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出生的颓废之人》 序 有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懒,很坏,很……我双手插兜,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的时候,脑子里嘎嘣一下(不是中风,是灵感),就想到写点东西,于是就诞生了这篇拙作。 之前我看小说也两三年了,看看现在的小说,只感觉到一个字:虚。两个字:悬乎。为什么我们这些作家都写不出那些优秀,真实,百看不厌的作品呢?还是我们这个时代太前进了?环顾左右,不是受网络游戏影响写那些什么人和怪的就是写些男男女女的事,我们还能给别人带来感动么?我想呼吁下,我们中国人还是要写中国式小说啊。也许是我古板了。 我不是个好作家,我缺少很多好作家的素质,我喜欢写实,不喜欢华丽的修饰,脑子里也转不出什么虚的东西,一写虚的就觉得心虚,做贼似的难受,往往写了点就丢了。所以篇幅对我一直是一大难关,如果这篇文章里有字数不够而写的屁话,大家也别见怪。 写这篇文章主要是对自己做个交代,我的这辈子真是不怎么样。我也有过网络游戏的瘾,如果这书出版了,你的子女、朋友也有网瘾的话,你买本给他(她)看,就说再玩下去就这个鸟样,应该也有点用处吧。 我先承认,我写这东西就是想出版,想给自己做个碑,埋葬和缅怀一下过去,迎接新生活(不是坐牢出来)。而且我也带了点虚荣心,就好象歌手喜欢听粉丝拍手和尖叫。如果我的作品出版,我就搞个签名售书,那多露脸啊,大笔刷刷得乱划,名字写得自己也看不懂,粉丝嗷嗷尖叫,美眉再来个拥抱,人生如此足矣……打住,估计再写下去要被丢臭鸡蛋了。 我对人的这一生想过很多,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为什么活着?父母生养了我,我就活着了,得出的结论就是为了活而活,我们活着就是种很大的幸福、幸运,还应该感谢佛祖和上帝,活着多么美好,能享受这花花世界,人间冷暖。有的人是为了更好得活着而活着,他们会用尽办法搞钱,结果不是做老板就是做劳改。 那么我呢?我现在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我对钱没有感觉,因为我们这代人,父母给了太多的关心,我没饿过肚子,没有为吃喝住、水费、电费、煤气费、上网费、电话费……等等发过愁。所以钱对我来说,只是自己奢侈一下而使用的东西,吃点好的?买点什么?也问父母拿就行了.现在我才对钱有了那么点感觉。钱难道就决定了我们的命运?那么爱情又是什么?亲情呢?友情?想了几天,想通了,现在是金钱至上。 我们都是挣钱,要去赚钱才行。会赚钱的人会在乎那点挣的钱么?老子有钱直接丢一沓,慢慢砸。 可是我很想平静过一生,我想能养活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就够了,对孩子不能给他太多溺爱和遗产,特别是男孩子,特别容易成败家子。就算以后我发到财了,我也要装得揭不开锅。我现在相信那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好了,现在介绍下我的作品,主要写我的人生,混日子的人生。每个人从小到大都有不少故事吧?我们这代的故事就比较少了,算是幸福一代了,我把脑子里搜刮完就写了这些,每一章都能是个独立的故事,来不及看完的也不会感觉很难过,大家凑合看吧。 第一章 1982年,我诞生了,在个小镇外的农村。我的父亲靠打些鱼,野兔,野鸡,黄鼠狼卖钱维生,也做过工人,干过苦力,我母亲则相比之下好多了,一直是做工人,先是皮鞋厂,然后炼油厂,再后来就在炼油厂的幼儿园做老师。听母亲讲起,那时候父亲很穷,为了娶她,盖房子累出了病根。因为当时没钱买红砖,就自己做煤渣子砖,每天都干得满头大汗,然后吃完饭就往河里一跳洗澡,所以一冷一热的就埋下了病根。他们结婚时的喜钱都是二元,三元的,五元就算很多了,结婚后,没多少时间父亲就病了,(我不是很懂,但是基本上知道是肌肉萎缩一类的,要靠吃药维持。)父亲和母亲第一次去大上海求医,就碰到了小偷,父亲是个粗汉子,把钱放胸口那里的袋袋,鼓鼓的,就被小偷给偷了,只能回去再借了钱去看病。母亲说那次她和父亲大吵了一次,因为这里的钱有很多是外婆外公的,还有父亲的血汗钱。母亲娘家4个姐妹,外婆对我母亲很好,母亲嫁来的时候,外婆给了她些钱,看到父亲还用灶头做饭,就让外公给我家换上了液化气瓶子。直到我出生,天很热,外公还给我买了台电扇,那时候电扇已经是很奢侈的东西了。 我的出生,有些离奇的成分,我是晚出来几天的晚产儿,我的大婶婶陪我妈妈进医院的,医生说要剖腹产。然后划开了把我拿出来一拍,我不哭,反而做个笑的样子。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看着无影灯。这些都是大婶婶告诉我的。 父亲有个好朋友,叫大刚。我叫他大刚叔叔。儿时的我觉得他很帅,他老是拿一把气枪,打兔子打鸟,有时候也送来给我父亲,他们的关系应该很不错,父亲和他一起钓鱼,打兔子,抓黄鼠狼,抓黄鳝,用鱼叉叉黑鱼。打兔子我没见过,但托叔叔的福老吃,那味道吃过,口中留香,肉精而不老,实在是人间美味。抓黄鼠狼听我父亲说过,我父亲养了只狗,叫阿黄,阿黄很听话,叫他干嘛就干嘛,父亲去抓黄鼠狼就带上它,只要父亲一上自行车,阿黄就自己跳上后面的筐里,父亲抓黄鼠狼时,就是他一赶,叫阿黄去追,阿黄咬住了不会吃,这样就能得到张不错的皮。抓黄鳝很简单,把个篓子放稻田进水口,或者河里,晚上去收就行了。 叉黑鱼我亲眼看过,父亲先要选定个好地方,就是黑鱼产卵和孵化的地方,然后隔三差五过去那里看着,等黑鱼来的时候,用足了力,一下叉过去,就把大黑鱼提上来了,虽然对那些还没长大的卵和小鱼有点残忍,但是那时候人为了自己的生活也是没办法的,母亲怀我的时候,父亲就老是抓鱼给母亲补身子。大刚叔叔的胆子很大,我们那里有种蛇叫火赤炼。他就敢用鱼叉去叉,还杀了给我吃蛇胆,那时候不懂蛇胆其实有细菌,我就吃了。不过也怪,长大了我的视力一直很好,天天看着电脑,两眼也都1.5和2.0,叔叔还会抓蜜蜂,把蜜蜂的屁股扒开来,里面有一个叫蜜蜂蛋的东西,很甜,他抓了给我吃过。还有一次晚上叔叔带我去坟地抓刺猬,坟地里都是鬼火,我和叔叔小心翼翼踮着脚走,看到刺猬就拿个棍子拨竹筐里,刺猬红烧也很好吃。那里的坟地后来给人挖了,我也去看了,好恐怖,棺材里都是黄鳝,据说是里面进水了,黄鳝就进去了,还有些老人抓了黄鳝回去烧了吃呢,很难想像和古代死人亲密接触的黄鳝是啥味道。棺材里的宝贝都被抢了,我家里也有些玉啊,翡翠啊什么的东西,小时候被我玩丢了很多。 那时候我们那里的一条河归生产队管,有时候河里的鱼多了,肥了,就把河水抽了抓鱼,我记得母亲带着我去抓过,一条条的鲫鱼窜着,溅得人满身的泥水,有时候还有乌龟和甲鱼,鲤鱼和黑鱼也有,我母亲说,有次抽河,她看到个黑黑的大东西,以为是大木头,一搬原来是条很大很大的黑鱼。 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去钓龙虾,农家的饭桌上吃得最多的就是龙虾和螺蛳了,夏天的时候往往每天都吃这两样东西,听那些妇人饭后嚼舌头说,某某家天天吃龙虾,儿子都吃得象龙虾了……我家那时候也老是吃龙虾和鱼,吃得都腻味,后来父亲总是做红烧肉给我吃,他和母亲却很少吃。还记得那时候母亲给我做面条吃,蘑菇西红柿鸡蛋面。都是自己种的养的,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我大了一点的时候就开始和别的孩子一样疯玩。打弹弓是必修课,大家都拿着弹弓,夸耀着自己父亲做的弹弓多好多棒,然后就开始打麻雀,人小力气也小,打半天也不一定能打到一只,于是家猫和家狗就遭了殃。记得有次我打了好几下也没打到,父亲来了,拿过弹弓,对准电线上的麻雀就一下,结果掉下来个燕子……父亲叫我把燕子藏好,别给爷爷看到。(看来父亲也是怕父亲的),晚上准备做菜吃,我把燕子藏菜园里。等晚上做饭了,我去拿的时候一看,啊……有只猫把燕子啃了。于是没吃上。(关于麻雀,听父亲讲过毛主席说要消灭害虫,麻雀也算一个,然后怎么抓麻雀呢?就把人都叫出来站满土地,麻雀停树上就吓它,让它没地方落脚,最后累死掉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最怕蛇,应该就是小时候受的惊吓造成的,记得是和邻居家的小孩掏一堆黄沙,掏啊掏啊,弄了老半天,掏到个洞,邻居家的孩子还把手伸进去,还说没什么呀。于是再掏,看到个红红的壳,我以为是龙虾壳呢,一按,那东西动了,哇!是条蛇。还好没被咬到。那时候每家都有块小田地,种种菜,我妈带我去菜地的时候,我总看到墙角边有灰色的蛇游动,我很害怕,那种蛇叫烂土灰,灰土色,听说咬上一口就没命了,我们村上有个大叔被咬到,腿肿得象水桶,还好请来个专治蛇咬的郎中,郎中口塞一个煮好的鸡蛋,就扒他腿上吸毒,吸完了把鸡蛋一吐,那蛋都黑色了,再给擦上蛇药,就给治好了。我母亲说她也碰上过,那时候她去摘几根葱,一低头一伸手就摸上条烂土灰,还好那是冬天,蛇没反映,我妈就跑了。 夏天的时候抓知了和蜻蜓也是农村小孩可玩的事,父亲给我做个抓知了的兜兜,就去套知了拉,大的叫大星星,青的叫药壶子,小的叫小星星,抓了一大把,放家里玩。等傍晚了,蜻蜓就要靠树睡觉了,我家有几棵橘子树,蜻蜓老是会停上去,把它翅膀一捏就抓住了,放家里吃蚊子,后来我想应该它不会吃蚊子。因为没两天就死了。长大后我想,要是我是蜻蜓,把我抓你家,我还会吃蚊子吗。 我们用芦苇竿子做笛子吹,在河里捞小蝌蚪玩,记得后来有叫香烟牌子的东西,就是变形金刚的纸牌,我们都为它着迷,手都拍得通红,电视里放的都是外国动画片,变形金刚,蓝精灵,花仙子,克塞前来拜访…… 后来有了棒冰雪糕,记得是奶油雪糕,赤豆棒冰,都是一角钱一根,去上幼儿园时就老吃这个,母亲也总给我几角钱买雪糕吃,有一次想吃,没钱,父母又不在,我就找到个用来刮痧的铜板,给卖雪糕的老爷爷。我说我想用这个换你一根雪糕,老爷爷看了看铜板又看看我,笑着给了我一根,还多给我半根断的雪糕,我不敢回家吃,就躲在地里左一口右一后地吃掉了,吃得我冷飕飕的,回家就拉肚子了。后来就觉得偷吃东西吃得也不安心。 有时候有几个大哥哥会烧豆子和玉米,我也跟着去,烧得半生不熟的就开始吃,豆子硬梆梆的,咬上去各蹦一下,倒是很香。玉米烤得黑不流丢的,把外面的用手刷几下就咬,也很香甜。地瓜就最容易烤了,应该算是最美味的了,因为这是我们唯一能掌握好火候的东西了。 春天的时候油菜花开了,引来一群群蜜蜂采蜜,离家不远就有家养蜂的外地人家,我妈有时去买蜂蜜,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纯天然绿色食品,那蜂蜜有股子油菜花的味道,我不怎么喜欢,但是我喜欢抓蜜蜂,放火柴盒子里听它嗡嗡叫,有时候用父亲吃剩下的药瓶子抓,看到蜜蜂采蜜的时候,悄悄把瓶子伸过去,用盖子一盖,连花带蜜蜂一起扣进去,但也有失手的时候,那就意味着脑袋上少不了一个包了。 那时候新造完房子会丢馒头,我们几个小孩就去抢馒头,扒掉外面的沾了土的皮子,里面就是白白的面和香喷喷的肉,拿到豆沙的就会急着要和抢到两个肉馒头的换一个。感觉造新房和娶老婆就是最伟大的两件事了,结婚时候要大摆几桌酒宴,记得那时候小孩也不能乱动筷子,要等最老的长辈动了,才能吃,我有次跟奶奶去吃喜酒,偷偷用手绢包了几块糖醋小排带回去给母亲和父亲吃,后来传为佳话,就和古代三国的陆绩怀桔差不多吧。 记得母亲产假完了,要上班了,去上班的时候我总拉住她的自行车,舍不得让妈妈走,后来母亲带我去她上班的幼儿园,我上小班,她教大班,我老不听老师的话,她们就关我进厕所,还说放老虎来吃我,我吓得天天哭,母亲就还是把我留家里给奶奶带了。 奶奶带了我一段时间,我比较顽皮,奶奶吃不消了,家里人决定给我换个幼儿园,于是我又进了个幼儿园,那里不错,玩具很多,我玩得好开心。每天中午睡午觉大家都睡不着,老师来了就装睡,有次我在装睡,看到隔壁床的小孩(就是将来的二弟)挖了块鼻屎给另一个,说是葡萄干。另一个就吃了…… 到了岁数去上小学了,小学的时候我们国家举办亚运会,到处都在放那个瘦八拉几的女人唱的歌曲,没看歌词的我以为是这样的:我们亚洲,伞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男女最风流~~~.我还问过我妈,为什么我们亚洲的伞那么高昂?学校里有卖纪念章的,我也很傻比得买了好几个,还别在胸口。好象是5块钱一个吧?反正挺贵的。 我们那里有游戏房,但是我一开始没去过,我妈说那是坏孩子去的,就只能买点小的枪啊,汽车什么的玩,我爸很反对我乱买玩具,有次我总是买枪,有一天我又买了一把,吃中饭的时候拿回家,我爸笑嘻嘻得说:“给我也看看。”天真无邪的我,就高兴得递给他,他就一下变脸了,把枪掰断了,还骂了我。 暑假和寒假的时候我会去外婆家住一段时间,外婆非常宝贝我,因为外婆生了四个女的,我妈他们四姐妹里就生了我一个男孩,所以对我不是一般的好,我一过去就杀鸡宰鹅。外公更是对我宠爱,每天早上带我去当地的一家老饭店:德兴馆,吃小笼包子。这家饭店以面出名,又是老字号,味道非常美味,我那时候已经能吃一碗排骨面加一笼小笼馒头。外公带我吃完了,又买了一些打算带回去给家里人吃,我坐在自行车前座上,他把小笼的袋子挂龙头上,叫我想吃就再抓几个吃,结果回到家,那袋子里基本上空了。 那时候刚过上小康生活,我就拼命吃,有次早上吃了五个肉包子,有时候能吃三碗馄饨,吃到暑假结束回去,我妈都认不出我了,我好像个气球那样大了几圈。 我长大后挺生外公外婆气的,每年暑假把我喂那么胖,害我现在节食减肥才瘦下来,到现在还要控制饮食,没办法啊,不然没人要我拉。现在的女孩眼睛都长头顶上~要求高着呢,要有模样有身材有钱有车有房子最好还有地位(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就有一点不重要,良心。要不怎么都这么骂呢:“你这个没良心的~!” 第二章 前面的是小时候,中间的决定放一放,先写写后面吧。颓废的生活,五毒缺两毒,吃喝赌齐活。现在的大学生沉迷网络的也不在少数,其实玩过了,后面就麻木了,现在我对网络游戏一点也没兴趣了。我们那边的大学边的网吧,一年赚几百万一千万,钱都是赚傻学生们的。 我在中学已经开始打架,赌博,早熟点的话估计还得加个嫖,呵呵玩笑了,为什么呢?先留个悬念,都属于中间部分,以后续上。就来说说工作后再读大专的部分吧,和天真的童年做个对比。 念完中学我进了职高,在里面忍住了恶习,终于算是比较正常得毕业了,毕业要分配,进了个外企,操作工,也就是机器人,做机床的,厂房无空调,夏天热死,冬天冷绑绑,还有满手的油,更要命的就是翻班,还不是正常的翻,换着花样翻,做3天早班休息1天换中班这样翻,每天只觉得冒金星,礼拜几也不知道。更有甚者翻得到了夜班就吐,混了两年混不下去拉,就想去读书了,和老爹说了,被他骂几句,说了点大道理,还是送我去读大专了。好戏就开始了。 有两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结拜兄弟提起读书,我们是三个一起报名,考了同一专业去的,还有个先去一年的朋友,绰号草纸。去学校比较远,要坐2小时公交车,一到学校,交了钱,就去宿舍,先去一年的草纸把楼上楼下的老油条们都叫来认识认识,发发香烟,就和电影里那样,有的学校是有天地线的,多认识点人没坏处,不大会打起架来,弄了两小时,基本都认识了,大家就散了,结下来就是草纸宿舍的几个人和他的好朋友和我们正式建交,大家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就象电视里的法制节目里放的那样,跑去网吧通宵了。 网络游戏这个东西是害人,玩上了瘾的我们就象吸毒的,上课就去签个到就睡觉,吃饭有时候吃两顿,白天睡觉晚上通宵,倒不是为了晚上比白天便宜,主要是要那个氛围,十几个人一起坐两排,抽着烟,嘴巴里时不时蹦几句脏话,还有晚上打游戏的人少,容易出好东西。 我们的宿舍每次都是脏乱差的第一名,来往的人多,楼上楼下的老油条都来我们这里玩,有次老师来查夜,一开我们宿舍的门,看到的就是香瓜子壳和花生壳的地毯,还有很多的烟头,基本不踩地毯上没地方下脚,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坐着十几个人,清一色叼着烟,满屋子的烟,很难看清人样。(夏天蚊子都没)老师啧啧称奇了几声,想进来教训下我们,躺门口那个喝比较多,起来就拿个啤酒瓶要拍老师,老师哇呀一声跑了,后来老师不怎么来我们宿舍了。估计是吓到了。 我的三弟这样评价我们的生活:夜夜笙歌。就是这样:通宵-睡觉(上课)-偶尔吃喝。学习放一边,日子长着呢,第一个学期全体红灯,我们还攀比着谁的分高,都是红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比,就好象毛主席说的:一人红,不是红,要一片红。 三弟的父亲这样评价过他:你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他爸是党员,觉悟高,有次三弟和人打架进了号子,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是派出所叫他爸去是第一次,老人家于是就做出了那一番感慨,三弟也少不了被他爸一顿海锤。 说到打架,主要都是年青人,精力旺盛,没地方使力气闹的。碰到点小事就谁也不服谁,就得打,咱们没赶上文化大革命啊,要不我们肯定都是革命红小将。要是咱们国家和阿富汗似的,咱们肯定都参加恐怖组织了,那里连小孩都有枪打,有火箭炮放,手雷就跟鸡蛋似的,多过瘾,没准还能英雄救美。 有次哥仨在睡觉呢,手机就响了,说有个人在网吧和我们的人吵呢,看样子很牛b,得锤了。我们就擦着眼睛去了,二弟比较冲动,可乐瓶已经抄好了,我想那我也抄个吧,三弟看我们都抄了,就也想抄,一看没空的瓶子了,就咕嘟咕嘟喝了瓶,也抄了个。三个人好象傻子一样一人抄了个瓶子就去了。一进去我就先问那朋友,哪个人很牛b啊?他说就他旁边的,我一看,那家伙穿得花花绿绿的,梳个汉奸头,我正要上前理论,二弟的瓶子已经拍他头上了,于是我就大喝一声:我抄你妈的比。一瓶子也上去了,嘭嘭两声,三弟看到我们都拍了也要赶过来拍,被老板拉住了,老板说各位大哥,别打架,别打架,(主要怕把他电脑弄坏了),三弟被拉着手也不闲着,把瓶子飞那人身上了,那家伙冒着血就跑,二弟手快,一把拉住就一摔,那家伙被摔懵了,嘴里不停说我不敢了,对不起。我说:“就你这样还流氓呢?给流氓争点气好么?”我正得意呢,肩膀一抖,挨了一凳子,第一反映就是那人的帮手来了,回头一看,一个一米八左右的,边上还站了个比较壮实的,也抄了个凳子,好家伙,二弟三弟都把腰里的铁链子抽出来了,我没带家伙,看看边上有几个砖头,检了两快先飞那个高个子的头,那家伙用凳子一格,一块弹到他边上的人手上,那人手一松凳子就掉了,三弟反映好快,一链子就抽上,霍的一声,那人捂着脸就跑了,估计是皮开肉绽了,高个子看看我们,又看看地上的那位,我觉得他有点怕了,我抄起边上的自行车就抡他,二弟三弟骂着脏话也开锤,直打得那人想跑也跑不了,象烂泥倒在边上,警察来了,我们连忙跑,三弟想骑车跑,结果被抓到了,进去按了手印,居然没什么事就出来了,警察也没找我们。但是事情没完。 被我们打的人也是在那个网吧玩的常客,他们是因为抢位置和我的朋友吵架的,是另一个学校的,每个学校牛b的人总是有的,他们上次吃了亏,就想着报复,别的同学跟我们说,那几个人带着很多人在打听我们呢,还说我们再敢去那个网吧就排死我们,我想这次麻烦了,摸着阵痛的肩膀算了下人数,能打的只有6个,要是老缩着不去也不是办法,以后还怎么见人?大家一合计,搬救兵,从我们家那里叫来了6个朋友,都是老炮,久经沙场,都是敢出手,敢抄家伙的,可不是那种混在一起充人数的。 大战,一触即发。有位老炮回忆过大家一起打架,喝小酒的日子,他说下辈子大家还能做兄弟就好了。另一位回忆那次激战时激动得舌头直打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 大家在我们宿舍和楼上宿舍对付了一晚上,中午我们吃完饭,一个同学发来消息,他们又在网吧了。 我们都互相提醒着把鞋带拉紧,打架最好就是穿牛皮军鞋,踢人疼,但最主要鞋带一定要系紧,因为发力时候都靠脚,鞋带松了不好发力,也容易拌到。我昨夜把指甲也剪干净了,这样握拳比较能钻紧,所以看我打没打过架看我指甲就知道了。我默默得把袖子卷上去,一圈,两圈,三圈,慢慢得觉得心口热,感觉斗志上来了。兄弟们来的时候我吩咐过不要带刀,拿刀抓进去的话就是大罪,他们都带了棍子,自行车链。到了网吧对面的工地,我说我先进,以前打架也是这样,在里面打肯定得报警,最好就是拉出来外面打。 我拿出包烟,拆开,点燃一根烟,收了几口,尼古丁给了些许兴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明白了自己想干什么,老样子。进了网吧,见到那个汉奸头和大个子都在打cs呢,一排打cs的,看来都是他们的人,似乎都沉浸在游戏里,没人注意到我。我走到大个子后面,我早想好了,先把他日掉,谁让他最壮,打cs还不带耳机。我摸出打火机,把烟全拿出来,点燃,吸了口,妈的真苦。看了看烟头上忽闪的火焰,双手把烟分两捆,大喝一声,我抄你妈的比,两捆烟直插他的太阳穴。 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手上也溅到了点火星,一招得手,连着我就把他头按键盘上,另一手把显示器给他惯上去,不晕也残。汉奸头带着棍子呢,抡着棍子呼喊他们的人锤我,我连跑几步抢出门,跑过对马路,他们喊着脏话追出来,回头看一眼,估计10个,还行。工地上的兄弟看我跑来,都准备好了,追我的看到我站进人堆,跑得最快的那个一个急刹车,等后面的,后面的等再后面的,等全到了才拎了棍子慢慢过来,我的兄弟里有两个鼻子哼了一声。我也微笑了一下,原来都是不会打架的,打架最主要靠气势,换了我追他,我会毫不犹豫得冲过去抡他们,因为我知道我的兄弟肯定会赶来帮我的,而他们那样的都是比较胆小或者彼此不交心的,所谓的酒肉朋友。 汉奸头很鸟得说了句:“你妈的混哪的?今天我草死你。”完全忘了他那天怎么被我们日的了,我伸出手,三弟把我的家伙给了我,两根实心不锈钢棍,我喜欢抡短棍子,木头的太轻,就弄了这样的。打架用刀的话一方面容易死人,另一方面逮进去的话也麻烦,棍子就好办多了,就说地上检的,水里捞的,说神奇点就说我正被人打,冥冥中一只狗叼来根棍子给我~~~爱怎么编都行,反正警察叔叔也不信咱的。 抄了家伙还等什么,等他看我家伙的那点时间我们就开动了,我上手就对准汉奸头的鼻子一下,鼻血一下就出来了,再来个直刺,推中肩胛骨,他一下手就软掉了。我由于上次肩膀受了伤。抡起钢棍有点不舒服,使不开全力,索性丢了用拳头。拉过边上个红毛就锤,红毛挺能打,被我锤了很多下头,还能打到我,我也挨到几下冷棍,还好都是力不大的,我打架的时候没有痛感,只觉得一热,终于看准个机会,给了红毛个标准的右摆拳,红毛应声而倒,爬起来就跑。再看看边上,基本都跑得差不多了,汉奸头搭拉个手也在跑,又是被二弟摔了拖过来,我把钢棍拿起来,问他:你想留哪个手?给你留个右手写字吧?三弟在边上起哄说可能是左撇子呢?哈哈,那家伙又和上次一个鸟样,不停得说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我问他:我敢杀你你信么?他说我相信。我伸出手,拿出把小刀割了我的左手一刀,和他说:看好了。我是真的敢杀人的。那家伙头象啄木鸟那样点。我说明天你把你的人都叫来,大家得说说明白,他又点。于是我就把他放了。回顾兄弟们都还好,没什么出血的,回到宿舍可都叫疼了,脱了衣服用红花油擦呢。我包了下手,躺在床上,兴奋的大脑慢慢平静下来。半夜上面宿舍的朋友来看我们,说我们真鸟啊,还给我们拿了几瓶酒和些熟食,大家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身上痒痒得疼,那个大概就叫爽吧? 第二天中午换我们坐网吧打cs,老板很警惕得看着我,我则笑了笑。汉奸头和大个子来了,三弟在边上看着呢,捅了捅我,我过去,大个子带了个帽子,估计是被烟头破相了,汉奸头鼻子包了很多纱布,客气得说了上次和我朋友抢座位的事,还和我朋友道歉,大个子虽然话不多,但听得出也不想再打下去,又进来个人,那天的红毛,口气也很客气,于是我发了圈烟给他们,我说我想读完这点书,大家不要搞到都开除。他们都表示同意。于是就这样结束了 第三章 那个她,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给了我很多温暖的回忆。有时候,特别是上海难得下雪的时候,我就会看着窗外的雪,祝你过得幸福。 大学里还是比较自由的,校内混得熟了,就开始无聊了,每天好象去渡假,有时候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在阳台上架了一排躺椅,喝着芝华士,(就和现在播的电视广告里那三个外国傻比那样),晒着日光浴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当然还得看看美女,有时候冲着吹吹口哨,只是没几个理咱们,有次正躺着呢,飞上来个羽毛球,一个优美的女声传上来:“同学,能不能帮我把球丢下来~~~!”二弟一个激灵,鲤鱼打挺翻起来,检了球就看下面,接着把球恨恨得丢下去,叫了声:“去别处打去!吗的烂比你怎么不去伊拉克打仗啊!”我瞄了一眼那妞真的是难看,也不能怪二弟。 也有很凶的妞,有次我们在溜达,回宿舍的时候,有个外地人骑自行车挂着喂猪的泔水出来,有个男生带着个女生骑车进去,外地人没让,结果那女生差点掉下来,她就骂开拉,主要就是骂人家瘪三,傻比一类。和我们同行的同学小刚擦了擦眼镜,用标准普通话说了句:“这姑娘真凶。”结果那女生转过身就骂小刚:“要你管啊,你个四眼,长得好像只狗。”小刚无语,那女生的男友连忙把她拉走。免得再丢人现眼…… 我们楼上楼下经常打牌,楼上的玩钱玩得厉害,有个人输得回家做公交车的钱都没了,他们说主要是两个人是浙江东洋人,用家乡话说话,我们听不懂,他们就能交流~所以老赢拉,后来就不允许他们说话,我对打牌不感兴趣。破学校吃得也很烂,禽流感时期全是鸡,吃的东西又感觉烧得很脏,特别是我们去吃馄饨,看到包馄饨的女服务员挖挖鼻屎,再包包馄饨,那个恶心啊,马上找老板,我说:“你们这里的馅料很特别啊,你看看。”我指指那里,老板看了就骂了那个服务员几句,后来我们再也不去那里吃了。住得也不好,夏天很热,赤膊都睡不着。 无聊了一段时间,大家对女性同志就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二弟三弟和楼上楼下的傍晚纷纷出动去拍妞,最滑稽的就是三弟了,英语老是考8-20分的人楞是拿了本破书混英语角去拍妞,我问他:你听得懂那些妞说什么吗?他说:“要你管啊~!我就去~!”我呢?我想先等等,把两门比较好考的得考过啊,考完了再拍就没顾虑了,那时候熄灯了我还在门口的照明灯下背书,来往的熟人看我的样子好象在看外星人,有的甚至抢过我的书看看是不是黄色小说。 二弟没几天就拍上个妖精,还带进宿舍,妖精还抽烟,我的好烟就这么没了。过了几天妖精把她小姐妹介绍给了三弟,就叫小妖精吧。得,大小妖精把我的二弟三弟给勾了魂了,他们两个又是请吃饭,又是请玩,经常不在。(我仿佛看到了未来,大家都结婚了话,那就等于分开了,天下没不散的宴席。) 我们基本一个星期带150块左右,拍了妞自然不够拉,就得借,我的钱剩下的自然就得借他们了,以前喝芝华士,现在~?喝西北风吧!本来我们抽大红鹰的,现在都抽牡丹,就我还抽上海,还得藏着抽,要不就被抢拉,就这样还是不够啊,妖精白天要上网吧晚上要去酒吧,烧钱啊。有时候妖精没空出来玩,二弟三弟每天只吃一顿饭,还抢我的吃,真是造孽啊。最要命的就是烟了,那时候我们基本一天一包,他们有时候没烟抽了,问我要,我不给,他们就当着我的面去拣宿舍地上的香烟头抽,嘴里还说:“什么大哥,还大哥呢~”然后我只能把自己的烟再给他们抽…… 终于一天晚上,我说要不你们把妞给甩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好象要吃了我……我又问:“你们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吗?”二弟说我亲过了,摸上了,就是没开过房间。三弟呢?三弟说我亲过了,没敢摸,没钱开房间。我叹了口气,妖精都把绝招使上了,没办法,只能混吧。(要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就能对他们大喝几声:同志!猛醒吧!!) 过了大概一个月,俩妖精就把我的俩兄弟甩了,二弟比较看得开,他先前也说过和妖精早晚得散,三弟就陷比较深,有时候闷着,不说话,应该受了点伤,后来在我的追问下,终于说了话:那妞没理由的就和他吹了。我就说本来就是和你玩玩的拉,你看你二哥就玩得很开心啊。过了几天三弟也开心了,还发誓再也不和那样的妖精拍了。 考试到了,我的努力没白费,总算有几门绿的了,二弟在我后面,我帮他做了几张考卷,也及格了几门,三弟则又是全红。考完了,我想我还是不拍了吧,要不就拍个便宜点的,玩得那么累没意思,想了想还是不拍了。又都没妞了我们就又开始夜夜笙歌。但是她闯进了我的世界。 那要从那个下大雨的夜晚说起,我们见了下雨就没去网吧,在宿舍里架了地铺看电视,已经是12点了,考试那段时候不熄灯,我们打算看完一个电影就睡觉,正看着,有人敲门,我都快睡着了,擦擦眼睛叫三弟去开门看看,门一开就有人嚷嚷,问是不是大一的,三弟说是啊,怎么了?就吃了一拳,三弟捂着眼睛,门外进来五个人,为首的那个就不停说是不是大一的,那人我见过,蒙古人,隔壁班的,我们平时就叫他扒了猛干(蒙古名字基本都这样什么扒什么干的,真下流)一看他们都满脸红,喝酒喝高了发酒疯呢,二弟看三弟吃了亏,就要打扒了猛干,旁边有个他们的人比较清醒的,就说对不起,喝高了走错房间了,就拉扒了猛干走,扒了猛干还不肯走,说还要打二弟。三弟捂住眼睛的手放了下来,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二弟也看看我,我也点点头,我把手伸下枕头下,拿出棍子,扒了猛干看看明晃晃的棍子,对我哇啦哇啦叫了几句蒙古话,(估计也够脏的)就冲了上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背心,想把我拉过去吃老拳,结果背心被他拉断,过去了,我没动,我反手给了他双肩一下,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本来三打五,看我们拿出了家伙,他们跑了三个,变成三打二,我把扒了猛干打得倒在地上,再看二弟三弟,正拿着拖把在给另一位打大板呢 守夜的老师和门卫把我们都带去办公室审问,我路上看见了一个个阳台上的一双双眼睛看着我们,有喝彩的,有笑的。我赤着膊笑着对他们行着美式军礼,还有哥们为我批上件大衣,那架势就和首长出巡似的。 举众斗欧,两方人都吃了个警告处分,扒了猛干肩膀骨折,不过他清醒后还不错,承认是他们不对,我们也没太大麻烦,家里也不通知,警告算个啥?后面还有个留校查看做后盾呢,只要不开除,不怕。后来全校的宿舍禁酒。扒了猛干大概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第二年就退学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越来越多的人认识我们,都说4号楼住了几个混世魔王,附近的女生看到我们就走得远远的,好象我们会扑上去把她们强奸似的,男生就比较爱和我们玩,我们逐渐不买烟了,因为发现人家发给我们的都抽不完。 又是个星期日,这是上学的时候,我们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我们都在终点站等的车,所以能坐到位子,去学校的人太多拉,这样形容那辆公交车吧:你想吸点空气都难。我想睡一会,晚上还得通宵呢,就闭了闭眼,大概过了半小时吧,很嘈杂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看,地上撒了一地的甘蔗,很多人避让着,也有踩到的,也有漫骂的,本来就很小的空间更拥挤了,哦,原来是个妞,拎甘蔗的塑料袋坏了,急着检甘蔗呢,好笑的是背了个大包,另个手还拿了个袋子,检了几根又掉一根,好象狗熊掰玉米,掰个丢个,有几个人笑出声了,其实我也挺想笑的,但看看那妞眼泪都在打转了,眼泪汪汪得好可怜,忽然我做了个自己也想不到的决定,帮她检了些,把位子也让了给她,她很感激得说了很多谢谢,刚才头低着看不清,我这才注意到她还蛮漂亮的嘛,一路上我们没太多的话,她只是很解人意的把我的书包抱了过去,直到下车,才发现是一个学校里的,我接过书包,想,就这么走吧,走吧,想学电影情节里的转过去问她联系方式,又觉得好俗,唉撤吧,我们仨走了几步,我听到有人叫,喂,你的笔,我回头看,是她,手里拿着我的笔,我又过去,接了笔,我的笔怎么掉的?还是走吧?心里好怕,想转头,又有点不舍,我们凝视了几秒吧,可能几十秒,我觉得好长,她给了我几根甘蔗 “给你……” “噢,不要了。” “拿着。” “噢……” “你叫什么?” “啊……杨跃君。” “噢。” “那你呢?你叫什么?” 她叹口气:“钟雅惠." 沉默了许久,我说:”再见“ 我们都转身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也看着我,我被她的笑容迷住了。 “你。。。。。。有手机。。吗?”我不禁小心翼翼得问。(这个年代谁没手机,你个bc) “我的号码给你。我好象在哪见过你” “噢?是吗。恩,一定见过,我的号码也给你。” (那一年,两个孩子一样的男女在车站,男的傻呼呼的捏着笔,摸着后脑勺,女的低着头抱着大包小包也傻呼呼的。) 在二弟三弟的嬉闹中回到了宿舍,二弟说:“恭喜大哥,喜得大嫂,吾与三弟愿大哥早日达成宿愿,为家族延续香火,添丁旺族。”于是少不了一场大战,最后结果往往是二弟被我和三弟打得求饶。闹完了想想还得拍啊,人家是小姑娘怎么会主动来拍你呢,那只有妖精会主动拍你啊,妖精要不得啊。还得主动出击啊。 第四章 她在我的生命中有重大的意义,她和我有真正的爱。让我明白什么是爱。爱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很幸福。 我是个比较内向的男孩,特别是在女孩面前。到了那天晚上了,拿着手机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打电话?说什么?吃饭了没?俗套了。那发短消息?发什么?有空么?哎,这只能怪我这方面经验太少,只在初三谈过次恋爱,什么也没整明白呢就毕业了,毕业就分手了。 二弟三弟不停得起哄,我看着手机,脑子里想着办法,忽然手机响了,吓得我一抖,雅。短消息:你在干嘛?甘蔗甜么?我连忙回:我没事啊,甘蔗很甜,你有空么?出来走走吧。雅:恩,门口见。 我把手一摊:二弟三弟把钱都还来,哥要做大事了。俩坏小子抠了半天口袋才给我100.我想300块应该够了,就出去了。她在门口看着我,穿着牛仔套装,她的眼睛我似曾相识,看到了我,她笑了,走近了她,我也笑了。 “你是不是4号楼的?” “恩……(不好)” “哦,你就是那个老打架的啊?” “不是……那是防卫(完了)” “上次晚上你被老师拉去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的” “噢,原来是那次见过啊……” “我想你也是自卫的,今天车上只有你帮我,你应该不是坏人,呵呵” “没什么拉,帮助别人是应该的~(哇,理解万岁)” 那个夜晚我们谈得很多,很投机,她家离我家不算很远,她买的甘蔗想去宿舍给她的小姐妹吃的,没想到洒了,(还好碰上我这样的好人)。我想带她去喝茶,她不去,网吧也不去,只喝了我买的咖啡。晚了,送她回宿舍,我就回我们宿舍了。二弟三弟早就等好了,二弟看我回来就问:“哥~用了多少钱啊?” “10块” “啊?你也太抠门了啊” 三弟也问:“哥~到啥程度了?” “手都没拉。” “靠~你以为你是梁山伯啊?和妞睡一起中间还放一大碗,整一傻比。” “再乱说我抽你。” 我们每天傍晚约会,因为她是个好学生,白天都上课,不象我们都逃课。我一直觉得她比我外向,从车站,从第一次约会,都是她给我机会。有次傍晚下雨,她还没下课,给我发消息说她没带伞,叫我去接她,我想我带几把伞?思想斗争了大概10分钟,才决定带一把。于是我们的手很自然得握在了一起。她说她在车上故意把我笔给拿了,想等我去问她要,可是我傻呼呼的拿了书包就走,她说我是老实人。所以她想给我机会。 她对我抽烟很反感,特别是我和她走在校园里,来往的熟人都给我烟,在她面前我装得对烟恨之入骨,别人给我,我就不要,还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她就撅起小嘴瞪我几眼。她跑去上课后,我就忍不住拉,我外号叫烟囱,大家就知道我多能抽了。等她下课后我还要喷点香水,把烟味去掉,因为有一次她闻到了,还说被她再闻到就不理我。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有次送她进教室了,我连忙出来抽一根,没想到她又出来了……于是她真的不理我了。直到傍晚,才答应见我。我们去看个电影,放的什么我都没注意,看电影的人都没。我就对着她拍胸脯保证再也不抽烟了,她慢慢消了气,叹口气说戒烟是为我好。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呼吸到她头发上幽幽的香味,我转过头,吻了她的头发。她笑了。我们接吻了。翻天覆地的感觉,不对,大概是天旋地转。这应该就是爱吧? 从那天开始,我就不抽烟了,虽然头几天有点难过,没过几天就没事了,戒烟原来没什么难度。二弟那个下流胚见人家给我烟就说:“别给他拉,他不抽烟拉,改抽舌头牌大雪茄拉!”往往引起一番讨论和询问。不过谈到雅,他们都很羡慕,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良家女子,难得啊。我也觉得,人生得一知己,虽死无憾。 喜欢牵着她的手到处跑,喜欢陪她逛街,喜欢她靠着我的肩膀,喜欢她的长发。我想我们会结婚,会有可爱的孩子。突然那一天她说不能陪我到老了,分手吧? 这样的情节仿佛只有电影里有,没想到被我碰到了。 毕业后她要出国。我想留她,可我,有什么理由?我爱你?她的父母不会接受的。那天,我们沉默了很久很久,天黑了,她拉着我到旅馆,开了房。“我给了你吧”她说。我不能,她是完美的,我只是她第一个爱的人,我怎么能占有她?在我们这个国家——礼仪之邦,贞操是何等重要?我怎么能? 我不能毁了她以后的幸福。 她默默得脱衣服,泪水流下了脸庞,我把她搂在怀里,把她衣服拉住,有哭的感觉,但我是男人,我不哭。她抽泣着,我帮她擦着眼泪,慢慢得,她在我怀里睡着,我吻着她还留有泪痕的眼睛,我好想就这样永远不要天亮。 当阳光照耀大地,新的一天来临。她说:“能不能陪我到念完书?”我们于是把最终的命运抛在脑后,又和以前那样行影不离。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快乐,可是我感觉到了她心中的那一丝忧伤,那一丝不想让我发现的忧伤。 结局没有奇迹发生,她离开了我,我很平静,她会过得比我好。我心满意足。 那是第二学期,她要退学了,直接转去外国。我没又能力留,我算什么?流氓?莽夫?这种感觉就好像伸手能抓到的东西就是抓不到,被人手脚都按住的感觉,无力回天。我没有去送她,我不想看到她哭,希望她忘记我们的感情。如果有一杯忘情水我就骗她喝下去。我不喝,我想回忆,美好的回忆。 第五章 她的离开使我很难过,是那种无法宣泄的难过,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分开?我请天下有情人和相爱的人珍惜你的爱人。 从她走后,我的世界变得毫无意义,我们整天泡网吧,看不顺眼的人就搞,自己也挂了几处彩,我有一股无名火,找不到地方发泄,我想试着不想她,难啊。虽然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可是我不抽烟了。看到别人抽烟就想到了她。只有在半夜从梦中惊醒时,才会点上根烟,抿一口威士忌,暂时的麻醉下自己。想到她我就难以再入睡,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也想着我? 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书生爱上一个姑娘,但是姑娘缺最终和另一个人结婚了,书生想不开,就要寻死,一个和尚救了他,点化他:姑娘的前世死的时候,一个人路过了,看了一眼走了。一个人路过了,把衣服盖尸体上走了。一个人路过了,挖了坑把她埋了。你只是给她盖了衣服的那个人,而她真正要找的是埋了她的那个人。 可是我忘不了她。 我想到了我们在情人节时互相祝福,虽然我买不起999朵玫瑰花,但是当我拿着一束玫瑰冲进女宿舍给她的时候,她眼中我分明看到了幸福的泪光。虽然我买不起三层的巧克力大蛋糕,但是当我掰开一块巧克力放她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心里的甜蜜。她喜欢管我,帮我洗衣服,被子,我们俩一起把被单拧干,她挽起袖子小脸通红还是没拧干。 我喜欢给她管,仿佛已经是个小家庭。兄弟们都说我带了个小天鹅洗衣机。有时候晚上她想来我们宿舍,但是看门的阿姨是不会放进来的,这就要靠兄弟们的力量了,一排人把阿姨围住,“阿姨你又年轻了啊!”“阿姨,我要买桶水”“阿姨……”这时候就趁机把她带进来,等出去的时候就大摇大摆出去了。她和我们玩斗地主,也不许他们吸烟,“大嫂到底是大嫂”三弟感叹着。 我想到了我们去钓鱼,她贪婪得呼吸着春的气息,钓到的鱼给她放在个篓子里,过了会她竟然趴在我腿上睡着了,篓子里早就鱼走篓空了。我笑嘻嘻骂她傻妞,她就骂我流氓,我就喜欢她骂我。喜欢逗她笑。 我想到了她给我做饭,她家材料好多可是她不怎么会做,弄了半天弄出个咖喱牛肉饭,她想做特色咖喱牛肉饭,就把我做试验品,往里面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吃了一口满嘴的咸和涩,她生气了,命令我吃下去,我说:“你吃一口我就全吃了”,她吃了一口就哇得去吐掉了,然后不好意思得说:“要不煮方便面吧?”结果还是她的妈妈给我们做了饭。她的妈妈也是个不错的人,可是我没能力说服她的。 我想到了我们去网吧通宵,我和兄弟们打到好东西纷纷叫好,还要拼黑白配来分配东西,她傻呼呼得看着我们,打着哈欠。帮她练了个号,她只知道和别的女孩聊天,等我死了才想起来她是牧师,打boss的时候傻呼呼的站前面,被boss几个大招就挂。基本上到了凌晨三点,她就趴我肩膀上了。有时候我打得激动,肩膀动猛了,她就咬我胳臂。我喜欢给她咬。 我想到了她的生日,她依偎在我身旁许愿我们永远不分开。就好像那点燃的蜡烛,从始至终美丽得燃烧着。也温暖着我的心房。我在她鼻子上点了点奶油,她笑着也点我,我送她一个水晶玫瑰,我想让她和这玫瑰一样,永远美丽得绽放光彩。她笑着说她不喜欢,她喜欢另一样,那就是我的吻。 我想到了早晨送她去上课,她没睡醒,我就陪她去他们教室上课,她的姐妹们都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她却又趴桌子上了,我用手指弹了她一下脑崩儿,她醒了狠狠掐了我的腿一把,以至于我只能用上许久未用的红花油擦那一块紫。她也会撒娇,要我背她,我觉得背比较难看,就一把把她给横抱起来,她却啊呀呀得挣脱,脸上一朵朵桃花红。 我想到了她帮我补功课,强迫我背书,背不出从此不给亲了,做错一道题就咬我一口。有时候我故意做错,全是错,我说你再咬啊,有本事把我咬死,她真的扑上来,但是没咬我,只是趴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捏一把我的鼻子。 我想到了她奇迹般得和楼下阿姨套上了近乎,从此来往我们宿舍如入无人之境。有时候早上我起晚了不想去上课了,她就气呼呼跑上来掀我被子,我起来慢了还要用水浇我。 我想到了我发烧,她陪我去看病,打点滴。陪着我回来守我床边,直到我睡着。她发烧则都不愿意给我知道,当我发现她发烧时,她已经吃过药打过针了,钻在被子里任我骂她小傻妞,她也就笑笑,把我的手放她被窝里暖着。下雪了,她说她喜欢雪,我捏个雪球给她看,怕冻到她不给她拿,她坏坏得一把抢过塞我脸上。在我眼里,她和雪一样纯洁。 我想到了我第一次说我爱你,就在我们认识的第四个月,她说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你,我说这是因为我把爱你放心里。“我想听”,我把嘴凑她耳朵边:“我爱你”。 她说不行,没诚意,我说:“那一句要等我向你求婚再说” 她说谁要嫁你啊,你个流氓~。我说:“我就娶你啊,我要霸占良家妇女,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大地大,唯我最坏!” 我想到了我们计划着我们的家,摆设什么家具,用什么电视……我说我要造个儿子,造不出就不停造,起码要生三个,你运气好第一个就造出儿子就算了,否则就要超生,她笑着掐我。她喜欢给我做马杀鸡,帮我按摩,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要了她,可我很珍惜她,我想没到时候。到了时候却是分开的时候。 我想到我们的种种快乐,但是她走了,她还是走了,我认为是金钱把我们分开的。要是我有钱,我可以跟她去,也可以留她下来。她父母送她出去不也是为了以后她能赚很多钱么?钱真的很重要啊,古语云: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看要改改,改有钱人终成眷属。我常常想,我要是在古代,可能会成为战将、诸侯、英雄。但是在这个时代呢?有勇气有力气不如有钱,一腔热血英雄汉,只配船边挑大砖。社会已经变质,金钱高于一切。我们能做的就是适应社会,社会不会适应你。 第六章 这一章是写我的父亲。伟大的父亲支撑着整个家,父亲是顶梁柱。顺便再提下我的母亲。 父亲早年的事情已经写过,从我上小学开始,父亲不再靠种田打鱼和做工人挣钱了,他想赚钱了。那是90年左右吧,他问人借了200块加上自己的积蓄起家,和另一个人合伙做水产买卖。那时候做个体户的人比较少,买卖水产的人更少,所以我父亲很快就赚了钱,还了债,还富裕很多。家里的肉食渐渐多了。 没过多久,父亲又开始做大闸蟹和大龙虾等高级水产的买卖,那时候没几个人吃这个的吧?都是有钱人享用的东西,父亲一下就成了万元户,买上了摩托,彩电,冰箱,我们家的条件很快得到了改善。 有次春节前夕父亲拿来几只大闸蟹,想也奢侈一把,那时候春节前的大闸蟹简直就和黄金似的抢手。我妈看到了大闸蟹,觉得看上去不大象能吃的样子,隔壁的一个“知识分子”也说这个有毒……我妈就砸死了喂了鸭。我父亲回来哭笑不得。后来亲自烧了给我妈吃,我妈才知道是美味。 父亲有钱了就有点飘飘然了,春节买烟花爆竹就买掉3000多,那时候3000多是什么概念啊?他不管,他说要多放烟花爆竹旺家。还有他口袋里老是乱放钱,被偷的和掉的也有一万多,简直好像钱不是钱了。 父亲赚钱也不容易,本来就有病,做买卖累到了就全身无力,我妈说以前我小时候,父亲没看好病的时候连我都抱不起来,自行车都骑不动,后来外公托关系找到个有名的大夫才看好,开了种药,父亲只要几天吃一颗就没事了。现在有钱了,自己就休息了,雇了个人照看摊子,总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和父亲合伙的那位比我父亲还飘飘然,先是去赌,肯定输咯。再去嫖,吃喝就带过了。最要命的第五个毒-毒也沾上了。结果和老婆离了婚。抛妻弃女,带了个外地女人跑了。这一跑把父亲害了,他把一张20万的欠单也带走了,那里面还有父亲的10万呢,于是父亲马上跑去那个饭店,说明了那个欠单作废,但是钱也拿不出啊,万一钱给你了,人家又拿欠单来要钱呢?直到今天,那钱还没拿出来,父亲就一笑而过:不就是白干一年么? 父亲从小教我写字,算术。对我的期望很高,但是我不可能完成他的心愿了,因为我颓废了。 从中学开始,我的成绩就一落千丈,除了语文很好和英语一般,其他的全是红的。在我身上我父亲也没少花钱,家教一个月就要用掉500,但是初中的我实在太顽劣了,补课时候趁老师不在,在他热水瓶里下点肥皂,上课打游戏机,考试前还在游戏房。班主任的办公室好像我家一样,我和二弟他们往往每人一个角落站着,二弟还说是站成犄角之势。 父亲和母亲虽然对我很生气,但是没怎么打过我,就是不停在我耳朵边念经,我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表面上点头,其实从来没放心里。 我印象中父亲最生气打我的一次是因为我的自行车被偷了,那时候流行山地车,我也要,父亲就帮我去买了辆捷安特,2000左右吧。我很喜欢,每天骑出去溜溜,大概骑了一个月,我带个同学去游戏房打游戏机,出来车就没了。我很怕,就叫我同学陪我回家,我想有人在他不会打我,结果回家一说,他劈手就给我个耳光,我那次真的看到了金星。接着把我同学送出去,关了门转身踹了我屁股一脚,我一下倒地从客厅一直滑到卫生间,再也爬不起来。后来母亲骂了他几句,才放过了我。结果从那次后我就步行上学,过了半年才又给我买了辆,这次换三斯牌的,便宜。500多。骑了2年才被偷掉,也是在游戏房门口没的。 等我上班后(就是去做机器工人),父亲的买卖比较难作了,很多人都想干这个发财,买和卖中间的利润越来越少了,父亲就不作小生意了,就给饭店里发水产,但是赚的也不是很多。 父亲这一生也许也有很多故事,很多的年少轻狂,据说父亲年轻的时候长得象周润发,一下就把我妈给迷倒了,我妈故意丢了手帕,被我父亲拣了,就这样认识的。父亲打架也是把好手,我见过他打小偷,单手能把小偷拎起来锤,好像武林高手那样,父亲说是干活练出来的。 我的父亲就这样供养着我,而我没给他带来过什么惊喜,也只有小学成绩很好,给他过快乐。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欠父亲和母亲太多太多,他们为了我努力赚钱,我却勇做败家子,整天混吃等死。我的母亲从我小时候开始就省吃俭用,我印象中她每次吃饭基本都把肉给我吃,直到现在生活好了,她却有高血压,还是不能多吃肉。 现在父亲老了,头上有了银丝,也不管我了,也管不动我了。虽然和我话少了,但是我会永远照顾他。 父爱是伟大的,我想我的父亲就是我的榜样,真正的男人就是在家里破落的时候挑起重担,力挽狂澜,为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创造出一个温暖舒适的家庭,这时候才有资格称自己为父亲。 第七章 为什么我一直把中学的事情留着没写呢?因为我的颓废就从这里开始。 小学的时候有了游戏机这个东西,80年代生的孩子应该都玩过:小霸王奇乐无穷吧!?自从我爸给我买了这个东西,我的学习就不好了。每天玩什么魂斗罗啊,霸王大陆啊什么的,到了中学,学习已经跟不上了。 中学时候的游戏房里有赌博机,有次我哥带我去玩,他让我压一个,我就问哪个赔率最大?他说最上面的,不可能中到的,我就压了那个,结果中了。得了200元。于是我就经常去赌,经常赢钱,然后就拿了钱请客吃饭,把钱乱花。赢得多的时候我给乞丐都给10元的,把一元硬币当石头往河里飞,同学问我借钱,我从来没想让他们还,有时候游戏房里的现金不够给我,要我中午去拿,当时我在里面很有名气,有很多人跟我压注,所以我一般早上6点多上学的时候去赌,没人烦我,然后赢的游戏币装书包里,中午来换钱。游戏房的老板看到我,脸上就一副不爽的样子,嘴巴里却说:“赌神来拉?~” 慢慢得我发现难赢了,老板肯定改了什么东西了,但是我还是像个上瘾的赌徒那样去赌,手头的钱输完了,同学们自发捐献给我赌资,他们都认为我能翻盘,结果我全输了不算,还被偷了好几百块钱。我越想越不甘心,那年的春节,大年夜,我带了1500块换了个游戏房去赌,我还带了个蛇皮袋准备装钱,我想今天妈的一定要搞票大的,那次赌得昏天黑地,也惊天动地,赌博机里的游戏币全被我赢了出来,老板哆嗦着把一桶桶游戏币添加进赌博机,我的麻袋已经装满了,边上围满了人,又一个大满贯,人们发出了惊叹,赌博机屏幕上最高数字只有9999四位数,我赢的那一把已经破了9999,于是机器不停吐着币,数字还是9999,吐了半小时才吐成2000多,币又没了,老板又一桶桶加满,等我的那些吐完了,老板就把电闸拉了,说是没法开了,叫我别赌了,就那天开始,我有了第一个绰号,东街十三郎,那个游戏房在东街,那边的人都说我是十三点,疯子。直到今天那里还有很多人认识我,他们都说那次是他们见过最大的赌博了。也有时候我进游戏房回忆当年,听到玩赌博机的人说着我的事:那年真他妈的邪了,有个十三点大年夜放爆竹的时候赢了差不多1万多,老板脸都青了,拉了电门就关门,年都别过了。 赢了钱我又鸟起来了,到处派钱,到处装大款,二弟那时候跟着我没少沾光。校门口经常有些小流氓敲学生的钱,我出去的时候一沓钱拿在手里被瞄上了,三个人把我拦住,说要点钱,我和二弟边打边逃,跑了,后来就提心吊胆的,不光校外的小流氓盯上了我,校内的小混混也盯上了我,隔壁班级有个就问我要钱我没给,就打了,被老师看到,弄去教导处,那混混怕了,趁老师不在求我不要说他敲钱,老师一问,我就说他敲钱,老师说他不对,这事你们自己看怎么办,要不叫家长来,我想想就算了,也就没追究,他也蛮够义气,后来也没找过我麻烦。 校外的就麻烦拉,每天我都派二弟出去打探,没人再骑车回去,但是还是有一次碰上了,在游戏房里,我看到了他们连忙出去,想撤,外面是个弄堂,两头都有人过来,前面个拿砖,后面的拿了工地上的钢筋,我硬着头皮往拿砖的拿人跑,他把砖飞过来,我用手一挡,手指流血了,我不管那么多,从他边上冲过去,然后就往大路跑,弄堂口又来几个人,我被围住,拳脚,钢筋,砖头,都招呼在我身上头上,我像头发狂的小兽抵抗着,反击着。直到全身没有力气,一点劲也使不出,我被按在地上,拎起来腹部又吃了几拳,有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腿踢跪下,面前站过来那个上次问我敲钱的小流氓,他说:“你不是很吊的嘛?很有钱嘛?明天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给我准备5000块,没有的话就再打你一次,见次打次”。抓我头发的人把我头按下去磕头,我头顶住不下去,又被钢筋抽了一下头,一下就碰地了。他们打够了我,就走了。 大概过了一小时,我慢慢忍痛站起来,身上都是脚印,脸上还好没伤,头上出血了,被钢筋抽的,走了几步我腿一滑又倒了,靠墙坐了大概半小时才缓过来,回家连忙把外衣脱了低头吃饭,我爸忙着管生意,也没注意我,我妈吃完饭就洗碗,然后出去玩牌了,我才把衣服都脱了对着镜子检查下自己,那叫一个惨啊,不是青的就是红的。头上最严重,一条条的包,肿了,一摸就疼。 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我该怎么办?报告老师?校外的又找不到他人。再躲?躲不是办法。打?打又打不过。我想到了我表哥,我哥也是个混子,很喜欢带我玩,于是我马上打他的呼机,他回电话过来,我说:“哥哥啊,我被人打拉。”哥哥问清了人数,说明天我帮你出头。 第二天傍晚,快下课了,哥哥来了,是来教室找我的,等我放学了,他陪着我出去,二弟远远得在后面看,那帮人早等好了,问我钱带了吗?我看我哥哥,我哥不忙不急摸出个铁的烟盒子,抽出根烟,在盒子上敲打着,再放嘴唇上一点:“我是他阿哥山芋,有事问我。”那帮人哈哈大笑,为首的那个说:“我还红薯呢!”我哥也笑笑,突然拔了烟就塞他眼睛上,边上又来三个我哥的帮手,分别叫耗子,博刀和老肯。他们挥着棍子就打,我吓的退在一边看,我哥他们四个打八个,丝毫没落下风,还把他们一一打翻在地,我那次可开眼了,原来打架要那么打的啊,出手就要狠,绝对得压倒对手。我哥搞定了他们,就问我哪个最吊?我指指那个小流氓,他们也把他弄跪下给我磕头。后来我就再没见过那个小流氓。 我哥一直是我学习的偶像,他带我玩什么我就玩什么,直到他拍妞玩了,我就只能在边上干瞪眼了。 从此我在学校里就里外都不怕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流氓大哥,也没人惹我,慢慢得我和二弟还有别的几个坏小子就开始学人收保护费了。我们的主要对象是我们班的一个傻子,叫潮钢,其实傻也不傻,就是看着傻。那是开学没几天,有个人和潮钢以前一个小学的,他说那个人很傻的,我和二弟问他怎么傻?他说我们打他,他不会还手的,于是我们三个就打他,潮钢真的不还手。于是他就成了我们练拳脚的靶子。 直到我哥哥帮我搞定了小流氓,我才想起收潮钢的保护费,我对他说,他们打你,我不打你,你每个礼拜给我20块钱,我还叫他们不打你好吗?潮钢傻呼呼得说好的,就给了我钱,结果二弟他们知道了也问他要,不给就打,潮钢跑来说,他们打我,你叫他们别打我。我看看二弟他们,我说我收的是免打费又不是保护费,我收了你20块,我没打你吧?那就对了啊,他们打你是你的和他们事,不管我的事。于是潮钢也给了他们一些钱…… 后来潮钢觉得我们收了钱还是有时候要打他,索性不给钱了,把钱藏在内衣外面的小马甲里,那个马甲有16个口袋,有次我和二弟搜他身,搜得手都麻了也没找到钱。搞不到他钱了我们就开始用他练拳了,逮到机会就练他几下,他告诉老师,老师说他们打你,你也打他们去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过了几天我和二弟为了点小事吵了,谁也不理谁,闷了好几天,我突然想到个好办法,就主动和二弟道歉,我们几个一商量决定骗潮钢,我装做和二弟他们决裂了,去和潮钢套近乎,他们就使劲锤潮钢,我再和潮钢说我帮他报仇,叫我哥来锤他们,潮钢一听我要帮他锤二弟他们,乐了,愤怒得握着拳头说要扁死他们,(我想你个傻比也够坏的啊。)于是我和潮钢说我哥出来要抽烟的,好几个人呢,要钱的,潮钢出手就给了我一百,说打完了还给我。放学我和二弟他们就把钱花了,我和他们说第二天要装被锤过了,潮钢看到就开心了又会给钱。第二天我和潮钢说锤过他们了,潮钢那个乐啊,脸上笑出了花,二弟先进来,装得很像,捂着脸瘸着腿,对潮钢说:“算你狠,我操。”然后一瘸一拐走了。下一个是叫刘剑的,他也装痛苦状,:“下次我不会问你要钱了。”坏事就坏在第三个人身上,他绰号老狗,也瘸着进来,却笑着说:“你好吊啊”,就那张笑脸,给潮钢看出了破绽,他说他们没被锤,问我要回钱。我不给,潮钢急了要告诉老师,结果我们恼羞成怒,海锤了潮钢一顿,然后潮钢还是在上课时和老师说了。我们全进了办公室,一人一个角落先站了一节课。 老师了解了情况,首先拿我这个首犯开刀,说我这够得上诈骗罪敲诈罪了,没几句我就招了,老师就叫我们把钱还给潮钢。没办法我们都把钱吐了出来。但是我们对潮钢的愤怒难以形容了,一放学我们就追着他锤,潮钢今天走这条路,明天走那条路,生怕碰上我们。有次放学我们跟他后面,一转弯人没了,我说这小子神了,改地道战了。我们刚走出胡同,潮钢却从我们边上的胡同出来了,被我们抓个正着,我们把他放了,说过10秒再追,我有自行车,几步就追到了,一脚踹上去,大家就开练,我和二弟练拳,刘剑练耳光,老狗还玩关公睡觉,就是游戏房里三国志关公的绝招,有点象美国摔角里的,用睡觉的姿势压人。这回潮钢被锤惨了,回家就告诉他爸,他爸一家家打听,找到二弟家,和二弟的爸爸说了,二弟被锤。其他人没找到,但是也又找了班主任,班主任又是把我们弄进办公室罚站。 说到罚站,我和二弟被很多的原因弄进去罚过,比如上课睡觉,打手掌游戏机,拉女生辫子,丢粉笔,课文默不出,考试作弊,默写作弊,在黑板上乱涂乱画,等等……最有意思的一次是物理课,老师姓夏,教磁力,把个圆的东西放磁铁上转,不会掉下来,二弟一看大呼一声:“夏大王溜溜球!”我一下笑得飞了本书过去,于是我们又进办公室去了。 丢粉笔是我们顶楼的专利,我们是一整根往下丢的,有次教导主任在下面走过,快上课了,二弟大呼一声:“再服一大白!”一整根粉笔砸主任头上,裂开。后果很严重,二弟被带去训了一下午才回来,还被罚买5盒子粉笔…… 我默写发明了印刷法和偷梁换柱法,前者就是用笔瞄过的纸,下面那层有字的痕迹,一写就成了。后者就是把发下来的默写本拆开,把事先写好的装上去,或者不拆,直接换本子。但是有次我被发现了,因为我交掉了默写本,就出去买馒头吃了,另一个乱写的本子就丢抽屉里,结果我们的组长那傻妞以为我没交,就把我抽屉里的也交上去了,然后老师那里就有2本我的本子了,老师把我叫去,说怎么一本默好好的,一本都是乱写的?我说那本是草稿本,乱默的。我拿了本子就想走,“慢着,你再给我默一遍”……“我是速记的,默完就忘了”,“是吗?那你留下,直到默出来再回去”。 第八章 我觉得我废掉的原因主要是贪玩游戏,再有就是玩世不恭的态度,对一切事物我都以自己的态度对待。 中学的我上课根本就听不进什么,在课本上乱写写乱画画,二弟也是,有次竟然把语文书面上的小姑娘改画成了美国大兵,还画上了手毛腿毛,他学画画可能有点前途。班主任一开始把我们都放第一排,想好好教我们,没用。然后把我放班长边上,把学习委员放二弟边上,结果我们考试都抄袭边上的,没用。再后来就把我们丢最后一排,随便我们去了。有次我和二弟坐在最后排的右下角,靠后门的位置,好地方啊,那时候流行任天堂gameboy,我们就借着后门的光打游戏,我打得正爽呢,二弟看着,忽然屏幕被个黑影挡住了,我回头一看,后门外班主任隔着窗户也使劲看呢,于是,gmaeboy就被收掉了,被班主任捏手里玩,还给隔壁班的班主任玩,那个秃头老胖子霸占了半年才还我,把按的键都按没弹性了。 体育课是我们最喜欢的课程了,跑两圈就自由活动了,我和二弟他们往往跑都不跑,直接拿副牌就去那里修建的高楼上打牌。有时候就打潮钢练拳,我们用绳子把他手捆了,吊单杠上打,还玩自由搏击,很难想象要是没潮钢,我们的生活将会多么的枯燥。 班里的女同学没几个好看的,但是我朦朦胧胧对女性有点意思拉,年纪到了没办法啊,那时候也很古板的,班里的男女生基本都不怎么说话,我给个比较入眼的塞纸条,写得挺酸的,大致的意思我还记得,就是啊呀你好漂亮啊,我觉得你最漂亮拉,我能送你一起回家么?结果那纸条她放书里了,露出了一角,被他同桌,一个也蛮傻的男生抢出来看了,还摇头晃脑得念:“啊呀,xxx你好漂亮啊……”我给了他一个耳光,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把纸条拿回来,他捂着脸说:“你干嘛!?”我又给他个耳光,还连打了几拳。他闷了。然后上课了,英语老师叫他回答问题,他哇得一下哭了,老师吓了一大跳,肯定想:“回答问题也不至于这样吧!?”没多久我又进了办公室,那个女生也进了办公室,班主任让我写了检讨,教育了一番,:“现在不是谈恋爱的年龄,该干嘛就干嘛!”。 后来那女生就不大理我了,哎,多好的姻缘就给搅黄了。可是我们的班主任呢?那狗日的也不是好鸟,我们班有个女生比较早熟,初中看上去好像已经是大学生了,她在女生里也算大姐大,对我不错,买了零食总给我吃,我钱乱花完了还给我钱花,班主任那个狗日的就看上她拉,整天在她边上骚首弄姿摆酷,她就给勾搭去拉,零食都叫我送去给狗日的班主任吃,我经常也贪污几包,后来毕业后听说他们可能结婚的,不过我毕业后还是给教育局打了个电话,说那狗日的生活作风有问题,怎么为人师表?后来他就去教中专了,不给他教初中拉。 那个时候的女生应该就和刚熟的苹果那样吧。虽然大家都是蛮古板的,但是我还是带头拍妞,小学里最多就拉拉辫子,中学里就拉拉手咯。我的目标是另一个大姐大,比我大一岁,很漂亮。 果子熟拉,当然要人采了。我用很土很土的办法……就是借她gameboy,借来借去,一来二去的就熟拉,礼拜6再去她家那里晃悠,碰上了就聊聊,请我去她家就引狼入室拉,我去了她家,看看电视,玩玩她家的狗狗。她有个姐姐,蛮喜欢我的,后来混熟了,她爸妈也不管我们,她爸是没空管,老爷子人老心不老,一到晚上就去跳舞,她妈也是。 我回家越来越晚,我妈就追问,我只说补习,早上越来越早去她家,和她一起上学。也不过拉拉手,拉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一开始拉拉手那个兴奋啊,好像抓到个金蹄子,后来就意思意思了。她生日到了,我送个大狗熊给她,和她姐姐还有几个女同学吹吹蜡烛就算完事了,直到她们都走了,她还不让我走,我急啊,回家晚了老娘要骂的,只好给我妈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同学生日聚会。挂了电话,她突然靠上我,抱我,我也抱住她,初吻就这么没了。那晚回家我就睡不着拉,想想下步该干嘛了?我也不大懂,哎,咱们国家对这方面的教育是挺匮乏的。接着每天我都早早去她家,看她洗脸刷牙吃早饭,再亲亲我,就上学。每天放学也是天黑了我才回去,那个学习的事就更不管了。 她的成绩也不好,不过比我认真多了,我就每天热衷于抱她亲她,(算沉迷女色嘛?)有次情人节我们打算接吻1小时,结果撑了15分钟她乐了,忍不住笑了。正当我和她热恋的时候,我的成绩可是越来越低了,除了语文不用管,80分总归有的,英语靠我的教英语的姐姐补着,勉强70.数学经常个位数……地理不看的,玩玩md上的大航海就懂了,50分左右。历史从来不背的,做题目就自己编,有次有一道解放战争的题目,我就写毛主席和朱德总司令的指挥是对的!竟然还得了分……基本在50分左右。物理基本靠作弊,40分左右。化学也是靠作弊和蒙,40分左右。 我和她之间慢慢没有了浪漫,以前我会带她去看电影,带她去溜冰场,现在只是一起上学放学,休息日就寻找突破,她家里人都以为她会和我在一起,可能还会结婚,但是她对我失去兴趣了,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分手。我那时候也没兴趣拉,玩来玩去那几下,就分手了。什么也没整明白就毕业了。你问我爱是什么?我不懂。就是喜欢?那时候我觉得就是喜欢吧。 第九章 读书读得不好,工作自然也不会好,我就干过“机器人”,希望还在颓废堕落和疯玩网络游戏的你,能吸取我的教训,前车之鉴啊。 中学毕业考了个职高,(就是这时候二弟把三弟引见给我。)我们现在称之为机器人总部,这里毕业出去多数就去干机器工人拉,临毕业了有个狗日的美国什么排克公司来我们这里招工人,还专门开了个班级,叫排克班,班主任找我说了,要么读高复班,要么读排克班,我想了下高复班多难啊,我数学又不好,勉强及格,算了还是早点工作去吧,于是我去读了该死的排克班。读了两个月吧,就算读完了,就送去那个牛比哄哄的排克公司做“机器人”了。 我去的第一天,生产主管强哥就叫我和另一个新来的扫厂子,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厂子,扫了一遍,强哥检查说不行,那里脏,这里脏,(都在我意料之中,)于是又扫,扫了大半天就去跟卡车出去搬东西回来,我象外地民工那样坐在卡车后面,不由得感叹:老子他妈的废拉! 干了几天杂活,就教我们做老式的机床,那机床里是油的海洋,加工的是小零件,就露一个洞放零件,等做好了手伸进去拿就行了,傻比也会干的活,干一些再用卡尺量下就ok了。就是不停重复那几个动作:装零件,拿出零件,测量。所以就称为机器人。这种机床油厉害,噪音特别大,要带耳塞,那里的老工人说话都是吼的,不管在哪个场合,就算吃饭上厕所也是吼的…… 干了几天老式机床,有天领班叫我去干装配,估计是嫌我做得慢吧。装配多好啊,没油没噪音,求之不得。装配工作就是把零件用个小的冲床冲个圈,虽然也是属于机器人干的活,但是蛮舒服的,而且没人管我,也没领班,于是产量就我定了,新来的几个我都给他们交代下,做慢点啊~~~,我有了点空闲,就开始瞄厂里的妞们了。 很对不起观众,实在是难以找寻,不是阿姨级别的就是恐龙。我每天扫描终于发现个入眼的,是和我一起读排克班进来的,叫琦,长得不错不错。于是我讨了个手机号码就发短信,忽然晚上接到个电话,是她的男朋友打来的,叫我不要烦她。哇考,我还没怎么地呢,然后我就做了错事,带着二弟三弟把她叫出来吓了吓,她哭了,很伤心,这是我觉得唯一没干好的事,吓个妞算啥本事……后来我想道歉都很难拉,总归是对我有不良印象了。虽然后面我帮过她小忙,不过老觉得别扭,心虚。 她的男友不错啊,第二天找我,说:“你要打打我吧,是我打的电话。”我笑笑,我们成了好朋友,他叫葱头,我也很奇怪怎么和他那么谈得来,大概是因为网络游戏吧,那时候都玩传奇,我们那里网吧你不玩传奇不给你位置。 又混了段时间,强哥搞的数控机床想翻班了,那就缺人咯,于是把我们这些比较老的机器人都叫去,办了个超级机器人速成班,学了一星期就上岗了,这个机床油比较少,声音也还行,我们干的工作也是机器人干的,就是装零件和保持尺寸合格。我们的领班比较喜欢冲产量,催着我做,没几天我就撞机床拉,就是里面的零件崩了,强哥大为光火,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你还想做吗!?”我想你个矮胖子吊个毛啊,嘴上却说:“想。”强哥罚我去锯料去,就是给数控机床供钢料,以前以为很累,一干才发现那个爽啊,把钢材丢上去就不用管了,慢慢锯吧。速度也是我设置,嘿嘿。 就这样我把生产部的岗位全做过拉,成了超级全能机器人。 我跟了个新领班是个阿姨,我们都叫她刘姐,她比较喜欢我,经常照顾我。特别是后来她的班缺个人,强哥又把我放她那里干数控机床的时候。那个班好开心,不抓产量,不过那时候已经实行做三休一了,翻班翻死人,我们没有星期六星期天,我和二弟三弟也老是碰不到,有时候夜班,我在外面的草地上吸着烟看夜空,繁星点点,谁又知道我心中的感觉?我不想这样生活。刘姐想教我调试,调试员相对钱会多点,不过也要干活啊,调试又累,经常看到我们班的调试员大同和小康赤膊上阵,学了几天就不想学了,我压根就不想做这一行。另一个调试员走的时候还写了篇调试的东西给我,有笔记有图纸的,也没派上用处,对不起他了。 那时候觉得撞机床最刺激了,就是机床内的刀片磨损严重,或者钻头磨损严重等原因,使零件发生爆裂,后果是刀架坏掉和机床中心偏离,这样的话就要调中心,起码半天到一天吧。我就撞过好几次,有次聊天聊得热乎呢,忘了关好机床门,里面的冷却液就不会喷,钻头就在没冷却的情况下和零件钻着,我闻到了鸡翅膀烧焦的味道,转过头一看,哇,钻头烧得通红,零件也是,连忙把门关上,冷却液喷出来了,热涨冷缩,大家都猜到后果了吧?嘣得一声,里面就成一锅粥了。刀架坏了,咋办?我找到葱头,葱头管这个的,他说怕鸟啊,坏的包上你带出去丢了,我给你个新的,问起来就不知道~就这样我躲过了一劫。 我做零件也不用心,要求是做10个零件要测量一次,我基本是100个测量一次,有一次一共做了150个,有100个尺寸不对,咋办?问上个班拿了50,问下个班拿了50,凑了混过去拉~ 有时候夜班吃完1点的半夜饭,睡一会觉,有次睡熟了,刘姐不忍心叫醒我,就帮我做,我睡到4点才醒,连忙去做,刘姐人真不错。虽然说有时候对我蛮凶的,特别是我偷懒的时候,不过那都是装得凶,我觉得她有点像我的母亲。她后来换了岗位,大同成了我们的领班,他是个壮汉,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每天冲产量,我们累得快挂,我有了去心。 再后来小康师傅要去读书拉,不干了,我和几个弟兄一商量,我们也读书。没几天我也走了。一共在那厂里做了两年。回想那时候,厂房里的机床一排排摆开阵势,各种机器人忙忙碌碌,是多么的繁华。要是我是老板,站在二楼,叼上根雪茄看下面的机器人们忙碌,肯定很有成就感。 三兄弟结拜就在我工作的第一年末,我们一大群人在网吧打cs,玩到12点多了回去,下楼的时候楼里口好几个人,二弟撞到个人,说了句:“妈的比让开啊,堵什么啊。”他们让开了,我们走了几步,一个穿睡衣的老胖子说了句:“走就走了叫你妈的比啊。”然后我们就对骂起来,接着就打了。 二弟,绰号子弹。右拳有名,每次打架都喜欢锤人眼眶,特别是他右拳锤到的眼眶,肯定成熊猫眼,那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是初中时,二弟和楼下班级的一个小个子打架,把人两眼睛都打成熊猫,然后人家叫哥哥来了,放学后把二弟拉进树林,出来的时候二弟也两熊猫眼。 三弟,绰号花狗。打架喜欢利用周遭的地形地物,喜欢勒人。虽然我和三弟从小也认识,但是不熟,还是在二弟的引见下熟悉起来。 接着说那次打架,老胖子拿了把雨伞,用伞尖戳我们,我看看边上没砖头,没棍子,只好用拳头,我们7个人,跑了3个,他们5个人,4打5,只有二弟有根链子,他们却有3把雨伞,我们逐渐不支,只有二弟抽得他们都不敢上前。我们退到个桥头,二弟把链子一挥,大叫几声:“来啊!”那五个人也不敢过来,我们就慢慢退走了。回到家,我们越想越窝囊,决定去报仇。 我们派了个家在那网吧附近的人打探,那伙人来了就叫我们,礼拜6的晚上,我们刚说要去玩,电话就来了。马上联系人,我们找会打架的,不要那些个一打就跑的,凑了7个马上就去,我带了把东洋刀,三弟拿了把西瓜刀,我们抽着烟,走着,我想到了我哥打架就把烟烫人眼睛的,于是我说我先进去,把他们弄出来打,把刀给二弟拿着。走到老胖子后面,把烟全点了,给他来了个双虹贯日。 他们追出来后,没人敢动,四把刀子对着呢。我们三个把老胖子拖马路中间打,另外几个用刀逼住了其他人,网吧上面窗口上趴满了人头看啊,国人就是这样,喜欢看热闹,我们满足观众的心理要求,换着花样打,时而摔他,时而鞭斥他,时而用火机点他头发,我打累了就蹲边上吸烟,把烟头掐他耳朵里。直到听到警车的声音,我们就跑了。 打完后,二弟说我们结拜吧?以后谁和我们吊,我们就搞谁。我比他大四个月,二弟比三弟大半个月。后来我们买了个关公像,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点上香,划开手指,滴血进酒杯。“黄天在上,今我等兄弟,为义气而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第十章 我们结拜后,就开始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还谈不上),东街成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帮东街饭店的老板打那些吃饭不给钱的,不过我们吃饭也不给钱,但是我们只允许我们不给钱,你也不给钱我还混什么?我们打学校门口问学生敲钱的小流氓,你收学生的,我就他妈的收你的,我们出去都带着刀,碰到吊的就亮刀,基本没人敢反抗。想起个有意思的事,有次在中学外面买烟,店里一个年纪大点学生的问比较小的敲钱,小的被他打了,我就上去给他俩耳光,我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收个鸟钱啊?他说你等着,结果叫来了他读高中的哥哥,还穿着校服呢。我拔出刀子,削指甲,他哥看看我,就缩在小店门口,他弟弟叫他上啊上啊,他硬着头皮进来,对我说:“对不起。” 东街真是个好地方,离我们家都不远,又有饭店,又有网吧,还有游戏房,不过我们不能收保护费啊,网吧游戏房都是外地人开的,人也很多,以前我们本地流氓和他们搞过,我们也跟着去谈判过,后来还打过,本地的有个脚筋断了,外地的被砍掉个手。再后来就达成协议谁也不惹谁。我们经常去的网吧就成了大本营,里面吆五喝六都是认识的人,打起来虽然说不一定全帮吧,也有大半会帮我们,碰到打架就直接往网吧里打电话,基本都在里面窝着呢。 有次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外地人打架,那个猛啊,阴井盖子都搬起来砸人,被那玩意儿拍到,肯定脑浆子也得出来。还有用矿工斧的。看着就吓人。不像我们本地的追求灵巧和帅气,多数拿西瓜刀和东洋刀。 我们也被请去别的地方助威,也就是充人数,那次我哥打电话给我说是他的一个朋友和人谈判,叫我们去充人数,不用打,每人200块,要是打了再另算钱,我想不用打就去吧,我们到了那里我考都快打起来了,一看这阵势都是在推嚷,就离打不远了,叫我们去的那人叫刘程,问我带家伙没?我想我有个链条就算带了吧,我就说带了,好嘛,他一开车的后备箱,全是砍刀,铁棍,我想:“完了要打了”,几十号人呢,我没见过那么多的。前面已经打了,在单条呢,砍得血拉拉的,我们这儿的败了,刘程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到,就看到对面冲过来群欧了,二弟三弟也傻了,打呗,我带头,过来个人就砍我面门,我拿链条一挡,我摔了一跤,砍我的那个却和另一个打上了,我找了把砍刀,找找二弟三弟,找不到了,就胡乱招呼几下就撤到送我们来的面包车那里,二弟背着三弟就来了,三弟背上被人砍了,我们送他去医院,后来刘程也来了,放了一沓钱大概一万多块,说了几句就走了。医生说是刀伤要报警,我们硬说是工地上摔铲子上伤的,医生就不说了,三弟那次可苦了,只能肚子朝下躺着,背上动不得,那段时间他爸还好不在,去革命圣地井冈山学习了…… 过了起码四个月,三弟才全好了,那笔钱也差不多用完了,刘程中间又来过一次,给了我和二弟每人一千,我们把钱都给三弟了。三弟好了以后我们决定再也不去充人数了。我们只管好我们自己的事,大场面真吓人,要是三弟死了我们可怎么向他父母交代。想起来就后怕。 后来东街被拆掉了,市政改造,很多朋友都搬远了,基本就散了,网吧也关了,只有个游戏房还在,我偶尔进去回忆以前。 二弟和三弟的家也拆了,新房子都离我家很近,我刚买电脑那会儿,他们天天泡我家里,好像网吧似的,还在我家蹭饭,我爸妈天天烧了很多好菜,俩小子吃得满脸红光,都想住我这里不回家了,那时候我记得玩大富翁、暗黑破坏神2、英雄无敌3这类的单机游戏,3个人打一台电脑,没几天就搓烂个鼠标,没办法谁叫他们是我兄弟呢。 兄弟情谊很珍贵,因为毕竟我们还是会分开的。现在我的兄弟也都混得不好,二弟混在个仓库,三弟则在家中闲着,我没能力帮他,我觉得我很没用。现在找个好工作实在太难。 我的前途在哪里?现在我努力学习读完了鸟大专,混进个新厂子,也混办公室了,不用满手油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人生缺了什么。 曾几何时,我爸说我是小败家,还不算大败家。理由就是我还没什么瘾头,赌博吧?我赌够了再也没碰过,前段时间带新朋友去玩游戏机,他非要试下赌博机,结果看他输惨了,我小试牛刀就赢了500多,可是我又不像赌徒那样赢了就狂赌,我有定力,赢了就收手。因为我知道赢多了肯定得全输了。打架吧?虽然打得挺多,但是也没被抓进去审过,最多就进去按了个手印,也没打残过人。吃喝吧?比较少,喝点小酒倒也有,也花不了多少。嫖嘛,没兴趣拉,被逮住可就“光宗耀祖”了,再说咱又不是长得特难看找不到另一半。毒就更谈不上拉,吸那玩意儿不如来个脆的直接跳楼。 我也想像我父亲那样赚钱,可是现在没机会啊,没有机会只能挣钱,挣和赚看字形就知道拉,一个要打着争,一个是兼着拿宝贝。或许我就在等一个机会吧,咸鱼大翻身也说不准,只有相信英特那雄耐儿一定会实现了。 说了些废话,继续说钱的事,现在100块钱花几下就没了,以前我小时候两角钱掉河里了,全村人拿着竹竿子去捞啊。现在呢?那些鸟名牌就不说了,家电也好,衣服也好,都是好几位数的,(日本鬼子的东西大家别去买就行了)没钱是什么引起的?知识?我不也算个大专生了么?最主要是人心变了,世道变了,怪不得有人呼喊着:“我们需要毛主席!” 是啊,现在的社会充斥着金钱味,人情味淡了,太淡了。最直接的说吧,某某地区洪水,某某家庭没钱给孩子看病,政府给的钱等于没有,然后新闻电视播出了,才会有好心人去捐助,去帮忙。那么我们的政府呢?贪污腐败是事实,公款吃喝是事实。不多说了,涉及到政治了。 社会上的骗子和骗子公司也越来越多,就拿我毕业后第一个找的公司来说吧,某保险公司,号称月薪五千多,而且有个我比较相信,比较熟的人在里面,把我弄去了,经过初试,复试,最后还要来段演讲,总算被录用了,我美滋滋得就等开工资了,结果说还要培训1-2个月,培训期间工资开不开就没人知道了,我开始象个上班族那样挤地铁,坐公交,赶时间去培训,培训的内容就是说些屁话,教你怎么卖保险,号称学完了就去教别人卖就行了。我那个时候努力啊,每天早上6点不到就起来了,大冬天的,就冲去,坚持了几天还发烧,白天培训晚上打点滴,我想那么高工资要珍惜啊,地铁、车钱、饭钱和打点滴的钱就花了好几百,我妈还给我买了两套不错的西装、衬衫、领带,整得人模狗样的。 去的次数多了,渐渐发现不对劲,和我们一样的人不在少数,都一个个在教室上课,培训了一个星期,把几个班弄一起了,人多了,早上叫我们喊口号,喊什么记不得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公司最鸟,我们最强。我觉得很傻比……再后来找我们谈工资,每个月1500块,我一下傻了。我问了下怎么那么点?回答是要多赚就要拉生意。我怒了。我想:老子一个多礼拜的苦白受了,每个月坐车吃饭就要500,我做你妈的蛋啊? 我先忍了下,想看看后面有什么花样,再看几天再说,果真后面有好戏,第二天早上,有个什么狗屁经理的,牵了几个比我们先进去的人,来汇报学习成果,顺便来个正式加入的仪式。 先第一个,是个男孩。他说:“我帮我父母买了我们公司的xxx综合保险,我父母一开始不肯,我就详细为他们介绍,后来他们还是支持我的。”大家鼓掌,经理夸奖了几句,说:“大家看到了啊,他现在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就正式加入我们xxx公司了,现在请他的师傅给他戴上我们公司的徽章,并且拜师。”于是就有个小经理给他戴上个徽章,也就是他师傅了。第二个是个小妞,如法炮制,也说让她亲戚买了保险,自己还能拿10%的钱,也给她戴上个徽章,拜了个师傅,她乐成了一朵花。 我忍不住了,我对那个经理说:“你妈的当我是少先队员带红领巾啊?我操你妈傻比。”说完我就走了,我看到和我一起来的几个人的眼神里也明白了些什么。 后来我就找了现在的工作,钱不很多,够用就行,地点离我家很近,工作也比较轻松,脑子里还有点空的时间来灵感。 我用自己的人生写下一个逗号,想给自己一个永远的纪念,起码,有个纪念也是好的。 我的这辈子应该就这样昏昏噩噩度过了。我会娶个她,平静得过完以后的日子,有了孩子的话我会教育他(她),不要学我……或者学华英雄无伴终老~孤独一生?要是等到我要的机会,也许我也会成有钱人,不知道有钱人是什么滋味?这些就只能以后再写了。 那么你呢?看着我的你又有什么感觉?你也和我一样?或者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这样的人? 人生几十载,不如随兴自在,洒脱与放开,才有明日精彩。 结尾 纵观我的人生,好像很乱的一锅东西,有个童话叫钉子汤,一位老太太很吝啬,晚上来了个赶路的旅行者借宿,她就给旅行者做了锅清汤,旅行者摸出一根钉子,说:“我这是魔钉,放锅子里煮就能做出好吃的。”于是老太太就盯着看,旅行者烧了一会钉子,就说来点土豆就好了,老太太给了他土豆,又过了一会,旅行者说要是来点牛奶就更好了,老太太给了他一点牛奶,然后旅行者又说,要是来点小麦片就香死拉,老太太找了点麦片给他。一锅香气扑鼻的浓汤就做好了。人生里也像那锅汤,掺杂了许多酸甜苦辣,这就是人生精彩之处吧? 我要劝一下那些所谓的流氓和沉迷网络游戏的人,你在网络游戏中得到了虚拟的满足,虚荣心的满足,有实质的意义吗?要么就玩职业的,看人家sky什么的职业电子竞技玩家,收入颇高,但是他们也付出了很多,手指关节硬化,手肘都磨破了n次,出了老茧,每天打10几个小时电脑,脊椎,视力都不同程度受到伤害。网络游戏更是种心理上的虚荣,满足你的同时也使你荒废了学业,淡了亲情,不要叫嚷着你的装备值几千几万的;你的地位是xxx城主、xxx大工会会长,那有用么?回到现实世界,你会发现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可怜虫。网络游戏现在已经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自助餐型:进去不要钱,想玩起来爽的,想满足虚荣心的,另外给钱。所以现在网络游戏也是rmb游戏,要么你花大量时间,要么你花大量金钱。劳民伤财就是最好的形容词。通宵通死人也有,为了点什么装备自杀的也有,我真为他们而不值。时间和生命最宝贵,请珍惜你自己。 那么那些所谓的流氓呢?流氓的含义我来解释下:如果你敢从地上捡块砖来拍人,那么恭喜你,你就是流氓了。打死了打残了人,那就是犯人了,不是流氓。自古天网恢恢,没什么人能幸免。和警察鸟的,只有吃花生米了。所以毛主席说的没错:“要文斗,不要武斗。”但是当你受到攻击,挑衅,就无须再忍,握紧你的拳头,抄起家伙什就上吧。男儿立于天地之间,要有男人的样。 如果你失意了,堕落了,或者你有故事找我诉说,找我吧,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给你一些我的快乐,为你分担一些你的痛苦。qq群29867892,白天不在晚上5点左右开始在。 (全文完) 杂感后记 应读者要求,我想评论下我们现在的社会现象。首先就是那些五花八门的选秀活动,虚伪的好男儿,就是唱歌跳舞长得要高要帅,我没说错吧?你们看到过哪个好男儿像个武大朗似的?唱几个歌,跳几个舞,抹几把眼泪,粉丝们尖叫几声,好男儿就出来了。我不知道好男儿的“好”,好在什么地方?特别有个五音不全的,唱歌好像念歌,名字我没记,因为我不怎么看,那个唱也不行,跳也不行,可是抹眼泪是把好手,眼泪一抹,哇~粉丝们也抹,电视台嗷嗷赚短信,那叫一个爽啊。只有那个晓波还算行,人残志不残,最怕就是人残志贱。 真正的好男儿是为我们国家流血牺牲的战士,请大家记住,他们有的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连日本人也不得不敬佩我们国家的勇士,他们有切腹武士道,咱们的勇士就敢拉自己身上的手榴弹,称之为“光荣弹”。好男儿们敢拉光荣弹么?当然现在没有战争,和平年代嘛,一切就都平静了,像好男儿这样的炒作节目也能博得众人一乐。你的短信投给了谁? 再接下去就是我型我秀了,经过几届的比赛,现在的赛制也明显商业化了,主要比拼短信,评委的权力越来越小。 短信支持率造就了师洋这样的傻比,唱歌不行,跳舞不行,整天掰着个腿好像发羊颠疯那样说话。看他唱歌绝对是种折磨,高音不高,低音不低,就在中间和你耗着,冷不防再拉个高音,好像鸣汽笛,就靠哗众取宠搞点短信。我二弟和我说要是被他碰到师洋,一定会赏他两熊猫眼。那么那些实力派呢?纷纷落马。我们是喜欢搞怪的小丑呢还是实力派?当然无论你喜欢谁,投短信就行了。 一个短信一块钱,那些票数都几百万的,我不得不佩服想到这个点子的人。 我总结了一下:这是个赚钱的年代,对面的你现在在赚还是挣呢? 好想把我的小说出版成书,我不想要什么稿费,不想要什么出名,只想为自己做一块碑,记录自己的那些岁月。对面的你,觉得好的话帮我投一票吧,不用你一块钱,只需要把鼠标点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出版。继续迷茫。混吃等死吧、、、、、、 再公布下我的联系qq群 29867892白天不在晚上在,欢迎来诉说你的故事,乱搞的别加我。听说票数800-1000才有机会出版~希望同志们踊跃投票啊,大哥大姐叔叔阿姨大兄弟大妹子投我一票吧~看帖要回帖啊~我没分上下部吊你们胃口~我多老实啊~ 下一部作品已经完成了一些,上部即将和大家见面,希望大家支持,写的是一个女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