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缘》 上官纨 朦胧的月色,散下。在微风吹拂的发髻上,有着令人心动的美。一抹如红玫瑰一样幸福的红,系在她那黑发上,身上。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就如面前的湖面在花香中荡漾开来,引起四周的景色与她共醉。多少年了,她日日夜夜的期盼,与他执手,终于…… “纨儿,纨儿,在哪儿?”那是一个急促并充满了担心的声音在回廊响起。随着上官纨的回眸,牵动了她那一缕缕黝黑的长发舞动,却正好与背后闪烁湖面相融合,恰似一精灵在舞蹈,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她抬头看向夜空,月光披下,看清了她的脸庞,那是多么超凡脱俗的脸。不,超凡脱俗远远不能描述,像是世间没有一词能描述,就像用了世间的词语来描述完全是玷污了她。此时的她双眸闪过慌张,是的,她会的,因为她犯了大忌,婚礼的大忌。她要在她娘来之前赶快离去。 “纨儿,你在做什么?”说话的正是上官纨的娘,柳飘雪,曾经轰动了整个武林的女子,只是现在已为人母,但容貌却不减当年,那一身的打扮也依旧如她的名字般,如雪的白。 看见那如雪的衣角在微微飞动,她知道娘是生气了,娘看见了她打算用轻功的姿势。 “没什么,我只是在练习走路,那英姑不是老抱怨我走路不像女孩子,所以就出来练练,练练。”说着便小步小步走了起来。 安静,安静得只有上官纨的脚步声。。。。。。 “娘,我只是想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而已。。。。。。”干笑几声,却见柳飘雪的柳眉越来越皱,上官纨立马拉着上官纨的衣角撒娇道:“娘,不要生气了,纨儿知错了,娘小心要长皱纹的~~” 柳飘雪看着眼前的人儿,一个劲儿给自己撒娇,本来想严厉呵斥,现已改了语调道:“纨儿,你为何不听娘的话?你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 上官纨一听,立即甩开手中的衣角,道:“娘,我记得,纨儿怎么会不记得!” 四岁时,上官纨无意中发现了父母都会武功,便执意要他们教自己,可几个月下来,上官纨都未能如愿。也是在那年,突然一群黑衣人闯进上官纨家中,见人就杀。当时,她正在院子里玩耍,看见这场面吓坏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当上官纨反应过来,想要跑之时,已被黑衣人的铁爪抓住。上官纨害怕极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除了自己家的人外任何人,何况这些人这么可怕。她拼命想要摆脱这人,反倒让那铁爪抓伤了手臂。随后上官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隐约听到母亲和父亲的呼喊声。当她醒来时,已在另一地方。见父母在摸了自己的伤口后,低声说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但是有一句上官纨听的非常明白,那就是让纨儿学武。可就在上官纨正想要为之欢呼,柳飘雪却要上官纨起誓,若不是在生死关头,绝不用武功,否者天打雷劈,永生不得超生。当时上官纨也没有想太多,一心想要学武,也就一口答应了。现在回想起,上官纨总是郁闷,武不用来武,那拿来何用。问父母为何要这样?他们避而不谈,说什么总是为自己好,为自己好,当初就不要教我好了,难得自己这么十四年来的苦练。生命关头,生命关头不是有你们保护我的啊!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上官纨越想越不平,嘴也不自觉的嘟了起来,阵阵娇哼没有节奏响起。 “纨儿,就不要生气了,有些事等你大喜之后再给你说吧!”柳飘雪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这样的约定对纨儿来说确实很不公平,但是这样或许才能保护她吧。 “哈哈。。。。你们在说什么,这般开心?”两人一起回头,只见是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微微偏瘦。虽只是一件普通的布衣,但全身透露出一种不平凡的气质,而那俊朗的脸上,有着如春风沐浴着四周的微笑,让人看着他便觉得全身都很舒服。他就是上官风,柳飘雪的丈夫,上官纨的爹爹,那个为了守护她们放弃了本属于他的天下的男人。 上官纨见是爹爹,急忙跑过去撒娇道:“爹爹,没什么,我和娘在说一些闲话罢了。” 上官风轻轻的拍了拍上官纨的头微笑道:“哦?是吗?那为何我刚刚看见有人在那儿又是皱眉头又是嘟着小嘴呢?哈哈哈。。。” “爹爹。。。。。。”没想到爹爹还要来这般说自己,脸也红了起来。 上官风两手一拍,像是一通了什么大问题道:“哈哈,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想穿穿新娘装?是不是啊?纨儿。” 上官纨气的在那儿直跺脚,“爹爹!”看见上官风还在笑,上官纨想想自己的行为,女儿家那羞耻心也越来越重,在别人的眼中,就像是自己恨不得快的嫁出去样,想到这上官纨的脸也愈来愈红。 这时柳飘雪也慢慢走了过来,上官风笑道:“雪妹,其实纨儿穿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好让我们看看合不合身?好不好看啊~万一不合适,到时想改也改不了了,毕竟这个是我们纨儿的终生大事,你说是不是,纨儿?”说后就转头向女儿眨眨眼。上官纨在心里窃窃笑道:“爹爹可真是厉害,还能把这个说的如此的合理,好像不穿一下还真是要耽误了自己,看娘没有话说了吧!”上官纨偷偷瞄了瞄柳飘雪,只见她睁着一双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上官纨吐了吐舌头,向上官风,问道:“是啊是啊!呵呵!爹爹,你看看这合不合身?好不好看啊?”上官纨知道这时娘不说什么,就不代表下一刻不说,因为娘这段时间总是怪怪的,总是想要把自己拴在她身边,还要没日没夜的唠叨,生怕以后没有机会了样,奇怪!或许是自己要嫁人了,所以娘才会这样吧~但自己嫁了,还不是住在一起吗? 上官风用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认真道:“不错不错,我们的纨儿穿着这个就是好看,你在转一圈,我看合不合身。”上官纨以爹爹之言便转了一圈。上官风接道:“嗯,我看这个很是合身,不需修改了。” 上官纨睁大了眼睛兴奋地说道:“是吗?哈哈哈。。” 柳飘雪看着这父女俩一唱一和的,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真是拿你们没法。”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眉目间流露出了担心与害怕。她不知未来将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希望能平安的过完后天就好了。。。。。。”柳飘雪突然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一看,便接触到了上官枫温柔的眼神“风哥,我这段时间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上官风轻轻地说道:“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前不都过来了吗?”看到上官风充满自信与力量的眼神,她还能说什么,一个眼神的交汇胜过千言万语。朦胧的月色中流淌着幸福的味道,上官纨不想打破这美丽的画面,于是悄悄的离开了。在这样的夜晚中她觉得每一处都是幸福的,芳草,树木,石头,水,她的心已被如那蜂蜜般的甜装的满满的,还溢的到处都是甜蜜。然而就是这样的她,却全然不知黑暗的涌进。。。。。。 回忆(上) 次日,小雨飘起了,携带着那一片片的梨花,柔柔的落在上官纨的心上,她不抱怨这多雨的季节,因为她和他相识在这样的雨中。 七年了,一回首便是七年。 回忆。。。。。。。 那年,我十一岁。清晨,绵绵的细雨下过不停,为这小镇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也正是这朦胧感又叫人想去探个究竟。我倚在窗边,伸手接住一瓣在绵绵雨中无奈落下的梨花,梨花因被雨水侵湿而显的格外鲜嫩。放在鼻前,淡淡的香气慢慢飘出,而雨滴随着微风吹落在脸颊上,若有若无的寒意像是在述说些什么。来这镇上已三天了,雨没有停过。雨婆婆啊~是不是你想要留住我啊?这几年总是搬来搬去,真是有点烦有点累了,真希望这次不再搬了,雨婆婆您能帮我实现吗? “纨儿,你站在窗边做什么?快快把窗户关上,着凉就不好了。”我回过神,娘已把窗户关好了,抚摸着我的头柔声道:“纨儿,在想什么啊?” “哦,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这场雨要下何时才停,那样我们便可动身了。”怎么能告诉娘自己真实想法呢,我知道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娘一愣,随后微微一叹道:“纨儿,我。。。。。。”娘本忧伤的眼睛一转,柔声道:“纨儿,这些年不停的搬动,很幸苦吧!放心,等你爹的伤好了,我们就立刻动身,这次搬家后便不会再搬。”听着娘的语气,看着娘的表情,我知道那一声的承若是对我,也是对她自己。 “不好吗?”回过神看见娘不解的眼神,我笑道:“怎能不好呢?当然是太好了,我早就不想搬动了。” 娘把我拉进她的怀里,摸着我的头发,淡淡道:“我也不想了,这次再也不想了,累了,娘给你保证,这次一定会再搬动了。” 抬头睁着我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娘道:“真的真的?娘可不要再骗我了。” 娘顿了顿,用力的笑道:“真的!” “那我们拉钩!”娘看见我伸出的手,笑了笑,也伸出了手, “好好,拉钩!” “你们又在做什么啊?还拉钩?哈哈。”回过头,是爹爹! 我高兴道:“爹爹,娘说了,这次搬家后便不再搬了。真的,这次是真的了。”爹爹一听,转向娘,只见娘微微点头,爹爹浅浅一笑。 “娘,爹,我想出去走走行吗?”我问道。 爹和娘眼神交汇后,娘道:“那好,你出去走走也好,可不要太久,还有不要惹事端,还有。。。。。” 还没等娘说完我就忙接道:“还有就是,如不是危及到生命时,万不可用武功。就算到了那时最好用轻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娘满意点点头,见她还想说些什么,我立马跑开了,只听身后传来娘的抱怨声和爹爹的笑声。 街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也许还早吧,也许是这场雨的原因。人们都不想出门,怕被雨给自己带来霉运!我到感谢这雨,帮我实现了愿望。呵呵,这细雨给人带来诸多好处,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撑着雨伞走在这样的安静的街道上,眼中只有自己的脚步,也不怕会撞到人。再闭上眼闻着街道边传来的梨花香,什么都不去想,真好! 刚想到此,我就被什么东西压倒在地。还没等我睁开眼,只听不远处传来喊声:“臭小子,我看你往哪儿跑!”睁开眼一看,眼前出现了一张白皙的脸,有着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很好看,很好看的那种。怎么?怎么我脸前有这么一张脸???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慌忙站起身红着脸急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看着他大红的脸,话都说不清,甚是好看。 哦,他把我撞到了,就是不小心嘛,这有什么,还红着脸,我都没有红,他红个什么啊?!呵呵。“我没事!”我豪爽道。说着便脚后跟轻轻一点就直直站起了。倒是这少年惊讶的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完了,娘的嘱托我不要显示武功啊!看他表情好像是要问我到的是人是鬼,确实这么直直站起来,普通人看到肯定会往鬼那边想的。我连忙问道:“倒是你有没有伤着哪儿?”他一愣,本已红的脸更红道:“我,我没有。是我压着你,应该我问你才是。你有没有伤到哪儿?还把你的衣服也弄脏了,对不。。。”我忙安慰道:“没事,真的没事!我身体很好,而且衣服本来就很脏了,再脏点无所谓,洗了就好了,不必放在心上。” 这时徒的响起一人的吼声:“喂!臭小子,把老子当是空气啊!赶在老子面前泡妞~”随后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循声遁去,一瞧,说话的是,身穿灰色上衣黑色裤子满脸络腮胡子的彪悍大汉,右手持一把大刀,那刀倒是看起很是一般。 我正想开口时,那少年却很有礼貌道:“这位大爷,我已说过,那花瓶真的不是我打碎的,我。。。。” 还没等少年说完那大汉愤然道:“给老子放屁!老子亲眼看见你把那花瓶打碎的。那是我们老爷刚刚花了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的,喜欢的很。你说怎么办?!” 那少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那大汉话锋一转说道:“我们老爷知道叫你赔,你也是赔不起的。算你遇到福了,我们老爷说他也挺喜欢你的,瞧你也读过书,只要你肯进我们府上,那一百两就算了!不当一百两就这么算了,而且还保证你好吃好穿,享尽荣华富贵,这么好的事,你还不快我和回去。” 那少年不急不怒道:“大爷,我真的没有打碎你老爷的花瓶,当我进屋时那花瓶已经碎了。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你请回吧。” 那大汉见软的不行,一声哼道:“臭小子,不识抬举!我老爷这般仁慈了,你竟然进酒不吃吃罚酒!不要以为老爷喜欢你,老子就不敢动你,哼!”说完便作出想抓之势。 我一看便大喊道:“且慢!”那大汉一听,看了看我,轻藐道:“哪来的臭丫头,敢管老子的事,看你是不想要命了!”然后做出气势凶凶之样。 我一听,喝!什么!我?臭丫头?!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无礼。气死我了!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我要给你好看。但又想到娘的交代,咳~~哼!好!本小姐才不跟你计较。“这位大爷,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看,你是大人,我们可是小孩子。哥哥是个老实人,不会骗人的。这位哥哥说他没有拿定是没拿,想必其中是有误会的。” 那大汉怒道:“臭丫头,给老子闭嘴!这儿还轮不上你说话!老实人,你怎么就知道他就是老实人。我看你分明和他是一伙的,你也休想跑。” 呵!什么?!我也是?岂有此理!这个家伙蛮不讲理嘛!我好心好气的对你说,你还这般对我,气死我了,忍受不了!!! 我大喊道:“你才臭,每句都离不开骂人,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的德行。这么坏,小心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人家都已说的这么明白了,在进屋时花瓶已碎,不是他所为,你还善不罢休,有何歹意?哼!我看那花瓶分明就是你自个打碎的,你怕被你家老爷怪罪,就推到刚好进屋的他身上,让他做代罪羊。哦,你心好毒!好不要脸!”那大汉一愣,表情愕然,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我就更加肯定我想的,更加大声道:“你看你看,自己承认了吧!你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你了!告诉你,你再纠缠他,我就把你告到衙门去。” 那大汉凶喊道:“是又怎么样?只要我抓住他,说是他干的就是他干的。哼!你认为有人会相信你们吗?哈哈。。。” 我气愤道:“你,你蛮不讲理,羞羞!坏人!。。。。”那大汉也不理我了,对那少年道:“臭小子,我最后再问你,你是乖乖和我回去,还是硬要我动手?” 这时,那少年有一点慌乱,咳嗽不停,看来是受了什么伤。仔细一看,身上有好几处血迹,肯定是被那些人打的。岂有此理,敢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人,太过分了!这事本姑娘管定了! 那大汉道:“看样子,你是不会乖乖和我回去。好!可不要怪我下手重!”说完便向我们这奔来,我急忙抓着少年的手便展开轻功。 那大汉噢了一声,道:“哪里走!” 回忆(下) 那大汉噢了一声,道:“哪里走!” 可毕竟我带着一个人,而且他还受了伤,不能跑的太快。眼看那大汉就要追上了,那少年道:“姑娘,你不用管我了,你走吧!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他快追上来了,反正跑不掉了,你还是快走吧!不然连累了姑娘我会过意不去的。” 我大急道:“不行,这是什么话。怎么能救人救到一半就放弃了?再怎么也要帮你摆脱这恶汉!”那少年红着脸道:“可,可。。。。”“可什么可!不要说了!抓紧,我要加速了。” 可正当我要加速时,那大汉已在我面前,我急忙向后一跃。那大汉冷笑道:“我看你们还要往哪儿跑。”呵!都该自己太大意,还以为他不会这么快跟上来。 那少年咳嗽道:“姑娘,谢谢你了。事已至此,就算了吧。”转向那大汉道:“好,我跟你回去,不要为难这位姑娘。”那大汉笑道:“这才对,乖乖跟我回去,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喝,什么真什么。什么既往不咎。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做坏事的是你。拜托!看着那满络腮胡的脸一脸的神气和不屑。什么跟什么。不行!你把我看着什么呢?我乃风神雪母之女上官纨是也,以为我怕你不成。 那大汉看着我冷笑,道:“哦?看你的表情是不愿意我带走哦?” 我也冷哼道:“是又怎样。我就是不让你这个坏蛋带走他。” 大汉大笑道:“哦?那你的意思说,你想要阻止我。嗯!” 喝!看他那表情到是瞧不起我哦,“谁输谁赢,试了才知道!” 那大汉更是大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阻止我。” 我也笑道:“呵呵,不多不多。就只用我的双手来阻止你。” 那大汉道:“笑话,快快亮出你的兵器。” 我也不屑道:“不需要,对付你已经绰绰有余了。” 那大汉一听,大怒道:“好狂妄的丫头,既然这样,那休怪说我欺负你。那就让我用这把刀好好的给你记一个教训。” 说着便向我挥刀斩来,那刀上的气犹如猛虎下山。喝,还挺不赖,就这么一挥,内力深厚。 我调侃道:“不错不错,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内力,这还真是人不可貌像哦。呵呵,可与我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就在那刀快接触我时,两脚向地上轻轻一点,我便已出现在那大汉身后,拍着拍他背笑道:“哈哈,怎么样啊?” 那大汉一惊,立即转身向后斩来,道:“呵,莫小看我了。看刀!” 呵呵,心好狠,一攻就攻我的颈,要是让你砍到我就没命了。呵,怎么能让你得逞。还没等刀到颈时,我已向后飞了丈许。 我吐吐舌头道:“好慢,好慢,这种速度是不行的哦。哈哈。” 那大汉怒道:“是吗?再看。” 其实,我用轻功早已可以走了,可怎么能丢下那少年不管呢?再看那少年,脸上的表情一会惊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有甚是担心,一会儿又在想什么,真是捉摸不定。喝,也许是看得出来我是贏定了,才这样吧!一回过神来,那大汉的刀已近在咫尺。飞来不及了,只好原地避开。只见那刀向我左颈砍来,我身微微一低,头向右偏,想从刀下绕过去。可谁知道,那刀锋突然一立,向我肩砍下。我顿时一惊,便使出白日登山望烽火向右上飞出,轻轻落在树上。这是我们柳家名为江湖的“柳絮纷飞”第一式,要的就是一拥而上,讲究一个快而有力,但却不费力,还有心情去欣赏美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大大挫伤敌人的气势。在此后就应该出黄昏饮马傍交河,在一种朦胧的心境中挥剑杀下,看似平静美丽的画面,却如黄昏之后的黑暗给人死亡的气息,剑一落下,便是血满大地之时。只可惜手中没有剑!正感惋惜时,只听砰的一声,那大汉的刀狠狠的砍在地上,石子飞溅。呵!幸好,我逃脱了,不然我的手臂就完了,还是不该小瞧他,大意了。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口上却仍嘻哈道:“呵呵,不要砍不到人,就向地上出气啊。弄坏了,县太老爷可就要出钱修了。出的钱还不是向你们老爷那种有钱人要。呵呵,那你老爷可要亏大了,到时就可要找你忙烦了哦。哈哈哈。。。。。”那大汉脸由红变青,再由青变紫,好看至极。哈哈哈。。。。。那大汉二话不说,直向我奔来,那白虹贯日般的刀光直*向我,令我再不敢大意。想到美,怎能让你得逞。那大汉来的狠,我去也得快。虽没有武器,但我柳氏家轻功天下第一。你打我闪,看我不累死你。呵呵,看的那少年连声叫好。紧接着使出了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哈哈,每招都使那大汉刚要看下时我就不见了。气的那大汉气喘吁吁,哈哈。而那少年更是看傻了眼,说了一声:“仙女。”惹得我只笑,本来我们柳氏轻功讲的就是飘逸,不懂武功的人当然会误认为什么神仙之类。 我嘻嘻道:“喂!你认不认输啊。这么多招了,你还没有挨着我衣角呢。呵呵。” 那大汉红着脸道:“呸!只知道躲,算什么!有本事就不要只顾躲啊。你不是说用双手打赢我吗。我看是你这丫头夸大吧。”我气愤道:“什么我没本事,不是看我没有兵器,你早就完蛋了,还会站在这说大话。就拿那招“行人刁斗风沙暗”来说,如果我有娘那样的内力,卷起风沙,你的双眼还再。嗯!更不用说有剑了。” 哦,那大汉一听我娘,瞬间脸色一变,不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喂,是不是害怕了啊。呵呵,趁我娘还没来,自己还是快逃吧!我也就不追究了。” 那大汉话锋一变笑道:“哈哈,真是难得,没想到十年不见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真不愧是风神雪母的女儿。小小年纪已这般厉害了。真是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哦,什么。他是什么意思,听语气倒是认得到我和爹娘。 他又自顾说道:“想当年,我和你爹在风雨楼喝酒时,那才是痛快。后来我还是输给了你爹爹,真不愧酒仙这一称号啊。哈哈哈。” 哦,我爹还有一个酒仙称号,呵呵,难怪他那么爱喝酒。这人。。。。他又道:“哦,看你表情不认识我,难道你爹没有向你提起我?在你一周岁是我还抱过你了。呵呵,那是你真可爱。” 什么,爹没有给我说起过啊~他很少给我讲起他以前的事,就连风神雪母还是娘告诉我的,也只有这些,可听他的语气真的是认的我爹爹,莫非真是我爹的朋友?可为何刚刚还对我下毒手? 那大汉像是看懂了我的疑问,道:“咳~看来你爹是真的打算一生都退出江湖,前事已不在提了,也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然后做出一脸的惋惜之象。 虽我很讨厌眼前之人,但听他的话很像是爹爹朋友。不管是真是假,待爹爹见过后,就可知晓。如果是,那爹爹定会高兴。如果不是,嗯。那就叫爹爹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人。“哦,爹爹没有给我提起他以前的事,请教伯伯的大名。” 那大汉笑道:“哈哈,什么大名,说的这么见外。我姓陈,名一。” 我很礼貌道:“哦,是陈伯伯。刚刚恕侄女无礼了。” 陈一道:“呵呵,刚刚怪我,是我一心想试你的功夫,想看看十年来你的功夫怎样了。看样子,伯伯都老了哦,以后的天下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哈哈哈。” 听到有人如此夸奖,我很是得意。再看看他,怎么越看越顺眼了。呵呵,“那陈伯伯就随我来,我带你去我爹爹那。” 陈一道:“那有劳贤侄女。” 我便转身走到那少年身边,“这位哥哥,你也跟我走吧。你受伤了,让我娘给你看看。”可刚一说完,我便感觉我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太近了,此时以避不开了,而我的内力远远不及。完了!只听砰的一声,怎么我的背只有轻轻一震。不应该啊?莫非。。。。一转头,一张放大的脸,已经白到极点,吃力的笑道:“呵呵,你。。。。你,没事吧!”说完便吐出很多血,天啦,怎能这样?怎能这样?看着他慢慢倒下的身体,我思绪空白了,只留下一大片的血,血,血。。。。“啊!~~~~” 等我醒来时,我已在客栈里。身边站着爹爹,正要开口时,爹爹道:“放心,没事的,你娘正在给他看。” 我知道,娘的医术很高,没问题的,一定会没问题的!“爹,我去看看他。” 只听个吱的一声,门开了。娘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什么?娘的脸色,不会。。。。“娘,他没事吧?肯定没事的,娘的医术这么高。哈哈。” 娘摇了摇头,还是开口道:“很严重,他是中了阴阳掌。中了这掌的人先会睡二天,这两天他体内阳气和阴气会相对增加。之后便会因为阳与阴交替柔和,相斗,直到消耗一空而死。” 什么?!死?“不会的,不会的,娘,娘,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娘。。。。”之后便泣不成声。看着床上还昏迷不行的他,那一张本已白皙的脸此时更是白的吓人。如果不是他,躺在这就是我。为什么你要挡啊!你不会武功啊!。为什么,为什么。 娘安慰道:“纨儿,不要哭了,我又没有说他一定要死。”我一听,顿时道:“娘,你的意思。。。”娘顿了顿,笑道:“呵呵,也算这小子命大,他一点都不会武功到救了他。” 娘看着我满脸疑惑,接着道:“这阴阳掌纵是厉害,可对于不会武功之人却只能伤其内伤,中中毒,睡几天而已。” 我高兴道:“哈哈,真的?真的。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他还活着,还活着。。。。那为何娘刚出来时阴沉这一张脸啊!吓得我还,还以为。” 这时娘低声道:“虽然,他不会那么快就死,但他却受了很重的内伤,如果不用高手内力好好给他医治,他还是会死的。” “爹受了伤,不行。但娘行啊。” 娘道:“这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何况他还中了毒。。。。”还没等娘说完,爹道:“那就把他带上。” 娘道:“可是可是,这样很危险。而且他是不是那边的人还很难说。” 爹道:“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却愿意不顾自己救纨儿,你认为是那边的人吗?” 娘道:“但。。。。。万一。。。。咳~~确实,好吧!” 爹道:“我们收拾东西,忙上离开这里。” 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他们的话,但我很感谢爹娘,你们真好。就这样,他就成为了我们家中一员。 孤,谢谢你,谢谢你当年的一挡。正是那一挡,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婚前 “孤,你怎么叫白孤啊?说的自己就好像是要百年孤独样,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你每次都轻轻揉着我的头微笑不语。我紧接问道:“孤,为什么。”你会柔声道:“傻丫头。” 孤,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现在我真的好幸福,幸福的不敢相信这一真实。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容易了。说真的,我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一觉醒来,一切都没有了。孤,你呢?你想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什么老规矩,叫我们婚礼前三天不能见面,我才不干,看不见你,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想着想着,上官纨已来到白孤的屋外。正当她想推门时,屋里传出了说话声。 “孤儿,不要站着啊,过来坐。”柳飘雪坐在椅上柔声说道。白孤依柳飘雪之言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七年前还是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现在却学得一身本领,怕是江湖中也少有人能相敌了。幸好当初留下了他,让纨儿快乐过了之七年。知道他是真心喜欢纨儿,把纨儿交给他我们都放心。 “师娘,师娘。。。。”白孤小声道。柳飘雪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格,脸上微红,笑了笑,“孤儿,今年你十九了吧!”柳飘雪边喝茶边道。 白孤认真回答道:“回师娘,孤儿已十九。” 柳飘雪轻轻叹道:“没想到这么快,你们都长大了,真好,真好…。。”这七年来能平安度过真好,也许正如纨儿说的一样,你是我们家的福星啊。放下手中的杯子,“没想到你只用了七年的时间却能把你师父的武功学的这么好,我们都很庆幸遇到你这样的武功奇才。” 白孤红着脸道:“如果不是当年师父师娘救我,哪有现在的我。” 柳飘雪道:“不用谦虚了,我和你师父是看在眼里的。虽起步晚,但你的领悟能力超过常人。这七年来的你的努力和用功是常人说不及的。如果纨儿能有你一半的努力我就放心了。” 上官纨在外一听,躲着小嘴喃喃道:“什么,我还不用功!我都那么努力了。娘真是偏心,只说他的好。”但又想到说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又笑了起来。 白孤道:“师娘过奖了,那是应该的,师妹的轻功是孤儿远远不及的。” 柳飘雪笑道:“她啊~总是认为自己很厉害,不知天高地厚,我怕以后在江湖上要吃亏。” “江湖?怎么回事?娘不是打算隐居一生吗?我?哈,娘的意思我和孤可以行走江湖了哦,我的梦想不是可以实现了吗?” 柳飘雪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就算我和你师父不在你们身边,我们也能放心了。”上官纨心惊,什么会不在我们身边。怎么会?娘,是什么意思? 白孤也是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道:“师娘,今天找孤儿一定有什么事吧?” 柳飘雪看了看,会心一笑,道:“是的,要是纨儿有你一样的心思就好了。”柳飘雪眸子一暗,回忆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和你师父伤害了一些人,害死了一个人,怪我怪我。。。。”看着师娘满脸的痛苦,白孤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透了江湖,也受够了江湖,我想让纨儿有个好的安定的生活,于是我们退出江湖。可没想还是让她找上了,这些她也找到我们好多次,都让我们过了。幸好纨儿不知道,看着她快乐,单纯的样子真好,这就是我们想要的。” 白孤知道师娘不仅仅只会说这些,心里也不由紧张起来。而在外面的上官纨更是迷惑,娘说这些干什么,爹和娘害了谁呢,“她”是谁,真想跑进去问个清楚。 只听柳飘雪道:“孤儿,你以后要好好照顾纨儿,一定要让她快快乐乐。” 白孤坚定道“是!师娘,孤儿一定不会让师妹受一点伤。” 柳飘雪道:“那你先下去吧,等会你师父会去找你的。” 白孤道:“是,那孤儿告退。” 一听要出来了,上官纨立即躲在柱子后面,直到白孤走完后,上官纨才出来。 柳飘雪道:“纨儿,你进来吧。”上官纨吐吐舌头走到柳飘雪的身边道:“呵呵,真巧啊~我刚想进来,娘就知道我的意图了。” 柳飘雪道:“不要嘴贫了,刚刚你也听见了吧。本打算在成亲之后才告诉你,没想到让你偷听的到了。。。。。” 上官纨急忙到“娘什么事啊~刚你说江湖?” 柳飘雪顿了顿道:“嗯,你们都大了,该到江湖行走了。” “真的???”上官纨惊讶问道。从前爹爹和娘从不要我过问江湖之事,我还以为我永远也被能踏入江湖,没想到娘同意了。 “真的。以前本打算就这样隐居一生,我和你娘倒是行,我们经历过。正因为拿起过,才懂得放下。而你们却从未拿起,就谈不成放下,所以让你们到江湖历练历练。”循声遁去,上官风边说边向这边走来。 “风哥。”柳飘雪有点哽咽道。上官风微笑道:“没事,纨儿他们大了,你应该高兴啊~”柳飘雪急忙抹掉泪水道:“对对对” 上官纨还处在可以踏入江湖的喜悦中,一点也没注意到这时的气氛。 “爹,娘,你们放心,纨儿却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定会闯出个名堂来,让天下都知道我上官纨!” 上官风和柳飘雪看着女儿还是这样单纯更是心疼,柳飘雪的泪水又落下了。上官纨见状问道“娘怎么呢?”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舍。” 上官纨一听,对啊,闯江湖,便会和爹娘分开,如此一想,上官纨也哭起来了。“纨儿也不舍。” “好了好了,等会就要嫁人了,还这么还哭鼻子,小心孤儿不要你了。”上官风笑道。 上官纨红着脸羞道:“爹~~~谁要嫁给他啊~~” 上官风道“哦?是吗?不知道是谁早都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孤儿了哦,哦,算了,看来我作为孤儿的师父还是重选一个吧。” 上官纨急道:“爹~娘!你看爹~~” “哈哈哈哈。”上官风大笑道。 柳飘雪本很伤感,但却被这两人逗笑了。“纨儿,以后你们一定要小心,江湖险恶啊~” 上官纨道“是!娘,纨儿知道了。” 柳飘雪本还想说,却被上官风打断道:“纨儿,快走了,不然你娘的经又要来了。” 上官纨见状道“是,爹,纨儿告退。”便满心欢喜飞快的离去了。完全沉迷在对未来的遐想中,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峰哥,你为什么打断我啊?” “雪妹,你在说就会上纨儿起疑的。还有什么话就等到成亲完后再说吧。” “可。。。这。。。。好吧。峰哥,我真的好怕,怕这次。。。。” "不用担心,该来的总要来,我们也该面对了。" “嗯。” 婚变(上) 随着最后的一轮夕阳消失在天边,万花谷里也挂起了红灯笼。锣鼓声震耳欲聋,所有的花都争先恐后的开放着,此美景怎一个好字了得。 上官纨轻轻叹了一口气,怎会叹气?她自己也很奇怪,立马摇了摇头。婚礼在晚上举行,这是柳家的规矩。虽然柳飘雪已离开了柳家,但柳家的风俗,她一直保留着。你看那谷中的花就知道了,那是柳家特有的花,会在晚上开的异常的鲜艳,那美是世上找不到语言来描述的。就算是对于柳家秘密知道最多的柳飘雪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柳家为什么会被称为花神一样,何时开始的,她也不知道。 这时上官纨已被领入礼堂中,上官风仍是一件朴素的白袍,只是在右袖上绣有金色的“影”,衣角处绣有一条龙,虽很浅,但总觉的那条龙是活的样。上官纨很是诧异,爹爹有这么一件衣服,怎么以前没有看过呢?白孤微微一愣,但立即恢复过来,淡淡看着微笑的上官风。柳飘雪也依旧穿着一身白雪的衣裙,犹如仙女般。好美,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这一对人人称赞的神仙眷侣,如今依然散发出当日的光彩。白孤在心中感叹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 就在大家高兴之时,哄的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看向外面。柳飘雪看向上官风,上官风握着柳飘雪手,想给她一点力量,没想会来的这么快,本以为会明早来。该来的总会来,我和雪儿不是早已想好了吗?只是,只是纨儿,孤儿,还这么年轻,怎能叫他们。。。。“风哥。。。。”柳飘雪轻轻唤道,她怎不知自己的夫君在想什么,两手握的更紧。 “大家不要慌。”上官风和柳飘雪不知何时已站在屋外,大声喊道。就在话落音之时,一声惨叫响起。听闻一看,屋外已站了二十多黑衣人,身边躺着尸体,那惨叫便是地上那些尸体发出来的。而那死状看的令人发指,因为是活活被挖出心脏,血就从胸口大片大片流出,染红了大地,向四周蔓延开来。 上官风和柳飘雪也很惊讶这此人数之多,他们是何时进入谷中的?潜伏在哪儿呢?难道有帮手?谁?而且怎么觉得有点头重脚轻,心中一痛!呀!难道中毒了?!七七毒! 只见那一群黑衣人兵分两路,一路杀向逃跑的下人,而更多的却是围攻上官风和柳飘雪。一眨眼,上官风和柳飘雪已被这黑衣人们团团围住。他们相互望一眼,会心一笑,便拿出了那名动江湖的清风剑和醉柳剑。黑衣见此不由心寒,谁不知那一对剑纵横江湖的神话,但主人的命令不敢违背,为了她我们可以牺牲一切。 一声吆喝之下,那群黑衣人便向上官风和柳飘雪挥动右臂上的铁爪。眼见铁爪已在上官风和柳飘雪面前时,突地两人的剑向地上一点,便齐齐落在黑衣人的一丈开外,时间就只有一瞬,真不愧风神圣母,轻功天下第一。其实这是用的上官风的内力震开那些爪牙之力,再合着柳飘雪的轻功而走,这是需要极度的默契,稍有不慎便会被爪爪伤,一看便知那上喂有奇毒。 那群黑衣人也顺势变化了队形,分为两行,一前一后,乍一看就像是只有一排。这时柳飘雪额头上已有稍许的汗水,由于生下纨儿时难产,而在其后由于避难未能好好修养,因此落下了病根,身体已大不如以前,现在还是在中了那七七毒下调用内力,可想她现在的状态。那群黑衣人已攻来,步伐一致,柳飘雪心中苦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啊,呵呵,还训练了这么多的死士,紫妹啊紫妹~上官风轻轻抹去她额头的汗水,温柔道:“没事。”两人的默契已超出其他,仅仅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所知所想。 这时前排那群黑衣人左右手并用攻来那铁爪,速度之快,攻的是两人的下路。上官风微微发气,卑鄙!两人正想避开这些铁爪时,头顶有一股风袭来。一瞧,第二排的黑衣人已借第一排之力腾向空中发爪于此两人。 柳飘雪娇喝一声,两人便使出她们夫妻二人共同创造的柳风八卦式的第一式,柳风残破铁墙。刷刷刷几声,便打开那些铁爪。紧接着,柳飘雪以轻功做掩护,绕得敌人眼花之时,上官风便使出他那众人皆怕的风神之功,犹如群虎下山,恶龙醒世!一招落闭,这群黑衣人纷纷倒地。已有数人死去,剩下的继续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挥动手中的爪。他们没有退路,他们的命早已给了主人,这就是死士的宿命。 这时柳飘雪嘴角流出血,脸色惨白,而上官风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也已白了。他们背靠着背,手中的清风醉柳再显当年的风采,死有何惧!这一生有了雪儿和纨儿,我已无憾了,而柳飘雪也如此想着。两人相互喊一声,便攻向黑衣人们。只见那一对未沾一点灰尘的白衣在黑色和被血染红的大地上挥舞,挥舞着世人惊叹的舞姿,惹得谷中的花儿们都争先恐后摇着自己的身躯。 向礼堂看去,上官纨身边的白孤早已不见踪影,而上官纨却未能察觉,因为她此时一动不动,像是一朵孤独的红花,在暴风雨中不停的颤抖。 手,手,那铁爪,是那年的铁爪,来了来了。儿时对死亡的恐惧感苏醒了。耳边充满了人们的惨叫声。。。。看见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上官纨的胃一翻滚,不断的干呕。好难受好难受。。。。“好看吗?这场表演…。。” 上官纨一震,背后怎么有一人,而且她的手还是自己的脖子上。那是一个极其妖媚的女人,艳状下那极美的五官,处处透露出鬼魅。上官纨回过神才惊讶,其实那些黑衣人没有攻击自己,就好像是特意让自己留在此地来看着场上。这个女人! “呀呀~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的小美人~”在说着小美人时,那白皙的手滑上上官纨的脸。 “纨儿!”上官风和柳飘雪齐齐喊道。上官纨望去,娘和爹站在那些黑色人身边,只是那些黑衣人已不再开口说话了,而爹爹和娘的白衣上未沾一点血渍,上官纨心喜,他们都没有受伤。 “放手!不然我爹爹和娘定不饶你!”上官纨狠狠道。 谁知这女人不怒反而笑道“哦?是吗?”便反抓着上官纨的手向外面边走边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即便是中了天下奇毒七七毒也能打败我请手调教十几年的死士。” 什么?七七毒?!这是在二十年前被禁止用的毒药,主要是它那制作的狠毒和血腥。那是需要七七四十九种的天下奇毒毒物,其具体是什么外人不知,书记也未能记载,只知道很难找道,都在一些地处偏僻危险的地方。而在制作这最关键的是其后配置过程,就是要用七个纯阳男子,七个纯阴女子,把他们分开关在两个房间里,房间里就是那些毒物。然后只到两间房分别留有一人,放出。最后的最后,就是最恶心的,就是把那些毒物和人一起在一大锅煮,直到溶之一起。想起小时候看药书时看到此处,上官纨有好几天没有吃得下饭。这七七毒名为七七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发作时有四十九方式,唯一有记载的就是,中毒者先会感觉头重脚轻,紧接着心痛,全身如有奇虫在钻,奇痛难痒。慢慢便会不能动,眼前会出现那些用作药物的人的恐惧,怨念折磨着你的精神,让你无法逃避到死。这虽是七七毒的一种,但也让人毛骨悚然了。爹和娘竟然中了这毒,上官纨大惊。“紫妹,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和纨儿无关,请你看在她是你的侄女的份上就放过她吧。”柳飘雪极其忍着说道。 那女子一听,大笑道“姐姐,妹妹我有何等能耐,能让姐姐来请求我?”说的极其受宠若惊样,可谁都看得出来那是故意的。 “柳紫儿!”上官风低吼道。 “呵呵,大皇子,不要动怒啊~小妹的那七七毒可是厉害的很哦~” 婚变(下) 大皇子?爹爹怎么会是大皇子?从来没有听爹爹很娘说起过,而娘的表情确实知道的,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呢? “我也不再是什么大皇子了。”上官风道 “呵呵,是吗?大皇子!”刘紫儿斜眼看着那刺有隐字的白衣,嘴角微微上翘道。 上官纨心里很是讨厌这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你看她那笑,无非就是在讥笑爹爹,她怎么能这样侮辱爹爹和娘。可刚一用力,便觉得全身有千万细针在刺自己。痛的上官纨大叫一声,可只有一声。上官纨紧紧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她不想认输,不能让这个女人看见自己的痛苦。 柳紫儿戏谑看着上官纨:“你还真是坚强啊,中了七七毒第二式,还能忍着如万箭穿心之痛,不错不错,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他会给你用第二式,我看着都有点心痛了~” 上官风和柳飘雪吓得一声惨叫,纨儿也中了这毒,我们都忍的很难受,何况是纨儿。柳飘雪狠狠握着剑,她是多希望能代替纨儿的痛啊~纨儿啊纨儿,你就叫一声吧~至少喊出来要减轻点痛楚,纨儿~~ “卑鄙!”上官风紧握剑道。 “呀呀~大皇子,妹妹我不卑鄙行吗?呵呵,你们都是这般厉害的人,不用这我能报的了仇吗?是不是姐姐?” “你。。。。。”上官风道。 “我看姐姐的心是不是痛的不得行了啊?!哈哈,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是谁给你们下的毒,是谁告诉这进入谷中的路?”这时柳紫儿瞅近上官纨的耳边道“就是你日日念着,日日想着的孤,白孤。”虽声音小,但足以能让在场所有人听到。上官风险些没站稳,而柳飘雪大吐一口血,这已很白的脸这时更加白了,看样子就像再加一力便会碎掉。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上官纨大叫道,怎么会是孤,你这女人不要在这乱说。孤,不是卧底,不是,不是,他是温柔的,他是的孤,那个第一次见面是红着脸说着仙女的孤,那个月下陪我练剑的孤,那个时时刻刻都照顾我的孤,那个说喜欢我的孤,不! 柳紫儿讥笑道“哦?是吗?孤儿!” 簌的一声,地上已有身穿着黑色紧衣的人,单膝跪在柳紫儿面前,没有声调道“主人。” 孤?!上官纨回过头,在之前她或许不信,但此时看到那在熟悉不过的脸,泪水早已落下,那双眼,好冷,好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上官纨大声喊道,或许是想喊醒他,或许是自己…… “哈哈。。。。你完成的很好,不愧我把这任务交给你。”柳紫儿放肆笑道,越笑越大声,笑道恐怖。抚摸着上官纨的脖子道“如果师兄还在,我们也有这样的大的孩子了。”顿了顿,猛的紧扣上官纨的脖子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如果没有你,我和师兄是多快活!”上官纨被勒的难受,呼吸困难之时,那手却松开了。“但是现在,哈哈,我好开心好开心。我也要让你体量我的这二十年来的痛苦,柳飘雪!”转向白孤道“孤儿,听说你可把我们大皇子的绝学都学了,可不知,是真是假啊?” 上官纨一听,大喊道“白孤,你敢伤害我爹!” 柳紫儿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道:“咦?怎不敢了?孤儿!”现在你们还有说不的资格吗?! “是,主人。”白孤冷冷道。 “孤,不要!”不要啊~孤!不要再错了~ 谁知这时柳紫儿鬼魅一笑,指着上官纨道“杀了她!”她要的就是这个,要在柳飘雪的眼下,看着她的女儿被自己喜欢的人亲手杀死,而且还是用的是自己的招式,哈哈。。。柳飘雪!。 白孤顿了顿,便举着剑向上官纨刺来,没有丝毫犹豫。上官纨一动不动,或是心死了,也不想动了。我算什么,对你,孤。你爱过我吗?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 “孤!”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下辈子,我们还会这样子吗? “纨儿!”上官风和柳飘雪齐声道。 是谁在叫我,是谁,爹爹,娘。。。。 砰! 安静了! 我死了!?可我没有感到痛啊。 怎么眼前会出现爹爹的脸,他的脸已白的不能在白了,笑,爹爹在向我笑“纨儿,没事吧。”说出,便大口大口吐血, “爹!爹!你怎么呢?”上官纨急急道。原来是爹爹替自己挡了这一剑。 “哈哈,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风神,中了七七毒还能动,还可打我一掌,呵呵,好好。”那女子抹掉因中了上官风一掌而吐的血,没想到上官风还能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她一掌,并挡下那一剑后还刺伤孤儿一剑,真是不该掉以轻心。本以为他中了七七毒不会这么厉害了,没想到没想到。呵呵,但。。。。柳紫儿鬼魅一笑道“只是!” “雪儿!”上官风大叫道。可那来得及,柳飘雪已在柳紫儿剑下。 “紫妹,你要杀要挂我悉听尊便,当年是我错手杀了师兄,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放过他们吧。” “哼!放过!柳飘雪,你知道我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到好,和你的丈夫整日逍遥。没有他的日子,我整日过的是多么煎熬,你知道吗?!我叫我放过,你休想!” “紫妹。。。” “不要叫我,哼,我恨你我恨你们,我哪点比你差,为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选你,就算你背叛了他,他也不怪你。我狠,我狠!”柳紫儿越说越激动,可到后面却不再说,低着头道:“哈哈,我怎么能恨你呢?你说是不是,你是我姐姐啊~哈哈…。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要你一生痛苦,为你犯下的错,痛苦一生。我也要你尝尝什么叫着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哈哈,姐姐,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把你的丈夫和你的孩子慢慢折磨死的,你要是死了,这出戏给谁看啊?” “你。。。。。” “哈哈。。。。孤儿,我们走!”话一落音便飞走了。而地上留着柳飘雪的剑,不是柳紫儿不要,是她更本不敢要,醉柳剑是有灵性的,如果不是它认可的人,是不能抹的。 “娘~娘~~”上官纨想阻止,可自己的脚不听使唤动不了,她狠她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孤……可爹爹和娘。。。。。。白孤!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雪。。。。”碰的一声,上官风倒在地上。上官纨急了,娘被抓走了,她不想再失去爹爹,“爹。。。。”她怕再以看不见爹,因为爹看起来是那么虚弱。好想动,去护住爹爹。只能一遍又一遍喊着爹爹。 上官风睁开那漂亮的眼睛,微笑道“纨儿,叫这么多遍干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没事了,爹爹没事了,呵呵。“爹爹。。。。。” 上官风站起来,从怀中拿出一瓶子,倒出一颗药丸,送入上官纨嘴中,然后又给她运功。没一会儿,上官纨脸上就红润了。 “爹爹,我能动了耶。”上官纨刚一转身,上官风就砰的再次倒地,这次脸也变黑色了,这下吓坏了上官纨。 “爹爹,你怎么呢?药呢?快,我马上给你,你坚持下。”可那瓶里却空空的,更本就没有第二颗。上官风微笑道“纨儿,没有用,世上只有这一颗。。” “爹。。。。。”上官纨已泣不成声了,一种无力感袭击全身,不要啊,不要啊,爹爹~~~ “纨儿,听我说,你。。。你不要怪你的紫儿姑姑,是我们对不起她在先。人总难免不了一死,我和你娘都早一看透了。纨儿,不要,不要狠孤儿,他是个好孩子。纨…。。纨儿。。。带上我和你娘的剑去,去青云山找神医任白虚,他会好好照顾你的。记住我说的话,答应我好吗?” “爹,爹,。。。。” “咳咳~~纨儿。。。。” “好的,好的,纨儿答应爹爹,爹爹要坚持啊,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要丢下纨儿啊,爹爹。。。。”上官纨使劲喊道,爹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走了,不要不要,我不要啊~~ 上官风看了远处的花,微笑道:“雪儿,我先走了。”说完便闭上了眼,嘴角还留下了那一抹笑。可上官纨再也抓不住了。 “爹爹。。。。啊。。。。。" 满地的尸体,流出的殷红的血,染红了那万花谷的花,鬼魅的笑着。。。 岷山剑派 阴雨绵绵,路上的行人匆匆,谁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上片刻。落花镇,多么凄美的名字。落花,落花滴泪…… 上官纨低头抹了抹手中包裹好的剑,那是母亲和父亲的剑。这对剑生生世世都不曾离开,可物是人非,他们的主人已不在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永远的分开了…。。 女人!那个女人!我要你血债血还! “公子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上官纨回过神,面前是一个十五岁样子的小男孩,这小男孩倒是还能热情招呼着,或许是平时见没有人来,难的有客人光顾,也就热情来了,谁都对银子没有敌意。 上官纨放眼望去,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发现了三名黑衣男子,一个看似有二十六七的样子,慢慢喝着茶,微微偏头向这边看来,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眼光。而另外两人,看起只有十七八岁,一人正快速吃着饭菜,另一人则摩擦着他的剑,不知在和吃饭的人说着什么?可,还是很安静,像是在等待这什么。上官纨突的心一跳,手上的剑不仅握紧。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眼见那双筷子要刺上官纨双眼之时,上官纨轻轻怯了怯身,那双筷子便狠狠插在门上。那两十七八岁的男子愤然而起,而剩下那位男子仍安静坐在他的位子上喝着茶,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其持剑的男子大声道:“公子,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为何杀气逼向我们?”说完便抓上自己的剑挡在身前。 上官纨也很错愕,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啊?不是每个人都要害自己,是吧?上官纨又摸了摸手中的剑,微微叹气道:“你说呢?” 正所谓,说话者无意,听者有意。在那二人眼里,那公子完全是在藐视他们。这次奉师父之命下山,寻找回清风剑和醉柳剑。现在江湖盛传此二剑的主人风神圣母上官风已死去,而柳飘雪也下落不明,其女儿因为本要结婚的男人也背叛了她跑了,遭受不了打击疯了,而此二宝剑也下落不明了。原本此二剑是属于岷山剑派的镇压之宝,既然它们现在没有主人了,当然就有理由收回。赵明祥每次想到当年此二人把剑夺走就狠,那是一种耻辱。最近江湖还传此二剑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秘密?嗯!翻遍了整个书阁,都没有什么记载。秘密?还有我赵明祥不知道?怎么能让别人先知道呢!于是便派出自己得意弟子寻回,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上官纨抬头看了看他们,不想理会他们,自顾说道:“小二,带路。”那小儿也生怕出事,看样子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可不敢惹,赶紧吆喝着上官纨上二楼。那二人正是恨得牙齿痒痒,便转身向坐在凳上人道:“大师兄,那小子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瞧不起我们就是瞧不起我们岷山剑派!”另一位也大声附和道“三师兄说的有理,待我去好好修理那小子,让他知道什么是岷山剑法,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那坐着的男子却仍喝着他的茶,没有说话。他们知道大师兄的脾气,知道没有理会的意思,便不在说话,闷闷继续吃着饭,想着快些动身离开这去寻找宝剑。 “店小二,给我们准备两间上好的房间,我们要住下。”说话的正是刚刚他们叫唤的大师兄,荀孟卿。其他的人疑惑了,大师兄不是说要赶快离开此地和二师兄汇合吗?怎么又要住下?纵使他们有诸多疑问,也不敢询问。 “公子请,这是你的房间,隔壁那间是这两位公子的。”那小儿殷勤道。这时荀孟卿转身向小二道:“请问店小二,刚刚那位公子住的是哪间房间呢?” 那店小二心里一咯噔,他不会是要找那位公子的麻烦吧?是又怎么样呢?我一个店小二又能做什么,便老老实实回答道:“那位公子就住公子你对面这间。” “那他有说过住多久吗?”荀孟卿接着问道。 “这个到没有说起过,只不过他叫我帮他看好房门。”店小二很不舒服和他说话,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让自己透不过气,说不出的奇怪。 “哦,谢谢了。”荀孟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对面的门,便进屋了。那店小二一看荀孟卿进屋便飞快跑下去了,太不舒服,太奇怪了。 而此时上官纨在门边,刚刚的对话她是听见的,那门外的目光她也深深感觉到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上官纨对于江湖中盛传的言论她是知道的,这个定是那个女人放出的话。哼!上官纨使劲握着手中的剑,直到那剑发出咯吱的响声时才回过神。看着那对剑心痛道:“对不起,弄痛你们了麽?爹爹,娘,纨儿无能啊~纨儿不知还能不能保护你们,青云山。。。。”之后便泣不成声。 当初上官纨从谷中出来之时,也想过把剑放在家里,可又怕那女人再次回来,而找到任白虚要他帮忙也需此剑作证,于是便一直带在身上。带上这一对剑对上官纨来说不仅是对父母的思恋,也是对自己的安慰,还有它们在她身边,但也加大了她的压力。现在上官纨出来已有一月有余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青云山。世人都知有座山叫青云山,山中有位神医人称青云仙,可就是不知道那山到底在哪儿,而上官风也未能来得急告诉上官纨就死去了,害的上官纨在江湖中到处打听都没有结果。上官纨急啊,恨啊~她要快点找到神医任白虚,只有通过他才知道那女人在哪,才能救出柳飘雪。 “可这么久了,没有人知道,难道老天真的就这么狠心,就这么对待我上官纨吗?我今生做错过什么,要这样对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衬托着满地的伤心。落花的残香伴随着那忧伤的笛声,漂浮在夜空,就连那月亮也不忍心打破,便悄悄躲到乌云后面。 消息 “纨儿,救救我~~~” “娘,娘,你在哪儿啊~~娘~~”上官纨使劲的大叫,可呼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面前是一片漆黑,看不清,一点都看不清。“娘,娘~~”上官纨只有拼命的喊,生怕那一点声音会真的消失掉。 这时,那声音又响起,“纨儿~娘好痛苦,快来救娘啊。”慢慢的声音变了,变成了柳紫儿的尖细的笑声,“哈哈哈…。姐姐,你痛苦啊,放心我会让你更痛苦的。哈哈哈…。”那笑声听的直让上官纨的胃翻滚。 再抬头时,天空变亮了,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比一片黑还让人不舒服,无从适应,而在远处出现了一黑点,越来越大。上官纨惊讶道:“孤!”白孤旁边依坐着一身穿浅黄色衣裙女子,在说着:“孤,你怎么叫白孤啊?说的自己就好像是要百年孤独样。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白孤轻轻揉着那女子的头微笑不语。那女子嘟着嘴继续问道:“孤,为什么啊?”白孤看了看远方,柔声道:“傻丫头。” 那女子又道:“讨厌,孤每次都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白孤顿了顿,从衣袖里拿出一支碧绿的笛子,吹了起来,那女子便不在说话,静静依在白孤的怀中,听着那淡淡忧伤的笛声。 突然,画面一变,那笛子变成了一把剑。白孤猛的站起来,那双冷到极致的眼眸看着那女子。而那女子身上的衣服也变了,穿着如血一样的红色衣服,脸上还流淌的着血。“孤,不要啊~孤,你醒醒啊~孤,我是纨儿啊~~” 什么,她是纨儿! 那柳紫儿的声音又响起:“孤儿,杀了她!” 白孤没升调的回答道:“是。”说完便向那女子刺去,没有一思犹豫。。 “不要啊~~~~孤!!!!!” 上官纨一张开眼,全身都湿透了,身边的剑还在,长长的虚了一口气。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一只碧绿的笛子,上面还刻着一字:孤。 心好痛,如有千万针在狠狠眨着她的心,又如在冰窟里,好冷。上官纨弯下腰,拾起那笛子,道:“孤,为什么?为什么?……”上官纨摸着那刻有孤的字,泪水早已掉下。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上官纨谨慎道。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是我,店小二,我是给公子送洗脸水来了。” 上官纨调了调声音道“好,你先等一下。” “好嘞。” 没过一会,门便开了。店小二笑道:“公子可真是能睡啊,这都快要到午时了。”上官纨一听,什么?自己睡了这么久?昨晚为了防止那三个人,一直都没有睡着,之后怎么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店小二见上官纨不信,道:“呵呵,公子还不信啊~也怪这天气,这几天一直在下雨,阴沉沉的,总感觉像是在晚上。” 上官纨看着外面,道:“是吗?” 店小二问道:“公子,你是在这儿吃饭,还是在外面呢?” 回过头,看了看店小二,一脸的热情,可这热情是假还是真,怎么才能知道呢?知道了又怎样?人都是那样难以猜测,好人多还是坏人多,有多少人值得信任? 店小二见上官纨久久没有回答,心想这公子到奇怪,吃饭也要考虑这么久,不就是吃个饭的事吗,有需要想这么久?这些公子的事情哦,还真是我们这些人想不透的。 “公子,那个昨天晚上,你刚上来不久,就有人问起你。”那店小二停顿很长时间突然小心道。 “哦?”他怎么说起这个?担心我?还有人担心我?上官纨心中想到。 那店小二看了看门,更小声道:“是啊~就是住在你对面的那个人,嗯,就是公子刚刚进店的时候,找你麻烦的那些人。” “哦。”上官纨淡淡道。 “公子啊~我看他们一定不怀好意,我可在这店混了有几年,有些事还是看的出来的,公子你还是要小心点为妙。”那店小二说完后,还自顾点了点头,像是极其赞成自己说的话。 “哈哈…。” “公子笑什么?”那店小二疑惑看着上官纨,“公子不信?” “不是不是,哈哈…”原来他是真的在担心我,这孩子是真的担心我,自己怎么会想的那么坏,不是人人都要害自己,爹爹说过,江湖虽险恶,但处处都有好人在。只要你心中有,那便有。不要只看一处,便否定了一切。是的爹爹…。上官纨想到此,便又笑了一笑。 “公子,你不担心啊?正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店小二又道。 如果他们真的要动手,昨晚就动了,还要等到今天或者以后吗?上官纨想到昨天,总觉有点奇怪,哪里奇怪自己也说不上来。不想了,便向店小二说道:“谢谢你了。” 店小二一听,公子向他道谢,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有人给他说谢谢,脸不觉红了起来,“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只要公子小心就好,呵呵。” 上官纨看着这傻气的孩子,心理有着说不出的舒服,上官纨本来就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只是遭遇那样的事后,一直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现在终于笑了笑,轻松了一下,看事物也不再是那样灰暗。上官纨顿了顿问道:“你知道青云山吗?” 那店小二道:“青云山谁不知道啊?那是神医青云仙住的地方。” 上官纨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它到底在哪儿吗?” 这可把店小二难住了,人们常常说起青云山,可大家都不知道它到底在哪。上官纨看着店小二的表情就知道了,没人知道! “对了!前段时间我听有一个人说过。”店小二突地道。 这次上官纨兴奋了,终于有人知道了。“说过什么?在哪?” 那店小二接着道:“在哪他没有说过,但是我从他口中得知一个人。” 上官纨问道:“什么人?” 店小二道:“一个女人,好像叫,叫什么来着,凝儿姑娘,对!就叫凝儿姑娘。” 上官纨疑惑道:“凝儿姑娘?” 店小二道:“公子不要以为没有关系,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上官纨道:“什么人?” 店小二神秘道:“她就是青云仙的唯一一个弟子,尹凝,凝儿姑娘。” “什么?!她是青云仙的弟子?!”上官纨诧异道,青云仙有弟子?怎么爹爹和娘没有给我说起过?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试一试。想到着,上官纨问道:“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店小二挠挠后脑勺道:“呵呵,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那位老爷说过,好像是去了洛阳,只是…。” “洛阳?!谢谢你了店小二,给!”说完,便把身上的一两银子递给了店小二,便去收拾东西。倒是让店小二愣在原地,委屈道:“公子,这这…。我不是想要你的银子才给公子说的这些…” 上官纨停下道:“我知道你的一片好心,快要转秋了,就当是给你填补一件新衣。” “公子…。”没想到公子是这样好的人,是他这十五年来见过唯一关心过他的人。 “怎么呢?”看着快要苦出来的店小二,上官纨问道。 “没什么,弃儿只是很感动,公子对我们这些人这么好。”摸了摸眼眶里快要掉下来泪水道,刚刚又想说,却发现上官纨已收好东西欲出此屋,弃儿着急了“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 上官纨看了看外面,现在她是恨不得马上飞到洛阳,找到凝儿姑娘,那样娘就有救了,那个女人的死期就快到了! 弃儿本来打算叫上官纨等雨停了再走,甚至还后悔告诉上官纨凝儿的事,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走了。但是在看到上官纨那样执着,还带着故事的眼光,弃儿知道了,她是非走不可! “弃儿~后会有期。”说完便飞快离去了,只留下弃儿还傻傻望着那背影,久久的,他在心中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发誓这是他这有生以来最大也是属于自己的决定。 战于破庙 上官纨一出客栈,便寻了一匹马,匆匆离开了落花镇。而在其身后不远处有三个身影紧紧跟随,但上官纨一心想着快些到达洛阳,身后的异样却未能察觉。直到因雨势太大,不得不在那破庙停留时感觉到背后那一阵阵的寒意,才让上官纨恍然大悟,原来那一路的奇怪的感觉是这个。 上官纨定了定神,冷静的转过身,看着那客栈遇见的三个男子,道:“真巧啊~” “是啊~真是太巧了~”说话的正是昨天向上官纨出手的,雷左明,荀孟卿的三师弟,与丘右阴,荀孟卿的四师弟二人,江湖人称阴阳小神手。一人攻左,一人便攻右,一人在前,一人便在后,一人在阳,一人便在阴,之间的默契是他们十多年修来的。 上官纨冷笑道:“是吗?” 雷左明道:“是啊”这小子到现在还是这么般傲慢,等下定要这小子好看!想到这雷左明看向荀孟卿,此时的荀孟卿却看向外面,他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微微一笑。而丘右阴,也明白了。相视一望,一个转身,此二人已在上官纨一左一右,邪笑着看着上官纨背上那包裹的东西,他们知道,那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东西。 上官纨左右看看,讥笑道:“想要一对二,讲出去也不怕江湖中人笑话。” 丘右阴:“你放心,死人是不会讲出去的。” 上官纨恨极了此二人,明明剑是自己家的,可为何还要苦苦相逼,这些人就是强盗。人,原来还是那样肮脏。 雷左明看到上官纨眼中的恨意,心中不禁一顿,此人能夺走清风醉柳二剑,说明武功不赖,就算不怎么样,那人背上的剑也不敢让人轻视。 雷左明和丘右阴相视一望,便谨慎向上官纨攻来。上官纨感觉一阳一阴两气从左右袭来,快而狠。其实在百年之前,岷山剑派走的是正宗派,所练的路数也是正派之气,可就在双极老人古易和梅花之间的恩怨让这曾经叱咤江湖的正派慢慢变味了,从此岷山剑派就分成以古易为首的男派和以梅花为首的女派不断相互斗争着,武功招式也越偏阴狠。虽在上官风和柳飘雪的努力下,取得暂时的和平,但是就因双极老人仙逝以后,本派之宝却在上官风和柳飘雪手中,得宝剑便是象征掌门人,能统领两宫,虽说双击老人在离去时,说从此废除那条,但是对那百年的信念在岷山弟子心中总是一个结。现在岷山剑派就如此时雷左明和丘右阴招式一样,一正一邪,在江湖中不所谓正也不所谓邪。 眼见快要刺近了,上官纨柳腰一个翻转,便逃出剑环。雷左明和丘右阴冷哼一声,又齐齐出手。上官纨本可使用剑出招,也不需要像现在只是一味的躲让,只因她不想亮出,虽然知道这些人是为了她的剑而来,但是有可能他们也是不确定,只是试一试,为了保险起见,不在最危急关头上官纨是不打算用的。 回过神,雷左明持剑直直刺来,没有其他的花式招式,简单明了,但却力道之大,不敢硬接,直*上官纨连连向后退,那剑锋让上官纨的脸颊隐隐作痛,就在上官纨不知如何是好时,背后却又有一道袭来,上官纨心知不妙,是说为何那人不见了,原来是隐在后面。眼见上官纨快要落入危险之时,却发现脚边有一麻孙,上官纨大喜,便巧力一用,只见那卷起的那绳生生套住雷左明的剑身,而与此同时上官纨一个后仰双手扣住了丘右阴的剑柄。实为精彩,实为大胆,稍有不慎,两剑就已穿过上官纨的身体。 而此时的雷左明和丘右阴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这么轻易接住自己杀敌无数的阴阳难辩,而且还是没有出兵器。此二人红眼了,杀意更浓,怎么能留下这样人的!想到这,雷左明手臂一用力,震断了那麻绳,而丘右阴也已回到雷左明的身边。 对于上官纨来说,刚刚那以对抗实属不易,。看着上官纨那微微揣着粗气,就知道再来可能吃不消了。 这时雷左明和丘右阴两人一下一左一右,一会一前一后,相互交替向上官纨攻来,那犹如冰火交融让上官纨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几招下来,上官纨已是多处受了剑伤,而现在她正被*在一个角落里大口揣着粗气。 这时雷左明道:“哼!快把东西交出来,说不定我们心情好了,还会放你一马,不然…” 上官纨呸的一声还了过去,雷左明大怒:“臭小子,那就不要怪我没有好言相劝了!” 话一落音,雷左明已袭来,上官纨正要拿出背上的剑时,一个想刚刚才睡醒的声音突地在这破庙响起:“哎呀,我说是谁打扰了我的美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岷山剑派的易派哦,真是大开眼见了。” 此屋的人大惊,包括荀孟卿,荀孟卿万万没想到还有一人,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人的气息,而这人绝对不是昨晚那个人。对于上官纨一进客栈荀孟卿就注意到了,明明是一女子,却女扮男装,她那手中的东西,就是用厚布包裹起来也不能挡住它们的光辉,此女子一定不简单。虽说江湖传言风神圣母的女儿上官纨疯了,不知去向,说不定眼前就是她,她手中的东西便是所要寻找之物了。于是便在昨晚潜进了上官纨的房间,却没想到此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虽看不见,但是荀孟卿能感觉到那人的不简单。在赶路的途中,荀孟卿也能感觉到此人在他后面,荀孟卿不知此人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也不知此人到底有多深,于是便告知自己的师弟,昨日在客栈相见的公子背上的东西可能是要找的东西,让他们去试试,看能否引出此人。却没想到,那人没有出来,但是引出来另一高手,不妙,很是不妙。 只见一衣衫滥褛的男子倚靠在佛像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有着年轻的俊俏面容,他正懒散的看着上官纨,嘴角微微上扬,上官纨却错愕了一下。 雷左明道:“哪来的叫花子,既然知道我们是岷山剑派,还不赶快滚开。” 那男子升了一下懒腰道:“叫花子这就离开,只是叫花子我很好奇岷山大侠们在这做什么啊?不知小的有没有荣幸能够知道。”他还特别强调大侠二字,虽都听的出来那是一种讥讽。 雷左明青筋大冒,正想出手,被丘右阴按住道:“就如你说见,我们只是进行我派该做的事,拿回我派的东西。” 那男子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雷左明大声道:“现在知道了,还不赶快滚开,要是耽误我们的事,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子像是被雷左明的威胁吓着般,小声道:“是是是,小的这就赶紧滚开,绝不耽误各位大侠办正事,我也绝不把我看见的你们办的正事说出去了。” 上官纨听着着那说话的语气,知道那人是假装害怕,特别是他那强调大侠正事的语气,让上官纨忍不住笑出了声。雷左明见此大怒,刚开头说道臭叫二字时荀孟卿开口道:“我们走。” 这一声走,到时让雷左明和丘右阴很不明白,就算才出来的叫花子厉害,我们三人出手难道会输,而且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眼前了,就这样放过这么好机会。大师兄,到底在想什么!雷左明还是忍不住道:“大师兄,这,那剑…。”雷左明没有说完的原因是,荀孟卿已经出去了。雷左明和丘右阴狠狠一咬牙,也便跟随荀孟卿去了。 江好人 走了,终于走了,就这样走了……上官纨倚着墙呆呆看着外面的天空,心中有着自己都说不出的味道,就这样久久的看着天空那越下越大的雨。 “嘻嘻…。” 一回过神,上官纨才发现那男子蹲着在自己面前已多时,刚刚自己的走神引起这人的笑话,可恶!我怎能感伤,怎么能气馁,娘还在等着我,那个女人就是要用这些来打倒我,让我痛苦,那样娘也会痛苦了,我偏不!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时那男子打断上官纨思绪道:“呀,你可真是厉害啊~身上流这么多血,却一点事也没有,这可真是太~厉害了~呵呵……” 上官纨经这男子的话一提醒,才注意自己的伤口还在不断留着血,这下不看不注意倒好,一旦让大脑意识到,还真的很痛。 那男子见上官纨的表情,又笑了起来,道“呀~痛了啊~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痛,呵呵,哈哈……”上官纨那表情一会一个颜色,这男子心情就大好。 上官纨看着他嬉皮笑脸的,不想理会,只顾包扎自己的伤口,但是这个人却又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上官纨头都没有抬一下道:“不需要!” 那男子道:“真的?” 上官纨停顿一下,斜眼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道:“不需要!” 等上官纨包扎好伤口,正想起身在此庙中寻个好位子,好好休息,那男子挑着眉,道:“你就不问问我的名字么?” 上官纨错愕道:“为什么我要问你的名字?”好笑,你是谁,关我上官纨什么事。上官纨卸下背后的包裹好的剑,抱在怀里,在此庙寻了一个好位子,正想闭眼之时,那人又跳到上官纨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也~~” 对啊,如果不是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怎么样?虽上官纨心里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对他,但是嘴上仍说道“我又没有让你救,如果不是你,他们会跑了吗?” 这男子一呃,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感谢,反而还责怪自己多管闲事,还真是蛮不讲理,有趣有趣。 “你笑什么?”上官纨心里有点理亏,语气也不再那样硬。 男子道:“没什么,没事。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什么?”上官纨很是错愕,世上也有这样脸皮厚的人。 一回过神,男子很是随意坐在上官纨旁边,两手一拍道:“记好了,我就是传说中的大名鼎鼎的江湖之中的好人,江好人是也~” 上官纨看着他那神气的表情,和他说话的语气,又一不小心笑了出来。这是个什么名字,江好人,好奇怪的名字,也是奇怪的人配奇怪的名字。 “怎么,你原来听过我的名字?哎~太有名气也不好啊~”江好人叹气道。 上官纨道:“没有,今天第一次听说,江好人。” “哦?是么?唉,我还以为我真的很有名…。。”江好人遥遥头接着道,“今天你我相遇,这也算是缘分,你就叫我好人就是了。” 上官纨心道,这么叫你好人有什么关联。 江好人又道:“兄弟,既然我们这么有缘,而且我还成为了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名字告之与我啊。”说完江好人就把他的手臂靠在上官纨的肩上,或许江好人不觉得什么,大家都是男人,然而对有上官纨本是女扮男装,让她很敏感。其次她的警惕心,江好人这一个举动让上官纨本刚刚对他松弛的心一下又提起来了。他不会也是夺我的宝剑的吧?如果不是他又为何要救我?为何要救下根本不认识的我。救?!呵呵,那个男人也是,救下了原本不认识的人,为的就是替那女人做事。想到这,上官纨心又痛了起来,狠狠抱着那对剑,希望它们能给平复伤痛。 “喂,你怎么呢?该不会是我碰到你的伤口呢?”江好人担心道。 上官纨抬起头,冷冷道,“没,我去那边,不要过来,否则我定要了你的命。”说完便去了另一角睡了,倒是留下江好人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这下也变的太快了,“呵呵,要我的命,是吗?”江好人有趣道。 雨停了,月亮悄悄的从乌云中冒出了头,只见那一缕缕月光洒进此庙,洒在那江好人淡淡的笑容之上…… 天刚刚亮,上官纨整理好衣服,便打算出发。上官纨望向江好人,此人还在酣睡中,上官纨松了口气,便出门。谁知刚刚一上马,便感觉到背后有人。还没有等上官纨开口询问,江好人倒是先道:“你走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真是不够意思。” 上官纨愕然,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的怪,说的自己和他很熟一般。而且刚刚明明他还在那边,一眨眼已在上官纨的马上,而上官纨却未能感觉到。 “下马!”上官纨冷冷道江好人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个人的脸皮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厚。上官纨大声道:“为什么?这是我的马,何况我走我的路,与你何干,为什么要叫上你!” 江好人叹一口气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对我这个恩人这么无情,哎~伤心啊~这个是什么世道啊~。你看这个天气,眼见又要下雨了,你的恩人身穿这一件破衣在冷风暴雨中怎么受得住啊~你也狠心把我一个留在这个破庙里啊~” 上官纨的青筋快爆了,没等这个罗嗦完,便大吼道:“好了!不要说了!那一起,抓紧了!” 上官纨也并不是随便就答应了,她知道此人的武功很厉害想要对自己不利,刚刚已动手了。而且,现在江湖中有很多人要夺自己的剑,多一个人在身边,总比一个人好些。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这就是世道吧,公平买卖,对吧?爹爹…… 上官纨遥了摇头,甩开思绪,两脚一扣,马儿便飞快带着两人冲向前方。这一次上官纨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是对…… 欢乐谷 “给”江好人把手中烤好的山鸡拿给还再生气的上官纨。上官纨狠狠看了一眼江好人那张笑脸后一手抓过,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嘻嘻。”江好人看着上官纨的吃相不免笑了出来,也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 上官纨再也忍不住多日的愤怒,大声道:“笑什么笑,这一切都要怪你,我把我的钱全输光了,你,你还让江湖中人都知道我身上有……”上官纨想起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他和自己一起,说是可以帮助自己。这一路上又是要吃好的,又是要穿好的,不给他就在在那里自个埋怨道,这些就算了,一天他拉着上官纨到一家赌坊去,上官纨本来从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谷之中,对外界的事物也不知道是什么,看着眼见名为“欢乐谷”也不知是什么。江好人对上官纨说是去打听消息,这个是在江好人的不断的追问下上官纨道出的。 江好人道:“你从那小二口中得知消息现在已过去大半个月了,万一凝儿姑娘已经到了或者已经离开了洛阳怎么办?而且那小儿说的也未必是事实,去打听一下,也未必是坏事。” 上官纨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也想快快找到凝儿姑娘,便和江好人进了这个欢乐谷。 上官纨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刚刚在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一进屋却如集市,这道让上官纨吃惊不小。上官纨从小到大,还没有看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不免也玩心大起,本来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看着这有少有老,有男有女,每个人都开心着,心想到却是不违背叫着“欢乐谷”。 江好人看见上官纨在这东张西望,面脸兴奋的样子,便笑道:“怎么样?以前没见过吧。” 上官纨一听,立刻便觉得自己的失格,吱呜道:“你准备怎么做?” 江好人凑近上官纨耳边道:“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你要你肯配合。” 上官纨道:“你说。” 江好人笑道:“把你身上的全部银子给我就行。” 上官纨道:“什么?”上官纨看着江好人一脸的笑容,很是不舒服,但也没办法了,进都进来了,没有退路了。“给!” 江好人一拿着银两便走到屋中正中最大也最精致的赌台前。而上官纨随着江好人的身影也看见了此屋正中的一个大字:赌。顿时感觉进入冷库,原来这里是赌场,那个家伙是要骗我的钱去赌钱,自己又被骗了,想到着,上官纨想要立刻抓出那个家伙,但是再一看,那家却向自己打了个手势,叫她过去。 上官纨忍住火气,走到他身边,低头一看,江好人面前的银子推及成小山。 “呵呵,厉害吧。”上官纨看着那满是得意的脸,冷冷哼了一声,虽然上官纨口头上不屑,但心里却认真了起来,看着那赌桌上一脸认真的的江好人,微微笑道,他也有认真的时候。只见他面前的银两越来越多,身边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家都想看看这是何方人士,竟如此厉害。而那赌主换了一人有一人,此时来了一个身穿浅褐色衣的中年男子,笑道:“这位公子真是好手气啊~你这么一出手,看来我们这快要关门了。” 江好人笑道:“哈哈,哪里哪里,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小弟也该识相点了。” 那男子笑道:“这位公子可真会说笑,我们欢乐谷是开门做生意,讲的是要让来我们这的人个个都能开心来开心回去,公子这么说,可是要砸了我们的招牌啊~”说完此两人便大笑起来,气氛很是融洽,但是上官纨却感觉是有点皮笑肉不笑呢?! 就在上官纨出神时,江好人双手一拍,笑道:“我就用这全部的银两和你赌最后一盘,要是我输了这银子归你,要是我赢了,这银子还是归你,怎么样?”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哗然,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傻了,怎么赢了银子还是归他。而上官纨也吃惊,完全不知道江好人要做什么,这么做是为何,但是自己有不好说什么,只能由他去。 这时,那赌主抬头看看四周,像是在等待什么,没过一会他便道:“好,不知这位公子想要赌什么?” 江好人道“大”此言一出又引起哗然,大家觉得此人定是傻子无疑,你比小,对方是赌主,最小也只能是1点,而你可以小到零点。大,你要怎么大,你超的过三个六点吗。大家都在为江好人不值啊,虽然上官纨不是很懂,但是看着周围的眼光和表情也知道刚刚他说什么话。 那赌主道:“好。” 只见那男子一掌落下桌上,那骰子便在桌面上旋转起来,紧接着又是一个用力那骰子跳上空中落到筛盒里,那男子快速利落摇动着,而与此同时江好人也摇着他手中的盒子,脸上又挂上了那笑容,这笑容让周围看的不知所云,不知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在逞强。 框的一声,二人的筛盒齐齐落下,随着那盒子的慢慢打开,人们的神经也跟着这在提升,一面希望那骰子的数不是三个六,那那小子还有胜算,一面希望那骰子是三个六,看那小子还怎么能神气。 然而却出乎大家的预料,那赌主的盒上出现的不是三个六,而是俩个六,也只能是俩个六,因为上面只有俩个骰子,而江好人这边则出现了四个六。这个结局是每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上官纨和众人一样,也不知那颗骰子是何时到了江好人这边的。 这时那赌主道:“在下佩服,两位公子里面请。” 还在上官纨没有从刚刚的情况走出来时,江好人已随那人去了。上官纨这时也估不了对江好人武功的怀疑,最开始便已猜到这人很厉害。 随着门的推开,一阵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上官纨下意识闭气,谁知道江好人回头笑道:“没有毒。” 这下上官纨脸红了,她狠狠的在心里骂了江好人无数遍“我又说有毒吗!”真是给娘丢脸啊~小时候娘叫我学毒时,就因为看了七七毒,便打死也不会毒了。 “两位公子请进吧,在下就告退了。”那人提醒道。 一用力,江好人便拉着上官纨进去了,不拉不行,因为他发现上官纨有走神了。 这是一间很有诗意的房间,而面坐着一个与这环境一点都不融合的男人,满身的珠光宝气,正坐在茶几前喝着茶。随着门的关上,那男人也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来:“请坐” 江好人拉着上官纨就在自己面前的茶几前坐下,两人的茶几上也各自摆放了一杯茶。 这茶还真香,难怪在开门之际会有茶香飘出,上官纨感叹道。 这时那男人又道:“二位请。” 喝茶?自己又不渴,虽然这茶很香,也是极品,但为何会无缘无故一来就叫人喝茶。这人这个在搞什么鬼,江好人你快问了我们好走,身上的东西会惹人注意的。 不管上官纨怎么个江好人打眼色,好像江好人没有看见样,气的上官纨火大,不就是一杯茶吗?有志于弄这么多事,喝就喝!正当上官纨想一口喝下时,却被江好人拦下,抢到他手中。上官纨这下更是气了,自从进入这个欢乐谷,上官纨就莫名火大,因为一切都不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一切都很被动,被江好人牵着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江好人看向那男人道:“诗爷,我这小兄弟是俗人一个,哪里能配的上诗爷这诗情画意的茶,还是本公子替他喝了。” 说完便一口喝下手中茶,就连自己的喝下,看着手中的茶杯,还意犹未尽道:“好茶啊好茶。” 这时那诗爷大笑道:“这位公子真是好胆量,敢连喝下两杯我的诗情画意茶,好,你说,想要知道什么。” 江好人道:“凝儿姑娘现在身在何处?” 诗爷道:“她本来是打算去洛阳,却在路途中遇到瘟疫,在那耽搁大半个月,现在已在去往京都开封的路中。” 江好人道:“这是为何?” 诗爷道:“因为他师父出现了。” 此言一出,二人皆为大惊。没想到一向没有踪迹的神医现在出现了。 江好人道:“是什么能让他现身?” 诗爷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 江好人一拍手道:“对啊对啊,看我急的都忘了这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二人刚刚转身,诗爷就站起来道:“二位请留步。” 出剑 二人刚刚转身,诗爷就站起来道:“二位请留步。” 虽说是用请字,但却听起来如命令般。江好人笑道:“诗爷这是所为何意?” 诗爷道:“只是想让那小兄弟留下一样东西而已。” 上官纨大惊,原来这样已发现。其实从他们两人进入欢乐谷各各暗格里里面的人就注意了,那上官纨身上包裹的剑,不让人注意不是行的。 江好人笑道:“诗爷说笑了,我小兄弟有什么东西可能让诗爷瞧上眼。” 诗爷也笑道:“你说呢?” 江好人心知不妙,收起笑容道:“诗爷为何要这样?” 诗爷道:“命令而已。” 江好人大笑道:“一向是独善其身的诗爷,没想到也要踏入这浑水中。” 诗爷道:“受人一命,终究是要报的。” 还没由他们做出任何反应,此屋已出现五个彪形大汉。江好人一把把上官纨拉在自己的身后,道:“诗爷可真是太看的起我们,五人对两个。” 诗爷慢慢坐下道:“不是两个,是一个人。” 上官纨大怒道:“你也太小看我了!” 诗爷没有看她,低下头,用手指在茶杯上画起圈来。诡异的场景,诡异的气氛,上官纨很讨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讨厌这样的安静。她也知道接下来便是一场厮杀,来就来吧。背上的剑像是能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已在蠢蠢欲动。 这时随着诗爷的手指弹出一滴的茶水,那五人行动了。那由如猛浪的内力,让上官纨憋了很久的气终于找到出处。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自己怎么隐藏,还是有人知道,先是岷山再是这些人,命令?那背后的人是谁上官纨不想知道,她知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何必在躲躲藏藏,或许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它们。 正当上官纨想拿出背上的剑,江好人使劲捏了捏她的手,回过头道:“不要。”便飞开身子向敌人迎了上去。 上官纨看着江好人徒手对付那带剑五人,绝不然那五人靠近自己。上官纨心里有种味道在蔓延,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要,不要。心又痛了,那如千万针在刺般的痛又来了。 一个身影闪过,紧接着上官纨便在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正是江好人,刚刚在对付那五人之时,却没想到还有一人在暗处。也不知道那小子在想什么,自己本已中了毒,奋力战斗着,他还再那一动不动,全完没有注意到暗处那个人的行动,看着怀里的上官纨眼神发直,江好人担心道:“你没事吧?” “血,血,血……”上官纨一直喃喃道,又是,又是,一张笑脸,又是那样的话。“啊!”一声尖叫,上官纨推开江好人,这一倒好,一推,江好人顺势倒地,脸色惨白,那手臂有着一条很深的口子。这下上官纨明白刚刚发什么了什么,看着地上那痛苦的人,上官纨低着头道:“为什么?” 江好人笑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上官纨猛的抬头,对上那一对眼眸,朋友?朋友?可信吗?我们是朋友。“好!” 上官纨转过身,对着诗爷道:“你不是想要我的东西吗?我就让你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去。”一个抖肩,那一对绝世宝剑冲破而出,或许宝剑在黑暗中呆得太久,这时已冲出黑暗,便想要展现自己所有的光辉。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振。除去那所谓的背后的秘密,光只是那对剑,本身也是最高无上的。难怪世人都想拥有它们,那是对剑客最高的彰显啊。 上官纨转过头,向地上躺着的江好人道:“死没有,没死就给我站起来,接着。”江好人万万没有想到上官纨把清风剑给了自己,而上官纨也是惊讶,他能拿着清风剑,而且没有事,或许他真的是老天安排帮助自己的人。 一个翻身,江好人便和上官纨背靠背对敌。那六人在那剑没有出现时,已对江好人大为惊讶,不敢掉以轻心。这下在不知上官纨底细之下,还真的出现了那一对宝剑,六人更是不敢出动,只是一直围着二人。 这时诗爷笑道:“呵呵,没想到老朽今生还有兴能看到清风和醉柳剑,难得,难得。不过,更为难得的是,你喝了老朽的两杯诗情画意茶,会怎么没有事,一般来说是调用不出内力,整个人感觉在一副山水画中飘飘欲仙,你怎么会还可以调出内力,还能打伤我的人。” 江好人思考一会儿,一字一句认真道:“你老了。” 诗爷大怒,脸上的横肉突出,一块一块格外分明。一声令下,六人便狠狠攻来,他们知道诗爷火了,如果不拿下,那自己只有一条路,便是地狱。 六人一拥而上,所用招式却与刚刚不同,看不出路数来,这让上官纨和江好人不知从何下手。眼见剑要刺上二人时,二人相视一对,他们明白,管它什么路数,总是有破绽,它的破绽便是背后。这也不能怪那六人不济,只是他们选错了招式,本想一拥而上,一个全力而出,此二人便必死无疑。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二人的轻功之了得,自己这招只放不收的破点就是背后。等六人都明白过来之时,已正如他们自己想的,去了地狱。 虽只出一招,上官纨便知道这剑的威力,真不是其他可比。上官纨正想连接而上,攻向诗爷之时,那诗爷喝下手中的茶,缓缓抬起头,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老朽不再欠你了,只是你,哈哈……” 上官纨道:“什么……”还没有等上官纨说完,那诗爷已气血身亡。 江好人心道:“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毒茶给自己,那个人是谁?” 而上官纨却没有想这么多,既然这人已死,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万一让这里的人知道了,搬来救兵,上官纨不想惊动太多。道:“我们快走!”上官纨走了几步没有回应,回头一看,江好人却已倒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喝醉了瘫在地上,那脸上的表情却很是享受。 上官纨大惊道:“诗情画意!”这是怎么回事?难怪诗爷会说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一直以为说的是自己,没想到却是说的他。怎么办?怎么现在发作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上官纨一咬牙,便扶着江好人逃出欢乐谷。上官纨一路要注意其他人的眼光,还要扶住那个乱动的家伙,不让其他人怀疑,甚是火大。谁知那个家伙还不断的说着什么银子银子的,引来其他人的笑话,知道这就是刚刚那位虽贏了赌局却输了银子的傻子,看来的目光各有各味,好像在说,快把你家的傻子带走,免得惹到我们一身霉。 上官纨隐者不发,终于现在爆发了。 江好人吃了一口,耸耸肩道:“我不一直再说银子,银子吗,,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又来怪我。” 上官纨大吼道:“那个时候你叫我在哪里去拿银子,怎么去拿!” 江好人道:“那台上赢来不就是吗?” 上官纨不想再说了,怕一说自己可能又会发飙,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江好人时,自己会是这个样子,不明白不明白,这个家伙太讨厌了。 “给,我江好人把我的这份给你,看我对你多好~”说完还不忘眨一下眼。确实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刚刚就吃了那一点,肚子还是饿的,上官纨接过道:“哼!以为你这样我就放过你了,该我的你这一辈子都要换回来!” 江好人笑道:“好好好。” 上官纨断顿道:“那天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喝了那茶,为什么在开始是没有事,而后却有想中了毒。” 江好人道:“我在进去前就服了解药。” 上官纨道:“那为何?” 江好人道:“那药只能延迟其毒的发作而已。” 上官纨道:“你为何会有这个解药,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会喝那个茶。” 江好人大笑道:“那个可是见诗爷的规矩,至于那个解药江湖中人,随时都要备不时之需,况且我是好人,帮助他人,他人也会赠予一两样东西啊~……” 上官纨不在理会,也不想理会了,那家伙越说越离谱了。 公孙侯 就在江好人还在滔滔不绝之时,两人不远的前面响起说话声, 那是一位书生气很重装扮的男子,正在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理论着什么。上官纨看了一眼后,继续埋头吃着东西,那场景已激活她有些深埋的东西。江好人没有注意到上官纨的表情,拉着上官纨悄悄靠近那二人,害的上官纨不想看也得看了。 那男人的装束像是庄稼人,一双眸子像是在躲避什么,道: “我不是已说过了,你那包不是我的,我身上的才是我的,我们没有弄错。” 那书生不气馁接道:“在下手中的包裹确实是先生的,先生不信,再看看。”便把手中的包裹递向那男人。而男人像是受不了这样一个书生,一慌张便打落那包裹“这个不是我的包,真的不是。” 那书生并没有因为那男人的态度而气愤,弯腰拾起地上的包裹,又递向那男人“先生这确实是你的,你再看看,你再仔细看看。” “你……你……”那男人脸部像是抽筋般看着那书生,而在书生眼中,这男人像是回忆起了,于是他又慢慢提醒道:“嗯,当时在集市上,在下与先生一不小心相撞在一起,各自包都掉在地上,先生可有想起啊?”那书生看着那男人,好像从那男人的表情中读到“哦,我有点印象了,你继续”接着又道:“就在那个时候,我们都拿错了包,在下拿的是先生的包,先生拿的是在下的包。” 那脸部抽筋的男人更加抽筋,直到满脸通红,道:“够了,我最后说一次!我们没有拿错!” 那书生见自己的努力没有成功,并没有就此打住,又道:“先生,在下……” “在下,在下,在下个屁,我看你分明是想打我的包的主意,看你像是一个读书人,怎么这样!” 书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说,微微顿后,说出:“先生你会错意了,在下绝不是打先生的主意,只因在下担心先生回到家后,发现不是自己的,那在下的罪过就大了,所以先生还是再看看……” 那男人也没想到这人会这样麻烦,顿顿,想快点解决这个人,便换了语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们没有弄错,小兄弟多虑了,我家里还有急事,需要我快些赶到家中。” 那书生一听,更是担心道:“既然先生家中有急事,那这事更不能再拖,先生这包你拿去。” 一个说着,先生拿着。一个说着,不是我的,两人就这样在那儿僵持着。 “哈哈哈……”江好人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人太好笑了,明明很简单的事,谁都看的明白,那男人不肯看包,说明其中定有鬼。其实上官纨也是极力在忍着,就算自己出谷不久,但这写很明显的事她也看的明白,那男人换了书生的包。竟然有这么笨的人,这都看不出来,还要一个劲要把包还给别人。 那二人都齐齐看向上官纨和江好人这边,这倒让他们不能再在这里偷看了,便起了身。 “两位好,我这是刚刚恰巧路过此处,听见说话声,便看看是何事,呵呵,没事没事,二位继续继续,就当我们不存在。”说后江好人便做出请的姿势。 那书生回了一礼便转向那男人,刚要开口,那男人便匆匆说道:“你不必说了,你不是要包吗,我给你。”一把甩给书生,便跑开了。 那男人不得不跑,在看见那上官纨背上的东西,虽被厚布包裹的很紧,但也知道是很厉害的东西,这俩个人可是不敢惹的主啊。 “呀~不是说了当我们不存在么,东西都不要了,就这么着急着回家啊?”男人大惊,明明刚刚还离自己这么远,这么一下就在自己面前。“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 “哦?你这是何意啊?向我跪下这可是折杀我啊~” 那男人看着江好人伸向自己手,哪敢起来,更加伏在地上。“大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大侠饶命啊~” 江好人道:“哦?是吗?” 那男人到这时哪敢说谎,“是的,是的,我财迷心窍,鬼迷了眼,才故意去撞了那公子,换了包,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是为何?”说这话的是那书生,最开始看见那男人向江好人下跪时,他还以为江好人是坏人,但看江好人的样子又不像,那那人为何要这么怕他呢?就在书生想不明白时,听到了“所以才故意去撞了那公子,换了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人是出来帮助自己的。那先生是偷换了自己的包,书生的脸不觉红了,原来自己一直都弄错了。之后又听见地上的人的说他是在没有办法,而且家中还有老母和婴儿,书生不忍了,也就在那人刚刚一说完,便不自觉问了出来。 那男人见书生本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这么关心问自己,再想到自己的遭遇,这下便哭了出来。这到让江好人不知所措,一个被偷的主,不但不责怪他,反而关心他,一个小偷不但不向主敌对,反而因为被他偷的主一句关心的感动的一塌糊涂,江好人一点也理不清情绪。 “哭什么哭,是什么源于快快道来,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上官纨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走出来道,而那男人一听,便不在哭泣,整个人在微微的发抖。上官纨愕然,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其实到不是上官纨可怕,而是她自己那话语中带有的冷意,自己未能察觉罢了。 书生看向上官纨,这人和刚刚那人真是奇怪,一转眼的功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虽说刚刚那话听着让人生寒,他却是来帮助自己。想到着,书生向男人,道:“先生,刚刚你说你也没有办法,难道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那男人道:“不瞒公子,近年来朝廷年年曾税,再加之今年闹灾,我们是颗粮无收啊~~家里能当的都拿去当了,都还是不够交税。家里都好几天没开锅了,所以才失了心偷了公子的包,指望公子不要迁怒到我的家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着那男人便向书生磕头起来,书生立马阻止道:“先生严重了,先生快快请起。在下并没有怪罪先生的意思,也不会迁怒与你家人。” 男人不可思议道:“公子,公子……” 书生接问道:“不是朝廷出了新政,要大力减免税收,为何会这样。” 男人狠狠道:“天高皇帝远,不管什么政策,到了下面来,当官的哪会按章办事。” 书生听着很是气人,这些当官的太可恶了,但是想到自己,却也无能为力,“先生,在下那包里还有些银两,你且拿去,虽说不多,但也能吃一段时间。” 那男人一听,公子不但不拉自己去报官,反而还要把银两给自己,这下明白了,自己遇到活菩萨了。 “公子的大恩大德,我何明德无以为报,以后公子有什么需得着何某,何某一定全力而为以报公子的大恩大德。”本来何明德本来就是一个老实人,从未做过坏事,只因这次家里实在是家不开锅,几条性命就全捏在自己手中,看见那公子的银两就动了邪念。在看到这公子的行为后,更是感到自己的下流,暗暗发誓要重新做人。 “先生言重了,拿着这快些回家吧,家里的人都还等着你的。” 书生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脸不觉红了。 何明德一抹眼泪,双手一捧,道:“那公子,我走了,保重。” 书生道:“嗯,保重。” 直到何明德的身影消失不见,书生才转身收拾地上自己的包囊。 “喂,呆子,你叫什么名字?”书生疑惑看向正在向他说话的江好人,“这位公子,是在与我说话莫?” 江好人愕然,不是和你说,还是和他说啊,说他是呆子,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不是和你说,难道还是和鬼说啊。” 书生微微一笑,很是礼貌道:“我不叫呆子,所以不知公子在与我说。如有让公子不悦,在下这就赔不是。”说完之后,还真做了一个礼,弄的江好人到不自在,江好人本来就是一个从来不正经过的人,这遇到这么一个正经有点迂腐的人,这次好人事迹做冤了。 那书生像是想起什么极其重大的事,理了理衣裳,对着江好人和上官纨,又是一礼,:“在下公孙侯在此谢过二位公子,如不是二位,在下定还会和何先生在此停留,那可就耽误了何先生一家。” 江好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孙侯,不会吧,这么一个豪气,有一种将相之风的名字也会给他,可惜了一个好名字。但又随即想到自己的名字,好人,自己难道真就是一个好人? “和你名字一样,江好人,名不实也~”上官纨在江好人耳边小声嘲讽道。 江好人没想到上官纨能知道自己的想法, 对上上官纨眼睛笑道:“知我者,上官兄也~” “哼!谁知你!”上官纨便不再说话。 这时,公孙侯问起:“请问二位的大名,在下以后定当回报。” 江好人道:“呵呵,我就是江湖中的好人,江好人也~哪里有难哪里就有我。哈哈……” “那这公子呢?”公孙侯看向上官纨真诚的问道,这让上官纨到不好意,便道:“上官云。”上官云这个名字是在江好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出现的,所以这里上官纨也只能说自己叫上官云。 公孙侯道:“江公子,上官公子,在下只因还有急事,所以在下先行离开,告辞。” 江好人立马喊道:“呆子,慢着,有什么急事,说来听听,看我江好人能不能帮助你。” 公孙侯见江好人这么一说,也不好拒绝,想了想,便如实回答道:“在下受父母之命,去开封迎娶天下第一镖局的女儿颜妍。” “什么?”江好人大惊道。 “江兄为何出此言?”公孙侯很是疑惑看着江好人。上官纨也是,人家迎娶有这么大惊小怪吗?娶?!呵呵,自己呢?那天是永远忘记不掉的,也不会忘记!上官纨在心中苦笑道。 “不是,不是,你可知道那颜妍什么人吗?”过了半宿,江好人慢慢吐出,慢是为了防止自己笑出来。 上官纨看着江好人的表情,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也能猜到几分。 公孙侯道:“在下不知。” “你不知?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你也要娶?” “父母之命,做孩儿的不敢违背。”公孙侯认真的回答道。 听着这样的回答,江好人叹气道:“呆子,你惨了,惨了……” 公孙侯很不明白,那江好人眼中的同情是怎么回事,直到事后多年,才回过神,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