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天罡传之盗墓者的青春》 故事里的事 对于一个在1959年出生的中年人来说,这半个世纪以来经历的许多事情都是始料未及的。有些事隆重地开幕结果却是一场闹剧,有些事开场时是喜剧结果却变成了悲剧。在悲喜交加的经历中我走到了二十世纪的末叶。一幕幕开场的锣鼓一曲曲落幕的悲歌,如今却已随风而去,唯有那轻轻的一声叹息住在我的心里。” 这是电影《一声叹息》主人公梁亚洲的开场白,我把他的1957年改成了1959年,因为这是我的出生年份,如今的我已经是不惑之年的岁子,活到这份上,确实感到哀鸣,因为我我压根没闹明白,我经历的事是真是假,这些事我不愿提起,跟不愿再向世人说起,那些事随着我的青春一起和我的兄弟一起散去,似乎还有一些事情在徘徊在我的梦中,挥着不去。 我现在在我的老家河南许昌的一个镇子上,这个镇子叫石固镇,以为地势的原因,被分成了南北两寨,中间的界子是条河 ,叫做石梁河,我自小就生活在这里,家里离河很近,从后门看是走,不到二十米就是了,我现在居住的是新家,老家原来在寨子里,后来卖了,就搬到了寨外。 我要讲的是故事,它绝不是一部单一的“惊悚恐怖片”,也不是纯粹的言情青春秀。而是一部具有时代跨越,能使人找回追忆,拉回青春,让所有经历着、经历过青春的人能产生共鸣的怀旧青春剧。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还不懂爱和被爱。 我们那时尽管年少无知,太容易把欲望当成爱,其实最爱你的那个人,只有在懂得责任的时候才会出现。我们有的时候真该感谢生活,它赐给了我们这么多的磨难,人总是在痛苦之后才懂得生活的意义 。 这些是我三年前的感言,上帝给我们开了这个玩笑之后,我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找来找去,却是为了一堆废铜烂铁,骨头渣子,还有一些生不带来,死不挽走的粪土,当我用我和我的兄弟们的青春和生命来成为手中的唯一筹码的时候,我错了,我在干什么,干着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还记得那些日子吗?多么激情,多么快乐,多么令人魂飞梦绕。。。。。。。。 第一章 回忆 这是1996年的冬天,我和那帮兄弟别了有三年了。 这天早上我正在吴胖子家打牌呢,准确的说是在他家打了一夜的牌,从昨个晚上一直打到现在,可以说是赢赢输输,没事就图一乐。正在这个时候,传达室的李大爷手里攥着一封信,进了屋叫着我的名字,接到了信,送走了李大爷,拆开信一看原来是我的朋友要结婚,让我接风洗尘,我挺纳闷的,这都几年了,我局然还有朋友念叨起我来,信刚看完我还没说话,吴胖子一边对着自己的牌,一边说道:“我说老龙,你这又是哪弄的女孩给你传情呀,你每次都写我的名,让我给你擦屁股,别玩这个”,我听了之后笑着说道:“你他妈甭在我这给我扯淡,哪有的事。”我看他还有话说,马上打住他,拿着那封信出了他家门,向我家走去。 我在一家当地的杂志社工作,这房子是我们单位发的,就我一个人,我的父母已经回到了河南老家,而我却难舍这里的情节,除了帅子的骨灰在北京,我觉得对不起他才是我呆在这的唯一目的,等开了春儿,清明节再拜拜他。 我回家准备了一下,拿着自己制作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萧玄。闪闪”两个名字,直接奔了首都机场。我独自一个人站在人堆里,就在这时候我发现我旁边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穿着貂皮大呢绒,另一个穿着一个红色的衣服,当然了,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只想快点等着萧玄他们快递下飞机,因为这天可不太好受,冷! 我正举着牌子呢,仔仔细细这望着人堆里看看有没有萧玄的影子,旁边的那个穿着貂皮大呢绒的女人看里我一眼,叫到:“程龙。”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下意识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然后就脱口而出:“任性”。 这是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其实没有想到会在这见到她,她的真名叫任静,我们那时候开玩笑都叫她任性。 任静见我又叫她外号,念叨:“去你的,什么呀还任性,是任静。”我们俩打这笑话,同时她旁边的那个穿红色衣服拉着直板的女人把脸也扭了过来,我一看全身打了个冷汗,鼻子一酸,不知道是冷风吹的还是别的。 我对任静说道:“这两年你去哪了,大伙在广州一别就再也没见你,怎么着,现在还一个人?” 任静听了就笑到:“是呀,你也一个人,还等她呀。”我听了笑道:“哪呀,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过要说你一个人我还真不信”。 任静看我还是不信,就说:“得了,真的骗你这个干什么呀。”我赶紧回到:“那就好要不然咱俩成了,别让旁边的人看了眼红。”我就这样打着哈哈说道,说的同时有看了旁边的那个女孩。 任静说哦:“程龙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我回到:“你不也是吗。” “哪呀,我都老了。”任静这么说,我赶紧打住:“别这么说,说说呗,你来这干什么呀”。 “我是来接朋友的,你来干什么呀?”任静这么问我,我也就老实说了:“瞧见没,萧玄和闪闪呀结婚,让我来接这班广州的飞机”。 我说完这话,旁边的女孩子对着任静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就走了,任静才注意到我说:“呦,那你可不巧,那班飞机好像晚点了,你来早了。”我一听彻底蒙了。 本打算是和任静别了,赶紧回家这也太冷了,任静说道:“程龙,你这几年还在干那行吗?”我一听明白了,就郑重的对他说道:“那年在广州,帅子死了之后,我就决心不再盗墓了。”说完心里有点不舒服,鼻子有点酸酸的,任静也认了一下鼻子:“那你这几年见莫鹰了吗?” “早就没他的消息了,想找去哪找呀?”我就这样对任静说道,任静又问我:“你就真没在见莫鹰。”我一看这怎么了,赶紧说道:“真的,骗你干什么呀?”任静看我说的真切,也就不说什么了,人后有问我:“程龙,刚才那女孩你难道没觉得像一个人吗?” 我就知道她该这么问了:“却是,我知道那女孩整个就是小一号的姚梦如,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呀?” “姚媛媛,人家可是钢琴家”。 随后我向任静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之后就在人群中别了。 回到家里之后感到自己特别无聊,从来没有过的如此平静,想想自己以前,真是没话说。就在我在这无病呻吟呢,一会听见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很是惊讶,原来是刀五,旁边还有个老外。 事情很是简单,刀五呢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因为掘土进了大狱炖了十年,他以前是台湾的一个大家族的副掌柜哩,就是沾上了这事,也就是走私文物进了局子里,却是可哀,这次待则这个老外,让我帮她鉴定一样东西,是个画轴子,有老年头了,我看的出是个假货,手艺还不错,就是做的太真了,就显假了,我那些年头也跟着一些老手艺人学过这些,我很是委婉的告诉他这是假货,还提醒他以后少来找我,那个老外听明白是假货的时候,好像很是生气,就在向刀五撒气。刀五在我家从下午一直末怔了有到了晚上十点多,这其中还是有意思让我出山,我拒绝了。 到刀五那个老外走了之后,我是刚喝了口水,就有人叫门,我以为是吴胖子呢,带开门一看是两位警察,警察的到来,我并没有惊讶,自从帅子死了之后我们几个就从广州回来了,之后葬了帅子,就在此各奔东西了,再后来不知道什么事,以后警察经常来找我了,有一次还找到了单位,弄得我特不舒服。这时候已经是 那两个警察在屋里转了两圈,一个坐在沙发上跟我谈话,另一个钉在了那里,看着墙上那幅照片。 “你跟莫鹰见面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警察问到我。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分手的那天,那天好像入秋了,就在广州,”我按部就班的回答他的问题。 “你们在广州干什么?”那个警察依旧问这个问题。 “做生意,在广州和北京之间倒卖一些彩电之类的东西”我现在已经是没劲了,因为打了一夜的牌,一宿没睡觉,还没有吃饭,现在是又困又饿,想赶紧让他们走,所以就说的比较简单,这些话其实上次做笔录是都问过了,我说的也是清清楚楚。 那个在看照片的警察,不说话一直看着,我就站起来给他们倒杯水,走到了在那里站着的警察,那个警察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 他指着照片里说:“这些人跟你都是什么关系,哪个是莫鹰”? “这些人都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上面的男生从左往右数分别是帅子,莫冲,肥波,鸵鸟蛋,莫鹰,我和箫玄。”我是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的名字都报了一边,当然那个帅子真名叫王帅;而那个叫肥波的真名叫王宝刚;还有那个叫鸵鸟蛋的,他的真名叫刘景辉,后来改名了叫刘镜辉,还是那个叫法。 这个警察友问起下面的那几个女生,这张照片一共有十二个人,出去我们这七个男生,还有五个女生,那几个女生是后来认识的。 我再次给他重新报了此名字,还是从左往右,分别是闪闪,夏月,叶子和姚梦初,阿果。就在我跟那警察说着照片上的人的名字的时候,另外那个警察有在我的房间里寻摸着东西,最后把目光钉在了那把挂在墙上的刀。 还没我怎么着呢,说着就从墙上给拿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巾,把刀上的灰尘给擦了擦,那把刀有好些年了,是当初姚梦初送给我的,送了我之后就一直挂在那了,再也没动过 。 那警察把刀给抽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说道:“你这刀上怎么有血呀。” 我一看那把刀的纹路上有血迹,不过由于年代的磨损,已经很是暗淡,这警察能看出来,眼是够尖的,面对他的问题我没法回答,就说道:“这把刀是我的朋友送给我,至于这上面有血,我是真不知道”。 那警察看我说的真切就说道:“你的这把刀,开过刃,属于管制刀具,根绝《治安管理规定》我们有权没收。”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他还是说出来了,就怕这个,我赶紧拦上解释,可是最终还是被没收了。 我看他们就这么给拿走了,也没说什么,知道要是肯定拿不回来喽。 那警察又问我在广州赚过钱吗?我这么回答:“当时没怎么赚过,小打小闹谈不上赚钱,就是有大买卖也论不上我们呀,都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那警察就是这么一问一答式的问:“你们没赚过钱,怎么在广东活下去呀”? 接下来我回到:“我哪点复员费就够三天折腾的,所有的钱都是莫鹰给的,每天就是看电影跳舞和大伙侃大山,终日醉生梦死整天泡在一起”。 “莫鹰的钱哪来的?”“不知道,他给我们就花,因为那时候就他知道怎么弄钱,我也没多问”。 “你和莫鹰最后见面的时间,到底什么时候?” “三年前,我们在广州的一家餐厅,我们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那就餐厅在当地小有名气,至今我优能清晰地想起在坐着的每一个笑容,甚至每一个手势,以及我们豪饮时的夸张动作,和涛涛不绝讲话时的面目表情。我记得一开始只有我和萧玄、闪闪,后来莫鹰莫冲哥儿俩,和帅子、鸵鸟蛋、还有夏青也来了我们当时应该有个十一二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我对面是莫冲和公共财产夏青,我右手是萧玄和他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大家的情人闪闪,我旁边是莫鹰,莫鹰右手是鸵鸟蛋,鸵鸟蛋在过去是帅子,后来没多久,帅子就死了。 ”怎么死的“? “让当地流氓给捅死的,现在想起来死的挺惨的。” 因为我回来的时候们还没吃饭,就请了那俩警察吃了顿饭,一开始还不乐意,我就对他们说道:“一碗鸡蛋面条就给腐败了,放心这里头没毒,哥们局里也有人,莫鹰的弟弟莫冲就是支大队的队长。” 和那俩警察一起在家吃了碗面条,真是太敬业了,饭桌上还问了好些问题,随后吃完就送那俩警察下去,到楼下我问了警察:“你能告诉我莫鹰到底出什么事啦嘛?” 那警察被我一问,看了一眼旁边的警察,那警察说了告诉他吧,这才对我说了。 “你就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也没有?。” 我一听就乐了,说道:“我曾经打听过他,和我们一起那些朋友,包括他弟弟莫冲,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谁也没再见过他关于他的下落曾有种种传闻,传的最广也被大家接受的是说他发了笔财,买了张假护照去菲律宾了有人开玩笑说他在吕宋岛种烟叶,也有人说他当了新人民军,但这都是胡扯,因为谁也没去过菲律宾。” 那警察又说道:“这莫鹰失踪了这么多年,我们怀疑他已经被人害死了。” 我一听又乐了:“这说法早就不新鲜了,人们普遍都传莫鹰都死到国外了。” 那警察听了摇了摇头说:“不对,我实话告诉你吧,有人在国内发现莫鹰了。" 我听了又说:“那这么说莫鹰依然健在”。那警察听了我的话又摇了摇头说:“不,种种迹象表明莫鹰已经死了,而且死在云南的山沟里,尸体已经腐烂了。” 我总算是听明白了:“你们怀疑是我害死的莫鹰啊。” 那警察听了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倒不一定,找你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莫鹰当年的事,这段时间你就别离开北京了,我们随时回来找你的。“说我就坐上了车子。我是赶紧说道:”欢迎欢迎,我一定积极配合“。我看着车子开走之后,我才缓过神来。 我回到屋里头就不停的翻找当年的东西,和莫鹰有关的所有东西,我想这是人之常情,倘若你听到你的从下玩到大的“发小”突然死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找了十几分钟,只找到了一本相册,并从相册里掉出来了两样东西,我拾起一看,我的脑子顿时掀起了波澜,甚至狐疑都有点急促。 那两样东西,一本书,和一个挂饰(挂在脖子上的坠子)。那本书叫做《七十三章神鬼天罡卷》,另一个是那种盗墓者摸金校尉专用的“摸金符”的挂坠,不过这个不叫什么摸金符,而是叫“天罡符”(是有我亲自起的名字,就这末一块) 我的双手有些颤抖,看着那天罡符上那个弹坑,我还能说些什么?我想起了帅子,肥波,箫玄所有人,照片上的面孔依旧是那么清晰,每个人的笑容里头发透发着对世界蔑视,眼神中溅出对青春的激情燃烧,我们所有人都在那里立下了最初的梦想,最初的欣慰,我很是可悲,我很是没用,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没有抽泣,而是无声的流泪,出了流泪,没有任何的念头,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赎回我的过错,什么狗屁传说,全市屁话,上帝在干什么,他的眼再往哪里看? 再看看手中的书和符,我的脑子又掀起了一阵波澜,而且这阵波澜将我陷在了深深地忏悔和内疚中。没有一个人会拯救我们,他们都是死灰!? 第二章 金蛋 我们家是五世同堂,所以我还有一个祖姥姥,就是我爷爷的爷爷。南方叫做高祖父,我们这就叫祖姥姥。 这一切的开始也要从我的高祖父那里开始说起。 我的高祖父叫程鸟枪,这个名字是我奶奶告诉我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我是1959年出生的,那一年我的高祖父刚刚一百岁,是当地的老寿星,由于辈分比较高,那些七十多岁的老爷子老太太也叫我一声叔,当然我爷爷叫鸟枪,的确不是太好听,我问过奶奶,奶奶告诉我是因为我的高祖父性情比较暴躁,再加上他比较厉害,年轻时不知道从何处弄了一把鸟枪,久而久之,大家伙就叫他程鸟枪,到底原名字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了。 我的祖上当时也是当地有名的商绅福胄,祖上是做钱庄生意的,用现在的话就是开银行的。我的祖上不是那种不仁不义的土豪劣绅,为家乡也是做过贡献,修过路,建过桥,盖过几家学校,常年在家乡施粥,搜到了当地乡民的拥护。说到这个家底,当时朝廷还没有没落的时候,还想我家借过钱呢,不过没有还,现在想要估计是没法还了;虽然没有当时的胡雪岩富可敌国,当时此举在当地传为佳话,祖姥姥给我说过当初他住过王府,我说他吹牛,可是当时祖姥姥都一百多岁了,白胡子一翘一翘的是挺有趣的,原来是当时一个没落的王爷的府第卖给了我的祖姥姥,这时候祖姥姥已经当家了,买了王爷的王府之后,就把家彻底从河南老家搬到了北京,以前是为了生意才在北京各地走动,这次才定居了在北京。 那时候就经常听祖姥姥讲一些以前的老事儿,当时我的胆子也比较大,祖姥姥也有一百来岁了。我呢,童年的岁月,要不就是那些伙伴,要不就是听这位百岁老人讲以往的的事,这其中就有这么一件事。 那时候,祖姥姥也是跟我这么大,家里当时做生意,而且是钱庄这种生意,就难免不了去各地做买卖,当时祖姥姥的父亲去从杭州亲自运送一批银子,快回到钱庄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坟地。 坟地的这条路,并不是唯一的路,他的特点就比其他的路比较近而已。这时候天色已晚,已经是黄昏了,坟地这里人烟稀少,用祖姥姥的话就是特别“紧”,这话我也问过什么叫“紧”,也是索索地给我解释了一番,原来这“紧”的意思就是这地方闹鬼,太狭隘,指的是人的心理上。 走到这里大家伙就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本来嘛,这地方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当家的(祖姥姥的父亲)来了句:“停下,先停下。”就这样一大队载着金银的马车人队停了下来。 原来是那当家的要小便,可祖姥姥讲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将语气变得凝重多了,虽然我听的时候是大晌午,还是屋子的外面,但是以我经常听祖姥姥讲这紧事,我知道了这时候肯定是要出现什么怪事了,可是一听到是要小便,晕了。 当家的就走到了一座坟头后面,看四下无人就解了下来,当然这这地方是没什么人,解完之后,就准备走,突然看到了被自己尿液冲到的地方,留了一个小坑,那小坑中居然有一个金灿灿的玩意, 凭商人天生就对钱财金银的敏感,当家的断定这是金子做的。 看到金子,无论什么人都有种对这种物质的好感,当然当家的也是那种心正不邪的人物,他将那玩意就给拿了起来,用随身的毛巾给擦了擦,一看原来这是一枚金制的蛋,虽然当家的家里是不缺金银,可是那个人是从骨子里厌恶着金子呢?出于本能他将此物给捡了起来,揣在了口袋里面。 回家之后,仔细端详这个“金蛋”,以为这个金蛋是上天降下的祥物,就给好生的给放了起来 这个金蛋表面是金灿灿的,滑溜溜的,更可贵的是对着阳光看会起上七彩光芒,虽然好看,但是光芒中透着一股邪气。 拿回金蛋后的第七天的一个晚上,午夜的时候,全家上下都听到一声鸡鸣,那声音惨烈无比,令人听了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当时祖姥姥一家子上下都在睡觉,可是大伙都被那声鸡叫吓醒了,大晚上不出太阳,鸡子怎么会叫呀,还叫的那么令人不舒服。祖姥姥那时候也听见了,那时候小,所以跟着奶妈睡,奶妈不让他乱说话,就把他给哄睡了。第二天全家上下都轰动了,程家金库里面一地鸡毛,仆人还从后院发现了一只羽毛五彩的老母鸡,这只鸡他从来没有见过。 到了后来就发现了一件特别奇怪的是,那只母鸡所在的鸡舍每天都有一枚金蛋,还有这只鸡压根不像是母鸡,还有公鸡的冠子,要不是这只鸡会下“金蛋”,没准大伙对会把他当只公鸡看待,这事是一个仆人发现的,因为那是当家的人对家里的所有人都特别好,再加上那个老仆人也没有什么贪念,就把这事给当家的给说了一遍,当家的当然不信了,可是每天鸡舍都会多一个金蛋,这事是他特别惊奇,他就想起了当初在坟地里拾得那枚金蛋,自从有了这只不知来头的鸡之后,就不翼而飞了,当家的想到,难道这只会下金蛋的鸡就是那只金蛋给孵出来的,这事就给那个老仆人说了,一定要保密,这没有来头的钱财也不能用。 可是还是怕那些金蛋又孵出来这些下金蛋的鸡,扰的全家上下不得安宁,就把那些金蛋给用斧子给劈破了,劈破的时候,从那金蛋里面流出来了一壳子的红色液体。 那只鸡子自从来到祖姥姥家之后,也是发生过一些怪事,就是家里养的家禽家畜,从是会少点,到底是怎么少的,都不知道。就是那个老仆人为了查清楚这事,便昼夜埋伏在后院。同样又是个午夜,那个老仆人就在墙角看着鸡舍,没想到,更夫刚敲完午夜的梆子,就看那见那只白天五彩斑斓的鸡子变成了全身通黑的鸡子,飞到马的背上,用它那一寸多长的爪子插进了马的肉里,马或许就是感到特别的疼痛,就开始狂啸起来,撩起蹶子,那鸡子用它那尖尖的嘴啄破了马的喉咙,鲜血从马的脖子开始溢了出来,然后就不再挣扎,一动也不动了,那只邪鸡子就开始啄咬马的身体,直到血肉模糊才用它的爪子划了一下那匹马的肚子,马的肠子五脏呀流了一地,那鸡子便开始吃了起来,不时还喝几口马血,之后爸妈的尸骨就给拉到了鸡舍的后面,这一切那老仆人看的是真真切切,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是又吓又怕,一紧张碰倒了身旁的水盆,那只鸡子就注意上了他,翅膀一扑棱可就是飞到了老仆人的跟前,老仆人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腿都软了,他看到那鸡子的冠子喝完马血后是又红又亮,那只邪鸡子死死的盯住了那个老仆人,一扑楞翅膀就飞到了老仆人的头顶上,就在这时,只听到街上的更夫敲了几下梆子,从新又报了次时间,那只鸡子听见之后,就从老仆人的头上飞了下来,纵身一边,从一身的通黑又变成了五彩斑斓的样子。 第二天,有人在后院发现了那个老仆人,虽然没有死,却疯掉了,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傻兮兮的公鸡的鸣叫声,要说当时碰到这种就直接不管了,当家的有把他又把他养了起来了起来,还给他找郎中看病,那种类似失心疯的病是没有办法治的,就这样一直到了祖姥姥当家的时候,又养了他几年,直到失足落井淹死之后才算作罢。 那只鸡在祖姥姥家呆了有半年的时候,可是这个会下金蛋的鸡的秘密最终没给保住,在当地我家虽然是大户,但是我们与官家从不来往,一直以经商为业。 当地有个县令,得知我家有个下金蛋的鸡之后,不敢轻举妄动,我们程家的财力比价浑厚,由于当时当家的和当地大商户的掌柜东家都是多年的好友,其中就有一些是权贵的朋友,所以那个小小的县令就不敢把我们怎么着。 家里人知道那县令肯定是不会善不甘休,那县令就派人来偷过几次,深家大院,这宅门子不是说找个东西就能找到,再加上监管得严所以就没让他给得逞。可是到了后来那县令就想了一个特损的招儿。 当时从上头下来检查的兵部刘侍郎,听了那县令的谗言,要下令要我们程家交出那只会下金蛋的鸡,说是要呈给当今皇上,家里人都知道,哪有那么容易,肯定是要私吞,当时不给是肯定不行的,无奈下才给了他。 给了那刘侍郎之后,也就是给了才两天的功夫,又出事了,刘侍郎一家四十三口一夜之间全部死绝,还有那个县令也被挖了心肝。县令死了得查,可是兵部的朝廷命官在乡下无怨无缘被人杀死了,此事一下就惊动了朝廷,虽然朝廷也是派人在这里差了些日子,可是依旧是没查出个所以然。 可是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也有人会看的出,但是也不会说出来,这就是人的一种思想,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看破不说破是当时为人的一个标准。 那只会下金蛋的鸡子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当时这件事是发生在晚清时期,后来有人在明国的时候也见过那只鸡,也是在坟地里。 第二章 鬼槐 当年那只下金蛋的鸡,如今早已不知在何处了,后来当家的(祖姥姥的父亲)就提前“退休”了,所以祖姥姥就当了家,当家之后还是做的钱庄生意,也就是祖姥姥这一代,是我们家钱庄生意的最后一代,也是最辉煌的时期,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们家才从河南搬到了北京,就是买王府,就是发生在这个时期喽。 买王府的原因是为了以后和生意上的人们跟好地打交道,其实中间还有个事,也是搬王府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老家出事了。 自打当年那只会下金蛋的鸡被那些恶官给抢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那只鸡的下落了,后来有人就从那只下金蛋的鸡的舍巢底座,发现了了一大堆尸骨,全市牛羊马狗的骨头,而且底座下的泥土都是红色的,所有人自然会想到这是什么,没错这就是血。 发现这东西之后,家里就慢慢慢开始出事了。先是家里的井水晚上开始翻泡,水变的是又涩又苦,晚上地底下没事就会发出“咚咚咚”的敲打声,再后来就奇奇怪怪的,曾经那只下金蛋的鸡呆过的巢舍底座底下莫名其妙长了一株苗。 那株苗没人浇水,还受不到阳光的照耀,却是长的一场壮实,随后的日子,那苗子终于长大了,并把那巢子給顶破了,这才被人发现,后来长了叶子,这苗长成了树,其实还有一件事特别奇怪,那就是这树她不喜阳,长的最盛的时候就是晚上,白天见了阳光,这叶子就开始败下来,晚上又开始长。 就这树愣是长了三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就有十多米高,这树没见过阳光长大了,还长得那么壮实,这就更怪了。 这棵树所有人都看着像槐树,但是这树还有一个特点,没鸟下窝。槐树我听人说,这是一种阴气特别重的树,又称鬼树,这树怎么会长在在这里,那确实没人说得清楚,所以就没人没事就去碰着这棵树,怕沾上晦气,但是这棵树就长在后院的牲口圈的旁边,喂牲口的人有时候就在这树下瞅抽旱烟,所以大伙也是没什么顾忌的了。 那喂牲口的人有一次就碰到了特别奇怪的事,正蹲在树下歇呢,就不知道从哪滴在了这人的脸上几滴水,他以为是水,可是用手一抹,吓了一身冷汗,那不是水是血,他抬头瞧了瞧,没看见什么,就没再多想这事了。 还有一次,晚上听见后院有哭声,这是值夜的更夫听见的,哭声就是发于后院,可是后院压根没有人,问那人是男人哭的,还是女人哭的,他听不出,他说那声音半男不女的。 不敢怎样的谣言,大伙不管怎么说,大伙也只把那棵槐树当做饭后的一种谈资,却是没人把它当回事,可是似乎这棵树他有人性,想要将此事搞的人心惶惶才算是作罢。 终于,有一天早上发现后院的槐树上挂着一个貌似是人的样子的东西,走进一看,原来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死了,这一下可是全家都是搞的人心惶惶。 人心惶惶的事其实在后面,这吊死一个人不稀奇,可是每天早上都有人发现那棵槐树上都吊死的有人,这可是令人受不了了,当吊死第六个人的时候,全家大大小小都不敢在家呆了,而且这棵树上吊死都是这家里的人,全是仆人,第一个吊死在槐树上的就是喂牲口的那个人。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人站出来,调查清楚这件事。开始请了些衙门的人,随后就发现都是一些吃白饭的,祖姥姥就准备自己调查。 自事件发生后的第七天那个晚上,祖姥姥当时也是二十多岁呢,当天晚上带了院子里的六七个壮年汉子,拿着刀斧就在后院埋伏了下来,所有人都不信鬼神之说,但是那些人怎么h会奇怪地上吊死了呢,还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的,死者身上没任何伤口,只要一点就是那些被吊死的人,血都没有了,成了干尸,皮肉都凹陷了下去。官府的回答是自杀,怎么会无缘无故自杀呢,程家对这上上下下几百口子都是特别的好,怎么会自杀呢?这些问题在祖姥姥的脑海里遛了不知多少遍,可是祖姥姥压根不信鬼神,他断定一定是有人捣鬼。 他们就在后院,从太阳落山一直等到了晚上子时,这个时候全家上下都睡觉了,其中一个人对祖姥姥就说:“东家,我看着那家伙估计不回来了,肯定是觉得风声紧了,不会来了吧。” 祖姥姥听完之后就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等了几个时辰,说不定真按他说的,风声紧了,真就不来了,对他们几个说道:“别这么说,要咱们走了,说不定明天又是一条命,都好好给我在呆着。”话也是刚落下,祖姥姥就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祖姥姥做了个低声的动作,然后祖姥姥和他们几个,就看见一个女人右手拿着一根白绫子(长白布),白绫子耷拉着地,那个女人穿睡觉时的白衫子,就是相当于现在的睡衣。 几个人在墙角藏着,就看那女人走到了那棵槐树的跟前,然后就跪在了那里,好像是忏悔的动作,接下来的事让几个人叹为观止,那个女人跪在地上又站了起来,抱着那棵槐树,一动也不动,过了有半壶茶的时间,那个女人往后退了一步,转了一下脸,祖姥姥几个趁着月光就看到那女人的脸都凹陷了下去,好似刚刚被抽干了血。 那个女人一甩手就把那白绫子给套在槐树上的其中一根粗枝上,蹬着树下的石头就吊在了白绫子上,这一切都被大家伙看得真真切切,大家一看这儿,就赶紧的跑过去将那女子给接了下来。 接下来之后,那个女人应断气了,嘴角溢着血迹,全身上下轻了很多,因为只剩下了皮肉和骨头,没有了血。 怎么回事,祖姥姥看了看这个女人又看了看那棵槐树,槐树静静地站在那里祖姥姥感觉这并不是一棵普通的树,当然是不会把它当做神一样给供起来,祖姥姥抄起斧子就朝那棵树就是一斧子。 那几个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祖姥姥将斧子劈向了那颗槐树,斧子砍到那棵槐树的身子的时候,一下子就从槐树被砍的地方喷出了一注鲜血,然后就见那棵槐树的枝桠开始发长发粗,并向祖姥姥伸去。祖姥姥先是愣了一下,又从怀里抄起一把单式火枪,朝那些向他伸来的鬼槐枝桠开枪,但是这种火枪是一种线镗式火枪,装子弹非常麻烦。开始打了几枪,但是由装弹太慢,就索性给弃在了一旁。 旁边的几个大汉,一看自己东家有危险,就赶紧跑过去拉起祖姥姥就跑,一直跑到前院,看没有追来,就停了下来。 此时的祖姥姥也是吓坏了,坐在地上和那几个壮汉一起喘着粗气,其中一个人说道:“东家,那家。。那家伙什么玩意呀,怎么突然就会动了?” 祖姥姥听了他说的话,就回到:“不知道,看来这事还真没那么简单了,我们几个今天晚上都别睡了,开始守一夜明天早上再说。”就这样祖姥姥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寻常的东西,他甚至对刚才发生的事的真实度感到怀疑,世界上居然有树精这样的东西,但是刚才的事发生之后,他对常理开始了分歧。 第二天早上全家上下都围在那里看那具被树精吸干血的女尸,所有人说什么要把那棵槐树砍掉,否则全家上下不会安宁,但是若是砍了那槐树,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想。 就在大家不知如何处理此事,焦头烂额之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说到:“你们这里那个人是这的主人”。 祖姥姥看到这个人,从衣着到神色,透着仙风道骨,不像是江湖骗子,就说到:“老先生,我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打量了一番祖姥姥,就说到:"恕老朽明言,我路过宝地,见贵府显犯血煞,府门阴气冲天,不出三日全府上下必遭血光之灾。“ 祖姥姥一听就说道:“没错,这地上的女尸就是昨天晚上死的。” 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尸,又说:“此人定是先被那嘶吸了魂魄,又给吸干了血,迷失了心智,才惨遭如此下场,不过生死在天,也就没有什么可叹惜的了。” 祖姥姥将那人请进了客厅,说到:“完备有一事相求”。 那人听了之后,说到:“可是让我帮你将那妖孽给收复”。 祖姥姥一听,放言道:“老先生真乃神人也,不知老先生的名号是?” 那人听罢说到:“老朽,时远雄”。 一番交谈之后,时远雄就要求祖姥姥将他带领到那妖孽所在的地方,他看祖姥姥有些犹豫,就说到:“你口中的妖孽,只是一棵鬼槐,尚未成精,白天他并不喜阳,所以并无大碍。” 祖姥姥当时见时远雄这样说,就径直带他来到了后院,时远雄见到那棵鬼槐,神色略微有些变然,问道祖姥姥:“在这棵树上已经吊死多少人了?” “带上昨天那具女尸是第七具。”祖姥姥如实回答 “第七具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阴气,而且煞气逼人,今天是十五,看来今晚必有一场恶战。”时远雄说到 祖姥姥看他说的真切,就说到:“如果,老先生也不能将此树制服,那就不要勉强,我带着众家眷搬离这个地方也行。” 时远雄听了祖姥姥的话就说到:“即便你们走了,这可鬼槐也不会善罢甘休,继续危害人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岂能饶恕这孽障。” 第三章 天罡玄术 时远雄答应祖姥姥要将那棵鬼槐收复,所以就要求祖姥姥将他带领到后院去看看那棵鬼槐,祖姥姥有些犹豫,时远雄就告诉祖姥姥说:“那鬼槐不喜阳,所以没有大碍,只管朝前带路”。 祖姥姥就带着时远雄来到了后院,看到了后院的墙上有一摊血迹,那摊血迹正是祖姥姥昨天晚上用斧子看到鬼槐树身所致的,这件事祖姥姥也想问明白,他不知道这树怎么会出血呢?难道真的成精了不成,时远雄听了祖姥姥说的之后,笑道:“那鬼槐还尚未成精,至于为何会流血,是因为她的供养都是由鲜血来提供养料,我见他不但吸食人血,还要招去人的魂魄,这孽障肯定要想成精,不过听你说只有七个人在这棵树上吊死,这棵树就竟然有如此大的煞气,肯定另有原因。” 晚上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园,时远雄在后院鬼槐的周围点燃了“天罡抹煞香”,这种香和庙里的贡香一样,味道也是一个味儿。时远雄就坐在后院的一个临时搭坐的台子上,从太阳下山一直坐到了午夜时分,头顶和两个肩膀上都点上了枚蜡烛,手中还端了个碗,碗中不但有水还在碗底放了七枚铜钱,摆成了北斗七星的样子。 到了晚上,时远雄还是坐在那里闭目聚气,到了午夜,突然一阵阴风掠过,时远雄肩膀的蜡烛火苗晃荡了一下,时远雄看了一眼,一挥手就将那碗水甩在了那鬼槐的正身上,可是那碗中的铜钱还是在碗中没有丝毫插位,天上的月亮照在那树上的身上,显得明晃晃的。 就在这时从前院的位置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步子凝重却没有一丝生气,就这样走着,经过了时远雄的旁边,也没有注意时远雄,旁若无人的样子,一直走到了那棵鬼槐的跟前,又做起的昨天晚上的状态,跪在那棵鬼槐的跟前,等了一会就站了起来抱住了那棵鬼槐,突然就见那棵鬼槐身上鲜血四溅,那个人就赶紧退了下来了,时远雄见状就将碗中的铜钱打在了那棵鬼槐的身上,才招呼大家出来了,这棵鬼槐才算被散了气。 原来那个人是时远雄提前安排的,而将被招魂的人,早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又用“天罡抹煞香”熏了几个时辰,导致那鬼槐的煞气大减,从而就扰了脉,那鬼槐的煞气一动邪念就被那人的阳气冲破。 随后时远雄见那棵鬼槐烧了才算作罢,烧得时候也是不容易,往上面到了许多油才烧着,浓烟起来还有股不知道是油的味道还是血的味道,挺刺鼻的,冒出的烟还泛着暗红色。 第二天,祖姥姥特地摆下酒席感谢时远雄,在酒席上,时远雄对祖姥姥说道:“那鬼槐长在贵府后院纯属有怪,那鬼槐想要成精,可是条件根本不允许,贵府的风水格局在阳宅中也算是佳位,可是那鬼槐本是在深山老林或者是坟地才会长这种阴晦之物,可是贵府的人中居多,阳气很盛,长鬼槐的几率所以就是特别的小,但是后院却有此物,除非是后院有让这鬼槐蓄精的地方,所谓蓄精就是就是阴晦之物的养分,而这养分就是要对准鬼槐的口味,那鬼槐就是用人血来养自己,单靠那七个人,是不足让那孽障有蓄精的气力,所以我断定”。 时远雄说到这停了一下,向祖姥姥做了个借一步说话的动作,祖姥姥就带这时远雄来到了内堂里屋。 祖姥姥问道时远雄:“老先生什么话要到里屋来说呢?” 时远雄告诉祖姥姥:“那鬼槐的气力虽散,但是我觉得贵府的后院肯定是有养阴蓄精的"血地",血地本是阴宅的大宝地,可是你这后院的 血地肯定不是自古就有,而是后来才有的,我在这里就是想问问家中可曾出过淫血之物?” 祖姥姥一听就想起了那几年家里的那只下鸡蛋的鸡,就把关于那鸡的事给时远雄说了说,时远雄听了之后祖姥姥说到:“看来我猜的没错,那只鸡并不是什么神物,这只血煞反了你们家的风水格局,扰了阴阳易脉,所以这宅子的风水已经乱了。” 祖姥姥一听就就感觉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您的意思是让我搬家?” 时远雄看着祖姥姥说道:“搬家只能解决你们的命不会受到威胁,但是这风水局一破,命就会转运,但是转到可不是什么好运,如果处理的不好将来,天灾人祸肯定是会频频来袭,后院若不是有阴邪之物,那个鬼槐也不会在贵府扎根,所以这次搬家要挑个风水比较好的地方,最好是沾点灵气最好。” 祖姥姥听了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灵气,什么叫灵气?” 时远雄向祖姥姥解释道:“所谓灵气就是就是灵惑地,又叫龙气地,这种位置风水极佳,而且富贵帝王,荣华富贵的地方,在天罡玄术中占上脉卷,这其中就有净化阴邪的用途。” 祖姥姥听后就问时远雄:“那里才是灵惑之地?” 时远雄又对祖姥姥说道:“我早就为你们想好了地方,那就是京城。” 随后时远雄又对祖姥姥说到:“京城乃是帝王天子所处,明清两朝在此建都,不但是看到了这里的军事地形,还有就是风水上称为大龙脉,这种脉有一个特点就是专养帝王贵族的阳地,所以其实河南这里位数中原,邻靠黄河,这在风水上又叫潜水龙,半靠江河半潜岸,绝对是不差給大龙脉,但是前面都说了,这家里除了罕见的血煞地,已经是大忌了,我让公子来到内堂说话,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就这样,祖姥姥举家迁徙到了北京,那老宅子按时远雄的要求是重新扒了,在他的指导改了风水局,还在后院挖到了几个泉眼,那泉眼每天冲刷那血煞地,最后又让一些穷人和没儿没女的老人家住了下来,用时远雄的话叫做积阴德,对冲血煞也是很好的办法。祖姥姥每年还拨银子照顾那些人,反正就是不能让那宅子断了阳气,成了荒宅,毕竟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房产。 祖姥姥搬到京城之后,并没有买上王府,不过买王府也是后话了。 第五章 七十三章神鬼天罡卷 后话祖姥姥没怎么跟我说,好像是后来跑到了东北关外当了土匪,在关外结识了许多英雄豪杰,其中和杨靖宇都有着拜把子关系,我也不知道老爷子是吹得还是真有那档子事,手里攥着一把鸟枪,愣是把那些驻扎在东北的日本军队,听见他的名字就哆嗦。在后来,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转职”了,就是干上了盗墓的事。 我小时候问过他为什么盗墓,墓里头都有什么玩意,好像是为了找什么东西才盗的墓,我听了觉得纯属是为自己的“光辉历史”寻找开辟的理由,到头说还不是为了钱。 祖姥姥讲的那些事,里面的他显得还是个很文静,有教养的富家公子,可是当上土匪的事,却是让我接受不了,仅仅几年的功夫就将祖姥姥的性情变成了“鸟枪”,还有一身盗墓的身手,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吗没告诉我。 虽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也能猜得出来,祖姥姥不想告诉,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我的父母是一名高干,我也算是高干子弟,从小就有那么几个从小玩到大的“铁磁”,从小就在一起玩,由于经常惹祸,不是把谁家的玻璃砸了,就是扎人家的自行车帯了,可以说是当地的“几霸”,可以说当时孩子能干出来的“坏”事,我们都过来过。 那时候我家附近有一个幼儿园,幼儿园里头中了许多向日葵,我们几个就经常去偷;还有在当时就属萧玄他们家的房子是三楼的,我们几个就在楼上往那楼下头过路的吐痰玩。那时候不单单只有我们男生,还有几个附近的女生。 这时候我们就住在北京的四合院里,那几个朋友和我一个院的,只有肥波一个人,顾名思义,这家伙却是不太瘦,原名李幸波,由于太胖了,我们几个就叫他肥波。这家伙对我那是情深义重,我们俩在这几个中是最好了。 还有莫鹰和莫冲,他俩是亲兄弟,论关系我们几个是谁呀比不上;帅子原名王帅,这家伙和谁处的都特别好,当然我们即便是吵嘴,也是过了夜,第二天就没事了;还有萧玄和鸵鸟蛋,鸵鸟蛋的名字是肥波给起的,这家伙特别爱哭,一激动哭得我们都受不了了,也就慢慢适应了,至于为什么叫他鸵鸟蛋,那是因为他的头的形状特别像鸵鸟蛋,有时候就直接叫他鸵鸟。(鸵鸟那话,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女生就是闪闪、叶子、夏月、姚梦初、阿果,其实还有呢,不过这几个女孩比较漂亮,那时候就经常她们玩喽。 我们几个的年龄都差不多,除了莫鹰比我们大两岁,其余的也就差几个月,莫鹰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们中间的孩子王,我们都很感激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在那个年代学生都获得了空前的解放,我觉得我们后来的低级趣味至多以一发不可收拾,适合当时的形势所迫大有联系的。那时,我们的所有梦想都热烈期盼的中苏开战,而我们也会出落成一名举世闻名的战争英雄,后来中苏没打起来,我们先掐起来了,所谓掐起来就是看了当时许多的革命电影,我们是争得当英雄,帅子每次都要牺牲,似乎那是一种崇高的荣誉。在厕所里偷着抽烟,当时我特别生气,因为我打了汉奸叛徒(鸵鸟蛋),莫鹰也打了我一巴掌,我就拿着转头往那粪坑里砸,溅他们几个一屁股,在后来我们和好如初,那也是后来的事,反正我们的关系就像中苏的关系一样,我当时也挺纳闷,那莫鹰不来找我玩也就够了,怎么其他人也不来找我,除了肥波和我是一个院的,所以其他人不来找我玩,。只有肥波给我玩,为此其他人也不跟肥波玩了,我当时就知道了,这事是莫鹰干的,是他不让大伙理我们俩。他们几个也是拿着砖头向女厕所里砸,砸完就跑,谁也不怕。 我们那个年代碰上了文化大革命,我倒是没事,可是我的父母都受到了牵连,还有祖姥姥、姥姥、爷爷们都是,整天开什么批斗会,我心里寻思到底怎么了,怎么玩什么文化大革命,特没劲。 那几个朋友的家人也是这样的遭遇,我们几个准备上山下乡,走之前我父母的事也差请了,还有我祖姥姥,他是楞撑了下来,我知道那年头因为批斗什么上吊跳井自杀,也会死多不胜数。同时代的城里知青下乡插队的同样多不胜数,这一年我刚好是十七,我们几个这次都要去,当然了不包括那几个女生,因为那几年听人家说女知青在乡下插队被强奸的事是不在少数,我们几个也是劝他们别下乡,太危险了。 所以选来选去最终选择了四川,因为云南广西那里听人说有特别多的蛇虫蚁兽,东北新疆天气比较恶略,所以就就选择了四川。 我们并不是怕蛇虫蚁兽,身为毛主席的儿女,祖国的花朵我们必须要留着好身体为革命事业作出贡献,虽然不是什么好品种,但是怎么能将生命为给蚂蚁呢,主席还说过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我们再三考虑选择了这个天府之国的四川地区。 这次去四川插队的,一共就只有我和肥波两个,莫鹰兄弟俩,还有帅子、萧玄、鸵鸟蛋他们几个也要去四川,我们几个坐着同样一班车,我们这时候去插队下乡也是算是很晚的了,但是为了支持毛主席的指示,我还是义不容辞地去了,所以走的时候就连夜做得到四川的火车。 要走的前一个晚上,祖姥姥和全家人都拉着我的手说了大半夜,祖姥姥以为破四旧时,红卫兵再就把他的那本宝贝给毁了呢,其实那本《七十三章神鬼天罡卷》被老鼠咬的就剩半本了,又给拉到了老鼠窝了,我是那次捉老鼠的时候,在老鼠洞里见到的,那书才得以保存下来。 我就再带着那本被老鼠咬成的半卷残书,坐着火车来到了四川,我也不知到该怎么对待这本书,祖姥姥既然让我带着,那就带着,就当是个念想了。 第六章 天坑1 来到四川的时候,刚开始还行,后来就受不了了,主要是想家,这时候我们经常看到的就是鸵鸟哭,我说他哭就哭吧,他还非找人抱怨,这一抱怨还不敢搭腔,一搭腔鸵鸟就把你当亲人了,觉得你是他的知音,就成天找你诉苦。 我们插队到了四川地区的一个寨子里,那寨子叫三星寨,我们就住在一户彝族老人的家里,家里只有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婆婆和一个彝族少女,和我们差不了多大。 我们都叫那老婆婆为阿婆,在她家还有个漂亮的少女,那个彝族少女是他的孙女,听阿诗玛是阿婆收养的,叫阿诗玛,意思是金子一样的姑娘,金子我到没看出来,不过确实长得非常漂亮。 我们两个个人住在阿婆的家里,还有几个外地的,莫鹰他们也在这个寨子里,和我们之隔几乎人家,我们也是经常见,不过不说话。我和肥波每天替阿婆挑水打柴,这天早上就一直听到阿婆不停的咳嗽,就问道阿诗玛阿婆怎么了。 阿诗玛就告诉我们:“阿婆这是犯了哮喘病,好些年就有这病了。” 我们就问道这病怎么才能治,阿诗玛就告诉我们:“这病没法治,山上有一种草药,这种草药我每个月都会给阿婆上山采一些,不过这个月忘了采了。” 我听了之后就跟肥波说了这事,就是上山给阿婆采一些这样的草药。寨子后头就是那座山,那山上有一片林子,当地的人叫它“魑魅林”,这林子闹鬼,所以阿诗玛就告诉我们,如果要是去上山采药,就别走魑魅林那条路,走那条山道比较近,但是没人走,就是因为那地方太紧了,中间还有一个大沟,光那沟就有半里地那么长,深度就跟没法子提了,所以就跟别下那沟了。 我把这话就跟肥波学了学,问他怕不怕,肥波一听就说:“什么话,身为祖国的好儿女,大江大浪都过来了,还怯那小山沟,你别拦着我,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我一瞧就挺乐的了,心说这肥波要干嘛,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路上带让这家伙机灵点,甭找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上山采药这事我没给莫鹰他们说,跟他们也说不着呀,就是想给他们一惊喜,让他们哥几个知道我和肥波也不是怕事怯事的二子。 早上就和肥波起了躺早,就背起篓子,拿了点干粮和水,按照阿诗玛的指示下,我们就走着上后山的小路开始走,因为那条小路太陡了,走的时候路上净是野草,显然这里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人走过了,我就按照感觉和阿诗玛的提示,和肥波一起背着篓子向山上走,走的同时,肥波还时不时地对这里的景色。 我们走的时候太阳还没起来,可是走了有一个钟头了,这还在山上走呢,压根就没见到魑魅林的影子,我心想阿诗玛说那魑魅林是当地一个特别大的林子,就在那条大沟里,而那条大沟我不知道有多大,可是阿诗玛说那片魑魅林在那条沟里,我就隐隐约约赶紧这林子不小了。 寨子后面的山很大,中间由那条沟给劈开之后,就像两座山一样,不过东边的那座比较小,西边的那座显得比较大,所以当地的人也叫那座山为“子母山”,有什么寓意我不想知道,只想快点找到那种草药,走的时候阿诗玛就说了让我们的眼尖点,脚下头都是天坑,弄不好就掉下去了。 我们从早上天刚亮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反正就是晌午了,我和肥波就找了块干净地坐了下来,看肥波大额头上也净是汗珠,我把干粮和水给了肥波,肥波一边吃着喝着,嘴上还是歇不上:“我说老龙,你别老让咱们在敌区打转悠啊,赶紧把那草药找到呗,这都到晌午了,咱还没回去,我以为中午饭之前就能打道回府,要不然咱们先回去。” 我一听就觉得这肥波怎么这么多事呀,吃着饭还闲不住他的那张嘴,我就骂了他:“你他娘的甭在这装孙子,好不容易走了一上午才上山了,你居然让咱们回去,我告诉你没门,有我在,阵地就在。” 我看肥波还想套瓷,我又来了一句:“你要是觉得你那张嘴的功能不错,那就甭在我这卖贫,哥们不收啊。” 我边吃便边看这一代的地形,心里纳闷,我们一路走来这里的路上有许多砾石,我心想难不成这地方曾经是条河,何来因为莫种原因,地壳震动所以造成河流改道,才酿成了今天这副场景,心里不觉得有点伤感,觉得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沧海桑田的场景似乎就在我的眼前浮现。 肥波看到我望着远方出了神,就叫喊道:“老龙,这哪跟哪呀,您老就这么伤感?” 我听肥波说话中带着贬义,就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伤感,哪看出来的?” 肥波听我问这话,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说道:“老龙,你可不知道只要你的性情或者是情绪有了稍微的变化,在你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出现很显眼的变化,” 我听了之后,觉得肥波在扯淡,哪有的事呀,不过他这么说我也不想说什么,就看了看地形,这家伙好吗,都到了半山腰了,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里,我也没多大把握,能不能找到那种草药,但是已经来到这里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听阿诗玛说那种草药是一种大面积生长的药材,叫什么我没细问,他给了一株那药草的样本,让我照着找这种草药。 吃完之后,我就让肥波赶紧起来继续赶路,为了就是天黑之前找到草药回到寨子里,所以就加快了脚步。 我们走的这座山就是那座比较大的山,就是“子母山”中的母山,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和肥波同时看到了一条小路,这条路好似经常被人走过,路上的被人踩得光溜溜的,没有一点杂草,只有一路的落叶,我想到阿诗玛说过的,子母山上有一条路是寨子里的猎人找到的,这条路连着这座子母山。 我想到这里就想走走这条路,觉得走这个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能有把握找到草药,就这样我和肥波商量了一下,他才愿意给着我一起走喽。 我断定这条路就是阿诗玛口中的那条路是有根据的,那条路其中一头在母山的半山腰处,所以那头就是在子山的顶处,这条路就是一条下坡路。确定这是阿诗玛口中的那条路的时候,我和肥波已经在路上走着呢,这条路阿诗玛告诉我,倘若走这条路那就一定要小心了,因为这里有很多天坑。 我告诉肥波小心点,眼底下放点光,别被掉进天坑里去了。世界上有很多事实所有人不会想到的,就像天坑这件事,你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和肥波不知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掉进了天坑里。 第七章 天坑2 当我和肥波醒来的时候已经蒙了,不知道自己在哪,肥波还稀里糊涂的问我:“老龙,这哪呀,怎么那么黑呀”。我全身都没劲,抬头一看,妈呀,这麽高,足有三四层楼高,觉得这压根就是做梦。 我知道了,我和肥波就是掉进了四川地区有名的天坑了,这种天坑,有的是由陨石坠落导致这里有了如此大的天坑,也有说什么,这是地壳变化造成的,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走出去,就是我和肥波面临的最大问题。 我拖着身子站了起来,望上头看了看,觉得高不可攀,我甚至觉得我也太强悍了,从四层楼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决然没有死,真是奇迹。 四川地区的这种天坑有一些特点,就是深和大,除了这些,还有积水,就像地下溶洞一样,四川这种地区的盆地地势本来就是积水地,虽然我这样的说法比较荒诞,但是我们来这里有两个月了,这里也是挺爱下雨的。 若是掉进了有积水的天坑,那就得被活活淹死,除非有暗渠枯沟引水,否则几十年几百年也不会有人发现。看了似乎我们很幸运,我和肥波掉进的这个天坑很是干燥,只有落叶和一些杂草,不过这天坑的墙上就长了许多的苔藓很厚,足有俩指头那么厚。 我看了看肥波,见他正躺在地上难受呢,现在据我判断是白天,以为天上还有太阳,所以我觉得我们掉下来了有个几个小时,可是我并不知道,其实我和肥波已经掉下来有八天七夜了,所以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赶紧爬上去,可是我试了好些次,指甲都劈了也是爬爬掉叼,还是处于洞底部分,没有一点变化。 肥波躺在地上呆呆着看着我:“我说老龙,你别爬了,没用的,那墙上的绿醭一片一片的,一碰就是水啊,牙子谁能爬上去呀。”随后又来了一句,“你不是有登山铲吗”。 我赶紧就从背篓里拿了出来,心想我这脑子慌了,真是慌了,我这人用不惯那小锄子,所以就拿了一把登山铲,这把登山铲是我下乡之前从邻居家弄来的,他家是个机械装甲军的钉子户,这些野战军的装备,都是从他家弄得,还有攀山绳的双肩。可惜这个天坑太深了,有三四层楼高,怎么扔也扔不上去,让我也是空欢喜一场。 肥波爬在地上看着我在那忙活,来了一句:“别搞了,真没用的,这么高的天坑,天坑的边上什么也没有,你套哪呀?” 我听了觉得也是,可是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呀,等着寨子里的人来找我们,肥波这时候也不闲着了,仰着脖子对这洞口喊道:“救命呀,有没有人呀,来救救我呀”。我看他开始喊得时候还有点力道,可是慢慢的就没劲了,我对肥波说道:“老肥,你他娘的别喊了,这是山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肥波听了我的话,就停了下来,我也不想说话了,我们彼此沉默了有个五六分钟,这时候肥波来了一句:“你说莫鹰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呀。” 我听了就对肥波说道:“你别想了,自从当年我打了鸵鸟一巴掌,莫鹰当时就给了我一巴掌,从那时候我们俩就不在说话了,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不理你吗?就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所以那几个人就不理你,问什么呀,就是因为莫鹰,知道吗?” 肥波就躺在地上听着我的话:“我早就知道了,可是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再说了他和我们都在寨子里,要不然。” 我看他还想套磁,就来了一句:“其实就算莫鹰会不计前嫌,但是你可别忘了,这地方山高皇帝远,又在这荒无人烟的天坑里,所以就算他能来找我们,也找不到我们两个。” 肥波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又不想说了,他还是躺在地上,我现在我也不说话了,我们彼此有沉默了几分钟,我看着这可不能坐以待毙,又试了试往上爬,可是那天坑的壁上却是有着数不清的苔藓绿醭,爬了一会我就没劲了。坐在地上望着洞口,天变小了,阳光也变得有些黯淡了,我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了。 我低了下头,看了看肥波,他倒是挺乐观,眯缝着眼靠着墙不说话,我就是害怕他紧张,他一紧张,我们两个就只有我自己了,那时候就惨了,因为肥波是我的最后一道精神方线。 我问肥波饿不饿,肥波一听眼睛就亮了,说道:“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一瞧这家伙吃还没忘,我就放心了。 我向他回答道:“大饼,除了大饼,还有水。”边说边从背篓里掏出来,递给他。 他一看,很是无奈,肥波是个聪明人,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所以抱怨话也不多说了,我们相互吃了些,觉得吃饱了,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已经黑了,我就点上了灯,灯光就在这个天坑里照耀起来,微弱的光散在这个天坑里,因为这个天坑属于那种地步很大空间的,所以这点光只照的天坑一部分的显眼喽。 我让肥波睡会,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没有死,我们很幸运,虽然身上也是有一些青紫,特别的疼,我还是怕有内伤,最好别伤住筋动着骨,我就阿弥陀佛了。 肥波也是的,这个地方说不定干粮吃完就没有希望活下去了,肥波却能在这睡着,就这样靠着墙,不一会还打起了呼噜,我望了望天,这个黑夜里没有一丝声音,黑暗中倒是有那种虫鸣的叫声,很是好听。 我当然没有肥波那么没心没肺,沾着枕头就会睡着了,当然他没有枕着枕头,可是却睡的如此,不说了。想仔细看看这天坑底部什么样,可是因为黑暗的条件,就看不成了。 我就是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一直到了后半夜,我还是醒了,做了一个梦给吓醒了。我在梦里看到我和肥波在天坑了见到了一只猫,在黑暗中盯着我们俩,那只猫的瞳孔不停地变大变小,旁边的光也是不停地随着猫的瞳孔大小改变光的强弱,肥波就在那里睡着,我在黑暗中就一直看着那只猫的眼睛,突然那只猫就扑在了我的脸上,把我给吓醒了。 我醒了之后,双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已经升到了正空了,我知道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肥波,瞧他睡的还是那么香,也就不想打搅他的好梦了,因为我听见他嘴里还念叨这鸡腿,大餐之类的词语,我就知道肥波这小子享福了。 我看看了旁边的马灯还亮着,就看着这灯的光,模模糊糊我居然从那火烛中看到了一具尸骨,我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揉揉眼睛,偏了偏头看到了墙角居然堆放着一具尸骨。当时我的胆子确实很大,这是我们几个值得炫耀的伟大传统。 我扭脸看肥波还在睡觉,我拿着马灯就靠着地面摸索了过去,我的心跳也是在不停地狂跳,似乎马上要有什么事发生了,不过我还是努力地平定自己的心跳。我当时的动作应该是这样,举着马灯看着地面摸索,不往前面看,因为马灯的光度没有那么强,照不了那么远,走着走着,我的头就撞到了东西,我拿着马灯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我撞到的不是天坑的墙壁,而是一具骷髅。 那骷髅的皮肉已经腐烂完了,只剩一副骨架,虫蚁不是地还从那些鼻孔或者空空的眼眶中爬来爬去,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沤糟了,烂得只剩一些布条条了,我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背篓,我瞧了瞧里面也是有些杂草和水壶,锄头。 我看到这里,想了想,就知道他和我们一样都是从上头掉下去去采药的,或许是当地人,我看他沤烂的衣裳,觉得和当地人一样子。 我仔仔细细看了有个十几分钟,可是没有什么发现,最起码没有能够可以帮我们出去的一切物品,我也不想再看了,就把那些东西从新放到了我发现的位置,然后给他磕了几个响头,磕完觉得有点别扭,但是不想多管了,就拿着马灯有坐在了肥波的旁边,想着这离天明还早着呢,就把这马灯给吹了。 第八章 脱险? 我靠着那坚硬的石头确实睡不着,可是也不能挨到天亮呀,我的肉是没有肥波那么瓷实,所以我就顺势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闭了有个十来多分钟,可就是睡不着,因为那具尸骨老在我的脑海里游荡,我是翻来覆去也闹不明白,就又把那马灯给点着了。 我又看着那边墙角躺在地上的那具尸骨,突然就发现了一件令我特别的感觉,或许是用词不当吧,我看到那具尸骨上发着绿光,好像是脖子的部位,我当时以为是我看花了眼,但是我使劲揉了揉眼之后,我确定了我看到的东西,确实没错,那具尸骨的脖子上确实有绿光。 这时候,我有点紧张那个,虽然我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了,但是我看到的肯定不是萤火虫了,我赶紧就叫醒了肥波,肥波嘟哝道:“我说大半夜你干嘛呢,是不是蛋疼呀,没劲死了,有什么事明个再说”。我一听,心里暗骂道这胖子怎么这样呀。 我推了好些次肥波,他就是不醒,还碎了我几句,我一想的了,我壮着胆子往前头,这次我不但拿着马灯,还从背篓里把那把登山铲给攥在手里了,我就怕是有什么不干净的玩意,我这时候脑子转的是特别快,想到的就是小时候祖姥姥给我讲的紧事,可是说是把他老人家讲的所有故事都给想了一遍,我甚至有点想要牺牲的心思。 我在地上这次是直立地行走,第一次是趴在地上慢慢的前进,但是这一次我不那么走了,我怕是到时候,是什么怪物蛇蝎之类的东西,我这样起码能跑起来,所以心跳的就特别快,我都能他能感到我的心跳了,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沁出那麽多汗,把我的衣服都给搞得特别湿,衣服因汗液和我的皮肤粘的特别粘呼呼的,那是真不舒服。 马灯的光线在我的走动中也在移动,我想着这是个什么东西,好有个心理准备,我似乎在脑海里已经是看到了那家伙的尖尖的獠牙,满身的红毛,还有发着绿光的眼睛,我不敢往前走了,我把登山铲有刃的那一头对着把这绿光的前方。 心是越来越紧张,似乎有什么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我不时的往后头看看,我怕从后头再有什么东西窜出来吓我一跳。这天坑的底部也是有个四五十平米的感觉,又离着地面有十几米的高度,再加上现在又是半夜,所以我越往前走,也就是那个放着尸骨的墙根处,后面的光线也就更是弱了,我甚至都看不到肥波的身影了,只听到他的鼾声。 等我走到墙角的时候,也就是那发着绿光的地方,我特意把那马灯举到我的面门那么高,我都看到我的鼻尖上的汗珠了,我处在什么情况吧,就是那种特别压抑的环境,汗液沁透了衣服沾着皮肤粘糊糊的,耳朵旁的背景声音就是夜的静寂,剩下的就是我的心跳和肥波那打呼噜声音。 我从算是是看清楚了,什么呀,那有什么怪物呀,就是那尸骨脖子上挂了一个项坠,还好没有人看见,肥波还在睡觉,要是有人看见了那不是丢人丢大发了。我也真笨一个坠子把自己吓得都提前想到牺牲二字了。 我拿起那个把我吓得够呛的坠子,全身墨绿,却发着轻盈剔透的明绿,我倒是感到有点可贵,那坠子全身有个小孩的半个巴掌那么大,中间刻着一种兽的图像,像是老虎吧,只是有点像,不敢确定,那坠子上还有三个小坑,好像是刻意刻得,很是规整,被一根铜链子穿着。其实让我叫奇的是这块玉坠整体像是一只猫的脸,我发现了之后就赶紧叫醒了肥波。 肥波在我的干扰中总算醒了,我把刚才的事给他说了说,当然没有说我被一个坠子给吓了不轻。他拿着坠子看了看说道:“老龙,这东西看着是不错,可是有什么用呀,咱们照样是出不去呀。”我听了觉得也是,要是过了明天还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算是彻底在这里“终老一生”了。 天就这样一只没有亮,我开始还想等一会,但是看着这天还是没有亮,所以就睡了,睡之前就把那坠子从新放到了那尸骨的脖子上,算是再积点功德了,我也不多想了,知道自己就是这样了,所以就睡了。 第二天我和肥波醒来的时候,这时候我发现我并没有躺在潮湿黑暗的天坑里,而是当地特色的川式小屋,我张开迷糊的眼看着屋里的陈设,才发现这是阿婆的家里,我扭脸看到了躺在我旁边的肥波,我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因为身上特别的疼,所以又睡了,在等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的时候,肥波看到我醒了,就叫道:“老龙,你他娘的可算是醒了,担心死我了。”肥波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响亮,他的声音还招来的其他的人,引入我的眼中的就是莫鹰和帅子他们,我看到他们在我的床边,我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 吃了阿诗玛给我们煮的汤药,箫玄莫冲又给我和肥波拔火罐,拔得时候鸵鸟蛋开始诉苦了:“你知道吗,程龙,我这几年不理你,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一听可能是动了感情,毕竟好几年见面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也是打起了转,不过鸵鸟早已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我问他:“你他娘的怎么不来找我呀,你难受活该,谁让你不来找我呀。” 鸵鸟蛋说道;“你哪知道呀,这不是司令不让吗,要是然的话,我他娘的早来找你了”。他说的还指着门外的莫鹰,我也看了看,没说什么,只是让鸵鸟别再哭了。 我又和旁边的帅子箫玄莫冲他们聊了一些,几年见面不说话,你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吗,这一下子又说起话来了,那种话说不够的感觉更是强烈,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感受。肥波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要想让他的嘴给停住,确实挺困难,当然我也是了,我们一见面就要耍贫嘴,看看谁最贫,这似乎是我们唯一可以骄傲的资本了。 随后莫鹰就过来了,还是从脸上就看的出是那么的盛,这时候我就要说个软话了,确实不说不行,是莫鹰带着他们来救的我和肥波,我连个客气话都不说,确实不太近人情,我见他进来了,就主动搭了腔。 “哎,谢谢呀。”我这么说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好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虽然只有这么几个字,但是这可是我发自肺腑的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莫鹰听了只后,对我笑了笑,脸上还上那个样子,他就一直看着我,把我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就着意躲着他的目光,老觉得欠他的,他来一句:“你瞧瞧,这干吗的,有这么害羞吗,啧啧啧,怎么了”。我一听当即就说:“蹲着拉”。 我笑了,莫鹰也笑了,大伙都笑了,连阿诗玛也笑了。 我看关系估计就这么和解了,我就问起了莫鹰,怎么找到我们的。 莫鹰告诉我在子母山上的那条便道上发现发现的,这个回答我还是不解,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和肥波在那天坑里头的,那么深的天坑,你们怎么知道的?” “天坑里头?什么天坑里头呀,发现你和肥波的时候,你们是在天坑的旁边。”莫鹰就这样说道,我听了感到疑惑,就继续听他说:“你们失踪已经有七天了,我们以为你和肥波太想家偷偷回去了,但是我中间回去了一次,才发现你根本没有回去,所以我们断定你们还在山上,你们上山采药的那天晚上,阿诗玛就找我们说你们俩没有回来,我们去找你们了好些次,可是就是没有找到,一直到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在此找了一遍,才在一个天坑的旁边找到了你们。” 我一直听着他说话,我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我和肥波在天坑里也就是有个两天的时间,没想到已经是有个七天七夜了,肯定是我们给撞昏了,才有了这样的后来,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莫鹰他们在天坑旁边找到的我和肥波。 我就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了脖子上有个凉呼呼的东西,我一看,顿时吓了我一身冷汗,原来我脖子上挂的就是在天坑中那无名尸骨脖子上那个坠子,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了,肥波看见了,叫活到:“唉,老龙那玩意你给带出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连声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东西什么。。什么时候挂到我的脖子上了。” 确实我的举动使得大伙也跟着问了起来,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为了让我的心里平静一些,我就把这块坠子给大伙说了说,大家听了知道也是嘴里连连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一会 ,阿诗玛搀着阿婆就过来啦,问起我和肥波的伤势,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事跟阿婆说说,当时觉得还是说了,就把从掉进天坑一直到发现我脖子上挂着那坠子,阿婆听了之后,就让我把那坠子让她看看,我心想阿婆双目失明怎么看?可还是给她了。 阿婆刚拿着那坠子不到半分钟,就老泪横流,阿诗玛赶紧扶着阿婆坐下,我们几个也赶紧问道怎么了,等到阿婆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之后,我们再次问道:“阿婆,这个东西您老是不是见过呀?” 阿婆听了之后,止住了眼泪说道:“没错,这东西就是柱子的坠子。” “柱子?”大伙都异口同声地问道,谁也不知道柱子是谁。阿婆接下来就说了关于柱子的事,我们几个聚精会神地听着。 “二十年前,柱子是我的儿子,这个坠子是我给柱子亲自挂在她的脖子上的,我知道你们觉得我看不见是怎么认出来这是柱子的那个坠子,你们看这坠子上有三个小坑,这就是我认证它是柱子的唯一证据。”我们听完之后,特别是我也不想知道莫鹰为什么在天坑边上发现我们了,若不是在天坑边上,我们肯定会死掉,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第二天,我们带着寨子里的一些强壮的小伙子,一起去那个天坑将那具尸骨,给弄了上来,因为那就是阿婆的儿子--柱子。阿婆很是感谢我们, 特别是我了,还认我当她的干儿子,要将她的干女儿阿诗玛嫁给我,大家伙看得都特别眼红,还有肥波吵吵嚷嚷地说什么他也有一份功劳,可是最终还是被我一口给回绝了。 其实这次最赚的还是我,毕竟我和莫鹰他们的对立关系给化解了,至于那块坠子,阿婆本来是要留住的,可是见我和这坠子有缘,就送我了。至于其他的事,我没放在心里。 第九章 鸵鸟飞哪去了? 我前头说过我们上山下乡插队,可以说算是比较晚的了,说是晚,是因为我们大伙都清楚,这十年动乱也该到头了。我们在这个四川三星寨里呆了有一年半了。 这其中在这个寨子里,遇见的事确实让人不可思议,但是我们哥几个也不想多说了。 我们对于这里的生活,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但是我的意思并不是不想家了,我们时时刻刻都盼着回去。 终于我们盼来了知青返城的潮流,我们都打算要回去,非常感谢那个上海知青丁惠明,给邓副总理的信,将我们知青返城的强烈欲望给表现了出来,而且许多人都同意了这次知青返城,中央书记再次进行专题研究,万里副总理表示:“以后不要再提倡上山下乡了。” 似乎这个记忆已经没有什么必要要再次提起了,其实毛主席的去世,我们也不再说什么了,整天的追悼会我们都在那里沉思,却好似有着莫名的伤痛在我们的心底念叨,我们的心里都特别不舒服,但是这些事在我们还没有下乡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我们的泪水或许是为了风里的朋友吹的。 我和莫鹰他们几个打算好了,我们明天就走,这是必然的,也是必需的,就这样我们打算好了之后,就在寨子里联系了几个外地知青,同样准备参加这次轰轰烈烈的知青返城大潮中,就在我们走的前一个晚上,我们找来了几十个知青在一起搞一个联欢,算是对寨子的最后的记忆了。 我们让阿诗玛做了一大桌菜,庆祝我们回家大典,那天晚上鸵鸟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了好长时间,大伙又是一次忍耐,无奈下每人踹他一脚,算是报偿我们的忍耐底线,似乎我好想没有多说话,大多数都是他给说的,我刚开始还骂了几句,随后就累了,鸵鸟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住莫冲的衣领就嚷嚷道:“你换欢哩欢,不就是有个哥吗,小样,我碎了你。”莫冲一听就说道,应声是骂道:“你他娘的,谁理你了,刚才那是帅子招的你,你他妈的找我干嘛呀”? 鸵鸟一听就赶紧找帅子,就东张西望起来,他就站在台阶上嚷嚷,可是因为高兴喝了点酒,头就有点晕乎乎的,一下子就从半米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大伙都笑了,可是鸵鸟还是那样,张望其骂道:“帅子在哪呢?” 大伙都对鸵鸟这一举动感到一阵阵的不舒服,这孩子怎么这样呀,太搞笑了。我们所有人就这样一直闹到了大半夜,一直到寨子里的民兵“请”我们安生睡觉,我们才算罢了,当时谁也不知道怎么荷尔蒙会分泌过速了,还是怎么着,当时谁也不知道什么是荷尔蒙,可是我们更没有想到将来的某天,就是这种物质引导着我们寻找着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梦。 当天晚上,大伙因为喝了不少酒,都他妈醉的一塌糊涂,我们几个一下子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还好坐的是下午三点的火车。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能回来了,所以剩下的几个小时内,我们其中的一个知青就提议又要办什么“临别联欢会”,我一听就问他:“那我们昨天晚上那个是什么呀?” 那个家伙也是直言不讳:“昨天那个就算是演习了。”我一听暗笑这家伙怎么跟肥波似的。 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我们即将踏上回乡的火车,我们二十多个北京的知青,站在四川返北京的火车月台上,周围都是一些上车返乡的人,断断续续的,我们随然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但是也算是第二个返城的吧。 我们几十个人都在幻想回去之后的情景,就在这时,肥波是匆匆忙忙地从寨子的方向赶了回来,喘着粗气对我们几个说道:“出事了,鸵鸟不见了。” 我们几个听了之后,一阵荒乱,这火车都快开了,大伙嘴里都骂道:“鸵鸟那家伙飞哪去了?” 我感到事情不太妙,就问道我旁边的莫鹰:“要不,咱们回去找找”?我就是这样试探性的问问莫鹰,莫鹰又问道肥波:“你仔细找了吗,是不是还在睡觉呀?” 肥波听了之后,是边喘着粗气便说道:“哪呀,鸵鸟从起来我就没见到他”。 莫鹰问道大伙:“昨天晚上都谁见鸵鸟了?”大伙都四周张望旁边的人,这时候箫玄说了;“昨天晚上咱们不是喝了不少酒吗,大伙都睡着了,我晚上起来撒尿,在外头就见到了鸵鸟,他也出来了,不过好像没看见我,还是故意躲着我,反正就是朝着后山走去,我当时就骂道,问他干什么,他说他去大蹲,我撒完尿就回去了,也没有在意他的话”。 我听了就说的:“鸵鸟的胆不会那么大,一个人半夜三更地上后山,你能肯定他就是去后山了吗?”问道箫玄,箫玄说道:“那还有假,我亲眼看到的,上后山就有那么一条路,你说不是上后山,是干什么。” 莫鹰见着要吵起来,就赶紧说道:“别说了”,想了想就对那几个北京知青说道:“鸵鸟下落不明,我们几个不能甩下他独自离去,哥几个要是想回去,我们不拦着。”莫鹰又看看火车,又说道:“火车快开了,哥几个先走一步,我们找到鸵鸟再在北京聚首。” 那几个同乡的北京知青坐上了火车,我们几个又重新回到了寨子里。 我们几个的回来,寨子里的老少也问了起来,我们说明了事由之后,那些民众也就自发帮着去后山找鸵鸟,我们压根就是闹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去哪了,我问起阿玛尼,这附近有什么野兽没有,阿诗玛听了脸色马上就变了,我看他脸色有变,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就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说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阿诗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是本来不应该给你们说,你们都说鸵鸟是上了后山,程龙大哥,你可能不太知道,这后山上天坑是一险,窝在子母山中间那个“魑魅林子”里可是有山鬼”。 知道我听了之后有什么想法吗,就一点无稽之谈,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哪,虽然那次我们摔进了天坑了,稀里糊涂的掉了进去,无缘无故的被救了出来,确实很怪。 四川地区自古就是荒蛮之地,有什么野兽藏在深山老林里,却是没人会知道,若不是后人的开发,也不会有这番现在的景象。三国时期,刘蜀退到四川,抵抗汉贼曹操,愣是抵住了百万大军的入侵,这其中诸葛亮的治理是一个原因,其实还有的就是四川的天险,这就占了地利一绝。 四川的名山大川多的是,我听了阿诗玛的话,抬头看了看寨外的那座后山,没有说什么。 我们随后就报警了,我和莫鹰。帅子。莫冲。萧玄。肥波几个人一起到后山找鸵鸟,可是找了有好些天,似乎鸵鸟是一些之间在世上蒸发了一样,我们本来打算这一次再找一次就再也不找了,我们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还有全国的知青返城已经进入白热化了,我们上一次就没赶上,这一次必须要走。 原因是有的,就是理由,其实那时候我的所有号都是理由,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解释,说句真心话,那时候的我们就是一种热血,那种热血必须要释放,这种释放就在莫种情况中爆发了出来。 第十章 回家 鸵鸟最终被找到了,他没有成为革命的牺牲品,他很欣慰,我们也很高兴。 鸵鸟是在我们走的前一个晚上找到的,萧玄说得没错就是在后山找到的,找到鸵鸟的时候,鸵鸟全身都是伤,奄奄一息,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们知道之后,在火车站激动地把行李都给扔了,是连爬带跑地回到了寨子里。 回到之后,阿诗玛告诉我,鸵鸟已经被送到了成都省第四军区医院,听阿诗玛说在后山发现鸵鸟的时候,他的全身都是伤,十四处骨折,当时就是深度休克,伤口都生蛆了,那惨劲不想再提。 我们随后就去医院找鸵鸟,到了医院看到鸵鸟全身都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我看到这,鼻子就是一酸,我忍住了泪水,问道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我们:“你们的朋友全身的伤好像是摔得,估计是从山上摔得,具体问题还要等他醒过来再说。” 肥波问道:“医生,我这朋友他没事吧,我看他怎么给包的跟粽子似的。” 医生告诉我们:“你们朋友全身光肋骨就断了十四根,还有估计伤住了内脏,你们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的,还有你们把这次的手术费给报一下吧。” 说到了钱,我们几个全是囊中羞涩,就让他们宽限几天,我们到了寨子里,寨子里也都是那种穷得算不上揭不开锅,富得轮不上有几个钱,所以寨子里的家家户户都给我们凑了点,我们本来打算是要回去的,这一看是不行了,因为必须要有人来照顾鸵鸟。 如果雇人照顾又是一笔钱,按照当时我们的承受能力,这事压根就不现实,所以我们就决定让阿诗玛帮我们照看一下鸵鸟,开始我们还怕,怕什么?怕的不是给阿诗玛麻烦,害怕的是他俩处出感情,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萧玄说的。 当然我们对于鸵鸟的伤势确实感到悲哀,觉得他那小身板经不住这么折腾,最终我们等到鸵鸟的伤势有些缓解,我们才放心回家。 鸵鸟就这样留到了四川,我们几个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这一年是一九七八年。 回到北京之后,我们就对这次四川之行进行了总结,特别是鸵鸟这家伙,在起码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们大家一致决定能放弃他,因为他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开始还给四川那里寄点钱,但是世事弄人,我们一开始就想当兵,但是当时形式所迫,没有去成,这一次本来是要专心致志得弄点钱给鸵鸟看病,虽然鸵鸟的父母知道他的伤势,跟主动去了四川照看鸵鸟,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心,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给鸵鸟家寄钱,是什么地步吧,就是那种只要有一毛就得给鸵鸟五分儿。 本来是不打算当兵了,可是我们几个所在的那个区,竟然给我们报了名,我们几个开始还高兴随后一想,还是不行,其中有一丁点是因为是鸵鸟,但是家命不可违,对了还有我们去的地方还不是一个地方,这一别不知道又是猴年马月才能见到。 说道我们从四川回到北京这段时间那可是真好,没参军之前这段时间,每天过的也是特别滋润,这天莫鹰带来了一个女生,骑着他老爹给她买的凤凰,那个女孩就坐在那车子的横杠子上,二人搞得可欢了,莫鹰呢,故意把那女孩带到我的面前显摆,有什么呀。 这天就在街上见到他们俩了,二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逛,看见我了,先是莫鹰说了。 “我要当兵去了,是那个特有名的三十八军的一个装甲部队,抗美援朝就是他们打的。”我听到之后,说真的那时候当兵的想法压根没戏,我跟是没有想到莫鹰这小能混上这么好的部队,他看我有点不信接着他又说道:“真的,不骗你。” 我再次又听着他说,还是那个德行,眉宇间透着那么的“盛”:“我爹的一个老战友,现在就在那个军当军长呢,看过电影奇袭嘛?”我点了点头,在此听他胡说道,其实我压根没心思,到是对他车上那个女孩特感兴趣,不是我流氓,看那女孩对我笑了一下,我心里却是特舒服,不过也得藏起来不能漏出来。 “ 那就是根据他们的事迹改变的。”莫鹰说罢,那女孩说话了:“你不是说上甘岭也是根据他们的事改变的嘛?” 我听了那女孩的话,先后有两种感觉,一好一坏。接着又听着莫鹰开始说,我反正是没有说一句话。 “还有英雄儿女和打击侵略者,全是说的我们军的事。”我一听感到好笑,这还没如入伍呢,可你们军了。 我问道“什么时候走呀,我发现你听记仇呀。”我一听什么呀:“谁呀”?莫鹰看着我说道:“真没劲”。我岂能示弱:“你有劲”。 当然了,那莫鹰瞅着我的脸一直看,虽然是手里还握着车把,可是脸却是往后噙着:“笑了,笑了,笑了。”我真是招架不住就笑了。 晚上我们哥几个,还有那个女孩一起在北京的一个饭店给莫鹰鹰算是送行了,为他什么时候走,他说就这一两天的事。 当然问莫鹰那女孩怎么拍的,莫鹰一听就来到:“我说你是不是对这女孩有什么意思呀。”我一听,脸上也是架不住,就说道,不,就骂道:“哪呀,别扯淡”。似乎莫鹰是认真的:“这女孩叫姚梦如,真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让给你了,兄弟没别的,就是对朋友有这义气。” 我没在说什么,莫鹰就拜托我一件事,就是帮他照看姚梦如,这事我开始是给退了几退,但是最后还是给接了下来。 第十一章 前生今世 命中注定 这事我们几个回来之后的一次大闹,并且这一次认识了姚梦如这个女孩,当然我并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鼠辈,我们几个就这样再次别离了,走的顺序应该是这样,先是莫鹰,两个月之后就是帅子和莫冲,在之后我以为肥波和萧玄也会去,昨天晚上是下了一晚上的雨,所以这天早上我来到了萧玄家,肥波是说了他是不会去的。 来到了萧玄家之后,就在他家里看到了一个人,也是个女孩,叫做闪闪,看见闪闪在萧玄家我有点纳闷。 我问起萧玄:“那妮子怎么在你家呀?”萧玄听了之后就说道:“我正要跟你说呢”萧玄也是不容我分说就套起来了:“那一次咱们不是给莫鹰送行,我在厕所里就见到了这孩子,我老追才追到,你不知到那辛苦劲,所以我当时就开始追,哎程龙告诉你这世界上拍婆子就得这样。”我一听什么,厕所怎么回事啊,感觉问道:“哎哎哎,这厕所怎么回事,你跑女厕所了。” 我一说女厕所,萧玄赶紧捂着我的嘴:“别说那个,那玩意不是那天晚上大伙都喝高了吗,我和肥波一起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那女厕所,那女孩是我发现的,肥波不知道,要不然早就成他嘴里的鸭子了”。 我听了之后也不想多问他了,就问他那女孩叫什么,萧玄这才告诉我那女孩叫闪闪,我听了之后想到,看来今年大伙都犯桃花,我怎么没有呀,又问了点家常里短,之后就扯到了去部队的事。 旁边的闪闪看见了我,就说到:“要不然我先走吧,程龙大哥做个晚上是下了大雨,我才在萧玄家呆了一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干。”我听了之后也是有点发笑,这哪跟哪呀,即便你们俩有什么事,我也不会说出去,我又不是闲的蛋疼,就赶紧说的:“没事了,你不用害怕,没什么了。” 我看闪闪没有什么害怕了,就对坐在沙发上的萧玄说的:“萧玄你还去部队吗,帅子莫鹰可是走了了,我问肥波了,他说了只要是我去他也去,不过我想着要是多一个人不就更好吗,所以就来问问你。” “莫鹰参军这事,我还不好说,我得问问我的爸妈,我当然不能脱离大部队了,可是这里头也得要我们一起奋斗不是,要不过两天我给你个答复。”萧玄这样说,我也就不想再多说了,就准备回去,萧玄就这么送我到门口,我对他说了这妮子要是真对你好,你就好好对待人家,所以剩下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回家之后,我准备想回趟河南老家,看看祖姥姥怎么样,这么些年好久都没有见祖姥姥,也不知道祖姥姥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我没有下乡之前,家里人曾经把他老人家给接到了北京,随后又回了老家。 经过了父母的同意之后,就和肥波一起坐上火车,走之前我还得把姚梦如给安排一下,就给安排我家了,就这还能了不少麻烦没呢。火车一直开了有个近一天的的时间,因为是头天的下午走的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到,不是我们不想坐早上那头班火车,而是我们回来这几个月每天都是闹到凌晨才勉强睡着,所以就压根赶不上早上的头班火车。 我们回到了河南老家之后,确实是一阵亲切感,我离开老家其实有很多年了,当年“三年灾害”前后,城里压根就活不下去,所以我的父母就把我给寄养在了祖姥姥家,那时候的农场虽然是比较的土,但是农村就是不会死人,我听人家说那些在东北老林子西北靠山屯子里都是什么猪肉炖粉条,那时候巴不得有个农村亲戚来供养。 三年灾害过了之后,我就离开了祖姥姥,这一次我主要是想看看祖姥姥,祖姥姥再过两年就是有个一百二十整岁。 进了老家之后,院子打扫的很是利索,我和肥波惦着大小物件,反正都是吃到,进了屋就看见祖姥姥坐在太师椅上,旁边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我一看这又不知道是喊什么,就叫到各位爷爷奶奶好,叫了之后老觉得不太对劲,那七八个老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大笑起来,我是知道这是辈分叫错了,我组姥姥这么大的辈分,他们应该喊我爷爷,这时候我的脸是有红又烫,旁边的肥波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到:“老龙,怎么了,这几个老爷子怎么都笑了,他们笑谁呢?” 我哪顾得上给肥波解释说这个呀,就甩了他一句:“笑你呢,笑谁?”肥波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我说罢就进了里屋,祖姥姥看见我就赶紧拉着我的收手问长问短,我特羡慕我组姥姥,真的,他老人家活了一百多岁,一直到现在还是眼不花,耳不聋,除了前几年在雪地上摔了一跤之后,不能下地之后,每天还是气色都特别的好。 祖姥姥对我说:“着龟孙咋今年才回来呀,前个年都末回来,今年杂想且回来了。”祖姥姥就是那么爽快,应该是河南人的爽快,也许河南人的气性就这点好了,别说祖姥姥说我是龟孙也没有什么。 这肥波听我祖姥姥这么说,也插上:“我说龟孙,你怎么才来呀。”这肥波故意学着河南话说道,我一听哪行呀,就赶紧槽道:“告诉你老肥,别在这给我**,我告诉你当着老爷子别他妈的乱说话。” 我坐在祖姥姥旁边,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就这么一坐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整体坐在祖姥姥旁边的日子,无忧无虑的。 祖姥姥问我来这干什么,我的回答很简单:”就是想你了,没别的事,老祖宗。”祖姥姥听了之后也是笑不拢嘴,我看这架势,就赶紧从包里把那本《七十三章神鬼天罡卷》给拿了出来。 祖姥姥看着这本残书就说道:“我给恁说这东西那不是一般类东西,这书你看过莫有?”我看祖姥姥是问我就赶紧回答到:“老祖宗,您买别说这书自打当初你让我给藏起来,我下乡插队的时候也带着这玩意,可是这里头有好些东西我都不知到怎么讲的,要不您老给讲讲。” 祖姥姥看了旁边的肥波一眼,又看了看我,肥波对于这些人情世故那也是摸得挺熟,我也看出了,其实就是肥波在这,祖姥姥也不好说话,这书是祖姥姥的传家之宝,怎么会轻易在一个外人面前说这些呢。 肥波看出来之后就赶紧出去了,祖姥姥掀开那书的第一页说道:“龟孙呀,给你说了,我给恁这本书,叫《七十三章神鬼天罡卷》,此书据传是太昊伏羲氏所做,后来也是世事无常,这书就给找不见了,一直到了唐朝贞观年间袁天罡又给弄出了,全本一共三卷十六套七十三章,恁说这老鼠啃过,我刚才翻了翻这里头也就是剩了有一半多。” 我听了之后是若有若思点头,接着听祖姥姥继续说这个。祖姥姥接着说,这时候那些老头老太太都走了,屋里也就剩我和祖姥姥两个人,我往外头看了看,肥波靠着院子里的磨盘抽着烟。 祖姥姥接着说:“老时候当初时远雄给我累,那时候俺家里也没啥顾及,后头也是发生了好些事,现在就是想起也不想提了。” 我看这祖姥姥不知道从那说起了,就问到当初太师爷(时远雄)为什么把那书给您老了?祖姥姥对我说:“那是要说都快有一百年了,到底是为啥?我就着一点,那就是天罡星转,龙脉显象”。 我当然是听不懂了,就索性问祖姥姥这书到底是讲类啥,祖姥姥就给我说了一百年前的事。 一百年前那时候还是晚清的天下,不过那时候祖姥姥就跟了时远雄,时远雄真正的身份就是寻龙摸脉的前辈,后来祖姥姥也问过时远雄为啥要收他做徒弟,时远雄的回答让祖姥姥不知道怎么办,原来就是祖姥姥命中注定要干上这寻龙摸脉的行头,而且祖姥姥会活到百岁以上的岁数,所以了这就是时远雄收祖姥姥为徒的原因之一。 所谓寻龙摸脉就是就是盗墓,那本书就是讲的盗墓,不过讲的比较含蓄,他是解读大川江脉的走势,凉了一些阴阳八卦相生相克,用这个来诠释风水的墓葬,由后者风水墓葬来盗墓,以前就听祖姥姥讲过盗墓这事主要是为了找什么东西,我当时是以为那纯属借口。 我问祖姥姥这事靠不靠谱,祖姥姥告诉我:“这叫前生今世 命中注定,这书里讲了‘玄卷。脉卷。星卷’这里头的学问可是不小,用天机秘术毫不夸张,耗子啃的是那其中比较重要的玄卷,而这玄卷就是讲的占卜一绝,又称天罡旋术,当年威震绿林外八门的五圣就是靠这个发的家,而太师爷时远雄就是五圣其中一圣的嫡传弟子,也是获得了真传,这书要是真学下去,那就是学这个玄卷,我可是悟了也有一辈子了啊,可是就是一点那就是这玩意他不好学。” 我听之后也不想多问,祖姥姥说的那一卷都被耗子给啃了,就是我真有那才也不一定能搞成,我让祖姥姥歇歇,问了问他另一个问题。 “老祖宗,这书您老就告诉我,到底是干什么呢,成天也是揣在怀里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您老倒是说明白了。” 祖姥姥抬起那迷瞪的眼,看着我说:“龟孙呀,这书里讲的就是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只是后来的前辈把这些本事都给变了变本质,虽然办的是那些有损阴德的事,可是我们这也都是有苦衷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书你拿好了,如果有什么那不明白的就说。”我看这也快晌午了,外现的日头也是特别的毒,我看肥波也是在外头带着挺热就让他进来了。 第十二章 老家一行之祖姥姥 我本来是打算在河南老家待几天就走,可是祖姥姥就是不让我走,我和肥波就在镇子没事就瞎逛,没几天就把这镇子给逛了过来,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了,就怕肥波这小子耐不住性子,我们呆的第四天从北京来了一封信,我一看是萧玄写的信,我就知道肯定是这小子肯定是着急了。 我打开信那么一看,才知道萧玄出事了,其实信皮上的地址是北京第四看守所我就知道这小子出事了。 原来是萧玄和他那个最新拍的婆子闪闪出事了,信里大概是这么说的。他女友闪闪被当地的几个流氓给调戏了,萧玄就叫了几个人给那几个流氓搽架,可是没有想到这矛盾是越积越深,一次打架的时候愣把酒馆的毛主席像给粹了,为此就进了看守所。 (卓柏卡布拉 河童 雪怪 布雷登波罗怪兽 多佛恶魔 巨型蚯蚓 赫罗纳矮人 土龙 热沃当怪兽 蒙托克怪兽) 肥波看了这信之后就念叨:“我说怎么回事,萧大拿这小子怎么进了看守所呀,谁给他送盒饭。”萧大拿是萧玄的小名,肥波有时候也拿这个说个玩。 本来是想在这河南老家多呆些日子,我一看不行了,这得回去一趟,肥波说了回去萧玄也是出不来,我想着也是,所以就不现回去了。 祖姥姥也是每天陪着我们聊天,开始还行随后就慢慢不行了,我们来的这些日子是夏天,祖姥姥有时候在在树荫下头正讲者话呢,就打起盹来了,我看着也是,祖姥姥压根就没有把他当成一百来岁的老寿星,我们哪能这么想呀,也是每天不敢离他太远,整天就在这里呆着。 这天晚上我和肥波在院子里抽烟,在那瞎喷乘凉,喷着喷着肥波就问道祖姥姥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他这事也不好说,到底是真是假也是没准。肥波又问我祖姥姥给我的那本书到底是干吗的,我告诉他:“那玩意据老爷子说是当年上古时期太昊伏羲氏所作,后来也是事多了,就乱蹦了,这书就给找不着了,再后来在唐朝的时候,那时候有个人叫袁天罡,是个大术算卦师的,就把这书给重新给弄出来了,不过说归说听归听,这事也不知道有准没准。” 肥波听了就说到:“合着你这是本盗版书呀。”我有点末腔,想着给肥波说这个干嘛呢,就用河南话说肥波:“俺给恁说了,你着胖孩就是不着特,你欢啥哩欢。”肥波也想学河南话,但是这音还真不好调,没学成河南话,倒念出一股子山东味儿,我岂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遭挠他:“不欢了吧,你够意思了。” 我们俩正在这闹呢,祖姥姥一个人就从屋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大藤椅,在地上耷拉着过来了。 我和肥波一瞧这赶紧就过去接住了,祖姥姥也是不让我们俩来帮他,似乎这都是些小事,祖姥姥他能办成,我们也是搀扶着让他坐下,祖姥姥看着我和肥波,我也不知道祖姥姥他看什么,反正就是看看我的脸,再看看肥波的脸。 之后祖姥姥就拉着肥波的手,看着肥波的手掌纹,肥波的手掌由于肉多,显得特别的厚实,天上是繁星点点,还有一轮明月,那月光洒在院子里把这院子照耀地很是光亮,撒在肥波那大肉手上,手掌纹更是显眼。 祖姥姥看完之后没说什么,又拉起我的手看了看,肥波也探过头来看,他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祖姥姥看了一会也放下了我的手,看着我俩说道:“呵呵,恁俩这命是中性命,龙蛋儿你累么恁着兄弟命好,一生平淡,所谓平淡那就是终日祥和,要是成家立业也是个家祥之貌,可是着小胖孩可不一样,他的命比你好,将来也是非富即贵的料子呀。” 我听了之后自然是不高兴了,凭什么肥波的命比我好呀,肥波听了之后就赶紧伏在祖姥姥的腿跟前笑着问道:“老爷子,这么说我将来可是大地主的命了。”我看这肥波有点膨胀,就说到:“你要是地主的我就代表人民和政府枪毙了你。” 祖姥姥见我们说笑,就说到:“嫩俩将来也是生死交,这人的命就这样,风水轮流转,嫩别看现在又累人他过类可好,上辈子就是个讨饭类,这话也就说过来了,嫩也不用等到那时候,龙蛋呀,你这一生虽然平淡,但是命中有运,他就不会你老舒坦了。”我和肥波也是听着老爷子这么说。 祖姥姥说完就一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们来的这几天祖姥姥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看这天上的星星,这几天比较无聊就学着祖姥姥看星星,用祖姥姥的话那是“亲星抚月”,我俩看了几次也看不出什么,就索性不看了,真的我就知道天上的一个星体,那就是北斗七星,剩下的压根就是不知道,连牛郎织女星在哪我都不知道。 祖姥姥坐在藤椅上,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和肥波也就不再打扰了,在一旁抽着烟,小声说着闲话。别看祖姥姥现在一个人,他的老伴早就去世了,祖姥姥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爷爷的爸爸,也是活了有一百出头随后就驾鹤仙去了,我知道我们家的人大部分都活的听长寿的,要说其实也是很怪的,我听祖姥姥说过,以前家里的人也没有那么长寿,自从他这么一辈以后全是寿星,我曾经也是幻想,我将来说不定也能活道一百来岁,胡子一大把。 我俩正在那说话呢,祖姥姥一下子就从那藤椅上摔了下来,我一看这那行呀,肥波里肥波当时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抄了起来,所谓抄了起来就是肥波这巨型肉垫的保护。 我觉得不对劲呀,祖姥姥无缘无故怎么会摔倒了呢?我和肥波就搀扶着把祖姥姥给抬到了屋里,祖姥姥迷瞪了一会就醒了,我还想把他老人家给送到医院给看看呢,祖姥姥就醒了,我就赶紧问道:“老祖宗您没事吧?” 祖姥姥睁开眼对我说到:“龙蛋呀,天罡星终于错位了,龙脉终于要现象了。”说完就喘了起啦,我赶紧顺着祖姥姥的背说到:“祖姥姥,你别说话了,老肥快倒点水呀。”站在一旁的肥波这才知道,就赶紧摸起桌子上的暖水瓶。 祖姥姥喝了水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给祖姥姥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在院子里琢磨祖姥姥是怎么摔倒的,我看了看那把祖姥姥坐的藤椅,并且坐在上面感觉没什么事,肥波说:“是不是夜风给吹的?”他这样反问,我也没有反驳,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索性就不看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有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祖姥姥的家,那人我呛着也就是将近六十多,这人我见过,那天我来祖姥姥家的时候,祖姥姥旁边一大堆老头老太太其中就有他。 我知道这些人就是来找祖姥姥聊天呢,就把他临近了屋里,祖姥姥还躺在床上,那人见了祖姥姥这样子就赶紧过去,拉着祖姥姥的手:“老师,老师您没事吧。”祖姥姥还在睡梦中,见此人这样叫就应了声:“肆儿,你来了。”之后就把我和肥波给支了出去,我搞不明白为什么,肥波问那人是谁,我想我哪知道啊,就说不知道,那肥波是:“是不是老爷子的私生子呀。”我一听这岂能饶他,错不起防给了肥波一个莫科里(脑凿):“什么老爷子,没看他喊我祖姥姥叫老师吗,我看那人就是老祖的徒弟”。 我往屋里看了一眼,知道俩人正再兴头上呢,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说完,就和肥波一起和我到这寨子里转转,我前头说过了,我们这个镇子由于一些原因被分成了南北两寨,我老家就是这个南寨了。 寨子里头也没有什么,就和肥波转到半路又拐回来了,我想着到东地看看,东地全是粮食地,中间有条河,河的尽东边有一座残桥,当地的人叫他三瓣桥,顾名思义了,就是这桥被分成了三瓣,我小时候在这里玩过。 这一走就则走这条农用小路,旁边也都是坟,我自然是不怕了,因为这不是什么乱坟岗,这路下头边上就是坟地,谁家田埋得谁家里人,我走到我们家的田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这地头有几座坟,其中旁边有三棵柏松树那是俺爷里坟,其余的有一个是俺哩本家亲戚,说实话我也不经常来着,那座是俺家哩坟我也快闹不清楚了,呵呵这说着说着就来唠河南味儿了,这么说的确是很亲切。 说着走着,旁边的坟我们都没有害怕,这太阳也出来了,我和肥波也就来到了那座三瓣桥,小时候我在这里洗过澡,来到这有点触景生情。 我和肥波就在这桥上坐了下来,我从我的脖子里摸出来那块在四川下乡的时候得来的坠子,看着这块坠子。聊了一会肥波就吵着回去,原来是他的肚子饿了,我一想也是除了的时候就是没有吃饭,这就往家里赶,再回来的路上见到有几个人往我们呆过的三瓣桥方向走去,还扛了一些锄头什么的,还有几把洛阳铲,那玩意我认识,祖姥姥家里就有好些把。 我在路上光顾和肥波说话呢,看见了他们五六个以为是下田呢,可是那把洛阳铲确实太扎眼。最早关于洛阳铲的记载可以追述到1928年,考古学家卫聚贤在他的《中国考古学史》艺术中说道:“用铁铲曲为多半圆洞型,置长木柄,在地上隔五尺凿一洞,因持铲凿地,土攒入铲中,用手将土取出,看土为活土死土。所谓死土,即天然的地层,活土是地质混乱,地质混乱由于曾掘地埋人,将土翻过所致,遇见活土,凿能容身的大洞而下,十九必得古物。”这段文字清楚记载了洛阳铲的形状和使用方法,可见民国时期洛阳铲的应用已经非常广泛。 还有一说是一个河南农民李鸭子发明了洛阳铲,不过我自当是不会信这个了。 我当时我的脑子就感觉这是个盗墓的,我曾经问过祖姥姥,我们这没有什么大墓,顶多就是有个地方乡绅的墓,所以我也就没当回事。 第十三章 我不会盗墓 当我和肥波回到祖姥姥的家里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已经走了,我问起祖姥姥那个认识谁呀?祖姥姥没有多说,只是告诉我,以后见了他要喊他一声叔,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又问了一下,那他叫什么名字呀,祖姥姥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我不需要知道,以后自管见了他喊他“肆叔”。 我这才知道那人其实就是个算卦的,姓张,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天我和肥波正在家里侃大山呢,在这里由于无聊所以就是每天侃大山,这也跟我们以前的习性一样了,我们家以前都是贫农,所以我们现在就是一个字“贫”。 正和肥波在侃呢,家门上挂了一个竹帘子,正侃着精彩呢,突然一个人就把我们家的门帘给挑起来了,进经一个头,我一看是个中年人,当然了,并不是那个“肆叔”。 他一挑帘子,我们俩都停住说话,同时下意识的回头看他,他看啦我们俩一眼,没等我们说话,他先说了:“请问这是张先生家吗”? “张先生”?心里想怎么回事,这是祖姥姥家呀,是不是认错门了,我就问道:“哪个张先生”?他一听就又接着说:“就是那个算卦特别灵验的张先生,他不是住在这吗?” 在里屋的祖姥姥听见了动静,就出来了,看了那个人一眼就说到:“旁边那家就是”,那人就示意瞧了一眼,然后就谢了声话,然后就朝着我家的旁边那里走了过去,同时推着那辆黑色凤凰车。 我和肥波就顺着那个人往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就问到祖姥姥:“那个算卦的,是不是就是肆叔呀?” 再往这一看,祖姥姥坐在大藤椅上眯着眼,已经搭起了盹,我一看不觉得有些不舒服,看到祖姥姥活了有一百多岁了,当然了,认识不可能能一辈子都活着,以前一百多岁的祖姥姥的气色特别好,压根都不像那百岁老人,这几日老是没事打盹,只要沾着枕头就睡了,没想到坐在椅子上也眯了起来,想到这我不知道是改为祖姥姥庆幸还是哀鸣。 过了几日,我和肥波已经在河南老家呆了有近一个月了,我自然是有些担心萧玄在“炮局儿”里不知道怎么样,还有就是想起鸵鸟不知道怎么样了,由于在河南老家里每天都没事,我都再想要不要和肥波一起去四川第四军区总医院里看看鸵鸟怎么样了。 但是我不能走了,因为出事了,祖姥姥有一天在后院摔了一跤,因为后头的那条土路上特别潮湿,长了许多青苔绿醭,一下子就摔了一跤,这一下没伤著身体,我的意思是没有别伤害,确实没事,这一跤真的,我看到祖姥姥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先是感觉和肥波一起把它扶起来,我的脑袋又在想到,倘若这是肥波就没事了。 没错,这一跤摔在肥波身上是没什么事,可是这一跤摔得却是一个一百多岁的世纪老人的身上呀,当时我和肥波还有街上的几个人就把他老人家给送到了镇卫生院,还好了没有什么大碍,摔住了背,胯那有了劳损,这事被我的那几个姑伯知道了之后,就指着我和肥波的鼻子遭挠了好些天。 本来要下川看鸵鸟的计划,也就随着祖姥姥的这一跤而停息破灭了。 我和肥波为此被罚在医院看守祖姥姥的病情,因为那几个姑伯还有农活一大堆呢,我们无奈下就应了。 在镇卫生院里看守着祖姥姥,我和肥波在祖姥姥的病房里,让医院在那病房里给填两张钢丝床。我们家在这镇子里也算得上不是小户,就让医院特地派个护士,那护士比我小一岁,长的比较可爱,也特别漂亮,眼睛大大的,很是有神。肥波就把我给忘到脑门后了,没事就跟那女护士白话,我真是受不了那玩意,就是在我的面前跟那女孩调情,那叫一个火热。 这天中午我吃完我三姑给我送的饭,一瞧饭桌上,肥波的那份还没吃,我心里纳闷,这肥波又跟那小护士玩呢,我都走到肥波的跟前了,他还是和那个小护士说说笑笑。 我拍了一下肥波的后脑:“你他娘的有在这欺负良家妇女,贼心不小哎。”我这么一说肥波就赶紧对自己开始辩护:“哪里的事,护士小姐,我有调戏你吗?”那个小护士听我们俩这么说,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脸一红就赶紧走开了,肥波赶紧叫道:“别呀,再聊会呗。” 我看那护士已经不见了踪影,算是歇了口气:“别让我在医院看见你这个小鬼和白衣天使混在一起,这是不对滴”。肥波自知那护士已经走远,所以就不多说了。 我和肥波在医院呆了有俩星期,有天晚上,我晚上起夜放水,走靠一处没有人的墙根的地方,放完之后正准备回去,这中间就要经过一个地方,就是产房。 前几天产房里死了个产妇,小孩刚生出来,那大人就死了,小孩出来半个小时之后也就夭折了。当时医院的人就给扔到产房后面的那条河去了,那条河算起来也是这医院包括附近几户人家的下水道。 走到产房的门口时,我不由得想起前两天那个事情,就有点浑身不舒服,我抬了抬头,看到天上有个月亮,不是十五,所以就特别的模糊,看得有点头晕想吐,为此我赶紧加快了脚步,此时的我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对了我声明一下我并不是胆小,而是有点受不了这种情节。 医院里空无一人,墙头上倒是有猫在攀来跃去,叫声有点嘶哑,,此时走廊里只有我和我的影子,月下的医院回荡着我的脚步,和医院顶楼的那口钟针的走小声。 就在我胆怵的时候,我听到我身旁的小河有小孩子的哭声。哥们,你要是半夜放水,空荡无一人居然会听到有人在哭,还是个月子孩儿,你可以联想到任何一件你身边的事情。 我停了下来,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下来,只是觉得那小孩子的哭泣太难心了,纵使我现在会见鬼,但是我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鬼,或许轨道式见过我,但是这些都是大人们哄小孩用的小伎俩。 等我停下脚步,仔细听的时候,只有三中种声音,这三种声音,当然饿,背景音就是产房后头那哗哗的小河流水声,而在此还有的就是那小孩子的痛心哭泣和我的猛烈心跳声。 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我怕我的声音过大而惊扰了那个小孩子。 没错,我的确是看到了,一共就两眼。第一眼看到一个全身血淋淋的小孩子,光着身子,在河岸旁的地上哭泣,第二眼就是让我汗毛竖起的那一眼,我再次看的时候,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就装着胆子走近看了一下,可是这一眼却看到一个女人讲那个身上还有血迹的小孩抱在了怀里喂起了奶,那女人头发挡住了一侧的脸,同样赤裸这半个身体,雪白的乳房被那个怀里的小孩吸允着,我往那女人的下身看了一眼,大腿内侧全是血,当我看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这架势,没一点考虑撒腿就跑。 我跑到了祖姥姥所在的病房,祖姥姥还在睡觉,肥波将钢丝床压了下去很大的弧度,我的心跳如今还是没有平静,我呆呆着望着窗外,汗水沁透了我的衣裳,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由于昨天晚上被那对母子下了个半死,晚上压根没睡好,第二天到了中午才醒来。我把那事给肥波说了说,肥波听了之后先是不信,后来一听那个年轻女人,赤裸着上半身,肥波一听就让我仔细描述下以当时的情景,我一听当时就晕了。 我另外把晚上撞鬼的事,给祖姥姥说了说,祖姥姥听了之后先是一愣,后面就是哈哈大笑,说道我的胆子还是蛮大的,还敢看“女鬼喂奶”。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祖姥姥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有了准备要出院的打算,我和肥波知道之后就特别高兴,心想,可算是可以回家了,谢天谢地呀。 这天我们办了出院手续,祖姥姥就问道我自己对盗墓有没有兴趣,祖姥姥说的很平静,似乎就是随口一问,跟平常的问候差不多,我一听同样是一愣,接着就不知所云的问道:“老祖宗您怎么这么问呀,您不是曾经告诉过我这些掘坟挖丘的事,极损阴德吗,怎么问起这个呀?” 我的回答好像正中祖姥姥下怀,祖姥姥这么说就说到:“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盗墓却是是个好念头,好念头呀。” 我和肥波把这东西,什么铺盖什么的给弄会了家,就安排了一下,和几个姑伯叔父告了别,上了回北京的火车,领走之前祖姥姥因为年事已高就没有来送我和肥波,倒是叫那个“肆叔”的中年人带他给我们问行,那肆叔也问道我有没有兴趣盗墓,我当时又快二十了,对盗墓这些事却是是不懂得,祖姥姥问了到罢,怎么这个肆叔也这么说,我就有点闹不明白了。 所以上火车的时候,在站台对肆叔说到:“叔,说真的,我不会盗墓。”就这样结束了我在河南老家的行程。 第十四章 突发意外 从河南老家回到北京之后,这时候萧玄已经从“炮局”里出来了,为了给他压惊,我和肥波闪闪给他特地在东四的一家馆子给他弄了几个菜,算是对他那英雄就美的光辉事迹做个系统性的表彰大会,我们一直从下午喝到了晚上十点钟,直到饭店老板先我们几个太吵,我们几个也到知趣就散了。 这天晚上呢,萧玄是不能回去了,他爹为了把萧玄从局子里弄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劲,这要是回去必定免不了一顿毒打,所以呼我让萧玄去我家躲躲。 第二天又是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帅子和莫鹰他们在部队里被批准例假,我和老肥。萧玄。闪闪。还有姚梦如一起到火车站去接他们。 这天早上我和肥波几个正睡着香呢,就听见有人叫门,我特别不愿意起来,主要是每天晚上也不知道玩到什么时候才睡觉,这大清早的又被人无缘无故的叫醒了,你他妈的乐意呀。 我睁着迷糊的眼出去一看,原来是姚梦如,我心里也是犯嘀咕,莫鹰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着姚梦如,可是呢,这妮子压根就不晒我,我也没那心理她了。 “你这大清早的叫我搞什么呀?”我看她可是一脸的高兴劲,我刚问完他就说:“莫鹰回来了,他们几个从部队回来了。” 我一听天啊,赶忙问道是真是假,她说:“哪有什么假呀,快点吧,赶紧去火车站接他们几个。”我赶紧是撒着伢子跑进了屋子里,叫醒了床上真躺着的肥波和萧玄。 火车到站之后,我们看到了陌生有熟悉的面容,我们几个见了面没有回家,从火车站直接就窜到了附近的一个“朝辉火锅城”。 我们边吃便聊问莫鹰莫冲帅子他们几个在部队怎么样,帅子说:“惨不忍睹,怎么着哥几个也想去玩,我先打声招呼,你们几个也就未必能在那待下去,一不叫抽烟,二部叫喝酒,那生活提不起来,就说这次我和莫鹰莫冲请假回来这事吧,我们仨人是一起报得名,对吧,但是你可不知道,一个军区好十几万人,地下又分师团连排班,仔细着呢,我们几个都分错开了。” 肥波是一边听着帅子在那说,一边吃着菜,听见那军队里人多,就抬头问道:“找你这么说,那军队里就那末装逼,也太夸张了吧,那你没和莫鹰在一起,那是怎么联系上的?” 帅子正准备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正在抽烟的莫鹰,莫鹰挑了一下头,吐了口烟雾,帅子这才说道:“什么叫兄弟,什么叫缘分,这就叫缘分,谁让我和莫鹰莫冲是兄弟呢,我和莫冲被分到了一个练里 ,莫鹰呢是去了有俩月也没见着面,那天下午场站里里突然搞集训,兄弟们呀,你们知道吗,飞机场站面积多大呀,负重跑圈,那天温度是三十九度多,我和莫冲打算是装中暑,然后躲到医务室里,当然了反正就是你不装二三十圈下来你也得虚了。” 说到这呢,帅子坐了下了,起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让莫冲说下头的事,莫冲就说:“地下的事也没什么,就是我和帅子跑到医务室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哥也在那呢。” 我们大家这才明白了,肥波问到:“那岂不是人间地狱,你们回来得了,瞧你们肥爷这日子那叫一个滋润,何必成天背着沙袋跑圈呢。” 我看着在一旁的莫鹰依旧是抽着烟,看着哥几个侃,我就说的:“莫鹰,你别老是不说话呀,沉默又不是人民币,用不着这样啊。”莫鹰听完笑了,不小心被烟就给呛了一下,姚梦如看到之后就用手抚着莫鹰的背给他顺气,莫鹰坐了个不需要的动作。 我看出了一点问题,从火车站一直到现在,莫鹰似乎对姚梦如不理不睬,很是冷淡,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想难不成莫鹰又有了新欢,不能够呀,按姚梦如这个条件,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长大却是极品。 肥波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呢绒大衣,递给了莫鹰。这件大衣呢,是姚梦如给莫鹰买的,当然了使我们几个对的钱,我看莫鹰对这个姚梦如有点冷,就把这件大衣给拿了出来,对莫鹰说:“哥们几个也就这点好了,这件大衣你可是拿好了。”说道这看了一眼旁边的姚梦如,莫鹰呢,也是接住了。 我们几个就这么一直聊着吃着喝着,几个人外加喝点酒,这性子就起来了,萧玄一下子就把手里的啤酒瓶给甩了出去。 这个火锅城里头的包间都是用木板给隔的出来的,我们这个包间的旁边还有一个呢。萧玄手里的啤酒瓶一下子就空甩到了那个包间里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到旁边的那个包房,由于我们几个玩的正欢呢,还在哪里欢乐呢,就在这时来了一帮人,怒气冲冲的样子,我们几个当时就愣在那了。 领头的就是后来的朋友吴胖子,就是这个问题了,后来我才知道了,原来是萧玄直接就把那个酒瓶子给甩到了旁边的包间的火锅里,溅了吴胖子他们几个一脸热汤菜汁。 我们几个当时就打起了来,当然了没有人员伤亡,被送到了当地的一个派出所,当然了,这时候也就是我们这几个高干子弟的时候到了,帅子他爸和这个派出所的所长是一对铁磁,我们当天被抓,当天就被放放出了了。也是这种关系网也同时早就了我们无法无天的那种行为,这种环境的成长下,我们的低级趣味同时也在不停地上升,一直到后来也没有削减过,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我们几个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就在想一件事,也是我现在必须要想的事,那就是当兵。莫鹰帅子他们已经在军队里呆了一段时间了,而我们几个还在这里飘荡呢,家人自然是同意我们当兵了。 我对肥波说了,这次莫鹰他们走的时候,咱们几个也去,争取可以呆在一个兵营里,那样免不枯燥。肥波和萧玄他们俩是同意了,我也问了我的父母,他们更是没话说,特别是我爸,说了我已经快二十了,非常同意我的决定。 所以我把这事给莫鹰说了,并且非常同意了,我们下个月四号就走,也就是三天后。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天,伶行的这天晚上,我们几个为了纪念这最后一次安稳的日子,我们几个就找了一个一个桑拿房,我在这说明一下,那时候不叫洗桑拿,叫做蒸*。 我们几个正在那洗呢,说实话唉,对于这几年的情况我们似乎一直就在闲中度过没有一丝改变,马上到了二十加冠的时候,此时的我也是有点小迷茫。 我们几个洗完之后,我。莫鹰。莫冲。肥波。萧玄。帅子。闪闪。姚梦如几个人都出来了。这时候姚梦如自己一个人回了家,我一看这妮子走咯,我们几个也没有什么玩了,就准备给回各家,各找各妈。 也就是我们几个走了有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肥波二人一同走回了家,在经过一个小胡同,同然听到了姚梦如的叫声,我和肥波先是一个激灵,马上一起冲进了这个胡同,进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几个流氓在调戏姚梦如,我和肥波一看这个,岂能饶恕他们几个,看到地下有几个板砖,二话不说就抄起来朝其中一个流氓盖去,本来明天就要上火车当兵去了,本不想招惹那么多事,可是这是事赶事,无奈之下的举动。 第十五章 姚梦如 面对着这几个流氓,你说你会怎么样,除了火拼就是跑,但是在一个女人面前露怯也是作为男人的最大耻辱了。我很明白现在的形式,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也不能为了面子把命打上了,倘若这几个真是不要命的主,算我成龙倒霉,当然了,咱们还得把范儿挺起来,按照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进行周璇,等待着肥波搬来救兵。 那几个流氓看我也不动,也不敢提前动手,我看了一眼姚梦如,心里一阵感叹,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莫鹰弄到手了,也不知道怎么拍的,想到着就愣了一下神,姚梦如突然大叫:“小心程龙”。我一听这个,一个激灵看到其中一个为首的流氓,同样从地上抄起来了一板砖,向我盖来,我当时由于这一下比较突然,没有准备就顺手把手里的板砖给甩了出去,心想这下子算是开战了。 由于胡同里的光线比较灰暗吧,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直接就拍到那流氓的面门上。其他的流氓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拍了,二话不说就上来了,这一次每个人手里都他妈拿了一把装横刀,我见识心里决然有点慌,当时真怕刀子砍住自己。 我示意让姚梦如往后推,自己也在往后倒,心里一边骂这几个流氓,一边问候肥波他妈。 也许就是我那一板砖,不偏不倚直接摔到那流氓头子的面门上,他自做聪明的以为我练过,拦住其他的几个流氓说道:“别动,他娘的这孩子练过。”一边说这话,一边极力扭曲自己的痛苦面相。 我一听心里算是踏实了,就在这时候莫鹰他们几个终于来了,肥波喘着粗气说道:“兄弟可是,可是把大部队叫来了”。 我一看这架势,我和肥波。莫鹰。莫冲。帅子。萧玄都到齐了,这下子形式就变了,形成了六比五的停滞状态。 什么叫“停滞状态”呢?也就是说我们从人数上说很占优势,再加一个不会打斗的姚梦如,就是七比五了,我们每个人手里头都拿着板砖,大不了一起摔出去,他们呢猛恶人手里除了板砖外还有装横刀,这是我刚刚领教过的。 萧玄和莫冲向前冲了一下,我们几个也想冲上去早赶早完事,就在这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从后头拿出了枪。 形势再次转变,我们这时候变得很被动。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军管大院里,见过什么叫枪,可是还没有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集体往后推,姚梦如藏在我们后天,看到对每个人都拿了一把枪,也不敢吱声了。 我们一退,他们几个人就向前逼近,最后退到墙根了,看着架势有点要牺牲的意思。事后回忆当时第一个冲上去的是萧玄,萧玄攥紧手上的板砖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我们几个同样子冲了上去,之间的相差只有零点零几秒。 一同涌了上去,那些流氓就开了枪。当然那枪是假的,要不让也有后头的事了,早死了。 我们这一开打,越大越带劲,之后可以说惊动了四九城的所有流氓地痞,也是没有想到的。我们般的救兵是吴胖子的人,他们找的谁不知道。 架势太大了,当天晚上我们几百人都给打到了公安局,好似我们都忘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去当兵。都打得不亦乐乎由于人数太多了,好像都惊动了中央,这事使我后来调侃的时候说的。 只有两个人给逃脱了,就是我和姚梦如,当时我拿着姚梦如临时给我的打架工具,那把日本指挥官准备看那个痞子,姚梦如拉着我跑:“快跑,程龙,雷子来了。” 我和姚梦如也不敢回家睡觉,就找了一个小宾馆住了半个晚上,就是这个晚上,让我永生难忘吧,我和姚梦如那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我也没有记清,只是她害怕那些流氓在找来,不敢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之好和我睡一个房间,那本来就是后半夜了,短短几个小时让我睡了好长时间。我后来想起来以为是做梦,问过要姚梦如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她说的含糊其辞,我也不好问了,就不再在意这件事了,只是老是觉得对不起莫鹰。 质疑的一个晚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姚梦如已经不再我的身边了,我当时看看了旅馆的表,已经十点钟了,我当时立即穿好衣服,出了旅馆,我不知道莫鹰肥波他们怎么样了,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派出所看看他们而是跑到了姚梦如的家里,到了之后,人去楼空,空空无人。 姚梦如自己一个人住着,我就听莫鹰说过他有个表姐在广州的医院里上班,他自己能去哪呀?我赶忙去问问了他的邻居,他的邻居告诉我:“姚妮,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一群人来了找姚妮。”我一听心里一惊,难道是那帮流氓。 邻居给我描述了那几个人的情况,总之不是流氓,不过是衣服台湾闽南口音,说什么是要姚妮去台湾继承遗产,走得特别急,姚妮就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算是了事了。 我失望的离开了,我赶忙去了派出所,见到了肥波帅子他们几个,没有见莫鹰,听他们说是当天晚上就直接给送分局了。 半个月之后,肥波他们几个被保送出来了,莫鹰被他爹从分局里弄了出来直接就去了部队,我们打算去当兵,应为这事应经不知道拖了多长时间了,再拖还不知道再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关于姚梦如呢,我还是“耿耿于怀”,就是忘不了她,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在见面,人家现在如今已经是富家女了,身家不知道多少,怎么会看上我呢(心里话说出来了)。 出狱之后的第四天我们几个人一同登上了火车,不过由于上一次的名额错过了,我们几个都给分开了。这还不算什么,还有一件事,萧玄在上火车之前又出事了,这一次听说是判了有三五年,到底什么时候出来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 一别就是好几年 我们几个算是彻底分别了。 莫鹰,莫冲他们被分到了东北生产建设兵团,我们几个也陆续在去全国的各个军营里徘徊,在军营的这段日子,可以说是让我无法忘记的。 刚到军队的时候,听说过又军训这一说,可是压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所在的那个连的连长,姓王,带兵特狠。我和肥波分到了这个连队,由于刚到军队不太适应,经常被那个王连长罚跑。还有件特冤枉的事,就是我们那么一排老是排不齐,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肥波的大肚子挡住了我的视线,以致我们那个排的所有人都没有并齐,才发生了后来的每天五公里,三千俯卧撑的惨剧。 在军队里我曾经把自己的心灵一度得封闭起来,可是你能明白的身边有个肥波这样的大活宝,怎么能好好地静下来呢。 我还是忘不掉姚梦茹这个人,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拼命地完成自己的光荣使命,每天都想着快点退役,终于三年的时光终于在我们的糟践中过去了。 我退役了,根据自己的喜好在北京的一家杂志社当了一名编辑。肥波说北京不是赚钱的地方,便转身南下广州去打拼淘金了。莫鹰兄弟俩混得不错,听说混上军官了,这个我不信,因为我没当上军官。 帅子来了封信,把他们的消息说了。原信是这样说:尊敬并小时的好友,程龙,兄弟我已经在云南边界守候着祖国的疆土,并且荣升连长。。。。。。。。。。。。你的事已经我已经听说了,当初我已经看出来姚梦茹不是什么好鸟,可谁让你被她迷上了嫩,无奈。。富家恩怨深似海,姚梦茹竟然投蒋,我等岂能马归南山,刀枪入库,所以我决定陪你去台湾把这事说明白,如果他还年旧情那就罢了,否则炸她金门不得安宁,解放全中国指日可待。 题款是帅子,信中加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帅子穿着军装,另一张是帅子穿着军装旁边有一个女孩,看着和帅子的关系不错。 下班之后我照例走那条路,那条自退役之后一直走的路---姚梦茹家所在的那条胡同。门还是那个门,锁还是那把锁,似乎这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落满了灰尘,我很失落,发自内心的。 我望着这个门,心里充满了惆怅,正落寞之时,突然从后面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一扭脸,吓了我一跳。这个人身高一般,却是魁梧,我当过兵,虽然在兵营里见过什么叫猛士,可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你谁呀,吓我一跳。”我问到这个人,一边安慰自己刚才备受惊吓的心脏。“哦(发四音节),那你怎么没跳起来?”那人回答道。我背着人一问,愣怔了一下。我看这人不像本地人,嘴里还泛着一股南方话,就说到:“哥们,你刚才吓到我了。”那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赶忙说道:“对不起”。我看他也道歉了,深追究要是动了拳脚,打得赢打不赢还得另说呢,也就不多追究便准备走,去见那人拿着钥匙把姚梦茹的家门给打开了,我一瞅这个,赶紧追了过去。一手拍著他的肩膀:“你谁呀”?他一扭脸虎着脸反问起我来:“你谁呀?”我能怎么说呢,问他:“你怎么会有这院子的钥匙?”那人似乎对我毫无兴趣,不想理我,便不接我的话。我一看这个急了,就扯着他背上背着的大旅行包,娘呀,这包太沉了,有八九十斤。他一看我扯他的包,似乎很是忌讳,便一下子推开我,那一下子劲儿使得不小,钥匙没当过兵训练过的人肯定使不出来。我自然是差点摔倒,我急呼呼的问他:“你到底是谁呀?”那人看着我,冷冷地说到:“你是不是姚sir的朋友?”我一听姚,赶紧跑过去,没想到腿抽筋了,坐了半年的办公室,突然一动手脚,筋骨自然是不适应。那人见我抽筋了,赶紧跑过来缠着我:“你是不是姚sir的朋友?”我点了点头,他很高兴的把我搀进屋了,一进屋子才知道,这屋子好几年没人进了,全是灰,这个下午我就和这个人一块大扫除了。当把最后一块天花板擦干净之后我们才正式讲话。这个人叫张旭,从台湾来的,是姚梦茹的表哥,年纪比我们几个大不了几岁,曾经是台美联合特种部队的一名队员,他说他是特种兵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当过兵了。我向张旭问起姚梦茹的事情,他只告诉我姚梦茹现在过的很好,现在还在处理财产纷争的官司,是跟他二叔打的。我们聊了很多,从一开始的冷淡,也变得很是友好,晚上的时候,我本想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饭,没想到最后还是他掏了钱。在饭桌上我问他在北京哪里工作,有什么打算呢,他说是要在北京建厂,来这里实地考察的,我没多想。我回到家之后,很是郁闷,有很兴奋,没想到还有姚梦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