的孩子。此时当丈夫当父亲的我还能再有对这个世界存有抱怨的事吗？没有，丝毫没有。有的则是己任又一个孩子的父亲责任重于一切。 几天后孩子随着妈妈回家。当我这个父亲卧在床头再仔细端详孩子的小模样时，升腾在脑海里的一闪念把我带到了18年之后的今天。日子可以幻想但不要盼望呀！这不，18年的今天家里人自然而然又欢聚在一起为祝福女儿成人仪式的启动…… 第四章 从现实社会当中与人交往碰撞出来的反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做什么人。或许说这才叫做“识实物为俊杰”的聪明选择。然而拿湖塘里的荷叶相比那种出污泥而不染的自然现象来寓意一个人，则是一种超越做人的完美人生的境界。事实上人追求世上的完美是没有的。如果一个人哪怕只有了某种别人看成是相对的完美也完全能够充实人们认知的需求，也许这才能被旁人看成为近乎于做人的境界状态。 有一句成语叫做：耳濡目染。由它引深自然而然则成为潜移默化的效应。人在青少年时期，社会上的各种各样纷繁复杂多变的认知、情感现象对人的成长影响那是相当大的。从上到下影响得也相当直接。直接到客观参与的人潜意识里发挥必然的结果。那种行为意识是思想深处里的撼动。有的随波助流了、有的坦然接受了、有的默认默许了、有的避而不谈回避了。 人在青少年时期，处在长身体长知识的两个重要时期。除了父母给予家庭的温暖提供身体需要的充分营养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缺少不得前进路途之中的指路明灯。人就像在大海里漂浮游动的小船，即使天晴朗朗仍然离不开会懂摇船的舵手。假如航行千里，不知道海底的暗礁方位和大小多少仍然不敢贸然出海。 前一阵子，新华书店里柜台上摆着两种书《影响人一生的100位人》、《人一生值得读的100本好书》。当然作为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人，也应当静下心来好好读一读看一看普天下励志的名人，他们都是怎样如何读书做人的？然而我认为那些英雄也好名人也好，学识渊博的人也好距离大众化的平常人太遥远。不是人们刻意不愿意那样做，受着特定的环境、相差太遥远的时空、非常时期周围状态的直接制约，一般讲话人是很难超脱的。每个人的成长过程是不一样的。特定的环境因素不是不存在的。家庭的影响、社会大环境的制约、自己本身的悟性觉悟等等都有相互对照相互应答的关联作用。有故事讲：“毛主席在年轻时代，经常选择到剧场里看书，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及早练就注意力好为将来投身革命派上大用场。”这种近乎于吹嘘他人的文章，明白的人一看就知道。其实生活中有那么一种人，什么时候都能看到他手里总捻着一本书时不时地再看来看去。或许毛主席就有那种癖好？ 父母是孩子长大的第一任老师这不假。但如何当好自己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的家长？很少探究此话题的人在中国不乏其人。即使是我们人类文明已进入了网络信息时代的今天。如何把握未成年人进入网吧的话题，仍然“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对于青少年的认知教育和情感教育这两大困惑不解的话题，学校与家长，社会与家庭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应该如何怎样做的界限？茫然不知所措的当代教育话题影响着人们的情感情绪的变动。然而一个有定向志向的人，不应当也不应该不管不问。等待不是最好的选择，只有奋进才是不断进去的积极态度。 影响我一生，确立我大半人生的人生观点的不是那些显赫的英雄人物，也不是那些志者献智的名人学者们。最直接的要数与我生命血液里共同流淌过的周周围围人们相互映照的关系所产生建树的人生观道德观。或许我这样表述有的人就是不承认。生活当中每一个人都是普通的人。看似平常的事，人们的认知观点近乎于一样。吃穿住行是人们生活必须要解决的首要问题。离开了平常人的心态谈不平常的人做事，那得看作得是什么事？讲什么话？假如脱离了生活本身的基本要素不谈，那只能是空谈阔论，没人愿意听也不可能有太多的人去接受。 我的父母，他们也和平常家庭里的家长没什么两样。一、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入党多年的普通一员。二、父亲念到初中毕业就参加工作而母亲因为家境贫寒只能读完高小文化，下工厂当工人挣钱养家。三、他们有一种念头要求他们的儿女具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志向状态。然而愿望是好的，不见得自家的状态就能兑现成功？ “文革”动乱开始的状况，作为每一个中国老百姓谁能掐算出他们那些当权者们相互的权利之争的结果谁胜谁输呢？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你一个小小的老百姓，你能长几个脑袋敢不服从既听地受权势们的任意摆布吗？“文革”中拉出去枪毙的“反革命”分子普天下又有多少个呢？作为小孩子的我，可管不了许多，只想着能吃好！能玩好！能有书看为最好！特定历史条件下的我的父母只有当个顺民做老实人为最好的选择。少年时代的我，满脑子里同样有太多得好奇，太多得问号。可事实上谁又能称得起给小孩子的我充当解惑谜团的有知识的人呢？老师有可人家哪敢给你讲呢？爸爸有可他同样不知所云。想象看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就这样白白度过。那么我们那一代人所失去的美好青春岁月谁又能承担得了这历史的罪责呢？今天看来没有！即使有失去的已经失去。怨我们活该倒霉。还能怎样呢？为了有书看，小孩子的我溜进过废品收购站，像贼一样三次裤裆里藏“封资修”的破书往回家拿。被窝里我干过一次又一次地记着“十二生肖”、咏着“地支天干”的顺序、背着“二十四节气”的歌谣。当上中学的我，发现母亲从单位里拿回家要以振振有辞地批判眼光看《红楼梦》。我想这下机会来了，乘着天黑夜静的机会，我悄悄地从母亲的床头偷走那禁书藏在自己的被窝里看。可没过两天还是让发贼的母亲发现。拿走不说还打我一顿遭斥责：“小小的屁孩不学好学流氓！”。 “十年动乱”的灾难，是多么得深重，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五千年历史文化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浩劫。没有经受过苦难的人们，是看不出：一旦邪恶站了上峰，人们同样会遭受灭顶之灾的境域的。 青年时代的成长，我虽然没有学到丰富的文化知识，但受父母的影响那是最直接的。作一个懂礼貌守规矩听话的孩子这一点我做到了。但从父母身上我没有学到太多的知识，这一点只能受着社会环境、家境背景的隶属关联的几种特定条件下的制约。 改革开放的中国，让我们那一代人又重新认识了自我的能力。教育终身制的理念，让我们又重新进入了各自想要学习的课堂。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是全方位的公平面对有志向的一切人。当然“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就业机会的社会丑态现象是有的。但对于将来的大好局面，年轻人应当看到前程是美好的。只要你努力锲而不舍，光辉的顶点非你莫属。 社会大环境在变，人们尊重知识崇尚知识用知识武装自己付诸实际行动的展开，大多数人选则“短频快”的学习效应。 过去银川这个地方什么都比外地来得慢一些。比如说社会传言的小道真实消息，来得就相对慢。再比如说像新书出版，银川就不那么快捷灵便。人们的观念普遍显得近乎保守封闭。大多数人试图保住“铁饭碗”的生存理念让他们不情愿也不敢于向外空间发展的突破。这一点银川人就不抵与人家南方人四海为业的生存理念。 我是个不刻意与外界人打交道的人。出于工作隶属关系不得不与形形色色的人交往。人在社会上行走，免不了要与人打交道。没有与人打交道的机会也同样与人世间隔绝一般。‘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中国人为人处世哲学谁都不可否认。一个人一生当中，没有几个朋友帮助？事业上没有几个值得信赖的人相助？那他这一生真可谓”王八犊子“”孤家寡人“一个。我们这个时代所倡导的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道德生存理念。要不然讲我们这个社会兴助人为乐呢！ 说起我这个人做过多少好事？做过多少坏事？记忆当中能数得过来的也就那么几件。但也说不清。 还是再读小学五年级哪会儿，我们银行家属院拆各家的小煤房。当拆当一家人的房子时，显露出过来过去的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看到该处墙上写的一条“反标”，而人们就是视而不见装看不见。后来我还是气不过地给学校告发了。当然班主任老师当回事，随之公安部门也来了。当两个陌生人男子叔叔模样的人坐在一旁由老师看护我当场随便用毛笔写几个指定的字时，我一下明白人家怀疑上我了。他们两个虽说穿得是便衣但无形之中我已猜到他们是干啥工作的人了。过了几天家属院里的小孩子都得当场写记个同样指定的毛笔字交给那两个陌生人。一天我放学回家，父母亲严肃地让我先吃完晚饭，再你一句我一句地向我问话。后来我开始诅咒公安局的人是饭桶。查不出来写反标的人怎么能诬赖我这个赋有正义感的小学生呢？过了紧张的那些日日夜夜，我在父母亲的“监视”下几乎不敢随便出家门。那个时期正好处在“文革”文功武卫最为动荡不安的状态之中发生的出阁事件。假如我是“监守自盗”那么受株连的得少不了是我的父母亲。后来随着事态的变化，对我解除了“禁闭。”或许坏事变成好事，要不然一个小孩子死命地紧跟政治斗争形势瞎跑，到头来摔得最为惨状的跑不了我自己。 青少年时期的孩子，我同样顽皮得过分。在一年夏天的下午上学的路上。当我走到银行巷口快到大马路上时，见到停在巷口一辆崭新的吉普车。那车头怎么一个劲地往地下滴汽油呢？那个汽油味直冲人的鼻孔往里钻。此时的汽油已滴落的满地花花地淌。我退步往前挪步，不远处我见到地上正好有个没有熄灭的烟蒂，正在冒烟。我当时突然想，只听说汽油着火相当厉害，就是没有见识过。于是乎一场惊心动魄的举动让我的记忆长河里深深地留下了永远也无法回避的罪恶举动。当时我的一只脚轻轻地把那烟头一拨拉，那点着地上的汽油哄的一声就着了起来。瞬间一场大火在我眼前腾空而起。火势也越来越猛容不得我再犹豫不决！此时此刻还没有完全被吓傻得我，拼了命大喊快救火！幸好银行楼的外窗户上都放有一袋袋牛皮纸包装的沙子。我的耳边突然有人指挥地大声喊我：“快取沙子往火里泼！”我拼命地掉头取纸袋向着着火火的地上泼沙子。真得感谢上苍天赐给我一个扫马路的叔叔经过此时此地。他唤着我指挥着我。 他也拼命地用扫把往火里扫土。我继续拼命地跑向窗台一袋袋取沙土。不到多时的瞬间我跟那好心的扫马路叔叔扑灭了那场另人心惊肉跳的大火。如果灭不了那场是因我顽劣点着的大火，车毁是很有可能的。那个年月犯罪的人肯定我逃不掉。不但会改变我的一生命运，还要株连我那可怜的父母双亲大人。一辆吉普车我们家能赔得起吗？我这个败家的玩意呀！ 当文章写到此处时，我几乎再无法应对社会的方方面面。一个人即使社会再如何地变化，做老实人，讲老实话的人那是做人的根本。最重要的是人要懂法知法不要犯法。 第五章 留下能驻足的年轮形状一样深浅则不一 自古道有一句成语叫做：安生立命。假如为了安抚民心给人们一种能持久延续的状态讨个明白的反问：我们能不能立足?怎样立足？能持续多久？或许伟大的共产党人就有这种理解他人的共性让参与者们没有任何话可说的道理的本事。 为了建设伟大祖国的大西北，天方大地可以居家搬迁或者共同求存全盘端有啥不可呀！这不，你重工业的起重机械厂从大连某个分厂来到银川落户！整个工厂连同机械设备、连同人员祖孙三代一家人集体连锅端来。 大连人，过去在我们新城街上堪称一伙不好惹得人种。小孩子们暗地里都嘲笑他们说：“大连侉子吃鸡不吃鸡爪子。” 其实至今我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我的一个同学。他就是起重机的后代大连人。他姓初。比我年长两岁。他是我自小学到中学的同班同学。记得上中学时。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到银川新城街郭家庄三一支沟桥欢洞底下两人深的水里玩水。当时我还不会游泳。看到人家都敢到深水处里游，我也大着胆量往里闯。结果到了中间我一时慌了“爪子”不知道再怎么个刨法？我大喊：“唉呀！ 救命！“此时要不是一直在教我学蛙泳的老初及时出现，后来我的表现真不好说。是活是死很难预料。我就像见着一颗救命的稻草一样。看到初哥游到我的眼前，我狠命用一只手将他头顶上一按。我倒浮出了水面。把老初则淹了一通。 救人一命的老初哥，小弟我终身难报您对我的好呀！ 我的小学启蒙老师就是起重机械厂的随厂家属。年轻时孙老师就显得温温而雅赋有知识。她教会了我不少知识，也相应地教会了我应当如何做人的道理。在处理我的那次检举揭发问题上。孙老师就显得有章法没有像旁人那样言语不周，动作不敏捷地随便伤害一个小学生爱党爱社会的单纯朴素的情感。我还至今都在珍藏着孙老师在我小学毕业时送给我有她的签名留下的一个草绿色朔料皮包装的小笔记本。老师对我的寄予又是有多么大的期望呀！然而我呢？ 来宁夏银川最有名气的要数宁夏银川橡胶厂。她就是从青岛搬过来的一个大型企业。几乎整个厂子里的人上下都操一种特有的辽东半岛人讲话的味：管肉说“右”那种青岛话。山东人在大西北人眼里那可真叫“杠”得厉害。山东人其实最好处。反正别惹着他。他们吃软不吃硬。你来顺溜点反而求他们办事很好办。我喜欢跟山东人交往。记得一年我乘火车出差，在硬座位客车车厢内，一个操山东腔的妇女领着三岁不到的小孩站着一个大人的座。当时我很有礼貌地请她能不能把孩子抱起来让座？她起初很理直气壮地不让。到后来她看我们俩个当警察的大包背小包的还站着一个的难堪样子，毫不动摇地让我座在她的旁边并腾出身来帮我安放包裹。当听到我们还没雇得上吃晚饭时，这位好心的山东大姐从包里拿她的食物给我们吃。 我的一位老哥，他姓贾是个典型的山东汉子。当年在银川火车站我与贾兄合开的那个宁夏农科院红宝枸杞公司就是他源源给我供货。说不好听的，就他一句话我就能从农科院家家户户手里一分钱不掏“借鸡下蛋”生钱。贾兄这个人对人爽快太过于对我酣畅淋漓真另弟我终身对之敬佩！不过他太死心眼儿，就是最对不起他的身体。五十开外的人，就那样一走了之让众人对他留下了太沉重的惋惜情感！ 落户宁夏银川的大型工厂还有像宁夏长城机床厂、银川齿轮厂、银川拖拉机配件厂、银川化肥厂、青铜峡水泥厂、吴忠材油机械厂等等。一般讲话，大型的重工业几乎都是东三省来的多。东北人在银川占据的地盘可真不少。像今天的银川三区两县之分得地域里西夏区就是东北人属最多的地方。过去东北人相对一点当地人不太情愿搭理他们。主要是嫌他们人当中有的太野蛮，缺乏素质没教养。当然我也是东北人的后代。包括现在不见得我也好到哪里去的状态？ 有时驴脾气上来，瞪足双眼的样子，我都想不通怎么会那种状态说话办事呢？我的二舅来银时就工作在青铜峡水泥厂。我的三舅工作在吴忠材机厂。 我们新城街上拔地而起的棉纺织厂像过去的银川棉厂、银川针织厂都是从南方城市的大上海分家而来银落户的。最有名气的要数宁夏银川橡胶厂。她就是从青岛搬过来的一个大型企业银川地区小型工矿企业的单位，几乎南方省份来得多一些。像比如银川力车厂、银川五金厂、针织行业的工厂多半都是南方省份来银搬厂落户的。在银川各地到处洒落着南方“阿拉”人的足迹。小的时候当地人就学说南方人的坏话：“啊拉上海人<您>来到宁窝城，锅锅碗碗都未带，带个尿尿盆。”听上海人讲话是一种享受。我的妻子家里人就是上海人。过去没结婚时可当他们家里老人在一起嘀哩呱啦，我总树起耳朵看是不是再说我？小的时候，我家邻院单位就是南方人操办的国营洗澡堂。一天我跟小朋友在院里玩，呼听有人大声喊叫：“打人<愣>啦！打人<愣>啦！。”当人们听到喊声涌到跟前看时，反而把人都给逗乐了！原来一个锅炉房的师傅<上海人>正用一只手揪着他们上海老乡一领导的衣领拉扯。大人们说南方人咋呼劲大，其实他们最不好打架。或许拉扯的动作在他们看来已经超越了双方动武的人最高界限。不过南方男人最怕老婆也最会干家务活。 银川铁路分局在银川街面上的感觉，在过去人们的眼里表现得最为斜呼。记得上个世纪的80年代，我当刑警时，接手一起小学生十二、三岁左右的学生轮奸杀人案。三个住校的男孩子犯罪者把一个家住中卫在银川铁小上学的女同学轮奸后掐死抛尸仍在厕所后坑里。我并不是说他们如何残忍无道。而是想不明白，他们铁路职工对距离的感觉就好象在家门前一样平静如初？三个男生也同样住在外县。小小的年纪人独自自立的能力为什么就比城里的孩子强呢？当然这里有铁路职工子弟上学的困难理由所在的直接原因。但来回跑车，见识天南海北的人，一个小孩子怎么普遍都显得成熟得过早呢？过去铁路的“野孩子”，打起架来野得也真够戗！对于如何打架？怎样才算打得厉害？这一点银川城里的孩子就不低铁路“野”孩子们聪明会打架又少犯法。 改革开放的中国，银川人也越来越赶上历史的潮流一再变。如今的银川人随着物质生活的逐步提高，精神家园的补充要求人们把眼光放到长远更长远些。做一个守法的公民还不能完全代表银川人的形象美。努力把自身的文化素质和道德修养再提高才为称得起好得银川人。 第六章 穿行于百姓与官场夹缝之间的某种捏合 或者说内陆省份与沿海城市的人相比最大的区别恐怕在于一个崇尚“当官”另一个想法为了多挣钱？自古道权利和金钱总是能够相融合的。谁又能跟金钱过不去呢？没有一个人敢说 ：我宁肯要君子的心灵圣洁而不粘一点金钱美女的边？现实社会中绝对理想的东西是没有的。在经济大潮利益分配的直接驱动下，人的价值取向是与金钱挂钩的。要不然人到了努力进取达到了一定的社会地位，怎么才能显示出应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奋献服务于社会得到相应的回报呢？ 只有金钱才能缓解公与不公的道理。说此话并不代表有悖于君子之人恬淡的心境所求，而是那种自我人生价值真正意义上的等价交换内在的相对合理兑现。最近我刚刚读完北大才女教授于丹的《论语心得》。对于孔老夫子的立命学说，我也没那个能奈谈得透。或者说连人家的基本思想都无能掌握。没办法。我仍然要面对当今现实的社会。如果说我想超脱做人的某种境界，然而在光明的前景还未曾看到能折射出曙光照人之时，我总摆脱不了以小人之心，敢度君子之腹的嘴脸。 银川这个地方，今天看来的确是个西北地区最适宜居住的好地方。从其他方面来讲或者说各方面的条件也很完备，像街头宣传标语上所提倡的：最适宜投资环境的好地方。 当我长大懂一点事以后，特别是加上有一年没能从学校拿回父母所盼小学生应该得的《三好学生》一张纸作得奖状时，被父母半夜三更天从被窝里拉出来一顿暴打过后。皮肉之痛当间我好象真得懂得了父母的一片培养孩子长大成才的用心良苦到底是何意的所在？或者说他们就是盼望自己的儿女长大不要再像他们那样见着领导点头哈腰，在单位里说话办事唯唯诺诺不敢大声喘气的窘破难堪样？后来父母的确也在他们各自的单位里混到了一官半职。但当“萝卜头”的差事反而受官爷管官的夹板气！ 真不象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社会阶层心态呢？小小的年龄我就开始思考当“官爷”们的事。不过，并不是我刻意按照父母所定的规矩当学生。没办法，从上小学开始，我就是一个虚心好学的孩子。学校班里黑板上方毛主席的题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伟大置身的谆谆教导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紧跟着老师指定我当“班主席”只能说明我学习成绩好关心班集体好呗！这样说吧，从上学那天起到“混”到高中毕业，我一直在班里的学习成绩显露在前头。当班头当班委并不是我愿意当的差，自然是学生当中威信高的缘故。或者说从此可以断定：我这个人将来的命运有可能是青云之上。然而处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你即使学习再好成绩再突出，乖乖地参加“上山下乡”运动去吧！为了建树自己的美好人生，一个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所谓知识青年，我们脑袋里到底装进去了多少有用的知识呢？事实上少得微乎其微。 想象看当年我们还跟着“政治斗争形式”瞎跑，恬不知耻地批人家“孔孟之道”？在那种“读书无用论的”社会大环境里挣扎，我们相当一些人不都成了后来的鼠目寸光之流的人群堆里的“科盲”了嘛！卫星上天我们敢造吗？敢超世界科技一流我们那些人有几个敢参与其中呢？因此上，像我们那一代刚刚走出历史阴影的大多数人，只能甘当新时代的配角角色。 即使这样有些人从内心隐痛深处总爱发出抵触的埋怨。与时俱进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不断地学习新东西，才能努力完善自我。达到所学才能真正有所用。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今天，让我稍微掌握了点心理平衡。但求真知求索未然的心态越来越让我寝室不安。不是说我大半人生还没混到个一官半职而牢骚满腹？也不是讲我仍然没有捞到个清贫一身的家底而破罐子玩破摔？其实多年的受教育，我还不至于活得那么没品味没学识涵养。金钱也好，地位官职也好说到底不就是眼目前比别人活得好一些吗？我倒想起我家老人的一句很管用的格言：“君子淡尝之味，小人吃死不足！” 诚然，移民城市的银川各种各样的人，形形色色的事给人以太丰厚的感悟。人家南方人只管动脑子试图想怎样挣钱？对于权势相交地纠葛？你不是管我吗？好办！那么与你拉拉关系又如何？小恩小贿在大众眼里那是做人的情感表现。人只要眼皮子活，想办啥事没有打不通的关节口儿。除非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犯罪不能昧着良心“拉黑牛”以外，那么时下的社会还有什么不能敢拿钱来买路子呢！在银川就数人家南方人不愿意打那官司。万不得已那才果真没招了？！。街头打架斗欧的几乎看不到有几个是南方人的面孔。当然现在社会上手机短信多半都是南方人在背后操作诈骗他人钱财的勾当。上当受骗的多半也是咱这些当地多年呆家门口很少出远门的人。 银川的酒业比较发达。这一点不是说西北人酒量大？而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方式少了一些情调。比如说：除了有酒友之外，能不能重视其他的什么友产生？像咱这些爱玩弄敲打电脑键盘的人在网络上建立起来几个相知如墨的好朋友不是不可能的事。我交友很广泛。有忘年之交、有故友之交、有异性好友、有知己之交、有好同事之交、有兵乓之友、今年又发展了爬山之友还有生意伙伴之交等等。就数我与人交往的阶层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做守法公民那是结交人的原则。章法不能乱，原则不能变。我所表述的是讲，现在社会上仍然处在要想沟通？要想求人办事？必得安座下来喝上几杯小酒咱们就如同亲兄弟一样。过去银川流行一种交友歌谣：“不吃不喝感情不深。”说也怪，在我过去当片警时你不走东家尝一尝，西家品一口的沟通，你就不可能从一般群众嘴里打听到该知道的事儿。或许这也是一种很直接奏效的工作方法之一吧！不过只是不那么直截了当地点破罢了。“喝酒见真情，酒后吐真言”的状态是有，但酒话如屁话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我虽说不完全是从事那种与人打交道做买卖的行当的工作。但穿行于官场上的氛围实在越来越感到厌恶。因为那种假模式样的形式不是大众化认可所能接受的状态。爱好写写弄弄的我，现如今只想多听一听，多探密一点普遍人的心声。目的只有一个用我战斗的笔为大众写出呼吁社会伦理道德积极向上喜闻乐见的好文章。然而我得用意是积极的但不见得随众人所望。一切主观的认知，只能代表我个人的观点。 当此篇文章我竟管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还是没能表述清楚文章的标题来。不是说我怕什么像当官的话题尽量回避。而是我再一直想家长教导下一代人难道说只有走能“当官”的路才算最有出息吗？ 我这一生，我承认即将翻过我那最后的那一页人生活得纸张的日子再没有多少年。但是我教导我的一双儿女最直接的还是要求他们多学科学文化知识，但凡有一技之长也算为好。做人做诚实的人那是根本。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鬼不分说胡话”的太近乎做人的境界，不是他们现阶段人生所感悟的话题。 第七章 听故事知道妈妈家的二、三件事 昨天是冬至 .人家汉民花钱给失去的亲人买烧纸送冬衣。那么咱们回民该怎么办呢？健在的老父亲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今天是回民的主麻日，他要上寺做礼拜。”或许我的心一下子有了着落一样随之安静了许多。关于写给母亲的话题文章，我动笔写得状态很少。主要是我笔落下的第一个字和第一句话不知如何完成？再一个情绪的牵动往往让我一时没了固定的主张。 母亲在我心中那是至高无上的。尽管她也是个很普通的妇女形象。一生也没有做出太大的类似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她对事业是忠诚的。对儿女所付出的爱是永恒的。对丈夫的情是真诚的。每当每一年逢过节，我想起母亲的时候，从心底里总会产生强大的敬畏。然而儿子思念妈妈的情感在我失去她老人家的五年时光里的每一分钟一刻也没有怠慢冷却过。母亲有理由追求自身的美好爱情，奋献自己孕育生命再生的伟大，载入人类生命长河的历史源源流淌，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在。 提起我的妈妈，能记住她的名字的老人并不多，但提起银川新城大街有个老药店时，自然于一个人称胖主任的人联系起来，她就是我的母亲李桂芝。她出生在1937年抗日烽火刚刚在中国大地燃烧的年代。我打小成人是在妈妈家里的人多方面照顾下的状态之中才得以长大。所以我跟娘家人很亲。记得姥姥在世的时侯讲：我的母亲出生在黑龙江哈尔滨。姥爷是个做小买卖的本分人，今天倒一头牛，再过几天倒点小杂货什么的营生。后来我当警察有条件查看了姥姥家的户口本。上面写着姥爷的家庭出身小商贩。为了补充能贴家用的零钱，姥姥还得经常走家串户这家洗那家涮地打零工。一家人生活过得饥不饱食。我的妈妈是家里的老大，下面后来一大串弟弟妹妹等着要张口喊叫要吃饭。姥姥她父母家住在哈尔滨一住就是二十年光景。姥爷是河北河涧人。姥姥是哈尔滨人。据说姥姥家看着姥爷年轻时人老实挺能干太姥爷相中女婿才让女儿出嫁的。当然都是穷人家迎婚嫁取的也没那么多值得挑理的麻烦事。 提起那狗日的小日本鬼子，姥姥给我讲了它终身最难忘的一个故事。有一天姥娘<河北人称姥姥>领着小孩子我的大舅走亲戚路过街上的公干所。一个值勤歪脖子晃脑的王八糕子狗汉奸隐约看到这个来人小孩子嘴角怎么挂有半粒大米粒的痕迹？还没等一个日本鬼子端着个刺刀的枪站在一旁先说话，他汉奸狗仗人势地一把揪住小孩子的衣领叫唤道：“老婆子！你家怎么有大米私藏货呢？你没看到政府的戒令告示吗？恩！”。孩子哭了，姥姥先把孩子护到自己的身边，镇定地说：“老总没有的事呀！您老可能不知道我们两口子是守规矩的人家呀！”此时姥姥瞥眼看了一下那个日军站岗的。人家根本理也不理。汉奸说：“不行！跟我走宪兵队说话。”姥姥再怎样解释那狗汉奸就是不相信。若是给他银两，反而坏事更加说不清楚。姥姥也是个见多识广不怕事的妇女，心想跟着走就跟着走。后来在姥姥倔强执拗地争辩之中，那汉奸不得不先答应允许姥姥先把孩子让路过的熟人领回家。 到了日本人的宪兵队，那可真够森人的。里面关得都是犯人。伪满州国的天下，犯人全是中国人居多。有正在拷打的、有被关着伤痕累累的。很明显如果姥姥不交代清楚，少不了被同样关起来。进了高墙大院以后，那汉奸又把姥姥带到二楼相似一间办公的地方。那座楼的房间窗户正好对着街面。此时汉奸说：“老实点呆着！不许胡喊叫！”随即他转身把门“啪！”地反锁出去了。此时我姥姥溜门缝只听那汉奸正在拨电话汇报情况。当既她走到房间里的靠街道的那一扇窗户。此时她什么也再顾不得想。当即打开窗户看着楼底下正好没人注意，随之纵身从二楼跳下麻利地逃跑回家到远方亲戚家躲藏了好多日子。或许她人还仗着年轻体壮，要不然摔骨折很有可能。但她的勇敢反抗精神无形之中猛扇了那狗汉奸可憎的面孔。要不然有个相声词言道：“为什么抗战八年才打胜呢？因为国面上汉奸太多呀！” 随着狗强盗日军的占领进一步深入，东北的老百姓更加水深火热。我们家也不得不居家逃到关外现内蒙地区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牙克石。这一呆就到了解放以后。我的妈妈从小就好强能干懂事早。小小的年纪就能帮她的妈妈照看弟弟妹妹。姥姥先后生了九个孩子。老四，我的四舅。在他四五岁时，因为体虚咳得厉害没钱医治过早地死去。六舅在他刚学会走的年龄段也就是两岁不到时，家里一个远方亲戚膝下没儿子想过继我的六舅给其家当能传香火的人。当十多岁的大姐我的母亲得知六弟要送人，执拗地对抗父母硬是从别人手里抢过孩子抱回家。在这种家境的状态中生活，我的母亲只读到高小二年级就辍学回家看孩子做家务。她十四岁不到置身一人进全国有名的前苏联人帮助建造的牙克石牛奶乳品厂下车间当工人。当工厂招工报名时，母亲隐瞒了自己的年龄。人家招工的说她不够十六岁，她跟人家急了！一再纠缠磨计之下，工厂的厂长一下子相中了这个倔强的姑娘。问：“给你一个班的人敢不敢管理？”我妈说：“只要你们让我进工厂，有啥不敢管得事？！”厂长大叔笑出了声。后来果真给我妈分了几十号人由她管理。她在师傅的带领下，没有几天工夫学会了分给她管理的操作活儿。我至到今天还珍藏着一张妈妈年青时，当劳模与苏联专家合影照相的照片。妈妈半蹲在靠背景图木头房子前排地上长满寸草的大草原上。她那大辫子垂在两边衬托着美丽的瓜子脸，我怎么看总觉得依在她旁边的几个阿姨们，长得模样就不如我妈好看。她不但楚楚动人，她的神态还散发着一种美好人生青春永不凋谢的阳光。 听妈妈讲她恋爱的故事，那是我最为爱听也最为关心的事。因为这关乎到我的由来。“一家闺女百家求”那是人家媒人上门提亲对女方家身份的再现提升。也是女孩家庭的一种炫耀。假如一个人家，家里的姑娘大了没人上门提婚事，那也是一种难受难堪的事。追崇着姑娘大了要嫁人的传统观念，我妈也逃脱不掉未来命运对她的安排。一天一个“洋鬼子” 苏联毛子技术员提着一包点心大着胆子自个儿跑到姥姥家提亲。结果一句“不答应！不同意！”回绝了来人的心思。前面说的那位厂长大叔也来为他家的亲戚孩子跑到家里来提亲。结果民族不同又一次婉言回绝了人家。 好强努力工作的母亲，对于个人问题一个大姑娘家嘴上说不找对象，可人家少女有没有权力怀春的心思又有谁能猜得出来呢……？ 时光到了1955年的一个夏天。一天火车客车厢里座着一个男青年。那小伙子长得英俊倜傥，就是面目青瘦一些。那个年月可以想象刚解放的新中国，正面临着百废待兴的国家面貌，老百姓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能吃上饭有衣穿就算不错得了。再说说那小伙子长得模样。大家都知道影帝周润发吧？他年轻时的模样英俊潇洒我没见过。但单说那小伙子的模样我看就非常突出。高高的鼻梁骨上，闪动着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似。标准的吉林口音普通话一听一看就知此人是个老实厚道的好小伙子。话又说回来，大男人长到发育成熟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即使再怎样看着忠厚老实。他见了漂亮的大姑娘从他身边划过不动追逐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事。此时再看那小伙子在火车厢座位上，他的一双眼睛在盯哪里？跟着另人心跳的景物不停地偷偷地滑动看谁呢？原来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提着个皮箱子刚刚上车紧靠门口坐下的一个姑娘身上。这位姑娘就是后来我的母亲。而盯看人家姑娘不放松目光的那位小伙子就是后来我的父亲。 我猜想，此时此刻心有怡动之想的那小伙，他肯定想立刻挨着那姑娘座是他当时最为美好的心愿。后来母亲去世以后在我回家陪父亲那些日子里问起父亲。的确当时他的状态正中破解我的猜疑。不同的是，当时那个年月里，男女青年不认识是很少可能跟陌生异性随便答话的。更何况我父亲那个人一辈子谨慎胆小怕事。他要是没有后来的状况发展。即便是他遇见了一位可心的能守侯一辈子过日子的美丽的好姑娘，那也是不可能不努力表现自我指望天能赐给他喜结良缘的一桩美事！ 火车到牙克石停站了。当年轻男子刚刚出了站台那当口，那位车上另他心动的姑娘，怎么也出站台了呢？恰好从他的身边拎着个看样子很重的还是那只皮箱子快步走。此时的他是多么想冲上前去帮助那位姑娘分担拎她手中的重物呀！可惜他没有勇气面对眼前的一目。他边走边想：我能有什么呀？一个家境贫寒的人，亲生母亲又过早地离开人间。 我有什么财产有何能耐敢取人家姑娘呢？我敢高攀人家吗？一串的实实在在的现实杂念闪过足让这个眼前的小伙子没了一般人追求异性的丝毫勇气。“唉！我还年轻，还得好好工作。不能过早地考虑个人问题。其实此时这个小伙子的年龄已过了政府规定的完婚年龄段-21岁。 命运总是跟人开玩笑几乎总再捉弄人。天赐良缘的机会真得给了有心人。话说那姑娘，她能跑到哪里去呢？一天父亲到他的单位牙克石人们政府传达室取报纸。一个蓄着两根大辫子个头不算太高的姑娘打电话的身影，让他无意当中看着眼熟。“傲！那不是那天在火车上相遇拎重箱子的姑娘吗？”他心想着只在一旁偷偷地观察。或许传达室许爷爷发现了小伙子的心事。等那姑娘打完电话出了门。他才煞有介事地故意问：“怎么你认识她？”小伙子没啃声。他又说：“人家姑娘是劳动模范。来政府开人代会来了。她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的闺女在乳品厂工作。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回民。 她想跟家里人通话告一声。“此时的小伙子仍然没支声愣在一旁还想听那许老汉再能讲点什么？而许呢？”嘿嘿嘿“地一个劲地笑。回到单位宿舍关起门来的小伙子，开始闹起了心思。 过了几天，许老汉把那小伙子叫到了门房问话说：“李子！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好不好？”小伙子刷地感觉脸先红了起来。“你看你真象个大姑娘！”随后小伙子急切地低着头问：“是谁？”许说：“就是那天在我这打电话的小李姑娘呀！”听到这话，这个眼前的小伙子不再显得腼腆跟着笑了起来。 再过一些时日许老汉处成了一起可歌可泣的美满姻缘。如果没有许的撮合？如果没有那一对新人走到一起的可能，也就没有我的生命诞生！也就没有延续到支宁落户于银川的可能！更没有诞生我的同胞弟、妹二人银川出生地之所！ 爱情呀您们是人间美好的象征！您们是生命得以延续的源泉！ 第八章 默许父亲续弦 当我写《天南海北银川人》之《八》时，感到上篇刚写完《七》谐音“妻”，那自然应当考虑到“爸”的顺序《八》。 在我准备落定电脑桌旁的那一瞬间，触景生情自然而然也应当写一写有关自己父亲的话题。提起父亲，我揪起的心从好长时间开始还拿不定注意，怎样如何切入主题的情动，到今天才慢慢进入平缓心态。由此父亲的形象闪现在我的眼前也越来越不再像原来给他定位的那种印象。我的依恋情结逐渐再升温，眼里晃动他平时里的一举一动不知怎得一下子显得是那么亲切、和蔼另人亲近…… 我的父亲在家里男孩里他排行老三。上有大姐、大哥、二姐、三姐、二哥再就是他。他的下面还有个妹妹和最小的一个弟弟。算起来他的兄弟姐妹八个人。他四、五岁那年得了一场病。他后来解释为“大肚子病”。我的亲奶奶把他领到照相馆算是照张像怕日后有个三长两短地留遗憾。可相也照了，他的病也奇怪地好转了许多。一天，老家跟爷爷有私交的一个老阿訇看着我父亲体弱但乖乖的一个小男孩。他想收他做满拉<徒弟>！就这样父亲进了清真寺。或许跟学念经，生活相对好一点，阿訇又像照看自己的骨肉一样，父亲“大肚子病”也再没有犯过。父亲当满拉念经时间一晃过了三年。在他十岁那年，由于亲生母亲病故，他又不得不回家。他一边帮家一边再上学堂念书。当时满州国的东北被日本鬼子占领，小学校里必须学日语。所以父亲到现在还会唱几句膏药国旗国里的歌。一年冬天，仍然还是小孩子的我的父亲在井台旁玩滑溜冰，被正赶着跳水的大哥发现。哥识为弟顽皮过头。哥抬起一脚把他的三弟踢爬在井台冰面上。幸亏三姐发现及时，把已昏死过去的小孩子抱回家。假如不是三姐用她自己滚烫的胸膛给弟弟一刻不停地暖过来已冻僵的双脚丫，恐怕她三弟的生命再也不会有生的指望了！ 随着战争的硝烟被熄灭，我们的国家进入了新社会。已初中毕业的父亲很轻松地通过在政府工作的二哥当引见人，他也进了牙克石人民政府当书记管理员。后来天赐良缘给了这个经过太多苦难的年轻人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在牙克石有了他第一个儿子那就是我。 婚后的他多忙于工作。而妻子也同样是个单位里的骨干。既要照看孩子又要照看家的她，怎么能想得通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撑得起自己的事业和两个人共同的小家的双重天呢？于是乎，一时性急的妻子向自己丈夫的所在单位提出了“抗议”。不知咋得，此事反而惹恼了当权的二佰父。他声嘶力竭地冲三弟喊叫非要把“不贤惠”的三弟媳妇休掉并告到了牛奶乳品厂党委。一个是家庭，一个是事业二者的选择权完全掌握在人家双方婚姻的自主人身上。你哥哥的独断专行代表不了你弟弟的最后择决。将心比心，一个当丈夫的人，你再怎么工作忙就没有照顾家和养妻子、孩子的义务吗？ 新社会兴男女平等。那种过去当大老爷们的做派，在当我父亲的这个人身上，没有出现。由此缘故，从此的岁月，父亲不再听兄长的话。或许后来岁月兄弟姑嫂之间产生隔阂那也是有理由的。不过亲戚之间彼此之间也只能保持着见面以礼相待罢了。各过好各自的小日子，难道你当哥哥的还不感到高兴不成嘛？ 1958年，全国各地闹着支援大西北。或许受着时代的感召，我的父母双亲和各自一家老小差不多大多数亲戚好友都插上了抱有强烈的幻想美好境界的翅膀飞向了宁夏各地、飞向了塞北银川。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那些当年来拓荒的开创者们，他们又有多少人把自己的忠魂埋到了雄伟的贺兰山脚下。仅银川回民公墓里来自当年全国各地的伊斯兰先辈们就有多少值得人们永远要树起的历史丰碑人物呀！ 来银川工作的状态，好象父亲更加忙了，忙得更加回不了家。宁夏地质局人事干部的工作，让他长年累月地下基层跑外调，怎能顾得了家呢？理解丈夫的妻子只能撑起家和事业的双重天。由于特定环境的局限，或许我早早懂事帮妈妈作家务照看弟弟妹妹也是养成被迫的独立潜在能力。记得我懂事能干以后，父亲总当家里的“三把手”。 父亲这个人原则性太强，几乎不喜欢抓权利。当八年新城工商银行的行长，到头来还没有解决他自己女儿的就业。 还是通过当大儿子我的社会交往得到一个正当的劳动人事指标才进了银行。记得改革开放初年，我的一个朋友想通过我找父亲签字贷点款，你不同意也罢，为什么当外人面与儿子说绝情话：“狗小子！我要跟你断父子关系。”父亲有一点不好。妈说他耳根子软。一年秋天，银行的小孩子都跑在银行院里堆放的干煤饼子堆上玩“捉老蒙蒙”。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爬到堆上乱踩。一个河南人姓宋的叔叔告我的黑状。父亲闪电似地翻墙追到我飞起一脚把我的屁股根踢歪趴床养病一个多星期。为这事妈跟他吵翻了天。父亲当官是个受气包的官。一个职员的老公怀疑老婆与单位男人有暧昧关系。 大丈夫的状态，让女职员老公一脚踢开了我家的门。此时的父亲怎么躲到自家小房里不敢出门？疑惑的我质问父亲咋回事？见到儿子给自己撑腰，父亲这才勇敢地面对。我义正词严地说：“叔叔！你有事请到单位里再说。这里不是办公室！”来人骂道：“你个小松，一边去！”到这种状态下，我大声呼起躺在床上正睡觉的弟弟三下五除二替父“送客”。一天搬家，母亲指着一个木箱说：“你看看，你爸这大半辈子就挣了这些纸作得一堆奖状。年年先进，年年优秀共产党员，有啥用呢？”我知道这是母亲对父亲照顾不到家的一种埋怨。 1996年下半年，我的兄弟小华，得了慢性肾衰竭。由于守着的工作单位工厂即将倒闭等种种原因，残酷的病魔很快夺去了他的宝贵生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让不到半年光景的母亲头发全部变白。从此以后是父亲强压住内心的同样悲痛承担起照顾他妻子我母亲的重担。为了让妈妈解手、吐痰方便，父亲在家里六十多平米空间的之地安放七个以上的痰盂盆。本该搞中药一辈子的母亲，应该懂得：人一旦走不出内心隐处失去亲人悲伤过度的死胡同，那么影响身体健康的最后保证的底线肯定被死亡所湮灭。然而，我那可怜的母亲恰恰就是走不出那厄运的人呀！ 两年以后，母亲真得撒手人寰。旧的伤痛还未曾愈合又添更大痛苦再被撒把盐的我和父亲两人，怎么不感到人的生命为啥就那样脆弱老天爷太不善解人意了呢？ 抗过痛苦，还得忍受孤独的老父亲，一天他向我提出续弦的想法。他这突然的决定，让我一时拿不定注意。是反对？还是默许？我开始了一阶段的思想斗争……！ 父亲与一个当地回民老太太成婚几年来。怎么说呢？起先人家让我也改口，但我讲那是我对亲生母亲情感世界最后的底线。那是万万不可以的。假如说您们老俩好好过您们的夕阳红，相互照应乐乐呵呵。我们双方家庭当儿女的只能看着高兴。 尊老爱幼是中华的美德。孝敬父母是当儿女的天经地义。时代再变，人的思想境界也同时再变……。 第九章 当年的所谓臭老九同样有太多的无奈 有历史证明，文革时期银川六中在宁夏是个典型的“臭老九”聚集的地方。换句话说称为“牛鬼蛇神”收容所都不为过份。初看起来他们那一些人谈拉说唱会文的会武的八仙过海什么角儿都有，与今天比起来不觉得再有多新鲜。可当时那个非常年代里，另一个角落里与社会上大众相比就显得相形见绌有知识有文化。而且文化底蕴又是如此地包含深刻。 傻了吧？！鄙人是银川六中走出来年幼无知跟着他人“吃屎”责骂为人师表的“老师”的小人之一。当时的老师享有知识教学生，可迫于政治斗争的形式又不能不教他们的学生成为继承红色接班人的那种教学“氛围。” 文革进入70年代以后，银川六中的校园里被划成“右派分子”的阵营人越来越多。记得六中的门房河北人蒋师傅原来是银川说唱团演独自弹唱的曲艺演员下放到学校的。每逢礼拜天，人们经常听到蒋当院安坐一个小板凳，拉着二胡，边唱边用一只脚套着一根线绳牵动着再打响小鼓和小铜嚓。他那富有特色的河北地方曲调加上有节奏地敲拍点，足让人看他快活得如此目中无人般地洋洋得意。对于他来说或许也算是自我安慰吧？那么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的每一句难懂的歌词或乌拉声地念白谁又会看出他那长年累月蹲门房内心的苦楚呢？不过他所唱得曲调，肯定是积极向上的。不然听到的人，难免有无形之中审验不过的地方。那时的极左路线掌控人们的头脑，“政治敏感性”高的人至多不会少。谁抬腿举报一下，足以够他喝一壶的。一天下午上学前在学校校园里家属院一角落。蒋师傅不知为何故跟一个被停止教学工作后来卖起冰棍的老师的丈夫，据说那人还是天津马三立的弟子当街骂仗。让我对蒋产生了看法。怎么说呢？一个唱类似京韵大鼓的人，与学相声的人骂仗。你能骂过人家吗？“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约定”好象两个人基本作到。但你一脚踹来，我一脚回敬的状态还是显得这两个有知识的文化人当众不冷静。又特别是在一群围观的学生面前，更加让人感觉没有为人师表的大家风范。或许真得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让两个校园里的大人，激怒了非得骂上一仗不可的地步！ 反正是你教师阵营里的人当街昏天黑地地骂架闹剧怎能不引起众人围观呢？不过我观看得晚了。不是说我无聊也跟着瞎起哄，可人家俩人虽说像打架吵嘴，并没有相互骂出一句日爹骂娘的脏话呀！各自的嗓门还没有达到声嘶力竭的地步，倒是像商量的口气你耸我一我贬你一句的。他俩每一句对骂，当停顿了一会而时，总能引得在场起哄的小观众们哈哈大笑。有的还鼓起了巴掌助威。当然蒋师傅斗嘴斗不过学相声的。人家连珠炮的贬人耸人的骂话倒成了接近幽默诙谐换回了拍巴掌的喝彩声。可怜呀！蒋师傅，我离得老远一个劲地为他担心。观察了一会儿，还是有人实在同我一样看不惯告发了正好路过很讲原则性的李副校长。事后我打听到与蒋吵架的人果真也是某个说唱团下来的相声演员。 后来我当老师以后，被他的卖冰棍的爱人邀请到家。我还看人家王老师写的相声段子。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他也是天津人。而他的妻子才是唱京韵大鼓的演员出生。那么两个大男人当年的那场吵架闹剧怎么引起得？对我来讲至今仍然是个迷。 在“文革”闹腾的最后年代里，或许闹腾了半天的几个样板戏再没有花样翻新？又害怕人们慢慢没了兴趣？当权的人们又无法取悦于当时红极一时的文化旗手江某人，所以各地各级主管文化的领导才争先恐后地推陈出新。银川说唱团又临时招募演员，我们银川六中就有四人登台亮相。有蒋、有马三立的徒弟王老师夫妻俩、还有学校的主管卫生所的田老师。田也是说唱团的演员。当年也跟着说唱团解散来到学校任教。他带我们卫生课。田老师的山东快书《打虎上山》有一句念白至今都让我记忆犹新。座山雕夸赞杨子荣说：“你是我冬天的小火炉，夏天的小凉风。”当了个当……。说起那田老师。那人可有意思得很。田是我母亲朋友之中的一位。新城大街上就那么一个大药店，卖药买药达到了相知是很自然的事。田也早早知道我是谁家的孩子。田真得是山东人，嘴皮子利索，语速快。跟他说话，他总是说得多。 田负责全校每个年级每个班每星期一节卫生课的教学工作。他还主管学校的卫生所。记得每一次学校学生个人卫生大检查，他总串到各班让每一个学生伸出手来检查指甲长不长？他的这一举动，总让同学们私下里议论：还说别人怎样？也不看一看你自己家的孩子干净不干净？原来田老师有四个孩子。那个年月家家户户的孩子都同样生活在低标准的状态之下。即使你老师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呢？靠几十块钱养家，老婆又是家庭妇女，四个小孩子能吃饱饭就相当不错了，还怎么能顾得了穿得衣服干净不干净呢？他的几个孩子总显得脏兮兮的小模样倒成了一些不讲究个人卫生学生的“对抗”理由。 我们六中外语系有一个公认资深学问高的南方籍老师。他不但会英语，还能教高中物理。他是抗美援朝给俘虏当过翻译后来被打成“右派”的人，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的眼镜。这个老师好象不近女色是个单身。没听说过他曾有家小。他的性格还很异样，也从不愿意跟人接近。但此人作起英语学问来，没有人能比得过他。这位老师很不注意个人卫生，从来新衣服到身穿到破为止。好象也没有见他洗洗涮涮什么？上课时，同学们怕举手提问题。男学生倒不觉得有什么。 尤其是女的，总觉得人家老师身上有浑浊的异味。他抽烟抽得厉害不说，还在仅有一间住房里的空间里养鸡养鸭。养家禽下蛋改善生活倒是好事。但在限定的空间里你又不注意个人卫生，想象看你的家里谁能愿意进去呢？为了交作业本，我倒去过他家几回。当然转身就跑的客观也让我无法面对。上中学的我家里也在养着鸡。我很欣赏人家老师用砸碎骨头喂鸡用米糠团子强行填鸭的增长办法。大多数同学背地里都悄悄称呼我们年级大家共同的外语老师为“脏”老师。 当然那样称呼于他并不是讲对人家人格的不尊重，倒指他太不讲究卫生的缘故。记得我们快高中毕业时，班主任老师动员大家看再能不能给银川六中作一点留下纪念意义的好事情？大家一致通过给外语老师家打扫除。女同学们问他有没有换洗的新衬衣？他回答说：“没有。”又问：“家中有没有肥皂？”他还是说：“没有。”后来同学们凑钱给他买了一件深兰色的衬衣和一块肥皂。我记得那衣服是六块钱买的。在当时看来还是高当一点的衣服呐！后来，当同学们无意间取下他家被他高高举起放到书桌柜上面的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皮箱。大家惊奇地发现箱里存放有六件还未打开过的新衬衣和几条肥皂。我的乖乖！这个仁君老师真可谓是一个十足典型的——书痴呆子。什么时候放的东西他根本想不起来。至今还有一幕情景让我终生难忘。一次晚上班里文艺排练。当我尿急到学校脚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无意之间绕道路过外语老师的家。夜色已很晚怎么老师还点灯熬油地再干啥？好奇之中，我聚焦双眼从他家模糊脏兮兮的玻璃缝隙露出微弱电灯炮的亮光看到：老师正在伏桌案批改不知是哪个班的学生们的作业。而台灯底下所照到的亮光点，到处是布满灰尘的景象。明显看到仅他臂膀范围的空间几乎人为地划了个半圆弧是干净的。老师的身躯一动不动，只是手在画动着什么？此时的我屏住小声喘气地响动，眼睛又挑了个能看到的感觉再向里面观查。我只见他养的一只大黑红色的母鸡不知是怎样正落在他的椅子靠背横担上相似个监工的工头“闭目养神”看着他呐。看到此时此景，我几乎再无法忍住“扑哧！”猛劲用手捂住嘴，从心里大笑出了声……。 六中还有一个抗美援朝转业下来的随军记者当老师的人。据说当年他好象是说错了什么话？才被下放的。这位老师爱干净，穿戴也讲究。是个教美术写毛揩字的带课老师。这个老师患有男性功能方面的障碍疾病。他总愿意手把手地教学生。到后来他的常规动作让女生们产生了畏惧。有的胆大的公开指责说：“老师！你怎么总抓人家手不放呢？”后来我到六中任教得知一件事。说他讨了一个东北大姑娘当老婆。每天上班时，他总把人家锁在家里不让出门。后来没有几天那女的把他的值钱家当卷成个包裹，带着东西人从后窗户逃跑。这位老师也是我母亲店里的一个常客。我上初中时他就委托过我给他买“狗参”。起初我并不知道那药是治啥病的。后来我也不再笑话人家。当我进六中当老师那两个年头的时光里。一天他邀请我到他家里做客。我也不好拒绝于人家。当我俩边吃边说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他尽如此喜悦地几遍对我说：“我能坚持一两分钟了！”冥冥之中好象我知道他所说的是指什么。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当一个过去学生的面说那种事呢？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想让我感觉一下多年积压在他心头里的痛苦是多么得需要宣泄呀！幸亏我还明智一点，要不然我也太不敬人意了。 六中能让人最为崇敬的老师，莫过于上海籍来银的陈嘉彦老师。听说他最早是上海广播电台的播音员。57年错划成右派后被下放到六中任音乐教员。陈老师的手风琴听他讲是自学的，拉得还好。自他当了我班的班主任，班上的文艺演出总能得奖。陈老师患有严重的高血压。四十多岁的年龄，一年四季住单身窑洞似的砖房。我们老见他往地上泼水。他讲：“这样可以控制血压。”面对人生他总是乐观处世，也从来不讲他的社会经历。陈老师朗读朗诵特别得好。每天下午第一节课，他总要求学生提前半个小时进课堂。每一次他总拿张报纸或杂志上的诗歌和散文给大家绘声绘色地朗读。后来开始让每一个学生学着朗读，并有意教给学生吐字发音的技巧。老师说：“学习语文就得要大声朗读才能融会贯通地理解作者的原意。这种方法还能提高学习写作的兴趣。”照着老师的话，我们班级经常利用周末的下午开展诗歌朗诵或文章朗读比赛。或许那个年代的积累，我直到今天都对文学创作感到浓厚的兴趣。尽管我这一辈子当不了作家，但我努力了尽力了参与了，也感到无所抱怨。从心里我还是最感谢陈老师的谆谆教导。每当我想起陈老师的时侯。 我心里总带有一种自责的隐痛。那是75年邓小平出山不久又被打倒的“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年代。当时学校号召学生们写大字报。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抽得怎么大字报的内容矛头对向陈老师。我指出说：“我们的一个老师只要我们成为学习的小绵羊，而不去多管政治斗争形式如何变化？”当我在人群夹缝中看到陈老师举头观望大字报的一脸无奈神态的样子时，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我太像小人了。我怎么能这样变得如此不近人意呢？如果没有陈老师我还不得停止在原步踏步走嘛？！ 如今改革开放再看老师们的社会地位的变化？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感觉。尊师爱教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 然而教师阵营里的阶层并不完全让众人满意。当然大多数人敬业、守业、操守都符合从职要求的限定规范。但客观上普遍存在知识资源仍不能得到充分共享的状态仍然可见。师道尊严的交流形式已远远置后于网络时代的迅猛发展。我完全相信国家也好，老师也好正在努力探索新形式下的国民基础教育到底该如何走的方向为正确？ 第十章 为他人嫁做衣裳 对于什么叫“性”？我是在小时候家养兔子才蒙蒙隆隆之中有所感觉。那种“你的兔子给我配一配？”“等我的长大了！ 我的再给你配一配？“如此相互交流的话，足以启蒙孩子幼小的心灵对”性“概念的引导。记得一次父亲单位的小年青取媳妇。家属院的小孩凑热闹看人家怎么闹洞房？当我爬到比我人高的窗台上还没有顾得上往里瞅时，人家主人一嗓子叫喊，让我一只腿挂在了墙拐角正好把我的大腿根小睾丸给挤了一下。妈妈把我领到医院，人家女护士说解开裤子检查！我还跟人家急了一会儿！青少年正在发育成长阶段的我为了探秘什么叫”性“？让我付出了自己尿出的尿都是白水水睾丸发炎为代价。 真正懂得性感念的那还是我进入成人阶段找对象时期。对于我们那一代人正常的成长认知，说起来也实属可怜。我还算好的。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挺老实忠厚，家是中卫人。在我的心目中他简直像个小姑娘，学习成绩在班里还蛮好的。下乡哪会儿，他糊哩糊涂跟着他人把一个农家姑娘给祸害完后还把人家的锅灶里面拉泡屎再捣烂。听到如此恶劣的犯罪，今天道来，我仍然不理解那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大人们都说：“孩子长大了，也该取媳妇懂事了！”今天说这话或许在城市生活的青年男女开始不能接受了。随着生活水准的提高，随着眼界的开阔，人们对于结婚生孩子的感性认识仿佛已超越冲破了传统的理念。尤其是近些日子，我学会了几句词语什么“单身贵族”？什么“丁客”家庭？前两天，我儿子还教我一个词语什么“哈韩”？从电视里我们可以看到像大城市之一的大上海，听说“单身贵族”的人并不多，而“丁客”家庭的人越来越多。结婚不要孩子，人家两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能管得了呢？养儿防老的传统观念，在城市里也开始慢慢置后。那种早早把女儿嫁出去的做法，让参加婚礼的人，多多少少带点情绪化地埋怨。而那种急吼吼地取媳妇到家的人，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鄙视他没多大出息。 事业有成还讲得过去，靠爹娘老子的那种状态，能让别人再说什么好呢？说来说去只为一个“和谐”二字。只要人家双方愿意管别人什么屁事呐！从“为他人嫁做衣裳”的管闲事，到现如今的人们都懂得还是“各扫自家门前雪的好哇！”情理之中，翻手如云怎么变都不为过。 “家合万事兴”的道理，人们也越来越清醒地懂得。社会也好，单位也好，每个人也好，咱们中国人不都为了那心中的共同“道理”，建树着，行走着，奔忙着嘛！ 媒婆的感念，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也亲眼见识过有。大人们经常念叨一句信守的格言：“拧拆一座庙，不拆人家一桩姻缘。”那可是缺大德的事呀！记得我还是在警局里当差，一天经一个朋友介绍让我帮打一个官司。我一问原来是一个小娘子死活不再跟她的男人过家家。开始我根本不想管。后来坐下来一听反而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我帮助罗列个控告十一条必须结束阴影下婚姻的充分理由。原来，那女的几年前从老家安徽来银投靠亲戚。说这里有一桩婚姻可以让人今后有依靠。为了前途，姑娘还是来先看一看再说。当到了银川从火车站一家小商店里结识了一个主动上杆子的小伙子。那男的表演得极度热情，另外乡姑娘刮目相看。后来从亲戚处直接相亲，很不随姑娘心愿。或许亲戚找亲戚血缘相近碰不出爱情火花的缘故，加上小伙又死气不会逗人开心，因此上不同意也属正常。从此姑娘跟亲戚产生隔阂。 为了解除尴尬，身边又没有值得信赖帮助参谋的知心人。姑娘无意间溜达到火车站那家小商店试探着想对巧遇的那男子说说心里话。或许单纯被有心计的人看准，如同笼里的鸟儿再往哪里飞？三下五除二，姑娘的心很快被“好心人”给征服。为了人格独立，女孩把自己的终身依托的最后决定讲给家人听。其结果只能弃家而走另立自己门户过日子。起初小俩口还算恩恩爱爱。可有了一个女孩。男的以不给传宗接代留种，讨你做老婆有啥用为借口，开始原形毕露。月子三天，婆婆开始骂骂咧咧：“去你的吧”一道金光不见了人影！只得自己下地伺候自己。看着冷锅灶，看着寒冬天自己又不得不下冷水洗尿布，此时的小妇人，只觉得没有给人家留“带把”的是自己的错。心里在想，只要丈夫对自己好，不再有所求。其实她又错了。还没有满月的身子，男人想解决自己的释放活儿，后只得依从于他。一场大出血的闹剧，你还不够醒悟吗？一天女的从外面回来，当进屋时只听到半掩着的门里间有男女交媾淫荡放肆的声音。或许她已没有了心境。人说爱和恨是两个不可分开的孪生情感。此时的她好象有感而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麻木。“由他去吧，我只当眼不见心不烦。”于是乎卷曲着身子就依沙发而睡。女的心里不再想什么。即使想那还有什么可解决的好办法呢？“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此话不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时间一长，女的对没有经家里人通过未领结婚证既成事实婚姻的丈夫过去的“光荣”历史开始产生厌恶。原来那男的有前科犯罪的经历。他勾结淫妇一把毒药害本夫锒铛入狱。或许真让人佩服河南人的能耐超人本事，监狱里吃屎被看作为精神疯裂症早早地见了天日释放回家。当然也不能说一个犯过大错的人，从此就不可救药？或许“人知将死其言也善”，谁不想当一个守法公民呢？我想世上没有一个不想的。只不过，一个世间行走的人，怎样把握住自己守法守公德？ 不是说几句话就能把谁感召的。路全在自己的脚下踩，何去何从谁能拦住呢？ 曾几何时，我体会当过几次媒婆。有没有乱点鸳鸯谱的事我不知道。但介绍成婚配的有五对。两对至今日子过得还很美满，到末了怎么样？那就是他们的事了。目前三对说拜拜的失败只能说我眼光不独道。每次我管“人间闲事”，妻总唠叨。不客气时“骂”我是不是有非份之念？其实我承认好管闲事，属于热心肠范畴。但也没有亏吃。并不是说收了人家的礼包，而我是指“多为一个朋友多一条道”。我这个人并不是完全喜好抛头露面张扬表现自己。我只是个好说话情感世界阳光的人。与朋友交往最让我感慨的是，我以平常人的心态得到不平常人的对待。比如帮助招呼人有我。出主意想办法有我。只要朋友提出当司仪的活儿，我总是津津乐道地无偿鼎立帮忙。或许人太过于揣摩什么叫生活？又喜欢写作，那么生活本身各种各样人的喜怒哀乐不揣摩清楚刨根问底怎么能写出生动活泼的好文章呢？也许生活本身就对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给予无偿的恩赐——能写、能作的还是我们。那种“三杠子打不出屁来的人”果真能当作家？打死我都不相信。 银川街面上的迎娶嫁送活动，仍然玩选择黄道吉日。尽管人们嘴上不说，但心存余悸的并不为少。我不赞成婚姻兴要财礼的讲究。但门当户对的传统只能面对现实不得不顺其自然。或许有一天我自己真得要当人家公公？人家岳丈？ 我得遵守那种：到哪时说哪话的原则。反正我心里有数：人跟人比不成！也不能比！顺其自然延年益寿。 对于婚姻有句格言讲：“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夫妻之间即使感情再怎么好？没有不打架吵嘴的夫妻。我过去有一个朋友。巧了，她的妻子是我夫人的同学。一天我们俩被邀请到人家做客。朋友当我们面一口接一口地给爱妻夹菜。同时我们又继续看类似的表演他娇妻反手的珍爱动作。当时的情景，让外人虽然感到做作近乎于肉麻？ 可一对恩爱的表演的确像从电影屏幕里的镜头搬到现实生活当中另人羡慕垂涎。而冥冥之中果真就像如过烟云的电影一带而过换了下一个场景另一年的时光。他们的婚姻真得不可思议地解除了。两个人也不得不分手。多年以前临时住的房子，挨我家住着一家邻居。一天晚上丈夫当院打妻子，我们夫妻俩冲出门外劝阻。结果他妻子先不愿意让我们帮劝。或许人家夫妻俩打一打感情会更深一层？过去到现在宁夏人讲话：“老婆是打出来的感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一年夏天，警局子里搞夜清查行动。当我们路径当街银川新城电影院门口时，一青年男子正对一个姑娘大行扇比豆<打嘴巴>.我们队伍里一个单身民警上前好心劝阻。结果还是女的先说：“好象我们不违法吧！”结果民警没趣地离开。人家爱恨关系打打闹闹的，真得不挨别人什么正义感的“爆发行动”。 世间的爱，有时真得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反正你黑脸包拯“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有人提出中国的婚姻是——责任婚姻说法，我有待于进一步探讨……。 第十一章 人生万花筒里有我青少年时代同学的身影 每当我打开记忆的闸门，总能滑落出一串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人影和一些历史事件。那些跟我一样度过艰难困惑岁月一起朝夕相处共同学习的同窗们。虽然想起当年我们茫然不知所措，无奈不解困惑，也根本不知道是受极左政治路线的干扰，社会大环境的限制，才没能学到扎实的文化知识。面对残酷的社会现实我们每一个家庭里的孩子也不敢对各自的人生未来抱有太高的奢望。知识无用论的社会风气，即使学得再有多高的文化面临最后的结局还得走“上山下乡”那个指望就业的为一出路。与其那样，还不如能早早有个去处像招工留城那样才是每个家庭父母对自己孩子将来命运最直接的考虑。有的学生今天来到了课堂，学了个把天、个把月地转学、退学，其目的仍然是为了将来有所好的“出路”。尽管如此境况，对未来不太报太大太多幻想的人们，该干啥的还得干啥。想学习的仍然继续。不想再学的谁也没有强求于谁。如今时光过去了三十多年，不知怎得今天想起我的情感世界里值得珍藏的美好回忆，数来数去还是不能丢下那个特殊的时代里跟同学们在一起的那些支离破碎年月里的学习时光……。 我是1965年夏天上小学。当时我们银川新城街有两所小学校。以横穿新城大街马路为界，南边为一小北边为二小。我家靠南边住。我进了一小。提起两年在新城一小上学的回忆。那是我少年时代最美好的时光。学校不但有古树参天杂草纵深的环境，而且上学的路上有布谷鸟清脆的叫声、麻雀唧唧喳喳地吵闹、乌鸦、喜鹊嘎嘎地伴唱，加上各种各样五颜六色昆虫的来回飞舞足以奏响了我们的学校相似公园里美不胜收的人间天堂。春天校园里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夏天里的百花丛中足以让同学们忘却了回家的时间。你追我逐逮蛐蛐抓蝴蝶时不时地还要留意脚底下的小花蛇的惊扰。秋天里的落叶让同学们兴奋地拾起杨树叶把相互勾到一起看谁最后被拉断。掏乌鸦的老巢是男孩子们勇敢的象征。当然最好玩的还要数冬天里的打雪仗。由小到大地滚雪球那是后来慢慢长大以后的美好故事。孩子的天性本该就只知道玩。课文里的《小猫钓鱼》、《司光砸缸》那些美好的寓言故事还是教导学生从玩中长大，玩中成长。然而好景不长，我们小小的年龄，也同样被卷入“文化大革命”强劲的洪流。嬉闹中我糊里糊涂地学着别人的样子，拿起毛笔给“牛鬼蛇神”似的老师画漫画。幼小的年龄不知是错还是对地沾染了侮辱他人的罪恶勾当。当我见到那可爱的南方姑娘教大家音乐的沙老师，拿个扫把哗啦哗啦扫地的失落神态，我已感到周围的人过激的行为是不是太做得过分？或许沙老师今后的命运还不如那把扫除把！至少笤帚还会被别人拣起拿着再扫地。而她呢？还能有谁再关心她的未来命运呢……？ 最后三年停课的灾难，足以让所有中小学生模糊记不住再上学行走的路线…… 1970年讲究“精兵简政”学制教育也要缩短的时代风貌。与我同龄的学生自然跳一级升四年级。当时学制改为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或许因为“文化大革命”胜利成果的需要，新城街上又诞生了一所小学校-新城六小。也许只求距家近的缘故，我进了六小继续读我的书。“早请示晚汇报”的政治形式，让我们小学生同大人们一样，每天面对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早晨第一节课问安：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下午临放学最后一节课：再向伟大领袖汇报一天当中自己的学习成长情况。有错的当面检讨。没犯错的，表决心献忠心。过了不些日子，“三忠于的伟大时代”席卷全国。加上早请示晚汇报不变外。祝福语增添了：“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那句让人永远难忘的话语。此时的课本几乎每个学期不停地更换。印象最深的一篇文章题目叫做《拔苗助长》。“种植花生要在适当的时节拔一拔苗，有助于根粗苗壮果结得多。”其实，我是嘴里想吃，没见过花生怎么长？再哪里能长？好奇才记住。至于后来的毛主席语录学习，当小学生的我那是朗朗上口，该让背会的只字不落。记得我参加班里的《殴阳海》战斗团搞活动。我跟同学们步行向距7公里半以上的银川老城进发。目的是宣传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或许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都很激进，只要我们见着行人，即使是骑自行车的不论你是大人还是小孩都能被我们叫停立住脚跟。不会的给他念一段《语录》。会的指定一段反念给我们听。乖乖，那个年月的小学生，我们是多牛b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毛主席语录的教导，让我们五年级的小学生15公里多的路随便走来回。 两年以后，我跟着想升学的同学们，进入了当时新城唯一一所中学-银川六中。六中坐落在新城一小紧挨西侧。当我再有意路过一小时，学校里的树木明显地少了许多。过去的参天大树一棵棵地被砍伐，或许又是为了“文化大革命”继续扩大成果的需求。紧接着后来一些年银川六中正街西门对应的校门里边两排高耸入云的窜天杨树，被一只只伸手可逮的不为人知的天牛害虫到了八十年代早已被啃坏树心、倒后来不得不被人们伐光树木。 六中初高中四年之久的学习生活，让人同样有抹不掉的印象。起初，靠着“深挖洞，广集粮，不称霸。”的伟大思想指引，学军、学农、学工是我们当学生必须完成的政治学习任务。上初中开学的第一学期，提前到校军训，让人站在太阳根底下好好锤炼了我们的小身板。喊口令的军方指挥对我们阵营里的人叫板说：“你们哪个敢出列喊操？”早已不服气的我跃跃欲试地报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我来试一试！”“好嘛！小子，个不太高，嘴还挺硬！”我猜想他肯定会那么认为我。当我没有几个回合学会了喊队列的基本要领之后，四个班级的队列指挥有我担带。“一！一！一二一！”太阳底下被喊劈过了头的嗓门，后来造就了我声似洪钟多方面的惹祸。因为当今的人们谁愿意大声粗气地听你讲话呢？ “背起小被货包”就出发的初中学军野营拉练在一年暑假期间开始了。记得当时全年级八个班，一半为一大队分时间、分阶段分别行动。14岁左右的学生娃娃第一次远离家门，好象离开的就那么简单如一一样。行走路线为出六中向南进入农村银南良田乡专渠大队三小队，再斜插指向黄河东岸以西的掌政乡中学。之后在返回银新南路现北京中路直向西穿越距现今的西夏影视城南端的高家闸，再直捣贺兰山滚钟口登山比赛返回。全路程近100公里15天时间走来回要靠十多岁学生娃娃完成，那是多么看似简单又很难的事情呀！然而我们完成了！没有一个人掉队！也没有一个人出任何意外事故。 当文章敲键盘的手打字打到此时时，当年的情景仿佛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出师不利的我，刚走出家门就丢了一双妈妈给我新买的白底朔料懒汉步鞋。或许让别人看着眼馋拿了？反正事实上我没指望再有换得了。老师看出了我的心思，令骑车探路的同学给我家里大人捎话。后来在专渠三队的那座小木桥上，我见着了前来看我的爸妈。为了怕同学们嘲笑长不大，所以我囔噻我的父母别走得太近来看我。妈妈怨气地指责我不礼貌。而我呢？强忍下激动的泪水，说话的声音哽塞只想给父母证明请他们放宽心：当孩子的我一样能行！ 又一次得到了爹娘的爱，我心里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吃大锅饭也吃出了香味。尽管二米饭<大米掺和着高粱米>夹着大锅灶炒得7月天大田里长得连牲口都不愿意吃的韭菜下饭，我们一帮娃娃们好象没见着有人敢叫苦的。一天晚饭后，村里草场上，一幕震撼心灵的景象让一帮傻丫头们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原来场上有两个老农正忙着给一头公驴和一匹母马交配着呐。我顺着驴子：“啊呕！啊呕！”类像撕破天际的叫喊声从农家房里探出脑袋向外张望。那驴子艰难地后趾蹬地前爪蹄紧夹骑到马身上。一个人一只手死拎着马的缰绳不放。另一个人拽住驴的下身又粗又长的“那家伙”正往马下身眼里狠命地戳。停住了一会儿，只见那驴刷刷刷地从“那家伙”里喷出类似高压水龙头一样猛烈的水注猛刺几下。别说男同学隔着好远脸都发烧到耳根子。那几个女同学们站在跟前观望的感触，难道就好意思吗？ 掌政中学他们各班级的教室，成了我们临时休整的住所。课桌一拼就是一张床。晚上比我们大一点的女班长查夜。当我看到她给我掖被子角的时候，惊醒慌乱的状态，让我记住了她的名字-李丽芳。她那当时的神态多像一个大姐姐呀！可惜我这一辈子命里没有姐姐。一场夜行军的行动，让我们大多数人你拽着我，我拉着你梦游似地从掌政穿过20公里的碎石子路，经银新南路向西黎明前才举步艰难地熬到了高家闸。我的小乖乖们，此时此刻也只有我们自己的父母亲才会时刻惦记着我们呀！然而他们也同样无可奈何呀！因为时代出英雄！也造英雄。 爬山比赛，让同学们又一次忘记了疲劳。尽管我冲不到第一，也落不到最后。但贺兰山半山腰间上的贝壳，让我对人生又进一步产生了从未有的感叹。对大自然的神奇由万年以前的汪洋大海，而今成长为雄伟的贺兰山而感到只有认真面对她的伟大，才能把握人定胜天的壮举。黄昏时分，贺兰山间的一场暴雨让人感到山洪的可怕。但又提醒我们注意：为什么不多种树的感慨呢？其实，后来多少年过去，历史已经证明只有封山育林才是有眼见卓识的最佳抉择。 学工我们进工厂的次数不下多次。起重机我们见着过大型吊车、棉厂里我们用扫过流淌的目光把纺纱织布阿姨们的身影留住、银川糖厂制糖车间里的甜味，让我们产生了人生最美好的幻想。当然那次野营拉练取消了的行动观看贺兰山脚底下的飞机倒成了多少人包括我自己都想梦想成真实现将来能当兵的愿望。我的一个同学因受启发把刘贺英的名字，改为至今延用的刘贺军。说起此君，我还跟他有过一段学农劳动在学校农场放马的人生经历呐！那是一个暑假的日子。学校动员各班抽人帮农场解农忙。刘和我被选中。学校农场有两匹马，让我们俩放那是再好不过的活了。我俩躺在刚割完麦子的田里看着马儿吃草。当天方夕阳告诉人时辰已不早了的时候，我们准备牵马回家。我们走到马跟前。怎么另一只脖子被羁绊着一根大木橛子的公马不该先它不见没影的？慌了神的我们俩，感到闯祸了。到处查找了一通，仍然不见那匹马的踪影。没办法，不能再丢这匹马了！先悄悄地送回马圈里再行找另一匹是我俩刚通过的决定。于是乎像恶狼一样的我俩在一片汪汪大海一般的玉米地青纱帐里来回窜动。跑饿了，掰个未熟的玉米棒子充饥。渴了趴在渠沟里用双手捧起混浊的泥汤黄河水猛喝几口。有啥办法呢？万一丢了学校的马？我们两家加到一块儿也赔不起得呀！就这样我们俩仍然像无头的苍蝇到处碰壁。看天色已晚，老天又不想再帮我们两个倒霉蛋。我们俩最终商量：只得回去告实情，那怕人家能扇我们几个嘴巴，踹几脚只要场长老师解气怎么着都行。当我们哭丧着个驴脸汇报时，人家场长老师哈哈大笑。原来，那匹马是从农场不远处的贺兰山农牧场买回来的人家淘汰下来的军马。正在一旁站着发愣的我俩，大眼瞪小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我俩还没回过味来时，场长老师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大声说：“你们俩，别再发愣了！跟我走。”要想知后来的情形咱们下一篇接着说。我也来他哥的一声“哈！哈！哈……！” 第十二章 万花筒里继续闪烁还原着同学的友情 2007年元旦6日上午11点是我初中老同学王家顺公子婚庆典礼的时刻。当我接到那个家有千万元资产的人相托，并同郝兴宁、王强、两位同学打电话邀请三十年前能长来往的老同学们前去道贺。既然受相托我也没理由推辞。怎么说呢？本该你自己能办到的事，再何必让我等劳心呢？说起那老哥王家顺，既然事业有成，社交应酬什么状态的情景没有见过？唯独自己的儿子结婚就不能张口对老同学说一声“请”字吗？再说老同学们你又不是经常不来往。实话讲他那个人并不是架子有多大？好摆什么谱？他是个典型不擅长抛头露面又不喜欢张扬的主，倒像个大姑娘坐花轿总是头一回的表现，拉不展。成人之美那我等也就照办了。 说起我那一把子初中老同学的情感，几乎每次与他们几个见面仍然停留在像三十年前那样纯朴、简单、顽皮、坦言。论起我的同学真不少，为什么总跟初中过来的人走得亲近呢？这一点，当然有大家彼此相同的感慨。其实我所遇到的那一把子人或许本身自我修养就高？或许共同的处世结交的人生理念不谋而合？当然大浪淘沙的社会同样愿意交往的自然愿意。不愿意接触的谁也不会上杆子强求于谁。那么与高中同学交往有什么不同呢？并不是说我爱钻某种限定的牛角尖。也不是讲初中与高中同学相比一个所学的知识面不如多念几年书的人。但也不能照搬“文革”的风凉话讲什么“知识越多越反动”。我不得不承认，与上初中的同学相处，人本身单纯，交往之中没有带特定的某种色彩看人说话做事。而上高中的同学，随着年龄增大，认知社会的角度有浅到深相比较有心计做人做事。于是乎“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有定位方向的选择结交，也不能说哪个存心有爱搭理谁的偏见。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普天下都做同学的人都能成为常来常往的好同学。有选择的才是有理智的。 兜了大半圈子的话，我该书归正转了。上一篇讲到跟场长老师一起去哪里呢？原来他背着个手，大步流星地直往前走。我跟刘贺军跟其后不得不加快加快跟紧的脚步。我看到他一脸坦然的样子。凭着经验我也大着胆子试探场长老师的口气。他只做哼哼哑哑意思有点说军马场什么的。借着夕阳的余光，我们三人到了一个平坦的类似大草原的地方。 这里就是军马场。远处有一群懒洋洋正在草原上啃吃草的马匹。当走进一看，原来丢的那匹马正好在里面。它正依偎在一匹母马跟前像在诉说着离开的苦楚一般摇头晃脑。看到找到的马，我和同学的心总该安定下来。场长老师跟放马人简直就是老熟人。见了面他俩倒聊起个没完。看着那匹马乖巧地模样，我莫名其妙地对它产生了“同情”。“哎！人有情感，马也同样知道重情谊呀！”回来的路上我心里没住闲地感叹着琢磨着。 那个年月宁夏银川社会上不论你是工厂、机关、学校，只要是国营单位国家都允许兴办农场。或许宁夏地多人稀种不过来的缘故。兴办农场即可解决劳动就业又可解决职工副业生活。当年的农场有的办得相当富有。有的则不行。比如地得不到黄河水的灌溉，还有的单位本身就穷。即使有农场也同样解决不了实际。像学校兴办农场，没有学生免费的劳动力外援，也根本办不下去。六中农场的例子就是之一。我们历届六中的学生没有不给农场出过力气的人。从初中到高中四年，我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次去那里出力流汗？有什么招呢？打着培养红色接班人的旗号，谁又敢反对呢？记得六中农场有一个留场作饭的马老汉。提起那个回民老汉一辈子没有取媳妇的人，总让人产生很多的伤感。一年暑假，学农劳动我们班住到了学校农场。一个星期天班里留人值班，我也有一个。白天我帮灶，正赶上马师傅揉馒头。或许年轻娃娃们给那老汉也带来了欢笑。无意间他哼起了小曲。我好奇地听着便问：“马大爷！你唱的是什么歌？”他道：“宁夏道情《十唱毛主席》。”看着老人认真得样子。我说：“能唱给我听吗？”或许我的执着也同样打动了马老汉。 他挽起袖口，唱起了他相似用一生都在唱的歌：“一唱毛主席呀，我吃饭想起了您呀！”唱到这里他鼻子一吸只见他眼泪汪汪地用一只揉馒头的手摸掉鼻涕接着又再揉馒头继续唱“过去吃得是……”哎呀！围在他身旁的几个人呼啦一下子散开不见了踪迹。只有我还傻子一般站在一旁听他继续唱。只是此时的我一边注意听，一边盯准他揉好的馒头往笼屉哪一层里摆放。因为我同样嫌弃他太不讲卫生！怎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揉馒头蒸给我们吃呢？不过马老汉所唱的那一首《十唱毛主席》倒是他真用心唱的。假如我此时再离开与情与理都不尊重别人。尽管他太不讲究卫生。那是两码子事。不过他的歌词直到今天反而让我记下了。马大爷这个人的人生经历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宁夏人出身贫农旧社会给地主当过长工。为啥一辈子打光棍不知道。记得我上高中时，在农场老师请马老汉给同学们讲忆苦思甜。当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说：“我没文化是个大流氓。”当下老师赶快给他纠正说：“不是大流氓。是大文盲。”他则说：“好我知道了。”接着又发言说：“我没文化是个大流氓！”底下一阵哄堂大笑。一个女同学笑得连屁都夹不住带出了拐弯“不”的响声。又是一场哄堂大笑。农场参加劳动，并不是讲每一个同学都很出力，也经常有瞎捣蛋的人。记得留下礼拜天值班的人里有一个同学善搞恶作剧。他故意把同学们的被褥落在一起，晚上又不起夜，连着故意把尿尿在人家的被褥里直到尿水渗到最底层。虽说有的人调皮过分，但同学之间打群架的事几乎很少发生。 参加社会实践，让同学们逐渐学会了相互照应。记得在长庆油田银川站的一个小工厂里参加学工劳动。工人师傅向我这个带班的班长交代里工作任务以后，分发给同学们每人一把铁刷子。到我这里正好没有了。开钻床钻钢板眼时，必需得用铁刷子刷尽铁泄再继续。当我也正行操作中，只得用戴手套的手扫铁泄。不料，我那戴手套的手突然间被钻头无情地给搀住。刹那间一个女同学手疾眼快按下了红色按钮。幸亏是你陈建华。要不然我这一辈子落个残疾又找谁去说理呢？同学的鼎立相助如同初钧棋同学救我溺水一样地救命恩德我能终生忘怀嘛？！ 曾记否，是你李跃庭同学一次次夜奔芦花台园林枸杞实验场帮我用车拉货。让我度过了人生最为艰难的岁月。是你刘贺军看我举步艰辛鼎立相助帮我装修好了店堂门帘的好模样。我的同学帮我时，没有提出要帮的代价。为什么？因为我感到了同学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话说到这里让我又一次忍不住激动。曾记得，有人当面敢侮辱我同学的名声，尽管我处在醉酒状态，但敢于义正词严的仍然有我的无畏表现。虽然寡不敌众对我的拳脚相加。但维护同学做人的尊严，仍然还有像我一样有勇敢的面对者出现。同学崔玉军在生命垂危之机，想见一见当年的初中老同学。有啥不妥呢？ 我们知道即使见了也同样拯救不了他的宝贵生命。但一个人临死前的哀叹难道不能满足见一面这本该不足挂齿的小事一桩呢？开出租车的同学王强，突然间路遇灵武市境内闹洪水。急中生智首先想到了远离此地的王家顺老同学，这个开汽车行的老板。是他开车前往连夜将被洪水淹没的车体拖回家。我的同学之间感人至深的故事，让我一个人是说不完的，也唱不尽。我相信在参加完王老哥孩子娶亲的再聚会活动以后，我们天南海北银川人老同学的关系相处的会更融洽。 第十三章 从茶余饭后的正门进入 生活中经常听到有人很不满地这样贬拍某种人说：“闲得没事做，总爱私下里搬弄别人的是非。吃饱了撑得慌！”其时，有的人好象天生就有那种爱看爱打听别人笑话的毛病。假如他不见人说道那么几句好象一天都过不去。人世间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保证一个人自己一辈子风平浪静？一辈子从来没有生活的低潮艰难？ 当下的人们谁都不傻。也谁都懂得这个理。现如今社会竞争如此激烈，谁还顾得上茶余饭后私下里的那点爱好呢？我想没有太多的人再喜欢参与流言蜚语般的龌龊勾当。要是有可能还是那些家属院楼道里的“闲杂人”或许真得吃饱了撑得没处消化。当然那种牵涉是非曲直形成某种社会现象的一股歪风邪气，还得多多提倡允许别人理解或不理解地议论和指责。我们这个社会还得有良知的人群比例出现。否则人人都没有正义感那我们这个这会就没有约束大众化的道德行为规范的必要。那么社会不良现象就只能占上峰。好人受气，坏人当道的社会局面人民不答应！社会也同样不答应。 多年来银川的社会治安，历来四平八稳。或许地方小的缘故？或许人们都有一种平和的心态？其实多种因素决定了银川人老实厚道不愿意刻意与外界人相斗相争。拿初到银川的外地人对银川这个中国算是小的城市比较。来银川做生意挣不到大钱，但求稳求安定银川是最好的落脚点。银川人不排外是最值得称道的长处。多少年来银川多头的行政执法部门对外地人来银投资除了热烈欢迎之外再没有出谋划策地高水平的好点子帮着支招的能耐。不是说小地方的人不求上进，而是故步自封太小家子气的人仍然随处可见。也不是说地方的官员们谨小慎微地做好自己的官，把好自己分内的权。而理解与时俱进的思想只能另他们跟在其他省份追随其后。也难怪银川处在内陆省份没有强大的外部经济刺激的推动，很难也不可能处在中国经济的领跑地位。 管好自己分内的事！我怎么一下子敲打键盘跑题了呢？或许我才算是那种“吃咸萝卜操淡心的人！”就我那点政治头脑，能敢说明什么呢？什么我也看不透说不明白。总结一下自己的大半人生，总体上说我是个正直讲善良的人。也没有无辜地故意伤害某个人的自尊。倒为维护自我的尊严有过敢拿命相拼的经历。或许说被逼无奈只能那样现在看来当时有点偏颇欠考虑的狭隘认知的选择。因为常人没有韩信“胯下受辱”的气度。我倒相信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真实。要是他果真不成后来的气候，韩信只能被后人嘲笑成为没有血性的男人。人与人之间只能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前端基础点，否则“话不投机”你还不知趣地再搭理人家还有何意义可言呢？人的尊严到什么时候不能丢。过去在警界我当差时，最为痛恨的是那种无事生事端猪狗不如的流氓斗殴。或许有那么一些当地的祖祖辈辈从未离开家门的人就持有那么没出息的理念被人家外地人瞧不起。说：“太小家子气！只会看到眼前的既得利益。好沾小便宜。”事实上银川当地人就有那么一种人。不是我戳是非。人家有的外地人就是不愿意跟你当地人家联姻。为什么？就是嫌我们人堆里死没出息好沾小便宜还没完没了真属那种“狗揭门帘子不识相。”的那一种人。 记得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一天夏天的夜里我在单位里当班。记得凌晨两点有人报案称被打。本来属治安科的事我们刑警队可以推。可当我看到两个大小伙刚从医院包扎被打成不象人型的样子，气就不打一气来。叫醒我的两个搭档开上摩托车我们就带受害人去了现场。经快速调查很快就把惹事的主给揪到局子里问话。原来那狗小子看从火车上下来两个高个子壮汉进了紧挨出站的小商店买东西。他有意跟着人家盯着看。当然被看的人不高兴问：“哎！你盯着我俩看什么？”人家太正常的问话反而惹怒了他。于是呼一句威胁人的话他先撂出了口：“好！你们有种等着！”不料几分钟过后狗小子纠集了十来个人不分清红藻白地把从内蒙吉兰泰盐场第一次来银川想转一转的人廷空二五地暴打了一顿。这就是后来我看到两个内蒙壮汉一个头包着一个腿瘸着鼻青脸肿的模样结局。你说这是哪跟哪的事呀？我讯问被告：“你半夜三更凭白无辜盯着人家外人干什么？”他倒回答：“我看又不犯法。”我追问：“人家问你看什么怎么就能惹恼你呢？他答：”他俩口气很硬。“”废话！我说你就是不安分！无耻流氓！“他继续不服气！惹闹了我。一个大嘴巴让他也尝一尝被打的滋味。人家外地人初到银川就被你等流氓们打得头破血流。反过来假如有一天你到外地莫名其妙地被暴打一顿又是何种心情呢？怎么人就不讲心比心呢？第二天我又传唤其他参与打架的人。原来他们是火车站货场书记队长参加的”流氓团伙“。这下更让人气上加气。一群帮狗吃屎的玩意们，太不讲做人的原则了。原来那狗小子挨了来人的质问后，返回货场向值班房内正挤堆在昏暗灯光下掀花花打扑克牌的带班书记和队长谎报”军情“说：”他被两个下火车的内蒙人给打劫了！“这才影起众人冲出门外。问题是你们当领导的怎么也不分清是非先动手打人呢？我冲着狗松队长和那没头脑的书记直喊硬是顶着把那他们的手下狗东西治安拘留十五天赔偿人家的全部医疗费。 大人所讲的话对小孩子的作用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家中母亲对我的人生影响那是至关重要的。记得我上中学时母亲就曾给我说新城商业有一个南方人因为怕生活苦，他让自己的老婆陪别的男人睡为自己还借款。从那时起我见着他总带有瞧不起地眼光看他，也从来没当大人面有礼貌地喊人。那个年月家家户户生活都过得艰难。不管怎样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让自己的老婆陪睡顶帐呢？这一点南方人就不抵西北人守住传统观念牢固。当然那种“笑贫不笑娼”的理念，在银川很难立住脚跟。多年来我无形当中养成了私下不爱议论别人的是非。但对设计到我的方方面面，又不可能不面对。当然是善意的谁不乐意接受。是恭维的要看符合不符合生活实际。生活中口服蜜饯的人是存在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的原则生活在现实社会的人们谁不掌握分寸谁就被可笑的“赞扬声”用“嘲笑”的吐沫星子所淹没。当然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理念，仿佛在我的身上看不到影子。人在生活当中谁又不是一而在再而三地被人骂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成熟呢？ 一个有头脑的人，是不惧怕被人背后戳戳叨叨的。只不过“行得端立的正，还害怕谁半夜三更鬼叫门呢？”如今和谐社会的理念，更加深入人心。那种倡导个人“心灵和谐”的说法，让人一下捕捉到了善待自己好好活自己人生的盼头。人比人不能比，也根本比不成。现实当中有钱的人越来越多。谁不想自己的家里钱多得富得流油呢？说实话我也同样想。 有了钱，可随意挑买大房住？有了钱普通人家的人难道就不能聘用写作高手到家里。想怎样探讨就怎样探讨。可人的欲望在相当程度上是没止境的。随欲而安在金钱够活命的状态之下，为最好的选择。其他那就是主观参与者自己的心态问题了。我“下乡”有个关系处得还算好的人。那个噶子在三十年知青聚会的时候，任凭我怎样动员，就是不情愿参加大见面。他妻说他患有轻微脑血栓，怕激动的场面刺激。什么原因呢？原来此君返城后进了国营汽车运输公司。出于司机世家很快当上了司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汽车跑运输那是很能挣大钱的。对于当长途跑运输的司机来说家里家外到处被求的人也挺多。来钱快自然成为社会人们的焦点话题。什么司机嫖风？司机餐桌上的“黄色”段子一席间成了笑柄。记得我听一个老油条司机讲笑话说：“有一天在陕北，路上有一个老太太领着闺女在路上挡车。一个年轻一点的司机见那小女子长得还算有姿色一脚刹了车。长途行车司机同样怕疲劳出事故。于是呼此君打起了”鬼注意“。坐在驾驶楼里他见那小女子紧挨其母坐，很不悦。走了一段路后，他故意说车坏了要修。后他一头钻进车底假装修车并让那小女子给其递扳手还另其母脚死命踩刹车不许动一点。过了好长时间，女孩母反复问：”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底下的司机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当其母从脚登处漏缝看到怎么那人尽趴在自己闺女身上时大喊：”娃还碎着<俩>！娃还碎着<俩>！”可她踩刹车的一只脚还不敢松开。哈哈！可想狗司机那招数真够损的。当然说笑话，不见得是真事。有一样是真 的。在长途线上跑熟的人，遇到肇事碰人。有的司机真敢把车再倒回来将那没被压死的再压一遍。因为一次性赔偿省事得多也少找麻烦。黑不黑呀！当然我的那位可尊敬的朋友他不属于那种范畴的司机。之不过他显得没那么“大气”罢了。他由于跟人家相撞碰车后再也不敢行车开道。可问题在于他周围接触的都是能挣大钱的人堆。心理又一次不平衡，或许跟外在的情感刺激有关，人得病也不是偶然的现象。 一天银川晚报一篇文章让我很受启发。题目忘了，意思指：“两个甘肃来银川打工的。上车后坐在驾驶楼后第一个双人座，每人嘴里斜叼着个烟卷儿叭哒叭哒吐烟圈。”司机没好气地扭过头来斥责他俩说：“你们能不能把臭味烟灭了行不行！”那两人不理！司机从座位上下来一把打掉一个小伙子的烟头，气愤地说：“这是燃汽车是绝对不能有火的，知道不知道！没文化！”后来不知报上怎么就发表了同样的话题。不过记者分析说：“外来打工者或许在那种状态下吧嗒吧嗒翘着个二郎腿抽几口烟，那才算做他最为愉悦的美事。”善意地给他们解释厉害关系，哪能有不听劝得呢？引起民愤的事那可不好。所以说：“心灵和谐”对一个人来说前提一定要符合大众化的准许氛围。 茶余饭后闲着没事作事的人，为什么总爱津津乐到地拿别人“开涮”呢？机关里我们有些没头脑的领导就爱听谗言。对于他们想说什么又没有法定能制止人家堵住人家的嘴。爱说啥就说啥去，那是人家的权利，谁敢拦着呢？尽管生活中，谎言、恶语中伤也同样打败人能挫伤人的锐气。但“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只当当时他人放屁没听见。生活在各种视野角度看人生的志向定位人，对那些小人的谗言、阿谀逢迎、恶言相加等等小人做派的拙劣表演，只要立场坚定，走自己的路，坚持就是胜利。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正义终归能战胜邪恶势力。尽管正义一方受到太多得冷落？太多得不公？太多得已失去？但自个儿心灵和谐比所谓的“冷落”“不公”“失去”都重要得多。因为活着才有太多得人生快乐！光明磊落的人生，才是美好的人活着的人生。 在大银川大理念的今天，持有像我等同样观点的银川人越来越多。 第十四章 阿左旗银川人 亲爱的朋友，您知道宁夏的版图有多大呢？在我们伟大祖国的国面上，宁夏历史上即使有过再大的疆域，仍然数来数去是个小弟弟。西夏王朝的历史我说不了。因为我不是历史学者。我只知道当时的地域扩充到甘肃、陕西、内蒙形成东西拉长不像今天南北线长东西窄的状态。新中国上个世纪70年代，我敢说现如今大学里学中国地理的薪薪学子们不见得知道内蒙阿左旗曾今划分为宁夏管。好家伙，当时的年月宁夏一下子成了中蒙边境的“反苏”前线。在“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年代里，打小我就埋下了时刻准备着长大保家为国的人生去向。快进入八十年代，伟大的乌兰夫领导“肥水怎流外人田”的垂直关怀，让阿左旗又回到了叼妈妈那蔫奶头的怀里边。其实回归对阿左旗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太多得好处。阿左旗地域大足大于现宁夏的全部面积。甩掉了包袱，宁夏能不再发展吗？ 阿拉善左旗，我们银川人称为阿左旗。宁夏人与那里的民间商贸往来历史源源流长。那里二十多年前我去过。虽说那里的地貌今天道来仍然地广人稀植被很匮乏。但多少年来牧民赖以生存的放牧生涯，仍然改变不了人们长久的认知印记。我是跟我的弟弟去的那里。记得乘车先穿过岳飞元帅把关的贺兰山三关口，再走不过久，就到了那个神奇的地方。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那时银川肉联厂组织的屠宰大军进入阿蒙地带。当我脚踏入一片汪洋般的荒芜草原时，首先扑鼻闻到的是羊尿臊腥臭味。弟弟是个优秀的屠宰操作手。经他的手过宰活，看上去真是一幕绝妙的表演。“唰！唰！唰！”眼花缭乱之中分不清楚哪只被放倒的羊是他们阵营里哪一个人的杰作。晚上大碗大碗地吃肉喝酒，反正我躲到人群堆里的后面，不敢声张。因为弟弟交待，露了面少不了被当地蒙古人或他们阵营里的高手同样被“放倒”。内蒙人蒙古包内的酒文化我没有领教过。反正人家敬酒讲究只要有点酒量非大碗“伺候”不可。要是不干为尽，被主人视为看不起东家，此人不可交也！内蒙人的豪爽，大西北人堆里，那可数第一。 跟蒙人打交道，民间老百姓首先讲那皮货商。宁夏回回人倒卖羊皮当二道贩子那可是“贼精”得出了名。要不然人家说：“贼回回”！也许那种带有称赞的戏谑语，从他们内蒙原产地带出来的。起因事先不知道，蒙人光知道羊皮数张你不能少我钱。而回回人知道市场交易的羊皮是大小论价。你蒙人爱数张，我回回人也不亏你给多少张数钱。结果源源不断的交易，回回人的心眼埋伏，另蒙人从傻的可爱，到认识“贼”语的出口。或许商场“无奸不商”的理念，经过实践中吃亏得到的醒悟，内蒙人反而相不中远道来的中原河南人-论堆给钱的小把戏。吃亏是福的内蒙人，人家的道行谁敢说浅呢？反正我不敢讲那话。听朋友蒙族人讲内蒙阿左旗的故事，我只能席耳恭听光会傻笑如听天书一般。人家内蒙人识别朋友有独到之处，另外地人望而生畏。并不是听者产生某种惧怕的意思，而是心底里发出：“佩服！”的感叹！你远道而来进我蒙古包，首先欢迎之中热情款待那可是蒙古人的豪迈情怀。即使碰到主人走远放牧不在家，你可以尽管吃、喝、住，但绝对不许生出“偷”人家的念头。作了，你绝对跑不掉人家会用鼻子闻脚步跟踪的本事。中国刑警步伐跟踪多出于内蒙人当专家。这一点无可置疑。外地来客到人家蒙古包内，主人家看上来客小伙，晚上睡觉人家的大闺女可以挨着你睡，但一根马鞭子、一根擀面仗放当间那是必须讲究的。是正人君子一夜的感觉人家马上就能识别出来。如果你看上人家的姑娘必须取回家中。如果骗人往死里打的结局可不好受。蒙族对大男人那是相当尊敬的。喝酒吃菜女人是不能靠近桌子的。有一种银碗酒杯是家中男主人地位的象征。据说外人是不能使用的。酒杯类似过去年代里的油灯形状，雕有图腾是人家主人追崇的象征。我没见识过，也不见得说的正确。哇塞！好神奇呀！ 我家隔壁院就是临街的阿拉善饭店，近几年也玩起了蒙古包卡拉圈k.冬天还好，夏天尤其是周末那传出的美妙歌声倒成了我急早想入睡的杂吵声。为这事，我还曾打过举报电话。其实人家内蒙人的豪迈离开自己的家园味道几乎变了味。或许真得有一天设身处地投入大草原的怀抱，我相信人人都会爱上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牛羊。银川老城游乐园有一个蒙古营饭庄。也许蒙古包成堆出现就称之为“营”。特色菜最数人家烤全羊。那上座坐在成吉思汗画像下面的贵宾，店小二会恭恭敬敬端上盘子，羊头对准主要宾客，还得一曲蒙古歌喉的展露，人家唱完你得跟着解开羊脖子上的红飘带再喝完一碗酒下肚说吉祥话：“大家开吃。”蒙古人献歌喝酒，懂得人不会喝个没完没了。你一碗银杯刚下肚，人家又倒一碗。唱歌歌不停，你就一直喝下去。哈哈！初试者，还未等张口吃那味美的烤全羊肉香，被酒拿直倒一边的还真不少。会操作懂理数的人，敬天敬地敬家乡几个小动作，碗杯里的酒，跟随着歌声唱尽也恰好喝干。哈哈！这才被众人称道为-完全就像个老江湖。蒙古人制作的奶茶、面食果子、同样入口好吃得不得了。当然尝鲜次数不要太频繁，否则肚皮里的油腻好吃不怎么好消化。 内蒙人来银川靠什么发财？有人说当然靠皮货交易外带牛羊肉。那是过去。现在人家靠的是散落在斑斑点点茫茫荒原千年得已风化无人问津的怪模怪样的石头发大财。一块石头要天价，也真有傻冒外地人看中。好嘛，无本的买卖内蒙人住进了小洋楼。心念的蒙古包毡房，已远离了城市近郊。如今天下人人进城，论起斗心眼谁再敢说天下的第一大“傻”是人家内蒙人呢？我想没有了。以诚相待那是人们建立友好最基本的把握点。 06年“十一”，妻带儿到内蒙额济纳旗看胡杨林，哇塞，那一组组照片让我眼热的厉害。不行，未来时段的我，非去那里逛一逛咱也感受感受大漠里的风光、大漠里的胡杨、淘敛上几块大漠里的彩石，咱也留个念相。 内蒙的牛羊肉说起来不如咱宁夏盐池羊肉香。因为那里滩上长得是苦草，羊吃了长肉不长膘。反正我也说不出太多得科学道理。只要人把肉拿到鼻子上一闻就知道是哪里产的羊肉。内蒙吉兰泰盐湖离银川近，银川人民从来没有断过无盐可吃的状态。价格还相当便宜。当盐商，那要向南走才发财。留驻家门口，一两包盐又挣不了多少钱，利不大谁也不再考虑。银川到内蒙阿左旗交通特别发达。也就是百十公里远近，一踩油门打个盹的工夫就可到。所以内蒙人到银川建立中转站那是最直接划算的。现如今内蒙人到银川就像串亲戚一样多。买房子制地内蒙人也不甘落伍。其实真正买起天价房产的尽是外地银川人居多。甘肃的、内蒙的、陕北的。或许这样说银川人的街面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开店铺到处都是全国各地哪里人讲话的声音都有你能再说他们是外地人吗？银川人的风采还要说大家都热爱。 昨晚朋友邀请，我看人气不旺加上朋友太随我心愿。于是呼老朋友介绍新朋友，其结局大家落座到一块儿都成了好朋友。我的一个朋友远离家乡到上海、扬州等地出差，而我又急于想认识他的朋友。而她又是我仅见过两次面没有深交道的一个人。就在昨晚我也一并把她邀请来。当她落落大方落座时，我一一介绍过后。她说的最令我感动的第一句话：“咱们都是天南海北来得人”。哇塞！我的这长篇《记事小说》题目不正是《天南海北银川人》吗？天下不谋而合的壮举终于在昨天晚上闪亮登场。《天南海北银川人-阿左旗银川人》第十四段落的文章就由她的启发而创作。热爱生活与人交道是支撑我创作的动力源泉。看来我还得继续好好把握。 甘肃-内蒙-陕西-四川-福建-浙江-江苏-湖南-广州-上海-山东-东北——我憋足了一口气一下子也说不全到底有多少省市的中国公民落住于银川城？反正天南海北跑不出都是银川人。 第十五章 陕北银川公安局 清平乐《六盘山》是毛主席一九三五年十月率领中国工农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路径宁夏地段固原隆德县翻越最后一座六盘山所写下的名扬四海的诗篇。“天高云淡望断南飞燕，不到长城非好汉……” 从此红军转战陕北到达延安宝塔上下，中国革命开辟了新篇章。由此宁夏固原地区也成就了一批宁夏和平解放的领导核心力量。新中国百废待兴需要大批的建设人才，同时也需要一批终于党终于社会主义建设终于人民的中尖领导阵营。旧的政权被打垮，新的政权必须要稳固。作为革命根据地的陕北向西北地区各省市县派遣大批领导干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同样银川各大企事业、行政部门陕北人当领导的影子逐渐显露出来。他们人当中大批干部是优秀的，同时根据国家经济建设的一再攀升，没有文化没有洞察政治引领经济求发展的敏锐性头脑的那是万万不行的。国家不允许，人民群众也不会满意。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人民的思想也开始活跃起来。一种学文化的社会风气逐渐形成越来越浓的气氛。那种外行领导不了内行的社会现象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不满。假如说老一代人把持的领导地位江山永固地那种世袭传统继续延续，怎样服众的课题，明显地摆在不得不争议之中。你有文化有知识有头脑，老百姓只盼望自己菜篮子里丰富一点。作你的稳当官又有谁总爱发牢骚呢？ 我当警察哪会儿，银川市公安局的大门深处，陕北人把持交椅的现象很普遍。局长里有陕北的、科所队长里也同样是人家那塔他的人。其实后来人聪明，只要局子里有陕北腔的声音出现，咱们还是躲远一点。因为人家肯定少不了不是这个长就是那个响。其实我所表述的不是骨子里瞧不起某些人，但现实生活中就有那么一种人天生把当官作老爷放到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地位上。难道说不当那“鸟”官人就不能活？当官是为了什么的问题有相当一些人没有解决好。有一个地方戏曲唱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有些人为了当官、捞官、不惜出卖灵魂丧失自己做人的人格。 试想那种人即使当了官怎能为人民服务当公仆呢？我想他最好别翻船。要不然因小事大一辈子当不了好人被人唾弃名声扫地。 说起没文化的领导作报告发言，那真可以搜罗一箩筐的笑谈。现在那种状态逐渐消退，新一代的领导阵营一个赛一个有学识。所以过去那种被人总当笑柄的言谈，我也记不得几条今天拎出来也没有再说的意义了。经常念白字先生的领导在过去那是最普遍的现象。有一个笑话说：某一位第一把手作报告。上有划箭头指向意接下一页纸，人家老先生还念出了声说：“请翻下一页”。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分明是秘书的手稿还硬说是自己昨晚熬夜写出来的报告。这样的领导虽说文化不高，但为人民服务的觉悟那还是相当有水准的。比起那些当官不为民做主的人强得多。 西北人教育自己后代方式明显得与南方人有差距。听朋友讲南方人觉得自己的孩子学习学不进去，根据他自己的选择志向，总喜欢让其远离家乡投奔什么熟人，哪怕是学上一门手艺活也算好。在银川大街小巷人们经常随处可见，穿梭在人群堆里的那些南方年轻人外来打工多多少少有他们学手艺的影子。当木匠、理发、修鞋、作生意倒服装。而北方人、西北人教导孩子首先听话好好学习考大学。那么考学无望的拼上一切也得让孩子有个正当的职业，像参军什么的。其实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今天年轻人只要学一门精手艺活，何愁没有饭碗呢？我的儿子大学毕业。虽说他改行，当家长的我们又投资三万多尊重他的志向，学习玛雅动画制作一年多，这不也自寻就业了嘛！学习是终身的。只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定位，人生道路的坦途没有不光明的。那种把学习是为将来当官的敲门砖的理念，我们不赞许。我们也承认，今天的就业竞争十分的残酷，但保持平常人的心态那是一个人一生的精神财富。钱是个什么东西？够花就行。人跟人无法攀比。咱也不比不想。作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教好自家的儿女，作个遵纪守法的公民，那是我们保持平常心态家人的该持有的本分。 银川的年轻人们，伟大的网络时代已经到来，如果不积极投入学习之中，将来落伍的不见得是像我这个五十挂零年龄段的人。不懂网络不学会自学成才，说不定新一代的文盲是你们之中的某些人。 第十六章 人傻...钱多...速来! 二十年多年前，改革开放的强劲东风同样把宁夏大地吹拂的旧貌换新颜。人的精气神比以前大不一样。国门突然敞开，外面的世界除了真精彩以外，臭的、酸的、不好的意识形态同样像刮风掀起的垃圾一样吹进了人们的心灵深处。有的人挡不住各种侵害，栽了。有的人经过见识、比较还是认为国门以内的传统文化应当继续发扬光大。国家要富强，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两着都要提高。过去计划经济的常规模式逐渐被商品经济的迅猛发展所替代。新型的产业链包括文化领域里的行业不再像过去被封闭的单一形式越来越多样化地出现。伴随着市场的繁荣也同样带来了诸多的就业机会。像八十年代后期的歌舞娱乐业，银川人也逐步感觉夜生活对人们提升文化时尚的需求和提升自身欣赏水平的建树也很有必要登上一定的认知平台。当时银川报纸上登载了一条带有嘲笑口吻的文章，说：四川来银的打工妹，到歌舞厅当服务员，看到银川人夜生活带来得上座率另其感觉银川人大手敢花钱的风度让人惊叹！于是乎到邮局拍电报告诉家乡的姐妹。或许她本身文化就不太高？或许她嫌发电报费用太高花不起那钱？因此：“人傻-钱多-速来”六字笑话的趣事出笼，一席间成了银川街头巷尾的笑谈。 住久了银川的人们，好象天生据来地随欲而安状态，另大多数人不想再有大的发展。不是说银川人懒惰舍不得出力气做事，而是渊源流长的“自古天下黄河富宁夏”的传统，加上银川人不喜欢争强斗狠，所以向前行走的步伐比起外界自然慢半拍。记得我小的时候，银川郊区稻田里的小渠沟沟里那寸长的鲫鱼片子到处都能见着。特别是到了每年秋季，伴上小伙伴们，到那里逮游鱼抓青蛙逮蜻蜓那真是娃娃们最爱干的事。银川人见每一天每一年来银落户的外地人越来越多，感慨到：就是他们外地人才发现了我们稻田里的秘密。常此以往鱼儿们少得原因也就在此。各地人们操着五花八门讲着各地方言的语言现象，让银川人听的摸不准方向。眼花缭乱之中开始很难分清他们外地人之间讲得到底是什么话？有的一下子听不懂像难懂的南方话，银川人说：“吃得是银川的草料说得是南腔bia调。”其实解释银川人的心态，他们是羡慕人家外来户的聪明才智。自己没能见过大世面而生出嫉妒。后来事实上正因为有了外地人越来越多得出现，才有了银川今天各方面的发展。比如说银川北环批发菜市场，要不是人家四川人、山东人、陕西人、甘肃人等等相互投入，银川能解决多年以来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的可能吗？尽管银川当地农民学会了搭温棚种植蔬菜的技术，如果没有外地人的介入，引领，银川的经济发展增长没有那么快。哈哈！我此时此刻话又说得不近人情味了。 这一段文字要是让人家住久了银川的外地人看到肯定会说：“真没良心！难到我们不是银川人吗？”本身宁夏不排外的生存理念，让人们保持着祥和发展才是大家共同求财的理念。 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算起，老一代支宁为宁贡献一生的老人们，今天能健在的已经很不多了。而他们的儿女也活了大半人生。有的退休呆家领孙子。有的老有所长干着各自的喜好。我的同学当中有的已经退休、离岗。提起他们的现今状态还不能说老年生活。当我见到他们人当中的某些人，我常常提醒保持乐观积极向上的心态，比起早摸黑练来练去有的不近乎恰当地参与锻炼身体的方法要强。我不赞成迎着晨雾面对马路上的汽车尾气锻炼身板等着升起太阳披阳光的选择。那种到深处小树林里比如银川中山公园里每天早晨都有练歌喉吊嗓子的情景让人见了总羡慕，那种氛围倒让人值得考虑。当然选择切合自身的锻炼方法，那是人家的事，外人只不过说说而已。我认为不管怎样参与哪种锻炼，人的脑子不能“退休”。比如说落座于电脑桌旁，噼里啪啦手敲打键盘对人的思维，手指灵活对保键大脑会能起到益处的效果。当然参与什么方法都有利、弊的关系。不能说执着地只为一种投入就能说好得不得了。其实那也是一种偏见。 我下乡的同事之中，有一个后来继续交往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心大姐。她芳名叫杨惠文。我亲切地称呼她为杨姐。 杨姐是北京知青1967年“下乡”到西双版纳，76年转场调到我们芦草哇林场，后进城落户于银川的。她现如今工厂退休在家。进厨房作饭的其它剩余时间，另她一整天计划安排的满满当当。每天上午十点到银川西夏公园里与好友们练练舞剑那是必须要作的。晚饭后几个常此接触的伙伴散散步聊聊天那是对一天活动的总结。自从2005年我们下乡到林场的知青三十年聚会以后，我就不断地与杨姐接触。话语之间共同的人生追求让我们之间的情感越拉越近。或许人家本身素质就高，加上人家本身来自伟大祖国首都北京的人，她看问题的敏锐性就远远超过周围的人。也许不谋而合让我们共同感觉老有所为的理念达到了认识合一的程度-进入网络不出门遥看世界的共识，让我们彼此能不好好把握今天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而参与为之歌颂呐！说起我上一篇原创《记事小说-蚕食风沙》，从所写的切入点，总离不开周围人们的支持。什么是写作动力？我认为离开了大众化的氛围，离开了生活实际的本来面目。那即使杜撰成文，也经不起时代里人们的检验。对于上一篇的基本完成，假如没有网络上，众多的像博客东北斑斑之一的淡墨轻杉、博客湖南斑斑的梦。湖、博客家长论坛蓝、等多位网友们的及时跟贴点评。寻竹人不敢称大说：“我能”！ 今天写作的《原创记事小说》《天南海北银川人》，我到底要侃大山侃到多少篇为止呢？又要说写作的力量源泉出自哪里？一方面是我的执着精神，另一方面是场外场内太多的人们对我的真心关切。尤其直得一提的就是杨大姐。 她虽说还没有正式申请登陆博客网站发贴，但场外的点评对我有着不小的动力。我能继续写下去的信心那是直接让我触摸到的感动。热爱生活是人们共同的心愿！歌颂生活同样要靠人们投入到编织美好语言的行列去演绎诠释去传唱美好奔走相告。 我无可置疑地完全相信祖国明天的美好继续会再变换多姿多彩！各地人们到银川安家落户所展示的各自道德水准、思想觉悟也越来越亲和变得高尚。 第十七章 把杯问盏握着情感的手拉动生命丧钟的绳! 前一阵子百家论坛热播的易中天教授大众化地讲中国人传统地交友方法是：“只要两个人一杯水酒下肚，从此”一笑泯恩仇“咱们就成了哥们。” 先不管易教授是如何品《三国》的那段早已久远的历史到底是怎么个品头的韵味。但中国酒文化历史的渊源流畅足让人永远破译不了她为什么深入到中国人的骨髓里就像从娘胎里遗传带出体外那么根深蒂固？ 不是说中国的酒文化渊源流畅吗？怎么当今的人们，物质和精神如此发达的现代人为什么还出现了情感危机的问题呢？前不久银川众一集团的宁夏籍老总，一个人股份占49%的人，因为太重情感问题几杯水酒下肚，不多时日心脏病突然爆发抢救无效与世长辞。尽管送别的人们多得都无法统计，尽管花圈摆放置一条街道长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尸骨未寒一个星期以后新一任董事长即马上任。如此迅速，没得允许再商量的余地，责令人家两个公子劝其尽快退股份。要是不强硬地采取预想出手大打官司的下策，董事会不会决定人家的人进你新的董事会。 几天前我家一个兄长，一个厅局级。要不是顾及牵动拉近往日的上下级情感？明知医生严厉奉劝禁止一切酒滴，而尊兄目前状况心脏预想作高端的搭桥手术已没有再可能。那么一个情感丰富对事业忠贞不二；一个父亲驾鹤仙逝“我是党员不跪<伊斯兰>经”的人；一个高危的病员怎能抵挡住酒桌子上同样情感涌动知己之间话酒的情怀呢？即使你以神情的情感投入，舍命陪君子抿一口咂摸一下酒滴也抵挡不住日积月累酒精对保贵生命的直接残害。 然而有了喝一杯酒的举措，难道就能表明咱哥俩从此就有了交情了吗？记得当警察哪会儿，一个民警给局长开车。陕北人的大家风范，人缘很好，人的品质也众口皆碑地说好。然而一个全局酒量过人的佳话，还是没有抵挡住晚期肝癌夺去了一个人生三十出头黄金年龄段的好人生命。到家中看望，一个重情感的人强硬地挺着微弱的身躯一一答谢来人的问候。可剧烈地要命般的病痛只有他忍受着大把大把汗珠流淌挺着大男子汉的气魄熬干了生命最后一口气。人们即使同情又怎么能替他驱赶歹毒的病魔对一个好男人的伤害呢？事实上没有也不可能！ 银川人的酒文化也同样渊源流畅。银川的酒业也同样发达名闻天下。然而银川人的酒量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不说排行第一也全国第三得歪<银川方言意：酒量大>！某种状态下，天南海北移民特点的银川这个地方，倒成了全国典型地“允许”摆擂台行酒令的“战场”。如果不这样，银川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诸多家你清真也好、汉餐也好、南、北菜系也好等等各大豪华餐饮业、小酒馆们又怎么能盈利呢？或许说这也苦坏难死了南方来的宾客。要想与当地人交朋友，你不先干为尽，人家怎么能先接受你的所谓诚实可靠呢？不管你是哪方人士，要想把上门推销出去的货变成钱？没有半斤八两的酒量，你先凉快一会而再说吧？！“哥俩子好哇！魁梧子手哇！一心敬你罢言喘呀……！”哈哈！只要一出手识别真假朋友的杯盏“它”会言喘的淋漓至尽！ 现代快节奏的生活，让人们顾不得多一口喘气的机会，考虑人的情感话题怎样建立？如何拉动？即使没有依赖酒滴麻醉神经，那个足以情绪亢奋快速变化效应的传统媒介，人们为什么不喜欢换一种新方法与人沟通再交流呢？或许说这是一种认知的误区。 前不久我认识了朋友的一个朋友。人家两个是一对业余时间共同爱好跳国标舞的人。讲究身材讲究舞姿那是人家追求的某种境界。去年夏天西北地区打比赛。参赛的四十多对选手，人家两个得了第六名。在众人眼里人家已很优秀了！换上是我，那是天大的不可能。可论起交友，人家朋友一个出外地。一个跑前跑后地为另一个办事情。要不然怎能不另我感动置深呐！ 生活在都市的人们，善待自己生命的同时，也同样继续重视交友的情怀。人们也越来越采取多样式地与人沟通同样达到“把酒煮英雄的”最佳状态。我喜欢郊游，咱们一同前往大自然的深处。你喜欢游泳我伴你一同前往。当然，什么牌友、舞友、爬山友孕育而生。业余时间我喜欢打乒乓，同事中就有。我喜欢出外走走爬爬山，同事间仍然有。既是同事又是朋友，那工作起来的情绪能说不好嘛！ 教孩子懂礼貌，与交朋友讲真诚同样重要。潜移默化的效应，同样像遗传基因地注入影响后人一生的变化。酒呀？最终不是解救生机的灵丹妙药！一代代人惨痛的教训怎能升级继续一再重演呢？ 人世间，把握自己的宝贵生命，建树自己的人格魅力，没有“把酒问盏的表演同样煮天下英雄胆的开场。” 第十八章 尾声:当跳出圈外再扭头看时 当人静下来时，自己是谁的问号油然产生。那是一种自我天平的检测。不会过高地看待自己。也不会偏低地小视自己。人的外表其实就是给别人看顺眼的一层包裹的皮囊。真正体现一个人外在的还要说人的内心世界是否美丽？好与坏美与丑自己评述不算数。大多数人公认的才为基准。尽管有时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边，但能否被大众所接受，仍然需要等待。有时那种等待尽管非常残酷，甚至根本不近人意。人与人、人与天地之间的相互碰撞整合了自己一生来世存在的价值。假如没有真切地融合与直接的碰撞，白来一世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当我又拣起书本反而站在讲台上，面对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眼光，我记住了最多的反问：我所传授给别人的知识是否误人子弟？“春蚕吐尽丝方尽，蜡炬成灰始未干”的境界我感悟了多少呢？ 当我穿上了警服，人民警察的光荣再现不仅仅体现在威严的那一面。“危难之机显身手”的壮举，应当看成是一生一世最高的荣耀。 当我继而成为一个老百姓人群中的行业管理者，宣传政策、以人为本变换着不理解能否打个颠倒的手法，那才堪称是人生用之得来神笔一挥就。 当我四次进首都北京，从踩过皇城跟仰头不尿人的孤胆威仪，到含纳百川引领世界风云变换的国际大都市自身的巨变。今天的中国人，只有振作身板学着从下往上看古为中用，洋为中用的治国方略立足于世界之林的底气才会只增不减！ 当我身处九寨沟的原始森林和碧绿如画的湖水面前，生命的价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返璞归真才是人生境界最根本的向往。然而知错能试图更改，也不为错如同人生跌倒了再爬起来一样精神可贵。 当我看到登黄龙抬滑竿的勇者时，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拼命赚钱。能长寿的秘诀：生命在于运动的引动让人反而鄙视那些给别人付钱的“懒惰”之人。 我去过峨眉山。当大雨滂沱，我置身一人冒雨前往上猴山。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峨眉山号称aaaa四级国际旅游胜地，小小的雷阵雨，即使山洪爆发，人家肯定有完善的人身安全保护措施。我什么也不再想，什么也不顾。就是听到分流下山的一拨一拨的人群，冷嘲热讽嘟囔我是“神经病”我也全然不在乎。或许我的行动感动了上苍。当我刚刚登上那猴山蜿蜒晃悠悠的木板旋梯时，一缕金光耀眼的阳光驱散了乌云止住了雨。后来的我，真得要庆幸我的壮举。不用说，可爱的猴子一只只让我检阅向我问好。此时此刻这千载难逢的最为人少的当口，我快速地按动了照相机的快门。我感叹：我就是我！像最为牛气十足的电信广告词那样说：我能。 当我站在峨眉山最高端的金顶峰时，啊！谁人多存活一时谁就能有机会看到身披神圣佛光的夕阳。 当我脚踏秦岭的太白山。当我与同事攀爬到3100米的高度时，我的眼前几乎是一片空白，心跳几乎蹦出体外，估计脸也腊黄，反正头晕目眩，浑身没一点力气。此时，正是因为有比寻竹小几岁的同事小洪女士的感召。我歇息了十多分钟以后，勇敢地超越了自己的生命极限高度。当我同7位同事登顶在3750米的海拔高度时，我会心地笑出了声。“一览众山小，为我独享也”！ 当我在前些年前，登上了贺兰山山脉的苏峪口，当我沿着爬山台阶攀登到最高处，看到满山片野郁郁葱葱的松树林时，我就大声地感叹：“啊！贺兰山谁说你树少石头多？今天的松涛树海真令人心旷神怡呀！天赐良缘也只有让我好好享用一番吧……！” 我去过六盘山。当我穿行在深深的草丛中，听着“泾渭分明”的泾河源头潺潺的清凉流水，看着那魂魄犷盈的丹霞地质构造森林覆盖的山体，我的心一次次地颤抖。山呀！即使你十里不同天，你的伟大，你的神奇总在吸引着人们一次次地探询一次次地向往。 我也去过华山。亲身体验自古华山一条道的艰难。当我置身于天险绝壁的鹞子翻身之处，我往下看，根本不可能战胜自我冲出天险。因为身体的状态就决定了只能到此为止，望山兴叹 ！ 前年夏天，鄙人有幸到大连看海。当夜晚我站在高崖处向大海深处望去，一轮满月穿过云层，月光像一张无形的巨手，挥摸着大海海面。随风而动海面波光粼仪，从近到远，直到我的肉眼看不见。此时此刻，我真得很嫉妒大海，或许离家太远，心里有一种被人冷落得感觉。稍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我一下子胸襟突然也跟着博大起来……。 我们人类太近乎于渺小了……。 当我站在香港的大街上，惊叹望着那穿流闪电般地过往人流，这里展露的绝对不是一个国度的黄皮肤面孔。那五大州红、白、黄、黑各种肤色人种掩饰在色彩斑斓服装的舞动中，展示着各异的文化各异的风俗生活习惯组成世界上最为亮点的时装时尚舞台。我自信这里比起南京路的花花世界要超过不知多少倍的好看亮点。人只有热衷于投入到组成社会的人流中，才能得到进步，得到发展。 一年有余，当我全心投入网络新天地领域里的每一天感动时，让我触摸到透过小小的电脑屏幕不出门方知天下事的可能不是不能！看似虚拟的世界尽管有繁杂不可信的信息干扰，但建立起来的心与心相碰撞诠释着灵魂深处的默契那是世界上最为真贵的交流。网络资源的共享，让越来越多的人们建树着自己直面人生的对白，那是完全值得信赖依存的触摸。 人生呀！你是美好的，我是骄傲的。与其说天南海北银川人，不如解释为银川人被天南海北网络人所包容所接纳。 透过银川看中国，穿过中国看世界，我们都是地球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