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圣师》 楔子 世界著名文学家塞万提斯曾经说过:历史孕育了真理,它能够和时间抗衡,把遗闻旧事保存下来;它是往古的迹象,当代的鉴戒,后世的教训。 唐太宗感慨魏征逝世,曾谓侍臣曰:“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朕常保此三镜,以防已过。魏徵没,朕亡一镜矣!” 这是李师最喜欢的语句,作为一名大专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在这个本科生都已经不值钱的社会,一名专科生,最合适的工作莫过于销售了。 每天与不同的人打交道,见着各色各样的人群,寂静的夜晚,可能一本书就是最好的陪伴,能够祛除一天的烦躁,静心凝神,安静安静的思考一天的过往。 李师觉得:人,最重要,最珍贵的就是我们会反思,会学习,会进步。 所以,他最喜欢的就是读书,读历史,通过历史,他会考虑古人在面对某一件事的时候,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去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习惯,李师能够在他们公司——一家四百多人的家具销售公司之中,时时保持业绩名列前茅。 每一个与李师打交道的客户,都知道这样一个话不多,但却每每一针见血,总是准确而又狠准的指出客户的痛点,签下一份份不菲的单据。 带领的徒弟之中也是如此,他是睿智聪敏的老师,同事之中,他是善解人意,幽默段子手,总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舒服的快感。 有时候李师觉得,这样的人生确实也很不错,如果不是家里一直逼着结婚的话。 “成家立业,你只有成家了,你的事业才能够蒸蒸日上,你看看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你何叔,不结婚之前不过是工厂里打工仔,和你婶婶结婚之后,出来创业,两个人一起拼搏,如今手下三间工厂,上千号人跟着他吃饭;你舅舅,在车间也是辛苦拼搏了五年,什么成绩也没有,每年过年回家,除了自己自用的,能够给家里的寥寥无几,这不是和你舅妈结婚之后,整个人都不同了,也是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公司高管了。” “这不是迷信,你一个人,无忧无虑的,也不会有家庭的概念,每天活活的潇洒就行,没什么压力,怎么存得到钱?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钱,和两个人挣钱,两个人花钱,之前的差别是千差万别的。” “爸妈现在也年轻,还能干活,趁着我们还能动的时候,你赶紧结婚,生个孩子,我们帮你带,你和你老婆去奋斗,去拼搏,别到时候,我们俩都老了,你们孩子谁给你们带,天天在外面工作还想着孩子会不会被保姆欺负,被幼儿园老师虐待的,你们怎么能够安得下心来。” ...... “或许老爸老妈说得对,也是时候该谈谈了!”李师挂了电话之后,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今年25岁的李师,身边的亲戚,同学很多都已经结婚了,这两年的时间,几乎年年都要参加四五场婚礼,兄弟都做出经验来了。 自己还是孑然一身,每次的朋友圈晒照,遭遇的都是亲戚质问什么时候到他结婚的评论。 可能也正是这样,一开始在家族群很活跃的李师,慢慢的成了潜水党,每次默默的看着家族的亲戚在谈天论地,自己却只能默默的看着,因为他一说话,接下来的话题就是他的终身大事。 家里不是没有给他介绍,但是李师都不想去找,因为他身边有一个人,一个善良纯洁的女孩子,只是家里还不知道,两个人都在等那一个合适的时机,可惜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合适时机,只要想,每天都是合适的时机,时间有时候很残酷,它不等人。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我们都在这边发展,房子肯定是在这里的,我的闺蜜还有朋友们都在这边,如果和你回家了,我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我还不想结婚那么快,所以,先不见家长吧,见了家长之后,肯定天天催着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我还没有介绍你给我的闺蜜们呢,见了我的闺蜜们,然后就是我妹和我弟,接着见我家里人,你要做好准备啊!” ...... 李师觉的自己非常的聪明,但是在女孩年面前却是笨的不行,完全无法猜透女孩子是怎么想的,但是一方面他又能这就是心意相通,而又过的小心翼翼的爱! 身边总有人笑:或许他能够很准确的猜透客人的心里,对于女孩子却总是摸不准,猜不透。 听着这些话是非常的现实,女孩也承认她是很现实的女孩子,因为都是成年人,必须面对现实。 但是李师内心相信,因为在一起三年的时间,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感觉。 男孩子或许就是如此,成熟的时间太长了,不经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可能都很难成长为一个男子汉。 但是李师庆幸的是,他能够见到自己的成长,终于慢慢的去给女孩安全感,开始沉稳下来去为他们未来的家去奋斗。 正是和家里的一通电话,他感觉自己必须踏出那一步了。 女孩已经等他太久了,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孩,究根结底还是一个女孩,希望浪漫,希望惊喜,希望依靠。 李师拿出口袋里的dr专属戒指,这是他曾经许下的诺言,这一生只定制一枚戒指,只为了这一个女孩。 “家!”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天边一片赤红,像是被熊熊烈火焚烧一般,日头还是洁白的云,此时变得通红。 李师站在夕阳下,手插进口袋,手心则是那一枚定制的dr求婚戒指,这一天是六月十五号,也是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日子,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千零九十五天。 汹涌的人潮从大厦里冲出来,西装革履的男士精英,曼妙有致的优雅女士,每天的这个时候,总有无数的男人,女人会在这里停下脚步,有等待老婆女朋友,或者情人的,也有等待老公男朋友或者小鲜肉的。 也有等候在此地,准备偶遇的。 李师看见了那一道靓丽的身影,今天他们约好了去附近一家金伯利音乐西餐厅吃饭,纪念他们走开的第三年。 “不!”李师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优雅的她会突然如此的失常,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大声呐喊,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难看,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女人,这样子也很好看呐! 不过李师感到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一个个都像是躲着瘟疫一般远离他,惊慌失措,甚至还有高速行驶的车辆高速急刹,铲地飞了出去。 李师看到倒车镜里面的景象,“我爱你!”dr戒指飞了出去,扔向女孩的方向。 轰 一道天火划破天际,狠狠的撞在李师的身上,产生耀眼的光芒,炽热的高温将他瞬间化为灰烬。 dr戒指在烈火之中飞舞着,巨大的冲击力将即将落地的dr戒指带起又向前飞舞了一段距离。 天火降下的快,在李师站立的地方砸出一个大坑,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着周围的一切。 一栋大楼被瞬间击穿,一个恐怖的大洞将大楼拦腰折断,露出了冰冷的钢筋混凝土,还有挥洒的a4纸片,灰烬。 或许唯一的遇难者只有李师,也可能还有其他人。 “叮当~”dr戒指掉落在女孩的脚下,闪烁着闪亮的银光,晶莹的钻石闪耀着七彩的颜色。 女孩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挂满了脸庞。 “为什么?我爸妈其实早已经知道了你,今天吃完饭我们就回家,他们期盼着见到你的真人,不告诉你,只是因为我担心以前的那个你,我希望你能够更成熟一点,让我家里人对你更加的放心,老公,你已经做到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老公,你说过以后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饭,你说过我们要去四川的,要去泸沽湖的,还有西藏的,你说过会看着我闭上眼睛的,你担心你先离开了,我会孤单,会有人欺负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你给我回来啊!” 女孩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拉着她的人群。想要冲向熊熊燃烧的火堆,去寻找李师。 因为,李师曾经说过,要守护她一辈子,可是他食言了。 他坚持了三年,曾经创业失败一无所有,两人都没有放弃,冒着白眼回到公司,实现蜕变,她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一波三折,如今正是收获果实的时候。 他却如此残忍的抛下了她,独自去了另一个世界,就在她眼前消失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痕迹。 女孩手里死死的抓住dr戒指,步履蹒跚的被赶来的家人扶着离开,昏暗的灯光将路上行人的背影拉得很长,还有满地的悲伤。 第一章 大伏羲氏金乌 苍茫大山,林海无穷,凶兽横行,蛇虫肆虐,这样的环境,绝非人所能够生存之地。李师不敢想象,这样的环境之下有什么东西能够幸存,除了这些天生该是灭绝的生物之外。 但是李师的观点和想法很快被推翻了,因为他自己就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了十五年了。 十五年前,李师清晰的记得,那个让人痛彻心扉的日子,他准备求婚的日子,却是他们天各一方的日子。 出生这一个地方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去。 十五年了,他从最开始的急切希望,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到现在的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着原始莽荒气息的少年,从没人知道,这个刚刚出生在昊城的少年内心藏着一个七八千年以后的灵魂。 而这个灵魂却在时刻盼望着离开这个生他育他的地方,回到一个他们不敢想象的地方去。 李师偶尔会不经意的说起那个地方,天上的飞机被他们认为是天上不时飞过的恐鸟,那是一种展开双翼足有数十米长,前端有着恐怖的利喙。 很多外出的族人,经常被那些恐鸟叼走,从此再没有人见过他们,偶尔会有族人外出的时候,在路上发现散落一地的尸骨。 昊城之外也会有许多恐怖凶猛的凶兽,他们时而徘徊在昊城之外,等候着“牢笼”之内的猎物。 李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曾经只是一个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广大蚁族一员,如今突遭变化,十五年来面对着时刻降临的生死的危机。 那个想要回去的想法曾经无数次萦绕心头,如今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因为他已经十五岁了,该是时候出去捕猎了,他已经拥有足够的实力,为部落同族做出贡献。 不然的话,他们的王,深居在昊城中间那座庞大的山洞里面的王,会将他彻底的扫落出去,成为凶兽口中的食物。 “唉,女人能顶半边天,这简直就是整片天空,究竟是社会进步还是退步呢?”李师看着中间那个庞大的山洞,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得知了,他来到传说之中男人最不想来到的年代,母氏社会。 这个男人毫无地位的时代,唉,李师叹气,他想到了曾经看到的一部小说,讲一哥们遭遇了跟他一样的不可思议的经历,穿越到了母系社会,结果经过重重的冒险还有他自己的聪明才智,丰富的见识,不可思议的现代生存技能,终于推翻了上面的大山,翻身做主人了。 李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还有手里的木棒,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仅仅是守卫那个山洞的那几位哥们,身材就不是瘦小的他能够比拟的。 这不是喊几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且这样的结果,可能就是他到死都不可能尝试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毕竟女性在这个社会可不是前世那样,她们可是能够随意选择自己的男性伴侣的,不合适就换的时代,哪里有那么多的道德规则制约,而且男性在这里的地位比中国封建社会的那些女性还不如,也没有青天大老爷来做主,家里的女人就是头顶上的天。 至少那个时候,他们还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在这里,李师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可能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位魁梧汉子就是自己的父亲,也有可能已经葬身在外面的那些凶兽的口腹之中。 “师,你在叹气什么?是在害怕外面那些的凶兽吗?”李师正在天人交际之时,不知何时,身旁已经站满了和他差不多一样的少年(姑且称为汉子也不为过,毕竟那个时候,十五岁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战士了,可不是坐在温室里看着言情剧,早着恋的懵懂少年)。 “或许吧?”李师看了一眼身旁的伙伴,这个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伙伴,住在一个山洞里面。 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个宿舍的哥们,而且还是住了十五年的哥们,抗过木棒,搬过石头,偷看妇女洗澡是不可能的了,至于他们两个之间有没有其他不可说出的关系就不知道了。 李师也不会承认(才十五岁呢,码字的你可不可以正经点码字,别那么污!) “听说这次如果可以狩猎成功,我们就可以得到王的恩赐,会被赐予神的印记!”说话的也是李师的舍友,一个名叫虿的家伙,这家伙外表长得凶悍,按照李师的说法,这家伙晚上出来都有可能被狩猎队当做凶兽击杀。 不过跟在他身边倒是挺安全的,这家伙天生神力,貌似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李师感觉这家伙每次出现仿佛都自带bgm,那身上的肌肉跟巨石强森有的一比。 “虿,你一定能够得到神的印记,你可是我们山洞最强大的战士!”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原始时代,人都有对强者的膜拜,此时跟随在虿身边的少年就有不少,一个个使出浑身劲儿的奉承虿。 李师摇摇头,不屑的一笑,这些原始人还是那么的淳朴,以为凭借一个虿就能够猎杀外面的凶兽,真是天真,到底还是少年原始人,进化有点不完全。 不过当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浓密的毛发,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再看看那些成年战士魁梧的身材,还有巨大的木棒,以及虿那恐怖的身形。 还是不知廉耻的靠了过去,大树底下好乘凉,小命要紧。 按照他这几年的观察,他发现少了很多的小伙伴,都是在成年礼外出猎杀凶兽的时候失踪的。 天大地大,自己的小命最大。 “虿,你一定可以的,你尽管冲杀,我们帮你掠阵!”李师站在虿的身旁,看着高出自己半身的虿,激动的说道,好像是痴迷的粉丝见到偶像一般。 当然,这样的语气,让虿很是受用。 “放心,我们都是一个山洞出来,跟着我,一定带着诸位兄弟安全归来,我们十五号洞一定是最强的!”虿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给自己身边的小兄弟们鼓舞道。 果然,强者的buff还是很有用的,这样的一番举动,充分的调动了十五号山洞的士气,一个个大声的呐喊。 “嗷~嗷~嗷~” 仿佛,此时他们得胜归来,享受王的恩赐。 “单细胞生物啊!”李师毫无觉悟的在心里说道,他感觉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整天被一群原始人包围着,已经失去作为现代人的高贵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彻底的失去现代人的记忆,成为一名原始人,或许在以后的考古之中,他的印记会出现在某一原始遗址之中,可能是仰韶文化等。 表面上虽然其乐融融,但是在他的世界却有一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嚯~” “嚯嚯” “吼~嚯嚯嚯” 突然,成年战士那边响起了响亮的豪迈声音,那是见到王的一种的表现。 “果然,要来了!”李师呢喃道。 那个强势的女人,总该出现了,这个部落的主人,昊城的王。 传闻大伏羲氏族风姓昊英氏执政的第二任帝。 而眼前的这一位王就是现任的帝王,金乌生于帝规辛八年(乙丑,前5876),出生在昊英氏部落的政治活动中心——昊城。也就是李师现在所在的地方,说起来,李师现在还是京城人氏,天子脚下的高贵物种,幸好这个时候还没有房地产这行业,不然的话,李师凭借着未来的见识,说不定可以做个房产大亨呢。 言归正传,昊英氏的首任帝叫做规辛,而金乌她就是规辛的外甥女,因其才华出众,帝规辛晚年时选定她为接班人,并把她推荐给天神和大伏羲氏族全体臣民,立她为帝位继承人。 现在已经眼前的金乌已经老迈了,看似有接近九十的强大老龄了(不可想象,那个时候竟然有人能够活动接近百岁,简直就是珍惜物种。) 而其实现在的金乌不过七十有三,按照李师的推算,金乌是三十岁的时候即为的,也是乙末年的时候,现在已经是丁丑年,也就是说已经是金乌即位的第四十三个年头了。 看到金乌身边的那位散发着成熟气息的中年男子,李师感觉到一丝的欣慰,那是他们男性的骄傲,那家伙据说叫做掮师,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王。 根据他的母亲所说,为了这家伙,他们的王金乌曾经与其他部落的女首领发生过争执,最终还是凭借着她深厚的声望将此事确定下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掮师这家伙开始进入帝都学习,帮助金乌处理政事。 第二章 昊英氏掮师 “掮师,男,姓风,名掮师,号昊英氏。中华远古氏族联盟时代伏羲女娲氏政权的第五十七任帝。大伏羲氏族风姓昊英氏执政的三任帝。掮师约生于帝金乌十三年(丁未,前5834),出生在昊英氏部落的政治活动中心昊城(今河南三门峡市渑池县西南)。昊英氏首任帝规辛是他的祖母,二任帝金乌是他的姨母。” 李师曾经听闻母亲说过掮师的过往,李师的母亲也是昊城金乌政权的女官,能够得知很多外人不了解的秘辛。 “掮师是昊英氏部落中品德、智慧和武功都很优秀的青年,他不仅得到了族民的好评,也赢得了帝金乌的重视。 帝金乌最初很想培养掮师作自己的接班人,但是她心里清楚,伏羲先祖曾经有过明确的规定,帝位继承人应以女性为主,男人没有特殊的才能是不能居帝位的。” 李师猜测剧情肯定有反转,仅仅看看目前掮师在昊城的地位就可以知道了。 作为官二代甚至不知道是官几代,李师有幸能够得知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内部斗争。 因为李师表现出色,拥有不输于掮师的才能(李师的母亲曾经骄傲的说起过这么一回事),所以,李师的母亲有时候也会召见李师,商讨目前的政局。 而因为李师可能同情男性的原因,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去研究掮师以及另外十来位竞争者(除了掮师之外,都为女性。) 但是,李师发现,金乌每次召见部落推荐的那些女子时,据他母亲所说,都有些许的不甚满意,只是碍于族规,不得而为之。 李师将自己的看法告知母亲,在一次金乌问政的时候,母亲将李师的看法说了出来,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帮了掮师。 后来金乌经过多年的了解和考察,果然本部落推荐的数十名年轻女子没有一个被她看好,根本就担当不起一部落首领的重任。于是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男青年掮师身上,觉得只有他才具备帝君的资质。她想:祖宗虽然规定女性有掌管部落的优先权,但同时又规定优秀的男人也可以执掌天下。既然昊英氏族没有出类拔萃的女青年,那就选个男青年好了。于是她打定主意要培养掮师做她的接班人。 “帝金乌把自己的打算透漏给本部落的一些女官,立刻遭到了大家的反对,并且与她唇枪舌剑的辩论了一番。帝金乌并不妥协,狠狠地训斥了她们一顿,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并且把掮师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召他入帝都学习从政。” 李师的母亲很是激动,这一场战斗她和金乌站在同一立场,同其他女官展开了辩论,最终获得了胜利。 “师,你天资聪慧,拥有许多族人不具备的优良品德,母欲推荐你去侍奉掮师,跟他学习政局,母终将老去,你的兄弟姐妹之中,唯有你能够支撑大局。现如今,掮师凭借才能和品德上位,有树如此,苗患何忧?此次狩猎回来,你就可以进入帝都施政宫,辅佐掮师!” 李师很是惊讶,这即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他一次又一次的推理,让他母亲进入到了金乌的智囊团队之中,所以,不出意外,他的地位肯定和他的那些兄弟不同,他是靠脑吃饭的! 意外的是这一天来的竟如此之快,看来金乌也是大限将至了,掮师上位指日可待! 想起掮师,李师却也是衷心佩服,当他得知自己被金乌定位继承人的时候,虽受宠若惊,却也是谦逊有礼,不曾傲气凛然,不可一世,没有一丝外露的锋芒和得意。 “掮师性沉稳,有礼,他深知帝金乌的良苦用心,学习期间非常勤奋,从政的本领日益显著。帝金乌认为,他的才能已经完全能够领导昊英氏,自己年事已高朝不保夕,应该及早做出安排,便召集各部落大酋长开会,正式把掮师推荐给天神和昊英氏全体族民,确定他为帝位继承人。族中的那些反对派只是摇头,虽然无可奈何,但内心却是十分不服,私下里说三道四议论纷纷。” 李师撇撇嘴,这是必然的,那些女子都是女官们推荐出来的,如今却统统被落选,皇冠落到了一个男人的头上,重点是这个人不是她们的代表,能服气才怪! 私底下说三道四已经可以说她们注重大局,品德高尚,至少没有发动政变的迹象,这已经是很和平的事了。 说到底还是我们的祖先太纯朴了,没有那么多的心眼。(李师:重点是这时候能够争取的太少了,利益资源有限,大家都容易满足,换成更富庶的地方,你看看,不打个血流成河才怪。) 狩猎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誓师之后,由金乌发表演讲,无非是激烈大气,给大伙增加buff,然后李师就跟着大部队出发了,走向那深幽不见阳光,如同巨兽张开大嘴的森林里面走去。 “昊英氏金乌垂垂老矣,据闻她竟然选择一个男人来担当部落的首领,简直就是可笑,自取灭亡,连天神都想她灭亡,我们不去帮助天神,会被责怪的!”距离昊英氏大概三十公里远的地方,还存在一个氏族部落,名唤昊方氏。 此时出言的是昊方氏的首领,一个中年妇女,叫幽,她的脸上布满各种神秘的图案,就跟以前农村跳大神的那些神婆一般。 昊英氏和昊方氏都膜拜天神昊,同位大伏羲氏统领之下的氏族,本是相互扶持,对抗恶劣的天地和凶残的凶兽。 但是不知何时开始,不同氏族之间开始暗中相互较量。 这也就出现了刚刚的那一句话。 “帝幽言之有预,大伏羲氏严禁杜绝男人掌权,金乌不顾神的喻意,寻死之道,我等那件宝物可有大用之途了。”昊方氏部落传承久远,很是搜罗一些罕见的宝物,针对昊英氏,她们准备已久。 “唉,那件东西始终不稳定,稍有个万一,后果可能会超出我们的控制,万一惊动了大伏羲氏王廷,昊方氏可就……”巫说道。 坐在上座兽皮之上的幽额头微皱,她想要在部落里面一言九鼎,可是巫总是与她作对。 上位者的斗争都非直接硬刚,她们的矛盾通常都是通过代理人的方式进行。 “巫此言差矣,眼下大荒已非千年之前那般,除了凶兽遍野之外,再难以找到合适的猎物和草药,族民们的生活已经一日难过一日,必须壮大种族,才有机会在大荒生存下去,眼下最合适的就是吞并,吞并昊英氏,有熊氏,魁隗氏,高阳氏,九黎氏等,聚集强大的力量,才能对抗凶兽。”狩猎队头领芟,极具攻击性,武功超群,在他的带领下,昊方氏很是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因此收到了幽的招揽,成为其头号马仔。 幽掌武力,巫掌祭祀。 “巫乃是持国之言,面对此等困境,大伏羲氏王廷尊神旨意,部族联合抗衡凶兽,我等行此行径,万一王廷怪罪,非我等能够承受啊!”丰乃是巫的徒弟,一生立誓侍奉巫。 此时,自当出言相助于巫。 丰此言一出,许多跟随巫的女官纷纷出言,甚至大声呵斥芟,无资格参与国事。 芟脸色黑的可怕,但是无奈,这种情况下,幽可制止她们,却不可能为他做主,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够像掮师和李师那样的。有时候,芟很是羡慕掮师,至少那个帝金乌,能够力撑掮师,而他只能受着。 在无尽的谩骂和指责中,芟终究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他能够代替幽出一招就足够了。 或许,外面的战场更是合适他,只有与凶兽搏斗的时候,芟才感觉到自己的力量。 在这里,他不过是一个炮灰而已,即使同是效忠于幽,那些女官们也看不起芟。 不过,代替她们作为炮灰冲一阵也是可以的,比如现在,巫一方的势力开始出招,而芟已经落败,正是她们出招的时候。 效忠于幽的女官等人不甘示弱,出言还击,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虽然巫的实力不弱,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枪杆子里出政权始终是真理。 “够了,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芟,即可统领战兵,随我出征,巫,部落一切就依靠你了,国大者,祀也,戎也!”幽眼神坚定,不可逆转。 “唉,我也是昊方氏一员,幽已定,巫自当行。天神啊,且给昊方氏指明前路吧!” “巫啊,天神太久没出现了,路在脚下!”幽的身影站在山洞口,挡住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 巫老成持重,是部落当中最有最有智慧的人。 一直反对纷争,她觉得这样的环境,如果不能和相邻携手的话,是不可能熬的过去这个冬天的。 上一个冬天他们部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头凶兽闯入部落,肆意冲撞,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而且近几年外出的狩猎队战士,出现的伤亡也越来越大,巫可以想像,昊英氏也遭遇着和昊方氏一样的困境。 可惜的是,双方都没有觉悟,还在暗中拼杀,人族大难即将来了。 如今,幽一意孤行,不知是给昊方氏带来劫难还是真如她所言,路在脚下! 第三章 偷窥狂 师紧紧的跟随在大队伍的中间,深幽的密林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伺,这种感觉在他们深入密林之后开始出现。 这种强烈的预感让他感觉到这一趟并没有以往的那些前辈那么顺利。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的感觉非常的准确,已经帮助他躲过许多次的危险,在昊城之外也是存在着非常多的危险。 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的那么的强烈。 以往每次走出昊城城门之时,他可以感觉得到不远处的大河之中存在着恐怖,大河深不可测,据说连通着莫名的大海,有无数的恐怖生物,但是轻易不上岸,所以能够靠近陆地的不过是一些相对弱小的生物。 但是现在师有一种进入虎口的感觉,强烈的危机告诉他绝对不能继续深入了,不然有大恐怖。 “风,不能再走了,有大恐怖!” 风是昊城的战士头领,是昊城最强大的战士,据说曾经单独搏杀过凶兽,并且带回了凶兽的尸体,一举成为部落最强大的战士,接过了上一任老战士手中的战矛。 “师,不得乱语,赶快回去你的队伍当中去!快!”风还在疑惑师过来干嘛,没想到竟然是打了退堂鼓,面对丛林,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风,我没有乱语,真的不能前行了,我感觉到了大恐怖在暗中窥伺,比大河里的那些生物更加恐怖,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清楚我的,我是司徒的儿子,不会乱语的!”原始社会,等级森严,司徒可是帝金乌坐下的谋臣,位高权重。 风叹了一口气,无奈将队伍原地休息,派出经验的战士前去探路。 师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到:风挺强势的一个人,在战士当中权威很重,很多战士都畏惧他,据说每次出来很是固执,听不见他人的建议,看来传言有误啊! 风心里则在骂道:大爷的,搬出司徒来恐吓老子,以为老子吓大的?官二代! 风看着师的笑容就感到不舒服,这家伙倒是有点小聪明,讨得司徒的欢心,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是力量的象征,坐在明堂之上,那是女人的活,男人就应该出入丛林,征服丛林。 “唉,丛林之中,才找到我们的位置啊!”风感叹道。 “师,你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停下来了?”虿很不耐烦,他渴望征服丛林,这是一个渴望力量,渴望成为风一样的男子,他迫不及待想要和丛林的凶兽来一场说打就打的搏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畅汗淋漓,热血喷涌。 师眉头皱了皱,很明显的,眼前的这些青少年都处于叛逆期,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丝毫的在意。 他担心那些出去巡逻的战士可能和他们一样,会敷衍的走一圈回来。 因为这里还不算远,他们平时出去狩猎的时候,走得比这里还远。 “我看大家走了那么久,有点累了,所以跟风说了一下,他也觉得我说得对,而且,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伺我们一样,所以就让我们休息一下,也顺便让我们的叔伯们出去查看一番,他让我告诉你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危险随时降临!”师一本正经的说道,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风说的一样。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这些小伙伴们一个个兴奋不已,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不就是历练吗?不就是为了狩猎,为了诛杀那些该死的凶兽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嗷嗷嗷~” 这些小年轻彻底的兴奋了,甚至有人还嗷嗷叫,挥舞着手里的石棒,布满尖刺的木棒,还有磨的尖锐的长矛,有的还用藤蔓捆着几快尖锐的石头当做武器。 别说,挥舞起来倒是虎虎生威,好不威风。 “这混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不是你说的吗?啥都往俺身上扔,你大爷的!”风想找师说继续赶路的事情,没想到他还没有靠近,便听到师的话。 真是感到阵阵的憋屈,批评是批评不了的,谁让人家是司徒最疼爱的儿子呢,和自己这个破落户出身的注定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现在得罪了他,回去可不好受。 看来只能活活的忍受了,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还能怎么办? “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你们几个混蛋,肯定没有仔细巡逻,跑哪棵树去撒尿了吧,你,你,你,还有你,贼眉鼠眼的,还躲是吧,老子踢死你!赶紧再去看看,巡逻的仔细一点,一点蛛丝马迹也别放过!赶紧麻溜麻溜的!”风连续点了几个人,包括刚才那几个人,也一起一边打一边踢的赶走了。 被叫出去的几人,心里很是难受,什么仇什么怨啊? 风心里嘀咕道:最后一次,希望你小子感觉正确,不然老子踢爆你的,你的,额,脚趾甲,让你感觉一下什么叫做最强大的男人! 还在心里骄傲的哼了一声,表示一种强调。 当然,这种莫名的骄傲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感觉到。 反正,师是没有感觉到。他反而觉得风很是负责人,竟然还专门派出第二波人再去检查。 “危险呢?大恐怖呢?说好的东西窥伺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是啊,凶兽呢,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它迫不及待想要饮血!”魁挥舞着石刀,嗷嗷叫,一身的热血和激情,显得有些疯狂。 “啊,看着你的刀,扎破我了!” 突然,一声惊呼,一个小伙伴惊叫,小手臂上被一把石刀扎中,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我的大刀,这就见血了?我的第一次啊,就被你这个混蛋夺走了,你何其的残忍啊,没事儿你往我这儿凑什么啊?为什么你不是凶兽,让我一刀宰了你!”魁看着自己石刀上的拿地鲜红的鲜血,简直要发狂,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刀竟然浪费在了自己人身上。 更加的抓狂的是那位可怜虫,无缘无故被扎了一刀,竟然还被嫌弃了,弄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样,这还有天理吗? 他指着魁,整个人在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简直要被气死了。 吼吼吼 身边的这些小伙伴竟然还嫌不够热闹,一个个在起哄,好不热闹。 师无奈的很,他有时候觉得很顽皮了,但是和眼前的这些在前世还是初中生的小伙伴比起来,还是很乖的。 风如果听到的话,肯定一脚丫子就踢了过来,就你丫的还乖,在昊城仗着自己的身份,什么坏事没感觉,要不是这重身份,还有在昊城做过的那些混蛋事儿,风觉得自己才不会听师的话。 第四章 暴露狂 希区柯克曾经说过,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暴露狂,一种则是偷窥狂。 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慢慢的理解了这句话,上天给了我们的身体,让我们去暴露,给了我们眼睛,让我们去偷窥。 魁动作很浮夸,挥舞着巨大的石刀,大声呐喊,强调自己的无辜和愿望,这本身就是一种暴露,暴露自己的本性还有自己想要掩饰的真相。 他可能真的无意划伤了那人,但是师知道,他们两似乎从小就不感冒,一直怼着干,很小的事情有时候可以闹得很大,何况这一次呢? 那人叫做梧,据说他母亲是在一颗栖梧树下生的他,所以叫做梧。 梧身躯相对弱小,打不过魁,但是会利用大人的同情攻击魁,这种事情曾经做过不少,这一次未尝不是没有预谋的行动。 要知道,梧可是一直盯着魁的,他们从来不对付,这个时候岂会靠的这么近? 师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点龌蹉,想法总是把人想坏,因此一直以来,愿意和他交心的人很多,但是很多人都不了解他的内心,有女孩曾经说过:师就是一头狐狸,他的内心比女孩还深,猜不透,看不穿。 也就是所说的城府深。 “魁武力惊人,梧有智谋,如果可以配合,将无往而不利,折冲杀伐,无所不能!”这句话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师觉得在这个愚昧的时代,他们两已经足以得到这样的称呼。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另一边,被风派出来巡逻的战士一肚子的怨气。 “唉,带着这些二代们出来就是麻烦,怕死得很,这个地方我们都走过不知多少遍了,有没有危险我们还不知道?”扛着丈场木棒的战士吐槽道。 木棒是在一个雷雨天,一颗千年老铁木遭到上天的妒忌,降下雷劫劈落下来的树枝制作而成,据说是他们家的祖传之物,历经了数十年,越加不凡,更加的坚硬。 嚯 木棒挥舞,带起一阵风,一条躲藏起来的青蛇被木棒击中,瞬间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毒牙里喷出来的毒液喷洒出来,冒出一阵青烟,周围的轻轻绿草瞬间枯萎。 “哎哟,是‘青龙’啊,这小家伙确实挺危险的,藏匿行很好,一般人遇到早就呜呼哀哉了,看来我们的师敏锐力很强,竟然能够感知到这样的危险!”拿着木棒的战士大声说道,告知附近的战士,他们已经找到危险所在了。 “哈哈哈,你小子真是损,小心司徒大人将你扒光,吊起来鞭笞!”附近的战士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 那时候的人很是淳朴,不想后来人,有那么多的敬畏,他们唯一敬畏的可能只有无所不能的上苍天神。 “走吧,走吧,日光不早,继续出发了,天黑钱走不到营地就糟糕了!”远处传来其他战士的呼喊声,显然出来一遭,没有人找寻到师预知的危险。 呼啦啦 茅草被各种武器隔开,踏出一条道路,出来巡逻的众多战士开始踏上返程。 哬哬哬 在他们未曾感知的头顶之上,茂密不见光影的树顶上,有一盏盏红色的小灯笼,随着微风的吹拂,偶尔拂动片片叶子,便暴露了出来。 “奇了怪哉,什么时候树上结的果子竟然会发光了?”有战士发现了树上的异常,心思单纯的他没有多想,丛林之内神秘无比,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神奇的存在,有很多甚至最为聪慧的巫都没有见过。 滴答 有时候运气这种东西真的说不清道不明,当一件事冒头的时候,伴随着与之相关的很多事也会一起出现。 他发现了树上的异常,惊动了树上的那种神秘的东西。 对他露出了杀机,一滴不知道是露珠还是唾沫的液体落下,就掉落在战士的头上。 “什么东西?这么黏......啊!” 战士刚刚一摸头上,发现落下里的东西黏黏糊糊,让人恶心,抬头望去,一只巨大的血口从天而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命丧血口之下。 “大牛的声音?大牛,大牛,你怎么了?说话!” “大牛,说话啊?你怎么了?” “糟糕,可能出事了!” 年长的战士见惯了这种场面,丛林之中,一着不慎,他们就有可能遭遇到危险的东西,命丧黄泉。 大牛很有可能遭遇到了未知的危险,或许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警戒,午,你速速回去,通知风,有危险!”年长的战士雷拉过一个年轻的战士吩咐道。 刚才的动静他有预感,大牛可能遭到了极其危险的存在,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快解决掉战斗,甚至来不及呼救,这才是最危险的。 因此他将年轻的战士推了出去,年轻人才是部落的未来,只要他们在,部落就有希望。 “其余人等,小心,朝着大牛的的方向推进!”雷大声疾呼,野物都害怕声音,你越大声越有气势,那么对于野物的威慑力就越大,甚至有时候可以迫使他们离去。 砰 “啊~”有一声惊呼的惨叫声传来,而且这声音竟然是从他们后面传来的,这就很恐怖了。 “午!”雷看头一看,目眦欲裂,他充满野性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了午惨叫声传来的位置,在那里草丛在耸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 “雷!”身旁的战士轻轻的拉一下雷的毛皮,颤抖的手指朝着上面指了指。 满头的汗水滚动着掉落下来,掩盖了眼睛的视线。 “呼呼呼” 他们都发现了头顶上的异常,他们已经被包围了,那是一种浑身黑色,长着狗的耳朵,细长的身子,前腿短小锐利,后退粗壮有力,没有嘴唇,只有满排过的利齿和猩红的舌头。 浑身上下没有皮毛,只有光溜溜的身躯,黑的透亮,有丝丝的浅显刮痕,那是它们躲藏的时候被树枝划过的。 “是天狗,这种东西怎么会存在?天神啊,你抛弃你的子民了吗?”雷呢喃道。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种只会存在于部落壁画之上的凶物怎么会出现? 这样的一只东西出现,据说天狗能够吞噬日月,其实他们凡人能够招惹力敌的? “师预感对了,但是又能如何呢?” 第五章 天狗这种东西 据闻:“又西三百里,曰阴山。浊浴之水出焉,而南流于番泽。其中多文贝,有兽焉,曰天狗,其状如狸,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 天狗者,又言祸斗:常指居住在南部的少数民族,所到之处皆发生火灾,所以被看作不祥之兆。据说原是一条黑犬,为流星碎片撞击而生。 “啊~” 远处传来的惊叫声之中带着惶恐和猝不及防,惨叫声的传来让临时营地瞬间寂静,原本正在追逐打闹的青年战士们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御!” 风作为部落的战士首领,对于危险最是反应敏捷,几乎在惨叫声传来的时候,就马上下达了防御的指令。 “喝!” 在营地的战士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各式的木棒石斧,尖锐长矛纷纷竖了起来。 “御!”师大声疾呼,对着发愣的青年战士们喊道。 虽然马上拿着他的武器,一把铁木打造的长剑样式,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第一把武器,铁木坚硬无比,这种木材一般来说只能作为木棒使用,因为很难打造。 部落当中有一位年老的战士,年轻的时候得到天神的祝福,能够将铁木打造成木刀,木斧等武器,有自己的一套工具和方法,师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自己遇到了和他一样的‘幸运儿’。 “这是天神赠予的,被天火包裹着从九天降落!” 原来是天降陨石,机缘巧合,形成一把尖锐的利器,因此让这位老战士拥有了能够加工铁木的能力。 师手上的这把提前数千年出现的长剑就这样面世了,或许未来的一天,未来的考古学家挖掘他们这个遗迹的时候,好运的话还可以发现这把铁木长剑。 师心中的预感越来的强烈,额头上滚动着泪水,颗颗的沿着脸颊掉落,形成一层水幕。 “御!” 虿的声音仿若雷鸣,大声疾呼之下,身旁的大树竟然产生了晃动的幻觉。 年轻的战士脸上布满了惊喜,这是他们的首战,没有经历战斗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是他们现在的优势,缺乏畏惧的他们对于一切都充满着热烈的挑战精神,无所畏惧。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只有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老兵们才知道,能够让充满生物的丛林寂静如厮,那不是一般的凶兽能够做到的,而且他们时常从这里经过,知道这里存在着一窝狡猾的花狐,平时少于三人的队伍都不敢从这里经过。 “难怪觉得那里奇怪,原来这样,花狐今天竟然意志都没有见到!只有绝世大凶出现,才足以威慑那一窝的花狐啊!”风呢喃道。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师的担忧,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他可以感觉到空气之中存在的一股血腥气,那是一种莫名的叫做杀气的东西,在周围萦绕着。 紧紧的封锁着他们。 呼呼呼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有一群人在亡命飞奔,像是逃避什么似的。 “是雷!救他们!” “放开口子,护!” “护!” 围成圈的战士瞬间分开,出现一个口子向前延伸。 形成一道防护墙,又像是巨兽张开大口,将雷他们吞进肚子里。 雷带领着六人出去,结果只回来了两人,还是浑身带着血迹斑斑,手上的武器已经掉落了。 整个人身上布满了抓痕还有撕咬的痕迹,雷的耳朵甚至少了一只,另一位更是可怜,他是被雷背着回来的,他的一只手臂已经不见了。 “首领,雷该死,全死了,木也残了!雷该死!该死啊!”雷在风的面前双膝跪下,额头朝地,整个人哭喊着,耸动着肩膀,好是凄凉。 “雷,起来,你是勇敢的战士,现在不是忏悔谴责的时候,你该告诉我们,是什么袭击了你们?告诉我们!”风拉起雷,双眼通红,像是一头绝世的凶兽。 雷脸上布满惊恐,他今天经历了太多,看着自家的兄弟被天狗残忍的分食,他们掩护着雷逃了出来报信,将自己的身躯化作天狗的口腹之食。 而如今他看着风的眼神,却仿佛感觉到了更加恐怖的存在一般,此时的风给他的感觉比天狗还可怕,仿佛一头出笼的凶兽一般。 “是天狗!凶兽天狗!”雷颤抖着说。 砰 有人靠的近,听到了雷的话,吓得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惊悚。 恐惧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比病毒还快传播。让人从心底放弃抵抗,放弃生的奢望。 虿算是比较镇定的,虽然现在他的身体颤抖着,双眼睁大的看着前方幽静的丛林,那里有隐隐约约的身影隐约出现,还有一阵阵的嘶吼声。 茂密的草丛密林不时的摆动,且离着他们越来越近,他们已经被彻底的包围了。 “怎么办?” 风虽然看着冷静,但是内心焦急无比,他担心的是这些年轻的战士,这些都是未来部落的种子,他们是部落最强大的力量,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该怎么办?冷静!冷静!冷静!”风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暗示,想着天狗的来历,这里一定会有天狗的克星。 师曾经也看过部落里面的壁画,那时候他看到了天狗,这种自古存在的神话故事让他对于天狗比常人多了更多的了解,天狗食月! 其实这是一种月食现象,但是既然存在,就有可能真的存在这样的生物,可能太凶残,因此被古人冠以妖兽的名称。 他看到壁画上的图画的时候,证实了他的猜想,而这也让他想起了前世一个关于天狗的传说。 那是小时候,婆婆讲的一个故事,吓唬他不听话的。 江苏省丹徒县一带有这么一段传说: 古时候,这里出现了成群成队的天狗。这些天狗不但偷吃农家的食物,而且还糟蹋田里的压稼。有一年,小麦刚刚发黄,四月初八这天晌午,突然窜来几千条天狗,它们在麦地里打滚,啃麦穗,不多时间,几千亩麦子只刺下麦秸了。农夫们眼看到嘴的口粮被天狗吞噬,急得呼天哭地,乱成一团。这时走来一位白发老人,他看到这一情景,就想了一个办法.吩咐农夫第二天午时捏泥狗推下河塘,引诱天狗也跳下去。第二天午时,农夫们按照老人的指点,将捏好的泥狗推下河塘。一时间,“扑通、扑通“……一大群天狗争着跳下河。不一会儿,天狗都被淹死了。 因此,每年的四月初八,江苏省丹徒县宝埝一带都要过“赶狗节“。这天,家家户户都捏两种狗:一种是拌泥捏泥狗,一种是揉面捏面狗。待晚上月亮出来时,农妇们将泥狗推下河塘,放一阵鞭炮,然后回家将面狗蒸了吃。 故事这么讲,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会有让天狗害怕的天敌? 会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 第六章 天狗真的吞月了(1) “迫切需要白胡子老头!”师绞尽脑汁的想着对付的天狗的方法,这种传说之中超脱自然界的物种,显然不是人类能够对付的。 这些畜生连月亮都能够吞掉,胆大包天,岂是区区凡人能够对付? 何况还是在这个连铜器铁器都没有诞生的年代,想要对付这种恐怖生物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师着急的抓耳挠腮,深处内圈的他仍然感觉不到丝毫的安全。 汪~ 随着天狗群之中的一声犬吠,围住他们的天狗群开始冲了上来,朝着他们发起了进攻。 嚯嚯嚯 凶兽不同于野兽,原始的丛林之中,凶兽拥有得天独厚的能力,它们比一般的野兽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更加的敏捷。 最重要的是它们拥有更加出彩的智慧,狡猾凶残。 在昊英氏部落有一句话:野畜百家笑,凶兽十家哭。 出来狩猎的战士如果遇到野兽,那么一般来说都是满载而归的,家家欢乐,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得到一个充裕的时期,孩子可以壮实成长,老人可以健康温饱,战士们也可以更加的强壮,女官更加的聪明,带领部落走向更加强大的道路。 而一旦外出的战士遇到的是凶残的凶兽,那么必定会出现伤亡,带回来的可能不会再是猎物,而是族人的尸体,可能是某一位女官的生子,也可能是未来的将来强大的战士。 这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是对部落的极其大的损失,每一位成长起来的战士,后面都躺下了无数被淘汰的战士,他们有的已经丧生兽口,有的终身失去外出狩猎的机会,终其一生只能呆在部落里面燃烧剩余的价值。 在部落里面,很是现实和残忍,残酷的环境决定了部落不可能养无用的闲人。 这一场面对天狗的战争,不知道眼前出征这一批战士,又有多少能够回到部落里面,给自己的家里人带来的喜悦,可能更多的是会是一具具残破的尸身,或许连尸体也寻不到。 眼前的天狗实在是太多了,面对这样凶残的族群,对于这一批的狩猎队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啊! 终于,面对悍不畏死的天狗,昊英氏部落开始出现伤亡,而且这如同一场瘟疫一般,会传染。 随着战斗的进一步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出现的伤亡,严密的防御出现了一个个残破的口子。 初临战场的年轻战士开始面对他们的第一场战争,这是一场严峻不堪的战争,你死我活,这一刻,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没有人会像在训练场那样去指导他们,给他们喂招。 汪 面对着凶残的天狗,来自昊英氏的战士展现了他们曾经跟随伏羲大帝披荆斩棘的勇气和一往无前的无畏,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眼前的天狗狠狠的砸下。 强悍如天狗者,也难免出现巨大的伤亡,双方已经彻底的打出了火气。 死也要拉上对方的觉悟。 噗 师手中的铁剑狠狠的插下,一只被虿他们抽倒在地上的天狗直接被钉杀在地面上,强悍的生命力让它没有即可死亡,强劲有力的四肢在疯狂的挣扎颤抖着。 只是脖子上不断流失的鲜血宣告着它辉煌经历的终结。 越是挣扎,血流的越快,生命力也在流失。 “师,这是我们的猎物!”有小伙伴看到师突然闯入,猎杀了他们的猎物,感觉到愤怒,故意大声说道。 师将手中的铁木剑再次用力,狠狠的一拧,彻底的终结了天狗的生命。 师抬头,“我知道,现......” 师突然不说话了,惊讶的不敢置信,一股强劲的生机像是一剂强生剂一般瞬间涌入身体。 四肢得到一股温暖的能量的冲刷,之前的疲惫瞬间消失,整个人变得精彩熠熠的。 之前因为天狗入侵产生的身心疲惫得到缓解,整个人大脑变得更加的清晰明了。 似乎整个人变得更加有力量了。 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消失了。 师惊讶不已,他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些小说,似乎有些开挂一般的主角,无意之中得到天道的恩宠,降下系统,从此吊打一切,纵横天下,无所睥睨! 他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是那一主角,但是很快这种幻想就破灭了。 那种轻盈充满力量和生机的感觉消失之后,他又变回之前那个师了,仍旧是那个有点聪明,但是战力底下的小战士。 “嘿,师,我跟你说话呢?干啊不回答,羞愧了!”之前布满师做法的战士见师对他不理不睬的,感觉很丢面子,大声地疾呼,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得打众人的支持,拉着众人站到跟他同一阵线之上。 说实话买这种方法确实不错,只是有点下作了。 一些人就看得出来,暗中皱眉。 “青,别乱说,师不是那样的人!”梧看不下去了,他看到有一些人已经站到了青那一边,这样的时刻竟然还想着窝里斗,真真是蠢货。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天狗太危险,必须抓住每一个能够杀死它们的机会,你如果要这个猎物的话,我给你!” 师将铁木剑拔了出来,一道血柱喷起,鲜红不已。 照耀在众人的脸上,仿佛是一面镜子,能够找出人的内心。 师看到眼前的一群人,内心竟然如同七彩彩虹一般,各色粉彩。 “眼前最重要的杀敌!” 师挥舞着铁木剑朝着战士那边跑过去,那里有一位战士已经将一只天狗压在身下,可是在他的附近,有一只凶残的天狗已经冲了上去,锋利的牙齿看样子即将要咬断那名战士的脖子。 噗 铁木剑带起一道雪花,将冲过来的天狗一见砍飞,在天狗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 如果这是铁器或者铜器的话,眼前这头天狗早就已经彻底的尸身分离了, 天狗带着狗头,仿佛喝醉了一般,四川乱晃,师的一剑将他脖子上的部分神经砍断了,失去了支配躯体的本能。 噗 一把巨大的骨刀狠狠的砍下,一只狗头被瞬间的斩断,只留下尸身在空地之中伫立了一会之后,彻底的倒下了。 第七章 天狗真的吞月了(2) 啊 又一名昊英氏部落的战士丧生狗口,随着惨叫声,一头又一头的狗崽子蜂拥而上,铺在倒地战士的身上,大口咀嚼。 可怜这名还年轻的战士,青涩的面容上布满惊恐。 大声的求救,手脚胡乱拍打着,整个人在地上拼命的挣扎,将双手能够碰触到任何东西砸在扑在他身上啃咬他的狗崽子身上。 他的挣扎并没有取得任何有效的成果,反而加速了他身上血液的流失。 他的惨叫声逐渐减弱,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声声啃咬咀嚼的拉扯伴音。 这样的一幕发生的越来越多,风他们的防御圈变得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彻底的冲破。 “风,怎么办?我们要死了!”残酷的厮杀让天狗变得更加的狂躁,摧毁着昊英氏的战士的士气和勇气。 看不到生的煎熬就是最大的绝望。 不是每一个都敢于面对生死无所畏惧,这需要极其大的勇气,而尚在温饱线挣扎的原始社会,不缺乏勇武,尚欠一丝的勇气。 危急时刻,对于战士而言是一次勇气与勇武的挑战,对于首领来说则是一场生与死的极致考验。 风,作为昊英部落的狩猎首领,从他接过上一任的权棒之时,身上就不单单只是一名勇敢的战士,上一任的首领告诉他,责任。 “风,虿曾经和我抢夺食物,我打不过他,但是我知道有谁打得过他,虽然他也觊觎我手中的食物,但是最终我乘着他们争斗的时候,把食物吃了!”师不知道天狗的天敌是什么,但是风作为首领,应该知道,即使不知道,也了解附近哪里有凶猛的凶兽,能够天狗造成威胁。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风正想喝止师擅自脱离战场,但是师的话如同一道响雷,在他的耳边响起。 是啊,守在这里的话,他们的战士坚持不了多久,但是如果有外力介入呢?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相比野兽和凶兽,人拥有天地间最强大的力量——智慧。 在茂密的丛林之中,有一种强大的动物,庞大的身躯让它们在丛林之中保持着绝对的优势,少有凶兽能够去威胁它们的地位。 庞大呈现岩石状的皮肤,即使是尖锐的标枪也穿不破它们的皮肤,弯长锋利的利齿如同两把弯刀,阳光照耀之下,光闪夺目。 粗壮有力的四肢,如同四根天柱,任何凶兽在它们的践踏之下都会成为过去。 最可怕的它们那强劲有力的长鼻,一旦缠着了,就别想挣脱开来,活活被巨大的力气勒断身躯。 “变,锥,天象盆地!且战且退,不可恋战!”风想通之后,马上下达了战略撤退的命令。 不可想象,在这样一个没有秩序和严格训练的社会,一群零散的猎人能够拥有这样急速的变阵能力和协调能力。 但是,庆幸的是,他们找到了一条出路。 只要是合格的战士,都知道天象盆地那里拥有什么,那里是凶兽的禁忌之地,同时也是人族的禁忌之地,所有经过考验的战士都会被告知,丛林之中哪里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 而天象盆地则是距离他们部落最近的一个禁忌之地,严格上来说,也属于他们的领地范围。 “风,你疯了吗?那是禁忌之地,人族不能踏足,这是祖训!”老成的战士不理解,责问风的做法。 他们有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比风还大,是他的前辈,在他们的观念之中,那里就是死地,绝对不能踏足。 “我们眼下还有其他出路吗?去哪里尚且可以有一线生机。” 眼前的这些老人拥有足够的号召力,一旦他们不愿意配合的话,还是有很多的战士愿意听他们的话,很多人都是他们的徒弟,曾经跟随着他们学习战技和生存技能。 “你需要说服我们,不然的话,我们宁愿再次坚守,等候部落的援兵。好过去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能够进去之后再次出来的,从来没有!”一名白胡子的老兵低声喝道。 尽管立场不同,但是他们之间的话绝对不能让战士们听到,不然的话最是容易引发骚乱,将会造成一场难以规避的灾难。 “当一个弱者遭受强者的欺辱之时,又没有任何的外援和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入其他的强者,展现自己的弱小和魅力,让他们彼此相争,最终脱逃甚至可以得到两场胜利。” 风借用他们经常遇到的例子,在昊英氏,弱肉强食的规则依然存在,只是变得不甚是清晰,但还是仍然存在着,人在,该在的都会在。 “可是,你想过没有,万一它们联合呢?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加的危险!” “我们目前的处境还不危险吗?即使没有外来者,就我们,能够逃脱天狗的追杀!你我身上的蚊虫已经很多了,即使我们靠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必须找出路来,而这时目前唯一的路,我们不是在狩猎,身后那些年轻人才是我们的未来,我们即使身死,也必须给他们杀出一条血路!” 风脸色狰狞,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但是他是一名首领,昊英氏的最强力量,他必须坚强,带领族人走出去。 “或许我们真的老了,我们留下来,你们走!天象盆地能不去就别去!那里是地狱!”年老的战士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浴血奋战的战士,青涩的脸庞上还带着稚嫩,但是那种无所畏惧的眼神多么像他们年轻的时候。 他们才是部落的未来,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也能够和他们一样,带领部落的那些年轻人,为部落披荆斩棘。 “不,我不能丢下任何一人,即使你们愿意牺牲,但是你们觉得你们的牺牲能够为我们提供什么呢?我们都是久经丛林的战士,眼下的情况还有谁比我们清晰吗?距离我们最近的只有天象盆地,其他地方我们是跑不过的天狗的。诸位,回去吧,我们的目的地,天象盆地!”风大手一挥,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疑虑的了,必须快刀斩乱麻,不然的话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的处境越是危险。 汪~ 随着昊英部落的撤退,天狗群紧追不放,每一步都是血迹洒路。 远处的天象盆地,入口处悬崖高勒,如同两根利齿竖下来,天然形成一道天门。 崖壁上,似乎有道道的黑影浮动,不时的走过,动作缓慢,却力量十足,似乎每一步的踏下,大地都在震动。 他们走向的不知道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第八章 天狗真的吞月了(3) 咕隆 没到之前,大部分的人认为到了这里就不必害怕后面的天狗了,传说之中的天象一度成为他们心目中求生的支撑,在内心深处为自己打气,觉得天象并没有传说之中的那么可怕。 这种我们称之为侥幸的心里,或许从人类诞生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刻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丝的侥幸心理,在心底为自己描绘了一个极其美好的场景。 但是真的来到了天象盆地的入口,看着那深幽的入口还有那一道道在崖壁上不时飘过的黑影。 即使是风,内心也开始发憷了,这里面的东西和天狗不同,面对天狗他们尚且拥有对抗的资格。 但是面对里面的东西,那是一种让人没有办法提起任何一丝反抗的心理,绝对碾压的实力让任何面对天象的实物感到绝望,这是丛林之中真正的无冕之王。 他们拥有自己的领地,不随意外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让很多的凶兽都忽视了它们的存在,比如说天狗族群。 汪~ 追击的天狗将落后掩护的昊英氏族人扑倒撕碎,变为自己的食物,逼的风等人不得不咬牙进入天象盆地。 风开始有点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带着族人进入这个未知的地方。 呼呼呼 一个个精锐的战士手持利器,小心翼翼的在丛林之中行进。 他们脸上画满了神秘的图案,散发着一股草本植物的清香,许多散落在丛林之中的巨大蚊子,从他们身边飞过,对于身边的猎物充耳不闻,似乎还有点厌恶,快速的躲闪。 那是一种生活在丛林之中的部落氏族经过千年的摸索,培育调制出来专门针对丛林虫蚁的涂料,不但可以防止粉虫叮咬,消除自身的气味,同时还能够起到很好的伪装的效果。 “幽,你看这里,是天狗的足迹!”芟蹲在地上,用手在地面上的一片杂乱的足印上度量着,天狗无毛,因此没有办法根据毛发辨别,只有凭借足印还有见闻去识别。 一名名战士在四周警戒,护卫着中央的那名女性,她身上披着麻布,下身是一身的虎皮,头上的黑发梳在身后,用一根细小的鲜红色的绳子绑住。 那鲜红色的绳子不是凡物,而是凶兽身上的筋,被幽扯下来当做自己的头饰,那象征着她的荣耀。 “看来天狗似乎是发现了可口的食物,如此的着急奔跑疾驰。”幽穿过群群的护卫,来到芟的身边,看着地上杂乱的足印说道。 她的脸上布满了笑容,出现了这些杂乱的足迹,说明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这次昊英氏将有大灾难。 “不出意外,这一片地域该是归于昊方氏统治了!”幽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朝着足印的方向走去。 哞~ 进入盆地的第一感官,就是无穷无尽的大,水草茂盛,碧波粼粼,散落着棵棵矮小却粗壮的果树,上面结满了硕大的果实,红彤彤的甚是诱人。 进入盆地之中的昊英氏部落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好了,肥沃的土地,遍地的果实,还有在草地上嬉笑打闹的各种小动物。 可以想象,在那里碧波粼粼的湖中,肯定也是拥有者各种丰富的鱼类资源。 “这样的地方应该属于昊英氏才对。”这是每一个昊英氏人心中的想法,无论是谁,只要看到这个地方,都会产生占为己有的想法。 说好听点是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和渴望,这是每一个人,甚至每一个生灵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和追求。 现实一点就是贪婪,喜欢将一切好东西都归为己有。 但是不可否定的是,正是因为这种贪婪,才最终促使着进化和进步。 “这属于天象一族,非我们能够觊觎的,认清现实很重要!”风极力压下自己心中的贪婪,不远处的那些魁梧的身姿可是号称丛林最强的天象,让他们去和这样的一群强大存在争夺,简直就是找死。 风的话,敲醒了沉醉之中的众人,一个个依依不舍的跟随在风的后面,后面还有凶残的天狗。 眼前可是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的极其危险和急迫的场面,容不得一丝的侥幸和大意。 否则的话,无论是落入天狗还是天象的手里,都是死路一条。 夕阳落下,金黄色洒满了天边的云彩,在这样开阔的场景之下,欣赏这大自然赠予的厚爱,是每一个生存在这片土地之上的圣灵的幸运。 “天神的居住之地!这是天神的居住之地啊,祖地描绘天神出现的时候,便是如此,七彩云朵临身,芳香扑鼻,神圣不可亵玩啊。” “天象?天象?莫非天象就是天神的守护神,我们来到了天神的居住之地?” “天神啊!我们得救了。” 随着眼前瑰丽一幕的出现,进入盆地的昊英氏部落中的一些老战士,一个个激动不已,对于眼前的一幕热泪盈眶。 他们不顾自身所处的危险环境,激动的大喊不已,不知道已经惊动了此地的主人。 此时它们正朝着他们走过来,一个个如同小山一般,踏在地上发出轰鸣的声响。 “该死,赶紧走,不然就走不了了!”师大惊,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晚霞而已,竟然让眼前的这班人,如此的激动,未免太过于夸张了。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李师重生到这个世界,一直都是生活在丛林之中,一道晚上,便是一片黑暗,除了天空之中闪烁着的丝丝星光,其他地方便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黑暗,何时见到过这样美丽的彩霞。 “顾不了了,拉起他们走!该死的!” 风和雷大急,他们没有被眼前的这些漂亮的景色迷惑,相比如神秘莫测的天神,眼前的危险让他们更加的清醒。 “这是天神的宠物,它们会护佑天神的子民,我们已经安全了,没必要继续逃跑了,就此安歇吧!”有激动的老战士激动的说道。 他的话语对于一些已经困顿不已的人很有吸引力,很多人本来已经站起来了,又犹豫了。 心中存在着侥幸,将希望寄托在那未知的天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