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 第 1 部分 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 作者:胡杨三生 你是谁? 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不抱希望也就没有失望! *** 随着所有人的离开,原本就不热闹的婚礼变得更加冷清起来,章子君看了看有些滑稽的婚礼场面,跟着伴娘一起朝电梯走去。 新房就在酒楼的2818房,电梯上升的很快,三分钟就到了,伴娘只是把房卡给了章子君,然后礼貌的告退了。 章子君笑了笑,这伴娘是婚庆公司安排的,和她不熟,不过,她的婚礼,没有一个熟人来参加,她也不需要任何一个熟人。 没有熟人,也没有亲人,因为今天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妈妈叶秋菊,也在今天结婚,她上午还去参加了妈妈的婚礼。 妈妈的婚礼也不算盛大,不过还算豪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至少摆了七八张酒席的桌子,勉强算得上是婚宴了。 妈妈和禽/兽般的父亲手挽手穿梭在宾客间,妈妈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父亲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 在那么多的宾客间,真诚和虚伪配在一起显得那么的刺眼,却又诡异般的和谐。 她是在父亲和母亲相互交换婚戒时悄悄的走开的,因为她自己的婚礼下午就要举行了,席家接她的婚车就停在这家酒店的门口。 席家只派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来接她,如果不是因为车头绑了一束红色的玫瑰花,这辆车看上去更加像是出殡的丧车。 相比于妈妈的婚礼,她的婚礼却更加的让人哭笑不得了,虽然是五星级酒店,却没有一个宾客,只有婚庆公司的十几个人。 没有宾客也就算了,就连新郎也没有到场,据说是在路上塞车了,所有没有赶到,直到婚礼结束,新郎也没有出现在婚礼的现场。 章子君用房卡刷开/房门,带着平静的心情走了进去。 对于这样的交易婚姻,准确的说是买卖婚姻,她原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当然也就不会有失望。 按开墙壁上的灯制,房间的灯光亮了起来,她坐在床上,松了口气,没有新郎也好,至少不用担心那些莫名奇妙的东西不是吗。 这时,外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粗鲁地推开,她吓了一跳,手不禁地握紧。 是他来了吗?那个所谓的新郎,传闻中克死七 个新娘的新郎,人称克妻大神的席慕寒? 嫩白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心头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 席慕寒,滨海最有名的风云人物,他的有名不仅仅是他拥有庞大的公司,是滨海首屈一指的富豪,还因为他在短短的九年里克死了七个妻子。 滨海的女人提起他脸色都会变,然而,她那要人性没人性要兽/性有兽/性的父亲章天文却要她代替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章子惠来嫁给他,等于把她送死。 席慕寒跺着有些不稳的步子朝里间走,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阴鸷地眯起眼睛,危险地逼近她,突然,双手钳住章子君尖细的下巴,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蹦出,“你是谁?章子惠那个女人呢?” 新娘在哪里 子君被他力道捏得疼痛,黑眸却清明如镜,眉宇间不见一丝畏惧,淡淡地反抗着,“你捏疼我了。” 捏痛她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席慕寒神色一寒,扬手,毫不怜惜地打了章子君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愤怒中的席慕寒用尽了力道,才18岁的章子君那经得起他的粗暴,身子连连后退,还是摔倒了,撞上了床头柜。 清雅白皙的脸上,清晰地印上了五个指印,脸在一瞬间红肿起来,唇角也破了,溢出鲜血,整张脸狼狈不堪。 “章子惠呢?”席慕寒寒声问到,语气像冰刀,眼光寒峻。 章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到他头上来了,那章天文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把自己那做模特的,长得天仙似的女儿章子惠藏起来,却用一个看上去普通平凡的女人来冒名顶替,他席慕寒有那么好欺负吗? 虽然他克死了七个老婆,可个个都是绝色美女,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他又怎么会要? 章子君挣扎着,用手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脸上是火烧火燎的痛,她用力的忍着,看着眼前冰冷如霜的男人,终是明白了他的残忍。 “我不知道章子惠去了哪里。”章子君站稳脚,用镇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如实的说。 她说的是实话,只知道章子惠早在三天前就偷偷的离开了滨海,至于去了哪里,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不知道是吗?”席慕寒抬起脚,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章子君那有些单薄的身体就被他踹到墙壁上,顷刻 间和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现在知道了吗?”席慕寒走过来,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冷冷的问。 章子君的头轰隆隆的响着,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眼前的男人好模糊,她有些看不清楚了。 席慕寒阴鸷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女人,心里冷哼着,厉害,这个女人长了天胆了,居然敢跟他装蒜? “你说不说?”席慕寒的手掐住了章子君的脖子,力道渐渐的加深再加深。 章子君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张大嘴巴大口的吸着空气,可是,肺部的空气越来越薄弱,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终是放弃了挣扎,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嫁给他终究都是一死,如果等着被他克死还不如就在新婚夜被他捏死,至少可以落下个清白的身子去阎王那里报到。 席慕寒看着眼前脸色近似惨白的女人,终于放开了手,抓起她的身子,狠狠的朝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丢去。 “砰!”章子君的身体像根木桩落在席梦思的软床上,被弹力好的床垫弹起十公分高又再次落下去。 “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席慕寒冷眼扫了下床上的女人,声音如雪山上飘过的寒风,冷得刺骨。 这仅仅是开始 “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席慕寒冷眼扫了下床上的女人,声音如雪山上飘过的寒风,冷得刺骨。 “章-子-君。”床上的女人气若游丝的说了出来,刚才他那一抓一丢,她一身的骨头就差没有散架了。 “章子君?”席慕寒眉头皱紧,“你跟章天文是什么关系?” “是-父-女。”章子君一字一字的说,这倒不是她故意要这样说的,而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把这些字连在一起来说了。 “撒谎!”席慕寒趋近一步,扬起手,又给她另外半边脸狠狠的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在这个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响起,声音之大,居然让这豪华的套房有了回声。 “章子君,我现在就去查,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就把你扔到太平洋里去喂鱼。”席慕寒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 席慕寒走时按灭了房间的灯,一时间,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章子君躺在床上没有动,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下床的力气,于是,她就让房间这 样漆黑一片。 脸上火烧火燎的痛,身上散了架般的痛,嘴角破裂的痛,所有的痛提醒她: 这仅仅只是开始! ------胡杨篇------ 三天前,那个纯真的只能回忆,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章子君,送给你的。”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把一盒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 被点名的女子抬起头来,双手接过礼物,“谢谢林店长,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 “晚上能一起吃晚餐吗?我想帮你庆祝生日。”青年的双手相互搓着,显示出此时他的紧张和不安。 “对不起,今天可能不行,”子君微笑着解释,“今天下班后我要去夜校上课,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读夜校的。” “那夜校下课呢?”青年男子不好意思的追问了一句,用手扰了扰自己拿半寸钉的短发。 “下课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还要做功课,你知道的,我明年想考大学。”子君耐着性质回答。 “哦,”青年男子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话来说了。 “林店长,你送一份生日礼物不需要这么久吧?”旁边的一个女生帮章子君解围,“没看我手上的礼物还没有给子君吗?” 说话的是章子君的好朋友夏韵晴,她最看不惯谁打子君的主意了,章子君是她给自己的哥哥相好的老婆,是她未来的嫂子呢。 “子君,要我送你去夜校吗?”夏韵晴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手里拿着林店长送的礼物。 “不用了,我今天不去夜校,今天没课。”自己微笑着对韵晴吐吐舌头,有些调皮的说。 “嘿嘿,那我送你回家去吧。”夏韵晴推着自己的摩托车,示意子君坐上去。 “算了,”子君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情,你先走吧。” “拜拜!”夏韵晴脚一踩,摩托车呼的一下子冲了出去,惹得旁边的人都在骂娘。 章子君摇摇头,韵晴这个丫头,她的车她还真的不敢坐呢。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1 转身朝马路对面的蛋糕店走去,今天是她18岁的生日,也是母难日,每年的这一天,她都要和母亲一起吃蛋糕的。 买了蛋糕就搭公交车回家,其实不是很远,就几站路而已,每天都是搭公交车上班下班的。 家门口的巷子 里停着凯迪拉克,在这样潮湿阴暗的地方有些打眼,章子君扫了眼车牌,74598,(妻死我就发),果真是那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男人的车。 她潇洒的打了个响指,脸上甜美的笑换成了邪魅的笑,掏出包里那把上夜校用来防狼的弹簧刀,在车头的盖子潇洒画了甜美个的笑脸。 她在麦当劳上班,每天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露出八颗牙齿的笑脸来迎接来此就餐的顾客。 微笑是她的第一招牌,她比任何人都要笑得甜美,也要演练得熟练,任何时候,她都能露出微笑来。 今天的日子是不是有些个特殊,就连畜生都到她们家里来了,她肯定要奖励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了。 看了看车盖上那个甜美的笑脸,她手上提着三磅的蛋糕,带着超级好的心情,快步的朝楼上走去。 走上二楼,门是开着的,章子君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那畜生般父亲的声音传来:“子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然后是妈妈叶秋菊温柔的声音传来:“应该到了,梯步都有她的脚步声,今天她过18岁的生日,你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子君在门口微微的苦笑了一下,妈妈的话让她有些心酸,妈妈是这个男人的情、妇,却没有在这个男人这里得到任何好处,得到的只有可怜的一点生活费,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去讨好这个男人呢? 只是,今天的母难日,这个畜生般的男人已经三个月没有出现在她们家里了,为了妈妈的好心情,她还是忍一下吧,不要跟这个男人起冲突,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 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儿,即刻把脸上的表情换上那种轻松的,没心没肺的工作微笑,这才走了进去。 原本狭窄的客厅,摆了一张餐桌后空余的地方就不多,那个一身光鲜的男人坐在破旧的单人沙发上显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如。 “爸爸来了。”章子君甜美的微笑看不出她的任何不高兴,她把手里的蛋糕递给母亲,“妈妈,我买了巧克力的冰激凌蛋糕,今晚一定要留爸爸在这里吃饭哦。” 章天文皱眉,看着眼前有些瘦弱的章子君,同样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家里的那个女儿子惠就能长得貌若天仙,而这个章子君就长得如此的平凡呢? “饭,我就不吃了,”章天文冷冷的发话,“有件事情跟你说一下,说完就走。” 叶秋菊 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来,有些痴情的望了望沙发里的男人,这才看着女儿说:“你先坐下来吧,你爸爸要跟你说事情呢。” “好的,妈妈。”子君走到旁边的木凳上坐下来,然后微笑的看着沙发里的畜生:“爸爸,你有什么事给子君说?”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2 “最近我公司出了点状况,需要一家大公司帮忙才能度过难关,那边公司的总裁要求我三天后把女儿嫁给他,你姐姐子惠现在是模特,不想这么早就去做豪门少夫人,所以,我想,这对于你们母女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章子君看着章天文,有些怀疑他的话,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如果不是老头子,她那花痴的姐姐不发疯一样的抓紧,会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她? “告诉我他的名字。”子君还是面带微笑的问,她相信,真的是大公司的老总,肯定经常上财经版或者娱乐版的,即使她不知道,夏韵晴肯定也会知道。 “席氏的总裁席慕寒。”章天文顿了顿,在章子君那冷静的眼神下还是说了出来。 “呵呵呵。”章子君笑了起来,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对方来头不小,试问整个滨海,谁不知道克妻大神席慕寒? “天文,这,不好吧?”叶秋菊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 “有什么不好?”章天文烦躁的把烟头丢在地上,“不要去相信那些个谣言,席家是滨海最有钱有势的人家,子君嫁过去有享之不完的荣发富贵。” 叶秋菊在章天文那阴冷的目光下退却了,她把眼光看向自己才18岁的女儿,“小君,还不快谢谢爸爸的关心” 关心?子君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可是,他们真的关心过她吗?爱过她吗? “爸爸,我今天刚满18岁,不到结婚的年龄,我还要上班,还要读夜校,我明年还要考大学。”子君微笑的跟自己的父亲说,声音温柔不过拒绝的彻底。 “上什么班?读什么书?以后你在席家过少奶奶的生活,不需要上班,也不需要读书。”章天文提高了声音,万分的不快,他在章子君母女面前有绝对的权威,他的话肯定要执行下去。 叶秋菊被他的声音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 “那,我嫁到了席家,我妈妈怎么办?”子君还是微笑着,直面危险从来都 是她的不二法则。 她到想 第 2 部分 看看这个畜生不如的父亲怎么安排自己母亲他的情/妇。 “你跟我回去过日子,住到我家里去,以后我来照顾你的一生。”章天文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叶秋菊说。 “妈妈用什么样的身份住到你家里去?”章子君抢在叶秋菊前面开口,因为她看见妈妈眼里的那抹亮色。 “这个?”章天文迟疑了一下,这个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其实他只想应付一下章子君。 “是啊,天文,我住到你家里去是个什么身份呢?那你的女儿章子惠又怎么和我相处?”叶秋菊小心翼翼的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3 如果幸福是一堆沙子,那么,我会努力,让妈妈的那堆沙粒看上去更加的美丽! 其实,就她的胆量是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的,不过,现在女儿的终身大事在做砝码,在有女儿这个后盾的情况下,她大胆了一次。 “我有个建议,”章自己脸上的微笑早已不在,“三天后,两场婚礼,你和我妈妈结婚,那么,我就答应你去嫁给那个席慕寒。” 章天文用成人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儿,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就没有看上眼的女儿长大了,不光是人长大了,胆子也长大了。 “行,我答应你这个要求,三天后和你母亲结婚,把她接回家去,正式做我章天文的老婆。”惯于谈判的章天文很会审时度势,知道如果不答应章子君的要求,那么,家里那个天仙似的宝贝女儿恐怕就要嫁过去送死了。 他太需要席慕寒的帮助了,他的公司现在面临破产边缘,而他借的高利贷也还没有还。要不然,他就算再不喜欢这个私生女儿,也不至于要送她去死。 为了自己的公司能活过来,为了家里那个天仙似的宝贝女儿有个美好的明天,舍了这长相普通平凡的私生女章子君他不心疼。 “真的啊?你要跟我结婚?”叶秋菊喜极而泣,她一边笑着一边擦眼泪,“那今晚留下来吃饭吧,今晚是小君18岁的生日呢。” “不吃了,后天的婚礼,我明天让人把婚纱送过来,记得打扮漂亮些。”章天文看了眼还在抹泪的叶秋菊,有些厌恶的说。 “爸爸,一定要跟我妈妈去注册哦。”章子君在一边淡淡的提醒,看着妈妈那喜极而泣是神情,她知道自己将万劫不复。 “小菊,你把证件找出来,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章 天文走到门口又回头对叶秋菊说。 最后温柔的一刀,杀人不见血!斩断章子君的所有退路。 -----------胡杨篇------ 章子君独自躺在酒店豪华的席梦思床上,房间里的空调开的有些低,她是活活被冷醒过来的。 房间里漆黑的一片,那个恶魔新郎席慕寒出门时关了房间的灯,她用力的睁开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身上的旗袍裹得她一身非常的不舒服,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些紧身的衣服,而这旗袍应该是按照姐姐章子惠的身材做的,穿在她的身上真的是紧了。 双手撑住床垫坐起来,手摸索着方向朝床头柜后面摸去,她想,床头柜上面应该有床头灯的开关才是的。 只是,她还没有摸到开关,突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快速的把眼睛转向门口,想看看是不是那个恶魔来了。 然而,她失望了,门在一瞬间被关上了,接着有脚步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谁?”章子君紧张起来,她赶紧坐起身来,“是席慕寒吗?” 鬼? 房间里如同死寂般的沉寂,除了那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声,就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 这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声更像是秋天里敲响的钟声,带着一种丧钟的味道。 章子君慌了起来,慌忙中想要起床来,然而,还是迟了一步,一只手猛的伸出,像是长了夜眼一样,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那预逃离的身体。 “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惊恐之余的章子君立刻用力的挣扎起来,然而一身酸痛的她却力不从心,只得大喊着:“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今晚是新婚之夜,虽然席慕寒已经气得摔门而去,可是,她也不能容许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莫名的玷污了。 “救命……”章子君刚张开嘴,就即刻被另外一张嘴堵住了,剩下的声音被堵回了腹腔里。 章子君拼命的挣扎换回的不过是更加暴力的碾压,弱小的身子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下! 身上的衣服在被大力的撕裂,礼服被强行扯下的时候,拉锁割破了她细嫩的肌肤,小可爱被扯掉的时候,她听见了自己灵魂在墙角哭泣的声音。 身体的柔软处传来肆虐的痛,而堵住自己嘴的粗粝舌头正在她温热的小嘴里和她的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 不,绝不能让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畜生玷污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的双手用力的举起,朝自己脸上的那张脸抓去,想象着他眼睛的位置,想要把他的眼睛抓下来。 只是,章子君失望了,她没有抓到对方柔软的眼睛,而是抓到了冰冷的东西,硬硬的,应该是面具。 面具,不是全部的面具,而是半张面具,只罩住眼睛和鼻子的那种面具,这该死的魔鬼,居然留着他的臭嘴来堵她的嘴。 戴面具,不是阴间的魔鬼就是人间淫棍,肯定不会是席慕寒,因为席慕寒是她正大光明的丈夫,他要想要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章子君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重物,然而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么能斗得过如霸王一般的蛮力? 何况她在四个小时前还被她所谓的丈夫席慕寒用暴力虐待过,现在的她是有气无力。 无论章子君如何的反抗,身上面具人或者鬼依然只用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住她,而另一只大手则更加肆意的在她的柔软处凌辱,动作极尽挑逗…… 章子君拼尽最后的全力,猛力的推开脸上那不停喘着粗气的那张鬼脸,张开大嘴,朝他的肩膀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诶!”身上的面具鬼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显然没有想到身下柔弱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刚烈。 “哎呦!”章子君感到头皮传来拉扯般的生痛,她那咬在面具男肩头的嘴活生生的被拉扯开来。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章子君随着这声音缓缓的倒在席梦思的床垫上,她几乎昏了过去。 再也没有力气,她听到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她的底裤被撕裂的声音。 失去了 吵醒她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的痛,还有那一波接一波的冲刺,身上的面具身体像一只冲出牢笼的困兽,用他的獠牙狠狠的在她的身体里深进浅出。 对于是处子的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占有一切的粗暴和疯狂!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在诡秘的黑暗中,来回激荡着的只有面具男低沉的喘息…… 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瞪大了的眼睛,还有那发不出惨叫的苍白的容颜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章子君身下的血腥味在迅速弥散开来…… 撕裂的痛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慢慢地吞噬着章子君的身体,一切都在 消失…… 面具男似否不满意这一种女人面对着他的姿势,让他有种被直视的感觉,虽然是在黑暗中。 于是,他迅速的退出,翻转身下玉白身体,然后重重的从章子君的后面进入,继续…… 面具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一个处子会有这么多的血,鲜红色,一朵一朵飞溅了出来,象樱花在春风里飘零…… 汗水和血水,花朵的汁水是鲜红色,落在酒店那乳白色的床单上,染红了章子君这个十八岁的天空! 这一夜,面具男不顾章子君稚嫩的身体,变着花样要了一次又一次…… 夜,漫长..... 心,在凉...... 章子君晕过去了,在做…… 醒过来,继续…… 章子君像个死人般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面具男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知道那厚重的窗帘已经有光亮透过来。 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疼痛在身体各处提醒着她是活人而不是死人,呼吸也不是很困难,肋骨好像没有没断,只有私密处的痛让她有种被撕裂了再也无法拼凑的感觉。 章子君努力了半天,双手撑着床垫,爬下床,下身还在流血,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 她一边向着浴室爬,一边感觉到那些湿粘的液体不断的涌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一直流到酒店高级的羊毛地毯上,污染了一片。 她爬进浴室,爬进浴缸里,拧开碰碰头的开关,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像雨雾般洒在她全身淤青的身体上。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身体下面还在流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温水,弄得像犯罪现场似的恐怖。 章子君手里拿着碰碰头,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冲洒着,想把属于那个魔鬼所有的杰作都冲洗而去。 爬出浴缸,爬到挂浴巾的地方,她用一条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然后再用一条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勉强的包裹住。 爬到镜子前面,镜子里出现一个脸色惨白得胜过贞子小姐的女人。 现在的她,恐怕连她妈妈都认不出她了吧? 脸肿着,唇破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像死鱼珠子般没有任何的神采。 真惨,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惨过。 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 真惨,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惨过 这是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指不定要死要活的哭上半天呢,而她,却还在这里对比自己的脸有没有贞子小姐的脸白。 可是,现在不是她祭奠自己惨状的时间,现在的她,必须要把这里的现场打扫干净,不能被席慕寒发现才行。 大灰狼留下的恐怖的犯罪现场,却要让被大灰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小红帽来打扫,这个世界真tm的乱七八糟。 扶住墙壁走到床边,拉开那床宽大的被子,把整个床都盖上,也就盖住了那一片刺眼的红。 幸亏那纯羊毛地毯是咖啡色的,即使有血也看不出来,章子君快速的把昨晚的旗袍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找出自己包里的衣服换上。 终于把现场处理干净,至少她自己认为看不出什么来了,而她的衣服又刚好把她身上那些淤青都掩盖住了。 松了口气,她慢慢的爬上床,爬进那床看上去干净无比的被子里,准备再好好的补充一下睡眠。 只是,门铃在这时响起,她一愣,正要起身,门口传来问话的声音:“太太,醒了吗?我们是来接你回去了的。” “哦,知道了。”章子君赶紧应了一声,迅速的起身,看了看房间里自己打扫的成果,原来都是白忙一场,人家席慕寒来都不来看她了。 快速的走到浴室里,盯着前面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唇朝上弯,露出了那八颗漂亮白皙的牙齿。 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她看着自己的笑脸,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那么就失去得彻底吧。 我要装,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装孙子谁不会啊?她装多少年了? 无论心里多难受,她都坚持着要微笑,这不仅是面对麦当劳的顾客时要坚持微笑,面对生活的困难时更加要坚持微笑。 其实,好多东西都难在坚持两个字上,有几次因为面临艰难都快要哭出来了,不过还是坚持微笑着,这样笑着,那些艰难和困境,伤痛和伤害也就慢慢的过去了。 终于在镜子面前把脸上的微笑练好,虽然因为脸还有些红肿看上去有些滑稽,不过她还是觉得微笑面对危险比哭泣面对危险来得轻松些。 拉开酒店的门,门口站着昨天开车的那位司机啊力,她赶紧微笑着礼貌的给他打招呼,“阿力,辛苦了,现在接我去哪里?” “回 席家的别墅去,”司机阿力看了章子君那微笑着有些红肿的脸一眼,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示意章自己跟他走。 “好的,谢谢!”章子君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对阿力点点头。 坐上昨天那辆婚车凯迪拉克,章子君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身上的酸痛远不及隐秘地方的痛来得透彻。 可是,就是再痛,她也要用微笑掩盖着昨晚的一切,她不能暴露了自己,如果暴露了,恐怕她会死得很快的。 ---------------------- 亲们,新人很难,你的收藏和礼物,是作者码字的动力。。。。。。 打三折 章天文看着眼前的席慕寒,汗都下来了,他一直担心席慕寒发现新娘不是章子惠而是章子君会来找他的麻烦。 昨晚,他是整整一晚都没有睡,按席慕寒的脾气,肯定会当时就来找他的,于是,他昨晚一直就在家里提心吊胆的等着席慕寒的召见。 哪知道一直等到凌晨,都没有人来找他,他心里松了口气,只要这新婚的洞房花烛夜过了,席慕寒要了章子君了,那席慕寒是不可能退婚的,也没有任何的道理来退婚。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这个道理谁都懂,席慕寒这么大一人物不可能不懂,于是,他安心的在家里吃叶秋菊给他做的早餐。 只是早餐还没有吃完,席慕寒的人就到了,非常“礼貌”的把他“请”到席氏天地集团最首层。 “岳父大人,难道你就没有几句话对小婿说?”席慕寒点上一只烟,优雅的抽了一口,也没有给章天文让一让。 “这个,”章天文摸了把额头上的汗,“小惠她最近几天到日本演出去了,一直忙于她的模特事业,所以,无心这么早结婚。” 章天文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席慕寒。 “哦,”席慕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说章子惠没心这么早结婚,那么,我的资金也就没有那么快到账了,等她有心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席总裁,你不能这样啊。”章天文急了,“小女子君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她也是我的女儿,而且她上前天才满18岁,是从来都没有交过男朋友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章子君是个处?”席慕寒别有用意的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那我今晚回去验证一下,如果真是处 ,那还说得过去,听说这个社会的处很少了哈? 第 3 部分 章总?” “席总,这个你放心,小女从小就乖巧听话,从来没有乱交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她肯定是没有开过苞的少女。”章天文厚颜无耻的说。 “好!”席慕寒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淡淡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全是厌恶的表情。 “既然岳父大人都保证了,那么,我就把话说在这里,如果章子君真的是个处,那该给你的一千万投资我一分不少的会转账给你,不过。”他语调一转,冷笑了起来。 章天文张大嘴巴,他小心翼翼的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果章子君不是处了,那么,就凭她那菜青色的脸,那干瘪的身材,恐怕要打三折吧?”席慕寒南吞吞的说出了下文。 章天文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别是什么呢,他完全有把握,自己那个小女儿才18岁,而且就他自己的了解,是从来都没有和别的男人来往过的。 “席总,那你放心好了,我就先回去了,”章天文站了起来,“你看,那个资金什么时候到账?” “今天晚上我就验证你的女儿章子君是不是处,如果是,资金明天一早就到账,”席慕寒云淡风轻的说,不过却比任何的保证书更有效。 章天文连忙点头哈腰的道谢,然后转身走出了这间豪华的办公室,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后面那双眼睛里的冷酷和残忍。 微笑面对 章子君坐在阿力的车上,任凭他开着车前行,至于要去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也不想问。 脸还有些红肿,全身的骨头还有些酸痛,她只希望能早点到目的地,至少希望能好好的睡一觉。 车,终于停在滨海东部的海边别墅的庭院里。 这庭院很大,里面有三栋别墅立着,可是都在一个庭院里,看样子这三栋别墅都是属于一家人的。 阿力还算有点礼貌,他过来帮章子君拉开车门,示意她下车,然后指着中间的一栋别墅,示意她走进去。 章子君在车边停顿了一下,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嘴角朝上扯了扯,露出自己满意的微笑,这才朝中间这栋别墅的大厅走去。 走进大厅,就看见昨天的新郎席慕寒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的一只腿放在另外一条腿上翘着,手里拿着打火机,百无聊赖的按着开关,盯着那满脸微笑的小女人走进来。 章子君面带微笑的在席慕寒前 面站着,微微的弯腰,“老公,我回来了。” 席慕寒明显的楞了一下,这个女人被他昨晚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不仅不憎恨他,还这么亲热的叫他老公。 再说,在滨海,谁不知道他是克妻大神,九年的时间克死了七个妻子,从第四任妻子开始,新娶的妻子第一次见到他时都会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身体不停的颤抖着,那样子好像是看到了阎王,让他觉得非常的满意。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太阳光了一些,阳光的有些刺眼,尤其是她脸上的微笑,让他觉得碍眼极了。 席慕寒翻开他金色的打火机,潇洒的按下开关,慢悠悠的点上手里转了半天的烟,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眼前的章子君,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 哼,章子君,我不管你是真心的微笑还是装出来的微笑,你撞到我手里来了,你天真的微笑也只能保留到今天了。 从你顶替你的姐姐章子惠嫁给我的这一天开始,我将亲手摧毁你美丽的微笑! 今天之后,你所以的表情都将在你的脸上消失,只会剩下一种表情,那就是无边凄惨的哭泣! “章子君,”席慕寒动了动身体,“听你父亲说你前两天才满18岁是吗?” “是的,老公!”子君脸上带着那种一成不变的微笑,声音像山谷间的百灵鸟一样清脆。 “听你父亲说你以前也没有交男朋友是吗?”席慕寒眉心皱紧,章子君这没心没肺的微笑,这清脆的一声“老公”听在他耳朵里十分的刺耳。 章子君楞了一下,在心底分析着席慕寒话的意思,可是,五秒钟内她还是没有琢磨出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好实话实说:“是的,老公,子君还小,还在上学呢,没想过这么早就交男朋友。 “过来一点,别站那么远,”席慕寒突然放柔了声音,“老公又不会吃了你的。” 章子君没有任何选择的走过去,她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站在他的面前,“老公,你有什么吩咐?” 微笑面对1 “既然你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那一定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了,”席慕寒拉开身边的一个皮包,拿出一个小包来,“你今天在家里先把这些碟全部看完,反复地看,学一下怎么伺候男人,我晚上回来检查你的功课。” 章子君面带微笑的,很淡定的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包,“谢谢老公。” 席 慕寒的眼眸停在了章子君那面带微笑而又平静的脸上研究了一下,觉得这个女孩肯定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下,“你不想看看那包里是什么吗?” 章子君听了他的话,即刻低头翻开手里的袋子,拿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碟片,她扫了一眼,开始还没有看懂。 可是,她仔细看了一下,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碟片,而她的手指恰好按着某个不和谐的器官上,突然手一松,手里的碟片滑溜了一地,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两步,刚好又踩到一张碟片上,差点让她摔了个大马叉。 一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子,章子君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席慕寒,她的脸上,实在无法在这一刻聚集起来那招牌似的微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直接,这么恶心的淫、意图片,实在超过十八岁的她正常的想象能力了,十八年来,第一次,她看到…… 章子君呆呆的站在那里,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摸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那只手不停的在衣服上擦着,另外一只手慌乱间居然不知道该放在那里了。 席慕寒就那样看着眼前的章子君,他的第八任老婆,此时,她这种吓傻了一样的小女人模样,特别的自然娇憨,站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黄/色碟片中间,好似一朵含苞未放的蓓蕾。 此时的她脸上没有了那招牌似的,面具似的微笑了,而这样的她才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惹火,几乎是一瞬间,他觉得小腹在收紧,有些微微的胀痛。 “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想挑战我的耐性吗?”席慕寒的嘴角朝上扬,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章子君即刻明白过来,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把脚边的这些碟片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手指,小心的捏在边缘。 终于捡完,包括那张被她的脚踩断了的都没有遗弃,慢慢的起身,脸上已经重新挂回那种没心没肺的微笑:“我会看的,老公。” 席慕寒没有再说什么,他起身,拿起身边的皮包,看了眼那还挂在微笑的稚嫩的脸,“你的房间在三楼,里面有影碟机,好好的去学习。” 话落,不再看章子君,快步的走出这间大厅,走向自己的车边。 章子君的手里捏着这恶心的碟片,像是捏着一把火,她想要扔出去,可是,看着那还没有走远的高大的背影,终究忍住了心里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她不能冲动 ,她只能想应对的政策才是。 想到这里,她把这些碟片全都塞进那个小包里,然后提着小包走向三楼自己的房间。 ------------ 亲们:收藏哦,后面更精彩...... 喝汤 想到这里,她把这些碟片全都塞进那个小包里,然后提着小包走向三楼自己的房间。 走上三楼,章子君才发现有就一个房间,房间很大,有起居室和衣帽间,单单那个浴室就比她以前的房间还大,而卧室就有以前她们家整个那么大。 不要多想,她也没有犹豫,既然让她上三楼,那这个房间肯定就是她的了,虽然是临死之人,不过,临死前还能住几天这样的房间,是不是也算奢侈了一回? 把那个装有花花绿绿的碟片的小包扔在床头柜里,打死她都不会放来看的,现在的她,必须得找点东西吃才行。 现在已经是过了中午,她从昨天早上吃了早餐到现在,都还没有再吃一点东西,肚子里咕咕的早就在闹意见了。 快速的走下楼来,整栋楼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她走进一楼的厨房,厨房干净的一尘不染。 太过干净的厨房就表明从来没有人用过,拉开冰箱的门,里面和这栋楼一样空荡荡的,也是什么都没有。 她失望的关上冰箱门,再仔细的搜查了一遍厨房,拉开每一个柜子检查着,终于,在最后一个橱柜里看到一包方便面的调料包。 失望之余的惊喜,她赶紧洗锅放水,幸亏水龙头里还有水出来,放了半锅水,拧开煤气灶,开始烧水。 趁等水烧开的空隙时间,她拿起手机给夏韵晴打了个电话,让她帮自己请假一天,今天是肯定去不了那个麦当劳上班的了。 原本今天她是上中班,不过现在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了,而且她第一天到这里,没有席慕寒的同意,恐怕走不出去。 电话里传来下夏韵晴的声音,“子君你究竟怎么了?昨天也请假,今天又请假,这样多不划算,只有两天就到月底了,你还把全勤给丢了……” 章子君听见锅里传来咕咕的声音,知道是水快开了,她不想继续听夏韵晴啰嗦,简单的找了个有事情的借口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锅里由声音到没声音,证明了那句响水不开开水不响的正确,她揭开锅盖,把那包方便面的调料包袋子撕开,把调料全数的倒进 开水锅里。 用汤匙在锅里搅动了几下,这样,一锅调料汤就煮好了,她拉开消毒柜拿出一个汤碗,给自己装了满满的一碗汤端到餐厅里。 坐在豪华的餐厅里,用最精致的青花瓷的餐具喝着这调料包煮的汤,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喝水喝了很久,有句话叫着什么,喝到水饱,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吧。 其实,水也是能抵饱的不是吗? 半锅调料包的汤,整整两大碗,她全数的喝了下去,终于,胃子被水撑得有些胀痛了。 喝饱了水,她再次上到三楼的房间,拉开衣柜,里面有不少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给她准备的还是席慕寒以前的老婆穿过的。 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必须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随便找了套睡衣,快速的到浴室里去洗澡。 沐浴后的她很困,爬到柔软的大床上,拉开被子,整个的钻了进去,即刻闭上了眼睛,找周公去了。 当然,章子君这一觉睡得很香,只是,她完全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看那花花绿绿的碟片。 而这,将直接给她带来更大的灾难。 你看碟片了吗 席慕寒回到家里,意外的没有在客厅看见章子君,他冷笑了一下,那丫头该不会是看碟片看入迷了吧? 这样甚好,希望她看了后知道该怎么侍候他,面对一个青涩的女孩,他没有那么多的兴趣去调教他。 走上楼去,三楼其实是主卧室,这栋楼以前没有住过人,她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的女人。 走进三楼的起居室,没有见到意料中的身影,影碟机安静的躺在那里,席慕寒皱眉头,那丫头就看完了吗?那人呢? 转身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的被子中间有些许鼓起,像个蜷着身体的人像,他冷笑了一下,“这么早就爬到床上去等我了?” 床上的人儿没有回答,席慕寒脸一沉,敢无视他,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自大了,真把她自己当席太太了? 手,抓起被子的一角,稍微一用力,整床被子在一瞬间被他全部扯下,床上那个蜷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章子君是被突然袭击的冷风惊醒的,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席慕寒,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慌忙坐了起来,在抬头的一瞬间,即刻换上了招牌式的微笑:“老公回来了?吃饭了吗?” 席慕寒看 着那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瞬间有种沐浴阳光的感觉,眼前的这女孩子太过阳光了,让他觉得十分的刺眼。 才18岁,他已经32岁了,大了她整整14岁,说他是她的叔叔一点都不为过,可是,就是这样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嫁给他做了老婆。 想到这都是章天文搞的鬼他心里就火帽八丈,他明明看上的是章天文的大女儿章子惠,那个女人今年都24岁了,那才是他要娶的女人。 男人大女人最多不能超过10岁,这是他能接受的年龄,现在面对眼前稚嫩的章子君,他觉得有些像虐待儿童了一般。 还好她已经满了18岁,否则他恐怕要抓狂到不能下手了,想到这都是章天文和眼前的章子君搞的鬼,他满腔的怒火又都聚集到眼前这个小女孩身上了。 “今天碟片看完了吗?”席慕寒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到沙发上,很自然的问。 碟片???? 章子君楞了楞,这才想起那个东西来,她压根儿就没有动过,因为她心里抵触那个东西,怎么会去看? 不过,人很多时候都不能说实话,实话的后果恐怕有些个严重,她脸上带着微笑,用最甜美的声音回答他的问话:“是的,老公,子君已经看完了。” 席慕寒看着她那虚假得近似真诚的笑容,这个小骗子,明明没有看,还敢跟他撒谎说看了,那影碟机都没有拿出包装盒来,她怎么看? “哦,既然你已经看完了,那应该懂得怎么侍候男人了吧?”席慕寒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她,“过来!” “好的,老公!”章子君赶紧下床来,慢慢的朝他身边走,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她知道自己在走向危险。 可是,现在的她,除了直面危险还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有,她就不会在这里了不是吗? 一步,一步,再一步,终于,她还是站到了他的面前,只是,脚忍不住闪了一下,她尽量控制着,不给席慕寒看出她心里的恐惧来。 怕,只能是在心里,表面一定要强大。 幸福和幸福相等 用她的幸福去换妈妈的幸福,幸福和幸福相等。 ** 席慕寒看着站在他面前像个傻瓜一样一动不动的章子君,她脸上还强带着招牌似的微笑 第 4 部分 ,只是有些不稳。 “楞着干什么?帮我脱衣服啊。”席慕寒眉头皱紧,这样傻愣愣的女人,哪里能提起他的性/趣? “脱衣服?”章子君有些没明白过来,她的手拿到空中停在那里,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说实在的,眼前的男人很俊美,她以前在财经版见过他的照片,他不是那种简单的帅气,而是浑身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今天不是看碟片了吗?怎么,没有学会?”席慕寒声音带着嘲讽,明显的讽刺她说谎。 “谁说没学会,只是不习惯而已。”章子君话一出口就反悔了,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才好。 “既然学会了,那还等什么?”席慕寒看她那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赶紧帮你老公宽衣啊?” 章子君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衬衣扣子,手,有些颤抖,一颗,又一颗,慢慢的解开,直到解完最后一颗,才发现还脱不掉他的衬衣。 原来,席慕寒的衬衣是放到裤子里用皮带扎好的,要脱下他的衬衣,就得先脱下他的长裤。 章子君的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手却不停的颤抖着,一时间居然无法让手聚集起力量来了。 “如果连你老公的裤子都不敢脱,那后面的事情不用做了,回去吧,让章天文把章子惠送过来。”席慕寒打开她的手,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哼,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帮他解几个衬衣扣子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让他的腿都站得麻木了。 外边的女人哪个是用手帮他解衬衣扣子的?不都得是嘴咬开,皮带扣也没有哪个女人敢用手帮他解,都是用嘴的。 今晚他耐心好,想到她是个处,没有经验,一直等着她用手帮他解,结果她给他演小白兔,手都颤抖得那么厉害。 章子君看见他已经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要走,心下急了,如果她被他遣送回去,那妈妈才拥有两天的婚姻肯定要玩完。 不光是妈妈的幸福的婚姻要玩完,恐怕那畜生父亲章天文也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为了钱会把她卖到黑道去给人做情/妇也不一定呢? 用她的幸福去换妈妈的幸福,幸福和幸福相等,这桩买卖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快步的跑上去,拦住了席慕寒的去路,赶紧对他弯腰,“老公,别生气,子君一定做好的,你先别走好吗?”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 有些好笑,真是怕吓,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她就害怕了,看来章天文那家伙对这个女儿打压得比较厉害吧? 也是,他已经查清楚了,章子君是章天文私生女儿,章天文那老狐狸,为了他的公司和他的亲生女儿,居然把这才18岁的私生女儿送来了。 只是,那老狐狸打错了算盘,敢欺负他,他会让他付出双倍的代价的。 耐心 不过,既然这个私生女已经送来了,他就没有不要的道理,该享受的他就先享受着。 章子君的手再次放在了席慕寒的皮带扣上,手,还是有些颤抖,她轻轻的一咬牙,手一拨,皮带扣松开了。 呼,松了口大气,把皮带解开,难题又来了,那前面的拉链管住了裤子,如果不拉开,显然是脱不下席慕寒的裤子的。 席慕寒一直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要动手帮忙的意思,章子君明白,她不能再耽误时间,要不,他又要走了。 手,伸过去,想要拉着拉链的拉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布料下活活跳动的硬物,她的手着火般的缩回。 席慕寒的脸一沉,明显的带着不耐烦,显然是觉得她太耽误时间了。 章子君不敢怠慢,赶紧小心翼翼的拉着拉链那小小的拉手,轻轻的往下拉,拉链终于拉开了。 两只手抓住他的两条裤管往下一扯,终于,他的裤子落到脚下去了,只是,那红色的前面鼓起的巨大,让章子君面红耳热。 她羞红了脸,蹲下身子,示意席慕寒抬起脚,她帮他把裤子完全的脱下来。 尽量避开那让人脸红的地方,章子君抬起手,踮起脚尖,把他的衬衣宽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现在的章子君茫然了,席慕寒穿着一条火红的内裤站在那里,她的手僵硬着,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去碰触他的内裤。 席慕寒看着那一双手攥紧的章子君,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见到他这么紧张,他这样标准的健美身材,任何女人见到都想要扑上来,唯独这个女人像个木头样。 “还楞着干什么?等我帮你脱?”他一脸的不耐烦,显然对于这发呆的小白兔没有了耐性。 “哦,”子君反应过来,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睡衣纽扣上,却久久的动不了手。 席慕寒那深邃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她心里懊恼着,他就不能避开眼去吗? 可是,没有,席慕寒没有 丝毫要回避的意思,就这样盯着她,等着她的动作。 章子君上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嘴唇,心一横,终于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常言道,万事开头难,第一颗解了,第二课就好办了,只是刚解开第二课,她那洁白的浑圆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她慌乱间用手把刚解开的睡衣抓紧,原来她里面没有穿小可爱,因为平时的她在家里睡觉,睡衣里都不会穿那个东西的。 席慕寒对她的举动相当的不满,他才刚刚看到一点点春光,就又被她遮掩了,他转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衬衣。 “老公,”章子君一把拉着他的手,她知道他是打算穿衣服走了。 席慕寒回过身来,该死,这个女人这么抓住他的手,他那已经撑起的帐篷现在更是涨得生疼。 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稚嫩生涩的她会这么快的勾起他的欲,望,身体里熊熊的燃起一股火,他尽量控制着这把火不要那么快烧起来。 章子君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见他转过身来,这才放开他的手,而她胸前那已经解开两颗纽扣的睡衣完全无法遮挡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席慕寒的视线里。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颤抖的身体,那颤抖的双手此时已经解开了睡衣的第三课纽扣。 耐心1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颤抖的身体,那颤抖的双手此时已经解开了睡衣的第三课纽扣。 终于,四颗纽扣全数解开,章子君背过身去,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睡衣,她的心,颤抖着。 曾经看过夏韵晴带给她的狗血的小说,好像男主见到女主都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快速的把女主给占有了。 她曾经觉得那样的男主没有人性,可是,现在,当她面对席慕寒这样的羞辱时,她才觉得,其实那样的男主多少还算有些人性的。 此时,她多么希望席慕寒也像那样的男主一样,三下两下把她拔了个干净,然后快速的占有了她,然后就完事了。 可是,该死的席慕寒,他偏偏要她这样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来折磨她,也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样的男人有人性,其实,这样的男人表面有人性,其实骨子里全tm是兽/性。 席慕寒看着眼前光洁的背影,他的喉结在不停的滑动着,他的双手用力的握紧,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老婆,你该不会 认为你老公那长的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吧,难道还有刺破你裤子的功能?”席慕寒冷冷的提醒她,该脱她的睡裤了。 章子君微微的弯腰,颤抖的双手放在裤腰上,终是咬咬牙,一把脱下了这条睡裤,露出了浅紫色的内裤和嫩白修长的双腿。 席慕寒倒吞了一口口水,那被浅紫色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的俏臀让他握紧的手瞬间松开,他的手甚至向前面的这具玉体伸过去。 不行,必须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他硬生生的把手缩回来,然后冷冷的开口,“转过身来,该侍候你老公了。” 转过身去?章子君的心跳加速,她两只手放在胸前,颤抖着身体慢慢的转过来,头低下再低下,只管盯着自己的脚背。 “抬起头来。”席慕寒声音里充满不耐烦,章子君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强/奸她一般,这样的感觉很不爽。 抬起头?章子君惊慌失措起来,慌乱间微微抬头,恰好碰上他那欲火烧红的眼睛,赶紧又低下头去。 席慕寒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此时的章子君脸上早就没有那招牌似的的微笑,满脸只有抑制不住的惊慌和恐惧,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章子君,你还没有帮你老公脱完衣服呢,还在磨蹭什么?”席慕寒似笑非笑的提醒她。 还没有脱完?章子君看着他那条火红的内裤,他就不能自己来吗? 看了看席慕寒那似笑非笑的脸,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她牙一咬,伸出双手,抓住他内裤的腰上,眼一闭,用力往下一扯,一把扯掉了他的内裤。 “睁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怎么当人家的老婆?”席慕寒见章子君一直闭上眼睛,心里十分的不快。 他一向都是傲人的,多少女人见了都兴奋得不得了,好了,他家里这明媒正娶的老婆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章子君被迫睁开眼睛,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巨大吓得倒退了三步,有些傻愣愣的盯着那个东西。 羞辱的新婚之夜 18岁的章子君小女生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分身兴奋时是什么样子的。 天啦,她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那个东西是那么的大,还那么的恐怖,不过,不仅仅是恐怖,还,不能形容。 不,恐怖不能代表她现在全部的感觉,准确的说,那个东西应该算是丑陋,非常的丑陋 章子君有些神经错乱的盯着那个部位 看,虽然她明知道男人的其他部位都比这个部位好看得多。 席慕寒阴沉地盯着章子君,这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少女,干净的眸子,干净的身体,干净的灵魂! 就是这么干净的女生,现在是他席慕寒的第八任老婆,既然她的父亲章天文都不心疼她,他也不需要去心疼。 “还楞着干什么?帮我把小雨衣戴上。”席慕寒递给她一个像一次性洗发水式样的东西。 章子君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撕开口子,看见里面有个像手指套般透明的东西,只是比手指套要薄很多。 小雨衣,她的心颤抖着,这么肮脏的东西他自己不会戴吗?还要她来帮忙? 他这是成心恶心她,她终于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手一挥,这个东西就被她抛了出去,落在了席慕寒的脚边在。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甩了过来,清脆的巴掌声在豪华的房间里响起,章子君当场被打的头晕耳鸣,一个不稳,朝后退了一步,倒在了床边上。 席慕寒重新拿出一个小雨衣快速的给自己套上,看着倒在床边的章子君,他没有再等,一把抓掉她那浅紫色的遮羞布。 诱人的黑三角让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而那雪峰上的红更是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 胸前传来撕咬般的痛,章子君的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流泪,身上高大俊美的男人正在肆虐的啃咬着她雪峰上的草莓。 身在疼痛,心在凉,笑容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聚集成八颗牙齿的微笑。 不再牵挂,只要妈妈能幸福,一切都没关系了。 至于她章子君,无所谓了! 她的命原本就是他们用多余的,甚至是可以做垃圾的废料结合而成的,妈妈养育了她十八年,现在,她的身体能给妈妈换来幸福,也算是一种价值吧? 缓缓地闭上眼睛,只要不在乎,就不会感觉羞辱。 她不伤心,也不难过。 只有淡淡的遗憾,就这样吧…… 席慕寒邪魅的眼睛染上几许欲、望的暗红,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情潮,看起来,更邪魅,更残佞。 倏尔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锁骨…… 章子君疼得紧紧地咬着下唇…… 锁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鲜血,却被他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咙,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暧昧,却暧昧得很残忍。 她脸色潮红,娇艳欲滴,乱发在枕头上如瀑布般,清冷的少女瞬间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分外妖娆魅惑。 席慕寒微愣,抬起来头来,溢满欲、望的眼睛紧紧地锁在这张陷入疑惑的脸上,“这就忍不住了?我还以为章家二小姐会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章子君感到难堪,抿抿唇,撇过头去,不再理会。 席慕寒扳过她的脸,粗暴的吻沿着锁骨一路而下,激烈的动作让刚刚咬开的伤口鲜血溢出。 残忍地用指甲去划,锐利的痛,袭击着她的神经...... 羞辱的新婚夜1 妈妈,你是否幸福? *** 章子君溢满欲望的脸,交错着疼痛的羞辱,看在男人的眼里,如最厉害的媚药,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兽、性。 他的脸上布满了狂野的性、欲,眼睛里充满了野性的光芒,火焰象溶浆一样喷发。 “章子君,这只是开始!”席慕寒眸光血色交错,如宣誓般,预告她未来即将面对的艰难…… 章子君的指甲刺入柔软的棉被,自己的牙齿已经把下唇咬出了鲜血…… 放纵所有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简单…… 好痛! 粗暴的动作,痛入心扉,子君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不哭,不能哭,即使疼得极致,也不能哭…… 夜,漫长! 心,彻底的凉! 笑容在这个日子消失在莫名的地方。 妈妈,你是否幸福? 女儿正在受着无边的屈辱的时候,女儿只想知道,我亲爱的妈妈,你是否真的幸福。 章子君被席慕寒这只有兽/性毫无人性的粗暴动作给袭击得七零八落,身体像败絮般轻飘飘的没有了重量,灵魂游离在三界之外迟迟不肯皈依。 终于,随着席慕寒的一声低吼,他软软的趴在了章子君的身上,而章子君却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身下晕厥过去的女人,席慕寒皱着眉头,缓慢的起身,迅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转身快速的离去! 章子君醒过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慢慢的起身,原本,昨晚被面具男折腾过的身体就没有复原,今晚又被席慕寒再次像野/兽般折腾,她的身体是再也无法支撑着她站立。 房间里开了 空调,可是地板很凉,她是连滚带爬的到的浴室里,因为隔着门,浴室的温度明显的比卧室要低几度。 她一直爬着,特别坚强的那种,身体痛到感觉不到痛的那样麻木,她终于爬进了浴缸, 第 5 部分 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水。 水,慢慢的涨高,慢慢的浸湿着她的身体,她把头放在瓷砖枕头上想,她是不是有天生当勇士的那种特殊材质? 从昨晚到今晚,24个小时,被一个黑夜的魔鬼和一个野兽用残忍的兽性折腾着,她怎么就这么经得起折腾呢? 水有些烫了,她翻转身调了一下水温,让水温更加适合自己身体的温度,她天生是不是太会照顾人?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的家庭比较特殊,再大一点,终于明白,妈妈是见不得光的情/妇,可是,妈妈却像言情小说里那些低能白痴的女主一般,心肠很好,可是脑子差了一大截,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就不得不提前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因为要随时保护妈妈不被外人欺负。 章子君也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她就呆愣愣的躺在那里,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 亲爱的们: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你们,忍心么?????? 直接认错 章子君是被浴缸里的水冻醒的,因为那水已经变得冰凉了,她赶紧爬起来,找出浴巾把自己裹好。 浴室的灯有些昏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行,今晚这个野兽席慕寒没有再打的耳光,她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白了,也不红肿了。 她想她的神经真tm够冷静的了,这样24小时内连续与恶魔和野、兽作战,这事要放在别人的身上,不定哭得要死不活,她这事情要是哪个网络写手写成言情小说发到网上去,肯定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要虐人。 她慢慢的朝卧室走去,身子有些摇摇欲坠,胸前的柔软和腰都在叫嚣的痛,可任何地方的痛都不及那个隐秘地方的痛来得更强烈。 就是这么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地方也像有人用火在烧一般火烧火燎的痛,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着细密的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的想想要怎么做,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要几天,她就会被席慕寒“克死”掉的。 她才不想做他最短命的那个妻子呢,即使要死,也得等妈妈的幸福已经完全的定下来了才能死。 看来,面具还是要带上,孙子还是要继续装。 在床上躺到天边有些鱼肚白,她终于走着去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开始练习,嘴角两边同时向上扯,慢慢的 露出那八颗牙齿的微笑。 “是的!”“好的!”“我知道了!” ok,过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睡衣的袖子擦掉,她不哭,也不能哭。 哭有什么用?眼泪只对喜欢你的人爱你的人有用,没有人喜欢她,更加没有人爱她,她不需要流泪。 她要微笑,在麦当劳的员工培训时那个总监说得对,任何时候,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一定要微笑,微笑面对顾客,微笑面对生活! 微笑着活总比哭泣着活要好上很多倍! 席慕寒走进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上没有熟悉的身影,他眉头皱紧,用脚踢了一下浴室的门,“躲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 门,开了,出现在他眼眸里的是一个面带微笑般的天使,“老公,您这么早就来了?” 章子君的声音如天籁般的甜美! 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眼前的章子君过于的阳光了,阳光得让他觉得自己有些阴暗。 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这么快就又精神起来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传遍他全身,席慕寒那根虐的神经些兴奋起来了,还是坚强的女人让他觉得比较对他的胃口。 他刻意的朝她的身体倾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整个身体就又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 章子君大惊,快速的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整个人像秋天风中飘零的落叶,脸色苍白着,又惊又怕,和刚才阳光般的微笑大相径庭。 席慕寒的眉头皱紧,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冷哼一声,“章子君,你在搞什么鬼名堂?” “对不起!我错了!”子君放弃解释,直接认错。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这么快就知道错了。”席慕寒冷冷的笑着,用手抬起章子君的下颚,用力的捏紧,“现在告诉我,你,错在什么地方?” 章子君的脸痛得变了形,“我错了,就是错了,请您放手,我的下巴要碎了。” 席慕寒不仅没有放开她,还加了把力,声音更冷,“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错在哪里?” 章子君心里骂着,我错你的妈的头啊?我什么地方有错?错tm的死人头?你才错了呢! 可是,她嘴里却软绵绵的说,“一定是我的错,要不然老公也不会在新婚的第 三天早上就这样对待我,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人家不喜欢我,一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 “章子君,你要再跟我装,我会让你的下巴挪个地方的,你信不信?”席慕寒的头低下去,离章子君的脸只有三厘米,章子君这痛苦的脸,立刻在他眼里放到无数大。 章子君不停的点头,“我信,信……” 席慕寒用力一推,章子君的身体被推到衣柜上,她的后脑和衣柜的木板硬生生的来了个响吻。 “你的父亲跟我说你还是个处,那么,现在你来告诉我,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吗?”席慕寒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嘲笑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他到要看看,这个随时都能扯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的坚强的勇士,现在怎么给他扯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来。 章子君整个楞住了,后脑的痛,腰部的痛,包括那隐秘地方的痛,都不及心里的痛来的透彻。 她没有想到,她那畜/生般的父亲会对这野/兽般的席慕寒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是什么意思?帮他的女儿卖处么? “章子君,”席慕寒的脸阴沉了下来,“我再问你一遍,你这叫处吗?还是我席慕寒阅历的女人不够多?” 章子君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的身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对于这样的问题,她不能回答,也,无法回答。 “不说是吧?”席慕寒猛的起身,抓住她那披肩的长发,用力的一拉,章子君立刻痛得呲牙咧嘴。 “现在告诉我,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席慕寒无视她那痛得变形的脸。 第一次给了谁? 章子君的头轰的就大了。 昨晚,那漆黑的夜里,那个戴着面具的魔鬼,她怎么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章子君咬牙切齿的说,头,用力的挣扎,想要把他手里的头发解救出来。 “不知道?好!”一声暴呵,席慕寒松开她的头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水嫩的脸,“我想,你父亲一定知道,我去问问他就行了。” 父亲?章子君的头瞬间就大了。 如果席慕寒去找父亲,那么,吃苦的肯定是母亲,因为父亲也和席慕寒一样是个有兽/性没人性的东西。 她可以想象,如果父亲这样对待妈妈,妈妈肯定没有她这么坚强和勇敢,肯定会被那畜生般的父亲折磨死的。 不,她不能 让席慕寒去找父亲,她要自己度过这一关才行。 --------------- 亲们:胡杨今天三更了哦,大家记得要收藏哦,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处 不,她不能让席慕寒去找父亲,她要自己度过这一关才行。 “昨晚就是我的第一次。”章子君推开席慕寒在她脸上摩挲的手,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斩钉切铁的说。 席慕寒倒是楞住了,这丫头这表情有些过于那啥,好像是凝重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章子君会这么说,他眉头微微皱紧,“章子君,你嘲笑你老公连女人是不是处都分不到?” “那么,老公,请您告诉我,您凭什么说我不是处了呢?”章子君反而镇定了下来,现在,她要一口咬定昨晚就是她的第一次。 “呵呵呵,”席慕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我想,是个人都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处的第一次会有落红,” 章子君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不过即刻稳定下来,只是,这微微的一变却没有逃脱席慕寒的眼睛。 “章子君,我想你不是瞎子,你看看床上的床单,有落红了吗?”席慕寒用嘲讽的语气问。 “呵呵呵。”这次是章子君笑了起来,“我想只要是稍微有点生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那层膜很薄,有很多女人会在婚前就因为各种运动,比如骑单车啊什么的破裂,而这些因为运动破裂的女人,难道你就敢说她不是处?” 章子君的语气带着责问,席慕寒倒是哑然了,他没有想到章子君会这么回答这个问题,而且还反问他,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还是说,老公您没有念过书,不懂得这样的生理知识?”章子君见席慕寒沉默,终于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了。 是啊,他席慕寒凭什么就说她不是处了啊?虽然的确是这样,可是,这也得拿出证据来说话啊? 虽然是她说谎,可是,只要你够镇定,谎话也可以变成真话的不是吗? 何况,前天晚上又不是她的错,都是那该是的面具男的错,能怪她吗?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章子君,小小的身子好像有着巨大的能量,居然敢和他辩白,就是这份胆量和敏捷的思维,他也得高看她几分。 “你的意思是说,我错怪你了?”席慕寒冷冷的问。 “那你说呢?老 公?”章子君语气轻松的回答。 “你说的到是这么个理,”席慕寒点上一只烟,长长的吸入一口,然后慢慢的把烟圈吐在章子君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章子君连着咳嗽了几声,赶紧把脸扭向一边,这烟雾呛死人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烟了。 从小,她的家里就只要她和妈妈,爸爸偶尔来一次,不过她每次见他抽烟都会躲开,不是躲都厨房就是躲到阳台上去。 可是,今天,现在,她不能躲,只能被迫的接受这慢性杀手的入浸。 “不过,我怎么知道你的那层膜是因为运动破了的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捅破了的呢?”席慕寒见章子君没有再咳嗽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 “我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章子君一脸平静的说。 “没有交过男朋友不代表你就没有去玩过一夜情什么的。”席慕寒步步紧逼,一副不相信她的话的样子。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章子君一副我是清白的神情,“你非要把每个人都想成那种出去玩一夜情的动物,那我也没有办法。” “既然我们谁也说不服谁,”席慕寒站了起来,“那就只有用测谎仪来验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测谎仪? 席家的测谎仪 测谎仪? 章子君明显的楞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变态的席家还有测谎仪这种东西? 测谎仪她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见过的,不过在电视剧里看见过,好像那个什么有小雨流星的电视剧里就曾经出现过这么个东西。 “走吧,我们去测谎。”席慕寒看着楞在哪里的章子君,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就不相信,她能过得了这一关。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章子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只好跟着席慕寒一起朝楼下走去。 希望席家这个测谎机买了n年了,据说仪器这种东西,时间放长了就不灵了,到时候,就测不出来了。 跟着席慕寒一直走到一楼,章子君以为会在一楼的大厅给她测谎,她正想朝大厅的沙发走过去,就看见席慕寒朝大厅门外走。 “跟上来。”席慕寒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他头都没有回,只是声音传到了章子君的耳朵里。 章子君终于明白,这测谎仪感情不在这栋楼里? 也是,这个庭院里有三栋别墅,还要一排平房,测谎仪不在这栋楼里也不奇怪。 她只好跟着席慕寒走,走出大厅,走到院子里,章子君看了看另外的两栋楼,猜测着应该在哪栋楼里。 可是,她都猜错了,跟着席慕寒走到那一排平房门口时,她才知道,这里才是放测谎仪的地方。 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不是说高端的仪器都要放在干燥的地方吗?潮湿的地方最影响的就是仪器的精准度了。 当然,这些她只能在心里疑惑,却不敢开口问,因为席慕寒一直走在她的前面,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来。 跟着走进一间平房里,却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正在疑惑,昨天开车的啊力已经拿着一串钥匙走进来了。 “打开门。”席慕寒淡淡的吩咐阿力。 阿力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章子君,在心里默哀了两秒钟,只好在那一串钥匙里找了把钥匙开门。 锁,开了,阿力用手推开门,席慕寒示意章子君跟着,然后他带头朝这间房间走去。 章子君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阿力,阿力却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她,明显的回避她这带着问号的眼神。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既然席慕寒已经走进去了,那么,她就只有硬着头皮朝里面走。 走进去,才发现不是房间,而是通往地下的楼梯,席慕寒在前面带路,章子君在后面跟进。 俩人的脚步声一重一轻,响在这宁静的地下通道里,特别的刺耳,特别像秋天暮色里的钟声。 终于到底了,居然也有一扇门,不过好像没有锁,只是用铁棍别住,席慕寒用手把这根铁棍抽出,手一推,门开了。 “进来吧,”席慕寒淡漠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章子君硬着头皮走进去,只是,走进这道门她整个人就楞住了。 -------------------------- 亲们:章子君为什么楞住了,里面什么? 席家的测谎仪1 如果说以前只是听说过“五毒俱全”这个词,那么,今天,她是真实的见证了“五毒俱全”的场景。 这个地方非常大,其实就是这一排平房的整个地下室,分别放着五个超级大的铁笼子,里面分别装着蝎子、蟒蛇、蜈蚣、壁虎、蟾蜍。 章子君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动物居然可以长得这么的庞大,他们的体积,完全超过了她大脑里印象中的体积。 平时,她也是看动物世界的,蟒蛇的体积很大她是知道的,不过,这里这条蟒蛇也够长够大的了,那腰身足足有她的胳 第 6 部分 膊粗。 可是,这蝎子,蜈蚣,壁虎,蟾蜍,她就是在动物世界里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庞大的啊? 章子君感觉到自己的腿都有些颤抖,虽然说这五毒都是关在铁笼里的,而且还用大型的锁给锁上了,不过,依然让她胆战心惊。 席慕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行,这个女人还算稳得住,至少没有惊吓得哭起来或者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这份胆量,他还是挺佩服的。 不过,等会,就不知道她还稳不稳得住了? 他指着那只关着蝎子的铁笼说:“这是分布在西非和马来亚群岛一带的绿蝎,体型比较大。1975年,人们采集到的标本,个体最大者达35厘米,不过,我这个蝎子却有38厘米了。” 席慕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洋洋得意,好似显什么珍宝一般,“我这蝎子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被它咬一口,不管是人或是动物,不超过十秒钟,肯定上西天去见佛祖。” 章子君的心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心里直打鼓,他不是说要带她测谎吗?带她到这里来看这五毒做什么呢? 席慕寒要眼角扫了眼那一脸茫然的章子君,他知道,她肯定还没有弄明白带她这里来的意思。 不急,慢慢来,他要看看她在这里还能站稳多久。 “我这只蟒蛇是产于美洲南部丛林里的巨蟒,现在它还小,没有成年,身长才18英尺,身体也只有20英寸粗,你看它的衣服是黄灰色的,多么漂亮,等它长大了,恐怕要一间房子来专门关它呢。”席慕寒娓娓动听的道来,好似忘记了来这里的初衷。 章子君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那蟒蛇朝她吐了一下红色的,分叉的信字,她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一下哆嗦。 “你别看它的头和脖子都还不是很大,不过现在它可以一口就吞下一只五斤重的兔子了,”席慕寒当然没有忽略掉章子君那一下哆嗦,“你要不要看一下它一口吞下小白兔的场面?” “不要!”章子君几乎是冲口而出,小白兔那么可爱,别说让她看这恶心的蟒蛇吞小白兔,她只要想一下那场景心里就难受得受不了。 席慕寒多么的残忍,居然用小白兔来喂这恶心的蟒蛇,恐怕,他自己也和这蟒蛇一样,冷冰得毫无人性。 “你肯定看过金庸写的《天龙八部》的电视剧吧?那里面阿紫姑娘养的蜈蚣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席慕寒指着那只全身通红的蜈蚣 说,“其实,那里面的蜈蚣不是剧毒的,我这只才是,虽然只有18厘米,不过,谁要是被它咬上一口,最多半分钟,肯定去见上帝。” 章子君的脸色苍白,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双手也死死的按在墙壁上,只要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倒下去。 席家的测谎仪2 她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没事,没事,这些毒物都关在铁笼里在,它们跑不出来,席慕寒都不怕,她也不用怕。 席慕寒没有回头来看身后贴着墙壁上像画像一般的章子君,他指着旁边的一个铁笼,“这是大壁虎,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壁虎之尿甚毒,入眼则瞎,入耳则聋,滴到人身上就会引起溃烂,吃了壁虎爬过的东西便会中毒死亡。 章子君看了眼那壁虎,说实在的,这个东西到不是那么恐怖,虽然席慕寒说的极其恐怖,不过她没有那么害怕,因为偶尔会在那些绿化地带看见一只,只是席慕寒养的这只比她平时看见的大好多而已。 席慕寒微微回转头来,那死死的贴着墙壁的章子君居然还没有晕倒过去,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了。 他指着旁边的一只看上去像电影里的恐龙般的动物说:“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动物,它是蟾蜍,不过,我这只是生产于澳大利亚的甘蔗蟾蜍,据说澳大利亚北的淡水鳄就是被它们杀死的。” 章子君的整个身体已经像秋风中的落叶在不停的颤抖,她相信,要不是她背靠着门口的墙壁,肯定已经晕倒在这里了。 五毒,席慕寒居然变态到养五毒,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就是我的测谎仪,”席慕寒慢慢的转过身来,无视那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的章子君。 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颚,面带微笑的对她说:“这里五个铁笼,你选择一个,只有能坚持在里面住满24小时就可以证明你说的不是谎话。” 章子君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她看着那些铁笼子,那些五毒,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不能进去,她怎么可能进那些铁笼子里去?那些都是剧毒的怪物啊?别说跟它们住,就是这样隔着笼子看都害怕之极。 席慕寒笑了起来,邪笑着,章子君的胆量虽然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结果却是一样的不是吗? “好了,我们上去吧,这测谎仪果真是全世界最具精准性的测谎仪,没有人敢在它们面前说谎。”席慕寒嘲讽的看着章子君,明显的 说她今早在说谎。 章子君的脸上惨白着,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把自己的身体牢牢的贴着墙壁不让晕倒下去,可是,席慕寒的话,却让她的心再次颤栗起来。 “章子君,走啊!”席慕寒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见那还贴着墙壁上惨白如贞子小姐般的女人,眉头皱紧。“是不是双腿软的不能走路了,要不要让阿力来背你上去?” 他一副关心的神情,语气里却全是侮辱和嘲讽,章子君又怎么听不出来。 “我没有说谎,”章子君的声音颤抖着,“昨晚,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哦?”席慕寒走回两步,“那你的意思是???” “我会坚持24小时的。”章子君上牙齿咬着下牙齿,上下牙齿敲出可可可的响声。 “佩服,”席慕寒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赞美,“那你要选哪个笼子进去住呢?或者说,你打算和那种动物一起生活24小时呢?” 章子君微微的闭上眼睛,牙一咬,心一横,反正席慕寒是克妻大神,嫁给他早晚都是一死,如果能用死来保住妈妈的幸福,那么,现在死和过不久就死又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现在的死恐怕是尸骨无存,肯定会被这五毒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可是,既然死了,还有尸体来做什么?难道还奢望席慕寒以后会想起她来? “我选……” 席家的测谎仪3 “我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用手指着壁虎的笼子,“我选择和壁虎共同生活24小时。” 她之所以选择壁虎,是因为她在现实生活中见识过这个东西,对它多少有些好感。 而且,小学时读过一篇课文,好像就是写壁虎的,印象中,壁虎是吃蚊子的,算人类的好朋友。 当然,好像蛇也是人类的好朋友,听说是吃老鼠的,可是,她还是没有胆量跟那条蟒蛇生活24小时。 席慕寒倒抽一口凉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实在是给他太大的意外了。 不仅没有晕倒,而且还有勇气选择走进一个铁笼子里去,就是这份勇气和胆识,章子君,你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没有两分钟,啊力已经拿着一串钥匙走进来了,看了看席慕寒和章子君,“席总。” “把那个壁虎的铁笼打开,让章子君进去和壁虎住2 4小时。”席慕寒淡淡的吩咐。 “好的,”阿力赶紧走到壁虎的的铁笼边,很快的开了门,“太太请进。” 章子君用自己全部的毅力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她不能让席慕寒看笑话,她绝不能在他面前晕倒。 她一步又一步的朝阿力打开的那个铁笼子走去,身体一直摇摇晃晃,却,始终坚持着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她想,她不能倒下,要倒下,也要等进了那个铁笼再倒,她不能输这一局,她不能让妈妈才两天的幸福成了泡影。 妈妈,你是否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终于走到了铁笼边,可是,她的脚却怎么也跨不进笼子里去,她心下明白,她的双腿已经软得没有了力气。 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说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情况吧? “帮我,请你。”她站在旁边的阿力轻轻的说。 阿力听了她的话也倒抽一口冷气,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坚持到现在不晕倒,更加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真的会选择钻进铁笼子里去。 别说是女人了,就是他,他想他也不敢走进笼子里去和这些毒物们生活,何况还要生活24小时? 天啦,这章子君知不知道?这些可真的都是有剧毒的啊,不是那些话剧团什么表演用的道具,道具是去了毒性的了,这可是真正的毒物啊? 章子君见阿力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她不得不趴下身子,用双手使力,慢慢的爬进铁笼里去。 我爬,我再爬,我用力,我再用力,我一定要爬进去...... 因为只有爬进去了,哪怕是死在里面,妈妈的幸福就不会成泡沫了。 我不是天神,我知道这一进去将有进无出,可是,我出了进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我要努力的爬进去,周星星有首歌叫什么来着?我要努力向上? 对,我要努力向上,不枉妈妈寄望,我要努力着面对死亡,不让五毒俱全的席慕寒嘲笑。 与其耻辱的活,不如壮烈的死。 我,努力的走向死亡,最好,面露八颗牙齿的微笑…… 他的原则 市区,一套180平米的豪宅里,女人侧着身子看着微闭着眼睛的男人,她身上原本就很少的衣物也被她自己慢慢的褪去。 可是,身旁的男人还是微闭着眼, 她有些不甘心,手,抚摸上他的胸脯,慢慢的朝下滑去。 终于,她的手在到达男人的关键地方被男人的手抓住了,席慕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情/欲正浓的她:“芊芊,别闹了,我很困,想睡一下。” “你很困?”芊芊的脸即刻红了,“昨晚和她做得很晚吗?你多久没有来我这里了?你知道吗?” “她是我老婆,”席慕寒干脆坐起身来,芊芊这一闹,他干脆别想睡了。 今天上午,当他看见章子君爬进那壁虎的铁笼时,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然后到公司杜明又问他该给章天文的一千万要不要转? 他心情十分的烦躁,章天文那个老贼,居然敢把新娘给他换了人了,他心里十分的火大。 按照以往的脾气,他肯定会把章天文整的死无全尸才是,他席慕寒看上的女人,哪个长了天胆敢不给? 可是,这次,他却败给了家里那个面带微笑又坚强又倔强的小女孩子章子君,她用双手爬行着向铁笼而去的行为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于是,吩咐杜明把那一千万转给章天文,心情烦躁的他无法在办公室坐下去,开车在路上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去哪里,就来了芊芊这里。 芊芊是他在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女人,当时的芊芊只有20岁,比他刚好小了8岁,非常的清纯非常的甜美。 那时的他刚好第三个老婆去世了,他是喜欢芊芊的,可是,芊芊不愿意嫁给他,只愿意给他当情/妇。 当然,他知道芊芊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他,因为他在五年里死了三个妻子,外边都在传他命中克妻。 他没有勉强,因为他喜欢她,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也希望她能长久的呆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他有一条准则,就是在他有老婆的时间里,他不会碰她,因为有婚姻在身,他就不会出轨。 这,也算是一种对家庭的负责吧?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这四年来,只有他的老婆死了而他又没有再娶老婆的空隙时候,芊芊才可以得到他。 刚才芊芊问他,他多久没有来找她了,他知道吗? 他知道,当然知道,整整一年了,他整整一年没有来找她了。 自从去年他娶了第七个老婆蔡小欣后,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了,因为他的原则是有老婆的时候不找情、妇的。 小欣跟他过了九个月,而那九个月,那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女小欣足以让他忘记所有的女人,这其中就包括了蔡芊芊。 小欣去世后,他悲痛欲绝,也就没有来找林芊芊,所有,芊芊才会问他多久没有来找她了。 “寒,给我嘛,我想死你了。”芊芊见他沉默,手继续向下,粉唇也朝他的薄唇压过去。 “你个小妖精。”席慕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是不是守了一年的活寡,快要守不住了?” 他的原则1 “寒,你感觉不到我的空虚吗?”芊芊抓住他的朝自己身下摸去,席慕寒的手立刻摸到水汪汪的一片。 “该死的……”席慕寒快速的扯掉芊芊的那不多的遮羞布,而芊芊已经在帮他脱那块遮羞布了。 “嘀嘀嘀,嘀嘀嘀……”席慕寒的手机在这时单调的响起,让他那快要落下的腰身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 “寒,不要理它。”芊芊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劲腰,脸上被欲/望情潮弄得潮红一片。 席慕寒还是用手把她的手搬开,他皱眉起身,对于这时被打断有些微微的不快,不过,一向以事业为重的他还是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了起来。 是阿力打来的电话,他刚按下接听键,阿力的声音通过电波穿了过来:“席总,二少爷回来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席慕寒快速的挂掉电话,然后拿去自己的衬衣开始往身上套。 “寒,别走,”芊芊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寒,求求你,别走好吗?” “我结婚了,生活应该自律一下才行。”席慕寒淡淡的说,直接无视芊芊的眼泪。 “那,我还要等多久?”芊芊眼泪挂在脸上,整个人梨花带泪,用颤抖的声音问。 “不知道。”席慕寒看了她一眼,女人的眼泪让他心软,掏出一张金卡递给她,“密码是6个3,里面有一百万。” 芊芊把那张卡扔在一边,一百万,他每次都是一百万,可是,他知不知道,她要的不是他的一百万,她要的是他经常能来,她要的是自己的日子不要这样的空虚寂寞。 “要不要随便你,”席慕寒终于把衣服穿好了,“有事给杜明打电话,我走了。” “她什么时候死?”芊芊看着席慕寒的背影,因为抽泣的缘故,她的声音带着 第 7 部分 浓重的鼻音。 席慕寒本能的停顿了一下,芊芊的话一直痛到了他的心底,他没有回头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停顿三秒,他继续走向门口,拉开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芊芊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把他刚刚睡过的枕头狠狠的丢向门口,再也抑制不住,拥抱着他刚盖过的被子放声大哭起来。 四年了,她跟着他整整四年了,这四年,她不能去找他,不能打电话给他,有事只能打给他的助理杜明。 而他却要求她随时都在,只要他想要她的时候,他就要随时能找到她。 四年,她拥有他的日子真的有限,以前,前三年,他的妻子去世后大约一个星期,他就会来找她,然后,他们会过一段时间快乐的日子。 可是,他还是会结婚,只要他结婚,他即刻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他不会再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于是,她总是盼着他的老婆快点死,因为只要他的老婆死了,他就会来找她了。 可是,这一次,她失算了,他的第七个老婆蔡小欣死了,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来找她。 她以为他已经把她忘记了,于是,她开始调查蔡小欣,这才知道,蔡小欣是个美得纤尘不染的女子,席慕寒自从娶了蔡小欣后,差不多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她终于明白,蔡小欣死后,席慕寒为什么不来找她了,因为席慕寒爱上了蔡小欣,蔡小欣的死,带着了他的心。 可是,就在前天,她终于知道,他又结婚了,于是,她彻底的失望了,因为席慕寒是不会在有婚姻在身的时候来找她的。 然而,今天他却来了,她万分的意外加万分的惊喜,想和他好好的缠绵一番,可是,他却又走了。 刚才他接的电话明显的不是公司的电话,难道是他家里的电话? 还是,他现在娶的老婆,也和蔡小欣一样漂亮?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与五毒同居 人们常说:与狼共舞就要先把自己变成一只狼,那与五毒同居呢?是不是要让自己五毒俱全? *** 阿力锁上铁笼就走了,章子君缩在一个角落里,这个笼子很大,壁虎的体积虽然大,不过装在这个铁笼里就显得太小了。 壁虎睁大眼睛瞪着她,显然对自己的领的有人侵入非常的不满,不过也对有个伴进来多了份兴趣。 多了份兴趣的当然不只是壁虎,隔壁铁笼里的动物们全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们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章子君的身体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心里不停的祈求,壁虎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席慕寒说的那个壁虎尿有剧毒她其实小的时候也听大人们手说起过,不过,只要壁虎不过来,不拉尿在她身上应该没事了。 可是,她心里的祈求壁虎肯定没有听见,那只壁虎好像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章子君对视十分钟之后,竟然朝她慢慢的爬过来了。 “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章子君慌乱间大喊起来,也就忘记了这是只壁虎,怎么会听得懂她的话呢? 可是,说也奇怪,那只壁虎还真的被她给吓住了,居然真的就没有再往前爬,而且还朝后退了几步,紧紧的贴着铁笼的一个角落里不敢动了。 这到让子君觉得惊奇了,她慢慢的坐好来,这个笼子虽然比较大,不过还是不能让她站起来,她只能坐着或者蹲着。 看见壁虎朝后退,她恍然间明白了,她怕壁虎,其实,壁虎更加怕她,毕竟,她的体积比壁虎要大无数倍。 困难就像弹簧一样,你弱它就像强,你强它就弱。 于是她坐的端端正正的在哪里,她就不相信,她还会被一只壁虎打败不成? 不就是说壁虎的尿有剧毒吗?只要壁虎不到她身上来拉尿,那她不就是没事了? 可是,她坐的地方有没有壁虎拉的尿呢? 肯定有,这个笼子里哪个地方又没有壁虎拉的尿? 她赶紧吧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下,虽然是睡衣,不过都是长袖的,只有手和脚是露在外边的。 那个席慕寒说什么?壁虎之尿甚毒,入眼则瞎,入耳则聋,滴到人身上就会引起溃烂,吃了壁虎爬过的东西便会中毒死亡。 既然说的是壁虎的尿,不过,这个笼子里壁虎以前拉的尿早就干了,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功效了。 只要今天这壁虎不在她身上拉尿,至于吃东西吗?她想也没有东西给她吃,而且,她也不会在这里吃东西的。 看着这一群毒物,要是能吃得下东西,那恐怕是圣人了,她还没有到那个级别去。 旁边的动物们对于多了个伙伴兴趣虽然比较大,不过因为都关在铁笼子里的缘故,除了远远的观赏这个新 伙伴,到也做不出什么其它的举动来。 只有那只蟒蛇,一只以来都认为自己是这里最大的,今天突然见到比自己还要大的伙伴,心里有些不平衡,不停的朝章子君吐着它那红色的,分叉的信子。 旧人和新人 阿力看着红着眼的席慕冰,他非常的为难,“二少爷,这里不能进去,你知道的,没有席总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开门,听到没有?”席慕冰满脸的愤怒,他一定要进去看看,他哥娶的新老婆又怎么把他哥惹到了? 今天是星期六,他下午没有课,于是,他拒绝了同学们相邀一起打篮球,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席家的墓地。 前天是他的七嫂蔡小欣满一百天的日子,也是他哥哥重新娶新人的日子,对于哥哥安排在那天娶新人,他非常的不满。 只是,前天他有课,不能去嫂子坟前,今天终于有空,他就去了。 等他到蔡小欣坟前时,才发现这里已经长满了杂草,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曾经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子,现在就是一批黄土了。 最让他伤心难过的是,嫂子的坟前连一朵花都没有,想必前天哥哥忙着娶新人,就把这才死了三个多月的旧人给忘了吧? 哥哥要娶的新人他知道,是滨海章天文的大女儿章子惠,那个女人是个模特,长的也挺漂亮的,听说滨海很多有钱的富豪都喜欢她。 只是,他总觉得那章子惠就算再漂亮,也比不上他的嫂子蔡小欣,因为小欣的美是脱离世俗的那种美,是纤尘不染的那种美。 哥哥娶了七个老婆,虽然说个个都是绝色美女,可是,那些都是俗气的女人,只有小欣,她的一颦一笑连18岁的他都着迷。 小欣的墓碑前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显得非常的荒凉,他把自己买来的花放在她的墓前。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每一次,哥哥娶了新人就会忘记旧人,他气他又恨他,却奈何不了他。 于是,他怒气冲冲的开车回来,想看看这个新嫂子是不是又把哥哥迷住了? 那知道,家里没有人,他赶紧打电话给阿力,才知道没有住家里,而是住在别院在。 他又开车来到别院,楼上楼下找遍,也没有找到所谓的章子惠,他不得不问阿力怎么回事。 从阿力的嘴里他才知道,原来哥哥娶的不是章天文 的大女儿章子惠,而是章天文的私生女章子君。 而且,这个章子君也不知道怎么把他哥席慕寒给惹到了,现在居然被他哥给关到他那五毒的铁笼子里去了。 五毒,关在五毒的铁笼里还有命吗? 哥是什么意思?想要他的第八个老婆在最短的时间死去吗?想要刷新新娘死亡最短时间的记录吗? “阿力,开门!听到没有?”席慕冰用脚踢着防盗的铁门,对着阿力低吼着。 “可是,”阿力还是有些不敢。 “开门,后果我来承担,和你无关。”席慕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钥匙,快速的找到那把钥匙把门打开来。 阿力见他这样,也不好阻拦,再说,能有人进去看一下也好,从心里来说,他也不希望章子君死在铁笼子里了。 席慕冰快速的朝楼下跑去,对于哥哥养的这个五毒俱全,他是痛恨至极,却又无法阻挡哥哥养这些东西。 席慕冰 推开地下室的这道门,他一步跨了进去,迅速的朝五个铁笼扫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关壁虎的铁笼子里躺着一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 该死的,那只壁虎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而旁边的蟒蛇居然不停的撞着铁笼子想要冲破铁笼过来尝新。 铁笼里的女人面色死灰,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阿力,滚下来!”他大声的吼着。 阿力已经跑进来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铁笼打开,看见这样的章子君,阿力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席慕冰低下身子,慢慢的爬进铁笼里去,阿力递给他一根铁棍,他一下子把那只壁虎挑开,然后狠狠的捶打了几下,壁虎被他活活的打死了。 阿力吓了一跳,他以为席慕冰只是想救章子君,那知道席慕冰居然愤怒到把壁虎都打死了呢? “二少爷,那壁虎很珍贵的,你打死了,我怎么交差?”阿力在一边战战兢兢的问。 席慕冰把铁棍丢开,他没有回答阿力的话,而是迅速的摸到章子君的身体,然后慢慢的从铁笼的口子边拖出来。 终于,整个人拖出来了,他抱起她,快速的朝楼上跑去。 阿力顾不得那只死壁虎,他也跟着席慕冰跑,因为那章子君一脸的死灰,看样子已经死过去了。 天啦,如果章子君死了,这恐怕就刷新席慕寒克死老婆的最短时间了,以前最短的时间是三个月 ,而这个章子君才嫁过来三天呢? “二少爷,她身上应该是沾到壁虎拉的尿了,不知道她的眼睛和耳朵沾到没有,如果沾到就麻烦了。”阿力在一边提醒席慕冰。 “我知道,我现在赶紧带她到楼上,先把她一身洗干净再说吧。”席慕冰一边疾步走一边回答。 “她住三楼。”阿力见席慕冰朝二楼的卧室去,赶紧提醒他。 “哦,”席慕冰赶紧朝三楼走去,原来哥哥并没有让她住他的卧室。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他快速的走向浴室,现在的他,必须要把这具冰冷的身体用温水泡热才行。 把章子君放进浴缸里,他赶紧拧开水龙头的开关调水温,温度一定要调到和体温的温度一样才行的。 他知道她还活着,因为他抱着她时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她的身体贴在他怀里时,他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水,慢慢的涨高,章子君整个脸死灰着,她身上的睡衣随着水漂浮着,席慕冰皱眉,应该帮她把这该死的睡衣脱掉才行的。 “慕冰,你是不是越界了?”席慕冰的手刚摸到章子君的睡衣扣子,席慕寒的声音就在他背后响起。 他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一脸冷漠的席慕寒,“她快死了,我只是想帮她。” “出去!”席慕寒冷冷的吩咐自己的弟弟,对于他刚才的行为,他非常的不满。 该死的,就算是自己的弟弟,也该懂得,他席慕寒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吧? ---- 亲们:章子君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呢?大家猜猜看..... 第一次侍候人 “你帮她把一身洗一洗,泡一泡吧。”席慕冰走向门口,他知道,对于哥哥,他没有办法反抗他。 他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走向楼梯,这个章子君,阿力说她前两天才满的18岁,比他还要小半岁呢? 这么小的女孩子,完全还是个孩子,她怎么经得起他哥哥的折磨? 席慕寒见席慕冰走出去了,用力的把门摔上,看着浴缸里像死人一般的女人,他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手,伸进浴缸,摸到她睡衣的扣子,慢慢的解开着,他能感觉到她一身的冰凉,这岂是温水就能暖和起来的的温度? 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扒光,得了,他这是第一次帮女人脱衣服,再用沐浴露帮她把 全身洗了个遍,这也是他第一次帮女人洗澡。 章子君,你这是什么命,嫁过来才三天,就让我来侍候你? 终于把这个冰凉的身体洗完,她的脸色已经由死灰变成惨白了,他快速的把她从浴缸里捞起,用一条大大的浴巾把她裹好。 放到床上,用浴巾把她一身的水擦干,拉过被子,帮她盖上,然后去灌了两个热水袋放在她的身边和脚底。 她的身体虽然还是冰冷,不过已经慢慢的有点温度了,她的脸色也在慢慢的转白,这些变化足可以说明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快就死去的。 席慕寒没有再在房间里停留,他走出房间,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甩门而去。 楼下,席慕冰正在等他,他皱眉走过去,“怎么到这边来了,你放学后不是该回家里去的吗?” “你不是娶了新嫂子吗?我想来看看新嫂子,所以。”席慕冰看着自己的哥哥,虽然他心里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满,不过,才18岁的他却不能对像王者一样的哥哥表露出来的。 “已经看过了,回去吧。”席慕寒淡淡的说,不打算留席慕冰在这里住下来。 “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奶奶要回来了。”席慕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回过身来,“对了,那只吓晕章子君的壁虎被我打死了。” “什么?”席慕寒暴怒,席慕冰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阿力,壁虎真的被慕冰打死了吗?”席慕寒看着守在门口的阿力,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嗯,”阿力重重的点头,然后有些担心的看着席慕寒。 席慕寒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壁虎,这条是全世界最大的壁虎,居然被他的弟弟给打死了,他怎么向奶奶交差? “阿力,把今天章子君在壁虎笼子里的情况说一下。”席慕寒点上一支烟,却半天都没有抽。 “刚开始太太惊吓得缩铁笼的角落里,十多分钟后,可能呢她发现其实壁虎也是怕她的,于是她就坐直起来,然后和壁虎对持着……”阿力简单的叙述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既然她胆子那么大,旁边还有蟒蛇和蜈蚣之类的都不怕,怎么会晕倒里面呢?”席慕寒倒是有些疑惑了。 “是中午的时候,我按照你的吩咐去给动物们喂食物,”阿力看了眼席慕寒,“当太太看见蟒蛇吞那只五斤重的小白兔,她就直接 晕了过去了。” “哦,知道了。”席慕寒冷笑了一下,章子君,你不是胆子大吗,不就是一个比较血腥的场 第 8 部分 面你就受不了了? 敢跟我叫板的女人,我要让你输得服服帖帖。 聋了 章子君躺在床上,她其实在席慕寒帮她洗身体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席慕寒走后,她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她好像又看到了那血腥的场面,阿力拧着一只五斤左右的小白兔走进地下室来。 那只小白兔好白好漂亮,雪白光滑的皮毛,红红的眼珠子,她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白兔。 恍惚间,那小白兔也盯着她看,只是一瞬间,她就喜欢上了那只小白兔。 当然,她也就喜欢了那么一瞬间,因为阿力把小白兔扔进了蟒蛇的铁笼里,她看着那只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只看上去身体才她的胳膊粗的蟒蛇那嘴张开居然那么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把小白兔的头含在了口中。 她看着小白兔不停的挣扎,发出悲惨的叫声,看着那红的刺眼的鲜血从蟒蛇的嘴里流出,看着小白兔一点一点的吞没在蟒蛇的嘴里…… 她再也无法直视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一下子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她知道,小白兔那悲惨的叫声是向她求救,只是,小白兔肯定不知道,她和它的命运是一样一样的。 她其实就是那只小白兔,席慕寒就是那条蟒蛇,她现在和小白兔一样,只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而已。 醒过来,房间里漆黑的一片,天已经黑了,她觉得肚子好饿,饿得让她前胸贴着后胸了。 她有多久没有吃饭了? 从前天结婚到今天晚上,整整三天了,就昨天煮了包方便面的调料的汤喝了,到现在,她几乎是一粒米没进。 要不就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而她是三天不吃了,仔细想来,她晕过去也跟长久没有吃东西还有被折磨有关。 房间的灯开了,突然而至的光亮让她觉得格外的刺眼,走进来的是她生命中的蟒蛇席慕寒。 席慕寒手里端着一碗泡面,他帮她放在床头柜上,“别装了,起来吃吧,我知道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章子君茫然的看着他,一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的样子,席慕寒皱皱眉头,又说了一遍。 章子君双手捂住耳朵摇了摇,头使劲的晃了晃,然后还是茫然的看着席慕寒。 “章子君,你想死啊?”席慕寒的拳头握紧 ,要不是看她今天晕倒在壁虎笼子里,他肯定会一个耳光甩过去的。 该死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帮哪个女人送过饭,虽然只是一杯泡面,可是这泡面是他自己动手泡的,这个女人居然敢不领情。 章子君还是茫然的看着他,然后快速的从被窝里坐起来,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拉过席慕寒的大手,在他的手心里用手指写起字来。 席慕寒感觉到她写的字,“我听不见了。” 该死的,她居然听不见了? 聋了?章子君居然聋了? 席慕寒看着章子君,突然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此时,对着一个聋子,也就等于他自己是一个哑巴了。 他想骂她,他想吼她,他想告诉她测谎失败了,因为她没有在壁虎笼子里度过24小时。 可是,恍然间,他突然发现语言对章子君已经苍白无力了,因为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是,她是真聋还是装聋,他一定要弄个明白。 真聋了 章子君到席家的别墅已经四天了,自从第二天她晕倒在壁虎笼子里后,席慕寒就再也没有回家来了,谢天谢地,她总算用这两天的时间把自己欠缺的睡眠补上来了。 她饿了就起来去厨房煮点吃的,幸亏阿力买了点食物放冰箱里了,睡不着的时候就拿起拖把什么的把家里的卫生搞一下。 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三栋别墅,除了她和阿力,剩下的恐怕就是那排平房下的地下室里的五毒了。 吃了午饭,她用拖把把自己住的这栋楼的梯步全部都拖了一遍,虽然只有她一个人走路,不过,当健身了。 手机响了,她直接忽略,因为不是熟悉的号码。 手机一副誓不罢休的执着的响着,她继续忽略,因为能这么坚持打她电话的人,只有一个人,那个人肯定叫章天文。 是不是因为她的测谎没有过关,席慕寒肯定去找他的麻烦了,现在,章天文又来找她。 电话一直持续的响,章子君干脆不理它,阿力在一边听到了,她见章子君只顾拖地,她的手机在茶几上响她也不接。 她是真的聋了吧?阿力心里想,然后帮她把电话接起来。 “哦,找我们太太啊,她耳朵最近听不见了,有事发短信吧。”阿力非常负责的帮章子君接了这个一直响着的电话。 章子君继续拖地,她看见阿力接电话,不过没有阻拦,因为她听不见,也就继续拖地。 没两分钟,阿力把手机递给她,章子君一看,居然是短信,她朝阿力点点头,表示谢谢。 按开短信:小君啊,怎么不接电话,这是你爸爸买给我的新手机,我换号码了,我和你爸爸现在绿岛咖啡厅里吃饭,你赶紧过来吧。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这一段话,这是她最爱的妈妈发给她的短信,一段话里,没有一句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一句关心的话语。 去吧,不去怎么行,那章天文能对妈妈这么好,想必又有什么要要挟她的了吧? 上楼,拿起自己的包包,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百多块钱,还好坐公交车不贵。 刚走出门,阿力就走过来了,用手语问她要去哪里? 章子君把手机里的短信翻给他看,阿力点点头,拿起手机给席慕寒打电话,一分钟后,帮章子君把院门打开了。 绿岛咖啡厅,章子君走进去的时候,章天文和妈妈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她坐在妈妈的旁边,直视着章天文。 “小君,刚才那个人说你听不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叶秋菊双臂搂着自己的女儿,这时,她才想起已经四天没有见到女儿了。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妈妈,她拿出包里的纸和笔,快速的在白纸上写着:“妈妈,你说什么?” “子君,你真的听不见了?”章天文在对面大叫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可是,章子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过了会,然后在白纸上写着:“你说什么?” 妈妈的爱 可是,章子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过了会,然后在白纸上写着:“你说什么?” 章天文气得一拳捶打在餐桌上,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章子君聪明,知道装耳朵聋了,原来是真的听不见了。 于是,他抢过章子君的笔和纸,快速的在纸上写了起来,只是,平常就很少写字的他现在一下子要用文字来代替语言,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事。 章子君看着那费力写字的章天文,然后看着身边的妈妈,同样是新婚的妈妈? 叶秋菊的手紧紧的抓住女儿的手,她的脸上尽量露出笑容来,她知道,她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幸福”都是女儿用她一生的幸福或者是女儿的生命换来的。 看着耳聋的女 儿,她的心其实很痛很痛,好好的一个女儿,才嫁进席家四天,怎么就变成聋子了呢? 是被席慕寒打聋了的吗?她很想问问,可是,女儿已经听不见了。 章子君看着章天文写的这满满的一篇字,说实在的,她其实没有心情看,不过,还是勉强看了一下。 边看边笑,章天文是不是糊涂了,她是被他卖进席家的而不是因为席慕寒喜欢她而娶她的,他还真把他自己当席慕寒的岳父了。 看看章天文写的,让她再给席慕寒说一下,他公司现在很困难,让席慕寒借一千万给他。或者让席慕寒给他做担保,他要向银行贷款两千万。 当然,后面还有些七七八八的,章子君已经没有心情完全看下去了,她拿起笔写到:他不会听我的,我能力有限。 章天文接过笔来写到:你的能力有多大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你妈妈好过的话,因为她现在是和我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不好过,她就不好过。 章子君看着坐旁边的妈妈,妈妈只顾着拉着她的手,根本就没有注意她和章天文之间这种纸上你来我往的谈兵。 章子君其实很想问妈妈,你幸福吗?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特别幸福? 不过,她想,不用问吧,妈妈脸上的微笑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是幸福的,因为只有幸福的女人脸上才会带着这种笑容的。 在她18年的生命里,妈妈的笑容好像很少,自她记事起,好像就没有看见过妈妈的笑容,只知道她经常一个人悄悄的流泪。 如果她的死都换不来妈妈的幸福,那不是功亏一篑? 于是,她在章天文的字下面写到:我尽力,不过他这两天没有回来了,等他回家来,我会跟他说。 章天文没有再说什么话了,而是热情的招呼章子君赶紧吃东西,还特地吩咐服务员上一条照烧鳗鱼。 “多吃点,”叶秋菊把鳗鱼往章子君碗里夹,她忘记了章子君听不见,还絮絮叨叨的说:“你看你爸爸多心疼你,知道你爱吃鳗鱼,特地帮你点了这个。” 章子君低着头,看着碗里的鳗鱼,却迟迟没有动筷子,看了看旁边的妈妈,叶秋菊这才反应过来,“呵呵,看我都忘记了,你听不见了呢。” 然后她用筷子夹起鳗鱼往章子君嘴里送,示意她快吃,用手指了指章天文,告诉子君,这是章天文特意帮她点的。 章子君轻轻的张 开嘴,吃着母亲夹给自己的鳗鱼,她心里想,妈妈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她越将万劫不复。 小白兔和蟒蛇 章子君从绿岛咖啡厅走出来,章天文假惺惺的要开车送她回去,她摇头拒绝了。 送走了爸爸和妈妈,她很自然的朝对面公交车站台走去,这里是市中心,公交非常的方便。 还没有走到站台,包里的手机就振动起来,提醒她有短信到了。 拿出手机,按开短信,原来是阿力发来的,这阿力真细心,今天就帮她接了一下电话,不仅帮她把手机调成了振动,还把他的手机号码也输入进去了。 阿力的短信告诉她,席慕寒今晚要回家来吃饭,让她早点回去,同时让她去商场买点菜,说家里没有菜了。 章子君深深的叹息一声,席慕寒没有给她一分钱,现在晚上要回来吃饭,还要让她买菜,她这当的是哪门子的席太太? 市中心很方便,旁边不远处就是沃尔玛,她即刻转身朝沃尔玛走去。 直接到的生鲜食品区,她不喜欢买熟食,总觉得那些东西不新鲜,她喜欢自己做出来的食物。 不知道席慕寒喜欢吃什么菜,章子君想了想,她在西餐厅做过钟点工,大约知道有钱人都是比较喜欢吃西餐的。 可是,牛扒牛排她都不会做,想了想,不管那条蟒蛇了,她一小白兔,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蟒蛇的口味。 于是随便买了点自己喜欢的食材,再买了点调味料之类的东西,她算了算,她的钱也只够买这么多的了。 ----------胡杨篇--------- 用鼠标最后点了关机,席慕寒站起身来,一手拿去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腕上,然后推门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他不想开车,助理杜明和李司机一起走过来了,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司机赶紧上了驾驶室。 “席总,刚刚芊芊小姐来电。”杜明赶紧走到车边。 “怎么说?”席慕寒眉头皱紧。 “她问你今天去不去她那里?如果不去,她想和朋友去一趟丽江。”杜明如实转达。 “不允。”席慕寒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杜明。” “嗯,” “你是我的助理。”席慕寒看着他。 “是。”杜明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老李,开车。”席慕寒摇上了车窗,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想假寐一下。 杜明看着那已经开远的车,妈呀,他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席总前几天已经结婚了啊,他在有婚姻期间,是不能把芊芊的事情报备给他的。 杜明给席慕寒当了十年的助理了,他还是有些看不清楚他,其实他对自己的老婆并不好,不是很冷漠就是很残忍,可是,他却非要一副对家庭又很忠心的样子,在有婚姻的时候绝不出轨。 其实平时席慕寒有婚姻在身时他是不敢把芊芊的事情转过给他的,只是因为前天他自己开车都到芊芊那里去了,于是,他以为这次席慕寒没有把家里那个老婆放在心上。 苦笑的摇摇头,他又猜错了老总的心思,于是赶紧给芊芊小姐发了个短信,让她在席慕寒有婚姻在身时不要打电话过来,同时也要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 尽力了 章子君回到家里,她赶紧到厨房忙开来,买了五花肉,准备做扣肉,她用温水洗好就开始放水煮肉。 在煮肉的同时,其它的菜也就放进水池里洗了起来,这样节约时间,因为公交车塞了车一下,现在时间不早了。 利索的洗,切,炒,凉拌…… 席慕寒走进大厅,没有见到印象中的小女人,他眉头微微一皱,听见厨房里有声响,于是便朝厨房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看见章子君正在炒青菜,他没有吱声,即刻转身朝楼上走去,看样子,他可以先洗个澡才来吃饭。 半个小时后,章子君把自己做好的饭菜端上餐桌,席慕寒穿了身得体的睡衣走了下来。 “吃饭了。”章子君微笑着对他说,她其实能说话,只是听不见,今天中午只是不愿意和章天文说话,所以才没有开口。 席慕寒看着章子君这满脸的微笑,丫的,这丫头真能装,全脱脱章天文的化身,他把她关在壁虎笼子里,让她看那么血腥的场面,她的心里肯定恨死他了,而她的脸上居然还能微笑得这么甜。 这微笑,太过阳光,也太过刺眼,他不习惯,也不喜欢。 “好的,”席慕寒看着满桌的美食,虽然都是极其平常的家常菜,不过看上去做得非常的精致,这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你很会做菜吗?”他坐在餐桌边很自然的问,语气没有那么冰凉了。 章子君把盛好的饭递给他,然后茫然的看着 他,因为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席慕寒这才想起,章子君好像听不见了,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举动筷子开始吃。 晚 第 9 部分 饭,在静谧中进行着,席慕寒没有再说一句话,章子君琢磨着要不要给他说自己父亲的事情。 想了想,还是得说,要不,妈妈恐怕就过不了幸福的日子了。 “我爸爸想请你帮个忙?”她满脸微笑的看着他。 席慕寒眉头一挑,示意章子君继续说下去。 “他说现在急需一千万,希望你能借给他。”章子君面带微笑点头哈腰,“或者,你可以在某家银行帮他担保一下,他想向银行贷款两千万。” 章子君把章天文的话如实转达,至于这条蟒蛇会不会买她这只小白兔的账,她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了那条蟒蛇吞小白兔的场景后,她的直觉就是席慕寒是蟒蛇她是小白兔,她的头现在就被席慕寒咬在嘴里在,只不过她的身体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席慕寒正要开口说话,阿力在外边放起了冲天炮,声音大得几乎要把房顶冲飞一样。 席慕寒用手捂住耳朵,这声音也太过夸张了,他让阿力去买几串鞭炮,没有让他买这么大火力的啊?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章子君安静的吃饭,对于他用手捂住耳朵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问他。 他看着那平静如常的章子君,终于明白,这丫头是彻底的耳聋了,刚才这声音,只要还有点听力的,怎么着也有点反应吧? 可是,对面的女人没有,她的面部表情一如既往的正常,吃饭时连筷子都没有停顿一下。 他拿过一张纸,用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她,然后快速的上楼去了。 章子君看着这张纸上的字:告诉章天文,要借钱可以,把章子惠那女人送来给我当情/妇。 章子君看着这张纸片,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发给了章天文,至于章天文会不会把章子惠送来,她就不知道了。 妈妈,不知道从今天后你的幸福会不会就此走远,女儿,真的尽力了。 面具男再次来袭 子君以为席慕寒会在这里过夜,她洗碗的时候一直尽量拖延时间,想到席慕寒那变态的要求,她就恶心到想吐。 磨磨蹭蹭的,几个碗筷她居然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等她上楼时,早就没有了席慕寒的身影,原来是早就走了。 谢天谢地,子君在心里喊了声,那条蟒蛇的到来,实则是让她心惊胆战,她就算再会装,他也会把她打 回原形的。 时间还早,院子里开了夜灯,子君下楼来,看见阿力在清扫地上的爆竹纸屑,她拿起扫帚过来帮忙。 “席慕寒呢?”子君一边打扫一边很随意的问。 阿力友好的朝她笑了下,“明天是清明节了,席家老太太回来了,席总回旧宅去了。” 子君看着阿力那启动的嘴唇,想要分辨一下他说的意思,可是,她这才聋了没几天,对于唇语她还不是太会看。 阿力这才想起章子君听不见了,他赶紧到自己的保卫厅里用笔把这句话写在纸上。 子君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席家还有老宅,“那席家老太太是席慕寒的母亲吗?” “不是,”阿力继续写,“是席总的奶奶。席总的父母早就死了。” 哦,章子君点点头,没有再问了,既然老太太回来了,想必以后那席慕寒就不会来这里了,那么,她这日子是不是可以过得清净一些呢? 夜,很安静,子君开了壁灯斜靠在床上看书,她已经几天没有去上夜校了,打算从明天开始恢复去上课。 她正看得起劲处,灯突然灭了,子君有些疑惑,赶紧伸手按了一下床头墙壁上的灯制,还是不亮。 正想要不要下楼去问阿力怎么回事,是不是停电了,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 是的,门被推开接着又被关上,然后有脚步声朝她这边而来,她的心咚咚的跳着,她知道,肯定是新婚夜的面具男又来了。 她快速的朝窗户边跑,想要拉开窗帘借一点外边的月光,只是,慢了那么一步,她背后的衣领被面具男抓住了。 面具男就像拎起一只小白兔一样把她拎起扔在床上,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滚动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面具男密密的压住了。 “你是谁?”子君大声的喝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面具男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粗暴又快速的剥除她身上的衣服,章子君拼命的挣扎着,只是,她的挣扎和那只小白兔在蟒蛇口里的挣扎没什么区别。 终于,她再一次成了面具男的身下物,她的眼角流着泪,一双手被面具男的手按在两边,,面具男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她知道,这个面具男就是新婚夜里酒店出现的同一个人,因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龙诞香,都戴着同样的半张面具,虽然今晚子君的手无法摸到他脸上的 面具,不过,当面具男吻她的时候,她的脸朝他的脸靠近,分明碰到了冰冷的面具。 “为什么?”子君的泪流成河,她一遍又一遍的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面具男低下头来,原本粗暴的动作放温柔了不少,他的舌尖舔着子君脸上的泪珠,一点一点的添着,然后含着她的眼睛,深深的吮吸着,像是要把她眼眶里的泪水全部都吮吸干净一般。 这个夜晚,子君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柔情,由刚开始的拼命挣扎到放弃挣扎,到后来慢慢的顺从到回应… 她承认,面具男对她非常的温柔,尤其是他的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尤其是他吻着她的眼睛,他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扫墓 章子君睡到很晚才起床,因为这栋楼里只有她一个人住,反正也没人管她,她就一直睡到床上不想动。 其实也不是不想动,而是一身酸痛,就算那面具男昨晚很温柔,可是,他没完没了的索求,还是让身体稚嫩的子君吃不消。 等她下楼时已经是上午11点了,阿力看见她终于下楼来了,这才松了口气,用手势告诉她赶紧上车。 “去哪里?”章子君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乖乖的上车了。 阿力把赶紧在一张小纸片上写到:去席家墓地,今天是清明节。 “哦。”章子君明白了,原来是去扫墓,看来,席慕寒那条蟒蛇并没有把她这只小白兔忘记。 席家墓地,席老太太柳月凤看了看时间,脸色已经不快了,“寒儿,你的第八个老婆呢?怎么还不来?有没有一点规矩?” “奶奶,她耳朵听不见了,阿力刚才来电话,说已经开车过来了。”席慕寒平静的解释着。 “奶奶,你就不要怪寒哥哥了嘛,这也不是他的错。”宋雅晴在一边拉着席老太太的手轻轻的摇晃着。 “嗯,看在晴儿的份上,我就不责备你寒哥哥了。”柳月凤在宋雅晴的脸上摸了一把,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席慕冰远远的站在一边,对于家里这样的扫墓,他其实一点都不想来,可是,老太太回来了,他又不得不来。 “冰儿,站那么远做什么?”柳月凤显然对自己的小孙子不过来亲热自己有些不满,于是用责备的语气问。 “奶奶,你身边不是站不下了吗?”慕冰笑着说,然后还是乖乖的走向席老 太太。 “看看,我们冰儿这三个月长变了不少,好像又高了一些是不是?”席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小孙子。 “哪有啊?奶奶,我已经长成人了,都182了,再长,就要顶到天了呢。”席慕冰故意的说。 “嗯,182了,比慕寒还高一点呢,慕寒才180。”席老太太满意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就见慕冰已经走开了。 “嫂子到了?”阿力的车刚停稳,席慕冰已经帮章子君拉开了车门。 章子君看着席慕冰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看样子长得和席慕寒有几分的相似。 阿力赶紧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子君:你是他从壁虎笼子里救出来的,这是二少爷席慕冰。 章子君瞬间明白了,原来是他救了自己,于是她笑着对席慕冰说:“谢谢你,席慕冰是吧?” “是,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席慕冰赶紧也点头,看着章子君稚嫩的微笑着的脸,心,微微的颤抖着。 子君茫然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慕冰,子君耳朵听不见了。”席慕寒走了过来,他阴沉着脸,显然在隐忍什么。 “听不见了?”席慕冰看着那微笑着的女孩,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痛的莫名。 -------------------- 亲们:喜欢就收藏哈..... 扫墓1 席慕寒示意章子君跟上,然后把她带到了席老太太面前,“奶奶,这是章子君,我的第八个老婆。” 然后他拉起章子君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到:叫奶奶。只是,他这个拉章子君手的动作和在她手心写字的动作,让宋雅晴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奶奶!”子君着对柳月凤微微的弯腰,而脸上的笑容绝对是她演练得最佳的状态,露出了八颗牙齿的微笑。 柳月凤看着眼前这稚嫩的小女孩,她的眉头皱紧了一下,“慕寒,我记得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娶的是章天文的女儿章子惠,现在是章子君了?而且,这个章子君成年了吗?” 席慕寒的脸微微的一红,他想说他被章天文那狐狸给耍了,可是,想了想,他还是这样说:“奶奶,章子惠那个女人是个模特,在外边肯定有些不三不四的男女关系,我们席家还是喜欢干净的女子,所以,我就要了章天文的小女儿章子君,她刚18岁,只是她的耳朵 聋了听不见,以后奶奶要多包涵她一下。” “哦,耳朵有残疾,才18岁,刚成年。”柳月凤看着那稚嫩的脸庞,“慕寒,这次我不在,这就算了,等娶第九个的时候,你和她的岁数可不能相差这么大了,我早就说过了,最多不能超过10岁。” “是,奶奶,我记住了。”席慕寒赶紧点头,对于80岁的奶奶,他是非常尊敬的。 席慕冰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章子君,他觉得这个奶奶和哥哥太过残忍,居然当着章子君的面说娶下一个怎么样的事情。 可是,章子君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那八颗牙齿的微笑,那笑容就像阳光一样,让这里的人都觉得阴暗。 席慕冰瞬间才反应过来,原来章子君耳朵聋了,她根本就听不见,幸好,她听不见啊? 原来,耳朵聋了,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一件极其坏的事情,如果她耳朵没聋,听见奶奶和哥哥这样的对话,那不知道该多么伤心呢? 因祸得福,谁说又不是呢? 席家的墓地里坟墓很多,大大小小几十个,章子君跟在席慕寒的身边,看见他跪拜她就跟着跪拜。 跪拜了一些墓碑后,终于来到一排整齐的墓碑前面,席慕寒没有再跪拜了,章子君有些诧异,赶紧看那墓碑上的字: 第一个墓碑上写着:席氏第一个夫人叶青青之墓,第二个写着…… 一直到第七个墓碑,上面写着席氏第七个夫人蔡小欣之墓。后面还有两个墓碑,上面写着席氏第八个夫人xxx之墓,席氏第九个夫人xxx之墓。 墓地已经建好,墓碑已经立好,只等着加名字上去了。 只是,好奇怪,为什么修建九个墓碑呢?难道席慕寒今生就只娶九个老婆吗? 所有的人站在这一排墓碑前都沉默,席慕冰在蔡小欣的墓碑前放了一把鲜花,而席慕寒则在每个慕冰前都放了鲜花,当然,那两个空着的墓碑列外。 章子君看着这些墓碑,没有人给她介绍,因为她听不见,不过她认识这些字,她走到第一个墓碑前跪下,慢慢的磕头下去...... 是不是傻子 然后依次顺序跪拜下来,因为这些死了的女人,谁都没有留下后代,也就没有人来跪拜她们了。 她们走在了她的前面,她是第八个,而她是最年轻的,那么,前面的七个都算她的姐姐吧? 大家都 被章子君的动作惊呆了,席慕冰想要去扶起章子君,却被席慕寒拉住了,“随她去吧。” “你,好残忍!”席慕冰冷冷的瞪了席慕寒一眼,然后率先离去。 席慕寒以为章子君跪拜了那七个就会起来,那知道这章子君跪拜上瘾了,就连第八个都跪拜起来,这差点把他气得吐血。 她如果死了,也许,除了她的妈妈,肯定不会有人记得她了,而妈妈在章天文手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于是,章子君对着第八个墓碑拼命的跪拜起来,这是她自己的墓碑,她死了以后,肯定是没有人来跪拜她的,那么,她自己就先多拜几下吧。 柳月凤的脸一沉,对着席慕寒吼了起来:“慕寒,她除了是聋子是不是还是傻子?” 席慕寒赶紧两步走上去,拉起那正跪拜第九个空墓碑的章子君,看着这张笑得太过甜美的脸,他一肚子的火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发?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这丫的跟章天文一样会装,他一把把她拎到柳月凤的面前,示意她跪下。 “算了算了。”柳月凤挥挥手,一副大度的样子,“反正也活不了多久,聋子也好,傻子也罢,无所谓了。” 席慕寒楞在哪里,虽然奶奶说的实话,可是,他心里却在想,奶奶知不知道,实话很伤人? 就算章子君听不见了,可是,他听得见啊?他再怎么冷漠,听见这样的话,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 放开章子君,他默默的朝自己的车走去,阿力赶紧过来示意章子君上车,该回去了。 席家的车真多,席老太太和那个叫宋雅晴的坐一辆,席慕冰自己开一辆,席慕寒自己开一辆,章子君则由阿力开车送回去。 章子君以为是回她住的那个地方,在车上时她闭上眼睛假寐,其实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只是,恐怕问阿力是没有什么用的。 等车停下来时她才发现不是自己住的那个地方,而推门下车后,看见席慕寒眼睛冰冷着脸在等她了。 她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好大,有好多的树木花草,难道这里就是席家的老宅? 席慕寒拉过她的手,用食指在她手心里写到:这里是老宅,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 以后就住这里了?章子君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前几天住的地方就不住了? “那?”章子君舔了舔嘴角,“那你养的那些五毒怎么办 ?” 第 10 部分 席慕寒的脸瞬间变得黑沉,他松开章子君的手,再也不看她,快步的朝前面走去? 章子君看着那走远的背影,她有些糊涂了,她只是关心他养的宠物而已,难道关心一下也算不对吗? 席慕冰走了过来,他用手势跟章子君说跟他走,吃饭的餐厅在前面。 章子君连忙说谢谢,还是这个二少爷好一些,那条蟒蛇她还是躲远点才好。 诡异的晚餐 席家的旧宅很大,有些像古时候的王府一般,这里面有五栋别墅,还有小桥,流水,也有最现代化的游泳池等。 章子君跟着席慕冰走进餐厅,看见席家人都坐好了,老太太柳月凤坐在首位,左边席慕寒和宋雅晴坐在一起,右边的两个位空着。 席慕冰示意章子君跟他坐在一起,章子君看了眼席慕寒和那个宋雅晴,然后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章子君低着头吃饭,旁边的席慕冰见她不夹菜,于是时不时的帮她夹些菜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而对面的席慕寒面前的盘子里,却都是那个宋雅晴帮忙夹的菜,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章子君和席慕冰。 宋雅晴却盯着席慕寒,“寒哥哥,你吃这个啊,这是我特地做的香辣蟹,你最喜欢的了。” 席慕寒夹起这个香辣蟹,看了看对面的章子君,她连头都没有抬,他的脸一沉,猛然间想起她其实听不见了。 于是,这个香辣蟹在他嘴里变得毫无滋味,而对面桌上的席慕冰那给章子君夹菜的动作无疑是最刺眼的东西,让他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其实,他家里吃饭一直都是这么坐的,雅晴从小就喜欢挨着他坐,虽然雅晴已经24岁了,可是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依恋着他。 以前他娶的那七个老婆,每次在家里吃饭,都是挨着慕冰坐的,他也从未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自从第七个老婆蔡小欣后,他隐隐约约的觉得慕冰好像长大了,尤其是对小欣的关心有些过头了。 不过,小欣的岁数比慕冰大了七八岁,他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的章子君年龄比慕冰还小半岁,他心里突然就觉得特别的别扭。 尤其是慕冰为了救章子君,居然把家里的壁虎都打死了,还想要帮章子君洗澡,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 一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章子君即使低着头依然能感觉到 对面席慕寒那冰冷的眼光。 晚饭结束后,章子君以为席慕寒会带她一起去自己住的地方,然而,席慕寒没有带她去,只是让一个叫朱嫂的阿姨带她去住房。 跟着这个叫朱嫂的走,子君来到河边一栋小阁楼前,恰好席慕冰从河边走过来。 “朱嫂,你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席慕冰有些奇怪的问。 “老太太吩咐让太太住这栋楼。”朱嫂恭恭敬敬的回答。 “这这里?为什么?”席慕冰十分的不解。 “这个我不知道。”朱嫂还是恭敬的回答。 “你先别带她上楼,我去问问我哥。”席慕冰看了眼章子君,用手语告诉她先别上楼。 席慕寒坐在沙发上,柳月凤坐在上头在,他知道奶奶肯定有话要说,所以吃了饭就没有立即离开。 果然,柳月凤首先问的是公司的事情,还好,这个问题席慕寒很容易回答,因为公司的事情他一直做得很好,席老太太也就比较满意。 “慕寒,有件事情……” “哥,你怎么回事?”席慕冰跑进来的打断了柳月凤的话。 好恶毒的女人 “哥,你怎么回事?”席慕冰跑进来的打断了柳月凤的话。 “怎么了?慕冰?”柳月凤非常的不高兴,她最不喜欢谁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进来,而且还打断了她正在说的话。 “奶奶,我正想问你和我哥,怎么把子君安排到那栋小阁楼去住呢?我们这里这么多的别墅,那栋楼好久没有住人了。”席慕冰看着老太太,很直接的问。 “这个?”柳月凤一下子语塞了。 “是我让朱嫂带去的。”席慕寒淡淡的开口。 “为什么?”席慕冰转眼看着自己的大哥,他有些弄不明白他了。 “壁虎因她而死,她应该受到惩罚的。”席慕寒淡淡的说。 “什么,壁虎死了?”柳月凤惊得手上端着的茶杯都倒了,吓得旁边的佣人赶紧弯腰去捡,还不停的检查看烫到她的脚没有。 “奶奶,壁虎是被我打死的,和子君无关。”席慕冰赶紧说,他实在是没有弄明白一条壁虎怎么会让席老太太那么惊讶。 “你打死的?”席老太太气得喘气不匀,她的手指着席慕冰:“你!你!你!” “慕冰,你这人怎么了?”席慕寒怒瞪了慕冰 一眼,“奶奶,你别信慕冰的话,慕冰怎么会打死壁虎呢,其实是我把章子君关进壁虎笼子里去了,那个女人看上去娇小稚嫩,胆子实在是大得惊人,因为壁虎咬她,她也就打咬壁虎,所以她的耳朵聋了,就是因为壁虎的尿拉到她耳朵里去了,于是她就把壁虎踩死了。” “好恶毒的女人,”柳月凤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天生就是耳聋呢,原来是被壁虎的尿淋聋的,只是,就算这样,她也不该把壁虎踩死啊?” “奶奶,不是的,是我把壁虎打死的。”慕冰赶紧喊,他狠狠的瞪着席慕寒,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谎。 “奶奶,你看慕冰就是这样,心太过善良了,每次都想替别人顶罪。”席慕寒摇摇头,“还是早点把慕冰送到国外去,这么善良的人怎么接手我们席家的事业?” “寒儿说得对,慕冰这个学期读完就去国外读大学吧。”柳月凤赶紧点头,然后看着席慕冰:“男人,尤其是席家的男人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再大的家族都会败光的。” “奶奶,可是。”席慕冰还要说什么,席慕寒已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废话了。 “奶奶,我已经把章子君安排到小阁楼去住了,算是对她的惩罚,以后都不会让她住御园的。”席慕寒淡淡的说。 “这算什么惩罚?”柳月凤从椅子上站起来,“月嫂,去叫朱嫂把那个章子君给我带到佛堂里去。” “是!”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立即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朝门外走去。 “奶奶!”席慕冰大喊起来,他的脸色都变了。 “慕冰,你现在也满了18岁了,跟着你哥哥一起到佛堂里来看看我们席家的规矩,你也该学学了。” 柳月凤说完就由旁边的老佣人钱嫂扶着朝佛堂走去,她一边走还一边跟钱嫂说:“你看,我这一回来,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操心吗?” 女人是衣服 席慕冰看着席老太太走远,他一拳就朝席慕寒身上招呼而去,“你还算男人吗?那壁虎明明是我打死的,你居然要说是章子君弄死的,你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 席慕寒一把抓住他的拳头,一双如冰的眼眸狠狠的瞪着席慕冰:“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家里那五毒是主传下来的,奶奶佛堂里还供着它们的像,如果我也说是你打死的,那么,你,有可能就没有机会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席慕冰的 身体打了个寒颤,从席慕寒那冰冷如霜的眼神里他看到了害怕,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深深的懊悔? 席家对男人的家规远比对女人的家规要残酷得多,听说席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过得了家规那一关的,而他的二哥席慕澈就是死在了家规之下。 “那,现在怎么办?”席慕冰颤抖着声音问,“章子君那么小,怎么能够承受得住那些惩罚?” “现在你才来问怎么办?”席慕寒深深的叹息,“如果不是你跑到这里来,我也不会把壁虎死了的事情说出来,再过几天,新买的壁虎就到了。” “可是,那栋楼能不能住人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把她安排到那栋楼里去住,我怎么会跑来问你?”席慕冰不觉得自己有错。 “难道你不明白,那是奶奶安排的?”席慕寒恨不得打破席慕冰的脑袋,“奶奶对她今天在墓地跪拜那些空墓碑不满,于是就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谁知道你这么冒失,居然来捅篓子呢?” “我,这?”席慕冰哑语了,他战战兢兢的望着席慕寒,“那,你就忍心看着章子君去受那些酷刑?或者,看着她今晚就在那些酷刑下死去?” “慕冰,记住,你已经满了18岁,不再是孩子了,”席慕寒手拍和自己一样高的席慕冰肩膀上,重重的一压:“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的衣服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一件。” 话落,他即刻转身朝佛堂方向走去,而他背后的席慕冰则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像个木桩站在那里。 而这边,章子君没有等到席慕冰的返来,反而等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走到这里冷冷的对朱嫂说:“老太太吩咐,带太太去佛堂。” “是。”朱嫂应了一声,然后用手示意章子君跟她们走。 章子君即刻转身跟着这两个妇人走,反正她是第一天来这里,人家让去哪里就哪里,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样子,终于来到一栋两层楼的独立楼房前,跟着两个妇人上楼梯到二楼,席老太太已经坐在那里了。 “跪下,”席老太太满脸怒气的瞪着章子君,语气非常的愤怒。 章子君有些茫然,旁边的朱嫂和月嫂已经拉着她的手臂,在她的小腿处踢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席老太太的面前。 章子君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在哪里,因为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又犯错了,她今天才见到这席老太太,她 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章子君,你为什么要踩死我的壁虎?”席老太太见她一副茫然的样子,气得直接咆哮着问。 “奶奶,你别问了,她听不见的。”席慕寒在一边看着席老太太,他很久没有见她动这么大的气了。 “好,朱嫂,月嫂,带她到地下室去,按家规惩罚。”席老太太这才想起这章子君是个聋子。 家规 朱嫂和月嫂即刻把章子君拉起来,然后朝楼梯口走去,席慕冰看着一脸茫然的章子君,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有用的。 席慕寒看着从他面前走过的章子君,她几乎没有看他一眼,完全无视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走下跟着一直朝楼下走去,由于是晚上,楼梯的灯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灯泡上布满了厚厚的尘土,所以光线就非常的暗淡。 终于到了地下室,月嫂敲了下门,门很快就开了,朱嫂和月嫂把章子君一推,就把她推了进去,随着一声:“杨阿姨,就交给你了,”门在章子君身后关闭。 章子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婆,她身上穿着黑黑的衣服,这身衣服有些像连衣裙又有些像风衣,她分辨不出来。 而这个妇女的脸色苍白到不正常,脸上的颧骨高高的耸起,眼窝深深的沦陷,一双眼睛几乎凸了出来,正射着骇人的光芒。 而她那抓着拐杖的手,犹如骨爪一样,章子君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来了。 这么恐怖的人,她以前以为只有恐怖的电影或者电视里才能看到,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世上真的会有如此的人。 “站在哪里做什么?过来!”杨阿姨看着那傻了一般的章子君暴怒着喊了一声。 只是,她就是把喉咙吼破了也没有用,章子君只是看着她那暴怒的面容发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老太婆对她吼的是什么? 杨阿姨见这个章子君居然敢无视她的存在,正要再次发怒吼,楼上的天窗处传来席家老太太的声音:“杨莹,这个是慕寒娶的第八个老婆,她的耳朵被壁虎的尿淋聋了,不过,她也把壁虎踩死了,你看着办吧。” “知道了,老夫人。”杨莹朝楼上的天窗应了一声,然后看着一脸茫然的章子君,不再大吼,而是用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章子君镇静的跟着她走,她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席慕寒养的那 五毒她都见过了,还有比那更可怕的场面吗? 跟着杨莹走进内室,内室不大,只需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个差不多人高的铁桶,铁桶里是数不清的像蛇一样的东西,那些花花绿绿的细长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缠在一起,看一眼一身即刻就起了鸡皮。 旁边是一条大约五米长的亮晶晶的东西铺成的跑道般的东西,章子君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妈呀,居然全是碎玻璃。 这条碎玻璃铺成的跑道旁边有个水泥堆砌起来的缸子,她走过去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当场就恶心得哇哇的呕吐起来。 因为这个缸子里全是蛆虫,那白茫茫的一片正不停的蠕动的小虫子,不知道有几万个。 杨莹远远的站在那里朝章子君招手,示意她赶紧过去,其实不需要她示意,章子君都会朝她这边走的。 杨莹把自己手里写好的纸片递给她:请席太太选择一样家规受罚,我好执行。 家规?受罚?章子君茫然的看着这里,她很想问她犯了哪条家规,为什么要受罚? 可是,她知道,问这个杨莹没有用,因为她不是主盟,她也不过是执行者而已。 -------------------- 亲们:章子君会选那一条呢? 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看着眼前的这三条家规,她几乎没有考虑,就选了那条玻璃的跑道,因为那是唯一看着不恶心的东西。 杨莹即刻把另外一张纸递到章子君的面前:请太太把脚上的鞋子,袜子都脱了,然后在这条“水晶”大道上来回跑三圈。 来回跑三圈? 章子君楞了楞,可是,看看另外两种惩罚,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把脚上的鞋子袜子都脱了,然后朝那条“水晶”大道走去。 别说上什么“水晶”大道了,就是这没有铺地板砖的空地都把脚心疙得受不了,她只能坚持着走向这条“水晶”大道。 跑三圈,章子君看着这碎玻璃渣想着,如果整个脚着地,那么,她肯定一圈都受不了,不过,她小时候学过两年的芭蕾舞,虽然后来没有学了,不过,踮起脚尖走路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她踮起脚尖上了“水晶”跑道,玻璃渣不算太碎,她巧妙的用脚趾朝前扫着,那些立 第 11 部分 起的玻璃片就被扫平,然后她的脚尖才落下去。 只是,不管她多么的巧妙,还是有玻璃片的口子划破了她的脚趾和脚前掌,等她二圈走下来,一双脚的前掌已经鲜血淋漓了,而她的整个脸更是惨白得满头都是汗水。 “哥,她不能再走了,再走她的一双脚会废了的。”席慕冰和席慕寒站在另外一边的窗口看着,离席老太太有一定的距离。 席慕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冰冷的话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放心,她可以走完的,只是,她这一关不算通过,奶奶会让她继续过另外一关的。” “为什么?”席慕冰望着席慕寒,他弄不明白。 席慕寒没有回答弟弟的话,而是透过天窗看着地下室里的情景。 果然,章子君已经咬牙迈出了最后一步,只是,她这最后一步迈得不好,脚下的玻璃渣一滑,她整个人都匍匐在这条“水晶”大道上。 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不过,那尖尖的玻璃碎片有些还是刺穿她身上的布料扎进了她的肉里。 而最痛的地方来自她的手心,因为她为了避免自己的脸扑在玻璃渣上,她的一双手掌就完完全全的用力撑在了这条“水晶”道上。 满手的鲜血,刺骨的痛让她的额头即刻冒出了汗珠,泪水几乎是瞬间而至,她想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只是没有用,那泪水依然顷然而下,而她那死死的咬着嘴唇的神情,让任何人看了都吁嘘不已。 流着泪的坚强! 章子君的手背撑在“水晶”跑道两边的水泥地上,她想,她肯定是天生可以当勇士的人,她怎么就生成了章天文和叶秋菊的私生女,她应该生在为了生存而不停奔跑的藏羚羊群体里。 我要坚强的爬过这条至高无上的“水晶”跑道。 我要努力的微笑! 让所有想看我哭的人都失望, 我不哭,因为眼泪于我没有任何的用处。 我要笑,笑得阳光灿烂, 我要笑,笑得甜美无限。 因为我还没有完全体会完酸甜苦麻辣的生活味道。 章子君用手背轻轻的擦掉脸上的泪水,慢慢的,小心的,擦得脸上不露出一点的泪痕来。 好了,开始笑吧, 对着那个老巫婆杨莹, 努力的昂起头,面容朝天窗上,露出了八颗牙齿的微笑 。 我要让你们看到, 我就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 我不是沉默的羔羊 章自己的手背用力的撑着“水晶”跑道两边的水泥地,身体慢慢的朝前挪动,她终于成功的跑完了那条“水晶”跑道。 章子君坐在地上,她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双脚,此时,她竟然麻木得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来拔自己身上的玻璃片。 关键是,她的手已经也不能用了。 不知道谁说过,痛,会哭,可是,如果痛到麻木,你就哭不出来了,液体已经变了颜色,由晶莹变成了刺眼的红,在血管里流窜着向那个跳动的地方而去。 章子君现在就是这样,一双鲜血淋漓的手和脚,手掌里全都是碎玻璃渣子,已经血肉模糊,而脚前掌的肉里和脚趾的肉里都有不少的碎玻璃渣子,她脚前掌也血肉模糊。 她不哭,因为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已经不复存在了,温热的液体转换了阵地,全部都跑到血管里去了。 血管连着心啊,心里流着温热的,红色的液体,她就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和脚,就像凝视着自己的心一样。 就在章子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和脚发愣的时候,杨莹已经拿走一张纸片冰着脸走了过来,毫无表情的把纸片递到章子君的面前。 章子君看着这张和杨莹一样毫无表情的白纸黑字:第一关因为脚心没有落在“水晶”跑道上而算违规,请另外再选一样家规。 什么?不算?章子君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而她惨白的,正因为全身的痛冒着冷汗的脸看上去像极了贞子小姐。 杨莹的脾气非常的暴躁,她见章子君那发愣的神情,一把把她拉起来,不顾她一双手脚鲜血淋漓,直接让她受伤的脚踩着冰冷的水泥地上。 章子君看着杨莹的手指了指那铁桶又指了指那恶心的蛆缸,示意她选择一个受罚。 章子君是真的楞住了,她仰起头来,看着天窗上的席慕寒和席慕冰,他们都站在哪里冷漠的看着她,席慕寒那冰冷的脸色看不出一点一滴希望。 章子君终于明白,这席慕寒哪里是克妻,分明是杀妻啊?试问,哪个女人经受得住这样的家规? 今天,她恐怕要死在这里了,不管是选择铁桶里变种了的蛇还是选择那上万的蛆,她都不可能生还着走出这个地下室了。 看来,席家 是下定决心要让她刷新席慕寒克妻的记录了,听说以前最短的是三个月,现在轮到她,恐怕就是一个星期了。 席慕寒,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我就是变成鬼都不会饶过你的,不,以及席家全部的人。 杨莹见章子君一直翘起脚的前掌站在那里,她用手狠狠的推了她一下,章子君原本就不习惯后脚跟站着,被这杨莹一推,就推到地上去了。 她的火一下子就呼的窜上来了,她用手肘处撑着身体用力的坐起来,张开嘴对着杨莹就吼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推我? 我就算再不济也是席家的少奶奶,你呢?你不过是席家的一条狗。 哦,你说不算就不算啊?我跑之前你也没有说脚心一定要落地啊?现在跑完了你说脚心没有落地不算了。 就是国际上的跑步比赛,也没有说脚心和脚跟一定要落地的,只要人家跑完了,你管人家怎么跑的,那些残疾人用一只脚跑,人家跑赢那也的给人家发奖牌啊! 我不是沉默的羔羊1 而被章子君这一吼楞住的人当然还有楼上的席老太太和席慕寒两兄弟,席慕冰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希望他能说一句话。 席慕寒快步的走向柳月凤:“奶奶,章子君既然说了这是家规里没有说清楚,那也不能怪她,的确是我们的家规里写得不够详细。” “寒儿?”柳月凤眉心皱紧,席慕寒还是第一次因为他的女人向她求情,她看了他一眼,有些责怪他有妇人之仁的了。 不过,在席慕寒坚持的目光下,她还是立即吩咐杨莹不要再执行家规了,今晚到此为止,明天再说。 席慕冰在席老太太话刚落时就朝地下室跑去了,他完全可以想到,章子君的手掌和脚掌里有多少的碎玻璃,让她走上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章子君坐在地上,杨莹咬牙切齿的递过来一张纸板,上面写着:你可以g滚了,快点滚。 可以走了,她这算过关了吧? 这该死的席家人,就是欺软怕硬,如果她不这样吼出心里的不满,肯定会让她继续第二个家规,然后第三个家规的。 不知道以前的那些姐姐们是不是就是太过软弱,然后就被这样活活的折磨死了的。 她用手肘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只用脚后跟还是站不起来,而脚掌的前部分已经红肿的老高了。 “子君 ,别动,”席慕冰刚好赶到,看着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她,即刻用手压着她的肩膀,“我来抱你。” 话落,席慕冰就要蹲下身子伸出手臂去抱章子君的身体,而章子君也主动的朝席慕冰的怀里靠,只是,她一抬头的瞬间,眼神就和一双冰冷如霜的眸光相碰。 “慕冰,你回去。”席慕寒冷冷的开口,对于席慕冰这过分的行为十分的恼火。 “哥,她的脚不能走路了,”席慕冰低喊了一声,对于席慕寒十分的不满。 “回去,”席慕寒低吼起来,“她的脚不能走路了,她不是还有手吗?她既然敢说脚心不落地是可以的,那她也就该知道其实用手也是可以走路的。” “哥,她的手心里全是玻璃渣子,你没有看到她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了吗?”席慕冰低吼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席慕寒。 “她的手背不是没事吗?既然她说残疾人一只脚都能跑路,那,就算她没有手掌也能前行不是吗?”席慕寒的声音如雪上吹过的寒风,冷的刺骨。 章子君沉默的看了这两兄弟一样,她的身体朝前倾,一双手背撑着地面,膝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前爬去,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双更深沉的眼睛。 “哥,你好狠。”席慕冰转身朝楼上走去,看见正一步一步爬楼梯的章子君,他多么想帮帮她,可是,席慕寒就在后面跟着呢。 章子君的手背撑着楼梯,一步一步的朝上爬着,就像是刚学会爬的婴儿,从地下室到地面虽然只是一层楼,她的膝盖却磨破了一点皮。 刚到地面,席慕寒已经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她在他的怀里拼命的挣扎着,同时对席慕寒低吼:“放我下来,我可以爬回去,我要爬出这个席家的院子,我要爬得远远的……” 18岁的季节 只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无论她怎么怒吼,席慕寒的两条手臂就像是两根铁索把她绑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终于,她不再挣扎,她的力气已经用完,脚上的痛,手上的痛,身上的痛,心上的痛,膝盖的痛,所以的痛都向她袭击,她晕倒在席慕寒的怀抱里。 席慕寒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御园,席老太太看见了皱下眉头,脸上明显的不悦:“慕寒,你忘记席家的规矩了吗?” “我明天会送她到雅园去住的,今天先帮她把这一身上下的玻璃渣清理掉。”席慕寒没有回头,而是有些生 硬的对柳月凤说。 章子君被席慕寒抱到了一间像是医疗室的地方,她躺在一张简单的床上,席慕寒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坚持了身上有没有玻璃渣扎进肉里。 还好,没有,身上因为隔着衣服,最后一下的扑到玻璃渣上只是被一些尖利的玻璃渣刺了点血印。 她最大的伤在脚上和手上,席慕寒用酒精帮她把手和脚清洗了一遍,然后用放大镜仔细的检查着她脚上的伤口。 半个小时后,终于清理完毕,她的脚因他用白纱布包裹起来,却更加不能走路了,他皱紧眉头,又把她抱到了他的房间里去。 “大少爷,老太太吩咐,让您把太太身上的伤口清理了就送太太去思过楼住,”席慕寒刚把章子君放到床上,朱嫂就来敲门了。 “告诉奶奶,今晚她住这里,明天我让她去思过楼住。”席慕寒有些生硬的说。 “可是,”朱嫂面上露出难色,显然觉得这样很难交差。 “好,我知道了,”席慕寒即刻抱起章子君,然后冷冷的扫了眼朱嫂,“回去告诉奶奶,我现在就送她去思过楼。” “谢谢大少爷的体谅。”朱嫂连忙道谢离去。 思过楼,就是开始朱嫂带章子君去的那栋河边的小阁楼,这栋楼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而且年久失修,又长年不住人,二楼唯一的一间卧室里布满了蜘蛛网和聚集了各种不知名的小动物。 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白炽灯泡发出暗黄的光,席慕冰用一根棍子把这些蜘蛛网用力的扫去。 席慕寒把章子君放在唯一的一张床上,而这张床却是雕花的古典木床,只是被厚厚的灰尘遮盖了,看不清是什么年代的。 “走吧,慕冰,不要在这里折腾了。”席慕寒看着那正在打扫的席慕冰,冷冷的说。 “哥,这里怎么住人?我拿扫把来扫一下吧?”席慕冰抗议,看着这样的环境,章子君身上又有伤,他的心揪紧了。 “走,快点。”席慕寒冷冷的注视着席慕冰,“夜已经深了,她也需要休息,难道你还想留下来陪她住不成?” 席慕冰狠狠的瞪了席慕寒一眼,“我倒是觉得某个人应该留下来陪她住这里的。” 话落,理也不理席慕寒,独自摔门而去。 席慕寒看着席慕冰那气愤的背影,他眉头皱紧,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不知道她是睡了还是一直昏迷中,总之,她 没有睁开眼睛来。 他没有再停留在这个破旧不堪的房间里,而是径直走了出去,他知道席慕冰肯定还在楼下徘徊。 果然,他下楼来,席慕冰真的就在楼下,看见他时干脆把脸扭向一边,装着没有看见他。 “慕冰,你还不回去睡觉,难道说你明天没有课?”席慕寒冷冷的问。 “哥,这个地方这么阴森,她一个女孩子住这里肯定会害怕的,我不上楼去陪她,我在楼下守着行吧?”席慕冰几乎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席慕寒。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比他还小半岁的女孩能拨动他心里最脆弱的那根玄,她总是让他担心让他怜悯。 章子君,她那么小,他班上的女同学好多都和她差不多大,那些女孩子们个个花枝招展的用不同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青春。 18岁,正是青春的岁月。 人说女子18一枝花,是人生最美丽最绚烂的季节。 可是,属于章子君的青春呢?属于章子君的季节呢? 难道,她的日子就是等死?而且是在那样的废墟里等死? “回去,听到没有?”席慕寒冷冷的注视着席慕冰。 “我不。”席慕冰坚持。 席慕寒猛地伸手,毫不留情的抓住席慕冰的手臂,用力一拉,即刻拖着他朝他自己的竹园走去。 ------------------------- 亲们:胡杨这人比较忙,至于收藏神马的,大家自觉哈...... 面具男的温柔 章子君躺在床上,这间古老的二层楼的破楼房年久失修,窗户边的窗帘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了,已经分辨不出任何的颜色。 而窗户不知道是没有关上还是玻璃碎了,此时床外的夜风吹来,吹拂着这陈旧的窗帘布,显得格外的阴森。 章子君的脸朝着窗户边,她在席慕寒抱她上这栋楼时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来看冰冷的死神。 房间里的灯是席慕寒离去是关掉的,她的脚不能走路,也就不想起身去开灯了,而且也没有开灯的必要。 阴风阵阵吹来,她不禁想起了曾经看过的电影《画皮》,此时的她多么的像走进电影里的环境一样。 年久失修如废墟般的房间里阴气阵阵,那飞舞的窗帘更加增加了诡秘般的色彩,如果今晚也有 什么妖精妖怪来把她带走也不错。 微微的闭上眼睛,她累了,手和 第 12 部分 脚都绑上了厚厚的纱布,身上也涂抹了药膏,肉体的痛在减轻,心里的痛在加剧。 迷迷糊糊中,风好像越吹越大,年久失修的门窗被吹得哐当的响,那块诡异的窗帘更是配合着演绎不停的飞舞,好似有狐仙要来了一般。 迷迷糊糊中,门,吱嘎的声音传来,也许是风吹的,章子君没在意,被家规折磨后的疲惫也让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来。 有轻盈的脚步声,她强迫着自己要睁开眼睛,只是,眼皮好重,她用力的睁,还没有睁开,床上已经多了一个身体。 熟悉的味道,章子君知道,他来了,那个面具男,真是魔鬼,她的身体已经这样了,他还是不放过她。 她被他强行的搂进了怀里,她没有挣扎,因为她没有力气挣扎,同时挣扎也无用,不过,她还是镇定的开口说: “我不管你是何方的妖魔鬼怪还是天上的哪路神仙,今晚,都请你放过我吧,我的手和脚都受伤了,实在是不能侍候你了,你还是离去吧,改天……” 章子君的语气尽量显得冰冷,不过她的心却在滴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的可怜又是多么的卑微。 被恶魔控制着,不仅不能反抗,还有低声下气的求恶魔改天再来。 天啦,这世道难道变成了恶魔的世界了吗?正常的人都无法过正常的生活了? 只是,她的话好似一点左右都没有,面具男搂紧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他的薄唇堵住了章子君那喋喋不休的嘴。 终于,章子君无法再说话,终于,她被迫接受面具男的湿吻,感受到他不一样的热情。 是的,他很热情,唯一不同的是,他今晚没有在她身上点火,激情的湿吻了她之后就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睡吧。 这声低语好轻好轻,轻得几乎让章子君听不见,她想要分辨这声音的特质,可是,没有用,因为太轻太轻。 章子君再一次放松的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今晚的面具男不一样的温柔,她相信他,甚至,有些依恋他。 手,慢慢的朝他的脸摸去,她摸到了那块冰冷的面具,她的手上有纱布,不过,指尖依然能感觉到面具的凉度。 她的指尖还想继续向上,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然后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了他的胸前。 风,继续吹,那块破旧的窗帘布继续飞舞着 ,只是,章子君不再害怕,因为她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一夜,章子君睡得很安稳,她就好像背靠着一个温暖的火炉,火炉上正烧着一壶滚烫的开水,那开水叮咚叮咚的有节奏的响着。 ---------------- 亲们:劳动节劳动最光荣,胡杨今天两更哈,还有一更哦...... 妈妈的爱 席家的旧宅又名席慕山庄,占地三十万平米,而这里的主人住的楼是御园,也就是席慕寒住的那栋楼。 章子君住在思过楼里,这是最靠近河边的一栋破旧的小楼,也是离御园最远的一栋楼。 思过楼,顾名思义,就是忏悔楼,可是,子君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需要思过的,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早起来,面具男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去了,子君习以为常,毕竟,那是魔鬼,魔鬼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虽然是思过楼,不过席慕寒还是让人给她送来了衣服和日用品,看这个样子,她也许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在这里长住。 房间很陈旧,现在是白天,光线还不错,子君这才注意到,原来楼板都是木板的,这栋楼那就还真的有些年份了。 拿起扫帚,她自己开始慢慢的打扫,昨晚她睡的房间里的蜘蛛网被席慕冰简单的扫了一下,不过客厅里的蜘蛛网还是一网一网的。 用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把这里收拾的勉强可以住人了,子君坐在地板上喘气,从来没有这样工作过,她的脚掌不能落地,她这可都是跪着移动自己的身体来完成的。 太太,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子君看着突然伸到自己面前的小黑板,上面那一行字真丑,不过,这么丑的字她还是认出来了。 于是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朱嫂,“我的脚今天还不能走路,能推一辆轮椅过来吗?” 朱嫂面无表情的摇头,然后擦掉黑板上的字,即刻又写下:“老太太说,如果太太不能走路,那就请跪着走过去或者爬过去,她在凤园等你。” 看着朱嫂走远的背影,子君沉默了一秒,然后放开手上的扫帚,即刻朝门外爬去。 就在她刚要朝楼梯口倒退着跪着爬下去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有振动提示,她楞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手机。 “小君啊,妈妈想你了,今天中午想和你吃顿饭,我和爸 爸在绿岛西餐厅等你,小君一定要来哦。” 章子君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的身体,手掌隔着纱布,不过,那挣破的伤口渗出的血依然染红了那白色的纱布。 妈妈,她最亲最爱的妈妈,在她走过鬼门关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条短信发来,现在,她刚从鬼门关回来,妈妈,你的短信就来了? 妈妈,你是真的想我了吗? 可,为什么,每次,你都是为了你心爱的男人来找我呢? 妈妈,你是否也曾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妈妈,生育之恩和养育之恩,子君从未遗忘。 可是,妈妈啊,给我一个喘气的机会好吗? 我好累,我只想喘口气...... 可是,老天,为什么连这样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章子君牙齿轻轻的咬着唇角,她用手指慢慢的给亲爱的妈妈发短信: 妈妈,今天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今天我的脚不能走路了,过两天好吗? 按了发送键,她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朝那个战战巍巍的楼梯爬去。 敬茶 楼梯真的是年久失修,每下一步,子君都觉得自己很可能和这楼梯一起坠落下去,然后摔个粉身碎骨。 不过,她的担心的多余的,这摇摇欲坠的楼梯好似坚韧的小强,直到她慢慢的下到楼下,那楼梯还是在稳稳当当的在那里。 子君摇摇头,可是,看着眼前的地面却再次发呆,这个思过楼离凤园起码有300米远,她难道也要爬着去? 爬着去,就得用手撑住地面,而她的手缠住纱布,纱布里面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难道,要用这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撕裂一些? 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席慕寒冷着一张脸过来了,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她,眉头一皱,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 “麻烦你告诉奶奶,我可以跪着移动膝盖走过去,不过,可能要些时间。”章子君面无表情的对席慕寒说。 此时,她才真正的理解了《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为什么要做那个“跪得容易”,如果她现在有“跪得容易”的话,那膝盖移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席慕寒弯腰,伸出手要抱她,子君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臂,她一脸坚强的朝前面移动自己的膝盖。 是的,她就不相信,这么个鬼地方还能把她折磨死不成,不管 席家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 不就是跪着走过去么?她可以,完全可以。 席慕寒愤怒的瞪着眼前这个用膝盖慢慢移动的小女人,想到她居然敢甩开他的手臂,明显的就是拒绝他的帮助。 该死女人,还有脾气了不是?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算他多事。 席慕寒迅速的转身离去,对于后面慢慢移动的身躯,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章子君慢慢的移动着,只是,身子直着移动起来就很困难,不得已,她把手放下来,用手指撑着地面朝前爬去。 一路上偶尔遇到一两个山庄里的工人,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远远的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章子君专心的朝前爬去,对于别人的指点她选择无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爬,其实,她可以不爬,嫁给席慕寒就是嫁给死神,早晚都得死不是吗? 也许,在别人看来,她现在的举动有些个滑稽,早晚都要死,还不如直接跳楼跳河或者上吊死了算了。 可是,她不想死啊! 佛祖啊上帝啊,可怜可怜她吧,她才18岁啊,她青春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啊! 不管过程多么艰难,不管她爬行的动作多么的滑稽,半个小时后,她还是爬到了凤园,爬到了席老太太的面前。 凤园是席老太太住的地方,一楼布置得古色古香,席老太太坐的那把带软垫的椅子,那乌黑的颜色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席老太太坐在正当中,席慕寒坐在老太太的左手边,席慕冰坐在席老太太的右手边。而那个宋雅晴却站在席老太太身后在。 章子君刚跪好,朱嫂已经在一边递给她一杯茶,示意她给席老太太敬茶。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敬茶1 章子君刚跪好,朱嫂已经在一边递给她一杯茶,示意她给席老太太敬茶。 子君点头阖首,接过茶杯,双手举起,举过头顶:“奶奶,请用茶!” 席老太太一双怒眼瞪着章子君,她很想狠狠的训斥她一顿,无奈章子君耳朵聋了听不见,她只能干瞪眼。 子君的手举着茶杯,她其实只是指尖端着茶杯,这席老太太只顾瞪 她,一直都没有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她的手指快要坚持不住了。 “奶奶,请用茶!”子君又请了一次。 终于,在子君以为手指已经无法承受茶杯的重力时,她手里的茶杯被接过去了,不过,接过去的不是席老太太,而是席慕冰。 “奶奶,嫂子的手受伤了,她的手指已经举得太久,您还是赶紧喝茶吧,这碧螺春时间长了就不好喝了。” 席慕冰把茶杯递给席老太太,脸上一副心疼老太太喝冷茶不好受的神情,这让想责备他的席老太太一时开不了口。 只是,席慕寒在一边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张脸黑沉沉的。 子君举起第二本茶,面对着席慕寒,“老公,请用茶!” 席慕寒还没有伸手去接茶杯,席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变了,她即刻把脸转向席慕寒:“寒儿,你没有告诉章子君,她是没有资格叫你老公的吗?” 席慕寒的脸上冷冷淡淡的,毫无表情的回答:“哦,奶奶没有回来前,我也很忙,也就没有把这家规跟子君说,她可能不知道。” 席慕寒话一说完,就看见章子君手上举着的那杯茶已经摇摇晃晃了,他迅速的接过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寒哥哥,你?!”宋雅晴在后面气得跺脚,该死的章子君,居然敢叫她的寒哥哥叫老公,那个称呼是留给她的好不好? 只有她,这个席老太太预订的第十个夫人,也是要陪席慕寒走一生的女人,她才有资格叫席慕寒老公的,其她的女人,统统都只能称席慕寒为先生。 现在好了,这个章子君居然打破了席家的禁戒,该死的,居然叫她的寒哥哥老公,而最该死的是,她的寒哥哥居然就这么把这杯茶喝下去了。 章子君一直跪在那里,她以为席慕寒喝了茶就应该给席慕冰敬茶了,电影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可是,就在那个宋雅晴跺了几下脚后,突然一块小黑板伸到了她的面前,上面写着一行字: 你没有资格叫席慕寒老公,以后要叫席先生。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席慕寒,他一脸的平静,好似这句话和他无关一样。 章子君心里冷笑了一下,转眼看着席老太太,然后很镇定的回答:“是,子君知道了,奶奶!” 接下来是给席慕冰敬茶,这个没有耽误子君两秒钟的时间,因为席慕冰几乎用最 快的时间端走了她指尖上的茶杯。 这一场近乎残酷的敬茶终于结束了,章子君以为自己可以回思过楼去继续思过了,那知道,后面还有一场更大的闹剧等着她 --------------------- 亲们:二更了哈,明天精彩继续...... 羔羊也会反抗 敬完茶,章子君被再次带到了佛堂,不过这次没有让她用膝盖移动着走,而是席慕寒不顾章子君的反抗和挣扎,用强的把她抱起,也不管那宋雅晴的脸有多难堪。 子君在席慕寒的怀里死命的挣扎,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也不需要他的施舍,她不相信,这些个家规就能把她折腾死。 “放开我,席先生!”子君低吼着,无奈她除了嘴就没有别的武器了。 席慕寒的脸一沉,对于她这声席先生非常的不满,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紧的控制着怀里的女人。 终于到了佛堂了,这次却不是在地下室,而是在一楼,走进佛堂,章子君再次被命令跪下来。 而她这次跪下后抬头一看,她前面的不仅有席家的列祖列宗,还有五毒的画像。 她心里一惊,真正的五毒她已经见过了,没有想到这个席家这么变态,居然还把五毒的画像都供起来,还不如直接把那五毒都放到这里供起来算了。 不过,看一眼这个地方,她终于明白,这里太小,那五毒又太大,这个地方想必是没有办法放得下那活色生香的五毒的。 章子君正在疑惑为什么要跪在这里时,朱嫂已经把一块小黑板伸到了她面前,上面写着: 章子君,你把壁虎踩死了,现在,我们要给壁虎下葬,你,要给壁虎披麻戴孝三磕头。 章子君看完这行字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给一条壁虎披麻戴孝三磕头。 不,她不愿意,这简直就是侮辱! 于是,她昂首挺胸的面对着席老太太:“老太太,我是不会给这壁虎披麻戴孝三磕头的,因为,我是人,人是不可能给动物磕头的,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章子君这话说的义愤难填,却把席老太太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她用手指着章子君,“给我掌嘴,这是哪里来的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啪!”“啪!”清脆的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是宋 雅晴甩的,她对章子君已经不满到了极点,等不及朱嫂和月嫂动手,她就抢先一步了。 章子君几乎是一瞬间就疯了似的用手拉住宋雅晴的胳膊,顾不 第 13 部分 得手掌的痛,用力的一拉,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宋雅晴就倒在了她的身旁在。 子君一下子扑在宋雅晴身上,双腿跨坐在她的肚子上,抡起缠了纱布的拳头,对着宋雅晴的脸就不管不顾的揍起来。 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席老太太折磨她她忍了,因为这是席最老的人,也算长辈。 席慕寒折磨她就算了,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是她的债主,她那禽/兽般的父亲把她卖给了他,她没有办法和债主反抗。 可是,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她的耳光,她不打回来就誓不为人。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羔羊也会反抗 宋雅晴一向涨着席老太太宠爱她,对于席慕寒的任何一个老婆都是狐假虎威的,欺负人欺负惯了,哪里会想到章子君会反抗呢? 于是,她也开始用手还击,子君跨坐在她的身上,占了优势,她原本想打宋雅晴两拳就算了,那知道宋雅晴居然还用手来抓她的脸。 这一下把章子君彻底的惹火了,她猛地埋下头去,嘴对着宋雅晴的耳朵就用力的咬起来。 这一切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也是所有的人没有想到的,大家几乎是被这突发事件惊呆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楞住了。 席慕寒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他快速的走了几步蹲下去,用力的去分开章子君和宋雅晴。 只是,宋雅晴的手死命的拉扯着章子君的头发,而章子君的嘴却死死的咬着宋雅晴的耳朵。 “雅晴,你松开!”席慕寒用力的瓣着宋雅晴的手。 “寒哥哥,你让这个贱女人放开嘴我就松开!”宋雅晴痛得呲牙咧嘴的说。 “雅晴姐姐,你快点放手。”席慕冰也在一边对她说:“子君耳朵听不见了,你放手她才能松开嘴。” “好,我放!”宋雅晴死命的抓住章子君的头发,用力的一拉,一缕头发被她扯了下来。 这缕头发上还带着血珠,让所有的人都看到瞩目心惊,大家都以为章子君肯定会痛得大叫一声的。 可是,没有,章子君也没有大叫的机会,因为她的嘴含着宋雅晴的耳朵在,头顶的痛传来,痛得她死命的咬牙,只想要坚持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每次,痛到极致,她就咬牙忍着,而这次,为了让上下牙齿能咬在一起,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上下牙齿穿过重重的阻隔咬在了一起,而她的嘴里却多了太多的血腥味,这味道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是快感。 席慕寒用手强力的捏着章子君的嘴,终于,章子君的嘴被强行瓣开,只是,她满嘴的鲜血诉说着一个现实: 那就是,宋雅晴的耳朵被她活生生的咬掉了。 “啊……”宋雅晴几乎是发出了最大的尖叫,“我的耳朵!” “雅晴姐,快点,我送你去医院,”席慕冰看着宋雅晴侧脸那已经摇摇欲坠的耳朵,赶紧对她说。 “不,我要寒哥哥送我去医院。”宋雅晴痛得呲牙咧嘴,此时,她完全忘记了要用梨花带泪的面目来深情的注视席慕寒,痛,让她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寒儿,你还不快送雅晴去医院?!”席老太太也在宋雅晴那尖叫声中回过神来,这才对自己的大孙子吼起来。 “雅晴,走吧!”席慕寒起身拉起宋雅晴的手朝佛堂外边走去,他没有多看那有一缕头发已经被扯掉的章子君一眼。 “奶奶,给壁虎下葬的事情是不是改天再进行了?大哥都走了呢。”席慕冰赶紧对席老太太说。 “把章子君这个恶毒的女人永远关在思过楼里,她没有资格住雅园。”席老太太愤怒的瞪了章子君一眼,“谁也不许帮她,让她自己爬去回去。” “冰儿,来帮我开车,我要去医院看雅晴!”席老太太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叫了声还站在这里的席慕冰。 所以的人都走了,只有章子君坐在这佛堂里,面对着那被席家人供在佛堂上的五毒,她真是欲哭无泪。 ---------------------------- 亲们:二更奉上,明天精彩继续,收藏,鲜花神马的,大家就自觉哈..... 面具男又来了 章子君住在思过楼四天了,这四天,她被关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甚至,也没有人送饭来给她吃。 那天回到思过楼,朱嫂来锁门的同时扔了本叫着什么《家规》的书给她,让她仔细的看。 这本家规不怎么厚,子君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看完了,然后扔在了一边。 外边的门被紧锁着,她出不去,手上和脚上的 纱布已经把她自己解开了,那些伤口,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愈合结疤了。 只是,心上的伤口,却一直都没有办法愈合,也永远都结疤不了。 用手扶着墙壁,慢慢的走着,虽然能走路了,还是有点痛,她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树枝。 四天没有吃饭了,她饿得饥肠辘辘,这四天,她全部是靠着洗手间里的自来水来过的日子。 这四天,她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就连魔鬼也没有在深夜出现过,不过倒是把她的胆量练出来了。 只是,如果继续不吃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虽然有水喝,可是,没有东西吃,身体因为缺盐的缘故,已经有些浮肿了。 她知道,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继续这样下去,也许再过十天半个月,她也就会活活被饿死的。 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看着这个破烂的窗口,她承认,这里是二楼,不是很高,不过,如果从窗户往下跳,应该不会摔死的。 她仔细的观察着这个位置,窗外那棵树距离有些远,不过有根比较粗的树枝伸到了窗户边,她应该可以借助树枝下到一楼去的。 只是,现在是白天,不远处就有人在走动,尤其是这个山庄里很多的果树,现在有不少的工人在给果树施肥呢。 位置看好,她就只能等晚上了,现在晚上有上玄月,她相信自己的视力还不错,地上是完全可以看清楚的。 天黑前,她把席慕寒前几天送到这里的衣服挑了身黑色的,然后找到一双帆布鞋。 天终于黑了,月亮慢慢的爬上来了,她到洗手间喝了个水饱,换上这身黑色的衣服,来到窗户边,拉开这块破窗帘,脚蹬着地面就朝窗户上爬去… 门,却在这时开了,接着又关了,子君吓得打了个哆嗦,人从窗户上滚下来,“咚”她狠狠的摔倒在地板上,屁股好痛。 脚步声几乎是在她的身子刚落地时就停在了她的身边,然后破旧的窗帘被拉上,也挡住了窗外唯一的月光。 她被面具男抱了起来,然后放到床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像具尸体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面具男脱掉了她身上的黑色衣服,她的身体再一次呈现在他面前,只是不知道面具男是否会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看得清楚她的身材。 如果是真正的魔鬼,应该看得清楚吧,她这样想着。 只是,不知道他是真正的魔鬼还是假魔鬼? 面具男的点心+上架感言 就在子君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块面包,她本能的含着,然后迅速的往下咽。 天啦,一口面包吞下去,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这是什么口味的,哎,吞咽太快,她根本就没有咀嚼。 还好,接着又有东西送进她的嘴里,这次她咀嚼了一下,肉松的,这个她可以肯定,而且味道不错。 于是,章子君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面具男带来的东西,二十分钟后,在她的狼吞虎咽下,肚子终于被她填的滚圆了。 只是,面具男把她喂饱后,照样没有放过她,子君在他的强势控制下没有反抗,只是像个尸体一样。 面具男对她的反应显然非常的不满,他含着她的唇瓣深吻着,从嘴唇一路向下,薄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锁骨传来被狼咬痛感觉,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而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这样高超的调情,哪里是青涩的章子君所能抵抗的。 终于,随着她身体不停的颤栗,子君原本抓住床单的双手本能的松开,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 想要装尸体的她终于有了反应,而她的推拒简直就成了欲拒还迎,面具男轻笑一声,快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还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那种波浪上抓不到浮萍的漂浮,章子君知道,她的身体再一次被面具男带着一起沉沦…… 一夜的肆虐,章子君累得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等她醒来时,床上早就没有面具男的影子,只有那一床的狼藉无声的诉说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是面具男的杰作,她用床单把自己整个的包裹住,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还是冷水,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毛巾把自己一身擦洗干净,换了身衣服,整个人清爽起来。 昨晚吃了面具男带来的东西,她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个地方虽然很破旧,但是靠着河边在,空气非常好。 子君用一块旧毛巾把自己的头简单的包了一下,然后捡起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竹竿,衣柜里有一堆的旧衣服不知道是谁的,她用这些衣服来做拖把。 就算这地方再破烂,她也要把它擦得干干净净,只要活一天,她就要让自己住得舒服一点。 花了一天的时间,她把这个废墟的 两间房收拾得亮亮堂堂的,而那两块窗帘被她用水洗出来后才发现,其实是两张浅紫色缎面的布料。 看着这崭新的环境,子君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一下,那天她从佛堂爬回来后,朱嫂来锁门,好似用手给她比了一个七的手势。 七?她不知道朱嫂这个手势是说她要被关在这里七天呢还是要被关在这里七个月? 四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六天过去了,终于,最后一天,七天来临了。 只是,这七天中,除了第四天晚上面具男给她送过东西来吃过,然后就再也没有东西吃了。 不过,面具男那晚走后,子君发现床头柜上有两包面包,她凭着这两包面包,度过了第五天和第六天。 第七天傍晚, 就在子君再次感到饥肠辘辘的时候,就在她再一次思考要不要冒着生命危险从窗户跳下去的时候________ 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 我想:亲们看到上架感言时就明白胡杨已经收到网站的通知,这文明天开始加v了,在这里胡杨也就不苦大仇深的说些电费网费神马的话题了。 加v后也许就有些亲不能继续追文了,因为上架的原因不能继续跟下去,有些亲也许会不开心,也许会在心里埋怨胡杨几句,也许也会体谅,不管怎么说,胡杨都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不管是一直留言给胡杨鼓励的亲们也好,一直默默潜水的亲们也好,胡杨都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陪伴就没有《冷血首席的第八个老婆》的花开与盛放。 接下来胡杨会继续努力,为了回报大家,胡杨明天第一天上架将万字打底更回报大家的继续支持,当然,明天如果能收到月票,红包,钻石等,胡杨就会在万字打底的基础上加更的。 其实胡杨的文文一直慢热,有很多的情节都还没有铺开,后面会越来越精彩的......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胡杨! 搬回雅园 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席慕寒,他一脸的冰霜,看着站在窗户边的章子君,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章子君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俩人就这样冷冷的对视着。 累 十秒后,席慕寒欺身向前,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拉着就朝门外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章子君拼命的挣扎着,不停的用手去瓣席慕寒抓住她的手指,只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走出卧室,就看见朱嫂和月嫂站在客厅里等着在,席慕寒完全无视章子君的挣扎,直接对朱嫂和月嫂说:“把她的东西搬到雅园去。” “是!”朱嫂和月嫂迅速的走进卧室。 章子君的挣扎没有用,席慕寒把她拖下了楼,然后拉着她的手朝雅园走去。 章子君就像是一只不服从耕地的牛,席慕寒在前面拉着,她在后面拽着,就这样被他生拉活扯的拉到了雅园。 直到走进雅园,直到看着朱嫂和月嫂把她的东西搬到楼上去,子君才明白,原来席慕寒是让她搬回来住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那席老太太不说让她永远住在思过楼的吗? 闷 现在怎么又允许她搬到雅园来住了? 章子君弄不明白,不过也不想弄明白,席慕寒把她拉到雅园就转身走了,好像是多么嫌弃她似的。 她乐得清闲,他嫌弃她,其实,她更加嫌弃他好不好? 朱嫂和月嫂用最快的速度帮章子君把一切都收拾好,然后迅速的离去。 子君看着这豪华的房间,看着高档的家具,再看看衣柜里自己的衣服,终于明白,原来这里才是她住的地方。 倒也是,那个思过楼不过是囚禁人的地方,她怎么说也是席慕寒的老婆,总不可能一直都住那个鬼地方吧? 好久没有洗澡了,子君拿起睡衣走进浴室,放了满满的一浴缸水,准备把自己这一身快要发臭的身子泡一泡。 躺在浴缸里,她的手一边拍打着泡泡一边想,这席慕寒克死了七个老婆了,她是第八个,看那席家的墓地,第八个也是必须要死的。 克死,她想,应该不是克死吧? 说虐死应该合理一些,只是,就她受的这些个家规,是不是真的就能虐死人呢? 也许是,不过,不可能个个都被虐死吧? 那么,她呢,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死法? …… 章子君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因为她一直在想自己的死法而 忘了时间。 等她出来时,房间里的餐桌上已经摆了三菜一汤了,朱嫂站在一边等她。 “这是给我吃的吗?”子君看着朱嫂问。 朱嫂微笑着点点头,用手势示意她赶紧吃了。 子君这才放心大胆的坐下来,好 第 14 部分 久没有吃饭了,胃子都小了好多了,她不敢猛烈大口的吃,只能慢慢的来。 饿得太久的胃,幸亏朱嫂想得周到,端来的是粥,几样菜也是养胃的,她感激的看了朱嫂一样,“谢谢!” 朱嫂楞了一下,想跟她说这不是她准备的,不过,想到章子君听不见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吃完饭朱嫂就把这里收拾好走了,走的时候还帮她把门关上,子君不放心,又走过去把门给反锁了。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窗,她确定,没有钥匙应该进不来的了,那个面具男,该不会大胆到连雅园都会进来吧? 的确,子君猜对了,这个夜晚,面具男没有来,席慕寒也没有来,她睡得很安稳,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8点多才起床。 “完了!完了!”子君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心里喊着。 这席家的规矩好似每天早上8点准时在凤园吃早餐,迟到就要扣一天饭,她可是饿怕了的人,可不能再扣饭了。 章子君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凤园跑去,一路上席慕山庄的人都看到席太太像个疯子一样的奔跑。 等她赶到凤园时,才发现餐厅里空无一人,月嫂在打扫卫生,子君疑惑,现在也不过是8点20分而已,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吃完早餐了? “奶奶呢?席先生呢?”子君看着月嫂问。 月嫂看了看子君,然后找来纸和笔,在纸上写了一会儿,然后递给子君: 席老太太病倒了,去国外治疗去了,宋小姐跟着一起去了,席先生应该是去公司了。 章子君看着月嫂写的字,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谁的字写得这么漂亮,此时,她觉得月嫂这字真是好看极了。 于是,她迅速的转身,高兴的她都忘记问月嫂她该在哪里吃早餐了,月嫂追出来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想喊她又想到她听不见,只好作罢。 子君快速的回到属于自己的雅园,她的手机昨晚就插上在充电,应该早就充满了。 她拿过手机,想给夏韵晴发个短信,好久没有和韵晴那个丫头联系了,她得和她见一面,也想去学校看看。 只是,手机刚开机,短信就铺天盖地的涌来,她楞了一下,几乎二十条短信,除了一条是夏韵晴发的,其它的都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 她一看就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按开这些短信 ,内容几乎都是一样的: 小君,你怎么不回我的短信,爸爸和妈妈好想你,赶紧回短信吧。 最后一条是今天早上七点多发的:“小君啊,你赶紧给我们回短信吧,爸爸的公司顶不住了啊,妈妈也顶不住了啊。” 子君失落的坐在沙发上,妈妈,她心爱的妈妈,她的短信为什么就没有一句问到她在席家过得好不好? 妈妈呀,你心里除了你爱着的那个男人,还有没有一点缝隙来想我? 拿着手机,她紧紧的捏着,她知道,短信里那句‘妈妈也顶不住了啊’是她的妈妈在向她求救。 章天文原本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只是妈妈鬼迷了心窍,死心塌地的爱着他,现在,章天文拿不到席慕寒的资助,想必就向妈妈施压了吧。 想了想,子君还是给妈妈回了条短信过去,答应她在绿岛咖啡听见面。 ------------------------------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今天第一天上架,胡杨万字打底更来酬谢大家的支持,如果能收到5张月票就加一更,收到20朵花花也就再加一更,收到1000个红袖币的荷包也加一更,以此内推哈 妈妈这样的爱 绿岛咖啡厅,还是上次那间包房,子君很自然的走进去,看见的是妈妈脸上瞩目惊醒的伤痕。 “妈妈!” 子君惊叫一声,快速的扑了过去,用手摸着妈妈那有着五指山的脸,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子君,你来了?” 叶秋菊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子君苍白的脸,也是眼泪汪汪的。 “你就是章子君?” 一个带着不可一世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哆哆哆的走进来的声音。 “子惠,” 叶秋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子君她耳朵听不见了,你不要发火,我会慢慢的跟她说的。” 章子惠冷笑了一声,看着身体颤抖的叶秋菊,“你最好就是让你女儿想办法去席慕寒哪里弄一千万过来,否则,你的日子就不是今天挨这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我的后/妈。” 章子君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承认,她很漂亮。 24岁的她是模特,她曾经在银屏上见 过她,不过在生活中却从来都没有见过。 只是,银屏上的章子惠和生活中的章子惠判若两人,现在的章子惠冷笑着看着她,就像看一个死人。 “子惠,回去吧,”* 章天文是姗姗来迟,看见自己的大女儿来了,脸上有些不高兴起来。 “爸,我要去法国的巴黎,可是,路易斯告诉我,没有500万,我是没有机会在巴黎登台的,我现在就要500万。” 章子惠看着章天文,一点对父亲的尊敬都没有。 “子惠,现在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哪里帮你找五百万?” 章天文眉头皱紧,对于大女儿的专横,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要500万,我要当世界上最有名的模特。” 章子惠蛮横无理的说。 “子君已经说过了,那个席慕寒要你去给她当情/妇,” 叶秋菊小心翼翼的开口,一双手死死的抓紧章子君的手。 子君一直沉默在坐着。 她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不过看那章子惠的脸色,她也猜到应该是在说钱的事情。 每次,章天文找她,除了说钱就没有别的话题了。 “做情/妇?!” 章子惠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我是去给人家做情/妇的吗?我还等着嫁到英国去呢,我要嫁给路易斯。” “好了,子惠,你赶紧回去,” 章天文摸着额头,“我来和子君谈,看看她有没有办法。” “哼,最好是有办法。” 章子惠踩着七寸高跟鞋哆哆哆的就走了。 章天文抓过纸张和笔,快速的在纸上写起来。 子君默默的看着那写字都有些手忙脚乱的“父亲”,心里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冰凉。 看刚才章子惠和章天文的对话,那是多么的强势。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她就强势不起来了呢? 看着一直紧张的抓住她的手的叶秋菊,她瞬间明白了,她有个胆小如鼠的母亲,就算她心里再强大,外表也强悍不起来啊。 看着章天文推过来的白纸,上面写着: 子君,赶紧想办法,让席慕寒再给我一千万或者帮我到银行做担保,我要贷款两千万,我急用。 章子君笑了起来,她轻轻的开口: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你把我卖了一千万,你已经拿到钱了,钱人两清,席慕寒没有那么傻,还为已经是自己的东西再花钱的。” 是的,子君这说的是实话。 席慕寒是精明的商人,怎么可能再给钱章天文呢? 章天文迅速的写到: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钱,如果你不想办法,那么,你的妈妈就会跟着我一起下地狱的,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整天在催我。” 子君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还是章天文写错了:“你的高利贷不是已经还清了吗?” 章天文继续写道: “这几天又借了一千万,因为公司要买材料,现在那些供应商不给现金就不给我货了。” 子君倒吸一口冷气。 又借了一千万。 天啦,她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哪里去帮他弄一千万? 子君转脸看着叶秋菊,用手轻轻的帮妈妈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妈妈,为了你的幸福女儿已经尽力了。” 叶秋菊伸出双臂把女儿紧紧的搂紧在怀里。 此时,她知道,女儿这句话的意思。 她不怪女儿,女儿真的尽力了。 章子君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章天文,慢慢的开口: “章天文,我的父亲,我想你是糊涂了,我在席家,就是一个等死的人,你觉得,席慕寒会给一个等死的女人身上砸钱吗?” 章天文楞了楞。 其实,他不糊涂,他只是背逼得没有退路了。 供应商要钱,那想要当世界名模的女儿也逼他要钱,他除了逼章子君,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见章子君要走,章天文赶紧用手拦住她,然后他快速的在纸张上写着: “你可以不管我的死活,不过,你妈妈的死活你管不管?我和你妈妈结婚时,那些债主都来参加过,他们都认识你妈妈的,如果我不还钱,他们同样会砍死你妈妈的。” 章子君看完这一长串字符,然后把眼睛转向妈妈。。 叶秋菊低着头,对章子君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子君明白。 叶秋菊点头是说章天文写的都是事实,而对她摇头是 让她不要管她,让她赶紧走了。 原来,妈妈一直都是爱她的。 只是,妈妈这样的爱,会把她一步又一步逼进更深的深渊的。 她慢慢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和妈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她多么想对妈妈述说她在席家的遭遇。 她多么想对妈妈描述那恐怖的家规。 可是,看着妈妈红肿的脸…… 她轻轻的卷起妈妈的袖子,那红肿的手臂上,全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妈妈,怎么会这样?这是谁打的?” 子君心疼的喊起来。 叶秋菊只是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子君的心都乱了。 章天文赶紧在纸张上写着: 昨天放高利贷的来了,他不在家,于是他们就把叶秋菊抓起来打了一顿,还命令他三天内把钱还上,否则,就要把叶秋菊抓去抵债。 子君看向母亲,叶秋菊一边哭一边点头,然后又拼命的朝子君摇头,用手势告诉她不要管她。 不要管她? 不要管妈妈? 她怎么做得到? 子君看着章天文,轻轻的咬了一下唇角。 “我回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想到办法。”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群么一个先......上架第一天有些忐忑...... 胡杨的这篇文文一直慢热,有很多的情节都还没有铺开,后面会越来越精彩的...... 所以,希望亲们可以继续支持胡杨! 聪明的子君 子君看着章天文,轻轻的咬了一下唇角,“我回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想到办法。” 走出绿岛西餐厅,子君茫然的走在街头,她说是说想办法,其实,她哪里会想什么办法? 席慕寒整天在公司,他回不回家她都不知道,她没有他的手机,即使有,他也不一定会回她的短信。* 可是,明天要是还不上钱,人家就要把妈妈抓去,她怎么能忍心看着柔弱的妈妈被人抓去呢? 她知道,那些放高利贷的人都是黑社会的人,都很凶残。 几年前,有次章天文被黑社会的追杀,躲到她们家里来呆了半个月,那次,她亲眼看见章天文全身都是伤。 如果,妈妈跟着章天文一起被那些人抓去,她不敢去想象。 可是,要到哪里去找席慕寒呢? 回家去等是不可能的,那就去他公司找他好了。 想到这里,子君没有迟疑,即刻坐车去席氏公司。 席氏是全滨海最有名的公司,章子君在公交车的站台上就能找到,因为很多公交车的站台名就叫席氏集团。 坐公交车几个站就到了,席氏就在市中心,占据着滨海最高的楼层,子君站在这栋高楼前面,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她看着这栋高楼想,以前她总是认为那些大公司大老板的老婆该过得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奢侈。 可是,今天,当她做了大公司大老板的老婆,才知道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站在公司门口,看着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忙碌着,子君有些茫然,这么大一栋楼,她又去哪里找席慕寒呢? 去问吧,前台应该知道的,她这样想着,就走进了这栋摩天大厦。 “请问,席慕寒先生在几楼办公?” 子君面带微笑的问前台也是面带微笑的小姐,两个面具。 “找我们席总,你有预约吗?” 前台小姐非常礼貌的用甜美的声音问。 “我耳朵听不见,你能用笔写吗?” 子君非常诚恳的告诉前台。 前台小姐看了子君一眼,那眼里带着同情,然后在纸上写给她:找席总要预约的。 “预约?”章子君看着笑得甜美的前台,“那,怎么个预约法?” “在这里留下你的名字,电话号码,我们会交给上面的领导,如果席总愿意见你,会审批下来,我们会打电话告诉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台小姐还算耐心,把这么长一句话写给了章子君,同时把信息薄递给她,示意她写下自己的姓名,联系方式。 子君正要说什么,又见前台小姐忙着接电话了,她只好等。 十分钟后,前台忙完了,见她还在这里,用手示意她在信息薄那里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可以了。 “我有急事找他,能帮忙吗?” 章子君恳求着。 前台小姐微笑着摇摇头,给她写到:预约最快的也要三天后。 三天后? 章子君苦笑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她要见自己的老公都这么难。 可是,席慕寒有当她是他的老婆吗? 好似没有,那个席老太太不是说她不能叫老公吗,只能叫席先生。 “能把他的手机号给我吗?我自己和他联系。” 章子君想了想,又继续问。 前台摇摇头,给她写到:我们没有席总的手机号,这个帮不到你的。 章子君茫然了,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停的从旁边的电梯里走进走出,可是,她居然就不能去乘坐电梯找席慕寒。 该怎么办?她又要怎么才能上得去呢? 看着那些人,每个都穿着席氏公司的制服,恍然间,她明白了。 “小姐,我想去一趟洗手间,请问怎么走?” 子君还是面带微笑的问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非常热心的用手指着洗手间的位置,然后示意她直走右转就可以了。 “谢谢!”子君快步的朝洗手间走去 第 15 部分 ,现在,她必须要弄一套席氏的工作服来穿才行的。 站在洗手间里,子君一直背靠着墙壁站在,只想等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进来上厕所,然后她看能不能跟人家借衣服穿一下。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段时间,倒是进来了两三个人,可是,没有一个是身穿席氏制服的人,都是穿的便装。 子君不知道,这是一楼大厅,除了前台和保安,没有别的工作人员上班,来往的都是客人,所以,来上厕所的也只是客人。 子君一直等着,终于,在她等得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进来了一个身穿制服的人,只是,这是个清洁工。 子君快速的把门关上,把清洁工吓了一跳,章子君连忙把手放在嘴上嘘了一下:“别怕,我只是想借你身上的衣服穿一下。” “我的衣服我要穿啊。你借了,我穿什么?” 清洁工大喊起来。 只是,她还没有喊完,嘴就被子君用手捂着了,“我只是要和你换一身衣服,你放心,我身上这身衣服怎么也比你身上的制服值钱一些。” 说完,章子君不管人家同不同意,立即动手去剥除人家身上的衣服,然后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丢给她。 只是,她完全低估了清洁工的反抗,清洁工见她手一松开,马上就要转身朝外边跑,嘴里还喊着,“有坏人啊,保安快来……” “咚”清洁工倒在地上的声音。 子君看着手里的拖把,她也是在情急之下顺手抓起拖把朝她的头部敲过去的,没想到这一击就中了。 把清洁工拉到厕所里,用手探了探她的鼻孔,呼吸正常,应该只是短暂的晕过去,可能几分钟就会醒过来的。 她快速的换好衣服,把那块“维修中”的牌子挂在洗手间的门上,然后在外边用一根木棍把门撇住了。 即使清洁工醒过来,她也一下子出来不了,可能要等有人来而她又刚好在里面喊,恐怕才有机会出来了。 子君穿着清洁工的衣服,戴上清洁工的帽子,然后低头从前台前面走过去,前台忙着接电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 ------------------------------ 亲们:三更奉上,喜欢聪明的子君吗? 这 样的席慕寒 席慕寒坐在办公室里,他这一个星期忙乱了,先是宋雅琴的耳朵被章子君咬掉了,他把她送到了医院。 章子君那丫头下口真狠,宋雅琴的耳朵只有一点肉连在头上了,幸亏送医院即使,耳朵是保住了,只是缝了不少的针。* 宋雅晴是爱美之人,看着缝了针的耳朵哭得要死要活的,非要吵着席慕寒回去把章子君给她拉来医院让她把耳朵咬下来才解气。 对于宋雅晴这一无理的要求,他断然的拒绝了,再怎么说,他也不能昏庸到那个地步去,章子君还是他的第八个老婆呢。 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和奶奶意见不一致,奶奶太宠爱雅晴了,居然答应了雅晴这无理的要求。 第一次,他和奶奶因为章子君的事情争论了起来,也是第二次,他把奶奶的心脏病气翻了,不得不及时送到国外去疗养。 上一次把奶奶的病气翻,是蔡小欣的死,当时他只是怀疑了一下雅晴,奶奶就气得受不了,带着雅晴就去国外了。 奶奶说他越来越不懂得怎么处理他和自己老婆间的事情了,现在总是糊涂,自从娶了蔡小欣后就糊涂了。 他承认,自从娶了蔡小欣后,他是变了,因为,他对那个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冷漠不起来,也残忍不起来。 蔡小欣,那个像是仙女下凡的女子,那个纤尘不染的女子,任何一个男人,想必都逃脱不了喜欢她吧,他也不列外。 席家的那些家规,他的哪个老婆没有承受过?甚至有两个是死在家规下的,可是,唯有蔡小欣,他硬是没有让他承受过那些酷刑。 每次,奶奶说要把蔡小欣拉到佛堂里去什么的,他就会站出来,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不仅仅是因为蔡小欣的美丽漂亮,还因为她的温柔善良,什么叫女人是水,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来没有体会到,可是,却在蔡小欣那里体会到了。 蔡小欣,那个没事就坐在雅园的阳台上弹古筝的女子,那个他每次回去就能满脸笑容温情脉脉的来迎接他的女子。 他承认,他陷入了蔡小欣的温柔里,以前娶别的女人时,他不喜欢回家,一般也就是一个星期回去一两次,可是,娶了蔡小欣后,他就隔一天就要回家去了。 他不是那种性/欲特别旺盛的男人,这到不是说他那方便的功能不行,而是他对那种事情兴趣不大。 不过,他却喜欢晚上吃了饭后躺在雅园阳台上的躺椅上,听着蔡小欣给他弹一曲《高山流水》或者《月光下的凤尾竹》。 那个场景他一直很难忘怀,蔡小欣身穿白色的纱裙坐在吊篮上,怀抱着古筝,略施粉黛的脸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他几乎怀疑她是不是从某个森林里走出来的狐仙。 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着迷,他经常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那样默默的看着… 于是,他贪心了,他明知道他不该贪心的,可是,在蔡小欣那美丽温柔的攻陷下,他承认,他贪心了,他想要跟蔡小欣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为了能跟她过一辈子,他为蔡小欣专门配了司机,也给她专门配了两个丫头,就连每顿的饭菜,都得有人先尝了才让小欣吃。 所有以前那些老婆出事的地方都是禁区,小欣住在雅园,她除了去凤园,还有他的御园,别的地方他都不让去。 当然,他的贪心也让他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同样的,蔡家之所以把蔡小欣送来,那就是要从他这里拿走更多的财富。 他无所谓,为了美人一掷千金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在蔡小欣活着的半年里,每次,蔡小欣面带歉意的说出娘家有困难时,他总是大笔一挥,一千万的支票就过去了。 只是,无论他怎样宠蔡小欣,还是没有拉住蔡小欣的死,她死在思过楼,因为她得罪了宋雅晴,被奶奶关在思过楼里思过,而那次恰好他到美国出差去了。 他现在还记得,小欣是自己用白色的丝袜挂在窗户的横梁上吊死的,那个惨白的样子,他记忆犹新。 而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和奶奶闹翻,因为他怀疑蔡小欣是被人先杀害了然后挂在窗户边的。 正是因为他坚持把警察招到家里来,正是因为给蔡小欣做了尸检,奶奶彻底被他给气病了。 那一次,他承认,他不该和奶奶闹翻的,也不该去怀疑谁,因为尸检的结果是蔡小欣的确是自己上吊死的。 蔡小欣死了,同时奶奶的心脏病也气翻了,只是,蔡小欣的葬礼是他所有老婆里最悲惨的一个,居然连一副棺材都没有。 因为奶奶在气头上,他也不能坚持,当时骨灰都只是买了一个最便宜的,还是等奶奶去了国外后,他才重新去买了个最贵的去把坟墓打开把骨灰换了过来。 只是,人已经走了,就算用个金子的骨灰盒来装,也不能再变回那个美得纤尘 不染的仙女了。 从这件事情后,他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了,以至于把他的情/妇蔡芊芊都忘记了,那三个月,他几乎完全沉浸在失去美人的痛苦里。 可是,他的状况被远在国外的奶奶知道了,奶奶来电话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跟他谈了男人不能沉浸在女人的事情里的大道理,最后命令他赶紧结婚,找个新的老婆来把蔡小欣给忘记了。 其实,他知道,他忘不了,今生,他都忘不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的女人,今生,他想都不可能再遇到了吧。 可是,还是要结婚不是吗? 为了应付奶奶的要求,他还是决定再娶,正好,章天文生意上有困难找到了他,而他却恰好知道章天文的女儿章子惠是个模特。 于是,在一次章子惠的表演中,他去看了,觉得还不错,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可以娶来做他的第八个老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章天文居然给他来了偷梁换柱,居然让章子君来顶替了章子惠。 该死的,他席慕寒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耍过? 哼,想跟他玩,章天文,你是老姜,可是,不够辣! ------------------------------------ 亲们:四更奉上,五更随后奉上......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 章子君穿着清洁工的衣服,跑进电梯后就傻眼了,因为她不知道席慕寒在哪一层楼上班,也不敢问别人。 电梯里的人进进出出,因为她身穿的是清洁工的衣服,所以没有人去注意她。 可是,她不能一直坐电梯啊,她的去找席慕寒啊?* 一般大公司的老总都在首层,好像那些狗血小说里是这么写的,于是,章子君也就乘电梯到了最顶上一层。 走出电梯,她就傻眼了,因为这里很清静,一层楼都是黑色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光亮得可以照出人的影子来。 这么大一层楼,却只看见看见五个门,有四个门上写了会议室,她瞬间明白,其实那四个门就是两间会议室。 还有一个门上什么都没有写,她奇怪了,席慕寒是总裁,可是,这个门上没有写总裁办公室。 难道说,席慕寒没有在这一层楼上班? 她正在疑惑,突然走过来一个人,看见她就大喊起来:“喂,你 是那个楼层的清洁工?怎么跑这里来了?”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他,用手指着耳朵说:“我听不见,你能告诉我总裁办公室在哪里吗?我要见席慕寒。” 杜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清洁工好大的口气,居然敢直呼席总的名讳,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的人。 “快走,这里没有你找的人,回自己部门上班去。”杜月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章子君着急了,“我要找席慕寒,你告诉我席慕寒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是说了……”杜月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女人,这才想起她说她听不见。 听不见,那他就不需要跟她说废话,直接挥手让她快点走,不要在这里停留,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要找席慕寒!”章子君坚持,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 杜月拿起手机,没有两分钟,就上来两个保安,他们走过来,一边一个人抓住子君的胳膊,拉着就朝电梯走去。 “席慕寒,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章子君拼命的挣扎,就是不让这两个保安把她拉走。 这俩个保安发怒了,居然敢反抗,还敢叫总裁的名讳,而且还让总裁滚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对于章子君的反抗,他们几乎没有迟疑,抬起脚就朝她踢去,章子君快速的躲开,又大喊起来:“席慕寒,你是不是在这一层楼?赶紧出来!” “捂住她的嘴巴!”杜月听见这个女人一直喊席慕寒的名讳,有些着急了,赶紧对两个保安说。 整个席氏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总裁的名讳是大忌,谁都不能直呼其名,这个清洁工恐怕是长了天胆了,她这样会害死大家的。 两个保安又抓住章子君的胳膊,一个保安用手去捂子君的嘴巴,章子君对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哎呦!” 这个保安痛得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毫不考虑的给了子君一个巴掌。 男人的力道有多大,何况是在怒火之下,这一个巴掌下来,子君的脸当即就印上了五指山,嘴角也破了,嘴巴里的血从嘴角溢出。 “席慕寒,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章子君继续喊,“席……” 章子君停止了喊叫,因为那扇门开了,她看见了他,那个一脸冰霜的男人,而其他的人也停止了动作,而是恭敬的喊:总裁。 席慕寒看着在两个 保安的控制下的女人,一身清洁工衣服,那张清秀的小脸半边红肿起来,那清晰的五指山明显的可见。 章子君,他的第八个老婆,居然跑到他的公司来找他? 她知不知道,这是他的大忌,他从来就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到公司来找他的,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来公司找他。 而且,看她身上的衣服,想必是在楼下找那个清洁工换的,这样的事情居然在他的公司发生了,看来,他得好好的抓一下环保部门和防损部门了。 “席总,这个女人一直在这里喊你的名讳,你看怎么处理?”杜月看着席慕寒,从他刚才的神色上,他多少猜到这个女人有些来头。 “把她拉下去,赶走就可以了,不要动粗。”席慕寒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深深的看了章子君一眼,然后优雅的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席慕寒,席慕寒,席……”章子君大喊起来。 只是,她才喊了两声,保安就再次把她的嘴巴捂住,然后迅速的拉进了电梯。 “放开我!”电梯里,章子君对着保安低吼着。 两个保安倒是放开了她,他们想起席慕寒交代的不要动粗,于是也不敢怎么样,本着上司的命令高于一切的原则,他们等电梯停下就把子君赶出了席氏的大门。 章子君站在席氏公司的楼下,抬头向上望,这栋楼是滨海最高的一栋楼,也称摩天大楼,是席氏的办公大楼。 在这栋楼的顶端,住在滨海最优秀的男子,也是最残忍的男人,他居然装着不认识她,居然让保安把她赶出去。 她茫然的走向街头,看着车水马龙的人群,恍然间,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于是,她搭车来到了曾经她和妈妈租住的地方,站在房间的门口,她楞了半天,手摸在门框上。 这里,是她和母亲住了18年的地方,18年啊,这个小小的两室一厅里盛放了她和妈妈的快乐和悲伤。 而如今呢,她已嫁做他人妇, 妈妈也终于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可是,妈妈,你的梦想实现了,你,幸福吗? 女儿只想知道,你是否幸福? 离开这个蜗居的地方,住进你梦想已久的豪宅; 那个豪宅,曾经是你梦中的天堂! 可是,妈妈,你住在梦中的天堂幸福吗? 妈妈,为什么,我在你的脸上再也没有看见开心的微笑? 妈妈,女儿只想知道,你是否幸福? 因为, 第 16 部分 女儿所有屈辱的基础,都是因为你要幸福。 妈妈,你,一定要幸福! ----------------------------------------------- 亲们:五更奉上,今天想看加更的有木有?想把胡杨累死的有木有? 有的话就砸月票哈,累计5章月票加一更,累计5颗钻石加一更,累计20朵花花加一更,累计1000个红袖 币的荷包加一更。 屈辱的基础的妈妈的幸福1 子君坐在雅园阳台的吊篮上,阳台上有把躺椅,她正面对着躺椅。 这个阳台真大,完全可以当个小花园,以前她和妈妈租的两房一厅恐怕也就这个阳台大吧。 据说席慕寒的所有老婆都住的这栋雅园,而所有的老婆也都死在这栋雅园里,所有,雅园也称之为死园。* 她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去,只希望死去前,能看见妈妈的幸福。 可是,她唯一的能力好像就是帮妈妈要来了那场看似豪华的婚礼,再就没有别的能力了。 手里拿着手机,上面有一条妈妈发来的短信,问她找到席慕寒没有,有没有给席慕寒说借钱的事情。 她很想告诉妈妈,她去席氏了,为了见席慕寒她用尽了办法,可是,那个男人当她是陌生人,还让保安把她赶出来了。 只是,她知道,不能这样告诉妈妈,因为妈妈那弱小的心脏肯定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回一条短信,说还没有见到席慕寒,不知道晚上他会不会回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席慕寒还没有回来,想必是不会回来了吧? 其实,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就是回来,席慕寒未必就会借钱给章天文。 谁不知道章天文是个赖皮,连高利贷的钱都敢赖,如果是席慕寒的钱,恐怕就直接不还了。 别说席慕寒那么聪明的人,就是她章子君这么笨的人恐怕也知道这钱拿出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谁还借出去? 阿力把车停好,席慕寒没有等阿力来帮他开车,他已经自己推门下车了,今晚喝了点酒,头有些晕。 站在雅园的楼下,远远的就看见阳台上有个穿着白纱裙的女人,那个女人坐在吊篮上慢慢悠悠的摇晃着。 一瞬间,他恍然觉得是他的小欣回来了 ,几乎抑制不住脚步,快速的上楼去,推开门,直奔阳台而去。 子君看着突然走进来的席慕寒也楞住了,她笃定他不会回来,因为下午他在公司的表现让她失望到了极点,也就没有幻想过他会回来的。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章子君,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是小欣,可是,仔细一看,却是下午那个到他公司来大喊他名字的女人。 看着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纱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女人,她也不看看她的样子和身材,整个一个丑小鸭,是配穿白纱裙的吗? “脱下来!”席慕寒低吼起来,伸手一把拉下吊篮上的女人。 子君原本坐在吊篮上,被他这重重的一拉,直从吊篮上扑了下来,跌落在他的怀里,身体狠狠的撞到他那坚硬的胸膛上。 “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席慕寒又重复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子君茫然的问,因为他看见席慕寒一脸的愤怒。 而她不知道又怎么把他给惹怒了,他刚进门不是吗?她都还没有跟他说章天文要借钱的事情呢、 席慕寒这才想起,这个女人是个聋子,她听不见的,于是,他自己动手,三两下就把子君身上的白纱裙撕了个粉碎。 撕碎的衣服几乎在子君身上挂不稳,她慌乱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匆忙的朝卧室而去。 只是,她那细碎的脚步没跑两步,就被席慕寒在后面伸手一把拉了回来,她的后脑“咚”的一下就撞到了他那铜墙特壁般的胸膛上。 柔弱和强悍,淡然和冷漠,暧昧的交融,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席慕寒看着怀里娇嫩的脸庞,恍然间以为是小欣回来了。 “小欣,”他低喊一声,薄唇猛地盖在了那稚嫩的粉唇上,子君紧紧的咬紧自己的牙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 对于章子君的不配合席慕寒非常的不满,他的大掌握住子君胸前的柔软,稍一用力,子君就痛得眼泪都出来来。 “你,真可悲!”子君脸上再也没有甜美的笑容,而是梨花带泪的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席慕寒的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脖子,眼神愤怒得几乎要吃人一般。 “你真可悲,”子君脸上带着淡然,“你想要女人,不是用武力来征服就是用金钱来征服,其实,就你席慕寒本人而言,是没有一点魅力的,根本就没有女人愿意心甘情愿的侍候 你……”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席慕寒的脸因为愤怒而几乎扭曲得变了形。 章子君的脸即刻起了五指山,今天是什么日子,下午在萧氏公司,那个保安因为她咬他而打了她一个耳光,现在,晚上了,她所谓的丈夫又打了她一个耳光? 难道说,这个世界还有挨耳光日了吗? 席慕寒看着怀里的章子君,清清秀秀的一张脸因为被他打了巴掌的缘故狼狈不堪,红白交错,被他撕裂的破碎的白纱裙已经遮不住单薄的身子,娇弱得令人酸楚,心碎,却让人有一种怜惜的心疼。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反抗过他的威严,挑衅他的底线,章子君,这个娇柔的女人,却狠狠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愤怒、错愣、不解、疑惑……还有更多说不清的莫名情绪,让这位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克妻大神的脸色越加难看起来。 历来,他的女人由他控制,历来,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放在那里搁起来,没有那个女人敢有半句怨言。 可是,现在,这个18岁的稚嫩女孩,这个他才娶回来二十多天的女人,居然敢跟他叫板,居然敢对他说不,还敢说他可悲。 “你就是打死我,我还……” 只是,子君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苍白的唇才开启,就被席慕寒狠狠地攫住,柔软湿热的唇在她的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话音全部吞噬。 子君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有一种悲哀在心中流动。 身上的男人,总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伤。 明明,他的手段是如此的残酷,明明,他的心肠如此的狠毒,可是,她,却总是能感觉到他残酷和狠毒后的孤寂。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 这一更是为了答谢似水清香送的22朵花花加更的,亲们想胡杨加更,就继续哈。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2 一夜的肆虐,稚嫩的章子君根本无法承受席慕寒疯狂的索取,她甚至怀疑,他有那么好的精力吗? 她终于在他第四次索取后昏厥了过去,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 悠悠的从昏睡中醒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皮,身边早就没 有了席慕寒的身影,想必早就走了吧。* 子君揉捏着有些胀痛的头,没有睡好的后果真的很严重,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让她有些像熊猫样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她赶紧翻身起床来,今天就是第三天,她还没有帮章天文借到那一千万呢。 子君收拾好,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这才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她拿起一看: 告诉章天文,想要一千万,就把章子惠送过来给我做情妇。另外,以后不许穿白纱裙了,你穿起来难看死了。还有,今天就不要去看你的妈妈了。 章子君把这张纸狠狠的扔在废纸篓里,她穿起来难看死了,难看死了他昨晚还发疯的要她? 其实,昨晚的白纱裙是她故意穿上去的,因为她从侧面了解到席慕寒宠蔡小欣,最喜欢蔡小欣穿白纱裙坐在吊篮上的样子了。 就她本人而言,其实是不喜欢白纱裙的,因为觉得那样飘逸的长裙穿着有些像古墓里走出来的女鬼。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却,还是没有从他那里借到一分钱。 席慕寒,你不就有几个臭钱吗? 行了,你不借就不借吧,可是,凭什么不要我去看我的妈妈呢? 想到这里,她快速的跑下楼去,朱嫂看见她用手势示意她去餐厅吃饭,可是,她现在哪里有心情吃饭。 今天就是第三天,章天文没有钱还,不知道那放高利贷的会不会把妈妈一起抓去了,她得去看看才行。 刚走到席慕山庄的门口,保安就过来了。“太太,总裁已经交代了,让你今天不要出去,就在山庄里。” 章子君站在没有动,只是瞪着他们,见他们拦着她,她发怒的喊:“让开,给我让开!” 保安们见她如此固执,这才想起她听不见,于是赶紧把刚才这句话写在纸上递给她看。 “让开,我要去看我妈妈。”子君发火了,该死的席慕寒,居然连她的自由都不给了。 保安们面面相觑,然后赶紧到保安亭给席慕寒打电话。 终于,五分钟后,保安给她开了门,放她走出了席慕山庄。 子君走出山庄就惆怅起来了,一千万,她到哪里去找一千万? 席慕寒已经摆明了态度,他是不会借的,那么,她就是再去找他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还是先去看看妈妈吧,至少,妈妈要安全才行啊? ----------------胡杨篇-------------- 席慕寒坐在办公室里,刚才保安来电话告诉他,章子君已经走出了席慕山庄,应该是去章家了。 他手上转动着一只绘图笔,章子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他明明要章天文双倍的付出,可是,她却总是来破坏他的事情。 “总裁,刚接到消息,太太已经到了章家了。”杜月看着席慕寒,他还是第一次见总裁对一个决定这么犹豫呢。 “章家现在有些什么人?”席慕寒淡淡的问。 “章天文,叶秋菊,还有章子君。”杜月看着席慕寒。 “那章子惠呢?她不是从日本回来了吗?”席慕寒冷声问。 “昨天在绿岛咖啡厅凶了太太一顿,后来就走了,今天在章家没有发现她。”杜月非常认真的回答。 “咔嚓!”绘图笔断裂的声音,席慕寒把手里的笔都给折断了。 章子君那个女人,昨晚都没有说,真是该死,昨晚他还打了她一个耳光,好似,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来挨耳光的。 “总裁,请您指示,我们是转款给章天文还是怎么办?”杜月小心翼翼的问。 “不转,章天文自己找死路走,怪不得别人。”席慕寒眉头皱紧。 “可是,堂口那帮人,南宫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担心太太......” “那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在家里呆着她不肯,让她长点教训也好。”席慕寒快速的切断杜月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是!”杜月微微低头,然后快速的退了出去。 席慕寒靠着办公椅上,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对于敢跟他叫板的人,他一向不会手软,何况是章天文? 至于章子君么,她如果把她当成他席慕寒的女人,那就没有人敢动她,如果她自己非要当章天文的女儿,那就是她自己找死,跟他有何关系? ------------------胡杨篇--------------------- 章子君走进章家时,章天文正和叶秋菊坐在餐桌上吃午饭,看见她来了,就像看见救星了一样。 “子君,席慕寒答应借钱给我了吗?”章天文忙不择地的过来问,甚至连饭都不吃了。 子君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不过看口型和猜都能猜到,她对着他摇摇头:“席慕寒说了,让你把章子惠送过去给他当情/妇他就借钱给你,其它的,免谈。” “我拿你有什么用?”章天文愤怒的扬起手就要打章子君,却被叶秋菊紧紧的拉着了。 --------------------- 此更是为了答谢十里桃花开送的20朵花花加更的,胡杨说话算数,还有木有想把胡杨累死的?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3 “我拿你有什么用?”章天文愤怒的扬起手就要打章子君,却被叶秋菊紧紧的拉着了。 “我只是你的私生女,你一年到头给过我们母女多少钱你心里有数,我16岁开始就在外边打零工赚学费,从我生下来那天开始算起,你花在我身上的钱有20万没有?”章子君冷冷的看着他。* 章天文楞了一下,原本扬起的手慢慢的放下来,章子君问的问题他真没有细算过,不过,不用算,他也清楚的确没有在这个私生女身上花多少钱的。 “没有吧?就算我小的时候,那时你来我们家勤快一点,也许给妈妈的钱多一点,后来就越来越少了,到我16岁那年,你连学费都不给了,只给我们母女生活费了。”章子君苦笑了起来,“章天文,你是个投机的生意人,你这么少的投资,却赚了一大笔,不仅把我卖了一千万,还把我妈妈变成了长期的保姆,你还有什么怨言的?” 叶秋菊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女儿,不停的对女儿摇头,让她不要再说了,真的不要再说了。 “妈妈,跟我走吧!”章子君拉着叶秋菊的手臂,“我们走吧,女儿我会想办法让你生活好的。” “叶秋菊,你要想清楚,你跟着子君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章天文看着拉着女儿的手的老婆,即刻走到门边去拦住,“子君嫁的是席慕寒,是克妻大神,她还有多久可活,你跟着她一起去死啊?她死了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叶秋菊瞪大眼睛看着章天文,再看看女儿章子君,她楞在哪里,恍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碰……” 就在叶秋菊还在迟疑,章子君用力的拉叶秋菊的时候,门毫无预警的飞撞开来,把门边上拦着的章天文连人带门踹倒在地。 叶秋菊挣脱章子君的手跑过来扶起章天文,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只是,她一句话还没有骂完,接着就是“啪”的一声从她的脸上传来,她被人狠狠的甩了个大耳光。 章天文快速的 第 17 部分 爬起来,颤抖地护着叶秋菊,一边对黑衣人说:“我老婆她不懂事,你们不要怪她。” 一身黑色紧身西装,身材魁梧的平头男人带头走了进来,跟着就走进来十几个同样是穿着打扮的男人。 进来的人迅速的在章天文的家里一字排开,一瞬间,原本空旷的客厅被人挤满,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拥挤不堪。 这时怎么回事? 外星人全面攻战地球了! 章子君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可笑想法。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章天文,72小时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钱准备好了吗?” 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过却长得十分的妖孽男子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双腿大大咧咧的分开摆着。 “南宫总裁,你看,能不能再宽限几天呢?”章天文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南宫少。 “宽限?怎么个宽限法?”南宫少翘起二郎腿,冷冷的看着章天文,“我这已经是第三次宽限了啊。” 南宫少一说完,给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神,旁边的人立刻上来把章天文,叶秋菊和章子君控制住了。 “这个,你看,席慕寒是我的女婿,他不可能对我见死不救,你再等几天,我肯定能还上你的钱的。”章天文被人按住头,不过他还在垂死的挣扎。 “哈哈哈哈!”南宫少笑了起来,笑得非常的大声,“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席慕寒是你女婿,可是,席慕寒是很多人的女婿啊?他的女人,都是一次性买断的,过后就两清了,我想你也该知道这个事实吧?”南宫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章天文。 “谁说的?”章天文狡辩着,“蔡老二不就是在席慕寒那里拿了不少的钱吗,以前一个破落的蔡氏现在不也活过来了?” “嗯,就蔡老二一个列外,”南宫少到没有否认,“可惜,蔡老二把他最漂亮的女儿奉献给了席慕寒,你呢?就凭你这干瘪身材的私生女?也要和人家蔡老二那天仙似的女儿相提并论?” 南宫少一边说话的同时眼神一边从章子君身上从头扫到脚,然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用手示意旁边的手下放了章子君。 “席慕寒的女人,我怎么也得给他几分薄面,虽然是活不了几天活死人。”南宫少淡淡的开口。 章子君一松开就对着那个南宫少喊起来, “也放了我母亲,欠你钱的是章天文,和我母亲没有关系。” 南宫少冷笑了一声,正要说话,旁边一个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然后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很快,有人拿了块小黑板进来,南宫少一边说一边示意旁边的人在黑板上写下来给章子君看。 “席太太,你说的话很好笑,章天文这个赖皮,几年前就跟我玩过这招,说他没有钱,然后我们把他老婆抓了,他最后还不是把钱拿出来了。现在,你母亲是他的老婆,也是我们的筹码,我们怎么会放了她呢?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不动你就是了。” 子君看着黑板上写的字,然后再看看章天文,几年前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难道说,这个章天文是真的有钱不肯拿出来? ------------------------------------ 亲们:今天原定打底三更六千字,然后会加两更感谢似水清香亲亲送给胡杨的40朵花花的。同也要谢谢linda3484送荷包888红袖币,似水清香送荷包288红袖币,linda3484送的月票1张。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4 “我没有钱,真的没有钱,如果有,能不拿来还给你吗?”章天文被黑衣人按在地上,他的头被人用脚死死的踩到了地板上,脸已经扭曲得变了形了。 “没有钱?”南宫少冷笑了一声,手一挥,“我会让你有钱的。”* “撕拉”一声,叶秋菊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那雪白的胸/部被暴露在外边,叶秋菊像极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用双手颤抖的捂住胸。 “你们要做什么?”叶秋菊满脸的羞愤,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想要挣扎,无奈被黑衣人死死的控制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妈妈!”章子君扑了上来,用身体遮住了母亲的胸/前,眼泪跟着流下来了。 可是,只有一秒,章子君就被人强行拉开,接着是叶秋菊被两个男人强行拉着,她的裤子也被强行拉扯下来。 章天文的头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他的声音带垂死的祈求:“南宫总裁,放过她吧,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她一个弱女人不欠你的钱啊。” “哈哈哈,章天文,心痛了?”南宫少狂笑了起来,“心痛就拿钱来啊,没有钱,我这里的兄弟可就对这风韵犹存的叶小姐下手了哦。” “我没有钱了 ,真的没有钱,有钱我能不还给你吗?何况你这里的利息这么高。”章天文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他的身上被四只脚死死的踩着,根本无法动弹。 “没有钱是吧?”南宫少冷哼了一声,“借钱的时候怎么没有说没有钱还呢?你以为我开的是慈善机构?我放的可是高利贷。” 南宫少话一落,手一挥,示意手下人动手。 于是,三个男人即刻再次对叶秋菊下手,叶秋菊胸前的小可爱被强行扯掉,另外一个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裤。 “放开我妈妈!”章子君再次扑了上去,一下子扑到叶秋菊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盖住了叶秋菊那近乎赤/裸的身体。 “子君,救救我!”叶秋菊死命的抱住女儿的身体,就像是水里溺水的人抱住一根稻草。 章子君看着那因为羞辱而泪流满面的妈妈,她的眼光狠狠的瞪着章天文,只可惜,章天文除了羞愧得把头埋在地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妈妈,来,把衣服穿上。”子君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裤子,帮叶秋菊慢慢的穿上。 旁边的黑衣人看着章子君挡在了叶秋菊的面前,一时间也只能干站着那里不敢下手,谁不知道这是席慕寒的女人啊?席慕寒的女人,谁敢碰一根指头啊? 南宫少眉头皱紧,显然对事情的进展不满,对那两个黑衣人努努嘴,示意他们把章子君拉开,继续刚才的动作。 于是,两个黑衣人一边拉着章子君的一条手臂,迅速的把她拉开,再次对那刚穿好裤子的叶秋菊下手。 “不要!”章子君大喊起来。 两个黑衣人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就像古时候的刑场一样,只要有人喊刀下留人,那侩子手就必须停下来。 “席太太,你难道想替章天文还我的钱?”南宫少一边说的同时他身边的人也就把这句话写给了章子君看。 “章天文欠你们多少钱?”章子君看着这个长得有些妖孽的南宫少问。 “本金600万,加利息400万,一共一千万。”南宫少淡淡的说。 章子君看着那个小黑板上的字,一千万,原来真的是一千万,章天文还真没有骗她。 “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给你们一千万。”章子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南宫少的眼神把章子君上下扫了好几遍,然后嘲笑了一声,“席太太,你确定你没有高 估你自己?席慕寒能为你再掏一千万?” 子君看着那小黑板上的字,字虽然是冰冷的,不过,却带着嘲讽的味道。 子君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南宫少,嘴角微微一扯,露出甜美的微笑:“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好,我们今天就住在这里,我等着席太太的一千万。”南宫少手掌拍在茶几上,“当然,我南宫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没有拿来,那就不要怪我的手下不客气,我手下年轻的人可能对你母亲兴趣不大,不过,也有十几个四十岁以上的,他们可都想尝尝章天文的情/妇皆老婆的味道。” 章子君看了看叶秋菊那满含期望的眼神,她走过去,迅速的帮妈妈把衣服穿好,然后和她拥抱了一下。 “妈妈,等我!我回去想办法!” 叶秋菊吃惊的抬头,脸上泪痕隐隐,想到了什么,伸了手,却无助地抓了一个空。 那种失望的表情,让章子君想哭。 总是在这种危难到不能再危难的时候,妈妈,才会本能的依靠她? 或者说是本能的伤害她吗? 心,好累,累得已经不想跳动的地步。 做叶秋菊的女儿,好累,真的好累! ------------------------------------------------------------- 亲们:二更奉上,胡杨是新人,昨天在亲们大力支持下,这篇文文已经冲上了新秀鲜花榜的第八名了,亲们,让我们一起努力,让《冷血首席的第八个老婆》冲上鲜花榜前三名去。亲们:你们有花花的就砸给胡杨,砸得越多胡杨就更得越多......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5 章子君看了眼這屋子里黑壓壓一片的黑衣人,還有那被人用腳踩在地上的章天文。 什么時候,章天文也變成這樣了? 在她的記憶中,章天文在她們母女面前一向就是個高高在上的人,他的話就是命令,一定要執行下去的。* 原來,每個人都一樣,欺軟怕硬, 章天文在她们母女面前高高在上,一副强硬的态度,可是在比他更強更硬的人面前,他一樣狗都不如。 南宮少的臉上始終帶著那種近乎妖孽般的微笑,他的眼神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章子君的身上。 像這種臨危不懼的女子,還真是少見,讓他有一種審美疲勞后的新鮮感。 只是,很可惜,這樣的女子,已經是席慕寒的第八個老婆,照樣要被席慕寒克死。 想到章子君要被席慕寒克死,他的心里,沒來由的抽了一下。 章子君慢慢的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她又回頭再看了一眼葉秋菊。 身上穿著破碎衣服的葉秋菊,身體戰戰巍巍像是在秋風中?零的落葉,慘白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卻對她怯生生的微笑著,那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恍然間,章子君覺得她的媽媽,多么像一個不知人间疾苦的仙女。 仙女是什么樣的呢?* 是不是像电视里的七仙女一样? 下凡遇到董永,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可是,妈妈可曾知道,章天文不是董永, 董永是一个对爱情坚贞不屈的男人,而章天文是一个畜生般的男人 可是,像仙女一样的妈妈,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媽媽像仙女那样胸怀宽广,從不記恨,每天都怯生生的微笑,单纯的生活, 而且,像七仙女眼里只有董永一样,妈妈的眼里永?只有爸爸一個人的身影, 這樣的媽媽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下凡的七仙女。 可惜,命中注定,她却不能像七仙女那样得到那個男人的愛情, 同樣,那個男人也沒有給她想要的爱情和幸福 媽媽:等待你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等待我的—— 是什么! …… 章子君走在大街上,她剛才說的想辦法,其實,她不知道在哪里去想辦法,因為,沒有辦法可想。 除了找席慕寒,她不認識其他的有錢人,如果認識,她也不會去嫁給席慕寒了不是嗎? 吃午飯的時間早就過了,她今天連早飯都沒有吃呢。 數了數身上的錢,自上次幫席慕寒買了食材后,就只剩下五十多塊了,這兩天坐車用了幾塊錢,還剩五十塊。 好餓,可是,卻沒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買東西吃。 手機有震動傳來,她拿起來,是夏韻晴發的短信,問她在哪里,說二十多天沒有見到她了。 她即刻回了過去,告訴夏韻晴她的位置。 很快,短信再次發來,夏韻晴讓她在這里等十分鐘,她馬上就過來。 是真的,不到十分鐘,夏韻晴就過來了,這里是市中心,今天這個丫頭沒有騎她的摩托車。 “子君,你這段時間跑哪里去了?”夏韻晴一到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韻晴,我耳朵聽不見了,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子君趕緊說,“你能用筆寫嗎?” “什么?你耳朵聽不見了?”夏韻晴驚訝得大叫了一聲,然后恍然醒悟過來,趕緊在包里找出紙和筆來。 “我們去麥當勞坐一下吧,這里不好寫字。”夏韻晴用筆寫到。 “好,”子君點頭,“不過,你要請我,我沒有錢了。” 夏韻晴瞪了章子君一眼,哪次不是她請的章子君?章子君這個葛朗臺,平時連根雪糕都不舍得買的呢? 麥當勞就在不?處,她們倆很快就到了。 “子君,你究竟去哪里了?我到你們家去,結果換人了,說你們搬走了。”夏韻晴用筆和紙跟子君交流。 “嗯,我們搬家了。”子君吸了一口可樂,低頭悶聲說:“我媽跟我爸結婚了,我們搬到我爸家里去住了。” “你爸和你媽結婚了?什么時候結婚的?我前幾天還看到你爸和他的情/婦去我們酒店開/房呢。”夏韻晴用筆問。 子君看著這句話,心里閃過一陣又一陣的悲哀,媽媽,她在章家恐怕就是章天文不用付錢的保姆吧? 見子君不說話,夏韻晴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話題不好,于是趕緊換話題,她快速的在紙上寫到:“子君,你聽說過席慕寒嗎?” 子君明顯的楞了一下,她看著夏韻晴,“聽說過啊,怎么了?” “聽說他又結婚了,聽說是娶的你那同父異母的姐姐,哎呀,你父親真狠心,居然把自己的親身女兒都拿去送死,你要小心點,說不定你父親那天把你賣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呢。”夏韻晴用筆和子君交流。 子君看著夏韻晴寫的話楞住了,她很想對夏韻晴說其實去送死的不是章子惠而是她,她已經不要小心了,因為她父親已經把她賣了。 可是,沉默了半響,她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低頭喝可樂。 夏韻晴見她不啃聲,以為子君嚇住了,于是笑了笑,又寫到:“不過,這個席慕 寒是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嫁給他,因為他克妻嘛,但是,很多女人都想做他的情/婦,因為他不克情/婦啊。” “他有情/婦嗎?”子君幾乎是本能的問,心,居然有種疼痛和悲傷。 --- 第 18 部分 -------------------------- 親們:三更奉上,后面還有兩更是加更的......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6 “他有情/妇吗?”子君几乎是本能的问,心,居然有种疼痛和悲伤。 “有啊,据说包养好多年了,长得很漂亮。听说席慕寒给她买了豪宅,而且给她的零花钱一动就是上百万呢。”夏韵晴用笔说。 累 子君淡淡的笑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外界都说席慕寒虽然克妻,可还是个对家庭很负责的好男人。” “嘿嘿,因为,他包养的那个情/妇就是我的表姐,你说我能不知道吗?”夏韵晴继续用笔写到:“其实,我都想去给他做情/妇,只是,没有机会见到他,如果有,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钓上,哈哈哈!” 子君看着这些话,本能的一愣,她没有想到,她的好朋友夏韵晴居然也想去给席慕寒做情/妇。 既然这么多女人想给席慕寒做情/妇,那章子惠为什么就不愿意去呢? “你对席家好像挺了解的哦。”子君随便的说了一句,因为不想听夏韵晴说席慕寒的情/妇之类的话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席慕寒有情/妇这个消息,她的心很痛,为自己,更为那已经死了的七个女人。 “是啊,席家的情况我一般都比较了解,当然都是从我表姐那里了解到的。”夏韵晴继续写到。 闷 “那,你知道席慕冰在哪所学校读书吗?”子君几乎是本能的问。 “知道啊,富源中学,滨海最好的中学,上高三了,听说马上就要去国外深造了。”夏韵晴一边写一边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写到:“其实,比起去给席慕寒做情/妇,我更加想嫁给席慕冰,因为没有听说他也克妻。” 子君终于把杯子里的可乐吸完了,她看了看夏韵晴,她只比她小几个月,一岁都不到,正是做梦的年代,多做点梦也好。 十八九岁的青春岁月,不做梦才不正常呢,女孩子心里有白马王子是正常的,虽然未必就能骑到白马。 “那个,韵晴,我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联系,有空给我发短信。”子君站了起来,“谢谢你请我吃麦当劳,下次如果我有钱了,一定回请你。” 夏韵晴见她要走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和她一起走 出了麦当劳,然后在门口分了手。 子君来到公交车站台前,首先就是找公交车的路线,看哪路公交车能到富源中学去。 还好,那个学校好像真的如夏韵晴说的那般出名,居然有三条线路的公交车都能到那个地方。 很快,章子君就坐车到了富源中学,正是学校下课的时候,操场上很多的同学走来走去,门口也有不少的同学。 她随便找了个男生:“请问,你认识席慕冰吗?” “认识”男生很爽快的回答。不过即刻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然后露出了某种嘲讽的神色,“每天找席慕冰的女生多了去了,你是哪位啊?” 子君仔细的辨认了一下他的口型,确定他开始说的就是“认识”两个字,至于后面说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那,麻烦你帮我找他一下好吗?我是她嫂子,你让他出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找他。”子君急急忙忙的说。 男生即刻后退了一步,再看章子君的眼神已经变了,好像是看见了死人一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帮你找去。” 说完,男生迅速的走进了校门。 子君看那男生走进校门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她找席慕冰,要不要再找个人去帮忙叫一下呢? 就在子君还在惆怅时,就看见那男生已经带着席慕冰跑出来了,席慕冰远远的看见她,然后和那男生说了句谢谢,快速的跑出校门来。 子君站在身高182的席慕冰面前,身高才163的她矮小的有些过了,她稍稍朝后退了一步,想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来看他,可是,没有成型。 席慕寒看见她,猛然想起她耳朵听不见了,于是快速的到门卫室里借了纸和笔来:“有事吗?” “我想借点钱。”子君小心翼翼的开口。 席慕冰笑了起来,18岁的大男孩,笑起来阳光得不得了,就这帅气都能把所有的女生吸引住。 他随即掏出自己随身的钱包,打开来拿了几百递给子君。 子君连忙摆手,“我要借很多钱,你能帮我吗?” “很多钱?是多少?”席慕冰用笔问。 “一千万。”子君咬着嘴角低声说。 一千万? 席慕冰楞住了,他是一个学生,哪里去找一千万? 席家是有钱,可是,他没有钱啊,他还没有参加 工作,席慕寒对他非常的严厉,虽然说他的生活费比普通的同学要高很多,可是,也没有高到离谱的地步去啊。 “你要一千万做什么?”席慕冰觉得奇怪,章子君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 “救妈妈!” “你妈妈生病了?那也不用那么多啊?” “不是,是我爸欠了人家高利贷,被黑道上的人抓住了,那些人要轮/奸我妈妈。”子君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席慕冰沉默了一下,随即掏出手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章子君站在那里,她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不过,想必都是席慕寒。 --------------------------------------------- 亲们:四更奉上,这一更是答谢似水清香送的花花哈...... 屈辱的基础是妈妈的幸福7 章子君站在那里,她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不过,想必都是席慕寒。 几分钟后,席慕冰走过来,用手示意她在这里等一会儿,他马上就出来。 章子君点点头,看着他又跑进了校门口。 终于,十分钟后,席慕冰出来了,不过他已经换了便衣,身上的校服已经不在了。* 身上穿着便衣的席慕冰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学生的稚气,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很自然的拉过章子君的手,朝附近的停车场走去。 子君上了席慕冰的车,她没有想到,席家真是这么奢侈,慕冰还是个学生吧,学生都能开豪华的跑车了? ---------------胡杨篇-------------------- “总裁,啊力刚来电话,章子君去了富源中学,现在二少爷正开车带着她,应该是去银行拿钱的。”杜月战战兢兢的对席慕寒报告这件事情。 “知道了,”席慕寒把手里的笔丢开,“给银行打电话,不允许提款。” “是!”杜月迅速的走出办公室。 席慕寒靠在办公椅上揉捏着额头,他没有想到章子君会去找席慕冰,这真是一个败笔,那个女人,总是坏他的事。 席慕冰把车停在银行门口,看着副驾驶室的章子君,他用笔在纸上给她写到:“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子君点点头,看着他下车,心 里有些感动,其实,她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来找席慕冰,只能说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席慕冰真的会借钱给她。 其实,只有有脑子的人都有知道,这借钱和要钱没什么区别,她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哪里能还钱给他? 而且,是借的一千万,不要说她很快就会死了,即使不死,今生也不可能还给他一千万。 席慕冰很快就出来了,子君见他两手空空,而且脸上有怒气,想必是没有提到钱吧。 “对不起,如果没有就算了。”子君首先道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说借给你就借给你,我会想办法的。”席慕冰快速的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后伸手过来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车,在大道上飞驰着,子君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虽然有安全带绑着,不过,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很快,车上了高速,直接朝海边开去,子君有些疑惑,慕冰不回学校,他开车去海边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海边,席慕冰伸手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示意她跟着下车来。 子君战战兢兢的跟着他身旁,仍由他拉着她的手朝一艘看上去有些像游轮的船上去。 他们走上甲板,很快,船就起航了,席慕冰拉着章子君的手,通过手心,他依然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别怕,有我呢。”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他忘记了章子君听不见了。 子君本能的点点头,也忘记自己是听不见的了。 跟着走下楼梯,来到一个看似宽敞却装修得非常豪华的地方,而这里有不少的人聚集在赌桌前,真是人声鼎沸。 赌场? 这两个字首先印入章子君的大脑,然后她本能的看着身边的席慕冰,他要来赌? “慕冰,我们回去吧,不要了。”子君本能的退缩,这个地方好害怕。 席慕冰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退缩,于是,子君只好跟着他继续朝下面一层走去。 再下一层,已经很清静了,虽然还是赌场,不过,却只有一张赌桌,这里显然是大赌,一般的人是玩不起的。 赌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了,显然是在等人,席慕冰的到来,倒是让两人都感到惊奇。 “冰少来了,稀客。”海少站起来,伸出手来和席慕冰握了一下,“宫少听说今晚你要来,特地赶过来了。” 南宫少站起来,刚要伸手,就看见席慕冰身边的章子君,他本能的楞了一下:“冰水,这位小姐是?好像有些面熟。” “是,她是我嫂子。”席慕冰淡淡的点头。 南宫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哦,原来是这样。” 席慕冰冷冷的瞪了眼南宫少,然后在座位上坐下来,示意章子君就站在他身边。 海少看了眼章子君,再看了看席慕冰和南宫少,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先把赌资拿出来吧,” 南宫少很爽快的把一千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海少也把一千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后两人一起看着席慕冰。 席慕冰掏出自己的银行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一千五百万。” 海少拿起来看了看,然后递给南宫少,南宫少快速的掏出电话拨了几个数字键。 很快,南宫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席慕冰,“冰少,你这卡里有一千五百万没错,不过,好像被银行冻结了。” “冰少,不带这样玩的吧?”海少也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席慕冰,一下子兴趣都没有了。 “凭我席慕冰三个字,难道不值一千万?还怕我不认账不成?”席慕冰脸色一沉,今晚难道赌不成了吗? “冰少的名字绝对不止一千万,我们更加不会怕你赖账,”南宫少赶紧把话接过来,“不过,赌场上的规矩都是当面交付赌资的,何况冰少欠赌资,说出去恐怕也不好吧。” ---------------------------------------------- 亲们:胡杨的两更已经加上来了,胡杨没有底稿了,如果还想要加更,恐怕要100朵花花才能加了,哈哈哈哈,或者要2000个红袖币的打赏,或者10颗钻石.......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亲们有花花还是要砸给胡杨哈,让章子君冲上鲜花榜或者钻石榜神马的...... 我用我嫂子做赌资 “是啊,冰少,你今天打电话说要来,我才临时安排的,刚好南宫少也有空,可是,不带你这样空手来的啊,不符合赌场的规矩,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k我的。”海少也在一边跟着说。 席慕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真是赌场无兄弟啊,平时关系打得火热,一上赌场,就谁也不认识谁了。* “我用我的嫂子 来做我的赌资,”席慕冰冷冷的开口,“我哥买我嫂子花了一千万我想你们也都应该听说过,所以,我嫂子她就价值一千万。” 南宫少和海少听了席慕冰的话都面面相觑,然后再看看旁边的章子君,虽然长得稚嫩,不过脂粉未施,看上去很清纯的那种。 “好,”南宫少先拍板,“既然冰少说她价值一千万,那我就相信她价值一千万,我到想尝尝,这席慕寒的女人是个什么味道。” 海少见南宫少都说好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其实海少和冰少差不多,只比冰少大一岁,他们俩却比南宫少小三岁。 于是,赌资谈好,赌博即开始,海少拍拍手,即刻走上来几个工作人员,还有发牌的技师。 章子君一直站在席慕冰的身边,她看着他一脸的自信,也就稍微放松了一点,只是肚子饿得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声音不大,不过刚好被身边的席慕冰听见了,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海少:“有吃的东西吗?我嫂子饿了。”* 海少楞了一下,不过即刻吩咐旁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给章子君端上来几碟吃的来。 章子君坐在一边吃东西,席慕冰已经全神贯注的坐在的赌桌边,发牌的技师正一张一张的发牌呢。 “席总,阿力刚刚来电,二少爷带着太太上了赌船了,他说他没有追上,”杜月给席慕寒报告。 “备车,联系游艇,”席慕寒站起身来就朝外边走。 等席慕寒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时,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他身边来了,他即刻上车:“去东湾海边。” 司机一语不发的快速把车驶出去,出了停车场,迅速的朝东湾开去,这里距离东湾有一段距离呢。 “加快速度,”席慕寒看了看外边的路况,现在没有塞车,畅通无阻,完全可以开快车。 “好的,马上出市区,出了市区就上高速了。”司机一边回答一边加大油门。 阿力站在岸边等着,席慕寒的车刚到,他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开门。 “情况怎么样了?”席慕寒下车就问。 “游轮上的情况不清楚,因为二少爷和太太刚一上去就开走了,我们的人是一个都没有上到。”阿力如实汇报。 “那海少的底细查了没有?”席慕寒一边朝岸边走一边问。 “已经查过了,海少和二少爷是好朋友,这艘游 轮就是他们家开的,而南宫少和海少关系非同一般,两年前,二少爷就是通过海少认识南宫少的。”阿力把自己调查的情况如实汇报。 “席总,赶紧上游艇吧,游轮应该到公海上去了。”阿力看着游艇靠近,赶 第 19 部分 紧对席慕寒说。 席慕寒带头上游艇,接着阿力带着三个人一起跳上去,随着席慕寒的手势,游艇箭一般的驶出去。 “阿力,开启海上导航,尽快查到他们现在的位置。”席慕寒拿望远镜看着黑漆漆的海面,一边吩咐阿力。 “是!”阿力应了一声,迅速的把随身携带的海上导航仪打开。 这边,席慕冰手里抓到一把牌,说实在的,不好,全是小点,运气飞一般的差。 他们三人玩的梭哈,其实席慕冰擅长的是斗地主,可是海少知道他斗地主永远斗不够席慕冰,而南宫少的强项是砸金花,席慕冰又最讨厌砸金花。 于是,三人最后选的是梭哈。 南宫少把手里的牌扣在赌桌上,微笑的看着海少和席慕冰,轻轻的开口:一百万。 “跟了。”海少毫不犹豫的喊了声。 席慕冰看着这阵势,貌似他不跟就怯场了,于是,把筹码一推,“跟了!” …… 章子君站在席慕冰的背后,她不敢出声,她怕打扰到他。 她也不知道他手里的牌的大小,就是知道,她也不知道这怎么玩,因为她就不懂这个东西。 看着赌桌上的筹码越堆越多,她的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如果慕冰输了,那么,恐怕就是把她给输了。 如果真的输了,她不仅救不了妈妈,恐怕,连自己都救不了吧? 很快,是到翻牌的时候了,毫无意外,席慕冰是真的输了,而赢的也不是南宫少,而是海少。 “再来,再来,三把定输赢。”海少赶紧示意洗牌技师洗牌。 于是,几分钟的洗牌后,发牌技师再次发牌。 …… 这边,游艇上,阿力已经通过海上导航仪找到了那艘游轮,他赶紧把准确的位置告诉席慕寒。 席慕寒命令游艇司机加大马力快速前进,因为他们现在的位置离游轮的位置还要半个小时的里程呢。 这边,游轮上,最后一把牌,席慕冰的运气照样不好,前面两把他都输了,如果这把再输,那么,他今天恐怕真的要把章子君输出去了。 “冰少,你这赌资我就要定了。”南宫少牌一翻,四条a。 ----------------------------- 亲们:一 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谁敢动我席慕寒的女人 “冰少,你这赌资我就要定了。”南宫少牌一翻,四条a。 “哈哈哈,南宫少你个阴险的家伙,这把你又赢了。”海少笑了起来,把自己的牌塞到中间去,他认输了。 “是吗?谁赢还不知道呢。”席慕冰慢慢的,一张一张的把自己的牌翻起来。* 清一色的红桃,虽然字都很小,3456,可是,却是该死的同花顺。 按照梭哈的规矩,同花顺大于四条a,席慕冰赢了。 南宫少恼羞成怒,他猛地一下站起身来:“海少,我要求查牌。” 海少有些为难的看着席慕冰和南宫少,“这个,我们大家都是认识的,不必了吧?” “私下里关系归关系,但是,这赌桌上,肯定要公平公正。”南宫少坚持。 于是,海少手一挥,发牌技师即刻把所有的牌都翻过来,章子君紧张的拉着席慕冰的手,发现他手心里全都是汗。 几乎只用了一分钟,牌就查出来了,底牌里已经有了一张红桃5,而席慕冰手里这张显然是出老千的。 “冰少,不带这样玩的吧?”南宫少看着席慕冰,“我们这么熟的人,居然还要出老千?” 海少也一脸失望的看着席慕冰,“冰少,你这是……” 席慕冰紧紧的抓住章子君的手,他一语不发,因为他没有想到南宫少真的要查底牌。 其实,他抓起牌来时就知道,这把输定了,这是最后一把,如果再输了,那么,他就真的把章子君输出去了。 于是,他不得不走一步险棋,只有不查底牌,他就能把前两局输的扳回来,而且还能再赢一千万回来给章子君。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万万没有算到南宫少会提出查底牌来,因为前两把都没有查底牌的。 “冰少,没有话说了吧,愿赌服输是不是?”南宫少走了过来,一双眼睛扫在章子君的身上。 “章小姐,哦,不对,席太太,你是一个一个轮流侍候我们俩呢还是一起来,让我跟宫少跟你一起玩2p?”海少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问章子君。 “海少,章小姐耳朵听不见,你得用笔跟她交谈。”南宫少在一边提醒海少,“所以,你刚才的话完全是浪费口舌。” “听不见啊?”海少有些遗憾 的看着席慕冰,“那,冰少,你把我刚才的话用你的方式转告给你嫂子。” “我们,再赌一把。”席慕冰的手紧紧的拉着章子君的手,让她呆在自己的身边,在她的手心里用拇指重重的按了一下,让她放心,他不会让她有事的。 “再赌一把?”南宫少笑了起来,“冰少,你觉得,我们还会跟一个出老千的人赌吗?” “就是,还是让你嫂子赶紧过来吧,我们也不会玩多久,一两个小时也就完事了。”海少也在一边说。 “你们在说什么?”子君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赶紧问了一句。 南宫少还算有耐心,他拿起旁边的纸和笔,很快的写了几句话递给章子君: 席慕冰没有赌资,拿你做赌资,现在他已经输了,你是我和海少的了,赶紧过来侍候我们吧。 “你们,无耻!”席慕冰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两个人,脸上愤怒到想杀人的地步。 “我跟你们赌。”子君淡淡的开口。 “你有筹码吗?”南宫少用笔问她。 筹码? 章子君楞了楞,她那里去找筹码? 就是她自己本人,都被席慕冰输掉了,她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赌的了。 “还是跟我们进去玩吧。”海少走了过来,轻狂的伸手来拉章自己的手臂。 “放开她!”席慕冰用一条手臂把子君揽紧,“谁敢动她?” “冰少,你这人也太赖皮了,是你自己说的要把她拿来做赌资的,现在输了又不想付赌资,”海少的脾气一向比较暴躁,手一挥,“跟我上。” 于是,很快上来几个黑衣人,章子君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拉出了席慕冰的怀抱里。 “慕冰!”子君的手向前伸着,她惊恐的大叫起来。 南宫少伸手就把章子君揽进了怀里,手轻挑的在她脸上滑过,“喳喳,真是水灵,手感非常的不错。” “是吗?我摸摸看。”海少即刻走了过来,手,却朝章子君的胸部摸去。 “海少,不好了!”正在这时,外边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黑衣人。 “怎么了,鬼叫鬼叫的?”海少对于别人打扰他的好事非常的不满,刚要摸到章子君的柔软的手被迫缩了回来。 “没什么,因为我哥来了。”席慕冰替那个人回答,同时奋力的挣脱两 个黑衣人的控制。 “谁敢动我席慕寒的女人?”慕冰的话刚落,席慕寒已经从梯步上走下来了。 “呵呵呵,席总,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动你的女人呢?”南宫少迅速的放开章子君。 失去重心的章子君本能的朝后倒去,席慕寒长臂一伸,章子君倒在了他的怀里,接触到的是他冰冷的目光。 “席总,多有得罪。”海少换了一副嘴脸,“不过,这是冰少自己提出的,他说用他的嫂子做赌注,不愿我们。” “他输了多少钱?”席慕寒淡淡的问。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 谁敢动我席慕寒的女人1 “他输了多少钱?”席慕寒淡淡的问。 “这不是钱的问题。”南宫少看了席慕寒一眼,面带微笑的开口,“开始赌的时候就没有说钱,说的就是席太太做赌资,我们赢的就是席太太。” “那南宫少的意思是,要把你赢的赌资带走哦?”席慕寒的脸瞬间冷若冰霜。* “那什么,席总,我没有这个意思,”海少赶紧表面态度,“冰少输了一千万吧,你付一千万给我就行了。” “南宫少,你的意思呢?”席慕寒把脸看着南宫少。 南宫少狠狠的瞪了海少一眼,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候,海少居然顶不住了,首先丢盔弃甲。 南宫少看着席慕寒,然后一句话都不说,明显的,他还是想要他的赌资。 “好吧,拿去吧。”席慕寒把怀里的女人朝他面前一推,“你的赌资你拿走。” “哥!”席慕冰大喊一声。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千辛万苦的赶来,就是为了把章子君送到别人的怀里去。 席慕寒转过脸来,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千辛万苦,想方设法的去输,不就是想把她输出去吗?” “哥!”席慕冰的脸一红,他没有想到他的哥这么了解他。 闷 “我们走吧,她已经被你输了。”席慕寒带头朝梯步走去。 “哥哥,既然是这样,那你跑来做什么?”席慕冰大声的质问。 “来救你啊?难道要让人把你 丢到公海里去喂鱼。”席慕寒没好气的说。 “可是,哥,子君她,”席慕冰看着站在南宫少前面的章子君,用眼神乞求他不要放弃自己的老婆不管。 “走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她提前死了,我也赶紧娶第九个。”席慕寒冰冷的说。 这话说得无情到了极点,别说席慕冰和阿力等人听了受不了,就连这里的海少和他的那些手下听了都心酸。 可是,大家看着站在那里的章子君,她一脸的微笑,笑得那么的甜美,好似刚才席慕寒说的不是她一般。 席慕冰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席慕寒的背影,他坚定的说:“哥哥,你白来了一趟,你回去吧,我要留下来陪子君。” “把他给我拉上来。”席慕寒冷冷的对身边的人说。 于是,还在席慕冰没有退到章子君身边时,就被阿力和另外三个人合力拉到了梯步上,猛力的朝上拉去。 章子君就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算她听不见,她也明白了,席慕寒来这里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救席慕冰的。 现在,席慕冰把她输了,他也认输,就让她跟着南宫少去。 多么残忍的男人,多么狠毒的心肠。 这样的男人,的确配得上无情两个字。 海少看着已经渐渐走远的席慕寒和席慕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来到南宫少的身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恭喜啊,南宫少,你居然能从席慕寒手里夺女人了。” 南宫少正要开口说话,他的手机就响了,他赶紧接起来,几秒钟后,他那原本面带微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快速的挂了电话,他拉着章子君朝楼上跑去,心里唯一的希望是席慕寒还没有走。 刚跑到甲板上,就看见席慕寒的游艇正要开走,他快速的喊:“席总,等一等,” 席慕寒挥手让人把游艇停下来,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宫少:“不知道南宫少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席总啊,刚才多有得罪哈,尊夫人你还是赶紧带回去吧,我可不想要一个耳朵都听不见的女人,说话都要用纸和笔,多麻烦。”南宫少陪着笑脸说。 “哎,一个包袱,原本以为甩掉就轻松了,哪知道还是甩不掉。”席慕寒摇摇头,然后示意阿力去把章子君拉下来。” 章子君被拉阿力用手接下来到了游艇上,看着席慕冰对她笑了 一下,可是,她却笑不起来。 其实,刚才席慕寒弃她而去,她心里并没有想太复杂,妈妈在南宫少的手里,如果南宫少再把她抓回去,也不过是让她跟妈妈在一起。 何况,她没有弄到一千万,就算南宫少今天把她送回到席慕寒的身边,明天,她自己还是要到妈妈身边去的。 游艇很大,席慕寒貌似很忙,他回到游艇上就下到楼下船舱里去了,笔记本电脑一直开着,好似在处理公务。 席慕冰带着章子君坐在甲板上,海面上漆黑一片,只有那灯塔一直都亮着,指引着方向。 子君望着灯塔,她的心却空洞得什么思想都没有了,因为,她帮不了章天文,更,帮不了妈妈。 灯塔是指引船只正确航行的方向,可是,她的生命里却没有灯塔,或者说,已经不需要灯塔。 漆黑的海面,所有的人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来打破这样的沉寂,只有海风习习吹来。 海洋就在身边浩瀚的波动,浪花扑打着游艇,发出汹涌澎湃的声浪,气魄万千。 而天际,月亮只有一点小牙儿,好似一弯新眉。 星星呢,却满天满天的璀璨,在黑暗浩瀚的穹苍里,放射着迷人的,清冷的光亮。 海面,是黑色锦缎般的流动玻璃,把海面点缀着无数闪烁的光点。 章子君就这样坐在甲板上,静静的观赏着天上的星星,听着波涛汹涌的声音,还有游艇划破海面那撕裂的声音。 -------------------------------------------- 亲们:三更奉上,今天已经更完了,明天经常继续...... 回到雅园 游艇到岸边,大家一起下的游艇,子君自觉的朝慕冰的车走去,刚要走到,却被席慕寒伸手抓住,拉开车门一把塞了进去。 “老李,开车!”席慕寒上到副驾驶室内,即刻吩咐一直等着岸边的司机。 一个小时后,车终于开进了席慕山庄,车刚停稳,子君就先一步推开车门下了车。* “慕冰!”席慕寒叫住刚要走开的弟弟。 “哥,有事吗?”席慕冰冷冷的问,态度非常的不好。 对于席慕寒在游轮上的表现,他非常的失望,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哥哥居然当着章子君的面说要娶第九个了。 “以后不许管章子君的事情了,不要忘记了,她就是再小,也是你嫂子。”席慕寒淡淡的说。 席慕冰转身迅速的离去,对于这样的哥哥,他除了失望还有心寒。 想当初小欣的死,要不是他太听奶奶的话,要是他能听他的话,出差肯带着小欣一起去,那么,小欣也许就不会死。 现在呢? 现在是章子君,他承认,这个章子君比以前任何一个都要来得坚强,可是,单单坚强就有用吗? 当初的万琳琳不是更强势 第 20 部分 ,最后还是没有逃脱死的命运? 子君刚洗好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席慕寒就已经进来了,看着身穿粉色睡衣的她从他眼前走过,完全无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欺身上前,一把拉过正要往床上爬的她,力道用得有些大,章子君一个不稳就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子君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然后平静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问:“席先生,有事吗?” 席慕寒把她拉到沙发边,用手把她按进沙发里,用笔在纸上快速的写着:你真的很想要一千万? “是!”子君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不给你,你打算怎么办?” 子君楞住了,席慕寒不给她,她打算怎么办? 她没有打算了,因为,席慕冰那里已经失败了,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席慕寒的身上。 “席先生,时间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洗洗睡吧。”章子君快速的换了话题。 席慕寒楞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张笑脸,的确,这个丫头很会笑,就连假笑都能笑得这么真诚来。 “我去帮你放水。”子君微笑着转身,朝浴室走去。 席慕寒见章子君进了洗手间,他快速的脱下身上的外套,忙了一天,的确有些困了,还是这个女人说得对,洗洗睡吧。 “老公,水放好了,请进来洗澡。”章子君走到浴室边,身穿粉色性感睡衣的她和她的稚嫩的身体有些不搭调。 席慕寒走进了浴室,而章子君则快速的走出了房间,她不能放弃,今晚,她还要一搏,看能不能从席慕寒手里拿到一千万的支票。 快速的下楼,一楼有个酒柜,这个她知道,虽然说酒柜里那些酒的名字她都不认识,但是,有一点他知道,这个酒柜里的酒都是高档的。 拉开酒柜,取出几瓶酒来,虽然不知道酒的名字,不过,她还是看颜色取的,红色和褐色的她就拿。 把酒拿到房间里,她想了想,好似少了点什么,于是又快速的朝楼下跑去,记得朱嫂就住那边一排平房里。 找到朱嫂,子君快速的说了席慕寒想吃点小吃,让朱嫂帮忙赶紧弄好,等着要。 朱嫂一听席慕寒要吃东西,赶紧起来,带着章子君去了厨房,然后迅速的忙碌起来。 还好,冰箱里现成的食材很多,十分钟后,就弄出了四碟小菜, 章子君用托盘端着上了楼,告诉朱嫂今晚不用来收拾了。 朱嫂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明白的眼神,这么晚了,想必人家夫妇都要办事的,不用说她都不会去的。 席慕寒真的很困了,白天忙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又奔去公海上,现在是凌晨了还没有休息。 昨晚和这个丫头折腾了一个晚上,他今晚已经没有那种需求,只想好好的睡觉的。 其实来她这里,原本是想看她一下,还有就是对她说,他是不可能给她一千万的,因为他已经花了一千万买过她了。 而且是买贵了,他觉得,因为他花一千万的目的是买章子惠的,结果却买成了章子君,他心里原本就堵得慌。 现在好了,这个丫头居然还要他拿一千万出来,这不是天荒夜谈吗?怎么可能? 原本是打算看她一下就回自己的御园去住的,因为他如果没有那方面的需要,是不会留在雅园过夜的。 那知道这丫头这么热情,居然帮他放了洗澡水,他也就不忍心拂了她的一片好意,大不了洗了澡再回御园去。 席慕寒摇摇头,从浴缸里起身,拿起一条浴巾随便把身上擦了一下,然后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把自己的腰身围了一下。 拉开浴室的门,席慕寒眉头一皱,房间怎么这么暗,难道那个丫头已经乖乖的上床睡觉了吗? 房间是暗,但不是漆黑的一片,他朝卧室那边看去,里面有微弱的光线,而这光线像漆黑夜里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他忍不住走过去,这才看清楚,原来床头的前面的茶几上有一对红烛在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群么一个先...... 不一样的敬酒 茶几上放着几碟子小菜,章子君正在给他的水晶高脚杯里倒红酒,酒杯是两个,看样子这个丫头准备和他喝一杯。 他来兴趣了,说实在的,前面娶了七个老婆,可是没有一个和他喝过酒的,就是他最宠爱的蔡小欣也没有过。* 记忆中,蔡小欣好似是滴酒不沾的,她只喜欢弹她的古筝,对于其它的好似都没有任何兴趣了一般。 “席先生,我们来喝一杯好吗?”子君站起来,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席慕寒。 席慕寒接过这杯酒,不过没有喝,而是放在茶几上,拉过章子君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到:叫老公! 子君楞了楞,原本甜美的笑容僵在了唇边,席老太太明确规定,她是没有资格叫老公的人。 “我想,如果我叫你老公的话,恐怕又犯了家规。”子君咬着嘴唇,轻轻的说。 席慕寒楞住了,看着章子君,再次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着:以后在卧室要叫老公,这个不算违反家规。 子君心里苦笑了一下,在卧室叫老公,难道说,席慕寒觉得她叫他先生让他有种当嫖客的感觉吗? 不过脸上的笑却十分的妩媚,她再次拿起酒杯,递给席慕寒,“老公,我们来喝一杯。” 席慕寒接过酒杯还是放到茶几上,他轻轻的摇头,拉过她的手再一次写到:“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以后有机会再喝。”* “现在还很早,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就像我们的关系。”章子君拿起酒杯,微笑的看着席慕寒,“让子君敬老公一杯。”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老公倒杯酒,老公不喝嫌我丑——老公,请喝酒!” 话落,章子君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身体挤进席慕寒的怀里,仰起头,粉嫩的嘴唇对着他的嘴。 席慕寒楞了一下,然后又轻笑了一下,低语一声:“这样的敬酒看来我就不得不喝了。” 于是,他低下头,双手搂紧她的腰身,薄唇盖在粉唇上,舌头钻进她温柔的口腔里,用力一吮吸,子君嘴里的酒就全部到了他的嘴里。 “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酒。”他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着。 “是吗?那子君再敬老公一杯。”章子君说着又端起酒杯,眼睛深情的注视着席慕寒。 “心儿颤,手儿抖,我给老公敬个酒,老公喝了我高兴,老公不喝我不依,说不依,就不依——老公,请喝酒!” 话落,子君再次喝了一口大大的酒包在嘴里,然后依靠在席慕寒的怀里,努力仰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目光深情的注视着他。 鼓起的脸庞在红烛的照耀下十分的诱人,而那努起的红唇更是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澈。 席慕寒就是抵御力再强,在红烛闪耀,烛光温柔,橘红的灯光下娇嫩的人儿这般勾魂的引/诱,他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把薄唇盖上去,舌头在她口腔里一卷,酒全数进了他 的嘴里。 “美酒倒进子君嘴,酒到跟前你莫推,酒虽不好用心酿,亲爱的老公饮一杯——老公,请喝酒!” 子君再次把给自己的嘴里喝了满满的一大口酒,微微染晕的脸颊像刚刚开始熟的苹果,性感的粉唇在红烛的照耀下就像红红的小樱桃一样。 席慕寒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喝都是犯错,于是,冰冷的薄唇和湿润柔软的粉唇再一次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一杯又一杯,章子君的敬酒词像珠玉一样从她那樱桃般的小嘴里溢出,席慕寒一次又一次的沉醉在她这样深情的敬酒里无法自拔,只能就着美人的手来过酒到杯干。 终于,章子君拿上来的红酒终于全部喝了个见底,席慕寒喝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这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女人恍然变成了他的小欣。 “小欣…..小……欣……”他抱着章子君低语着,只是醉酒过后有些口齿不清。 章子君轻轻的扶着他一起倒在床上,伸手扯掉他腰间的浴巾,却被那根粗粗的柱子弄了个面红耳赤。 快速的拉过冷气被帮他盖上,快速的把茶几上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有些紧张的拉开了席慕寒的公文包。 公文包里,她用颤抖的手翻着,那个支票夹非常的打眼,她快速的拿了出来。 看了眼床上醉得已经睡着轻微的打呼噜的男人,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张来,拿出他的签字笔,迅速的写下了在那个万字前面写下了一千的大写。 虽然她没有填过支票,不过还是见过支票的,这个一千是不能小写的她还是知道的。 填完了,她看了看,这个上面已经盖了个章应了,可是,看来看去,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轻轻的来到床边,用手抱住席慕寒的头轻轻的摇晃着:“老公,醒醒,老公,醒醒。” “嗯,”席家慕寒难受的发出了一点声音,然后侧过身去睡着了。 子君拿着手机快速的跑到洗手间去,用颤抖的手拨着夏韵晴的电话,她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电话在响了五声之后被接起,夏雅晴那带着没有睡醒的声音传来:“喂,” “韵晴,我问你个事情,那个支票是盖几个章子的?”子君用手拦住嘴,轻声的问。 -------------------------------------------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亲们不给力哦,胡杨想加更都加更不了。 我对你有兴趣 “韵晴,这个以后再说,赶紧告诉我,支票上应该盖几个章子。”子君快速的问。 “两个,一个财务专用章一个私章,一定要盖得清清楚楚才行的。”夏韵晴虽然不明白章子君为什么又听得见了,不过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她。* “谢谢!”子君迅速的挂断了电话,同时快速的删除了通话记录,并且在第一时间关了机。 走出浴室,她顾不得去看席慕寒睡的怎么样了,拿起他的公文包,快速的翻找起来。 只是,她失望了,因为席慕寒的公文包里没有私章,而她填写的这张一千万的支票明显的是废票了。 有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支票上自己那有些崴脚的字,因为紧张的缘故,那“壹仟”两个字写得真的好丑。 章子君啊章子君,你天生就不是做贼的料啊,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开始偷了,结果呢? 结果呢?结果还是没有偷到,席慕寒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让你随便就偷走一千万了呢? 她靠在沙发上,就那样默默的坐在,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倦意袭来,实在是熬不住的她,终于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章子君这一睡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等她醒过来时,她躺在大床上在,身上还盖着冷气被。 慢慢的起身,看看时间,已经上上午十点钟了,而她跟南宫少承诺的是今天中午把一千万拿去。 一千万她是没有了,不过,就算一分钱也没有,她还是要去看一下那个傻得或者是纯得像天使一样的妈妈。 如果不能把妈妈从恶魔的手里救出来,那么,她至少想陪在妈妈身边,可以照顾妈妈。 想到这里,她快速的起身,身上的睡衣完好无损,说明那个男人没有非礼她,而且还好心的把她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 快速的洗漱换衣服,十分钟就完全收拾好,她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杯和那几碟小菜,然后皱着眉头准备顺便下楼就帮朱嫂带下去。 来到茶几边,她看见了沙发的扶手上放着她昨晚填的那张支票,只是,支票上好像有两个章应了。 她揉揉眼睛,再睁开来,拿起这张支票仔细的看着,没错,是两个章子应,那个小小的私章上“席慕寒 ”三个字十分的抢眼,而且漂亮极了。 她拿着支票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席慕寒,这个名字怎么这好听,好像是上帝的名字一样。 子君用手掩住自己的嘴深深的吸了口气,因为太激动,她又吸了一下鼻子,然后才拿茶几上的纸巾把脸上因为高兴落下的泪珠轻轻的擦掉。 拿起支票,她这才发现沙发的扶手上还有张字条,她赶紧拿起来一看: 章子君,这是我喝酒以来付的最昂贵的小费了,还有,以后再给我装聋作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它。 子君把这张字条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席慕寒这厮写的字真是太漂亮了啊,她都有些舍不得扔掉了呢。 带着愉悦的心情把茶几上收拾干净,然后跑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让阳光的健康因子洒进来。 走下雅园,正好碰着朱嫂,她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朱嫂,还高兴的给朱嫂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朱嫂在后面看着她那带着小跑的身影摇摇头,心说,这个章子君真的是个孩子,以前的那些个太太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总是在担心哪天死去,可这个女孩子居然还能脸上带着愉快的微笑蹦跳着。 “哎!作孽啊!”朱嫂在后面轻叹了一声,然后端着这些垃圾走开了。 子君还是搭的公交车,现在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车上人不多,她坐在座位上想,这人有钱没钱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谁会想到,现在她的身上就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呢? 半个小时后,她赶到了章天文的家,昨晚那个赌桌上的南宫少已经翘起二郎腿等在那里了。 “子君!”叶秋菊战战巍巍的走过来,她已经换了身衣服了。 “妈妈,我拿到一千万了。”章子君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支票来递给叶秋菊。 “我看看,”章天文快速的从叶秋菊手里抢过去,当看清是一千万的时候,高兴得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少,拿去,我们两清了。”章天文几乎是用最快的时间把这张支票甩在了南宫少的面前。 南宫少看着眼前的支票,那上面的壹仟万明显不是席慕寒的字迹,不过,那私章的确是席慕寒的私章。 因为席慕寒的私章和其它人的私章不一样,他用的是大象鼻子的骨头雕刻的,而且形状怪异,是任何人都仿不了的。 南宫少要敬佩的眼神 看着眼前小小的章子君,他承认,这个丫头再一 第 21 部分 次让他刮目相看了,能从席慕寒手里拿到一千万,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南宫少朝章子君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对身边的人示意用纸笔写字,他说:“章子君,你的确不是一般的聪明,只是,你却有一个猪狗不如的父亲,你知道你第一次那一千万去了哪里了吗? “不是还了高利贷了吗?”子君看着南宫少,有些不解的问。 南宫少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跟手下的人示意了一下,大家跟着他一起朝门外走去,走过子君的身边时,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我对你有兴趣,如果有难处,以后来找我。 ------------------------------------ 亲们:三更奉上,今日打底更完了,如果有礼物送到,胡杨就会加更的哦...... 妈妈,再也不见 子君看着走出门去的一群黑衣人,原本拥挤的空间一下子又空旷了起来,叶秋菊已经拿起扫帚在清扫被黑衣人弄得乌七八糟的客厅了。 “子君啊,你真是太能干了,解决了爸爸的债务,爸爸以后的公司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像那个蔡小欣一样,帮娘家多弄些钱回来……”* 子君快速的朝门外走去,章天文在那里一边说一边写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只想着快点离开。 “子君,吃了饭再走。”叶秋菊放下扫帚追到了门边,看着已经在下楼梯的子君的背影。 “女儿已经听不见了……听不见了……”她靠在门框上喃喃自语,伤心的眼泪流满了过于憔悴的脸颊。 子君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楼梯,她以为妈妈会跟着追下来的,可是,没有,一直到她走到楼底,妈妈都没有追下来。 她在一楼的梯步处等了几分钟,叶秋菊还是没有跟下来,她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用力的吸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朝外边走去。 妈妈,再见了,再也不见了! 女儿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要自己保重。 女儿这么的爱你,这么的爱你啊,我的妈妈! 可是,你还是纯纯的,傻傻的,像那个白痴般的天使,固守着你自以为是的爱情!* 走出章天文所在的小区,子君把手机卡取出来,稍以用力,卡就断裂了,这卡,脆弱得就像她和妈妈的关系。 妈妈,永别了! 希望女儿的生命能换来你所谓的幸福! -------------------------胡杨篇------------------- 席慕寒揉捏着额头,昨晚酒喝多了,今天还是有晕晕的,他躺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微闭着眼睛。 “笃笃笃”的敲门声,他没有起身,只是对着门口喊了声:“进来!” 杜月走了进来,看着席慕寒恭敬的报告着:“总裁,南宫少已经把那一千万进账了。” “那昨晚的那些货物呢?”席慕寒淡淡的问。 “货物全部被扣押了,南宫少现在正满头包的想办法呢。” “他这是走私,他居然把注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想必是自寻死路了。”席慕寒冷笑了一声。 “还有一个消息,”杜月看着席慕寒,“章天文第一次的一千万其实没有还什么高利贷,而是给了章子惠五百万,只是,章子惠在日本还是没有弄出名来,现在章子惠又来问章天文要钱,估计章天文还会找太太的。” “他找不到了吧,阿力刚来电话,说章子君已经把手机卡都扔了,”席慕寒摇摇头,他到没有想到章子君这个女人做事也是够果断的。 “知道了。”杜月赶紧微微弯腰,“总裁,我做事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你五点再来叫我,我们一起去香港。”席慕寒挥挥手,让他出去,他是真的要好好的睡一下了。 今晚要去一趟香港,那边有个慈善晚会,虽然请柬上写着携夫人出席,不过,他席慕寒除了第一任夫人和第二任夫人携出去过,后来的夫人统统都是在家里等死的。 席慕寒刚要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他的私人手机就响了,而这个手机号码,一般都是最亲近的人才会打的。 拿起来,果然,是在美国的奶奶,他赶紧按下通话键:“奶奶,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就好。”“哦,雅晴想去夏威夷,那就去吧。”“雅晴的耳朵做了整容好了?那就好那就好。”“好的,这个壁虎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过两个月才回来,没有问题啊,过了这个夏天才回来也可以的。” 挂断了奶奶的电话,席慕寒站起身来,既然老太太身体健康着呢,那他也就不用操心了。 至于奶奶电话里说道壁虎的问题,他倒不担心,阿力说了,过两天就到了,比以前那只还要大一些。 ----------------------胡杨篇---------------- 子君坐在雅园的阳台上吊篮上,其实她耳朵听得见了,只是不想给大家说话,席慕山庄里的人都还以为她听不见呢。 席慕寒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来了,而这一个星期,她也过得十分的清闲,手机卡丢了,也就没有那些烦心的事情来纠缠着她了。 妈妈是幸福也好,是难过也好,她真的无能无力了,因为,她已经在席家过了一个月了。 席慕寒的老婆曾经最短生命是三个月,而她呢,估计到不了三个月的,她自己几乎都能闻到死亡的气息了。 今天是星期六,傍晚的风有些凉,她在山庄里走了一圈,又走到了曾经住了一个星期的思过楼。 处于某种好奇的心理,她又走上了颤颤巍巍的楼梯,走进了思过楼里。 客厅和卧室还算比较干净,她离开这思过楼也不久,蜘蛛网什么都都还没有成型呢。 手,抚摸着曾经的床,朱嫂和应该把床上用品收走了,只剩下单单的床在这里,她坐在这光光的床上,又想起了那个面具男送食物的夜晚。 仔细想来,如果不是面具男给她送食物,那七天,她就算不被饿死,恐怕也要饿得只剩一口气,然后就是无法走路或者昏迷不醒。 新婚夜,撕裂她的人是他,带给她屈辱的人是他,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也是他。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新人笑 新婚夜,撕裂她的人是他,带给她屈辱的人是他,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也是他。 可是,当她处于困难时,当她处于饥饿时,给她送食物来的也是他,这样的男人,他当真是恶魔和天使的化身? 只是,好奇怪,自从她搬到雅园去住后,面具男就再也没有光顾过她的房间了,他就像蒸馏水一样蒸发了。* 慢慢的走下楼来,正好碰着朱嫂来找她,用手给她比划了着,子君笑着对朱嫂说:“你说吧,我的耳朵可以听见了。” “啊,可以听见了?什么时候好的?”朱嫂大感意外。 “前几天,以前可能是壁虎尿钻进去了,我前几天用水把耳朵冲了一下,居然就能听见了。” 子君随便撒了个谎。 “哦,那恭喜太太,”朱嫂赶紧说,“你赶紧回雅园去吧,席先生回来了。” “好的,谢谢朱嫂。”子君点点头。 朱嫂却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这个章子君,恐怕苦日子又到了哦。 ------------------------胡杨篇------------- 席慕寒在香港呆了三天,慈善晚会后,他又在香港见了两个客户,于是也就耽误了行程。 奶奶快过生日了,他在慈善晚会上拍到一颗夜明珠,准备送给奶奶,因为奶奶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回到滨海时正好是中午,他就到附近酒楼自己的长包间去吃午饭,刚到,杜月就来给他报告,说南宫少找他。 他想了想,这南宫少找他肯定是为了他走私的那篇东西,他原本不想见的,可是,仔细想了想,表面上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于是,他让杜月带南宫少上来。 “南宫总裁,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想到来跟我一起吃午饭了,坐吧。”席慕寒淡淡的开口,连站起来应承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呵呵呵,我已经吃过了,席总这是吃得有些晚了啊,这得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南宫少打着哈哈。 “那你还是先说吧,有什么事,”席慕寒放下手里的筷子。 “席总,那天,在游轮上多有得罪,还请谅解。”南宫少赶紧说。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席慕寒淡淡的说,好似记不住是哪件事情了一般。 “为了给席总赔不是,我今天给席总带来一份礼物,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席总笑纳。”南宫少说着,就对门外喊了声:“进来!” 接着,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十分苗条的女子,站在席慕寒和南宫少的面前,只是一直低头,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香随空调的凉风飘进席慕寒的鼻子里。 “抬起头来。”席慕寒淡淡的开口,对于南宫少送女子给他有些反感,这南宫少应该知道,在他有婚姻期间,是不会在外边找女人的。 此女缓缓的抬起头来,席慕寒却整个人都楞住了,神色有些恍惚,眼底掠过一抹伤痛。 眼前的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瓜子脸,性感的红唇,腰身纤细,胸前的柔软却傲人,完全具有模特的魔鬼身材。 而最重 要的是她的音容笑貌,居然和已经死去四个月的蔡小欣有七八分的相似。 看着眼前的女子,席慕寒眼睛微闭,他忍不住又回忆起和蔡小欣那半年的甜蜜岁月,恍然隔世。 虽然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满满的都是她,在御园,晚上难以入睡时,他经常的借着小欣的照片来度过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的。 可是,照片毕竟是死的,不能说话,更不能帮他弹出美妙的《高山流水》和《月光下的凤尾竹》。 午夜梦回时,她甚至从未入梦,留给他的是孤独如云寂寞如林的空间和时间。 小欣……小欣…… 思念的潮水如决堤般涌上了席慕寒的眼眶,他微微的仰头,不让这温热的液体涌上眼帘来。 -------------------胡杨篇------------------ 子君朝雅园走去,刚走到雅园对面,她就看见雅园二楼的阳台上有人的影子,而且不止一个人。 再像前走了几步,她终于看清了,阳台上的躺椅上,席慕寒躺在上面在,而那个她早上才坐了吊篮上,却坐在一个身穿白纱裙的女子。 虽然隔得有些远,不过,依然能感觉到那个女子的美丽,因为白纱裙穿在她身上真是飘逸极了,在夕阳的映衬下,美丽极了。 子君楞站在那里,凭直觉,这个女人不是席慕寒的亲戚,因为席家的亲戚是不会走上雅园去的。 可是,如果不是亲戚,那这个女人是谁呢?席慕寒还把她带回家里来了? 楞了半响,还是朝雅园走去,有些事情,她不必去猜测,在席家这个地方,不是你随便猜测就能猜测到的。 走上楼,像平时一样走进去,席慕寒已经从阳台上站起来,他伸手拉过那个身穿白纱裙的女子,俩人十分和谐的朝子君走来。 “席先生回来了!”子君面带微笑的给席慕寒打招呼。 “嗯,”席慕寒应了一声,拉过女子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夕月,是我席慕寒的女人,以后要住这里。” -------------------------------- 亲们:二更奉上,今天先两更,星期一要上班哈,如果中午有空的话,看不能再更一更上来 旧人也“笑” 子君脸上那甜 美的笑容淡淡的隐去,就算她再淡然,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姐姐,月儿刚来,以后就多亏姐姐照顾了。”林夕月向前一步,拉着子君的手热情的握了一下。 章子君本能的把手向后缩,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一样,后退一步,离他们稍微有些距离,脸上瞬间变得苍白。* “子君,你搬到三楼去住吧,这里的阳台大一些,有吊篮,夕月喜欢坐在吊篮上弹吉他。 “好的,子君知道了。”章子君快速的走进卧室,拉开衣柜的门,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拿出来。 席慕寒脸色一沉,跟着走了进来,看着正把衣服手忙脚乱的朝行李袋子里装的章子君,一脸的不悦:“只是让你搬一下地方,有这么不高兴吗?” “没有,我很高兴啊。”章子君回过头,在这一回头的瞬间,甜美的微笑已经挂上了她那清秀的小脸。 席慕寒一愣,看着眼前这张笑得这么虚假的笑脸,他还不如看刚才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来得真实呢。 子君的衣服不多,也就是夏天的,席慕寒可能考虑到她活不了多久,不要说冬天的衣服,就是秋天的衣服都没有帮她买过。 提起这个简单的行李袋,嘴角朝上扯着,露出了在麦当劳上班时的八颗牙齿的微笑:“席先生,林小姐,我就先走了,谢谢!”* 话落,优雅的转身,朝楼下走去,席慕寒听着她那声席先生,心里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疼得莫名。 章子君提着简单的几身衣服,她并没有上三楼去,而是下了一楼,然后朝思过楼走去。 席老太太曾经说过,让她永远呆在思过楼,其实,那个地方不可怕,虽然简陋,却也因为离其它的别墅远,孤零零的在那里,也就没有人打扰。 席慕寒是站在阳台上看着对面马路上提着行李袋的女人时才明白她并没有搬到三楼去的,而她去的方向,却是思过楼。 “慕寒,你不是让姐姐搬到楼上去住么?她提着行李这是去哪里啊?”林夕月惊讶的问。 席慕寒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深邃的眼眸里闪着隐隐的怒火,章子君,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 子君走上思过楼,拉开衣柜的门,所有的床上用品朱嫂都收在衣柜里在,她赶紧拿出来把床铺上。 把床铺好,然后拿出衣柜里的空衣架,把衣服都挂进去,幸亏衣服不多,半个小时后,她也就把所有 的东西都整理完了。 想到朱嫂还不知道她搬到这里来了,吃饭的事 第 22 部分 情她还是自觉的朝厨房走去,刚好碰到朱嫂端着托盘准备给雅园送饭去。 “太太,我正准备送上来呢,你怎么自己下来了?”朱嫂好奇的问。 “我住在思过楼了,那个地方远,以后我自己来吃饭吧,你也就不用送了。”子君淡淡的说。 “思过楼?”朱嫂看着子君,想到席慕寒带回来的女人,心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她一个做佣人的能说什么? 朱嫂端着饭走了,子君自己装了饭,然后看这里还有些菜,朱嫂已经把她的那份留下来了,她就坐在厨房里的餐桌边开吃。 吃完饭准备回思过楼,晚上有月亮,子君刚走出厨房,就碰见朱嫂收拾好雅园吃完后的残羹剩水回来了。 “太太,先生让你去一趟雅园。”朱嫂看见她要走,赶紧对她说,她也就省得再跑一趟思过楼了。 “去雅园,为什么?”子君有些弄不明白。 “不知道,你赶紧上去吧。”朱嫂催促她,“小心别又犯了家规。” 子君苦笑了一下,犯家规,好似从席老太太出国后,她就没有犯过家规了,难道,今天晚上还要犯家规不成? 既然席慕寒让她上楼去,她就没有不去的道路,如果胆敢不去,恐怕这家规就犯大了吧? 不知道她没有听他的话搬到楼上去,而是擅自搬到思过楼去了,这算不算犯家规呢? 走上雅园的二楼,门大开着,席慕寒和林夕月都在阳台上,只是林夕月在弹吉他,席慕寒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很优美的画面,俊男美女,就像是一副水彩画。 可惜子君不是学画的,也就画不出这样一副带着意境的图画了。 她站在门口,正想着要不要开口破坏眼前和谐的场面,席慕寒好似后脑长了眼睛一样,他已经转过头来了。 “楞在哪里做什么?傻乎乎的,进来啊。”席慕寒一脸的冷淡,这个女人,好似别人要把她吃了一样。 “是,”子君赶紧走进去,“席先生,听说您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我跟月儿要休息了,朱嫂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来帮我们铺床,夕月说你是姐姐,由你来帮忙铺床最好了。”席慕寒淡淡的说,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好的,子君这就去铺床。”章子君话落,迅速的朝卧室走去,快速的把昨晚她还睡过的 床单和被套全部拉扯下来。 拉开储物柜,看了看,好多全新的床上用品,都是八件套一装的,颜色各异,她只好再次来到客厅,“林小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床上用品呢?” “慕寒,今天是我们的初夜,用红色的好不好?”林夕月依靠在席慕寒的怀里,撒娇的问。 “听你的,就用红色的。”席慕寒在她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 亲们:中午休息时间,胡杨又更了一更上来哈...... 同一个夜晚 “听你的,就用红色的。”席慕寒在她的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好的,”章子君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对于眼前秀恩爱的一对,她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只是,背后隐约有一双灼人的目光追随,让她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选择了一套大红色的床上用品,快速的在床上铺着,床很大,她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些被子啊,枕头啊什么的都完全弄好。 “席先生,请问,白纱巾放在什么地方在?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章子君来到客厅,看着相拥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对丽人,面带微笑的问。 “白纱巾?”席慕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白纱巾做什么?” “林小姐不是说这是你们的初夜么?”子君微笑的看着林夕月。 “是啊,”林夕月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真的表情,“可是,这初夜跟白纱巾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白纱巾呢也就是以前古代的喜帕,铺在床上用来验证女人是否还纯洁的,”子君巧笑嫣然的看着席慕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席先生是最在意这第一次有没有落红的是吧?” “慕寒,她侮辱我。”林夕月抢先开口,像一只小猫般紧紧依偎在席慕寒的怀里,眼眶里涌上了晶莹的泪珠,却偏偏咬牙坚持着不让落下来,真是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席慕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晶莹的泪水,却一直坚强的不让泪水落下来。 “滚出去!”席慕寒暴怒,该死的女人,她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她都记得这么清楚? 章子君被席慕寒这一暴喝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来,然后跑出了雅园,向她的思过楼跑去。 思过楼靠近河边,这条河其实是席慕山庄里人工挖的一条河,河的两边长满了垂柳。 正是夏天,垂柳都弯着腰,那些柳树枝全部都垂在水面上,在月光下,显得很美。 子君就漫步在这条河边,初夏,夜凉如水,而她,却心凉如冰。 她果真是席慕寒的老婆里最失败的一个,席慕寒曾经的历史,在他有婚姻的情况下,就连外边都不会找女人,更不要说把情/妇带到家里来了。 可是,轮到她了,这事儿就变了,他不仅把外边的情/妇带回家里来,把原本属于她的卧室给霸占了,而且还把她给赶了出来。 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她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河里的月亮,想到了小时候学过的猴子捞月的故事。 “如果,真的能把水里的月亮捞起来就好了。”她自言自语。 “我帮你捞好吗?”席慕冰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子君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席慕冰,“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自你从雅园跑出来,我就跟着你在,只是远远的跟着,所以,你就没有注意到罢了。”席慕冰走过了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水里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这么清亮,你却不抬头看,为什么要看水里这晃动的月亮呢?”席慕冰不解的问。 “天上的月亮好遥远,让人触不可及,”子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然后看着水里的月亮说:“水里的月亮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让人错误的以为伸手就可以捞上来了。” 席慕冰看着她,对于她的这套理论有些疑惑,轻叹一声,“你不要怪我哥,这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像小欣了,哥他才会这么糊涂的。” “回去吧,天太晚了。”子君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席慕冰,微笑着说:“一个数着天数过日子的人,她根本就没有心了,怎么会去多心?” 话落,不再等席慕冰,而是独自朝思过楼走去,思过楼就在河边,子君三分钟就走到了。 “我要去国外参加考试,大约要一个多月才回来,你一个人住这里要小心一些。”席慕冰对着正在上楼梯的章子君喊。 踏上颤颤巍巍的楼梯,看了眼还站在路边看她的席慕冰,给他挥挥手,让他赶紧回去,她没事。 是的,她 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 只是,心,有些酸酸的,眼,有些涩涩的; 可是,她不哭,就算是被人当面侮辱,她也不哭; 眼泪对她没有任何的用处,而没有用处的东西她从来不用; 还是微笑吧, 哪怕这笑容有些滑稽...... 思过楼里的灯都是n年前的白炽灯,大约15瓦的样子,子君没有开灯,因为月光很好,她把窗推开了。 躺在床上,脸对着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子君这才想起,今天是农历的十五,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日子。 席慕寒真会挑日子啊,在这月圆星稀的夜晚,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回家来,然后在月光下温柔的缠绵。 窗外的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要挂在她的窗户边一样,河里的青蛙呱呱的叫着,却显得这个夏天的夜晚更加的宁静。 倦意袭来,子君微微的闭上眼睛,晚风习习吹来,这样清凉的晚风,其实比雅园的空调风要舒服得多。 迷迷糊糊中,门,好似被推开了,子君没有睁开眼睛,窗帘布几乎在一瞬间被拉上,她知道,他来了。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同一个夜晚1 即使闭上眼睛,她都能感觉到他上床的动作,很轻,呼吸却很重。 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做起来,人,已经跌入到那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面具男紧紧的搂着她。 “你真会挑日子,”子君笑着说,她没有挣扎,因为在面具男面前,挣扎和反抗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面具男沉默,子君很困,不过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只是,黑漆漆的房间,睁开和闭上实属一样,没有区别。 “你为什么要戴上面具呢?”子君又问,手,却向他的面具摸去。 只是,刚摸到冰冷的面具壳,手,就被面具男拉了下来,被面具男捏得紧紧的,显然知道她企图解开面具。 “你能说话吗?”子君的手被他的手控制着,腿,被他的腿压着。 没有回答,寂静的一片,只有粗重呼吸声。 “你也听不见吗?”子君再问,“或者,你是听得见不会说话,你能告诉我吗?” 还是静默的一片,面具男什么反应都没有。 子君不甘心,停顿了一下,又说了句,“如果你听得见不愿意说话,那,你能在我的手心里写字吗?” 面具男的一只手就把子君的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握得很紧,好似没有听到章子君的话一样。 “哎!”子君轻叹一声,“原来你听不见了,我这说都是白说。”* 话落,用力的挣脱面具男的手,左手拉起他的手,右手在他手心里写着:你是谁?跟席慕寒有仇吗?还是跟整个席家都有仇?你是住在山庄里的吗? 可是,面具男没有任何反应。 子君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正要再次写字,可是,面具男的身体却有了反应。 子君正在想,这面具男又聋又哑可能还不识字……只是,她还没有想完,整个人就被面具男压在了身下。 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从今以后,席慕寒肯定是不会再碰她的了,而这面具男,既然喜欢,那就拿去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席慕寒今晚正和那个叫林夕月的女人在雅园里抵死缠绵,现在面具男来找她,她心里竟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感觉,他依然在她身上点火…… 只是,今晚,几乎没要面具男花多少时间,章子君身体里的火苗就窜了上来,她几乎是主动的搂紧了他劲要,弓起身子迎接他…… 对于章子君的热情,面具男大感意外,不过,对于如此的热情的女人,他倒是非常的满意…… 又是一夜抵死的缠绵,面具男的精力旺盛,章子君也格外的热情,好似干柴烈火一般,俩人几乎要把整个思过楼烧起来…… 这是章子君和面具男第一次这么痴缠,她承认,这一夜她是心甘情愿的交付自己的身体,不管面具男是人还是鬼。 --------------------胡杨篇-------------------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席慕山庄里安静得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子君住在思过楼里,朱嫂知道她搬到这里来后,开始两天还帮她送饭菜来,可是,这里离厨房真的太遥远,子君看着朱嫂这么辛苦,她都不忍心了。 于是,子君建议朱嫂找人帮她送些锅碗瓢盆和一些必须的食材过来,她自己一个人整天闲得慌,完全可以自己弄饭吃的。 朱嫂几乎是想都没想 的就答应了,于是,锅碗瓢盆和和必须的食材如大米,食用油,食盐……等很快都搬过来了。 终于,章子君把自己完全打入了冷宫,她现在自己做饭吃,就连雅园和御园的那个方向都不用去了。 章子君以为,她将在这个思过楼被席慕寒克死。 章子君以为,席慕寒再也不会想起她这么一个人。 章子君以为,她即使死在思过楼里成了骷髅骨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因为她现在已经和外界完全隔绝了,就连以前用来和妈妈联系的手机,她都把卡给扔掉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她一个人倒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虽然知道等待她的是死亡,可是,活着的时候可不能浪费这大好的光阴。 于是,她从席慕山庄里挖来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花草,全部都种在思过楼的庭院里,二楼阳台上她也摆放了不少。 思过楼是那种古老的别墅,上二楼的梯步在楼房的外边,是个单独的,所以从梯步走上二楼首先就是阳台。 阳台上她摆满了盆花,现在是夏天,正是这些花儿盛开的季节,向日葵开得像太阳一样那么耀眼。 有天朱嫂给她送食材来,看见这么美丽的思过楼,都连连称奇,竖起大拇指说章子君会过日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乐观的一个太太!”朱嫂感叹的说,“以前的那些太太,整天都呆在雅园里不下楼的,那过得才是牢狱般的生活呢!” 子君笑了,“其实有些东西,你不要去怕它,你越怕它越来,恐惧不会帮倒你,只会害到你,我从不恐惧。” 我从不恐惧,即使是深夜光临的魔鬼,我也一样微笑面对。 我从不恐惧,即使是等待死亡,即使是数着时间过日子。 我只想让我有限的生命灿烂一些,再灿烂一些, 因为,我年轻啊,我才18岁 ……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 等死的日子 章子君以为席慕寒再也不会注意到她,因为席慕寒现在一心一意的宠着那个叫林夕月的女人,原因是林夕月长得和死去的蔡小欣几乎一模一样。 有次朱嫂来送食材,子君和她简单的聊了几句,才知道席慕寒所有的老婆里,最喜欢 的就是蔡小欣。* 听说为了那个蔡小欣不受家规,席慕寒和席老太太闹翻了,听说那个蔡小欣是席慕寒所有的女人里最得宠的一个,也是唯一为席慕寒怀过孩子的一个。 “你不知道,七夫人死的时候,肚子里 第 23 部分 的孩子都四个多月了,尸检的时候,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席先生痛苦得差点当场晕过去。”朱嫂一边说着一边眼泪都来了。 别说朱嫂说着眼泪都来了,就是子君听到这样的故事,心里都跟着难受。 蔡小欣,当真是最得宠的一个,也是死的最悲惨的一个,就连死了都还要被剖腹。 朱嫂说蔡小欣就是在思过楼里上吊死的,可是,子君住在这里,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曾经死过人的气息。 “听说,上吊死的人成了鬼后,就是吊死鬼,他们一定会再缠上一个人来上吊死的,要不然,吊死鬼就不能投胎转世了。” 朱嫂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章子君,里面全部都是担忧和恐慌。 子君却笑了笑,看着朱嫂说:“是吗?上吊死好似也不错,只是,我还没有找到必须要上吊的理由。”* 朱嫂听了章子君的话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借口工作忙,迅速的走了。 这天,子君正在给阳台上的向日葵浇水,隐隐约约的就听见席慕山庄大门的方向那边传来争吵的声音。 其实这里离席慕寒山庄大门口真的好遥远,起码有300米,如果不是很大的声音,她这里是听不见的。 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席老太太回来了? 肯定不是席慕冰回来了,因为他回来不会引起轰动,而且,席慕冰上次说他要到国外去参加考试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呢。 好奇心每个人都有,子君也不列外,反正闲着没事,去看看热闹也好。 于是,她迅速的下了楼,快步的朝御园和雅园方向跑去。 几分钟后,她终于跑到了凤园门口的小广场,却看见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被两个保安控制着。 “怎么回事?”子君看着保安问。 “太太,这个男人从后山上偷偷的爬进山庄来,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幸亏被我们巡逻发现了。”一个保安赶紧对章子君说。 “我不是鬼鬼祟祟的,是你们不让我进来找人,我来了无数次,你们都不让我进来,我没有办法,只能从后山爬进来了。”男人拼命的挣扎着,大声的辩解着。 “找人?”子君茫然了,“你要找谁?这里的人貌似除了我,其它人都是自由的吧?” “你是席慕寒新娶的老婆?”这个男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就算是吧,已经不新了,两个月了呢。”子君淡淡的说。 她心说,我已经成了旧人了,新人嘛?不知道现在是在雅园楼上住着还是跟在席慕寒的身边在。 “你怎么这么愚蠢啊?!”男人对着章子君就骂了起来,“你们这些愚蠢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家庭就牺牲自己年轻的生命,值得吗?值得吗?!” 子君楞了一下,这个男人情绪太激动了一些,不过,看了看他腿上的伤,她眉头皱紧了。 “你的腿受伤了,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子君说完,就扭头对朱嫂说:“朱嫂,我记得御园里好像有酒精纱布什么的,上次席慕寒帮我包扎过,你能不能去拿点下来呢?” 朱嫂楞了楞,“这个,席先生还没有回来呢,我们不敢擅自进御园拿东西的。” “我去,”章子君看了看朱嫂,转身就朝御园走。 “谁敢去?”杨莹像个幽灵出现了,在阳光下,她那惨白的脸看起来还是有些恐怖。 “杨总管。”朱嫂和旁边的工人都恭敬的给杨莹打招呼,然后都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几步,因为杨莹那惨白的脸色看着的确很吓人。 子君站起来,看着那像鬼一样的杨莹,不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后退,反而朝前走了两步,她冷笑的看着她:“杨莹,在席家的佛堂地下室,我就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我好歹是席慕寒的老婆,是席太太,你就算是个总管,那也不过是席家的一条狗而已,不要总是仗势欺人。” “你?你?你……”杨莹伸出手来,用手指指着章子君,却半天都你不出来了。 的确,现在席老太太不在家,她失去了靠山,虽然她是总管,这个山庄里的工人们都得听她的,可是,她却没有权利管主人。 以前她管蔡小欣的时候,席慕寒就曾冷冷的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我的女人,哪怕就是等死的女人,只要她活着,就是你杨莹的主子,你没有权利阻拦你主子做任何事情。” 当然,蔡小欣胆小怕事,几乎都不下雅园的楼,她也就不需要去管她。 可是,这个章子君却胆大妄为,就是被席慕寒赶到思过楼去住,她也能把那个废墟般的地方折腾成一个花园来。 ------------------------------------- 亲们:三更奉上,明天精彩继续,胡杨够勤力哈...... 等死的日子1 而就是这样太过阳光的章子君,让杨莹觉得碍眼极了,以前那些个太太,都是怕她的,看着她就像看着鬼一样,有些胆小的甚至还浑身颤抖。 她很享受那种看着所谓的主人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那种场景让她可以产生一种我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错觉。* 可是,这个章子君却邪门的不怕她,看见她不仅不躲,还欺身上前来,这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什么我?”章子君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那两个保安,“不许对他用粗,我上去拿药来。” 保安们面面相觑,既然这个席太太连杨莹都没有放在眼里,杨莹都不敢明着跟她反抗,他们也只能听章子君的话了。 子君快速的跑上御园,她还记得上次的医疗室好像在三楼,她朝自己意识中的那个地方走去。 只是,子君的方向是对了,不过,她的楼层走错了,其实医疗室没有在三楼,而是在二楼。 子君凭着记忆中的位置走过去,门,紧闭着,她用力的推,还是没有推动,这才明白,原来这门是锁住了的。 “哎!”她轻叹一声,席慕寒真酷寒啊,就连医疗室都要用钥匙锁起来。 可是,如果不进去,又怎么拿得到酒精和纱布呢? 就在子君惆怅的时候,朱嫂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来了,“太太,赶紧下来,医疗室在二楼。”* 子君回过身来,看着气喘吁吁的朱嫂,赶紧走了过来,“朱嫂,你早说嘛,害的我差点想要找东西撬开这扇门了呢。” “赶紧下楼吧,我们工人也有医疗室的,我已经让人去拿了,”朱嫂一边带头朝楼下走一边说,“以后不要上御园来,尤其是三楼。” “为什么?”子君有些不明白了。 “别问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朱嫂看着她,然后低声说,“以前的太太,没有一个上过御园的,包括七太太。” 子君有些茫然,朱嫂说的七太太应该就是席慕寒最爱的蔡小欣,他那么爱她,怎么会不让她去他的住所呢? 住进席慕山庄两个月了,子君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多少知道一点,御园是这个山庄的主园,是席家当家人的象征。 子君还想问什么,朱嫂已经快步的走到楼下去了,显然是不想和子君多说话,子君也只能苦笑一下跟着下楼来了。 果然,已经有人拿了酒精跟纱布来,一个保安正在帮那个男人包扎伤口,看来席家的这些工人,并不是全都跟席慕寒一样毫无人性。 “你要找什么人呢?”章子君站在他身边问。 “太太,他是来找以前四太太的,四太太已经死了三年多了,他每年都来门口几次次,我们跟他说了无数次了,他就是不相信。”旁边的一个保安一边说一边摇头。 “琳琳没有死!”男人固执的说,情绪非常的激动:“我已经打听到了,她是落水了,可是,席家并没有从河里打捞上她的尸体,她肯定还在这个山庄里的某个地方。” “四太太尸体是在她落水三个月后打捞上来的,我们这里面的人都见过她的尸骨,她的确是死了。”朱嫂在一边赶紧解释。 “不要跟他废话了,把他拉到禁闭室去关起来,等先生回来处理。”杨莹在一边像个司令一样的喊。 于是,保安们再次架起莫允浩,要朝那个禁闭室走去。 “等一等!”子君喊了一声。 保安听了章子君的话,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走了。 子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看上去很颓废,一脸的胡渣,那胡渣长得黑黑的,都有些长了。 他不知道多久没有刮过胡子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因为他的脸看起来菜青色的,很是瘦削。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子君本能的问。 男人抬起头,用意外的眼神看着子君,他几乎不敢相信,席慕山庄里居然有这么好的人。 “放开他吧,”子君对拿两个保安说,“你看他这样,走路都不怎么稳,能做什么?山庄里就那一道门,你们不开门,他能出去吗?”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这个男人,的确,他轻得要命,而且,他的目的也是来找人,恐怕现在让他出去他也未必会出去的,于是,本着有人担着他们不承担责任的心理,他们放开了手。 “跟我来吧,我去帮你做点吃的。”子君看着他,露出甜美的笑脸。 “不可以!”杨莹大喊起来,“太太,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带你的住处去呢?” “我那里就是一个囚牢,没有席家的任何秘密和任何重要的东西,更加没有贵重的东西,”子君冷冷的看着杨莹,“我就只想煮点饭给他吃,别的事情还是 要等席先生回来才能处理,你要不放心,可以让保安在外边跟着。” 话落,不再理会杨莹和其他的眼光,伸手拉起地上的男人,示意他跟他走。 男人有些受宠若惊,几乎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子君走。 “你叫什么名字?”子君一边走一边很自然的问。 “莫允浩!”男人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叫章子君,我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嫁给他快两个月了。”子君微笑着介绍自己。 “章子君?第八个老婆?”莫允浩苦笑了一下,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凉。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等死的日子2 “章子君?第八个老婆?”莫允浩苦笑了一下,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凉。 “看,那就是我的住处,漂亮吧?”子君用手指着那个开满鲜花的地方。 “漂亮,好多的花啊!”莫允浩本能的赞叹了一声。* “这里原本是一个破落的废墟,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把这里收拾出来了。”子君有些骄傲的说。 莫允浩看着她那阳光般的脸,想到她不就将离开这个世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子君放开他的手,带头朝前面走去,走到门边,回过头来看着他,示意他跟着走进来。 厨房在一楼,子君让莫允浩在客厅里的木凳上坐下来,然后快速的走进厨房去,“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就好!” 说着,即刻刷锅洗碗,拉开冰箱门拿出仅有的一点肉和鸡蛋,做饭肯定来不及了,煮一碗鸡蛋瘦弱面吧。 二十分钟后,子君端着一大碗瘦弱鸡蛋面走到了客厅里,“莫允浩,快吃吧!” 莫允浩迟疑了一下,然后看着章子君,眼神在她脸扫了扫,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就往嘴里塞。 “慢点,慢点,锅里还有,都是你的。”子君看着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赶紧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嗯嗯。”莫允浩嘴里塞着面条,只顾着吃了,没有空隙来回答章子君的话。 子君坐在一边,用手撑着头看莫允浩,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把她煮的东西吃得这么香,让她很有些成就感。 终于,十分钟后,莫允浩把所有的面条都吃光了,而且连面汤都没有剩下一点。 “吃饱了吗?”子君看着空空的碗,很自然的问。 “嗯,勉强算饱了。”莫允浩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如果没有饱,等下你出去再买点东西吃吧,我这里还有几十块钱,等下送给你。”子君很自然的说。 “不用了,我身上有钱呢。”莫允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有钱怎么不买东西吃啊?”子君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看你应该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吧?” “我是来找万琳琳的,”莫允浩叹了口气,“席家的保安不给我进,我曾想了无数的办法,可是,始终走不进来。” 子君看着他,“那你今天是怎么走进来的?” “席慕山庄是背靠山而围建的,我研究了好久,然后终于弄明白,原来从后山那边是可以慢慢的爬进来的。” “后山啊?”子君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那后山不是一匹很长的山脉吗?” “是啊,所以我爬了七天七夜,山上全是树林,没有人烟,我除了摘几个野果子吃,就没有地方买东西了。”莫允浩解释着。 “可是,他们都说她死了啊?”子君有些糊涂了,“听说,席慕寒的老婆都是被克死了的。” “不,我有预感,琳琳没有死,肯定没有死。”莫允浩固执的说,“因为当时席家通知万家时,说是琳琳落到了河里的一个最深的漩涡处里了,尸体打捞不上来。” “可是,刚才朱嫂不是说了吗?三个月后打捞起来了啊。”子君还是觉得疑惑。 “是打捞起来了,可是,琳琳的哥哥说,他看了尸骨,应该不是琳琳的尸体,因为琳琳是的脚是六根脚趾,而那尸骨只有五根脚趾,他很怀疑。”莫允浩十分坚持的说。 “可是……” “章子君!你给滚出来!”一声冷冷的声音切断了子君还没有说出来的话,接着,就听到走进来的脚步声。 子君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席慕寒,看来席家的保安是真的负责,居然这么快就把席慕寒给通知回来了。 “我们出去吧。”子君对莫允浩无奈的笑了笑,“席慕寒回来了,你可以问问他看。” 刚走到客厅的门口,席慕寒已经满脸冰霜的走进来了,当看见章子君和莫允浩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心里那股莫 名的怒火从头烧到了脚。 该死的女人,居然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这才搬到思过楼来半个 第 24 部分 多月,居然见到一个野男人就往家里带了。 看看这个思过楼,都给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原本一个破落得跟废墟般的地方,她居然把这里装点成一个花园一样漂亮了? 她是不是太闲了,闲得把他这个老公都忘记了? 嫉妒的火种在席慕寒心里疯狂的燃烧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再看看那简陋的餐桌上还放在的碗筷,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居然还帮这个男人煮东西吃?她是不是喜欢侍候人? “席先生!”子君在抬头的一瞬间已经换上了甜美的笑容。 “章子君,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在思过楼出现?”席慕寒的声音好似雪山吹过的风,冰冷刺骨,让人怀疑现在季节是不是错乱了。 “席先生?”莫允浩开口了,“我想你的保安应该把我的情况都转告给你了,你也就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责问子君了。” “莫允浩,她是我老婆,什么时候轮到你叫子君了?”席慕寒这才冷冷的看着他。 “我是来找万琳琳的,”莫允浩一副并不怕席慕寒的神情,淡淡的说。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鲜花红包神马的,大家自觉点哈...... 等死的日子3 “我是来找万琳琳的,”莫允浩一副并不怕席慕寒的神情,淡淡的说。 “你千辛万苦的从后山爬进来,找到了吗?”席慕寒一脸冰霜的看着他,冷冷的问。 “我一时没有找到,不代表琳琳就真的死了,”莫允浩挑衅的说,“以后我有机会,肯定还会进来的。”* “把他送出去!”席慕寒冷冷的对门外等候的保安喊了一声。 即刻,走进来两个保安,他们一边手一个架着莫允浩就往外边走。 “席慕寒,我还会再来的!”莫允浩被保安架着,不过还是回过头来对着席慕寒喊:“不找到琳琳,我死都不甘心!” “那就看你还能不能再一次爬进我的山庄里来了。”席慕寒冷哼了一声。 章子君看着被保安架走的莫允浩,其实她很想追上去再问问万琳琳还有什么别的特征,看她能不能在这个山庄里帮他找一下。 只是,保安架起莫允浩走 得很快,几乎没有两份钟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怎么,这才相处了一会儿,就舍不得了?”席慕寒看着章子君那一直盯着莫允浩走远的方向,酸溜溜的问。 “他只是来找他心爱的女人,这没有什么错,你不该那样指责他的。”子君淡淡的说。 “万琳琳已经死了,这是个铁的事实。”席慕寒冷冰冰的说,好似说的死的不是自己曾经的老婆,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可是,他说……” “他这样擅自闯进我的山庄,就是挑衅我的底线,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席慕寒看着庭院里那些刺眼的花说。 “你要把他怎么样?”子君小心翼翼的问。 “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不能爬山。”席慕寒丢下这句话,然后快速的朝门外走去。 “不可以!”子君赶紧跟着追了出去,可是,席慕寒人高腿长,很快就走到前面去了,子君只能小跑着去追赶他。 她以为席慕寒让保安来把莫允浩架起走,最多就是把莫允浩赶出山庄去,哪知道席慕寒这么狠毒,居然还要打断莫允浩的腿呢? 莫允浩被绑在小广场的一根柱子上,两边的保安都手里拿着拇指粗的铁鞭,正等着席慕寒的命令。 “席先生,你要做什么?”子君看着那么粗的铁鞭,心里有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席家慕寒看了子君一眼,然后冷冷的直视着那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莫允浩,以后你还来不来我的席慕山庄找人了?” “来,没有找到琳琳,我就一直都会来的!”莫允浩一脸傲气的说。 子君心里这个急啊,莫允浩啊莫允浩,你为什么就不能迂回一些呢,就说不来了不就行了。 “打断他的腿,看他以后怎么爬进来!”席慕寒冷冷的下令。 “不可以!”子君在保安举起铁鞭的时候大喊了一声。 保安手里举起的铁鞭没有落下去,而是看着席慕寒,等着他再一次的令下。 “章子君,你有什么权利说不可以?”席慕寒眉头皱紧,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倒又跑来了。 “哎呀,姐姐可能以为她是你老婆,就可以和你平起平坐了吧?”林夕月站在席慕寒的身边,她一身白色的纱裙,在晚风的吹拂下,分外的飘逸。 她其实不是每天都住在席慕山庄里的,因为她是席慕寒的贴 身情/妇,席慕寒去哪里都会带着她,她这也是刚和席慕寒一起回来。 子君白了一眼林夕月,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席慕寒,“席先生,古话说的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既然席先生笃定万琳琳已经死了,那就应该不怕莫允浩来寻找才是,你现在要打断他的腿,难道说你怕他来寻找?还是,万琳琳真的就没有死?” 所有的人听了章子君的话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章子君,胆子也忒大了点吧?谁敢跟席慕寒这样说话? 席慕寒脸一沉,由刚才的冰冷变得黑沉,“章子君,你在思过楼不好好的思过,我不过是半个月没有来找你,你就耐不在寂寞了,见到一个如此邋遢的男人就往家里带,如果我不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准备给我弄顶绿帽子戴呢?” 章子君的脸瞬间苍白,尤其是席慕寒说的绿帽子,其实,新婚第一夜,她就已经给他戴过绿帽子了。 尤其是这半个月,席慕寒把她彻底的忘记了,而面具男倒是时时记着她,前天晚上还来找过她呢。 莫允浩听了席慕寒的话,脸上一怔,他是不怕席慕寒,可是,如果连累了章子君,他就真的是罪人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席慕寒看见章子君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像是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内心更加嫉妒得疯狂起来。 “席慕寒你不要欺人太甚,子君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样说她?”莫允浩的身体是被绑着了,可是,他的嘴没有被堵住,他不能让章子君受到侮辱才是。 子君脸色如雪,她静静的站在一边,席慕寒那句戴绿帽子的话让她想起了面具男,所以,她一瞬间楞住了。 “欺人太甚?究竟谁欺人太甚?”席慕寒站起身来,走到莫允浩的跟前,冷冷的问。 ----------------------------------------- 亲们:三更奉上,明天经常继续哈......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 “欺人太甚?究竟谁欺人太甚?”席慕寒站起身来,走到莫允浩的跟前,冷冷的问。 “一个从后山千辛万苦爬进我山庄的男人,不仅大张旗鼓的喊着要找我那已经死了三年多的老婆,同时还明目张胆的跑到我现在老婆住的地方去勾搭她,和她眉来眼去的,还让她帮着煮东西给你吃,我席慕寒有这么好欺负吗?”* “席慕寒 ,你简直就不是人!”莫允浩气得口不择言的大声骂了起来:“像你这种祸害人间的男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害死了那么多的女人还嫌不够,居然还有这样侮辱自己活着的老婆,你哪里是人,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莫允浩!”子君大喊着,想让他停下来。 “子君,你不要拦着我,我……” “跟我打断他的腿!”席慕寒再也听不下去了,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骂他,今天,他不把这个莫允浩的腿打断,他就不能正邪了不是? “不要啊!” 只听一声大叫,章子君扑了上去,狠狠的一铁鞭,抽打在了她的大腿上,大腿上的裤子已经破裂,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有鲜血溢出。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保安看着铁鞭上的肉丝也吓得心惊胆战,他再也无法抽下第二鞭去了。 “子君!”莫允浩大喊一声,眼里已经有了温热的液体,闷 他几乎没有想到,章子君居然会扑上来,因为,他和她也就是今天才见过一面而已。 其实他不知道,子君佩服他的是他对万琳琳感情的那份执着和坚持,是他对于情义的那份看重,在她的生命里,还没有人这么看重过她,所以,她羡慕万琳琳,几乎,她相信了他说的话,万琳琳可能没有死。 同时,她也佩服他这份临危不惧的勇气和正义凛然的作风,虽然说用鸡蛋碰石头的方法有些愚钝,不过,和章天文那种欺软怕硬的男人比起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章子君!”席慕寒大叫一声,一个箭步跨上来,伸手拎起这个正在朝下慢慢倒的身体。 子君慢慢的转过头来,大腿传来剧烈的痛,痛得她额头上直冒冷汗,可是,她还是尽量让自己微笑着。 “不知道席先生要怎样才肯放过莫允浩?”她的话问得很轻,脸上还是那种面具般甜美的微笑。 席慕寒楞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大腿已经皮开肉绽的女子,内心那把狂烈怒火越烧越旺,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章子君,一个你才见一次面的男人,对你就这么重要?” 席慕寒的脸正对着章子君的脸,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沉静的心跳声。 子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下意识的朝后退着,想要退出他的控制。 席慕寒的手扣着她的腰,手上稍一用力,子君就被他牢牢的控制在 他的胸膛前面,然后邪魅的盯着眼前这张过于清秀的脸:“若是你能在这里当众取悦我,我就相信你们之间没有奸/情,我就放了他。” 子君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羞辱的感觉排山倒海的袭来,原本就因为腿上的痛而有些站不稳的她,此时更加因为席慕寒的羞辱而过于激动不停的颤抖着。 “席慕寒,是男人你就冲着我来,我不畏惧你一分一毫,为难羞辱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你这人自私狭隘,冷血无情,残忍腹黑,不要说配不上现在的子君,就是你曾经害死的那些女人,你是一个都配不上,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男人。”莫允浩用手指着席慕寒,疯狂在骂着。 “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席慕寒气得脸色特青,这个莫允浩简直就是不知道死活。 “不要!”子君扭过头对着那些保安再次大喊了一声,然后用力的挣扎着退出席慕寒的怀抱。 隔着两步的距离,子君用无比悲哀的眼神望着席慕寒,望着这个是她老公的男人。 别人说要惜缘,因为人海茫茫,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为夫妻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也是一种缘分。 尤其是席慕寒这种男人,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即将死去,就应该更加好好的珍惜这种得之不易的缘分。 可是,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珍惜过她,她也不怪他,因为她不是他看上的那个女子。 可是,即使他很讨厌她,即使他不待见她,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他还是执意要这样羞辱她,如此憎恨,如此手段,这又是为了什么? 当着莫允浩的面,当着这里所有佣人的面,要她章子君抛弃所有的尊严,像个妓/女一样的取悦他?这样的事情,就是让她立即就死她也做不出来的。 可是,如果此时她以死明志,那就更加是蠢上加蠢的办法。 子君看着席慕寒那特青的脸,再看看莫允浩那被保安强行用手捏着而再也发不出声音的嘴巴,然后朝前走了一步,慢慢的跪下,娇柔的身子匍匐在地上;“求席先生高抬贵手,放过莫允浩!这件事情是子君引起的,是子君主动拉他去家里坐的,是子君主动要帮他煮东西吃的,跟莫允浩无关。”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谁都没有想到章子君会跪下了求席慕寒,只是因为一个外人而已。 ----------------------------------- ----------- 亲们:今天继续三更,现在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1 席慕寒的盯着匍匐在地上这娇小的身子,那大腿上隐约可见的皮开肉绽,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 章子君,竟然为了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下跪求他? 这样的章子君,让席慕寒大为恼怒,险些一拳就朝她的头部打过去。* 所有的人都沉默,大家都看着地上那个娇小的身子,而她的大腿正因为用力的原因,伤口不停的涌出鲜红的液体。 席慕寒一脸寒戾,嗜血的冲动在血管中不断地流窜,跳跃,除了血,无法平息他的愤怒,章子君的这一跪,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章子君…… 这个坚强而有倔强的女人,这个在五毒面前都毫不畏惧的女人,这个在那些家规面前都微笑着坚持到最后的女人…… 他以为,她的尊严不容践踏的,曾经,他那样的折磨她,她都从未屈服过,可是,今天呢? 今天,为了那个叫莫允浩的男人,章子君卑微的姿态,祈求的语气,她匍匐的跪在地上,尊严随他践踏,可是,为什么,他却感觉不到一点一滴的喜悦,反而是无与伦比的愤怒呢? 席慕寒的眼睛如冷冽的冰刀刺在莫允浩的身上,恨不得一刀就砍了莫允浩。 只是,愤怒中的席慕寒没有意思到,他这所有的情绪都因为他对莫允浩的嫉妒,嫉妒到要发疯的地步。 “求席先生高抬贵手,放了莫允浩吧,因为,他是无辜的。”第二次,章子君缓缓的祈求着,声音低哑,腿部失血越来越多,她的体力能支撑她身体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她趴在地上,已经无力起身。 只是,这一幕,看在席慕寒和莫允浩的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莫允浩的眼眶红着,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子君,为了救我出去,你这么做,即使我真的走出席慕山庄,我又怎么放心得下? 席慕寒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章子君,此时的她是如此的卑微,低哑的嗓音,像是在哭,娇柔的背脊,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拥进怀里,用心的疼爱。 席慕寒和莫允浩的眼光都凝视着匍匐在地上的章子君,只是,一怒,一怜。 “席 第 25 部分 先生,太太的腿恐怕承受不了了。”朱嫂在一边喊了一声。 席慕寒看着那被他的保安绑着的男人,冷冷的说:“莫允浩,看着我老婆如此诚恳的为你开脱的份上,这次就放你出去,如果下次你再敢闯进我的山庄来,我不仅要打断你的腿,就是你用来维持生计的那个设计室,我也一起给你废了。” 席慕寒大手一挥,保安即刻给莫允浩松绑,只是,保安的手刚一松开,莫允浩就大声的喊了起来:“席慕寒,我还会再来的,为了琳琳,我了子君,你这里就是铜墙铁壁……” 莫允浩被保安拉远了,终于,他的声音由强到弱到再也听不见了,而地上的章子君,还一直匍匐在那里。 “章子君,还不爬起来,你跪上瘾了?”席慕寒抬脚轻轻的碰了她一下,章子君却被他这一碰就倒在了地上。 侧身倒在地上的章子君脸上苍白如雪,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原本粉嫩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该死的!赶紧通知欧阳医生过来!”席慕寒大怒,弯腰抱起地上的这个女人就朝御园奔去。 咆哮的声音带着慌乱,震惊了这里的每一个人,旁边的保安即刻去执行这新的命令。 林夕月看着席慕寒那奔跑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只是,她一转眼,却和杨莹那阴冷的目光相对,她又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御园的医疗室里,章子君躺在那张简易的单人床上,欧阳医生正在给她缝针,因为缝针,席慕寒紧张的瞪着眼睛站在一边。 欧阳其实有些气恼,章子君的伤口在大腿上,应该把章子君的裤子脱下来才好做这个小手术,可是,这席慕寒就是不同意,只是把她这条腿的裤管给剪掉了下面的一节。 床上的子君眼睛紧闭着,因为大腿缝针而拉扯着的痛让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漂亮的川字。 “好了,只有注意伤口的清洁卫生,应该一个星期就没事了。”欧阳缝完最后一针,然后看着席慕寒说。 “那个,会不会留下什么疤痕呢?”席慕寒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很重要吗?”欧阳反问了一句。 很重要吗? 席慕寒一愣,是啊,会不会留下疤痕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 这不是说这个地方除了他没有人能看见,而是因为—— 章子君,注定今年就要死在他这山庄里的女人,因为 他的老婆,没有一个是活过一年的。 “嗐!”欧阳轻叹一声气,看着床上这年轻的女子,18岁,青春在刚刚开始,居然就开始凋零了。 席慕寒抱起章子君朝卧室而去,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碰见杨莹拦在了那里,明显的不给他进去。 “让开!”席慕寒脸色一沉,冷冷的呵斥着杨莹。 “席先生,根据家规规定,只有你的第十个老婆,也就是要和你走一生的老婆才能进驻御园的主人房,我想你不会连家规都忘记了吧?”杨莹站在门口张开双臂堵住他。 “子君不是进驻,她只是在这里暂时住三天,这三天欧阳要来帮她换药,三天后,我会让她回到思过楼去住的。”席慕寒冷冷的解释着。 “没有老太太的批准,暂住也不可以。”杨莹还是没有推让。 --------------------------- 亲们:二更了二更了哈......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2 “没有老太太的批准,暂住也不可以。”杨莹还是没有推让。 “滚,这件事我等下会打电话给奶奶解释的。”席慕寒伸出一条腿踢了杨莹一脚,杨莹疼得嗷嗷大叫,即刻闪到一边去了。 席慕寒快速的闪身进了房间,脚后跟一踢,门就在他身后碰的一声就关上了,也把那像鬼一样的杨莹关在了门外。* 把章子君放在床上,席慕寒看着她一身的衣服,皱紧眉头,这才想起这里连她的衣服都没有。 想了想,他动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用温水帮她把一身简单的擦洗了一下,然后拿了自己的t恤给她穿上。 章子君的身体比较娇小,而他的t恤又长又大,穿在章子君的身上,很有些滑稽。 席慕寒以为,章子君的伤口包扎好了应该就没事了,只是,她一直紧闭着眼,他也误以为是她不想看见他。 于是,他把她放下后就走了,现在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雅园的林夕月,想必正等着他一起吃晚饭吧。 这倒是真的,他到雅园时,林夕月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发呆,一筷子都没有动,显然是在等他。 “怎么不早点吃呢?菜都凉了。”席慕寒坐在她的身边,宠溺的问。 “席太太她,没事吧?”林夕月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伤口缝了针, 过两天应该就好了。”席慕寒淡淡的回答,然后拿起筷子,示意林夕月赶紧吃饭了。 “慕寒,”林夕月嘴里咬着筷子,轻轻的喊。 “嗯,怎么了?”席慕寒抬起头来,看着欲言又止的林夕月,有些疑惑的问。 “我想,搬出去住可以吗?”林夕月牙一咬,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在来之前,南宫少就叮嘱过她,不要对席慕寒提任何要求,她就是一个替身,因为席慕寒喜欢的也就是她这副容貌而已。 只是,今天杨莹那赫人的眼神让她恐惧,她虽然只是替身,可是,她却不想死在这山庄里。 “搬出去住?”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你在害怕什么?我只是克妻,又不克情/妇。” 林夕月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然后又变得煞白,席慕寒居然当着她的面就称她为情/妇。 虽然她知道她的身份是席慕寒的情、妇,可是,被他这样毫无表情的说出来,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发酸。 其实,跟在席慕寒的身边半个多月了,她已经慢慢的喜欢上了他,甚至是爱上了这个冰冷的男人。 只是,她知道,她不能嫁给他,因为嫁给他就是嫁给死神,可是,她还是想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一辈子当他的情/妇。 席慕寒看了眼林夕月那红白交错的脸,然后放下筷子,原本就没什么食欲,现在就更加倒胃口了。 “好吧,你把东西收拾一下,等下我让阿力来接你去望海阁的公寓里住。” 林夕月这下更加楞住了,她提出想搬出去住,其实也没有要急在这一时,那知道席慕寒办事效率这么高,马上就做了决定了。 席慕寒没有理会林夕月那错愕的表情,走到阳台上,拿出手机给阿力打了电话。 -------------------胡杨篇------------------ 朱嫂端着粥走进御园的房间,她是这个山庄里唯一一个允许走进御园房间的人,因为她在席慕山庄里干了15年了。 客厅里没有人,朱嫂只能来敲卧室的门,轻轻的敲了三下,没有反应,用力的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她有些着急了,她虽然允许走进御园的房间,但是,这卧室她却不敢随意走进去,再说,万一章子君有个好歹,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在席慕山庄里呆了15年,有多少 人因为说不清楚而丢了工作,甚至丢了生命,她心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快速的跑下楼来,转身朝雅园跑去,雅园二楼的阳台上亮着灯,席慕寒和林夕月应该还没有休息。 “朱嫂,怎么了?”席慕寒在阳台上就看见朱嫂跑上来的身影,所以,他已经等在门口了。 “我刚才给太太送饭去,可是,不管我怎么敲门,卧室里都没有反应。”朱嫂赶紧说。 “我去看看。”席慕寒快速的朝楼下走,也没有回头看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林夕月。 “以后有这种事情,你先推门进去看一下,万一我不在呢?”席慕寒一边疾步的走一边对身边的朱嫂说。 朱嫂哼哼哼的应着,却没有答应。 席慕寒叹了一声,也没有责怪朱嫂,她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外乎就是万一章子君死了,她怕自己说不清楚。 推开卧室的门,席慕寒一个箭步跨了进去,章子君原本苍白的脸此时却满脸通红,用手摸她的额头,居然烫的可以灼伤人的手。 发烧了? “朱嫂,赶紧通知欧阳过来!”席慕寒对站在门外的朱嫂喊。 朱嫂接到他的命令,快速的跑下楼去。 半个小时后,欧阳已经感到了,他用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40°,高烧。 “应该是伤口发炎引起的,”欧阳一边挂药水一边很自然的说。 “那要多久才能退下去?”席慕寒在一边皱紧眉头问。 “伤口有些发炎,炎症好了就退了。”欧阳一边开药一边说,“两三天吧。” 席慕寒正要说话,阿力的电话打进来了,他赶紧接了起来,然后迅速的下楼去了。 -------------------------------- 亲们:三更奉上,群么一个哈......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3 “慕寒,快点啊,我们在等你。”林夕月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席慕寒,轻声的说。 “夕月,今晚先让阿力送你过去,我明天再来看你,嗯。”席慕寒的声音很柔,不过拒绝得也很彻底。 林夕月还想再撒娇一下,席慕寒已经挥手让阿力赶紧开车走了。* 看着林夕月那依依不舍而又幽怨的眼神,他知道,她心里在埋怨他,可是,他没有办法 ,今晚他必须守着那个不听话的女人。 两个小时后,章子君的吊针点完了,欧阳收拾好东西走了。 席慕寒坐在床边,看着一直闭上眼睛的章子君,他知道她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来看他。 欧阳说他下楼后章子君就自己坐起来吃了饭了,看来,这个女人是不待见他的了。 其实,他也未必就待见她,只是,在他的御园里,在他的卧室里,就只能他来守着她。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夜晚,章子君因为腿部有伤口,侧身睡着,而席慕寒从后面搂着她,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 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子君却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她和席慕寒,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了。 难道说?他就是? 章子君睁开眼,转过头来,仔细的盯着席慕寒的脸看着。 “看什么?”席慕寒眉头一皱,“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前天晚上,你回来了吗?”子君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前天晚上我在香港参加一个商业活动。”席慕寒爽快的回答,然后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人,“怎么,前天晚上想我了?” “没有,”子君慌乱的回答,“我在花园里看见一个背影和你有些相似,以为是你和林小姐回来了呢。” “睡吧!”席慕寒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这一个夜晚,并不相爱的一对夫妻相拥着入眠,他们没有爱的承诺,也没有欲/念,更没有痴缠! 子君醒来后,身边早就没有了席慕寒,她苦笑一下,动了动大腿,其实也是能走路的,只是拉扯着肌肉有些生疼。 欧阳医生来给她挂了点滴,嘱托她按时吃药,说恢复得不错,然后收拾东西就要走了。 “我死后,到时也是你来验尸吗?”子君很自然的问。 欧阳本能的楞了一下,看了眼旁边的朱嫂,他笑了一下,“席太太,你这么年轻,不要说这样的话,生命于你来说,长着呢。” “嗯,谢谢欧阳,”子君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不再去纠结欧阳这句话的意思。 欧阳走了,其实她住在这里很无聊,一个白天,遵照欧阳的话,让她好好休息,不要乱走动,怕把缝好的伤口拉开。 只是,这个夜晚,席慕寒没有来,她想,应该在雅园,毕竟,那里住在一个长得和蔡小欣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当然,这个林夕月会弹吉他,她不知道席慕寒以前听过吉他没有,因为这个林夕月弹的吉他实在不咋的。 这个白天,子君独自在御园又呆了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朱嫂送饭来告诉她,明天让她搬回去住了,这个御园只能借给她两晚上住。 听了朱嫂的话,子君心里无比的悲凉,原来,自己老公的房间,自己也只能是借住,而不是入住。 夜,深了,她睡不着。 说也奇怪,她住在雅园和御园,那个面具男就没有来找过她,难道说,面具男其实也是怕席慕寒的? 慢慢的起身,腿,还是有些疼,她朝门外走去,对于这个御园,她其实很想好好的参观一下。 以后,肯定是没有机会走进御园的了,朱嫂说过,她是唯一走进御园的女人,别的女人都没有进来过。 白天和朱嫂聊天时,朱嫂还隐隐约约透露,因为她住御园,杨莹这两天脾气特别暴躁,一副谁都不敢招惹的样子。 子君原本想说,那杨莹跟个鬼一样,谁敢去招惹啊? 想到明天一早就要离去,她还是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想要把这个御园楼上楼下看一遍。 走到房间门口,才发现都是漆黑的一遍,想必是没有人,朱嫂就把灯给关了,她刚伸手要按开墙壁上的灯,却看见一个身影在楼上晃了一下。 本能的,她退到了门后,然后伸出脑袋去看,原来三楼开了壁灯,光线很暗,一个身影幽灵一样的在飘荡着。 子君紧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妈呀,这个席家原来真的有鬼哇? 只是,好奇心谁都有,章子君也不列外。 这个御园即使真有鬼,她也想看看这鬼长什么样子,于是,又从门缝里偷看着。 而这次,她看清楚了,这个鬼身上穿着漆黑的衣服,不过整个脸都像墙壁一样白的没有血色,更加奇怪的是,这个鬼的舌头居然伸出来了,长长的,就像夏天热的发晕的狗一样。 妈呀,这个样子的鬼是有些个恐怖,她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不过,仔细和《画皮》里的鬼比起来,貌似还是不太恐怖。 子君正拿这个鬼跟看了的电影《画皮》里面的鬼比,那个鬼的舌头却收了回去,脸却朝楼下看了一眼 。 而这一眼,让子君完全的看清楚了她的脸_是杨莹。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胡杨一直很勤力哈......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4 而这一眼,让子君完全的看清楚了她 第 26 部分 的脸_是杨莹。 没错,是她,虽然今晚她的打扮特别的怪异,不过,子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杨莹的眼睛是没有办法装扮的。 自从在席家佛堂的地下室被杨莹家规后,子君就记住了杨莹的那双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很特别,带着比席家老太太还要狂妄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完全是看一个死人。* 此时,杨莹正从三楼慢慢的朝下走着,准确的说,是飘着,只是,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好似怕人听见了声音一般。 杨莹怎么会从三楼走下来呢? 朱嫂说她下去就会锁门的,难道说,杨莹也没有御园的钥匙? 还是,御园有个天窗? 即使这样?那杨莹也得会飞才行哇? 难道说,这杨莹,就像金庸小说里写的人物,会轻功,还身怀绝技? 子君正想着,就发现杨莹已经下到二楼来了,而且正朝她这个房间的方向飘过来,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迅速的退回卧室里去。 爬上床刚把一切弄好,门,悄声的开了,杨莹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 子君迷着眼,用细小的一条缝的眼光扫向她的脚,原来杨莹的脚上穿着的是袜子,而且,袜子外边还套着白色的塑料袋。 她不明白这杨莹来这里做什么,只是闭着眼睛,装着睡得很熟的样子,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抖动。 杨莹蹑手蹑脚的慢慢从客厅飘进卧室,因为她的脚步太过轻盈,几乎不能用走,只能用飘了。 来到卧室的杨莹,仔细的看着床上这张年轻得太过阳光的脸,她飘进了两步,确认床上的女人是睡着了的。 也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睡着,那恐怕不吓死也得吓晕,就是曾经胆大如万琳琳,也吓得尖叫起来。 子君侧着脸闭着眼睡着,看上去是睡着了,其实她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闭上,不过因为她的眼睫毛特别长,所以外人一眼看不出来。 虚线中,她看见杨莹手里拿着针筒正给她明天的吊瓶里注射药物,她心里大惊,几乎要叫出声来。 不过,她的手在被窝下紧紧的握紧成了拳头,用强大的毅力来把自己的身体包括声部都完全控制在。 杨莹把药瓶注射完了,然后看了眼旁边要吃的药,迅速的把药瓶里的药倒了几颗出来,然后又迅速的装了几颗看上去一样的药片。 做完这些,她的脸慢慢的转过来,而这次,已经不是杨莹的脸,而是一张非常年轻的漂亮的脸。 林夕月的脸,子君在心里喊了一声,不过,即刻她就否认了,马上就想到了,这不是林夕月的脸,而是蔡小欣的脸。 接着,杨莹的头转过去,子君以为她要走了。 不过,她是真的飘了两步,然后又回转身来。 而这次,不再是蔡小欣的脸,而是一张非常年轻,非常张扬的脸,这张脸看上去很美,不过,子君却不认识。 终于,杨莹的身体再次回转了过去,子君以为这次她肯定会飘走了。 那知道,杨莹不仅没有飘走,还再次回转身来,而这次,却是换了一张子君能够辨识的脸。 这张脸子君知道,虽然是十年前见过的,不过,她还是记得非常的清楚,这是席慕寒的第一个老婆叶青青的脸。 章子君之所以见过这张脸,因为十年前,她才8岁,而当时席家和叶家的联姻,那婚礼之盛大和豪华,几乎整个滨海都轰动了。 即使过去了十年,她依然记得那豪华的婚车队伍从滨海大道游走的场景,当时,滨海电视台都全程转播了席慕寒和叶青青的婚礼盛况。 而那时,说来好巧,夏韵晴的一个表妹好像和叶家有点亲戚关系,也是七八岁的样子,被选去当花童。 而她和夏韵晴因为都在一个班上学关系好,于是也被夏韵晴拉着来观看婚礼,只是,在婚礼举行的前十多分钟,夏韵晴的表妹却因为肚子痛而要拉稀了。 这个情况实在是事发突然,婚庆公司的人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刚好她和夏韵晴就站在旁边,于是,就被抓了去。 其实,夏韵晴那个丫头胆子大,争着要去代替表妹当花童的,无奈她比她表妹大了两岁,个子太高了。 于是,章子君就被抓了去,当时的子君其实也比夏韵晴的表妹大了一岁,不过,她长得不快,居然和夏韵晴的表妹一样高。 而那次,她以花童的身份,走在了叶青青和席慕寒的身后,还帮叶青青抬过婚纱的裙摆。 她还记得,当她捧着花去送给叶青青时,因为过于紧张,刚到新郎和新娘跟前,她就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跤。 而当时的新郎席慕寒,却很自然的伸手拉了她一下,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温暖的微笑。 “小心!” 这是当时的席慕寒对她轻声说的一句话。 当时的她则报以他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把手上的花递给他身边的新娘,转身就跑开了。 王子和公主,这是她当时和夏韵晴对这对新人的称呼!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胡杨这么勤力,亲们,即使不送神马,也留个脚印吧,让那个胡杨知道你们曾经来过......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5 王子和公主,这是她当时和夏韵晴对这对新人的称呼!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逝,她也慢慢的长大,生命中有过太多的经历,她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是的,她是真的给忘记了,因为,那时她还小,几乎记不住新娘和新郎的名字。* 可是,今晚,在杨莹的提醒下,她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原来,她早就和席慕寒见过面了。 为什么在这之前就没有想起这段呢? 子君想了想,应该是当时她也不知道是谁的婚礼,所以,八岁的她,并没有刻意去记住新郎新娘的名字,而是记住了他们的样子。 而这十年,席慕寒已经完全变了,当时才二十二岁的他温文尔雅,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而现在的席慕寒,他身上早就没有了十年前的影子,岁月已经把他打磨得像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今晚,当杨莹再一次把十年前的叶青青的样子展现在她眼前,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十年前脑海里的那对王子和公主。 今晚她才知道,她嫁给了她八岁时认为是王子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早就不是王子,而魔鬼! 杨莹终于飘走了,她完完全全的飘走了,门被她轻轻的关上,此地没有留下她来过的任何痕迹,因为她的手上也带着塑料手套。 子君还是微闭着眼睛,门虽然关上了,可是,她不敢肯定,杨莹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看着她呢?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杨莹居然学过川剧里的变脸,要不是她以前知道变脸这个戏法,今晚肯定会被杨莹给吓死的。 即使不死,恐怕也得吓傻或者吓晕吧? 只是她不明白,这个杨莹要表演变脸,应该到舞台上去表演,为什么要来这里表演给她看呢? 难道说? 杨莹是故意来表演给她看的? 就这样一直强装着睡着了,其实一直睡不着,因为担心杨莹会再次进来,胸口的那颗心已经被她提到了喉咙边。 直到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透过亮光,直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子君才确认,杨莹肯定走了。 杨莹走了,子君却起不了床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现在天大亮了,朱嫂端了早餐进来,她却只想睡觉。 “太太,难道你晚上没有睡吗?”朱嫂看着床上一脸倦容的章子君,关心的问。 “择床,”子君强迫自己起来,“我还是赶紧搬回思过楼去吧,这个地方太空旷了,不习惯。” “欧阳医生快到了,等他帮你把针打完再回去吧,”朱嫂示意她赶紧来吃早餐。 “不,我现在就回去,让欧阳医生到思过楼来帮我打点滴好了。”子君坚持着说。 “席先生昨晚来电话了,让你搬回雅园住,那林小姐已经搬走了。”朱嫂赶紧对章子君说。 子君摇摇头,“我还是喜欢思过楼,那个地方靠近河边,晚上不用空调的,睡觉很舒服。” 朱嫂没有再说什么,席老太太和席慕寒都不在,她除了听杨莹的,然后就是听这个席太太的。 虽然说这都是等死的太太,可是,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不管人家是不是等死,只要还活着,那就是她的主子。 章子君执意要搬回思过楼,朱嫂用手扶着她,因为她的腿缝了针,走路还是有些痛。 子君手里提着药瓶,这是等下欧阳来要打的针药,朱嫂要帮她提,她摇头拒绝,刚走出御园的大门,就看见杨莹正在那里指挥工人们做事。 她把手里的药瓶提着,然后朝杨莹看了一眼,杨莹那样子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不过她依然能感觉到杨莹的眼光在偷偷扫射她手里的药瓶。 在朱嫂的帮助下,她终于回到了思过楼,离开两天两夜,她好想这个地方哦。 “朱嫂,你去看欧阳医生来没有,通知他来这里打针吧。”子君笑着对朱嫂说。 朱嫂点点头快速的走了。 子君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想都没有想,直接“不小心”的给摔在地上了,玻璃瓶的当时就被摔烂了,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 可是,有一瓶是塑料瓶的,子君有些为难了。 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把这塑料的直接用剪刀给刺了一个口子,药水跟着口子流出来。 至于那瓶吃的药片,她直接倒在洗手间去了,留了个空瓶在这里。 刚把这一切做完,朱嫂已经带着欧阳医生来了,一走进思过楼,欧阳就连连赞叹,“这个地方居然能变得这么漂亮,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欧阳医生,药瓶不小心倒在地上了,玻璃瓶给摔烂了,塑料药瓶又摔在玻璃瓶上,被玻璃碎片给刺破了。”子君一副犯错的孩子一样的表情,用非常懊恼的神情对欧阳说。 “哦,没有关系,”欧阳看着章子君那像做错什么事的表情,笑着对她说,“我这里还带了药,重新配备就是了。” “吃的药还有吗?”欧阳一边配药一边很自然的问。 “有啊,我早上还吃了呢?”子君把手里的药瓶晃了晃。 欧阳点点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帮她给挂上了药瓶。 子君躺在床上,很快的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点滴早就打完了,欧阳也早就走了。 ---------------------- 亲们:三更奉上,明天精彩继续......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6 已经第三天了,她已经没事了,当时一就是皮外伤,虽然那一铁鞭的口子有些深,不过并没有伤到骨头。 走路还是有些疼,朱嫂要帮她送饭来,她摇头拒绝了,让朱嫂帮忙送些食材过来,她自己做饭就行了。 累 “过两天这里就热闹了,三小姐和四少爷都要回来了!”朱嫂一边帮子君养的那些花浇水,一边很自然的对站在一边看她浇水的章子君说。 “三小姐?四少爷?”子君楞了一下。 “哦,其实,先生一共有四兄妹,四少爷就是你见过的席慕冰,而三小姐慕如在国外念书,现在暑假,也会回来了。”朱嫂很自然的说。 “那慕冰不是二少爷吗?”子君觉得有些奇怪,她记得阿力是叫慕冰二少爷的啊? “二少爷其实是慕澈,几年前死了,席老太太就让大家称呼四少爷为二少爷了。”朱嫂细心的给她解释着。 “死了?”子君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二少爷长什么样子的?” “二少爷的样子其实我也没 有看到过,听说他小时候被火烧过面容,所以总是戴面具的。”朱嫂很自然的说。 “戴......戴着面具?”子君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怎么了?”朱嫂觉得有些奇怪。 “没有。”子君赶紧摇头,然后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我是在想,如果一个人整天戴着面具的话,那还不如去整容呢?现在这个社会整容这么发达。”* “谁说不是呢?”朱嫂轻叹一声,“只是,二少爷这人特别固执,就是不肯去,非要戴面具。” “那他后来是怎么死的?生病吗?”子君好奇的问。 “太太,这些花我都把水浇好了,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朱嫂恍然间才觉得自己说多了。 “谢谢朱嫂!”子君面带微笑,真诚的说谢谢。 其实,这个山庄里的每个人对她都避而远之,说穿了,她就是一个活死人,所以没有把她当人看。 只有这个朱嫂,或多或少比其他人要好些,偶尔会跟她聊几句,比如今天,虽然聊到关键处朱嫂就会打住。 其实,子君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比如那个慕如什么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倒是朱嫂说到这个原来的二少爷席慕澈,而且是个戴面具的人,她的心几乎跳漏了一拍。 难道说,深夜光临她的面具男就是席慕澈? 可是,按朱嫂的说法,席慕澈已经死了啊? 既然已经死了的人,那就只能是鬼? 原来,那偶尔在深夜光临她的面具男,其实是魔鬼。 想到这里,子君的心微微一颤,看来,她的死期不远了吧? 莫允浩说万琳琳没有死,那么,在她没死之前,是不是可以帮莫允浩找一下这个万琳琳? 子君在思过楼里又养了三天,腿上的伤口终于好了,走路也不疼了。 这三天,席慕寒没有回家来,就连面具男也没有来光顾她,这倒是让她睡了几晚上的踏实觉。 一个星期过去了,朱嫂说的什么三小姐并没有回来,而这个席慕山庄里,除了她是主人,剩下的都是仆人了。 只是,她这个主人过得连仆人都不如,因为没有一个仆人会听她的指挥的,大家都是听那个杨莹的。 这几天,她仔细的分析了杨莹那晚的目的,很简单,一个目的是吓她,变了 那么多次的脸,只是,因为她“睡着”了,所以那个吓没有起到作用。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换药,只是,杨莹给那药瓶里注射的是什么药呢?还有,换下来的又是什么药呢? 是直接制她于死地的药吗?还是间接的让她中毒的药呢? 子君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应该把那个吃的药留起来拿出去到医院去问问就好了 第 27 部分 ,当时怕欧阳医生看出来,所以匆忙间倒掉了。 克妻的传说她一直是不会相信的,不过,这个山庄里,也没有一个人值得她相信,包括席慕寒和朱嫂。 没有一个信任的人,她过得很孤独,其实,她知道,处处设防也没有用,因为很多东西是防不胜防的。 坐在思过楼的楼上,推开那原本就没有玻璃的窗户框框,看着不远处的这条河,那个莫允浩说,万琳琳就是跌落在河下游的漩涡处的。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对漩涡处不远,不过,那黑黝黝的水说明了漩涡的水很深。 试了试自己的腿脚,她觉得完全的好了,怎么蹦跶都不拉扯着肌肉生疼了。 现在还早,她下楼去,山庄里有工人在做事,大家都礼貌而又远避着给她打招呼,却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 远处,杨莹像个幽灵一样,明明是大白天,她非要弄个面纱把脸遮住,子君想,怪不得她的脸那么白呢,原来都不晒太阳的。 走到河边,垂柳更茂盛了,看见垂柳,子君才想起,慕冰走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应该要回来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席慕山庄里,好似只有慕冰一个人让她还觉得多少可以信任一点。 席慕寒不回家来,她知道,是去了那个林夕月的住处吧,反正他的房产多,随便那里都可以安排下他心爱的女人。 至于那个林夕月要搬出去住吗,不要想多知道,谁愿意住在席慕山庄里?尤其是,林夕月现在的席慕寒的女人,她恐怕席慕寒连情/妇都克吧? 终于来到了漩涡处,子君捡起一块石头丢下去,石头很快的沉入水底,连一个水花都没有起。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7 席慕寒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佣人们,脸色大怒,“太太那么大一个活人,到哪里去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养你们做什么?” 今天下午,他事情不多,准备忙完了就去望海阁的公寓,因为林夕月现在正住在那里,他最近几天晚上都是去那里住的。* 只是,还没有下班,就接到了妹妹慕如的电话,小丫头在电话里告诉他已经在机场了,让他去接她。 要是平时,其他任何人,他都不会亲自去接的,一般都是派阿力去接一下就可以了。 只是,这个妹妹却一定要去接,因为妹妹从小就依恋他这个大哥,而他也只有一个妹妹,所以就特别 的宠爱了一点。 开车来到机场,刚把车停好,慕如和慕冰已经朝他的车走过来了,他赶紧下车,慕如已经飞奔着跑过来和他来了个拥抱。 “慕如,毕业了?”席慕寒拍着妹妹的背高兴的问。 “大哥,你身上是哪个女人的味道?这个味道一点都不好闻。”慕如耸耸鼻子,努起嘴不高兴的说。 “反正不是嫂子的味道,嫂子是不用任何化妆品的。”慕冰在后边把行李放进尾箱里。 “是吗?”慕如的手放开席慕寒,“大哥,你不是在有婚姻的情况下不会在外边找女人吗?难道说,在有嫂子的情况下,你还去找蔡芊芊?”* 席慕寒在慕如的注视下,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帮妹妹拉开车门,“慕如,上车吧。” 慕如瞪了席慕寒一眼,对于他明显的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有些不高兴,不过,她知道,大哥不愿意说的事情她是不能问第二遍的。 “哥,我来开车吧。”慕冰走了过来,“你和慕如三年多没有见面了,好好的说说话吧。” “上车坐好,”席慕寒冷着脸低吼了一声慕冰,然后快速的上了驾驶室。 慕冰摇摇头,只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是直接回山庄还是先去吃饭?”席慕寒一边开车一边问后面的慕如。 “先去吃饭吧,”慕如坐在后面,掏出唇膏来补妆,“我想吃橘子黄的大云吞了,三年多没有吃了,馋死我了。” “呵呵呵,中国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念念不忘的居然就是橘子黄的大云吞?”席慕寒笑着摇头。 “嗯啦,还有张飞豆干,麻婆豆腐……”慕如坐在后面数了一长串。 “那还不如去吃老树根的鱼头火锅呢?”慕冰在一边接话说。 “过两天去吧,到时候叫上嫂子一起去。”慕如的上半身从前面两个座位中间伸过来,“哥,你说好不好?” “可以啊,只有她愿意去。”席慕寒把车停下来,刚好橘子黄到了。 “嫂子还不是听你的,你让她往东她敢往西吗?”慕如白了席慕寒一眼,然后带头朝橘子黄里面走去。 “慕如回来,奶奶知道吗?”席慕寒下车来,这才问身边的慕冰。 “没有给奶奶说,”慕冰看了眼席慕寒,“奶奶带着雅晴去夏威夷了,我们是从英国走的。” “你这 次考得怎么样?上哈弗应该没有问题吧?”席慕寒和慕冰一起朝餐厅里走去。 “我想上剑桥,我喜欢英国。”慕冰淡淡的回答。 席慕寒楞了一下,想要说什么,慕如已经在里面招手了,让他们赶紧过去。 老板一见席慕寒来了,热情得不得了,亲自带着两个最漂亮的服务员来招呼他们这一桌。 “不要这么热情了,我哥的眼睛只盯着我看的,”慕如对一边的两个长得如花似玉的服务员说。 席慕寒和慕冰都笑了,慕如去了英国三年,性格还是像三年前一样一点改变都没有。 橘子黄的装修是那种源自古老的传说的一种,是百年老店,里面都是用竹子编制的餐桌,凳子等,让人有一种回到旧时代的怀旧感。 “蟹黄虾仁大云吞,荞面馍馍……”慕如开始点餐了。 “够了!”席慕寒见慕如一直不停的念下去,赶紧对她说,“一次是吃不完的,大不了明天又来。” “没有关系,多了就给子君带回去。”慕冰很自然的说。 “子君?”慕如看着慕冰,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就是嫂子。”慕冰恍然间明白过来,他又说漏嘴了。 席慕寒则在一边冷着一张脸,对于慕冰这样直呼章子君的名字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嘀嘀嘀!嘀嘀嘀!”席慕寒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席慕寒赶紧掏出他的手机,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的肯定不是公事,而是私事了。 一看是山庄来的电话,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挂断,山庄应该没什么事情才是。 只是,他刚挂断,电话又打过来了,他又毫不犹豫的挂断。 慕如三年多没有吃橘子黄的大云吞了,他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破坏了慕如这难道的好心情。 只是,电话好似非常的坚持,貌似他不接听就一直要打倒底似的,这让他有些烦躁,于是毫不犹豫的按了关机键。 “哎呀,哥,该不会是你的情人打来的吧?”慕如在一边酸溜溜的问,对于这个电话的打扰非常的不满意。 “废话那么多?点好了没有?”席慕寒脸一沉,他知道,慕如是最不喜欢他在外边找情/人的。 “云吞上来了,赶紧吃吧。”慕冰立即招呼自己的姐姐吃东西。 等死的日子很精彩8 “云吞上来了,赶紧吃吧。”慕冰立即招呼自己的姐姐吃东西。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席慕寒公事电话居然也在这时响起,让他本能的一怔。 杜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下班时间,不是天大的事情,是不能打电话给他的啊?* 难道,真的有天大的事情了? “哥,这是公事,还是接一下吧,杜月恐怕有什么事找你。”席慕冰在一边赶紧拉着正要按关机键的席慕寒。 “哥,既然是公事,就接吧,我没有意见,只有不是因为别的女人就行。”慕如在对面大方的对他说,嘴里还含着云吞呢。 席慕寒这才按下接听键,他还没有来得及喂,杜月的声音就传来了:“席总,您在哪里,刚才阿力来电话,说您的另外一个电话关机了。” “阿力,什么事?”席慕寒赶紧问了一句,他不知道阿力怎么会打电话给他。 “阿力说,接到山庄的电话,让无论如何一定要通知到您,太太不见了。”杜月的话从话筒里传来。 “什么?你说什么?”席慕寒几乎吼着的问。 “太太在山庄里失踪了,赶紧回去吧。”杜月的声音也被他吓得颤抖起来。 “哥,出什么事了?”慕冰看席慕寒那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赶紧问。 “章子君失踪了,我们赶紧回去。”席慕寒说着就站了起来。 “走,别吃了。”慕冰一把拉起正在吃云吞的慕如,掏出几张毛爷爷丢在餐桌说。 慕如吓得嘴里的那口云吞都吐了出来,赶紧跟着慕冰一起朝餐厅外边跑去。 席慕寒疯狂的开着车,他没有想到,章子君嫁给他才两个月,今天居然就失踪了。 难道说,她这么快就又死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跳和恐慌传来,而这次的紧张,一点都不亚于当初知道蔡小欣的死一样。 开车回到山庄,快速的朝思过楼奔去,果然,这个美得像花园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果然没有章子君的身影。 “席先生,太太住在思过楼,那个地方原本就比较偏僻,这几天山庄里的工人恰好又在忙着采择荔枝,全部都在荔枝园这边,所以就没有人注意到她。”杨莹作为主管,小心翼翼的说。 “门口的保安呢,你们确定她没有走出去?”席慕寒又把冰冷的眼神扫向那些保安。 “席总,肯定没有,我们门口有摄像头的,这个可以随时调出来看的,何况我们从未离开过岗位,我们不开门,太太是走不出去的。”保安赶紧保证的说,同时连摄像头都搬出来了。 “席慕山庄只有一个出口,现在,所有的保安带上电筒给我仔细的搜查山庄里的每一个地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席慕寒冷冷的下着命令。 ------------------胡杨篇------------------- 话说回来,章子君在水塘里扔了个石头下去,连水花都没有起一个。 她想,这么深的水塘,人掉下去,不死都不可能吧? 可是,为什么那个莫允浩非要说万琳琳没有死呢? 子君摇摇头,可能是莫允浩太爱万琳琳了吧,爱一个人到一种境界里,人就产生了幻想,就幻想着万琳琳是没有死的了。 走过水塘,子君慢慢的朝前面走去,其实前面不远处就是后山了,莫允浩就是从后山那边爬进来的。 当然,莫允浩是从荔枝林那边爬进来的,他爬进来的方向不对,所以,他连这条河这个水塘都没有看到过。 子君看看天色,还早,应该是下午的4点多,过去走一趟时间也应该来得及吧? 于是,她就继续往前走,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前面是一条深谷,应该是用来分开山庄的已开发和未开发之分吧。 深谷上有几根木条做成的一个简单的木桥,子君猜测是用来给那些工人过去做事用的。 这是这根木桥上长满了苔藓,应该很近没有人过去做事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木桥上走过去,这才发现,其实这边不需要做事,因为是密林,虽然也是围在山庄里,不过一点都没有开发过。 这个席慕山庄有多大?居然还有这样丛林? 子君摇摇头,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丛林,开始找路。 终于,她发现,不远处有一条看上去曾经有人走过的路,虽然掩盖在草丛里,不过,可以肯定,曾经有人走过这条路的。 她小心翼翼的踩下去,终于,一脚踩踏实了,心,也就跟着踏实了。 越往前走,就越觉得路非常的明显了,走着走着,这条路就明显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看来是经常有人走的了。 经常有人走? 子君心里咯噔了一 下,为什么她刚走过来时几乎看不见路,现在越深入到这无人来的地方,倒是能看见路了? 难道说? 她继续朝前走,其实她不知道,她已经里席慕山庄很远了。 子君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只顾的朝前走去,走了多久,她不知道。 终于,路,走到了尽头,没有路了。 看着这高高围起来的拇指粗的铁栏杆,子君终于明白,这就是山庄和外边山的分界线了。 想必,莫允浩就是从外边翻爬进来的吧? -------------------------- 今天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我是他的第八个老婆 朝四周看看,没什么看的,跟深山野林一样,这条路,难道是野人走的? 刚想转身往回走,她猛然发现,原来她正面对着一个虚掩的山洞,山洞门口那树枝明显不是长的,而是人为用来遮挡什么的。 难道这个席慕山庄里真的有野人?* 好奇心害死猫,章子君几乎想都没有想,直接朝前跨了一步,到了山洞门口。 镇定了一下,伸手,一把拉开这跟有些粗的树枝,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一个山洞。 山洞里很暗,她在门口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睁开眼睛,然后一步跨进去。 好小的一个山洞,一眼就尽收眼底。 山洞里有一张用比较粗的树枝搭建的床,而床上,正躺在一个人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因为这个人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几乎只需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的性别来。 “咳咳咳”子君猛咳了几声,因为山洞里居然有淡淡的青烟,呛得她就咳嗽起来了。 “你是谁?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床上的女人先子君一步开口,“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子君看着眼前这张脸,如果说杨莹的脸苍白的可怕,那么,眼前这张脸,就潮红的吓人,一看就知道在发烧。 闷 而她身上有无数大小的伤痕,几乎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有些伤口甚至是新的。 只需一眼,她就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万琳琳! 是的,那天晚上,杨莹给她变了三次脸,一次是蔡小欣,一次是叶青青, 另外一次,就是眼前这张脸。 “你是万琳琳?”子君看着眼前的女人问。 “我先问的,你是谁?”床上的女人坚持着坐了起来,,眼里是深深的敌意,手里已经抓起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准备随时朝子君头上招呼。 “我是章子君,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子君非常平静的说,“你还是躺下吧,你好像生病了。” “第八个老婆?”床上的女人重复了一句,然后脸上 第 28 部分 露出凄凉的笑容,“他已经娶到第八个了?” “是的,我是第八个,”子君苦笑了一下,心里无比的悲凉。 “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万琳琳并没有躺下,只是说话有些气喘,不过还是十分的警惕,手上的木棍没有松开。 “莫允浩来找过你,我是从他那里知道你的,所以,我就想着走过来看看。”子君赶紧说清楚。 “莫允浩?你见到允浩了?”万琳琳的眼里瞬间涌上了泪水。 “是的,他坚信你没有死。”子君看着她,“你生病了,我背你出去吧。” “背我出去?”万琳琳笑了起来,“那你还不如直接告诉席慕寒我在这里,叫他让人把我扔进那个水塘里算了。” “你的意思是说,”子君睁大了眼睛,“是席慕寒向你下的手?” “我不知道是谁,这个山庄很可怕。”床上的万琳琳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她刚下床,就摇晃得差点摔倒。 子君赶紧伸手扶住她,这一伸手,摸到她像柴棍一样的皮包骨的手,她的心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坐吧,”万琳琳虚弱的招呼子君,“只是点了草药,我为了防蚊虫的,你可能闻不惯。” 子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山洞,其实不算小,大约有十来个平米的样子,看来她挖了很久的了。 只是,山洞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用树枝搭的像是床的东西,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吃饭的碗都没有。 “你是第一个走到这里来的人,我还以为,今生,我就是孤寂终老在这里,也不会见到一个人的了。”万琳琳无比的哀怨着说。 子君看着万琳琳的身上,她身上只在隐秘的地方围了点树叶,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的遮拦了。 万琳琳看子君看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一个人住这里,无所谓,除了偶尔的小动物,反正没有人看得见的。” “他们都说你死了,你怎么还活着?”子君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那个把我推到水塘里的人肯定不知道,我的水性很好,我不光是游泳健将,而且,我还会潜水,所以,我潜水了,那个人就以为我死了。”万琳琳想了想说。 “那你知道是哪个人推你的吗?”子君又问。 “我不知道,”万琳琳摇摇头,“我只是在河边玩,蹲着在水塘边,我拿石头丢进去 试水,然后就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我,我就直接掉进水里去了。” “可是,他们说,在水塘里捞到了一具尸骨啊!”子君还是觉得奇怪。 “那具尸骨是我丢下去的。” “啊?你从哪里去找尸骨?”子君吓了一跳。 “我是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个人离去,我才从水里钻出来,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再回思过楼去了,于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顺着你今天走的路走到了这个山洞里。”万琳琳低声的说。 “那天晚上,我深一脚浅一脚,开始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后来才发现,根本就出不去,于是,我只好摸黑蹲在这里......” 子君看着她,没有打断她。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你也是他的老婆 子君看着她,没有打断她。 “第二天早上,天亮了,我发现了这个山洞,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大,只是一个很小的山洞,走进山洞时,就发现了一具尸体,已经腐烂了。”万琳琳说得很自然。 “一具尸体?”子君用手捂住嘴巴,差点叫出来。* “于是,我灵机一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数脱下来,然后给这具体尸骨穿上,等晚上夜深人静时,我又摸黑回去把这具尸骨用石头绑着,丢进了水塘里。” “你打算怎么办?一直住这里?你在发烧,身体看上去也很不好,应该是病了。”子君想了想又说,“莫允浩一直在等你呢。” “我想出去,可是,我没有工具,这个山道挖不出通,今生,我恐怕要死在这里了。”万琳琳幽怨的说。 子君这才看到,原来山洞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洞,恐怕就是万琳琳挖的山道吧。 “那,你翻不过去吗?”自己站在门口,用手指着那拇指粗的铁栏杆问。 “翻不出去,因为栏杆上全部都是电网,我试了一次,当时被电打了下来,差点死了。”万琳琳一边说一边摇头,好似那次多么的恐怖一样。 “那,我要怎么帮你?”子君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晚了,她再不回去,恐怕看不见路了呢。 “如果你真想帮我,就想办法让莫允浩来看我一次吧,”万琳琳看着山洞的 门口,目光空洞的说。 “还有呢?你不打算出去?”子君又问。 “我的身体,恐怕没有几天了。”万琳琳摇摇头,然后看着子君,“谢谢你,也许我到死都见不到莫允浩,可是,至少,我看见了一个人,有个人知道,我万琳琳就是死也没有埋在席家的坟墓里,不是他席慕寒的老婆。” 子君觉得她的话有毛病,难道说没有埋在席家的坟墓里就不是席慕寒的老婆了? 她想问的问题很多,可是,时间不允许,天已经黑了,她得赶紧走,要不,时间太晚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否走回去呢。 “我走了,过两天帮你送点药过来,”子君走到山洞门口,回过头来看了眼床上的万琳琳,“我尽量想办法帮你把莫允浩带来。” “小心朱嫂!”子君刚走出几步,万琳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子君楞了一下,回过头来,已经看不见万琳琳了,因为她已经走出了山洞了。 朱嫂? 子君有些弄不明白,万琳琳为什么要她小心朱嫂呢? 她觉得,在席慕山庄里,也还就只有朱嫂才对她稍微好一点呢? 可是,万琳琳让她注意朱嫂而不是让她注意杨莹。 她认为,杨莹是最可怕的。 天,已经黑了,子君凭借着天上的星星微弱的光芒慢慢的朝席慕山庄前行。 只是,子君不知道,她来的时候只顾走路了,根本没有注意时间,现在天黑了,虽然有星星,在这丛林里,她还是走得很慢。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走到了那条木桥边,走过木桥,再走十多分钟,就可以走到水塘边去了。 其实,章子君心里的十多分钟是下午走路的时候,那时是白天,路很容易看清楚,晚上其实看不清楚,走起来很慢。 她努力的朝水塘的方向走着,没有月光,星光也暗淡,自从过了木桥后,她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头,可是她不敢回头。 往前走,坚持往前走,不管后面是否有人或者有鬼,都不要回头!子君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 终于,她看到水塘了,终于,要到那条河边了,她紧张的心放松下来,远处好像有人在找什么东西,都拿着手电筒晃。 “太太!”“太太!” 她依稀听到有远处的人在喊,她心里一惊,难道席慕寒在找她? “太太!” 章子君楞了一下,这一声这么清晰,而且有些熟悉,就在她的身后响起。 她继续稳步朝前走,她不能跑,跑,代表她害怕。 不,她不害怕! 她不能回头,因为她不知道回头是什么在等着她。 终于,只差几步就到水塘边了。 她想起了万琳琳的话。 看着那比桃花潭水还要深的水塘,再看看田埂这边的荷花池。 迟疑了一下,她挽起裤管,脱下脚上的鞋子,义无反顾的下了荷花池,从荷花池边上穿过,慢慢的走过了水塘的位置,来到了小河边。 “子君!”席慕冰手里拿着电筒,看着正从荷花池里往上爬的章子君,高兴的叫了一声。 “慕冰,你回来了?”子君正要用力爬,席慕冰已经伸出手来拉她了。 “你怎么跑到荷花池里去了?看你这一身的泥。”慕冰有些疑惑的问。 “呵呵,看见荷花起花苞了,荷叶圆圆的像雨伞一样,我一高兴,就下水了。”子君淡淡的解释。 席慕冰立即朝远处闪了三下手电筒,通知那些保安不要再找了,他已经找到了。 “你就不能让人省心?”刚走到思过楼院门口,席慕寒冷冰冰的声音就从院子里传来了。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木花花,木荷包,木月票,木留言,胡杨木动力了..... 我来为你侍寝 “哥,子君找到了就算了,”慕冰在一边帮着开解,“她还是个孩子,一时贪玩,到荷花池里玩去了。” 章子君看着席慕寒身边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不是林夕月了,她有些疑惑,难道席慕寒又找了一个情/妇了?* “是嫂子吧?”慕如先开口,“你这样子真逗,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嫂子像你这样满身是泥呢?” 子君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慕如!”席慕寒冷冷的介绍了一下,“还愣着干什么,回雅园去住。” 慕如,席慕如! 子君明白了,这就是朱嫂说的三小姐,是席慕寒的妹妹。 “我住这里习惯了。”子君淡淡的说,其实就是拒绝。 “嫂子,这个思过楼不是长期住人的,是用来惩罚人的,虽然你把这里弄得这么漂亮,不过,哥让你回去住,就回去住吧。”慕如赶紧劝说。 章子君站在没有动,她不会回去住的,今生都不会回去住的了。 在席慕寒带着林夕月回来把她赶出来的那一天,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回雅园去住了。 “哥,算了吧,既然嫂子习惯了这里,而且她把这里弄得跟花园一样漂亮,就让她住这里吧。”席慕冰见章子君站在没有动,赶紧帮忙劝说。 “哼!既然你想住这里,那我就如你的意,让你一直独自住在这里好了。”席慕寒迅速的转身离去。 “那席先生慢慢走,路上小心些!”子君面带微笑的恭送着席慕寒。 慕如有些不明就里的看了章子君一眼,向她点点头,然后也走了。 “你早点休息吧。”慕冰看着站在那里的子君,叮嘱了她一句,然后走出了思过楼。 其实他想和她聊聊,也想问问她今天怎么哦,不过看她一身的泥土,身上也湿了,只好先离开。 章子君独自走上思过楼,这里虽然简陋,不过她已经渐渐的爱上了这个地方,也习惯了在夜深人静时看着窗外沉思。 走上二楼,子君就开始脱身上的湿衣服,这身衣服不仅有泥,还有不少的刺,而这些刺应该是丛林里那些野草上的。 思过楼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住,现在连饭都是她自己在弄,所以她笃定不会有人来的。 脱完身上的衣服,她很自然的朝洗手间走去,连浴室的门都没有关,拿起碰碰头,拧开水龙头就开始冲自己的身子。 “呵呵呵,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有些料。” 子君吓得手里的碰碰头一下子就滑落了,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浴室的门口。 席慕寒靠在门口,用一副挑剔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在欣赏一副艺术品一样。 “你怎么来了?”子君慌忙的抓了一条浴巾迅速的把自己给裹上。 其实她潜意识的话,这里应该是魔鬼来的吧?难得妖孽也喜欢上她的思过楼? 妖孽,是魔鬼和人的化身,她觉得这个词很适合席慕寒这种人的。 席慕寒伸手一把拉过只裹了浴巾的章子君,手指在她的胸脯乳沟处轻轻的滑动着,“你不肯去雅园侍寝,我只好委屈自己来这里为 你侍寝了。” “我不……”子君的嘴刚张开,就被席慕寒的嘴给堵住了,剩下的两个字“需要”终于没有说出来。 “那晚你敬的酒很好喝,今晚,我们再喝一次交杯酒?”席慕寒放开了她的嘴,而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着。 喝酒? 子君的头轰的一下子就大了,她这里哪有酒啊? 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席慕寒放开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从背后拿出来,手上多一瓶法国的红酒。 “那,我换了睡衣去厨房帮你拿杯子吧。”子君挣扎着出了他的怀抱。 “你跟我喝酒,需要杯子么?”席慕寒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像是在提醒她某个时刻。 子君脸一红,猛然想起,曾经那一晚,为了从他手里拿到一千万,她可是用嘴给他敬过酒的。 “怎么,今晚等着我敬你?”席慕寒见她楞在哪里,脸上有些不悦了。 他已经屈尊贵体到她的思过楼来了,她居然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不……是……不”子君有些语无伦次了。 其实,今天下午见到了万琳琳后,她的大脑有些混乱。 她原本想好好的躺在床上思考该如何把莫允浩弄进来这等大事的,完全没有想到席慕寒会来她这里。 “既然这么不待见我,那我走了。”席慕寒脸色一沉,拿起酒瓶迅速的转身,即刻就要朝门外走去。 “席先生!”子君猛地叫住了他,然后迅速的上前,双臂从他的身后伸过去,环住了他的劲腰。 “章-子-君!”席慕寒扭过头来,盯着正环住他腰的女人,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对于她称呼他席先生明显的不满。 “呵呵,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子君赶紧解释,她明白了他的怒气。 “习惯?”席慕寒脸一沉,怒意从心中升起。 “老公,不是要喝酒嘛?”子君快速的开口,“我们去沙发上喝吧。” “不,我不在沙发上喝,”席慕寒突然邪魅的笑了一下,“我要到床上去喝。” ----------------------------------- 亲们:三更奉上,胡杨可怜兮兮的望着大家,我要钻石,我要花花,我要荷包,我要票票,我要留言,我要加更的动力...... 章子君,你是在嫌弃我的酒吗 “不,我不在沙发上喝,”席慕寒突然邪魅的笑了一下,“我要到床上去喝。” 床上去喝? 子君懵了,床上怎么喝酒? 可是,她却不能不跟着他走到床边,席慕寒已经很大爷的坐在床边上了,他的两条长腿很自然的分开。* “我帮你脱衣服。”子君已经有过经验了。 快速的把他的衬衣脱下,然后帮他解皮带扣,现在的她已经 第 29 部分 不像第一次那样浑身颤抖了,虽然手还是有些不稳。 终于,把席慕寒脱得只穿了一条湛蓝色的内裤了,章子君站在那里,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酒瓶,不知道他要怎么喝酒。 “跪下!”席慕寒的声音很低,不过,语气却不容置疑? 跪下? 章子君后退了一步,现在这个社会,貌似不用跪老公了吧? 席慕寒伸出一只手臂,迅速的放在子君的肩膀上,用力朝下一压,子君就被强行的跪了下去。 膝盖,和粗糙的水泥地面接触,咯得非常的生疼,这又让她想起了曾经的玻璃渣刺进肉里的那种痛。 心,在瞬间变凉,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席慕寒,原来他是特地来提醒她他的残忍,怕她忘记了吗? 可是,她又怎么会忘记? 席慕寒看着跪在跟前白痴一样的女人,低眸注视着自己那毫不掩饰的巨大,露出嗜血而不失优雅的笑容:“帮我把内裤脱了。”* 脱内裤? 子君的脸红了一下,不过,还是伸出手,抓住了他内裤的边沿,席慕寒非常配合的抬了下屁股。 子君抓住内裤的边沿用力一扯,一下子帮他脱掉了。 只是,眼前的那根粗壮的柱子让她几乎是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脸,已经涨得通红了。 “那么害羞做什么?又不是没有给你用过。”席慕寒冷冷的扫了她那张已经染上红晕的脸,他的小弟已经在活活乱跳了。 “睁开眼睛来,我敬你喝酒。”席慕寒伸出手,大掌扣在章子君的头上,用力的收紧,子君的眼睛强行被睁开。 “章子君,你用嘴给我敬酒,我用我的小弟回敬给你。”席慕寒一边说,一边朝自己的宝贝上倒着褐色的液体。 “喝吧,”席慕寒淡淡的开口。 章子君是整个懵住了,看着席慕寒那被红酒淋过的小弟,那还滴着褐色酒液的巨大,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 举头三尺的神灵,过路往来的菩萨,原谅她吧,虽然她已经满了18岁,虽然这是一个极度开放的社会。 可是,她的时间有限,因为她白天不仅要打零工,还要上夜校,所以,她几乎没有时间去看这方面的书籍和电影电视之类的了。 席慕寒眉头皱紧,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章子君肯定会因为羞怯而愤怒。 可是,没有,眼前的女人只是楞在这里,眼里只有茫然和不知所措的呆滞。 其实,章子君根本就没有听懂席慕寒话里的意思,也从来就没有接触这种高等的暧昧技巧。 席慕寒冷冷的看着眼前白痴般的女人,对于自己说的话他一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你是装天真还是装傻?”席慕寒冷冷的问,“或者,你看不起你老公敬给你的酒?” 子君本能的朝后挪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头被席慕寒死死的按住,她根本就起不来。 “章子君,你用嘴给我敬酒时我都毫不犹豫的喝了,今晚,你是要嫌弃我吗?”席慕寒的大手加大了力道,把子君的头朝下压着。 子君的头被迫的低了下去,可是,她还是坚持着想要往上抬,于是,她的头就不停的扭来扭去,尽量不让自己的唇去碰着那个看着就恶心的东西。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她想,席慕寒已经被她杀死无数次了。 席慕寒的脸上起了一层冰霜,对于眼前这个拼命挣扎的女人心里极其不爽,他还从未主动找个一个女人呢,何况是这个思过楼? 就是曾经最受他宠爱的蔡小欣,住到思过楼来,他也没有来找过她。 手,再次加大了力度,他就不相信他还征服不了她,一个18岁的女人,居然敢跟他叫板。 尤其是当着慕如和慕冰的面,他好心好意的让她搬到雅园去住,这个女人居然跟他记仇,当着他妹妹和弟弟的面拒绝了他。 子君到底是个女孩子,就算心里再强大,可是力不从心,在席慕寒大力的压迫下,头,终于被按了下去。 头,被压倒了他的两条大腿间,席慕寒的大腿死死的夹住章子君的脸,粉嫩的唇瓣便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的小弟。 浓浓的酒味传来,这一下提醒了一直懵懂的章子君,她的心脏几乎在瞬间被什么击碎了一般的痛。 所有的毅力,所有自欺欺人的想法,所有单纯的思想,在这一瞬间都被席慕寒这下流的想法给秒杀,他在她心中最后一点形象被他彻底的击垮。 章子君的双手突然撑着席慕寒的大腿,紧紧的咬着牙齿,拼尽全是的力气想要站起来。 此时她的样子,好似煮在温水里的青蛙,随着水温的升高,傻傻的青蛙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可是,那种求生 的本能,那种对氧气的需求还是让她不停的挣扎......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羔羊和老虎的较量 可是,那种求生的本能,那种对氧气的需求还是让她不停的挣扎…… “章子君,你是要拒喝你老公敬的酒是不是?”席慕寒见如此强烈反抗的她,心里十分恼火,“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来和你喝交杯酒的。”* 交杯酒?子君心里愤怒着,席慕寒,你当我是傻瓜吗? 这哪里是喝酒,这分明就是侮辱我,践踏我? 这样的畜生,居然还在她面前来自称老公,简直就是侮辱了老公这两个字。 老公,那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也是对人的称呼,对于像他这种低俗下流的畜生,怎么配得上老公两个字呢? 席慕寒见章子君一直不肯屈服,一直都在强硬的挣扎,心里的怒火猛的燃烧起来,按住子君头部的手再一次加大力度。 章子君的脸被席慕寒的大腿夹得生疼,随着头上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压力,她的唇,再一次碰到了他那染了红酒的小弟。 浓香酒味和恶心的反胃,红酒的高贵和下流的行为,矛盾的结合在一起,却本能的拉起了她心中那一直隐藏着的桀骜不驯的个性。 不就是喝酒吗?她喝就是了! 于是,章子君猛的张开了嘴,含着这根红酒醇香的柱子,用力的吮吸了一下,嘴里即刻清香满溢。 “呼……”席慕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丫头一上来就用力的吮吸,这一下子简直让他舒服的不像话。 “老婆,轻轻的添,”席慕寒的手松开了子君的手,“松开嘴,我再加点酒上来。” 章子君好似没有听到席慕寒的话,她没有松开嘴,而是不停的加深,一直到这根柱子整个的含在了她的嘴里。 手,放开了席慕寒的大腿,终于摸到了那两个蛋,轻轻的揉了一下。 “老婆,太舒服了,呼……”席慕寒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不像话,这么舒服,真不像话。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他整个小弟都含在嘴里去了,她细碎的牙齿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滑过,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应,只是更加的舒服。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性福,看来 以后要经常来找她了。 子君在下面明显的感觉到了席慕寒的状态,突然,她上下牙齿同时用力,手上也在加大力度。 记得以前看过的书里有说过,要打倒老虎,必须是老虎打盹的时候,现在,就是席慕寒打盹的时候。 “哎呦!”席慕寒疼得大喊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快速的掐住章子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腮腺处,然后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张看似小巧的嘴里退出来。 子君抓住席慕寒蛋蛋的手却突然用力,席慕寒抬起脚,死命的一脚踢出去,用力一勾,章子君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在空中翻了个145°,然后落在了床上。 头,撞到了床头上,碰的一声,额头起了个包,身体落在床上,没有生疼,却像散了架般的零散,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席慕寒看着自己的宝贝,好深的牙印,居然有血丝溢出,而他的蛋蛋居然被这个女人用手捏得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吓人。 丫的,这女人长了一口虎牙,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连宋雅晴的耳朵都咬下来过呢。 心肠好歹毒的女人,原来她是想把他的宝贝完全的咬下来,要把他作为男人的自豪给完全的毁掉。 这个女人,她真是愚蠢到了极点,难道她不知道,她把他毁掉,也就等于把她一生的性福给毁掉了? 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裤子,他得赶紧让欧阳来一趟才行。 只是,在欧阳来之前,他得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席慕寒的手用力撕裂着章子君身上的睡衣,那对洁白的浑圆让看到的男人就没有办法不血脉沸腾,即使他的宝贝那里传来致命的疼,他的喉结也还是忍不住不停的滑动。 伸手,毫不怜惜的抓住这诱人的雪峰,用力的肆虐起来…… “哎呦!”胸前传来拧捏着的痛把章子君从昏迷中吵醒过来,刚睁开眼,入眼的就是席慕寒这张扭曲中带着愤怒的脸,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半点的优雅存在。 羔羊和老虎的较量?子君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我不做沉默的羔羊,我也有自尊和梦想,我不能被老虎吞掉! “老公,刚才的酒真好喝,我恨不得连杯子都吞下去呢。”子君完全无视胸前的疼痛,而是露出甜美的微笑对席慕寒说。 席慕寒本能的一愣,看着眼前这张在极度疼痛下笑的如此 阳光的一张脸,他的心居然再一次的迷惑,原本大力揉捏着章子君柔软的手也松了。 “老公,交杯酒真好喝!我还要!”子君躺在床上,浑身不能动,只是眼睛转动着,满眼深情满脸白痴满脸傻b的痴痴的望着席慕寒,用清脆甜美的声音述说着自己的请求。 看着眼前这张脸,无论你有多大的怒火,无论你是多么的想要揍她,想要掐死她,可是,你却下不了手了。 甜美的声音,一双清亮的大眼里溢满的是浓浓的深情,用甜美得直击你心脏的声音跟你说,她还要。 知道她是伪装,知道她说还要其实是想再咬他一次,目的是想把他的宝贝完全给咬下来。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 羔羊和老虎的较量1 可是,面对笑得这样甜美的一张脸,面对满含着浓浓深情的一双眼,听着这蛊惑人心的声音:我还要! 他那握紧的拳头再也揍不下去了。 席慕寒脸色一沉,迅速的转身离去,心里狂怒的因子因为得不到发泄,直接一拳头打烂了客厅进卧室的门。* 章子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随着席慕寒的砸门而去,她脸上伪装的笑容渐渐的隐去,随之而来的是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泪水。 刚才他那一踢一勾,充分说明了他曾经是踢足球的高手,他把她当成了一个足球,居然来了个金钩倒挂的香蕉球。 虽然她的身体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床上,可是,这并不是说她浑身就不疼,而是很疼。 不是硬碰硬的那种疼,而是被散了架的那般疼,疼得她连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胸前的那一团淤青,却是那个男人的大手捏出来的,他用尽了力道,是不是想要把她这女性的象征给她一把抓掉呢? 猛然,胸口一紧,胃子里在翻江倒海,子君拼命的爬到床边,终于,哇的一声,她呕吐了起来。 太恶心了,想到自己刚才居然用嘴去含过席慕寒的那根东西,她的胃子居然搅动得更加厉害,她就一直吐得连黄疸都吐出来了。 终于吐完了,她整个人趴在床边,一身软得连爬回枕头的力气都没有,有的,只有那因为屈辱而流下来的晶莹的液体。 窗外没有月光,只有那发着寒 光的星星默默的注视着床上的女人,注视着这个从不流泪的女人,今晚却泪流不止。 “慕冰,现在这么晚了,嫂子怎么还没有起床呢?”慕如和慕冰走到思过楼,看着紧闭的院门,有些疑惑的问。 “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可能没有时间观念,”慕冰想了想,“再说,奶奶也不在家,哥应该上班去了,没有人管她,她就睡呗。” “哦,那我们走吧,改天再来找她。”慕如想了想,准备转身离去。 “我到后面的窗口去叫她,看她能不能听到。”慕冰想了想,觉得章子君这么晚还没有起床有些不正常。 “是哦,赶紧去,”慕如也想到了什么,“蔡小欣就是在这楼上吊死的,嫂子该不会?” “姐!”慕冰脸一沉,显然对她说的这句话非常的不满。 慕如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这慕冰话里的意思,是说她说的话不吉利。 吉利,这个山庄从来就没有吉利过,一次都没有,大哥娶的老婆,个个都要死,就是她不说,那就能逃脱命运。 曾经,她以为一个人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因为那个人倔强而又强悍,她从来就没有顺从过她的大哥席慕寒,也从来就没有屈服过席家的家规。 可是,到最后,不也是落到水塘里淹死了吗? 慕冰刚要走开,院门就被打开了,章子君满脸笑容的站在院子里望着他们,让他们顿时觉得阳光般的灿烂。 “嫂子,”慕如先开口,“昨天太匆忙,我忘记把礼物带给你了,这是我从英国带回来的苏格兰的格子裙,你穿上一定好看的。” “谢谢!”子君接过来,很自然的道谢。 “子君,我们今天要出去玩,你在家里太无聊了,跟我们一起去吧。”慕冰在一边提议。 子君站在楞了下,然后轻叹一声,“我怕你哥不答应我出去,所以。” “我来跟哥说。”慕如拿起手机,快速的找出席慕寒的电话,然后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放心吧,哥很宠慕如的,他会答应的。”慕冰看着章子君,一个月不见,她好似瘦了不少了。 她一直住在这思过楼,从这里可以看出哥对她有多不好,想到她过得不好,他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你考上大学了吗?”子君微笑着问席慕冰。 “嗯,上剑桥应该没有 问题的,”席慕冰还想说什么,慕如已经跑过来了。 “走吧,哥同意了。” “那,等等我,我把这裙子放上去。”子君赶紧说。 “就穿吧,你穿 第 30 部分 肯定好看。”慕如在一边鼓动着。 子君楞了一下,看着慕如那期待的目光,“好,那我上去换。” 慕如看着章子君的背影,然后看着慕冰,轻叹一声问,“你真要把她带走,带去国外?” “嗯,我已经想好了,她太小,比我还小,我没有办法看着刚刚步入青春岁月的她在这里等死。”席慕冰点点头。 “那,都安排好了吗?” “只要奶奶不回来,一个星期来安排应该没有问题,大哥是顾不了家里的,他在外边两个情人呢,”席慕冰肯定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慕如松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的弟弟,“你要想好,这事要是被大哥发现了,恐怕你自己都得废了。” 席慕冰刚要说我知道,就见章子君已经穿着苏格兰的格子裙下来了,这让他和慕如都眼前一亮。 “好漂亮!”慕如由衷的称赞了一声。 子君脸一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称赞她漂亮呢。 坐上慕冰开的车,子君这才问,“我们去哪里?” “去看二哥。”慕如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这和刚才她称赞子君漂亮的声音大相径庭。 二哥?子君心里咯噔了一下。 -------------------------------- 亲们:三更奉上,花花今天有一百朵加更哈,留言超过一百条加更哈...... 半面面具 二哥?子君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记得朱嫂说过,好像叫席慕澈,脸上因为小时候被毁容而带着面具的人。 可是,朱嫂说那个人死了啊? 难道说? 子君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我们一共兄妹四个,二哥叫席慕澈,他在八年前去世了。”席慕冰一边开车一边给子君解释。 八年前死了?子君的心再一次咯噔起来,原来是真的死了? 车,开出了市区,上了快速干道,直接朝郊外开去。 一个小时后,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海边停了下来,慕如率先推开车门下车,子君则有些胆战心惊的不敢下车了。 “下来吧!”慕冰帮她拉开车门。 子君只好下车来,她的手被慕冰紧紧的抓住,一步一步的跟着他朝远 处一个小山丘的地方走去。 “这里是二哥的墓地,他睡在这里八年了。”慕冰的声音有些幽幽的空洞。 子君看着这有些奇怪的墓地,墓碑前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应该是用来遮风挡雨用的。 而墓碑前放着水果,鲜花,还是新鲜的,应该是慕如刚放上去的,而最显眼的—— 最显眼的,也是直击子君心脏的,却是那块冷冰冰的面具,半面的面具。 她紧紧的咬着牙齿,浑身都在颤抖,要不是席慕冰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想她肯定会倒下去的。 原来,深夜光顾她的,真的就是魔鬼,而且还是席慕寒的亲弟弟。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席慕冰通过子君的手明显的感觉到她在颤栗。 “没有。”子君赶紧摇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二哥就没有葬在席家的墓地里呢?而是独自葬在这个地方在?” “因为,他已经被席家开除了族谱,被奶奶赶出了席家,他已经不是席家人了。”慕如的声音凄厉。 “为什么?”子君几乎是本能的问出了口。 席慕如和席慕冰都沉默。 子君立刻感觉到自己话有些多了,这样的秘密他们怎么会告诉她呢? “对不起?”子君赶紧道歉,“我不想知道什么,真的对不起!” “走吧,我们回去吧。”席慕冰见时间查不多了,拉着子君的手朝车边走。 “这里的风景真好,”子君由衷的感叹了一声,“他肯定很喜欢住在这里的。” 慕冰看着子君,对于她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接过话来说:“嗯,这是慕如帮二哥选的地方,除了我跟慕如,没有人会来看他的。” “席慕寒都不来吗?”子君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问。 席慕冰摇摇头,低低的叹了一声,“大哥的心,没有人摸得透彻的,就像海底的针一样。” 慕冰的话刚说完,慕如已经走过来了,子君发现她的眼红了,明显的是哭过了。 虽然有很多好奇的地方和疑问,子君还强忍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 车,很自然的朝市区开,刚进市区一会儿,慕如就接了个电话,下车去了,车上就只剩下了子君和慕冰。 “难道出来一天,你想去哪里玩?”慕冰一边 开车一边问坐在后面的章子君。 “我想去买衣服!“子君几乎是本能的开口。 因为,她突然想起了山洞里的万琳琳,她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她得帮她买几套衣服回去,再帮她买一些消炎药和外用的药才行的。 “好的,那我们去国际名店吧。”慕冰即刻把车朝最近的车道换去,以便等下转弯。 “国际名店?那里衣服很贵吧?”子君赶紧问,然后又说,“还是去商业街吧,我的钱只够买地摊货的。” 慕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子君,如果说你是席慕寒的老婆,恐怕没有人相信吧,大哥他没有给你零花钱吗?” 子君想说没,可是,想了想,席慕寒对她已经不错了,后来不是还给了一千万给她吗?这不比零花钱多得多? 终于到了,席慕冰下车来,帮子君拉开车门,这才说,“放心吧,我身上有钱,买几套衣服还是不成问题的。” “关键是,花你的钱怎么好呢?”子君摇摇头,心说,“如果是莫允浩的钱还差不多呢。” “你是我嫂子,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我们是一家人啊?”席慕冰很自然的说,然后拉起楞在那里的子君就走。 子君想了想,也是,万琳琳曾经也是席慕寒的老婆,准确的说,现在也是,如果席慕寒知道她还活着的话。 既然是席慕寒的老婆,那就是慕冰的嫂子,也是一家人。 他们直接上到了女装区,这里的衣服最便宜也要几千块,贵的有几万块,甚至十几万的。 “慕冰,我们不在这里买了吧,去下面商业街吧。”子君赶紧拉着慕冰的手要朝电梯方向走,这个地方她真的下不了手去挑选衣服。 “不就几身衣服,我又不是给你买不起。”慕冰坚持着。 他有些生气,子君连他买的衣服都不要,那他怎么跟她谈他的计划呢?他可是要把她带走的啊。 “那……我……”子君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席先生,谢谢! “那……我…….”子君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去挑选吧,那边那个香奈儿的不错,价格也不是很贵了,”席慕冰拉着她的手朝香奈儿的卖场 走去。 “慕寒,你看这身好看吗?”林夕月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从更衣室出来,连衣裙上还挂着标签。* 几乎是本能的,章子君朝后退,她不想被席慕寒发现,只是,她这一退,刚好又撞到旁边的模特身上,结果是把模特给直接撞到在地上了。 “哐当!”熟料模特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过来,包括坐在沙发上等林夕月的席慕寒,当他发现那脸色苍白的章子君和她身边的席慕冰时,脸色本能的一沉。 “哎呀,小姐,这件衣服给弄脏了。”香奈儿卖场的女售卖员走过来,看着子君身上穿的很普通,没好气的说,“这件样板两万多呢?怎么办?” “我来赔!”“我来赔!” 席慕寒和席慕冰几乎同时开口,这让旁边围观的人都觉得有些好奇。 “慕寒,你看这条裙好不好看?”林夕月在一边放嗲着声音喊,期望引起席慕寒的注意。 只是,席慕寒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而是直接朝章子君走过去,弄的子君又想后退了。 闷 “多少钱,算我的。”席慕寒过来对正在整理模特身上衣服的售卖员说。 “不用了,席先生!”子君脸色带着甜美的笑容,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笑着说。 席先生? 大家听这称呼,这个女人应该和席慕寒关系很普通吧?那边那个女人还叫慕寒呢? “把衣服包起来吧,我们要了。”慕冰淡淡的对旁边的售卖员说。 “这?”售卖员看着席慕寒,这可是金主,她可得罪不起。 “包起来,挂我的账!”席慕寒冷冷的对那为难的售卖员说。 “是!”售卖员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快速的去包这件衣服去了。 “那,席先生,谢谢!”子君非常恭敬的给席慕寒弯腰了一下,道谢的态度十分的诚恳。 “我们走吧!去商业街买算了。”慕冰拉着子君的手,接过售卖员递过来的衣服。 子君快速的转身,跟着慕冰一起朝电梯走去,只是,她明显的能感觉到背后那一束灼热的目光。 来到商业街,子君长长的舒了口气,这里才是她该来的地方,一点都不会让她感觉到窒息。 “你怎么都买大一号的衣服?”慕冰 觉得有些奇怪,“你也不试穿一下,你能穿吗?” “这不是买给我的。”子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就说出了这句话。 “不是买给你的,那是买给你母亲的吗?”慕冰好奇的问,“可是,这样的衣服好似不适合你母亲那个年龄穿呢。” 子君沉默了,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万琳琳的事情告诉慕冰。 可是,如果没有人帮助,她是没有办法把万琳琳弄出席慕山庄的,也没有那个能力把莫允浩弄进席慕山庄里去。 “怎么了?”慕冰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神情不对,“你买这衣服是送朋友的吗?” “是!”子君点点头,肯定的回答。 “那,要我送你去你朋友那里吗?远吗?”慕冰没有想那么多,反正今天时间还算早。 子君沉默着。 “我们先去吃饭吧。”慕冰摇摇头,既然人家不说,那他也就不问了。 子君默默的跟他来到了一家全是外国文字的西餐厅,走进一间包间坐下,席慕冰把菜谱递给了她。 “我看不太懂。”子君摇摇头,老实的承认。 “你有空要看看英语,去了国外,英语才是主要的语言。”慕冰说了这句,然后给旁边的服务员说了一下菜名。 “去国外?”子君笑了起来,“你是说我吗?” “嗯,我打算把你带到国外去。” 子君的心明显的跳漏了半拍,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席慕冰,这才说:“慕冰,我的生命有限,这个你知道的,我在席家已经两个多月了,离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一个青春岁月的女子,一个年仅18岁的女子,此时,正用无比沉静的声音说着离死的日子不远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慕冰突然伸过手来压着子君的手,用一双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可是,你哥以前的老婆不都是死了的吗?他克妻啊?”子君摇摇头,有些疑惑的问。 “谁说的?” “都这样说的啊?”子君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慕冰也知道万琳琳没有死? “第四个万琳琳,她是落水死的,可是,三个月后打捞起来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就是一副骨架了,谁也不知道那副骨架是不是万琳琳的。”慕冰摇摇头,声音有些沉重了。 “那,你哥就 没有怀疑?”子君小心翼翼的问。 “哥才不管这些呢,三个月后,他都已经娶了第五个了,”慕冰摇摇头。 子君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说,席慕寒也是知道万琳琳没有死的吗?或者说,他其实也是怀疑的是吗? “第六个,林新蕾,是慕如最好的朋友,你说,慕如会让她死吗?”慕冰看着子君说。 “那???”子君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慕冰。 都是年轻的生命 “那???”子君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慕冰。 “在席家,林新蕾的尸体是被验过尸的,奶奶也知道是死了的,哥也知道是死了的,所有的人都知道林新蕾是死了的。”慕冰看着章子君说。 “既然是死了,那还怎么复活?”子君想不通,既然都验过尸了,还能复活吗?*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席慕冰拉过章子君的手,“只要你配合我,我就能把你带到国外去,而席家的墓地里,就只会多你一个名字的墓碑而已。” 子君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一直猛烈的狂跳,那咚咚的声音,几乎要从她的胸腔里蹦跶出来。 天啦,难道席慕寒的那些老婆的墓碑,那七个华丽的墓碑,难道有些是空的? 这时,门上有敲门声,慕冰神色自然的去拉开门,服务员已经端着他们点的餐进来了。 等服务员走了后,子君这才看着席慕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了,不相信我的话?”慕冰赶紧问。 “不是不相信,”子君摇摇头,“既然是这样,那蔡小欣你怎么就没有把她救出去呢?” 慕冰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子君,这才说,“小欣是大哥全心全意爱着的女人,他把她快要宠上天了,那时慕如没有回来,我以为大哥这么爱小欣,他自己会想办法保护好他的女人的,所以,我就没有去想这方面的问题。”* 子君的心却明显的拉扯了一下,慕冰说席慕寒全心全意爱着蔡小欣,快要把她宠上天了,她没来由的心痛了一下。 就像刚才,在国际名店,看着林夕月穿着白纱裙,那个样子,和蔡小欣如出一辙,她的心也没来由的扯了一下。 “慕冰,既然你对我这么坦诚,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子君看着慕冰,小心翼翼的问。 “可以啊, 只要我能办到的。”慕冰想都没有想的回答,优雅的切了块牛排放嘴里,然后看着子君,“什么事,你说吧。” “帮我把万琳琳送出席慕山庄去。”子君终于咬牙说了出来。 “哐当!”席慕冰的刀叉几乎同时落在了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慕冰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着子君。 “要不,你帮我把莫允浩弄进席慕山庄来也成,让他带上挖土的工具,山道快要挖通了。”子君终于全盘脱出。 她已经想好了,在这个席慕山庄里,除 第 31 部分 了慕冰,别的人她是一个都不能信任的。 其实她自己对朱嫂还有好感,可是,万琳琳让她小心朱嫂,她也就不敢去相信朱嫂了。 是死是活,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万琳琳已经那样了,即使真的被她这样出卖了,还是难逃一死,那她就直接死了去陪她好了。 她们的命运,在席家,就是等死,如果有一线希望,当然要试一下,哪怕这希望就是沙漠里的海市唇楼呢? “走,我们别吃了。”席慕冰拉着子君的手,快速的朝西餐厅的门外走去,他在餐桌上丢了几张百元大钞。 终于,子君被他拉到了他的车上,他把窗关闭好,开了空调,这才用凝重的眼神看着她,“现在说吧,究竟怎么回事?你见过万琳琳了?在什么地方见到的?她真的还活着?” “嗯,我昨天见到她了,她真的还活着。”子君牙齿咬了一下唇角,然后终于把昨天她走到后山的事情完全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们要快,她现在生病发高烧呢,那个地方环境恶劣,我怕她支撑不下去了。” 席慕冰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幽幽的说,“万琳琳嫁给哥的时候,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是我才15岁。” 子君看着他,没有打断他。 “万琳琳给我的感觉和所有以前的嫂子不一样,她很强势,也不怕奶奶,就连哥都不怕,还跟哥打架,有次差点被哥给打死,哥也不喜欢她。” 子君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佩服万琳琳了,昨天她见到她,那么虚弱的躺在那里,谁会想到她居然敢给席慕寒打架呢? “她在席家的日子呆得最短,就三个月,然后就落水了。”慕冰深深的叹了一声,“原来她真的没有死啊。” “你看,能帮忙吗?”子君小心翼翼的问。 “我想想。”席慕冰靠在椅子上思考起来。 子君就坐在一边看着他,她不敢对他寄予太多的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可是,在这个席慕山庄里,她唯一能寄托希望的人还是席慕冰,其他的人,她一个都不敢去想。 “把万琳琳弄出去的机会太小了,几乎是零。”慕冰摇摇头。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不管她了吗?”子君有些焦急的问。 “把莫允浩弄进来吧,这个我来想办法。”席慕冰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你放心,我跟 你一样,不喜欢看到任何人死去,因为,都是年轻的生命。” 子君点点头,眼眶里有温热的液体,“谢谢!” “不要对我说谢谢,”慕冰看着子君,“等我把你弄出去时,你再对我说谢谢吧!” 子君笑了,这一次的笑,非常的真诚,不是面具! ------------------------------------------- 亲们:三更奉上,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和面具男的对话 席慕寒看着走进来的阿力,“说吧,他们都去了什么地方?” “上午,他们三个人去了海边二少爷的墓地,然后,回到市区,三小姐提前下车了,太太和慕冰一起去了国际名店,然后去了商业街买了几套衣服,中午在西餐厅吃饭,下午去了一家药店买了些日用药,后来就开车回去了。”阿力如实的回答。* “知道了,”席慕寒挥挥手。 阿力站在那里没有动,席慕寒觉得有些奇怪,眉头一皱:“还有什么事?” “你不是让我调查章子惠的情况吗?”阿力小心翼翼的说。 “嗯,怎么了?她混不下去了?”席慕寒倒是来了兴趣了。 “好像最近又回到滨海来了,听说被她的那个男朋友骗去了五百万。”阿力看了席慕寒一眼,意思是,这是你的五百万。 “知道了,你下去吧!”席慕寒挥挥手,让阿力可以走了。 阿力快速的离去,对于主子,他的任务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的告之,至于主子要做什么决定,他是不会多问一句的。 章子惠,席慕寒手里的笔轻轻的放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当初他看上的是她,她居然敢不来嫁给他,现在,他到要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当然,章子惠这个女人看来还需要钱,那么,她就会把目光盯向家里的女人,而他,是不可能再给章子君钱的了。 想到章子君,他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了一下,那个该死的女人,昨晚差点就把他给废了。 而最让他生气的是今天,今天那个女人居然敢和慕冰手拉手的去国际名店买衣服。 最该死的是,那个女人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他席先生,还笑得一脸的灿烂,却是那么的刺眼。 看来,得赶紧让慕冰到国外去,他要上什么剑桥就让他去好了,不能让他长时间的逗留在家里。 要不是今天看见,慕冰拉着章子君的手,他差点都忘记了,章子君比慕冰还要小几个月呢。 该死的,他们俩这时间长了,年龄又相近,恐怕要生出些什么事情来呢。 不,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要把慕冰的情愫在萌芽时就给掐死掉,因为章子君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生,只能是他的人,死,也只能做他的鬼。 -----------------胡杨篇------------------ 子君回到思过楼,天已经黑了,她和慕冰已经约好,今晚凌晨十分,一起去后山,给万琳琳送衣服和药去。 今晚要去后山,晚上又没有月亮,而手电筒是不能用的,那就只能模黑进行,那的走多长的时间? 她有些担心,可是,如果白天去,恐怕有些困难,因为自她昨天失踪一次之后,席慕寒已经吩咐山庄里的人,不允许她到水塘那边去玩了。 当然,席慕寒的出发点是好的,因为水塘曾经淹死过万琳琳,所以他才不放心她去到那个地方。 但是,水塘是去后山必经的路,也是最近一条路,同时也是她唯一知道的一条路。 今天冰箱里的蔬菜多了些,应该是朱嫂刚放了不少进去,子君自己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碗面条吃。 心里惦记着凌晨去后山的事情,所以她吃完饭早早的就躺到床上去了,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睡觉。 一定要睡会儿觉,她心说,因为去后山要走那么久的土路,她的保持体力才是的。 只是,越想睡越睡不着,她强行的闭上眼睛,心里开始数羊,一只,两只,三只…… 不知道数倒了多少只时,她开始迷迷糊糊了,眼皮越来越重…… 她一直习惯了开窗睡觉,因为她这栋里没有安装空调,就是一楼厨房里的冰箱都是因为她要在这里做饭吃临时搬来的。 虽然开着窗,窗外的天空却没有月光,今晚就连星星都没有,天空黑麻麻的一片,晚风有些凉。 章子君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摸索着把手朝床头柜摸去,想要把手机拿过来看时间。 手机里没有卡了,不过还是可以当时钟用,看看时间还是可以的。 只是,她的手 这样一搭,猛然就被一条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臂,接着,她整个人就跌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怀抱。 子君打了一个激励,快速的睁开眼睛,可是,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是他来了,那个面具男,那个魔鬼。 他好久都没有来了,子君以为,他应该不会来了,哪里知道,他今晚居然会来找她。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到来,只是,今天他不该来的,因为,今晚她要和慕冰去后山的啊? 面具男霸道的把她拥紧在怀里,她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没有用的。 只是,刚才面具男进来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子君朝门的方向看了一下,猛然想起,原来进卧室的门昨晚被席慕寒给砸坏了,这倒方便了面具男出入。 “你什么时候走?”子君在黑暗中问,她的手已经朝他的面具摸去。 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把她的手控制住。 子君笑了,是那种十分无奈的笑:“我忘记了,你应该听不懂人话了吧?要跟你说鬼话吗?可是,我现在还不会说鬼话。” 还是没有回答,有的只是面具男的手已经开始摸索着在拉她睡裙的拉链了,而他的腿死死的压着她的腿在。 “我今天去看你了,你躺在那个地方孤零零的,很寂寞吧?”子君继续说,“我也许很快就要到你的那个世界里来了,只是不知道席慕寒那个男人,会不会允许我葬在你的旁边来,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葬在他第八个老婆的坟墓里,你说,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奸/情,会不会……” 子君后面的话已经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因为面具男已经用嘴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粗粝的舌头探进了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掌在她身上游走,不停的点火,隐秘的地方被他的巨大盯着…… 身子在他这样高超的调情下,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浑身热得不像话,子君的手开始意乱情迷的挂在了面具男的脖子上,弓起身子,迎上了他…… 面具男一声轻笑,很快的进入了她,几乎同时,俩人的身体都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然后都又是微微的一怔…… “今生,遇到你,不管是人是鬼,我都无憾,”子君任由面具男在她身上动作,而她却极力的迎合着他。 只是,她的这句话,让面具男本能的停顿了一下,大有要 听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因为,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你让我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夜晚的乐趣,同时,在我短暂的为人妻的日子里,你让我有机会出/轨,有机会给席慕寒戴上了绿帽子......” 面具男再一次用嘴堵住了子君的嘴,没有让她继续把话说下去,只是动作极尽粗暴起来,好似对她的话有着明显的不满和怒火。 随着他动作的狂野,子君的身子就像是海上飘零的一片树叶,时高时低的起伏着,时而在浪尖上飞舞,时而在波涛下汹涌...... 终于,她听到了面具男粗重的喘息声,终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的双手死死的搂着她,终于,他把所有的灼热射进了她的花骨朵里。 面具男瘫软在她的身上,她用手去推他,根本就推不动,只能感觉到他长长的呼吸声,是那种舒服到了极致的呼吸。 过了会儿,面具男翻身躺在了一边,伸手把章子君揽进怀里,用手臂紧紧的拥着......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评论区太过冷清,胡杨都木有动了哦...... 和面具男的对话1 过了会儿,他翻身躺在了一边,伸手把子君揽进怀里,用手臂紧紧的拥着。 子君也只能这样木然的依偎在他躺着,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不规则的心跳声。 好像用手去把那张面具揭开,好像知道他究竟是人还是鬼。* 可是,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没有力气,大腿间流出面具男刚才送给她的灼热,那种粘稠的液体流在腿间,让她感觉到更加的不舒服。 窗外的晚风吹来,吹拂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有些凉意,子君没有再说话,因为她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会回答的。 就这样,漆黑静谧的夜晚,陈旧简陋的房间,年轻的女人和不知名的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居然是那么的和谐。 好久好久,身边的面具男松开她起身了,她听到他摸索着穿衣服的声音,听着他悄声走向门口的声音,渐渐的,没有任何声音。 章子君几乎麻木的坐起来,伸手摸过手机,随便按一个键,屏幕的荧光亮了,她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快速的穿好衣服, 强力的忍受着身体的疲倦,她必须要去水塘边看一下,席慕冰是否还在等她。 等她摸黑来到水塘边,果然,席慕冰还站在那里在,看见她来了,赶紧焦急的问:“子君,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生病了?”* 章子君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滚了下来,她很想说,我刚才被魔鬼给蹂躏了,是魔鬼占用了不少的时间。 可是,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说的,打死都不能说出去的,即使是慕冰,也不能说。 如果被席慕寒知道了,恐怕,她还没有来得及把万琳琳给救出来,自己就先死了呢。 于是,章子君说:“我们赶紧走吧,天这么黑,应该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走到吧。” 席慕冰点点头,即刻拉着章子君的手,然后两人一起摸黑朝后山慢慢的走去。 天有些黑,不过越走天越亮,等他们走到那条木桥边时,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了,这也让他们过了桥就可以走快一些了。 终于,章子君凭着自己的记忆,带着慕冰在丛林里摸索着走着。 终于,一个多小时后,她再次来到了这个山洞门口,天已经麻麻亮了。 “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先进去帮她换衣服。”子君一把拉住正要去拉那山洞门口树枝的慕冰。 慕冰这才想起了什么,赶紧把衣服和药递给子君,然后快速的朝后退了几步,让子君先进去。 万琳琳虚弱的躺在床上,看见子君真的带着衣服和药来了,几乎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子君帮她穿好衣服,然后让她把药吃了,这才招呼站在门外的慕冰进来。 看见慕冰时,万琳琳本能的排斥,她几乎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子君,一副恨不得把子君吃了的表情。 “嫂子,”慕冰先开口,“你不要怪子君,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帮到你,我来这里,是想看看地形,想看看你的地道挖得怎么样了,我才好知道让莫允浩带什么样的工具进来。” 万琳琳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慕冰,在她的记忆里,以前也只见过几次慕冰的面,那时的慕冰也才15岁,还不像现在这样长的牛高马大了呢。 “你不会把我抓回去交给你哥?”万琳琳有些吃惊的问。 “我为什么要交给他,他又不缺女人。”慕冰很自然的说。 “别说废话了,赶紧商量办 法吧,没有时间了。”子君看着天越来越白,席慕山庄的工人是八点 第 32 部分 上班,他们必须赶在八点之前回去的。 于是万琳琳赶紧带慕冰去看她用树枝和石头挖的山道。 慕冰深叹了一声,“嫂子啊,你这山道,要是没有工具,是挖不通的啊,里面的石头越来越硬啊。” 万琳琳在一边用力的点头,这是事实,她已经挖不动了。 “靠挖山道出去,恐怕就是莫允浩带着工具来,你们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呢,而一个月的时间,很容易有变故,不如这样……” 子君和万琳琳听了慕冰的话,都连连赞同,然后几乎是同时抓住他的手,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走回去就快速多了,他们走到木桥边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多,席慕山庄里安静得很,他们俩一前一后的从独木桥上走过,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子君,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了,”慕冰看着从木桥上下来的章子君,“我从这边绕道去荔枝林那边,即使被人看见,我也就说一早起来摘荔枝吃。” “哇!”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慕冰的话,即刻蹲下来呕吐起来,胸口的反胃让她憋闷了很久了。 “你怎么了?感冒了?还是受凉了?”慕冰赶紧蹲下身来问她。 “不知道,”子君用手按住胃子,“就是反胃得厉害,可能是昨晚没有盖被子的缘故,吹了风吧。” “哦,那你赶紧回去,我等下通知欧阳来看一下。”慕冰伸手把她扶起来,用袖子帮她把嘴角擦了一下。 “嗯,那我就先走了。”子君即刻转身朝水塘边走去。 “走水塘边小心些!”慕冰冲着子君走远的背影喊了声,也不知道子君听见了没有。 子君其实听见了,她没有回头,席慕山庄里处处是陷阱,要提防真的提防不完,她还是就这样走吧。 也许是清晨的缘故,也许是大白天的缘故,这次她没有赶紧到背后有人在追着她走,也没有听到任何叫她的声音。 她很顺利的走到了水塘边,然后四下左右的看了看,的确没有人,如果真的要掉到水塘里去的话,那就只能是有鬼了。 于是,她稳步的走上水塘边田埂,尽量走向靠荷花池的这一边,即使要落水,那落到荷花池的机会也会大一些。 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子君几乎是顺利的通过了水塘,然后再漫步着走向属于自己的思过楼。 刚走到思过楼门口 ,就看见慕如站在门口等她,她有些奇怪,她跟慕如都不熟悉,她怎么又来找她了? “嫂子,你这一大早去了哪里?我来半个小时了,怎么叫门都没有人开门。”慕如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问。 “去河边走了走,早上的空气好一些。”子君很随意的说。 “快去换身衣服吧,今天带你去玩。”慕如赶紧催促她,“我有个同学会。” “慕如,不好吧,你的同学,我都不认识呢。”子君摇摇头,其实她是胃里难受,昨晚被面具男折腾了后没有休息又连着走了不少的泥路,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只想休息。 “不认识怕什么,我介绍给你认识不就好了。”慕如坚持着说,好似没发现子君一脸苍白一样。 ‘ “对不起,慕如,”子君赶紧道歉,“我可能受凉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头也晕,所以,我不想出去了。”子君赶紧用歉意的语气说。 “三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朱嫂刚好走了过来,看见慕如,先给她打招呼。 “我来看我嫂子。”慕如的语气非常的冷淡,然后跟子君点点头转身就走开了。 “朱嫂,有事吗?”子君觉得有些奇怪,朱嫂一般不会一大早来找她的啊,今天怎么了? “先生刚才来电话了,让你赶紧收拾一下去,他已经派阿力来接你了。”朱嫂立即用温顺的语气对子君说。 “哦,好的,我知道了,”子君赶紧答应了,“告诉阿力在门口等我就好了。” 朱嫂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子君却楞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呆。 朱嫂的背影,怎么和杨莹的背影有些相似,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 亲们:二更奉上,分别么一个大家,今天已经更完了,明天精彩继续...... 妈妈,希望你幸福 子君不知道席慕寒突然找她有什么事,可是,他是她的老公,是席家最权威的人,她的命捏在他的手里在。 快速的洗漱换好衣服,然后才大门口走去,在小广场碰到从荔枝园走过来的慕冰,他的手里提着一串荔枝,像是刚和她见面似的,邀请她吃荔枝。* 子君摇摇头,“谢谢,我要出去了,席先生找我 有事,我没有时间坐下来吃这新鲜的水果了。” “哦,那个,嫂子,今天是慕如的生日,晚上有个面具舞会,你早点回来哦。”慕冰很自然的说。 子君心里咯噔了一下,面具舞会? 她看向慕冰时,慕冰已经转头去和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保安说话了。 “太太,快走啊,阿力已经在门口等你了。”朱嫂走过来喊她。 “哦,知道了!”子君应了一声,快速的朝大门口走去。 的确,阿力的车已经等在这里了,看见她时友好的给她笑着打招呼。 阿力的笑和别的人的笑不一样,子君分得出来,阿力的笑里带着真诚。 也许曾经在养五毒的地方住了几天吧,也许和阿力相处过几天吧,子君觉得阿力这人其实蛮亲切的。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萧氏的门口,子君刚要下车,席慕寒已经走出来了,示意阿力把车开到他的车边去。 “上车吧,”席慕寒看着楞在那里的章子君皱眉头。 “这是,带我去哪里?”子君有些疑惑,席慕寒好似从来没有开车带她出门过。 “回娘家!”席慕寒见她上车了,这才开门进了驾驶室,然后快速的启动了车。 “回娘家?”子君一下子弄糊涂了。 “嗯,你父亲带话来,说你的手机一直关机,你母亲发给你的短信你也从来都不回,于是想让你回去看看,说你母亲病了。”席慕寒冷漠的说。 “哦,”子君明白了,想必是章天文那老贼又没有钱了吧? 可是,没有钱关她什么事呢? “不过,你让人通知我就是了,我自己会坐车回去的。”子君看着开车的席慕寒,从侧面看,他真的酷毙了。 “既然岳母大人病了,我就陪你一起去看一下吧,”席慕寒还是冷冷的说。 子君心想,你这么冷着一张脸去,这一去,我母亲原本病不重,恐怕被你这一吓,病都会加重的。 于是不再说话,子君觉得很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座椅上,她有些迷惑,她记得这座椅是立起来的,她也就是坐在座椅上的,什么时候给放倒了? 随即,她发现了身上的西装,席慕寒正在车外抽烟,他的背靠着车门,那样子看上去极其孤独。 她慢慢的起身,推开车门,这才发现已经进了章天文所在的小区里了,只是没有到章天文的那栋楼去。 把手上的西装递给他,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席先生,我耽误你很久时间了吗?” “没事,你就睡了三个小时而已。”席慕寒淡淡的回答,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昨晚没有睡觉吗?” 子君立即觉得额头在冒冷汗,难道席慕寒要审问她昨晚的事情吗? 就在她感觉到世界末日时,席慕寒已经抽完烟了,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上车吧,章天文的家的准确位置我找不到。” “席先生,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坐车回去就行了。”子君想了想,她还是不要耽误席慕寒的时间才好的。 “上车!”席慕寒冷冷的低吼了一声,对于她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子君吓了一跳,赶紧上车,然后用手指着路告诉席慕寒前面左拐然后右拐再向前开50米就到了。 站在章天文的家门前,子君定了定心,席慕寒站在她身边,整整高出她一个头来,低眸注视着她。 终于伸手按了门铃,几秒钟后,有人来到了门边,从门上的猫耳洞里看了看,发现是她,即刻开了门。 子君率先走进去,开门的是叶秋菊,看见她来了喜极而泣,伸手把她拥抱进怀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了一般。 “哎呀,不就是见着一个活死人吗?需要那么激动么?”章子惠原本坐在沙发上,见叶秋菊和章子君拥抱在一起半天了还没有松开,就用极度鄙视的语气说。 “你说谁是活死人呢?”席慕寒的声音冷如冰刀,在章家的客厅里响起。 “席总!”章天文刚从洗手间钻出来,看见席慕寒时打了个冷战,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章子惠则即刻闭上了嘴巴,想要跑到哪里去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给席慕寒行了个礼。 席慕寒看着章子惠现在这种懦弱的样子,猛然间倒足了胃口,看见他就像看见死神了一样,他有那么恐怖吗? 是不是,经过章子君的调教,他的胃口变得挑剔起来了? “席总,快请坐!”章天文亲自用衣袖把一张单人沙发擦拭了一遍,十分恭敬的邀请他。 叶秋菊早就放开了章子君,在章天 文的示意下去泡茶去了,只是,因为心里害怕手不停的颤抖,那茶叶撒了一地还没有泡好。 “还是我来吧。”子君过来帮忙,她非常麻利的把茶叶放进茶杯里,然后按正常流程泡茶。 “子君,他对你好吗?”叶秋菊看了眼客厅,关上厨房的门用颤抖的声音问。 “嗯,还行,”子君苦笑了一下,见茶已经泡好了,赶紧端到外边去了。 客厅里,章天文正战战兢兢的给席慕寒递烟,席慕寒用手挡了回去了,“我不抽烟!” 他不抽烟? 子君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倒是没有揭穿他,这个男人,原来也学会了说谎。 “章总让人带了不少的信给我的助理,说无论如何要通知到我太太,她母亲病重了,让她回来看一下。”席慕寒看了看站在厨房门口的叶秋菊。 “她这两天好多了。”章天文用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赶紧说。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带太太回去了。”席慕寒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了下身边的女人,这茶还合他的口味。 “席总,您看,能不能让子君在这里玩一天,晚上我送她回去。”章天文大着胆子问。 “不行!”席慕寒冷着一张脸,一口就拒绝了。 “那,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子君站起来,拉过叶秋菊的手,撩起她的衣袖,发现好多的淤痕。 子君的手抚摸着这些淤痕,心里涌起阵阵的难受,她苦笑了一下:“妈妈,女儿的日子可能不多了,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以后,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女儿就不能再帮到你了。不要老是纯真得像个仙女,这个社会,没有人喜欢仙女,包括你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 “章总,”席慕寒冷冷的看着章天文,“我顺便通知你一声,我已经在物色第九个老婆了,所以,不要在把主意打到我这第八个老婆的身上来了,她对于我来说,没有实际的意义了。” 话落,席慕寒快速的转身走下楼梯,拐角处飘来一句:“章子君,我在楼下等你三分钟!” “小君!”叶秋菊双手紧紧的拉着女儿的手,满脸的泪水,那盛满眼泪的大眼就像泉水怎么也涌不完。 “妈妈,我走了,”子君用力的挣脱叶秋菊的手,“以后,要自己强大起来,女儿,只能把你送到这一步了。” “哎呀,要走就快走,不 要在那里假装台言里的苦情女主角了。”章子惠的话恶狠狠的从客厅里飘过来,“没有任何价值的活死人,都指望不上了,有什么用?” “子惠!”章天文的声音传来,对于大女儿的表现,明显的不满。 子君看了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叶秋菊,她挣开她的手,转身朝楼梯走去,走到转角处,回头凝望了一眼,原来叶秋菊还站在哪里痴痴的望着她。 妈妈! 这也许是女儿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女儿最大的能力也就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你换来了你认为的幸福—— 你和章天文的婚姻 如今,女儿就要远去, 永远的远去 除了希望你幸福 还是希望你幸福 黑白红 子君以为,席慕寒会让阿力来送她回家去的,因为席慕寒有自己很多的公事要处理。 可是,没有,席慕寒把她带到了公司,让她到休息室去睡觉,他就忙着处理他的公事了。 休息室里,子君却睡不着,躺在这张纯男性味的床上,扑鼻而来的都是男人孤寂的味道。* 休息室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很冷清,统一的黑白色调,纯冷的味道,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地毯,黑色的窗帘。 可是,白色的床,白色的沙发和茶几,白色的床上用品。 黑白配,好冷, 这是夏天么? 她怎么就感觉到了冬天的提前到来? 而她身上这件鹅黄色的裙子,倒像是破坏了整个黑白配的美感一样,显得有些不协调。 裙子是纱裙,穿着睡觉非常的不舒服。 子君想了想,这休息室里席慕寒是不是经常有带女人来? 也许,衣柜里就有平时给别的女人准备的衣服或者睡衣之类的呢。 可是,当拉开衣柜时她就失望了。 清一色的男士衣服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白相间的领带。 想了想,拿了一件纯棉的白衬衫,然后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换上,这才爬到那张夸张的纯白色的床上去睡觉。 纯白色的床,子君躺在上面。 这床,这么白,床单这么白,枕头这么白,被子这么白 整个一殡 仪馆的床,是给死人准备的吧? 席慕寒今天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告诉她她已经活得够久的了吗?还是暗示她该死了呢? 席慕寒回到公司就开始忙碌,事情多,国外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回来就开会在处理。 等他终于忙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杜月才提醒他,该吃午饭了。 吃午饭,他这才想起,休息室的女人到 第 33 部分 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呢。 “帮章子君定一份套餐送来吧。然后让阿力把我订好的礼服和面具也送过来。” “是!”杜月即刻答应而去,只是,眼光扫向席慕寒楼上的休息室多了份考究的神情。 席慕寒瞪了杜月一眼,示意他越界了。 杜月吓得赶紧离去,妈呀,总裁的事情,他就是心理琢磨一下也是不对的,虽然这是总裁第一次带女人到休息室里来。 半个小时后,定的餐就到了,席慕寒从杜月手里接过来,端着托盘上了楼梯,休息室是在楼上的。 轻轻的推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床上那个睡得慵懒的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从白衬衫下展露出来。 白衬衫刚好到她的大腿处,此时,她的姿势却刚好是大腿分开了一点,里面红色的底裤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身体猛然间就燥热起来,他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裤里顷刻间撑起了小帐篷。 在一片雪一样的白色当中,那从白衬衫下露出来的红色底裤,简直就是最大的诱惑,他从未想过,在他的休息室里,居然会出现红色这么刺眼的东西。 黑白红,三种极致的眼神,在这个特点的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组合成最致命的媚药,席慕寒的身体,根本就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他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没有惊醒床上的女人,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索着衬衫的纽扣,小心翼翼的解开着。 一颗又一颗,终于,纽扣全部解开,女人仰面躺着,玉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好美! 他心里赞叹了一声。 紧致的身材却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雪峰上的那两点红正和她的红色内裤成了一个正三角,而内裤下隐隐约约有黑色……像是不甘寂寞的小草在探出头来,引诱着寻芳人。 该死!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涨得生疼。 没有再犹豫,他几乎是用光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时也忘记了他的目的是来给这个女人送饭的。 看着眼前的玉白身体,他再看看自己一身的小麦肤色,猛然间有种他和她天生就是该配对的感觉。 轻轻的附上自己的身体,他没有着急着去褪她的红色小内裤,而是先含着那雪峰上诱人的红 吮/吸起来。 子君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黑色头发,这个头整埋在她的胸前啃噬着她的柔软,那种颤栗中带着某种愉悦的痛袭击了她的全身。 好似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醒了,席慕寒抬起头来,一张俊脸在她眼前放大, 子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含着了她干燥柔软的粉唇,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深入到她的温热的口中。 子君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捉住,然后随着他的舌头深深的辗转着, 一个吻,一个法式的湿吻, 子君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干渴过,津液不停的从席慕寒的嘴里涌过来,她不停的吞咽着,不停的吞咽着。 随着他吻的加深,她的身体慢慢的在升温,而他的嘴在吻够了她的唇后慢慢的退出,沿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朝下。 好熟悉的感觉,尤其是他吻着她的锁骨时, 猛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的睁开眼来,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胸前,正一路朝下,舔过她的雪峰,含着她用力的吮/吸着。 子君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体内像是有万只蚂蚁在涌动。 席慕寒当然没有忽略掉她身体的颤栗,其实他自己也已经胀痛到生疼的地步了…… 只是,他还是强忍着,继续朝下。 终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那有些长偏了的肚脐处, 肚脐传来酥麻的瘙痒,子君的整个人已经酥软的没有任何的力气,满脸都是急需情/欲的潮红。 “给……我……”红肿的嘴唇溢出勾人的话语。 “叫老公!”席慕寒引诱着这纯情的少女。 “老......公……我……要……你……”子君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一种极度的带着情/欲的暧昧。 “求老公给你!”席慕寒的手已经扯掉了她的红色底裤,摸到花朵里溢出水汪汪的一片花蜜。 “老公......求求……你......快点……给……” 子君的话没有说完,花朵里进滑进了一条巨大的蛇, “呵……护……”子君的嘴里本能的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双手,本能的扣住了他的劲腰。 “子君,你好紧 !”席慕寒的一只手搂紧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翘臀,不停的深进浅出。 “舒…..服……”席慕寒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该死的小女人,那个地方怎么就那么紧,把他包裹得那么贴实,舒服得简直就不像话。 子君的背部被席慕寒的一只手搂紧,身体已经脱离了床,她的头朝后仰着,一头长发瀑布般的垂下去,清纯秀气的小脸早已被欲/望染成桃红色。 “该死的,小女人,你咋这么多的……你想把我舒服死掉是不是?”席慕寒的手更加紧的搂紧她的翘臀。 子君的手放开他的劲腰,抬起,手指插/进他黑色粗壮的头发里,望着额头上不停滴着汗水的男人。 此时的男人好单纯,他的脸好专心好柔和,没有一丝一毫的冰冷,也不会让让人感觉到害怕。 不知道面具男在她身上时是不是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子君心里突然就冒出这个念头来。 因为面具男每次都是深夜造访,每次都是和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进行这种最原始的痴缠。 每次,她能只能黑暗中猜他的轮廓,猜他达到顶点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现在,席慕寒在她的身上,她为什么就分辨不出来他和面具男本质上的区别呢? 还是说,所有的男人做这种事都是一样的,女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身上的男人身体真好,小麦肤色,精壮的六腹肌,标准的美男子身材, 好帅!席慕寒好帅! 就连和她做这种事,他依然是这么的帅! 终于,子君的身体被他的大动作一起抖动起来,席慕寒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 “啊!......”子君大叫一声。 这是席慕寒的手在她大腿上死死的捏着痛的她发出的声音,也是他顶着她的花心让她舒服到极致自然发出的声音。 子君自己没有注意听自己这声长长的“啊”,那简直就是欲.死>欲.仙的声音,是达到了最g点时像动物般本能的发出的舒爽的声音。 随着子君这声妩媚到极致的叫声,席慕寒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他最后抖动了两下,然后把全部的炙热都释放…… “呼......”席慕寒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上是因为愉悦到极致的狰狞,上下牙齿都咬倒了一起。 “老婆,你要爽死我是不是?”席慕寒的嘴落在她的锁骨上,嗜血的啃噬着。 终于,他的手放开了她的身体,她重重的跌落在床上,而他随着她一起跌落,只是跌落在她的身上。 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这辈子,如果死在你的身体里,那就是死也无憾了。”席慕寒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幽幽的说。 终于,席慕寒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子君就这样躺着,花朵里已经慢慢的流出了席慕寒刚才释放的炙热,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这是第一次,席慕寒把他的精子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以前的那几次,他都是用了小雨伞的。 也是第一次,子君感到茫然。 难道说男人释放的灼热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个席慕寒释放的炙热和面具男是一样的呢? 她,迷茫了…… ------------------------------------------------- 亲们:胡杨检讨一下,每次写到这样的场景,就激情澎湃,然后超字了,胡杨就是色女一个......表拍我啊啊啊啊啊 面具舞会 今天是席慕如25的生日,慕如已经三年没有在家里过过生日了,所以当慕如对席慕寒说晚上想在席慕山庄搞个化妆舞会时,席慕寒想都没有想的就答应了。 子君穿着浅紫色的礼服,戴着蝴蝶的面具走向席慕山庄的小广场,今晚,这里是露天灯光舞会场。* 今天下午,在席慕寒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他和她抵死缠绵之后,接了个电话,然后他的脸上立即变得冰冷起来。 席慕寒冷冷的给了她这件礼服和这张蝴蝶的面具,让她赶紧换好衣服下楼,说阿力会送她回家的。 今天下午,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无情,也切实的体会到了床上的男人说的话都是不能相信的真理。 席慕寒在床上还跟她说,就是死在她的身体里也是无憾的。 可是,男人穿上衣服裤子立马就变了脸了,他冷得像冰块,几乎没有想到被他那样蹂躏过的她需要休息,而是让她立即走人。 回来的路上,阿力还算比较好,问她吃东西没有,她那时才想起,她的肚子其实一直空空 如也的。 席慕寒让她快点走的时候,她看见了卧室茶几上的托盘里有饭菜,可是,他没有让她吃,她也就不敢吃了。 还是阿力比较好,他停车帮她买了份炒饭让她在车上吃,就是这小小的关心,她都感到不已。 化妆舞会马上就走到了,慕如看见了她,立即朝她走过来,虽然戴着面具,因为她是才从思过楼走来的,所以慕如立即知道是她。 慕如脸上戴着的是燕子的面具,看到她的面具时,觉得非常的好看:“嫂子,你的面具真漂亮,能给我换一下吗?” “可以啊!”子君想都没有想,立即就答应了。 “你这身礼服也好漂亮,浅紫色的,而且还是am品牌的,是世界唯一一条纯手工的,能换给我穿一个晚上吗?”慕如的声音带着期待兴奋。 “可以啊,只有你开心就好。”子君马上就答应了,既然慕如喜欢,换给她就好了,穿什么样的礼服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来,我们去那边换,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们的真面目。”慕如拉着子君朝临时搭建的更衣室走去。 “今天你生日,我都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子君取下面具递给慕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能到英国来找我,那就是最好的礼物。”慕如帮她把燕子戴上,然后在她耳边说,“我期望看着你和慕冰同时在英国出现。” 子君楞在那里,而慕如已经戴上蝴蝶的面具走出去了。 子君戴着这燕子的面具,穿着慕如的黑色礼服,她整个人就是一个黑色的了,如果在黑夜里,恐怕都很难发现她吧? 真不明白,作为晚会的公主慕如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件礼服和一个面具,是不是现在觉得不好看才匆忙的找她来换的? 她慢慢的走出更衣室,外边是化妆间,现在很多女人都在这里化妆打扮。 “听说今晚可以见到慕冰呢,我好想跟他跳舞哦。” “听说也可以见到席总,” “能给席总当情/妇就好了。” …… 子君悄然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她猜想这些应该是慕如以前的同学或朋友,而她只想找到慕冰。 对于这样的化妆舞会,她想慕冰英国跟他一样,肯定会想到把莫允浩带进来,因为这是天赐良机。 她茫然的站在那里,已经来了不少的人了,舞 会采取的是自助餐的形式,有些宾客已经端着盘子去取食物了。 子君拿了个盘子,刚要去取食物,就看见一个戴着灰太狼的面具人朝她走来,她楞了一下,面具男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莫允浩已经来了,就是那边那个带着张飞面具的那个,等下舞会开始,灯光暗了,我们就找机会退出这个舞会,在水塘边会面。”灰太狼面具发出的是慕冰的声音。 “知道了。”子君轻声的回答,然后看见远处走来了大灰狼和小白兔的面具人,她几乎不用去思考,就知道那是席慕寒和林夕月。 迅速的转身,看着大灰狼拉着小白兔的手,她觉得有些滑稽,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情和时间去关注那一对。 慕如的生日舞会搞得很盛大,来宾很多,席慕寒作为慕如的哥哥上台致辞,说希望妹妹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生日。 只是,席慕寒说这话时,眼光扫向旁边的一个带着西施面具的女子,子君开始楞了一下,难道席慕寒以为那个女子才是慕如。 可是,慕如不是和她换的衣服和面具吗?难道说,在之前,慕如也和其她人换了衣服和面具了? 在席慕寒的宣布下,面具舞会开始,于是整个会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中间的圆圆的舞场灯光是亮的。 音乐声响起,很多人都滑进了舞池,大灰狼和小白兔也一样,只有慕如坐在那里,子君有些茫然,她是主人公怎么不去跳舞呢 看看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人,大家都跳舞去了,子君看看身上的礼服和摸摸脸上的面具,恍然间明白了,原来慕如是在帮她呢。 她悄悄的退出这露天舞会,她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离去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而穿着她衣服的慕如就一直乖乖的坐在那里在。 她终于明白了慕如为什么不去跳舞了,因为慕如现在在扮演着她,而她是不会跳舞的,所以就只能看舞了。 身上的礼服不是拖地的那种,她走起路来非常的方便,而慕如换给她的鞋子也是平底的,她几乎可以用来跑路。 今晚席慕山庄里的工人特别忙,保安们都在维持次序,尤其是大门口,增强了保卫的力度。 子君快速的来到水塘边,慕冰和莫允浩已经等在这里了,她快速的把面具取下来。 “子君,你带莫允浩去万琳琳那里,”慕冰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这个手机给你,他们准备好你就立即给我打电 话,我在这边把电闸破坏掉,然后莫允浩就带着万琳琳从围栏哪里翻过去,等他们翻过去后,你就再给电话,我就能立即恢复。” “好的。”子君抓紧这个手机,然后示意莫允浩跟她走。 “子君,”莫允浩叫她。 “嘘,别说话。”子君轻声的提醒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摸黑朝 第 34 部分 独木桥边走去。 终于,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独木桥边,子君带头先走过去,莫允浩跟着走过去,身子晃了一下,子君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过了独木桥,就到了丛林了,这里的路虽然也难走,不过却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可以迈开大步的走了。 又走了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到了山洞门口,子君站在门口喊了声:“万琳琳,我带着莫允浩来了。” 里面一片沉静,子君心里大惊,不会吧? 用手拉开树枝拦住的山洞门口,子君按了一下手机,屏幕亮起,她才发现万琳琳正奋力的用石头挖山洞呢。 “琳琳!”莫允浩激动的叫了一声。 万琳琳张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嘴唇蠕动了半天发不出声音来,只是一下子扑进了莫允浩的怀里去了。 子君感到得眼泪也来了,可是,看着手上的手机,她立即反应过来,慕冰还在电房那边等着呢。 “赶紧出来,我现在给慕冰打电话,你们快点穿好鞋子,赶紧去翻栏杆吧。”子君看着那还紧紧抱住一起的两个人。 “翻栏杆?”万琳琳有些不解的问。 “嗯,快点吧,”子君赶紧催促她。 莫允浩把鞋子拿出来给万琳琳穿上,然后拉着她的手朝山洞后面是不锈钢铁栅栏走去。 子君跟着他们走到铁栅栏下边,然后快速的拨打了慕冰这个手机里唯一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挂断,接着,远处原本灯火通明的席慕山庄瞬时变成一片漆黑,电闸已经被拉下了。 万琳琳已经快速的朝铁栅栏翻爬了,也许是她这几年都在这从来生存的缘故,翻爬起来非常的麻利,几分钟就翻过去了。 “快点翻啊!”子君看着还楞在那里的莫允浩,对着他大声的喊。 “允浩!快点啊!”万琳琳也在那边大声的喊着。 “子君!”莫允浩突然拉着她的手,“我们一起翻,我们一起逃走!” 子君楞了一下,一起逃走? 这真是一个天赐良机,如果她就从此消失的话,恐怕席慕寒也不会难过,大约过两个月就会娶第九个了吧? 可是,慕冰呢?慕冰和慕如肯定会逃脱不了关系的,那么,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 不,她不能走!她不能连累慕冰和慕如。 “快点爬啊,你还等什么!”莫允浩见子君楞着没有动,用力去推她。 “莫允浩,你赶紧走,没有时间了!”子君甩开他的手,“不要管我,我再想办法。” “你再想办法?你还能想什么办法?”莫允浩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这一次,你回去了,那就是凶多吉少了,你根本就没有活路了。” “是啊,子君,跟我们一起走吧!”万琳琳也在铁栅栏对面说。 “莫允浩,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慕冰那边肯定顶不住了。”子君说着就要按手机的号码。 莫允浩见她坚持不走,也没有办法,他也知道,慕冰那边一直等在电房在,当时说好三分钟,现在三分钟已经过了。 莫允浩刚翻爬过铁栅栏顶端,正在朝下的时候,电力就恢复了,莫允浩直接给电打到地上去了。 子君吓得手里的手机差点拿不稳,万琳琳已经过去扶莫允浩了,还好,只是被电了一下,人好像没事。 幸亏已经翻过去了,要是还在这边,肯定就没有机会逃走了。 子君对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而她也得快速的走回席慕山庄才行的。 而这边,席慕寒山庄却炸开了锅,从未有过的事情居然在席慕山庄发生,居然整个山庄突然就停电了。 舞会的人都吓得哇哇的大叫起来,这个说你踩了我的脚了,那个说你把我撞倒了。 而席慕寒却在停电的那一刻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迅速的冲向那个蝴蝶面具,一把扯开她的面具。 “慕如,怎么会是你,章子君呢?”席慕寒大声的吼着。 “不知道。”慕如的脸非常的沉静,对于他身边的女人,看都没有看一眼。 “慕如,你在报复我?”席慕寒的眼底划过一抹伤痛。 “哥,我说过,我不喜欢对婚姻不忠的男人,”慕如站起来,慢慢的朝舞会外边走去。 “我没有……”看着慕如走开的背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章子君怀孕了 “我没有…….”看着慕如走开的背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席总,”保安队长突然过来在他耳边说:“电是被二少爷破坏的,现在怎么办?” “先恢复用电啊,还用问吗?”席慕寒暴怒。* “是!”保安队长立即用对讲机指挥 那边的电工,“强行恢复用电!把二少爷拉开!” “让他来见我!”席慕寒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注意大门口的人,每个人必须要取下面具,核对身份证才能放行。” “是!”保安队长立即下去执行命令去了,此时席慕山庄已经恢复了照明。 “朱嫂,太太呢,是不是回思过楼了?”席慕寒看见一边走来的朱嫂,赶紧问。 “我刚去思过楼找过了,没有人。”朱嫂恭敬的回答。 “什么?”席慕寒这才大惊起来,“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是!”朱嫂应了一声,赶紧跑开去了。 “慕寒,”林夕月取下小白兔的面具走过来,“怎么了,生气了?” “你没事先让阿力送你回去,我有事!”席慕寒推开她,然后快速的朝思过楼的方向跑去。 慕冰突然拉下电闸,章子君失踪了,这绝不是一起偶然的事件,应该是有预谋的。 他今晚怎么这么大意,慕如穿着章子君的衣服和面具,而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穿着原本是慕如的衣服面具,那这个舞会场里,哪一个才是章子君?* 他一边跑一边在大脑里过滤着那些面具女人的身影,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的窜上他的脑海。 那个带着黑色燕子面具的,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人,也是最早消失在舞会里的女人。 对,那个就是章子君,是他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 慕如,慕冰,他好妹妹和好弟弟,居然联合起来骗他,居然联手要把属于他的东西抢走。 席慕如,前年你把林新蕾弄走了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林新蕾是你最好的朋友。 可是,你跟章子君什么交情?你也跟着慕冰胡闹,居然也要把她弄走是吗? 不可能,就是翻遍整个地球,这个女人她都只能是他席慕寒的女人,别的男人休息碰她一分一毫,就是他的亲弟弟也不可以。 章子君独自朝水塘方向走去,她知道回去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她必须回去,否则,慕冰和慕如恐怕就没有办法交代了。 远处的席慕山庄灯火辉煌,她就朝着那个灯火辉煌的地方走去。 走了几次的路了,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走起来也很快,终于,看见思过楼了,看见水塘了。 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喊太太,隐隐约 约的听见背后好像有追逐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 水塘就在眼前,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稳步朝这条路走去。 “太太。”很轻的一声,却刚好钻进她的耳朵里。 朱嫂在叫她,她几乎就要回头去看,可是,想起了万琳琳的话,她强忍着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 水塘不能走,她再次弯腰准备下荷花池,只是,就在她弯腰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后面推她,她即刻整个的跌入了荷花池。 “普通!”一声。 “子君!”慕冰刚好走到水塘边来接她,就听见声音了,马上朝水塘里跳去。 只是,他跳错地方了,子君其实是掉到荷花池里去了。 “赶紧来人!”席慕寒刚好从思过楼出来,就听见了“普通”的一声,他的心猛然跳了起来! 章子君!她也掉到水塘里去了吗? 他几乎是用光速跑向水塘,附近的保安都跑过来了,大家赶紧用捞鱼的工具打捞水塘。 很快,被强行捞起来的是席慕冰,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慕冰这么大一男人还掉到水塘里去了? “水塘里没有嫂子,我已经潜水下去摸过了!”慕冰对着那一脸冷若冰霜的席慕寒说。 “噗通……”旁边荷花池里有响动,大家的目光都一齐看向荷花池。 “是子君!”慕冰立即喊了起来,快速的从水塘里爬起来。 席慕寒已经先他一步下了水,快速的用手捞起那具还在水里扑腾的身子。 “赶紧通知欧阳过来!”席慕寒大吼一声,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然后抱着章子君快速的朝思过楼而去。 章子君因为是面向荷花池被人推下去的,所以她喝了不少的水,席慕寒把她放在沙发上,不停的压她胸部,让她把那些水吐出来。 “咳……咳……咳……” “哥,她醒了!”席慕冰看着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的章子君,对席慕寒说。 “你先滚开!”席慕寒没有回头看他,“我等会再给你和慕如算账!” 慕冰快速的走出思过楼,章子君醒了就好了,其它的事情,只能慢慢的来了。 刚走到门口,慕如就站在那里瞪着他,看见他,首先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迅速的跑开去了。 “姐!”慕冰跟着追 过去,他知道,慕如误会了。 终于,慕冰一直追到了慕如住的明月楼,在慕如关门前一秒冲了进去,看着满脸愤怒的她,他知道这次是他的不对。 “慕冰,你跟我说,你今晚要把子君送出去的,结果呢?她还在这里,我们不是白忙活了一个晚上了。” “姐,今晚失败了,子君她被人跟踪了,所以没有走掉。”慕冰想了想,还是不能把万琳琳的事情说出了。 “今晚走不了,以后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你知道吗?”慕如气急败坏的瞪着慕冰。 “怎么会,我们还有第二步呢?”慕冰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如。 “奶奶马上就到了,她和宋雅晴已经到机场了。”慕如气得大吼起来,“杨莹已经把我回家的消息告诉奶奶了。” 慕冰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奶奶这么快就会回来的。 “慕冰,我原本不想冒险回来的,因为奶奶不待见我,所有的人都不待见我,”慕如脸上挂着泪水,“可是,当你跟我说章子君多么的年轻,多么的坚强,有是怎样被大哥扔进壁虎笼子里,怎样坚强的爬过那条玻璃大道时,我是深深的被折服了,于是,我想,我就再冒险一次,帮你把这个坚强又乐观的女孩子救出去吧。”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你们都没有能成功?”慕如直接的摇头,“对不起,慕冰,我要走了,现在就走!” 慕如说着就快速的跑上楼去,慕冰跟着追了上来,却看见她已经在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了。 “姐,你认为你还走得掉?”慕冰在门口提醒她,“别说奶奶了,就是大哥,今晚也不会让你走掉的。” “席慕山庄的大门,他还拦不住我!”慕如固执的说。 “哥不会用席慕山庄的大门来拦你,那是拦他那些老婆的。”慕冰苦笑了起来,“恐怕现在的机场,码头,所有的交通要道,都不会放你离去。” “那,怎么办?”慕如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慕冰提醒了她,在滨海这个地方,她那能力超强的大哥完全可以一手遮天。 “等明天,”慕冰的手拍在她的肩头上,“明天我去找海少!” ****** 席慕山庄的佛堂,一楼,今夜灯火通明。 刚到席慕寒山庄一个小时的柳月凤坐在首座上,她的身边站着的是宋雅晴。 章子君被朱嫂和月嫂拉扯 着走了进来,她有些不明,她心里有些虚,难道万琳琳和莫允浩被发现了? 走进佛堂才发现席老太太回来了,而佛堂两边都站着席家的人,慕冰和慕如都在。 “章子君,跪下!”席老太太一声厉吼,脸上已经气成了猪肝色。 子君看了看旁边的席慕寒,他的一张冷脸中带着愤怒,而慕冰和慕如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席老太太。 子君因为心虚,所以老老实实的跪下去了,她心里想到的是万琳琳和莫允浩被发现了。 如果被发现了,她要一个人把这件事情承担下来,大不了就是一死,她不能再连累慕如和慕冰了。 “章子君,欧阳医生刚才说你怀孕了,”席老太太冷冷的看着她,“告诉我,是谁的孩子?” 章子君猛然间觉得好似打了个天雷!她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章子君猛然间觉得好似打了个天雷!她怀孕了? 子君傻愣愣的跪在那里,对于席老太太的问题,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怀孕?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动词,在夏韵晴借给她看过的几本台言里见过,偶尔在电视剧里也能听到这个词语。* 可是,对于章子君本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了。 “章子君,我问你话呢?”席老太太一脸的愤怒,“究竟是谁的孩子?” 慕冰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他冷冷的扫了席慕寒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奶奶,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嫂子,而是应该问哥,他应该很清楚才是的。” “慕寒,是你的孩子吗?”席老太太严厉的目光盯着席慕寒,眼神里明显的带着责备。 “奶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席慕寒淡淡的回答,“章子君是我老婆,但是,每次和她一起时我都有采取措施的,我不可能让她怀孕的。” “那,章子君,你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席老太太愤怒的问。 子君低头跪在那里,她保持缄默。 其实,不是她愿意保持缄默,而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杨莹,青蛇侍候!”席老太太向旁边的杨莹简单的发出了命令。 “是!”杨莹即刻去佛堂的后面拿出一条一米长的皮鞭,因为这条皮鞭是用一条巨大的蟒蛇的皮编织而成的,所以叫青蛇。 “给我!”席慕寒把手伸向杨莹,“这样败坏席家门风的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给我席慕寒戴绿帽子的女人,我要亲自鞭打她。” 杨莹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把这条蛇鞭递给了席慕寒。 站在席老太太边上的宋雅晴却露出了得意的笑脸,看着跪在地上的章子君,眼里是鄙夷是神情。 哼,想跟她宋雅晴抢男人,居然还在外边去偷一个种子怀上,以为怀了孩子就可以免除一死,怎么可能? 去年蔡小欣就是怀的 第 35 部分 席家慕寒的孩子,不照样要死? 席慕寒的孩子,必须是她宋雅晴来生,别的女人,都是过渡的。 “章子君,我再问你一次,这孩子是哪里来的?”席慕寒手里拿着皮鞭,脸上黑沉着问。 “不知道。”子君实话实说。 “贱人,你果真耐不住寂寞,”席慕寒扬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的打在章子君的身上:“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子君的脸当即出现了五指山,嘴唇也破了,唇角溢出了红色的液体,她咬紧牙齿,“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席慕寒扬起起皮鞭,狠狠的一鞭子抽在章子君的背上,“现在知道了吗?” 子君因为穿的是慕如换给她的黑色的晚礼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而这件晚礼服却是露背装的。 现在,被席慕寒这一皮鞭抽下来,那原本光洁的背立刻出现了一条蛇纹,红红火火的,就像是白玉柱上缠绕的一条红丝线,看上去非常的妖艳。 章子君强忍着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嘴角上扬,用力的扯出一丝笑容:“不是你的就是魔鬼的,反正都一样……” “啪!”又是狠狠的一皮鞭。 章子君的背上再多了一条蛇纹,红红火火的,和刚才的那一条蛇纹相互缠绕着,看上去更加的妖娆。 “哥,你干脆给她狠狠的一刀,直接捅进她的心脏,让她快点死了算了,眼不见为净。”慕如冷冷的说。 席家的家规她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只是,以前的女人还没有一个用过蛇鞭的,这个章子君是第一个。 她也是长了天胆了,居然敢出轨,出轨也就算了,而且还敢带球,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老夫人,席总,药配好了。”欧阳把药拿了进来,递给席老太太看。 “朱嫂,让她喝下去。”席老太太把药递给朱嫂。 “我来!”席慕寒先朱嫂一步把药接过来。 “哥,你就是见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该把她送到医院去,这样会出人命的。”席慕冰站在了章子君的身前,张开手臂挡住席慕寒。 “让开!”席慕寒的脸冷得像冰块,“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个给席家脸上抹黑的女人,值得你这样保护她吗?” “奶奶!”慕冰转身看着席老太太,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奶奶,求求 你,把她送到医院去吧,这样会出人命的。” “把二少爷拉开!”席老太太脸上一沉,对于慕冰刚才的表现明显的不满。 立即上来两个保安,把席慕冰快速的拉开了。 “吃下去!”席慕寒把那颗药放这里章子君的面前。 “不!不!”子君惊恐的连滚带爬的朝后挪动着身体,“孩子是无辜的……” “在席家,你没有资格生孩子,”席慕寒快速的切断她未说完的话。 “没有资格生孩子?”章子君反问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疯狂的笑了起来。 “快点把药吃下去!”见她还磨磨蹭蹭的,席慕寒的语气十分的不满。 “好,我吃!”章子君抓起那颗药,迅速的放进嘴里,然后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药片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看了眼旁边的墙壁,子君想都没有想,猛然站起来,一头朝墙壁撞去。 “扑通!”整个人撞向墙壁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章子君居然会自己向墙壁奔去,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了。 只是,很可惜,她决心很大,力气却很小,再加上跪在地上这么久腿已经麻木了,她只是把额头撞了一包,头嗡嗡的响。 席慕寒走过来,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转动了一下脚,子君痛得眼泪双滚了出来! “章子君,就想死了?”席慕寒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想死,没有人拦你,因为你嫁过来原本就是要死的,不过,前提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流下来才能死的,你没有资格带着别人的孩子葬在席家的墓地的里。” 席慕寒的这翻话,让原本还有些意识的章子君完全晕了过去。 “奶奶,我把她送到海边养五毒的那个地方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在48小时之内肯定会流下来的,我怕这不干净的血污染了席慕山庄这块圣地。”席慕寒看着席老太太,义愤难填的说。 “好,赶紧送走,”席老太太挥手,“送走就不要再把她接回来了,直接让她死在那边算了。” “是!孙儿记住了。”席慕寒干脆利落的回答,听不出任何一点对老太太这样处事不满的语气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到车上去。”席慕寒对门外喊了一声。 然后进来两个保安,拖起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章子君,就 像拖了个死人一样,完全忘记了这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慕寒,让阿力开车送去就是了,” 席慕寒刚要拉开自己的车门,席老太太从佛堂里走了出来,喊住了他。 “是!”席慕寒顺手把车钥匙递给一边的阿力,挥手让他赶紧开车离去。 “慕如,你去哪里?”席老太太看着悄悄转身席慕如,沉声喊住了她。 “奶奶,还有事吗?今天很晚了。”慕如想说,有事明天再审不行吗? “今天你过生日,你说要搞面具舞会,杨莹打电话给我,我批了,甚至都没有耽误,就带着雅晴赶回来了,结果,你和慕冰做了什么?”席老太太一双眼睛精光的盯着自己的孙女。 “我们做了什么?整个山庄里的人不是知道的吗?大家都看到了。”慕如镇定的说。 “不要说你又想像以前那样瞎胡闹,不过,今晚章子君没有走掉就算了,如果她真的不见了,你以为我会饶了你跟慕冰吗?”席老太太黑着脸。 “你从来就没有饶过我,不,是我们。”慕如很自然的说,“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那是因为你们都不听话,如果你们听话……” 面具男是谁 “那是因为你们都不听话,如果你们听话……” “是的,你的孙儿里面,只有大哥是最听话的,别说你让他死那么多的老婆,就是刚才,你让他把章子君的心取出来炒给你吃,他肯定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的。”慕如快速的打断老太太的话。* “慕如!”席慕寒狠狠的一眼瞪过去,“你不想活了吗?” “二哥死了八年了,我活着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慕如淡淡的看着远处的龙园。 “慕如,你去思过楼里好好的思过,明天我才找你。”柳月凤冷声吩咐了一声,然后由雅晴扶着转身离去。 “慕如,你怎么能跟奶奶这么说话?”席慕寒看着站在那里的妹妹,轻叹了一声。 “我要怎么说话?”慕如看着席慕寒,一脸的失望表情。 席慕寒楞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姐,我们走吧,”慕冰走了过来,然后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席慕寒,淡淡的说。 “去年,小欣被查出怀孕的时候,奶奶审问她,你把胆小如鼠的小 欣拥在怀里,理直气壮的告诉奶奶,小欣怀的是你孩子,那时,我很佩服你,我以为我哥终于醒悟了,知道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不管生命还是声誉。”慕冰笑了起来,笑声有些苍凉。 “今天,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然后告诉我,章子君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你的?那……” “寒哥哥,快点啊,我们都在等你呢!”雅晴又倒回来,正跑着朝这边喊。 “哦,来了!”席慕寒应了一声。 “快去吧,你的第十个老婆在喊你了。”慕如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义无反顾的朝思过楼走去。 “寒哥哥,”宋雅晴跑到席慕寒的身边,发现慕如和慕冰都已经走远了。 “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跑路,小心崴到脚了。”席慕寒宠溺的对她说。 “奶奶让我回来叫你,让你陪我们吃饭,飞机上的食物不好吃,我们都没有吃呢。”宋雅晴仰起头,看着席慕寒,一脸娇羞的说。 “好的,耳朵好了吗?没有留疤痕吧?”席慕寒侧过脸看她的耳朵,用手摸了一下,“一点都看不出来,用手摸也摸不出来,真好。” “嗯,韩国的技术就是好。”宋雅晴高兴的点头。 “去韩国了?不是在美国吗?”席慕寒一脸温柔的问,牵着她的手一起朝凤园走去。 “还不是为了这只耳朵,我一个人去了一个星期呢,累死我了。”雅晴努起嘴,撒娇的说。 “到了,我们上去吧,我也饿了呢。”席慕寒放开她的手,走进御园,来到餐厅,看见席老太太已经坐好了。 “奶奶,”席慕寒坐下来,“对不起,奶奶不在的这段时间,孙儿只顾着公司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就忽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让奶奶操心了。” “好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还是尽快处理吧。”柳月凤叹了口气,“慕如明天就让她去国外吧,这次我不拦她,就算是看在慕澈死了八年的份上吧。” “是,我明天安排。”席慕寒恭敬的说。 “慕冰现在也跟着胡闹了,前两年对你老婆的事情从不参与的,现在长大了是怎么的,简直不像话。”柳月凤说到小孙子就非常的生气。 “慕冰还不到19岁,正是青春叛逆期,有些行为不妥当,过两年成熟了就好了。” “什么青春叛逆期,我看章子君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 就是他的。”雅晴走过来,在席慕寒的身边坐下来。 “雅晴,不要乱说,慕冰一直在学校上课,然后就去国外考试,前天才回来的。”席慕寒淡淡的给奶奶解释。 “嗯,这个我知道,慕冰还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去。”柳月凤点点头,然后看着慕寒,“你确定,孩子不是你的吗?” “不是,我自己还不知道?”席慕寒十分肯定的说。 “嗯,不是就好,如果孩子是你的,这样活生生的打掉,还是有些残忍。”柳月凤又叹息了一声。 “好了,奶奶,我饿了,先吃饭再说啦。”宋雅晴撒娇的喊。 “吃饭吃饭,看把我的宝贝晴儿饿着了怎么行。”柳月凤赶紧拿起筷子,招呼席慕寒吃饭。 席慕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蹄给柳月凤,“奶奶,这是我们山庄里养的土猪,你好久没有吃了,赶紧尝一尝看。” “我也要我也要。”宋雅晴把碗递给席慕寒,“都说猪蹄是美容的,我要美容。” “好,我也帮雅晴表妹夹一个,让她越长越漂亮。”席慕寒一副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表情。 宋雅晴高兴的吃着席慕寒给她夹的猪蹄,柳月凤倒也真是饿了,现在顾着吃猪蹄,倒也没有再啰嗦别的事情了。 终于,这餐很晚的晚饭,对于席慕寒来说算是夜宵了,一个小时后结束了,柳月凤和宋雅晴就住在凤园,倒也不需要席慕寒送她们了。 慕冰守在御园的门口,远远的看见席慕寒走过来,他手上紧紧的抓紧一条钢鞭,整个人都在颤抖。 席慕寒走得有些急,走得御园门口就伸出手去输入指纹,结果背上就挨了狠狠的一钢鞭。 他转过身来,看着手里拿着钢鞭的慕冰,背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痛,这个慕冰倒是用了些力道。 “够了吗?”席慕寒忍着痛看着他,“还要不要再打?” 慕冰手上抓紧钢鞭,手不停的颤抖,这是他的亲哥哥,是从小就养育他,教育他的人,他其实就是再生气,也打不下第二钢鞭去了。 “你,打算让章子君自生自灭?”慕冰看着自己的大哥,另外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那你想当耶稣?”席慕寒冷冷的看着他,“或者,你以为你是耶稣,是上帝,能够救普天下的众生?” “至少,我不会让我心爱的人去死。”慕冰生硬的回答。 “她不是我心爱的人。”席慕寒冷冷的回答。 “可是,她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慕冰对着他吼。 “我的老婆很多,女人就更多。”席慕寒已经推开了御园的门,“要进来坐一坐嘛?” “席慕寒,如果二哥没有死,席氏总裁的位置,轮不到你!”慕冰对着他的背影低吼。 席慕寒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疲惫的看着眼前的愤青,“我,从来就不稀奇这个位置。” 转身,不再看门外的慕冰,而是按了一下遥控器,把御园的门关上了。 他的事情,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吧? 章子君躺在车里,其实,她是被席慕寒的脚踩着手指痛得昏迷过去了的,然后被两个保安扔到车上,头又被车门撞了一下,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阿力在前面开着车,车速不快,可能是考虑到她这个昏迷的人吧,阿力还真有点良心。 睁开眼睛,车里光线很暗,不过她的眼前已经不再是模糊的一片了,而是慢慢的清明起来。 手指红肿的像胡萝卜一样,痛,还是痛。 十指连心啊,席慕寒真是最狠毒的角色,他就知道该从那里下手才最为有效了不是吗? 车,在繁华的街头穿梭而过,子君很想问阿力这是送她去哪里? 可是,她没有问,因为知道和不知道其实没有什么分别,因为她知道,这一次,是把她朝死亡的路上送了。 只是,心,有多么的不甘啊? 她才18岁零三个月啊,她和任何人都没有仇恨啊,凭什么她就得去死啊? 手,再次摸上了腹部。 孩子,她的肚子里孕育了一个孩子,一个新的生命。 只是,这个孩子,已经没有生下来的机会了,他(她)都会在48小时内流出她的身体。 孩子是那个深夜光顾她的面具男的,也是魔鬼的,这个她知道。 只是,面具男是谁? 真的是海边墓地里那个死了八年的席慕澈吗? 面具男是谁1 只是,面具男是谁? 真的是海边墓地里那个席慕澈吗? 难道说,这个世界真的还有鬼了不成? 当然,她不相信,她从来就不相信有鬼。 可是,又是谁呢? 席慕寒!* 她的心头突然冒出这三个字来。 是的,只有席慕寒的嫌疑最大。 可是,如果真的是席慕寒,那他怎么会如此的决绝呢? 就算席慕寒看不起她,嫌弃她,讨厌她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难道他连自己的孩子都讨厌?都要杀? 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席慕寒比老虎 第 36 部分 还要毒吗? 不是席慕寒! 她又这样想着。 可是,如果不是席慕寒,那么,又是谁呢? 阿力? 不可能,她摇头? 席慕冰? 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更加不可能了!慕冰怎么可能是面具男呢? 难道,是杨莹? 杨莹会变脸,可是,看杨莹的身材,怎么都不像是个男人啊? 朱嫂? 万琳琳说了,小心朱嫂。 朱嫂的身材跟杨莹差不多,只是比杨莹要壮实一些。 可是,朱嫂是个女的啊?* 难道说,朱嫂表面是个女的,其实身体是个男的,就是那种变异了的人? “到了,”阿力拉开车门,“太太,能下来吗?要不要我扶着你?” 子君这才赶紧坐起来,看了看阿力,原来他把车都停下来了她还不知道呢。 “不用,谢谢!”子君挣扎了一下,然后用手扶着车门下了车。 背上是火烧火燎的痛,那是被席慕寒的那两皮鞭抽打的。 头上的包有些痛,因为自己撞到墙壁上去了,淤青了一块。 五根肿涨的像胡萝卜的手指痛得钻心。 可是,所有的痛,都不及心理的痛来得真实。 心,痛到滴血的地步...... 再次站在这个院子里,熟悉而又陌生。 慢慢的朝楼上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能回想起那段时间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从一开始住进这里,她就体会到了他的残忍。 那装着铁笼里而又活生生的五毒,是他向她暗示五毒就是代表他本人吗? 还是,向她诠释五毒的真正意义? 她曾经住过的房间在三楼,阿力已经帮她开了灯,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脚步,好沉, 心,好累, 是要死了吗? 走进卧室,一切如旧,还是她离开时的那种摆设,任何东西都没有动过。 她上了床,侧身躺在床上,背上有皮鞭的伤口,她无法躺,也躺不下去。 阿力已经走了,这栋楼,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墓,而她,就是 坟墓里的那个女鬼? 鬼,是不是就是这样炼成的? 如果是,那么,她想做鬼, 如果她做了鬼,她一定不会放过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 罪魁祸首章天文,间接的祸首面具男,冷血如蛇的席慕寒。 曾经听人说,蛇是最冰冷的动物,全是冰冷,没有一个地方有热气。 但是,她知道,蛇其实有个地方是有热气,那就是蛇的心脏, 吃过蛇胆的人都知道,刚取出来的蛇胆是温热的。 现在,她才知道,席慕寒才是最冰冷的动物。 她相信,如果把席慕寒的心脏取出来,那肯定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侧身躺在床上,好累,好累..... 手,覆盖在腹部,感觉到里面好似动了一下, 是孩子吗? 难道,此时的它在做临死前的挣扎, 她望着那已经拉上厚厚的窗帘的窗户笑了, 用手拍拍腹部,“别挣扎了,孩子,如果你是懂得疼娘的孩子,如果你和我一样知道为了妈妈做点事情,那么,我求求你,顺利的下来吧,别在我肚子拼命的挣扎了,挣扎于你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会让我在临死前更加的痛苦。” 肚子里的孩子好似真的听懂了子君的话,就那么不明显的动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睡去了,再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乖孩子,子君想。 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让她不能盖被子,也,无法洗澡, 就这样趴着,一直趴着, 终于,眼皮沉重,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有门开的声音, 她听到了,不过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在门开的一瞬间,房间的灯已经熄灭 “席慕澈,是你吗?”子君轻轻的开口。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走向她这里的声音很轻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我忘记了,你听不见。”子君又自言自语了一声。 脚步声停止了,她知道面具男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我今天受伤了,头部伤了,不知道有没有撞成脑震荡,背上被席慕寒抽了两皮鞭,据说那皮鞭还有名字,叫‘青蛇’……” 子君话还没有说完,立即感觉到背上 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同时感觉到有手指在她背上游走。 面具男在帮她擦药膏,她猛然间想到了,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男人心,海底针 面具男在帮她擦药膏,她猛然间想到了 就像她被关在思过楼的那七天,面具男也曾在深夜帮她送过食物。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有孩子了。”子君一边说一边抓住了面具男的另外一只手,把他的手拉到了她的腹部上。* 明显的,她感觉到了面具男的手在颤抖,她轻声的笑了一笑。 “你听的见的是吗?只是不愿意跟我说话?” 面具男还是没有回答,子君好似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一般,只是把他的手压在她的腹部上。 “拜你所赐,新婚夜你撕裂了我的纯真,席慕寒因为我不是‘处子’了而把我关进了五毒的地下室,那一次,要不是慕冰,我肯定就做了席慕寒最短命的新娘了。” 面具男依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听着, 子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说:“这一次,也是拜你所赐,让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这孩子是人是鬼,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个孩子很快就会离我而去,而我,也很有可能会跟随你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阴险的人世间……” 面具男的手翻转一下,死死的把子君的手抓紧在手里, 子君感觉到,他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会在那边等我们是吗?”子君轻声的问。 漆黑的黑暗中,子君依然能看见他那半面的面具发着寒光, 面具男没有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抓紧她的手,死死的抓紧,好似在暗示什么, 可是,子君不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只是任由他把她的手抓紧。 终于,游走在她背上的那只手停了下来,背上已经没有了火烧火燎的痛,只有微凉的一片,舒服了不少。 渐渐的,眼皮再次沉重起来,面具男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 迷糊中,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 今晚,其实她好想跳起来用力的抓掉他的面具,她好想知道他究竟是谁, 可是,身累的她,根本就没有那 个力气...... 可是,心累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 -------------胡杨篇---------------- “姐,你这么早?”慕冰从楼上跑下来,看见已经等在他楼下的慕如。 “我要回英国去了,在走之前想去看看二哥,”慕如幽幽的说,“你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现在还没有打算这件事情,要看情况。”慕冰帮慕如提上行李袋,和她一起朝前面凤园走去。 “你,还想救她?”慕如看着慕冰,轻声问。 “看看情况,也不知道,”慕冰低下头去,“我的力量很微小,你是知道的。” 慕如没有再说话了,凤园就在眼前,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席老太太带着雅晴和席慕寒已经在吃早餐了。 “慕如,过来,挨着奶奶坐!”柳月凤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慕如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在柳月凤的身边坐了下来,旁边的佣人已经递上了碗筷。 “慕如妹妹,这个烧卖很好吃的,你尝一个。”雅晴站起身来,夹了一个放在慕如面前的碟子里。 “我比你大半岁,”慕如冷冷的把这个碟子推开。 “慕如,你的意思是……要我叫你姐姐吗?可是.....”雅晴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 “我席慕如没有那个福分,你这么聪明伶俐的妹妹,我还真的收不起。”慕如拿起筷子,直接夹了一个叉烧包过来。 “慕如!”席老太太脸色一沉,“雅晴早晚是要做你嫂子的人,她叫你妹妹合情合理,你这臭脸摆给谁看啊?” “恭喜哥,”慕如看向一直沉默的席慕寒,“难道说,第九个直接过滤掉?不娶了?” “谁说第九个不娶了?”席老太太瞪了慕如一眼,“第九个已经定下来了,刘家的三丫头。” “章子君还没有落气呢?”慕如看着餐桌对面的席慕寒,“是吧,哥?” “我吃好了,先去公司了。”席慕寒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身边还在像小鸡啄米般吃东西的女人,温柔的问:“雅晴,你上次不是说想去西冲的海上钓海鲜在游艇上搞烧烤吗?我让杜月安排一下,今晚我们就一起去好吗?” “嗯,”雅晴高兴的连连点头,一脸的兴奋表情,对于慕如和慕冰的脸色,她选择了无视。 哼,席慕如,她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因为这个女人连在家里呆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席慕冰吗?还是雏儿一个,她无需放在心上,等明年她当了席太太,她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奶奶,我去公司了,今天很忙,美国那边有个客户要过来。”席慕寒很自然的看着柳月凤。 “哦,寒儿啊,那个刘家要求一千五百万的聘礼,我已经答应下来了,两个月后进门。”柳月凤放下手里的筷子。 “奶奶安排了就可以了。”席慕寒淡淡的说。 “这一次,我有些包办的意思了,都没有让你先过目一下。”柳月凤略带歉意的说,“不过,这三丫头我看了,人确实漂亮,而且很温顺,虽然我知道你一直比较中意水家的大丫头……” “奶奶,娶谁都一样的。”席慕寒快速的切断柳月凤的话,“我先走了,白天比较忙,晚上还要带雅晴去西冲的海上钓海鲜呢。” 慕如再也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要走,结果被柳月凤瞪了一眼,吓得只好站在那里。 “奶奶,我真的要走了,美国的客户应该已经到了。”席慕寒看看手表,然后快速的朝楼下走去。 “奶奶,我今天就走,以后不回来了。”慕如看着柳月凤,淡淡的说。 “奶奶,我先走了,晚上要跟寒哥哥去钓海鲜,我白天要去买些烧烤海鲜用的材料。”宋雅晴赶紧站起来,她非常懂事的知道该回避了。 “去吧,玩得开心一些。”柳月凤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奶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让雅晴知道的吗?”慕如冷笑了一声。 “慕如,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慕澈的死,你恨我是不是?”柳月凤叹气了一声,声音显得非常的苍老。 “我谁都不恨,我恨我自己。”慕如冷冷的说。 “奶奶,我也走了,我还要去看看我考试的情况,该准备入学的资料了。”慕冰站起来,转身朝楼下走去。 “慕冰!”柳月凤叫了声,只可惜,慕冰已经下到楼下去了,显然是没有听见她的喊声。 “奶奶,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慕如看着柳月凤,冷冷的说,“希望你喜欢的雅晴不仅能当好你的乖孙女,还能当好你的乖孙媳妇。” 说完,不等柳月凤再说什么,慕如快速的朝楼下跑去,她知道慕冰的车肯定开到凤园门口来了。 果然,她刚走出凤园的大门,慕冰已经帮她把车门推开了。 “先去二哥的墓地,”慕如上车后对慕冰说。 慕冰快速的踩下油门,然后迅速的开出了席慕山庄,直接朝海边那座孤坟开去。 半个小时后,海边席慕澈的墓地前。 “慕冰,别做傻事了,”慕如的手拍在慕冰的肩膀上,“章子君今晚就会死去的,你,来不及了。” “怎么会?昨晚不是说欧阳的药是48小时孩子才会掉下来吗?”慕冰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慕如。 “关键是,那不是欧阳配的药。”慕如凄笑了一下,“八年前,欧阳配给我的药我认识,但是,昨晚那药不是欧阳的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杨莹配的药,那药,完全有可能不仅要章子君肚子里的孩子流下来,还会要了她的命。” “姐,你的意思是?”慕冰突然就觉得整个心都紧了起来。 “他们觉得哥变了,他们在想办法要尽快让哥娶雅晴,所以,他们的速度在加快。”慕如轻叹一声。 “可是,我必须救章子君,我没有办法看着她死去!”慕冰的手握成了两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这个拿去!”慕如把一个戒指放在了慕冰的手里,“去找南宫少,现在就去,就说我席慕如求他。” “好,上车吧,我先送你去机场。” 男人心,海底针1 子君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她背上的伤口因为昨晚面具男来擦了药的缘故,已经好了很多了。 起床来,走进浴室,曾经用过的日用品都还在,她很自然的拿起就用。 肚子还是没有反应,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会下来,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她觉得肚子饿,洗漱好后即刻下楼找东西吃。 “太太,早餐已经放在餐桌上了,是席总让滨海大酒店送来的。”阿力刚好走进来,看见她下楼,赶紧对她说。 “哦,”子君应了一声。 看着餐桌上的美食,她心里突然笑了起来,这算不算临死前的优待呢? 据说古时候的犯人砍头前都有一顿断头饭,不知道席慕寒给她的这顿算不算断头饭呢? 也许算吧。 她没有多想,拿起筷子开吃。 既然 是断头饭,那她也不需要客气,即使死,也不想做个饿死鬼。 自从知道要嫁给他时她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死,是必然的。 所以,现在的她其实没有那么心慌,也没有那么害怕, 只是,有些小小的意外, 比如,她遭遇了面具男,还给席慕寒戴过绿帽子; 这对席慕寒来说,算不算是一种侮辱呢?* 她到了那边,见到那些个姐姐们,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得意一下呢? 只是,有些小小的惊喜, 比如,遇到席慕冰,收获了意想不到的友情; 这对她来说,是不是18岁灰蒙蒙的天空里唯一的彩虹呢? 只是,有些小小的骄傲, 比如,遇到了莫允浩,还和慕冰一起成功的救出了万琳琳; 这是她18年来做过的最惊天动地的事情,也是最自豪的事情! 因为,她年轻的生命换活了另外一个年轻的生命! 只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比如,她没有能力生下这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可是她 第 37 部分 作为女人孕育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 只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比如,她的生命没有换来母亲预期中的幸福; 而这,可能是她终身的遗憾了吧? 孩子将在今天或者明天落下来,看情形,席慕寒是不会送她去医院或者让医生到家里来的了。 换句话说,孩子流下来之后,她就只能是独自在这里等死了。 再去看一次妈妈吧, 在临死之前,去看一眼像仙女一样的妈妈; 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同时,还要告诉妈妈,她要做外婆了, 只是,妈妈没有机会见到她的外孙,就像她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我要去看一下我的妈妈。”子君对阿力说。 “这个.....我问问席总。”阿力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掏出手机给席慕寒打电话。 “走吧,席总说让我送你去,只能在章家呆十分钟,然后我们就要回来。”阿力赶紧示意章子君跟他到车边去。 十分钟? 章子君笑了。 席慕寒真不是一般的残忍,比古时候的帝王还要残忍,居然只给她十分钟见母亲。 古时候的帝王在临刑前,给犯人见亲人的时间貌似也是半柱香吧? 不过,有十分钟也好,聊胜于无吧? 半个小时后,车开进了章天文的小区,子君用手指着前面的巷子告诉阿力实际的位置。 “到了,下去吧!”阿力把车停在了章天文的楼下,对副驾驶室的章子君说。 子君摇摇头,突然间她就不想下去了,她只是想远远的看一下自己的妈妈。 昨天,席慕寒才陪她看来过这里,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席慕寒带她来是有目的的,恐怕就是暗示她离死不远了吧? 今天,她只是想单纯的看看妈妈,看看那永远都卑微的生活着的妈妈。 眼睛望着三楼上章天文家的大阳台,希望妈妈能出现,能让临死前的她看一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叶秋菊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出现在阳台上。 “时间到了,我要开车回去了。”阿力看着她,有些为难的说。 “再等一下好吗,五分钟?”章子君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阿力。 阿力沉默,放开原本要转动钥匙的手,算是默许。 子君的眼睛一直盯着阳台,可是,叶秋菊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出现。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终于,阿力不再等了,他转动了车钥匙。 “等一下,”子君喊了一声,然后,她望着三楼的阳台,那上面,叶秋菊正拿着洒水器给仅有的几盆花草浇水呢。 妈妈,她终于看到了妈妈, 因为隔得远,她看不清妈妈脸上的表情, 不知道妈妈此时的表情是喜悦的还是忧伤的,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 可是,妈妈啊 女儿即将远去, 永远的远去了, 你一定要幸福啊, 一定要幸福..... ---------------------胡杨篇-------------------- “席总,都准备好了,两条游艇,从西冲出发……”杜月向深陷沙发里的席慕寒报告着。 “阿力带着她回来了吗?”席慕寒用手揉捏着额头,声音十分的疲惫。 “已经回到了海边的别墅,阿力说太太回家后就上楼去睡了,连午餐都没有吃。”杜月如实报告。 “知道了,慕冰有什么动静没有?”席慕寒坐直了身子。 “送走三小姐后,他直奔了南宫堡。”杜月看着席慕寒,“我们要阻止吗?” “不用,有人阻止他的,我们按计划进行就好了……” “宋小姐,席总在休息,你先不要进去打扰总裁......”门外,秘书的声音有些急促的传了进来。 杜月即刻转身,快步的去开门,宋雅晴已经走到门口了。 “宋小姐过来了,总裁刚刚醒。”杜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恭敬的对宋雅晴说。 宋雅晴高傲的点了一下头,闪身走进了席慕寒的办公室。 “雅晴,怎么跑这里来了?”席慕寒站起来来,看着走进来的雅晴,温和的问。 “不是说要去西冲钓海鲜吗?我去租了一艘大游艇,可以让慕冰和慕如都跟我们一起去,我们几个好久没有在一起玩了。”宋雅晴高兴的说。 “雅晴,你想得真是周到,”席慕寒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不过,慕如已经上了飞机了,她回英国去了。” “哦,”宋雅晴有些失望的表情,“那慕冰呢?” “慕冰事情多,他过两天也要去英国了,他今天应该去英国的大使馆了吧,现在正找威廉联系剑桥大学呢。”席慕寒一边说一边吩咐秘书送杯奶茶进来。 “那,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去啊?”雅晴一副失落的表情,“可是,钓海鲜然后在游艇上烧烤,人多才好玩呢。” “你还想跟谁去?”席慕寒打趣的问,“要不,把杨莹,朱嫂,月嫂都叫上?” “讨厌,叫上她们做什么?”送雅晴用手在席慕寒的背上捶打了一下,“寒哥哥最坏了。” “你先去西冲等我吧,大游艇就不要了,就我们俩个人,我已经把游艇安排好了。”席慕寒温柔的看着她,“我和美国的客户要签一个合约,我晚上九点到西冲来,我们在那里会合。” “好的,我在西冲等你,”宋雅晴站了起来,走到席慕寒的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寒哥哥,我今晚要给你一个惊喜!” 看到宋雅晴跑出去的身影,席慕寒迅速的掏出手帕,在脸上不停的擦着,像是要把那层皮都擦掉一般。 ------------- 亲们:三更奉上,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男人心,海底针2 章子君刚走进大厅,就看见席老太太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杨莹站在她的身后在,这明显的是在等她。 “席老夫人。”子君淡淡的给她打招呼,她已经不需要叫她奶奶了。 “去哪里了?”柳月凤冷冷的问,一脸的不满。* “我去看了一下我妈妈,是阿力送我去的,”子君淡淡的回答。 “章子君,现在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柳月凤声音变柔和了不少。 “不知道!”子君如实回答。 “不知道?你跟谁一起通/奸都不知道?”柳月凤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老夫人,这章子君胆子大着呢,你看你的那些个家规,她都不怕的,”杨莹在一边接过话来,“我看她是不见黄河心不干。” “章子君,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不过,我们席家的家规我想你应该知道一点,这个女人和外面 的男人通/奸呢,按古时候是要浸猪笼的。”柳月凤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了。 章子君的心咯噔了一下?浸猪笼? 昨晚席慕寒不是打了她两皮鞭了吗?而且还给她吃了药,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下来,这还不够吗?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变了,如果让你浸猪笼会显得我们席家人冷血无情,所以,我们也不会真的就那么绝情的。”柳月凤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子君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女,席老太太都快80岁了吧?人老了就是糊涂,席家原本就冷血无情加绝情,难道还想让外边的人说他们是有情有义的不成? “不过,慕寒说让你在这里流产,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妥当,”柳月凤继续说。 子君继续沉默着。 “虽然这里不是席家的主园,不过,这里是席家养五毒的地方,在我们席家,五毒就是神灵,是保护我们的祖先。我怎么能让你在肚子里的野种流下来的污血玷污了这个地方呢?……” “席老夫人,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对我说这么多的废话,你就直接说让我怎么死吧?”子君冷冷的打断了柳月凤的长篇大论。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柳月凤倒没有生气,而是站了起来,“阿力,进来!” 阿力赶紧从外边跑了进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着老夫人的吩咐。 “送章子君到月牙岛去,让她在那个地方去把孩子流掉吧。”柳月凤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朝院子里走去。 “老夫人。”阿力看着柳月凤,用战战兢兢的声音喊了一声。 “怎么了?阿力?”柳月凤皱紧眉头。 “那月牙岛我没有去过,不知道在哪里。”阿力赶紧说。 “哦,对,我差点忘记了。”柳月凤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挥挥手,“那就杨莹送去吧,杨莹对那个地方熟悉。” “是!老夫人!”杨莹赶紧回答。 “那,阿力,你就开车送我会席慕山庄吧,这里交给杨莹就可以了。” “好,那我去拿一下证件。”阿力说着就要朝自己的岗亭走。 “不用证件了,”柳月凤淡淡的说,“赶紧开车吧,交警拦下来有我在呢。” “是!”阿力暗地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赶紧走到车边帮柳月凤开门。 “不要给 慕寒打电话,今晚他要陪雅晴去西冲钓海鲜呢,不要破坏了他们的好心情才是。”柳月凤像是看出了阿力的心思,淡淡的说。 “是!”阿力赶紧上车,然后迅速的启动车,载着柳月凤回席慕山庄。 章子君看着走向自己的杨莹,她本能的朝后挪了一下,因为杨莹这张脸的确太苍白了。 “太太,上车吧!”杨莹的声音跟鬼一样,听着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幸亏子君不是第一次听她的声音了。 “我不上,”子君本能的反抗着,“席慕寒说了,没有他的命令,我不能离开这里!” “现在的席老夫人让你离开,席慕寒都要听老夫人的,何况是你,一个等死的女人而已。”杨莹笑了起来,那苍白的脸色就更加像鬼了。 “席慕寒听谁的我不管,我只知道席慕寒给阿力交代过,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现在,他没有让我离开,我就不能离开的。”子君坚持着,也和杨莹对持着。 “你是自己上车,还是......”杨莹的脸色一变,手已经摸进了衣服口袋里去了。 “你是要变脸来吓死我吗?”子君冷冷的问。 “变脸?变什么脸?”杨莹倒是糊涂了,手慢慢的拿出了衣服口袋。 “你心知肚明不是吗?”子君冷笑了起来,“不过,你变的席慕寒死了的那些女人的脸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不怕死。”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我变脸了?”杨莹脸色现在是真的变白了,而且是惨白的。 “御园,席慕寒的御园,我只在那里住了一个晚上,你居然从三楼走下来,变着不同的面孔来吓我,还把我的药给换了,想必,你早就想我死了吧?”章子君冷笑的看着杨莹那惨白如纸的脸,“原来,席慕寒的老婆都是死于你的手上的,而且都是被你吓死的吧?” 杨莹已经用颤抖的手拿出手机,走到门口去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去了。 子君觉得奇怪,杨莹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为什么她说出来她倒比她还要害怕呢? 难道说,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杨莹? 男人心,海底针3 “席总,二少爷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阿力的电话没人接听,”杜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可能出事了。” 席慕寒赶紧站了起来,拿起外套跟着杜月就朝外边走,“山庄里呢?山庄里有没有动静?” “杨莹开 着车带着老夫人出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是阿力联系不上了。”杜月有些紧张的说。* “宋雅晴到了西冲没有?”席慕寒眉头皱紧,情况总是和他预料的有出入。 “还没有,现在西冲那边还没有她的影子。”杜月说着又赶紧拿出手机去来打电话。 “我先回海边的别墅去看看,你赶紧和其他人联系。”席慕寒拉开门上了车。 ----------胡杨篇--------- 子君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刚才杨莹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后就匆匆忙忙的开车走了,那匆忙的神情,连回头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子君这倒是奇怪了,这个杨莹明显的是要执行老太太的命令把她带到什么月牙岛去的,那知道听了她的话后居然慌乱成那样了? 阿力送老太太去了,杨莹匆匆忙忙的走了,一时间,这么大的地方,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呼吸了。 不,不是她一个人。 她想起来了,还有五个有生命的东西在呼吸,那就是地下室的那五毒在呼吸。 听说新的壁虎已经买回来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现在没有人,她也没有事,就再去看看席慕寒养的那五毒。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朝阿力的警务室走去,拉开柜子的门,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一大串钥匙都在。 拿起钥匙,她慢悠悠的朝那排平房走去,开了门,一步一步的朝地下室走着,慢慢的朝五毒走着。 现在是下午,地下室好暗,她开了灯,接着就听到了毒物们撞着铁笼的声音。 果然,那条大蟒蛇正朝她瞪大眼睛,甚至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子君打了个寒颤,眼前又出现了蟒蛇吞小白兔的场面。 赶紧走过蟒蛇,再看别的动物们,其实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其它的动物都要小很多。 还真是,那个关了壁虎的笼子里真的有一条新来的壁虎,而且比以前那条貌似还要大一些。 子君用手拍了一些壁虎的笼子,结果壁虎吓得赶紧躲到角落里去了,还用一双恐惧的眼神看着她。 她看着壁虎那惊恐的样子,楞了一下,她怕这些毒物,其实毒物们更加怕她,毕竟,她是人啊? 既然毒物怕她,那么,蟒蛇是不是也怕她呢? ---------胡杨篇---------- 慕冰把车开进别墅,然后迅速的跳下车,却意外的发现阿力不在? 阿力怎么会不在?他疑惑了,难道说席慕寒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把阿力调走了? 阿力不在更好,他心里松了一下,直接上楼去找章子君。 只是,很快,他就失望了,楼上楼下找遍,都没有章子君的影子。 难道说?席慕寒又把章子君转移了地方了?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跑下楼来,结果刚好阿力开车进来,看见他来了,吓了一跳。 “阿力,子君呢?你把她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席慕冰抓住阿力的衣 第 38 部分 领,恶狠狠的问。 “我没有送,杨莹送的,我刚才送席老夫人回席慕山庄去了,老夫人让杨莹把太太送到月牙岛去了。”阿力赶紧说,这慕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月牙岛?”慕冰松开手,“你确定没有弄错?” “没有,老夫人原本要我送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月牙岛在哪里,然后她就让杨莹送了。”阿力赶紧保证般的说,“我还要给总裁打电话,问他怎么办呢。” 阿力说着就朝警务室跑去,而慕冰却快速的上了车,月牙岛,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让海少和南宫少帮着查。 ---------胡杨篇---------- 席慕寒开车飞奔在快速干道上,该死的,他这里是市中心,离海边养五毒的别墅有近一个小时的行程呢,他就是飞车,也要四十分钟吧? 阿力怎么突然联系不上了呢?慕冰是不是已经强行把子君带走了?杨莹又开车带着奶奶去哪里?宋雅晴为什么还没有到西冲?山庄里隐形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一连串的问题折磨得他,他知道,每一个问题都很重要,可是,多重要的问题,都必须先要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是否是安全的呆在那个别墅里? 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出市区了,市区一出,马上就可以上高速,上了高速他二十分钟就能赶到了。 “嘀嘀嘀”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阿力的,他快速的拿去手机,按下接听键。 “总裁,不好了,老夫人让杨莹把太太送到月牙岛去了,”阿力的声音传来,里面带着惊慌失措。 “怎么会这样,究竟怎么回事?”席慕寒的手紧张到拿不稳手上的手机。 “……”阿力在电话里把今天下午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你赶紧和杜月联系。”席慕寒迅速的挂断了手机,然后立刻变换车道,他得在红绿灯掉头才行。 ------------------------------------ 亲们:二更奉上,三更随后奉上...... 男人心,海底针4 月牙岛! 这个地方他还没有去过,不过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个岛屿。 这还是他父亲席羡仙在12年前买下来的,听说当时是准备和他的母亲用来养老的地方 。 只是,父母都不长命,在10年前,他才22岁时,他们乘坐的游艇出了故障,夫妻双双死于海难。* 22岁的他,大学刚刚毕业,也刚刚考上研究生,他的理想是读博士,甚至博士后,他没有想过要经商。 可是,没有办法,父母双亡,作为长子的他,必须要接手席氏,虽然二弟慕澈更加喜欢经商,可是,那时二弟才19岁,刚考上大学。 是在接手席家的财产时知道有月牙岛这个地方的,也是席家唯一拥有的一个岛,据说是个荒岛。 对于父母的死,他一直心存疑心,所以也一直都在调查,只是,十年过去了,他不仅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反而是他自己的老婆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胡杨篇------------- 柳月凤瞪着杨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章子君说你变脸?还说你进到御园去吓她?” “是,她说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含糊,还说我把她的针药换了,吃的药也换了。”杨莹那原本就如白纸的脸此时正冒着汗珠。 “这么说来,这个山庄里就有人在冒充你了,”柳月凤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雅晴现在在哪里了?” “我刚给她联系过,她说在去西冲的路上,席先生答应晚上和她一起去钓海鲜的。”杨莹松了口气。 “还好,幸亏你回来了,没有把章子君送到月牙岛去是对的。”柳月凤松了口气,“现在,先不要动章子君了,至少不能让慕寒跟我们生气,我们必须先把这个伪装你的人找出来,她肯定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了。” “嗯,我现在就去查,”杨莹赶紧应了一声。 “快去吧,任何人都不能放过的。”柳月凤挥挥手,然后非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席慕寒把车停在海边,杜月已经赶到了,看着他来了,赶紧跑了过来:“席总,宋小姐已经到了,她在游艇上等你。” “好,”席慕寒下了车,“交代司机了没有,直接朝月牙岛开?” “已经交代了,不过这里离月牙岛很远,而且,二少爷和南宫少已经先我们一步赶去了。”杜月赶紧说。 “我知道了,我们赶紧过去,然后通知阿力密切关注山庄里的东西,今晚山庄里肯定有动静的。”席慕寒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朝游艇走去。 “寒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宋雅晴见席慕寒上来了,赶紧过来拉着他的手臂撒娇般的问。 “现在时间不迟啊,你不也才刚到吗?”席慕寒看着这艘游艇,用手捂住鼻子咳嗽了几声,“雅晴,游艇上这么多花,怎么钓海鲜?赶紧扔了吧,我过敏。” “哦,”宋雅晴松开席慕寒的手臂,赶紧去丢那些她刚才费了好大的劲折腾上去的鲜花。 “赶紧开船吧,我们赶时间。”席慕寒对司机说。 于是,游艇快速的启动了,宋雅晴吓得惊叫了一声,直接往席慕寒的怀里钻。 “好了好了,你这样怎么钓海鲜?”席慕寒把怀里的宋雅晴扶起来坐稳,用宠溺的语气责备的说。 “寒哥哥,我晕船”宋雅晴喊着又往他的怀里钻。 “晕船?晕船你还说要在游艇上钓海鲜?”席慕寒瞪大了眼睛,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说。 “我,我只是觉得好玩嘛……”宋雅晴立刻撒娇般的说。 心里话,我不这样,能钻到你怀里来吗?你会拥抱我吗?我天天想到你晚上抱着别的女人都嫉妒得要发疯了。 “好了,好了,你就坐在这里玩,我要去整理钓竿了。”席慕寒把她按在船舱里,然后朝甲板上走去。 “寒哥哥,我要来。”宋雅晴跟了上来,只是,一到甲板上,她就又晕得摇摇晃晃起来了。 “雅晴,你这是?”席慕寒叹了口气,然后从裤子包里拿出两颗药片来,“这是晕船的药,赶紧吃下去,等会儿就不会晕了。” “是吗?”宋雅晴惊喜的接过来,“寒哥哥你真好。” 席慕寒看宋雅晴把药片吃了下去了,这才温柔的对她说,“你先到船舱里休息几分钟,等我把钓竿和诱饵这些都准备好了,就来叫你上来一起钓。” 宋雅晴见席慕寒带了两条钓竿,然后高兴的转身朝船舱走去,等会就可以钓海鲜了,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席慕寒见她下到船舱去了,则快速的把钓竿什么的收起来,他知道,不出三分钟,她就会睡过去的,这些东西都用不上了。 拿出手机给杜月发了条短信,很快杜月就回了短信给他,原来杜月就在他的旁边在。 “赶紧收索南宫少他们的游艇到了哪里了,我们能不能有一条更近的路可以超过去?”他继续给杜月发信息指挥他。 “是!”杜月的信息简 短精干。 “加大马力,全速前进!”席慕寒对司机下达了命令! “是!” ----------------------------------------- 亲们:三更奉上,谢谢大家...... 男人心,海底针5 子君原本是打算看一下五毒就离开的,可是,看着看着,她突然就不想上去了,其实上去也就是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于是,她坐在了五个笼子的中间,一会看看这个笼子,一会看看那个笼子,看久了,觉得这些五毒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五毒,其实壁虎是没有毒的,所谓的壁虎尿有毒也是讹传,她是亲生经历并且验证过的。 而这些毒物,它们虽然身体带有剧毒,但是,这些毒其实都是用来保护它们自己的,如果人不去欺负它们,它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对你释放它们身体里原有的毒素。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概五毒遵循的就是这条道理吧? 看着那条黄白相间的蟒蛇,她笑着对它说,“其实,你比席慕寒耐看多了,瞧瞧,这身衣服多漂亮,如果用你的皮做成皮鞭,抽打在席慕寒的身上,不知道他将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说到这里,子君摇摇头,她这是做梦吧?今生,她都没有机会抽打席慕寒吧,更别说拿蛇皮鞭子了。 仔细想来,席慕寒比五毒还要毒,就连五毒都懂的道理他都不懂,他真正是“五毒俱全”啊! 原来,她一直就和‘五毒俱全’生活在一起,还结为了夫妻,如果她今生不死的话,想必,以后肯定是“百毒不侵”吧?* 阿力一直在密切的和山庄里的内线联系,知道席慕山庄今晚在大清查,听说杨莹在挨家的审问,却始终不明白究竟是查什么东西。 他摇摇头,这样的情况怎么给席慕寒报告,虽然说有动静,杨莹是有动静了,可是,关键是,这动静是为什么他都还没有弄明白。 于是,阿力有些无聊的坐在警务室里,拿出今天的报纸来看了个遍,然后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22点多了。 这么晚了,杜月半个小时前来信息说快到月牙岛了,想来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只是,这席总和二少爷都去了,章子君该跟着谁走呢?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俩兄弟 因为女人要闹翻了。 席家的男人哦,就是不能长大,这二少爷还不到19岁,居然就知道和自己的大哥抢女人了。 阿力摇摇头,他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有些头痛。 站起身来,今天最后一次工作就是喂五毒,把那五条毒物喂了,他也就该下班了。 拿了五毒们的食物,他拉开柜子的盒子,准备拿钥匙。 钥匙不见了?! 阿力的头轰的就大了。 妈呀,如果这五毒被人弄走了,恐怕比章子君不在了还要可怕吧? 五毒不在了,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想到这里,阿力迅速的朝地下室跑去,他得赶紧确定自己死多少次才够啊? ---------------------胡杨篇-------------- 席慕寒看看时间,晚上22点,月牙岛已经就在眼前了,杜月应该先他一步到了,恐怕正在上岸。 月牙岛,是一座孤岛,记得以前柳月凤曾描述过,整个岛方圆两公里,上面以五毒里的蟾蜍和蛇居多。 章子君是经历过席家的五毒的,希望她能坚持得住,她应该知道,其实那些毒物并不可怕的。 “嘀嘀嘀”手机响了,是阿力打来的,于是,他快速的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听完阿力的话,他大吃一惊,然后,迅速的,计上心头来。 “阿力……”他如此这般交代着。 “现在开回去,大概多少时间?”席慕寒让司机马上停止前进,赶紧问他。 “回去是顺流,很快,只要来时的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够了。”游艇司机如实回答。 “那,这里去东部的海边呢,要多长的时间?”席慕寒看了看风向标,“是不是比回西冲更近?” “席总说对了,这里回东部海边,比回西冲还要近了一倍海程都不止,应该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东部码头的。”司机如实回答。 “立刻向东部码头开!”席慕寒毫不犹豫的下着命令! “是!” 游艇快速的转过方向,向着东部疾驰而去! 席家慕寒掏出手机迅速的给杜月发信息:坚持在月牙岛找人,不要和南宫少起冲突,他们不离开,你就不要离开,他们离开,你也不要离开。 阿力 看着开门进来的车子,快速的迎接过来,席慕寒下了车,“人呢?” “按照你的吩咐,把她打晕后喂了一片安眠药给她,还在地下室里呆着,你要的东西都帮你准备好了,现在帮你搬车上去。”阿力赶紧擦了一下汗。 “等下我离开后,你就把你下午开车送席老太太离去后的视频全部破坏掉,记住,你回到这里,然后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席慕寒冷冷的交代着。 “明白!我现在先把您西搬你车上吧。”阿力快速的跑向警卫室。 席慕寒则快速的跑向那养着五毒的地下室,果然,章子君躺在地上,而她的额头上后重重的一个大包块。 这个阿力,让他想办法把章子君弄晕倒,他居然下这么重的手,看着她额头上的这个大包,他的心莫名的紧了一下。 没有多想,迅速的把这个女人抱起,疾步的朝楼上走去。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男人心,海底针6 没有多想,迅速的把这个女人抱起,疾步的朝楼上走去。 阿力快速的帮他把门拉开,席慕寒把章子君扔在车的后排,然后迅速的上车,开车。 子君一直在迷迷糊糊的昏睡,她最后的记忆是她在地下室看见阿力走下楼来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喊阿力,接着就被阿力一大棍子给敲晕了过去。* 终于,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好像要醒了,终于,她有了明显的感觉,好像身体在被什么移动着,已经悬空了。 她好像被人抱着在朝什么地方而去,她用力的睁开眼睛,眼皮还是很沉重,她刚要用手揉揉,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放下来了。 她迅速的,用力的睁开眼睛,终于看清楚了,房间里光线昏暗,不过,她的眼睛却一点都不近视。 视线里,那个戴着半面面具的男人,绝对就是她生命里的魔鬼。 “这是哪里?你是谁?”子君一下子坐了起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面具男。 记忆中,面具男每次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出现,从来没有在有光线的情况下现身过。 面具男显然没有想到她这么快会醒,所以才会在把她放下后点上一根蜡烛,那知道他刚把蜡烛点上,她居然就醒过来了。 现在,被她这猛然的一问,一下子却不 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子君迅速的镇定下来,然后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间房非常的简陋,一切现代化的东西都没有,这昏暗的光线也全靠那只蜡烛发出来。 面具男走了过来,拉起她的 第 39 部分 手,在她手心里写着:“别问我是谁,现在这个地方很安全,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写完,不等子君的回答,迅速的转身离去,并在外边锁上了门。 子君的跌跌撞撞的跑向窗户边,迅速的拉开窗帘,然后,她看见一辆车在漆黑的夜里迅速的离去。 她转过身来,眼里已经溢满了泪水,上下牙齿咬着,她的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抖…… 刚才,他那个熟悉的动作,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自她假装耳聋后,就只有一个男人做过这个动作。 所以,那种感觉,她记忆犹新…… ----------------------胡杨篇--------------- 海上,月牙岛,席慕冰和南宫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可是,一点影子都没有,他们真的有些不甘心了。 杜月也带着两个人一直在翻找每个地方,甚至,连岛上唯一的一间房子都差点掀掉了也没有找到。 “杜月,我哥呢?”慕冰有些生气的问,为什么席慕寒不来找子君,却只是派一个杜月来就可以了。 “席总在陪宋小姐钓海鲜,听阿力说太太被送到这里来了,他吩咐我给太太送点衣服和药品过来。”杜月恭敬的回答。 “可是,你也看见了,这里没有章子君,你给他报告了没有?”慕冰有些恼怒的喊。 “总裁手机关机了,”杜月轻叹一声,“总裁和宋小姐在游艇上钓鱼,也许,手机不小心碰到水了也不一定。” “说不定你的总裁正搂着美人滚床单呢,”南宫少不屑的说了声,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杜月脸上带着笑容,只是看着他们,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 而且,他敢保证,他的总裁是不会搂着那宋小姐滚床单的,他总裁那眼光高着呢。 无功而返,杜月见南宫少和席慕冰离去半个小时了,才发信息给席慕寒,得到批准可以原路返回后才离开这个孤零零的月牙岛。 西冲的岸边,游艇的船舱里,席慕寒轻轻的推了一下宋雅晴,“雅晴,醒醒,我们该回去了。” 宋雅晴揉了揉眼睛,然后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席慕寒,“回去了?我们还没有钓海鲜呢?” “傻丫头,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在你睡觉的这段时间,我早就钓了好多了,”席慕寒拉 着她来到甲板上,“看看,我钓了多少?红杉,大眼,扒皮……就连带鱼都钓到两条呢。” “哇!寒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宋雅晴高兴的叫了起来,跳起来搂着席慕寒的脖子,在他的脸颊是重重的亲了一下。 席慕寒的脸僵了一下,一股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不过,他迅速的拉过宋雅晴的手,不让她再有机会跳起来第二次。 “我们赶紧回去吧!”席慕寒带着她走向司机已经搭好的跳板,带着她小心翼翼的上了岸。 “把我钓到的海鲜帮我搬到车上去!”席慕寒淡淡的吩咐游艇的司机。 “是!”司机迅速的去搬那桶海鲜。 席母山庄里今夜热闹非凡,由杨莹带领的保安们在每一个房间里搜查,搜查的由头是老夫人头上曾经佩戴过的一根金簪子不见了。 只是,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两点,席慕寒和宋雅晴归来,席慕山庄里都还没有折腾完。 “奶奶,你怎么还不睡?这么晚了?我们钓海鲜都回来了呢。”宋雅晴下车后,看见老夫人还坐在凤园的大厅在,有些奇怪的问。 “是啊,奶奶,怎么了?山庄里出什么事了?”席慕寒也跟着走进来,赶紧关心的问。 “没事,就是曾经的一根簪子不见了,”柳月凤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 男人心,海底针7 “没事,就是曾经的一根簪子不见了,”柳月凤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 “奶奶,一根簪子能值几个钱,我明天买一堆给你。”席慕寒有些好笑的看着柳月凤。 “簪子是不值多少钱的,”柳月凤用一种非常难受的语气说,“不过,那簪子是你爷爷和我结婚那天送给我的,我戴了一辈子了,现在一下子不见了……”* “好了,奶奶,”席慕寒在柳月凤的肩膀上拍了拍,“现在太晚了,那些工人们明天都还要上班,你也得让人家休息才是,明天白天再查吧,让保安不要放一个人出去。” “好了,都去睡吧,”柳月凤挥挥手,“我再坐会儿。” 席慕寒看了柳月凤一眼,然后叮嘱了她两句,和宋雅晴道了声晚安,然后就迅速的离开了凤园。 时间真的太晚了,或许可以说新的一天太早了,他得回御园去休息了。 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还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呢。 清晨的席慕山庄原本很宁静,因为席慕山庄靠山而居,整个后山是滨海最有名的大山梧桐山。 梧桐山脚下一边是一个很大的植物园,而另外一边,却是比植物园还要大的席慕山庄。 席慕山庄的壮观完全可以和英国的朋搏利庄园比肩,山庄里广场,花园,小桥,流水,果场,甚至鸡鸭鹅这些小动物都有养的。 据说席慕山庄的主人特别的讲究,他们不吃外边买的食材,就连猪肉,都只吃自己山庄里养的。 清晨的凤园,席慕寒陪着席老夫人柳月凤和宋雅晴在吃早餐,只要他在山庄里,只要老夫人在山庄里,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慕冰怎么还没有来?”柳月凤看了眼慕冰的座位,“这孩子现在的越大越没有规矩了。” “现在不上学,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强的时间观念了。”席慕寒也皱了下眉头,“我看要让他到公司里去帮帮忙……” “哥,你把嫂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正说着,慕冰气呼呼的跑了进来,一副要杀人的眼神。 “章子君?”席慕寒淡淡的看了眼慕冰,“她一直都在海边养五毒的别墅里啊?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养五毒的别墅里?”慕冰瞪着席慕寒,“阿力说昨天就被杨莹送到月牙岛去了,可是,我在月牙岛找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嫂子的影子?” “月牙岛?”席慕寒看着柳月凤,“奶奶,你把章子君送到月牙岛去了?为什么?” “没有啊?杨莹并没有送她去啊?”席老太太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对于慕冰说的在月牙岛找了整整一晚又非常的生气,“慕冰,以后你的心思要花在学习上,你哥的老婆的事情就不要参与进来了,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好了,慕冰,既然奶奶说杨莹并没有送章子君去什么月牙岛,那她应该还在养五毒的别墅里。”席慕寒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从今天开始,你到公司帮忙做事,从最底层做起。” “我刚从养五毒的别墅过来,我和阿力把整个别墅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章子君的影子,她不见了!”慕冰对着席慕寒大吼了起来。 什么?章子君不见了?! 席慕寒和柳月凤都同时大吃一惊,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奶奶,怎么回事?”席慕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什么时候让杨莹送章子君去的月牙岛,我怎么不知道?” “杨莹?她没有送章子君走啊?”柳月凤也回过神来了,即刻用对讲机呼叫杨莹。 “杨主管,你究竟把章子君送到哪里去了?”席慕寒冷冷的看着站在他面前像鬼一样的杨莹,寒着声问。 “我没有送她走啊,”杨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赶紧解释,“阿力送老夫人走后,我就让章子君跟我上车,可是,她的脾气倔得很,不肯跟我上车,还骂我,居然还要动手打我,我想了想,我这是费力不讨好,然后我就走了,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那个别墅里的。” “你这话谁信啊?”慕冰抢在席慕寒前面开口,他一步窜到杨莹的面前,用一双几乎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杨莹。 “我昨天傍晚去了一趟五毒的别墅,想看看嫂子吃了堕胎药后会不会大出血什么的,”慕冰回忆着说:“我想,即使不能送医院,也得请一个医生过去,那时,阿力就告诉我,你把她送到月牙岛去了,然后,我又租了游艇去了月牙岛,可是,整个月牙岛都翻遍了,根本没有嫂子的影子,于是,我以为阿力骗了我,今天早晨,我再次回到养五毒的别墅......” “让阿力带着昨天的视频来见我!”柳月凤突然打断了慕冰的话,发疯似的喊,然后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杨莹。 杨莹本能的打了个啰嗦,这还是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在席老太太面前的信任产生了危机。 阿力一个不用一个小时就到了,然后他把视频放了出来。 视频显示,阿力开车带着老太太走后,整个视频就坏了,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全部都是黑黑的。 “杨莹,你还有什么话说?”席慕寒的声音冷得如冰。 “老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带章子君走,”杨莹急急忙忙看向柳月凤,“你算一下我回来的时间就知道了,我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做什么?” “不用说了,肯定是章子君那个女人自己逃跑了。”柳月凤眼睛一瞪,“好大胆的女人,不仅出轨,还怀了野种,现在居然还敢跑路,八成是跑到她的那个奸夫那里去了。” “可是,这视频被破坏了怎么解释?”席慕寒用手指着屏幕,“这视频的时间什么都在,唯独只有内容没有了,这显然是高手做的,如果只是把视频剪辑掉,时间是连贯不起来的,章子君,恐怕连我们别墅门口装有视频都不知道,更别说去破坏视频了。” “而杨莹——”慕冰接过话来,“我们席 慕山庄里的人全部都知道,她是操作这个的高手,所有的视频都是她安装的,养五毒那边的视频也一样。” “杨莹?”柳月凤再一次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心腹。 “不是我!”杨莹本能的辩解着,“这个视频,肯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何况,我走后,阿力就回去了......” “杨莹,我想你也知道,阿力是一个粗人。”席慕寒迅速的切断杨莹的话,然后冷冷的说:“阿力他没有读多少书,他连字都不认识几个,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养那五条毒物,有时我们山庄忙不过来他才帮忙做一下。” 柳月凤在一边脸色特青,阿力是她亲自招进来的人,对于阿力,她也是知根知底的,所以,她才会把家里的五毒交给阿力来养。 “对于这个视频,你比我还清楚,阿力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的,他除了会把电源插上和拔掉,他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用这个东西。”席慕寒冷笑了一声,看着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的杨莹。 “真的不是我,”杨莹一下子跪在了柳月凤的面前,“老夫人,你要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忠心耿耿,一直听命于你,我怎么会把章子君放出去呢?肯定是她自己跑掉了,跑到她的奸夫那里去了。” “奶奶,你常说人的意志力是有限度的,在重罚之下,有些人熬不住就会说实话,”席慕寒看着跪在那里的杨莹,“来人,把杨莹带到佛堂的地下室,执行家规!” 门外走进来两个保安,一边一个,拉起杨莹的手臂,直接就往外边拖走。 “不要啊,老夫人!”杨莹的声音像杀猪般的喊了起来,“老夫人,你要相信我啊!” 席慕寒看着柳月凤那变幻莫测的脸,严肃的说:“奶奶,我们去佛堂吧,看看杨莹能熬多久?” 话落,不再看柳月凤,直接转身朝不远处的佛堂走去。 席慕冰在后面看着席慕寒的背影,瞬间,他觉得哥的背影好似高大了不少。 --------------------- 亲们:三更奉上,明天精彩继续...... 生拉活扯的痛 简陋的房间,除了放了一张床,然后就还有一个刚好容得下人蹲下身子的地方用做厕所. 不过,这个厕所里只有一条冷水管通进来,用于主人做简单的梳洗和便后冲厕所用。 章子君躺在床上,面具男已经走了很久了,累 不,准确的说,是席慕寒走了好久了。 那张简单的餐桌上,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像茶几的木桌上,放着一些吃的东西,面包,饼干,矿泉水牛奶什么的。 床上的用品十分的简单,一张床单,一个枕头,一床被子——外加一个身心疲惫的女人。 从那木条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告诉她新的一天来临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到那个简单的厕所里洗了把脸。 看了看席慕寒留下的食物,肚子里咕噜了一下,饥饿的感觉袭来,没有多犹豫,拿出了一个面包啃起来。 啃着啃着,肚子里传来一阵抽痛,她愣了一下,接着抽痛开始持续传来。 子君楞了片刻后就明白了,这应该是那枚药丸生效了,现在距她吃药已经过去三十多个小时了。 看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即将离她而去了。 她强忍着腹部的痛,走到床边,看着崭新的床上用品,可是,却没有多余的包裹孩子的布料。 转过身来,看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她打开来,果然,是她的几件衣服,应该是准备给她更换的。 找出一件白色的衬衣铺在床上,虽然孩子在她肚子里还不到三个月,可是,她也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光溜溜的滚落在地面上吧? 这地面多硬啊,如果孩子直接滚落在地上,那得多痛啊? 痛,腹部里是拉扯着的生痛,孩子好像不愿意下来一般,痛得她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床上打滚。 子君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腹部上,脸上,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微笑,只有不停滚落下来的汗珠和泪珠。 孩子,我知道,你不愿意走,可是,妈没有办法,妈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就更别说你了。 孩子,你就好好的下来吧,妈求你了,别折磨妈了。 不要恨妈,要恨,就恨你没有投胎到一个好的人家,没有投胎到一个好的肚子里。 肚子里的孩子好似听到了章子君的心声,痛,竟然慢慢的停了下来。 章子君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和眼角的泪痕,她趴在床上,此时,肚子居然一点都不痛了。 是不是这药丸已经过期了? 或者失效了也不一定,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 第 40 部分 保住呢。 其实,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好天真,而且好幼稚;因为她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孩子的名还怎么保住? 她自己都没有几天可活了,竟还在这里乞求孩子的命能保住?想来都觉得好笑。 可是,人就是好奇怪,尤其是做母亲的人,对于自己的孩子,总是有一种超乎常理的爱护。 不过,子君这个想法很快就破裂了,半个小时后,疼痛再次袭击而来,而这次伴随而来的还有红色的液体。 见红了?子君完全的懵懂了,也清醒了! 已经见红了,孩子显然是保不住的了。 孩子保不住了,她的心就像秋风中的落叶在狂风暴雨的夜里碎裂成了碎片…… 看着不停涌出的红色的液体,这不像是她自己的液体,她觉得,更加像孩子的眼泪 孩子肯定在哭,无声的哭泣,因为它还没有成型,没有眼泪,就只有血水了。 孩子啊!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父亲,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子君趴在床沿上,眼泪已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滚落,不为自己,只为这未成型的孩子。 痛,在停止了半个小时第n次袭来, 而这次的痛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那种生拉活扯的痛, 痛得她在床上趴不住,痛得她在床上打滚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停下来。 额头上大颗的汗珠冒出来,子君咬紧牙关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然后慢慢的下床来,把刚才准备好的白色衣服放在两腿间,然后她自己趴在床上,把腹部压在床边上,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孩子早点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在一点一点的加剧,章子君就这样趴在床边,用全部的毅力来支撑着这样一个姿势。 终于,两个小时过去了,子君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 终于,腹部传来了那种下坠的剥离,那种像生瓜硬给拽下来的痛。 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在她的身下,鼻尖充刺浓郁的血腥味,一块有手掌那么大的东西终于落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章子君疯狂的笑了起来,只是,她这疯狂的笑声里是满脸的泪水,满脸的汗水 “席慕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亲手杀了的 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比蟒蛇还要冰冷,你比老虎还有狠毒……” ……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群么一个先...... 求生的愿望 孩子下来了,章子君昏迷过去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直接倒在了血泊中,倒在了她孩子的身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房间里这血腥的一幕上,就连太阳都不忍看见的悲剧,于是,在默默的关注她一会儿之后又悄悄的隐去。* 身下传来的冰冷把章子君惊醒过来,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而冰冷的感觉是从身下传来的。 她咬牙慢慢的爬起来,看着地上被她的孩子染红了的白衬衣,心,居然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慢慢的,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体,从行李袋里找出衣服来,把身上带血的衣服都全部换下来。 腿,软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可是,她不得不做这些,因为,孩子就在眼前,她看着心都在碎裂般的疼痛。 虽然孩子好小,虽然,她自己也很快就会跟随孩子而去,可是,只要她还活着,就不忍看着孩子的尸体暴露在这里。 用那件已经被血染透了的白衬衣把孩子包好,用刚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再包了两层,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孩子抱成了一个婴儿的形状。 曾经,和席慕寒新婚的第一夜,那个夜晚,那个面具男撕裂了她的纯真, 那天早上,她趴在浴缸里,看着那红色的一片,觉得像极了犯罪现场一样。 而今天,她才知道,曾经的不是犯罪现场,现在,才是真正的犯罪现场, 只是,杀人的不是她,而是那个面具男,是那个魔鬼,是那条蟒蛇,那个心比蛇蝎还要毒的男人。 从一开始,他就向她展示了他的残忍,他撕裂了她,然后又以这个为借口来惩罚她,来折磨她。 抱着这个孩子,望着这简陋的房间,她想把孩子掩埋,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掩埋在哪里? 来到窗户边,朝外看,这里好像是山上,房子的不远处就是一条山道,这个房子好像就这么一间房。 房间好似并不是特别 的牢固,窗户是木条的,甚至连玻璃都没有,她的心猛然间跳动起来。 木条的,木条? 如果,她把这木条废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跑出去了呢? 只是,这木条好粗,比她的手臂还要粗,她根本就扳不断这些木条。 而木条下面就是坚硬的石头,这间房就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 不过,木条? 想到这里,她回过头来,在房间里快速的查找起来,只是,很快,她就失望了。 房间里除了衣服和实物,席慕寒就什么都没有留给她了,他来时还点了蜡烛,不过,他走时,并没有留下火机。 火? 古时候的人也没有火柴之类的,那时,用钻木取火! 钻木取火! 章子君想到这里,在房间里搜索了一下,还真有木头,不过是那张看上去桌子不像桌子,茶几不像茶几的东西。 看着上面的实物,她没有再迟疑,快速的吃起来,拧开矿泉水瓶喝水,她必须要保持体力。 席慕寒让她在这里呆几天,过几天他会来接她的。 可是,她不想被他接回去,因为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有一线希望,那么,她还不想死。 吃了东西后,她觉得浑身有劲了不少,只是,腹部还是有些痛,身体还在流血,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想到万琳琳在山洞里的苦等三年多才逃出去,她的心又再次的揪紧了。 不,她不能继续等,她没有万琳琳那么大的本事,如果再回到席慕山庄,她肯定就只有死的名。 现在,这里,是她唯一逃生的地方。 她只要逃出这间看似牢房的笼子,那么,这个大山上,她就应该有办法藏身的。 可是,很快,章子君就失望了,因为这张木桌她根本就拆散不了。 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眼睛无力的盯着窗户边的角落,突然,两块不大的小石头落入了她的眼帘。 石头? 好像石头也是可以摩擦出火花的吧? 想到这里,子君快速的把床上的被子扔进那个小得只能容一个人的厕所里,拧开水管,她得先把逃生的工具准备好才是。 迅速的把这两块石头捡起来,石头很小,章子君一只手拿一只,快速的摩擦起来。 一下,又一下! 很快,石头越来越烫手,子君心里开始高兴了,她知道,只有温度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冒出火来。 快速的来到窗户边,她继续用力的摩擦着,终于,手被烫得像火烧着一般。 强忍着这种烧着的感觉,她用力的擦着石头,再一下 “嚓!”终于,有了火星, 再用里的擦一下,“突”——终于,火苗冒出来了。 终于,木头的窗户做了火,甚至快速的燃烧了起来。 子君本能的楞了一下,看着这慢慢燃烧起来的火焰,然后迅速的跑进厕所,被子已经被水全部浸湿了。 用被子把自己的头顶上,再把孩子抱上,看着火已经开始窜上了房顶,而窗户已经全部燃完了。 她没有再等,因为已经有浓烟了 拉过木头桌子到窗户边,快速的踩了上去,身上裹着湿棉被,从窗户这里猛力的跳了出来。 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滚在地上,子君快速的在地上滚了几下,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 孩子还在她怀里,房间已经整个的燃烧了起来,她想了想,又把这床被子扔了进了那个火场里。 抱着这个过早落下来的孩子,现在是傍晚,她迅速的放眼一看,一下子就看清了,这里是山上,几乎快到山顶了,除了那条可以过车的大道,另外一边还有一条崎岖盘旋的羊肠小道。 几乎没有思考,她选择了这条羊肠小道,然后朝山顶上爬去。 只要爬过这座上,也许就可以到另外一个地方,也许就可以永远的逃离席慕寒的掌控范围。 也许,就逃到了一个她可以生存的地方…… 诡异的废墟 席慕寒看着佛堂地下室的杨莹,此时的杨莹,全是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喊着老夫人,你要相信我。 只是,所有的喊叫都没有用,因为席慕寒的脸冷得像冰块,柳月凤也找不到更好的证据证明杨莹没有放走章子君。* 在那条水晶玻璃的大道上,杨莹却没有像章子君那样坚持跑下来,她刚一上去,就嗷嗷嗷的大叫起来。 “我说!”杨莹看着一边的席慕寒,终于软了。 “章子君说,她在御园的那一夜,看见我变脸去吓她,而且变了很多次,都是以前那些席太太的脸,而且,还把她的针药给换了,所 有的药都换了……”杨莹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席慕寒和柳月凤。 “当时,我害怕极了,想都没有想就开车跑回来了,我只想要把这个装我的人给抓出来,匆忙间,我忘记了阿力还没有回来,把章子君一个人丢在那里了。”杨莹痛哭淋漓的说着。 “席总,朱嫂不见了!”正在这时,保安队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先把杨莹关好!”席慕寒快速的走出佛堂。 “寒儿!”柳月凤在后面喊了一声。 “奶奶,还有什么吩咐?”席慕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快八十岁的老太太精神一直很好的,只是,现在,好像突然间就不行了一般。 “没事,你去吧,”柳月凤手一挥,然后狼疮的朝自己的凤园走去。 “哥,快点上车!”慕冰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 “去梧桐山上!朱嫂找得到那个地方。”席慕寒上车就快速的吩咐。 “朱嫂是你的奶妈,也是你最信任的人,”慕冰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御园的锁,用的是指纹锁,除了你跟朱嫂,别人都打不开的,杨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朱嫂。” 席慕寒没有回答,他现在只想快速的赶到山上,赶到章子君和孩子的身边,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子君说,万琳琳告诉她,小心朱嫂。”慕冰快速的开着车。 “万琳琳?!”席慕寒瞪大眼睛看着慕冰,有些怀疑子君的耳朵。 万琳琳对章子君说话?万琳琳都死了三年多了,怎么可能对章子君说话?这不是天荒夜谈吗? “哼,你不知道吧,前晚,慕如的化妆舞会,章子君把万琳琳救了出去了,”席慕冰冷笑了一声,“万琳琳在山庄那边还没有开发的一个山洞里呆了三年多啊,直到章子君去找到她,然后才让莫允浩把万琳琳带走了。” “那个晚上,你们就是为了救万琳琳,而不是想要把章子君给弄出去?”席慕寒几乎是机械式的问。 “哥,除了被慕如用瞒天过海之计救出的林新蕾,现在活着的还有强势的万琳琳,事实证明,你不克妻。”慕冰几乎是用悲痛的声音在述说一个事实。 是啊,他不克妻,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每次,总是就那么巧,那些老婆,总是那么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其实,在第六个老婆林新蕾被慕如 救走后,他就彻底的明白了,原来克妻根本不成立。 于是,当第七个蔡小欣娶回来时,他是真心的想要好好的守住她,想要就此结束这继续死老婆继续娶老婆的日子。 可是,结果呢? 他用尽了一切的办法来保护她,最后的结果,蔡小欣还是香消玉殒,他的克妻依然像个魔咒般禁锢着他。 “哥,山上怎么那么亮?好像起火了?”慕冰突然用手指着前方喊。 “快点开,我们赶紧去看看!”席慕寒大喊了一声。 心,猛然间就紧了,无奈他们还在山脚下,而那火势真的燃烧得好大,此时,他真的恨自己没有长一双翅膀飞上去。 慕冰加大了油门,无奈山路太陡,从山脚到山顶,他就是把油门踩到最大,依然用了二十分钟才到刚才燃火的地方。 只是,他们到时,火势已经越来越小了,那间单独的房间被烧得乌黑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了。 整个房屋全部倒塌,除了那些无法燃烧的石头,剩下的就是那把锁死门的大锁正冰冷的躺在那里。 慕冰捡起这把沉甸甸的大锁,心痛的把它送到席慕寒的面前,“你就用它,锁死了子君逃生的路?让她活活的烧死在这里面?” 席慕冰的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他挥起拳头朝席慕寒狠狠的打去,一拳就把席慕寒打倒在地上。 席慕寒没有还手,只是迅速的翻身起来,然后不停的用旁边的树枝去撬起那些压在的石头,还有那张已经被烧得只身下弹簧的床。 看着这片不大的废墟,当慕冰的拳头再一次挥舞过来时,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这里没有尸骨,大火不可能把她烧得连骨头都没有剩下一点吧?” 慕冰楞住了,直愣愣的瞪着席慕寒! “章子君肯定没有死在这里!”席慕寒沉声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感觉。 “没有死在这里?那她去哪里了?难道她自己还能跑出来不成?”慕冰一边说一边摇头,觉得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应该是被朱嫂带走了,我们赶紧去查朱嫂有可能去的地方。”席慕寒快速的朝车边走去,慕冰赶紧跟着追了上来。 席慕寒刚要拿起手机,结果手机就响了,杜月焦急的声音传来,公司副总和财务总监携巨款逃逸了,公司的股票正不停的下跌,所有的股东聚集在公司门口闹事…… 如 同五雷封顶,席慕寒瞬间楞了片刻,公司副总刘乔峰和公司财务总监朱军居然携款逃逸,公司股东闹事…… 公司财务总监朱军,是朱嫂的弟弟,而公司的副总刘乔峰,和朱军平时关系不好啊? “先去公司!”席慕寒的脸冷得像冰块,他相信,朱嫂应该和朱军一起逃离了,那么,他们肯定把章子君带走了。 “是!” 慕冰快速的踩下油门! 冬日暖阳的设计师 四年后 日本的东京 四月 第 41 部分 ,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随处可见的樱花把整个东京弥漫,就连晚风中带着樱花的香味。 傍晚,繁华的街头车水马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正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今晚,东京的御品川王子酒店的9楼,正在举办一场盛况空前的时装发表会,这也是“冬日暖阳”的专属设计师angel最新的出品。 angel是日本最近两年时装界撅起的新秀,其设计的时装新颖大方,广泛的得到了18岁直48岁的青年美女和中年贵妃的认同,其设计的婚纱和礼服更是令那些名媛贵妇们爱不释手,纷纷以穿“冬日暖阳”的礼服为荣。 今晚是angel今年的夏季时装发表会,出席的贵宾自然不少,政界要员,商界名流,娱乐圈的演艺人员,大家都是冲着angel的名气而来的。 “冬日暖阳”的时装定价一向高得惊人,但是,如果有主设计师angel的签名,就可以打个95折。 于是,大家都希望能得到angel的签名,这不光是打折的问题,还有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就是有angel签名的人,以后有机会请angel单独为其设计一身世界独一无二的礼服。 到目前为止,只有日本的皇太子妃才享有这一项殊荣,据说年前angel帮她设计的新年晚礼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而且angel保证,只此一件,绝无第二件出品。 四年前,angel跟朋友一起来到日本的东京,在朋友的支持和帮助下,进入了东京的一所时装设计学校去学时装设计。 凭着对时装的热情和爱好,她学习的非常的认真,同时也得到了老师的重视,一年学习结业后,她的老师又推荐她去法国的巴黎学习了一年婚纱和礼服的设计。 两年的学习,她已经能单独的完成一件自己的的作品了,只是,再回到东京,她拿着自己设计好的时装去找服装公司推荐时却总是碰壁,原来,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启用新人。 新人难,时装设计界的新人就更难,就在她碰壁碰到心灰意冷时,就在她认为自己设计的服装是不是真的得不到认可时,就在她准备转行找一份工作时,她却意外的碰见了当时在东京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中年服装设计师松本。 松本看了angel的作品后认为她非常的有实力,而他是日本人,在日本有背景,而且他还认识一位非常有势力的大人物,于是,在那位大人物的资助下,他们成立 了一家时装公司,由于松本欣赏angel的才华,便全力栽培她。 在时装公司里,angel主要负责设计和培训模特,而松本则负责接洽公司的订单和各类业务。 短短的两年时间过去了,angel没有让松本失望,在他精心的安排和运作下,angel前年冬天推出的第一场时装发表会,其反应就超出了想象,不仅让angel在时装界一夜成名,同时也让奠定了“冬日暖阳”在时装界的地位。 “冬日暖阳”的礼服均以纯手工缝制而闻名,任何一件礼服都出自秀娘的手缝,针脚细密匀称,绣工独具匠心,花色从不重复,是不可多得的上乘佳品。 一年半下来,angel的每场时装发表会都非常的成功,每次都很轰动,而她在时装界的地位也就直直上升。 同时,“冬日暖阳”也被意大利的米兰国际时装界给看重,而且这次米兰国际时装界也派了大师来,有要邀请他们去米兰的意向。 随着音乐的停止,然后主持人宣布发表会圆满结束,接着就是庆祝酒会,主持燃邀请大家移步到隔壁的自助餐餐厅。 angel不喜欢应酬,而且她的身份一直都很神秘,其实很多人知道“冬日暖阳”的主设计师是angel,但是,见过她真面目的绝对是少数。 angel端了一杯酒站在刚才开才发表会的演出厅里,此时这里空无一人,大家都移步到餐厅去了,任谁都想不到,他们极力想要见到的人现在正独自站在这空空荡荡的演出厅里隔着玻璃窗观赏着窗外的樱花。 厚重的落地窗帘拉开,窗外的樱花正灿烂的盛放,现在是春末,4四月,正是樱花盛放的季节。 而angel单薄的身体却因为这发表会的完美落幕显得有些疲惫,此刻她站在这里,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孤寂和落幕。 松本推门悄悄的走了过来,看着angel那略显疲惫的神情,他的心里略微有些愧疚,这三个月来,为了这场发表会,angel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三个月前,松本给她的任务是这次“冬日暖阳”务必做到最完美,不能有任何的瑕疵,因为这次的发表会有米兰国际时装界的大师来参观。 angel做到了,她的确做到了,今晚的发表会非常的成功,不光是订单已经拿到手软,而刚才,米兰国际时装界已经正式向他们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能够去那里参赛。 “安腾纪子想见见你,你看?”松本看着angel,一副征求她意见的表情。 安腾纪子是日本的名媛,最近一年来,她所有的礼服都是“冬日暖阳”提供的,而她穿着“冬日暖阳”的礼服无形中也帮“冬日暖阳”做了活广告。 “下次吧,我今天很累,要回去休息了。”angel眉头皱紧,她知道安腾纪子,可是,她真的不想和那么多人见面。 “是不是累坏了?”松本走到她的身边,微笑着问。 冬日暖阳的设计师 “有点。”angel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最近几个月我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做梦都在想这些礼服的款式,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现在打嗝都是快餐的味道了。” angel的话说得很轻,不过语气里还是带着淡淡的控诉,意指松本这样的经理也太苛刻了。* 松本脸上带着歉意,看着眼前的angel,她脸上淡淡的妆容其实掩盖不了她此时的疲倦,他还是说:“angel,我知道你很累,也知道你已经三个月没有休息好了......” “那你给我放假吧,让我休息一段时间,”angel快速的切断松本的话,不让把后面的可是说出来。 “哎,我也很想放你的假,可是……”松本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了。”angel赶紧说,“为了能够在米兰国际上亮相,为了全世界都知道有个叫‘冬日暖阳’的品牌,为了让更多的人能穿到我设计的礼服和婚纱,我将继续努力,继续奋斗!” angel说这话的同时,手握成一个拳头,向松本表明了自己的信心和决心。 松本看着这样的angel高兴的点头,“angel,看在你这么听话这么努力的份上,那个名媛安腾纪子就不让你去见了吧,因为我猜想她肯定想让你单独为她设计一件独一无二的礼服的。”* “那我赶紧走了,千万不要让那个安腾纪子找到我,为那皇太子妃设计一件晚礼服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再为一件礼服花一个月的时间了。”angel赶紧把手里的酒杯放下,然后准备走了。 “你现在要走?”松本看着她,然后坚决的摇头,“angel,今晚还有一个人想要见你,而且,你必须要见。” “必须要见,为什么?比皇太子妃还要来头大吗?”angel的好奇心被挑起 ,因为上次松本要她见皇太子妃时就是这样的表情和语气。 “他是我们公司幕后投资的老板!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松本赶紧说,其实他很早就想让angel见这位老板了,只是这位老板反而不着急,今天才有机会。 这位老板不仅年轻而且行事非常神秘低调,在一开始找到他说要给他投资时就声明他不会来参与公司的事务,他也没想要赚什么钱,只要不把他的钱败光就可以了。 现在,这位老板终于来日本了,而且指名道姓的要见“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松本那敢说不同意。 “一定要今天今晚见吗?”angel问了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今晚她不想见任何人。 “angel,他可是我们的幕后大老板,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金主,他说要见你,你难道连他的面子都不给吗?”松本反问着angel。 angel被松本这一问即刻语塞了,是啊,对于她来说,难道还有比老板更大的人物吗?她怎么敢说不见老板呢? 于是,跟着松本朝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厅走去,虽然说她没有心情见任何人,但是,现在这个人是自己的老板,谁那么牛敢拒绝老板的邀请? “他就在那边等你,我们过去吧。” angel朝松本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不过光线不太好,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师傅,先说好,见了这幕后的老板后我就要回去了,你可千万不要再让我见任何人了,我现在只想回去休息。”angel一边走一边对松本说。 “好了,我知道了,不会让你再见任何人的,”松本赶紧抱保证的说,“再说了,把你累坏了还不是公司的损失?” 于是angel便跟着松本继续向前走,在看到面前愈加放大的男性的标准体魄时,angel心里一惊。 虽然是背影,可是,隐隐约约中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加的强烈起来了。 “angel,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男人的背影已经转过身来,同时一道清脆的男音切断了松本未说完的话。 “子君,哦,我现在应该称呼你angel才对,好久不见了!”男人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视线却紧紧的锁在angel的脸上。 angel抬起头来,注 视着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显然他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了。 “席先生,原来你和angel认识啊?这真是太好了!”松本高兴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公司的头牌设计师居然和幕后老板早就认识的,他这个做负责人真是没有想到啊。 “angel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四年前在滨海就已经认识了。”席慕冰转过头来,轻描淡写的给松本解释了一下。 对于松本的错愕他知道,因为两年前他投资给他时松本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没有对他说明他投资这家公司是为了某个人。 “我想和angel单独聊聊。”席慕冰看了眼松本,淡淡的说。 “好的,你们慢慢聊,”松本这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我去招呼宴会厅的那些来宾们。” 松本说完就快速的离去了,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两年前席慕冰找上他说要给他投资,很可能就是为了angel而来的。 席慕冰低眸凝视着眼前美得让他移不开眼的女人,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子君,” 没错,此时,站在席慕冰面前的angel就是四年前的章子君。 亲们:今天就只有两更了,请大家原谅。 浴火重生 四年前的那个傍晚,章子君看了眼熊熊燃烧的房间,然后迅速的朝羊肠小道上走去,这里离山顶很近,她几分钟就爬到了山顶。 山顶上果然一片宽阔,夕阳正慢慢的西沉,她想都没有想就朝和滨海相反的的方向跑去。* 跑着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背影,很熟悉的背影。 她本能的停住了,然后迅速的朝一边跑去,只是,她跑,那个人就跟着跑,她跑多快,那个人就跑多快。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个人是谁,朱嫂,那个平时看上去还能和她说几句话的朱嫂,现在,她才相信了万琳琳的话。 只是,刚刚流产了的她,身体能量实在有限,而且,她也无路可跑了,因为,前面就是万丈深渊。 转过头来,她看着眼前这张脸,却不是朱嫂的脸,而是林夕月的脸,不,准确的说,是蔡小欣的脸。 她终于明白,蔡小欣为什么会在思过楼上吊自杀了,肯定是朱嫂去变脸,然后把她吓晕死了,后来让朱嫂给吊上去的。 想到朱嫂跟她说的,蔡小欣死后被尸检,里面有个成型了的孩子 ,她的心跟着就拧在了一起。 现在,她的手上也抱着一个孩子,可是,却还没有成型,不过,她还是想好好的抱一下,再抱一下。 子君稳稳的站着,她已经看过她一次变脸了,所以这次没有那么可怕,她盯着眼前这张惨白的脸,稳稳当当的开口:“朱嫂,你要做什么?”* “你的死期到了!”朱嫂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这声音甜美得像天使的声音,又像幽魂的声音。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子君站着那里,面不改色的问她。 “因为,你是席慕寒的老婆,因为,你怀了席家的孩子。”朱嫂的声音像幽灵一般。 “你错了,我怀的不是席家的孩子,我怀的是魔鬼的孩子!”章子君冷冷的说。 “哼,席慕寒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你怀的就是他的孩子。”朱嫂幽幽的说。 “我干嘛要骗你?”子君看着朱嫂的脸,然后狠狠的把手里的包裹丢给她,“不信,你拿去检查,看是不是席慕寒的孩子!” 话落,乘朱嫂接过孩子的一瞬间即刻转身跳下了旁边的万丈深渊里…… 她的身影像一只展翅飞舞的蝴蝶,就那么轻轻盈盈的朝下慢慢的飘落而去…… 她是要死的,但是,她不愿意死在席家人的手里,哪怕是佣人的手里也不行。 万琳琳说得对,就是死,也不要埋进席慕寒的老婆坟墓里,我宁愿尸骨被真正的野兽啃噬,也不愿把这副尸骨交给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 一声沉闷的如重物落地的声音,是章子君最后听到的声音,然后她就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章子君,醒一醒!” 迷蒙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莫允浩和万琳琳,她有些疑惑,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万琳琳高兴的喊,“允浩,我就说她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死去呢。” “来,喝点水。”莫允浩递给她一瓶矿 第 42 部分 泉水。 “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有些迷糊的问。 “我们是跑出来了啊,不过,还是在山上啊,这里是后山啊,我现在不敢带琳琳下山去,怕万一给人知道了就麻烦了。”莫允浩说。 “那,你们这是去哪里?”子君挣扎了一下,万琳琳赶紧扶她坐起来。 子君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有些奇怪,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下坠的过程中,碰到了不少的树枝什么的。 “幸亏这斜坡上有不少的灌木,你应该没有直接跌在这个地方,而是半山上的某个地方,然后再顺着斜坡上的草皮慢慢滚下来的。”莫允浩分析着说。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要从悬崖上跳下来呢?”万琳琳赶紧问,“你不是在席家的山庄里吗?” “我……”子君简单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朱嫂要抓我,我不愿意死在她的手里,于是,我就跳下来了。” “这下就好了,我和允浩还商量着,应该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万琳琳高兴的说,“现在我们都成功的逃出来了,你跟我们一起去香港吧,这里离香港很近了,河对面就是。” 子君看着眼前波涛滚滚的河水,对面的香港完全可以看见,可是,要过去,谈何容易? “放心吧,我有办法的。”莫允浩赶紧对子君说,“我有个朋友是专门搞走私的,我已经给他联系好了,今晚凌晨就带我们过去。” 他们三人在山上秘密的丛林里呆了几个小时,终于到凌晨时,那辆走私的船只来了,莫允浩带着她们上了船。 一河之隔,仅仅半个小时,他们就到了香港的地界,那蛇头知道一条偏僻的可以避开海关的路,在他的带领下,他们三人来到了香港。 柳源城是莫允浩的远房表弟,比莫允浩小几岁,莫允浩就带着万琳琳和章子君暂时住在他的家里。 柳源城告诉她们,他很快就要到日本去了,因为日本的一所大学邀请他去讲课。 莫允浩和万琳琳决定去澳洲,因为莫允浩是学室内设计的,他一直很喜欢澳大利亚而且他以前也是在澳洲留学回来的,那里有他不少的亲戚和朋友。 子君说自己英语不行,跟着去没有用,而且肯定找不到工作的,何况她还没有证件呢。 于是柳源城问子君愿不愿意给他做保姆,如果愿意,他可以帮子君弄一个证件, 子君可以跟他去日本,因为他一直都不喜欢吃日本菜,子君去了可以帮做他一日三餐。 子君赶紧说愿意去愿意去,只要不再回滨海了,去那里都可以的,关键是要有工作,她的赚钱来养活自己才是的。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莫允浩和万琳琳在香港呆了一个星期就去澳大利亚了。 而子君一直住在柳源城的家里,给他做保姆,一个月后,柳源城帮她把证件办好,给她取了个英文名字angel。 席慕寒在找你 “子君”席慕冰轻轻的喊了一声,“四年过去了,你过得好吗?” “你都看到了,”子君淡淡的一笑,“只是,‘冬日暖阳’怎么会是你投资的呢?你又怎么会认识松本呢?”子君有些疑惑的问。 “两年多前,我去了一趟澳大利亚,那边的朋友在装修房子,就那么巧,他的房子是莫允浩设计的,于是,我见到了莫允浩,然后知道你来了日本,于是我便来日本找你,然后找到了松本。”* “谢谢!”子君感动的说,“谢谢你慕冰,谢谢莫允浩和万琳琳,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分开后就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了。” “莫允浩和万琳琳结婚了,只是万琳琳的身体在那三年的山洞里拖垮了,现在他们还没有要孩子呢。”慕冰轻轻的叹了一声。 “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子君接过话来,能知道莫允浩和万琳琳结婚的消息,真的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 “子君,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席慕冰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认,这早已不是当年的章子君,这是真正的angel,是一个美得让人惊叹的女人。 “不要叫我子君,我叫angel,”子君淡淡的说,“章子君已经四年前的那个傍晚死去,她早就进了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的坟墓里。”* “如果你关心过国内的新闻你应该知道,当年的你失踪后,哥他并没有为你举行葬礼,所以,第八个坟墓,一直都是空着的。”慕冰看着她,像是在暗示什么。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怀疑?”子君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个激灵。 虽然只是提到席慕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那个比五毒还要毒的男人,她就本能的有些颤栗。 “他说一天没有见到你的尸体,他就一天不相信你已经死了,而这四年,他并没有按奶奶的意思再娶。”慕冰看着她, 有些欲言又止。 子君本能的楞住了,席慕寒还没有娶老婆吗?怎么可能?那个宋雅晴不是等着给他做第十个老婆吗? “跟我去英国吧,好不好?”慕冰轻声的问。 “去英国?去做什么?”子君摇摇头,“‘冬日暖阳’在日本,我是主要的设计师,我都走了,这个品牌怎么办?” “我把‘冬日暖阳’搬到英国去,这样,你照样可以做你的设计师,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慕冰赶紧说。 “可是,我习惯了日本,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习惯了很多的东西。”子君摇摇头,她不想去英国。 “我怕日本已经不安全了,”慕冰皱了一下眉头,“哥的势力越来越大,这四年,他不娶老婆了,整个心思都在事业上,日本也有他的事业,他一年也会来几次东京的。” “东京这么大,哪里那么容易就遇到呢?”子君摇摇头。 人海茫茫,人和人之间要遇上其实要缘分的,她和席慕寒没缘,怎么会遇上呢? “他也派人在找你。”慕冰这才慢慢的说出这句话来。 子君的身体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慕冰,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我也四年没有回过滨海了,”慕冰轻轻的摇头。 “可是,他不是要克死九个老婆吗?如果他不娶的话,那宋雅晴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他啊?”子君有些奇怪的问。 “不知道,哥的事情我没有心情去理会,我和他已经四年不联系了。”慕冰淡淡的说,“哥的消息我也都是从一些财经杂志上知道一些,不过,这些都不可能全部是真实的。” 四年前,因为章子君失踪的事情,席家两兄弟彻底的闹翻了,当慕冰知道席慕寒之所以装面具男的真相时,恨不得拿把到捅了他。 当时的席慕寒一声不吭,任由慕冰揍他,骂他,就是不还手。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哥哥,就算再恨他,他依然下不了手,于是,慕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也没有管席家那一大摊子的事情,直接就奔了英国了。 “跟我去英国吧,子君。”慕冰的声音几乎带着乞求。 “去了英国,他就找不到了吗?”章子君摇摇头,“如果他真的要找我,凭他的实力,早就应该找到了,我相信,他根本就不会找我了,就像不会找万琳琳和林新蕾一样的了。” 是的,子君认为,席慕寒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席慕寒完全可以当她死去了,因为于席慕寒来说,她不过是众多女人里的一个而已。 “当年的万琳琳和林新蕾,他都以为她们是真的死了,所以他才不会找的,但是,你不一样,他知道你没有死。”慕冰小心翼翼的提醒她。 “有什么不一样?”子君反问了一句。 “哥的脾气很怪,其实我也猜不透。”慕冰仰头把手里的酒喝掉,“以前他的那些个老婆死了,他最多半年,一般都是两三个月就又重新再娶。” 子君默默的听着。 “可是,这一次,四年过去了,他没有要再娶老婆的意思,”慕冰把酒杯放在窗台上,然后深深的注视着子君,“凭直觉,我觉得他肯定会找你的。” 子君望着慕冰此时凝重的神情,突然觉得他的话并不是吓唬她的,也许,席慕寒真的还会找她也不一定呢。 ---- 胡杨的手肿了,今天就两更了好吗? 永远抹不去的事实 “慕冰,谢谢你,”子君看着眼前的席慕冰,轻轻的说,“只是,现在的我和席慕寒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曾经的章子君早已经死去,现在活着的是angel,angel和他席慕寒没有任何的牵连,即使现在和他见面,他也没有任何权利对我做任何的事情了。”* 子君说完这番话反倒镇定了下来,是的,她现在不是章子君了,她没有必要怕他,也不需要去畏惧‘席慕寒’这三个字。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慕冰想了想又说:“如果你来英国,至少,有我在身边,哥就算找到你了,还有我和慕如,我们多少可以阻止他对你做什么的。” “慕冰,‘冬日暖阳’在日本才刚刚起步,也就是最近一年才有起色,而且还没有步入国际市场,松本说,其实到现在为止,虽然名气打出来了,根本就还没有赚到钱呢,”子君摇摇头,“如果现在搬到英国去,这可不是一笔小的耗费,你还有多少钱来投资?” 慕冰楞了一下,这个他还没有算过,因为他一门心思想的是让子君到英国去,如果整个公司搬过去,又重新来过,恐怕就要注入新的资金才行的了。 而他目前是没有资金来投入了,因为他也才大学毕业,都还没有来得及找份工作,而他的奖学金也就够他一个人日常开支用的。 而席家,他自两年前为了给松本开的这家公司投资挪用了一笔钱后,他已经不敢给席慕寒打电话了,因为他知道,席慕寒肯定查到了那笔公款是他挪用了的。 “要不,米兰的时装展你就不要去了吧。”慕冰眉头皱了一下,看来他还得想办法弄点钱才行的。 “我们已经和米兰国际时装展的主委会确认了一定要出席的,如果现在说不去了,这样说出去影响就不好,而且人家会认为‘冬日暖阳’其实没有那个实力,根本不敢到国际市场去亮相,那么,这以后,谁还会选择我们公司的婚纱和礼服呢?”子君望着眼前的慕冰,很自然的问。 席慕冰楞了一下,章子君这翻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他哑口无言,他一时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看着眼前的女人,略施淡妆的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信,哪里还有四年前的影子? 22岁的她早就脱了4年前才18岁的她那种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的稚气,现在angel是一个魅力四射,充满激情,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女人。 “所以,这次的米兰国际时装展举办的婚纱礼服赛我一定要去参加,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想出名,而是一定要把‘冬日暖阳’的品牌带入国际市场,”子君望着席慕冰,“这样,作为老板的你才有钱赚啊!” “可是,这次米兰国际时装展我没有时间陪你去,我明天就要回英国了,因为马上毕业了,学校里有一堆的事情要忙。”慕冰有些着急的说。 当然,他有很多的事情,他要考研究生,还要攻读博士学位,还有很多的毕业论文,很多的辩论会他都丢不开。 不过,这些和章子君说了也没有用,因为章子君也不需要知道他这些,现在他主要担心的还是章子君万一被席慕寒找到了。 不过,仔细想来,章子君这么个大活人,要藏是藏不住的,席慕寒早晚都会找到她的。 不过,如果席慕寒找到她时,她的身份已经变了,已经不再是单身,已经为人妇,已经有了新的家庭,那么,席慕寒也就束手无策了。 而且,当年的席慕寒是没有和章子君办过结婚证的,因为那时的章子君才18岁,也领不了证。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虽然他还不到23岁,不过,貌似也可以结婚了。 “米兰国际时装赛我一定要去的,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刚好你哥他也到米兰去了,而且刚好也去参加时装 展。”子君微笑着说。 是的,她相信,这样的机缘根本就不可能,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的。 “嗯,应该不会。”慕冰想了想,“席氏对服装没有兴趣,哥那个人只喜欢投资高速公路,房地产,石油,桥梁……” “那就是了,所以你有些担心过于了。”子君淡淡的说,“那我先回去了,好累,想早点休息,有空再联系。” “嗯,回去好好的休息,都有黑眼圈了呢。”慕冰点点,伸手在她的眼睛边划过了一下。 子君有些不自然的退了一步,然后对慕冰笑着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慕冰看着子君的背影,他不到不承认,今日的章子君已经是今非昔比,美丽,优雅,激情,自信集一身。 这样的一个女人,完全是一个美丽的尤物,不要说给席慕寒找到,恐怕时间长了,外界的竞争者也会多起来的。 看来,他结婚的计划要提前了,以前他准备攻读完博士学位的,现在,还是等她参加了米兰国际时装赛就跟她求婚吧。 ----------------胡杨篇------------------ 回到在东京繁华闹市租住的简约的单身公寓时,子君的身心都已经十分的疲惫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洗刷之后,她穿着自己设计的睡衣躺在那张靠窗的床上,形如蒲扇的睫毛轻轻垂下。 好累,她想入眠,然而,思绪却异常的清晰流转...... 其实刚来东京时她是住在柳源城家里的,那时,她是柳源城家的保姆,她的工作就是帮柳源城做饭和把家里收拾妥当。 来了两个月后,有天她在做手工,把一些柳源城母亲以前留下来不要的衣服修改了一番,然后就给自己穿。 而那次,柳源城就问她要不要去读书,去学服装设计,还说她这么年轻,整天当保姆哪里有前途。 当时她说自己没有钱,想等一年再说,因为柳源城也会付她工资的,她算了下,一年的工资够她去读一年书的。 哪知道柳源城非常的大方,说工资可以提前预支给她,而她白天 第 43 部分 可以去上学,晚上回来做家务都可以的。 是的,那一年,她白天上学,下午放学后就回来做家务,反正柳源城在大学里当讲师,中午也不会回家来吃饭的。 只是,这一年毕业后,她的老师非常的热情,认为她有设计的天赋,极力推荐她去法国巴黎时尚之都学校去深造。 而去巴黎深造可不是一笔小费用,她当时就摇头,说只想找份工作先做事,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那知道她的老师居然到她家里来家访,还把她的情况给柳源城说了,柳源城二话没说,当时就答应了送她去法国。 子君当时就拒绝了,因为她和柳源城就是雇主和保姆的关系,就是在东京的这一年,她已经提前预支了工资了,如果再去法国,那她就不能帮柳源城做事了,怎么预支工资。 哪知道柳源城说不用预支工资,学费他借给她,等她以后学成后赚到钱了再还给他就行了。 于是,她去巴黎深造了一年,再回到日本时还是住在柳源城家里,只是,在她不在的这一年里,柳源城已经养成了请钟点工的习惯了,倒也不需要她做保姆了。 那时的她,就集中精神找工作,在碰壁无数次后,她就遇到了松本,于是,慢慢的就有了现在的‘冬日暖阳’。 以前,她一直以为松本能力大,居然为了找到一个大的金主,帮她开了一家时装公司,现在才知道,松本不过是管理员,真正为她开这家时装公司的是席慕冰。 原来,四年过去了,除了前两年是柳源城在资助她,后来的两年事业的发展,还是席家人在背后支撑着她。 她这间公寓靠着街道,而且楼层不高,才三楼,虽然已经是深夜了,街上还时有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东京,她就不喜欢太过安静的环境,因为在安静的环境里,她总能听见自己孤寂的呼吸声,这会令她茫然失措,甚至极度的无助。 所以,她要把房子租到闹市区来,因为她喜欢喧嚣,这样脑子会被杂乱填满,也就无暇细想其它。 刚才回来的路上松本打了个电话给她,确定一个礼拜后启程去米兰,说已经在帮她定机票和酒店了。 真的要去米兰吗? 她在心里再次问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她有些犹豫了。 其实,对于目前的生活状况她已经非常 的满足,当然,她的满足不代表公司的满足,松本的目标是把‘冬日暖阳’做成像‘香奈儿’那样的大品牌。 而她,作为‘冬日暖阳’的主设计师,那肯定是要大力支持的。 没有人知道,这四年,她的生活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般惬意…… 每当夜深人静,窗外的喧嚣也慢慢的远去,四周都安静下来,她的脑子就会开始运转…… 她会想很多很多,有过去,有未来…… 唯独,没有现在,没有此时此刻…… 除了设计服装,更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其实像极了一个行尸走肉般的人,一个漫无目的的流浪汉,茫然的走在社会的边缘…… 今天,如果不是慕冰的出现,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 原来,这四年来,她学会的不仅有时装设计, 还学会了伪装, 几乎在成为时装界名设计师的同时,她也学成了一名伪装的高手…… 伪装着自己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伪装着自己的曾经很苦很累,但是自己一直就非常的坚强非常的顽强。 每当同事或者朋友问她,angel,你在来日本之前是做什么的?在哪里生活啊? 这时,她总是面带微笑的对人家说,我以前一直住在香港,在来日本之前一直在学校读书。 是的,这是她说成了一成不变的谎言,现在,日本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一个事实,那就是angel是香港人,父母是恩爱的普通市民,而她是一个奋发图强的好孩子。 多么动人的故事,多么美丽的谎言。 而谎言始终就是谎言,不管你编制得多么的美丽,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原来,很多人很多事,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都骗不了自己。 而席慕冰的出现,再次提醒了她那段惨痛的经历,那个也永远都摸不去的事实。 章子君,你——曾经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 泪水,顺着长卷浓密的睫毛轻轻的落下,晶莹剔透…… ------------------------- 胡杨一糊涂,就忘记分章节了,亲们就凑合着看吧...... 你愿意跟我一起受苦吗 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去米兰了,松本让子君休息一天,明天继续忙碌。 子君原本打算利用今天休息的时间好好的睡一觉的,哪知道中午就接到了柳源城的电话,告诉她他回来了,让她晚上过去吃饭。 她从法国回来时还是住在柳源城家里的,后来到了松本开的时装公司上班后,因为每天上班从柳源城家到公司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她觉得太远了,然后在公司附近租了现在这套单身公寓住。* 半年前,柳源城去新加坡去进行学术交流去了,她也就没有再去过他家。 现在柳源城回来了,让她过去吃晚饭,她当然要去。 几年来,其实和柳源城就是第一年交集多一些,那时她是他家的保姆,虽然后来上学去了,不过一直住在他家。 柳源城一直都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她,给她讲很多人生的道理,尤其是支持她去上学,这让她感动不已。 这两年她忙于上班,而柳源城忙于学习和工作,他们之间的交集就少了起来,有时一个月也就通一两次电话而已。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柳源城的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柳源城自己,子君赶紧给他屈体了一下:“源城君,您回来了。” “angel,赶紧进来吧。”柳源城身上穿着和服,这让子君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穿得比较随便。 走进去子君才发现自己不是简单的不好意思了,因为柳源城的妈妈正身穿和服跪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在。 “伯母,您好,好久不见您了。”子君赶紧用细碎的脚步慢慢的走过去,然后跪坐在柳源城的母亲藤原纪子的对面,深深的把身体朝前倾,行了一个尊敬的礼节。 藤原纪子的眉头皱了下,微微向子君点了下头,然后看着她一身的便装,脸上就更加不悦了。 “妈妈,angel不知道您今天会来,所以没有穿和服,请您原谅她。”柳源城走过来,在子君的身边跪坐下来,赶紧给自己的母亲解释。 “看看,这还没有结婚呢,现在就这么护着自己的老婆了?”藤原纪子显然对儿子的态度非常的不满。 子君有些糊涂,刚要开口解释,柳源城在一边拉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表示沉默就好了。 藤原纪子见子君跪坐在那里低着头,脸上的面容慢慢的有所好转,不过,她还是说:“angel,既然源城跟我说了,他要和你结婚,那么,我就得跟你把这丑化说在前面,你们结婚后,你就不能去工 作了,日本女人,必须在家里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所以,我要给你取个日本名字。” “伯母。”子君再也坐不住了,这藤原纪子都说到哪里跟哪里了,她和柳源城的关系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啊。 “好了,既然嫁过来,那就跟我姓,叫藤原香子吧。”藤原纪子对子君打断她说话明显的不高兴。 “这?不好吧。”子君赶紧解释:“伯母,我跟源城君,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您误会了。” “不是那种关系?”藤原纪子转脸看着柳源城,“源城,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初要送她去法国时,你一再跟我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以后要嫁给你的。” 柳源城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然后拉着子君的手说:“妈妈,angel现在正是事业上升阶段,可能一下子听到结婚这样的消息有些接受不了,您先别忙,我慢慢跟她说,我也是昨晚才从新加坡回来的,今天才跟angel见面的,我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结婚的事情呢。” “那你们到楼上去商量好,我在这里等你们回话。”藤原纪子脸上特青着。 “来,angel,我们到楼上去。”柳源城拉起子君的手,然后和她一起走上楼去。 “源城君,这是怎么回事?”子君急急忙忙的问,“伯母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 印象中,子君还是三年前见过藤原纪子的,那次是她去法国之前的一个星期,藤原纪子突然来访。 那时,她还是柳源城的保姆,那天晚上柳源城吩咐她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日式的中式的都有,她还记得藤原纪子吃得非常的满意。 后来她从法国回来,也在柳源城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可是,却没有见到藤原纪子再来过,她几乎都要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 柳源城脸上带着歉意,对子君弯弯腰,“我很抱歉,angel,这个事情,我原本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只是因为一直在新加坡,所以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我以为妈妈明天才会来的,准备今天先和你说的,没想到她今天一早就开车过来了,所以,有些唐突。” “源城君,可是,我不明白伯母话里的意思。”子君茫然的摇头,看着眼前的柳源城。 “三年前,要送你去法国读书,因为那是法国最顶级的时装设计学校,要一大笔的钱,我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就找我的母亲,我跟她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柳源城看着眼前的子君,真诚的说。 子君楞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她去法国的钱,是柳源城的母亲的钱,可是,当时的柳源城并没有跟她说这些情况,只是说把钱借给她。 “angel,当时你才19岁,那么年轻,我就想等过两年在跟你说的。”柳源城把双手放在她的双臂上,用力的握了一下,“从我让你去读时装学校开始,我就一直把你当做我的未婚妻,从未把你当成什么保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子君一直茫然的看着柳源城,此时,他的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一直把她当成他的未婚妻? 柳源城见子君沉默,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势盒,然后拿出一枚戒指,拉过子君的手,突然单膝跪地,抬头,深情的仰望着她:“angel,从今以后,你就要跟我受苦啦,请你嫁给我好吗?” “源城君,您这是?”子君有些慌乱的退了一步,看着突然跪在她面前的柳源城,茫然失措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根本就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而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从来就未曾想过。 一直以来,柳源城在她心里就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就是那个默默支持着她的人,每当她有困难时,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帮她想办法解决掉。 柳源城是中日混血儿,长得非常的英俊,今年才30岁,却已经是日本zdt大学的讲师了,而且去年还拿到了博士后学位。 条件这样优异的男子,章子君就是做梦都没有想过她和柳源城的可能性,她总是在想,柳源城这么优秀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啊? 可是,现在,柳源城突然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她嫁给他,她简直就直接给懵住了,然后大脑里一片空白。 “angel,您不愿意跟我一起受苦吗?”柳源城的手里举着戒指,深情的凝望着子君。 “我……”子君茫然失措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柳源城把她带到了日本,是柳源城把她送到了时装学校,是柳源城把她送到了法国的顶级时装设计学校去深造。 现在,柳源城问她,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受苦吗? 她心里说,愿意,源城君,不管今后有什么样苦难的日子,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走过。 可是,这个陪着是妹妹陪着哥哥的那种陪着 ,不是要嫁给你,你这么优秀男人,子君根本就配不上啊! “angel,您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受苦吗?”柳源城第三次问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 “我愿意跟您一起受苦……” “那就太好了,以后的日子就全靠您了。”柳源城快速的切断了子君还未说完的话,然后拉过她的手,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可是,源城君,我们……”子君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有些哭笑不得,她和柳源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我们下去吧,妈妈还在等着呢。”柳源城拉着子君的手,然后一起下楼来。 “妈妈,我和angel已经商量好了,今年年底就结婚。”柳源城拉子君跪坐在藤原纪子的对面。 子君看着身边的柳源城,他一直面带微笑的跟藤原纪子说话,而且他还说今年年底就结婚,天啦,她根本就没有答应好不好? “香子,那你下年就把工作辞掉吧,结婚的事情繁多,有很多的东西你要学,我要慢慢的教你。”藤原纪子见事情已经敲定了,脸色已经变得和蔼起来。 子君楞了一下,望着藤原纪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叫的谁,几秒钟后才想起,这是藤原纪子给她取的日本名字,藤原香子。 来日本四年了,她一直都叫angel这个名字,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一个日本名字,这猛然间多了个日本名字,她还真的不习惯。 “伯母,我很喜欢我的工作,而且,我还年轻,您看,结婚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点。”子君赶紧找工作来推脱。 她知道,日本人的家庭是最不喜欢女人工作的,关键她不是日本女人。 藤原纪子脸色一沉,“angel,你今年22岁了,而源城也30岁了,这个年龄结婚正好合适。” “妈妈,结婚的事情我们再慢慢的商量,不急于一时。”柳源城赶紧插话进来,他深怕angel和自己的母亲因为这样的事情争论起来了。 “嗯,那走吧,妈妈请你们一起出去吃顿饭。”藤原纪子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子君说:“下次我来家里,你可要亲自下厨了。” 子君见藤原纪子站起来了,也跟着站起来,只是,藤原纪子这句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 44 部分 “angel,妈妈跟你说话呢。”柳源城拉着子君的手示意了一下。 “是,伯母。”子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对藤原纪子弯了一下腰。 藤原纪子看了她一眼,倒没有再说什么,柳源城已经帮她开了门,示意她先下楼去。 子君跟在藤原纪子身后,见她穿着和服,脚上穿着木屐,走路“踏踏踏”的,而她则穿着便装,这样出去貌似有些不尊重。 “angel,”柳源城叫住了她,“你去换一身和服吧,我已经帮你买好了,放在你以前住的房间里在。” “好的。”子君赶紧转身,迅速的朝自己以前住的房间走去。 这间房她已经一年多没有来住了,没想到一直都还空在这里,里面的设施都没有改变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她把这盒子揭开,拿出这件粉色的和服,然后慢慢的换上。 虽然她才22岁,不过她一向不喜欢粉色,总觉得这样的颜色太过艳丽,也就有些俗气了。 不过,既然是柳源城买的,何况,今天是藤原纪子请他们吃饭,他们母子都穿的那么正式,她这一身的便装肯定是不行的了。 至于和柳源城的婚事吗?她得好好的想一想。 是不是该把她曾经的过去告诉柳源城,那么,就算他对她的历史没有意见,藤原纪子肯定也是有意见的。 当然,如果在他们知道了她过去的那段历史后,柳源城和藤原纪子都还是坚持今天的决定,那么,她是不是该考虑嫁给这样的男人呢? 等从米兰回来吧,那时,她应该有段休息的时间,可以用来处理这些让她困惑的事情。 ----------- 亲们:胡杨身体还没有恢复,今天就一更了,请大家原谅。 我要去米兰 中国 南方海边的一个城市 滨海 海边的一栋别墅里 英俊冷魅的男人把自己整个的窝在沙发里,用手揉捏着额头,他觉得累,这段时间其实不怎么忙,不过,他还是觉得累。* 其实,他不知道,他是心累。 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是他的第七个老婆蔡小欣四周年的忌日。 白天,他特地开车去了一趟海边的墓地,想着小欣的死那么的凄惨,他忍不 住悲从中来。 四年了,小欣走了四年了,他以为他会把她忘记,其实不然,他从未把她忘记。 小欣,你那么美那么美,美得像从天上下凡的仙女,是不是觉得我太世俗还满身的铜臭味,所以你要离我而去? 从墓地回来,杜月打电话给他,说林夕月问他要不要过去,今天是她的生日。 他直接让杜月回绝了,林夕月的生日刚好是小欣的忌日,他不想去,也不想去看着那张和小欣一样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对女人好似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林夕月那里,他一个月倒是会去一两次,不过,每次都提不起性趣来。 而他的另外一个情/人蔡芊芊那里,他好似已经两年没有去过了,只是,每一年吩咐杜月给她转一百万。 阿力提着餐盒走了进来,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席慕寒,轻轻的把餐盒放在餐桌上,刚想悄悄的离去,就被席慕寒发现了。 “总裁,素锦鲜的素食已经送到了,您赶紧吃吧,中午您都没有吃饭呢。”阿力赶紧对席慕寒说。 今天是蔡小欣的忌日,阿力没有等席慕寒的吩咐,就直接帮他定了素食,这是席慕寒的规矩,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吃素的。 “山庄里这两天有什么情况没有?”席慕寒坐到餐桌边来,随口问了句。 “没有,席老夫人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的起色,欧阳整天守在那里在,”阿力赶紧汇报。 “嗯,”席慕寒嗯了一声,打开餐盒,精美的素食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素锦鲜,滨海最有名的素食馆,他知道这个素食馆,还是蔡小欣带他去吃的。 那时候,他刚刚和蔡小欣结婚不久,他不仅喜欢她那种纤尘不染的美丽,亦喜欢她那种与世无争的性格,于是,不知不觉中就特别的宠她了。 现在想来,蔡小欣是他最受宠的一个女人了吧?就是第一个老婆叶青青,他都没有那样宠过她。 当然,相反的,最不受他宠的,也是被他折磨得最惨无人寰的,恐怕就是他的第八个老婆章子君了吧? 想到章子君,他的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 四年过去了,他依然不能在心里想一下这个名字,这就像是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他的心上。 阿力见席慕寒吃晚餐了,悄悄的退了出去,他还是赶紧去把那五毒给喂了吧。 席慕寒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看着一盒的素食,黑色的木耳,绿色的莴苣,烟熏色的面筋,还要白色的豆腐。 看上去色香味美的东西,可是,进到嘴里却一点滋味都没有了。 原来,当年喜欢的并不是素锦鲜的食物,而是喜欢跟他一起吃食物的人,秀色可餐啊,跟着美人在一起,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了。 放下筷子站起来,他朝楼上走去,几乎想都没有想,他就直接到了三楼,走进那间曾经某人住过的卧室。 每次都是走进房间了他才想起,其实他的卧室在二楼,比这间卧室大多了,也豪华多了。 可是,每次,他都要走错,每次,都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一般。 房间一如四年前她走时的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就是她的衣服她的包,都还安静的躺在衣柜里。 恍然间,又看见那张笑脸,脸上带着婴儿肥,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正用清脆得如百灵鸟的声音在喊他:“老公,我回来了!” 席慕寒的眼睛紧紧的闭上,然后又慢慢的睁开,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手机在这时响起,他皱了一下眉,这个时候有电话打进来,有些让他不高兴。 还是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席总,刚接到一直关注二少爷的小李的消息,二少爷一个星期前到了日本,六天前的一个晚上参加了日本最近一年时装界才刚刚撅起的‘冬日暖阳’的夏季发表会,小李说,通过他一个星期的跟踪和调查,‘冬日暖阳’的神秘设计师angel长得和八夫人章子君极其相似。”话筒里传来杜月的声音,从声音里就能听出杜月对这个席慕寒的恭敬。 “angel?天使?”席慕寒皱紧眉头,看来他猜得没错,两年前慕冰动用了那笔资金,的确是和章子君有关。 “知道了,还有别的消息吗?”席慕寒淡淡的问。 “‘冬日暖阳’已经接到了米兰国际时装展的邀请,明天将从日本启程去参加那里的婚纱礼服竞赛,小李已经查到了准确的消息,‘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会准时出席的。”杜月的声音继续在话筒里响起。 “嗯。”席慕寒脸上显露出一丝难道一见的笑容。 章子君,你躲了四年,没想到居然做了时装界的设计师了,我,是不是该对你再次 刮目相看呢? “把我这一个礼拜的行程安排去意大利,我要去一趟米兰。”席慕寒冷静的吩咐电话里的杜月。 “可是,总裁,明天美国的大客户威廉会过来,你这一个礼拜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是和大客户一起去韩国的济州岛。”杜月在电话里提醒席慕寒他的行程都是早就订好的。 “全部都推掉,这一个礼拜,意大利,米兰,别的任何地方任何事情都不要再帮我安排了。”席慕寒冷冷的吩咐着。 “是,知道了,总裁,这就去安排!”杜月恭敬的声音从手机的话筒里传来。 席慕寒挂了手机,拉开厚重的窗帘,远处的海面上漆黑的一片,不过,天空却是繁星点点。 明天,该是一个艳阳天吧? 章子君,四年了,你,是否以为真的就逃掉了呢? 自从你嫁给我那一天开始,你是我席慕寒的老婆! 今生,你就永远都是我的老婆,这个就是阎王都不能更改的。 -------------------胡杨篇------------------ 松本带着“冬日暖阳”的设计团队还有12位模特,一起直奔意大利时尚之都米兰。 相比于世界另外一个有名的时装之都巴黎来说,米兰更加有名的是婚纱和礼服,而这一次“冬日暖阳”参加的就是婚纱礼服展。 因为展会定在5月9号,他们提前两天到来,也是为了让模特们的身体有个水土的适应的过程和提前观摩了一下这里的t台,免得大家对新的舞台紧张。 而子君则用这两天的时间把自己所有的作品都再一次的检查了一遍,她自己很满意,12件作品,件件都是精品。 因为她的作品里不仅融会贯通了中西文化,而且还贯通了中日文化,同时中国历史上鼎盛时期的汉朝,唐朝服饰风格都有融汇进去。 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婚纱礼服展说来就来。 子君在后台忙碌着,12件作品,每一件要穿在适合的模特身上,因为每一个模特的气质不一样,穿着礼服展示的效果也就不一样。 “angel,师傅恭喜你能站在米兰国际的时装展上,我相信,这一次你设计的婚纱和礼服一定能够大放异彩。”松本在一边忙碌工作的同时还不忘鼓励angel。 “是啊,angel设计的礼服连我们 日本的皇太子妃都穿呢,这次肯定能征服这里所有评委的眼光,我们肯定能拿第一的。”旁边的模特一边换衣服一边附和着松本的话说。 子君淡淡的笑了一下说:“赶紧换衣服吧,你们以为第一那么好拿的?我是新人,第一啊,应该属于那些非常有名的大师。” “angel,第一咱不敢去指望,希望前三吧,”松本接过话来,“只要能拿到前三,你也就一炮走红了。” “谢谢师傅,借师傅的吉言,希望能进入前三。”子君还是淡淡的说。 其实,对于她本人来说,并没有想过要不要拿名次,因为能够得到米兰国际时装展的邀请,能够来这个国际性的大舞台展示自己的作品,对于一个年轻的设计师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肯定了。 当然,既然已经来了,任凭谁都是希望拿都名次的,而她也不列外。 松本想要进入前三,其实,她心里想的,这里有成名十年之久的礼服大师威戈,有成名数十年的婚纱大师约翰,她,一个刚进入婚纱礼服设计才一年的人,能够入围前十也就不错了吧? 这时,兼顾t台和后台的策划人员已经过来喊了:“angel,五分钟后就轮到我们‘冬日暖阳’上台了,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子君应了一声,突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她的作品,即将拿到世界性的舞台上展示,受到全球人的瞩目和期待。 “angel,别紧张,加油!”松本过来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给她一个鼓励的目光。 “嗯,”迎蓝点点,看着松本说:“一起加油!” 子君很庆幸,作为“冬日暖阳”的设计师,她走上t台的机会唯有最后一刻领着全体模特登台亮相,所以,即使有些紧张,不过她却没有任何的担心。 马上就轮到他们了,子君不敢怠慢,最后一次查看这些模特,这些模特都是这一年多来一直演绎“冬日暖阳”的老模特了,大家都熟悉了子君的设计理念,都能够完好的诠释她的作品。 所有的模特已经各就各位,大家都化好了妆,也佩戴好了一些搭配的首饰。 前面,t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在用英语和意大利语言宣布即将上场的是日本的“冬日暖阳”,子君用手拍着首先上场的纯子的手,给她鼓励的眼神,示意她不要紧张,只有把这里的舞台当日本的舞台一样的展示就好了。 “哎呦!”突然一声喊痛的声音传来 ,子君赶紧走了过去,只见最后一位上场的模特美惠跌坐在地上,而她的高跟鞋已经断裂了。 “美惠,怎么啦,你没事吧?”子君赶紧伸手去拉美惠,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angel,我的脚好像歪到了,好疼啊。”美惠摇摇头,表示她站不起来了。 “啊,不会吧?”子君赶紧蹲下身来一看,果然,美惠的脚和腿连接的关节处已经红肿了起来。 “angel,我可能上不了场了,”美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子君。 -------------------- 胡杨赶着去打点滴,今天就一更了,四千字。 震惊 “angel,我可能上不了场了,”美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子君。 松本也过来了,他用手帮美惠揉了两下脚的关节处,哪知道美惠痛得哇哇的大叫,眼泪在脸上不停的滚着。 “angel,怎么办,美惠现在无法登场,而我们的模特已经上到第三个了,现在临时去哪里找模特啊?”松本苦恼的喊了起来。* 美惠是他们“冬日暖阳”里最具灵性的模特,她肩负着无比的重任,最后一件作品,也就是压轴,每次都是她来演绎的,而且每次她都能把angel的作品诠释得更加的完美无暇。 而今天的压轴是angel的一件新作品,还从未在任何舞台上亮相过的,是她融汇了中,西,日三种文化设计的一款婚纱礼服,既可以当婚纱,又可以做礼服穿的。 子君给这件礼服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两生花’。 可是,现在,如果美惠不能上场,那么,这件‘两生花’将无缘于这个国际舞台,而前面的11位模特的出场也将白费了。 “师傅,要不让第一位纯子赶紧重新化妆,应该还来得及的。”子君立即想到了,而她也看见纯子已经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了。 “纯子一向是展示婚纱的,她穿婚纱最有型了,因为她的脸上带着那种自然的幸福的笑容,可是,她这样的表情不适合穿这件冷艳的礼服。”松本在一边说,同时提醒子君不要病急乱投医。 子君听了松本的话也想到了,的确,纯子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非常幸福的女人,所以,任何的婚纱穿在她身上都是一种幸福的诠释,而她也只适合做婚纱的模特。 可是, 现在,怎么办?她这件从未展示过的作品,其理 第 45 部分 念也就只有美惠能够体会,现在美惠不能上场,其她的模特都束手无策。 看着第二个模特从t台下来,子君原本还想说要不让她去吧,可是松本摇头说,她根本诠释不了‘两生花’这件压轴礼服的含义。 子君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里,此时此刻的情景她是没有预想到的,临时出现这样的情况,让她束手无策。 松本却看着沉思中的她,眼光在子君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眼眸精光一闪,只听他说:“angel,如果现在让别的模特穿这件礼服去随便的应付一下,我个人认为,你还不如自己穿这件礼服上去,因为,只有你自己才能更加完美的诠释你自己的这件作品。” 子君有些愕然的盯着松本,她自己上场?这怎么可能? 她可没有当过模特,更加没有走过t台,而且,她的身高也不够啊,她才165啊,这样的身高哪里够做模特的。 现在,松本居然让她自己上台去演绎她的这件‘两生花’她觉得松本这才是病急乱投医。 松本见子君惊愕,于是又说:“angel,对于你自己的作品,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你的设计理念,也就能更好的诠释你的作品,我认为,就目前我们的困境,任何人都没有比你更加合适了。” 于是,在松本的不遗余力的劝说下,同时也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下,子君不得不去换上自己设计的礼服‘两生花’。 因为身高的原因,子君不得不穿上7寸高跟鞋,就是这样,礼服还是有些长,她的整只脚都掩盖在礼服里面,幸亏她这件礼服设计时前面要短一些,所以脚尖还是能露出来的。 两生花的设计其实来源于两生花的传说:传说天地间有一种花,并生一枝,花开两朵,是为两生花。并蒂而开,相依而生,一朵死,另一朵便立时枯萎,齐齐凋败。 两生花,又叫同命花,拥有相同的宿命。 子君常想,如果岁月是朵两生花,那么,她的生命是不是就是两生花呢? 第一次花开,是为席慕寒。 而第二次花开,又将为了谁? 是柳源城吗? 她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此时才觉得和身上的礼服如此的不搭,于是赶紧拔下来,放在化妆台上。 “angel,你穿这件‘两生花’真是太美了,”松本站在一边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子君,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那个戒指,帮我先收一下,”子君用手指了一下化妆台上的戒指,“穿这件礼服,不适合呆戒指。” 松本伸手拿过戒指,正要调侃的问是不是男朋友送的啊?是我们的幕后老板席先生吗?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t台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主持人的介绍:“现在,‘冬日暖阳’的最后一件作品是‘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的得意之作‘两生花’,将由angel亲自给大家演绎和诠释……”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子君踩在7寸高跟鞋,一只手优雅的叉在腰间,另外一只手随意的摆动,缓缓的自t台的右边迈出。 子君一出场,t台下方的评委和观众都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几乎是一瞬间,万籁俱寂,除了那‘两生花’的音乐在静静的流淌着。 子君的脸上是化的冷艳的浓妆,而她的表情非常的自然,她小心翼翼的踩着每一个音符走着每一步,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演绎着‘两生花’的那种生死相随的理念。 迈着猫步,踩在音符,终于,她来到了t台的最前沿,她的一只手叉在腰间,另外一只手牵起礼服的裙摆,面对镜头,让摄影师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她知道,只要一个优美华丽的转身,然后稳步的走回t台的中央,她这短短的三分钟的台上模特生涯也就功成身退了。 台下的观众好似都惊呆了,所以的眼光全部都盯着舞台上,每个人的眼睛都瞪的好大,就连评委也一样。 子君原本冷艳的妆容也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样的效果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她都没有想到能吸引所以人的目光,而且大家都对这件作品表现出目瞪口呆的表情来。 于是,她的手放下牵起的裙摆,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却一下子就看见魔鬼般的男人正朝她走过来。 终于,在一瞬间她变明白了刚才观众和评委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的来源,根本不是被她的作品所吸引,而是因为舞台上突然多出了这么个男人来。 眼看,他已经来到眼前, 于是,她连连后退, 而,他步步紧逼, 终于,她退到了舞台的边缘,眼看就要掉到舞台下面去…… 他伸出长臂,一把拉着那正在下坠的身子,强行的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的控制着。 低眸,注视着怀里 惊慌如小鹿的她, 嘴里上扬,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章子君,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子君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里,整个人一震,然后完全的楞住了,甚至忘记了要挣扎。 印入眼眸的是多么熟悉的面容,俊逸的脸庞,酷寒的眸光,熟悉的薄唇…… 是的,薄唇,不仅只是薄唇,还是冰冷的薄唇。 薄唇的男人都薄情,而这个男人,不仅只是薄情,还是冷酷无情。 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竟在一瞬间挑起她诸多已经深埋于心的记忆。 她从来没有想过,今生,还会要再见到他! 终于,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熟悉薄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来:章子君,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而就是这一句,瞬间将楞住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惊醒过来。 许久不曾听见的低沉暗哑的嗓音,许久不曾见过冰冷的眸子,拉扯着她的神经,挖掘着深埋于心的记忆…… 地球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运转,四周万籁俱寂,唯一能听到的是两颗心‘咚咚咚’跳动声音,居然去出奇的一致。 曾经以为四年前的过往已经是烟消云散,曾经以为心痛和酸楚都早已随着自己那纵身的一跳而早已远去不会再来。 这一刻,子君才知道,她错了,真的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再见到他,那生拉活扯的痛便从心底最隐秘的那个角落里窜了出来,而且是那么的清晰,一切,都像就在昨天,就在眼前。 不,过去的一切从未消失,也从未远去,只是被她刻意的选择了遗忘…… 不,她其实也从未遗忘…… “angel!”松本看着被席慕寒抱在怀里而朝楼下走的子君,大声的喊了一声。 而所有的模特都惊讶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人用手掩盖住嘴巴。 而就是松本这一声‘angel’把席慕寒怀里的章子君惊醒过来,瞬间,她从回忆中恢复理智,于是便在男人怀里拼命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子君低吼了一声,脚上的鞋子因为用力挣扎的原因已经被甩到地上去了。 “章子君,我是要放开你,不过,等到了停车场我的车上。”席慕寒冷冷的说,同时在保镖的开路下畅 通无阻的朝展厅的外边走去。 “这位先生,我想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我叫angel,是‘冬日暖阳’的设计师,我不知道你说的章子君是谁。”子君同样用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说。 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嘴角冷冷的扬起,对章子君的话嗤之以鼻:“章子君,你不要用这种老套的办法来回避,你应该知道,既然被我找到了,回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子君听了他的话冷冷的笑了一下,席慕寒就是席慕寒,尽管四年过去了,可是他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语气一如四年前一样冰冷,态度也一样狂妄。 只是,他不知道,四年过去了,他还在原地没有变,而她却已经变了,已经不是那个在席慕山庄里等死的章子君了。 于是,子君直视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脸淡漠的说:“席先生,我承认我们曾经是认识的,不过,那是曾经,准确的说,应该是我的前世。” 席慕寒只顾跟着保镖往前走,对于怀里的女人说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或许根本就没有听。 “席先生,我现在的名字叫angel,是‘冬日暖阳’的设计师,如果你对我设计的婚纱礼服感兴趣,要想请我帮你的太太或者情/人设计礼服,我非常的愿意,不过,很抱歉,我现在没有时间,如果你对我们这个公司有兴趣想要投资,你完全可以找我的上司松本太郎。”子君继续在他怀里说。 只是,很快,子君就发现,她说的话完全是空气,席慕寒别说回她一句话,就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只顾抱着她走路。 终于,席慕寒停了下来,终于,子君感觉到自己被他送到了一辆车里,就在她准备去拉开车门跳车的时候,已经被跟着坐上车的他牢牢的控制住了。 “开车,去酒店。”席慕寒冷冷的对前面的司机吩咐,而手臂却牢牢的把章子君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开车,去酒店。”席慕寒冷冷的对前面的司机吩咐,而手臂却牢牢的把章子君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车子迅速的离去,五分钟后,就到达了展会厅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而章子君非常不幸的被席慕寒强制性的抱上了他所在酒店的总统套房。* “席慕寒,你究竟要干什么?”子君刚被他放下来,即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章子君,我刚才已经问过 了,”席慕寒直接无视章自己的愤怒,踱步至她的面前,冰冷的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章子君的心陡然一窒,看着席慕寒的眼神,十秒钟后终于弄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眼神里即刻多了讽刺和冷漠。 原来,他还好意思来问孩子?她几时和他有过孩子?她怎么不知道? “席慕寒,你问的话真是好笑,请问,你和我什么时候有过孩子?你不是都做了防护措施的吗?”子君冷冷的开口,寒冷如冰的眼眸盯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 “章子君,不要给我装傻,四年前,你失踪时是怀了孩子走的。”席慕寒强忍着自己的脾气。 “谢谢你的提醒,要不,我还真的忘记了我曾经怀过一个孩子这样的事情。”子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魔鬼的。”* “子君!”席慕寒低喊了一声,声音里有着无奈和懊恼,“那个面具男就是我,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章子君抬眼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她想要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可是,眼泪还是非常不争气的往下流着。 四年过去了,她已经忘记了那些曾经,那个深夜光临的魔鬼,那个把她推到耻辱边缘的男人。 虽然,在他送她去那个山上的石房子里住时,她已经猜到了面具男就是席慕寒。 可是,今天,当他亲口承认,那就是她时,她的心依然不寒而栗,颤抖不已。 这么多年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已经忘记的过去,他为什么要亲自来撕裂? 来让她再痛一次? “子君,我的孩子呢?”席慕寒看见她那满脸的泪水,慌乱间有些心疼,想要抬起手给她擦一下,却被她巧妙的躲开了去。 “孩子?”章子君看着眼前人面兽心的男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难道朱嫂没有告诉你,孩子流掉了?” 孩子流掉了! 席慕寒一下子楞在哪里,大脑里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一个天雷给震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等终于弄明白这句话时,他才用冰冷的眸子逼视着她,用手抓住她的一条胳膊,然后用几乎野兽般咆哮的声音低吼着问:“孩子究竟是怎么流掉的?” 孩子究竟是怎么流掉的? 原本泪流不止的章子君不哭反而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听着他问的话,像是听到了时间上最好听的笑话。 “是谁?用蛇皮的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说我是不守贞洁的女人;是谁?说我怀的是野种;是谁?说在席家,我根本没有资格生孩子?”章子君一步一步的朝前逼视席慕寒:“又是谁,强迫我吃堕胎药,让我的孩子在48小时流下来?” 章子君一字一句的逼问着眼前高大冷漠的男人,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进男人的心脏,痛的滴血的却是两个人。 “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吃了那颗所谓的堕胎药就流产了?”席慕寒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女人,阴沉着脸问。 章子君把脸扭向一边,席慕寒这不就是废话吗?他自己做了的事情难道他自己都会忘记? 还是说,除了人类的之外的其他高级动物都是这么的容易得老年健忘症?不,是中年健忘症? “章子君,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给你的那颗药不是堕胎药,只是一颗普通的维生素c片,你还会认为是我把我们的孩子打掉的吗?”席慕寒的声音带着颤抖,看着那冷漠的女人,心底却因为满腔的希望变成失望而窒息般的痛着。 在接到杜月的电话时,在知道‘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就是章子君时,他一度以为,善良的章子君当年既然逃脱了朱嫂的魔掌,那么,就会坚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的。 于是,在来的飞机上,甚至在舞台上见到她的时候,他都有种错觉,好似她美丽的脸上带着光辉的圣洁,是属于当了母亲的女人才有的圣洁。 于是,他在脑海里幻想着,如果有个孩子,也三岁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将长成什么样子?是像她还是像他自己?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告诉他,孩子流掉了,而且,还是被他当年给的药吃了流掉的。 怎么可能?当年的药是欧阳亲自配的,的确只是在一颗维生素c片外面包裹了一层巧克力而已,这怎么就成了堕胎药了? 说谎,这个女人在说谎,肯定是她一个人逃脱后私自去医院堕胎了,她就是不想生下他席慕寒的孩子。 他承认,他曾经狠狠的折磨过她,伤害过她,她要恨他要报复他,他都不会怪她,可是,她怎么可以不要孩子?孩子是无辜她难 第 46 部分 道不知道吗? 该死的女人,原来她真的就该死,居然如此的愚蠢,简直是愚不可及。 难道她不知道,他所有的老婆里,除了蔡小欣,就只有她才怀过他席慕寒的孩子吗? 而这个女人,不仅不感到荣幸,甚至心肠如此狠毒,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去流掉? 子君看着眼前楞住的男人,心里苦笑了起来,他刚才说什么? 维生素c片?他给她的是维生素c片?真是这个世界上天大的谎言。 如果是维生素c片,那孩子能流下来吗? 算了,和这样的非人类说话简直就是浪费精神,她还是赶紧想办法回去的好。 想到这里,子君站起来朝酒店的门外走去,却被席慕寒伸手过来拦住了去路。 “席先生,你问的话我已经完全的回答完了,信不信由你,我还要回到展会那边去,麻烦你让一下好吗?”子君淡淡的开口,一副无视他的存在的表情。 “让一下?你这一去还会回来吗?”席慕寒冷冷的问。 “当然不回来了?这个还用问吗?”子君冷冷的回答。 “那么,我就不会让你去的。”席慕寒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拉到沙发边强行按她坐下。 “席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子君冷冷的望着他,淡淡的问。 “没什么意思,”席慕寒淡淡的开口,“很简单,我只想我把失去的一切找回来而已。” “你失去的一切?”子君有些不明白席慕寒的意思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眸,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庞,突然间,她觉得她还是像四年前一样的怕他…… 席慕寒弯腰下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你是我的老婆,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到席家,然后帮我生儿育女!” “席慕寒,你做梦,我已经死了一次了,现在的我和你没有一点瓜葛,我凭什么要做你的老婆?凭什么要帮你生孩子?” 子君吼完,迅速的站起身来,扬手就要给席慕寒一记耳光,却被席慕寒反手提前捉住了她的手。 “凭什么?”席慕寒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给撕碎了她:“就凭你私自打掉我的孩子,就凭你这么多年躲在外边不回来,你就该给我生一打的孩子来作为补偿。” “我不会跟你回席家的,更不会跟你生孩子,你就不要做梦了。”子君完全无视他的威胁,冷冷的开口:“我还要好心的提醒你,我和你当年的结婚是没有办结婚证的,所以,我们的婚姻无效。” “你说什么?!”席慕寒暴怒。 ------------- 亲们:一更三千字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1 “你说什么?!”席慕寒暴怒。 “我说,我们的婚姻无效,我们从来都不是夫妻。”子君仰起脸,冷冷的直视着他的俊容。 是的,她和他之间如果说是婚姻,那还不如说是买卖,席慕寒用了两千万买了她一世,那一世,她已经完全的给了他,连尸骨都没有保存过。* 而这一世,她不可能再把自己卖给他了,她是自由的,自由的身体,自由的灵魂,与席慕寒没有任何的关联。 “你……”席慕寒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走到窗口边去接了个电话,子君没有去注意听,只听见他说了句:“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我去把事情处理了就回来。”席慕寒丢下这句话,然后迅速的走出门去,关上房门后就在外边加了反锁。 子君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去开门准备逃走什么的,因为她知道,席慕寒好不容易抓到她,不可能大意到不反锁门或者门外没有保镖什么的。 出不去,走到窗户边一看,外边街上跑动的车像玩具车一般大小,提醒着她现在的楼层很高,跳下去这样的想法简直就等于自杀。 不,她不需要自杀,自杀威胁不了席慕寒,只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这样的事情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当然对席慕寒也没有害处。 席慕寒走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她饿了,拉开冰箱的门,拿了点面包和水出来,将就着垫了一下肚子。 子君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过往的一切却又像电影般在脑海里放映。 这四年,她过得好累好累…… 在日本,她刻意的不去看有关他的任何消息,因为害怕牵动她好不容易尘封的记忆。 所以,每当偶尔见到报纸有他的消息时,她都极力的回避,更别说有关他的财经杂志。 当 然,网络信息也非常的发达,财经新闻有时会有关他的消息,于是,上网时,她从来不看新闻。 四年来,刻意的忽略,四年来,不停的用学习和工作麻木自己,终于,把自己练成了一个伪装高手。 一直,她都认为和他之间只是买卖交易的关系,现在,她已经死去一次,那么,她和他的关系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 一直,她都以为今生都不会再见到他,因为她在席家是属于已经死去的那个人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没有人还想得起她才是的。 一直,她都以为,即使他知道她还活着,他也不会找她的,因为,她对他来说,就只不过是他众多老婆中的一个,只是用来过渡的一个。 只是,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亲自来找她,当她在t台上转身看见他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懵懂了。 然而,当他拉着她,把她牢牢的控制住,在她耳畔说着“章子君,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时,她的心在那一刻好似被人狠狠的撕成碎片,就那么毫无重量的飘落在风中。 孩子,他终于提到了孩子,提到那个他曾经嘴里说着的野种。 一直,她以为他不会在意,或者,只是羞辱她的一种手段而已。 今天,她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悲伤,她才明白,原来,他一直在乎那个孩子,在乎他嘴里的那个野种。 既然在乎孩子,当初,为什么又要把她送到那个地方去? 既然在乎孩子,当初,为何要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是个野种? 野种?野种…… 子君想到这里,手,慢慢的覆盖在腹部上,四年前,孩子离开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来。 当她的腹部开始阵痛的时候,当她跪在地上让床沿顶着肚子想让孩子快点下来的时候,当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她的子宫传来那种撕裂剥离的痛的时候…… 孩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爱她的孩子,可是,席慕寒,却来指责她,说她私自流掉了他的孩子。 非人类的人怎么能够了解人类母亲的天性,天下没有哪个母亲愿意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除非她不是人类。 子君累了,想到孩子,她四年来再一次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子君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阳光透过浅色的窗帘布照进来,星星点点斑斓的撒在床上的被子上。 她快速的起身,刚下床,才看见沙发上坐在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靠着一个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枚戒指,他的眼睛紧闭着。 子君有些疑惑,席慕寒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枚戒指做什么?难道想要送给她不成? 不过,看样子席慕寒应该睡着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偷偷的溜走了呢? 想到这里,她即刻赤脚悄悄的向门口走去,她相信,席慕寒在房间里,门肯定就不会从外面反锁的。 幸亏酒店的房间里铺了地毯,赤脚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终于越过了沙发,来到了门边。 手,放在锁把上,轻轻的转动,没有任何意外,门——开了! 子君快速的跨出门去,顾不得关门,直接赤脚朝电梯跑去。 天赐良机啊,她刚按了电梯的按钮,电梯就在两秒钟到来,她快速的闪身进去,即刻按了关门键。 早上还早,一般的宾客都还在睡觉,子君所乘的电梯在途中没有停过,几乎是直接到达了一楼。 电梯门一开,她快速的冲出去,然后快速的跑向门口,而赤脚跑路的她,引来大厅里前台和过路的宾客们顿足瞩目。 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要快点逃离,于是快速的跑出门口。 只是,刚出门口,她就傻眼了。 门口一辆豪华的奔驰车横着停在那里,席慕寒慵懒的靠在车门边抽着烟,车门大打开,他抽烟的动作非常的优雅。 章子君有些懵懂了,明明,她跑出房间门时,席慕寒还靠在沙发上睡觉呢,现在怎么就在这里等她了? 于是,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向后退,想要转身再跑进酒店去。 只是,刚后退,就撞到了人墙上,原来,她的身后,已经站了席慕寒的保镖了。 “章子君,是过来乖乖的上车还是让我过来抱你?”席慕寒把手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了它,然后淡淡的问。 子君看看前面的车和非人类的席慕寒,再看看身后面无表情的保镖,她知道,此时,恐怕就是长了翅膀,她也是插翅难飞了。 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看都没有看席慕寒一眼,一步跨进车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就在她快速的按下车门锁时,席慕寒已经从另外一边的车门进来了,很自然的坐在她的身边,打了个手势,前面的司机快速的开 车离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子君瞪着身边的男人,冷冷的问。 “去你该去的地方。”席慕寒冷冷的回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身边的女人。 “我不去!”“放我下去!” 子君朝着席慕寒大吼,只是,身边的男人伸出一条铁臂,把她牢牢的控制住,然后就装聋作哑,对她的话语闻而不听。 “到了!”席慕寒在车停稳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然后拉开车门,先下车去了。 子君把眼睛盯向车窗外,一眼就发现了,这里是机场,很显然,席慕寒要把她带回滨海去了。 不,她不回去,她肯定不能回去,打死她都不要回去的。 于是,当席慕寒向她伸手过来时,她不停的后退着,把自己缩到角落里,只想要逃离他的抓捕。 只是,车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席慕寒见她不下来,干脆上车来,一把拎起她下了车,然后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朝自己的私人飞机走去。 -------------------------------------- 亲们:二更奉上,也是三千字,今天六千字更新完毕,明天精彩继续哈...... 有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 子君被他的双手牢牢的控制着,虽然满眼都是怒意,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上了飞机,然后走进了一间像卧室一样的房间里去。 这是席慕寒的私人飞机,飞机上的装修极其的豪华,现代化的设施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一进房间门,席慕寒就把章子君直接扔在了飞机上这间属于他的床上。 章子君满腔的怒火终于得到释放,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刚要对席慕寒破口大骂,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前。 章子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前,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才吓了一跳,原来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件‘两生花’。 两生花是抹胸的,没有吊带,刚才她在席慕寒的怀里拼命挣扎,不知道怎么回事,抹胸居然朝下移。 现在,她的雪峰居然露出了一半,甚至,乳贴都露出来了。 而这一切,又恰好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席慕寒的视线里。 “啊!”子君惊呼一声,迅速的转身,快速的把胸前 的抹胸整理好。 席慕寒看着眼前还像是小女人般害羞的章子君,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个女人在这方面一直都还没有改变,而他,心里却莫名的有种欣慰的感觉。 “不要再扭扭捏捏的整理了,那件礼服你穿着好看是好看,不过上面设计太紧了。”席慕寒淡淡的说,“你根本不需要挤乳房的,因为的你的乳房非常的饱满了,我刚才摸了一下,手感非常好。”* 子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说什么,他刚才摸了一下? 天啦,怪不得她的抹胸要朝下移动呢,她还以为自己的设计上有缺陷,原来是这个男人乘她不注意吃了她的豆腐。 “你那么害羞做什么?”席慕寒往床上一躺,然后看着站在床边的女人,“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没有抚摸过?” 子君快速的整理好身上的礼服,不想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转身朝房门口走去。 “飞机已经起飞了,你打算跳下去?”席慕寒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却恰好让子君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她快速的来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果然,外边白茫茫的一片,飞机已经在天上了。 私人飞机不是很大,而席慕寒又奢侈的把这上面装成了间房间,这里除了那张床就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了。 子君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来,“席慕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席慕寒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冷冷的看着眼前发怒的女人:“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到得老年健忘症的地步吧?” “昨天我也说了,过去的章子君已经死了,现在的angel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子君毫不示弱,“而且,现在的angel是有夫家的人了,席先生应该明白什么叫别人的妻子才是。” “你说的夫家,就是这个戒指的主人?”席慕寒从裤子袋里拿出一枚戒指,然后在子君的面前晃了晃。 子君快速的向前两步,终于看明白,原来这真的是自己的戒指,是柳源城戴在她手上的那枚。 天啦,这枚戒指明明是她交给松本帮她管理的,现在怎么会落在席慕寒的手里去了呢? 难道,昨晚席慕寒去了‘冬日暖阳’所下榻的酒店,找过松本太郎了? “把我的戒指还给我!”子君快速的伸 手去抢席慕寒手上的戒指。 只是,很可惜,她不仅没有抢到戒指,还被席慕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个用力,把她从床下拉到了床上。 “现在,告诉我,这枚戒指是谁送给你的?”席 第 47 部分 慕寒一个翻身,把还在挣扎的女人压在身下,手里举着这枚戒指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 “是我的夫家,我们已经订婚了,等我从米兰回去我们就会结婚了。”章子君伸手想要抢过戒指,无奈,手被席慕寒死死压着在。 “我现在问的是这枚戒指是谁送给你的?”席慕寒直接忽视章子君其它的废话,“是不是慕冰?” “不是!”子君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把他推翻下去,因为他实在是太沉了,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席慕寒松了口气,只有不是席慕冰,他就好办很多,虽然也知道慕冰是喜欢章子君的,不过,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是谁?日本人吗?”席慕寒寒声的问。 昨晚他已经仔细的研究过这枚戒指,内侧有个标志,不过他对这个标志没什么印象,所以一时没有猜出来送戒指给章子君的人的身份。 不过,不管是谁,哪怕是日本的天皇他都不怕,属于他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抢去的。 “不管他是谁,都比你好,”章子君冷冷的开口,“至少,他是人,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提醒我这么久还没有对你做事吗?”席慕寒冷哼一声,“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的。” “席慕寒,你给我滚下去。”子君奋力挣扎着,终于把手解脱出来,然后拼命的推拒着身上重重的男人。 “哼,滚下去?”席慕寒冷笑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坐在她的大腿上,两只手抓她礼服的前胸,用力一撕,高贵的礼服就撕裂成了两半了。 “啊!”子君快速的用手去掩住自己猛然暴露的胸部,而席慕寒却已经起身,在快速的脱他身上的衣服了。 “不!”子君快速的从床上跳下来,身上碎裂的礼服已经无法挂在身上了,她用手死死的掩住胸前的两座雪峰,快速的跑到了窗户边。 席慕寒看着她那光洁的背部,那挺翘的臀部被浅紫色的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修长玉白的大腿下是一双小巧赤裸的脚丫。 身上猛地燥热起来,那已经四年没有用过的宝贝,就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不行了的宝贝瞬间的硬挺起来,胀痛得他生疼生疼的。 快速的褪下自己的内裤,然后赤脚走向窗边,女人一双眼睛盯着窗外,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不能吓到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于 是,他站到了她的身后,手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去,强行的把她放在胸前的手拿开,然后,他的手盖上去。 哟西,那诱人的红居然被她用乳贴盖住,他想都没有想,直接把这乳贴给撕掉,然后,他的食指和拇指捻住那红,轻轻的揉捏起来。 “放手!”子君痛得低吼了一声,想要挣扎,无奈,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被席慕寒牢牢的控制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这四年,有没有别的男人这样对待过你?”席慕寒不仅没有放手,而且动作更加的加大了力度。 “没……没……有……”子君痛得眼泪双滚,用颤抖的声音说。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保证,他手上的动作轻挑慢捻起来,惹得子君的身子不停的颤栗着。 “说你想我,说你要我。”席慕寒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着。 一只手,已经由雪峰慢慢的滑下,慢慢的滑下,像是带着一股电流,从子君的锁骨,一路带着火花滑下,直达她的芳草地...... 席慕寒的手终于伸进了那条浅紫色的小内裤,修长的手指探向了目的地,她的花心,立刻,花蜜浸湿了他的手指。 “你个妖精,想我都想成这样了……”他低低的呢喃了一声,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快速的一把扯掉她的这片浅紫色的遮羞布,一手抓紧她的雪峰,一手放在她紧致的腹部上,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花心...... “啊......”子君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 亲们:一更三千字全部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琴瑟和鸣 “啊......”子君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席慕寒刚挺进去就停止了动作,花朵的紧窄告诉他女人现在很痛,他不能太鲁莽了,要让她适应一下子。 “很痛吗?”他轻声的在她耳边问,声音格外的温柔。* “嗯……”出于本能,子君点着头。 “……”男人满足的轻笑一声,慢慢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一把拉开窗帘,外边是白色厚重的云层,他一步跨上床来,把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子君意乱情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英俊的面容带着成熟的魅力,完美的胸肌,三十六岁的男人,腹部没有一丝的赘肉,有的只是诱人的六腹肌。 而他的傲然挺立此时已经像一把出销的宝剑,正耀武扬威的在她的花朵上方,像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好似随时向目标刺进。 席慕寒没有着急,只是俯下身去,薄唇覆盖在雪峰上的草莓上,轻轻的含着,慢慢的舔着…… “(⊙o⊙)哦……”子君的嘴里发出不知名的声音,而她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完全变得滚烫起来。 而席慕寒并没有停留在草莓那一个地方,他的吻慢慢的向下,越过雪峰,走过平原,来到小小的肚脐边,在那里深吻了一下。 “(⊙o⊙)哦……”子君一身酥软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席慕寒让她从身体内部到外部都十分的难受。 席慕寒好似没有看到她的难受一般,薄唇从肚脐处继续下移,终于来到了三角地,来到了那片茂密的青草地边。 “(⊙o⊙)哦……不……”子君用手去抓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拉起来,无奈手上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 终于,她感觉到了已经溢满花蜜的花心里有什么东西的进入,但不是那把宝剑,更像是一条温暖的蛇。 好柔软的蛇,他慢慢的爬进了她的花心,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这条蛇根本无法满足她现在的需求。 终于,蛇慢慢的退了出去,她却感到一种巨大的空虚,那空虚让她整个人难受到将要窒息。 就在她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的同时,终于,那把宝剑毫不迟疑的刺了进去,穿过她的花朵,进入她的花心,直达她花心的最顶部。 “(⊙o⊙)哦......” 子君放肆的呻吟了一声,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了她的全身,双手不由自主的扣在他劲腰上,想要他给予更多。 “现在还痛吗?”席慕寒一边伏在她身上深进浅出,一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问。 子君轻轻的摇着头,满眼迷离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此时的他,温柔的不像话。 “看在你四年为我守身如玉的份上,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席慕寒轻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动作。 “第一次?”子君茫然的看着动作加剧的男人,嘴里不由得又“ (⊙o⊙)哦……”的呻吟起来。 “该死的,你怎么这么紧,你个妖精……”席慕寒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的抓紧章子君的两座雪峰,然后做最后的冲刺。 “(⊙o⊙)哦……”子君随着他的大动作,终于大声的嗷叫了一声。 “嗷嗷……嗷嗷……”席慕寒就像一只舒服到极致的野兽,发出一声吼叫,最后用力的顶着了身下花心的顶部,把全部的炙热都释放给了这朵让他失控的花心。 终于,他软软的趴在了章子君的身上,终于,他身上的汗水和她身上的汗水暧昧的交融在了一起。 席慕寒的双手轻轻的捧起身下的女人的脸,她满脸的红潮说明她其实跟他一样很舒服很享受。 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此时有些杂乱的在洁白的枕头上铺成开来,而她,终于因为他的太过用力晕厥了过去。 他把已经变得软软的宝贝从她的花心里慢慢的退出来,翻身躺在她的身旁,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用手把那因为额头的汗水而沾在她脸上的头发轻轻的理顺,然后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睡吧……” 子君醒来时发现飞机已经着陆了,因为从窗口那里可以看见外边停了不少的飞机,应该是停在飞机场了。 她动了动身子,还是有些痛,尤其是大腿两侧,四年来,再一次被野兽般的男人折腾,那痛比四年前的初夜被面具男折腾过后的痛好不了多少,只是没有血而已。 床上早就没有了男人,也不知道去那里了,她想要起床,眼睛扫向床下,才发现那件‘两生花’已经碎裂成了碎片。根本无法穿到身上去。 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睡在这飞机上的床上? 就在她正头疼时,门被推开了,席慕寒手里拿着一个购物袋走了进来。 看见她醒了,“给,这是刚给你买的衣服,机场商场里随便买的,你将就着穿,等回去了再慢慢去大商场买。” “出去!”子君接过衣服,然后对站在那里的席慕寒低吼了一声,语气明显的不悦。 “有那么害羞吗?”席慕寒眉头皱了皱:“在飞机上,不是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吗?换衣服!” 子君死死的抓紧被子不起来,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喜欢看女人换衣服不成。 席慕寒看着还躺在床上装死的章子君,俊容立即变得冰凉 起来,“章子君,你是要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穿?1,2……” “我自己穿,”子君快速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顾不得这个男人的眼光在她身上扫射,只是快速的从购物袋里拿出衣服来。 没想到席慕寒还算细心,内衣内裤都要有帮她买,外套是一件鹅黄色的小洋装,裤子是直桶牛仔裤。 “以后不许穿裙子。”席慕寒看着正在穿牛仔裤的她,薄唇轻启,淡淡的说。 子君的手停了一下,他什么意思?连她的穿着打扮都要干涉了吗? “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子君快速才把牛仔裤拉好,然后跳下穿来,“你是我的什么人?” “章子君,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在飞机上,我没有用行动告诉你吗?”席慕寒温怒了。 “你的行动不过是告诉我,你又用你的暴力强/奸一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能说明什么别的问题吗?”子君冷笑一声,无情的反驳他的话。 他的行动,他以为他的行动很高尚吗? “章子君,我有‘强/暴’你吗?”席慕寒暴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盯着她:“你没有很享受吗?是谁,那么的风骚,求我要她?是谁,叫得那么的淫/荡,要我放视频给你看吗?” 子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一巴掌拍掉捏着她下巴的手,然后满脸怒气的瞪着眼前无耻之极的男人,嘴唇颤抖了半天才骂出两个字:“变态!” 骂完,不理席慕寒,穿上鞋子,快速的推开门朝出口走去,她得想办法看能不能有机会逃脱。 席慕寒看着走在她前面的娇小的背影笑了一下,这个女人很好对付,随便一句话,她就能相信了。 哎,早知道就真的给拍下来算了,这个应该是对付她的武器吧? 子君走出机场,她要想逃跑的想法非常的天真,因为飞机的出口处已经站在席慕寒的保镖在,她甚至不知道这些保镖是怎么到的机场的。 她觉得那架飞机上除了她和席慕寒,应该就只有开飞机的驾驶员了,而这些保镖都是在米兰见过的,怎么现在就这这里了呢? 也许是看出了章子君的疑惑,席慕寒淡淡的开口:“他们和我们一起同乘一架飞机回来的。” 同乘一架飞机? 子君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妈呀,那她和席慕寒在飞机上xxoo的时候,她叫得那么大声,不是给这些人 听到了? “上车!”席慕寒伸手拉过还在往前走而直接无视他车的女人。 --------------------- 亲们:二更三千字已经奉上,今日更毕,明天精彩继续...... 所谓结婚 “席先生,谢谢您带我回滨海,不过,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就不劳席先生费心了,我自己找得到我母亲的家的。”子君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没有要跟他上车的意思。 “章子君?我们在飞机上才过了夫妻生活,你现在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席慕寒冷冷的问,不过手上青筋暴露,这是发怒前的征兆。* “今天在飞机上,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子君冷冷的说,然后用力的挣开席慕寒的手臂。 “没有关系是吧?”席慕寒一把抓紧她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一下子把她塞进车里去,然后跟着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开车,去民政局。”席慕寒冷冷的吩咐前面的司机,然后迅速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车终于停了下来,章子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席慕寒拉下了车。 “这是哪里?”子君看着眼前,很明显,这里应该是政府机构。 “这里是民政局,你不是和我没有关系吗?我现在就要先和你把关系定下来,看你以后往哪里跑。”席慕寒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看见他律师的车也到了。 “席总,材料都准备好了,只要你们两位在这承诺书上签字按手印,我马上进去帮你们把结婚证办好。”马律师一边说一边把承诺书递给他们。 结婚证?子君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的甩开席慕寒的手,转身就想跑。 无奈,她的身边围满了保镖,她根本就跑不动,而席慕寒已经优雅的签了他的大名按了他那金贵的手印了。 一把拉过那还在试图逃跑的女人,把笔塞到她的手里:“快点签字,我们结婚!” “席慕寒,你做梦,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子君把笔狠狠的扔在地上,她一脸怒气的瞪着他,恨不得用刀捅了他。 天啦,魔鬼永远是魔鬼,不管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他永远用他的方式来处理问题,而不管别人的意愿。 “你不跟我结婚?那你想和谁结婚?”席慕寒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问。 第 48 部分 四周的保镖全部装死,所有的人都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看总裁处理他自己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人都装聋,没有人去听总裁在说什么。 “我在巴黎就说过了,我已经有夫家了,我从米兰回去就会和他结婚的,所以,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子君的下巴被他捏着,不过她还是把这句话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说出来。 “你说的是藤原世家里的某个人吧?”席慕寒并没有放开她的下巴,而是盯着她的眼睛问。 藤原世家? 子君倒是楞了一下,不过即刻反应过来,柳源城的母亲叫藤原纪子,难道说藤原纪子就是藤原世家的人? 藤原世家在日本是个大家族,子君在日本四年,虽然一向不关心八卦,不过松本太郎有时会说一些这些消息,所以,对于藤原世家她还是多少有些耳闻。 现在,席慕寒问她说的是藤原世家的某个人,她倒是糊涂了,难道说,那枚戒指是藤原世家的? 难道说,柳源城是属于藤原世家的人? 可是,柳源城的父亲是中国人,他的母亲才是日本人啊?他怎么也不能算藤原世家的人吧?即使要算,也只能算是藤原世家的外甥吧? “章子君,我不管你这四年找了个多么强大的靠山,别说一个小小的藤原世家我没有放在眼里,就是你找的夫家是日本天皇的某位王子,我也不会畏惧的,你还是乖乖的给我签字结婚吧。” 席慕寒说完,接过保镖捡起来的笔,再次塞到了章子君的手里。 “我不会签这个字,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就死心吧。”章子君坚持着,她直视席慕寒,冷若冰霜的对他说。 “不签是吧?”席慕寒突然抓住她的手,把笔塞进她的手心里,然后一把拉过来,用自己的手抱紧她的手背,然后强行在承诺书上签下了‘章子君’三个字。 因为子君不停的扭动和反抗,这三个字签下来就极其的丑陋,有些像蚯蚓爬过的痕迹。 然后是按手印,这就更简单了,席慕寒直接拉过章子君的手,在印尼上按了一下,然后在她刚才签的名字上按下去。 终于,签字按手印的事情在席慕寒这强制和霸道下结束了,马律师拿过这份承诺书,然后快速的走进了民政局。 “让马律师办好结婚证给我送到公司来就可以了,现在开车回海边的别墅。”席慕寒对自己的保镖吩咐了一声 ,然后再次把章子君塞进了车里。 车,再次启动,子君一直闭上眼睛沉默着,对于身边的男人,她看都不想去看一眼了。 反正,不管她怎么的挣扎,反正,不管她怎么的反抗,还是逃不出魔鬼的掌心,她又一次成了魔鬼的点心了。 而且,这一次,她真正成了魔鬼的老婆,刚才,居然被魔鬼拉着去强行的办理了结婚证,以后,她身上就真的打上了魔鬼的烙印了。 车,再次停了下来,子君不等席慕寒动手,她就快速的推开车门下了车,一眼就看见正等在门口的阿力。 这里是席家养五毒的别墅,是她最初来住过的地方,她很熟悉,于是,不等席慕寒吩咐,她直接就朝门里走去。 “席总,山庄里这两天来了很多次电话了,让你赶紧回去一趟,好像是老夫人不行了。”阿力看见席慕寒,赶紧汇报。 “知道了,我现在回去。”席慕寒看了眼正在上楼的章子君,然后对阿力吩咐了一声:“看紧点,不要让她单独离开这个地方。” “是,知道了。”阿力恭敬的回答。 一定要娶宋雅晴 席慕山庄,凤园,席家老太太柳月凤的病床前,所有的人都低头垂手的站着,慕如和慕冰也是昨晚才赶到的。 “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慕如有些着急的嘀咕着。 病床上的柳如月已经面如死灰,气若游丝,欧阳在一边摇摇头,其实也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了,全靠嘴里的人参。* 宋雅晴跪在一边,她的神情最为悲伤欲绝,她紧紧的拉着柳如月的手,生怕她还没有等到席慕寒的到来就断了气了。 “二少爷,你有没有别的方式联系到总裁?”李律师有些着急了,赶紧问一直垂头站在那里的慕冰。 慕冰摇摇头,“我也是昨晚才到的,而且,我已经四年没有打过哥的电话了,都不知道他现在的号码。” “寒……儿……来……了……吗……”病床上的柳月凤气若游丝的问。 “老夫人,总裁他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欧阳赶紧在她耳边说。 “哥已经到了。”慕如看着楼下正在停车的席慕寒,赶紧来到柳月凤的床边,在她耳边说:“奶奶,你再等一下,哥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席慕寒已经快速的跑上了楼,大家看见他来 了,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路,席慕寒脚步沉重的来到柳月凤床边。 “奶奶!”他喊了一声,然后跪了下来,伸手拉着柳月凤的另外一只手。 慕如和慕冰跟着在后面跪下,心里也都明白,这是最后的时刻到了。 “寒……儿……记……得……一……定……要……娶……雅……晴……为……”柳月凤最终没有把那个妻字说出来断了气了。 “奶奶!”“奶奶!”“奶奶!” 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喊着,只是,柳月凤还是撒手人寰了,而她的遗嘱已经早就提前写好了,在旁边李律师那里呢。 欧阳和别的医生经过一番忙碌的检查后,确认柳月凤已经死亡,席慕寒用颤抖的手在死亡认证书上签了字。 柳月凤的遗体被移至佛堂存放,席家的佛堂很大,席慕寒决定把灵堂就设置在佛堂里,于是山庄里的主管就赶紧去布置。 因为柳月凤病人膏盲已经半个多月了,而布置灵堂的物品其实一直都背着柳月凤悄悄的在准备着,现在她真的死去了,布置起来倒也很快速。 席家曾经是大家族留下来的后裔,虽然后来到了席慕寒的父亲那一代已经是单传了,不过,席慕寒的父亲很争气,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柳月凤曾经很高兴,觉得席家后继有人了,她唯一的希望是四世同堂,只是很可惜,直到她死,席慕寒都还没有和宋雅晴结婚生到孩子。 介于席家的规矩,柳月凤的遗体要在佛堂存放一周,而这一周,席家的子孙都必须日夜守在灵堂前。 深夜,席家三兄妹和宋雅晴跪在了佛堂前柳月凤的灵柩前,李律师拿着遗嘱走了进来,席慕寒赶紧带着慕如和慕冰站起来。 “李律师,遗嘱的事情,等奶奶入土后再说吧。”席慕寒眉头皱紧,他觉得现在来宣读遗嘱,有些太快了。 “这是老夫人交代的,必须在她死后的12小时内宣读给你们,她说她还走在黄泉路上,可以听到的。”李律师一副无奈的表情,表示他这么做,也是遗嘱里的一部分。 “既然是奶奶的意思,那就宣读吧。”席慕寒淡淡的说。 “宋小姐,请回避。”李律师看着一边的宋雅晴,礼貌的请她出去。 “奶奶的遗嘱我不能听吗?”宋雅晴有些不高兴了,既然柳月凤临死前吩咐了席慕寒一定要娶她,她就认为她现在理所当然的是席慕寒的 老婆了。 “雅晴表妹,你先出去吧,我想,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家事,”慕如冷冰冰的看着宋雅晴。 “寒哥哥,我……”宋雅晴眼泪汪汪的望着席慕寒。 “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情。”席慕寒冷若冰霜的回答,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寒哥哥,你……”宋雅晴跺了一下脚,看了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席慕冰,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李律师见宋雅晴出去了,慕如已经快速的关上了佛堂的门,而佛堂的门是那种古老的厚重的木门,隔音效果非常好,里面说话,外边根本就听不到的。 “李律师,说吧。”席慕寒看着眼前的李律师,他知道,其实这份遗嘱对他不利。 “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详细的你们以后再看都可以。”李律师看着眼前的三兄妹。 大家都不说话,然后都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首先要说的是席氏的股份,席家在席氏集团里的股份是占了80%的,而这个股份,当年是属于你们的父亲的,你们父亲死后,这个股份就一直没有分过,是属于你们大家的,现在老夫人给你们分了一下。”李律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李律师,你放心吧,我们三兄妹年龄虽然悬赏比较大,但是绝对不会因为股份起冲突的,你就直接说吧。” “席氏是最近10年才起来的,所以,老太太也心知肚明谁的功劳最大,于是,席氏的股份,席慕寒先生占一半,也就是整个席氏的40%。三小姐席慕如占10%,二少爷慕澈占10%,四少爷慕冰占20%。”李律师说完,然后看着大家。 “二哥已经死了啊?还给他留了股份?”慕如觉得奇怪又好笑,“奶奶是不是糊涂了?” “是啊,李律师,难道奶奶留股份的时候你在一边没有提醒她吗?”慕冰也觉得奇怪,这个奶奶绝对是个糊涂蛋。 李律师用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然后看着他们三兄妹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夫人就是这样留的,而且这里有她的亲笔签名,遗嘱是两年前就留下来了的。” “我们知道了,还有别的吗?”席慕寒淡淡的说,对于这份遗嘱,他除了有些小小的惊讶,到也没有去想别的。 “再有就是固定财产,席家名下的产业有15处之多,这里有详细的分类,席慕山庄,是留给席慕寒先生的,其它的都有详细的说明, 慕如小姐和四少爷都有,你们到时候来我这里领一下就行了。”李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我们都知道了,对这份遗嘱,我没有意见。”慕如率先表态,接过李律师手上的笔,她先签名。 对于这份遗嘱,慕如已经非常的满意了,她几乎是被柳月凤逐出席家的人了,对于股份和房产,她都不敢去想,所以,现在有这么多,她已经非常的感激柳月凤了。 “我也没有意见。”慕冰见慕如签了名了,赶紧接过笔来就要签名。 李律师却把笔接过来,然后看着席慕冰,这才说:“四少爷,这里有份详细的附加说明,你要认真仔细的阅读,如果确认没有意见就签名交给我,不过前提是最后不要把内容外泄了。” 说着,就把那份长达5页的附加说明书递给席慕冰,然后转脸看着席慕寒说:“席先生,关于你的继承权的问题,我们找个地方说吧。” 席慕寒会意,然后转身拉开佛堂那厚重的大门,示意李律师跟他走。 御园, 席慕寒的书房里, 李律师静静的看着席慕寒,用手抬了下眼镜:“席先生,你要继承的股份和产业都是最大的,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娶宋小姐为妻。” “如果不娶呢?”席慕寒冷冷的问。 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他才那么急急忙忙的带着章子君去办了结婚证,目的就是不想娶宋雅晴。 “不娶的话,你就不能继承这份遗嘱上的一切了,”李律师看着他,“而且,你还要被迫离开席家,就像当初的二少爷席慕澈一样。” 李律师看着沉默的席慕寒叹了一声,又说:“遗嘱里还规定,你和宋小姐必须在席家老夫人下葬前完婚,结婚后就送老夫人上山。” 席慕寒沉默了半天,点上一支烟,然后看着李律师:“我,考虑考虑。” 李律师点点头,见席慕寒抽烟,他悄悄的退出了他的书房,并且立即帮他把门关紧。 席慕寒见李律师出去了,他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今夜的月色很好,天上的月亮居然圆了,看来是个适合结婚的日子,他白天选择去结婚是完全正确的。 虽然,这一切只是想借某人来行某事,不过,够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迅速的输入那个烂记于心 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迅速的接起。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一声‘喂’后薄唇轻启:“奶奶已经过世了,还留了股份给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胡杨篇--------------- 子君在厨房里煮饭做菜,席慕寒把她从米兰抓回来后就直接把她扔这里了,然后一个礼拜过去了,他也没有再来过了。 这一个礼拜,刚开始两天她的确过得有些惶恐,生怕他的到来,生怕他那变态的虐待,也怕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家规什么的。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终于明白,其实席慕寒把她扔这里后说不定就忘记她了也不一定,人家的女人多了去了。 这栋别墅里,除了守在门口的阿力就是地下室的五毒了,而她对那五毒,却有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刚开始两天都是外边的酒店送的外卖过来,子君吃不惯,让阿力买菜,说她闲得发慌,完全可以做饭吃的。 阿力其实人不错,他倒是真的去商场买了菜回来,只是,他每次开车出去后,都会把院门锁得死死的。 今天也一样,阿力开车出去买菜时,就把院门锁死了,子君围着院子转了一圈,想要看看从哪里可以翻出去,结果她发现,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翻出去的。 院墙太高,院门也太高,就凭她的能力,肯定是翻不过去的,整个别墅找不到梯子,而阿力的钥匙永远都在他的身上在。 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松本太郎回日本去了没有,而‘冬日暖阳’有没有拿到米兰国际前三名的奖? 而柳源城呢?他会不会打电话找她?如果松本太郎把她被人强行掠走的消息告诉他,他会不会就怕席慕寒呢? 应该会吧,席慕寒不是说日本天皇他都不怕吗?柳源城就一个大学的教授,他能有什么实力? 何况,她不认为自己和柳源城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在柳源城家住了一年,凭直接,她感觉柳源城对女性没什么兴趣。 只是,柳源城为什么要向她求婚,这倒是值得思考的事情,她也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 亲们:二更四千字奉上,今日更毕,明天精彩继续. 第 49 部分 ..... 妖孽的席慕澈 滨海 一处高级公寓里 冷魅的男人凭窗而立,盯着远处的窗外,他手里端着一杯褐色的液体,看着沙发上长得过于妖孽的俊美男人,眉头皱紧了一下:“你回来他知道吗?” “你说源城啊?他知道啊,我跟他说了。”妖孽俊美的男人淡淡是应了声,然后伸手把茶几上的酒端了过来,“哥,你好像有心事?”* “奶奶要我娶雅晴,”席慕寒把手里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没有?” “我在日本12年了,其实,爸妈当年的死是不是跟朱嫂有关现在还是不能肯定,不过,有一点,朱嫂曾经学过唱戏,而且是唱川剧。” “唱川剧?”席慕寒眉头皱紧,“四年前,杨莹曾经说过有人在装扮她,这样看来,应该是朱嫂才是,只是,朱嫂为什么要装扮杨莹呢?” “杨莹是宋雅晴的姨妈,而宋叔叔当年是为了救我们两兄弟而死的,爸爸曾经答应过宋叔叔,以后宋雅晴长大了,她愿意嫁给我们俩其中的谁谁就必须娶她。”沙发上妖孽的男人轻笑了一下,显然为自己不要去娶那个宋雅晴而高兴。 “我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席慕寒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33岁的男人,长得那叫个妖孽,简直就像是20的美女。 闷 “怎么?对藤原世家的戒指感兴趣?”妖孽美男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递给席慕寒,一边调侃的问。 席慕寒则掏出身上的戒指,两枚戒指放在一起,居然是一对,一模一样。 “哥,你这枚戒指是哪里来的?”妖孽美男吓了一跳,赶紧问。 “慕澈,这就要问你的男朋友了,他不是和你关系很好吗?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老婆?”席慕寒看着眼前的美男子,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席慕澈大吃一惊,“你说源城招惹你的老婆?你的老婆不都是死了的吗?据我了解,就只有两个外边养的情/妇了吧?” “慕澈,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和柳源城长期住在一起的?”席慕寒脸上黑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 “是啊,自从我们认识开始,我们就一直都住在一起的。”席慕澈吓了一跳,赶紧老实交代。 “你们认识多久了?”席慕寒用手摸着额头,他觉得头疼。 “ 三年前认识的。”慕澈想了想,“不过,我们住的地方很隐蔽,我从来没有去过他家的,因为他不敢让藤原世家的人知道他是gay。” “你以前那个上野矢二呢?”席慕寒冷声问。 “五年前分手了,”慕澈低头轻声的说,“我伤心了两年,直到遇到源城,现在我们的感情很好。” “你们感情很好?”席慕寒对于慕澈的话嗤之以鼻,“感情好他还给我老婆送戒指?还给我老婆求婚?” “大哥,究竟哪个是你老婆?”席慕澈给弄糊涂了,“你第八个老婆不是在四年前就死了吗?” “她没有死,逃脱了朱嫂的魔掌,去了日本,现在是日本‘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我一个星期前才把她从米兰给抓回来。”席慕寒淡淡的扫了慕澈一眼。 “‘冬日暖阳’的神秘设计师angel居然是嫂子?”慕澈失声叫了一声,然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席慕寒。 “你两边脸的表情不一样了。”席慕寒淡淡的提醒了他一下。 “哦”慕澈用手扭了下自己的脸,然后嘀咕着:“这韩国的整容技术也真是的,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居然还是有时会面瘫。” “慕如和慕冰如果知道你还活着,如果知道你是gay,慕冰也许会理解,慕如肯定会伤心死的。”席慕寒摇摇头,有些痛心的说。 “所以,我不能让他们见到我啊。”慕澈赶紧说,“我回来一趟就行了,天天住在这里,反正吃饭叫外卖,等奶奶入土为安了,我再到墓地去跪拜一下就可以了,然后我就回日本,永远都不回滨海了。” “你……就不能试着和女人交往一下?”席慕寒有些艰难的开口,“也许,你并不是完全的gay,其实女人你也是可以的。” “哥,千万不要,”慕澈的头摇得跟鼓一样,“今生,这辈子,我都不会碰女人的,我想到女人就会恶心。” “可是,慕如怎么办?”席慕寒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今生一直以为她爱上的人就是你,她也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慕澈说到这里也头疼,“其实,慕如的思想就是不对的,别说我现在是gay,就算我不是,她也不能爱我的,我是她哥,我和她是不可能成为夫妻的?” “关键是,慕如不这么想,”席慕寒看着慕澈,“毕竟,慕如不是妈妈生的,是爸爸的在外边的情妇生的,而且,慕 如是不是爸爸的女儿这个都不知道呢?” “是爸爸的女儿,我知道。”慕澈接过话来,他的脸上一片痛苦,“当年,我也以为慕如有可能不是我们的亲妹妹,所以,当她被宋雅晴下了药后,我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帮她解身上的春毒,后来,我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恨不得立即死去。” “所以,哥,我不能做男人了,”慕澈脸上的痛苦在加剧,“我不能碰女人,我试过,一旦女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我就会想到慕如,然后,我就直接想死去……” 席慕寒看着眼前痛苦的弟弟,他了解他的痛苦,12年前,当奶奶知道慕如肚子里怀的是慕澈的孩子时,就把慕澈抓到了佛堂里,用了席家最为严重的刑罚。 而那次,他作为当哥哥的,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在身死线上挣扎,他看着慕澈那张原本就有半边脸因为小时候被火烧毁了的脸变得更加的恐怖。 而当时在愤怒中的奶奶,根本不给慕澈和慕如声辩的机会,直接认为是慕澈觉得自己的脸被毁容而以为外边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于是就猥琐的向自己的妹妹下手。 同样,遭到家规处罚的还有慕如,因为未婚有孕,而更加严厉的还是怀了自己哥哥的孩子,所以,被强行灌下堕胎药,然后被逐出了家门。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席慕寒想起当年那一幕,他都恨自己,妄为当大哥一场,在那个时候,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在这种家规下被逐出席家。 “哥,别自责了,”席慕澈看着一脸自责的席慕寒说,“当年,你也还不到24岁,要不是你想尽办法,我可能真的就被埋在海边的那栋坟墓里了。” “我也只救得了你的命,却无法让你继续在滨海生活下去,”席慕寒轻叹一声,然后看着慕澈,“只是不知道奶奶怎么知道你还活着,居然给你留了股份。” “这个,我也不知道,恐怕只有奶奶才知道了。”慕澈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应该除了席慕寒,就没有别人了啊? “你确定,当年给慕如下药的是宋雅晴?”席慕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 “应该是她,”慕澈肯定的说,“当时宋雅晴一直对我我戴个面具看不惯,雅晴也不喜欢她,于是她就想出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在慕如的水里下了药,然后又把我骗去,再把外边的门给锁了,让我们出不来。” 席慕寒冷冷的瞪 了他一眼,“出不来你不会把她给扔洗手间去冲冷水啊?” 慕澈脸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他的脸涨得一片通红,“哥,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说不清楚……” “算了,12年过去了,再审问也没有用了,”席慕寒一脸的无奈,“反正奶奶已经死了,朱嫂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去了,杨莹在两年前也死了,没有人再管你们的事情了。” “哥,既然你第八个老婆已经被你给找回来了,那你还怎么娶宋雅晴啊?”慕澈这才想到席慕寒的正事都还没有谈呢。 “可是,如果不娶她,席氏的产业我就一分都没有,”席慕寒苦笑了一下,“而这个席氏,说穿了,其实都是我发展起来的,14年前我接手时,几乎只是一个空壳了。” “那就先娶吧,只是,不要给嫂子知道了。”慕澈也替席慕寒感到无奈,只是,他却不能代替他半分。 “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有人送饭来的,”席慕寒说着就走向门口,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滨海最盛大的婚礼 子君一早起来,把她住的这栋楼楼上楼下的卫生搞了一遍,原本想去看看那地下室的五毒的,无奈一早五毒就被阿力给装车送走了。 看着阿力把那么五个大箱子装上一辆大型货柜车,她的心其实跟着紧了一下,很想问阿力把这些五毒运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根据住在这里一个礼拜的经验,阿力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无论她问是什么,阿力永远回答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于是她不再问阿力什么了,因为她渐渐的明白,阿力就是席慕寒的眼睛,目的就是把她看住,不让她逃跑出去。 其实,这个地方,就那一道大门,阿力不给她开门出去,她又哪里有那个能力能够逃跑得出去呢? 上午把卫生搞了一遍,然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么大的一个院子,除了三栋光光的别墅,然后就是那一排平房,连点绿草都没有。 这哪里像是住人的地方,分明就是关五毒的地方,子君对这个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 五毒被运走,她看着另外两栋别墅,其中一栋好像是阿力住的,另外一栋好像一直都空着。 今天闲着无聊,她走向那栋空着的别墅,大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由于长期没有人住,里面的空气 非常的不好。 她仔细的看了看,其实就是一栋废弃的别墅,还是毛坯的,水泥地面,连电都没有。 从一楼走到四楼顶上的天台,只用了几分钟,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到这个花园小区里旁边的房子。 原来这里并不是只有这个庭院,只是这个庭院是在半山腰上,而它的前面也就是山脚下,还有别的人家住着呢。 这栋废弃的别墅靠着悬崖,如果纵身一跳的话,不是跌落在前面悬崖下的那一家人的院子里就是直接跌落在海里。 子君摇摇头,虽然她很想逃离,不过,如果要这样去逃跑的话,她还是不敢贸然行事,毕竟生命来之不易。 四年前,她被朱嫂逼着从山上跳下了万丈深渊,不过,那万丈深渊其实并非万丈深渊,只是一个斜坡,她运气好遇到万琳琳和莫允浩,捡了一条命回来。 而现在,她要珍惜这条从死神手里捡回来的命,如果不是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她是不会选择再一次跳下悬崖的。 看了看,其实她这个位置很高,如果有人从旁边那个像是阶梯的梯步上到另外一边去的话,应该是看得到她的。 于是,她站在天台上,心里祈祷着有人走过,如果有人走过,她就一定要叫住那个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走出这个地方。 只是,好可惜,她在这个天台上站了一个下午,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走上旁边的那个阶梯的梯步,反而是另外一边的盘山车道上倒是有两辆车经过过。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因为是在海边,晚上海风吹来有些凉,子君慢慢的走下天台来,发现阿力还没有回来。 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简单的给自己煮了碗面条,然后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来吃。 实在无聊,子君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调到滨海台,正是晚上新闻联播时间,想看看最近两天滨海有什么大新闻。 果然,她刚调到滨海台,就真的是滨海新闻时间,而银屏上那大大的婚礼场面,却把她的目光吸引得移不开眼。 盛况空前的婚礼,新郎席慕寒和新娘宋雅晴正在牧师的见证下深情的拥吻,他们手指上戴着象征忠于爱情忠于婚姻的戒指。 子君愣愣的看着,如此盛大的婚礼,完全超过了14年前席慕寒和叶青青的婚礼,应该是滨海有史以来的婚礼场面。 电视里放映的是今天中午的时候,现在是新闻回放。 怪不得阿力今天和五毒都不在,想必是参加席慕寒的婚礼去了。 席家养的五毒,好似祖宗的象征,难道说,席慕寒和宋雅晴结婚,还要跪拜那个五毒不成? 子君站起身来,对于茶几上的面条她已经毫无食欲了,慢慢的朝楼上走去,她告诉自己要开心,要高兴。 要开心,既然席慕寒已经娶了宋雅晴,那么,他以后就不会再来找她的了。 要高兴,既然席慕寒和宋雅晴结婚了,那么,他和她的婚姻就不合法了,而她,应该是自由的了。 只是,为何,她的心高兴不起来? 只是,为何,她的脸上露不出笑容来。 用手摸像脸庞,却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液体......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而她,居然自己都不知道。 走进自己的房间,拉开厚重的窗帘,海面上黑沉沉的一片,只有海风习习吹来。 没有开灯,只是抹黑换了睡衣,默默的躺在床上,手,抚摸在自己的腹部上。 他在米兰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是我的老婆,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到席家,然后帮我生儿育女!” 子君笑了,只不过是带着眼泪的苦笑,他说她是他的老婆,理所当然的要回到席家,要帮他生儿育女。 男人,这就是男人,说过的话才多久? 十天都没有,回到滨海,他就把她独自扔在这里,转眼就和别的女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要不就说,男人的话都靠得住,母猪都可以上树。 母猪从来不上树,男人永远靠不住!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四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是否还是跟章天文生活在一起? 章天文那样禽、兽般的男人是肯定靠不住的,他不过是拿母亲当免费佣人而已。 而席慕寒呢?那就更加靠不住了,他不过是拿她当他寂寞空虚时发泄的工具而已。 谢天谢地,以后他不会再来了,因为他娶了宋雅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开恩,会想起这个养五毒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等死的女人,会把她放出去。 窗外 第 50 部分 传来汽车的声音,子君知道是阿力回来了,想必席慕寒的婚礼已经结束,他应该是把那五毒给运回来了吧。 果然,她听到了蟒蛇撞着铁笼的声响,然后是阿力快步走向地下室的脚步声。 十几分钟后,楼下的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子君轻轻的闭上眼睛,她其实是想让自己快点睡着。 可是,睡不着,无论她怎么样的数羊,还是睡不着,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电视里的画面,席慕寒和宋雅晴深情的拥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要睡着了,可是,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房间的壁灯亮了,她连忙睁开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又睁开。 而这一下睁开,她的眼睛瞪得跟灯笼差不多大,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不会认识人了。 “怎么了?跟个傻子似的?”席慕寒看着那傻愣愣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章子君,眉头皱了一下。 子君摇摇头,这下终于确定,走进来的这个人的确是席慕寒,如果眼睛出了问题,那耳朵肯定不可能同时也出了问题的。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子君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问,她的表情有些僵住,有些木然。 “你是我老婆,我不该来?”席慕寒脱下身上的西服,然后很自然的朝浴室走去。 “不,那什么?”子君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的追到浴室门口。 “怎么,你还没有洗澡?”席慕寒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准备和我洗个鸳鸯浴呢?” “席慕寒,我有话跟你说。”子君无视他的调侃,一本正经的表情。 “嗯,说吧,我一边洗澡一边听。”席慕寒一边说话一边毫无顾忌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要不,你过来帮我洗澡,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 “席慕寒,既然今天你和宋雅晴结婚了,我想,我们的婚姻就该结束了。”子君舔了下嘴角,终于鼓起勇气说。 ----------------------------- 亲们:二更奉上,今天六千字更毕,明天精彩继续...... 谁的洞房花烛夜 席慕寒倒是楞了一下,他看着章子君,想要弄明白她是怎么知道他结婚的,这里和外界并不通啊?而且,阿力是肯定不会对她说这件事情的。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子君淡淡的说:“我晚上开了电视,看 了滨海的新闻联播,才知道世界上最深情的男人和最痴情的女人今天在滨海的维多利大教堂举行了盛况空前的婚礼,祝贺你们白头偕老!早生孽子!”* “你的祝福我已经收到了,”席慕寒已经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完全无视章子君的话,然后拿下碰碰头,“过来帮我洗澡!” 洗澡?帮他洗澡? “席慕寒,你做梦啊!”章子君气得咬牙切齿,她瞪着那个一身精光的男人,此时也忘记了羞耻,“我跟你说的话听见没有?我和你的婚姻应该失效了,因为现在这个社会是不可能存在同时拥有两个老婆的道理,这是违法的。” “我席慕寒前后娶了九个老婆,”席慕寒整个人在碰碰头下挥舞着,一边给自己身上抹沐浴露一边说。 “不是说你要娶十个吗?”子君觉得有些奇怪,“我听新闻里说你这是第十次结婚了啊?” “嗯,第九次娶刘家的三小姐,她在结婚的当天就死在路上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算她。”席慕寒淡淡的说。 “你还真的是克妻,居然在结婚当天的路上就把人家给克死了,佩服。”子君冷冷的说。 “不过来帮我洗澡就去床上躺着等我,”席慕寒暧昧的看了章子君一眼。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子君气得满脸通红,坚持着自己的主张,“你洗了澡赶紧回去,别让你那痴情的新娘独守空房才是。 说完,不理会还在洗澡的席慕寒,章子君快速的转回衣柜边,拿出一套牛仔服准备换上。 快速的脱下身上的睡衣,拿起牛仔服就给自己身上穿,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钻进另外一只袖子,手臂就被从后面伸过来的手给强行控制住了。 “你就是给自己穿上钢丝做的衣服,我照样能把你给剥个精光。”席慕寒冷冷的说,同时一把扯掉她身上还没有穿好的牛仔服。 “你要做什么?”子君慌乱间跳上床,快速的用被子把自己给捂住,然后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席慕寒。 “你说呢?”席慕寒点上一只眼,很自然的坐在床边上,伸过一只手在章子君的额头上揉着。 “今晚是你跟宋雅晴的洞房花烛夜,你赶紧回去!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不想做破坏别人婚姻幸福的小三。”自己用手打开揉着她头发的手,语气冰冷的说。 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她自己认为非常的冰冷了,不过,却充满 了浓浓的醋意。 “你希望我回去和她洞房花烛?”席慕寒原本踩在地上的脚拿上床来,挨着章子君斜靠在床头上。 “我……”子君语塞了,望着席慕寒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瞬间不知道该说是希望还是不希望。 “乖乖的睡吧,”席慕寒把半截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扯掉围在腰上的浴巾,快速的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席慕寒,我不是你老婆了,你放开我。”子君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某个人的怀抱。 “别吵了,我很累了,只想搂着你睡一觉。”席慕寒闭上眼睛,手臂死死的把章子君控制在他的怀里,却也没有再做其它的动作了。 子君楞了一下,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他的呼吸非常的平稳,除了搂紧她,还真就没有要下一步的意思。 长长的松了口气,既然他只是想睡觉,而且看样子他已经睡着了,难道结个婚让他这么累? ----------------胡杨篇---------- 滨海最豪华的酒店,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宋雅晴累了一个晚上,直到早晨东方都发白才睡觉的,所以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寒哥哥,”她高兴的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的朝浴室跑去。 席慕寒刚好从浴室出来,看见身上几乎没有穿衣服的她皱眉,然后把脸别开,“雅晴,去把衣服穿上,像什么样子。” “嗯……”雅晴哼了一声,然后用手拉开席慕寒,走进浴室泡澡去了,而且大方得连浴室的门都没有关。 “我先走了,你自己等下开车回去还是让司机来帮你开车?”席慕寒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淡淡的问。 “寒哥哥,我们不是要去度蜜月吗?”宋雅晴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追到浴室门口问。 “蜜月的事情要推辞,奶奶今天要做道场,明天早上要上山,然后就是守七,蜜月要等等七七过了之后才安排的。”席慕寒淡淡的说,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哼!”宋雅晴跺了下脚,真是的,守七,等七七过了,已经结婚快两个月了,那个时候,恐怕席慕寒又会说工作忙,而且补度蜜月没什么意思了。 “看来,她的想个办法,让他陪她去度蜜月才行的,这个守七就不要管了,守什么七七,人都死了,守七就能守活了不成?” 看着身上青青 紫紫的痕迹,想到昨晚他的疯狂,她又不禁高兴起来,原来平时看起来的冷若冰霜的席慕寒到了床上就变得热情似火了,她昨晚差点都挡不住了。 比起她以前背着席家老太太在背后找的那些个用来驱赶寂寞的男人,席慕寒可以说是最棒的了,让她整晚都欲死欲仙在他的身下。 只是,这么棒的男人,她却要和别的女人分享,那怎么可以? 想到他在这之前娶了九个老婆,虽然说第九个还没有跟他上床,在结婚来席家的路上就死了,可是,前面也有八个女人曾经享用过他啊? 那八个都死了,不过,席慕寒在外边还养了情/妇,而她,已经查到了他情/妇的住处。 既然席慕寒现在不带她去旅游,那么,她的时间多的不是,林夕月,蔡芊芊,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这里,她快速的洗澡换衣服,看来,今天,她就要去会一会林夕月才是。 而她最恨的是林夕月那张脸,长得简直就和席慕寒曾经的第七个老婆蔡小欣一模一样。 在席慕寒所娶过的八个老婆里,蔡小欣是最得席慕寒的宠爱的,也是最让她费尽心思的一个女人。 不过,席慕寒的老婆里,最让她憎恨的则是他的第八个老婆章子君,那个女人真是狠毒,居然差点把她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现在,席家老太太死了,她已经嫁给了席慕寒,整个席慕山庄,就是她宋雅晴的天下了。 哼,章子君,你应该庆幸你死在朱嫂手里,如果撞到我手里,就不是那么容易死了。 如果落在我手里,我要一刀一刀的割下你脸上的肉,让你的脸变成一个骷髅骨了人还活着。 ---------胡杨篇-------- 章子君从梦中幽幽的醒过来,昨晚被席慕寒搂着睡了一个晚上,那个男人的手臂就是铁臂,她只能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睁开眼,身边早就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影子,想必是走了吧? 她没有多想,昨晚是席慕寒和宋雅晴的洞房花烛夜,他居然跑这里来陪她睡觉,这样的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残忍。 只是,不知道宋雅晴对于新婚夜独守空房的感觉是什么? 想到宋雅晴那副嘴脸,她不禁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宋雅晴,你也有今天,结婚结到晚上该洞房花烛了,新郎都不见人影了? 想必 ,昨晚的宋雅晴一定是留着眼泪度过一晚上的吧?不知道那眼泪有没有把枕头给打湿呢? 洗漱好下楼来,走出客厅来的院子里,就看见慕冰正在院门外和院门里的阿力对持着,显然是阿力不让他进来。 “慕冰,”章子君跑了过去。 “子君,你真的住在这里?”慕冰隔着院门,从门格子里看着她。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群么一个哈 今天晚上 “子君,你真的住在这里?”慕冰隔着院门,从门格子里看着她。 “阿力,你把打开,让他进来吧,我不出去就行了啊。”子君赶紧求阿力。 “这?”阿力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来,“总裁规定,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的。”* “那是席慕寒怕别人知道他把我关在这里,”子君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你不放慕冰进来,他不也知道了?何况他和席慕寒是兄弟,你怕什么?” 阿力用手扰扰头,其实他觉得慕冰进来也应该问题不大,只要他不放章子君出去,这里就应该没事了。 “阿力,求求你了,”子君赶紧对阿力求情,“你看在每天我都煮饭给你吃的份上,就让慕冰进来吧。” “嘿嘿……”阿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把一直等在门外的慕冰放了进来。 “阿力,谢谢啊!”慕冰赶紧对阿力道谢。 “有什么话你们快点说啊,要是总裁知道了,会责怪我的。”阿力赶紧对他们说。 “知道了,二十分钟就够了。”慕冰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拉着子君朝客厅走去了。 “子君,我昨天打电话给松本,才知道你被他给抓回来了,我立马就想到他应该把你关在这里在。”慕冰看着她,有些焦急的说。 “我被他关在这里都快十天了,松本没有打电话给你吗?”章子君也觉得奇怪,松本应该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慕冰的才是,毕竟,‘冬日暖阳’是慕冰投资开的啊? 就算松本不知道她和慕冰的关系,但是,她作为‘冬日暖阳’的首席设计师,被人从舞台上直接抓走了,松本也该给自己的幕后老板报告才是啊。 “不是的,松本打过我的电话,可是,我回国了,英国那个手机就没有带回来,所以他一直找不到我。”慕冰 赶紧说,生怕子君误会了松本。 “你不是说要准备毕业论文等一大堆的事情吗?怎么想着回国了呢?”章子君觉得有些奇怪,慕冰在日本和她见面时还说没有时间陪她去米兰呢。 “奶奶过世了,所以必须赶回来!”慕冰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啊?”子君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慕冰,“老太太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你哥昨天还和宋雅晴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呢?” “一个星期前奶奶去世了,哥和雅晴表姐的婚礼是奶奶遗嘱里规定的,哥他没有办法。”慕冰说到这里,倒是叹了口气,猛然间觉得,作为席家的长子,席慕寒其实很累,很多事情也身不由己。 “哦,”子君总算明白了一点,昨晚的席慕寒来她这里为什么那么累,想必这一个星期,他都过得不轻松吧? 一个男人,既要帮自己的奶奶准备丧事又要为自己准备婚事,这真是白事和红事挤到一起来了。 席家红白喜事同时来临,真是冰火两重天,怪不得他昨晚来她这里呢,想必是怕被宋雅晴索取吧? 没想到席慕寒也有来不起的时候,早知道昨晚她就主动一点,把那个男人累趴算了。 想到这里,章子君自己也吓了一跳,天啦,她的思想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上去了?而且对象还是席慕寒,真是羞死人了。 慕冰看着眼前突然满脸通红的章子君有些奇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子君,你打算怎么办?”慕冰看了看这里,的确像个牢笼,除了阿力把守的那一个大门,其它地方根本就不要想走出去。 “慕冰,你赶紧想办法帮我联系日本zdt大学的教授柳源城,他是我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也许会想办法来救我的。”子君赶紧对慕冰说。 “我也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的,为什么要找他?”慕冰一脸的不高兴。 子君真是的,明明他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她就想不到他头上来,反而是远在日本的人,她倒是能想到。 “那……”章子君没想到慕冰会生气,于是她想了想说,“要不,你想办法帮我带一个软梯子或者一条大绳子进来,那边那栋废弃的别墅的天台上可以借助梯子或者绳子溜下去的,只是下去就直接是海洋了,我不会游泳。” “好的,我来安排 第 51 部分 ,不会游泳不怕,只要下面有船只就行了。”慕冰被她一提醒,猛然间倒是想到了什么。 “关键是,你什么时候送工具进来啊?”子君见阿力已经在朝客厅里看了,显然是时间快到了。 “今天晚上10点,席慕山庄里将为奶奶做道场,只要是席家的子孙就必须守在那里,哥也不列外,而五毒是奶奶最信仰的神灵,阿力肯定会再次把五毒送过去的,你就在10点30分到那个天台上去……” 慕冰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力已经走进来了,他立刻闭上了嘴巴,快速的转身看着阿力,“我马上就走了,只是问问嫂子这四年过得好不好而已?” 阿力到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二少爷,我知道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不过,总裁这么规定的,我也没有办法。” “理解!”慕冰看了子君一样,对她挥挥手,“嫂子,你好好的在这里住着,我改天让哥带我一起来看你。” 子君点点头,微笑的看着慕冰在阿力的陪同下走出了院门去。 -----------胡杨篇------------ 席慕山庄里今天很忙,因为晚上要为席家老太太做道场,老太太的灵柩定于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入穴位,所以今天晚上席家的子孙必须守在这里。 “少夫人怎么没有来?”做道场的主持道士开始点人数了,这才问跪在首位的席慕寒。 席慕寒倒也楞住了,因为他今天的事情很多,也没有去注意宋雅晴的行踪,再说宋雅晴还跟小孩子脾气一样,想他带她去度蜜月呢。 “雅晴表姐恐怕还在你们昨晚的酒店里吧,该不会是累坏了吧?”慕如带着讥讽的声音对席慕寒说。 “她怎么可能累坏?”慕冰把话接过去,“哥都没有累坏,雅晴表姐在那方面的经验跟哥一样的丰富,她是累不坏的。” 席慕寒冷着脸听着他们的讥讽,也不想跟他们解释,快步的走向门口,正想给宋雅晴打电话,结果就有电话打进来了。 他快速的接起,居然是杜月的声音,“总裁,宋小姐到了林小姐的住处……” 席慕寒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他没有想到宋雅晴这么快就去找林夕月,看来,她是在对他外边的女人下手了。 还真是奶奶带出来的女人,手段就是来得快,只是,好像不对他的胃口。 “我出去一下。”席慕寒丢下这句话 就往外边走。 “席先生,现在是点灯的时间。”道士主持赶紧叫住了他。 “现在才下午六点钟,不是要晚上10点才开始做道场吗?”席慕寒眉头一皱,“我会赶在道场开始之前回来的。” 道士主持还想说什么,可是席慕寒已经大踏步的走出了灵堂,眨眼间他就开着他的跑车离去了。 慕冰见席慕寒走了,也快速的站起来,看着跪在那里的慕如说:“姐,反正你没有事,就替我们跪在这里帮奶奶点灯吧,我去去就来,不会耽误做道场的。” 说完,也不等慕如的回答,他也快速的跑了出去,把一边还在念经文的道士们惊的目瞪口呆。 慕如看着一前一后走出灵堂的席家兄弟,再看看放在灵堂前被白色的鲜花包围的席老夫人柳月凤的灵柩,有些哭笑不得。 在老夫人的心目中,大哥席慕寒是最被器重的,因为大哥听话,一般不会忤逆老夫人的意思。 第二就是老四席慕冰,因为慕冰还小,也没有做过什么忤逆老夫人的事情,所以老夫人也很喜欢慕冰的。 只有她和二哥慕澈,这是得不到席家认可的人,老夫人根本就见不得他们,他们是席家的耻辱。 现在好了,老夫人最喜欢的两个孙子都在给她点去黄泉路上的灯时匆匆忙忙的离去了,倒是她这个席家的耻辱跪在这里,替她拿着灯呢。 奶奶啊,你不要怨我啊,这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啊,只是没有办法,谁让你喜欢的两个孙子都忙他们心爱的女人去了呢? -------- 今日更毕,明天精彩继续 妻妾共存 席慕寒开着车,心里有些烦乱,林夕月那里他已经二十天没有去了,上次去是二十天前,那次去陪她吃了顿饭就走了。 林夕月一直都扮演着小鸟伊人的角色,温柔,恬静,即使他不去,她也不埋怨他,他去了,她总是柔情似水的靠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仔细想来,自从四年前章子君失踪后,他好似就没有碰过林夕月了,准确的说,是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 当然,这跟他没有和林夕月睡在一起也有关系,因为他每次去也就是陪她吃顿饭,然后总是会离去。 他自己其实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没有要留在林夕月那里过夜的念头,就算林夕月一再的要求,他还是不会留下来。 也许是林夕月那张脸,太过像蔡小欣了。 也许是章子君的失踪而不是死亡一直在提醒他其实他一直都有婚姻在身的。 只是,今天,当接到杜月的电话说宋雅晴去找林夕月,他又莫名的紧张起来,好似那张蔡小欣的脸就要再次消失了一样。 林夕月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走进来的宋雅晴,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没有想到居然是宋雅晴来敲门,她还以为一直是她盼着的席慕寒呢。 “宋小姐,请问你找我什么事?”林夕月终于镇静下来,她已经退到了沙发边了。 “宋小姐?”宋雅晴讥讽的笑出了声来,“林小姐难道不知道,昨天滨海历史以来最盛况空前的婚礼是席慕寒和我结婚吗?想必,你应该叫我一声席夫人才是吧?” 林夕月嘴唇颤抖了一下,她当然不愿意叫她席夫人了,作为席慕寒最受宠的情/妇,她其实也梦想着有一天能当上席夫人呢? 可是,形式比人强,林夕月是聪明人,她不会吃眼前的亏,于是她赶紧笑着说:“席夫人,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离开慕寒,以后永远不要来找他,”宋雅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林夕月,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蔡小欣一样。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林夕月不是傻子,她一脸的委屈样,“其实,宋小姐,你应该去找慕寒,他让我离开,我绝对离开,他不让我走,我是走不掉的。” “哼,你不想离开,那可以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宋雅晴冷笑了一声,“林夕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林夕月突然脸色带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雅晴,“我离开还不行吗?只是,让我收拾几件衣服可以吗?”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席慕寒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宋雅晴即刻转过身来,看着走进来的席慕寒,猛然间明白了林夕月脸上的泪珠。 “寒哥哥,”宋雅晴先迎了上去,撒娇的拉着席慕寒的手臂,“寒哥哥,我见你好久没有来看林小姐了,就替你来问候一下她。” “嗯,”席慕寒看向那脸上带着泪珠的林夕月,恍然间好似看见了蔡小欣在他面前流淌着眼泪,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慕寒,我……”林夕月轻声的喊了一声,想说什么看了看宋雅晴又不敢开口。 “乖乖的在这里呆着,等我忙完了就来看你。 ”席慕寒温柔的对林夕月说,然后侧脸看着拉着他胳膊的宋雅晴,“走吧,奶奶今晚做道场呢,你这个正牌的孙媳妇不在,我正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跑这里来了。” 说完,拉着宋雅晴的手,快速的走出了林夕月的家门,对于老婆和情/妇共存的现象,他觉得理所当然。 宋雅晴心里那个恨啊,席慕寒这是明显的没有跟她给面子,居然当着她这个正牌妻子的面说过几天要来看他的情/妇。 哼,席慕寒不就是留恋那张和蔡小欣一模一样的脸吗?她有的是办法让那张脸变得面目全非的。 走下楼宋雅晴刚要拉开席慕寒的车门准备上车,席慕寒淡淡的声音传来:“你的车打算让谁来帮你开回去?现在大家都在奶奶的灵堂那里忙碌,做道场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宋雅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今天她只顾着要找林夕月的麻烦了,都把席老夫人要做道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到这里,不敢再和席慕寒争论,何况刚才在林夕月的面前,她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见宋雅晴乖乖的走向自己的车,席慕寒没有再等,立刻上了车,刚把车开出林夕月住的小区,就从倒镜里看见一辆有些印象的车牌开进了这个小区。 看来,耐不在寂寞的女人不止宋雅晴一个,他点上一只烟,迅速的窜进车流里,不再去想那些女人的问题。 他很想快速的开车回席慕山庄去,那里现在应该在给席老太太点灯了,然后是一整晚的道场要做。 虽然说这些都是过场,是给阳间的人看的,可是,奶奶在世时就特别的信这个,现在她死了,他还是按照她的遗愿把这些过场都做完吧。 就像十四年前,他的父母都在海上遇难死亡了,奶奶去弘福寺烧香问席家的前途,弘福寺的主持对奶奶说,席家之所以走霉运,就是因为没有供奉保佑席家的五毒,如果席家养五毒,席家就完全可以再次旺盛起来。 其实,这十四年,席家的旺盛全靠他不懈的努力和无数次的铤而走险才兴旺起来的,跟五毒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奶奶不这么认为,她就觉得这是供奉五毒后席家才走的旺财运的,所以,那五毒,在奶奶的心目中,就真的比神灵还要重要了。 于是,席家不光是供奉了五毒的图像,而且还真的养了活生生的五毒,而作为当孙子的他,由于父母都不在了,奶奶是唯一的长辈,也不想拂了她老人家的意 思,对于这五毒倒也专心的养着,就当是养宠物了。 只是,刚上快速干道,他的手机又响了,而这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是阿力,他觉得有些奇怪,阿力现在应该运五毒去席慕山庄了,奶奶做道场是要把五毒放在灵柩边的,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他呢?难道不知道他的事情很多吗? 虽然这么想,不过他还是接下了电话,听了阿力在电话里的报告后,他即刻在后视镜里看了一下,宋雅晴的车没有见踪影,应该离他还很遥远才是的。 ------------胡杨篇----------- 于是快速的调换车道,在前面一个红绿灯路口倒左,他必须去一趟那海边的别墅才行的。 章子君下午时就一直站在房间里观察着对面那栋废墟的天台,想到晚上10点30分就有人来接她出去,她的心不禁期待起来。 当然,慕冰肯定不会亲自来的,席家要给老太太做道场,想必他是走不开的,那么,肯定是他又去找他曾经带她去赌钱时的那两个人,南宫少或者海少。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得那天的情景,慕冰因为出老千被南宫少发现了,于是他们就要拦住他认输。 如果晚上来接应她的真的是海少或者南宫少,她一个人肯定要见机行事才行的,那两个男人,都不是善良之辈。 尤其是南宫少,绝对是残忍之极的男人,看样子就不会比席慕寒好多少,那样的男人,她章子君去了又会是什么样的待遇? 四年前,南宫少对她就有那种占有的欲/望,她不是傻瓜,她看得出来的,今天如果被他救出去,恐怕,她得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跳海才是了。 吃了晚饭后,她就有些紧张起来了,想到逃跑后可能要面对的男人,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万一逃脱不了怎么办?万一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呢? 看看墙壁上的时间,时针已经过了晚上的9点了,阿力应该要装那五毒出门了,而她,等阿力出了门就到那边那栋的天台上去吧。 子君站在窗户边看那栋废弃的别墅天台看得入神,以至于席慕寒走进门了她都还没有发觉到。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席慕寒眉头皱紧,淡淡的问。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这个夜晚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席慕寒眉头皱紧,淡淡的问。 子君打了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见站在房间里的席慕寒瞬间楞住了,他不是该在席老太太的灵堂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去另外一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席慕寒见她一副明显是吓住了的神情,心里愈发肯定,慕冰来这里应该和她是商量了什么事情的。 哼,他的女人,逃跑了一次就够了,让他找了四年,也让他憋屈了四年,他不可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子君楞住在那里,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弄懂席慕寒话里的意思。 “章子君,你耳朵聋了?”席慕寒的语气提高了一倍,“让你赶紧收拾一下你平常的换洗衣服,我要送你去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听见没有?” 在席家慕寒的大吼之下,章子君终于回归神来,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她那颗原本期望今晚能逃脱牢笼的心在瞬间破裂。 原来,老虎一直没有打盹的时候,即使他真的睡了,也是假寐,还有一只眼睛睁着呢。 快速的拉开衣柜,章子君以雷厉风行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丢进席慕寒已经打开的行李箱里。 “够了!”席慕寒见她扔了不少进来了,冷冷的开口阻止,然后迅速的盖上行李箱的盖子,提上行李箱朝楼下走去。 子君在房间里停顿了一下后还是跟着下了楼,想到慕冰的安排,恐怕,今晚又会让他白忙活的了。 很想通知慕冰不要忙活了,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是,她却没有通知他的任何办法。 都说现代通讯工具发达,电话,手机,对讲机都有,比古代放那些信号弹点什么信号灯之类的强多了。 然而,对于她此时此地的处境,没有电话可打,没有手机可用,没有对讲机在手上,其实,远不如古代有信号弹信号灯来得实在。 如果是古代,现在她可以点一颗信号弹,慕冰即使在席慕山庄也能看到。 如果是古代,现在她可以点一盏信号灯,告诉晚上来救援她的人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不要白忙活了。 子君就这样 第 52 部分 想着上了席慕寒的车,刚上车,席慕寒就伸手过来,把一块黑布条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子君终于明白了席慕寒的残忍,他要把她送到一个她也不知道名字的地方去,而且,他不会让她知道她这一路上经过的地方。 原本还想挣扎着把眼睛上的黑布取下来,可是想了一下就放弃了挣扎。 身边的男人其实就和那大蟒蛇是一样一样的,而她和大蟒蛇嘴里的小白兔是一样一样的,挣扎于她毫无作用可言。 大蟒蛇最终会把小白兔连血带皮肉的吞进腹里,而且连骨头都不剩一点。 终于,半个小时后,车停了,子君刚要取了黑布下车,却被席慕寒用手给阻拦了,然后他抱着她下了车。 子君像个盲人被席慕寒用手牵着,只能跟着他走,于是她心里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盲了,他会不会牵着她的手这样走着。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起了异样的感觉,其实看不见挺好,手心里传来他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踏实。 终于,感觉好像进了电梯,终于,不用跟着他走了,终于,听到哐当的一声,是电梯停了,她跟着他走出了电梯门。 就在子君疑惑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她被拉进了门里,接着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睁开眼睛”席慕寒解开她脸上的黑布,“慢慢的睁开,我只开了暗灯,光线不强的。 子君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才看清这里是一间客厅,然后那边有阳台,客厅和阳台之间是全透明的玻璃门。 “这里是简单的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够你一个人用的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席慕寒淡淡的说完,快速的朝门口走去。 “席慕寒,”子君喊了一声追了过去,只可惜,还是没有追上,门在她刚到门边的一瞬间就给关上了。 “你要把我像犯人一样的囚禁在这里吗?”子君对着门大声的喊,只可惜,门外一点回音都没有,看来席慕寒是走了。 她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跌坐在地毯上,靠着门,透过玻璃门望着阳台外的天空,天空有飞鸟飞过的痕迹,而她,却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永远的关在了笼子里。 席慕寒对付她永远只会用这一招,把给她囚禁起来,限制了她的自由,而这招,对她来说,却是致命的要害。 席慕寒回到席慕山庄时,宋雅晴已经 跪在灵堂前了,此时的她一脸的悲伤,好似死的是她的亲娘一般,让旁边的人无不动容。 反而是慕如,一脸的平静,毫无表情,看上去好像那席老太太跟慕如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 于是大家就都在心里感叹,怪不得席老太太平素喜欢少夫人呢,看人家这悲伤的情景,也真没让老夫人白疼。 席慕寒走向自己的位置,这才发现身后的位置是空的,原来慕冰居然不在。 他瞬间反应过来,肯定是找人准备今晚去海边养五毒的别墅救章子君出去吧? 哼,他席慕寒的老婆要那么好的给偷偷运走,那他真的就白混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让他们成功了,那他席慕寒也不用在这江湖上混了。 话说回来,此时的慕冰正从海少的游轮上走下来。 今天下午席慕寒走后,他就开车直接来找了海少,只是,海少的游轮开到公海上去了,他一直在码头等他。 离开滨海四年了,他和海少其实每年还见两三次面,因为海少在美国读书,假期时他们之间会约着去旅游一下什么的。 海少的游轮晚上8点多才回来,据说游轮上来了两个巨赌,他们在公海上战得热火朝天,所以耽误了时间。 “什么,你要深夜把你的嫂子运出来?”海少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显然觉得这慕冰是疯了。 “嗯,今晚是最佳的时机,因为奶奶的道场一开,任何人都不能离开,哥他就更不用说了,而阿力又必须在那里守着那五毒,所以,那栋别墅里就没有人了。”慕冰赶紧说。 “这事儿听起来有些玄乎,”海少摇摇头,然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慕冰,“你说你小子什么意思,难道还真的就喜欢上你这个嫂子了?这可是乱伦的啊?不会吧?” “乱什么伦?你懂不懂什么叫乱伦?”慕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现在已经不是我嫂子了,我哥娶了宋雅晴了,她其实算一个死了又活过来的人而已。” “重生?你说章子君重生了?”海少一下子想到现在网络流行的狗血剧情“重生”,于是开玩笑的说。 “对于她来说,也可以说是重生了,”慕冰到没有和他计较,“浴火涅槃,这个成语用在她身上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好吧,既然你小子执意如此,作为死党,我就冒险去一次,放心好了,只要你哥不来,阿力也不在,把个章子君弄出来还不是什么难事。”海少拍 着慕冰的肩膀说。 “不要让南宫少知道这件事情了,我怕他坏事。”慕冰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提醒海少。 “放心好了,我和南宫少最近四年都没怎么来往了,听说他现在黑势力很大,可以和你哥比肩了。”海少看着席慕冰,像是知道他担心什么似的。 “南宫少和我哥,早晚都有得一拼的,”慕冰接过海少递给他的烟,和他一起坐在游轮的甲板上对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抽烟。 “他们的一拼那是早晚的事情,滨海就这么大点,一山难容二虎,何况,南宫少把他最心爱的女人都放在了你哥的身边呢?”海少摇摇头,在对待女人方面,南宫少比席慕寒有自制力,不会见女人都收的。 “好了,老虎和狮子之间的战争和我们无关,”席慕冰站了起来,“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明天中午来找你,晚上做道场,我手机要关机的。” ------------ 亲们:二更奉上,端午节快乐! 这个夜晚1 “好了,老虎和狮子之间的战争和我们无关,”席慕冰站了起来,“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明天中午来找你,晚上做道场,我手机要关机的。” “放心吧,我们是什么交情,”海少拍着慕冰的肩膀,“为了你的女人,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 慕冰被海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章子君是他哥的老婆,也就是他的嫂子,现在突然被海少说成他的女人,他的脸红了一下。 告别了海少,他这才发现时间很晚了,马上就10点了,道场都要开始了,他还在海边呢。 于是开上车,快速的朝席慕山庄而去,无奈海边离席慕山庄并不近,就算他把车开到飞起来,到底路上有那么多的车,他的车没有长翅膀,不能飞起来。 等他到席慕山庄席老夫人的灵堂时,道场已经做了半个小时了,除了他的那个位置是空着的,其他人都低着头跪在那里。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位置边跪下,其他的人都朝他看了一眼,道士的眼光也扫了过来,好似他是个多大的罪人了一般。 幸亏跪在他前面的席慕寒并没有回过头来看他,只是席慕寒身边的宋雅晴回过头来,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明显的对他不满。 他刚想回瞪宋雅晴一眼,身边的慕如拉了他一下,示意他现在不是和宋雅晴计较的时候。 他即刻醒悟过来,连忙低下头跪好,然后就听见那一群身穿黑衣的道士开始念经了。 ------------胡杨篇--------- 子君在这间不知名的小屋里呆了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她像一个行尸走肉的人一般,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个宽大的阳台,她站在那里却只能看见一望无垠的海面,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天席慕寒把她送到这里来之后就走了,直到第二天中午,门铃响起,她以为他来了,哪知道拉开门一看,居然是阿力。 阿力给她送了一堆的食材过来,帮她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她问了阿力不少的问题,可是,阿力就像是个聋哑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不,阿力回了一句话:“各海望的城侨发布东海滨是李哲,门锁换你帮不后时得走下等我。” 对于阿力这句特别拗口的话,子君是完全没有听懂的。 然后是阿力走的时候跟她又说了句,“这里的食材够你吃一个星期了,我一个星期后再帮你送食材来。” 终于,一个星期又过去了,阿力再次送食材来,见她冰箱里很多东西都没有动,皱了下眉头,然后帮她全部拿出来扔掉,又重新塞进一些新的食材进去。 这次,她没有再问阿力任何问题,因为知道阿力不会说的,倒是阿力,走的时候,问她想吃点什么,他下次帮她买过来。 子君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想吃,然后阿力就面无表情的走了。 整天呆在这里,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和外界联系,也没有任何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就连电视机都没有。 她确定,席慕寒是要想把她放在这个地方闷死的。 据说死囚犯在枪毙之前每天都是可以放风的,而她现在的日子连死囚犯都不如,简直就是已经睡在墓穴里的活死人。 不过,那天阿力走后,她发现了客厅的茶几上有几张包了鱼的报纸,她赶紧拿起来看时才发现,居然就是当天的。 于是她心里就感激阿力,想来应该是觉得她在这里寂寞,所以故意留下这几张报纸给她打发时间的。 来之不易的报纸子君非常的珍惜,她没有说要找自己喜欢的版面,而是从第一页开始慢慢的看,就连广告都不放过。 不过,报纸看起来毕竟很快,两个小时候,当她看到 娱乐版面时,还是被那头版头条给震住了一下。 头版头条上那俊男美女分明就是席慕寒和宋雅晴,他们手挽手的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天作之和的璧人。 好大的标题:席氏总裁携新婚妻子宋氏雅晴出席香港慈善晚会,两人手牵手十指紧扣大秀恩爱伉俪情深。 文章大幅报道了慈善晚饭的全过程,而且还特别详细的报道了席慕寒为了讨太太欢心,特地拍下了当晚最大一颗钻石项链送给她。 子君读完这份报纸时才发现,报纸上已经被一滴一滴的泪水打湿了一大遍,而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脸,原来早已经是一片冰凉。 再也没有心情去看那余下的报纸了,她站起来,来到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海面,心里冰凉的一片。 凭直觉,她知道这里的楼层绝对不低,至少是二十楼以上,而且阳台上加了防护栏。 其实,即使没有加防护栏,她也没有胆量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去的,她还没有到想要自杀的那一步呢。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今天又该是阿力送食材来的日子,而这一个星期,她那把那份报纸已经读到能背下来的地步了。 只是,有些奇怪,白天阿力居然没有来,难道是忘记了要给她送食材来还是接到了席慕寒的命令以后不再给她送食材了直接把她给饿死算了? 虽然阿力没有送食材来,不过上次送来的其实她还没有吃完,于是拉开冰箱门,简单的给自己包了点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吃。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你不是我老公 就在子君以为阿力不会来了,因为时间已经是晚上了时,门铃却在这时响了,她楞了一下去拉开门。 不过,进来的却不是阿力而是席慕寒,他手上提了不少的食材,这倒让子君觉得有些奇怪,记忆中好像没有见过席慕寒买过食材的。* 嗯,就连厨房他应该都没有进过,这次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他居然亲自当送货员了? “章子君,你这半个月是不是太清闲了,现在居然见到自己的老公进来,也不知道叫了?”席慕寒见章子君楞在那里,看见他提了一大堆的食材也不知道过来帮忙。 “老公?”章子君终于醒过神来,看见那正在给冰箱里塞食材的席慕寒,然后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席先 生,我想,你是不是忘记了,现在你的正牌夫人是宋雅晴,她才是你的老婆,所以,你不是我的老公。” 席慕寒终于把食材全部换好,然后把她原来剩下的食材扔进垃圾桶里,这才转过头来看着章子君,“你说我不是你的老公,那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子君楞了一下,看着已经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席慕寒,想了想说:“我是你的囚犯,你是我的监狱长。” “去帮我做点饭吧,我还没有吃饭呢。”席慕寒皱了下眉头,看着还楞在那里的章子君,“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去做饭来把你的男人喂饱,要不他晚上哪里有力气来喂饱你?”* 席慕寒的话一语双关,可是,偏偏有人就没有听懂他话里深奥的意思。 章子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已经吃饱了,你要吃饭要么叫酒店送来要么赶紧走,外边吃饭的地方多了去了。” 席慕寒听她的话倒是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拉过还在站在茶几边的章子君,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手已经伸进她宽大的睡衣摸到了她的柔软,然后暧昧的说:“我刚到,都还没有喂你呢,你在哪里吃饱的?” 大脑迟钝的章子君终于明白了过来,一把推开他的大手,“席慕寒,你是不是不饿了,不饿我就不帮你做饭了,反正我已经吃过了。” “饿,怎么不饿,很饿很饿,”席慕寒暧昧的看着怀里坐起来的女人,一语双关的问:“子君,你说,是你先煮饭喂饱我还是我先喂饱你?” 章子君瞪了他一眼,色胚一个,满脑子都是精虫的男人,快速的起身去厨房,不再理会席慕寒。 席慕寒却没有要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看见她走进厨房,等了下也跟着走了进来,看见章子君正拿着刀在切肉丝。 他站在她的身后,手卷起她的睡衣,一层一层,波浪一样,摸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捻住了那雪峰上的草莓。 子君原本一本正经的切着肉丝,现在被他这一打扰,不仅肉丝切不好,而且因为草莓那里突然传来的痛,差点把手指都给切了去了。 “席慕寒,给我滚开!”章子君扬起手上的菜刀,“你还要再捣乱,我就把你 第 53 部分 的手给跺下来炖汤吃,反正好久没有喝汤了。” “行行行!”席慕寒的手赶紧从她的柔软处撤离,不过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站在一边看你做饭就好了,保证不捣乱了。” 章子君见他老实了,这才又开始切起肉丝来,因为一个人的饭菜不好做,她打算给他做碗简单的鸡蛋瘦弱面。 席慕寒站在一边看着做事一丝不苟的章子君,其实就是一碗简单的鸡蛋瘦弱面,她居然也做得那么仔细,那肉丝切得跟豆芽差不多细了。 十多分钟后,这碗香喷喷的鸡蛋肉丝面终于做好了,子君看席慕寒已经在吃饭了,她解下身上的围裙:“席慕寒,你吃完了赶紧走,把碗放餐桌上就是了,我明天早上起来洗。” 说完,不等席慕寒的回答,她转身快速的走向了卧室,迅速打了反锁,然后快速的走向了床。 席慕寒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间关紧的卧室门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个门锁能锁住他?她不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吗? 不过这碗鸡蛋瘦弱面挺好吃的,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简单的一顿晚餐了,平时餐桌上总是摆满了各色美食,他其实都吃腻了。 今晚这个女人只是帮他煮了一碗简单的面条,他却觉得很香,于是毫无形象的大口的吃着,没用几分钟就一扫而空了。 站起身来看了看卧室的门,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来,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子君原本就没有睡着,看见他进来了,赶紧坐起身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席监狱长,你还没有回去啊?” “回哪里去?我今晚要在这里住。”席慕寒脱下身上的西服,然后走向衣柜,准备拿自己的睡衣。 “什么?你要在这里睡觉?”子君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席慕寒。 “是啊?”席慕寒暧昧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把你喂饱的吗?我的女人,怎么能一直都饿着呢?” “席慕寒,你还是不是人啊?”子君一下子就火大了,“你奶奶才死了多久?你不知道人都是要守七的吗?” “守七?”席慕寒原本拿睡衣的手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满脸愤怒的女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欢迎他的到来,也不喜欢跟他一起睡觉。 这样的认知让他非常的糟糕,而且立刻转化为暴怒,该死的女人,就那么不喜欢 他碰她是不是? 所谓守七 “我要不要守七关你什么事?”席慕寒一把抓住章子君,一下子就把她摔倒了床上,随即扑上去压着她的身体,双手把她那还在因为用力挣扎而不停晃动的头给牢牢的控制住,然后瞪着她那双愤怒的眼睛。 “章子君,我对你一再的挑衅够容忍,而你却如此的不识好歹,”席慕寒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就这世界上唯一的女人了,希望我碰的女人多如牛毛。”* 话落,他迅速的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然后原本压着她身体的身子也快速的离开。 子君冷冷的躺在床上,听了他的话心如刀绞,不过脸上还是毫无表情的说:“席先生,你是我的监狱长,我是你的囚犯,你要对我做什么按理说我都应该配合才是,我只不过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如果你是人,就应该知道有守七这个风俗,当然,如果你是非人类,那又另当别论。” 席慕寒冷冷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僵尸一样的女人,冷冷的笑了一下:“守七是吗?七七四十九天是吗?不守就是非人类了是吗?” 章子君躺在那里没有动,不过席慕寒问她话,她还是一脸平静的回答:“据说是这样的,好像全国的人都是这样守七的。” “全国的人都是这样守七的,很好!”席慕寒的声音冷得像雪山上吹过的寒风,“我会守七的,不过是让你来守这个七,不过不是守死人那种七七,而是守寡,我让你守去七七四十九年的活寡。”* 话落,不再看床上的女人,迅速的走出了卧室的大门,甚至匆忙到连刚才脱下来的西服都忘记拿走了。 子君听到了客厅门的开门和关门的声音,终于知道他是真的走了,而且是彻底的被她给气跑了。 此时,她才慢慢的回想着他说的话,他是要让她来守七,不过不是给席家的老夫人守七,而是要让她守寡,守七七四十九年的活寡。 那就意味着,他要把她关在这里七七四十九年之久。 那么,她这个囚犯,现在是彻底的把监狱长给得罪了,而这样的后果却是非常的严重,因为,她在无形中让监狱长给她加了刑期。 现在的她已经是快23岁了,再过七七四十九年,那时的她已经是72岁了,而席慕寒已经是86岁了。 想到这里,她轻叹一声,看来,这一辈子,她将生活在这个无名的公寓里,每 天站在阳台上看海面的日出日落,朝霞夕阳,永远和海风作伴了。 “哎!”她又轻叹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她就不该和他说什么守七的话。 其实,席慕寒要不要守七,关她什么事情呢?她又不是席家的什么人? ------------胡杨篇--------- 席慕寒开着车在海边的大道上疯狂的飞驰着,心里因为章子君的话而愤怒不已。 该死的女人,她居然说她是他的囚犯,说他是她的监狱长,这个世界上有囚犯和监狱长是夫妻的吗? 其实,作为传统的中国人,他当然懂得守七的道理,这根本就不需要她来体提醒他好不好? 今晚去她那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动她,只是这么久没有去看她了,同时也想抱着她好好的睡上一觉才是。 他一直都非常留恋和宋雅晴新婚夜的那晚,他偷偷的跑到养五毒的别墅去搂着她睡的那一晚,那种温馨,那种静谧。 这半个月来,他的事情非常多,席家老太太的死其实多少都影响到了席氏,席氏的股票在席老夫人死的那一个礼拜一直动荡不稳。 当然,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宋雅晴也是他必须应酬的一部分,现在的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每次出席什么宴会,一般也得带着她。 其实,对于章子君,他心里也一直都有芥蒂的,四年前的那个孩子,章子君说是他给的堕胎药流下来的,而他已经问过欧阳了,那的确是一颗维生素片。 可是,对于章子君的话,他其实还是有几分相信的,想到她曾经说过一句,难道朱嫂没有告诉你吗?孩子已经流下来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找到朱嫂,所以当晚的情形他也就无法找到凭证了。 对于章子君的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总结了一下,应该不是所谓的爱情,因为爱情那个东西他觉得太莫测高深,他应该弄不懂也玩不起。 在他36年的生命里,他从20岁就开始接触女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蔡小欣了。 不过,对于蔡小欣,他不知道算不算爱,他只是很宠她,很喜欢那种纤尘不染脱俗的仙女般的女人,以至于总想把她长久的留在身边,就像把一副美好的画面珍藏起来一般。 可是,对于章子君,他没有那种感觉,他 其实更多的是想要占用她,想要和她生活在一起,想要跟她生气,跟她斗嘴,然后跟她抵死的缠绵…… 其实,章子君这个女人很平凡,别看她站在t台上那一刻美得美轮美奂的,那是化妆和灯光的效果,生活中的章子君其实就是一个普通平凡的美女。 真实,性子率真,勇敢,不畏惧困难,不向强势低头,而且没有那些不良的心机,这是他对她的评论。 而且,他发现,他正慢慢的被她的这些东西所吸引。 ---------------- 三更奉上,明日精彩继续。 一片春色守七间 而且,他发现,他正慢慢的被她的这些东西所吸引。 人生已经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他,生命里经历过不少的女人,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种心情要收藏什么珍品了,只想找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过这后半辈子。 累 当然,对于他现在的身份,他知道章子君肯定有芥蒂的,因为他和宋雅晴举行了盛况空前的婚礼。 在章子君的认知里,他和她应该不算夫妻了才是,所以,那个女人才那么猖狂的叫嚣着她是他的囚犯,他是她的监狱长。 今晚,他之所以在百忙中抽空去她那里,其实就是想和她肩并肩靠在床头,然后他把她揽进怀里,让她靠着他胸口,然后心平气和的跟她谈一谈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未来。 其实,他主要还是想让她放心,对于她,他会有安排的,他也不会委屈她的,不管是名分还是地位。 只是,他把这一切想象得太过完美,他以为去了她那里,半个月没有见到他身影的女人怎么着也会很高兴很开心很兴奋才是的。 哪知道,事情完全和他想象背道而驰,情形也以他没有想到的场面而发展。 原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想他,甚至看见他一点兴奋的样子都没有,而且还可以的避着他。 哼,章子君,你就那么不愿意我碰你?你就真的想要为那个柳源城守身如玉不成?* 只是,原本属于我席慕寒的女人,我又怎么可能让她给别的男人守身呢? 而且,还是一个gay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变换车道,然后在红绿灯路口调头,看来,他不能总是让那个女人闲着了。 至少,要让她再次怀孕,帮他生个孩子才 行了。 --------------胡杨篇---------- 章子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席慕寒走了。 而她的今生差不多就要在这不知名的一房一厅里度过,不,准确的说是这间牢房里度过。 因为她的监狱长给她判了无期徒刑。 好吧,所以的希望已经破灭, 好吧,今生注定要做他一辈子的囚犯, 好吧,她八岁那年手捧鲜花走向他的新娘时,他就伸手拉住了她。 是不是,从那时起,他就像一个监狱长拉住了囚犯一般,她注定不能逃脱? 七七四十九年后,不知道72岁的她走出这个牢门,她的监狱长是否还活着。 即使还活着,也不知道时隔四十九年后,他是否还认识她,在他的脑海里,是否还有她的影子。 也许,四十九年后,她虽然是72岁的老太太了,可是,走出这个牢门,她依然是两手空空,孑然一身。 而他呢? 86岁的席慕寒,想必是妻妾仍在,儿孙满堂吧? 这,就是她和他的宿命吧? 子君很平静的躺在床上,她最大的能力就是适应的能力。 就像四年前跟着柳源城去到日本,她听不懂一句日语,更加弄不动一点日本的规矩。 可是,两个月后,她就能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而且那些规矩能够完全的弄明白了。 现在,她依然是她,即使做囚犯,她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也很强。 现在的她,也没有因为被判了无期就悲伤欲绝,就心灰意冷,就感到人活着没有意义是不是该自杀什么的。 不,她不会自杀,也不会选择现在死去。 即使真的要在这里呆七七四十九年,她还是会数着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的。 子君带着平静的心情慢慢的入眠,她以为从此以后日子就这样过了,和她的监狱长要在四十九年后才能见面了。 四十九年啊,她得慢慢的数着天数呢,如果每过一天就在墙壁上画一道横线,恐怕要把这个一房一厅画满吧? 然而,她没有想到,有时候监狱长说话会不算数的, 而大蟒蛇看似放过了小白兔,可是,他一个掉头过来,依然会把小白兔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胡杨篇------ 席慕寒打开门走进客厅,房间里一片黑暗, 他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走向卧室的门,轻轻一拧门锁的手柄,门就开了。 卧室里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很暗很温馨, 而床上的女人背朝门面朝窗的侧身躺在床上,原本修长白皙的腿蜷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审判,七七四十九年,她还真的以为他会把她空在这里七七四十九年呢? 哼,怎么可能?那么美妙的地方,那个让他舒服得不像话的花心,他怎么能让她闲置着? 今晚,他只不过是匆忙中说错了一个字,他其实想说人让她再守寡七七四十九年分钟而已。 章子君听到脚步声快速的转身过来,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席慕寒一瞬间楞住了。 他不是说让她守活寡七七四十九年吗?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回来了? 难道说,她的监狱长也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还是,她理解错了他话里的意思? “席先生,你不是说让我守寡七七四十九年吗?”子君平静的从床上坐起来,淡淡的问。 “嗯,我说话时说慌了,”席慕寒拉开衣柜门拿出一条自己的内裤,然后回头看了眼章子君,“我的那句话其实应该是七七四十九分钟而已。” 说完,不再理会床上的章子君,而是快速的走向浴室,他今天奔波了一整天了,也该好好的洗一下了。 子君躺在床上,卧室的门没有关,浴室哗哗的水声通过客厅传进来,席慕寒已经在洗澡了。 躲是躲不了的,而且,这个家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何况,四年前,她已经躲在日本去了,而且是以死了的身份逃走的,可是,后来呢? 小白兔永远逃不出大蟒蛇的口中,这已经是特定的规律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总想着,自己有天是不是该强大起来,不要做小白兔了。 如果有一天,她突然长出一双翅膀,希望能变成一只雄鹰,高高的飞在天上。 那么,一直在地上爬行的大蟒蛇对她就只能望而兴叹了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起身来,赤脚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来到阳台上。 海风徐徐吹来,海面漆黑的一片, 今夜有下玄月,月光朦朦胧胧的,给整个海面洒下一片朦胧的色彩,显得非常的神秘。 而星星呢,满天满天的璀璨,像是要和月亮争辉一般。 夜, 第 54 部分 已经深了,海面上遥远的地方,好似又亮光,那应该是指引船只航行的灯塔吧? 只是,属于她的灯塔呢?属于她的人生坐标呢? 随着席慕寒的返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她不需要再等七七四十九年了? 席慕寒身上围了条浴巾走出浴室,很自然的走向卧室,刚到门口,就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回转头来,果然,阳台上一抹身影,海风吹拂着她烟色的睡裙,而这条睡裙,还是他从网上她订购回来的。 那还是刚把她从米兰给抓回来没几天,他有天中午在网上瞎溜达,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进入一个内衣店里。 当看到这件烟色的睡衣时,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的大脑立刻浮现的就是章子君穿着这件睡衣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其实从未在网上买过东西,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那些个账号,还是让秘书给他弄的。 幸亏他的秘书都是一流的水准,别说让帮着在网上购一条睡裙,就是让帮着买避孕套恐怕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照做吧? 今晚,她穿着这件烟色的睡裙,就那么站在阳台上,用一个纤细的背影对着他,却带着无比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的走向她。 子君的手放在栏杆上,席慕寒走过来的脚步声其实她听见了,不过没有回头,只是,很快的,她就被他从后面拥住了。 他的手穿过她的腋窝伸过来,迅速的钻进睡衣的v字领里,很快,她的雪峰就就被他的大手盖住了。 “席慕寒!”子君低吼一声,快速的回转身来,额头却撞到在他的唇瓣上,他随即就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来。 子君用手推拒着他,无奈,他的手臂顺势搂紧了她的腰身,吻从额头上一路下来,很快的就捉住了她的粉唇。 “席……” 只可惜,子君刚一张嘴,就给了席慕寒乘机而入的机会,他温热的舌头探进了她温热的的嘴里。 粗糙的大舌和丁香小舌在彼此的嘴里纠缠,像是两条滑溜的蛇,只是,一条想要躲避,一条猛力的追击。 甜美的津液从彼此的嘴里传来,两人都不停的吞咽着,子君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异样的感觉。 而席慕寒的一只手从她的纤腰上撤离,扯着她的睡裙,一点一点的提起,终于到了她大腿的位置,他的手顺势钻了进去。 原本已经被 席慕寒吻得晕头转向的章子君,此时却被大腿间那种细致的摸索弄的意乱情迷,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 “(⊙o⊙)哦……” 在席慕寒放开她的嘴时,子君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大腿间游走的手指就像是在弹钢琴,而她身体的每一个音符都因为他的手指而跳动。 不,跳动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那致命的灵魂,她分明感觉到她的花心在一下一下的跳着,像是是渴望什么。 席慕寒的手像弹钢琴般游走在她花朵的周围,就是不入花朵里去,而他的唇已经落在了乳沟处,慢慢的游走上她那雪峰的顶尖。 舌尖伸出,慢慢的在草莓上画圈,子君的身体已经颤抖得如风中飞舞的蝴蝶,她的腿近乎站不稳的地步。 不,已经站不稳了,其实她整个人已经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体软软得没有半点的力气,任由他在她的花朵外边弹钢琴,任由他在她的草莓上吹口琴。 花心里的跳动越来越激烈,而且随着花蜜的溢出,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是不是花蜜太香甜太迷人,什么时候,花朵里进入了蚂蚁,让她的花心因为钢琴手高超的敲击琴键而瘙痒不已。 “(⊙o⊙)哦......”“不......(⊙o⊙)哦……” 子君嘴里发出自己都无法辨识的声音,而这声音是最诱惑的媚药,席慕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坚持的地步了。 “君,求我给你......” 他的嘴离开了她的草莓,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蛊惑的诱惑着她。 “(⊙o⊙)哦……”子君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蚂蚁在不停的增加,她的花心已经到了瘙痒到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不......(⊙o⊙)哦……我要……” 章子君满脸潮红,满眼情/欲迷离的望着正搂紧她的男人,粉红的唇瓣樱桃般红润,丁香的小嘴正发出最急切的邀请。 “想要我给你吗?”席慕寒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在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下,她已经情/欲攻身了。 “(⊙o⊙)哦......想……” 子君不由自主的回答。 其实,她的内心很想说不想,不要,可是,嘴一张开,就说出了想。 “自己脱衣服,”席慕寒的手迅速的从她的身上撤离,然后 靠在栏杆上,静静的看着她。 子君突然感觉到失去了重心一般,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终于稳定了下来。 只是,随着他的手从她的大腿间撤离,她的花心更加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那空洞越来越大,好似必须要找什么东西来塞满一样。 手,不由自主的拉下睡衣的吊带,睡衣很自然的飘落在地面上,而只穿了白色内裤的她,在朦胧的月光和满天的星光下,显得那么的美,那么的蛊惑着眼前的男人。 席慕寒不由自主的伸手,把她再次拉进怀里,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游走着,最后压在她樱桃般的唇瓣上:“君,把内裤脱掉……”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让人着迷,子君的手在他深情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就褪去了身上那唯一的遮羞布。 “把我身上的浴巾解开。”席慕寒拉着章子君的手放在腰上,示意她稍微用点力。 子君的手轻轻的一拉,他腰间的浴巾跌落,然后,她看见了他那根巨大的擎天柱,正活活乱跳着想要找到入口。 在看见擎天柱的一霎拉,子君感觉到花心里的蚂蚁正要命般的啃噬着她,而那空虚的地方正不停的涌出花蜜来。 “(⊙o⊙)哦…..”她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邀请,微微的闭上眼睛,紧紧咬着唇角,不想再看那让她难受的东西。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知道,就算是这样了,她也不会主动扑上来,不会主动的拉他去进入的。 他败给了她的坚韧,而此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并不是被他高超的调情技术弄的意乱情迷的章子君,反而是他这个 调情的高手。 他的擎天柱已经是红红的,胀痛的他生疼,如果他再不赶紧进入到花心里去采蜜,恐怕就要爆炸了。 去他的守七,去他的规矩,非人类是吧?他今晚就做非人类了,他总不能把自己憋出硬伤吧? 伸手,把这个女人拉进怀里,迅速的转身,让她的面向大海,身体扑在栏杆上,他站在她的身后,微微的屈下腿,两手穿过她的腋窝,抓紧她胸前的柔软,一个挺身,他从后面冲进了她的花心。 “(⊙o⊙)哦……” 子君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空虚在瞬间被他的擎天柱填满,花心的蚂蚁在他的宝剑冲进来时已经死了一大片,随之而来的是一 种无法言喻舒服感传遍了全身…… “呼……”席慕寒的双手死死的抓紧那两座雪峰,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和她的身体贴得死死的,两人全靠栏杆来承受他们的重力。 席慕寒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就这样和她贴在一起,从后面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君,要吗?” “嗯……”子君的声音梦呢般传来,不过,她觉得海风好似越来越大了。 章子君以为席慕寒很快就会在她的花朵里律动了,那知道席慕寒慢慢的退出了她的花朵。 子君有些奇怪,转过身来,看见席慕寒正把她的睡裙在阳台的地面上铺展开来,那烟色的一片,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好神秘好神秘。 席慕寒把章子君打横抱起,然后慢慢的蹲下身来,轻轻的把她放在这片烟色中。 “我......”子君的眼神迷离着情/欲,刚才他那简单的冲进去根本解决不了她身体的空虚。 席慕寒没有再让她等,他快速的把自己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宝剑冲进花朵里,直达花心的顶部。 “(⊙o⊙)哦……(⊙o⊙)哦……”随着席慕寒深进浅出的律动,章子君整个人跟着他一起飞翔着…… 席慕寒果然的弹琴的高手,他居然可以把他的宝剑当成他的手指,把她的花心当成钢琴的键盘,他就那样用一根手指敲击着…… 朦胧的月光,漫天的星光,海风徐徐吹来,带着一股通透的海腥味…… 而阳台上的两个人却在这样朦胧的夜色里抵死缠绵,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虫鸣…… 一夜的痴缠,从阳台到客厅,从客厅到浴室,从浴室到卧室,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们完全的疯狂了,好似谁也不愿意离开谁的身体一般。 迷离中,享受着男人的给予和索取的章子君迷迷糊糊的说:“寒,你是我的监狱长,你是我今生的劫……” 奋战中,正在花心里深进浅出奋战的舒服到极致的席慕寒说:“君,你是我的囚犯,你是我今生的终结……” 一夜的奋战,终于到东方发白,俩人才疲倦的睡去。 席慕寒的手臂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而女人的头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是六千字哈,不好分章。 期待婚礼的来临 柳源城正焦急万分的找angel的时候,席慕澈却拿着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找上他了。 “城,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还要送一枚同样的戒指给别人,而且还是女人?” 慕澈的眼神全部都是受伤。* 柳源城看着眼前的两枚戒指,楞了一下即刻反应过来。 看来慕澈已经知道angel了,而且,看样子他认识angel才是的。 “你在哪里得到的这枚戒指?你见到angel了吗?” 柳源城抓住慕澈的手,焦急的问。 慕澈摇摇头,用失望之极的眼神看着他,“没有,她是我哥的第八个老婆,被我哥从米兰给抓回去了。” “什么,angel是你哥的第八个老婆?” 柳源城倒是吓了一跳,这个情况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 “是啊?怎么了?难道angel没有跟你说过吗?” 慕澈倒是有些吃惊了,原来柳源城并不知道angel的真正身份。 “没有,” 柳源城摇摇头。 “四年前,我的一个远方表哥把她带到香港来,只说是他的好朋友,想在香港找工作,让我帮帮忙,我刚好要请一个家佣,于是就把她带到了日本……”* 柳源城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他和angel之间的认识和交往,然后看着席慕澈说:“我妈妈要我结婚了,你知道,我们这种关系不能公开的,我看angel人不错,而且即使婚后没有性生活,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抱怨的,于是,我就向她求婚了,而她也答应了。” 席慕澈听了柳源城的的叙述,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懂得了他的一片苦心。 而且,这也都是为了他们以后能在一起所做的努力。 “可是,现在她被我哥给抓回去了,你要和她结婚的事情也就只能是泡影了。” 慕澈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澈,你哥已经娶了一个叫宋雅晴的女人了是不是?” 柳源城拉着慕澈的手,有些焦急的问。 “是,那是奶奶遗嘱里要求他必须要娶的女人。” 慕澈赶紧回答,然后有些不解的望着柳源城。 “那么,angel和他的婚姻就不是合法的 是不是?” 柳源城继续盯着席慕澈问。 “嗯,在中国,重婚是犯法的,” 慕澈重重的点头,“哥和angel的婚姻,应该已经结束了。” “那就是了,” 柳源城高兴的说,“我们去滨海找到angel,然后把她带到日本来,我要跟她结婚,而你哥却是没有任何的权利来阻止我和angel的婚姻才是的。” 席慕澈却没有高兴起来,他从那次和席慕寒交谈的话语里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其实席慕寒是很在乎angel的。 可是,现在,柳源城却想要明着娶angel。 其实就是想要把angel推到他太太的位置,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毕竟,不管在日本还是在中国,他们这种同性恋还是不能结婚的。 而且因为世俗的眼光,他们的关系也只能在暗地里进行。 “怎么了,澈?” 柳源城注意到了席慕澈的脸色有些忧郁,赶紧关心的问。 “没有,我……” 慕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柳源城,他希望他能了解他的苦衷。 “澈……” 柳源城来到他的身边,把他拥进怀里,吻上他的耳垂,“为了我们的幸福,我们必须站在统一的战线上,去滨海找angel,好吗?” “这……” 慕澈回转头来,一脸为难的看着柳源城。 “澈,我想你了……” 柳源城没有给慕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唇。 “唔......” 慕澈呻吟了一声,然后搂紧了柳源城的腰,和他痴缠起来。 柳源城一边和慕澈急切的拥吻着,手也没有闲着,摸索到慕澈的衬衣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来…… ---------胡杨篇--------- 自从席慕寒那天走后,一转眼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而他却没有再来。 子君每日躺在她和他缠绵过的床上,心,却再次有了小小的失落。 那样疯狂的夜晚,她和他都达到了最绚烂的世界。 她承认,她爱上了和他痴缠的那种感觉,喜欢和他一起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着的 性福生活。 可是每当黑夜来临,她孤独的站在阳台上或者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脑海里想的是,他今晚和谁在一起,又跟哪个女人在做他和她做过的那种事情? 只要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也会做那种他跟她做的那种抵死的缠绵,她的心就会纠结到心痛,心痛到碎裂的地步。 其实,她知道,她不该有这样的心态。 席慕寒原本就娶过那么多的老婆,而且现在他还是宋雅晴明着的丈夫,他要跟宋雅 第 55 部分 晴做那种事情简直就是理所当然。 而且,她也没有忘记,席慕寒还养着情/妇。 四年前,她的好朋友夏韵晴就曾告诉过她,席慕寒包养的情/妇是夏韵晴的表姐。 而后来,他还养了林夕月。 凭直觉,章子君相信,林夕月其实一直都存在的,就像夏韵晴的表姐一样。 想到席慕寒那晚的疯狂,她不禁想,这个男人要有多好的精力才能同时和四个女人在一起呢? 于是,她也就理解了他很久不来她这里的原因。 想必,他那么多的女人,一时没有把她想起也是正常的。 只是,老天,她还是不甘心啊? 即使席慕寒是皇帝,即使他除了皇后还有一大堆的嫔妃。 可是,处于冷宫的她,还是不愿意一辈子呆在冷宫里啊? 不,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她要再一次逃跑出去。 就像四年前一样的逃跑出去,她要去寻求她自己的生活。 席慕寒不爱她,这是肯定的,不要别人说她也知道。 而她呢? 渺小平凡得如尘埃般的章子君,曾经在席慕山庄里只是一个等死的女人。 现在,也不过是被他关在这冰冷的牢房里的一个活死人。 不,她不是活死人,她除了有呼吸,还有思想。 而且,她还有她的‘冬日暖阳’的设计师头衔,她还要设计出更多的服装来。 实在无聊,她坐在茶几边,又想起阿力第一天来这里说的那句非常拗口的话: 各海望的城侨发布东海滨是李哲,门锁换你帮不后时得走下等我。 她摇摇头,把这句话写在那几张被她都要翻烂了的报纸上,仔细的读着,却总是读不通。 是不是倒过来读就能读通顺了? 她这样一想,然后又把那些字到着读了起来: 我等下走得时后不帮你换锁门,哲李是滨海东布华侨城的望海各。 她整个人都楞住了。 天啦! 这是阿力跟她说的话吗? 如果按阿力说话的顺序来读,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 这里是滨海东部华侨城的望海阁,我等下走的时候不帮你反锁门。 子君的手 紧紧的抓住胸前衣襟的,她的心已经跳得咚咚的了。 原来,阿力给过她机会的,是她太笨太愚蠢,居然没有抓住那次机会。 她快速的跑到门口去,用力的拉门。 而门却锁的得死死的,无论她在里面怎么的转动门锁,门就是纹丝不动。 她苦恼万分的跌坐在沙发上。 此时,她是多么的痛恨自己的愚蠢,不,简直是愚蠢之极。 现在,阿力肯定不会再给她一次这样的机会了。 昨天,阿力才来帮她换了冰箱里的食物,她还跟阿力说了几句话。 只是,阿力都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想必,在阿力的认知里,觉得她这么笨的女人还是关在这里好吧? 而且,阿力肯定觉得放她出去都是浪费精神的一件事情了吧? 就在章子君绝望到快要窒息的时候,门,却悄声无息的开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女人, 不,是男人! 只是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而这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枚她有些眼熟的戒子…… -----------胡杨篇------------ 阿力像往常一样,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后开车朝望海阁赶去。 早上慕冰还来过养五毒的别墅找过他,目的是问他章子君被席慕寒关在哪里? 当然,慕冰这人也太执着,他有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其实说来说去,不管章子君现在是不是席慕寒的老婆。 总的来说,她也还是席慕寒的女人才是。 当然,慕冰今天一直都没有离去他知道,也就是一直都在观察着他,想必,今天他是跟定了他了。 哎,阿力在心里叹息一声,那章子君有什么好? 他明明给过她机会逃走的,可是,她笨得像一头熊一样。 当然,那次也是他的同情心泛滥,同样也是被慕冰纠缠得没有办法。 而且想到席慕寒已经娶了宋雅晴了,即使他一个不小心忘记锁门,席慕寒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才是。 然而,他还是弄不懂席慕寒这个人。 明明已经娶了宋雅晴,他还要霸着章子君,而且外边养的那两个女人,他是一个都没有 要抛弃的意思。 阿力曾经以为,席慕寒和宋雅晴结婚了,而且章子君也大难不死的回来了,他怎么着也会把那蔡芊芊和林夕月给断了。 哪知道,席慕寒上个星期天才去了蔡芊芊哪里。 而今天又是星期天,慕冰一整天就呆在养五毒的别墅里,摆明了是要跟踪他的。 于是他就想自己今天不用去给章子君送食材了吧,让席慕寒自己送去算了。 哪知道他打电话给席慕寒,却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而席慕寒一边给他说话一边嘴里还安慰着那个女人:“月儿,别闹了。” 挂了电话后,阿力开始苦笑。 席慕寒上个星期天是去的蔡芊芊那里,上上个星期天是去的章子君那里。 这个星期天他在林夕月这里,他还真的是非常的公平? 于是,阿力只好冒险的开车出门。 果然,他在后视镜里看见慕冰的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他试过几次要把他甩开,无奈路上车太多,而慕冰开车的技术并不差,在这样的路上要把他甩开是不可能的。 他在商场买了东西出来,没 有看见慕冰的车,以为慕冰已经走了。 哪知道他开上车驶出商场的停车场时,慕冰的车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 眼看望海阁就要到了,而慕冰的车一直都在后面紧跟着。 阿力咬牙,不管了,大不了席慕冰知道章子君在这里,他晚上就帮席慕寒把章子君再转一个地方去。 反正席慕寒手里的房产多得数不胜数,随便找个地方一关,慕冰也得找一两个月才是的。 终于,把车停好,他看了看,慕冰的车没有跟着停进来,好像在红绿灯路口时他过了慕冰没有过到,他倒是把他给甩掉了。 提上几袋子食材,快速的乘电梯。 他一定要在慕冰赶到望海阁之前离开这里,那么,慕冰即使到了这里,也不会知道章子君所住的楼层的。 只是,阿力没有想到,当他从电梯里走出来时,慕冰也从旁边的另外一个电梯走出来,这把他惊得差点没有提稳手上的食材。 慕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示意他赶紧去开门,别以为他那么容易被他甩掉。 阿力的脸一红。 是的,现在他越来越不行了。 原本的赛车手,现在被席慕寒给训练成养毒物的高手了。 阿力摇摇头,看来以后席家不养五毒了,他是不是可以去毒物动物园里当饲养员呢? 掏出钥匙,阿力很自然的开门,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避开慕冰了。 门刚一开,慕冰先他一步冲进去。 只是,房间里却没有章子君。 阿力也吓了一跳,赶紧去敲卧室的门,卧室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慕冰伸手拧了一下门锁的手柄,一下子就开了,只是,卧室里也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章子君的影子。 “人呢?” 慕冰朝阿力吼着。 “我不知道啊?” 阿力也瞪大眼睛。 这里这么小,一房一厅,厨房浴室的门都大开着,却没有章子君的影子。 “你多久没有来了?” 慕冰赶紧问阿力。 “我上个星期天才来过的,我看看……” 阿力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拉开冰箱门。 果然,冰箱门里的食材几乎没有动。 事实证明,章子君早就不在这里了。 -----------胡杨篇------------ 子君跪坐在地毯上,藤原纪子正给她交代婚礼的事情。 日本人的礼节很多,藤原世家在日本是有名的大家族,藤原纪子可不想这个儿媳妇丢自己的脸。 其实柳源城的父亲是中国人,不过,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藤原纪子回到了娘家,柳源城也入了藤原家的户籍。 “好了,香子,今天就学到这里,” 藤原纪子站了起来,“记住了,三天后的婚礼,在神户馆要懂得礼节的重要性。” “好的,谢谢妈妈!” 子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恭送藤原纪子下楼。 “有什么不懂的就打电话问我,千万不要给我们藤原世家丢脸。” 纪子下楼时都又叮嘱了子君一次。 子君弯腰赶紧说是,一直到楼梯间看不见藤原纪子的身影时才直起身来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然,准确的说,是柳源城的房间。 不过,现在柳源城把这间房间让给她住了。 一个星期前,当那个长得妖孽无比的男人把她的门打开,当她看见他手里拿着那枚柳源城送给她的戒指,她当时就懵懂了。 她记得,她的戒指是被席慕寒给拿走了的,怎么会到这个妖孽的男人手里呢? 不过,当时她只想着逃离那间牢房,也就没有多问。 妖孽的男人说柳源城在楼下等她,她就直接跟着他走了。 果然,柳源城在楼下等她。 她几乎没有多想,直接上了他们的车,然后快速的驶出了那个望海阁停车场。 后来跟着他们上了游轮,她在游轮上才想起来那枚戒指的问题,于是赶紧问那个妖孽的男人:“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么戒指的呢?这枚戒指应该在席慕寒手上才是的。” “我是席慕澈,哥他把这戒指送给了我。” 慕澈低低的说。 “你是席慕澈?” 子君手上的戒指当时就落在了地上,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要分辨出他和那半面面具的关系。 记忆里,席慕澈是已经死了的人,他被孤零零的埋在海边一个墓地里...... 难道说,鬼真的可以变成人? 柳源城赶紧接起戒指,然后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 只是,子君分明在席慕澈的眼里看到了嫉妒的眼神。 也是在游轮上,她看出了柳源城和席慕澈之间关系的微妙。 有一次,她甚至看见他们俩背着人拥抱在一起。 等来到日本,柳源城再次和她说起了婚事,而她也不是傻瓜。 柳源城只不过是想娶一个遮阳眼人的眼的太太,应该不会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的。 只是,这样的事情柳源城不会跟她明说,而她也不想明着去问,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行了。 对于婚事,她没有异议,只是要求尽量快一点结婚,至于婚礼,有没有都可以,只有去登记了就行了。 那知道藤原纪子不同意,说一定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且一定要在举行婚礼那天才能去登记。 子君以为,结婚的日子应该没有这么快的,因为藤原纪子要按黄历什么的选日子的,那还不知道哪天才是黄道吉日呢。 然而,这一次,藤原纪子选出的日子居然很近,竟然是 十天后在神户馆举行婚礼。 时间如此紧迫,章子君和柳源城都忙乱了,尤其是子君,藤原纪子几乎每天都来折腾她,那些婚礼中的注意事项,那些和服和木屐的穿着等等。 坐在房间里,看着床头柜上那醒目和服,这是藤原纪子下午送过来的,据说是在东京最有名的和服制衣店定做的。 而后天就是婚礼,她的心终于有些放松了。 只要过了明天,后天的婚礼一举行,她用angel的名字和柳源城登记结婚了,那么,她就永远的逃离了席慕寒的魔掌了。 躺在床上,子君祈祷着后天的婚礼快快来临! -------- 两更:一万二千字奉上。 我不会来找你 席慕寒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里端着秘书一早送进来的咖啡,却一直都没有喝一口下去。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日本的报纸,报纸上有一条致命的新闻:日本最大家族藤原世家第五代藤原源城将于29日于神户的樱花神社举行婚礼。* 席慕寒的手紧紧的抓住咖啡杯,手上的青筋暴戾,藤原源城就是柳源城,他要结婚了,而他娶的太太,居然是他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章子君。 席慕寒是昨天晚上接到阿力的电话的,那时,他才知道,章子君居然逃逸了,而且逃逸好久了。 当时他正在林夕月的家里,因为昨天下午,杜月告诉他,林夕月来电话,说她生病了,想让他去看一下她。 其实,他知道,林夕月未必就真的生病了,而且,即使真的生病了,林夕月也完全可以自己去医院的。 就在他准备不去的时候,宋雅晴来了,她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堆的东西。 而宋雅晴这次提的不是她买的衣服化妆品什么的,而是医院开的一大包的中药。 “寒哥哥,这些中药都是补肾的,我找老中医开的,你晚上一定要回来喝哦,”宋雅晴一脸灿烂的看着他。 席慕寒的脸当时就掉下三条黑线,他需要补肾吗?他从来就不肾亏好不好?* “雅晴,你赶紧回去,我工作忙,”他耐着性质对她说。 “寒哥哥,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好不好?”宋雅晴完全不理会他的脸色,走过来摇着他的手臂问。 “你有孩子了吗?”席慕寒终于抬头看了看眼前化妆化得浓厚的女人, 强力的忍着鼻子传来的脂粉气味。 “还不知道哦,还要等几天月经就到期了,如果不来,那就是怀上了。”雅晴高兴的说。 “那你赶紧回去吧,我希望过几天能听到好消息。”席慕寒不着痕迹的把她的手推开。 “今晚你早点回来好不好?”宋雅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让我每次都等到深夜,而你总是在黑暗中才来找我。” “雅晴,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在灯光下做那种事情,”洗慕寒淡淡的给她解释,“而且,如果看着你的脸和你做事,我会想起我以前的那些老婆,我会有罪恶感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体谅体谅,人家哪里没有体谅你?”宋雅晴努了努嘴,提上那大包小包的中药,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慕寒,晚上的你真棒!我好喜欢!” 门外的秘书们全都低着头,所有的人都装死。 席慕寒的脸毫无表情,看着宋雅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他立即想着是该去一趟林夕月那里才是的,她生病了不是吗? 他到林夕月那里,林夕月还真的是病了,不过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个小感冒而已。 林夕月见他去了,简直就像见到了 第 56 部分 皇上到了一般,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腰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体上。 他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尤其是那张脸,简直就是小欣再世,迷乱间,他有些心旷神怡起来。 顺手搂紧林夕月,然后把她放到沙发上,伸手解开她身上那根微微栓着的腰带,她整个玉体就完全显露在他的视线里。 而最让他惊讶的是,林夕月居然是真空上阵,除了这件轻盈的纱质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只是,好笑的是,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楞在那里,而眼睛也只是看着林夕月的那张脸。 记忆中的小欣好似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总是很含羞,以至于每次他要和小欣缠绵时,都必须躲在被窝里,而且小欣总是喜欢在被窝里让他摸索做脱掉身上的衣服。 其实,他和蔡小欣每次的做爱,都是在被窝里进行的,因为蔡小欣害羞,而他因为太过宠她,总是依着她。 其实,直到蔡小欣死了后他才知道,蔡小欣为什么喜欢在被窝里和他做爱——那是因为蔡小欣的腹部有一道疤痕,而且剖腹的疤痕。 很显然,那个长得像仙女般的女子,其实并不是一个纯净的女子,在嫁给他之前,不是剖腹产生过孩子就是做过宫外孕的手术什么的。 然而,这些都是在蔡小欣死后发现的,而他发觉,他其实一点都没有责怪蔡小欣的意思,而且非常的留恋她和他一起走过的那半年的岁月。 可是,眼前的林夕月,有着一张蔡小欣的脸,却这么主动,他反而是一点都不习惯,以至于身体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他愣望着沙发上不着寸缕的女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阿力的电话打进来了,简直就是救命的良药。 只是,在他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接电话的同时,林夕月居然跑过来挨着他坐,而且还用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去了。 “月儿,别闹了!”他快速的把林夕月的手从他的裤裆里拉出来,然后走到阳台上去了。 阿力打电话问他要不要自己给章子君送食材去,如果要,他就不去了。 他其实是想去的,而且,阿力也是提醒他,他已经两个礼拜没有去章子君那里了。 只是,回头看了看客厅里已经在慢慢穿衣服的林夕月,看着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好似又看到了蔡小欣脸上失望的表情。 于是,他有些不忍,然后告诉阿力,让他赶紧买了食材送过去,他今晚没有时间,很忙。 挂了电话来到客厅,蔡小欣已经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遥控器在手上,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的换着。 林夕月其实是个懒女人,她除了饭是自己用电饭煲煮的外,其它的都是她从商场里买来的熟食。 席慕寒对这样的熟食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的嘴一向很挑,最不喜欢吃这种在冰箱里放过的熟食了。 于是,吃饭的时候,他又想起了章子君给他煮的那碗鸡蛋肉丝面,想起她穿着烟色的睡裙站在阳台上的身影。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某个地方迅速的撑起了帐篷,而且迅速的硬了起来。 他的脸当时就红了一下,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吃惊。 为什么看着林夕月玉白的身体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只要想到章子君穿着睡裙的身影,他居然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一直关注他的林夕月显然没有放过他这个表情,迅速的坐到他的身边,手摸向了他的巨大。 “寒,想我了是吗?”林夕月带着娇羞的问,脸上迅速的泛起红潮。 席慕寒尴尬的笑了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埋头吃饭,想早点吃了饭开溜,看来晚上还是去找章子君那个女人好了。 只是,林夕月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等不了他吃完饭,拉着他就朝卧室里去,而且她已经急不可耐的在帮他脱身上的衣服了。 席慕寒明白,此时,他只能闭着眼睛上了,谁让他自己去想那个女人想出麻烦来了呢? 只是,林夕月刚把他的衣服脱下,正用嘴唇去帮他咬开皮带时,手机再一次要命的响起。 “慕寒,不要接电话。”林夕月见席慕寒从裤子包里掏出手机,用乞求的声音低声的喊着。 “乖,在床上等我,”席慕寒的大手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我接了电话马上就过来。” 话落,不再看林夕月一眼,迅速才走出卧室,走向客厅外的大阳台上去接电话。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阿力这次打电话给他是告诉他章子君不见了,而且很可能是不见很多天了。 当时,他觉得阿力的电话简直就是一个天雷,把他整个人都砸晕了。 几乎用最快的时间跑出了林夕月的 家门,然后开车去了望海阁的那套一房一厅的公寓里。 是的,那个女人不在了,房间里她的气息都好淡好淡了,冰箱里的食材她几乎没有动过,看来走了一个星期了。 卧室里的衣服全部都在,她没有带着一件衣服,就连那件烟色的睡裙都还乖乖的躺在床上在。 走了,她居然就真的逃走了。 他靠着门框上,看着这简单的一房一厅,心,也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她说过这里是牢房,她是他的囚犯,而他是她的监狱长。 现在,他的囚犯不等他这个监狱长给她放行,她就独自逃走了。 女人,原来你还是那么没有自信,居然不知道我已经在为我们以后的生活努力了吗? 上个星期他去了已经两年多没有去过的蔡芊芊那里,他给了蔡芊芊一千万,算是分手费,从此结束了他和蔡芊芊的这种包养的关系。 也许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蔡芊芊非常平静的接受了他的一千万,然后搬离了那套房子。 而今天,他去林夕月那里,目的其实也想跟林夕月说,他已经不需要她了,因为她对他来说,除了那张脸和他曾经的老婆蔡小欣一模一样,别的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得了他的。 当然,林夕月是想要他,而他也想,他已经四年没有碰过她了,即使要分手,那最后一晚,就当是留念蔡小欣的脸吧。 当然,他和章子君之间最大的障碍不是蔡芊芊和林夕月,而是宋雅晴,不过,他相信快了,他很快就会让宋雅晴主动跟他离婚的了。 只是,哪里知道,就在他以为他和章子君不久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 就在他想着是不是该补给那个女人一个婚礼,一个比和宋雅晴结婚还要盛大的婚礼时, 这个女人居然给他逃跑了。 原来,他从来就没有抓住章子君这个女人的心, 原来,这个女人心里也从来就没有他这个老公。 是的,她从来就没有,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就连他们的孩子,她也能狠得下心去打掉。 手,紧紧的抓着这张报纸,席慕寒的脸上是狂风暴雨般的前奏。 章子君,这次,我不会再来抓你回来。 这次,我要你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来,我要你当我的情/妇。 是的,情、妇! 这样没心没肝的女人,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这样心肠狠毒的女人,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不值得他席慕寒对她好,不配做他席慕寒的老婆! 只配,当他的情/妇! 不,情/妇她都不配, 只配做他暖床的工具! ------------------------------------ 亲们:一更四千字奉上,二更随后奉上,群么一个...... 神户的婚礼 angel和藤原源城的婚礼在神户的藤原氏的神社里举行。 早上一早,藤原纪子就派人来给她化妆,还带来了白色的和服,还有适合婚礼穿的木屐。 angel跪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折腾着,忍受着脂粉刺鼻的气味,不停的对自己说,过了今天就好了。* 是的,过了今天就好了,而这里将是她的家,是她一个人的家。 这栋别墅,结婚后,柳源城应该很少回来的,即使回来,他也会住到客房里去的,而主卧,理所当然的属于她这个明媒正娶的藤原夫人。 这就够了,有一栋这么豪华的别墅,在日本,她还有一个正式的身份,还有一份自己喜欢的职业。 等和柳源城注册结婚了,她就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滨海接自己的母亲来日本住了,她完全可以照顾自己母亲的后半生的。 而席慕寒,恐怕,某天,我们在某个商业宴会上见面,你得尊称我一声藤原夫人吧? 想到这里,angel的心理居然没有高兴起来,而是有一丝伤悲,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居然在眼眶里打转。 化妆师慌了手脚,连忙用面巾纸给她把眼眶里的泪水洗掉,一边赶紧劝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能在今天流泪。 angel连忙点点头,是的,不能流泪,她应该高兴才是。 不是吗,她今天终于长了一双翅膀,变成了雄鹰,飞到了天上来了。 而在地上爬行的大蟒蛇,她和他已经是在两个极端了,雄鹰和蟒蛇,是永远都没有机会见面的了。 如果要见面,除非是蟒蛇长一对翅膀飞到天上来,否则,就没有别的机会了。 只是,angel忘记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雄鹰的翅膀折 断了,再次掉到了地上,又撞上了蟒蛇。 神户的藤原氏神社,是神户最有名的大神社之一,因为藤原世家也是当地最有名的大户人家。 angel身上穿着洁白的和服,头上被化妆师用龟壳梳子梳了个大大的云鬓盘着,脸上被脂粉画的雪白,头上戴着一块白盖头和面纱。 angel知道,这是第一场礼服,等进到神社里面,等宣誓完毕后,就又该换大红华丽的礼服了。 刚走进神社的门口,柳源城和她会和,他们一起跟着媒人走向洗手漱口室去,洗漱之后婚礼就该在神殿前开始了。 “angel,不好了,”松本太郎举着报纸跑向章子君,“angel,你母亲在滨海出了事,好像很严重,现在正送往医院的途中,生命危在旦夕。” angel整个人都呆了一样,快速的抢过松本太郎手上的报纸展开一看:滨海发生最大的暴乱。章天文因欠高利贷被人追杀,其妻子叶秋菊因为逃跑不成功,被放高利贷者抓住连砍了十几刀后倒在血泊中,后被路人发现送往医院,现生命危在旦夕。 angel的手颤抖着,原本就被化妆成白色的脸此时更是一片死灰,她整个人都颤抖得几乎站不稳的地步。 四年多了,四年多没有母亲的消息了,虽然两个月前被席慕寒抓回滨海去过一次,不过,她却一点自由都没有,也就没有机会回去见到母亲。 而现在,她正想着和柳源城结婚后,她就有个自由的身份了,而她的身份是席慕寒都不能拿她怎么样的,她想,和柳源城结婚后,她就可以回去看妈妈了,可以把妈妈接到日本来跟她一起过日子。 可是,现在,在她结婚的日子,在她举行婚礼的时刻,她的妈妈,却出事了。 妈妈一直都白痴得像个仙女,为了她心爱的男人,现在居然要搭上她自己的性命。 “angel,”柳源城立刻用手扶着她,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的情绪能稳定下来。 “源城君,我可能不能和你结婚了,我母亲现在医院生死不明,我要立刻赶回去。”angel的声音带着颤抖,用十分抱歉的声音对柳源城说。 “香子,你在说什么?”藤原纪子立刻在后面走到前面来,原本脸上带着微笑的面容瞬间冷肃下来,“现在这里这么多的宾客,你居然说要离开,你置我们藤原世家的面子于何处?” angel看着藤 原纪子那冷冰冰的脸,知道跟她是说不清楚的,于是望着柳源城:“源城君,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和你继续婚礼了,我的妈妈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必须回去照顾她,她没有人照顾。” 子君的声音哽咽着,是的,想都知道,妈妈没有人照顾,章天文肯定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许被高利贷的追杀了也不一定的。 而章天文的大女儿章子惠,那个女人更加不可能照顾自己的妈妈,说不定她也不在滨海也不知道呢。 “angel,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能走?”柳源城的脸也冷了下来,“你担心你的母亲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现在这么多的宾客,婚礼即将举行,我们把婚礼举行了,等十日后归宁了我再陪你回去好不好?” “十日后?”子君要着头,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下,冲走了脸上的脂粉,显露出她原本的肤色。 只是可怜,她原本的肤色居然比画上去的脂粉还要白,只不过是死灰般的白。 十日后,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母亲一眼。 不,她不能等,一刻都不能等。 “angel,你即将成为我们藤原世家的一员,你母亲出了这样的事情原本也非常的不幸,我们藤原世家也非常的同情,”藤原纪子的父亲,柳源城的外公藤原泰山说话了,“只是,今天是你和源城结婚的日子,恐怕由不得你胡来,我们藤原世家可不想被外人看笑话。” angel望着眼前的藤原世家的人,这么多的人,全部都是日本人,却没有一个出来帮她说一句话,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现在的感受。 她的母亲即将离开人世,她怎么可能来结婚?即使这婚姻能带给她很多很多的东西,可是,能带给她一个活着的母亲吗? “源城君,很遗憾,我不能和你继续把这婚礼进行下去。”angel一边说一边取下头上的白纱布等。 “angel,你这是?”柳源城终于慌了起来,原来,angel并不畏惧他们这群日本人。 “对不起,我要立刻赶回滨海去。”angel对柳源城微微的弯腰,然后蹬掉脚上的木屐,赤脚跑向神社的大门口。 “angel!angel!”柳源城急的直跳脚,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angel跟松本一起跑远了。 在神社面前,婚姻是自由的自愿的,他不能强行的拉着angel来和他举行这个婚礼, 而且,对于这个婚姻,他心 第 57 部分 里原本多少都有些惭愧的。 藤原纪子的脸霎间变得惨白如死灰,她原本以为那个看上去娇小玲珑的angel肯定被她给唬几声就应该乖乖的留下来举行这个婚礼的,哪知道她居然还能跑走了。 要是在别的地方,她肯定不能任由她胡来,仍由她就这么跑走。 可是,在神社这个地方,在这个神灵面前,她却不能让人把angel强行拉着和她的儿子举行婚礼。 就在藤原纪子拿起手机准备吩咐人在神社外边拦截angel时,突然一个人神色匆忙的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藤原纪子的脸色由愤怒转为惊讶然后再转为难堪,她的手死死的抓住手机,只能干瞪眼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却不敢对那已经跑远的angel做任何的阻拦了。 “怎么回事?”藤原泰山看着自己女儿的脸色不对,赶紧问了一句。 “没事,父亲大人,”藤原纪子赶紧回过神来,对藤原泰山弯了弯腰,“只是觉得那angel不和我们源城结婚也刚好,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女孩子。” “那倒是,我原本就不同意源城的婚礼,觉得那女孩子事业心太重了,关键还不跟我们藤原家门当户对,走了也好,重新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结婚。”藤原泰山倒是没有多纠结这件事情。 “只是,这媒体的曝光……”藤原纪子还是有些担心。 “妈,放心吧,我原本就没有通知媒体来的,”柳源城赶紧安慰自己的母亲。 其实他心里说,他和angel的婚礼怎么能让媒体曝光呢?他也怕那席慕寒来捣乱啊? 三千万的卖身契 “哥,刚接到松本太郎的短信,他和子君正在赶往机场的途中,估计明天早上就能赶回滨海。”席慕冰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席慕寒。 “嗯,知道了,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席慕寒淡淡的问,脸上毫无表情可言。 累 “做得滴水不漏,都是按你吩咐去做的。”慕冰淡淡的说,然后看着席慕寒,“希望大哥说话算数,子君回来后她是自由的,而且已经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她是自由的,我不会再囚禁她了。”席慕寒淡淡的说,“至于我和她有没有什么关系,这跟你无关。” “哥,你怎么能这样?”慕冰气得低吼了起来,“你大张旗鼓的娶了雅晴,还明目 张胆的养着林夕月,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子君一条生路?” “我说过,我和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席慕寒完全无视慕冰的怒气,只是冷冷的说。 “早知道,我就不让松本在日本帮忙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席慕寒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慕冰,“难道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阻止章子君和藤原源城的婚礼?” 慕冰哑然,他当然知道他有办法,在亚洲,席慕寒想要做什么那还没有做不成的事情,除非他不想做。 原本,席慕寒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藤原世家的,敢抢他的女人,他不会让柳源城那一帮人好过的。 还是他劝了席慕寒,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了,只要透点小道消息给藤原纪子,让她知道她儿子娶的是什么人就可以了。 当然,他知道哥是个极其残酷的人,子君这一次逃跑,完全触到了哥的底线,恐怕哥没那么容易放过子君。 不过,在如何更加巧妙的阻止章子君和柳源城的婚礼这件事情上,他和席慕寒达成了协议,就是章子君回到滨海后,席慕寒必须给章子君自由,不能再囚禁她了。 他相信,只有子君是自由的,而她的身份也是自由的,不属于席慕寒,那么,他就有权利去保护她。 其实,席老太太的丧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原本该回到英国去念他的博士研究生了,可是,现在章子君回到滨海来了,他却突然不想回英国去了。 对于他不回英国去,席慕寒一点意见都没有,而且还让他到公司里来上班,当然是从底层做起。 他没有异议,做事原本就要从底层做起,而现在的他,只不过是策划部一名小小的组长而已。 当然,他在席氏只是一名小小的策划部的组长,不过,他打算把“冬日暖阳”从日本搬到滨海来了,他却是“冬日暖阳”的幕后老板。 关于“冬日暖阳”的这一笔资金,席慕寒说他在英国读书几年没有问家里要过钱,就算是给他当着学费了。 于是,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一家不大的公司,不过名气却不小,在米兰都获过奖呢。 章子君手里拿着一张简单的a四纸,坐在医院住院大楼花园里的石凳上。 这张看似简单的纸,却是她的卖身契,她那狼心狗肺的父亲和仙女般的妈妈,再一次以三千五的价格把她给卖掉了。 今天早晨,她一早就回到了滨海,一路上她担心会不会一下飞机就被席慕寒给抓住了,让她没有机会去见母亲。 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从机场到医院再到母亲的病房,一路上都畅通无阻,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阻挡她。 只是,唯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病房里的母亲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而母亲见到她是那种像是一个秤砣放下了后然后脸上是那种带着万分喜悦的神情。 看见母亲那种大喜过望的神情章子君知道肯定坏了,这妈妈不知道又听了章天文的什么话,肯定对她不利了。 果然,叶秋菊拿出了这张卖身契,不过不是卖叶秋菊自己,而是卖她这个女儿章子君。 卖身契里写得非常的简单,因为叶秋菊欠债主三千万无力偿还,现愿意将亲身女儿章子君用来做抵押。 当然,卖身契里写得非常的明白,她是去给债主做情/妇的,为期一年,一年后她就自由了。 一年,三千万? 章子君笑了起来,她可怜的妈妈,已经爱父亲到了这个地步了吗?居然为了父亲愿意在三千万高利贷的欠条上签名字? 妈妈是一个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章天文做免费佣人的女人,章天文从来不带妈妈出去,谁会借三千万给妈妈? 而且,她不用去猜测都知道这个债主是谁,只有他,才会用这么下三烂的办法来让她乖乖的回到滨海来。 母亲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还献宝似的拿出一条钻石项链给她看,说是章天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看着脸上带着幸福的喜悦,一副纯洁得像天使般的母亲,她不忍心说三千万和钻石项链相比的差距。 看着卖身契上的字,原来居然是日文写的,这也怪不得母亲要签字了,恐怕,母亲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狼心狗肺的章天文肯定会用另外一种解释骗母亲签字的。 果然,只听叶秋菊说:“你爸爸说了,四年前你成功的逃脱了席家的血咒,算是重生了,你和席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你完全脱离席家的证明,让我签名,我就立刻帮你签了,以后,你就是自由的了。” 子君看着妈妈那天使般的笑脸,再看着手里的卖身契,章天文啊章天文,你简直就不是人,为什么要这样的骗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女人呢? 而且,你明知道你的女儿好不容易逃离了魔掌,现在又要把她朝火炕里推 ,天下,有这样做父亲的吗? 她告别了天使般白痴的母亲,一步一步的走在街头上,手里有一串钥匙,卖身契上有详细的地址,那就是她该去的地方。 而且,这个地址她不陌生,滨海东部华侨城的望海阁,那个曾经囚禁她的牢笼。 只是,这次,那里已经不是她的牢笼了,而是她的厢房,是她用来等她的买主的地方。 一年,原来,他只需要她一年了是吗? 也好,从他的第八个等死的老婆变成了他法律上的妻子,从他的妻子变成了他的囚犯,从他的囚犯变成逃犯。 现在,她又从逃犯变成了他的情、妇! 幸亏,只是一年的情/妇! 席慕寒,我就再跟你一年。 不过,这一年,至少,我是自由的不是吗? “总裁,章子君已经到了望海阁了,她非常平静的接受了叶秋菊递给她的卖身契。”杜月平静的给正在沉思的席慕寒报告着。 “知道了,”席慕寒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杜月看了他一眼,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不过,见他那么疲惫,到底也没有说。 席慕寒端着酒杯立在休息室的窗前,休息室还是他一贯的黑白主调,只是,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章子君那次在这里睡的身影。 章子君,一年,是我给你的期限! 我要用这一年的时间,来证明我是厌恶你的,我要彻底的把你玩腻了,玩到再也不想玩的那一天。 章子君,你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没姿色没身材没气质没...... 不,你什么都没有,我不想你,一点都不想你。 席慕寒猛地把酒杯里的褐色液体仰头一口全数喝了下去。 是的,他不想她,她没有什么值得他想的地方。 反而是她一而再,再二三的碰触他的底线,让他生怒,他怎么会喜欢一个那样的女人? 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除了她章子君,肯定还有别的女人让他舒服得欲死欲仙的,他就不相信找不到更好的,比她章子君更好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给杜月拨了个电话,“今晚,帮我安排一个处,我不去她那里。” 电话那头的杜月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总裁千辛万苦的把章子君从日本弄回来,这中间费了多少的周章多大的 心血?就差没有找日本天皇亲自去出面阻止章子君和藤原源城的婚礼了? 现在好了,一切都如了他的意,章子君乖乖的回来了,他要把人家变成情/妇人家也认了。 现在,他倒是发的哪门子神经,要让他重新帮他安排女人了? 而且,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绝对是头一回,他给席慕寒当助理十几年了,还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的。 席慕寒看似娶了那么多的老婆,其实他非常的洁身自爱,从来不去外边找女人过夜,他除了自己的老婆就是自己那两个情/妇,蔡芊芊和林夕月。 而且据他观察,这四年来,他根本就没有碰过蔡芊芊和林夕月,这四年的席慕寒,其实过得跟苦行僧没什么区别。 直到章子君回来,他才结束了他苦行僧的日子,才过回正常男人应该有的生活。 作为旁观者清,他知道他的总裁爱上了那个女人,那个表面看似平凡,其实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女人。 现在,总裁让他帮着安排女人,这是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办? “杜助理,发什么呆啊?”秘书站在杜月的门口,看他拿着手机发愣,有些奇怪的问。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一向精明的杜月发呆呢;平时的杜月那可都是聚精会神的处理公务的。 “总裁让我帮他安排一个处,你说?”杜月一脸无奈的望着秘书柳月梅,轻轻的摇摇头。 “啊,不会吧?”柳月梅也吓了一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现在头疼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杜月轻叹一声,这个总裁是越来越难侍候了。 “这样……”柳月梅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给了杜月听。 “你觉得可行吗?”杜月一脸疑惑的望着柳月梅。 “两个极端,为难的只会是总裁,按照总裁的性格,他肯定会落荒而逃的,”柳月梅脸上皎洁的笑了一下,“至于总裁最后的选择,我们就不能去预测了。” 杜月望着柳月梅那皎洁的笑容,她脸上那几颗雀斑因为这一笑的缘故显得非常的俏皮。 猛然间才发觉,其实脸上长雀斑的柳月梅看起来很美,不是那种惊艳的美,而是那种耐看的美。 同事多久了? 十年了,十年,杜月才发现,其实美女一直在身边。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突然有种跳跃的感 觉,看着柳月梅已经走开的身影,他突然觉得像是看见了某种温馨的场面。 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这里夜夜笙歌,永远都是歌舞升平的现象,也是让人堕落的地方,还是身体和金钱交易的地方。 席慕寒在杜月的陪同下来到了滨海有名的up夜总会。 包房是杜月提前打电话定好的,所以他们一到,前台的小弟就直接把他们带进了包房。 “席总能来,真是令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老板亲自迎接,对席慕寒是点头哈腰,奉承话说得一溜一溜的。 席慕寒冷着脸,对他溜须拍马的人多了去了,他一向不喜欢这种爱说奉承话的主。 杜月挥挥手,示意老板赶紧下去,他们来这里也不是听他这些废话的。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杜月知趣的站起身来,然后对席慕寒用手指了指包房后面的那道门:“总裁,里面是卧室,隔音效果很好,可以尽情的玩,我在隔壁等你。” 说完,不等席慕寒的回应,杜月兔子似的跑得飞快,他可不敢耽误老总办事的时间。 席慕寒看着杜月那逃跑似的背影,心里嘲笑了一下,杜月该不会和他一样,也在隔壁叫了一个女人吧? 就在他想杜月给他安排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满脸稚气的女孩子。 席慕寒看着这个女孩子,看她那一脸稚气未脱的脸,顶多15岁,而她的身上却穿着件紧身的低胸衣服。 从她身穿紧身低胸衣服可以看出,这个小女孩也许是发育不好,胸前还只是一片平原上隐隐约约有个小山丘,这应该是个学生才是的。 “小朋友,你找谁啊?”席慕寒赶紧问。 “先生,请让我为你服务。”女孩子低着头,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都在颤抖着。 席慕寒简直是被楞住了,他整个人呆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这完全就是个孩子。 “不要脱了,快点穿上!”席慕寒迅速的反应过来,脸上一片愤怒,该死的杜月,居然敢跟他安排一个孩子过来。 “先生,你就要了我吧,”女孩子突然跪下来双手抱着他的小腿,“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就这么出去,老板会骂我的,我的工钱也就没有了。” “该死的,我让你把衣服穿上你听不到是不是?”席慕寒暴露,一边推开抱住他推的 小女孩。 女孩子显然是被吓住了,她连忙用颤抖的手一边穿衣服一 第 58 部分 边喊不停的说:“我这就穿上这就穿上,这就穿上。” “杜月,滚出来!”席慕寒见那个女孩子已经把衣服穿上了,赶紧大吼了一声。 杜月其实一直 等在门外,现在赶紧跑进来,看见席慕寒满脸的怒火,脸上装着糊涂的问:“怎么了,总裁?” “我让你帮我安排女人没让你帮我找个孩子,你连女人和孩子都分不清楚了是吗?” 杜月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一脸委屈的望着席慕寒:“总裁,你不是要处吗?现在的处,那不都得这么小的啊?那过了18岁的处,就不知道是真假了啊?” “她才多大?啊?”席慕寒怒吼着。 “不到15岁。”杜月老老实实的回答。 “让她走吧,给她的老板一些钱,帮她赎身,然后把她送回家去。”席慕寒挥挥手,让杜月快点带着这个孩子离去。 “是,”杜月赶紧恭敬的回答,然后又问,“总裁,那今晚就不要女人了吧?” “让老板找一个床上功夫好一点的过来。”席慕寒点上一支烟,冷冷的说。 “是!”杜月拉着那个小女孩子快速的离开这个包间。 杜月的包房里,小女孩迅速的拿出一套学生服冲进浴室里快速的换上,然后走出来看着杜月,“叔叔,怎么样,我的表演到位吧,我是不是有演戏的天分?” “去去去,赶紧回去写作业,不要耽误我的正事。”杜月连忙挥手,让自己的侄女赶紧走。 “叔叔,不过,你的总裁长得好帅好有魅力哦,我还真的希望他今晚就要了我呢。”小女孩一脸期待的样子。 “什么?”杜月大吃一惊,“他已经37岁了,你才14岁,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嗯,哪有什么?”小女孩一脸的不在乎,“人家杨振宁82岁还娶28岁的呢,你家总裁也只比我大23岁而已,我觉得一点都不大啊。” 杜月觉得自己这侄女是完全的疯了,简直是疯子,14岁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赶紧回去写作业,听到没有?这件表演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我会把表演费给你。”杜月看她站在没有动,又低吼了一声。 “可是,叔叔,我不想要表演费了,”小女孩眨巴着眼睛,“我只想要让他帮我破处。” “滚不滚?”杜月用手 牵扯着侄女的耳朵,一脸凶相的问。 “滚滚滚,马上滚!”小女孩到底是怕痛,赶紧呲牙咧嘴的说,“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耍赖哦。” “知道了,快点走!”杜月拉着自己的侄女,快速的走出包房的门,直接朝电梯走去。 席慕寒等杜月带着那小女孩离开后,就自己倒了杯酒,看着满桌的小吃,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 亲们:胡杨赶时间,就没有分章了,大家凑合着看哈...... 你身上有女人味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因为粉刷得太厚根本看不出实际的年龄,而她身上的脂粉味和浓郁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是劣质货。* 席慕寒看着这个女人一摇一晃的走向他,而她胸前的两个浑圆简直像两个足球在抖动,一晃一晃的,差点把他的头都晃晕了。 就在他还没有弄清楚状况时女人已经非常主动的坐到了他身边来了,而且一上来就对他上下其手,“先生,是你要找床上功夫好的吧?我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保证你爽到死。” “咳咳咳!”席慕寒被这低劣的香水和脂粉闻呛得咳嗽不止,他迅速的站起身来,看着沙发上的那一团肉,寻欢的心情瞬间跌落得到了谷底。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有性趣?别说性趣了,他是反胃到了极点,快要呕吐了。 看那两个不停晃动的足球,是傻子都明白那两团东西太假了,他的手才不去摸那个假东西呢,简直脏了他的手。 看了眼那个已经在开始脱衣服的女人,他快速的走到门口,拉开房间门,走到隔壁的包房门口敲门。 “总裁,有什么吩咐?”杜月拉开门看见是席慕寒,赶紧恭敬的问。 “我房间里那个女人就送给你享用了,明天写一份享用美人的详细记录和感受给我。”席慕寒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朝vip的电梯走去。 不会吧?送给他享用? 杜月望着席慕寒的背影欲哭无泪啊,这真的是叫搬起石头 砸自己的脚啊! -----胡杨篇----- 章子君回到望海阁的家里,一切都没有变,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有冰箱里的食材是新鲜的,应该是阿力今天才放进去的。 她非常平静的拿起拖把和抹布把这里的卫生简单的清扫了一下,衣柜里她的衣服都还原封不动的挂在那里,想必他已经笃定她还会再回来吧? 不,应该是他笃定她逃不脱他的魔掌的。 离吃晚饭时间还有点早,而现在的门却没有人从外边反锁了,子君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准备出门去买点必须的用品才是。 虽然说生活日用品这里一应俱全,不过,她现在必须要用的东西却一样都没有。 手机,这是肯定的,而且,席慕寒也不能限定他的情/妇用手机吧? 笔记本,这也是必须。 在回滨海的飞机上,松本就告诉她慕冰准备把‘冬日暖阳’搬回滨海来,松本也会跟着到滨海来工作的。 既然要开始工作了,那么,她也得把工作必须用的工具准备好,笔记本电脑,这是必不可少的。 拉开门,正要往外走,就看见慕冰一脸灿烂的笑着站在门口,显然他是特地来找她的。 “慕冰,你怎么来了?”子君有些喜出望外,赶紧要把他让进来坐。 “走吧,带你出去玩一下。”慕冰摇头表示不进来,而且看她也是要出门的样子。 “那好啊。”子君赶紧答应了,有慕冰跟着,那就不用去坐车了。 “你这拿的是什么包?”慕冰看了眼章子君手里的包,有些奇怪的问。 “不知道,衣柜里的,我随便拿了一个,应该是他买的。”子君没在意的说。 “我看看。”慕冰把包拿了过来,仔细的翻看了一下,然后眼睛瞪得老大,“这是英国皇家的珍品,哥他送给你的吗?” “不知道,反正就在衣柜里,阿力说席慕寒说了,衣柜里的东西都是给我的。”子君淡淡的说,对于慕冰说这包是英国皇家的珍品,她这才拿过来认真的看了一下。 的确,皮质非常的好,而且应该不是牛皮羊皮之类的,只是,她对于皮类不熟悉,也不懂这叫什么皮。 做工非常的精细,这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看来,席慕寒是真的有钱啊,随便扔给她一个包都是这么的精致,那宋 雅晴和林夕月用的该是多么好的东西啊? 慕冰见子君看了看后又很随意的提上,根本没有把这个包当回事,他的心微微的痛了一下。 这个包,他太熟悉,是奶奶曾经给他妈妈的,也是席家主传给儿媳妇的,奶奶不舍得用,妈妈也不舍得用,她们都把它当成宝贝珍藏着。 奶奶死后,宋雅晴就一直在找这个包,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大家都以为这个包被当年的朱嫂偷走了呢。 而他的大哥,席家的一家之主,却把这个包给了章子君,这其中的含义,想必只有席家的子孙才明白。 只是,为什么哥不向章子君说清楚他的心思?为什么只是很随便的就给了她? 看着章子君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提着这个价值连城的包,他是又心痛又难受。 “以后不要提这个包上街了,街上不安全,”慕冰一边开车一边对身边的章子君说。 “哦,”子君很随便的应了一声,“说的也是,这包怎么也值一两万吧?我还是自己去买一个皮包用算了,要真丢了,你哥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慕冰心里叹了一下,没有回答子君的话,他不敢告诉章子君这包真正的价值,也不敢告诉章子君这包真正的含义。 既然哥他自己什么都不说,那么,有些事情,想必他还没有想好。 而他呢,作为席慕寒的弟弟,章子君作为他的嫂子,他是不是该帮着自己的哥了? 有些东西,是不是上天就注定了你晚了一步? 所以,你也就晚了一生? “想买什么?”来到商业街,慕冰把车停好,然后微笑着问。 “手机,笔记本,这两样是必需品。”子君赶紧说。 “好,我们先去买这两样。”慕冰带着子君朝一家大型的电子商场走去。 对于手机和笔记本,子君只懂得用,不懂得怎么挑选。 幸亏有慕冰,慕冰懂得很多,而且他也非常的细心,挑选这些东西非常的在行。 等他们买好了手机和笔记本时已经是晚上19点多了,慕冰建议去吃晚餐,反正现在也是吃饭的时间。 子君没有异议,慕冰是席慕寒的弟弟,不过,他也是‘冬日暖阳’的老板,请她这个设计师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席慕寒开车从up夜总会出来,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朝望海阁开了,除了 那个地方,他真的不想去任何一个地方。 用钥匙开门走进去,房间里漆黑的一片,按开墙壁上的灯制,他走向卧室。 门没有反锁,他一拧就开了。 卧室里空空荡荡的,若大的床空在那里等主人。 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他快速的冲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 只是,浴室里也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他以为她在里面窒息的事情发生。 那个女人,居然不在家里?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给她自由,她就以为可以夜不归宿吗? 哦,做他的情/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原本还满心期望的来到她这里,没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一室的冷清。 该死的女人,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去了? 他今晚就等在这里,看她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慕冰,谢谢你!”子君从慕冰的车上下来,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向慕冰挥挥手。 慕冰从车上下来,看着只穿了件裙子的她,夜晚的风有些凉,他想都没有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慕冰,不要了,马上到家了。”子君挣扎着要把衣服拿下来还给他。 “夜里凉,你过几天上班了再还给我。”慕冰的手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谢谢!”子君点点头。 “我走了!”慕冰快速的上了车,然后朝子君挥挥手,迅速的开车离去。 子君朝慕冰的车挥挥手,然后转过身来,不经意间抬头,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那层楼的阳台上亮着灯。 阳台上怎么会亮着灯呢?她记得出门时是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的啊?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去开过阳台上的灯。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快速的朝电梯走去。 用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房间里有些朦胧,那是因为阳台上有灯光的原因。 子君正要伸手按墙壁上的灯制,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舍得回来了?” 子君的手停在了空中,还没有等她按到灯制,房间的灯已经开了,席慕寒像帝王般坐在沙发上。 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了,男人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霜,虽然他的身份也变了,现在是她的情/夫了。 “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子君淡淡的说,然后从他面前走过去,直接走向了卧室。 “章子君,你是卖给我做情/妇的,我的情/妇,不是专门去勾引我的弟弟的。”席慕寒跟着走了进来,用力一下子把她拉进怀里,同时把她披着的那件外套一把扔到一边去。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喜欢披慕冰的衣服,难道她就不知道那是她的小叔子吗? 作为当嫂子的,应该和小叔子拉开距离,这个道理她懂不懂? 子君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他冰冷强硬的胸膛上,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迎面扑来。 “你身上有女人味。”子君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鼻子抽了一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闻到席慕寒身上有女人味,以前的每次,她从来就没有闻到过。 不管是在四年前作为席慕寒等死的老婆也好,还是四年后作为席慕寒法律上的妻子也罢,即使是作为他的囚犯被他关在这里,她都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女人的脂粉味。 她曾经一度感慨过,席慕寒在这方便还算是个好男人,至少他知道去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不能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即使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其实他有很的女人。 可是,今晚,她闻到了一股属于女人的脂粉味。 难道说,席慕寒刚从别的女人的被窝里钻出来,然后想起了她这个新进的情/妇,于是又转来看看? 果然,就听席慕寒说:“我刚和别的女人激战了一番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去清洗,现在去洗澡。” 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章子君苦笑了一下,果然,她的身份变了,他对待她的态度也就变了。 是的,真的变了,全都变了。 以前,她作为他的老婆,他想尽一切的办法折磨她,不过,他却很尊重她,不会带着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回来羞辱她。 现在,她作为他的情/妇,他倒是不折磨她了,不过,他也就不再尊重她,而是直接把别的女人所留下的味道带过来。 此时,章子君突然想到了一首歌,歌名她不记得了,只记得其中两句歌词: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章子君,把我的浴巾拿过来!”席慕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哦,”子君应了一声,赶紧取下挂在衣柜里的浴巾朝浴室走去。 “给,”子君推开浴室门的一条缝,伸手把浴巾递了进去。 只是,席慕寒抓住的不是她手上的浴巾,而是她的手臂,稍微一用力,章子君整个人就被拉了进去了。 “席慕寒!”子君低吼了一声,用手阻挡着他的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同时把脸扭向一边,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 “章子君,我想,你也快23岁了,不要告诉我你不懂情/妇的意思?”席慕寒拉开 第 59 部分 她阻挡的手,快速的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那什么,席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子君用手抓住已经被席慕寒解开扣子的衣襟,吞吞吐吐的说,她希望席慕寒能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她是想说,席慕寒,我不喜欢你刚从别的女人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宝剑来刺穿我,我觉得那很肮脏。 “身体不舒服?”席慕寒用嘲讽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拉开她护住胸前的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席慕寒,我......”子君哀嚎一声,只是,剩下的话她已经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席慕寒快速的用嘴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股久违了的清甜的味道袭来,他的身体快速的起了反应。 “该死!”他低低的呢喃一声,手上的动作加快,几乎是用粗鲁的动作三两下的就扯掉了章子君身上的衣服。 “不要啊!”子君用力的推拒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要,至少今晚她不要,这个男人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回来,刚和别的女人缠绵过,她想到那个场面就想反胃,就要呕吐。 “不要,为什么不要?”席慕寒暴怒,一把反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洗手台的边上,双手抓紧她胸前的柔软,一个挺身,从后面冲了进去。 或许他应该跟她调情一下,或许应该先给她身上点火,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喊不要,敢拒绝他。 而且,一个月没有用过的小弟已经涨得生疼,不能等了,他必须要快点 进去才行了。 “哇……”子君对着洗手池一下子呕吐了起来,胃子里翻江倒海的翻腾着,一股又一股的酸味全数的涌了上来。 原本要立刻冲刺的席慕寒被迫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心里的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这把火几乎要把房子都给烧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离开了他半个月,居然就强烈的拒绝他的碰触,而他强行的碰触,她居然恶心到呕吐的地步去了。 “章子君,你这十天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席慕寒暴怒的大吼着,同时不顾她的呕吐,猛力的撞向她的花心。 “没有……”子君被他这大力的撞击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而且洗手台顶着她腹部,非常的难受。 “没有,我不相信!”席慕寒像是发疯的狮子一般,不停的用力撞击着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再也不会相信了。 “啊……好痛……”子君的眼泪无法忍住,她用哀求的声音喊着,“席慕寒,求求你……我好痛……肚子好痛……” 愤怒中的席慕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喊的什么,只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配合他,一直都在抗拒他的进入。 舒服,太舒服,就算她这么的不配合,她那紧致的花朵依然让他爽到了极点,他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她的花心…… 身下的女人终于不再反抗了,也不再喊叫了,他奋力的冲刺着,感觉到了她的花朵里融化出了更多的花蜜来,简直要把他整个的淹没…… “嗷……嗷……”席慕寒像饿了太久的狮子终于吃饱了一般,发出心满意足的嗷叫声。 双手紧紧的抓住那两座雪峰,终于把满腔的炙热全部的释放在了身下女人的花心里。而他全部的身体都压在了章子君的身上去了。 “君,你老公棒不棒?”席慕寒慢慢的把身体从章子君的背上抬起来,然后含着她的耳垂问。 身下的女人还是没有回答,他有些温怒,该死的女人,他让她这么舒服,她居然还敢无视他的存在。 用力把身下的女人扳过身来,“章子君,你敢跟我……” 席慕寒剩下的话已经不需要说了,因为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章子君的脸上惨白,她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了。 “章子君!”席慕寒吓得大叫起来,然后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榻榻上,这才发现她的大腿间居然有血迹。 血?他的大脑完全懵懂了,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这个女人的月经期,应该不是这几天才是啊? 难道? 他快速的抓过碰碰头帮她把下身清洗了一下,然后清洗自己的宝贝时才发现也有血迹。 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自己也随便的穿了身衣服,抱着她,快速的冲出了家门。 ------------------ 亲们:来不及了,胡杨赶着上班,一更六千字,将就着看。 宋雅晴怀孕了 席慕寒知道,其实应该叫欧阳来,可是,欧阳住的地方离席慕山庄近离这里遥远,他现在最快的办法是开车送她到附近的医院。 把车直接停在医院的过道上,他抱起这个女人直接冲向抢救室,“医生,快点来 看看!”* 他慌乱的大喊着,声音里带着颤抖。 从来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也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 医生也被他吓住了,赶紧围了过来,帮忙把章子君推进了抢救室。 “如果不把她救活,我就把你们的医院给拆了!”席慕寒对着医生冷冰冰的吼着。 “席先生,你先出去,她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赶紧对席慕寒说。 席慕寒一听没有生命危险,心里一下子放松了好多,也知道抢救室的重要性,赶紧退了出来。 十多分钟后,抢救室的门开了,他赶紧站了起来,见医生已经给章子君挂上了点滴。 “我们现在送她去观察室,如果流血能止住,那就表示能保住。”医生一边和护士一起推着活动床一边对席慕寒说。 “能保住?什么意思?”席慕寒有些疑惑的问。 “她有流产的先兆,现在给她挂的是保胎针。”医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席慕寒,“席先生,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找她了。” 闷 “保胎针?”席慕寒惊喜的看着意思,“你的意思是说……” 医生点点头,“恭喜席先生,要保密吗?” “暂时保密。”席慕寒想了想说,然后看着医生,觉得有些面熟。 “我是欧阳的朋友,曾经去过一次席慕山庄的。”医生微笑着解释。 “谢谢!”席慕寒轻声的道了声谢。 “放心吧,不会有一个字泄露出去的。”医生轻声的对席慕寒许诺,然后示意护士可以走了。 席慕寒蹑手蹑脚的走进观察室,随即把门关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 看着床上睡得沉沉的女人,他的心轻微的颤抖着,拉起她的手,用唇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苍白的手背。 死女人,真是该死的女人,怀孕了都不跟他说,以至于要弄到医院里来了才好。 想到今天晚上她的抵触和反抗,想到他自己的粗鲁和莽撞,他真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 医生那眼神其实带着责备,意思是他这么大年龄的一个男人了,对于那种事情居然都还不能忍,像个毛毛躁躁小青年。 其实,他能忍,在她失踪的那四年,他都能忍,何况一时半会儿呢? 只是,今晚他太生气了,因为她不在家里等他,而且还和 慕冰一起回来的。 关键是,她对他的入进反抗,这才把他给惹大了,也才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呢。 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腹部上,她的腹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他的心也就跟着跳动着。 他知道,他的手覆盖着的下面,是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席慕寒把章子君的手紧紧的抓在手心,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那是柳源城给她的戒指。 他的手在这枚戒指上摸索了一下,这枚戒指他很熟悉,因为慕澈也有一个,而这个他已经送给慕澈了。 现在想来,上次她能跑掉,应该是慕澈的功能,望海阁的那套公寓,只有慕澈知道,也只有慕澈那里还有一套钥匙。 慕澈,他的弟弟,他自认为是掏肝掏肺的对他好了,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也对自己的嫂子下手。 没有再迟疑,他再次拔掉了这枚刺眼的戒指。 等那一天,他会帮她戴上一枚戒指的,那一枚,一定是他亲手戴上去的。 点滴打了两个小时,流血终于止住了,章子君看着席慕寒跑上跑下叫医生,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其实她早就醒了,在他抱着她冲进医院的抢救室就醒了,只是不愿意和他说话,也不愿意看他,所以一直都闭着眼睛。 手,放在腹部上,心,却失落得有些零散。 孩子,她再一次有了孩子,而且还是席慕寒的孩子。 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居然在她做席慕寒的情/妇时到来了。 她是席慕寒的情/妇,那么,孩子也就是私生子,如果生下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她比谁都清楚。 因为妈妈曾经是章天文的情/妇,而她自己就是私生子,那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记得她小时候不是姓章的,而是姓叶,因为章天文惧怕家里的老婆,所以连带她这个私生子都不敢认。 后来,她都14岁了,该上初中了,章天文的老婆也因为癌症死了,她才得以把户口转到章天文的头上,才得以姓章。 妈妈心甘情愿的生下她来,是因为妈妈爱着章天文,愿意为章天文付出一切,愿意一直给他做情/妇,并且生孩子。 而她呢? 现在她也走了妈妈的老路了,当了别人的情妇,也怀了情夫的孩 子,她该怎么办? 她不爱席慕寒,这是肯定的。 难道,她也要为席慕寒生下这个孩子吗? 如果生下来了,那孩子能跟着姓席吗? 他家里的正牌大老婆宋雅晴能容得下这个孩子的存在吗? 她只做席慕寒一年的情妇,这一年后,孩子应该还很小,到时候,孩子怎么办? 她的手放在腹部上,孩子,你怎么这么让我为难? “没什么大碍了,回去好好养两天,”医生检查了后对席慕寒说,“这段时间最好就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了。” 席慕寒的脸一红,赶紧点头,然后走出了医生的诊室。 “呃,你爬起来做什么,赶紧躺下。”席慕寒走进病房,就看见章子君正用手撑着床沿要下床。 “护士小姐说可以走了啊,没事了。”子君应了一声,又要下床。 “可以走了不是让你走路,这个都不懂。”席慕寒把她的病历和保胎药递给她,让她提着,然后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席慕寒,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合!”子君大惊,那么多的医生护士看着他呢。 席慕寒在滨海那可是名人,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名人。 当然,他的出名,不仅只是因为席氏的产业在滨海排龙头老大,还因为他前前后后克死了八个妻子。 席慕寒抱着她,医院的保安非常热心的来帮着他打开车门,他把章子君平放在车后面的一排的的座位上平躺着。 章子君以为还要回到望海阁的公寓的,等车停下来时才发现,居然是海边的别墅,也就是养五毒的那栋别墅。 车刚停稳,子君要自己下车,被席慕寒一个眼神瞪过来,她吓得老老实实的躺在后排的座位上。 席慕寒的刚推门下车,阿力就跑过来了,看见他赶紧对他说:“席总,你手机关机了,山庄里来电话,让你赶紧回去。” “什么事那么急?山庄不是有慕如和宋雅晴吗?而且慕冰晚上也回山庄的啊?”席慕寒一边说一边拉开后门把章子君抱了下来。 “好像是夫人怀孕了,今晚呕吐得厉害,欧阳都过去了。”阿力连忙把这个重要的情况报告给席慕寒。 “知道了。”席慕寒淡淡的应了一声,抱着章子君朝楼上走,把个阿力惊得目瞪口呆。 章子君是被席慕寒用计给骗回 来的,这个他已经从杜月那里知道了,而且席慕寒让人家现在给他当情/妇。 对于这件事情,他和杜月都在背后吁嘘的感叹过,觉得席慕寒有些太过了,不管怎么说,章子君也曾是他明媒正娶的第八个老婆,而且是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才活下来的,现在他和宋雅晴结婚了,就该给人家一个自由了。 现在倒好,这章子君刚回来,席慕寒也曾交代过他,不用给望海阁送食材了,章子君是他的情/妇,有自由,她完全可以打理自己的生活。 席家的规矩,情/妇是不能住席家正式的家里的,席慕山庄和这养五毒的别墅,都不能让情/妇进门的。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宋雅晴怀孕了1 所以,当阿力知道章子君这次回来还是住在望海阁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她是席慕寒的情/妇,理所当然的要住在外边的。 哪知道,这才一天,现在只不过是凌晨2点钟的样子,席慕寒居然把她带到这里来住了。* 看来,章子君的身份应该不只是情/妇这么简单吧? 还是曾经的房间,还是曾经的床,就连席慕寒从衣柜里拿出来的床上用品,也都是她曾经用过的。 “你还不回去吗?”子君坐靠在沙发上,看着正帮她铺床的席慕寒问。 “回哪里去?”席慕寒在笨手笨脚的装枕头,头都没有回的问。 “那个,你太太不是怀孕了吗?”子君小心翼翼的问,不过声音里却带着颤抖。 她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现在,宋雅晴也怀孕了,席慕寒以后会不会看这个孩子都不知道呢? 不过,从今晚的情形来看,他是要这个孩子的,否则他不会那么紧张的让医生一定要保住孩子。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能和宋雅晴肚子里的孩子比了,就像她不能和章子惠比一样。 虽然章天文后来和妈妈结婚了,可是,在章天文的心理,章子惠恐怕比她章子君要重要得多吧? “好了,可以睡了。”席慕寒终于把被子枕头折腾好了,居然弄得他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子。 “我回去一趟,你好好的在这里养胎,”席慕寒的手撑在床沿上,低眸注视着脸上还是苍白的女人,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 看着席慕寒走出门去然后关上门,他的脚步声慢慢的消失,接着楼下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让她不要多想,而他却在这样的深夜连夜的赶了回去,仅仅因为他的老婆怀孕了。 孰重孰轻,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了,她还有什么想不想的? 宋雅晴 第 60 部分 怀孕了,席慕山庄里应该有一大群的佣人才是,刚才阿力也说,欧阳也过去了。 席家的家庭医生都坐镇了,由此可以看出对那个孩子有多么的重视。 而她呢?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孤零零的养胎,这就是情/妇怀孩子的待遇吧? 想到医院里他和医生的对话,医生问他要不要保密,他说保密。 保密? 就像当年的妈妈怀了她一样,那时章天文也是要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她的存在。 保密,说穿了就是私生子见不得光的。 她章子君怀了席慕寒的孩子就要保密,而宋雅晴怀了席慕寒的孩子就能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 子君翻了个身,感觉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胡杨篇------ 席慕山庄里今夜大家都不得好好的休息,席夫人自开饭时就大发脾气,嫌今晚的菜不够酸掀了一餐桌的菜。 其实佣人们都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那是因为她打席慕寒的手机席慕寒关机了,所以她才把心里的怒火发到佣人身上来了。 只是,后来厨师又烧了一餐桌菜上来,这次宋雅晴到没有觉得不够酸,而是直接吃了就吐,呕吐得很厉害。 慕如原本是在自己的那栋楼吃饭的,她一向和宋雅晴和不来,所以也从来都不来和她一起吃饭的。 对于宋雅晴,现在这个席慕山庄里的年轻女主人,人人都怕她,因为她比曾经的席老太太厉害多了,也泼辣多了。 今晚慕如都睡觉了,佣人才慌慌张张的跑来找她,说宋雅晴吃了饭后就在那里不停的呕吐,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她原本就不想过去看的,只是,想到到底是住在一个山庄里,宋雅晴现在是这个山庄的女主人,生病了,她作为小姑子,怎么着也得过去看一眼吧? 果然,她来到凤园,宋雅晴正在那里干呕着,其实她应该已经吐完了,现在的干呕,恐怕是给她看的吧? “打电话给欧阳医生了吗?”慕如问旁边的佣人。 “已经打了,欧阳医生说马上就过来。”旁边的佣人赶紧回答。 “打电话给先生了吗?”慕如皱眉头,这个大哥最近不知道忙什么,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 “一直都在打,可是关机,联系不到,”管家在一边低头 回答。 “哦,知道了。”慕如轻叹一声,然后看着脸色苍白的宋雅晴,淡淡的开口,“嫂子不要着急,欧阳医生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欧阳已经上楼来了,吩咐佣人扶宋雅晴到房间里去躺着,他快速的为她做检查。 几分钟后,他面带微笑的宣布,“恭喜席夫人,你怀孕了,而且两个月了,应该是结婚没多久孩子就上身了。” “是真的吗?”宋雅晴简直是喜出望外,又追问了一句。 “是真的,千真万确,”欧阳非常肯定的回答。 “慕如,赶紧通知你哥,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了。”宋雅晴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也就忘记了慕如和她之间其实一直都很冷的。 “知道了,我现在打电话给阿力,看他有没有办法通知到哥。”慕如的声音冷冷淡淡的,然后迅速的转身下楼去了。 佣人们虽然觉得慕如这语气有些太冷了,自己要做姑姑了,却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她们也不觉得奇怪,平时慕如就和宋雅晴像陌路人一样,她吃饭都不来凤园的。 席慕寒停好车下来走向子自己的御园,现在已经是晚上凌晨三点了,凤园已经是漆黑的一片。 “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慕如从竹园走了过来,用嗔怪的语气对他说。 “嗯,”席慕寒应了一声,“阿力说你打电话来说宋雅晴怀孕了是吗?” “是啊,恭喜大哥,”慕如语气酸溜溜的说,不过眼色却带着鄙夷。 “谢谢!”席慕寒完全无视慕如的脸色,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慕如,“也恭喜你,要当姑妈了。” “我才不屑当这个姑妈呢。”慕如冷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我说的不是宋雅晴怀着那一个。”席慕寒摇摇头,然后转身朝御园走去。 不是宋雅晴怀的那个,那是是哪个? 慕如心里一惊,回过身来想要问个明白时,却看见席慕寒已经走进了御园,大门已经关上了。 难道说,他在外边的女人也怀孕了?那个长得像蔡小欣的林夕月? 清晨,宋雅晴走出凤园就发现了席慕寒的车,她这次知道,原来她等了一晚上的老公回来了。 昨晚他没有来找她,想必是知道她怀孕了,她原本有些生气的情绪想到这个原因又高兴起来了。 “席夫人,先生让您倒佛堂去一下,”管家走了过来,恭敬的对她说。 “去佛堂?为什么?”宋雅晴觉得奇怪,今天不是初一十五,不需要烧香进佛的,席慕寒为什么要她去佛堂呢? “这个不知道,先生已经在佛堂等您了,让您赶紧过去。”管家如实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 “嗯,知道了。”宋雅晴冷冷的应了一声,然后走上楼去,换了身衣服这才慢慢的朝佛堂走去。 想必是因为她怀孕了,席慕寒一高兴,就要在佛堂里告诉曾经的席老夫人和列祖列宗吧? 想到这里,她才想到席慕寒都快37岁了,居然还是第一次当父亲,想必是太高兴了吧? 宋雅晴穿着极为端庄的来到佛堂,做为席家的女主人,她可不会忘记席家的佛堂那可是圣地,不能穿着很随便的走进去的。 宋雅晴以为只是席慕寒在佛堂里等她,等她走进去了才发现有好几个人,除了席家的三兄妹,居然连族长都到了。 她赶紧面带得意的微笑跟族长打招呼,心想,她老公也太把这当回事了。 如果这次怀的孩子是个儿子的话,她以后的地位就可以完全的牢固了。 ------------------ 亲们:二更奉上,群么一个。 离婚协议 如果这次怀的孩子是个儿子的话,她以后的地位就可以完全的牢固了。 希望这次怀的是个儿子,她可不想做母猪生一大堆,她特别在意她的身材的。 在嫁给席慕寒之前,她是特别注意这一点的,永远都不会让自己怀孕,因为那样伤身,她的子宫可是留着给席慕寒怀孩子的。*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的子宫果然是最金贵的,这才结婚不到三个月,她真的就怀孕了呢。 “慕寒,我不就是怀了孩子嘛,没必要弄的这么隆重的啊。”宋雅晴撒娇般的摇晃着席慕寒的手臂,脸上却是一片得意之色。 “咳咳,”席慕寒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不着痕迹的把宋雅晴的手推开,这才示意外边的律师进来。 “李律师,你怎么来了?”宋雅晴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席慕寒这么快就要把股份分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了,不大可能吧? “宋小姐,这是一份离婚协议,席先生已经签好字了,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字吧。”李律师 非常礼貌的把手里的协议递给宋雅晴。 离婚协议?晴天一个大霹雷,把宋雅晴震得找不到北了。 别说宋雅晴惊呆了,就连一早就被叫来的慕如和慕冰都惊得目瞪口呆,而且族长更是惊得嘴巴张成了o形。 这完全除非所有人的预料!* 宋雅晴怀孕了,这对于整个席家来说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席慕寒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和宋雅晴离婚。 好半天,宋雅晴才回过神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席慕寒。 “寒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席慕寒冷冷的看着她,薄唇轻启:“我离婚协议里不是写得很明白吗,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不看!”宋雅晴三两下把手里的协议撕烂,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同时瞪大眼睛看着席慕寒,“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奶奶说过,你永远不可以和我离婚的。” “谢谢你还记得奶奶的话,”席慕寒完全无视她的表情,“不过,奶奶也说过,作为席家的女人,最应该做的就是洁身自爱,身体要永远忠于自己的老公,如果出轨,就要被席家扫地出门。” 宋雅晴上下牙齿打颤,这一点上,她承认,在嫁给席慕寒之前,她的确不是很检点,虽然说没有像别的那些女人一天都离不开男人,不过,她每个月至少也会找几次男人过夜的。 没有办法,谁让她身体饥渴呢,而且,谁让席慕寒一直都不肯娶她呢?这能怪她吗? “我嫁给你之后才算席家的女人吧?”宋雅晴终于反应过来,席慕寒其实是没有权利管她之前的那些事情的。 “那倒是,”席慕寒倒是非常诚实,“在你嫁给我之前,哪怕你是千人踩万人骑也和我无关,因为那时你还不是我席慕寒的妻子。” “那不就得了,”宋雅晴的脸色立刻变得好转起来,“我自问嫁给你之后一直很守妇道,又怎么可能出轨?” “关键是,”席慕寒冷笑一声看着她,“宋小姐,有些事情口说无凭,你能在这席家的佛堂前对着奶奶发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吗?” “这个当然……”宋雅晴只说了四个字就觉得席慕寒的笑容有些不对劲,她的心头大惊,难道她着了道了? “怎么,不敢了?”席慕寒冷冷的看着她,“你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是怀的谁的孩子吧?” “席慕寒,你这是血口 喷人!”宋雅晴终于明白,她肚子里怀的恐怕不是席慕寒的孩子了。 为什么每次他都是深夜才来,为什么没次他都要关灯,为什么每次他做事时都从不说一句话,为什么每次事后她都会直接晕了过去,而第二天醒来床上永远没有他的身影。 她自认为床上功夫还是很好的,也不至于每次都会做到晕过去的地步。 可是,自从她嫁给席慕寒后,她就次次都是那样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这里有视频为证,你要不要看一下?”席慕寒从包里拿出一张光盘,冷笑的看着她。 “席慕寒,你好卑鄙!”宋雅晴终于明白过来了,她完完全全的做了席慕寒的道了,原来,这个男人并没有宠爱着她。 “我自认为不卑鄙。”席慕寒冷冷的说,“新婚夜,是你亲自把我推出了属于我们的房间,把陌生的男人拉到了床上去。”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疯子?”对于席慕寒的话,宋雅晴嗤之以鼻。 而慕如和慕冰一直沉默的站在那里,此时,他们才多少有些明白,原来,大哥到底是比他们要厉害一些。 “你自己看。”席慕寒打开了身边的笔记本,把光碟放了进去,视频一下子就放出来了。 新婚夜,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宋雅晴喝得摇摇晃晃的走着,席慕寒扶着她,而她刚到床边,她却用手推开了他。 接着,另外一个男人上去扶着她,她拉着那个男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席慕寒迅速的转身离去,房间里立刻漆黑的一片。 “席慕寒!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宋雅晴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满脸的泪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她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 亲们:第三更奉上了哈,这是加更的两千字哦。 自由的情人 “席慕寒!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宋雅晴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满脸的泪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她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新婚夜,你居然带别的男人到房间里来?亲手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宋雅晴的声音带着颤抖,整个身体几乎站不稳,用手扶着佛堂的台面才勉强站稳住了。 “比起 你来,还是差了好远。” 席慕寒直接无视她的无助和悲伤,然后冷冷的开口,“12年前,你是怎么对待慕澈和慕如的,想必你早就忘记了吧?而我,却从未遗忘。” “你……” 宋雅晴牙一咬,然后狠狠的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离婚,你没有权利强迫我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 席慕寒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开口,“虽然说你在嫁给我之前就是千人踩万人骑都和我无关,不过,我却不会上千人踩过万人骑过的女人。” 宋雅晴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她撑着佛堂的手也白的吓人,让人不禁想起了杨莹。 “所以,不离婚可以,” 席慕寒继续开口,然后翻开席家的家规。 “按照席家的规矩,出轨而且还怀了外边野男人的种的女人,其肚子里的孩子必须用蛇皮鞭子抽打下来,然后,将永远关在佛堂地下室里独自过一辈子,一生不得放出来见阳光。”* 慕如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十分敬佩的眼神看着席慕寒。 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了大哥的苦心。 也亏得大哥,这么多年来,还一直都记着当年她和二哥被宋雅晴陷害的事情。 今天,看见宋雅晴终于落到了这个下场,她是完完全全的舒了口气。 “哎呀,宋小姐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和我哥离婚了,” 慕如面带微笑的开口,“就算被关在这佛堂的地下室里一辈子,总归你的头衔也是席夫人啊,就算死了,你还可以去和奶奶作伴啊,可以骄傲的告诉奶奶,你的本事有多大,居然连自己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慕冰在一边轻叹了一声,这才开口说: “表姐啊,你住在这佛堂的地下室里我们到没什么意见,不过,就是苦了地下室里的那些公蛆虫和公蚯蚓啊!” 席慕寒冷冷的瞪了慕如和慕冰一样,示意他们适可而止,现在不是嘲讽宋雅晴的时候。 宋雅晴看着眼前的人,席慕如和慕冰明显的是不会帮她的忙的了,他们兄妹俩恨不得把她凌迟处死呢? 只有族长,族长在席氏整个家族里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只有他能站在她这一边,应该有些希望。 只是,她刚把眼睛转向族长,族长已经脸一沉,冷冷的开口了,“宋氏雅晴,你的所作所为, 的确不适合做席家的儿媳妇,更不适合继续在席氏的族谱里保留,你丢尽了席家的脸,也丢尽了整个席氏的脸。” 宋雅晴终于明白,她的大势已去了。 现在的她,如果不签离婚协议,就必须被关在这席家的佛堂地下室里一辈子。 不,她才不要关着 第 61 部分 过一辈子呢,她还这么年轻,才三十岁,她还有大好的时光可以去挥霍。 而且,签了离婚协议,席慕寒还给了她一个亿的分手费,也够她下辈子挥霍的了。 当然,今日之仇,她一定要报,她宋雅晴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席慕寒,你今日用这样的方式把我赶出席家的大门,我一定会让你断子绝孙的。 -------胡杨篇------ 章子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走下楼来,刚到客厅,阿力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子君正在疑惑,阿力已经在介绍了,“谢姐,这是章小姐,以后你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章小姐。” “是,章小姐。” 谢姐脸上带着微笑,亲切的给子君打招呼。 “阿力,你这是?” 章子君觉得有些奇怪,她应该是暂时住这里。 何况,慕冰的公司还没有完全装修好,她应该还有段时间才上班的。 而且,即使她去上班,这个地方她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保姆的。 “是总裁吩咐的,说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阿力看了章子君一样,如实的转告。 其实,他也不知道席慕寒为什么突然就让他去请一个保姆回来,而且要他自己认识的,并且知根知底的。 当然,席慕寒昨晚把章子君带到这里来,看他那紧张的样子,今天又让他去请保姆,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子君苦笑了一下,她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原来,席慕寒还是关心她的身体,说穿了其实就是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这样至少说明一个问题,席慕寒还是在乎这个孩子的。 虽然这个孩子不能和宋雅晴肚子里的孩子相提并论。 这一天席慕寒没有来,而子君因为昨晚有流产的先兆,所以也还是乖乖的呆在家里在。 在家里呆了两天,子君觉得身体完全没有异样了,而且身下的血在医院挂完点滴就不流了,现在又躺在床上休养了两天,孩子应该是保住了。 谢姐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三十三岁,其实只比子君大10岁。 她做事很好,最 主要是做得一手好菜。 最近两天,子君的胃口比较挑,尤其爱吃酸辣的东西,谢姐就帮按照她的口味来做菜,还帮她买了很多的杨梅回来。 呆了两天,身体也好了。 怀孕才两个月,如果不孕吐,其实和没有怀孕是一样的,子君决定出去走一走。 刚走下楼,就看见席慕寒的车开进来了,她倒是有几分奇怪,现在是白天,席慕寒白天也到她这个情/妇这里来? “楞在这里做什么?” 席慕寒眉头一皱,“看见我来了招呼都不用打了?” “哦,你怎么过来了,现在不是白天吗?” 子君想了想,她恐怕又出不了门了吧? 果然,席慕寒见她背着包准备出门的样子就有些生气,一把拉着她的手,“不是让你好好的在家养胎吗?又准备去哪里啊?” “养胎,养什么胎?” 子君甩开他的手,“你家里的大老婆不是帮你怀了孩子了吗?她好好养着就行了。” “她怀的孩子怎么能和你怀的孩子相提并论?” 席慕寒再次抓过她的手,拉着一起朝楼上走去。 子君苦笑了一下。 是啊,她怀的孩子怎么能和她章子君怀的孩子相提并论呢? 人家是席家的正宫夫人,她只是一个情/妇,情/妇生的孩子是无法和老婆生的孩子相提并论的。 就像在章家,在章天文的心里,她不能和章子惠相提并论一样。 走进卧室,章子君就被席慕寒强制行的按在床上要求她睡觉。 子君挣扎了一下,“我已经睡够了,从昨晚8点睡到今早9点,睡了13个小时了。” “陪我睡觉。” 席慕寒闷闷的说,迅速的换上睡衣,然后一下子倒在她的身边。 “陪你睡?” 子君赶紧坐起来,有些恐慌的看着席慕寒,“我怀孕了,恐怕不能……” “我只是让你陪我睡觉,又没有让你陪我做运动。” 席慕寒看她那惊恐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哦,” 子君终于放松了,“那我换身睡衣吧,看你这疲惫的样子,应该是做运动太久了吧?” 子君拿出睡衣朝浴室走去,眼泪却不争气的涌上来 。 一大早的好心情被他来弄的七零八落。 她这两天刚刚想好,不管以后席慕寒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哪怕像章天文那样不爱这个孩子,她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像当年妈妈把她生下来一样。 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妈妈当年的心情。 其实,一直软弱白痴得如天使的妈妈,也曾有坚强的时候,那就是顶着压力把她生下来。 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份只是男人的情/妇而不是老婆,居然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单单这份勇气也值得她佩服。 可是,她刚拿定主意,席慕寒就跑来了。 而且明着给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和宋雅晴肚子里的孩子相提并论。 其实她知道她怀的孩子无法和宋雅晴的孩子一样,得到席家的认可得到席慕寒的重视和关爱。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从席慕寒嘴里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而且,他已经两天没有来了。 今天一来,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宋雅晴怀孕了,席慕寒如果纵欲过度的话,那只能是林夕月或者夏韵晴的表姐那里了。 想到这里,子君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涌了出来。 原来,就是作为情/妇,她也还要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分他从宋雅晴那里匀出来的时间。 “章子君,换件睡衣要那么久吗?” 席慕寒不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真是的,让她来陪他睡觉,他已经给她保证过不会动她了,她还是这么磨磨蹭蹭的,就那么不愿意挨着他? 孕妇怀孕前三个月是大忌。 而且两天前他才狠狠的伤了她一次,差点流产,他吓得三魂去了六魄了。 他已经三十七了,她也二十三了,他们俩加起来的年龄都够六十岁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他可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子君换好睡衣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床上的男人疲惫的眼皮都在打架了却坚持着不睡,真是有些气恼。 他这什么意思? 等她吗? 子君刚上床,还没有来得及躺个舒服的姿势,就已经被某人一把拉进怀里去了。 明显的,她的睡姿不由她做主。 “别乱动,乖乖的在我怀里, 陪我睡觉。” 席慕寒的手控制着怀里的女人,示意她的背靠在他怀里躺好就行了。 子君明显的感觉到屁股那里被一根擎天柱顶着,她心里一惊。 天啦,席慕寒的精力就那么好? 他不是已经纵欲过度了吗? “别乱动,听到没有?” 席慕寒紧紧的抱着怀里软香的身体,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边低声的警告着,“如果擦枪走火,你拿什么帮我解决?” 子君吓了一跳,赶紧乖乖的躺着不动了。 这男人要真是擦枪走火,她恐怕没有办法帮他灭火呢。 席慕寒这两天是彻底的累坏了,虽说宋雅晴最后迫于无奈签了离婚协议,但是宋雅晴这么多年来一直就住在席慕山庄在,她早就把席慕山庄当做家了。 现在,她虽然和席慕寒离婚了,可是,她不想搬家,还想住在席慕山庄里,而且,还想住凤园。 可是,席慕寒却不敢了。 宋雅晴住在山庄里肯定不和规矩,如果她没有嫁过他,那又另当别论,关键是她嫁过他了。 而且,凤园是席女主人的象征,宋雅晴现在住在凤园,这也是他不能允许的,那个地方,应该让他真正的老婆来住。 于是,这两天就一直在和宋雅晴谈她的住处。 最后席慕寒让步,又花了一千万在东部的海边帮她买了个带庭院的别墅她才勉强的搬了过去。 ------胡杨篇------ 光线昏暗的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以及铺天盖地的酒色,褪去了矜持与羞涩,张扬了被掩盖的放纵。 吧台边,浓妆艳抹的女郎独自斟酒,对于左右前来搭讪的男人不予理睬。 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夜晚,宋雅晴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好像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才能得以忘记那个让她终于丢弃了一切的男人。 点燃一根烟,轻轻的吐出一口。 其实此时她更应该在家休息才是的,毕竟她才做了流产手术,而且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流产手术。 她记得她在手术台上泪流满面,不是因为伤心肚子里的孩子离去,而是伤心自己这个一直留着的子宫最终没有怀他的孩子。 她恨啊。 要不是席慕如,席慕寒又怎么会这么对待 她? 当年,当年她还年轻啊,才十七八岁,怪她吗? 不,怪只能怪那早早就死掉的席慕澈,是他嫌弃她的。 如果他不嫌弃她,她又怎么会去设计他们兄妹俩呢? 烟终于燃到尽头,烧到了她的手指,她即刻在烟灰缸里灭了,站起身来,有些不耐烦的朝洗手间走去。 喝了太多的酒,走路有些摇摇晃晃,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在去洗手间的转角处,她撞到了一堵人墙。 抬起迷蒙的眼睛面前一片模糊,只是有一个大致人形的轮廓和一张熟悉的面孔,是那种过于苍白的面孔。 “你是?” 宋雅晴揉揉眼睛,摇晃了下脑袋,总算看清楚了,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她的小姨杨莹。 她吓得倒退了两步,赶紧闭上了眼睛,吓得不敢再看了。 杨莹死了两年多了,是她亲自帮着穿的寿衣,现在怎么可能站在这里,酒吧一个阴暗的转角处? “被席家扫地出门了?” 脸色苍白的女子终于说话了。 宋雅晴听声音不是杨莹的声音,这才大着胆子睁开眼来,眼前的女人哪里还是杨莹,分明就是当年逃跑的朱嫂,怪不得她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朱……朱嫂……” 宋雅晴上下牙齿打着颤,刚才朱嫂的表演让她吓得魂魄都找不到北了。 “找个地方说话,来吧。” 朱嫂说完,迅速的转身,朝楼梯间走去。 宋雅晴迟疑了一下,终于迈出脚步,跟上…… ------胡杨篇------ “冬日暖阳” 终于搬到滨海来了,子君接到松本的电话时那一刻真是太高兴了,顾不得吃饭,拿起包就要出门。 “章小姐,吃了饭再走啊。” 谢姐追到了客厅门口,看见她动作那么快的跑着,有些担心的摇摇头,这哪里像一个孕妇哦。 “要出去吗?” 阿力看见章子君走到院子里来了,赶紧过来问。 “嗯。” 子君赶紧点头,“帮我开门吧。” “我送你去。” 阿力赶紧去拿车钥匙。 席慕寒已经交代了,章子君有人生自由 的。 不过,现在章子君怀孕了,他觉得一切都小心一些为好。 “我自己去坐车就好了,不用麻烦的。” 子君赶紧说,阿力的工作其实也挺多的。 “不麻烦,这会儿没事,上车吧。” 阿力帮她推开车门。 子君赶紧上了车,然后把“冬日暖阳”的地址告诉了阿力。 她的手机没买几天是,是慕冰送给她的。 号码也就几个人知道,她连席慕寒都没有告知。 席慕寒太霸道了,昨天她开了笔记本,结果他一进来二话不说就一下子帮她关了,还十分严肃的说以后不许用电脑,有辐射。 于是,她就不敢把自己有手机的事情告诉他了。 这都是慕冰去望海阁的公寓里帮她拿过来的呢。 最近一个礼拜,席慕寒晚上都来她这里。 昨天晚上,她还跟他开玩笑,说他如果只来这里,而且整晚呆在这里,他家里的老婆和另外两个情/妇会有意见的,让他不要总是来她这里,要不,他的老婆和情/妇饿坏了她可负不起责任。 席慕寒淡淡的说没事。 他现在只想把她一个人喂饱,其她的人都让她们继续饿着,反正她们长期都是那样饿着的。 现在想到席慕寒的话还好笑,他的老婆和情/妇怎么可能长期饿着呢? 他一个礼拜前不是才纵欲过度的来她这里睡觉? 而现在她也不需要他喂,准确的说,是她不能喂他。 可是,他还是来,晚上明明搂着她睡觉他很难受,他却乐此不彼的来。 “到了,” 阿力把车停稳,赶紧下车准备帮章子君开车门,却发现她已经自己下车来了。 “谢谢,阿力,” 子君朝他挥挥手,然后朝对面的那栋大厦走去。 “晚上要来接你吗?” 阿力追着问了一句。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来。” 子君朝他摆摆手,又继续往前走。 阿力放心的把车开走了,因为她要去的大厦就在马路对面,现在她已经在马路上和行人一起等红绿灯了。 人行道终于是绿灯了,子君和人流一起走斑马线,很快就通过了,她快速的朝大厦走去。 走过这片绿化带就到了,绿化带中间有条小石板铺的小路,她轻快的踏上起,然后朝前面走。 猛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惨白的面孔,有些熟悉,子君楞了一下,是杨莹。 接着,她的后脑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一击,然后她整个的就晕了过去了。 ---------- 胡杨赶着上班,就一更了,亲们凑合着看。 你不过是生子工具 席慕寒开着车朝海边的别墅赶,副驾驶座位上是秘书刚从原木荔枝餐厅买来的烧鹅,这是用荔枝木烧制而成的。 他可没有忘记,早上他起床的时候,章子君还躺在床上赖床,她一边嘴里埋怨他起床早了吵醒了她,一边嘀咕着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 他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脸上不知不觉的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觉得这样慵懒的她美丽极了。 其实,他是不愿意吵醒她的,可是,她一直都是窝在他怀里睡觉的,他要起床,就肯定要碰到她的。 当然,她窝在他怀里主要还是他强迫的把人家当抱枕,所以,每天晚上章子君就被迫窝在了他怀里睡觉了。 其实他以前没有抱抱枕睡觉的习惯,娶了那么多的老婆,好似从来就不喜欢抱着谁睡觉,每次事情一办完,他都即刻去隔壁的书房或者干脆回到御园签去睡觉,他其实不喜欢床上有两个人的。 第 62 部分 可是,自从把她从米兰抓回来后,自从在飞机上和她拥抱着睡过之后,他突然就恋上了怀里有个软玉添香的身体了。 她最近没有胃口他知道,他已经问过欧阳了,欧阳说前三个月反胃都是正常现象,呕吐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还是不喜欢她总是吐,毕竟她现在是两个人,如果总是吐,那肚子里的孩子哪来还有营养呢?* 早上临出门时看见躺在床上的她努着粉嫩嘴,他忍不住去亲了一下,然后问她想吃什么,他晚上给她带回来。 当时她嘀咕了声,说想吃烧鹅了。 烧鹅,他记住了,他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杜月。 其实他自己不喜欢吃烧鹅,他更加喜欢吃西餐,总觉得中餐太油腻了,这也许和他在国外念了几年书有关。 秘书说滨海最有名的烧鹅就是南边那家原木荔枝烧鹅餐厅的烧鹅,那里的烧鹅全部都是用荔枝木烧的。于是他就让秘书去买了回来。 路上有些塞车,他今天耐心很好,慢慢的跟着大家一起走,反正也不赶时间。 一定要有耐心,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对自己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因为你快要当爸爸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就浮现出笑容来,他都37岁了,现在才来当爸爸,是不是有些老了哦? 不晚不晚,他又想,以前的那些皇帝呢,五十多岁了还生孩子呢?他跟他们一比,就年轻多了。 虽然塞车,车速慢,不过还是到了,车刚停稳,阿力就跑了过来,帮着拉开副驾驶的门。 “阿力,你这是干什么?”席慕寒觉得奇怪,阿力今天怎么了? “啊,章小姐没有在你车上啊?”阿力也大吃一惊,现在是晚上,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席慕寒车里的情形。 “章小姐?”席慕寒皱眉,“阿力,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章小姐了?” 阿力见席慕寒那眉头皱紧的样子,心里即刻哆嗦了一下,看来,他又没有猜对总裁的心思了。 只是,章子君再三强调,不要叫她什么少夫人席夫人的,她是席慕寒的情/妇,让谢姐和阿力都叫她章小姐或者章子君就可以了。 “她人呢,还在睡觉吗?”席慕寒走进大厅,没有看见章子君,赶紧问正在端菜出来的谢姐。 “章小姐还没有回来啊。”谢姐很自然的回答,“她中午饭都没有吃就出 去了。” “怎么回事,阿力?”席慕寒这才感到不对劲,赶紧问刚刚跟进来的阿力。 “中午的时候,章小……”阿力的舌头打了个卷,看见席慕寒丢过来一个冷厉的眼神,赶紧改口,“少夫人说要去xx大厦,她说‘冬日暖阳’从日本搬到滨海来了,松本让她去一趟,我就开车把她送去了,我刚才来拉开你的车门,就是以为你把她接回来了呢。” 席慕寒连忙掏出手机来给慕冰打电话,真是的,那个弟弟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他这个当哥哥的,老是和自己的嫂子吃饭。 他要警告他,即使真的要请人吃饭,也记得哥哥嫂嫂一起请,而且,慕冰应该知道,他今生不可能把章子君让出去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不等慕冰开口,即刻就对着手机冷冷的说:“慕冰,不管你们现在哪里,我限你一个小时之类把章子君给我送回来,否则,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给你这个做弟弟的脸面。” “子君?她没有和我在一起啊?我现在山庄里和姐一起吃饭呢。”慕冰惊讶的声音传来,“哥,怎么了?” “什么?她没有跟你在一起?那她是不是和那个松本一起吃饭去了?”席慕寒大惊,章子君居然没有和慕冰在一起。 “没有啊,松本说子君今天下午都没有来公司,害得他在公司里白等了她一个下午,不去也不给他打个电话。”慕冰一边说一边觉得奇怪,然后问了句,“怎么了?哥?” “章子君不见了!”席慕寒对着手机低吼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挂断电话。 “阿力,赶紧调集人马,全滨海的给我搜查,”席慕寒对站在门口的阿力下达了命令。 “是!”阿力迅速的转身离去。 席慕寒即刻又找出杜月的号码,一边打电话一边朝自己的车走去。 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章子君这次失踪应该不是她自己逃跑了,很可能和宋雅晴有关。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涌上心头,如果章子君落在了宋雅晴的手里,那他不敢去想象了。 希望不是,但愿不是,一定要不是才好…… -------胡杨篇------- 章子君缓缓的睁开眼睛,大脑晕晕沉沉的,即使现在可以睁开眼睛,视线也模糊不清。 她本能的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这才发觉,原来她被绑在一把木质的椅子 上,而且嘴巴也被人用胶布贴着,呼吸就全靠鼻子了。 “唔……唔……唔……” 章子君试着张嘴,可是,不能成功,那胶布贴得太紧。 她转动着眼眸看了看四周,天色昏暗,她的周围一片狼藉,看上去有些像废弃的破旧工厂。 一抹纤细的身影从朦胧的光线中走过来,透着血丝的瞳孔正闪着仇恨般的光芒,寒光犀利般投向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章子君,没想到了,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章子君抬眼望着来人,瞬间楞住了,瞳孔也越来越大。 宋雅晴?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绑着她? 难道仅仅因为她现在是席慕寒的情/妇?还是说宋雅晴已经知道她还怀了席慕寒的孩子? 宋雅晴冷笑一声,从高筒靴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章子君一步一步的逼近。 章子君恐惧的摇着头,身体本能的想向后退,无奈却被绳子死死的绑着动弹不了。 宋雅晴手里冰冷的利刃尖部狠狠的顶着她的下颚,用手把她嘴巴上的胶布粗鲁的扯开,因为胶布沾得太紧,子君的唇周围有些破处渗出血丝来。 章子君涨大嘴巴急急的吞咽了几口气,让紧张的肺部得的缓和,然后看着宋雅晴,“席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宋雅晴咬牙切齿愤怒着,抵住章子君的匕首又向前推进了一点,“如果没有你,我会有今天吗?你以为你不死,就可以得到寒哥哥的爱,得到幸福,哼,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也别想得到!” 章子君是被她的话给说懵懂了,什么叫她得不到的幸福? 她不是嫁给席慕寒了吗?她不是还怀了席慕寒的孩子吗? 难道说,席慕寒和宋雅晴闹矛盾了? “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好好说,”章子君赶紧安慰她,“其实,席慕寒那么爱你,还和你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他会给你幸福的。” 章子君其实不知道席慕寒和宋雅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猜测应该是席慕寒经常不回家的缘故,所以宋雅晴才把气撒到她身上来了。 “哼,幸福,他再也不会给我幸福了。”宋雅晴的匕首拿开章子君的脖子,不过却即刻顶着她的腹部处。 子君大惊,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在她的腹部那里,她的心跟着提到了喉咙边,那里可是她的孩子啊。 “席夫人,你不要生气,席先生肯定会给你幸福的。”子君揣摩着宋雅晴的心思,赶紧说,“其实,我和他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我现在叫angel,只是我父母无能,又把我卖给他做情/妇去了,不过,只做一年,一年后,我就会离开他的。” “不许再罗里啰嗦了,听到没有,我对你和席慕寒的关系没有兴趣!” 疯狂中的宋雅晴厉声的吼着,她拿着匕首在子君的腹部上方比划着,好似要找到一个最精准的位置。 章子君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再也不敢说话了,她生怕一句话没有说对,宋雅晴一个愤怒,匕首就直接刺进了她的腹部了。 “你在害怕?”宋雅晴感觉到了章子君的恐惧。 子君坚强的摇摇头,不过身体却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又出卖了她的内心。 “章子君,我问你话呢?”宋雅晴见她不吭声,对着她的耳朵又大吼了一声。 子君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嗡嗡的响着,耳膜都要被宋雅晴给震破了。 “不过,”宋雅晴冷笑了一声,“你怕也好,不怕也好,都无所谓,当年我能把自认很坚强的林新蕾整死,今天,我照样能把死了又重生的你整成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子君的手不由自主的朝腹部摸了一下,却摸到了宋雅晴的那锋利的匕首,她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这样看来,宋雅晴应该是知道她怀了孩子了,那么,她的目的是要把她和孩子整死。 “席夫人,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其实,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席慕寒的。”子君想了想,她得救自己和孩子才是,席慕寒和宋雅晴的事情她不能参与进去。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章子君的脸上。 宋雅晴的脸因为愤怒已经变得扭曲起来,她用手拉扯着章子君的头发,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误会,什么叫误会,席慕寒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居然和我离婚了!你这个贱人!” 宋雅晴喊完,手里抓着子君的头发使劲的一扯,立刻扯落一把下来。 “啊……”章子君痛得大喊了一声,眼泪跟着双滚下来。 “闭嘴!” 啪!啪!啪!啪! 宋雅晴连着甩了章子君几个耳光,直到章子君双颊红肿,嘴唇破裂,唇角不停的渗出血液来她才罢休。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的女人也休想 得到!”宋雅晴咬牙切齿的对着章子君吼着,“尤其是他已经死了的老婆,就算侥幸没有死,也一样不可能还有机会的!” 红肿的脸颊传来火烧火燎的灼痛,章子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全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雅晴的匕首一直指着章子君的小腹,她残忍的冷笑了一声:“如果我在这里用力的刺进去,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没命了,你说,席慕寒还会要你吗?” 刺进去? 子君不敢想象,四年前孩子离开她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好似又袭击了她的全身。 席慕寒,你在哪里?有人要杀你的孩子…… “怎么了?不说话?”宋雅晴把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着,“你该不会是想着席慕寒会来救你吧?” “呵呵呵,我忘记告诉你了,席慕寒今天下班就去林夕月那里了,”宋雅晴好似知道章子君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林夕月长得和席慕寒最宠爱的女人蔡小欣一模一样,你,不过是他的生子工具,听说林夕月身体有病,不能生育……” 章子君上牙齿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硬是憋着不出声来。 可是,心,却在瞬间被宋雅晴的话袭得粉碎,碎得像细粉散落在风中。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其实她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父母不爱自己,男人不爱自己,第一个孩子四年前被他逼着吃药流掉,现在,这个孩子也即将离去。 一个人这样孤独的活着和死去有何区别? 还不如跟孩子一起死去算了。 对于席慕寒来说,她什么都不是,她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的爱人。 这一个礼拜,席慕寒都来她这里,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想,是不是,他看着孩子的份上,会对她好一点? 就在刚才,刚知道他和宋雅晴离婚了时,她心里还在想,她和她的孩子,是不是以后有机会走进席家? 可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四年前的席慕寒不要她怀的孩子,而今天却非常在意这个孩子? 原来,是林夕月没有生育,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继承人而已。 是不是,她的孩子生下来,即刻就会被抱走,抱到林夕月的身边去,然后交给林夕月抚养,以后叫林夕月妈妈? 一切都没有意义,她的心,已经伤痕累 累,其实已经撑不住了…… 如果,他知道她有危险 ,不光是她一个人,还是和他的孩子一起有危险,他会来救她吗? 也许不会,她只是一个生子的工具,而她死了,他可以再找一个生子工具的。 “你错了,算盘打错了。”章子君虚弱的低语,原本红肿的脸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宋雅晴提起脚狠狠的踹了章子君的小腿一下。 章子君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微微的抬头,用仅有的力气开口:“我说,你这盘棋走错了,席慕寒不在乎我,同样就不会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是把我和还杀了,对他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大不了再找一个生子工具就是了……” “章子君,你这话什么意思?”宋雅晴嘲笑了一下,“想要博得我的同情吗?想要我就这么放过你吗?” 子君沉默,她当然想宋雅晴就这么放过她,只是,她也知道这种想法好天真好幼稚。 宋雅晴想方设法的把她给抓来,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的?恐怕,她落在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手里,活着的希望就很渺茫了吧? 宋雅晴心里冷哼了一声,席慕寒不爱章子君她都不相信。 如果席慕寒不爱她,怎么会到米兰去抓她回来? 如果席慕寒真的不爱她,这次她成功的逃跑后就要嫁给日本的藤原世家了,席慕寒又怎么会动用那么多的势力去给藤原家施压? 如果席慕寒不爱她,又怎么会那么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这些都是她最近一个星期才知道的,以前的她太傻太天真,以为嫁给席慕寒就万事无忧了,哪知道着了席慕寒那只老狐狸的道了。 刚结婚那段时间,她把目光盯在林夕月和那个蔡芊芊那里在,哪知道蔡芊芊给席慕寒用一千万就打发了。 于是她认为她最大的障碍就是林夕月,于是主要精力用来盯林夕月。 可是,她发现,在林夕月那里,很难看到席家慕寒的影子,他几乎都不去那个女人那里的。 于是她傻乎乎的以为,席家慕寒娶了她就真的收心了,连林夕月那里都不去了,她认为自己席夫人的位置坐得稳稳的了。 离婚后遇到朱嫂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的婚姻里还存在一个更加重要的角色,原来四年前的章子君并没有死去。 现在才明白 ,为什么四年来,席慕寒一直就抗拒着不再结婚,后来在席老太太的干涉下,勉强答应娶那个刘家的三小姐, 第 63 部分 其实他已经探知刘家的三小姐已经快落气了。 只是,刘家的三小姐死后,他也一直不愿意娶她,要不是席老太太死时用股份威逼着他,他也不会妥协来娶她的。 原来,早在四年前,他就知道章子君没有死,原来,这几年,他一直在找她,在等她。 现在终于明白,席慕寒真正爱的人不是林夕月,而是眼前这个章子君。 当然,她没有那么好心,会告诉章子君这些,她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去爱席慕寒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 虽然一更,不过是六千字哦。 你只是代孕的工具 “总裁,已经查到了,章小姐…席夫人被宋雅晴给抓走了。” 杜月的目光在接到席慕寒那严厉眼神时即刻改了称呼。 只有他知道,席慕寒其实从未把章子君当成什么情/妇的。 “查到地方了吗?”* 席慕寒的手抓紧手机。 宋雅晴这么急急忙忙的出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朱嫂和她联络上了。 朱嫂,他的奶妈,他从小就喝她的奶长大的。 他一直不明白,他最信任的人为什么要加害于他。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抓不到朱嫂,当年杨莹说朱嫂会变脸,还说朱嫂变过脸去吓章子君。 当然,这样的事情或许应该问章子君。 只是,他一直没有去提以前的事情,因为不愿意章子君去回忆过去。 过去的他有多么的恶劣他自己非常的清楚,所以,过去的一切他都不愿意去碰触,更不愿意章子君去想起。 另外一个原因,其实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去抓朱嫂,那是他的奶妈,是从小就抱着他陪着他长大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宋雅晴和朱嫂会联起手来,居然把章子君给绑架了。 “总裁,电话!”* 杜月把茶几上的电话递给席慕寒。 席慕寒走到落地窗前,按下接听键: “席慕寒,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不啰嗦了,章子君就在我的手上,据说她肚子里还怀了你的孩子。” 宋雅晴那得意的声音传来。 “你们要什 么?说!” 席慕寒冷冷的低问。 “我要的很简单,席氏全部的股份和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全部转到我和朱嫂的名下。” 宋雅晴得意忘形的声音传来,“否则,我就让你的第八个老婆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灰飞烟灭。” “你要敢动她试一试,” 席慕寒的上下牙齿磕在了一起,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哼,寒哥哥,我可从来没有见你出现这样愤怒的场面哦,你不是一直都冷静沉稳得于千军万马间面不改色吗?” 宋雅晴的声音里带着极度的嫉妒和愤怒。 “宋雅晴,我给过你后路的,我们离婚,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去听朱嫂的,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顾忌到当年宋叔叔的救命之恩了。” 席慕寒冷冷的提醒她。 “姓席的,给我一个亿就把我当叫花子给打发了,你以为我宋雅晴是个傻子啊?告诉你,如果不把整个席家的产业拿给我,就等着给章子君收尸,我宋雅晴向来就说到做到。” 说完,根本就不给席慕寒留说话的机会,即刻就把手机给挂断了。 “总裁,刚才已经追踪到了对方的手机信号,在南边那一片区,” 杜月眉头皱紧,“那一片区是待拆迁的地方,现在全部是一些废弃的工厂。” “连夜出击,” 席慕寒眉头皱紧,冷静沉着的吩咐,“调动‘暗夜’主力,” “总裁,那是用来……” 杜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席慕寒已经举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他知道他要所什么。 是的,如果他把‘暗夜’调动,很可能就会惊动到某些人,然后,有些战争恐怕就要提前到来了。 但是,今天的情况不是宋雅晴一个人在和他作战,他知道,肯定还有朱嫂,而朱嫂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宋雅晴,只不过是被推到前面的傀儡。 “是,我马上给‘阿力’打电话。” 杜月应了一声就立刻办事去了。 他从席慕寒那阴沉的神情中,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一次的不寻常。 ‘暗夜’是席氏幕后的一个神秘的组织,成员不多,但是个个都是精英,而且平时都隐蔽在一些普通的工人或者保安手里,没有人能分辨得出来。 ‘暗夜’是席慕寒一开始接手席氏就成立起来的,刚开始的主要目的是查找当年父母的死因。 滨海南边的待拆的一片废弃工厂,是郊区的最边缘,四周昏暗无比,垃圾遍地都是。 阿力和慕冰来了,席慕寒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阿力,宋雅晴现在失去了理智,已经变得丧心病狂起来,你先不要进去,让我进去跟她谈判。” 慕冰对阿力说。 阿力点点头,然后对其他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退后,然后他跟随慕冰蹑手蹑脚的移至门边。 昏暗的厂房内,章子君斜着身子靠着实木椅子上在,她身上的蓬蓬裙早已经破败不堪,只能勉强的遮掩着身子。 慕冰见没有人,正想前去解救她,就听见从旁边一个隐蔽的地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赶紧背贴着墙壁躲在背光处。 宋雅晴端着满满一杯水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把水杯递到章子君的嘴边:“喝点水吧,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死了对我可一点用都没有了。” 章子君一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宋雅晴对她说的话她其实并没有完全弄明白,因为现在的她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章子君,你给我装死是不是?” 宋雅晴见章子君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顿时暴怒,把手里的水杯狠狠的砸向章子君的脸上。 虽然朱嫂再三吩咐她一定要好好的对待章子君,因为要靠这个女人来换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只是,她宋雅晴怎么可能好好的对待章子君呢? 就是这个女人,明明她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明明她早在四年前就该死了,可是,她居然还死皮赖脸的活着。 活着也就算了,她居然还继续和席慕寒在一起,而且还怀了席慕寒的孩子,想到这里,她就要失控,就要疯狂。 宋雅晴是一个想象力极其丰富的人,尤其她又很喜欢床上运动,她只要想到席慕寒和章子君做那种她和别的男人做的事情,她就会失控到不能自己。 席慕寒的一切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她忍受着他在这之前娶了那么多的老婆也就够了,没想到居然到后来娶了她,他都从来就没有碰过她。 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到章子君的身上,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个下贱的女人,肯定是她这四年在外边学了些妓/女的招数,所以才把席慕寒给迷晕了。 宋雅晴的一个水杯砸在章子君的脸上,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一直流到脚底,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宋雅晴实在气不过,又在她的大腿上踩了一脚,要不是朱嫂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留着有用,她肯定会一脚踩到她肚子上去的。 “章子君,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醒了。” 宋雅晴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在一个小时前和谁通过电话吗?就是你和我曾经的老公,席慕寒,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章子君此时已经游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几乎就要晕厥过去,而宋雅晴提到‘席慕寒’三个字,又把她拉回到意识中来。 “想必你没有猜到吧?” 宋雅晴扭曲着脸添油加醋的乱说着:“他正在林夕月的床上,我还听到林夕月的娇喘声,我告诉他你在我手里,你猜他怎么说?” 慕冰贴着墙壁,听着宋雅晴在里面胡说八道,他心底的怒火几乎在瞬间燃烧起来,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子君,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哥根本就没有去那个林夕月那里。 章子君只觉得头晕沉得厉害,而且因为是被人打晕的,被绑倒这里时又吐了几次,现在胃子里空空荡荡的,人已经近似虚脱了。 她很想问宋雅晴,席慕寒知道她被宋雅晴绑架了是怎么说的。 其实,她只想知道她在席慕寒的心目中还有没有一丁点的位置。 只是,此时的章子君喉咙干燥嘶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哪怕是说话的力气。 “哼,席慕寒说,无所谓,章子君不过是一个代孕的工具,我讨厌死她了,她在床上就像个死鱼一样。” 宋雅晴咬着牙乱编着。 一滴泪从章子君的眼眶里溢出,晶莹剔透。 原来,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无所谓,只是一个代孕的工具! 慕冰看着宋雅晴手里拿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子君的腹部晃动,他已经从阿力那里知道章子君又怀孕了,于是只能竭力的压下心中的怒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几分钟后,终于,宋雅晴收起匕首转身,慕冰快速的对离他不远的阿力使个眼色,他们刚要冲进去,宋雅晴却突然快速的走回了章子君的身边。 宋雅晴盯着慕冰的方向冷冷的道:“我早就料到席慕寒会追踪我的手机信息,果然,你们真的来了。” 章 子君强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无奈,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听见外边有很多杂乱的脚步声。 席慕寒会来吗? 会来救她吗? 章子君知道,其实她落在宋雅晴的手里,想要活着出去的机会少之又少。 可是,在死之前,她还是想要证实一下宋雅晴刚才说的那些是否都是真的。 “阿力,你带着人守在门口,我去救子君。” 慕冰对阿力说了一声,就要冲上前去。 宋雅晴掏出一支烟叼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一下子就点燃了烟,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慕冰说:“你们要是再向前一步,我担保在场的人全部都会死的。” 章子君听到了慕冰的声音,慌忙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慕冰…….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看着宋雅晴手里的打火机,章子君终于明白,怪不得她一来这里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原来宋雅晴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了。 而慕冰的出现,再次证明了宋雅晴没有说谎,席慕寒真的没有来,看来,她的生死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就那么落了下去,就像死了一样。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了,哪怕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成不了救她的砝码。 哀莫大于心死,章子君此时就是这种心情,她已经没有求生的愿望了。 宋雅晴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席慕寒,厉声说:“我想你们应该闻到汽油味了,而且,这个厂房里埋有定时炸弹,如果你们想要一起同归于尽,那就尽量过来。” 慕冰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宋雅晴的疯狂他是知道的,而且他的确闻到了刺鼻的汽油味。 宋雅晴用匕首麻利的把章子君身上的绳子给割断,然后一只手抓住章子君的后颈,用匕首顶着她的脖子:“想救章子君,就让席慕寒亲自带着我要的东西过来!” “表姐,你这是何苦呢?感情是强迫不来的。” 慕冰看着宋雅晴,有些心痛的喊。 宋雅晴冷笑一声,根本没有将慕冰的话放在心上,而是推着章子君移到了门边在。 “阿力!让狙击手做好准备。” 慕冰向阿力发了命令。 阿力却摇头,表示不能射击,慕冰正在疑惑,就听到宋雅 晴说:“你们尽管开枪,我在章子君身上绑好了炸弹,我身上也绑了俩个,看我和章子君谁先死。” “让她们走!” 阿力一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全部退开去。 他知道,宋雅晴和章子君身上都有炸弹,这个不用宋雅晴说他都已经看出来了。 宋雅晴将章子君推着来到工厂外边她早就隐蔽好的一辆车边,然后快速的上车,她始终没有让章自己脱离她的手一下。 慕冰看着扬长而去的车气得一拳打在墙壁上,他真是恨自己没有用,居然看着子君被宋雅晴带走。 “总裁,我们一路跟踪宋雅晴,她已经把夫人运到海边,然后用游艇运走了。” 杜月向靠在车里的席慕寒报告着刚刚刚获悉的消息。 “她们应该是去月牙岛吧?” 席慕寒掐灭了手里的烟。 看来,他还真的要去一趟那个荒岛了,虽然说是席氏的产业,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去过那个岛屿。 “我们已经有游艇跟上了,” 杜月赶紧汇报最新的情况,“阿力亲自去了。” “准备游艇,我要亲自去。” 席慕寒把手里的烟头扔到窗外去。 “可是,总裁……” 杜月想要提醒他,明天的事情很重要,是关乎到整个席氏的。 “没有可是,安排游艇吧,我现在开车去海边。” 席慕寒摇上车窗,一脚踩下了油门。 他知道杜月要说什么,明天,明天沙特王子要来拜访他,这牵扯到石油的事情,也是整个席氏的经济命脉。 可是,他怕章子君等不了明天,宋雅晴那个女人不知道会做什么。 当然,她所谓的要整个席氏他是不可能给她的, 不过,章子君,他也绝对不允许她有事的。 ———————————————————————————————————————————————————————————————————————————————————————— “汆”一盆冷水泼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终于,章子君被这盆冷水泼醒。 她感觉到一身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就完全的清醒了过来。 用力的睁开眼睛,迅速的朝四周扫了一眼,这里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地方了。 看着这个有些像圆桶形的屋子,四周全是水泥的墙壁,地面却是泥土的,很显然,这是一间专门用来关人的房间。 墙壁很高,最关键的是这个圆形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房顶那里有一个巴掌那么大的地方可以投进光线来,以至于这个房间的光线就非常的昏暗。 而且,呼吸起来不是很方便,貌似空气不是很流通,子君用力的呼吸了一下。 这里是不是地下室? 子君猜测着。 现在,那个巴掌大的地方正透过金色的光线,这说明现在是白天了,应该是早晨。 “喂!死了没有?” 宋雅晴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 第 64 部分 上一动不动的章子君,恶狠狠的问。 章子君的眼神终于转回眼前面目狰狞的宋雅晴,不知道她又要用什么样的刑罚来折磨她,不过,她什么都不怕了。 心,已经死了的人,就算神经还活着,也就是一个活死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来吃,” 宋雅晴把一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饭放在章子君的面前,像对狗一样的吆喝了一声。 章子君看了宋雅晴一样,再看看这碗饭,心里开始战斗起来。 说实在的,她很饿,饿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她也知道,这碗饭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宋雅晴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就给她一碗饭吃的。 章子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吃。 不是不吃,而是不能吃。 “章子君,你tm什么意思?” 宋雅晴火了,用手抓起一把饭就朝子君嘴里猛塞,强行的塞进去。 “噗……” 子君等她的手一松开,就全数的吐了出来。 而且,她使出全是的力气,把那个饭碗一脚给踢翻了,所有的饭菜全数倒在这个破旧的水泥地里。 不能吃,这饭一点都不能吃,因为她在饭里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就是四年前席慕寒给她吃的那颗堕胎药的味道,有点朱古力,实则是堕胎药。 不,她还没有死,还没有完全的断气,只要她活着,她的孩子就一定要活着。 她不能再来一次四年前那种生拉活扯的痛,那种生死剥离的痛,她不愿意经历一次。 既然她已经要死了,就让她带着孩子一起死去,她不愿意临死前还和孩子分离开去。 “啪!啪!” 连着两个耳光甩在章子君脸上,那原本苍白之极的脸即刻起了红色的五指山,红白相映,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章子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雅晴记得暴跳如雷。 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不吃这碗加了料的饭。 “还没有喂下去吗?” 朱嫂从一边走了过来,冷声的问。 “这个女人倔强得很,给她灌嘴里她都全数给吐了出来了。” 宋雅晴赶紧说,用手指着地上的那 些饭菜。 “你出去!” 朱嫂淡淡的吩咐宋雅晴。 宋雅晴看了朱嫂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心里却对朱嫂的政策非常的不满。 哼,这个朱嫂,她明明要把章子君弄死的,朱嫂却说只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就行了,章子君留着还有用。 留着有用? 不就是去换席氏的股份吗? 朱嫂真是白痴,席慕寒就算再爱章子君,不过,像他那种自私冷漠的人,又怎么可能拿整个席氏来换取章子君呢? 这个朱嫂简直是做白日梦!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是六千多字哈。 疯狂的朱嫂 章子君侧身蜷缩在地上,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朱嫂,此时的朱嫂,倒是没有变脸,是一副正常的脸孔。 “真没有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朱嫂摇摇头,好似感慨了一句,“章子君,我们是不是太有缘了?” “的确,不是一般的有缘。”子君淡淡的接过话来,“朱嫂,想必你也没有想到,我还会活着吧?”* “是,这完全出乎意外。”朱嫂倒是承认得快,一点也不转弯磨脚,“我以为你当时应该死在那山上的。” “呵呵呵,让你失望了不是吗?我居然没有死。”章子君凄然的笑了一下,“不过,你现在倒是可以一刀杀了我。” “幸亏你没有死。”朱嫂语气淡漠的说,“要是你当年死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今天这个计划呢,看来,老天留着你也是在帮我啊。” 说完,朱嫂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阴冷而恐怖,子君不禁打了个寒颤。 “朱嫂,恐怕你和宋雅晴都打错算盘了,我只是席慕寒的情/妇,席慕寒是不会在乎我的生死的。”子君淡淡的提醒她。 “章子君,我劝你……” “朱嫂,席慕寒来了,我从望远镜里看见他已经上岛了。”朱嫂的话还没有说完,宋雅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章子君,我出去和席慕寒谈判,你是死是活,就看他的诚意了。”朱嫂冷冷的瞪了章子君一眼,然后快步的走向那唯一的一道门去。 -------------胡杨篇----- --------- 席慕寒其实是昨晚就上了游艇了,只是一路上阿力都带着‘暗夜’的人在海上寻找隐蔽的跟踪者,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他是凌晨上了月牙岛,只可惜,这个荒岛一片荒凉,什么都没有,除了荆棘和灌木林,再有就是一些古老的树木。 月牙岛不大,方圆也就1公里,他带着阿力他们很快就把这个岛给搜查完了,却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连间房都没有。 这么荒凉的一个孤岛,宋雅晴和朱嫂又藏在哪里在?她们又把章子君藏在哪里在呢? 就在席慕寒疑惑时,阿力找到了破绽,发现了几个有玻璃的地方,而且玻璃下都是空的。 离玻璃不远的地方埋有气管,这显然是用来给下面的人作为呼吸用的通风口。 这一发现他们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这个月牙岛上不是没有房,而是都建在地下在,所以在地面上就找不到他们。 阿力到底是‘暗夜’的领队,他的技术非常的过硬,很快就找到了入口,居然是被一大片灌木林给遮挡着在。 他们从这个入口慢慢的走进去,席慕寒和慕冰都想冲到前面去,阿力不让,他吩咐大家一定要带好防毒面具才行。 不过,显然是他们多虑了,里面好似没有毒气,甚至没有阻拦,他们进去简直是畅通无阻。 “不要全部都跟进来!”席慕寒朝后面跟着进来的人怒吼了一声。 他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这么顺利,里面肯定有机关,如果大家都进来了,那岂不是全部都会受死? “慕冰,你赶紧后退,和阿力一起守在外边,外边的事情更多。”席慕寒用手拉住了跟着他身后的慕冰。 “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慕冰站着没有动,他坚持要跟着。 “上去,”席慕寒冷冷的呵斥了一声,“我和李律师带两个保镖进去就行了,万一有个不测,席家还有人撑着。” “哥,那我和李律师进去,你和阿力在外边作战。”慕冰赶紧说,“真正能撑得起席氏的人只能是你,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废话,赶紧退回去!”席慕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力,把他拉回去!” 阿力赶紧过来拉着慕冰退了回去,虽然慕冰不愿意,只是,他却拉扯不过阿力。 席慕寒带着律师一起朝下面走,这梯步非常的陡峭,好似笔直的 一般,他们俩几乎是一步一步扶着墙壁走下去的。 刚要到洞口时,就看见前面有三条红蓝黄的三条线在闪动,席慕寒明白,这是感应线,只有跨过这三条线,身后的洞口肯定会被堵住。 “我们四个人分两次跨越,两次时间不能超过三秒钟。”席慕寒冷冷的吩咐后面的两个保镖做好准备。 果然,就在两个保镖刚跨过这三条感应线时,就听见‘轰’的一声,身后的传来一声巨响,洞口应该被堵住了。 只是,回过头时,他已经看不见刚才下来的梯步了,他的身后,就是一堵厚实的墙壁。 眼前的光线非常的昏暗,身边的两个保镖紧跟着他们俩,用手摸着这条只能通过一个人的夹缝,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走过一条近三米的夹缝,终于来到一个宽敞的地方,光线也明亮了不少。 席慕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朱嫂和宋雅晴正优雅的坐在凳子上喝咖啡,好似专门在等他的到来一样。 只是,看见却走不过去,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堆透明的玻璃墙,而这样的玻璃墙却不是普通的玻璃,居然是钢化玻璃。 “把身上的枪支和所有的金属工具都放下,否则,你们进不来的。”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而他们却看不见人在哪里。 大家只能把身上的金属物品都掏出来丢在一个熟料框李,就连身上的钥匙都给掏出来了。 “席慕寒和律师进来,其他的人不许进来。”那个声音又想起。 席慕寒转身看着身边的两个保镖,示意他们不要跟着了,就站在这里就行了。 保镖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看见玻璃门被抬了起来,刚半个人高时就让他们快速的钻过去了。 席慕寒和律师刚钻过去,玻璃门再次落下,而这次,玻璃门居然突然间变成了黑色,外边的保镖已经看不见了。 “席慕寒,你终于来了,”宋雅晴坐在哪里,一脸怒气的看着席慕寒。 其实,从心底里她不希望席慕寒能来,至少,那样就可以表明席慕寒不是因为章子君而和她离婚的。 女人,哪怕是被男人甩了,也不希望其原因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代替了自己,更不愿意看到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己原来的男人心目中占有很重的分量。 “朱嫂,好久不见。”席慕寒先给朱嫂打招呼,这毕竟是他的奶妈,他是喝她的奶长大的。 “大少爷,真的好久不见了,”朱嫂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而且我把律师都带来了,转让手续都办齐了。”席慕寒快速的用眼睛扫了眼这个不大的地方,没有发现章子君的影子。 “章子君呢?”席慕寒脸色一沉,“朱嫂,宋雅晴,做人要讲信用,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我的人呢?” “放心好了,你的人肯定是活着的,”朱嫂看了席慕寒那冷着的脸一眼,赶紧又加了一句,“而且,四肢健全。” “席慕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宋雅晴在一边忍不住讥讽起来,“你不是说女人是衣服吗?没想到,你也会拿席家全部的产业来换这件衣服?” 宋雅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席慕寒拿整个席家的产业来换章子君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当朱嫂跟她商量这件事情时,她嘴上虽然答应这么做,不过她觉得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小,而且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她也非常赞同把章子君抓来,她没有去想能不能换来席家的产业,她只想把章子君这个女人给弄死。 刚才,朱嫂告诉她席慕寒已经下来了时她还在怀疑朱嫂的话,不过,现在看着席慕寒真的带着律师来了,她才真的完全醒悟过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有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居然是她认为一向冷漠不懂感情的席慕寒。还曾经是她的丈夫。 席慕寒看着宋雅晴的那副因为不甘而变得有些狰狞的嘴脸,冷冷的开口,“宋表妹,你该不会是觉得你没有成为我最在意的那件衣服而不甘心吧?” 宋雅晴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她的确是不甘心,席慕寒那么多的衣服,为什么他最在意章子君那件衣服呢? “大少爷,把东西拿过来吧。”朱嫂伸过手来,淡淡的说。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席慕寒冷冷的说,“没有见到章子君,我是不会把东西交给你们的,而且,我的人一定要毫发未伤。” “雅晴,去地下把章子君带上来!”朱嫂朝身边的宋雅晴吩咐了一声,“记住了,要毫发未伤,否则,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朱嫂在‘毫发未伤’四个字上加重了音量,宋雅晴立刻领会的点点头,“知道了。” 宋雅晴站起来,看了一眼余光都没有扫她的席慕寒,一顿脚,即刻转身,然后一 下子就不见了。 席慕寒承认,这个地方非常的诡异,他已经观察过这间屋子,全部都是密封的,进去出来,都是用的遥控开关。 只是,刚才宋雅晴这一转身,即刻就消失了,而她的消失的地方却看不出有一道门来。 那么,除了朱嫂和宋雅晴,一点还有人在其它地方监控着这里的一切,而那个监控这里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者。 希望阿力带着‘暗夜’的人能够把那隐蔽的人给控制了,只有那把那边控制了,朱嫂和宋雅晴其实就好解决了。 “大少爷,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朱嫂见席慕寒沉默,得意的问了一下。 “你的弟弟在澳门把当年从我这里盗走的那点钱完全输光了,而你的姘头更是嫌弃你人老珠黄把你的钱给骗了然后带着他新的情/妇走了,所以,你已经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席慕寒淡淡的说着他所了解到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暗夜’才查到的。 要不是这次章子君失踪,他还没有想过要去查当年和朱嫂一起失踪的那几个人呢。 当年朱嫂和人一起联手从他这里弄了些钱走,不过,他一直念叨着朱嫂是他的奶妈,所以他并没有去认真的追究,只是希望她拿着那些钱能够过得开心就好了。 其实,他是一个念旧情的人,朱嫂从小就带着他,三十多年,在他的认知里,其实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待的。 以前,在娶章子君以前,他从未去怀疑过朱嫂,因为就像他的母亲一样,甚至,他御园的钥匙都只有他和朱嫂才有。 要不是四年多前章子君出事,他真的不敢去相信朱嫂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居然一直就包藏祸心的隐蔽在席家的山庄里。 “大少爷,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你的奶妈的吗?”朱嫂阴冷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却显得苍凉。 “听说我妈生我下来没就没有奶,我奶奶又不相信奶粉的营养,于是就请了你来喂我。”席慕寒据实说。 “哼,你妈生你下来没有奶?”朱嫂冷笑了起来,“我来告诉你实话吧,我是你父亲的情/妇,只是你母亲一直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已,其实我和你妈差不多时间怀上的孩子,你妈生了你的第二天我也生了一个男孩下来,你父亲为了我的孩子能够得到席夫人的承认,于是就把我的孩子也抱回席家去养了,对席家老太太谎称你母亲生了对双胞胎。可是,我的孩子在 席家没有三天,就被你母亲杀死了。” “不可能?”席慕寒倒退了一步,“我母亲是个善良的人,她胆小怕事,什么都听父亲的,她怎么可能对一个婴儿下手?” “因为,我生的也是个儿 第 65 部分 子,她怕我母凭子贵夺了她的位置,虽然她没有见过我,可是,她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于是她就用手把我孩子的嘴给捂住,活活的捂死了。”朱嫂说到这里语气变得阴冷起来。 “不可能,”席慕寒拼命的摇头,“如果真的是那样,你又怎么愿意来用奶喂我?” “你父亲说,你母亲已经把她没有生双胞胎的事情告诉了你奶奶,而且还跟你奶奶告状,说你父亲在外边有女人,他为了和我以后继续在一起,于是就想到了个办法,给你母亲的鸡汤里放了断奶的药,让你母亲很快就没有奶了,然后把我接回去给你当奶妈,这样你母亲就不会怀疑了。”朱嫂冷冷的看着席慕寒。 “我不相信!”席慕寒冷静的摇头,看着眼前的朱嫂,“我不会相信你这些话的,这些话一点证据都没有,不过是凭空捏造而已。” “哼,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朱嫂冷哼了一声,“反正这些都过去了,在席家的那么多年里,我跟在你父亲身边,原本还想生一个孩子的,可是,老天不怜悯我,我居然再也没有怀过孩子了。” “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丧子之痛,于是,我就暗暗的发誓,今生,我要让席家断子绝孙,永远都没有后代延续。” “于是,你就杀我那些老婆?”席慕寒看着朱嫂那扭曲的脸沉声问。 “哼,你的那些老婆,不是我杀的,是杨莹和你奶奶杀的。”朱嫂阴笑了起来,“你父母在海上遇难死了,我只不过是带你奶奶和杨莹去弘福寺里找抽签的方丈算了过命,然后让 方丈大师算出了你父母的死是因为家里没有供奉五毒的原因。你那迷信的奶奶果然相信了,居然真的就让你去买五毒回来供养,哈哈哈!”朱嫂好笑了起来!” “五毒和我的那些老婆的死有关吗?”席慕寒眉头皱紧。 “没有,只是,你太努力了,居然把一个空壳的席氏给弄的起死回生了,这正好证明了算命的人的话,于是,你奶奶就更加相信那个算命和尚了,我又给了那和尚一笔钱,让他给算出你和宋雅晴是天生的一对,不过,你天生克妻,而宋雅晴命硬,如果你第一个就娶宋雅晴,很有可能被宋雅晴给克死,所以,在娶宋雅晴之前,你要先克死九个老婆才能让自己的命变得和宋雅晴一样硬,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克妻之说。”朱嫂冷冷的叙述着。 “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和尚那么说?难道你喜欢看见死那么多无辜的女人吗?” 席慕寒听了她的话心都在颤抖。 “我只想看着席家乱起来,越乱越好。”朱嫂冷冷的说,“我以为,你多少会在乎那些女人,她们死了,你肯定会去调查,然后会查出杨莹和你奶奶来,然后,你和你奶奶就会彻底的闹翻,于是,席家就会四分五裂了。” 席慕寒沉默的听着,脸色却越发黑沉起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跟你父亲一样的冷血无情的人,对女人一点心思都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死去了,你居然能平静的接受,从未想过要去调查什么,席家居然能在不停的死女人的岁月里平静的走过十年的光景,而且席氏居然越来越大,这完全违背了我当初的预料。”朱嫂看着眼前的席慕寒,好似又看到了当年自己爱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蔡小欣是你去害死的吧?”席慕寒终于想到了朱嫂的变脸,于是颤抖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去变脸把她给吓晕了,然后用她的丝袜把她吊了起来,”朱嫂冷冷的说,“谁让她怀你的孩子呢?我最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怀你的孩子。” “那万琳琳是你推倒水塘里去的吗?”席慕寒又沉声的问。 “那是杨莹干的,”朱嫂冷哼了一声,“我只对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下手,因为席家人害死了我的孩子。” “可是,你为什么又要让和尚编我和宋雅晴是一对呢?难道你就不怕我和宋雅晴结婚生孩子吗?”席慕寒弄不明白,这个朱嫂的确太奇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朱嫂笑了起来,“雅晴是你父亲情/妇的女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我要的就是你们这对兄妹结婚生孩子?” “什么?怎么可能?”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朱嫂。 --------------------------------------------------------- 亲们:今天还是六千字更,胡杨一直在努力存稿,等这个周末就加更哈,群么一个! 疯狂的宋雅晴 “什么?怎么可能?”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朱嫂。 “哼,怎么不可能?你父亲在外边的情/妇又不止我一个,那个杨莹不也是冲着你父亲来的吗?只不过你父亲嫌她一身白的像鬼不要她而已。”朱嫂冷哼了一声。* “雅晴是杨莹的姐姐杨欢生的,而杨欢是宋叔叔的老婆,宋叔叔是 我妈娘家隔房的堂弟,我一直叫雅晴表妹,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女儿?”席慕寒摇头,这个他坚决不信,绝对不信。 “哼,怎么不可能?”朱嫂冷哼了一声,“那杨欢原本就不是守妇道的女人,而且她又嫌弃宋大秋身材矮小,所以就勾搭上了你的父亲,她嫁给宋大秋五年没有生孩子,直到勾搭上你的父亲后,才怀了宋雅晴,只可惜,她命不好,居然就在生宋雅晴时难产死了,然后她的妹妹杨莹跟着宋大秋,帮忙带宋雅晴,只可惜,在宋雅晴还不到五岁时,宋大秋为了救你和慕澈又死了,你看杨莹跟着宋大秋五年,杨莹怀过孕吗?” “不,我还是不相信!”席慕寒坚决的摇头。 如果宋雅晴是席家的孩子,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宋雅晴没有一点长得像他们四兄妹。 而慕如,虽然说也是父亲从外边抱回来的孩子,但是,她长得像席家的人,当年奶奶也就认了慕如这个父亲的私生女。 席慕寒越想朱嫂的话越不对劲,如果母亲真的心胸狭小,容不下父亲在外边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又怎么容下了慕如? 他还记得,母亲对慕如非常的好,而且不允许谁说慕如不是她亲身的,也许是她自己没有生到女儿的缘故,她一直就拿慕如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 这样的母亲,又怎么可能去杀害朱嫂的孩子呢?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因为你觉得宋雅晴长得和你们四兄妹不像。”朱嫂冷冷的看着席慕寒,“那是因为宋雅晴长得完全和她妈杨欢一样,所以就不像,不过,你完全可以和宋雅晴去做dna验证,看你们是不是亲兄妹?” 朱嫂看着一声不吭的席慕寒,又用嘲讽的语气说,“当年,慕澈和慕如不也抱着侥幸的心里,以为不是亲兄妹,他们俩可是去做了dna验证的,结果你可以去问你亲爱的妹妹慕如。” 席慕寒沉默了,慕如和慕澈偷偷去做了dna验证他知道,慕如是他们的妹妹这一点他也从未怀疑过。 可是,宋雅晴怎么也变成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呢? ------------胡杨篇--------- 宋雅晴看着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章子君,她知道这个女人折腾不了多久了,而她,必须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去掉才行的。 想到这里,她从高筒靴里拿出匕首,看着昏迷中的章子君,想到她可以躺在席慕寒的身下承欢而她却不能,想到她可以怀 席慕寒的孩子而她却不能。 朱嫂只说要把章子君四肢健全的交给席慕寒,却没有交代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留下来。 席慕寒,你敢跟我离婚,你以为用财产就可以换回你的女人和孩子吗? 做梦!做你的白日梦! 我要你的孩子死掉!我要你心爱的女人再也不能帮你怀孩子! “席慕寒,我要你断子绝孙!”宋雅晴高喊一声,手里的匕首就朝章子君的肚子插去。 几乎处于本能,迷糊中的子君朝旁边翻滚了一下,宋雅晴的匕首没有插中章子君,而是插中了旁边的泥土上。 “该死,你居然敢翻开,看我不把你肚子了这块给去掉!”宋雅晴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拔出插在地上的匕首,又要朝章子君的小腹插去。 “不......不要啊!”子君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的朝旁边翻滚着。 “雅晴,赶紧把章子君带上来!”朱嫂的声音从上面穿来,恰好阻止了宋雅晴的疯狂。 而这一声也正好把宋雅晴给喊醒了,她想起了刚才朱嫂对她说的‘毫发未伤’这个成语来。 看来,还是她太冲动了,都是章子君这个女人,她看见她就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当年,这个女人还是席慕寒等死的老婆时,在席慕山庄的佛堂里就曾经咬下她的耳朵,害得她好好的一个人居然去国外做整容手术。 现在,这个早就该死的女人更是恶毒到抢走了原本命定就属于她的一切,她心里这个恨啊! 想到这里,宋雅晴抓起旁边的一根木棍,直接朝章子君后脑上使劲的敲了一下,原本就虚弱的章子君再次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完全昏迷了的章子君,宋雅晴怒从心里起,用脚在章子君的肚子上死命的踢了两脚才解恨。 “……”昏迷中的章子君再次痛醒过来,只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额头上不停的冒着汗珠子。 “章子君,我跟你打个堵,”宋雅晴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子君的下巴,知道她现在还是清醒的。 “我跟你打赌,看等下席慕寒是在乎你还是在乎我?”宋雅晴话一落,又一脚踩在章子君的肚子上,章子君当场又晕了过去。 宋雅晴看着地上完全昏迷不醒的章子君,用手探了她的鼻孔一下,还有呼吸,而且,‘毫 发未伤’,只是饿晕了而已。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的杰作,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 她快速的把章子君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用手拖着这个面如死灰的女人,慢慢的朝那边的暗门走去。 ---------胡杨篇------- “朱嫂,现在我只想问你,四年多前,章子君的孩子为什么会流掉?我明明给她的是一颗维生素片。”席慕寒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朱嫂。 “呵呵,维生素片?”朱嫂笑了起来,“你当着席老太太和杨莹的面偷梁换柱,想给你的女人一颗维生素片,你想要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我不愿意……” “原来,是你把我的药给换了?”席慕寒没有想到,这药居然是朱嫂给换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上去呢? 当时席老太太让欧阳配药,他就给欧阳打了招呼,让他配两颗,一颗是真的堕胎药一颗是维生素片。 只是,当年的他没有怀疑朱嫂,欧阳配好药,他是让朱嫂去欧阳那里拿过来的。 他没有想到,朱嫂就是利用这一过程把他的药给换了,因为他以前从未怀疑过朱嫂。 “哼,我怎么会傻到去换你的药?”朱嫂冷哼了一声,“我只不过是在你那颗药的上面再抹了一层东西上去而已。” “你的心肠真的歹毒,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席慕寒气得咬牙,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哼……”朱嫂还要说什么,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即刻改变了话题,“席慕寒,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来了。” 话刚落,只见朱嫂背后的一堵墙转动了一下,宋雅晴用匕首顶住章子君走了出来。 “咚!” 随着宋雅晴的手一松开,章子君整个人匍匐着摔倒在地上,而且脸色惨白如死灰,昏迷不醒。 “子君!”席慕寒忍不住叫了一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心,猛烈的痛着。 “人,带来了,东西拿过来吧。”朱嫂手一伸,看着席慕寒。 “李律师,给她!”席慕寒淡淡的对站在身边的李律师吩咐了一声。 “拿去吧,这是股份转让合同,整个席氏的股份,动产和不动产都在这里了。”李律师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朱嫂。 就在朱嫂接文件的一瞬间,席慕寒已经一个箭步把章子君从地上抢了过来, 一把抱在了怀里! “哈哈哈,想走?我要你们就在这里做一对鬼鸳鸯!”朱嫂手里握着这份文件大笑起来,手在后面按了下开关,突然间这间房子直接往下掉。 “啊……”宋雅琴吓得尖叫起来,“朱嫂,这是怎么回事?” “朱嫂已经逃跑了,你叫也没有用。”席慕寒冷冷的看着宋雅晴,这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被朱嫂利用了都不知道。 “啊,那该怎么办?”宋雅晴这才发现,她现在落下来的位置,居然就是刚才关着章子君的位置。 “席总,”跟着一起的两个保镖出现在了席慕寒的身后。 “你们也跟着一起落下来了?很好!”席慕寒对自己的保镖非常满意。 “这里有瘴气,赶紧给夫人戴上防毒面具!”保镖把身上配备的面具递给席慕寒。 席慕寒立刻给章子君戴上,他自己刚才下来时就已经准备有的了,现在即刻拉到嘴上戴好。 “子君,坚持住,只要出去了,外边就有医生,你一定要坚持住”席慕寒看着怀里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心痛的对着她低喊。 要不是她的鼻孔还有呼吸,要不是她的心脏还在跳动,他几乎以为她已经离他而去了。 昏迷中的章子君感觉到了自己被他横抱在怀中,鼻翼间尖充斥着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迷糊中她知道是他,于是身体本能的朝他怀里挤了挤,猛然间有种被人呵护的幸福感觉涌上心头。 他来了不是吗?他没有弃她而不顾,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章子君的嘴角淡淡的勾起,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顿时,疲惫,酸痛和困倦全都袭击而来,好累啊…… “席慕寒,把章子君嘴上的防毒面具给我!”宋雅晴赶紧跑了过来,想要抢下这个面具。 席慕寒的手一推,一把就把她推开了,然后冷冷的看着她,“宋雅晴,你这是自找的,要防毒面具,去问那个丧心病狂的朱嫂要啊?” “寒哥哥!我错了!”宋雅晴立刻哭了起来,“我不该听信朱嫂的话,她完全都是胡说八道 第 66 部分 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席慕寒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宋雅晴,知道她是演戏的,而且现在的时间紧迫,他没有心情去理睬她。 “席总,刚才收到阿力的信息,朱嫂已经抓到了,而她幕后的势力也已经被‘暗夜’给完全的消灭了。 “席总,阿力找到洞口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另外一个保镖赶紧给席慕寒保护。 保镖的话刚落,就见阿力已经从一个侧边进来了,他用探测器在快速的探测此地的危险物品。 “总裁,这间房的定时炸弹已经完全排除了,现在跟我来,那边有个隐蔽的水洞口可以出去。”阿力对着席慕寒说。 “前面带路!”席慕寒紧紧的抱着章子君,跟着阿力一起朝那个看似很狭窄的通道走去。 ------------------------- 亲们:还有一更哦,今天加更哈...... 尽量保胎 “前面带路!”席慕寒紧紧的抱着章子君,跟着阿力一起朝那个看似很狭窄的通道走去。 的确很狭窄,他抱着章子君,必须侧着身子慢慢的前行. 宋雅晴在后面大声的嚷着让她先走,她没有防毒面具,可是没有人理她。* 走过五米长一条狭窄的通道,终于来到洞口,却不是刚才下来那个口子,因为那个口子已经被完全的填平了。 朱嫂应该是从这个口子逃走的,只是,她肯定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势力其实不堪一击,在她和席慕寒谈话的时候,就被阿力和慕冰带人消灭了。 当然,朱嫂并没有跑掉,她只不过比席慕寒他们先二十分钟爬上地面而已,只是_____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席慕寒身边的李律师其实并不是什么李律师,而是‘暗夜’里的精英,等在外边的,全部都是‘暗夜’里的精英部队。 魔鬼一尺道高一丈,当带着手铐的朱嫂看着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出来时,仰头笑了起来,终于知道大势已去了。 然后乘看守她的人不备,一下子朝旁边的一处灌木林跳去,接着灌木林就下塌了。 “抓住她!”保镖们迅速的转身,只是,一下子却不敢跟着贸然跳下去,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 “轰!轰!轰!”接着是惊天动地的声响,刚才朱嫂跳下去的地方就是地下那个房间,现在 居然完全爆炸了。 “宋雅晴还没有出来呢!”阿力大喊了一声。 “阿力,你不是说定时炸弹已经完全排除了吗?”席慕寒赶紧把章子君放在慕冰早就准备好的担架上,然后跑过去和阿力一起去找洞口。 “这个炸弹应该是在朱嫂的嘴里含着的,她其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阿力赶紧解释着。 刚才的地下室经过爆炸后全部变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泥土往下塌,席慕寒用手不停的去挖那些泥巴。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就相信了朱嫂的话,也许,宋雅晴真的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哥,先不要找了,子君一直没有醒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慕冰赶紧拉过拉着还在疯狂的翻着那些石头和泥土的席慕寒。 “慕冰你先回去,把子君送到欧阳的医院去做一个全身的检查,我已经看过了,子君没有受伤,我要再找一下雅晴。”席慕寒摇摇头,然后继续和阿力去翻找。 “总裁,只有一艘游艇了,另外两艘游艇在和对方的交战中全部被打坏了,根本不能用了。”其中一个保镖赶紧跑去给席慕寒报告。 “那你们先回去,通知杜月再派一艘游艇来接我们,留两个人下来就可以了。”席慕寒头也不回的回答着。 “哥!”慕冰喊了一声,看着只顾翻找宋雅琴的席慕寒,跺了一下脚,然后带着‘暗夜’几个成员一起朝游艇上走去。 游艇稳稳当当的朝滨海的西冲码头开去,而慕冰一直都守在章子君的身边在,看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终于有些放心了。 半个小时后,子君的脸突然变得难受起来,她的手本能的朝腹部摸去,秀致的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皱成了川字,让人看着心疼。 慕冰觉得有些不对劲,顺着她的手看下去,当看见她那银灰色的裤子上有点红红的时吓了一大跳。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慕冰用手指着章子君的裤子说,“不是说没有受伤吗?她裤子上怎么突然就有这红红的是东西了,这是什么?” “这是血,”医生赶紧说。 “刚才上游艇时都没有看到有啊,”慕冰感到有些奇怪,“哥还说她没有受伤呢。” “这是新鲜的血液,应该是刚流出来的。”医生仔细的检查着,“而且,还有血慢慢的益处来。” “啊,她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慕冰焦急的问。 “不知道是不是来月事了,席总不在这里,我们这里又全部都是男士。”医生猜测着说。 “来月事?她已经怀孕了,怀孕后还会来月事吗?”慕冰赶紧问医生,毕竟这方面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没有去研究过。 “那她就是流产了,这是流产的先兆,希望这血不要越来越多才好,现在恐怕要抓紧时间才行了。” “流产,能保胎吗?”慕冰看着眼前的医生,感觉问了一句。 “胞胎?这个有些难,因为血一直在溢出来,我尽量,你最好还是赶紧联系手术医生以备后患。”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找针药,“幸亏这个是很平常的针药,我这里带着有,现在就给她挂上吧。” “加大马力,全速前进!”慕冰对着游艇的司机大声的吩咐。 慕冰快速的掏出手机来给欧阳打电话,必须让欧阳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活动手术室搬到码头来,现在看来不能等送到医院去了。 “总裁的电话打不痛!”李律师急的额头上直冒汗,心里也不停的埋怨,这个总裁真是的,宋雅晴那样的女人还去管她,死了也活该啊。 “我已经安排好欧阳了,如果还是保不住,一到码头就立即手术,希望子君能够撑得住才是。”慕冰一拳打在甲板上,心痛得眼泪都滚下来了。 月牙岛距离最近西冲码头最快也要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的章子君又将会是什么样子? 而这边,月牙岛上,整整三个小时之后。 杜月派来的游艇都已经到了月牙岛了,这是来接他们回去的。 席慕寒和啊力带着另外两个人几乎把这个塌方的地方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宋雅晴的影子。 他们倒是把朱嫂的尸体给找到了,她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唯有那副手铐能证明她的身份。 席慕寒想到她从小就带着他,就算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可是,她始终用她的母乳养育过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于是,他吩咐阿力他们刨了个坑,还是把朱嫂给埋了,不让她的尸体暴露地面上给野兽啃咬。 “总裁,找不到宋雅晴,我们走吧。”阿力看天色已经晚了,而他们的手机因为都进了水的缘故,现在完全死机了。 “我去拜见一下我的父母,就在那边。”席慕寒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鱼嘴斜坡上,那里有两个墓碑。 阿力和其他两个保镖站在原地等他,看着席慕寒朝那边走去,倒也知趣的没有跟过去。 席慕寒慢慢的来到这两个墓碑前,这还是15年前立在这里的。 这个月牙岛是当年父母买了准备以后用来过老的,那知道他们都还没有老就死了,然后奶奶就命人把他的父母葬在了这个岛上,而没有葬在席家的墓地里。 父母下葬时,奶奶不允许他们兄妹四个来参加,只是奶奶带着杨莹和朱嫂来了,所以,他们以前只知道月牙岛,而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走到这两个墓碑前,他深深的鞠躬了一下,这是他的父母,在他还没有满22岁时就死去了。 记忆中,父亲一直很忙,他对父亲的感情不是很好,因为很少见到父亲,所以感情很疏离。 母亲是一个胆小善良的人,好像对孩子们都很好,就算慕如不是亲生的,她也一样视如己出。 他的手摸着母亲的墓碑,好像又看见母亲那似笑非笑的脸,她的笑容总是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父亲在外边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朱嫂还整天就在家里,背着母亲就会和父亲偷情,都不知道母亲那时是怎么过的那种日子。 记忆中,母亲好似没有忧愁过,她永远是一副微笑的脸庞,不管父亲多久没有回来,或者多晚回来,她都从来没有吵闹过。 是不是软弱的女人就好欺负?正是因为母亲的纵容而不约束,父亲才会毫无节制的在外边找女人? “总裁,找到了!”阿力朝席慕寒喊了一声。 “找到了?”席慕寒快速的转身,然后跑向阿力,“在哪里啊?” “那里?”阿力用手指着不远处漂浮在海面上一具人性的物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她应该是被炸到那个水洞口,然后被波浪给冲走了。” 两个保镖已经开着游艇去捞去了,不一会儿,保镖就捞了回来,宋雅晴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 “还有气,应该没有死。”其中一个对席慕寒说。 “开上游艇,全速前进,即刻送滨海最权威的外科医院。”席慕寒一边说一边和阿力一起上了游艇。 --------------------- 亲们: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命悬一线 而这边,码头上,欧阳已经把他的活动手术室 给展开了,120的车上,手术器具一应全部排好。 游艇一停,慕冰和李律师就抬着担架下来了,护士们赶紧迎了上去,然后顺利的抬上了120的车上。 猛然间,章子君的手在空中挥舞着,慕冰赶紧上去抓住了她的手,却见她的嘴唇在蠕动着,他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 “寒……一定……要……保住……孩子……” 慕冰看着脸色已经呈现死灰的章子君,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都已经这样了,现在居然关心的是她和他的孩子。 “欧阳,尽全力保,大人孩子一定要保住!”慕冰抓住欧阳的手,用非常慎重的语气对他说。 “知道了!”欧阳挥手让慕冰赶紧走开,对于医生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她说什么?”李看着慕冰一脸的悲伤,轻声的问。 “她说,寒,一定要保住孩子!”慕冰的声音颤抖着,“她还不知道,哥根本就没有跟着来,哥还在找宋雅晴呢。” “哎!”李律师跟着轻叹一声,席慕寒的事情,没有人说得清楚的。 宋雅晴这样对待他,他居然还要去找她,而章子君在生死线上挣扎,他却不理不问。 半个小时后,120车的后门开了,欧阳已经下来了,慕冰和李律师都围了上去。 “血流了太多了,关键是血怎么都止不住,这个孩子要保住很难,”欧阳一脸凝重,“如果现在还不做手术,继续拖下去,恐怕大人孩子都危险,赶紧打电话给席总,让他做决定。” “和哥联系上了没有?”慕冰赶紧问一直给席慕寒打电话的李律师。 李律师摇摇头,“联系不上,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他们四个人的手机都一样。” “现在怎么办?”欧阳也非常焦急的看着大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马上手术还是继续拖下去。” 慕冰的手死死的抓住手里的手机,席慕寒联系不上,章子君在手术台上等着,他该怎么办? “慕冰,你是席总的弟弟,章子君怀的是席家的孩子,你也算是家属,你赶紧拿主意吧?”欧阳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一直流血的章子君是真的等不起了啊! “哥很在乎这个孩子,子君刚才还在说一定要保住孩子。”慕冰苦恼的喊,他真的是好为难啊! “欧阳医生,血越流越大了,赶紧啊!”120车上的护士长 在大声的喊着,其声音焦急万分。 “现在不是保住孩子的问题,现在是保章子君的命的问题!”欧阳对着慕冰吼了起来,“你赶紧做决定,一分钟都不能等了。” “那就立刻手术!”慕冰终于咬牙做出了决定,在这生死的关头,章子君的命肯定比什么都重要。 几乎在他喊这句话时,欧阳已经上了120的车了,120的车门即刻再次关闭。 慕冰望着那门关闭得紧紧的120车,他知道,里面在进行一场紧张的手术,而这场手术,意味着一个人的生另外一个人的死。 半个小时后,120的车门终于再次开启,欧阳又从车上下来了,慕冰和李律师都不由自主的围了上去。 “手术很成功,孩子流掉了,幸亏没有大出血,大人的身体现在极度虚弱,我先带回医院去观察两天吧。”欧阳说完转身又上了120的车,然后护士迅速的关了车门。 “李律师,你在这里等哥,我跟去医院了。”慕冰拍了拍李律师的肩膀,然后迅速的走向自己的车。 “阿力,有没有办法和慕冰他们联系上,不知道子君醒了没有?”席慕寒站在甲板上,有些焦急的问。 “联系不上,我们四个人的手机全部进了水了,现在只能等到了欧阳的医院才知道了。”阿力摇摇头。 “子君当时是昏迷不醒的,也不知道醒过来了没有,我有些担心。”席慕寒坐在甲板上,想到他抱住怀里那么轻的女人,心里又痛了起来。 “总裁,应该没事的,当时没有见到夫人身上有血迹啊,她应该是饿晕了,肯定是宋雅晴和朱嫂没有给她东西吃。”阿力赶紧安慰他。 “希望是这样,”席慕寒听了阿力的话心情放松了一些。 这边,欧阳的医院,章子君已经被送进了独立豪华贵宾病房,她的手背上一直都挂着点滴。 子君幽幽的睁开眼睛,床边一个高大的身影有些模糊的印入眼帘,由模糊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你醒了?”慕冰赶紧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有些惊喜的问。 子君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失望起来,原来,他并没有来。 “想吃点什么?”慕冰用手理了下她的额头上凌乱的头发,轻声的问。 “粥,白粥。”子君轻轻的开口。 “我去帮你买,”慕冰赶紧站起来,然后看了她一眼 ,快速的朝门外走去。 现在是晚上凌晨一点多了,他还真不知道哪里有白粥呢,看来只 第 67 部分 好开车出去找了。 子君的手,慢慢的放在腹部上,肚子里空空如也,,而她下身却垫了卫生棉,应该是护士帮她弄的。 她知道,什么都不用问了,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而她,以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都不知道了。 她和他的又一个孩子,到底还是离她而去了,离他们而去,她心也就跟着被掏空了一般。 席慕寒没有来,不管是手术前还是手术后,他一下都没有出现。 “我跟你打赌,看等下席慕寒是在乎你还是在乎我?” 宋雅晴的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 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输了,彻底的输了! 席慕寒不在乎她,甚至,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席慕寒把车停稳,然后快速的朝楼上跑去,现在是早晨七点钟,欧阳的诊室还亮着灯,应该是在等他 “欧阳,子君呢?她怎么样了?”席慕寒冲进欧阳的诊室,还没有看到欧阳就喊开了。 “嗯…….”欧阳在旁边的临时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戴上眼镜看清是席慕寒,这才起床来。 “子君呢?”席慕寒又追问了一句。 “在楼上的高级病房呢,你怎么现在才来?”欧阳看了他一眼,用责备的语气问。 “很多事情,一下子说不清楚。”席慕寒不想跟他啰嗦,“子君没事吧?孩子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欧阳白了他一眼,“她的腹部遭受过重力的踩压,肚子里的孩子哪里还能保住,幸亏没有大出血,否则,她都没有命了。” “什么?”席慕寒整个的惊呆了,看着眼前的欧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是最坏的消息。”欧阳看着他摇头,“最坏的消息是,章子君以后很难再怀孕了。” 席慕寒正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却传来了“滴答滴答”的声响,他赶紧走到门口去按下接听键: “总裁,刚才专家宣布宋小姐保不住了,建议我们立即送国外去……”杜月的声音传来。 “马上安排我的私人飞机,我现在就过来!”席慕寒挂断电话,然后看了眼欧阳,“给章子君用最好的药。” “喂!”欧阳看着匆匆忙忙走远的席慕寒吼了一声。 “我还有事!”席慕寒回头对欧 阳回了一声。 章子君已经脱离了危险没事了,他等有时间再来看她也是一样的。而宋雅晴不能等,她还在生死线上挣扎。 不管宋雅晴曾经有多坏,可,她总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果她当时像朱嫂一样被炸死了也就算了,关键是,她没有死,还有一口气在。 作为当大哥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那样死在医院里,如果送国外还有一丝机会,那么,他选择送到国外去。 有事?欧阳有些弄糊涂了,现在还有什么比去安慰自己的老婆更重要的事情? “欧阳,我哥刚才是不是来了?我在楼下看见他的车了。”慕冰这时刚从另外一部电梯里走出来。 “来了,听到我说章子君以后可能不能怀孕了,转身就走了。”欧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对席慕寒也非常的不满。 从昨晚章子君做手术到今天早晨,席慕寒这好不容易来了,却连章子君看都不去看一眼,转身又走了。 慕冰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难道哥真的只是把章子君当成生子工具吗? 还是,他原本在乎的不是章子君这个人,而是在乎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现在孩子没有了,他也就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章子君是一个星期后出院的,这一个星期,慕冰和松本每天都会来看她,而阿力还把谢姐送了过来。 这一个星期,谢姐一步不离的在医院守着她,天天煲营养汤给她喝。 另外一个天天来看她的人是慕如,她是在她流产后第三天来的,是慕冰带她来的。 “章子君,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慕如握着她的手,有些激动的说。 子君淡淡的笑了一下点点头,其实她跟慕如不熟,也就是四年多前慕如过生日那次参加了她的面具晚会,那晚救出了万琳琳。 慕如已经从慕冰那里知道了章子君和席慕寒最近的交集了,她对自己大哥的行为也非常的不满,而且最近几天还联系不上大哥,她就更加生气了。 “章子君,你也不要生气,其实女人不能怀孕也没什么的了,这样也好,省了避孕,生孩子反而让身材走样呢。”慕如拉着她的手,赶紧安慰她。 只是,她不知道,其实章子君根本就不知道她以后很难怀孕了,欧阳没有给章子君说过,只给席慕寒和慕冰说过。 子君听了慕如的话当时就 楞住了,她不能生孩子了? 怪不得席慕寒不来看她,原来她不能生孩子了,所以,他也就不需要她了。 想必,他正忙着找另外一个代孕的工具吧。 慕如还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去注意听了,她心中只知道一个事实,她不能生孩子了! 慕如那天走后,后来又来了两次,只是子君都不是很热心,弄的慕如也就没有热情再来了。 其实,子君也知道慕如是一番好心,只是,她已经下定决心,席家的人,都远离几分,除了慕冰,因为慕冰是她的老板。 欧阳原本建议她多住几天的,子君不想住了,说住了一个星期了,天天躺在医院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慕冰也同意她出院,说其实医院的空气也不好,他打算把子君接到他在外边租的公寓里去住。 ------------------------- 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今天加更哈 要你,不是因为孩子 “慕冰,我不想回那个养五毒的别墅了,你哥也不见得会欢迎我回去的。” 子君看着慕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那就先去公司吧,我等下去公司的附近帮你租一间公寓好了。” 累 慕冰想了想,觉得章子君不回那海边的别墅也无所谓,反正席慕寒也不在滨海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子君点点头。 “好了,我们走吧,”慕冰提上子君几件简单的衣服。 “席夫人,我来接你回家去。”阿力及时赶到了,恰好在门边拦住了慕冰和章子君。 子君楞了一下,阿力怎么知道她今天出院?难道是谢姐? 谢姐在一边摇摇头,表示不是她,她根本就没有给阿力打过电话。 说实在的,这一个星期,谢姐也对席慕寒感到失望,不管怎么说,章子君的孩子流掉不是她的错,就算以后真的就不能生孩子了,他至少应该来看一下她的。 可是,席慕寒没有来,一次都没有来。 “是欧阳打电话给你的吧?” 慕冰平静的看着阿力,淡淡的问。 “谁打电话给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把夫人接回别墅去。”* 阿力避开慕冰的 问题。 “阿力,都说了无数次了,我不是席慕寒的老婆,请不要叫我夫人,你总是记不住。” 子君轻声的责备着。 “我只听命总裁一个人的,总裁说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阿力很自然的说。 “阿力,你让开!” 慕冰有些发火了,“你不要忘记了,我也是席家人,你没有权利阻拦我的。” “是,我从来不阻拦二少爷,”阿力朝旁边让了让,“不过,我必须把夫人带回去,请不要让我为难。” “你……” 慕冰真的恨不得把眼前的阿力揍扁了算。 “慕冰,你先回去吧,我就先跟阿力回去了。” 子君朝慕冰点点头。 其实,她也知道,如果她坚持跟慕冰走,阿力就会很为难的。 她不想为难任何人,阿力和谢姐都是给席慕寒打工的,打工都不容易,要拿席慕寒的那份工资,恐怕就更加不容易了。 慕冰听子君这么说,也知道阿力不会轻易让道的,而这次在月牙岛上,他亲眼见到阿力带领那些人摧毁了那艘躲在暗处遥控朱嫂的游轮。 以前,他以为阿力就是一个简单的看门的,就只会去喂养那五条毒物,那天他才知道,其实不是的,阿力恐怕还有别的身份。 同样,他一直认为席家的律师李律师也只是简单的顾问律师,那天才知道,李律师有很好的身手。 他早就听说大哥幕后养了人,只是以前一直不知道,这次他才见识了,席慕寒养的人比警察的精英部队还要厉害。 章子君跟着阿力回到了养五毒的别墅,谢姐还是非常细心的照顾她,阿力依然认真的养着那五条毒物。 似否,一切都没有变,一切都照旧,除了席慕寒没有回来。 席慕寒没有回来,子君不想去问他去了哪里,究竟守在谁的身边,因为这些都不是一个做情/妇的该去打问的。 转眼又是十天过去了,子君觉得自己的身体差不多了,而松本也打电话给她,让她准备设计冬季的新作品了。 其实,自今年四月在米兰去参赛之后,“冬日暖阳”就没有新的作品上市了,现在已经是8月份了,秋季的作品早就该开发表会了。 可是,没有新作品,一件新的作品都没有,她被席慕寒抓回来后,就一直都未能再设计服装了 。 没有新作品,但是‘冬日暖阳’的秋季发表会还是要召开才行的,刚搬到滨海来,总得把这个名气打响才行的。 吃晚饭的时候,她和松本在电话里沟通了一下,觉得把去年在日本展示过的作品外加两件没有展示过的作品重新排整一下,要开发表会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关键是模特是个难题,以前日本的模特没有一个跟过来,现在必须招模特,松本说他这几天都招了几个了,让子君赶紧去看一下。 其实子君刚回到家就准备上班的,慕冰不让,说她需要休息,让她至少还要休息十天才行的。 而这边阿力也不让给她出去,说席慕寒吩咐了,没有半个月以上的时间,不能让她出去。 今天刚好已经是17天,明天完全可以出去了,于是在电话里,她告诉松本,明天就去上班了。 吃完晚饭她就回到了三楼的房间,谢姐其实让她看电视的,她摇摇头,没有心情看电视。 最近谢姐在追的电视剧是一部爱情片,也是台湾的狗血剧,她不喜欢看,谢姐倒是经常看得泪流满面的。 洗了澡躺在床上,她才想起其实她很久没有去看妈妈了,也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上次回来,从妈妈手里接过卖身契时她当时很生气,于是就没有去看过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现在的电话。 如果明天有时间,就去看一下妈妈吧,她这辈子可能是没有机会再做母亲的了。 手,又抚摸在肚子上,想到慕如的话,她的心再一次痛了起来,不能生孩子也不算什么的。 慕如说得好轻松,想必,她没有怀过孕,不能理解一个孕妇的心情吧。 而她,怀过两次孩子了。 而这两次,她都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好好的生下来,她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宝宝。 “怎么还没有睡?” 席慕寒走进房间时,见她正靠在床头上发愣。 子君这才把面向窗户的头扭转过来,看着走进房间来的男人,一时间倒是楞住了。 自从她被宋雅晴抓了后,她就没有再见到他了,她以为他知道他不能怀孩子了,也就不会回这里来了。 这半个月,她一直在想,席慕寒应该正忙着找另外一个代孕的工具吧。 也许,她这个情/妇以后就不需要侍候他了也不一定。 “怎么了?傻了?” 席慕寒见她楞在哪里,眉头皱了一下,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这半个月,他知道章子君对他有意见,所有的人对他都有意见,就连杜月和阿力都不能理解他。 那天他送宋雅晴去美国的时候,阿力居然拒绝帮他开车去机场,而杜月觉得他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的确莫名其妙,可是,看着宋雅晴那面目全非的身体,看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的面容,他就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宋雅晴五岁时就来到了席家,一直叫他寒哥哥寒哥哥,从小,其实他是把她和慕如一样当妹妹看待的。 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长大了,而宋雅晴占着奶奶对她的专宠,就飞扬跋扈起来了。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子君看着眼前一身疲惫的席慕寒,淡淡的说。 “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来,去哪里?” 席慕寒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然后朝浴室走去。 “你有很多去的地方,不是吗?” 子君幽幽的开口,没有再看他了。 席慕寒的身影在浴室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一步跨进了浴室里去了。 子君听着浴室关门的声音,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盼了半个月,等了半个月,他回来了,可是,却一句解释都没有,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是不是,不能怀孕的女人,他也就不屑于安慰了? 席慕寒用最快的速度洗拉澡,他是中午下飞机的,一下飞机杜月就告诉他,公司有事情,一堆的事情要处理。 他知道公司有事情,而且半个月前沙特王子来访,他因为去月牙岛救章子君都给耽误了,据说沙特王子非常的生气, 整整半个月了,公司的事情的确是堆山如海,他一个下午都在开会,原本打算晚上回来陪她吃饭的,结果还是没有赶回来。 走出浴室,他发现章子君还是像刚才那样靠着床头在,而她的脸一直看着窗外,好似在想什么。 “时间不早了,睡吧。” 他走过去上了床,很自然的对她说。 “席慕寒,你现在有空吗?” 子君转回头来,认真的看着他。 “嗯,有事吗?” 席慕寒其实很累,不过他还是伸出一条手臂想把她揽进怀里来。 子君巧妙的躲开了,然后朝旁边挪了挪,“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要上班吗?” 席慕寒很自然的问,因为阿力已经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他了。 其实,这半个月,他虽然没有在她的身边,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情况,在医院时,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欧阳了解她的情况的。 “我以后不能怀孩子了。” 子君一本正经的看着席慕寒,想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有。 席慕寒的心颤抖了一下,然后有些意外的看着子君,她是怎么知道的?他交代了欧阳不要告诉她的啊? “这个,不是你 第 68 部分 的错,”席慕寒艰难的开口,然后一把的拉过她的身体,强行的搂在怀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不怪你!” “席慕寒,你听明白了没有?” 子君用力的推开他,“我不能怀孕了,也就是不能当你和林夕月的代孕工具了,你就放过我吧,大不了我把三千万还给你。” 子君终于吼出了心里的话,这是她的实话,她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虽然说她被卖给了席慕寒一年,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在他身边呆到一年,如果天天被关在这里,她肯定会得神经病的。 “什么代孕工具?谁的代孕工具?” 席慕寒大吃一惊,看着眼前有些偏激的章子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席慕寒,我的能力有限,我做不了你的情/妇了,你就放我走吧,我把三千万还给你。” 子君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的祈求着。 “章子君,我不知道你哪根劲不对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应该把你母亲签了字的卖身契看清楚,你是卖给我做一年的情/妇,而且卖身契里特别注明了不能用钱赎身,”席慕寒暴怒的吼着。 “我给你四千万可以吧?” 子君看着他那样子,有些后怕的问。 “别说四千万,就是四个亿都不行。” 席慕寒气得眼眶都红了,该死的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席慕寒,你这人怎么这样?” 子君也发火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能怀孕了,不能帮你生孩子了,你留着我来做什么?” “我留着你做什么?你不知道?” 席慕寒望着她,眸底全是受伤的神情。 ----------------- 亲们:二更奉上,关于孩子最终的流掉,也许很多亲都受不了,说实在的,胡杨也受不了。可是,朱嫂和宋雅晴两个都是为爱疯狂的女人,她们不可能轻易的把章子君交给席慕寒的。 也许有些亲说后面可以写保胎保住了,胡杨要解释一下,按照宋雅晴的性格,她踩章子君的肚子那几脚不会轻的,所以,那个孩子受伤的程度也不会轻,这个,胡杨查过资料的,这样的孩子保住的几率是很小很小的,即使真的保住,生下来也是个残疾的孩子。 要砸鸡蛋的亲,或者选择不再追文的亲,胡杨都理解,不过,请相信胡杨是一个亲/妈,一定会给大家更好的结局的。 工具 “我留着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席慕寒望着她,眸底全是受伤的神情。 “很抱歉,代孕的工具我已经做不了了,”子君没有注意看他的眼神,“那么,就还剩下一项,泄/欲的工具罢了。” “泄/欲的工具?”席慕寒冷冷的笑了起来,一步从床上跨下来,受伤的眼眸盯着她,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来,“章子君,你,没,良,心。”* “你要做什么?”子君吓得不停的朝后退,望着眼前朝她逼近的男人,此刻,他的眼里全是怒火,还有,欲/望。 “你说呢?”席慕寒一把抓过她那已经靠在墙边上的身子,“你不是说你是泄/欲的工具吗?” “席慕寒,我还在坐月子。”子君慌乱间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其实,她怀孕也不到三个月,才70多天,小月子也就半个月够了,只是,她没有心情侍候他。 “坐月子?”席慕寒一把抓起她丢在床上,“半个月还没有坐够,你要坐多久?你以为你是大生啊?” “啊……”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用大力的给撕裂成了碎片。 “不要……”子君用手去护着她那小白花色的遮羞布,看着正在脱身上的睡衣的男人。 “不要,你有什么权利说不要?”席慕寒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欺身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章子君,你不是说你是工具吗?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泄/欲的工具。”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扯掉了她那唯一的遮羞布。 “不要啊,求求你……”子君真的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双滚下来,他不要这样子。 “留着你的眼泪湿润下面吧。”席慕寒看着满脸泪痕的她,冷冷的说。 “你不就是怨我没有在医院里来看你吗?你不就是恨我这半个月都没有回来吗?你不就是以为我这半个月都在别的女人那里了吗?” 章子君望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原来,他都知道她的心思,原来,他完全的看穿了她。 “章子君,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从来不在情/妇流产期间去看望她的,因为那段时间她不能侍候我,”席慕寒用手板正她的大脑,“这 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话落,即刻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跪在她的大腿间,用手抓住自己的巨大,一个挺身,直接冲了进去。 “啊……”子君痛得大喊了一声。 席慕寒滔天的怒火让他的巨大比平时更为坚硬,章子君下身受不了这干涩的摩擦,痛得眼泪又一次滚了出来。 原本怒火的席慕寒看着身下梨花带泪的女人,到底还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巨大停留在里面,手,伸向了她的花朵门边,在那里轻轻的揉搓起来。 “章子君,这就是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提前做准备的,想用就用。”席慕寒一边揉着一边冷冷的对她说。 子君沉默着把头扭向一边,可是,身下顺着席慕寒的揉搓,花心开始变得湿润起来,她又无比的憎恨自己。 俩人的身体早就相互熟悉了的,席慕寒感觉到她的湿润后就开始猛烈的律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管什么技巧不技巧,只有她没有喊痛了,他就把她的大腿开到了最大,冷着横冲直闯的进出。 或许是禁欲太久了的缘故,或许是这样猛烈的摩擦两人都受不了的缘故,没多久席慕寒就俯下身来,双臂死死的抱紧章子君,他的擎天柱飞快的进出了几下,然后就全部的喷射在她的花心里了。 章子君一直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现在被他这灼热的液体喷在里面,一下没有忍住,一声娇媚的婉转叫声逸出—— 大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了席慕寒的的劲腰,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虎背,身体颤抖着也跟着他一起达到了g点。 席慕寒看着身下的女人达到极点时妖媚的陶醉样子,等她恢复了点清明,他冷冷笑着开口,“很爽,是吗?” 章子君大吃了一惊,这才睁开眼来,用悲哀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是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粗鄙的字眼的。 席慕寒完全无视她的眼神,冷冷的说:“还有更爽的。” 说完,不看章子君那羞愧的脸色,无情的将她攀附在他生上的手和脚扒开,退出自己已经半软的巨大,一下子坐在了她的身上。 大手抓住她那两座软绵雪白的雪峰,用力的往中间一挤,挤出一到深深的乳沟来,他那已经半软的宝剑瞬间又坚硬起来。 他把自己的宝剑从乳沟下面插了进去,不停的上下律动着,享受着她细腻娇嫩的乳沟带来的快感。 章子君看着胸前那上下运动着的红黑色的宝剑,她羞愤的别过脸去,咬紧牙关,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滚下来。 席慕寒想是发怒的野兽一样凌辱着她的雪峰,低声的怒吼着,粘腻的男性液体喷了她一脸。 “哭什么?你不是说你是工具吗?”席慕寒嘲讽的看着咬紧嘴唇的女人,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大力的咬得红肿起来了。 而她红肿的脸上刚才他喷射的一滩滩白色的精/液刺激着他,他扳过她的身体,望着她那红肿的嘴唇,原本想进入的想法终于放弃。 只是,心里的怒火难以消灭,他将她推到微微的侧身,然后跪在她的右腿两侧,把她的左腿抬起到肩上,坚硬的巨大一个挺身,一下子就进入了她那湿润的花心里。 没有任何的技巧,他纯粹是发泄,因为怒火而越发坚硬的巨大不停的重重的撞击着她紧致的花心,而他的嘴却死死的咬着她雪白的左腿上的肉。 章子君痛得再也无法咬紧牙关承受,她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抽泣却因为他的撞击带来的快感而又不停的呻/吟着。 终于,他在她这种近似鬼哭狼嚎办的呻/吟声中喷射了她满满一花心的灼热,然后他无情的退了出去。 席慕寒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目光呆滞毫无生机的眼睛,“章子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泄/欲的工具,你配吗?” 章子君软软的躺在地板上,嘴唇已经被她咬得破了皮,浊白的液体从花朵里溢出,顺着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 眼泪从眼眶里滴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晶莹剔透,滴在席慕寒的心上,他的半个心脏都被她这眼泪给腐蚀去了,痛得他别开了眼睛。 “记住了,你是我的情/妇,一年的情/妇,这之间不能赎身,不能提情/妇以外的要求,” 弯腰,捡起地上她的小白花内裤,把自己已经软了的宝贝擦了两下,然后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转身走出了这间卧室。 章子君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是他的情/妇,一年的情/妇,他不允许她提前离开,必须要把契约旅行完毕。 这半个月来,是她错了,是她想要得更多,所以,她在恨他。 其实,席慕寒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 她和他的关系,其实就算情/ 妇和情/夫的关系,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作为一个情/夫,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失职,而且,他还来救过她的命不是吗?已经非常的负责了。 他说得对,她只是他的情/妇,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来看她?来关心她?来给予她一个情/妇以外的东西? 没有,一点都没有,情/妇的职责就是提供身体给他享用而已。 明白了,章子君,以后,你就牢牢的记住一个情/妇的职责吧? 一年的情妇,你没有赎身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一年的情/妇当过去。 ------------------------------------------ 亲们: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今天继续加更哈...... 秘密 “总裁,御园重新装修的设计稿全部都弄好了,装修公司也都联系好了,你看是按照原计划动工吗?” 杜月看着办公椅上的席慕寒,恭敬的汇报着。 “嗯。” 席慕寒把手里的笔丢在办公桌上。* “按原计划吧,早就该重新装修一下了。” “那凤园呢?也要重新装修吗?” 杜月多了一句嘴。 “不用了,凤园,明天开始封掉,以后不住人了。” 席慕寒冷冷的说。 “好的,知道了,” 杜月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 “那婚庆公司呢?还有婚纱摄影店?” 其实,杜月不知道席慕寒想做什么。 他昨天一回来,就忙公司的事情。 昨晚下班的时候,才给他的任务,让他帮忙联系装修公司和婚庆公司等。 “那些先缓一缓吧,等御园装修好了再说。” 席慕寒挥挥手,示意杜月可以出去了。 杜月恭敬的行了个礼即刻转身走了出去。 总裁不愿意说的事情他绝对不多问一句,这是做助理的原则。 就像章子君住院期间,席慕寒丢下她不管不顾而去管宋雅晴的事情,甚至亲自送到美国去,他和阿力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席慕寒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揉捏着额头。 昨晚他在二楼自己的卧室睡的,却一点 都睡得不好,根本就没有睡着。 自从把她接到五毒的别墅住后,每次去,他晚上都是搂着她睡的。 就是她怀孕期间,不能和她缠绵,他也喜欢搂紧她睡觉。 可是,昨晚,她太不乖了,一口一个情/妇,一口一个生子工具,彻底的惹怒了他。 他摸着良心自问,他从未把她当成情/妇,更加没有把她当成生子工具。 她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第八个老婆,是要陪他走一生的人。 这次之所以,让章天文的老婆签下那张所谓的卖身契,其目的是为了让她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来。 他不想动武力去把她抓来,再把她关押起来。 当然,所谓的一年的情/妇,实则是他怕在短时间内不能和宋雅晴离婚,所以他才故意放长了时间,写了一年。 只是,后来她怀孕了。 他正想着要怎么解决宋雅晴时,却没有想到宋雅晴居然那么快就怀孕了,这让他解决起来简直是轻易而举。 只是,事情总是来得太快,有时快得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他准备告诉她其实那所谓卖身契不是真的,他要和她结婚,要再给她一次更盛大的婚礼时,她却被宋雅晴给抓去了。 他承认,她受了很多的苦。 尤其是孩子没有了,她心里肯定承受不了,她肯定需要他的安慰他的照顾。 后来他仔细的问过欧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人用脚给踢掉的。 而那个杀害他孩子的人,不是朱嫂就是宋雅晴,那两个都是疯狂的女人。 孩子流掉了,她身体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肯定很痛苦很伤心。 其实,他何尝不愿意照顾她,何尝不愿意守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分担她的痛苦。 只是,宋雅晴受伤了,而且是因为爆炸的原因大面积的烧伤,他不得不丢下她去管宋雅晴的事情。 他知道,大家都恨宋雅晴。 因为她是一个恶毒的人,觉得她死有余辜,没有人会同情宋雅晴的。 甚至,连阿力和杜月对他都有意见,因为他们都认为他对章子君太过冷漠了,冷漠得不近人情。 只是,事实很残酷,他和宋雅晴做了dna验证,朱嫂没有乱说,宋雅晴的确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想必,这个秘密,奶奶不知道,杨莹不知道,而知道的人比如宋雅晴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又都死了。 朱嫂知道,而朱嫂正是利用这一点来恶毒的伤害席家,想让席家兄妹全部都乱伦起来。 他是多么的庆幸自己没有碰过宋雅晴,没有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乱伦。 可是,他又是多么的痛恨自己,居然给她晚上找男人,而且找的不是同一个男人。 以至 第 69 部分 于他也不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带着这种愧疚的心理,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宋雅晴。 即使知道他的孩子有可能死于她的手上,但他还是把她送到了美国,找了最后的外科专家。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美国,处理公司的事情都是在电脑上和公司的高层联系,因为宋雅晴要做手术。 章子君流产了,而以后很可能不能生育了,欧阳已经告诉了他。 而他在美国都又打电话和欧阳沟通过。 欧阳说并不我100%的就不能怀孩子了,只是几率很小,只有5%的怀孕几率,希望他慎重考虑。 其实他没有什么可考虑的。 别说还有5%的机会,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要的还是她,不会有别人。 从米兰去抓她回来,他就已经知道第一个孩子流掉了。 而流过产的女人,怀孕的几率原本就要低一些了的。 可是,他照样没有去管她以后能不能怀孕能不能生孩子,甚至没有带她去医院检查过这方面的问题,他照样义无反顾的和她办了结婚证。 可是,昨天晚上,她却明显的表现出她要离开他,甚至要给他四千万来赎身,目的就是为了离开他。 四千万章子君肯定是没有的。 有的只有慕冰。 现在的慕冰,席氏有他20%的股份,他就又猖狂起来了。 她想离开他,想到这个他就火冒八丈。 那个女人,居然一点都不能体会到他对她的感情。 昨晚,他原本想好好的给她解释的。 甚至,给她道歉,因为他这半个月都没有在她的身边。 可是,那个女人,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最后他又控制不住的再次伤害了她。 章子君! 既然你那么喜欢说自己是情/妇,那么,这次,我就让你当个够! 敢跟他叫板的女人,他要好好的挫一下她的锐气才行! ———————————————————————————————————————————————————————————————————————————————————————————————————— 走进凤园,席慕寒感觉到一种 从未有过的凄凉。 这里已经一个月没有住过人了,一直就这样空着。 席家的管家还算负责。 虽然不住人,不过却一直都安排到有人在打扫,所以即使没有人住,这里依然是洁净如新。 慢慢的走上二楼。 这是席老太太曾经住过的楼层,这一层楼装修得古色古香,就连桌子和凳子都是按古老的样式做的。 凤园是当年专门修建来给席家的女主人住的,其风格当年都是按照席老太太的要求做的。 席慕山庄是14年前修建的。 当时他刚接手席氏一年,这片荒山要拍卖,由于地处梧桐山脚下,而且地处偏僻,价格也就非常低。 当年的他也算是有高瞻远瞩,居然不顾大家的反对,坚持买下了这片山林,然后开始修建梦中的山庄。 从念中学起,他就一直向往英国的彭伯利庄园。 那种方圆5公里,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有农作物有牲畜有果园有花园有茶园的山庄。 席慕山庄最先修建的是凤园。 因为奶奶那时也帮着打理席氏,而他本着尊重奶奶的意见,所以最先修建了这栋住处。 刚开始只修建了两栋别墅,凤园和雅园,凤园席家老太太和杨莹朱嫂她们住,雅园就是他和他的老婆外加弟弟们一起住。 后来一栋一栋的别墅越建越多,于是就都分开住了。 而他则为自己设计了一栋属于自己的别墅,御园! 御园是整个席慕山庄里最气派最大气的别墅,占据着席慕山庄的最中心,是主人的象征。 他的御园,席老太太是请专门的风水师看过的,据说带有王者的霸气,只能他一个人单独住。 其实,他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单独住在那里的。 就是那些曾经的老婆,除了章子君,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进去过。 就是和宋雅晴结婚了,他也没有让她进过御园。 宋雅晴也知道御园是他的住处,到也没有要求进去住。 倒是凤园,是席家女主人的象征。 宋雅晴一直就和席家老太太住在这里,貌似,她才十几岁时就把她自己当成席家的女主人了。 席家老太太死后,宋雅晴嫁给了他。 按规定,她应该搬到二楼来住 的,因为二楼的装修才像是女主人的气势。 只是,宋雅晴虽然长期跟着老太太,到底是年轻人,不喜欢那些冷冰冰的红木家具,于是她坚持把她的三楼重新装修了一下,作为新房。 三楼席慕寒很熟悉了。 他觉得没有必要上去看,因为宋雅晴的眼光,那装修俗气得要死,他看着都不舒服。 走进席老太太的书房,他的手慢慢的摸索着这些家具。 全是红木的,有些甚至是老挝进口过来的。 书柜里有很多的书,都是些治国平家的书,而书房的墙壁上横书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 席家老太太一向坚持家和,她最反感的是家里闹内部矛盾。 所以,在她的教导下,席家四兄妹还真的没有闹出过什么来。 就是慕如和慕冰,对他这做大哥的再不满,也从来就没有提过要分财产要卖股份什么的。 拉开书柜,里面的书都好久没有动过了。 席老太太死后,这里的书就是摆设了,宋雅晴是不喜欢看书的。 席老太太喜欢老子,所以这里面有很多老子的书,席慕寒一本一本的拿下来抚摸一下,然后又摆上去。 《风水学》《朱子家训》《增广贤文》…… 挨着数下来,席慕寒的手停在了一本《牡丹亭》上面。 记忆中,老太太好似不喜欢看这类的书籍,这里怎么会有一本这样的书籍呢? 他拿起来,轻轻的一翻,一个薄薄的信封就落了下来。 他以为是书签什么的,弯腰捡起,细看。 这才发现,信封上写有: 寒儿亲启 这是写给他的? 他有些奇怪。 奶奶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还要这样给他写一封信? 带着好奇的心理,他慢慢的拿出信封里的信,轻轻的展开: 寒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至于死了多久了,那就看你什么时候来我的书房看到这封信了。 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因为觉得没有说的必要,现在,我快要离开人世了,所以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其实,你的亲生母亲不是宋月琴,而是朱文秀,也就是朱嫂。 当年,你父亲为了让给我相 信宋月琴生了对双胞胎,他在朱嫂生下你后就直接把你抱了回来,所以,朱嫂都没有来得及看过你一眼,于是,她就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胎记什么的。 那时,宋月琴的孩子因为身体器官衰竭,而只活了几天就死了。 我和宋月琴决定把孩子是身份调了一下,就对你父亲说是朱嫂的孩子死了。 今天告诉你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哪天抓到朱嫂了,不要对付她,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放她一条生路吧。 信纸在席慕寒的手里慢慢的跌落,他整个人就那样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上天给他开了个好大的玩笑,他居然是朱嫂的儿子,而朱嫂,却一直都在害他。 害的他家破人亡的朱嫂是他的亲生母亲,害得他两个孩子都提前流掉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残忍的事情吗? 席慕寒整个人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大脑里一片空白...... ——————————————— ————————————————————————————————————————————————————— 她不吃醋 ‘冬日暖阳’的冬季发表会定今天晚上,在滨海的盛隆大酒店19层召开,已经邀请了滨海的各界知名人士前来参加。 这两个月来,把章子君和松本都忙坏了。 为了在滨海一炮打红,子君这两个月没有休息过一天,整天都在忙着设计的事情,而松本则忙于应酬那些要加盟专卖店的事务。* 原本准备开一期秋季发表会的,后来因为子君流产又坐月耽误了时间,8月份开秋季发表会就晚了,于是他们就放弃了秋季发表会,而直接把精力放在这冬季的发表会上来了。 慕冰虽然说是幕后的老板,不过他不参与到这些事务中来,而且他坚称对服装一窍不通,这些事情不要来问他。 得了,他当了甩手老板,倒是把子君和松本累得要死。 10月,正是开冬季发表会的黄金时节。 松本决定在10月9号这天召开‘冬日暖阳’在大陆的第一场发表会即冬季发表会,同时全世界‘冬日暖阳’的冬装订购程序也就正式启动了。 因为晚上要开发表会,中午是在公司定的快餐,虽然说都是吃快餐 ,不过松本特别照顾他的徒弟,帮子君定的都是高级套餐。 “angel,你的最新创作的经典作品‘两生花’第二季将由日本最新当红模特惠子小姐演绎,她已经到了盛隆酒店的18楼了。”* 松本站在一边对正在吃饭的章子君说。 “哦,这些你说了算,我没有意见。” 子君埋头吃饭,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那我就先过酒店去了,让她先试穿一下你的这件礼服,” 松本见她没有意见,赶紧有叮嘱她:“你下午也早点过来。” “嗯,知道了。” 子君应了一声。 松本走了,子君吃了饭觉得有些困,最近两个月真的把她累坏了,她得跟松本说,把这次发表会开了,她要休假一段时间才行了。 手,放在腹部上,里面隐隐约约有些痛,不是很明显,但就是痛。 而且自上次流产后,她的月经就没有来过了。 她最近忙,也就一直都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 席慕寒自她流产半个月后回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回过养五毒的别墅了。 几乎可以说是把她这个人给彻底的忘记了。 连续没有来月经,把她吓坏了,因为那次席慕寒来强行的要过她,她以为自己又怀孕了。 虽然欧阳医生说她很难怀孕了,不过,她还是怕万一。 也许,不是怕,而是有些期待吧。 于是,昨天,她去药店买了几只验孕棒,今天早上验了一下,结果没有怀孕。 既然没有怀孕,月经又总是不来,而且腹部也总是隐隐约约的痛,她觉得自己有去看医生的必要了。 吃了午饭她在自己的设计室里的那张架子床上躺了一下,手,慢慢的在腹部揉搓着,这样好似就舒服一点点了。 ——————————————————————————————————————————————————————————————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该赶去盛隆酒店了,松本那边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刚下楼,就看见妈妈来了,她有些意外。 这还是叶秋菊第一次来公司找她呢,这两个月,她因为忙,也就只去看了妈妈一次 。 “妈妈,你怎么来了?” 自己赶紧迎上去。 这几年,妈妈变老了,鬓角边隐隐约约都能看见白发了。 妈妈才多大啊,45岁,居然就有白发了。 她看着心里跟着一阵难受起来。 原本以为,她能为妈妈换来幸福,哪知道,妈妈嫁给章天文了,日子也过得紧吧得跟什么似的。 “子君啊,今天是你23岁的生日,妈妈给你包了饺子送过来。” 叶秋菊一边把饭盒递给女儿,一边眼里含着泪水。 她知道,对于这个女儿,她亏欠得太多了。 如果当年不是她贪念要嫁给章天文,如果当年的她不是那么软弱,今天的子君,绝对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 “谢谢妈妈!” 子君把饺子接过来,眼里也含着泪花。 谢谢妈妈记得女儿的生日,谢谢妈妈记得这样的日子。 今天是母难日,应该她给妈妈送礼物才对的。 可是,她这两个月忙的昏头转向的,其实她自己都忘记了。 又和妈妈站在聊了几句,然后就送妈妈坐车回去了。 端着这盒饺子,她坐在出租车上边吃边流泪。 妈妈还能在她生日时给她包饺子,而她呢? 等她老了,想要给自己的孩子包饺子,可是—— 孩子呢? 她今生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一边吃饺子一边流泪的小姐,把车停在盛隆酒店停车场,等她不哭了才轻轻的说:“小姐,到了!” 子君赶紧掏出纸巾把眼泪擦了一下,这才把钱递给司机,手里捧着没有吃完的饺子下了车。 松本真是搞的非常的浓重。 从进盛隆大厅的大门开始,‘冬日暖阳’的礼仪小姐就笑得像花一样的开始迎接嘉宾的到来了。 子君对这些礼仪小姐的表现非常满意,对她们点点头,然后抱着饭盒乘电梯上19楼去了。 “angel,你怎么才来,现在都七点了,发表会只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松本见到她就开始抱怨,angel真是越来越大牌了。 “对不起,路上有些塞车,” 子君赶紧道歉,其实是她 和妈妈说有些久了,把时间给耽误了的。 “模特们都已经换好衣服了,你来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交代一下。” 松本拉着子君的手就朝旁边的化妆间走去。 子君跟着来到化妆间,见平时自己训练过的模特都准备得非常的充分,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和每个人击掌鼓励,“加油!” 走到最后一个时,她楞住了。 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章子惠,这是怎么回事? “angel,我来帮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惠子小姐,今年上年才在日本走红的,” 松本以为子君不认识章子惠,赶紧介绍着。 “不用介绍了,我认识她。” 子君淡淡的说,“我们‘冬日暖阳’在日本开了两年,怎么就不知道有一个名模惠子小姐呢?” 章子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梦想是当名模,而她一直都看不起的章子君,却是服装界的知名设计师。 当然,她在日本呆了几年了,对于设计师angel的大名她还是听说过的。 只不过,angel一直都是神秘的设计师,她从来都没有见多 第 70 部分 过而已。 何况,她和章天文一样,一直以为章子君在五年前就死去了,哪里会想到她的头上来呢? 还是前几个月,当席慕寒来找到她的父亲章天文,他们一家才知道章子君原来还活着在。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就是章子君,这到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她却突然笑了起来。 章子君是设计师又怎么样? 现在,恐怕她才是真正的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而她,章子君,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就只配给席慕寒当情/妇而已。 哼,等她嫁给了席慕寒,她就要把章子君扫地出门了。 “‘两生花’适合冷艳的表情,不要笑得那么甜。” 章子君冷冷的看了眼章子惠。 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那样子好似有很高兴的事情一样。 章子惠看了章子君一眼,想要回敬一句。 无奈人家是设计师,她怕等下不要她出场了,于是还是忍了下来。 终于,主持人在前面宣布发表会开始了。 子君示意第一位莉莉登台,这是从日本跟过来的老模特了,她很放心。 一直盯着这些模特,这次是发表会,也是‘冬日暖阳’搬到滨海来打响的第一炮,来得重要人物可不少。 angel作为设计师,最后领着模特一起上场登台谢谢所有的宾客。 介于她不能抢模特的风头,她自己就没有穿礼服而是穿了件普通的套装。 因为这中间有两个模特个子和她差不多高,她也就没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双简单的平跟皮鞋。 站在舞台的中央,她带领模特向下面的模特鞠躬谢谢,抬起头时,最显眼的嘉宾位置上,一双熟悉的冰冷的眸光射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想到,席慕寒也在嘉宾的行业,她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而这两个月,即使她不去看任何新闻任何报纸,每天那些模特嘴里议论的都是他的花边新闻。 她赶紧带领模特朝台下走去。 只是,转身的一瞬间,另外一个重要的嘉宾位置上,南宫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正向她扫来。 天啦,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就是‘冬日暖 阳’的发表会吗? 这些个和时装界无关的人士怎么都来了? 这个松本,公关是他搞的,他都邀请了些什么人啊? 发表会结束,接着就是列行的酒会,这是自助餐,所有的宾客随性,模特们端着酒杯去答谢这些嘉宾们的光临。 “angel,你应该去和那些重要的嘉宾们聊聊的,不能老是坐着这里。” 松本见章子君还坐着化妆间里,赶紧过来跟她说。 “师傅,我正要问你呢,你邀请的都是些什么重要人士啊,我看那些重要的位置上坐的都是些和这时装行业太遥远的人士呢。” 子君的语气里带着些微的不满。 “呵呵,你是说席慕寒和南宫少吧?” 松本笑了起来,用手拍着章子君的肩膀,“别小看了他们俩,在滨海啊,他们俩是什么界都有涉及到的,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那我先走了,我没有兴趣去和那些大人物见面。” 子君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了。 “子君啦,你在这里啊,我到处找你。” 慕如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找我有事吗?席三小姐?” 子君赶紧停了下来,然后礼貌的问慕如。 “去去去!” 慕如先把松本给赶开了。 松本也拿她没有办法,这是老板的三姐,最近正吵着要来她们公司上班呢,他正头痛着呢。 “子君,你这包是哪里买的,我很喜欢,也想去买一个。” 慕如看着子君提前来的包,赶紧问。 “这个?” 子君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这是我自己设计的,然后让车间里的师傅给做的,没有卖的,全世界就这一个。” “那,送给我好不好?” 慕如终于说出了口,然后吐了下舌头,“我觉得和我今晚的礼服很配的。” 子君看了眼她的礼服,湖水蓝的,还是上次她吵着让她给专门设计的一件,没想到今晚她倒是穿了。 “早知道就该让你也上台去才是的,至少可以做免费的模特啊。” 子君感慨了一句。 “别废话了,赶紧说你这包要不要送给我?” 慕如可不想跟她罗嗦,她外边还 有人在等她呢。 “哎,谁让你是我老板的姐姐呢,送呗!” 子君轻叹一声。 这老板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姐姐妹妹的,她一年都不用做事了哦。 “什么是你老板的姐姐?” 慕如嘀咕了一声,“你还是我的嫂子好不好?嫂子应该照顾小姑子的。” “席三小姐,我只是你哥的情/妇而已,而且还是最不得宠的情/妇,你就不用再乱说话了,如果乱说话,我就不送包给你了。” 子君瞪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不乱说了不乱说了。” 慕如赶紧举手投降,“快把包给我吧,你和哥是什么 关系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子君白了她一眼,这才把包里的钱包,手机和证件等拿出来,然后把包递给慕如。 她的包和慕如的礼服还真配。 她这才想起,她这个包就是上次慕如做礼服剩下来的布做的。 慕如拿着包就走了。 子君看着自己这些证件,只好找了个简单的小型的购物袋装上,然后就朝门外的电梯间走去。 刚走到电梯间,就看见席慕寒和章子惠也走了出来。 章子惠的手紧紧的抓住席慕寒的手臂,整个人像是挂在席慕寒的身上一样。 子君快速的关了电梯门。 反正电梯多的是,他们完全可以用旁边的一部的。 只是,就算没有在一个电梯里,她依然感觉到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一样的痛着。 ———————————————————————————————————————————————————————————— 他两个月没有来她这里。 这两个月,虽然时有他的花边新闻入耳,可是,听见的和亲眼所见是两回事。 章子君,你只是他的情/妇,是他众多情/妇里的一个,你没有权利去要求什么,更没有权利去吃醋的。 只是,心里知道是这么回事,而眼泪依然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拿出纸巾,轻轻的把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吸掉,然后整了整衣服。 电梯到了,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疲惫,不过看上去没有哭过的痕迹,她 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调整好心态,她一脚跨了出去。 刚走出电梯门,隔壁电梯的门也开了,席慕寒和章子惠一起挽着手走了出来。 她快走了几步,把他们甩在了背后,走出酒店,来到路边开始拦出租车。 “慕寒,今晚去人家那里好不好?” 章子惠的声音嗲声嗲气的传来,虽然不大,却刚好飘进了子君的耳朵里。 “想我去?” 席慕寒用手勾起章子惠的下巴,笑却不达眼底,淡淡的问。 “嗯,” 章子惠一边娇喘着应着声,手一边朝席慕寒的裤底摸去。 今晚,她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搞定。 现在他已经不克妻了,多少女人想要嫁给他,她章子惠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时机呢。 席慕寒的手抓住了章子惠那已经触摸到他的巨大的手,眼底的怒意在加大。 这个女人,恐怕是找死了不是? 不过,他嘴上却说着, “你惹起的火,今晚就要你来灭了。” 只是,他说这话的同时,眼光却飘向那边那个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身影。 该死的女人,看见他和她的姐姐在一起,她也不吃醋,居然也不过来生一下气,哪怕是骂他几句打他两耳光也好。 章子惠几乎是故意娇喘的发出了放/荡般的声音, “寒,我一定会让你爽到底的。” 说完这话,章子惠故意朝路边等车的章子君看去,只可惜,她看见的是章子君钻进出租车的背影。 席慕寒冷冷的盯着那辆驶远的出租车,脸上瞬间变得冰冷一片,把胸前这一摊肉一推,迅速的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慕寒,” 章子惠没有弄明白状况,赶紧跟了上来,一把拉着他正拉开车门的手,“你不是说去我那里吗?” “章子惠小姐,我不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名字。” 席慕寒的眼底尽是鄙夷的神情,然后冷冷的开口: “你可以放开你的爪子了,” 话落,轻轻的用力,不着痕迹的甩开这个女人的手,然后上车关门一气呵成,根本就没有给这个女人留再说话的机会。 章子惠看着已经驶出酒店门口的劳斯莱斯,气得狠狠的在地 上跺脚。 今晚,她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是没有把他搞定。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也是在一家商业酒会上,她看见他孤身一人参加,于是自告奋勇的去充当他的女伴,他默许了。 只是,在关键的时候,他就会推开她。 就像今晚一样,这个男人不会碰她,甚至,连亲都不让她亲一下。 看来,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席慕寒,是她今生注定要嫁的女人。 早知道五年前嫁给他不会死,她就不该让章子君嫁过去的,她应该自己嫁过去才是的。 五年前,席慕寒指名道姓要娶的人是她,这说明,当时他是看上她的。 那么,今天的她,就不能再放过机会了,她一定要嫁给席慕寒才是的。 —————————————————————————————————————————————————————————— 亲们:今天就一更了,将就着看了哈,胡杨没有时间了...... 生日礼物 章子君回到养五毒的别墅有些晚了,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发表会开了两个小时,然后是酒会。 虽然说她没有去参加,不过在后面也耽误了些时间。 下午五点吃了几个妈妈送来的饺子。* 只是后来去了酒店,然后忙着发表会的事情,她就忘记吃了,后来被松本太郎给发现了,那个日本人居然把她的饺子给吃光了。 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拿出了一个鸡蛋两根麻辣肠,准备再给自己做碗面吃。 今天不是她过23岁生日么。 中国人讲究的吃寿面,小时候的今天,妈妈总是要帮她做一碗长长的寿面给她吃。 今天,妈妈已经给她包了饺子了。 不过,她还是很怀念小时候吃过的寿面,怀念那一条长长的面条就能装满满的一碗的壮观。 谢姐一个月前请假了,好似她家里有事,回去一个星期又打电话给阿力,说不能来了,让这边重新找人。 当阿力把谢姐不能来的事告诉她问她还要不要找人时,她直接回了句不要了。 一个人住这里,天天要上班,说实在的,根本就不需要请人来照顾她的。 这段时间忙,她都好久没有做 饭吃了,不过冰箱里的东西阿力都是一个星期换一次,她随时用都有的。 拿出面粉倒进盆里,兑了点温水开始揉面。 只是好久没有揉面的她,总是估计不准水和面的比例,一下子加水一下子加面粉的。 阿力看见开进来的劳斯莱斯惊得目瞪口呆。 席慕寒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这里了,他以为,他应该不会来这里的了。 这两个多月,他可没少见他的花边新闻。 他曾向杜月打听过,杜月也只是摇头,说总裁现在变了。 于是他就想,是他以前猜错了总裁的意思。 原来他真的是只在乎章子君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知道她不能怀孩子了,也就不来这里了。 作为这几年的旁观者,阿力其实的很佩服章子君的。 现在席慕寒不来找她,他倒是替她高兴,希望她能把这一年的期限过完就离开席慕寒。 哪知道,两个多月后的今天,劳斯莱斯的车再次开了进来,他终于想起她来了? 阿力站得远远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席慕寒。 他的手里好似提了个什么东西,院子里灯光昏暗,他也没有去注意看。 席慕寒走进客厅,却并没有看见意料中熟悉的身影。 他眉头皱紧,她这么快就睡觉了? 他其实比她晚不了一点时间,她搭出租车走时,他也就跟着走了,只是他去了一个地方取了一下东西而已。 走上三楼她的房间,依然没有她的身影,把手里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浴室的门大打开,根本没有人。 再次走下楼来,想问问阿力她回来没有,却听见厨房有声音传来。 看来她是饿了,居然煮东西去了。 走到厨房门口,果然看见她正努力的在那里擀面条,好似要做个什么花样似的,她非常耐心的折腾着。 席慕寒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她的手臂正抬着在用力的做事。 于是他悄然的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去,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 “喂!” 章子君吓了一跳,然后抬头看见头上的他的面容。 长长的舒了口气,用力的去搬他的手,身体也挣扎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下,” 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两手把她紧紧的箍着她,他强烈的心跳从她的后心传来。 子君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前心贴着她的后心,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胸前。 她真的不动,是不能动,也不敢动。 良久,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她柔软的头发磨的他的心都软软的跟水一样。 “你笨手苯脚的,会做什么啊?让谢姐帮你做不就好了?” 他轻声的在她耳边问。 章子君原本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晕晕乎乎的闻着他熟悉而又好闻的味道。 突然听到他说话,而且是贬低她的厨艺。 “谢姐回家去了,以后不来了。” 子君淡淡的回了句。 她一下子用力瓣开胸前他的大手,迅速的挣扎出他的怀抱,拿起擀面杖,继续刚才的擀面工作,决定不再理会他。 真是的,他不是跟那个什么当红模特惠子小姐走了吗? 他不是说惠子小姐引起的火要惠子小姐灭吗? 现在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席慕寒斜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靠在一边的柜子上,看着脸上沾满白色面粉的章子君忙碌的擀面皮,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 厨房的灯光有些昏暗,眼前忙碌的女人像极了新婚的小妻子,他原本怒意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温暖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一刻,很好! 就这样 第 71 部分 吧,这样就很好了! 章子君原本正愁面被她一会加水一会加面粉的面揉得太多了。 现在席慕寒来了,刚好,做成了两根长长的面条,煮出满满的两大碗。 加了一个鸡蛋,又再加了两根火腿肠。 记得他不喜欢吃辣椒的,于是她把麻辣肠换成了玉米肠。 “自己那碗自己端,” 章子君低声的吩咐了一声一直靠在那里当观众的男人,然后端着一碗面条去了餐厅。 席慕寒有些受宠若惊的赶紧端了这满满的一碗面条,双手捧着,有一种捧住了某种东西的幸福。 “这一碗面条才一根?” 席慕寒用筷子挑起面条,惊讶的问。 “嗯,寿面嘛,一根就代表一生啊。” 子君低着头吃面,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了。 章子君是饿了,做面条的时候做得精致,吃的时候就顾不得了。 她快速的吃着,十分钟,一根面条就下肚了。 抬头,对面的席慕寒还正满满的细嚼慢咽着。 她有些奇怪,男人吃东西比她还慢吗? 她记得他吃东西挺快的啊? “不好吃吗?” 章子君眉头皱了一下,她还记得在望海阁,她曾经煮过一碗鸡蛋瘦弱面条给他吃过的,当时他吃得很香啊。 “好吃!” 席慕寒看了她一眼,“只是太漂亮了,有些舍不得咽下去。” “好吃就快吃吧,面条冷了就不好吃了。” 章子君嘴上淡淡的说着,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失落。 刚才,她已经说了是寿面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他根本就不记得她的生日才是的。 他能这么快的抛下别的美女赶来,她还以为他记得她的生日的。 哪知道人家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么回事。 看着席慕寒终于吃完了,章子君自觉的收起这两个碗筷到厨房去了,也不理坐在哪里的席慕寒。 等章子君把厨房收拾好出来时席慕寒已经不在客厅了,她低声的嘲讽了一下自己。 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他说不定只是路过这里顺道进来的。 压下心里不该有的情绪, 她慢悠悠的朝自己的三楼走去。 他的卧室在二楼,她从来没有去过,也不想去。 推开卧室门口,她的鼻子抽了一下,有他的味道,可是却没有看到他的人。 难道他到过她的房间来? 房间里开的是暗灯,昏黄的灯光下,那水晶石的玻璃茶几上一个圆形的小盒子。 她微微一愣,她不记得早上放了个东西在上面啊? 浴室里有水声传来,她苦笑了一下。 原来他没有走,一来就洗澡了,是不是要洗掉多余的味道? 轻叹一声,心里咒骂自己两句。 章子君,你又多想了。 这不该是一个情/妇应该有的情绪不是? 瞥了眼那个盒子,没有去动它,转身来到衣柜边,拉开衣柜准备找睡衣。 时间不早了,她也的确是困。 席慕寒腰间为了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刚清洗过的他头发还有些湿湿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味。 她正站在衣柜边,手在衣柜里翻找着。 由于低着头的原因,脖颈弯出一条美好的弧度。 柔和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脖颈上面,折射出些许金黄色的光,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手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去,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啊,”子君低呼了一声。 他突然从后面来抱住她,吓了她一大跳。 “你还没有走?” 章子君微微的回头。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后面,她的身子就有点软。 “走?去哪里?” 席慕寒含着她的耳垂,轻笑着问。 去哪里? 章子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她怎么知道他去哪里? 他现在红粉知己不是漫天都是吗他? 他爱去哪里去哪里。 席慕寒含着她的耳垂,慢慢的开始亲吻着她的耳朵。 一路下来,含着她小巧的下巴,气息越来越热。 章子君开始有些抵触,按照她的性格和脾气是要推开他的。 可是,想到他说的她是他的情/妇,现在他要她的身子,作为当情/妇的,她不能反抗 。 席慕寒在她的脖子上仔仔细细的吮/吸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打下属于他席慕寒的标签。 “(⊙o⊙)哦” 子君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变热变软起来。 席慕寒的手也不规矩的伸进了衣服里。 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卷起,一路往上揉捏,直到她胸前的那两座雪峰。 她瘦了,他的手经过她的腰间是明显的感觉得到,他还是喜欢她以前腰上有点小肉的感觉。 章子君被他这样又啃吻又揉捏的,原本僵硬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的柔软下去,他灼热的坚硬在后面抵住她的敏感地带。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那个地方脉搏的跳动。 而她的内裤很不争气的湿了开来,这让她的脸瞬间羞的通红。 席慕寒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身子的柔软无力。 他的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抓掉她的内裤,然后探进去,慢慢的在门口揉碾…… 子君被他这一弄的整个人都酸软在他的怀里,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声: “慕寒……” “乖……我来了……” 他的声音暗哑着哄她,薄唇从她的脖颈上移到她的唇瓣,舌尖不费力的就钻进了进去,捉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吮吸,辗转。 “(⊙o⊙)哦” 子君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身体的反应本能的违背了她的意愿,花朵里不由自主的溢出更多的花蜜来。 席慕寒伸出中指,稍一用力便滑了进去。 她花朵里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如饥似渴的含住了他的这根中指…… 手指传来细致的感觉让他发疯。 他即刻又舔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慢慢的顶入,再抽出…… 章子君扭着腰,下意识的用力去吸主他的手指,随着他的进/出上下迎合着,脸色已经是满面的潮红…… 他感觉到了她的迫切,力道加大,整根手指顶入,在花朵娇嫩的瓣壁上滑过, 用力碾,再全部拔出,快速的进、出。 章子君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朝他的浴巾摸去。 隔着厚厚的浴巾,她抓不牢她渴望的东西。 “君 ,想我吗?” 他含着她的耳垂,蛊惑般的问。 “嗯......” 她的喉咙不受她意志的控制溢出。 她的这声娇媚的‘嗯’是一种蛊惑般的邀请。 他快速的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跌坐在床边上,她的双 手死死的撑着床沿,头朝后仰着。 这样的姿势将一对雪白的雪峰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三两下拉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去...... 章子君感觉到胸前传来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酥软感在全身蔓延开来,喉咙间忍不住又发出呜咽的声音...... 席慕寒含着她雪峰上的草莓,在她低声的呜咽里狠狠的吮吸。 她的草莓瞬间硬实挺立,他用牙齿咬住,恶意的扯弄…… “(⊙o⊙)哦……” 章子君的身体更是颤抖不已,双手去拉扯着他的浴巾,需要已经达到了极致。 “乖……来了……” 他把她放平在床上,终于没有让她再等,已经盈满花蜜的花朵让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达到了花心。 章子君的手本能的扣在他的虎背上,用力的抓着,双脚不由自主的盘上他的腰身,想要他给予更多。 席慕寒吻着她满是欲望的眼眸,轻轻的吮吸着。 而他的擎天柱在她的花朵里变换着角度,不停的摩擦着肉壁狠狠的进出,在某一点上轻轻划过…… 章子君身体不由的又一个颤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席慕寒控制在这场情/欲中。 “啊……重一点……” 她意乱情迷的喊。 席慕寒的头埋在她的乳沟里低低的笑,却不肯加大力度。 直到她挣扎着几乎要哭出声来,这才满足了她的要求。 他的擎天柱狠狠的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推过去后蛇尖一个戳进,大力点在那处,即刻感觉到花蜜涌了上来,像是要把他淹没...... “君,死在你的身体里都死而无憾了……” 他低吼一声,终于把全部的灼热释放了出来,和她的花蜜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o⊙)哦……” 她长长的一声娇哼,然后软瘫在他的身下。 席慕寒 实在是心疼她,不敢把整个身体压下去,而是爱恋的吻着她,心肝宝贝的低声叫着哄着,然后见她一直软瘫着不动,不得已,只好抱她去浴室。 把她放进浴缸里,取下碰碰头,水温调到最好,然后温柔的为她清洗下身的狼藉…… 章子君弱弱的睁开眼睛,看着正温柔的帮她清洗身子的男人,脸上一红,“慕寒,你……” “为老婆服务,应该的。” 他一边给她身上抹沐浴露,一边轻声的回答,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尴尬。 这一个晚上,冷微希原本打算好好的睡一觉的,结果这个打算因为席慕寒的到来而彻底的颠覆了。 23岁生日的晚上,她没有生日晚会,没有吃生日蛋糕,没有收到生日礼物。 唯一收到的,就是席慕寒整夜的和和她抵死缠绵。 好累,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原来床上运动真是个体力活,看来她的身体不适宜这样的运动,否则她的腰恐怕就受不了了。 是清晨席慕寒终于放过她时她才有机会睡过去的,睡过去前唯一的意识是他还软在她的身体里在。 醒来时她整个人却窝在他的怀里,他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她。 而最让她尴尬的是,他和她都没有穿衣服。 睁开眼睛,身边的男人其实早就醒了,正微笑的看着她。 她脸一红,低声问了句:“你和别的女人也都是这样睡的吗?” 席慕寒原本微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的手从她身上移开,然后淡淡的说: “昨晚是第一次,以前没有试过这么睡觉的。” “对不起,我不该越界的。” 子君赶紧道歉。 真是的,她一个做情/妇的,怎么总是去碰触他的底线? 话落,不等席慕寒回答,她光着身子快速的跑进浴室去。 昨晚整晚的运动,她一身都是汗津津的。 席慕寒捡起地上衣服,然后很自然的去推开浴室的门。 章子君正躺在浴缸里洗泡泡浴,看见他就这样不着寸缕的走进来,还是吓了一大跳。 他却很自然的走到淋浴那边,拧开水龙头开始冲淋浴了,章子君承认,在这方面,他比她要自然很多。 趁他冲淋浴的时候,她快速的从浴缸里跑出来,然后抓了条浴巾,逃也似的 跑出了浴室。 席慕寒看见她逃跑般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女人,昨晚和他痴缠的时候热情如火,这会儿又像含羞草般害羞起来了。 “这个给你。” 席慕寒把茶几上的那个盒子递给正在梳头的章子君。 “这是什么?” 子君放下梳子,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大的盒子。 昨晚她就看见在茶几上,她没有在意,席慕寒的东西,她一般不去打问的。 “生日快乐!” 他低声说了句,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声,“本来是昨晚就要给你的。” -------------------- 亲们:一更六千多字哈,群么一个..... 这五年,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生日快乐!”他低声说了句,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声,“本来是昨晚就要给你的。” 昨晚?昨晚他们哪里有时间?昨晚他们就没有从那种抵死的缠绵中钻出来过。 “谢谢!”章子君的伸手接过来随手一丢,镜子里的她脸颊绯红,脖颈处那明显的吻痕恐怕没过两三天是散不去的。* “你不打开看看?”席慕寒见她随手放在梳妆台上,心里有些受伤,接着又提醒了她一句。 打开看看?好熟悉的一句话。 章子君记得,她第一天走进这栋别墅,当时的席慕寒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他递给她一个包,然后他就说了这么句话。 “嘿嘿嘿嘿,”章子君摇头,“不看了,没什么看的。” 哼,不外乎就像五年前一样,是一大盒黄色的碟片而已,像席慕寒这种精虫进脑的人,她还能指望他送礼物给她?不再想办法羞辱她一顿就不错了。 席慕寒原本期盼的脸瞬间僵住了,没什么看的,这是她对他送的礼物的评价。 他千辛万苦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去英国,好不容易从众多的竞争者中竞拍下这份礼物送给她,只为搏她一笑,她却回了句,没什么看的。 原来,不是礼物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她压根儿就不屑于他这个人,所以,无论他送什么,都不值得她看一眼。 迅速的转身离去,他昨晚是不是回来错了? 等了两个月,凉了她两个 月,这中间他又担心她把他彻底的忘记了,于是又不大不小的折腾了点花边新闻出来,其目的是希望她能来找他,来责备他。 可是,她没有来,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他,好似,他们从来就不认识一般,他的绯闻和她无关。 两个月,多少个夜晚,他的车停在别墅旁边的盘山公路上,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她的窗户,看着灯亮,灯灭。 这两个月她很累他知道,因为忙着设计的事情,她每天都睡得很晚,他其实一直很心疼很心疼。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跑进去,然后想要好好的帮她做点事,哪怕是帮她倒杯水也好。 可是,他一直忍着,他知道,她恨他,从心底恨他。 因为那次他让她失望了,尤其是李律师告诉他,当章子君躺在手术台上拉着慕冰的手喊“寒,一定要保住孩子时”他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那一次,他知道伤了她的心,彻底的伤透了,孩子失去了,而她,也很可能今生都不能做母亲了。 他已经想好了,她不能生孩子就算了,席家也不只他一个继承人,慕冰今年23岁了,过两年也该结婚了,到时让他多生几个就是了。 而他和章子君么,他打算等慕冰结婚后就把席氏交给他打理,然后他带着章子君,他们要去环球旅游去了。 昨天,杜月就告诉他,御园全部重新装修好了,他是打算今天接她回席慕山庄去住的, 第 72 部分 席家,的确是缺少一个女主人。 没有女主人的席慕山庄显得空旷冷清,那么大那么豪华的地方,却多半住的都是佣人。 然而,满腔的希望却瞬间变成了失望,她连他送的生日礼物看都不看一眼,心里哪里有他席慕寒的位置? ------------胡杨篇------------ “章子君!” 正在排队等着挂号的子君听到一声男人清脆的喊声,她楞了一下,本能的扭头,却看见旁边那一排里一个长得清俊帅气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章子君楞了楞,快速的在大脑里搜索了一遍几年前认识的人的名字和身影。 “怎么,五年不见,就不记得了?”男人还是微笑着问。 “哦,林店长,林峰。”章子君终于想起来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我?”林峰看着她手里的病历,“你来医院看病吗?”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呢?”子君一边随着人流往前走一边很自然的问。 “我妈妈身体不好,带她来做个全面的检查。”林峰很自然的说,“要不等下看完了,我请你吃顿饭,几年不见了,咱们好好聊聊。” “行啊。”章子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反正谢姐请假还没有回来,她回去也是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在外边吃也是一样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下我在医院门口等你。”林峰那边他先排到,挂了号临走时对子君说。 “好!”子君点头答应了。 挂了号,她很自然的朝妇产科走去。 医院就是这样,挂号要排队,看病也要排队,章子君把病历交给呼叫台登记后就拿着叫号牌等着。 她是临时决定来医院的,原因是前天晚上她一直不来的月事终于来了,于是她高兴了起来。 只是,没有高兴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得厉害,因为来的血都是褐色的血块,而且干干的,把她吓了一跳。 今天中午,肚子又莫名的痛了起来,而且痛得她额头直接冒汗,松本都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 松本是男的,她怎么好意思给他说,于是只好说身体不舒服,给他请了假,然后就打车来了医院。 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说可能是有些闭塞,有闭经的先兆 ,然后开了点药给她:“回去把这个药吃了,如果下个月月经还不正常,再来检查吧。” “哦,好的。”子君接过医生手里的药单,然后跟医生说了声谢谢就走出了诊室了。 没什么大事就好,她的心也放松了,医生说隐隐约约的痛是子宫膜的剥落,以后生了孩子就好了。 生了孩子就好?她苦笑一下,今生,生孩子恐怕就只能是梦了吧? 孩子,这个梦她都不敢去做了。 走出医院大门,林峰果然还在等她,她跟着他一起走,以为是去打出租车,哪知道林峰是开的车来的。 “不错啊,林店长,都买车了。”章子君坐在车上,带着赞叹的语气说。 “五年了,也就闹腾了一套房一辆车,有什么不错的。”林峰很谦虚的说,“你呢,这几年做什么去了?” “我啊,这几年出国去了,半年前才回来,现在一家服装公司上班。”章子君淡淡的说。 “出国了?不错啊,章子君,你怎么就到国外去了呢?”林峰看了眼眼前的女人,五年过去了,青涩早就不见,此时她是一个浑身充满成熟魅力的女人。 “哎,就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的,混了几年而已。”章子君不想说自己,于是打着马虎眼。 “想吃什么?”红绿灯路口,林峰侧着脸问。 “随便吧,我对食物不挑剔的。”子君没在意的说,“要不,吃麦当劳?” “行啊,去我店里吃。”林峰说完,刚好绿灯来了。 “你店里?”子君分析着他的话,然后又有些疑惑的问,“你还在麦当劳做店长吗?” “没有了,三年前就出来了,然后自己投资加盟了一家麦当劳餐厅,”林峰脸上很自然的笑着,然后开玩笑的说:“原本想请你来我店里做店长的,却怎么都找不到你了。” “是吗?”章子君笑了起来,“不过,也许等我失业了就来找你,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做店长呢。” “我现在倒不希望你做店长。”林峰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侧脸看着章子君,“到了!” “哦,”章子君看着林峰的眼神有些异样,慌忙推开车门下了车。 -----------胡杨篇------------- 席慕寒推开车门就朝大厅里走去,他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这三天,他去了韩国的 济州岛。 “总裁,章小……夫人还没有回来。”阿力走了过来,想要说章小姐,后来还是改口了。 阿力其实弄不懂席慕寒,从他的角度看,席慕寒对章子君其实并不怎么好,可是,他却不允许任何人叫章子君小姐,一定要称呼夫人。 “没有回来?”席慕寒的眉头立刻皱紧下来,“晚上八点多了,她还在公司加班吗?我不是让你每天都送她上下班吗?” 自从上次章子君生日他来了后,知道她上下班打车辛苦,他就特地吩咐阿力,章子君上下班要接送。 “下班的时候我去了‘冬日暖阳’的公司,公司的人说她下午就请假走了,”阿力赶紧说。 “请假走了?去哪里了?现在哪里?”席慕寒莫名的紧张起来,她该不会是逃跑了吧? “这个,不知道,你没有吩咐我们跟踪她,”阿力小心翼翼的解释,“你不说她是自由的吗?” “赶紧让人去查她现在哪里,在做什么?”席慕寒的脸黑下来,“十分钟后我要知道她的准确位置。” “是!”阿力迅速的走开,拿起自己的另外一部电话迅速的忙碌起来了。 这边,章子君和林峰坐在麦当劳餐厅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上,这个角落比较偏僻,所以也有些清净。 和林峰聊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们一起回忆起曾经在麦当劳餐厅做同事的那些岁月,忆起曾经的同事,都不禁感慨万分。 “林峰,你知道夏韵晴吗?我回来后一直忙,也没有她的消息,现在有空了,想和她联系一下。”章子君突然想起,也许林峰知道夏韵晴的消息呢。 “不知道,我三年前自己开餐厅后,忙碌起来,以前的手机掉了,后来换了号码,曾经的同事很多就联系不上了。”林峰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哦,”章子君有些失望,看了看时间,“店长,那我就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我送你吧,”林峰跟着站了起来,然后随着章子君朝门外走去,“你住哪里啊?” “我……”章子君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没有再说话了,因为,门口,席慕寒正从他法拉利的跑车上走下来。 “林店长,我先走了,”章子君赶紧朝席慕寒的车走去,她知道,他又不知道哪根经不对了。 “子君,等一等,”林峰跟着追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同时帮她披上,“夜里风大,你穿的太单薄了,我的车在那边,我送你。” “不用了。”章子君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店长,你赶紧进去吧,我……” 章子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席慕寒已经把自己的风衣批在她的身上了,看着拉着她手的林峰,眉头皱紧。 章子君快速的挣开林峰的手,林峰大吃一惊,眼前拥着章子君的男人分明就是全滨海的风云人物席慕寒,章子君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如果想你这家麦当劳餐厅明天正常营业,以后就不要招惹她。”席慕寒冰冷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然后拥进怀里的女人,迅速的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放开我!”刚到车上,章子君就迅速的挣开他的怀抱,瞪着眼对他低吼了起来。 “放开你?做梦还差不多。”席慕寒低吼了一声,然后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记住了,我席慕寒的女人,绝对不许背着我偷男人。” 话落,快速的放开她的下巴,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就呼啸着在大道上奔驰起来。 “席慕寒,你嘴里放干净点,谁在偷男人?”章子君暴怒,心里憋屈得太久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你难道说你不是?”席慕寒一边开着车一边低吼着问。 “是不是你管不着!”子君也跟着吼了起来:“席慕寒,我只是你的情/妇,你也只是我的情/夫,你有多少的女人我不管你,也请你不要管我的交友自由。” 真是的,这是个什么男人,她不过是和林峰吃顿饭,他就乱说她背着他偷男人,他有什么权利管她? “吱……”快速行驶的汽车急刹的声音,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发出的声音非常的刺耳。 席慕寒把车停在路边,这才看着正气得满脸通红的女人,脸色很沉着,“你说什么?我管不着?” “是,你就是管不着,”章子君豁出来了,她只是他的情/妇,当初那个什么卖身契上就写得很清楚,她只是做他一年的情/妇而已,她有人生自由的。 “你说说看,我为什么就管不着你?”席慕寒摇下车窗,点上一只烟,大有要和她好好谈论这个问题的趋势。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章子君也不怕他,反正他对她怎么样的虐待她都经历过了,无所谓,大不了再去陪五毒,大不了他再侮辱她一次。 “章子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外 边有女人,你没有管我,所以,你在外边和别的男人交往,我也不应该干涉你是不是?”席慕寒声音低沉而冰冷。 章子君沉默,她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他都说了,她倒省了说话的精神,反正她不想和魔鬼说话,因为人和魔鬼是说不清楚的。 “如果,我告诉你,五年来,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不相信?”席慕寒低低的文,声音暗哑中带着忧伤。 章子君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有多少别的女人,这和我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席慕寒受不了她这种疏离的语气,一下子激动起来:“你是我的老婆,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发生那种事情,就是在我们的婚姻里出/轨,就是对不起你。” 章子君一下子轻笑了起来,她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席先生,你在向我证明什么吗?出/轨这样的事情,对于你席先生来说,那是多么平常的事情,以前我还是你的第八个等死的老婆时,你就明目张胆的带着林夕月回来,不仅让我让出了原本属于我们的床,而且……” “那晚,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做。”席慕寒急急忙忙的切断了章子君未说完的话,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然后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那晚,我不是来思过楼找你了吗?我记得你很热情的,还跟我说了一堆的话。” “席先生,你的意思是,在你和曾经那个叫章子君的婚姻里,你从未出过轨?”子君的眼神里全部都是嘲讽。 他那么宠林夕月,即使第一晚上他没有和她发生什么,那么,后来呢? 他和林夕月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不和她发生关系? 而且,他当时的情/妇还有夏韵晴的表姐,他席慕寒养情/妇可不是白养的,他对情/妇怎么样,她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席慕寒哑语了,他不能说他没有碰过林夕月,在席慕山庄里,林夕月住在雅园里他是没有碰过她。 可是,她搬到外边的公寓去住后,有次他去她那里吃饭,她和他一起喝酒,那个女人很会弄一些情调出来,那晚,他醉了,迷迷糊糊中,看见她就好像是看见了蔡小欣,然后他和她滚在了一起。 也就只有那一次,而且,他非常的警觉,第二天就让阿力买了事后药给她送去,并且亲自看见她喝了下去才行的。 “五年前,我和林夕月发生了一次关系,”席慕寒艰难的开口,“我对天发誓,就那 么一次。” 章子君想要推开车门下车了,一次和十次,百次有什么区别吗? 而且,很重要吗?他有必要那么强调吗?她又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一个和林夕月同样的情/妇而已。 “子君”席慕寒扳过她那看着车窗外的头,强行她的眼睛和他的对视,“那你呢,你居然接受柳源城的戒指,居然还想要嫁给他。” “我和柳源城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章子君淡淡的开口,“而且,我和他之间,就算发生过什么,那也是在我已经死了之后了不是吗?” ------------------------------------------- 亲们:虽然只有一更,不过是六千字哈,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谁背叛了婚姻 “我和柳源城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章子君淡淡的开口,“而且,我和他之间,就算发生过什么,那也是在我已经死了之后了不是吗?” “什么叫你死了之后了?你死了吗?你明明还活着,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我席慕寒的老婆。”席慕寒混不讲理的抢断。* 章子君的话让他气得七孔生烟,该死的女人,原来真的就没有把他这个老公放在心上。 “还有,就算你和他之间没有做过什么,可是,你接受他的求婚就是不对的,而且,你更加过分的是想要去嫁给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背叛我们的婚姻。” 席慕寒气得口不择言的对着章子君大吼大叫了起来,一张脸因为过于愤怒和激动显得脸红筋涨。 章子君被他这混不讲理的吼声给楞住了,她坐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席慕寒是不是糊涂了? “席慕寒,”章子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像一头怒狮般的男人,“我想提醒你一下,我们之间第一次的婚姻在五年前应该已经失效了,而且,准确的说,其实,那次我们的婚姻是没有去登记注册过的,原本就没有生效过。” 席慕寒一脸的黑沉,冷冷的盯着她,薄唇轻启,冰冷的声音溢出,“继续说。” “如果,非的要说我们之间有婚姻关系的话,那应该是你把我从米兰抓回来那天,你强行把我拉到民政局去办了结婚证吧?”章子君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恐怕那结婚证没有生效 第 73 部分 几天吧?好像,没有多久,你就和宋雅晴在滨海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我都不记得我们之间办过离婚证这回事呢。” 席慕寒沉默,这个大脑迟钝的女人,终于想起他们之间的结婚证来了,他还以为她这把这件事给完全的忘记了呢。 “所以,我们之间明目张胆背叛婚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敢说……” “我敢说我和雅晴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席慕寒快速的抢断章子君的话,然后想了想又加了句:“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无关。” 章子君坐在那里,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她好像不是在看一个男人,而是在看一个怪物,一个魔鬼。 宋雅晴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居然说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而宋雅晴肚子里孩子,居然也和他无关?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在说谎,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男人很可怕,非常的可怕,比魔鬼还要可怕。 席慕寒也沉默了,他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章子君心里肯定更加不看好他,比他碰过宋雅晴还要不看好。 可是,他不能说谎,而且,有些事情,他不想告诉她,尤其是帮宋雅晴晚上找男人的事情,他自己想来都觉得后悔万分。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第一次,他们吵架了,而且是因为他们这该死的婚姻。 他指责她忘记自己是一个有婚姻在身的女人,指责她去接受别的男人的求婚。 她指责他在婚姻里出轨,指责他明目张胆的背叛婚姻还养情/妇。 他们这是怎么了? 章子君有些弄不清楚了,明明,她和他的关系早就变了,而且,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婚姻那层关系了,现在来扯这些,是不是有些好笑? 过去也好,现在也罢,席慕寒婚姻出/轨也好,明目张胆的背叛婚姻也罢,都和她章子君无关,她只是他的情/妇而已。 而且,她这个情/妇和林夕月的身份还不一样,席慕寒是因为喜欢林夕月才和林夕月有那种关系的。 而她呢,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懦弱,受迫于父亲的淫威而无奈的把她卖给席慕寒的。 “好了,你说我背叛婚姻我就背叛婚姻,”沉默半响后章子君点点头,淡漠的说,“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个能力去背叛婚姻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婚姻,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也就是 契约情/人的关系,再过八个月,我们之间也就……” 章子君的话再也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席慕寒用嘴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健谈。 该死的,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什么契约情/人的关系?她刚才不是回忆起他们之间有结婚证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又忘记了? “唔……”章子君中招。 席慕寒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覆盖在她那干燥柔软的唇瓣上,稍一用力,舌尖就钻进了章子君温热的口腔里。 席慕寒的双手捧着她的头不让她扭来扭去,舌尖在她的嘴里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她的味道永远那么甜美,他今生恐怕一辈子都享受不够的。 嗯,一辈子不够,肯定不够,他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她纠缠。 章子君,今生,你别想逃开我,因为,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 “慕寒,这里是车上,”被席慕寒吻得意乱情迷的章子君感觉到他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用手去止住他的手。 “那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席慕寒坏笑的看着她,“这里离你住的地方还好远呢。” 章子君沉默,她怒目瞪着席慕寒,真是精虫进脑的人,现在是车上,他想要,怎么要? “你有没有听说过,车震门?”席慕寒完全无视她的怒目,一把把她拉下来,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要!”章子君拒绝,“你这是跑车,后面都没有座位了,怎么车震门?震人还差不多。” “那么,找个离得近的地方?还是就在这前排的位置上挤一挤?”席慕寒戏谑的看着她。 章子君把脸扭向一边不看他,现在她是他的情/妇,他要她的身体,她就不能说不字。 自从她生日那晚他来了之后,他后来就经常来了,如果他不出差,他都是来她这里的。 而且,只要他来,她身体如果没有不适的话,他都不会放过她的,总会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才会放开她。 她有时都怀疑,他难道就不去林夕月那里? 当然,最近一个月他的绯闻好像少了很多了,不过她没有去注意,因为最近一个月她自己也很忙。 席慕寒见她不回答,轻叹一声,然后启动了车,朝离 这里最近的家开去。 章子君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她很累,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他要开车去哪里,她不想问,反正他的地方多了去了,何况,她即使问了,他也不见得会说的。 腹部传来隐隐约约的痛,身下传来一股湿热,痛经的感觉真难受,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处于冰冷的状态。 自从第一个孩子流产后,每次动经脉她就手脚冰凉周身发冷,现在又流掉一个孩子,她就更加了。 席慕寒开始车还开得很快,后来见她一脸疲倦好似睡着了,不由自主的把车速减了下来,然后慢慢的靠在路边。 从储物箱里拿出一条毛毯来,把座椅帮她放平下去,轻轻的给她盖上,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里离席慕山庄最近了,他原本是打算和她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再把她给接回去的,可是,今天,他改变主意了。 她五年前就在席慕山庄里住过了,现在接她回去也是一样的,何况,他看了身边的她一眼,她一直都是席慕山庄的女主人不是吗? 车停下来时,章子君微微的睁开眼睛,窗外朦胧的一片,好似不是自己住的别墅,这是哪里? 刚要起身,席慕寒已经拉开车门探身进来,“别动,我抱你下来。” 话落,弯腰把他打横抱起,然后快速的朝御园走去。 “身体原本冰冷的章子君朝他怀里挤了挤,然后用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轻笑着感慨了一声:“席慕寒,做你的情/妇真好!” 席慕寒脸上一沉,她这说的这是什么鬼话?他哪有把她当情/妇了? 让叶秋菊签那纸卖身契只不过是让她乖乖的回到他身边的手段而已。 其实,当时他也可以和日本的二皇子联系一下的,相信二皇子出面,藤原世家也不可能不放人的。 只是,当时的他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大了,而且也不想惊动了宋雅晴,那时候,他还在想办法对付宋雅晴呢。 章子君望着视线里的席慕寒,他抱着她好像在上楼了,她没有去理会,只是继续笑着问:“席慕寒,你是不是对每个情/妇都这么好?” “我只抱我的老婆。”席慕寒淡淡的说,然后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章子君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不再和他说话了,而席慕寒也恰好把她给放到了床上在。 章子君这才注意打量房间,好大好宽敞的卧室,浅紫色的窗帘上还飘了层同样花色的纱窗。 天花板上的吊顶挂在七色系可调的led灯饰,米白色的布艺沙发外带贵妃榻,水晶面的茶几,米黄色的墙纸让整个房间看上去很温馨。 是她喜欢的风格,温馨中略带浪漫,尤其是房间的四周围了一圈蜡烛样式的灯,让她觉得很有创意。 “席慕寒,这是哪里?”章子君用手撑着床慢慢的坐起来靠在床头,这才发现床都是mosi品牌的。 “猜猜看,你觉得这应该是哪里?”席慕寒坐在她的身边,伸出一条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你二楼的房间?”章子君首先想到了那个地方,虽然和他同住一栋楼,不过他二楼的卧室她没有去过。 “你觉得这里是你住的那个地方吗?”席慕寒摇摇头。 “那,你在外边的香宅?”章子君又想到了这个。 反正席慕寒的绯闻多,而席家的规矩,外边的女人是不能带回家。 席慕寒的脸色一沉,他在外边的香宅,他有香宅吗?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章子君看席慕寒的脸色就知道猜错了,于是赶紧改口,“哦,不对,应该不是香宅,是你和林夕月以前住的地方吧?现在是不是给她找了更好的地方,所以准备把这个地方让给我这个情、妇了?” “章子君!”席慕寒一脸的黑成,他气得低吼了一声,有种想把这个女人撕掉的冲动。 “哦,对不起对不起!”章子君赶紧道歉,然后看着席慕寒的脸,小心翼翼的说,“我不知道在你面前不能提她,她应该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吧?” 席慕寒听了她的话恨不得把她的大脑撬开来,看看她的大脑里是不是装的豆腐渣? “章子君,你再胡说八道,你看我会不会即刻就把你给撕了?”席慕寒说着就要抓住她的衣服用力。 “停!”章子君即刻举起双手,然后抬眼望着他,“席先生,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席慕寒的手僵在空中,该死的女人,她这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看着她笑的哆嗦的下了床,然后优雅的转身走进浴室,他感觉自己的怒气发在了棉花上。 轻叹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才感觉到肚子饥肠辘辘,仔细想来,他还没有吃饭,而那个女人却和别的男人去吃了麦当劳。 还是去弄点吃的上来吧,也许她也饿了,都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她吃了些什么,记忆中她好似不怎么喜欢吃油炸食品的。 章子君在浴室里慢慢的洗澡,这个浴室真大,比她现在住的地方大多了,浴缸绝对是订做的,足足可以躺下两个人一起泡澡。 淋浴那边也是好大,居然有两个大型的花洒,漱口台和洗手池都是全新款式的,这里应该还没有住过人才是的。 她放了满满一缸温水,然后放了些沐浴露进去,好奇怪,这个浴室里的沐浴露居然和她浴室里的沐浴露是一个品牌的。 舒舒服服的躺在这个超大的浴缸里,她的头枕着浴缸的枕头,然后高高兴兴的哼着歌慢慢的泡着泡泡浴。 她已经把浴室的门反锁了,现在,她要让外边那个男人等得不能再等了才慢悠悠的出去,然后等他欲火烧得最旺的时候才一脸歉意的告诉他,她大姨妈来了,让他用手吧。 哈哈哈! 想到这里,章子君笑了起来,她完全可以想象席慕寒吃瘪的神情,那时候,就看席慕寒自己怎么灭火了。 席慕寒找到管家,特地把已经睡觉了的厨师又叫起来,然后按照他的吩咐,厨师用最快的速度给做了宵夜。 等他端着宵夜上楼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他满心的以为章子君应该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了。 然而,他这次预料错了,走进卧室他没有在床上看见预料中的身影,而浴室里也没有水声传来。 他赶紧把托盘放到茶几上然后来到浴室的门口,手一拧门锁的手柄,居然锁死了。 “章子君!”他大喊了一声,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她该不会晕的在里面了吧? “嗯,怎么了?”章子君在里面伸了个懒腰,手从浴缸里的泡泡下拿出来。 “你洗好澡没有?赶紧出来吃宵夜了。”席慕寒用脚踢了一下浴室的门。 “哦,知道了。”章子君赶紧从浴缸里站起来,快速的到淋浴那边去冲水。 怪不得四十分钟了他才来叫她,她还以为今晚他多能等呢,原来是去做宵夜去了。 哎,她倒是真的饿了,和林峰在麦当劳的餐厅里聊天,虽然林峰拿了一堆的吃的过来,不过那汉堡薯条她都不喜欢,所以几乎没有吃东西,只喝了果汁。 可是,等她冲好身上她就发现麻烦来了,她根本没有带内衣裤过来, 这里只有浴巾,她不可能真空包装就裹一条浴巾出去吧? 好吧,就算她可以接受真空包装,反正外边的也是她自己的男人,她身上的哪个地方他没有看过没有碰过? 然而,最残酷的现实是她来月事了,身下正溢出褐色的液体来,这样的情况,让她怎么真空包装走出去? “席慕寒,”她站在浴室门口喊了他一声。 “什么事?还不快点出来,等下宵夜都冷了。”席慕寒一边摆碗筷一边没在意的应答她的话。 “席慕寒,那个什么,我遇到麻烦了。”子君在里面小心翼翼的说。 “什么麻烦?是不是没有睡衣服啊?”席慕寒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然后来到浴室门口。 “不光是没有睡衣。”子君苦恼的说。 “嗯,还没有内裤是不是?”席慕寒得意的问,然后戏谑的说,“没关系啦,就这样出来吧,我能接受,反正你的身体我已经很熟悉了。” “你帮我看看我包里有没有卫生棉,我来月事了。”章子君小声的说,希望席慕寒不要发火才是。 果然,席慕寒的脸当下就黑了下来,他瞪了眼浴室的门,有种想把这门给踢坏的冲动。 不过,深深的叹了一声,他还是走去拿过章子君的包,迅速的打开。 “章子君,你包里没有。”席慕寒忍住脾气,没好气的说。 章子君心里大惊,她猛地想起,今天在麦当劳上洗手间时好像是用完了的,她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想到回家去就有了,她家里买了一大堆那个东西的。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席慕寒会到林峰的麦当劳来找她,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席慕寒会把她带这个陌生的地方来。 “那,”章子君用唇舔了下嘴唇,然后小心翼翼的说:“慕寒,你看,要不,你帮我去买一包回来,反正滨海有24小时便利店。” 门外静悄悄的,子君的心里开始慌了起来,凭她对席慕寒的了解,这个臭男人最要面子了,他又怎么会去做这样丢脸的事情呢? 过了半响,子君心里有些发慌,于是又喊了声,“席慕寒,你在听吗?” “章子君,你能不能再愚蠢一点?”席慕寒几乎是咬牙切齿发怒的声音传来。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是六千 字哈,今日更毕,明日精彩继续,分别么一个..... 两个女人都不见了 “章子君,你能不能再愚蠢一 第 74 部分 点?”席慕寒几乎是咬牙切齿发怒的声音传来。 即使隔着浴室门,章子君还是被他这声音吓得打了个哆嗦,她就知道席慕寒这样的臭男人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的。 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有些沮丧的说,“席慕寒,现在不是谈论我愚蠢不愚蠢的问题,现在最关键的是我要内裤和卫生棉你懂不懂?”* 章子君喊完,门外静悄悄的没有声响,她心里开始发毛,今晚真的麻烦了,没有内裤和卫生棉,难道她要在这个浴室呆一个晚上? 她在浴室里转了两圈,终于想到了,其实,她完全可以把内裤穿两天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赶紧去拿自己刚才进来时脱下的内裤,只是,她悲哀的发现,内裤已经全部被水打湿了,根本就不能穿了。 她坐在马桶上,一刻都不能离开,明明月经量就不多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吃了医院开的药后,现在晚上突然量就多起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在浴室门口停下,接着就听见了席慕寒的声音:“章子君,把门打开。” “哦,”章子君快速的跑过去,拉开门的一条缝,席慕寒已经黑着脸递给她一套内衣裤和一套睡衣,外加一包卫生棉了。 她接过来迅速的把门关上,然后整个人靠在门上,看着手里的内衣裤和卫生棉,第一次,心里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用最快的速度换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衣是她喜欢的浅紫色,也许是知道她来月事了,他没有买睡裙。 这一晚,章子君依偎在席慕寒的怀里,他用手帮她揉搓着肚子,他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她的小腿,他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让原本手脚冰冷的她感觉到自己好像靠着一个大火炉一样。 一夜好眠,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边早就没有了席慕寒的影子。 章子君吓了一跳,今天要上班呢,她还从来没有迟到过。 快速的起床,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陌生的床上居然可以睡得这么香。 床头柜上放了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名牌,香奈儿的,她皱眉,这不是她喜欢的牌子,而且,她不穿名牌的。 当然,她更多的衣服是自己设计自己做的,对于别的牌子,她其实心里本能的有种排斥感。 等她收拾好拉开 窗帘时,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她眉头皱了一下,难道她曾经来过这里? 对面不远处的那栋楼好像席慕寒山庄的雅园哦,她在雅园住过的,对雅园还多少有些影响。 快速的下楼来,刚一步走出大门,却和迎面而来的席慕如碰了个正着,俩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这……这是席慕山庄吗?”章子君简直是废话般的问了一句,问完她就即刻发现这句话是多余的了。 慕如笑了起来,“子君,你说呢?” “哦,我昨晚没有注意到,以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呢。”章子君的脸微微一红,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席慕寒会带她回席慕山庄来的。 “御园重新装修过了,”慕如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你没有发现现在的卧室很大了,都是哥亲自设计的。” 章子君摇摇头,怪不得她觉得很陌生呢,原来重新装修过了,有钱的人就是烧包啊。 “我要上班去了,”章子君看看时间,她不能再跟慕如聊了,现在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哥已经帮你请假了,”慕如笑着拉着她的手,“再说,你的老板据是慕冰,你就是旷工,那松本也不敢扣你的工资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公司还是有公司的制度,规矩不能随便打破的。”章子君听说已经请假了,倒也没有急着要走了。 “子君,走,我们今天出去玩,好久没有去玩了。”慕如拉着子君的手就朝子君的车走去。 “慕如,不用了,我还有回去呢,”章子君赶紧婉拒,这里可不是她呆的地方,她得赶紧走才是的。 “回去?回哪里去?”慕如觉得有些奇怪。 “回海边养五毒的别墅啊,我住的地方。”章子君连忙说。 “晚上回去也可以的,现在时间这么早,先去玩半天再说。”慕如拉着子君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给拉上了车。 --------胡杨篇-------- 席慕寒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卖身契,这是当时叶秋菊签的,目的是为了章子君乖乖的回到他身边来。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章子君就认定了这个,她嘴里整天说的是她是他的情/妇,而且不愿意受他的管制。 哼,这个女人倔强得很,在她的认知里,好似过了这一年她就可以离开他了一样。 每次 听到她说到要离开他,他的心里就异常的难受,她知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她。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在洗澡,昨晚强行的把她给带到了这里来了,然后今晚她非要吵着回去,他一气之下把她连人带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 她生气,生大气,今天下午慕如带她出去逛街,结果慕如说她肚子不舒服,早早的就跑回去了。 他知道她肚子不舒服,因为她来月事了,而她来月事时身体就很凉,脸色也非常的苍白。 看来要找欧阳开点中药给她好好的调养一下,虽然说不能怀孕了,但是,也不能让她每次来月事都遭罪啊? 章子君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温怒,该死的席慕寒,她都跟他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是非要把她带回席慕山庄。 带回席慕山庄住就算了,她打算继续去住思过楼的,席慕寒却强行的把她留在了御园。 她看席慕寒最近是糊涂了,他的御园不是主人的象征吗?他怎么能让自己的情/妇住进来呢? 哎,席家的老太太死了,那些所谓的家规也就如同虚设了,席慕寒自己都带头不遵守家规了,居然把情/妇带回自己的御园了。 章子君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在心里感慨着,这席家没有老太太在,到底也就没有大家庭的风范了。 “给你,”席慕寒把手上的卖身契递给章子君。 章子君看着手里的卖身契,再看看席慕寒,然后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撕掉吧,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情/妇了。”席慕寒淡淡的说。 “那我可就真撕了哦。”章子君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不过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失落。 原来,席慕寒这么快就厌倦她了,居然等不到期限到的那一天。 当然,这小小的失落即刻被大大的喜悦给填满,她从现在开始就不是席慕寒的情/妇了。 明天,她就是自由的了。 为即将到来的自由,她的手激动得有些颤抖,那薄薄的一张纸,她几乎费尽了力度,才把它给撕了个粉身碎骨。 席慕寒看着眼前细碎得如同头皮屑的纸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章子君,“你把它撕这么烂做什么?地毯上都是雪花了。” “我怕纸片太大了,你再把它们给粘起来了怎么办?”章子君一本正 经的回答。 “哈哈哈哈,”席慕寒笑了起来,然后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你怕我粘起来,你完全可以用火机把它们烧毁的啊?” 章子君楞了一下,是啊,烧掉不是更加安全了? 瞪了席慕寒一眼,恶心的男人,不早说,害的她费那么大的劲去撕。 席慕寒看了眼背对着他而睡的女人轻轻的摇摇头,虽然说五年过去了,章子君的性格其实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坚强而有倔强。 躺下身来,伸出手臂轻轻的把她揽进怀里,手一层一层的卷起她的睡衣,摸到了意念中柔软。 “嗯,”章子君轻微的挣扎了一下,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 “我还没有干净,”她又嘀咕着。 “知道,”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睡吧,我只是想摸着它们睡觉而已。” 怀里的女人没有再挣扎了,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柔软上,心里却荡漾起小小的波浪。 明天,明天是一个超级好的日子,也许怀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记得这个日子了,但他一直都记得的。 明天,他会再给她一样东西,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她是他的女人,是今生都不能逃脱的女人。 只是,席慕寒没有想到,事情有时就是差了那么一天,而这一天,几乎废掉了他今生的幸福。 章子君把衣柜里的衣服取下来叠好,衣服太多,她不可能全部带走,她只是带一些这个季度换洗的衣服就好了。 早上已经打过电话给松本了,让他在公司的附近帮她租了套公寓,她今天就要搬过去住。 昨晚,席慕寒拿出了那张卖身契让她废掉,等于放她的自由离去,她心里感慨了一下,原来席慕寒并不是不懂得处理自己事情的人。 其实,昨天和慕如出去玩她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席慕寒应该很快就会和她分开的了吧? 昨天,她们去了新世纪广场,就那么巧,居然碰到林夕月也在新世纪广场逛街,而最让她们意外的是,林夕月在买婴儿用品。 她扫了眼林夕月的肚子,平平坦坦的,应该月份不大,想必也就两三个月吧? 而她流产已经三个多月了,如果林夕月有孩子,那也是她流产之后怀上的吧? 她记得她流产后半个月席慕寒回来了一次,然后就是连续两个月没 有回家来,想必,那段时间,他应该住到林夕月那里才是的。 昨天,她就在隐隐约约的想,如果林夕月怀孕了,席慕寒会不会因为想要娶林夕月为妻而提前结束他们这种情/人的关系呢? 果然,她想什么就来什么,昨晚,席慕寒就拿出了他们之间的那张卖身契让她毁灭了,而且还嫌她毁灭得不够干净。 终于把简单的几套衣服全部装完,她拉上这个行李箱朝楼下走去,心里却不停的嘲笑自己的呆傻。 前天,当他在他的车上说他这五年除了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时,其实她是小小的动心了一下,甚至有些欣喜。 昨天看到林夕月买婴儿用品时她才明白,原来男人说话不用打草稿的,谎话对于他们来说就太简单了,张开嘴巴就能说。 慢慢的朝席慕山庄的大门走去,她心里苦笑了一下,没有想到,五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有机会在席慕山庄里又住了两个晚上。 一路上碰见有做事的工人,不过都不是她认识的,当然,也没有认识她的人,五年时间,席慕山庄里的人都换得差不多了。 来到门口,保安也不认识她,于是打了电话问席慕如,席慕如在电话里交代保安章子君可以自由出入。 终于,保安接完席慕如的电话没有再拦她,而是非常礼貌的给她开了大门,同时还对她行了个规矩的礼节。 章子君朝这年轻的保安们点点头走出了席慕山庄,她承认,席慕寒训人有一套,看这些保安就知道了。 席慕山庄离外边的大路的距离有些远,她提着很轻的行李慢慢的走着,反正有的是时间,只需几分钟就到大路边乘坐到车子了。 --------胡杨篇-------- 席慕寒把车停好,然后很自然的朝林夕月的住处走去,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这里了。 今天来,应该的了断这里的一切,从明天开始,这个地方将不属于他席慕寒的产业,而林夕月,也将和他席慕寒不搭边。 其实,有时候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留着林夕月做什么? 他不碰她,以前只是偶尔来和她吃顿饭,然后他就会离去。 当然,他来她这里,主要还是喜欢看她那张脸,那张和小欣一模一样的脸。 尽管,他知道那张脸是假的,真正的林夕月是长得和蔡小欣只有五六分的相似,不过,当年的南宫少还是把 这个女人送到韩国去动过刀子的。 甚至,还帮林夕月修了那层膜,而这,才是他最反感的。 在和林夕月的这五年里,他和她唯一发生关系也就那么一次,那一次,他意外的发现林夕月居然有落红。 他现在依然记得当时的感受,就好像吃饭吃出了一只死苍蝇,恶心得想吐。 林夕月的根根底底他的调查得那么清楚,她在被南宫少发现之前,其实是在夜总会跑场子的,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歌手。 而那时,她是有男朋友的,甚至还为那个男人堕过胎。 这样的女人跟他发生一次关系居然有落红,这不是笑话吗?而且是极大的讽刺。 自那以后,他不愿意再碰林夕月,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甚至不惜赤/裸/裸的引诱,他都没有再上过她了。 这么多年,浑浑噩噩,终于理清,他想要的,想留的,依然是哪个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这张脸就不要留了吧。 看了看手里的房产转让合同,原本想用钥匙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把手按向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人来开门,他有些疑惑,现在是下午五点多,林夕月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家的啊? 我每天下午四点以后就不会出门了,我会在家里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找到我。 这是五年前林夕月对他说过的话,后来他每次来这里,一般都不用杜月提前打电话给她,而她每次都在的。 在门口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开门,他不得已拿钥匙把门打开,一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干净得一尘不染,客厅厨房浴室门都大打开,没有人。 他推开卧室的门,以为她还在睡觉,然而,卧室里也没有她的影子。 他眉头皱紧,林夕月去哪里了呢? 他没有她的电话,于是只好打电话给杜月,让他打电话给林夕月,他只好耐着性子在这里等了。 两分钟后,杜月的电话打来,林夕月的手机关机,另外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他,追踪到林夕月手机最后一次通话是今天上午十点多。 手机关机?他站起来,转身出了门。 怎么会这样?他记得他跟她说过的,手机24小时不能关机,而且,做他的情/妇,要准备好随时候命。 “赶 紧调查,林夕月现在哪里?”他冷冷的给杜月下了命令,然后迅速的开车离去。 时间不早了,林夕月这件事 第 75 部分 情明天再解决也不迟,今天是他和章子君结婚五周年的日子,他要给她一份永远的承诺。 章子君,就算你这辈子要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恨我。 慕如正在吃饭时就看见席慕寒走进来了,她有些惊讶,这个大哥多久没有回来吃过饭了? “嘴张那么大干什么?章子君呢?”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 就算他很少回家来吃饭,慕如也不需要做出惊讶到嘴都张那么大的地步吧?这配合得也太夸张了不是? “章子君?她上午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呢。”慕如一边喝汤一边很自然的回答。 “出去了?去哪里了?公司说她今天没有去上班啊?”席慕寒有些糊涂了,章子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下班的时候打过她的手机,是关机,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在跟他生气,于是就打电话给了松本,松本说她没有去上班。 他也没有多想,因为这两天她来月事肚子不舒服,他以为她还在御园睡觉呢。 他回到席慕山庄就直接上了御园他的卧室,却没有章子君的影子,快速的下楼来找慕如,结果慕如说她上午就出去了。 来到保安亭,迅速的调出了早上章子君出门的时间和情形,她手上提着一个行李包。 她提行李包做什么?她要去哪里? 还是,她要逃走? ------------------ 亲们:今日更毕,明天精彩继续...... 各怀鬼胎 她提行李包做什么?她要去哪里? 还是,她要逃走? 昨晚,他把那张卖身契给她废掉了,意味着她不是他的情/妇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该不会又胡思乱想,以为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累 “阿力,迅速的给我查出章子君现在的位置,我五分钟之内要知道结果。”他说完就把手机紧紧的抓住了手里。 章子君,你居然敢再一次逃离,这一次,我把你抓到,一定要好好的打你的屁股。 章子君从昏迷中缓缓的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她从席慕山庄出来去打车。 她很顺利,到大路边就有一辆出租车刚好在那里等客,她想都没有想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是,坐进去后她即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空空的后排突然就坐了人上来,而司机更是问都不问一句开车就走。 “喂,停车,我不坐这个车了。”子君连忙大喊。 只是,她的喊声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即刻去推车门准备跳车,只可惜,她的动作慢了一步,她的头被打晕了。 章子君睁开沉重的眼皮,转动眼珠看了看这个地方,好陌生,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再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稍微的让眼睛适应了一下这里的光线,仔细的观察着,在记忆深处搜寻着,还是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西服革履的男子,她不需仔细的打量,一下就认出了南宫少。 南宫少? 章子君心里大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却又因为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有站稳差点摔倒了。 她赶紧用手扶着床沿,然后直视着南宫少,脸上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南宫少轻笑了一声,“章小姐?angel?还是席夫人?” “随便,称呼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所谓。”章子君淡淡的说,“南宫先生,不知道你把我抓来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哎,准确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到我。”南宫少轻叹了一声,“不过,我把席慕寒最在意的两个女人都请了过来,总有一个可以帮到我吧?” “两个女人?”章子君是给他弄糊涂了,她看了看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啊? 哪还有一个在哪里?又是谁? 南宫少好似知道她心里的疑惑似的,淡淡的说,“林夕月在你隔壁的房间,我只是请你们来,我可不想虐待你们。” “呵呵呵,”章子君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畏惧的看着南宫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席慕寒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和他的契约情/人关系昨天,或许是前天都已经终结了,所以,你把我请来,恐怕要挟不到他什么。” “没有关系,”南宫少好似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我记得五年前慕冰是把你输给我的了,那一次的赌资,我一直都没有收到呢?” 章子君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思维经南宫少的提醒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那次她去找慕冰借一千万,然后慕冰带着她上了游轮。 后来,慕冰在和南宫少还有个叫海少的人一起赌博,当时慕冰出老千,是把她输给了南宫少的。 可是,后来席慕寒不是来了吗?席慕寒把她给带走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宫少有必要提那次的赌博吗? “你也不要慌乱,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南宫少低笑了一声,“等席慕寒来了,我和他再赌一次,包管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和席慕寒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没有权利用我做赌资的。”章子君快速的说,她想这南宫少应该是疯了。 “嗯,他没有权利拿你做赌资,”南宫少笑了一下,“如果我要和你赌呢,你要拿什么来做赌资?席慕寒还是席慕冰?” “我不会跟你赌的,我不喜欢赌博。”章子君直接拒绝。 “让你跟我赌,是给你一次机会,”南宫少把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当然,如果你不赌也可以,那就现在付五年前的赌资,脱衣服吧。” 章子君看着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的南宫少吓了一大跳,她不由自主的朝后退着。 魔鬼,都是魔鬼,席慕寒是魔鬼,南宫少也是魔鬼。 为什么,他们就对她这么有兴趣? 难道说,她就是传说中的长了一副专门吸引魔鬼的特殊材质? 如果南宫少现在要她付五年前的赌资,其实就是她自己,那么,她只能答应和他赌一场了。 赌一场? 她从来不赌博,怎么赌?而且,就算她想让席慕寒做她的赌资,那席慕寒人家会答应吗? “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了。”南宫少倒没有跟着逼近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半响才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人帮你送点吃的进来。” 话落,不等章子君回话,他快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章子君看着南宫少的背影,迷茫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似他很孤独,就像席慕寒一样,总让人觉得有些孤寂。 “总裁,海少来电话了,他说席夫人和林小姐都被南宫少邀请了过去,”杜月看着席慕寒。 “南宫少,他什么意思?最近我们和他的冲突很多吗?”席慕寒眉头皱紧。 “冲突是一直都有的,只是大家平时都没有去硬碰硬,所以都用迂回的战术尽量的不发生战争。”杜月肯定的说。 “直接问他要什么东西,”席慕寒仰头 喝掉酒杯里的褐色液体,“如果他敢动章子君一根汗毛,我要他整个南宫堡全部消声灭迹。” 杜月又给海少打了电话,几分钟后他又把最新情况报告给席慕寒:“海少说,南宫少让他带话,他什么都不要,只是要五年前慕冰输给他的赌资。” 席慕寒手里紧紧的抓紧水晶玻璃杯,慕冰输给他的赌资,那不就是摆明了要章子君么? 南宫少,五年过去了,你是不是认为我老了,你比我小五岁,是不是认为这五年你就已经壮大了队伍翅膀硬了可以和我抗衡了? 别说我才37岁,就是77岁了,你也同样不是我席慕寒的对手。 “杜月,即刻调到‘暗夜’的全部精英,我要亲自去南宫堡。”席慕寒把手里的水晶酒杯扔了出去,然后迅速的转身下楼。 杜月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即刻开始给阿力打电话。 席氏和南宫堡早晚都有一场生死大战这是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他们没有预计到这这场战争会来得这么快。 -----------胡杨篇---------- 章子君乖乖的呆在这间房间里,中午饭有人送过来,而且饭菜还非常的精致,看来南宫少不像宋雅晴那样虐待俘虏。 房间里看上去还不错,虽然不能和席慕寒提供给她的住处相比,不过比起宋雅晴把她绑在那个破旧的地方要好几十倍了。 她没有去多想,反正跑是肯定跑不出去的,这里是南宫少的地盘,她就是他砧板上的肉,就看他怎么剁了。 她原本想出门去走一圈的,因为南宫少说林夕月就在隔壁,不过,她试着去开门,毫无意外,门开不了。 她原本以为还要点时间才能见到席慕寒的,那知道还没有吃晚饭,门就又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佣。 “章小姐,南宫总裁让你到前面厅里去,有人来看你了。”女佣说完这句话就到隔壁去了。 有人来看她了?章子君只疑惑了两秒钟就明白了,应该是席慕寒到了。 只是,席慕寒是为谁而来呢?是她,还是林夕月? 应该是林夕月才对的,她章子君已经和席慕寒没有半点关系了,他完全可以无视她的死活才是的。 南宫堡的地盘也不算大,她几分钟就走到了所谓的前厅,慢慢的走进去,只是,却没有见到意料中的席慕寒。 沙发上坐着一个 人,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看身上穿的衣服倒像个女人,虽然是牛仔裤上配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不过都是女式的。 可是,那脸上,她实在是分别不出来了,因为这个人的脸看上去极其的黑,不光只是黑,还有些过于的丑陋了一点点。 当然啦,她不是个喜欢注意外表的人,只是凭着第一直觉而已,什么事物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感观都不一样的。 “啊!”一声惊叫从后面传来。 章子君迅速的转身,这才发现是林夕月,她居然被眼前这个人吓得用手蒙住了眼睛,居然不敢再看了。 章子君觉得有些奇怪,林夕月这胆子是不是太小了? 虽然坐着沙发上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那个女人看上去的确有些丑,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哎,原来席慕寒喜欢这种胆小的女人,是不是他和林夕月在一起,林夕月经常被吓得往他怀里钻呢? “我有那么恐怖吗?”沙发上的女人终于说话了,对于林夕月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而她这一说话,章子君才真的吓得倒退了三步,然后才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 从她的外表她没有认出她来,不过,她这一出声,她即刻就知道她是谁了——宋雅晴! 宋雅晴,她其实不知道那次月牙岛之后宋雅晴去了哪里,只是从慕冰那里了解到朱嫂死了,宋雅晴好像是被席慕寒送去美国了。 既然送去美国了,怎么又会在这里?而且是在南宫堡里? “章子君,”宋雅晴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子君逼过来,“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不是还仔细的研究我的着装吗?怎么,现在居然吓得倒退了?” “你别过来!”子君终于靠在墙壁上,然后盯着那张说不上是鬼脸还是人脸的女人,“宋雅晴,你要做什么,明说!” “爽快!”宋雅晴的手挥舞了一下,她原本是想打个响指的,只是没能成功。 林夕月终于放开了蒙住眼睛的双手,看着朝章子君逼去的女人,她心里咚咚的跳着。 宋雅晴她不熟悉,不过名字她熟悉,因为席慕寒和宋雅晴举行了全滨海最盛大的婚礼。 那天,她也是看了新闻的,宋雅晴长得那么漂亮那么美,今天怎么会是这样一张面孔呢? 可是,刚才章子君明明就喊的是宋雅晴啊? 而章子君回到 滨海她也是前段时间才从‘冬日暖阳’的发表会上知道的,那时,她才知道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章子君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成了知名的设计师。 怪不得最近半年席慕寒都不到她那里来了,原来是章子君回来了。 “章子君,我这副鬼样子全都是拜你所赐,”宋雅晴咬牙切齿的吼着,然后双手朝章子君的脸上抓去,“今天,我就要把你这张脸撕下来给我换上。” “啊,不要啊!”子君本能的朝旁边一闪,宋雅晴扑向了墙壁,扑了个狗吃屎。 而她最倒霉的是,她的整个脸扑到在墙壁上,原本就是装的假鼻子这一下就给碰歪了。 “啊,你鼻子是假的?”林夕月在一边尖叫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章子君快速的跑到一边去了,她不明白林夕月为什么要摸一下自己的鼻子,难道说她的鼻子也是假的。 “章子君,我要把你的这张脸给撕了。”宋雅晴失控的喊着,顾不得自己已经歪了鼻子,又朝章子君奔跑了过去。 章子君有些慌乱了,这个大厅其实没有很大,而且也跑不开,如果在路上,宋雅晴肯定跑不过她的,不过,在这里,她发挥不出自己的优势。 林夕月站在一边看着,反正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的绊脚石,她是一个都不会帮的。 而且,她心里隐隐约约的希望宋雅晴把章子君抓到,然后狠狠的撕烂了章子君那张脸。 如果章子君也毁容了,那么,席慕寒除了她应该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因为,她有着一张几乎和蔡小欣一模一样的脸。 “啊,不要过来!“章子君躲在沙发后面,看着朝她逼近的宋雅晴,后面已经没有退路。 疯狂中的宋雅晴哪里肯听她的,不仅没有停下脚步,而且在一步一步的逼近章子君,眼看她的手就要碰到章子君的身体了。 “住手!”冷冷的一声低吼,接着南宫少的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宋雅晴本能的停了下来,看着南宫少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南宫总裁,我们是合作关系?”对于南宫少突然闯入打断她马上就要成功的事情有些不高兴。 “哼,合作是合作,不过,你要你的东西,我要我的东西,”南宫少冷冷的扫了宋雅晴一眼,“我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乱动。” “你要的是席氏的地盘,我要的是席慕寒的两个女人,”宋雅晴淡淡的提醒南宫 少,其实是他越界了。 “关键是,”南宫少冷哼了一声,“章子君现在不是席慕寒的女人了,她是自由之身,她是设计师angel。” “不管她是设计师angel还是章子君 ,她是不是席慕寒的女人都 第 76 部分 不重要,”宋雅晴完全无视南宫少的话,“我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这个女人害的,我不会放过她的。” “在我没有拿到我的东西之前,你最好安分一些。”南宫少冷冷的说,“如果章子君被毁容了,你认为席慕寒会把东西拿出来?” “这个?”宋雅晴语塞了。 是的,席慕寒为了章子君可是什么都不顾的,如果她现在就把章子君给毁容了,恐怕,事情就会前功尽弃了。 当然,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势力,要想把章子君和林夕月废掉,那就必须借助南宫少的力量。 章子君靠在墙壁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南宫少赶来,宋雅晴很可能就抓破了她的脸了。 只是,她知道,南宫少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晚,如果席慕寒不来,她要想从这两个心里有些变态而做事又太过疯狂的人手里逃脱,恐怕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就在章子君还没有把气完全的平息下来,就听见外边有人在报告,说席慕寒已经到了。 “让他一个人进来!”南宫少冷冷的吩咐门外的手下,然后伸手拉过还站在那里的章子君:“你就站在我身边不要走。” 章子君有些哭笑不得,她就站在他的身边,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担心席慕寒进来就把她给抢走了不成? 这里是他南宫少的地盘,就算席慕寒有心要把她抢走,恐怕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 何况,林夕月还站在那里在呢? 而且,席慕寒即使要救她们,恐怕也要先救林夕月吧? 毕竟,林夕月怀孕了不是吗? 章子君还在心里琢磨南宫少的话里的意思时,席慕寒已经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了,当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好似放松了一下。 席慕寒原本紧张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自从阿力告诉他最新的情况宋雅晴三天前从美国医院失踪了后,他就隐隐约约的猜到这次应该是宋雅晴和南宫少的合作了。 看来,宋雅晴应该是最后一搏了,她想利用她手里那颗夜明珠吧? 只是,他全部的眼神都在章子君身上,而章子君好似没有看他一眼,她的眼神飘渺在不知名的地方,对于他的眼神,她不做任何回应。 “子君。”他轻轻的喊了她一声,想要提醒她可以不用紧张了,他已经来了,他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 章子君终于回过神来,朝他看了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慕寒!”林夕月站在一边,她从席慕寒进来就开始一直注视着他,只是,席慕寒的眼光好像一直就在章子君的身上在。 “席慕寒,东西带来了吗?”宋雅晴在一边终于按捺不住了,这个席慕寒进来后自始至终就没有看她一眼。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还是六千字,胡杨趁周末努力存稿,过两天加更哈...... 宋雅琴最终的归属 “席慕寒,东西带来了吗?”宋雅晴在一边终于按捺不住了,这个席慕寒进来后自始至终就没有看她一眼。 其实,在美国,她就已经知道了,是席慕寒救了她,而且,她还通过南宫少查到,当天席慕寒为了救她居然没有去陪流产的章子君。* 于是,她又觉得,席慕寒应该还是喜欢她的,也许是爱她的,只是因为她以前对付过慕如和他曾经的老婆,所以他才想要赶她走。 不过,席慕寒把她送到美国后就没有再来看过她,这让她的心里又非常的难受起来,四个月过去了,她终于忍不住跑了回来。 原本想找到他问他为什么不去美国看她,既然拼死都要救她,为什么救活后又不理她了? 只是,她跟踪他的车才发现,席慕寒去一家麦当劳找章子君,然后还把章子君接回了席慕山庄来住了。 席慕寒把章子君接回了席慕山庄,这彻底的粉碎了她的梦想,然后她又辗转的打听到林夕月怀孕了,她就觉得要再回席家简直就无望了。 然而,她手里有个东西,这个东西是席老太太留给她的,这是席家女主人的象征。 于是,她找到了南宫少,提出了和他合作,因为她知道南宫少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对付席慕寒。 席慕寒这才把眼光从章子君身上抽走,然后淡淡的看着宋雅晴,“你要什么东西?”* “我要的很简单,就是席家女主人的位置,”宋雅晴笑了一下,不过她笑起来太过恐怖,林夕月吓得用手蒙住了眼睛。 席慕寒完全没有把宋雅晴的话当成句话,然后看着南宫少,淡淡的开口,“南宫总裁,你邀请我来就是为了宋雅晴这点事情吗?” 南宫少站起来笑了一下,轻叹了一声 ,“其实呢,宋小姐的事情原本和我无关的,不过,刚好我也想把五年前的那笔债给讨回来,所以就和合作了。” “五年前的那笔债?”席慕寒皱眉,“我不记得五年前我们之间有什么债务呢?” “席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南宫少示意手下给席慕寒送了杯咖啡进来。 席慕寒皱了一下眉头,在南宫少的对面坐下来,端起咖啡浅尝了一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五年前,你的弟弟席慕冰当时是把章子君输给我的了,想必席先生应该没有忘记这回事吧?”南宫少在一边淡淡的提醒他。 席慕寒回敬了南宫少一眼,这件事他还真的忘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而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当年,是你自己不要章子君的,”席慕寒淡淡的回了一句,“而且,我记得,是你亲自把她给我送回来的。” “当年我为什么会把她送回来,想必你心里应该清楚。”南宫少冷笑了一声,“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说不要赌资,只是暂时没有要而已,现在,我一定要把当年原本就输给我的赌资拿回来。” “你认为,你够本事?”席慕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注意看了下时间。 “哈哈哈,”南宫少笑了起来,“我的本事也许不够,不过,加上宋雅晴,恐怕就绰绰有余了。” 席慕寒这才把阳光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宋雅晴,眉头皱紧:“你不在美国好好的养伤跑回来做什么?医生不是跟你说了过几天还要帮你再做一次整容手术吗?” 席慕寒的语气虽然是责备,不过却带着浓浓的关心,这让章子君和林夕月都大吃一惊。 不过,宋雅晴却不领情,她站在林夕月的身边,一手扣住林夕月的手腕,弄得林夕月惊呼了一声。 “席慕寒,你用不着在这里虚情假意,你是什么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宋雅晴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章子君,“席夫人,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林夕月怀孕了,而你那只再也不能生孩子的母鸡恐怕快要被他扫地出门了吧?” 章子君笑了一下,不过是苦笑,她轻叹一声,然后看着宋雅晴说:“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他已经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连情/人的关系都没有了。” 席慕寒听了章子君的话气得七孔生烟,这个女人就是没有脑子,宋雅晴这种人的话都能相信吗? “老大,不好了,” 南宫少的人突然跑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南宫少的脸色一变,他万万没有想到,席慕寒坐在这里和他喝茶,而海上他的人却被席慕寒的人完全的控制住了。 “南宫少,是不是你的海上运输全部堵截了啊?”席慕寒看着南宫少,淡淡的问。 南宫少的脸色苍白,他一直以为五年过去了,不管是海上,陆地上,或是空中,他都不会输给席慕寒了才是。 然而,事实证明,他海上输了,刚才手下告诉他,席慕寒的人控制了整个海面和空中的货运,如果这边不放手,恐怕席慕寒一个命令下去,他们的人就顶不住了。 不过,他不能就这么认输,他南宫少这几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如果就此认栽了,他以后还怎么混? 想到这里,他的手一招,即刻进来几个人控制住了章子君和林夕月,这倒让席慕寒一下子楞住了。 他只是一个人在这里,而且,他没有料到南宫少会到撕破脸的程度,在他的认知里,南宫少至少应该像五年前一样知难而退的。 他一向不喜欢和南宫少正面起冲突,虽然他们总是有小摩擦,不过,他们却又相反牵扯着对方在,下面的分公司,又有不少的东西在合作。 “席先生,请回吧,”南宫少站起来,一副送客的架势,“你的情/妇你的孩子我就不强留了,不过,当年我的赌资,我却一定要留下来的。” 话落,即刻示意手下放了林夕月,而他自己却亲自控制着章子君。 “慕寒!”林夕月惊慌失措的扑向了席慕寒,她的脸上带着惊恐后的慌乱。 “站好!”席慕寒轻轻的推开她,然后看着南宫少,不,是看向南宫少身边的章子君。 他知道,她肯定又误会了,而这一招,正是南宫少设的计策,他其实并不想绑架林夕月的,因为他知道绑架林夕月对他没有实际的用处。 果然,章子君向他飘来一眼失望的表情,那表情充满了嘲讽,显然觉得他是个谎话连篇的男人。 “南宫少,你这什么意思?”宋雅晴慌了手脚了,这南宫少怎么能把林夕月放回去了呢? “宋小姐,我们的合作可能就此结束了。”南宫少看了眼丑得吓人的宋雅晴,“不过,你想要做回席家女主人的位置肯定是做梦,” 话落,接着就看见南宫少的身体略微的动了一下,然后他和章子君几乎就在瞬间消失 了。 “喂,我的夜明珠!”宋雅晴盯着南宫少刚才消失的地方大叫起来,无奈却再也没有回声了。 “雅晴,他已经把你的夜明珠拿走了,你在这里干叫有什么用?”席慕寒深深的叹息一声。 “席慕寒,还不都是你,”宋雅晴转眼瞪着席慕寒,“要不是你要和我离婚,要不是你那么歹毒的用那种方法对待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下场?” 席慕寒的脸色黑沉,他冷冷的开口:“雅晴,有因必有果,你的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你不好好的反省,还怪别人。” 话落,不再理会宋雅晴,而是看向站在一边的林夕月,“夕月,你赶紧回去吧,南宫少的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慕寒,我?”林夕月有些失望的望着席慕寒,她没有想到他对她这么冷淡。 席慕寒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宋雅晴说:“她肚子里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所以,如果你想把她抓来威胁我,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话落,他的手机就有震动传来,他即刻掏出手机,是阿力发来的,告诉他南宫少和章子君现在准确的位置。 “席慕寒,”宋雅晴突然扑了上来,手上一把弹簧刀准确无误的刺向了席慕寒的胸口。 “你?”席慕寒的手死死的抓住宋雅晴的手,他眼睛瞪得很大,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宋雅晴。 “席慕寒,今生,我不能做你的老婆,不能做席家的女主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宋雅晴大叫着,另外一只手拿出匕首,迅速的朝自己的心脏插去。 “雅晴!”席慕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胸前原本握着刺进他胸膛的匕首的宋雅晴的手慢慢的松开了去。 “雅晴!”席慕寒顾不得自己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匕首,他快速的抱起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宋雅晴。 “你怎么这么傻?”他怒吼着,迅速的把自己胸口的匕首拔掉,然后抱起宋雅晴快速的奔跑了出去。 林夕月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害怕得不停的颤抖起来。 宋雅晴不仅刺了席慕寒一刀,还刺了自己一刀,这个女人,心有多毒,连自己都下得了手啊? “总裁,怎么了?”阿力带人冲了进来,刚好看见席慕寒抱着宋雅晴跑出来。 “快,备车,即刻送医院。”席慕寒对着手下人大声的喊。 “不……用了……来不......及了......”席慕寒怀里的宋雅晴强力的睁开眼睛,望着视线里的男人。 他还是那么英俊迷人,还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她自情窦初开就开始爱上了他,今天,她终于死在了他的怀里了。 死而无憾了! “雅晴,你坚持住,阿力马上就送你去医院。”席慕寒一边抱着宋雅晴朝车上走,一边对她喊着。 “寒......我在......那边……等你……来世……我……还要......嫁……给……你……”宋雅晴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终于什么都听不见了。 “雅晴,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席慕寒对着宋雅晴大声的喊,“我们不能做夫妻,你知道吗?不能做夫妻!” 只是,宋雅晴再也听不见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渐渐的僵硬了起来。 “总裁,你没事吧?”阿力看着席慕寒胸前的匕首,他胸前的白衬衣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没事。”席慕寒拔出了匕首来,其实宋雅晴刺得不够深,也许是她力度不够,也许是她最终不忍心,她没有像刺自己那样刺得那么深那么准。 “阿力,你先把雅晴带回去,我去找子君。”他把宋雅晴的尸体放到车上,轻叹了一声。 “那,林小姐呢?”阿力看着脸色惨白走出来的林夕月又问了一句。 “把她一起送回去就可以了,南宫少不会对付一个对他没有任何用处的人的。”席慕寒说完,然后快速的转身离去。 “总裁,”阿力跑了上来,递给他一卷纱布,然后看着他,“南宫少现在的位置里布满了机关,你要小心一些。” “知道。”席家慕寒脱下身上的衬衣,让阿力帮他把那个伤口给包扎了一下。 “其实,抓林夕月只是宋雅晴要求的,而南宫少和宋雅晴合作其目的不过是想要宋雅晴手里的那颗夜明珠,”阿力在一边帮他把衬衣穿上。 “海上的情况怎么样了?”席慕寒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淡淡的问。 “主权现在还是抓在我们手里在,李律师和杜月都盯着那里在呢。”阿力帮他把西装披上。 “那就好。”席慕寒放心了,现在,他就完全可以和南宫少一搏了。 接过阿力递过来的跑车钥匙,他快速的上了 第 77 部分 车,他知道,南宫少现在早就离这里很远了。 只是,那个地方,更加隐蔽,也,更加的让人进去了就出不来。 不过,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他的女人,不可能让南宫少染指。 五年前,他还没有爱上章子君,他都不会让南宫少染指他席慕寒的女人。 今天,章子君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就更加不可能让南宫少得逞了。 而这边,南宫少挟持着章子君来到了他另外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他相信只能进不能出。 哼,愚蠢的宋雅晴,她可能还在做梦,想着回去当什么席家的女主人,而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她是席慕寒的妹妹,席慕寒怎么可能和她复婚呢? 最后的赢家依然是他,现在疯狂的宋雅晴不知道做了什么举动,也许是把林夕月给刺杀了,也许是把席慕寒给捅了一刀。 反正为爱疯狂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而他,不过是乐享其成而已。 席慕寒,任何人都有软肋,而今天,我就抓到了你的软肋。 他扫了眼身边的章子君,还行,这个女人还稳得住,居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的表情出来。 坚强而又倔强的女人,很对他南宫少的胃口,这辈子,除了那个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对另外的女人另眼相看呢。 想到那个女人,他心里就没来由的愤怒,该死的,他南宫少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居然就看上了那个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的人? 既然得不到你的妹妹,那么,我就得到你的老婆也一样。 “那个,南宫总裁,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已经 说过了,我和席慕寒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拿我威胁不到他的。”子君站在那里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开始打量这个地方。 很大很空旷,应该不是什么住人的地方,挑高的足七八米的屋顶铁架刷新,有一种特别的空间感觉,站在这样的房子里,让人觉得无限的小。 二组灰色的五人沙发是那种长沙发五人的,一边两人的一边单人的,这样的沙发要是放在居家的客厅里显得有些滑稽,但在这宽大的空间里就显出完全不同的精致风情。 “做什么?”南宫少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和席慕寒赌一句,你是我们俩人的筹码。” 章子君伸手一把打开他的手,然后朝后退了一步, 冷冷的开口:“我不会做你们俩任何人的筹码,他也不会和你赌的。” “那就由不得他了,”南宫少把酒杯里的褐色液体仰头一口喝掉,“除非他不要你,除非他想把你送给我,那他就不来好了,无所谓,反正我也乐得今晚可以和你颠鸾倒凤,何乐不为?” 章子君听了他的话整个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的下巴颤抖着半天才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无耻?”南宫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他用手一把拉过章子君的身体,娇弱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撞向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南宫少用手臂控制住章子君的身体,坚硬的胸膛和章子君的柔软接触,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南宫少故意用力的压着摩擦了一下,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放开我!”子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的胸膛靠近,想到刚才的碰撞,她羞得满脸通红。 “放开你?”南宫少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手臂紧紧的控制着章子君的背,胸膛朝她的柔软压去,薄唇朝她的粉唇压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子君的脸上,眼看他的薄唇就要碰到她的嘴唇,章子君即刻用手去推他的头,而这又让他坚硬的胸膛压到了她的柔软。 “带刺的玫瑰,我喜欢!”南宫少笑了起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强行的控制着章子君的头,把酒杯送到了她的嘴巴边。 章子君用力的咬紧牙关,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她不能喝,死都不能喝。 “章小姐,这杯‘天使的放荡’你是无论如何都要喝的了,因为席慕寒已经到门口了。”说完,给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神,随即上来两个人,即刻把章子君控制住。 南宫少用力的把章子君的嘴给捏开,然后把那杯酒倒进了她的嘴里,只是,他刚一松手,章子君就“噗”的一声吐了一半出来。 “章子君,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少脸上的优雅早就不在,他的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然后朝旁边冷冷的吩咐:“再给她来一杯‘女佣的放荡’” ---------------------------- 亲们:虽然一更不过是六千字,今天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输赢的选择 “章子君,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少脸上的优雅早就不在,他的手死死的 捏着她的下巴,然后朝旁边冷冷的吩咐: “再给她来一杯‘女佣的放荡’” 不过一分钟,另外一杯酒就端了上来。* 而这一次,南宫少把它全数的倒进章子君的嘴里后并没有即刻松开手,而是用手把她的嘴死死的捏住,直到确认她全部都吞进去了才把手放开。 “章子君,这是你自找的。” 南宫少脸上邪魅的笑着,满意的看到眼前女人眼里的惊慌。 “今晚,就看是席慕寒和我谁享有你了,只是,选择的权利却不在你的手上,哈哈哈哈。” “放开我!” 章子君用力的挣扎着,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落在那赤脚的脚背上。 轻轻的一滴泪,却如一方秤砣,好重,好重…… 为什么? 她已经和席慕寒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个南宫少却要来招惹她? 她自认除了五年前章天文欠南宫少的钱和他打过交道,再就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的交道了。 而五年前,章天文欠南宫少的高利贷一千万,她是从席慕寒那里拿了支票还给了他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难道说,仅仅因为她曾经是席慕寒的女人? 可是,那也只是曾经啊。 现在的她,和席慕寒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该死的席慕寒,难道这辈子当过你的女人,就被永远的烙上了你的标签吗? “放开她!” 席慕寒的声音如腊月的寒冰,响在如此空旷静谧的大房间里,让一向冷漠的黑衣人都觉得好似一阵寒风吹过。 这些黑衣人跟着南宫少多年,南宫少平时也极冷,不过却没有这么冷,仅仅只是声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呵呵呵,席总,我还以为你要点时间才能进来呢。” 南宫少示意手下放开章子君,脸上是过于自信的表情。 “子君!” 席慕寒没有理会南宫少是话,而是脱下身上的西装快速的奔向摇摇欲坠的女人,把西装给她披上,看着她那近似绝望的脸,心痛得难以复加。 席慕寒的西装很长很大,穿着章子君娇小的身体上很滑稽。 不过,却让章子君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到底还是来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是 吗? 一直紧绷着的一根玄终于放松下来,人,也就跟着在席慕寒的怀里晕了过去。 “子君!” 席慕寒望着怀里的女人。 她脸上惨白,嘴唇破裂,一排明显的牙齿印在唇瓣上清晰可见。 “子君,你醒醒!” 席慕寒摇晃了一下章子君,然后抬眼冷冷的盯着南宫少,沉声的问: “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把angel放下,我没有说你现在可以带她走。” 南宫少脸上淡漠声音阴冷,完全拒绝回答席慕寒的问题。 “放下?你以为你这里可以拦得住我?” 席慕寒眉头一挑,把怀里的章子君抱得更紧了。 “哼,我这个地方拦不住你进来,” 南宫少端着酒杯轻轻的呡了一口,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自信: “不过,要拦住你出去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席慕寒的脸色阴沉着,能轻易的进来时他就猜到了,这应该是南宫少故意放他进来。 这个地方的布置很诡异,要带着章子君走出去,几乎是没有出路的了。 席慕寒把章子君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宫少,“你绑架我的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本是想要你海上的运输链的,” 南宫少冷笑了一下,“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觉得章子君不错,我身边正好缺个帮我做衣服。” “海上的运输链不可能给你。” 席慕寒几乎没有考虑就直接回绝了,“不过,章子君就更加不可能给你,她是我的老婆!” 她是我的老婆,席慕寒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章子君是他的老婆,是要陪着他走这一生的人。 “五年前,慕冰就把她输给了我,” 南宫少残忍的笑了起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不会是你的人的,你放心好了。” 席慕寒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她衣衫完整,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痕迹。 章子君的个性他非常的理解。 如果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宁死也不会从的,南宫少是强迫不了她的。 “当初慕冰是把她输给了我的,如果你想要把 她带走,那就从我手里赢回去吧。” 南宫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在空中抛了一下: “不要说我没有给你席慕寒面子。” “赌什么?” 席慕寒脸色黑沉,眉头一挑,寒着声问。 对于赌博他一向不喜欢,虽然他自己在拉斯维加斯也有赌场。 只是,那是用来赚钱的,他从不参与到赌博中去。 “比枪法!” 南宫少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然后戏谑的看着席慕寒,“不要告诉我你身上没有带枪。” 席慕寒微微一愣,他身上肯定有带枪,而且不止一把。 来这个地方,不带枪怎么可能? “好,靶子在哪里?” 席慕寒伸手拔出自己的枪,小巧得很。 外行也许会觉得是一把玩具手枪呢,其实是最先进的真枪实弹的手枪。 章子君在沙发上已经醒了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个手里都拿着手枪的男人,恍惚间有种在看电影的感觉。 他们身上居然有枪? 这是不是有些太虚幻了? 一点都不像真实的生活。 席慕寒身上随时都能拿出枪来? 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而且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清楚的记得,刚和他结婚时,他还羞辱的折磨她帮他脱过衣服。 她可是一件一件的帮他脱的。 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有这么个东西啊? “章小姐,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就麻烦你做一下我和席总的枪靶子吧。” 南宫少邪魅的笑着,然后冷冷的吩咐: “来人,把章子君拉到十米开外的墙壁边去靠着,然后在她的头上放一个苹果。” 南宫少话音刚落,就有人上来迅速的把章子君给拉到了十米开外去,一个鲜红的苹果就放在了她的头上。 “看到了吧,章子君头上的苹果。” 南宫少用手指着不远处章子君头上的苹果,“我们俩谁打中了她头顶上的苹果,谁就算赢了她,就可以带她走。” 席慕寒的手握着枪在颤抖。 十米远,打中章子君头上的苹果? 这绝对是一个挑战 。 而前面靠墙而立的章子君,身上披着席慕寒黑色的西装,脸色惨白如纸,秀发如墨的发达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苹果。 站在雪白的墙壁前,居然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章子君的背紧紧的靠在墙壁上,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头顶上的苹果也随着她的身体颤抖而颤抖。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有给别人当枪靶子的一天,现在,她的命运不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而是再一次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而这个别人,居然是两个和她毫无关系的男人。 是死是活,是完好无损,还是千疮百孔,完全不由她自己,而是由那两个手里拿着冰冷的枪支的男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上心头,比起五年前席家的那些家规,此时的她心境还要冰凉和绝望。 五年前,在席慕寒让她选择和哪一种毒物共同生活24小时时,至少,还有五个笼子的毒物让她选择。 后来,席家的老太太柳月凤让她过家规,至少有三条家规让她选择,她在有限的范围内还多少有选择的权利,哪怕是死,她可以选择一种属于自己的死法。 而现在呢,她什么权利都没有了,她只是一个有思维无权利的活靶子,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两个疯狂的男人能一枪命中她头顶上的苹果而不是她的大脑或者身体的任何地方。 无助,灰色得让人绝望…… 席慕寒感觉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水,他深深的望着十米开外的章子君,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就像他的心也在不停的颤抖一般。 这一局,就像下象棋一般,是个残局。 不,是个死局,他找不到破解的方法,因为这不是赢不赢的问题,而是要怎么赢的问题。 对于自己精准的枪法他从不怀疑,他怀疑的是自己的心能不能静得下来。 如果,对面的枪靶子是一个死的物体,他相信自己绝对能一枪命中没有任何的含糊。 可是,现在的枪靶子不是一个死的物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一个经常让他情绪失控的女人。 面对这个女人,他完全没有那种把握在扣下扳机的时候做到心如止水,因为不管任何时候,他面对她时无法心如止水。 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章子君,她会不会信任他的枪法? 她会不会在他扣下扳机的 瞬间因为害怕而躲闪? 而她这一躲闪,会不会给她带来生命的危险? 当然,还有就是南宫少这个人的枪法有多好? 他要比枪法的目的是什么? 是真的想要赢走章子君还是想要废掉他今生的幸福? 如果南宫少的枪法像他一样很精准,那么,他肯定会一枪命中章子君头上的苹果,那他就赢了章子君。 如果他的枪法不精准,他命中的就不是章子君头上的苹果,而章子君的头,那么,是他席慕寒赢了章子君。 不过,赢的不是一个活的章子君,而是一具尸体。 而且,南宫少肯定会让他先开枪,他如果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南宫少肯定就命中章子君的头部或者心脏。 而他如果没有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南宫少肯定就会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直接把章子君从他手里赢走。 不 第 78 部分 ,他不能和他比枪法,这样的赌局,怎么着他席慕寒都是一个输字。 这样死局,他玩不起,而且,他也找不到起死回生的一步来走。 他不愿意章子君去做南宫少的女人,这是肯定的。 可是,他更不愿意章子君死在南宫少的手里而让他带回一具尸体,他还要和章子君携手走一生呢。 “好吧,我把海上的运输链给你,” 席慕寒终于下了决心,和章子君的生命比起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了。 “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我最感兴趣的是章子君,” 南宫少原本在试瞄准的枪放了下来,戏谑的看着席慕寒,脸上带着胜算在握的表情,“我只想尝尝席慕寒爱上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席慕寒,谁都知道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曾经死了那么多的老婆,他都会无情的在几个月之后就会再娶新人,而从来都不会去在乎死掉的那些个女人。 黑道上流传这样一句话,克妻大神席慕寒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从来就不在乎他的任何一件衣服,衣服对他来说只是遮体的,而女人于他来说,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 而今天,这个视女人如衣服的男人居然大方到用他最强势的海上运输链来换取他这一件衣服,他,是不是该对他刮目相看了呢? “你还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席慕寒冷冷的盯着南宫少,恨不得一枪打了他。 可是,他知道,不能冲动,这里是南宫少的地盘,阿力已经说过了,这里机关重重。 如果他敢对南宫少用枪,恐怕他的枪子还没有飞到南宫少的身体里,章子君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南宫少看见席慕寒着急的神情心里越发得意起来,他终于抓住了席慕寒的死穴了。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不是毫无道理的,爱江山更爱美人这句话看来也的确是至 理名言。 席慕寒这人非常的难以对付,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找机会和他血拼一次,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而这一次,在听了宋雅晴对那次她和朱嫂绑架章子君的经历之后,他终于知道了席慕寒的软肋,看来,冷血无情的席慕寒终于动情了。 “那,你还想要什么?空中的运输链也给你 行吗?” 席慕寒觉得自己要把手里这把枪捏出火来了。 只是,一向阴冷沉稳的他此时真的乱了阵脚,他不停的给南宫少加筹码,就越说明了章子君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别再加了,就是你把整个席氏加上来,我都不会答应的,” 南宫少冷冷的说,“我可不想落个不好的名声,说我南宫少缺钱花,居然要绑架席慕寒的女人来敲诈钱财。” “你觉得你现在不是在绑架我的女人?” 席慕寒对南宫少的话嗤之以鼻,他真是既想做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席总这话言重了,我可没有绑架章子君小姐,我只是索要我五年前的赌资而已,既然席总不愿意,那我们就再赌这一场,你完全可以凭你的枪法赢回去的不是吗?” 南宫少说的云淡风轻又理由充分。 情势一时陷入了僵局,双方都沉默着。 僵持,静谧…… 诡异的静谧,四周安静得让人害怕......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注视在席慕寒身上,想看他做如何的选择。 章子君的背紧紧贴着墙壁,因为,如果她不紧贴着墙壁,她根本就站不稳,只能倒下去。 头顶上的苹果一直都在不停的晃动着,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她努力的想让苹果稳定下来,不,是让她的身体稳定下来。 身体里有股火在慢慢的燃烧,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应该是南宫少给她灌下去的那两杯什么‘天使的放荡’和‘女佣的放荡’在作怪。 她的手指死死的弯向自己的手心,攥紧成一个拳头,用毕生的力气来压制着身体里燃起的那股欲/火。 她期盼着席慕寒和南宫少快些拔枪,那样,她也许不会有这么难熬,因为她不要去多想,就听天由名,死活都在他们扣下扳机的一瞬间。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席慕寒和南宫少一直都没有拔枪对准她,不,是她头顶上的苹果。 于是,她就在身体被欲/火燃烧而又得不到雨水灭火的等待中煎熬起来。 今天终于明白,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如果能被一颗枪子贯穿她的大脑或者心脏,在一瞬间死亡,也许是一件比较悲伤却不痛苦的事情。 而现在呢,在如此清明的情况下,在身体的欲/火已经燃 烧得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下,在她乞求快些死亡而又迟迟死不了的情况下,这是何其残忍而又何其悲哀的一件事。 “席总,如果你还不做决定,恐怕章子君等不起了。” 南宫少冷冷的提醒席慕寒,对面墙壁上的章子君可不是正常的人了。 “该死的,你给她用了什么?” 在南宫少的提醒下,席慕寒终于觉得站在十米开外的章子君有些不对劲,她整个人不停的颤抖,而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居然开始变得潮红起来。 “没什么,只不过是两杯酒而已。”南宫少淡淡的说,“章小姐有些不胜酒力罢了。” “南宫少,你好卑鄙!” 席慕寒的手抓住手枪在不停的颤抖。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南宫少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尴尬,“五年前,要不是你控制了我整个海上的运输链,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赌资给你送回来呢?” “南宫少,五年前,慕冰是故意输给你的好不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席慕寒提起五年前就抓狂。 如果五年前他就能预料到今天,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就给章子君一千万的,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个亿,他也给了。 如果当时不是他拒绝给章子君一千万,就不会有慕冰带着章子君去海少的游轮上赌博,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场赌局了。 而这边,章子君终于再也无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在自己的一再努力下还是倒了下去,而大脑还清醒的她终于朝着席慕寒爬了过来。 “席慕寒,开枪啊,快开枪啊,打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她哭喊着,身体却因为软弱无力而又爬不快。 “子君!” 席慕寒心痛的低喊了一声,就要朝她奔去,却被即刻上来的两个黑衣人给控制住了。 “席慕寒,我们玩的是赌局,你还没有开始赌呢,”南宫少冷冷的对被自己的手下控制着的席慕寒说。 席慕寒的眼泪终于从深邃的眼眶里滚落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章子君了。 ---------------- 亲们:,群么一个哈。 章子君疯了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 章子君了。 不,他不能打死她,她是他今生唯一爱着的女人,是他决心要跟她过一生的女人。 可是,那边,章子君已经不再清醒了,她不仅仅在爬动,而且还在拉扯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并且朝离她最近的男人伸出手去。* “子君!”他痛苦的喊着,终于拿起了手枪,他要打死她,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些龌龊的男人奸污。 打死她之后,他再自己打死自己,既然不能和她在世做夫妻了,那么,就去做一对鬼夫妻吧. 他欠她的,就是做鬼,也要跟着去还的。 “哥!”席慕如突然冲了进来,一下子扑了上来,一把抢下席慕寒手里正要扣下扳机的手枪。 “慕如,你把枪还给我,让我打死她。”席慕寒疯狂的喊着,因为那边,章子君已经把上衣脱完了,正在用手脱自己的裤子。 席慕如踩在高跟鞋来到了南宫少的面前,轻轻的把手里的枪抛下,然后主动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南宫少,你不是想要我吗,放我了我嫂子,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说完,主动的伸出双臂挂上了南宫少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慕如!”席慕寒心痛的喊,看着眼前正卖力的讨好南宫少的妹妹,痛得心都碎了。 “哥,带着嫂子走,”慕如回过头来用悲哀的眼神望着席慕寒,“你今生从未爱过一个女人,现在你终于学会了爱人,学会了珍惜自己的女人,做妹妹的我不能让我哥的唯一的一次爱情落了空是不是?” “老大,这?”南宫少的手下拦住席慕寒,等着他的命令。 “让他带那个女人走,”南宫少的手抓住了席慕如胸前的柔软,心里却在说,带走也是个废物了。 手下的人接到命令,即刻让开了路,席慕寒飞奔向地上正在乱滚的章子君,此时,她已经在用手拉扯她那浅紫色的内裤了。 快速的捡起被她扔在一边的西服,连忙把她整个的包裹住,然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看了一眼那已经被南宫少拥抱在怀里的慕如,咬了下牙,终是抱着章子君从南宫少的手下已经打开的出口奔了出去。 当务之急肯定是要先救章子君,至于慕如,他会很快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南宫少这种畜生,哪里配得上他的妹妹。 “总裁,快上车!”阿力过来拉着正在飞奔的席慕寒,他看这总裁是糊涂了,明明他的 车就在旁边,他居然抱着章子君还在朝前面跑。 “欧阳呢?通知他来了没有?”席慕寒一边上车一边问。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们现在去和他会合。”阿力快速的帮他把车门关上,然后跳上了驾驶室。 “章子君中了春毒,南宫少太卑鄙了。”席慕寒用手死死的控制着正不停的来拉扯他衣服的女人,一边痛苦的说。 “啊,那,”阿力即刻明白过来,随即把前排和后排的屏风落了下来,现在当午之极,应该让他的老大帮章子君解毒才是的。 在屏风落下来的一瞬间,后排就成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席慕寒把后排的座椅放下去,于是就成了一张简单的床了。 把怀里已经停止乱动的女人放到床上,摸着她满脸滚烫通红的脸,而她整个人已经晕厥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楞了一下,章子君难道中的不是春毒?而是别的什么毒?她现在已经像个死人一样了,他还怎么用自己给她解毒? “阿力,赶紧问欧阳到哪里了,她好像中的不是春毒,把屏风拉开。”席慕寒焦急的喊着。 “是!”阿力迅速的按了一下按键,屏风即刻升了上去,拿出手机给欧阳打电话。 席慕寒推开车门,让自然风吹进来,章子君的脸上是红白交加,她一定正承受着无比的痛苦。 他握紧她的手,心里却不停的狂喊着:子君,坚持住,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终于,二十分钟后和欧阳会合了,章子君被抬到了欧阳开来的救护车上,席慕寒跟着上了车。 “她这是什么毒?”席慕寒看着欧阳正给章子君挂点滴一边疑惑的问。 “春毒,”欧阳示意护士给章子君找血管打针。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会是春毒呢?”席慕寒觉得奇怪,中了春毒的女人不是都难受得不停的找男人吗? “她中毒时间太长了,而且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毅力来控制身体的反应,”欧阳终于帮章子君把点滴挂好。 “南宫少应该不止给她用了一种药。”欧阳眉头皱紧,然后忧心的看着席慕寒,“你要有心里准备。” “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有生命危险吗?”席慕寒有些不懂了。 “生命危险已经没有了,恐怕有后遗症,”欧阳眉头皱紧,然后迅速的拿出针来给章子君抽血。 席慕寒站在一边看欧阳忙碌着,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春毒会让欧阳皱眉头,他可是医学界的专家啊。 车开回了医院,章子君被安排进豪华的病房,席慕寒一直就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床头上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流进她的血管里。 她脸上的红潮慢慢的退去,然后就是赫人的白,像白纸一样,欧阳的药换了又换,他有些弄不明白了。 “欧阳,你究竟怎么回事,已经两天了,子君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席慕寒终于忍不住了。 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的守在章子君的病床前,就是想等她醒过来,结果还是没有醒过。 “今天应该会醒过来的,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不要她醒了,你自己又倒下了。”欧阳看他疲倦之极,两眼通红,原本想责怪他几句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来了。 章子君是第三天傍晚醒过来,她醒过来时席慕寒已经趴在她床边睡着了,她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很自然的朝门口走去。 席慕寒是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才醒过来的,当天看见正在那用力扭门的章子君下了一大跳。 她的手上还有针,而因为她走的原因,药瓶跌落在地上,点滴已经打不进去了,软管里居然有了回血。 “子君,”他快速的跑过去,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然后慢慢的把她拉到床上,把地上的药瓶捡起来挂好。 “我不要这个。”章子君用手去拉扯手上的药管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子君,你生病了,这药是帮你治病的。”席慕寒用手去阻止她。 “你是?”章子君歪着头看了看席慕寒,用手抓着头发想了半天,“你是席慕寒是吧?” 席慕寒被她这个动作弄的哭笑不得,她怎么了?难道连他都不认识了吗? “子君,我是慕寒,你赶紧到床上去躺好,这针药打了对你的身体很好的。”席慕寒说着就又朝她走近一步。 “不要过来啊!”章子君看见他走过来,吓得朝后退了几步,结果“咚”的一声,后脑又撞到了墙壁上去了。 “哎呦!”她痛得大喊一声,一把扯掉手上的输液管,针头拔掉的地方不停的流血。 “子君,你怎么样了?”席慕寒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起旁边的棉签准备去帮她把针口给压住。 “血,好多的血!”章子君看着手上的血滴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 来。 接着,她本能的用手去握住自己的肚子,然后惊慌喊着:“孩子,你要下来就赶紧下来吧,我受不了啦!” 她一边喊着,一边把自己的肚子压在床沿上,整个人看上去痛苦不堪。 席慕寒整个的楞在了那里,章子君这是怎么 第 79 部分 了?她明明是手上在流血啊?她怎么握住自己的肚子呢? “孩子啊!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父亲,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章子君死死的趴在床沿上,眼泪已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的嘴里不停的喊着。 席慕寒的心就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的痛着,鲜血淋漓,章子君此时的表情痛苦至极,她在喊着孩子,她是不是想起了第一个孩子? 难道,第一个孩子是这样掉下来的吗?当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可是,今天看见章子君这样的情绪,他多少猜到了一点点。 而一直把肚子死死压在床沿上的章子君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苍凉而凄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亲手杀了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比蟒蛇还要冰冷,你比老虎还有狠毒……” 席慕寒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站不稳,他靠在墙壁上,痛苦得甚至忘记了去安慰还在那里笑得疯狂的章子君。 欧阳带着护士冲了进来,他的办公室就在章子君病房的隔壁,他听到笑声觉得不对劲,席慕寒又没有按呼叫器,他等了几分钟还是赶过来了。 “快点,帮她推镇定剂!”欧阳毫不犹豫的给护士下达指令,护士点头,即刻拿出针药来。 “欧阳,为什么要推镇定剂?”席慕寒终于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看着欧阳凝重的表情不解的问。 欧阳没有理会席慕寒,而是和另外一个护士一起抓住章子君,看着镇定剂慢慢的推进她的肌肉里。 终于,原本疯狂大笑的章子君安稳了下来,俩个护士把她扶到床上躺好,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欧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席慕寒跟着来到欧阳的办公室,他实在是弄不明白了。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章子君疯了。”欧阳沉痛的述说着一个事实,一个他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什么?”席慕寒突然觉得五雷封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欧阳,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寒,接受事实吧,章子君疯了,”欧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没有创造奇迹,她是真的疯了。” “不,我不相信,”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用怀疑的眼神 看着欧阳,而欧阳却郑重的朝他点头。 “为什么这样?”席慕寒的手死死的抓住欧阳的衣领,恨不得把他给掐死,“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昨天还说她的毒已经解了,还说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她的毒是解了,我昨天给她检查,没有发现以往病人的那些先兆,我以为她可能创造了奇迹,应该不会有精神问题的,”欧阳低下头,心里也难过的要死。 席慕寒松开了手,欧阳说什么?精神问题?章子君居然有精神病了? “南宫少太狠毒了,他同时给她下了‘天使的放荡’和‘女佣的放荡’这两种春药,而这两种药的分量都用得大,同时,这两种药都是靠刺激人的神经来使其产生生理亢奋的药。”欧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席慕寒咬着牙齿。 “作为男人,你也知道,中了春毒的人必须用异性来解毒,这是最好的解毒方法,而章子君错过了最好的方法也错过了最佳的时间,她的神经就错乱了,精神也就分裂了。”欧阳一边说一边摇头,表示他已经尽力了。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席慕寒的手撑着欧阳的办公桌,低沉着嗓子问。 “最好的办法是送到美国的精神病医院去,那里有专家,如果她的神经恢复得快的话,也许两三年能好起来也不一定。”欧阳小心翼翼的建议,当然,他知道席慕寒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建议。 果然,他抬头遇见的就是席慕寒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他心里打了个冷颤,不过,还是大着胆子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开出院单,我现在带她出院。”席慕寒冷冷的吩咐着,根本不理会欧阳的建议。 “慕寒,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是,对于章子君来说,那是最好的治疗方案了,我帮你联系最好的专家,你还是安排飞机启程吧。”欧阳继续不怕死的建议,当然,他的出发点都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出发的。 “什么是最好的方案?”席慕寒寒声反问着欧阳,“把她送到一群精神病人当中就是最好的方案?把她交给那些个专家当特殊的案例来研究来分析就是最好的方案?欧阳你tmd还想不想你这家医院开下去?” 席慕寒发火了,该死的欧阳,居然敢建议把他的子君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他是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精神病医院是什么地方? 欧阳不敢说话了,席慕寒的脾气他知道 ,他刚才也只是从医生的角度出发,以病人为重考虑的,并没有带半点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看着这么火大的席慕寒,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只好说:“那好吧,反正她的毒也解了,如果你带回家里去,就要找两个人专门照顾她,注意看着她,还有,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这里离席慕山庄不远的。” 席慕寒转身走出了欧阳的办公室,不想听他罗里啰嗦的,该怎么安排章子君,他自己心里有数。 ----------胡杨篇----------- 章子君 坐在床边翻着书,她不声不响的低头看书,啊英的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三样小菜和一碗饭一碗汤。 阿英远远的看着她,却不敢走上去前去叫她吃饭,托盘里的饭菜都快要凉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端饭来了,每次见她脸上带着笑意,见她安静的看书,以为这会儿她心情好了,应该可以吃饭了。 然而,等你把饭一端到她面前,她立刻就说着饭菜有毒,是用来毒死她的宝宝的,然后抓起这些碗啊盘子啊就摔到地上。 如果只是摔在地上也就算了,大不了她用扫把拖把收拾干净就是了,可是章子君不是这样的,她还会赤脚去踩,那些瓷片总是把她的脚划得鲜血淋漓。 后来阿英不敢用瓷碗给她装饭了,现在都用不锈钢的碗和盘子了,这样摔在地上也不会烂了。 只是,阿英越来越害怕了,虽然说她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章子君,而席慕寒给的工资又绝对够高,可是,她还是不太想做这份工作了,因为章子君太恐怖了。 半个月来,她摔碗摔盘子不下五十次,如果她一旦发作起来,还会拿起碗或者盘子朝阿英的头上打去。 碗和盘子还好一些,有一次她居然拿了把刀追着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朱嫂,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她已经跟自己的哥阿力说了不想做这份工作了,可是阿力说一定要做,总裁对他们家有嗯,现在夫人病了,不能在外边随便找个人来照顾她的。 席慕寒走上楼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阿英,眉头皱了一下:“怎么了?她又不吃饭了吗?” “嗯,已经一天不吃饭了。”阿英看了席慕寒一眼,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先下去吧,让我来。”席慕寒从阿英手里接过托盘,然后慢慢的朝章子君走过去。 此时的章子君,看上去像个圣洁的天使,她的脸上带着天使般的笑容,正在翻看一本漫画书。 “子君,吃饭了?”席慕寒温柔的开口,生怕她又生气了。 章子君把头从漫画书上抬起来,用空洞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啊?” 席慕寒心里抽痛了一下,她又来了,每天都要告诉她无数次,可是,她一次都记不住。 他想发火,他想骂娘,他想无语问苍天,可是,看着章子君那无辜的神情,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却什么都做不出来。 “子君,我今天早上不是说了吗,我是席慕寒。”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席慕寒来到她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 “席慕寒?”章子君茫然的望着他,看着他的脸,瞬间,她的脸由天使般的笑容转化成惊诧和惶恐。 “不!不!”章子君大叫起来,她的脸上瞬间变得苍白,眼里全是惶恐和慌乱。 ----------------------------- 亲们,一更六千字奉上,胡杨努力存稿,也许明后天就可以加更了...... 如果她真的要疯一辈子 “不!不!”章子君大叫起来,她的脸上瞬间变得苍白,眼里全是惶恐和慌乱。 她匆忙间站起来,快速的转身,腿撞到了茶几上,快速的朝前跑,却被椅子的脚绊住而摔倒在地上。 “子君!”席慕寒心痛的喊了一声,快速的奔跑过来,弯腰扶起她,正想要问她摔倒哪里没有,他的手却被章子君用手迅速的打开了去。* 章子君的眼神里全是慌乱和不安,她的身体不停的朝后退着,“你是魔鬼,你就是那个用皮鞭抽打我的魔鬼,是强迫我吃下堕胎药的魔鬼,是深夜里来强/暴我然后又污蔑我不是处的魔鬼……” 席慕寒的身体像石化般僵硬住,章子君这些疯疯癫癫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他的心脏,把他的心脏刺得七零八落,鲜血淋漓却又痛苦万分。 “你是魔鬼……你是席慕寒……不,你是深夜光临我的魔鬼……你是带着面具的魔鬼……”章子君嘴里叫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惶恐,她快速的转身朝楼下跑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念有词。 席慕寒赶紧跟着追下楼来,然而,他不能追得太急,只能慢慢的跟着,因为追得太急了怕 她在前面摔倒了。 章子君就在这席慕山庄的庭院子里疯跑着,她跑向小广场,跑向假山,跑过长廊,跑向了荔枝林。 “哥,要不,让人把她拦下来,让欧阳来给她打镇定剂吧。”慕冰刚好回来了,看见章子君的疯病又发作了,心痛的建议。 “不,不能用镇定剂。”席慕寒痛苦的闭上眼睛摇头,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那镇定剂肯定不能用,谁不知道镇定剂就是杜冷丁啊,那是慢性毒品,那个副作用太大了,而且用多了慢慢的也就没有效果了。 他之所以那么着急的要把章子君从医院里带回席慕山庄来,就是因为在医院里欧阳会给她用镇定剂。 当然,他不能怪欧阳,医生都是这样的,他们可不想精神病人满医院的乱跑,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专注于一个病人。 章子君在席慕山庄里乱跑,这是自医院回来的第三次了,才从医院回来半个月,她就第三次发作了。 他不能强行的去追她或者让人去把她给拦下来,他只能等,等她终于跑累了,终于没有劲了,再也跑不动了,他才能去把她抱回来,然后慢慢的喂她吃点东西。 终于,一个小时候后,章子君累得软软的倒在席慕山庄的一颗芒果树下,席慕寒走过去心疼的把她抱起,慢慢的朝御园走去。 因为几个月前流产了一次,那一次让章子君的身体元气大伤,身体也就非常的单薄,而现在她的身体却更加的瘦弱。 席慕寒把章子君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好似没什么重量一样,他的心揪痛得难以复加。 把章子君放在床上,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阿英重新端来了小米粥和几碟小菜,席慕寒用小勺子慢慢的喂她。 此时的章子君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困了,她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眼睛微闭着,席慕寒送来什么她就吃什么,倒也安静得很,像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这顿饭席慕寒用了二十分钟才把章子君喂饱,只是,接下来帮她洗澡却更加的让他头疼。 他以为章子君已经雷得筋疲力尽了,觉得今晚帮她洗澡是个好时机。 章子君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这一个星期,她都不让席慕寒靠近,当然更加不让阿英靠近。 别说帮她洗澡,就是每天喂她吃饭都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有时她一天才吃一顿饭进去,有时两天才吃一顿进去 。 席慕寒细心的放好洗澡水,试好水温,他见章子君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翻漫画书,于是面带微笑的走过去。 “子君,我带你去洗澡好吗?”席慕寒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语气温柔之极,对女人的宠溺一览无余。 “洗澡?”章子君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望着席慕寒,“在哪里啊,帮我洗澡吗?” “是啊,帮子君洗,在浴室里洗呢,”席慕寒伸手牵住章子君的手朝浴室走去。 今晚的子君真乖,她没有像往常听见洗澡两个字就乱发脾气,看来她在慢慢的接受他了。 嗯,慢慢来吧,虽然说她的精神状态不好,不过她不发病的时候其实看上去也很正常的,和平常的人没什么两样。 当然,他也希望有一天章子君慢慢的就好了,不要像现在这样只记得五年前的他而不记得五年前后的他。 当然,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也许在章子君的心里他都不算什么好人吧? 不过,相比之下,五年后的他对她还是比五年前好一些吧? 章子君跟着席慕寒走进浴室,浴缸里满满的一浴缸睡,她歪着头看着,好像瞬间凝固了一般。 “水,好多水,水塘,荷花池……” “子君,你不要乱动了,我帮你脱衣服,我们来玩水好不好?”浴室的灯光有些朦胧,席没有没有注意到章子君脸色的变化,直接把手指放在了她衣服的纽扣上。 “不要啊!”章子君突然发疯起来。 她一把推开席慕寒,一边惊恐万分的喊着,脸上是惊慌凌乱的表情:“魔鬼,你就是那个魔鬼,你把我拉到了佛堂,你说我怀了野种……” “子君!”席慕寒痛苦万分的喊,他抓紧她的胳膊,脸上的表情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不是那样的,真的不是那样的,子君,我在的目的是想救你,救你和孩子你知不知道?……” 席慕寒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章子君一个大大的耳光已经甩在了他的脸上了。 趁席慕寒惊愕的用手捂住脸时章子君一把推开了他,“魔鬼,你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不要跟着魔鬼……” 章子君嘴里一边喊着一边快速的跑出了浴室,由于要洗澡了,席慕寒已经 第 80 部分 帮她把鞋子脱了,此时,她章光着脚丫子跑向御园的楼梯。 席慕寒跟着追了出来,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水,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双拖鞋,更加顾不得自己那被章子君那一耳光打得红红的脸。 此时,他只知道章子君没有穿鞋子,御园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山庄里更多的是泥地和花园果树林,恐怕有钉子或者碎玻璃什么的。 等他跑出御园跟着章子君追时,她已经朝思过楼的方向跑去了,而那一条路是最多那些东西的。 “子君,小心啊!”他穿了双拖鞋在后面喊着,生怕她被玻璃渣子或者什么锐利的硬物刺倒脚了。 果然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等他追上章子君时,她真的就被地上的碎玻璃把脚给刺倒了,她在思过楼的门前坐在地方抱着她的脚正扯开嘴巴嚎叫着。 “哥,这样不是办法,还是送医院吧。”慕冰走了过来,看着正在帮章子君清理脚心的沙子的席慕寒,终究是忍不住的说。 其实,他也是心疼章子君的,看着她这样疯疯癫癫的,他的心一点都不比席慕寒好过。 可是,就这样不帮她用药他总觉得不是办法,子君毕竟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就该在医院里,那才是真正对病人好。 精神病医院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很多人也在那些个医院看好了不是吗?总比这样不治疗要好一些吧? 慕冰见席慕寒沉默,终于忍不住又说:“哥,我知道你心疼子君,可是,心疼她要用正确的办法,如果就这样不给她吃药不给她打针,她又怎么好得起来?你难道准备让她疯一辈子?” 慕冰看着眼前的章子君,此时她正乖乖的坐在地上让席慕寒用纱布帮她清理她脚底的碎玻璃和沙子。 再看她的身上,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有换洗了,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和一个天桥上要饭的乞丐一般。 席慕寒默默的帮章子君清理着脚上的伤口,他当然明白慕冰的意思,所谓的送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医院,在那里,章子君将面对更多的精神病患者。 也许,在医院里章子君是要好得快一些,可是,他不忍心,他怎么能把自己的小妻子送到那样的地方去? “慕冰,你回去吧,子君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操心了,倒是公司的事情,恐怕以后要你多操些心了。”席慕寒平静的吩咐自己的弟弟。 “哥……”慕 冰看着这样的席慕寒,忍不住又喊了起来。 “不要说了,”席慕寒迅速的打断慕冰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了,这是我欠她的,如果她真的要疯一辈子,我就陪她一辈子。” 慕冰深深的叹了口气,迅速的转身离去,既然席慕寒都这样说了,作为当弟弟的,他还能再说什么。 只是,席家两兄弟只顾着说话,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原本疯疯癫癫章章子君此时正认真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也许是玻璃钉到了脚心的缘故,也许是一个晚上连续疯跑了两次的缘故,章子君累倒在席慕寒的怀里睡着了。 席慕寒打横抱着她慢慢的朝御园走去,御园的楼上正亮着灯,那灯光温暖柔和,让他原本烦躁的心慢慢的宁静下来。 走回御园的卧室,把章子君放到床上,轻轻的用手把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全数脱掉。 不敢再抱她去浴室里洗澡,怕把她给惊醒了,打来一大盆水,用湿毛巾把她一身细心的擦拭了一遍。 就像洗脸一样慢慢的擦拭着,只是,当手拿着毛巾游走在她身体那些致命诱惑的地方,他的身体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涨的生疼。 席慕寒用毅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反应,他知道他不能那样做, 现在的章子君睡熟了,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他怎么能对这样的孩子下手? 何况,那种事情要你情我愿,他可不想再在她的身上或者心上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了。 曾经的过往已经让他万劫不复了,后悔终生,现在的他,只想弥补曾经的一切,只想好好疼她,好好的爱她。 终于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把一身洗干净了,他在衣柜里找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件烟色的睡衣,迅速的帮她穿上。 只是,席慕寒在帮她穿睡衣的时候,而章子君的小手随便一挥,就抓住了他裤裆间的巨大。 “子君,放手”席慕寒赶紧把她的手搬开,额头上即刻掉下三条黑线来。 该死,她怎么能随便乱抓都抓到了他要命的地方呢?万一他擦枪走火了该怎么办? ----------------------------------------- 亲们:今天加更哈,一更四千字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如果她真的要疯一辈子1 该死,她怎么能随便乱 抓都抓到了他要命的地方呢? 万一他擦枪走火了该怎么办? 还好,章子君原本就睡着了,席慕寒帮她把睡衣穿好,然后快速的拉过蚕丝被给她盖好。 看着睡得沉沉的她,他终于松了口气,把她的这些脏衣服给拿到门口的竹筐里去放着,明天会有人来收去洗的。* 忙完了章子君席慕寒才忙自己,一个晚上跟着她在山庄里跑了两圈,他一身也都是汗津津的了。 等席慕寒收拾好来到卧室的床边时,床上的章子君已经睡得在做美梦了。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好似在梦中她正经历着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 席慕寒把床头灯调暗下来,橘黄的光线显得朦胧而又柔和,看着笑得像天使般纯洁的容颜,他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声。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他,恐怕她就笑不出来了吧? 子君,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们五年前的那一段彻底的忘掉? 什么时候,你才能想起五年后的日子,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了解我的心?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过着相亲相爱的日子? --------------胡杨篇-------------闷 “总裁,我们还是没有查到三小姐的下落,” 阿力脸上带着愧疚,已经一个月了,他的手下居然还是没有打进南宫少的内部去。 “该死的南宫少,他究竟想做什么?” 席慕寒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如果不是慕如在他的手里,他早就把南宫少的老巢给端了。 把他的子君害得这么惨,他今生不把他碎尸万断才怪,现在没有动他,就是因为顾及着他手里的慕如在。 “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席慕寒咬着牙说,“在没有见到慕如之前,不要轻举妄动,首先要保慕如的安全。” 是的,首先要保慕如的安全,家里已经有一个疯疯癫癫的章子君了,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妹妹遭了南宫少这一着棋。 当然,十三年前,慕如才17岁,那时南宫少好像是喜欢慕如的,他还给慕如求过婚,送了戒指给慕如。 只是,作为当大哥的他和当奶奶的柳月凤,他们都不同意慕如接受南宫少的求婚,一个是席家和南宫家有世仇,另 外一个就是慕如当时也的确太小了,才17岁。 当时的慕如倒也非常的听话,据他了解慕如是拒绝了南宫少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慕如会和自己的哥哥慕澈走到一起去了。 虽然说慕如和慕澈发生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宋雅晴在作怪,要不是她给慕如下药,要不是她把他们俩关在一起出不来,他们也不会做出那种乱伦的事情来。 可是,终归说来,慕如和慕澈彼此间其实是相互爱慕的,如果他们之间一点情愫都没有,慕澈也不会真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去帮慕如解毒的。 而现在呢? 慕如为了救章子君,为了他这个大哥的幸福,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了,这让他怎么安心? 阿力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当然知道不能轻举妄动,就是席慕寒不说,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三小姐席慕如在南宫少的手里,其实他比谁都要着急,比谁都想更快的救出她来。 有些东西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让对方知道,可是,当那个人真的有危险的时候,你会想着她去救她。 阿力知道,席家的三小姐其实过得很苦很苦,她美好的人生在17岁那年因为和自己的哥哥乱伦而宣告结束。 后来的几年,她被席慕寒流放到了英国,而那几年,每次他去英国都会去看望她一次。 慕如也是柳月凤死了才在滨海留下来住的,也许她心里一直在忏悔,觉得是她害死了二哥,所以,她的心里也走不进任何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席慕澈并没有死,当年是席慕寒命令他把席慕澈用非常规途径送到日本去的。 有多少次,他都想告诉慕如,你不要自责,更不要忏悔,因为你二哥没有死,他还活着。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说,席慕寒没有交代这样的事情可以外露,他就不能外露一个字出去。 席慕寒忙了一个整天,上午是沙特王子来了,这次来是谈石油合作的事项,因为上次他怠慢了沙特王子,所以这次特别隆重的为沙特王子举行了欢迎仪式。 白天是双方讨论合作的事项,下午席慕寒又召开了股东大会,晚上在滨海的君悦酒店设宴款待沙特王子。 沙特王子是出了名的爱美女,席慕寒是精明的商人,当然不会不懂行情,早就让杜月帮他准备了几个任他选用。 “席总,晚上不回去了吧?我们一起享用。” 沙特王子指着身边的美女热情的问。 席慕寒的脸上是一贯的没有表情,虽然沙特王子的大客户,可是他这人一向不喜形于色,只见他淡淡的说:“对不起啊,我结婚了,家里有娇妻,所以为了家庭和睦,外边的小姐也就只能是忍痛割爱了。” “听说你的妻子宋雅晴死了啊,你又结婚了吗?” 沙特王子一脸的惊讶,难道他的小道消息不准了。 “嗯嗯,”席慕寒随即点点头,不想和这个外人说自己的家事,何况他的家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 “沙特王子,来,我敬你一杯,” 杜月赶紧上去和沙特王子碰杯,恰好把席慕寒从谈话的尴尬中解救出来。 对于沙特那个国家,因为杜月去的次数比较多,所以知道的风土人情也比较多,他很快就和沙特王子谈到了一起,于是就把话题给扯开了。 等沙特王子酒足饭饱时已经是晚上23点了,席慕寒把这里的事项交给杜月,他快速的开车回家去。 其实下午刚下班的时候阿英就打了电话过来了,好像说章子君今天在家里又一天没有吃饭了,让他早点回去的。 原本他也想早点回去的,按照以往的的惯例他是不需要去陪沙特王子的,只是因为上次沙特王子来他没有见他,所以他觉得要给他赔礼一下。 看来公司的事情是要早点交给慕冰才行了,他老是忙着公司的事情,每天照顾章子君的时间都好少。 不知道她会不会抱怨他,每天一早他就走了,有时深夜才回去,她一个人在家里该有多寂寞? 虽然说山庄里有一大堆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躲着她,更多的是怕她,因为她精神不正常。 就连阿英,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去端饭给她,其它的时间都不会去接近她的,因为阿英来的第三天,就被章子君用刀追着在山庄里跑了几圈了。 其实阿英是不想做了的他知道,要不是阿力在那边压着,估计阿英连工资都不要就要走掉了。 车开进席慕山庄里,山庄里灯火通明,席慕寒觉得有些奇怪,已经是晚上24点了,这个时候大家都该睡觉了,为什么还亮着这么多灯呢。 把车停在御园门外的小广场旁边,发现御园楼上倒是黑灯瞎火的,反而是长久不不开的佛堂里灯光大亮。 心里即刻觉得不对劲,快速的朝佛堂跑去,果然 ,佛堂门口围了一圈人,大家都看着佛堂里面。 “怎么回事?都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席慕寒冷着声音问。 大家听到他的声音都快速的让出了通道,他一步走进佛堂,才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呆了。 只见佛堂里的五毒塑像已经被砸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石膏碎片,而家里供奉的那些祖先的牌位全部都乱扔在地上。 而章子君正用脚不停的踩着柳月凤的遗像,嘴里还不停的喊着: “踩死你踩死你,让你也去过家规……” “席总,”管家头上汗都下来了,“因为你和二少爷都不在,夫人突然发病,拿着刀子乱砍,我们不敢上去强行阻拦,她把佛堂的门锁给砍坏了,然后就跑了进来了。” “知道了,不怪你们。” 席慕寒轻轻的应了一句,看着那正处于疯狂巅峰状态的章子君,心痛得抽泣的地步。 “席总,还有……” 管家看着席慕寒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一起说。” 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 “佛堂地下室的蛆和大蚯蚓都被夫人放出来了,现在地下室里乱爬呢,我怕很快就要爬上来了。” 管家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让保安队长带人去灭了,” 席慕寒一听即刻发怒了。 真是的,这些小事还要给他报告吗? “可是,以前老夫人吩咐过,那些东西和五毒一样,都要养倒自然死亡的。” 管家有些胆战心惊的说。 “老夫人已经死了,现在的当家的女主人是谁你们不知道吗?” 席慕寒脸色黑沉,“既然夫人都用刀砍它们了,表示不想让它们存在,迅速毁灭了。” “是!” 管家即刻转身离去,然后朝看热闹的人挥了下手,示意大家赶紧走了,围在这里看夫人的笑话啊? 不想活了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刚才围在这里一方面是看热闹,另外一方面其实还是害怕章子君把她自己给砍到了。 席慕寒看着终于跳累了的章子君,阿英站在门口吓得打哆嗦,他挥手让阿英下去,这里交给他了。 “你看,我把这个老巫婆给踩死了,” 章子君指着脚下柳月凤的遗像,脸上是那种小孩子做了事等着家长表扬她的神情。 席慕寒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佛堂,气得脸色特青,又看着一脸期待他表扬的章子君,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章子君,够了,” 他低吼一声,然后痛心的喊着:“够了,真的够了,你 第 81 部分 就算是疯了,也不会疯到这个地步吧?你为什么不踩别人的相片,就只踩她的相片呢?” 席慕寒觉得有些不对劲,章子君所做的这一切都不对劲。 她拿着刀来砍佛堂,来毁掉五毒的塑像,来掀翻供奉的先辈门的牌位,甚至,还把地下室里的那些家规给破坏了。 如果她不是装疯,那么,就只能说明她潜意识里仇恨着这些东西,那么,她究竟是装疯还是真疯呢? “你凶我,你骂我?” 章子君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席慕寒,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子君,我……” 席慕寒即刻反应过来,刚才他的语气和神色应该都不好,他是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你凶我,你骂我……” 章子君突然把手里的菜刀丢在一边,像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下子跌坐在一片狼藉中放声大哭了起来。 “子君啊,”席慕寒痛苦的蹲下身来,紧紧的把她拥抱在怀里,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的心也就跟着颤抖了起来。 “子君,我该拿你怎么办?” 席慕寒用力的拥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我自己又该怎么办?”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折腾得没有劲了,章子君很快就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席慕寒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朝御园的楼上走去。 御园,他完全重新装修过了,原本是打算和章子君重新举行婚礼后风风光光的把她接回来住的,哪知道是这样把她接回来住了。 低眸凝望着怀里睡得像个孩子般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着,脸上还有些泥巴,看上去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爱。 章子君,你是上天排来惩罚我的是吗? 惩罚我曾经对女人的不忠,惩罚我曾经不在意任何一个老婆的生死,惩罚我曾经那么冷血无情的对待过你? 由于章子君的病情的确有些严重,席慕寒这个夜晚一直都没有睡觉,他帮章子君洗好澡安慰她睡觉之后就来到了书房,开始在网上查找关于精神病患者的最佳方案和途径。 一个晚上之后,他还是决定带她去看专家,虽然不一定要让她住院,他觉得有必要让专家帮她看一看。 一大早,他就打电话和欧阳沟通带章子君看专家的事情。 欧 阳兴奋的告诉他,美国最权威的专家来滨海了,要在滨海精神病医院驻留一个月,建议他把章子君带去滨海的精神病医院就可以,完全不用专门送 美国去。 席慕寒一听也有些高兴了,既然专家来滨海了,他就把章子君送去给他看看,当然,如果有可能,最好把专家请到席慕山庄里来。 席慕寒原本是要自己带章子君去看专家的,哪知道一大早,他正在喂章子君吃早餐,杜月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沙特王子找他有急事。 他把章子君喂饱后就匆匆忙忙的开车走了,对于带章子君去看专家的这件事情,他就交给了欧阳和阿力去办。 欧阳是专家级的医生,虽然不是看精神病的专家,但是他和美国那个精神病专家熟悉,而且还有阿力跟着,他觉得很放心。 沙特王子找他是和他谈日本的加油站的问题,原来日本50%的加油站都是席氏的,而原油产国却是沙特。 因为日本的石油出了问题,有几个加油站现在被日本政府给叫停了,这是一件棘手的问题,席慕寒不得不去亲自处理。 因为事发突然,事件也比较特殊,他和沙特王子没有耽误,即刻乘坐席慕寒的私人飞机前往了日本。 而他这一去日本才发现事情远不是他想像的那样简单,而真正在中间闹事挑衅的居然是藤原世家的人。 藤原世家显然是不满当时柳源城和章子君的婚事被破坏了,而经过那次之后,柳源城是gay的事情也被狗仔给挖掘了出来了。 柳源城是gay的事情一曝光,藤原纪子就觉得这脸丢大了,她就把这恨记在了章子君的头上,当然也就是席慕寒的头上在。 为了处理这次的加油站世家,席慕寒可没有少费工夫,整整在日本呆了一个月,最终请了日本的二皇子出面,然后在日本内阁的协调下才得以和藤原世家和解了。 这一个月他人虽然一直在日本,不过心却无时无刻不挂念着章子君,他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欧阳或者阿力,他们俩总是说她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不要担心,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章子君病情发着起来还是有些恐怖的,他最害怕的还是她伤到她自己了。 昨晚他在床上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一个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昨晚他打了电话回御园,希望 章子君能接电话,即使她不能接,阿英接起来也好,至少可以让阿英把话筒递到章子君嘴边让她随便说两句话也好。 哪知道阿英接起电话说她这一个月很清闲,自从欧阳医生把章子君接走后就没有再送回来了,她都一个月没有看到夫人了。 一个月没有看到章子君了? 席慕寒听到这样的话心跳漏了一拍,要不是今天早上还要和沙特一起去和日本内阁道别,他恐怕昨晚就让他的私人飞机直接飞回来了。 今早和日本内阁告别,日本内阁还要留他下来谈扩张的事情,他一口就回绝了,事业的扩张和章子君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 沙特王子对他的态度非常的不满,觉得他这人现在变得没有事业心了,曾经的他可是为了事业可以抛下一切的。 席慕寒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他的事业已经够大的了,而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席慕寒没有提前打招呼就回到了滨海,这让欧阳和阿力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阿力,知道坏了,这下肯定要被总裁给k死。 “欧阳,子君呢?阿英说你把她带走就没有再送回山庄了。” 席慕寒沉着脸问。 “慕寒,你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把她……”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席慕寒暴怒,伸手一把抓住欧阳的肩头,恨不得把他给扔出去。 不要激动,该死的,他怎么能不激动,他就知道这狐朋狗友靠不住。 “总裁,”阿力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只是把夫人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现在有美国的专家帮她会诊……” “医院?你们让她住医院?” 席慕寒的心揪紧着。 该死的,欧阳和阿力没有耳朵还是怎么回事? 他再三说只是带去看一下,不能住院的不能住院的,他们就是听不见。 “总裁,我们也没有办法,”阿力苦恼的解释着,“你走了,夫人的起居就是大问题,我妹阿英不敢靠近夫人,那次夫人拿把刀追着她跑你也是知道的。” 其实,阿力也不同意住院的,他知道住院的话席慕寒肯定要发火。 可是欧阳却听那个美国专家的,专家建议他们住院治疗,欧阳说反正席慕寒去日本了,他们就趁这个机会帮章子君好好的治疗一下。 “我现在去接她回来,”席慕寒瞪了欧阳一眼,大有要把他剁成八大块的意味。 “我带你去,”欧阳赶紧跑出了办公室。 虽然他是一家医院的院长,可是,这医院是席慕寒投资给他开的,现在席慕寒要去接章子君回来,他就不敢再啰嗦一句话了。 对于席慕寒来说,所有的道理都说不通的,他如果敢再多说一句章子君住医院有多好的话,恐怕席慕寒要把他连人带医院都废了。 阿力也吓得够呛,他赶紧跑去帮席慕寒开车,早知道总裁发这么大的火,他就不该听那个欧阳的,希望章子君真的有点起色就好了。 欧阳的车开在前面,阿力开着车跟着他,因为是精神病医院,所有地处比较偏僻,而且是在山上。 车直接开进医院的大门,然后一直朝后面开去,因为病情越重的病人越要安排到最后面,就是怕她发作自己跑出来了。 阿力的车刚停好,席慕寒已经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刚才在车上,他就看见院墙的角落下有个小小的身影。 他下了车,那个小小的身影还在院墙的角落里在,而且,他只需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章子君。 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不见,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原本就苍白瘦弱的小脸此时居然露出了菜青色。 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近章子君,他以为她会害怕他而选择反抗或者逃离。 然而没有,章子君没有反抗也没有逃离,只是茫然的看着他,眼神木然而又空洞。 “子君,过来!” 他蹲下身子,张开双臂,轻声的呼唤她,“子君,到我这里来。” 章子君抬眼望着他,然后慢慢的朝他走了过来,她的步子有些不稳,却又那么执着的走着,终于走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里。 席慕寒用力的抱紧她,手在触摸到她的身体的瞬间就明显的感觉到她瘦了,背上几乎瘦得只有骨头了。 “你到哪里去了?” 章子君的手捧着她的脸幽幽的问:“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了?你不要我了吗?” “要你,怎么不要你,”席慕寒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用手把她凌乱的头发理了一下。 “这里的人好可怕,他们用这么大的针扎我的手,”章子君用手比了个大小的手势,“这里的人也好可怕,他们都要打我……” 席慕寒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滚落了一地,他用力的拥抱着章子君,泪水滴落在她的发顶上,“子君,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你的,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一天都不离开了。” “嗯。” 章子君依偎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等他的手没有抱得那么紧了她才抬起头来,清亮的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的杂质: “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打我?” “不会,子君,永远都不会。” 席慕寒用力的拥抱着她,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 亲们:加更了哈,二更七千起奉上,今天一共更了一万一千字哦,明天精彩继续了...... 前心贴着后心 “不会,子君,永远都不会。”席慕寒用力的拥抱着她,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他怎么会打她,他疼她,爱她都爱不过来呢。 欧阳已经去办了出院手续,阿力已经在追究究竟是谁打了章子君了,连席慕寒的老婆都敢打,这家医院恐怕是不想开下去了。* 席慕寒带着章子君直接开车回家,别的事情阿力会去处理的,由于生欧阳的气,他都懒得和欧阳打招呼了。 想到这次去日本他就后悔不已,以后绝不能再离开滨海了,这次要不是慕冰在美国去了,他也不用自己去日本的。 席慕寒平稳的开着车,一路上章子君都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在座位上,此时的她,乖巧得像个芭比娃娃。 席慕寒有些担心,章子君太过安静了,该不会是医院里给她用了过量的镇定剂之类的吧? 其实席慕寒不知道,章子君在精神病医院里受尽了欺负,因为都是精神病患者,而医院的医护人员有限,而且精神病患者之间打架斗殴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也不怎么管。 章子君虽然发病时很疯,可是,她到底是个女的,而且她其实力气不大,里面的病人见她瘦小,就都欺负她。 她现在这么安静,是因为在医院里她不听话别人就要打她,她不敢再吵闹,她怕别人打她,这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了。 -----胡杨篇------ “总裁,林夕月住的那套房子的房产手续已经办好了,”杜月敲门走了进来,发现席慕寒正靠在办公椅上假寐,他看上去一脸 的疲惫。 总裁刚从日本回来几天,最近阿力受了批他是知道的,因为阿力居然和欧阳把章子君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件事情其实他一点都不知道,慕冰又在美国的分公司,阿力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听欧阳的话,私自就做主了,而且还不跟总裁说。 昨晚他和阿力一起去酒吧喝酒说起这件事情,阿力还觉得十分的委屈,因为他觉得他和欧阳的出发点是好的,目的还是想把章子君的精神病给治好。 至于章子君的病有没有好一点他不知道,阿力也说不清楚,而他作为助理,也不敢问席慕寒。 关于林夕月的事情,他是真的弄不动席慕寒了,明明他就不喜欢她,明明他现在都不去她那里,明明林夕月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怀了孩子,他为什么还要去管她,而且还大方的送一套房子给她? 席慕寒是变了,就连他这个做助理的都明显的感觉到了,曾经的他对自己的情/妇很严格的,以前的蔡芊芊,即使他一年不去,他也不会允许蔡芊芊去哪里玩或者和别的男人有来往的。 现在好了,林夕月都怀了人家的孩子了,而且肚子都大了,他倒是还关心起人家来了,而且都要和人家分手了,还送大方的送一套房子给她。 “知道了,下去吧。”席慕寒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睁开眼看了下杜月,示意他没事可以下去了。 对于林夕月这件事情,他知道杜月比他还要气愤,因为林夕月居然在给他当情/妇期间怀孕了,而且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他不想给杜月解释,因为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不过他却必须和林夕月断得干干净净,以后没有半点的关系。 虽然说这几年其实他和林夕月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承认,在米兰接章子君回来之前,他一个月是会去林夕月那里两次的。 虽然每次去也就只是吃顿饭,可是,他心里明白,他一直还是把林夕月当自己的情/妇看待的。 最后一次去林夕月那里是章子君被宋雅晴和朱嫂绑架了流产之后的一个月里,那时章子君和他生气,生大气。 那次章子君说他把她当成了工具,生子工具,泄欲的工具,他也被气昏了头,然后在那晚用极端的方式羞辱了她。 其实事情发生后他就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是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就是不肯回去跟她认错。 去林夕月 那里就是那次的一个月后的一天里,那次林夕月打电话给杜月,好像她生病了,而且在发高烧了。 他原本也不怎么相信她的话, 第 82 部分 而且觉得她生病了发高烧了完全可以去医院的,他又不是医生。 不过他想了想,章子君很快就要过生日了,他打算在那天回养五毒的别墅去,打算那天和她好好的谈一谈,甚至打算和她谈他们的婚礼。 当然,在这之前,他想把外边的女人都给断了,林夕月是一个隐形的炸弹,也是他和章子君婚姻中一个隐形的阴影,他想把这个阴影完全的去掉。 于是他开车去了林夕月哪里,只是,他完全低估了林夕月的心机,他走进房间时,林夕月睡在床上在,而且满脸通红。 他倒是真的吓了一大跳,以为她真的发高烧了,于是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是很烫,他正想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却被林夕月用双手吊在了脖子上了。 随着被子的滑落,林夕月不着寸缕的身子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他大惊,迅速的推开了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林夕月。 “慕寒……”林夕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欲求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他却被她给吓得倒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朝门外跑去,跑的速度之快,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当然,林夕月也许不明白,席慕寒是最讨厌给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了,林夕月知道不能给席慕寒用药,因为席慕寒曾经警告过她。 于是她就给自己用药,她想,席慕寒看见她那么难受,而且她长了张蔡小欣一模一样的脸,他就是想着要帮她解毒也会和她发生关系的。 只是她不知道,如果是五年前,这一招或许管用,可是,五年后,章子君已经回到了他的生活中,他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席慕寒是一个极其有原则的人,就是以前那些他不在意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时他都不会出/轨的,何况现在他正忙着装修御园准备迎娶章子君呢? 只是,那晚席慕寒跑得太过慌忙,他跑出林夕月的住处时忘记了关门,而这也就让小区里的一个保安趁虚而入了。 那个保安是个新来没两天的,不知道林夕月的底细,以为就是做人家情/妇的女人,他路过时林夕月正光着身子爬着去关门,于是他就毫不犹豫的进去了。 后来那个保安给席慕寒收拾了,只是,林夕月却怀孕了,因为那天正是林夕月千辛万苦的算得最好的排卵期,她是想一次就帮席慕寒怀孩子的。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抓不稳席慕寒,于是就想到了怀孕这一招,帮席慕 寒生个孩子,也许就可以绑住他的一生了。 只是机关算尽却没有算到席慕寒没有对她怜香惜玉用身体来帮她解她身上的春毒而是落荒而逃,最后她自己却被一个猥琐的陌生男人给活活的折腾了一天一夜,差点死在自己的公寓里。 对于林夕月怀孕的事情,席慕寒知道后也大吃一惊,他是尊重林夕月的意见让她做流产的,因为林夕月也不可能跟着那个五十岁左右已经有孙子的老男人的。 只是,医生非常残酷的告诉林夕月,如果她选择流产,今生可能就不能做母亲了,因为她的子宫比较特殊,而且以前也做过流产手术。 在这样的情况下,席慕寒还是劝林夕月考虑清楚,如果孩子流掉,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林夕月最终决定把孩子留下来,当然她怀孕的事情不能让那个老头子知道,席慕寒便让人把那老流氓给赶出了滨海,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 只是,林夕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大问题,他知道林夕月的心思,希望他沉默,让人误会那是他的孩子。 他开始也愿意沉默,因为这不仅是帮到一个女人也帮到一个孩子,他认为这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可是,后来他知道沉默是不对的了,当南宫少和宋雅晴绑架了林夕月和章子君时,当章子君知道林夕月怀孕看他的那种眼神时,他明显的知道他的沉默是错误的了。 现在章子君疯了,可是,他更加不能沉默了,他一定要和林夕月之间分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要劝林夕月赶紧改嫁才是的。 如果章子君好了,他一定要告诉她,林夕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不过,他多少都有些责任。 如果那天他落荒而逃后关了门,如果他走了后给杜月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送林夕月去医院,也不会有林夕月怀孕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把那套房子过给林夕月,而且还给了林夕月两百万的支票,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良心好过那么一点点。 林夕月跟着他块六年了,虽然他不去碰她,可是,也耽误了她,一个女人最年轻的岁月就在等他的日子里虚度了。 如果六年前他就和林夕月彻底的分了,那么,今天的林夕月也许早就嫁人了,有一个并不太富裕却也安稳的家庭,也不至于要沦落到要当单身母亲的地步。 ----------胡杨篇----------- 一转眼, 阴历年过去了,南方的春天来得特别的早,阴历年过了没几天,到处都是鲜花盛开了。 章子君自从精神病医院回来后就安静了,而且也没再发过疯病,不过她却变得害怕了。 从医院回来,她就害怕见生人,包括家里的佣人她都有些害怕。 阿英现在倒是不怕章子君了,而是很担心她,因为席慕寒去上班后,章子君就把她自己关在家里,中午她送饭去都不开门,她真怕她这样饿瘦了。 她把这个情况给席慕寒反应了几次,席慕寒说不怪她,这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应该都抽时间留在家里的。 过年的时候他原本打算带她一起去国外散心的,哪知道章子君一听要带她出去就赶紧摇头,说不去医院不去医院。 席慕寒知道,那次欧阳和阿力把她送到医院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后遗症了,现在她都怕走出席慕山庄里了。 在席慕山庄里,她虽然安静,不过有时她也会在山庄里走走,阿英陪着她,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当然,他知道,章子君安静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外人也许觉得她的病是好了,只有他明白,她不仅没有好,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欧阳虽然和他生了几天的气,不过时间一过也就不介意了,在知道章子君最新的状况后,也跟着席慕寒担忧起来。 “也许应该带她去看一下精神病的心理专家。”欧阳建议着,然后又赶紧加了句,“只是带她去看门诊,不需要住院的。” 席慕寒听了欧阳的话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次他的确是火发大了,欧阳的目的还是好的,只是没有想到精神病医院里会发生病人之间打架的情况。 他想了想,觉得欧阳的建议还是可以实行,他要亲自带章子君去医院让精神病心理专家给看看,问题的主要原因出在哪里? 星期天的早晨,章子君比席慕寒先醒过来,她悄悄的下床,赤脚慢慢的走出了卧室,走下了御园的楼梯,很自然的朝思过楼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两边的夹竹桃开了,绿色的像竹子般的叶子,像桃花般的花儿,很美,她用手抚摸着这些花儿,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席慕寒其实在她开门时就醒了,他一直跟着她的身后,今天的她比昨天好了一些,脸上居然有了笑容,早上起来也不跟他闹脾气了。 记得昨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只是不经意的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她就大叫“ 魔鬼”“魔鬼”的,弄得心理非常难受又哭笑不得。 昨天早晨他为了那不经意的过错费了好大的劲用了好多方法才把她哄好,然后死死拉着被子她的她终于慢慢的钻出被子来,然后乖乖的让他帮着换衣服。 其实,每次帮章子君换衣服和帮她洗澡是他最难熬的时间,因为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身体,就会本能的有反应,涨得生疼,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他怕吓到她,他怕她反抗怕她抵触怕她再喊出曾经那些过往的情形,而那些都是他的死穴。 虽然他认为性生活是增加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再恩爱的夫妻如果没有性生活他们的生活就不够完美。 可是,现在,他却没法和她过性生活,不是他有问题,也不是她有问题,而是,他不能,他怕再次伤害到她。 “慕寒,这花好美!”章子君回头来,朝身后的他笑了一下,苍白的脸在夹竹桃的映衬下有了些红晕。 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句词几乎是在一瞬间钻进席慕寒的心里的,看着站在夹竹桃树下的章子君,他却觉得此时的她比这夹竹桃还要美丽几分。 抬手,摘了一躲还滴流着露珠的夹竹桃轻轻的放在手心,然后把手伸向她,深邃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她。 “给我的?”章子君眼里闪过一丝喜出望外,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席慕寒。 今天她一早就赤脚跑出了御园,她以为她会骂她或者责备她,没有想到他居然送花给她。 席慕寒 轻轻的点头,看着章子君小心翼翼的用手把他手心里的花捻起,心底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她还是有些怕他吧? 虽然最近一个月来他一直很顺从她,几乎没有大声的对她说过话,可是,刚刚她的手碰到他手心时,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谢谢!”子君把这朵花拿到眼前左看右看,席慕寒以为她会戴到自己的头上去,拿知道她居然把花送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 “子君!”他轻呼了一声,到不是担心这花有毒,而是担心这花不干净,怕她吃了坏肠胃。 可是,他刚呼喊完,就看见章子君的嘴角溢出了红色的汁水,而她却咀嚼得津津有味。 “子君!”他情不自禁的靠近,伸出手臂把她圈在怀里,低头,薄唇覆盖上了那溢满花汁的粉唇。 她的唇 因为花汁的缘故显得湿润而又柔软,混合着夹竹桃的淡淡香味,他着迷般的亲舔着,舌头慢慢的探进她花香满溢的嘴里,深深的吮吸着。 原本正咀嚼着花朵的章子君几乎是一瞬间就呆愣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席慕寒在她的唇上动作,直到席慕寒的舌头捉住她的舌头时才反应过来。 “不!不!”她几乎是瞬间就发疯起来,用力的推拒着席慕寒,用尽所有肺部的力气吼着:“你是魔鬼,是魔鬼!” 席慕寒完全没有想到章子君是这样的反应,当他反应过来时,章子君用尽用力的朝水塘边跑去了。 “子君!”他大惊,现在是早晨六点多,天才刚刚亮一会儿,山庄里的工人都还没有上班,章子君一个人在无人的山道上撒腿跑得很欢。 席慕寒跟着章子君后面跑着,看着前面赤脚乱跑踉跄的女人,他心里真是又急又恨。 急的是章子君,现在的她只穿了件睡衣,头发散乱着,脚心应该又被什么刺穿了,路上隐隐约约的有血印子。 恨的是他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自控能力,明知道她的情况还没有好转,明知道现在还不能触碰她,她只是咀嚼着桃花浅浅的一个笑意他就情不自禁的被她迷惑了。 席慕寒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她,他知道不能追得太急,因为他追得急她就会害怕,她越害怕就越跑得快。 终于,她跑到了水塘边,席慕寒在后面惊险万分的看着,生怕她不小心滑倒水塘里去了。 可是没有,她好似跑得很稳,穿过了水塘,然后继续朝前面跑去,而路却越来越狭窄,前面就是原始的泥土路了。 终于,章子君通往没有开发的原始木栈桥的地方停留了下来,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木栈桥了。 她慢慢的回过头来,看见席慕寒,惊讶的退了一下,脚底一滑,人就朝后面仰去。 “子君!”席慕寒几乎是用光速跑了过来,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看见她的脸因为碰到地面满脸的泥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逗你玩呢。”章子君望着席慕寒那吓得惨白的脸色,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以后不许这样了,”他把她拉起来,用手揉着她的头发,紧张的心跳还没有缓过来,“你会吓死我的知道吗?” “走吧,我们回去,”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却发现她站在没有动,秀气的小脸皱到了一起。 “怎么了?”席慕寒轻声的问,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哪里不舒服了。 “好痛!”章子君坐了下来,用手指着自己的脚心,秀致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漂亮的川字。 席慕寒蹲下身来,看着她那被路上的小石子或者碎玻璃什么的刺出的细细的小伤口,心跟着就揪紧了起来。 自从精神病医院回来后,这一个月她都没有这样疯跑过了,她的脚早就长成细皮嫩肉的了,今天早上这样一跑,脚心又全都是血迹了。 “上来,我背你!”席慕寒在她前面蹲下身体,示意她趴到他背上去。 章子君迟疑了一下,然后听话的乖乖趴到他背上,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脚弯起在他的腰间。 席慕寒慢慢的起身,用手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然后扳住她的两条腿,背着他的小妻子一步一步朝御园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夹竹桃盛放,红红火火的,他的心也在瞬间盛放开来。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背着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吧? 嗯,是不错,他心里就这样想着,背着她,呵护着她,虽然她不一定能体会到他的感情,可是,她已经开始依赖他了不是吗? 只是,身上的章子君好轻好轻,在他的背上几乎让他感觉不到什么分量,他甚至怀疑,她一天吃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由于他背着章子君,于是子君的前心就贴着他的后心,两颗心贴得很近,近倒彼此能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 原来,他们的心也有靠得这么近的时候,原来和她心贴心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他愿意这样和她贴心一辈子。 子君啊,如果现在的你是对我曾经伤害过你的惩罚,那么,我毫无怨言,并且一一接受,因为,这是我自己活该。 可是,苍天啊,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啊,惩罚我一个人就够了,求你,放过子君吧! ----------------------------- 亲们:昨天大图,但是订阅不给力哈,今天更了七千字,从明天开始,也就是7月1号开始,胡杨每天会保底八千字更新, 第 83 部分 就像现在每天保底六千字更新一样,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哈。 我没有姐姐 可是,苍天啊,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啊,惩罚我一个人就够了,求你,放过子君吧! 章子君趴在席慕寒的背上,当走过思过楼往御园去的路上,她调皮的伸手折断一支夹竹桃在手里,轻轻的在席慕寒的脸上扫来扫去的。* “子君,不要乱动。”席慕寒低声的警告着她. 该死的,她这动来动去的,还拿花来扫他的脸,这明显的是在引诱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燥热来,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章子君被他这低吼的警告声吓了一跳,立即把手里的夹竹桃扔掉,然后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不动了。 “哎!”席慕寒轻叹了一声,他知道,他又把她吓住了,今天,恐怕她都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了吧? 席慕山庄的早晨很安静,现在是春天,各种花都争先盛放,也许是贪恋这难道的时光,他们走回御园居然用了整整一个小时。 回到御园的房间里,席慕寒把章子君放在沙发上,的浴室里去放了满满一浴缸水,然后抱她进去洗澡。 “等一下!”看见她直接朝浴缸里跨去,他拉住了她,让她坐在榻榻上,然后拿出酒精和纱布帮她把脚底的杂物去掉。 等他把她的脚清理好,开始帮她脱衣服,脱到内衣时,她明显的有了抵触的情绪,用手死死的护着小可爱,就是不给他脱。 “子君,不脱下来怎么洗澡?”席慕寒赶紧哄她,“你早上在山庄里跑了一大圈,身上出了不少汗,要洗干净人才舒服的。” 章子君茫然的望着他,然后歪着头想了想,半天,才用手指着门,“你,出去,我自己来。” 席慕寒大惊,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怀疑她的决定:“你真的自己来?你会吗?” 章子君一脸的坚定,此时的她,好似很清醒一般,席慕寒赶紧走出浴室去,因为他怕不小心又把她给惹得发病了。 只是,他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守在浴室的门口,听见里面有水声溢出,应该是她进到浴缸里去了。 他很想冲进去看看她有没有躺好,会不会被水给呛着了,还有,她能不能洗干净身上? 终于,半个小时后,他听到了噗通一声,吓了他一大跳,也顾不得会不 会惹得生气,推开门就进去了。 浴室里章子君正从浴缸里站起来,刚才因为没有站稳又倒下去了,所以才会“噗通”一声的。 席慕寒的突然闯入,让原本刚跨出浴缸的章子君吓得呆愣在那里了,席慕寒摇摇头,赶紧拿浴巾来把她给裹上。 因为平时帮她洗澡都要用浴巾裹她,所以家里的浴巾都特别大,几乎可以把章子君整个都包裹住。 章子君在席慕寒拿浴巾来裹她的时候反应过来的,她快速的配合他把自己全部裹好,然后朝换衣间走去。 他们的房间分了五个片区,起居室,卧室,换衣间,浴室和影碟室,而这五个片区又都是紧密连和在一起的,除了浴室,其它之间没有门,都是用珠帘隔开的。 席慕寒跟着她进了换衣间,拉开衣柜的门,帮她找出一套衣服来,介于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他都不给她穿裙子的,全部穿裤子。 “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席慕寒一边把衣服递给她一边低声和她说。 章子君沉默,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可爱,然后背转身去穿上,居然没有叫席慕寒帮她扣挂钩。 席慕寒看着她光洁的背,看着她顺利的扣上了内衣的挂钩,想到今天早上她居然自己在浴缸里洗澡了,虽然跌了一跤,不过幸好还是跌回浴缸里,没什么大事。 这一切,是不是表明她在慢慢的好转?平时他帮她换衣服洗澡什么的她都像根木头样,今天她好像知道害羞了。 等他们收拾好吃了早餐出门,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欧阳来了几次电话催他们,说那专家今天上午谢绝了一切的病人,就专门在等他们呢。 对于欧阳一再推荐的精神病患者的心理专家,席慕寒原本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可是到那里去了也一样,专家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她这样的情况很特殊,应该不是普通的精神病,”专家对席慕寒说,“这样,你试着转移她的思想,不要让她一直在某件事情上纠结。” “转移她的思想?”席慕寒苦恼的摇头,“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是真话,章子君现在安静得很,几乎不说话,而且还怕生人,除了他,见到其他人她都害怕。 “她应该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某个世界里走不出来。”专家看着席慕寒,“要转移她的思想,首先就要转移她的注意力,比如,让她学什么东西啊,或者,让她怀孕啊,她 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然后还会生个小宝宝出来,她会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新奇很有趣,慢慢的,她就从那个世界里走出来了,说不定就好了呢。” 怀孕?生孩子? 席慕寒一听这话就觉得离他太遥远了。 章子君原本就只有5%的怀孕几率,这已经是非常难怀孕了,他几乎不去做生孩子的梦了。 而现在,她又疯了,晚上碰都不让他碰她,于是这5%的几率直接变成了0%,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现在的情况要慢慢的来,你首先要让她信任你,信任身边的人,让她慢慢的接纳身边的人而不是敌视身边的人。”专家一边说着一边开药方。 从医院里出来,章子君一直紧紧的拉着席慕寒的手,好似生怕走掉了一般。 “你不会把我留在这里吧?”她看着医院里进出的人群,惊恐的问。 席慕寒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轻轻的把她拉进怀里拥抱着,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上,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深邃的眼眸里全是伤痛。 “子君,我不会把你留在这里的,永远都不会!” 子君,不管你今生会不会好起来, 不管你是否一直沉浸在过去的那个世界里恨我一辈子, 不管你是不是永远的走不出来, 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五年前,是我太过分太残忍,对你做了那么多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所以,现在你才会这样来惩罚我是吗? 子君,是我欠你的,欠你很多很多,所以,我现在慢慢的还给你。 从这一天起,席慕寒不再把章子君一个人扔在家里了, 他早上会比平常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然后牵着她的手在山庄里漫步,和她看朝阳尝晨露。 而晚上他也会推掉一切的应酬,下班就早早的回家来,不会只局限于在家里吃饭了,而是会开着车带她出去一些有特色的餐厅吃饭。 渐渐的,章子君喜欢跟他一起了,早上他去上班的时候,她会流露出舍不得的表情,晚上他下班回来,车刚开进山庄,她就会欣喜的跑来迎接他。 章子君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阿英说她已经不再怕她了,有时还会帮着阿英做点事情,也偶尔和她说几句话,阿英也不再提辞职的事情了。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章 子君的身体明显的好转了很多,她长胖了,脸色不再是苍白的而是有了红润,纤细的腰肢因为没有锻炼的缘故,竟然有了点小肉了。 有天早上她居然对席慕寒说:“阿英说我长胖了,长胖就不好看了是不是?” 席慕寒一愣,然后宠溺的看着她,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才说:“好看,你长多胖都好看,但是千万不要瘦了。” “哦,”章子君也不知道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没有,然后拿着衣服到浴室换去了。 自从那天早上他把她背回来后,她好似就知道害羞了,现在换衣服洗澡什么的,一般都不需要席慕寒帮忙了。 于是,席慕寒又有些懊恼,不帮她换衣服洗澡的日子真难受,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一样。 夏天的晚上有些闷热,这天晚上席慕寒带章子君去了西冲吃海鲜,章子君喜欢吃圆贝,他就买了不少的圆贝。 吃了海鲜他拉着她的手走在海滩上,夜晚海风吹来有些凉,他担心她着凉,把手腕上的西服给她披上。 “不要!”章子君调皮的取下来递给他,然后用手指着那些穿着泳衣的女子说:“你看她们才穿那么一点呢,我比她们穿得多好多了。” 席慕寒笑了起来,觉得子君是越来越可爱了,半年来,虽然说她的精神病一直没有好,可是,他已经习惯了,有时也不觉得她是个病人了。 “慕寒,她们那样穿好不好看?”子君突然一本正经的问。 席慕寒楞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好看。” “那我也那样穿好不好?你去帮我买那样的衣服吧。”章子君好似很兴奋的说,一脸期盼的样子。 席慕寒的额头上立刻掉下三条黑线下来,这里这么多的人,而且沙滩上有不少的男人呢。 “不行!”他立即就否定了。 章子君怎么能在这里穿泳衣呢? 要穿,也等哪天他带她去他私人的海滩才行,在那里,她穿了只能给他一个人看的。 章子君立刻不再说话了,原本高兴的脸即刻阴沉了下来,默默的朝车边走去,刚才的兴奋表情一扫而空。 席慕寒知道,他又惹她不高兴了,原本带她出来玩就是让她高兴的,可是,她要在这里穿游泳衣他接受不了。 回家的路上,席慕寒平稳的开着车,章子君安静的坐在车里,席慕寒试着和她说了两句 话,她不予理会。 他知道,她又像个乌龟般缩回她自己的那个世界里去了,他想要把她给拉出来,恐怕又得努力才行了。 这个星期六吧,星期六就带她去他的私人海滩,买几十套游泳衣过去,让她穿过够,最好让他帮她换游泳衣。 ------------胡杨篇------------ 星期五,席慕寒忙了一天,因为他打算休息两天,所以今天就得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开会,谈论日本加油站新增加的问题,济州岛的投资的地皮的修建方案,还有法国分公司和美国分公司的一堆事情。 当然,下午他又把慕冰找到办公室来了一趟,除了谈公事还略微的谈了一下慕冰的个人问题。 慕冰今年也24岁了,其实他在这么大时,已经娶第二个老婆了,而慕冰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然他不是奶奶柳月凤,要强行的给他安排一个女人来让他娶,只不过作为当大哥的,理所当然的要提醒他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席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慕冰对这个问题非常的反感,一口回绝了,还说他的事情不需要当大哥的操心,他没有遇到想要娶的人,曾经遇到过,只是没有那个命。 这句话差点把席慕寒气得当场吐血,他当然知道慕冰嘴里的那个曾经遇到过的那个人是谁。 慕冰喜欢章子君他是慢慢的体会出来的,最开始慕冰把章子君从壁虎笼子里救出来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是慕冰第一次见到章子君。 而后来慕冰为了章子君居然去赌博,这才让他紧张起来,后来他就极力的注意起这些事情来了。 只是,有些东西不受他的控制,而慕冰感情的发展也不受他的控制,尤其是章子君失踪的那几年,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居然是慕冰在帮助她。 其实,他希望慕冰早点结婚也就是希望他早点把子君忘记。 章子君是他席慕寒的老婆,慕冰是他的弟弟,他不允许自己的弟弟一直爱着自己的老婆。 和慕冰的谈话不欢而散,慕冰不仅没有承诺要尽快结婚生子,还说了句差点把他直接气晕的话:“今生,如果不能再遇见第二个章子君,我就独守终身。” 他真的要气死,这样顽固不化的人都有,这个世界上章子君是独一无二的好不好? 他不可 能把她让出去,哪怕她是疯子,是精神病,他也要和她相扶相持的走一辈子。 “席总,下班了啊,你还要加班吗?”秘书柳月梅下班前进来了一下,看他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赶紧提醒了他一下。 “知道了。”席慕寒揉了一下额头,这才站起来,刚刚为慕冰的事情弄得他都忘记时间了。 是该下班了,他还得打电话给阿力,问一下他的私人阳光海滩今天派人去准备了没有,明天他要带章子君去住两天。 今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章子君还在酣睡,这倒打乱了他们早上起来在山庄里漫步的习惯了。 昨晚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越过了她自己设置的界限,(就是他和她各自盖一床被子,晚上在床上谁也碰不到谁。)爬进了他的被子,整个身子像只无尾熊挂在他的怀里。 这其实不是他的错,虽然最近章子君情况有好转,可是自从她懂得害羞之后,她就不让他碰触她的身体了,而且看都不让他看了。 他是尊重她的,主要还是担心惹到了她,怕她情绪激 烈失控,然后又把病情加重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酣睡的女人,原本想叫她起床来一起去散步了的他都没有叫了,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身子,他怕吵醒了她,让她发现了她在他的怀里。 尽管他很喜欢她在他的怀里,更喜欢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揉进自己的灵魂里。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他慢慢的瓣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平,准备起身了下床了。 只是,就算他这么小心翼翼,就在他刚把她的手指完全搬开完,准备把她身体放平然后再把她送回她的被子里去时,章子君恰好翻了下身,他的手就那么巧的落在了她的柔软上,这一下就把她彻底的惊醒了。 “魔鬼,你要做什么?”章子君立刻醒了,用愤怒的眼神瞪着眼前的席慕寒,身子不停的朝旁边挪动,一副戒备的神情。 席慕寒站在床边轻叹一声,看着章子君那戒备的样子,心说,我什么都想做,只要是男人对老婆能做的事情,我统统都想做。 亲你,吻你,爱你,疼你,要你…… 可是,他知道不能这么说,这么说的话恐怕要把她给吓跑了。 于是他赶紧陪着笑脸,“对不起啊子君,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下次不敢了 第 84 部分 。”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章子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今天不去散步了,你走吧。” 席慕寒看着她那生气的脸,听她说不去散步了,原本还想哄她几句的,又怕惹恼了她,还是赶紧到浴室里去了。 不知道今天他走后她什么时候起的床,也不知道她今天心情好点了没有。 其实中午他想打个电话回去问阿英的,又怕阿英说一堆的事情出来把正事给耽误了,于是他一直都忍着。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事的,他又这样想,如果章子君真的有什么事情,恐怕阿英早就打电话过来了吧? -----------胡杨篇---------- 章子君早上醒来起床时席慕寒早就走了,她安静的起床,早上和他闹了一下,也就没有和他去散步了。 阿英见她今天心情很好,中午吃了不少的饭菜,下午提议她去河边转转,说荷花池里的荷花开了。 果然,她跟着阿英去了荷花池边,看见好多的粉色的,白色的荷花,开得那么美那么娇艳。 “要不要让人下去采择几朵给你?”阿英见她满脸的喜悦表情,赶紧讨好般的问。 最近章子君已经不排斥她了,她也就和她走得近一些,有时候阿英甚至迷糊,她觉得章子君如果不发病的话,应该是一个正常的人。 “不要了吧,那么美的花,采择下来,很快就会枯萎的,多可惜啊。”子君摇摇头。 “呵呵,夫人啊,就是不采择,那花也会自然枯萎的啊。”阿英笑了起来,然后有说:“如果你现在怀了宝宝就好了,听老人说啊,怀了宝宝时吃荷花生下来的宝宝最漂亮了。” “怀了宝宝的时候?”章子君睁大眼睛看着阿英,“每个人都可以怀宝宝吗?” “可以啊。”阿英随口回答,没有注意章子君问的话真正的含义。 “哦,那我知道了。”章子君脸色兴奋起来,“阿英,你赶紧让人多采择点荷花给我吧,我要好多。” “啊?”阿英觉得她有些奇怪,刚才还说不要的,现在一下子又要好多了。 不过,章子君是主人,是席慕山庄里的女主人,就算她精神不正常,她照样还是女主人,她要荷花,阿英就不敢怠慢。 于是,找来两个保安,他们下荷塘里去采择了一堆的荷 花回来,全部按照章子君的要求送到了御园的一楼。 “哇,好多荷花哦,可以生好多的漂亮宝宝哦。”章子君拍着手高兴的喊了起来。 阿英听了她这没头没脑的话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她早知道她就不说了,这夫人完全是断章取义,看着这堆荷花,她头都大了。 “子君妹妹,你采择这么多的荷花做什么?”章子惠刚好走到御园的门口,看见一堆的荷花,别有用心的问。 章子君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章子惠,歪着头想了半天,“你是谁啊?” “我是章子惠,是你的姐姐啊。”章子惠一脸的亲切,然后很自然的朝子君走过去,准备拉她的手以示亲热。 章子君本能的把手朝后面藏,然后退了一步,“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记得有个姐姐啊?” “哎呀,子君妹妹,你不是疯了吗?不记得很正常啊。”章子惠一点都不奇怪,她还是面带微笑的说着。 “你才疯了呢?”章子君一听她这话即刻就火大了,脸上即刻涌上怒气,用手指着章子惠,“你疯了,你全家都疯了!” 阿英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拉开章子惠,然后看着发怒的章子君,赶紧安慰她:“夫人,这个人说是你姐姐,她在门口说了好久然后保安又打电话给总裁,确认她的确是你姐姐才放她进来的。” “把她赶走,我没有姐姐!”章子君拼命的摇头,然后死死的护着那堆荷花,好似章子惠要抢她的荷花一样。 “章小姐,请你不要站在这里,”阿英赶紧对章子惠说,“席慕山庄很大的,让主管帮你安排住处吧,这里你不能进去,夫人如果病发作了,我们谁也担当不起的。” 章子惠轻笑着转身走出了御园,夫人,章子君这个夫人很快就会当到头了,席慕山庄的夫人,只有她才够资格的。 自从章子君再也没有到‘冬日暖阳’上班后,她就觉得肯定出事了,于是经过很多的途径,终于打听到章子君疯了,曾经还在精神病医院住了一个月。 章子君疯了,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机会,虽然说席慕寒现在还没有抛弃章子君,可是,这么有钱的一个总裁,怎么可能长年的养着一个疯子呢? 而且,她还打听到,章子君不仅疯了,好像也没有生育能力了,这样的女人,被席慕寒扫地出门是早晚的事情。 当然,席慕寒已经38岁了,现在的席家,恐怕更需 继承人的诞生吧? 如果,她能抓紧机会和席慕寒早点上床,早点帮他怀上一个孩子,那章子君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的。 今天她已经走进这席慕山庄里,看见的几乎是她以前从未想到过的壮丽和繁华,她几乎以为走进了梦境里。 而这一切,原本是属于她的,当年的席慕寒是指名道姓的要娶她的,没想到却让章子君那个私生女给霸占了。 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想办法抢回来,席慕寒那么优秀的男人,还有这么丰盛的家产,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你怎么在这里?”席慕寒从车上走下来,看见站在小广场上做梦的章子惠,冷着声问。 “慕寒,人家想你了嘛。”章子惠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朝他跑过去,准备去挽他的手臂。 席慕寒巧妙的朝后退了两步,避开她靠过来的身体,眉头皱紧,“你是怎么进来的?” “慕寒,下午你的保安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是你吩咐保安放我进来的啊?”章子惠万万没有想到,席慕寒见到她就像见到了瘟神一样。 席慕寒这才想起,下午保安是打了个电话给她,好像说夫人的姐姐来看望她,问能不能让她进去。 当时他比较忙,也就没有细问夫人的姐姐是谁了,现在想来,除了章子惠这个女人,章子君也就没有姐姐了。 “你应该看过子君了,可以走了,”席慕寒迅速的转身朝御园走去,不再理会章子惠这个女人。 “喂,慕寒,”章子惠赶紧跟着追了上去,“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该不会连顿饭都不招待我吃吧?” 席慕寒已经走到御园门口了,见章子惠追了上来,还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她:“既然你想吃饭,去菊园的餐厅里等着,我让管家帮你送几个菜过去。” “我找不到菊园是那一栋楼啊,”章子惠望了望席慕寒山庄,这里面到处都是别墅,哪一栋是菊园? “我找得到。”章子君刚好从御园的大厅里走了出来,一脸兴奋的表情,好似她多么能干一般。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是八千字哦,胡杨更新给力吧? 子君,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找得到。”章子君刚好从御园的大厅里走了出来,一 脸兴奋的表情,好似她多么能干一般。 “哦,子君妹妹找得到啊,那带我去好不好?”章子惠立即抓住这次机会,她可不想进来了就轻易的离去。 都说这席慕山庄是出去容易进来难的,她今天是体会到了的,现在,她进来了,可就不想出去了。* “子君,”席慕寒低吼了一声,脸色微微不悦,她来捣什么乱? 这章子惠是什么女人,他心里有数,要不是看章子君的母亲还在章天文手里,他都懒得跟章子惠客气。 “怎么啦?慕寒,你也找不到菊园了吗?”章子君歪着头望着他,一副我你看我是不是最能干的那个的得意神情。 “哈哈哈,”章子惠大笑了起来,她大模大样的走进御园的一楼,看见大厅中那堆荷花,立即记上心来。 席慕寒脸色特青,跟着走进御园的大厅,随即也看见了那一堆荷花,他的眉头当时就皱了起来。 “子君妹妹,这这些荷花要插到花瓶里的吗?我帮你拿到楼上去插好不好?” 章子惠一边问一边动手去抱那些荷花,心里却盘算着要看看席慕寒得和章子君的卧室有多豪华,那也是她未来的卧室呢。 “放手!”章子君突然扑了上来,一下子打掉章子惠手里的荷花,满脸怒气的顶着她:“不许你动这些荷花,这是要生宝宝的。”* 章子惠原本还被章子君的动作吓得退了一步,不过听了章子君的话后又忍俊不止,决心让她把洋相出个够。 “子君妹妹,你拿这些荷花,就是为了生宝宝是吗?”章子惠一边戏谑的问一边得意的朝一脸黑沉的席慕寒瞟着眼睛。 “是啊,阿英说了,吃了这荷花,就可以生很多漂亮的宝宝的。”章子君一脸自豪的看着章子惠,然后骄傲的说: “我准备让我家慕寒把这些荷花吃下去,然后让他生一堆漂亮的宝宝,比‘波比’生的宝宝还要多还要漂亮。” 席慕寒的脸立即掉下三条黑线,这阿英是怎么回事,居然跟她说吃了荷花能生宝宝? “哦,‘波比’是谁啊?她生的宝宝很漂亮吗?”章子惠强力的忍住笑,继续把章子君当傻瓜逗弄着。 “子君!”席慕寒走过去低吼一声,脸色黑沉着,该死的,章子君居然把他和家里的‘波比’相提并论,她有没有弄清楚‘波比’是一条狗? “怎么了?慕寒,你不想生漂亮 的宝宝吗?”章子君完全不在状态,她只是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生宝宝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吃饭。”席慕寒阴沉着脸,显然不想她继续胡闹下去了。 “好啊好啊,吃饭啊,我们去菊园吃吧。”章子君高兴的拍着手,带头走出了御园。 “喂,子君,”席慕寒跟着追了上去,“我们在御园吃饭就可以了,不需要去菊园的。” “你刚才不是让这位小姐去菊园吃饭吗?”章子君用手指着章子惠说:“反正她也找不到菊园啊,我们带她去好了啊。” “对啊,我找不到啊,”章子惠抓住机会赶紧把话接了过来,“谢谢子君妹妹,赶紧带我去吧。” 章子惠心里在唱歌,从刚才的情形上看,章子君不仅是疯了,而且还疯的不轻。 这样的一个女人,已经没有一点威胁力度了,她只需在这席慕山庄里住几天,就完全可以把席慕寒给抢到手的。 哼,一只不会下蛋的疯母鸡,她不相信她还打不到她,席家女主人的位置,非她章子惠莫属。 “好吧,我们去菊园吧,”席慕寒看章子惠那个样子,突然计上心来,拉着章子君的手,“反正也很久没有去菊园了,姐姐来了,我们也该陪她吃顿饭是不是?” “嗯!”章子君重重的点头,任由席慕寒牵着她的手一起朝菊园走去。 菊园是席慕山庄里的一个大型用餐的地方,平时吃饭不会来这个地方吃,因为每栋楼都有餐厅客厅的。 只有席慕山庄里办大型的宴会时才来这里,所以平时也就是一些工人在这里吃饭。 他们走进菊园时,很多工人们都吃过饭了,厨师看见席慕寒和章子君过来了吓了一跳,以为是来检查他们的工作的。 主管也吓了一跳,以为是后勤的工作没有做好,结果席慕寒淡淡的说今天来了客人,要在这里招待她吃饭。 主管和厨师看了眼章子惠,虽然不太清楚个中的原因,不过还是快速的去厨房把原本就该送到御园的饭菜端了上来。 章子惠瞪大眼睛看着端上来的一盘又一盘美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普通的一个便饭,席家也这么讲究? “要喝酒吗?姐姐?”席慕寒很随意的问,然后帮章子君把碗筷摆好,同时帮她夹她喜欢的菜了。 “有酒吗?如果有,我就和子君妹妹喝一杯。”章子惠听席慕寒叫她姐 姐心里非常不舒服。 席慕寒都38岁了,而她才30岁,比席慕寒小了整整8岁,他居然叫她姐姐? 她不要他叫她姐姐,她要他叫她惠,而且是用最亲昵的声音叫,她要做他的老婆,而不是做他的姨姐。 “慕寒,要喝酒吗?”章子君原本挨着席慕寒坐着乖乖的低头吃饭,一听章子惠说要喝酒,抬头问了句。 “你不要喝,你身体不好。”席慕寒一边帮她盛汤一边说。 “哦,”章子君乖巧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继续埋头吃饭。 酒很快就拿上来了,佣人拿来两个水晶杯帮他们倒上酒,然后摆在了席慕寒和章子惠的面前。 “这是什么牌子的酒啊?”章子惠看着那酒瓶,好似没有标签,而且也是瓦罐的,好奇的问。 在她的思维里,席慕寒喝的酒那怎么着也是洋酒,而且肯定是法国有名的葡萄酒,而她是最喜欢喝葡萄酒的。 “这是我们山庄里自己酿葡萄酒,”席慕寒放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说,“这应该是五年前的吧。” “自己酿的?你山庄里还能酿酒?”章子惠大感吃惊,然后端起这葡萄酒喝了一口,感觉口感还可以,只是年份不够。 “慕寒,我也要喝酒。”章子君抬起头来,看见他们俩都喝酒,于是拉着席慕寒的手臂摇晃着。 “你要喝?”席慕寒有些头疼了,今天招待章子惠的是一般的葡萄酒,这样的酒年份不够,怎么给子君喝? 他的老婆要喝酒,怎么也得喝15年陈酿以上的酒,那样的酒喝起来才醇香开口呢。 “嗯,我喝一口嘛。”章子君看着他面前的酒杯,继续轻喊着。 “哎,”席慕寒轻叹一声,然后把酒杯放在她嘴边,“给你,喝一点吧。” 章子惠看着对面互动的一对,心里恨的牙痒痒的,该死的章子君,都是一个疯婆子了,居然还得到席慕寒这么多的宠爱。 “那我喝啦。”章子君用手托着这杯酒,然后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居然把这一大杯给全部的喝了下去。 “子君,”席慕寒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她瞬间变得红扑扑的脸,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我还要喝。”章子君完全无视席慕寒的脸色,拿起酒杯朝旁边的佣人喊着,“倒酒啊,快倒啊。” 佣人 第 85 部分 看着席慕寒,她们可都知道这夫人是不正常的,现在她这样喝酒就更加不正常了。 席慕寒挥手示意佣人把酒拿下去,然后脸色温怒的看着章子君,“谁让你喝这么多的,不是让你喝一口吗?” 章子君睁大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席慕寒,然后又看着章子惠面前的那一杯酒,有些疑惑的说:“可是,你都给她喝那么大一杯啊?” 席慕寒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给章子君解释,而且,即使解释了,她也未必就弄得明白。 “子君妹妹,没有喝够吧,我这杯也给你,”章子惠立即端起自己的这杯酒走到章子君的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 “拿开!”席慕寒低吼了一声,一双怒目瞪着章子惠,“听懂了没有?” 章子惠吓了一大跳,端着手里的酒杯楞了一下即刻走开了去,席慕寒的声音极冷,让她有种寒风吹过的感觉。 为什么他对章子君就那么温柔呢?对她就这么冰冷? 该死的,都是那个下贱的疯女人,她一定要把她赶出这个席慕寒山庄去才行的。 “慕寒,我头好晕啊,我想睡觉啦。”章子君用手撑着头,微眯着眼睛撒娇般的喊。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睡觉了。”席慕寒即刻放下手里的筷子,用手扶着她站起来,把她半揽在怀里就走出了菊园的餐厅。 章子惠跟着追了上来,她走在席慕寒的身边,看了眼迷醉的章子君说:“慕寒,我觉得子君妹妹这病吧还是有些严重,你这样宠着她是没错,可是,你这样她就没有办法好起来啊。” 席慕寒冷着脸不想理会章子惠,要不是看时间这么晚了,他早就把她赶出席慕山庄去了。 “慕寒,不是我说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章子惠继续不怕死的说,“章子君是个疯子,是个精神病,你怎么能把她当正常人一样对待?病人就是病人啊!” “章小姐,你话是不是太多了?”席慕寒脸色一沉,瞧见一直依偎着自己走路的章子君好似要睡着了一般。 哎,不让她喝酒她非要喝,这真是一杯就醉,席慕寒摇摇头,随即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御园走去。 “慕寒,我是为你……们着想,如果子君妹妹一直这样疯癫下去,对你们夫妻来说肯定不好,我觉得你应该为子君妹妹的身体考虑一下。”章子惠继续跟踪他们身边说。 “不要说了,”席慕 寒冷冷的扫了章子惠一眼,“子君没什么病,她只是有时比较糊涂,而且她在好转,现在已经很好了,都不吵不闹的了。” “不吵不闹不代表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只能说她现在精神分裂得更加厉害了,也许还得加上抑郁症,幻想症等。”章子惠在一边口不择言的添油加醋,她知道必须要把章子君的情况说严重一些,更严重一些才行的。 据说席慕寒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一向视女人如衣服,现在怎么这么有情有义了?对于一件破旧的衣服都这么爱惜着? 不,她不相信,席慕寒真的改变这么大,难道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就真的不动心?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运动的动物,看章子君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侍候席慕寒的,那么,席慕寒应该很近没有碰女人了才是。 哼,章子君一只疯疯癫癫的还不能下蛋的母鸡,她就不相信斗不过她,她一定要把席慕寒从章子君的手里抢过来。 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快速的走进御园,不想听章子惠在他耳边罗里啰嗦,其实章子惠的话也说到点子上去了。 现在的章子君是不吵不闹了,可是,却更加的像抑郁症了,今天听她疯疯癫癫说荷花生宝宝的事情,他觉得她完全有可能在朝幻想症那方面发展了。 章子君的精神状态原本就不好,现在又加上抑郁症和幻想症,他是真的有些担心了继续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得自闭症呢? 不,她应该已经是自闭症了,其实,她的世界谁都走不进去,就是他,这个做老公,这个天天和她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也只能在她的世界边缘打转,无法走进她的世界里去。 她真正的世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慕寒,我是真心为子君妹妹着想的,”章子惠跟着上了御园的楼,反正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跟着。 席慕寒没有回应章子惠的话,心里对她的话却嗤之以鼻,即使她前面说到章子君会抑郁幻想有些道理,但章子惠这样的女人目的肯定也不会是为了子君好的,这一点他心里明朗着呢。 阿英见他们终于回来了,赶紧帮忙推开三楼房间的门,席慕寒抱着章子君走进去,章子惠跟着也要走进去,却被阿英给拦住了。 “小姐,主人的房间只能主人进去,外人一律不允许踏入。”阿英礼貌却生硬的说。 “我是章子君的姐姐,我哪里是 外人了?”章子惠对着阿英吼了起来,该死的佣人,居然不让她进房间去。 “席总曾经交代过,外人,就是除了他和夫人之外的任何人,”阿英的声音冷淡不带任何色彩,“别说你是夫人的姐姐,就是总裁的妹妹也一样不能进入。” “你?”章子惠怒目一瞪,正想要骂阿英几句,却见门开了一半,席慕寒正冷冷的站着那里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席慕寒冷冷的问,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哦,不是,我是想看看子君妹妹醒过来没有?她没事吧?”章子惠即刻换了副嘴脸,献媚的问。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席慕寒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让阿英帮你到别的哪栋楼找间客房吧,明天一早你就赶紧走。” “其实呢,我是想跟你说,子君妹妹的病还是比较 严重的,我觉得你应该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好一些。”章子惠一听席慕寒要赶她走,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游说她。 “不要废话了,我是不会送子君去医院的,”席慕寒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精神病医院那种地方,她绝对不能去。” 席慕寒一口就否定了章子惠的建议。 他只要一想到在精神病医院看见章子君的情形心里就难受,他的子君怎么能再去过一次那样的生活? “慕寒,你误会了,”章子惠赶紧说,“我不是说要你把子君妹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我的意思是送到专门的疗养院去,请美国最好的专家来给她看病,让最好的护士去照顾她,你可以过几天去看她一次,这样子,说不定几个月后她的病就完全好了呢。” 章子惠心里一边说一边心里打着主意,只要想办法把章子君这个疯女人弄走了,席慕山庄里就是她的天下了。 她完全可以用章子君的姐姐的身份继续住在这里,然后就可以实施勾引席慕寒的计划了。 “阿英,带章小姐去旁边的雅园客房,”席慕寒淡淡的吩咐着,然后看了章子惠一眼,“你这个建议还不错,我考虑一下,也许可以试一下。” 话落,不等章子惠再开口说话,随即关上了房间门。 章子惠看着紧闭的门笑了起来,看来今晚她不遗余力的游说有一定的作用了不是吗? 明天继续努力,只要席慕寒把章子君送走,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了。 阿英看着她 那阴险的笑容即刻猜出了这个女人的几分心思,看来她得给自己的哥哥阿力提个醒,让他劝阻一下总裁,不要上了这个女人的当才是。 席慕寒慢慢的走进房间,走进卧室,章子君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她的怀里抱着一个芭比娃娃,眼角有两滴清亮的泪珠。 他用手的指腹轻轻的帮她擦拭这两颗泪珠,心却纠结的厉害,子君,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无语问苍天。 你在你的世界了独自过得很欢,而我呢? 我却在我的世界里万劫不复,我想要走进你的世界,可是,我要怎么走进去? 苍天啊,是不是我也要成了她一样的精神病才能走进她的世界呢? 我该怎么办? 是让她变正常还是让我自己变成精神病呢? 谁能给我一个答案啊? 席慕寒见章子君已经睡着了,他来到书房,点上一只烟,开始考虑章子惠说到的疗养院的问题。 把一支烟抽完,他还是给欧阳打了个电话,把最近章子君的情况大抵的说了一下,然后说到把章子君送到疗养院的事情。 没想到欧阳极力的赞成,说精神病医院的确不适合章子君,因为那里病人多,护士和医生精力有限。 不过疗养院就不一样了,而且可以为她找一家最好的疗养院,请专业人员来服侍她,也许三五个月就会好的了。 席慕寒在电话里和欧阳沟通了两个小时,最后和欧阳商定,明天送章子君去滨海最有名的疗养院试着住一个星期,看她是否习惯。 ------------------胡杨篇------------- 御园的门口,席慕寒正和欧阳在谈话,章子惠站在一边在,好似非常专业的和他们俩谈论着什么。 “总裁,帮夫人准备这么多衣服够吗?”阿英提着一个大行李袋来到席慕寒的车边问。 “够了,先暂时去住一个星期,如果她不习惯,还是要回来的。”席慕寒没在意的说。 章子惠脸上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席慕寒这行动够快的,昨晚她给他建议,今天他就行动了,看来他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女人了吧? 一个星期,对于她章子惠来说,完全够了. 而且,这一个星期,恰好是她的排卵期,她相信只要席慕寒和她上了床,不出 意外的话,她完全就可以怀孕的了。 哼,只要她顺利的怀了席慕寒的孩子,那么,章子君就只要住一辈子的疗养院了,她会让她永远疯下去的。 章子君一早起床来,身边没有席慕寒的影子,她习以为常。 拉开衣柜,少了好多当季换洗的衣服,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了眼手机的短信,迅速的回了几个字,有条不紊的把自己收拾好,然后背了个包下来去了。 “子君,你今天这么早就下楼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席慕寒看着走出御园的章子君,赶紧迎了过去。 “我衣柜里好多衣服都不见了?”章子君很自然的对席慕寒说,然后看见阿英正把一个行李袋往席慕寒的车尾箱里放。 “子君,我带你去玩两天,你不是说想去沙滩玩吗?我今天就带你去。”席慕寒赶紧说。 “哦,那行啊,”章子君很自然的回答,然后看着章子惠,“这位小姐也去吗?” “子君妹妹,我也想跟着去,你让不让我陪你一起去啊?”章子惠还没有等席慕寒回答,即刻过来拉章子君的手准备讨好她。 章子君本能的退后了一步,然后冷眼看着她:“沙滩不是我的,我没有做主的权利,还有,我再申明一次,我,章子君,没有姐姐!” 话落,即刻转过脸来平静的看着席慕寒:“席先生,今天我没有空,松本在门口等我,你和这位章小姐去吧。” 说完,不再看这里的任何人一眼,直接朝大门外走去,她相信,师傅松本太郎应该在门外等她了。 够了!真的够了! 装疯卖傻了半年,以为他的心里真的不在乎,以为自己的魅力的确够大,以为他这辈子真的是不管自己是疯还是傻,他都不会嫌弃她,会永远的陪着她! 原本定的期限是一年,一年,她只需要考验他一年就行了。 只是,没有到席慕寒的一生也就是半年之久,见到漂亮性感的尤物,他照样迫不及待的要把她送走。 席慕寒楞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刚才章子君的表情有些不一样,而且她和章子惠说的话也完全不像是个疯子说的话,她还叫他席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没有疯? “总裁,夫人已经走到大门口去了,保安正拦住她不让她出去呢。”阿英看着一张发呆的席慕寒 ,赶紧喊了一句。 “哦,”席慕寒这才回过神来,快速的朝门口跑去,章子君正在吼着那些保安让他们开门。 “总裁,夫人非要出去。”保安见席慕寒走过来了,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席慕山庄里,席慕寒是最权威的,然后就是章子君,虽然她疯疯癫癫的,可是人家是女主人啊,谁敢不听啊? 刚才他们不让她出去,完全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毕竟她的病发作起来就乱跑的,大道上车水马龙的,出了事怎么办? “你要出去?”席慕寒望着一脸坚定的章子君,低沉着声音痛心的问。 “是!”章子君很肯定的回答,因为她的师傅松本太郎已经站在门外等她了。 “保安,给她开门,让她出去!”席慕寒阴沉着脸,冰冷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 保安虽然觉得意外,不过不敢怠慢,迅速的开了门,放章子君出去了,他们以为席慕寒会跟着走出去,哪知道没有。 席慕寒看着那两个一起走向外边大道的背影,他的心却从未有过的戳痛,像是被坚硬的利器刺到了心尖一样,痛的无以复加。 子君,他的子君! 他用全身心来爱着的老婆,是他下定决心今生要陪着她身边一辈子的人! 这个人,居然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她的演技不是很高明,有时候也会露出真性情来。 只是,他选择了完全的去相信她,从来都未曾怀疑过。 章子君,六年前她就装过耳聋,六年后,她又装疯,其目的只有一个——骗他,骗取他的信任,骗取他的感情! ---------------------------- 亲们,虽然是一更,不过是八千字哈,和别人两千字一更的比起来,其实等于四更了哦,所以,不要再说胡杨更新慢了哦...... 原来,她在乎他 “angl,你打算怎么办?”松本看着自己的徒弟,关心的问。 章子君望着眼前的咖啡杯,她打算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这一点,其实她还没有想好,准确的说,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去想。 所以,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其实要不是今天早上手机收到松本的短信,他已经到席慕山庄 门口了,她也还打算继续装疯下去的。 昨晚,席慕寒把她从菊园抱 第 86 部分 回御园, 一路上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章子惠对席慕寒说着那想话语,她就在心理打赌,席慕寒会不会听了进去。 刚开始席慕寒的表现她非常的满意,哪知道后来席慕寒到门口又听了章子惠的一大堆废话,让她就听见他说了要考虑一下。 昨晚,席慕寒没有在床上睡,而是去了书房,她悄悄的跟到了书房的门外,隐隐约约听到了他在电话里和欧阳商量把她送到疗养院的事情。 她回到卧室把席慕寒要送她去疗养院的事情发了条短信给自己的师傅松本太郎,想咨询一下他的意见,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是没有疯的人。 哪知道松本这个家伙居然一早就直接来席慕山庄找她了,这弄得她束手无策,戏也演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立刻变得正常起来了。 “angel,不是师傅说你啊,”松本摇着头,“席慕寒是什么人啊,他一跺脚,整个亚洲都要抖三抖,你居然装疯卖傻去骗他,现在怎么办?你要为自己想好一个完全的退路才行啊!” 现在怎么办?究竟怎么办?章子君咬着牙,她没有想好,完全没有想好。 这件事发突然,因为她一直没有想到席慕寒会送她走的事情上去过。 因为他曾经说过不会送她去医院的,永远都不会。 所以,在昨天晚上之前,她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在昨天晚上之前,准确的说,是今天早上之前,她一直心安理得的当她的精神病患者,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宠爱。 “angel啊,你这是何苦呢?”松本看着满脸忧伤的她轻轻的摇头,对于angelk和席家两兄弟之间的感情纠葛感到揪心。 刚开始在日本认识angel时,他以为她和柳源城有染,那是藤原世家的人,因为欣赏她的才华,让她做了自己的徒弟。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席慕冰,由席慕冰投资,开了‘冬日暖阳’。 后来那次发表会席慕冰和angl见面了,他才猜到原来人家投资这家公司其目的就是为了angel,那时,他以为席慕冰和angel是情侣关系。 席慕冰和angel年龄差不多,而且俩人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松本在背后甚至称他们俩是金童玉女。 他为angel和幕后老板席慕冰的关系高兴,这样 的配搭绝对有益于‘冬日暖阳’的发展,他几乎可以肯定,‘冬日暖阳’不出几年就完全可以和香奈儿这些大品牌一样,除了婚纱和礼服,在时尚界也能占有世界时装的一席之地。 哪知道在米兰出事了,席慕寒居然从米兰的t台上把angel直接给带走了,这不仅让他只是大吃一惊那么简单,简直的惊得目瞪口呆大脑反应不过来的地步了。 后来席慕寒找到他要angel的那枚戒指,他才隐隐约约的知道他这个徒弟貌似有些来头。 后来angel又被柳源城弄到日本去了,而且还要和柳源城结婚,席慕冰找到他,然后他们合力把angel又弄回了滨海。 然后是席慕冰为了angel把整个‘冬日暖阳’搬回滨海,而这着实让他感动了一把,如果不是爱着angel,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把公司从一个国家搬到另外一个国家? 他是一个局外人,对于angel和席两兄弟之间的纠葛也弄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多少有些明白,席家两兄弟都是爱着angel的。 半年前angel不再来上班,慕冰沉痛的告诉他一个事实,angel疯了,得了精神病,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无法设计服装了,让他自己设计或者想办法重新找设计师,要不就把公司给解散了。 对于‘冬日暖阳’这间公司,angel是主要设计师,但是,他松本同样也花了不少的心血在里面,现在要解散公司,他的心很痛很痛。 就像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现在突然要远去,永远的远去,那种痛是作为投资的席慕冰体会不出来的。 席慕冰忙着席氏的事情根本顾不得这家公司,何况他这个幕后老板也从来都不参与到公司的事务中来的。 出于对公司的负责,他想不管angel是否疯了,他都应该咨询一下她的意见,希望angel在疯癫的情况下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 于是他试着给angel发了条短信,试一试她是否还记得他这个师傅,同时也是试探她疯到什么程度了。 没想到angel很快就回了短信,然后告诉了他一个惊天的秘密,她没有疯,她只是装疯,让他保密,她只需要一年的时间。 于是,他就隔三岔五的和angel联系,和她讨论公司的事情,其实‘冬日暖阳’的礼服一直都有订单在做,所以公司还是能够维持下去的,只是这段时间没有新品上 市而已。 章子君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没有加糖的咖啡好苦,和她的心一样苦。 “师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章子君幽幽的开口,然后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来。 “也许,是我太贪了,他说过永远不会送我去医院,说过永远不会不要我的,”章子君苦笑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我理解错误,我以为永远就是一生,原来席大总裁的永远就是半年的期限而已。” 松本拿起餐桌上的纸巾包递抽出一张递给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是继续回到他身边去吗?” “离开他,永远的离开他,”章子君接过纸巾吸掉眼眶里的泪水,然后用纸斤捏着鼻子吸了一下,“我和他原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即使那张所谓的契约他也交给我撕烂了,即使没有撕烂,时间也早就到期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甚好,”松本一听她的话倒是放心了,“这样吧,你装疯也装了半年了,这半年过得够郁闷的,我们去玩一天,然后把心情放松,我们得好好的准备一下‘冬日暖阳’新一期的发表会了。” “改天吧,我还是回去收拾一下我的行李,先从席慕山庄里搬出来再说。”章子君站了起来,她必须得趁席慕寒生气之极搬走才行的。 想必他在家里和欧阳还有章子惠一起去研究她的精神病是不是到了精神分裂的地步等等之类的应该也研究完了吧,毕竟一个上午了,什么疑难杂症都研究得差不多了吧? 精神病,抑郁症外加自闭症,她想到这里就好笑起来,她这一招真够绝的,原来她也不是什么善善之辈。 --------------胡杨篇------------- 欧阳走了,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思,说了句以后再也不管章子君的事情了,这不是明摆着折腾人吗? 折腾她自己也就够了,还折腾这一大帮的人,那个精神病医院她都呆了一个月呢,这样的女人没有精神病都有神经病。 席慕寒坐在御园的一楼喝酒,酒柜里有几瓶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完全不顾站在一边看他的章子惠。 章子惠见欧阳劝了席慕寒一阵就走了,她高兴了起来,也拿了个杯子,陪着席慕寒一起喝酒。 “慕寒,别伤心了,这原本就是子君不对,她好好的一个人却要装精神病来欺骗你,子君她心机也太深了。”章子惠在一边善解人意的劝解着,一边帮席 慕寒喝空了的杯子里添满了酒。 席慕寒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又让章子惠给添上,他的心痛得滴血的地步,子君,他用全身心去爱着的老婆,居然装精神病来欺骗他? 如果不是章子惠提议送她到疗养院去,如果不是松本的到来找她,那么,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慕寒,要不是我来提醒你,说不定你还蒙在鼓里呢。”章子惠在一边自命不凡的说。 “嗯,那倒是。”席慕寒又一口喝掉酒杯里的酒,然后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呢?你想要什么?” 章子惠一听这样的话高兴起来了,心里在欢呼在呐喊,机会怎么来得这么快啊,她都快要幸福得晕过去了。 不过,她表面上还是一副害羞的神情:“慕寒,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可以吗?” 席慕寒喝干酒杯里的酒,然后抬起醉眼看了眼一睁站在他身边帮他倒酒的女人,脸色微微一沉,“想要我?我就一个男人,有什么好要的?” “慕寒,人家就想要你嘛,你难道看不出人家的心思?”章子惠一脸的娇羞样子,拉过席慕寒的手往她的胸前摸去。 席慕寒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他微眯的醉眼睁开了一些,然后看着眼前风骚的女人,一把把她拉在怀里。 “想要我?嗯?”他的大手毫不吝惜的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眉头皱了一下,手感这么不好,这么大的这么晃的两个皮球,莫不是硅胶垫的? “哎呦!”章子惠没有想到席慕寒这么猛,一上来就用力的捏她那两个颤晃晃的东西,里面塞的物体顶着她的肉,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不想要我了?”席慕寒虽然醉了,不过说话却一点都不含糊,看着眼前眼泪双滚的女人,讥讽的问。 “想,怎么不想,人家想死了。”章子惠伸出双臂挂在席慕寒的脖颈上,主动的把红唇向他的薄唇贴了上去。 席慕寒本能的扭头避开她的嘴唇,那样一张红艳艳的唇,闻着唇膏就恶心死了,现在居然来吻他? “我对女人很挑的。”席慕寒推开她,转身朝楼上走去,酒喝的有些多了,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 “怎么个挑法?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吗?”章子惠一边脱自己的鞋子,一边跟着他往楼上走。 --------胡杨篇------- 章子 君打的回到席慕山庄,山庄的保安看见是她不敢拦她,直接开门让她进去了,而且非常礼貌的给她行了个礼。 保安们都是明白人,不管这女主人是不是疯子,这工作可一定要做到家,就算人家是疯子,你也是给人家打工的啊? 章子君很自然的走向御园,路上遇到阿英,阿英看见她就像看见瘟神一样,远远的躲着就走开了。 她低头轻笑了一下,也许,在阿英的眼里,觉得她这人很过分吧,居然装精神病来欺骗他们,准确的说,还有折磨他们。 她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解释,她只想安静的离开这里,希望席慕寒在家才是,她只需要简单的和他道别一下就可以了。 过去的也好,现在的也罢,曾经也好,今天也罢,她和席慕寒兜兜转转,走过了六年。 这六年,她累了,想必,他也累了吧? 走进御园,一楼大厅的酒柜前有很多空的酒瓶和两个装着半杯褐色液体的酒杯,酒的味道很浓,比昨晚她喝的要浓了很多。 他喝酒了?她心里立刻想到了这一点,这个男人一但心里有事就喜欢借酒浇愁。 没有多想,继续朝楼上走去,只是,刚走几个梯步,就看见一只七寸的高跟鞋,她眉头皱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鞋子。 继续上楼。 走到转角处,看见一条脚链,她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不熟悉,应该不是阿英的,更加不是她的,她没有脚链这种东西。 手链她倒是有两条,不过她不喜欢戴,一直都放在梳妆台的首饰盒子里。 拿着这条脚链再往上走,章子君眉头皱得更紧了,丝袜,洋装,超短裙,小可爱……还有丁字裤。 她一路走一路捡着这些东西,丁字裤是在房间门口捡到的。 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声响。 她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大床上睡着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自称是她姐姐的女人——章子惠! 章子君的大脑瞬间像几千年的化石一样呆愣了,章子惠睡在她的床上?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过的情形。 章子惠昨天到来的目的她很清楚,她想要爬上席慕寒的床她也看得明白,席慕寒已经当了半年的清道夫了她也知道。 回来的路上她还在想,如果席慕寒受不了章子惠的诱/惑,他们俩如果要滚床单会在什么地方? 雅园,竹园,花园里,广场的长廊上,荔枝园里,席慕寒豪华的房车上,或者,席慕寒的酒窖下面…… 席慕山庄所有的地方她都设想过,唯独,唯独漏了她的卧室,甚至,她的床上…… 温热的液体几乎是一瞬间冲破决堤,就像是打开闸门的水,想要控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只能任由它溢满她的脸颊…… 她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一眯,睫毛盖下来的瞬间,新一轮泪水又瀑布般的滚落下来。 她愤怒的刚要转身,席慕寒正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见章子君时大吃一惊。 她回来了?他以为她一去不回的呢,没想到居然自己就回来了。 “子君”他楞在门口,他以为他只是在心里喊了她,其实他已经喊出声来了,甚至,他已经不由自主的在朝她走去。 她哭了,她满脸的泪水,看见她那清泉般的泪水,原本铺天盖地的怒火瞬间转为心痛。 原来,她在乎他的不是吗? 章子君迅速的转身朝门外走去,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席慕寒就是要找女人,也不能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啊? “子君!‘席慕寒终于反应过来,追出门来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朝楼下跑去。 “放手!”章子君低吼了一声,该死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拉着她? “子君,不是你想的那样。”席慕寒急急忙忙的解释,满意受伤的望着她,暗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子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相信我。” 相信他?她凭什么相信他? 席慕寒是个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有老婆期间还在外边养着情/妇,他的欲/望有多强她又不是不知道。 “放开我!”章子君拼命的挣扎着,用力的朝楼梯边拉去。 “子君,”席慕寒一个猛力,终于把她整个的身体拉进了怀里。 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忍不住低下头去,薄唇盖在那蝶翼似的的睫毛上。 “子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席慕寒吻着她的眼眸,轻轻的低语,“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做,也不可能做。” “你说没有做就没有做?证据呢?”章子君 第 87 部分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原本被席慕寒吻干了的眼帘瞬间又盈满了温热的液体。 她没有想到,她居然接受不了这个,而且是在她已经决定离开他的时候,她的心依然无法接受这个。 虽然知道他和她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虽然知道其实她没有权利去管他的私事了。 可是,看见他赤口裸/裸的背叛,看见他这样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她分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证据?席慕寒懵懂了,卧室里没有装摄像头,他哪里去找证据? 而且,章子惠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刚好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这就是十张嘴他都说不清楚啊? 章子君用力的挣脱他的怀抱,她就知道他又在说谎,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居然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好,我就给你证据!“席慕寒用力的把章子君打横抱起,快速的朝旁边的书房走去。 既然她要证据,他就证明给她看,他没有说谎,而且,他不需要说谎。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这个魔鬼……”章子君在他怀里大吼着。 该死的男人,他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他永远只会用一种方式对待她,就是武力,对付她这样的弱女子,他就不知道温柔体贴的对待她。 “既然你说我是魔鬼,那我今天就再做一次魔鬼好了,这也是我给你的证据。”席慕寒抱着她快速的穿过走廊,然后一脚踢开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很宽很大,这里面除了书架,电脑桌,办公桌,还隔了间小小的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床是用来他有时工作累了休息用的。 “席慕寒,你不要胡来!”章子君大喊了起来,看着视线内眼眸都烧红的他,心里即刻升起无比的惧怕。 席慕寒这样的情况她就知道不妙了,这是他做魔鬼的象征,曾经在她流产后半个月的一个夜晚,他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形。 那一晚,她是惹怒了他,因为她说他把她当成了工具,于是,那晚,他真的就把她当成工具来对待了。 不,她不要那晚的重演,她不要再让他当成工具,那样她会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席慕寒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在喊什么?不要胡来? 什么叫胡来?他要自己的老婆是胡来吗? 这半年来,他一直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每 个夜晚和她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却是看得碰不得,他有多难受她难道不知道吗? 天底下只有他席慕寒才是这样的傻瓜,居然相信她是精神病,居然一再的忍耐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清道夫。 现在,既然她已经不是精神病了,现在,既然她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了,他有没有再忍耐的必要? 不,没有,她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为什么要忍? 他不需要忍,完全没有忍的必要,她是他的老婆,而且,夫妻之间必须要相互付出相互体爱不是吗? 他要行动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也没有背叛他们的婚姻,他,没有出轨。 章子君被席慕寒放在了床上,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席慕寒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撕,衣服就碎裂开了。 他的动作凶猛,好似山野里的困兽,牛仔裤在他拉扯下拉链挂伤了她大腿的细皮,红红的一道印子。 虽然是白天,不过书房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这间休息室光线非常的暗淡。 冷静,一定要冷静! 章子君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席慕寒这人平时冰冷着一张臭脸,好似和谁都隔着几分似的,可是他在床上就火热的要命,畜生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席慕寒,你非要这样对待我吗?”章子君在席慕寒拉扯她的内裤时低哑着声音问。 “那你要我怎样对待你?”席慕寒俯下身来,一把扯掉她浅紫色的小内裤,手,探向她的花朵去。 “我不知道,”章子君咬牙忍受着下身传来的瘙痒,“只是,请你,不要用刚从别的女人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分身再闯进我的身体好吗?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恶心。” 席慕寒原本要伸进花朵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花朵的门口,他原本要和她调情的心情瞬间升腾成一股怒气。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刚从别的女人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分身?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动物吗?他有那么畜生吗? “席慕寒,你下去,”章子君见他停了下来,赶紧用手去推他强壮的身体,“卧室里有个女人,我想她肯定比我会侍候你……” “唔……”章子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席慕寒的薄唇已经压下来了,把她未说完 的话全数的堵在她的腹腔里。 席慕寒趁她喋喋不休之际迅速的闯入她的嘴里,几乎没有费力就进入了她温热清香的口腔,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和她忘我的辗转起来。 而他的手并没有闲着,拉着她的手一路朝下,直到把她的手全数的压在他的欲/望上。 章子君的手摸到了一根电棍似的热棒,她快速的松开手去,该死的席慕寒,精力这么好,他不是才和章子惠做过吗? 章子君的反应并,没有逃脱席慕寒的眼睛,他松开她的嘴唇,这个女人已经娇喘连连了。 吻,顺着她的下巴落下,在她的脖颈上烙下属于他席慕寒的标签,然后移开咬在她的锁骨上,他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里。 果然,章子君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栗起来,他轻笑一声,手探向她的花朵门口,摸到潮湿的一片,花蜜早就溢出了好多好多。 “君,”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呼她的单名,“我来了,半年了,想死我了。” 话来,随即重重的落下他的腰身,没有让她的身子继续颤栗的等下去,他知道她的需要也达到了极限。 “(⊙o⊙)哦”章子君几乎是在他的闯入时发出的一声娇喘,一股酥麻的感觉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不……不……”她的内心呐喊着,不,她不要,这样的席慕寒,一点都不要。 手,在他的背上狂乱的抓着,只想抓痛他,让他停下来,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不能这样了。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的,有时反而是适得其反…… 背上传来一阵深过一阵的痛,他知道她在不停的抓他,这更加的刺激着他原始的性/欲,太久没有释放的激情已经勃发,现在的他只想飞驰,只想狂奔…… 强势和弱势交融,进攻和推拒暧昧,坚硬和柔软的邂逅,蜜蜂在花朵上跳舞… 她想要完全退出,他想要全部拥有…… ------------------- 亲们:一更八千字奉上,明天精彩继续...... 我们一直都是夫妻 章子惠站在书房的门口,整整一个下午,书房里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喘,还有那一声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她嫉妒的要发疯发狂,那该死的呻/吟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很想推开这书房的门冲进去,硬生生的把席慕寒拉到她的身体里来才好。* 今天,多么好的机会,她甚至都没有完全准备好,机会就这么快的来了,于是她是又兴奋有些担忧。 原本她的计划是等今天席慕寒送了章子君去疗养院才进行的,因为晚上没有章子君,她完全可以为所欲/为的在这御园里和他来个颠鸾倒凤。 她已经打算好了,等席慕寒送章子君去了疗养院,她就赶紧在网上订购一套‘神魂颠倒’,这个她以前定购过一次,曾经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板在酒店的套房里一天一夜没有下过床来。 而这个在网上卖神魂颠倒的人居然就是滨海的,现在的快递业务这么发达,她上午订购,下午快递公司就可以送到席慕寒山庄来了。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她完全没有想到章子君是装疯的,而且上午就走出去了,把席慕寒气得脸色特青。 于是,她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席慕寒气得喝酒,她觉得也是机会,凭她的身材和脸蛋,应该不需要药物也可以把席慕寒迷倒在她的内裤底下的。 一切是否都很顺利,席慕寒喝了不少的酒,她以为她成功了,而席慕寒也没有把她拒之千里之外。 于是她跟着他上楼,一路上楼一路就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身上的衣服,等到跟着他走进他的卧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席慕寒完全无视她这样惹火的身材,自顾自的走进了浴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的躺在床上,摆了个她自认为是最诱人的姿势,一手抚摸着自己皮球一样的浑圆,一手在黑三角地带用手轻轻的覆盖着。 只是,她没有等到席慕寒看见这流鼻血的一幕,而是等来了章子君的归来。 她吓了一跳,迅速的闭上眼睛,把两只手无力的放平,两条大腿很自然的打开,一副刚刚从激情里欲死欲仙后的姿势,累得无法动弹的样子。 只是,章子君刚回来还没有走出房间门口,席慕寒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几乎完全忘记了床上有个她,而是直接追着章子君走了。 她不甘心,起身来走出门口去,却发现自己脱掉的衣物都在门口,她迅速的捡起穿在身上,然后就听到了书房那边有声音传来。 她顺着声音走过去,终于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经验丰富的她只需听一下就明白了里面在发生什么样的事 情。 席慕寒,居然在面对她的赤/身/裸/体时毫无反应,而章子君不仅穿戴整齐还和他吵架,而且还装疯卖傻欺骗他,他居然就那么大的反应,甚至把她抱到书房里去和她颠鸾倒凤了。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了,就凭她这副脸蛋这副身材想必是无法让席慕寒动容了,他毕竟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胃口很挑了。 今天就算了,机会已经错过了,她要回去好好的策划一下,下次争取一次性就把他搞定。 --------------胡杨篇------------ 章子君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整整一个下午,她就在这张床上没有起来过。 席慕寒好似要把半年来积攒的欲/望在一个下午全部发/泄一般,根本就没有给她空隙的机会。 以前她不是没有和他大战过,只是每次都是她最先晕厥过去, 而今天下午,半年没有做床上运动的她更是体力不支,在他第三次把他的灼热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时她就又晕厥了过去了。 睁开眼睛,她试着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可是,浑身像散了架般的酸痛,而她这一动,同时也把紧紧搂着她的席慕寒给弄醒了。 “醒了?”席慕寒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挣扎着要离开他怀里的女人,眉头皱了一下。 “放开我!”章子君低吼了一声,该死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个魔鬼,今天又再一次用强占有了她。 席慕寒松开了手,对于她的恶劣态度不予理会,他原本也没有想过她会有什么好的态度对待他的。 也是,今天中午他是不对,不应该用这种强行的方式来制服她,最后强行她和自己缠绵,这多少让她认为他又把她当成泄/欲工具的感觉了。 可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她误会了他,认为他和章子惠那个女人有染,他必须要证明给她看。 而且,如果他不用强,她恐怕就当他是病猫了,居然给他装疯卖傻装精神病,把他折腾半年的时间。 想到她装精神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章子君想要报复他想要惩罚他怎么样都可以,唯独她装疯卖傻他受不了。 因为她装精神病不仅只是他心痛难受,而她自己过得也不开心。 如果他痛苦她开心,那么他觉得还是值得的,至少,他们俩人之间有一个人在开心在快乐不是吗? 可是,这半年来,她疯了,成了精神病了,他是很痛苦,然而,她也并不快乐不是吗? 章子君挣扎着起床,身体太过酸痛太过疲软,她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小心!”席慕寒迅速的伸手扶着了她,“是要去厕所吗?我扶你去。” “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章子君被他扶到洗手间,怒目瞪了他一眼,“你觉得很舒服了是吗?” 席慕寒轻笑了一声,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君没有舒服吗?我可记得君叫/床的声音又大又高亢。” “滚!”章子君用手扶着墙壁,脸上羞得通红。 该死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叫床了,其实是他折腾得她受不了才叫出来的。 席慕寒原本还想调侃她一下的,看着她那生气的样子,最后乖乖的退了出去,把洗手间让给了她。 章子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脸上到大腿上,就没有一处是光洁的,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而且很多都是用的咬的。 尤其是脖子和锁骨,胸前的,还有…… 该死的,这个男人是属狗的,不,是属狼的,一点人性都没有,全都是狼性。 站在碰碰头下让温水从头顶上洒下来,席家就这点好,不管哪个房间都有浴室,就是书房里的休息室里也不列外。 想必,那个男人以前就算准了要和她在书房的休息室里来一场这样的抵死缠绵,所以装修时才会把书房的休息室里也做个带淋浴的洗手间。 恶心的席慕寒,该死的魔鬼,她已经决定离开他了,他却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占有她。 难道他以为,他占有了她她就会留下来吗? 不,她不会留下来的,曾经那样的对待过她,而且还那样狠毒的杀了她和他的孩子,她怎么可能留在他身边? 席慕寒是在章子君到洗手间去洗澡时离开书房的,他回到卧室,快速的去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在衣柜帮她找了条睡裙拿过去。 来到书房,章子君还在洗手间里没有出来,他几乎又有种错觉,她是不是还需要他进去帮忙洗澡换衣服什么的? 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开了,章子君裹了条浴巾出来了,他赶紧把睡裙递给她,然后想要进去跟着进去帮忙。 门,“砰”的一声给关了,他整个脸恰好撞着门上,差点把鼻子都撞歪了。 他用手揉 第 88 部分 了揉鼻子,然后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轻叹一声。 他是不是照顾她成了习惯了,现在一下子不要他照顾了,他反而不习惯了呢。 章子君快速的穿好衣服回到房间,她直接进了衣帽间,余光朝卧室的大床扫了一眼,好似没有章子惠那个女人的影子了。 只是,满房间的脂粉味和化学合成的香水味,也亏了席慕寒忍受得了,她记得这个男人是不喜欢那些脂粉味的。 她快速的在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她不想带太多走,几套就可以了,等出去了然后自己再买再做都可以的。 席慕寒端着晚餐进了房间,卧室的床上没有章子君的影子,他眉头皱了一下,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然后朝衣帽间走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席慕寒看着她正把衣服朝行李袋里装,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暗哑着嗓子问。 “我要走了,”章子君淡淡的开口,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要走了?去哪里?”席慕寒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着声问。 “哪里都行,这个你管不着了吧?”章子君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什么叫我管不着?”席慕寒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席先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得健忘症吧?”章子君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手腕,却没能成功。 “过来,慢慢说。”席慕寒一个用力,直接把她从衣帽间拉到了起居室,一下子把她按在沙发上。 “席先生,坐在这沙发上我还是要说,我们没有关系了。”章子君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眸,“哪怕是没有撕烂那张我母亲签名的契约,我做你一年情/妇的日期也已经过了,所以,我们现在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请你让我离开。”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你是这么认为的?”席慕寒气得两睛通红,语气也带着生气的恶劣。 这个女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和她什么时候毫不相干了? 六年前,自从她嫁给他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就从来没有毫不相干过,他们之间的拉扯就从来没有断过。 “是!”章子君很干脆的回答。 “你等着!”席慕寒迅速的站起来,“等我两分钟。” 话落,身子快速的闪出了门外,章子君看了眼门口,然后摇摇头 ,她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契约了,不过,什么契约她都不会再把自己给卖了。 几乎没有两分钟席慕寒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个红本本,直接的丢在章子君面前,然后冷着声说:“你最好看清楚了,然后告诉我你和我是不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章子君小心翼翼的拿去这个红本本,外皮上写着大大的‘喜’字,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 有些不相信的打开,她终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以为是眼误,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还是一样的结果。 结婚证,她和席慕寒的结婚证,是去年她被席慕寒从米兰抓回来那天办的,日期还是那一天。 “这个,应该没有法律效力了吧?”章子君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她看了眼席慕寒,“你后来不是和宋雅晴结婚了吗?我们的结婚证难道还有效?” “我是用的慕澈的身份证和雅晴办的结婚证,”席慕寒冷冷的说,“反正我们办结婚证都是交给李律师去办的,雅晴只顾着盛大的婚礼,她只知道办了结婚证了,从来没有要去看过,所以她不知道结婚证上的名字不是我。” 章子君手里拿着这结婚证,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就算她是孙悟空,也终究逃不过席慕寒的五指山。 “我要跟你离婚!”她把结婚证用力的摔在茶几上,然后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离婚?”席慕寒一听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冷冷的开口,“我让你连离开席慕山庄的机会都没有,离婚,你这辈子做梦好了。” 话落,捡起这两本大红的结婚证,然后迅速的离去…… -------------胡杨篇--------- 章子君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她已经坐了整整一天了。 这是一个月前买的新沙发,不仅沙发是新买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了。 床,被子,沙发,茶几,就连衣柜的换了新的,就连墙纸都重新贴了新的,窗帘也换了新的。 其实,准确的说,席慕寒恨不得把这间房子都重新修过一次才好,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别的女人的味道都掩盖了一样。 章子君默默的看着他做这一切,自从那天他给她看了结婚证后,自从她大声的喊出要离婚后,她就失去了自由,甚至在席慕山庄里漫步,阿英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现在,章子君不是精神病了,反而比她是精神病被他看得还要紧。 她吵闹他不理会,她打他他就默默的承受,她绝食他就让欧阳来给她输营养针。 反正一句话,要出门,没门! 终于,章子君不闹了,也不折腾了,反正她怎么折腾,席慕寒都不会理会她的。 折腾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她动手把御园里他最心爱的水晶酒杯给砸了,她以为他回来会发火,然后一气之下就让她滚了算了。 然而,她错了,席慕寒淡淡的扫了眼破碎的水晶杯,然后又拿了一大堆来给她,说是让她砸过够。 于是,她终于明白,别说砸水晶杯了,她就是放 把火把这御园给烧了,席慕寒恐怕也会平静的再建一座就是了。 她的手机已经被席慕寒收缴了,她现在和谁都联系不上,整天除了这个山庄,她就没有任何地方可去。 阿英自从知道她以前是装的精神病之后,对她好似很陌生了一般,现在也都不和她说话了,好像她说的都是假话一般。 她也不想和阿英说话,不,是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反正现在的她就是个囚犯,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什么也做不了,就连人生最基本的自由都失去了。 席慕寒停好车,阿英在御园的一楼给花瓶里插花,看见他回来,赶紧给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御园。 他今天回来得有些早,因为这一个月,他把章子君关在这个山庄里,她肯定闷坏了。 她恨他,他知道她恨他,恨到骨子里的那种恨。 可是,她不知道,他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 以前他以为他对蔡小欣的感情是一种爱,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爱,那只是一种喜欢,就好像喜欢一副画一种古董一样,只想收藏。 而他对章子君的感情不一样,他想要拥有她,随时都想要霸占着她,想把她揉进骨头里,甚至是灵魂里。 当章子君对他吼出“离婚”两个字时,当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要离开他时,他整个人整个心慌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他承认,在感情这方面,他很稚嫩,虽然38岁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追过女孩子从来没有恋爱过,他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只知道,不能让她走,因为她走了就不会回到他的身边来,这让他受不了 。 就算她恨他,他也要把她强行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在自己的生活里恨自己。 最近一个月,他知道她过得很不好,没有自由,没有联系工具,没有朋友,甚至,没有说话的对象。 刚开始几天她还有劲折腾了些他的东西,她以为他会心疼那些东西然后放她离去。 其实,她不知道,那些东西虽然都是他的珍藏品,可是和她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 走上楼梯,来到房间门口,果然,她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像只猫一样,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子君”他在她的身边坐下,把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她,他心痛,真的心痛。 章子君没有应声,她已经一个月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应,也不会理会。 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更是主动的把自己一身脱得精光然后像个尸体般的躺在那里。 这样的情形弄得席慕寒一点兴趣都没有,经常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裹一条被子背对着她而睡。 以前的席慕寒是盼着章子君好起来,以为她好起来就能好好的和他沟通,他们可以交流,可以慢慢的培养感情。 现在的席慕寒却有些盼望她生病,哪怕就是真的得精神病或者神经病,也比现在清醒的她要好很多。 是的,其实仔细想来,在她是精神病的那半年里,他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围着她转,而她也依恋着他,他们之间相处得很融洽。 现在,她什么病都没有,可是,他们之间不再融洽,他过得空虚寂寞,她也不再依恋他,他们之间,冷得像冰块。 “子君,我们今晚去西冲吃海鲜好不好?”席慕寒把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唇瓣碰到了她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问。 章子君的目光茫然而又空洞的盯着不知名的地方,没有回答他问的话,也没有回应他的吻。 有时,席慕寒就怀疑,她不知道听见他说的话没有,反正她现在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就是麻木,麻木到什么表情都没有。 “子君,”他痛心的低喊了一声,感觉到那种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看着她这样继续苍白下去,就像看见一朵美丽的花朵枯萎下去,他比她更痛,比她瘦得更快,这一个月, 他整整瘦了十斤了。 用手理了下她额头前的刘海,然后把她放回沙发上坐好,“子君,我在楼下车上等你,你换身衣服就下来吧。” 话落,即刻转身走出了房间去,他知道她不会回答,而他,也不敢去奢望她和他说一句话了。 章子君默默的起身,然后朝衣帽间走去,既然他吩咐了,她照做就是了。 她是他的老婆不是吗?是他法律上的老婆,也是他今生永久的囚犯。 去西冲吃海鲜?她哪天又没有吃海鲜?而且,席慕山庄里的海鲜都是从西冲直接送过来的。 席慕寒靠在车边抽烟,这一个月,他的确很过分,非常的过分,把她关在这个山庄里,让她失去了最起码的自由。 可是,他不后悔,只要能把章子君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不让她再一次离开自己,再来过五年,就是再过分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是的,他已经38岁了,他的生命耗不起几个五年,别说五年,就是五天,他也不想再浪费了。 章子君,自从你代替章子惠嫁给我开始,我们就一同开始了我们这场浩劫的感情,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劫,而我也曾说过,你是我的终结。 是的,今生,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找任何一个女人,是劫也好,是缘也罢,我们,就这样纠缠一生吧。 六年来,我们经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你怎么能把我从你的生命里一笔抹掉,而我,又怎么可能在没有你的日子里过得下我的余生? 既然这样了,那就这样过吧,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是不会放你离去了。 章子君穿了条‘冬日暖阳’的鱼鳞裙下来,这还是她前年在日本设计的,这条裙子当时的订单拿得最多了。 很自然的来到他的车边,拉开车后排的座位坐上去,席慕寒丢掉手里的半截烟,然后皱眉:“坐到前面来。” 章子君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然后拉开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刚坐好,席慕寒的身体已经倾斜了过来。 她微微一怔,正在疑惑间,却见他拉过安全带帮她系上。 “子君,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话?”席慕寒的大手抚摸上她的后脑,鼻子顶着她的鼻子,两张嘴唇距离不到一厘米,温热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子间萦绕,显得很暧昧。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他,身体稍微挣扎了一下,想把头朝后挪动一下, 只是,他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在,这让她没有挪动的空间。 “子君。”席慕寒轻呼一声,然后薄唇直接落在了她的粉唇上,轻易的就含着了她的唇瓣。 章子君用力的去推他,虽然他的身体是斜靠过来的,可是,依然像一座大山一样沉重,根本就推不动。 而他的唇瓣在她的唇瓣上不停的揉搓着,舌尖轻轻的舔着,终于,她她干燥的唇瓣慢慢变的柔软起来了。 “我喜欢你的唇,”他轻哼一声。 是的,他喜欢她的唇,因为她从来不用任何的唇膏,所以她的唇有时会干燥。 含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入侵,舌头趁她换气之际滑进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便再也不肯放过。 章子君的嘴被席慕寒紧紧的压制着,后脑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舌头被迫和他粗糙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原本推拒他的手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身上有了一种天然袭击的热浪,原本僵硬的身子在渐渐的变软。 章子君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想要坚持什么,只是,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而那原本支持的神经在他的薄唇攻袭下好似断裂了一般。 席慕寒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后脑,找到某个开关,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 “过来!”他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然后整个的把她身体举起,一下子把她从副驾驶座位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 亲们:一更八千字奉上,明天精彩继续,群么一个大家...... 再上t台 “过来!”他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然后整个的把她身体举起,一下子把她从副驾驶座位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啊!”章子君本能的张嘴啊了一声,因为她正好坐在他的某个关键部位在,这让她的脸瞬间通红一片。* 席慕寒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么多年了,每当这个时候,她依然青涩得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迅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把裤子褪到脚背处,大手掀起她的裙子,一把扯掉她的底裤。 “慕寒,这是在车上。” 章子君大惊,顾不得和他赌气不和他说话,现在只是想提醒他,这个地方不适合 做这个。 “嗯,”他应了 第 89 部分 一声,大手从她的腋窝处穿过,直接从吊带处钻进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柔软。 “哎呦!”章子君轻呼了一声。 该死的男人,这样直接从小可爱低下钻手进来,小可爱下方的那条硬圈把她的肉硬得生疼,再加上他大手的揉捏,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把挂钩解开,快点!”他轻声的命令着。 其实,那小可爱不仅让她难受,也让他的手不舒服,而且一点都不方便。 以后要让她用乳贴才对,她的胸部这么饱满,在家里完全可以不用穿什么小可爱的。 章子君快速的解开了小可爱的挂钩,这倒不是她多么听席慕寒的话,而是因为如果不解开,她的确痛得受不了。 “坐下来!”他的双手抓着她的雪峰,然后用力的往下一拉,她就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 “(⊙o⊙)哦”她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只不过这次含糊不清,因为她在坐下的瞬间花朵的空虚即刻被填满。 “君,你想我了?”他在她耳边吐着粗气,声音有些混淆不清的问。 她想他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刚才她坐下来的时候,他进入得那么顺畅,一点干涩的感觉都没有,完全是一条润滑的通道。 她脸大红,她想他了,的确是想他了。 虽然嘴上打死不承认,不过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他吻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开始想了,本能的想。 他用手举起她的身体,不停的一上一下的举动着,而她也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坐向他的坚挺。 “君,你是妖精的化身。”席慕寒咬着她的耳垂,要不是心疼她,他恨不得把这圆润的珠子咬下来含在嘴里。 从来没有试着和她在车上来过,从来没有试着和她这样做过,她每一次的坐下来,他的坚挺都能最全部的顶到她的花心。 “(⊙o⊙)哦”章子君紧咬着牙,她受不了,她的花朵不停的和他的坚挺这样撞击,她感觉到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一般。 他迅速的站起来,然后让她的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她整个的扑在方向盘上,掀开他的裙摆,她的翘臀就完全的对着了他。 “寒,我……”章子君的声音带着哭腔,该死的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居然退了出去,她感觉到空虚在瞬间变得无比的大。 “来了!”他重重的朝着她的一戳,然后双手抓 紧她的雪峰,不停的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 “君,我们是最和谐的是不是?”他一边不停的大动作,一边还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嗯,”她几乎是本能的回答,然后双手死死的抓紧方向盘。 她承认,在这方面,他总是有办法让她舒服到欲死欲仙的地步,总能够有办法让她完全的忘了恨的地步。 每当和他做/爱的时候,就是他们俩关系最和谐的时候,这个时候,没有恨,没有纠结,只有全身心的欢悦…… “君,我来了!”席慕寒低吼一声,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雪峰,最后冲刺了几下,终于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o⊙)啊!”章子君松开紧咬着的牙齿,终于大叫出声来。 花朵里,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灼热从他的坚挺里射了过来,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瞬间蔓延到了全身,她几乎本能的夹紧了他的坚挺。 “君,不够是不是?”他轻轻的退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然后伸手拉过前面台上的纸巾帮她擦拭着,“不够晚上回来到卧室里再补给你。” 章子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过纸巾自己细心的擦拭着那不停流下来的浊白液体,然后迅速的把自己收拾好回到副驾驶座位上去了。 “你躺一下!”席慕寒侧过身来,帮她把座椅放斜,让她半躺着。 “还有……事?”子君看着自己这躺着的位置,有些疑惑的问。 席慕寒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伸过一只手去,轻轻的摸索着她的脸颊,“你老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即使要再来一次,怎么也得两个小时之后吧。” “去!”章子君把他的手从他脸上打开,这个男人就是每次都是用同样的方式,而她却每次都一样逃不掉。 “子君,是不是那次在月牙岛上因为我没有在你的身边生气了?” 他低眸注视着她苍白的小脸,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恨我,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在你的身边。” 章子君沉默,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有意思吗?能重来吗? “我想你后来也见到雅晴了,在那个岛上,她被烧得面目全非,”席慕寒盯着车窗外,陷入了回忆,“那次留下来找她,不是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妻子,不是因为我对她余情未了,而是,就在那个岛上,朱嫂告诉我,雅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章子君睁大了眼睛瞪着席慕寒,天啦,宋雅晴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他们还结婚? “这是席家的悲哀,也是有钱的大户人家的悲哀,”席慕寒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当年的父亲只顾一时的寻/欢/作/乐,从来就没有想过会给后辈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后来我把雅晴救了回来,然后和她做了dna验证,我们的确是兄妹,”席慕寒脸上已经是痛苦的表情了,他用手按在太阳穴,“幸亏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否则,我就真的和自己的妹妹乱伦了。” “那次,你流产后在医院,其实第二天早上我就来过医院了,刚和欧阳说了不到两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在那间病房,就又接到雅晴医院的电话,说她快要不行了,必须送美国去。” “当时我想,你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养,而雅晴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必须去救她,因为,她是我的妹妹。” “送她到美国,然后又找了最权威的外科专家,雅晴面部80%烧伤,所以,我在那边呆了半个月才回来。” “君,我道歉,”席慕寒说着转过头来,伸手抓住章子君的手,然后强迫她面向自己。 “我道歉,那次回来,我不该那样对待你,我真的是气极了,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工具呢?” 章子君望着他,沉默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道歉,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高在上的席慕寒给她道歉。 “君,原谅我好吗?”席慕寒看着章子君一直沉默着,轻轻的问。 “我饿了,”子君淡淡的开口,避开他的问题。 该死的男人,还说要带她去西冲吃海鲜,结果呢,把她当成海鲜在车上给吃了个干净。 “现在就去。”席慕寒迅速的启动车,真是的,他已经吩咐了阿力安排人在那边准备好一切了,结果是他现在还没有出门。 席慕寒安静的开着车,子君安静的坐在车上,俩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席慕寒平稳的开车朝西冲赶去,他把要说的已经说了,也给她道歉了,可是,她避开他的问题,不回答是否原谅他。 其实就是不原谅,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她不原谅他,那他就没有办法了,而且,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完全的占有她那颗心。 章子君沉默着,席慕寒或许觉得他做得是对的,反 正站在他的角度,不管他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可是,她不会原谅他,今生,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 因为他,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因为他,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了,这样的男人,她都不知道从哪点去原谅他? 这个夜晚,他们倒是去了西冲吃海鲜,席慕寒好似没有什么胃口,吃得很少,几乎没怎么吃。 章子君倒是吃了点,也许的被他关了一个月的软禁,今天出来了心情好了一些,她还吃了不少。 看着对面认真的吃着‘青口’的女人,(备注:青口一种海鲜的名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章子君还是要逃离,好似她的心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一样。 他看了看自己有力的大手,恍然间,觉得自己什么都抓不稳, 抓不稳她的人,更加抓不稳她的心…… ----------------胡杨篇-------------- ‘冬日暖阳’新一年的冬季季发表会在香港举行, 这一次,松本举公司之全力来办这次的发表会,其目的是想一次就打响球的影响力。 距离上一年的冬季发表会已经过去十一个月了,而这十一个月,‘冬日暖阳’因为一直没有新品上市而受到时尚界的怀疑。 这次选择香港,就是看中了香港和国际接轨这块跳板,虽然租场地花了不少的钱,不过松本认为完全赚得回来。 章子君看着正在换服装的模特们,看着她们身上穿上的新款婚纱和礼服,她非常的满意,这是她三个月辛勤劳动的成功。 “angel,席总会来吗?”松本来到章子君的身边,很自然的问。 现在angel的身份可不一样,她是席慕寒的老婆,席慕寒是谁,那可是整个亚洲乃至整个全球都闻名的人物。 如果今天席慕寒能来,那将带着‘冬日暖阳’上升一个新的台阶,而松本现在有心进入男装的行业,如果以后席慕寒都穿‘冬日暖阳’的男装,那将是一个无形的广告。 “不会吧,他一个星期前去了济州岛,好像说要在那边忙半个月呢。”章子君淡淡的回答,当然也没有猜到松本心里那点小算盘。 三个月前,席慕寒带她去西冲吃了海鲜后,他们的关系总算得到了缓和。 回来后,席慕寒明着给她说,别去想离婚的事情,这辈子 都不可能,即使你恨我,我也会把你留在身边恨一辈子的。 离婚无望,她曾试着和滨海几个有名的律师接触过,当听到她说是和席慕寒离婚,人家直接就回避了,根本不会接这样的案子。 于是,她放弃了离婚念头,今生,恐怕是要和席慕寒纠缠一辈子了。 不能离婚,她把整个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松本知道她能上班了,也就不再理会她和席慕寒的事情了。 松本说,按照他们日本人的话来说,其实她已经非常的幸运了,一个几乎不能生育的女人了,老公还没有抛弃她,她还折腾的哪门子离婚哦? 她听了这样的话是哭笑不得,难道说她现在的情况,席慕寒没有抛弃她就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情了吗? 是的,她今生很可能是不能生育了,可是,这很重要吗? 不能生育的女人如果没有被老公抛弃,她是不是该满足了?用她母亲叶秋菊的话来说,就是烧高香了。 烧高香了,想到母亲说的话,她就心酸得要来眼泪。 她不能生育了,这一切是谁的错?她又不是天生就不能生育的。 这两个月,她也曾和席慕寒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对孩子的看法,想要套一下他的口风,看有没有要抛弃她的那种意思。 她其实是盼望席慕寒抛弃她的,那样,她就完全是自由的,至少,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现在的她,表面看好似是自由的,而且,出门都有专车接送,不管去哪里,都有人保护她的安全。 在外人眼里,她的生活多么惬意,而且,是多么的奢侈。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席慕寒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怕她逃跑了,所谓的保镖,实则是监视她。 由于她和席慕寒上下班的时间不一样,而她的工作更加自由化一些,现在席慕寒把阿力派给她做专门的司机了。 不论她去哪里,阿力都会跟着她,吃饭就陪着她一起吃,逛商场也陪着她,就是她去洗手间,阿力也会跟着到洗手间的门口。 这就是席慕寒给她的自由,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 保护她的安全,还不如直接说是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angel,你赶紧检查一下这些模特,还有五分钟就该模特上场了,”松本看章子君一直在发呆,赶紧过来提醒她。 “哦,”章子君终于从 失神中回过神来,这时前面的主持已经在说开场白了,同时在介绍到场的嘉宾。 她赶紧来到这些准备好的模特前面,她们都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了,个个都精神抖擞,大家都知道这次露脸的重要性。 因为这一夜如果成功了 ,不仅是‘冬日暖阳’红了,而作为‘冬日暖阳’模特的她们,也同样能够红起来。 她一个一个的模特看过来,终于皱紧眉头在最后一个模特前面停了下来:“惠子小姐,我不记得我们曾经邀请过你来参加我们的发表会。” 没错,最后一位压轴的居然是章子惠,而且她穿的衣服居然是angel最新设计的‘蝶恋’海蓝色礼服。 章子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完全无视章子君是设计师,轻蔑的说:“是松本先生安排我来参加的,怎么,angel小姐有意见?” “松本?”子君眉头皱紧,“不可能,每位模特小姐松本都会和我商量,尤其是我的服装,用什么模特他都是尊重我的意见的。” “你可以去问他啊。”章子惠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用手牵起礼服的一角,转了个圈,显露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章子君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去找松本,结果松本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一时间居然找不到松本。 “莉莉,你知道松本去哪里了吗?”子君问第一位模特,她已经做好上场的准备了。 开场很重要,所以莉莉是她亲自挑的人选,而莉莉也很和她的心意,每次都能把她的服装诠释得非常的到位。 “松本好像去前面和那些嘉宾握手去了,”莉莉对子君说完,就听见前面宣布模特上场了,她踩着七寸高跟鞋上t台去了。 章子惠得意洋洋的看着章子君,现在就是找到松本也没有办法了,临时去找模特哪里有啊? 一共18个模特,直到第七个模特上场时,松本才忙完过来,章子君立刻拉着他指着章子惠问:“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昨天从滨海来香港时,都是莎莉担任‘蝶恋’的表演,现在怎么换成了惠子小姐了?” 松本看着angel那激动的神情有些疑惑,“莎莉昨天是来了香港,不过她昨晚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于是今天早上我就通知了惠子小姐,去年她也担任过我们‘冬日暖阳’在滨海的冬季发表会的表演,我觉得她的演出还是比 第 90 部分 较到位的,而且诠释得也还不错。” “师傅,就算是莎莉拉坏了肚子,要临时换模特,我们也有预备队员啊,用不着再找个什么惠子小姐来吧,你说是不是?”章子君气得脸色特青,松本虽然是她的师傅,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和她商量一下呢? “这个,当时我也没有去想那么多,”松本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他没有想到angel会对惠子小姐这么大的意见。 “我觉得,她完全没有那个气质来诠释‘蝶恋’这件婚纱礼服的混合装。”章子君冷冰冰的说,“换人吧。” “angel,现在没有时间了,哪里去找人来换?”松本这下头都大了,几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angel小姐,你凭什么说我不能诠释这件‘蝶恋’呢?”章子惠一脸的怒气,该死的,她太喜欢这件婚纱样式的礼服了,今天她非穿这件礼服上去不可。” 她有预感,今晚‘冬日暖阳’肯定会一炮打红,不凭别的,就凭席慕寒在后面撑着,就没有不红的道理。 而这件‘蝶恋’是所有礼服里的重要作品,她完全可以凭着这件‘蝶恋’在模特界走红。 她都30岁了,当模特的生涯已经没有几年了,现在还是半红不白的,她可不想浪费这次走红的机会。 “‘蝶恋’讲述的是生死相恋的爱情传说,这样的作品含义,哪里是一个做公交车的人能够诠释得出来的?”章子君淡淡的说。 “你?”章子惠你了一声,见松本在一边给她使眼色,她立刻闭了嘴。 “angel,第十位模特已经上去了,现在找人真的来不及了,”松本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一副苦苦哀求angel的样子。” “怎么来不及了?我自己上,”章子君淡淡的说,“就像在米兰一样,我自己的作品,自己来诠释是最好的了。” 章子君看松本那个神情都知道,他肯定经不住章子惠的诱惑,上了人家了,所以才会在不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让章子惠来。 该死的师傅,好色的日本人,他找什么样的女人不好?非要找一个模特,而且,居然是章子惠这个女人。 松本这些哑语了,angel居然说她自己上,那他就没有任何话说了,何况,他也不能说她自己上不可以啊。 “惠子小姐,麻烦你把这件礼服脱下来行吗?”章子君看着眼前的章子惠,一脸 鄙夷的说。 “哼,脱下来就脱下来,不过你也穿不成!”章子惠对着章子君哼了一声,随即走进了更衣室。 “angel,你看,还是让她上吧,”松本这些着急起来了,章子惠的那种嫉妒心特别强,她肯定会在礼服上做文章的。 “不让!”章子君冷冷的说,她的心里有多狠,松本又怎么知道。 她今天的一切遭遇,全拜托章子惠的惠赠,六年前要不是她不肯去嫁给席慕寒,今天的她又怎么会和席慕寒拉扯这一生? 如果没有章子惠的逃婚,就不会有她的那些心酸的历史,更加不会落到今天失去做母亲的资格的地步。 而且,就是今天,章子惠依然恶毒,母亲在章家,不仅只是章天文和章子惠的免费保姆,同时还是他们的受气包。 上个星期天她才去看了母亲,叶秋菊脸上那五个红印那么明显,而且是章子惠打的,原因是母亲没有把她带血的内裤洗得没有一点污迹。 “拿去吧,祝你好运!”章子惠从更衣室出来,一把把礼服塞给子君,然后把那双七寸的水晶高跟鞋丢给她。 子君接过礼服赶紧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的破绽,她到有些稀奇了,章子惠这次居然这么好,没有在礼服上动手脚。 已经是第十二个模特上去了,章子君没有再犹豫,快速的走进更衣室,迅速的换上这件自己设计的‘蝶恋’。 三位化妆师已经全部准备好,章子君一出更衣室,他们迅速的上前,对于‘蝶恋’化妆他们都非常的了解,以前在章子君的监督下帮莎莉化过无数次了。 因为是淡妆,而且是三个化妆师同时进行,倒也很快,不用五分钟就完成了,章子君对化妆师的技术很满意。 松本满脸尴尬的站在一边看着化妆后的angel,他不得不承认,这件‘蝶恋’穿在angel身上就是和穿在惠子小姐身上的气质不一样。 章子君穿上那双七寸高的水晶高跟鞋,刚好前面的主持人已经在介绍‘蝶恋’了,她踩着优雅的步子从右边走向t台,自信满满的她,却没有发现章子惠那双恶毒的眼神。 t台上,章子君跟随轻音乐‘梁祝’的节拍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上了舞台,全场灯光都暗了,唯一舞台上那一束灯光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走着。 绮旋的舞台,炫目的灯光,蓝得像海洋一般的拖地礼服,美得像仙女的章子君几乎把 整个舞台下的观众都吸引了。 席慕寒坐在嘉宾席位上在,他是刚从韩国济州岛赶过来的,这次‘冬日暖阳’的发表会章子君没有给他说,还是阿力昨晚打电话告诉他的。 他本想等一下章子君带领全部模特上台时捧着花上去祝贺她的,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就上台了,而他的鲜花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该死的阿力,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让他去买一束香槟玫瑰就那么难,半天都还没有帮他送过来。 章子君一手叉腰,一手牵起波浪般的裙摆,一步一步踩着‘梁祝’的节拍朝t台的最前沿走去。 刚走到前沿,她的整个人楞了一下,因为席慕寒就在正前方面带微笑的望着她。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在济州岛吗?不是要呆半个月吗? 楞了一下的章子君迅速的回过神来,还有一步,她就该转身了,她抬起脚朝前面走去。 “啊!”章子君大叫一声,她一脚踩下去,原本的高跟鞋的鞋跟居然断了,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直直的朝t台下方倒下去。 --------------------------------- 亲们:八千字奉上,今天更的有些迟了,群么一个...... 法国帅哥来袭 “啊!”章子君大叫一声,她一脚踩下去,原本的高跟鞋的鞋跟居然断了,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直直的朝t台下倒下去。 “子君!”席慕寒大喊了一声,几乎是用光速冲了上去,张开双臂接住了那跌落下来的娇躯。* 只是,这猛的一个东西跌落下来,他人是接住了,不过他自己由于慌乱没有来得及站稳,接住章子君后腿弯了一下,整个人都朝地上坐了下去。 还好,只是他摔倒在地上而已,章子君却在他的怀里稳稳当当的,一点都没有伤到,倒是给惊吓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起来了!” 席慕寒推了一下怀里的女人,看她那煞白的样子,还真是吓得不轻呢。 整个演艺厅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安保已经过来了,关切的问angel有没有摔到,有没有伤到人,要不要叫医院等。 “没事了,下去吧!” 席慕寒把章子君推着站了起来,然后他自己也站了起来。 而善于抓娱乐新闻的狗仔们则都涌了上来,一时间把俩 人团团围住了。 “席先生,angel跌落下来的瞬间非常的快速,你怎么会在那么快的时间去接住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子其实对你也有危险吗?”* 一个离得近的狗仔抢先问。 “当时情况危急,我没有去想那么多,只知道如果我不去接着她,她肯定就有危险的。” 席慕寒淡淡的说。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席先生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做出这么快速的反应呢?”另外一个狗仔又问。 “一种本能的反应,”席慕寒用手护着章子君朝后台走去。 她的高跟鞋已经断了,只能脱下来提在手里走路。 “我抱你。” 席慕寒轻声的说了一声后,还没有等子君回应,已经把她打横抱起,然后在保镖的保护下朝后台慢慢走去。 “席先生,请问,你说的本能的反应是什么?难道说,你对任何一个美女都有这样的本能反应吗?” 一个狗仔不甘心的在保镖们的外围大声的喊着问。 “不是,因为她是我太太,谢谢!” 说完,不再理会任何人的问题,直接让保镖开路,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向了后台。 “席先生,你不是离婚了吗?这位太太是新娶的吗?” “席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和angel结婚的?” “席先生,你打算和angel举行婚礼吗?” “席先生,能谈谈你和angel的认识经历吗?” …… 章子惠站在台下的一个角落里,她的眼神里是愤恨的凶光。 为什么,她这么整章子君,她还是运气那么好,居然没有摔成残废? 在她的计划里,那双高跟鞋的跟应该到t台边沿就会断掉,然后章子君整个人都会朝台下扑向地面摔下去,即使不摔死,那肯定也会摔伤的。 其实她准备了两双同样的高跟鞋,目的就是为了万一章子君不让她上台,那么,她就借此机会整死她。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席慕寒会来,在今天早上,她还向松本打听过,得到准确的消息是席慕寒在韩国的济州岛,是不会赶过来的。 看着t台上章子君带领全部的模特亮相,看着记者们对着t台疯狂的拍照,她就知道,今晚,这个‘冬日暖阳’又彻底的红了。 是的,今晚的香港红馆里,‘冬日暖阳’不仅没有因为angel从t台上摔下来有什么瑕疵,反而因为席慕寒那句‘因为她是我太太’而更加的令在场的宾客和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们疯狂。 “angel,我们成功了,这一次,我们的订单恐怕要接到明年年底都做不完了,看来,我们要找一家代工厂才行了。” 松本高兴的喊着,完全忘记了刚才因为惠子小姐和angel生气的事情。 “可是,这不完全是靠我们的实力,”章子君淡淡的说。 她当然知道,今夜的成功,多亏了席慕寒的举动和他那句该死的话。 “你原本就是席总的夫人啊,他也就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 松本不以为意的说。 “以后,模特的事情要和我商量了,”章子君看着松本郑重的说,“师傅,我不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是,我知道了。” 松本连连点头,然后有自鸣得意的说,“不过,今天你上台的效果特别的好啊!” 章子君被他的话弄的哭笑不得。 今天,她的魂都吓掉了,要不是席慕寒不顾生命危险的来接到她,她现在恐怕不是在太平间就是在医院的抢救室了。 “angel,快下去吧,席总的车在楼下等你,”松本赶紧讨好的对她说,“今晚的庆功宴你可要带着席总一起来哦。” 章子君瞪了松本一眼,然后穿起自己的一寸破跟鞋,拧起包朝电梯走去。 刚走出门,阿力已经在接应了,告诉她电梯不能走,记者已经包围了,让她跟着他一起走一条隐蔽的楼梯。 “他不是在济州岛吗?怎么来了?” 章子君用手提着裙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身上的礼服呢? 一边下楼梯一边问阿力,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埋怨,其实猜都能猜到是阿力搞的鬼。 “难道席总来不好吗?” 阿力觉得有些费解,他看着章子君穿着拖地的礼服,穿着坡跟鞋,觉得有些滑稽。 “不好,”章子君几乎是一口就否定了席慕寒的到来,然后愤愤的说,“我要靠的实力而不是靠绯闻。” 阿力轻轻的摇摇头,对她的话一点都不赞同:“夫人,如果不是总裁过来了,你现在不要说什么实力了,你还能不能站在这里说这 个话都不知道了呢。” 子君沉默,这是事实,所以,她无法反驳阿力的话。 刚好走到楼梯了,推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席慕寒已经等在这里了,看见她还穿着刚才的‘蝶恋’走出来,眉头一皱,想也没有想,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朝车上走去。 “去维多利亚酒店!” 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刚坐上车,即刻对前面的司机吩咐。 “慕寒,我饿了。”章子君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钻出来,这已经是车上了,他还抱着她。 “乖,坐好!” 他继续抱着她,不过是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声:“我也饿了,饿了一个星期了。” 话落,拉着她的手压在裤裆间那巨大的欲/望上,然后一脸暧昧的看着她那渐渐起了红晕的脸。 章子君就算再迟钝也是明白了他饿了的深刻含义。 这个男人,每次见到她好似就要先吃了她,然后才会让她吃饭的。 车子在五分钟的行程后达到了维多利亚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司机直接在电梯口停了一下车,席慕寒抱着章子君就进了电梯。 他们一进电梯,直接就按了关门。 这是vip专用电梯,席慕寒买下了顶层整层楼作为他在香港的落脚点。 电梯上升得很快,中间没有停下过,直接到达顶层。 他抱着她几乎是狂奔着走向他的房间,而她的裙摆却一路像波浪一样跟随着。 在指纹锁上按下指纹,门应声而开,他抱着她走进去,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几乎在外边门关上的瞬间,唇也在那一刻落下。 不需章子君的挣扎,他已经松手放了她下来,把她整个人按着靠在浴室那整面镜子的墙壁上,低下头去,薄唇死死的压着了她的粉唇。 章子君其实有些生气他今晚在媒体面前说的那句‘她是我太太’的话。 因为让她本能的觉得这多少让人会质疑她的才华,让人觉得她是借着席慕寒上位的。 可是,现在已经被他带到这里来了,而且他的确是不顾危险的救了她,现在他这般迫不及待,她也就不在抗拒了。 当他的舌尖来敲她的牙关时,她主动的伸出舌头来回应他,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舔着,却被他一下子含入他温热的嘴里津津有味的捉住含弄着。 席慕寒一把抓掉她身上披着的外套,一手抓住她的单肩吊带用力拉扯,在布料的撕裂声和她的轻呼声中,这件耗费了她半个月精力的‘蝶恋’就从上到下的被撕裂到了她的纤腰间。 章子君本能的用手去拉住, 第 91 部分 想要把这件礼服往上拉,因为她的雪峰已经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而该死的她没有穿胸衣只贴了乳贴。 他好似也不急,把她的两个乳贴用嘴含着慢慢的撕了下来,雪峰上的樱桃几乎在瞬间变硬了起来。 章子君的手在他的嘴含着樱桃时本能松了开去,‘蝶恋’终于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脚背上。 礼服跌落之后,席慕寒原本染上欲/望眼珠更红了,他哑着嗓子:“你——穿丁字裤?” 章子君的背软软的靠着镜子,冰冷的触感正好解了她身上升起的那股燥热,此时正舒服的微眯着眼慵懒的开口:“不然呢?这么贴身的礼服,一般的内裤穿不了,不穿丁字裤,你让我真空上阵吗?” “该死,”席慕寒咬牙低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一边用手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一边在她的耳边带着警告的说:“以后,不许上台了,更加,不许穿这种只能穿丁字裤的礼服。” 穿丁字裤可以,但只能在卧室里穿,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礼服,以后只需她穿那种蓬蓬裙般的洋装,松松垮垮的。 她的美丽她的纤腰,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外边的人,窥视一眼都不行。 席慕寒把脱下的裤子往后边踢掉,然后逼近她,伸手,一把扯下她的丁字裤,于是,洁白的丁字裤就跌落在那一堆海蓝色的‘蝶恋’里,看上去分外的冷艳。 席慕寒把她轻轻的抱起,章自己自发的把双脚从那堆蝶恋里抽出来,然后用脚把这堆蝶恋连同丁字裤一起踢到一边去了。 席慕寒把她抵在冰冷的镜子墙上,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抱住我,君。” 子君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因为他的硬和热都预示着他即将贯穿她整个身心。 听话的环抱着他的脖子,泛起红潮的脸乖乖的窝在他的肩头上,为即将到来的贯穿颤抖般的期待。 他终于没有再等,先慢慢的一个前端去探路,果然湿润的一片,于是狠狠的一个闯入,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忍不住“啊”了一声。 子君感觉到一下子被填得慢慢的,好久没有被他进入而紧致敏感的花朵急剧的收缩着,急切的想要全部的把这闯入者留住。 席慕寒等她慢慢的适应,原本就有些受不住她的温热和细致,现在被她这样用力的夹住,差点就没有忍住。 他含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问:“君……你 也很想我了是不是?” “嗯”子君意乱情迷的咬着他的肩膀,这一声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席慕寒原本忍着的身子被她这温热的小嘴刺激着,于是便不再等,双手搂紧她的臀部,一下一下的狠狠的刺穿她。 “你……轻点……” 子君意乱情迷的喊,“这……镜子……该不会……碎......” 随着他猛力的撞击,她已经是娇喘连连,一句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 “放心,不会的。” 他的嘴从她的耳垂落下来,在她的锁骨那里轻轻的咬了一下,“我怎么舍得。” 子君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大腿被他用手托着,背抵住镜子,两座雪峰因为上下晃荡和他滚热的肌肤不停的摩擦…… 子君在他的猛力刺穿下迷乱的喊着,呻/吟着。 “君,这么快就不行了?” 他含着她的唇瓣,感觉到她花朵里热烫的花蜜几乎像喷泉般的喷出,舒服的他打了个哆嗦。 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射,耐心的在那里研磨着。 现在被他这样的挑逗,她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终于窝在他的肩头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君,”他听到了她的哭声,原本还想继续折腾下去的终于停止了,把她整个人抱着,然后慢慢的朝卧室走去,只是他的坚挺一直都在她的身体里…… “寒……” 子君在他把她放到床沿上时终于哭诉着喊了起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席慕寒吃痛, 她这一口咬上来倒真是有些痛了,现在听着她求他块一点,于是把她的双腿抬到肩膀上,然后自己双手撑着床沿,再挺身狠狠的朝她撞击…… “(⊙o⊙)哦” 在子君混淆不清的喊声里,席慕寒做最后的冲刺。 “寒……(⊙o⊙)哦……寒……” 子君娇喘连连的喊他的名字,伸出双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珠,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席慕寒再也没有忍住。 “君……你简直就是个妖精……”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滴落下饱满的汗珠。 终于把她整个人抱住,然后“嗷”的叫了一声,把全部的灼热都释放在她里。 软软的压到在她的身上,望着身 下已经晕厥过去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轻轻的退出自己,然后把她的身体摆平,拉过冷气被给她盖上,看着欢爱过后她的睡容,苍白的脸已经是红晕一片,很是好看。 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他快速的冲进了浴室。 今晚没有时间帮她洗澡了,他该回济州岛了,明天一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他可不想给耽误了。 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章子君幽幽的转醒,闭着眼伸了伸懒腰,然后卷着被子翻转了个身,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慵懒的伸出手去推旁边的被子,“慕寒,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这一下章子君是彻底的醒了,因为,回答她的一个女声。 女人? 房间里怎么多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本能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睁开眼睛,床畔没有席慕寒的身影,床畔空空如也。 她微微楞了一下,他在香港也有公司上班吗? 她用手撑着脑袋想了一下,好像是,听说他在这边也有分公司的,难怪他那么忙。 “夫人,你的衣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早餐在外边的茶几上。” 站在门口的女人面带微笑的给她弯腰,然后礼貌的退出,并帮她关好门。 她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掀开被子快步的朝浴室跑去,该死的席慕寒,每次都把她给啃得骨头都不剩。 今天好似还有事情,她一边刷牙一边想。 昨晚她被席慕寒直接给带到这里来了,连庆功宴都没有去参加,不过据松本说慕冰好像会来参加,她昨晚都没有机会见到他。 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拿起包准备出门,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她拿过来一看, 君,我连夜回济州岛去了,大约半个月后回滨海。 她轻叹一声,把这张纸条扔在垃圾桶里,因为手机里松本给她发了短信,说今天中午要和法国的男装设计大师brian会面,让她中午一定要赶过去。 她坐下来吃早餐,对于松本的要求准时嗤之以鼻,她什么时候不准时了,关键是和陌生人见面她就没有食欲。 席慕寒替她准备的早餐很丰盛,她看着茶几上摆得满满的,心里摇头不赞许,席慕寒是有钱人不知道穷人的苦,这么多,她十分之一都 吃不了。 松本想做男装她一直都清楚,男装打出品牌来了利润比女装高,而且男装不像女装,有过时一词之说。 brian她没有听说过,不过对于时装界的大师,她主要一直关注的是女装,而且重点的婚纱和礼服,所以对男装的设计师都不甚了解。 章子君在前往松本约好的地方时还在猜想brian是不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 在她的印象里,以前知道的几位男装界的大师都不年轻了,好似都是五十岁以上了。 可是,当她赶到目的地,看见和松本坐在一起的年轻帅哥时,她有些疑惑,难道那位叫brian的设计师还没有来,比她还要不准时? “angel,我帮你介绍一下,”松本见章子君来了,赶紧站起来,然后指着对面的帅哥说:“这位是brian,以后由他担任我们‘冬日暖阳’男装的设计师。” 章子君慌乱间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问候之后还有些怀疑,这松本该不是弄错了吧,男装设计师居然这么年轻? “angel很年轻,”对方先开口,而且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这到让章子君松了口气,她的英文看书还行,唯独口语很差,老是咬不准音的。 “brian也很年轻啊,应该是男装界最年轻的设计师了吧?” 章子君立刻恭维了回去。 也许都是做同行的,也许都年轻,brian才28岁,比章子君大四岁,年龄的相近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从香港回到滨海后,章子君发现略微的有些变化了,她的自由好像又宽松了不少。 阿力还是送她上下班,不过不会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了,每天把她送到公司楼下就走了,然后下班再来接她。 brian被松本邀请来做男装设计师了,这让章子君有些意外。 因为松本这个抠门的日本人给的工资并不高,她以为brian是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 brian是个非常活泼年轻法国帅哥,一来‘冬日暖阳’就把模特们全都迷住了,美女们都围着他转。 “angel,明天是登山节,我们一起去爬山好了。” 还没有下班,brian就来到了章子君的办公室,一脸热情的邀请。 登山节? 章子君想了想。 可不,明天是九月九重阳节,又名登山节。 看着一脸期盼的brian,她有些疑惑,他一个外国人,怎么对中国的节日知道得这么清楚,连登山节都知道了。 “angel,一起去爬山好不好?” brian见她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 “好啊,”章子君回答的很干脆,席慕寒在济州岛没有回来,明天又是礼拜六,她一个人在席慕山庄也不好玩的。 原本打算是要去看妈妈的,中午和妈妈通了电话,好似明天章子惠要回去,为了不跟章子惠起冲突,她便决定不去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去爬梧桐山哦。” brian高兴的喊了起来,然后又说,“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来准备好了,你来一个人就行了。” “那,我们约好在什么地方见面?” 章子君赶紧问清楚。 她有些担心brian这个刚来滨海的人对路线熟悉不,还爬梧桐山呢,那可是滨海最有名的山了。 “仙湖植物园的门口见面,”brian很快就决定了见面的位置。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章子君爽快的回答。 看来brian对滨海很熟悉的吧,他才来不到一个星期,居然就连仙湖植物园都知道了。 “我们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好不好?” brian见她答应了,一高兴,马上又发出了邀请,即刻又说:“不过吃火锅要你买单,你是东道主,该你请客的。” 章子君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这个法国人啊,明明是他邀请她一起吃饭,却让她买单,理由还很充分的。 “行,你说了算,那就去吃火锅吧,我也有几年没有吃过火锅了。” 章子君连忙点头答应了。 人家让她买单,如果她还忸怩,恐怕要让法国人看不起了。 说到吃火锅,她才想起应该六年多没有吃过了吧。 以前和夏韵晴一起时喜欢去吃火锅,当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店,都是些大排档路边摊什么的。 记忆里,最喜欢和夏韵晴一起去吃的还是串串香,那种用竹签把菜穿起来,连着竹签一起放进红红火火的一锅里去煮,煮熟后又拿起来吃。 想着想着她居然开始来口水了,那样的 美味,好似,后来真的就没有吃到过了。 自从嫁给席慕寒后,她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了,就是六年前等死的日子,那吃的东西也不会差的。 后来就去了日本,在日本,火锅就完全变了样了,她从来都没有去吃过。 有次松本邀请她去吃,她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干脆就没有吃。 日本的料理她也吃不惯。 于是,她在日本的时候,几乎都不出去吃,因为给柳源城做佣人,倒是天天煮饭吃。 柳源城是在香港长大的,也不喜欢日本的料理,于是她每天都是做的南方菜式。 下班后,阿力的车准确的停在楼下的等她。 她赶紧走过去对他说:“阿力,今晚我要请一个同事去吃火锅,你先把车开回去,等我吃好了火锅再打电话让你来接我。” “那我送你们去吧。” 阿力毫不犹豫的说,他可不想章子君再出什么意外了。 “我们骑单车去。” 章子君苦笑着说。 brian这个大男孩很好玩,跟她说了晚上吃火锅,然后半个小时后又来跟她说他准备了两辆单车,说晚上一起骑单车去。 “那,好吧。” 阿力犹豫了一下,又想起席慕寒吩咐的不用一手一脚的跟着了,只要远远的保证她的安全就好了。 ---------------------- 亲们:一更奉上,谢谢大家...... 法国帅哥来袭1 “那,好吧。”阿力犹豫了一下,又想起席慕寒吩咐的不用一手一脚的跟着了,只要远远的保证她的安全就好了。 章子君转身,看见brian已经把两部单车推到那边了,她赶紧走了过去,从他手上接过一部单车来。* 骑单车她还很熟悉的,六年前做过送外卖的钟点工,那时都是以单车为交通工具的。 后来在日本,她也买过单车,那时主要是用于上学用的. 因为柳源城的住处离学校不远不近的,坐公交车等车有些费时间,骑单车反而比坐公交车方便多了。 “走,我们去吃光头火锅。”brian对着章子君喊了声,便率先骑上单车带头出发。 章子君快速的骑上单车跟上,光头火锅,她想了一下,这个店名没 有印象。 因为席慕寒那个人从来都是不吃火锅的,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火锅了。 原以为brian说的光头火锅是个什么有名的大店,等她跟着他一起骑车半个小时到了后才发现居然是一家路边摊,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你说的是光头火锅,这个路边摊是没有店名啊?” 章子君落座后看了看,放眼四周看了个遍,一个路边摊根本就找不到店名的。 “老板是光头,所以我就说这是光头火锅。”brian一副自信满满的说,好似觉得自己这名字取得多么的响亮似的。 章子君这 第 92 部分 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忙碌着的火锅老板,果真是个光头。 得,这也叫光头火锅,原来取一个响亮的名字不需要花多少时间,根本就是随便一捻就来了。 法国人大胆也真是让子君吃惊,brian不仅吃辣椒,还吃麻辣,因为老板是地道的四川人,带了家乡的花椒过来,听说他们要花椒,就给他们的锅底里加了一些。 章子君麻得嘴都张不开了,看着对面的brian却是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她有些怀疑。 这个法国帅哥该不是整容过来的吧? 或者,他的祖先以前是四川人? 阿力的车停得很远,看着和法国帅哥坐在一起吃路边摊的章子君,他们俩吃得那么欢快,而且还有说有笑的。 猛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迅速的抓起电话给远在济州岛的席慕寒打去,他得提醒他要早点回来才是。 别看章子君现在没有生育能力了,不过她好像越来越有魅力了,今年24岁的章子君,好似真的长出了一种成熟后的女人味来了。 阿力挂了电话,席慕寒的手机居然关机,想必他应该是在参加重要的会议,一般重要的情况下,他都是关机的。 看了那边还在有说有笑吃得津津有味的一对,真是俊男靓女,他心里默默的祈祷,那个法国人安分守己就好了,千万别追章子君啊! 章子君是在brian吃得再也吃不下时叫的买单,法国人就是法国人,说了让她买单,等她买单的时候,他真的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让一让的意思都没有。 这还是她第一次请帅哥吃饭,不过请得心甘情愿,brian今晚跟她说了很多的法国的旅游胜地,尤其是说到了法国南部ese的鹰巢村,让她都有种想要去的冲动了。 打了电话给阿力,告诉他地址,她可不想骑单车回席慕山庄。 这里距离席慕山庄太远了,骑单车,恐怕两个小时都到不了呢。 “单车送给你了。”brian见阿力的车开来了,骑上单车朝章子君挥挥手,然后快速的消失在热闹的街头。 “阿力,把单车搬到尾箱里吧。”章子君淡淡的吩咐,然后拉开副驾驶门上了车,今晚吃得太饱了,她觉得有些撑了。 明天还要去爬山呢,她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 跟着brian在一起,好似,她都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运 动细胞都活过来了一般。 爬山,章子君在记忆里找了一下,好似还是读初中时和夏韵晴还要很多同学一起去爬过。 那时不是爬的梧桐山,而是圆山,圆山属于梧桐山的一个附属山坡,比梧桐山矮很多,爬起来并不费力。 当章子君从阿力的车上走下来,站在仙湖植物园门口看着那高耸入云的梧桐山时,心里打了个哆嗦,她能爬上去吗? “我看你还是别爬了,这么高的山,”阿力在一边摇摇头。 如果是他去爬山还可以,看看章子君这纤细的腰身,爬梧桐山,费力。 “你先回去吧,下午晚点来接我,”章子君对阿力说,然后看看那山道上不少的人又说:“你看还有十多岁的孩子呢,我肯定能行的。” 阿力原本打算陪她一起爬梧桐山的,可是一早就发现那五毒的食物没有了,今天他还得开车去很远的地方买食物,所以就不能陪她了。 “小心点,实在爬不上去就算了。”阿力开车时又从窗口边伸出头来叮嘱了一声。 “知道了!”章子君应了一声,然后见brian骑车到了。 她是服了他了,到哪里都骑单车,这人能受得了吗? brian把单车寄存了一下,然后就和她一起朝山上走去。 章子君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准备,不过阿力帮她准备了一大包,现在见brian也准备了一大包,看来他们得背着包前进了。 章子君单身爬山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负重爬山了,刚开始一段她很挺行的,只是,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有些走不动了。 “angel,把包给我。”brian说着就直接把章子君背上的包拿了过去,直接甩在了自己的背上。 少了负重的确轻松了不少,章子君又来劲了,跟着brian一起继续朝山上爬去。 今天是登山节,来爬梧桐山的人非常多,大家都相互加油,一路上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挺高兴的。 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章子君终于还是走不动了,她的脚心起了水泡,整个人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了。 爬山绝对是个体力活,这对于长期缺乏锻炼而又身体虚弱的章子君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挑战,当爬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再也走不动了。 “brian,你一个人爬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下来就好了。 ”章子君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喘着粗气对法国帅哥说。 “我一个人爬上去就嘛意思了啊!”brian也跟着停了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章子君若有所思起来。 “我实在是爬不动了啊。”章子君脸上露出歉意来,苦笑了一下,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那两次流产,已经把她的身体给拖垮了。 “来,我背你。”brian把身上的包放下来,然后蹲下身子背对着章子君,示意她趴到她的背上去。 “不,”章子君本能的喊了一声,她怎么能让brian背她呢,那样亲密的动作,她怎么可能跟他做得出来? 只有席慕寒才背过她,那还是她是精神病的时候,那天早上她在山庄里疯跑,把脚心给刺出了血,席慕寒背着她走回了御园。 席慕寒是她的老公,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她能接受他,多么亲密的举动都能接受。 可是,brian却不行,她和他只是同事,虽然说外国人觉得这没什么,可是在中国,她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 “angel,上来!”brian不由分说,拉起章子君的手,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背起她就走。 “喂!”章子君大叫一声,可是她人已经在brian的背上了,而且两条腿还被他给牢牢的控制着。 “angel,趴在我背上,这样才省力一些。”brian一边朝山上走一边说,因为他感觉到章子君整个背都是直着的。 “哦。”章子君应了一声,然后趴在他背上,只是,身体和他的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她突然有种被电到了的感觉。 连忙用手撑着他的肩膀,不敢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至少,她不能让自己的柔软压在他那宽阔的背上。 只是,随着山路越来越陡峭,看着brian背着她越来越吃力,她终于还是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背上去了。 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身体过电般的轻微颤抖了一下,她的心跟着也颤抖了一下,脉搏跟着加快了起来,心跳加速。 经过一个小时的爬山,他们终于到山顶了,山上的人们看着brian胸前挂着背包,背上背着章子君,都给他鼓掌。 一对老年夫妇指着brian竖起了大拇指:“年轻人,虽然你是一个外国人,不过,的确是当丈夫的学习的榜样,能背着自己的老婆来爬山,好样的!” “我们不是夫妻!”章子君赶紧解释,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能随便猜人家的关系呢。 “哎呀,老伴儿,你看看人家,还没有结婚呢,就先背上了,回去让咋家女婿好好学习。”那对老年夫妻一边说着一边走开了。 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们,尤其是那些女人们,更是羡慕不已,能被一个如此帅气的外国帅哥背上梧桐山,那时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 章子君被这些人弄的苦不堪言,brian却笑着把背包的拉链打开,拿出两瓶矿泉水出来,丢了一瓶给她。 “angel,别解释了,你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啊。”brian满不在乎的说,然后喝了一口水。 “可是,我不想人家误会我们啊?”章子君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叫误会?我本身就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啊。”brian很自然的说,然后一脸期盼的望着章子君。 “什么?”章子君惊得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俊朗的帅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angel,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认定了你是我未来的妻子。”brian把手放在章子君的肩头上,看着她的眼郑重的说:“我之所以答应松本来做‘冬日暖阳’的男装设计师,就是因为你在这里。” “不,”章子君挣开他的手,连忙摇手表示不赞同,她赶紧说:“brian,我结婚了,我……” “我知道,”brian不等她说完就快速的接了过去。 章子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brian,法国人浪漫她是知道的,可是,这明知道人家结婚了还要来追人家,她倒是不知道。 “可是,我老公是席慕寒。”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同时提醒brian,席慕寒的老婆你就不要惹了吧。 “我知道啊,”brian还是面带微笑的说,“那天你从t台上掉下来他不是说了吗,你是他太太。” 章子君看着眼前的brian彻底的无语了,他知道她结婚了,他知道她是席慕寒的老婆,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追她? “angel,你幸福吗?”brian看着章子君茫然的神情,轻声的问。 章子君这下是真的无语了,她幸福吗? 幸福是什么? 好小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好像标题就是幸福是什么。 那书上的全部 内容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最后一段,好像是说幸福就是孩子手里拿着苹果,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 她幸福吗? 这还需要回答吗? 被席慕寒用金丝笼关着,像宠物般的养着,天天山珍海味的吃着,却没有自由,这不知道算不算幸福。 “angel,你不幸福,”brian不等章子君回答,直接说出了答案,“我看得出来,你不幸福,因为你的脸上经常带着的是迷茫的表情。” 章子君沉默,她不想和一个法国人谈论自己是否幸福。 因为今生,不管幸福也好,不幸福也呗,她这辈子都只能是死在席慕寒山庄里了。 “angel,让我给你幸福,只要你不拒绝我,”brian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 章子君轻轻的挣开他的手,然后苦笑着摇了一下头,这才认真的对brian说:“第一,我是已婚人士不能接受你的爱意,第二,我今生都离不了婚,也让你等不起。” “今生都离不了婚?这是什么意思?”brian从章子君的话里听出了端异,赶紧抓住问题的中心问。 章子君轻叹一声,这才说:“三个月前,我也曾找过滨海的几位有名的律师,他们一听说是打我跟席慕寒的离婚官司,立刻就回绝了,还好心的劝我,这样的官司没有人会接手,让我好好跟席慕寒过算了。” 章子君说到这里都觉得人生有太多的无奈。 六年前,她无法逃避的嫁给了席慕寒,那时,她是多么的不想嫁,可是,却还是出于无奈嫁了。 六年后,她却无法逃开席慕寒,不管她多么的想离婚,还是迫于现实离不了婚,于是也只能继续跟他过了。 “angel,这个离婚官司,我帮你打。”brian看着她认真的说,“放心好了,席慕寒还没有强大到世界上无人敢接他离婚案子的地步,亚洲也许没有,不过,欧洲肯定就有。” “是真的吗?”章子君好似看到了希望,有些不敢确定的问。 “当然,”brian非常自信的回答,“美国的jan就是最有名的律师,很多富豪间的纠纷都是他打的官司,一个席慕寒的离婚官司,他肯定会接手的。” “我,回去考虑一下。”章子君看着brian那期盼的眼神,还是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离婚这件事情是大事,她不得不慎重,再说,brian说的jan是个什么样的律师,她得多方面去了解才行的。 “你慢慢考虑,反正这件事不急。”brian倒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拿出两个风筝来,让章子君跟他一起放风筝。 章子君接过风筝,看着美丽的蝴蝶也跟着高兴了起来,离婚是大事,那得慢慢合计,现在还是先玩吧。 两只蝴蝶一起飞向了蓝天,由于梧桐山顶上的风很大,风筝上升得很快,不一会儿,章子君手里的线就用完了。 “这是我从你的‘蝶恋’想到的。”brian来到她的身边,笑着对她说,“‘蝶恋’不是说一男一女变成蝴蝶飞走了吗?我想,如果我们也能变成‘蝴蝶’飞走就好了。” 章子君听着brian对“蝶恋”的断章取义,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放风筝倒是很好玩的,她到拉着风筝的线在山顶上跑的很开心。 这一天和brian在梧桐山上玩得很晚,等他们从山上下来时,阿力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阿力,送brian回去吧,爬山一天很累了,还要骑单车很辛苦的。”章子君对阿力说。 阿力看了看那笑得阳光般的大男孩,眉头皱了一下,不过看着章子君那请求的目光上,到也同意了。 章子君是主人,他只是司机,虽然说在席家呆的时间长了,不过,他还是懂得分寸的。 虽然他很不愿意送这个法国大男孩,当然,这是他在心里这样叫的人家,其实人家已经28岁了,而且还是设计师了。 自从有了brian这个合作伙伴,章子君的日子过得多姿多彩起来,每天下班后不再是阿力把她接回席慕山庄去,而是和brian一起骑单车去逛滨海的那想古老的景点。 brian绝对是个好的玩伴,他对滨海不熟,不过去哪里都带着滨海的地图,几天下来,结果他比章子君还要熟悉。 brian不喜欢去那些名店消费,他喜欢去找那些有特色的小店。 而他们骑单车去海边,brian就不去那些有名的景点,而是带着章子君去了一个不起眼的‘金沙湾’海滩。 海滩不大,不过海水很清凉,沙滩的沙子很细腻,赤脚踩上去很舒服。 那天章子 第 93 部分 君带了很多的礼服去,这也是brian建议的,在沙滩上,她换了各种礼服,brian都帮她摄影下来,说是值得纪念。 席慕寒原定的半个月回来,后来又因为那边有事情给耽误了,打电话给她说抱歉,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章子君几乎想都没想就说没关系,你在那边呆多久都行,我也很忙的。 当席慕寒问她晚上想他没有的时候,她嘻嘻哈哈的打了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这一段时间,她过得充实的不得了,每天都跟着brian踩单车玩得那么累,她晚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哪里还想得起席慕寒。 “angel,我已经把jan叫来滨海了,明天就到,他说你这个官司没有问题,他完全可以接的。”brian看着对面喝奶茶的章子君说。 “什么官司?”章子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紧张的问了一下。 “你和席慕寒的离婚官司啊,你不是说没有敢接吗?”brian看她最近是忙糊涂了,自己的事情倒是给忘记了。 “哦。” 章子君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律师都到滨海来了,她真的要和席慕寒离婚了吗? 这一刻,她怎么就又犹豫起来了呢? “别想那么多了,离婚的事情交给律师去处理,”brian没在意的说,然后看着沉思的章子君:“今天你过24岁的生日,想去哪里庆祝?” 生日?24岁? 章子君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这段时间天天和brian到处寻宝似的疯玩,她自己都忘记了。 去年的生日,母亲还给她包了饺子过来,今年的生日,母亲好似也忘记了一般,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angel,想好没有,去哪里庆祝啊?”brian见她沉睡不语,又问了句。 “随便吧,我自己都忘记了。”章子君淡淡的应了句,突然对生日没什么兴趣了。 “那我就去安排去了,你可今晚可不能早回去了哦。”brian一副认真的样子。 “好,我让阿力下班不要来接我,说我玩去了,倒是再打电话给他。”章子君一口就答应了。 brian带着愉快的心情转身离开了,章子君这才掏出手机来给妈妈发了条短信,问候一下她24年前今天的辛苦。 母 亲今年也45岁了,在21岁时就生了她。 而她呢,再过21年也就45岁了,那时,她却没有女儿,什么都没有。 突然间,就觉得胃里有些难受,她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对着洗手池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她苦笑着摇摇头,是不是心理反应,想到孩子,居然还有反胃的现象,她是不是太想要孩子了? 算了,孩子,今生只能是梦了。 而且,都要跟席慕寒离婚了,还去想孩子的事情做什么? -------------胡杨篇--------- 席慕寒回到席慕山庄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下了车,看了看手上的盒子,不知道这个生日礼物她会不会喜欢。 去年她23岁的生日,他送了礼物给她,结果一年过去了,她都还没有拆开来看过,想必她该忘记了吧? 哎,章子君这个女人,就是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不一样。 作为他席慕寒的老婆,居然既不穿金也不戴银,身上连一样首饰都没有,衣服也都不穿名牌的。 不过现在倒是穿的名牌的了,都是穿的‘冬日暖阳’的,她自己设计定做的了。 看了御园一眼,居然黑漆漆的没有开灯,难道她这么早就睡觉了? 有些疑惑,走进去就开了灯,然后顺着楼梯往上走,一路走倒是灯光就直接亮了,他家里楼梯间装的是声控开关。 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他推开门,轻声的喊了声:“子君,我回来啦!” 房间里沉寂的一片,他眉头皱紧,这丫头睡得这么死? 按开墙壁上的灯制走进去,卧室里的大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连忙把起居室衣帽间浴室硬碟室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她的影子。 她到哪里去了?难道‘冬日暖阳’这么忙?连设计师都要加班了? 带着这种疑惑迅速的拨打了她的手机,却传来一个甜美无比的却又非常公事化的声音:“你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她关什么机啊? 赶紧给阿力打电话,难道因为今晚是她的生日,她觉得一个人在家无聊回章天文哪里去看她妈妈了? 阿力的电话很快的接通,在电话里,阿力给他报告了一个无比惊人的消息,章子君此 时正和一位法国帅哥在海边沙滩上庆祝生日,可能要晚上12点多才能回来? 法国帅哥?这是个什么状况? 他在香港和她在一起那晚她都还好好的,这才过了二十天,她的生活里居然就跑出一位法国帅哥来了? “具体的位置给我,我马上赶过去,帮我准备好帐篷和睡袋等一切沙滩过夜的用具……”席慕寒迅速的吩咐着阿力,同时自己快速的朝楼下赶去。 其实他今天已经很疲劳了,不是今天很疲劳,二十最近一个礼拜都在忙,原本的事情因为韩国政府的原因把时间拖延了,如果按照正常流程,他至少还要一个礼拜才能赶回来的。 可是,他一直惦记着她的生日,今年是她的本命年,他一定要赶回来给她庆生,所以才接连一个星期都在加班的。 ------------ 亲们:今天更迟了,胡杨感冒了,谢谢大家...... 离婚,她还没有想好 金沙湾的沙滩上,细微的海风吹来,章子君和brian漫步在沙滩上,海风吹起她长长的裙摆。 今晚过得真的很惬意,brian带她来到金沙湾吃的海鲜路边摊,这也是章子君第一次吃这样的路边摊。 金沙湾的路边摊全部靠海边,整条街都是做海鲜的,而且统一都是摆摊的,全部都是路边摊。* 章子君也和席慕寒去西冲吃过海鲜,不过都是在大酒楼上,席慕寒要的都是最顶级最豪华的包间,他们坐在阳台上吃海鲜赏海景。 坐在路边摊吃海鲜和坐在大酒店吃海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大酒店那是居高临下赏海景,而路边摊是和海近距离的接触。 晚餐吃的是全海鲜宴,炭烧生蚝,清蒸青口,粉丝蒸圆贝,香辣大闸蟹…… 海鲜路边摊吃了很久,章子君慢慢的品尝着这刚从海里捞上来的美味,味道和酒店里养过一段时间的海鲜味的还是有区别的。 这里的海鲜味道更加很鲜美,当然,腥味也就更加重了一些。 brian是法国人,当然离不了法国人的浪漫,他把生日蜡烛插在了刚刚蒸好的龙虾上,然后给章子君唱生日歌。 章子君是真的感动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在乎过她的生日,从来没有一个人为她这么费心过。 “angel,喝一杯,祝你生日快乐!”brian端起一杯 葡萄酒递给章子君,示意她感觉接着。 子君有些慌乱的接了过来,不过却看着他说:“brian,我的酒量很小,葡萄酒是多少年的啊?” “30年陈酿,”brian得意的说,然后看章子君,“一点点,就一点点,不会醉的。” “那好吧,就这一杯哦。”章子君不好拒绝,今晚brian帮她过生日,她这个当寿星的怎么好一口酒都不喝呢? 一杯酒下肚,子君脸上就起了红晕,brian要再帮她倒酒,她赶紧用手盖在了杯子口上。 “brian,我真的不能喝了,头都晕了。”章子君赶紧说,她不仅决定头晕,而且还有些反胃,她强忍着。 “angel,吹蜡烛啊。”brian这才发现插在龙虾上的生日蜡烛全部都燃了一半了,好多的蜡烛水都流下来到龙虾上去了。 章子君赶紧对着蜡烛就要吹,却又被brian用手给拦住了:“许愿,你还没有许愿呢。” 许愿?章子君一愣。 这倒是真的,好像吹蜡烛前都是要许愿的。 小的时候过生日每次都会许愿吹蜡烛,那时许愿很简单,不外乎就是希望妈妈少流泪希望自己多读书什么的。 今晚,这个生日蛋糕够独特的了,居然是一只龙虾,看来这个愿要许大一些才行了。 可是,许个什么愿呢? 她的心意其实还是有的,比如有个孩子啊,比如…… 章子君还没有想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刚才吃下去的海鲜和红酒在胃里搅合在一起,现在居然在里面翻江倒海,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哇……”她快速的跑到一边的垃圾桶边呕吐了起来,胃里一股又一股的酸水涌了上来,让她差点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angel,你怎么了?”brian赶紧走了过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没事,可能是红酒和海鲜同时在胃里起了反应,”章子君站起来摇摇头,脸色因为呕吐的缘故一片苍白。 “你以前没有吃过海鲜吗?”brian倒是觉得奇怪了,滨海是南方靠海的城市,章子君又是席慕寒的老婆,怎么可能吃海鲜还会吐呢? 章子君连忙用水把口漱了一下,这才觉得嘴里没有那么苦了,她看着brian说:“海鲜倒是经常吃,只是没有一边吃一边喝红酒,可能我的胃 里不能同时接受这两种食物。” “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酒了。”brian有些懊恼的说,看见她那苍白的脸色,突然觉得都是自己的罪过一般。 晚饭后,一弯新月挂上来了,难得的好夜色。 brian和章子君继续漫步在沙滩上,耳边是海涛轻拍着海岸的声音。 虽然子君全部都吐了,不过还是觉得头有些晕,她坚称自己醉了,说胃里肯定还有残留的红酒,那红酒年份太久了,虽然只是残留的一点点,不过还是让她醉了。 brian却说他也醉了,他醉是因为她醉了。 “你为酒醉,我为人醉。”brian一本正经的看着章子君深情的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章子君摇摇头,对于brian的话不以为意,他会说很多的成语或者词语,可是,往往很多时候他都是没有弄明白真正的含义的。 他们漫步在新月照耀的沙滩上,而这样的夜晚寂静无人声,只有海风习习吹来。 海洋就在身边浩瀚的波动,浪花扑打岩石,发出汹涌澎湃的声浪,气魄万千。 而天际,月亮只有一点小牙儿,好似一弯新眉。 星星呢,却满天满天的璀璨,在黑暗浩瀚的穹苍里,放射着迷人的,清冷的光亮。 他们终于在海边一块大岩石上坐下来了,brian掏出一个首饰盒子,轻轻的打开,递到章子君的面前。 “brian,你,你这是做什么?”章子君大吃一惊,吓得整个人倒退了三步。 “angel,嫁给我吧,以后,让我来照顾你。”brian说着就单膝跪地,把戒指举到了章子君的面前。 “brian,你起来,赶紧起来,”章子君看着眼前的brian有些焦急了。 此时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看着还坚持跪在那里的brian,有些苦恼的说:“你起来再说好不好?” “angel你答应嫁给我我才起来。”brian坚持着,一副章子君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 “brian,这个问题很严重,不是我答应了你就可以的事情。”章子君的苦恼的喊,“我不是单身,我是已婚人士,而且,我还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了。” “angel,我已经说了,jan明天就到了,离婚的事情交给他来办就好了,你只需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就可以了,”brian一副稳操胜券的把握,然后看着章子君,“至于你说到没有生育能力了,那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可以去孤儿院里收养孩子啊,我们可以养一群的孩子的。” 章子君听了briand的话有些茫然了,外国人不是把女人能不能生孩子看的很重要她知道,因为他们没有传宗接代这种说法。 可是,她依然觉得这有些不正常,在有婚姻在身的情况下,怎么能接受别人的求婚呢? 何况,她能不能和席慕寒离掉婚还是个未知数呢?这怎么能答应brian的求婚呢? 虽然和brian这半个月的相处很融洽,可是,她一直当他们之间是朋友来的,从来没有考虑过男女关系这样的事情。 看着还跪在那里的brian,她想了想说:“brian,现在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现在的确有婚姻在身,如果你真的要求婚,也得等我把婚离了再说。” brian听了她的话终于笑了,他站起来拉着章子君的手说:“放心吧,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你把婚给离了。” “这么厉害?”章子君有些怀疑brian的话了,那么多的律师连这个案子都不敢接,这个jan不仅敢接,还能在一个月之内就把这案子给办下来。 “angel,要我送你回去吗?”brian看时间不早了,挽着她的手关心的问。 “不要了,阿力会来接我的,”章子君摇摇头,然后又说,“而且,在离婚之前,让人看见你也不好。” “嗯,那我陪你在这里等阿力吧。”brian有些不放心,金沙湾的海滩现在人不多了。 “不要了,你先回去吧,阿力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子君催他快走,她隐约感觉到阿力对brian的反感。 brian打车走了,他昨天说要去买辆车,又因为是外国人拿驾照麻烦,正惆怅这个问题呢。 席慕寒赶到金沙湾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因为路上塞了一下车,弄得他有些烦躁。 来到沙滩上,远远的看着沙滩的前方有个身影,白色的纱裙,在这样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很醒目,也,很绚烂。 “子君!”他轻轻的喊了一声。 也许因为距离有些远了,也许因为声音有些小了,反正章子君没有回过头来,而是继续像前走着。 前方,章子君已经把鞋脱了,提在手里,赤脚 慢慢的向着远方走去。 秋天来了,夜晚的海滩有些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海腥味。 她莹白的足,踏在上面,脚底传来的凉让 第 94 部分 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夜晚的沙滩不一样,消寂了白天的喧哗,上玄月正悄悄的爬上来,整个海面沉浸在朦胧的月色中,一切都显得非常的宁静。 四周悄然无声,只有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音,像一首动人的曲子…… 偌大的海滩此时显得很安静,沙滩上有三五个帐篷,不过人们都已经睡觉去了,因为海浪的缘故沙滩显得更加的安静。 子君几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安静的地方。 静到除了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她就只能听见头脑中血液流动的声音,静的能听见心底的风声…… 脚下的沙滩,头上的新月,甚至,一个不一样了的自己。 只是几个小时而已,她已经不一样了。 心里,是否有了一种叫悸动的东西。 生命里,经历第一次求婚,居然是一个浪漫的法国男人。 血管里奔腾着的血液好似有些沸腾,就像自己一直死寂般的神经注入了新的血液。 提着手上的鞋子继续朝前方走去,想离岩石近一些,更近一些 只是,这长长的沙滩,似乎是没有尽头。 她走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其实也并不在乎。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吧…… 她已经没什么可再失去的了不是吗? 该失去的已经全部失去,所以也不担心,这样轻飘飘的自己,会飘多远。 而该拥有的也同样失去,她,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 就这样走下去吧,跟着自己的感觉,一直走下去吧……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楞了一些,转过身来,却在瞬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几乎不用睁开眼睛都知道是他来了,把整个头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带着汗味的气息。 他不是在济州岛吗?怎么来了? 济州岛离金沙湾的海滩好远好远,他,居然赶来了。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悸动,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温热盈满了眼帘,她不敢抬起头来。 薄唇轻轻的落下,吸干她眼帘里的温热,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轻轻的响起:“君,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她眼眶里涌上了更多的温热液体 ,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他还记得她的生日,他还记得赶回来,在,离12点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他给她说了这句‘生日快乐’。 也许,是最后一句,也许,是最后一次。 离婚,还是明天再给他说吧。 席慕寒把章子君打横抱起,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的眼角还有晶莹的泪珠。 她哭了,因为他回来了, 还是,因为他回来晚了? 抱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帐篷走去,今晚,就在这里过一夜吧,如果开车回家去,实在是太远了。 还没有和她在沙滩上过过夜,更加没有和她在沙滩上赏过月,听过海风呼吸的声音,浪涛拍打海岸的交响曲。 貌似,很多浪漫的事情都没有和她做过,他想到这些有些懊恼起来,他是不是太忙了? 今晚在沙滩上的帐篷里过一夜吧,明天早晨,可以和她一起看海上生明月的美景了吧? 章子君一直微微的闭上眼角依偎在他的怀里,明明就下定了决心,明明明天美国的律师就要到了。 可是,为什么,此时,有些依恋他怀抱的温暖,有些,舍不得。 闭上眼睛,头还是晕,该死的brian,该死的30年陈酿的法国红酒,弄得她不仅吐了,还,继续头晕。 “饿,”她轻哼了一声,接着听到了肚子里传来咕噜的声响,真是和她这声‘饿’配合得天衣无缝。 席慕寒皱眉头,饿,难道她没有吃晚饭吗? 这么晚了,她居然还没有吃饭? “要不,去吃点东西?”他轻声问,其实他自己更饿。 上午还在济州岛开会,下午的飞机飞回来,时间有些赶了,所以中午都没有顾得吃饭。 飞机上的饭因为他走得匆忙的缘故没有来得及准备,晚上回到山庄,原本打算带她去法国的旋转餐厅吃饭的,结果她不在家里。 “嗯,”她应了一声,现在倒真的是需要吃点东西了。 席慕寒抱着她朝最近的酒楼走去,其实旁边的美食街有海鲜,但是她的胃寒,现在夜深了,他怕她吃了不消化。 酒楼的夜宵很多,潮州粥是宵夜里最畅销的一种,席慕寒帮她要了鸡粥,亲自吹凉了喂给她吃。 章子君张着嘴,一口一口吃得很香,也,很享受。 这还是第一次,席慕寒没有急着把她给吃了,而是先带她来吃东西。 这一夜,他们住在海边的帐篷里,听着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听着海风呼吸的声音,听着不远处虫鸣的声音…… 第一次,席慕寒没有顾着吃她,只是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而眠。 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居然,有种幸福的感觉升起来。 ---------胡杨篇----------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jan,好家伙,他在美国当律师当得好好的,现在突然跑到滨海来了,而且连电话都没有给他打一个。 “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亲自去接你?”席慕寒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他,很自然的问。 “哎呦,我的大忙人,你一天那么忙,哪里有空去接我?”jan嘲讽了他一下。 “嗯,那倒是,我昨晚才从济州岛回来,”席慕寒点点头,喝了口酒,“不过,我可以安排人去接你的。” “算了吧,”jan淡淡的说,然后看着席慕寒,“你就不问,我来滨海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滨海有很大的官司要打吗?”席慕寒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他不就是美国的金牌律师,不过,滨海应该没有到需要他出面的地步吧? “哎,”jan看着他叹气的摇头,“席慕寒啊,你这人是不是太自信了?” “怎么了?我一向很自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席慕寒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家伙这次来难道和他有关? “我来滨海,是接一宗案子,”jan轻轻的摇头,然后盯着他:“一宗离婚的案子,你,应该明白了吧?” 席慕寒原本端到嘴边的酒杯停住了,离婚的案子? 在滨海,除了他席慕寒的离婚案没人敢接,其他的人应该不需要去请jan吧? 看着眼前的jan,他的心好似在跌向某个深渊,一个深到无法预测到底的深渊。 她要跟他离婚?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难道,是他在这方面太迟钝了? 还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昨晚,他和她住在海滩的帐篷里,因为帐篷不太宽的原因,他们俩第一次紧紧的搂抱着睡了一夜。 今天早晨,在微凉的,甚至带着腥味的海风中,在晨曦微露的海滩上,她还和他一起缠绵,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章子君,难道,这么多年来,我真的就没有走进你的心里? 一点都没有吗? “是她,亲自找的你?”席慕寒微微眯了下眼,轻声的问。 “不是,是brian,”jan喝掉手里的酒,“brian你或许不熟悉,不过,肖恩你肯定知道,brian是肖恩唯一的儿子,brian要做的事情,肖恩都无条件的支持。” “你的意思,你能打赢这场官司?”席慕寒的声音极冷,虽然和jan是多年的朋友,但是,正事肯定就归正事。 “我希望你私下和你夫人解决这件事情,”jan看着席慕寒,然后拍着他的肩膀,“你知道的,我不接没有把握的案子,而且,这个案子,任何一个律师,哪怕是刚出道的律师,都能打赢。” 席慕寒苦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jan,“这么有把握?” “你的婚姻,你自己知道,”jan摇摇头,然后才说重点。 首先,你和你夫人的婚姻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而是买卖婚姻,这,是不合法的。 其次,你们办理结婚证时,她不是自愿的要和你结婚,而是你强行的拉过她的手按了手印,这是强迫婚姻。 再有,在你们没有办理结婚证之前,你们是事实婚姻,可是,你曾经怎样的虐待过她,这些,对你可都不利。 还有,在你们办了结婚证之后,你还和宋雅晴结过婚,虽然你没有用你的证件和宋雅晴办结婚证,可是,你们那么盛大的婚礼,说明了你和她有事实婚姻,你,犯了重婚罪。 “好了,不要再说了。”席慕寒做了一个让他停止的动作,他的脸色特青着。 jan看着眼前的席慕寒,他知道他现在变了,对太太很好,可是,如果,章子君铁了心要离婚,要打离婚官司,席慕寒必输无疑。 “她,坚持要离婚?”席慕寒握紧手里的酒杯,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她的态度不坚决,”jan轻笑了一下,“我感觉到,她很迷茫,其实离婚这件事一直是brian在操办,他很积极,可是,你夫人还没有下决心。” “知道了,谢谢!”席慕寒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下。 只要她还没有下决心离婚,只要她还在犹豫,就说明她心里多少都有他的位置。 “席, 我不希望打这场官司,”jan站了起来,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席,不管你和你夫人是离婚还是不离婚,我都希望你们私下里解决好,不要闹到法庭上去,我只想来滨海旅游一圈。” 席慕寒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的婚姻,没有闹到法庭上的道理,他一定会私下里解决好的。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拿起手机,迅速的拨打了章子君的电话。 章子君正在办公室用笔勾画心中设想的明年春季的春装,电话在这时响起,她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难道不知道她上班是不接电话的吗? 拿起手机刚要挂断,却发现是席慕寒打来的,她楞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接起,席慕寒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 “子君,我下班来接你,你不要提前走了。” 章子君楞了一下,他下班来接她? 可是,今天下班后brian已经安排好了,好像是请美国的律师jan吃饭,随便谈谈这离婚官司怎么打的问题。 “子君,你有在听吗?”等不到她的回答,席慕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好,那我下班等你。”章子君终于回答了过去。 “嗯,那,我挂了?”席慕寒好似松了口气般,试探着的问。 “嗯,我也挂了。”章子君轻声的说,然后挂了手机。 席慕寒下班要来接她,这好像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前的他,都是安排人来接她的。 他的第一次,她是不是该给他面子? 于是,她给brian发了短信,让他下班不要等她了,她今晚不能和他一起请jan吃饭,同时婉转的告诉他,离婚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 brian今天没有来公司,他好像有事出去了,中午发了短信给她说下午来接她,她当时是答应了的。 再也没有心情勾画春装的设计图,她放下笔,然后推开窗户,看着外边车水马龙的街头,大脑里却一片混乱。 她和席慕寒的婚姻,走了六年了。 这六年,她自己也说不清对他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好似,以前一直都是恨他的,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吧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自从她有‘精神病’后,他对她的那种好,又彻底让她把曾经的恨压了下去,压到了心底的最底层。 “席慕寒,”她轻喊了一声这个名字,心,却又痛了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名字走进了她的心底,通过心脏的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 有些无力,又有些头晕,她赶紧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最近几天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觉得有些疲倦,头也有些晕。 她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难道是,贫血了? -------------------------------- 亲们:八千字奉上,今天更迟了,请大家原谅,明天经常继续...... 你要去哪里 席慕寒提前二十分钟就下班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去接她下班,居然有种紧张的感觉。 他一边开车一边摇摇头,他都38岁了,现在去接自己的老婆下班,居然有种十分期待的心情呢? 车开得不是很快,其实他公司离‘冬日暖阳’不是很远,他只是想早点见到她,所有提前走了。* 路过润家商场门口,他看见有爆米花卖,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应该喜欢吃爆米花吧? 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很自然的走了过去,对着卖爆米花的阿姨说:“帮我来两包。” 老阿姨手脚很快,迅速的给他拿了两包,还叮嘱他早点吃,爆米花放时间太长了就软了,软了吃口感就差了。 他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拿着两包爆米花上了车,看看时间,她也该下班了。 等他把车停好,还没有见到章子君的影子,他干脆拿着爆米花下了车,却被那边一辆车上下来的人给吸引住了。 那辆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外国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欧洲男人,再准确的说是一个法国男人,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捧香槟玫瑰花。 不需要去猜测,席慕寒都知道这人是brian,因为他和肖恩长得很像,jan说了brian是肖恩的儿子。 而他手里那一大捧玫瑰花显然是为章子君准备的,看来,他的确是有备而来的。 他轻笑了一下,他真是个当丈夫的,好似,都还从来没有给老婆送过花,更不要说是玫瑰了。 看看手里的两包爆米花,真是够小气的了。 而brian显然也看到了他,朝他挑衅的看了一眼,正要上楼,就看见章子君已 经从大厦的门里走出来了。 “angel,送给你的,我们去国贸旋转餐厅吃饭吧。”brian把手里的玫瑰递给她,脸上带着热情的期盼。 章子君接过这捧香槟玫瑰,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的花,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去数,一看就知道是99朵。 抬眼,却看见站在那边的席慕寒,他就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他的手里也拿着东西,不过却是吃的。 她的心略微的有些感动,这还是席慕寒第一次来接她,她还是第一次见他手里拿着小吃。 看着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的brian,她 第 95 部分 轻轻的开口:“brian,谢谢你的鲜花,不过很抱歉,今晚不能和你一起请jan吃饭了,我老公接我来了。” 说完,不给brian说话的机会,直接朝席慕寒的车走了过去。 头有些晕,不过脚步还算稳,她的步碎有些细,因为走快了她就更加会晕。 席慕寒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她的怀里捧着满满一怀的鲜花,她的步履有些细碎,不过还是稳稳的走向了他。 只是,不知道她走过来是准备跟他走还是准备跟他说她要跟别的男人一起走。 他的心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害怕,准确的说,是失去了自信。 是的,在看见brian的那一刻,他失去了自信。 brian绝对是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他的强大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肖恩是法国的首富,还因为他年轻,比席慕寒整整年轻了十岁。 年轻不是他唯一的优势,他最大的优势是他长了张万人迷般的脸,那样深刻的五官,和他席慕寒比,也不会差之毫厘的。 jan今天还在办公室说过他太自信了,而这一刻,他的自信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之代替的,居然是种隐隐约约的自卑。 自卑,这个词多么的陌生,他几乎是第一次去想这个词,也就是在两分钟前的事情。 章子君看着一直楞在那里的席慕寒,真是的,他在发什么呆,她都到跟前了,他居然还不知道。 “慕寒,你不请我上车?”章子君站在他面前,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一下手。 席慕寒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绕道副驾驶车门边,帮她拉开车门,然后用手扶了她一把,等她坐稳后才关了车门。 心里有种什么东西在跳动,她过来了,而且,还选择了上他的车。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是想跟他回家的?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章子君看着坐进车里的席慕寒,用手指着这两个纸袋问。 “花,可以吃的花,你要吗?”席慕寒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把纸袋递了过来。 “可以吃的花?”章子君有些好奇,把手里的香槟玫瑰放在车的后排,然后伸手拿过一袋来。 好漂亮的纸袋,米白色的,上面用手捏成了一团皱纹般的纸花样子,看上去很是好看。 用手把这纸花慢慢的解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花 ,像成熟时的木棉花一样,洁白的一朵又一朵。 爆米花? 她即刻抬眼看了下已经启动车的男人,身上穿着纯手工的限量版西服,脚上是几万块钱一双的皮鞋,怎么看怎么高贵。 这样的男人,居然,去买爆米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爆米花,她的眼眶猛然间湿润了,有种东西随着心脏的脉搏一起在跳动。 用手捻起一颗爆米花放在嘴里,几乎不需要怎么咀嚼,入口就化了,口感非常的好。 于是,又捻了一颗放进嘴里…… 席慕寒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章子君,原本担心的脸终于有了浅浅的笑意。一颗提到喉咙边的心也踏实的落回到了胸口里。 “想去哪里吃饭?”他平稳的开着车,刻意无视后排那一束刺目的香槟玫瑰,轻声的问。 “回家,”章子君靠着椅子轻轻的说。 她觉得有些累,头还是晕,现在吃着爆米花,感觉好一点了,不过,她却不想出去吃饭了。 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和brian在外边吃饭,她觉得胃子有些受不了了,还是家里的饭好吃一些。 席慕寒没有再问,既然老婆说了要回家,那他肯定就开车回家去好了。 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而他,喜欢遵守她的圣旨。 车,开得不快,章子君觉得很舒服,靠着椅子,手里拿着爆米花的袋子,居然慢慢的就睡着了。 席慕寒把车停在路边,倾斜过身子来,帮她把座椅放了下去,让她斜躺着,这样睡觉会舒服很多。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眉头皱紧,阿力说她最近过得很充实,为什么她反而还更加的瘦了呢? 把车停稳,看着睡得很沉的她,轻轻的摇下车窗,席慕山庄的晚风习习吹来,轻轻的拂在身上,很舒服很惬意。 他就坐在旁边的驾驶室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原本伸出的手硬生生的停在空中,他不想打扰了她。 章子君,我,是如此的爱你,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体会? 我不年轻,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是,我的一颗心已经全部的交给了你,不知道你是否收起。 --------胡杨篇-------- “brian,很抱歉,”章子君看着眼前的法国男孩,一脸歉意的对他说: “我,现在不打算和席慕寒离婚。” “angel,为什么?”brian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你爱上他了?” 章子君沉默,爱上他了?席慕寒?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 她24岁了,可是,爱这个字,还是好陌生。 记忆里,好似没有爱过谁,也,没有想过去爱谁。 “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不过,我现在觉得和他在一起生活就很好。”章子君淡淡的说。 “什么叫你跟他在一起生活就很好?他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一切,你都不记得了吗?”brian有些气恼的喊。 他看angel是糊涂了,那样的男人,曾经差的把她虐死,现在她居然还说跟这样的男人一起过得很好。 “brian,我不想去记恨,记恨很累。”章子君看着窗外,黄花槐开得很灿烂,在这样的深秋,她不仅没有凋零,而是反其道的盛开着。 是的,记恨很累,她不想自己过得那么累。 “angel,我尊重你的选择,”brian有些无奈的说,“不过,席慕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许并不了解,等你真正了解时,你会选择离婚的,我随时等你告诉我你要跟我去法国。” “好的,谢谢!”章子君看着brian点点头。 虽然选择了不离婚,不过,brian对她的情她还是记在心里的。 brian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章子君的办公室,他没有想到,章子君居然会选择不离婚,只是昨晚席慕寒来接了她下班。 章子君坐在办公室里,看着brian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轻微的抽痛了一下,原来,她不是对他没有感觉。 只是,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在不同的时间里发生了不同的事情,于是,心境也就跟着变了。 昨晚,她坐在席慕寒的车上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而她还躺在车上,席慕寒就坐在她身边。 后来,他们一起回御园的时候,席慕寒还把brian送的那一束玫瑰拿到回了御园,并且亲自插在饭桌上的花瓶里。 整个晚上,他一直就没有追问她和brian的事情,好似他都不知道brian这个人一样。 而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虚,越觉得没有脸来面对他。 这 个夜晚,席慕寒上床就睡了,他搂着她睡得很沉很平稳,而她却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她的心里掀起万千的波浪,用手轻轻的舒展他眉心间皱纹,就像舒展自己心中的皱褶一般。 这个男人38岁了,大了她整整14岁,而他的生命里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而她,却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不是,上天注定要她做他的第八个老婆,所以,才会让她在八岁那年就遇到他? 是不是,前世就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未了的孽缘,所以,这一世,她还是要还给他? 大她整整14岁的老男人啊,居然,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让她,动了心,也,动了情。 下班时间刚到,席慕寒就准备下班了,昨天去接她下班的效果很好,那个女人,居然在他怀里流泪了。 他相信,她不会那么狠心的真的要离他而去,他不逼她,他只想好好的跟她过日子,过天下最普通最平凡的日子。 “席总。”杜月刚好走进了,看他准备走了,赶紧说:“林夕月刚才来电,她的孩子发高烧了。” “我知道了,”席慕寒有些烦躁的说,然后快速的走出办公室,同时拿出手机给阿力打电话。 看来今天不能去接她下班了,还是让阿力去接她吧,无论如何,他都要去看一下林夕月的孩子。 开上车时他有些无奈,林夕月这个女人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他给了她房子,钱,她就照顾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的。 今晚一定要给她说清楚了,他的时间有限,孩子生病了不要老是打电话过来,他又不是医生,孩子有病应该及时送到医院去才行的。 何况,欧阳的医院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他也跟欧阳打过招呼了,林夕月和孩子去看病,一律挂他的帐,不需要收费的。 章子君走出公司的大厦时就看见阿力的车等在那里了,她心里略微有些失落,他今天早上不是说了下班来接她的吗? “席总有事来不了,所以我过来了。”阿力看她上了车,赶紧给她解释了一下。 “谁来还不都一样?反正都是回家去。”章子君装着不在意的说,尽量压下心里那股淡淡的失落。 他的事情多她知道,席氏那么大的公司,慕冰最近好像都不在滨海,他有事也是自然现象。 看来,以后对他说的来接 她的话都不能太过的期待,只要他有这份心就行了,不需要他真的什么都做到亲力亲为的。 阿力的车开得也算平稳,章子君其实习惯了坐阿力的车,所以他开车时,她一般还有心情去观赏路边的风景。 “阿力,停车!”章子君突然大声的对着阿力喊,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怎么了?”阿力倒是给吓了一大跳,章子君这么猛然的大叫他停车,让他产生了种错觉,好似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橘子,刚上市的橘子!”章子君用手指着路边卖橘子的人说。 “你想吃这个?”阿力终于有些无奈的说,“现在刚上市,很酸的哦,要过一段时间上市的才好吃。” “我就要吃这个,”章子君推开车门下了车,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橘子她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橘子还没有红,现在是晚秋,橘子都还是青皮的,这也就是最早上市的,给那些解馋的人吃的。 章子君买了好几斤,刚把钱付了,就迫不及待的掰开一个放到嘴里吃了起来,还非常热情的递给阿力,让他也尝一尝新。 阿力帮她把橘子提到车上并上了车,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她,不禁摇头,在心里感慨,章子君这个女人的胆子就是大。 章子君好似很喜欢吃着橘子似的,一口气吃了三个下去,终于,她的胃里受不了了,开始翻江倒海。 “哇!”她还没有来得及拿到胶袋,嘴里就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吐得副驾驶座位下到处都是。 阿力看她吐得那个样子,好似血丝都吐出来了一样,他赶紧把车靠边停下,然后用手把她扶了下来。 章子君蹲在路边,觉得头越发的晕沉得厉害,刚才的橘子她明明觉得很好吃的,可为什么吃下去她会吐了呢? 前几天和brian在金沙湾吃海鲜吐了,那次是因为她吃了海鲜的同时还喝了红酒,她认为是红酒和胃里的海鲜起了反应,所以才会吐的。 可是,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说,她的胃里连橘子都不接受了,因为橘子是酸的。 阿力把车上清理干净了,看着一直蹲在路边的章子君说,“这里离欧阳的医院不远,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应该是生病了吧?” “也好,我就是觉得头晕,”章子君点头答应了,其实她昨天就想到过要去检查的了,因为她怀疑自 己很可能是贫血了。 欧阳医院,席慕寒正紧张的等在急救室外边,欧阳在里面实施急救,因为林夕月没有早点送孩子来医院,所以孩子已经出现抽筋的情况了。 “你看看你,孩子病成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到医院里来?”席慕寒气得想抽林夕月一个耳光,哪里有这么不负责的母亲。 林夕月低着头,任由席慕寒骂她,反正他每次都会骂她的,不过,每次骂了之后,他还是会来的。 他平时是不会来见她的,只有孩子病了,他才会来,而孩子的病越严重,他呆在她和孩子身边的时间就越长。 于是,她就盼望着孩子生病,如果孩子稍微长点时间没有生病,她就会心慌,会不安。 她知道,她这是失了心丢了魂了,她的整颗心都在他的身上,她不期盼着他能娶她,她只期盼着还能做他的情/妇。 只是,她的期盼得不得任何的回应,席慕寒好似再也没有那种意思,虽然他对她和孩子都很好。 章子君从阿力车上下来,她的脸色苍白,现在是晚上,医院门诊已经下班了,她只能去看急诊。 阿力在找车位停车,她一个人先向急诊室走去,走进急诊大楼,刚要去挂号,就看见二楼上有人走了下来。 只需一眼,她就认出了下来的人,席慕寒和林夕月,他们并肩从二楼往一楼走,席慕寒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他正侧脸对林夕月说着什么,而林夕月一往情深的望着他,他们看上去是多么幸福的一家。 她快速的躲在旁边一条柱子后面,看着他们就从躲着的柱子前面走过去,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席慕寒,果真是天底下最佳的演员,奥斯卡没有给他颁发一个最佳男主角奖,真是亏待他了。 在她的面前,他扮演着一个称职的合格的丈夫,而在林夕月和孩子面前,他有扮演着一个好情/人和好父亲。 背靠在柱子上,整个人一点劲都没有了,心里空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在飘远,一直在飘远。 听到阿力在叫她的声音,她赶紧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用手擦干脸上的泪痕,然后微笑着向他走去。 “阿力,我这会儿觉得没事了,还是回去吧,我改天再来检查了。”她语气平淡的对阿力说。 “改天?”阿力觉得奇怪,既然都来了,为什么要改天啊,改天不是浪费时间吗? “嗯, 我现在不觉得头晕了,反而是觉得饿了,赶紧送我回席慕山庄吧。”章子君顾着很饿的样子,用手压着子君的胃部。 阿力到底是 第 96 部分 个男人,女人的心思他也猜不准,何况章子君这样的女人,他就更加猜不准了,她曾经还装过精神病呢?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吧。”阿力看她坚持不检查身体了,于是变和她一起朝车边走去。 席慕寒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一夜,因为林夕月的孩子烧成了肺炎还带着抽筋,他有些不放心。 终于,早晨来临的时候孩子脱离了危险,他和欧阳把林夕月教育了一顿,然后留下她在医院守着孩子,他自己开车回席慕山庄了。 昨晚整整一晚上没有回去,夜里她打了两次电话他都没有接,因为当时林夕月就在身边,他怕她误会。 开车回到席慕山庄里,他看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她应该还没有去上班,那么,他是不是可以送她去上班呢? 快速的走进御园,几乎是小跑着上楼,只是一晚没有看到她,他就好想她了,想要看到她。 一把推开二楼卧室的房门,眼前的情形却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章子君就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而她脚边是一个小小的旅行箱,还有手里的护照…… 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去上班的,她正在把手里的护照往包里塞,好似很着急的样子。 她拿护照做什么?她这是什么意思?要出远门吗?前晚她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事情啊? 章子君原本在塞护照的手,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席慕寒盯着她的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想要她主动给他一个去向的交代。 而章子君也看着他,同样也不说话,准备听听他对自己一夜未归的解释,看他怎么去自编自演。 “子君,你这是?”终于,他还是先开了口。 “我要搬出去住。”章子君淡淡的回答,声音里已经不带任何的情感。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他的心颤抖起来,她要搬出去,难道,仅仅一个晚上,她就做了决定? 难道,昨晚,他没有回家来,她,又和那个brian约会去了?然后,他们就商定了要和他打离婚官司了? “昨晚,你去哪里?又,在什么地方,陪着什么人?”章子君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昨晚,我……”席慕寒突然有些语塞了,他该怎么解释,怎么说? 章子君见他突然停顿了,脸上 苦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不好说是吧,我帮你说。” “昨晚,你在欧阳的医院,因为你和林夕月的孩子病了,于是,你整晚都守在她们母子身边,所以,你无法赶回家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是吗?” 席慕寒安静的听着她的话,终于明白,原来她知道他昨晚在哪里?而且知道他跟谁在一起? 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派人跟踪他?目的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和他离婚? 只是,她说的什么鬼话,什么他和林夕月的孩子?那明明就是林夕月一个人的孩子好不好? 该死的女人,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明白,弄了个一知半解,就给他定了罪,然后还想快速的逃跑了? 他一个大步跨上前去,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护照,她快速的反手准备护住,而他们这一抢一拽之间,俩人的手就纠缠到了一起,护照反而掉在了地上。 章子君见护照掉了,赶紧弯腰去捡,却被席慕寒抓住了手腕,然后默默的注视着她,冷冷的问:“章子君,你准备搬到哪里去?日本,还是法国?” 手腕被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整个人好像也被他给掐住了一样,本能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那原本冷峻的脸庞因为激动或者怒气的原因,此时显得有些红潮了…… 章子君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不过尽量忍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开口:“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了,毕竟,这原本就不是属于我的地方。” 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席慕寒听到她这样的话心如刀割。 因为愤怒,他手上的力度在加深,她抿住了唇,倔强的忍受着,硬是没让自己出声。 “你,究竟要搬去哪里?”他黑沉着脸问。 她要搬去哪里?居然还要带着护照? 这一次,她又想要跑多远?又,能跑多远? 她想离他多远才算远,离他多久才算久? -------------------------- 亲们:一更八千字奉上,今天又更迟了,因为昨天修笔记本把底稿给弄丢了,所以都是先码字先传,请大家原谅...... 章子君又怀孕了 她想离他多远才算远,离他多久才算久? 曾经的那四年,她躲在日本,而他却在世界各地找寻她的身影。 曾经的那 四年,她在日本过得无忧无虑,而他,却在滨海思念成殇。 难道,她还想再来一次滨海和法国的距离来和曾经的那四年颦美?* 难道,她还想再让他来一次四年的漫长找寻和四年的思念成殇? 四年前,她的离去,那时,她身边还没有男人。 而这一次,她的离去,居然是跟随着一个叫brian的法国男人。 只要想到她走出这个门,就将和那个法国的brian在一起,席慕寒就禁不住火冒八丈,抓住她的手腕,也就在无形中加剧了力量。 “去哪里?说!”席慕寒的声音无形中提高,在章子君的耳边,已经像是夏天暴雨前的雷鸣了。 章子君默默的忍受着手上加剧的痛,苍白着脸色冷冷的开口:“法国,巴黎!” 法国,巴黎? 滨海和日本的距离已经让他觉得非常的遥远,如果她现在去巴黎,那滨海和巴黎的距离,恐怕就是遥不可及了。 他深邃黑漆的眼眸一暗,只是一瞬间,便明白了。 仅仅只是一夜,只是知道一点皮毛,她甚至不去追问他昨晚为什么会在哪里,就做了离去的决定。 她要离他而去,而这个去,恐怕不是简单的离去,而是,漫长的,久远的离去了吧? 章子君的脸因为被席慕寒用力的握紧的缘故,先是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渐渐的,那红在加深。 “章子君,你好……” 席慕寒阴冷的声音,飘在她的头顶上,好似有飕飕的冷风从她的脖颈处飘过,顺着衣领钻了进来。 “席慕寒,你放手,放手啊……”章子君气息急促的喊。 放手? 席慕寒听到这个词气得肺都差点炸掉了。 凭什么要他放手?他和她前前后后纠缠了六年多,这中间他又曾失去了她四年,好不容易把她从米兰抓回来。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要他放手? 他不放! “席慕寒,你要讲道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章子君原本就无血色的唇泛着白,嘴唇干裂着,起了一层厚厚的皮,她的声音颤抖着:“席慕寒,这么多年来,我自问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强行的把我留在身边?” 她不欠他什么?席慕寒一愣,然后立即反应过来。 该死的,她哪 里不欠他,她欠他多了,多得他都懒得去计算了。 “席慕寒,求求你,放开我。”章子君开始放软了声音求他了。 她不能继续和他这样僵持下去了,她的头好晕,胃里也不舒服,被他强行的钳制着,她受不了,肯定受不了。 “我不放开你,永远都不会放开。”席慕寒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却,个个都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章子君望着席慕寒,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难受,她的心里更难受。 为什么,在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过一生的时候,在她准备和他长相守的时候,要让她看见昨晚的那一幕?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林夕月,她还以为他早就把那些给分了,哪知道,他不仅没有分,而且和她还有一个孩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林夕月这个孩子,应该就是一年前她和她一起被南宫少绑架时肚子里怀的那一个吧? 是她太粗心了,在她得精神病的那段日子里,他对她太好,好到她都忘记了林夕月这个人的存在了。 既然他那么在乎林夕月,那么在乎孩子,为什么,他还不放她离去? 她看着席慕寒,此刻,这个男人又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好似,又像六年前一样的冰冷,六年前那样的一条蟒蛇。 时间恍惚都凝固了,良久,席慕寒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章子君,他的第八个老婆,也是,他今生唯一爱着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跟他说要搬出去住,要搬到巴黎去。 不允,他不允,这是肯定的。 jan说什么,天下随便一个刚出道的律师都能打赢他和章子君的离婚官司? 可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打这场官司的。 现在,他要;牢牢的抓住她,把她死死的绑在自己的身边,那样,她才不会胡思乱想。 就怪自己太仁慈,给了她自由,于是,她就长上了翅膀,居然想着要从他这个窝里飞了。 就在俩人都僵持着不说话的时候,章子君的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章子君的手被席慕寒牢牢的控制着,无法空出手来接电话,只能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把手解救出来。 席慕寒用一只手控制着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把她的包拉了过 来,她不让他拉开他的包,他偏要拉开。 手机从她的包里拿出来,当看清屏幕上的名字,他随即转过脸去,冰冷的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 “席慕寒,把手机给我!给我!”章子君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去拿手机。 只是,她的身体被席慕寒挡着,她无法拿到手机,而席慕寒的深邃的眸光冰冷得像是一把利剑,几乎把她冻伤。 “席慕寒,把我的手机给我,你听到没有,你没有权利管我的私事。”章子君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章子君苍白的脸因为她这用力的挣扎和激动的情绪,倒是泛起了红晕,鬓角有了细微的汗珠。 席慕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不是太天真,还她的私事他没有权利管。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管,这当中肯定就包括了她的私事,这是不容置疑的。 “你迫不及待的要离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昨晚没有回来,在陪林夕月和她的孩子吗?” 席慕寒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幽深的黑眸像天际的两颗孤星,闪着冰冷的寒光。 章子君听了他的这冰冷得没有温度的话,原本想要回答什么的,可是,在他这冰冷的眸光注视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席慕寒的脸在慢慢的朝她靠近,像火炉一样,带着一股热烘烘的气息,让她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要着火了一般…… 他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渐渐的用力,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朝自己的身边拉近。 章子君用尽全力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定格在一个地方,可是,她的力气有限,只能让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方向倾斜过去。 她死死的咬着牙齿拼命的抗拒着,倔强的小脸因为用力的缘故显得通红,这让席慕寒更加的恼火。 他知道自己快要失去理智,茶几上那只手机还在不停的叫嚣着,他一把抓起,想也没想就随手扔到了一个角落,声音嘎然而止。 他的身体越来越近的靠近她,章子君看出了他的意图…… 窗外天色越来越亮,正是清晨,朝阳正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窗照射进来,阳光斑斑点点的洒在席慕寒的身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像极了一头刚睡醒的狮子,一头睡醒就发怒的狮子,一头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狮子。 她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不知道他的愤 怒从何而来? 轻轻的摇头,不想去追究他愤怒的由来,看着这样的他,轻轻的说:“席慕寒,你别……”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席慕寒成功的封住了嘴唇,把她剩下的话全部的堵在了她的腹腔里。 席慕寒原本握紧她手腕的大手已经松开,转而握住了她的颈子,将她牢牢的固定住。 章子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体,想要让他远离自己 无奈,男人和女人天生力气的对比,她所做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 席慕寒的唇齿在章子君的嘴里辗转吮吸,攻城掠地,想要把一切都全部的占据。 章子君用力扭动着自己的头,想要避开,却在不知不觉中又配合了他…… 席慕寒汲取着她唇齿间的甘芳,像在沙哈拉沙漠跋涉数日见到了泉水的徒步者,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尽力的要,要的更多,更多更多…… 章子君的双手拼命的在他背上乱抓着,只是她手里没有了可以砸他的东西,只能用力的抓他的背,只是想让他停下来。 席慕寒感觉到背上有些微的痛传来,知道是她在抓他, 可是,痛,他不怕 他不管她的挣扎,也不管章子君那不停的捶打他的背的手, 不管,这些都不管 他只想吻她,只想要她 身体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这是你的女人,是你的,赶紧占有她,制服她,让她乖乖的在你身下承欢,她就老实了。 他的确是这么做的,他只想要制服她,想要把自己全部的揉进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里。 章子君乘他沉迷于这个吻的时候,抬起脚,用力的踢了他的小腿。 席慕寒终于停了下来。 他暂时给她一点呼吸的空隙,嘴却移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喃喃的低语:“章子君,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席慕寒这句话好像是一只沉重的锤子,猛地敲打着章子君的大脑,那疼直直的钻进她的头里,钻进她的肺里。 是的,她是他的,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在她的生命里,在她的生活里,席慕寒是她唯一的男人, 除了他,她还真没有过别人。 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席慕寒见她停止了挣扎,立刻把她打横抱起她,回过身,准确的找到了床,随即把她放了上去,他自己也跟着她一起倒下去。 那洁净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大床,在倒下去的一刻,他闻到了气息,是他熟悉的气息。 那是她的身体,和床合在一处时,能让他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同时,又无比安宁的气息。 席慕寒的心忽然就这么宁静下来,就如同一艘迷航的船,忽然间看到了灯塔。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第 97 部分 ,这味道真好,真好。 章子君想要迅速的翻身,却被席慕寒一把拽住了,她的上半身根本就动弹不了。 上半身动弹不了,她的腿脚却很灵活,她拼命的踢蹬着自己的脚,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只是,席慕寒已经俯身下来,严丝合缝的压住她的身体,空出手来,去剥她的衣服。 章子君还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挣扎着,只想脱离他的禁锢,他的控制, 此时,看着不停挣扎的章子君,席慕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束手无策,只好使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得到外衣拉链绷开的哧啦哧啦的响声,在房间里特别的刺耳。 小可爱被他粗鲁的拉扯掉了,然后,他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覆盖上来,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 章子君感觉到有股冷飕飕的风吹在自己的肌肤上,她极力的想要逃避,却,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席慕寒的喉间逸出满足而沉迷的一声,深深的、深深的吻在她的两座雪峰之间的勾缝间。 他知道,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章子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颤抖着,身体内部的某种欲、念被他勾起,本能的叫嚣着,可是,她她咬紧牙关极力的对抗着。 席慕寒用力,她也用力 只是,方向不同, 他想要拥有,她想要拒绝。 章子君咬紧牙关,她知道,他又将再次使用他的蛮横和粗暴 她知道他并不爱她,可是,为什么还要一再的禁锢她? 而且,林夕月已经帮他生了一个孩子,他为什么就不替林夕月考虑一下? 难道,他真的就能忍受自己的孩子一直做私生子? 而她呢,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他这样对她,只能说,他又把她当成了工具。 只是,他难道就不明白,即使她没有生育能力了,她也还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女人,虽然没有长成什么天香国色倾城倾国,但是,也还是有七情六欲。 他,怎么能一直都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呢? 是的,通过昨晚,她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对于席慕寒来说,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他对她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想到这里,她心底的悲凉慢慢的扩散开 来,只觉得那股顶在喉间的、让她拼命抗拒的力量在慢慢的消失。 眼睛仍然是干涩的,很奇怪,她此时是这么的痛,却刺激不了她的泪腺,她居然流不出一点点的泪来。 还在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钻出来时,席慕寒已经在脱他的上衣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只有那穿了一晚的白衬衣穿在身上。 一股淡淡的,却也非常明显的香水气味袭来,她的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难受,猛然间就翻江倒海起来。 趁他用手去解衬衣纽扣之际,她用尽全力的推开席慕寒,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快步的冲进了浴室。 她扶着洗手池,不停的呕吐起来。 席慕寒被章子君推翻在床上,有那么三秒,他的大脑几乎处于缺氧的状态。 章子君对着洗手池不知道吐了多久,一直到吐出了血丝来,还有黄黄的苦汁,苦得她的嘴几乎都要麻木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喘着粗气,用手紧紧的按住胃部,她只觉得苦,嘴里苦,心里也苦,一时间苦不堪言。 席慕寒满脸忧伤的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她居然吐了,居然在他要她的时候,有这种呕吐的反应。 难道,仅仅过了一晚,原本和他在床上琴瑟和鸣的女人居然恶心他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拿过一条毛巾,用温水拧了一把,然后走到她的背后,看着镜子里脸色已经惨白的她,把毛巾覆盖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擦了一把。 章子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手,他却强行的把这个动作做完了,只是,眼眸里,全是挥之不去的忧伤。 她厌恶他,她恶心他,她已经到了不让他碰触的地步了。 转身,走进卧室,捡起地上的护照,拉开她的包轻轻的塞进了进去,然后转身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她。 “等下,我让阿力开车送你,想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想搬到什么地方,都行。”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带着一股无奈。 章子君沉默着,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如果,想要离婚,请不要闹上法庭,”席慕寒走到门口,背对着章子君,低沉的声音传来:“我——会签字。” 话落,他步履有些不稳的朝楼下走去,好似,在逃离什么,又,在忍着什么。 章子君提上自己简单的行李,在墙角找到那只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慢慢的把电池和后盖装好,手机,居然还能用。 给brian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机场等她,她现在就过去,他们可以坐下午的飞机去法国了。 走下楼来,心里空落落的,阿力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直接走了过去。 阿力已经接到席慕寒的电话,他没有多问,这是席慕寒和章子君之间的事情,他听从他的安排就是了。 “去哪里?”看见章子君已经坐好了,阿力一边发动车一边淡淡的问。 “机场。”子君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却,觉得有万般的沉重。 阿力不再说一句话,直接开车朝机场奔去。 机场,章子君刚走进大厅,brian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了,看见她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快速的把她手里的行李袋接了过去。 “angel,你的脸色好差,怎么了?”brian一边领着她朝登机口走一边很自然的问。 “不知道,只是,头晕。”章子君摇摇头,遂觉得头好似更加晕了。 应该是没有吃早餐的缘故,她想起来了。 这一年多,她的胃已经被席慕寒养坏了,每天早上都必须要吃早餐才行的。 而今天,她不仅没有吃早餐,还吐了,而且吐得一塌糊涂,于是,整个胃里空空如也,这让她那种供血不足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 “brian,我好像看不见……”章子君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朝地上慢慢的倾斜下去。 “angel!angel!......”brian大叫起来,丢开手里的行李,迅速的把她抱了起来。 “这里哪里有医院?”他抱着章子君看着四周的人大声的喊着。 很快,保安走了过来,了解情况即刻带着他走向机场的急救医院,这是为机场的旅客临时发病准备的。 机场的医护人员快速的推着活动床过来了,让brian把章子君放到床上,然后快速的推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内章子君很快的就醒了过来,她只是临时的昏迷过去而已。 医生帮他挂上了点滴,然后关切的对她说:“你身体太差了,刚才晕倒是因为贫血引起的,现在帮你挂葡萄糖。” “贫血?”章子君重复了一句,然后看着这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那我的贫血是怎么引起的呢?我以前好像没有贫血史啊?” “小姐,你的贫血是因为怀孕引起的,”医生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愕然的章子君,“难道说,你怀孕了都不知道吗?” 章子君愕然了,而且是整个人出现大脑缺氧般的呆滞了,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怀孕?怎么可能?”她几乎是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医生。 “小姐,你结婚了吗?”女医生被她的话弄得糊涂了。 “结婚了啊。”章子君点点头。 “那,你和你老公是住在一起的吗?”女医生又问。 “是住在一起的。”章子君很诚实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女医生不以为意的看着她,“你应该念过书吧,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如果没有避孕的话,怀孕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以前流过两次产,医生说,我怀孕的几率很低,只要5%。”章子君赶紧说,她是生怕这个女医生弄错了。 “小姐,5%的几率是比较低,但不代表你就不能怀孕,”女医生终于弄明白了,立刻给她解释,“就是1%的几率,那也是有可能怀孕的啊,只是几率比较低,不代表就不能怀孕啊?” 章子君的手紧紧的抓住病床的床单,整个心都不受规律的跳动着,她怀孕了,居然真的怀孕了。 孩子,上天可怜她,居然再次送了她一个孩子。 “你怀孕已经两个月了,我们只是用血液检验到你是怀孕了,你有空还是要到专门的医院去做产检的。”女医生细心的叮嘱着她。 “谢谢!”章子君的眼里盈满了激动的泪水,用激动到几乎颤抖的声音对女医生说着谢谢。 “不客气,你在这里挂两瓶葡萄糖,然后休息会儿就可以走了。”女医生微笑着说,然后走出了她的病房。 点滴挂了三个小时,brian一直默默的守在旁边,他已经从医生那里知道angel怀孕的消息了。 等他们从医院的病房里走出来,原本属于他们的那班飞机早就飞走了,他们慢慢的从机场的a大楼走向b大楼,这中间有一条长长的长廊,长廊的右边一排都是大小各异的商铺。 章子君慢慢的走着,眼睛却看着这些商铺,有卖衣服的,有卖礼品的,有卖化妆品的,有卖特色小吃的。 当走过一间卖布艺玩具的店时,她本能的停住了,因为,那透明的玻璃橱窗里,一对漂亮的母子 公主兔正安静的摆在那里。 好漂亮的母子公主兔,大公主兔子头顶上扎在蝴蝶结,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公主兔,状态可爱极了。 母白兔的毛是乳白色的,身上穿了件粉色的公主裙,而她怀里的小白兔却穿了件红色的小公主裙,看上去憨态可爱。 她想都没有想的就走了进去,用手指着那只母子公主兔,“我要这个,帮我拿出来吧。” 服务员满脸笑容的接待着她,迅速的帮她把这个母子公主兔拿了出来,准备找个大的袋子帮她装一下,她却直接接过来抱在了怀里。 brian走进了抢在章子君前面付了钱,然后看着她抱着那个母子公主兔满足的样子,心里略微有些失落。 “arian,班机飞走了,现在只能改签,我们拿着证件去那边改签吧,可能还要等两个小时才能起飞了。”brian看着抱着公主兔的章子君,轻声的问她。 章子君抬起头来,对上brian那双期盼的眼睛,她知道,他肯定也知道她怀孕的消息了。 “brian,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法国了。”章子君轻声的说,却把怀里的公主兔抱得更紧了。 “那,你想去哪里?”brian沉默了半响,终于问出了声。 “我要回家!” --------------------------------- 亲们,今天因为后台系统的原因,所以更迟了,八千字奉上,谢谢大家...... 批评和赞扬,花花和鸡蛋,胡杨都一一承受,欢迎亲们到评论区对胡杨的文文留言。 我回来,我回来是 “我要回家!” 章子君看着brian的脸色,然后郑重的说,“brian,请原谅,我要回家!” brian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认真和坚持,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带着她一起向自己的车走去。* brian看着身边的章子君,她原本苍白的脸此时腮上通红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打了针还是因为处于某种兴奋当中。 章子君的怀里紧紧的抱着那白色的母子公主兔。那母子公主兔精致的很,她一直都抱着,就是在上他的车时,她也不肯让他帮忙拿一下。 brian的车开的很平稳,当她说出要回家时,他就知道她做了决定,她还是 要回到席慕寒的身边去。 他输了,输给了席慕寒,输给了那个老男人。 jan昨天还对他说,brian你别小看了席慕寒的魅力,就算你真的和那个林夕月合作,也不一定就能成功。 是的,他相信了,的确是这样,他找到林夕月,刚好林夕月也愿意和他合作,于是,他们就上演了昨夜的那一场戏。 当今天上午章子君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当她说要跟他一起去法国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赢了的,甚至还提前给jan发了了条让他恭贺他的信息。 只是,没有想到计划远没有变化快,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又做了新的决定,她要回家。 尽管他不在乎她肚子里有席慕寒的孩子,因为以前她说她不能生育他都不在乎,可是,她还是坚持要回家。 他们从机场回来刚好是傍晚,华灯初上,路上车满为患,都是下班后急急忙忙往家里赶的人们。 章子君坐在座位上,轻轻的摇下车窗,看着霓虹灯闪烁的城市,看着人潮涌动的街头。 看着妈妈们手里牵着孩子,或者怀里抱着孩子。猛然间,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brian的车开得不快,路上车多,也快不起来,路过一家西餐厅时,他侧脸很自然的问:“angel,时间不早了,等我们的车开到席慕山庄,席慕寒很可能都吃过饭了,你要不要先吃点饭在回去。” 章子君轻轻的摇摇头,对brian微微一笑,当然也没有跟他说席慕山庄里随时都有饭吃的,不分时间段的。 于是,brian就直接把车朝席慕山庄开去,出了市区,道路畅通多了,他的车速也能稍微加快了一些。 他看得出,今天在机场刚见到她时她的那种迷茫和忐忑,而现在,她却是归心似箭,而他呢,原本兴奋的心情却跌落到了谷底。 不过,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把她安全的送回家去…… brian的车在经过两个小时后终于停在了席慕寒山庄的大门口,章子君坐在车上,安静的看着驾驶室座位上的brian。 “下车吧,”brian向她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 章子君点点头,推门下车,准备朝席慕山庄里走去。 “angel,”brian叫住了她。 章子君回转身来,走到他的车窗边 ,恰好brian也把车窗摇了下来,他伸出头来,还在她楞住之际,就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去吧,幸福!” 章子君用手摸了摸被brian吻过的脸颊,瞬时满脸飞上了红晕,这还是第一次有席慕寒之外 第 98 部分 的男人吻她的脸呢。 “快进去吧,外边风大。”brian见她还楞站在那里,赶紧对她说。 章子君微微点头,她那黑漆漆的的眼眸,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很明亮,很清澈。 迅速的转身,走向席慕山庄大门,保安已经看到她了,提前帮她开了大门,还向她敬了个礼。 brian坐在车上看着慢慢走进席慕山庄的背影,在席慕山庄昏暗的路灯照耀下,她显得好美,朦胧的美。 只是,这样的美,今生已与他无缘,她是属于席慕寒的,在六年前就是,所以,他抢不走她的人,也,抢不走她的心。 angel,希望你能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我给你的,我还是衷心的祝福你幸福…… 章子君慢慢的走在席慕山庄的林荫道上,初冬的黄花槐很美,这是南方常见的风景树,席慕山庄里也有不少。 啊英见她又提着简单的行李回来楞了一下,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御园,然后礼貌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袋,帮她放在一楼就走了。 章子君在一楼餐厅看了一眼,餐桌整整齐齐的,难道他已经吃了饭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回来? 只是,她鼻子抽了抽,一股浓郁的酒味传来,走到酒柜边,果然,好多的酒瓶,而且都是高浓度的红酒。 他喝酒了?难道他今天没有去上班? 心里带着疑惑,快速的转身朝楼上走去,只是,一路上楼都有酒味,这让她的眉心皱成了川字。 终于来到卧室门口,推开门还没有走进去,一股浓郁的酒味传来,她快步走了进去。 卧室里,席慕寒正穿着整齐的倒在床/上,而他的怀里却紧紧的抱着她平时睡觉的枕头,整个人已经喝得脸色惨白。 章子君吓了一大跳,赶紧来到他的身边,迅速的用手去摸他的脸,他的脸一片冰凉,赶紧又摸他的手脚,还是一片冰凉。 “席慕寒!席慕寒!”她大声的叫了起来,并用手去推他的身体。 只是,无论她怎么推怎么喊,床上的人就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席慕寒……”章子君终于哭出了声,不停的用手去推他去打他,只是想让他有一点反应过来。 “席慕寒,你醒醒!”章子君的粉拳一下一下的捶打在席慕寒的身上,该死的男人,她不过是离 开这里一天,他就能醉成这样,他不是个工作狂吗? “你要把我打死吗?”席慕寒睁开眼来,望着一拳比一拳重的在他身上乱捶拳头的女人,皱着眉头问。 “席慕寒,”章子君终于停住了手,哭得满脸的泪水和鼻涕来不及擦掉,看着眼前皱眉头的男人,气得又是一拳头挥了下去。 “好了,”席慕寒伸手抓住快要落在自己身上的粉拳,然后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章子君,你在担心我么?” 章子君楞了一下,用力的把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担心你了?” 席慕寒原本燃起希望的心瞬间被章子君这句话浇熄,他微微一愣,这才慢慢的开口:“既然不担心我,那你已经跟他去了,还回来做什么?既然一切都安排好了,那还不好好的去法国享受你的爱情?” 席慕寒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只是他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也同样带着浓浓的醋味。 章子君听了他的话站在那里,半响才说:“我回来……我回来是……” “是担心我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席慕寒用手揉着醉酒后的头痛,他还真的是给章子君那样又打又捶给弄醒的。 偌大的房间厅死寂寞沉静。 章子君的手死死的撑住床头柜上,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倒下去,而另外一只手已经攥紧成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痛得她钻心。 “是,我怕你说话不算数,” 话落,章子君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痛,那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的痛。 席慕寒的手攥的更紧,就像利刃往皮肉里扎,不停的扎,那痛,越来越深。 今天早上,他先章子君离去,很快的到了公司,他想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来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无法安下心里做事,一个上午,他就坐在办公室发呆,面对秘书拿上来的文件,可是,他怎么看怎么都全是章子君的样子。 这样的情形无法工作,原本要开的重要会议也被迫取消,他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开车回席慕山庄。 一路上,他的心里都隐隐约约的有些期盼,她是不是没有走?她是不是后悔了? 或许,她走了一会儿后又觉得这样对不起他于是又回来了。 可是,当他把车停在席慕山庄,当他走进 御园,当阿英看见他回来告诉他阿力已经把章子君送去机场了时,他的整颗心都碎了。 走进空荡荡的御园,微微闭上眼睛,好像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可是,当他睁开眼来,却怎么也找不见她的身影。 于是,他来到酒柜前开始喝酒,酒喝得越多,看见她的影子就越多…… 只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很难醉,依然很清醒,就算看见她无数的影子,好似那些影子都是看得见摸不着的。 于是,他提了一瓶酒边上楼边喝,等他走进卧室,好似看见她又躺在床上在,他手里抱着酒瓶,朝着那个影子倒了下去。 终于,他好似挨着了她,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很柔软很柔软,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他就把这软弱无骨的章子君紧紧的搂紧在怀里。 搂着她睡的感觉真好,只是,迷糊中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就是找不到那两个雪峰,好似她身上到处都是一样的,每个地方都是那么的柔软。 就在他正搂着她睡得正香时,身上却被人不停的捶打着,而且隐隐约约还有哭声,于是,他微微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捶打他的人是章子君。 这把他吓了一跳,他明明搂着章子君在睡觉,怎么眨眼间章子君又在打他了呢? 赶紧看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糗大了,原来他怀里搂着的只是一只她平时睡觉用的枕头,怪不得有她的气味呢。 可是,她怎么回来了呢?她明明是走了的啊? 于是,他决定试探她一下,看她回来的目的。 果然,真是不能有太高的期望,她回来不是她后悔了回心转意了,而是担心他赖皮不签离婚协议。 章子君转身走向窗户外的大阳台上,原本就涌上眼眶的泪水终于冲破决堤迅速流下,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她用舌头添了添,好咸,好苦。 席慕寒从床上起来,头还是晕沉沉的,不过大脑还算清醒,他看着阳台上她的背影,好似身体有些发抖。 他的心一紧,他不要她发抖,不要她悲伤,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她做什么样的决定。 “你休息吧,我走了。”席慕寒轻声的开口,“放心,我已经说了会签字肯定就会签,我不会赖皮的。” “还有,离婚后,我会把整个席慕山庄都给你的,所以,你也不用搬到哪里去,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地方,我今晚就搬到养无毒的别墅那边去住。” 说完,迅速的转身,看了眼卧室豪华的大床,今天下午抱着的枕头很舒服很惬意,那是她平时睡觉常用的枕头。 几乎想都没有想,他就抓起了这个枕头,也许,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在每个冰凉的夜晚,他就将和这个枕头一起取暖。 把这个枕头抱在怀里,就像抱着她一眼,他很自然的走向门口,却在起居室门口发现了一个布艺公主兔,而且是母子型的布艺公主兔。 捡起地上的母子公主兔拍了拍,心下有些疑惑,她喜欢这样的东西,以前没有注意到啊? 以前,席慕寒摇摇头,以前他都只是一味的去霸占她去索取她,从未想过去了解她,就算是后来,她得了精神病了,他也还是一直都以自己的主观在钳制着她。 真正想要了解她,是她假装精神病之后,只是,她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几乎都不在他面前显露真性情的。 自从她精神病好了这三个月,她好像很听他的话也很顺从他,即使在他的需求上,她也尽量做到让他满意。 只是,如此低眉顺眼顺从的章子君,却让他越来越找不到感觉,越来越觉得有些假,因为曾经的她是坚强而又倔强的。 他以为她变了,从今以后,她将永远隐藏自己的真性情而就这样和他过一生,他虽然觉得有些失落,不过也还是决定和她相守这一生。 只是,当他从韩国回来,当阿力告诉他章子君有个法国帅哥时,甚至法国帅哥还带她去金沙湾海滩过月光生日时,他才真的慌了起来,连夜不顾疲劳的赶到了金沙湾海滩。 后来,他又去接她下班,终于,她的心好似稳了下来,他想,再假以时日,他完全有能力收回章子君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的。 只是,昨晚,当杜月告诉他林夕月的孩子在医院病了时,他其实当时就打了电话给欧阳,确定的确病得很严重,烧成了肺炎,于是便决定去看一下。 他只是想看一下,同时也在想林夕月这个女人是不是反应迟钝,他其实已经暗示过她几次了,不要拿孩子做文章,也不要老是利用他的同情心。 对于林夕月这个孩子,他心里是一直都感觉到有些惭愧,所以才会总是跑去医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昨晚在欧阳的医院看了林夕月的孩子后,他原本立刻就要回家的,想到章子君下班后看到接她的人不是他而是阿力那种失落,他就觉得自己该让阿力替自己来看林夕 月的孩子的。 只是,林夕月见他要回家,却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影集给他,他带着疑惑的心里翻开,却发现里面的居然全是章子君的照片。 穿着‘冬日暖阳’不同的款式的礼服,站在金沙湾的海滩上,摆着各自优雅的姿势,脸上是那种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当然,照片不只是金沙湾的海滩做背景,还有穿着运动装的章子君,她居然在爬山,而且爬的是梧桐山。 最最刺眼的一张照片,是brian背着章子君,章子君趴在他的背上笑得很甜很开心。 林夕月问:“慕寒,你这么相信她这么爱她,可是,她相不相信你,爱不爱你?” “她爱我,她也相信我。”席慕寒几乎立刻就给了答案,虽然他自己心里也不是那么有底,不过这肯定不能让林夕月这个女人给看出来了。 就算他自己知道章子君也许不爱他,可是,这也只能是他个人知道就好了,他和章子君的之间的事情好容不得外人来说吧? “慕寒,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今晚你不回去,就在医院里陪着我和孩子,明天早上才回去,看章子君会不会相信你。”林夕月笑着建议,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席慕寒楞了一下,原本是不想答应的,可是,如果不答应,那就显得他心虚了,于是他干脆的回答:“好,这个没问题。” 他想,他在韩国出差二十天章子君也不会追问他什么的,一个晚上不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真的等到今天早上才回来时,既然碰见的是她收拾行李准备离去的那一幕。 于是,他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底,原来这个女人真的不相信他,更加不爱他。 于是他愤怒了,心里那种强势霸占的念头又涌了上来。 当他挽留她,当他想要强留下她,而她,却在他碰触她的肌肤时居然恶心到呕吐的地步了。 终于,他彻底的明白,这个女人不爱他,而且是从头到尾的都没有爱过他。 六年了,他甚至不知道她喜欢吃火锅。 六年了,他甚至不知道她喜欢爬山的运动,喜欢在海滩上拍照。 看着手里的公主兔,穿着粉色裙子的公主兔,头上扎在同色的蝴蝶结,怀里还抱了个小小公主兔。 好似有哪里不对劲?他仔细的看着这公主兔,再想 想她今晚回来的举动和语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把这个公主兔拿起来,朝卧室走去,恰好她从阳台上走进来,看见他还没有走,倒是有些惊讶。 “这个,你掉地上了,”席慕寒把手里的兔子递给章子君,“好好休息,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搅你了,明天,我让李律师找你。” 话落,席慕寒把公主兔直接塞到章子君的怀里,然后迅速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章子君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个母子兔,听见他下楼的声音,然后是御园门口汽车启动的声音。 她知道,他走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走了,从她的生活里,她的生命里。 倒在床上,把公主兔紧紧的抱在怀里,头深深的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枕头上传来他独特的味道。 嗅着他独特的味道,手,慢慢的覆盖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生命,一个属于他的生命,在里面慢慢的长大。 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腹部,喃喃自语:“孩子,即时没有爸爸,妈妈一样让你健康的成长……” ------------胡杨篇----------- 席氏, 席慕寒整个上午都在忙着开会,这原本是昨天的工作,因为昨天他酗酒没有上班所以耽误了。 李律师在办公室里坐着等席慕寒,他其实给这个总裁大人弄糊涂了,昨晚深夜12点,在他快要进入梦乡时居然接到大总裁的电话,他要离婚。 当时他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晴天打了个霹雳雷,直接把他给劈晕了过去,差点没有回过神来。 当然,后来回过神来之后,他就叫苦连天了,大总裁真是个工作狂,不知道晚上12点到早上八点,就是任何一个剥削的资本家也给该员工下班了啊? 可是,席慕寒却让他连夜把离婚协议准备好,他今天一早就要用的。 他昨晚简直是忙得始料不及,从零点一直忙到早上八点,然后才带着严重失眠的神情精神抖擞的来找席慕寒。 他大总裁倒好,他来了,他居然早就去会议室开会去了,于是他只好坐在这里等他。 这一等不要紧,居然等了整整一个上午,他坐在这里是叫苦连天啊,早知道昨晚加什么班啊?今天上午写不上一样的? 席慕寒走进办公室, 首先看 第 99 部分 见的就是坐在那里等他的李律师,好家伙,他把这里当成他的卧室了,居然靠在沙发上都能睡得吹牛的地步。 “醒了醒了,事情做好了没有?”席慕寒的手在茶几上敲了几下,要不是看在他昨晚熬夜帮他写离婚协议的份上,他肯定会开除他的。 李律师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已经坐在办公椅上的席慕寒,他赶紧把连夜写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席总,你真的想好了,的确要这么做吗?” “废话!”席慕寒白了他一眼,低哼了他一声,然后拿起钢笔,正在找该他签字的地方签字。 “离婚协议要写这厚吗?”席慕寒拿起这份离婚协议,感觉这个李律师是不是闲着没事在写玄幻小说了。 “嗯,你这个有很多的财产要分割的,所以写得比较细一些。”李律师赶紧解释。 “那行,这么多,我难道看了,你写了算,我签字就好了。”席慕寒说着就要往签名的地方落笔。 “总裁!”阿力突然推门进来,刚好打断了席慕寒签字的动作,这让他觉得非常的不爽。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席慕寒阴沉着脸,做事时被人打断让他的怒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是这样,”阿力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昨天滨海国际机场发生了一起旅客晕倒的事件。” “噗嗤!”李律师笑了起来,这算什么事啊,值得给总裁报告吗? 席慕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阿力说:“嗯,原来我的‘暗夜’高手最近闲得无聊,居然关注起民生事件来了。” “这起事件看似不大,关键是,晕倒的主角是章子君,”阿力看了眼席慕寒,果然,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阿力,为什么不早说,”席慕寒暴怒,“她为什么会晕倒,查到原因了没有?” “据说是因为贫血晕倒,而贫血的原因,”阿力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看席慕寒的表情。 “贫血?她的身体那么差了吗?”席慕寒楞了一下反问,“贫血的原因是什么?” “据不完全肯定,机场的医生说章子君怀孕了。”阿力这才慢悠悠的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席慕寒坐在那里半响没有反应,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钢笔,却再也没有落笔的勇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似早到了某个支撑点了一般。 李律师见他一直在发愣,指了指他办公桌上的离婚协议,“总裁,你看?” “李律师,你先回去吧,离婚的事情,先搁一边,我现在有事情要办。”席慕寒猛然间站起身来,推开那份厚得可以和玄幻小说颦美的离婚协议,然后快速的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也许是昨晚睡得太晚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在机场挂了点滴嗜睡的原因,章子君起得很晚。 等她起床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啊英见她终于起来了,帮她把午餐端了上来,虽然席慕寒昨晚就走了,可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章子君还是这里的女主人。 午餐很丰盛,章子君也饿了,端过阿英盛的汤喝起来,美味可口,而且也许是昨天饿了一天了,今天的胃口特别的好。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席慕寒说了今天会李律师来找她,那么,今天,应该可以把离婚协议签下来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抽紧了一下,为什么,在她带着孩子归来时,他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居然想到的是离婚。 她都打算原谅他了,她都打算不追究了,她都打算和他一起迎接宝宝的到来,而他,却要离开了。 是不是,她和席慕寒就差那么点缘分? ------------------ 亲们:今天更迟了,请原谅...... 离婚的事,就当从未提起过 是不是,她和席慕寒就差那么点缘分? 吃了午饭,她换了身宽松的衣服下楼,现在是初冬,南方的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适合午后散步。 席慕山庄里风景很好,她现在是孕妇,首先要有个好的心情,带着孩子散散步,顺便等李律师的到来。* 只是,她刚走出御园的大门,就看见席慕寒的车停下来了,就在她楞住的瞬间,他已经下车朝她走了过来。 席慕寒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她。 今天的她和昨天不一样了,就连穿着都不一样了,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套头薄毛衣,初冬了,她一向怕凉。 章子君只是看了眼席慕寒,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因为席慕寒那深邃的眼眸就像是被一层严霜包裹着,透着寒凉。 席慕寒凝视着章子君,虽然只是初冬,不过她的身上却穿了毛衣了,而这件套头薄 毛衣很长很大,把她瘦小的身体包裹着,让她越发的显得瘦小了。 他的目光寒澈,凝视着她的脸。 从脸上,到身上,最后停留在她的腹部那里…… 章子君越过他的身体,准备朝大门外走去。 “子君!”席慕寒低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章子君平静的迈着步子,继续朝前走,经过他身边,她没有停留。 席慕寒眉头瞬间拧紧,“章子君,你给我站住!” 章子君对他的话充耳未闻,马上就要离婚了,他为什么还这样强势? 昨晚才说了不来打扰她的不是吗? 这个男人说话不算数,昨晚说的话,今天就忘记了,这才12个小时,他居然就又跑来了。 于是,章子君继续朝前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子君!”席慕寒转过身来,迅速的朝她的背影追了两步:“章子君,我有话问你。” 章子君终于停了下来,站住一棵黄花槐树下,慢慢的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问吧,问了就赶紧走,我在等律师来签字。” 席慕寒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感觉到她的手有些颤抖,原来,她平静的外表下也并不完全是平静。 “我们,进去说吧,这个事,要慢慢说。”席慕寒说完,拉着她就朝御园走去。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章子君挣开他的手,有些烦躁的说。 席慕寒见她不肯进御园,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强行的拉她进去,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章子君安静的等着,结果等来的是他把她轻轻的拥进怀里,然后,她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 他的心跳声好快好大声,让章子君觉得有些诧异,于是轻微的挣脱开来,用手推了他一下:“时间不早了,席先生,你有什么话就赶紧问,不要耽误了你的工作才是。” 这话说得极其平淡疏离,只是声音略微有些不稳,又在无形中透出了主人的情绪。 席慕寒的脸色微微一变,席先生,这么疏离的语气。 仅仅一晚,离婚协议都还没有签下来,她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分得这么清楚了。 伸手,一把把她的手腕抓住在自己的手心里,一股奇特的温柔传来,她的手依然是这样的柔软无骨般的细腻。 低眸用严厉的眼神注视着有些惊慌的她:“章子君,你做的好事!” 席慕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责问,好似,她犯了什么错误了一般。 章子君的心砰砰砰的跳着,她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不过他身上瞬间爆发出来的怒火,几乎烧着了她。 “席慕寒你发的是哪门子的疯?我什么时候又惹着你了?”章子君故着不解的问,不过她的心跳却在加速:“昨晚你走了后,我一直就在御园的房间里睡觉,连电话都没有给谁打过,我哪里做什么好事了?连坏事都没有做。” “是,你没有做好事,也没有做坏事,更没有惹我,”席慕寒一把把她拉近自己的身边,然后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但是,你,瞒着我,竟然敢瞒着我。” 章子君的大脑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瞒着他,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除了那件她昨天在机场才知道的事情。 他知道了,这么快,而且,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席慕寒的另外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头顶,“章子君,瞒着我,嗯?” 章子君心里一阵慌乱,只是还坚持着表面镇静的看着他,用手扒开他抚摸她头的手,然后故做镇静的问:“席慕寒,我每天的行踪你都让阿力跟着,我每天有什么事情他都非常的清楚,我瞒住你什么了?又有什么是好瞒着你的?” 席慕寒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女人,该死的,她就是这种牙齿死了嘴壳子硬的人,这倒是她的真性情。 只是,这件事情,她怎么能这样不负责的瞒着他,难道她不知道他和她的心思是一样的吗? 席慕寒的脸,瞬间变得像被天山上的寒风紧紧的包裹着一样,冰凉,而且刺骨。 章子君刚才这理直气壮的话让他心头即刻起了怒火,他很想也理直气壮的问回去。 可是,看着脸色苍白的她,想到她昨天还因为怀孕在机场贫血晕倒,他还是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子君,你——怀孕了。” 席慕寒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章子君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僵住在那里,原本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愣楞的站在那里。 席慕寒看她这个反应就明白了,阿力还说什么不完全肯定,现在他却知道这已经是铁的事实了。 这件事 ,居然是真的了,他不知道是该长出一口气还是该倒吸一口凉气来抒发心中一直堵着的闷气。 章子君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手腕被他控制着,她还是无法离开他,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席慕寒就那样沉闷的站在那里,心头堵着的闷气还是没有放出来,此时,他心头涌上的不是狂喜,而是一阵剧烈的痛。 他这么急急忙忙的来找她,就是想要听到她亲口说一句话。 一句他以为今生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的话,虽然他曾经做梦般的想得要命,可是,他知道,她要怀孕的几率有多高。 于是,他就以为,孩子,今生肯定只能在梦里了。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发芽的种子,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滋润的土壤,居然开始让种子生根发芽了。 曾经,他也曾设想过,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她肯定会很高兴的第一个告诉他,让他也跟着高兴的。 那里想到,不,是他从来就没有想到,真的发生了这样难道事情,她不仅没有亲口告诉他,而且他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知道的。 现在,他居然要这样和她,面对面的来求证。 这让他的心,又痛得无比的钻心。 席慕寒稍微用力,把章子君整个的拉进怀里,他的双手牢牢的固定着她那扭来扭去的头,强迫她和自己面对面的对视。 她在逃避,他知道她在逃避,可是,这一次,他不允许。 章子君的头扭不动,只好低下眼眸,不去看他那双洞熟一切的眼眸。 她努力的想着托词,只是,这慌乱间,大脑里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席慕寒看着她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知道她在躲避,该死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躲避? “子君,你告诉,当我不知道,重新告诉我一次。”席慕寒心里一阵又一阵刺痛,他对她的爱,是不是,太卑微? 章子君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头,无奈被席慕寒的双手控制得死死的,她觉得原本就晕的头此时更晕了。 “席慕寒,你放手,放手!”她不停的用手去拉扯着那控制着自己头的手臂,只想减轻头晕的状况。 席慕寒看见如此挣扎着不让他控制的她,心里越发的痛了起来,原来,她真的就想要挣脱他,甚至,是完全的摆脱他。 想 到这里,他不仅没有放手,而且力度还加大了一些,眸光紧紧的盯着她:“子君,说,你怀孕了。” 头,越来越晕,章子君咬牙忍着,就这样和席慕寒僵持着,就是不说一句话。 “好吧,沉默就是承认,”席慕寒的手放松了一些,因为他看见她已经呼吸有些困难了。 “多久了?章子君,你又瞒了我多久了?”席慕寒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眸和自己的眼眸对视,责问的话从薄唇里溢出。 多久了? 章子君的心颤抖了一下,然后是汗颜,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孩子准确的周天,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去检查。 一直,她的生理期就不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那次怀孕的,她估计应该是她和席慕寒在香港维多利亚酒店的那一个晚上。 至于她知道多久了,其实,也不久,就是昨天下午,她瞒着他也就才24个小时而已。 昨晚,她回来,原本是要告诉他的,可是,他却先说了签离婚协议的事情,那她还告诉他干什么? 是的,昨晚她回到御园,回到他们的卧室,他醉得人事不省,她好不容易把他给弄醒过来,他睁开眼居然就说的是签字离婚的事情。 现在,他这样来质问她,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昨晚说的签字离婚不算数了吗? 章子君忍受着头晕,然后冷冷的说:“席慕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席慕寒听了她这句话气得差点火冒三丈,用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她:“章子君,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你丈夫,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理所当然的要告诉我,而且应该第一个就告诉我。” “可是,很快就不是了不是吗?”章子君淡淡的说,“明天,我们就是陌路了不是吗?知道对你有什么好?” “子君!”席慕寒愤怒的低喊了一声,身体慢慢的靠近她,把她压在黄花槐的树干上,他的薄唇碰到了她干燥的粉唇,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呼吸在彼此间萦绕。 章子君觉得呼吸更加困难了,不仅只是头晕,而且伴随着一阵反胃,她的两条手臂被席慕寒控制着,头被席慕寒的头压着。 于是,她伸出脚去踢他的腿,他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啊!”章子君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席慕寒推开了一点,然后刚刚解救出来的嘴立刻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只是,她没有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离她只有两厘米远的席慕寒身上,让那几万块钱的纯手工西装瞬间污侈一片。 席慕寒淡淡的扫了 第 100 部分 眼,章子君这一吐还真多,不仅是他的西装上衣,就连下面的裤子,鞋子上都有了呕吐物。 “走,我们回御园去,你看你整个脸色苍白得吓人,连血丝都吐出来了,”席慕寒把西装衣服上的呕吐物随便的抖了抖,然后伸手牵着她朝御园走去。 走回御园,章子君即刻跑到浴室里对着洗手盆又吐了几下,不过已经没有东西了,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用手捧起一把冷水在脸上洗了一把,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的心居然也跟着痛了起来。 席慕寒就在她身后换衣服,她没有去管他,洗了脸后走出浴室,却在门口听到他说:“以后不能用冷水洗脸了,冷水对身体不好。” 席慕寒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从里到外的换了,把脏衣服丢到门口的框里,然后再走进起居室,发现她已经靠在沙发上假寐了。 他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来,他知道她还在逃避,可是,他不能让她继续逃避下去,因为,这是她不能逃避的问题。 伸手,把她拥抱在怀里,低头,薄唇找到她的耳垂,轻轻的含着,在她耳边喘气,“子君,我没有想到我要做爸爸的消息居然是阿力来告诉我的,这让我非常的生气,不过,这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跟我听好,从现在开始,离婚的事情,就当我们之间谁也没有提起过。” 原本假寐的章子君在被他强行拥抱着就醒了,她用尽全力去推他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膛,然后愤怒的喊:“席慕寒,你这人说话不算数,是你昨晚自己说的今天让李律师来找我的。” 席慕寒看着因为用力推他而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的章子君,因为用力的缘故,她已经在喘粗气了。 他心里一沉,想到她现在怀孕了应该很累才是,于是即刻松了一下紧紧搂着她的手臂,让她轻松的在自己的怀里。 “昨晚我是那样说的,”席慕寒承认,然后深情的注视着她,“不过,今天,我反悔了。” “反悔?”章子君听了他的话气得脸红筋涨,攥紧了粉拳,怒目瞪着他:“席慕寒,你是席氏的总裁,是全亚洲的风云人物,你居然说反悔就反悔,以后谁还会相信你说的话?” 席慕寒被她问的话笑了起来,拉过她的粉拳,一指一指的把那弯 起的指头搬开,“子君,我以前说话从来没有反悔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有没有 人相信我的话。” “席慕寒,你好过分?”章子君甩开他的手,然后怒视着他,“为什么你的第一次反悔就是对我说的话?” “子君,我们之间,究竟谁更过分?”席慕寒原本还笑着的脸瞬间暗沉了下来,然后看着身边满脸怒气的女人。 “子君,就算你昨天才知道你自己怀孕的消息,可是,你在机场医院里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你让一个法国男人守在你的病床前而不是让你的老公我,而且,昨晚我和你说到签离婚协议的时候,你居然不跟我说你已经怀孕了的消息,你是不是和brian商量好了,要把我的孩子偷走?” 席慕寒的问题咄咄逼人,而且他那乱七八糟的理由让章子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和brian商量好要把他的孩子偷走? 章子君楞在哪里,好半响才从席慕寒这一堆问题中回过神来,她喃喃的开口:“席慕寒,” “嗯,”席慕寒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手臂用着她,让她挨着自己更紧一些。 “席慕寒,你听我说,”章子君用舌头舔了一些自己的嘴唇,只是喉咙还是感到干涩,“这个孩子,它是我的,它很自然的长在我的身体里,怎么能说是我偷了你的孩子呢?” 席慕寒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她那干燥的嘴唇,终于站起身来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喝了,不要把我的孩子渴到了。” “噗……”章子君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又呛了出来,她用无奈的眼神看着眼前霸道的男人。 这明明是她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他的孩子了?他的孩子不是在林夕月那里吗? 用手拍了下胸口,顺了口气,把杯子里的半杯水喝完,刚要起身,他已经把杯子接了过去,“还要吗?” 章子君摇摇头,表示不要了,今天,看来他是放弃了他的大公司的事情不做,来这儿跟她耗上了。 “子君,”席慕寒放下杯子,轻轻的喊了声她。 “我在听。”章子君淡淡的开口,语气淡然而又疏离。 “子君,我现在明明确确的告诉你,这个孩子,它不是你的。” 席慕寒在她身边坐下,再次伸手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章子君睁大眼睛,好笑的的望着他:“席慕寒,这个孩子长在我肚子里,它不是我的是谁的? “子君,孩子是我们,我们俩人的。”席慕寒的 语气变得轻柔起来,用手理了理她额头前的几根乱发,“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什么孩子是你的,你一个人能生孩子吗?” “是,谢谢席先生的提醒,一个人是不能生孩子的。”章子君在他怀里坐正了一下。 其实她不想在他怀里坐着,无奈挣脱不出来。 “子君,你什么意思?”席慕寒听出了她话里有话来,于是赶紧追问了一句。 “意思很简单,既然一个人不能生孩子,那么,林夕月的孩子是她和谁的,肯定不是她一个人的吧?”章子君终于问了出来,猛然间有种轻松的感觉。 席慕寒楞了一下,沉默了半响,然后看着章子君,他知道她误会了,原来这个女人在意这件事情的。 “子君,”他把她松开,然后站起身来,这才慢慢的说:“林夕月的孩子,他不是我的,我和林夕月之间,从头到尾就只发生过一次关系,那还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了,”章子君站起身来,嘲讽的看着眼前的席慕寒,“原来林夕月是圣母玛利亚,看来她生了个小耶稣。” “章子君!”席慕寒咬着牙喊了一声,伸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气得想要把这个女人揉碎了她。 “还有事吗,席先生?”章子君冷冷的看着他,脸上已经是一片疏离而又淡漠的表情。 “子君,原本,我不想说这件事情的,可是,既然你如此的不相信我,我只能把这件事情说给你听了。”席慕寒拉过她,双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来。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我也不喜欢知道你和林夕月这六年来的纠葛。”章子君无所谓的说。 “子君,事情是这样的……”席慕寒又回忆那次的事件。 只是,他在叙述时声音带着颤抖,因为,林夕月那次怀孩子,的确还是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章子君沉默的听着,在听到他说道看见林夕月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落荒而逃时,心里其实是有些感动的。 只是,后来听到林夕月被坏人强/暴了两天两夜,她的心又跟着痛去起来,想到都是女人,她又为她难过起来。 “因为她如果打了这个孩子,以后将不能再生孩子,所以,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席慕寒终于说完了林夕月的孩子的来历。 章子君沉默着,林夕月或许是悲哀的一个女人,作为席慕寒的情/妇 ,却得不得宠爱,当然,物资上的宠爱肯定还是有的。 她知道,这个男人大方着呢。 而且,林夕月那张脸和蔡小欣一模一样,他之所以留着她,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乎她的。 如果真的不在乎,他就不会在她孩子生病时赶过去了。 如果真的不在乎,他也不会把她安排得那么好。 “子君,”席慕寒见章子君一直沉默的坐着,又开始心慌起来,“子君,你说话。” “哦,”章子君抬起头来,望着依然冷峻的席慕寒,38岁的男人,看上去却只有30岁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散发沉稳,大气的成熟男人魅力。 “说什么?”章子君淡淡的问,“又,有什么好说?” “怎么没什么好说?”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我们这刚刚有了孩子,肯定有一堆的话要说才是的,难道不是吗?” “席慕寒,我累了,”章子君轻轻的说着,眼皮已经搭了下来,她的确是很困了。 昨天吃的东西吐了,然后回到御园和席慕寒吵了一架,后来就那么睡了,东西都没有吃。 今天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进去,这不,又和他吵架,居然又全部吐了出来了。 如果他在这里,恐怕,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用长了吧? “好,你到床上去好好休息。”说着,席慕寒弯腰把章子君抱起,然后转身走向卧室。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凝视着她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终于想起她刚才全部吐了。 该死,他低低的骂了自己一句,想必昨晚她也没有吃东西吧?他是怎么当丈夫的? 想到这里,他迅速的转身,轻手轻脚的朝门外走去,他得去厨房吩咐厨师给她做点东西上来给她吃才行。 她贫血,想到这里,席慕寒快速的走下楼梯,看来,这孕妇的生活肯定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章子君虽然觉得困,可是,胃里空空的,她其实也睡不着,等席慕寒走出房间后,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的大脑里一片混乱,她和席慕寒的事情,由离婚到了孩子,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还有席慕寒和林夕月之间的事情,真的就如同席慕寒说的那样,他对她没有感情,只有同情了吗?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原本笃定今天就可以办下来的离婚 转眼成了泡影了。 昨天早晨,他说,“如果要离婚,请不要闹上法庭,我会签字。” 昨晚,不,是今天凌晨,他说,“放心,我已经说了会签字肯定就会签,我不会赖皮的。” 可是,现在,他说什么? 他说:“离婚的事情,就当我们之间谁也没有提起过。” 就在章子君还没有完全的理清大脑的这一片混乱时,席慕寒已经进来了,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三菜一汤。 “子君,起来吃点东西。”席慕寒把托盘放下,见她是醒着的,立刻温柔的喊她。 把盘子和饭碗等摆好,刚要转身准备去扶她过来,却发现她已经走到茶几边来了。 -------------------------- 亲们:等久了,应该过两天就会像以前那样每天早上就更文了,昨天买了笔记本,今天开始努力存稿。 为妈妈出气 席慕寒把她按在沙发上,先帮她装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先喝碗汤暖暖胃吧,你这胃里都空空的了。” 章子君拿起汤匙默默的喝汤,胃里很难受,原本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却又像是堵住了一样,连着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席慕寒看着默默喝汤的章子君,他知道她以为今天可以办离婚了,因为他昨晚已经说了今天让李律师来找她,现在他又说不离了,她心里肯定受不了,对她的心里刺激也很大。 当然,这也怪他,24小时之内,说出了南辕北辙的话,对她来说,刺激恐怕有些大了。 一直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吃饭,一小口一小口的送到她的嘴里,原本干燥的唇因为喝了汤的缘故变得柔软起来。 终于,等她吃完,他用对讲机吩咐阿英上来收走了这些残羹剩汤,看着站在阳台上的章子君,那瘦小的身子让他心痛。 自从她第二次流产后,她的身体一直都很瘦,平时他也是有注意到的,只是想到她只要身体没有病,瘦一点也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这么瘦,肚子里还有孩子,这样的她看着就让他心疼,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然后注视着她。 “子君,在我知道我们有孩子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放弃做父亲的权利,也不不愿意错过我孩子的任何一步的成长,所以,我要这个 孩子,更要这个婚姻。”* 是的,他要这个孩子,更要这个婚姻,他要有个完美的家庭。 这个孩子,来得真是及时,想必是可怜他这六年来的孤寂和孤苦,想必是可怜他这一生娶了这么多的老婆才遇到这么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交付身心的人。 孩子来的太好了,让他有留下她的理由.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爱情她的快乐她的幸福,从今以后,都将由他这个名副其实的丈夫来给予她。 以后的日子,他将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孩子、和她在一起,以后的时间,将是他能想象到的,最好的时光。 章子君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太高,而她又穿的是平跟拖鞋,所以就只能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的脸冰凉寒澈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如风,眉宇间隐藏着某种喜悦的情绪,这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 章子君用手按住胸口,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是这样,她觉得心跳得越快,头晕的感觉好像又来了。 “席慕寒,我头晕,”她努力的说着,然后走向房间,看来今天不能和他说任何的事情了,明天再说吧,明天,她应该就可以想好了。 席慕寒赶紧跟了过去,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想到刚才她呕吐后的惨白,想到她动不动就东倒西歪,想到她昨天晕倒在机场。 看着走到床边身体还有些颤抖的章子君,他的心痛着,他不能让她继续这样了。 “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带你去产检,”他在她身边坐下来,用手抚摸着她那苍白的脸色。 “嗯,”章子君应了一声,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困了,反正她很快就睡沉了。 席慕寒见她睡着了,这才到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来到卧室,轻轻的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种感觉好奇妙,这张大床上,不再是两个人睡在这里,而是,三个人,他,她,和他们的孩子。 身体靠过去一点,紧紧的挨着她,没有拉上落的窗帘的玻璃上透过一轮弯弯的月亮,那月亮好似就挂在窗户边,正默默的注视着他们。 明天,该是一个好天气吧? “angel,brian这人一点都不负责,说走就走了,”松本走进章子君的办公室就开始抱怨,“他才来这里上班一个月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