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爱》 楔子 “柱……这将是他们最后的一世。真的可以吗?前世的缘,在这一世会得到结局吗?又抑或是……另一个悲哀的开始!”如百灵般清脆的声音似水珠滴落在玉盘上悠悠响起。 似喜悦;似感慨;又似那藏着无尽的哀愁! “相信他吧……上千年的等待是时候了……走吧。世间劫难重重。又岂是你我可以逆天而行。只望……”未尽的话语渐渐消逝在那急聚的狂风中。 深深的望了眼那如青荷般绝美的笑颜。晶莹的泪珠随风隐入鬓发中。 这时如果你稍微抬起头。就可看到那天际边的晚霞红如烈火,美如枫潮。好像不甘就这样消失。 如果说这世界的存在,是操控于国际性的杀手集团“玄风组织”,相信是没有人会不论这句话的。 黑道中一直有一个传言。 第一个创立“玄风”组织的人——骆天,一个传奇性的人物。 他鬼魅中带着狂野气息,当他那双如黑矅石般的黑眸扫向你的时候,那刻骨的寒意自心底冒出来。甘愿成为他的俘虏。他是霸者。是君主。是可以跟随一辈子的主人。 除了他的心腹很少有人知道他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早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未来,他将会带领成千上万的人,创立一个庞大的杀手集团。 事实如是,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个让黑白两道都相继害怕的黑道头子。而“玄风”在所有的黑道中甚至在白道中眼里它是敬畏的。可怕的。你很难保证。一个晚上之后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个统领整个黑道的首领会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在他25岁的时候。他生命中一场奇妙的机缘就这么开始了—— 她——乔郁——一个上流社会中人人盛传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 当他第一次见到乔郁,他便隐隐觉得,他的人生从此将被这个既魅惑又神秘的女人彻底改变…… 骆天得到了他所要的一切,权势,地位。可是他即使百般算计使尽所有的手断却始终都得不到乔郁的心,反而使乔郁更加的恨他。 爱让骆天疯狂,迷失自己。为了得到他所要的。于是在不得已之际他请了一个世界上著名的催眠大师把乔郁给催眠了,从此乔郁忘记了对骆风的恨,最后更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 幸福是喜悦的。可是却为以后埋下了黑暗的种子。 无论如何掩盖的事实永远都存在着,在骆天沉浸在爱的幸福中,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乔郁恢复了记忆。在她得知一切事情真相后,承受不了导致了精神分裂,甚至下毒手要残杀自己的骨肉。尽管骆天再怎么用她的爱去唤醒她,可是始终不能成功。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乔郁因承受不了打击自杀在自己的房间。而骆天受不了乔郁的死也抑郁而终。而他的三个孩子也因为父母的事实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抹灭的伤痕,他们不愿碰触爱,甚至不相信爱。 他们的分别是 老大——骆炎,代号“冷面”。性格冷酷,让人难以掌握,常常让人摸不到他心中的想法。是“玄风组织”的首领。也是现在“蓝风”集团的总裁。 老二——骆风,代号“追魂”。性格残酷,让人闻之丧胆,只要和他接触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是“玄风组织”的军师。也是现在“蓝风”集团的副总裁 老三——骆馨,代号“天使”。性格甜美可爱,可是却杀人于无形,人们常常受其甜美的笑容而走下陷阱而不自知。是“玄风组织”的堂主,也是现在“蓝风”集团的经理。 他们三人将有一段怎么样的爱情旅途呢…… 爱神的比邱特会射中他们吗? 第一章 泣血的凤凰 “好好的家里不住,为什么偏偏要住在外面呢?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一个邪魅俊俏的男子说道。 “不要啦,二哥,人家就是想独立了嘛!”说话的女孩有着一头极腰长发,一张可爱的娃娃脸。 “大哥你也说说话啊,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们这么可爱的小妹出去住,好让外面那些大野狼有机可趁啊!” “二哥~~~~~你怎么这样说啊,人家还不是每天和你们一起上下班的嘛,只是人家觉得一直住在家里不好嘛,再说我怎么样也是黑带嘛,哪里会那些大野狼给吃了啊!” “哪里不好了啊!难道家里还比不上外面。什么黑带,我还麻带呢,就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 “二哥~~~”女子带着甜美的笑容撒娇着。那笑容简直甜的连上帝看了都不禁会心软。 可是——“少来这一套,你的绝招对我不管用,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同意的!” “大哥,你看二哥嘛” “够了”一阵低沉的声音从旁边的沙发中传出来。这时谁也不敢说话,毕竟一家之主嘛! 大哥发彪了,都是你害的…… 是你啦,说什么要搬出去! 哼!两个互相对视责备着。 “小妹,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啊!哦,大哥,真的啦!大哥,你就同意嘛,我保证我真的会当心的啦,大不了让你每天送我回去嘛!” “什么,难不成你连房子也找好了!大哥,你别答应啊,你想想我们家的小妹这么可爱,在公司就有这么多的狼在了。要是在外面,你能放心吗~?” “你二哥说的也有道理。” “大哥~~~我真的、一定、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啊,求求你就同意了吧~~~” 只见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那双冷酷的眼睛一直盯着美丽的女孩。似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许一世纪过后。微若的点了点头。 看着男子的注视。女孩的心猛的揪了一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安。直到确定男子的同意后。才猛然安心。 “哦~~~大哥,你真是太好了!!哪像二哥,那就这样说好了哦,不许反悔哦,我现在、现在出去工作了哦!“ “大哥你就这样答应了啊!万一……” “风,你以为小妹搬出去真的是为了想独立嘛!在这里对她来说就是牢笼啊,一个困住我们三个人的牢笼。”冷酷的嗓音中透露着一丝脆弱。 “大哥,你还不能忘记那件事吗?”“难道你可以忘了嘛!” “可是,小妹,她……” “就随她去吧,也许这是一个转折也难说,毕竟她是最介意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一阵沉默随之蔓延开来。 是怨,是恨,是开始,还是结束 明明中自有定数!何必强求! 小套房里,一阵细微的声音从洁白的被褥中发出来——“不要,妈咪,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要~~”一阵人影倏的从被中起来,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际缓流下来。 那双原已清澈的眼眸已显得无神。找不到焦距,她放任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 都已经远离了那个地方,为什么还会做到这个梦呢?谁能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将头埋进腿窝之间。没事的。会好的。没有人会来伤害你的。你不需要她。不需要。 如咒语般一遍遍的催眠自己。 黎明的阳光一丝丝的渗入房间,黑暗渐渐被吞噬在光明中,驱散了一室的凉意。 高雅的餐厅中,骆馨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手中的牛排,可是那一双闪着戏谑的眼睛却不时的瞄向一旁的好友,一幅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 “小若啊,没想到我们相识一场你居然瞒着我,真伤我的心啊!”说完女孩还特意的捧着一幅东施心碎的模样。 “哈哈,小馨你就别耍宝了好不好,注意形象形象,你的天使称号可不能毁于一旦啊,哈哈~~”说话的女孩有着玉琢般珍珠色的皮肤,冷艳的面容中嵌着一双刚毅的眼眸。可是此时脸中的冷艳早已为笑容取代,眉间闪动着幸福的光芒。使她看上去更加的艳丽。不禁的让周围的客人看的惊呆了。 “谁管那屁屁形象,快,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和我哥搞在一起的。你不是以前很讨厌我二哥的嘛,怎么你们现在快要结婚了啊。”骆馨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逗的身旁的女孩直打笑。 “你再不说,我就使出满清十八大酷刑了,看你招还是不招” “就是不告诉你,你去问你二哥吧!每次都只有被你欺负的份,这次我也要逗逗你!” “不要啦,小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想想你不跟我说我晚上会睡不着的,睡不着人就会老了,人老了就会交不到男朋友了,交不到男朋友我就要孤单一身了,到时就只有你们养我了,你忍心嘛,让一个花际少女因为你的隐瞒而终老一身。小若啊,求你了,拜托了!”骆馨撒娇着,就只差在身上再装上一条尾巴了。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幅德性,做了十几年的死党,当初就是死在你的这种‘魅力’之下,才进了狼穴,想想真是误交损友呢……而你那千年不化的娃娃脸,我想你想变老也是机率为零,所以你放心,你绝对嫁的出去,就算嫁不出去,我们公司的赵明传可是对你一心一意的,你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骆馨一愣,原本的笑脸已从脸上逝去,只留下一脸的迷茫。 “爱情嘛,太痛苦了,我不要,我只想快快乐乐的,只要家人快乐,我愿一生单影。”除了自己的亲人,我再也承受不了另外的感情包袱。太累太累! 沉默从中漫延开来,“小馨昨天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你……哎呀,我在说什么啊,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可能呢,呵呵?” “你在说什么,你昨天梦到我什么啊” “没什么啊,我乱说的啊。” “午休也快过了,我们也应该回公司去了吧!” “恩”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可能呢。傻瓜。可是看着前面美如天使的女孩慢慢走向公司。为什么心底会如此不安。好似永远也见不到那美如青莲的笑容。那有时候脆弱的如迷路的小孩的背影。 夜深人静,入夜的天际,阴沉沉的天气已下起了豆点般的大雨。忽然间一辆莲花跑车奔驰在阴明山上,平顺的滑过迂回曲折的道路。 车的主人正是刚下班的骆馨,也是蓝风集团的经理。 骆馨,甜美可人,拥有一张洁净无瑕的娃娃脸,一对深深的酒窝嵌在脸颊中,一头一腰的头发,有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牛奶般的皮肤衬的她简直是一个活活的小天使。可是现在的她散发的冰冷的气质,在人前她是可爱甜美的小天使,可是在人后,她却是冰冷的罗刹,因为她知道为了让哥哥们不担心她,她只有从小装出小可爱需要被人保护的样子,这样,他们才会把大部精力花在自己身上。不会想到从前的伤害。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连她的好朋友上官司若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一面。 顺着山区蜿蜒的道路,冒着大雨,她并没有减慢速度,刹那间,突然一道极光顺天劈下,勾起了她年少痛苦的回忆,那天晚上刚上幼稚园的她因为兴奋睡不着觉,就走到妈妈的房间,可是打开门的她,却看见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中,恐惧笼罩住她的身心。忙跑过去搀扶她,可是母亲却一脸憎恨地看着她嘴里嚷着:为什么我会生下你们,你们根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世上,在我死前就由你来和我一起走吧,说着就掐上她的脖子,当她醒过来后,只知道妈妈死了,可是那留在她脑海中眼神却一直挥散不去。而随后父亲的死后所说的话更是让她难以接受。罄儿,我的天使,守住你的心。千万不要步上爹地的后程。不要相信任何男人。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我美丽可爱的天使。可惜……或可惜……”看着父亲的双手慢慢滑落自己的脸旁。看着那曾经扬溢着宠溺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眼看自己的时候。她笑了。那似哭泣般的笑颜美的如泣血的凤凰。“哥哥……爹地终于可以跟妈咪在一起了。多好啊!” 爱情,它就像是一团火,美丽而危险。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人能逃得过它美丽的光晕,而不自禁地向她走去,即使受伤也不在意。可是因为它,她体会到了世上最痛的痛苦。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她选择把那份回忆锁在心底,因为太痛,不愿去想,也不能去想,可是每当夜幕降临,那如恶鬼般的回忆又会冲破枷锁,来到她身边。夜夜揪缠。 过去的再也没有办法改变,只好用笑容来掩饰未过的伤痛。只愿身边的人永远快乐。 雨势渐渐偏大,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从拐弯处冲了出来,意外在这一瞬间发生了,一阵磨擦地面所发出来尖锐的声音划响了整个天空。 跑车来不及刹车疯狂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莲花跑车,骆馨连人带车的落入山崖下。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也好,这样就可以逃开那可怕的恶梦。重新开始了吧! 就在她意思渐去之际,天际边出现一道温暖的金光包围了她随即消失。一切又恢复平静,只除了那燃燃的火光依旧照亮着整个崖底。 而这时正在办公室内开会的骆风和骆炎,不禁的心神不安,感觉发生了不好的事。骆炎连忙拿出手机播打骆馨的手机,可是得到的却是对方已无应答。 时间的齿轮从此刻开始轮转。带着千年的思念从此刻谱写 第二章 旋转的齿轮 满南国 邪魔恶鬼 战魂堡也。 阴森森的黑云围绕着整个天空,细细绵雨从天落下,风在衰嚎,在堡的遍地黄土下,埋着无数的尸体,那此为了夺取这天下第一大堡的‘生物’。 此堡建立在群山之中,终年大雾围绕,极少人能从雾中走出,所以也被称之为雾迷林,它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凡是想攻堡之人能够从迷蒙的大雾中走出去就属难得,就算走出了雾迷林,还有高大的群山耸立堡前,所以可以说是易守,攻难。 传闻在战魂堡内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武林秘笈更是不在话下,叫人蠢蠢欲动,所以不怕死的人就多了。可是人毕竟不是九命怪猫,所以阎王殿的生意真是红的冒火。 阎王笑逐颜开,鬼差忙忙碌碌,鬼魂直嚷世道不公。 可是已成鬼的人还有世道嘛!所以抗议无效。 他是魔。 他是妖。 哦,不,他比魔及妖更可怕 他只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行尸走肉。 所以他想杀人就杀人。没有人阻止的了他。 只因他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心的一个人。 折磨人是他最大的爱好,特别是女人。 那些自以为能够掳获他心的女人。 最后却是用自己的仅存的身躯来滋润整个花园。 窗外一片漆黑,可是屋内的烛光却是亮如白日。烛光斜射在墙上,照映出融乳交织的激情画面。 男女相互交错的呻吟声,带着痛苦与欢乐,弥漫着整个房间,断断续续间像是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欢乐。 随着室内温度的升高,床上的人儿也越发激烈。衬映着床上那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的人儿。 “堡主……哦,奴家……奴家……,不行了,啊……堡主”躺在柏炎风身下的女子承受着他的赐予,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她连连娇喘。 柏炎风不顾妇女人的衰求,拼命的用自己精壮的身躯做着最后的冲刺。 疯狂的冲刺后,柏炎风掏出自己男性的欲望根源,将所有的甘露酒于女人的双峰之上。这就是他柏炎风,发泄多余精力的,仍然保持理智的不让任何女人留下自己的子嗣。 女人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京城内最有名气的万花楼红牌花魁夜芙蓉,此时一脸满足的趴在柏炎风的身上,一双玉手以画圈圈的方式在他的胸前挑逗着。眼神充满着迷恋。 在风尘中打滚数年,她坚持卖艺不卖身,可是在一个寒冬的夜晚,当她第一眼看见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就从此沦陷了。 见过无数风流才子,皇孙贵族,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动她的芳心,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身下,可是他——柏炎风,她对他一见倾心,甘愿把珍藏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交付给她,只因他是她一生的不悔,一生的爱恋。 跟随着他已有两个月之久,从他每晚的虚度狂欢来讲,尽管知道他心中没有她,可是没关系,凭她的美貌及青楼中所学的媚术,柏炎风是怎么也逃不出她的魅力的,战魂堡女主人的位子她是坐定了。 “堡主,今晚芙蓉可以留下来陪你吗?”她的手慢慢滑入于柏炎风的欲望来源,娇羞的粉颊轻柔地磨擦着他健壮的胸膛。 “怎么刚才没有满足你吗?”柏炎风抓住她往下的手,声音虽是慵懒,但是其中带有的威胁之气却是不可忽视的。 “堡主,芙蓉想陪你啊,你也知道奴家的心啊,难道你不想芙蓉多陪你一会吗?”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挪动她丰韵有致的身体。将自己丰满的胸部更加添进柏炎风宽阔的胸膛,磨擦着她平滑的肌肉。 “你认为自己有几两重呢?”柏炎风邪邪的一笑,可是那眼神却是饱含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妄想抓住他的心,好登上战魂堡夫人的宝座。女人啊,愚蠢者。 看来芙蓉花调零的时刻提前来临了,而此花的养分是可以让其它花朵绽放的更加艳丽光辉。 “呜……堡主,你捏痛人家了,难道芙蓉还没能在堡主的心中占有一席之位吗?” 柏炎风冷漠的瞧了她一眼,一把推开她,这个女人真是太不知足了,自以为这几天的宠爱就已经抓住了他的心吗。哈……笑话,愚蠢的女人,既然你想留在这儿陪我,那我就成全你。 “你想留下来陪我?” “是啊,奴家想永远陪着堡主,只要能陪着堡主,就算让奴家死也甘愿。”芙蓉不知危险来近,仍做着美梦。 “是吗,既然你如此的忠心,让我就成全你,让你永远地陪在我的身边吧。”柏炎风冷酷的回答着。双手游移地从她丰满的双峰像蛇般慢慢往上移去。 “真的吗?”不知情理的芙蓉以为柏炎风是要娶她为妻,高兴地不知天上人间。以为美梦终于可以成真了。 孰不知这是踏入黄泉的门槛啊 “当然,既然你这么的想陪着我,我当然愿意成全你,说完,柏炎风一手握住夜芙蓉纤细的脖子,慢慢地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原本闪着幸福的眼神,一下子转变成了惊恐害怕,仿佛看见死神的镰刀正欲划下。慢慢地她的脸开始变青,不敢置信的,为什么会这样。前一刻的天堂为何会变成地狱。 “为…什…么,堡主……” “你以为凭你就想当上战魂堡夫人的宝座,自以为是的女人,可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想抓住一个没有心的人的心,你说可能吗?”柏炎风冷酷的回答着。仿佛现在手中抓的不是一个人的人命。“既然你想永远地陪着我,那我就成全你,让你这朵芙蓉花去滋润我的花园,让你的美丽再次绽放,不是更好?”轻柔的声音却似频临死亡的钟声。 “不…不…堡主……求你……”夜芙蓉衰求着。 “怎么想后悔吗。可是你不知道和魔鬼打交道的人是没有后悔这条路的,既然你选择了这个路,我看在多日的情份上,一定会‘推’你一把。 “难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爱,哈哈,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哈哈!” 听着柏炎风的话,夜芙蓉彻底的觉悟了,爱的背后代表着恨吗……看着这个狂傲的男人。 “我诅咒你,你日后一定会碰到一个你想爱却得不到手的女人,你会为爱痛苦一辈子,永不幸福。” “看来我给你太多时间了”话音刚落,‘咔’地一声。 一朵美丽的花儿又调零了,可是花园美丽的花儿却是更加艳丽夺目。 ~~~~~~~~~~~~~~~~~~~~~~~~~~~~~~~~~~~~~~~~~~~~~~~~~~~~~~~~~~~~~~~~~~~~~ “堡主,青风连夜赶来,已依照您的吩咐把王明峰的女儿给带来了,可是,在途中因王明峰想趁机潜逃,在属下极力拦阻之下,他一个失足已坠入山涯。属下办事不力,希望堡主能够惩罚属下。”跪在大厅前的青衣男子说道。 “起来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毕竟你把他的女儿给带来了不是吗?先下去休息吧,这么多天了,你也累了吧!” “是!” “刘管家,交代下去,让王呤咏住在西厢的摘星阁。” “是,堡主!” 一个月了,自从被那个青衣男子带入堡内,已过一月之久,这一个月的期间里,她在堡内除了自己的房间,及前厅花园,哪里也不能去,像只被关入鸟笼的鸟儿,毫无自由可言。她简直快要崩溃了。 “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们这些混蛋,想我可是苏泠城第一美女,你们把我抓来干什么!”只见屋内一片狼籍。 “怎么你想要出去。”一片沉稳的男性声音从门口传来,冷例的不带一丝温度。 王呤咏骄傲的转过身,怒视着站在房门外高大的身影,正想开口骂时。却惊呆了。微张着嘴,一股爱慕之情随之而来。 在她十八年来从未见过如此贵气又不失王者气势的男人,身着一身白袍在空中飞舞,俊美的脸孔没有一丝笑容,冷冷的,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睛,她惊呆了,绿色的。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睛。 “鬼啊!~~~~~~” “鬼,哈哈!~说得好,你可知这里是哪里吗?”说完后慢慢向她逼进。 “啊,你不要过来!” “这里可是战魂堡啊,这里的鬼可不是我一个啊~~~~哈哈~~~”柏炎风附着她的耳际轻柔地说道,语气柔而冷冽。 “战魂堡…你说我在战魂堡内…那你…你……你是谁?”王呤咏惊恐地问道。 “你说呢?”柏炎风高傲地笑道,冷俊的绿眸中带着一抹阴沉。随即在她的劲际轻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她的脸顿时一片通红,虽然他的眼睛令人害怕。但是他的容貌,气质却是如此轻易的掳获了自己的心。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如此轻薄过,即使怕他,可是在刚见到他的那张脸时已不经为他心然砰动了。 “看来这个阶下囚的日子,你过得还满舒服的嘛!!王大小姐”他低笑的声音荡漾在黑夜中,直教人冷到心里 “你…知道我是谁”打了个冷颤。 “恐怕全堡内无人不知啊” “那你还敢来这里,你难道不怕堡主降罪下来,把你的头给砍下来嘛”她一时忘记了羞怯,恢复原有的高傲质问着。 “相信我,整个堡内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我说‘不’呢”柏炎风冷笑着。“毕竟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至于你以后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这里的众鬼同不同意了。哈哈……” “你…是堡…主……你刚说这里有鬼……”王呤咏慌了手脚。 “相信现在这个时刻,本堡主过来的目的你应该很明白吧,柏炎风充满着威胁的气势向她一步步地逼进。他像一只饥饿的老鹰,充满掠夺的双眼直盯着自己的猎物,似在享受她最后的挣扎。 “我…我不明白。”发出着颤抖般的声音,王呤咏一脸紧张的拧着手中的丝帕。 “你知道得罪恶魔的下场是什么吗?”柏炎风直截了当的抛出诱惑,这就是他对王明峰当年杀他妹妹的报复,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吧。哈~~~~~~~ 王呤咏被他的话语吓了一大跳。脸色灰白带着一丝不安。那种紧绷的气质充斥着整个房间。可是从小的骄傲却使她不能示弱。“你想……你想干什么?,我爹呢?。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知道让一个已死的人都不能好好安心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邪肆的嗓音冷酷的陈述着“一个从小娇身惯养的千金之躯,如果变成一个侍候男人的妓女的话,不知道是会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王呤咏脸色倐地发白。身躯已不住的颤抖。“你……你……”柏炎风看着她的反应大笑起来,一个反手,王呤咏已落入他的怀中。 “啊……”她惊吓地大叫起来。 “如何?”柏炎风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毫无感情地看着她挣扎扭曲的身体。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她气地大叫,从小到叫,被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的,从来没有受过如此气,想到此,不禁泪从心来。使劲地拍打着他的健壮的胸膛。 “是吗,用这个方式对待你已经是很仁慈的了,至于你说的是不是羞辱,试过不就知道了吗,说不定你会很喜欢呢。”哈哈~~~~~~~突然从房外走进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今晚她就是你们的了。教导她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哈哈……”语毕。扬长而去。 “啊……不要……不要……啊……”恶梦的开始在战魂堡的持续上演着。 “哈哈……”妹妹,九泉之下你可以瞑目了。 突然一双温柔美丽的双眸袭上心头。原本邪傲的男子似灵魂被抽干一样。静静的立于花丛中。 双手缓缓伸向前方。“为什么……你总是要缠着我。你到底是谁……你真的存在吗?”那从我出生就牵扯着我的美丽身影。 晴空万里,柔和的阳光透过树间,光光点点洒满四周,照耀在骆馨的脸上,骆馨倏地睁开眼,清醒过来,可是昏睡很久导致血液循环不畅,一阵晕眩随之而来,待昏眩过去。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的翠绿。生命的力量正在扩张着。叶间滴落着早晨的甘露。 可是身体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发生的车祸。扶着快要爆炸的头,她慢慢地站起身来,放眼过去,顿时傻了眼了,是她看错了嘛,怎么入眼的是一大堆的树林,奇怪,台北哪来的这样的树林,虽然有保护比较好的,可也没有这样纯天然的吧,更何况是发生在自家公路上的事,怎么一下子会变成这样。莫非她一掉,像孙悟空被八蕉扇,一下子到了十万八千里了。 敲敲自己的脑袋。哎,~~我到底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真是的。 皱眉地望了望四周,连户人家也没有,随处可见的都是树木。聪明的她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自己可能是卷入了时空的洪流,毕竟世间无奇不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趁这个机会离开人世呢,活着真的好累啊~~~~~ 想想自已还真是一个怪人,遇到这种事情,连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完全不像一般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惊慌失措,好像事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 勉强撑起自己受伤的身体,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开始朝前方前进,毕竟待在这个地方也不是办法,去看看有没有人帮下忙也好啊。最重要的是先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再找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再作打算。 天无绝人之路,上帝为你关上了门总会为你开一扇窗的吧,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个世界上有上帝。可是为了那里的亲人,一定要活着回去。希望上帝从来没有遗弃我,毕竟大家不都说他是博爱的嘛。 可是受得伤十再是太重了,疼痛的感觉一直刺激着神经,终于支撑不了,倒了下去。 突然远处一阵马蹄声从远而近地传过来。 哎。该死的身体,你要倒也不要倒在路中央啊,万一人家眼也不眨的从你身上碾过去。你不就一命呜呼了吗。 骆馨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无论神智如何坚持。身体却始终无法移动。 “堡主,你看那边躺着一个人,好像是个姑娘,不过她的衣服我们没有看见过,不知道还活着没有,要不要去看看!”青风问道。 “别多事,这不关我们的事,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柏炎风冰冷的出声。 “可是……”青风于心不忍,直盯着地上的人儿瞧。虽然早知道堡主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做事只凭喜好,看心情。 “我说不了不关我们的事,还不快走!” 就在他们决定起身时,原本倒在地上的人儿动了动,抬起头,顿时听到一阵抽气声——“好个清丽娇柔的容貌呀!”青风脱口而出。 一张白皙俏丽的脸蛋,虽然已有些脏了,但是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娇颜,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直勾勾地盯着车箱,好似透着帘子已经能够看到里面的人,小巧的贝齿轻启,说着令人惊愕的话。 “我一点也不稀罕你的相救!”青流般的嗓音带着倔强的语气。 听了这番话的柏炎风眼中闪过一脸异样,原本俊朗冷漠的脸孔,此时正闪着诡意的笑意。 即使是与他亲如兄弟的青风,都不敢这样毫无畏惧地和他说话,甚至直视他,而他这个小丫头,却敢如此与他挑衅,她让他起了征服的念头,看来他捡到了一个宝。柏炎风走下马车,可当眼神触集到车上女孩那美丽的容颜时,他顿住了。那美丽的眼睛。那如青莲般的容貌不就是那夜夜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仙子吗。为什么胸口会那么烫。那种感觉是什么。走到骆馨身边,抱起她,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没错。梦中的眼睛虽然是温柔善良的。眼前的眼神是那么冰冷倔强。可是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眸,从小伴着自己的这双眼眸是不可能认错的。她是属于绝色。但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却是刚才的那翻话语,一个残破的身体,就像快要调谢地花儿一样,却可以说出如此挑衅的话语,不知道她小小的身体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真是拭目以待啊。 寻寻觅觅,他冷眼看世人,并且拿人命当游戏,尤其是女人,可是现在却遇上一个让人心灵震憾的人儿,曾经以为老天爷遗弃了他。可现在居然把梦中之人送了过来,为何不接受呢。毕竟老天爷亏欠自己太多了。就让她代替老天爷来赎罪吧! “小东西,你不稀罕,可是我稀罕。你是我的,这辈子你是逃不开我了。哈哈~~~~~”他的话语却回荡在林间久久不散,缓缓走向马车。 早上骆馨被这个男人抱在怀中的时候,她就想挣扎。可是无奈自己目前残破的身躯根本无法使出半分力量。 而听到他狂傲的话语的时候,就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是撕裂的疼痛却使她暂时陷入了昏迷。 青风简直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冷言冷语,想要马上走的堡主,却在下一刻,又改变态度。做出令人吃惊的举动。从小跟着堡主了,这次堡主的行为真是反常。看来有一场好戏可看了。呵呵! 是好!是坏,端看天意喽,呵呵,看来我的心也是满坏的嘛! 柏炎风以往冷漠的脸庞现散发着怒气。一双冷漠的双眼,此刻却溢满着关心地直视着床头陷入昏迷的人儿,原本白嫩的脸庞,此刻却透露着不寻平常的绯红。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把眼神从她的脸庞中离去,为什么看见她这样会让他感到一阵阵地心痛。她到底是谁,为什么穿着和我们不同的衣裳,为何会一人受伤倒在林间。好多的为什么困扰着柏炎风。 “呜……好难受……妈咪…不要…”床上的人儿痛苦的呻吟着。柏炎风见此连忙抱着她,温柔的安慰着,“别怕,我在这,我会保护你的!”你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骆馨慢慢地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久久久久。然后甜甜地笑了,“好美,好漂亮的绿色,那是生命的源头啊!真想要牢牢的抓在手心时。”手缓缓的伸向那双迷绿。可是头脑的昏眩感又紧紧围住了她。说完又沉沉地睡去了,柏炎风起先看到她的笑脸彻底地被迷住了,那干净的笑脸,仿佛世间没有烦恼,只剩下平静,可是随后来的一句话却又在他心里投下了重重的绮连,使之心魂难以平静。 从小,别人看到他不同寻常的眼眸时,要不就是大声尖叫,要不就当做没看见,除了他的妹妹,大家都只是碍于他是战魂堡的继承人而忍受着。女人呢,因为他的外貌,因为他的地位,接受他,爱上他,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地喜欢过他这个人。只有她,见到他的时候,敢挑衅他,敢正视他,敢……这样说他……绿色,曾经以为是恶魔的代表,从不相信人的他,可以相信她吗? 不,小东西,这一生老天已决定了你的命运,从你我相遇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纠缠不清,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去。你注定是我的。不准你背叛我,更不准离开我。 青风在一旁小心地观察着自己的主子,从主子阴沉多变的脸孔来看,此刻主子心情一定对这个小姑娘很在意吧,看来此时的自己,还是小心为好,不开口为妙,省得遭受无妄之灾。 “青风,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在照顾!” “是!” 直到青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再看了看他们两人,直觉告诉他,主子心里所想的,明天差不多可以揭晓了,嘻嘻~~~~好戏来了! 他可是十分期待明天的来临哦! 第三章 待捕 天亮了? 为什么我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曾经外婆在家的时候常常可以闻到这种味道,好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感觉好怀念啊! 小时候因为父母的吵架,常常害怕的躲在外婆的怀中,当时闻着外婆身上的清香味,就感觉好温馨,好温暖,这时外婆就会给她讲故事,想想时间满久远的,早该遗忘的记忆迸出她的脑海中,她想她是永远不会记忆奶奶身上的这种味道,那是童年的唯一美好的回忆,就像初恋般让人难以忘怀!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难受,好痛!好像刚参加了长跑一样让人受不了。 骆馨缓缓的睁开如扇的眼眸,最先入目的青绿色的布幔层层悬挂于床头两侧,长长地垂至于地。一根长约1米的银制玲当缠于床帘,不时的发出清脆悦耳之声,缓缓坐地分赃起身,最先映入眼帘的莫过于房内中间的铜制圆鼎。里面不时飘出一阵阵轻烟。但是吸入口鼻却未有呛味,反而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旁侧的古木家具就与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序的排列着。从中的装潢风格来评断,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人家。 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果然是掉入了一个不知明的时空。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突然一道轻脆的声音打破了自己的冥想。 “啊!小姐,你醒了!”随音而寻,只见房门早已打开,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走入门口,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我怎么会在这里?”骆馨试着走下床铺,无奈一阵刺痛感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看着床上女子起身下床,黄衣女子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嘴上回道:“回小姐的话,您受了重伤,已经昏迷了三天二夜,是我家堡主把小姐救回来的,婢儿叫玲儿,是堡主叫奴婢来侍候你的,你不知道,小姐晕边不醒的时候,堡主夜夜陪在你的塌前,直到今天早上管事来报告事情的时候才出去的呢。既然小姐您醒了,奴婢也要马上去禀报堡主!”说完,也不等骆馨回话便风一阵的跑了出去。 “堡主,依稀记得自己在昏迷前看到了一个很讨厌的人,难道他就是堡主?”正当骆馨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已进入房间立于床前,清冷的眼眸凝视着她。 “你醒了,看来那个庸医可以保住他的脑袋了!”一声淡漠的语气从头顶传来。 骆馨连抬起头,一看到柏炎风,不禁一阵闪神,并不是没有见过俊美的男子,就拿家里的大哥和二哥来说可是美男中的美男呢,可是这个男子怎么说呢,比大哥更冷更充满霸气,比二哥更邪,仿佛天下唯我独尊的。天生的王者气势。凭自己多年的交人经验来看这个男人并不好对付。咦—绿眸—!从出生到长大,看到不少外国人,但是像这种翠绿色的眼眸却是从未见过的,仅是有也是为了赶时髦而带上的隐型眼镜,真的好漂亮!啊哎!死骆馨,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啊,对方是敌是友都还没有弄清楚呢,你就想到这方面了,不会掉到古代,就变成了花痴吧! 她想起来!她被这个男人救了,而刚好这个正巧是刚才那个丫环说的什么堡主!看来自己遇到麻烦了。 “是你救了我!”骆馨收起心神问道。 看着眼前的女子在见到自己之后,表情虽未露出面上。但是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眸却早已道出她刚才所想。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还要静心修养!”言下之意就是说我是救了你,介理以目前你的情况,想要离开这里是不可能的。 仿佛看出她的懊恼,柏炎风开口为她解答道。 “谢谢!”骆馨冷淡的回答道。这个男人,果然如自己所想一般心机深沉的可怕啊 “就这样” 柏炎风挑眉问道,十分不满意她的回答,毫不客气的坐在床头。 骆馨十分不满,一双清澈动人的美目直瞪着他,如果眼睛可以杀一个人,这个男人早已死了好几百遍了,这男人也未免太无礼了吧,古代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他怎么可以坐在一个女子的旁边呢,而且还是床头。也太逾礼了吧。 不将她的拒绝看在眼里,柏炎风抬起她的下巴,命令地说道:“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与我们不同的衣服,为什么会受重伤,是谁弄的,你是哪里人,叫什么,我要知道你的全部,一点也不许隐瞒!” “凭什么要我告诉你?”骆馨毫不势弱地抬起头,挑衅地说道。这只死沙猪,自以为了不起的臭男人,不过是早已经作古的男人,狂什么啊! 这丫头不要命了吗? 青风一进门,就听到这不要命的回答,不由的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堡主一向冷傲,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就算有的话,那个人现在坟上的草也堆的比人还高吧,而现在这丫头居然敢这样和堡主说话,看样子她是不想活了,看来堡主的花园又不缺养料了,可惜了这位姑娘可是他看过来最美丽脱俗的一个啊。哎~~~~~ 正当青风想为她说情请堡主放她一马时,没想到一阵浑厚低沉的笑声突然响起,青风再次惊愕,这……堡主居然笑了,还笑得这么开心,不会吧,天要下红雨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看来这丫头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能让堡主笑得如此开心的人,世上也只有她一人了吧! 想想有多久没有看到堡主笑了啊!好怀念啊,哎…… 骆馨气恼地直瞪着他,低吼着“这有什么好笑的啊,你牙白啊!”气死我了! 柏炎风双眸闪着兴味,嘴角上扬,欣赏着眼前的人儿,因气忿而胀红的小脸,此时是红通通的,跟刚才的苍白相比,此时的妩媚与纯真相融合,更加迷人,更是动人,使他不知不觉快要深陷其中。 “无坊,你不说也可以,那我们就一直耗在这张床上吧!” 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迅速地将她搂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困在胸膛与手臂间,人也半卧在床上,此时两人的姿势显得十分暧昧。 立于一旁的青风,简直快要傻掉了,从来没有看过堡主这样无赖的样子,双眼盯着堡主的反常的举动,久久无法出声。 “你这个无赖,登徒子,放手,快放手!” 骆馨气鼓鼓地,双手握拳,直捶着他的胸膛。使劲的挣扎。可是徒劳无功,反而弄得自己气喘嘘嘘,而更让人气人的是,这个无赖竟然闭上双眼,似乎十分享受,敢情他把她刚才的捶打当作是按摩了?可恶!可恶! 鼻间净是这男人狂妄的气息,纵使自己是在现代,懂得男女之间的事,也觉得羞涩不已。 从小到大在大人的赞美声中,她知道自己长得很美,特别是自己的笑容,根本是对任何人都百试不厌,而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可是在大哥和二哥的保护下及自己讨厌男性的情况下,从来没有敢侵犯她,更没有像现在与男人如此亲密过,毕竟没有人敢和自己的哥哥们为敌。 可是,掉入这个古代被这个全身散发着强悍的气息,和不容被人拒绝的冷硬。令一向冷静的她,根本无法招架,心湖不知不觉为他所牵连,直觉如果说了,似乎将会改变什么,而那肯定不是她想要的,但眼前的形势,如果她不说,如何走得开,她已经失踪了那么多天,想必哥哥们很着急,到处找她吧,不行,一定要回去,那里有她的亲人,朋友,即便那里充满着可怕的回忆,可是那里也有温馨快乐的回忆,最重要的那里是她的家啊,有呵护她的家人在等她,一定要回去,电视里不是常演,在古代有很多奇人异士吧,不知道在这个真正的古代里是不是真的有,如果有的话,想必一定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吧! 看了犹闭眼眸的他,骆馨挫败地回道:“骆馨。” 柏炎风闻言,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如炽地直视着她,嘴角扬起满意的笑,轻抚她柔软的脸颊,无视她的抗拒,将她更贴进自己,鼻间传来一股清香,不似其它女人的姻脂味,将脸更埋进她的颈间,汲取她独特的香味。 “馨儿” 低沉吵哑的语调像似爱人的呢喃,骆馨被他的举动与话语,惹得一阵轻颤。 颊脸一片通红,不知所措。不行,怎么可以陷入他编织的情网了吗?通道你忘记了自己的父母那可悲的爱情了吗?是啊,爱情——那是一杯毒酒啊,自己觉对不能踏入父母的后尘。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早已作古的人,而我自己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跟他怎么可能呢。 察觉到她的抗拒,却始终不肯开口求他。她的倔傲及挣扎,他全看在眼里,再抬起头来,温柔的眸子宠溺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样子狠狠地牢记在心中,嘴角顿时扯出一阵轻笑,趁她失神之际,抬起她的右脚,下一刻,骆馨感觉脚裸一阵凉气,在她白皙的脚上,多了一个蛇形的脚链,而这只原本过大的链,似有灵性地突然变化成适合她尺寸的大小。 站在一旁的青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急忙出声劝阻。 “堡主——你这……” 话尾早已消失在柏炎风的瞪视中,看来堡主是认真的,他果然没有猜错,堡主对这个女子是特别的。 哎~……多少女人羡慕的堡主夫人的位置居然被这个才见了一次面的女子夺去了,要是被那些暗恋堡主的人知道,这位姑娘不知会怎么样! 反正说到底,这位叫骆馨的小姐是逃不掉堡主的手掌心了。 “这是什么啊,你在做什么啊!” 惊异过后,骆馨连忙想要把链子取下来,却弄得她的脚裸通红一片,痛得要死,而那链子却是纹丝不动,无论怎么拔,就是弄不掉。 “住手,不用别费力气的想要把它取下来了,你是弄不下来的。 柏炎风低喝,心疼地看着她通红的脚裸,” “记住,我叫柏炎风,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战魂堡的堡主夫人,你这一生一世都是属于我的,不许你想别人,你的心是我的,你是老天爷赏赐给我的,别想逃了,小东西,上天入地你是逃不掉的。我将是你今后的唯一,不许背叛我,更不许不爱我。因为你的一生的命运已和我联系在一起了!” 霸道强横的宣示,回荡在室内,也撞击着骆馨的心房,成了挥之不去的,摆不掉的梦魔。 一年后, 床上的人后倏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滴滴汗水从额际流下。轻抚着脚裸上的蛇链,骆馨就会想起那双炽热的眼神。 当年那霸道的口吻,犹如在耳。无论怎么忘也忘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到这个梦。 当初,那个男人说了这些话后扬长而去之后,她知道为了往后的安宁,必须尽快离开此地,于是假装休息,骗过那位婢女。从大院的后门逃了出去,可是没有想到,一出院门,外面居然是层层迷雾。根本无从辨别方向。而自己的身体又极度虚弱,从下床到光出门,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而为。想当然,在终于支撑不下去疲惫的身躯后,昏倒在雾林中,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原来救自己的一位老人,他自称观星象发现有异变,随后寻来,找到了自己,听说他已活了一百二十岁了。 满脸的白发,可是他的皮肤却是没有一丝皱纹,老人自称白须老人,在此等了近八十年了,只因在他二十多岁时遇到一位仙人,仙人指点说在他百岁后会有一位异星之人降于世间,此人是拯救世间之人,遇到此人后,务必照顾她一年,一年后送她下山,完成她的使命,便可达成那人的心愿,可是仙人却始终未说他的使命是什么,而那位白须老人可活那么久也是那位仙人赐了一粒仙丹给他。 在与白须老人相处的一年中,骆馨向他学习了一套医术,并尊称他为师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可是骆馨医术可说是只差华佗一步了,只因他这个师傅对医术有独特的迷恋,故而想在有身之年把所有的衣钵全部传授给骆馨,而骆馨的聪明,一点就通,一点也没有辜负老人对她的希望,已将他百分之九十的本领全学会了。其中就以医术最为精到。 如今一年过后,又做了这个梦,难道还会再碰上那个男子吗。不会的,已经一年了,连自己也淡忘了他的容颜,只是依稀记得他的绿眸及他那狂妄的霸气。 “馨儿”一阵慈祥的声音从旁响起。“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师傅, 是你啊,我只是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不怎么重要,师傅您找我有事吗?” “哎……徒儿,想想这一年中,只有你和我两个相依为命,如今一年已到,虽然师傅舍不到徒儿你,可是仙人的话却不可不听,你有你的使命,明天你就下山去吧,相信你会完成使命实现你心中的愿望的” “师傅,您……”骆馨正想要说些什么时,却被白须老人所打断,“师傅知道你要说什么,师傅知道你心中藏有很多事,也许你不知道,每当你静下来的时候,你的眉头就会紧绷起来,似有千头万绪的心事困绕着你,如今该是你去解决一切的时候,不要犹豫,孩子,记住只要保持一颗纯洁的心就一定会达成心愿的!” “是,师傅!”骆馨感动地说,除了自己的家人,就属师傅最亲了,他似师似父,疼爱着她,使她感觉到父亲的温暖,可是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明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有什么使命呢。可一想到离开这慈爱的师傅又不禁一阵鼻酸。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啊!” 风起,缘起,月老红绳系两端…… 为了爱 我不愿等待 只愿与你一起沉沦 战魂堡,依然雄势磅礴,表面虽于一般无异,可是只有在堡内的人才知道,自从一年前一个人离开以后,堡内变了,变成了一座真正的魂堡。 想当初柏炎风发现骆馨偷离后,整个人完全疯了,而后发生了令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情,那时候整个堡可说是天摇地动,火光四起,而柏炎风全身居然会散发烈火,整个人沉浸在火光中,不顾其他人的叫喊,用他那愤怒之火点燃整个堡,并且他杀光了当日照顾骆馨的人,从此以后他变得更冷血,邪恶,玩人命于鼓掌之中,仿佛天下已经没有他顾虑的东西了,只想毁灭。而在这一刻,众人才知他不只具有妖魔的特征,还有妖魔的力量。大家都惧怕他,而外界更是把他认为是恶魔的转世。 毕竟有哪个人会有绿色的眼睛,并且能浑身散发烈火而自己毫发无伤的。 一些属于名门正派之人自动组织反魔派想要一举歼灭些妖人。可是有去无回。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尝试了。只是世人更加惧怕战魂堡。惧怕这个男人。 花园中,一个冷漠的男人,微闭双眼,硕长的身躯靠立在树下,双臂环于胸前,一身黑衣和及腰的黑发随风飞扬,俊美的脸像用冰雕刻出来,冷漠像一塑雕像。他就是柏炎风,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青风,你在想什么?”冰冷的嗓音突然响起。 “鄂……”青衣正想回答时。弯间传来的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他。 “堡主!”一位黑衣武士单膝跪于一旁。 瞬间,风停了,飞舞的花瓣柔顺地贴于自己主人的身上,缓缓地他睁于那薄冰的双眸,绿色的眸光在眼中跳动。 虽然他仍然面无表情,可是在跟随他多年的青风却感觉得到自己的主子在看到黑衣武士的时候所浮起的波动。 看来堡主对于骆姑娘已是情根深重啊,不知是福还是祸,如果骆姑娘知道堡主身负异能,还会不会……看来堡主这条情路走得坎坷啊。 希望老天能够成全,毕竟堡主所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只有再去帕拉斯山找尹然少主来了。 想当年那件事,要不是尹然少主即时赶到,劝阻了堡主,恐怕现在的战魂堡早就去地府报道了。 “我说过没有消息就不要给我回来。”柏炎风冷酷的说道。 “堡主,属下铭记堡主的话,现在属下不负使命终于得到一些线索,特来向堡主禀报,在轩崎国的一家客栈里,属下等人发现有一女子非常像骆姑娘。虽然她蒙着面纱,可是属下曾收买她客栈的一位洗衣的大婶,证实此女子脚上有代表战堡魂标志的蛇链。” 晶亮的双眸凝视着远方,时间仿佛从这一刻停止了,过了一柱香后,低沉的声音响起,“飞鸽传书,不可打草惊蛇,半个时辰后,我们立即前往轩崎国。” “是”随即黑衣武士消失在黑暗之中。 咦,轩崎国不正是尹然少主所在的地方吗,难道这是命运的安排。可是…… “堡主,轩崎国速来与我们满南国不合,如果我们冒然前去,万一起什么冲突,可能会发动两国的战争。”青衣说道。 “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死多少人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生存。”柏炎风冷淡的说道。 “一年了,我心爱的馨儿,你可知这一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可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这次你是逃不了了,就算把你的羽翼折断,不惜一切代价,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一步。’此时的他傲然的双眸带着毁灭的爱恋。 第四章 命中交汇 前方的路 不知通往何方 有人吗 为何会如此的孤寂 为何会如此的痛苦 杯莫停!故名思义是一家客栈,可是现在不可思义不是这个客栈的名字,而是站在客栈前的一位女子。 她长发及腰,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灿然生光。恍如仙子下凡。虽然面带丝沙,但是那婀娜的身形,无不显示此女子是一位绝代佳人。她双眼迷蒙的看着那三个字,浑身散发着宁和的气息,感觉站在身边就感到心灵的平静。 许是奇怪的动作,许是那宁和的气息,又许是那让人忍不住去探索的容貌,不自觉的周围许多人都停留在街上只为探索那位神秘的女子。 而那位被注视的女子,却不知周围的一切,依然无我的走进客栈。 “杯莫停”好遥远的名字。曾经和哥哥们开玩笑的说过想要开一家古典酒吧,名叫杯莫停,如今却在这里撞见,虽然过了一年,可是感觉为何如此遥远。为何让我觉得越来越难以触摸呢。哥哥们,你们可知道我在这里,可知道我的痛苦,为何,为何我要背负这一切的一切。好想念你们的怀抱,好想好想! “王,你看那位女子!那女子体态好像柳月郡主!”站立旁边的一位的男子激动地说道。 被称为王的男子一听,连忙把头扭向侍从所指方向,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虽被掩饰。但观其姿容已是不凡。只见她正向靠窗的饭桌走去,那体态确与柳月有三分相似,但是此人的气质却是柳月无可比拟的。而触及到那如明月般的清丽眼神,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下,双眼盛满震惊,原来拿酒的杯子已不知不觉中掉落在地上。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 这时他知道了,他沉沦了,情愿沉寂在那双眼眸中永不在醒。二十多年空荡的心此刻已全部这双眼眸的主人所占据,无一丝缝隙。 突然那一句诗句浮上心头: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可是为何,为何那眼神却如此的冰冷,如此的无情。好像自己所有的热情都无法融化那冰冷的眼眸。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倒映在里面。 骆馨感觉到有一股灼烈的视线,一回过头就看到一位气质不凡的英俊男子,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标准的多情美男子一个。看着那眼神一直紧盯着自己,那眼神让自己很不解。为何这样看我,难道他认识我吗?不可能啊,这次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就是那个人了…… “王,你去哪……”男子无所闻地朝前走去。 骆馨看着那位男子向自己走来,虽然感到很疑惑,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双黛眉已微微蹙起,显示了心中的不悦。 突然浑身一震,她感到一阵诡异的气息正向自己袭来,那熟悉的感觉,是在梦里都会缠绕着她的可怕气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会呢,我都已经逃开他了,他不可能找得到我的。骆馨突然感到惊慌失措,一想到他当年的行为,就不自觉的全身发抖。而脚裸上的蛇链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敏感,感觉变得好生灼热。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他找到。 而此时已站立在桌边的男子,看着骆馨突然变得惊慌,认为是自己的突然接近而使这位姑娘产生羞涩的情绪,顿时心中一阵喜悦。他向来对自己有很大的信心,现今还无任何一个见过自己的女人不为自己倾倒的。 正想说话时,却看见她已匆匆起身准备离开。突来的变故使男子愣然,无法反应。 正当骆馨举步下楼时,蓦地,与那道如炬的眼神相会。霎时,似一股电流贯穿全身。使她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是他,居然真的是他。 永远忘了不那眼神,那该死的熟悉,也困扰了她整整一年,而此时此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来找自己的,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找得到自己。一定是碰巧。 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下内心的激荡,以我蒙着面纱,他是绝对认不出我的。何况我们才见过一次面而已。想到这,心不禁安心了。 柏炎风犀利的目光,将她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唇口抽动了下,目光仍不离她。从刚才的眼神交会中,他清楚地看清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随即又恢复漠然,不愧是他选中的女人,够冷静。 不过……… 飞离了一年的鸟我终归是要回家的!不然以后可是很难再找到了! “我的馨儿,你想上哪去啊!难不成你又想像一年前那样偷偷逃离我吗?嗯……” 第五章 捆邦的凤凰 命运 是否就如飞蛾 明知会被吞噬 还要飞向火焰 听到他的语,骆馨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但是现在一定还未成定局,勿不可放弃! “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馨儿姑娘,请公子移驾一下你的尊腿,我急着赶路!”骆馨用着冰冷的口气说道。 “是吗~~~~~”柏炎风抿着笑容说道:“既然如果就请姑娘掀起面纱,好让炎某知道姑娘是否是炎某正在寻找的未婚妻。” 被骆馨晾在桌边的男子听到他的话后。猛然回神。未婚妻……她订亲了……一阵揪心之痛随之而来。她居然……订亲了…… “你我并不相识,没有这个必要,姑娘家的脸岂是任何男子可以看的。”说完就想避开柏炎风下楼。 而在旁柏炎风早已看出她的意图一把握住骆馨的手臂一反手,就落入了他的怀里,不使她无法动弹。 而骆馨早已不是一年前的那个骆馨了,经过一年的洗视,早已尽得师爷的真传,无论是在医术上还是武学修为上。 只见骆馨一个转身瞬间脱离柏炎风的牵制,并挥掌朝他胸口击去。 柏炎风大掌轻易地挥去她的掌招。紧接着夹带着凌厉的掌风,迅如闪电地朝她发去。 骆馨的武功修为毕竟不如柏炎风,只能勉强的接下这一掌,在她来不及抵抗时,胸口已连遭他的两掌重创,身体因受不住强劲的力道,吐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姑娘!”一旁的男子惊骇地喊道,连忙想去搀扶,就在快碰到她时,一位高大的身影袭向他的面前,而那位姑娘早已被那个男子抱起搂进怀中。 笑话,如果让你碰到馨儿姑娘的话,不要说是你的命没了,恐怕这座酒楼也难保了。青风想道。 “别杀她,要杀就杀我!” 柏炎风直视他保护的动作,心头一阵不悦,冷硬的脸上有抹轻蔑的神情,“凭你也想阻止我,你配吗!别再让我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女人,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完扬长而去。 被青风阻止的那位男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无声息的靠着那个男人远去,自己却无能为力,该死,为什么会这样。本王可是一国之君,哪是你这种贱民可以随便污辱的,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他的眼眸中却闪炼着那嫉妨之火。 凌辰居内 一股剧痛自她胸口炸开,令骆馨原本模糊不清的神智,瞬间转为清醒。 轻眨着如蝶般的睫毛,一双清灵的美目缓缓睁开,眼光游移四周摆设,才刚清醒的美眸中有一丝困惑。 这是哪里,我还没有死吗? 她清晰地记着自己连中柏炎风毫不留情的两掌,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居然会手下留情。 她试着起身,岂料这一动,胸口传来蚀心之痛,令她俏脸倏地变白。 “你终于醒了,昏迷两日也该醒了。” 在她还处于惊慌之时,一道低沉地声音响起,跟着出现柏炎风高大的身影。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一问完这个问题,骆馨恨不得找个洞钻了,这么愚蠢的问题居然她问了出来。以前是这样,怎么现在见到他还是这样啊。 柏炎风好笑地看着她懊恼的神情,泰然自若的爬上床塌的另一侧,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困于自己的胸膛之间。 手指轻滑过她细腻的脸颊,深遂的眼眸中有着深沉的欲念,直盯着她失血却仍具诱人的双唇。 “这里是我朋友的一个居所,因你受伤暂时先居于此地,等伤好了再回战魂堡。”双唇靠近骆馨耳边,轻呢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伤你吗?”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偷偷离开我,让我思欲成狂,你可知,在这一年中,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如今你终于又回到了我的怀中,告诉我,说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轻柔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原先轻抚着骆馨的双手已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扣住。 感觉双臂带来的疼痛,骆馨紧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哼出声。 而听到他这番霸道的质问,面具终于脱落。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聊的人,我和你至今见面才不过两次,你跟我说这种话,你毛病啊,难道你们古人每个都和你一样神经啊。” 室内一阵沉默,只听到彼此急剧的呼吸声。 看着骆馨因生气而浮起的红晕。看着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她星辰般的美眸中。这一刻,他才感觉到。她真的在自己身边,不是梦啊。多少次的梦中惊醒,想到她的离去。那一刻愤恨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她的背叛。可是现在她的眼中只有自己。只存在着自己。那只为她存在的柔情却缓缓浮于心中。 原想好好的折磨于她,让她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如今……那般的不舍。 怎会不知道她的心中没有自己,可是她却已占据自己的心,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深深的印刻在心里了。 算了,只要在身边就好,只要在身边。 轻抚着她如婴儿般细腻的皮肤“馨儿,你真是一块宝啊~~~~可是你刚说的什么古~人,是什么意思啊?” “老天啊,为什么会让我遇见这个疯子啊~~” 此刻骆馨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而柏炎风则是笑的看着她,以往常挂着邪肆的笑容不见了,此刻显露在骆馨面前的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幸福的笑容。碧绿的眼眸溢着仿若快要滴出水来的温柔 “堡主,我替骆姑娘送晚膳来了。”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怯怯的声音。 “进来” 房门“吱呀”地被推开来,随着房门的开启,青风带着从多仆人端着菜肴走进房间,一眼即瞧见床上相拥的身影,明显的呆愣住。在接触到柏炎风严厉的目光后,迅速地把眼光移开,放下盘子匆匆走了。 直到房门再次被关起,柏炎风才将人抱起,小心地放置在椅上,人也跟着在她的身旁落坐。 “快吃吧,吃完,你也好早点休息。” 看着五花八门的菜色。骆馨面露苦色。“太浪费了吧,这么多茶,哪吃得完啊。” “原来我的小妻子还会为为夫省钱啊。看来为夫找了一个非常会理财的夫人。” 听着他的话,骆馨决定以沉默抗议。 知道无论自己说得再说,他都可以委解自己的意思,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等待时机。 骆馨手捧着碗,在他的注视下,开始吃起来。他手肘置于桌面,撑着下鄂,深遂的黑瞳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秀气的吃相。 原来陪伴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坏。 见到她将最后一口饭吃下后,忙将一盅参汤端到她面前,骆馨瞄了他一眼,沉默地接下汤喝起来。 薄唇满意地勾起,注意到她嘴上的油渍,抬手以袖轻轻地替她拭去,无视会弄脏袖口。 骆馨双手握住他的双手,美眸闪着难解的光芒,直视他充满笑意的绿瞳。 “为什么,你的眼睛会是绿色的呢?很少人的眼睛是绿色的吧,听说绿色的眼睛代表着恶魔!” 骆馨着迷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将心中所想的问题问出了口。 柏炎风眉头蹙紧,眸色向来是他的痛处,从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提起,除了这个小妮子。 仿佛没有看到他的表情,骆馨又说道:“可是绿色真的好美,好漂亮,好像生命的开始,希望的开始。” 柏炎风愣住,随即大笑起来,“小东西,也只有你会说我的眼眸漂亮,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的眸色评论就没有改变过初衷,小东西,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奇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看到他开心得意的笑脸后,骆馨才惊觉刚才所说的话,顿觉一阵羞涩,美眸不悦的瞪着他。 “吃饱了,我们也该睡了!” 轻柔地将她抱到塌上,高大的身子也随后落在另一侧,拉起棉被替两人盖上。手臂一伸,准确地捉住欲起身离去的她。 “你放心,在你还没有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想搂着你睡觉而已。”一双铁臂紧搂住怀中的娇躯,好笑地瞧着她防备的美眸,在她耳畔戏谴地低道。 “那你也不用抱那么紧啊,我没法睡觉。” 被她紧抱在胸膛里,他一只大手紧扣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置于她身后,两人的身体等于紧紧地相缠在一块, “你不知道吧,只有抱着你,才能让我安心的睡觉,馨儿,自从你逃离我以后,我没有一天睡好过,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相信过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快闭上眼睛睡吧,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不碰你。” 他威胁地在她的粉唇上烙上一吻,满意地见她闭上眼,凝视着她清新脱俗地俏脸良久,深沉地绿瞳盈满柔情。 馨儿,我会给你时间接受我。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我怕……我怕到时…… 闭上眼的骆馨并未睡着,而是在思考着该如何从这时离开。继一次的逃离,依这个男人的性格,要走第二次,肯定不容易。看来该好好计划下。 两个心怀各意的人此刻才获得真正的宁静。 第六章 凤凰归途 自由的心 因你的禁锢 因你的温柔 开始融化 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只见春雨在竹枝、竹叶上跳动着。那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奏出优美的旋律。 下着春雨的苍穹,显得灰蒙蒙的,如同她此刻的心境,轻拂过她耳畔的徐风带着丝丝的凉意。 骆馨倚在房前的朱红廊柱旁,美眸若有所思的遥望着远方,“师傅,一年前你救了我,使我获得重生,如今我又碰到那个人了,这次的他比一年前更加让人难以抗拒,师傅,我该如何是好,你说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好想我的亲人啊。” 正当骆馨想得出神,一阵温和轻柔的声音从她身边响起。 “姑娘,觉得这带有春意的雨水如何。”犹如春风的嗓音,吹得人舒服通畅。 骆馨转身,一位年轻男子,正衣衫飘飘的站在身后,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张较女人更为白皙秀气的脸,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让人不由地感到十分安心。 “你是?”骆馨头一次对陌生人感到好奇。 “在下尹然。”他笑容和煦地朝她一笑。“姑娘觉得春天美吗?” “ 春,暖人心脾——故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春,稍纵即逝——自“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所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春,沁凉润透——亦“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这是在下第一次听到一个人对春描述的这般透彻,可是既然他暖人心脾,为何进入不到姑娘的心里。在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同时存在着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姑娘何不抛开心中所想。努力感受一次,说不定亦会有不同的收获。” “你……”骆馨愕然! “姑娘,你认为一个经过千万年的人在今生他还会忆起前世吗,抑或是……”消逝的话语滴落在骆馨的心头。 千万年……真的存在吗?为何心中会如此的苦涩。仿若……仿若……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被紧紧的压下,那种空虚窒息的感觉自心底窜起。 看着骆馨迷芒中带着悲切的神情,一道痛苦的眼神稍纵即逝,脸上突然浮现一股看透世间沧桑的感慨。“你晓命理吗?,你相信有千年后的人存在吗?”看着眼前那高雅之人。骆馨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 他微笑的凝视着她,不疾不徐地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姑娘又何必执着于人信或不信,天下事无奇不有,明明之中自有定数,既然姑娘已在此处,那么你又何必强求呢,,即来之,则安之,相信姑娘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尹然意喻深远地看着她清冷的眼,睿智的眼眸有着洞悉世情的敏锐。 “ 可是不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属于自己,又怎会知受之于事的人会觉得幸福开心呢?”骆馨徐徐道,声音轻淡冷然。 尹然专注凝视着她半晌,才深深喟然一叹“每个人都有该走的路,你我都无法阻止。” 这些话让骆馨眉头紧锁,眼瞳转为深沉地看着他,无声地默然陡地降临,未几,她才语意淡懒道:“请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让脱轨的事情回复到原来的轨道。”骆馨明白直言,一阵忽来的轻风吹起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淡拂过她那又深凝复杂的眸。 “恐怕到时即使恢复正轨,灵魂也将不在完整。”尹然语带玄机地说道。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漏。”他不再多言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若能回复,就算你不强求,也能如愿,若是天意不允,任你如何费尽心思,也无法如愿。”说完已飘然远去。 就在尹然离去不一会,一张含笑的脸孔突地出现在骆馨面前,使她吓地后退了一步。 “吓着你了啊,不好意思哦。我看你想事情想的那么出神才没叫你。” 尹欣脸上笑容未减,细瞧着眼前清丽绝伦的人,双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惊艳。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直以为这些诗句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儿,却觉得用得当之无愧。 一身色的粉红烟纱裙清新典雅 绣了樱花的宽大裙摆垂直于地,头上梳的是双蝶髻 带的是草花做的簪子 垂了银丝流苏 流苏底下缀了粉红色的樱花 ,简单不失清雅。 一双杏仁眼 两弯柳叶吊梢眉 肤若凝脂 面若芙蓉 气似幽兰 巧笑倩兮 眉目间透出几分清冷。 “你是?”骆馨疑惑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的人。 “呀,我忘了介绍,我叫尹欣,是你刚见到的那位男子的妹妹,因为哥哥刚跟你在说话,我就躲在了一边没出来,要是被他抓到,他肯定又要念上好一阵子了。”说完,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看着她纯真的表情,骆馨不由自主的卸下心房,“你很可爱。”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好个清秀佳人。 抬眼看见凌辰居的护卫,秀眉微拧道:“不过你还是回去吧。” 她赶人的话,令尹欣有点失望,直到发现她的目光,这才笑了出来,没想到她竟然会担心她,毕竟两人不熟,心下更要决定与她结为好友。 “你不用替我担心啦,虽然哥不许我离开房间,可是我毕竟是这里的大小姐,他们不会难为我的啦。我听柏大哥说你叫骆馨,我可以叫你一声骆姐姐吗?” 感情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了! 一听她提到那个男人,骆馨俏脸微沉,但仍扯出一丝笑意: “当然可以。” “那你以后也叫我小欣就可以了。” 尹欣开心主动地牵起她的手,从小到大她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多了骆姐姐这个朋友,令她高兴地笑弯了脸。 “小欣,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又瞒着你哥跑出来了啊” 一道低沉我的嗓音响起,柏炎风高大颀长地身影不知何时来到,一接过她们,铁臂一伸,由后向前地抱住骆馨的纤腰,下颚抵靠在她的肩上,薄唇放肆地在她耳后落下一串轻吻,无视怀中僵硬的娇躯,和一旁已经看傻眼的尹欣。 目瞪口呆还不足以形容尹欣此刻的神情,天啊,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地柏大哥居然……居然占有欲强劲地抱着骆姐姐,还当众轻薄她。 反观骆姐姐,虽然没有挣扎,可是脸上有着明显的忍耐及无可奈何…… “放开我,我累了,要进去休息。” 骆馨冷淡道,置于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才至于没有推开她。 想到今早一醒来发现自己与他像藤缠树一般,心里就一阵羞涩及悸动。似原本就该如此。当那种想法窜出心头的时候,吓了自己一跳。 早已决定逼自己无动于衷,她愈是反抗,只会愈激起他的征服欲。那她这辈子是休想离开了。暂时委屈自己忍受她的轻溥,只为了她的计划,她绝不意气用事,而使自己无后路可退。 看着骆馨委屈求全的神情,他眉头紧锁,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收起满身的刺,在我面前显现出只属于我的风情。一定!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看骆馨的伤势已好了大半,柏炎风打算尽快动身回战魂堡。 毕竟这里是轩崎国,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 而他不能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而在这期间,柏炎风确实信守诺言,两人虽然同床共枕,并在他的坚持下天天拥她入怀,除了偶尔让人心动的吻后,并无做其它逾矩的事。 他就像是渔夫,等待着他的鱼儿上钩。 可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纵使每晚被他挑剥地意乱情迷,却总能在最后一刻清醒,而柏炎风那时因为欲求不满,挫败的低吼声,总是让人想到就想笑。 哼,本小姐可是新一代的先进人类,会败在你这个古人手里。 想到这,唇衅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笑脸。” 听到声音,骆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你每次都这样无声无息地走到别人身边的吗?请问阁下至今已有几人葬身于你的“夺命步”下。”看来他的武功绝对很高,虽然自己的修为不如他,可是一般的高手是绝对可以应付的了的。要打这场仗恐怕有点难啊 “哈哈……馨儿你真是个宝啊。每次都能说出这种语惊不休的话来,哈哈哈,你刚刚的笑容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笑,我都快沉醉在里面不愿醒来了。你真是老天赐于我的仙子啊”可随后柏炎风又担心地说道“可是以后你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微笑,要笑的话只许在我面前展露,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看到你的容貌。即使她是女人也不准,否则我见一个就挖出他们的双目。”他冷酷的说。 “疯子”骆馨听道直翻白眼。 “沙猪” “咦?” “敢情柏大公子觉得小女子十分有卖笑的天份,能每天顶着笑容满街跑。” “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你是天上的仙子,是老天赐于我的仙子。是天地间绝一无二的。馨儿,以后别这样说了,会让我心痛!”柏为风恼怒地说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温柔与深情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他的眼神里。 心房因他充满深情的话语崩裂了一角。那种奇怪的心悸感又浮现。那般的熟悉自然。 两人就这样一直对视着。慢慢地,慢慢地, 就在快要拥吻时,一道声音使骆馨连忙清醒,一把推开他。 可是红晕仍然止不住地出现在脸上,柏炎风一方面懊恼着不知是哪个家伙破坏他们。等会被他抓到,非狠狠地罚他们,另一方面则着迷地看着骆馨脸上的红晕。享受着骆馨露出的美艳娇态。 心中不禁感叹:上天啊,谢谢你给了一个世间无价之宝,想我柏炎风一生残虐,从不相信世间之情,如今终于让我找到了,我愿用我一生的所有东西来换取她永生永世的陪伴。 “馨儿,后天我们就起程回战魂堡。到时路上的一阵颠跛可能会让你累点。” “回战魂堡?” “是啊,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家了。到时我们就拜堂成亲。我要你做我柏炎风的妻子,战魂堡的女主人。” 他想了想,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唯一方法,就只有娶了她,馨儿就像一阵风,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那种患得串失的感觉,他非常不喜欢,而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度发生,所以只有和她成亲,才能止住心中不断冒出来的心慌。 他的话非但没有让骆馨喜悦,反而更见冰冷。 刚才的美好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先生,大白天的做梦,会使你精神不济,我建议你去找个大夫治疗一下你的幻想症比较好啊!毕竟人是要活在现实中,此乃忠言。”骆馨嘲讽着。 柏炎风虽然不知道“先生”这个词的意义,可是从她的话语及神情中,看出骆馨并不造成这门婚事。 倏地一下拉下了脸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已经决定了。” “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骆馨无福消受,高攀不起。” 黑瞳危险地一眯。 就冲着你这句话,一个月后,马上成亲,你就等着做战魂堡的夫人吧。” 她那冰冷的的模样,令柏炎风脸上泛着寒气,黑瞳升起一股怒气。 难道,她还想要离开他吗,还是他配不上她。 “我不会答应的。” 清丽冷然地容颜有着倔气,撇开脸,无视他瞳中的怒火。 “由不得你。” 陡地放开怀中的人儿,柏炎风夹杂着怒气径自走入房中。 美眸盯着她的背景,眼中闪过一抹坚决,她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绝对! 万里和风轻轻地吹拂着。 一辆马车在道路中缓缓地行走着。徐徐地和风吹起动着马车上的帘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马车内,一位身着黑衫的男子正卧着,怀中怀抱着一位白衣女子。女子有张美丽绝伦的脸,此刻正昏睡着。 柏炎风眼光不眨着看着怀中的人儿,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细致的五官,流连不已。 突地感觉到指尖下柔嫩的脸庞突地动了一下。 “醒了!”温热地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 骆馨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柏炎风那刚毅地脸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瞬间地怔仲,看了下周围,这里是马车里。不可能啊,明明她是在房间里啊,怎么现在会在马车里呢。对了,那个由青风端过来的饭。依稀记得是自己吃过饭后就好像没有知觉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你卑鄙!”骆馨虚弱地吐出,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柏炎风抱着。 “对不起,可是这是保证你不会在路上逃走的唯一办法。所以……”柏炎风怀着一丝愧疚地说道。可是一想到骆馨拒绝他的求婚,他就一肚子火,凭她的个性,在回堡的途中,肯定会想计策离开。毕竟路上不像凌辰居内把关那么严格,随时都会有松懈的可能。而他绝不赌这万分之一。 “你下药……”骆馨着实被恼火了,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做。而无力的她此时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枉她尽得师傅真传,却还是…… 冷傲的眸子与她忿怒的相对,柏炎风不禁笑开了,他喜欢她生气的模样,闪着怒气的眸子,显得特别的亮,只有这个时候,她的眼眸才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紧抿着朱唇,更是诱人,此刻的她不再是冰淡冷冷的,而是个有感情,有知觉的人。 她可以对别人漠然,唯独他不行,她可以生气,可以笑,但也只能对她,他知道在她冰冷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颗火热的心,而他就是要把她那一面给引出来,享受她所有的热情,而这一切只能由他独亨,别人休想窥见。 “馨儿,你知道吗,虽然我爱你的笑容,可是你生气的模样也很美!”柏炎风俯身在她耳畔说道。 不出所料,她柔嫩的脸庞再添红晕。 见她十分欣赏她的气恼,骆馨撇开脸,恢复先前的淡漠,不再搭理他。 该死的柏炎风,总有一天你会落入我的手里,到时我会把今天所有的仇一并讨回来。骆馨暗暗地发誓道。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沉浸了二十多年的心却因他而起伏不定。 柏炎风存心逗弄她,此刻的他不见一丝冷酷,一向冷然的眸子化为温柔,这一切,只为了怀中的这特别的女人。见她不语,本是扣住她腰际的手,往上一提,俯下头,厚实温热地唇,吻上她的额头。 骆馨愣住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绿色的眼眸中仿佛在说着‘我爱你’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股淡淡地情感回荡在两人之间,逐渐地侵蚀着骆馨那不愿动情的心。 第七章 虚幻之恋 柏炎风一行人回到战魂堡后,因堡内出了一些事情,来不及梳洗,就进书房开会去了。 而骆馨跟着堡内的总管萧莫往府内专门用来招待客人居住的听雨楼而去。 在经往听雨楼的途中,一身白衣翩翩的她,吸引住不少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了总管萧莫。其中不少人议论纷纷。 原来这位姑娘就是一年来堡主所要找的姑娘啊? 好像是耶 真的好美啊,难怪堡主对这位姑娘念念不忘 众人深深地沉浸在她那绝尘的容颜,翩翩风华的气韵中,无可自拔。 “王姑娘”萧莫朝一位正在向他们走来的美艳女子点头。 “萧总管,堡主呢?听说他回来了”王呤咏看也不看骆馨一眼,注意力全在萧总管身上。 “王爷他在书房开会”萧总管简单的回答 王呤咏听到的垂下眼睑,一张艳丽的脸孔上布满失望之情。 虽然那天他逼迫于她,可是她知道为了逃离这种非人的待遇,就只有牢牢的抓住这个恶魔般的人。而凭借她的心机,确实从脱离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虽然他都没有碰过她,可是在府内只有她一个住于此,而听下人们说也并未见堡主有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她可以肯定,他只是碍于当年的自己父亲杀了他妹妹的仇,而只要堡内有无别的女人,相信日后他一定会迷恋她的。堡主夫人的位子她是坐定的。 “抱歉,萧总管,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我真的很累,可不可以请你尽快带我去休息的地方。”骆馨客气的说道。绝伦的容颜有一丝疲倦之色。 王呤咏这才发现骆馨的存在,视线突地转移到她身上,身形随之一震,直愣愣地望着眼前的女子,粉黛朱颜,好一个绝色佳人。就连她站在此女子的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萧总管,请问此人……”王呤咏失神的问道。 “她是堡主请来的客人”虽然堡主还未表达过他的意思,可是从堡主抱着这位姑娘下马车的姿态来看,这位姑娘在堡主的心中肯定是份量不清。如果没猜错的话,她肯定就是一年前从战魂堡逃走的那位姑娘,一想到那时候的堡主,萧莫不禁打了个寒噤。 “客人?”一股狂涛般地威胁感,从她的心中升起。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绝对会威胁到她在堡中的地位。 “堡主单单只说她是客人吗?”王咏呤从震惊中回神,一股尖锐听语气声音而出。 “王姑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萧总管脸色一沉,警告道。 一阵紧绷的气氛倏地胀开。 “萧总管,麻烦你快点,如果是要‘叙旧’的话也请你让我休息后再来‘促膝长谈’。”骆馨拧眉说道。一抹不厌其烦的神情从眼中快速略过。 “骆姑娘……”萧总管一脸的愧色。 “带路吧……”一路地远行,她真的累了。 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王呤咏脸色青白交织。双手拧紧手中的绢帕,一抹恶毒地神情浮现在眼中。 “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的一切谁也不能把他夺走。” 一颗名为“罪恶”的种子就这样发芽了。 ~~~~~~~~~~~~~~~~~~~~~~~~~~~~~~~~~~~~~~~~~~~~~~~~~~ “雷,你听说了吗,堡主把一年前逃走的姑娘给带回来了。”雨八婆的说道。 “雨,小心点,让堡主听到,你就完了,别忘记一年前所发生的事情。”霞走向电,没人受得了雨的八婆,哎……标准的‘三姑六婆’比女人还啰嗦。 “可是……好奇嘛”雨委屈道。 此乃就是战魂堡的四大堂主 ——风:青风 ——雨:秦雨 ——雷:严雷 ——霞:冷霞 “什么东西这么好奇,雨,一起来分亨一下啊,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里就属你最关心我了!”随着一阵低沉的嗓音,柏炎风走进书房。 雨一听,立刻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看到门主那冷淡的表情,不知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到底如何。手心不禁冒着冷汗。 “禀门主,千鹤门的人现在在武林不仅兴风作浪,而且嫁祸我们战魂堡,不知道堡主如何处置?”雨连忙禀告要事,希望逃过一劫。 底下的是身着黑袍的柏炎风,姿态佣懒,修长的手指敲着椅把,黑瞳微敛。 过一上盏茶的时间。 “小小的千鹤门敢跟战魂堡相抗衡,就应该已经有了踏向死亡的准备。青风传令下去,全面封杀千鹤门,凡是里面的弟子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是”雨领命道。 顺便吩咐下去准备,一个月后,堡内将迎娶新夫人。 这一颗炸弹炸出,当场炸得每个人都头昏眼花,除了青风,只见他扬起嘴角偷笑,看来堡主还是等不及要把骆姑娘先绑住了。 “霞,你的女红最好,为我赶制出一件霞衣头纱。我要最好的,让我的馨心成为最美的新娘,其它的礼节方面交给雷,雨来处理,到于青风,你就去处理堡外最近的事宜。并挑几个机灵的手下日夜保护馨儿的安全。”明则保护,实则监视,以防那小妮子逃走。 “可是堡主,一个月是不是太赶了啊,可不可以……”霞恳求地说道。光婚礼的一切规矩就有一罗筐,哪来了及啊。 “不可以,就一个月的时间。” 才这么一段时间,他满脸子全是馨儿容颜,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乖乖上床休息。‘乖乖’这几词好像不适合用在馨儿身上,她是调皮的精灵。如果被她知道我在想这个,她肯定又要生气了,一想到她气鼓鼓地神情,柏炎风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天啊,几位堂主看到堡主的笑脸时,震惊了,一向冷酷的堡主居然会笑,哇,看来那位堡主是爱死了那位姑娘了,也难怪一年前堡主会这么的生气。看来这次要谨慎些,千万不能重倒复折。否则……一股寒颤引上心头。可是如果那位姑娘知道堡主身负异能,那又该如何是好,依堡主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放那位姑娘走的。到时恐怕……哎……天意啊…… 第八章 迷惘的凤凰 明月高挂 凉风飘起 面如水静 心如波涛 午夜时分,月如银白,混合着屋内的烛光,将整个房子烘托得若白昼般明亮。 如月般光辉以尘的人卧在一片红床上,一身素净的白衣,发色黑如绸缎,披泻在女子纤细修长的背上,微测的容颜下,是惊艳美姿,形成一幅令人心动不已的画面。 一双烔亮明媚的眼睛缓缓睁开,眸中迸出灵慧的色彩, “骆姑娘……你醒了啊!”柔柔嫩嫩的声音,显得十分紧张无措。 骆馨对上那对略显羞涩,却掩不住清澈的眼眸时,不禁赞道,好一对小鹿斑比的眼神啊。嘴角不觉得扬起一抹微笑。 “你是……”骆馨起身坐在床头,疑惑的问她。 “奴婢名唤小丁,是堡主叫小丁前来伺侍小姐的。”她害羞地介绍自己。眼睛直盯着地面看。 “小丁,我是不是长得特别可怕啊!”骆馨叹气道。 看着她这么怕自己,感觉自己像个大灰狼,正准备残害着眼前的小鹿。 “没……没有啊,小姐是丁儿这辈子看过最漂亮的一个。”小丁认真的说道,可是两只眼睛还是直盯盯地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骆馨慵懒地一笑。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我是小姐,你怕说出来伤我的自尊心,所以才这样的安慰我,原来我长得这么的面目可憎啊,哎~~~~~~~”说完,骆馨捧着心碎的模样,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不是……不是的,呀……小姐”小丁惊慌地摇头,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姐……你……你别哭嘛,都……都是小丁的错……” “哈哈哈……”骆馨终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时小丁才知道自己原来被小姐给骗了,她气嘟着嘴, “小姐,你坏透了,居然骗小丁,不理你了。”毕竟才十三、四岁,小孩子的心性一下子完全跑出来了。 “哈哈哈……没办法,谁叫你这么可爱,把我体内的邪恶因子给引出来,让我忍不住的想逗逗你哈哈哈……” “小姐……” “你看这一逗,你不是不害羞了嘛!”骆馨笑道。 看了窗外黑呼呼的一片。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 “二更天了!” “二更天!”骆馨讶异道,“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啊!”她不悦道。 “堡主……怕……你起来,肚子会饿,所以命小丁在这等小姐起来,好服侍小姐。”小丁颤抖地说道。刚刚培养出来的一点勇气就这样的被化为灰尽了。 “我没有那么娇贵,你回去睡吧!” 小丁一听,连忙跪下,“求小姐不要赶小丁走,是不是小丁哪里做得不好,小丁一定改。求小姐让小丁留下。”她抽噎道。 “我没有要赶你走,只是要你回去休息而已。”翻着白眼,不会吧,古人都是这样的啊,动不动就下跪。说起来他们都还是自己的老祖宗呢,受之有愧啊- -|| 看着小丁自责不已的神情,她面有愧色, “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跪了,否则就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其实从小丁一起开始哭的时候,她就心软了。没办法,她最大的特点就是见不得人哭。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清澈的孩子。 “恩,谢谢小姐。”小丁破涕为笑,露出欣喜的笑容。 “你啊,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小姐,一定饿了吧,奴婢准备了一桌菜,小姐快吃吧。”小丁含笑的问道,一双手已经忙不迭地准备碗筷了。 看着摆满一桌的佳肴,骆馨暗暗地吞了口口水。虽然以往在轩绮国每顿饭都是满桌子的菜,可是跟这里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与大巫。 翻了一倍大的桌子,一倍多的菜色。 天啊,不会要我全部解决吧,当我猪啊,哦,不,恐怕猪看到这些也会吃不下吧。 “这些都是谁弄的啊!”骆馨指了指一桌的菜色道。 “小姐,都是小丁做的”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皮,小丁害羞低下了头。随之又忧心重重的抬起来头“小姐,不喜欢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没有,我只是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手艺,想到将来娶了你的人,一定会很幸福吧!”骆馨摇头淡笑着。 “小姐……”从未被主人称赞过的小丁,热泪盈眶,全然得不知所措。 看出她的不好意思,连忙出声解了她的固惑。 “一起吃吧,这么多的菜,吃到明天也吃不完。就当宵夜吧。”想想就算是现代最高级饭店的厨师,恐怕也很难煮出这些菜来。 小丁摇摇头说:“小姐是主,小丁是仆,主仆是不能坐在一起吃饭的。”呐呐地说道,小手不安地纹着衣袖。 标准的八股思想。看来改选工作刻不容缓。 骆馨挑了挑眉,脸色转冷,然后故意装作不悦。 “坐下,”她十分清楚的知道,只有拿出点威严吓唬一下人,否则就算她说道明天早上她也有一大堆的理由来推拒。 哎……自古以来遗留下来的那些八股多的道理她可不敢恭为。 果然,她见小丁连大气也不敢喘地,马上乖乖地坐下,看吧,她的想法果然没错。 哎,生活在这种封建时代,可真是要人命啊。 “吃吧” ~~~~~~~~~~~~~~~~~~~~~~~~~~~~~~~~~~~~~~~~~~~~~~~~~~~ 骆馨几乎要睡着的陶醉在那个足以当泳池地浴池中,雾气弥漫,芬芳的花香飘逸在蒸腾的热水中。 透过半眯的双眼,骆馨静静地打量着四周,眼中闪烁着欣赏地神色,恍如这里是她的私人天地。 圆滴如玉的的大理石,呈现出一道彩虹的七彩光辉,如轻烟地水气漾蒙飘浮,如暮霭云铺。 利用天然造景的奇观,热水不断地从石缝中流出来,温度恬巧适中,极具有医疗的作用。事实上,这里绝对毫不输给日本的温泉。骆馨赞叹道。 她动了动身体,任由芬芳的泉水淋浴过自己的身体,突地一声细小但有力的敲门声,将她自昏睡中惊醒。 “谁”冷冷的声音似乎在告诉来人,她很不开心被人打断了刚刚的宁静。 “我!”低沉的嗓音,一声就是柏炎风。 “我正在洗澡,不方便见客。”骆馨不耐烦的说道。 “就是知道你在洗澡,我才敲门,快起身穿衣服,我要进来。当然,我也不介意来欣赏你的胴体。”柏炎风耍赖地说道。怎么男人怎么会是当初认识的人呢。是不是双重性格啊。 骆馨忿忿地踏入浴池,伸手抓住毛巾,往身上擦拭,早先换下的一身白色素衣已被小丁拿走,只留下一件蛾黄色的绸装。 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下,她只好勉强换上,即使她非常的不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但有总比没有的好,总不能裸着身体出去吧。 柏炎风的敲门声再度响起。“赶快开门” 怒火高涨的打开门,骆馨只差没有一拳挥过去。 柏炎风走进房内一把关上房门,以免里面的热气外泄,使里面的人着凉。 “怎么这么久,我……”他边说边转身,声音突然消失了。 老天,他被眼前美的飘逸出尘,艳丽般的人儿深深地吸引住了。她……她真的好美,好美。 虽然知道她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孔,但换上这件绸装后,宛若仙子下凡,在雾气的缭绕下,如水,如云飘浮般的纯洁气质,深深扣住人的心弦,柏炎风,对她的爱恋更深了。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骆馨疑惑的问。 “没有”柏炎风嘶哑地回答,她的美丽震憾了他的心。 “既然没有,那就好,”她水瞳微抿,“但是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她不悦的指出。 “我的眼神哪里不对”他低眸淡笑。 “有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肉板上待宰的猪。”骆馨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馨儿如果你是那只待宰的猪,那么也是一只美丽的猪……哈哈哈。”柏炎风好笑道 “希望我给你带来了乐趣,让你不至于这样败兴而归。”笑……笑笑,笑死你活该,牙白啊,骆馨心中大骂道。 每次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是会莫名的生气。 难道我真的对他动心了吗,在凌辰居内到回到战魂堡这一段时间内,他对她的好,对她的体贴呵护,她不是不知道,纵使极力封锁的心墙也曾因此而塌了一角。但是她极力的武装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动情。 早知多情是伤,痴情成苦,说不定哪天,甚至下秒她都会不见,又何必在给他希望之后,又狠狠地夺去呢? 而一想自己父母的那种疯狂的爱恋,更使自己心存介蒂。 在这二十几年来,自己一直极力避免与人扯上情感,为的就是怕她那飘泊不定的个性会伤害到别人。毕竟当年的伤害已造成,是无论怎么抹都抹不去的。 因此她宁可无情,冷心,也不愿意到最后彼此都受到伤害。 “在想什么这么的专心。”柏炎风痴迷的注视着那眼瞳总是冷静自恃的红颜,惹怜的纤逸,不点红而的朱唇,却又如此清新的无邪的清净。仿佛就是那瑶池仙子下凡人间。 “没什么”她微微扯动一下嘴角。“找我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吗?我想你了,很想见到你,所以我来了,我决定要你明天搬去和我一起住,我要时时的看见你。”柏炎风一手托起她的脸孔,一双税利的眼睛直盯盯着她看。 “就算我不喜欢,你也会这样做不是吗?”又何必再来告诉我一声。 “馨儿,你一定要用这种疏离的口气跟我说话吗?”他被她的冷漠给惹怒了,为什么总是在感觉她对自己明明有情的情况下又突然这般疏远。紧紧造箝住她的腰逼向自己。 “有吗?”骆馨悠然一笑,笑中有柔,柔中有媚。 “馨儿!”突地,柏炎风放软了口气,双眸深深地看着她。“别这样,别这样对待我,我会受不了的。”话中的痛苦,深深地扣住她的心。 “别爱上我”骆馨叹了一口气,轻言道。 “早就来不及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恶魔的心就沦落了,只为你而生,此生只愿与你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如果我说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记住你的容毅,这颗心为愿为你跳动的话,你会相信吗?”低喃的话语透露着深深的不安及渴求。 “你会后悔的。”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双颊。眼睛深情的注视着她,那里面的温柔仿佛能胜出水来。 “不会,为你,我永远不会。” 她的眼底有雾气弥漫上来,这雾气渐渐化为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慢慢滑落,宛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心想要跳出束缚,想要自由。手控制不住的想要触摸他的那刚毅的脸庞。 柏炎风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说道:“别哭,馨儿,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哭?”骆馨抬起手一摸早已湿透的双颊,惊奇道。 自从父母死后,她就没哭过了,如今,如今她居然……居然……为了他的话…… “馨儿,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彼此认识自己,好吗。” “我……可是我……不行的,我不行的……”骆馨感到好惊慌,好无助,此刻的她根本就是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难道到了现在这样,你还要拒绝我吗?”柏炎风怒了,长期压在心里的那种不安的因素,加上刚才骆馨的拒绝,他终于爆发了。 犀利的眼神像两道利剑直视骆馨,擒住她腰枝的双手也加重了力量。 “你弄痛我了”腰间传来一阵阵痛楚,骆馨的声音蕴着一丝怒意。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违抗我的意思”他残酷的冷笑。欣赏着骆馨因痛苦而苍白面容。“只有你,只有你从我遇见你起,就处处与我作对,处处逆我的意思,看见我为你痛苦,你很高兴吧,看着我为你伤神,你很得意思吧,回答我啊,为什么不回答,我心爱的馨儿。” “你疯了!”她咬紧双唇,不可置信的冷瞪着他。 柏炎风闻言狂笑,精暴的加重手下的力道。 “啊”骆馨禁不住痛楚,痛呼而出。 “你说我疯了,好,哈哈……说得太好了,我是疯了,为你而疯”话一刚落,他的唇立刻降下,攫获那令她心碎的双唇。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愤怒的说道。 柏炎风脸色一变,眼神变得更深了。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如果我现在强行占有了你的身子,你应该就会永远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不离开我了吧!” “你敢……”颤抖地语气有着深刻的惊慌,他应该是个极其冷静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柏炎风以行动来证明,火热的双唇再次覆上她的,滑溜的舌更是如入无人之地的蛮横的攫取属于她的甜蜜,缠绵一番后,炽热的双唇往下游移,在她嫩滑的颈领下落下只属于他的印记,大手覆盖住她的柔软…… “住手……你说过不逼我的”骆馨强忍着眼眶屈辱的泪水,不让他落下,不愿在她面前示弱,语音破碎的低吼。 柏炎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注视着她依旧倔强的小脸,,他的确,是被她的话给激怒了,可是刚才的那吻让他深深的沉浸在里面,可是看到馨儿那倔然傲气从她眼眸中升起,刚退下的怒火又再次盘踞在心头。 今天他一定要再次挫挫她的倔气不可,冷酷地说“只要你求我,我就停下来。” 骆馨闭上双眼,他作梦,她是绝对不可能求他的。绝对不可能。 看到她的反应,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了。 大手解开她的衣领,唇也跟着落下,拉开她的外衣,手探下她衣服的下摆,隔着肚兜罩住她的浑圆——正感到诧异她为何无反应时,抬头一看,惊骇道。只见骆馨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惨白,死咬着又唇,一滴滴红色的鲜血从她的双唇中流出,滴落在她白色的内衫上。 在那一瞬间,他才了解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什么事后,后悔不已,英俊的面孔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强烈的悔恨在他心中挥绕不散。 天啊,他失控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他总能轻而易举的被她激怒得失去理智。该死的他为什么如何重视她。 放眼天下,等着给他宠幸的女子多不胜数,就单单是战魂堡夫人这个头衔,来投怀送抱的女子就多何其多。 可是他为什么只在乎她,一个让他摸不着她心思的人。还是为她那般疯狂。 怜惜地凝视着那个神情高傲,气韵坚毅的女子,红肿的双唇再次提醒着他刚才所做的错事。 他是否会这样失去了,他不能想,也不敢想,那会让他心碎成一地的,甚至彻底崩溃的。 强忍着痛楚,骆馨缓缓地从床上爬起,面无表情的挥掉他伸过来的手 “满足了吗?”骆馨冷冷的笑道。凄美的脸上有着豁出去的坚决。 柏炎风用力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充满占有欲地将她紧紧搂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疯了……才会对你做种事,我向你道歉,只要你原谅我,你打我也可以,骂我也可以,求你……”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害怕跟恐惧牢牢的抓着他的心。 “我不想听你忏悔,放开!”她冰冷道。 “不,我不放开,你原谅我好吗!我让你打!”他慌乱道。神色痛苦的看着她。 “我说放开!” 当明亮如火焰般的眼瞳再度迎向他的时候,柏炎风放开了她,怕再度惹她生气。 “出去,我要静一静。” “馨儿……” “出去!”骆馨大喊道。 怕她太激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柏炎风只好退出房外,可是他并未回房,而是站在骆馨的门外久久久久。 眼光复杂的看着柏炎风出去后,骆馨便抱着被子大声哭泣,这时候什么坚强,什么伪装全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把自从掉入这个时空后,所受的委屈通通都释放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自己做了这么过份的事,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为什么自己会慢慢地这么在乎他,为什么沉浸了二十多年的心开始有了期待。为什么?为什么? “哥,小若……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柏炎风就这样一直默默轩站在门外。一动也不动,听着房内骆馨传来的哭声,阵阵地冲击着他的心房,紧抿着嘴,手紧握成拳,抬头望月,那淡淡的哀愁围绕着他。 馨儿……对不起,只因我太爱你了。但是我绝不后悔,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将毫无意义。 ~~~~~~~~~~~~~~~~~~~~~~~~~~~~~~~~~~~~~~~~~~~~~~~~~~~ “小姐,你多少也吃一点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小丁担忧的望着靠在窗户旁的人儿, 小姐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要饿坏了,而堡主今天一天也没有踏进过听雨楼。再这样下去,她只好向堡主禀告。自从昨天堡主离开后,小姐就怪怪的,今天一天都站在窗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骆馨身形未动,依旧面对着她,娇柔的嗓音中充满些丝烦燥,希望小丁不要来烦她。 她想要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绪,自从昨天那件事情发生后,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漠视他了,她对他……可是…… 看着小姐现在的失神的样子,小丁她很难过,小姐待她如亲人一般,从不把她当下人看待,也不准她将自己看成下人,小姐如此的尊重她,教她怎么不感动?在她的心里小姐就是她的全部,而小姐现在的样子她知道肯定跟堡主有关。 “小姐,小丁不知道可不可以帮你分担一下忧愁,虽然……虽然我知道我的身分不配,可是……”小丁欲言又止道。 看着小丁为难的模样,骆馨扬起一丝微笑,“有什么你就说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忌讳什么。” 小丁想了想道:“小姐,其实堡主对你真的很好,我们身为下人都看得出来,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的有过这般宠爱的举止,就连一直住在堡内的王姑娘也未能得到过堡主对她有一丝怜爱。虽然小丁来堡内不久,可是听堡内一些前辈说堡主好像自从一年前就喜欢上了小姐,可是后来小姐不知所踪,堡主就大发雷庭,具体小丁是不怎么清楚啦,他们也不肯说,虽然小丁觉得堡主很可怕,每次看到他都要颤抖,特别是他的眼睛,可是……看到堡主对小姐的样子,小丁知道堡主一定很在意小姐的,为什么小姐不接受堡主呢……” “是吗……?”骆馨失神道。 “小丁,你下去吧……我想要睡一下” “呃,是……”看了一眼小姐,小丁关上了门。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九章 恶魔的心声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 “王姑娘,你不能进去,小姐她正在休息!” 小丁娇弱的身体,硬是挡在门外,不让眼前这个一身火红的女子进入。 小姐正在发愁堡主的事,如果再让她看到王姑娘,不知道会怎么样,说什么也要挡住啊。 王呤咏美丽的脸上,浮起一丝怒意,娇斥道:“大胆,在战魂内,还没有人敢拦我,你这个臭丫头,给我让开。” “赵姑娘,你别再为难我了,那等小姐醒了,再过来也不迟啊!” 小丁知道她此次前来,肯定不会有好事,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她进去的。 “笑话!”一掌推开她,正想要一巴掌打下去给她来个教训时。 陡地,一个枕头从迎空而来,让她一下子吓住了,而小丁则趁机从她的魔手下溜走。 “小姐,你醒了啊”, 看见从内堂出来的骆馨,王呤咏一阵妒嫉充满整个心底,上次看见她时已是艳丽,几日不见,更加美丽,怎么能不教她生恨,自古以来一山不容二虎,一直以来,战魂堡她自恃无人能及她美艳容姿,但是一旦与骆馨相比,顿时逊色,她不甘心啊! 再加上这几天听到下人们说柏炎风这一年头一直在找这个女人,对她情根深重。原来他不是因为惦记当年的仇恨,而是一直为了这个女人,才……才一直视自己如无物。 一切,一切都是来自于这个女人。是她,是她夺去了她所有的一切。 越看她的容貌,越觉得碍眼。 柏炎风是属于她的,战魂堡也是属于她的。别人休想夺去。 “小姐,王姑娘她……”小丁惭愧地说道。 “我知道,不怪你,请问今日姑娘拜访有何指教。”骆馨冷酷的问道。 骆馨细细地找量着眼前的女子,知道他就是上次和王总管说话的那位,看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怨恨,看来自己来真是不受欢迎啊。自嘲地想着。敢情是来示威的吧。 女人真是愚蠢,为了一个男人来为难另外一个女人。突然想起现在的那首歌《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哎,自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走神想到这个。真是…… “你是谁,为什么会和风在一起,从哪里来,给我说清楚。”王呤咏蛮横地问道。 宾果 “依姑娘的意思,我应该从哪里来,你觉得我和柏炎风是什么关系呢?”骆馨冷讽道。 没办法,她一向不是一个被人任宰割的人,加上此人的气焰十再太嚣张,竟敢在她的地盘大吼大叫,甚至出手伤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你” 王呤咏气得俏脸通红,想也没想的就抬起手向骆馨一巴掌打下去。 “小心”小丁惊呼道。一心只想挡在骆馨的面前为她挨下这一掌。 骆馨推开小丁,轻易的一闪。 双手牢牢的抓住王呤咏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她可不是一个软柿子。 “放开我”王呤咏努力的挣扎着。可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挣的开骆馨的牵制。 “如果下次你敢再动手,我就废了你的双手,在我听雨楼中,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试试。”骆馨冷冷的说道。幸亏自己有点武功,不然还不处于挨打的份。 自古以来,男人留下的祸根,最后都由女人来承担 也不想想,那也是那些臭男人种下的果。一想到这个,骆馨就一肚子酸气。 这时的王呤咏仿佛看见了柏炎风的影子,太像了,他们的那股气质,简直就像是翻版。 可是……“你以为,风会宠幸你多久,很快的他就会腻的,回到我的身边来的,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几两肉。想跟我斗……”说完,挺了挺自己傲然的双胸。王呤咏自知自己骆馨不好付。在口头上讨点便宜也好。 “你胡说,全堡上下谁不知道堡主对我家小姐一片痴心,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小丁一听王呤咏侮辱自己的小姐,气不过,也忘了什么尊卑不分,忙不迭的为骆馨出头。 “你这贱婢,这里哪容得你说话。小心你的舌头。”被踩到痛处,王呤咏狠狠的说道,那恶毒的眼神吓得小丁忙躲到骆馨身后不敢出来。 “骆姑娘,想不到你管教出来的丫头居然尊卑不分,在主子的面前敢大声吼叫,看来你的修养也……”王呤咏连忙落井下石。 暗讽她一介村姑,连个丫头也是这么不懂礼教。 “王姑娘,你不知道我们听雨楼的人有一个习惯吗?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人尊重她的话,先要她尊重一下自己,不要弄得像泼妇骂街一样,弄得自己气质全无,活像母夜叉样。”骆馨毫不留情的批评着,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一个集五千年文化的现代人会输给你这个胸大无脑的人,说出去还不笑掉人家大牙啊。 身旁的几个丫环,听到骆馨的话语后,个个暗笑不已。 “你……你……你不但说我是鬼,还说我是母夜叉,你……”王呤咏气得脸色一阵清一阵白。 “哦,原来王姑娘喜欢做鬼及母夜叉啊,真是世间罕见啊,难得王姑娘有这种勇于奉献的精神,我想姑娘你肯定会留名千史的,可是我这个小小的听雨楼可能容不下姑娘你这个‘伟人’,不过姑娘你放心我也会每天早晚三柱香来祝姑娘你长命百岁的。” “门在你的后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累了,不送了。” 王呤咏气的脸上青白交错,一口气哽在喉间出不来,仿佛随时就要倒地见阎王的模样。 “你在这里干什么,谁准你进来的。”一进听雨楼,就看见王呤咏一手指着骆馨,一手按着胸口,一副想说而说不来的样子。 一见到柏炎风,王呤咏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跑向他。 “堡主,妹妹欺负人家啦,人家好心来看她,想和她聊聊天,心想有个妹妹,以后大家可以多多关照,可是……可是没有想到,妹妹她欺负人家,说人家是鬼,还说我是母夜叉,要咒我死呢。堡主你要为我作主啊!”说完,不忘掉几滴眼泪。以表示自己刚所受的是多大的委屈。 哼!这次还不让你死啊,堡主一定会为我讨回这笔债的。 骆馨看着她的突然转变,佩服万分,哇,这是我见过最快的变脸了,翻书都没有她快啊,看来以后要好好学学,看她那流出来的眼泪和自己脸上的妆相融,一下子就变得一团一团的,好可怕啊,简直跟贞子有得比耶,看来如果到现代的话贞子的角色非常适合她耶。 哦还有她那超强的演技,哇,胸部随着她的波动上下抖动着,看来在现代也演适合当大哥的情妇的。至于“妹妹”……,“请这位什么王小姐,注意一下,我妈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而且归鹤已久,是绝对不可能蹦出你这么大的女儿的。虽然知道你可怜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可是也不要随便攀亲带故。省得让人误。谢谢,你继续。” 听了骆馨的语,王呤咏整个脸都绿了。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她忘了站在她面前的是战魂堡的主人,一个浑身流满恶魔之血的人。 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柏炎风直勾勾地看着骆馨,“是吗,你想要我怎么处置她!” 看吧!堡主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哎,看着王呤咏挑衅的眼神,骆馨暗暗叹了口气,人啊,当你是属于那种无知的时候,千万不要让自己爆短,否则只会自取其辱。 可是眼前的这位可能不太懂这些吧,所以啦,她应该算是愚人的典范喽! “馨儿,我看到你背后展开的黑色翅膀了。” 它有时也要透透气啊,太闷了嘛。两人眼神交汇。 不甘冷落的王呤咏双手搂住柏炎风。“风,人家要你命人打她几巴掌,以泄人家刚才的心头气,然后把他扔出堡外的雾迷林。让她自生自灭。 一个字——毒。 “你已经想好了”柏炎风冷酷地问道。 “恩,想好了。”王呤咏沉浸在自已幻想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柏炎风冰冷的语气,及他那逐渐冷酷的脸孔。 哈哈哈……小贱人,这下你还不死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命硬不硬。哈哈…… “既然你那么想的话,我就成全你。来人,把王呤咏给我拉出去,按照她刚才说的照做” “是”两个黑衣武士从窗口出现,拉着王呤咏往外走。 她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堡主,为什么,是不是搞错了啊?”她惊慌道。 怎么会是她呢,是的话也是那个贱女人啊。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敢跟我的馨儿相提并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没有直接扔到我的后花园喂花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对你来说,你连一只蚂蚁都比不上,当初没有直接杀死你,是让你死了的父亲看着她的女儿被仇人玩弄,,就算死也不能暝目,你以为你是谁……” “不……不……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还罗唆什么,还不照办。” “不……” “等等……”骆馨出声阻止,她刚冷冷的看着,突然觉得好悲哀,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最后的下场,如今柏炎风是这样对她,以后呢,虽然他说爱我,可是,这份爱难持续多久,就像自己的父母亲一样。 梦……总会有醒的一天。 哎…… “馨儿,你想为她求情?” 骆馨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时间静静的流逝的,谁也不敢出声。 最后, “哎~~~~~~~~真拿你没有办法。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直接赶她下山吧,以后如果她再出现在战魂堡方园百里内,杀无赫!”柏炎风叹了口气道应道。 要是当他对面两位手下的时候,眼神锐利。“带下去……永不得见” 看着堡主的态度,就知道堡主要这个女人彻底的消失。 既然馨儿开口说了,没有必要不答应,至于这个贱人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战魂堡的百里。并未失信。 就这样在王呤咏的哭喊声中,她被拖了下去。而她亦可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在此刻彻底终结。 “你们也下去吧” 小丁担忧的眸子扫向骆馨,后者回她一抹安心的眼神,她才放心离去。 不一会儿,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寂静漫漫地漫延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受不了沉默“馨儿……昨天的事……我……”柏炎风断断续续地说道。 天啊,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这么紧张过……眼前柏炎风根本没有刚才的霸气。 现在站在骆馨面前的男子只是一个乞求爱情的平凡男子,而不是一个江湖上人人敬怕的战魂堡堡主柏炎风。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让它过眼云烟吧!”骆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么说……说……你原谅我了。”柏炎风小心的问道。 看着他的绿色的眼眸,那眼里的急切,骆馨那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悲哀,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抚上了他的眼睛 “你恨吗?” 柏炎风愣住了。 他知道,他知道馨儿说的是什么。没有回答她,他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感受骆馨的手在他的眼角来回抚弄着。 恨 是的,他恨。 他好恨 从小到大,为了这双眼睛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父亲的唾弃,母亲的害怕,就因为那双绿色眼眸,从他出生后就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他从不知道什么叫父爱,什么叫母爱,就连身边的仆人看到他也是极力的躲着他,无论他多么努力的学了一切,努力讨他们开心,得到的永远都是那冷冷的一瞥。隔了几年,父母亲生了一个妹妹,叫云儿,小小的她,好可爱,好想抱她,记得有一次她跌倒了,t自己赶去扶她,可是却被父母一把推倒在地,手擦破了皮,流了血,可是没有人关心自己,看着所有的人对妹妹那呵护百倍的模样,他好嫉妒,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是这么的不得人疼,不得人爱,慢慢的长大了,他懂了,只因他的眼睛,只因他是恶魔的代表,他恨自己的父母,恨自己的妹妹,从此以他封闭自己的心灵,不愿为任何事敞开心房。可是云儿却从不介意自己的一切,她用她开朗的心接近我,无论我对她多坏,多冷言冷语,她都是笑脸盈盈。可是这么美好的女孩,却……却被那个狼心狗肺的人…… 母亲因为妹妹的死疯了,父亲也憔悴了,他们所有人都怪我,恨我,认为自己是不吉之人,会残害身边所有的人。看着父母及父亲那恨不得我死的眼神,他崩溃了,彻底崩溃了。 那时的自己感觉全身有一股热流要向外冲出,压也压不住。 火烧着,烧着,停不下来。 那年的冬天,战魂堡的火光充满整个天空。 战魂堡内所有家眷,包括自己的父母全部死于火中。 而他终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那年他十三岁。 之后离开了战魂堡,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在街上流浪。 直到……直到师傅的出现,拯救了他。 永生难忘啊,师傅毫不犹豫的伸出手,看着自己的眼睛,虽未对他说过一句话,但是自己知道师傅的意思,那一刻自己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手,走了。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有了依靠,有了师弟,有了师父,师父把毕生的所有本领毫不隐瞒的传授给了自己及师弟。 五年以后,师傅死了。 记得生前师爷常说的一句话:炎儿,刹狼星。注定孤苦一生,但是你要记住,上天有他的安排,你要以你的眼眸为荣,世人只有你,只有你是被老天所选中,它会为你带来幸福的。到时你一定要珍惜啊,千万不要……否则你真将终老一生,再无来世。 从此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名为“战鬼”的冷酷杀手,他就是现在战魂堡的主人——柏炎风。 第十章 心灵的结合 碧水映白莲微颤, 夕阳衬红颜余辉。 旁柳枝霜凝成泪, 红颜伴杯中酒醉。 鱼翔浅底微波碎, 雪蝶乱舞葬花随。 春风过处忽又翠, 静思世间一轮回。 良久,良久,骆馨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着,温柔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心中有一头‘负伤’的狮子一直想要挣扎出来,可是他却用那一把厚厚枷锁把它困住里面。 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的心魔,除了狠狠的压制,别无他法。 而现在他正在与之斗争。 而她有信心,他会胜利的。 缓缓地睁开双眼,此刻的他已清明一片。 伸手牢牢的握住骆馨在他眼眸中所流离的双荑,深情的望着她。 “知道吗?曾经因为它,我成了恶魔,我恨,我怨。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可是我现在懂了,为何上天把它珍爱的独一无二的宝物赐于我,因为他知道你爱它,知道你注定将与我相伴,所以他送了一份礼物给我们。” 看着他深情的眼神中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她流泪了。 “这是为我而流的泪吗,馨儿……是否……是否在你的心中,有一角是我的存在呢。馨儿……馨儿……” 俯下身,热切的唇吻上她的脸,舔去那一颗颗泪珠。 承认吧,承认自己心里有他,承认冰封的心房早已为他而开,再也骗不了自己了,无论筑得再怎么高的心墙,也早已在他火热的唇中融化了 慢慢地将唇落在她的脸颊,鼻尖,眉心,抵着她的额头,柏炎风痴迷的注视着她,此刻的她透露着清新又不失抚媚的娇媚。一再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眼神逐渐转为深逐,俯身攫住她的双唇,急切的吻着她。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透人的唇内,盅惑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火热的紧紧交缠在一起。 “炎……”她有些害怕的紧抓住他的衣襟 ,昨天在房内那情景不自觉的浮现在眼前。 柏炎风抬起头望进她眼中,“馨儿,相信我!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了” 随后他极其温柔的在她唇内游移着,不断地吸取着她口中甜美的蜜汁。 仿佛要把她狠狠吸附一般,把所有的爱贯注在吻中。 骆馨慢慢的迷失在在她的吻中,浑身无力,双手只本能的圈住他的颈项,火热地回应着他。 他那一次次的推进,都让她全身兴奋不已,充满期待。好似心中原以冰封的热情一下子像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不满足那深吻,柏炎风倏原抬起头,离开她那诱人唇瓣,一个使劲,将她拦腰抱起,缓缓平放在软塌上 那幽深的绿眸此刻充满热情,贪婪的望着看着她那红肿的双唇,及那早已迷蒙的双眼。 那是为他而绽放的人儿啊。 脸上的表情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骆馨看着他幸福的脸孔,心中泛起一丝绮涟, 不由自主的双手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地吻住她的薄唇。 她主动的热吻,让柏炎风的心被爱涨得满满的。 笨拙清涩的吻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一场烈火的热火,就在另一个时空中狂烈的展开。 扑逆出一段美丽的神话。 他将手覆盖在她薄纱的单衣上,隔着衣料揉搓着她的双峰。 “哦……炎。”一股电流倏的流过骆馨全身。 双手想要制止,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不再满足,狂热的心让他根本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把撕开她的衣襟,里面红色肚兜衬得她的玉肤白皙。轻解开肚兜的细绳, 诱人的双峰出现在他充满情欲的眼中。 粉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注视下渐渐挺立 “馨儿,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好美!” 听到柏炎风那低哑的嘶语,骆馨害羞不已。 不再犹豫,他连忙动手卸除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裸地将她压在身下,吻住那高耸雪白的双峰,吸吮着她挺立的蓓蕾。 双手则毫不惊疑地继续探索着她那敏感处。 纤细的身段,挺立的双峰,绝美的脸蛋,她美得令人窒息,性感的令人发狂。 而她是属于他的,属于他柏炎风一个人的。 永生永世 依卿相随 他双手缓缓往下移,探索着她那幽美的山谷。 “啊……不。”她想要挟紧双腿,不让他再肆意挑拔。 可是那只让他更加方便进入。 他一手扳开她想要紧闭的腿,一手抚着她的玉肌。 “馨儿……” 骆馨因他的爱抚,感到全身燥热难当,感觉身体有一股股热气往下流。 “恩……” 她觉得全身无力,深深地融化在他的热情中。只能无助的呻吟着。 “哦!” 柏炎风的手指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一阵阵动情的爱液,随着她高涨的情欲而涨出,整个身体早已作好迎接他的准备。 骆馨难耐的拱起身子,眼神迷蒙,白皙的脸上布满激情的红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空虚,好似怎么填都填不满。 “馨儿……”他粗嘎的语气中饱含着浓烈的欲望。 柏炎风一直忍受着自己的分身所传来的痛苦,全身呐喊着‘要她,要她’。 终于敌不过身体的亢奋。 “我爱你……”柏炎风低沉的话音,浓厚地呼吸声,呐入骆馨耳畔。 突地,一个温柔的挺进,他将自己的硕大的男性欲望挺进她的身体里。 “啊……”骆馨痛叫出声,天啊,这就是第一次的感觉吗?好痛。什么欲仙欲死啊,书上描写的都是假的。 柏炎风静静的不动,用手抚着她的私处,等待着她的疼痛过去。 “对不起……馨儿……”他布满情欲歉然的说道。 一阵痛楚过后,一波波的快感由小腹升起。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血液沸腾起来,开始迎合着他的热情,私密处的内壁紧紧吸咐着他的硕大。 知道她的痛楚已过,柏炎风终于忍受不住狂烈的律动起来。把两个推入云端,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良久,娇喘声逐渐变弱,激情的浪潮逐渐褪去。骆馨虚软无力的瘫在柏炎风的怀中,带着微微的喘息。 ~~~~~~~~~~~~~~~~~~~~~~~~~~~~~~~~~~~~~~~~~~~~~~~~~~~~~~ “馨儿,对不起,弄痛你了……”柏炎风愧疚的说道 “如果怕弄怕我,你就不要碰我啊” “不行!” “那你还说!” “馨儿,我爱你……”拿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多久” “永生永生,至死不愉”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的让她记挂于心。那感觉仿佛是找到了千年的恋人一般。 可是永远到底有多远呢,幸福从来都是那么的短暂。 为了他,我真的可以舍弃我的家人吗? “柏炎风,如果……”骆馨急切的说道。 “炎……叫我炎……” 骆馨羞涩道。 “炎……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的话,你一定要忘了我。” 柏炎风一听原本幸福的脸孔倏地转冷,搂住她纤腰的手一紧。 “难道你还要离开我……馨儿。”柏炎风愤怒着。 “不是……我是说如果……”骆馨不敢看他,怕被他看出眼底深层的秘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开始有了害怕的东西。 “没有如果,不会有如果,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算是死了,我也会去阎王殿把你带走。谁都不能分开我们”说完,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好似她一下秒就会不见似的。 “呵呵……” 骆馨笑着。那是幸福的笑容。 看着骆馨那甜美的笑容,柏炎风惊呆了,从来没有,这么真切的看过她的笑容,看着那眩目的笑容简直迷惑了他的双眼。久久不能自拔。 最重要的是馨儿是为他而笑。 抚着那独一无二的美颜,柏炎风心情激动。 一个人的,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进他的脑海里。可是馨儿她始终没有说过喜欢他,这让他的心顿时一时烦燥,难道……难道她心里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一想法,让他顿时醋意横升。 “馨儿,你爱不爱我!” “咦” “告诉我,你爱我”看她不回答,柏炎风心急了,难道真的被他猜中了。 “你是怎么了,好奇怪!”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所以才和我上床,好减低的我的戒心,让你有机会逃出这里。” 骆馨看着他,眼神中闪着不可置信。 “真的是这样嘛!”看着她一发不语,柏炎风心痛着。 “啪……”骆馨快速的打了他一巴掌。 他傻了眼。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些‘养花阁’里的‘花’吗,随便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骆馨愤愤地说道。 “我……我……” “我什么我,你这个宇宙超级白痴,不要碰我,走开……” 混蛋,大混蛋,超级大混蛋!早知刚就不要…… 看着骆馨生气的模样,柏炎风笑了。 哎……情字弄人哪! “对不起,馨儿,是我胡思乱想,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吧,我让你出气!”,说着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打你!我才不要呢,像你那么硬的身体,还没打痛你,我的手就已经废掉了。哼!” “哈哈哈哈……馨儿,你关心我,不舍得……”柏炎风开心道 “你少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笑!笑!笑,笑死你,活该,。再笑……再笑……还在笑 “不用抵赖了,我知道!” 越看越不爽,有了!顽皮的因子因他而起,小女子报仇现在不晚! “ 既然你问我我也不怕告诉你吧”骆馨装出一脸悲痛的样子,“其实……我早已有了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从小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好得不了…… “唔” 没等骆馨说完,柏炎风早又吻住她的唇瓣。眼中闪着火焰的光芒 俗称——嫉妒!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要去杀了他。让你断了这个念头。”眼神中闪着噬血的光芒。 “就在……”骆馨调皮地调着她的胃口。 “就在……”柏炎风着急的问道。可是当他看到骆馨那一闪而过的顽皮,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骗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他气急败坏道。 “哈哈哈……这下轮到我笑了吧,谁叫你这么好骗!” 哈哈哈哈…… 望着那开心甜美的笑容,柏炎风的眼瞳光芒逐渐暗下,往如一潭深水。 许是感觉到那瞬变的气氛,骆馨停住了笑声,疑问的望着他。 “小东西,你有没有想过报复恶魔之后的后果呢!”说完就把压在身下。 他太卑鄙了,居然用这招,可是到口的抗议早已被他全数含在嘴里。 在那狂野的激情里,他再次地占有她。 夜色浓意,月儿掩羞! 第十一章 生活之趣 清晨阳光像那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一丝丝的照进房屋内,照在那相拥的两人身上。 柏炎风早已醒来,望着骆馨那初如婴儿的脸孔,感到无比的满足。 记得昨天他疯狂的要了她一夜,直至清晨,才肯放过她。 看着她疲惫的脸,及那眼下淡淡的黑眼眶,他泛起丝丝心疼。 真的把她累坏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直到遇上馨儿,他就像是一只野兽,不知厌倦。 一看到她那雪白的身躯布满青紫,一股欲望又冲击而来 不行,馨儿现在需要休息,可是,一想到…… 哎!这是我此生第一次做君子耶!不过馨儿下次我可是会一并的讨回来。 `~~~~~~~~~~~~~~~~~~~~~~~~~~~~~~~~~~~~~~~~~~~~~~~~~~~~~~ 这一觉,骆馨睡了好久,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 一时之间,她浑身酸痛得爬不起身来,便闭闭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天啊,这就是重欲的后果啊。她轻呼而声。 不料竟引来小丁及一些侍婢的惊呼。 “小姐,你醒了啊。” “耶?!”房内原来不只她一个人啊,她的小脸不禁立刻羞红。 天啊,这下差不多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昨天她和他们的堡主有多火热了吧 小丁见了她,脸也红红的。连忙取来软膏,替她涂上。其它的人则收拾一些杂物,可是从她们的神情中不难看出那挡不住的羞涩。 清清凉凉的,“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啊”挺舒服的!骆馨闭着眼沉浸在那感觉中。 这个是早上堡主给奴婢的,叫我在小姐醒来的时候帮小姐涂上,可以缓解酸痛感。 一股暖流从心中划过。“他现在在哪里?”听青堂主说好像在练武场练武。 “青堂主?”骆馨疑惑着 “就是堡主身边的四大堂主之一啊!”小丁害羞地说道。 “哦,那个两面派啊!”骆馨恍然大悟 “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呢,其实……其实……青堂主他……”小丁努力的为他辩解。 馨儿听到小丁对他的维护,感觉不对劲,微微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原来……原来是我家的小丁妹妹动了凡心啊”骆馨戏谑道。 倏地小丁脸上布满羞涩,“小姐……别乱说,我才没有呢,人家是堂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怎么配得上他呢。小姐不要乱说”小丁急切的为自己掩饰。“这样啊……”瞒了她一眼,骆馨暗笑在心头。 自从到了这里以后,终于碰到一样好玩的东西了。闷啊…… 可能是以往冰封的心灵因他而获释,现在所有的小恶魔都跑出来了。 “小姐,现在都变得好坏哦,一点也感觉不到以前的那种沉静了呢!” “那是因为吃你们堡主的口水多了,我也变成了一个恶魔了。” “小姐,真爱开玩笑。!不过就算小姐是一个恶魔,也是一个可爱美丽善良的恶魔。” “你啊!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啊” “嘿嘿嘿……”小丁傻笑着。 ~~~~~~~~~~~~~~~~~~~~~~~~~~~~~~~~~~~~~~~~~~~~~~~~~~~~~~~~~~~~~~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我在外面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手拔开纱面,跟着就坐了下来,一把搂住她拥入怀中。 下人们看见他来,纷纷地退出门外守候。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骆馨张大着眼震惊的看着他 “突然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连忙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拉过被子盖住,以免春光外泄。 “哦,馨儿,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晚了吗!”他低笑。 “没办法,我是东方传统女性。最有你们说的什么妇德了。”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中,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羞涩。 “你来干什么?” “我刚从练武回来,想你应该已经醒了,想带你去泡个澡,缓解缓解一下身子。 手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背脊,天杀的,光是这样抱着她,就控制不了自己,又想要她了。 他连忙把她抱了起来, “不行啊,我还没有穿衣服呢。”骆馨惊慌道。 “放心,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如果被其它人看到,我非挖了她的眼睛不可。”他霸气地说道。宠溺地吻着她唇瓣。 把她放进房中的澡池里,骆馨马上快速的游离他 “你要做什么啊!”她惊叫着 看着他开始脱起衣服,跳下水来。 她惊慌地想要游到离他更远的地方,幸亏这个澡池像那缩小版的游泳池。 突然,感到自己的双脚被人往下一拉,沉入池底。 “咕噜……”肺部更是被灌下几口池水。 一双精壮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腰。 “咳……咳……”骆馨趴在他的脸膛,拼命的咳着。 “对不起。”柏炎风轻拍着她的背部。 “你谋杀啊!”她怒斥道。 骆馨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劲项,两个此刻亲密的紧贴着,可是她却浑然未觉。 “别气,我跟你闹着玩的。”他亲密的把挡在她前额的湿发往旁,注视着怀中的人儿,那出水芙蓉般的清丽,深遂的眼眸闪着炽热的光芒。 终于认识到此刻危险的处境, 骆馨怯怯道:“你可不可以……呃……先放开我啊!” 他低沉的笑着,将她的脸孔按向自己的肩膀,在她的耳畔呵着热气。 骆馨轻颤着。 双手逐渐往下,出其不意的握住她玲珑小巧的胸脯。 “哦……不……!”骆馨连忙握住他的双手以免他再次造肆。 他温热的唇轻柔着吻着她,在她的唇畔旁低喃道:“馨儿,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那就是让你怀孕,这样,你就不得不永远在我身边了。 骆馨睁大眼,不敢相信。 最后只能沉沦在他挑起的情人中,无可自拔。 池边春色无限好! ~~~~~~~~~~~~~~~~~~~~~~~~~~~~~~~~~~~~~~~~~~~~~~~~~~~~~~~~~~~~~~~ “哇,自由的味道真是好啊!”一连关在房中二天,不禁要高唱起《自由歌》:我没自由,我失自由。 一踏出房门,骆馨不禁心情愉快,她欢喜张开臂膀,仰头闭着眼睛,享受那徐徐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呼吸着那新鲜空气给人带来的舒适感。 解开了心头之结,看什么都是美的。对不起,爹地,女儿没能守住自己的心。 但是女儿向你保证,结不会如你一样。女儿会快乐的,幸福的。女儿确信。 一旁的婢女们看得都傻眼了,从未看过小姐这样轻松的神情,仿佛放下了一身的包袱,自由自在。 特别是在那阳光照耀下,简直美的不似人间。 “走,带我参观一下堡内的环境,从进堡以来我还没有参观过呢。” 如果天意真是这样,那么我就顺其自然吧。既使最后会痛苦,但只愿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虽然父母亲的例子还在心中盘留着,可是炎和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思及此,此刻她的心中一片温柔。 炎爱她,他用眼睛斥说过无数次了,并许下诺言,她一点也不怀疑他是深爱着她。 没想到,我这一个新时代的女性,也会陷入在这个古人的爱河中。 就像“那人”所说的一样,一切就交给老天吧。 一路上,小丁领着她穿过许多院落,各式各样院落,看得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一一的为她解说堡内的情况。就像是一只麻雀,叽叽喳喳。 最不舒服的还有,这里所有的下人见到她都一律行礼,恭恭敬敬的叫她“夫人”差点没把她气死。在她的思维中,所谓的“夫人”就是那种了年纪的老女人,想来,在现代她也算是美女一个啊,可爱清纯。虽然二十老几了,可是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算也是百年不老啊,错了,是青春永驻才对。结果就这么一个‘大帽子’带了上来。扣得她脖子直也直不起来。 突然,一阵香气随风飘来,花香味,骆馨眼眼一亮,寻着那花香,一片花丛印入她的眼眸中。 “哇,这些花开得好漂亮,谁种的啊,天啊,这么多品种啊,瞧这玫瑰开得这么艳丽,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艳红的玫瑰耶,快快快,小丁告诉,这是谁种的。美啊”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离这些花远点比较好!” “咦?为什么啊,这么漂亮,我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丽的花啊,难不成它还人吃人啊!” “这………这……”小丁支支唔唔的。 “犹豫什么啊,直说啊!”骆馨把脸凑进花丛中呼吸着它们特别的芳香。 “反正……反正小姐你听小丁的话就对了,不要再靠近那些花花草草了。” “小丁,你跟了我这么久,多多少少应该知道我有一些‘恶习’吧,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能影响起我关注,快说这些花草到底有什么不对。还有是谁种的啊,等会带我拜访一下,我好请教几招呢,哇,真的是太美了,你看这花儿的颜色简直红的像是能滴得出水来。” “小姐……其实……这里下面埋……耶?” “啊,两面派,你来了啊!”没听小丁的话讲完,只见骆馨眼角瞄到青风过来,大喊到。 小丁一听到骆馨喊着青风过来,连忙抬起头来,一接触到他那英勇的身姿,不禁红了双脸,羞涩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锈花鞋。 青风在好远听到骆馨对他的称呼,讶异地看了她一眼,随既恢复平静,来到骆馨的面前,“小姐,为何直呼属下为‘两面派’”青风十分不解,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她吧,‘两面派’这个称呼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啊。还好那个多嘴的雨不在,否则只怕一盏茶的时候不到,这整个堡内的人都会知道了吧。 “难道你不是吗?”骆馨挑眉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弯笑。 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明明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却装出一副对事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不是两面派是什么啊? 好一个聪慧的女子,竟然能看穿他的本性。 “请姑娘指教”想我青风的伪装可是天下一流,‘从古至今’还未有人知道他那性格,就连可以说从小一块长大的三位堂主也都认为他是一个正直不厄的人,没想到……难道是我的伪装功威力减小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自己心里最明白啦。对吧,小丁……”想骗我,还早呢,要比伪装你比得上我吗。哼! 不过看到小丁那脸红的样子还真好玩,反正没事就逗逗他们,顺便可以试试青风那小子的德性。虽然他是属于双面类型,不过品性绝对是可以的,如果把小丁和他……嘿嘿…… 恶魔的尖角从骆馨的头上越升越长。 “呃……呃……小姐……呃!”被骆馨突然提到的小丁显得不知所措,想帮青风,可是又怕小姐,只能左右为难。 看着小丁那彷徨的神情,青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忙解围道:“骆姑娘,说得是,就不要为难小丁姑娘了。” 听着青风对自己的维护,小丁心里美滋滋的,一抬头刚好对上青风那略显深情的眼眸,忙得把眼神转向他处,小手则紧紧的扭着衣袖。心中既期待又慌张。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真的是郎有情,妹有意啊。 哈哈,这下不整死你们才怪! 青风看见骆馨那贼贼的笑容,顿时被一股不安感攫住。 看来堡主喜欢的人不简单啊!以后在战魂堡内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哎……以往怎么会认为她端庄贤淑呢。看来自己是走了眼了。 正当他们聊得正起劲的时候,一抹飞掠而过的身影,已由远方蜻蜓点水般的踏湖而来,那人便是正散发着一脸怒气的柏炎风。 “该死,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害我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急啊。以为你……我真的是急疯了!”柏炎风大声嘶喊着。非常不喜欢那种抓不住她的感觉。毕竟到现在为止馨儿都没有说过喜欢他。 更让他心绪不宁,以为她又会离开。一年前的那道伤疤并未消除,只是埋在心底的最深处。随时有可能呼之欲出。 “你属于奶妈型的啊!粘字辈大叔!”骆馨没好气的说道。 ‘奶妈’哈哈哈哈……青风在一旁听到,想笑又不敢笑,痛苦不已,‘奶妈’哈哈哈哈,堂堂的战魂堡堡主被称之为奶妈,要是被江湖中人知道不笑掉大牙才怪。 骆馨斜眼瞄了青风一眼:看吧,我说得没错吧!‘两面派’! 青风回之:佩服,佩服! 看着骆馨与青风眉来眼去,柏炎风醋火狂烧,忙按住骆馨的脸孔:“馨儿! 你在干什么,当着我面跟别的男人,眉目传情,你眼中还有我吗?还有你青风,什么时候来的,没事干了啊,堡内难道空得可以让你偷赖了啊!最近明月阁缺人,你就去那添补吧!” 青风听后,嘴巴连忙成了‘o’字型,天啊,明月阁,那是厨房耶,让身为堂主的我去明月阁帮忙……天啊,颜面何存啊! “这……堡主……其实……这个明月阁……” “还不快去!难道不认识路要我带你去吗?”没等青风说完,柏炎风就催着他赶快走人。 看着青风无神的往前‘飘’,骆馨大笑出声,往后瞄了眼小丁,看见她两眼离也不离青风那小子的身影。 哎……又一个痴情女子!就帮你们推一推吧!嘿 “哼嗯!小丁啊,我突然想喝糖水,你帮我去厨房拿一碗过来放到前面的凉亭里好了!” “是”小丁忙不迭的答应着,就往厨房跑去。 终于受不了冷漠对待的柏炎风连忙吼着:“馨儿……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的存在啊!” “乖。”骆馨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不过说实话此刻的她也确实把他当成一个没有糖吃的小孩。 可是一看到柏炎风那越来越黑的脸孔后,她连忙笑道:“我当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我把你放在心里嘛?可是你还这么凶的对我!哼!”噘着小嘴,骆馨假装生气道。 第十二章 黑暗与光明的碰撞 淡然轻风 夜色骄绕 美女遥望 时空转情 一听骆馨那句‘把你放在心里’,柏炎风忙的笑逐颜开,嘴角都快咧到脑后去了,“馨儿,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哦。” 他哄道。 “哼!”骆馨不理他,存心气他。 “对我凶,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馨儿……”柏炎风急了,没有办法,他就是没有办法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哪怕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行。 爱让人失去理智,让人迷失自己。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骆馨知道自己过火了。 “我没有生气了啦,你应该知道我是逗着你玩的嘛,你还急成这样” “就算是逗着我玩的,可是一看到你不开心,我就会心里发慌,馨儿,遇上你,我所有的一切都因你而变。馨儿……” 骆馨心中激动无比,这个男人啊,爱惨了她,可是她……她能回报吗?能吗? 一想到她自己,她的眼神不禁暗淡下来。 看着骆馨沉下的神情,“怎么了,是不是我做什么了嘛!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不是,你别乱想,我只是在想是谁种出这一大片这么美丽的花!我好想见见他,好向他请教一下。” “你喜欢他们。”柏炎风皱眉道。 “恩,非常喜欢。是你种的!”骆馨疑惑地问 “它的美丽是因为他们吸了人血。”柏炎风抚摸着那鲜艳的花瓣。 “人血?”骆馨赶紧扔下手上的花瓣。 “这里面埋的都是人的尸体。”他淡然道。 “尸体?”骆馨大惊,脸倏地变白。 柏炎风抱起她走向凉亭,“别怕,那些人已经死了很久了,尸骨早已跟土同化了。”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 适才的惊慌早已化为乌有,她翻了翻白眼:“拜托,先生,请你搞清楚,你所说的与水土同化,也就代表着我们所踩的路都是尸体化出来的,要是哪天那些脏东西都出来了,我不就遭殃了。”虽然自己是新一代女性,可是这种东西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耶。 “哈哈哈……”柏炎风紧拢着怀中的佳人,笑道。 “馨儿,你可是比那些脏东西还要厉害啊!哈哈……” “什么,你敢这样说我!欠揍!” 说完就拎起拳头打他。 接起她那嫩白的小手包裹着。他沙哑的低语:“待在我怀中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离开我,馨儿。“ 这美丽的人儿如梦如幻,像随时会消失一般,只有抱紧她,感觉到她那纤细的身躯在怀中,才令他有充实感。深逐的绿眸写满不悔的深情。 “为什么这里会埋着这么多的尸体呢?”骆馨疑惑着 柏炎风一怔,阴寒的一笑,“那里除了埋了一些自恃不凡,以为能掳获恶魔之心的一群愚蠢之人外。还有当年嘲笑背叛我的人,而他们最后的代价就是养育这片花园。” 如此的残忍,冷血!骆馨却看到他那一闪而过的痛苦。明知他那有一颗受创的心,可是看到他那一瞬而过的痛苦,深沉的哀伤仍直直的印入她的胸口。晶莹的泪珠滚落。 “馨儿,你怎么了!”柏炎风不忍的捧起她的脸。 “你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为什么还是把他禁锢在那黑暗的深处,使自己那么的痛苦,那就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不忘记过去,看看美好的未来,看看你身边的人,并不是每个人像那些人一样,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不要……不要……”骆馨搂着他的肩,拼命的摇着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想抚平他那心头的伤口。 “馨……馨儿……别哭!别哭!”柏炎风紧抱着她,深深地被她的话所感动,“别哭了,你知道嘛,你的每一滴眼泪都似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中。 骆馨整个人被她压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那稳健的心音。 “炎,我唱首歌儿给你听好吗” “真的吗?”柏炎风眼露喜色,“好” 行云流水般清灵歌声随即流出。字字清脆,声声婉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 一棵灵芝草 碧波水中摇 沧海桑田混沌开 梦幻芝罘岛 一棵灵芝草 长生永不老 秦皇东巡列队来 神奇芝罘岛 一 棵 灵 芝 草 海天 任 飘 渺 普济众生传天下 万年芝 罘 岛 大海面长着一棵灵芝草 这棵灵芝草就是美丽的芝罘岛 千年的愿望一代一代往下传 一棵灵芝草 碧波水中摇 沧海桑田混沌开 梦幻芝罘岛 一棵灵芝草 长生永不老 秦皇东巡列队来 神奇芝罘岛 一 棵 灵 芝 草 海天 任 飘 渺 普济众生传天下 万年芝 罘 岛 耶。。耶。。 这棵灵芝草就是美丽的芝罘岛千年的愿望一代一代往下传 盛世我们的民族永不老 一 棵 灵 芝 草 海天 任 飘 渺 普济众生传天下 万年芝 罘 岛 一 棵 灵 芝 草 海天 任 飘 渺 普济众生传天下 万年芝 罘 岛 随着歌曲的响声,骆馨的身影也随之飘起,立于花前灵动而凝滞,仿佛水和火被揉到了一处一起绽放开来,妙不可言,随着歌声,她的手指和腰身更是曼妙无双,流雪回风,宛若惊鸿。 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柏炎风想到,上天,请你千万不要收回此刻的幸福。我愿用所有的一切换取眼前人的一颦一笑。 当一个始终在地狱深处徘徊的恶魔来讲,一旦得到了温柔的阳光。他将不惜一切牢牢抓住。,绝不放手。 美丽的倩影伫立在繁花间,宛若那花仙般不似真实,骆馨将手中的花瓣酒下天空,希望这样能带走她的忧愁。 自从那次在花丛中与炎的一幕后,他的心明显的打开了,不再独自一人舔着伤口,他懂得开始与人分享自己的心事,并慢慢的接受着别人的信任。 这样的改变,她好为他高兴。可与此,她突然怕了,怕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离开不他那宽厚的胸膛,离不开那深情的绿眸。她越来越在乎他了。那种恐慌感几乎每晚都揪着她的心头,让她不知所措。 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 “小姐!”突然小丁大喊道,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怎么了?”骆馨皱着眉,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 “呃……没,我只是看见小姐你愁眉不展的,好似有万般心事缠绕心头,所以有点担心。”小丁心虚的说道。 骆馨微微地一笑,“谢谢你,小丁,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家人而已,回去吧,我想睡个午觉。” 看着骆馨远走的背影,小丁这才抬起刚握住骆馨的手发愣,是错觉吗,刚她在小姐的旁边居然看见小姐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透明,吓了她一跳,所以她才会这样失态的,要不要告诉小姐呢。 可是手中的温度让她又认为自己是错的,一定是自己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才产生错觉了。得去好好补补眠呢。小丁拍拍自己的脑袋,追了上去。 “徒儿……徒儿,快睁开眼睛醒醒啊!”一阵急切的声音传来 “谁?谁叫我?” “是我啊!快醒醒!时间就快来不及了!” 骆馨缓缓睁开双眼,可是入眼的却是一团看不清的迷雾,她缓缓的向前走, “你是谁,快出来啊!”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看不清前面的路,身边都是迷雾,让骆馨不禁恐慌,“炎,炎,你在哪里?我好怕啊!”她蹲在地上,环抱着肩,埋着头,不敢再向前走,身旁的迷雾环绕在她身边,那无声的境界让她无助,迷茫,这时的骆馨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彷徨失错。“炎……” “孩子……是我啊,师傅!” 师傅?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骆馨缓缓的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那熟悉的白发映入眼帘,还有那慈祥的笑脸。 “师傅……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徒儿好想你啊,师傅,我想要回家,我想我的家人。呜,心中的所有不安无助在见到亲人的时候全部化为泪水渲势而出。呜” “我的好徒儿,你受的苦,师傅都知道,不是师傅不帮你,而是天意难为啊!”轻拍着她的背,白须老人任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哭泣。 “可是徒儿啊,时间不多了,师傅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有一件事师傅想要在临走的时候告诉你。” “走?”骆馨一听白须老人的话,忙抬起头看着她,“师傅,为什么要走,你要去哪里?还有这里是哪里,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呢?” 骆馨着急的问道。 轻抚着她的秀发,“别急,徒儿,师傅在这个世间的任务已经完成,是该离去的时候了!而你,还记得为师跟你说过吗,你是拯救世间之人哪!” “记得,师傅,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拯救世间,我……师傅你要去哪里?为何不带徒儿一起!” “呵呵,徒儿不用担心,为师是乃顺应天命,即已得道就应归天而去。而你,徒儿要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自己,你是这个世间唯一能克制他的人。你因他而生。天地循环,相生相克,只有你……只有你啊……。” “师傅,你说的‘他’是谁啊,徒儿根本不知道啊。还有什么克制,师傅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徒儿,闭上眼,沉寂心灵,聆听为师为你讲个故事吧,听了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为师会为你打开天灵,让你记起过去。 其实盘古初开时,人与神本是一族,他们互相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那时的世界是没有战争,没有私欲。人神互相帮助,快乐无比。 可是几百年过去了,人类因为没有神力,只能靠神来护佑,而产生一种不满的心态;而神,也因身负异能,开始骄傲,人神之间的心产生了芥蒂,以往的和平不复存在,有的只有猜忌,他们不再相信对方。 就这样,世间产生了一股黑暗的力量,名叫——邪恶之魔。他是以生命体的黑暗之心创造出来的,只要是属于黑暗的地方,就有他的存在,可是人与神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存在,可以说根本不知道有此魔的存在。 邪恶之魔,就这样以人神之间的丑陋之心成长着。直到神意识到他的存在时已经太晚了。无论出动多少仙神,也消灭不了他。因为他是没有弱点的。他没有心,没有思想,只有一具刚成形的躯壳,依靠生命体的黑暗之心生活,吸取能量以助成长。 他是一个空壳,没有思想,没有心,他的面貌十分丑陋,血红的双眼,散发着黑烟的双嘴,粗壮的身躯,嘶哑的叫声。让人看了就恶心。 尽管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可是人和神仍旧把他当作敌人,只因他的面貌及那吸取黑暗而强增的能量。虽然现在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但是难保以后不会。为了杜绝后患。 惧怕使他们迷失了理智,看不清前方的路。一味的只想消灭眼前的敌人,孰不知,这样的心理更是增加邪恶之魔的能力。 那是一个悲哀的世界,天地不再光明,不再温暖,没有鲜花,没有流水,万物枯萎,有的只有悲寂。 就在那时,天地之间四光闪起,每一道光线交织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环光圈,渐渐地,明光散去,一个沉睡的孩子出现在天空,随即缓缓坠落,就在离地面一尺之外,只见地面窜出一根根粗藤把她团团围住,形成一个透明的卵巢。 人神见此,纷纷而跪,他们认为此婴儿是拯救世间之人,每天清晨神主都会去那个卵巢前祈祷膜拜。 婴儿,就这么沉睡。 可是希望从此展开。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邪恶之魔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站在那卵巢前用他那空洞的眼神注视着里面的婴儿。 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总是站在那里,他只知道自那婴儿出现之后他有了感觉,他有了冲动,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冲动。 白天他不能出来,只有到了夜晚才能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想要碰触她,可是每当伸出双手的时候,就被一道光反弹开来。 他愤怒,一次次的尝试,换来的却是心纹的痛苦。 就这样婴儿在卵巢中一天天长大。而邪恶之魔则一直陪伴着她。 而随着魔力的增强,他开始有了思想,有了感受。也知道了人神对他的憎恨,他开始报复,伤害。 可是每当到了夜晚的时候,他仍会站在卵巢前注视着里面的孩子。看着她沉静的睡颜。而里面的人儿已不是婴儿的形体,随着一天天的长大,她已成长成一位少女的形态。 而邪恶之魔早已不似之前的空洞眼神,在他的眼里已有了情感,似疑惑,似痴恋,又似…… 黑夜降临,可是这个夜晚却散发着不寻常的气氛。 明月悬挂高空,可是无论它有多亮,仍照不到地面,在大地上仍然是一片漆黑。无一丝亮光 突然五彩的光亮像飞舞的星星环绕在卵巢旁。明光自月亮上一泻而下,直射卵巢。 站在旁边的邪恶之魔因随不了如此强烈的光芒,忙不迭的遮住眼睛。 藤条缓缓散开,慢慢的缩回大地不见踪影,一位环着身躯的女子缓缓的睁开双眼。慢慢的站起身来——他就是上苍恩赐的“光之女” 强烈的光芒逐渐散去。 等邪恶之魔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一头银发披散在地,身上却散发着柔柔的亮光。 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迷惑的看着他。 他第一次在所谓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她笑了。 邪恶之魔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 那是世间最纯洁的笑。 抬起柔白的手摸着他,从脸,到手,突然,一滴血珠从她指尖滑落。 原来是被邪恶之魔身上的鳞片不小心割伤了。 看着滑落在手心的血滴,邪恶之魔大声嘶叫。 那是痛苦的叫声。 抬起自己粗陋的手,忙用舌头舔去女子指尖的鲜血。 奇迹就此发生了。 一道光芒倏地从邪恶之魔身上射出。 “吼——”他悲叫着。彻响天际 可是等到光芒退褪后,出现的却已不是一个面貌丑陋的邪恶之魔,而是一位人形男子。 他有了一副真实的躯体。乌黑的亮发随风飘扬,原是布满鳞片的双臂早已变为人类男子那粗壮的手臂。 除了那双代表恶魔的红色双眼,活脱脱是一个人类。 他不再丑陋,他不再惧怕亮光 抚摸着自己,他终于知道了所谓的实体 原来这就是有温度的身体。 抬起自己的手臂,他想抚着那张纯洁的脸孔,可是他怕,无数次的失败已经使他灰心。 就当他放弃的时候 那位少女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他愣住了,他终于知道与人交握时的那种感觉。 自那一刻,邪恶之魔不再无心,只因他有了情感。 其实当光之女还是婴儿的时候,邪恶之魔已经恋上他了。只是那时的他没有实体,没有心。他不知道 可当他吸取了光之女的一滴血之后,他终于体会到了以往所不知的情感。 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 光明黑暗永远不能共存。 无论光之女无论阻止 人与神仍然要杀死他。 执念已深根发芽 能以自拔 神知道光之女的善良,也知道光之女心之所系,可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他们无心了。 可能那时的神已不知道所谓的‘心’是什么了。 他们只知道要成为世间的统治者。 而上天幻化而成的光之女就这样的沦为他们杀人的工具。 “师傅……”骆馨的心隐隐作痛,想要开口提问 却被白须老人阻止了,听我继续说:光之女是一位善良的神人。她纯洁,不懂这些人的黑暗。 在她的认知里所有人都是好的。根本无区别之分。 而邪恶之魔就是被他这抹纯真深深吸引,甘愿为她不再噬血。可是……哎,那时的神与人其实是被心中的心魔所控制,他们好战。 见光之女不愿为他们杀邪恶之魔。他们就利用光之女是邪恶之魔的弱点而诛之。殊不知这其实是踏入毁灭的第一步。 光之女被囚禁起来。尽管她有神力,可是她始终不愿用自己的神力来逃开。她相信他们会回头的。 但是她失望了。 当战争发生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哭了。 流下的泪珠,在落地之前化为光芒消失不见。 而她的身体也一点点的透明。 其实所谓的光之女是没有眼泪的,她是世间幻化而成,集世间之灵气。而当光之女落泪之时也就意味着她将永远消失。 可是她深爱着人,神。 在她快要消失的时候。 她使用了自己的神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向天地祈求,愿自己不再轮回。只愿自己深深爱着的人,神恢能以往的善良心智。 不再有战争,人神和睦共处! 那一刻光芒四射,大地透亮,生命复苏。所有的人沉浸在光芒的沐浴中。 只有邪恶之魔,他冲出人群,奔向光之女。血红的双眼直盯着她。 看着她慢慢的消失,透明。 吼——痛彻心菲的叫声震撼世间 光之女看着向她奔来的邪恶之魔,笑了。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深深的爱着他。那已深入骨髓,不可分割的爱啊……深爱的人啊——别了,我的爱! 纯真的笑脸就像那初时的相遇,就在她消失之际流下的最后的两滴眼睛幻化成了绿色晶石。 那是大地的颜色——绿。 捡起晶石的邪恶之魔蹲在地上望着晶石。 眼神空洞,血红的泪水从他的眼睛中流出。 无息无止 魔之心消失了。 魔是成魔还是…… 明亮缓缓褪去,从心魔中苏醒过来的人神满怀愧疚,终于知道自己的私人造就了无可挽救的事实。 是光之女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他们。原来所谓的魔不是邪恶之魔而是自己的心魔,名叫私欲。 可是遗憾不能弥补。 他们纷纷的跪下祈祷,希望天地能够听到他们的心声。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有时候。 光之女留下的晶石散发出绿色的光芒直逼天空。 而原已空洞的邪恶之魔看见晶石的变化后,突然流露出一丝希望。 他知道,那是光之女流下的最后精气。 当下之间。他放弃了实体。用尽所有的魔力保住她那最后的精气。 而被保住精气的晶石飞向天空,消失不见。 幻化成影的邪恶之魔虽然不能再触摸到晶石,可是他的眼神中有了期待。 年复一年,世世而过。他的幻影使终注视着天空。 人神皆被他所感动。 终于千年后的一个晚上,那时也是明月高挂,突然天地间出现一位少女,她居然是光之女。 当邪恶之魔看到她的时候,简直无法言语,可是没有实体的他再也无法触碰她了。但是他很开心。等了千年,他还是等到了。 而他不知道是的出现的光之女只是两块晶精石的精气所幻化成的幻影。经过千年的沉睡。当初她留下的晶石终于复苏了。 天地深感。 愿让他们重续前缘。 第十三章 背叛 心之所系 情之深切 爱到深处 无怨悔 可是光之女只剩下一抹精气,想要再次重生,难上加难,而只剩下幻影的邪恶之魔也失去魔力,在人世间漂荡了千年,受人间浊气染蚀。必须尽快转生。否则将消失。 于是天地就安排让邪恶之魔转生。但是邪恶之魔执意不肯,在他的心里已不再相信任何人。 他只想要等待他的爱人。就算自己毁灭也无所惧。 失去爱人的痛苦折磨了千年,他不愿转生。而想要等光之女恢复形体后再重生。想要陪伴着她成形,不愿她孤单一人。 但是天地难为。仍旧使他转生。在他转生的每一世虽然已不复记忆。可是他始终没有娶妻,而是孤独一生而死。 只因,在他的心里仿佛已有一个千年的爱人。 几万年过去了。他的怨气越来越重。 而在这一世光之女也终于重生了。 说到这里,白须老人欣慰的笑了。别有深意的看了骆馨一眼。 可是重生的光之女根本有如一张透明的纸,没有前世今生。 如同初生的芽儿,一样纯嫩。 天地非常的疼爱她。 想要让她永远快乐的生活。不再沾染尘世的污点。 可是誓言是不能破的。 何况邪恶之魔的怨气之重的情况下,尽管天地十分疼爱她的女儿。仍然要放弃她,成全他们。天地相信就算重生后的光之女没有一丝前世记忆,可是命中注定的人到最后仍然会走在一起。 光之女是唯一能克制邪恶之魔的人。 只因,她是他的心。 听着师傅讲的故事,骆馨已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是因为师傅所讲的故事而心痛,还是为别的而伤心。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被紧紧的勒住,透不过气来。整个人仿佛陷入无尽的虚幻之中,徬徨无措。 看见骆馨双眼中闪着悲伤,白须老人欣然一笑。 “徒儿啊,这个故事你一定要好好记住,一定要记住啊!” “为什么啊?”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恩,可是师傅你说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徒儿还是不明白” “徒儿,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嘛,因你,他放下了所有戾气,狂暴。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感觉吗?” “师傅,你说的是……是炎” “是不是,你心里早已给了你答案不是吗?”慈祥的看着骆馨,白须知道自己的时候将要到了。 “徒儿,记住为师对你的叮咛,要记住为师给你说的每一句,师傅这里有一块绿晶石,及天地之灵气。带着,终有一天对你有用的。” 白须老人张开手,一颗纯净的绿晶石出现在他的手心闪闪发光。晶石缓缓伸起,倏地一下,飞入了骆馨的心房,消失不见。 “师傅?”摸着自己的胸中,骆馨只觉一阵温暖的感觉在心中盘散开来。 “放心吧,绿晶石会帮助你的。” “师傅,我的家人……”骆馨犹豫不决的问道。 她想要回去。她想念她的家人,可是在这里也有她放不下的那个人。 白须老人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 “天命所归,莫要强求。切记切记” 最终他的身影越来越淡,消失在骆馨的眼中。 “师傅……”骆馨大叫。 睁开眼,漫天的幔纱正随风飘扬,身旁仍旧是自己熟悉的事物。 是梦吗?如果是梦,为何会如此真实。双后抚上自己的胸口,并未发现有什么变化啊。 “小姐,小姐……”小丁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你怎么了?” “什么事这么急。” “咦,小姐你没事吗,刚在外面我听到你大喊,以为你出事了呢,担心死我了。”小丁拍拍胸脯以示镇定。 “没事,我只是作了一个梦而已。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看你气喘吁吁的”骆馨微微一笑。 真是一个忠心的丫头。 不过那个梦……算了,就当他是梦吧。 只是师傅说的那个故事…… 轩崎国皇宫 富丽堂皇。 进入皇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如茵的大片草地和姿态各异的古树,皇宫的塔式的尖顶直插云宵,鱼鳞状的玻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灿烂辉煌。走进第二道门,一座雄伟而瑰丽的三层建筑物展现在眼前,这是皇宫里规模最大的主殿——节宫。 ‘节’含有帝王的意思。他是皇宫内最高建筑的宫殿。 此刻坐在大殿节尊上的就是轩琦国的国王——卡斯。 “王,为何已经找到柳月公主了,您还是这么闷闷不乐呢?”看着愁眉不展的王,身边的侍从五月说道。 “从小你就是跟在我的身边,我心里在想什么,你岂会不知?”卡斯瞄了他一眼。 是的,以前的自己是一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小乞丐,打从自己有记忆起就知道偷蒙拐骗,只为了能够活下去。谁知一场不凡的际遇,让他遇上了他今生的恩人——卡斯,轩辕国身份最高贵的王者,改变了他的一生。如果不是他,可能自己到现在都只是个乞丐,或者早已被人打死在街头。“王,怒奴才多嘴,您已经有柳月公主了,当实若不是公主她贪玩,溜出宫,王又岂会出宫,遇到那位与公主相似的女子,其实王的心还是存着柳月公主的,只是王的一时迷惑而已,而且当初带走那位姑娘的男子,以奴才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从他的穿着决不是轩辕国的子民,王……” ‘咚’卡斯愤怒的重拍了节椅。抓着椅柄的手中戒指与节椅不时发出“嚓…嚓…”的声音。 五月看到,忙惶恐的跪下。身上冷汗直冒。 王虽是一贤主,可是速来喜怒无常,如今大怒,看来自己在劫难逃啊。 “五月,你知道吗,那个男子,他根本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居然……居然敢在本王面前带走她,本王十再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虽然本王当时是因为那位姑娘像柳月,可是当本王看到那一瞬间的时候,本王才知道世间的情为何物,本王虽然喜爱柳月,可是那位女子却让本王有种重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她本该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她那飘逸的气质,那冰冷的眼神,只要本王闭上眼睛她就会浮现在眼前。而那该死的男人,却在本王面前轻易地带走了她,甚至还伤了她,这个仇,本王一定要报,一定。充满寒意的话语响起“五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之前我派去的人回来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消息,这次本王要你亲自出马帮我去调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本王一定要得到她,那个让本人魂牵梦萦的女子。” “王……”看着王那陷入疯狂的尊严,五月担心不已。 至今祸国之人必为女子,而看王那已陷入痴疯的状态。哎…… “不必多说。本王的心思你很清楚,至于柳月那里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的。你下去吧!” “是”深深的看了王一眼,五月沉重的走了。 如果知道有现在的情况,那时他绝不会提那位姑娘的。 可是世间没有后悔之药,只怪自己……没用 大殿一片寂静,卡斯从怀中掏出一条白色蚕丝面纱,深深凝视着,双手不时的轻柔的抚摸着,似若女子温柔的肌肤,这就是当天骆馨在酒楼被柏炎风带走时无意掉落的。 凑进鼻间,嗅着它上面的气息,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那位女子就在自己身旁。 会的,这个日子不会太久的。我是轩辕国最高的统治者——卡斯,没有我得不到的人儿,那个男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蔑视我的代价。卡斯坚定的想着。 殊不知,他与王月的所有谈话早已被殿外的一位女子全数听到,看着深情凝视手中面纱的卡斯,那位女子泪流满面。一阵抽泣声响起,在这无声的宫殿中格外响亮。 “谁?”卡斯道,两眉紧蹙,因被打扰而不悦。 即已被察觉,女子慢慢的从殿外走进,“柳月,你怎么在这?。”待看清来者容貌,卡斯惊叫,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忙将手中的纱巾放入怀中。想要掩饰。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为什么要问我来这里的目的,以前我不也是常来这里吗?难道现在就不行了吗?还是王不希望我来这里。”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脸心虚的样子,柳月的心一阵阵抽痛,口中咄咄咄逼道。 “你在说什么,今天你是怎么回事。这么的尖锐,你公主的仪态呢?”卡斯恼羞成怒说。 “仪态……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背叛了她,喜欢上了别人,她还能有什么仪态。”柳月再也顾不得矜持,双眼直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避开她锐利的眼神。“原来一个堂堂公主也会干些肖小小辈的行为。” 看着卡斯的逃避,听着他无情的话,柳月的心有如刀割一般,她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激动的抓住卡斯衣袖“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啊。难道你忘了当初你对所说的誓言了吗,忘了我们美好的时光了吗?忘了你跟我说过你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吗?” 看着柳月泪流满面的样子,卡斯心中愧疚不已,曾经会让自己心疼的泪水,已不会再激起自己跳动的心,确实在未遇到心中的人儿之前,自己是喜欢柳月的,从见到她的那天起,他才知道,何为爱,何为痛,何为恨,自己是愧对柳月,当初的爱恋早已不在,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一想到为了柳月必须放弃心中那位女子,那无寂般的痛楚便窜满全身。 拉开她的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不用我多说了,对不起,柳月!是我辜负你” 听到卡斯的道歉,柳月崩溃了,“不……卡斯,我知道你是一时的糊涂,你根本连她长什么都没见过不是吗,你只是把她的背影认为是我,才迷上的她的,其实你真正喜欢的我,是的,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爱让人迷惘。 分不清方向。 “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你……别在执迷不悟了。”说完,就大步走出节宫。 柳月缓缓跪在地上, 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悲哀四起,这就是我的命运吗?这就是我昔日爱过的男人吗,从相识,相恋,相爱,所有情景交织在脑中。 “啊……”柳月埋头大叫。 不,他只是一时的迷糊,最后他仍然会回到我的身边。他最爱的一定是我。 “公主,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跪在这里?”看到进来的明娘,柳月扑进她的怀里。 “明娘,卡斯……卡斯,他不要我了,呜……” “怎么会,公主,你们不是快大婚了吗,上次你出外游玩,大王亲自去找你呢。怎么会突然……”明娘不可置信的问道 “真的,他亲口承认了。” 柳月把自己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明娘。 明娘听后,震惊不已。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公主哭的有如泪人一样,心痛不已。 “既然王还没有找到那位姑娘,什么都还不能定事实啊。公主,相信明娘,只要王找不到那位姑娘你就有机会。” “那如果找到了呢?” “如果找到了,只要在王不知道的时候杀了她不就行了吗?”明娘一脸阴沉的说。 “可以吗?我怕……”虽然心动,可是一想到如果被卡斯知道,柳月胆颤的说道。 “别怕,一切有我明娘担当,公主,你只要安心的等着婚礼就行了。”慈祥的摸着柳月的秀发,安慰着,可是她的眼神却透露着丝丝杀意。 杀机四起 是祸,是福? 第十四章 子炎 年年载载有中秋, 圆圆团团情意深。 不论相距远和近, 亲情恋情心相通。 “霞,我让你办的事做得怎么样了。”书房内,柏炎风有些焦急的问道。 “堡主请放心,再过几天,就可以完成了。” “恩,那就好。” “堡主,其实你何必如此着急呢,反正你与骆姑娘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又何必在乎那点礼节呢。” 看见堡主着急的样子,雨极为惊奇。 这两个人都已经那个那个了,堡主还着急的在乎那些东西嘛,又不像当初,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 四道锐利的眼光齐射雨。使他心里打了个突。 “干什么啊,你们,我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嘛。” “你一天不说话会死啊。”雷大声道。 “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三八’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比我这个真女人还女人呢!”霞嘲讽道。 “就是”风随声附和着。 “喂!喂!你们大家是怎么回事啊!一直都针对我。” “哎!这年头俊男就是让人如此嫉妒!” 正在喝茶的柏炎风猛的一喷,刚好不巧的就喷到了雨的脸上,茶滓从他阴沉的脸上流下。 众人狂笑出声。 “哈哈哈!雨!这不能怪我,只是你刚好说的话让人如此‘忍俊不禁’。”柏炎风笑道。 自从打开心菲之后,柏炎风的已不像以前这般冷骏阴邪,现在偶尔也会与属下们打趣一番。 看着自己的主人那剧烈的变化之后,身为下属的他们除了感慨爱情的伟大之外,又深深的为主人感到开心。 “雷,我想我们以后要和他划清界线,免得被人知道我们有一个超级蠢的朋友。” “恩,有同感!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他除了三八,还有另一项‘优点’——耍宝。”雷沉思的点头。 “你们……你们这些”气红脸的雨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们的胸襟广阔,绝对能包涵你的‘特点’。哈哈哈哈!”风笑得简直快直不起腰来。 “两面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堡主派去明月宫的事情。”雨气声大叫。 听到雨叫着骆姑娘对他的称呼,他不由惊愕,天啊,雨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啊。 自己的一世英明啊! “哼!怎么样!看你还敢笑我!”看着风吃鳖的样子,雨十分得意。 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样子,风感觉自己的灾难正从现在开始。 “大家都在笑,你看堡主笑得最夸张了,你为什么只说我啊,我不服。” “一句话,看你不爽!” “耶?”什么道理吗,自知理亏的风有怒不敢言。 “好了,大家乐也乐够了。谈正经事吧。风,千鹤门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忙收起那嬉笑的神情,书房内一会儿严肃沉静。 “千鹤门已经连根拔起,但是在最后,让范林君逃走了。可是属下已经通知堡内所有杀手,追杀他。相信他是逃不了多久的。毕竟过街老鼠可是不好过的。” “恩!” “中秋快到了,我想馨儿一定很想和自己的家人一起过。可是让馨儿离开我还是不太放心。雨我要让你去找一下馨儿的家人。请他们中秋的时候务必过来与馨儿团聚。” “堡主,茫茫人海,我上哪找啊,最起码要给我一个线索啊” 雨苦着脸。 “我曾问过她,可是她只字未提。所以想要你顺便帮我查一下,里面的原因。” “是”为什么苦差事永远轮到自己啊。真是俊男薄命啊。雨悲叹道。 看着雨瞬息万变的脸孔,众人直摇头。 “至于,霞你继续你未完的事情。 而近日我会带馨儿出堡去走走,到时雷你务必负责好她的安全。绝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堡主,放心吧!” “堡主,属下有一事不知应不应当说。”风突然出声。 大家奇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有些举动。 “说!” “恕属下斗胆,不知骆姑娘是否知道堡主身负异能。” 此话一出,房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柏炎风面色浓重。 大家都知道堡主身负异能。而骆姑娘不知道,虽然她不介意堡主的外表。可是这个异能可不是一般姑娘能接受的。谁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她不会在意呢。而依堡主有个性。就算骆姑娘不能接受。堡主也不会放她走,到时候痛苦的是两个人啊。 情字坎坷! “这个我自有定夺,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离际,柏炎风走到窗旁沉思。青风说得没有错,不能瞒馨儿一辈子啊,可是这个毕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要是,要是馨儿知道后,接受不了,那该如何是好!自己能死心放她离去吗?不,他马上推翻这个定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打从见她第一眼开始,自已已无路可退。到时……突然他想要马上见到她。好压抑住心中的恐慌。 一阵轻风略过。窗前早已无人。 “小丁,你每天都干些什么啊。好闷啊”骆馨无聊的叫着“小姐,闷吗?那小丁陪小姐聊聊天啊!” “聊天聊天,哪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聊的啊!” 一阵风吹过,一道人影倏得从房外走入,让人来不及看清身影 骆馨就感觉自己被人搂进怀中。刚要挣扎,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切”骆馨开玩笑的说道。 “我想你了!” “老兄,我们才分开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耶!”骆馨听后直翻白眼。 耳间听到小丁偷笑的声音。 “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嗅着她发间的清香,骆馨不安的心逐渐平静。 “你事情处理好了?” “恩!馨儿,你有没有想我!” “想,想得都快疯了!如果你能不再抱那么紧我想我会更加想你”天啊,什么劲啊,快窒息了。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啊 放开她,划了划她的俏鼻,“虽然知道你言不由衷,可是我听了还是好开心。” “炎,我好闷呢!” “闷!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都快死掉了。”自由自由,她急需要自由的空气。 指尖点住她的唇:“别再说‘死’这个字,我不爱听。” 柏炎风皱着眉 “知道啦。那你带我出去走走啊!好啦!”骆馨撒娇着,使出自己百世不厌的绝招。眼底闪过一丝狡诈。 看着骆馨的孩子气,柏炎风眼底布满宠溺。 “本想过两天再带你出堡游玩,如今你这么性急,所性我们今天就出堡吧!” “可以吗?”骆馨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捏了她的俏脸,“当然啦,只要是你的心愿,我一定会为你达成的。” 暖流划过心房。 “炎……”猛的抱住他。 骆馨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能离开他了。这个男人啊,让人无法不在乎。 幸福的笑容展现在柏炎风脸上。 满雁——是满南国最大的商务交流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商人,小贩,都集中在这里,可说是络绎不绝,一片繁华富绕的景像。 骆馨开心的逛着街,稀奇的看着街上的一切。 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逛过街好好欣赏这个国家的一切。趁这次机会,我要好好的玩玩。 看着骆馨那快乐的样子,柏炎风心中无限满足。 战魂堡在满南国各处都设有据点,举凡丝绸,玉器,粮食,凡是说得出来的都插足一角,故在整个国家来说占有不可动摇的地位。 而位于满雁的别院更是清幽雅致。 “炎,你看这个是什么,还有那个,好好玩哦,哇,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到这些,现在真的看到,还真不可思议耶。” “电视?”柏炎风疑惑着。 “哦”吐了吐了舌头,“啊呀,你不知道啦,哇,那里有表演杂技耶,大家快去看看,说着就拉起柏炎风的手往人群跑去。” 看着骆馨开心的玩闹,大家不禁放下紧绷的神情,也开始闲逛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吵杂声传来:“臭小子,你挡什么道。不想活了啊。给我打。” 骆馨转头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基于好奇走了过去 本想阻止的柏炎风,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跟好过去。 俗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当骆馨拨开人群后居然看到几个粗壮的男人正在打一个十岁左右的上男孩。男孩受不了摧残,已倒身在地,地上血渍斑斑。 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她气疯了。天啊,这么小的人儿。 “住手,你们这几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小男孩,不要脸啊!”骆馨冲出人群,站在他们面前,愤怒的说道。 “哟,哪来的美人,大哥,这妞儿,十再是太漂亮了。如果……嘿嘿!”其中一位粗汉搓着手,双眼直盯着骆馨看。 突然两颗石头飞过“啊,我的眼睛!” 那位男子,捂着流血的眼睛直叫,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 “谁?”几位粗汉看到哪些情景,大叫道。“谁在我的地盘伤我的人。” 柏炎风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质,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粗汉见到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一看来人就知道不好忍,想逃,可是为了面子着想仍然死硬撑在那。 “你……你是谁,居然敢……伤我兄弟。我要你血债血还。”一名粗汉虚张声势道,拿着手上的棍子划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去掉心中的寒颤。 “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雷,这里有由你解决了,我不想再见到他们几个。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你……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们怕你,有种的就来”大汉害怕的逞强道。此刻他早已没有刚才的粗狠,一滴滴冷汗从额际划过。 难道他不知道死神已站在他们身后准备挥下手中的镰刀了吗? 这是不是叫做所谓的愚人呢。 站在柏炎风身边的雷在此刻为他们感到十分悲哀,谁叫他们谁不去惹,偏偏招惹到堡主的心肝宝贝呢。 骆馨早已扶起倒在地上的男孩,对身旁的事物毫不关心。看着怀听男孩面无血色,额际直冒鲜血,她心疼不已。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可是那些人渣居然这样对他。 环视着他衣褴破烂,污垢满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小姐,还是由我来吧,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小丁在旁劝道。 “不用。”骆馨坚定的拒绝。 她抬起头看向柏炎风,四目交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你吧!但是现在你把他交给小丁,回别院,我再找个大夫为他好好看看。” 知道他的体谅,骆馨心中胜满感激。 人群散去,原本热闹的场面已不复存在,可是不远处的角落却一直注视着刚才的情景,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回到别院,骆馨忙让人请了大夫。看着大夫直摇头,她的心一上一下的。 看着骆馨这么关心那个臭小子,柏炎风的脸阴沉沉的。 到底谁才是她重要的人啊,就算是我生病,也没有看过她那么担心,等那个臭小子醒了以后,马上把他丢出去,省得碍眼。 柏炎风坏心的想道。看着堡主那一副不甘的样子,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了。径自闷笑。看来我们老大的醋劲超大的。 “怎么样了,大夫,他还好吗?要紧吗?”骆馨紧张的问道。 “姑娘放心,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位少年长期营养不良,只要好好调养就好了。”大夫抚着自己的长须说道。 “那你还一直直摇头,看着人心里一阵一阵的。” 看着大夫又脸通红,正要发怒之时,小丁忙上前,搭住大夫的双手,示意:“大夫,辛苦你了,就由婢儿送你出去吧。”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姑娘打着圆场。老大夫这才稍好了面色。拿着衣箱,甩着衣袖离开。 骆馨走到床边为男孩盖好被子,一副温柔的神情看着他。 “馨儿!。”柏炎风终于忍不住的搂住她的腰抱在怀里。“你忽视我十在太久了。” 看着柏炎风那吃醋的样子,骆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柏炎风皱眉问她 “我……”就当骆馨回答的时候,一阵稚嫩却带着防备的声音打断了她“你们是谁?”原来床上的人儿早已醒来。 转过身后的骆馨看到男孩防备的小脸不禁倒吸一口气。天啊,一只金色的眼珠,难怪众人抠打他的时候没有为他挺身而出。 在身旁的柏炎风看到也愣住久久无法回神。无法想像在天下居然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异类的人在。一股惺惺相惜的情感油然而生。 看着一群人奇异的人看着自己,男孩突然像只刺猬一样往骆馨身上咬去,鲜血从骆馨手背上流出,柏炎风一掌忙的拍向男孩的天灵盖。可是却被她阻止了。 她就一直忍着痛,不哼声,任由他咬住自己不放,双眼与他对峙着,时间缓慢的流逝,大家都屏着气不敢出声。 看着骆馨受伤,柏炎风心痛不已,可是他知道他的感受,就如自己当初一样。那种不安,恐惧。 慢慢的,男孩张嘴放开了手,虽然没有了攻击性,可是还是用那张野兽般的眼睛注视着她。 一看见男孩放开她的手,柏炎风连忙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吮吸,为她吸去脏血。 抬起另一只手往他的头上一放,揉着他的头发,微微一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你没有亲人了吧?”骆馨轻柔的问着,脸上挂着天仙般的微笑。使人不自觉的放下所有防备。 感受到女子温柔的双手抚摸着自己,那清脆的嗓音一阵春风划过心田,可是听到她的话,男孩的眼中的略过一抹伤痛,快得让人看不清。 见他不回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喽!”见他还是不回答,“既然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现在做为母亲的我为你取个名字如何?虽然是寻问的证据,可是骆馨却不给众人反对的时间,看了柏炎风一眼,“柏子炎,你就叫柏子炎。” 众人惊愕,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柏炎风挑着眉,不发一语的看着她。他知道馨儿这样做有她自己的原因。而听到他为那个小鬼取的名字之后,一阵不明的情绪闪过眼中。 “你这个疯子。” “哇,我可爱的儿子声音居然这么好听啊。子炎,来,我为你介绍一下,那位就是你的父亲。”骆馨指着站在旁边的柏炎风道。 刚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位女子身上,并没有注意其他人,等他看到柏炎风时,呆住了。 绿色的,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一只金色的眼睛。 骆馨淘皮的将双手往他眼前一挥, “怎么,傻住了。他漂亮吗?呵呵” 双颊一下子通红“你这个女人!”他恼羞成怒。怎么会这样的,从来都只有人把他当成妖怪,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可是这个女人……却……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嘴角却已浮出一丝微笑,好温暖。 “别忘了,我这个女人可是你娘呢,哈哈。”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骆馨开心不已。 “我不会承认的”知道自己斗不过她,男孩像只斗败的公鸡。可是心却是开心的。“好了,馨儿,别玩了。” 听到炎的声音往下沉了一格,骆馨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 “子炎,为娘的我现在就要出去包你留下来的杰作,你好好在这儿休息哦。等会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大走出房门。 人群涌出房间,原本有点拥挤的房间一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柏炎风与柏子炎对峙着。 谁也不肯移开双眼。 过了许久,“小子,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既然馨儿已认了你,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交你所有的一切,让你成为一个强人。但是记住,永远不可以,不可以让馨儿伤心,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要是有一天,你违背了我对你说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杀意自眼底冒起 “我不会听你的。”子炎叛逆道。 听着他的话,柏炎风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看来,我终于知道馨儿为什么会收了你,你的性子跟我当初是一模一样啊。”说完,扬长而去。 子炎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中浮涌起一阵阵悲哀,可是当他想起那个自称要当他娘的人时,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他能有期待吗?能吗! 怀着心中的渗入的那丝温暖,他沉入了梦香。 看着小丁为自己包扎,骆馨陷入沉思。 子炎——实为炎子,她其实心中明白,总有一天时空的扭转会正常化。到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留在这里。如果自己走了,那以炎的性格必定会……子炎有他过往的经历,希望到时能代替自己为他做些什么。 “馨儿,你刚十再太乱来了,你知道当那臭小子伤你的时候,我……”柏炎风气急败坏道 “炎,你喜欢他吗?” “呃?他的性格有我当年的风范。” “那就是喜欢了。” “讨厌死了。” “死鸭子嘴硬。” “你还敢……”柏炎风急着反驳,就被骆馨的唇吻住,突来的艳福哪有不享的道理,按着她的头,化被动为主动更加深入回吻着。 分开后的两个气喘嘘嘘,“晚上我会让你好好补偿我的。” 红晕扩散脸孔,骆馨娇羞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她稳健的心跳。 外出的旅程,因一场意外草草的收场,再加上中秋来之际,他们更是急着回堡准备过节。 此刻的柏炎风显得异常兴奋。 中秋,一个自己从来不曾在意的节日,此刻他却有了深沉的期盼。 一切只因心中的人儿。 可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找不到馨儿的家人。这一点他十分奇怪,以战魂堡的人脉来说,几乎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可是却使始找不到她一点消息,仿佛她是凭空冒出来一样。 想要问她,可是心底有一股声音却阻止自己。不让自己去破坏现在的平静,就像虽然他知道馨儿已经接受了他,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爱他。 多少次话到了口边,但都被他压下去了。只因他怕,他不能冒险。 马车内,子炎与骆馨同坐一块,虽然他闹别扭,可是始终敌不过骆馨的十八般奸计——扮可怜,只能暗自吃亏。 “子炎,你喜欢中秋吗?” 听到她的话,他浑身一震,全身紧绷。 并未在意他的反映,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中秋,非常不喜欢。那代表着团圆,可是在我心中总有一个遗憾,无论怎么填补他都存在着。以往每当到了这天,我都会找人陪伴我,可是这样只会让我的心更加枯竭。这次的中秋再也没有我熟悉的人了,但我知道我不会孤单,因为我有了你还有炎,他是一个比我还寂寞的人,在没有遇到我之前,你根本无法想象他到底如何过的,你有他的经历,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种孤单的滋味。,而现在的他快乐的,而我也只能为他做这些了。子炎,你也可打开心中的结才好”悠悠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孤独与遗憾。 沉静弥漫在马车内,这时一只小手缓缓的碰触着骆馨的手,转头看到子炎望着自己,他等着她说。 “我能有期待吗?” 骆馨一把把他搂入怀中,笑了,“傻瓜小子,我是你的母亲耶!”一句话道尽了所有的解释。 此刻坚强的男孩终于放声大哭了,从来不曾落泪他终于卸下最后的心房,因为他知道,他再也不用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舔着伤口。只因他有了这个眼前自称自己是她儿子的女人,有了所谓的‘家人’他不用再孤独了。 第十五章 预谋上篇 鱼尾霞生明远树。 翠壁粘天,玉叶迎风举。 一笑相逢蓬海路。 人间风月如尘土。 剪水双眸云鬓吐。 醉倒天瓢,笑语生青雾。 此会未阑须记取。 桃花几度吹红雨。 节宫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所有官员莫不吭声。卡斯看着底下的官员,这些老匹夫平时能说会道,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了肯定有什么事情。 最后一名身穿紫胞,腰束黑带,头带银官的一名长者上门一步,躬了躬身,说道: “王,您继位也有十载了,也该立后了,好日后为我们轩崎大国生一个王子。” 轩崎国上者——明君打破沉静。(注:上者:在轩崎国地位极为崇高,继王之后,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果然!“那依上者的意义本王该立谁为后呢。莫非上者心中已有人选。”卡斯冷讽道。 按照以往自己说不定会答应,但是现在时势不同了。 “是的。”明君也不隐瞒,“老夫心中是有一位人选。想必王也不会拒绝。”不知情的明君继续说道。“此乃柳月公主。整个轩崎国都知道王与柳月公主情比金坚。曾经王为公主建造金楼,更让轩辕子民心中认定她非轩辕国之后。” 躲在垂帘后的柳月听到上者推荐自己不禁狂喜,幸亏她今天跑出来偷听,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呢。有上者当推保,想必王想拒绝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想到上次王对自己的态度,又不禁黯然 后位她是志在必得。 “上者,真是为本王操心不已。” “老夫是为整个轩辕国着想!望王能体谅老夫一片苦心。” “上者为何如此断定本王倾心于柳月呢,就只为一座金楼?建造金楼乃是本王随心之志,虽然本王喜爱柳月,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本王就要立柳月为后。” 听着卡斯无情的话语,柳月承受不已,身子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贝齿紧咬双唇,怕如果不这么做,她会失声而哭。 “王……”明君惊讶无比。不知该如何回话,坐在眼前的人是平常的王吗?为何他说出这样的话,王对柳月的宠爱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可是如今的他居然……居然,这也太快了,明君显然无法接受。 “上者,本王贵为轩辕国的统治者,要立谁为后,本王自在定夺,不用上者操心,上者应该把精力花国家之事,兵佣之事,而不是用在这。懂吗?”卡斯坚定道。 后位他早有人选,何必他们来为他担心。这些老匹夫无非就是想要一个棋子好就近监视他。怒气扩散在心中。 在天下只有她,才配得上后位。双手无意识的碰触着衣襟,想着里面的面纱,想着那位面纱的主人。整个人陷入恍惚。 看着卡斯失神落魄的样子,柳月心中充满嫉妒,不甘。原本善良的心逐渐变得扭曲。那双不解世事的双眼此刻有了深沉的仇恨。 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应得的东西。她暗暗发誓,谁敢阻挡,她就遇佛杀佛。遇神斩神。 众人看着王心不在焉的样子,忧心重重,从来未见王在朝政上有这样的失态,而他刚那执着的反对更是让百官们百思不解。 希望这样的情形不会维持太久,众人议论纷纷。 惊觉自己失态,卡斯速速退朝,以平复心中的那抹悸动。 “王……王,五月匆匆忙忙地跑进节宫。” 坐在节尊上的深思的卡斯,看着五月惊慌的样子,不悦道:“大殿上,大喊大叫什么样子。” “王……王……”五月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您要属下调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有眉目了” 哦?!原本怒气澎胀的卡斯,听到五月带来的消息,忙从尊椅上起身,快速的走向五月,一把抓着他的衣领,问道:“快说,她在哪?” 看着王激动的样子,王月不知该不该说。他怕,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让轩辕国走向灭亡。 可是……“属下听探子报告,王要找的白衣姑娘此刻人在满南国。还是……还是……”五月支支吾吾道 “还是什么?”卡斯着急的问着。 “王还记得上次遇到的那位男子吗?” “他?”那个让自己痛恨不已的人。 “是的,那个人就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战魂堡堡主柏炎风。” 是他,莫怪乎他有如此霸气。 不要说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战魂堡,就连商场,甚至连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满南国的战魂堡战鬼,传言他是一个冷情冷心之人,一生杀人无数。 看他对那位姑娘的态度,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王,你有何打算!” 战魂堡的势力庞大,在我们轩崎国也有一定的根基,如果王执意要那位姑娘,恐怕…… “五月,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他势力庞大,但能跟我们轩崎国这个大国相比吗?我就不相信,我斗不过他,试想,战魂堡的夫人与轩崎国的后位相比,如果你是女人你会选择哪一边。 看着王自信满满的样子,五月暗自焦心。 恐怕事情没有王所想得那么简单吧。如果王执意如此,恐怕到时国内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走出节宫的五月望向天空,望的先王们能够保佑轩崎国。 “五月。” 一回头看到上者竟站在自己身后,不妙。 “上者”五月跪下参见。 “五月,你从小就跟着王了,对王的习性应该是了如指掌吧。” “是的上者。” “既然如此,你就该知道我拦问你有何目的了。还不直说。” “这……这”五月惶恐。 “吞吞吐吐些什么,是不是想去刑房才肯吐实啊。”明君威胁着 “不,请上者宽恕。”五月把事情的所有经过一五一十吐露出来。 随着五月的诉说,上者的脸越来越沉。“哎~~~天要亡国啊。看来轩辕国万年基业将要毁于一名女子手中。”没想到王意与战鬼扯上关系,这不是将自己推入地狱吗? “上者……” “五月,今天的谈话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别怪老夫无情。” “是。”回想着上者临走前的低语。五月面色沉重。难道……难道轩辕国真的会像上者所说的正在迈向地狱。 “子炎——子炎,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了。”一大清早,骆馨清亮的叫声出现在朗月阁。 拧着眉,小小的俊脸上有着被打断美梦的怒气,忙拉起棉被盖在身上。 “子炎起床了,你看我这个妈咪都这么早起呢,你还赖在床上,好意思吗?”掀开她身上的被褥,小小的身体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不理她,子炎蜷缩成一团,继续睡着。 连着几天被她魔音传播,早就练成一幅铜皮铁骨了。 “起床了!”不甘被忽视,骆馨凑进他的耳朵,大喊道。 终于受不了,子炎揉揉没有睡饱的眼睛,“你这个疯子,每天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起床气正式发作。 骆馨用力用手指往他头上扣去。 “哦,痛!” 小手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一双稚嫩的双眼直瞪着她。敢怒不敢言。 “死小子,我是你妈咪耶,居然这样说我,讨打!”骆馨叉着腰,装作一副泼妇的样子。 “这个粗鲁的女人,小心以后没有人要。”从来没有见这样一个的人,有时忧愁,有时可爱,有时冷漠,有时可恶,简直是矛盾的综合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小子,你妈咪现在可是抢手着呢?快起床穿衣服,我们去玩!” “抢手?玩?” “是啊,快点穿衣洗脸,妈咪要带你去享受人生。快快快”催促着他穿衣,自己则为他拧紧脸布,帮他擦脸。 子炎一双眼就看着她忙忙碌碌,不曾停过。虽然她有时很凶,可是他却感受到了母爱,原来是这样的温馨。明明这些是可以让别人去做,可是她却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自己亲自来,只为了让自己感受到她是真的爱他的,不是假装的。一股幸福的泡泡从心底冒起。 “妈咪!”稚嫩的声音从骆馨身后响起,‘妈咪’是母亲硬让自己叫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他知道她喜欢。 愣了一下,回过身,发现他俊秀的小脸上有抹腼腆。 感动充满心中。 “还不去穿衣服,想等到什么时候啊!”装出一脸的凶悍来伪装自己。 “是!” 幸福的早晨,阳光灿烂。 “妈咪,不跟大家说一声可以吗?”子炎担心的问道 “没事啦,我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呢,小丁一定会看见的,不用担心。” “那什么是野餐啊!”睁着无邪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直盯着骆馨手上拿的小箱子。 “秘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妈咪,为什么爹地不和我们一块啊。”小小的脸儿闪过一抹失望。虽然自己很怕他,可是他也喜欢他。可能是因为自己有着和他同样的特别吧。 拍拍他的脑袋:“乱想些什么,你爹地今天刚好有事出去了,只有我们母子俩,其实啊,他超想跟呢。嘿嘿!”骆馨偷笑着。想到早上他要出府时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她就暗爽在心头。 “妈咪,你笑得好奸诈。”子炎小手指着骆馨道。 拍掉他的小手,“你懂什么啊,那叫美丽的微笑。你不觉得妈咪的笑容很漂亮吗。” 停下脚步,子炎无比认真的看着骆馨。 奇怪他的举动“怎么了?” 见他不回答,骆馨急了,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人不舒服,那我们回去休息,今天就不玩了。“ “妈咪,我发现一件事情。” “耶?” “妈咪就像是一只骄傲的母鸡,而且还是自我感超强的那种。”说完,大笑的往前跑去。 骆馨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等她回过神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可是罪魁祸首早已跑远。 “臭小子,你别跑,给我站住。我要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才不呢!” 笑声随着轻柔的风飘得越来越远。 从堡外出来的柏炎风回来后马上进入书房商讨事宜, “堡主,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烟味。”雨扬鼻直嗅。“没有我的命令,谁在堡内乱点火。”柏炎风也闻到一股好大的烟味。皱着眉。 “有啊,我们未来的堡主夫人啊,可能无聊闹着玩呢。”青风好笑的说道。 现在的堡主可是标准的妻奴呢。 全堡上下谁不知道,堡内最大的就是骆姑娘。 “风,你觉得我太宠她了?!” “不瞒堡主,是的。” 柏炎风横了他一眼,“可是我觉得自己还不算宠她啊” 所有人都不禁翻了翻眼,摇了摇头,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天啊,这样还不算宠啊,那怎么样才算啊! “堡主是彻底没救了。”雨遗憾的说道。 “不对啊,就算是骆姑娘无聊也不可能这样玩法啊,难道是真的……”霞备感奇怪。 “失火,馨儿”柏炎风脑中闪过唯一的人影。一个飞纵,往听雨楼飞去。 其他几位堂主也随后跟上。以防突发情况。 “馨儿呢,馨儿呢?”一大群仆人侍卫急着扑火,听雨楼现场一片混乱。 火势凶猛,根本没有办法冲进去救人,一桶桶水根本浇不灭那熊熊大火。 惊慌失措的柏炎风完全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刷白着脸,抓起一位救火的侍卫问道:“馨儿呢,你们把他救出来了没有?” 被揪着的侍卫喘不过气来。“火……火太大,我们根本无法救人,不知道骆姑娘是否在里面。” 几位堂主拼命的扳开柏炎风的手,他们心里也万分着急,要是骆姑娘有一个意外,恐怕整个战魂堡都要陪葬。 但是这场火来得十再太诡异了,必须先弄清楚才行。 “堡主,你先冷静下来。”众人拦着他。 柏炎风根本无法听进任何人的话,此刻他的心头有一把火在烧,烧红了他的心,他急着想要冲进去救他心中的人儿。 就算要死,他也要与她死在一起。 他是这么的爱她,爱得这么的不顾一切。 “放手,放手,我要去救馨儿!”他的馨儿,现在一定很着急,等着他去救她。 老天不会这么狠心的,把馨儿赐给他后,又残忍的夺走了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就算是这样,他也要争回他的人儿,一定夺回他心中的人儿。 “啊……”柏炎风向天悲喊。 悲痛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堡主你一定要冷静,这火这么大,冲进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啊。” 为了阻止他,他们个个衣衫凌乱,样子十分狼狈。 “你们放开我,我要进去救她。”柏炎风语气冷如寒霜,叫人直颤抖。 “不,堡主,就算你要杀了我们也好,我们绝对不会放你进去。” “是啊,这么大的火,根本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说不定骆姑娘已经……当然也有可能她根本没有在房里啊。”霞红了眼眶。 “没错,你看我们也没有发现小丁啊,可能她们出去了也不一定啊!” 那位骆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福薄之人啊。看着堡主对她的痴心,看着堡内因她有着生气。 结果这场大火却……众人难掩心痛。 救火的人影穿梭,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小小的身影从草丛中走出来。“哇,怎么样回事,好大的火啊~~~!”骆馨惊叫。 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下一刻,骆馨就感觉自己被一道人影紧紧的抱住,紧得让她无法呼吸。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没事……”抱着失而复得的她,柏炎风不停的低语。 他被吓到了。 “炎……”感受到他颤抖的身体,骆馨轻拍着他的背,缓解他的恐惧。抬起头,一滴滴泪滴落在她的脸上。“你……哭了!” “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你不在里面,我好怕,好怕。” “我知道,我知道。”骆馨轻声安慰着他。 突地,柏炎风抱起骆馨,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冥斋。 “炎……”别说话,我想要你。“ 四目交视如烈火般燃烧着。 夜隐暗, 一场战争即将开始。 第十六章 预谋中篇 第十六章(预谋中篇) “一场大火烧毁了听雨楼,焦黑的木炭散发着缕缕白烟,空气中弥漫着焦味,救了一夜火的人们个个狼狈。 奇怪为何听雨楼好端端的会着起火呢! 看着昨天的情形,大家还是心有余悸。 柏炎风阴沉着脸听着下属们的报告。 “属下调查现场来看,这场火的起火点应该是骆姑娘的卧房。由内而外燃起来的。” “是如果失火一定会让人发现的,更何况,火怎么样可能漫延的这么快?除非……” “没错,雷,在现场我还发现有废油的痕迹,很显然有人纵火。”雨推敲着。 听着他们谈话,柏炎风双手不禁紧握,全身紧绷,这绝不是一个意外,堡内出了奸细,有人想要谋杀馨儿,想到这个让他全身散发着滔天怒气。 看着堡主越来越的脸,堂主们不禁替那个奸细担心。 抓住了那个人,到时如果能够留个全尸就已经不错了。 “这次大火没能烧死馨儿,恐怕那人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还会找机会下手。风,雨,我要你们二个从现在开始全面保护馨儿的安全,不步也不得离开,至于雷与霞忙安排婚礼的事项,不得延误。我要让那个人自己暴露身份。” “至于烧毁的听雨楼……把四周的 “属下领命” 我一定会揪出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断。柏炎风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妈咪,今天我们能不能去野餐啊!”子炎趴在桌上 看着骆馨,自从上次体验过,他始终难忘这种感觉,十再是太开心了。 支着下巴,骆馨有气无力的说道:“儿子,妈咪我也想啊,可是你看外面!”眼睛努努屋外的两个人。“那两个门神在外面守着,走到哪跟到哪,你说就算去了还能玩得快乐吗?” 自从上次着火事件发生以后,炎就让他的两上堂主随身跟着保护她。以防有人对她不利。 而那两个堂主从早上守到现在,一动也没有动过,看他们的防备的姿势,看来,敌人就算想来害她也不大可能吧。 其实多看了他们也还真的像中国传统以来的二个门神‘哼哈’二将耶。 想到这里,骆馨不禁大笑出声。“哈哈……” 被她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子炎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妈咪又陷入哪种幻想不可自拔了,看她那快笑掉腰的样子。子炎忍不住的托起额头,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母亲啊! 不惊意的看到子炎一副要吐的样子,“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偷骂我啊!”锐利的双眼直射着他。 子炎一副被逮到的心虚样“不会吧,这个也被她猜出来了。”摸摸自己的小脸,奇怪自己没有露出怪容来啊。 “想瞒我,你还早得很呢,等哪天你妈咪交你两招,你就知道什么叫‘高人’了。”骆馨自我陶醉着。 子炎惊呆的看着她,狂笑不止。 听着屋内不断传来的笑声,站在门外的雷和雨遥望着天,感叹到:专我们一界堂主,现在居然沦为管门的。哎……人世全非啊。好想念温柔乡的姑娘们啊!等这件事情了结后,我一定要狠狠的去潇洒潇洒! 暗色,危机,欲望,永远是连成一线的。 一个阴湿的暗房内,呼吸浓重。往里望去,一位男子趴在一位娇艳的女子身上拼命的冲刺, “啊……”攀上高峰的快感让女子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双腿交紧他的腰,让男子更加埋入自己的深谷内。 一阵剧烈的抖动,男子全身虚弱的趴在女子的胸上深喘着。 “门主,你喜欢吟儿的热情吗?”双手不停地游移着男的宽厚的背脊,女子嗲声嗲气的说道。 “喜欢,简直爱极!美人,你真的是我遇到过众多女有最有味的一个。”全身无力的他,双手仍不停的揉捏着女子的胸脯。 “哦……轻点嘛,吟儿好疼呢?不瞒门主,您可是吟儿最欣赏的男人呢,那么的强壮,那么的棒!可是……哎……”双手仍极力的挑逗着他,假装叹气道。 “可是什么”男子沉浸在这温柔乡中无可自拔。天啊,这个骚货真够味,没白费当天逃亡的时候带着她。 没错,此人就是正在逃亡的千鹤门门主林陌仟,而在他身下的女子就是当初被柏炎风赶出堡的王呤咏。 出堡后的她根本没有能力生活,可是她又不甘心,要报仇,于是她想到去青楼,以她的容貌及手腕在那里一定能认识很多达官司贵人,到时一定有人能帮助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遇上了林陌仟,知道他正在对付战魂堡,她就想尽了一切办法手段攀上他,而她确实也成功了,此男人为性好淫乱。每当在床弟间对他耳鬓厮磨一番,第二天全赁她王呤咏作主。 眼中闪着不屑的看着趴在她身上不知满足的男人,可是吐出来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轻柔,可人。“可惜,你始终被那个战魂堡的战鬼所期压啊,人家在替你不值啊,门主哪一天不哪那个人啊。照吟儿说,以门主要本事武林至尊可是非你莫属呢,可是现在……” 听到她话的林陌阡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一鼓愤怒之气哽在胸口,满脸涨得通红“想那个柏炎风真是可恨毁了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千鹤门,使我成为过街老鼠一样躲在这里不见天日,得知他的弱点,以为派去的奸细可是烧死那个女人,居然失败。美人,你说该如何是好?”一想到堡内那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武功秘芨就让他心里痒痒的。 王呤咏暗暗冷笑,她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何事。 “门主,你可相信吟儿。” “这说得是何话呢,我怎么会不相信美人呢,瞧美人那一身细皮嫩肉,门主我可是爱的要死呢!”淫意的双眼直盯着她的娇躯。 该死的老头,等事情告一段落后我非将你跺成肉酱拿去喂狗。 “呵呵……门主你好坏哦,既然你相信吟儿,那么就由吟儿帮你去吧,只要门主要里面的人接应好就行了。” “对啊,美人说的是,以美人的姿色,想必那个柏炎风也难以抗拒,这个提议好,可是战魂堡不是这么容易进去的,光是那雾迷林就……”林仟陌全然不知道情的回应着。 “门主,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吟儿我一定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难道门主你不想成为拥有战魂堡,不想成为武林至尊吗?” 这一诱饵抛出,林仟陌再也抗拒不了的直答应。“既然美人这么说了,我哪有不答应的呢,可是在美人不在的时候,我可是要相思难耐哦……嗯……” 看着那一幅猴急的样子,“那么就让呤儿先好好的服侍您。” 喘息又度响起,王吟咏的眼中闪着恶毒的恨意。 无穷的欲望漫延,有如地狱的冥火燃烧不断。 殊不知,此刻前往地狱的通道正在前方敞开。 第十七章 预谋下篇(完整篇) “婚礼?”骆馨呆愣着看着小丁,久久无法回神。 没有意识到骆馨异样,小丁仍高兴的说着。 “是啊,小丁也是刚从一位侍婢姐姐那里得知的,听说,堡主老早就叫霞堂主去操办整件事情了呢,呵可,全堡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呢,小姐,恭喜你哦!终于要和堡主成亲了呢。小姐……小姐……” 看着骆馨一动也动的样子,小丁轻轻的推了推她。 “哦!你刚说全堡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以为是骆馨太开心的缘故,小丁并没在意。 “是啊,婚礼就定在三天后呢!” “三天后……三天后!”骆馨喃喃自语,虚软的跌坐在椅子上。 突地,“柏炎风在哪,我要去找他。” 被骆馨激动的样子吓着的小丁忙后退一步,指着门外,“在书房!” 话音刚落,就见骆馨一阵风的跑向书房。 “小姐,这是怎么了?”小丁拍拍胸膛,百思不得其解,“对了,一定是听说要和堡主成亲太开心了,去见堡主了呢,一定是的。”想到这儿,小丁一脸开心兴奋的出去打理所要准备的事宜去了。 “柏炎风……”推开书房的门,骆馨快速的走向正在对账的柏炎风。 一抬头,看见骆馨一脸的愤气冲冲,柏炎风皱头紧锁,“怎么了,馨儿,谁惹你不开心了!”站起身迎向她。 “谁惹我不开心了?你还敢说,不就是你吗?” “我?” “是,就是你,我问你,听人说你正在筹备我们的婚礼是不是?” 呆愣了一下的柏炎风,马上回神。“你怎么知道啊,我本来想要今晚再告诉你的,好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现在就知道了!不过这样也好,馨儿,婚礼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就定在三天后,到时你就能真正的属于我了!”搂抱着她,柏炎风一脸幸福的笑容。 “惊喜?我看是惊吓吧,为什么你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做决定?”一把推开他的拥抱,骆馨怒火滔滔。 看着骆馨反对的样子,柏炎风心里急了,一股漫天的怒气及恐慌随之从心底的深处漫延开来。但是他仍旧用力的压抑住。 “你不愿意?” “我……”看着他的绿眸渐渐浮现一抹阴暗之色,原本气焰高涨的骆馨突地变得无语。出口的话也变得犹豫不绝。 天啊,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什么?”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柏炎风紧张的等待她的回答。“馨儿,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我……”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绿眸,想要拒绝的话到口中顿时烟消云散,可是她确实不能嫁给他啊。尽管她爱他,可是如果以后……她怕。“炎,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看我们是那么的幸福,为什么一定要举行婚礼呢?” “不好!一点也不好,馨儿,你知道吗,我爱你,我想要你成为战魂堡的女主人,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骆馨是我柏炎风的妻子。想要给你最好的。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馨儿,之前隐瞒你是我的错,可是想要娶你的决心我是不会变的。馨儿,嫁给我。” “我……我不能,我不可以!”看着他眸中的乞求,骆馨转过头狠心的拒绝道。 世界完全颠覆,指尖不自觉的深入她的皮肤内“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啊,说啊。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不爱我。”不安的因子终于从心中的空洞中渲泻出来,柏炎风无力阻止了,也不想阻止了,他只知道,当骆馨拒绝的时候,他的心就在滴血了,心是那么的痛。 “痛……”被紧抓的骆馨痛得皱起眉头。 “痛,你知道吗,比起你的痛我的心更痛。你有想到过我吗?馨儿!” “我……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他,骆馨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她告诉他她不能嫁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来自其它的时空,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消失不见回去怕伤害他,所以后不肯答应的。 “不用再说了,你的同意已经不重要了,婚礼是一定要办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是要我抱着你行礼,还是你自已……好好想想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柏炎风大步走出书房,他怕,他怕他会因为盛愤而伤害她。 看着柏炎风怒气落寞的背影,骆馨流下了眼泪,埋头痛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伤了他,重重的伤心了他,她爱他,她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这个梦终究是要醒的,她放不下未来的亲人,放不下啊。 双红喜字贴满整个战魂堡,在烛火的衬照下,显得喜气洋洋。 骆馨身着着凤衣霞披,端坐在喜床上。喜帕下原本就清丽脱俗的美颜,此刻妆点得更是娇艳动人。 清澈的眼眸染上一抹羞怯,注视着端放在腿上的双手。 对于这桩婚事,她是被迫答应的,可她却是无法自己骗自己,当自己与他拜堂的时候,心中根本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反而喜悦的情感充满自己整个心房,此刻的她不再试想两个人不同的身份,而是成为了他——柏炎风的妻子。等到炎回来后,她要对他吐露实情,决定告诉他,她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世界。以后只愿与他一生相随。想想从到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作梦一样。 从他的霸道,温柔,自己的抗拒,接受,爱上他,这一切就如昨天才发生过一样。尽管失去了亲人,但她得到了自己的爱情,感受到了什么是爱。没想到一个二十世纪的新女性居然会栽在这个古人的手上。 就在她沉浸在喜悦当中,鼻间陡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不好,等到要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漫天的昏炫袭卷而来,整个人已经失去知觉,倒在床塌上。 房门轻轻的推了开来,走入一抹艳丽的人影。 她注视着昏迷中的骆馨,眼中充满嫉恨。 “凭什么你就这么幸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哼哼!” 动作迅速的把骆馨装进装进麻袋,走出喜房,与门外的人会合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殊不知躲在树后的一道小小的人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往厅堂跑去。 厅堂内,柏炎风满脸堆满幸福的笑意,此刻的他不是一个人人惧怕的战鬼,而是一个娶得美娇娘的幸福男子。 堡内的所有人通通趁这个机会向他敬酒。 四位堂主同时举起酒杯,朝他敬酒,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的异光。 “堡主,今天你如偿所愿,我们共同敬你一杯,望你能早生贵子。” “我们也是,我们也祝堡主你新婚快乐!”众人莫不起哄,幸福的笑容中带着那一丝丝的坏心。 柏炎风岂会不知他们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既然大家这么喜欢喝酒,我就赐每人一坛千人醉,大家同乐同乐!” 此话一出,众人原本搞怪的笑容消失不见,变成了苦瓜脸,千人醉,这个喝了一杯还不倒地啊!堡主真是狠心,大婚之日都不让他们趁机玩玩。 看着大家灰丧着脸,柏炎风嘴角那抹邪肆的笑容又加深几分。 突然,从长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急速的喘息声。 “爹地……爹地……不好了,妈咪被人…… 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下,柏子炎出现在大厅内,极力的拍着胸膛,来不及喘口气,便焦急的说:“爹地,妈咪她……她被人抓走了!” 酒杯倏地震地,原本众人的嘻笑的神情已被凝重所代替,柏炎风脸色阴沉,眼眸透露着一抹狠光,吼道:“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 柏子炎暗暗的咽了口口水,爹地此刻的样子好可怕,忙不迭的说 “我原本想去房中看妈咪,可是突然看到两个人影鬼鬼崇崇的在娘的房门内,于是我就躲在树后,过了一会看到一个人进去,等他出来后手上就拖着一个麻袋,与另外一个人走了,孩儿心知娘有危险,可是自己又没有武功,所以马上跑来这告诉爹地。” 话音刚落,长廊上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仆人神色勿勿出现在众人面前。 “堡主,方才小奴在大门外发现这封信用飞刀挂在门上。” 由于今日是大婚之日,故所有防守之人都聚集在厅内,没有想到居然让贼人趁虚而入。 “可恶!” 一阵巨响,伴随着杯盘的破碎声,一张用千年古木制成的圆木桌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王吟咏,你简直是自找死路,要是你敢伤害馨儿一根毫毛,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手上的信随着他的怒气顿时燃烧起来,化为一堆乌有。 扯下身上的大红喜服,长袖一挥,高大的身影已在一丈之外。四大堂主忙紧跟而上。 柏子炎看着远去的人影,小小的俊脸上有着焦争,眼中闪着眼光,若是他有一身好武艺,今天见妈咪被带走的时候不会做缩头乌龟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疼爱自己的娘,有这么幸福的家,希望老天能够保佑妈咪不会有事。求求你了,老天。 雷总管走向前拍拍子炎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堡主!” 夫人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否则堡主…… 红烛燃 美人难 英雄情 何处去? 千鹤门地底秘室内 “美人,你说她就是柏炎风今天迎娶的新娘?” 林陌仟盯着地上身着大红嫁衣的美艳绝伦的女子。 “没错” 王呤咏眼中闪着忌恨,瞪着昏迷中的骆馨。 若不是她的出现,风怎么会把自己一脚踢开,甚至赶出堡,也不会沦为现在别人的泄欲品。而现在连林陌仟都沉迷在她的美色中。岂能教她不恨。 “真的好美,难怪连战鬼都拜倒在她的脚下,我倒要尝尝他的女人。”说着一双淫手就伸出骆馨。 “咦,门主,当务之及可是要想如何对付战魂堡,又岂能沉迷在这种事情上呢。等他日门主取得了堡主之位,又岂会怕没有美女自动投怀上门呢,你说是吗?” “美人说的是,本门主差点就忘了正事了,哎,如果没有美人在旁,我可怎么办呢?现在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武器在手,我就不相信柏炎风还能对我怎么样,我要报他日之仇。”林陌仟泛起得意的笑容,脑中幻想着此刻柏炎风已跪在他脚连求饶。 我倒要看看有她在手,你还能怎么办?看着林陌仟稳操胜券的样子王吟咏想着。 “王,前方就是满南国了,据探子刚传来的情报,听说今天是战鬼的大婚之日。”五月对着马被上的卡斯说道。 “什么,你说今天是他们的……”卡斯听到此消息震惊不已,一阵晕炫随之而来。 “王,你怎么了?”五月见到紧张的询问。 今天是他们秘密出宫,要是皇有什么不测,他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五月,真的吗,他们今天成婚!”镇定心神的卡斯连忙问道。 “是的,王,可是王不必担心,因为在婚礼中那位姑娘已被人掳走,所以……不过请王放心,属下已派探子继续跟踪,一切就听王的指令。” 听到心中的人儿被人掳走,卡斯焦心万分。“传令下去,快速进堡,命探子及时汇报情况,本王一定要马上救出她。” “是” 姑娘,我来了,你要等我!我一定救你出来。 第十八章 重生(结局)完 朝天望,思心切 梦回首,难相见 如影随形,天地难隔 终相伴!此生不悔! 望天崖,凄凉之地,不吉之地!诅咒之地,在这流传着一段凄美的传说,曾经在这有一对相爱而最终失败的恋人。凡是恋人者皆不可踏入这里一步。曾经在这有一对恋人,她们长生不老,却没有法力,但是她们很快乐,开心,他们相信只要彼此相爱,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可是男子却不知道他的恋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飞升。终于女子为了自己的心愿,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偷偷夺取了他的精元飞升而去,受到爱人的背叛,男子十分悲痛,但他始终坚信自己的爱人会回来与自己相首。日日年年,男子终始抬头仰望着天期待。但是盼来的却是一阵阵的绝望,仇恨占据了他的心,临死之前他诅咒凡是踏入望天崖之地的所有恋人都会以悲剧而终,以抚慰他的亡灵。 此时林陌仟早已命令大批死士在附近设下埋伏,只等柏炎风前来将他消灭掉。 “美人,你说他会来吗?”林陌仟紧张又兴奋的问道。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杀死柏炎风,他就高兴的浑身颤抖。 “当然,门主,呤儿可曾骗过你,不要急,马上就来了!” “美人说的是!” 黄沙漫漫,几道人影如风般穿梭向前。 “王,你看!”五月指着前方的人影。 顺着他的指向,卡斯看到几个人用着内力轻飞向前。 “王,他们就是战魂堡主的堡主及其下的四位堂主!”一位随行的侍卫忙说道。 “是吗?” “属下不敢欺瞒,属下曾是满南国的子民,在偶然的机会下见过他们,属下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看他们形色匆匆,肯定是去救人,快我们跟着他们追赶上去!” “是!” 天将异变,命运的齿轮开始旋转。 “门主,柏炎风来了,除了他还有一道不明的人马也正在前方赶来。” “想不到他居然有备而来,我真是高估了他,传令下去,各大死士准备。一切听我的命令。” 不待他们有所动作,柏炎风等人已停落在他一丈之内。 “想不到你来得还挺快的嘛!”想不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 “废话少说,人呢?” 冷硬的脸上透露着一抹凛冽,森寒的绿眸带着丝丝的火焰直视着他,全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意。 看着宛如地狱死神般的柏炎风,林陌仟心里直发毛,可是一想到自己有他的弱点在手,他又恢复了信心。眼神一示意,两名侍卫就把正在昏迷中的骆馨带了出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 看着骆馨的异样,柏炎风怒气横发,绿眸如刀割般的朝他射去,双拳紧握。 看着柏炎风失去冷静的样子,林陌仟心中一阵快意,本来他还有一些忐忑不安,但是现在…… “放心,她只不过是吸了一点迷药,马上就能醒了!不过至于醒后是死是活可就……” “开出你的条件!” “够爽快,我要你的命!” “可以!” 听见他的回答,林陌仟仰头大笑,“柏炎风啊,柏炎风,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昏迷中的骆馨缓缓的睁开眼,想要动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抓住。 “馨儿!”柏炎风看见已然苏醒的骆馨忙叫道。 “炎!” “你别动!” 这时骆馨才惊觉一切不对劲。现实中挟持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知道只要她在对方的手中,炎就不可能反抗。如今之计,只有靠自己了。 看了看身边的小人物,这几个对她来说简单! 只见她一个反手,马上就挣脱了那两人的制压。看见骆馨的轻举妄动,柏炎风忧心不已,身形一掠,马上上前,其他几位堂主也纷纷上阵。 而林陌仟根本没有料到居然会有这样的情景,顿时惊慌,他不能想象要是这次失败的话,他可能会死于葬身之地。 匆匆赶到望天崖的卡斯他们早已互相对打起来,双方人马数量相差太多。 “王,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去助他们一把。” “不,看情况而定。我倒要看看所谓的战鬼到底有何本事。” “是!” “可是王心仪的那位姑娘她……”五月不解的问。 “放心,看了刚的情形,她暂时不会有事,等到重要关头时我就来个英雄救美,到时既能让那个柏炎风吃个败仗,又能掳获那位姑娘的心不是一举两得吗?”卡斯把心中的想法一引而来。“这样她就会知道谁才是她最好有依靠者。” “馨儿,当心!”柏炎风双掌击向正要偷袭骆馨的侍卫。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柏炎风紧张的检查站骆馨的身体,察看是否有哪里受伤。 看着柏炎风担忧的神情,骆馨双手抱住他“炎,幸好你来了,炎……”危机感一解除,骆馨对刚才那冒险的行动不惊捏了一把冷汗,现在她只想躲在这属于她的避风港,鼻间呼吸着炎独有味道,她这才有了真实感。 轻拍着她的背,泛着心疼。当他看到正在作固兽之争的林陌仟时眼中闪着噬血的光芒,“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别人伤你一根毫毛,乖……站在旁边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恩。” 将骆馨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高大的身影一起,又加入了打斗之争。 骆馨美目忧心的遥望着正在与林仟陌大打出手的身影。依她的观察,炎的武功在他之上,他是绝对撑不了多久的。 果然几个回合后,林陌仟果然慢慢显出弱点,露出弱势。 太过专心的骆馨没有发现有一道人影正在慢慢的接近她。 卡斯看到有人正要举刀杀自己心仪之人时连忙策马赶去“小心——” 听到声音的骆馨一回头,来不及反应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胸膛。 鲜血如点点红花般散晕开来。 清丽的俏脸倏地刷白,剧烈的痛处传遍了全身。 她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要不是你的出现,风他不可能不爱我的,战魂堡的女主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你这个贱人,从我被赶出堡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一定会让你们后悔这样对我,让你们后悔。”王呤咏疯了一般的狂笑,疯颠的走向崖边。 “何苦呢?”骆馨悲哀的看着那个为情而苦的女人。 “值得的,只要你死,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只见她双手展开,飞升跃入这万丈深崖中,为她的人生划下了一个句点。 杀了林陌仟的柏炎风飞奔而来,却看到染满鲜血的骆馨,胸口的刀刺伤了他双眼,只见她缓缓的倒向地面。 “不……”柏炎风如遭雷击,痛彻心菲,狂乱的叫声,震响了整个望天崖。 随即而来的堂主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他们的不远的卡斯停下马傻了,愧疚直逼他的心房,如果他注意点,如果他不要这么自负,那她就不会……不会。赶到他身边的五月看到这个情景说不出话来。“王……”可是卡斯却毫无动作,愣在那里看着他们。 缓缓的走向骆馨,跪在她的身边,柏炎风伸出颤抖的手将她抱在怀中,“怎……么了, 我……只不过离开一会儿,为什么……为什么……”强烈的恐惧使他的话断断续续,想碰她的伤口,却又怕弄痛了她。 “炎……”,粗重的喘气,血色尽失的俏脸,忍着痛楚,她吃力的抬起手抚着他的脸。 柏炎风连忙将她握住,摩擦着,想让那冰冷的小手温暖起来。 “别说话,我带你回堡,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语气中带着哽咽。 “炎,你答应我的事总是能够做得到,可是我却……” “不,不会的,馨儿,你知道的,没有你,生命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馨儿,你放心,没事的,我一定会找世界上最好的大夫医治你。”眼泪从他眼中流下湿润了她的手。 看着她越来越来苍白的脸色,“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我不准!” 骆馨露出一丝微笑,努力睁着想要合上的双眼,想要把他的样子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中:“炎,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好!”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越来越冰,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想要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看着他哀切的表情,比起她身上的剧痛更让她心痛,“答应我……好好照……照顾子炎,他……是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 挺着最后一口气“你是战魂堡的堡主,是满南国的战鬼,不应该流泪的,我的炎,你的眼泪让我更加心……”头一偏,生命的力量从她的身上抽离。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馨儿,你怎么能扔我一人在这世上,我不要,我不要——”那种掏空般的痛令他无法承受,喉间一甜,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洒出来。 时间就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温柔的看着死去的骆馨,“睡吧,馨儿,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四个堂主悲伤的看着他们,雨上前“堡主,夫人,她……她走了……” 轻柔的抚着骆馨的脸孔,“我命令你们全部回堡,以后战魂堡就由子炎接任,你们就辅佐他!” “堡主!” “回去!” 看着他们坚贞的爱情,卡斯知道自己晚了,不只晚了刚才的一步,他根本没有胜算可说。因他的骄傲自满,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他终于知道,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不记得有他这一号人物,突然他想起了柳月,曾经对她的海誓山门,对她的温柔体贴,及那一切一切心动的感觉。 “五月,我们回去吧!” 听到王的命令,五月十分惊讶,走,一浩人如来时的匆匆,去也匆匆,只是这次的回朝却有了一番不同的心境。 静静的,四周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烈的风席卷着整个望天崖,吹着崖上的人衣衫飘飘。 “馨儿,起风了,你是不是觉得冷,没关系的,我会抱着你,陪着你!你安心的睡吧!”柏炎风失神的说着。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倔强的眼神,那清明的眼神啊,一下子吸引了我的心。可是你逃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生气,可是你还是回到我的身边了。你生气的样子,淘皮恶作剧的俏样,无一不牵动我的心。吾爱!我的爱啊!你知道吗?从前的战鬼是没有心的,他只有一副人的躯壳,可是自从遇上你,他有了心,你就是他的心啊,可是如果他的心不再了,又该怎么办呢?他好迷惘!你起来告诉他该怎么做啊!” 没有生命力的绿眸望着骆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馨儿,你不要走得太急啦,下面的路太黑,没有我的陪伴你会迷路的,等我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熊熊烈火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直逼天际的火焰染红了整个望天崖。 生灵之物无一幸免。在火中的柏炎风看着怀中的骆馨,满足的微笑着。轻轻的吻住她冰冷的唇,“我说过我们会在一起的,永生永世,决不分开,来世,我一定会找到你,馨儿,吾爱!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骆馨的胸口。渗入她的皮肤。 一道绿光从她的身体,一颗指姆大的绿晶石从她的胸口飞升出来,散发着明绿的光芒将他们缓缓包围,一瞬间已不见他们的踪影。 只有那火光继续燃烧着,燃烧着!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白胡子老人站立在一尊威严的塑像前。 “看着他们这么痛苦,你开心吗?她是你的女儿啊,天地,你忍心这样对他吗?” “声音回荡在四周”却不见任何回响。 “哎”老人一声叹气,他就是白须老人。此刻他就站在天地的塑像前乞求,望他的徒儿与他的爱人能够再续前缘。 可是…… 就在他放弃的时候,一滴晶石从地上直射上来,晶石直飞落在白须老人的手中,透明的绿晶中可以看见有两个亮点在里面闪闪发光。 “这……”白须老人惊奇的看着绿晶石,惊喜道。急忙转头跪在那尊塑像前,“感谢天地,感谢天地!” “这对有情人终于有救了。” 随后连忙起身消失在塑像前。 现代台北 ——蓝道医院的病房内 “哥,小妹已经整整昏迷两个月了。”骆风皱眉着说。 “相信小妹,她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她一定会醒的。”骆炎神情镇定的说道,可是那眼中的忧心却泄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可是……” 不管怎么样,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醒来,骆风还是十分担忧。 自从骆馨出了车祸后,她就整整昏迷了两个月了。心电图做了,脑层扫描也检查过了,可是她就是一直躺在那里不肯醒来。 骆风握起骆馨的手,“小妹,你快醒来吧,哥哥们都快担心死了,大家为你都长出了白头发了,你二哥那英俊潇洒的脸为了你也日渐憔悴了,最重要的是你的好朋友小若他说如果你不醒来他就不和二哥结婚,你忍心二哥讨不到老婆吗?” “你在干什么?谁准你碰她的!”一道狂怒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一眨间,骆馨的小手已从骆风手中抽离落入另一双大手中。 骆风愣了一下,随即大叫“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还有我碰我妹妹的手,要你管,你什么身份!” “馨儿是我的,就算你是他哥哥,也不准你碰她一下。”沉静的嗓音响起,绿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骆馨。 “你——”骆风气得直跳脚。 自从妹妹出车祸进入这家医院后,这人家伙就出现了,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是何身分,他每天陪着小妹,一步不离。温暖且哀伤的注视着小妹,从早到晚。 出动了整个玄风组织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仿佛是凭空冒出来一样。 虽然生气,不满但是他们从来没有阻止过他这样的行为,不知道为何,他们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深深爱着小妹。看着他满身的霸气邪肆,却在见到小妹时转为柔情,他们知道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风,回去吧!在他在!” “可是——”不待他回答,骆炎已转身走了。“等等我啊,大哥!真是的,走得这么快……”骆风赶忙追上去。 声音渐渐远去。不变的是那个男人依然握着病床上女子的手,深情的望着他。他知道她会醒的,就如同几万年的重生后的他依然能找到她,爱她。 本以为他会死去,可是等他醒来后却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时空,有一位老人抚着胡须在站在他面前。对他诉说着有关馨儿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时空,并施展法力令他开启记忆之门。 在记忆之门内,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重新认识了自己。 为了他们,那个老人改变了其他人的记忆,让他们以为馨儿在医院躺了将近两个月了。并把在这个时空所有的一切贯以法力贯注到他脑里。 大恩大德,莫齿难忘。 “馨儿……快醒来吧,我等得好久了” “谁在叫她,谁?好熟悉的声音。” 骆馨在一团迷雾中绕着圆圈,一道金光一闪,一道人影立于在她面前,“师傅!?你不是升天去了吗,怎么……” “为了你啊!徒儿” “为了我。?” “哎……一挥手,骆馨面前出现了一面镜子,上面回放着千万年来所有的一切。 “炎……”泪从她的眼中滑落。 “师傅,那个故事……” “是的,徒儿,因为你再次的重生,所以不复当年的记忆,天地为了锻炼你们,所以在你转生后安排了这一切。你是幸福的,徒儿” “师傅……” “去吧,徒儿,这次你的离去是真正的幸福,他在等你呢。去吧!” 一条金光大道展现在骆馨面前。毫不犹豫的骆馨向前直跑去。 “别了,徒儿,这次是真正的再见了,祝你幸福!” 沉浸在往事的柏炎风察觉到骆馨的指尖有细微的触动,倏地回神,屏着呼吸,绿眸不敢移开她的脸,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缓缓的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为什么全是白色的?难道她…… “炎……”长久的沉睡,嗓音因缺乏水而干涸,声音变得粗哑。 “馨儿,馨儿,你醒了,我在这,我在这” 转过头的骆馨,看到柏炎风激动的表情,笑了。 “炎……真的是你吗?我怕,这是梦!”双手激动的抚上他的脸。 把他的发丝自前额往拔向脑后,柏炎风温柔的说道:“傻瓜,我说过上天入地,至死不渝!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是逃不开我的!”霸道中流露着深情不悔的爱恋。 即使再次经历千万年,对她的爱永不苦竭。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对于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知。仿佛……” “嘘,这一切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我只想好好看看你,我的馨儿!”点住她的唇。 “我爱你,炎,我爱你!”骆馨紧紧的搂住他,生怕他一下子就不见了。 “吾爱!” 骆馨大胆地拉下他的头,深深的吻住他,把自己激动的情感放注在这深吻中。 缠缠绵绵! 爱!是什么? 是甜蜜,是痛苦,是思念还是…… 它是深埋在你心中最深沉的情感! 《炎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