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乡奇人》 第一章 种七菜鸟 靠!不是说两把《除草净》就可以除去七地中的杂草吗?怎么把草消灭“三七”苗也要死不活的,这“王大麻子”不是牛哄哄的自吹自擂“七乡百晓生”吗?靠!狗屁百晓生,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百晓生呢,那我张晓该搞个’万事通“拽拽。” 指点 张晓怎么除去“三七”苗间杂草的“王大麻子”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是“恩生村”的三七种植大户,也是“恩生村”的“老辈子”和“最高领导”——村长。他辈份大资格老而且是“老七农”在种植三七上经验多,三七上的各种病症他都能轻松应对。所以,只要是无法应对的三七病症,一般都是向他请教,他已一一告知。从没想过“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用王村长的话说:咱是大村长不是,是“大领导”不是;是老辈子不是?小辈有问题咱怎么着也要为他们想想哲吧!可恨的是这些小子们在背后悄悄叫咱“王大麻子”,还以为老子不知到,咱不是脸上有几颗麻子吗!这不是显得更有男性魅力吗?不会欣赏别乱叫, 再乱叫老子绰号,有事别找“王大麻子。” 张晓就是“有事别找王大麻子”中的一员,可这牲口无事求人时就是:“王大麻子”长,“王大麻子”短。纯粹无良小子一个。只要是有事求“王大村长”就一口一个“大叔什么的,那好听往那说,搞得“王大村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不 , 前 几天他把“王大村长”搞了一地鸡皮疙瘩后,求了个除草秘方,王大村长告诉他七苗 间的杂草无需用手一棵棵拔,用农药就可以杀死,而且不会伤到七苗;“每桶水加《除草净》嗯!……就一两吧!记住,过多会连七苗一起杀死,少则杀不死杂草。小子,千万不要搞错剂量,不然你会哭死的”。王大村长知这‘毛头小子’办事不牢,丢三忘四的。所以一再叮嘱他。 “王大麻子还真啰嗦,问件小问题都要说这么多废话”。张晓没领王大村长的情,还在心理嘀咕王大村长的不是。张晓听后也根本没把剂量“一两吧”搞清楚,他跑到七地大手一伸,两大把农药放进水桶,只见桶底都铺满了农药。接着——加水——搅拌——药水中的小颗粒在桶中翻滚不断,根本不能全部融化。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农药放太多了。张晓这“上课”不听讲的家伙哪里知道这些道道。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二,先喷了再说。这种七“菜鸟”的想法还真与一般人不同。(唉!是激进了点,“菜鸟”嘛!吃点亏对他有好处。老鸟言 ) 一阵手忙脚乱,张晓背起喷雾器左手抓起压力杆使劲上下摇动,劣质喷雾器“嘎噶、嘎嘎”乱叫,也不怕喷雾器散架罢工。可怎么使劲,右手上握的喷头就是不见喷水;药水浓度过高,堵死了!“这死喷雾器,怎么跟老子过不去;等哪天老子发了第一个开牌的就是你。也不知有没有用电的喷雾器啊!要是真有,喷药水肯定不会这么费力。什么时候去镇上打听打听”。 他根本没想到这是自己的药水浓度太高,不是喷雾器不好使;还以为是自己的“武器” 不够先进。也不想想,全村人都用这种喷雾器,人家怎么就好使呢?骂归骂,该使用手动喷雾器还是要使用。电动喷雾器,即使真有,他也没能力购买。那也只能在心里丫丫一下罢了。“咱现在不是穷吗?等‘三七’ 卖成钱再说。还是面对现实吧!能用就行。“三七”的好坏又不是靠喷雾器的好坏决定,怕啥!咱是靠技术吃饭的”。张晓还挺自恋 。 “嘿嘿!我钻,我钻,我再钻。把喷口钻得大大的看你喷不喷,呵呵!喷了”。张晓一边用小尖刀使劲钻大喷孔,一边高兴地叫。喷口被他钻 得太大了,压力不够喷出来的只能是水,无法形成雾汽。他可不在乎是水是雾,可惜喷出来的是一股股的水,没形成喷雾。“管它,不是喷了吗”? 能用就行了。继续…… 这喷雾器喷出的农药一定要形成喷雾附在植物的表面药效才能充分发挥,像张晓这样喷出一股股的药水,浇水式的洒药水;多半药水都浇地上了,他用的是除草农药,适量喷洒不会伤害农作物;但超量还是会伤害农作物的。这么多的药水灌进地下,杂草肯定能彻底清除,可“三七” 根部同样 遭殃。他这次施药如果是为了防治“三七” 病症,基本上不会有效果,简直是浪费药水;还好 这次是为了除草,作用肯定会有,只是“三七” 苗可能也……(嘿嘿!一般人咱不告诉。菜鸟语:) 张晓这懒虫才不管这些东东,只要做了就行。还讲:“人家领导不是说了: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的好不好是水平问题。态度不好该批,水平不好可以再提高嘛!咱不是种七“菜鸟”吗?“三七”没管好可以理解的嘛”!这不,就因为张晓这种“菜鸟”思想导致开头一幕。王大村长说的“一两吧” 那吧字只是平时习惯用的感叹字,真义就” 一市两” 吧字没实际义义。就指用称称的一两农药,张晓把“一两”农药误解为“手抓两大把”农药,不出状况才怪。 本来张晓不该犯这一低级错误,他也是本地人,类似的言语他也没少说。闹了这样的超级大笑话,说了真 是 丢人啊 !年轻人做事还是不要太毛糙为好。幸好张晓存放的《除草净》少,再加上他把喷口钻得太大;喷施又不均匀。一桶药水只喷了小半地方,大面积只等赶集日到集市购买再加施。幸亏老天还够给面子,让这牲口农药不够用,不然他违规操作,这一亩三分地就要变成“光板” 了。 教训啊!教训!以后老子再也不听“王大麻子”这种“羊上树”的吊吊了,张晓一边清除死七苗一边诅咒王大村长。可仔细一想“嘿嘿!这错误好像在咱?嘿嘿!可这不能承认,不然会笑死人的。就让王大麻子顶吧!嘿嘿! 反正”王大麻子“脸黑麻子也够多,脸红也看不出来嘛!这错误放他那了。”真无赖啊!难道这牲口就不知道读小学时,认真看看《诚实的孩子》说些什么? 清理完死苗,需要把空白的地方补上新苗,不然就浪费资源。种三七可不像种大白菜似的,只要找块地种下就有收获。这“三七” 可不好伺候,即使基本条件达 到,管理不善同样死光光 种三七,首先认真选地 :作为“三七”地最低 要求是: 五年内没种过三七,最好是从来都没种过三七 。这样的地种上三七好管理丰收的机会多些。反之,三七病症多,特别是根腐病,直接无法根治。最终,血本无归,哭去。。。。。 选地之二:地不能太平,坡度小不利排水,导至湿度过大而三七生长过慢;当然,坡度也不能太大,不然,容易滑坡,而且,水分流失过快,同样不利于三七生长,也不利于平时操作。 其三,尽量靠近水源,利于起水。三七不耐干旱,离水源太远必须造水池,这就加大了资金的投入,不妥。 其次造棚架,三七是半遮阴植物,适当的光照,适宜的温度能让三七健康成长,此条件企及于棚架的质量。棚架遮阴过密,三七只长叶,不长个。棚架过稀,三七不但不长个同时叶面枯黄,病症多。 很多七农在这一点上吃过大亏,由于建棚材料:竹竿,木叉,棚草,铁线等涨价。部分七农为了缩减造价,把竹竿铺得比较稀,木叉与木叉之间间隔过大。梅雨季节,整天阴雨绵绵,木叉受力过重折断,三七棚崩塌压死压坏七苗无数。可见,什么东西都有个度。违反规则早晚受罚。 第二章 高档办公室 地选好,棚架造好,形成“七园”。接下来就该在园内精耕细作了。首先,把土块敲碎。然后,把地一商商分开,在商以商之间挖上一尺左右深的排水沟,然后,平整商面播种。种七初期任务完成,收获如何就看中期管理了。 张晓选地,造棚架都是王大村长帮忙搞定的;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当然,在分商和播种时却被王大村长一通好骂。 人家挖排水沟一尺深,他挖半尺深。别人移植三七苗,小心谨慎一棵棵种,他图速度快,一把把撒。播种速度到是够快,却稀密不均。东一撮西一堆,就像被狗刨过一样。 这家伙还洋洋自得:“新 时代,新技术。咱挖半尺等一尺,咱老张一出马,一个顶俩。好一副欠揍模样。 当日,张晓早早收工。还一路笑着回家。可惜,刚到家门口就碰到王大村长。“吆喝!小兔崽子,太阳还老高就回家偷懒,是养肥膘?还是没事可做了?王大村长看到张晓,一点面子没给就是一番喝问。”王大村长家与张晓家就一墙之隔 ,碰到可不算巧遇 。别看张晓背地“大麻子长,大麻子短。”很嚣张的样子。可面对王大村长的麻子脸,乖得像只小猫。《诚实的孩子》一课,在本村学得最好的人该张晓了! 当“诚实的孩子”把自己的“新技术”向王大村长一推销;王大村长马上————脸黑————手抖———— 脸上的大麻子差点跳出来咬了张晓一口。 最后,拼命摸后颈;张晓一见王大村长一摸后颈,就知道要遭了!这次肯定把这老头气的够呛。不然怎么会摸烟锅头敲人呢? 最终,张晓脑袋上长了个“馒头”,被王大村长逮到“高档办公室”一顿好批。别看王大村长文化不怎么高,训人却是一套一套的。领导气势还真有那么一点;王大村长摆足架势一沓爽骂:把张晓从小到大的所作所为从头到脚一一批驳,就连张晓小时候尿裤裆的臭事也没放过。 “当领导的果然厉害啊!这”王大麻子“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训起人来还真他妈要命。”这牲口犯错不知悔改,还在心理编排王大村长的不是。 要说张晓最怕王大村长的不是烟锅头,而是去王大村长的“高档办公室”。烟锅头敲一下,又不会死人,农村人皮糙肉厚,痛一下而已。可,“高档办公室”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边远山区,条件差,不可能建一间真正的办公室,只能在村长家就地安排,凑合着用。 无法,王大村长只好把自己关牛的耳房一分为二,中间用几根横木一拦,再摆上张破桌子,几条小凳子;这不,左边牛圈,右边办公————恩生村的“高档办公室”诞生了。 你别看这办公室不怎么的,该村的大小事务都要在这搞定。农村人从小和牛一起长大,牛就是农村人的命根子。办公室和牛圈在一起农村人还觉得挺好的。对牛发出的怪味也习惯了。此办公室有何 陋 之? 张晓这牲口就一狗鼻子,特灵。别人不觉得不怎么难闻的味道,他硬是觉得刺鼻。所以,虽多次“光临 ”“高档办公室”也没把那股怪味忽视,而是感觉越来越刺鼻。再加上王大村长的轰炸,更是如坐针毡。 这不,张晓的第一次“伟大的技术”革新,被王大村长无情地扼杀在摇篮中。用王大村长的话说就是:“毛都没长齐,就想飞。不自量力。愣头青一个”。 张晓被王大村长整整轰炸了两小时后,又命其在“高档办公室”中面壁思过。王大村长也是人嘛!这两小时的轰炸是很费“弹药”的。总要喝口水,抽袋烟补充补充“弹药”嘛!王大村长去喝水,抽烟,顺便睡了个下午觉。面壁思过那位?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免得又搞出些妖蛾子。 期间,张晓反省得怎样没人知道,只知道村长夫人下午五时收工回家,把张晓“解救”出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长鼻窦炎”。吓得村长夫人差点去请“跳大神”的崔婆婆————崔大神。来给张晓作一番“神疗”。 第二天一早,在王大村长和村长夫人李秀华的帮助下,逐一更正张晓的“狗刨式”种法。“还好,总算回归正途了!小子:以后千万别再自作聪明,搞什么妖蛾子了。老让我老人家给你擦屁股不说,还败坏我老人家的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教你这样搞呢!”事情做完,王大村长又是对张晓一番教训。 张晓看看今天作的,再想想自己昨天搞的,面愧啊!以后这发明创造还是少搞为好。王大村长虽然对自己严厉,终归是对我好啊!特别是秀华婶子,对自己比亲娘还要亲,有什么好吃好喝重没落下过张晓。 张晓的父母在其五岁时外出打工,只留下七十多岁的爷爷和张晓相依为命。头两年父母时不时寄 回几百元补贴家用,加上王大村长家无私的帮助,日子还能将就着过。可是到张晓七时,噩运降临。首先,父母杳无音信,断了经济来源;接着,爷爷年老归世。张晓的天塌了。还好,隔壁有个王村长,在王大村长的带领下,村民把爷爷送上山安葬,张晓成了孤儿。看来吃“百家饭”的日子来临了。 张晓的“百家饭”没吃成,在王大村长的安排下,把张晓送到村完小读书,田地出租村民种植,租金交给王大村长安排张晓的日常生活。可惜,农村的田地不值钱,租金只够张晓的吃喝用度,学费可没钱交。当时可没什么义务教育。连完小的老师也是在村里推荐几个学历稍高的村民代替。俗称“民办教师。”可见当时的状况有多遭。更别提免费了!无法,王大村长只好自己掏腰包。 还好,这家伙还特争气,从小学到初中都排名第一。比王大村长的千金厉害多了。村长千金王小花和张晓同岁,只比张晓晚出生半天,小学毕业没考上初中而回家务农。后来还因为村上小学缺教师,被留校任教了。为此,还在张晓面前拽了几天。 张晓念完初中没再上高中,到不是张晓没本事读,而是条件实在不太允许。一来王大村长腰包也空;二来乡镇上只办到初中,没高中。读高中要到几百公里外的【七花市】,太远,农村人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 张晓没读成高中,心理也不怎么难过;反正农村人读书只是为了能瞧书看报,算一算小账,识人民币而已。水平再高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不用费哪个劲。“王大麻子”不是认不了几个字吗!照样坐办公室嘛!无奈的张晓只能为自己宽宽心。 第三章 取名狗蛋 张晓辍学,其实也不算辍学了。毕竟全村近千号人,识字的没几个,连只要会姓名一起算上,也就八十来号人。由此可见,国家搞扫盲工作,任务是多么坚巨。所以张晓怎么能算辍学呢?在恩生村张晓应该是“高材生”了。所以,张晓一停学,首先找上门来的就是村上小学的陈校长。 校长上门可不是叫张晓继续上学,而是求才来了。 学校缺乏教师,一至五年级就三个教师,一个顶两用。几个年级凑一块搞【复式班】教学。那教学质量肯定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加上教师素质本来就低,就陈校长一人初中毕业,其余二人只是小学生。所以二人也就能在一二年级将就将就。其余三个年级就陈校长一人顶着。虽然三个年级也就三十来号人,课程也就语文•;;数学两门。时不时教教【革命歌曲】,陈校长会唱的【革命歌曲】也就那么几首,舞蹈什么的,陈校长可半点不会。就唱歌也老跑调。公鸭听到都会起诉他“侵权”。 实在没什么搞头,只好叫村长千金王小花教些《云南花灯调》,山歌,花灯舞什么的充数。至于体育课,农村人一致认为:农村的孩子天天爬山下河,放学还要干家务,锻炼得够多了,没必要再搞。学校差教师全村人都知道,可是没法啊!村里不是识字人少嘛! 这不,张晓一停学陈校长马上找到门上:“张晓啊!这回咱们是同事了。”陈校长笑眯眯地说道。在张晓看来,就和狼外婆没什么两样。 “别别别,陈老师您可别这样说,我永远是你的学生。您也知道,我耐心差,可不是当老师的材料,您千万别为难我。“张晓只要一想到一群鼻涕虫围着自己,说长问短,搞得自己满身鼻涕就发颤。赶紧推辞。 陈校长见张晓推辞,仍然笑眯眯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着急的样子。野小子嘛!肯定是不愿去做娃娃头的。每月二十来元钱加两升“老玉米”的工资,确实寒酸了点。可是,咱村穷啊!总不能让后代都变成“睁眼瞎”吧? 陈校长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继续劝说:“张晓呀!你在咱村也算是文化高的人了,总要对村里的教育事业作一些贡献吧!我也知道工资低,学生难教。当老师确实不合算,可咱们总不能都撒手不干,让孩子们走十多里山路到乡镇上读书吧!你看,咱村就咱俩初中生文化最高,你不当老师可惜了”。 陈校长的一席话,意味深长,引人深思。倒是说的张晓有点心动,连“鼻涕虫”也觉得可爱了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一手烂字像“狗爬”似的,怎么好意思拿到黑板上去现。万一乡邻都知道他们眼里的“高材生” 写得一手“狗爬式” 的烂字;那自己还会有脸见人吗?最终,张晓为了自己“高材生”的面子,应是没敢答应去当教师,只是为了应付陈校长而同意想一想,是否去任教,再答复陈校长。陈校长无奈只好失望而回。 张晓这字确实够烂,歪歪倒倒,大一个小一个,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像被暴风糟蹋过的粧稼地一样惨不忍睹;就连小学毕业的王小花也比他写得“板杂”;他不是没练过,只是越练好像越差。用王小花的话说就是:“【阿狗】刨出来的字当然像狗爬了,咋整也是那【狗样】。” 张晓的乳名叫狗蛋,农村人取名可不管好听不好听,讲实在,简单易记。生产时一般也不到医院;大都是在家请个有经验的老妇人接生。出生时第一眼看到什么一般就以此为名。如张晓出世时,隔壁王大村长的大花狗不知是不是知道张晓出世了,特意跑到张晓家门前拉屎表示欢迎;偏偏张晓老爸听说有儿子了,扔下田里的合计连忙往家赶,高兴得忘了看路,正好一脚踩在狗屎上。在狗屎的“熏陶”下,一进门就差点给张晓取名——狗屎。 还好,张晓母亲虽然产后虚弱;可,人还清醒,认为“狗屎”这名不妥帖,太恶心了!否决了。不然,真整出个“狗屎”名字来,那可就臭遍全村了。 经母亲点醒,张晓老爸也觉得这名字实在不好,可农村又有句话说:“有屎有财”。若把这“屎”字去掉等于“失财”。是有点不吉利,若不取缔“屎”字,以后叫孩子老是“狗屎——狗屎”的,恐怕会笑死人。这人怎么一碰到财就这么难以取舍呢? 滞后,爷爷回家,整合“屎”“财”之论,认为:狗拉屎就和“狗下蛋”差不多,改“屎”为“蛋”‘名为——狗蛋,既留下了财,也有了个不错的名字。一字之差,意义非凡。 还是老人家见多识广,经历的风风雨雨多,取名水平也高。一般人是望尘莫及的。“嗨嗨!不信你试试”张爷爷得意了!显摆了一回。 还别说,王大村长这只【大花狗】在取名这一点上,功勋还真不少,不光张晓这“狗名”因它而来,连王小花之名和它也有联系。王小花出世时这花狗正在旁边拼命摇尾巴呢!多半是以为又多了个“同类”而欢喜。 还好,王大村长毕竟是领导人,多少知道些取名的道道,太差,会砸了领导人的牌子。所以,没理“大花”的提示。只是弃其糟粕,留其精华即~~弃狗留花,取名小花。没整出个狗花啦!或者狗什么的。不然王小花有得哭了。 农村人取名一般都是自己亲人先取个乳名暂时叫着,到上学时再请老师或者“八字先生”(以算命为生的人)取个读书名字,简称 ——书名。也有家长取名能叫出口的,加上姓氏即可。如王小花就是这样。 当然,不去上学的人,不好意思让老师取书名,又舍不得花钱请“八字先生”取书名的,就只能家长取什么就一直叫什么。村里的老一辈乱七八糟的名字可不少,反正,动物器官,自然现象,花花草草等等,只要是人见过的东西,都是取名样板。 也就村民的名字取的太乱,互相玩笑时都是指桑骂槐,部分拥有拿得出手的姓名之人就占了上风;占下风的人便开动脑筋,给他们再弄过绰号出来,这回大家才算持平,大哥不再笑二哥,大家都差不多。王大村长的绰号“王大麻子”就是这样产生的。 当然,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农村人也逐渐走出大山与世界接轨,明白自己取名儿的方式不妥;十岁以下的孩子不会再出现,让人一听到名字就想到这是什么动物取的名? 第四章 花,哥也是老师啦! 次日,天还没亮,张晓被打雷似的敲门声吓醒,十六岁的小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好梦被人惊醒,当然不高兴了。眼睛都未张开就骂:“他妈的谁啊!叫魂?不知道吵人睡觉要遭雷劈吗?”这牲口正骂得爽,门外传来两声“咳咳”。马上吓得闭嘴,收声。 “他妈的”这“王大麻子”脑袋进水了!天没亮就吵吵吵!张晓。虽然不敢大声骂,低估个几声还是可以的。 不对呀!这“王大麻子“是怎么进了院子的?不是有围墙吗?张晓这下瞌睡被吓跑了!大脑又开始运转起来。自己家院墙高达一丈,每晚睡前关好院门是人人都明了的,王大村长这几十岁的老头,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屋门口?这也太奇异了。 张晓打开门第一句话就是:“王叔,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老爱攀人家围墙”。“攀你个大头鬼,你看看你那围墙,还需要攀爬吗?就是大水牛闯进来也碰不到一根毛。你小子看看,围墙被猪啃了那么大个洞也不补补。小子,你养年猪到底记不记得喂食,你以为啃泥巴也能长膘”?这王大村长对着张晓喷了一份”大餐”。搞得张晓插嘴的份都没有。 没法子,谁叫张晓理亏呢?服侍年猪的活本来就是个麻烦东东,早晚喂食,每天被食。打的可是持久战。张晓可没那份耐心,想起了就扔几把猪草到猪圈,没想起只有挨饿,所以他的年猪养得快“飞”了。 这不,前几天又忘了喂食,猪实在受不了啦!破圈而出,实在没什么可啃,勉为其难地把张晓的土围墙啃了个大洞;猪随着大洞“偷袭”了王大村长家的大白菜【嘿嘿!自从进了张家门,就今天吃饱。年猪语】事后王大村长倒是叫张晓补过洞,可是这牲口过后就忘了。 今天,王大村长天没亮就起来,把这洞补起来,免得那天猪又跑过去搞破坏。尚未动工就听见隔壁的敲门声,伸头一看敲张晓门竟然是陈校长,便问道:“陈老师,叫狗蛋哪小子啥事,哪小子睡的【死猪】一样。你可敲不醒他。过来吧!从我这边过去”。 打开院门,问明前因后果。知道陈校长是来请张晓去教书,也挺支持的。于是,和陈校长一起穿过大洞到了张晓家院子——敲门——唤醒【死猪】。 张晓一见陈校长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连忙打招呼:“陈老师,早啊!教书的事我还没想好呢!过几天再说好吗”!他认为先把陈校长的话堵住,让他不好再开口。 陈校长见张晓还在和自己转圈圈,更要开口劝说。话还没出口,却见张晓被王大村长一把拽过就往学校走,还边走边骂:“小兔崽子,出息了?连老师的面子都不给。反了你啦!,哼!你给我乖乖到校去听陈老师安排,不然老子让你好看,哼!哼!” “王叔,王叔,等一下;我那猪还没喂呢!”张晓一见王大村长发飙,赶紧找借口。 “喂猪,你会喂啥子猪,那猪遇到你也真倒霉,吃了上顿没下顿。喂猪的事,今后不用你瞎操心,你婶子会帮你照管。你给“老子”认真教书,同时也照顾好小花。不然,我认识你,“老子”的烟锅头可不认人。张晓又挨了王大村长一顿训斥。 张晓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一把,就被王大村长抓到学校,路不远,就在村头,就几分钟的路程。王大村长把张晓“送到”学校大门口对张晓道:“ 我就送你到这,放学了,回家把你的【狗窝】搬到学校宿舍,你那家我有用”。说完转身走人。 “【狗蛋】哥你来学校干什么?”刚进校门就碰到了王小花 。“【狗蛋】哥,去去去!花,哥也是老师啦”!以后千万别狗蛋来狗蛋去的乱叫,咱也是人民教师了不是?以后在校叫张老师,校外就叫晓哥哥。懂不?张晓很臭屁地对王小花说。 嘻嘻!本来就叫【狗蛋】还不让人叫。王小花一点面子没给张晓,一甩脑后的“马尾巴”进了教室。把张晓凉在那张大嘴,直接无语。 张晓拿王小花无哲,只好尾随陈校长进入办公室。陈校长坐下对张晓说:“张晓啊!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恩生小学】的一名教师了,以后要把精力放在教学上,学校也就咱们四个老师,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克服;老杨和小花只能代代一二年级,其余三至五年级我们俩教,那语文还是你来教吧!我这汉语拼音真的拿不出手;到中心校开会人家都说我这普通话叫什么【彩色普通话】来着。连我自己也觉得,说普通话就像唱歌。 娱乐课什么的我们一起上;反正三个年级都在一个教室内上也不会拥挤。你来任五年级这毕业班班主任 ,试试看能不能考取一俩初中生。咱们这学校也办了六七年了,就只考取你张晓一个初中生。说了也真够寒酸的。希望你能把学校【零升学率】的帽子摘掉。” 八点正,张晓拎着一本语文书进入五年级教室。放眼一看,教室内就稀稀拉拉十来个人。人是少了点,根本不像是个班级的样子,没法,全校那么几十号人,都是本村的孩子。想多也多不了,管他,人少好教。就不信一个个抱着头教会教不好。 张晓虽然看着学生没吭声,学生到以知道他是教自己的老师,不说校长也先打过招呼,就看张晓那架势,只要不是脑残都知道他是老师。农村人可没哪个闲心去学校冒充文人,逗小屁孩玩做无聊的显摆。 这一回张晓终于过了一把老师瘾,只是觉得学生素质实在太差不怎么舒服;特别是那普通话正如陈校长说的,果然是彩色的,歌唱式的。这形成习惯的毛病还真不易纠正,他努力了一上午也收效甚微;无奈,只好期待以后再慢慢潜移默化,把彩色二字去掉。 最不爽的是学生老爱在老师前面加上【狗蛋】二字,张晓多次纠正也不见效果。弄得张晓头昏脑胀,让他差点产生错觉,认为真的应该在老师前面加上狗蛋二字。还真的是众口铄金啊! 当天午休,陈校长为欢迎张晓加入教师队伍,从学校可怜的经费中挤少许来,到村民家买了只老鸡婆为张晓接风。“来,为了庆祝咱们学校又添一名教师干杯!”陈校长意气风发的邀几人举起碗中的白开水相碰。场面顿时热烈起来,虽然是以水代酒,大家兴致却很高;几年来他们一个人要负责几个年级的课程,又是并在一起上,确实把他们折腾够了。现在增加了张晓这名生力军,他们的负担就轻多了,只要以后再来上一名教师,复式班便会成为历史;学校档次就更上一层。 教师们一时兴奋喝了满肚的水,倒是鸡肉剩下不少。那可不会浪费,晚上再热热不就可以吃了吗?农村人可没有不吃剩菜的习惯。 下午继续上课,张晓那烂字也没人说三道四,因为大部学生写的都和他相差不远,他还真庆幸不已;只是到了批改学生作业的时候,他终于领教了烂字的厉害。总算知道王大村长为什么一看到他的那手字,就老是皱眉的原因了。 第五章 挪窝 张晓顶着[狗蛋]老师的头衔确实体会了一番育人的乐趣。打发了学生,张晓准备回家挪窝;张晓走到家门口一看傻眼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走错门人。”不对呀!隔壁是王大村长家没错。 张晓家原来的大门被猪啃得没了形状,现在却焕然一新,连围墙上的杂草都清理得干干净净,门口一段还用石灰粉刷得粉白。门侧挂了块牌子上书【恩生自然村村民委员会】。牌子上的字显然配不上那块牌子,看上去有些不协调,显然是王大村长的杰作。 这回张晓明白了,一定是王大麻子干的好事,除了他也没人敢在这搞这些东东。“他奶奶的,原来叫老子挪窝是想霸占老子的屋子”。对这事张晓实在无奈。 走进院子,张晓看到院子里还有一大群人在忙活,刷墙的刷墙,检漏的检漏。妇女主任正领着一群“半边天”屋子,把张晓搞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纳分类,搞井井有条。看上去让人有一种舒心的感觉。“这才像个人待得地方啊”!张晓显得有些心虚。 妇女主任是老杨,杨老师的婆娘。老杨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张晓称她——二婶。 杨二婶看见张晓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打招呼:“狗•;;•;;•;;•;;•;;•;;•;;喔不,现在应该喊你张晓或者张老师啦!这时间还过的真快,小【狗蛋】都长大成大人了!哝!村长说你当老师了,搬学校住了,这屋子闲置也是成了老鼠窝,怪可惜的。我们给你留了个房间,你的东西都放里面了!有时间自己整理一下。” 农村人可没什么东西,大部分都是平时的生活用品。锅碗瓢盆什么的,除了这些,也就一拳头大香炉能值几个钱。看上去似铜做的,听说铜很值钱。可惜小了点。管他,那天没烟钱,换包烟吸吸总成吧? 这香炉比一般的香炉多了两个耳朵,一般香炉是用陶瓷烧制,有两个耳朵是为了方便搬动和清洗时抓得稳;而张晓这香炉的四个耳朵根本不像耳朵,就像四颗珠子嵌在四面炉壁上。用手根本抓不稳。再说,也太小了,用起来非常不方便,摆着也不怎么气派;所以,平时祭祀也就用一般的香炉,时间久了张晓也不知道扔哪个疙瘩了。这回才被“半边天”们清理出来他才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件家什。 张晓拿起这“袖珍香炉”上看下看,左敲敲右抽抽,就差用口尝用牙咬了。应是没把这香炉的制造材料搞清楚。铜不像铜,铁不像铁,说是陶瓷做的!有这么坚固吗?使劲摔都摔不烂。这家伙研究一会。没结果。再也没心思研究了。 “管他,这东西肯定是个【三无】产品,也不知是哪个无赖乱扔的废品,却被爷爷当宝给捡回来了。真他妈的没公德心,连老人家也骗;要扔也扔个金子做的嘛!”张爷爷也够倒霉的,死了还被孙子埋汰——没眼光。 张晓虽然没把袖珍香炉的情况摸清,还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袖珍香炉带到学校宿舍做笔筒。除了袖珍香炉,平时用的生活用品外,还把所有的书籍都带上。什么栽种三七的,还有张晓一年级至初中的旧书统统带上。看看还不够多就连爷爷留下那些杂七杂八的旧书也全部带上。 到不是说张晓有多爱看书,爱学习;这牲口带上这么多书目的就一个:装门面,充斯文。用他的话说就是:“当老师了!屋里连书都没几本成什么样子?瞧咱这书,多啊!咱这和古人差不多了,也可以搬书【汗牛】了。 还别说,张晓搬这些书倒是真的“汗牛”了。书确实是王大村长用牛车帮他运到学校的;只是牛车上除了书和行李外,还加上了他和王大村长两几百斤,才让牛流汗。不过,总算是“汗牛”了。看来,张晓还没脱离“好孩子”的范畴。可喜! 张晓收拾好行李,掏出支【金沙江牌】香烟点上,准备出门借辆马车把行李拉到学校;刚要出门,正好被正在刷墙的王大村长看见:“狗蛋,你小子要到那里去,赶快过来帮忙。这样大的小伙子闲着不怕腰疼”。 “王叔,我这不是忙着找车搬家吗?你瞧,你这不声不响的把我家霸占了”。张晓苦笑着说道。 “霸占,霸占你个死人头,跟我老人家能用这种语气?那是利用,懂不?我那办公室和牛圈在一起你真以为不错,要不,你搬过去住一晚试试?你真以为我老头子真有鼻窦炎;啥味道也闻不到?你这屋子闲着也是闲着,让我的办公室升升级有什么不好?”王大村长还挺有理的,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沖”。 “再说,你把围墙整这么大个洞(是猪啃的好不好?张晓直接无语。)正方便我老人家过来办公。嘿嘿!下回上级领导来调研也能多待会办公室;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不配合工作呢!马车你也甭找了,吃过饭后我用牛车送你去。现在帮忙刷墙写语,哦不!你那[狗爬字]还是甭写标语了!就刷墙吧! “这王大村长的话还真够打击人的,不让写标语不写就是了,怎么老把咱这上不得台面的字挂在嘴上,也不给人些面子,真是的,我刷、我刷,刷平你的麻子坑。”张晓被王大村长揭了短正好拿墙出出气。只是肚中气是发泻了,可满身的衣服却遭了殃。 就这样,王大村长几句话把张晓灰溜溜的赶出了自己的老窝。住学校去了。 张晓最终让出老窝的代价就只有村上的一顿“油汤饭“,加上挪窝的车费【牛车费】王大村长也“忘”了收。“呵呵,总算还没亏到底,多少收回点老本”。乐观向上是年轻人的快乐之本,张晓还是多少知道些的。 从此,王大村长的办公室便在张晓老窝安家落户了!【狗蛋】老师大公无私的美名传遍了整个七乡。 第六章 响尾巴虫 老牛洒了一路的汗水,终于把张晓的行李和张晓、王大村长这俩不知爱护“大动物”的家伙“搬”到学校。(真是吃饭不知牛辛苦啊!拉行李就够呛了,还加上这两大坨;速度慢了还挨鞭子。唉!算了,谁让咱有个牛祖宗呢?下辈子咱不做牛,也让他俩拉拉咱。)张晓这牲口当然不知道老牛的不满了。看看老牛满身的大汗还真以为可以和古人媲美了你! 这时,老杨和小花正在为张晓打扫宿舍,见行李拉到赶紧出了帮忙搬东西,见张晓带那么多的书就顺手翻了翻。小花奇怪地问:“狗蛋哥,你带这么多烂书干嘛?你瞧,这《三七种植与病症管理》你带来干嘛?你不会是要教学生种三七吧!”“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让学生全面发展嘛!让学生学学三七技术不会错。不久,学校不是要开设【成年人科技班】吗?咱这是先知先觉,花、多跟哥学学”张晓接着很臭屁地答道。“切,狗蛋哥你还真自恋。那你这《易经》是用来教学生算命的?”小花对张晓的态度很不屑。 “《易经》?哪来的易经,这俩字叫易经?我怎么不知道?”张晓奇怪了,这王小花才小学文化凭什么认识那俩字。那俩字倒是认识张晓,可张晓不认识它们啊!这王小花怎么……唉!这回,哥要掉链子了。 “嘿嘿!花,你是怎么知道这俩字读【易经】的?”张晓终于放下架子不耻下问了。 “还初中生呢!不知道有本书叫《繁体与简体对照大全》吗?学校借书室有,是希望工程和上级部门捐赠的。有好多,有空自己去看。”小花回答。 还别说:爷爷留下的那些老书,张晓还真看不懂,除了繁体的外,还有一些画不像画字不像字的书;看不懂张晓也就没花多少心思去研究,这回被王小花提起,为了“哥”的面子,也得花些时间学学。不求全部搞懂,也得认识几个字赫赫人嘛!总不能被王小花那“小丫头片子”取笑吧? 看来,王小花的话对张晓这没上进心的家伙还是有一点促进作用嘛!王小花——王大老师这三年的教书“老鸟”在教书育人方面的体会,确实要比张晓这“菜鸟”老师深。育人水准快赶上她爹王大村长了。 几人一阵好忙,张晓的宿舍终于收拾好了。把书全部整齐放在一张缺了一条腿的课桌上。把桌子靠墙支三只脚也还是能站稳,条件限制嘛!有得用就偷笑了;要用更好的,自己想法子。学校才没那资源。 收拾好了的宿舍井井有条,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知识分子】气味,学校配给的专用备课桌是这宿舍的唯一完整的家什,放在窗前利于备课。张晓把“袖珍香炉”拿出来放到窗前的桌子上作为笔筒。插上几支笔刚好合用。算是【恩生小学】唯一一个拥有笔筒的人了。 第二天放学后,张晓决定到借书室看看,充充电,把昨天失去的面子找回来。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连个“小女子”都不容忍。 借书室平时都由王小花管理,钥匙只能管她要了。本来想来个暗渡陈仓,先悄悄学他几个,再好好教训教训王小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没想到这开门还要靠“小丫头片子”,偷袭计划看来是要胎死腹中了!~ 张晓找到王小花:“花,哥要到借书室瞅瞅,你这管理员有什么不懂,可以问哥”。这家伙还真是死要面子,拿个钥匙也搞出这么多道道。 “狗蛋哥,你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查字就说查字,还充什么内行;听我爹说,你原来那家被你搞得猪窝似的。你是要教我也把借书室搞出个猪窝?走吧!明天我要给学生上故事课,也去瞅瞅”。这王小花可不是“省油的灯”。(那是!咱这种好嘛!王大村长语。) 进了借书室,一股油墨味迎面赴来,看来这些书大部份是新书;油墨味还挺重的。少部份旧书多半是顺带的。 借书室内的摆设让人感觉很舒服,书籍分类整齐排放,室内物件一尘不染。王小花这管理员还真敬业。“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收拾屋子的料。是不是以后咱那【窝】以后也归她收拾了!同事之间不是该互相帮助吗?过后跟她沟通沟通,说不定能成。嘿嘿!”。张晓总算认可王小花的优点了。 “狗蛋哥,你说这【响尾巴虫】真这么厉害,比咱这地方的【竹叶青】还毒吗?”张晓刚找到《繁体与简体对照大全》,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见王小花招呼他。走过去一看,差点晕倒,天哪!这王小花也就能获得收拾屋子的“证”,要获得教师证,恐怕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响尾蛇】都能念成【响尾巴虫】,汗!大汗!这丫的也太“雷人” 了!这王小花也是个“猛人“啊!王小花在张晓心目中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形象,马上从山顶跑到山脚去了。 “大姐,我真要叫你大姐了!这是【响尾蛇】好不好?不要有边读边,无边读中间。你连那繁体字都搞清了,这简单的蛇字竟然弄错,《新华字典》见过不?不认识的字查查,保证没有繁体字难查。以后千万别这么搞,会吓死人的“。张晓心理那个得意的:呵呵!老子终于扳回一局了。 “哼!小气鬼,喝冷水,瓶瓶烂了划破嘴。也不见你吓死?不就是错了个字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还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呵呵!”王小花这嘴上的功夫可媲美王大村长,这顺口溜说起来可是一套连着一套,一点都不忍口。无奈啊!张晓遇到这爷俩只有――――直接被―――秒杀的份。 张晓的入校,受惠最大的就是王小花了,几声“晓哥哥”把【狗蛋老师】哄得晕乎乎的。只要不认识的字就问【狗蛋老师】,免了许多查字典的功夫。这样倒是大大满足了张晓的虚荣心,这牲口很是得意了一把。 为了面子问题,张晓不知道的字就悄悄查字典;查清楚再告诉王小花。只是什么东西都架不住长时间的折磨啊!更别说张晓这懒虫了。开始图新鲜,挺积极地;时间长新鲜感一过,就有些不耐烦。认识的字到好说,碰到不认识的竞然搞出个:暂时读什么的。如:别墅他来个:暂时读“别野”;蒿草的【蒿】字他来个:暂时读“高”字。这样的笑话一发生。他“高材生”的“光辉形象”也被王小花一脚踢到外国去了。 “哼!以为本大小姐好蒙,有机会也让你喝喝老娘的洗脚水!嘻嘻!”张晓被王大小姐给盯上了。 第七章 天书 平凡的日子总是最容易度过,张晓教书的旅程已过月余;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除教王小花提高识字能力外,最大的收获就是:把张爷爷留下的那一批古书的书名弄清楚了。至于书的内容他可以说是一知半解,也只能用来蒙蒙外行,如王小花类似的小学生。 张爷爷生前曾做过十余年的国民党乡长;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可惜张晓没那天赋继承爷爷的这宝贵遗产,张爷爷归世后,村里过大年时连个写对联的人都没有;勉强找出个也写得不整么顺眼,反正看上去就是没张爷爷写的舒服。虽然村民因不识字把张爷爷写给的对联贴倒了,可架不住张爷爷这字写得“板杂”,即使字是倒吊的也是顺眼。总比那些歪歪倒倒的好看得多;张爷爷的过世,是恩生村一大不可弥补的损失。特别是后继无人这一点是恩生人心中永远的痛。 张爷爷是南云乡唯一的秀才,可惜家底不丰,无钱财上贡,不然说不定能弄个国民党县长干干。在任期间他收集了不少古书籍,古董就“袖珍香炉”一个;南云乡最多的就是森林,古老的原始森林谁也没走通过。听老辈说北边到广西省北海,南部连接越南、是真是假村民们没那个能力去求证,只知道森林很大、很大。自己走不到边。地处偏僻森林是多,可要找有文化气息的物件就难;那“袖珍香炉”也是在大山沟里捡的。张晓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爷爷说是就是了。 部分书籍爷爷自己也不知是写些什么,蝌蚪文嘛!谁看得懂?连爷爷都看不懂,更别说张晓了,这不,此刻张晓正拿本“蝌蚪文”研究呢!只是白忙活半天,一点收获都没有。’ “爷爷也真是无聊,尽整些让人看不懂的【天书】;这分不清男女的画像倒是画得不错,只是怎么满身长些小红豆,恶心死了!哪天煮饭没点火的东西,这书倒是刚好,厚厚一大本够点几回了!爷爷留下这书也就这目的吧!张晓自以为得计,心中欢喜准备傍晚付诸行动。 恩生村别的东西不多,柴草倒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光森林中的枯枝就紧够全村人用几辈子了!所以,村里人都是打个土灶用柴火做饭;农村也只能这样。电费太贵用不起,一元钱一度的电费,和不花钱的柴草,谁还会用电煮饭呢? 至于电器,村里唯一的电器就是村委会那台十几英寸的黑白电视机,能收看的节目就云南台一个。每晚八点半开机便是人山人海;王大村长家差点被挤爆。王大村长只好把电视机搬到院子,来它个“广场电视”。现在不用担心了,电视机挪张晓那老窝了。王大村长家总算是清静了。就是再播什么《乌龙山剿匪记》挤爆的也是张晓家了! 傍晚做饭是张晓的恶梦,做点好吃的他倒是挺乐意,可这“土灶”缺少引火物太难生火,所以才会打那{天书}的主意,特别是刚着火那会,土灶没烟囱,浓烟使劲往灶门口冒;厨房的能见度几乎是零。墙洞内的老鼠被熏得:差点跳出来给张晓顿“海扁”。这厨房的厨师做的也太辛苦了!条件就这样,不做没得吃。顿顿去王小花那打秋风又很丢人;老杨和陈校长到不用受这个罪,家里有老婆做饭,回家就有得吃。有苦的就张晓一个;王小花是“专业人员”做饭怎么能算吃苦呢?张晓这“大男子主义”者就是这样认为的。 今天傍晚张晓又该为自己做饭了。中午在王小花那混了顿,张晓觉得太丢面子了。“唉!吃顿饭还叫洗碗;我那碗三天不洗也没见出什么问题,老子还不是照样:牙口好、胃口好,身体倍捧嘛!以后自己做好了。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张晓发完牢骚准备亲自上阵。 厨房内木柴还够用上一阵子,只是引火用的干草没了,还好旧书有的是,不然这久天天下雨,还真不好找干草。张晓拿起上午扔厨房的【天书】,准备撕它几页用来点火,可这书竟然撕不动;“妈的!这老广品还真是质量好,还真不好撕!不撕了,老子有的是旧书;每次烧一本,也耗得起。” “不会吧!老子人品就这么差?连本书都点不着。还没听说过烧不着的书,真是见鬼了!不会是太潮了,才点不着吧!换一本,老子就不信本本都是这鬼样”。这牲口此刻都还没发觉这书是个宝,神经真够粗大的。脑袋多半进水成脑残,没救了! 换了本《易经》,这回终于撕下了儿页,火总算点着了。“还好,这本没受潮,烧了也不可惜。咱也没想靠它【算命】吃饭。这封建迷信咱当老师的还是别搞为好。咱村有崔婆婆这“神仙”就够啦!没必要再出个【狗蛋】神仙。听说崔婆婆不光能请【大神】,还会放【蛊】虫。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只要喝了她给的【神水】,保证【神】到病除。还真没听说有什么病是崔婆婆治不好的;连【七花市】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在崔婆婆手中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可见:得罪崔婆婆肯定是不理智的。 不然,【狗蛋】神仙没做成,却得罪了“神仙”。还真不合算。这旧书用来引火刚好物尽其用;用那些新书点火,还真是太奢侈;装点门面还是外观好看点的为好。幸亏,此时王小花那丫头片子也忙做饭,没时间串门;让她知道老子连本书都点不着,还不笑死?”这牲口不识货,做了蠢事还担心别人知道。 火烧旺了,浓烟也变青烟了。厨房也不再那么闷了。张晓看了看锅里的水,知道还有一会才开;便坐到灶门前加柴把火尽量烧旺。这等水烧开的吋间还真无聊,哦!对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这本受潮的书烘干吧!免得下次点火又出状况。 于是,伸手拿起那本“天书” 在灶门口烤火,可是烤了好一会也不这书有什么变化。“嗯!看来太潮了,也没这么多时间来烘烤。算了不能用来引火。就当柴烧吧!不然浪费了!说完顺手就把书扔进灶堂。 响水不开,开水不响。这话还真准,这还是王小花告诉张晓的;张晓开始还真不信,实际操作后终于信了。放米入锅煮个半成熟再加些切碎的大白菜,放少许盐,再加上适量的猪油。最后,熬上半小时左右就成了一锅粥。这也就是张晓这懒人发明的______快餐。这家伙不管煮什么东西都来个“一锅熬”。优点――省时省力,至于味道,吃过就知道了。王小花吃过一次更给了他个“很高” 的评价――――猪食。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张晓那扔进灶堂的【天书】竟然还没烧着;即使烧了个通红也没走样。张晓再笨,也知道这东西是宝了。赶紧用火钳捏出书本;“爷爷还真给咱留了个宝,赶紧看看,烧坏了没有。真是笨啊!撕不坏的书会是凡物吗?不然这回可亏大了。张晓这会终于怕了,恨不得给自己的猪脑袋几火钳。 还算老无给他面子,书倒是没烧坏。可是那温度高啊!碰都不敢碰;等不及冷却,只好用火钳翻翻看:没想到一打开书的第一页,一股刺眼的金光直冲眉心而来,张晓只感觉到无数的蝌蚪拼命往自己的脑袋钻。脑袋都快裂开了。“妈妈的,这回玩大了!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光荣,饱死鬼都没得做。“人都要嗝屁了,这牲口还记着没吃那―――――猪食。 第八章 天书里的体操 疼痛持续近一小时,大概是神经麻木了!张晓觉得头疼不是那么难忍。最强烈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困,想睡觉。无法啊!谁受个一小时的折磨都会觉得疲惫的。干脆睡吧!张晓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张晓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四周灰蒙蒙的地方,雷同本地下大雾,能见度就一米左右;牧童把嘴“吻到”牛屁股上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天气就经常发生,没法,不亲口“尝尝”牛屁股的味道,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咱家的牛。看不清嘛!脚下踩的大地是用计么材料做的没见过,反正不是土石。张晓用脚跺跺,挺结实的蹋不了,没必要但心脚下。只要注意四周就行。不然,“啃啃“牛屁股到无所谓,万一“啃”到个大猫猫(老虎)什么的,那就玩完了。 张晓在这“鬼地方”大猫猫倒是没“啃”到;却被个看不清性别的“鬼” 追了半天;累得张晓差点把舌头伸出来,散散热。没办法,不知怎么了,平时走路快了点就出汗,可今天拼命跑了半天也不见流一滴汗。不会是被“鬼”吓得连毛孔都消失了?实在太累,只好侵犯一下狗大哥的“专利” 也情有可原的。嘿嘿! 张晓不是没想过和“鬼”练练,可那丫的看得到,摸不着。用眼光杀鬼,张晓又没学过。只好来个溜之大吉;可那丫的像个影子似的一步也没拉下。不跑还不行,只要张晓一面对那“鬼”,脑袋就疼得想撞墙。 张晓这时是真的跑不动了,管他,死就死吧!反正早晚也要被累死。早死早“投生”,就不信下辈子你还追着老子不放。那“鬼” 见张晓停下也跟着停下,在离张晓五米远的地方就;踢腿、伸手、弯腰一套套动作做的是流畅无比。恐怕世界上的体操运动员见了心理也会感到惭愧。也就九个套路,九式动作,每做完一个套路鬼身上的小红点就亮一个,九个套路炼毕,九个红点被一根红线连成一串,在“鬼”的体内旋转起来。 “灿烂啊!这鬼东西做套广播体操也搞得这么臭屁,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别的老子不会,这广播体操老子读小学那会就没怕过人。现在老子带病上阵也做一套给你瞻仰瞻仰。”说罢便做起小学生广播体操来。嘴里还: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喊过不停。动作倒还有些规范,只是比起那“鬼” 做的,差远了。 那“鬼“见张晓做操,竟然也跟着做了起来。张晓见“鬼” 跟自己较劲一发卖力起来,只是他没注意,他那体操越做越走样,竟然和“鬼” 做的非常相似。这牲口怕是被“鬼” 上身了! 开始,张晓做得不怎么流畅,非常别扭。做到最后是越做越像“鬼”, 越做越舒服,头痛什么时候不见了,也没发觉。最终他全身也挂满了九颗“小灯泡”。那“鬼” 见张晓“灯亮"便化为一阵灰烟溶入四周的浓雾不见了。好像它重来没出现过。 张晓不知自己做了多久的广播体操,只是觉得搞这么半天吓吓鬼应该可以了。“哈哈,还真吓跑了,老子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张晓还以为自己人品爆发了,连“鬼”都可以吓跑。心中那个得意劲,恨不得有个人来让他显摆显摆。只是还没得意过瘾,就感到脚下一空,那本来结实的地面忽然塌陷了。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昏迷不醒。 张晓醒来,感觉有些冷,头还有些痛,脑袋昏沉沉的有点迷糊。根本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啦!“唉!看来又滚下床睡地下了,这“发 梦颠” 的毛病怎么老改不掉。好了!又着凉感冒啦!这头痛的……。啊!不对呀!这是厨房,不是宿舍”。过了半天张晓借助窗外的月光才看清自己睡在厨房里,不是发梦滚床。 “真是人品差啊!烧本破书都搞成这样。还好命大,没死。对了,不是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在哪里!我的后福在哪里?这头痛不算吧!如果这也算是福那也太让人勉为其难了。大概是那书被烧成金书了吧!嘿嘿!这么大一块金子。肯定能发。这样的后福也太折腾人了,不过我喜欢”。这牲口一清醒就做白日梦。 打开电灯,那本书倒是找到了,就在张晓脚边。可是没变成金砖。书内一片空白,那些蝌蚪和“人妖图”都不见了。就只剩下封底最大一幅“人妖图” ;样子和先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几颗小红豆被串了根线连在一起了。张晓越看那图越觉得眼熟。真是越看张晓心中越惊:这图中人和那“梦中鬼” 不正是一模一样吗?那我刚才不是跑书里去啦! 张晓觉得自己全身都冷完了,这厨房就和医院的停尸房一样,四周都凉飕飕。让人毛骨悚然。咳咳!用力咳了声嗽壮了壮胆;甩手抖了抖手中的书,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这东西出不来,不然被鬼追的滋味可不好受”。张晓还真怕那“鬼”再跳出来。梦中到不怕怎么玩,这现实中可会被玩死的。 "哎哟!见鬼了,脑袋不会真进虫子吧!怎么还一阵阵疼呢"?张晓看到那幅图才记起自己还头痛呢!难道真要像梦中那样做“广播体操” ?这也太……管他,做就做;还好,这半夜三更的也没人,要让人看见还不抓到崔婆婆那搞“神疗”,张晓可丢不起这个人。 张晓拉开架势―——做起那"鬼"教的广播体操,可是,只做了第一套就累趴下了。可还别说;这一番操炼下来,出了一身大汗头还真好了。“这头不疼就是爽啊!难道这【鬼操】还能治百病,那可捡到宝了,以后生病也可以"不鸟"那崔大神了“。张晓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贺。 张晓“炼”好了头痛,却搞得满身脏的和掉粪坑的瘦狗一个样,满厨房都是臭味;起先头痛没注意这些,现在发觉还真以为自己刚才真趟粪坑了。连忙跑到井边打桶水就往头上浇,也不管水凉不凉了。他这身上还真够脏的,洗衣粉都用了半包才勉强洗干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十七年来第一次洗澡呢!那脏水流的到处是,搞得王小花第二天一早到井边打水时一个劲往井里瞄;“是不是那家的瘟鸡掉井里啦!这么臭” 。 当然,张晓这“瘟鸡”是不知道的,他正在梦中做广播体操呢!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正好睡。没人叫,多半旷工一天了。 “起床啦!懒猪,太阳晒屁股了”。七点五十分王小花的女高音准时响起。只要张晓赖床不起,没人催他,保证睡到太阳老高。呼声低还真叫不醒,这一光荣的任务还非王小花不能完成。王小花也乐于每天有个练练嗓子的机会;这么一久来,还真被她发掘出点女高音的潜质来。万一那天失业了,还可以到娱乐界跑跑龙套。 刚起床的张晓觉得精神比以前好多了,睡半小时竞然比过去睡一夜还好。看来那“鬼操” 没白做。以后有时间就练练。张晓在心里想。 第九章 有了个亲人叫王叔 时间过得很快,到今天学生放寒假了。平时人气很旺的学校只剩张晓一人,老师和学生都回了家。太冷清了!张晓也不想回他那变成村委会的老家,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人,回不回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他的家什都在学校,总不能现在搬回去,开学又拉回来吧! “白天没事,还是到"三七"地看看吧!虽然来教书那会,就交给王大麻子管;可自己放假没事可做也不去打打下手,也说不过去。”无聊的他终于想到件该做的事了。 王大村长对张晓的好真是没法说了,也许对王小花也没这么好吧!没听说哪个做村长的负责为村民喂猪、管理经济作物吧!不然,即使把村长分成几块也不够。王大村长无偿帮助张晓这么多,是把他看成自己的子侄了。特别是张晓搞出“两把” 事件后,王大村长便是事事亲为。差点没让张晓以为这七不是自己的,而是王大村长的。 王大村长为张晓做的这些他以是很感激,虽然嘴花花;背地里一口一个王大麻子的叫,在心里却非常尊敬,恨不得自己有个这样的老爸。 【三七园】离学校并不远,走路三十分钟就到。推开园门,正好王大村长在园内劳作,连那王小花也来帮忙;一般女孩子都不愿到【三七园】,园内的那股农药味她们实在不喜欢。“看来不光我闲不住啊”!张晓在心里道: 王小花眼睛好使,张晓一进七园她就看见这甩手展柜终于来了。“狗蛋哥,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的三七忘了呢!放假了也不到七园来看看。”王小花瞪了张晓一眼说道。 “小兔崽子,知道来了,是不是以为有我这义务工就可以不管了?哼!来了也好,呶!先把那面篱笆给我拆了,过会拉回去引火,免得有块篱笆拦着我不好帮你照管”。王大村长没好气地对张晓说。 张晓的【三七园】和王大村长的七园只隔了道篱笆,只要拆了这道篱笆,两家的七园就连成一片。变成一个七园了。反正以后都是王大村长一个人管理,有那道篱笆反而碍事,干脆拆了清秀。 七园内的工作虽然不重,但是繁,只要你愿意天天都有亊做;特别是那些病叶,不清除就会传染,每天都有不少。其次,部分顽固的杂草用农药无法根除,必须用手一棵一棵拔,虽然不累却费时。喷施农药到不用这么频繁,在七苗无大面积发病的情况下,每周一次即可。 冬天接着要来,七园内又多了项工作;为了帮助七苗过冬,要在园内喷上大量的杀虫剂,然后再用切碎的干草均匀铺盖商面,给苗芽保暖。这一项活非常重要,它是明年出苗率的保障。每一棵三七苗都要经过漫长的三年才成熟,头年叫“子条“,第二年称为” 二年七“,第三年就叫” 三年七“。称它为三七,一来是因为它三年才长成,二来是因为它只有三片叶子。把三七整棵拔出来,它就像一个“ 七” 字。下面是果实,中间一横是叶片,叶片上面是长着种子的花茎。从侧面看它就是一个“七” 字。 “三七”不紧紧只是样子奇特,它还是珍贵的药材。如世界著名的《云南白药》主要成份就是“三七”。 当地人肚子不舒服、腹泻、消化不良都会嚼点干三七。大部都能冶好。 张晓停学,正赶上大集体解散,农村下放到户的好政策。上级提倡大力发展地方经济,提高生活水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响彻七乡。“三七” 是本地方的支柱产业,要奔小康只能是种三七;所以,恩生村大多数人家都多少种了些。张晓为了成为“万元户” 向王大村长佘了点“子条” ,刚种了一亩地。算是种得最少的人。本钱大的可是种了十来亩,王大村长就是其中之一。 别看张晓就种一亩七,要是管理得好还真能卖个一两万元钱。幸亏王大村长帮他管理,“三七” 长势一直很好。要是他自己来,再整出几个“两把”事件。怕是要连王大村长的种子钱也还不上。王大村长对待张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张晓拆掉整个篱笆,用野山藤捆成一捆捆,再一捆一捆扛到牛车上时,也是下午六点钟,是收工的时候了。虽然很久没干体力活,今天突然做了一天,到也没感觉累。自从每天坚持练那“广播体操” 几个月来感觉力气大了不少。原来扛个百十斤就让张晓腿直啰嗦;现在只用一只手也能轻松提起,就像提只鸡般容易。他再怎么不开窍也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广播体操” 。而是一种锻炼身体的秘法了。 平时,张晓也没注意自己力气比一般人大得多,至少也是一般人的二至三倍。只是发觉原来皮包骨头的身体长满了一块块的肌肉,一用力摸上去感觉硬邦邦的。充满了力量。特别是自己近久长的也太快了点。原来挺合身的衣服现在短了一大截。还以为是衣服质量太差缩水了。卖衣服的商人还被他一番诅咒。只到某天心血来潮用卷尺量了量,自己一米六二的小身板竞然变成一米七五的“三级残废”。才知道冤枉了好人。 张晓也没认为这是那“鬼操” 的功劳,自己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光。即使长的猛了点也正常。力气变大了他不知道,因为平时也没怎么用力。只到今天扛篱笆很轻松,感觉篱笆就是用棉花造成的。甚至悄悄试抬了一下王大村长的那辆牛车,没费什么劲就轻轻抬起。这才明白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变态。 “回家、收工了,再想什么呢?”王大村长看到张晓在发呆问道。接着又说:“走,一起跟我回家喝两杯,我一个人喝没劲,你一个大老爷们回学校,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也太……唉!算了不说了。哼!你那没心肝的父母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多年都没个信。唉!不说还真他妈的不痛快。孩子,平时叔那么凶你,是怕你成不了气候,被人瞧不起;我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爷爷啊!” 听了王大村长一番话,张晓眼中的泪水直打转。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走吧!别让你婶在家等久了。大老爷们流猫尿,没出息。走!跟老子回家”说罢,赶起牛车往家走去。 “哥,走吧!咱们也回家,以后我家就是你的家”。王小花红着眼拉了拉张晓的衣袖说。 自从爷爷死后,张晓一直想有个家,有个亲人陪自己哭陪自己笑。看到别人一家子热热闹闹在一起,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想起渺无音讯的父母,想起死去的爷爷;不知哭过多少回,特别是爷爷刚死那一年,他才七岁,又孤单又害怕,整夜哭泣是常事,即使眯着一会也是恶梦连连。如果没有王大村长一家,他是否能活下来都是问题。想念书,只能是天方夜谭。回忆起往事,那些恐怖的日子让人不堪回首。 家的温暖终于又回到张晓身边,有了亲人的天地变得更广阔,张晓从心底发出呐喊————我有了个亲人————叫————王————叔。 第十章 火极神典 当天晚上,张晓在王村长吃了顿“便饭”,这是十七年来吃最香的一顿饭;同时也陪王大村长好好喝了顿“包谷酒” ,喝了二两老白干,王大村长话更多了。从他年轻时和张晓爷爷一起在马帮当伙计,过边境去越南挞“盐巴”的经历、趣事等。一直说到解放后当村长等等。最后说到张晓的诸多糗事和不幸,还真是陪着张晓笑,陪着张晓哭。王小花在旁边也遭了鱼池之殃,水灵灵的大眼睛哭得红红的,漂亮的脸蛋成了“大花脸”。 到了半夜,张晓才醉醺醺地回到学校。学校太冷清,连木制旗杆上的国旗也收回,只留下孤单的旗杆、还有天上的冷月伴着张晓。好一幅凄凉图。此情此景张晓想起死走的爷爷,“不知爷爷在阴曹地府过得可好?他老人家那么善良应该不会受罪吧!算了,不想了,现在有王叔一家关心我,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爷爷也会含笑九泉”。张晓总算走出了十十年来的阴影。 张晓想起王大村长一家,心情顿吋好了起来;特别是想起王大村长今晚醉酒的糗样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这么严肃的一个人,竞然也有可爱的一面,放荡起来还不是一般的“雷”人,就年轻时爬和秀华婶子偷偷约会的亊也暴了料,羞得秀华婶子直骂他“老不正经”;直接揭他老底,把他到乡上汇报工作,乡长问他报表上的数字能精确到几位小数,他竞然说;“村里的【小树】太多没法精确”应是让乡长哭笑不得成了个苦瓜脸。这样笑死人不偿命的丑事也在桌面上说了出来。当时张晓和王小花差点滑到桌子下。 想想当时的温馨,想想酒桌上王大村长红得“要生蛋” 的鸡婆脸,张晓心中最后一丝阴影随着笑声消失无踪。 舒畅的感觉让张晓睡意全无,总想找点亊发泄发泄,实在没什么可做便练起那广播体操来。只见张晓弯腰、收腹、十指分开,双掌向前慢慢推进,左脚轻轻向前半步,双掌向上一分成抱月状慢慢回收;往返重复速度越来越快,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光下只剩下一群模糊的身影。最后只见那群身影“唰”的一下瞬间消失,只剩下半蹲在地双十指处地,摆了一副怪模怪样的张晓。紧接着,只见他全身猛一用力,突然窜向空中一丈左右的高度,左脚后收,右脚猛一伸。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半,成四十五度角“唰”的一下落向地面;“澎”!地面尘土飞扬,落下个一米方圆的大坑。呸、呸,张晓吐出口中的泥土,看了看自己右脚上那只还剩下后半部的石林牌球鞋,目瞪口呆。“怎么可能,第一节做完哪次都累个半死,半蹲地上大半天才能起身;这次怎么一下子完成了第二节,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呵呵!这回走大运了,第一节和老太婆打太极差不多,还以为这” 鬼操“也就一“万金油” 治治头疼脑热什么的小毛病,没想到这第二节就有这么变态的威力。那么剩余的七节……嘿嘿!咱以从今是大侠了;谁再敢在老子面前拽得“二五八万” 似的。一定让他变成猪头”。 若张晓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会发现:那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该变成猪头的人肯定和他一模一样。 这牲口哪里知道,他走狗屎运了!这【天书】也不知是上古哪个“牛人“传下来的” 牛书”, 被张爷爷无意间收藏,被他捡了便宜。书的前几任主人也不都是白痴,只从那书用力都破坏不了这一点也知道这书不是凡物;肯定想方设法解过秘。可惜无论名气多大的”“老学就” 在这书面前以就一“白丁” 。前几任书主无不是对这书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闪失;对这书敬若神物,差点看书前都要沐浴更衣了。哪像张晓这“二楞子”,竟然把此书用来引火。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晓想起自己这一莽撞之作,还真是后怕,要是这书被自己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爷爷都要从坟中跳出来“海扁” 自己了。张晓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办事毛燥,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嘴上无毛,办事不劳。” “唉!也不知道那本《易经》是不是宝物?唉!烧掉就别后悔,也不可能找回来了。吃屎也要师博教嘛!过去就让他过去好啦!咱人品好,不是也烧出部武术秘籍吗?看来好人有好报,咱也后也来学雷锋做多点好事”。这家伙还真是个“乐天派” ,没拼命去找“后悔药”。 既然【天书】是武术秘籍,那几本老书难道也…… 张晓一想到那些老书,再也呆不住了;像被火烧屁股似的连忙打开宿舍门,连灯都忘了打开就去翻那些旧书,搞了个灰头土脸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书。这不,书没找到,倒是把三只脚的书桌弄翻了。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呀!张晓莽撞的毛病还真不好改。 打开灯,看着满地的书;“他姥姥的,这毛毛燥燥的毛病就真他妈的改不了?这回张晓终于发觉自己这心境修为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找几本书也把屋子弄得乱糟糟。 要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办事妥帖,难度还真大,冲动的经历让人记忆深刻,这是成长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难怪张晓像个“愤青“般冲动,他本也就是个”愤青“。何况成年人也有冲动的时候。再加上张晓今晚刚突破第一节进入第二节,并第一次成功施展开来,又不知道收敛气息,搞得虚火上升。难免冲动了一次。 张晓整理还乱糟糟的屋子也是凌晨两点,刚突破的激情还没退尽,决定先看看那幅剩下的“人妖” 图。其实这图也不该称为“人妖” 图,只因张晓看那图中之人,就一秃头,连三毛也比他多三根毛;下体就一个小红点,没性别标示。这牲口便取名“人妖” 图。他以不分析分析,这经脉透视要弄个裸体男女在上面现,他恐怕干脆盯着女体看了,了解内涵什么的那就甭提为妙。 模仿图中人像盘膝坐在床上,幻想自己头顶“百会穴”有颗小红豆化作气流往下流,半小时,没动静;不行,换成从脚底涌泉穴“进气,还是没用。继续——再继续,图上三百多个穴位都试过了,一点气感都没有,更别提在丹田穴中形成九个小点旋转了。“怪了,到底是哪不对?难道还要用火烧?这丫的会不会怪了点,反正也烧不坏,就再试试吧! 张晓跑到隔壁厨房在灶旁找了个地方生了个火堆;等火烧旺了,拿起【天书】往火里一丢,马上跑得远远的,生怕画中人又向上次一样和他来个“马拉松”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书】似铁块一样被烧得彤红。张晓见没什么异常,壮了状胆走近水堆,伸出手里的火钳准备把书挟出来看看有无变化。可火钳刚一碰到书,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还好没像上次那样,什么东西都往张晓眉心钻。只见那火焰篷一下子窜得老高,差点碰到屋顶。还好这厨房没楼地面离屋顶够高。不然学校也要被烧光。 只见火焰化为一人形,并练起那九套招式来;只是没像张晓梦中那样一套连一套,而是每练完一套便盘膝坐下飞入书中。最后一式练完,只听“哗” 的一声,火焰全跑书里去了,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只剩一堆变木炭留在原地。书却像被窂引似的飞到张晓面前一尺不到的地方,悬浮不动,只待张晓收回。 张晓大着胆子试着把双手伸到书下面,那便轻轻落入张晓掌中一闪一闪的亮光从书中发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耀眼。这哪里还是那本黑不溜秋的旧书。简直就是金书嘛! 张晓张大嘴巴,大脑实在转不过弯来;连口水一滴滴往书里渗都不知。那书也不知“吃了”张晓多少唾液。最后大概是吃饱了,在张晓掌中安静下来不再吸收唾液。此时的张晓紧闭双目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坐地上;眉毛时而皱起露出痛苦的神情,吋而舒展露出惊喜的笑容。此刻张晓脑中的“小蝌蚪” 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些蝌蚪文字一歪一拧,变成了张晓熟悉的简体字。一句话:张晓正在学习生字,一字一句死记硬背,还好那“蝌蚪” 耐心够好,同时学校放假没人。他这一坐就是一天两夜,只第三天凌晨七点才醒过来。这“蝌蚪” 文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认。 张晓醒来没有忙着看书,而是把书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面,(现在知道爱惜了。)接着做了一大锅“猪食”狼吞虎咽吃完才拿起【天书】,深深吸了一口气才………。 “《火极神典》非童男莫练,练者不到先天境界若破身,必成淫魔,每日无女泻欲必欲火焚身而亡。切记、慎之。庄极子留待有缘”。张晓只看了开篇语就下了一跳:“这庄极子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牛人"。搞出本秘籍还神经兮兮的;“科学不是证明了,这是否处男都一样,没什么分别嘛!难道也有层看不见的” 膜“简直是扯谈”。张晓对于庄极子的言还真不愿苟同。接着又想:“反正咱也是合格产品,这丫的正好合练。管他那些道道干什么?”他只要想想学会“蝌蚪” 文的诡异过程,就会明白庄极子的话不是无的放矢。 如总纲内还提到女人也不适合练此功,否则唇上长须,皮肤变粗,毛孔变大;全身长满一块块的肌肉。就是练了长生不老,也不会有女孩子喜欢长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吧!说不定他那天心血来潮,教王小花练练,让王小花长出个"甄子丹"样的背影。恐怕王大村长非把王小花嫁他不可。让他尝尝“人妖” 的滋味。 还别说,在张晓心里还真有这个打算;王大村长一家对他这么好,王大村长“老两口” 年纪太大不能学,王小花只比他小半晌,应该可以练练。也不知道那时他会不会再看看总纲,不然要是王小花真练了《火极神典》,整出个“大块女”,嘿嘿!就有热闹看了。 于是,张晓略过总纲,直接翻下一篇…… 第十一章 开洋荤 张晓跳过总纲,翻到第一节一看:“吆喝!”还真不是空白一片了,多了幅招式图外,在最下边还有幅盘坐人像图,看那些小红线,比原先那幅筒单多了。“第一节竞然是"纳气"。可不就是吸几口气储藏在体内吗?这么简单的事居然让老子吸了半天的"小豆豆",还累得差点没了气” 。张晓只看了个招式名称便发了一通牢骚。 “不对!绝对有问题,人怎么可能吸气不呼出,那还不憋死?再看看,原来是这样,哦”!手心朝上放于膝上,吸气入劳宫穴过肩井穴,下落丹田穴旋转一周,再从涌泉穴排除废气为一个小周天。快者半年内能吸气入体,慢者一年数十年不等。“吸口气也要这么长时间,这【老庄】不会是骗人吧!试试,实践出真理” 。张晓边看边在心中想。 张晓静下心来盘膝坐好,按照书上说的一引气,更感觉到一股微不可察的、略带微温的“气” 从左掌心慢慢渗入,沿着经脉往上挪动,太慢了,简直就是“老牛拉破车” ―――要多慢就有多慢。十多分钟居然还没到手;“怎么会这样,就不能给老子快点”张晓还真急了,一个劲在心里催。思想开小差了,只听“喳” 的一声。就像撕破布一样。“哎哟!疼、疼啊”!张晓咧着嘴直叫喊。岔气了那会不痛。 “他姥姥的,这老庄怎么不说明练这东西会痛成这样”。他那里明白,要不是他半年前就开始练那招式,并且还突破了第一式进入第二式,把经脉练的比普通人坚韧百倍,就不会是疼一下了事,有可能左手残废,甚至危急生命。这以就是书上讲的“走火入魔”;当然他不是练了那么半年多的招式也不可能一次就纳气入体。先决条件是不可缺少的。 知到利害,再次引气他小心多了。不敢再东想西想,平心、静气,意念随着那一小股“气” 一直延伸,再延伸……只到听见“汽” 的一声才睁开双眼。啊!过了六小时,练这玩意也太费时间了!怎么这身上黏糊糊的?还好这是假期间,王小花不在学校,不然又要以为“瘟鸡” 又掉井里了。 洗完冷水澡,张晓感觉全身轻飘飘的,稍一用力就跃起两米多高,真是身轻如燕。爽啊!张晓发觉自己的功夫又大有长进心中欢喜,对《火极神典》充满了期待。对自己的未来也有了更足的信心,自己人生的历程将更精采。 次日,张晓早起,准备把前几天弄的大坑填平,免得让人发现引起不必垩的麻烦。刚一打开门便看见王小花举手欲敲,张晓动作再慢一定被敲脑门上。“花,脑子进水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怎么像"鬼"似的跑到门口吓人”?张晓没好气地问道。 “哼!你才和"鬼"一个样,人家有事才到学校找你,还真以我无聊吓你玩来了”?王小花听张晓把她比作“鬼” 心里不痛快立即反讥。 “哦!有什么事,是不是想哥了”?张晓嬉皮笑脸的继续拿王小花开涮。练了近一周的《火极神典》,还真够闷的,这时王小花送上门来不好好涮涮,还真不舒服。 “要死!你什么时候学得口花花了” ?这回王小花有些恼羞成怒,娇喝道。那高耸的胸脯由于呼吸加快,一鼓一鼓的好像要撑破格子衬衫,张晓眼珠都瞪出来了。 “哈哈!恼了?别急、别急!哥这不是听着么!”张晓眼看情况不妙,没敢再开玩笑,连忙回道。要真把这小辣椒张晓还真不敢,再说王小花对他这么好他也舍不得让她不高兴。 “我爹风湿病又犯了,走路不方便,让我们俩到集市买点农药。呐!这是买药清单”。王小花说着并挮过一张用学生字本写的单子。 “行,路不好走,你就甭去了。我一个人能搞定” 。张晓很干脆地回答。 “我――我――也有一些自己的东西要买,你不知道的,反正我要去”。 王小花越说越小声,精致的小脸红的……干脆不在多说。直接跳过来抱住张晓的手臂,使出小时候屡试不爽的绝招;“晓哥哥,让人家去嘛!人家不敢一个人去,爹也不让去。你就让人家跟你去嘛!”那声音腻得张晓骨头发软。她也不想一下小时候用这一招到无所谓,可现在还用这招,胸前的巨大在张晓手臂上滚来滚去。张晓一感觉到手臂上的柔软就知道遭了,这丫头怎么还用这招;受罪啊!抽手又舍不得,不动又忍的够呛。只好:去吧!去、都去。放手、丫头赶快放手。王小花放开张晓手臂得意的笑道:“嘻嘻,就知道你怕这招,嘻嘻!” 切实,张晓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要买什么了;虽然没经历过,但在初中时也学过《生理卫生》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殊日子。也不好再反对王小花上集市,大不了来回的时间长些。于是点头同意。再不同意怕要跳到井里才能去心火了。 张晓背上“背篮” 和王小花一路有说有笑;不觉怎么累便来到“南云” 镇,费时三个钟点,十一点整到达镇上。“南云” 镇只是个小镇就一条大街。今天是“赶集旧” 四面八方的人都汇集小镇,把本来就不够宽的街站了个水泄不通。幸亏张晓力大,在前面开路,王小花紧跟其后倒以不费什么力。就逛通了整条街。把要买的东西都看好位置,然后再从上往下买起,一个来回更可以把要做的所有事轻松搞定。赶集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做的,因为效率高嘛! 当然,那种高效率的集市购物法,一般是当家人的“专利” ,年轻人可不会这么做,一星期一次的“赶集日” 是年轻人最期盼的日子;是男孩子追求女孩子的最佳日;只要双方都有点那想法,一张电影票就能把关系确定下来。接下来回家把事情扔给家长,请媒人到女方家商谈婚事、怎么摆平女方家长那是大人们的任务,年轻人就只等着一周一约会,直到把姑娘娶回家。所以,年轻人一般上街主要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专门去办事的时候很少,当然,家长们也知道这些猫腻,“赶集日”就让年轻人自己安排,至于日常用品家长们会采购,年轻人甭操心。只为自己的另一半努力即可。 张晓暂时没有找另一半的想法,自己一个孤儿,即使谈了女朋友自己也没钱请媒人付彩礼,何必找不自在呢?所以,他“赶集”的方法一般倒是成年人的“高效式”。还真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今天他也想申那高效购物法,可有了个王小花跟着就甭想了。 没辙,只好先把要采购的东西买好,再把背篮往熟人的商铺一放,兴致勃勃的陪着王小花逛街。“咱今天也挎个美女逛逛街,也算是开”洋荤“了。这茬,张晓还是第一次经历,还觉得挺新鲜。心中有些得意。 时间不长,张晓终于领教到陪女孩子逛街的厉害了!什么东西都好奇,都要问问,可只问价不购买,特别是那些成衣商店一家也不放过,和店主砍价半天,最终留下个:“再瞧瞧!”走人。也不知有没有把店主搞出个心脏病来。 张晓心中哪个后悔啊!“老子再也不要开这样的"洋荤"了……… 第十二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性用品商店门口,张晓充当门卫也四十分钟;左看看右瞅瞅,就像个傻瓜似的,在过往的女性顾客眼中他就是个“变态色狼”。 顾客异样的眼光看的张晓全身不自在;又不能甩手走人;“唉!这护花使者还真不好当,凭咱这水平差远了;该向对面这哥们取经,人家都呆快一个小时了,应是没让人看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这淡定的水准比咱一天上一地下。 还好,受到同等待遇的不光张晓一人,还有个同样的“傻瓜“和张晓一样在女性商店当“门神”。让张晓有种"吾道不孤"的感觉。 “哥们,陪女朋友买东西?”张晓实在无聊,只好和对面“同类”打招呼。准备交流一下“门神心得”。“ 嗯!不是,不是,陪―――陪我妈买”。 对面的“同类’看来也不是表面那样“强大”,多半心理也闷得慌,也是在硬撑,比张晓也好不了多少。不然怎么会语无伦次呢? “靠!这女人怎么大小都一个样,购物都是没完没了的。”张晓对女人的了解又进了一大步。“同感、同感,”那“同类” 对张晓也有“店门遇故知”的感觉,于是,话匣子打开:“哥们,你陪女朋友倒无所谓,我女朋友没得陪,倒是顶了我老爸的庄,听说要陪老妈逛街,那老头子应是来了个“屎遁” 害我被“抓壮丁”! 唉!女友那边还真不知能否摆平,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滑溜呢?还真“他妈的”姜是老的辣啊!”听了“同类”这番内心的告白,差点搞得张晓去买两柱香来,效仿【桃园三结义】与这“同类”也来个————女性用品门前双结义。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在十分钟后盼来了王大小姐;“大姐、大姐大!救苦救难的菩萨,你总算没到人家打烊你才出来,不然,你干脆到派出所保释我得了。” “怎么啦?不就等一小会吗!至于这么苦大仇深,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小气?”王大小姐觉得张晓太没男子汉的风度,作了一番提点。 和女人讲礼,吃撑了的人才干,说天道地最后没理的还不是男人。这一哲理张晓倒是明白,所以,看到王小花理直气壮的样子。没多说。“亏了就亏了,男子汉的胸怀嘛!放宽些!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总不能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和她计较吧!”张晓在心里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无奈,干脆放开,反正也就这一次,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充“英雄”了。 张晓陪王小花买好私人用品,街头的钟楼大钟也四声连敲,看来今天赶夜路是一定跑不脱了!吋间再紧,可肚中无食,一碗米粉总要吃的。于是二人来到《南云随意餐馆》准备填饱肚子好赶山路;可惜事与愿违,让张晓有种喝凉水也塞牙的感觉。 张晓和王小花走进餐馆,点了两碗米粉各自吃了起来;这么几小时的运动,说不饿还真太徦了;可是张晓刚吃两口便听见个不和谐的声音:“老同学,怎么到了镇上也不打声招呼”?听到那妖里妖气的声音,张晓咽下口中的食物抬头一看:一“猴子屁股”似的脸呈现自己眼前。张晓差点把刚吞下肚的米粉喷了出来。 “喔!王梅同学!你怎么在这?”张晓惊讶地问道•;;;; “这餐馆是我姑妈的,我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猴子屁股脸”王梅同学高傲地回答道。王梅不屑地瞄了王小花一眼又道:“这位是?…… “哦!这是我同事王小花老师”。张晓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机械地回答。 “我还以为你这么没品位,找了个黑不溜秋的村姑媳妇”。王梅的枪口直接对准了王小花;看来是把王小花看成情敌了。 这王梅是张晓初中三年的同学,家住【七花市】,听说家里很有钱;有个姑妈在南云镇,因和父母闹别扭跑到南云镇念初中,刚好和张晓是同班又是同桌,平时拽得不得了。以为在这偏僻乡镇,所有人都比她低一等;同班同学本着:团结就是力量的想法都不愿得罪她,可惜她把同学们的好心当“驴肝肺” 。认为同学们都认可她高人一等的想法了。更一发显得趾高气扬;当时瘦小的张晓因沉迷于家庭变故中,没理会她怎么显摆,她把张晓恨上了。当时的张晓奶油小生一个她倒没怎么在意,可现在的张晓由于练《火极神典》充满了对女性的吸引力;张晓和王小花一进餐馆她感觉眼前一亮。一对金童玉女啊!仔细一瞧,那金童竟然是她以前的同桌;一时心动便说出了先前那番话。 这王梅说真的长的也算过得去,高挑的身材左凸后翘,配上精致的小脸和一身合身的旗袍,再加上一对随时放电的媚眼,还真是个惹火的尤物。在张晓眼中便是:该长的地方都长了,可惜中了“时髦毒”把个漂亮脸蛋搞成个“猴子屁股”,不是贤妻良母的料。咱农村人养不起。 王小花遭了无妄之灾心中那个气的:“你是哪来的花痴女,把个脸搞得猴子屁股似的也不怕吓死人,死远点,别影响别人的食欲”。接着又道:“这鬼样,喂猪都会把猪吓跑,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死开,别打搅我和晓哥哥吃午餐”。 王小花可是卖嘴吃饭(教书)的人,打口水仗,王梅那是对手,几句刻薄话王梅便败阵而逃。“你……你等着,牙尖嘴利的乡巴佬,老娘要撕烂你的臭嘴!”说罢甩手而去,看来是气坏了,连她的姑妈老板也忘了打招呼便走了。 张晓见停战了,赶紧招呼王小花几下吃完腕中的米粉;赶紧结帐走人,一来也但心王梅再来找麻烦,二来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说怕,张晓没想过凭他现在的本事,十个八个壮汉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来时王大村长一再嘱咐不准惹事。他可不想被王大村长臭骂。 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这句话还真没说错,他不想惹事,事却找上门来。这不,王梅和三个头发染得花花绿绿,好好的裤子也要划几个破洞的混混正在街尾等着呢! 那三个混混南云人都认识,为首那人叫李三,是南云镇的混混头。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是南云派出所的常客;前几年伤人至残听说吃劳饭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刑满出来又干上了“老本行”。 平时没少到王梅姑妈的餐馆白吃白喝;无意间见了王梅便惊为天人,一直无机会讨好佳人。王梅今天和王小花打口水仗吃瘪,正好被他手下的刘二狗碰上,李三知道了这事便找上王梅自告奋勇,愿帮她出出气。王梅正刚被气昏了头,想也没想更答应了。于是早早来到这等着。 “三哥,就是那小婊子,给我撕烂她的嘴,划花她的脸;我倒要瞧瞧是谁"喂猪把猪吓跑了"”。王梅一见二人到来,指着王小花就喊道。 “慢着!”张晓见事情不对劲,连忙高声喝止。吸了口气又接道:“王梅同学,这么针尖大点事也值这样大动干戈?不看僧面看佛面,给我这老同学个面子,此亊到此为止你看行不”?“ 要不,我让小花给你道个歉,你们握手言和”。张晓又补充说。 “哼!是她先来惹我,道歉的应该是她不是我”。王小花虽然怕得躲到张晓后面,可嘴上却不肯认输。从张晓背后伸出头来喊道。 “哟呵!你这小娘匹嘴还真硬,让老子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小子滚开,这不关你鸟事;”说罢更想动手。 “等等!王梅同学你真要让他们动手”?张晓恼火了。眼睛盯着王梅厉声问道。说罢跨前一步盯着李三等人。 王梅见张晓护着王小花,心中的火更盛。一挥手,声嘶力竭地号叫:“三哥,杀了这俩乡巴佬”。 这回连张晓一起算上了。 李三一挥手,他那俩跟班举起木棍向张晓冲来,大概也明白不把张晓收拾了,想动王小花是不现实。“篷,篷” 只听见两声巨响,那俩跟班来得快回去得更快。张晓轻轻两脚更让那两混混成了“滚地葫芦”。 看他那轻松样,根本没费什么力。 “吆喝哦!小子还是练过的?咱也练过,来来来,尝尝咱这铁砂掌的滋味”。说罢,呼的一声向张晓劈了过来。速度还真快,张晓差点没来得及招架。啪!啪!啪!啪!一阵刺耳的霹雳声从双方掌间发出。转眼间双方手掌交接数十次;搞得尘土飞扬,旁边观战者不得不退远些。篷!又是一声巨响,双方后跃丈余分开。张晓手有些红肿,看了看对方屁事没有的双手,知道自手上的功夫不如对方。特别是自己不会什拳法、掌法,光凭反应快和对方拼蛮力早晚要吃亏。决定出绝招,再不行只好扛上王小花逃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小子,还行不?不行的话,叫声爷爷,老子放你一马”。 李三见张晓双手伸缩不停,知道对方在刚才交手中吃了亏,顿时嚣张了。 “哼!看打” !张晓可没时间和他费话,全身一用力腾空而起,左腿微收右腿伸直像一根标枪似的向李三“钉”去。正是《火极神典》中的第二式。李三见对手这次用腿,知道其腿上有绝活,没敢轻敌。于是,运起全身之力在手,狠狠迎向张晓。 篷!喳……一短一长的巨响传入众人耳中;只见李三脚下划出一股尺余深的沟退出丈余远,全身颤抖不停,随时有可能栽倒。嘴角挂有一丝鲜血。看来是受伤了。 张晓一个后空翻消掉反震力,飞快地瞄了一眼李三,见其没倒地,大惊!“他妈的,这李三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中了这么个大招都没事,看来不是对手,还是趁现在没受伤开溜吧!”想到这,便右手操起王小花的小蛮腰,左手拎起背篮几个纵跃消失在王梅等人眼前。 “别追,快来扶我回去,娘的!这小子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这么厉害?”哧!李三刚阻止那想追张晓的俩跟班,话没说完一大口血再以忍不住喷了出来。李三用衣袖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挤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脸:“阿梅,你看三哥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做三哥女朋友一事你看……” “我”!……王梅知道自己搬石头打自己脚了,明明知道这李三沾惹不得,还头脑发热让他帮忙,弄得个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女人啊!何苦要为难女人呢? 再说张晓一路飞奔,直到王小花实在快要“晕车”了才不得不停下来。张晓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也不知什么时候落山了;天地相接一遍灰蒙蒙的,天快黑了。张晓倒是没有感觉累,王小花九十来斤,背篮里的东西三十来斤;加起来也就百十斤,对于张晓的变态力量而言只算毛毛雨。只是山路坎坷不平,奔跑途中上下折腾,倒把“乘客”颠簸得受不了。反正也跑十几里路敌人也不可能追上来了。先息一会再说,于是张晓停下脚步。 “哥!你――你的——你的手”, 刚停下脚步就听王小花结结巴巴地说,而且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些不自然的味道。 “怎么啦!我的手没事” 。说罢还用力抱紧佳人,还以为是时间长了不知不觉放松了,王小花但心自己掉地上而提醒他;不对,好像真的抓错地方了!“咿唔!哥快放手――嗯!”张晓听王小花发出一阵腻腻声,终于知到自己抓了不该抓的地方了。 第十三章 哥我要做你媳妇 “哎呦”!只听王小花一声痛呼;原来张晓一发觉抓错了地方,心里一慌王小花被扔地上了。“哥你就不能轻点,我又不是铁打的,乱扔也不会坏,哎哟!我的脚”……王小花红着脸用幽怨的眼光瞅了张晓一眼嗔怪道。 “呵呵”! 无意的!无意的!张晓心中大汗,又有些好笑;自己刚把人家一个大美女的身子摸了个够,接着扔垃圾似的丢地上。自己还真够“牛” 的。所以,一边道谦一边去扶地上的王小花。 “哥,你——-你都把人家扔地上了还笑;我……我捶你,看你还笑不” ?王小花看到张晓嘴角的笑意大发娇嗔,小拳头在张晓胸膛擂个不停。她那点力量倒像为张晓按摩。痛觉是一点没有,还挺舒服的。“花!再重点,舒服,真舒服,啊!放手,快放手,疼啊!是哥错了行不”?张晓正在享受免费按摩,突然腰间软肉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赶紧讨饶。 本来,王小花害怕打痛张晓,没敢出力;可看张晓一副享受的模样,心中哪个气啊!抓住张晓腰间的软肉就拧了个三百六十度。张晓终于乐极生悲了。 王小花报了仇,心中高兴,终于忘了先前的尴尬,看了看四周觉得阴森森的,全身一阵发冷;“哥!咱们回家吧!天快黑了,怪怕人的。哎哟”!王小花说完站起身欲行,可一步未迈出哎哟一声又坐地上了。看来刚才被扔扭脚了。 “唉!算了,还是哥背你走吧”! 说罢把背篮放王小花背上,再让王小花伏在他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手向后一伸托起王小花的翘臀便大步往前走。只是感觉背上软绵绵的身体在背上一步一颤,心中一阵虚火上升,忍的太难受了。实在忍不了只好扭头对王小花道:“花!我还是抱着你走吧!背着你——我浑身不自在。 王小花其实在张晓背上也不怎么自在,张晓每走一步她便一次心颤,由于先前在商店试小衣时怕张晓等急了,动作快了点,把扣子弄坏,新买的没洗过不敢穿,所以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里面可是……。导至张晓毎走一步,便受一次罪,少女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时间一长,差点让她呻吟出来。所以,一听张晓的建议就马上认可。 于是,背篮又回到了张晓背上,臂弯中躺上了王小花,王小花像个布袋似的挎在张晓胸前。要命啊!这丫头竟然玩真空,张晓头稍微一低,便见白花花一大片在眼前,真是要咱老命了,这女人还真……算了!咱非礼勿视。视而不见吧! 王小花见张晓脚步一顿,呼吸明显比刚才急促了许多;就知道自己的这回曝光了。小脸一下子红的和“猴子屁股“差不多。“哥!你别看!我———我……你……你!你还看”!王小花见张晓眼睛老往下瞄,大羞,娇嗔不也。“好!好,不看,又不是没看过,是什么材料做的都明白,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张晓小声嘀咕道。 “哎呦!别掐!哥不看,不看行了吧”!王小花见张晓口中虽说不看,可一边嘀咕还是一边往她胸口瞅,气坏了。手正好搂张晓脖子上,顺手就是一具“九阴白骨爪”。 痛得张晓直吸冷气。 张晓抱着王小花一路打打闹闹,一小时不到便隐约可见村里房屋了。张晓虽然力大,只是抱着个人赶久这么长的山路,额头也见汗。幸亏注意力都转移王小花真空处 了;所以不知不觉一口气赶到村口。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古话还真没说错。 “哥!我要做你媳妇”!张晓正准备加把劲把王小花送回家,王小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张晓抽出支手摸了摸王小花的额头:“嗯!没发烧啊!那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哥!我是说真的,我就要做你媳妇,你看成不”?王小花见张晓不信,用力搂了一下张晓的脖子又说道。 张晓听了差点又把她扔地上。“这丫头是玩真的,这境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进入先天,这女人只能看不能动,还真要人老命。先缓缓再说,这丫头多半也是一时冲动,说了不作数的话” 。想到这,咳嗽一声故作镇定说道:“花!咱先不忙确定这事,一来你还太小,二来我这一穷二白的,你跟了我也是受苦;再说没彩礼给王叔。等过几年咱们的条件成熟了再说你看行不”? “哼!甭找借口,穷咱不怕,自己挣来的花着才顺心;我也不要你的彩礼。再说我那里小了?村里那朱二丫十三岁就做妈妈了”!说完还挺了挺胸,这一挺本来就只离张晓眼前寸余的巨大便把张晓的脑袋掩没了。 意识到不对王小花连忙放下搂着张晓脖子的双手用力一撑张晓胸膛,张晓一时没注,脚下踉跄抱着王小花伏倒在地,刚好来了个“马咬架”——嘴对嘴。张晓伏在王小花身上,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乱了方寸。只听“唧” 的一声,张晓觉得唇前软软的,用舌头尝了尝还有一丝丝甜,忍不住用力吸了一下。就感觉一条东西进入自己口中和自己的舌头纠缠不休。 还真是,别的东西努力也不容易学会,这男女接吻还不需要学,天生就会。不知什么时这对也变成女上男下,这会亲吻也暂停,王小花正伏于张晓胸前呢喃:“晓哥哥,这回你不娶我可不成了,我吃了你的口水,肚中会长小宝宝;万一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见张晓不啃声又道:“你不会让孩子刚出世就没爹吧!你倒是说话呀!难道你喜那王梅……王小花说到这越想越怕,快要哭了。 “胡说什么你?让我想想” !张晓声音大了点,吓王小花一跳。 “这样吧!花,咱们现在先处处朋友,再互相了解了解,到时你真不怕跟哥过苦日子,哥娶你为妻”。张晓考虑了一会对王小花说道。 “还考虑什么?我都有你的宝宝啦!你让我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见人?哥,你想吃完抺嘴不管?我——我……死给——“行了,行了,怎么要死要活的,谁说你怀小宝宝了,光亲嘴不会,还要……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反正你不会怀孕就是了”。张晓也王小花搞得说话条理不清,连忙打断王小花的话说道。 最终,张晓也没再解说为什么王小花没怀孕,只是叫她有空去藏书室看看就明白。张晓窂着王小花进家,王大村长两口子做好饭正等他二人归来;于是,张晓放下背篮把农药交给王大村长,便坐到桌边开饭。秀华婶子曾问起王小花脚受伤的事,张晓撒了个善意的小谎,告诉她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免得他们操心。 饭桌上,张晓谢绝了王大村长的好意没再饮酒,只是抜了两大碗米饭填饱肚子,便向王大村长一家告辞,准备回学校整理整理今天的得失。没有今天和李三的对阵,还以为这世间就自己一人会武,没想到武侠书中的人物现实中也有,连个小混混都摆不平,要是也后再遇到更强的,恐怕想逃也逃不了。以后还是多下点功夫,不求无敌,也要有不被人欺负的能力,最差也要有逃跑的本事吧!张晓边走边思考,不觉间也来到宿舍门口。“啊!怎么……。 第十四章 就是一台小型压缩机 张晓刚到宿舍门口,就看见自己的宿舍窗口透出一缕缕紫光,和照在窗上的月光交织在一起。“啊!怎怎么可能,灯光也不是紫色的啊!难道又是《火极神典》搞出来的?管他,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晓打开门一看,倒是错怪了《火极神典》,这回发光的是窗前那笔筒,哦!不,应该是那“袖珍香炉”,只见一缕缕的月光投入香炉中不见了,好像被吸收了。那四颗珠子不时发出一缕缕的紫光,美丽极了。“看来这东西也不是凡物,爷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留下的东西没一件让人省心!连个一无是处的小香炉也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张晓看着发光的香炉太吃惊了!心中像沸腾的大海,一时难以平静。 紫光持续一个多小时才消失不见,宿舍又恢复了原样。张晓拿起那香炉,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不对,这四颗珠子怎么变银白色了,原来不是黑不溜秋的吗?看来是月光都跑里面去了”。张晓惊道。 “这么小,能干什么呢!煮饭只够吃一口,那还不烦死人?这丫的究竟有什么用呢?”张晓的脑细胞不知弄死了几许,也没想出个可行的道道来。最后灵机一动想到了武侠书中提到的炼丹炉,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决定先试试。“这是晚上,到那找材料呢!哦!对了,先用点米试试,天亮了再去找药材。不搞个明白睡觉也不踏实”张晓决定用实践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于是摸黑到教师办公室拿来个电炉,把香炉洗干净,用个小碗洗好米放进香炉再放上少许水,就和平时他煮米一样,然后轻轻把小香炉放在电炉上再通电。他把香炉当饭锅用了。 只见香炉中冒出一股股的热气,热气中香味扑鼻,还真是诱人。十分钟左右只听“哧” 的一声,香炉内更没了动静。“还真快,这就好了?”张晓连忙拨插头断电,用块湿毛巾包着香炉就往碗里倒;只听“叮叮咚” 一声响,一颗圆溜溜的乳白色小珠子掉入碗中,任张晓再怎么抖动那香炉也不见再有东西倒出来。“他奶奶的,这也太费原料了!大半碗米就只炼出半颗米粒大的珠子,还挺香的,用来做鱼饵大小刚好合适,再试试,这回边煮边加米,我就不信还是颗珠子。上回可能是米放的太少煮坏了。这丫的也太小了,不然一次加它两斤米看它能炼出多大颗珠子来?” 第二次“煮米”张晓也不耐烦洗米了,直接用菜盆装上两碗米,大概一斤左右,打了几瓢水倒进盆中,拿个勺子直接往香炉中一勺又一勺地加米。还真奇怪任凭张晓怎么往里加,应是一点都没满出来;一斤米都加完了。也没见香炉中的米增高。张晓加完米十分钟左右又听见:哧!哧!哧!哧!四声响。张晓忙举起香炉往碗里倒,又是四声叮呤声。婉中多了四颗一模一样的珠子。看来这米越多炼出的珠越多。一斤米四颗,还真供养不起。也不知这小米珠能不能吃,明天找个东西试一下。 张晓找了个小玻璃瓶装好四颗米粒珠子,小心搁置在枕旁,这可是耗了他一天半的口粮换来的。可不能乱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也是深夜十一点多,小香炉也懒得收拾,倒床便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晓起床来到校门口,刚好有只大公鸡在寻食,张晓轻轻向它面前扔了颗米粒珠,大公鸡迟疑了一下吞了下去。没再继续寻食,而是在旁边水坑中喝了几口水,便唱着“情歌”“泡妞” 去了。“啊!还真没事,这样大只鸡一粒就饱。这香炉出品还真不凡” 。我也吃粒试试,珠子入口即化还真香,以后多炼点当糖吃。张晓这回总认到小香炉的强大了。 这米粒珠子还真能充饥,张晓早上七点半吃了一粒,只到下午一点多才感觉有些饿,期间就喝了一次水。也就是说,一粒可以让人六小时不饿一天四粒刚好。炼四粒米珠的粮刚好够张晓吃一天,原来是把粮食压缩小了。这香炉就是一台小型压缩机。这对张晓这样的懒人来说无疑是福音了。多弄上几粒,饿了就吃上一两粒;还免了煮饭的麻烦事。 张晓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二十余斤大米炼成了八十多粒米珠,用昨夜的小玻璃瓶盛了起来放在衣袋中也备不时之需。张晓把他能找到的认为可以食用的东西都炼了个遍。就差把门口的石头和泥土也拿来炼了。这小香炉炼出来的东西还真是原汁原味一点也不渗假,张晓曾尝了粒用不知名野草炼的珠子,差点没被苦死。这就是学【神农】的好处。 晚上,张晓没再炼什么珠子,再有趣的事做多了也会腻的。炼珠子这事本来就枯燥无味,新鲜感一过,张晓更没那么足的劲头了。除非有个什么神奇的配方炼出个长生不老丹什么的,他的劲头肯定大长。再叫他一天到晚就炼些米粒珠子类的,他暂时没兴趣,需要缓冲一下。 所以,他想在那些旧书中找一下,看有无关于配药炼丹的,于是他又再次把爷爷留下的古书都搬到书桌上一本一本的翻看,可惜大部分都是用小篆写的,他根本看不懂,真是书到用时方知少。特别是有本和,《火极神典》大小相似的书,光看书上画的花花草草和第一篇画的与张晓用来炼珠子一模一样的丹炉,就知道是本与丹药有关的书,甚至能搞清这小香炉的真名与真正用法和作用。张晓绝不相信这小香炉就这么简单。 “唉!这篆体字有谁认识呢?是不是像繁简体那样有对照译文呢?若有一定要弄一本,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哦!对了,王叔不是被评为【省劳模】,过几天就要到省会昆明市戴大红花上电视吗?对了就请他给我搞上一本吧!张晓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也不好半夜去扰人清梦,还是明早再说吧! 第二天凌晨六点,天还没亮,张晓就睡不住了。第一次起了这么早,一路小跑到王大村长家门前便使劲敲门儿!口里还大叫:“王叔、王叔、小花开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火烧房子了。 “嘎”声王大村长打开院门。看了张晓一眼便没好气的道:“叫魂那!你小子一大早不好在床上睡觉,发生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哼! “叔!你什么时候去省城?请你帮我买本篆体书行不”张晓答道。 “啥啊!转体书,有这书吗?我怎么觉得这书名怪怪的”嘻嘻!这话让刚起床的王小花忍不住笑出声来。“死丫头” 洗你的脸去,连老子都敢取笑。王大村长知道自己闹笑话了,脸上一阵发烫,瞪了王小花一眼说道。 “好了!好了!别跟我老人家咬文嚼字,要买什么书写在张纸上,万一我搞不清楚也可以拿来问人。对了,小花你来写,他那【狗爬】字我想其他人以看不懂,搞不好还丢我老头的老脸” 王大村长对张晓的烂字还真是记忆深刻。 于是张晓说,王小花写,不用批改学生作业的红笔标上重点,生怕王大村长真买本“转体书” 回来。今早王大村长就要出发,说是先到“七花” 市以各乡镇的劳模先汇合明后天再乘飞机到昆明市。万幸啊!张晓再来晚些那可就要后悔了,还真是: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第十五章 神踢 张晓本来想把王大村长送到镇上的,只是王大村长不让,在村口张晓还不断提醒王大村长别忘了买书的亊;搞得王大村长心烦留下一句:“你真以为我是【老年痴呆症】患者,切!和老娘们的裹脚布一样,越拉越长”。 说完大步离去,生怕张晓再缠着他啰嗦半天。只留下张晓一人在村口发楞:“我是不是真的废话多了点?唉!这老头,我不是怕你【猫尿】灌多了忘事吗!还真是…… 张晓回到学校也懒的做早餐,往嘴里扔了一颗米粒珠子和一颗蔬菜炼的珠子便了事。拿过那本画有小香炉的书看了看,纸张倒是很厚实,但和一般的纸张没什么两样,他可不敢再来个水淹火烧什么的。万一把书弄坏了,也不知能否找到第二本。“唉!还是等王叔回来再说吧!先研究巜火极神典》”说罢换书。 打开《火极神典》看第一式,这一式就只能医病疗伤,打斗中没用,看来像根鸡肋,对了以后就叫它:鸡肋式。嘿嘿!张晓还觉得自己挺有才的。要是让庄极子知道他这样糟蹋自己的得意之作,怕是要“扁”张晓个全村人都不认识。 武人在刀口上讨生活,那里会有不受伤的。特别是受了内伤,经脉堵塞等,自己没有疗伤的功法,那么只能等死了。有几人愿意用自己千辛万苦修来的内气为别人疗伤。现在的张晓没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害,没有深切的体会,他才认为疗伤的功法是鸡肋,等以后用到,他才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幼稚。 张晓翻开第二页,认真研读,这一式可是他目前最犀利的保命绝招。这一式共分九个层次,他目前只能施展第一层,跃起只能踢出一腿,其它八层逐层增加一踢,每层威力加倍,到了第九层跃起空中瞬间连踢九腿,九腿力量叠加,那威力想想也可怕。“奶奶的,这不是【黄飞鸿的无影脚】吗!咱给这式也取个【无影脚】的名?算了这拾人牙慧的事还是不做了!这《火极神典》不是有个神字吗?咱就叫它―――神踢得了”。就这样《火极神典》第二式被命名————神踢。 张晓整整一天就在宿舍门前练“神踢” ,也不知是他人品好,还是天生就是练武的料,只一天时间,竟然被他练到了五层。而且快到第六层了。那杀伤力大的让张晓吃惊,与第一层比起来,杀伤力不可以里计算;笫一层只能笲是“小孩的玩意” 。这回要是再遇到李三,逃跑的应该换人了。 张晓一口气练到第五层,发觉这是道坎,虽摸到些第六层边,却无法真正进入第六层,自己这身体素质能进入第五层也是超出负荷了。看来那“坐功” 还欠缺火候。书上不是经常提到:“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吗”! 内外兼修才是王道。那人妖图不是一变九了吗?现在应该是练第二幅的时候了。 张晓静坐在学校那棵最大的柏树下,背靠大树面对夕阳便修炼起第二幅坐功图,不到一分钟他就入定、忘我了。张晓周围的草木无风自动,他就像一台智能吸尘器,只要是有生机的植物都受到吸引;那些枯死的植物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好像它们也不在这个位面,张晓无法打扰到它们。不知什么时候,张晓也被一团浓雾包得严严实实。时间越长,雾越浓。 整整一夜,张晓坐在树下一动不动,口鼻中雾汽出出进进,一刻也不停息。直到第二天的朝升起:“唉!差点就攻破最后一个穴道了。看来这地方的生灵之气太稀薄,不然一定能打通百汇穴,由小周天进入大周天,可惜了,就差一点点,唉!”张晓叹了一口气自语道。 张晓面对初升的太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只听一阵“劈劈啪啪” 的炸响声从张晓体内发出,张晓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强了。接着只见张晓四周出现一片脚影,六棵碗口大小的柏树飞出十几米远。“终于到第六层了!这一夜还真没白坐。”张晓看了看十米外的几棵柏树说道。 突破到第六层张晓外貌没什么变化,只是内在爆发力增加了不少。张晓到井里打了些水洗漱一番,看看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换下顺手往后一扔,便准确落在墙边的一根铁线上一晃一晃的,就像农村人做的酸菜一样挂在墙边。真碍眼! 时间还早,才八点正;长时间练武也不好,劳逸结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张晓想去村头小河边钓钓鱼、散散心放松、放松。可是他没渔具,有根钓杆在搬家时也不知放哪了。“管他,先到老屋看看,钓杆是否放那了。找不到就用王叔的吧”! 于是,张晓提了只小桶关门往村委会走去。来到门口一看,门上锁了进不去,“奶奶的,老子成丧家之犬了,连自己屋子都进不了,还好【猪大大】帮忙开了道后门,不然该爬墙头了。顺便也看看说要做咱媳妇的人在干什么,嘿嘿!” 张晓敲响了隔壁的院门,王小花正好在院子里喂鸡便放下簸箕打开院门;“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王小花开口问道。“嗯!有……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脚好了没有。”张晓支支吾吾地说。“哼!你会有那好心,昨天怎么找借口送我爹来个毛都不见一根,说吧!有什么事?”王小花记忆率还真好,昨天的事今天也还记得找茬。张晓还真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整天在练功吧!那王小花肯定以为他染上老年痴呆症了,连撒谎都这么没水准。 “嘿嘿!我昨天———不和你说了,反正昨天我有事,现在我要找鱼杆钓鱼去,大门上锁了我从那洞过去。”说完还用手指了指院墙上的大洞。 “我也要去!”王小花听说要去钓鱼,兴趣来了便吵着要去。 “呵呵!你去正好充当渔童,咱还真少个跟班呢!"渔童"在这等老夫去去就来。”张晓连说带唱顿时让王大小姐阴转晴,笑嘻嘻地和张晓一起准备渔具。 张晓在他原来的房间内找到了鱼杆,虽然长久不用也还完好无缺;回到王小花家把王大村长的鱼杆也带上,看见还有个小号撒网也扔到王小花手上,旁边还有个装鱼的网兜也顺手扔给王小花。到让王小花成了名副其实的专门侍候“老渔人”的“渔童”了。最后张晓到阴沟中挖些蚯蚓做鱼饵,再拎上把雨伞和小桶,领着“小渔童” 王小花杀向河边。 二人来到小河边,选了处水流缓慢的地方,用镰刀把河堤上的杂草割了下来,盘作一团就成了个“草橙子” 这遍杂草刚好做两个草橙,他俩正好一人一个。把杂草清除免得缠住鱼线让鱼跑掉,再充分利用杂草是本地人钓鱼前必做的工作。准备工作完毕,张晓在鱼钩上挂好蚯蚓往河里一扔,便坐到草橙上等鱼儿上钩。 “哥一这东西我不敢碰,它会动!”王小花尖叫。 “嘘……小声点,鱼被吓跑了”。张晓听到王小花大叫,连忙提醒她。“这女人还他妈的麻烦,连根蚯蚓也怕成那样。想好好钓个鱼,不把她安排好就一惊一乍的。这跟班还有待陪养。”张晓在心里嘀咕。 “哥!快把它捉出来!啊……张晓刚要过去帮忙,只是………。 第十六章 钓鱼 这女孩子对于这滑腻腻的还会蠕动的东西还真不喜欢,王小花见了这蚯蚓心理就发毛,别提用手抓了;没法,只好向张晓求援,可看张晓半天没回应,只好大着胆子,抓起一条蚯蚓往钩上挂,没想到那蚯蚓会再手心蠕动,这下可把她吓得够呛;尖叫一声就往外扔,可这蚯蚓身上有一层带有粘性的物质。东西没扔出去倒是随着收回的手掉领口了。这么一条滑腻腻的东西跑到身上,即使是个男人心理也会发毛,何况女人本来就怕这软体动物,这么一条滑腻腻贴身绝对受不了。王小花也不能免俗。实在害怕只好用手掏。没掏出来却掉胸沟里了。偏偏女人那都有个小兜兜,那条蚯蚓无法再往下落,只好停下拼命挣扎蠕动,这下王小花吓的手脚都软了。 想把它捉出来;可是,手摸到那滑腻腻同样不敢抓,唯一的法子,只好向身边的张晓求救了:哥!快把它捉出来,啊!…… 刷的一下,张晓一跃五米,这要做自己媳妇的女人叫得这么恐怖,不跑快点可说不过去;于是一运气跃到王小花身边道:“怎么啦!怎么啦!”“里面,掉里面去了,快——快抓出来。”王小花一边带着哭腔说还一边用双手把领口拉得大开门。此时也不管它曝光也否了。 张晓伸头一看,没别的东西,就那对非常熟悉的东西嘛!这以能抓出来么?只好又问道:“抓什么?里面就两大……。没别的东西阿”! “蚯蚓,是蚯蚓,它在里面”。说完抓起张晓的手就往胸口塞。那东西还真不老实在王小花那“深沟”中跳个不停,蚯蚓待的地方太特别,而且蚯蚓太小,还真不好抓。“这里!喔!没这么大;是这个,太短了不像”。张晓一阵手忙脚乱, 也不知“误抓”了几次才逮到那蚯蚓。蚯蚓是捉出来了,只是王小花也闹了个大红脸。那媚眼一个劲地瞅张晓。“妈的,这女人还真诱人,怎么不多来几条蚯蚓让我好好表现表现!这多一会就过瘾了”。张晓看了看手中的蚯蚓低声道。 “哥,你老是对人家使坏,你就不能正经些?等咱们结了婚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现在你可不能乱来;嘻嘻!馋死你!”张晓的嘀咕被王小花听到了,虽然有些害羞却没有生气。反正全身都差不多被他摸遍看光了,此生非他不嫁了。他要怎么的就怎么办吧!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摸一下又不会少什么。只要心上人喜欢,这是好亊。这女人真是奇异,为了心上人竟然什么也不顾了。 “听见啦!……嘿嘿!咱们钓鱼、钓鱼”。 说罢连忙把鱼钩扔到河里,连饵也忘了挂上。太尴尬了,抓条蚯蚓把人家咪眯抓了个遍;不尴尬才怪。 好一阵两人都没说话,王小花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张晓是尴尬,没理清思绪不知怎么开囗。最终还是张晓脸皮厚些先开了口:“花,你真不嫌弃哥的话,到年底我卖了三年七就向你爹提亲。你看行不”? 张晓也想通了,王小花在南云乡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平时说话声音虽然大了点,可农村姑娘又有几个说话是小声小气的?她对张晓的关心体贴更是让人感激,再说人家一个大闺女的身体该看不该看的都让他看了,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让他摸了。就差最后一关没过了。说不娶她还真不行,“卖祖宗”就卖祖宗吧!我一个孤儿也没人笑。 农村人做上门女婿是最丢脸的事,俗称“卖祖宗”。王大村长就王小花一个孩子,其他孩子都夭折了。只能招个女婿上门养老,虽然王小花各方面都很优秀,可上门提亲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一家女百家求的场景一般只会在有男丁的人家上演。多半农村人大部都重男轻女也就是为此吧!王大村长见多识广当然不会看轻王小花,只是这闺女大了却没人上门心理也急啊! 也不是真没一人上门提亲,王小花这一远近闻名娇滴滴的大美人眼馋的人不少。那些图美色,谋家广,不务正业的人一上门就被王大村长轰出门了。一些条件不错的听说要“倒插门” 也就打退堂鼓了。像张晓这样条件的虽不能说是唯一的,也是非常少的。从小和王小花一起“玩泥” 长大,可谓是两小无猜,双方是什么材料做的,质量如何早就摸个一清二楚了。多半平时王大村长对张晓这么严厉就是在培养自己的“上门女婿”吧! 张晓对王小花这大美人说不喜欢那是蒙人了,也就因心中有道坎一直犹豫不决,现在想通了,就对王小花说出那番让她心跳加快的话。 “哥!谢谢你”!王小花泪流了,“鱼童”心儿笑啦!美丽的花儿绽开了!“老渔夫” 流口水了! 终生大事搞定接下来该继续钓鱼大业,“嗨嗨”! 干笑了两声,拉出水中的鱼钩挂上饵再扔回水中,把鱼杆往河堤泥土中一插;“花,看好了,别让鱼偷吃了饵都不知道。不然晚上的大餐就泡汤了。”听王小花“哦” 了一声便走向另一根钓杆。 张晓屁股都未座稳便听见王小花又在怪叫:“上钩了!嗨!啊!怎么没了?哥小心”!张晓还没反应过来,王小花的鱼钩也钩在张晓衣领上。鱼没钓到,倒是钓到“金龟婿” 啦! 张晓全身一阵发麻,还好没钩到肉,不然有得玩了!“花,你真是够【牛】的,我这么一大活人也当鱼了”。张晓从衣领上取下鱼钩把饵挂上哭笑不得地说道。 “嘻嘻!下回我提轻些”。王小花笑眯眯地说。还有下回?张晓赶紧向旁边挪了挪,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危险地带还是离远些好。 这鱼还真不给张晓面子,等了一小时也不见咬钩。王小花倒是提了好几回,可不是鱼还没吞钩就早早提起,就是鱼吃光了饵她才发觉。张晓倒成了专为她挂鱼饵的“鱼童” 了。张晓见这些鱼都是些色鱼,一尾也不吊自己。倒真想用撒网给它们好看。可他竟然不会用,网撒不开整坨甩入水中只能溅起水花点缀一下河面,毛都网不到一根。网撒开了却把他自己罩在里面捆了个结实。王小花差点笑的在地上打滚。 “奶奶的,这东西还真不是人能用的;本来想在美人面前表现表现,反倒掉链子啦!实在不行用米粒珠子试试”。张晓编排完鱼网打起了米粒珠子的主意。 于是,张晓转过身悄悄拿出颗米粒珠子钩在鱼钩上,以不管它会不会入水即化,立即甩钩入河静待鱼儿上钩。一分钟不到,就见那浮飘往下一沉,鱼线快速的往河心划动,平静的河面被划出一道道细浪。张晓连忙向上抬钓杆,钓杆便成了张弓。接着只见……。 第十七章 大鱼 “哈哈哈!逮到大家伙了!花,快过来帮忙。哈哈!我让你不【吊】我,这回看你往哪跑”?张晓一边和那鱼“拔河比赛”一边哈哈大笑。总算是长脸啦!看王小花玩了半天,自己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郁闷啊!这下逮到个大家伙。以后有谈资了。 只见那鱼线“嗖嗖嗖” 直往河心溜,张晓一拉紧鱼线,鱼线就“嘎嘎”直 呻吟,眼看再使劲就要断了。张晓连忙放松手中的鱼线。让鱼误认为也脱钩,放松一米再拉回二米,只要钓过鱼的人都知道。在放松、拉紧的过程中把鱼弄个筋疲力尽,挣扎的力度就小,鱼也就是钓鱼人的盘中餐了。假若和鱼生拉硬拽的,鱼线挣断就只能望河叹息。悔之晚矣! 半小时后鱼被拖到离河堤五米的浅水区,这尾和张晓斗了三十多分钟的家伙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铜钱大的鱼鳞金灿灿的看上去就像古人穿的盔甲;乌黑的脊梁、修长的身躯看上去就很灵活、强壮。难怪连鱼线都差点挣断。 “哈哈!是尾草鱼,挪!抓紧鱼线,哥下水去把它捞上来”。张晓把鱼线在王小花手上缠了两圈,但心她抓不牢滑溜溜的鱼线。放跑了好不容易才逮到的大鱼就亏大了。 张晓拿上网兜小心翼翼的走下水,慢慢趟到大鱼的旁边看了看手上的网兜,网兜够大,应该能把鱼套进去。于是他把网兜口对准鱼的头部轻轻放入水中,猛一用力把那鱼稳稳套牢,鱼受到了惊吓便拼命挣扎,把张晓一身溅了个透,和落汤鸡相比也能一拼。张晓力大,又在浅水区那鱼除了溅他一身水外,对于其他想法也无能为力。只好乖乖被提上岸。 王小花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鱼,看见那鱼在网兜底部弯曲着身体动弹不得,便大着胆子摸了摸:“哥!这东西也不知长了多少个年头了,就这么吃了它,怪可怜的。要不咱们把它养着,让它下崽你说行不”? 这丫头同情心又泛滥了,也不看看那鱼细长的身子,根本就是一尾公鱼,让它怎么下崽!简直是烂好人一个啊! “花,它和哥一样,不会下崽。倒是你吃了它把身体养得胖胖的,将来好为哥下个十个八个的崽。哈哈”! 说罢连忙扭腰闪过王小花的九阴白骨爪。 “哥,你把人家当母猪呀!十个八个的我才不干,人家只生——生两个,一个张,一个跟咱姓王,这是我爹说的”。说完头便埋入那俩高耸间不语。 接下来两人继续垂钓大业;那些“色鱼” 还是不【吊】张晓,连个上钩的鱼苗都没有。倒是王小花在张晓的指点下收获不小。二小时不到七八条一至两斤重的鲤鱼更进入了网兜。加起来快赶上张晓的那尾大草鱼了。乐的王小花在河提上又蹦又跳,差点跌到河里变成“美人鱼” 在水中来上一段,“美人鱼” 水上表演。 夕阳西下,老鸦归巢;张晓和王小花收拾渔具,也到了亨受收获的时候了。张晓先把渔具放到学校宿舍也备他日之需。才和王小花一起拎着鱼向王小花家走去。 当天晚上张晓从王小花家归来,在井边随便洗漱一下便到床上静坐修炼,希望早日冲开最后一个穴道,由后天进入先天。那样就无需每晚静坐苦修先天真气也会自行运转,虽然运转速度慢,可长年累月加起来那进度可不是被动苦修可比的。可惜他忍住经脉的巨痛拼了几十次就是过不了那道坎。感觉那薄薄的一层膜坚韧无比,怎么也冲不破,“就差一点点,拼了!哧”!张晓拼命一用力,穴道没冲开却受伤吐血了。 张晓知道自己急于求成让经脉受伤了,忍着全身经脉的巨痛运起他认为无用的“鸡肋” 心法才感觉疼痛渐渐离自己而去。直到第二天拂晓张晓才收功起身,默查了一遍全身经脉觉得没什么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奶奶的,还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样搞法连老命都会送掉,以后还一步一个脚印来得实在”。张晓在心理后怕不矣! 才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就听见肚子“咕咕” 叫个不停,疗伤整整一晚,消耗太大早上肯定饿坏了。看了看盆里面的一大截五斤重的鱼肉。早餐就是它了。张晓也不耐烦去生火,直放到小香炉中炼成鱼丸子。刚好二十粒够吃几顿了。 摆平了肚子大大的抗议,张晓觉得这鱼丸子味道不错,决定再当一天“渔夫”。 只是他不想再昨天那段河流,那段河流虽然也属于下域的中段,只是大鱼不多。所以他决定到河的尽头去看看。听说河尽头有个很大很大的洞,河水都流到洞中去了,没有人知道那洞有多深,有多长。只知道有本事大的人涉水入洞却再以没有出来。那洞充满了种种色彩传说,有的说那洞中的鱼连大水牛也能吞下,进洞的人就是被大鱼吃了。有的说那是妖怪的洞府,只要人进去就会被捉去,最终也难逃一死。 张晓可不信那些传说,在他看来这是大人们担心孩子去玩水。编出来骗小孩的玩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么多年我怎么没见什么吃牛大鱼、洞中妖怪出来捣乱?蒙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张晓自语道。 张晓没有沿着河道走,那样太费事;他直接翻过村侧那座大山打直路往河尽头而去。张晓运气脚底涌泉穴,一路健步如飞,常人半天的路程他一小时便走完。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他极目远眺,只见离他两里左右的大山张开了一张高达百丈宽达几十丈的“大嘴”, 把似巨龙般的河流吞进肚中。“这气势还真雄壮、真威武”。张晓不由说道。 张晓走近洞口,洞门前宠大的水流冲击山壁形成回流,造就一个数亩大的水潭,潭水有些混浊看不清深浅。只看那样子就知道不会少于一丈,只会更深。 张晓找了一个潭水波动不大的地方准备下钩。水流不急顺河而来的物质便沉于此,寻食的鱼多,上钩的机会就大。水面和岸上的距离也不能太远,不然钓到大鱼无法用网兜帮忙。这潭水太深不可能下水套鱼。这些垂钓地方基本要求张晓也熟知。所以他选择的地方当然不会错。 张晓并没有一开始就动用小香炉炼出来的珠子。而是先用传统的鱼饵——蚯蚓。张晓把蚯蚓串在钩子上,再把鱼线放的长长的然后使劲一扔,串着鱼饵的钩子更掉进离岸三十米左右的潭水中。 张晓盘腿坐在潭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的鱼飘,一分钟,两分钟,时间飞速流逝。鱼飘就是一动不动,张晓开始怀疑鱼是不是都被大洞吃了!怎么快一小时也没个鱼来咬钩。就是钓条小鱼助助兴也好嘛!怎么就连个“鱼花花” 都不见? 在张晓快失去耐性的时候,鱼飘终于动了动;“总算有"顾客"上门了”!张晓紧握鱼杆,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见到鱼飘往下一沉,便迫不及待的往岸上甩鱼杆;“这么轻,不会是跑了吧”!张晓觉得鱼杆受力太小自语道。 鱼并没跑脱,还挂在钩上,只是这也太小了!和张晓的两根指头差不多大。还真应了他来个“鱼花花” 助兴的要求。“妈的!还真是尾花花鱼,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去”!张晓暴了句粗口,把那“鱼花花” 扔进大洞中。 “再试一次,不行就用那珠,我就不信会空手回家”。张晓一边往鱼钩上串蚯蚓一边说道。再次把鱼线扔入水中,静待上钩,张晓也没报什么希望,杀手锏不没出不是,没什么可但心的。反正不行还有米粒珠子。这鱼还真喜欢和张晓作对,他希望鱼上钩没鱼理他;现在不报希望了偏偏鱼又来找茬。这不,鱼钩入水一分钟不到,那鱼飘更往下一沉消失了。 张晓大喜,连忙使劲一提钓杆,只听“哗”的一声,一尾一斤多重的红鲤被甩到岸上。接下来张晓真的时来运转了,只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七八条一斤多的红鲤便到手。还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静静的休息了几分钟,张晓决定再下一钩便收工回家,这么多鱼炼成鱼丸子也够吃好久了。吃太多反而腻嘴。所以他决定最后用米粒珠子和蚯蚓一样一口钩拴在一根线上试试,这小香炉炼出来的东西是否真的那么好使。 于是张晓从怀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鱼线,把杆上那根较细的解下来圈成一倦放入口袋中,然后把粗线一头牢牢地固定在鱼杆上,接着在线的另一端绑上两口一大一小的鱼钩。最后串上蚯蚓挂上米珠使劲扔往潭中。 鱼钩落水五秒钟,只见靠近洞口的潭面忽然升起一道水波向落钩的地方驶来。不到两秒鱼线更快速向洞口划动,张晓手中一紧他知道大鱼上钩了。他用力拉了一下鱼线马上放松。这样鱼钩就会深深钩进鱼的身体让它挣不脱。马上放松是因为鱼被钩痛会使劲挣扎,放松线让它有力无处使。 接下来张晓同鱼展开了持久的拉锯战。拉过来,拖过去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小时,胜利的筹码渐渐偏向张晓。胜利在望张晓信心更足了。有些麻木的双手也灵便起来,那鱼更快速被拖近岸边。张晓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半小时后大鱼终于筋疲力尽被拖到岸边不在挣扎,张晓把鱼线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用手拉了一下觉得稳妥了,才抓起网兜向那大鱼套去。跟本没注意脚下的岸边早被河水长年累月的冲刷,下部也空。 只听“扑通” 一声,张晓掉进水潭了。大鱼一惊便拼命向大洞驶去。张晓手上的鱼线拴得太紧一时无法解开。不到十秒张晓和那鱼便消失在大洞中。 第十八章 水下视物 张晓捉鱼不成反被鱼给拖进了大洞,人在水中就和鱼在陆地上一个样,有力也无处使;虽然张晓练武力气很大,在水中同样用不上劲,加上事出突然,等反应过来也被拖进洞十多米远。他水性又很一般,就只会个“狗刨式”, 最多算是见水不晕而已。 手又被鱼线缠住一时解不开,只好亨受了一回“鱼拉车” ,这样的待遇也只有张晓这倒霉蛋才能遇上吧!幸亏鱼没往深水处窜,只在一米上下的地方逃窜。张晓就像卧在一块水做的滑板上在鱼尾二米左右的地方,被鱼像拖“死狗”似的拖进大洞深处。这鱼貌似很大,张晓试着和它抗衡匀以失败而告终。也不知被拖了多远,连洞囗的光亮也只剩下一丝,眼前开始黑暗,再以看不见四周的环境,张晓只感觉到一直在往下冲,水流也越来越急。水道也开始坎坷起来。时高时低让开始还觉得很刺激的张晓有种快散架的错觉。 此时,也不知是鱼拖着张晓走,还是张晓拖着鱼走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俩都被水拽着走。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张晓觉得水流平稳许多,弯道也少了许多,不在像刚才那样脑袋经常碰到东西。要不是张晓这段时间一直坚持修炼,恐怕早就撞晕了。 碰头的厄运还没过去,新的考验又来临;水流稍缓张晓就感觉到他和鱼已经不在拴一根线上。可惜凭他那点游泳水平貌似不能止住水的冲力。无奈只好继续往下。 “哎呦!怎么又来了!啊!不对,这回头碰的好像是上方,”张晓一声痛叫。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妙了!碰撞来于上方证明水灌满整个空间,意味着没有呼吸空间。“奶奶的,出大事了!难道我这平时走路都担心踩死蚂蚁的大好人真要嗝屁在这鬼洞中,妈的!老子还是处男啊!怎么可能这么早死。我——咳!唔!”张晓还没暴完粗口,河水就恼了,直接对他进行封口。 水道中张晓完全失去了呼吸的空间,一分钟张晓就快憋不住了!二分钟张晓全身青筋怒突,脸红似火,憋气也到极限。这是他只听见体内“哧” 的一声轻响,顿时感觉全身轻松了起,憋气的感觉也不复存在。啊!咕咚!咕咚!张晓感觉不在憋气以为露出水面了,刚一张口就灌了几大口河水。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用呼吸也没事!难道我变成条人鱼了?不对,刚才体内发出声轻响才变这样的,这声轻响不会是全身最后一个穴道打通发出的吧!运一下气看。啊!果然是这样。老子运气还真好,在这要命的关头竟然由后天进入先天了”。张晓明白了前因后果在心理情不自禁的自语道。 原来在张晓快无法憋气的时候,他全身筋脉暴起的同时真气便自发在全身运行。这是武人的一种本能,危急关头真气往往会意外的自行运转。张晓修炼时间太短,事发突然便忘了自己是武人的茬。幸亏真气经主人长期的潜移默化,按一定的方式运转也成为本能。紧要关头即使没有意识的指挥,也会自行运转,恰巧他又处于突破的边沿;平时无法突破的关口,倒在生死关头冲开,因祸得福由小周天进入大周天,修为境界也一跃先天。这真是祸福相依啊! 由后天进入先天张晓彻底脱胎换骨了!原来只能凭感觉感应真气的流向,现在只要闭上双目平心静气全身的经脉、器官更清析的出现在脑海中。用《火极神典》上的话说这叫内视,也是进入先天境界的标志之一。先天和后天最大的区别是全身经脉连接成一个圈,这圈俗称大周天。真气没有穴道壁障的阻隔,顺利运行全身经脉形成惯性,就像血液在身体中运转一样生生不息。即使长期不呼吸,真气也会自动通过毛孔提取外界的氧气供给全身器官。张晓所以能够在水中不用呼吸也不觉得憋气就是这个原理。 张晓知道自己修为大涨,一些后天境界无法施展的技能一一呈现脑海。丹田一沉气运双目,嗯!一声闷哼!昏暗的河流便一目了然,目之所至四周一切尽收眼底。这“河洞道空间”竟然 比洞口还略大些,河底鹅卵石铺满整个河床,滚圆的河道乌光闪闪,长年累月的河水冲刷让它坚硬如铁,比一般的石头坚硬千百倍。张晓运气指尖向道壁插去,只觉手指一阵发麻,只在壁上留下四个浅浅的指印。还真够硬的,是块钢板张晓也自信插穿它。“可惜咱没法挖它一块,不然磨制成刀具肯定好使,遗憾!可惜啊!”张晓在心理想道。 张晓转身逆水往回走,打算再回到先前钓鱼的地方上岸回家。只往回走不到一里路程,水的阻力便大起来,头也逐渐冒出水面,越往回走上方的空间越多。十分钟后张晓更看不清洞顶了。时间又过去了两小时远处出现了一片白白亮光,“姥姥的,总算要出去了!”张晓边划水边想道。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只见前面的河道突然一分为四,四股巨大的水流从高达数十丈的山壁上直“掉” 下来交汇在一起。那片白白的亮光就是由这道水帘发出的。张晓根本无法确认自己冲下来的河道是哪一个。 “妈的,另外三条河从哪来的,咐近就一条河嘛!来时我怎么不知道从这么高掉下来,这水流又不是绳子,能抓着爬上去;这回真完了。总不能留这洞中做妖怪吧!”张晓这回傻眼了! “他奶奶的!拼了,往回走不通,老子顺着河走我就不信这河都在地下流,就是从大海中老子也能游上岸,哼!那条死鱼咱们千万相遇,不然你的死期将来临。哼!哼!”张晓见回头无路决定继续顺流而行,另寻生路,只是心中把那尾拖他进洞的鱼恨上了;他也不考虑一下究竟是谁招惹了谁。这小子还真“横”。 张晓抽下手腕上残留下的那截鱼线,回头又往水里窜去。这条地下河还真够长的,张晓在水中也不知走了多远,一眼望过去还是无尽的鹅卵石,无尽的河水,无尽的灰暗河道。张晓一路寻找那条拉他下水的鱼,准备拿它解解闷什么的,或者再来次“鱼拉车”,现在他到想有个快速的水下交通工具。早日走完这漫长的河道。再说有个“玩具”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也不错。要找这样的玩意水下生物必是首选。 天不如人愿啊!一路顺流寻了几十里,别说可以拉动他的水下生物,连个小鱼小虾都没见着。按常理这么大条河,应该鱼虾无数才对,怎么会连鱼鳞都见不到一块,还真不是正常现象。张晓虽然也发觉到情况异常,可他毫不在意,自己能水下视物,有什么异常也能提前发现,早作应对。所以认为没必要事事关心。 张晓发觉这河道越来越宽了,水流也越来越慢,水中也不在是单调的沙石,开始出现水生物,只是个体都不太大,无法达到把他拉动的东西。随着河道加宽,张晓觉得眼前也越来越亮。“不会是要到出口了吧!真是在水里呆长了脑袋也生锈了;这么宽的河道水怎么可能全部灌满。冲出水面看看不就知道了!真笨!”想罢,脚下一用力向上窜去。 “啊!我不是到大海了吧!”眼前一眼望不到边的水面让他惊叫起来。“不对海上怎么还是原样!没看见天啊!难道是地下海洋,不会把,这样我还能出去吗?”张晓发觉自己出去的希望越来越小,全身都开始发冷了。心中也冰冷一偏。 “唉!想开些,事也至此,着急也没用,那里貌似一片沙滩,还是先到那息息脚吧!”于是张晓向沙滩游去。“诶!”沙滩后面好像是个山洞,难道那是……? 第十九章 屠蛟 发现沙滩后面貌似个山洞,张晓心跳加速,幻想出现奇迹。手忙脚乱,连滚带爬从沙滩上向山洞的方向奔跑,又忘了自己全身的本领。绊到一个椭圆的东西,来了个饿狗抢屎搞得满嘴沙子才醒悟过来。“怎么老是忘事?”要是让人知道他一个先天大高手。竟然甩了个四脚朝天,恐怕要笑死。 “你个死东西敢拌我,我踢……不对,这怎么像是人类头骨”?张晓刚想踢开拌倒自己的物体,只是还没开踢就发现不对了。“看来这倒霉蛋还不光自己一人,也不知此人是怎么死的,啊!这头骨上的洞怎么向是动物咬的?难道?”张晓心理发毛不由升起一股危机感。甚至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可是四周没什么遮拦,也不知洞壁上发光的是什么,几亩大的地方连阴影都看不见一丝,唯一看不清的只有山洞和水中,有问题的一定是这两个地方,自己刚从水中出来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剩下的只能是——山洞。 张晓可不敢懈怠,万一在阴沟里翻了船就太不值了。张晓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摸到洞口,洞内光亮一片洞壁上四处是拳头大小发出乳白色亮光的石头。一双发出红芒的双眼在洞内三丈余处正冷冷的盯着张晓,张晓心中一紧;“这是什么怪物,水桶般粗的身子伸入内洞看不清长度,全身布满绿色的鳞甲,是蟒蛇!怎么头上有鹿角,不会是龙吧!可是没鸡脚啊!与传说不一样,头是三角形状唯一的可能就是——蛟!这回搞大发了。真他妈遇妖怪了!”张晓心中一转念马上判定了这怪物的名称。是否正确也没时间管了。因为那东西开始发飙啦! “丝丝!丝丝!”那青黑的舌头舌尖分岔,和蛇类一个样。只是粗大了许多,尺余长的舌伸缩不定,斗大的脑袋抬得丈余高虎视眈眈对着张晓,那东西大嘴一张一合,一股腥风更向张晓扑面而来,搞得张晓头昏脑胀。“他妈的,有毒!”张晓发现头晕马上闭上外呼吸,运功使用内呼吸,就像在水中一样呼吸,那股不适感才渐渐消失。 “呲”!的一声张晓运气入掌顺手洞壁上挖下一块拳头大的发光石块,“噫!这石头怎么像个鹅蛋似的?”张晓发觉手中石头有异,只是不敢分散注意力去观察。只听“咻” 的一声,一道光线向【蛟】的三角脑袋飞去。“啪!哗啦!砰!三声巨响,洞内尘土飞扬,响声不断。 张晓那用尽全力的一石正中蛟头,蛟头被突入其来的巨力撞到洞壁上,洞壁吃不住劲竟然塌了一大块。【蛟】吃了大亏“丝丝”叫得更刺耳,接着便张大巨口闪电般向张晓吻来。只见两根半尺多长的獠牙发出一抹亮光快速向张晓脑袋接近。"沙滩上的那骷髅头上的孔多半就是这样造成的"。张晓脚一跺地面闪过【蛟】的一吻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张晓顺手就在蛟脑袋上就是一番暴打,只听:“砰砰砰”!一阵巨响洞内又飞扬起尘土。只见人影乱晃,石破天惊。人【蛟】之战也进入高潮。十分钟后张晓站在洞口看着双目流血,直晃脑袋的【蛟】直骂娘。“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娘的!不给点苦头尝尝,你不会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哼!” “他娘的,这东西是什么材料做的?手打麻了也不见死。”只是张晓骂完却见那东西照样活蹦乱跳的,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双手却一阵发麻,不得不佩服这东西的皮够厚。 这【蛟】也真够倒霉的,在这地底也不知生活了多少年;平时到水中吃吃鱼虾,吃饱了便在洞中困困觉,月圆之夜还可以到后洞口修炼吐纳一番,生活过的有滋有味。说不定那天时来运转化龙升天了呢,可是今天却碰到这“两脚的蚁蝼”, 而且被“蚁蝼”揍了个半死。这种“蚁蝼” 他也见过不少,也不难对付。吃起来可比水中的鱼虾美味多了。可现在美味变杀星了。这时运还真够衰的。 【蛟】被张晓一阵好打。大概也明白张晓不好对付,立即使出大招来;只见它两腮一鼓、大口一张,一股粉红的雾气向张晓喷来。雾气所经的石壁被腐蚀的“噼里啪啦!”直往下掉。“这是啥子玩意,这么恐怖还会喷毒,真是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有台鼓风机在手就好了!比比谁的气大。我闪。看石…… 张晓一见那粉红色雾气,就知道要遭,闪身洞口并拼命往洞内扔石头。也不管命中率了。洞内一片粉红无法看清目标,白费力气也顾不上了,只好使劲往洞内乱扔石子乱打一气。那【蛟】见张晓耍无赖不按常理出牌,一时怒火功心“嗖” 的一声从洞内窜出来一具乌龙摆尾“呼” 的一下向张晓扫来。张晓哪里知道这东西先前怎么打都不挪窝,突然一下子就窜出来给他一下,那速度还“贼快”。 大脑还没反应便“叭” 一下摔在百米外的沙滩上。正好一屁股把那骷髅头压个粉碎。 那【蛟】整个身子穿出洞外,那宠大的身躯让张晓心中直打鼓;长达数十丈的躯体盘在洞门前就似座小山,火红的双眼加上伸缩不停的叉舌。显得狰狞可怖。张晓知道这盘成团的“蛇阵” 绝不容易对付,所以他继续他的远程攻击。反正沙滩上别的没有,鹅卵石取之不尽应有尽有。“妈的!老子弾药有的是,耗死你!”张晓边扔石头边骂道。 那【蛟】挨了一顿石雨,终于忍不住了,一弓上身故伎重演一股粉红色的雾气又直奔张晓而来。在空旷的外面这招可显不出威力,张晓只轻轻一闪那雾气连根毛也没沾到。“哈……这东西怎么不会消散?”张晓刚想大笑,可那雾气竟然没有想像中那样消散,而是一团团的向他翻滚而来。这雾气可是那【蛟】长年累月修炼而成的丹毒,那里会那么简单,随随便便就消散。只是这雾气喷的太多对它影响也非常大。将来形成【蛟】丹可要靠这雾气,不到生死关头它可舍不得用。别看它表面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在洞中吃了张晓一顿老拳,那可是张晓运足先天真气的力击,每一拳都透入它筋骨,受伤可不轻。现在使出丹毒也是最后的保命绝招了。只是才十分钟它就弹尽粮绝再巳喷不出一丝毒雾。而那“蚁蝼” 却还再面前活蹦乱跳的,真是气死【蛟】不尝命。 张晓见【蛟】不再喷毒,而且那眼中寒芒也消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知它技穷。是自己发威的时候了。于是气沉丹田飞升跃起,一遍脚影向【蛟】脑飞去。“篷!嘭嘭嘭”! 哔啦!重达千余斤的大【蛟】飞出百米撞在石壁上,石壁呻吟了一下便大片大片的塌下来。造成的破坏之大连张晓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这《神踢》第九式还真不是盖的,这杀伤力也太恐怖了点,要是踢到人还不变成肉馅,也后慎用。”张晓看了眼落在石壁下抽搐待死的【蛟】自语道。 张晓走到那【蛟】面前只见它大口血流不止,脑袋上的鹿角也只一丝血肉相连挂在血肉模糊的头侧。张晓看着它那惨样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只是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注定一方要消失世间的争斗,那会有仁慈的可能。他在进入先天境界时心中明白,《神踢》九式剩下的几式应该可以施展了,刚才想也没想便使出自己最强大的招式,成功后的威力不但灭了敌方,同时也吓了自己一跳。 “怎么撕不开!这皮也太硬了罢!再撕,”张晓听说蛇身上全是宝,还【蛟】比蛇更大,身上的东西应该更珍贵,所以运气手上准备取宝,可是不管他从什么地方入手,应是一点皮也弄不破,要知他那手可比什么刀具都要厉害。却拿那【蛟】皮无可奈何。可见那【蛟】的外皮有多坚韧。 “难道打死打活半天就收获支鹿角?干脆从它口中钻进去得了。只是那满口的利牙,对就是那牙了。”想到那两颗锋利的獠牙,张晓知道能不能破开【蛟】皮在此一举。于是抓起块人头大的石头向【蛟】牙敲去。 半小时后,敲碎了十数块石头终于把两颗【蛟】弄了下来。张晓也搞得满身臭汗。拿起一颗尺余长的【蛟】牙一股寒气顺手而入张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顺手往【蛟】身上一插,声响都没发出即没入【蛟】身。还真是一物克一物,张晓使尽吃奶的力气也纹丝不动的【蛟】皮在利牙下如快刀切豆腐,感觉不到丝毫阻力。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张晓用蛟牙在【蛟】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圈,然后拉着蛟皮向尾部一拖,只听“嘶”的一声,一张完整的蛟皮便顺利剥下来。感觉就像是在剥香蕉皮。张晓把胶皮拿到水中洗净血迹提着一头一抖,水汽尽去。一张碧绿色长五十米宽五米的胶皮呈现在眼前。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簿若蝉翼,叠起来就书本这么大点,放在手上感觉不足一斤重。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这么大的体积,这么坚韧的胶皮重量竟然不足一斤。张晓咂嘴不已。 张晓把胶皮和鹿角放在一边,接着挖蛟眼,这蛟眼只有鸡蛋般大小,在张晓手中发出粉红色的光芒美丽极了!张晓试着用手捏了捏却无法对它造成任何损害。手指一弹一缕红芒射向百丈外一块磨盘大小的岩石;“轰”的一声,大石四分五裂。还真是两枚现成的暗器。 张晓捡回射出的蛟眼珠子,继续为【蛟】进行开颅手术,头骨可比其它部位硬多了,花了半小时张晓这个“野蛮医生”才撬开那【蛟】的头盖骨,忍着呕心伸手入内,又是两颗一温一凉鸡蛋大小的珠子落入手中。“这【蛟】是老母鸡变的,这么多蛋蛋!倒是挺香的也不知能不能吃?算了,还是别冒险,万一有毒就惨啦!”张晓看着这对又软又香的蛟珠还真想吃上一颗。 “他姥姥的,蛟筋怎么只有一条,不说多,十条八条应该有吧!这么大一坨就只背部有一条。”张晓看着手上这根拇指粗细,四十余丈长的蛟筋心中惊叹不已。用蛟牙都砍不动它。本来想多采集几条;任凭他翻遍蛟身也没出现另外一条。倒是在蛟脖子七寸的地方发现了个拳头大的蛟胆。 “蛇胆大补,到是体会过,这蛟胆不知比起蛇胆来如何?先吃了再说。”张晓知道蛇胆是好东西想这蛟胆也不差,于是只听“咕咚” 一声蛟胆入肚。 “痛!遭了!这蛟胆有毒。”说罢双眼一翻晕倒在血肉模糊的蛟尸上。 第二十章 意外收获 昏迷在地的张晓全身发烫,只见他身下的蛟血“吱吱!”作响升起一阵白烟。张晓狰狞的面目抽搐不止,双拳握得“嗄嗄” 直响,昏迷中呻吟不止,随着时间的推移蛟胆不断被身体吸收。疼痛感越来越利害,昏迷中的他忍不住高声惨叫,身体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地上的蛟肉压成肉饼一遍狼籍。 此时,若张晓内视他会发现体内的经脉和他身下的蛟肉一样狼籍,碧绿的液体不断渗入经脉,把他原来火红的真气染得红绿相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红绿巨龙般缠斗。经脉被撑得鼓胀,再不采起措施,眼看就要破裂;张晓性命也即将不保。 蛟性本淫,其胆是它的全身精气神凝聚而成的精华,也是它力量的源泉,用通俗的说法就是它的心脏。其中所含能量是张晓的百十倍,张晓把当做一般的蛇胆直接吞服,这么多的能量一下子涌入他细小的经脉,不出问题才奇怪。如果他不是那么心急一次整个吞下,而是分作多次分而食之。即使产生的也只是稍稍不适而也。那里会像现在般弄得生死不知。 张晓再次从昏迷中痛醒,全身血淋淋惨不忍睹;大概是疼痛时间太长全身也麻木,竟然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看着毛孔中不断渗岀的血液,明白再想不到救命的法子,只怕是要埋骨此地了。干是忍着巨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自己盘坐在地。平时轻易完成的动作,现在却累的他差点又晕过去。 闭目内视,原来连成一串的经脉出现多处断裂,而且经脉变得粗细不一,就和猪大肠一个样。鼓起的地方还在继续胀大,眼看又要胀破。经脉四周不断渗入的绿丝还在逐渐增多,张晓知道那是蛟胆的能量。必须阻止这东西再进入经脉,不然经脉寸断必会爆体而亡。 还好,虽然那股绿色真气不理他,他幸苦修来的“红流” 还能控制。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他开始补漏工作,可是破坏容易建设难。他补好一处,破裂产生两处;补了半天反倒是破裂处越补越多。看来若不制止绿丝的渗入,根本不会产生效果。 “真气是否可以付在脉壁上呢?试试!”灵机一动张晓把全身一半真气都付在脉壁上,把整条经脉严严实实的裹在真气内。还别说,这招挺好使的。真气越付上去,整条经脉再次串成一条,剩下的一半真气便在刚恢复的经脉中飞速流动。自发地运起大周天。一个循环后经脉中的部分绿色真气也跟着运转起来。每转一周绿色真气便多一分加入;五周后经脉内的绿色真气一丝不剩全部随着大流奔腾起来。大量的真气塞满经脉飞速运转,一阵激烈的疼痛,猪大肠似的经脉变得粗壮匀称。细小的地方也被撑大。全身一阵轻松张晓知道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绿红相间的大流每行一周天,便有一丝窜进丹田变成灰色气流。经脉中红绿真气快速减少,丹田灰色真气越来越多;只十分钟左右丹田被填的胀痛。张晓根本阻止不了红绿真气穿入丹田,连运转的真气也不再听他指挥,甚至付在脉壁上的那部分真气也加入到运转潮流之中去了;不在管那绿丝。绿丝再次渗透经脉加入奔腾大流。久为的疼痛又回来了。只是不再像上次那样难也忍受。 张晓感觉丹田就像被加太多气的汽球,随时可能爆炸,就在他快崩溃的时候,丹田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只见丹田一阵急剧的伸缩,丹田内的真气开始液化。大片大片的真气变成小水滴。瞬间丹田变得空旷起来。张晓还没来得及高兴“哗” 一下丹田又被填得满满的。 就在张晓在生死间徘徊的时候,外面大王小花快急疯了!张晓消失也近一个月,再过三天学校就开学了。可应是不见张晓的踪影。这么大个人说走丢了,没人会信。王大村长一家找遍只要人能去的地方也一无所获。最后在王大村长和陈校长的许可下撬开张晓宿舍门锁,发现渔具都不见了。才沿着河堤又喊又叫找到大洞前的水潭边。并在岸上发现张晓留下的,除了钓杆和网兜外的渔具。 看到这些渔具和干死在桶中的几条鱼,大家明白张晓肯定出事了。桶中的死鱼以经开始腐烂,证明出事时间应当是一星期前或更早。众人都在猜测张晓生死的时候,王小花发现张晓落水时踩蹋的岸边。看着那个飘在水中的网兜和明显的划痕。王小花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嘶叫:“哥——啊!”便晕倒在岸边。 王小花醒来也是三十分钟以后,这时王大村长正在手忙脚乱的指挥村里的年轻人打捞张晓。只是忙活了半天依然不知张晓生死。甚至有人跑回村里扛来拉鱼的大网,把整个水潭拖了个遍,可惜连张晓一根毛都没找到。倒是十多斤的大鱼弄了几百斤。算是辛劳半天的报酬吧! 王小花见打捞无果,又想到村里人对大洞的传说,认定张晓也葬身鱼腹,只觉心胆俱裂、肝肠寸断。嘶吼一声便要投潭自杀。幸好其母看女儿举止异样,一直在她身旁,不然她真要被冲入洞中有十条命都不够死,连张晓那变态的身体都差点死在水道中,她一个普通人掉入洞中,怕是连渣都不会剩。王小花见连死都不能如愿,心中悲啼,只觉冂里一甜一大口鲜血喷了她母亲一身。随即晕倒在其母怀中。 张晓要是知道王小花因他吐血,怕是真的心疼得嗝屁了!可惜他现在阵在为丹田无尽的变异真气头疼。被液化了无数的灰色真气像永远打不干的井水一样。液化一片又涌进来一片,整个丹田三分之二的地方也被液体真气填满,而且还在快速增多。丹田快变水库了。 大约又是一天的时间,张晓体内的丹田再次被液体真气填满,可经脉中的红绿真气却不见减少一丝,反而感觉比以前更多。红绿真气进不了丹田,只能在经脉中旋转,经脉外大量的绿丝在张晓筋骨血肉中穿流不息,张晓全身也变得一偏碧绿和胶皮的颜色一模一样。完全变成了“绿巨人”。 经脉中的红绿真气无法进入丹田这个“家” 好似心有不甘,旋转几周一大股猛一冲入口,张晓痛得全身一抖。丹田中的液态真气便旋转起来。到和那水流冲动水车一个样。液态真气在汽态真气疯狂的冲击下,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这时漩涡中心点忽然发出一抹光亮,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和门铃发出的响声没什么不同。 此时,也是王小花苏醒来的第二天早上;两日来她就像个行尸走肉,每天以泪洗脸,滴水未沾双目通红,原来精致的小脸一遍惨白,人哀大莫过于心死啊!王小花的心也死,要不是父母老来没人赡养,她一刻也不愿留在这个没有晓哥哥的世界。她那里知道就在她刚才心痛如割的时候,她的晓哥哥却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叮” 的一响,张晓脑中一阵眩晕,丹田中的液态真气随着叮响声变成黄豆般大小的一颗灰不溜秋的珠子,接着脑中“轰隆隆” 一阵天崩地裂的爆炸声,张晓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多了个什么!一时又无法明了。 张晓静下心来仔细默查自己的身体,那些红绿真气还在大股大股的涌入丹田,只是那颗灰不溜秋的灰丹好像吸水的海绵,来者不拒,不管多少红绿真气涌入其中,也不见长大一丝。“他奶奶的,这是真气固体化啊!难道这就是《火极神典》中说的金丹,那怎么是灰色的?不是说是金灿灿的吗?这灰不溜秋的也太难看了。”张晓哪里知道这灰不溜秋的灰丹乃是修炼界万中无一的馄饨神丹。只有传说中的“大神通者” 才拥有;拥有此丹都会副带一个额外的异空间,修炼者称之为——世界。世界随着拥有者的修为变化而强大,最后形成一遍广阔的天地。拥有者面对高自己数个等级的敌人只要运起世界之力也有一拼的本钱,实在敌不过还可以遁入世界中躲避。拥有世界者再强大的修炼者也不愿轻意招惹,只要一瞬间杀不死,遁入世界中养好伤又像狗皮膏药般贴上来,烦也被烦死。谁又愿意天天在防贼中过日子呢! 张晓就这样一直看着丹田内的“灰丹” 吸收红绿真气,这一看又是七天过去。那灰丹也长得鸡蛋般大小。吸收真气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又“叮” 响一声不再吸收。 此时的王小花在家人的劝导下,表面上也恢复正常,只是平时爱跳爱唱,说话大声的王小花变得寡言少语,半月来除了上课讲课才会开声,其余时间不是坐在学校旁的小山头默默看着那条河流发呆,就是在张晓的宿舍捧着张晓留下的东西,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泪流满面。家人、全校师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劝说不但没用,还会陪着她哭上一场。“真是一场生死恋啊!如此痴情的女子千年不遇,那小子是走狗屎运啊!死了都还是个害人精。”众人把他们认为也死的张晓从头到脚骂了个够也不觉解气。 张晓现在可没时间和众人辩解,他那颗灰不溜秋的“鸡蛋”又被翻滚不停的液态真气淹没了。就像水煮鸡蛋一个样。全身的绿丝也没有消失,好像更浓密了。这蛟千年的能量实在太多,他根本无法吸收尽,丹田中那颗神丹虽然厉害,但也有个度,不可能无止境的吸收。凭他怎么运转神丹,神丹也无法再吸收那怕一丝的液态真气。最终的结果是又把丹田变成一个漩涡围着神丹不停旋转。反而又引进一丝红绿真气胀得丹田一阵生疼。 红绿真气挤不进丹田,就像无家可归的人,开始在张晓经脉中乱窜起来,速度快的让意识都几乎跟不上,张晓又快痛的发晕了,这时只听“呲” 的一声,肩井穴被生刺破,无处可去的真气争先恐后地从肩井穴涌入一遍混沌的空间,那个空间大小和张晓学校内的宿舍差不多。只是四周混沌一片,只有中间五十平方米大小的地方看得清楚。红绿真气的大量涌入,让此空间不断成长,一小时后五十平的“小房间”也变成一亩大小的“体育馆”。 张晓心中大大激荡了!自己只是受了一番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火极神典上的九阶境界竟然连进两阶,从《神踢》到《成丹》再迈进《炼界》,另人百年也不能达到的境界,自己在地上“打几个滚”就成。“哈哈哈!”张晓得意的笑声充满整个地下世界。 第二十一 先给你个草人 张晓因祸得福境界连升两级,一跃进入《炼界》虽然自己的世界只是初级阶段,最多能用来种种花草树木,养些小鸡小狗什么的。或者做个仓库存放些物品。至于借用世界之力助战,戓者引敌入界歼灭,世界必然崩溃。当然在界内谈情说爱,种花栽草等温馨的事还是可以的。世界内暂时搞不成“野蛮活动”;特别是界内植物的增加同样能促进世界的成长;一些天材地宝更能促使世界飞速成长。如他体内的红绿真气就是由宝贵的蛟胆化成,对世界的成长效果很大。当然,不通过炼化直接把整个蛟胆扔界内,只能保证不变质,世界自己无法吸收。世界诸多神奇不是现在的张晓能明白的,有待开发的功用还太多太多…… 张晓心念一转现实世界中的身影消失不见,就一眨眼的时间,这速度也太快了! 世间中张晓看着变得十来亩大小的空间惊奇不巳,“只这么一会的功夫,五十平的地方变十亩大了。可惜那蛟丹只有一个,再多几个的话,世界一定能升级”。张晓把那蛟胆当大白菜了,还想再有几个。地球上大概也就这一条【蛟】,被他碰上也是老天开眼了。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光秃秃的世间只有黝黑的泥土,实在太单调,张晓呆在里面也没趣;心念一动又突然出现在原来的地方。要是在洞外这样一下子出现,真要被人当作“鬼“了。还好这地方只他一人,不会被引为奇异事件。 张晓在鬼门关走了一次,心性成熟了不少。脸上的幼稚变得成熟,只是全身的破烂根本显不出什么男性魅力。倒像叫花子多想。张晓跌身水中把全身的血迹清理完毕,轻轻一纵身便到洞口,接着身上升起一阵白烟,湿漉漉的衣服变得干燥,让人有种他身上本来就是干的错觉。随手捡起来自【蛟】身上的东西轻轻抚摸,脸上不由露出满足的微笑。只见他手微微一晃,手上的东西便消失不见。 看了看地上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蛟尸也发出轻微的臭味低声道:“这么多地肉坏了,真可些!管他,现在丹成吃不吃东西无所谓,这些发光的石子多弄些到世界中点缀一下空间也好,说不定还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说罢便动手挖那石壁上的会发光的石子。说来也奇怪那石子每块大小都差不多,形状都是卵形,张晓干脆叫它——石卵。 张晓的身影在地下空间四处闪动,石壁上的光点越来越少,地下空间的光线也越来越暗。“差不多了!留下三分之一吧!都挖光了把这变得黑洞洞的也不太好!”于是停手闪身进入世界。 一偏柔和的荧光充满整个十亩大小的世界空间,中间百丈高的银山照得四周一片银白。让人觉得好似进入了童话世界般陶醉。张晓五分钟后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这也太夸张了,怎么只一会的时间竞弄了座银山进来,这境界的提升好处还不少麻!要是普通人要搞出这么大座山,全村人即使日夜劳作,恐怕几年时间也怕完不成吧!”张晓被自己变态的能量惊呆了。 “也该进【蛟】洞看看了!看那家伙死守洞口不动的样子,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书上不是说龙喜欢收集亮晶晶的东西吗!这【蛟】和龙也差不多,说不定它们有着相同的爱好,可就发大了。”张晓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迈入洞内。 “哈哈!果然有亮晶晶的宝贝,这【蛟】还真是守财奴,要不是快嗝屁还真守着财宝不出洞。这是咱的胜利果食可不能落下。嗯!红色的石卵百枚,收下;紫色的十枚,收了!黑色的只有五枚少了点,啊!银色的也太多了吧!和世界间那银山也小不了多少。早知这有这么大一堆,老子才不累死累活的一枚枚的挖,好东西多多于善,进去!”于是世界中的银山几乎又扩大了一倍,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山。 “啊!这块碧绿色的怎么是方的,还这么大,嗯!弄进去当作大床用吧!”张晓收集了许多颜色各异的石子都是卵形的,大小就和鹅蛋差不多,可是这块碧绿色的却是块四四方方的正方体,大约三个立方的体积,还好张晓的世界形成,不然这么大一块还真不知怎么办。 随着张晓的移动,洞内的光源越来越少,蛟洞快成黑暗世界了。这【蛟】千年的奢侈品还真多,张晓弄了半天才把蛟洞内的东西都收进世界,大部分东西他都搞不清用途。只是他觉得这【蛟】特意收藏应当不是凡物,如其中一个像块砖头似的黑匣子,上面好像还有字,他试着打开却没有成功。他以没那个耐性去研究,便顺手扔进世界不管了。 张晓继续他的发财大业。他就和鬼子进村般的一路扫荡过去,搞得蛟洞内毛都没剩下一根。幸亏那【蛟】挺讲卫生,没有洞内随地大小便的习惯,不然,【蛟】制造的“黄金”被他“请到” 世界中,以后只要把敌人收到世界中,就能熏死敌人。他肯定省力。 这蛟洞接近洞口大约一里的地方又高又大,这地方大概是那【蛟】的藏宝室和卧室,一里也后便多了条岔道,岔道方向正是河流来的方向。“这两条道应先走哪条呢?算了还是顺着河道这条走吧!说不定能走出去。”于是,张晓运劲向岔道内飞奔而去。这洞如同条长蛇般蜿蜒盘旋绵绵十数里,有些地方甚至能听到水流声;张晓确定自己没选错道,只要这洞道一直顺着河道延伸,他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逃出生天。 张晓明显感觉到这洞一直在往上,他一直在上坡,信心更足了,脚步再次加快。半小时后,前方十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九十度角的弯道,一抹亮光不时在那弯道处闪过;张晓一看就明白那是阳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在弯道上发出的;洞道在那一闪一闪的光照下顿时明亮了许多,要出洞了!张晓心中怦怦直跳。跨过弯道张晓热泪盈眶。“我出来了!出来了!活着出来了!”他望着眼前平静的潭水口中不断低吟。连泪水滑落脸庞也没察觉到。 张晓钻出岔洞的地方离那大洞口不足十米,如今的他只要在洞壁上借力一次便能跃上潭边的岸上,即使是个普通人也能从水面游到岸边。这大概是那【蛟】入潭猎食的一条捷径吧!张晓气沉丹田,灰色神丹释放出一股强大的灰色能量进入全身,准备跃出洞外。正在这时潭面顺流飘过来一艘一米大小的纸船,上面竟然有个稻草人,稻草人身上的衣服张晓觉得熟悉无比。张晓手掌向上一翻,那纸船便轻飘飘的落入他手上。 “这、这衣服不是小花最爱穿的那件格子衬衫吗!怎么穿草人身上了。这丫头又在搞什么把戏?”张晓认出那衣服是王小花平时穿的,在心中惊道。 正在张晓惊疑不巳的时候,潭边岸上又传来悲戚、空洞,了无生气的话语:“哥!先给你个草人,父母百年后我会亲自下来陪你。阴间一天,世上三年。你不用几天便能看到我” 。接着一阵疼惜的悲鸣声传来。 张晓太熟悉这“悲鸣声”了!“妈的!还好没死,不然还要害小花也活不成,这种痴情女子我都能碰上,看来一定是爷爷坟头上冒烟了。老子这"后福"还直不一般。还在这傻想啥!“宝贝儿”还在伤心着呢!起……对面的洞壁传来“啪” 的一声轻响,张晓“嗖”的一下窜出洞外。 “鬼啊!……一声女性的尖叫让平静的潭面泛起微波。 第二十二章 死气 张晓消失也整整一年,王小花一年悲悲戚戚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一年前近一百斤的体重现在八十斤都不到,身体就像用刀割似的消瘦;这一年寝室不安的日子让她曰渐憔悴。身体虚弱的似个百岁老人,在这样下去她命不久矣! 今天是张晓消失整整一年的日子,王小花天刚亮就带着幂币等烧给死人用的东西,再加上她用稻草做成的自己;她没力量翻越大山走近路,只好沿着河提往下走,早上七点出发,中午十二点才到张晓落水的地方。身体太虚弱五个小时不停的走路,累得她连哭泣的力都没有,息了半小时才回过气来。把那些该烧给张晓这个“死人“的东西烧完,再把代表自己的稻草人放入潭中,看着随流进洞的稻草人心中越来越悲戚,便坐在潭边悲泣。没想到洞内“呼” 的一声窜出个人影,吓得她尖叫一声便挣扎起身子往来路跑。 “花!别跑!不要跑!是我!是我!”张晓见自己吓到王小花了,边在后面追边叫王小花停下。可是王小花听到他的声音越发尽力跑。死了一年的人突然跑出来谁不怕呢! “妈的!这女人就和【叶公好龙】一个样,还说要下去陪我,怎么听见声音反到比兔子它爹还跑得快?”张晓也不用一下脑子想想,这人遇到不理解的事物,都是也先入为主,王小花认定他死了,现在出现不是鬼是什么?人遇到奇异的如“闯鬼”之类的,首先想到的就是逃命,其他的暂时不管,这是人类天生的一种本能。所以,张晓把王小花对他的爱和【叶公好龙】同等,肯定错怪佳人了。 张晓一迈丈余,没几步就抓住了王小花的手臂;王小花全身一颤头也不敢回便大声哀求:“哥!你别抓我,我死了爹妈没人养老。他们归世我会下去陪你。放手啊!我怕!哥!别吓我!”王小花一番话语,让张晓又感动又有些好笑,“这丫头怎么人鬼不分,传说中的鬼不是只是个虚影吗?能这样拽着手臂的还叫鬼?还有这大白天太阳老高的真有鬼也不敢出来吧!”想到这,伸出另外一只手“啪”一下,不轻不重地在王小花翘臀上拍了一下。 “乱说什么哪!我没死!不是鬼!不信摸摸看!”张晓口中一边大声解说,一边把王小花的身子板过来面对自己。“你真不是鬼?”王小花眼中充满疑惑,周年都烧了还说没死,这也太离奇了!于是壮着胆摸了一下张晓的脸颊。还真是温的。这下她明白了,她的晓哥哥真的活过来了!“哥!”一声悲啼,扑入张晓怀中晕了过去。 张晓怀抱王小花轻轻坐到潭边的草地上,右掌轻轻按在王小花后心上;“这丫头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把好好的身体糟蹋成这样,这样的体质怕是六十岁老人也比他壮。这是什么?心脏怎么被这么多黑丝缠上了。妈的!这是死气。天见可怜啊!没让我在洞内多呆,再多呆一年半载出来怕是只能看见这丫头长满荒草的坟头了。唉!千年传颂的【孟姜女】也不过如此吧!我张晓何德何能竞能拥有这般痴情女子的青睐。上辈子不知敲烂了多少个木鱼?”张晓庆幸不巳,自己还算出来得及时,没发生什么遗憾的事。 张晓发现王小花竟然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一个花季少女竟然被自己害的连个六十岁的老裔都不如。真是罪不可赦啊! “花!你放心,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哥让你青春永驻长生不老。这是你最后一次受到伤害了”。说罢丹田一沉,强大的神丹吐出一股灰色能量沿着王小花的经脉一一通关,只听王小花体内“ 啪啪” 声不断,经脉、穴道一一被打通。打通经脉和穴道王小花苍白的小脸也红锐起来,打通穴道经脉张晓倒没费多少劲,可那心头的黑丝却非常难缠,劲用太大怕伤了心脉,太小那死气毛都不抖一下,应是不动。没法张晓只好解开王小花的领口,把手伸进王小花的衣服,手直接按在她左边的心脏上方,来个近距离驱逐。 为了救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王小花也被自己看着准老婆了,管他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先把那该死的黑丝弄走再说。张晓好不容易才把那淫秽思想赶出脑袋,静下心来。 “妈的,这东西怎么随着真气往我经脉内钻,我……他妈的怎么又缩回去了,小花身体太虚,它竟然要跑到我体内,就来把,哼!”张晓拿那些黑丝一直没法,准备收回真气另想办法,没想到那雷打不动的家伙竟然随着他回收的真气往他体内钻,他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在自己体内好对付。就不信丹成期也对付不了那小不点。 于是张晓故意慢慢收回小花体内的真气,那黑丝动作还挺快的,不到两秒钟便全部钻进张晓手臂。“啊!怎么变成一团了!嗯!不是一团,变成个人头了,不会把!这脸怎么和我一个样,难道死气因我而起样子也像我?这也太"狗血"了。哼!变成什么样照灭不误。”张晓看到这死气的真面目,心中的负罪感更强烈了,便把那团死去当做“出气筒”。 运起全身的真气就是一阵“好打” 。 那死气被逼无奈,只好“嗖” 的一下窜进了世界中,这时更“狗血” 的事发生了。张晓只觉自己的世界一阵激烈的抖动,便“轰隆隆” 发出一阵雷声。“糟了,不是世界被那死气搞崩溃了吧!”张晓连忙归气丹田,连王小花也忘了放下便闪身入内。只见世界内一遍电闪雷鸣!边界在飞速的扩张,只一会儿张晓用肉眼更看不到边界。只是觉得世界还在扩大。十分钟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没想到这死气还有让世界升级的作用!”张晓用心眼看了一下,这世界竟然大到方圆百里,只是平平一块,没有山川河流什么的,唯一的突起也就那座石卵堆成的银山,其实就是一片方圆百里的光秃秃的大平原。“要是有座大山就好多了!”“轰隆隆!”话音刚落他面前一里左右的地方便升起一座千丈高的大山,只是山上也是黑黑的,光秃秃的。“奶奶的,倒忘了在世界中自己就是主宰,要什么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张晓看着那光秃秃的大山用手一指高呼:“花草”! 一点动静都没有;“树木”! 还是不见什么东西出现;不死心又叫:“河流”! 只听“叮叮咚咚”一阵流水声,河流没有,倒从山腰流下条小溪来。“哈哈!不错,有条小水沟也挺好的。这水可不能到处流,先在山脚弄个池子装起来为好;一挥手,半亩大的水池出现在山脚。溪水欢快的注入池中。 接着张晓又试了几顶功能,可惜他除了刚才用过的两项外,就只能招唤雷电,什么风了雨啦!根本不“鸟” 他。看来这世界还太年轻,太复杂的事还无法胜任,雷电多半也是沾了那死气的光,不然这样厉害的攻击手段,最少要成为五级左右的世界才会产生。 张晓想到那死气对世界的巨大作用,不由陷入一阵迷团中,心中抓住了点门道,却又想不明白,“这生死两字怎么就看不透呢?这倒底是……算了,小花快醒了。还是先回家再说。”张晓认为老想不明的事这是和自己过不去,所以他便放下心中的疑惑闪身回到潭边。 张晓看了一下天空的太阳,“现在就三点左右,还有时间,让小花多睡会,趁现在没人,先弄点水到那池中,溪流太细了,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注满水池。”张晓小心翼翼的把王小花放在草地上,起身脱下自己那件“叫花服” 铺到草地上,轻轻一招手王小花使轻飘飘的落在衣服上;然后取下稻草人身上的衣服为王小花盖上;挥手就想把稻草人扔向潭内,摇了摇头又小心收到世界中。接着一个鱼跃,光着膀子跳进潭水中。 第二十三章 鸳鸯澡 张晓跃入潭中打开世界入口,只觉一股宠大的吸力拉抽着潭水就往里灌,潭面上形成一个数十米大的旋涡,发出“嘶嘶嘶” 的声音。只见潭水快速往下落,半小时不到潭水下降了五米,这么大一条河也来不及补充失去的潭水。张晓在潭内四处游动,他所过之处水中的鱼虾也随着潭水被吸入世界中,大小通杀,潭中的鱼虾快绝种了。 一小时后,他认为差不多了,关闭世界入口一跃上岸;“噫!这丫头怎么还没醒,属猪的这么能睡!不会是‘死气’ 还未除净吧!那可麻烦了!”说完又把那咸猪手放到王小花的心中上。“嗯!没有嘛!这身体应当比一般人要好得多。只是心跳比平时快了些,大概在做梦吧!还真是睡着了!没事就好!”张晓认真查看了一次王小花的体内,见没毛病,自语了几句收回真气就想起身。 粗心他那里会注意到他手一放王小花胸口,王小花的脸快红得滴水了。在张晓刚过来她就醒了,只是思绪太乱一时理不顺,正闭目思索呢?听到脚步声他知道是她日思夜想的人来了;刚要睁眼说话,没想那家伙却把手伸入衣服内紧紧按住不放,口中还不断嘀咕些什么。她可不知道张晓是在查看她体内的死气,以为张晓是趁她睡着轻薄她,想把那手移开,又有些啥不得,大手热乎乎的感觉让她迷恋,全身轻飘飘的舒服及了。忍不住“嗯” 的哼出声来。 张晓还没把手拿出来,便听见王小花出声,低头一看王小花红彤彤的小脸,知道这回被误认色狼了,糗大了!刚想开口解释,便听到王小花低声娇嗔:“哥!你怎么刚活过来就非礼人家?嗯!嗯!哥你的手……你怎么老爱这样,人家刚才被你吓个半死,你还…… “啊!”张晓这时发觉自己这手还放王小花那呢!连忙大叫一声缩回。神情一阵尴尬,老脸一片通红:“嘿嘿!我是查看―――查……嘿嘿!没事了咱们回家再说。”张晓觉得自己不善言辞一时解释不清,干脆“嘿嘿” 两声混过去,反正王小花也不会为了这事真的生气,能混过去就过去吧! 王小花刚起身又是一声尖叫,比张晓刚出洞时听到的那声更恐怖。张晓茫然四顾:“没什么不对嘛!总不会又认为我是鬼吧!花!那不对,哥看看哪不舒服?张晓说着就去拉王小花的小手。“别碰我”王小花尖声叫到。“我真的不是鬼!”张晓忙再次声明。“我……我身上怎么黑漆漆的,昨晚人家刚洗过澡,怎么会这样!”王小花支支吾吾的道。“哈哈哈!哈哈哈!”张晓笑的差点憋气。这女人竞因为身上脏而叫成这样,身上脏比见鬼还恐怖吗! “哥!人家要……要……要……人家要洗澡!”王小花要了半天差点让张晓这满脑袋淫秽思想的家伙想歪了,最后竞憋出个洗澡来,让某人失望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洗澡吗?这大江大河的,水有的是,怎么洗都可以嘛!何必要个半天呢!这女人真是的。”张晓在心里嘀咕道。 “王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洗澡吗!这样大一条河要怎么洗都可以,洗吧!我不偷看就是了。”张晓说完还调侃了王小花一句。他也不看一下,这光天野坝的,又没个遮拦处,叫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洗。还好他反应不慢,说偷看时便想到,洗澡期间万一有个阿猫阿狗的从山林中钻出来,把自家的女人看个精光;那可夸大了。绝对不行。对了那大洞中不是正好有一处水流缓慢的地方吗?好像就在岔洞口,就是那里了。于是他对王小花道。 “花!这地方不适合女人洗澡,咱们回家再洗行不?”“哥!人家要洗,现在就要洗嘛!”那腻人的声音让张晓骨头都酥了,哪里还会不答应。“好好好,洗就洗,闭上眼!我叫睁开才睁开,咱们走。”说完抱起王小花又一跃进洞,对准洞壁一蹬,又回到岔洞口,果然,这里刚好有个小水湾,水流平缓,也不太深,正好合用。 王小花一闭眼就觉得被心上人抱起,只听耳边一阵“呼呼” 的风声响,刚想睁眼看一下,就发觉自己双脚也落在地上,就好像张晓只是把她抱起来就立刻放下一样。这时耳边传来张晓的招呼声:“花!到地头了,睁眼!” “啊!这是大洞中,哥!我们怎么进来的?”王小花惊道。“哈哈!哥自有办法进来,这你别管,快洗吧!过一会太阳落山气温低水太凉不好洗。你洗着我到洞外等着,洗好叫一声,我再进来接你岀去”。张晓说罢就要跃起。 “哥!别走,我一个人害怕,这洞中阴森森的,”王小花生怕张晓走了连忙接上话语。 “好吧!我到这岔洞中等你,免得你害羞”!张晓又道。“不用!不要!你……你转过身就可以了。”王小花看不到张晓就觉得心中不踏实,连忙阻止他离开。反正什么地方他都看过、摸过他要真的偷看也随他了。 王小花让张晓转过身,连忙几下除掉身上的衣物轻轻走进水中。水刚到她大腿处,深浅正适合。可她那身上的污渍可张晓为她疏通经脉时身体排出的垃圾,付在皮肤上很难洗掉,现在又没有洗浴用品,怎么可能洗干净,无法只好又向张晓求救。 “哥!我身上的东西洗不掉,你有没有香皂?”王小花无奈的道。这女人真是胸大无脑,我在这洞中呆了一年有香皂也早用完了,现在到哪里去找。 “没呢!这里怎么可能有香皂,白泥到是多的是。”张晓头也不回说道。“那你给我弄些白泥来也行。”接着整个蹲在水中,好让张晓取白泥。没办法白泥也有除垢功能,白泥含咸很重,在农村用来洗衣服的人不少,虽然用来洗澡不太好,但现在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于是,张晓运劲入指,“嗖” 的一下在洞壁上挖下人头这么大一块白泥,观察了一下,里面杂质太多,还有些沙子,擦在王小花那粉嫩的皮肤上可是会破皮的,他会心痛,只听他闷哼一声,手上的白泥冒出一股青烟缩小了三分之二,又见他化掌为刀;“喳喳喳!”一阵碎土飞扬,一块白泥做的香皂出现在他手上。 “哥!你会魔术?”王小花被张晓的表演惊呆了。连自己从水中站了起来,彻底曝光在张晓面前也没觉察到。看到张晓看着自己眼都不眨一下才反应过来。才连忙用手去捂,可是全身这么多地方,她一双小手怎么可能遮拦得住。顾了上面又露了下面,手忙脚乱一阵,什么也没遮住,要不是张晓修为高深只怕要流鼻血了。 确认遮拦不住干脆不遮了,放下左手右手伸直;娇吟道:“哥!香皂给人家吧!”张晓机械般向前迈出一步;“给……哎哟!”没注意自己在堤边,眼又扔王小花身体上了,向前一步便一头栽进了水中,这会头脑到是清醒的多了。 “哈哈!哈哈!”王小花见张晓落水那狼狈像,笑得花枝乱抖,张晓眼都被晃花了。刚被冷水恢复的清明大脑又有些晕乎乎了。 张晓和王小花在洞中洗了一个毕生难忘的鸳鸯澡,两人的衣服用白泥香皂洗净放到张晓手上一运功便烘干,穿在身上还有股清爽的味道。 第二十四章 亲情 张晓看着刚刚出浴的佳人陶醉了;虽然身上的穿着很普通,却掩盖不住她的万般风情;精致的小脸上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发岀的“椭圆形秋波” 让张晓不能自我;地滩服装也无法掩盖往她那s形身段前凸后翅的风姿。张晓对这样的佳人真有种:含到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烫的感觉。 “咕咕!咕咕!”沉迷于佳人风采的张晓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惊醒,声音的来源正是让他沉醉的王小花。“花!饿了?给!”张晓从衣兜中拿出个手指大的小瓶子递给王小花道。“这是什么?是豆糖不是?太少了!嗯!才十粒还挺香!”王小花从瓶中倒出张晓给的米粒珠子边品尝边自己语道。 “花!这东西不能多吃,一粒吃下去半天也不会感觉饿。”张晓见王小花还想往口中扔米粒珠子,连忙阻止道。“这又不是仙丹,哥!你甭骗人!”王小花怎么可能相信那丁点大的小珠子和饱吃一顿饭同等;认为张晓再骗她。“哥不会骗你,你就把那珠子当仙丹行了。吃多了营养过剩变成肥婆你可不能怨人。”张晓接道。 “真的!还有没有?再给我几瓶。”王小花对于张晓的话一般都是盲从,见张晓说得那么认真,再想起做白泥香皂的神奇,相信了。 “现在没了!”张晓道。王小花脸上露出少许失落;“不过,回家后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走吧!天快黑了,咱们回家,”张晓不忍佳人失望又给了颗“定心丸”。 张晓弯腰把王小花抱入怀中道:“要闭上眼吗?”见王小花摇头。便纵身出洞。王小花只觉眼一花自己和张晓更回到潭边的岸上。自己这晓哥哥怎么掉洞一次,竟然和电影中那些超人一个样了!他还有些什么道道自己不知呢!得问问。 王小花问:你变神仙了?” “差不多算是吧!即使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吧!嘿嘿!哥厉害吧!”张晓见王小花向个好奇宝宝似的,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晓哥哥当然厉害啦!死了一年也能变成神仙活过来;只是你可不能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跑天上了,我没法活的!”王小花憨憨的说道。“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死,什么又活过来!我到天上干什么?去喝风?再说我也上不去啊!别哭!别哭!去也带你同去。好好的哭什么?”张晓话没说完王小花眼泪就流出来了。这丫头还真怕张晓上天一去不回,自己又要过那行尸走肉的日子。看来这神话故事还真是害人不浅哬! “吧!走吧!咱们边走边说。还是我背你吧!不然走到家半夜三更了。”张晓看天最多一小时就黑了,赶紧摧王小花回家,平时天黑回家也无所谓,可今天王小花是来给他烧周年的;家人不知张晓还活着,她天黑不回家那还不乱套。所以他俩必须在天黑以前到家。 一路上,张晓一边飞奔,一边把自己种种奇遇一一告诉王小花,就连拥有世界的事也没满她,甚至还把王小花收到世界中观赏了几分钟,种种不可思议的事让王小花直掐张晓软肋,看他痛叫才认可不是在做梦。当然张晓也不是省油的灯,美人掐他他也会“掐”回来,至于掐什么地方一般人他可不好意思告诉。短短三十分钟,一路痛并快乐着的张晓就伴着美人来到村口;这速度可比“宝什么马” 都快多了。 放下王小花;“花!我那宿舍还在不?整整一年了也不知……”“在的,学校空房很多,再来三四名老师也住得下,你那宿舍也只有我会去。其他人连门口也不愿去。”王小花幽怨地答道。是啊!农村人比较迷信,老人归世到无所谓,可这年青人死了称之为“少亡鬼”。 他才十七岁就死去,恐怕除了王小花这傻妞外,谁还愿老呆在他宿舍中。张晓明白,这辈子就是给王小花当牛做马也不能回报她的痴情了。轻轻把王小花拥入怀中:“花!哥让你受苦了!”只说一句话张晓就说不下去了。还能说什么呢?用行动说了算吧! 张晓和王下河牵手入村,这时候正是村民收工回家的时候,要不是看到王小花和他手牵在一起,肯定要吓得鸡飞狗跳,四处奔逃。再加上他那在夕阳下拖得长长的影了,(传说中的鬼没影子)几个胆大的才敢试着和他打招呼,确认是活人后都欢呼起来。善良朴实的村民才不管张晓平时对村子有无贡献,人死复生是好事,他们理所当然欢呼了!可不会像城里人那样,自扫门前雪,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也没说过三句话。 村子就是大家共同的家,每一个村民都是家中的一员不可遗弃的亲人。别看他们有时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内斗,可是对外却是非常齐心的。张晓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村。张晓和王小花走到王大村长门口时,门都快挤破了。他们都想知道张晓这一年到底去哪了,洞中是否有传说中的东西!问的人太多,没法只好把在路上和王小花一起编造来准备蒙王大村长和秀华婶子的话搬了出来。 他告诉乡亲们洞中都是一些弯弯曲曲像个迷魂阵似的岔洞,水不是很深,鱼虾什么的很多;这一年他就是靠生吃鱼虾活过来的。最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走出洞来,正好遇上王小花去给他烧周年等等,总之,真的少假的多。没想到任他怎么说村民都是半信半疑,反倒提出一些关键问题,差点让他露馅。反而是最后那句“不知怎么出来的” 让村民们深信不疑。认定他是被“鬼” 迷住了,才会这么久都无法走出来,现在出来了也是因为上天可怜王小花,才让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来。 人云亦云,村民们把张晓的遭遇猜了个遍,什么妖怪、鬼神、狐仙都说了,就差他爷爷叫去作伴这一句了。最终他能出来都归功于王小花对上苍的乞求。年轻人都羡慕他有这么好的一个对象。不然他非死洞中不可。 张晓也不管村民们怎么说,只要别缠着他寻根问底就行,有些事还是不公开为好。村民渐渐散去,张晓和王小花双走进家门。秀华婶子和王大村长早就在门口把张晓对村民说的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虽有许多疑点但也没深究。反正这小子回来,自己的女儿也“活过来”了!该说的他都说了,不想说的问了也白搭。 “小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被大鱼拖走了!咳咳!哼!”说罢甩袖进屋去了。听到王大村长那硬邦邦的话,换个人还真以为这老头没人性,连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只是现在的张晓方圆百米都在他的神识笼罩下,王大村长转身抹眼泪的动作怎能满住他。这老头是嘴硬心软啊! “!快进家,进家……呜……唉!回来就好!回来好!”秀华婶子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说话也不怎么流利。半天也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可张晓知道她的想法。“婶!咱们进去再说。”说完和王小花一人牵她一只胳膊走进屋。 当晚王大村长又喝醉了,是高兴的醉了。王小花母女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张晓也醉了,被久为的亲情陶醉。 第二十五章 你老同学呗 当晚,酒席一直到王大村长烂醉如泥才收场,张晓没回学校,在王小花家客房眯了一晚,不是他不回学校,而是王小花不让他走,生怕他又一去不回。连睡觉也是张晓七哄八骗,就差讲“狼外婆故事” 那招了,才拉着张晓的手睡去,让张晓过了回幼儿教师瘾。 第二天早上王大村长扔给张晓一本厚厚的书和两大叠人民币说道:“给!这是你要的书和那一亩【三七】的收入,我这还留下两万元给你再种一亩,这两万交给你了,节约用别乱花!”张晓本来想推辞,但想想还是收下了,一来自己确实身无分文穷得叮当响了,二来这王大村长说话历来是说一不二的人。推辞不是找骂吗?再说王大村长也不把这点钱放眼中。自己那小点都卖了四万元,他的可是自己的十多二十倍。所以还是收下不再费话。 张晓以为自己穷的叮当响,只能怪他不识贺,他世界里的那座银山可是由修炼界最珍贵的能量晶石堆成,当今的地球工业污染严重,修炼者所需的【能量元气】越来越稀薄。他生活在偏远的南方,植被破坏不太严重,【能量元气】比其他地方充足,也还感到吸收缓慢;比此地还差的地方恐怕要感应不到【能量元气】了。 能量晶石中含有巨量的【能量元气】,修炼者可以借助阵法转化吸收。而且布阵也要靠能量晶石提供源源不断的元力维持阵法运转,若无晶石维持,再变态的阵法也只是没用的摆设。可见这能量晶石对修炼者有多重要。晶石被修炼者数千年的无度索取,地球上的能量晶石本来就稀少,如今要发现一枚也不易,若出现一枚无不争得头破血流。张晓无意间弄了一大堆,也只能用“走狗屎运” 来形荣了。 要是让其他修炼者知道连能量晶石都用堆计算的家伙还在哼穷,怕是都要气死吧!当然这家伙不知到自己是富翁,只能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了。甚至天天在羡慕比他穷的人富有吧! 张晓收起钱和王小花一道来到学校,学校还是一年前的样子,只是归来的人也不再是原来平凡“愣头青”。 推开宿舍门,东西放得整齐有序,桌椅一尘不染,看上去让人感觉清爽;比一年前好多了,张晓感激的看了王小花一眼道:“花!谢谢了!你真是个贤内助,遇到你真是前生修来的福份。”王小花没吱声,只是用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说:“知道就好,看你还会不会随便就玩失踪。 “花!你隔壁那宿舍住的是谁?”张晓问道。他记得一年前那宿舍根本没人住,看那窗上还挂了块窗帘,像是女孩子住的地方,王小花的也是如此,他们几个大男人的只是用几张白纸贴玻璃上即可。才没心思去弄什么窗帘呢!这学校只王小花一个女教师,那来的女人会住学校宿舍? “你老同学呗!带你原来那个班的!”王小花好像对刚来的这老师很不感冒,回答的语气怪怪的。“倒底谁啊!我哪来的老同学?”张晓见王小花支支吾吾的,接着又问。 “哼!除了那王梅还有谁!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你这大色狼!哼!”这女人吃起飞醋来还真不可礼仪。连温柔乖巧的王小花吃起醋来也有“母老虎” 的替质,弄得张晓莫名其妙挨了顿批,还不敢申述。到嘴边的话也连忙咽进肚中烂掉。 王小花见张晓不再提自己忌讳的事,又变回以前乖宝宝似的王小花。“哥!你不是说教人家修炼的吗?人家现在就要学好吗?”王小花缠着张晓的手臂边晃边说。“教你当然没问题,只是修炼很枯燥,你有那耐心吗?”张晓还真不相信王小花有这耐心笑了笑问道。“哼!你小看人,我什么时候耐心没你好了?”王小花翘着小嘴哼道。“好好好!你耐心比哥好!咱们现在就学。”张晓见王小花不高兴了,连忙哄道。 张晓手轻轻一招,放在三脚桌上的《火极神典》便飞入手中,随手打开第一式就想教王小花背口诀,幸亏他现在修为高深,原来那毛糙习惯基本不见了,做事稳当多了。觉得还是先看看总纲再教为好,自己开始练那会糊里糊涂,也没认真看过总纲。连吃感冒药都要先看看说明书。何况修炼这样的大事,怎么能粗心大意呢? 于是张晓又返回《火极神典》总纲认真看了起来。“妈的!这东西还真不能乱教人,幸亏返回来看看,不然……”张晓后怕不已。真把自己的美人变成“肌肉男”? 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花!这东西你不能学,这是男人练的玩意”!张晓心虚的说道。“哥!你重男轻女思想老旧,怎么男人能练女人就不能,你骗人!”听说自己不能练,王小花可不干了!批驳张晓道。“别急,别急!这东西真是只能男人练,女人练了会长胡子,胸部变成两大块硬邦邦的肌肉。”说完还使劲瞄了瞄王小花快撑破领口的高耸一眼。“啊!我……”王小花尖叫一声,就像被踩尾巴的猫似的从凳子上跳起来。用自己的小手在胸前高耸上揉了揉,好像在检查一下是否如张晓说的那样,变成硬邦邦的两大块了。感觉还和原来一样才松了口气说到:“哥!我还是不练了!太可怕了!”张晓咽下嘴里的口水又道:“不用但心,也后有女人能练的功法再学,既然有男人练的,不可能没女性练的;咱们慢慢来吧!”张晓看见王小花有些失落,安慰道。“哥!咱们今天去干什么?总不能整天呆宿舍吧!”王小花问道。“你自己找事情做,我要上山采集树苗、草种美化世界”!张晓说完就准备工具。王小花也不吭声,急急忙忙跑回自己的宿舍。张晓把所需的工具收入世界中,想了想又把爷爷留下的那箱旧书连同箱子、小香炉一起收进世界中,这些可都是宝,被懂行的人拿走可就亏大了。 张晓关门出来却被王小花一身装扮吓了一跳,只见她头戴草帽,脚穿胶鞋,手提镰刀,背上还背了个背篮;一副要下地干活的样子。“花!干嘛呢?你要去割猪菜?”张晓惊讶地问道。“你不是说上山找树苗、草种吗!咱也去!嘻嘻!你看我的工具合用吗?”王小花笑眯眯的答道。张晓这回知道这“跟屁虫”肯定甩不脱了。反正她去了也没什么,实在碍事就扔世界中得了;再说有个大美人陪着也不是坏事,说不定还能发生点什么,嘿嘿! 张晓把王小花身上的那些物件统统收进世界中,两人便说说笑笑往村后那原始森林走去。路不算远,半小时他俩更来到森林边沿,没有丝豪犹疑两人便一头“栽”进大森林的怀抱。一路只要见到小一点的树木都被移栽到世界中,张晓不是没想过移栽一大树,只是这世界不能把林中的树木直接收进去,必须先挖出来才行。他可没那么多时间。 越往里走巨大的树木越多,张晓看着眼馋啊!特别是那棵榕树,树身扭做一条像根大麻花太惹眼了!树宼覆盖方圆一亩地,要是把定弄到山脚水池边上,这美的…… 张晓越想心越动。“拼了,大不了今天就耗这了。”说罢便要行动。 “轰!轰!”的巨大声响传遍方圆五里,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也不知跑哪个角落发抖去了;连王小花也闪到百米外的地方掩着双耳,静看张晓这条“蛮牛” 大力搞破坏。只见榕树周围几十丈内,土溅石飞。轰轰声震耳欲聋,张晓的身影围着树身不停地快速移动,双掌连绵不断的隔空劈向树脚土石。掌风过后留下个数米深的大坑。一小时响声还在连绵不绝,两小时“轰轰”声没有要停的意思;三小时只听:“收”! 巨大的榕树消失不见,只留下个方圆数十米的大坑。张晓站在坑边“呵呵”傻笑! 第二十六章 伞木果 张晓和王小花站在世界中呆呆地看着水池旁那棵高耸入云的榕树,水池在它脚下显得像个小水缸。“唉!这池子当初弄得太小,现在和这棵树一点不相配,看来要扩大才行,可是这水不够啊!算了,过几天到那水潭再说把!”张晓嘀咕了一阵暂时也想不到快速取水的办法,只好把扩宽水池的计划搁浅。 “花!咱们出去继续。”意念一动张晓便搂着王小花的纤腰出现在森林中,也不管挖树留下的大洞让人发现会怎么想,又继续寻找合适的花草树木。 两小时后二人也深入林中二十余里,这里虽然还是原始森林的外围;但一般人也不会进入这么深的地方,张晓当然不会向普通人一样只敢进入外围五里范围;他想,人迹越少的地方好东西越多, 至于危险他没想过,连快成龙的【蛟】也死在他手上,这世上还有多少东西能威胁到他?至于王小花只要张晓在身边她才不去操那些闲事,反正万事有快成“神仙” 的情郎挡着,没什么好怕的。 “哥,你看石缝中那是什么果树,上面的果子好馋人啊!”王小花开声叫住正东抜一株小树苗西挖一株野花的张晓。张晓抬头一看,前面百米远的石缝中长着一棵二米高碗口粗的奇特树木,一般碗口粗的树木在这茂密的森林中最少也有五米高,可这棵竟然只有两米左右高,而且那树冠圆圆的像个锅盖,加在一起就像把雨伞。“伞边” 挂着四五颗鸟蛋大的圆形果子。其中两颗鲜红欲滴,其于的尚有些淡黄色,看来成熟的只有两颗。 “花!等一下,我翻一下这本书瞧瞧,我好像觉得这样子树我在书上见过。哦!找到了!原来叫———伞木,这名字取得太妥贴了,还真像把伞;其果挂四周枝头,成卵形;挂果百年时由黄转鲜红方算成熟。 功用:其一、修炼者服食一枚可免五十年苦修;其二、驻颜美容,食之容颜千年不变。其三、疗伤圣药,其一枚加紫血草两株,青蛟角一钱二分精炼成丹称之为——返元丹。灵魂不散一枚亦可救。注:凡人不可一次吞服,应分为百次食之,否则补之过也危也!若误食……张晓一边对照王大村长给他的《译典》,一边大声念出来。 “花!你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张晓念了大半天也没听见王小花吱声,抬头一看,王小花满脸通红,双手不断的撕自己的衣服,上身只剩下胸罩罩在关键部位了,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跳动不停。 张晓见王小花不理自己,继续撕身上唯一的胸罩。知道她出问题了,一把搂入怀中大力晃动她的头高声叫:“醒醒!醒醒!”只是王小花口中一个劲叫热、叫胀。张晓运起能量元力一查:王小花全身经脉中充满元力,就和他吞【蛟】胆再到的情况一样,还好比他当初的量弱小多了。不然王小花从没修炼过,经脉虽然把张晓打通了,那经脉也还是比通人的强不了多少,这么多的能量还不撑暴她的躯体? “这女人就是见不得能美容的东西,容貌看的比命还重,怎么就不搞清楚弄明白就乱来呢!算了还是先看那药书怎么说吧!”张晓心中着急,但没昏头,还知道先从书上找方法。 书曰:“若误食可寻一修为高深的异性合体双修,归能量于丹田,利以后修炼便事半功倍。或引能量入修炼者经脉内炼化,可增加修炼者修为!弊端:能量被抽出其经脉必萎缩,误食者虽可保命,但今生将不能成为修炼者。”张晓快速看完这两种抢救方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一种。第二种把王小花当“嫁衣” 使用,他可啥不得! 只是这双修功法他可不会,这可着难了,这要命的时候让他到哪找双修秘法去?又不是什么怪招都说会就随手拈来;若是这样貌似他只要挥挥手,一切难题都解决了,还至于这么心急火燎的看着佳人受罪? 眼看王小花就快坚持不住了,他却想不明白什么叫双修!嘴里一边念念叨叨:“双修、双修!合体双修!对了合体那不是……他妈的这玩意是个普通人都知道,我怎么就忽略了【合体】那俩字呢?管他,反正小花早晚是自己的人,先上车再买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是为了救命呢!”张晓心道。 张晓想到了怎么着,可这农村女孩的贞洁观念太强,不到新婚之夜,男方想提前“上车” 想都甭想——没门。自己现在就来个———偷吃。王小花醒来时万一想不开咋办?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绝招,可是天下无敌啊! 他作了一分钟思想斗争,王小花却只剩下呻吟的力量了,她全身的衣物也被自己剥的干干净净,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躯全身通红,看似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连手脚也控制不住颤抖不已;貌似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第二十七章 双修 张晓再也顾不上去考虑以后,怎么抵挡王小花的“三大绝招”了,美人都快嗝屁了,还管那些干什么?火烧眼眉毛———顾顾眼前吧! 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外衣,宽厚的大手一招,王小花滚烫的娇躯便落入他怀中。用外衣包住王小花的娇躯,弯腰几把抓起王小花扔得到处是的衣物,一闪身便出现在世界中的那块三立方的碧玉晶石上,把手中的衣物胡乱扔到地下,轻轻把王小花放下,让她平躺在晶石 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却在这紧要关头大脑当机了:“花!哥接下来该怎么做?知道是一回事,可咱没上过场!电视中见到的也是啃几下嘴就收场,下面的咱级别不够不让瞧啊!唉!难道真要仿照狼书的描述按部就班,演回色狼剧?” “奶奶的!这色狼也不好当嘛!怎么刚碰了那突起一下就差点"尿床",我是医生,不是演狼剧!必须静下心来,不然人没救成到把自己也陪进去了”。张晓口中不停念叨。 又是运行元力一周天,张晓总算心平气稳了。觉得自己心跳恢复如常,便轻轻分开王小花紧缠在一起的双腿,伏下身子腰一用力,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分开二人,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王小花娇躯抖动了一下就再也没其他反应,看来是昏迷过去了。 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两嘴相吻,张晓直接从口中输出元力直透王小花经脉,元力和经脉内的能量一相接便像孩子找到母亲一般贴在一起,温柔的随着元力流动。看来张晓这灰色元力等级比王小花经脉中的能量要高,不然怎么像野马一样在经脉内乱撞的能量一碰到灰色元力就比乖宝宝还听话。当初张晓服蛟胆时产生的绿色能量可没这么乖,那绿色能量可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那股能量从下体流入张晓体内沿着经脉走了一周,又从张晓舌尖一丝丝的导入王小花丹田,半小时后最后一丝能量进入王小花丹田,张晓松了一口气便骂出声来:“真他妈的是雷声大雨点小,还也为又是一番苦战,没想到竟然这么一圈就摆平了。一点挑战性都欠缺。 他哪里知道,要不是身下那块碧绿色晶石的阴性能量,把【伞木果子】的阳性能量综合为温柔的中性能量,他和王小花不死也要脱成皮。就因【伞木果子】是纯阳类天材地宝,女性属阴,王小花吸收宠大的阳性能量身体内阳胜阴衰,她本身不会什么功法,只靠声体的本能去综合那股能量,结果注定失败。 若没有身下晶石的帮助,即使张晓再强大,她最终也只能落个做“嫁衣” 的份, 让张晓体内再增加一些元力罢了。根本不会因祸得福拥有能容各种属性能量的中性元力。并拥有永不退色的年华,永远保持现在的容貌。 可惜她没有合适的修炼功法锻炼体内宠大的元力,也没法动用那非人的力量。最多也就力气比常人大而已;就如扔挺机枪给古人,他也只会当做烧火棍拿来砸敌人一样。 张晓从书上看到的救人方略,大概写药书那前辈想出此法也只是推侧而来,根本没有实践过,只是想当然而巳。“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体内的野马驯伏归“圈”, 王小花便醒过来了。看到张晓伏在她身上,下面还有东西在体内,她怎么幼稚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中虽有些不适但还有一丝喜悦,她终于把自己整个交给心上人了!谁也抢不走他了。 “哥!不要动!发生什么事了!那果子是什么东西,我刚才怎么了?”王小花娇羞地道。张晓刚想起身更被王小花搂住虎腰。只好把嘴贴在她耳边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王小花。 王小花听张晓说完兴奋地问道:“哥!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不会变老啦!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你高兴吗!”“高兴!当然高兴!只是哥现在……现在难受。”把任何一个男人放到张晓大位置,恐怕也要抓瞎了。搞个不上不下的,不让动也不让走怎么受得了。 张晓支支吾吾的说出来。“嗯!那哥,你可要娶我,以后永远疼我爱我好吗?”王小花说完把张晓的脑袋往她身体上一按,不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于是世界中奏起了一曲霏淫的乐章。 “还好!这丫头没用三大绝招招待我!看来当个几天的‘老九’ 人也变的通情达理知道变通。知道事急从权。不然……”张晓不敢再想;事情摆平皆大欢喜。 第二十八章 发光的黑匣子 王小花由青涩女孩变成了艳光四射的女人,让张晓有种永远不要起身的想法,只是佳人满身的汗水告诉他———下次再来!咸猪手在王小花身上又来来了一把,才心不干情不愿地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的内裤轻轻擦净王小花下体的血迹顺手扔下“晶床”, 搂住王小花的细腰轻轻一跃便落入水池中,这丫的洗鸳鸯澡上瘾了。 “哥!快看,那大石头旁是什么在发光?”张晓正忙着边“工作”边“吃豆腐“,便听到王小花高声说看。放下还在王小花身上的双手抬头一看,大晶石旁边果然有东西发出金光。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 张晓一纵身“哗!”,身后一串串的水珠尚未落到地面上,张晓和王小花也回到晶石上,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居高临下清楚了是自己用来擦小花下体的那条内裤在发光!不对,是内裤下面的东西在发光。 “哥!我感觉那发光的东西在呼唤我。”王小花指了指发光处说道。“哟呵哦!在我的地盘上竟然有东西搞三搞四的!吃豹子胆了!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啥子玩意。”张晓说罢,伸手一招,那条带血的内裤和发光物一起悬浮在他一米的地方。 “啊!它在吸内裤上的血!”王小花边退到张晓身后边说,这妖异的亊吓着她了。“别怕!在我的地头我说了算,没东西可伤害你。”张晓安慰搂紧佳人说道。 二人当了半天的观众,那东西还是老神在在的干它的事——吸血。就在张晓快失去耐性,要采起行动时,那东西发出的金光“嗖”的一下便缩回去不见。还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张晓拿开内裤。“这不是那打不开的黑匣子吗!怎么发起光来了?”边说边用手扮盖子,可是依然是:外孙打灯森笼——照旧。还是打不开。 “哥!我来试试!”王小花见张晓打不开,伸手接过匣子说道。 王小花刚接过匣子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见那匣子“刷” 的一下自己打开了,接着一根尺余长的金针围着王小花四周转了一圈,“嗡”的一阵颤音发出;“嗖” 的一下钻入王小花体内不见了。 王小花貌似睡着了,或是痛觉神精不见了;这么大一根针插入体内眉头也没皱一下。倒像是针插的是张晓,因为这时他“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奇异的事还在继续,只见王小花手上的黑匣子一阵翻滚,化为一条袖珍蓝龙,缠绕在王小花的食指上不停的游动,貌似小花的手指便是它的游乐场。 小龙大概耍够了,在手指上转了一圈并化为一枚宝蓝色的戒指套在王小花指上“睡大觉”。一切又归于平静,王小花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坐在大晶石上。双目紧闭;全身发出的金光,金光与刚才那匣子发出的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王小花身上的金光越来越亮,那根金针从她眉心飞出来围着她四周,按一定的轨迹不断在空中飞舞,好像有人在指挥它演练什么似的。 最后金针越飞越快,竟然在空中“舞”出一个大大的【刺】字。张晓应用神识一扫,那字竟然是金针高速刺击形成的,这速度也太惊天动地,让人难以置信;要是这样往人身上刺,那人体还不变成筛子?“姥姥的!这丫头吃了什么猛药,竟然变的这么厉害!”张晓心道。 只见王小花纤指向张晓一指,那空中的刺字竞化为一道金光向张晓手臂刺来;突发的意外变故,一时让张晓一阵手忙脚乱,忙了半天才反映过来,明白了,这丫头在拿自己开刷! 张晓顿时玩性大发;“这丫头竟然敢拿准老公开刷,咱就正一下夫纲;也逗逗她”;同样用手指一指那追着自己不放的金针,只听“嗡” 的一声,那金针便停在空中无法动弹。 第二十九章 我本来就会 接着张晓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那金针“唰” 的一下掉头了,针尖直指它的主人王小花。随着张晓的手指慢慢向前推进,金针离王小花也越来越近;不管王小花暗中怎么用劲摧,那金针最多“嗡” 一声又向她接近,貌似在责怪主人不争气。 五分钟不到金针也贴在王小花左边的胸口上,这下王小花再也装不下去了,身体不敢动只好开口:“一点都不好玩!咱不完了!啊!哥,那不能戳!”王小花感觉紧贴在左胸上的针动了一下,连忙高声叫道。接着又嘀咕了一句:“哼!戳破看你以后还摸什么!” 张晓听了最后一句差点一头栽下大晶石,这丫头也太“牛”了吧!倒像她那东西是张晓的,破不破与她无关。“戳破了你以后还摸什么?太强大了!我倒!” 张晓被王小花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收回控制金针的元力,把控制权还给王小花。“丫头,看你也后还敢不敢拿哥开刷,哥的世界中一切由哥说了算。嘿嘿!”张晓道。 “要是不再你世界中,你还能抢我的控制权吗?”王小花问道。“能!你只是个刚突破先天的武者,体内的能量还是内气,能量变成液态才能称为修炼者,哥我可是达到固态丹成的修炼者,比你这武者就像大人和三岁小孩,根本没法比。”张晓借此机会向王小花讲述了一些修炼常识。 张晓本想多给王小花讲些,可他也是半瓶水——肚里的贺不多。知道这些也是从书上东拉西扯而来。准确度达多少他心中也没谱。 “花!先把衣服穿上,你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什么也事也干不了,咳咳!穿衣服吧!哦!那内裤脏了只能穿大裤子没问题吧!”张晓笑道。 张晓等王小花穿好衣服接着又问道:“那黑匣子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一下子变厉害了”!张晓觉得很好奇。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普通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变的这么厉害! “瞧!黑匣子变成这个蓝色戒指了!”王小花说完,把手伸到张晓眼前让他仔细看,张晓试把它脱下来却没有成功。“哥!别拉!人家手痛,刚才我试过了,拿不下来的。”王小花见张晓使劲拉手上的戒指,连忙出声阻止。 “哥!我感觉这戒指内有很多亮晶晶的东西,对了就和那发光的小山一样。”王小花说完用手指了指那晶石山。“还有一些手掌大的玉佩,嗯!还有把水果刀。那些好像是古人用来打仗的武器,对,就和电影中的大侠用的一个样。”王小花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倒把张晓搞糊涂了。 “花!你还是拿出来让哥看看吧!我搞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张晓被王小花那些“打仗了”!“电影了”什么的搞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只好叫王小花拿出实物来看看。 “哥!这戒指这么小,我的手塞不进去啊!”王小花看着自己的手憨憨的说道。“也是哈!这么大点装这么多东西也不太可能,看来是一种幻像。咱先不说这个,还是说说那金针是怎么回亊吧!”张晓不想在不明白的地方打圈圈,叫王小花说下一个。 “哦!你说金针啊!它自己跑到我的腹部,从里面流出一股暖暖的东西,在我全身一直钻上钻下的,最后我叫它停它就停,叫它出来它便出来了,这哥你也看见了啊!” 听了王小花一番话,张晓更糊涂了;便挑重点问道:“那你有没有记住它在你体内钻来钻去的线路;还有在外面刺字的方式?”“会啊!总共有八种各不相同的玩法啊!这些我本来就会,没必要去记呀!”王小花觉得那金针的使用方法和体内的功行线路她天生就会。反倒奇怪张晓竟然会问这种白痴问题。所以用不屑地语气回答张晓。 “这丫头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这天上掉馅饼的事都让她碰上了。难道真是好人有好报!不想这些了,总之是好事就行。还是继续收集花草树木吧!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世界美化完毕。”张晓在心里把就近发生的事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花!我们继续出去挖树木吧!这回不要再乱吃东西,也要注意安全。”张晓听王小花“哦” 了一声便搂上她的细腰闪出世界。 “啊!遭了………。 第三十章: 大青蛙 张晓和王小花从世界出来,只见森林中黑漆漆的,知道他们在世界中呆太久了。现在连天都黑了。森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四周的虫鸣声。森林中显得阴森森的,难怪王小花会“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咕咕!”“啊!”王小花一声尖叫更跳到张晓身上像八爪鱼似的不肯下来。“不怕!那是猫头鹰,专吃老鼠的,是益鸟,不会咬咱小花这个大美人!”张晓调侃道。 “不是树上,前面、看前面啊!”王小花边说边用手指张晓前面十米远的地方。张晓举目一看,前面十米左右的树下,一对灯笼似的篮色大眼正盯着他俩,那“咕咕”声就从那发出的。 “花!把你体内那股暖暖的东西慢慢运入双眼,第一次有些酸痛,忍一下就过去了。你也就可以在夜间视物!”张晓看出现意外,连忙把夜见视物的方法告知王小花。 “哈!可清楚了!啊呀!是只绿皮大青蛙。太可怕了那来这么大的青蛙,有我家那水牛大了。”王小花感觉双眼酸疼过去,马上睁眼一看,一只大水牛般大的绿皮青蛙正在那棵【伞木】旁用碗口大的双眼盯着他们。下巴鼓动一下便发出“咕咕” 声,看上去可怖极了。 “哥!那家伙要吃咱们的果子!我戳死你,看你嘴还馋不馋!”“铮铮铮!一阵金铁相较的声响传入二人耳中。 啊!戳不破,哥,快打它!”王小花看那大青蛙在【伞木】旁,认为它是来吃【伞木果子】的,毫不犹豫的放出金针,对那青蛙就是一阵乱刺,可惜那青蛙皮太硬戳不破,只好向心中确症为“长期饭票” 的张晓求援。 她哪里明白,大青蛙在这守【伞木】也近千年,要是没它守卫,这果子怕是刚成形就被森林中的动物糟蹋了。这青蛙平时用它口中的唾液每月浇灌一次【伞木】根部,这样使伞木的属性更接近自己的属性,以便将来吞下果子时容易吸收。 这【伞木果子】可是它的命根子,它要开灵智必须食【伞木果子】一枚。不然就算它再活个千年灵智能否开启也是个未知数。所以若无意外发生,除猪食外,它不会离树半步。 这不,它回来时赶紧吃了剩下的那枚成熟的果子,全身的皮连王小花那金针也刺不破,而且还知道闭上双眼,不然眼珠可没皮保护,非变成瞎眼蛙不可。 白天一只大鸟欲偷食刚成熟的果子,与它发生争斗,追大鸟走的稍远了些。回来发现自己守了百年的东西被盗。却寻不到小偷,张晓二人突然出现,它便嗅到王小花身上有【伞木】的气味。以为二人又来盗剰余的果子。 它灵智也开,张晓那不懂收敛的宠大能量让它心中直打鼓;便先“咕咕” 数声发出警告。以期待敌人自动退走。 没想到小偷不但不听它的警告,反而放出个东西刺得自己全身发麻。知到不能善了。 于是它身子往后一缩,后腿一蹬“呼” 的一下向二人撞来。张晓见这西发飙,拉住王小花的手臂一闪丈余,那青蛙失去了目标,却止不住去势,便勉为其难的一头撞在水桶粗的一棵大树上。 只听“呯” 一声闷响;那大树一阵抖动,最后“卡擦” 一声断为两截。“妈的,这东西力气好大,头好硬!这么大棵树一下弄成两段。难怪小花那金针戳不破它的皮。”张晓道。 “东西也不知能否收服,杀了怪可惜的。再说青蛙肉我也不爱吃,还是先给它一顿大餐尝尝。试一下有无收服的可能吧!”张晓想道。 于是,一阵“嘭嘭嘭!”的擂鼓声响彻整片森林,经久不息。 这青蛙比大洞中的【蛟】可差远了,吃了张晓一顿老拳后,便伏在地上全身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多半两者亦有吧!张晓见那青蛙嘴角渗出血来,明白这家伙只是皮硬,根本不经打,张晓的每一拳都含有能量元力,元力渗入它五脏六腑,这么一顿好打不死也是命大了,不伏在地上发抖还能干什么? 张晓虽知大青蛙受了严重的内伤,还是谨慎的慢慢向它靠近;以前吃的亏还历历在目呢!万一被那东西偷袭了一下可不好玩;于是布满元力的双掌又提起,只要那东西有什么异动,便可击杀之。(没完,请点下页。新书需要点击、收藏;各位每击一次鼠标,都是巨大的支持。只要有支持更新会更快,不说每天四更,总不会少于二更。谢了!废话太多会烦!请继续支持! 第三十一章 宠物 大青蛙感觉到张晓的能量再次外露,迎面扑来的压力让它丝毫动弹不得。连逃命的打算也破灭。看来今晚是凶多吉少了!可惜又无法和对方沟通,心中拼命求饶却表达不了;碗口大的巨眼泪流不止。 “哥!它哭了!你别打它了,怪可怜的。”倒是王小花先发现大青蛙的异样,看张晓手掌举起,忙出声阻止。那青蛙也好像知道王小花在为它说情。连忙对着王小花点头不已,那样子就好像在磕头。这动作加上它那凄惨的模样,倒是真能博起人的同情。 张晓见这家伙还有这么乖巧的一面,心中想收服它的念头更急切了,于是,拿出颗米粒珠子在手里向上抛了抛,大青蛙见张晓手中的东西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只是又不敢动,只好“咕咕”叫了两声便把大嘴张开。 “倒是挺通人性的,给你!”说罢把那米粒珠子向大青蛙抛去。大青蛙那长舌猛一声离它还有两米的米粒珠子便落入口中。 张晓见这家伙吃了自己的东西,明白这是动物表示降服的动作。于是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它的大脑袋,表示收下它了。大青蛙也好像是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并“咕咕”叫了两声。 折腾了这么久,天也蒙蒙亮了!“花!我们先到世界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挖吧!说罢左手拉起王小花,右手轻轻一拍大青蛙的脑袋便进了自己的世界。 这回大青蛙总算知道两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它面前了。同时也知道自己这回压对宝了,跟着这变态的主人混,好处肯定多多。那亮晶的东西好像可以吃,只是主人不开口它却不敢下口。只能干瞪眼。 张晓见那家伙一进来就盯着那几块石卵不放;“难道这家伙也是个母贺!怎么见了这亮晶晶的东西就盯着不动。”张晓在心理想道。“接着”!张晓轻喝一声,右脚尖一挑,一枚银白色石卵飞向大青蛙。大青蛙舌头一卷便落入口中。 “咦!这东西也能吃!再给你几颗,只怕你吃不了,别的没有这东西有的是。”张晓脚一阵乱踢,十多枚石卵飞入大青蛙口中。吃了十多枚,大青蛙闭上口伏在地上睡着了。 休息了一会儿,张晓觉得天应该大亮了,可以继续挖树拔草了;“花!好了吗?开工了。哟!这家伙还再睡,懒猪起床干活了!”张晓向在水池边梳洗的王小花叫了一声,看到大青蛙还没醒,可他叫了几声,那大青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身上发出淡淡的银光继续酣睡。看它大概在吸叫卵石中的能量,也就不在管它。二人便闪身岀了世界。 “哥!你瞧!那小东西好可爱哟!”刚出世界,王小花便欢叫。张晓一看,还真有个小松鼠似的小东西在【伞木】下又蹦又跳,好像是在打树上果子的主意,只是它就拳头大小,根本够不着树上的果子。 每次跳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惜一点点距离对它来说就是天堑般不可超越。看来它在树下也蹦好一会了,全身雪白的毛发也变得黑一处白一片的。 “哥!让我来,你笨手笨脚的会弄伤它的。”张晓刚要下手捉那小东西,不要说王小花被它那可爱的样子迷住了,连张晓也觉得这小家伙实在可爱。 他听王小花要自己动手更闪一边,看表演般翘着腿坐到旁边的石块上。那小东西见有人,尖尖的小鼻子往二人方向嗅了嗅,圆溜溜的眼睛在二人身上直打转。好像二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 花!它老盯着你身上看,是不是想吃你身上的米粒珠子,你拿出一粒来试试,看天吃不吃?那大青蛙不是吃一粒就听话了吗!王小花拿出一粒米粒珠子,也学着张晓那样在手中抛了抛才扔向那小东西。 果然,那小家伙轻轻一跳就把珠子用前肢接住,用鼻子闻了一下就放入口中,双眼又盯着王小花手中的瓶子。 “哟!还想要,给,就再给你一粒,要乖哦!啊!拿了东西还想跑,我戳……。” 第三十二章 求人 那小东西太狡猾了!王小花给它第二粒珠子,它抓在它那小爪子中回身就想开溜。把王小花当冤大头了。幸好王小花早有准备,那金针早就整装待发了,看它想溜一声令下金针便飞到它的小脑袋前“嗡嗡” 直响,小东西只好又一步步退回来。 “花!给它些苦头尝尝,不然,它不会听你的。”张晓见王小花舍不得戳那小家伙,立即提醒她。 王小花犹疑了一下,咬咬牙便催动金针在小家伙屁股上轻轻刺了一下。“吱” 的一声,那小家伙跳起一尺左右高落地打了个滚便想穿入草纵中,这回王小花下定决心要给它好看了。 只听一阵“吱吱” 声接连发出。王小花停下一看:小家伙的小屁股上以经布满了血珠。全身看不到一根白毛,变成黑漆漆的老鼠了。 “看你这回还敢不敢顽皮!”王小花像母亲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似的对那小家伙说道。那小家伙果然通人性,见王小花不再动手竟然跑到王小花脚边,用它那毛茸茸的小身子蹭了蹭王小花的脚跟,痒得王小花“咯咯”笑个不停。 伸手把它捧在手心对张晓笑道:“哥!你看它太可爱了,快给它取个名字。”张晓看了看那小家伙道:“你看它黑漆漆的,就叫它小黑吧!” “吱吱吱!”那小东西还真聪明,见张晓给它胡乱取名便边叫边摇小脑袋。“哥!你怎么能乱取名呢?你也太懒了,那大青蛙你把蛙字去掉叫大青,这小东西你连毛色都没看清更来个小黑,不行这个我自己取。”张晓随便给那小东西取了个名,却被王小花批了一通。 “失败啊!这名字只是个记号,何必费劲去想呢!”张晓对于取名历来不擅长,观他所取的名字无一不是想到哪便随口叫着,也不管他妥贴也否。像那小香炉炼成的珠子,他不管用什么东西炼制,只要是香炉出品都称——米粒珠子。从这看出他根本就不想去认真命名。 王小花捧着那小家伙想了半晌,也没弄出个好的名字来,最后干脆和张晓一样看样子取多,把小黑改为小白作罢。张晓以为这丫头多会取名呢?最后竞搞出个“小白痴” 出来。还真是取名者如其名――白痴取的白痴名。 把小白的名字定下来,张晓又把【伞木】移栽到自己世界中去。总算又完成一项任务了。 出门的时间也有二天一夜,但心王小花的家人寻找他们,所以决定这次美化世界先到这。以后有时间再来也不迟。于是,二人一小白便加快脚步往家赶去。 中午十二点,他们来到学校正好碰上王大村长来找张晓二人。“你们怎么饭也不回去吃,又没开学,整天窝在学校干什么?大中午的跑了个影子都没有;走吧!先回家吃饭,过一会跟我到镇上去。 吃个饭,王大村长领着张晓往南云镇而去。“王叔,我们到镇上干什么?”张晓见王大村长一路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于是开口问道。王大村长“吧嗒吧嗒”狠狠吸了几大口汗烟,才答道:“求人!” “啊!求人?求人干什么?”张晓奇怪的问道。王大村长又狠狠吸了几大口汗烟,长叹了一口气才把这次去镇上的目的告诉张晓。 原来,这几年国家一直都有扶贫款拨下来,只是到了乡一级每年上千万的款项,就只见每村一个“五保护” 在年关领到一条几十元的绵被和半斤猪肉。全乡也就二十来个村子,也就说那几千万扶贫款就买了二十来条绵被和十来斤猪肉就没了。 用农村人的话说就是国家给了全乡人民一条大水牛,但是只见到一根牛毛,连尾巴多长都没见到牛便消失了。 面对这些事农民们实在没法,也就不在管了。对于本村的人来说即使那几千万都分下来也只是解决“特困户”的暂时困难,过上好日子要靠自己努力才行。 本村最大的困难莫过于公路不通交通不便。国家为了实现村村通公路宏伟目标,今年又增加下拨款项用于修路,平时是否领到款项也不太放在心上的王大村长这回也着急了。 第三十三章 请客 通公路可是恩生村民期盼也久的大事。王大村长前几天到上和专管领导“磨了”半天,那领导一直支支吾吾,没有个肯定的答复。王大村长不是笨蛋,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自己的某些事物没做到位。 “妈的!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省上的大领导听说咱有本书买不到,把自己多年的珍藏都送给咱!这乡上一个小干事,却拿着鸡毛当令箭,应是不给老子个明确的答复,行不行也不说。要什么你到是开口啊!” 王大村长一般办事都是直来直去,哪里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实在没法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家把这事向老婆提起,幸亏秀华婶子脑筋灵活,把王大村长拉到隔壁,指了指正在播放的电视剧:“你看看,是不是也像那样请人家下馆子才行。你看那人还向那大胖子兜里悄悄放个信封。” 看了这些王大村长终于明白了。那乡镇干事是要自己请吃、请喝,再外加个红包。“妈的!原来一个个长得肥头大耳竟然是这样吃肥的!”王大村长看了这些“官场现形记”, 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国骂便出口了。 王大村长为这事考虑三天也没有个妥帖的法子,这事比他在越南战场上炸越南人的“猫耳洞”难度大多了。左想右想最后想到年轻人头上,现在的年轻人就像:蚂蚁在簸箕上爬~~路子多。 这样的事还是叫那小子们去唱主角儿!我老人家打打下手算了。所以今天张晓才会被抓丁。 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晓总算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张晓虽然不把那小小乡镇干事放在眼里,他要弄死那干事简直和捻死个蚂蚁一样。而且让人查不出死因。 只是弄死了那干事,事情也还是解决不了。还是要按照今天这套路走,只能先把事办妥再找他秋后算帐吧! 张晓心中有了决断,走路也轻便起来,看着王大村长那苦瓜脸欠道:“叔!你这是要去求人办事,老拉着脸可不行。你就是有想法,也先藏在心里,千万别让人看出来啊!” “哼!这钱是国家的,又不是他私人的,他凭什么要吃、要喝?。” 这话匣子一打开,王大村长这几天的闷气都向张晓倒了出来。话说出来了,心中也不那么郁闷了,王大村长脸色才恢复正常。加上张晓的欠导,王大村长总算把笑容挤出来了。 二人到了南云镇,没有直接去乡政府,而是先到镇上最大的饭店看看有无特别的野味可食。这饭店正是王梅姑妈开的那家,走进店门正好王梅姑妈在。 “王姨!还记得我吗?王梅的同学!想起来没有。”张晓连忙打招呼。“知道、知道,小梅的三年同桌嘛!你是来找小梅的吧!可她回七花市了,最快也要学校开学才会回来,是不是学校有事找她?我那柜台上有电话要不要和她联系? ”她这馆子除了集市日平时来吃饭的人很少。一般都需要先打招呼。不然做好没人吃可就夸本了。一个乡下小子不可能来订餐,也只能是找自己侄女了。所以她才会这样问。 “不用,不用,学校没事找她;今天我来主要是想麻烦王姨给我们准备一桌酒席,我们请的是乡政府的领导,你看有什么适合的就给我们做吧!我对这没经验。 “行!我今天刚收了个【破脸狗】还是活的,当官的就好这野味,只是价钱贵点!行不?”这王梅姑妈毕竞是生意人,见生意上门手脚便利索起来,人也客气多了,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的忙活起来。 下午四点二人来到乡政府扶贫办公室,四五人正在聊天打屁,见王大村长进门更一下子正经起来,装模作样看文件的崔干事把文件拿倒了都没注意;“咳咳咳!你们………。” 第三十四章 蛀虫 崔干事咳了几声老嗽掩饰了一下尴尬,装的一本正经打着官腔道:“老王啊!你还是为修路指标来的吧!难啊!我乡有一半多村子公路不通,天天有人来要指标,这不刚送走下和村的老杨,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你又来了。” 说到这那家伙咽了一口口水看看二人又继续打官腔:“我们做领导的也没办法,整天忙死忙活的就为那一个月几百元的工资养家糊口。你们村确实是乡上预订该给指标的其中之一,只是其它村的情况和你们村比,相差也不太大。 所以,老王啊!”说到这那家伙又停顿了一盯着王大村长加重语气说道:“你总要等我们再研究研究嘛!” “这家伙是在变向索取贿赂啊!研究就是烟酒嘛!怎么这人好的学不会,这歪门邪道一看就懂呢?电视中的这些【泡沫剧】害人不浅啊!”张晓一边在心中骂这些蛀虫一边连连向王大村长眨眼,提醒他赶快邀请这些蛀虫下馆子。 王大村长可能也听懂【崔蛀虫】的话,只见他放在背后的双手拼命握在一切使劲绞动。好像蛀虫就在他掌心,他要捻死他们!眼角不停地搐动,好像快要忍不住出手暴打这些蛀虫一顿了;他根本没理会张晓的暗示。 张晓见这倔老头要坏事,连忙上前一步把他挡在身后笑眯眯的道:“我看各位领导辛苦一天也快到下班的时候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先不提修路的事,人是铁饭是钢,酒席我们也备好,没弄什么好东西只是搞了点野味;请各位领导便饭一餐。” “好好好!老王:这小伙子是谁?他挺机灵的嘛!要得,要得,有前途!”说完还大力拍了拍张晓的肩部几下。王大村长总算回过气来了,知道自己差点把事搞砸连忙挤出几分笑脸道:“喔!他是我侄子,各位领导还是先吃饭再说吧!请……”。 这些蛀虫连假装推辞一下都没做,直接抓起桌上的“大哥大” 拔出一串号码嘀咕了几句便挺着大肚腩,大摇大摆的往馆子方向领先而去。离下班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也不管了。 众人来到馆子,王梅姑妈早指挥工人把一起准备妥当,【破脸狗】肉也在火锅中煮得滚烂,发出一股股香味。嗅着肉香那几个蛀虫眼都笑眯了。 “老板娘:给爷们把幺妹她们叫来陪酒!光咱们几个大爷们吃饭太没劲了,小伙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那崔蛀虫对王梅姑妈嚷了一声又转头对张晓说道。张晓只好点点头。事情都到了这步怎么能再打退堂鼓;这秋后的蚂蚱今天就让它蹦个够吧! 十分钟后五六个把脸搞得“猴子屁股” 似的女人嘻嘻哈哈的走进馆子。那五蛀虫一人一个还剩一个,崔蛀虫把那领头的往张晓旁边一让:“幺妹!这是今天的“金主”。 “ 哦!小兄弟还不知你贵姓呢!这位美女是咱们镇上【幺妹按摩厅】的老板郑幺妹,这些妹子都是她手下的员工;你们多多交流交流!哈哈!”这家伙说完还伸手在那幺妹臀部掏了一把。 才对张晓暖昧的笑了笑道:“小兄弟这美女现在归你了。哈哈!说完故作潇洒的甩了一下肥头。哈哈了两声咸猪手便伸向隔壁小姐的胸前猥琐个不停。 “帅哥!来,咱们先喝杯酒嘛!”幺妹见张晓不主动招呼自己,便一边缠上张晓的胳膊贴在她胸前那东西上,口中腻声腻气的叫张晓喝酒。 张晓看到她那故作可爱的样子,差点没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实在是太恶心了!忙道:“你们陪领导就行别管我。”说罢抽岀幺妹抱在怀里的手悄悄在桌布上擦了擦,便转过头去邀王大村长喝酒,怕再见到那张“猴子屁股”脸,忍不住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三个小时蛀虫和小姐都喝的脸红筋涨,蛀虫的手不断的在小姐身上乱摸,王大村长怕恶心到自己早也尿遁。只留张晓一来应付场面。 其实张晓现在是否作陪对蛀虫来说也不在乎了,他们心身都放小姐肉体上了。谁还有空管他!张晓做的更绝,来个眼观鼻鼻观心,自饮自斟对那霏淫的场面视而不见。静等他们收场。 一小时后蛀虫们终于酒足饭饱起身准备走人。那崔驻虫走到张晓旁:“小兄弟,要不要和哥们一起到按摩厅享受一下?”“不了!不去了!我这个乡下人到那高档的地方缩手缩脚的,反倒丢了领导的面子,还是不去为好。”张晓压下心中的火气道。 “哦!这样啊!那我们去了。”这家伙口说去了,可脚却不动,右手拇指不断的在指上搓动。眼盯着张晓不放。张晓明白这是要红包了。于是向站在包间门口的王大村长一眨眼;王大村长从身上摸出个厚厚的信封,使劲拟了拟插进崔驻虫西服口袋中。 崔蛀虫见两人很“上路”, 肥脸上的肉眯成一团,伸右手在王大村长肩上拍了拍:“今晚就到这,至于指标的事明天给你答复。”说完还拍了一下装有信封的衣服口袋一下便搂着幺妹往外走去。 第三十五章 你落下东西了 “王叔!你给这些畜生包了多少钱,看他好像不太满意?”张晓见那群垃圾走出门外小声问道。“不少了,每人一百元一共五百,够咱们一家人一年的平常开支了。”王大村长咬了咬牙答道。“哦!是不少了!你去结一下帐,我先上次厕所。”说完大步向门外走去。 张晓走到门外从怀中又掏出个信封,手轻轻一摆王大村长给他的那两万元钱便出现在他手上。打开信封方入一沓,犹疑了一下干脆两沓都塞到信封中封好更大步向百米外的蛀虫们追去。 “崔同志请等一下,你落下东西了。给!”张晓追上众人把那信封往崔驻虫手中一塞笑道。“落下什么?哦!这是?”冷着脸说完用手捏了捏厚厚的信封马上:“我果然没看错人,哈哈!小兄弟你真够朋友;这样把!你们明天就到我办公室把手续办了吧!哈哈!走了!”说完肥手一挥领着蛀虫们向按摩厅杀去。 “妈的,这些杂种,一顿饭吃了老子一条大水牛。心真黑啊!小子走罢!咱们连夜回家,现在事情办好了咱们对乡亲们总算有个交代了!唉!”王大村长说完便长长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在这驻虫大权在握的淫威下,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不低头又能怎样呢! “叔!咱们今晚就在镇上旅舍将就一晚,一人也才五元钱,天太黑又没月亮,你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夜间赶路不安全;再说那姓崔的叫咱们明天去办手续。咱们必乡抓紧时间办,不然夜长梦多,说不定他们又搞出些妖蛾子出来,那咱们今晚花的钱就【打水飘】了。”张晓怕王大村长在路上出事,所以建议两人去旅馆住一晚。 王大村长想了一下,觉得张晓的话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张晓在镇上住一晚的建议。 第二天二人一早更来到扶贫办,蛀虫们倒是说话算话,大概是得了好处的原因还给二人泡了杯茶。几人一阵忙活二小时便把一切手续办好。看得出来这群人能力是有,可惜就是心术不正,不然还真能为百姓办些实事。 “老王啊!五百万元钱三天内保证到帐,你们村算是给得最多的了!其他村最多也就一两百万,考虑到你们修路的困难比较大,所以我给你们村多争起了些款子。你昨晚那顿没白请吧!哈哈!”这家伙得了好处还卖乖。 下午,张晓和王大村长马不停蹄的赶回村里,借用学校的电喇叭通知村民们放下手里的一切活计,马上到学校操场开会。村民们都知道昨天王大村长到乡上去要款子。这两天都在焦急地等消息,根本没有心思去干别的事,一直在家候着呢!一听通知开会哪还会磨蹭,不到半小时,学校操场上就人满为患了,连四五岁的孩子也来凑热闹。 张晓从教室内搬出两张课桌当作王大村长的临时讲台,群众见王大村长走上课桌,全场近千人竟然顿时雀鸦无声,静的连根缝衣针掉地上都能听到。桌上的王大村长热泪盈眶,声音有些颤抖:“乡亲们!咱们盼了几代人的公路马上就要有了!” 王大村长话音一落,全场上的欢呼声轰然响起,掌声经久不息。年纪大的一些老人更是激动得哭出声来。大部份老人连汽车都只是在村委会那台小电视机里见过,他们年老体衰不可能走几十里的山路到乡镇上去看真正的汽车。现在公路即将修通,他们就有可能第一次走出大山,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这样死了才会瞑目。难怪他们会哭出声来。 “乡亲们请静一静!请听我说。”王大村长在桌上双手下压,制止还没欢呼过瘾的村民。接下来,王大村长把修路的各方面作了安排,为了节约有限的资金,经众人商议决定在明天公路局的人员把路线勘探好后,每户一至二个劳动力进行修路。先把毛坯挖出来再请工程队做后继工程。 这三十多公里的山路最难莫过于离村子五里左右的狮子山,要是能把这座山打通村里到镇上的路程要缩短一大半。只是要做这样长的隧道一个千来户人的村庄怎么负担得起,山太大又实在绕不开,没法只好以之字形往上延伸,连勘探队人员都直摇头,这公路即使修通了,排量稍小的空车也爬不上去,这农用车怕是上下都难。无奈只好加大跨度,这样光这山的上下便增加了十多里路程。 三天后五百万路款到位,勘探队摇着头走了。恩生村的人们也开始为走出大山的宏伟工程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第三十六章 教训驻虫 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开春,恩生人民迈开了他们走出大山的第一步,全村老少齐上阵,只要能拿得动工具的人都加入了修路大军,短短五天路便挖到狮子山脚下。 王大村长看着这巍巍大山:“只要征服了你,恩生人民更要腾飞了!唉!也不知今年能否修过去啊!算了,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就凭一座山也想挡住我们的脚步?不可能的。” 王大村长心中虽但心无法移过面前的大山,只是想到是该村的唯一出路,决定不管花多大的代价,用多长的时间也要征服它。不弄出条康庄大道来,誓不罢休。 开春正逢下种季节,王大村长宣布每家留一壮劳力修路便可,其余的人员进行春耕。他可不想为了修路把庄稼放荒,那就本末倒置了。没粮吃还修什么路? 王大村长想了想干脆全体停修一周,一周后每家一人到山脚下报到,村里给每人每天两元人民币的补贴。最后有村民提议,用这补贴做中午饭,免得来回跑耽搁时间。大部分村民也认为此法甚妙,便决定了下来。 这一决议一定下来,王大村长便指派了几个平时手脚麻利的妇女组成炊事班。张晓也被任命为炊事班班长,负责采购各种物资。计算各项开支。 谁叫他识几个文化呢!不叫他干这“管家”还真是浪费了。 别人搞采购费力,对于张晓来说就简单了,当天下午跑到镇上百贺公司,把要采购的东西一买,拉到僻静的地方往世界中一扔便完事。 “嘿嘿!也不瞧瞧咱是什么人!这点小事分分钟就搞定。”张晓自恋的想道。 完事后张晓趁天亮到崔驻虫家四周看了一下地形,天黑了他准备把自己的血汗钱偷偷弄回来,不弄回来还真对不起自己这一身本领。 午夜十二点,一条大鸟般的黑影“呼” 的一下跃到崔驻虫的三层小洋楼二层阳台上,七米左右的高度对张晓来说和普通人跨过半尺高的门坎一样简单。 张晓暗劲一使,防盗门门锁完好无缺的打开,这【能量元力】可比钥匙好用多了,开道门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便顺利打开。 “妈的!这驻虫也不知吃了多少民脂民膏,室内搞得和电视里那皇宫一样毫华。这【山茶】牌彩电怕要万元才能买到吧!”张晓在心里边诅咒崔驻虫一边用神识寻找放钱的地方。 张晓无声无息的摸进崔蛀虫的卧室,那蛀虫正搂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睡的像个死猪似的。那鼾声像雷声一样,也不知那女人怎么受得了。张晓手一挥便封住了二人的“人中睡穴”。也防二人突然醒来。 轻轻打开床头的铁皮箱子,里面一沓沓的人民币整齐码在箱底;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的山村少年,差点迷失在这花花绿绿的钞票中;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幸好雷鸣似的鼾声震醒了他。 “妈的!这一个小小乡镇干事,每月就几百元的固定工资,这么多钱要不是贪污那来的,没收!”说完大手一招,整箱几百万人民币被收进世界。 轻轻关上空箱眼睛望向床上酣睡的二人。手一挥元力到处,二人的头发眉毛被剃了个干净。接着上前两步右手食指往崔驻虫的小腹点去。 只是刚要点实又突然停住摇小摇头:“唉!算了,就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吧!真让你不能人事也太残忍了,先放你一马,希望你还有些良知,不然你将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张晓说完退岀卧室原路返回阳台,闪身消失在黑漆漆的夜空色中,就好像他未曾在此出现过。 侥幸没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的崔驻虫,第二天清晨醒来后发现头发毛眉全不见了,同寝的“三陪女” 也遭了同样命运,他也顾不上去安慰全身发抖的女人;连忙打开密码箱一看!黑漆漆的箱底便出现在眼前,里面的钱物手饰都消失了。 他第一反映便是,自己家遭贼了!赶快报警。拿起电话却被“三陪女”抓住手腕;并指了指自己亮如大灯泡的脑袋。 崔驻虫摸了一下自己的“亮蛋”脑袋道:“妈的!我这不是粪坑边点灯——找死(屎)吗!”不说这贼他是否惹得起;光那二百万人民币就说不清来路。还不被纪委办请去喝茶?“唉!遇上高人了!平时昧着良心做事这回遭报应了!崔驻虫叹道。 手忙脚乱的检查一下全身没发现有什么异状,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老天爷,你总算没有赶尽杀绝,还留条后路。 从此,这家伙还真洗心革面做了个党和人民的好干部,认真为民服务一年后还成了南云乡党委书记,最后竟然和张晓关系不错,在张晓的帮助下仕途一帆风顺,短短五年高升【七花市】市长。 第三十七章 大山腹中的蛟道 张晓从崔驻虫家出来没有在南云镇多停留一秒,把能量元力灌注到双腿飞奔起来,轻轻一借力一步便是数丈远,一阵风似的飞奔二十来分钟,张晓便回到自己的宿舍门口。 张晓打开门看了一下黑漆漆的夜晚:“奶奶的!这做大侠的滋味还真不错,平时看书上的【牛人】行侠仗义,这回咱也照葫芦画瓢做了他一次还真是痛快呀!也后有空再多找找那些驻虫的麻烦,这也是一条锻炼心境的一条捷径。”说罢关门走进宿舍。 张晓今晚做了一回侠士,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感觉到这久一直停顿不前的修为又有所提高。那颗灰不溜秋的神丹又长大了一圈,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要再上升一级破丹成婴了。那时他便可御空飞行,赶路就无需这样辛苦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晓六点起床,又到那棵大树下开发【能量元力】的用法,昨晚他在崔驻虫身上试验化气为刃,心到刃成不伤一点皮即把毛发弄个一干二净。今早他干脆用那气刃做起园林工人的活;把那大树脚弄得落叶遍地,树冠也变成个怪模怪样的老人头。 可惜他欠缺艺术细胞,不然去干园林工人的话,连剪刀钱都省了。 练了一小时的化气为刃,张晓又试了一下化为其它形状,除了化气为针功击锐利外,他觉得都不如化气为刃拉风、好用,于是不在出新花样,直接收工洗脸,他今天准备再探大洞,把另外一条蛟道的去向搞清楚,不然连睡觉都不安然。 张晓把床上的铺盖往世界大晶床上一扔,见大青还在睡觉,知道它吃的卵石太多,不吸收完能量不会转醒,不必再理会它,于是出了世界往王小花家而去,准备邀佳人出游,不然小花找不到他又闹出些事来可不好。 到了王小花家一看,那丫头正无事可做,正逗小白玩呢!张晓把事对她一说,王小花便和其母秀华婶子打了个招呼,更往大洞方向而去。半小时后两人便站在洞口前的水潭边。 “花!你是自己跃进去,还是我带你进去?”张晓笑着问道。“哥!人家要你抱进去,有你在人家才不耐烦费劲,一个女儿家爬高爬低的,娘说不好!”王小花赖在张晓怀中腻声道。“好吧!那咱们走!”说完抱起王小花消失在洞中。 张晓带着王小花沿着岔道只一小时,更再次出现在地下海洋的沙滩上;沙滩被银色晶石照得一片银白,美丽极了。“这才是真正的银滩啊!”王小花不由发出惊叹。 这地下海唯一的缺点是海洋生物被那条【蛟】过度捕杀,连像样的条大鱼都找不到,本来张晓还准备这次来顺便搞点大的海洋生物到世界中,可是他找遍了大半地下海,也没找到个超过五斤重的生物;不得不佩服那【蛟】的胃口,这么大一遍水域竟然被它弄的一干二,让水中生物面临灭绝。难怪它往外打洞,大概是不打便要挨饿了,才会冒着老巢暴光的危险打洞吧!那另外一条高十丈宽百来米的洞道又通往哪呢? 二人沿着那条洞道一直往前走,幸亏洞道宽大没有闷气的感觉,不然这么走了五六个小时也见不到头,“真不好受,哥!你看前面又有一上一下两洞道,我们走上还是走下?”王小花指着前面的分岔处问道。张晓看了一下上面一个明显要光滑得多,那【蛟】肯定经常走,于是决定先探上道。 二人沿着上道往上走,坡度越来越大,有些地方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看来是往地面上延伸了。而且一些地方也能看见伸出洞壁的树根,离地面也不远了。十分钟后两人便来到一个球场大的露天平台上。“哥!你看那不是南云镇吗?”王小花指着十公里外的地方说道。 第三十八章 紫蛟 张晓极目远眺,果然一眼便能看见十公里外模糊的建筑群;有高楼就只可能是南云镇了,南云乡也只有镇上有二层以上的楼房。其他的大部是一楼一底的瓦房甚至还有小部份茅草房。 确定那是南云镇说明自己二人所处的地方就是,狮子山北面的悬崖峭壁上;二人是从南部的大洞进入,却出现在北部,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这【蛟】洞从南面穿越整个狮子山直通北面。村里的公路是否可借助蛟道穿过大山呢! 可是这离地面千丈高不可能下去,即使公路修到这也是白修,二人商量了一阵没有可行的方案,决定先下去看看另外一条蛟道,说不定会有惊喜。 二人虽然知道这露天广场便是那【蛟】,吸收日月精华的地方,肯定不简单,但是现在忙于寻找出山捷径,只好暂时放下淘宝的念头返回分岔口。 张晓看了一下另外一条蛟道的走向,以上面出口离地面的距离推算,这条道只要不改变方向平行一直往北,出口大概和地面平行。 【蛟】为了方便出山不会把洞口开太高的;说不定刚好也地面平行,这样的话,这条蛟道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成为恩生村走出大山的捷径。 二人心中激动恨的不得长对翅膀飞到,地道尽头去看看,是否真如心所想。 于是二人加快脚步往回急走,到了岔道口毫不犹豫的往另一条地道走去。可是急赶了快一小时,也没走到地道的尽头;以刚才的推算应当走出山腹了。 “怎么还没走通呢?难道是一直在地下延伸?”二人想道。 二人又继续步行了两小时,可前面还是一望不到头的大洞,这下二人明白了这蛟道果然是一直在地下延伸,以两人的速度这三小时最少也走了五十公里路程;可是这地道还是一层不变的伸向前方。 “这【蛟】也太强大了这么长的洞到底是怎么打通的?特别是那些土石放在一处,就是座大山,总不会像蚯蚓一样硬挤出来的吧!”张晓边走边想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洞还真是那【蛟】用它那变态的身体,硬挤出来的;不然这泥土不这样压实,这洞恐怕早就塌了,那【蛟】心智也开,再打洞时每一处地道都用尾巴拍个结结实实,凭它那巨尾的力量轻轻一下便是一大片,加固地道肯定不费什么力,就跟玩似的;这样地道才能历经千年不塌,万年不坏。 “哥!你看前面的地段似有东西发出紫光,地道都变成紫色的了!”王小花突然惊道。 就是王小花不提张晓也发觉了,这黑漆漆的地道转个弯更,一下子出现亮光谁不注意呢!张晓把王小花拦在身后放轻脚步小心走向发紫光的地段,他可不敢大意,万一再碰到条{蛟}之类的东西不小心会吃大亏的。 距离短了,张晓终于看清发紫光的是什么东西,发紫光的竟然是和他世界中的紫色石卵一个样;地道越走越宽阔,目之所及遍地紫光。“看来紫色石卵不少啊”!张晓想道。 十分钟后一个巨大的地下广场出现在二人眼前。洞壁上嵌满紫色石卵把大洞装饰成一个紫色的世界。 “花!退后,他奶奶的!竟然还有一条【紫蛟】,等我再挖个蛟胆给你吞下,咱俩就同一个档次的修炼者了。”张晓把王小花拉到身后笑道。 “嘿嘿!看刃!怎么没反应?睡觉也不会睡这么死吧!”张晓刚迈入广场便看见一截比他还要高一头的身影横在广场中央,只看覆盖在表面的细鳞和他世界中的蛟皮一样,他就知道又碰上条大蛟了。 可是他全力发出的气刃落在那紫色的身体上,那东西连动都没动一下。 “难道我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砍你这么多刀,你连毛都不抖一下!再来!继续!” 张晓说毕,又连续发了数道气刃到蛟体上,只听“呯呯” 声不绝于耳,可那截身子还是抖都没抖一下。“花!你就在这别过去,我先过去看看,这东西好像不太对劲。”张晓说罢便向广场中央走去。张晓走近一看,不由大大松了口气:“妈的!老子连吃奶的力都用完了,却浪费在你这条死【蛟】身上,还真是出门没翻黄历,没看准日子?” 第三十九章 惊喜 这是条【巨蛟】,只是这东西也是死物,蛟角被击断掉在离它头部五米远的地方,头部方圆十丈的地变得一片赤黑,它致命的伤害应当在头部。 “花!过来吧!这东西死了,我们去瞧瞧它是怎么死的。”张晓看见那遍赤黑色的地面,就确定这蛟流血过多而死,立即叫王小花过来。 “哥!你看那有个死人。看见了!”“这家伙也太没用了,和条蛟都要搞个同归于尽;老子一脚不就踢死一条吗!”张晓没等王小花说完便臭屁的显摆了一番。 他也不对比一下,自己干掉的那条要多少条才有眼前这条大,两相比较死在他手里的那条只能算小蛇。这人能和一条成年紫蛟拼个同归于尽,修为比他现在也只强不弱。 张晓把蛟口中深深插入的铁棍拨出来一看,竟然是把铁枪,运元力入枪身,只听“铮” 的一声脆鸣,枪头上的赤黑蛟血化为一阵黑烟消失不见,露出黑得发亮,阴森森的枪刃。 “还真是好东西。正发愁到那去弄把兵器,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张晓说完便用枪尖在蛟头上一划,只听“吱” 的一声,就把蛟皮像划破张纸是的划了个尺余长的缺口,这枪真够锋利的,难怪这么大条【蛟】也能刺死! 二人忙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收完死蛟身上的东西,蛟皮、蛟角,在加上也干瘪的蛟胆,一对更长的蛟牙,两颗拳头大的紫色圆珠,蛟筋也风化让张晓遗憾了一阵;那根巨大的脊骨也被张晓收进世界中。二人捡了个大便宜,丰收了。 张晓见地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用双掌在地上击了个大坑把蛟身上无用的东西一扫,全埋坑里去,然后又在旁边弄了个小一点的坑,用元力包住那具骸骨轻轻平放在坑内, “噫!有东西!”张晓突入奇来的声音吓了王小花一跳。 “哥!你老是欺负人家!”王小花被吓,大发娇嗔。 张晓没理她,手一挥一道黑线飞入他双手。“嗯!是过扳指,反正你也用不到了!这些遗物就作为我安葬你的报酬吧!”说完向那骸骨鞠了个躬。 张晓把土盖上做成个馒头形状,然后在到洞壁上搞一一块门板大小的石板;“篷” 的一下栽在暮前,右手食指在石板上一阵乱画,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出现在石板上。 王小花瞄了半天也没认出是什么字。至于张晓自己知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王小花没敢问,怕伤了心上人的自尊嘛!作为人家的准老婆,要学会包容对方的烂字嘛!嘻嘻! “花!咱们把这些石卵都采集下来,放在这浪费了,也后也没兴趣到这黑漆漆的洞中浪漫,一人一面动手吧!只见洞中人影交错,“叭叭” 声不断响起,三十分钟广场中央更出现了一座几十米高的紫色小山。二人一副财迷像盯着紫山傻笑。 “走吧!发完财也该继续干活了,那地道估计有一段是接近山脚地面的,我们想法把它找出来,若真有这么一条天下无双的公路,在加上村旁那条河流,恩生村多半要变成旅游胜地。那样的话咱俩可就是大功臣了。呵呵!”张晓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在地道中无法变别方向,两人一路往回走一只到回到那分岔口也没法分辨出,那一段经过山脚。最后王小花建议一人留在洞中,一人到地面去大力击打,和上方洞口在一条线上的地面,在洞中的人听到响声便击打相应的洞顶;虽然办法是笨了点,两人没更好的只有用笨办法了,好在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不然十丈高的洞顶还真没法回应。 绕到地面的苦差事肯定是张晓了。还好他【能量元力】深厚,一直运气飞奔到是很快就到了指定地点,他一刻也没息,大体估计了一下山岩上的出口位置,便运气入掌,把山脚下百丈方圆当做大鼓来敲,“嘭嘭嘭!”的响声震得峭壁上的小石子直往下掉,还好这一遍地方太偏僻没人,不然还真不好这样大张旗鼓的干。 半小时过去张晓也击遍方圆半里的地面,可是下面的王小花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张晓心身都冷了,难道真是天要绝恩生人的路,心中大怒,运起全身元力猛向山壁劈去。 这时,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中掌处传出一声惊叫声:“哎哟!哥!你…… 第四十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晓击了半天的地,方圆半里的地面可以直接下种了,土石都被他击的粉碎,可惜力白费了,地道中的王小花跟本没反映,一时心中怒火升起,一掌向山脚的石壁击去。这时却传来一阵娇嗔声:“哥!你………呸呸呸!你差点打到我了,你看弄得我满身是土。呸呸呸! “哈哈哈!老天终于开眼了!原来在这山壁上,害老子学大水牛耕了半天的地。真是亏大了。”张晓见无意中的一下,竟然直接把那洞开通了。还刚好与地面平行。 口中不由轻吟:“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 张晓把塌下的石块、土方往世界中一收跑进洞中往去地下广场的那一段一扔。刚好塞个满满的,运掌又击了几下便和其它的地方一样结实牢固了,他才不管刚补上的地方与其它地方是否相同。 谁吃撑了没事去挖【蛟】坟和死人骨头,就让他去吧!至于上面那一条他打算先去看看,若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地方便不管它,就让它成为一道风景线吧!反正这么大条地道突然出现,不可能无人猜疑。真要猜疑也只好让他们去折腾了! 二人又沿着地道来到哪个露天广场,把一些不该岀现在普通人面前的东西全部收进世界中,其实上面也就只是有些晶石而已,其它的东西二人没动,只是把各种晶石收了个干净。 中央那块被【蛟】弄得滑溜的巨石,本来张晓想收走,可是收走了,那么此地就要留下个大坑,实在煞风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只好放弃。 接下来二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山南的地道出口弄了出来,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山南的地道出口只离新修公路十来米,只要稍稍改一下公路的走向,更和那地道形成一条直线。 这次张晓阻塞通向地下海洋的地道可认真多了,他可不想有人发现那地方。那地方还有无数的晶石,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光凭大青吞食个十来枚,这么长时间都不醒来;张晓就知道这亮晶晶的石头不简单,只是自己没搞清用途而巳。 所以,他先到山上弄了许多巨石从开口地一公里内全部填满山石泥土,并把每一处填补的地方运功击得比旁边的地方更劳固,然后又在开口百米的道壁上刮了一遍,让它和刚填补的样子相同才作罢。 出现横贯整座狮子山地道的消息传遍了恩生村,汇报好消息的张晓和王小花被村民公认为,恩生村的福星,特别是王小花应是被安上了个,天上仙女传世的头衔。 用他们的话说证据有二:一是,在洞中迷失的张晓是她救出来的;二是,发现地道有她在。若没有她天上的神仙根本不会帮忙。 说的还真是,有鼻子有眼晴的——像啊! 至此,王小花在恩生村每说的一句话都成了神旨,王小花的地位上升到与“崔大神婆”同等级。成为恩生村的另一大神婆简称———王婆。 接下来全村村民齐集地道新开的洞口,在“崔大神婆”的主持下作了一场,规模浩大的祭祀,以谢上天的恩赐。 神坛上八十多岁的“崔大神婆”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手上的桃木剑舞动得“咝咝” 响,手一挥手中的纸钱燃起火苗,再一挥坛上的香蜡被点亮;这敏捷的动作哪会是个八十岁老人能做出来的?难道真有神助? 村民们倒是见多不怪了。可张晓那会信哪些鬼了神啦的废话,连忙暗中用神识一扫,果然这老婆子不简单,竟然是个先天武者。一个八十岁的武者做出这样的动作也算正常的。 王小花这位新任神婆只能伦为助手,为老神婆递递香纸什么的,谁叫她“祈神招数” 半招都不会,能递递香纸、法器也够荣幸的了。看她连什么“神器”怎么称呼也搞不清,还真不是做“大神秘书”的材料。 王大村长没管村民们怎么折腾,他背着手在地道中转了一圈,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张晓一眼便回家了。“看来这老头太精,不容易胡弄过去;以只能把部分真象告诉他了。 第四十一章 爷爷的老情人 ”张晓见了王大村长临走时的眼光,知道他二人无意间发现这理由过不了王大村长这一关。只能怨他太大意,为了堵通往地下海洋的通道,他把新开口地方的泥土都弄去填地道了! 只要是稍有点清醒的人一看就是人为的,神仙帮你开个洞不会连卫生也为你打扫吧!也只有中了“神毒”的村民才会信他们那,无技术含量的谎言。 张晓没到祭祀结束就拐着“神婆秘书”王小花开溜了!知道那老太婆是先天武者,这大神上身的谎言不攻自破,没什么看头还在装信徒,张晓可做不来,他也不想自己的准老婆真变成“王神婆” 所以不顾众人不善的眼光,拽着王小花便走了。 “小子!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刚进校门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果然,王大村长不信他们那蒙人的道道。正在学校中等着呢! “不要以为我老人家好胡弄,我吃过的盐,也比你见过的米多。老实交待,你失踪的一年都干些什么去了?还有这地道是怎么回亊?我要听实话,那些骗鬼的谎言留给别人。哼!”这王大村长怕是等不及了,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 “花!还是你来说吧!”张晓直接把王小花推到王大村长面前说道。“丫头,他的事你都知道?”王大村长有些怀疑道。 王小花点了点头:“嗯!我不但知道,而且那地道还是我和他一起找出来的。” 于是王小花把张晓洞前抓鱼落水;地下屠蛟,一直说到二人怎么弄出地道新出口等等都一一告诉王大村长。只是隐满了张晓捅有世界的事,这东西太让人匪夷所思,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曝光。 “丫……丫头你真没骗你爹我?那地下真有那么大的蛇?哦不,是【蛟】!还被这小子弄死了!不会是这小子连你也骗吧?”王大村长惊道。 王小花的话让王大村长越来越难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出自己心中的疑点。为了取信王大村长,张晓装模作样的在怀里摸了一下,把世界中存放的蛟皮拿了出来让王大村长细看。才相信这世上还有他这“百晓生”不知道的事。 王大村长捧着这奇遇的东西经久不语,大约过了五分钟才长叹一声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我知道就行了,别到处传,也后行事小心些。从这些事看来你二人确实不是普通人了!” “老辈子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我到不希望你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好亊,只希望你们别依仗自己的超人能力,去做些违法犯纪的事就行了。切记,勿忘!走回家吃饭去。”王大村长说完便准备回家。 “王叔!先等一下,咱村还有崔婆婆那老神棍也是练过武的人,她的本领和小花差不多。”张晓想起那崔婆婆的异样一时忍不住说了出来。 “什么老神棍,叫婆婆!她差点成了你奶奶,知道不?她一终身不嫁便是你爷爷害的。要不是你祖父不同意她就是你奶奶了,你还口花花的乱称呼她!哼!”王大村长骂道。 听小花爷爷说:崔婆婆年轻时候就爱舞刀弄剑的,会些与常人不同的本事也很正常,倒是因为这身本事误了她一生啊!她也是个可怜人呀!你二人有机会就多帮帮她吧!”王大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晓听出他的话有些凄凉的味道。 张晓这回真是哭笑不得;“爷爷在世时一本正经的,怎么也想不到他老人家会弄出个“老情人” 来,原来他有事没事老往崔婆婆处跑,是去和老相好约会呀! 这爷爷也真够古板的,奶奶都去世几十年了,不会正大光明把崔婆婆娶回来吗!至于像做贱似的偷偷摸摸的相会。说不定真有个人照顾他,他也不可能这么早死啊! 唉!张晓在心里想了很多,爷爷死去多年了,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让死人复活,还是等有机会帮一下还活着的人才现实。 天刚暗下来,张晓在王大村长家吃过饭出来,没往学校方向走,而是直奔村南而去,十分钟左右他更来到崔婆婆门前,崔婆婆的茅屋紧靠大山,看上去到有些世外高人住所的味道。 他刚要敲门,便听见:“孩子!你来啦!我知到你今晚一定会来的,跃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