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爱小魔女》 第一章 楔子 “陈强,你给我站住。”某商厦楼下,某女河东狮吼般的一叫。惹来一大票来往行人的眼球。前方被叫的男子慵懒的抠了抠被震得发麻的耳朵,缓缓转过头。哇!不看不知道,一看犯花痴啊!这么有型的男子,放在这里,也不怕被人抢走。某女也是,这么帅的男子,你也舍得这么大声。“又怎么啦?我的大小姐。”慵懒的声音一出,惹得一票女声眼睛都变成桃心形的了,更有甚者,走路都撞在一起了。 “我要你背我。”某女一改刚才霸道形象,温顺的说。 被称为陈强的男子表情怪异,浑身颤了颤:“好冷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不好吗?”某女竟使起撒娇来。 某男在心里狂吐,若不是要保持形象,早就躺在地上大笑了。就见他大步走到某女身边,意味深长的看着某女说:“小妹,不是三哥不喜欢你,怪只怪,谁叫咱俩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啊!”说完实在是忍不住了,狂笑起来。一票桃心突然一愣,王子不是都很优雅吗?怎么他这么不注意形象呢? 某女心中火大,什么淑女,什么温顺,才不属于她呢!开口又是一吼:“陈强,下次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你死定了。”某女还不客气的抹了抹鼻子,提着脚下的大包小包,走在陈强后面。还不时的咒骂着。 陈强停下来说:“别在不爽啦!谁叫你有车不开,偏要以步带车,还说什么节约一大堆理由,现在可好!尝到苦头了吧!” “要你管啊!”某女一脸生气的说,提着东西向马路走去。走着还不忘跺跺脚,发泄一下。 没车,正好过去,摔掉身后的大臭虫。哼叫你再嚣张!快点,臭虫要跟上了。 某女心一急,没等红灯灭,就迈步走向马路。这时,一辆轿车飞驶过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使某女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就听“啊——”的一声,某女失去知觉。 第二章 穿越 头好痛,眼睛睁不开,浑身好酸啊!她这是怎么了!哦!对了,车祸!怪不得。可怜啊!她可是陈家唯一的女儿,陈玲!虽有三个优秀的哥哥,可她是爸爸妈妈心中的宝贝,平时根本不让她瘦一点委屈。这次看是搞大了,看来陈强(她的三哥)可有苦头吃了:“看他还敢欺负我,不让你尝尝厉害,你当我是摆设。可是浑身真的好难受啊!”虽然不能说话,她在心里已经骂了陈强不知多少遍了。怎么好像有人说话,没见到她都这样了,还在大吵大闹,谁这么大胆,醒来非吵他鱿鱼不可。 努力睁开眼,一张狰狞的面孔,怒瞪着她,陈玲眨眨眼睛,还在。不是眼花:“鬼啊!”一声大叫,狰狞的脸被吓退离,定了定才吼道:“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啊!” 陈玲被她一吼清醒了不少,起身观察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又烂又脏,黝黑的墙,门边堆着一堆干柴。狰狞脸的主人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夫人,这么大把年经了,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件大红色的绸缎布,装着她那臃肿的身子,只因怒气,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旁边站着一个画着夸张的浓妆的女人,不知道她是不是把一盒粉底都用上了,看样子快要脱落的样子,一边讨好的帮肥胖的女儿吹着肩,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陈玲。床头上颤颤巍巍的站着一个妇人,粗布大褂,已经打了好几处补丁了。咿!前几天才报的名参加试镜,今天就到了? “上官梅儿,看够了没有?”花枝招展的夫人又是一吼。 “上官梅儿?”陈玲不由一惊,在叫她吗?演戏这么逼真啊! “怎么?我叫错了吗?洗个衣服还能掉在水里,睡个好几天!你以为我这里是供你白住的。这几天的住宿费,扣你半个月的工钱。”说着得意的摇了摇她那满是赘肉的脖子,头上插满的首饰,玉簪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导演真是的,也不来个提前预告,连剧本都没有,怎么演啊! “好你个上官梅儿,跟我装糊涂。绿儿,交给你了。”对着旁边献殷勤的女子说。 “妈妈,就放心吧!哼哼!”说着向陈玲走去。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痛楚,从脸上传来。陈玲不禁怒火冲天,一个激灵翻下床,一脚揣在女人身上。“你敢打你姑奶奶我,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被踹的女人揉着蹲在地上的屁股,刚才的气焰消去不少,哭喊着说:“妈妈,你要替绿儿做主啊!那个小丫头太大胆了,呜呜——” “来人!”气的脸发紫的夫人,大叫一声,从院子里进来两名彪壮大汗。 一直站在床头的妇人忙说道:“刘妈妈,息怒。梅儿刚醒来,脑袋还没清醒,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这一回吧!一会儿,我好好教教她。” 是她们的不对,干嘛还要向她们说好话,陈玲心里气不过,想说什么?被妇人扯了扯衣角,撇撇嘴,咽了回去。 “哼!今天就给李婶一个面子,放了你。如果在不知悔改,有你好看。”咬牙说完,带着下人离开。 陈玲冲着那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身问被称为李婶的妇人:“大娘,这里是哪里啊?” “梅儿,你真的记不起来了?”李婶问着跟她相处了三年的人儿。 “什么?我应该记起什么?”陈玲不解的问。 “哎!可怜的孩子!你本是上官府的大小姐——”李婶跟她说着关于上官梅儿的事。原来,上官梅儿是云城首富上官兴茂的女儿,只因经商不精。十年前,家道中落,因受不了打击,父母双双悬梁而去,只留下梅儿一人。韵凤楼的刘妈妈见梅儿清丽秀美,就把她带到韵凤楼,想长大以后肯定是个美人坯子。没想到,三年前,梅儿因烧水烫伤了脸,留下了难看的疤,刘妈妈见她没有利用价值,就把她推到厨房,洗衣做饭。这才认识了李婶。没想到,这上官梅儿,还挺聪明。那烫疤是假的,只因掩人耳目。陈玲不相信的问李婶:“当今谁当政?” “当然云绍氏族云绍启,号称云启二十八年。” 陈玲不由一愣,就算历史不怎么地,也知道她穿越了,而且穿到一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国家。陈玲躺在床上,嘟着小嘴吹着气想:“没想到,一个车祸,居然让她穿越了。那爸爸妈妈岂不以为我死了,三哥肯定会被骂死。虽然三哥老捉弄我,可最多的时候都是让着我的,我该怎么回去哪?”想着想着她竟睡着了。 第三章 被关柴房 几天来,陈玲以上官梅儿的身份出入韵凤楼,也了解了,这个曾经是大小姐现在的生活,不是洗衣做饭,就是劈柴刷碗。听说她是软弱无能,人人可欺,除了李婶,她谁也不给说话。那不给憋死啊!陈玲可不,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不让她说话,还不如让她去死来的干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发疯了,后来慢慢的知道她失去记忆,变得强悍起来。殊不知,此人,非彼人啊! 话又说回来,她在21世纪,可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陈家公主,别说去劈柴,她连厨房都没进过。几天下来,陈玲是累的直不起腰来了,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来,一直到深夜才能睡觉。不行,再不休息,她真的会死的。 韵凤楼厨房,梅儿手里拿着抹布洗碗,可一个碗洗了半天啦!也不见她放下,李婶看着她的动作,太慢了,走过去想催催,却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梅儿手洗着碗,眼睛却翻着白眼。“这样也能睡着啊!”李婶出口,厨房里传出一阵暴笑,惊得梅儿一个激灵醒来,看了看厨房的人都看着她哈哈大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又一只鸡腿被你们吓跑了。”此话一出,惹来更大的爆笑。 “梅儿,女孩子家,说话要矜持点,哪能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李婶佯装生气的说,其实这样也好,总比以前那个郁郁寡欢的梅儿要快乐多了,从她落水醒来,一些奇奇怪怪的语言和行动搞得死气沉沉的厨房笑声不断。 这时厨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满脸横肉的刘妈妈,气呼呼的进来,吼道:“你们在干什么?我花钱雇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干活的?”厨房里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小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梅儿看了看讨厌的妈妈,不禁使大力缴着抹布,水溅到刘妈妈的身上,梅儿马上假装慌张的说:“呦!刘妈妈对不起!来来,我给你擦擦。”说完拿着抹布向她身上擦去,其实她不是去擦水,她想用抹布给她擦擦脸。还没等刘妈妈反应过来,弄的满脸是灰,又紫又灰的脸,更是滑稽。 “把她给我关起来。”刚喊完,两名大汉架起瘦小的梅儿,往外走。李婶和众人也不敢向前说话。 梅儿被关在柴房,她居然还哼着小曲,要是别人,早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就见她说:“傻瓜!关在这里就不用干活了,还可以睡觉。”说完躺在草堆里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梅儿被自己的肚子叫醒了,她有点后悔,不该作弄刘妈妈,不然,她现在应该正在吃饭。梅儿起身猛揣着紧锁的门,大喊:“有没有人啊!快饿死啦!” 没有动静。 “要出人命啦!” 这时从窗户上递过一碗饭,梅儿一喜,端着就狼吞虎咽起来,也不管,是谁送的。 “梅儿,明天和刘妈妈认个错,不然,她有的是办法整治下人。”李婶语重心长的说。 “哦!”只顾着吃的梅儿,也不管她说什么就应了声。 第四章 可恶,猴子男 天还没亮,梅儿提着木桶来到后院。就见她把木桶使劲摔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下来,头靠在井沿上,仰望着刚露鱼肚白的天空,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老天爷啊!您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是!以前我是任性、霸道,可我绝对是善良的。从来没打过什么坏主意,顶多就是恶作剧而已。罪不至此吧!还不知道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怎么样了?好想他们啊!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想到此,她的心里一阵酸楚,眼睛模糊了。慌忙用手擦了擦脸,又是一张崭新的面孔。拿起木桶要打水,却看到井里的自己,这才发现,从穿越到现在,她还没好好看看这张脸。就见一张巴掌大的脸出现在井里,柳眉弯成完美的弧度,一双美目,清朗、透彻。微启的薄唇,樱桃般的坠在那里。若不是脸上那从眼帘下一直延伸下颌的伤疤,这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子。 梅儿看了看四周没人,就用手捣鼓着要撕下来好好欣赏欣赏。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向井边走来,见梅儿在那,张口就喊:“梅儿,你也在这啊?” 梅儿一惊,手一哆嗦,指甲戳在脸上,痛的她猛眨着眼睛。男子走到她身边关切的说:“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梅儿脸上还在蔓延着灼热的痛,不禁口吃。 “你脸这么那么红啊?”那人刚问没等梅儿开口,就自行说道:“哦!我知道。你是因为心里喜欢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才会脸红对不对?” “我喜欢你?”梅儿不禁失口大叫道。 “我知道,喜欢我不用那么大声嘛!我知道就行了。”那男人竟像女人一样扭捏起来,梅儿心里一阵狂吐,想说什么,又被他打断:“虽然我娘说,你配不上我,可只要我愿意,我娘也不会说什么的。” 梅儿是在是忍无可忍,什么?配不上?就他那样,给她提鞋还嫌恶心。他那副尊容,绝对和猴子有一比。扭扭捏捏,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在21世纪,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哦!我配不上你,是吧!”梅儿玩味十足的说。 “不是我说的,是我娘说的。”唯唯诺诺的回答,完全没听出梅儿话里的火药味。 梅儿没有说话,手提过木桶,一松手,不偏不斜落在旁边猴子男的脚上。痛的他抱着脚,嗷嗷乱叫。 “喂!猴子男,今天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告诉你,天地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说完转过头去,像是又想到什么,有转身面对他说:“帮我打水。” 猴子男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梅儿,这还是她吗?她一直都是很温顺的,从来不会大声说话,更不会给别人起外号,怎的?他只不过请假几天,也听别人过她的变化!可万万没想到会差别这么大。 梅儿看着他傻愣的样子,心中怒火更凶,大吼道:“你聋啦!我让你打水,听见没有?” 对面的人这才有反应,忙拿起木桶向井里打水,现在他不得不信了。变了,彻头彻尾的变了。 第五章 二进柴房 每天的早起晚睡,使梅儿即将崩溃。 今天,异常的忙碌。韵凤楼的老管家,已经向厨房催了好几次。梅儿不由加快了动作。 边洗碗,一边还不忘低头看下,自己曾经如葱白的纤手,现在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了。 梅儿不禁愤愤的想:“要不是本小姐身上没钱,有对这里不熟悉,我才不要呆在这里受苦。哎!不行,我一定要走出这里。可这里高墙大院的,怎么出去啊?可出去了,简直就是一个文盲,怎么办啊?” “哎呦!你们能不能快点啊!前面的客人都等急啦!”正在梅儿盘算着怎么逃出去的时候,一声如鬼魅的尖叫声,吓得窗外的小鸟打着扑棱,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就是打她的那个,献殷勤的那个——绿儿。 “哎呦!我说上官梅儿,你能不能快一点啊?这么磨机,什么时候才能洗完啊?”梅儿的那一脚,她可是怀恨在心啊!这几日,没事就找梅儿的茬。只要她不过激,梅儿也就忍了。谁让她现在在人屋檐下啊!曾几何时!她怎受过这种窝囊气。 梅儿不客气的赏过去一个白眼。绿儿却像是发怒的母狮一样,指着梅儿的鼻子吼着:“我告诉你上官梅儿,别不服气。贱命一条,有什么资格在这清高。”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穿越,不是功成名就,就是一段佳话。而她居然在这手气。不行,干嘛要对她这么不公平。 这盘子,不刷了;这碗,不洗了。 就不相信了,就凭她的姿色,还要让一个粉装浓抹的妓女,在她面前指手画脚的。 “喂!你放尊重点,别指来指去的。”上官梅儿(既是陈玲)生平最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了。可这么多天,没碰过腥了,看着伸过来的玉手变成了鸡爪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小丫头,落了水,没长记性,长本事了你。我指,我指怎么了?” “你说的,不反悔?”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啊——你——竟然要我。” “是你说不反悔的哦,又不怪我!”上官梅儿一脸无辜的说,心里却想:“哈哈——气死你。” “妈妈,您快来啊!”绿儿柔声哭腔的的喊着。 “怎么啦?”听到有人叫,一脸凶态的走进厨房。 “妈妈,你看,我只不过让她快一点,她就咬我。”梅儿不禁嗤鼻,她不去演戏,真是可惜啊! “啊!都红啦!上官梅儿,我看你是不想活啦!不给你点厉害,你不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来啊!把她关进柴房。” “又是柴房,去就去。又不是第一次,放开我。我自己认的路。”两彪悍大汗松开,梅儿看了一眼刘妈妈和绿儿,直径走了出去。 不就是柴房吗!权当是休息嘛!不用干活多好啊!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舒服一会是一会。刚走到柴房,梅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躺在那又睡了。 第六章 梅儿要替身上场 清晨,梅儿还在柴房睡着,可被一阵吵杂声惊醒。院子里乱哄哄的。 梅儿走到门前喊道:“喂!有没有人?” “有没有人听见我说话?是人就喘口气。” —————— 不知喊了多少声,这才传来低低憨厚的声音:“梅儿姑娘,你别叫了,刘妈妈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在撞到她心气上,指不定怎么折磨你呢?” 梅儿一听眼珠一转,问道:“我就是想问一下,这一大早的,怎么乱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昨天出使边疆的智王爷捷报回城,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们为讨智王爷开心,就来韵凤楼指定要盈盈姑娘弹曲。可谁知盈盈姑娘今天病的起不了床了,这才着急。” “哦!原来是这样,不如我趁这次机会出去,也不是难事!”梅儿想着不由奸笑起来。 “梅儿姑娘,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去忙了。” 梅儿反应过来忙说:“哎!别忙!你去把刘妈妈叫来,就说我有办法应付他们。” “梅儿姑娘,他们可都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门外面的声音有点慌了,这小丫头疯了不成。 “不想让韵凤楼关门,就给我去叫。”梅儿不悦的说,竟敢小看她。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这还得归功给她的爸爸妈妈,一心想让她变得淑女,怎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哎!说来都汗颜啊!! 门外的人也不在啰唆。离开不多会,柴房的门被打开。刘妈妈一脸难看的走来。 “你说你有办法!说吧什么办法?”刘妈妈开门见山的问。 “刘妈妈别生气,生气对身体很不好的。”梅儿假心假意的说。 “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有的。说,什么条件?”在这种情况下,要帮助你的人,除了真心实意外,就是讲条件的,刘妈妈不是一天在市井中混,她确定以及肯定梅儿是后者。 “刘妈妈果真是惠智过人啊!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兜圈子了。很简单,放我离开这里。” “好,知要你做到,以后我再也不把你关进这里了。” “刘妈妈,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说的是我要离开韵、凤、楼。”梅儿故意加深了语气,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你——好,只要你说话算话,我就放了你。”刘妈妈也不顾那么多了,先答应了再说吧! “好,一言既出——”梅儿看着她,笑盈盈的等着。 刘妈妈也只好接了句:“驷马难追。” 梅儿把自己关在叫盈盈的房里,老半天了。刘妈妈都急死了,外面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刘妈妈不免急躁,在门前渡来度去。 “吱——”一声,门被大开。就见一女子,举止盈盈,缓缓走出来,一双秋水碧波潋滟,只可惜,戴着面纱,看不到眼睛以下,让人想要探索的欲望。静静地向刘妈妈轻轻施礼。刘妈妈一愣,支支吾吾地问:“你是?” “刘妈妈,是我。”梅儿把面纱摘下来说。 “这怎么行?万一穿帮了,不是死定了。”刘妈妈忙摇头。 “那你就不怕他们把这给封了,他们可是云城的大人物啊!”梅儿软硬并施的说。 刘妈妈一脸苦相,想了一会咬咬牙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第七章 不羡鸳鸯不羡仙,换来自由身 韵凤楼。 噪杂的人群肆意的起哄高喊,此起彼落。 “刘妈妈,是不是看不上咱个——” “我们可是慕名前来的——” “是不是盈盈姑娘不是人传的那样。” “就是——” 只有一个人,冷眸、镇静,没有一丝的笑容。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王者、霸气。与此地的市井噪杂之地,格格不入。有型的轮廓过于石化。他就是智王爷,人如其名,智勇双抵。来此也只是应付,捷报连连,已在云城盛传智王爷的佳话,刚回城就被卜京付等人叫来这烟柳之地。卜京付乃当朝元老卜丞相卜原离之子。卜原离在朝一手遮天,连皇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云城有一半的兵权在他的手里,而另一半则在智王爷手里。表面的客套,可心里却各怀鬼胎,谁也不愿先捅破这张纸。卜京付的邀请,他也不得不来。 人群还在高喊着,一身冷汗的刘妈妈走出来,紧张的说:“今天盈盈姑娘的身体有佯,所以让大家久等了。现在就请盈盈姑娘出来。” 刚说完,楼上走下一位女子,一件水蓝色长裙,娇小的身段也不失风姿绰约,盈盈举止,优雅大方。黑发简单的束鬓在脑后。一双秋波明媚,同样水蓝色的面纱遮住脸。梅儿踩着碎花小步,缓缓下楼,刘妈妈在一旁看着,真是捏了一把汗。笑话,想当年她可专门上过淑女培训班,只说是没有用武之地,不料,这还真有用的着的地方。 向众人姗姗施了一礼,梅儿转身走到先前准备好的古筝前坐下,才说道:“小女子不才,承蒙厚爱,献上一曲底歌,以赔不是。” 玉指轻抚,袅袅琴音伴着清音悠扬而起: “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唤回了,心底情,宿命尽。 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尽。 写得尽,不贪求一个愿,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 今生缘,来生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纤手中流淌出如梦如幻的琴音,回荡在整个韵凤楼,有从窗,流向四面八方,又回荡上空。扣人心弦。柔肠百转,尽诉儿女心底不悔誓言。 厨房里的伙夫醉了,大厅倒茶的伙计醉了,韵凤楼里的客人醉了,大街上的行人醉了,就连过于石化的智王爷,也痴望着,抚琴柔唱的人儿。 “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说得清,只奢望一次醉,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一曲终了,余音回寮,在众人还没回神之时,梅儿,盈盈上楼。云绍智看着那抹纤影消失在转弯处,不禁心中失落,竟有这等奇女子,琴与歌的完美结合,竟这般美妙。 韵凤楼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场面,人人嚷着要见见这等才女,刘妈妈极力的阻止,不为别的,就为梅儿脸上的疤,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偷梁换柱,不砸了韵凤楼不可。在说,她也只是想让梅儿帮着度过难关,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这小丫头那学的这么高的琴艺。 终于到了深夜,人们都回家了。折腾了一天,刘妈妈累的筋疲力尽,肥胖的身子坐在台阶上就是走不动了。梅儿蹦蹦跳跳的走下来。 “刘妈妈。”梅儿甜甜的叫着。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经过今天刘妈妈对梅儿的不由有了一点变化,毕竟是她保住了韵凤楼。 “您不也没睡?刘妈妈,您今天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啊!”梅儿试探的问。 想了一会才说:“你真的想离开这里?” 梅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当然,她穿越到这青楼不说,而且天天累的她骨头都散了,她才不要在呆在这了。 “好吧!你也怪可怜的。来,这些银子你带着,出门在外,免不了花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梅儿手里“明天再走吧!”身影已经上楼。 梅儿看着她,没有说话,原来她的心还是善良的,只是装作很凶的样子来吓人。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不禁喜上眉梢。 第八章 做我的贴身丫鬟 韵凤楼后门口,上演感人的一幕。 梅儿提着包袱向众人告别。 “梅儿,你从小就没出过这院子,街面上的事你不懂,遇到事别强出头,还有啊!你一个女孩子家,难免遇到麻烦,有什么事,你就回来找我们——”李婶拉着梅儿絮絮叨叨的说着,活像是出嫁的女儿一样。梅儿鼻头酸酸的,以前老嫌妈妈唠叨,现在想听也听不到了。 “李婶,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上官梅儿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梅儿打断她的话,不然,非被她弄哭不可。 “梅儿,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出门在外,身上可不能没有银子,拿着。”一位年纪很约50多岁的大娘捧着碎银子说。 “不,大娘,这都是你们的血汗钱,我不能要。”梅儿坚决的说。 “孩子拿着吧!钱,我们还能挣,可你出去还不知道怎么样,我们知道你不愿呆在这里。你走了也好,不然,早晚会被人发现你脸上的疤是假的。” “你们都知道?”梅儿疑惑的问。 “你落水的时候,假脸掉下来,我们又帮你贴上,这才没让刘妈妈知道,不然,你就甭想出去了。”李婶接着说。 “各位的大恩大德,我陈——我上官梅儿没齿难忘。将来有机会,梅儿一定报答。”差点没说错话,别说一咬文嚼字,真有意中慷慨激昂的感觉。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李婶催促起来。 梅儿扛起包袱,戴上面纱,一步一回头的走了,这几日的相处,还让她有点舍不得,他们都是穷苦出身,为了生计,他们才来此做工,他们心地善良,对梅儿又是疼爱,所以有的老泪纵横起来。 某大街,一个身着一件乳白轻纱的,脸被面纱所盖的娇小身影,轻轻地走在人群中,却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风味,单露出那双秋波,不时的惹来许多猥琐的男子斜眼追瞄。 就见此时女子停下脚下的步子。 “耶!我自由咯!”梅儿当街一声欢呼。突然,空气在石化,石化,再石化——梅儿高举的手僵在半空。不好意思的用眼看着街上的行人,所有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她忘了这可是古代,必须举止有体的古代,她这样一欢呼,不引人注目才怪。 梅儿放下手不好意思的憨笑起来:“嘿嘿——您忙,您忙!” 人群这才各自忙起来。 云绍智独自坐在茶楼,难得有时间自己在此处静闲,走到窗前,只是想看看街上的行人,却不料看到这一幕,不由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是她,昨天的清音犹在耳边,看她气宇中略带俏皮,却也能庄重大方。 “抓贼啊!抢劫啊!”一声高喊,打断了云启智的沉思。 就见梅儿追一个大汉,还不是咒骂着:“你个臭虫,快还我包袱,别跑——”可大汉怎么会听她的,喊得越急,跑的越快。可也奇怪,竟然没一个上来帮忙,梅儿不禁愤愤道:“你们真没同情心,竟然坐视不理,哼!别跑,那里面可是我全部家当啊!没了它,我可怎么活啊?”边喊着,那贼快跑出她的视线,急的梅儿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就在梅儿无措的时候,眼前一闪蓝影,飞快的掠过她,追那贼而去,梅儿的眼睛瞪得好大:“这世上真的有轻功啊!好快啊!我的包袱。”说着向前面跑去。 当梅儿跑到蓝衣人的跟前时,那贼早就不见了。 “那贼呢?我的包袱。”梅儿气喘吁吁说的说着一把抢过包裹抱在怀里。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刚正圆润的男人生音在梅儿头顶传开。 她这才想到要谢谢,抬起头观看,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直直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多头的男子,心里想着:“妈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啊!比大哥陈正更英俊,比二哥陈英更高大,比三哥陈强更有型,简直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形象了。” 云绍智站在那里看着她发愣的眼神,她在干什么?不会吓傻了吧?他有这么可怕吗? “姑娘,姑娘——”叫了好几声梅儿才回过神来,支吾的说:“啊!那个,谢谢你帮我抢回包袱。”梅儿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每次看到别人犯花痴,她都很讨厌,可先在轮到她了。而且在这样的帅哥面前,一点形象都丢尽了。若不是有面纱遮着脸,那小脸早就成了红苹果了。 “你要去那里?”云绍智看了看她手里的包裹说,她不是韵凤楼的头牌吗?怎么还要走? “我也不知道!天崖之大,走到哪算哪吧!”没想到她每次都羡慕那些闯荡江湖的女儿家,可以行侠仗义,现在她也有机会了,却连一个小小的贼都追不上,以后还真有点担心呢! “你不是韵凤楼的人吗?刘妈妈怎么舍得放你走?”云启智不解的说,想刘妈妈那样的人,是不会放着银子不赚的,这也是韵凤楼能成为云最大的窑 子的原因。 “谁给你说,我是韵凤楼的人啊?”梅儿不禁火大,什么意思?当她是什么人,她只不过是厨房里的干粗活,居然当她是这等随便的人,亏了他有这么一张完美的脸。 “姑娘昨夜一曲‘不羡鸳鸯不羡仙’不知弹醉了多少人啊!”云启智看着这娇怒的人儿,她不是韵凤楼的人,怎么会上台弹曲呢? “那只是小把戏而已,在说我那是在自救,你懂不懂啊?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反正你们这些个锦衣玉食的家伙,怎么会知道在那伺候人的滋味啊!”她是彻底的知道穷与富的差异,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啊! 梅儿说的‘伺候人’是指在厨房干活。却被云绍智理解为特别服 务,不禁心中一阵酸意翻涌,他注意到自己的变化,这小女人竟让他有点抓狂。好,既然她承认,就别怪他了。 就见云启智拉着她就走,他这是怎么了,不应该。24年来,堂堂云城智王爷,竟无一房夫人,就是因为他觉得女人太麻烦。可这眼前的小女子不禁挑战了他原始的兽性,还挑战了他的脾气,不好好待待她,他心里可不服气。 梅儿被他拉着走了好远,摔开他的铁手说:“你这个人很怪?我那里得罪你啦?” 云启智眯起眼睛脸凑到她的眼前,好近哦!感觉他的呼吸肆无忌惮的扑在脸上,梅儿下意识的往后倾身,一双大手却拦住她的腰,不让她再逃。 “听说韵凤楼的盈盈可是来者不拒啊!不知我是否登你高眼啊?”云绍智可是气疯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梅儿打在他的俊脸上,不禁害怕。打都打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是韵凤楼的盈盈,我是厨房洗碗的小丫头。” “那你怎么会上台抚琴?”云启智感觉他自己彻底疯了,听到她的话,居然没生气,心里还有点喜悦。 看样不解释是不行了,不然她的一生都毁了。梅儿就一五一十的把为什么要冒充盈盈上场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包括她的假脸。本来不想说的,既然已经出来了,梅儿决定以真面目视人。 面纱和假疤揭下的那一刻,云绍智痴了,这是一张精致玲珑的脸。 “你怎么啦?我样子很难看吗?”梅儿小心的问。 云启智没有说话,直径拉着她走。 “你又要干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替你找个养活自己的活干。” “真的?什么工作?” “做我的贴身丫鬟。” “又是伺候人,我不要。” 云绍智不理她的反对,她是他的,今天幸亏遇上的是他,要是别人,他不敢想象。他疯了,失去理智了。平常见女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今天却硬要她跟他走。疯就疯吧!总比美人落在别人的怀抱要好的多。 第九章 赖上你 梅儿惊奇的这座庄严肃穆的古建筑,眼睛瞪得足有铜玲般大小。光看大门外面的威武的石狮子就知道这里绝非等闲之辈的住所,一张红木大门两旁,齐齐的站着两派官兵,这阵势,梅儿还是只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现实中这么直观的场面,她真是乐死了。却见大门上赫然挂着“智王府”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你确定你没来错地方?这可是智王府哎!”梅儿不能置信的问,别到时候被人丛里面扔出来。 “我自己家怎会走错?”这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战功赫赫的智王爷啊! “你是智王爷的亲戚?”这人准是见有这么一个大人物的亲戚,就赖在他们家不走了,想到这,梅儿不禁想到一个词:吃白饭。 云绍智看着不是正常思维的人儿,差点没背过气去。什么?亲戚?亏她想的出来:“你就不会把我当成智王爷吗?” “不可能,人家都说智王爷战功累计,我想啊!他肯定是一个眉目慈祥的叔叔。”在梅儿想来每一个王爷都是经过多少年的努力才能功成名就,肯定年纪不小了。 云绍智彻底崩溃了,叔叔?此女子,不一般啊!云绍智没在理会她的胡说八扯。拉着她走进王府大门。 “恭迎智王爷回府。”两排的士兵跪下来齐声道。 梅儿愣住了:“他是智王爷,遭了,我还打了他一耳光。不行,我得赶快逃,不然他肯定饶不了我。”想着,梅儿转身就跑。 云绍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向里一带,梅儿落在了他的怀抱:“现在才想跑,你不觉的晚了吗?” 梅儿下意识的扭动着被他紧固的身躯,她这一动不要紧,却苦了抱着她的云绍智,感觉怀里柔软的肢 体,刺激他的所有感官,这小丫头有种魔力,看着她微启的樱桃小嘴,真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别动。”云绍智低吼一声,她再动保不齐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 梅儿听到他的吼声不在动,她完啦!干嘛那么冲动啊!她打的可是堂堂云城王爷啊!她死定啦!没想到,没被累死,却会被砍死。 云绍智一路拉着她往里走,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竟然拉着一个女人,这可好比天下奇闻啊!走来一路梅儿听见好多心碎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听到有丫鬟在议论: “你看王爷拉她的手啊!” “王爷连古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对啊!对啊——” 她们在说谁啊?谁是古姑娘啊?他为什么要牵那个古姑娘的手,他们是什么关系?梅儿不知道自己听到有关他的事,会有那么多问题!心里居然不是滋味起来。云绍智发现她的变化,回头瞪向正在讨论的丫鬟们,她们快速的作鸟兽散去。这回该梅儿生气了,有什么秘密?干嘛藏着掖着的,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嘛!惩罚就惩罚!甩开他的手,不让他牵着。 云绍智没有说话,看着他因生气而微噘的小唇,顿时口感舌燥,这丫头真是会折磨人。不多时来到一间房间,梅儿奇怪,不是要惩罚吗?怎么到房间里,他不是要毁尸灭迹吧!妈妈呀!她还没找到她的白马王子呢!就这样被“咔嚓”啦!呜呜—— “其实身边的这个也不错啊!”梅儿刚想完,就出现一魔鬼说:“什么时候啦!还想着白马王子,我看等一下就会上演一幕断头戏。好期待!哈哈——”梅儿打了个冷战,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这么残忍吗? 云绍智看着颤颤巍巍的梅儿说:“知道害怕啦!” 突然梅儿把包袱向桌子上一扔,大声说到:“不就是打了你一耳光嘛!大——大不了,让你打过来就是啦!来吧!我不怕疼。”梅儿把眼闭得紧紧地,脸凑到他面前。 云绍智看着秀美紧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巴掌。因害怕梅儿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她的不经意动作,无疑是对云绍智致命的诱惑。粗鲁的把梅儿揽到怀里,霸道的唇覆上她的,梅儿一是没反应过来,发出“呜呜”两声,想要挣扎,可慢慢的居然有点享受。 云绍智感觉怀中人儿的松懈,也从开始的粗鲁化为温柔,翘开她紧闭的齿贝,去绕她的丁香小舌,甜香柔软的唇,让他无法控制自己高涨的欲 望。被的七荤八素的梅儿根本不知道她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攀向她的脖子,踮起脚回吻他。 很久很久,梅儿狼狈的趴在他的胸膛喘着粗气,小脸绯红,满脸笑意的想:“原来他也喜欢我啊!穿越一次,拐到这么一个大帅哥,也值啦!嘿嘿嘿——”突然魔鬼出现:“想的美,人家是堂堂王爷,会喜欢你这个丫头片子。”梅儿:“去死,我就不相信,就像我这个21天才美女,会搞不定区区小王爷。听着,谁要跟我抢,我要挖了她臭虫的祖坟。”魔鬼:“一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您就当不认识俺,俺丢不起这个人,88。” 云绍智看着怀中有喜有怒的梅儿,失笑说:“是不是没过瘾啊!要不要去床 上试试?” 梅儿一个激灵推开他,娇叱着:“色狼,你敢——你要对我负责。”本来想骂他的,可一想不如找个理由留在他身边,省的到时候帅哥被人拐跑咯!云绍智笑的更大声了,本就想留下她,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 第十章 惩罚 梅儿坐在床前傻笑着,想起昨天那个吻,像是上了瘾一样。 魔鬼飘来:“羞羞,被人家吃了豆腐还在这里偷笑,丢尽偶滴脸啊!” 梅儿:“你懂什么?这叫爱情,跟你这个小p孩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魔鬼:“爱情?你的爱情在那呢?从昨天到今天,天都快黑啦!他跑去哪啦?指不定在那个温柔乡呢!” 梅儿:“他那是忙,他可是王爷耶!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处理,没空过来,也是情有可原啊!” 魔鬼:“咳咳,据偶多年阅 男的经验来讲,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撒谎,说是出去办事,其实都是去泡小mm啦!不然,那天他干嘛要去韵凤楼啊!” 梅儿大吼:“不准你再说,去死,不要在回来。”一巴掌打在魔鬼的头上,滴溜溜转了几圈,满头金光灿烂的消失了。 巧儿是云绍智让来伺候梅儿的丫鬟,看着在床上自言自语的主子,轻问到道:“小姐,您怎么啦?” “哦!我没事。巧儿,王爷现在在那?”一天啦!连个影子也没见到,真的把她当摆设了。 “哦!王爷现在正和古小姐下棋呢!” 梅儿听巧儿这一说,心中火大。不行,沉住气,沉住气:“古小姐是谁啊!”一脸假笑的问。 “古小姐啊!是三年前王爷救下的,只因无家可归,王爷收留在府中,也是王爷最能谈得来的女人,有事没事,王爷就会和古小姐下棋。”巧儿兴高采烈的说着,没看到梅儿生气的火焰冒的正旺,什么意思!最谈得来的女人!有事没事就找她下棋。那她又算什么?一个摆设,一个花瓶,还是一个玩偶。 “巧儿,带路,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她可不是拱手让人的主,好,她到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把她迷得团团转。 雅亭里。 云绍智拿着一棋子迟迟不落,嘴角有遮不住的笑意,古月容看着他这种古怪的笑,说:“昨天听下人说,你带回一女子,我还不相信。看来是真的。” “月容,你又取笑我了。”说着又笑了笑,放下棋子说:“她很特别。” “哦!能入得智王爷的眼,那她真的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古月容挑了一下眉说。 “她很美,美的像——” “像什么?” “像仙女。” “何时我们的智王爷承认天底下真的有仙女啦?”古月容看着像弟弟一般的云绍智,古月容比他虚大一岁,看他不禁让她想起了溺水而亡的弟弟。 云绍智没在说话,只是在笑,幸福的笑,24年来,他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这一切都被站在远处的梅儿尽收眼底,当然,她没听到他们说话。一股酸意油然而生,心里空极了。看着对面一对男女,情浓意浓。原来,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还没pk,胜负已分,她在这样先去,只会自取其辱。梅儿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小姐,等等我。”巧儿一声喊,雅亭里的两人也回头看,正好看到梅儿失落的眼神,云绍智心中一疼,忙说:“月容,今天就到这吧!”说完追那抹纤影而去。 梅儿走到房间,支走了巧儿,坐在床上骂着:“混蛋云绍智,臭蛋,臭虫,臭鸡蛋——”梅儿几乎把所有带臭的字骂过来一遍了,真想把他真的变臭。 云绍智刚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她骂的起劲,却骂的奇怪,不禁失笑。敲了敲门。 “巧儿,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梅儿说,她现在不想有人打扰。 “叩叩——”还在敲门。梅儿起身走到门口开门说:“巧儿,我真的——啊——”梅儿还没说完被人抱在怀里,与此同时,门也被关上。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刚才所骂的人,梅儿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怀抱,可是怎么也不动分毫。 “你到底想干什么?”梅儿娇叱着,如果当她是玩偶,那他找错人了,她可是不会和别人同侍一夫的。 “你在吃醋。”好听的声音在她头上传来。 “我没有。”梅儿别过头去不看他。 “其实我跟月容——”云绍智想解释,可被她打断。 “我不听,我不听——”梅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云绍智低头用唇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嘴,撕摩着,舌头掠过那紧闭的香甜,梅儿感觉一阵战栗,嘴微启,放任他的舌进来和她追逐嬉戏。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服,从纤腰,平腹,直到柔软——梅儿不禁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自己要瘫痪了一样。云绍智手托着她的腰,不至于让她掉下去。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候,梅儿的衣服已经凌乱了,露出净白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云绍智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说:“我只当她是姐姐。”听到他的话,梅儿笑了。 “你在笑。”“我没有。”“说谎要受惩罚的。”梅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云绍智把她压在身下,一声低吼,又覆上香泽,手已伸进她的衣服内探索。梅儿只感觉他的怀抱很扎实,想都没想就回应他。“把你给我。”云绍智沙哑性感的声音又想起。“唔——”梅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的暧昧充斥着整个房间。“我要你,给我,好吗?”梅儿被她吻得根本没办法说话,只有呻吟。在这时,梅儿的衣服被她扯下来,翻雨覆云,羞得窗前的红花低下了头。 第十一章 王妃,与我更衣 梅儿早就醒来啦!看到俊美的轮廓,安静的睡着,想起昨夜的疯 狂,他要了她n次,原来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这么奇妙,不由得向他的怀里缩了缩,鼻尖触着他的喉结,感觉他的身子一阵僵硬。 “你醒了!”梅儿想起身,却被他又紧锁在怀里。 “别动!不然,后果自负。”她就像毒药,沾上就戒不掉,她不经意的蠕动,让他刚稍放松的身体,又是一阵僵直,她就是魔女。 梅儿知道他的用意,乖乖的闭口不在说话,紧贴在他的胸膛,一股好闻的清兰香味,夹着体温蹿进梅儿的鼻腔,不公平,男人身上也这么好闻。 “梅儿,那个——昨天,疼不疼啊?”想起昨天晚上她的眼泪,云绍智心疼的说。 “你还说啊!一点也不温柔,害的人家现在还痛呢!”嘟着小嘴,佯装生气的说。其实,起初是蛮疼的,后来就挺舒服的,嘿嘿——(魔鬼:色、女。作者:人家在说悄悄话,你这小p孩在这干嘛?少儿不宜,快走,快走——魔鬼:你不是也偷听。作者:“啪啪”两巴掌,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明天就把你换掉。魔鬼:呜呜呜。。。) “哦!那你是怪本王没有怜香惜玉咯!要不,给你揉揉?”说着向被子下伸去。 “不要啦!已经不疼啦!”梅儿一脸赔笑,截住他向下身探索的大手,说是昨天已经被他吃了,毕竟还不习惯,要真的让他—— 那还不羞死人啊! “要不是今天皇上要本王进宫议事,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下床的。来,王妃,与我更衣。”云绍智说着,手张开,摆在她面前。 “王妃?你要娶我啊?”梅儿高兴地跳到他身上,兴奋地说。 她当他是柳下惠啊!这么两具赤、裸地身体黏在一起,不会发疯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 云绍智狠狠地吻住她,两具身体温度剧烈上升,紧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手扶着她的后脑勺,疯狂,算是给她小小的惩罚。很久,云绍智放了她的唇说:“不要挑战本王的忍耐。”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娶我?”梅儿不死心的问。 “哈哈——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嫁我嫁给谁啊?来,给本王穿衣服。”这小丫头满脑子在想什么?关系已经这样了,还不够明确么? “哦!你的衣服凭什么要我穿啊!”他自己不会穿啊!保不齐,以前都是让丫鬟给他穿衣服。 “这衣服是你脱下来的,理应是你来穿啊!”想起昨夜自己的反应,梅儿脸上一阵绯红,下床从满地的衣服中找到自己的套上,才笨拙的替他穿上。 第十二章 和亲 宫殿外,云绍智郁郁的走向皇宫大门,今天早朝过后: “今日龙体有恙,百官退朝。”一声阴锐的高喊国后,百官各自议论着走出金銮殿,云绍智欲转身回去,他心里可想着今天不愿吃早饭的亲亲人儿。 “智王爷,皇上有旨,宣您御书房觐见。”刚才高喊的公公,声音放低了说。 “哦!既然这样,李公公请。”既然取消早朝,可为什么要单独见他? 一路跟随李公公来到御书房,就见一人巍然健硕的背影,身上的黄龙玉袍,衬托着不一般的气势,此人就是云启国皇上云绍启,峩然伟立的背影完全看不出是身体有恙之态。 “臣弟叩见皇上。”云绍智双手抱拳跪拜。 “七弟平身。”转过身来,平和的说了句,就见他虽不见有病态,一脸的愁容也是显而易见的。 “不知皇上宣臣弟来,所谓何事?”起身他问道。 手向李公公摇了摇,李公公识相的退了下去。 “这次七弟大败敌国,涨我军士气,功不可没。边疆传来消息,我军连连获胜。藩国自知抵不过,派来使者说,与我云启国联姻,和亲的便是蕃国国王最小的女儿苏亚公主。”这是件好消息,皇上说的不紧不慢,却有一丝忧愁。 “皇上担心卜原离父子。” “卜原离父子与藩国私通已不是秘密,朕担心这次和亲是假,安插眼线是真。卜原离诡计多端,在说他有云城近一半的兵权,只要他挑起事端,云城势必大乱,到时再联藩国,后果不堪设想啊!之所以没这么做,只是畏惧七弟啊!” “不知皇上打算要谁来迎娶苏亚公主?”云绍智既然来了,那有拒回去的道理,俗话说,见招拆招吧! “这也是朕所担心的,藩国提出和亲条件,务必是云启国七王爷你。”是他,他和了亲,梅儿怎么办? “皇上,臣弟自小就不喜欢被人要持,在说这件事有阴谋,还需从长计议啊!”这辈子他只娶梅儿一人,大不了就是战争,也不会妥协的。 “七弟,这种局势还要朕教你吗?只要他们内外夹攻,云启国必亡,大丈夫能屈能伸,国难当头,七弟就不能勉为其难吗?只是一个女人,何须如此紧张?”皇上骤然啸肃。不近女、色是往日,现在他紧张的是已烙进心里的梅儿。 “可——”云绍智想要说什么!被皇上打断:“好了七弟,朕知道你是为了一个叫上官梅儿的女子才反抗的,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答应了。” 云绍智并不惊讶这么短的时间内,皇上会知道也是理所应当的,一代君王他必须耳听八方,即使最信任的人,他也不会松懈,也许这就是为君之道吧! “江山美人,舍其取谁,七弟要拿捏得当啊!下去吧!”说着拂袖而去,留下心事重重的云绍智。 大街上,云绍智心里的空洞充斥着心房,梅儿,特殊的女子,要他怎么放手,老天爷为什么已经把她带来他的身边,还要这样的捉弄。 “我该怎么办?不和亲,云城必定生灵涂炭;和亲,我要至于梅儿何地?她的一瞥一笑,就像烙印,与轻与重都让我不舍。”云绍智看着来往的行人心里想着,这么多年,猛烈地无助感,感觉让他窒息,即使他努力地阻止。这种抉择,比在战场的刀枪更来的让他害怕。 第十三章 俩活宝 在现代,她最爱逛街啦!来到古代不好好逛它一把,怎么对的起自己,梅儿一大早,就拉着巧儿蹦蹦跳跳的出了智王府。 “哇!巧儿,今天街上好热闹啊!你看,这个,还有这个。好漂亮是不是?还有还有——这个好可爱啊!”梅儿一到街上就像脱缰的马儿,拉着巧儿咋咋呼呼的看这看那。 “小姐,女孩子要稳重一点,你看,那么多人都看你呢!”巧儿真拿这个新主子没办法,说她不是大家闺秀吧!她有时候还挺淑女,说她淑女,真是又砸了招牌。奇奇怪怪的想法,再怎么折腾都不嫌累。 “是吗?我就是我,管他们怎么看呢!来我们去臭豆腐吧!”不管她愿不愿意去,反正她要去吃啦! “啊!什么?小姐,那个,臭豆腐不是你吃的。小姐——等等我——”这么漂亮的小姐,去吃臭豆腐,不雅观,太不雅观啦! “老板,来两串臭豆腐——”两道声音同时喊道,梅儿寻那声音看去,这只能用漂亮来形容,青蓝长袍,发束鬓在头顶,虽比梅儿高些许,可比起身后的几名随从就显得娇小许多。梅儿看着眼前的俊俏男人,分明就是女扮男装的俏佳人啊! “看什么看啊?哦!小美人是不是看上哥哥我了!”不知从哪冒出一把折扇在手“霍——”的一声展开,看样是想做个认为最迷人的动作,可劲用太猛了,扇子差点没掉下去。 梅儿憋着笑,这小佳人可挺俏皮的,勾起了梅儿的玩心:“呦!啧啧!别说小帅哥长的可真水灵啊!真是秀、色、可餐啊!” “那是!”刚接完话,又觉得不对:“我——我是男人说我‘秀、色、可餐’是对我的侮辱。” “你们还要不要臭豆腐了!”店家看着两人一言一语的,不禁问道。 “要。”又是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眼“扑哧——”两人笑出了声。 两人各拿了一份,坐在旁边的小桌上热火朝天的聊起来。 “你叫什么啊?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子啊?”梅儿笑着问她,女人就是女人,干嘛要扮成男人啊! “嗯——那个,我穿的很奇怪吗?”不觉的啊!出门前还让丫鬟确认了一下,没有任何女人的东西啊! “你还装啊!你早就看出来你是女扮男装啦!就你还骗人,先把你白褶的皮肤抹黑一点吧!”这么嫩滑的脸蛋,不是细心保养的女孩子,是男人的话,梅儿确定他是变、态。 “啊!可泽哥哥说,不会让人认出来的啊!原来是骗我的啊!”小嘴一撅,一改刚才强势的感觉,有的只是小家碧玉。 “你一女孩子家,干嘛非要扮成男人啊?” “哦!我父——亲大人说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所以我才——哦!我叫平元,你呢?”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心里想:“好险哦!差点说出口。” 梅儿转身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随从,说:“啊!这还不够安全啊?五个保镖啊!你家是做什么的啊?” “哦!我家——我家是经商的,是云城的最大的商户。”支支吾吾地说完,平元长长地吐了一空气。 “怪不得,我叫上官梅儿。哎——我听说啊!前面有个庙,那里很好玩的,要不要我们去看看?” “真的?好啊!好啊!我们这就去。”说着两人向前奔去。 “哎——小姐——小姐,有一个就够受的了,偏偏又来一个贪玩的,真是俩活宝。”说完摇摇头追梅儿去了。 第十四章 折断的丘比特 疯了一天,梅儿终于高高兴兴的回府了,可累坏了巧儿,抱着一大堆东西,这小姐也真是的看到好看的都要买,她的两个胳膊都快断啦! “小姐,等等我啊!小姐这可是智王府,走路安稳的——”巧儿在后面叫着,梅儿不理她的唠叨,她才不要管,让她整天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扭扭捏捏的,她可受不了啊!再说,巧儿的唠叨劲,还真像老妈的作风,哎!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她找个好的风水宝地安葬啊! 走到房里巧儿一下子连人带东西扑在桌子上,喘气:“妈呀!可累死我啦!” 梅儿看着她,真有点不好意思,马上笑盈盈的倒了一杯茶,讨好的说:“好巧儿,来喝口水吧!” 巧儿也没忌讳什么主仆有别,接过水喝了个精光。从昨天伺候这个主子,就知道她不像别的主子一样,不分下人和大人,也就不客气了。 喝完水刚想说什么,一瞥眼,看到里间软榻上躺着的背影,不由伸了伸舌头,话吞了回去。梅儿看到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巧儿,你怎么啦?有话快说啊?” 巧儿向她挤了挤眼睛,梅儿才发现,里间的人:“哦!今天学乖啦!”昨天是梅儿等他,今天让他尝尝等人的滋味。(作者:这怎么像是迫不及待的感觉啊!) “小姐啊!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啦!”说着跑出去还不忘关门。 梅儿悄悄地走到软榻前,他睡着了,梅儿绕到里面蹲下来。 “老爸老妈,在现代你们总是说我找不到如意郎君,现在我找到了,还是个大名鼎鼎的王爷。还有啊!哥哥们你们总是说我一点都不淑女,肯定嫁不出去,要是我把他带到你们面前,肯定闪瞎你们的眼。”梅儿看着安静的睡着的云绍智,傻笑着。 “好看吗?”突然地一句,把梅儿吓了一跳,站起来说:“你居然装睡,哼!不理你了!”梅儿佯装生气的转身要走,却被他拦腰抱住,头埋在她的怀里。 “讨厌!快起来——”梅儿挣扎着要推开他。 “梅儿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云绍智并没有离开她的怀里。 梅儿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可能有什么事吧!抱就抱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梅儿的手穿过他的发丝,温柔的抚着他的头,幸福的笑着。 良久,云绍智从她的怀抱中探出头,小心地问她:“梅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娶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娶别的女人?嘿嘿——你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呢!一点都不好笑耶!”这么大人了,哄小孩还差不多。“你回答我!你会怎么做?”云绍智期待的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你该不是真的要娶别人吧?”梅儿担心的问。 “你会怎么做?”云绍智还是这样问她。 “好!云绍智,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上官梅儿不会和别的女人同侍一夫的,即使这个男人再优秀。”难得梅儿这么认真的说话。 云绍智拉她在怀,亲吻着她的修眉:“梅儿,要我怎么告诉你?梅儿、苍生,我到底该选哪一个?”想到这,云绍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啦?今天好奇怪。”梅儿皱着眉头问他。 “在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变得很奇怪了。梅儿,不管以后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梅儿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既然选择了他,就一定要信任他。两个人相爱要的是理解和宽容。 抱她的力道加重了许多,一滴晶莹滴落在梅儿的发间。铁骨铮铮的他,侠骨却柔肠。丘比特之箭,已经穿透了他的心,却要硬生生的折断。 他要苍生。 她,是他要伤的。 爱,总在不经意间碰到。 情,总在风风雨雨后才觉的柔软的痛。 分,总是爱到深处的割舍。 第十五章 喜事? 一早醒来,身边空空的,已经凉了,梅儿一阵失落。但一想他可能有事,昨天他很温柔,吻着她的眉,她的鼻梁,她的唇,梅儿回味的舔了舔唇。幸福就像白纸和墨汁,一旦沾上,就会生不离死不弃。 梅儿起床来到自己的小院子,天气很好,就像她的心情。 她可是天生的捣蛋鬼和恶作剧王,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恐怕、也许、肯定不是现实。 所以咯!现在她正向后花园潜伏前进,那阵势活像是入室偷东西的贼。 不是她害怕,只是觉得这样挺好玩的。 哇!这里比起自己以前的小花园漂亮多啦!这可是真正的原生态啊!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梅儿开心的一声长吼。 奇怪!这么大的王府后院,怎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啊! 连巧儿也没个踪影。 突然,花丛中一阵搔动。 “巧儿,出来。”这小丫头,跟她捉迷藏,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巧儿紧张的从花丛中站出来。 “丫头,你怎么啦?一张脸这么难看?”谁惹她啦! “小姐——我——”巧儿看着梅儿欲言又止。 “我有不是老虎,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怕她吃了不成。看了看空挡的大院子有问:“这院子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 “他们都——”说还是不说呢?说了梅儿能承受住吗? “哎呀!巧儿有什么话就说吗?以前也没见过你这么矜持过啊!”真是吊她胃口。 “三天以后,府里要办喜事,所以,他们都在前院帮忙。”巧儿避重就轻的说。 “喜事?肯定很热闹!我也去帮帮忙。”说着提着素衣长裙就往前跑。 “小姐,你就不问问是谁办喜事吗?”真是个单纯的小姐。 “对哦!巧儿到底是谁的啊?” “小姐,你听了一定要沉住气。” “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啊!” “那,我说咯!” 梅儿点点头。 “我真的要说咯!” “巧儿。”梅儿猛地一吼,她今天是怎么啦?说个话那么难啊! “王爷要娶苏亚公主。”巧儿闭着眼睛说完,吓得不敢睁开。可等了好久不见动静。 梅儿听到巧儿的话,身子和笑容僵在那里,良久,梅儿强忍着眼里的雾气,惨淡的笑着说:“巧儿,玩笑不能随便开的。” “小姐,王爷也是为了云城的百姓,您要难过就哭出啦!别憋着啊!”真是造孽啊!多好的一对,就这样给拆散啦!“我说昨天他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他——他怎么能娶别人,我怎么办?不行,我要见他。巧儿,王爷在那?带我去见他,快啊!”泪终于受不了了,昨夜的恩恩爱爱,今天的变化。 “小姐,你冷静一点,王爷正在书房,那里没有人能靠近。其实王爷也很难过,可不这样做,云城就完啦!” “你不去,我自己去!”梅儿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小姐,小姐——”巧儿追上去扶着走。 喜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让她背井离乡的穿到这没有历史记载的国家,只是说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可竟要这种形式告终吗? 梅儿不敢相信,昨天的话萦绕耳际。 “梅儿,不管以后我做什么,你都相信我对不对?” 梅儿信吗? 该信吗? 第十六章 天外飞人 梅儿坐在看着窗外的盆栽,她不知道该想什么? 那天他去找他,却不料被古月容拉走。 说她是为了云城百姓才这么做的,间接性的也是为了她,不受伤害。 皇上已经知道她的存在,如果云绍智不接受和亲,皇上绝对会舍弃轻而取其重,到时候她就会在云城消失的。 巧儿看着小姐这般模样,不禁心疼,她认识的小姐只会活蹦乱跳的,可这两天一早起来就坐在窗前看花直到天黑。 “小姐,别这样,世事有命。您就这样不吃不喝也挽回不了什么。”巧儿端着一碗粥走过来说。 “巧儿,在我的家乡人人都是平等的,贫民与君王不分,君王做错了,我们可以大胆的提出来,甚至可以批评。可这里连给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梅儿看着天空幽幽的说。 “小姐,您说的巧儿也很羡慕,可这是云启国,最大的就是皇上。在说两国交战死伤无数,我想这也不是您想看到的情景吧!” “我的家乡很和平,很安逸,没有战争。你看,就像那只鸟,自由的飞翔,不会烦恼。”梅儿指着天上的黑东西说,可能是离得远,具体是什么鸟,梅儿也不知道。 巧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什么?不是鸟啊!像个气球。不对,那怎么像个人啊!梅儿更是惊奇,她看清楚了,这是降落伞,这云城怎么会有降落伞。难道云城还有未来人,她激动地跑出门去追,巧儿看到小姐跑出去,自然也跟了过去。 梅儿跟着降落伞跑遍了整个王府,不理会巧儿在后面的呼喊,她找到回家的路,她不要在这里再受煎熬,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成亲,她的心在会隐藏,还能撑多久? 降落伞落在后花园的假山旁,陈强探出个脑袋,吹着气咒骂着:“死陈家两大势力,好,妹妹是我弄丢的,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你们就等着小妹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光顾着骂了,周围的几十双眼睛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怪物,褐色的短发,身子被白色的布完全包住。 陈强看了看人群,从降落伞里走出来,嗤了嗤鼻子说:“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稀有动物。” 梅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禁泪扑簌簌的掉下来,飞快的挤过丫鬟仆人。是三哥,他怎么来了。 “哥——”梅儿沙哑的叫了声正在收拾东西的陈强。 这是谁啊!声音好耳熟啊!小妹!不可能,小妹不会哭的。 “你叫——”看着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那鼻子,那眼睛,那不是小妹,那会是谁呢?“你是谁?干嘛用我小妹的身体哭,我告诉你啊!快点还我小妹,不然我——”陈强还没说完,梅儿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哥——” “不——不是,你真的是小妹?你别哭啦!”他的小妹何时变得这么脆弱啦! “哥,带我回家!带我回家——”她不想看到他成亲。她回去或许会好受些。 “小妹,到底怎么啦?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出气好不好?”不至于吧!平常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来了趟古代,难道遇到对手啦! “放心,既然哥哥有办法来找你,就有办法带你回去。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啦!” —————— 梅儿把在古代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那有这样的昏君啊!真是的。”陈强听完,不满的大声叫出来。 “嘘!别叫那么大声,智王府有皇上的眼线,让他们知道了,就不得了啦!会被砍头的。”巧儿压低声音说,没想到她的小姐是来自未来啊!可这还是云城,惹怒皇上,他管你是谁,照杀不误。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是怎么来到这的?”她不是被车撞了吗?他们怎么知道她没死啊? “那天啊!你被车撞了呢!就不见了!连一点血迹都没有,我们就断定你没死,可有不知道你去了哪?正在大家万分焦急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到我们家,说是要算卦!你生死未卜,我们哪有心情算什么卦,就想把他打发走,不料他说,你没有死,而且是穿越了,他还说你在这里有一段姻缘,所以才来到这。爸妈不放心,就问他有没有来找你的办法!别说,那家伙还真灵,说是要把我送来,真的送来了。”陈强高兴说着看着天空。 “姻缘?屁姻缘啊!带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了!” “小妹,你这么伤心肯定很喜欢他吧!难道你就这样放弃吗?”这可不是小妹的作风,她一贯是越难越向上迎的。 “那我有什么办法?他是王爷,有他的责任,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同侍一夫的。” “我有办法?不过需要时间。”陈强故作神秘的说。 “来,我们就这样——”陈强跟她耳语了一番。 “皇宫?这样行吗?”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来自21世纪的天才,小小皇宫怎难倒我们?今天晚上他们要在皇宫举行典礼,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嘿嘿——” 梅儿眉头上出现几道黑线,可以么?进皇宫? 第十七章 傀儡 “智王爷,不过去解释一下吗?”古月容看着天上掉下来的人和哭的梨花带雨梅儿,又看了看云绍智。 “我过去能说什么?不如让她找个好归宿。”梅儿抱着他哭,那样宠溺,有那样随和,她的伤痛他能平复。可心里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你爱她就应该让她知道,你在做什么?”古月容慢条斯理的说。 “月容,你明知道这次非同儿戏。皇上的将计就计在怎么天衣无缝,也保不齐会有危险,我不想让她满心欢喜等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吐出。放下吗?已经放不下了。 “你没想过她会恨你一辈子。” “只要她不痛苦——就好!”刚硬的脸部显然抽搐了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她有一天,知道了真相,她会怎么做?” “等她知道后,我想她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希望她对我只是一笑置之。” “能想的你都替她想到了,你真的很在乎她,她很幸运。” “可我们两个很糟糕,糟糕到心已经连在一起,却要把它撕开。” “你可以选择跟她相守一辈子。” 只要他选择。 可他没有。 他不能。 他不会。 可心会流血。 伤,是彼此的。 两个人。 “生在王公贵族,不是只有荣华富贵,更重要的是要学会怎样当一个对自己国家有用的——傀儡。”这是王族有史以来不争得事实。他的命运,不在他自己的手上。 即使他可以操纵一切,他也不能看着因为自己而使自己的国家哀鸿一片。 “你不打算娶她,做个侧福晋也好!皇上有没说不许你纳妾!”至少,两个人还可以在一起。 “她说过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同侍一夫。在说现在,我的生命就想这杯子,一不小心就会碎。”手中的茶杯直摔在地上,“啪——”带着余音,在地上绽放。 古月容看着走远的云绍智。 “造化弄人,只希望你能平安,苏亚公主也只是藩国的另样傀儡,两国的征战,伤害的不只是百姓。和亲是每个朝代避免不了的命运。” 遥遥唠叨一句,来个收藏吧!不会亏待亲们的哦!嘻嘻—— 第十八章 大喜1 皇宫。 文武百官,络绎前来,不时的向自己身边的打着招呼。 场面可够大的。 一个穿着鹅黄色的小女孩,高兴地拉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子。 “平元,慢点,急什么?”男子在她后面无奈的叫着,原来她就是和梅儿一起吃臭豆腐的平原。 “泽哥哥你总是这么慢吞吞的,今天是智哥哥大喜的日子,听说皇嫂很漂亮耶!”智哥哥24了才娶妻,肯定很热闹。 “你啊!总是那么贪玩,这可不是一般的婚礼,今天晚上我想藩国肯定借机刁难一把的,所以今天你要安分点,听到了吗?”云绍泽看了看陆续来到场上的百官说。 “知道了!你怎么比额娘还啰嗦啊!我看以后还有谁愿意嫁你。走啦!”好像说的她就想、像什么都不懂似地。 “我,你那要不是我妹妹,我才懒得管你。” “皇上驾到。”一声高喊。 全场从刚才的乱糟糟的一下子安静下来。 就见皇上从正方下来,身后跟着一队女人,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怕谁比自己好看,这阵容比21世纪的女子篮球队还有气势,皇上就是不同啊!跟出来的就这么多啦!那没出来的还不排成长龙。(俗话说:后宫佳丽三千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场上,想起甚有气势的呼喊。(作者:哇!这,这啥时候咱也来个千岁啊?魔鬼:就你那样,当个清洁工也看的起你。作者:你一天不跟我过不去会死啊!魔鬼:行啦!行啦!快看!你的男主角来啦!) “平身。”皇上深沉的说了句。 “谢吾皇。” “今天是吾国大将军七王爷与藩国小公主的大喜之日,为了表示对藩国和亲的诚意,朕亲自主婚,希望两国从此友好相处。”虽然各怀鬼胎,可样子还是要做的。 卜原离父子相视一眼,得意的笑,这一切都漏在皇上的眼里,可他故作没看见。 “下面就请七王爷和苏亚公主及其藩国使者上来吧!” 一身大红喜服的云绍智满脸忧郁的用花球拉着一个同样新娘喜服的女人走来,女人盖着喜帕根本看不清脸面。(谁说新娘一定要盖喜帕的,作者在家顶了个红布当喜帕,结果摔得屁股现在还痛呢!) 快来收藏哦!推荐哦!亲们,遥遥会加油地!!! 第十九章 大喜2 天临近傍晚。 一座山头,梅儿和陈强在忙碌着。 “小姐,你们在干什么?”巧儿奇怪的看着两人又拿钉,又拿锤子的,把布扎在木头上,不是说好要去皇宫的吗?怎么捣鼓这玩意。 “巧儿,这个是‘飞机’,等一下就会飞起来的。”陈强探出头说。 “飞起来,你说布飞起来还行,可这木头会飞。我才不信。”他们奇怪归奇怪,可这木头,巧儿撇撇嘴,有点悬。 “巧儿,你有没有玩过风筝?”梅儿停下手说。 “有啊!我小时候最爱放风筝啦!”想起小时候巧儿喜笑颜开。 “那风筝能飞起来,这个大一点的风筝为什么就不能飞呢?”古代人就是不好做,做个事情,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的问题。 “也是哦!不过这也未免太大了吧!风筝是因为轻才——”巧儿话还没说完,从皇宫里传来一阵轻快地音乐。 “看来他们开始啦!小妹,怕不怕?”陈强看着梅儿说。 “我是谁啊!我怕的人还没出生呢!不就是皇宫嘛!”她才不怕,要不是因为云绍智这几天没好好玩,今天哥哥也来啦!就不相信玩不晕它这小小的皇宫。哼! “那就走吧!哥哥帮你讨回公道,那,那个什么王爷,你等着。哈哈——小妹,走吧!别磨叽了!”一脸崇拜像,也不看看是谁。犯花痴也不能犯到你哥的头上。 “陈强,我觉的你很帅。”诈不死你,就亏了这张嘴。 “是吗!我也觉的。”嘿嘿——脸不是白长滴。 “嘿嘿——蟋蟀。”耍嘴皮子,是吧!斗不死你。 “陈玲——不应该叫上官小姐,您还去不去?不去,我回去睡觉啦!啊——累了一天啦!该休息休息啦!”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哥,三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有你受的。 “学乖啦!乖啦!那就走吧!” 两人架起扎好的“风筝”要走。 “小姐,您还真去啊!不说您这风筝能不能飞,就算能飞到皇宫,也会被当成刺客的。” 也对哦!这可不是现代。杀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的。(梅儿:什么嘛!谁是臭虫,那有这样比喻的。作者:跪下,膜拜!偶错了。) 梅儿思忖了一会儿,说道:“巧儿,不怕!我有这把古筝,皇上只会留我们不会杀我们的。” 说着两人抱着古筝飞下山谷,飘向皇宫的方向。 巧儿呆呆的看着飞走的两人,良久—— “这木头还真会飞啊!” 第二十章 大喜3 琴音如惊弓之鸟一发不可收拾。 欢快着、冲刷着整个典礼广场。 白衣藩国使臣,手扶古筝,指尖跳动。 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恬静的像是初出婴儿。 一曲作罢,就见他站起身,弯腰施礼:“帧午尔代表藩国献曲一首,望云启国国富昌盛。” “帧午尔王子可谓是琴艺超群,我云启国自当与藩国从今永结良好。”皇上说着,还不忘向坐在不远处一脸铁青的云绍智看去。 “皇上过奖啦!听说贵国的文化精神非常了得,尤其擅长琴艺,不知可否见识一下,也不枉我此番前来送舍妹一趟。”此曲是他寻遍大江南北才求来的,云启国在怎么擅长,恐怕现在也做不出比这首更好的曲子。 “这——”皇上一展难色,不是故意,只是觉的此曲透着霸气,也不失婉转,莫不是煞一番苦心,不会有这般和谐。听曲无数也不得不说句好,眼下能与此相匹配的,还真不知是什么? “嘭——”就当皇上和众臣苦想对策的时候,一声沙哑的琴音如天籁之音划破苍穹,回荡在寂静的夜幕之上。 “那是什么?”不知是谁叫了句,所有的人都向天空飞来的梅儿和陈强看去。 云绍智最先看到是梅儿,不禁心中苦思:“梅儿?你来做什么?这是无法挽回的,你身边有一个这么对你的好男儿,比跟着我幸福。”(作者:好你个云绍智你吃干抹净,还在这说风凉话。云绍智:我是对她好。作者:别在这一脸霜的跟我说话,别忘了,你这表情是偶塑造出来的;云绍智不说话,一脸忧伤的看着从天而将的两人。 “小女子不才,有一曲可对,多指教。”梅儿落下并没多说,直径落坐摆正古筝。 梅儿从记忆中搜出一首《高山流水》,且高且底的音符,活化的水滴、鸟语、水流,直撞的瀑布一泻的气势,弹奏出一曲壮志山河,比前一曲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帧午尔不敢置信,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曲子,竟让这不知名的女子比下去。他弹奏的只有霸气,而她弹活了整个国家的繁荣,袅袅细语一番福康安太的景象,奇了,奇了—— 第二十一章 大喜4 一曲终了,全场鸦雀无声。 “不知此曲如何?”梅儿来到惊愣中的藩国王子帧午尔的身边轻声问道。 不就是装淑女吗!真是小看她了。不过,从未见过自己妹子这般模样的陈强硬憋着捧腹大笑的冲动。 “妙、妙——此曲甚妙,不知此曲曲名唤作什么?”帧午儿激动地看着梅儿,他是个琴痴,从小练习古筝,这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美妙的曲子,寂静、洒脱、激得血气翻涌。 “这是我家乡流行的曲子,《高山流水》不登大雅。”21世纪的人没几个人没听过吧! “流行?你是说你们那里都会弹?” 什么逻辑?算了,会弹不会弹反正都听过,也没什么!梅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帧午儿王子突地脸色暗淡下来,心里犹如鱼刺卡住喉咙一样难受:“枉我人称琴痴,却不及姑娘家乡的流传小调。” “王子谦虚了,您的琴艺超凡,只是略显僵硬,您可以试着忘我演奏。”想当年音乐老师没少在耳根唠叨,没想到有一天用来教育别人。 “忘我?”是专心吗?弹的时候已经最用心了。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笨,这都听不懂,今天我们就是代表云启国人民接受你们的各种刁难!”陈强站在他的面前傲气的说,生怕他听不到似地。 “皇上,这是——”一旁的皇后疑惑的看着台上若无其事的攀谈的三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皇上面无表情看着台上,又看了看自己紧张的七弟,一丝转瞬即逝的轻笑:“原来她就是上官梅儿,果真是国色天香,也恐怕只有这种美人才配的起他,只可惜——” “好,既然贵国如此爽快,鄙人有一题要献丑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真是的古代人就是啰嗦,找茬还不忘咬文嚼字。 帧午尔脸部抽搐了几下,要是在藩国他不会容忍有人可以这样跟自己说话,现在他居人之下,不得不放下架子:“有一种动物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到了傍晚却变成了三条腿。”为了这次的刁难,藩国可是付出了很多,这一题可是文武百官研究了三天才想出来的,就算他们在聪明,一时半会也恐怕想不出来。 听到题目大臣们纷纷探讨起来,梅儿和陈强嘴巴张得老大,表情怪异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异口同声的说:“不会吧!” 第二十二章 大喜5 帧午尔看着两人不敢置信的表情,得意的说:“怎么?才不出来啦?” 陈强走到他面前,用手附在他的额头上。 “你要干嘛?”猜不出来,也不用精神失常吧! “哦!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这种问题也拿来这种场合,啧啧!天才! 梅儿安奈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已经知道答案啦! “哈哈——王子是吧!哎呦!笑死我啦!三岁小孩的问题你也拿来啊!”这智商真怀疑这王子是不是假冒的。 帧午尔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梅儿感觉玩笑开大了,一把拉住正在狂笑的陈强说:“王子,我兄长的意思是说他已经知道答案了!”接着用手使劲掐了一下陈强低声说:“不想死在这就别笑了,这可不是在家。” 陈强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痛苦的表情,这么久没见,掐人的力气见长了,好痛啊! “那就请说答案吧!”帧午尔不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想到答案。 “人。”梅儿轻轻地吐出一个字,声音很小,也正好让帧午尔听见。 三天的苦思冥想就换来一阵嘲笑,帧午尔站不住了。 转身面向台下:“云启国果然人才济济,皇上帧午尔甘拜下风,今日突感不适,失陪了!”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他走远,梅儿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因为接下来她要怎么看着自己心爱的 男人成为别人的老公。梅儿看向坐在台下的他,四目相交,怎表达千言万语。 “梅儿——”一声好听的喊声打断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