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夫君》 序章 洞房穿越 常言说的好,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金金不浪费,彻夜爱销魂,秉承将老公精气榨干的理念,我嫁进了这阴森森的豪宅。 席梦丝软床前,我和一个帅的没边的男人相拥,他身高一米八,长得健硕有型,单眼皮独具特色,英俊迷人的脸蛋,绝对叫你尖叫!在我耳边悄悄说:“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羞答答地,迎在他唇上轻啄。老公的味道很好闻,纯男性的古龙香水,刘海偶尔瘙我的痒。 “老婆,你的嘴真香!”老公哄着我,再低下头,和我亲吻,唇舌的交缠,像吸了海洛因,难以自拔,任由沉沦。 “老公——”我忙推开他,急喘着气,一张清秀的小脸红扑扑的,我抚上他胸膛,笑眯眯地问:“你真的爱我吗?” “爱!” “有多爱?”我开始好奇,千万别告诉我,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幸好,老公他不落俗,用身体告诉我。“爱到我想扑到你,狠狠的扑倒,和你纠缠!” “你好坏!”我羞的更窘了,只有依附着他。被他的激情撩拨,我扑上前,像只淘气的小猴子,狂野地和他纠缠起来。 “砰!”我被他压倒在床上,无处藏身。 “老婆,我来了!”那具身体砸得我头晕眼花,接着,他的亲吻密密麻麻绽放开花。 “老公,那个……” “怎么了?”老公邪邪地笑了,将长裤三两下脱掉,压住我,露出yd的迷人惑笑,说:“等一下,你会见识到老公的夺身杀手锏,有多勇猛,哈哈哈。” “坏老公。”我又怕又喜,怕的是痛,喜的是我成功了,眼前这最帅,最多金的总裁大人,伏于我的连衣裙下,和我抵死缠绵。 我叫艾青青,是他公司的员工,大学刚毕业,除了长的可爱,有点爱闯祸,使点小坏没有别的优点。不知欲擒故纵,故作清纯,博取同情等等使了多少小手腕,我才套得到这个企业家第二代。 可以说我——艾青青,出身够平凡,事业够无聊,可却有个好命,嘿嘿,钓个好老公,即将结束我23年的处女生涯。。。。。。 “天哪,现在死了也甘愿!”我心中默默地想,等待老公那一举掠夺,紧张的额头上流起了汗。“老公,你要对我温柔点,我是第一次。”我纯纯地眨着大眼,向他撒娇博柔情。 “我会温柔的让你如飘云端。”我老公可真的好温柔,生怕我痛,生怕他粗鲁,为我这个小豆干儿,他花尽了心思,只想有个浪漫的洞房夜。 “老婆,你是我的人了。”他趴在我耳边,挥着汗,极有男人味儿地许诺。那一刻,我感觉到他极端的温柔,以为,我终于成了他的。可谁料,在我即将得到欢愉时,忽然眼前一片白色的光亮,一道极强的光刺入我眼睛中,就这样,像被勾魂儿,我来不及抓住老公的手臂求助,魂魄便被什么带走了…… “老婆?”我老公尖叫一声,跑出了房,而我则被戴上了手铐,脚镣推到了半空,看着夜市的糜烂辉煌,惊慌得不知所措。 “我、我怎么了?”我瞥向眼前那白胡须的老爷爷,以极楚楚可怜的口吻询问。 “你死了!”他冷冰冰地回一句。 “为什么?我到寿了吗?不对,不对,我算过命的,说我能活八十八岁,爷爷是不是勾错魂魄了?” “没错,就是你,艾青青对吧?” “恩,恩。”我点点头,很是疑惑。 “在这签个名,你可以穿越了。”白胡须老头,递给我一张褐色的卡片,上有“艾青青”三个字,卡片末端有“月下老人”四个字,正中,是血红血红的字体——穿越之旅! “我?穿越?” “不错,穿越之旅的幸运获奖者,你的穿越地,呃,我查查……架空年代,顶替鹰野王的王妃顾姗姗。”月下老人翻了翻穿越名册,一本正经地说。 “我为什么要穿?”我气得两颊红扑扑,烧成番茄色。 “算你幸运!不穿不行!除非你想下地府!” “你……”我顿了顿,想了一会儿,和他讨价还价。“等我和老公洞房完,再穿行不行?”我好不容易钓到的帅哥,必须得尝尝鲜。 “不行,现在就穿,到那你想不要帅哥都不行。” “我要老公!” “你会有n+1个老公。”话落,月下老人一撩拂尘,一阵风刮来,卷着我的灵魂,便推进时空隧道,我呐喊着,挣扎着,想反抗,却奈何斗不过神仙,只有恨恨地回头喊:“我要我老公——” “他根本不是你的。”他撇嘴冷哼,叼起根雪茄,抽起了洋烟,可恨!!! “我要破处——” “去了就破了。”他将烟头一撇,转身便走。 “你叫我把处破完——”我真是不甘,穿就穿,无所谓,起码叫我破完处嘛。可惜,这个都不成,死老头赶死队的,非得搅我的好事,叫我穿越,有n+1的帅哥?万一都是恐龙咋办?说去就破处,万一破给了大猩猩咋办? 天哪,我的下半生啊,穿越万一穿不好,我准保诅咒你天塌个大窟窿,叫你抽洋烟。“啊……”伴着一声凄惨的尖叫,我“砰”一声不知掉到了哪儿,眼前,一阵冷瑟,寒意从头顶窜到脚趾尖尖…… 第一章 无垠的夜 “啊——”伴着一声尖叫,我撞入一具女体,浑身巨痛,像被撕裂了一样,生孩子也准保没这痛。鼻尖,嗅到一阵独特的腥味,我悄悄打开眸子,瞥向我穿越这个世界,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怯懦。 “妈呀!”我一惊,倒退两步,我这点也忒背了点吧,刚穿越来,就亲临杀人现场,眼前是血泊,其中,躺着一个只穿中衣的女人,胸前被戳个大窟窿,死状别提多惨,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长相倒不错,这样的美女,现代铁定是模特级别的,可、可、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死了,我手上拎着柄血淋淋的剑? “啪”那血剑掉在地上,我吓得又退两步,瞠目结舌盯着眼前残局,神呀,别告诉她是我杀的,不,我这具身体杀的?我附身在一个杀人犯的身上?什么王妃?我亲亲的王哪勒?只见死尸一具! 我颤抖着走上前,蹲下身,伸开手,抚阂了她突出的眼珠子,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默念:“你不是我杀,作鬼千万别找我,我可是无辜的,拜托,拜托,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吓得念起了仅会的佛经,嗅够了满屋子的古色之气,才接受我已穿越的事实。 总结,我穿越了! 穿越在一个虾米年代不知。 总之,古代!野蛮的古代!战火硝烟的古代!时常有人篡位,有人争权,有人为了三寸地捅刀子! 听说男尊女卑,要讲什么三从四德,有什么礼仪廉耻?没关系,我读书十几年,再不济,也是个现代人,对付你们这群古代佬儿,该是绰绰有余吧? 我艾青青,向来很放的开,钓凯子,泡老公,使小坏,什么都放得开,穿就穿吧,谁谁谁说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残局,看样我得收了。。。。。。 尸体边,有一面铜镜,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顶着被杀的危险,先瞄一眼自个的脸,娘呀,忒美了! 我被镜中的她,不,是我惊呆了,精致的五官,拂柳的黛眉,高挺的鼻梁,性感嘟起的红唇,满面开满桃花儿,妩媚得像仙一样,外加婀娜多姿的身段,旋转一圈,找不出半点瑕疵的肌肤,美得人神共愤,迷得心尖尖酥呀! “哇——” 我惊叹一句,捂住嘴便笑开,我附身的身体,简直美得无天理,瞧那一颦一笑的风骚劲儿,得,我发达了!艾青青,你忒美了,我如是想。。。。。。 一件夜行衣,在暗夜中,诡异的很,我刚打算逃,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娇嫩的女子说:“小姐,该上轿了!” “……” “小姐,将军的花轿临门了。” “啊。。。。。。” “奴婢替您换好嫁衣,上轿吧?”闻言,我忙拒绝一句:“不用,我自己来!”见那床边堆起的凤冠霞帔,我忙扑上前,眸子一转,将嫁衣利索穿上,将那具尸体拖入床下,努力地擦干了血迹,平抚内心。 既然穿得糟粕,来就杀了人,我只有自求多福,那样出门,铁定被乱刀砍死,我干脆……顶替这新娘拜堂再说,抽空再逃,去寻那传闻的老公——鹰野王! 于是乎,我穿着大红嫁衣,进了一座府邸,和不知哪门子将军拜了堂,听说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见不着面,我更乐了,那他揭穿不了我了对不? 带着探索的新鲜气,我和他拜了堂,送进洞房…… 外面热热闹闹,那将军似乎在陪酒,我想了想,不能将命赔进去,便蹑手蹑脚推开了房门,打算溜之大吉。 此时,门“咯吱”被推响,一具精壮的身体,猛地扑过来,将我一把抱了住,他浑身酒气,却难掩男性汗珠的独特气味,好象老公。 “夫人!” 他醉醺醺的抬首,一张刚劲有型的俊脸,映入眼帘,他浓眉褐眼,长相粗犷却英俊,有草原浪子的风味,也兼有写真集中“猛男”的气质,属于刚劲有力,融合古典战神气息的男人,身材很棒,目测180以上,灼热的气息,喷洒于我鼻梁,让我找到了洞房夜的迷醉感。 “好帅!” 我心中暗暗叹!和老公不一类型,却比他有力感美,他的铁臂一箍,我腰似欲被勾断般,挣扎完全没辙。 “夫人……”他凝视着我,鹰眸凛冽,带着骨子狂妄的霸气,忽然,他一把将我抱入怀,“砰”撇上那硬邦邦的床铺,不等我惊呼,霸道吻住我的嘴。我推他,挡他,挣扎着,他的吻灼热霸气,狂暴如龙卷风。 “唔……”被他吻的脸上桃花开,想喘口气,他皆不让,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的,你今晚注定是我的猎物。” “嘶啦” 他粗暴撕开我嫁衣,那精壮独到的裸体,压得我喘不过气,只有攀住他的肩膀,面红耳赤。 盯着他英俊不凡的脸孔,感触他暴风雨的席卷,我想说:“喂,先生,你这是强暴!”我还想说:“我不是你的新娘!”我是冒牌的,是我杀了她,天哪,我疯了不成,告诉他,我铁定死翘翘,可不告诉? 他肆虐横行的,忽轻忽重,像只发情的野兽,我被吃定了!怎么办?我挣扎着,闭着眼挣扎,半响,我鼓足勇气,睁开眼,盯着压着我的裸男,大喘一口气。“你……” “恩?” 他挑起眉,天老爷,帅晕个人呀!尤其,冷冽和狂暴结合,线条其实不粗不细,正适合ml,但杀起人来,绝对一个顶卅。一时胆儿小,为求自保,我谄媚一笑,迷朦而亲昵地吹拂着热气说:“将军,你轻一点好吗?” “好!”他冷峻应一句,一个纵身,我“啊”一声惨叫,妈呀,这叫轻?不叫轻,不得把我撕成两半?于是,就这样,我和个古代将军洞了房。 鲜红的处子之血,染红床榻,竹影翩翩,芙蓉帐暖,挥着汗,放纵身体,随他一起攀上颠峰。我的手,狠狠抓着他的背,一条一条红檩子,想不到破处这痛,要我老公,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 “老公——”我心中暗叫,青青对不起你,我把处破了,可新郎不是你;洞房是入了,可你却缺席,和个只见一面的将军抵死缠绵,那不是我的错,我得自保,此乃生存之道! 那一夜,我穿越过去,成了新娘,破了处子身。果真,下了老公的床,飞到他的榻,来就是一场xxoo,幸好没有sm,只是令我彻夜难忘的无垠激情。。。。。。 第二章 处个p 翌日醒来时,被子破败,褥子凌乱,亵裤撕裂,肚兜儿遮住他沉敛英俊的脸,一呼吸,嗅着我的体香,极尽yy。抖开锦被,浑身中满草莓,颗比颗的恐怖,哪怕私密处,也难逃他的魔爪。 醒来,一片狼狈。 除了床没塌,其他全成破烂儿,包括我,也变成2手货,贞节没了,对象不是老公,被吃干抹净,两手一抛,我就成了凄凄怨妇,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常有八卦说,越是帅的男人,性-欲越旺盛,我现在彻底见识到,男人蓬勃的兽性,到底多可怕? “色将军!”我心中冷哼一句,忙爬起身,裹件能附体的东西,蹑手蹑脚向下爬,别身子赔了,命也赔了,那我混的也忒衰了? 穿越的经典桥段是醒来掉床上,我这可好,自个爬上来,被他吃,吃剩了,还得冒着被杀的风险逃。 “好痛……”我咬住牙,挺着下身的麻痛,爬过他的身体,刚想下榻,一双手臂,骤然箍住我。慕容萧何一起身,我斜着坐入他怀中,形成暧昧姿势,惊慌攀住他脖子,盯着他刚毅有型的脸,脸红了红,呼吸急促。 和这样的帅锅洞房,就算错,我也认了,谁叫这家伙能叫敌人眼里成潘安?不能护短,我承认,他比老公帅,有味道,很钢劲勇猛。 “我昨夜要你要的不够吗?”慕容萧何爽朗笑起,去了酒气,他变得更加迷人,狂妄的褐色眼眸,始终锁住我娇躯,每一次吹拂的气息,都震撼着我心脏。 “啊——” “有力气叫,证明我对你过于温柔,夫人。” “温柔?” 我真想唾他爷的一口!温柔个pp,差点没要我的命,他帅有了不起?将军当啥?还是我老公好。一个粗暴的狂妄鬼! “哈哈哈,未料到你柔弱无骨,一掐即碎的小身子,如此能满足本将军?”他那狂妄犀利的眼神,明显在说,以为我得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却不料,我还能生龙活虎骑他身上。 “你——” “爬上来,还想要吗?”他暧昧地抚着我下颌,问道。“可我昨夜把你累坏了,你确定还能行?” “不行,我不行了!”我忙拒绝,推了推他,向他腿下滑,却发现方向不对,忙连滚带爬向一边倒,他精壮的臂,倏地扶住我,将我箍入怀中,呢喃道:“本将军娶了如此美娇妻,也不枉我从战场上回来成亲。” “呵呵。”我傻笑,谄媚笑,瞎笑一通,切,你老婆死勒,还笑?奔丧吧!“那个,我能不能去趟厕所?”见他皱眉不解,我试探问:“wc?”还是不行:“洗手间?” “你想梳洗打扮?”慕容萧何眉梢依旧蹙着,不懂他的亲亲夫人——我,在怨念什么?“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想去茅房撒尿!” “撒尿?”慕容萧何“噗嗤”一笑,被我逗得形象大毁。“本将军第一次听女子说解手叫撒尿,你还真个个性的小东西。” “嘿嘿,我去喽?” “去吧!”听他下了赦免令,我狂奔而去,赶紧逃哇,趁死之前,宁可脑袋留给国家足球队立功,也不给他砍。 “门在那……”慕容萧何被我横冲直撞的举动笑爆,半响,爽朗笑指道。 “哦!” 真窘!我翻起白眼,刚打开那道门,迎面的侍卫“砰”和我撞一起,大喊道:“将军,抓住她,她不是夫人,夫人死了!” “什么?” 慕容萧何“噌”一下窜起身,闪电般执起那叱咤疆场的宝刀。见势不好,我撒腿便跑。“你这头猪,敢坏我的菜!”我趁不防,一把推倒那侍卫,抢了他的剑,抵住他咽喉说:“你别过来,我杀了他哦!” “你是谁?” 慕容萧何眯起眸,咄咄逼近。 “你别过来,我杀了他!” “你爱杀便杀,死了他,我还有千军万马。”话落,他的刀不动声色抹了那侍卫脖子,我后退,执起剑,颤抖对准他…… 扁起诱人的嘴唇,慌忙澄清:“你夫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你是谁?” “我……” “告诉我,你是谁?”慕容萧何的脸色极为难看,昨夜洞房,本是郎情妾意,却上错了人,他憋屈也是常理,可我勒?我被上错耶,我找谁说理去?我奴奴嘴,诡辩:“你纵欲了一晚上,还想干嘛?” “说,你到底是谁?” “艾青青!” 我自报家名,可惜他却不信:“你是不是鹰野王派来的奸细?我夫人是你杀了,再潜入刺杀我的?” “要杀早杀了,你个猪头!” “你说我猪头?” “猪头三,四,五,六,七,我整个身体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嘛?别过来,过来我和你同归于尽。” “哈哈哈,同归于尽?”慕容萧何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继续逼近,不行了,我撑不住,nnd,我断你的子孙后代,我一剑拍过去,只听兵器清脆碰响,趁他挡剑,我一脚踹向他下体。 “啊!” 只听一声闷哼,他脸成猪肝色。 我伸了伸舌,俏皮地扮个鬼脸,仓皇逃窜,神呀,月老呀,谁来救救我?眼看身后的他,像一团黑雾席卷过来…… 我搬起颗石头,kao,搬不动,换。 拔起一把土,风向不对,换。 换起个花盆,“啪”砸向他,颤巍巍斥道:“喂,我说那个谁谁,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非追不可?” “你敢踢我的……” “命根子?” “既然进来将军府,你便插翅难飞!”慕容萧何断言,那绚眼的宝刀拔开,锋芒毕露,我顿时屏住息,妈呀,不会要杀我吧?古代人就是野蛮,杀人就跟宰猪,宰了还不稀罕吃。“我们打个商量……”我想说,我再陪你一夜成不? “没得商量!” 我晕!真是死骨头!软的不行,我来硬,边倒退,边指着他斥道:“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踢爆你下半身,叫你断子绝孙!” 慕容萧何的脸愈黑了,乌鸦漫天飞,树叶被斩断,好死不死,我一脚绊倒,整个身子向后一仰,“啊”伴着一声凄惨的尖叫…… “哐当” 兵器交响声…… 我以为我死了!就这样不明不白,刚破处,就死翘翘。谁知,睁开眼一看,却被谁抱入怀中,一掠,像小燕儿飞上天,瞪圆了眸,瞥向地下,慕容萧何正恼火地挥刀断古树。 “我会逮到你!”慕容萧何发誓道,那英俊的脸,变得扭曲。 见他的骄傲,被我践踏,没处发泄的模样,我冒死问一句:“那个,我想问,昨夜之前,你是处男吗?” “啊……”一阵恐怖的叫喊,贯穿耳膜。我撇了撇嘴,奴道:“不是就不是嘛,凶什么凶?” “啪” 嘟哝时,脑门被狠拍一下,那抱起我的黑衣人,一跃飞离将军府,捞着我斥道:“处男个屁,你个废物!” 咦?我咋成废物了?你是谁? 我扬头望,却看一块黑布,遮住他的脸,只有那凶狠的,野蛮的眼神,让我笃定,他绝非平常男…… 第三章 我成贱人了 “啪” 只听一声巨响,我被华丽丽,抛进一间奢华无垠的房,四壁古画,有古琴一架,有宝剑悬挂,也有花囊扑香…… “啊……”我一屁股坐地上,怨恨地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这副柔弱无骨的身子,几乎被他拆了,死男人眼神很凶,很恶,很野蛮,像入侵的野兽,一挑眉,你就半点生机,也甭想找的到。 尤其,那挺拔的身子,向我眼前一矗,顿时气势全被压榨,我只有怯生生,像个怨妇地扁起小嘴问道:“你干嘛对我这样野蛮?” “哈……”男子冷哼,走上前,半蹲下身,抬起我下颌,杀人般地凝视我:“你认识我才一天两天吗?” “我……”p!才一会儿,不过听他口气,似乎我们是早相识,而且,相处不太融洽,大概是仇敌! “顾姗姗,别露出一副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模样,真让我恶心!!” pp呀,刚来就被骂,我该他的?我撇了撇嘴,颤着嘴唇问:“请问,先生,我到底招你惹你了?”意识到不对劲,我忙收收话锋,怕被他识破我并非顾姗姗,谄媚地笑着补说:“呵呵,有话好好说,别气,别气。” “哦?何时变得这么乖了?你不是将门之后,名门巾帼?上场打仗一个顶卅吗?你不是不肯上我榻,令本王的宠吗?”他的口吻变得越来越不屑,而且眼神越来越凶狠,像要把我吞了,下颌被掐的痛,我只好,不客气地,张开小嘴,狠狠咬他一口,再笑眯眯说:“冷静,请冷静!” “冷静?你自以为是的去刺杀慕容萧何,结果如何?” “我……” 被他吞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的夫君。很显然,眼前这位,便是我的名誉夫君——鹰野王,顾名思义,鹰般的眼眸,野蛮的性子,绝对恐怖! 嗓门很大,稍一提音,能将我震成七瓣八瓣,而且,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将门之后,是个女巾帼,而且,他们成亲但没洞房,难怪,处子身被狂妄的将军霸战了,而正牌老公被扣绿帽子了。 我顿了顿,有些语塞,这种情况,一般得浸猪笼,可怜我吃个帅哥也吃不消停。“结果呢?”鹰野王“啪”一巴掌向我拍来,打得我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你这个贱人!” 鹰野王怒气冲天,挺拔的身子倾下,“扑”将我压倒,撕扯开我前襟,看清那爱痕,笑得愈恐怖。“贱骨头!本王的榻不上,去上敌国将军的,哈哈哈,我的好王妃,早知,我该早要了你,不顾你的反对!” “呃……” 好痛! 真狠!妈妈咪呀,真下狠手,我xx他个xx,跟我有屁关系,我也没红杏出墙??“请息怒!” “我以为你是贞洁烈女!”他冷哼,撕开我的肚兜儿,将我狠狠压住。“却未料你根本是个贱坯子!” “我不是……” 我好委屈,呜……呜……这都啥倒霉事,杀人犯是我,被将军吃是我,出墙也是我,咋都成我勒? “本王不许你打仗,你要打,好,我许你!” “……” “可你却打了败仗,和慕容萧何有染。”鹰野王越说火越大,像轰天雷,随时要将我炸飞,暴君啊暴君,我不由得感叹,我命咋这苦?我将眼一闭,拼了我,要侮辱就快,别再打我了,可怜的我,招谁惹谁了? “你以为本王会碰你吗?” 他冷哼,极度不屑! “啊……” “你以为我会碰一个残花败柳,叫你带着他的味道,在本王身下娇喘?”他的话还不是一般的刺人,伤的我眼泪汪汪,垂下眼帘,不知所措,谁来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真够贱!” “我贱,好,我是贱人,我是贱坯子,我是贱得透气了。”我全认,要杀要剐,稀听尊便,虽然我不是顾姗姗那样的巾帼女英雄,但我还有点骨气,傲气和自尊。 “哈哈哈~~~” 鹰野王忽然“啪”将我推开,蹲于旁边,双手抱头,一副甚痛苦难耐的模样,看得我心,有些不忍。 或许,眼前的他,是真的爱顾姗姗吧?否则,他不会允许一个王妃不侍寝,可怜啊,可怜,其实都是老天爷欠抽。 “对不起……”我忽然脑残地说。 “哈哈哈,高傲的顾姗姗会向本王道歉?”他笑得很凄凉,也很残暴,一把扯过我,遏住我颈子,满眸的血丝,一块黑布,挡住他的容颜,看不清面部怎样个扭曲法?“爬上别人的榻,才来向本王道歉?” “我无话可说。”那是别人的事! “我是该留你苟活?还是杀了你?本王该不该让你这贱人,披着伪善的烈女面皮?”他的手加重,遏住我颈子,哎哟妈呀,痛死了,要窒息一样,我拼命地推打,嘶哑叫唤:“夫君,饶命……” “夫君?” 他顿了顿,被惊呆了。 “夫君,我错了,你想罚我没关系,别杀了我,我死了,你就再也折磨不了我了不是吗?死是解脱,而你会更痛苦。” “你不是不怕死?”鹰野王冷嗤,笑得残暴。“原本,全是欺骗!你刚烈是假,你不怕死是假,你横扫战场是假,你还有什么不是假的,说——” “我……” 灵魂也是假的,亲亲夫君,乃还不知道吧? “给本王说——” “全是假的!”我憋足了气说:“我上到下,从头到脚趾全是假的,我就是一个冒牌货,行了吧?” “冒牌货?贱人!” “啪”他狠狠一拳,将我打向旁边,嘴角逸出一口血,我皱起眉郁闷,你看,我说真的,他还不信吧? “我这样贱,你是不是很恨?”我斗胆地问。 “恨!”恨之入骨! “既然那么恨,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离魂?” 我嘴角一抽,扶住榻边,撑了撑残败的身子说:“干脆你休了我吧,休了我,你就解气了,眼不见心为净。” “休你?你休想!本王不会让你轻易解脱!” “呃……” “我会慢慢叫你补偿,你所犯下的错!”鹰野王那凶狠野蛮的眼神,盯得我毛骨悚然,不觉得好奇,黑布下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半响,我忍着痛,笑眯眯说:eon,baby,来蹂躏我吧!” “贱人!” 他冷哼。 “我又成贱人了。”真是够贱的,不由得怜悯古代这些可怜的女人,不会将来,我也得裹脚绣花吧? “你给我滚——” “好我滚。。。。。。”我慌忙起身要滚,他却一把将我推回,“啪”甩上门,径自离开,那背影孤寂而狼狈,却透着尊贵狂暴…… 看,我又被打! 切,我来挨打的呀我? 成贱人我认,被打我认,但何时是头啊? 我的夫君,整个一暴力狂,恨我恨得乌云密布,穿越穿成这样,也够掉链子的了,尤其,这具身体原本那么高傲,那么巾帼,万一他一气叫我上战场杀敌,娘耶,我不粉身碎骨就不是青青。 最,最可气的是,揍我一顿,不叫我看脸,他帅我也认了,帅点都有脾气,万一是个恐龙,咳咳……我非逃不可…… 第四章 我那丫鬟 明月夜,小轩窗,开开启启,微风簌簌入。 月朗星稀,拂柳荡漾起,柔柔夜色迷醉,伴着我依稀不停的叹息声,拖着腮,对着窗外,小小的洞,一根根铁榔头。。。。。。 天可怜见,殿顶那该死的鸟,扑哧扑哧飞掉,可不是我唠叨的!“我的命呀!”我努努嘴,可怜兮兮的。 这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命比命不要命,有人穿越有金,有银,有好老公暖床,有情人承欢膝下,有吃,有住,还有大房子住。 我勒? 我勒,谁来可怜可怜我? 房子够大,一个宫殿! 旋转一圈,衣不附体,再被那野蛮家伙扯碎两件,我干脆裸奔。。。。。。 别说金呀,银呀,情人呀,狗p吧,连顿饭吃下,都得噎死,死男人很凶,很野蛮,很暴力,眼神杀伤力极强,被他这一恨上,我的妈耶,命苦,还不叫我吐吐酸水,穿过来纯粹挨踹的。。。。。。 夜已深,烛台尚未熄,蜡油淌下来,微风一阵,带来一阵淫秽的声响。。。。。。 野丈夫,死黑,死倔,偏关我禁闭,日日摧残我,却不肯上我的床,专门在隔壁安个家,和他相好放荡无耻! “鹰野王——” 我努嘴一哼,不屑瞥向窗外。“你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夜夜带不同的女人到隔壁寻欢作乐,不叫我听到心不甘。 “没关系!我不在乎!” 反正你又不是我的谁!顶多算个过路老公,一个脸都不敢叫我瞧见的野兽!“我不稀罕,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你!”我对着夜色大喊,再扯着嗓子冲隔壁喊:“你一定会精尽人亡的,一定会!” 多日来被摧残的委屈,今儿,被我吐了出来。“哼,狗屁鹰野王,我艾青青钓凯子拿手,换了你,泡别的。” “砰” 此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谁、谁呀?” 不会被听到了吧? 我向天保证,我不是故意找死的!我蹑手蹑脚躲在一边,门“咯吱”被推敞开,一个丫鬟端着洗脚水款步走进来。。。。。。 我特地瞄了瞄,是个女人! 再瞄了瞄,是个漂亮的女人! 咦?眼一歪,鼻一靳,我再瞄了瞄,这才发现怪异,这丫鬟长得美归美,不过高壮了点,不是说古代女子都娇小玲珑,怎么也有这种madol型的? 我这丫鬟,一步步走近。 我便目不转睛盯她,盯得仔仔细细,只见他一身朴素的衣裙,青绿色修长版,整整好好箍住身体,身子倒挺纤瘦,也高挑,目测咋也得178,而且肩架稍宽,衣领箍着颈子,包的密不透风。。。。。。 他脚步轻盈,身形利落,端起盆来游刃有余,尤其扬起眉,这才叫我惊艳住,这丫鬟长得古典脱俗,端庄美丽,天庭饱满,嘴唇嫣红,举止间透着秀气,难怪都说乌龟找王八,螃蟹找大虾,有这种倾城绝色的丫鬟,难怪,我长得这样美。。。。。。 “王妃,您的水。。。。。。”小,哦不,是大丫鬟走上前,撂下木盆,替我脱掉袜子,把脚浸了进去。 “我们宫里吃什么水?” 我忽然奇怪问道。 “恩?” “为什么你长得这样高挑?” “咳,井水,王妃不每日都喝?”大丫鬟边替我洗脚,边敷衍答道,见她似乎不忒爱搭理我,我努努嘴憋屈。 瞧我这不招人待见的,从现代穿到古代,丈夫欺负,奴才也欺负,半响,我打开话茬问他:“你叫什么?” “啊。。。。。。” “我问你叫什么!”我眨着眸子,深深凝视他,他躲了躲,忙反问:“奴婢叫丹苏,王妃你这是。。。。。。” 我顿了顿,神态自若地踢了踢水花。“我当然知道你叫丹苏,只是想叫你重复一遍,你的身份,别摆张棺材脸,叫我猜猜猜。” “奴婢脸色不好吗?” “很糟糕!”像刚死了爹娘,我嘴撇的更斜。 “王妃恕罪,奴婢是刚从隔壁听到,听到。。。。。。” “王爷ml的呻吟声?”我异常开朗地补一句,我没怎么招,他倒脸红了,憋一会儿点了点头。“替王妃不值,王妃在战场替王立下汗马功劳,是百胜将军,为何犯一点点小错,就关你冷宫?” “我和别人上床了。”我实话实说。 他摇摇头,替我报不平,挑起眉,有骨子英气,顿时把我雷倒!“奴婢觉得男人胸襟得开阔,不能小心眼儿,王妃的人品,奴婢们都知道,根本便是那慕容萧何的错!!!” “你也觉得我没错?” 我挑眉,笑嘻嘻问道。 “恩!” 他回的利索,和我一唱一喝的,忽然,我拍上他肩,和他套近乎:“你也觉得本王妃值得原谅?” “奴婢这样认为。” “你看,他一个堂堂的王,还不如你个小丫鬟通情达理,我有什么办法?只有依着他的命令,守着冷宫度日如年喽。”幸亏有个体恤我的,懂得我多惨,娘娘滴,死月老,选得穿越风水不好!! “奴婢替王妃悲哀。” “我也悲哀!”我顿了顿,和他勾肩搭背,聊得好不投缘,可找到个诉苦的丫鬟,而且这样标致,不诉到他泪流满面,我都觉得脑残。。。。。。 “我好惨喔!” 我边讲边泪眼汪汪。 “王妃,请保重身体。” 我那丫鬟甚为体贴,替我递来手帕,我擦拭眼泪,继续向他诉苦。“我整整被他打了好几巴掌。。。。。。” “王妃,身子可还疼?” “疼!” 我努嘴回一句,便将那被单给掀了,露出洁白无暇的身子,指向胸脯前被鹰野王粗暴按紫的伤痕。“你看,这儿,这儿,还有那儿,他残暴了我!”我泪眼汪汪,眼泪疙瘩绕着眼圈转呀转。。。。。。 “王妃——”他忽然以衣袖挡住眼眸,避开我大好春色,倒退两步,拽翻了木盆,满地的水珠流淌,湿了绣花鞋。 只见他的脸潮红,美若芙蕖,有些不堪。“王妃,请穿好外衣吧!” “我上哪淘外衣去?” 都被撕破了! 于是,我大大咧咧走向他身边,还故意将身子贴了上,感触他灼热的体温,疑惑问:“咦,你还真是高呀!” “王妃,请遮回被单吧!” 他窃窃地恳求,脸越来越红,此时的美,带着几许俊俏,看得我心神荡漾的,未料看同性,也看得入迷。 我攀了攀他肩头,将他的脸,硬性扳向我,不解扬起眉,问道:“干嘛?你不敢看我?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 “我。。。。。。” “别搞了,你难道是男人不成?” 第五章 被抓包 “我……”丹苏的脸烧灼的娇俏动人,顾盼间,美眸闪烁,明显感觉他气息浑浊,汗珠从额头一滴滴滑落。 柔顺的刘海,被一根根浸湿,耷拉在眉梢,蜷卷的诱惑,见他这样汗流浃背的,我也是好心点起脚尖,拍了拍他秀气端庄的脸,灼烫了手心。“瞧你流了满脸的汗,天气不冷,你干嘛捂那么严?” “王妃……” “来,来,我帮你解开领子,捂得严严实实,我都看不清你脖子。”说来也奇怪,他穿得也真独特,好象脖子都没有。 “啊——” 丹苏一惊,忙倒退一步,我扯住他领子,不依不饶地非得给他解开,我艾青青就是有这个毛病,越诡异,越想拨开看,一个丫鬟捂那么严,怕被强暴呀?“你别跑呀,我帮你解开,省得起热痱子。”我很殷勤地追赶他,不脱不行,瞧我脱得多干净,呸,确切说是被人拨的干净。 “谢谢王妃关心,奴婢不热!”丹苏边躲边拘谨行礼,一副见鬼的模样。我眉皱起,越发觉得奇怪,眯起妖艳的杏眸,一箭双雕地问一句:“丹苏,莫非你是怕被我家那丑八怪王爷玷辱?” “奴婢不是,奴婢不是,王爷长得那么英俊,奴婢不敢高攀。” “王爷长得英俊?”我顿了顿,撇起了嘴,继续套他的话。“你觉得王爷长得俊?俊吗?俊吗?” “奴婢觉得俊!王是鹰野王朝鼎鼎有名的美男子!” 听完,我翻起白眼,暗自嘟哝:“长那么帅,遮块破布,跟我玩欲擒故纵呀?”我不满努嘴,潋滟容颜妖艳如斯,冰肌玉肤透着粉红色泽,依旧大摇大摆,在丹苏眼前尽显妖娆,勾魂摄魂。 “王妃您说什么?” “啊,我说那你怕什么?王也不玷污你,我也不是死拉拉,来,我帮你脱,瞧你怪难受的。” “我冷!”见我扑过来,丹苏忙捂住领口,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脑门清晰写5个烫金大字——请别非礼我! “冷?你满的汗,还喊冷?” “那是冷汗!”我那丫鬟随机应变,句句不漏,可我杀猫的好奇心,绝不盖的,偏得给他拨下来才甘心。我撇撇嘴,妖艳绝美的脸阴沉着:“热的,冷的,还是分的清的,你当我是二百五?” “奴婢不敢。” “不敢就脱,难道你脖子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丹苏被我吓得咄咄向榻边靠,那见不得人的东西,一如他下体的突出,一旦暴露,便全盘皆输,他战战兢兢,卑躬屈膝,亦成了枉然。“王妃,您、您为何忽然对奴婢这般热情?”以前的顾姗姗满面冰霜,拒人千理,而如今,却满面讪笑,诡异阴森。 “咳咳……” 我顿了顿,笑眯眯凑近,双臂禁锢于床榻两边,将他的身体,箍在角落中,逼退得只有向榻上仰,身子柔软如斯,诱惑得人心神荡漾。“热情不好吗?” “好。”不过诡异! “对你亲昵不好吗?” “好。”不过越举! “把你当成姐妹不好吗?” “好。”不过不是姐妹! “我对你关心也错了吗?” “没错,是奴婢的错。” 我顿了顿,泪眼汪汪地将头,抵上他的肩,一寸寸上移,梨花美眸艳色待放,诱惑的姿态浑然天成,连我都不自知,我的举措,压着他的姿势,到底有多惊世骇俗? “那我对你好不好?”我笑嘻嘻的询问,脸上变幻多端,丰富多彩,看得丹苏愣了再愣,愈发不解疑惑。 那顾姗姗是全鹰野王朝有名的铁面娘子,冷酷红颜,聪明绝顶,生人勿近,别说对丫鬟,对夫君也爱搭不理,如今,被我演绎得更加诡异,惊得小丹苏忙回道:“好,王妃对奴婢一千一万个好。” “那我帮你脱好不好?” “好。”丹苏顺嘴道一句,过后才反过神,惊得冷汗狂飙,正所谓鬼精灵,鬼精灵,指的就是我,小八婆,嗜新鲜,死好信,乃我的个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拨了他一探究竟,我觉都睡不好。 “王妃,你饶了奴婢吧!”丹苏欲哭无泪,被我按倒,于床榻上,死死护着颈子,生怕我掠了贞洁。 “小丹苏,你就从了我吧!”我戏谑地说! “王妃,你别这样……” “你从不从?不从我瘙你痒喽?”我赤裸的身子摩挲着他,整体身体趴伏着,s曲线勾勒得喷血。 “王妃……” 别再折磨他!!!某丹苏已上下不接下气,鼻中,有一竿温热的液体喷出来,流上我手腕,我怔了怔。“你鼻子出血了!” “王——” 他大声喊叫!我一把捂住他嘴,伏在他耳边,威胁十足,见他满烧成茄子,鼻血窜腾,倒觉得有点对不住。“你再叫,我拨光你,小丫头,那么害羞干嘛,我又不是色狼!” “可你是母狼……”他喃喃自语。 我皱眉,很有王妃架子地叉住他颈子,阴森森笑道:“你说什么?” “王妃饶命!” “是不是真有什么秘密?” “没有啊。”他叫的撕心裂肺,随我的靠近,越来鼻血越流,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只听“砰”一声巨响,门被谁狠劲踹开,鹰野王那凶狠的,野蛮的黑色眼眸,狠狠剜向我。 见他,一只盛怒的野兽。再瞧瞧我,娘耶,全身赤裸,我在搞什么东东?心中一抖,身子一颤,腿被什么绊一下,我骤然趴在丹苏身上,和他的嘴唇,好死不死地亲在一起…… 好柔,像棉花糖。好热,哦,那是他的鼻血。好冷,原来,我脊背后,那是某男的手,以及,他冰冷的杀死我的眼神,接着,我被像球一样抛出去,根本来不及享受,偷香的滋味。原来,潜意识中,我有拉拉的倾向,被抛的刹那,我如是想…… 第六章 绝种帅哥呀! “贱人!”我踉跄爬起身,对着我那亲亲野蛮老公,第一句便是:“替我夫君说了,你口下留情!” 结果,他依旧“啪”一巴掌煽过来,斥我一句:“贱人——”看样,这“贱人”两字,我抛都抛不掉,跳进黄河也得披着这俩字摸黑。蹑手蹑脚再次爬起身,扶住木椅,瞧着鹰野王那凶狠邪佞的眼神,吓我不行,就好比你躺于野兽怀中,等着被凌辱,这、这被如何个凌辱,根本不得而知。。。。。。 “夫君。。。。。。” “你不配叫!”鹰野王一把扯住身边满脸泪痕的丹苏,钳住他下颌,声声凛冽道:“就算他配叫,你都不配,像你这样贱人,本王真后悔当初将你迎娶入宫。你不仅爬上敌国将军的榻,还来淫奸侍女,真是男女通吃呀。” “夫君,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还有本王看不到的?” 我晕! 误会大了去了。 我翻起眼皮,一时无语,真是错半句,错一生,我这个倒霉气,到啥时才能清除呀?“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对不起你,眼见不一定为实,夫君你该听过这句。” “哈哈哈。。。。。。”他忽然狂肆大笑起来,冲上前,一把拽住我脖领,掐的我几乎窒息,月老哪,求你,带我回家吧,我那亲亲老公,温柔体贴,总好过这野兽一样邪佞冷酷的家伙,要了我的小命哪。 “贱人,你和她清清白白?” “是!” “那为什么本王见到的却是你和她,两个母鸡在嘴对嘴?”鹰野王更气了,狠劲蹂躏我鲜嫩的嘴唇,揉出血丝也不罢休,他的恨,伴着爱,愈来越深,好比一团火焰,已经燃烧到顶峰。。。。。。 “两只母鸡?”好吧,好吧,随你骂,你爽我不死,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两个,其实。。。。。。” “是她强迫你?”鹰野王嘲讽地勾起唇般,透过黑布,似乎能感触那完美的弧度,带着蛊惑的意味。 “呃。。。。。。” “那么,贱的是她?是她投怀送抱?” “不是!”我立即反驳,推开鹰野王的钳制,浑身的风骚劲,全化成进攻的英气,妖冶而勾魂儿。见他侮辱丹苏那丫头,我忙挡了下。“你要怪,就怪我,跟那丫头没关系,你说我贱没关系,侮辱我人格没问题,想报复我也ok,随你一个大老爷们对我这只弱鸡痛下杀手。不过,别侮辱我家丫鬟,她招你惹你,得罪你了?我俩女的,就算亲了,也做不成,你担心什么?我清不清白自个知道,你爱信不信!” 一席话,惊了他,亦惊了他。 身边的鹰野王狂暴的眸变得阴冷,邪佞而摄魂,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也开始为我的勇气可嘉而拍掌。 而一旁战战兢兢的丹苏,眸底掠过一抹猜不透的神秘复杂,看着我时,温柔而同情,震惊的同时,有抹诡异飘上眉梢。。。。。 “很好!”鹰野王邪笑一抹,阴冷如魔,掐住我下颌,凝视我倔强的眼眸,笑了笑。“不愧是我鹰野王的爱妃,有魄力,不愧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有担当,既然你敢承认,那么贱人。。。。。。” 他叫的还真顺口! 一口一句,叫得我已免疫。 切,贱人就贱人,死不了,拨不掉皮,哼! “本王问你,你想死?想活?” “活!” 我毫不犹豫回道。 “活?行,本王问你一个问题,你便能活。”倏地,他遏住我颈子,大声斥问:“本王到底哪儿不如慕容萧何?哪不如一个丫鬟?” “我。。。。。。”你叫我见见再说,好不? “本王长得很残酷?”他嘲讽一笑,伸开长满薄茧的宽厚大掌,一点点摘掉那层黑布,露出的,是一张俊美有型的脸,剑眉紧琐,犀利邪佞的眸,泛着凶狠的光芒,却于整体观之诱惑勾魂。 难怪他总布御用的黑布,是为了掩饰他这俊美的容颜和他气质的迥异,那性感的唇瓣邪恶抿起,犹如魔鬼一般,就像曾经看过《恶魔在身边》中我家亲亲小美,长得有八成像,眼神同样具有杀伤力,摄入灵魂深处。 笑起时,邪佞入骨,凶狠霸气,有种惟我独尊的劲头,一颦一笑间,看的我呆怔,这个魔鬼似撒旦,邪美的好无天理。。。。。。 这震撼的一幕,完全能抵得过他的“野蛮”和“暴力”,他的恨,来源于爱,越虐我,越代表他的有情,惊呆的同时,我不觉得惋惜,当初的顾姗姗,为什么不肯破处给他?这种绝种帅哥,不吃干抹净,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我们之间的隔阂,在乎他不认识灵魂中的我,而我,却不能冒死告诉他,我的真名叫艾青青。。。。。。好惨!! 眼看帅哥,却指着我鼻梁骂“贱人”,身为我家老公,不给我吃罢了,天天去和别人洞房销魂,嗚呼哀哉。 “好帅。”我暗自唏嘘,表面维持平静如水。 “本王长得很残酷?” 他咄咄逼问。 “没有,很好。。。。。。”好呆了,酷毙了,偶像级别的! “本王很丑?” “不丑,很帅。” “本王的身体满足不了你蓬勃的欲望?”他的眼神邪佞轻蔑,阴鸷凶狠,吓得哆嗦,心叹,好恐怖的男人! “不是。。。。。。” “那为何背叛我?”他咆哮着,嘲讽着,憎恨着,而我只有干瞪眼,笑眯眯叫他:“消消气,消消气。。。。。。”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惊涛骇浪,爱恨,只是他一念之差,而最终,我家老公很酷地选择了,一把推开我,下达命令:“把她给我关进天牢!!!” “喂,夫君。。。。。。一夜夫妻百日恩。” “我和你,一夜也没有!”鹰野王忽然转身,凝视着我,笑如撒旦,俊美极品的容颜,配上凶悍邪佞的性子,我知,我是遇到了一个“恶魔”,一个有暴力倾向,恨不得剐了我的“野兽”。。。。。。 第七章 你是平胸?还是胸下垂? 天牢黑漆漆,四壁血淋淋,伸手铁榔头,夜来蚊子咬,美男没一个,孤独到月明,顿顿硬馒头,喝水塞牙缝。 边上,有酒,不过你敢喝? 杯杯是毒酒,喝完封喉顶,我宁可渴死,谗死,也不冒险乱吃,便在这天牢中,度过一日,两日,三日。。。。。。 时不时被提审,被逼供,问我是不是内奸?问我通不通奸?问我和谁狼狈为奸?我只答一句:和你! 可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脚刑,手刑,鞭子刑,有刑的全来嘛,当我的肉身是糖葫芦,打得血淋淋,现在摸一摸,好痛,可怜这白皙的肌肤,变得红肿不堪。。。。。。 “哎!” 我坐在牢中,连连叹气,这群狗娘养的,打我打上瘾了,早晚各一遍,根本不问过王准不准许便动用私刑。。。。。。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母鸡。”我感慨一句,低头耷拉耳朵,喃喃自语:“好歹我也是堂堂王妃一枚。”可怜。。。。。。揉揉太阳穴,斜倚向硬邦邦的床板,刚欲闭眸休息,门外传来一阵追魂的叫喊:“顾姗姗,出来提审!” “还提审?”我冷哼一句,不曲不挠地反问:“你们提审有提成吗?几成几?比三餐都勤,恶心!” “少罗嗦,松镣铐。。。。。。” “想要命,给个痛快,钱我是没带。”来的匆忙,一块人民币也没带,就算贿赂,也米那个资金来源,我可怜兮兮地被绑上铁制十字架,朗朗诵读:“生活啊,真像强奸,不能反抗,只有顺从。” “你读什么鬼东西?” “你们打就打,我念诗不行呀?”这几日,我已被打成老油条了,正所谓行行出状元,被打也有门道,你越喊,他越打的兴奋,莫不如干脆咬牙停住,见没趣了,他们也不把你当成猴耍。 毕竟是个王妃,人人想试试手,只听鞭子在我身上抽呀打呀,鲜血从手臂肢体间流淌,我笑,除了笑,还有大笑,再者奸笑,转移那份钻心刺骨的痛。。。。。。“估计我会成下一个耶酥,咳咳咳。。。。。。” “顾姗姗,你可认罪?”某官员扯起竹册子,饶有威严问道。 “认什么罪?”我反问道。 “通奸之罪,通敌之罪!” “既无通奸,也无通敌,我只承认,这是战败!!!”或许真正的顾姗姗,也会这样英姿飒爽地回答吧? “战败?可有战败原因?譬如,是否通敌?” “没有。。。。。。” “给我打!”于是,又是一损惨绝人寰的毒打,我被打得低垂下头,嘴角衔着血丝。。。。。。 “顾姗姗,你可承认通敌?” “不承认。。。。。。” “再给我打!”反复的毒打,诸加于我身上,打?ok?我忍!不过,将来,这代价,我会叫他们加倍奉还!我不信本姑娘一个现代女,就斗不过一个野蛮男?总有麻雀再飞枝头的时候,到时,叫你们生不如死。。。。。。 “顾姗姗,你是否愿意承认通敌?” “承认!”我弯起嘴,狐媚地瞟向那昏庸监察官。 “通谁?” “通你——”我坏坏一笑,大声地冲着天牢外喊:“和你通奸,和你通敌,大人,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你这刁妇,给我打!”天牢外,我依稀看到鹰野王那颀长压势的背影,还有,他锤墙时的愤恨和无奈。。。。。。他可以叫他们停止动用私刑的,可是他没有,我不知,依他的想法,我被打成什么德行,才解他的恨??? 深夜时,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原处,躺于床铺上,身子不敢翻,直感觉浑身刺骨的痛,碰哪哪是伤。。。。。。 “哎哟。” 我微叫一声,扶住床板,借着昏暗的月色,走向铁榔头边,拣起那硬邦邦的馒头,塞入嘴中,扁着嘴边吃边轻喃:“老公。。。。。。” 好想我家老公,我家的席梦丝,我家瑰色的大床,还有,满屋的体温和香气,好想,美好的新婚夜。。。。。。吃着吃着,我的眼泪,随着那苯掉牙的馒头落了下来,觉得委屈,不值,命运的凄惨全tmd转移到我身上,那可恨的亡灵顾姗姗,她撒手不管,我得替她收拾这一堆烂摊子。。。。。。尤其她那恶魔老公。。。。。。 “王妃。。。。。。”门外似乎传来清幽的叫声,抬头一看,丹苏诡异地出现在铁榔头外,拎着一个篮子,看到我这般狼狈时,忍不住皱紧眉头,好象不自觉地替我心疼。。。。。。 “丹苏?”我悄悄走上前,将手臂伸出去,抓住他将我包裹的大掌问道:“你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天牢?” “奴婢自有办法!” “你真鬼道。” “王妃,我替你带来了热乎乎的包子。”说完,他将篮子掀开,端出一盘香喷喷的包子,我伸手便抓来一个:“哇,包子,带馅的,好香啊!”我狼吞虎咽起来,不管不顾地一个个塞进嘴。 “王妃,你吃慢点。” “不怕,有馅的包子,我做梦都想。” “别噎着。”丹苏替我擦了擦染馅的嘴角,满俊俏美丽的容颜上,泛起一抹红润,可谓倾城之姿。“王妃,你再忍耐几日,奴婢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你有什么办法?劫狱?” “奴婢自有妙计。” “切,神神秘秘的,有啥怕我知道的?”我撇撇嘴,将最后一个包子吃的干干净净,见他翻了翻底层,拿出药膏,替我小心翼翼擦拭起来,絮叨说:“奴婢听闻北方慕容萧何暴乱攻我鹰野王朝,正是王妃离狱的大好时机。” “啊?” “界时王第一会派你去战场对付慕容萧何,听闻那将军的目标,便是王妃您。。。。。。” “你叫我上战场?”闻言,我眼前一黑,推了推他的胸,大咧咧回绝:“不,不,还是叫我蹲监狱吧!”上战场,死的更快,破我处那慕容萧何,不宰了我,也得被马踢死。。。。。。 “王妃您只有此条出路。” “我选第三条。”我嘟哝一句,便觉得怪,摸了摸他胸,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隔着他的衣衫,我似乎摸不到什么突起的东西,于是,怪异问道:“咦?丹苏,你的胸呢?” “啊。。。。。。” “我怎么好象摸不到你的胸?那两团棉花糖呢?” “王妃!”丹苏脸“唰”红透,刚欲倒退,却被我擒个正着,将他的前胸,摸个遍,却恍惚只有绿豆大小,我咧咧嘴疑惑道:“你不会是平胸吧?” “呃。。。。。。” “天哪,好小,挺好的身材,没有胸真可惜?”我顿了顿,又忽然想起:“丹苏,你不是胸下垂吧?”我意图向下摸,他却一步跳开,像见鬼一样,躲开我的性-骚扰。。。。。。“王妃,您吓坏奴婢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摸个遍! “我建议你买一套塑型的胸罩,效果不错,能治你的胸下垂,对了,垂哪了?别告诉我垂裤腰带上了?” “呃。。。。。。胸罩。。。。。。” “胸罩就是。。。。。。”那天夜里,丹苏来探望我的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向他解释胸罩,还有胸下垂的治法,听的他云里雾里,却讲得我happy,饶有成就感,终于有件能显摆的东西,却未料,我根本对牛弹琴,选错了对象。。。。。。 第八章 休书的代价 昨夜满嘴溜油,吃得全是包子,醒来时,枕边还剩俩,我笑了笑,瞥向满身的青紫伤痕,已消退尽半。。。。。。 “还是我家丹苏丫鬟好!”不自觉的,对穿越过来这灵秀美丽的俏丫鬟,产生了情愫,想起他昨夜看我,陪我,供我调侃,脸红扑扑,手暖烘烘的模样,便觉得有趣,小丫鬟若生为男子,得是怎样一番秋色?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真,眼一斜,鼻一靳,便看到眼前一群白眼狼拎着刑具候着我。 “早啊!”我有礼打个招呼,懒洋洋问道:“今儿早晨吃什么?” “啊?” “哦,错了,是吃什么刑,皮鞭沾盐水?拔指甲?贴家官儿?还有背上刺针?”破罐子破摔,kao,我习惯之,妖娆抖抖破烂衣裳,迎风而起,像竹柳轻扬,发丝蜷卷,风骚浪荡却有潇洒帅气。。。。。。。 “烙囚花!” “啊?”我嘴角抽了抽,狠剜一眼:“你们能不能少糟蹋这好肌肤??烙囚花,我还烙大饼呢!” “只要你肯承认通敌之罪,在此签字,便不必试刑。” “对,我直接死翘翘了。” “签不签?” “除非我白痴。”我将双手一推,叫他们镣铐加身,半响,被推向铁十字架,眼前是火热的烙炉,烙铲炽红,火焰噌噌向起窜。。。。。。“我的耶酥呀!”我吓的一身冷汗,嘟哝道:“你们这群虐待狂,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上刑。。。。。。” “我的妈呀,老公。。。。。。”见烙铁靠近,我吓得双腿虚脱,哪见过这架势,摆明的烧猪肉,再靠近半寸,这细皮嫩肉,便得被烧成黑碳。。。。。。“啊,啊,啊啊啊。。。。。。” “还没上刑呢!” 某狱卒被我吓了一跳。。。。。。 “妈,爸——”天堂的你们,听到我杀猪的惨叫了吗?快把我带走吧,娘耶!眼看烙铁靠近,火焰撩撩,正值绝望时,耳边传来一声冰冷的命令:“住手。” 寻声望去,正是鹰野王。 此时的他,不带黑布,少了神秘,却俊美诱惑,那双犀利野蛮的勾魂眸,微微眯起,震慑天下。 一身的黑色长衫,腰束紫色宝石,修长有型的身体,引诱犯罪的长相,那惟我独尊的王者气焰,是活脱脱极品中的极品,我家小美,太勾魂了,不love都难。我颤了颤唇,从喉中逸一句:“救我。。。。。。” 倏地,卷起一阵风。 他诡异出现在眼前,揽住我纤腰,将我纳入他的羽翼下,那含恨却疼的眼神,更增添他无穷的魅力。 他的臂膀很结实,胸膛很暖,体味很耐闻,就连呼吸,也摄魂勾魂,半响,他邪佞开口问:“你也知道怕了吗?” “。。。。。。” “后悔背叛本王了吗?” “。。。。。。” “觉得我这副胸膛,适合你的存在吗?”他的话,越来越邪佞,前一刻的温柔,全化作泡影,他残暴地低下头,精准攫取我的唇瓣,狠狠一吮,“哈哈”笑起来:“你为何不反抗?从前,你不是都反抗得闹自尽吗?果真是破烂货,一个慕容萧何,将你调教得如此百依百顺,任君采摘。” “。。。。。。” 真tmd嘴损,他恨顾姗姗,跟我有嘛关系?我奴了奴嘴,斗胆反问一句:“夫君,你上过几个女人?” “上过几个?” “数不清吧?”我妖媚一笑,抵着他臂肘,眨眨羽扇长睫毛:“臣妾是不是也有权骂你一句破烂货?” “顾姗姗。。。。。。” 听不到!听不到!猫在叫,狗在吠!“看样,夫君也是个身子不干净的贱人,大家同为破烂货,讲什么忠贞?”我忍不住发泄一句,手舞足蹈,见我和他顶嘴,他笑得越来越邪佞,凶狠的眸,似黑翟石,闪烁夺目,摄破心魂,忽然他说:“你真叫本王作呕!” 我笑曰:“彼此,彼此!” “你已经贱到了五脏六腑。” “呵呵,夫君也够贱哪。”我笑眯眯谄媚地斥骂他,毫不留情,这暴君就是惯的,若在现代,肯定被卖鸭店群搂,白瞎一张偶像脸,帅得可惜呀! “本王对你的残情,就好比这根头发。。。。。。”他狠扯掉我一根发丝,撵成两断,冷酷邪笑:“彻底了断!” “谢谢夫君,那休书呢?” “休书?”鹰野王嘴角缓缓勾起迷人的弧度,勾起我下颌道:“我亲爱的王妃,想要自由,可以,不过,你得披铠甲上战场,替我摘下慕容萧何的项上人头,一颗人头,换一纸休书,否则,你会。。。。。。”他薄唇吐雾,冷酷残暴。“老死于宫中。。。。。。” “你——” “摘吗?” “摘。”我顿了顿。“还是不摘?”娘呀,上战场,砍了那将军,别开玩笑了,我根本不会打架好不好?鸡都杀不了,还杀人,我自杀倒懂得门道。 “摘,还你自由,不摘,哈哈哈。。。。。。” “好,我摘。”犹豫半响,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他条件,伸出小拇指,勾上他的小指。“和你拉勾勾。”见我这般幼稚的举动,鹰野王的眉梢再次蹙起,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陌生,不由得从喉中鬼使神差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顾姗姗?” “啊?” “一个令本王陌生的贱妃!”他补了一句,便“啪”将我野蛮抛向一边,命令道:“穿好铠甲,给本王上战场,三个月内不摘下慕容萧何的人头,你永远别想再见宫外的天日,倘若你试图通敌,本王会第一摘了你的脑袋,悬挂城门口。。。。。。”话落,他转身欲走,我忙抱住他大腿,泪眼汪汪窃窃恳求:“能不能借我一个人?” “谁?” “丹苏!”我家那体贴小丫鬟,带他上战场,死前找个收尸的,生的憋屈,死要全尸,呜。。。。。。我好可怜。。。。。。 “准了!” “谢谢夫君。。。。。。”我抿抿嘴唇,趴伏于地上,嘴中恨恨嘟哝:“祝你宠幸侍妾精尽而亡,死暴君。” 第九章 无耻战术 野蛮的穿越时代。 野蛮的战场。 野蛮的一群疯子,古书上记载的,为屁股大地捅刀子,撇斧子,拎砍刀的真实战场,终于被我亲眼目睹。 三军阵前,阴风飒飒。 叶落无声,染绿疆场。 密密麻麻的士兵,不要命冲锋陷阵,好象个个烂货不值钱。清风灌两袖,抖抖肩,嘴唇都哆嗦。我胯下雪白千里驹,手上沉甸甸的碧月宝刀,发丝绾得利索,红色铠甲穿得英姿飒爽,也妖娆风骚。 迎风而立,如鹤立鸡群,犹为触目,咬了咬牙,我转身盯着身边的丫鬟,骨头缝都在跟着哆嗦。 “关公爷爷保佑,关公爷爷保佑,保佑今儿个我能大难不死,回去给你磕一百个响头。”我心中默默祈祷。“丹苏。。。。。。” “王妃有何事?”我那丫鬟倒冷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淡若秋风,如花似玉,似胸有成竹样。 “我肚子痛。”我找借口,想逃。。。。。。 “御医便在宫中。。。。。。” “咳咳,我的意思是想上茅房。” “可战场之上,何来茅房?不如奴婢替您挡着,您随便解决下吧!”话落,丹苏便脱掉外衣,意图替我遮羞,我顿了顿,嘴角抽筋,半会儿缓不过神,叫我光天化日,对着这群家伙脱裤子? 晕,给我一根麻绳!!! “我的那个、那个来了。。。。。。”我继续胡诌瞎编。 “哪个?” “就是那个、那个呀,女人都会来的那个。。。。。。” “奴婢不懂哪个?要厕纸?”见丹苏果真门外汉的模样,我气得鼓起两腮,大声喊道:“我来红了。” “唰”如花丫鬟脸红透,低下头,沉默半响,清了清喉,唯有无奈地说:“那王妃只有忍着了,奴婢还没来,不怎么忒懂。” “你还没来?你几岁?”我眼珠子几乎突出来,崩溃之! “奴婢芳龄18,不是和王妃同龄?” “18还不来?你不是吧?”我嘴抽筋过无数次,最终,认命地耷拉下纤肩,盯着眼前的阵势,瑟瑟发抖。 神哪,我不是顾姗姗,不是巾帼女将军,我不行哪,刀都拎不动,我砍谁?忽然,敌方阵前奔出一匹黑色骏马,马棕毛长,眼睛有神,马蹄稳健有力,是难得的汗血宝马。马背上,跨坐一男子,一身银白色盔甲,腰束紧,佩有闪耀的宝刀,领束高,箍住颈子,一张迷人的英俊脸孔,出现在野蛮的阵营前。。。。。。 像从天而降的战神,威风凛凛。 狂妄如鹰的褐色眼眸,始终紧锁着我,像盯着阿猫,阿狗和阿花。。。。。。轻蔑,不屑,带着挑衅,还有浓烈的火药味。。。。。。 挺拔的身子,顶天立地,眉眼五官长得恰倒好处,不柔不刚,刚柔并济,迷绚有力,蛊惑原野,尤以他那份狂妄的气息,最为光环四射。 和我那野蛮丈夫一样,人间极品。 美中不足,是他太狂妄。 就像撒闸的野兽,傲视群雄,不把本姑娘当人看。。。。。。切,瞪什么瞪,一会儿劈死你,死破烂货!!! “顾姗姗?”慕容萧何笑得轻蔑,狂妄褐眸闪烁夺目。 我笑回:“正是姑奶奶!”电视上不都这样演,要有气势,要有面子,逃不了,干脆打肿脸充胖子呗。 “没有被鹰野王宰了?” “他派我来宰你。”我冷哼,冰冷的手,握住丹苏的手,嘟哝一句:“快给我捂捂,快冻死我了。” 丹苏温柔地将我的手裹入手心,说:“王妃,输人不输气势,不能被慕容萧何抓住你的把柄,攻你致命伤。” “ok。” “。。。。。。” “他想k我,没那么容易。”我和他拼了,横竖都是死,死前也得调戏调戏他,我正这样想着,想不到慕容萧何倒率先一步嗤笑。“残花败柳上战场,风水不好,注定吃败,束手就擒吧!” “连女人都上错的将军,也不是什么好将军,半斤八两,你咋不就擒?”我当即顶他一句,笑颜如樱花,好不畅快。 “哈哈哈。。。。。。” 他忽然狂妄邪肆大笑。 我也“哈哈哈”随他笑,接着反问:“你抽风了?变态!” “本将军那一夜,过的很好。”慕容萧何忽然改变策略,以暧昧柔情方式羞辱我。。。。。。“鹰野王费劲心思娶的王妃,果真味道绝佳,风骚浪荡,叫-床叫的很动听。” 听完,我一口血差点没吐出去。 我哪叫-床? 我哪放荡?憋青了脸,我说:“你的公鸭嗓子,可真难听,大风刮过来,为什么不把你给灌哑了?” “鹰野王的处儿王妃,爬上本将军的床,真新鲜。”他笑得轻蔑,笑得猖狂,也怨恨杂生,眯起狭长的褐眸,犀利无比。“杀了我的夫人,就为爬上本将军的床?” “慕容萧何。。。。。。” 你别太过分! 我满眸窜火,恨不得砍死他。 “为了战胜本将军,美人计施的很诱人。” “屁!” 我顿时气得胸腔炸裂,怎么有这坏的死将军?那野蛮老公就够缺德了,这个不用说,更不含糊。 天下帅哥都死光了?剩下的全跟我作对?“王妃,别中了慕容萧何的奸计,他是在瓦解您的战斗力。” “我知道。。。。。。”可我好可怜,呜。。。。。。到处被羞辱,老虎不发威,都把我当病猫。。。。。。“慕容萧何,你给我闭嘴啦!”我警告他一句。 可惜,那英俊狂妄的家伙,得寸进尺,策鞭而起,气势夺人,笑道:“真是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贱骨头。” “慕容萧何——” “哈哈哈。。。。。。” 他那震慑的笑声,彻底激怒了我,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冲着三军阵前,大声骂道:“慕容萧何,你这个性无能!” “性无能?” “你这个上了床,不能办事的性无能!”见他脸色倏变,我抓住机会,给他一阵狂轰乱炸似的反攻。“你们听着,你们这位将军,是个性无能,是个太监,是个阉人!我上他的床,才发现,他没有小jj,跟着太监打仗,你们这群太监军!!!” 一句话,震惊战场。 敌军彻底乱开,唏嘘声传过来,听得我暗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打仗不行,耍小心眼我在行,哼! 慕容萧何,被士兵们以异样的眼神,盯着胯下,狠狠攥紧拳,凛冽命令道:“给本将军集中精神,不准慌!” “将军。。。。。。” “将军。。。。。。” “违者,杀无赦。”慕容萧何不愧是驰骋沙场的常胜将军,那样的乱局,也能稳住一大半,半响,他伸出手说:“弓箭。” “将军,弓箭。。。。。。” 慕容萧何执起弓箭,瞄准我,射出,动作眨眼间完成。。。。。。只看那只箭,“咻”向我射来,我的脸一下惨白。 “妈呀!” 我要死了。。。。。。呜。。。。。。我死定了。 “王妃小心!” 丹苏策马上前,却迟了一步,那箭已临近,当时不知为啥,我就鬼使神差地一举刀,想说:“给我一道雷吧!” 结果,只听“砰”一声,刀挡住了箭,救了我一命,三军阵前,传来热烈掌声,丹苏也替我捏了把汗,尤其那慕容萧何,力不须发的箭,变成虚设,一刹那呆怔住。。。。。。 “顾将军第一,顾王妃第一。。。。。。”我阵中士气高涨。“王妃。。。。。。”丹苏树起大拇指,赞道:“您越来越厉害了,奴婢佩服的五体投地。” “啊。。。。。。” 这咋回事?哪位神仙大姐的功劳? 其实,我不是想挥刀挡。。。。。。 其实,那个,我不会打仗。。。。。。 “顾将军,顾将军。。。。。。” 齐唰唰的掌声,听的我有点麻,真是拣了条命,感谢老天爷,感tv,感谢mtv,感谢。。。。。。顾姗姗。。。。。。呃。。。。。。你的魂儿。。。。。。 “顾姗姗!” 慕容萧何策骏马转身飞驰,落下一句:“下一次,你绝没有这么好运。”颀长迷人的背影,消逝于眼眸中,我撇撇嘴,心中嘟哝:“下一次?下一次我不玩了,呜。。。。。。不拿小命开玩笑。。。。。。” 第十章 是不是要亲我? 打了场仗,累得腰算背痛,腿跟着抽筋,倒是雄赳赳,气昂昂回来了,可谁知,我打得多心惊肉跳? 那一箭,“咻”冲我来,我闭了闭眼,现在都后怕,如果我当时不神经病一挥刀,天哪,不敢想象,呜……呜……可怜的某青,你生来就是洞房……啊未遂的,穿越……嫩个受累的,情场……失败的,战场……遭罪的,想想我悲惨的命运,“扑通”跳进木制大浴桶,狠狠揉戳着纤肩,裸背,好好干净干净。 破古代,没喷头,没浴缸,就一破盆,坐进去,伸个腰,屁股强塞得下。“赶紧去去我的霉气,老天爷保佑!” 下次,我要逃,卷吧卷吧自个,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打打杀杀,也有帅哥也不能碰,还得被毒打。 水花扑打着身子,热乎乎的,有玫瑰花瓣的清香,我伸了个懒腰,叫了一声:“丹苏,你进来帮我搓搓背。” “回禀王妃,奴婢搓不好。”红纱帐外,传来飘渺动听的声音,总觉得他的声不柔不刚,中性正好,咋听咋舒坦。我拍了拍水花,有些闹脾气地命令着:“丹苏,你快进来嘛,搓好搓坏我挺着还不成?” “奴婢真搓不好。” “你再不进来,我砍你哦。”我扁扁嘴,很是委屈,打仗就够戗了,丫鬟还不听话,我死了算了。 “王妃……” “我哭给你看。”我揉揉眼眸,长睫毛唰进牙,泪疙瘩便悄然滴落,长的妖艳迷人,却这般天真的举措,看的丹苏不得不硬着头皮,心疼地撩红纱帐跨入,长腿拉长斜影,走近我跟前,悄悄蹲下身,红着倾城俏脸,半响不敢动手。“王妃,奴婢怕搓坏您的细嫩肌肤。” “你搓吧,后背好痒哇。” “我……”丹苏盯着我的裸背,眼睛便不知向哪放,略带薄茧的修长指轻柔抚上,我顿时痒得笑开。“哈哈,好痒,你的手也好痒,真奇怪,你手好粗糙,看着好象应该细皮嫩肉的呀,嘿嘿。”我笑了笑,边扬起水花,自个戏耍,没人陪我玩,我自己玩,古代好闷,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调戏不到谁,诱惑不了谁,只有自个扳着脚趾数。 “你向下点儿。” 我径自地发号施令。 “向下?” 他那两弯眉皱的很艺术,像打成了八字结,我转了转身,看着他红透着娇俏的脸,两眼漾起桃花。 “哇,丹苏你长的真是如花似玉。”我下意识赞他。 “没有王妃美。”他尴尬地回道。 “咋没我美?你才叫美,我这叫风骚,风骚你懂不,就是又风又骚,勾搭男人的长相,不过我不是那样的狐狸精哈。”我摆了摆手,边说,边还得撇清关系,见我手忙脚乱,丹苏“噗嗤”笑开。 这一笑不打紧,迷得我心儿“砰”“砰”跳,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像花儿一般,灵秀古典的婉约,结合现代的时尚感,活脱脱个中性魅惑。 “艾青青!”我心中暗斥,你给我打住,你这死拉拉,女的也想上,你不是人,你是猪啦!我狠劲掐着红透的脸,却脑残地继续赞扬:“丹苏,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对我笑,不准皱眉,要对我常笑。”轻柔抬起他下颌,我看的呆神,果真是耐看性,不同角度,皆魅力十足,内敛却不孤僻,是壶酿制醇香的好酒。 “奴婢遵命!”丹苏不冷不热地得体回道。见他总不起波澜,我热情地转过身,胸前丰盈傲人绽放,他头一偏,忙以袖遮住眼眸。“王妃,您这是……” “和你聊天哈。” “奴婢还是给您搓背吧,您把身子给我调过去。”对他而言,日日的折磨,好比绑绳上吊,生不如死啊。 “我看你总那么少语,性子好淡泊,你不闷吗?” “不闷,奴婢不闷,请王妃将身子转过去吧!” “干嘛?你也是死拉拉,你是喜欢我不成?”我笑着调侃戏谑,如花般娇,带着青春的朝气,拖起他下颌,故意和他开玩笑。“要不,我们俩搞拉拉恋吧,反正帅哥都搞耽美了,我们不如……” “王妃!!” 丹苏两眸似欲突出来般,终于,他有了脾气,好似,有点尴尬,还有点生气,还有点不寻常的神色。 “不搞就不搞嘛,干嘛凶勒。”见他不热情,我转过身,命令道:“向下搓搓,下面也痒……” “这儿?” “不是。”我努努嘴。 “这儿呢?” “也不是。”我抬了抬俏臀,以指点了点臀边的一处,趴在浴桶边,漫不经心道:“这里,你帮我搓搓,好痒哦。” “王妃……”丹苏的腔调,有些隐忍,好似在憋,我倒好奇,他干嘛半天不动手,转过身一看,这丫鬟居然给我喷鼻血,鲜血,从鼻孔流出,两汩,整齐飚下,不争气地染红了白色衣衫,像染下落红状。 “丹苏?你上火了?”我被他吓了一跳,忙抓起衣裳,替他擦鼻血,边擦边嘟哝:“我就说叫你好好休息,你干嘛不听,是不是上战场焦急上火了,不怕,有我在,就有你在,大不了我们一起跑路嘛。” “王妃……”能否还他一颗清幽淡泊之心?鼻血边擦边流,犹为旺盛,我时不时帖上他手臂,良好的弹性,确保他鼻血的流量,哗啦啦,像水龙头,我越是帮他,他却是流,那叫一个邪门。 “王妃,您饶了奴婢吧!”丹苏咄咄后退!我见他欲逃,赤裸着身子扑倒他,挣扎间,完全压住了他,替他善心地擦拭鼻血。“讨厌,怎么流这么凶?你不是得败血症了吧?” “王妃!!”倏地,丹苏一声凛冽,狠按住我后脑勺,将我的头压近,他的两片唇,逐渐靠近我的,像吸铁石,狠狠吸着,我惊慌地瞪圆了眸,就在最后一刻,他停下了疯狂的举动,一把推开我,仓皇而逃…… “丹苏,你去哪呀?”我焦急地问道。 “奴婢回房止血。” “我帮你。” “奴婢自个来,王妃若来,奴婢去自尽。”你说,犯的上自尽吗?我也是好心,想帮帮他,话说,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真死拉拉吧?“丹苏,你刚刚不是要亲我吧?”我疑惑地在他背后问道。 “砰” 门狠摔上,红纱帐被风吹掩,我愣愣钻回热乎乎的浴桶,倒是纳闷,这都什么和什么嘛,他好象生气了耶! 第十一章 没人爱,要自爱 “砰”“砰”战鼓又开始敲响…… 我懒洋洋睁开眼,睁开眼,“啊”一声尖叫,看着丹苏披头散发站我跟前,拎着那柄碧月宝刀,吓人唬道地弯下腰,一双通红的眸,阴森惊悚,好似倾城女鬼。 “啊……”我扯起嗓门大声尖叫,抓被缩肩。“丹、丹苏,你、你不是喷血喷死了吧?哇呀呀,救命哪!” “啪” 丹苏刀鞘一拍,轻拍我脑门,沙哑耐听地说:“起床了王妃。” “你还活着?” “回禀王妃,奴婢还有口气未断。” “那你眼睛怎么那么红?” “熬红的。”昨夜一夜未睡,脑海中浮现诱人女体,未遗-精皆算他控制力强。“拿着你的刀,穿上你的战甲,上战场杀敌了,王妃。” “杀、杀什么杀?” “起床!” 丹苏忽而变得有男子气概起来,一把揽住我纤腰,将我从床榻拽起,迅速替我披好妖艳红铠甲,将刀向我手中一塞,强行将我推到三军阵前…… 阴风飒飒响,这个森冷。 眼前战鼓未停,感觉阎王爷的勾魂牌,一直在眼前晃,妈呀,好可怕……逃都逃不了,我咋这倒霉? 拎起碧月宝刀,故作英姿飒爽地对敌叫嚣:“败家犬不守着窝,又跑来闹什么事?” “顾姗姗……” 战场上,驰骋来的汗血战马,带着慕容萧何,如神矗立,那百战将军的威风,不因一时失利而消逝,同样的狂妄自负。 侧过身的刹那,嘴角勾起一抹霸气狂笑,附点邪气,借着晨曦的光,我才恍然觉得,这个将军,和古天乐有点相似,黝黑的肌肤,比例匀称的五官,笑起的感觉,除了一双褐眸,有七成相似,而那三成,却比小古帅的精致狂野…… “和谁像不好,居然像我偶像。”我暗自嘟哝。“还是我敌人,切,切,切,丹苏,给我泼狗血。” “啊?王妃?哪来的狗血?” “咳咳……”我咳了咳,对着三军敌阵,斥道:“本将军心肠好,上一次对不住了,这一次特找人给你订个狗窝,等会儿一定要钻进去。” “上一次是你幸运。”慕容萧何忽然“哈哈”狂肆大笑,拿起弓箭。“这一次试试谁才适合钻狗窝?” 话落,那箭便“咻”再次向我射来,我想,我再挡呗,兵来将挡,箭来我挡。“啊哈,我挡……”我帅气地一挥刀,妈呀,刀掉地上了,这不要我命吗?“丹苏,救命呀!”我为求自保趴下身子,丹苏身子轻盈一跃,似个燕子般飞起,“啪”一脚踢中我马蹄。“王妃,滚下去!”那一刻,丹苏的声音,淡泊而冰冷,睿智却醇正,生死攸关的刹那,我竟听到了那属于男人的声音。 “嘶” 马摔倒,我顺马滑下,箭从头顶飞了过去,丹苏单膝跪倒,迎风低眉,膝盖处被刀尖削到,血流不止。 “丹苏……”我慌忙滑下马去扶他,身后那箭,竟自个长翅膀弹了回来,哇靠,表演特技呀,飞过去还飞过来?“啊!”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一把将丹苏扑倒,眼一闭,腿一瞪,算了,死了拉倒,反正不会打仗,早晚得死,不能叫我丫鬟伺候一场,再平白丧了性命…… “哈哈哈……”慕容萧何的笑声忽然中断,看着我奋不顾身护住丹苏,拳头,不经意攥起,褐眸如冰刀,比他那神箭更恐怖。 “你死了吗?” 忽然,我背后传来一声斥骂。转身一看,鹰野王一脚飞起,将折回削弱的箭,一脚踢飞,身子一腾,右手适时攥住箭,“啪”撇向我身边,邪冷如撒旦道:“死了就给我滚回土了,别来战场发呆。” “夫君?” “别叫本王夫君,你这贱人!”他一把野蛮拎起我衣领,将我狠抛向一边,诱惑的黑眸,火焰噌噌窜高,似笑非笑始终那样勾魂儿。 也许,他是关心我的! 否则,不会这样憎恨,讨厌,愤怒,特地跑来战场,替我挡下那只箭,看他有点良心的份上,我扁扁嘴道歉:“对不起,我怕丹苏……” “是怕丫鬟死,还是怕他死?”鹰野王指向疆场上威风凛凛的慕容萧何,和他对视的几秒,我感觉天要塌了,两大强者鱼肉而生,简直天生的东邪,西毒…… “怕丹苏有事。” “是吗?” 他拦腰将我抱起,“啪”更无情撇向马蹄下。“那你便等着被马蹄踏死吧,战场上,不是他死,便是你死,摘不了他的人头,本王宰了你这蠢货!!!” “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嘟哝着:“我欠你的?”我猜他一定不会笑,真心的笑,总扳着棺材脸,野蛮相,可怜那张极品皮囊。 “你是不是不舍得杀他?”鹰野王忽然靠近,杀气很重。 “不是……” 是打不过嘛!我学的课本,也不是战书,没来过古代,没受过特训,我哪知道咋打仗,武功都不会滴说。 “你在狡辩!你半点本事也没用,分明舍不得打败他,摘了他的人头……” “你那么说,我也没办法。” 我破灌输破摔,扶起丹苏,踉跄绕过他,委屈地说:“这仗你能打你打,反正不信我,我留着也没用。” “站住——” “我没走……” “你真令本王失望!” “你也是。”一个夫君的悲哀。半响,敌营前传来慕容萧何看戏的狂妄笑声:“鹰野王,你猜的没错,她不挡我的箭,是为那夜的情。” “慕容萧何……” 我气的颤抖。 “你派她来,永远别想战胜我。”话落,慕容萧何便挥臂撤军,由于鹰野王的援军,暂且稍作拖延。“那一夜,她真的很美。”临走前,慕容萧何这般说,逐渐消逝于眼前,卷起大风狂澜,完了,我死定了…… “我亲爱的王妃。”鹰野王忽然靠近,遏住我的颈子,以无情的话刺痛我。“你的贱骨头,只有两个月又十八天的期限,你和他,只有一个能活,只有一个!!”他似欲掐碎我下颌,“啪”挥袖拍飞了我。 “你这个废物!”他冷哼,策马御风而行。“下一次,倘若你再这般,本王当场要了你的命,破烂的东西,不要也罢,废了,不如毁了干净。” 我踉跄地从地上起身,扶起丹苏的身子,扛上肩,噙着泪,咬住下唇,呢喃问道:“丹苏,我带你回去。” “王妃……”他伸手替我试了试眼角的泪。 “不怕,我不哭,不要认输。”我穿越来,不是为失败的,而是为快活。半响,我倏地转过身,瞥向慕容萧何的方向,大声喊道:“慕容萧何,我一定能打败你!你等着,我一定要雪耻!” 眼泪,噼里啪啦滑向鼻梁。我抱住丹苏,委屈地说:“呜……我不认输,要赢,不惜一切代价打败他……” “王妃别哭。” “我不哭,咱不哭。”现代人要坚强,憋着泪,扶起丹苏,我发誓,要成为下一个顾姗姗,打败天下的男人,叫他们匍匐在我脚下,呜……没人来爱,要自爱,我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将军王妃? 第十二章 银发美男 没人爱,要自爱。 没人疼,自个疼。 没人教,我自学呗,为了雪耻,为了崛起,半夜三更,我蹑手蹑脚捧着一叠破书,冲出营帐外,奔进一处森林,挑着火把,朗朗诵读……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 “啪” 向外一撇,我嘟哝道:“这什么鬼东东?” 翻起另一本,竹制书册,随意翻一页,写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切!” 毫不留情向外一撇,继续翻阅,杂七杂八的书简不少,可惜,和打仗无关,全是八卦的教育理念和规矩。 “早知道,我在图书馆熟读孙子兵法该多好。”我扁着嘴嘟哝,一册册翻书简,想找寻合适的打仗之法,竹林中,一阵阵冷风拂过肩胛,冻得哆嗦,上下嘴唇时不时接吻,手冻的红肿僵硬。 “好冷哦。”我喃喃自语。“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此乃王莽,董卓之流,妈呀,救命哪……”我捧着书简,恨不得咬舌自尽,这叽里咕噜的东西,到底在讲啥,能叫我速成,打败慕容萧何争口气吗? “美人儿……”忽然,树上传来一声肉麻的叫唤,我刚要抬头,几片树叶飘下,竹林风响,多出一抹银色身影。 倏地,一双修长的手,抬起我下颌,端倪我有一会儿,轻佻赞美道:“真是个风骨绰约的美人坯子。” “你是谁?” “我?”他那宛如钢琴家的指,从我下巴挪向红唇,微弯下腰,独具风韵说:“我是你未来的男人。” “啥?” 有认爹,认娘,认孙子的,还有认男人的?我最近男人缘忒背,不忒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不清脸的东西。 他身材很纤挑,估计有185左右,长得精瘦,却很有型,弯下腰时,带着一阵香风,沁入鼻中好生耐闻。尤其,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制造精巧,满头的银丝一根根耀眼,披散在肩头更显曲线感。 瞧那窄臀,精腰,长腿,还有倾身的魅惑,面具遮住上半部脸,可微尖的下颌让我预感,他绝对长得不丑,更甚那张嘴唇,半抿不抿,笑得柔情轻佻,手上一只玉笛,吹拂上唇瓣时风流倜傥。 那双眼眸,总在放电,十万伏都算少,从远处感觉是神秘的风靠近,近在咫尺时,迷得人心儿胡乱跳,即便有半边银皮面具,依旧能感觉到他的俊美和神秘,微眯起的桃花眼,朵朵桃花荡漾…… 单凭他一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像花瓣似绽放的嘴唇和浑身倜傥优雅的气质,就令我看啥书的心情都没了,好象神秘的风,飘到跟前,抓入手心的感觉,好飘渺哦。“我是你未来的男人。”他勾起我下颌,仿佛柔情脉脉地表白道。 “啪” 我给他一拳,倒退两步。“你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他揉了揉被打痛的鼻梁,又凑上前,像不长脚一样迅速敏捷,“啵”在我颤抖的唇瓣上偷取个香。 “我是鬼吗?”他扳住我双肩,淡淡问道。 “呃……” “鬼亲你时,能有这种炽热的感觉吗?”话落,他再采摘我嘴唇,深吻一下,活像我的亲密情人。他勾我的肩,银发打上面具,将我轻柔拥入怀中,打消我的顾虑说:“美人儿,我不是鬼,也长得很美,你可信我?” “那你干嘛戴着面具?” “因为我有个规矩,看过我容颜者,必须和我……”他轻在我耳边吹拂,暧昧地吭哧两句,说:“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什么意思?” “必须永远属于我,你的身,你的心,你的灵魂彻底烙上我的印记,如果这样,你还想看我吗?” “等等……”我推了推他,一副惊慌的模样,三更半夜的,别是来一个风流鬼,和我闹什么笑话? 只见第一面,叫我把身,把心,把灵魂都交给他,我又不是傻子,谁知道他有什么底细?我摇了摇头,回一句:“暂时不想,即使你很有诱惑力。” “呵呵,美人儿可真识相。”他忽然松开我,撩起我发丝,温柔赞道:“这个地方,已经十年没有人进来了,你是第一个有勇气闯入禁地的。” “呀?” “你知道这是哪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管他是哪,我念书好不好?我发奋勒!“除了坟场,我全部可以接受。” “你猜对了!” “啊……”我刚欲尖叫,他却忽然捂住我的嘴,凝视我惊慌的眼眸,继续说道:“别怕,我不是鬼,而是一个热乎乎,也有情欲的男人。”他将我的手,放于他胸口。“怎样?感觉到心跳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吓得七魂丢了六魄,还有一魂未定,这银发男不是鬼,却比鬼飘渺恐怖,还蛮风流,来就亲我两下,好诡异哦。 “你看的是兵书?” “恩。”我将书简抱入怀中,生怕他抢。 “你想学打仗?” “是呀,可我什么也不会,很可怜。” 他顿了顿,一弹指,我书简便被他鬼使神差夺入手心,银发飘飞,暗夜斑斓,他神秘的气息,蛊惑我心跳加速。“这种东西,不会对你有利,美人儿。” “哎,我明白。” “你想速成?好,我教你,教你绝世上乘的武功。”他忽然靠近前,和我鼻对鼻,眸对眸,笑得浪荡无垠。“不过你得同时捐献出你的身体,供我……” “不行,我不卖身。”我忙拒绝他。 他却“噗嗤”一笑,竖起玉笛,点了点我额头,很是宠溺温柔。“供我调教,把你变成可塑之材,你是以为我要霸战了你?” “呃……” “霸战,是肯定的。”他的玉笛轻衔唇瓣间,吹出悠扬梦幻的曲子,在黑夜中,他的光辉,是那样的不可忽略,他究竟是谁?置身乱坟竹林,拥有绝世武功,戴着神秘面具,风流倜傥无人能敌? 而且,他、他说要霸战我的身体?岂有此理,我是玩具吗?“你……”我刚打算回绝,他却扑过来,轻吻我额头,说:“但不是现在……我能感觉到你那颗心,在为我狂跳。”退开几许,若即若离地魅笑。 “你到底是谁呀?”我疑惑了,这个奇遇,未免也忒奇了吧? 他忽略我的问题,径自问道:“冷吗?” “有点……” “我抱抱你吧!”他张开双臂,像张大羽翼,在我呆怔时,我将我抱坐入怀中,解开外衫,包裹住我,抵御晚来风急…… 第十三章 午夜二更约 “还冷不冷?”银发男温柔抱着我,揉了揉我红扑扑的小脸,热乎的气息,吹拂我鼻梁,酥酥麻麻的痒。 “不冷了。” “我的身子是不是很暖?”他诡异地靠近,勾起一抹魅惑轻佻的笑,那样的温柔,仿佛能融化冰雪。 “恩,很暖和。”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搂住他颈子,把头埋入他胸前汲取他的体香,管他陌生不陌生,沉沦了吧! “我用我的身体,温暖了你,那你,要如何报答我呢,美人儿?” “报答?” 我顿了顿,撇起嘴,不会三分钟温柔不到,就伸手索小费吧?“人与人之间的情是无价的,谈钱多伤感情?”我推了推他反问一句。 “我不要你的钱……” “呃?” “我要……你这里的东西……”银发男长长的指,点住我胸口窝,以极轻佻浪荡的口吻索要道。 “这个?”我戳了戳胸口窝,疑惑不解地皱起眉反问:“你会不会觉得你忒昂贵了点点?抱我一下,就得交心,那和你那个什么,是不是就得……啊,你干嘛靠过来?” “和你试试呀!”他一把将我推倒于地上,幽深的丛林中,只看清他双眸的风韵,那独特的桃花开的危险却绚丽,看得我目瞪口呆。 他柔软的身子顷刻压下来,沙哑劝说:“别动,美人儿,我已经有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别让我的温柔脱轨。” “你、你不会是想……” “猜对了!” 他奖赏地在我唇角上一吻,露骨回道:“抱一下要交心,做了,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呀?” “你可以选择在哪儿翻滚?脱不脱由你,不过,我只需要脱掉……”话落,他的手戏谑性地看向我,我一惊,“啪”一脚踹出去,美男归美男,吃也得有水准,不兴黑灯半夜打野战的。 “你给我停。”我凛冽斥道,狭长美眸绽放怒火。“谁想和你翻滚?谁想和你乱搞?心倒没有,踹有一顿,你要不要?” “呵呵,好可爱。”银发美男忽然一把将我捞起,带入怀中,轻拍我的后背,由大野狼化成宽羽翼。“不怕,不怕,我不吃你,只是试试你的花痴度,结论是,你不算花痴,而且很有趣。” “你变脸怎么比翻书快?”我就纳闷了,他是人是鬼? “来,乖,你的心,要是要得,不过现在我先放你一马,待我将你教成,别忘了,捧你的心来共缠绵。” “鬼才和你缠绵。”我冷哼。 “化成鬼也要和你缠绵。”他回得巧妙圆滑。 “你真、真是个风流鬼。” “我的名,叫风流。”他忽然卷起我发丝,衔于他唇瓣上,一点点地亲吻,那浪荡风流的姿态,根本是情场老手。 “你不是还有个弟叫倜傥吧?” “没错!” 闻言,我顿时扎舌,咽了咽口水,喃喃自语道:“你爹娘还真会取名,干脆再生俩叫玉树临风嘛!” “大妹玉树,二妹临风。” 我倒! 给我一块豆腐,我撞死,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风流也是遗传因子,生个妖精,上一代准也是妖孽。 “那你爹娘……” “美人儿。”他忽然转变神色,玉笛轻敲我额头,神秘惑道:“你的话多了,容易惹怒我,到时,扑倒了你,吃干抹净再毁尸灭迹……” “好,我闭嘴!” 我忙捂住小嘴不敢再问,阴森森的竹林,冒出这东西,忒诡异,少惹为秒。“你不是要教我武功?” “恩哼……” “我该怎么做?” “每夜二更来此,我会准时候着美人儿。”玉笛一消,一柄檀香折扇摇起胸前,翩翩飘逸的风情,令我奈何移不开眼。 该死的,明明带着银皮面具,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帅? 会吃笛子,会摇扇子,我家小狗都行,但怎么看,他做的都帅透气,真是极品风流男,还带点妖孽。 除了神秘的危险以外,我不介意调戏调戏他……但辗转间,看清他嘴角漾起的轻佻,又怕偷鸡不成嗜把米,被调戏了。 算了,算了,调教我长进要紧,这个银发男,先当梯子踩,以后再折断搬家蹂躏,嘿嘿,我如是坏坏的想…… “那我怎么找到你勒?” “不必你找,我自会找到你。” “恩?” “你身上的体香,很独特。”他忽然抬起我下颌,鼻尖噌着我脸颊,深情一汲,再轻柔松开,银发丝拍打我肩胛,一根根绕起弧度。“美人儿,你是十年来第一个入我眼的女子,你切莫负我。” “啊?” “你不能抛弃我,不能不来看我,不能叫别人调教你,也不能不对我心跳加速。”他改换折扇拖起我惊愕的脸,补上一句:“你不能负心,偷偷溜了,明日二更见不到你,我会飞到你床前,披头散发吓你。” “行……” 我咬了咬贝齿,硬头皮允诺,谁叫我没本事,为了不当小鸡崽,拼了,和个风流怪人一起就一起,死不了蜕层皮,全当整容了。 “你可以走了。” 他一挥折扇,叫我滚蛋。 我转过身,皱着柳眉,浑身颤抖地向前走,心中一个劲犯怵,偷偷转过身,他依旧在原地,桃花眸褶褶生辉,勾的心痒难奈,却温如清水,淡若春风,像一阵忽远忽近的风,即使走出竹林,也感觉到耳边有他的声…… “明天记得来。” 竹林中,传来他沙哑的勾引。 “还有,披上衣服。” “咻”破树飞出一件银白衣裳,滑滑的柔顺,我摸了摸,披上肩,匆忙向营帐跑,拍着狂跳的心不能自己。 竹林深深,禁地莫入,传来午夜诡异的笛声,悠扬,悠远……那银发男风流,究竟是什么来路? 不是鬼,那是仙吗? 仙这样风流,不犯仙规吗? 难道是妖? 或许是吸血鬼?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揪紧那件银衫,四处走神,“砰”撞上墙,磕痛了额头,慌慌张张冲进房,一夜都恢复不过神志……聊斋呀,这活脱脱的古代版聊斋,怎么就被我这穿越人给遇到了呢??? 第十四章 一起睡 “王妃?” 见我神色慌张回营帐,丹苏忙下榻,奈何腿上有伤,吃力地摔倒入我怀中,我忙伸双臂拥住他,笑问:“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丹苏?” “王妃……”他红了红脸,抿唇向后退,我撑住他身躯,和他一起“砰”倒向榻,拧起月牙般的眉戏谑道:“慌什么?抱都抱了,多抱一会儿嘛!我喜欢抱你,暖烘烘,毛茸茸,很舒服。” “你,我……”丹苏躺在我身下,有些无措,心念,又来了,艳色的蹂躏,道不出的桃色灾难。 “我如果是男人,就娶你。”努努嘴,有些惋惜。“可惜你是个女的,说实话,你为什么是个女的呢?” “……”丹苏一时语塞,脸比番茄还红。 “你长的高,长的壮,而且长得有点中性感,你是不是个男的,扮成女装?”我忽然好奇地问道。 “不是!” “回那么快干嘛?你心里有鬼呀?” “没有,奴婢对王妃的一颗赤诚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千年常青,永垂不朽,如日月神坛……” “行了,行了,我是开玩笑嘛,你干嘛那么紧张?”我眯起眼眸,从他胸前爬起来,顺带拍了拍嘟哝一句:“你好象胸变更小了,缩水了吗?”见他如僵尸一样一动不动,我骑上他修长的腿,瞄了瞄,狭长骨碌的美眸闪过锐光。我说:“丹苏,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回禀王妃,好了。” “好了?”我拍了一下,他嘴角一抽,我嘴一攫,扯住他裤子道:“好个p啦,你就这个骗子。快脱裤子,我帮你看看……” “脱、脱裤子?” “干嘛神经兮兮的?你有的,我也有,不偷看你啦!”我皱了皱眉,刚打算去脱他裤子,他却骤然而起,一把钳制我手腕,眼神变得神秘冰冷,仿佛欲掐断我手腕一般,很是淡泊可怕。“王妃……”他顿了顿,回道:“奴婢有隐疾,不敢示人。” “恩?隐疾?你长了小jj,你是人妖?”我天真地问。 闻言,丹苏眼皮一翻,向后一倒。 只听“砰”一声,砸得满脸铁青,如花娇颜,也变得枯萎。 “脱下来看看!”我固执地扒着他裤子,不依不饶。 “……” “我帮你脱,不看你隐疾啦,就看你的伤,逗你的。”我勾起诱人的性感唇瓣,将他裤子向下用力扒。 “王妃!”丹苏“噌”一下坐起身,无奈道:“我自个脱。”嘴唇抖了抖,刘海撩向眼角,他魅颜潋滟,一副无力样,将裤子从脚踝卷起,一直卷到膝盖上,那处伤有些破裂开,血渗出几许。 皱了皱眉,看着他伤口,我小心翼翼擦拭说:“小丹苏,我发誓,下次上战场,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伤。” “王妃……” “我会保护你,好好保护你!”我眼底火焰簇簇跳跃,灵动而坚决。“不让你再为我受一点的伤。”猩红的血,染红指甲,触目惊心,我倾身,拥住了他,笑得坦然,发誓要驰骋战场扫尽美男。 “王妃,您好象换了一个人。”丹苏忽然拍拍我肩胛说:“变得笨了也可爱,不稳重却热情了,变得奴婢觉得亲切。” “咳咳……” 丫的,挺长眼睛的嘛! 认出来是肯定的,一早一晚的事,能拖一时算一时,我倏地推开他,拍了拍他腿上,尖叫一声:“呀,你腿上有毛?” “王妃也有。” 他嘴角开始抽筋,使劲的抽。 “我的毛很透明,你的毛有点粗,女人腿怎么能这个样子?” “奴婢习惯了。” 他嘴角再抽,像神经性痉挛。 “不行,不行,我可爱的小丹苏,长得如花似玉的,怎么能有腿毛?” “王妃……”看着我跑过来拣的一把剪刀,丹苏吞了吞口水,倒退两步,双手抱拳,很是忧虑。“请王妃饶命呀,奴婢这还伤着。” 可惜,我将嘴那么一撇,将剪刀一剪,回道:“我不碰你伤口,帮你剪剪毛,女孩子家得有形象,要不你将来咋嫁人,你夫君一脱净了你一看,妈呀,有腿毛,猿猴呀,还不得休了你哈?” “奴婢不嫁人。” 丹苏翻了个白眼,推上太阳穴,靳着俏鼻抓狂。“王妃呀,我的好王妃,你打算折腾我到何时才是头?” “不行,我帮你剪了!” “请赐死奴婢吧。”丹苏一副行将入木的姿势,瘫倒于榻上,像极av小受男,长发如墨般倾泻,眉目娟秀如溪,精致雕琢的容颜,如画般的美感。“奴婢实在是不想活了,啊……啊……” “忍一忍哦,很快,很快。”我快剪剪轻毛,从膝盖扫到脚踝。 “啊……” “嘘,别叫,别人还以为你通奸叫-床。”我忙捂住他性感的薄唇,就这样做了天下最无耻的善心事,剪光了他本算轻微的腿毛。 到夜半时,我疲惫瘫软入他怀中,说:“丹苏,你的毛好多,呜……胳膊酸死了,你帮我锤锤哦。” 瞧,我造了孽,还得邀功。 丹苏像个小媳妇儿般,淡泊温柔地替我锤胳膊,忍着崩溃说:“王妃辛苦了,奴婢感动的快哭了。”“嘿嘿,我今天想和你睡。”我撒娇般卧入他怀中:“好久没有搂着人睡了,怕冷,怕热,怕踢被子。” “奴婢……好!”丹苏无奈搂住了我,牢牢搂住,身子很软,呼吸很重,鼻尖碰鼻尖,我笑眯眯说:“丹苏长得真好看。” “……” “越看越好看。”我“啵”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声呢喃着:“你要是男人就好了。”半响,沉沉地睡了过去,梦中,有丹苏的体温,有银面具美男的笛声……想想明日二更约,嘴角便扬起恬静迷人的笑,睡得小呼噜浅浅响起。 “王妃?” 丹苏拨了拨脸颊,右臂箍紧,将我纳入怀中,低下头,盯着我潋滟诱人的脸颊,第一次,觉得出“怦怦”心跳,脸红熏一片,艳红的唇瓣,偷偷采摘我唇角,粘合了好久,才稍微松开悄悄说:“为什么我的心,跳的这样快?” 第十五章 调教 夜半二更时,趁着夜黑风高,月儿朦胧,我冲离营帐,直奔那阴森森的丛林而去,耸了耸肩,打了个喷嚏,有恃无恐地喊道:“风流,你出来呀!” 骤然,几片树叶飘下来,一阵微风鼓瑟,身后柔软的肉体,诡异地包裹住了我,淡淡的香气扑入鼻中,很好闻。 “美人儿,你真守约。”风流扳过我的身体,将我的披风除了,竟厚颜无耻,自诩倜傥地说:“和我一起,你不会觉得冷,我会让变得热乎乎,软烘烘。” “你包包子哪?” “哈,过来。”他勾了勾修长的指,银面具下积攒笑意,那唇瓣总透着迷醉的霞光,很诱人遐想。 我凑了凑,靠过去。他伸开长臂,搂住了我。 “喂,别趁机吃我豆腐呀!”我提醒他注意分寸,可不是真水性扬谁都行。 “你的腰很软。”风流眉目,如画娟秀,折扇一敞,煽起一阵香风,启着唇瓣说:“很适合我抱着。” “你……” “怎么?不想我抱?那我不教你了。”他说罢,转身要走,我哪能准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不调教我,敢走咬死他。我冲过来,抱住他后背,本意是挽留,孰料,他转身,却“啵”在嘴唇上偷了个香,魅笑说:“你是来投怀送抱的,不亲对不起这香艳之气。” “你真下流!” “错,是风流。”他有恃无恐辩解道。 “只有帅哥,才有风流的资本,你有吗?”盯着那银皮面具,我很是疑惑地挑衅道。 “有……” “那你摘了给我看。”我诱惑他跌进陷阱,他却话锋一转,勾住我下颌,反挑衅问道:“我摘了,你看了,你的身体和心,都给得起我吗?我不要敷衍,不要欺骗,只要真心,只要你的专属。” “不行……” 我有夫君了!虽然很野蛮,可真的有了。虽然不是我丈夫。虽然,我还没上过。又即便,他很暴力,很无情,很不屑我,可,毕竟是我家这具身体的正牌专主,讨厌,穿什么不好,穿成个有夫之妇。 “你真令我失望。”他敛下眉,低垂下头,一副伤心状。 “风流,你别这样嘛!”倏地,他一把将我搂过来,将我的身子压低,禁锢于他怀中,低下头,皱着眉,将他柔软温热的唇瓣,亲吻上我的。喷洒的热气,源源不断灌入我嘴中,他耐闻的味道,全数感染了我,钳住我后脑,加深这个吻,温柔却逍遥。 “如此,我原谅你了。”他松开了我,抚着我微肿的嘴唇说:“暂时饶了你,不过不准说放弃我。”“呀?”这是何道理?真有一见钟情的东西?趁我呆楞,他一个闪身,像飞起把我带到丛林中一处梅花桩中,指着落满残叶的地面说:“美人儿,在这儿,对你的调教,正式开始……” “我该怎么办?”我疑惑了,这虾米玩意,眩晕的很,该不是叫我走梅花桩吧?“先扎马步!!”风流执起玉笛,落座桩边,甚是实话实说道:“别好高务远,这些梅花桩,你走不到两步便得摔。这些,是给我坐的,而你,只需要站在那,给我扎马步。” “扎、扎马步?” “武功的基本,必须做,亲爱的美人儿,我也不舍得,所以呢,我会一直陪着你,扎到四更天。” “……我不会……” “我教你。”他诡异凑近,每次都像飞,看不清脚步,白衣已翩然而落,他勾住我腰,拍我臀,抚弯我腿,很是亲昵地教我如何扎好马步。看着我羞红了脸,他凑近在我颈边吹拂,暧昧呢喃道:“美人儿,害羞了?我碰了你俏臀,惹起你欲火高涨了?” “才没有。”我抵死狡辩! “没关系,我理解,人孰无欲,谁不脱裤子造宝宝?不过现在,你得好好给我扎马步,扎好了,我从了你了。” “……” 厚颜无耻,说话露骨,果然名副其实的——风流!那倜傥男子,银发飘扬,庸懒斜卧,看着我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鼻梁,不闻不问,径自吹笛,还时不时叫我腿如何伸,铁了心将我练成娘子军。 他说:“再不好好练,我去摸你的屁股。” “……”我忍!我已很认真了,为了打败慕容萧何,再苦,我也忍得,就算拨层皮,我也不要被人瞧不起。 “还不给你熄火,叫你憋着!!” “……”我再忍,谁说最毒妇人心?这男人心毒起来,也堪比蛇蝎,我狠狠盯着他,坚持到三更天,已累的要虚脱,天哪,真tnn的要命! “乖,再撑一会儿。” “恩……”我撑得住,一定能的! “明日还有两个时辰。” “行……”我咬了咬下唇,汗流浃背。 “后日,大后日,还有大大后日,还有两个时辰。” “啥?”要扎多久? “扎马步一个月,期间,我会撇香蕉皮,橘子皮,树枝,教你如何设防,如何闪躲,还有,呵呵,如何忍耐?” 闻言,我眼前一黑,有点想哭。莫不是进了狼窟了吧?他干脆说叫我练被打算了,呜……好,我再忍,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非得把这扎个大窟窿不可。 “美人儿,严师出高徒。”风流说着说着,便又走上前,以衣袖替我擦了擦汗说:“如果你不认真,有两样惩罚,你选哪个?”我瞄了瞄他手上竹条,疑惑反问:“这不是只有一样吗?” “还有一样……” “恩?” “这个。”他优雅地摸上唇瓣,狭长的桃花眸流光溢彩。“不认真一次,亲吻一个,或者打手心……10下,你选哪个?” 我顿了顿,瞧他手心,妈呀,竹条变成那么长一根,算了,我选被亲死。“吻,我选温柔的惩罚。” “但亲爱的,切莫为了亲吻,故意不认真哦。”他邪恶地箍住我,拍了拍我红扑扑娇艳无双的脸,仿佛揶揄,却有似认真,总之轻佻,却有些清冷地提醒道。 “放心,我没那脑残。” “如果那样的话,我只有好好的满足你,对你进行色虐,呵呵。”他沙哑动听的笑声,传入我耳畔,脸变得更红,几乎扎马都扎的分心,好东西,死妖精,风流鬼,真是诱惑人到心尖尖,弄的骨子都酥了。不是好脸色地抬眼眉,轻吐薄唇,累得不成样子,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还早……” “我快不行了。” “想成功,便别怕苦,否则,你便不值得我费劲心思的调教,还有……”他嘴角上勾,眸底桃花魅色开,朵朵妖娆尽显风情。“我的喜欢。想听什么曲子,我吹给你听。”他银白的发丝,吹打向玉笛,那张容颜始终朦胧,好想,窥探一下,这个神秘莫测的家伙,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忍着累,挥着汗,在午夜,梅花桩前,看着那银丝一根根飘,笛声荡漾响,咬紧牙关,迈开成功的第一步,那便是——隐忍!锻炼扎实的基本功!忽然,青黑的丛林中,似有叶落,有枝断,有骚动涌起…… ~~~~~~~~~~~~~~~~~~~~~~~~~~~~~~~~~~~~~~~~~~~~~~~~~~~~~~~~~~~~~~~~~~~~~~~~~~~~~~~~~~~~~~~~~~· 亲可以发表发表意见啊、 票票。 第十六章 摘了桃花的不是我 “嘘!”风流一把捞起我腰,躲于前方不远一处茂密的树林中,一颗颗树挨靠,模糊听着来者长靴踏地的脚步声。 远处,有一道光。 那是宝剑的凛冽光芒,利剑尖渗着血丝,一颗绿宝石镶嵌剑鞘,那一身紫红长襟的男子,像撒旦一样走近,勾魂的眸底,无尽冰霜,扫视丛林,恨不得随天地埋葬。 “啊……”我惊呼,是鹰野王?风流却一把捂住嘴,趴在我脖子边,暧昧威胁说:“美人儿,你最好保持安静。”话落,啃咬我耳朵一口,酥酥麻麻的,都到啥时了,他还跟我调情?我翻了翻眼,盯着那抹颀长孤落的身影。 趁夜,静悄悄,没有侍从,他独自走进树林。说这是禁地,是死亡的坟场,那好,他正好尝试死亡的滋味,鹰般犀利勾魂的邪眸,深邃迷雾,勾起薄唇,“哈哈”大笑起来。 挥起剑,冲着树干,狠狠削打,卷起狂沙,树叶纷纷降落,整体丛林,充斥他邪魔般凄冷的笑声。 “啪” “啪” 一颗,两颗,三颗,我伸着十根手指数着,这家伙到底发什么疯,练武练到走火入魔了?那狂野的刀,野蛮砍断树枝,衣炔张扬着,领口被鼓开,金属的色泽,远远看得清楚。 “亲……”风流忽然叫了下我,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嘴角。“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身边有现成的,还需要窥探他吗?” “恩?没有,我是口渴而已。” “是吗?需不需要我喂你口水喝,亲?”风流将唇凑过来,点了点粉色舌尖,那桃花眼眸轻佻的不行,我忙顿了顿,推回他的舌尖。“54你!坚决54你。”我吞了吞口水,他却将舌尖舔了舔我手心,说:“真甜,真想咬断你的小爪。” “风流,你别勾引我啦!”我义愤填膺地说。 “哦?我有勾引你吗?” “还没有?那你的勾引,是否真枪实战了?” “那看你如何理解,你想的话,我可以试着,真正勾引你一次。”几根发丝衔在嘴角,魅得天怒人怨,我kao,太诱惑了吧,不行,不行,总被他吃的死死,调教还好,勾引不成,我得反击。 我将柔软的身子向他一贴,趴入他怀中,魅惑风骚地说:“你再勾引我,我就把你吃掉,一根骨头都不剩。” “好,我反吃。” “……吃了再埋了你,不叫你祸害人类。” “好,陪我殉葬,顺便再吃。”风流的话,总堵得我死死,亲吻我发丝,语调轻佻说:“那我现在可以勾引了吗,亲?” 我点了脚尖,反亲了下他嘴角,说:“要勾引,也是我勾引你,不过我怕你摘了面具,是万年大恐龙。” “欢迎勾引!”他伸开双臂,一副做好被我扑倒状。 我翻起白眼,回他一句:“没空!勾引也不敢这个时机。”我家正牌夫君在发疯,我再出轨,日子没法过了,得一起殉葬。看我那般关注远处的他,风流又凑近来,抱住我,话音柔软地问:“你认识他?” “嘘……”我小小声回道:“认识,他是我家夫君,一个野蛮的王,很邪佞很阴森的,别叫他逮到你,否则你就完了。” “你有夫君了?”他忽然疑惑地皱起俏眉。 “我从没说过我没有呀!” “那我算什么?”他反问。我便云淡风轻回他:“算情人?算师傅?不知道耶,嘿嘿,反正是地下的。”我笑眯眯戳了戳他鼻尖说:“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说,先得解决温饱问题,才得思淫欲,先攘外,再安内,ok?” “什么?!” 风流听得诱惑的嘴角一顿抽筋。我忙体恤地甜笑:“早知道你听不懂,要是有监视器就好了,听听他说什么。” 正在我迷茫时,树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吓我浑身一哆嗦。“顾姗姗——”那憎恨的,沙哑的,疼痛的响声,让我崩溃,呀呀呀,他知道我在监视他了??“快走,他发现了。”我忙牵起风流的手要逃。 “别急,他没发现。” “呃?” 我仔细看了一眼,果然,鹰野王的剑飞弹开,挺拔身子微倾,就如泄气的皮球,瘫软于冰冷的树林中,狠狠锤向一颗沧桑的古树,大喊道:“顾姗姗——” “天!” 我忙捂住嘴,盯着暗夜中的血色。他不是自残吧?干嘛满手血淋淋?恨我,也不必恨成这德行呀? “本王恨你——”他仰头长啸,眼角,依稀有泪光,我怔了怔,看着独自舔伤的猎豹,不由心疼。 他好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 泪珠,从眼角滑落,却希奇地明亮,他抱住那颗树,跪倒下膝,痛苦地撕喊:“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一下,一下,锤打的淋淋刺目血,白日的他,装得野蛮不在乎,而夜晚,却暴露了那处骇人的心伤。“为什么?为什么?”低喃声,风鼓瑟,一根根发丝无情吹打他俊美绝伦的面颊,他垂着头,攥紧拳,爱也是,恨也是,清泪浸湿睫毛。 堂堂的男儿,堂堂的王,却独自固守在树林中,舔着心伤。 一滴滴泪,不该属于他,却落了下,借着夜色,看得我心疼。霸道的王者,背叛的沉沦,杀不舍得,不杀又如何? 衣衫被吹破,他的身体,一定很冰冷。 眼泪流干了,那狭长的勾魂眸,一定很红肿。 心伤透了,我知道,这头猎豹,选择最隐蔽处,将伤口一撕再撕。 野蛮的外表下,有一颗受伤的心。 我才知道,表面光鲜的他,对我野蛮,为的是什么……是为,我对他低头,对他施舍一点点温柔? “好可怜。”我低喃,眼角噙着泪花。 看样,他是爱惨了她!!是她,真正的顾姗姗,而不是我这个冒牌货!远远看着他,风一吹,向要倒,每一次撕喊,都岔气一样。 不该负了他,可我却不是她。 不该让男人流泪,可我该怎么办?渐渐地,迈开了脚步,挣脱开风流的钳制,我踉跄走向鹰野王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肩膀,说:“对不起!”我代顾姗姗向你道歉,对不起你的情,真的对不起……我可怜的野蛮老公,你为啥这可怜呢? 他抬起眸,泪光闪烁。 眸底的痛,漾满瞳孔,那结实的双臂,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伏在我颈边,沙哑地呢喃:“顾姗姗……” 终究,叫的不是我艾青青,却得替她收拾烂摊子,桃花开了,一朵一朵,你摘了,我来拣,刺到的永远是我的手呀! 第十七章 我要上吊 “夫君……”我轻柔呢喃,他却“啪”一把将我推开,野蛮地将我压倒于那颗沧桑的树干上,粗气命令道:“别叫本王夫君。” “呃……”他又发疯了?又嫉妒了?又要抓狂了?好吧,没办法,总得经历被扣绿帽子后的羊角风阶段,我叹了口气,又唤一句:“鹰野……”他是叫鹰野吧? “本王叫离洛!!!” “啊……”叫错了,蛮好听的“离洛”,可惜挺丧气,离婚了,落单了嘛,我再叹了口气,缓缓说:“离洛,你没事了吧?” 我也是好心好意,心疼自个丈夫,可你瞧他俊脸阴佞,好似吃人一般,疼痛过后,就是狂暴的风雨。“本王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可怜!你不从不顾及本王的感受?又为何假惺惺对我施展柔情?” “……”喂,喂,喂,喷火向一边,别可劲欺负我一个行不?过了一会儿,我挺起身,拍拍屁股要走人。“既然你不需要,那我走了,不和你这假惺惺。” “站住!” 离洛忽然拽住我手腕,一把将我甩回原处,那勾魂的眸,狭长的缝隙,光芒万丈,我家小美的脸呀,真是帅呆了!甩开花痴情绪,我反问他:“我亲爱的王,留这你生烦,不留你生气,你到底想我怎样?” “你为何会来此?” “准备上吊……”我翻起白眼敷衍道。 “哦?” “打算吊死在这歪脖子树下。” 他倏地遏住我细颈,极尽野蛮无情地逼问道:“你是否想越过这树林,过去对面军营通敌???” “你真打算我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下,以示清白?”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说,你不好好留守军营,来此有何目的?顾姗姗,本王对你的情,已随着你的背叛半点不剩。” “那你还哭?”我斗胆反问,打肿脸冲胖子,喜欢就喜欢呗,还摆扑克脸,帝王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我的王妃……”离洛幽长的黑丝,扑打向我脸颊,稍微凑近,邪佞地吹拂道:“你的胆子堪比大缸了。” 我扁扁嘴,不语。 谁叫人家是王,我是妃?官大一级压死人呀!“如果你不信,那好,把腰带解下来,我上吊给你看。” “你在勾引本王?” “我没有……”我只是解了他腰带,向树枝上那么一挂,“啪”一把猝不及防将他推倒,踩着他的背把脖子伸进套里,kao,吓唬吓唬他。 离洛向边一闪,我一屁股便狼狈坐地,抓着那狼皮腰带,努嘴问:“不让我上吊,你是相信我了?” “你可以上吊。” 离洛却忽然说:“不过不要踩着本王的背,用本王的腰带,在本王面前死,懂吗?”他一把扯回腰带刚欲系于精腰间,俊美的脸,忽而浮过一抹邪笑,他骤然将我推抵住树,说:“如果你想用残花之躯勾引本王,那好,今夜,我如你的愿!!”话落,他便野蛮地撕扯我衣裳,带着报复般残酷的恨念。 “你别这样。”我急忙推他。 “你就是这样勾引慕容萧何的吗?故意解开他腰带,说你要上吊,再欲擒故纵,说你不想要??” 诬陷,妈的、诬陷!我敢对灯发誓,我没有,可惜他并不听我的,径自残暴撕扯我单薄的衣裳,吻肿我娇艳的嘴唇,那狂暴野蛮的攻势,向扑打来的洪水,快叫我招架不住了。 不行,不行,风流还在暗处,就算被强暴,也不能当成a片看,鼓了鼓勇气,我抬眼前,“啪”一拳打中他鼻梁。 “……”一声闷哼,离洛退了开,捂了捂好看的鼻,已渗出了血。“你便这般排斥本王的碰触?” “不是——” “为了慕容萧何你想守身如玉?” “……”越说越离谱,越描越黑,索性我硬着头皮抿住唇不语,他却狠狠钳住我下颌野蛮邪笑道:“明夜,你来侍寝!” “侍、侍什么寝?我还在打仗!!!” “本王会来营帐找你,顾姗姗,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该时候还了,我不会再放松你自由,也绝不会让你和慕容萧何逍遥。”话落,他甩开我,紫红的衣襟拂过我发间,转身离开,没有片刻的温柔,却落得满眸的疼痛,如这满地的枯叶,惆怅迷离断了肠……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心中有点空荡。感觉他伤我时,最伤的是他自己。为何偏得恨我,恨了我,他便能好受?哎,也怪穿越穿得不好,赶的太巧,和敌阵将军洞了房,自个家老公没捞着,他不恨才叫乌龟王八蛋…… “侍寝?”我呢喃一句:“就是上床呗,xxoo呗。”行,谁怕谁?不就是一夜情,他还真能把我sm了呀? “亲……” 身后,又有风一般的嗓音,我转过身,风流已靠的很近,几乎和我鼻对鼻。“你受委屈了。”下一刻,我便跌入他怀中,享受着软香温玉,低眉,有些郁闷。“我家夫君就是个野蛮的豹子。” “那不如休了他,如何?”风流从中作梗地建议道。 “呀?休?那得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 “我帮你摘了。”风流很自信地抿起勾人的唇瓣,折扇诡异摇起,阵阵的檀香呛入鼻中,很香,很香。“我会将你调教成合格的将军,摘了萧何的人头,休了这个家伙,和我一起快意怎样?” “你?”我嘴角抽了抽,忒不靠谱,忒风流了。 “不必急着回答我,你总一日,会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他语气暧昧,话说到半截,便转换个口吻,修长的指点了点我红肿嘴唇,还有颈子,细致入微地强调:“他亲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要干嘛?” “我帮你洗洗。” “怎么洗?”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阴风更冷了,他的笑更魅了,于是我被扑倒了,每一处被离洛亲吻的地方,全刻上了他的痕迹。“用我的舌尖,替亲你洗干净……”话落,他继续,我皱眉,抵死不受他诱惑。“我要去扎马步!” “等会儿再扎!!” “风流,我要扎马步。” “我要帮你洗……” “你这个死变态,天下就我一个女人啦?” “树林中就你一个,地底下一堆,你进去了,我就不洗了?”听着那揶揄悦耳却不动听的话,我眼一长,浑身一抽,便一拳挥过去:“扎马步——”今夜,他是我打出的第二个鼻血男,哈,有成就喽,我打得是越来越精准无比了。。。。。。 第十八章 忍不住的深吻 第二日饷午,偷偷在房中扎马步,扎得浑身是汗,我赤着脚走进营帐边一处隐蔽的湖边,脱掉衣裳,烫着温水洗澡。 “好热乎……”撩起水花,甜笑一抹,看着那轮明日,好一阵惬意,来古代有些日子了,过得风起水涌的。半响,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忙捂住胸,趁他没来,“啊”一声尖叫,吓得丹苏的脚步顿时停滞,如花娇颜惨白。 “王妃,是奴婢,丹苏……” “丹苏?”我抬了抬眼,一瞧是他,心可放松了,游到湖边,翘起小脚丫,乐颠颠地向他招了招手。 丹苏一见,这软玉热辣的娇躯,再次映入眼帘,下意识转身,抬步,尴尬清喉。“我看奴婢还是先离开为好,免得扰了王妃的雅兴,衣裳放在湖边了,王妃早洗好早穿上,千万别染了风寒。” “丹苏,你干嘛见我就跑?”我扳着脚丫扣了扣,纳闷地皱起眉。 “奴婢怕扰了王妃的歌喉。” “一起唱啊,一起洗啊!” “奴婢不了,替王妃去晒被子。” “被子别晒了,今晚和你一起睡。”我笑眯眯回他一句,闻言,丹苏一阵崩溃,这、这莫不是又要摧残他? “奴婢、奴婢去给您晒书。” “晒什么书,反正我也不看,过来呀,我们一起洗,这湖水很温和,你脱了衣裳,进来正好帮我搓背。” “王妃——”丹苏转过身,目光凛冽,忽然见我起身,一具女体从头被他看到脚,脸一红,鼻血又流两行,忙擦了擦,借机说:“奴婢又流血了,请王妃自个洗吧,快洗,快洗,快洗吧!” “咦?我怎么发现丹苏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耐心也变差了?是嫌我烦吗?” “奴婢不敢!” “不敢进来呀。”我有些气恼,干嘛总躲我,我是牛鬼蛇神吗?顿了顿,见他依旧不理,我干脆问:“你我谁是主?谁是奴?” “王妃是主,奴婢是奴。” “那主子叫奴婢陪一起沐浴,你为何不肯?” “奴婢不是不肯,是不敢……”逼得丹苏差点未说实话,天哪,折磨复折磨,折磨何其多?只怕不出几日,他就得兽性大发,要了那整日在他面前裸着翘首弄姿的身子,败露是迟到的事……“狐狸精转世!”丹苏嘟哝一句,继续补说:“不敢以奴婢污秽的身子,点染这池水,王妃自个洗吧!” “满湖的鸭子早弄脏了,难不成你比鸭子还脏?”见他不理我,努努嘴,很是委屈。“你给我转过身来,干嘛不肯看我?” “那王妃你身子放回里,奴婢就转过去。” “你是怕看我?怕搞拉拉?” “奴婢……”拉拉还好了,就怕不是拉拉,倒成了能生种的祸端,羞了月的容颜,将花比的枯萎。 渐渐转过身,灼热的视线,打量我身体,忽然觉得,此时的他,像一匹从沉睡中苏醒的狼,很不可思议。 “过来一起洗吧!”我勾了勾手指。 “……” “顺便帮帮搓搓背,剪剪脚趾,你看我的脚趾盖都长了。”我翘一条腿,姿势暧昧冲着他,那鼻血,狂野地流,可享了艳福喽,也遭了洋罪,某丹苏呼吸急促,可怜兮兮说:“奴婢真想死了算了。” “什么?” “奴婢说……奴婢来红了……”情急之下,瞧他说的啥,来红了,来红了,脸色一阵铁青,嘴角很是抽筋,丹苏半跪在地上,恨不得哭死,抓着杂草,在手心撵成泥状,长指按于太阳穴上,优雅而忧郁,淡泊却销魂,甭提多无奈!!! “你也来红了?”我特地瞄了瞄他,径自嘟哝:“好象有点不对劲,你塞的东西也忒多了吧?” “……”让他死了吧!一道雷劈下了,了断他的残生吧,某丹苏此时的心,便是这般的哀求,可怜我可不饶他,哪像来红嘛,分明在敷衍,我腿一蹬,向水中“扑通”倒去,头淹入湖中,挣扎两下,喊道:“救命哪——” “王妃?” “救、救命……” 水面起了泡泡,丹苏愣住神,脸色刹那冰冷寒绝,脱掉外衣,如燕纵身跳入湖中,没有片刻犹豫。一条鱼儿游来,那深眸恍如明灯,在湖中闪烁,半响,他揽住我腰,将我箍入怀中时,我睁开骨碌魅惑的凤眸,笑眯眯说:“嘿嘿,我抓住你了!” “……” “丹苏,陪我一起洗澡吧!”说完,我便开始撕扯他衣裳,那一刻,感觉水也冷了,心也颤了,丹苏修长的指头,一把扣住我后脑,牢牢按住,倾轧的柔软唇瓣,在湖水中,便吸附住了我的…… “唔……” 我愣住了,放弃了挣扎,瞪圆了眼眸,看着他轻阂睫毛,轻柔亲吻着我,搅乱一潭春水,像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的热吻,没有任何空隙的索取。 他吻的很投入,我受的很迷茫。湖水中,涟漪荡漾,双双迈入其中,感觉湖边有谁经过,两个侍卫纳闷地挑起边上衣裳问:“这营帐中怎么有女装?” “是王妃的吧?” “还有丹苏丫鬟……” “是不是王妃他们来洗落下的?”俩侍卫倒好心,挑起来便向营帐中走,湖边,我衣裳被挑走了。“呜……”我心中一阵啼哭。“别拿走哇,要不我怎么见人,我的衣裳……”讨厌,死欠爪子的!!! 等人都走了,只剩我和丹苏,他停止了这漫长的吻,松开了我,浮出了水面,湿漉漉的发丝帖服,那羞红的容颜,桃花朵朵,诱惑得心肝都颤…… “你为什么吻我?” 我疑惑地问道,小嘴努起,被女人亲了,居然还觉得好,我是不是有病呀我?艾青青,你是猪,你要变种了? “请王妃恕罪,奴婢听有人来,也是一时情急……怕王妃的身子,被别人窥探……” “没来人时,你就亲了!”我很清醒地指控道。 “奴婢听到有脚步声,才、才如此这般,怕王妃……” “那你为什么把舌头伸我嘴里?” “不小心,不小心,奴婢也是不小心……”不小心作了孽,天大的窟窿,等着她补,嗚呼哀哉! “那分明是调情!”我推了推他,死东西,又不是男人,干嘛表现的那么招人疼?真想压倒他,狠狠压倒,又温柔,又淡泊,又身材好,又长得美,讨厌,是个女的!我光着身子,走出湖边,有些委屈道:“以后别轻易亲我,女的和女的不可以,男的和女的……呃……也不可以。” “王妃,您没有衣裳了。” “我裸奔!” “王妃……”丹苏忙冲出湖中,拣起那树叶,手巧地替我编了个东西遮住重点部位,鼻腔总也不舒坦,滚热滚热要喷……“奴婢抱着你回营帐吧!”话落,他一把打横将我抱起,轻松迈开脚步,眉梢使劲紧蹙。 “我不怕的,反正残花败柳之身,今晚还得给离洛那家伙侍寝……” “给王侍寝吗?” 丹苏的眉头琐的更紧,臂膀的力量也加大。 “恩。” “王亲自下的命令?” “是呀!可我不想去,不去怕他又发疯,丹苏,我怎么办,我好怕呀,他该不会真的要强暴我吧?” “别去……”丹苏忽然发疯一般地回道。 “呀?那罪谁替我顶?” “奴婢!”他回得甚有担当,那一刻,觉得心窝暖烘烘的,我依在他怀中,笑弯了眉。“没人珍惜王妃,奴婢珍惜,谁也不准说王妃是残花身,谁也不准!!!” “丹苏……” “奴婢失礼了,是心疼王妃而已。”从他的眼底,我见到了一抹柔情,呜……还是我家丹苏最懂得疼人儿。 ~~~~~~~~~~~~~~~~~~~~~~~~~~~分割线~~~~~~~~~~~~~~~~~~~~~~~~~~~~~~~~~~~~~~~~~~~~~~~~~~~~~~~~~~ 亲们、偶要票票、虽然这问前面是虐了点。 偶还是厚脸皮得要乃们收藏 第十九章 射飞你 入了夜,我的心便开始烦躁不安。 在房中来回徘徊,抓乱了头发,皱弯了眉,边叹息边嘟哝“侍寝,侍寝,侍寝,破离洛,暴你菊花呀!” 侍寝咱倒不怕,毕竟不是初夜,不那么痛,怕只怕为了复仇,他sm我,据传那是种践踏骄傲的邪恶东西,不知道古代人懂不懂什么打pp,绑四肢,灌肠?“mggod,疯了。”想想都作呕,不如杀了我算了!!! “丹苏……”我努努性感的嘴,扑入他怀中,撒娇道:“我怎么办?呜……你家王妃我就快下地狱了。” 他双臂环住我,轻问一句:“王妃给王侍寝,是天经地义之事,不过,奴婢反对您落入虎口被无情糟蹋。” “对耶,他现在恨着我勒,搞不好得被……” “奴婢倒有一计!”丹苏那美丽的脸庞,忽然浮起笑意,虽也淡泊,却有些轻松调笑,他一把将我夹入腋下,塞入被窝中,伸开长指抵住唇瓣说:“嘘,奴婢这招或许能帮您避一时,却不能避一世,还得打胜仗才是良策……” “丹苏,什么计呀?” “王妃伏耳过来……” “哦。”我喃喃应一句,把耳凑过去。过了有一会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丹苏敛足走入其中,“扑通”跪倒于地。 “王妃呢?” 御榻上,传来离洛冰冷邪惑的问话。 “回禀王,王妃病倒了。” “哦?” 御榻边摇折扇的侍女,替离洛卷起珠帘,那挺拔诱人的身躯,横亘在榻上,上半身半裸,下半身白丝裤,不松垮,清晰看见长腿的弯度,瀑布的发丝狂野披散,吹得满脸玲珑,狭长的眼眸一眯,凛冽光芒乍现,带着杀戮的吞噬…… 俊美邪魅的脸,勾魂的眸潸潸,唇瓣抿起,等待丹苏的回答,好似根本预料之中的事一样不急不忙。 “王妃病的很重,浑身冰冷抽搐,奴婢已招御医,说是得调养身子。” “得调养身子?不能给本王侍寝了?” “是的,王。” “爱妃病了,本王得好好去瞧瞧。”离洛拉扯上中衣,便随丹苏来到了房中,走入屏风,看着那小人儿满脸苍白,唇瓣青紫,离洛的眉梢不由皱紧…… “王?” 我颤巍巍咬住贝齿,哆哆嗦嗦抬眸,一双水眸,可怜巴巴闪烁着,眼泪疙瘩随时都能挤出两滴。 “身子如何?”离洛冷酷问之。 “不好……”我努努嘴,可可怜了,我吧,就那小女人一枚,不用细装,明摆着的瓷娃娃形象,可怜长的风骚魅惑脸,影响我演技的发挥。 “如何个不好法?” “很冷……”冻死我了! “本王真是心疼哪。”离洛说的口是心非,长腿迈上前,抚上我额头,再掐住我脉搏,估量一会儿,才倾轧过身子,替我暖了暖,偷偷在我耳边问:“该死的你,搞了什么手段,糟蹋你的身子?” “王,我好冷……”我顺势抱住他,狠狠抱住,叫他感觉下什么叫与冰山为舞,平日他就这样欺负我的。 “我的王妃,为了不侍寝,你真舍得!!!”明知我在搞鬼,但看我这般要死不活,冻僵的模样,他有打心底舍不得,像bt一样左右挣扎,咬住薄唇,将脸贴在我脸上,小小声说:“本王今夜饶了你。” “呜……我好可怜……” “不过你早晚得侍寝,逃不掉!”他微微起身,故作一副好老公的模样,却邪恶地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野蛮命令我。“给本王变回去,这副模样,本王看着不顺眼!”话落,他一甩衣袖离开,依稀听到他攥紧拳头的响,瞟向丹苏的眼神,也变得犀利骇人…… “丹苏,他走了吗?”我缩脖窃窃问道。 “走了。” “走出营帐了吗?” “王离开了。”丹苏皱着眉,急忙扑上前,掀开我棉被,把那颗手心大小,像冰一样的球球拿出来,再从怀中掏出一颗白色小颗粒,说:“王妃,张嘴,我帮你吃解药!” “好冷,你喂我好不好?” “呃……” “用嘴巴喂!”我觉得我很无耻,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想调戏他?难道男人讨厌我,我就得搞拉拉? “这……不好吧?” “怕什么?一次,两次,好几次勒,来吧,来吧,不喂我,我死给你看。”我翻起了白眼,吓得丹苏忙将颗粒含入舌根,凑过来,亲住我嘴,将其送入我舌根下,哺喂之间,做了什么,嘿嘿,54之! 抿了抿甜甜的小嘴,看着他醉眼迷离,我又好奇问:“丹苏,为什么你有这种奇怪的东西?你懂医术吗?你会武功吗?为什么越看你越不像个丫鬟?” “那王妃觉得奴婢像什么?” “间谍!” 他退了退,泰然自若,舔了舔酥麻的唇瓣,半戏谑半认真地说:“呵呵,没错,奴婢是危险的间谍。” “我是飞碟!” “呃……” “正好和你凑一对,哈哈!”我笑眯眯和他开玩笑,想他也不像间谍,间谍对我这样温柔,这样好? “那奴婢是蝴蝶!” “那我就是扑蛾子。”“奴婢是苍蝇。” “我是蚊子,咻,逮住你喽,苍蝇蚊子一家亲,要不我怎么和你这样亲?”我眨了眨大明媚诱惑的双眸,向他电了两眼,便被下床搂住他脖子,很疑惑地问:“丹苏,不知道为什么,很想亲亲你。” “王妃不可以。” “我知道不可以,但有你在身边就够了,这样我就没白穿来。” “穿来?”丹苏拖住我身子,疑惑不解,锁眉头思绪一会儿,忽然,耳边传来“砰”一声巨响,接着是急急的脚步声:“报——” “说!” 我小嘴一努,很是不满。 “启禀将军,慕容萧何的信箭。”侍卫递上来那柄箭,我打开纸条一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八股字? “慕容萧何约王妃半月后决战萧河口……” “切!” 我把信笺一团,冲出房,有些赌气冲到城口,冲着骑马的骁将大声斥喊:“慕容萧何,你去死吧!” “顾姗姗?”他转身,勾起有气势的笑,轻蔑嗤道:“本将军给你半个月准备棺材的时间,半个月后,我会让你……全军覆没!” “啪” 把破箭一把撇城下,我鼓红了脸饶有脾气地挑衅。“别以为你会射这破箭,我也会!你等着到时连裤衩都被射飞吧,诅咒你掉茅房十回!” “哈哈哈……” 耳边传来他那自信气势的笑声,那张英俊迷人的脸,还有那匹驰骋硝烟中的汗血宝马,啪嗒。。。。。。啪嗒…… 第二十章 鲜血换来的功成 深深的竹林中,传来一阵轻响,我牢牢地扎着脚步,深瞳中尽是戒备,两颗眼珠提溜提溜转,额上热汗涔涔流。 风一阵,长发吹,半天扬满乌丝,我的体香,伴着夜的沉醉,而变得越来越沁鼻蛊惑,一片叶从风流的手指间射出,变成铝薄似,我纤腰一弯,从头顶飞过…… “美人儿,小心喽。”风流那修长的指,始终夹着薄薄树叶,一边吹箫,一边试探,暗夜中那银白的发丝和面具,比漫天繁星愈璀璨。 “我躲!” 腰细如柳,一侧,一转,发丝张扬时,身子飘轻飘轻,他教的速成轻功,果然是十成十的好用耶。 我抿抿唇,挑衅地勾起指:“再来……” 树叶,一片接一片而来,就好比一个个小刀片,我左躲,右闪,翻滚,三十六法逃生计统统上阵。 “我再躲——” “宝贝,不要轻敌,练武的上乘境界,是出其不意,打仗更得谨慎。” “我了,我了,再来呀!”我皮皮地向他吐了吐粉舌,这东西学起来,也蛮好玩的,有种上瘾的感觉,难怪那孤独求败一辈子不娶老婆。 “亲,看好……” “恩。” 我点点头。 “这一次来真的喽。”风流优雅伸开五根手指,拖起很多树叶,又夹了指缝几片,伴着悦耳的笛音,全部飞过来。 “啊,啥东东?” 我惊了,这漫天树叶,我向哪躲?退呀退,伸手一挡,心叹这也太出神入化,简直就是变魔术嘛! 一抬眼,满脸呼着树叶。 我狼狈地拨了拨,努嘴斥之。“你耍赖,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是新人耶,弄这种高难度的难为我。” “亲,上战场,偏挑新手欺负,你可懂得?” “那倒是,可你看我……”满脸的树叶,排成个鸟状,我抖了抖肩一副憋屈样,风流忙体恤扑上前,替我拨开树叶说:“我现在越严厉,便是越疼你,乖,别耍脾气,我最怕女孩子愁眉了。” “好痛……”我咿呀着。 “不痛,不痛,来我抱抱。”他忙将我纳入怀中轻拍,那副胸膛很暖,扑进去柔情似水,感觉要将自己融化,枕在他肩上,我忽然想起地问道:“风流,能不能教我射箭?” “为何要学?” “想雪耻,想报仇。” “是这样吗?”他指一撵,一只漂亮的银色飞刀中射中树林上空飞过的信鸽,摘下信笺,瞧了两眼,再眸色妖娆瞥向目瞪口呆的我,说:“好,我教你……” “哇,太好了,我爱你。” 我一把抱住他,纯纯亲了亲他脸颊。 “亲,别随便说爱,否则我会当真的。”他清澈如潭,温柔荡漾的桃花眸,始终凝视着我,却神秘的道不出个所以然。不过那夜,他开始教了我练箭,即便再辛苦,我也拼命想学好弯弓骑马射箭,要与那须眉试比高…… “亲,你听清,那颗树,就是你恨的人,想想你有多恨,再想想射中他你有多快活,然后开始……”风流环住我纤腰,亲力亲为地教导。 “噗”一箭出去,边都没射着,我低眉,努嘴辩解:“我还是不够恨他,下一次一定找个恨透的家伙。” 他无奈,叹了叹,那是第一夜! “射箭,要注重手法,不用过于用力,要培养感觉,让你能迅速找到腕间,指间的力道。” “噗”又一箭射出,沾个边,擦破皮,我拍了拍手,跳起来叫好,并无耻说:“我要射的就是那层皮嘛!” 他无奈,再叹,笑比残花,比月更美,那是第五夜! “亲,试试用心去感觉,用心去射……” “噗”箭出去,射得满林子乱窜,我拍拍胸脯,郁结狡辩:“我心里是不想暴力的,所以射不好,你等我用眼睛给你射准的!” 闻言,风流一倚树,瀑布银发如流水,比夜更凉,他连连叹气,搂住我肩胛无奈道:“聪明的小美人儿,你让我如何是好?” 那一夜,他教了我很多,很多,他的飞刀,真的很漂亮,像精致的艺术品,我想:如果卖去博物馆,一定值一座别墅的钱。 到了半月期限的前一夜,我依约来到丛林,听着风流的笛声,走进那一片天地,这一夜,觉得他尤为好奇,那银色面具中的容颜,越来越勾得我心神荡漾…… 披了一件短衫,蹑手蹑脚走向前,握着一把弓箭,我有些忧虑说:“风流,明天就得和慕容萧何大战了。” 他抬头,笑问:“你怕吗?” “呃……实话是,有点怕……” “亲,你怕是对的,依你的水平,根本是以卵击石。” 闻言,我嘟嘟性感的嘴,俏臀落地,有点不甘心。“如果再有一年的时间多好,一定能练好的。” “你只需要一晚上!”风流忽然勾弯了清眉。 “呀?” “跟我来!”他一把拽起我,来到一处仿佛风口浪尖处,他在东,我在西,中间隔的十米远,他夹了起飞刀,对准我胸口,比往日都清冷认真。“亲,现在把我当成慕容萧何,如果你不把箭中我胸口,我便了结你的命!” “风流,不行……”“乖,听我的话,如果你不杀我,我就杀了你,我手中的飞刀,从来力不虚发,想活命就拿出你的本事来。”感觉那飞刀凛冽的光芒,中刺我的眼,隔着面具,也能感触那份刺骨的冰冷。 颤了颤,我拔起弓箭,对准了他胸口,额上的冷汗噼里啪啦的滚落。“做不到,我做不到,风流,我不想伤了你。” “来,杀我!”他很冷,很冷地眯起桃花眸。 “我做不到!” “杀我,否则,我只有杀了你宝贝,我调教的东西如果瑕疵了,莫不如毁掉。”他的轻佻邪魅瞬间变成阎罗一样的冷冽嗜血,我颤巍巍拉紧弓……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办法?” “乖,把我当成他,刺我——” “不行!”我的手在颤,真的忍不下心,感觉眼圈红了,有些受不住这残酷的训练。 “你不杀我,那我杀了你。”他的飞刀转瞬射出…… 下意识的,我拉起了弓,闭上了眼睛,一箭射出。 在那电光石火的时刻,飞刀从我颊边过,削落几根黑发。他的刀根本没有对准我,而我的箭却“噗”刺入他胸膛。 睁开眼眸,刹那间愣住了。 看着血流了,我踉跄扑上前,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眼泪疙瘩,再也按耐不住的滚落颊边,哭成了泪人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拔下来箭。” “你射的很准,宝贝。”他亲了亲我的眼泪,苍白着脸赞许道:“做的很好,这样才像我相中的美人儿。” “别说话了,流了好多血,我帮你拔掉箭。”银白的衣衫殷红,我的眼泪更止不住了,胸口有点疼,渐渐变得很疼,很疼……“你别死,风流,我不准你死,你还没把我调教出徒呢,呜……” “别怕,我不会死,你看。”他一把将箭拔出,“噗”扑我满脸血,再点住穴道,温柔摸着我小脸蛋。“不激你,你永远也射不了这样准!” “呜……对不起,你都没有想杀我,我却想杀了你。”我扑入他怀中,抱住他虚弱的身子,心痛如刀绞。“为什么那么傻?你怎么这样傻?” “亲明日要争气。” 他虚弱地躺于乱叶中,血流了一片,风一吹,银发打着面具,凄凉,孤寂,而透着一阵淡淡的哀伤。 “呜……” “乖,别哭,要坚强,明日要挫挫慕容萧何的锐气。”他伸开修长的手臂,搂我入怀,全是血,呜,全是血,他的生命,好象在我手心中流失,我轻泣,窃窃说:“你不要死,不要死呀。” “说你喜欢我,我便不死。”他有气无力地调侃道。 “我……喜欢你……” “虽然勉强,但也算一句,好,我不死了,睡一觉便好。”那银白的身影,躺于深深树林中,绿叶落满,银发张扬,俊美得屏息,桃花美眸一勾魂,临睡前还温了温我手说:“宝贝不哭,我会心疼的!” 那一夜,我几乎哭干了眼泪。 心好疼,好疼,为这个傻瓜而疼,守了他一夜,翌日敲响战鼓,我披起战甲策马而行。“为了你,我也不要输!” 今日的风很大,很大,西北风凛冽的刮,一切都变得狂乱…… ~~~~~~~~~~~~~~~~~~~~~~~~~~~~分割线~~~~~~~~~~~~~~~~~~~~~~~~~~~~~~~~~~~~~~~~~~~~~~~~~~~~~~~~~~~ 调查一下、亲们比较喜欢这里面的谁? 虽说后面还有男主要出现。。。 偶要留言、 好了、现在补眠去了 第二十一章 巧夺战胜 战鼓敲响,兵来将涌,两军阵营前,披一身的黑色铠甲上阵,胯下清风宝马,碧月刀尖闪烁着嗜好光芒。 那禁林的风吹得凛冽,及目远眺,眸色暗深,今天,我要代替顾姗姗战于疆场,不叫风流的血白流…… 远处那匹骏马驰骋而来,远古战神一样的慕容萧何,叫我恨之入骨!今日一战,他要我的命,我要他赔血,不是我死,就是他败,咬了咬粉红的唇瓣,犀利地盯着那狂妄的褐色眼眸,攥紧了拳。 “王妃……”丹苏担忧地看着我。 我挑眉,笑得甜甜。“别怕,今天我一定要打得他落花流水。” “不要逞强!”丹苏忽然握住我的手,很温柔,如清水一样沁入我心田,看着他淡泊明媚的眼眸,我“哈哈哈”笑起来,冲着两军阵前大声喊道:“我一定要赢。” “……奴婢相信……” “打死都要赢!”为了那刺目的血,为争那一口之气,顾姗姗,在天之灵你要保佑我,赢了那死东西。 “你凭什么赢?”慕容萧何嚣张跋扈地勾起嘴唇笑问:“凭你一界女流之辈,一根箭射下战马的本事?” “有没有本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这头猪,今天有帐算帐,无帐和你寻仇,不是你死,就是我利索!”我和他下了战帖,打定了赢他的决心。 “一个爬上本将军榻的小女子!”他轻蔑一嗤,并不屑地给我一瞥,好似,我和那地上的蚂蚁一样渺小。 “好,我承认我和你是有一腿,不过那是从前,从这一刻开始,我艾……顾姗姗如果向你低头,我就是个头猪!从此,萧郎是仇人。”拔刀,斥喊一声,冲向前方,快闪,快躲,挥刀撕杀,当鲜血溅满刀尖时,我才知道,原本战争是多么的残酷! 号角吹起,战事一发不可收拾。 半响,我和慕容萧何策马对立,对阵营前。 他一把宝剑,凛凛夺目。 我则一把宝刀,无谓地看着他,就是这个死男人,害得我命运凄惨,不和他玩命,我就不叫艾青青! “顾姗姗,再试试本将军的箭。”他拉起弓,对准我胸口,饶有威胁力,那极品男迷人的脸上始终有一拳打不走的狂妄和霸气,驰骋将军每战必胜的骄傲,把他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是吧? 我咬咬下唇,“啪”将宝刀一抛。 “怎么,你想徒手接本将军的箭?” 我不语,唾了他一口。“呸——” “这是你临死之前最后的唾弃,我准你的一次不敬!” 他的箭在弦上,即将待发,丹苏忙抓住我手腕,暗叫:“王妃,小心!” “安啦,安啦。” 我推了推他,一张冰块魅颜,顿时软化下来,瞧我丫鬟多可爱,摸了摸他如花美颜,我笑眯眯说:“不就是一颗脑袋,摘了算他本事,嘿嘿,来亲我一下,我保准死不了。”我故意逗弄他,谁料丹苏真的头一偏,亲了我嘴唇一下。 虽然偷偷摸摸,可却被慕容萧何瞧见了。 他嘴张杯口那么大,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似乎有点生气,还很鄙夷,嘴角抽筋地说:“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 我一撇嘴,无视他。 他的骄傲似乎被践踏,更恼怒了,箭“咻”地向我射来…… “王妃……” 我一挑眉,迅速拔弓,也射了出去,眼一闭,气一屏,kao,大不了就死嘛,死一次,死两次反正都是死,搞不好再穿越回现代。 “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我皱了皱眉,一睁眼,咦?还没死吗?看那两箭射准,双双掉落地上,慕容萧何的脸色变成猪肝色! “你……” 为何短短一月箭法变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笑颜如花,乐得几乎跳下马,顿时来了劲,风流亲亲,我成功了。“慕容萧何,你承认吧,你是头猪!” “顾姗姗!” “别叫我,你不配叫我的名,不是说今儿个取我的性命吗?你以为女人好欺负吗?你以为你是神吗?还战无不胜,今天就叫你看看”输”字怎么写?”我一挥衣袖,大喊一声:“闪开!” 两边士兵闪开,城上一排排的弓箭飞射向慕容家军…… “撤退!” 慕容萧何用剑一挡,那招数变幻莫测,抵飞箭无数,可毕竟只有一个慕容萧何,其他倒的倒,惨叫的惨叫。 漫天飞得箭,把水袋全射向慕容家逃军!“该死的!”慕容萧何指甲嵌入手心,第一次觉得轻敌是何等可耻? 第一次因为战争是个女人,而轻敌,重下了埋伏,箭飞流星,目如火炬,那俊脸燃烧熊熊的火焰。 我知道,他恨透了我! 不过,我高兴就好,箭尖绑着水袋,浇了敌军满头满脸,仓皇而逃,不是他不懂战,而是不懂心。 不懂为何面对一个女子,却能如此轻敌,将往日的雄风,全抛之脑后,只为堵一时之快,借一时之气?汩汩的血,从他的掌心流淌,勒紧缰绳,狂妄的眸在窜火:“顾姗姗——”这是他彻底的宣战! “你的神箭,我也会!”我眯起了双眸故意气他,最好气炸他肺才好,那省着以后再找我麻烦。 顿了顿,盯着那逃军,全城响起欢呼声,我冲着他那落霞般灿目的背影大声喊道:“这一次是水袋,灌你们满身的水,尝尝清醒的滋味!下一次,扎入你们胸口的,就会是闪闪发光的箭,给我滚蛋吧!” “……” 伴着这羞辱之声,慕容萧何的恨加深,那褐色的瞳眸,腾腾的杀气,漾满眼角,转过眉的刹那,黑发飘飞,猛男如此恨我,我真于心不忍,于是我弯起弓,补了一箭,正削过他铠甲的边沿。“不送——”我含笑送行。 “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慕容萧何迎风笑得森冷。 我耸耸肩,嘟哝一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哼!”转过身,城上,城下一片哗然,那城上,高高之处,寒冷的颠峰,离洛勾魂的笑扬起一抹。“我的好王妃,终于再看到你挥剑如舞的英姿了。” 便是这份英姿,令他爱的牵肠挂肚。 便是这迷人的笑,令他失魂落魄。爱,恨,一刻之间,化成勾魂笑,狭长深眸,变成天地间最璀璨的光芒…… 第二十二章 换上男装 “风流,风流……”午夜二更时,我偷偷溜进那片古树林,低声叫喊,找遍他流血之处,却依旧没有他的身影。 夜深迷茫,暗夜斑斓,一颗颗树萦绕,犹为朦胧,我敛足走啊走,心中越来越凉,他不见了,无论如何呼喊,都没有踪影。 远处那干涸的血泊中,没了受伤的身子,是幸?还是不幸? 那证明他没死,可究竟去了哪? “风流,风流你在吗?” 这树林中,全是我和他的足迹。梅花桩,树丛深处,依稀记得他就是从那颗高高的树上,吹着笛子,跳下来和我搭讪的。 依稀记得,他就坐在那梅花桩上,调教我扎马步,陪我说说笑笑,轻柔亲吻我的嘴角,却从没有强迫我越举。 更记得,那一处,他的血洒得多鲜红,洒得多决绝,为了一个陌生的我,他情愿付出生命,孤独躺在那,等着我…… “风流……” 声音有些低哑,我挫败地倚靠着一颗树,喘着气揪紧胸口。“没有等到我,你离开了吗?风流,你说话呀!” 你是死?是活? 伤的那么重,流那么多血,怎么会说走就走了?脑海中有一千一万种的恐怖画面,像要炸开了一样。 我悄悄蹲下地上,环着双膝,将头埋入其中,眼角有些冰冷,平日的笑语欢歌萦绕耳中,想忘也忘不了。 张开双臂,想抱一抱那轻盈的身子,如今却已空荡荡,他究竟去了哪?真的一声不响就离开了? 眼泪唰唰滑落,脆弱的我抱住膝哭起来。“风流,呜……你撇下我不要了吗?你不要调教我了吗?” “为什么不等我来再离开?至少让我看看,你还活着!”真怕他被野兽吃了……泪痕再也止不住,我哭得更厉害,依赖久了,习惯那份风趣柔情,真得舍不得说再见。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却希望他永远调教我,永远对我好,也许是自私,却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 漆黑的树林中,只剩我的啼哭声。 没有月亮,没有星辰。 我趴入怀中,泪痕依旧,过了半响,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树枝折断声,我颤抖的肩上忽然多了温度。 抬起眼,他就在咫尺,什么话也没说,只潋滟的桃花眸笑眯,一把把我拉入怀中,轻拍我脊背揶揄道:“亲以为我走了?” “恩。”我趴入他怀中,泪流的更凶,死东西,死东西,回来就好,他回来了,这眼泪也是甜的。 “没有偷到你的心,我怎么可能走?”替我擦了擦泪痕,他笑得春风,沐浴其中,浑身都变得酥麻。他眸色稍淡,唇瓣干裂,却掩不住诱人芳华,银面具闪烁的光芒令我安心。“你的伤……”我小心翼翼抚向他伤口。 他眉梢一皱,我忙松了开:“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对不起,都为了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看。” 他大掌把我捞回来,重新纳入怀中,叫我枕着他肩说:“别去,乖乖抱着我,不想被别人发现我的存在,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有谁来打扰。” “可你的伤……”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按给你看。” “别按!”我拦住他疯狂的举动,趴入他怀中又哭了起来,好可怜的风流,好心疼。“不要再伤了自己,你别用力,我来抱着你就好。” “乖,别哭,眼泪疙瘩很值钱,总哭总哭,以后没有了怎么办?”他低下头,轻吻我泪痕,在我脸边轻柔吹拂诱哄道:“别担心,我死不了,一次,两次,鬼门关前我走了不下十次,死对我来说,是件解脱的事。”他忽然抬起我下颌,对我深深款款地说:“如果不是舍不得你这小东西……” “风流!”我搂抱住他,泪痕斑斑,一双魅惑的眼眸哭得红肿,这一刻,心中有了怪怪的感觉,浓浓的依赖,淡淡的喜欢,扬起笑,我故作轻松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不能死的理由,没有调教好,你不准失踪哦。” “……好!” “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不准再随便受伤。” “……好吧!” “还有,还有,还有嫩个……不准抱我以外的女人。”不知怎的,我就提出这无理的要求,连我自己都吓到了,他先是一怔,接着,将我轻柔推抵上树干,风韵独在回道:“美人儿你的胃口还真大,那亲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我只能亲你了?” “我……” 不待我反驳,他便将唇瓣亲吻上我鼻尖,延伸向唇瓣,轻轻的啄吻,柔柔的情,那喘息的气息,令我尝试了一种叫“销魂”的滋味。嗅着我的体香,手放于我胸脯前却始终未动,或许,他是珍惜我的,从没有真正打算侵犯我的身子。 “你的伤……” 我呓语一句。 “嘘,让我好好吻一吻你,当成你的谢礼。” 我可爱地浅笑,闭上眼眸,任他柔情地吻……树梢掉下一片叶,我下意识睁开眸,扫过风流长长的睫毛,不经意瞥向一边,眸色一深。 “在想什么?” 风流点了点我鼻尖,有些埋怨道:“和我亲吻时不专心,好伤我的心……” “没有,我好象看到了一抹人影。” “哦?你何时的耳朵比我灵了?” “真的!”我确信真的有一抹人影,半响,风流一把揽住我的纤腰,飞上树梢,和我并坐于其上,清咳一声,捂住胸口的伤,俯瞰树林悄悄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得到。”只要,你属于我…… “你的伤怎么样?”看那触目的血浸红银衫,心疼不已。 “嘘……” 他捂住小嘴,一起俯瞰那抹身影,虽是漆黑,却能借那一处光亮看清,树林中,站着的是一个男子,似在等待什么。 男子身材很高,很纤瘦,一件嫣红绣芙蓉的锦缎衫,发丝如墨般倾泄,紫色的瞳眸狭长,是丹凤美眸一点朱砂。腰带是银色的华丽,发丝蜷卷到胸前,抬起脸,美得绝伦,是一张潋滟的桃花容颜,眉弯而淡,唇红而迷醉,笑起时如狐妖,艳丽妖美,如画面中的九尾玄狐无可挑剔。 淡笑时,风华绝代魅倾城,一身的媚骨向销魂,丹凤眸一眯,便是酥到心尖的诱惑,也是冷到骨髓的危险。“好美呀!”我心中暗叹,这男子长得也忒美了点,彻彻底底的一个妖孽! 正在思虑时,树林中又走出来个人。 是一个男人…… 一件黑色的衣衫,镶着亮片,腰带是帅气的狼皮编花,足下黑靴踏的英气,挺拔的身子也有180约,发丝蓬松绑成一条辫子,歪斜到右肩,很动人独特,黑色的绸缎映衬他倾城的侧脸,看得我一惊! 不为他的俊美而惊,而为那熟悉…… “哥!” 他叫了一声。 侧过脸的刹那,我彻底呆楞住,是、是、是丹苏?那美得风华,倾倒城池,却又英气凛冽,柔情似水,眉宇传情,惑世尊贵,散发中性美的男子,是我那丫鬟? 第二十三章 还想装母鸡吗? “你来了?” 红莲渐渐转过身,桃花魅颜妖冶的出奇,嫣红长衫芙蕖翩飞,柔华的缎子突衬那十足的贵气和妖气,一眯眸,正经的丹凤美眸,漾出危险的光芒,忧郁是紫,高贵是紫,神秘亦是紫色…… “这是你要的东西!”丹苏将一个书简递入红莲手心,犹豫半响,忽而钳住红莲手腕,抬起眸,染满冰冷的无奈,那如花的娇颜,此时已变成渲染半天的俊美,中性的俊美,无暇的淡泊,比皎月更绚目。 而身边的男子,自也是聪明绝顶,狭长眸一挑,唇角微翘,就是邪魅妖娆的蛊惑,刹那间电死个人,高伏特的功率,抢夺内心的罅隙,如瀑布的发丝飞扬时,暗夜全充斥满他那淡淡的花香…… 天哪! 那是个什么东西? 是花妖?还是狐妖? 整整一个妖孽,却危险的如猎豹,和丹苏俩人向月下一站,便是花容月貌谁都难抵,倾倒城池不在话下…… “丹苏,你有话想对我说?”红莲推开他钳制,不动声色地端倪丹苏表情,半响,忽而邪笑出来,勾起他下颌,向对待一般女子的恩宠,一颦一笑,一勾指间,都是令人血脉喷涨的迷惑。 妖孽呀,妖孽,居高临下的我,翻了个白眼,对着夜空倾诉,如果和他比,风流倒算不成妖孽了。 “我……”丹苏低下眉,淡如清湖,从没想过他是个男人,而现在一见,换上男装的他,确实比女装俊美几倍,一种无来由的心悸蔓延开,脸“噌”一下红了,平日倒很看得开,但一想起,我每天对着个男人脱来脱去,光溜溜来,光溜溜去,还扑倒过他,和他亲吻,还搂着他睡,顿时眼前一黑! 难怪他时不时流鼻血,晕,是对我起了邪念!我狠狠攥紧拳,有些不甘咬住红唇,倚在风流怀中,继续盯着那一幕画面,穿黑色缎子,发丝斜梳的丹苏,真的好帅哪! “来说我听听。”红莲修长的指,抚弄他下颌,好似在等待,却又优雅泰若。 “哥,我不想再继续。” “那你想如何?撤退?”红莲并不惊讶于他的举措,似乎早预料到了,只是紫眸底一抹精光杀气很重。 这便是他,红莲。 妖娆魅惑,危险邪佞的红莲。 恰如那红莲花一般,美得绝世,却也不可亵渎,与他相处,好比和死亡为舞,谁也猜不透他魅笑下的情绪,只随着他的眼神沉沦,随着那抹似笑非笑而堕落,不知不觉被勾了魂,而丹苏,恰恰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一个淡泊尊贵,却又危险冷漠的王子,赫莲王朝的第七王子……“你要的东西,我全帮你收集齐全,至于其他,不想再插手,这个间谍我做的时日已经够多了。” “哦?是被那个王妃迷惑了吗?”红莲倒不责备,仅是妖娆问道。 “没有。” “小家伙别骗我,从小到大,你知道你从骗不了我的。” “或许吧,有一点点触动,不想再欺骗她的感情。”丹苏回的很决然,眸底深深,看不透的迷茫,那潭清水越来越深了,我也越来越看不透,那两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只感觉他不是我认识的丹苏,好冷漠,好冷漠,那份温柔去了哪?还是,他只对我时,才有那难得的脉脉温柔? “是不想再欺骗她的感情?还是不想再弥足深陷?你动情了吧?” “哥!” “哈,我猜的没错,那战神一般的王妃,果真有着摄魂的魅力,改日,我也得去见识见识她到底有多特别?” “不要!”丹苏忽然回绝:“不行,你不能去!” “你怕我伤了她?” “是……”红莲的杀伤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赫莲王朝的三王爷,就是那黄泉路上的绝美阎罗。 “小家伙,你只有两条路,第一杀了她,第二说服她,如果你哪样都做不到的话,立即给我撤离,接下来的事,我会替你完成。” “哥,你不能伤她!” “记得你的身份。”红莲的手劲加重,美眸散发骇人的嗜血气息。“你的使命是劝降有用之人,无用者,杀无赦,我要看到鹰野王和慕容萧何两败俱伤,你我渔翁得利,暂时留着她,待大势已去……”眸底的杀气更浓,抿起花般的唇瓣,迷醉的就像一滴滴酒液…… “替我回复父王,我唯一的条件,便是保住她!” “好,我转达……” “如果有谁敢伤她一根毫毛,我会毫不留情斩杀。”丹苏转过身,英姿飒爽,背影夺目,红莲一直目送他很远,才开口问:“如果你和她其中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没有这样的选择!” “如果她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什么路,小家伙你该清楚。”看着他那不再潇洒,而有羁绊的背影,红莲的笑变得更妖冶森冷,必要时,他需要亲自出手了,离洛的王妃……唇角微扬,酥人骨髓,即便风流见到他时,好似浑身都变得冰冷,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迅速消逝在树林中…… “你想走了吗?” 风流已经猜透了我心思。 “可我放心不下你……”我努努嘴很是为难:“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城吧!” “不必了,我不想见到外面的任何一个人,来,亲我一下,我便放你走。” “呃?” 他指了指诱人的嘴唇,抿起弧度,我笑眯眯凑近前,“啵”亲了一记,便暂时告别他回了城中…… 丹苏呀丹苏,你是个男的! 你竟然是男的,能忍耐到那种程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来害我的吗?如果是,我情愿这一幕,今晚我没有看到,走入城中,蹑手蹑脚推开房门,我的表情有些冷…… 偷瞄一眼,丹苏好象刚换下装,正在系脖领。 趁他不备,我一下扑上前,抱住了丹苏的精腰,我说:“小苏苏,你爱不爱我?” 他愣了一下,似乎被刺激了。 我再问:“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浓浓的撒娇,十个加号的甜,是男人绝对抵挡不住的诱惑。 “王妃,你没事吧?”他摸了摸我额头,顺势弯下腰,我盯着他捂得密密实的脖领,咬咬牙,狠下心,一把扯掉了纽扣,“嘶啦”把衣领那处包裹撕开,看到他起伏的喉结时,神色镇定,近似冷酷地问:“你真的是个男的?” “……” “你竟然骗了我!”虽然我也骗着他! “王妃……” “别遮了,我看清了你是个男的。”见他还有意遮拦掩护,我一把扯掉他裤子,恨恨剜起杏眸,对准他幽静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现在你还想说,你是个母鸡吗?” 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的人! 第二天清早,我睁开大眼盯着眼前美色,大眼睛如小鹿似骨碌骨碌转,嘴角翘起,笑眯眯盯着他。 “真好看。”我喃喃嘟哝一句,纤嫩的指抚着他熟睡的容颜,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心叹世上怎么有这样好看的人?和那个男人一样长得美,男女通杀的美! 倏地,丹苏睁开了眼眸,一抹笑,如往常淡泊恬静。 昨夜的冰冷,全化成泡沫,一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昨夜的温存,罕见的激情,烧化了南极的冰。 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很美,很美,美得淡然。 很纯,很纯,透彻如琉璃。 笑起来,两个梨窝,有时迸出来,看得我心神荡漾,脸烧的通红,想起昨夜的狂野,不觉得那一层隔阂全给破了…… 他的发丝和我的发丝蜷卷,身体贴在一起,感觉彼此的气息,有点意乱情迷,心中的小鹿乱糟糟地撞。 “丹苏……”我刚缩回手,他却一把钳制了住,将我的身子拉入他怀中,半点缝隙没有。“别躲我!”他忽然开口,带着命令般的口吻,却也温柔似水,我这丫鬟变了,开始有男人味儿了,叫我如何是好嘛? “你干嘛?”我脸红了红,还如处子般纯净。 “王妃还好吗?” “还……好……”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他还有脸说,昨夜他呀,扁扁嘴,没好意思说出口,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没杀我,反倒吞干净了我,真会享受,我抚了抚他唇瓣,有些郁闷问:“你会不会要了我,再掐死我勒?” “我为什么要掐死王妃?” “咦?” “奴婢和王妃怎么了?” 听他一句故意装白痴的话,我就知道,他是想抹杀掉昨夜的一切,现在我成了他的人,不能再到处嚷嚷,两个人,就当作谁也不知道谁的秘密,继续做王妃和奴婢,还有偶尔可以偷偷情…… “没,就是很憋屈,这里堵堵的。” “我看看……”他掀开被角看向我胸口,脸“唰”一下便红了,这具身体,他看个上百遍也止不住的激动。“还很痛吗?”他心疼地皱起眉,后悔昨夜的杀机,将我拥的更深,更紧,原本,这颗心真被虐待的沦落了。 “不痛,就是好堵!” “那……” “你帮我吹吹。”我坏坏地笑起来,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看着他喘息困难,脸烧成红屁股,心情别提多好了,为了报一下仇,我小手鸟悄悄移到他身下,碰了碰那个东西…… “啊……”丹苏惊呼一声,顿时有生理倾向,有些尴尬地盯着我,喉咙很干,浑身炽热难耐,那淡泊如水的眸,变成簇簇火焰,恨不得把我吞了。 我贼贼一笑,装无辜问:“丹苏,你怎么了?” “没、没有。”他还死要面子,活活受罪。 既然如此,嘿嘿,咱不客气了,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他,直接觉得有些东西在质变,才暧昧地钻入他怀中,把头埋入他颈中吹气,好心问:“丹苏,为什么你身子好热的样子?” “王妃……”他想推开我,我却靠的更近! “丹苏这两颗巧克力豆长得真好玩。”我故意用手捉弄地撩拨,忍耐到了极限,丹苏的身子紧绷,像随时能爆炸。他一把抓住我作孽的手,眸中闪着情欲之火,警告道:“王妃,别再玩了!” “吖?怎么了?”我天真可爱,无敌无辜的在问。 “你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你的嘴,亲到了不该亲的地方。”他低头,看着我的举动,额上黑线一条,两条带三条。 “对不起哦。” 我退开一步,满意地收手,却孰料,那温柔隐忍的丹苏却骤然压倒我,很抱歉地说:“对不起王妃,我忍不住了。” “不要……”我惊慌地推手,推打他不叫他进,明明是我的恶作剧,怎么可以叫他得逞?这荤界一开,以后还了得? “对不起王妃,你杀了我吧!” “啊……丹苏……”呜……我又被强暴了,只是他很温柔呵护地对待着我,那表情很抱歉,却动作却不放松。讨厌,讨厌,讨厌的丹苏,以前都有忍的呀,现在为什么不能忍了,一定是骗我的! 我努努嘴,如愿的在晨曦的洒入间,和他谱下最美的乐章,昨夜一场,今日一场,放纵着身心…… 待一切结束后,我依偎在他怀中委屈抱怨道:“丹苏,你好大的胆子,连王妃你都敢图谋不轨,我恨你。” 他双手合十,一直在揉搓,很是抱歉地又哄又劝,又是无奈,眉梢打成了八字结,恨不得跪倒向我认错。“王妃别闹,别闹,奴婢知错了。” “我要你负责!” “好,我负责,王妃想奴婢如何做?”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要听我的话,不准违背我,不准打我,骂我,欺负我,不准欺骗我,也不准不理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好,男人也不行,不准花心,不准娶妻,不准纳妾,不准总之不准!” 闻言,丹苏满头黑线,嘀咕一句:“王妃想我当和尚?”他怎么说也是个王子! “不,你都破了色戒了,不能当和尚,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不准离开我,要好好服侍我。” “……好!”条件还真多,不过他愿意答应,那笑,如花般灿,丝毫没有勉强,看着他这样听话,这样温柔,我一把搂住他,像猫似的摩挲他问:“那你要向我发誓!” “好,我发誓……” “你还要有所表示,表达一下对我的忠诚。”我玩笑地逗弄他,他皱了皱眉,半响凑到我脚边,一把抬起我小脚丫抱入怀中道:“王妃,请让我亲吻你香香的脚趾。” 我“噗嗤”笑爆,扑入他怀中“啵”亲了他一下,我这丫鬟,真是太可爱了,太好逗了,太有味了,比我现代的老公都要好!正当我们情浓时,门外传来一阵传报声:“王驾到——” “天哪!” 我惊了,这是要人命吧? 只见丹苏以闪电般的速度穿得差不多衣裳,跳下床榻,心中有些难抑的愤懑,这般偷偷摸摸的日子,并非他所愿,倘若可以,他立即带心爱的女子,离开这个牢笼般的冰冷地狱! “丹苏,你的腰带……”我忙替他抛了过去,此时,离洛已走过屏风,见事不好,我慌忙挡住丹苏的身子,向那邪魅野蛮的男子,抿开一抹甜甜谄媚的笑。 “王……”我微欠欠身! “你在挡什么,我的王妃?”离洛勾起抹邪魔勾魂的笑,那深邃的眸底,邪佞森冷,摄魂的寒冽,他一步步向我靠近,心提到了嗓子眼,究竟会不会被他发现我们俩的事?刹那间,感觉要下地狱了! 第二十六章 脱光衣裳 亲们、今天六更了。 风是冷的,眼神是冰。气是凉的,嘴唇颤抖,贝齿间似布满清霜,那一刹那,心“扑通”“扑通”跳得狂乱…… 离洛勾魂的眼眸,始终锁住我,那一抹似笑非笑,自饱满诱惑的唇瓣间绽开,邪魅钻心,令我无所盾形。 “没什么呀!”我装作若无其事,巧笑一抹。 “是吗?”他勾起我下颌,深深凝视我提溜转的眼珠,冷冷一笑:“本王听过一句话,用在你身上恰恰合适。” “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话落,他一把推开我,直视丹苏,好似阎罗般的渗人,看他的手向丹苏的腰间探去,我“啪”一把打开他。 “喂,离洛,你干嘛?”我挡在丹苏身前,吓得满脸冷汗,妈妈咪的,被他发现还了得,我就两腿一蹬滚西天了! “哦?本王还没有权利碰一碰你身边的侍女?” “没有!”我惊慌回一句,将丹苏护的牢牢的,双臂张开,学老鹰护住小鸡,虽然我这鹰长得忒发育不良了点。 “哈,你越来越放肆了,我的王妃。”他靠我靠的很近,呼吸很近,心却很远,像一把剑抵喉咙上,恐怖着勒。“是不是有何事瞒着本王?”他深深凝视我眸底,就好比战卜先生,一看就开口诱惑道:“你的眼里,分明写着”惊慌”两个字。” “我、我才没有!”心一哆嗦,我忙捂住滚红的脸,心中喊着要镇静,要镇静,我一旦心理防线被攻破了,那就惨了!艾青青,你给我别这样无能,心在斥喊,在咆哮,转眼,我就挺起胸脯,和他大眼对小眼问:“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本王过分?” “你是怀疑我什么吗?”我把话锋圆滑抛向他,气势渐起。 “难道本王不该怀疑你吗?” “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废了我?你这样三不五时过来闹一场,时不时给我个下马威算什么?” “……”离洛的唇瓣抿起耐看的弧度,约有沉默。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又疑又用,优柔寡断,这就是王的治国策略?好,我和你摊牌,与其被你总吓破心脏,倒不如叫你一刀砍了我利索!”我“嘶啦”撕破了领口,把身子贴向她,纤长的双臂,像柳条一样柔软,咫尺之间,可真豁了出去,离洛,死离洛,别看你是王,可我照样不怕! “本王还没有好好宠幸我的爱妃,何以动杀心?” 我一把搂住他颈子,笑问:“这样疑我,王还有心宠吗?从开始笃定我是残花败柳,您不是不想宠吗?现在何必踏我的军营,来找我的岔?” “爱妃,你在气什么?”离洛倒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邪魅依旧带着冰冷,又有几许迷人的庸懒。 “只有一句!”我怒目相视。 “说说看!” “杀了我,或者不杀……” “本王怎么舍得杀你?”他勾住我下颌的手向下延伸,轻抚我锁骨,一副暧昧yy的模样,眸色稍稍变深。 “那好。”我后退一步,将丹苏护住,道:“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我就休了你,这个丫鬟我要带走。” “哈,你要休了本王?自古只有女人被休的份儿。” “我偏要开个先河。”我不畏不惧地看着他,切,有啥了不起,不就是个王吗?这个丈夫不要到头,反正算来算去,也不是咱的!就叫他守着对正牌的爱和恨,过那么一辈子吧。 “你便那么想要他?” “……是。” “不惜顶撞本王?” “我只是实话实说!” 倏地,他一把钳住我纤腰,邪魅提醒一句:“别忘了,你还欠本王一个侍寝之夜,即便你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休书给你,寝你也必为本王侍。” “你……” “如何?你不想?” “……”我低眉顿了顿,他却一把将我推开,拽住丹苏的衣袖,向前霸道一扯,道出一句让我抓狂的话,他说:“那好,本王便叫你这个侍女今夜为本王侍寝!” “你、说、什、么?” “你想违抗本王的命令?”离洛那抹幽冷的笑,不一般的勾魂,野蛮扯住丹苏向屏风外走,只落下一句:“想通了,用你的身子,过来和她换,否则,就让你在乎的她,接受本王的恩宠吧!” “离洛——” “我的好王妃,我很期待你的抉择!”那抹颀长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的时候,我“扑通”坐倒榻边,吓得目瞪口呆。 丹苏?去侍寝? 一个男的,加一个男的,要xxoo? 向榻上一倒,一脱衣裳,丹苏的男儿身就暴露了,除了死,就是被爆菊花,天哪,我十指捂住脸,冷汗哗啦啦地狂流,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喘不上来…… “离洛,你松开他!” 我转眉,房中已空空,死鹰野王早将丹苏像小鸡子似的拎了走,惨了,这下咋办,事情要大条了,原以为和慕容萧何再决战时,能摆脱这场不属于我的纠葛,可谁料,野蛮男人居然抢走了我家丹苏? 呜…… 真是欲哭无泪,他俩万一好了,我咋办? 狠拍了拍脸颊,我斥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办法,想办法,我得想办法,绕着房间转呀转,心乱成了麻…… “王,奴婢很痛。”丹苏被拎进了陌生的房间,满眸惊慌,额上起千条黑线,真的,从没有这样黑过,即便被调戏喷血,也没这般崩溃! “你叫什么?”离洛居高临下地冷声问道。 “回禀王,奴婢叫丹苏……” “她为何对你那般好?” “奴婢……和王妃相依为命。”丹苏咬住舌根,一场春梦做的不好,刚醒来就厄运连连,这可如何是好?淡定如常的心,此时变得凌乱,王子丹的睿智,遇到敌国王妃,便开始失灵了…… “为何她宁可对一个女人好,也不肯对本王好?” “王倘若了解王妃,对她好点,王妃会加倍对您好。”丹苏忍不住回一句,看着眼前这碍眼的女人,离洛“哈哈”笑起来,那样邪肆阴森,一把将丹苏甩上榻,他饶有兴致地攥起拳注视他,命令道:“给本王……脱光你身上的衣裳!” ··················分割线························· 原谅我吧、没更文、主要没时间发表、所以今天发飙了、六更。 收藏、推荐、 第二十八章 更上一层楼 那一日夜半,我依约来到树林,那一片响着幽箫的林子深处。一件深蓝色的披风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子,绑着俩个马尾辫,一甩一甩扑打两肩。 呼呼的林风吹着,箫声越来越近,看着那银白色的面具男,我抿开抹笑,将白日的苦恼全抛之脑后,饶是乐观地扑入怀中,小手轻抚他胸口,关心问道:“你的伤口怎么样?有没有休养好?” “小亲亲……”他一把搂我入怀,很不满地像猫似摩了摩我脸颊,抬起眼眸嘟哝道:“你好几日不来见我了,我以为你抛弃了我。”眼眸暗淡,身子轻飘,好象真变得憔悴了,我心疼疼地握住了他手。“对不起哦,下次不会了!” “你舍得把我这受伤未愈的人,放树林中三日三夜又两个时辰,太可恨了。” “我道歉!”我忙努嘴揉了揉他蹙起的眉梢,好家伙,他记性可真棒,连多几个时辰都记得牢。 “那你要如何补偿我?” “除了这个,什么都行。”我忙护住胸口,他“噗嗤”便笑了,眯起眼眸,那朵桃花别样的诱惑。他抚了抚我唇瓣,笑得很美,即便隔着面具,也能感受那张脸的灵气,像那漫天的星辰。 “那下边可不可以?”他的眼眸邪邪盯下我双腿间。 我忙摇头:“不行!” “呵呵,看样你果真当我是色狼了。”风流的眸刹那间暗了下来,接着他靠近前,和我靠的很近,抿开魅惑的浅笑,抵住我鼻尖,有些宠溺地问道:“想不想看看这张面具下,我的那张脸?” “……想却又不想!” “亲,看了,你就永远是我的,你敢不把心给我,我便挖了你的心!”风流的口吻很淡,却也很冷,一刹那令我觉得他更神秘了,为什么对陌生的我,这样的好?是有企图?还是另有隐情? “那我不看了。” “你就那么怕?”风流有些失望耸耸肩,银白色发丝铺张飞扬,跋扈而骄傲,半响,他才努力扬起那抹春风般的笑,故作无事地和我调侃道:“不想看没关系,总有一日,我会再偷了你的心。” “再?吖?你偷过我的心?” “你不记得了吗?”风流忽然搂住我腰,将我打横抱入怀中,低下眉,对准我疑惑的眼眸,似真似假地调侃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你我花前月下,你说爱我一生都不变,于是,我们就……就……” “就怎么样?” “就……私订终身了,亲,你都不记得我了吗?戴着面具你便忘了我吗,我的心哪,好疼好疼,你快帮我揉揉。” 闻言,我给他一个白眼,忙搂住他脖子起身,闹了半天,这家伙又在逗我,真怕他以前和顾姗姗有什么牵扯,那我岂不是惨了?“好啦,不和你闹了,你的伤真的好了?” “恩,哼……” “那能不能教我……呃……轻功?” “你想学轻功?” “对呀,想学轻功,像你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样,打仗很吃香嘛,风流,你教教我轻功好不好嘛?”我撒娇地揉着他衣领,心中七上八下的,有计划的进行我的地狱似魔鬼训练,把自己变强! “好吧!” “亲你一下,你真好。”我“啵”亲了他嘴角一下,他脸色倏变,勾住我下颌轻声提醒道:“亲,千万不要随便对男人这个动作,容易被扑倒。” “哦……” “来吧,试试你有没有潜力!” “吖?” “咻”他将一条银链子抛上树梢禁锢住,然后一把抱住我踩上链子,扶住我的身子说:“先练练你的平衡度!” “啊……好高,我头晕!” “怕晕你为何学轻功,你从前可……”风流话到嘴边,舌根一卷咽了回去,挑起一抹邪魅轻佻的笑,换成柔情战术,向我建议道:“这样可好,你走的好,我把我自己给你,你若走不好,摔下来十次以上,我便叉叉了你……” “你又这样?” “亲,你听不听话?不听话摔成肉饼,我可不负责哦。”他双手一摊,一副置身事外,把我屏弃的模样,我吓坏了,一个现代的小女女怎见过如此的训练,银链子栓树上,走斜坡,而且那么细,我再是三寸金莲皆架不这晃悠…… “呜……我要死了!” “死之前把你的身子留着,我还未碰过。”风流那可恨地煽风点火,闹得我一动不敢动,吓得两眼泪汪汪,娘耶,这变强还真难,我好可怜哟!“风流,啊……不行啦……救命哪……” “双脚扎实,双手放平衡,脚下要轻,身子要稳,像根棍一般牢牢扎住,想着你是一阵吹上链的风。” “啊……”我一下就摔了下来,幸亏他双臂接了住。瞥了眼他,我扁嘴吓得眼泪疙瘩挤出来两滴,我有些泄气地说:“风流,我不学轻功了,我学内功,我不适合这个啊!” “内功?你知道内功得如何吗?那你这白嫩嫩的小手,塞进去烤半个时辰,让你搅黄豆搅半年,把你的肚皮撑爆三层。” 闻言,我一翻白眼,问之:“有没有好练一点?” “有……” “什么?” “死——”风流无情撂下一句,凝视我的眼眸,对我的退缩好似很不满意,恍惚间,那温柔的家伙变得凛冽了。“把刀刺进胸口最好练,需不需要我教你?” “不要……” “倘若你不练回原本的水准,到了战场,你一样会被别人刺死,亲,你想死吗?你死了,我怎么办?” 看着他满眸的期盼,我努嘴拽了拽马尾辫,靳起鼻妥协一句:“好吧,我练,你再把我放上去,如此一直练不好,你就把我叉叉叉叉了。” “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他揉了揉我两颊,爱怜推我上铁链,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到底是怎么一番辛苦? 我一次次掉落,他一次次接住我。 我边挥汗,边克服胆怯,他就像一张大网,总无时不刻不护着我,那风流不正经的男子,正经起来,也比谁都谨慎。 看他桃花眸子若星辰,笑似樱花,折扇一挥,掀起的便是漫天的风,觉得那张银面具下,必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练就练到了第二天清早,天已朦朦亮了,树林中不自觉洒来淡淡的光,他一把将我抱下来,皱了皱眉说:“这样练并非办法,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呃?”可我该回城了! “带你去见一个能教你速成的神人。” “……”我半睁着眼皮,就被他带走,脚落下一片庄园田地,看着满院的峥嵘,我不由得好奇踏进去。“哇,好多的花草,真漂亮。”我刚开口赞一句,一个铁锹拍过来,我闪了下,恶狠狠剜着眼前这家伙,干嘛,疯了还是被狗咬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当拍苍蝇呢?”我埋怨地问道。 “你碰了我的花花。” “我还踩了你的草草呢!”切,神经病耶,他转过身,我抬眼一瞧,哇……见鬼了,他怎么长成这样?一农夫看菜园子的,干嘛长这么帅?浓眉大眼,五官突出,鼻如刀刻,眉梢入鬓,神采飞扬的一男人,皮肤很黑,黝黑黝黑的,却透着不凡的光泽,很有味道,长得极其有味道。 那头发邋遢搭在肩边,一绺一绺的,松散庸懒有种不羁孤傲的俊,不是美,而是英俊,一身粗衣麻布,也遮掩不了的风华。 不是吧? 天下帅哥都砸这里了?虽然不是花痴,但我承认我很爱美的东西,眼前这个绝对有让你流口水的资质,可惜忒神经了点! “你也踩了我的草!” “吖?”我一看脚下,有几根绿绿的小草,很小很小,仔细盯才看出个端倪,我忙退了开,抱歉地鼓红脸。“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你这的草都太袖珍了……”“你倚了我的树。” “啊……”身后一颗歪脖子树,我心我倚倚,这又戳他眉头上了,看那铁锹有再拍我的欲望,我忙退到风流身后避难。 “你还踢了我的苗。” “天哪,怎么到处都有炸弹?”我退了退,抓住风流的衣袖,有些胆怯地问他:“风,这不是你替我找的神人吧?” “是他!” “oh,上帝呀,我们还是走吧。”他那铁锹怎么动不动就要拍人,比苍蝇拍来灵巧,他拎起来的真顺手,那张俊脸总是黑黑的,像谁欠他八万藏,一副生人勿近,想死尽管来的模样,真丫丫恐怖! “当年是他救了我的命,是个很厉害的高人,只是有点……” “有点什么?” 我好奇了,他到底有点什么缺陷?看风流表情,好似很丰富多彩,一副欲言有止的尴尬样,他清了清喉,笑得很浪荡,也很神秘,半响从他洁白的贝齿间,迸出来一句:“你一会儿便知道了。” 第二十九章 唐僧男 “你来了?”男人扶了扶被踩弯腰的草,奇迹地,草又挺直腰板重新冒芽。拎起镐头除了除周围的杂生物,渐渐抬起眼眸,有一下没一下地瞥向风流,好似在他眼中,除了这花,这草,这树,还有这虾米虾米,其他全是障碍物,眼神和冰一样,浑身充斥暗气,半死不活爱搭不理的冷冰冰。 “萧然,替我教教我家小亲亲轻功,我知道你的底子比我深。”风流将我搂入怀中,向他隆重介绍。 死男人抬了眼皮,又撂了下,回一句:“没兴趣!” “萧然……” “别求我,你知道我的心肠有多硬,把这个碍眼的东西,从我的菜园子从弄出来,注意,别踩出脚印来。” “帮帮她!”风流难得低声下气地求他,而那男人仅是一如既往的不屑我,我就奇了怪了,我都不如那几根破花破草,嘴角一撇,心下一坏,我就特地去睬折了一根,本以为他不会注意,谁知道他眼珠那么毒辣,一眼瞄中,拎镐头冲向我…… “风,救我!”我吓坏了,忙躲入他身后。 风流将镐头抵了下,抓住萧然的手腕,有些无奈地恳求道:“看在我们以往的交情份上,替我收下她吧!” “别拿你的身份压我!” “我并没有……” “你踩了我的草!”萧然脸很黑很黑,风流忙退开,双手抱拳,眼眶放低,看他这样为我忍气吞声,我气得不行,胸中小火燃呀燃,我就窜上了前,斥道:“你这个大花痴,大草痴,大白痴,一点人情味没有,我不就踩了你两颗草吗,好,我再踩断两颗赔你。” 于是乎,一时忍不住,我就惹了祸,有谁料到,这菜园子冷冰冰的他,竟是个这么个性,下一刻,我才彻底明白风流那隐藏的话,到底是什么? “你踩了我的草?” “呃……是,怎样?” “你敢踩了我的草?” “喂,你干嘛?”见他咄咄逼近,我吓得躲呀躲,这回风流都保不住我了,被萧然推在一边警告道:“你插手我就杀了她。” “萧然,你消消气!”风流挫败地仰天长叹,这是造什么孽呀? “你知不知道你踩了我的草?” “呃……我知道,谁叫你那样欺负我家风,他又没有对不起你,那样求你了,难道还得跪下来你才肯放低姿态?”我这样理直气壮地和他顶撞,他却丝毫不顾念我的“理”,直把我逼到木板上,双臂禁锢住,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向我的草草道歉!” “吖?道歉?” “快道歉!”他压低我的头,叫我向他手中那断了的小草道歉,我说,他是不是疯了,痴到这程度?“不然我杀了你!” 我顿了顿,见他疯了,好汉不食眼前亏,便开口道:“对不起,小草老兄,可我道歉了,他也听不到呀!” 随后,萧然将草撵在我脑门上,开始一连串的教育:“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需要播种,施肥,剪枝,培植,浇灌,精心护养?你知不知道他们长出来很辛苦的,活的也很短,是世上渺小可怜的生物?” “呃……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要经过日晒,风吹,雨打,还有时雹子雷,常年坚定不移,才能迎风招展?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也会疼,也会哭,你杀了他们,他们会恨你的,会诅咒你的,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我错了!”我低头认输,实在太崩溃了! “你的脚,踩了上去,踩断了枝,又踩断了叶,还踩破了土,你知不知道土养育花花草草也很不容易,黑发土送绿发草,很残忍?你知不知道没有了草,花也会孤单,会枯萎,树也会哭,会伤心?” “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小草童鞋,我对不起你。”娘耶,这才明白,这萧然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什么冰山男,整个一唐僧!八戒呀,不悟空呀,谁来救救我,受不了了,我翻个白眼,他还继续嘟哝…… “没有了草,雨下了淋不到了,雨会伤心的,太阳照不到了,也会埋怨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老天爷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让你弄死了这可爱的草草,你知不知道……”见他好象要继续,我忙低头,抱住了他的腰,实在无招地哀求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求求你别说了!” 见我抱住了他,刹那间,他身子颤抖了一下,像刚过了电,忙推开我,斥道:“你这女人真不自重,要懂得三从四德,礼仪廉耻,当着你男人的面,勾勾搭搭成何体统?古语有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确实是颗绊脚石!” “你……好,我忍。” “什么叫忍?没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不必说的很委屈。” “对,我不委屈,我活该!” “没错,你就是活该,踩了我的草草,我不摘了你的脑袋,就算给你面子,别再碰我一根草木,否则你知道后果!”他眼眸一瞪,我的第一感觉不是死,而是被唠叨而死,想起《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中的罗家英,我的心哪,拔凉拔凉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风……”委屈地努努嘴。 “亲,我同情你!”风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揉了揉我烧红的耳,沙哑细腻地诱哄道:“你现在知道他的致命武器是什么了吧?” “我好惨,我要耳残了。” “我耳残过3年。” 闻言,我竖起大拇指,对他夸口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人”,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彻底领略了!“风,我要封你为偶像,让我膜拜膜拜。” “他平时还是很好的,一般懒得和你说话。” “可他一说话真是了不得!” 风流叹叹气,低头亲了下我扁着小嘴,很是同情憋住笑,劝道:“以后尽量别惹他发火,我们的日子会好过点。” “他会不会总发作?” “没准!” “吖?” “有时生气发作,有时怪异发作,有时天黑无聊发作,尤其他气血旺盛,心情烦躁时更甚,一般动情了也爱发作。” 听完,我两眼一摸黑,呀呀呀,他啥时不发作呀?“真想不到长这么帅,居然是个唐僧男,崩溃!” “其实有时他很好玩,相处长了你便知道了。” “还好玩?” “……是的!” “别人陪聊要钱,他是要命,风,我们回去吧,不用他教,我们自谋出路,你那么厉害,慢慢就教会我啦!” “还愣着干什么?”萧然忽然转过身,一把将铁锹递入我手中。“替我把那片田给铲了播新种子。” “我?” “没错,就是你,把我的损失赔回来。”萧然一脸的冷漠,很是有型,和刚刚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抓着铁锹,一脸的茫然,还是风流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拍了拍我小脸蛋激动道:“亲,他这是答应教你了。” “啊?” “来,我陪你一起铲地。” “没那么容易。”萧然忽然开口补道:“把那片铲了,播了种,还有替我上好了粪,那有大桶,挑个十担八担就差不多了,风流你不准帮她!还有……”他走进屋前,脸稍微红了一下,旋即被熏黑。“不要随便抱男人,放浪形骸!” “风,他说我?”我大眼睛转呀转,委屈得不行。 “乖,我们忍一忍,萧然就是那个脾气。” “可他叫我挑粪!” “哎,挑吧,成大事者不拘小洁,我会在一旁戴着面罩督促你。”话落,风流“哈哈”大笑起来,那银面具掩住半边风华,唇瓣间笑得销魂,我却听得抓狂,这、这怎么回事,小丹苏,快来救救你女人呀!我无限挫败地仰天长哮,当女人难,当个想变强的女人难于上青天吧? 第三十章 百年好合 那日清晨,天蒙蒙亮,我忙碌地挑大粪带播种,顶着臭气熏天的农家肥,开始一场菜园子奋战。 那农家肥施起来好长花草,可闻起来也要了命,恰住鼻子辛苦耕耘,闹得满眼摸黑,恨不得气绝了,可怜我艾青青,从小身娇,性子弱,确是娇娇女一个,肩不挑,手不提,除了钓男人耍不坏不太吃苦,可来了古代,不仅得打仗,得被揍,还得学武,更得顶臭挑粪,呜……可怜哪! “死唐僧!”我边挑边嘟哝,诅咒他掉茅房一百次,耳边,传来微风一般的叫唤,我转身,风流蹑手蹑脚靠了过来。 “亲爱的,我来帮你。”风流忙替我担了过来。 我吓一跳,瞄向房中,生怕被死唐僧逮到,再叫我从头挑。“不行了,万一被他逮到,我还得重挑,一次,两次,第三次了,多几个刘欢,也重头来不了了。” “嘘!”风流修长的指点了点唇瓣,勾起抹贼笑。 “不行啦!”我被他唠叨怕了,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半死不活从棺材板跳起来的见过没,就萧然那模样。 “速战速决,别被他拖了,再者,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来挑?”风流挑起了那桃花眸,对我放起了高伏特电,烧的外焦里嫩,从头到脚发麻。 “但是很臭……” “没关系,你的体香,抵得了这味道。”他有开始和我耍皮,本是肉麻话,可渐渐的,习惯了他的调戏,这种轻佻言语,也成了一种情趣,我随即回他一句:“这叫有福同享,有粪同担是吧?” 他嘴角抽了抽,淡笑抿之,如风如薄雾,如谜如镜花,像水中倒影,浮华淡去,是桃花朵朵盛开的迷离,看得我心中小鹿乱撞,只是好奇这勾魂的风流鬼,到底何妨神圣? “亲,你喜欢什么花?”他边帮忙边问。 “百合。”我随口回一句。 “为何对百合情有独中?” “百合花很美,尤其香水百合,圣洁高雅,永远那样出尘脱俗,我小时就喜欢爬到后山去摘野百合,很美的。”我扬着头,戳着花瓣,看着风流为我担下所有,嘴唇上翘起,脑海中满是童真的幻想。 风流嘴角又上翘几许,眸变得狭长。 低眉,审视我半响,鬼使神差问一句:“亲爱的,你是个多变的人吗?” “啊……什么意思?” “没有。”他摸了摸我小脸蛋,继而沉默,过一会儿,又幽幽地补了一句:“百合,百合,百年好合,愿卿常年顾,君守半边春,日合月亦合,家合情也合。” “风流……”我愣了愣,被他迷惑住,这满嘴吐的什么八股,好象诗,又不像。他过来“啵”亲了我一口说:“这象征你和我百年好合,缘定三生,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 “呃……” “来,再叫我亲一口。” “不行,你在挑粪,别乱来,好臭臭……”我在那咿咿呀呀,风流则不管不顾,图个乐呵,在我脸上一通亲。 “我的唇是香香的,小乖乖,过来多亲两下。” “不要啦!”我身子一躲,他扑了个空,挑眉斥道:“你敢逃?好啊,看我的霹雳亲,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啊……” 就这样边玩边闹挑完播种,累个半死,本以为成功了,结果到门口,萧然只冷冷给我一句:“明天再来!” “啥?”我惊了,要喷了,明个儿再来挑粪,使唤人当咸菜呢? “给我眼前消失!” “死唐僧——” “三个数之前不消失……”一见他嘴抽,我忙作投降状,小声嘟哝一句:“好,好,君子动手不动嘴,你把你的上嘴皮和下嘴皮粘上,谢谢!” “消失!” 萧然冷漠一句,“砰”将门掩上。 我呆了几渺,转过身,问了一句:“他有病呀?” “你早晚会懂他的好。”风流慢慢地搂这我肩,将我纳入怀中,下颌抵住头顶,感觉热气从头灌到脚,沙哑暧昧的嗓音,传遍神经中枢。“哪里好?哪里好?哪里有好呀?”我鼓红了两腮。 “生气了?”他挑笑问道:“看你两颊鼓鼓的,真想咬一口。”顺势,他就咬了下去,我微吃痛,努嘴气问:“又没有西红柿好吃,也没有苹果甜,咬什么啊?” “因为,有你的味道!” 淡如风,却浓灼焰的话,回旋耳畔,带着他的体温,奔回了城,嗅了嗅满身难闻的味道,我一翻白眼,想追回去问他,呀,他啥意思?我的味道?就是臭味呗!“咦,好脏!”我急急窜进房,叫唤道:“丹苏,丹苏,帮我沐浴呀!” “王妃?” 丹苏拧了拧眉,心想这哪来的草野味道? “快替我多放些花瓣,身子好脏。” “王妃,你去哪了?”丹苏忽然倾下身,边替我撒花瓣,边疑惑问之,忽然,注意到我纤细脊背上有一处青色淤痕,心疼地抚了上。“这是从哪带来的伤?” “我……” “告诉我!”他咄咄问道。 “没什么,就是擦伤,我满身的臭味,要洗澡了。” “王妃,告诉我!”丹苏将我半裸的身子扳过来,深深凝视着我,不容任何的躲避,大有我不说,他铁定瞪飞我的架势。 “我去练武了,你知道我不是正牌的,还得上战场,必须得去学。” “跟谁学?” “一个面具男,叫风流,和我关系很好……”我没敢说“暧昧”俩字,怕丹苏听了得跟着吐血。 “戴面具的男人?那么神秘?他对你可有何目的?你查清他的身份了吗?” “他不会伤我的,上一次……算了,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人,我的箭射的准是他用命教的,我懂的招式也是他教的,而且现在学轻功。” “很好的人?”为何他听着,心中犯起了嘀咕,有些刺耳? “丹苏,你怎么了?”瞧他好象有点不对劲,摸了摸他额头,却被他轻柔抓住了手腕,那淡泊美丽的脸上,浮起坚决的神色。“王妃,明日你再去学,我和你一起!” “虾?” “奴婢陪您一起去,我想见见那个面具男,帮王妃确认他的来意,是好?还是坏?”丹苏眉宇间的认真,震慑了我,拒绝的话也吞咽入了喉中,我转过身,边漫不经心撩水,边妥协道:“好了,你陪就你陪,但不准打架!” “奴婢遵命!”丹苏的手轻柔按摩着我纤肩,很神奇地消除了浑身的疲惫,那总温柔淡薄如荷的感觉,总是惬意的。 “还有腰,好酸哦。”他红了红脸。 “还有屁屁,帮我揉两下。” “……”他顿了顿,耐着性子忍着喷鼻血,继续他丫鬟无微不至伺候主子的生活。我皱着眉,倚靠着身子,脑海中忽然想起两个男人对阵时,我夹中间的窘境,天哪,明个俩人一撞,我不死定了? 今天打算6更、 亲们、支持支持、还有3更 第三十一章 两男初相争 东方渐白,天刚亮起,趁着城内很少人走动,我起了个大早,和丹苏梳妆打扮打算一起奔去学武。第一次叫他们两个见面,心中总忐忑不安,流着冷汗,右眼皮总跳啊跳,搅的心神不宁。 “丹苏!”我忙扑向前,搂住他精腰撒娇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丹苏疑惑一会儿,有些无措调侃:“王妃的脚趾我都亲吻了,还有什么不肯的?” “能不能不穿男装?” “呃,还是丫鬟的打扮?”见他这一身绸缎黑衫,穿得倾倒城池,爱归爱,却得忍痛叫他给我换回去。 “对,对,你穿丫鬟的衣裳很美嘛!” 闻言,丹苏翻了下眼皮,想辩解,却忍了忍,将那帅气的衣衫除了,换成了平日那件湖绿色的长裙,有些无奈地问:“王妃,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嘿嘿。” “王妃是有何顾虑?” “没有啊……”我蓄意隐瞒,和他悄悄离开城外。 “还是王妃要去见何男人?怕我碍了眼?” “呃……” “王妃!”他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我下颌,直视我的眼眸深处,有些落魄,还有狼狈地努了下嘴。“王妃说过我是你的人,不是要抛弃奴婢吧?” “哪有,别胡说,就是见一个,呃……神经有点嫩个的男人,好丹苏,乖丹苏,见他举止不轨,也不要气哦,他嫩个有问题啦!”我边撒谎,边脸红,天哪,说着说着就编起瞎话了,我怎么变花心了?左一个要,右一个却也舍不得,难道,我真变成色女了?呜……老公,一个你没了,有俩他等着,怎么办? 我小嘴扁着,满脸的忧虑,丹苏见了,却也不忍,他的女人自然得每日开开心心,便搂住我的肩,羞涩地亲了我脸颊一下,“啵”羞了树梢的鸟儿。“你敢亲我?”我努了努嘴,瞪圆了眼眸问。 “啊……” “丹苏,你敢亲我?” “奴婢错了。”丹苏忙敛眉,心想被亲是赏赐,亲是罪过,哎,做个王妃的偷情男人,果真不易啊! 我皱起的眉,忽然舒展开,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扑倒,笑道:“我要反亲,我亲你亲你亲死你好了。” “王妃……啊……” 两具身体倒向树丛中,我将他狠狠亲了一顿,才勾住他手臂走向菜园子,迎面的风流,在已等候多时,那银白的面具下,总和我隔着一层纱,却又莫名的熟悉,我笑了笑,没敢动,勉强挪开步,悄悄对丹苏说:“苏苏,这就是我跟你说嫩个有点问题的,他一会儿做什么,你都不要气哦。”“他脑筋有病?” “恩啊,恩啊!”风流原谅我吧,我、我也是左右为难,看这架势,我今日非得倒霉,还不如上战场杀敌当我的女将军呢。 “看着好象很正常啊。”丹苏纳闷地呢喃。 “疯子从不像疯子,一发病了要人命的。”罪过!罪过!我一直在心中默念,看着风流走了过来,一把将我顺势纳入怀中,像平日一般赏了我一个啄吻。“亲爱的,你今日格外的可爱。”风流替我掖了掖发丝,一副柔情脉脉状,只见丹苏的脸色,倏地变得不太好,那淡泊如水,又柔又温的人,开始用种凛冽的眼神凝视我们。 “咳咳……” “小亲亲你着凉了吗,来叫我摸摸看。” 我忙不动神色地躲了开,尴尬看着满头银发,轻佻风流的他,那桃花眸中掠过一抹的惊讶,他似乎从未见过我,这般冷漠他,心中不由进刮进了一阵冷风。“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忽然正色关心问道。 “咳咳,风流,有人看着……”我悄悄对他说:“你看我带丫鬟来了,和我关系很好很好,她不舍得我一个人出远门,特地来伺候我,不要当她的面亲密了,她会觉得孤独难堪。”我就这样两面的不是人,照照镜子一头大青猪,呜……顾姗姗,你这个猪,怎么可以花心,怎么可以两个都想要? 本来和丹苏私订终身,想嫁他了,可风流为我那般,让我心生情愫,这、这可如何是好?不见了,我能54,现在见了,我可怎么办嘛?感觉漫天乌鸦飞,黑线一条条布满…… “亲果真心地善良,这个丫头长得不错。”风流忽然赞道:“眉清目秀,端庄得体,长得娇花一朵,倒也够姿色。” 我忽然尴尬一笑,反问:“和你比怎么样?” “我?男子如何和女子比?不过,我长得可比他美。” 我翻个白眼,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家丹苏够美了,他再美,能美去哪?不由盯着他的银面具窥探,心叹,像天仙? 此时,丹苏忽然扯了扯我衣袖,我小心过了去。“王妃,他确实有病吗?”丹苏开始起疑了,喃喃问我。 “呃?” “我见他轻佻风流,目光如炬,也不像有病之人啊!” “那个,其实吧,他是间歇性犯病啦!”我越编越吐血,娘耶,这个谎我快撒不下去了,再这样,非得脱水不可,脸憋的有点绿,我启了启嘴,想道实情,却又不知咋下嘴,憋得心急火撩很不是个滋味。 神哪!赏我一道雷,劈死我这个花心鬼吧! 神曰:才两个,你不算花心。 我很想问:万一还想第三,第四,第五呢? 神无语! 我心中使劲地yy一会儿,才牵住丹苏的小手到一边偷偷地说:“他现在还没犯病,丹苏看我的眼色哦。” 丹苏愣了愣,如何瞧都觉得别扭,目似朗星,望月一般,哪像有病的样?不过,他仍是忍了忍,多年养成的鳖性,叫他还不终于破功。 “亲爱的,你在嘟哝什么?”风流竟然扑了过来,爱怜地牵住我小手:“走,我带你找萧然学武,那个丫鬟,你叫……” 丹苏脸都绿了! 可以说,即将达到青的程度! “奴婢叫丹苏。” “丹苏,你是随我们进去,还是等候在外?” 丹苏伸出手,意外地牵住我另一只手,回了一句:“奴婢陪王妃一起进去,绝不离开王妃半步!” “亲爱的,我们走。”风流将我温柔向左牵。 “王妃,奴婢伺候您。”丹苏将我向右牵。 本是温柔的两手,向相反一牵,就变成了拽,我好象要被分成了两半,看了看丹苏,看了看风流,我很无奈。 两人似乎互看有异,眸底皆涌动着一种不服输的劲儿,平日温柔淡泊的丹苏,风韵柔情的风流,都很异样,谁也不松开,谁也不理让,只把我夹中央,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这场争斗,莫不是要开始了?不要哇,我还要命,功夫没学到家,不想被扯成断翅鸡,菜园风潇潇,落叶一片,很疼,很诡异…… 还有2更、 第三十二章 去死好了 “亲爱的,自然由我这护花使者来牵的小爪喽,你说对吧?”风流桃花眸那么一眯,就是勾魂的魅色,那眼神和离洛不相上下,少几许的冷,却十足的邪,轻佻却也认真,银面具折射褶褶的光辉。 “我……”对呀,风流的手很温柔很温柔,能酥到骨子中。 “王妃,一向是奴婢伺候您的,您难道忘了吗?”那倾城的佳色,看似淡泊如水,却也英姿十足,好似不认输,如何都不服软,难道见那清泉似的丹苏,也有争夺的一日。 “我……”也对,我家丹苏伺候我伺候的好好的。 “小亲亲,你随我来。”风流不依不饶,温柔牵我! “王妃,奴婢怕被个男人牵您有失身份,还是由奴婢来吧。”丹苏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借口寻的刚刚好。 “风流,你松开嘛!”我努了努嘴,很是为难。 “亲,我松不开,你深深吸引了我。” “风流……” “你舍得松开我温暖的手?有夫君如何,将来的夫君定是我!” “丹苏……”见他不妥协,我又转身来劝丹苏,我家丫鬟平日很好的,贤淑,淡泊,体贴还温柔,可不知今儿的邪中的哪门,偏偏从中作梗,许是对我的感情,已有主仆,变成了男女,带着浓浓的战有欲。 “奴婢松不开,得一辈子守护王妃,生是王妃的人,死亦是王妃的鬼。” “你乖嘛!” “奴婢不想乖。”再乖女人便被抢了,他倒想劝自个对面的银发男子是神经,可惜信此说辞那他才成了神经,这分明,便是第三者插足,有谁忌惮了偷了他心的女子,再缩进头,便真成了乌龟。 “风流……” “跟我来!” “丹苏……” “奴婢带您!” 两个男子又开始了拉锯战,各自带着敌意,眼眸中尽是犀利的光芒,扯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我“啪”两手甩开,瞥了瞥左,再瞥了瞥右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松开,再拧变成麻花了!” “亲。” “王妃。” “我谁也不用谁牵。”皱了皱眉,自个走到门前,看着门口千年不变的大寒冰萧然,努了努嘴,委屈地凝视着他——冰一样的唐僧男! 一身的青衫,覆体的齐整,鬓发梳的整体,一如他的表情,除了冷没有丝毫的特色,却有型的让人尖叫!他冷冷命令道:“把东边的菜园子播上种!” 我撇了撇,反问:“种了就教我轻功,不再刁难了?” “去——” “好,我去!”惹不起这主儿,我去还不成?不过总觉得和丹苏,风流一样,这个家伙绝非泛泛之辈,有段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 挽了挽衣袖,挑起水桶,刚打算卖命大干,身边那两抹身影又如期而至,见我挑的辛苦,丹苏不忍滴替我拦了下。“王妃,这种粗重的活,还是让奴婢替您做吧!” “不用啦,你去一边等我哦,嘿嘿。” “奴婢怕王妃的肩担弯了。” “呃……” “也对,我家小亲亲的肩弯了,便得成驼背,我于心何忍?这担子,我替你扛下。”风流将玉箫向怀中一揣,顺手将担子接了过去,好死不死又成了丹苏在这头,风流在那头,一个担子被左右的扯。 “呃……”我张开了樱红的小嘴,一张妖娆魅惑的桃花颜变成了扁平状,全抽在了一起,今儿日子赶的不好,没赶上黄道吉日,火星八成撞了地球,把我搞得八字不对付,才闹得鸡犬不宁。 “艾青青,你是个傻子!”我拧眉心痛哇,我一定是傻子,才将他们俩碰一起了,你看,这下有好戏看了,全乱套了。 “王妃的活,本便是奴婢的活儿。”丹苏可是正牌的贴身情人。 “我家小亲亲的事,我岂有旁观的道理?”风流也是我得宠的情人,不知怎么样,我只有用这话来形容,是宠妾撞老婆,彻底翻了天。 “我家王妃从来由奴婢服侍,衣食住行,无所不是!” “可昨儿个便是我和她一起完成的!” “有奴婢在,公子莫插手。” “有公子在,奴婢莫放肆。”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互瞪不已,暗自叫劲,虽然没挥上拳头,但内力可见分晓,个个都不松懈,我的嘴角一抽再抽,耸起了肩无奈地说:“你们别吵了,我来担总好了吧?” “王妃别管!” “亲爱的别管!” “我……” “我们必须见分晓!”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回道,本都不是离洛和慕容萧何那样嚣张的人,可现在是勾起了火,熊熊燃烧了,我是如何劝都不听,无奈之下,我只有拖起了下颌默不作声。 “你是王妃的什么人?”丹苏有些吃味的问。 “师傅?情人?未来夫君!” “哦?” “那你又是她何人?”风流也不甘示弱反问,眯起那迷人的眼眸,对准丹苏秋水潋滟的眸,半响,才勾起了诱惑的弧度,轻佻抚了下他下颌,透视了一句:“你倒不像个懂事的丫鬟,而像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呵呵,奴婢像吗?” “像!”“公子倒很眼明。”丹苏继续和他怒视,两人你争我夺,好象抢的不是个担子,而是活生生的我,看得我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心想,救命哪! 刚心中哀号,只听“砰”一声巨响,好好的担子被折断,大桶的水泼了空,满菜园子要被淹了,心呀,那叫一个凉,拔凉拔凉冻成了冰,尤其看到萧然那即将发飚的眼神时,我头一仰,对天长啸:“老天爷呀,给我一道雷吧!”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还得重挑,一回又一回,他们两个都搞不定,万一离洛来了,那就得血流成河,我kao,青青不去战场,去死好了! 还有1更、亲们、点击收藏、 第三十三章 打起来,震九霄 我如花似玉的丹苏呀,我神秘温柔的风流呀! 小风呼呼吹,菜园起了阴云,看着对面笼起的战火,我心中无数个“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偏偏我这花心鬼,却一招惹一堆! 心不在焉地边播种,边皱眉,脚一绊上了横杂的木架,“啪”狠狠甩了过去,右腿小腿肚被撞破了皮,血从表皮缓缓渗了出来。 我“咿呀”一句,风流忙飞过来将我纳入怀中,心疼地蹙起了眉,修长的指替我抚试有些不干净的血渍。“亲,我带你进房包扎!” 丹苏狠狠咬住了下唇,伸开双臂阻挡住了风流,心疼万分。“这种地方,只会让王妃不断的受伤,对不起,请把王妃还给我,我会带她回城内好好休养。” “丹苏……” “王妃,奴婢带你回去。”丹苏的眸底是满满的心疼,一眼探进去,被潋滟醉眸捕捉,带入淡淡的忧伤中。 “你别这样,我没事的!” “不必再此干粗重的活,不会挑粪,挑水,亦不会受伤,奴婢在城中教你武功,他们会的,未必奴婢不会。” 我知小丹苏这是心疼了我,见我来受欺负,又当下人使唤,如今也受了伤,心口窝疼的是要命,不舍得我再继续求师学艺,可……可不吃得苦中苦,何以为人上人?“丹苏,这是小伤,你看我……” “王妃,奴婢恳求您随我回城!” “我……” “我只要你的身子好,只要你不受伤,强行也无所谓。”丹苏的眸色变得很凛冽,好似一匹柔弱的绵羊,蜕变成野狼,惊的心肝都颤。便这样,风流将我放了下,摇起折扇,唇瓣微翘起。 凝视半响,他回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我必须带王妃走!” “你只知眼前,不知将来,萧然会助她变成一个全新的她。” 丹苏冷冷笑一声,辩驳道:“便这般浇菜园子,挑大粪?我的王妃,十指不沾春江水,你却让她受了伤,连我都不舍得,你却让别人为难她!她不会学会自保,我会保护她,一刻不离的保护!” 风流摇起折扇,迎着风,斩尽浪尖,银白面具下一抹黑暗掠过。“你的保证能有多远?能有多久?能有多可信?你又能有多强?” 就这绿荧的菜园中,两个同样令我迷惘的男子,却为了不同的好大开打界,风涌动着,飞沙走石,饷午的艳阳撒落满肩,不待我阻止,他们已经交手了。感觉不到招式,只觉得眼前两团光,一团白,一团银,交战的日月不分,天地动荡,掀起了一阵阵狂澜,惊得我早已目瞪口呆。“风流……” “丹苏……” “你们停下来吧!” 可惜我叫谁谁不听,此时分歧的思想已经达到颠峰,撇弃一切的含蓄,直接打,男人和男人的争斗,一般是拼命,赢得抱得美人归,输得剖腹的命,眼睁睁见他们打,心中疼的很,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谁伤了我的眼泪疙瘩都不能省,呜……好残酷! “丹苏,风流,你们停下啦!” 我腿伤着,向前爬两步,感觉树梢都颤了,一片片叶子砸头顶,眼前一道黑影,将我拦了住,抬眼一瞧,是满脸铁青的萧然。 很显然,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家园就要被毁了,攥紧拳咬住牙,只差那么一点便爆发了,他冷冷地说:“别动!” “可他们两个打的……你家花花草草全完了。” “叫他们打,别管。” “啊?” “会停下来的!”萧然很胸有成竹地伸开粗壮的胳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护入他的羽翼下,直奔房中去。“你们两个打完给我播种,浇花,收拾菜园子,这个女人我要了,你们继续给我打!” “萧然……” “你……” “毁了我的家,看你们有啥好果子!”萧然可算是霸气冰冷到家的人,门“砰”一掩,就将风流和丹苏隔在外面,顿时战火消了,他们相视一眼,瞥向门板,不由得忧心不已,丹苏皱了皱两弯柳叶眉疑惑反问:“他说他要了?” “是!” “会不会伤了王妃?” “我也不知。”萧然向来是个做事神乎其神的人物,甚至比他,更有主子的架势,风流银丝飘了半天,神韵暗伤。 那看似破旧的房中,却布置的很舒心,有床有案也有人,倒像个人住的地方,萧然把我抱上了床,递过来一瓶虎骨酒,替我冷漠地擦拭。“忍着点,虎骨酒很珍贵,别浪费了一滴。”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什么人? 关心就关心,还不准浪费? “你真下定决心学轻功?” “没错!” “为何想学?” “自保,也保护他人,不想看残酷的战场总流血。”我真像个卫道士,抿了抿唇,只当不自量力了。 “我想学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轻功。”我继续补道。 他皱了下眉头,回一句:“你没那潜力!” “啊……那总能飞吧?” “勉强,不怕摔折腿就行。” “我看风流都很厉害。”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死男人怎么那么不开窍,非得扼杀我美好的计划不可? “想都别想,你永远做不到!” “为什么?” 他沉默一会儿,将虎骨酒挪回,替我捋下了裤腿,爱搭不稀理的。 我恼了,戳了戳他胳膊接着问:“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学不到那样?我肯吃苦还不行吗?我一定要学!” 他仍旧缄默。 “萧然,你哑了吗?” 他冷一扫,回道:“再聒噪,你就哑了。”话落,一把将我扛上肩,擦了擦床边那根细细的钢丝。 “啊,啊,萧然你干嘛?” “给我躺钢丝两个时辰,我不管你摔下来几次,能坚持两个时辰,便算你有学轻功的潜质。”他一把将我扔上钢丝,颤了颤,身子不稳,很显而易见,我不幸地“啪”摔落,即便只有一个手臂的高度,也着实够戗! “爬上去!”他冷冷命令。 “好痛……” “照我说的做!” “哦。”见他眉一横,我忙爬了上去,再摔,再爬,接着爬,狠劲摔,那走钢丝的都是双脚,我得躺着,他真以为我是小龙女,可以有那本事呀?人家怎么也练过玉女心经,我只会碎碎念。 “啪” “啪” 一次又一次,我咬牙坚持。 然后…… “砰” “扑通” “啊……” 又是一声声的惨叫,我,艾青青,被摔的骨头架子松散两根。这边练着,那城中已是翻了天,离洛正襟而坐,抚了诱人的唇,邪魅盯于椅下。 “回禀王,王妃又、又失踪了。” “哦?” “据探子查,王妃并未去慕容萧何军营,那将军正精锐练兵,准备和王妃一战,而是去了东南方向一处菜园。” “你下去吧,本王会亲自逮一逮那总嗜逃的小妮子!” “奴才告退!” 房中恢复了宁静,离洛一双鹰冽的眼眸,始终锁定那粱柱,自那一夜后,心中的情便非减还增,一夜残败的旖旎,他真便甘心放手吗?这几年犹刻骨髓的情,真能抛之九霄吗?那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令他恨的发指,却也一次次拨弄他的心弦,对他亲亲王妃的归向,开始迷惘了…… 更完了、更完了、 累的我呀、 亲们、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 点击收藏、推荐出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