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楼》 云出月后 月亮只是稍微露了个脸,很快便隐到黑云后面。感觉不到风,耳边却传来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流水醒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不知身在那里,不知今夕何夕。想多勘测出周围环境,却昏天暗地,目力不及。 为什么会这样? 她几的自己在和同学,朋友庆祝自己的第一家公司开张,灯火通明的patty现场。人声鼎沸! 19岁的流水本是孤儿出身,与同是孤儿的人流云合伙开了一家侦探公司。为什么开这样的公司呢?主要原因是身为孤儿的她们自力更生,交学费都没钱,怎么出本钱,本钱就是她们自己。 同学们呢?流云呢?抬头看看那又隐到乌云后面的月亮,决定先睡觉,等天亮了再说。反正,这个地方貌似也没有什么危险。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刺目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照射下来,几只小鸟在树梢东跳西蹦,完全无视流水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还有一只大尾巴的松鼠像跳羊一样从她身上跳过去,流水坐起来四处打量。 发现自己旁边有一棵巨大的参天榕树。树名叫不上来,自下而上看,铺天盖地的都是树枝树叶,而自己便是躺在这棵大榕树下睡了一夜,不远处以及远处,都是树,大小不一,却俱繁茂。想原始森林,树上有鸟,远处有兔,。。。。。。再有什么,流水已无心细看,难道是我失去了莫段记忆?难道是公司开张之后有人礼请她们,而自己在工作以至遇到什么情况沦落到此吗?流水皱眉想了想,除此之外别无他解。自己最后记忆停留在开张patty上。只记的自己喝了很多很多酒,虽然过量。并不会怎样。想自己与流云在最最需要钱的时候都会去选择最快速的赚钱方式----陪酒。为了在酒吧那种鱼蛇混杂,鱼目混珠的地方真正清醒并且做到自主,就要练习到千杯不醉。而昨晚那一点酒就是小kiss,更何况是自己毫无直觉的情况下被弄到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那绝对只有三个字,就是:不可能!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貌似梅花鹿的动物像人逛动物园一样拿眼瞅了瞅她,然后又像对她不感兴趣似的转过身大摇大摆的走了,郁闷那!怪不的有恐龙时代和人霸天下这样的说法,原来原因是这样呀,什么物种多,自主权就在身么人手里呀?看来就算是在动物园里,人和动物也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说有什么区别,也就是一个在笼子里,一个在笼子外,而到底那个在笼子里,还要看那个的数量多呀! 流水站起身来,决定不与这个貌似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计较,真正雷到流水的是一只昂首挺胸。脖颈高高挺起。时不时吐吐舌头的。银灰色的蛇,要不要装死,靠!都忘了遇到狗熊装死才有效,正在流水急速转动她那已经被吓的半僵的iq的时候,那条漂亮的可爱的全世界超级无敌的蛇居然也转了个身,搔首弄姿的走了。“呼”被吓的半死的流水终于想到现在首当其冲要做的是离开这个像是没有危险却处处危机的地方。 仰头看看那透过树叶照射下来的阳光,依然不知时间地点。就算这样,在原地等死不是她流水的性格。那就随便朝一个方向走好了。 走走停停,路上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动物跟她打招呼,如果不算那吓的一颤一颤的小心肝的话。走了半天,并没有看到自己一路上防止自己打圈圈而做的标志,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超负荷的运动,再加上清醒之前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将近天黑,又累又饿的流水依然没有走出原始森林的痕迹。 怎么办?真要死在这大自然的无限延伸中? 天无绝人之路怎么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见了无数只大动物。小动物之后,终于看到了亲爱的同类了,虽然他穿着奇怪,看到她之后还一脸错愕,但是此君是流水长这么大第一个想冲上去拥抱加亲亲的人了。果然是锦上添花不算什么,雪中送炭才让人感动呀! 在“圣玛利亚”歌声还没有停止。漫天的桃花还没有落尽,流水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 什么嘛?她都还没有开口,还没有表达她无比激动的心情,就被半路不知是那里冒出来的"鬼影”给甩到不知云处,魂魄也飞到了九霄天上。 啊!穿越?? 再次醒来天差地别,颜色朴素却质地一流的缎被,青花瓷的鸳鸯枕,当然,这些高级货流水是不认的的,但是这些东西貌似很值钱,所以,拿掉枕着不习惯咯的脖子不舒服的硬枕头,掖了掖被角,舒舒服服的窝了下去,这才抬起慵懒的眼神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真是个好地方呀?先入眼的是圆桌圆凳以及那直线一米见方桌子上的雪白的茶壶茶杯,窗户边上是一盆开的正艳的。。。。。。额 不知名的花,别怪人家孤陋寡闻,实在是此花太少见,你瞧:一朵黄色的花像月季,一朵红色的花像玫瑰,一朵白色的花像百合。只此三朵,还有陪衬的绿叶n片,如果非要按个名字,那就叫“茶花三剑客”好了。 正在流水盯着那盆被强迫命名的花时,自门外进来两个人:一个绿衫小姑娘扶着一个素雅衣服的孕妇,看孕妇没有八个月也有七个月的样子,走起路来却没有笨拙的样子,她一进门就对着流水露出友好的笑,绿衫姑娘搬了一个圆凳放在床前,孕妇袅袅的坐下(为什么流水看人家是袅袅呢?主要是人家太优雅了,她找不到词形容了。流水:谁说的?袅袅就是优雅到不行的意思,孤陋寡闻的扔出去重打十板)人家往那里一坐,流水就不好意思再躺着了,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孕妇已经开口:“姑娘身子虚弱,躺着也好” 流水更是不好意思再躺下去,慵慵懒懒的斜依在床头开口:“谢谢你们救了我。” 孕妇微微一笑说:“要说也是我们的不是,没有问清楚就伤了姑娘,还请姑娘海涵,却不知姑娘是如何到无风山庄” “无风山庄?”是什么地方,好像没有听说过?“那个这是什么地方?” “无风山庄!” 流水坐直一点点才又开口:“我的意思是说无风山庄在什么地方?” “京都” 不会吧,京都又是什么地方?怎么也像是没有听说过呀? 流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人家的衣服是古装的,刚刚还以为是有钱人的嗜好呢?(有钱人又不是啥子,阳炎六月天穿的里一层外一层。流水:靠!人生在世吃穿二字也,钱多当然要多穿呀!--那来的谬论--流水:闭嘴)“那个那个,你不会说现在是皇帝天下吧?”现在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一年呀?千万千万别雷我,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最多当服务员的时候多赚的的钱自己黑了,陪酒的时候把人灌醉了自说自话的让人家济贫了,。。。。。。可是,怎么说她也是靠自己努力呀!她新开了公司,虽然没有把握将公司发扬光大,也不一定就会成功,但是未知的谁说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呢?所以,她的未来还是充满希望和阳光的,有当米虫,虽然很想;她没有给社会当累赘,她怕丢人;。。。。。。 “是呀,我们的皇帝是元圣皇帝,两年前登基。”不会有这么孤陋寡闻的人吧?难道是深山老林来的? 流水听着这句话还不死心的问:“你发誓不是开玩笑的”她的那很有前途的未来呀。。。。。。。 还没有感叹完,就听见绿衫姑娘生气的声音:“大胆!胡言乱语。。。。。。”孕妇一挥手制止她说下去:“请问姑娘是怎么到的无风山庄?” 声音还是一样的声音,听起来却失去了原来的友好。 流水却没有在意人家的喜乐,只沉浸在她怎么会穿越的痛苦中,看来短时间是无法自拔了。苍天呀,大地呀!苍天大地无语中。为什么会这样呀?流云呢?她们可是“公不理婆,秤不离砣”她也穿来了吗?照自己一身运动衣来看,那开业patty不知过了多久了,开业典礼上她可是公主裙呀!啊!我的公主裙,我只穿了你一次呀?你等着我,我还会回去光顾你的,不会让你寂寞的。啊---现在好像不应该惦念那条穿了一次的裙子呀?(终于回过神来了)怎么也要想想发小流云呀!(靠!我收回刚刚说的话,咱家流水还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那绿衫小姑娘看到这人不止一次无视她家主人,已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小姐,这人一定是疯子,赶出去算了” 赶出去?把谁赶出去? 流水眨巴眨巴双眼皮的大眼睛,终于姗姗开口:“你刚刚说什么?” 我晕,合着她直接就没有听人家说什么呀? 因色不思蜀 “姑娘可知自己身在何处?” 流水莫名其妙的想,难道这女人就这么点时间也此人非彼人了?“无风山庄呀?” “姑娘怎么来的?” “不知道,大概是乘风破浪从天而降吧?” 孕妇和绿衫姑娘下意识的仰仰头,好涵养的孕妇终于忍无可忍“那姑娘那里来的还回那里去,顺便带我向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问好!”说罢就要站起来甩袖而去,流水一看这人要一走,自己就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流落街头了,这可是男权社会呀!自己这花容月貌的,万一遇人不疏。。。。。。在这种情况下咱家流水也能一边自恋,一边脑筋打结的不想想,这无风山庄她也是初次打交道。 “姐姐”声音硬咽,可怜兮兮。只差没有拉人家的衣下罢,没有拉不是因为她懂礼貌或者其它,而是,她被人家甩出去的经历还心有余悸,怕生了气的眼前两儿人也是武林高手,也会不分青红皂白把她丢掉。 孕妇见状并没有站起的身子借势又坐了下去。“姑娘可是遇了难处?” 后来流水才知道这无风山庄是一个经常收留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人的地方。而无风山庄的主人就是眼前人名叫花天依,是当今皇帝的胞弟龙玉书的妻子,她还有一个弟弟,就是流水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华天落。而这个无风山庄也是姐弟两个心血的结晶:想当初姐弟两个在拥有花心父亲的家里,像小白菜一样三两岁呀,死了娘呀,后娘又一大堆。可怜的姐弟两儿呀。。。。。。,往事不堪回首,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最坏的日子总算过去了。无风山庄的下人大多是姐弟两儿大发善心收留的难民,而接受他们雪中送碳的人们对他们可算是忠心耿耿。所以,此时之于流水对无风山庄那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姐姐既然救了我,何以不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如此说来,姑娘是遭了劫难了吗?” 不能说自己是无家可归,要不然这无风山庄玩够了,或者自己发现另外比无风山庄更好的地方,那不是走不掉?更何况就算不知何时能回去,但总是要回去的呀!在这儿也不过是权益之计,只不过当免费旅游。当下流波一转开口:“姐姐有所不知,妹妹家住大观园,因着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家出走,还望姐姐收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妹妹愿为奴为俾,望姐姐急人所急收留我。” 花天依略微一想说:“那姑娘就暂留在这里。”说完欲走又留说“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希望你早日合家团圆”合着人家根本没有相信她,根本不鸟她的姐姐妹妹之称。说罢终于站起身来由绿衫姑娘扶着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绿衫姑娘去而复返,端来了三菜一汤。看着那色香俱全的佳肴,流水越发觉的留下来是多么明智之举。 狼吞虎咽的吃完盘中餐,一抹嘴,力气又回到身上。自以为袅袅的下了床,其实是扭扭捏捏的下了床,发现自己身上的运动服皱皱巴巴,还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气味。当下环视四周,寻到一古典味儿十足貌似衣柜的柜子,打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男人女人的衣服琳琳朗朗的至少有十几二十件。扒拉来扒拉去,很困难的从中间挑了一件,也不管穿的对不对,往身上一套,自我感觉良好的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衣服也换完了,正不知是该乖乖的留下来还是出去走走的好。又有人登门拜访。 还是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刚刚来的是两个女人,这次来的是两个男人。 在流水眼里这无风山庄还是很奇怪的,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主人,有一个需要坐轮椅的男主人。 进来的不是别人,就是无风山庄的另外一个当家的花天落。也是流水见到的第一个人,而那个在花天落身后推轮椅的人,流水当然不会忘记他是谁,用流水的话说是:想让我忘记真的很难。没错,这个人就是那个将她甩出去的人,真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两个人一进来,流水就用眼神先把他给凌迟了,之后才笑着将视线移到男主人身上,想不到的是很是拜金的流水在这个时候很丢人的被花痴石化了,这不能怪她,第一次见面时没有看清楚,现在近距离的看才知道,这花天落长的怎是一个“美”字了得,形容的话那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流水:你也太孤陋寡闻江郎才尽了吧,这怎么能形容的了花天落的帅? 无语中,只得再接再厉。。。。。。)你看人家那剑眉。星目,挺鼻,加一性感的唇,还真是祸国殃民,红颜祸水呀!(流水:我收回刚刚的话,重新说一句“你这妖女!”)啊!------我错了,只因他长的太人妖了嘛!哦,对!就是人妖,哈哈。。。。。。(流水:你这妖女,你再说一遍。。。。。。作者:“是人妖呀”) 见流水满脸的神情变换莫测,还不忘流着口水痴痴的望着他,花天落脸上挂着一直以来温和的笑说:“刚刚听姐姐说姑娘醒了。就过来看看,昨天真是对不起。” 不让性格决定命运 “公子说那里话,真是太客气了,再说了,我这条小命也是你救的呀,还没有谢过公子。我叫流水,公子贵姓呀?”从来知识与赚钱并重,对异性不假辞色的流水看到帅的掉渣的花天落终是没有免疫,实际上她本来就是一花痴,只不过原本的生活是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色人。 花天落笑容没变,:“在下花天落”完全是一江湖中人的语气,根本没有少爷习性。更是凭空增添了流水自己遐想的好感。 可是,花天落好是好,十全九美缺一美的是他坐在轮椅里,不只是否不能走路。失望之色只是一闪而过,长的这么好,貌似又很有钱,性格似乎也不错。在现代可是一流的金主人选,靠!怎么想到金主一词呀?她可是智慧与美貌并存,信仰自由的小老板,不是最讨厌出卖自尊的吗?哎呀!那里是出卖呀?人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无亲无故,很是可怜,就算有心开创什么事业也不是靠想的,就是自己再有才,空中楼阁能建么?不能呀!自古也没有能建造空中楼阁的呀!再说有朝一日回去了,人家问起来,啊,我只是去那边看看而已,一事无成。这不是让人笑话嘛?吹牛的时候把金主省略掉不就好了,什么什么不是自己说了算么?只要回去的时候是金满体赢,谁还管经过是什么? 流水这样想着就完全推翻了她原来的原则,还美名其曰“不让性格决定命运”现在是有机会不用苦苦挣扎,而她要把机会从身边溜走,那她就是无法原谅自己的了,想她现代可是很想傍而不认识款哥的。(作者:汗颜呀。。。流水:去,角落里画圈去,别阻碍我的阳光大道) 她这边把经过结果想了个遍,还编如此多理由说服自己。却忽略了傍金主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花天落看自己报完姓名而对方半天无动于衷,很是纳闷。幸好他修养内涵比他姐姐还要好,“刘姑娘。。。。。。。” 听到“刘姑娘”这三个字,流水条件反射的说“不好意思,解释一下,我叫流水,流是江水奔腾而去的意思,水是江水的水” 花天落听她像绕口令似的说完,错愕了一瞬,脸上笑容放大,“流水姑娘。。。。。。” 流水实在是无法忍受古人文绉绉的一大堆,又一次打断人家说话“叫我流水好了”然后状似很豪气的说“以后我也叫你名字不就ok了”虽然ok了人家没有听懂是什么?可“叫人家名字”可是人话,(“ok了”不是人话?谁说的拉出去打板,不说停不许停)但见花天落身后的小斯(谁叫他见面就把人家甩晕的??合着公报私仇呢?)已开口“少爷名字也是你叫的?”tnnd终于知道什么是皇帝不急急太监了,再说了,取的名字不让叫,难不成留着生儿子呀??当然这些话流水只是很识时务的腹语。 花天落倒是很大方,他先是很合流水心意的呵斥“青剑!”然后很和气的说“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就如姑娘所说” 靠!!同意了,还一连说了两个‘姑娘’。不过到嘴边的话是“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不知这和善解人意有什么关系,只是那个‘您’字说的要多假有多假。说完还挑衅似的看看名叫青剑的小斯。(哎,还是沦落成小斯呀?)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古人都是早婚的,这个花天落貌似也二十有余了吧?不知是否是单身,万一不是单身,那她不是要做第三者了?不要不要,宁死不做小三!于是流水不知死活还像是很有礼貌的说:“莽撞的问一下,花天落你有没有。。。成亲?”本来顺口的想说结婚的,想了想古人大概也不知道结婚是何物吧?为了不浪费口水解释,还是说成亲保险。 这次两人均目瞪口呆中。。。。。。。 直到流水后知后觉的认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时候。两人终是有了反应,但见青剑满头黑线,嘴角抽搐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应景的话。花天落就风度了很多“姑娘见笑了,在下并未娶妻” 流水立时眉开眼笑“这么说我是很有机会的了”这神经也太大条了吧?鄙视先。 这次把两人说的彻底石化了。。。。。。 青剑:这什么人呀? 花天落:。。。。。。 如果让流水知道花天落的脾气秉性,无语已经是很荣幸的了。 故意这样说不是流水弱智,而是她大智若愚中,你想呀,初来乍到,总不能很直白的说我要傍你吧?也不能直接表白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情吧?只要让人家知道她想傍他就行了。 正在此时无声胜有声时,欢快的童音解救了大家“舅舅,舅舅”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元圣过最得宠的小公主卓忆诗。卓忆诗是一个很漂亮很董事的小姑娘,大约十岁光景,是当今黄帝妹妹的女儿,要说投胎也是大富大贵,皇亲国戚之家,却早早的成了孤儿,她母亲郎情妾意嫁给大将军卓建国,这卓建国在一次征战中死于非命,公主忆夫成疾,生下卓忆诗不就就死了,本来最多封为君主的,圣上怜惜,小小年纪便是公主之尊。所幸小姑娘人见人爱。 为壮志不言愁 霎时间,屋里响起欢快的童音,见二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快乐仙子”身上,流水脑子里开始埋怨自己,真是一见到帅哥就失去了做人的原则了:她可是很秉人之常性的“那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可不是?站着干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社会对不起江东父老。只一个字“累”(这些好像与伟人都没什么关系,是你自己懒。)好吧好吧,就算是这样也是对不起自己吧!!于是她便很光明正大的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迈着军步朝凳子处奔赴,顺便倒水给自己喝。刚刚吃的三菜一汤可都是咸的呀!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她才很客观的想:古代的茶水真好喝,不亏是没有污染过的茶叶泡的呀!然后又鸡蛋里挑骨头的想:就是茶杯太小了一点儿。之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欲喝未喝时,但听一翠生生的童音带点怯怯却又很动听:“姐姐?” 流水将含到嘴里的茶水“咕嘟”一声咽到肚里,看着歪着头可爱又很讨喜的小丫头,当下心里乐开了花,苍天呀,大地呀,想当初,莫莫时间,莫莫地点,公交车上居多,让给一个带孩子上车的叔叔。阿姨一座位,那些叔叔。阿姨就以德抱怨的说:“快谢谢阿姨”每当此时,她都会翻翻白眼,再在心里来声“靠”啊!眼前的小孩子真是有前途呀!当下语出惊人的说“如此可教也”众人只是很莫名其妙“为什么如此就可教了?”再说了,刚刚还貌似想当女主人的,这会儿居然也不在乎辈分问题?? 青剑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拦下了流水将要伸展的熊抱。使得她只得摸摸鼻子作罢,心里却是又记了青剑一笔帐,暗暗下决心将来有机会就非讨回来不可。刚刚她可是在习惯行的往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奖励人,才想着拥抱一下作为奖品的。想当初每次回到自己长的的孤儿院,看到自己的“师弟师妹 ”很聪明时都这样的。 “流水姑娘。。。。。。” “叫我流水”当下心里补充了一句:靠!你是弱智呀??也不管就在不久前自己是怎么觉的人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马王子。 “の,那个流水。。。。。。” 靠!怎么听怎么像爷爷叫孙子,叫名字有这么别扭吗?“花天落,天落”在花天落听她莫名其妙的叫自己名字很疑惑时候,又听她很轻松的说道:“看,这有什么难的?我那么好听的名字被你一叫就像遇到黑白无常似地”说完对着窝在花天落怀里的“天使”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少了刚才的生分,扬起那独一无二的讨喜的童音说:“我叫卓忆诗” “小天使,你真漂亮。改日姐姐带你出去玩儿!” 听到她说完,花天落才有机会说:“流水,。。。。。。”叫完却不知要说什么?自己也是愣在那里,青剑终于聪明一次“少爷,已是晌午了,该吃饭了。” “一起去吧?”这次是花天落说的,终于是没有人打断说完了一句话。(作者:怎么没有人怪她不懂礼貌??青剑:谁说没有人?) 看到清清淡淡的饭菜,莫人很是庆幸自己刚刚吃过东西了。本来是想就算吃少一点,也算是有美食当仁不让的,现在她只想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当然别人都没有跟她客气,自顾自的吃着,根本没有人拿她当客。不!应该说没有人拿她当平等的人,或者在这家人心里已经养成习惯:凡是被救回来的人都是对她们感激涕零的下人,首先要对他们千恩万谢,其次要自我很卑微,最后还要对他们忠心耿耿。 娘西皮!大不了老娘去闯江湖去,告诉你,这地球离了谁还是照样转。谁离了谁还活不下去了?? 流水自己在心里下着人家冷淡她的定义,那边有更过分的:“天落哥---” 靠!怎么不去卖!听到如此腻死人的声音,她又发挥超级天马行空:这绝对是一穿着性感,嘴涂玫瑰红,脸上胭脂很厚扑簌簌往下掉的人。边幻想边很不情愿的转动脖子(她其实是很不想劳动自己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什么叫“人不可声像”。你瞧人家踩着淑女的小碎步,俗称猫步,优优雅雅的往这边款款而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素的可以去奔丧了。后来她才知道人家是为了迎合心上人姐姐的口味儿而穿的,后来知道后流水仍是觉的此女还是很有才的,花天落自小从没有不听他姐姐话的。脸上也是清清淡淡,赛的过。。。。。。扭头看到盘中的食物,于是很有智慧的顺手拈来,此女妆容与这饭菜有的一拼,都是清汤寡水的。还没有等流水形容完,花天落的姐姐花天依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流水,快吃点儿鱼,看你都瘦的,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流水大跌眼镜的不是花天依的态度,而是她所对的人。就算是来自现代也是先“汗”了一下,反映过来,决定配合。谁让自己的金主计划还没有开始就遇到情敌的?出现共同的敌人,枪口一致对外。放弃刚刚自以为人家不欢迎她而要出走的决定。 流水很害羞的说:“谢谢姐姐” 奔到跟前的人一看人家根本没有欢迎自己,而坐上坐着一个人不认识,貌似还是能惹的起的,就拿她下刀。。。。。。“依依姐儿,您真是善良,又收留了一个骗吃骗喝的呀?”tmd!!!谁?谁?说谁呢?谁骗吃骗喝来着??是在说她吗?真是不长眼睛,你姑奶奶那儿长的像骗子了,你才像骗子,你妈妈像,你爸爸像,你们全家都像。 “姐姐,是不是下人偷懒呀?这么大一只苍蝇都没有赶跑?”哼!跟你姑奶奶斗,你丫的再滚回娘肚子再修炼一百年。这可是将你军的其中一个版本呢! 妖精过招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文宰之女左媚儿,当然流水是不认识的,如果她认得,如此“趋炎附势又拜金”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得罪的。现在只知道这花家是不欢迎这个风骚女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人家。而她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做这事是利人利己的。 左媚儿似是还没有遇到过对手,或者还从来没有人敢和她做对。当下气的一跺脚,扭到花天落身边,拉着花天落衣袖撒娇:“天落哥,你看你看,她欺负人家,我不依不依嘛!”花天落好脾气的脸上依旧挂着很温和的笑,并不作声。 虽然很鄙视做作的风骚女,可人家那一招她还真是学不来,心里默念“狗扑上去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狗一口?”答案是不能,这弱智都知道。除非你将狗杀了煮了。。。。。。杀是杀不了。又不能依样学样,只有想别的办法了。“腾--”从座上站起来,貌似很生气的指着两个人说:“你们,你们。。。。。。花天落,你当着我的面就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我要和你解除婚约。”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一时全场鸦雀无声。流水心里“咯噔”一声,是不是演的太过分了?可是骑虎难下,没有人配合,只的把独角戏演下去。“噗”坐下去爬在桌子上很“伤心”的哭起来,边哭边控诉加在花天落身上莫须有的罪名:“花天落,你这个负心的人,算爹娘看错了你,所托非人,你不管我算了,我流落街头,横尸街头都不会赖在你家不走的,可怜的是。。。。。。”原本流水口无遮拦的要说‘我怀着你们花家的骨肉’来着。花天落出人意料的用很平常的语调说:“谁说我们要解除婚约的??”正将独角戏无限唱下去的流水抬起头,很是疑惑了半天,一瞬间脑子里是千转百回,做为像花天落这样的人,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他貌似是个乖乖男,却只是在家姐面前。脸上从来挂着让人沐浴春风的微笑,似是好脾气很好欺负的样子,却是瞒不过五六岁融入社会炼成人精似的流水,越是笑的无害越是可怕的笑面虎。狠起来让人生不如死。做为在潜规则疯也似的时代出生成长的人,怎么就觉的人家动机不纯,不过自己好像是处了自己就没有什么可输的了。而自己可是想傍人家在先的。这样的念头在心里像过电一样流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接着演下去利人利己稳赚不赔。扔掉顾虑之后更是卖力,一边抽泣一边还很委屈的说:“真的?不许骗我,我可是你未来孩子的妈妈。”幸亏没有人听懂此妈妈就是娘亲的意思。也就没有人表示惊讶。花天依拿出做姐姐的样子“好了,你们小两口也不要闹别扭了”听到这话最最心碎的要说左媚儿了。也是,怎么说人家也是一颗芳心,现在华丽丽的碎了一地。还没有人帮忙扫扫,却是更多的人上去踩几脚。 不成想左媚儿是越挫越勇,屡败屡战的人,当下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你做小的”停了一下“我做小的也行”“噗”流水刚刚噙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很没有礼貌的报销了一桌子不算是佳肴的佳肴。只是好像是只有她反应过激,别人对于她的无礼更感兴趣。 当时很迷惑的流水后来才知道,古代男人通常三妻四妾的,而人家一宰相女愿意和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共侍一夫已是自贬身价,更何况愿意做小更是让人无话可说,对于脑子里一夫一妻制度根深蒂固的流水,自是不明白,怎谈的了冷静?她只是想到正牌妻子到老公二奶公司闹的场景,也是惨不忍睹的,就释怀了。“可是天落说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低头玩玩自己的手指甲,故意风淡云轻的说:“就是说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一改风淡云轻,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不过天落不是物品,不能决斗定输赢,我们也不能自贬身价让他像挑衣服似的挑,这样吧,我们公平竞争,未来日子还长远着呢!看看谁能得他心,当然我自是不屑使用我是他未婚妻子的招牌,你也不能用卑鄙的手段。”左媚儿似是没有料到情敌会这么说,再加上千金小姐的傲气,不加思索的就同意了。实际上是流水这个人精似的鬼精灵在花天依态度大转变时就觉的款款而来的风骚女并不像看到的那么没有脑子,从花家不与她起正面冲突来看,人家应该是她这小人物惹不起的,到真正的结束时,她可不能成为花家一箭双雕的那一雕。就算成功的傍了花天落她也要小心,总不能轻易去下穿越女主不死的赌注,她穿来可没有父兄,或者是冷酷皇帝,或者是花心王爷可去依赖,她来去无牵挂。维小命值钱。 花天落脸上的笑在听到这么一段话是暂时敛了下去,默不作声。不只心里想什么? 花天依却是把震惊和赞赏毫不保留的表现在脸上,不过也是瞬间。花天依能在弱肉强食的打杂院里保护着弱小的弟弟生存,姐弟两又白手起家建立如此繁荣的无风山庄,还有可与天下第一首富苏夕夜相比的富有。还牵手当年的皇帝人选龙玉书。自是人外人,人中龙凤。 天上有地下无 这顿饭吃的算是精彩,午饭是在闹剧中落幕,各人都回屋,还有没吃饱的吩咐了做点心来吃。只花天落不得清闲,左媚儿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她也不回去重整旗鼓,就这样抢过青剑的位置推着他出去了。本来流水不准备去的,毕竟占了莫须有的上风,还没等她溜掉,花天依已开口堵她了:“流水呀,虽然你与落儿从小定亲,却也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不免感情变淡。还是多在一起说说话。”说完自己在丫环的服侍下退场了。流水背着人在她背后做鬼脸。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花天落。左媚儿。青剑三人身后出去了。 无风山庄真不亏是无风山庄,亭台楼阁像站岗的士兵,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流水走路并不看道儿,人家去那里她随着走。人家停在一个凉亭里,她就很慵懒的坐在凉亭的凳子上,左媚儿一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奚落她:“我乃当今朝上文宰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得当今皇上赏识,官拜四品,左媚儿。你呢?”不过人家说什么她都轻描淡写的,这个时代挺开放的呀?女人也可做官,官拜四品,不低的呢!相当初,跟着流传百世的包青天的御猫展昭也不过四品官。我是琴棋书画样样不知,上的还是普通大学。证书如果不算?什么成就也无。布衣一个。不过想归想,输人不输词。左媚儿见她皱着眉头不说话,想是就算不是土包子家境也好不到那里去,“哈哈”的嘲笑她。花天落见她吃瘪并不开口帮她,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来 ?流水心里想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现在可是你未婚妻。只是一瞬间就释怀了,于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左媚儿不高兴了“你叹什么气?” 流水眉毛一挑说:“想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鱼见了也要沉下去,燕见了了也要掉下来,月见了都不好意思出来,花见了也会害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仅天上有地下绝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战士”装腔作势的用流氓的架势一揉鼻子说:“流水是也” 说完并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三个人却突觉无聊。她们这是在做什么?二女争一夫吗?古今中外无一例外,众多女人都在这么做,争来争去,好似那个男人有多么精品,左媚儿像小丑,她流水就见得好那里去了? “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说完站起来就走。众人不知她为什么突然生气,但也不便阻拦,流水边走边想无风山庄虽好可是暮气沉沉,再说了,说不定哪一天就穿回去了,不到处走走太可惜,穿越前没钱没时间就很少看看如此多娇的江山,现在不用担心钱不够用。多好!走到亭子外面转回来对着花天落说:“明天带我到街上去逛逛吧!” “出去有事吗?”花天落脸上挂着永远那么温和的笑问 “花天落,我初来乍到,出去逛逛不行呀?” “可是我明天有事,不便陪姑娘。。。。。。”花天落话还没有说完流水已经去而复返站在他面前伸出手说:“给我钱,我自己去 。”花天落将视线落在她空空如也的手掌心,还没有说什么,左媚儿嘲讽的话已到跟前“不会吧,姑娘从来都是向人伸手要钱的吗?”流水只是很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说:“幸亏我还有人给,不像莫人。。。。。。”话说一半她故意的。想气别人,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花天落已开口:“明天我去商号,一起去,到时候再说。” 是花天落小气吗?还是他故意让她难看的?不过没有要到钱让流水很是发感慨:果然人还是自立自强的好,于是暗暗下决心有朝一日有机会就在古代开个公司,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当有钱人。古今皆同。当有钱的米虫,当花自己钱的米虫,就是把命运放在自己手上。放弃傍金主这个看人脸色还被人耻笑的“工作”不要把命运放在别人的手中。 流水离开之后准备了好大半天洗澡的事儿,找毛巾,找了好久才知道古代的毛巾是没有毛的布,采了些许的花,又自己跑去烧了一大锅开水,一切事物准备妥当已是夕阳西下,美美的洗了澡,没有吃饭早早的上床睡觉,半夜饿醒了还埋怨这花家也太不人道,怎么说她也是客人,不叫她吃饭。哼!等你姑奶奶有钱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再睁眼已是天明,这是有意识以来在这个时代的第三天。居然昨天还貌似很熟悉的冒充人家的未婚妻,还大言不惭的伸手问人家要钱,如今感到不好意思,哎!还真是后知后觉呀! 坐在出无风山庄的马车上无比兴奋,不时的探出头去看看,忘记自己是稍微有点儿晕车的。看着走在前面的马车纳闷“花家”也不是很吝啬的呀。出门需要坐车的人只有两个,为什么要分开坐呢?多浪费呀?“停”车马依言停下,她从车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前面撩起车帘子很献媚的对花天落笑,“天落,我们坐一辆车好不好?我一个人好闷呢!”说完也不等人家同意,就自己“蹭蹭”的爬了上来。 实际上这个时候对流水稍微改观的人还是有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给流水一个很大见面礼的青剑:他觉的其实她也不算是特别让人厌恶,上车下车那个女人是不借助外力的?只有她,如此粗鲁的上下。就他所看她是对下人不坏的,她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不掩饰,却也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不知为什么前一秒还是笑嘻嘻的,下一秒就生起气来,这也能让人接受,唯一让人不放心的是来历,万一自己主子喜欢上她,而她又不是好人的话。。。。。。。 讲故事 坐在同一辆车里的流水在说了n句话后终于放弃,因为她说什么都是石沉大海。她决定唱独角戏,唯一一个不让对方参与的聊天就是讲故事。于是流水对着闭目养神的花天落状似很有热情的说:“我给你讲故事吧?”说完也不管人家是否要听就开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三只小猪,名字分别叫一白,二白,小白”其实流水想说的是大花二花小花的,顿了一下就从新给小猪命名。一白很懒,二白也不算勤快,小白就不同了,它是一只像小蜜蜂一样勤快的小猪,在它们的父母死了之后就分了家,它们的父母临死给它们分配财产,猪父亲问一白“老大呀,咱们家也不是太有钱,但你是老大,你就先挑吧”一白很不客气的说:“我也不要什么东西,你就把房子给我吧?”猪父亲同意了便问二白:“你呢?也挑吧,挑剩下的就是你们弟弟的。”二白说“大哥要了房子,那我也没什么可要了,咱家的钱就给我吧?”于是二白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剩下小白了,猪父亲就说:“小猪呀,父亲可没有什么东西给你了,你会不会很父亲呀?”小猪说:“不,大哥为盖这房子到现在也没有娶媳妇,二哥也比我为这家努力的时间长,父亲放心,小猪会努力的。”猪父母走后,一白就整天躺在房子里不思生产,二白也是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无所事事,只有小白,虽然一穷二白,但它真的很努力,它问邻居借了一点粮食,开垦了一片地,很辛勤的就开始了耕耘,黄天不负苦心人,有努力就有回报,到了秋天收获了黄金般的果实。种瓜得种瓜,种豆得豆,到了冬天,一白和二白都已经所剩无几,无法过冬了。小白还拿出自己多余的事物分给大哥二哥,并告诉它们只要下一年开春的时候也努力,就不晚,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的。”眨巴眨巴自以为漂亮的大眼睛,说:“我讲完了。好不好听?给点儿表示吧?”花天落只是在故事刚刚讲完的时候看了看她,复又闭上眼睛沉思去了 。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是如表面上那么平静的,这个故事让他想起了自己很久没有想起的事情,真的很久没有想起了,久的让人认为那是上一辈子的是,可是那不是上一辈子的事,并且他也无法忘记,他的父亲母亲,那个很悲剧的结合,生下姐姐和他,母亲就死了,据说是自杀,到底是不是没有人告诉他了,因为他的父亲辜负了她,那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眼里是参不进沙子的。他父亲风流成性一个一个女人娶个没玩,在他和姐姐有能力之后,已经把那个家弄成空壳子了。平常只是恨,没什么感觉,如今听了一个不起眼的故事,居然感触很大,心里酸酸的。“最后怎样了?” 流水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话,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高兴他终于和自己说话,没有注意到花天落脸色苍白,于是回答说:“当然是合家欢乐了,每个故事的结尾都是王子与白雪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乱七八糟的生活只出现在现实中,”看着又不理人的花天落,失去了哄别人的兴趣,只闷闷想着对牛谈琴,还不如剩下力气等一会儿去逛街呢!却不成想花天落再次开口“你觉的它们该救吗???” “什么?”停了一下说:“当然,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人无完人嘛。可是有的时候原谅别人和对别人宽容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流水看花天落像是在听就接着说:“如果一个人犯得是可避免的或者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错,可以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是相反的,我建议绝对不能姑息养奸,要不然对不起他伤害的人,也对不起他又伤害的人。原谅他而他给社会和人类造成更大伤害,那么你也成了帮凶,这和你不杀伯乐伯乐却因你而死是一样后果的”说完流水又说:“天落,我好饿呀?” 不入流的哲学 说完看花天落还是那副死人样,很为自己叫屈,索性也不理人了。谁知道花天落一句话:“你父母待你好么?”她就又很没志气的屁颠屁颠的,不过听到这个问题她还是好好的伤神一会儿呢,众所周知她从小没父没母,孤儿一个,自记事儿起,她生活在圣玛雅孤儿院,不过:“当然,玛雅妈妈对每一个小孩都很好。”她允许无数个没有亲人的幼儿叫她妈妈,她也尽她最大的努力给她们一个家的温暖,那么伟大的人,好想她呀!不知这一生一世是否还有机会见面。“如果她待你不好你会恨他们吗?” “不会,她不待我好不好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更何况她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爱分给数以千记的人?她是天使,是上帝的使者,她收留我们,我们应该感恩的。” 花天落在这个时候才睁开眼看着流水,很久之后说:“你也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流水点头,她确实有很多很多兄弟姐妹:“是呀,玛雅妈妈。。。。。。玛雅娘亲说这个世界没有人爱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更要相亲相爱。玛雅娘亲是天下最好的老师。” “你们会彼此伤害吗?” “是呀,有这样的人,不过是很少的,事后也很听玛雅娘亲的话,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人人都有劣根性的。不用大惊小怪。”她还记得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大他们十岁八岁的一个姐姐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以至于因爱生恨做了错事,伤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在她被宣判入狱时没有一个人去看她,只有玛雅妈妈,她说:“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别的人以为你无情,实际上都是你太有情伤害了你呀,上帝会原谅你的。”那个姐姐十几年后出狱就做了和玛雅妈妈一样的事。做错了事并不可怕,只要有人原谅你理解你,你就能过了那个坎儿,过了那个劫难你还是能独立自强,甚至帮助别人。 “你怎么对那些伤害你至深的人?”花天落似乎是追着这个问题像一个乖宝宝,打破砂锅问到底。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感谢那些伤害过你。给你折磨的人。他们是你这个世界上前进的动力''没有他们,今天你可能一事无成,所以说人生一些不如意的事并不是什么坏事,他激励你成长成熟。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学会忘记自己不想经历又无法改变的事儿。卡耐基曾说过‘多么聪明的人,同一时间只能想一件事’所以快不快乐,开不开心都不是别人可以决定的,他取决于你自己。” 流水身体前倾盯着他问:“花天落,是不是有人伤害你而这个人有是你的至亲,你不知道怎么办呀?如果是的话就要教学费,交了学费我才给你出谋划策。” 花天落嘴上又挂上那很无害的微笑说:“你想太多了” “不是呀,那算了,一路上我说了这么多话,都渴死了,还有多远才到呀?” 花天落自挂上微笑之后就和气很多:“不远了” “不远是多远呀?十分钟?半个小时?” 花天落听不懂,于是笑笑并不接话。流水见状还以为有很远就埋怨:“无风山庄好是好,就是太偏僻了,上个街就走这么长时间,万一有人打劫你家,报官也得好半天,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有钱人就是麻烦,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盖那么漂亮的房子,却不像闹市一样,有好多亲朋好友,没事走走亲戚一日也就过了。” 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敢动无风山庄,只说“你喜欢热闹人多的地方?” “也不是,可人是群居动物嘛,远离人群会让人很没有安全感。”流水是孤儿,而这样的人要么孤僻要么缺乏安全感。流水属于后者,她喜欢在穿流不息的人群中做自己的事儿,各自负责自己,如果想做什么自己无能为力,还可以想尽办法让别人帮忙,环境可以利用嘛! 花天落微笑僵了僵还想说什么就听青剑在外面说:“少爷,到了。” 一听到了,流水“刷”的冲到门口,一掀门帘,人声鼎沸,竟是一条热闹的大街,她放下门帘退回来,看花天落疑惑的眼神说:“花天落,我终于见识到你家的有钱程度了。这么一车居然是隔音的。”伸出一大拇指说:“伟大,牛!” 跳下车也不说一声儿就要走,不过她还是拐回来说:“花天落,你还没有给我钱呢?” 花天落刚在青剑的帮助下下了车,面前就伸出一白白净净的小手,当街问他要银子。不禁佩服起她的勇气来,只是这么一怔,让流水一下感觉到那个时代“爹有娘有,不如怀揣自己有,老头子有都隔着手”当下便说:“放心,算我借你的,等我赚了钱会还你的。” 花天落笑着说“你现在是我未婚妻,说什么借呀还的。” 听到这话不仅流水一怔,就是经常跟在身边的青剑心里都是“咯噔”一声,暗叫“糟糕”他这少爷还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说话,连开玩笑都没有过。不知是好是坏?要不要告诉大小姐?。。。。。 靠!这里又没有什么文宰之女,不用做戏吧?当下嘴角抽搐道:“天落,你不给算了,用不着嘴上占我便宜。” 听了这话花天落也不生气只淡淡的说“青剑,你陪流水去,天黑之前回来。” 青剑愣了愣,自从跟了少爷,还从不曾离开过“少爷,那。。。。。。”少爷吩咐又不能不从“我叫青风来跟着少爷”说完转身去了。 流水却不高兴了,今天她特意穿了男装出来,就是想好好的体验体验风土民情的,还有见识见识古代的青楼,让青剑这个讨厌鬼跟着,很多地方她都不能去了,“不要,我想自己去,不要人跟。天黑之前我会回来这里的” 花天落依然在笑,心里像波涛翻涌:为什么不让人跟,难道她真如姐姐所想,她是混到无风山庄的?。。。。。。 还没等他念头疯也似的转一个周期,流水又开口“我一个女孩子出去,你让个男人跟着干什么,让青剑跟着,还不如让昨天的那个风骚女去呢。” 吃白食的姑娘 争执的结果当然是流水输,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不,是没钱气短。鄙视你,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对女人这么小气,将来谁当你老婆谁被你吓跑,哼! 流水前面走,青剑在后面跟着。想要甩掉他是不可能的,她见识过人家轻轻一甩就把她甩的东南西北不分。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逛街也无聊?哎!这花家真是不能呆,只不过是个客人都这么不自由,如果做了花家少奶奶还不的像入了深宫了吗?不管了,想去那里也没有人规定,如果青剑他不想去,他自由。 前面是个大酒楼,想也不想就进去了。不管怎样,先进去见识见识也好呀。刚好自己也饿了。 刚刚进门,小二儿凭空就到了跟前了“客官,您吃饭呀,住店??” 流水随口接着“吃饭” 小二儿问:“您几位?定位子了吗?” 流水看看身后的青剑说:“两位。” 小二儿把他们领到靠着窗的空位,等他们点了菜才离去。 点完菜流水就四处张望,他们在一楼吃饭,二楼也有客人上下,想必是包间或者住宿客房。吃早饭早过了,午饭又太早。所以显得有点冷清,带她和青剑也不足十人。只是她昨晚没有吃饭,今早也没有吃,现在的感觉就是一头牛也吃得下。不亏是大饭店,没过多久饭菜便上来了,点了很多有三荤,三素,加一汤。她喜欢有饭有菜有家的感觉,更何况她只是负责吃,掏钱的又不是她。见饭菜上来也不可气,那了筷子就往嘴里塞,心里还有点儿生气,吃起来更是不雅。看在青剑的眼里真是不敢恭维。只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心事:如果少爷看到她这么没有气质不知还会不会对他那么特别。 其实说实话,花天落对流水他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流水这边更是觉得花家怎么会出这么个小气奸诈的男人。如果现在青剑说出自己的感受,恐怕要遭白眼了。也不说别的,就是认识也不过才三两日。怎么会生出感情来?? 流水可是没有谈过恋爱,她的时间不是用来赚钱就是用来学习,唯一让她分出时间的就是圣玛雅孤儿院了,那可是她的家,她和流云就愿意呆在那里。哎@!!流云,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边想心事边风卷云残的肆虐饭菜。 正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耳边响起这么一句:“你这天打雷劈的负心汉。。。。。。”负心汉确实该骂,只是这被骂人是自己的话就不好玩儿了。流水看着这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小姑娘,确实是小姑娘,大概有十五六岁,哭的那是一个惊天动地,伤心欲绝。如果青剑不知流水是女的,肯定也会投入到周围的人的行列中指责她了。 流水只是一愣,瞬间恢复自然说:“娘子说的是,是为夫的不好”回头吩咐“青剑,多给夫人银子。”青剑也不多问什么,伸手探入怀里拿出一个金元宝递了过去。小姑娘似是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怔怔的不知所措。流水接过拉着她的手将银子放在她手里附耳说:“救人救急,下不为例”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冤大头,只是看小姑娘言行举止并不像坏人,长得又很清秀,稍微的有一点憔悴,想必是最近遭了什么难了。更何况是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姑娘,在人多嘴杂的地方不顾自己声誉,再说了就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一点儿难处?可是救人也没有必要把事情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只会增加被助人的难看。自己只是借花献佛,没有必要把自己弄的像救苦救难的救世主。 小姑娘将金子攥在手里,一句话也不说扭头走了。 靠!真拽,也不说声谢谢。 回头对青剑说:“我吃饱了,我们也走吧?”说完率先走了出去。吃饱了就想去青楼了,俗话是怎么说的??温饱思。。。。。。哈哈,她流水可不是同性恋,只是去见识一下,见识一下。 转了几条街,就是找不到门前挂红灯笼的,门口立一穿着很凉快,嘴里说着“小哥,大哥,大爷”的地方 想问人,张了张口,毕竟是一女孩子,腹稿一遍一遍的念“公子,不知青楼所处何地?”“先生,男人寻乐子的地方大门朝那里呀?”想是想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靠着墙,原地踌躇,把个青剑看的莫名其妙。开口问:“流水姑娘是想去那里呀?” 流水没好气的脱口而出:“我想去妓院,你知道在那里?”青剑立刻石化,流水却来了兴致“莫非你真的知道?”哈哈,小样,没想到平常装模作样的挺严肃的,窑子你也逛呀?肯定是背着花天落去得,当下便是一顿调戏:“这么说你经常去?带我去吧,我保证替你保密” 青剑红着脸说:“我没去过” 流水看他一脸的纯情就不像去过说:“你也不知道呀?”说完还一脸鄙视。 青剑已恢复平常,青楼他是不会带她去的,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家少爷。。。。。。(流水:“又是你家少爷,你偶尔也为自己活一下吧?”) 传说中的烟花地 流水在原地正转三圈反转三圈之后决定:“青剑,我相信你知道青楼的所在地,你带我去好不好?”看青剑一脸坚决就义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于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知道鼻子下面是什么吗?”青剑不知道小妖女有什么鬼主意便很疑惑的看着她,心里想:以不变应万变,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我长着嘴,当然就会问了,我知道在哪里不会自己去呀?” “你去我不去,青楼那种地方是只认银子的,你没有钱他们不会让你进的”说完还在心里夸奖少爷的明智之举,少爷就是有先见之明。知道让他来把钱的关。 流水嘿嘿一笑,笑里奸诈尽显,“那你知道你不陪我去有什么后果吗?后果分为两种:我自己去,因为没有钱而被他们扣留,然后他们发现我是女的就让我卖身还债。这是说我的,你呢?你回去之后可以说你不知我跑到那里去了,可是你每次午夜梦回不会梦到我吗?梦到我你不会良心不安吗?好,就算我流水与你没有什么交情,你又死没良心。可是你是你家少爷吩咐照顾我的,你把我弄丢了算不算失职之罪呢?。。。。。。” “你别说了”流水还没有说完,他就受不了了:真是妖女! 前头走了去,刚刚的美好街道现在看在眼里也乌烟瘴气起来。 流水见目的达到也不得了便宜还卖乖,只很小媳妇儿的跟在身后,朝人人向往的烟花之地进发。 转了几转,终于走到了,因为青剑已经率先进去了,只是。。。。。。进去了又跳了出来,看了又看,追上去问“青剑,青剑,你没有弄错吧?这是传说中的青楼?”青楼不是有青楼样的吗? “是呀”说完退到流水身后,已有传说中脸上铺着厚的簌簌往下掉的粉儿的老妖精出来招呼他们:“哎呦,两位爷,快里面请”回头招呼“快,好酒好菜的上着,别怠慢了两位爷”又朝那边吩咐“花儿,小叶儿,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进来之后才有传说中的感受,啊!咱这也是逛过古代最有名的最出名的地方了,如果再见见这里的花魁那可是没有白来一趟。当下便像久历烟花场合似的指着走进的花儿,小叶儿说:“怎么?怕爷没有银子给是怎的?就找这么两位来糊弄爷,是不是嫌爷的银子烫手呀?要真这样儿,那哥们儿到别的地方去。。。。。。”说完做着样子就要往外走,当然是像预想一样的被拦了下来,这老妖精摆出很为难的表情说:“秋儿这孩子有客人,得让客人您等上一会儿”果然头牌也如传说中一样儿是个抢手货“等爷倒不怕等,咱今儿来就是要见识红牌的庐山真面目的,这样,就先找两个看着顺眼的弹弹唱唱给爷解闷儿” 说完就坐在离楼梯最近只隔一个屏风的坐上坐下,手里还摇着传说中必不可少的道具--折扇一把。 流水坐了,也招呼青剑坐。上来唱曲儿的人来的很快,一会儿就琴歌绕梁了,流水虽然不懂音律也知道这姐俩儿的技术含有水分。挥挥手说“跳舞吧”不要荼毒我的耳朵了,你跳的不好看老娘不看就是了。 “爹,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把我买到青楼,你要的钱我已经帮你拿到了,要是不够我出去做工,赚钱给你,求求你,爹。。。。。。。”说话是哀求,声音却透出些许坚强。说到最后还是硬咽着。“爹,大哥是你亲生的,女儿也是呀,女儿也可以给你养老送终,孝顺你,求求你,爹!!” 正想着这歌舞都不怎样,不知红牌是不是也不如传说中的,那她是不是白跑一趟还是青剑专门找了最山寨版的来糊弄她,听到这声知道有热闹看了,想也没想就探出头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满脸胡须的男人好不怜香惜玉的拽着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小姑娘把着门框,一边吃力的拉着一边苦苦哀求,希望她那狠心的爹爹能回心转意。本来想着看好戏的流水看到小姑娘时觉得这个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呀可不是眼熟这不是刚刚吃白食伸手问她要钱的嘛?这么多的念头只是一瞬间就想到尾了。不知这有是唱的那一处呀?这人不会真是骗子吧?骗到青楼,到这个地方行骗可是要‘骗术资格证书’的呀!当下折扇一合,站在了看好戏之人的行列。 但见那小姑娘继续哀求,抓住最后一点儿机会试图改变走火入魔的父亲的心意“爹,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不要卖了我。。。。。。”说到最后看着远远走过来的老妖精已是泪流满面。 看在流水眼里也是很伤悲的,只是这个小姑娘刚刚还不是就用这招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拱手拿出一锭金子吗?她想到了,那个小姑娘也哭诉到了那锭金子:“爹,刚刚我不是给你一锭金子了吗?那个给哥哥娶媳妇已经够了呀,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那个老男人恶声恶气的说:“银子当然是越多越好,来年你哥哥有了小孩不是又要花钱?” “爹,我也是你亲生的呀” “所以要孝敬爹爹的呀?” “这二丫还真是命苦,三岁上死了娘,她爹取了后娘之后,过的那叫生不如死呀”客人甲 “是呀,他爹以前在外面糊混时生的的野孩子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现在居然要买亲生女儿”客人乙 “是呀,造孽呀!”没想到到青楼里胡混的人也有这么有情谊的。流水开口问:“你们认识这个小姑娘?”“是呀,他叫二丫,她说的哥哥就是他爹年轻时在外面生的私生子,二丫她娘死后他爹就把人家娘俩儿娶进门,当时她家还挺富裕的,这几年就不行了,瞧,沦落的卖女儿的份上了” 学习雷锋好榜样 流水想还是个‘杯具’人生呢?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怎么救呢? 那边老妖精已经在讨价还价了,什么十两八两的声音不绝于耳,流水和青剑咬耳朵“刚刚我们给那个小姑娘的金子有多少?”青剑如实回答:“十两金子,算五十两银子”真他妈的黑,1:5,不过还不算黑,人民币和美元相比还1:8呢! “那个什么,二丫是吧??”流水往下下了几个楼梯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呢?”二丫抬头看希望有人能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谁知一看是刚刚才被自己行骗的人,当下心里凉了半截,低下头也不说话,流水心到“刚刚的机灵劲儿哪儿去了”嘴上却说着:“你这小姑娘怎么要行骗与我,刚刚才十两金的把你买下,直晃了一下眼,你就又要另行他卖了,那也行,你把刚刚我给的金子还给我”说着伸出一只要债手。“还给我之后你想怎么卖怎么卖,卖给谁我都没有意见” 那老妖精尖叫着嗓音说:“哦,这怎么话儿说的?” 流水摆出一付很有威严的脸孔,小宇宙一下子在她身边凝固起来,这是一个人的气场,就是像商人就有商人的气场,他往那里一站,你就能感觉出来他是不是拿主意的那个人。 流水是从小就在社会里混的人精,她六岁就和流云出来卖花,不是没有人欺负的,刚刚开始是被害者,后来打遍天下无敌手。按说两个弱女子怎么会敢开什么侦探公司,这不得不说一下的。流水和流云自记事儿起就是圣玛雅孤儿院的孤儿,长到六岁都没有人愿领养她们,她们就很乖巧的采孤儿院后山的花儿来卖,卖了钱就有小混混来抢,刚开始是很顺利的,后来两个小妖精就开始反抗了,甚至发展到后来,她们上高中了有小孤儿出去卖东西受到欺负一说流水流云的名字还是很有效用的,一般情况下孤儿院的孩子是不可能一直上学的,流水流云却靠自己的努力一边上进一边赚钱养活自己,由于她和流云都太要强,选修心理学,跆拳道等等学科,又拿他们当正科学,所以,平时赚的钱够吃喝就不错了,于是一到要交学费了,两个人就跑去陪酒赚取钱财,而两个人的酒量也不是盖的。那也是喝遍天下无敌手。所以此时的流水往哪里一站,除了衣着上富丽华贵有点威势,其他的就像是一个小流氓了,而就是这点儿让人看了很是震慑,就那个老妖精就是有点儿退缩,不过她也不亏是风月场所见多识广“既然她是卖给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流水步下楼走到几人跟前,脸上是似笑非笑“当然有了”看着小姑娘说“二丫,你就是人证不是?”小姑娘不傻,当下头点的像吃米的鸡。 老妖精嘿嘿一笑也不甘示弱“我说的是物证” “物证呀?”流水以寻人不及掩耳之势揪着二丫他爹的衣领一拳就要招呼上,却在离他脸0。01公分的时候停下来,嘴角一歪邪笑了一下“别怕,我这么斯文的人怎么会使用暴力呢?”松开手的时候手里却多出一锭金子,正是刚刚送给二丫的,“你说这算不算物证呢?这锭金子可是我花家独一无二的呀”其实金子哪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周围人一听说花家脸色均是一变,就连老妖精的脸也像变戏法似的说“既是花公子看上的,那当然没错” 二丫的无良爹可开口了“你既已买了她,她就是你花家的人,就一锭金子是不是太少了” 看来名头太大有好处有害处呀,这不就有坐地起价的了“你嫌少呀?那你卖给别人吧,我不要了。”说完还笑着用手里的折扇端了端人家小姑娘的脸回头对着老男人说:“不知还有没有比我出价高的,价高者得嘛” 老男人见他要走立刻趋上前去说:“那就卖给花公子” “什么花公子?老。。。。。。”差一点就说成老娘了,当下改口道:“老东西真不会说话,谁说我是花什么什么了?”听在青剑的耳里是还好不败坏公子的名头,却不知流水想的是现在我是在做好事,不能便宜了花天落。怎么能让别人坐享其成。 “看清楚了?我是流水二公子”流云是老大,那她就是老二了。 “是是。。。。。那把金子给我吧?”老男人说着就要抢流水手里的金锭。本来流水看在小姑娘的份上想就这么算了,却不知人家这么不领情,脸一沉开口:“你好像忘了给我什么东西了?” “什么?”我卖女儿,钱还没有到手就欠了谁的了? “你老糊涂了还是耍着我玩呢?先签了你卖人的字据再说” 老男人一首小楷倒写的不错,只是流水一看就生起气来“就这样儿?” “不是这么写吗???” “哼,我说你写:‘卖女证书,甲方就是你愿把女儿卖给我流水,一生不得再骚扰于她,如若犯了就自动甘愿监禁十年,甲方签上你的名字’以后如果你女儿不养你是天经地义,她如好心就算施舍于你,你可明白?”说完拿起签好的东西收起来,把手里的金子递了过去。 你就叫流月吧 一场热闹落幕,看热闹的散了场,那大腕花魁还是没有露面,想想要不就留点遗憾,不是说遗憾也是一种美吗?相见不如不见,还有什么什么却是想不起来了。反正她现在是想先找个地方把刚刚买的小姑娘给解决了,当然此解决非彼解决也,他是这么想的,她流水现在还是寄人篱下,而这人家还是很小气的一家人,貌似来头不小又很不好惹,她才不要带个拖油瓶。 正在这时自楼上款款下来一绝色美人,流水一看到她,花痴样儿就展露无遗,只差坏形象的拿着折扇敲着手说“妙妙”了。“莫非姑娘就是传说中的花魁,果然是非同一般,闻名不如见面” 下来的正是这家青楼的花魁秋儿,她刚刚把楼下的事看的是一清二楚,若非刚刚发生的事,她也不会下楼的,她很佩服这个正在说话看她眼都直的人。当下微微一笑“公子过奖了”走到跟前端起一杯酒说:“公子,这杯水酒当是秋儿晚来的责罚”说着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秋儿姑娘真是好酒量,那在下就奉陪一杯”流水说完也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很帅气的“刷”把折扇打开自以为很潇洒的说“素问秋儿姑娘才貌双绝”只是人人都这样说,是不是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人爱听拍马屁。“不如请姑娘展示一下,也不旺在下专程来一趟” “公子真是文雅之人,那秋儿就献丑了”吩咐人拿来琴自弹自唱,只是歌声太过幽怨,不是流水喜欢的类型。却很适合眼前女子的气质,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红牌也见过了,想走了,没想到这秋儿姑娘又要请她到楼上坐。青剑这时真是及时雨“公子,时间不早了,再玩儿我家少爷要生气了” 流水领着青剑和二丫出来的时候,青剑还在想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走到人少的胡同,流水决定办正事了:“二丫,这是你的卖身契,现在还给你,也不用你还钱给我,你自己走吧!” 二丫当时就跪下来了“二丫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不要我,家我是不能回的,我若回家还是被卖的,我就只有以死报答公子了”哎!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死呀死的“呸呸,我只是说你自由了。跟死有什么关系?”很为难的看着这么想不开的小姑娘说:“刚刚我那样对你父亲,你恨我吗??”人家养这么大的女儿只她一张纸一句话就跟人家没什么关系了,如果是她她是无法忍受的。流水不知道古代这样儿的大有人在,要不怎么会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说。 “不敢,二丫从此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要我死,我决无二话” 实际上长久住在花家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她流水的性格她早晚还是要另辟天地的,到时候也是需要人手。不如就收留她,不过是多一个碗筷的事,花家再小气大不了先借给他们做事还了。注意一定,便拉起还跪着的二丫说:“好,你以后就跟着我,不过我是小姐不是公子,以后不准叫错了,哎呀,你叫二丫有点儿不好听耶” “回公。。。。。。小姐的话,因为我在家排行老二,又是姑娘,就没有取名字,大了才叫二丫的。也不是名字” “哦,这样呀?那我叫流水,有个姐姐叫流云,云呢是时舒时展,水呢也是时涨时落,你就叫流月吧,月有阴晴圆缺。” “谢谢小姐赐名”二丫,不。。。。。。是流月当即感激的又要下跪。被流水一把托起说“给你起名叫流月,就是拿你当姐妹,不许这么说跪就跪的?女人膝下也有黄金的。以后就叫我流水姐”当下自己先叫了一遍“流水姐,看,多亲切” 青剑在一旁不置可否。随便她们说什么他都似没什么意见。他只负责天黑之前带她回去。 流月看看青剑问流水“流水姐,你穿男人衣服,那他是不是也是穿男人衣服的姑娘呀?”流水回头看了一眼落后两步的青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的表情可真是丰富,想平常他也没给自己好脸色看就有心整他:“是呀,他就是青剑姐姐” 流月很乖巧的回身“见过青剑姐姐”说的还不是不正式。 哈哈。。。。。流水当时就笑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青剑在沉默中爆发“我是男人” “哦,原来是纯爷们儿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要说的呀,说了我才知道,你说是不是呀。”说完又是一阵疯笑。只笑的青剑的脸是由红变黑,由黑变白,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才好心的善罢甘休。 时间已经不早了,青剑一直催着她们回家。流水还没有逛够,那里肯放过眼前的机会,在青楼呆的时间太长了,把正事都给忘了 。她这次出来可不是纯粹玩的,是要想办法出来创一番事业的。不看看行情怎么就回去?“青剑,你看,出来这么久,人家都还没有买件衣服,连小玩具也没有买是不是很亏呀?”青剑一阵头麻,只要这个妖精给你说软话就没有好事,你亏不亏管我什么事呀?“你就让我买了衣服之后再回去好不好?” 青剑皱着眉头“太晚少爷会担心”他会担心才见鬼呢?“你说我们空手回去,你又是管钱的,你家少爷会不会怪你小气呀?”又来这招,软的不行来硬的,威胁人,只是她每次都能抓住人的软肋。 星星亮晶晶 青剑一个人默默的走在两人身后,看两人,其实是流水妖精一人嬉笑,打闹,不时的调侃别人。伺候“妖精”一天,终于可以回家交差了,但愿少爷以后再也不要派给他这样的差事。 流水偏不让他如愿:接下来去哪里呢?天快黑了,要不逛古代的夜市吧,听说古代的夜市比现代的好看上百倍,再说在现代的夜市上都是她和流云伺候别人,从来没有作为一个观光者或者是一个消费者出现过。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用了还想用。花天落,不要怪我不遵守规定,是你非要给我安排一个间谍的。更何况我还有重要事情没有做。 如果青剑知道她这时的想法恐怕骂人的想法都有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知道了“流水姑娘,天快黑了,您不回家,少爷会担心”好像只有这么一句劝说别人的话语,并且很不凑效,没有一点儿说服力。 流水眼珠一转,故意掩口一笑说:“青剑,今儿刚刚出来的时候我有一个想法,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青剑摇摇头,他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回家,带着这个妖精。 流水对他摇头视而不见,很正经的说:“刚出来的时候是想着怎么把你手里的钱骗过来,然后甩了你”甩掉你是重点。她接着说:“后来,想起你武功高这个想法对于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太现实,所以便觉的还是直接把你卖掉”她站远一步斜着眼看着脸越来越黑的青剑不知死活再接再厉的说:“像你这样的纯情少男,又没有离开过你家少爷那个人精,想必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吧?会不会我把你卖了,你还替我数钱呢?”实际上是你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里没有经验吧?(流水:谁说的?再怎么说咱也是集千年智慧于一身的社会精英。 见过无耻的,怎么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作者掩面下。。。。。。) 青剑铁青着脸:“流水姑娘,你走错路了,那不是回去的路”感情人家不吃你那一套。 流水嘿嘿一笑想:刚刚的话他听不出吗?要是他不如自己愿,她会。。。。。。,她会怎样?好像也没有办法。往墙上依靠索性耍起无赖,“好,如果要回去,要么我把你卖了,要么你把我卖了。”青剑一头黑线想:要不,把她扛回去得了。流水妖精居然看出他想法:“你要是敢用强的把我弄回去,哼!男女授受不亲。我,我非你不嫁”看你敢不敢仗着武力胜人,也不想想胜之不武。 看着青剑一副被打败的表情,在心里嘿嘿的笑,表情却是很坚定,然后用一种妥协的语气说:“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回家晚的责任我来承担。怎样??” 还能怎样?整个一妖精。青剑腹语。 看到一如既往同意的回答,同意了就是不反驳,大好青年,很有前途嘛!流水大步流星的朝前走,昂首挺胸,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样儿。 夜幕降临,星星点点密布,一颗一颗亮晶晶的,像是许多小精灵眨着小眼睛闪动光明。在人群中穿梭的流水并没有无所顾忌的逛街,这个世界初来咋到,还不是很习惯,更何况生活了十九年的世界一下子忘掉,怎么可能?看到满天的星星,就像到小时候在远离城市的圣玛雅孤儿院,天空也是这么干净,星星也是这么多,也是这么亮,也是这么动人,夏天和流云躺在孤儿院的房顶,聊天,数星星。 “流水,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最大的梦想是当妖精” “为什么?” “妖精比神仙自由,却有神仙一样的本领,可以救人,可以自救,可以保护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流云,你呢?” “我?我想见见我的父母,哪怕一面。问问他们为什么生下我,又为什么不要我,这是我的愿望。” “那梦想呢?” “希望这个世界上,无论种族,国籍再也没有孤儿,人人有人爱,人人可以爱人” 。。。。。。。。。。。。。。。。。。。。。。。 想起流云就难过,她们相依为命过,像亲姐妹一样相互鼓励,相亲相爱。在几乎全世界遗忘她们的时候她们相互搀扶度过最艰难的时刻:那些关系温饱的时刻,那些挣扎在社会边缘的时刻,那些单纯的只是为了赚钱解决生活问题的时刻,。。。。。。她们怎么会分开,怎么会再也见不了面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说:“青剑,我饿了,走不动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居然是微微硬咽的,青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幻觉,一定是幻觉。 “给流月钱,买吃的” “钱?”青剑更加疑惑 流水长长的呼口气“就是银子,金子”然后她站起来对流月说“从这条街买到那条街,只要是能打包的吃食,都要,你打包过来,我们在这儿等你。”一边说一边怕流月听不懂用手指了指。流月接过青剑递过去的银子走了。边走边回头,像是怕两个人偷偷走掉似的。 流水复又坐下,抬头问:“这是谁的店铺”这次她学乖了,用人家听得懂的词语。 青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个赌坊,华灯初上,赌坊人声鼎沸。那个赌坊是花家的产业。可他并不想说,他怕这个妖精要去赌坊,那也不是女的可以去的地方。哎!怎么总去他不想让她去的地方??“该回家了” 听到这句话,流水这个人精就知道他想什么。可是这句话却想电流,直直的就袭上她的心头“家”多么温馨的字眼,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家。都让她感动。 她微微一笑,第一次听话的说:“等流月回来” 彼此忠诚 男女平等 回去是坐车的,坐上车的时候,青剑还在想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雇车呢?要不不是早回家了吗? 其实坐车还是流水要求的:“青剑,好累呀!人家都逛一天了,真的很累,要不你背我吧?” “男女授受不亲” 靠!那我的话堵我,却让自己无辙。不骑你也行“要不叫车吧”不用自己付钱多好,不心疼! 于是他们很快的回到了早上分开的地方,进了大门是一堵墙,这一切都只发出一个信息--陌生。青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流水和流月跟在后面,东拐西拐。院子里影影绰绰,刚好能够视物。路都是石头路,暗影下也辨不出是什么花形。周围的树也看不出是什么树,只是感觉是青的,不颓败。进了传说中的二进院,当前立着的一栋朝南的最大的房子里照明很好,像是电棒发出的,不似蜡烛跳动昏黄色的光。进去一看竟然是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流水砸舌,这花家真不是普通的有钱。这么奢嗜,造孽呀!! 花天落当屋正坐,手里拿着一本书,脸上挂着招牌笑容。 流水看他表情没有生气,回转身对青剑说:“你带流月去沐浴换衣,再给她找个住的地方”完了习惯性的说:“谢谢”已回到有花天落的地方,青剑看着在他暗示可以去做之后才领命去了。流水并不在意这些,朝着青剑远去的背影吐吐舌头做鬼脸。 之后流水才一脸讨喜的过去像献宝似的递到花天落跟前。“天落,你看,这是什么?你们这些富家少爷肯定没有吃过”花天落依然微笑,说:“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流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你没有生气?”看他表情不变,悄悄松了口气,怎么说人在屋檐下,寄人篱下不好过。于是她尊在花天落脚边,手扶在花天落腿上,她记得心理学上学过,肢体的接触可以增加人与人的感情。:“天落,问你件事儿。”咬了咬下唇,看花天落表情,神色没变。“你们花家这么有钱,肯定交友遍天下。可不可以帮我打听一下,友人街中间的那个两层楼是谁的?” “是做什么的?赌坊?”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 花天落笑意加深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流水跪坐下来,双手在花天落腿上捏捏敲敲,很是狗腿。:“你知道是谁的?那,他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说话?” “你想做什么?”似是很享受的闭上眼睛。 “你帮我把那家店铺转到。。。。。。”差一点说成是‘我’了。“你名下,然后租给我好不好?” “做什么?”一句比一句问的短,却都是一个意思。 “我想自己开店” 花天落看着她,微笑依然却看不出情绪:“你想开店?为什么?花家不好吗?” “花家再好也是你的,我不想伸手问别人要钱,做人要自立自强嘛。” “不记的了?你现在是我。。。。。。” 不知是真心的还是诚心的“停--,花天落,可现实是我们萍水相逢。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我还是想开店。第一:生活于这个社会,总是要回报这个社会点儿什么,这是作为人,作为社会的一分子应该做的。第二:怎么说你家也是大户人家,将来总也要找门当户对的人吧?我从小店做起,将来可能就是好多好多小店的老板,这样就不会有人说我配不上你了” 花天落知道这些是半真半假的,他才不相信。可是他还是回答“好吧,明天就去接手。” “明天”花家再有势力也太。。。。。。有势力了吧?难道?“那赌坊是你的?我没有启动资金,前期投资你出” 花天落微笑的点点头说:“好,去睡吧!” “为什么?”这次轮到她成好奇宝宝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呀??他们还只是相识第三天。别说这个人精是对她一见钟情或者产生感情。骗鬼去吧! 花天落还是笑,那种像是第二个表情的笑:“不想要了?那我收回刚刚的话” “你收回好了,我还要考虑清楚”不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花天落是商人,他没有任何条件就同意?也没有问她要做什么就同意?她意料的他们唇枪舌战的谈判,然后她很现代的书一纸合同,甲方乙方签清楚,现在也用不上了。 “很好奇,你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你想我拒绝?”端起早放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就是。。。。。。”流水突然将疑惑的表情换成眉眼弯弯,笑的灿烂“花天落,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噗”正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看这反应也不像,幸亏没有说是不是爱我呀?心里有一点儿小失落,以前听大学室友说“当你对一个男人失落时是对他动了心了”靠!不是吧?但是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以前是没有空谈恋爱,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而人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内敛,内涵,聪明,成熟 “喜欢我很丢脸吗?干嘛这么大反应?”再怎么说,她流水也是佳人一个:不是最漂亮的,力争做最聪明的。“要不,我追你吧?”看花天落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她用最通俗的词言解释说:“就是,做你女朋友”好像越说越乱“就是我先喜欢你,然后讨你欢心,之后你也喜欢我。直到我们成亲。这个过程你要对我忠诚,我也只能喜欢你一个。如果有一方背叛,恋爱关系终止。” 花天落笑意加深“那不还是我定了亲的妻子?” 流水装作擦额头汗水,不过好像也没有错“意思差不多,可是有一点儿不同:就是彼此是忠诚的,男女是平等的,不可以出轨,外遇。” “出轨 外遇是什么???” 怎么这么难沟通“就是除我之外不可以再有别的女人” 东方神起酒吧 第二天流水很早就起床,但她并没有去拆人家的赌坊,也不是就至此不要了。她用在现代为生活学习两不误的速度起床,洗刷,吃饭,然后回屋。拿出还能入眼的白纸,还有很霸道的拿人花天落的金杆毛笔,让流月磨最细最细的墨汁,想象着能写出漂亮的小楷。谁知写第一个字就失望至极,想着要不换一张?下个字一定写的好看。始终是舍不得这雪白的纸,只得作罢。 第二个字是这样的“划”,写下“计划”二字。考虑到底开什么店呢?服装?太俗,再说了,一个学法律的对服装又不内行。饭店?更俗,更何况她流水平常勤奋可是为生活所迫,做餐饮服务业是最最繁琐和累的。老本行--开侦探公司?靠!又没有搞错,她脑子又没有进水,就指望她那对于传说中古代处处武林高手的三脚猫功夫,别说侦别人,自保都有问题。所以就算她很怀念自己那还在襁褓中的侦探公司,也不能冒没开业就破产的危险。。。。。。。那么开什么呢? 流月看她咬着笔杆仰头做思考状很长时间,忍不住问:“流水姐,你在想什么呢?” 啊!问问土生土长的本帮人:“流月,你知道在街上开家什么店铺最赚钱?” 流月脱口而出:“当然是饭店了,吃饭,住,还可以喝酒” “酒?”不如开家酒吧!“流月,你真棒!”低下头却停了下来,开酒吧得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叫什么呢? 威尼斯?不好,这儿的人不知道威尼斯,听起来像‘为你死’一样。。。。。。。要不叫‘东方神起’,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不可思议的朝代其实也是像我们唐宋元明清一样的板块。对,就叫东方神起酒吧,多么响亮的名字。 低头迅速写下几个狗爬字,咬着笔杆直视前方:“好,现在就看看未来策划总监流水的本事吧!” 威尼斯酒吧计划 1。装修与宣传同步进行。 2。造势,发帖,抬高自身价值十倍以上。 3。选酒,以竞争为手段酒好且价低者竟中。 4。还要贯通古今,调酒。创新者赢。 5。以双赢和利人利己为宗旨。 以上皆打出花家招牌。 放下笔,看看缪缪数行字,竟像是写了几千字。用毛笔真是累呀!等什么时候有空了研究一只好用一点现代一点的,拔根鸡毛不知会不会比这个好用,在没有发明出简易笔之前,再写什么就有花天落代替吧,反正男朋友就是要当小兵用的,慢慢的往将军方面熬嘛。 “走,找花家少爷去”流水将手中的纸折了折,撕下她写了字的一小块,这叫节约!拿着计划书,领着流月就出了屋,转了一大圈,就是找不到人。:“大姐,你有看到花天落吗?”拦住行色匆匆一穿花布衣服的大婶,流水不忘嘴甜好办事。 “你说少爷呀?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说完就走,似乎流水是借钱的或者要债的。 出去了?哎!自己想出门就找一间谍跟着,他出门连声招呼都不打,蔑视!完全就是不尊重。过分!你出去我也出去,反正要看看那赌坊的格局,好为将来装修做准备。 伸出的脚顿住:她没钱呀?出门哪有不带钱的?这个说要让她傍的人又不是没有钱。 怎么办? 记得所有经验中不就是:每个大户人家不都是有个管家的吗?那找出这个管家问他要,如果他不给就动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环境和人,就不信她今儿就身无分文的出门。 管家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大概有三十来岁,穿长毛褂,衣罢几乎着地。流水打量很久这个比传统中青春的的管家,然后像土匪似的说:“此树是我载,此地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笑嘻嘻的说完看对方反应。 那男人名叫花林,今年刚刚三十,是花家众多管家中最年轻的一位,昨晚上少爷才交代过住在桃花院中的人无论说什么都去做,就是不能让她出去。所以当流水要银子时是很顺利的。 这么好说话?只要钱到手,出门了! “姑娘,请回”守门的男人很壮实,他往流水面前一站,一股压迫感瞬间袭来。砸的正开心的流水一个措手不及,笑容僵在脸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谁让你拦我的?” 守门的男人一挺胸说:“少爷命令,没人不从”那神情好像是说着自己的信仰。 一个把花天落当神的人,吃错药了。“如果我非要出去呢?”看那个混蛋男人有没有定惩罚他的条令,敢定,跟他掰!没有见过如此沙猪的男人,太大男子主义。凭什么不让她自由。昨天还承诺说把那赌坊给她让她开店呢!今儿就不让她出去,是拿她当神仙使呀还是她能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遥控指挥呀? “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下人” 靠!拿这句话来堵老娘,你姑奶奶不吃这一套。“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流水声音不大,语气也没有太大起伏。心中怒火却‘憎憎’的往上升。 “请姑娘回去”似乎是怕流水会强行通过,他又往门中间站了站。 双凤连理花 气的正往回走的流水猛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把流月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流水姐?”很疑惑的看着她。 流水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并没有走回去,脑子已经三百六十度超速运转: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生气!什么事情值得自己生这么大气呢?现在是什么状况呢?也许是花天落占有欲太强或者这个社会就这个风气,现在自己在别人或者在人们常理下的结论是傍上金主并且是很正规打算把自己转正的金主,在人家眼里自己这是没事找事做作的不行、不行的。还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曾听不知谁说的在网上一度很流行的一句话是这么写的:“现在的女孩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正在描眉,为的是到俱乐部走台,借以赚取迫在眉睫的学费。这是谁说的坐在宝马车上就非得哭呢?不有病吗?坐在自行车上又有什么好笑的呢?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这个社会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有了钱可以做很多很多现在无法做的事儿,还可以帮助圣玛雅孤儿院的无数孤儿,更可以帮自己实现很多很多现在看来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自己就是要坐在宝马车上哭,那不自作自受嘛?她才不要。 “流水姐?”流月看脸色变换莫测的,就心跳加速,虽然这个主子自己才跟没有多久并且她很和善,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不是逆来顺受,对所有的不公平都不加以反抗的人。 流水思想已经大起大落,古今跑了一圈。现在神魂归位。对流月说:“我们回去”说完率先迈步。流月在后面赶紧跟上。 流水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她们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一株桃花出墙来的院子。桃花粉红,院墙呈透明的碧绿色,迎风瑟瑟,相互映衬,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太有情调了,真不愧是花家呀,真他妈小资。流水已经被好奇心诱惑,走到大门处,推门进去。 “哇!”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真他妈小资! 只见满院春色,春天本不是百花争艳的时候,园中却花香四溢,满目花红柳绿。而这儿院子一看就知道没有住人,只种了满院子的花。 流水情不自禁已经往里走,但就是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也是唯一的行动。 “姑娘是何人?”声音不大却历尽沧桑。 随着话音去看,只见一白衣老者站在桃花树下,很是悠闲,不自觉的就让人想起“桃花屋桃花庵什么的、、、、、、” 流水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表示对老者的尊重:“您好,我叫流水,大江东去水流滔滔的流,水流的水。看到一只桃花出墙,不知是谁能在这北方把桃树种的这么漂亮开出这么漂亮的花,出于敬仰就没有得到同意进来了,还望老伯见谅。若不欢迎,我马上出去。” 老者本就没有历言厉色,听流水如此谦卑礼貌的话语,心情似乎还不错:“姑娘既是喜欢就请随便看看” 闻此言真是喜上眉梢,一下子也少了许多不自在:“真的?谢谢您,老伯”说着已经慢慢走了过去。 “姑娘不是花府中人?怎么之前没有见过?”其实他根本对花家的任何人都不熟悉。 老伯原名叫什么早就没有人记得了,连他自己也是要想很久才模模糊糊的:这个名字是他的?也许是吧?没有人知道当初名震江湖的杀人恶魔去了那里?是死了还是活着,人们都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健忘,他们可以对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津津乐道的一遍一遍的诉说,也可以在有朝一日突然只字不提就像不曾发生过。老伯就是那个曾经很有名,连哄调皮的三岁小儿都很有效的大腕儿,却在二十年后无人记得。记得与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呢?往事随风,一切前尘往事都烟消云散了,到底还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现在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是个普普通通的花匠:种花,养鸟,看夕阳。他很少出他种花的园子,而他的住处也和真正的花匠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他自己做饭洗衣。他很开心,这就够了。 流水自然是不知老伯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花草知识丰富的专家。看他种出她花名都叫不上来,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的花木。心里对他的敬意早就升的高高的。一直是“您”呀“您”的用敬语。“老伯,您就叫我流水好了。您真厉害!这些都是您种出来的吗?要是在我们那里肯定能赚很多很多金子。” 老伯笑笑,没有责怪她对钱的格外重视,反而觉得她很直接纯真。“流水,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当作给你的见面礼,这花府除了落儿就没有人真正欣赏过这些花花草草。” “花天落也很喜欢吗?他最喜欢什么?” “那个”老伯一指就是流水不认识的,她在心底摇摇头说:“请属我驽钝,不知花名” 老伯笑笑:“那叫双凤连理花” 双凤连理花???什么东东?古今中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老伯很快就为她解惑:“这花是我种出来的。你看,现在你看这是几株花?” “两株”流水想都不用想。 “不,他只是一株。根是只有一个的,所以叫连理。一个根生出两株花茎,长出双生花。落儿就跟他起名叫双凤连理花。这花红如火、绿如玉。”一看老伯表情就知是得意之作。她可不敢要,想都不想。 做饭 流水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白玉般的花盆里一株花在春风中迎风怒放,花瓣不大,颜色也不是特别惹人注目,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并且单单的茎上开出一朵橘黄中带一点儿粉的花。素净、晶莹透亮。“老伯,这株是什么花呀?” 老伯看着那盆花说:“原来你喜欢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盆双凤连理花呢?”老伯似是有点儿惋惜。 “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老伯这么厉害,当然可以种出很多很棒很棒的花呀!” 一阵春风拂过,花儿齐摇曳,好像是对流水的赞扬感谢。 不觉已是中午时分,老伯留流水她们吃饭:“想吃什么都可以,这里的素材比大厨房的还要齐全,不过就是要自己动手。”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流水和流月跟在老伯身后,一边走一边问。 “当然了。” “这里真美。哦对了,今天我来做菜吧?我保证让你尝到从来没有吃到过的口味。” 老伯也没有那么多礼节,说什么你是客呀什么的,只是说:“你会做菜?” 流水有点儿炫耀“当然了,还很好吃呢?不信?咱一会就见分晓。”说着三人就步入了老伯的厨房,厨房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不像想象中的小,也不像想象中的乱。原本以为一个男人的厨房肯定是一个很小又不经常收拾的地儿,没想到这么舒服,这么干净。 老伯给流水认识了厨房的大概之后就真的不客气的出去了,当了一个真正的甩手掌柜。 流水不介意,流月就算介意,看到主子很高兴也就没有什么了。 用着新鲜的蔬菜,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花府还有这么奇怪的地方,不知这新鲜果蔬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第一道菜是香蕉拔丝,然后做了一道苹果派。 流水想做四菜一汤,但是做完这两样之后决定加两道菜,做下来就是: 香蕉拔丝 苹果派 蘑菇鸡 酸菜鱼 家常豆腐 青菜 汤食是玉米羹 饭后还有蔬果沙拉。正在准备,老伯推着花天落进来。 花天落还没有回来就已经听报,流水想要出门而由于自己早有交代,没有出去成功,很是生气。刚刚又听狐伯说她在做饭就很是奇怪,难道她不生气了?女子生气不都是需要哄的吗?而且,她会做饭?平常看气质处事,并不像会做,进门看到裙角撩起扎到腰间,一手端盘子一边盛菜,脸上笑眯眯的神情很是专注,额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这样的景象就像是一副图画,让人感觉很幸福、很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流水回旋身放盘子,恰好看到老伯和花天落:“很快就好” 饭桌上杯盘碗盏摆放齐全,流水很讨喜的说:“老伯,借你的花献佛,尝尝看是不是与你平常吃到不一样?” 众人纷纷举筷,最先提出表扬的是花天落:“虽然菜都是平常菜,味道确实不同,却别有一番滋味” 狐伯看了花天落一眼,像花天落这么做自负的人是很少夸赞人的。想着事情就只是吃没有说出口。流水以为是饭菜不和他口味于是端起杯说:“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我这里先干了,大家随意”说完将手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狐伯好似没有见过这么豪爽的女子,端起桌上的酒:“好,干了”说完也一仰头喝了。 其实最震惊的是花天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果之前她还算正常的话,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认为是有一些小聪明的,还敢很无知的跟宰相之女杠上让他们利用。那么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不像是很贪钱,就像昨晚他答应把赌坊给她,她就很反常的说自己再考虑考虑!她不像大家闺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证明。她也不像是乡下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在无风山庄和花府也没有说看到如此大的别致的房屋、摆设有任何惊奇,所以断定她不是小家碧玉。花天落端起酒杯并没有说话。 晴天载着阳光飞 花天落的师傅名字相当的响亮--司徒天影。 花天落的师傅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人,也是一个好人。当年他游历至此,偶见花家姐弟境况,出手援助,教花天依成为经商之才,收花天落为徒,教他傲世武功。然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天气里突然消失。那个时候花天落才十四岁。 花天落是一个超级人精,离不开其师的真传和这些年的经验。 流水一直没有要求出去,也没有再提她的东方神起酒吧。那天行冲冲的拿着很精简的计划书准备说给花天落的话也好像没有发生过。每日里净是往老伯那里跑,花天落也不出门,也没有说要回无风山庄。相安之下竟也过了一月有余。 春、秋虽然在月份上和夏、冬是一样的天数,给人的感觉却要少的多。只是这么几天就见夏的影子。 风力裹着暖意,穿的厚一点儿,早上还好,特别是中午,太阳直照,背上薄汗一阵一阵。裹在身上的层层古装是汗湿了干,干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潮潮的,凉凉的。到了晚上就更不舒服。若是现代早就穿上夏衣,不似这样受罪。 花府的凉亭设在一棵大树下,大树像一把伞,遮挡着浓烈的阳光。凉亭里的圆桌上有盆景,许是狐伯的功劳。青青的叶上飘着米色小花。还以为是洒在上面的一粒一粒的什么东西,这些花递近了眼睛才看得出货真价实。这样的花竟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香,有一点儿桂花的香味,有一点儿荷叶的清新。 花天落就是在这样的花边坐着,轻轻的拨动琴弦,琴音如小桥流水‘叮叮咚咚’欢快。就像流水走进来的脚步,流水是一个人,她是看见花天落终于落单了才专门过来的。 她想跟他谈谈,她们需要谈谈:“天落,一个人呀?”这句是废话 花天落停下来,习惯性的笑容挂在脸上,他没有怪她打断他的兴致:“是呀,怎么今天没有去狐伯那里?” 明知顾问,流水撇撇嘴心里骂了一句:真是超级混蛋,面上却是很讨喜的说:“我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想过来问问花家的少爷是不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当下表情并没有变:“哦,说来听听” “你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你的赌坊,而你也答应了”她眼神炯炯,嘴角含笑,却给人一种一脸算计的表情。 “我没有忘” “那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呢?” “给你了”他已经在一个月前关闭了赌坊。 她伸手到他面前:“那,给我吧?” 赌坊是一件物品吗?“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把赌坊拆了或者卖了给你呀?” “谁说让你拆了还是卖了”流水一脸惊讶,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大马金刀的坐在花天落对面。眼珠一转身体前倾,很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赌坊已经是我的了?可是你不是不让我出去,怎么经营嘛?”说完坐直身子,鼓起腮帮。满眼怨意的盯着他。 花天落看她古灵精怪,面部表情丰富多彩,笑意加深说:“只是一天而已。” 什么一天?难道是说他只是规定她只有一天不可以出门?天啊!!为什么这么整她,她应该第二天就问清楚的,真是习惯、经验害死人,还以为他吩咐了她不准出门是一直不可以出去,这难道不是惯例吗?沙猪男人的吩咐是长期有效的。怎么可能就只有一天呢?可恶的男人:“那请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天不让我出门?” “那天呀?全城戒严。”花天落看到一脸惊疑的流水接着说:“那天发生了命案” 发生命案,全城戒严。这样的事情她竟然是在一个月后才听说。真不亏是后来的呀!!“那么是不是那个高官死了还是高官的亲戚,或者是皇亲国戚??” 花天落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流水,你不去看看,准备开业吗?这段时间可是有很多人来问,甚至都愿意出高价。” 流水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有一点儿不爽:“什么这段时间?那房子你不是还在开赌坊吗?” “我一个月以前就给你了” “什么?你是说它闲置一个月之久???”看到花天落点头,流水很没有形象的失控:“开什么玩笑?这不浪费吗?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会跟我说一下吗??i服了you!” 花天落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显得更加开心,这个女人终是也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那一刻。 “天落,你可不可以给我说说,发生什么命案了?这样也可以学习经验,长长见识,万一我遇到这样的事、、、、、、”流水还没有说完,被花天落打断:“我很累了”然后青剑就出现了,推着花天落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嘀咕:“好好的生什么起嘛,怎么生气了?真是怪人!不对,是富人的‘个性’”很可恶的个性。这么一想也就释怀,不是生自己的气就好,她现在还是要靠人家吃饭的,万一把金主得罪了。那她的前途就打霜了。可是这个青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扬起脸盯着天花板看,研究了半天就是不知道那里是可以藏人的?还是感慨人家出神入化的功夫吧!等东方神奇成立就把青剑讨过来,要是到时有闹场子的也可以震山填海。 在下苏夕夜 没时间 我没时间 一瞬间来到夏天 单身的地平线 又转了一圈 晴天终于出现 转变 没时间想昨天 就撕掉爱情那张 褪色照片 、、、、、、、 一边唱着歌一边拿着折扇,流水一直固执的认为,折扇是代表身份的象征。特别是到风尘场所。 这次来的还是她一个月之前去过的,时经一个月没有一点儿变化,怪不得不能长进,固步自封的结果。 她这次来是抢人的。腰包里装着的除了金子就是银票。无论开什么店,招聘人是最重要的。对于战争来讲,冷兵器时代是靠人的。开店,古今中外都是靠人的。并且是有用的人。比如,这个红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曲艺舞蹈个个引人,长相如此勾魂,骨子里透出股坚强和倔强,这可是精品,虽然这样的人有的时候是自怨自艾。 折扇被帅气的“刷”的一声打开,流水感觉圣光的晕圈一下子笼罩全身。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老妖精很长眼睛的适时出现。“哦,公子里面请” 两次女扮男装都很成功,就连阅人无数的老妖精都难辨真伪。 “我要见秋儿”流水不等她给她塞任何蜂蝶,很严肃又一本正经的说。 老妖精一听,低下眼眸:“您来的不巧,秋儿正有客儿呢?”客人正是首富苏夕夜。 不得不隆重介绍一下苏夕夜,这个人是个神话。苏家一直是经商世家,却从不见起色,特别是到了苏夕夜的父亲手里,更是惨不忍睹。直到苏家交到苏夕夜手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提起苏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像苏家是一夜之间突然暴富,苏夕夜也被传成是神一般的人物,名声甚至盖过花家。更让人羡慕的是苏夕夜很年轻,只有二十七岁。苏家比花家更有名的主要原因就是,花家的花天依嫁给了当今皇上的胞弟龙玉书,苏家是没有背景的。 老妖精早就认出眼前人是跟自己抢了一个女人还和花家有一点儿关系。但她并没有任何不自在,想着如果这两个人都愿意给秋儿赎身的话,自己可以把价钱抬得高高的。 流水不知道老妖精的心思,只是赎人心切,其他的员工她早就招好,把秋儿弄入囊中,会有更高的收入机会。“这么说要我等了?” 老妖精却似是记之前的夺人只恨:“恐怕公子今天是等不到和秋儿相会了” 流水微微一笑说:“那算了,你留着她等人老珠黄的时候,你们两人相扶相持的养老送终吧!”说完转身就走,老妖精这才急了,有人竟争才能抬高身价,再说干他们这一行的哪有往外推银子的? 楼上传来秋儿的声音:“原来是刘公子,真是失迎”边说边迎下楼,步步生莲,摇曳生姿,裙罢簌簌像流苏般仄仄生辉。 “姑娘把客人留在房中,不怕失礼?”流水并不领情。这也是作为服务人员不应该的表现。 苏夕夜跟在这句话的后面现身,也是折扇。流水乐了,看来她没有错,折扇果然是遮掩身份的最佳武器。:“多虑了,在下正要走”他说着已越过秋儿,大步流星的往下走,直到和流水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下来,微微一笑,这一笑邪气至极,单眉上挑,嘴角斜挂,笑容本应给人一种流氓无赖的感觉,可是,最妖冶的就是这里,居然让人感觉他很正派、真诚:“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靠!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道这世界的人你都见过不成,再说了谁规定这个世界的人都必须让你见过?流水心里这样想,表面并没有变化:“哎!见过无耻的人,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她没有停下来接着说:“在下名不见经传,入不得您的法眼”说着还微微躬身,说的很卑微,显得很高傲。 苏夕夜为她前后不一的回答好笑:“在下苏夕夜” 没听说过,她当然没有听说过,她连这个国家的皇帝是谁?性什名谁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苏夕夜这个在现代社会起的落伍的名字,再说就算知道苏夕夜是谁,有多么了不起,跟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如果没有遇到花天落之前,她会习惯性的想:说不定可以傍为金主。可是思绪再怎么肆虐,说出来的话却是:“小人见过苏公子,苏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早就听说过,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想念,想念不如不见。”躬身抱拳,就是看不出有什么敬意。怎么看怎么都是讽刺。 苏夕夜又是邪笑:“不知阁下是、、、、、、” 流水刚刚站直,听到这话有躬下身,抱着拳说:“区区小名,不提也罢”说完站起身来,笑容放大,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个时候她好像是在谈判桌上知道了对方底细,胜券在握的谈判者。 疯狂杀手 苏夕夜向前跨了一大步,附在流水耳边用仅可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姑娘伪装的太好了!”言下之意是即使你不说你是谁,难道我就不知你是女人? 苏夕夜说完就离开了,可那吹止耳边的余热却使她后退了一大步。苏夕夜却以为是自己的话起来作用。当下得意起来。“刷”的打开折扇山扇。 流水嘻嘻一笑,没有一点儿不自在:“苏公子莫不是认为在下长相比女人还好看?亦或者您有不为人知的其他爱好?” 苏夕夜脸上的邪笑加深,正在他想说什么时,大街上传来一声鬼哭狼嚎,声音之大盖过噪杂的闹市,越过烟花院一楼,成功的传到二楼:“杀人了” 杀人了???这句话一传到流水脑子里,迅速的得反应,只见她一马当先,最先跑到临窗的地方,打开一扇窗,头伸出去,然后身子也探出去。只是她始终什么都看不到,就在那里干着急。 有的人听到声音害怕的藏起来,有大胆的也跑到窗口,躲躲藏藏的想看个究竟。留在原地的只有两个人,分别是秋儿姑娘,另外一个就是愣了神的苏夕夜苏公子了。 “什么跟什么嘛?哪有什么鬼影子?”一边嘟囔一边往回移的流水转身一看:“晕!人都上哪里去了?她来这儿的目的还没有说呢。” 一声“嘙”还没有落尽,苏夕夜一个飞身,掠过横在中间的圆桌,长手一捞,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流水拦在怀里,顺势一个翻滚,躲在了角落。“王八蛋,占我便宜” 一拳打在苏夕夜的胸前,莫莫那谁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当下吃痛的皱眉:“仔细看清楚,我可是救命恩人” 两人同时看向屋子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黑衣,大白天的穿一身黑衣,这不是找着暴露目标呢?不过此人还没有笨到家的地步,还知道拿着布蒙着脸。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要命的是,这个疯狂的不要命的貌似杀手的人现在正手持明晃晃的剑,而那把不长眼的毫无温度的铁块正放在秋儿姑娘的美丽而且娇嫩的脖子上。而秋儿姑娘又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我见犹怜的模样。 流水看到同胞被欺负成这个样子,正义感立时“增增”的往上升。当下“悠”的蹦出来。 苏夕夜感觉身边空了时,莫莫人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人已经蹦了出去。他不是没有拉住她,而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这么脱线。 本来看窜出去的气势,一定是要怒目开骂了。没有!流水点头哈腰的往前趋,一边还笑嘻嘻的讨好:“英雄?大侠!刀剑无眼,慎用呀!”看黑衣杀手并没有任何异样,她继续往前趋:“那个什么?你看,怎么说我也比她有钱,不如你放了她,那我当人质怎样?我比她有油水。”他若是为财,笨蛋也会交换的。 闹这么大架势,笨蛋都知道人家不是为财。幸亏流水是屡败屡战的人。再接再厉的说:“哦,不是为了财呀?哎呀!不管为了什么,你拿他和我交换都不会吃亏的。我比他有分量,等会儿官府的人来了,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你说是不?” 黑衣人依然不做声,什么意思嘛,难道会错意了:“那个,明说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能办到,绝对帮你办到”流水站在五步开外,不再上前。不过她接着说话:“只是请你放过秋儿姑娘,她是无辜的,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只有一次的。蝼蚁尚且偷生。你下手之前要想一想。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辱你杀手风范的”刚刚还是英雄大侠呢!这么一会儿放屁时间就成杀手了,变的还真快。 “过来!”虾米?刚刚谁说话了?如果她耳朵没有问题的话,那个黑衣杀手终于说话了:让她过去。过去吗?她流水也是怕死之人。(苏夕夜:现在怕有个鸟儿用 流水:你有用你有用,求求你,你出手吧) 想回头看看那个可能很厉害的苏夕夜,又怕激怒了黑衣杀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死就死,至少要很有气魄的去死。想通了,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过去了。 “是你自己找死”说完双手一推一拉,流水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成了人家俺班案板上的鱼肉了。 谁更疯狂? 流水和黑衣杀手一消失,秋儿姑娘那是哭的梨花带雨,但还是很坚强的对自己的贴身丫鬟说:“桔花,去花家,告诉花家的人,就说刘公子给人劫走了”看着桔花走远,转过身对着苏夕夜就是一拜:“苏公子,奴家求您一件儿事,还请苏公子答应秋儿。” 苏夕夜脸上邪笑盈盈,好似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其消失。 其实秋儿平常虽沦落风尘,可自恃甚高。:“秋儿姑娘可是说刚刚那个人?” 秋儿点头道:“正是” “她是花家的人?” “据奴家所知,他确是花家的人,名叫流水。上次救了一个差点儿就掉进这水深火热地方的人,这次又救了我。、、、、、、、”说着就已泣不成声。 苏夕夜皱了皱眉,他最见不得人哭,应该说他最讨厌人哭:“他既是花家的人,自会有人去救。不必你我操心,告辞!”说着就一走远,不理会身后哭声凄残,只是已经习惯了被奴役的她并不敢埋怨。 这边流水已经将见死不救的苏夕夜骂的狗血淋头。 杀手提着她的衣领,飞出闹市之后就放开,可是不能怪流水胆小,她不敢自行离去。:“那个,兄弟,你已经安全了,我可以走了吧?”黑衣杀手不出声睨了她一眼。她就很乖的跟在人家身后。走着见到个石头踢石头,见到个土坷垃就一脚踩上去,以解自己当阶下囚的怒意。 走了不知多久,就算有追踪器也找不到他们了。环顾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树木林立。下午的太阳立在头顶,一看就炫目。:“喂!我饿死了,你能不能给我找吃的?” 黑衣杀手第二次斜睨她一眼,你是我的阶下囚,不是少爷。 流水读过心理学,考试成绩还很好,当时她可是拿这个课程当正业读的。对于第二次漠视,终于愤怒,可她还是很狗腿的笑着说:“我也不是特别饿,就是想着,您这么长时间不是也没有吃东西,肯定也饿了。怕你饿坏了吗” 黑衣人终于正视这个穿着男装的女人,一个逛那种地方的奇怪的女人,明明怕死怕的要命,居然还找死。:“你可以走了” 纳尼????什么???可以走了吗?“这个神经病”! 流水只是转了个身,就说:“我不认识路”不认识路,这个时间让她离开,不是找死吗?他们来的时侯走了那么长时间,就算她用跑的回去,也天黑了,她又不会飞,以为是他呀,她要是会飞,她还能受他这个神经病的奴役,当他的挡箭牌? 黑衣杀手很是绝情的说:“那是你的事。” 如果不是你,我能沦落到这种地步?流水当然不敢说出口,她撇一撇嘴,开口:“不如我还跟着你好了”很兴奋的说了声:“对。”便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似的欢呼:“没错,跟着你就对了,反正你赶我我也不走。”走是死路一条,而这儿的警报已经解除,不是吗?这个人放自己走,就说明他不想要自己的命。 黑衣男人嘴角抽筋:“你,你不怕我杀了你?” 也许他会改变主意,随时起杀她之心。但是听说杀手不都是收钱杀人的吗?流水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是杀手,只有在收钱的时候才动手杀人,杀我可没有钱拿的哦。不是浪费吗?”说罢“嘻嘻”笑着跑到前方去了。 桔花到花府的时候,花天落正在往鱼池里撒鱼食,看着疯抢的各色金鱼,满面春风。青剑在一旁说着这一段时间流水的动向:“对,照着她自己画的样子修建,她有时也去。找了很多十五到二十岁小姑娘。还有一些十五到二十岁的男人,个个都长相出色。在制衣店里定做了成衣。今天她又去。。。。。。”青剑停下来,不知怎样说下去。 花天落并没有抬头,双眼也没有离开漂亮的小金鱼。:“怎么?” 青剑只得说下去:“她今天又去、、、、、、、” 有人来报:“少爷,有个叫桔花的姑娘在门外求见。说是请您去救一个刘公子” 花天落想:刘公子? 流水??? :“让她进来”那人领命而去。很快去而复返。还带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进来也不敢抬头看,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公子,我家姑娘秋儿让我来说请您去救刘公子,他刚刚被一个黑衣人劫走了” 青剑接过话说:“是上次那个买了二丫的人吗?”二丫?亏得记性超好的青剑,真难为他还记的! 小姑娘连忙称是。 青剑对着花天落说:“少爷,刘公子就是流水姑娘。” 可以回家?? 春天已经过完,夏天正悄悄的来临,树叶变的碧绿,树荫也开始斑斑驳驳的形成。水上不再有薄冰,日照时间增多,人的心情也会变的不错。花天落却相反。虽然面无表情,但自听到流水被掳走之后,内心还是很着急的。可是他更加不放心,不放心流水。对于她,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相当于还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自她莫名其妙出现,他从来没有对她放心过,他当然不放心,不相信她。虽然有的时候他也不想、更加不想承认自己想她,关心她。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喜或怒,她不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起她,甚至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让人报给自己听,对于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不想去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她:“青剑,你带青雨去把她带回来。” 青剑是花天落身边的人,更何况他是个聪明人。他听得出来:带回来和救回来是两回事,他开口:“少爷,如果发生什么意外、、、、、、” 青剑没有说完,花天落心头划过一道流星,他已经有答案,只是这个答案还没有说出口,就已揪心。只是他还是开口:“如果她真是敌人,格杀勿论”此话一出,就难过。依然不露声色,挥挥手示意青剑离开。留下自己独自伤悲。有的时候一个人伤春秋悲并不需要理由,心里有一点儿酸酸的,就是伤心。可是,有点儿可笑,也有点儿不可思议,伤心居然出现在他这样一个人身上。自从母亲被父亲逼死之后,自从自己和姐姐被父亲的姨太太和他的另外一些儿女欺负时,自从自己双腿被恶意伤害而致残之后,他就再也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滋味,脸上的笑容是面具,内心的冷酷才是真人。可是他又不得不下这样的命令,他是花家的人,他要为花家负责,为姐姐、为那些儿为花家出生入死指望花家吃饭的人负责。流水。流水。不要骗我。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痛,如果是敌人,他就要对她下杀手,这是他并不希望出现的事情。 天很快就昏暗下来,流水跟在黑衣杀手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竟不曾掉队。对于此她一直心怀感激。对于能抱着她,好吧!是领着她的衣服来个瞬间转移的高手来说,摆脱她这个拖油瓶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眼看天一点一点的黑了,他们却在往越来越荒凉的地方走,甚至在目力所及处,居然出现了一座传说中的古庙,破破烂烂,孤立一角,这天地间这样的破庙就是为他们这样的人准备的。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个有点儿不正常的杀手男,居然绕过那个方圆几里地唯一的栖身地,他们唯一的栖身地呀,虽然夏天将至,可穿着并不厚衣服的流水来说,还是冰般哆嗦,更何况还有想象中的半夜降温后的感觉。天!还让不让人活?“喂!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酷,再这么走下去,我不力尽人亡,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冻饿而死。”求你了,正常一点儿吧。这句话没有说出来,流水就是这样的性格,假装求人时,她可以开玩笑说“我求求你,求你怎样怎样”而在此时真正需要求人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的。就像是做人第三者,没有老婆的,她可以做人不是以结婚为终极目标的情人。可是。如果是有妇之夫,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去沾惹的,这不是与道德有关,只是做人的原则。 黑衣杀手停下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本来是不得已,为了脱身才抓了一个人,居然是个麻烦。早知道就不换人了,还以为抓着个看似很女人的男人,可以少很多麻烦呢!无论那个按理出牌的人,在听到她可以自由的时候不是立马一溜烟儿的跑个没影儿?还有这么脱线的人? 流水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找个地方先把今儿晚过了再说吧!” “你想在那里住一晚?”黑衣杀手很无奈,但他更无奈的是自己对这个人很无奈。总不能真的杀了她吧?可他也不能真的在这个破得不能遮风,似乎也不能挡雨的地方呆上一晚上。当然对于他们这样身份的人住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是他还有重要事情要做。果然,她还是把手指向不远处的破庙。 :“你自己去吧,我有要事去做。”转身欲走,却又回转身:“你再罗哩罗嗦,我就杀了你!” 流水已经伸出的手在听到这句话时缩了回来,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咽回了肚里。这是一个视人命为蝼蚁的人。:“你真的要走?不管我?”可怜兮兮的,泪水在眼眶了转呀转:“是你把我带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恐怕已经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外加洗一很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很开心的睡觉,最好还能做个好梦。” 黑衣杀手嘴角抽筋,可内心还是被她的话说的很是酸楚,还有那么丝丝的渴望和温暖。这样的生活他从来没有过过。只是那是他想要的生活吗?自己心里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谁有生来就是做杀手的?谁又愿意以杀人为生?那么做杀手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可是他想要什么呢?“在这个世界上,你有没有什么是最想做的事儿?” 对于他的突然转移话题,流水微微一愣,这样一个人,杀手?这是生在新世纪的她来说,是陌生到极点的。以往从来没有见过、接触过。“有啊!我做想做的事是可以回家。” 回家?黑衣杀手误会了,他以为她说的回家是回家。而面脸沮丧的流水说的回家是回到现代。 神来青剑 “你早就自由了。想去那里就去哪里!”黑夜杀手说完,转身就走,不再对流水的无理取闹有回应。眼看天已经黑了。能怎么办呢? 哎呀!流水,你真是笨呀!身为侦探公司的股东,重要员工。这点儿小事,不就是在荒芜人烟的地方自力更生吗?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还是平常被花天落那个男人奴役囚禁惯了?大不了自己在那个破庙里呆一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假如自己在被人委托,一定会遇到比这个事情更有威险潜力的吧!难道要放着白花花的钞票溜走吗?这样传出去对公司形象多么不好呀!谁还敢来找她们呢?那么开公司赚钱的目的不就失败了吗? 黑夜杀手只管自己走了,从背影看去其实是很孤独和可怜的。 流水心里苦笑了一下,还有时间心怜别人,自己不是更加可怜? 走到破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很沮丧的。就像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看不到太阳似的,也感觉不到前途。很早很早之前,流水就很讨厌甚至很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囚禁在家里,为丈夫的一家人忙啊忙个不停,没有自我,没有自己的时间。而他们又习以为常没有一点儿感恩心理,自己做的事让人觉得没有功劳,所有人认为这就是你该做的。偶尔闲暇了,那种被人遗忘,宇宙洪荒的感觉席上心头、、、、、、天哪,想想都恐怖。而现在流水正有这种危险的心理。特别是被黑暗包围。心中的酸楚慢慢的往外溢,四肢百合,甚至头发丝都是那种酸酸的感觉,冷的让人发抖。 不知不觉睡着——冻醒——睡着 再次被冻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然后就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是这样黑的夜,这么慌凉的地方,在流水心里只有像她这样想回却回不了家的人才会出现。。。。。。。。。反正也睡不着,就算是在拍武侠片现场观看好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是、、、、、好似青剑的家伙。横看竖看仔细看,不是青剑还会是谁?流水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花天落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女朋友的,竟然派人来救她!刚想着大喊一声:我在这儿。 等等,另外两个人是谁?假如那个和青剑穿戴差不多的人是自己人的话,另外一个人就肯定是敌人。 会是谁呀?貌似也是见过的呀? 三个人打的难分难舍。(靠!是难分难舍吗?还你侬我侬忒煞情浓呢!)哎呀!反正就是很难分清楚谁是谁。 那个就是暂时被限定为敌人的人以一敌二早就力不从心了。流水才想起来自己应该站出来,很英雄的喊一声:“住手!” 三个人个人迂回一招,各自分开站定,看向发声处。流水已经撒丫子跑过来,很激动的想要给青剑一个熊抱。可这只是想想,因为人家青剑早就洁身自爱的躲了开去。 她才不在意,动作上没有达到目的,嘴上已经补够了:“青剑,见到你真好,真是太好了。”说着还露出貌似很委屈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个死变态男,真不是男人,居然把我一个弱女子仍在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我遇见坏人可怎么办呀?幸亏你来了。是不是花天落派你来的呀?他对我真好,这个世界也只有他对我好了”嘿嘿一笑,很献媚的补了一句让人吐血的话:“当然还有青剑你对我好了。” 意外出现 天空黑的更加厉害,隐隐可看出树影摇曳,像是一个个怪物,张牙舞爪'',龇牙咧嘴,随时都有恶扑过来的危险。流水暗暗的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哆嗦,不只是吓的还是冻的。 青剑回头对着同伴说:"青雨,先带流水姑娘走。” 此时流水发挥军人精神:不抛弃,不放弃。:”要走一起走。” 青剑回头看她一眼,。 可流水一脸坚决,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倒。青剑只有偷偷叹气的份:不知是故意捣乱还是聪明人变笨了。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个累赘,在这儿只会帮倒忙。只得向青雨使眼色,青雨接到信号,施展轻功风驰电掣般掠来,却听到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苏夕夜,!” “你认识”青剑问的有点儿奇怪,此时处于震惊中的流水并没有在意,她只是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弯,想的是苏家大少爷本来是见死不救的,怎么在这种正常人都睡觉的时候出现在这里?流水还是恨臭美很自作多情的想他是来救她的。幸亏脑子还不算糊涂,急急的刹住车,人家也有可能是和黑衣杀手一样,半夜有活动的呢?” 于是她说:"噢,有过一面之缘。"然后回过头对着苏夕夜说:"苏少爷不是吃饱了出来散步吧?"肯定是有什么阴谋鬼计,也许是青剑他们撞破了他的好事才打起来的。 苏夕夜还是那副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狭长的丹凤眼带着戏虐的笑意。”是呀,这夜色真美呀,难道各位都是没事出来散步的?” 靠!真能瞎掰呀! 他到底出来做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不放心仅有一面之缘的流水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很想知道这个花家突然冒出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女人,一向不近女色的花家少爷怎会突然带个女人在身边?还有就是他想知道花家既然知道这个女人被掳之后是什么反应,现在证实这个女人确实是花天落身边的人,并且是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他派出了他身边最信任的人,还有密卫来救她。 :“既然如此,那你就一个人欣赏着无风的月夜吧!”说完流水对着青剑笑,微微的,还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我们回去吧?” 青剑看了一眼苏夕夜,问道:“苏公子也是来救流水姑娘的?” 苏夕夜笑笑,还是那种邪邪的魅惑人的笑,可在流水看来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定是呢?” 流水缩缩脑袋,觉得青剑投过来的眼光有点儿吓人,还很具深意。妖精就是妖精,人家话才刚出口,她就知道风是要往那边吹。知道也没有用,这个时候说话最不合适,如果开口为自己解释吧,难免有不打自招的误会;如果承认吧,那更是跳进黄何也洗不干净了。虽然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但青剑明显的敌意是不可忽略的。 可是他对她为什么会有敌意呢?他不是奉命来救自己的吗?难道会有另一种可能?可是花天落一直不是对自己很好吗?不是有求必应的吗?她可还是他女朋友的呀? 不会的不会的! 这个时候青剑也是想的这个问题,怎么都觉得自家少爷对这个女子是特别的。那么还是带她回去再说吧! 而苏夕夜这个时候想的完全是另一码事。再聪明的人这个时候也琢磨不透眼前这些人的心思。更何况还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认识:那就是流水是个女人,而且是花家的新贵。 “那么就谢谢苏公子,我回去会如实告诉少爷。” 其实这个晚上是个无月的夜,周围黑漆漆的,一米之外不可视物。路上根本没有人影,耳边风声呼呼,这个初夏的夜里,和一个陌生男人相携奔走,为着同一个目的。这个世界是陌生的,而自己的世界却又如过眼云烟。午夜梦回,不知什么是真什么为假。现在这个世界是否是梦。可能是梦呢?那么自己要不要付出真感情,不,不是要不要,是应不应该。可是这又有什么相干呢?我就是我,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自己觉的对的,我又何必解释?如果是错的,那么纵然是浑身长满了嘴,也不见得说的清楚。流水是被青剑携着走•;•;•;•;•;•;•;不,是携着飞的。而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青剑的同伴不知什么时候不知所踪。 他们还在飞,从这个房顶到那个房顶,中途还换乘过树和貌似电线杆的不明物。只是这个世界有电线杆吗?回过身来,流水就自己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神游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我身份卑微 花天落在书房,晚饭没有吃,天很黑,屋内没有一丝亮光。窗外倒是耀眼,貌似是某人曾扔出的夜明珠。 他一夜没动,想着心事。其实一个人想心事就可以说明他心烦。没错此时此刻,他确实思绪翻飞。他纠结的问题只有一个:如果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是花家的敌人或者是来花家探查什么的,自己该怎么办?他相信青剑和青雨的能力,一定会带她回来。真的做到格杀勿论? 正在想着,青剑已带着流水进门,青剑回报:“少爷,流水姑娘已经回来,这还要感谢苏夕夜公子。” 苏夕夜?苏府的,他们什么关系?为什么感谢他? 青剑已退出去。留下流水发愣。 如果是从前,她一定很没有分寸的说什么冻死了饿死了,黑衣杀手怎么怎么了•;•;•;•;•;•;•;现在她也很想撒娇,可是她不敢,她凭什么说呢?说了别人是否真的在意呢?不是自取其辱吧? 可是僵局总是要打破的吧? 花天落只是看着她,神情认真。流水宁愿他是用假笑的面具对她。 一屁股坐在对面,故作很轻松的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花天落终于摆出招牌笑容,:“没事就好” 明明就不是该有这样的结局,明明就是怀疑和不信任,为什么说出的话就是让人感动。而她也不觉的人家虚伪呢,还很吃这一套。居然很没有涵养的肃然泪下。 :“谢谢!”流水摸一把眼泪,鼓鼓嘴巴,开始撒娇:“我饿了”不管情意是真是假,她正需要。就算不是真的,至少有人骗她,她也很高兴。照单全收。。 青剑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群人。眨眼之间就摆满了一桌饭菜。 流水拉花天落一起吃,忘却了不好的感觉,只怪自己小人之心。:“天落,你都不知道”她开始用撒娇的语气诉苦:“那个黑衣杀手真是可恶,连妇孺都欺负。害人家担心半死。他居然又假装好心放我回来。你也知道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要是能知道东西南北的,我还不自己早回家了?一点儿都不像男人。”喝口鸡汤,继续控诉:“还有那个苏夕夜,见死不救,很以为他只会花天酒地,没想到功夫那么好。一个人能和青剑他们两个人打,还不见得就落了下风。真是个混蛋。”说话间就已解决了一盘虾,两个鸡腿。伸手又向春卷挥拻。还不见她的啰嗦停止。:“天落,还是你最好,对我最好。我也要对你好。” 席间只听到流水或者嘴含东西含糊不清,或者激动慷慨不知所云。花天落只是偶尔应声。 饭毕已是天明,洗洗就睡。昏天暗地,一觉就是第二天早上,伸伸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已是夏至,白天天气很是舒服。流水起床洗刷完毕。就有人来报,说是花天依夫妇来了。流水这才想起还有花天依这号人物。那个大腹便便的奸诈女人。不在家好好养孩子,跑这里来干什么?人家毕竟是花天落的大姐,而花天落现在正好是她流水的相好的。如果失礼就太不给面子。 厅里正是生人勿进的时候。 花天依:“落儿,你是不是不要姐姐了?姐姐思念你的好苦呀” 花天落:“•;•;•;•;•;•;•;•;•;•;•;•;•;•;•;” 花天依:“你知不知道姐姐这些天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就是担心你。” 花天落:“•;•;•;•;•;•;•;•;•;•;•;•;” 花天依:“是不是嫌姐姐烦了?都不愿和姐姐说话了是不是?” 花天落依然如沉默的羔羊。 流水很没有眼力,也很没有运气。别人能走多远就走的多远的,她偏要往枪口上撞。 花天依一看弟弟不回无风山庄的罪魁祸首来了,哪有放过的道理??:“这是?哦!弟妹?你看我这眼力劲,几日不见差点儿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哎!不瞒你说,我弟妹太多差一点儿认错,弟妹莫怪呀!” 花天落皱眉,看向流水。 流水听完话倒是一愣,很快坦然。他有更多的选择更好。:“我错了,还请姐姐原谅。”流水并没有认清自己哪里错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想花天落难做,或者,她想的是,花天落好做人,她流水就有好日子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和花天依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龙玉书也是一怔,端茶的手顿了顿,向流水这边瞟了一眼: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花天依心里也是暗呼:好玩儿!:“哦,你错在哪里?不妨一一道来。” 流水没想到她死揪着不放,知道她有意为难自己。瞬间做出决定,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开口:“姐姐恐怕是误会了,我喜欢花少爷。却不知分寸。我身份卑微这是一错;我长时间不给姐姐请安这是二错;害姐姐心情不好,还害少爷挨骂这是三错。现在更是不知深浅说不该说的话是错上加错。还请姐姐原谅。” 游览东方神起酒吧 花天依也并非真正小人,她不是真的为难流水,可现在又有些担心,他们的担心的是同一件事:怕这个聪明的空降女人是花家的敌人。。:“你真的喜欢我们家天落?” 流水点头,只是喜欢和爱是两回事。 花天落很乖巧,默不作声。在姐姐面前,他一直就是这样,乖巧、懂事、柔弱。是需要人保护的,虽然花天落到底是怎样的人众所周知。他们这样是一个愿意施展母亲般的温情,一个愿意接受这种情谊。或者他们之间已经养成这样的习惯,姐姐保护弟弟,从小如此如此这般。 见花天落没有表示,怕自己自作多情。流水开口:“我也知道,我单方面的喜欢是不算数的,一切还要从零谈起。姐姐不必担心,现在我只是花家一个店铺的管事,其他的还是等以后再说。” 龙玉书突然开口,这是流水第一次听到这个人说话,声音洪亮,字正腔圆,铿锵有力,极具威严,或者说是很有权威,他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落儿想必也是喜欢流水姑娘的吧!”他用的是肯定句。如果不喜欢何必为她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关掉一家正在盈利的赌坊,开一家听都没有听过的酒吧。 花天落微微一笑,接过话道:“流水聪明伶俐,任何人见了都会喜欢。”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否定。他不想说不,但他也不想说是,对于这个问题,他有些纠结,不想给她特权让她有机会伤害花家。就这样岂不更好,她需要他,留在他身边。他会给她她想要的任何东西,但也要能控制。 对,这样最好! 这也是流水的想法。他们并没有商量,此时也不知对方心里的想法。这并不妨碍他们达成共识。 可花天依抢先开口:“不如先订一下吧?” 流水听闻迅速开口:“还是等一等吧。” 这次说话又一次震慑全场,这个女孩子刚刚不是还正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自己承认喜欢少爷花天落的吗?现在有机会了又反悔? 流水并不是只是跟随别人思路,她转移别人注意力:“这件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好的事,不如就以后再说。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流越告诉我说那个店已经装修完毕,姐姐也在,不如就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帮我指点指点。” 花天依也有相同的纠结在,刚刚只是想其实这个姑娘还不错,而自家弟弟貌似也是喜欢人家的,她这个宝贝弟弟喜欢一个人也不容易。不如就撮合了吧。现在看来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也好,这事就以后再议。:“既然如此姐姐就见识一下。” 他们先去城中最大的酒店吃饭,才慢悠悠的到了东方神起酒吧。流水看了一下,时间大概也就是十点左右。 东方神起酒吧几个招牌大字是按照流水的意思,用的一块大理石在上面刻字然后换掉了原先的大门框,大门也是新做的比之前大一点,上等的红木大门两杉,是自由关,这个还是流水天才地发明。没有弹簧,用的的是比较有弹力的布。没办法呀,谁让这里是古代呢?比着咱那里可是落后几千年呢。对着关更显威严。进门之后是一个柱子上面放着的那不正是莫人莫晚扔出去的夜明珠?这是厅里的照明,其它房间的照明是浪漫型的-----蜡烛。谁让她是空降的并且是才开张呢?让她发财吧!他会重新装修的。(这只是空想,这间店已经是当前尖端科技了) 正厅最显眼的是诺大的舞台,最惹人怀疑的是为什么还有个吧台,当然除流水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美名其曰:吧台!吧台前还放了几把高的不像椅子的凳子。还有就是所有的桌子都是圆的,每个桌子旁是三到五把凳子,这些凳子都是官凳,有靠的椅背,这样的凳子在酒店里可是见所未见的。更加奇怪的是这些凳子桌子都比时下的低。不过人坐进去更舒服是不容置疑的。 他们一行人转完所有的一层,居然没有人开过口。流水一直像个导游般解说,完了又说:“楼上是办公室和宿舍,大家要不要看看?” 终于有人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竟然是推着花天落的青剑,可怜的青剑,他只是被折磨的多了。:“这里不是喝酒的地方吗?为什么有个台子?” 流水解释,:“一边喝酒一边看舞听歌不是更好?真不懂得享受。我已经设置五十张请帖专门请达官贵族,这里以后就是有钱人的消费场所。” 夜明珠 花天落倒是没有任何提问,或者说他并不想管她那么多,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为什么其它的屋里不放夜明珠?” 大哥,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有钱呀?不过,听着这口气好像他准备义捐?:“你还有其他的?不用太大就行。”说完‘呵呵’的傻笑。 花天落真是个好男人,只见他露出招牌温柔笑容:“明天我让青剑送过来。” 流水看人家眼神立刻不同,花天落身边也多出好多天使齐声唱着“圣玛利亚”。她本人只差热泪盈眶外加热烈拥抱了。想这些儿珠子可都不是普通的廉价的劣质的不值钱的破东西,夜明珠!正宗的夜明珠,古今中外,流水这个穷鬼只是耳闻从未亲眼所见,现在开个店就能用夜明珠装饰,一拿还是十几个,不是馒头包子,夜明珠呀是夜明珠呀!! 还是龙玉书有内涵,一句话就问到点子上:“酒都放在什么地方?” 流水神秘兮兮却用俏皮的声音很大声的说:“当然是地窖了。”说完还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地窖?”两层房子之外根本没有什么院落之类的地方,也没有貌似地窖或者可能做得成地窖的地方?:“在那儿?”这两个问句是花天依生产出来的。 :“哦,原来你们不想看上面,那我们参观地下室好了。”说完率先来到吧台里侧,这个地方是经过改装的,比现代的吧台内侧要大上好多,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流水专利发明,打开一米正方的盖子,一派楼梯出现在大家眼前,几个人都忍不住好奇,伸着头往里看,着眼处什么也没有。流水开口:“想看就下去看看吧!我就陪天落在上面了。” 还真是贤惠呀!流水自己的感慨。像花天落吧,这样的地方自己是不可能进的去的。要是要人背着进去就失去了来参观的目的了。来这儿本是放松和开心的不是吗?要人背着走来走强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流水推着花天落转道一个小的房间,布置和其他房间没有什么区别。最多就是光线好吧?流水在屋子里用非专业的芭蕾舞步转了一圈问:“这间屋子怎么样?我打算设成专门花少爷包间儿。怎样?” 花天落依然是招牌笑容,笑得那么无害又春风徐徐。:“为什么?”口气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特殊的,或者像花天落这么聪明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已是恋爱中人,人人都知道恋爱的人,人人都是疯子,智商会下降。流水没有让他失望,她回答道:“拜托,如果你来和我约会,总不会想坐大厅吧!乱糟糟的。”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如果我有什么才艺展示,会给你保留空位的。”怎么说这家店得以开张,功劳最大的就是你这个财神了。 忙碌了半个月之久,终于将开张给忙过去了。这个忙其事就是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不走吧又不行。俗话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开张之事本就是以后生意的铺垫。开张声势造的很大,请的达官贵人也都很捧场,唯一没有到场的人是苏夕夜,流水并没有在意,他们的交情本就没有到‘如果你开店我不去真是不给面子’。范范之交而已,转身便忘了。 这个东方神起酒吧开业第一天还是很隆重的,那个传说中从来没有过的突然成为传说中的舞台也发挥了他想象中的功效,那些少男少女也将热情发挥的淋漓尽致,酒是高价酒,打了半价之后要三两银子一杯,这还是最最普通的酒。像什么“威尼斯之冰”加了冰块和不知怎么的变成蓝颜色的酒就更是贵的让人咂舌,可是还是有人争相恐后的要一品为快。好像喝的不是什么酒水而是比的谁的地位高谁的前途广,谁喝到了谁就身份高人一等。人人都向面子看齐。这也难怪,人之长性嘛!更何况是古人,怎不被这个千年妖精算计。 花天依和龙玉书夫妻俩也终于在流水殷切期盼中返回无风山庄。从心理上便是一个放松,之前说话都有点儿猥琐,虽然流水本人也承认就算在平时也是蛮猥琐的一个人,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龙玉书和花天依在的时候是很不正常的正规猥琐。整天板个脸装成很严肃的样子,像是一个教书的小老头。现在好了,她可以很正常的猥猥琐琐,整天开玩笑,说话不着调。 说实话流水出身不好,从小就不是什么开朗乐观的性格,有的时候还会小忧郁,在她的字典里忧郁就是痛苦。她想快乐的享受生活,她追求开心希望世界和平。在无风山庄这个休闲的风景如画又装修精良用心的地方,她总是感觉压抑。在花府也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花家像是很多有钱人家一样都有“有钱病”,花天落是王子病,花天依是千金小姐病。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流水自己有仇富心理,奇怪的是她很是崇拜金钱,很希望能聚拢大量的钱财,通常会让她有安全感,你看什么狗屁逻辑吧?恨金钱又很爱财,真是个矛盾的个体呀,纠结呀纠结!! 纠结的矛盾 流水很坚决的坚持要搬出花府。她是这么想的,花府没有什么不好,只是为了自己心灵的健康还是搬出去的好,刚刚开始是没有地方住,人生地不熟的自然需要寄人篱下,现在她有了工作,这个工作还是这家人提供的,她住在店里也好,更方便照顾工作,不至于让东家对工作操心。还有就是那个店管事住在老板家里?前所未有吧?她也不想当什么什么开山老祖是吧。好吧好吧!最重要的是她想自由一点儿更自由一点儿。 于是她在一个山清水秀、天高气爽的早上跟花天落开口说:“天落,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花天落很有风度的示意她说。 :“就是、、、、、、就是、、、、、、”纠结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吞吐个什么劲儿,脑子里一个劲儿的闪现花天落平常是怎么对自己好的,自己又是怎么大言不惭的说要做人家女朋友的人家是怎么对她帮助的人家又是怎么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的。、、、、、、现在你翅膀硬了,想飞走了?翅膀上还是人家给你占上的毛,可是、、、、、、这翅膀上是他送给她的天使羽,她也没有要天南海北天涯海角的一去不回。想着想着就理直气壮,于是再一次开口底气十足:“我想搬到店里去住。” 花天落夹菜的手僵了僵,终于放弃那块不容易夹起的豆腐,放下筷子问:“为什么?花家不好吗?”语气平淡,比起平时并没有起伏。流水放下心来,也放下筷子,很郑重的说:“不是,是我想搬出去住,老是住在这里不合适。” 花天落误会了,所以他问:“你是想要个名分?”声音还是没有任何起伏,当然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没有再继续吃饭。 声音虽然依然,可听的人不同,自然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流水本就很敏感的心里自尊‘曾曾’的飞飚。 出身像流水这样的就是这个不好,自尊心太强。她可以饿肚子,可以寒风彻骨天里打工到深夜再骑一除了铃不响什么地方都响的破自行车顶风冒雪回去住处。就是不能听到有人诬陷她说她手脚不干净,拿了别人什么什么。或者只是简单的站在闪光灯下接受赞助。她宁愿选择去陪酒。这就是流水的自尊心,或者说是像流水这种人的自尊心,可怜的自尊心,没有太多的被关注也没有太多的释放途径。只得自怨自艾。 流水却不,她若只是钻进怨天尤人的大网,也不会和流云只两个小姑娘相互扶持就可以拥有那么多:得以不接受救援就上完大学,还在大学期间就自力更生,开了一家侦探公司,并且拥有傲人的开公司的本事。 所以她第一次很温柔的笑一笑,然后用很正常的语调很正常的态度说:“是呀,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让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花家这么好,住的时间越长就越不能适应外面的风风雨雨。” 花天落看着流水,很长时间不说话,他的笑容早就隐藏在他真实的表情下而不自觉。:“非去不可?” 如果第一次开口是这么句话,也许她就会说也不是。可是现在,不是也要变成是了。她受不了他的富人病。或者是她自己不好,花天落并非很难接触的人,为什么他们沟通起来这么困难?是她不好,主要责任在她,肯定在她,人家对她那么好。流水经常这样反思,有的时候像是自我惩罚,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一个哲学的小老太太。可是现实也经常把她逼成是“我要五角时,别人不会给我一块钱。”这样的德行的正常人。 流水心里叹口气,面上还是笑嘻嘻,她说:“把心放在肚子里,像我这样手拿大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人,不会有人敢欺负我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流水不是理想主义者,但戴了顶大帽子的花天落却不吃这一套,:“为什么?” 大哥,我能给你说我在花府很郁闷,很没有自由吗?:“你真不让我搬出去?”哭丧着脸,谁让她现在还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就连现在开个店也是人家的。女人呀!真是经济不独立就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尊严呀没有尊严!:“你不让我搬,我、、、、、、我、、、、、、我就要哭,就要闹,一宿一宿不睡觉。手里拿瓶安眠药,拿根小绳要上吊。”流水看花天落简直就是超凡脱俗,依然正坐。于是来更狠的:“小时候以为自己可以拯救整个世界,长大后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哭音中。。。。。。 终于发现花天落的狠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边她哭的黄河泛滥,那边人家稳如泰山,一副“喝药送瓶,上吊给绳,跳楼的挥着小手绢送行。”怎奈她使出三十六计七十二般变化他就是无动于衷。 算了算了,讲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好了。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花天落,居然这么小气,为了方便上班下班可以双向奴役她,居然这么无视她的表演。:“好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不搬出去了。” 花天落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莫样说:“什么?” 接招就好,只是什么条件呢?不如就来经典的吧:“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反正你是答应了的。”看到宁着眉毛的花天落,还以为他担心条件的太难办呢,于是很没品的开导他:“放心,不会是很苛刻的事情,不会有埙你的自尊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不会有辱江湖道义。”这也是跟经典学的。 指缝太宽 时间太瘦 有的时候流水就是想不明白,是古人的好奇心太重,还是虚荣心太重,或者是他们脑子有点儿笨。为什么东方神起酒吧的酒贵的离奇,贵的离谱,贵的根本就是在宰人,还是每天高朋满座,哦,高朋满座好像不太合适。不过是真的有朋友来,苏夕夜算是的话。流水不想理他,装作没有看见,接着想刚刚的问题。 说不定是流月本是一个公关,营销集于一身的高手。嗯!一定是,这个店,只是自己的创意,或者是抄袭创意。新玩意儿是自己从现代搬来的,给人小姑娘一说,自己也没有出多少力就天天数钞票数到手软。惹的青剑在花天落夸自己时直翻白眼。哈哈!想想当时的情形就忍不住笑。花天落居然夸她说:“真看不出呀流水,你的小胡闹都可以日进斗金。”哈哈哈!!!那幅真诚夸奖的表情,可见,如流水般跨越千年也无法脱俗,人家一夸就不知今夕何夕了。 流水!谁是流水?? 流水本人愣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然后是很不温柔的暴粗话。 苏夕夜正到跟前,听到发愣的流水说这样的话:“靠!tmd还有完没完?” 苏夕夜折扇拿手中,脸上是邪笑一点点:“流水、、姑娘”似乎是故意在姑娘前停顿。不过他说的没有错,那个穿男装的流水果然是眼前的女人流水。眉眼邪挑,嘴角微翘,一幅奸诈德行。流水处于职业道德压着性子跟他寒暄:“哦!我以为谁呢?您老也有空来这儿休闲?”许是因为苏夕夜曾有过见死不救的先例,看到他就没有好心情。莫人并不知,依然是那幅欠揍样儿,苏夕夜若是知道自己一直引以为傲不知迷倒多少万千女人的脸被人如此嫌弃,不知还会不会这么龙马精神。:“姑娘可是怪在下没有赴宴?” 赴宴?自己请过客?什么时候的事?拿一双迷惑的眼神看到对方心虚。可是确实是酒吧主人的落款呀?难道弄错了?哦!!心里作恍然若知状,这个店的老板是花公子嘛! 苏夕夜想这些时并没有露出相应表情。流水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当时发请帖时是按照流水的规章制度挑选的: 1:家财上百万的或者才学突出的。 2:月收入在五百两以上的。 3:皇亲国戚且现在还是贵族的。 4:称贤称圣的。(古今中外,国内国外很有名的) 5:武林高手且很范儿很有钱的。 先澄清一下,为什么这么规定,不是有什么歧视心理吧?不是,绝对不是!主要是像这样的人才付得起这么贵的水酒嘛。他不想人家吃了这顿就不过日子了。所以,苏夕夜绝对是够的上格,在人员名单之内的。因为只有五十人的名单,筛选了几次依然位居榜首。和花天落平起平坐。花天落是流水筛下去的,美名其曰:“给人家一个当贵族的机会。你是有钱人大家都知道的事,不用锦上添花。”一句话说的花天落兀自高兴半天。为什么却说不清楚。 流水想完花天落回过神来一边装模怎样的拍着自己的前额一边笑着说:“哦,苏大公子四处发财,在下自不量力高攀。真是自作孽呀?但愿没有给公子带来什么困扰。”看看就知道是虚假情谊,说出来的话更是软刀子。 苏夕夜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情,嘴角抽搐,眼角抖动,半晌才找到声音:“姑娘真是见外。”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好似柔弱无力,实际上呢?苏夕夜很好奇。原本对这家店很感兴趣。现在,更好玩儿了:“姑娘似乎是对我有成见?” :“怎敢?”其实心里的气已经抒发的所剩无几,本来嘛,萍水相逢,出手与否,救不救你当然不是你说了算的。她也只是鉴于自己的做人原则,与之做了个对比,便觉的人家不做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英雄就太对不起观众对不起老百姓。:“公子既然来了,就当是第一次登门,按照规矩,接到请帖的一律半价。苏公子,尽兴哦。”说完走人。甩着手臂迈大步,与时下女子相比,更显玫瑰铿锵色彩。令苏夕夜心中升起阵阵涟漪。 流水上了楼觉的无聊又走下楼出门,出门前交待流月:“我走了,明天你轮休,就好好休息。后天,或者好几天,我就不来了。”流月点头称是。 出了店门,左看看,是回家的路。右看看,不如逛街吧! 街上人很多,热闹非凡。已是开张近月有余,夏天到来了。夏天!不知不觉呀!来这儿多长时间了?三个月?!从棉衣到厚衣,再到现在单衣,时光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是指缝太宽,是时间太瘦。!! 不过她也不是碌碌无为的,开了店,结识了新朋友。 豆浆油条 大约是下午两点,,来这么久,流水怎么都学不会这里的时间计算。这里是一天一夜划分为十二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是一个小时。多么的麻烦,不如已经习惯的,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人类还是越来越聪明的。现代那么多的高科技,带给人很多享受,主要你肯努力就有机会。 流水无视周边的热闹,一边走一边想,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以前是因为时间不够,走在路上只能思考一些事情,她没有坐着发呆的时间。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走路想心事的习惯。 可是,再怎么努力,就像一个认识的朋友,家是农村的,出身不好,但是人很上进,高中第二年就已经开始自力更生,大学之后就开始补贴家用。他对好朋友透露,大学之前就没有吃过一次饱饭。研究生时薪水不菲,可是年纪轻轻的得了胃癌。她母亲哭的很伤心,都是小时候吃饭吃出的问题,吃饭从不应时,时常吃不饱。太要强的一个男人。如果能打工就出来打工,怎么会有吃不饱的现象发生?可是谁让他认准了穷人家的孩子只有上出来才有好前途的观念。这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呢/?上出来了又怎么样?就像流水,怎么努力,还不是一朝穿越,就是跳出三界,脱离红尘。以前的努力全部作废。 想到这里,赶快打住。怎么又郁闷起来了?以前的努力还是有用的,至少她是文明时间出身。 可是,可是,文明世界出来的又怎么样?得到的待遇是一样的。这不前面蹦出一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声吆喝:“呔,小鬼哪里跑?”说着撞在流水身上,擦肩而过。流水被撞的一个倒列,差一点儿倒地,幸亏有眼明手快的英雄救美。站稳了定睛一看,还是枚帅哥,赶快说谢谢吧::“谢、、、、、、公子。”乖乖,差一点儿说成是先生了。真是空降的习俗呀! 帅哥一身白衣,见流水一幅落落大方的盯着他和他说话,脸瞬间就成西红柿。刚刚的英雄胆被流水的直视吓的荡然无存。:“不用谢,。”说着列身就走,流水只觉此人真是个活宝,古代还真是无奇不有,这么纯情的男子也有?!却没有阻止他离去。 刚刚往前走了几步,身后有人叫:“姑娘,等一等。”回身一看竟是那个撞了自己的大汉。看他上气不接下气,流水开口问:“怎么?有事?” :“是这样的,姑娘可曾看见一个白面书生样子的公子路过?”大汉用和自己庞大身体不相符的温柔细腻的声调说话,一时间流水有个错觉,刚刚那个大声说小鬼哪里跑的人怎么可能是眼前人,判若两人嘛。 只是,奇了怪了:“也许见了也说不定,形容一下了。我才好想一想呀!” 粗枝大叶的男人一副无措的模样挠着后脑勺,就是解释不出来他问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东看看,西看看,像是想从人堆中找到一个相似的人。只是巡视了半天似乎是没有。 流水心里嬉笑,其实苯人有笨人的可爱。 大汉好像没有遇到像流水这么热心的人,之前问人家,大概都是用“不知道”和摇头来代替的吧?是这个人热心,大汉已拿她做朋友,:“姑娘真是古道热肠。可是我家公子甚少出门,他一和人讲话就脸红。” 有的时候他并不是笨,而是有点儿老实了。 哦!原来是找他?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喜欢脸红的男人,大概只有他了。可是:“你家公子/??” :“是呀是呀!”大汉刚刚放下的手又附上后脑勺。模样憨憨然。特别是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做这样的动作,真有些儿惨不忍睹。:“现在没有见。”刚刚的不能算,人又没有在她裤腰带上绑,人家已经不知去向不是吗? 大汉果然是太过老实,并不是苯。:“那姑娘是说刚刚见过?” 是又怎么样?我就不告诉你。谁让你刚刚撞了人不道歉?你以为姑奶奶是善男信女?:“你说见过就见过?”说着转身就走。 大汉穷追不舍,一副认定流水知道的劲头:“姑娘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吧?在下已经出来数月有余,总是见到我家公子的影子而不见其人。姑娘若是知道请一定要告知,在下感激不尽。”流水无动于衷,她不是心太硬,刚刚想到自己无力改变的事实,命运把自己放哪里就放哪里,不打商量,也不打招呼。这样的命运只有接受,还能怎么办呢?当然,她可以吃喝玩乐,不去要强、也不去坚强。命运给人的认知是什么?今天无论你如何努力,有朝一日你终是一无所有。不是等你死去的那一刻,什么事情都要时时刻刻准备从头再来。幸亏遇到花天落,若是坏人,她还有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想想都觉得真是可怕。 眼前人又是不是好人? 流水不想再纠缠下去,她想回花府,突然觉得累,好想花天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说完就走。没有看见身后大汉的失望模样。 郁闷的流水 夕阳西下时流水站在花府大门前,雄伟的石狮沐浴在金黄色的余辉里,显得特别温顺,特别安静。往常走在这里就想着如何逃离,而今天她却更加想花天落,从来没有过的,为什么呢?难道不只是喜欢?那么不只喜欢还有什么呢?爱????这个字眼吓了她一跳,是爱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依靠过谁,什么都是自己挣来的。第一辆自行车,第一次吃肯德基,第一次租房子,第一次买新衣服,、、、、、、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太多太多。修女妈妈有太多的孩子要爱。任何事都要靠自己。现在什么事都有花天落想到并且帮忙做到,不用自己操心,是习惯依靠了吗? 以前听到同学说男女之间的关系,相恋的两个人能够结婚,不是因为有多么相爱,而是已经习惯彼此的出现,彼此的陪伴。那么花天落呢?她是习惯他还是对他产生感情?也许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孩子对自己这么好过吧?迷失了。 流水,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想一想,如果失去花天落,你会怎么样?活不下去?伤心难过?痛苦难耐?是什么? 流水甩甩头,不想去理会。管他是什么呢?重要的是现在,她愿意依靠他,而他也愿意帮她。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走进二重院子,看到花天落正在树荫下看书,神情很是认真,他前面的圆桌上放着水果、点心和茶水,青剑立于身后,距离是习惯中的两步之遥。 流水心情凝重,脚步却轻。花天落还是发现了,他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看她,由远及近。款款而来。 走近了,就以习惯性的姿势蹲在花天落跟前,头靠在他腿上,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默默的。花天落也不问,他知道这个时候她心情不好。像以往他不问她不说,她会好的,只一会儿就好。 只一会儿就好,可是,这样的机会,这样让你静静的依靠的人,这样给你静静依靠机会的人,又有谁?她应该感到欢喜感到安心感到快乐。可是,她却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呢?流水不知道,花天落更不知道。虽然他很喜欢,可他更想她快乐。 她会哭,他却不知道。从认识到现在,总是嘻嘻哈哈,好像什么事她都能办成。然而他现在是在哭,温热的泪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达到他的感知神经。怎么办? 他没开口,她先说,是问题:“天落,你会不会嫌我烦?”也许现在已经烦了,也许不久的将来会烦。什么有保质期呢?即便是爱情,即便是亲情。那么还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花天落对她的好是不是? 真是好笑,她居然担心失去。她得到过吗?什么时候得到过? 花天落手在半空怔了怔,终于附上她的发。:“怎么会?” 可是又怎么不会?:“天落,你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很重情义,刚刚出生,被父母抛弃,无论是什么理由,任何说的过去的理由,都是借口。都无法弥补她心里那已经缺了一大块的洞。她怕失去。怕被抛弃。她怕又剩下她自己。以前遇到流云,现在还能遇到谁?积攒二十年的感情?像亲人那般。 :“流水,你怎么了?”站在旁边的青剑都感到她的异样。花天落自然也感觉的到。可是他无力她的悲哀,只能做保证:“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好好的。” 看吧,还是有条件的。谁会无条件的对别人好呢? 流水误会了,花天落这么说的意思是不希望她会背叛。 这个时候的流水是脆弱的。她迫切的需要爱。是否有条件都不重要。 于是她说:“如果喜欢就算了,如果不喜欢就骗我说喜欢好不好?”修炼了千年,还是这么俗,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俗人。卑微的求人去爱。 可是,她也知道,有朝一日他爱着别的女子,想娶别的女子,她会独立,会坚强,不会和别的什么人共事一夫。她会伤心,会郁闷,会依赖,会脆弱,可她还是无法抵抗命运,不管是不是性格决定命运。 花天落搬起流水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很认真的问:“流水,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花天落,这个世界,我只得你一人。:“没事呀!”泪早已风干。 他怎么肯信:“真的?”他并不想逼她:“那就先去洗洗脸,一会儿吃饭。” 气质男人 晚上又没有吃饭,花天落也没有叫她,这是习惯。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第二天醒来,神情气爽。只隔一夜隐晦一扫而光。流水焕然一新。在现代她有句名人名言,好像是看大师卡耐基的书上有这么句话:“每一天都是全新的一天,独立的一天。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我们要开心愉快的度过每一个全新独立的今天。” 流水就这么点儿好处,隔夜的不快乐第二天就忘,不带到第二天。很多时间她都想:是不是这才是她有勇气拼搏到今天,每一天都那么努力的。 她没有去找花天落道歉或者是解释自己前一天的失常,对人家的麻烦自认为是理所当然。 时间还早,店里当值的少男少女正在打扫,看到她来,都很习惯的问声早。外面日光正艳,屋内却靠夜明珠照明,这样的设置其实就是复制现代的酒吧,只是她怎么都想不透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可留恋,如果停电伸手不见五指,以前却总有陪不完的客人,想想也不能埋怨人家,这些人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如果没有他们的夜不归宿,那有她和流云的大学生活? 也许是进来消费的都是有钱人,都揣着面子摆虚荣,夜明珠摆着居然很安全。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人拿走,看看,不是自己的东西就是不上心。如果是自己的恐怕摆出来都肉疼。 流水来的早,菊儿进来问:“早饭吃什么?”流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豆浆、油条”然后微笑着看人小姑娘发愣的表情。 这里那有豆浆和油条?不过真是很怀念,以前早餐只吃得起这个,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现在吃不到了,便想上了。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已经拥有的、很简单就可以得到的、在生命里不能承受生命之重的总是被我们忽略掉无视掉。那些自己得不到的,天天挂在心上,百般缠绕,千般辗转,很是闹心。 “那就有什么吃什么吧!”流水好心让人家小姑娘解放。刚刚吃过早饭就有客上门,还真是闲人。 来人是一个年轻男人,阅人无数的流水一眼就看出此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皇亲国戚,根据黄金定律经验之谈,此人穿着富贵,长相不俗,举止优雅且霸气。当时流水正挽着袖子下楼,一边忙着整理衣袖一边喊道:“菊儿,跟我到厨房帮忙。”然后这人就进来了,身后跟着个长相很爱国的跟班,两跟班都这么范儿,瞧瞧,乖乖龙的咚。 招呼吧:“这位公子上午好呀!您是坐包间呀还是在大厅呢?” 公子折扇一开,哈哈一笑说:“在下慕名而来,不懂的那么多。还是请姑娘作主。”这人倒是和气,看来是个大腕儿呢!不是有这么句话吗:“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嘛。”:“那公子坐大厅如何?可观歌赏舞。” 很范儿的大腕儿露齿一笑:“那就坐大厅。”说着沿着桌边坐在椅子上,好似是不习惯,坐上了又起来,害得他身后的跟班的惶恐的以为怎么着了,马上警觉的四处查看,皮都绷的紧紧的,没什么异常了才看回来。这位爷已慢悠悠的坐正了。真是吃人的手短,那人的手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呀!端的是人家的饭碗,自然是人家怎么就怎么,人家不怎么了,制造一点儿什么那也得怎么。(哎!说的怎么这么绕口呢?作孽呀?!) 流水准备好纸笔(纸就是普通的纸,最惹人关注地是笔,不得不郑重的介绍一下流水的另一个创造:鹅毛笔、、、、、、无语中,貌似这鹅毛笔是那谁谁的发明吧???):“请问公子,喝什么酒呢?噢对了,大早上的公子还是不要喝酒了,不如就试试我们的新发明——果汁!怎样?”(好像发明果汁也很罪孽呀??发明呀发明,还是新发明。) “就按老板说的吧!”他居然说老板而不是姑娘,流水心里一点点松动,只有什么人会这么说?或者说是有什么目的的人会这么说。但是也许这只是人的一种习惯。 流水吩咐吧台内的小帅哥做了香蕉果汁给他。自己叫了菊儿躲到后面厨房,想自己做了油条吃,也可以拿油条增加店里的业绩。 只两个小时,带一点现代味儿的油条就面市了。吩咐菊儿带人多做一点儿。菊儿很快就找人做了起来,老板说了,今晚就开始推出新的点心:油条。 这边流水端着几只金黄黄的油条去了那个正在赏歌喝、、、、、、果汁的男人那里。:“公子,这是小店新推出的点心,请公子品赏,第一次做,免费哦!” 那人看着金色的油炸食物很有一会儿,终于决定赏脸吃了。边吃边称赞:“嗯,不错。香、软可口,油而不腻。更满意面食的蘖。” 这蘖是什么意思她就不太明白了。但肯定是夸赞的没错。也许蘖就是现代的“赞”或者“潮”吧?管它呢?反正她要的就是一个肯定,既然貌似这么刁的客人都认可,那今晚推出肯定和以前一样受欢迎。 原来是龙公子 流水还没有转身走,这边客人又开口了:“老板年纪轻轻,又是女子就,不知这店是、、、、、、,像雨后春荨后来居上。” 流水自认为很有气质的一笑回道:“公子高看在下了,这家店真正的主人不是我。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是的话可以告诉我,在下可以效劳。”真的是一幅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形象。现代时下女子皆如此。可这里可是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不一样的表现就会引起人的注意。 :“在下龙一天,想和姑娘做笔交易。” 流水做受宠若惊装:“公子真是会开玩笑,,在下打开门做生意,有生意自然是接了,不知公子、、、、、、” 龙一天也不废话,他以为流水已经同意,开口便说:“既然姑娘是爽快之人,那么我就直说了。” 等等,怎么听起来好像不是和她的东方神起酒吧有关系呢?果然龙一天说:“在下想请姑娘赏脸、、、、、、” 流水打断他的话:“等等,龙公子,您不是想定包间??是想说和东方神起不相干的事?”流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是,还请公子思考了再说,。我是不会离开这儿的。”这家店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心血,就算还不是什么自己创造的公司就像自己的孩子什么的,但至少她还没有呆烦,还不想动窝,更何况自己搬出来住花天落都不同意,离开就更不会答应了。他对自己那么好,拍拍屁股走人的事情她还真的做不出来。最重要的是她,她自己无法想象离开花天落自己会不会伤心,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她有点儿喜欢他呢! 龙一天微微一笑问道:“难道你不想听一听我说什么?”流水摇头。她不想,经过昨天,她已经确定自己想要什么生活,她只想要简单的、简单的就这样过下去。聪明如她,花天落又不是不喜欢她,他们可以幸福,只要她想。 她想,所以她要这样一直一直生活。 龙一天敛起微笑,稍微歪着头思考了一下,问:“是因为花天落?” 流水的眼睛悠的睁大,惊奇的似乎是吞下一颗鸡蛋。满脸写的都是:“你怎么知道花天落?”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花天落?”流水头点的如钟罢。龙一天并没有说,只是笑了一下。他当然不说,他是龙玉书的哥哥,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现在是微服私访。皇帝就是皇帝,他当然不会自保身份。他又不是傻瓜。流水却像傻瓜,抱着傻瓜打傻瓜,势必将“傻瓜”打破:“你是花天落的亲戚?”也算是。可他才不会承认。 不说是吧?以为保持神秘感很好玩儿?是不是这样刷人很满足呀?我偏让你没有这个神秘感。我不想知道了。管你是谁?是谁的谁?老娘我现在不在乎了/。 龙一天却好奇了,对于流水突然淡定的神情。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己想要的目的没有达成之前都会用尽所有力气去追求的。这个女人真是个异数。人家不想知道了,他偏想说了:“我是龙玉书的哥哥?” 龙玉书?流水有些儿恍惚,龙玉书是谁/,名字挺熟悉的。(龙玉书无语中,怎么说他也是大帅哥一名,居然被人无视。合着你眼里只有花天落了/)哦!向起来了,不是聪明的花天依的老公嘛?那个比花天依还聪明到可怕的男人。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聪明的找聪明的,生下的后代肯定也是聪明的结晶。 不过那个龙玉书是什么人,她倒是真的不知道了。也没有打听过,貌似是个挺本事的人。至少也比花天依有能耐,花家已经是这么这么的、、、、、、(此中省略n千字,均是夸赞花家的。) 是吧?那么这个龙一天可不得是悬崖顶上那个迎风斜站,鄙倪群雄的武林高手?立时流水不敢再嘻嘻哈哈,龙一天倒是以为她知道自己弟弟的身份而猜出他的身份,不知道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他真正身份就已经卑躬曲膝了,拍上龙腚了。 流水打了个响指,吩咐道:“既然是自家人,为了表示欢迎热情,在下就弦歌一曲。” 她唱的是刘德华的踏浪: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 请你嘛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 山上的山花开呀嘛我才到山上来 原来么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开 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的吹过来 请你嘛歇歇要呀暂时停下来 海上的浪花儿开呀嘛我才到海边来 原来么你也爱浪花才到海边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 请你嘛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 山上的山花开呀嘛我才到山上来 原来么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开 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的吹过来 请你嘛歇歇要呀暂时停下来 海上的浪花儿开呀嘛我才到海边来 原来么你也爱浪花才到海边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 请你嘛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 山上的山花开呀嘛我才到山上来 原来么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开 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的吹过来 请你嘛歇歇要呀暂时停下来 海上的浪花儿开呀嘛我才到海边来 原来么你也爱浪花才到海边来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 龙公子的橄榄枝 龙玉安是龙玉书的哥哥,此时他正站在流水面前很有魄力也很高贵的像拿着指挥棒的小天使,只见他挥挥指挥棒对一脸淡然的流水下咒:“你真的不想听?”他顿了一下带着三分邪笑说:“我却很想说耶。” 流水看着怎么这么成熟的脸说出这样的话还带着这样的表情。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要帮我说服花天落,不然我就把宰相之女嫁给他。”你说他嫁他就嫁?他娶他就娶,那他也太没有人格了。不过看对方那么沉着那么自信就有点儿底气不足了。 “说服他什么?” 龙玉安折扇一摇道:“一个月后举行的武林大会他得去夺个盟主回来。” “啥?”你有没有想过花天落他他他、、、、、、他会武功?“他会武功?” “你不知道?”一脸的鄙视加疑惑。 她是真的不知道,花天落居然会武功。富可敌国又有那么厉害的保镖甚至她这么无辜无害的人还没有近他身就被打晕,还以为是怕自己对他主人不利呢?原来是纯粹看自己不顺眼。嗯!绝对是。小人! 在花府的青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这是谁想他来着? “他真的会功夫?那他和苏夕夜谁厉害?” 苏夕夜?:“落儿的功夫不是用来比武的” 是吗?“那你还让他去夺什么盟主?不过”流水一脸小人样儿凑近说:“说实话我确实很想凑武林大会的热闹,顺便拉上天落也没有问题,只是不知有什么好处没有?” 好处?“文宰、、、、、、” “切——”流水挥断人家的话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不管那么多。我要的是实惠的。”龙玉安似乎还没有遇见过主动说给自己夫君找女人而不吃醋的。不过,毕竟是皇帝见多识广,什么场面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当下用的着流水也实在不会真的指什么人给花天落,更何况花天落是哪个宝贝弟弟的宝贝娘子的宝贝弟弟,他可不想一下子众叛亲离。只得说:“不知姑娘想要什么赏?” 流水不知龙玉安真实身份所以要的起点也低,如果她知道他身份肯定是要免死金牌的,这是经典也是精神。:“我要、、、、、、”其实就是想讹诈点儿东西以示对刚刚他的威胁的大惩小戒。一下子也说不出要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人家腰间挂着块质地很不错的玉,就想反正是小小惩罚,有个台阶下就行了。于是很哥们儿似的说:“我就要这玉吧。”龙玉安低头看看脸上表情未变但是心里却炸开了锅,他这块玉不是什么上乘的货色,自己的妃、后从来没有讨要过,在正常的交往中,朋友、亲戚也不会说“哦,我要皇帝一块玉吧?”然而此时此地就是有这么个人说“我就要这玉吧” 我就要这玉吧! 说来自己都快要忘记这块玉还有什么含义什么代表什么预示和自己母后的殷切希望。他母后驾崩之前曾经以这块玉为引多次试过很多女子,甚至包括现在的立为妃和后的女人,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说要这块玉的。 母后临终前告诉他这玉为什么是宝,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这块玉对他们皇族以为着什么:“安儿,这块玉你要好好的保存,尚若有个女子说要讨要,那她就是、、、、、、,只能是女子。她就是救皇室于危难的人,最好能立她为后。”龙玉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说:“你真的要,这块玉?” 流水无奈的叹口气,富人果然是富人,这么有钱却又很小气。:“难道你想给我其他的更好的玉?”龙玉安取下来交与流水说:“请姑娘好好保存,不要丢失。”其郑重语气让流水差一点儿把已到手的玉又送回去。 给我了就是我的,这么罗嗦。还有天落能不能当武林盟主我可做不了主,这要看天意和个人运气。哈哈!! 答应了呀答应了 这几天流水一直捉摸怎么跟花天落提起这事,天气越来越热。如果是现代短袖衬衣一定早就上身了,在这个:“男不露脐,女不露皮”的世界里别说现在不能穿,恐怕到了大暑的日子也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想想都恐怖。如果让很怕很怕热的流云知道,肯定泪奔。唉!崩溃呀崩溃。 花天落很少自己亲自去找流水,也就是说如果花天落要找流水他会让青云过来请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花天落正在自省自乐,流水自己找过来。 葡萄似的藤将四米见方的地方围的像一座凉亭,里面摆着石凳石桌,花天落是不需要这些的他总是自己滚着车轮进去,进去之后也不会麻烦的换坐石凳。午后的阳光热烈,流水自强光处一步步的走近。走近了花天落才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看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又很不文雅的吃水果的她,还是那种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怎么?兴致这么好?没有出去吗?”一连三个问句。流水撇撇嘴,很淘气的歪着头想了想,“扑哧”一笑说:“天落,记得谁说过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古代很是生产奇奇怪怪的玉,比方说温凉玉,可以冬暖夏凉。” 像这样没头没脑的话一天都有很多,就像有的时候吃饭桌上,她突发奇想说:“玉米除了可以做馒头吃,还可以炒菜还可以烧汤。”然后第二天就有玉米汤和炒的味道很怪的玉米菜。 所以现在花天落也是很认真的思索之后微笑着说:“天下之大,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姑娘果然见多识广。”他并没有说明天去打听去找,不过流水知道他一定去找的,就算找不到也会想办法创造一个温凉玉出来给她,他就是这样宠她,最好是流水再也不独立自强,一生一世都依附于花家。 流水却不,她已经这样过二十多个年头,要想改变她,除非能有宠她二十年的耐心。 冲着花天落眨眨眼睛,凑近了才低声说:“花天落,我想去看武林大会。”好似怕被人听了去,实际上是怕花天落拒绝或者大声说她,声音小让自己有安全感。 花天落表情并没有变,还是那么笑着,微微的,不热情也不冷淡。他说:“好啊!”他说好啊?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没有想到这么复杂的问题这么简单的就搞定?那么那个龙公子还一本正经的被她宰,难道是所有有钱人的通病?钱多的没有地方用了? “我要你陪我去/”。 花天落居然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点点头。表情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丢丢的惊喜。 怎么会这么顺利? 他们这家人不会有什么阴谋吧?转念一想,怎么可能?从上打量自己,再从下打量到上,好像没有什么可输的。命吗?人家想要,自己能拒绝得了吗?没必要给她下套吧? 流水欢呼一声愉快的转了一个身,伏下身双手放在花天落身上,笑的一脸春花:“真的吗天落,你真的同意了?你确定你不会反悔?”花天落微微笑,很宠腻的点头。 她真是太高兴了,正要准备说感谢的像黄河水那么多的言辞,青云那小子很不长眼色的过来伏在花天落耳边嘀咕。 哼!臭青云,说话还避着她。她生气不是人家不拿她当自己人,而是这样有伤她的自尊心。 谁稀罕? 流水气愤的转身就要离开,花天落开口留住她:“流水,以后少与苏夕夜来往。” 流水转过身,对花天落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话说的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有反应,“哦”花天落很满意的微微颌首,谁知她并没有说完:“但是为什么?”虽然她本来就不原意和苏夕夜这个见死不救的人精有什么瓜葛,却也不免好奇。花天落接下来的话更是引起她的好奇心:“没有为什么,最好是不要和他接触。” 越是不让她知道她越是很想知道,但是人家不说她也没有办法。还好可以从别的地方打听的到。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很温顺的点了点头。 门外阶上施援手 之后几日,已有人着手为他们准备他们去武林大会的东西。这个时候流水又犯贱的想:唉!真是空虚呀,本来还可以自己准备东西,现在好了,这么个简单又本该属于自己做的事情也有人代劳了。 东方神奇酒吧的生意和这热起来的天气成正比,原因是他们这个有先见之明的老板娘早早的在地下冰库里运进来好大一批冰块,现在顾客手里端着的酒里都加了冰块,喝起来既解渴又降暑。 这几天流水心情特别好,去酒吧的次数也增多了。每次来还经常兴起唱上一曲,今天她唱的是周杰伦的龙卷风: 爱像一阵风 吹完他就走 这样的节奏 谁都无可奈何 没有你以后 我灵魂失控 星运在降落 我被她拖着走 静静悄悄默默离开 陷入了危险边缘baby 我的世界已狂风暴雨 wuwu---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我不能再想 我不能再想 我不能 我不能 爱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能承受我已无处可逃 我不要再想 我不要再想 我不 我不 我不要再想 不知不觉 你已经离开我 不知不觉 我跟了这节奏 后知后觉 有过了一个秋 后知后觉 我该好好生活 静静悄悄默默离开 陷入了危险边缘baby 我的世界已狂风暴雨 wuwu--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我不能再想 我不能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能再想 爱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能承受我已无处可躲 我不要再想 我不要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要再想你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我不能再想 我不能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能 爱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爱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能承受我已无处可躲 我不要再想 我不要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要再想你 不知不觉 你已经离开我 不知不觉 我跟了这节奏后知后觉 又过了一个秋 后知后觉 我该好好生活 不知不觉 你已经离开我 不知不觉 我跟了这节奏 后知后觉 又过了一个秋 后知后觉 我该好好生活 不知不觉 你已经离开我 不知不觉 我跟了这节奏 后知后觉 后知后觉 流水着男装压低声音唱的就像是个男子在低吟为情所困无法逃脱,一曲完毕台下人早就沸腾,这么个可人儿,即便是男人都这么大魅力,若是生作女儿家,想必是只应天上有,地下绝无的道理。 流水暗暗的擦着冷汗,这周杰伦的魅力真是老幼皆吃、古今均霸呀!!真不亏人家出名,果然是有才。 这样欢呼着到得深夜才三场,小小男孩女孩在齐心收拾那狂欢后的一片狼藉,幸亏平常流水给银子多,这会儿才会心安理得看着人家忙碌,自己悠悠载载的举着杯酸酸甜甜的自榨果汁出的门来,想遥望一下月宫,嫦娥和月宫都是个传奇,她想自己这样算不算传奇呢?就算不是也差不多远。毕竟自己穿这一把混得也还不错,得个有情郎,事业也是风生水起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呢? 可是可是、、、、、、、、,不忿儿了可以用嘴抗议,怎么使阴招,流水从地上爬起来,想看看这个把自己摔的嘴啃泥的东西是什么?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下一跳呀!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身穿蒙蒙隆隆的白裳的不明性别的人卧于台阶,显然这人正是害她摔了一大跤的人。真是士可忍熟可忍,忍无可忍。老娘我把你救醒了再折磨你。 就这样,流水呼风唤雨的,哦,不。是呼朋叫友的把这个还是不分男女的人抬上楼,随便挑了一个没人住的房间,又随便铺了被褥,流水伸伸手在人家胸前探探,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想弄清楚这个从脸上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却该死的对上那一双不该此时睁开的眼睛,而把他从一楼抬到二楼他都没有醒的呀。害的流水猛地缩回手,搞得好像她做错什么事了一样。好好,她真的就像是探他鼻息看看是否还活着这么简单。流水这么纠结是因为人家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刚刚还用一幅幽怨的眼神看她,这让她多做孽呀!! 大半夜的,还得麻烦人丁丁当当的做吃的做喝的,又请了大夫来。虽然那些个伺候他的人个个和颜悦色并没有任何不悦,可是,她可是很不高兴的。算了,留下一句“死了叫我”奔到自己小屋和周公约会,这个没天良接近冷血的女人。 一觉睡的日头西,也没有人打搅。这主要源于流水这个女魔头式的鬼拍气功。记得那时那个什么什么时候,流水正睡的香,有个小眉妹叫她起来吃早餐,她居然一颗夜明珠就扔过来,差点给人家小姑娘砸的毁容,可怜的夜明珠算是进了阎王殿了,还好夜明珠提供者还会源源不断的向她无条件供货。 这个妖精呀这个妖精!! 谁谁谁那什么什么了 流水午后起床,挑了一件素色衣服穿上,素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坐在一张凳子上,等到她酒足饭饱,起床气便也烟消云散了。 悠悠载载的下楼来,就看到一个“大蟋蟀”端坐于堂内任君观止,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就是没有想起人家是昨晚上她准备奴役折磨的对象。有帅哥在,故意装作出气质和优雅,款款下楼准备挑戏此君。 她一句“嗨!baby侬好”还没有出口,帅哥已经很识趣的走过来抱拳道:“昨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昨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就一身相许了吧!”流水自己蹲角落“嘻嘻”傻笑,当然这只是妖精臆想的结果。 帅哥被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笑的不知所以,不知所措,只得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半天妖精才回归魂魄,自知失态,默默鼻尖说:“啊,不用谢,不用谢,哈哈哈” 帅哥刚要继续说什么,门前吵吵嚷嚷的,举目望去,竟然是花天落耶。稀客稀客。这个古怪的人自从参观过酒吧之后,也就是说在酒吧正常开业以来他从来没有光顾过。流水依依不舍的撇下这边的色,屁颠屁颠的迎接幕后大老板去了:“天落,欢迎欢迎。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花天落脸上表情是很不常见的、、、、、、怎么说呢?反正不是很好。流水一句话说完也已经察言观色的看出莫人的不悦了,怎么了? 一句“怎么了”,她没有敢问出声。心还在身体里颤了几颤。 青云推着花天落进了预设的花天落专署屋子,流水在后面很奴才样儿的跟进去了。很奇怪的是青云这次居然“功成身退”,走出去时还为他们关上门。 流水看这一路上主仆二人表情凝重的,就知事情严重,悄悄走过去,蹲在花天落前面,这次她很正经,微微一笑问:“怎么了”。这种时候一定不适合经典情节: 男人问:“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女人说:“我不问,你也会说。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逼你说。” 靠!真是做作!! 男人很多时候是很脆弱的,比女人还要脆弱。更何况是花天落这样的人,似乎是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并且是真的能解决。就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跑到酒吧来找她。找她有什么用?谁都知道找她没有用,她最没用。(这是谁说的,有种的给姑娘站出来、、、、、、)所以花天落这个时候以这种表情出现在这里,还真是让人费疑猜,费疑猜呀费疑猜!! 果然,花天落语出惊人:“我姐、、、、、、” “怎么了?” 花天落没有再开口,只是两行清泪顺腮而下。流水将头依在自己怀里想:这花天依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看都不是短命之人。会是死了吗?“到底怎么了?能说清楚一点儿吗?”知道让人回忆伤心会更加痛苦,可是这么严重的事情她还是很想问清楚的,尽管若真的死了她也是回天乏术。就算是没有死她也是狗屁医术不懂。 花天落喃喃的说:“难产,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流水这个冷血妖精这个时候想的居然是:花家到底是什么出身的呀?宫里的御医也请的起,深思一下,也是情理之中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产婆呢?”这真是废话,御医都请了都没有办法,产婆能有什么办法。“你姐在什么地方?” 花天落很诧异的抬头看了看,这个时候还有这些问题?不过他还是答道:“姐夫陪她在花府”。流水“霍”的站起来,先开了门又跑回来推花天落,我们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不是花天落不想呆在家里,而是他的姐夫现在已经接近疯了,他不让任何人接近花天依,谁打扰他们,似乎都要拼命的。在那种时候,在执亲要死的时候,花天落居然最想见的人就是流水,想得到她的安慰。 生死边缘是生呀生呀还谁生呀 花天落和流水青云一行人到得花府时就见得所有的丫鬟、男仆都抱做一团,簌簌发抖。而需要人照顾的内室里只有两个人,不,应该不能说是两个人,一个奄奄一息,一个近乎痴颠。这样的两个没有自主能力也没有自己意识的两个人,他们居然放他们自生自灭,真是可敬可佩可歌可泣呀!! 流水扭头瞪了花天落一眼说:“你姐夫疯了你也疯了吗?你姐又没有死。”说着就走到了室内,接着说话,但显然话头已经对准了那个自认为是爱花天依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了:“你是真的爱她还是故意要她早死早超生呀?”闻言,龙玉书抬起头,他这么个动作把流水下了一大跳,不是他眼神又多么凌厉,也不是他表情有多么恐怖,。而是他的样子,她记得龙玉书是个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角色,就算是到了最落魄的时候,他那气魄、气质和内涵、修养都是他的一大个性和范儿。怎么眼前这个人已经、、、、、、已经像是一个、、、、、、木偶或者直接说是鬼一样儿了。他头发并没有乱,也不是眼泪鼻涕一大把,那种绝望的小宇宙却让人精神上无法忍受。 就是这么一撇,流水底气开始不足:“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终于承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压力,开始语无伦次,:“我,我能救她。”既便是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很久之后她都痛恨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早就知道“神马都是浮云”的今天,居然轻易而举的就败在人家的一个眼神下面。真是浮云呀浮云!!神马都是浮云! 龙玉书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映过来,他用最快的速度轻轻的将昏迷的花天依放平,“啪唧”跪在流水面前,堂堂七尺男儿,男儿膝下有黄金呀有黄金。 流水只是后退了一步,傻愣愣的说:“我尽力而为!” 一转身就在心里大呼冤枉,她只是想不让他们放弃希望,怎么就有一种“救不活全体陪葬的感觉。”唉!她可不是医生也不是接生婆,只是一个半瓶子不满的不专业的护士。或者说她只是为了生存,在三流小诊所里做过三个月护士,而依凭的却是不具专业的自学的护理知识。 流水一边检查花天依的状况,一边吩咐:“过来两个手脚麻利的,剩下的人都到外面去,”不经意碰上龙玉书的眼神,她赶快补充解释道:“室内空气要流通。” 光咣当当的一阵之后,流水忽然对龙玉书说:“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她耳边说话,说能换起她生命力的话。就是让她有活下去的意志。”最强大的意志。 龙玉书本来已安排好一切,最后一个退出去,被流水叫着,闻言并不做声,只是走到她的妻子旁边,戚戚低语。 但是,花天依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不醒怎么生?她空有什么吸气呼气,精神鼓励的招数,都不能用也不必用。 就在流水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丫鬟,捧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盒子说是天影先生说让拿来的,龙玉书打开一看,想也没有想取出黑色药丸放在花天依嘴里。三秒钟后花天依居然醒了过来。这个天影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只是这是最重要的吗?好像最重要的是花天依吧?她死了,你还有何脸面苟且偷生?她生的孩子是我制造的吗?她生孩子是我让她难产的吗?、、、、、、、好像都没有呀?我为什么有这么重的心理压力,开玩笑嘛! 花天依醒来还没有意识呢就叫“玉书”。靠!真是伉俪情深呀!不过,大姐“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流水教花天依现代的生孩子方法,显然不凑效。首先花天依经过之前的折腾,精疲力尽还刚刚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有没有什么助生药之类的草药? 这个朝代若有这样的药真是见鬼了,更何况如果有龙玉书也早就用了,等她这个莱鸟提出来邀功呀? 一定还有办法!谁谁说的办法总比困难多,办法总比困难多。、、、、、、 啊!有了,古代的人不都是有武功的嘛,“喂,你会不会武功呀?给她输点儿真气。” 小算盘 龙玉书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龙玉书马上跳出来指着作者的鼻子说:“!?#¥%……—***#¥—*(%¥##?给我把刚刚那句话改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听她的胡话了。(流水不依了“刚刚那句话改两个字,不然老子罢工了。”) 本人在黄昏的月光下泪奔,哥们儿、姐们儿能把自主权交给姐姐吗? 龙玉书听了流水的话,呼呼生风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像是逆风一般将手慢慢的按向花天依胸口,流水立刻鼓励道:“好了好了,太棒了,看到孩子了,再用点儿力,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花天依,这么多的苦都吃了,马上就成功了,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咕咕噜噜、叽叽歪歪的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就这么在“坚持”和“好了好了”的话中,花天依居然奇迹般的生出一个哇哇乱哭的男婴,最赞的是母子平安。 花家开始真正待她如上宾。本来流水只有一个半妹妹的流月是可以随意使唤的,当然这也是东方神起酒吧没有开业之前。现在,瞧瞧这是什么概念:端饭的倒水的铺床的的洗脚的,想吃水果了,有去买的有洗的切的,一边吃着还一边往跟前送着,这、这、这该感叹花家有钱还是该苦笑这花家那什么什么怎么看人的。 流水是个妖精,这样的时候她最关心的不是这些,她居然想办法死耗在一个人身边,很奴才样儿的在人家后面蘑菇。她还很自豪的说她这叫经得起糖衣炮弹的攻击。实际上是她这个人太现实的重要表现,你想呀,司徒天影随随便便一颗药丸就能让花天依起死回生,如果自己可以讨来几颗,将来去参加什么武林盟主大会也不怕自己没有武功受伤了。灵丹妙药在某些时候可是仙丹耶,再说了,拿了这种药若遇到帅哥奄奄一息快要翘辫子了,自己可以助人一臂之力,如果那天花天落不要她了,她也不至于流落古代的街头或者很辛苦的自己创天下,是谁说的“男人是先征服天下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先征服男人之后征服天下的”。她不想征服天下,就是不想一个女人家太操心,操心容易变老,头发白了,皱纹出了岁月蹉跎了。她要傍大款,傍好傍对人。谁也不能否认金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包括自己的很多自由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 万恶的金钱,万能的金钱。 “天影先生,吃水果,这个早上吃可以补水。当早餐也不错噢。”这是早上,双手捧着个圆盘子,上面是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水果,值得称赞的是这些个水果拼盘是她动手做的。有的时候是牛奶啦蛋饼啦双蛋了八宝莲子粥了,反正人家脸色有点儿不悦她马上跑去做第二样儿。 中午是各式各样的饭菜,什么蜜糖鸡翅了酸辣火锅了甚至连西餐都被她调动出来了。选了上好的牛肉做成铁板牛排。 晚上更是丰盛,什么叫化鸡了绿嘴红鹦哥天上游了,反正凡是她想的到菜名又做的出来的她都用来巴结司徒天影了。 司徒天影看到美食也不客气,拿了就吃,吃完谢谢也不说一句,弄的当事人很是郁闷。不过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流水实在是不能再忍下去了,厚着早就很厚的脸皮说:“天影先生,你可不可以将你那制造起死回生药的秘方小小透露一点点儿呀。” 司徒天影说是花家姐弟的师傅,其实也就是四十郎当岁,生的白净,往哪儿一站玉树临风。小白脸的下巴上留着彬彬有礼的薄须,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此时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煞有介事的说:“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了。”说完还又似笑非笑的补充道:“我没有这样的秘方。” 流水听了也不好发作,这个世界上也不是谁都像九指神丐那样大方,吃你几餐就把自己最精的武功交给你,但是我流水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我你不教,花天落是你徒弟,你总不能拒绝吧?:“真的?” :“自然是真,难不成我还骗、、、、、、、”司徒天影不是又老又木納的人,但是他话并没有说完,被流水抢白道:“那你就把花天落的腿给治好呗,反正你的医术高的并不像您谦虚的这样儿。” 司徒天影闻言微微笑说:“小姑娘你真是抬举我,不过落儿他其实根本没有伤,。” 拜托,不愿帮忙也就算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怎么说我也来了几个月了,和花天落也是形影不离的生活了这么久,他有没有事情我不知道吗?那我当三岁小孩子耍呀?但生活的经验造就的流水不是立马的反驳也不是刻薄的说一些埙人不利己的话:“那他这是为什么呀?” 司徒天影沉沉的舒了口气说:“是心病,。” 我也不知道 初夏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流水脸上似是度上一层神秘的光晕,此时她眨巴着一双无害的大眼睛,露出好奇宝宝的绝招,很不齿上问:“司徒师傅,为什么说是心病呢?”流水如此一问的原因是她曾经试过花天落,她根本不信花家这么有钱,花天落的腿又不是畸形,摸起来还是强劲有力,她打听过,根本没有人为他按摩,也就是说在没有特殊照顾着双腿的情况下,他的腿没有僵硬,也没有萎缩,这样至少是可以治愈的。可是花家的人似乎从没有为花天落担心或者为治愈他而做过什么努力,当时流水想的是这花天落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装做这样呢?于是她就上演了一出很过分的戏码,经过是这样的: 莫天早上刚刚吃过早饭,流水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花天落的书房,很没有好心的大献殷勤,花天落那么聪明的人当时情况下都有些昏头,所以流水一脸献媚的说:“天落,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故意停顿一下才说:“梦见你、、、、、、”然后停了更长时间后,在她停顿的这些时间里,花天落手刁毛笔半天,等流水把那句:“梦见你玉树临风,走向我、、、、、、你知道吗?花天落,我心里在想什么?”那支笔很英勇的壮烈牺牲了,一起陪葬的还有那洁白的泛着高贵身份的宣纸。 花天落的试走让流水明白他是真的不会走路。而这样的代价就是让花天落产生了严重的自卑,很长一段时间都有意避着流水,更加让青剑视她为妖精。 哎!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皱眉,二回首伤身再回首伤心。、、、、、、 司徒天影并不知道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对面女孩儿的心里已经前尘往事想了一遍,只道是那变幻无常的面部表情是迫切想知道的结果。于是狐狸尾巴很是应时的翘了起来:“是不是很想知道?”流水狠狠点头。 司徒天影于是提出问题:“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落儿吗?” 如果是在现代,这样的问题通常是被一句这样的话送上:“这是隐私,知道什么是隐私吗?out”可是这个地方好像说这句话显的太风尚了。别人想必是听不懂的,所以她还是说些人家听得懂的吧!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通常的俗景就是说这样的话时,偏就会被某某人听到,四下无人,她才敢开口:“司徒师傅,你也知道,花天落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当然想他好一点,我们这些靠他吃饭的人才更有好日子过不是?”流水说完又习惯性的环顾四周。 司徒天影对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自他这次回来,知道花天依找到好归宿很是欣慰,他本就对花天依更加放心些。然而让他最不放心的小徒弟花天落出现似是而非的情感障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喜欢这个叫流水的女子。可根本没有人能看得出来这个女子是否也是喜欢他那可怜的落儿的。落儿、、、、、、哎!作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和亲人,他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管,或者说在能力范围之内的让他如何不去问明呢? 于是他很八卦的说:“你喜不喜欢落儿?” 流水没有立刻回答,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是喜欢吗?亦或者不喜欢?在她的人生词典里根本没有过这样的问题,她也没有思考过,好吧,就算想了一点点儿,那也是花天落这棵大树实在是乘凉的好地方,况且当初她想的是在古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性格是那样的,可是明明知道怎样的女孩更好命,选择花天落只是选择了自己的倾向好命的命运。她没有恋爱过,怎么区别是不是正在恋爱呢? 于是她很纠结的说:“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她居然说我也不知道! 发出这样感慨的人是司徒天影、花天落、青剑。 司徒天影想的是:哎!还是多劝劝落儿,多介绍一些江湖上的美女给他吧! 青剑想的是:早就说过她不是好人了,现在怎样?就是一彻彻底底的妖精。 花天落想的是:幸好不是不喜欢,不知道也好,至少还可以把他留在身边。 为什么是这样?难道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真是的,智慧倒退了吗? 青剑一点儿也不明白平常那么聪明的主人为什么面对流水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力了?难道这就是妖精的、、、、、、哎!妖精呀妖精! 对于这个问题,花天落想过:如果之前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是因为她的另类,那股新鲜感吸引自己的话,自己还不是对她特别到这种地步,当她危害住花家的利益时,他还可以下杀她的决定的话,那么现在,在她救得姐姐转死回生之后,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再认为她的出现会危害得了花家而对她下狠手。 回顾往事如风 流水的回答不尽人家的意她却不自觉,还是缠着打破砂锅问到底:“司徒师傅,你能不能说一说花天落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呀?” 很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很应景的叹了一口气说:“他小的时候,、、、、、、” 原来,花天依和花天落小时候并不是想象中过的锦衣玉食。花家老爷叫花盛,年轻的时候也是相貌英俊、自命风流潇洒。最重要的是他是花尚书的唯一的公子,也就是说人是一青年才俊,多金贵公子。年少哪有不轻狂的?他和花天依的母亲苏素也是自由恋爱,据说当时花盛追求苏素也是百般讨好,但是女人就像花儿,时间可以辣手摧花,在历史洪流中简直是不值一提、不堪一击的。凋谢的时候七零八落、惨不忍睹。花盛也不是生长在一夫一妻制的今天,就算是生长在今天,被娇惯坏了的没有长大还不成熟的孩子,况且那个男人真的爱的是你的内在。二房只要开始娶回家,娶三房和四房那简直就像是免费派送。苏素生性刚烈,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气得就上山做了尼姑,不久就抑郁而亡。据说是郁闷久了得了病,不治而死。实际上是绝望自杀而死,这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偏偏就有不该知道的花天依和花天落姐弟俩儿。 花天依稍微年长,大概有八岁,自己保护自己都不可能,怎么能保护的了小她两岁大弟弟花天落。当时是姐弟俩儿受尽欺负,在那个很多小娘的大家庭里,那些小娘也是什么出身都有,生下的是女的就只有欺负花天依和花天落的份儿,若生的是男孩更是嚣张,怎么可能放过花家姐弟两个这么好欺负的对象。更何况他们欺负他们有更加充分的理由:苏素虽然死了但是她毕竟是花盛的初恋,还给他生下花天依和花天落两个孩子,于是他在他的小老婆吵着闹着说要争正房的时候宣布:“花家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苏素。” 这人都死了还是争不过,你说说她遗留下的小孩子那还能有个好?有一年冬天,花家二娘支开总是想老母鸡护崽似的花天依,让花天落在冰天雪地里跑步,前提是还得脱掉衣服,华天落从小就是听话的小孩,更何况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不那样还能怎样?当晚花天落就高烧不退,病好后就不能走路了,但是大夫说他腿没有毛病,于是他们姐弟俩儿又落下了故意陷害二娘的嫌疑,从此更是没有好日子过。 幸亏遇到司徒天影路过这里实在是不忍心就出手相救,可气的是花盛居然很不屑的说他是江湖骗子。这让司徒天影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流水一边听故事一边点头说:“哦哦哦”讲完了她还很没有同情心的说:“完了?” 就这反应? 司徒天影很是失望,她怎么这个反应?:“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可怜吗?” 流水还是反应很平淡的点点头,认同的说:“是蛮可怜的,哈哈!” 哈哈??她这是在笑吗?司徒天影有些生气,脸色也沉了下来。流水察言观色终于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但是圣玛利亚孤儿院里出身的见多了比这个悲惨的例子,真实生活中的水深火热她也不是没有尝过,但是人家又不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就是她很没有同情心,于是她弥补道:“哈哈,天落现在好就行了,人生旅途中多一点儿磨砺是人生的财富呢?也幸亏得有人欺负他,他才有缘遇到生命中的再造父母司徒师傅呀!” 司徒天影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说:“如果你不喜欢落儿,我想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儿。” 流水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司徒师傅,任何时候我都会将他放在我的前面,我会照顾他、保护他,尽量不让他受伤害。” 她不知道她若不喜欢他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两人正在争论下去,东方神奇酒吧里的名叫果儿的女孩子赶来说晚上让流水到酒吧去一趟。好似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但是仿佛碍于别人在场没有说出来,更何况这个别人她不认识。可是如果是很紧急的事情,为什么是等到晚上去呢?流水虽然心里嘀咕但面上还是微笑着说:“好啊,好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呀什么事情? 在下郭孝若 带着这样的疑惑肯定是等不到晚上了,跟司徒师傅一告别就迫不及待的往酒吧赶。不管是什么事情,在没有知道是什么事情之前,好奇心是很浓重的。 下午四点多光景,路上行人三两,来这个古代也有几个月了,知道这里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是夏天呢?若是冬天,恐怕是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呢?可是为什么是晚上去呢?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愿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她这个老好人也会发脾气的。 正想的云里雾里的,一转弯就撞到一个人身上,撞也就撞了吧!让流水生气的是,她人都摔倒地上去了,人家却安安稳稳的站的绷直,这是什么世道呀?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瞪着恶狠狠的能杀死人的眼睛,指着罪魁祸首、、、、、、当时谁呢?原来是苏大公子苏夕夜呢?流水指了指,狠狠的一甩手,转身就走。 苏夕夜哪能是好惹的主儿?当下也不知是什么步法的一眨眼就到了流水跟前了,流水称之为:“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林波微步?” 原本被人忽视的苏夕夜想着怎么找碴呢?听到这么一句话,什么怨气也烟消云散了,倒是对这个林波微步很感兴趣:“林波微步?” 看他那一幅疑惑不解的神情就知道根本不是了。不是了就拉倒。 流水一晃头就要绕过去走人。 :“流水姑娘就这样走了吗?” 流水并没有停下脚步,举手挥了挥说:“不走,难道你请我吃晚饭呀?” 这本是现代最平常的离别用语,在现代说了这句话,一般情况下就是彻底走人了。你想啊,正常人都知道,并不熟悉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真的说:“啊,那我就请你吃饭吧!”可是 苏夕夜就不能被当作是正常人,你看人家说什么:“如果流水姑娘赏脸,在下求之不得。” 靠!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流水顿住脚步,稍为回了一下头脸上挂着很假的笑说:“哦,苏公子这么有闲情逸致,那肥水不流外人田,就酒吧可好?”说完也不等苏夕夜反对或者答应,率先走了。 苏夕夜在后面摇了摇头,邪笑挂上脸,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反正是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流水似是很嫌弃的故意和苏夕夜拉开距离,他走快她就走慢,他走慢她就走快,到了酒吧门口,终于还是忍不下来:“流水姑娘是不是很讨厌我?”显然他选了一个最不该开口的地方说话:“也不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儿。”边说边伸手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姿势。也不管这句话造成什么影响,大步一跨就走了进去,留下一头黑线加暴怒表情的苏夕夜。 苏夕夜站在原地自己调节了一下,反而不生气了,又露出那坯子似的邪笑,摇了摇头,却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流水一进门就直奔吧台,开口就要杯蓝天白云,她要庆祝一番,想起苏夕夜的表情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有等她笑顺气,就那么自然的一扭头,那个刚刚还气的吐血的苏夕夜正一边摇着折扇一边缓缓的往这边走一边还笑着,但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就、、、、、、、让人恐慌呢? 流水放下从看见苏夕夜就刁在嘴边的酒杯,对这吧台里的帅哥男说:“知不知道果儿叫我来什么事?” 吧台里还没有声音发,耳边就响起流月的声音,声音优质优良,很是一品公关的感觉,真是越来越专业了,流水看了看,啪唧蹦下吧台前的高凳,一脸甜蜜蜜的微笑,为什么? 因为有、、、、、、、帅哥,精品帅哥,温文儒雅的精品帅哥,比不上花天落的和,比不上苏夕夜的邪,但自成一派,对,他自己有自己的特点:一身酒吧制服穿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英俊伟岸,哈哈的笑是那么的、、、、、、那么的优雅,哦,天啊!此时此刻此地,这个人居然是只能用优雅来形容,真是天理难容呀天理难容。 只见公子一抱拳,虽然穿着酒吧制服很不合适宜,但是还是该死的优雅:“在下郭孝若。” 烟雾弥漫 流水看着眼前的美男愣了神儿,这次她不是折服于他的美貌,就是觉得这个人好似在那里见过,在那里呢?想不起来。难道是和这丫的有缘?是上上辈子还是上辈子情定三生?也许是什么时候在大街上擦肩而过? 想想,上辈子的一千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相遇,可见是上辈子两个人相互翻白眼太多了,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这辈子都牢牢记着。 就这么想啊想,在别人都以为像流水的眼神在这么下去就要饿狼扑食了,终于想起来这丫不就是在大街上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吗?那个时候后面还跟着个很范儿的大叔说:“你可见过我们家少爷?”感情这个身穿神起酒吧制服的极品美男也是个少爷命。 “在下郭孝若”这句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耳熟呢? 流水也学他,抱拳道:“在下流水,高山流水的流水。” 话音一落,只见一片刀光剑影、、、、、、,不不、、、、、、是烟雾弥漫。 刚刚见到烟雾,第一反应居然是:难道是失火了?只是这烟怎么不呛人,接着就有金色的烟冒呀冒的飘了出来。 酒吧已经开始乱了,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怕死。桌子、凳子啪唧、啪唧的倒了一大片,酒吧本来就是暗的,多亏的是几颗夜明珠支撑着,来人很有预谋似的早就将大厅的三枚夜明珠打碎在地,怎么就没有心疼她这三颗夜明珠可是无价之宝。 场面那个混乱呀。 流水往吧台里一爬,揪着刚刚调酒的美男道:“去把所有的窗帘都打开。”回过身来手就被人拉着了,:“流水姑娘不要怕,”努力一看,是郭孝若同学,流水那个感激呀,不过她还是镇定的说:“郭孝若同学、、、、、、噢不,郭少侠,还请郭少侠帮忙救在里面还没有出来的人客。多谢,多谢。”叫少侠总是不会错的,不管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她都是不能得罪的。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道墙嘛。” 郭孝若看她临危不乱,还指挥有度,本也就没有把她看成是普通的女子,在他心里这个女人是要他仰望的那种人。那么这种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的话是不是得听? 郭孝若只说道:“姑娘太客气了。”转身就消失在浓浓的迷雾中。 “小心一点儿” “啪”面前不远处一个肥油油的老头跌倒在地,身上那价值不菲的丝绸衣服也油污、酒啧的粘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整个衣服本是蓝色的现在却是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本来的颜色,他当然是顾不得他那价值不菲的衣服,自顾在地上挣扎,甚是狼狈。流水上前一步扶他起身,这老头也不是只顾自己逃命的主,居然忙里偷闲向流水抱拳相谢:“流水姑娘,谢谢了,老夫出去定帮姑娘查出是谁捣乱。” 流水拿着刚刚用酒沁过的手帕捂住嘴鼻,一边就近帮忙,那个调酒美男速度还是够快的,也不过三五分钟,所有的窗帘就在他手里重回娘胎塑造了,酒吧里倒是一下大亮。亮光也增添了人的勇气,很多人都站在原地四处观察,毕竟能富起来的人自是有富起来的本事,而这些本事是不能少了冷静观察的。 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场面也就没有原先的乱了。 只是、、、、、、 “流水——”自进酒吧之后没有出过声的苏夕夜一声厉呼,人也随之拔高,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这家店的老板被一个蒙面人劫持,而老板流水姑娘已经昏迷,生死未卜、、、、、、 这个黑衣人并没有给大家看仔细的机会,也没有苯到等人家准备准备拨打“一一零”,只是一闪而已,后面跟着浅蓝缎衣的苏夕夜和一身天蓝制服的郭孝若两闪就不见了。 怎么又是你? 流水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何时何地是不可能知道的。。周围除了烦人的气味之外就是恼人的蚊子了。 入夏就开始有蚊子,只是流水被花天落保护的照顾的太好了,始终就没有蚊子危机感过。这会儿双手都被俘,双脚也被绑,她现在的状况就是嘴被塞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绑的那个叫一个结实呀。扭头想看看周围,脖子处的一根绳子缠的自己梗梗的疼,这一疼像是换醒了流水的疼痛感觉,一下子觉得头也疼,手也疼,肚子也疼,屁股也疼,腿也疼,脚也疼,总而言之是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痛。 最疼的还是头,nnd,想当初老娘穿越时空也没有这么遭罪,、、、、、、等等,难道是穿回去了?强忍着脖子处的嘞痛感,周围上下打量了又大量,lld,光剩下想骂人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古代现代都看不出来,你说说是不是让人气恼。 现在就是这个状况。 什么状况?、 雷死人不偿命的呗。 以前看古装剧总是嫌人家演的假,嘴里塞块破布不会吐掉啊?做什么作呀?现在她只想说:“我真的很想吐掉呀。”至少要找块儿干净的布吧?烦人的气味正是从这块儿布上散发出来的,而这块儿布此时正在她嘴里做客呢! 这什么世道呀?有没有人呀?活的出来一个呀! 、、、、、、、 肺腑了很久之后就看到活着的——白狐,好漂亮好可爱好绝世的一只小白狐呀! 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有顾盼生辉的美女气质,看到流水时,眼里散发着的比夜明珠还耀眼的光芒,鼻尖更是“呼呼”的嗅嗅,他一蹦一跳的窜到流水跟前仔细闻了闻,“噔噔”的后腿数步,扭头“叽叽叽叽”的尖叫,就是这样尖叫都是那么悦耳。从暗影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居然是、、、、、、居然是曾经劫持过自己又把自己扔在荒山野地的那个蒙面*****, “原来是你?”流水一低头很郁闷的说:“怎么又是你呀?”还以为是什么帅哥或者是杀手,再不济也是个魔教的什么什么门徒,就算这些都不是,也要是个土匪之类的吧?怎么就是你了,一个不像蒙面人的蒙面人,一个不像杀手的劫持者,一个无比狠心又冷漠的人。这样一个油盐不进、滴水不入的人,他这次抓人为什么? 难道是又有人追他,他要逃命所以抓了她这个倒霉催的来脱身。鬼才相信。 问题是流水恰好就是半个鬼了,怎么说也是半个鬼了。 蒙面大哥慢悠悠的踱着方步走过去摘掉那早就被流水骂的千疮百孔的破布。她就是一厢情愿的相信:“现在没有人了,你把我放了吧?” 黑衣蒙面人先是差异她怎么就认出自己了,两次都是蒙面的呀,难道就因为两次都是蒙面吗?所以看起来都一样,认出来了?开始不管是什么原因,认出来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是放了她的原因?他杀人也没有说不让人认出他是谁,认出了死个明白更好。“放?为什么?我受了人家的钱。” 他这只是半句话,后面的流水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这次人家就是来杀她的。 杀她的吗?刚刚没有动手也就是说也许还有希望是不是? 要不您先杀了我? 天空泛着蓝,夜幕还是像墨。这漫长的一夜还没有过去,也不知道花天落这次会不会派人救自己了。:“那你为什么没有杀我?溜着莫不是请我吃早饭?” 蒙面杀手听了这句话眼神陡的直愣愣的看过去,吓了流水一大跳,这人抽什么筋呢?:“怎么了?” 过了好大会儿,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失常,干咳一下做为掩饰,问:“你这么想死?” 妈的!谁想死来着? 可是这句话怎么可能说出口呢?那不找死呢?:“反正我逃也逃不掉,打又打不过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下辈子生到好人家里,最好能跟你这样武功高的人是朋友,也就免去了这些麻烦不是?”流水说完还在想,别说下一辈子,大概我们那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见面了,也最好是不要再见面了,你这么危险的人物,恐怖分子,视国家法律如无物的人,坏人! 兄弟呀!你就看在我年纪轻轻、貌美如花的份上,高抬贵手。流水一边口不符心,一边在心里yy。这些个yy也只是自己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想死很容易,我倒可以成全你。”说着挥了挥手中的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那一把长剑,映着窗外透过的月光,泛着恶狼一般绿油油的光,在流水看来,它随时都有吸尽自己血液的危险。 看着进在眼前的危险,真是很想晕过去。晕过去就感觉不到死前的悲凉和死后的悲哀了。 看看夜的黑幕上又加深的蓝,像是一幅油墨花,那么的美丽和宁静。:“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蒙面杀手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收回剑说:“什么事?”只是她说了他会照办吗?他从来没有去办过被他杀的人的事情。是因为他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什么事?” 问了会去办吗? 不知道。只是苏夕夜夜没有给他知道的机会。:“什么事情流水姑娘还是交给在下办的好。”门前有个盛水的木桶,本来歪歪斜斜的摆在门边儿,此时却奴役在苏夕夜苏公子的脚下,亚伊呀伊的,东滚西滚。看到他这样,流水就想起小时候的初春,柳树刚发芽,柳条刚泛青,还是孩子的自己和流云经常手抓着稍微粗的柳条,身体悬在半空荡啊荡的,感受春风的温暖。每每这个时候他们会一个人问:“柳条断了会怎么样?” 另一个会答:“跌倒地上去呗。” 再问:“如果地球没有引力呢?掉下去就掉不到地球上了。” 另一个笑笑,然后夸张的说:“哦,我现在掉到火星上去了。” :“为什么是火星。为什么不是金星。金星上有很多金子的。” 、、、、、、 金星上有很多金子吗? 回过神,好久没有想到小时候,没有想到流云,自己还真是没有良心,太冷血了。老是在不如意的时候想起那些个让人难忘和温馨的场景。只是她也不希望救她的人是苏夕夜,因为花天落不喜欢,花天落不喜欢的事情她不想做。于是说:“蒙面大哥,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会让他救我,。”苏夕夜在那边真是气的吐血身亡。没稳住,一声巨响,是小巨响,“吧叽”只见苏美男华丽丽的与大地母亲亲密拥抱。 而蒙面男却是很不信任的眼神,很委屈的看着她,让她不得不说出很违心的话:“要不,你先杀了我来安心。” 那边爬起来还没有站稳的苏夕夜有来了个狗啃泥。形象呀形象!! 蒙面人开口:“你的小命先留着,我随时回来取。”后一句话他趋近流水,靠在她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像是毒蛇的芯“吐吐”的舔过来。一直遇强则强的流水,却在这个时候很没骨气的晕倒了。 蒙面人并没有看到她晕倒,因为与此同时他向后抽身而退,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苏夕夜的床 对于二十四小时晕倒两次的人来说,多点儿睡眠比喝两碗鸡汤有用的多了,流水很想多睡一会儿,可是她醒了。特别是当她指着正走近的苏夕夜说:“谁让你进来的?” 人家苏公子的回答很令她崩溃,很想再睡回去,睡它一万年。:“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家我不可以进。”挂上很欠揍的邪笑,想不信都很难。:“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报答?真是厚脸皮,报答这种事情是勉为其难接受的那种好不好?那有人所要的? 苏夕夜这个人的正经表情不多,至少认识他到现在就从来都没有见过,也就是说他越是很不正经的奸诈的邪笑,就越是在说:我说的都是很认真的。 流水咬唇低头,这下可让人犯难了。“总不能让我以身相许吧?想必苏公子也不会喜欢吃别人嚼过的东西。”流水面带微笑,徐徐说来。语速不缓不慢,就像是问他今天吃什么晚饭。 这个问题是隐含玩笑成分的,没成想就这个问题苏夕夜居然接了下去:“居我所知,你和花少爷也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更胜夫妻,有实无名而已,要不然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切、、、、、、”流水随口胡扯,反正自己的事情跟苏夕夜也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说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花天落知道了会不会怪她这么毁他名誉。 “哈哈哈、、、、、、、”苏夕夜突然放声大笑。不知道为什么?在流水听来这笑声像是加进了武侠剧里说的内力之类的东西了,震的人耳膜生疼。 变态!有什么好笑的,古代人是看不起什么同居之说,她还没有说一夜情呢?激动个啥?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当然我并不是标榜同居和一夜情,人的一生还是按顺序来的好,幸福最重要) 笑声消失,流水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来说:“有没有水喝吃的?我又渴又饿。” 苏夕夜听了并没有说倒杯水或者吩咐谁给她弄吃的,却大步走过来,伸手抓住流水手腕,,脸上还是恒古不变的邪笑,然却咬牙切齿的说“这么说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做了? 什么跟什么呀?生什么气呀?莫名其妙!重要的是她的手腕好疼啊,能不能轻一点儿呀?流水皱眉,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很少哭,从小她就是个坚强的人,比一般的人都坚强。可是这会儿她却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来古代之后的第一滴泪,也许是很累很饿很渴,谁说的饥寒交迫的时候人的自制力是很脆弱的。当然也许是这些日子被花天落保护的太好,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冷不丁的有人这样对她,让她感觉很委屈,所以才会哭。流水希望是前者。 心中有两个声音在呐喊:放开她。 放开她?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做的。至少他不想和花家为敌,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杀了她。 杀了她?也没有人知道是他苏夕夜做的,只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是商人,商人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有商业价值或者是为商业价值做铺垫,而杀她能得到什么呢?可是为什么自己这么的恨,恨不得要杀人呢? 一直把主意力集中在被抓疼的手腕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无声的说着:轻点儿,轻点儿、、、、、、。那奴才样儿,只差跪地求饶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悠了一会儿又回到人世间。 苏夕夜回过神来,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拖着流水就下了地,为了减轻手腕的疼感,他往哪里扯她就往那儿去,甚至是送着过去。:“苏夕夜,你放开我,很痛的,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 狠狠的一甩手,流水跌大地母亲怀抱里了,揉着范着紫红的手腕,一边说:“你发什么神经啊!?” 苏夕夜表情兵没有变,还是邪邪的笑,只是这笑里怎么就让人感觉冷嗖嗖的呢?:“流水姑娘既然醒了,在下也不便多留了,怎么说睡在在下的床上穿出去对姑娘不好。”说完转身出去了。 不是温柔 这是苏夕夜的床??环顾四周、、、、、、这个好像不是重点,怎么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那个、、、、、、苏公子,谢谢你救了我,那我就走了啊?”不走还留在这儿吃饭呀? 流水自地上爬起来,看着苏夕夜那貌似诡异的邪笑,缩了缩脖子,心肝颤了颤,正欲走,苏夕夜在身后开口:“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流水姑娘解惑。” 流水依着门框站好才开口:“苏公子不要这么客气。”找死,在人家地盘哪敢造次,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苏夕夜面前,她那什么散打,少林外传的小打小闹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折扇“唰”的一声打开,邪笑在流水看来怎么都是奸诈的:“流水姑娘是哪里人士?” 你管的着吗?你谁呀?你问我就得说呀?、、、、、、这些个话,流水很想扔过去,哪怕一句。就是一句她也不敢呀!:“我、我是天落救回来的,当时我受伤了,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哈哈。”这些鬼话,不知他会不回信?信不信又能怎样?说了实话他也不见得就信,至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相信前者,后面的若不是发生在当事人身上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哦,原来如此。”“呼啦呼啦”的扇着扇子。悠闲的这么说着,似是相信了她的话。只是他越是扇风,流水越是感觉热,汗水冒了一额,也不敢擦,就这么硬撑着,装作不害怕的样子。 害怕!对,就是害怕。她不知为什么自己怕他,也许是今天他的表情和往日的有点儿不一样,也许是今天她孤身一人身陷囹圄,也许是之前的那个杀手给她吓出的后遗症。总之这个时候她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人家一个不高兴就送她回老家,如果真的回到她想回到的地方也不是不好,就是怕到了传说中的地狱,万一要割舌呀、下油锅呀、什么的就太不妙了。再说那什么地方每天都有人报道,应该人满为患了,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那个,我走了?” 苏夕夜好似是刚刚才恢复理智,发现了这个平时对他横眉冷对的小女人今天却是特别的温柔,不、不是温柔,是非常的温顺,这一发现让苏夕夜有点儿诧异:“你、很怕我?” 怕你个头啊!娘的!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坏人,还以为你只会见死不救呢?老娘鄙视你。:“啊?哈哈哈、、、、、、、、怎么这么问?我怕你做什么?你刚刚不是才救我吗?哈哈、、、” 这么说是怕他没错了,如果按平时,这个女人是不会和他说这些话的,也许她会说:“见鬼的,老娘怕你劫色呀?”这才是她正常的反应。 单眉上挑,邪笑,道具折扇在苏夕夜手里配合的天衣无缝:“流水,我们是朋友吧?” 见鬼的朋友!老娘才没有你这种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朋友。:“求之不得,苏公子愿意跟我做朋友,求之不得呀求之不得。”真是虚伪呀!可这是做人的无奈,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微微的摇摇头:“来人,送流水姑娘出府” 角落里传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是”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妙龄女郎,古代的人怎么都喜欢神出鬼没呀? 流水跟着女郎走了,剩下一个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怪人在那儿不知在想些儿什么?也许只有当事人苏夕夜知道。外人只能猜测,是不是想着、、、、、、 谁这么无聊?管他想什么呢?道德心呀道德心。 这么巧? 玲珑如水的小姑娘打开一个偏门,笑着对流水说:“姑娘,奴婢就送姑娘到这儿了,姑娘慢走。”说着还很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如果是现代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好公关呢! 流水微笑谢她,当然她不会蠢的问:“为什么要走后门呀?” 走出苏府,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自由的感觉真好!一获得自由,心情就放松下来,信庭漫步,还哼起小曲儿“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我要背起小书包,上啊上学校。”一会儿就串到别的歌上了:小嘛呀小儿郎,背起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照,不怕风雨寒,就怕老师说我懒呀,没有学问呀无脸见爹娘。啦啦啦啦啦啦啦、、、、、、、。 “很开心呀?”那是当然。、、、、、、 可是这声音怎么怎么?、、、、、、、 老天保佑,流水看了一眼来人,把眼一闭,很郑重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老天保佑,才把眼睛睁开,还想着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那有这么巧的事情呀? 可是老天正在和太上老君下棋,他没有听到。于是那杀千刀的杀手还是出现在面前。:“姑娘若是不记得在下,我可以做一下介绍。‘在下冷情’” 人长得冷、心比人更冷也就算了,为什么名字也起的这么冷?没有人告诉你,耍大牌、太冷酷就没有女人嫁给你吗?流水心里是一遍一遍的哀号,不过面上已经笑似花了:“嗨!冷情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好巧呀!见到你真高兴。哈哈” 冷情先是一愣,继而嘴角露出几不可见的笑容说:“好巧。” 流水很无奈的说:“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你总得让我做个饱死鬼吧? 冷情很欠揍的表情,说出的话也很欠揍:“放心,在下为姑娘准备了吃的。” “那我能不能先买件衣服换换呀?” “这个在下也为姑娘想到了。” 什么?流水恨恨的说:“冷情公子可为我准备了卫生巾?” 这下冷情接不下去了,什么是卫生巾?当然他想问却没有问,说:“姑娘知道哪里有卖的,在下可以陪姑娘一起去。” 这下轮到流水吃惊了,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昨天不是还要杀了她的吗?:“那个、那个,冷情,你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意思就是说:你昨天不是还说要杀我的吗? 冷情也很配合的说出一句很晕人的话,雷的流水再也不说话了:“我要杀的人临死前的要求我是会答应的。”只是流水相信,冷情自己却不相信了。是这样吗?他可从来没有做过的。也许是这个女人曾经救过自己吧?当然如果那次算救人的话。 猛地停下来,靠着墙,她说:“我不吃饭了,也不换衣服了,什么也不买了。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混蛋,一个靠杀人为生的混蛋! 闭着眼睛,靠着墙,露出愤然的表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其实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接个这个活就要做,没有退路,这样也好不是吗?缓缓的抽出那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剑。 他抽剑剑的声音给了流水很大的震慑力,一颗心随着剑的出鞘而狂跳不已。她很怕死也很怕疼:“等等等等等,那个,我还是当个包死鬼好了。”看人家掷剑而立,并没有要回剑入鞘的意思,也是,他是杀手,不是靠你流水吃饭的可以让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谁谁谁。 冷情并没有动,没有收手,也没有杀她的意思,就是因为他没有行动,才让流水心里恐惧,他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如果他将剑回鞘,应该是会用很慢的速度,而杀她却是一眨眼的功夫呀?那么她一眨眼的速度,一眨眼的时间她也许就小命没有了。这样的情况下,是个人都紧张的,更何况,这个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不能按理出牌,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更不能用正常人的大脑去想。流水是正常人,就算见多识广那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当然在古代可以说是老姑娘了。 就在两个人坚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人赶到了,却让流水更加担心:一个可以屈就在她那小小的酒吧里干跑腿的活的公子哥,武功到底和这个杀手谁更强,这个可是值得人深入的问题呀! 以德报怨 这些问题都没有问,因为没有流水插嘴的份,古代男人还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忽略女人作为一个人的存在。两个人见面报名完事儿就打到一块儿了,刀光剑影,看得她那个眼花缭乱呀。更让人生气的是她这个门外汉根本不知道这是第几集了,谁更胜一筹呀?也是一笔糊涂帐。紧张的跟着郭孝若的身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提心吊胆,你说要是这郭公子救不了自己也就算了,万一他伤着哪里了,她可怎么交待呀,他可是貌似很大牌的公子阿少侠阿什么的。 郭孝若和冷情正打的难分难舍,突然分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空气可是空前的凝固。流水一点儿也不敢动,因为离自己最近的不是郭孝若,而是她永远也不想见到的该死的杀手冷情。真是让人生气,这两天好运气似乎是和她绝缘了。还没有等她弄清楚这两个人战到猂时为什么分开,该死的她就又被挟持了,还是被同一个人,挟持了第四次了,你说一个人在同一个人手里栽倒四次,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是很有缘份的呀? 流水心里那个苦笑呀,像是溢不住的蜂蜜无法阻挡蜜蜂的奔赴。耳边还回响着郭孝若的喊声:“流水姑娘。” 流水姑娘还真不是普通的倒霉呀!这是什么地方? 佛像单手执立,眼眸半眯,似是宣着佛号,也像是看透人生众相,灰尘四起,蛛网随时都有和他们亲密接触的机会,地上的稻草很是熟悉,不熟悉怎么可能?那是她上次光顾的时候她亲手铺上去的。 这不是那传说中的和她有过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庙宇还是哪里?上次,青剑出现救了她,这次呢?会不会好运的让他再显灵一次? 心里嘀咕着,手上并没有闲着,扯了扯杀手冷情的衣袖问:“我可不可以先吃点儿东西呀?”她可是从昨晚被他劫持到今天下午又被他劫持,滴水未进,粒米没入呀。她还真是可怜。哎! 冷情给她回答就是“啪”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喂?”不带这样儿吓人的,刚刚还夹着她风驰电掣般的飞奔呢,当时这厮很卑鄙的扔了一颗貌似烟雾弹的东西,和曾经扔在酒吧里的烟雾弹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不止迷惑了人,也虏走了她,聪明智慧美貌的流水姑娘被他用同样的办法挟持了两次。真是耻辱。 检查完他为什么会晕倒后,流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为这杀手冷情悲哀。胸前的伤是从前胸贯到后胸的,郭孝若这孩子也下手太残忍一点儿,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这种人身伤害是很少见到,更何况这是两个人血拼出的结果,虽然是因为她,但罪魁祸首不是她。这让她还是很心安的,心安到包扎伤口手都不带颤抖的,幸亏他身上有药,当然什么药她可是不管的,反正她只负责上药,不负责是不是对症。也幸亏他的伤没有伤到重要位置。所以当流水找好吃的回来时,杀手冷情已经醒了过来。看到人醒了,她第一想法居然是:人果真是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的抵抗力,挨打力更强。 而他看到手里拿着几颗果子的流水时,开口就问:“你,你没有走?” 苦笑了一下,:“既然你已经醒了,想必是不需要我了。那我这就走了。”我救了你一命,你总不会还想着杀我吧?当然这话她才不说呢,咱不能让人家感觉着咱是投恩图报的人。但是是个人都知道要这么做吧? 可是,他还有疑惑:“刚刚,你为什么没有走?” 是因为怕你喂狼,狼来了我也保护不了你呵;是因为怕你伤重而亡,貌似我也没有带你看医生;是因为、、、、、、 为什么呢?不知道,也许是她没有办法见死不救吧?:“你长的帅呀,万一你死了,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个你这样的帅哥了,多可惜了。” 当然他是不明白她说的有些词汇的意思的,只是他要放她走吗?这才是关键。:“我已经通知了花家去武林大会那儿了,我可要带你去。”本来是他杀了她,还让花家在武林大会现场时得知而不能夺冠。这是他的任务和目的。但是让他不明白的是杀了这个女人而能影响花家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说来说去,流水是终于弄清楚了冷情这厮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花天落已经被他卑鄙的忽悠到武林大会现场去了,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还想着用自己来威胁他,他们还真是弱智呀,竟把花天落那个人精看成是弱智。再说了,她流水什么时候升级成决定最后胜负的裁判了?重要的是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 可是,可是现在需要她考虑的不是这些,她是要和这个阴晴不定、或许还会要她小命的人一起去那个传说中的经典场地----武林大会,还是不要和他一起去,自己单飞呢?流水用自己的一直引以为傲的聪明脑袋光速旋转了一圈,觉得和一个杀手在一起终归不保险,不和他在一起虽然不知道未来还会有多少风雨,总是一个看似阳光明媚的前途。:“那个,你,是不是不打算杀我了?” 纵是见识广泛的冷清杀手,对于这样的回答也是不知云里雾里,难道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想着花家的人出现救她?:“这么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敢不敢,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可是我,我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流水还没有说完,被粗暴的打断:“好啊,你自己走也行,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他们可不只派出我一个人呢,就算有那个男人保护你,他们不懂的杀手界的事情也是枉费很多力气的。” 还有杀手?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和他在一块儿,和一个抓了自己四次的杀手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他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是坐同一条船的,船翻了他又不会管她死活,从这儿离开找到那个可以把杀手冷情重伤的郭孝若,一路上还心安很多。 冷清看她不出声,还以为自己说的有了效应,心里石头落了地,缓缓的舒了口气。牵扯住伤口,脸色霎时差了很多。流水看在眼里,心里大喊不好,他没有保证不杀她,现在好言好语的说这些儿,她只道一个劲儿的想着自己可以马上脱离虎口,也没有想这虎口拔牙的事情正在上演。“一起走就一起走,不要凶嘛。” 热加根本没有要生气,她自己到意念意念的不知是第几集了。 由于冷情伤势过重,又要路途奔波,流水没有武功,无法日以继夜的超体力赶路还能拥有速度,所以在流水的强烈要求下,终于买了辆小马车,又自告奋勇的去驾车,鞭子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居然很应景儿的发出“啪”的一声,倒生生把自己吓了一跳。回头看看冷着一张脸的人,心里嘀咕:不要怪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虽说无照驾驶,首次上路,但俺们会小心的。 路上冷情指的,净是些人烟稀少的旷场大道,只要这匹马不蒙上眼睛,不往墙、是山上撞,大概他们会没有事故的安全到达目的地的。走了这么久没有什么事情,心一放松下来,随口哼起小调,哼着哼着显不过瘾,扯开嗓子喉了出来,惊醒了老藤上的昏鸦,惊醒了好眠的车里人。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唱着唱着还显不过瘾,居然改起歌词来了: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就自由的飞,自由的飞,我自由的飞呀自由的飞呀,飞过高山看见鼓浪岛,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完春风我笑红尘,红尘笑,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呀飞呀飞、、、、、、、 杀手冷情听着听着就湿了眼睛,一向没有什么感情的人,也习惯了没有感情这样活着。居然会为了一首歌感触心里。心,他有吗/?他向往自由,人人都有自由的天性。那是作为人的基本标志。可是从小到大,他,他的所有的,怎么称呼呢?是共同做事的人,都没有享受过任何自由,他们受命与一个人,这个人自小拥有他们,现在拥有他们,将来也不会改变。他们是没有自由、没有感情的存在着。记得很早很早的时候,有一天阳光很好,有一个女人却死的很惨,原因他给他们说的很清楚:这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想脱离他们,交换了一个条件,说是把那个很难缠的人杀掉之后就自由,可她完成了任务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另一个杀手 冷情陷入回忆,车子的突然停顿惊蛰了他的思绪。“忽”的掀开车帘,牵动伤口,险些跌回车里去。举目望去,赶车的流水已经被长剑胁颈了,来人并没有蒙面,流水不认识:“乖乖,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呀。”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 流水很气愤:她也长的不差呀? 来人可不管你是不是高兴,接着说:“怎么就让杀手盟的第一杀手冷情软了心了。”这些话显然是说给流水听的,但他接着的话就是说给冷情的:“你下不了手,不如这个功劳让给妹妹如何?” 这个人冷情认识的,他们是隶属同一个人。她没有蒙面,鲜艳欲滴的唇,高挺的鼻梁,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此时地溜溜的转着,嘴角虽是笑着,阴毒却自美目中流溢出来。那把锋利的剑压在流水脖子上,一道血痕渲染在赛雪的肌肤上,令人心疼。她一身红似火的衣裙在伴晚的风中飞舞,衣诀飘飘,竟有三分仙骨,只是那嗜血的狰狞表情出卖了她的和谐。 冷情看见流水被人挟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镇定,悠悠的出来靠着车门,一副慵懒的表情,斜着那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不屑的说:“那便便宜你了,、、、、、、。” 虽然从来没有想过生活要靠谁过,才能生活下去。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很想哭。这个人怎么这样呀?还是不是人呀?所以冷情下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那个红艳艳的女人走的时候,她还很奇怪:不是商量着怎么杀她的吗?怎么一会儿就又把她放了,难道那个冷血动物终于良心发现出手救了她? 切!不可能!先不说她根本没有看到他们动手,即使动起手来,这个看似受伤很严重,差点儿挂掉的男人也,也好像打不过这个看着像有妖术的女人呀! 可是,不管怎么着,她不用死了,恢复自由身了。流水自由后的第一件事是:拣起地上的鞭子,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刚刚我可是救你的小命、、、、、、” 回头看了一眼,公关笑容挂在脸上:“谢谢,您的大恩大德真是令小的磨齿难忘呀。”这句话说的有点儿不屑,有点儿咬牙切齿的,还有一点儿娇媚的感觉,听的他悻悻的回到车里坐着了,却不成想还没有坐稳,那个红艳艳那个花开的那个姑娘去而复返,流水根本分不清这个女人出现的方位,只是等她看见她的时候,人家已经高高立于马头上,足尖点着马头上的几根马毛,一上一下的摇曳,和踩在细细树枝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真是妙不可言,冷情这次根本没有出来:“又回来干什么?”美丽却阴毒的女郎“嘻嘻”一笑说:“这么不待见人家呀?人家可是、可是为了你才回来的。”说的话也不知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见车里再没有动静,便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说:“人家刚刚走的急,忘了告诉你,他有吩咐,这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她说的是不能失败,而不是不准失败。 难道他有什么把柄或者亲人抓在他们手里?这是想象力丰富的流水的一百八十度的想象空间造就的她的想象结果,所以她扭头掀开帘子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人家手里呀?”问完后悔的差点儿咬了舌头,她这是多的哪门子嘴呀?怎么把想象的事情说了出来了? 冷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了“你说呢?”听到流水耳里就是:是呀,要不然就我这样的还会去杀人吗? 只是把人想的太好了,总要想着人家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难言之隐,巴巴的在心里替人家解释。这就是流水,当然这些都是在自己不受威胁之后才有的想法,毕竟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希望自己孤军奋战的时候别人也可以这样想着是不是自己也是无辜的。而每一次危险都可以化险为夷。 女郎说完这些话后并没有立刻就走,她“嘻嘻”的笑:“真是个好姑娘呢!杀了真是可惜呀。”谁都是好人,你,也不见的就坏到哪里去。 见车里还是没有回音,一个循环旋转,徐徐的飞往不知处了,远处几个借力,不见了踪迹。这个时候流水才感觉着脖子里凉凉的痛,伸手一摸,居然是血,可见那个女人对自己当真是动了杀念了。胆战心惊之余还是很心有余悸的。 她这条小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了,杀她的人是这边唱罢那边登场呀! 这一抹浮萍,该何去何从呢? 山也迢迢 路也遥遥 天黑风急,无月。七月的天并不冷,却让人不安。 悠悠的驾着车,流水回头对车里闭目养神的人说:“喂,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姐姐要累死了。 “前后十里地内没有人烟。”虾米?十里地是多远?“那还需要走多久才能有个人影呀?” 里面并没有答话。流水停了车,先将鞭子扔进车里,才撩起帘子露出自己的一张充溢着讨好笑容的笑:“我要先吃东西。” 冷情微微睁开眼睛,瞄了瞄她:“没有。” 不是吧?“你,你拿我当廉价劳力使唤呢。?”说完才想起他不懂,只好再度开口:“你拿我当你的使唤丫头了?”使唤丫头也没有不给饭吃的呀? 冷情冷冰冰着一张脸开口:“啰嗦,再不走,留你在这儿喂狼。” 过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有动静,坐正了抬眼看她,居然开到她坐在他面前====在哭!一张脸被泪水糊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只见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抽泣还一边极力控制自己不出声,看到他看她了才说:“连饭也不容人吃,你还不如杀了我好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呀?再说有我这个人存在,你还可以立功了不是吗?你就不能好好对我呀?对我好一点儿你会死呀?”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和无尽的伤心,却还带着三分嗲嗲的。冷情就这样看着她,面无表情,眼神也没有丝毫温度。僵持了一会儿,流水以为他要发火了,只好发挥“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的精神”抽呀抽的就再也不敢说什么话了,这样却让她更加觉得委屈的要命:无论是在哪里,她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呀?无论是哪种情况下,她都可以想方设法让自己好过,有人靠人,有环境就靠环境,没有就创造了来靠也绝对的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个可恶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王八蛋。反正,死就死亦,有什么可怕的?“啊======”吵开嗓子哭出声来,任谁都听的出这是故意为之。 人啊,果然是无惧者无畏,无畏者无所不能。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脸皮厚,吃的开。”流水一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泼妇样儿来,冷情便拿了鞭子出去,只听得外面“啪”的一声鞭响,车子随之猛动,如出水蛟龙,她“咕咚”一声不知跌倒几丛山上去了?扶着额嘀咕:“啊,毁容了毁容了,你个该死的,该上刀山下油锅的混蛋,最好是沦落到一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 坐车的人是没有任何精神负担的,这一静下来,发觉自己饥饿的胃还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她这衣服穿了几集了?怎么不能换一换呀?她不是女主角吗?只是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下,累极的人最需要的是休息,休息,休息一会儿。 车子驾驶的很快,山路又不好走。以至于也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次之后,终于将忍耐用尽了:“我说,这真的只是走了十里地了吗?” 冷情连头都懒得回:“你睡了一天了。再有一天就走到了。” 但是,但是这一天我们都这么走着吗?都在这样了无人烟的地方奔驰吗? 好像是读懂了沉默的意思,他说:“到镇上时你睡的正香,我没有叫醒你。” 什么?很郁闷的坐回车里,连车里设的坐都不要坐了,直接躺在硬邦邦的车板上,心酸,不知是该哭呢还是该笑这厮是不是太体贴人了?正想着这样饿到底还能不能坚持到明天呢?该不是她会当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饿死的穿越女吧?真是丢人丢大了。 眼前突然多出一牛皮纸包装的东西,貌似还冒着热气和香气呢。流水一把抢了过来,“嗖”的一声坐起来,揭开就吃,还含糊不清的说着:“谢谢,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饿死我呢。我这么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后面的话淹没在越来越小的声音里和越来越大的吃饭声中。 只是几个包子,也胜似山珍海肴,让流水打自心地感激。 吃完一抹嘴说:“太谢谢你了。那个我们还要多久到呀?”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那个,要不你歇会儿,我开会儿车?” 冷清的冷 杀手冷情并不回头,只说:“坐回去。”语毕,又是一鞭落与马身,马儿吃痛,猛地扬蹄前奔。 流水暗乎:“好险。”幸亏有防备,不然又跌进车里。虽多不下“开车”大权,一股味道却窜进鼻中,令她几欲作呕。什么味儿?只一愣神儿便已明白,味道自冷情身上发出。“停车!” 杀手冷情那是言听计从之人? “停车!”流水扯声高喊,后一句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尿急。”车一停,流水一副色儿女样儿显露无遗--撕扯人家衣服之余还不忘调侃:“啊,你看这胸肌,多发达呀、、、、、、、?”当然这不是她的目的。 冷情像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被女人霸王硬上弓的情况。(切,难不成他还被男人霸王硬上弓不成?)一时的愣场反倒让她得了手;“啊、啊、啊、、、、、、、你、你、你、、、、”还真是冷呀! 对自己也这么的冷酷!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我们一向从容、淡定的妖精美女激动成这德性? 原来,某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呈溃烂趋势一往无前的漫延,中间是黑的,黑红、紫红、深红、红、粉红、白,这些颜色以中间开花之姿展现,真是令人叹为观之呀! 不知怎的?瞪着这样的伤口,流水居然联想到抗日战争时期那些因缺少医药而咬牙坚持的勇敢的战士。 可、可他身上有药的呢!“你不会是从第一次包好,就没有换过药吧?” 冷情却不作声,甩开她拉着他的手,收拢衣襟。 这一下可惹火了从来视生命为无价宝的人,不过她还是很自豪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声细语:“你这孩子,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呀!”经常返回孤儿院照顾人的流水说出这句已经成为口头禅的一句话。内心还夸自己真是有道德,有修养,有内涵,这样还能耐着性子说话。 不过,似乎某人并不领情,反手将她塞到车里,扬鞭欲走。 这,不是咱没有气质,是这家伙太有气死人的本质了。 “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走,我、我就从车里跳下去。”车子终是没有走出,流水底气更浓。:“冷情,你给我滚进来!” 冷情并没有进去,两个人便如此僵持。 过了好久,自车中传出压抑的哭诉,就因为压抑,反倒更让人动之以情“你这个笨蛋,混蛋,蠢蛋,大白痴,人的命都是单行程,只有一次,没有谁会对谁的命负责,自己还不关爱自己,真不知你这人怎么在这生物链里活下来、、、、、、”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那刚刚谁喊着跳车的?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人给他说过,也没有人这样哭喊着让他珍惜,他的命从来都是不值钱的。 没有谁会对谁的命负责?那么看到他伤口腐烂为何发火? 流水一直哭诉,很担心人家一扬鞭,马车前进,那她要不要真的跳车呀? 唉!千万不要让她挥出一拳打在空气里,那多没有面子呀! “我们就是晚一天到又能怎么样儿呢?晚十天又能怎么样儿呢?你干什么赶的像投胎一样?到底儿了,你挂了,你让我找谁报仇去呀?你真是大笨蛋、大笨蛋、、、、、、” 车帘子突然被掀开,露出某人无奈的脸。却看见笑的明艳的女人一勾手拦上他脖子,使力将他拉进车里,这中间他居然没有想着反抗? “这才乖嘛!”声音里不掩胜利的喜悦。 挥手在某人腰间一摸,一包瓶瓶罐罐捞在手里,打开一瓶凑到鼻端一闻说:“你这孩子真是让人担心。随身带着要也不知倒这么一下。不知道是懒呢还是我虐待你。”絮絮叨叨的边说边流露出色女表情扒人家衣服。 一点点的擦去腐血,均匀的撒上药粉,一边还嘴上说着:“乖,姐姐下手很轻的,不疼不疼,很快就好,乖、、、、、、、”心里想的却是我这是算很有奴性呢还是很有做白衣天使的潜质呢? 客栈 上完药,天有点儿暗下来了。又一个夜晚来临,流水很稳日的开口:“冷情、、、、、、公子。”见对方脸色不善,把装熟的语气马上改加一个公子。“咱能不能住一夜再走呀?人不累,这马总得歇歇吧?”看了一眼嘘嘘喘气的马儿:你就得瑟吧!不用说谢谢了。 杀手冷情的反应就是:看她。 盯得她感觉毛毛的,刚想泄气的说:“虽你。” 被“前面有个客栈”这样一句话给压下去了。 “我去驾车,你休息一会儿,呵呵。”拿着马鞭出去的时候,流水还不忘讨好:“冷情公子也睡一会儿,到地儿我叫醒你。”说完钻了出去,举目遥望,她有点儿想哭:“见鬼的,这、这传说中的客栈在哪儿呢?” 肯定是骗人,周围一片萧瑟,远处的山啊、树啊、荒草啊,在暮霭中起起伏伏,宛如怪兽林立,格外的荒凉和寂寥。 唉!难道不知道,给人希望,若就是为了让人失望,对人的心灵伤害有多大吗?对自己的名誉损失有多大吗? 前方有个客栈,还是一个很好的希望啊!人嘛!有希望才能活下去,才能活的更好。 站在一座隐藏在夜幕中的房子,如果不细看险些就自它前面过去了。流水跳下车,深吸一口气,鞭子拿在手里没敢放下,踱过去,抬首看到二个斗大的字----客栈。 “客栈”默念了一下,环顾四周,萧萧的风,肃肃的夜,真是空旷和寂静,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 为什么不叫云来客栈,或者叫醉仙楼,再不叫新龙门客栈,也比单单只念“客栈”来的有安全感。 客栈??怎么就有一种黑店的感觉。流水甩甩头,也许是这寂寥的夜烘托的了。 “但愿、、、、、、”本来她是想说:“但愿是自己瞎猜。”谁知一出口却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刚刚探出脑袋的冷情看着颇不正常的女人,对着一块客栈的招牌,大发不正常的感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难道是想花家少爷了?为什么又要在半路上逗留呢?是不是顾虑自己的伤呢?、、、、、、甩甩头,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家客栈很年轻,大概只有三、五年时光。他这两年执行任务往返是常常在此歇脚,补充宿粮。老板是个三十开外的女人,风韵犹存。小二也是女子,只二十岁上下。两个女人不知为何做男子打扮,但态度很好,并且与自己无任何利益冲突,却也不亲近,凡凡之交耳。 回过神来,看到流水举手半晌,却在那里纠结。“怎么?怕了?” “当然了,你以为我不是怕,还杵这儿干嘛?”真是废话,我要是不怕早走了,还有得着你奴役呀?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大咧咧的承认,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了。推门而入。 流水紧跟身后。 说也奇怪,两相比较,她居然不害怕冷情这个杀手,而害怕一家人人都可以住的客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未知的都是令人恐惧的吗? 可是,倘若未知令人恐惧,那人们到底还怎么进步?所以,怪还得怪这家客栈的主人,没事故弄玄虚,明明世家客栈,却不做客栈装修,弄的跟个和尚庙似的。 亦步亦趋的跟在人家身后,眼睛也不敢看周围。“彭”意料之中的撞人背上了,捂着鼻子哀嚎:“懂不懂交通规则呀你?” 冷情无奈的叹气,叹气声几不可闻,但他不答话。也许是做杀手多年,沉默惯了。 像电视上演的一样,他们站的这个地方是传说中的客栈,并且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前方是柜台,零星的摆着几张桌凳,一支烛火摇曳、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真是经典的场景呀!如果不是一帆风顺,这个时候好出现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 “住店?” 意料之外 “住店?”这声音难辨雌雄,流水回身,正对上眼眉含笑的一个人。之后的一切事情都有冷情搞定,她也乐得清闲。更何况他们没有碰到传说中的经典桥段-----房间不够,还要她在不原意睡马棚的情况下很不乐意的去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培养感情的同时还得扭捏的说“我还不困你先睡吧”这些听起来就很想吐的话。 他们各自进房,冷情本就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更不会有怜香惜玉之心,自然不会想到身边这个女人驾了半天的车还滴水未进,。而流水却是一个“吃饭很重要,睡觉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人。 一个人也没有,像是那个不见人影的地方,走了很久却怎么也走不出的地方。有响尾蛇、有梅花鹿、、、、、、、就是没有人,花天落呢?她走着走着,走的快要坚持不了的时候不是看见花天落了吗?还有那个一见面就把她甩的不见月亮只见星星的青剑呢?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人呢? 只剩下她自己了。这一次是不是要天荒地老,是不是等她穿回去就可以见到流云了呢?是了,这次又到了这个地方,是要她穿回去呢。 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雾,只有雾,灰蒙蒙,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走,她不要停下来原地认命,阳光总在风雨后,风雨后有彩虹。 一个人影出现,像是来自地球的另一头,那么的模糊,那么的不真切。看不清是谁?却已转身要走,“不要走、、、、、、”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怎么可能放他走,要走也要带上她,“不要走、、、、、、”她又喊。 那个人似乎是听到喊声,回头看。------花天落,是花天落。 不要走,“天落、、、、、、”是他吗?他会对她见死不救吗? 可是,没有他,还有谁会救她呢?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使出所有力气:“天落、、、、、、、” 这一次他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似乎是不认识她。 “天落,是我,、、、、、、不要丢下我、、、、、、、”已是满脸泪水。 她哭了,她只在一个人面前哭过,那就是流云。 怎么会哭呢?肯定是在做梦!看吧!是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意识慢慢的恢复,果然,她是在做梦。 脸是湿的。真是很真切的梦呀! “你醒了?” 闻言望去,只见梦中人正坐于不远处,笑吟吟的望着她。 流水的反应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一掀被子下来床,走到花天落面前,一手很温柔的抚上那嫩的冒水的脸,一手拉着那青春如玉般的手低头很恨的咬了上去。 他却以为她是恨自己这么迟才把她救出来,所以稳坐不动,连笑脸也都没有变过。见状,流水泄气的说:“看吧?我就知道是在做梦。”要不?怎么不知道疼呢? 第一次, 笑意直达眼底:“不是在做梦!” 啊?“你,你不疼呀?”说完还不好意思的低头“我咬的那么用力呢!” 花天落不答却说:“让你受苦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怎么补偿我呀?”还没有等花天落说话,一声尖叫划破夜空:“你把那个混蛋杀手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你杀了他?” “哦,你不想让我把他杀了吗?”问这句话,他居然心里一紧,面上却看不出来。 “当然了。”絮絮叨叨,开始数落冷情为何不要杀的罪状:“他这个人太可恶了,打碎那么多夜明珠,我要让他赔,赔不起就让他披星戴月而出,披星戴月而归,让他擦地板、端尿壶、、、、、、什么时候把欠下的债还清楚了,什么时候让他走。”她决口不提他虏他让她受的苦,居然口口声声说的是夜明珠? 放还是不放 这是个问题 在她心里到底是夜明珠重要还是别的什么?“我又放了新的在里面了。” “天落,你真好。”心里高兴的像个傻瓜,面上笑得像一朵野菊花。(流水质问:“为什么是野菊花,而不是牡丹花或者梅花。”作者:“一张脸笑的都皱在一起了还牡丹花呢?知道牡丹是什么吗?花中之王!”流水:“你、、、、、、、成,你老大。”) 可是,流水咬着下唇,眼睛咕噜咕噜的转:“那个、、、、、、天落,我们可不可以放了冷情呀?”他本就没有打算杀他,现在、、、、、、“为什么?” 一看有门儿,趋近了很献媚的说:“你看,这冤家易结不宜解,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再就是他也没有杀我不是?他,本来也不打算杀我了,还说要带我到、、、、、、武林大会的地方找你呢!那、、、、、、”流水看花天落还是那副笑得很人精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壮着胆子说:“你看,是不是把他放了算了。” 那种很温和的笑容,那幅很欠扁的笑,水汪汪清澈的眼睛,这是他的招牌“面具”对她,本来他已卸下的防备,随着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增加。 他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她? “你和他是、、、、、、、朋友?”本来他不会这样去问的,他也不应该这样问,这是基于他的本性或者说是以前的他。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忍不住,非问出声不可。 “啊?、、、、、、”算是吧?她不能把那个时时刻刻对自己有生命威胁的人当朋友,想必那个冷血杀手也不会拿她当朋友。而他心血来潮说要送她到花天落身边恐怕也只是还她人情罢了。可是相逢就是缘分不是吗?“就算是吧?” 花天落心里一阵凉,他怎么会想着她的无缘无故出现是没有目的的呢?可是,如果是仇人,她为什么对姐姐施与援手呢?难道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也就是说:她有其他的更为重要的原因?如果是,那么是什么原因呢?他能不能承受呢?如果只是花家的财产,他是不是、、、、、、 他不知道,自己是越陷越深了,刚开始他还能下格杀勿论的命令,现在,只要她出现不是为了花家人的姓名,他便可以考虑。这些当事人的他并没有觉得。也没有想过有什么不妥。 当然,如果流水知道他的心思,也会为花天落庆幸-------她流水可没有想过谋花家的一针一线,她只是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立足之地,快乐的傍款,当个快乐的米虫。 “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放了他。”他从来就不原使用也不屑使用的计量,现在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什么事呀?”流水站的累了,随地一坐,又让别人当她的肉枕头。 过了好久,才说:“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 闻言“唰”的抬头,盯着花天落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像是从来也没有见过。 没什么变化呀? 花天落呀花天落,你有没有搞错呀?无论我留在那里都是我自愿了才会做的呀!穿到古代这件事情除外。再说了,为了一个杀手,还是要杀自己的杀手,我是有毛病了我,我才、、、、、、、我也不会答应的呀。“花天落,你脑子进水了你,我在你身边是心甘情愿的,如果那天老娘不高兴了,走又怎么了,我拿一差一点把我杀了杀手的命换我的自由,我又没有疯,、、、、、、”当然,我并不是说冷情大杀手的命不值钱,而是:“这也不是等量交换的呀,人命最值钱的,除非你把我留在身边是为了要我的命。”说着说着声音若了下去,却又突然提高:“啊!对了,花天落、、、、、、”喜上眉梢,连摆出的pose都是振奋人心的:“天落,你还记的你曾经答应过我,要答应我一件事情。”看花天落迷茫带笑的眼神,就知道没有记得。 不过他却认帐:“是呀。” 认了就好:“那、、、、、、、你把冷情放了吧!” 哎!她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早就知道自己很聪明了,等会得奖励自己一下,奖什么呢?不如做一顿好吃的慰劳自己吧!这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好好吃什么东西了。 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终于放了,真是不容易呀!流水往头上抹了一把,把这个不容易给表现的淋漓尽致。 太阳正从东方慢慢的往正前方移动,明晃晃的已有夏天的影子,不知觉来到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几个月了,即便是历史上没有的朝代,重男轻女的现象是一样一样的,而这些天也多亏了花天落的照顾,她才得以在这儿生活的三餐温饱,要做些什么报答呢?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救了花天依的话,可真是有点儿抢功了,那是人家师傅司徒天影有“回天术” “天落,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吧?”得到首肯,轱辘辘的推着出去了,看起来很笨重的车子居然推起来不是想象的沉重:“天落,你知道吗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花天落微笑:”做什么的?” 流水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我从小是个孤儿,孤儿这个词你听的懂吗?”她并不需要回答:“我和流云是很好很好的姐妹,她和我一样,我们在孤儿院长大,我们那里有好多这样的地发。这样的地方就是收留那些没有、、、、、、”她差点儿说成是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爹和娘的孩子,你们这儿没有这样的地方。哎呀!其实办个古代孤儿院也不错耶。不要,还是不要了,还是当丐帮帮主比较直接,哈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是受欺负,后来我和流云变得很厉害了,是打假高手呢。、、、、、、” 听着这些花天落发挥想象力:她从小被父母抛弃,被一个叫孤儿院的帮派捡了去,刚刚开始受欺负,后来慢慢的变的武功高了,和一个叫流云的结帮一致对外、、、、、、、那么她是受制与这个组织的,那么她来花家的目的呢?被派出来不可能是游山玩水的,、、、、、、不过有一点二,那就是,她的武功,他给她把过脉,除非已经修炼的可以隐藏脉象,否则他不可能看错----她根本没有内力。 却听她说:“在我们那儿都可以开侦探公司的功夫,在这却连三脚猫也算不上,真是令人郁闷呀。还好有你,要不我可真是要混丐帮了。”说不定是混风尘场所呢!想到这里流水绕过去弯下腰,很感激的眼神包含了无尽的情义说:“天落,你喜不喜欢我?我可是很喜欢喜欢你了,怎么办呀?” 花天落把笑意第二次笑致眼底,说了一句放在之前刀架在脖子上也说不出的话:“那,嫁给我吧!” 真的?可是、、、、、、狂热的惊喜还没有在脸上成型,郁闷的已扑天盖地而来:万一哪天又不打商量的把她送回现代了怎么把办?“万一,那天,我无缘无故消失了,还是算了。” “你会消失?”声音骤然冰冷 流水想了想说:“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来这儿其实是被空降在这儿的,指不定哪天又把我降回去了,我没有办法控制,不能害你中情毒不是?再说了,万一有了孩子我不舍得走怎么办?” “那就不走!”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五十年之后才把她穿回去,那她不是亏大了。要不今宵有酒今宵醉?也说不定到时候他们两个都时光倒退到没有相识的时候或者两个人一起失忆了,如果她因为自己的畏首畏尾而连一场恋爱都没有谈过的话,她会很鄙视自己的。:“那我们回去之后成亲好不好。”见花天落点头,立刻树立自己不能吃亏的言论:“那你不许欺负我,吵架要让这我,是我的错你要向我道歉,不是我的错也要向我道歉。路上有美女不许看,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看见人家同意的太顺,她得寸进尺:“不行,回去我要把这些都写出来,双方签字,如果你违反了,我可以拿出来罚你。” 她说的这些他都微笑着接纳。 流水蹲下拥抱:“天落,你真好,真的真的太好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却有人来煞风景:“少爷,吃饭了。” 吃饭?“呀!原本我要做大餐的呀,我忘了。”很快又释怀:“以后好了。” 不该来的人来了 人还没有到,说话声音已经传了过来:“那更好呀,我也还没有吃饭呢。”左媚儿前脚跨进来继续说:“天落哥,人家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说完坐在花天落身边,不忘向流水抛一个很臭美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这句话很想说出来的很想很想。可是,这么不经过大脑和影响自己形象的话自是不会出来面世的。当下她也只是微微一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伸手为花天落布菜,自己也吃了一口然后很温和的对着左媚儿说:“左姑娘不要客气。” 好一副当家人招呼客人的作风。 左媚儿也不可气,只是拿起筷子将花天落前面碗里的食物夹给自己,又给他布了其他的菜说:“你都不知道天落哥喜欢什么的吗?”还做人家未婚妻呢?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当然不说出来,她可不会笨到自己承认他们的未婚夫妻关系呢!她一点儿也不同意。 若是以前的花天落肯定会不作声,不管是谁受伤害都与他无关,可现在,他不要看到流水受伤害。他知道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他却更愿意她无时无刻处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左姑娘不在月城呆着,出来不怕宰相大人担心吗?” 左媚儿不是笨人,但是故意扭曲这句话地意思:“天落哥,人家知道你担心,可是人家想见你嘛。” 流水一块儿牛肉刚刚进嘴,听到这句话真是很想吐出来,她忍住了,不过有一件事情她没有忍,她也不觉的自己有忍的必要。更何况这只是她心里想要做的事情,她为什么不作呢? 虽然人的心智是人本身可以利用的最高表现形式,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是聪明、智慧还是愚笨,但是说到底,心智还是要心来控制的,现在她想随心而为:迅猛的站起来,筷子狠狠的一扔,故自跑了出去,完了还不忘说这么一句:“给你最后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从明天开始,若让我再见你和他暧昧,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凑近了又加了一句更狠的:“惹老娘烦了,划花你的脸信不信?” 说完就走,也不管所有人是否震惊与这个女人的一切。这个一直以来温文微笑和善的女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就算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流水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不妥的,但是在古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一个宰相之女,都是不给人留余地的,特别是花天落的面子,上哪儿放呀?可是,众人看他家少爷没有一点儿不开心的样子,偏偏还有像是很高兴的迹象。这才偷偷的松了口气,像看笑话一样看左媚儿该怎么办? 只见她慢慢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笑眯眯的说:“真是小气,之前还说要和我公平竞争的呢?”放下杯子外着头看向花天落:“以前我以为只有我是慧眼识英雄,没成想还有一个人也和我一样是独具慧眼的。你说我要不要放弃你呢?” 花天落喊“青剑”青剑应声而出。 示意他来推他,临走留下一句话:“左姑娘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人。” 流水空着肚子跑出来,街上热闹非凡,这个地方,每个二十年就举行一次武林大会,也就是说每二十年武林盟主这个职位也许会换一个人做。当然也许会连任,有的人从二十岁开始当到八十岁也有的。不管是谁争当得,倒是带动这个地方的经济飞速发展。 来这里也两、三天了,冷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复命了,反正是没有再见着。他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不知会不会受罚? 还有那个郭孝若,冷情也不是弱手,他受那么大的创伤,那么郭孝若呢?他是否安然无恙呢?冷情有她这个菜鸟照顾,而他是不是有人照顾呢?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流水笑了笑,她会内疚,怎么也不会有“她可怎么办的”想法。 只是会觉得:好可惜,很帅也很有形的小白脸呢! 一边沿着青石路走着,一边想着心事。压根就忘了自己是负气跑出来的了,或者说她的负气根本就是她本身利用自己的心智做的一个当时应该做和想做的事情。 姑娘 流水走进一家人并不太多的饭馆,馆子上写的是“香辣拉面” 迎面小二点头哈腰的笑问:“姑娘一个人吗?想吃些什么?” 坐定后想了想她说:“香辣拉面吧!”小二应声而去。 环顾四周,这个饭馆并不大,只是六张桌子,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临窗的两张桌子倒是都被人占领,许是那里是这个馆子里光亮最好的地方了吧?思量兼,小二已经手托盘转了回来:“姑娘,您的拉面,您慢用。” 一看吃的来了,抽出筷子就要大快朵颐。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姑娘?”流水以为是叫花子,因为电视上传统的经典桥段就是这样演的,她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抬头。 怎么可能会是叫花子呢?这个人从上到下打扮的那个叫一个精致呀,虽然这样的形容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儿侮辱性质:只见他头上是通透白玉束发为冠,面白短须,身上穿的是黝黑的丝绸织物,但是若说是丝绸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细看之下居然有镂空,丝绸能做的镂空吗?一块儿玉佩在腰间,正随着它主人弯腰拱手而摆动。 流水自脑中搜索了一遍,古代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记忆。难道这个人也是穿越而来?可是现代的记忆里,光速运转,也不见这个人的任何资料。也就是说:这个人,她不认识。即不认识就没有打招呼的必要了。低头吃饭。 等流水将碗里的面消灭宜尽,这个人还是保存着那个姿势,闻风不动。 这个人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慢悠悠的喝完汤水,摸干了嘴问:“唉,你累不累呀?” 却见那人腰更弯了几分说:“属下该死,请姑娘恕罪。” 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呀?不过流水倒是玩心大起:“恕你无罪。”还很大义的挥手说:“起来吧!”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她都还不知道人家说的是什么呢? 那人一听想着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他可是差一点儿就要了他家姑娘的命呀? “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呀?”如果人家认错人了,她没有提醒就是她的错了。 那人一听赶紧的又抱手弯腰作揖:“属下没有查清就收人定金派冷情去、、、、、去、、、、、。”说到这里那人“吧唧”跪了下来“请姑娘恕罪” 冷情?冷情?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她的属下?冷情更是她的属下的属下,而那个属下的属下差一点儿将她这个正主杀掉? 是不是太滑稽了?她可是本体穿过来的呀!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还修练过这么个秘密的杀手组织呀?“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说完起身就走,他们可是想杀她的人,若是让人家回过味儿来,她还有小命儿在吗? 那人跟本没有起身,只是跪着转了个身,决绝的说道:“姑娘不愿凉属下,请赐属下死。” 你死不死可不管我的事!不过她还是顿了一顿,回头说:“我确实是很恨你们,但是你们真的找错人了。”转过头去她又说:“但是若这次你们是变了一个方法来找我麻烦,还请你们不要伤害无辜的人。”脸上阴云密布。 踏出面馆,迎面而来的是----杀手冷情。 流水很无语的说:“冷情大杀手,别来无恙呀?”眼神是东看看、西看看。这个花天落,怎么都不找人出来寻寻她呀?对她还真是放心呀?说不定是跟那个左媚儿做最后的惺惺惜别呢? “姑娘!”说着也跪了下来。 终于忍无可忍外加惊吓的后退了好几步,说:“有完没完了?离我远点儿行吗?” 冷情的剑在手上“唰唰唰”的转了几圈,如是在别的环境下,流水还是觉得很酷呢。时下不同,她想的是:看吧?狐狸露出尾巴了吧? 却不知冷情将剑柄对着她,并不说话。 正僵持间,屋里的人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接着剑就往冷情身上招呼。“唉?”这是流水很本能的反应。 那人闻声而止:“姑娘是原谅属下了。” 怎么有点儿逼宫的味道呢?“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儿?” “姑娘要属下死,属下决无二话,但请姑娘回家,家中人甚是想念姑娘。” “我不回去又当怎样?” “属下,属下全力保护姑娘。” 屁话!“不要呢?”如果她拒绝呢? “主人会担心的。” 流水一直想的是这两个人是想害她才在这儿跟她废这么多的话。却不知这两个人都是真心的又跪又拜的,还很无奈的对着这个一直都喜怒无常还很无恶不作的小主人。 “你确定我是你们的、、、、、姑娘?” “是”这句话不是冷情回答的,因为他没有见过那个传说中的小主人。当然他也没有见过传说中的主人。 态度 “即如此,那就找个凉快的地方歇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个小主人怎么都没有惩罚他呢?他听冷情汇报,她可是很吃过一番苦头的呀? 冷情想的是:这就是传说中那个一无是处、狠毒的大小主人中的小主人吗?如果是她,那他曾经吃的苦到底还算不算苦?那些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不幸还是不是不幸?如果没有这些人,他现在又该在哪里?过着怎样的日子?是否有这一身武功?是否能很快意的报了仇呢? 若是流水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恐怕要大叹:人的心境真是个大的问题呀!、 然而在花天落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青剑正在向他报告:“少爷?” 听了他一字不差的汇报,他家少爷居然就这样愣住了。“少爷?”他又一次试探的喊。 “以后,流水的事不用向我汇报了。” 就这样儿? 他记得上次因为怀疑,他家少爷就差点儿将人家杀了。这次居然就这样? 流水回来时,花天落正在交待:“你下去吧!” “天落,我又带好吃的回来哦。”拿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牛皮纸包裹,流水奔了进来,根本就无视了和她擦肩而过的青剑,当然也没有看到青剑眼中的防备。“天落,你知道吗?这个地方和月城那儿的东西真是不同,只是一碗拉面都好吃的不得了呢?改天你也去试试。”兀自说完,才发现花天落正拿眼笑眯眯的盯着她看,“天落”一口一个天落,喊得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你干什么这么看我呢?”难道刚刚出门碰到脏东西在脸上了? 花天落其实是想:刚刚她出去时那么生气,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居然就没有事似的回来了。她对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也就是说:她刚刚生气是真还是假。不过他回过神的时候,看到巧笑倩兮的流水正献宝似的给他介绍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小吃,他就觉得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她在他的身边,对待他的态度几乎像是在讨好似的,虽然他并不喜欢她这样对他。但还是很享受的说:“回来了。” 给花天落嘴里塞了个甜枣,流水开始给他说这次出去的见闻和感受:“真是奇怪了,天落,你还记得冷情吗?就是那个差点杀了我的那个混蛋?”好似怕他不明白,又解释道:“就是在客栈的时候我不让你杀的那个杀手。今天也不知道犯的什么毛病,居然说我是他的什么姑娘,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啊,一个貌似很厉害的人,跟他是一路的呢!你说我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呀?”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是不是我穿到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人的身上。可是马上她就又否决了,因为她来时穿戴的是现代自己的运动衣。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她和那个什么姑娘很像很像,像的不能分辨了。当然,如果他们不是对她有阴谋的话。 “流水不记得了吗?”上午的时候她才说过啊? “没错!肯定是他们有什么阴谋。不过,我有什么值得他们谋的呢?”当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身上时才做恍然大悟状:“他们的目的是、、、、,这么说他们在利用我了?”太过分了!最恨人家骗她和利用她。当然骗和利用也相差不远。 将花天落抱个满怀说:“天落,我不要你受伤害。”下一句却是:“你要保护好自己,要是你受伤了,我可跟别的男人跑掉。” 让他一下升到天堂,转头又掉到地狱。想想她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这样也就开怀了。 “明天你就不要去了。” “去哪里?”想了想:“哦,你是说武林大会?为什么?”那么好玩的地方,不去,太可惜! “除非你也不去。”他不可能不去,所以她也肯定要去的。谁知他居然同意“好。” 什么跟什么嘛? “那我要你陪我去游湖。” “好。”还是宠溺的声音。 但是如果有人知道这两个人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武林大会恐怕是要苦笑了。 朱家庄乱 幽蓝的夜空,无星。月,时隐时现。 远处,狗呸声,不绝于耳。 近处,虫鸣蛙叫,却是祥和一片。 流水缠着花天落聊天,她越来越依恋他,甚至到了不想分离的地步而不自觉。分开对她来说,不,是对她的心来说,会犯酸。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即便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在一起她就很开心和满足。 “天落,你明天真的不去武林大会吗?”她知道男人总是男人,不是总儿女私情,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想他勉强。 花天落只是很宠溺的笑和很温和的点点头:“你是不是该去睡了?”很晚了呀? 她暴出很雷人的话:“我们一起睡吧,我不想和你分开。”外加不知是真是假的委屈表情。花天落却听的面红心跳。“可是,我们都还没有成亲。” 切!流水很无奈的说:“跟你开玩笑的了。”没有想到人精也会不好意思。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正好眠的时候。有人来喊她,她自是不会和周公说再见,“你要是再吵我睡觉,我阉了你。”喊完拢了被子继续睡。只留下青剑无语望青天:妖精! 天空终于连最后一丝蓝都抽走时,床上的人终于坐起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哦---睡的好开心呀!、、、、、、”声音在看到角落里花圈的青剑时止住:“喂,你这把臭剑,你跑到我、、、、、、闺房里干什么?” 青剑终于停止那种很无用的动作,狠狠的说:“少爷请姑娘、、、、、、”这是两个时辰之前他要说的话。“到、、、、、、” “有话可不可以说的利落一点儿呀?”流水睡醒了很有精力。 “到客厅去等他,少爷说不要让姑娘乱跑。” 什么呀?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禁她的自由?难道是发生很经典的事情?每个武林大会开始之前,都会有人暗中捣鬼的或者偷偷的下什么毒药,或者是杀个什么很有可能是武林盟主竞争者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花天落就是很大的竞争武林盟主的人选,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天落人呢?” 青剑还在那里郁闷呢“去朱家庄了。”少爷在两个时辰之前让他叫醒她是要把她带在身边一起去朱家庄的,现在是不让她乱跑。 “朱家庄?什么地方?”很好玩儿吗? “昨晚上被灭、、、、、、、”几十口子呀!就在一夜之间被无声无息、人不知鬼不觉的被灭了。当然,这不是青剑的的腹语。 “被灭口?”流水很兴奋的接口,当然她兴奋跟人家没有关系,她纯粹想起的是怎么跟经典桥段一模一样,她还没有想到人家是不是很无辜,是不是很可怜。 青剑又一次很无奈的无语“妖精”就算什么关系也没有,也还应该很唏嘘吧,怎么会有人因为人家一家人被灭而显得很兴奋呢? “我们也去看看?”她这句话是问句,可青剑知道,这绝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去看看也是他的想法,他家少爷两个时辰之前就过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更没有任何讯息传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一看,妖精已经洗刷完毕,一脸鬼笑的看着他,等着出发呢! 朱家庄真是怎一个乱字了得? 看一眼,你会想起这么四个字:烧、杀、抢、掠 看第二眼,你会想到:真是天怒人怨呀! 你不会想到看第三眼的,流水已经冲到旁边吐去了。 青剑想:原来这个妖精还有人味儿呢!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没有时间再想流水是不是很妖精或者很有人情味儿了。 朱家庄真的很乱。残砖断瓦,黑的冒着烟儿的断柱上,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却依稀看出它倒地之前的壮观和宏伟。没有人否认这个地方昔日的繁华,但是也正因为看得出来它的繁华,就更让人震惊。可以想象拥有这个地方的主人昔日是怎么样的。不用说该是很厉害的角色。无论是武功还是才智。 流水一边走一边看着,却是再没有跑去吐。而有关职业病的一切行动随之而来,侦探着可能的蛛丝马迹。 舌战群雄 出于职业本能的流水沿着朱家主宅转了一圈,回到“战略中心”的时候,听到的居然是;“花家一向自视甚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对,却偏偏这件事情来凑热闹,还是最先到达现场的人。”花天落是先到的吗?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花家少爷嫌疑最大了?”这绝对是挑拨离间的一句话,当然也是重磅出击的一颗炸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管是持何种态度的、想要何种结果的人。如果是想浑水摸鱼捣乱的人,扳倒大鱼总比扳倒小鱼来得够劲;而对于想维持好这次武林大会的人来说,当然是只要能稳人心,牺牲谁都没有关系。而花天落平时太过低调,最多也只是在商界更大名鼎鼎。 不管是什么风,只要吹起来,总能吹动一些东西,你三言,我两语的就要定了花天落杀朱家人的大罪了。 花天落只是微笑,而那笑看不出与往日有什么区别。 流水终于懂得什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花天落来这儿,有没有别人的关系她不知道,但和她流水是有莫大的关联。至少,如果没有她被掳,没有她说“我想去看武林盟主大会”他也许是不会来的。他的性格让他更愿意在家,在无风山庄呆着。 “各位!”一伙儿人将中心转移到出生处时,才发现,刚刚那脆生生的一句是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发出来时,都有些儿气愤:谁家的小孩没有看好!? 流水学古人双手抱拳,清了清嗓子开口:“各位,可否听在下一言。”这文绉绉的话说的她差一点儿又去开吐了。-----娘的,老娘起床还没有吃东西呢!“在下有一发现,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现在觉得自己更值得呕吐了。 一个满脸只除了眼睛外,都被毛发遮天蔽日的怪老头开口:“小娃娃,你有什么发现,说出来不妨大家、、、、、、”他说完最后几个字,让人听起来似乎更像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 “这位大叔,您说这花天落当真是可恶至极是不是?”听到这句话,震惊的有很多人,花天落和青剑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听到,当下更是不知流水为何会出此言。两个人反应却不同:花天落只是笑容微敛,便一如既往,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青剑却是当下要冲出来,原因无它,人就是这样,别人的误会或者伤害只会引来不屑和仇恨,最多也不过是报复,而自己信任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若是临阵倒戈,背叛了自己,当真是要哀莫大于心死了。当下就想找对方拼个你死我活,最好是同归于尽。 青剑就是这样的想法,幸亏被花天落制止。 “小姑娘也是这样想的?莫非小姑娘也吃过他的亏?”那大汉一听很是得意,顺杆上爬。 “您知道吗?我本是在前面小镇上开的各小裁缝店,我那店虽小,却是在最繁华的那一条街上,他看上了,就很可恶的赶我走了。” 旁边有个年轻一点儿的男子听不下去了:“姑娘,在下时拂月,请姑娘可是见过花天落本人?” 流水低头作沉思状:“不曾见过。” 这个头戴锦纶,温润儒雅的男子继续问:“那姑娘,何以见得就是花天落侵占你家店铺?” “这还不简单?”流水摇头晃脑:“原因有三,第一我的邻居告诉我,花天落是个大商家,普天之下,十家店铺,八家半都是他的,肯定是他见我家日进斗金眼红嘛。第二个原因就更简单了,那个店铺的小二见客就说"我家老板华少爷那可是个大好人、、、、、、”第三个原因嘛,我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呀!花家一向自视甚高,怎么就看中我家的店铺了呢?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用问?“ 年轻公子是个激进之人:“在下还偏要问是何顾?” 流水扑哧一笑说:“那是因为在下人轻言微,说的话不能让您信服。各位认为呢?” 所有人面面相临,不知这姑娘古林精怪的搞什么鬼。当然也有聪明的,早就知道她拿一家店铺比喻朱家庄。 时拂月也不是愚笨之人,一下就想得明白:“对呀,怎么可以这么糊糊涂涂的就定了花少爷是杀朱家人这么大的事情呢?这不是有冤枉好人之嫌吗?” 众人开始回归刚刚到时的混乱局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怎么就没有人愿意去看看现场,找一点儿蛛丝马迹呢?这古代人是不是都这么懒呢? 关我什么事? 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叔一看到局面混乱如初,罪魁祸首正是眼前巧笑嫣然的小姑娘,当下也不管这么做会不会惹祸上身了:“那么,姑娘觉得谁最有嫌疑?” 流水撇撇嘴,耸耸肩问:“管我什么事?” “这么说,姑娘纯粹是捣乱来的?”凶相毕露中。 这么多人,怕你?:“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一副韩国片里女主角可爱加我好怕怕的表情,嘴角还抽啊抽的忍住笑、忍住骂自己脑残的行为。当真是憋得好苦呀! “莫非姑娘是魔教中人?”然后对着众人开始他听说的传说:“据说魔教中近二十年专门训练少男少女,在江湖中为非作歹。以在下看,这个女娃倒很像其中、、、、、、” 见过无耻的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雷呢,劈了这不知廉耻的王八蛋。不过您老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呀!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是啊是呀,我们魔教当真是无恶不作的哦,专门以大叔马首是瞻。”说完很恭敬的弯腰行礼,拱手抱拳:“老大,灭了朱家庄,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微妙为乔,围观的人倒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哈哈大笑。 流水撇嘴,这还在人家灭门惨案的现场呢?大家注意点儿形象可好? 络腮胡子的大汉被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气的一甩袖子,咆哮:“谁家的小孩儿,看看好”他以为是那个大门大派的后代或者徒弟,否则怎有这么大的胆子和魄力? 是呀!还是个女孩子呢? “你嚷嚷个什么?俗语说的好''''‘说话最大声的那个人是最心虚的,他大声只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莫非,这朱家惨案当真和大叔有关?” 络腮胡子当真是气的七窍生烟,和这个在他眼里是小娃娃般的胡搅蛮缠的女孩子,真是想打架都不能打了。 流水看也闹够了,花天落的嫌疑再也没有人提起了。才收了嬉闹的性子沉声说:“各位,在下并非胡闹。只是有一点儿不明白,刚刚在下仔细观看,认真察看,终于发现了一点儿”‘哗’众人围过来的声音。“就是每个朱家人的手里都握有一个东西,至于、、、、、、”她本来是说“至于什么东西她不知道,也不能知道。因为被人家握在手里太紧了,她没有办法。’可是没有人听她讲完,就都跑开去看朱家人手里握的是什么了。 不,还有一个人没有走开,就是刚刚和她热烈讨论花天落的人——时拂月。 “在下、、、、、、” “时拂月。”“姑娘记得,姑娘见笑了。” 流水无语望天,真是古人呀! 不过为什么和花天落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告辞。”制住有可能是长篇大论的时拂月,一边心里想着那有功夫和你闲扯呀?走到花天落跟前,来了个语惊四座:“天落,我饿了。”是好饿好饿。 花天落微笑,若是有心人就会发现他对着她的时候的笑和以往的笑容是不一样的,这个笑容,笑意直达眼底。“怎么没有吃饭就出来?”说的好像是责备话,偏又带着七分宠溺。 流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妖精样儿“人家想你嘛。” 花天落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说:“去吃饭。” 两个人你侬我侬,完全的忽略了周围的人和事,包括那个时拂月和这个青剑。 什么事情最大呢?对于肚饿的人来说,当然是吃饭了。花天落一行人来到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是这个地方最大的饭店,对于流水来说,在现代最大的酒店和她根本就是无缘的,到得这古代跟着花天落倒也过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什么都是最好的,盖的被子是最好的丝织被,穿的衣服也是最好的丝绸衣,吃的东西当然是挑最好的。 其实对于这些东西,流水没有什么讲究的,穿,圣玛雅妈妈说穿暖最重要,连我们伟大的伟人也曾经说过:“穿衣干净就好。” 也就是说吃饱穿暖就好。 雷地嘎嘎 如果说把冷情看成是一个杀手,不如说他是和她很有缘分的杀手:先是她不知死活的以为自己英雄救美,后是他神秘兮兮的放烟雾弹掳了她跑路,再就是他因着“任务”差点儿对她痛下杀手,还有和一个看上去很绅士的男人一起来向她负荆请罪,当然真假不论。在她眼里她始终认为那是假的,那是他们的一个阴谋。 可是现在呢?这个男人,和那个很绅士的男人,一同出现在她面前,听好,是又一同出现在她面前。流水感觉到有阴天云朵般的阴影靠近,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吃饭。对面坐着花天落,花天落身后站着青剑。 两个人一到跟前,很绅士的男人就躬身抱拳道:“姑娘!”冷情没有开口,好像对这个绅士男人很信服或者根本就马首是瞻。 流水低头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浓香豆浆,很无语的暗暗叹口气,开口:“又什么事呀?”不开口和开口,她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至少在花天落眼里,她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花天落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或者说这一刻清楚,下一刻可能就会推翻,即使心里还是认同的,却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有想过。 是的!以一个自小生活在尔虞我诈中的人,那些伤害自己最深的却是自己最亲的人,他面对的太多太多,有很多时候,他的想法都是以一种传统的思维想事情。哪怕也许他想过的他永远也不会做出来。当然,只是对于流水,他有很多事情都是做不出来的。 “姑娘,主子在忘缘镇等您,请您速去、、、、、、” 他话没有说完,流水很无礼的打断他。心里想的是值得尊重的人才值得她礼貌。“忘缘镇在什么地方?”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体会---想念之切。 绅士至少是这样认为的,是呀,他们可是很久都没有相聚了呀!“居此地七公里之处。” 七公里就是十四里地耶,这个社会,即使是一匹快马,也得一个小时了吧?更何况她去了还要回来,当真是麻烦之极。等等、、、、、、这些都不是她现在当务之急要考虑的事情。最终要的是她才不要去呢?为什么要去呢?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可以说服她。“你知道我不会武功。”这句话是对着冷情说的。他不止一次提她跟提一只小鸡无异。如果她会武功,论到他把她提来提去的没有一点儿形象还外加像落汤鸡似的狼狈? 冷情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依然是那个看起来绅士到没有天理的人:“姑娘不必担心这件事情。属下保证半个时辰之内送您回来。” 姥姥的!被你们夹在腋下?我一个大姑娘,我一个黄花大姑娘,我一个有个未婚夫的大姑娘、、、、、、 流水“呼”的一下站起来,“丫的,什么毛病。”她的这些话不存在任何意思,只是像之乎者也这样的词一样,为后面的话做助语。“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是,老娘哪儿都不去,有种你让他来这儿见老娘、、、、、、”这几句话是气沉丹田喷发出来的,有气吞山河之势。 流水想的是反正我是不会上你们的当,我是哪儿都不去。这个地方很安全,也就是说有花天落的地方很安全。绝对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我随你们摆布,靠!我不是二百五,也是四分之一千。 绅士好像没有想过他家姑娘会因为这件事情发这么大火。她不是连自己犯了差点儿了了她命的事情都原谅他了吗? 冷情站在一旁面不改色,表现的好像和这事儿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表情还给人一种解释---坐收渔翁之利。 青剑却是张了张嘴巴,张嘴巴是因为他吃惊。这妖精也有失控的时候。真是奇迹呀! 花天落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流水,心里想什么别人那里知道?连他自己都不能肯定:如果流水要走,他是放还是不放。不相信流水会伤害他。并不代表也不相信她的身份。 永不放弃我 中午的太阳透过不是很大的窗户,在桌子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流水端着茶杯的手上的阴影,是一个圆圆的形状,她抬起头寻找什么样的情况会出现这样的斑点。窗户纸有一个圆圆的洞,似乎是什么时候有什么人用手指戳破而偷窥过里面一样。想象着是有这样的情形。 可是,那位很绅士的江湖人士又在她耳边说:“姑娘,这可不行。”说完,似乎是他自己觉着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姑娘,您总不能让主人在那里白等吧?” 又不是我让他等的,又不是等我。是你们自以为是在等我。 “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他愿意等多久就等多久,那是他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江湖绅士和冷情均是一怔。低头不语。好大一会儿,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互望了一眼。说:“姑娘保重,属下这就回去报告主人。”说着转身离去。 “等等。”流水开口。 他们以为她改了主意,喜出望外的转过身来。可是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请记住本姑娘今天说过的话,我最恨别人利用我,若你们胆敢利用我伤害花家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其实她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也许是觉得说出来没有必要。 她本来会说:“也请你们冤有头,债有主。别伤害无辜的人。”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是,她认为花天落保护着她,从她空降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 流水忽略掉两人失望的表情,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才忽的坐了下来,端茶的时候注意到那个由窗户投射下来的小小的圆圆的阴影往胳膊上移了好几寸:“你看,我们都够得上吃午饭了。” 一直沉默的花天落终于说话:“刚刚真的怕你会和他们走。” 她突然想恶作剧:“如果我跟他们走,你会怎么样?” 花天落看着她的眼睛,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和试探性。只见面前的女人微微笑,眼睛眯眯的,嘴角有一点儿狡黠的味道。从中只有调皮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阴谋。他笑笑:“我不会让陌生人带你走。不管是什么情况下。” 她的笑容在扩大,最后布满整个脸庞,甚至她的整个宇宙都开始灿烂。突然爬在桌子上,几乎是越过了桌子,她揽住他的脖子,“吧唧”一个热情的吻落在花天落的脸上。并没有收回身子,满眼笑意的说:“天落,你什么时候都不会弃我不顾的是不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花天落还没有从刚刚的受宠若惊中回过神来,只点着头含糊的应着。 之后他们点了一桌子饭菜,还特意的让厨师做了一碗乌冬面,这事流水最喜欢的食物。像是庆祝一番。 他们是黄昏时分才回到客栈的。 凝视着客栈外面的招牌,簇新的,和那块儿很吓人的招牌,有异曲同工的特点---神秘。它飘扬在夕阳橘红的包围中。她一直有一个疑惑---他是怎么把她从客栈中救出来的?还很轻易的控制了冷情。开始时她想也许是冷情身上的伤。可是即便是身上有伤,想冷情这样的出身和环境怎么可能连反抗都没有呢? 要么冷情自己投降,这个假设是不会成立的。要么花天落太过无敌,这个假设也不成立。花天落并非是万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万能的超人。 她不问。只是很想知道。但不知道又影响的了什么呢?不会影响她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影响他对她的。她想。这也确实是事实。 所以她决定不打听了,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 直到走进屋里,花天落才看到笑容又回到她的脸上。那种热情的笑容,那种古灵精怪的笑容,有的时候又是很正经的很正经的。这些神情在她脸上变换神速。却不经意间让你体会她的聪明智慧,坚强和特别。 妖精pk妖精pk人妖 她来找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她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小姐,或者是武林后起之秀。 担当她说:“文眉儿你不陌生吧?”看流水拿正眼瞧她,马上更卖力:“据我所知,你和她、、、、、、” 这是一个设悬念的好地方。 是的,这个时候,流水才上上下下的把这个人打量清楚了:从上往下介绍,她头束汉白玉的簪子,颈带、、、、、、哦,好吧,古代人是不露出太多的脖子给人瞧的,所有她看不到她带的是什么?当然如果她带了的话。衣服是翠蓝色的,像是青海湖的湖水掳起,披在她的身上,鞋子,居然是马皮类的材质和马靴类的样式。她的第一心里是:真是有不怕热的呀?柳腰丰胸,前凸后翘,脸上居然未施粉黛却一个毛细孔都遍寻不着,脸色是健康红。让人想起一首歌“青藏高原” 再往深里看,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当然人的名字、内心、籍贯、目的是看不出来的:“你是谁?” “妹妹,不管我是谁,我说的话却是、、、、、、” 流水眉头皱了一下,微微冷笑:“连名字都不敢说的人,你知道像什么吗?”停顿,她也知道停顿的好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微微笑,虽不冷,却也没有温度。 “如果你非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不瞒你说,本姑娘最恨别人说话只说一半儿的。你若没有什么事情,劝你赶快回家去吧,畏首畏尾、吞吞吐吐的,也不嫌累的慌。” 来者被一顿抢白,还被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有些尴尬,却也不是没有进退:“既然姑娘不关心文媚儿和花天落的事情,那就算姐姐今天白来了。” 她转身就走,眼角却盯着流水的方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可惜,没有预想中的反应。不甘心,于是停住脚步问:“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花天落。” 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来人有些气急败坏,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声音倒是有咬牙切齿的感觉:“但凡是个女人,听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什么女人在一起,都是会疯狂的。” 那样,最好让你利用了? 这话她没有说出来,她说:“即使我疯狂,他该是爱谁的就是爱谁的。我无法控制,你也没有办法。”微微一笑,笑中包涵了嘲讽和不屑:“莫非你还想当救世主?” “如果、、、、、、”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她是很想将来的目的达到:“我是说如果,我有他们在一起的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就可以有主动权了。” 流水终于不耐烦的说:“我们自己家的事自会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走之前,她说:“我终于知道、、、、、、、”她没有说完,也不知道她终于知道什么了。“我叫青莲。” 青莲姑娘第二个要拜访的对象是文媚儿,本来她的目的是把两个人说成仇人的。她以为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好似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很好骗,所以才先去找她,没有想到她这么难对付。而这个是不容许她不成功了,她不能出差错。 开门见山,她说:“文姑娘,在下青莲。” 文媚儿正因为自己恋情不能顺利而郁闷呢,她正在数花,一片片的摘下来,嘴里说说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话,也打乱了她说话的次序,到底是喜欢还是该说不喜欢。心里一阵恼怒,不过她是文宰之女,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文宰之女,良好的家教令她不能随便发火,于是她抬眼瞧瞧这位不速之客,丫鬟通报说是“青莲姑娘。” “我不认识你。”说完就想送客,千金的人性她也是不会没有的。 “我说的话你却很感兴趣。” “什么话?”她很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 “在下知道花天落和流水、、、、、、”青莲一本正经的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在话家常而不是做这么、、、、、、这么卑鄙的事情。 文媚儿伸手制止:“停,我不想知道她们两个的事情。”她 堂堂文宰之女,赢得一个男人,不需要暗中下手,说不定还是下黑手。太侮辱她了。 “什么?”她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 “送客” 溪水.清澈 天空一望无边的蓝,倒影在清澈溪水中,溪水,娟娟流淌,似缓似急,无鱼。 两岸花草吹斜阳,树木挺立繁多。 如此事情画意的地方出现了两个人:男的俊,女的俏。 穿衣随意,仔细看,布料上成。 “哥哥,你倒是说话呀!”女子扯下杨柳一叶,娇慎的开口,居然是青莲姑娘。 男子好似还在思索什么问题,或者在思索怎么回答妹妹的问题。就在青莲姑娘刚要不耐烦的问第二遍的时候开口:“这么说,这两个女子倒是不一般了?”抚了抚身边马儿的背部:“那就得用不一般的办法对付。你的小丫鬟灵儿可是个机灵的可人儿,让她先去、、、、、、”接下来他并没有说出来,却见青莲姑娘已经欢喜雀跃:“哥哥是说打入敌人内部吗?哥哥永远都是这么聪明。” 黄昏,花天落和流水端坐在客栈院里柳树下,柳树枝叶繁茂。不远处站着文媚儿和她的两个小丫鬟,青剑在花天落身后,面无表情。 两人正在研究什么,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倒是先开口:“天落哥----”这一声吓走了柳树上打盹的小燕子,扑棱棱的一声飞到天际,看不到的地方,似是天的尽头,可是一只小燕子也成了仙不成?怎么一飞就飞的那么高、远,流水收回目光的时候文媚儿已经款款的行近,坐落在花天落身边的椅子上,伸出芊芊玉指,如葱般的手指夹着一块儿雪白的手绢缓缓的伸到花天落额头,“天落哥,你怎么出这么多的汗,媚儿帮你擦擦吧。” 什么反应?或者说她该怎样反应? 如果她也做同样的事情,那是不是很媚俗,也很幼稚?她不想做低俗的女人。更不想做这些让自己低到尘埃里的事情。可是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是不是又有些不甘心? 略一沉思,笑着说:“天落,不如今晚你尝尝我做的饭,如何?”她不等花天落表示,站起来说:“文姑娘稍坐,我失陪了。|” 望着流水远去的背影,花天落居然自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他觉的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他,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她该吃醋的时候吗?她从来没有因为这方面的事情和他闹过不愉快,不,应该说流水从来没有跟他闹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个感觉并不好,他有唱独角戏的空旷和孤独感。 天!流水给他的居然有这样的感觉----空旷和孤独。 什么时候他有这样的感觉的?小时候,母亲决定要走的那段时间,虽然自己年龄很小,小的似乎不应该记得这些才对,可那种感觉居然那么的真实,对他的影响居然那么的巨大。 流水,你都没有要走,对你居然无法自拔。如果有一天你要离我而去, 我该何去何从呢?母亲走时,我有姐姐,现在呢?如果你走,我还剩下什么?姐姐有姐夫,有一双儿女,而我,还会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呢? 流水,不要背叛我,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不管哪个代价是什么。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流水做的饭很简单,心里挂着: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就只做了最简单也是她最拿手的蛋炒饭。做完之后还自嘲的笑:蛋炒饭,翻滚吧! 文媚儿是聪明女子,说话总是像在夸人,却又让人听出一些讽刺意味:“真好吃,流水姑娘居然会做饭耶,这些是鸡蛋和米饭吗?哇!还有些鸡肉味儿呢?” 流水微微一笑说:“你不知道吗?天落说最喜欢我做的蛋炒饭了,永远吃都吃不腻。希望我能永远做给他吃。”往花天落的碗里又盛了两勺:“不知媚儿姑娘会做什么?下次我和天落到姑娘府上做客,希望也能吃到姑娘做的饭菜。” 话论朱家案 文媚儿知道自己不会做饭,心理上也没有把这个当成是什么自卑。只是觉得再在这个话题上讨论自己占不到好处,于是开口转移话题:“前几天朱家庄的惨案,据说有眉目了呢!” 流水并不感兴趣,花天落也是对此事可有可无的表情。 文媚儿也不在乎她们什么表情,自说自话的就说出她知道的事情。 原来自朱家发生惨案之后,武林盟主(现在还是呢)就黑白两道都传下去了,说什么如果能有提供线索的可以直接参加第二轮的武林盟主比赛,若是能抓住罪魁祸首的直接站在台上,若无人反对就是下一届盟主了。可是都过去这么几天了,却也没有任何人散发出任何消息。 这个武林盟主真有做警察局长的料,想的办法居然这么先进,激励?难道这个局长、、、、、、不,是这个武林盟主也是穿越过来的吗?改天一定请教请教。 而花天落和青剑这两个“本地”人逻辑思维就不同了:武林盟主这么个办法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当然这只是表面,给人的第一感觉而已。如果是深入了想就有两个极端的分析结果,第一武林盟主若是真的想早日知道杀害朱家上下几十口子的人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找人去着手办理?而是这样也许等个十年,几十年的也等不到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迥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一夜之间将一个这么庞大的家族鸡犬不留且不留任何痕迹的人,大概以一人之力是不可能会有成功的可能的。这样只能证明一点儿:要么这个武林盟主有什么阴谋,要么就是他遭到别人的逼迫,而他又没有办法去解决 的。 第二就是这个武林盟主不想真正的管事儿,反正过几天也换了人做武林盟主了,他现在查与不查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新上任的武林盟主自会点他的那传说中也是经典的三把火的。 一顿饭吃的极其简单,自从流水说了什么“我家天落就是爱吃我做给他的什么蛋炒饭了”几句话说的花天落下雨的心情放了晴。 夜深人静。 夜是如墨的黑,无星、无月、亦无风。 源于天色太晚,最近又发生了朱家惨案,文媚儿很有理由的说服所有人留下来,然后又说很想和流水说一些心里话。 流水自然不会拒绝。因为自从来到这个古代,她没有什么知心朋友。虽然也没有想把文媚儿当成是知心的,但聊聊天也是不错的。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景象:两个人一人抱一个玉枕,一人霸占一个床头,微靠着墙壁,半眯着双眼。说是聊聊,却不知从何处说起。 夏天天黑如墨的情况并不多,即使没有星星和月亮,天幕也应该是忧郁的深蓝、黑蓝,古代的天也是这么的特别。可是让她来到古代是为了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管理者一时疏忽,她成了漏网之鱼。可是她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非得闹到穿越呢?难道是性命堪忧的事情,那么在那个世界自己是死了的,不是吗?如果她死了,那么流云呢?她是否安好?如果她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是否和她同样穿越到这个世界?是否和她一样也有一个男人愿意收留、愿意庇护她。如果没有,流云,你可是能够坚强?想想那句话:人生本就很脆弱,若自己再不坚强,别人如何看的起你?流云,这是你说的呀!你还记得吗?你现在好吗?我们都是太倔强的人。 私有财产 流云没有回答。说话的是文媚儿:“流水姑娘,其实我并不喜欢和你说话。我只是不想回去,想和天落哥有多接触的机会。”说完,下巴抬的高高的斜睨了一眼。她很想她会生气。 流水收回思绪,微微一笑说:“恰恰相反,我却很喜欢你。” 她才不信,可是一接触到那似乎是真诚的目光,她就不知不觉相信了:“为什么?” 会喜欢她|?鬼才相信!只是她为什么要说实话?说实话又没有诚实奖金可以拿,她习惯这样奉承人,这没有什么不好,每个人都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好,喜欢自己,因为这些可以喂养她的小宇宙,而文媚儿的小宇宙正好很饿,不是吗?“什么为什么?” 手指在玉枕上收紧:“我现在在和你、、、、、和你抢天落哥哥,你难道不生气吗?不是应该很恨我才对吗?” “花天落并不是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我只能说他是这个世界的财富。他有权利享受在这个空间里的任何好的待遇’比如你对他好,我对他的好,阳光对他的普照、、、、、、‘他也有义务要回报这个社会,’比方说对你好,对我好,有空的时候种树、浇花、、、、、、、’而你,长的如此的美丽,和花天落认识在先且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都没有恨你的理由呀。” 听着这么 的长篇大论,目瞪口呆的文媚儿惊讶的嘴早就可以塞进一颗鸡蛋 了。“可是,我就很恨你,恨你抢了天落哥,可是我也很恨我自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用别的办法对付你,就像前天那个、、、、、”歪着头想了想一个名字光速闪了进来“对,那个叫青莲的女人,她提议的,我都不能真的拿来用。”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各自想着心事,流水突然出声:“青莲姑娘也去找过你?” 文媚儿点点头说:“这么说也找过你吗?” 可是为什么呢? “也许、、、、、、不可能,不可能、、、、、、”看着凝神思索的流水,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却又焦急的等着流水的观点,根本忘记了刚刚自己才发表过自己很恨人家的观点。 流水开口,大有一鸣惊人之势:“难道她是朱家惨案的元凶?” “喂,你说什么呢?看她的样子不过就是、、、、、、”没有说完,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慢慢的连声音都没有了。聪明如她,也觉的这个青莲并不是外表那样简单,也不是只是想挑拨她们二人那么表面。她有更深的更严重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也许和花天落有关! 难道不是吗?朱家惨案刚刚发生时,花天落不是已经是众矢之的吗? “她给你说了什么?”流水定定的看着文媚儿,似乎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不希望花天落出任何事情,我想,你也是同样的心思。” 文媚儿却拿乔:“我是不想,只是,他是你的未婚夫,我为什么比你更担心他呢?” 靠!这个时候和她谈条件?“那真是辛苦了文姑娘,早些睡吧!”说完自己先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文媚儿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的反应,她不是应该很担心天落哥哥的吗?》担心到想让她也出分力帮忙,那么她就可以和她提自己想嫁天落哥而她不管答不答应,事情总应该发展到这个地方不是吗?那么下一次就可以接着这个过程想目标进发不是吗? 小男孩 第二天天气晴朗,鸟儿处处歌唱,花儿处处开放。宽敞的大道上阳光普照。熙熙攘攘的人儿来来往往。 一大早,花天落被武林盟主邀请,流水和文媚儿自然是跟着。 其中一个大献殷勤,另一个东看西看,心情蛮好,很想唱一首歌来抒发自己无限美好的感情。唱什么呢?《阳光总在风雨后》?不行!太老了,再说了,这首歌是激励人的,现在他们这一行人那个需要激励?每个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时时刻刻的撒丫子朝着阳光大道上奔。那么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切!每天都是好日子!《新疆是个好地方》?可是如果人家问起新疆是个什么地方时,她该这么说呢? “好小子,还想跑,给你爷爷回来。”正在酝酿唱歌感情的流水听到这句话后很是生气,不过举目望去,她倒也气不起来,人家压根就没有和她说话。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新新人类,接受的是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生活在一个讲理的文明社会里,知道言论是自由的。 只见一个扎斌大汉将一个八九岁光景的小孩子,如鲁智深倒拔杨柳似的倒提着。言论是自由的,身体也是不能随便受侵害的呀! 于是,某人路见不平一声吼:“住手。”看到人家身后跟的人都比较范儿,所有吼的声音小了一点儿,不过,俺可不是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人,俺的行动上说明这一切---==伸手将那个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小孩子解救了下来。 肯定会有人说:“自扎斌大汉手中把人救下来,说话间就救下来了,还不费吹灰之力,真的?假的?”当人是真的。流水很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第一次红着脸说:“是不是我出手太猛了,他没有反应过来呀?” 实际上是:旁边的绅士江湖帮的忙,人家一抬手来了个隔空打穴,一片叶子像箭一样射出去,完成使命之后轻飘飘的落了地,一点儿都不惹眼。 流水接过孩子,先是拍拍他的背,又摸摸他的头发。小男孩自惊吓第九集回过神来,笑眯眯的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倒是流水陈不着气:“喂,你怎么得罪他了?” 小男孩好似没有听明白,并不会答。可是学过心理学的她可是很清楚的看出他的双眼投射出不信任的信息,虽然笑着,却满脸的倔强。大有宁死也不屈的神情。 自他头上摘下一根稻草,顺手顺顺那像是一百年没有洗过的头发。露出个大大的微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语气中有着很深的调皮的肯定味道。 小男孩还是不说话,真是个问题少年呀!】 旁边的文媚儿很拆台:“流水姑娘真是有贤妻良母的风范,只是好像后娘并不好做呀?” 这句话是被风吹走的,反正是没有进她耳内。:“你肯定是下手的时候不太利索,刚好被逮了个准儿?” 流水说的是:没有钱的时候是可以做贼的,只是做贼的时候不要被逮着了。听到众人耳里意思不是这样:他们认为这个小男孩居然是花天落的人派来的,就算不是也脱不了关系。或者说他们不想这件事和花天落的人有关。都没有说话,想看看怎么发展的再做什么决定也不迟呀? 而小男孩已被说动:“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会算呀!” “哼!你们是一伙的,我不会相信你的,” “我当然不能是和你一伙的了。”我是“官”,你说贼。但是我并不是不支持你的哦! “你们都是杀人凶手。、、、、、、、凶手!!!!”小男孩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那种气场仿佛连乌云密布的天空也比不过。 流水吓了一跳:“什么杀人、、、、、、、?你、、、、、、”电闪雷鸣间,她居然想到:“难道?你是朱家的人?”怪不得一个小男孩要这么多人追着。 原来你也是孤儿 这句话出口,周围空气都凝聚着令人沉闷的气氛。 原来他们是不知道这个小男孩真是身份的,那么这次的事情和花家是没有关系的。 而流水想的是:原来你也是孤儿呀!你这个孤儿更可怜呢!如果是她和流云,从不记事时就已经是孤儿了,她们没有体会过欢乐家庭的感受,也没有慈父爱母曾经视她们为心肝、宝贝。没有经历过,只是在看到的时候羡慕和嫉妒。而这个朱家的小遗骨,在几天前,这个小孩子还是全家人的宝呢!下人、丫鬟一大堆的听从他、服从他。他的父母爱着他,他的爷爷奶奶疼着他,他是朱家的小黄帝,而现在他是吃不能饱、睡没有地方的小可怜。 “彭---”什么东西顺着风的声音,发出破空声,而身后突然出现一股强劲的空气,流水本能的抱着小男孩,将他挡在自己的怀里。就像保护自己的亲人。如果是流云,她会这么做,如果是她,流云也会这么做,她和流云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犹如亲人一般。 这个小男孩和她们一样也是孤儿,所以她想都没有想过,他不是流云,也没有和她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和她是很久之前就相识的缘分。是的,这些都没有。可是她没有想这些,就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当了上去,或者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别人的一个毫不相识的人的生命。这不是她流水的风格。 在这紧急时刻,刻不容缓的时刻,电光石火之间,身后的那阵风就消失于无形了。 坐在不远处的花天落已在眨眼功夫举手之间就化解了不知从何处而出的神来一掌了,不过他的心情和他那出神入化的武功成反比:不管这个小男孩是不是朱家的人,至于流水都是陌生人,可流水居然如此对待。他认识的流水可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吗?那个刚见面就为了某些不明的原因,为了留在无风山庄 而愿意认自己是未曾谋面的人的未婚妻,虽然这个未曾谋面的人是自己。在他们刚到镇上时,她很无所谓的向他伸出手说“拿钱来”而没有一点点儿脸红气喘。还有很多很多,所有 的一切,流水给人所有的一切印象,都不像是能够舍己为人的人。可是现在却发生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由别人说出来,他是如何也不相信的。除非,有什么别的原因,而这个原因是他所不知道的。 流水拉着小男孩站起来说:“你那里来的小叫花子,居然冒充是朱家的人?你不知道朱家现在可是和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了。”好像刚刚她不知道自己给别人挡了什么危险,或者刚刚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经过刚刚的事情,小男孩已经不是那么强硬,他微微撇着嘴,似是受到很大的委屈,而面前的人是可以为自己解这冤屈之人。只是眠着嘴,并不说话。 流水很高兴他没有说话,如果他有一个世家子弟的骄傲和执着,把刚刚她说的话看成是伤害他的自尊而出口反驳的话,她又怎么说下面的话呢:“既然不是朱家的人,也没有必要非得冒什么名,不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孤儿呢?” 小男孩点点头,几滴泪随着上下点头而喷洒而出,落在流水手背,感受那无言的悲伤。她本只是想救他一命,希望以后他不是以朱家人的身份,而是隐姓埋名,等将来有了本事,或者说有了报仇的资本再说自己是朱家人也不晚,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现在她不想,在她遇到这个可怜的小男孩后,留他继续在人世间悲惨生存,也许是见死不救,他再一次堕入有生命危险的深渊。她本不是善男信女,对他她也没有非救不可的理由,可是她却不能对一个孤儿袖手旁观,这是她的弱点,也是她一生的痛。 那就是:她是孤儿!在这个世界上,她有什么呢? 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呢? 就叫流年如何? 他知道她是很容易和人称兄道弟的,就像流月,他查过:那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本土人,和流水突然遇到,在经历了买卖事件后被认为姐妹,她说“你就叫流月如何?” 现在,她又一次像是对待所有人的态度那样,对着一个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身后还跟着这么大群人,看样子都是要这个小男孩性命的人,而他的流水就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事件,她说:“要不,你就做我弟弟?”看小男孩并不反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我叫流水,你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叫流云是大姐,一个叫流月是三姐,我呢是二姐,你呢?就叫流年如何?”说完还自我感觉非常不错似的点点头,那表情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而现在终于要做了似的。 小男孩看看周围,一边是追杀他的众人,即使有的不是希望他死,但也是为了他朱家的宝贝而要生擒他的人,而这边,一个坐着轮椅的年轻男人,身后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同样年轻的男人,身边站着穿着一身翠绿衣服的,长的犹如仙女一般的女人。而身边这个一直拉着自己的女人,乍看起来实在是很普通,走入人群中就很难再认出来的女人,此时正用很热情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样的眼神,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善意,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唯一可以逃过追杀的机会。至少他知道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维护他的人,就绝对不是很容易被摆平的人。可是他们朱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至少也是武林世家,可不也被、、、、、、灭门了吗?这些人是否可以在保护他的同时保护自己呢? 犹豫了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终于发出响亮的一声:“好!”这句好真是让几家欢喜几家忧呀? 冷情和江湖绅士相互对看一眼,各自暗暗点头:不愧是那谁谁的女儿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不,是“虎父无犬女”呀!!可是他们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消停了,他们奉命要保护这个小主人的安全呢!幸好若是为了保护小主人他们可以随便调派门派中人。 事情都做完了,流水很献媚的跑到花天落身边,嘻嘻的讨好,说:“天落,我觉得他很好,你认为呢?” 花天落微微笑,他这么一笑还没有开口,就已经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你喜欢就好。”她没有看错,他的笑意直达眼底。说出的话更是一种诠释。 流水牵过流年,对着他介绍:“流年,你看,这是你花天落大哥,这个是青剑、、、、、、”顿了顿很恶作剧的说“大叔。”看着黑的如锅底的脸,心里已经笑成内伤:“这个是你文媚儿姐姐。” 文媚儿站在边上看风景看的都麻木了,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说话了,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这样我不也得喊青剑叫大叔了吗?我不要,你呀!要叫我小姨的。”说完自己先“呵呵”的傻笑开来。世家出身的流年已经有些面上挂不住了,流水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阿姨,您老近年贵庚呀?”只惹的青剑一直腹语:妖精呀妖精 ! 文媚儿可不是和青剑那样“迂腐”之人,当下心安理得的接话:“哎!免了。” 流水也不计较她的口头便宜,低头似是教训的口问说:“看到没?以后要像咱们阿姨这样儿不知羞耻是几斤重、脸皮训练如城墙拐角那么厚才行。要不,多吃亏呀!” 流年好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方式对话的人,貌似是一条船上的,这么说话就像是仇敌呢? 他们这边吵吵闹闹,那边花天落、青剑于那众人也是一番口舌,流水并不担心花天落摆不平,也不关心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自顾自的整理流年头上的稻草,对手上的擦伤更是以哈气咄之痛楚。 十三岁 被救之后的流年,很是缄默,绝口不提朱家任何事情,就像是从流水说不是朱家人不要冒名顶替又给他改名为流年之后,他就真的是流年了一样。花家和流水等人也不是为了探听朱家被灭内幕才救他,并且是真的感叹他身世凄惨。每日里只是很体贴的问寒问暖,时间也便这样过了三、四天。 武林盟主大会因为朱家的惨案而有所停滞,不过这怎么是流水关心的事情呢?:“天落,今天花好月圆,不如我们去泛舟吧?” 花天落还没有说什么,倒是让文媚儿抢了先:“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花确实是好,只是不知道晚上是否月圆。 一行人出得客栈,向湖边走去,路上人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步行的,步行推车的,骑马的,骑马赶车的,身边的人都是古色故香,流水再一次感受古代的魅力。 青剑推着花天落,文媚儿叽叽喳喳的和他们说着什么,流年走在身边默不作声,这个孩子,自从流水救了他之后,就好似流水的影子,除了睡觉上茅房,真是亦步亦趋呀。流水对于兄弟姐妹很是温和,对流年更是骄纵。花天落无时无刻不被文媚儿抢占,她也不好做一个争风吃醋的俗气女人,虽心里很不高兴,不表现出来,注意力也就更愿意转移,不管是江湖绅士和冷情的跟踪,还是和流年这个新认弟弟的互动:“流年,你几岁了?” 流年出身武林世家,虽经受过如此变故,世家子弟的一切却是没有改变:“回姐姐的话,十三。” 马上听到惊呼声:“什么?你居然十三岁了?为什么好像海拔和年龄没有成正比呢?”后面的话是没有一个人能听的懂的。这不妨碍她说下面的话:“我还想着什么时候遇到个厉害的人做你师父。”然后她压低声音说:“若教你一身武功,你也可以报仇雪恨了。”看着没有改变表情的流年接着说:“现在都有点儿晚了,看来得加紧时间找了。”然后一拍手,又像自言自语的说:“哎呀!这个世界,我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隐姓埋名的高人都是谁,有可能出现在哪里?”一边似是埋怨自己,一边似是深思该怎么样儿找到隐身高人。 流年怔怔的看着从来不提任何问题的女人,此时一句话却像是什么都知道而又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一样:“我不要隐士高人。”他自己就是。可是、、、、、、 拿别人的事情当自己的事情着急:“不行,你现在是我弟弟,无论如何,你家的仇是一定要报的,莫非你不想报仇?”流水试探着问。 不是他不想报仇!他该怎么报呢?他想起朱家灭门的那天:深受重伤的爷爷在火光中挣扎,周围噼噼啪啪的燃烧声音和至亲友人的惨叫声都被爷爷那经历了沧海桑田似的沧桑声音说:“非儿,只要保住我朱家的、、、、、、,不要报仇,隐性埋名,非儿,走,快走、、、、、、走、、、、”断断续续的声音,那么空灵。那么遥远,似是穿越了千年传到他的耳中。 历历在目 的凄惨,历历在目的血光,历历在目的火光,还有那每夜都入梦的惨烈叫声,他怎么会不想着报仇呢?可是他又不能让爷爷失望,他答应了爷爷,保住朱家视为比性命重要的东西,他不能也不会让爷爷失望,更不会让全家人用生命换来的东西被剥夺,被抢走。更何况全家人选他做这个保护者,是因为不仅他的功夫是朱家最好的,而且他是朱家最聪明也最坚强的一个。所以他这么多天可以躲得过追杀和抢夺,直到遇到这一行人。虽然他只有十三岁。 失控 将手抚上流年的双肩,第一次用很真诚的语调说:“流年,你若不想报仇,便不报吧!”为时很短的正经后,迅速换上一张嘻皮笑脸。并伸手抚上流年的眉心,希望将这小小孩童因皱起而紧锁的眉头抹平。 流年自回忆中回过神来,感受她手心的温热,如一股暖流涌进他的心里,瞬间向四肢百骸冲去。一直倔强而沉默的小脸儿,挂上两行清泪,幽咽着叫了一声:“姐姐。”禁不住浑身颤抖,而那薄薄的性感的唇,因坚毅的性格而经常紧勉着的唇,此时也颤抖的犹如风中梨花。 流水没有想到一直坚强、坚韧的孩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到如斯地步。伸手挽住他手腕,一转身拐进一条冷清的街道。 抛却了身后那繁华的宣泄声,流年再也不需要自控,痛苦的声音自喉中溢出,有了第一声,之后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似是想把他一生的悲苦都化为泪珠,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呜咽着、断断续续的,犹如一头受伤的豹子。 流水靠着墙,仰望天空,天气晴朗,云朵飘翔。而那如棉絮般的大朵大朵白云像是镶在淡蓝色天上的装饰品,,带着古代法老王般的庄严,俯视着悠悠众生。 时间静止将他们定格在这里,阳光透过树影,照射在他们身上,捉影斑驳。 而在同样斑驳的墙壁上,突然就冒出两个翩翩美少年,一个红发,一个白发,优哉游哉的坐在墙头上。两个人四条腿,着一样颜色、一样布料的裤子,在哪儿晃啊晃啊,嘻嘻哈哈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红红,你说先勾谁的魂?”白头发的少年,双手在空中捞了一下,似是抓到了什么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让人以为是什么特别美味的东西。 “白白,两个一起,两个一起,我喜欢,我喜欢。”红头发少年声音尖细刺耳。说出的话较之白发少年更是有失稳重。两个人一样高矮,智商与白发少年比起,给人的感觉就是:跟人家不是一个等级的。 流年的反应是“噌”的站起来,“唰”的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在这之前,他已下意识的将流水护在身后,身体紧绷,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他的身高比流水低上很多,却如最忠诚的骑士,忠心守护。她很感动,但又觉得很滑稽。禁不住“哈哈哈”大笑,笑声想林中一只欢快的歌唱的鸟儿。 虽然同样不知流水因何发笑,他却是信她犹如信自己。 而红发少年和白发少年则是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脸忧郁的像是投射在墙上的斑驳的影子,又委屈的像得不到糖吃却很想吃到糖的小孩儿。不甘心也不屑的“哼”出声儿,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齐刷刷的将脸朝不同的方向仰向天空。 流水笑完,看流年自第十集的悲苦哀伤中安全撤出,于是用更加欢快的声音说:“我们走吧。” 难道她没有看到墙头之上那两个犹如、“黑白无常”的不速之客吗?疑惑的眼神也出现在红发少年和白发少年的表情中。 “哇哇,她想走啊,她想走啊!”红发少年孩子气的喳喳,声音中听不到阴狠的元素,反倒有些儿天真的不解。 白发少年给红发少年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说:“你们?这是想走呀?” 流水装模作样,双眼“咕噜咕噜”的左看右看,然后摆出很不解的表情说:“说,我呀?”搞怪的音调,还有用手指着自己的那滑稽的模样,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红发少年已经“嘻嘻”的笑出声音,听着如叫魂的声音,混合着当空明亮明亮的烈日,给人眩晕的感觉。 半路杀出的是救星吗? 流水正要压低声音对流年说:“我们分开走、、、、、、。”一个人如天神般的出现,于是就抢先一步对着众人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我的地盘我做主。” 听前半句吧还以为是个土匪呢,后半句,就让人觉的这个人是老乡了。老乡见老乡那可得是:两眼泪汪汪的啊。可是她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这个从天而降的人,长的那个叫一个----,星目、剑眉、脸如刀刻般立体、发如墨、唇如桃花、衣绝飘飘、微微笑着,可是可是,这笑怎么给人一种、一种有阴谋的感觉呀?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好酷呀! 真的是好酷呀! 如果要流水形容他的话,他就像是个像是人们想象中的(因为没有人见过嘛)铁木真。 流水稍微弯腰对着流年耳语:“流年,你认识?” 流年愣怔怔的说:“不认识》”说话的同时像是加深自己不认识他的实情,慢悠悠的摇了摇头。 姐姐我也不认识这么“范儿”的人,但愿是是友不是敌。 来者徐徐的走到流水跟前,随便任何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酷,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点儿没有做作的感觉。:“流水姑娘,受惊了。” 装的很熟的人,要么是想要讨好你的,要么是想要阴谋你的。这个人要讨好她流水? 不像呀!流水什么身价呀?这个人那是什么身价呀? 做人不能太糊涂,要不,死了还在为别人数钱的。可这个人可以解一时之困不是:“呵呵,您可真是及时雨呀。” 来人一愣“什么意思?” 流水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当然是早来一步太早,晚来一步太晚呀,公子不是及时雨还是什么?” 来人又是一愣“哈哈”大笑。声音洪亮,但还是很酷很酷。如果一个人在笑的时候还能这么酷,这个人真的是很酷的,至少在他的生命里,他最适合的就是酷了。 流水也是再也没有见过这么适合耍酷的人了。 “流水姑娘,请吧。” 还是看不出是敌是友。这样是被他救走了,还是被他劫持走了呢?不管红发少年和白发少年是不是阻止了,是不是在阻止的时候被打败了,或者是被人家的气场打败了。反正白发少年和红发少年是不是站出来阻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朋友。 把他归为朋友还是敌人,或者只是陌生人。但是陌生人会认识她?会救她吗?或者会劫持她吗?也就是说:这个人不管是不是敌人,他都不可能是朋友。 “您是、、、、、、?”敬语在现代用的太顺嘴了。 “秋荣,在下秋荣。早就听说姑娘,今天真是有幸呀,姑娘到寒舍一叙。” 这哪里是邀请呀?怪不得那个貌似很厉害的红发少年、白发少年连个屁都不放呢。原来是一伙的呀? “这两个人不敢怎么样的。在下保证。”什么意思? 白发少年嘿嘿冷笑:“怎么,这么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吗?” 那人根本就看也不看两个人,依然对着流水说:“流水姑娘,请!” 纯粹就是威胁!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个人比那两个少年要威险上百倍呢?这是一个像是猎人的直觉一样敏感,像是猎狗一样的嗅觉,这是作为从小就是孤儿的最有用的报酬,知道谁是虚情,谁是假意,谁是真虚情,谁是真假意。 这个人是真虚伪! “秋荣公子真的不怕、、、、、”说着眼睛斜了斜站在旁边的少年。聪明人一看就知道这招叫挑拨离间。当事人一般情况是看不出来的。 “流水姑娘、、、、、、。” 流水打断话题:“可是,流水真是担心秋荣公子因为此事而惹上不开心的事情。再说咱们真是不熟。”很谢谢你,这些事情还是让我们自己解决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这事美德。(这话是谁说的?) 红发少年和白发少年突然攻击,一个攻流水,一个攻流年。 故人??? 流年举刀格开攻击,回身想要救流水。流水已由秋荣单手抱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另一只手也适时的当开攻击的剑。 流水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被抱着怀中,那个郁闷呀:被吃豆腐了,被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第二波攻击随后就袭来,秋荣抱着流水,身形一拔升腾两米之高,势力借力,脚在墙头上踏了一下,几个起落,只是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红发少年和白发少年一起放下流年,朝流水消失的地方追去,流年更是惊喜这两个人居然没有纠缠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去救流水。 停在一个陌生的院落里,流水自速度绝对超过一百迈的“车”上将自己解救下来,环顾:这个院落并不大,任何一家或者说这个城镇上的每一家几乎都是这样的房子,大门里他们站的地方大概只有两米,相反的方向大概两米处事正房,三间的样子,左右个一间小房子,貌似是厨房或者放杂物的偏房。 秋荣看她不做声,以为是吓坏了:“是不是担心我是坏人。” 流水抬头看了一眼,松了松肩,并不作答。 难道是担心刚刚那个小子?“刚刚那个人不会有危险。” 流水抬头直直的盯着他看,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可惜,除了长的帅了一点儿,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谢谢。” 就这样?“谢谢?”难道她不该有其他的话或者想法?如果她真的像妹妹青莲那么聪明,至少应该怀疑他和白发少年、红发少年是一伙儿的。就算她原先没有怀疑,在他说了“那人不会有危险”之后也应该怀疑了,为什么只是一句谢谢? “有没有吃的?” “嗯?”她在开玩笑吗? “不好意思,我饿了。”早上,因为有文媚儿在,她故意和花天落暧昧,自己真是白白的去吃醋,两顿饭都没有好好吃,太不值了。刚刚命悬一线,如果死了,不是更亏? “那,流水姑娘,屋里请。”说罢率先进了屋里。 屋里摆设并没有什么好奇的,不过是一桌居中,四张凳子两排放着,只见油漆斑驳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大概是有些年头了。 “哥哥。”清脆的一声,秋荣转身瞧见妹妹和妹妹身边的丫鬟玲儿。双眼溢出怜惜。 回过身来对流水介绍:“舍妹,青莲。” 流水赶快笑,有点儿讨好的意味:“见过,见过,没想到在这里重逢耶。”真是可喜可贺。这两个人绝对是敌人。 青莲腼嘴笑。 “你们认识?”惊奇的语气,好似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也说不定。流水想。 “哥哥,她就是和文妹妹喜欢同一个人的小姐。” 不管这句话有没有前后矛盾,最后这个词说的是谁?“小姐?”妈的,老娘那里像小姐了?有眼不识真神。有我这么秀外慧中、温润如玉、大家闺秀般的小姐吗? 领不清! 吃饭 没有看到他们纷纷,片刻之后就有三位长相出色的小姑娘端着精致的盘盘碗碗走了进来,青莲示意身边的小姑娘说:“玲儿,伺候流水姑娘用膳。” 用膳?这不是宫廷用语吗?先不说这个,这三个小姑娘刚刚在什么地方?难道是从天而降吗?这个农家小院里这么也不像是能走出美女端出这么精致盘子,可是那一对兄妹呢?更加的和这个小院无缘吧?现在偏偏就是这个小院的主人。 在场的人好似都没有在意这句不经意的话,流水也是心里“咯噔”了一下,表面上那是风平浪静:“多谢,多谢。” 流水坐下的时候还捎带着说:“大家都不一起吃吗?”这只是一句客气话,几个人还没有说是否要,她已经端起碗,左夹一下,右夹一下,然后摆出很失望的表情说:“这么没有我喜欢的菜呀?”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见。 秋荣哈哈笑,瞧了妹妹一眼,意思好像是说:看吧!他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聪明。 青莲不服气的嘟着嘴,慢悠悠的说:“流水姑娘不要见怪,您是客人,我们自然是拿出最盛大的好东西好招待。景是姑娘不喜欢的,敢问姑娘,您喜欢什么?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流水听罢微微笑,,放下碗筷,似真似假的说:“那真是流水不知好歹了,拂了青莲姑娘们的好意了,可是在下一直喜欢清淡的,像青菜豆腐,萝卜白菜了。”顿了一下,接着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还要麻烦你了。”说完站起身。 这次流水依然没有看到这对兄妹是怎么吩咐人的,更快的时间里,又有小姑娘端着盘盘碗碗进来。看不出是不是刚才的那三个人,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统一的动作似乎是训练有素,放下新端来的菜,并没有撤走刚刚那几盘冷盘热菜。 “谢谢了。”这一次,流水眉开眼笑,伴着鬼脸说谢谢。 笑容伴着鬼脸就会有些儿扭曲,可在阴沉沉的屋子里,却似突然开出来一朵蓝莲花。青莲一愣,迅速看向哥哥,没有错,他们生长生活在同样的家庭,过的是同样的生活,她知道连自己都会愣神在这样毫无遮拦的阳光笑容里,那么那个更大压力,被要求更严格的兄长就更会迷失。 然而,秋荣只是眯了一下眼睛,很快就恢复正常。面无表情之下掩饰的是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也许连此刻的她自己也是很糊涂的吧! 流水吃饭不是大家闺秀风范,当然也不是没有教养似的一脚踏在长凳上,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块儿牛肉外加一杯酒的假豪爽。她慢慢的嚼着米粒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 夹着青菜、豆腐,偶尔也会光顾一下看起来很诱人的牛肉和白切羊肉。她吃的慢,脑子却快速想着事情: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听说话有些皇宫的味道,看两个人气质也确实是发号施令的人,难道他们是“龙公子”派来的?可是他为什么派人来呢?说不通呀? 如果不是“龙公子”派来的,那么就是周边其他国家和皇宫有关系的人,有可能吗?有可能呢!最丰盛的菜?他们最丰盛的菜式鸡鸭鱼肉也就算了,居然是牛肉、羊肉耶。这就有些、、、、、、不过现在最要进的不是这些。如果秋荣说的没有错的话,那么现在流年应该没有危险。如果更好一点儿,也许他回去找花天落了。可是,怎么看他都是那种:如果自己脱险之后想尽办法、千方百计也要独身救她的人。即便是这样,花天落也应该发现自己不见了,也许现在他已经派出青剑来找她了。 啊!青剑,虽然很多时候你都不是很可爱,但在这个时候最想要看见的人就是你耶! 可疑的不冷静 镜中的女子美的不可言饰,大红的嫁衣将原本的脱俗感衬出了一点妩媚和娇羞。 “馨儿姑娘,吉时已到!轿子已经在等了。”喜官催促着,馨儿急忙从呆愣中回了神,轻轻为神无盖上了了喜帕。在一阵高昂喜庆的乐鼓声中拜别了依依不舍的上官夫妇,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这场婚礼的旅途要走四天,这么紧紧地赶路已经算是极限了。丞相大人和北方青主可是同时派了上前护卫和侍女护送。万万不能出了闪失! 从早上起,除了偶尔馨儿送来饭食之外,便是一直待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神无不悦的皱皱眉头,这般折腾真是好累。所以早早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待到听到馨儿叫自己时已经是晚上了。 “小姐,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留宿吧!”馨儿小心的搀扶着神无下轿,见神无不耐烦的想要扯掉喜帕慌忙按住她不安的小手:“小姐不可,若是被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老爷和夫人教女无方了!”果真这句话还是管用的。 待到慢慢将她扶进楼上的厢房,馨儿这才如复释重的帮她将喜帕拿下来:“委屈小姐了!” “不委屈。”神无毫不在意的低下头抚摸着身上镶嵌着金色凤凰的大红嫁衣,甚是好奇:“这衣服好生奇怪,为何绣得这般复杂?” “新娘子自然都是要穿这个的。”馨儿边整理床铺便解释。 “我们还要走多少天?”柔柔酸痛的脖颈,神无忽然觉得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姐姐…报恩需要这样么?好累… “还有三天。” “那么,这期间我可以不穿这个吗?等到了我再换上可好?”神无清澈的眸子透露着些许期盼,叫馨儿万分的不忍心:“…好吧,但是不可以叫别人看到哦。如果有事就叫馨儿来做!” “恩!”神无点点头,麻利的换上自己的白色纱装。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轻轻渡步到窗边盯着月亮发起呆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接无儿?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占星师曾说过,召唤天空城的钥匙便是神无的舞蹈与神月歌声的共鸣。但是,眼下只有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唤不出来吧! “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馨儿将洗漱的东西一一安排好这才起身离去。 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神无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兴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懒懒的趴在窗台边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泛起一丝惆怅。这里的星空不似天空城那般看得清楚好看。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神无一怔,恍惚认为是神月在弹奏。但细细听来却又不同,姐姐所用的月弦琴乃是在月华之光中浸染而成,非一般琴瑟所比拟。但是,现在所听到的这个琴声却也极致的动听,只是少了姐姐曲中的那份空灵。 “御风!”轻轻一唤,周身骤然包围了一层青色的旋风,承载着她的身躯飞出窗外。 突然的袭击 镜中的女子美的不可言饰,大红的嫁衣将原本的脱俗感衬出了一点妩媚和娇羞。 “馨儿姑娘,吉时已到!轿子已经在等了。”喜官催促着,馨儿急忙从呆愣中回了神,轻轻为神无盖上了了喜帕。在一阵高昂喜庆的乐鼓声中拜别了依依不舍的上官夫妇,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这场婚礼的旅途要走四天,这么紧紧地赶路已经算是极限了。丞相大人和北方青主可是同时派了上前护卫和侍女护送。万万不能出了闪失! 从早上起,除了偶尔馨儿送来饭食之外,便是一直待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神无不悦的皱皱眉头,这般折腾真是好累。所以早早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待到听到馨儿叫自己时已经是晚上了。 “小姐,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留宿吧!”馨儿小心的搀扶着神无下轿,见神无不耐烦的想要扯掉喜帕慌忙按住她不安的小手:“小姐不可,若是被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老爷和夫人教女无方了!”果真这句话还是管用的。 待到慢慢将她扶进楼上的厢房,馨儿这才如复释重的帮她将喜帕拿下来:“委屈小姐了!” “不委屈。”神无毫不在意的低下头抚摸着身上镶嵌着金色凤凰的大红嫁衣,甚是好奇:“这衣服好生奇怪,为何绣得这般复杂?” “新娘子自然都是要穿这个的。”馨儿边整理床铺便解释。 “我们还要走多少天?”柔柔酸痛的脖颈,神无忽然觉得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姐姐…报恩需要这样么?好累… “还有三天。” “那么,这期间我可以不穿这个吗?等到了我再换上可好?”神无清澈的眸子透露着些许期盼,叫馨儿万分的不忍心:“…好吧,但是不可以叫别人看到哦。如果有事就叫馨儿来做!” “恩!”神无点点头,麻利的换上自己的白色纱装。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轻轻渡步到窗边盯着月亮发起呆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接无儿?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占星师曾说过,召唤天空城的钥匙便是神无的舞蹈与神月歌声的共鸣。但是,眼下只有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唤不出来吧! “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馨儿将洗漱的东西一一安排好这才起身离去。 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神无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兴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懒懒的趴在窗台边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泛起一丝惆怅。这里的星空不似天空城那般看得清楚好看。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神无一怔,恍惚认为是神月在弹奏。但细细听来却又不同,姐姐所用的月弦琴乃是在月华之光中浸染而成,非一般琴瑟所比拟。但是,现在所听到的这个琴声却也极致的动听,只是少了姐姐曲中的那份空灵。 “御风!”轻轻一唤,周身骤然包围了一层青色的旋风,承载着她的身躯飞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