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今生》 第一章:魂归何处 上文提要: 原本只是打算开开心心的和朋友们一起过国庆的黄金周,没想到我居然和朋友们走散迷路了,回到了九百年前的北宋时期。 由于身上的饰品和血型,加上种种的巧合,而被仁宗皇帝误认了失踪多年的月明公主。 不习惯宫中生活的我寄居在开封府里,先后结识了展昭和白玉堂,他们被我的现代知识而深深的引吸,并纠缠在他们的感情之中。 开心的我刚和白玉堂结为了兄妹,又准备和展昭成亲的时候,展昭却中了赫连鹏的催眠术——迷魂大法,要用心上人的心脏之血才可以化解。 没有理智的展昭听从了赫连鹏话,要杀死包大人,而错手一剑穿过了我的心脏,我的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也终于清醒过来了。 我在展昭的怀里,看着他伤心的表情,我想让他坚强起来,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一直看着他伤心的眼泪,直到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 “星——月——”听着展昭的声音慢慢远去,我觉得自己被吸入了一个无边的黑暗空间。 这是那里,为什么这么黑?展昭在那里?其他人又在那里呢? 我环视着四周,这里除了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了,这里是传说中的幽冥界吗?”我心想着,害怕着再也见不到展昭温柔的眼神和白玉堂爽朗的笑声了。 身体在这黑暗中飘浮着,不知道飘了多久,突然从黑暗出现了一道光芒。这一道光芒穿破了黑暗,又把我吸了过去。 我想逃离那光芒,因为以前听妈妈说过,在黑暗的幽冥界里有着专是吸引幽魂的恶魔,它们都是发出美丽的光芒来吸引亡魂的。 我拼命的往外游,可惜我并不能逃出那光芒,一直被吸了进去。强光让我睁不开眼睛,也让我头昏了过去。 “五弟!你在干什么?”卢大嫂用力的夺去白玉堂手中的宝剑。自从公主死后,白玉堂已经是第五次想轻生了。 “大嫂,你就随我吧!我只想和星月在一起。”白玉堂伤心的看着躺在冰窖里的冷星月。他想随着星月到地府去,去保护她。 “五弟!”卢大嫂拿出了公主最后的一封信,这是当时公主阻止白玉堂去冲宵楼的信,白石堂也是为了这封信而牺牲的。 白玉堂看着这信,这信他也看过数百回了,他还能感觉到星月当时对他的心意。 “公主想你好好的生活着,白小弟也是为了你而牺牲的,难道你想星月在泉下也为你担心,伤心吗?”卢大嫂劝说着白玉堂。 “大嫂……”白玉堂看着卢大嫂,伤心的痛哭了起来。 “五弟,你大哥他们已经在极北极寒的地方找到了寒玉。现在正回中原的途中。”卢大嫂说出了卢方他们的最新情况。因为卢方走时就担心着这五弟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才让夫人到皇宫里来陪着白玉堂,他们就去找寻传说中让尸身不腐的寒玉。 “大哥他们找到寒玉了?”白玉堂睁大睛眼不敢相信的问卢大嫂。 “是的。” “星月,你听见了吗?他们找到寒玉了。”白玉堂坐在冷星月的遗体前,看着这像睡着的星月。 看见白玉堂的心情总算平静了过来,又守在了公主的身边,卢大嫂就离开冰窖,到御膳房里准备一下食物,让白玉堂补充一下体力。 在开封府里的展昭并不比宫里的白玉堂好得了多少,他虽然不在宫里守着心上人的遗体,但是他每天都以工作来麻醉自己,已经几天几夜没有正式休息过了。脸上也没有了应有的正义凛然的表情,总是一副落魄的神情。 “展护卫,你去休息一下吧。”包大人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劝说着展昭回房里休息一下。 “是!”展昭只是呆呆的回答着包大人的话,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他并没有回到房里休息,他只是去了星月住的那小院子,看着那星月爱观星的小凉亭,看着屋顶,想起了他和星月幽会时的情景,他走到了星月的梳妆台,看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铜镜,拿起了还粘有着星月头发的梳子…… 虽然星月的死没有人责备他,可是展昭却不能原谅自己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星月死在他的怀中的情形。 “包大人,展护卫和白五侠的情形不能一直下去啊!”公孙策看着展昭在公主房里的举动,就知道展昭在想念着月明公主。 “公孙先生,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俩坚强起来呢?”包大人也同意公孙策的看法,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法子让他们正常起来了,让他们离开这悲伤呢? “不如请公主的魂魄上来和他们谈谈吧?”公孙策想现在也只有公主可以劝说他们,可是又怎请公主的魂魄上来和他们一聚呢? “哦?”包大人看着公孙策,心想他是不是有办法去请公主上来呢? “包大人,我们可以请钟天师现身,让他去找公主的魂魄上来。” “这行吗?”包大人怀疑的看着公孙策。 “不管行不行,只管试一试吧,至少也给他们一个希望。”公孙策说。 初春的寒夜,听着从树上溶雪的滴水声。展昭和白玉堂及卢大嫂正站在小凉亭里,看着包大人的焚香祈祷。 小院子的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满了香烛。包大人正在按照欧阳韶怡所说的,三次焚香,三请天师钟魁。公孙先生站在包大人的旁边,不停的加香烛,包大人就念着祭文。 三次焚香之后,香烟随着包大人的祭文在上空打着转,一直转一直转,好像在那香烟后面吹来了阵阵的阴风。 “包大人,你找本天师吗?”从那黑洞里传出了一把声音,随后就看见从那黑洞里出来了一个相貌丑陋的钟魁。 “天师,本府想请你让月明公主——冷星月到阳间来一趟。”包大人向钟魁作了一揖说。 “冷星月?”钟魁想了想,说: “地府并没有这灵魂啊!”钟魁说。 “不可能啊!她是在嘉佑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晚子时去世的。”白玉堂叫了,并说出了星月去世的时间,希望钟天师再清楚的想一下。 “是啊!钟天师,请你再想一下!”展昭也急切的说,因为他太想再见到星月了,对她说出心中的话。 “地府确实没有冷星月的魂魄。”钟魁再一次的肯定,因为如果可以帮得了他们,他一定会帮的,可是地府确实没有这魂魄啊。 “她的灵魂不在地府,会去了那里?”包大人问钟魁,希望钟天师可以告诉他公主的灵魂所在。 “冷星月不是这时空的灵魂,极有可能被吸进了三界外的幽冥界。”钟魁想了想说。 “幽冥界?”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约而同的叫了出声,这是传说中的地方,是一个连天神也管不了的地方。 “被引进了幽冥界会怎样?”包大人问钟魁,因为他听说过一个魂魄万一被吸了进去就会永不超生了。 “被吸进了幽冥界的魂魄:一是被幽冥旋风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一是无止境的在幽冥界飘浮着一直到永远;另一种是最好的,就是得到了转生,转生到另一个地方,不过这也是微乎其微的。” “魂飞魄散?永世飘浮?”展昭和白玉堂听完钟魁的解释,都吓呆了。 钟魁说完之后就看了一下那黑洞,那香烟已经渐渐消散了,时间也快到了。 “包大人,本天师就此告辞了。”钟魁说完就匆匆的回到了那黑洞之中。 天空的香烟已经消失了,而展昭和白玉堂还是站在小凉亭里一动也动,看来是吓得不轻了,他们不敢相信星月会被吸进了幽冥界,而且会永不超生。 “我相信公主一定会得到转生的。”一旁的卢大嫂安慰着他们,因为她相信公主这么好的一个人,上天一定不会让她有这下悲惨的下场的,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对!公主一定会得到转生的。”包大人原本是想钟魁带回星月的魂魄,好让他们振作起来,可是却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他们心中的伤痕。看见卢大嫂这样安慰,所以他也顺着卢大嫂的意思,希望他们可是坚强起来。 “真的吗?星月真得会转生吗?”白玉堂不相信这话,因为这机会是微乎其微的。 “会的,好人一定有好报。相信公主一转生就会来找他们的。”公孙策也在一旁安慰着。 “我看我还是回宫里去了。”白玉堂还是相信这话,与其这无止境的等待,还不如一直守着星月的遗体。 看着白玉堂和卢大嫂的离去,展昭轻轻问: “你说,星月会转生到什么地方?那里的人会对她好吗?” 听着展昭的问法,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没有办法回答,只是对望了一眼,默默的送展昭回房里休息。 第二章:转生体 半年前的五月中旬,这里是茉花村的丁家庄: “小姐,你等一下……”大厅里传出了丫环青儿的的声音。 “三妹,你怎么了?”丁家庄的大庄主丁兆兰看见三妹丁月华正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大厅,后面还紧跟着她的贴身丫环青儿。 “大哥,青儿说……说……”丁月华一双泪眼看见大哥正挡着她的路。 “说什么?”丁兆兰看着这唯一的妹妹这样又伤心又生气的神情,就知道她听说了江湖上有关白玉堂正迷恋着月明公主的事了。 “白五哥……白五哥为什么会喜欢上了那个来历不明的月明公主呢?”丁月华问大哥,她希望这事不是真的,因为她自小就爱着白玉堂,自从订亲以来就一直等待着和白玉堂完婚。 “这是没有的事,你还是白五弟的未婚妻,不要听青儿乱说,江湖上有什么事会是真的,多数都是胡吹的。”丁兆兰也听说这事,他想找一个时间要好好的问一下白玉堂,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真的吗?这是江湖上的胡吹?”听见大哥这样说,丁月华才放下一半的心。 “大庄主,大庄主,陷空岛的白五爷来信了。”一名家丁拿着一封信进来了。 “三妹,你看,白五弟不是又寄信给你了吗?”丁兆兰笑着接过了家丁手上的信,并递给了妹妹。 “真的,真是白五哥寄来的信。”丁月华看着这信封上写着‘丁月华亲启’的笔迹就知道是白玉堂的亲手所写的信。 “三妹,这一下你可放心了。”丁兆兰看着三妹开心成这样子,心里也偷偷的笑着。 “嗯。”丁月华急不及待的打开信,希望里面写着这江湖上的传闻都是假的,他会很快就和她完婚之类的话。 “啊?”听见丁月华的惊叫,信也掉在地上了。丁兆兰看见妹妹昏了过了,幸好青儿在一旁扶着她。 丁兆兰不明白三妹为什么看完了这封信就昏了过去,不由得捡起了这信一看。 “退婚书?”丁兆兰看着这信不由得惊叫了出来。 “青儿,快扶小姐进房里休息。”丁兆兰看着这昏迷中的妹妹,就马上要青儿扶着她回房里休息。 “大哥,为什么?为什么白五哥这样对我?”丁月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白玉堂为什么要退婚。 “我马上去找白玉堂,问问他是不是一个负心汉,难为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丁兆兰生气说。 “大哥……”丁月华伤心的哭了起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闷,嗓子也痒痒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人也随之昏了过去。 “三妹,三妹?来人啊,快去找大夫!”丁兆兰看见妹妹又昏了过去,并吐出了鲜血,生怕妹妹会出什么事,就马上叫人去请大夫来。 “大哥,三妹怎么了?”不一会儿,丁兆蕙带着大夫赶来了。 丁兆蕙原本大街上看着最新款的兵器,看见家丁正匆匆忙忙的带着大夫赶回丁家庄,就问家丁发生了什么事。家丁说出三小姐吐血的事,所以他也连忙和家丁赶回了丁家庄 “二弟,你看!”丁兆兰递过那退婚书给他弟弟。 “好你个白玉堂!”丁兆蕙看完这退婚书后,就生气的说,他也在为三妹不值,等了这么多年,只是等来了这一纸的退婚书。 “两位庄主。”大夫打完脉,请丁兆兰和丁兆蕙到房外面说说丁小姐的病情。 “大夫,三妹怎样了?她为什么会吐血呢?”丁兆兰急着问大夫有关三妹的病情。 “三小姐是气郁攻心,所以才会吐血的。”大夫开了一张活血宁神的药,并请他们要让三小姐好好休息一下。 “气郁攻心?”对啊,白玉堂这样的负心,也难怪丁月华会生气的吐血。 “现在三小姐要好好的休息,不能再受到什么刺激,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药也只是可以让她舒服一点罢了。”大夫说。 “多谢大夫。”丁兆兰命人送走了大夫,看着躺在床上的三妹,只有深深的叹了口气。 “都过了几个月了,三妹的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丁兆蕙心急如焚的在大厅里转着,因为刚才家丁又送走了一名大夫,这大夫和之前请来的也是一样的说法: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性命不保。 “二弟,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好吗!”大哥丁兆兰也为了妹妹的病而忧心忡忡。 “大庄主,百晓生社寄来的信。”家丁递过了信就出去了。 “大哥,什么事,为什么百晓生社会寄信过来呢?”丁兆惠问正在看信的大哥。 “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 “什么?大哥,你会去吗?” “会!” “为什么?三妹现在病成这样子。”丁兆惠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时候还有心情去参加武林大会。 “因为月明公主被评选为了武林第一人了,而且她的安全也是由陷空岛来负责。最重要的是:一指神医也会去参加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丁兆兰想去问清楚白玉堂这件事,更想请一指神医来看看三妹的病情。 “展大哥,我们出城去玩玩。” “不行,那里不再是宋土了,那是辽国了。” 丁兆兰和丁兆蕙一进襄阳城就看白玉堂和展昭正苦心的劝说着一个小丫环,希望她打消出城的念头。 “大哥,是白玉堂!”丁兆蕙看见白玉堂和展昭正和一名女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心里的火就烧了起来,正想冲出去问个明白,问问他为什么在和三妹退婚的事,却被他大哥阻止了。 “她可能就是月明公主了。”丁兆兰看着他们三人的表情也猜出来了。 “她?不会吧?三妹有那一点比不上她啊?”丁兆蕙真不敢相信,他那个貌美如花的妹妹有那一点不上一个样子平凡的小丫环。 “月明公主是以智慧著称的,不可以小看。”说完就拉着弟弟离开了城门口。 “大哥,你刚才为什么在阻止我去问那个负心汉?”丁兆蕙不明白的追问着大哥。 “你刚才没有看见吗?白玉堂和展昭看月明公主的眼神。加上这一次主要的目的是找一指神医给三妹看病的,我不想再出什么事端!” 听见大哥这样也,丁兆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有和大哥专心打听着一指神医所住的地方。 十二月的寒冬,丁家庄更是一片的愁云淡雾,因为自从丁氏兄弟请来了一指神医已经过了三个月治疗,三小姐的病情是时好时坏,也没有什么明显好转。 “不好了,不好了!”青儿大声的叫着,一边叫,一边到处寻找两名庄主和一指神医。 “青儿,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小姐她……”丁兆兰急着问青儿。 “小姐她,她气喘得好厉害啊!我怕,我怕……”青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二弟,你马上请一指神医到月华楼,我现在就去看看三妹。”丁兆兰交待完弟弟就急忙跟着青儿赶去了月华楼。 “三妹,三妹,你怎么了?”丁兆兰看着还在半昏迷中的月华,她气喘得十分的急,好像又要吐血的样子,近几个月来,月华的吐血的情况比之前严重多了。 “白五哥,白五哥……”丁月华迷糊中还在喃喃念着白玉堂。 “三妹,三妹,一指神医马上就来了,你在支持一下。”丁兆兰心痛的看着妹妹。 “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呢?”丁月华还是那一句,这半年来,她几乎都只是说着这一句。 “他不会不要你的,你要支持下去,等病好了,我们马上带你去陷空岛,去找白玉堂问个明白。”丁兆兰安慰着三妹。 “真的吗?”丁月华看着大哥,眼里流着泪,因为她知道大哥只是安慰着她,如果白玉堂真得还有关心她,那她病了半年,为什么白玉堂还不来看看她。 丁兆兰紧紧的握着妹妹的手,可是这时他看见丁月华又吐了一口鲜血就昏迷了过去。 “三妹,三妹?”丁兆兰看了看月华,月华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他轻轻的在月华的鼻子探了一下气息。 “三妹,三妹,你不要吓大哥啊?你醒一醒啊!”丁兆兰发现三妹已经没有了气息,惊慌的叫着。 “大哥,三妹怎么了?”刚进房门的丁兆蕙看见大哥这样的惊慌,就马上拉着一指神医到床边让他帮妹妹急救,看看可不可以把三妹救回来。 第三章:我是丁月华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我迷糊中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之后好像有个人在握着我的手,是谁呢?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眼前出现了两个还算俊美的少年和一个水灵一般清丽的女孩,还有一位中年的大夫。而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个清丽的女孩。 “三妹,你感觉怎样呢?”一位较为年长的少年问我。 三妹?我可不认识他啊?他为什么叫我三妹呢?加上这里是那里啊?我看着那名大夫,因为在这里只有他我是认识的,他就是以前帮我把过脉的一指神医。 “神医,神医这是怎么的一回事?”丁兆兰看着月华正用一双迷茫而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让我再看看。”一指神医走了过来我为把了一脉,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说: “可能是三小姐刚才的休克引至于脑部有点混顿,休息一下就好了。” 丁兆兰看了看我,然后对那女孩说: “青儿,你留下来照顾小姐。”说完就带着丁兆蕙及一指神医出了房门。 “青儿?”我试叫着那女孩,因为这时我知道她是侍候我的丫环。 “小姐,什么事啊?”青儿笑着对我说。 “青儿,这是那里啊?”我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小姐,你说什么啊?这里是你的房间啊!是不是病了半年,病昏了头了。”青儿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条热毛巾,让我好好的擦擦脸。 “我病了半年?”我不明白的问青儿。 “是啊,自从陷空岛的白五爷寄来了退婚书……”青儿马上停住了她的话,她记得大夫交待过小姐是不可以再受到刺激的,而白玉堂正是刺激的源泉。 “白玉堂?白玉堂怎么啦?”我听见青儿说白五爷,看来这家人是认识白玉堂的。 “三妹,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带你去陷空岛,找那个白玉堂,帮你出一口气!”说话的正是丁兆蕙,刚才一指神医说妹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所以就走回来看看。 “二少爷。”青儿轻轻的打了一声打呼。 二少爷?他刚才叫我三妹,那我应该叫他做:“二哥。” “三妹,你好点了吗?” “好点了,是了,刚才那个是一指神医吧?我想跟他谈谈。”我要了解这里的情况,而且这里我只认识一指神医,所以我要找他来谈谈。 “好,我这就是叫他过来。”丁兆蕙说完就出去叫神医进来了。 “青儿,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看见一指神医走了进来,就把青儿叫出去了,因为我想单独的和神医谈谈。 “三小姐,你叫老夫来是为了什么?”一指神医不明白这丁家小姐为什么叫他来,并且还叫开了丫环。 “一指神医,是我啊,我是冷星月啊!”我单刀直入的对一指神医说。 “什么?你是月明公主?不会吧?”一指神医大吃了一惊,以为三小姐的病已经病坏了脑袋。 看见一指神医不相信的样子,我只好把我死后的事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你真的是公主?”神医开始相信了,因为他刚才为丁月华急救时,确定了丁月华已经因为气郁而断气了,可是在他转过身去正准备对丁家兄弟说的时候,又发现丁小姐活了过来。 “这里是那里啊?”我问一指神医。 “公主,这里是茉花村的丁家庄,刚才那两个人就是这里的庄主,也就是你的大哥和二哥——丁兆兰和丁兆蕙,而你现在是这里的三小姐——丁月华。这间是月华楼,也是你的房间。”一指神医简单了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让我明白现在的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公主,你要记得,你现在是丁月华,不再是什么冷星月,也不要再跟别人说你是月明公主了。”一指神医小心的交待着,因为月明公主已经死了,冷星月也不存在了,现在只有丁家小姐丁月华。 “嗯。”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再对别人说我是月明公主——冷星月的话,那别人一定会当我得了失心疯了。 这几天,一指神医都在一旁照顾着我,我的病也好了七八成了,基本上也可以下床走动一下,当然,我是也想尽快适应这身体。 “三妹,你怎么出来了?”丁兆兰和丁兆蕙正以及一指神医都坐在大厅上商量着我的病进展情况,却看见我正由青儿扶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大厅里来了。 “大哥,这几天我的身体好多了,真得是要谢谢神医。”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一指神医面前,向他敬了一茶。 “治愈病人是我的份内事,丁小姐不必言谢。”神医对着我笑了笑,他知道我正在习惯用丁月华的身份。 “对了,丁大庄主,明天就是春节了,在下想就此告辞了。”一指神医看见我也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急着和家人一起过节,所以就向丁兆兰提了出来。 “那……”丁兆兰看了看我,担心我的病会不会反复。 “大哥,我很好,还是让一指神医回去和家人团圆吧。”我笑了笑说。 “那好吧,在下就谢谢一指神医救我三妹的大恩了。”说完丁兆兰和丁兆蕙就亲自送走了一指神医。 春节,应该是热闹非凡才对,可是这一年的春节,丁家庄因三小姐的病并没有什么心情准备过节。所以整个山庄都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过节的气氛。 “闷死人了!”我受不了这冷清,死劲的叫闷。 “小姐,你不如来绣花吧。”青儿听见我叫闷,就连忙拿出了绣花用具递给了我。 我看着之前那个丁月华绣的花,可真是美,可是我并不是以前那个丁家小姐,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绣花。 “没有兴趣。”我推开了那些用具,因为我一但下针绣花,他们就知道我不是我了。 “小姐?”青儿看着我,她没有想到小姐居然对平常爱做的东西说成了‘没有兴趣’。 “青儿,我们到外面走走,好吗?”我哀求的看着青儿。与其在家里闷着,还不如到大街上走走看看。 “小姐,你要出去?”青儿吓呆了,因为以前的小姐向来不爱出门,顶多都是去去庙里,烧烧香,或是跟着庄主们到陷空岛里作客,很少会主动提出说到外面走走。 “求你了。”我摇着青儿的手,希望她可以答应我的要求。 “三妹要出去?”丁兆蕙一进来就听见我求着青儿。 “二哥?你可以带我出去玩玩吗?”我高兴的看着丁兆蕙,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哥哥是最疼我这个‘妹妹’的。 “好,出去走走也好。”丁兆蕙看着这转变的妹妹,心里正高兴着。这时的妹妹比以前开朗多了,也许她开始忘记了白玉堂的事了。 看见二哥答应和我出去,我开心的要青儿为我梳妆打扮。 铜镜里,我看见这个丁月华可真是一个美人:一张的瓜子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对像柳叶一般的眉毛,一张樱桃般漂亮的小嘴。青儿把我长长的秀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古代小姐的云鬓,再加上一根碧玉的发钗作为修饰。 我本来想大街上会很热闹的,至少那小贩也会叫卖不停,可是,这时的街上也像丁家庄那样——到处都是冷清的。偶而还看见一些村民没有神彩的走过,他们都有戴着白花。 “这是怎回事?”我抓着一个村民就问。 “丁小姐,你不知道吗?月明公主已经去世了。”村民回答。 “就算是公主去世,也用不着百姓戴孝啊?” “丁小姐,公主是我们百姓的公主,她去世了,我们为她戴孝也是应该的。”说完就走了。 “三妹,我们回去吧。”丁兆蕙生怕我听了有关月明公主事,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好不容易病才好了,可不想我再病一次,所以就要求我回去。 “三妹,你的身体好多了,不如我们活动一下筋骨吧。”大哥一早就把我叫醒,要我陪他练剑。 “大哥,这不好吧?”我知道丁氏兄弟是江湖上的十大高手,相信他们的妹妹丁月华的武艺也一定不错,可是……我并不是以前那个丁月华啊! “三妹,接着。”我还来不及说,丁兆兰已经丢了我的佩剑过来,并向我进攻了。 “大哥?”我躲开了他的进攻。奇怪了,我为什么可以看得见他是怎样进攻的?也许是这丁月华的身体,她的身体是有功夫底子的,所以我就能看得见丁兆兰的进攻。 能看得见他的动作就好办多了,我看着他的进攻,心里着磨着一些武侠小说及电视上所记载的来应付着。 “三妹,你这是什么功夫啊?”丁兆兰吃了一惊,他记得他从来没有教过三妹这样奇怪的功夫。 “大哥,这是我自创的。”我笑了笑,因为我好喜欢这丁月华的身体,她不但漂亮,而且还有武功,以前,我怎么求展昭和白玉堂,他们都不肯教我,这样,我算不算是不劳而获了。 “三妹,你的功夫好像进步了不少。”丁兆蕙也加了进来。 “大哥,二哥,小妹的功夫还过得去吗?”我开心的挥动着宝剑,和他们对打着。 “三妹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如果三妹是男子,那一定是第十一大高手呢?”说完,丁兆兰和丁兆蕙就停下手了。 “三妹,我们打算再过几天,就带你去陷空岛,找白玉堂问个清楚明白。”丁兆兰对我说。 “好啊!”我笑着说,因为我好久没有见过卢方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 第五章:赶回开封 进到城里我才想起来,我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跟大哥和二哥说一声,也没有带上什么钱,现在身上只有几个铜板而已,只够买几个馒头。 这里离开封府还有一段的路程,如果骑马快跑的话,天黑就可以进京了,如果是雇用马车的话也在一天半的时间,可是我的钱根本上就不够,所以也只有走路上京了,大约要走三天的时间吧? 为了节约用钱,我只是在城里买了两个馒头,就赶着出了城门。 一条大道和一条小路,走那里好呢?走小路吧,这样比较节约一点时间,于是我就走上一旁的小路。 小路开始走的进候还挺好的,我一边走一边看着地上的花花草,可是越向前走,小路就越窄,因为这条小路是要直接通过树林才可以到过汴京的郊外。 在树林里,大树参天,很难认清前面的道路和方向,所以我一提真气纵身一跳就跳到树上去了。看来丁月华的轻功也挺好的,我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开始在树与树之间跳着前进了,这样就不怕不知道方向了。 “好玩,好玩啊!”我开心的不得了了,因为这样跳着感觉身体轻轻的,好像小鸟一般的飞翔着。 我一直在树上跑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夜色已经降临。看来我在下地面休息一下了,准备明天的赶路。 我一下地面,这里大树参天遮蔽着月色,一片的漆黑,我连忙捡了一些树枝,生了一个火(火折是买香烛时随手买来的)。 借着火光,我看了一下这森林,还挺可怕的,四周都是一片的黑暗,只有我这一点的光芒,这让我想起了在幽冥界的时候。 这森林这么黑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加上明天还要赶路,所以我把早上买来的馒头吃了。这时的馒头已经变得又冷又硬了,可是现在又没有水,也只好一口一口的慢慢咽下了。 晚了,睡吧,我听着火烧着树枝的声音,“啪,啪。”看来树枝快烧完。 我突然睁开了眼睛,这里是荒郊野岭啊,这时没有展昭和白玉堂的守夜,只有我一个女孩在这里,就这样睡了,不大安全啊。 我看了一看身边的这一棵大树,还好,树长的高大,树枝又粗壮,看来今晚我就到树上面睡吧。想完就飞身一跳,就跳到了树上最粗大的树枝上,再解开腰带把自己绑在了较粗的一根树枝上,有了这一条‘安全带’,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掉下树的,我这才安心一点的睡。 “我刚才看见这里有火光的。”我在朦胧中好像听见在人在说话。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三弟,你是不是看错了。”又有一个人在说话,不过这两个人的声音的都好熟悉啊。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 “我们不要管这么多了,还是赶路要紧,要不快点,就赶不上公主下葬了。”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们,是陷空岛卢方他们,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卢……”慢着,现在的我是丁月华,并不是冷星月啊,我不能这样叫他们,还是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先吧。 “你们快一点啊。”蒋平在催促着后面的人。 “小心一点,这可是寒玉棺啊!”韩彰也马上去帮蒋平的忙。 看着他们一行人匆匆的在我的下面走过,森林里又回复了平静。 阳光已经照在我的身上了,我张开眼睛,看来也已经到了辰时了。 我跳下树来,找来了一些野生的苹果,反正这是森林,要找吃的也并不难,野果基本上是随处可见的。 我吃了几个野苹果之后,又开始赶路了。这回我是看着五鼠运寒玉棺的痕迹而行的。我相信跟着这痕迹一定很快就会回到开封府的。 我跟着这痕迹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了流水的声音。 “有水?”我看了一看自己,昨天赶了一天的路,今天又是赶了半天,这两天我都没有洗过澡,自己也真是脏得发臭了。 我随着水声,果然发现了一个小湖,湖水十分的清澈。而这里又十分的隐蔽,看来我可以在这里洗一下澡了。 走到湖边,生了一个火,然后就脱下身上的衣服,在湖里洗了一下,再放在树枝上用火把它烘干。 我走下湖里,这水也真是寒冷啊,现在是初春,大地苏醒,这湖水也是周边的融雪所形成了。 寒冷的水,我运起了内力开始在湖水里洗一个干净的澡了。 “姑娘,对不起!”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顿时吓了一跳,不是吧?这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呢?而且现在的我是没有穿衣服的洗澡的啊。 我马上躲在水里面,虽然水是那么的寒冷,不过也不可以站着啊。 我转过头,看看是什么人。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死劲的在道歉。 “姑娘,对不起,我只是想来喝一口水,没想到姑娘……” 我看见他已经背对着我呢,我也马上上岸,穿回那还没有完全干的衣服。 “你是什么人?”我穿好衣服问。 “在下欧阳春。”那人知道我已经穿好衣服就转过身来了。 “欧阳大侠?你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我们认识吗?”欧阳春好奇的看着我,他确认并不认识眼前的姑娘。 “欧阳大侠,你以前曾经帮过我的忙。” “是吗?”欧阳春不敢确定,看来他帮过不少的人,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了。 “姑娘,你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岭呢?”欧阳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姑娘家在这里洗澡。 “我在赶去开封府。”我老实的对欧阳春说。 “是吗?正好,在下也赶去开封府,不如就与姑娘一起同行吧。”欧阳春可真是大侠,他担心着一个姑娘家在这野外会发什么事,今天幸好是他看见这姑娘洗澡,如果是那些路过的不耻之徒就不好了。加上他也正好赶去开封参加月明公主的葬礼,也好顺路和这姑娘结伴而行。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姑娘……”欧阳春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答应下来了,看来这姑娘对他是没有一点的介心。 欧阳春从树旁牵过他的马,先扶了我上马,自己也跟着骑了上去。 欧阳春鞭策着马,我们一马两人,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汴京城的城门口了。 “姑娘,汴京已经到了,在下就此与姑娘分手了。”欧阳春见汴京已到,他就扶我下马说。 “谢谢欧阳大侠了,后会有期。”我对欧阳春拱了拱手说。 “后会有期。”欧阳春说完就牵着他的马先进城了。 我一个人慢慢的走进城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佩戴着白花,虽然今天还是新年十四,也是春节的期间,可是这里也并没有过节的气氛。 在我几番的打听下,才知道这一年的春节百姓们并不打算过,而且皇宫里的庆典也取消了,加上明天就是十五元宵节,也是月明公主下葬的日子。 明天就是‘我’下葬了,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是身无分银,又怎么可以熬到明天呢?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开封府的大门前。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见开封府的侧门围了许多人,就问。 “姑娘,你不知道啊,开封府现在要招聘家丁和丫环啊。” 对了,现在是嘉佑四年,包拯升为枢密院直士兼权三司使,因为工作的繁忙,所以就招聘人手。 太好了,我真是感谢老天,在我不知道怎办才好的时候,开封府就刚好招丫环,我也就可以混进去看看展昭他现在怎样了。 “让一让,请让一让。”我挤入了人群里,看见在负责招聘的是包管家。 “这里是不是招聘丫环?”我开心的问。 “是。你是来应聘的吗?” “对,我是来应聘的。” 包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 “姑娘,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会。”我对包管家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包管家一边问,一边提起笔要用记录了,看样子我是获选了。 “我叫冷……”该死,我又忘了。 “冷什么?”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融雪,说: “玄霜,我叫冷玄霜。” “那你在上面签名,打个手印吧。”包管家说完就把那招聘名册递给我。 “行了。”我签好名,也打好了手印就递还给他。 包管家看了一下我的名字,好奇怪的字法,不过每个人的写法都有不同,所以包管家也没有怎样的详看就说。 “行了,你可以进去了,里面有人会安排你工作的。” “谢谢包管家。”我开心的道谢。 走进了开封府里,这里除了前面的公堂及一些办公地点外,其他的地方都挂上了白缎和白灯笼了,而这里的第一个家丁或是衙差身上都在腰间都挂着白带。 现在的小苑是我的上司,我和其他应聘的丫环都站在小院里听着小苑在分配我们的工作和房间。 我是负责茶水的,这个工作还是比较轻松一点,而且我也幸运的在抽房间时,刚好是单间(每两人为一房间)。 “你是冷玄霜吗?”小苑分配完了之后,就把我叫住了。 “苑管事,还有什么事吗?”我问小苑。 “明天是月明公主下葬的日子,公主葬礼那边不够人用,你明天就帮一下忙,扶一下祭幡吧。”小苑交待说。 “是。对了,苑管事,我想问一下,包大人、展大人和公孙先生呢?”因为我从一进来时就没有看见过他们,所以就问小苑。 “他们今天去了礼部,安排明天的事。”小苑说。 “对了,你今天要早一点休息,明天有还得忙。”小苑说完就离开了。 我住的房间是在后院里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原本以为是幸运,我一个人可以住一间房,可是这房间也太小了,只是放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打扫了一下这房间,换上了放在衣柜里的青绿色的丫环制服,就躺下来休息了。我也确在是太累了,因为赶了两天的路,我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六章:葬礼 皇宫的冰窖里,月明公主依旧躺在冰床上,小瑛和小漓正忙着为公主换上一身华丽的公主服。 “你们好了吗?”陈琳进来催促着她们。 “行了。”小瑛连忙着回应陈公公的话。 “展大人,白五侠,请为公主上棺吧。”陈公公看小瑛她们已经为公主梳妆好了,就请展昭和白玉堂为公主上棺。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已经梳妆好的星月,心里一阵的难过,星月躺在冰床上,好像还会睁天眼睛,对着他们说着笑着。 “原本今天是星月最开心的一天。”展昭悲哀的说。是的,原本是定在春节之后就成亲,也就是今天的元宵节,可是今天却成了星月的下葬日子。 “行了,别再看了。”包大人在一旁劝着他们俩,也催着他们要上棺了。 白玉堂轻轻的抱起了月明公主,把她放入了寒玉棺里,看着展昭正慢慢的合上了寒玉棺。 展昭拿起了月明公主的灵位,旁边是白玉堂,再后面是装着月明公主的寒玉棺,接着是各位大臣们。 仁宗皇帝因为身份问题所以今天没有来,只是派了陈琳来观礼。 庞太师也来了,由于他的无意导致月明公主的死亡,他心里一直有愧,所以也来参加这场的葬礼。 卯时我就被小苑给叫醒了,虽然我知道开封府里的人一向早起,可是以前他们从来不会这怎么早就叫我,看来我当了开封府的丫环也要习惯早起了。 “玄霜快起来了,赶快换上这衣换,换好后到大堂去。”小苑急着对我说,看来她十分不满我的晚起。 “是的,苑管事。”我接过她递给我的丧服。 我换好衣服后,就赶去大堂。大堂里的已经站满了人,个个都是穿着丧服。 “你拿着这个。”小苑看见我出来了,就把我拉到一边,让我拿着祭幡。 “人都到齐了吗?”公孙策在问几个管事。 “到齐了。” “到齐了。” …… “到齐了我们就出发了。”公孙先生说完就带着开封府一行人前往皇宫了。 清晨的大街上已经站满了来自各地的百姓,他们个个都是穿着丧服,站在大路的两边,却没有一个人敢越前,都等待着月明公主的出葬。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公孙先生把我们带到了宫门前,就让我们在外面等着,他就自己就先进去安排一下。 我们等了不久,就看见展昭拿着‘我’的灵位走在前面,白玉堂跟着展昭,四鼠侧是抬着寒玉棺。 “行了,我们出发吧。”公孙先生出来就对我们说。 我和小苑拿着祭幡,跟在了展昭的后面。 我不时的偷看着他们:展昭憔悴了许多,看来这半个月来他并没有睡好,而白玉堂虽然今天洗得干干净净,不过他的身上还是隐隐约约透着酒味,他一定是喝了不少的酒了。 两旁的百姓看见我们一行人,都纷纷下跪,为月明公主送上这最后的一程,而欧阳春就站在悦香居目送着月明公主的远去。 南郊外的月明陵,是一座地陵。也是月明公主长眠的地方。 我们一行来到了月明陵,我和小苑两个人拿着祭幡各站在陵墓的两边。 “月明公主之陵墓”我小声的读着墓碑上的写,下款写着‘我’死亡的日期。 白玉堂走到墓碑前,用手轻轻一推,墓碑就慢慢的移开了,原来这是地陵的入口。 展昭和白玉堂,以及抬寒玉棺的四鼠们走进了地陵,包大人及各位大臣都在墓前等着展昭他们安放好公主出来。 我把祭幡插在陵墓的旁边,就和小苑一起站在家丁们的后面,等待着他们出来。 过了良久之后,展昭和四鼠都出来了,展昭并把墓碑移好的位置。 “咦?为什么不见白五爷出来啊?”我问一旁的小苑。 “白五爷是守陵人,所以他进了陵墓之后就不出来了,除了办理生活上的用品外。”小苑对我说。那跟活埋了有什么区别嘛,不,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进去一趟。 “喂,新来的,你来帮一下忙。”我一回到开封府,打算换件衣服再去月明陵一趟,可是却被厨房里的厨师给叫做了。 “我叫冷玄霜,有什么事呢?”我问那厨师。 “玄霜,你把那些饭菜端到食堂里去。” “是。”对了,现在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所以厨房忙不过来。 我把饭菜都端到了食堂,大伙们也都坐好等着开饭了。 他们的碗都很大,也许是我看起来大吧。 “展大人呢?”我看不见展昭进来,所以就问了一名衙差。 “展大人在房里。” “那我把饭端进去。”我说完就拿起了托盘,上面放上了展昭的饭菜。 慢着,我看着桌面上我的那些饭菜也太多了,于是我习惯性的把我的饭菜减到了展昭的碗里面,然后再端过去给他。 “展大人,展大人,你在吗?”我敲着他的房门,可是不见他的回应,于是就轻轻的推开门了。 他不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去那里了。我把饭菜放在桌面上,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在他的床上放着一个用檀木做成的小盒,上面还上着锁。我的好奇心又犯了,就拿起了那木盒想看一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把冰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 是展昭,他回来了。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展昭看见我拿着那小木盒,就连忙夺了回去。 “展大人,我是来给你送饭的。”我害怕这时的展昭,因为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来没有对我凶过,以前对我一直都很体贴的,可是他这时真的好凶啊。 展昭着了一下桌面上的饭菜,就不高兴的说: “出去!” “是。”他这样的凶我,我有一点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因为他不知道是我回来了,而我又不能说。 “慢着,这饭菜是你端过来的?”展昭把我叫住了。 “是的。”我不敢抬头,只是小声的回着他的话。 展昭看了我一下,接着说: “算了,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是。”说完,我就急急的赶了出去,回到了食堂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包大人看见展昭端着他的饭菜过来找他就问。 “包大人,你看一下这饭菜。”展昭说。 “这有什么特别的。” “这饭菜的量比以前多了,并且是有人特意往上添加了。”展昭对包大人说。 “那又怎样呢?”包大人还是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好让展昭紧张的。 “包大人,以前星月的饭量少,所以才喜欢把她的饭菜加在我的碗里。” “那又怎样了?”包大人还是不明白展昭为什么这样说。 “包大人,星月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展昭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展护卫,你是不是想多了,就算公主已经转生,她现在应该还是个婴儿。”包大人觉得自从公主死后,展昭一直就魂不守舍,现在又是神经过敏。 对啊,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这只是巧合而已。展昭心里想着,也许是他太记挂着星月,所有才有了这种想法。 第七章:失窃 开封府的这一个多月来工作实在太忙了,想一下小苑,以前开封府里就只有她一个丫环,什么都在做,可是现在加多了我们几个丫环,还是忙不过来,我真是佩服小苑的本事。 今晚我稍早就完全了工作,可是已经是夜半三更了,我相信开封府的人也应该熟睡了,于是我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蒙上脸,像一个日本的隐者似的,偷偷的离开了房间。 “星月,你现在在那里啊?”我刚走到我以前的小院子前就听见了展昭的声音。 不是吧,他怎还没有睡啊,其他的人都已经睡熟了。我走进了小院子,却看见展昭一个人醉睡在屋顶上。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睡在屋顶上呢?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夜里还是那么的寒冷。 他这样子会很容易着凉的,于是我马上去他的房里取出了被子。一个飞身就上了屋顶上了。 “展大哥,你不要这样,你要小心身子。”我小声的对他说,不知道他是否听得见,只见他一个转身又熟睡了,看过刚才是他在梦里的梦说。 看见他这一个月来都是他个样子,我真是很心痛,可是他却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现在高高的城墙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我只是轻轻的一跳,就跳出了城外,直向月明陵跑去。 站在月明陵前,我打算像白玉堂那样伸手去推那墓碑,可是这墓碑好像推不动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呢? 我围着墓碑转了一圈。 “原来在这里。”我看见墓碑的旁边刻着一株的梅花,而其中的一朵梅花好像是机关,于是我用手指轻轻一按,那墓碑果真慢慢的移开了。 墓碑的后面是一条长长的阶梯,一直通往地陵的墓室,墙壁上的油灯还亮着,看来白玉堂交没有打算让那些油灯熄灭。 当我一进那地陵时,墓碑就关上了,看来这机关开启是有一定的时间,外面的机关是刻在墓碑上的梅花,而里面的机关是…… 我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里只有油灯,于是我直觉的摸了一下第一盏油灯,它果然可以转动,我一转动它,墓碑门就打开了。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它又自动的关了起来。 “可真是能工巧匠啊,这里也有自动门。”我笑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沿着阶梯小心翼翼的走着,因为以前常看电视说那些古墓总是装有着机关的,好像突然射出箭之类的东西。 看来我是白担心了一场,我一直走到墓室里都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除了那墓碑门比较特别之外。 “白玉堂?白玉堂?”我小声的叫着,可是没有听见白玉堂的回应,他不是守陵人吗?为什么不见他的回应呢? 我一边叫着,一边走,终于到了陵墓的最深处了。 这里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守陵人的居所,另一间就是墓室了。 我原以为这里一定是会很闷热的,可是这里的空气还挺流通的,我不由的抬起头,看了一下墓顶,原来上面有几个小小的通风口。 “白玉堂!”我进了白玉堂的房间,却看见他一个人抱着已经喝空的酒酲,早就醉倒在一旁了,怪不得我在外面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看见他醉倒在地,我于心不忍的拿起他放在床边的外套,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星月,别走!”白玉堂一手就抓着我的手,并用力的把我搂了过去。 “白玉堂,你……”我看着他,还以为他醒来了,可是,他也像展昭那样,只是在做着醉梦。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一代英雄就要毁了,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我看着对面的墓室,不由的走了进去。 墓室的中间摆放着寒玉棺,寒玉棺的前面是一张祭台,上面有着‘我’的灵位,和一些我最爱吃的小点心。 我用内力把寒玉棺推开,看见‘我’正安祥的躺在里面,一点也没有腐烂的迹象,看来白玉堂把‘我’的遗体管理得挺好的。 ‘我’的旁边放着一个小包袱,是什么呢? 我拿了出来,打开一看,原来是我从现代带来的东西,我一件一件的看着,突然有一样东西把我的手指给划破了,还流出血来。 什么东西啊?我不记得我的东西里面有这么锋利的东西啊?我拿起来一看: “青龙宝剑?”这是展昭从不离身的青龙宝剑,为什么会断了? 江湖人不是常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吗,可是这剑…… 对了,展大哥是要断情,他要把他的对我的深情深深的埋在心底。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感动流泪了。 如果让他们振作起来的办法,只有一个,他们这样爱我,一定会珍惜我的东西。 好,就这样吧,就跟他们玩一次抓迷藏吧,我不能对他们说我是星月,那么就由他们自己来发现我吧。 想好了,就马上找了一张纸,笔呢?我在月明陵里都找不会一支毛笔,算了,就用正流着的血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借遗物一用。’ 我写完看了一下,这算什么啊,好像是一封挑战书多过像一封振作书,算了,反正他们看见这封信之后,一定会去寻找这些东西的。 我看着自己的遗体一会儿,感觉好怪啊,自己看着自己。不看了,还是把它盖上吧。 随手把那封书信放在了寒玉棺的上面,这样白玉堂酒醉之后就会看见了。 卯时,展昭开始酒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被子,是谁帮他盖上的呢?他依稀记得当时好像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像是星月的声音;他摇了摇头,不可能啊,也许是那位功夫好的衙差看见他睡在屋顶上,而给他盖上被子的。想到这里,展昭也不想想得太多了,就跳了下来。 今天展昭特意向包大人请了一天的假,因为今天他要去拜祭一下星月,也随便给白玉堂买一些日用品。 展昭进了月明陵之后,看见白玉堂还是宿醉未醒,还躺在床上,而身上只是盖着一件外套。 展昭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去打搅他了,只好一个人走进了墓室了,在祭台上插上了他刚采来的鲜花。 “这是什么回事?”展昭发现祭台上有着几滴的鲜血,显然不是白玉堂的血,更加不是他自己的血。 展昭不由得马上检查一下这墓室,却看见寒玉棺有人动过的痕迹,而上面还放着一封书信。 “借遗物一用?”展昭看见这信,马上推开寒玉棺。 这里的展昭呆住了,他亲手摆放在星月身边的重要遗物不见了。 “白玉堂,白玉堂!”展昭用力的摇着白玉堂,想要他尽快的醒来,看看那天他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展小猫,你在干嘛?”展昭终于把酒醉的白玉堂给摇醒了。 “白兄,你看看这个。”展昭马上把那封信递给了白玉堂。 “借遗物一用。”白玉堂念着纸上的几个字。 “什么?借遗物一用!”白玉堂大吃了一惊,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 “星月那些重要的遗物不见了。” “什么?”白玉堂真的不敢相信,试问会有那个小贼不是听了他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而吓得发抖呢?然而这个小偷居然在他守陵时盗走了遗物,看来他白玉堂这个月来的功夫退步了一大截了。 “那天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展昭问白玉堂。 “那天,你和几位义兄走后,我就到镇上买了几十酲酒,一直喝得大醉,不过我买完酒之后,看过墓室,一切都很正常。”白玉堂回忆的说。 “那就是在你酒醉之后才发生的。”展昭说。 “我想是这样了,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小贼敢在我白玉堂的面前盗走星月的东西。等我抓了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白玉堂发誓非抓住这盗墓贼不可。 白玉堂把盖在身上的外套随手掉在床上,正想去看一下墓室,看看那小贼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这是什么?”展昭看见白玉堂的外套上粘着几根的头发。 “这是几根是女子的头发,白玉堂你不是……?”展昭拿着头发问白玉堂。 “当然不是,我这一辈子只有星月。”白玉堂也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的外套上会有女子的头发。 “那会不会是那小偷留下的?”展昭大胆的假设。 “不会吧?”白玉堂想了一下说: “我好像感觉到昨晚我酒醉之后,曾经抱过一名女子。不过记忆太朦胧了,可能是酒醉之后的幻觉吧?” “那小偷是一名女子,而且她还为你盖上了外套?”展昭不由的想起他在屋顶上的事,他也是醉酒之后听见有一个女子对他说话,醒来时就发现身上盖着被子。 “白兄,你快一点拿出星月之前写给你的信!”展昭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并要白玉堂拿出星月写的最后一封信。 “怎么回事?”白玉堂看见展昭这个怪样子,就马上取出了那一封他看过不只百回的信。 展昭拿着那星月的信跟那小偷留下来的信对照了一下,问白玉堂: “白兄,你看看这两封信有什么不同?” 白玉堂也跟着对比了一下说: “没什么不同,笔迹一样。” “对,笔迹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展昭说完就和白玉堂对望了一下。 “不会吧?展兄,你的意思是说,星月她回来了?” 展昭点了点头说: “我想是的。” “如果星月已经转生,那她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婴儿吧?该不会……” “也许是以借尸还魂的方式来转生,这样就可以说得过去。”展昭综合了这个月来的事,想了一下说。 “那她现在会在那里呢?”白玉堂马上问展昭。 “她应该已经回到汴京城,也许就在我们的身边。”展昭说。 “那我们怎样才可以去找她?”白玉堂问。 “你看一下这血迹。”展昭指了一个祭台上的血迹,说: “我想她是被青龙宝剑划破手指,加上这信是用血来写的。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是一个有划破手指的女子。”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白玉堂说完就拿起他的宝剑和展昭出了月明陵,直奔回汴京城。 第八章:寻 我看着这些‘拿’回来的东西,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虽然说这些东西本来是我自己的,可是现在我倒成了一名小偷了。 我自己在心里苦笑着,这些东西放在那里好呢?现在我的房间又这么小,跟本就藏不了东西。对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是把它们放回原处吧。 想好了就等着机会放回原处,现在也已经是四更天了,还有一更开封府的人就会起来工作了,所以我也抓紧休息一下,于是我就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直到听见鸡啼就起来了。 “不用准备展大人的早餐吗?”我一进厨房就听见厨师对我说展昭今天一早就向包大人请了一天的假。 我忙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空档的机会了。于是我马上回房里拿出那些东西,施展轻功跳入了小院子,回到了以前的房间。 这里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切都没有动过,连小咪也是在小竹篮里睡着。 我轻轻的移开了梳妆台,里面那几块可以移动的青砖还在,拿出青砖就把那些现代的东西放了进去了,弄好后就把梳妆台搬回原位。 “喵。”有一只毛绒绒的小东西在我的脚下。 “小咪,我把你吵醒了?”我抱起了小猫,看来现在只有小猫还认得我,也许我的气味并没有变。 “喵,喵……”小猫一直的舔着我,好像在告诉我它对我的想念。 “小咪,现在我不可以跟你玩了,我要走了。”说完就放下了小猫,出了房门就跳了出去了。 “大嫂,大哥他们呢?”白玉堂跟展昭一回到汴京城就马上去客栈找卢方他们,可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你大哥收到了你四嫂的来信,说我们不在的时候,丁家庄的两位庄主和丁家小姐到过陷空岛找你。你四嫂请他们小住几天,等我们回去再处理你们俩之间的事,可是丁家小姐却在陷空岛上失踪了。所以你大哥就带着他们先回去了。我打算收拾好东西跟你说一声就回去了。”卢大嫂对白玉堂说。 “大嫂,我要跟你说,星月可能已经回来了。”白玉堂高兴的对卢大嫂说。 “不会吧?”卢大嫂挣大眼睛问。 “是的,你看。”白玉堂说完就马上把两封信递给卢大嫂,请她也来查看一下。 “对啊,这是公主的字迹。不过,五弟,这信你是从那里来的?”卢大嫂不明白的问。 “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我想大概星月昨晚来过。”白玉堂把月明陵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五弟,你也太大意了,给小偷进了月明陵你也没有发觉。”卢大嫂有一点埋怨的说,如果那时白玉堂清醒一点,就可以看清现在的公主是什么模样了,找起来也好找啊。 “如果是星月偷的东西,白兄是很难发觉的。”展昭帮白玉堂澄清,因为星月也不止一次在白玉堂那里‘拿’过东西了。 “也对,如果是公主的话,月明陵的机关根本就难不到她。”卢大嫂也笑着说。 “大嫂,你可以帮我们找一下城里有那位女子的手有划破的。”白玉堂对大嫂说,并请大嫂帮一下他的忙。 “好,我现在就到下面摆档,帮那些女子看病去。”卢大嫂说,因为看病就要打脉,就可以看见那些女子的手了。 “我们现回开封府,也请包大人帮个忙。”展昭看见卢大嫂已经答应帮忙了,那他们也要回开封府说明一下,并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想一个办法找出星月现在的所在。 面对着这么多的衣服,可真是头痛,因为以前我一向不用洗衣服,在现代有洗衣机,来到了古代,当上了公主就更不用说了,脏了就给小苑来洗,或者拿去皇宫交给浣衣房的宫女们。 没有办法,谁叫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封府丫环,唯有用手去洗了。 我和几个新来的丫环都坐在后院里,洗着那些衙差的脏衣服。 “玄霜,你马上去给花厅里的客人奉茶。”一名家丁来叫我,看来开封府是来客人了。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到开封府里来见包大人呢?我一边想,一边捧着茶来到了花厅的门口。 “糟了。”我吓得马上躲了起来。 包大人招待的正是白玉堂和卢大嫂,他们一定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来的。我一直后悔昨晚自己的莽撞,要不是当时白玉堂醉得不醒人事,他一定会当场把我抓住的。而他必竟曾经是丁月华的未婚夫,怎么会不认得丁月华的样子? 我正在担心着的,不知应该怎样才好的时候,就在这时,看见小苑经过。 “苑管事,我身体不些不适,可不可能……”我示意着让她奉茶进去。 “好的,那你就休息一吧。”小苑看见我脸色发青,还真得以为我不适服了,就接过我手上的茶的,走进了花厅。 看见小苑进去后,我也不好在这门口呆着,也急忙的返回后院。 “你们说公主的转生及有可能是盗走陵墓里遗物的女贼?而且是手指受着伤?”包大人看着白玉堂和展昭拿来的两封信对比着,他也确认了这两信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因为公主所写的字:字法和笔划都与他们所写的所不同,所以说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模仿,加上公主的字——也太难看了。 “是的,所以我们猜想星月回来了。”展昭说。 “如果真的是公主盗走了自己的遗物,那她会把遗物藏在什么地方呢?”包大人问展昭。 “她……”展昭想了一下,以她的个性,会把遗物放在那里呢? “对,一定是在那里。”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地方。 “走。”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到了星月以前的那个房间。 “你们是说公主会把遗体放回自己的房间?”包大人真的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小偷,真的会把这重要的东西放回原处吗?如果真的放回原处那就证明公主真的转生回来了? 包大人看着展昭和白玉堂慢慢的移开了梳妆台,看着他们移开了墙角上的青砖,从墙壁里拿出了一个包袱。 “真的,真的是星月的东西。”展昭和白玉堂都兴奋了起来。因为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连包大人今天才知道。 “看来公主真的回来了。”包大人也不得不相信了。 “王朝、马汉,你们暗中通知各个店铺及客栈,留意这段时间在汴京城里手指受过伤的女子。”包大人下令说。 “是。”王朝、马汉看见公主就要快找到了,也替展昭高兴着。 “我看不管公主现在转生为何人,她的生活习惯也不会改变的,所以他们也要注意一下。”公孙先生提醒着他们。 “对啊。”展昭马上想起他那一天的饭菜,星月之前的生活习惯。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星月每天晚上都会在这小凉亭里看过星星才会去休息的。”展昭和白玉堂决定今晚要守株待兔,等着星月的转生体来小凉亭里观星。 洗完衣服已经很晚了,其他的丫环也都各自回房里休息,我把这些衣服都凉好后,也打算回房里休息。 经过小院子的时候,本来想打算进去小凉亭里坐一下,看一下星星再回房的,可是当我打算走进小院子的时,却看见月光倒映着两个人影在墙壁上。 我抬起头来,看见展昭和白玉堂正偷偷的坐在屋顶上,好像在埋伏等着某一个人。 “好险啊,幸好月光把他们的影子都倒在墙壁上了,要不然就被他们抓到了。”我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我又开始担心他们了,这样的晚夜,他们还在这里守着,会不会着凉感冒啊?加上这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免疫力一定会下降的。 想到这里,我马上到厨房里做了碗的姜汤放在了展昭的房里,希望他们回来的时候可以喝上这碗姜汤,暖和一下身体。 第二天一早,我看见展昭和包大人都去上了早朝了,我早上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去一下药店,看看有没有一些安眠药,让展昭好好的睡上一觉。 “老板,你们这里有安眠药吗?”我叫着药店里的老板。 “什么是安眠药?”老板似乎没有听说过这样药材。 “就是让人睡觉的药。”我对老板说。 “姑娘,你是想要蒙汗药还是要迷药呢?”老板问。 “迷药吧。”我想起了当年我就是这样被毒书生给害了,所以我相信迷药一定是很好的安眠药。 “姑娘,迷药。”老板从柜里拿了一小包的药粉给我。 “姑娘,你要迷药是想迷谁啊?”老板开着笑玩说。 “老板,给你钱。”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就给了老板的药钱。 “姑娘,你的手指受伤了,要不要上一点药。”老板看见我的手指那一道的伤痕就说。 “不用了。”我拿过药就回开封府了。 “老板,昨晚马大人来通知说要留意手指上有伤的女子。”药铺小二对老板说。 “对啊,快,你跟上她,看看他是在那在下脚。”老板马上交待小二说。 我拿着刚洗好的衣服走进了展昭的房间,并把那些干净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展昭并不在房里,他正和包大人在书房里议事。 我看着他桌上的那只空碗就知道他把姜汤喝完了。我拿出了刚买来的迷药放进了他平时喝茶的茶壶里。 “玄霜,你在那里啊?”我听见门外的小苑正在找我。 “我在这。”我急忙把些放了迷药的茶的弄好,看不出我曾经在茶里动了手脚。 “玄霜,你干嘛跑到展大人的房里?”小苑看见我从展昭的房里出来就问。 “苑管事,我是给展大人送回衣服的。”我说。 “现在厨房正忙着,你跟我到市场上买一些肉菜,准备今晚的晚餐。”小苑说完就递了一个菜篮子给我。 “嗯。”我点了点头,就跟小苑出了开封府,到市场上买菜去了。 “展护卫,昨晚他们守了一晚,还没有等到公主回来?”包大人早朝回来就和展昭他们到了书房。 “没有。不过今天早上,我的房里多了碗姜汤,证明了星月昨天是到了小院子的。”展昭说。 “姜汤?”包大人想了一下说。 “那公主可能就在开封府。” “包大人,门外有一个自称见过一个手指受伤的女子。”一名衙差进来对包大人说。“好,请他进来。” “看来终于有人见过公主的转生体了。”包大人对展昭说。 展昭点了点着,心里高兴着,因为很快就可以再见到星月了。 “包大人,你是不是要找一位手指上受伤的女子?”进来的正是那药铺的老板。 “对,你看见过?”包大人问。 “是的,今天有一名女子到小的药铺买药了。”药铺老板说。 “什么?她病了?”展昭马上紧张的问那药铺老板。 “不,不是,她买的是迷药。”老板马上回答展昭的话。 “迷药?”展昭不明白,星月为什么要去买迷药呢? “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包大人问那药店的老板。 “我叫了小二跟踪她,一直到了开封府的后门。”老板说。 “她进了开封府?” “是的。” “谢谢你来报案,现在你可以跟张龙到管家那里取钱了。”包大人对那老板说,并要张龙带他到包管家那里取银两,随便也把包管家请到书房里来。 “包大人,星月已经回到了这里来了。”展昭这时正高兴着。因为知道她就在身边,而开封府里最近的新面孔就只有那些新招来的家丁和丫环们。 “大人,包管家到了。”张龙带着包管家回来了。 “管家,这一次开封府招人,一共招了多少名丫环呢?”包大人问管家。 “一共五个。” “你有她们五人的登记记录吗?”看来星月的转生体就在这五人中的一个。 “有。”包管家说完,就拿出了那一本的名册。 包大人一页一页认真的看着,突然问包管家: “你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包大人指着一行字问包管家。 “这是新招来的丫环写的。她叫做冷玄霜。我想大约她不概会认字,所以才写成这个样子。”包管家连忙说。 “是吗?你说她不认字?”包大人质问着。 “这……我当时看见她一身的尘土,看来是赶了不少的路才到开封府来的,而且当时她也急着找一份工作。”管事连忙说出了当时招聘的情况。 “展护卫,你看看。”包大人说完,就把名册递给了展昭。 “是的,这就是星月的字迹。”展昭看着那名册高兴的说,因为终于找到了星月的转生,她现在叫做冷玄霜。 “那你快点叫冷玄霜进来。”包大人交待管家。 “这……大人,玄霜现在正和小苑去菜市场买菜了,最快也要到傍晚才可以回来。”管家想起过来的时候才看见小苑正和提着菜篮的玄霜出去了。 “那好,等她一回来,你就叫她马上到书房里来。”包大人要管家到门口等着冷玄霜回来。 “大人……”展昭开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等玄霜回来,我们马上就去通知你。”包大人也替展昭开心,并让展昭回房里养足精神才见他的心上人。 展昭心里高兴着,一回房里就倒了一杯茶。 “展猫儿,展猫儿。”白玉堂突然从窗外跳了进来。 “听说找到星月了,是不是?”白玉堂一进来就连忙问展昭。 “是的。”展昭点了点头,也随手倒了一杯茶给白玉堂。 “我帮大嫂给那些姑娘们看病,听到那药铺的老板说今天有一个手指受伤女人来买过迷药,我想一定是星月。”白玉堂高兴的把那杯茶一饮而尽。 “对了,白兄,你说星月买迷药干什么?”展昭一边喝着茶,一边不明白的问白玉堂。 “你说呢?”白玉堂顿时觉得头昏得很。 “她在我们的茶里放了迷药……”这时展昭才明白星月买迷药的用途了,就是要迷昏他们。 第九章:返回丁家庄 自从丁月华在陷空岛上失踪,丁氏兄弟就一直寻找,到现在才来到了汴京。他们打听到白玉堂已经进了月明陵当了守陵人了,可是却一直没有丁月华的任何消息。 “大哥,三妹已经失踪已一个多月了。”丁兆兰和丁兆蕙走进了一家饭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不停的看着下面往来的人群。 “两位,请问你们要吃点什么?”小二勤快的招呼着他们两位,因为这时已经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了,店里,店外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 “小二,请问这几天你有没有见一个二十来岁,长得挺标致的姑娘?”丁兆兰问那小二。 “客官,这里是汴京城,长得的标致的姑娘多的是啊。”小二回答。 看来问小二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丁兆兰唯有对小二说: “那好,你就去拿几个小菜上来吧。” “大哥,你说三妹现在怎样呢?她走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银两,也没有带上兵器。”丁兆蕙看见小二的招呼,马上担心着月华会不会饿着了,冷着了,因为她的病才刚好。 丁兆兰听了二弟这样一说,想了一想,说: “你说三妹最有可能去了那里?” “不知道啊,她一向不会单独出门的,加上这里又没有她认识人,对了,月明陵,白玉堂就在那里!”丁兆蕙急着说,因为他相信三妹一定是来汴京找白玉堂了。 “那好,等我们吃完饭后就去月明陵看看。”丁兆兰也可以丁兆蕙的话。 “大哥,你看,那个是不是三妹啊?”丁兆蕙突然看见有两个青衣丫环刚买完菜在楼下经过,而其中一个提着菜篮的好像就是他们的三妹丁月华。 “对!我们快下去。”丁兆兰顺着弟弟手指的方面,果然看见丁月华。就马上和丁兆蕙下了楼。 “这一些菜够不够吃啊?”我拿着篮子问小苑,因为我知道开封府的人一向胃口都很好,可是我们走了遍了整个市场,也只能买到这些菜了。 “当然不够,不过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得马上回去,要不然就赶不及让厨师为大伙们做菜了。”小苑加快了脚步,她现在只想着开封府里的人,可见她是一个很尽责的丫环。 “苑管事,你等一下我。”我看着小苑转了一个弯,我也连忙跟上去,可是这时,我的路却被两个人挡了下来。 “大哥?二哥?”我抬起头来,吃惊的看着丁兆兰和丁兆头蕙。因为这段时间,我都差不多把他们给忘了,最起码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怎么快就找到汴京城里来。 “三妹,你在干什么啊?”丁兆兰看着我手上的菜,不由的问,因为一个千金小姐是不应该这样抛头露面的去买菜。 “买菜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我递高篮子对他说。 “买什么菜,你马上跟我们回去!”丁兆兰不高兴的对我说。 “不!”好不容易才混进了开封府,我不想离开展昭。 “你回不回去?” “不回!”我坚决的回答。 “我再问一次!”丁兆兰有点发火了,因为我这样做实在是有失大家闺秀的身份,加上丁家庄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可是现在丁家庄的小姐居然当起了丫环,实在太不像话! “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对我来说,没有比展昭更重要了,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谁也不要紧,只要我每天可以看见他就心满意足了。 “那就不要怪大哥了!”丁兆兰说完,伸手一点就点了我的昏睡穴。 我只觉得身体一麻,全身软软的,要不是丁兆蕙及时抱起我,我看自己就要倒在地上了。 “玄霜,你快一点。”小苑感觉不到我在后面,就转头叫着。 “人呢?”明明刚才还要后面跟着,可是到现在却不见了人影,小苑只好沿路往回走。 “你们在谁?为什么要抓走玄霜?”小苑在一条小巷里,看见两个男子把玄霜点倒,然后就扛走了。 小苑一边叫着,一边追了过去,可是那两名男子的都是武林高手,小宛怎样追也追不上。 “通知包大人。”小苑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她也深知自己是追不上了,只有马上回开封府,请衙差们去救回冷玄霜。 “星月为什么要向我们下迷药呢?”展昭和白玉堂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上黄昏了。 “也许她是想我们好好的睡上一觉吧。”展昭苦笑着说。因为他们现在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就算要我们睡上一觉,也不必使用这用下三滥的手段啊!”白玉堂也自认根本拿星月没有办法,以前是这样,现在转生了,性子还是一样没有变。 他们俩只有对望着苦笑,真是希望她快一点回来,非得好好教训她一次,要她以后不敢再向他们下药了。 “展大人,展大人。”包管家在门外急叫着。 “什么事?是不是玄霜回来了?”展昭打开房门问包管家,因为他知道包大人说过,她一回来就让包管家来通知的。 “不,不是的,是玄霜被掳走了。”包管家说。 “什么?她被掳走了?”展昭大吃一惊,连忙和白玉堂赶去包大人的书房。“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展昭和白玉堂一进门就看见小苑正对包大人说着玄霜被掳走的经过。 “他们为什么要掳走开封府里的小丫环呢?”白玉堂问小苑。 “白五侠,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回头的时候,就看见有两名男子点了玄霜的穴道,然后就把她扛走了。”小苑害怕的说着。 “你认得他们吗?他们是谁?”展昭急着问小苑。 “不,我不认识他们。”小苑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两个人。 “有什么人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在京城里掳人呢?”公孙策也在一脸的疑惑。 “会不会是江湖上的人?”白玉堂想只有江湖上的人才会这样大胆,加上小苑刚才说那两个人是武林高手。 “如果是江湖中人,那他们为什么要掳走冷玄霜呢?”包大人问白玉堂。 “也许他们是为了武林令吧?”白玉堂也迷惑了,因为他们展昭整理星月遗物时,并没有发现武林令,加上现也没有人会知道冷玄霜就是冷星月的转生呢? “不会为了武林令!”展昭相信那些人掳走冷玄霜一定有着目的,要不然谁会去抓一个小丫环呢? “会不会是人贩子啊?”小苑想起了玄霜的样貌并不差,也许是人贩子抓人。 “人贩子?小苑,那天送饭菜进来我房间的是不是玄霜?”展昭紧张起来了,因为那送饭的丫环样子挺漂亮,还有一双爱哭而迷人的眼睛,那一双让他想起星月的眼睛。 “是啊!”小苑对展昭说。 展昭听见小苑的回答,呆了一下,原有她就是星月,那一天自己还对她这么的凶,其实星月早就回到了他的身边,而自己却懵然不知。 “我马上出去找一下。”展昭担心着,如果是有人贩子,那玄霜一定会被卖到某一家的青楼也说不定,他现在也要去请丐帮的人帮一忙来寻找。 白玉堂虽然没有见过冷玄霜,不过看见展昭这个样子,也急忙跟了展昭出去寻找。 聚义堂内,卢方正和大家相量着关于丁月华在怎样在岛上失踪的可能性。 “大哥!大哥!”白玉堂一进聚义堂就叫着卢方。 “五弟,你怎么回来了?”卢方不明白,白玉堂为什么会突然回到了陷空岛,他不是应该在月明陵里守着陵墓吗? “卢大侠。”展昭和卢大嫂也随着白玉堂走进了聚义堂。 “展大人,你怎么也来了?”卢方更不明白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要不然他的五弟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月明陵的,而展昭也不会这样匆忙的和白玉堂赶来陷空岛。“卢大侠,我想请你帮一下忙。”展昭客气的对卢方说。 “帮什么忙?” “我想请卢大侠查一下,最近有那些高手曾到过汴京,并掳走了一名开封府的小丫环。”展昭对卢方说。 “一个小丫环?”卢方知道事有蹊跷,开封府不见了一个小丫环这种小事,应该不会让展昭来求他们帮忙的,而且白玉堂也好像牵涉其中。 “当家的,是这样的……”卢大嫂看见丈夫迷惑不解的样子,她就对大家说开了开封府的小丫环冷玄霜就是公主的转生的事。 “不会吧?”蒋平听见之后,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转生一说法他之前也听人家说过,不过他一直不信这奇幻的事,而这事又偏偏发生在月明公主的身上。 “他们是说冷玄霜就是公主,而她很可能是被人贩子掳走?”卢方听完之后说。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丁月华失踪的事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到冷玄霜失踪了,看来这段时间失踪的人可真多。”徐庆心直口快的说着。 “什么?月华失踪了?”白玉堂听见徐庆这样说,不由得问,他直觉上觉得两件事一定有着什么关联。 卢方点了点头,说: “两个月前,丁兆兰和丁兆蕙带着月华上岛,可是第二天一早,月华就不知去向了。” “最后一个见月华的是什么人?”展昭也开始觉得这失踪案与玄霜有关,因为这一个月来,他和白玉堂追查了各个青楼,可是就不见冷玄霜的踪影,而丐帮对玄霜的样貌也不清楚,所以也没有办法追查。 “是我,是我最后一个见丁小姐的。”蒋四嫂站出来说。 “当时你看见她在干什么?”展昭职业性的问话。 “丁小姐一早就去拜祭白小弟了。”蒋四嫂把她见到了说了一遍。 “你是说丁小姐去拜祭白石堂?”白玉堂问蒋四嫂,因为丁月华根本就不认识石堂,她又是为了什么去拜祭呢? “是的,不过我跟她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蒋四嫂对白玉堂说。 “之后,之后怎样呢?”白玉堂追问着。 “丁小姐听完你的事之后,就急忙的走了。” “她是怎样离开陷空岛的?”展昭转头问卢方。 “不知道,那天是大年初七,船家没有这么早开船的。”卢方说。 “那她会不会走秘道?”没有船可走,展昭又想起了陷空岛的那一条海底隧道。 “不会的,她不知道那条秘道。”韩彰肯定的说。 “对了,那时不是说月华得了重病吗?她的病好了吗?”白玉堂突然想到之前他写的那一封的退婚书,才让月华得了重病。 “月华的病是让一指神医治好的。”蒋平说。 “一指神医的医术高明,可以让死人复活。”卢大嫂最是佩服一指神医了。 “可以让死人复活?”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的说。 “看来,我们要到丁家庄一趟,了解一下丁小姐的事。”展昭对白玉堂说。 “这……”白玉堂似乎不大愿意去丁家庄。 “五弟,我们必须要去一趟。特别是你,一定要走这一趟。”卢大严肃的说。 “大哥……”白玉堂显出他的不愿意。 “第一,月华在我们陷空岛上失踪的,我们有责任搞清楚;第二,关于你对月华退婚一事,你必须要给丁家庄一个交待。”卢方解释的说。 “好吧。”白玉堂想了一下,也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第十章:再订婚约 被大哥和二哥强行带回了丁家庄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来我也曾经偷走过几次,可是每一次都被他们发现抓了回来。 我真不甘心,看来要出走的话,那功夫一定要比丁氏兄弟强才行,可是他们俩可是江湖上的十大高手啊,在武林中功夫能和他们分得高低的也只有几人而已。 他们是点了我的昏睡穴带回来的,所以我找来了一本有关人体穴道的书来看,我想我应该要好好的学一下这点穴的功夫才行,这样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点穴了。 我以前就知道人体有365个穴道,可是现在翻开书本,却搞得我头都昏了,什么百会穴、百里穴、曲沲穴……之类的记得头都大了。 一个人在研究还不如两个人砌磋,可是找大哥和二哥这是不可能的事。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前,北侠欧阳春就到了丁家庄来拜访,我就硬拉着他,要他教我点穴的方法和剑术方面的武功。 “大哥,你看北侠这人怎样?”丁兆蕙问大哥。 “他人挺好的,二弟,你怎么这样问呢?”丁兆兰不明白弟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看三妹这半个月来一直缠着欧阳兄,看来他们俩也挺投契的。” “你是说想把月华许配给欧阳兄?”丁兆兰问。 “对啊,现在白玉堂已经退婚了,这事如果传了出去会有损三妹的名节,所以我想尽快为三妹另觅人家。而北侠也配得上我们的三妹。”丁兆蕙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对,三妹的年龄也不小了,如果再不出嫁的话可是就会招来闲话了。”丁兆兰也开始担心着。 “那好,就让三妹许配给欧阳春吧,我现在就去把欧阳兄问一下他的意思怎样。”丁兆蕙高兴的说着,因为他看得出大哥也似乎同意了这一门的亲事。 “现在欧阳大侠在那里?”丁兆蕙问一旁的家丁。 “欧阳大侠要后院,正和小姐在一起练武。”家丁回答说。 “哈哈,大哥,你看,他们又在一起了。我看这一定是一段好姻缘。”丁兆蕙笑着对大哥说。 “嗯。”丁兆兰点了点。 “大哥,那我现在就去找欧阳春出来了。”说完,丁兆蕙就赶去找欧阳春了。 “百会穴应该在高一点。” “你的手指再用一点力。” 丁兆蕙离远就听见欧阳春正教着月华点穴的功夫。 “我怕太用手会伤到你。”我担心着,点着他的所指的穴道。 “不怕,以你的力度还伤不了我。”欧阳春笑着说。 跟这位丁家小姐相处了半个月,他发现她的举止极像一个人,不过她已经死了三个月了。欧阳春在心里想着。 “欧阳兄,打断你们一下,大哥请你到大厅一趟。”丁兆蕙看着我们正在练功,心里高兴的说。 “丁大庄主找我有什么事?”欧阳春转过头问丁兆蕙。 “是好事,你去了就知道了。”丁兆蕙笑着说。 “什么事呢?”欧阳春心里迷惑着。 “大哥为什么要找欧阳大侠?”我不高兴二哥打断我们的练武,我想早一点练好功夫就可以早一点偷走了。 “当然是为了你的事。”丁兆蕙笑着对我说。 “我的事?”我不明白,我的事为什么不是找我而是找欧阳春。 “丁小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陪你练功。”欧阳春交待的说。 “嗯。不过,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是什么事。”即然是有关我的事,我一定要知道。 “好。”欧阳答应了下来,就和丁兆蕙一起出走了。 丁兆蕙这时心里想着:他们俩发展得这么快,这么快就难分难离了。 看着他们走远后,我一个人待在后院里,显得有些无聊了,就走到了小亭子里,看见丁月华平时用开的那一副古琴,于是我就开始弹了起来: 不让岁月倦了等待的心 我的世界随你到天涯遥远 窗前灯火此刻悄悄熄灭 我心轻轻擦亮你如水的容颜 你的笑容仍甜美一如当年 你的消息是我珍藏的依恋 不管繁华成落叶暂时没荒野 承诺永远不如记得每个今天 你我相隔遥远,人世偷偷改变 历尽万水千山,是否心意相连 不求生生世世,不想朝朝暮暮 但愿平平淡淡携手同游人间 你的笑容仍甜美一如当年 你的消息是我珍藏的依恋 不管繁华成落叶暂时没荒野 承诺永远不如记得每个今天 你我相隔遥远,人世偷偷改变 历尽万水千山,是否心意相连 不求生生世世,不想朝朝暮暮 但愿平平淡淡携手同游人间 谁说两地缱绻最是扰人心田 谁说人海沉浮难有恒久情缘 不管分分合合,也许聚聚散散 只求平平安安携手同游人间。。。 这首歌我以前也曾经教过展昭和白玉堂唱的,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发现我已经转生了没有? 我来来回回的想着,突然有两个人影从墙外跳了进来,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会是他们吗?我不由的站了起来,看着他们,真的是他们,他们怎么样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用手按着心脏,可是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以及卢方他们六人正递过了拜帖,在丁家庄的门外等待着,突然听见从后院传来的歌声。 “这歌?这是星月的歌。”展昭和白玉堂深知这世上只有星月所唱的七音歌,所以就顺着歌声一直寻找到后院的围墙外,后来听见声音停了下来,他们马上越过了围墙。他们只想着可是马上见到星月,其他的也没有多想了。 翻过围墙后,他们看见一个站在亭里的姑娘,她的身边正放了一副古琴。她看着他们,而且还流着眼泪,那一双爱哭的眼睛,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星月!”他们不禁脱口而出。 展昭这时已经冲了过了,深深的搂着我,深情的说着: “星月,你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说完就深深的吻着我。这一吻诉说着无尽的相思,无尽的心酸。 “展大哥,你知道了?”我开心的哭着,这喜悦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嗯。”展昭点了点头。 “丁大庄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欧阳春跟丁兆蕙出了大厅就问丁兆兰。 “欧阳春,我是想跟你相量一下,有关的月华的事?”丁兆兰对欧阳春说。 “丁小姐?” “对,你觉得我们月华怎样?”丁兆兰问欧阳春对他三妹有什么看法。 “丁小姐,她人挺好的。”欧阳春直接的说,他不明白丁兆兰为什么这样问他。 “我想将三妹……”丁兆兰正想向欧阳春提出把月华许配给他,可是这时却被守门的家丁打断了。 “庄主,陷空岛卢大侠及其他大侠求见。”说完就递上了拜贴。 “哦?陷空岛的人总算来了?”丁兆兰看了一下拜贴说。看来他们是为了丁月华和白玉堂的事来的。 “请他们进来!”丁兆兰交待着家丁说。 “是。”家丁答应之后就下去请卢方他们了。 “丁庄主,你刚才说丁小姐怎么了?”欧阳春问。 “欧阳兄,这事等一下再说吧。”丁兆兰要看一下陷空岛的人如何交待再下定论。 “丁兄,好久不见了。”卢方他们一进来就向丁兆兰和丁兆蕙拱了拱手,客气的说。 “你们终于来了,我们也等了他们好久了。”显然丁兆兰和丁兆蕙对于他们这么晚才来并不高兴。 “什么不见白五弟?”丁兆蕙看了他们四鼠一眼,并没有看见白玉堂,看来他并不想亲自交待退婚这事。 “五弟,他不是一早就进来了吗?”卢方吃了一惊的问。 “什么?”丁兆兰听见卢方这样一说,不由的吃了一惊。 “庄主,庄主。”青儿急急的赶了过来。 “青儿,什么事?”丁兆蕙看见青儿一脸的发青,好像被什么吓着了。 “小姐,小姐她……”青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清楚。 “小姐她怎样了,你先冷静一下说。”丁兆蕙说。 青儿深呼吸了一口说: “刚才我准备端一些点心和茶水到后院给小姐,可是却看见从墙外跳了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是白五爷,而另一个侧紧搂着小姐,并把小姐弄哭了。” “什么?!”世上居然有这无耻的人?从墙外跳了进来,并对他们的三妹…… 丁兆兰和丁兆蕙听完青儿所说的,就气得马上跑到后院,欧阳春也担心的跟了上去,而卢方、韩彰、徐庆及蒋平也匆匆的跟在后面。 他们赶到后院时,却看见白玉堂正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也已经流出了泪水。而他们的三妹正和另一个黑衣男子在亭里搂着,亲吻着,而两人也正流着激情的泪水。 “你是什么人,居然在丁家庄撒野?”丁兆蕙一边说,一边已经拔出了剑,冲了过去。 “丁二庄主,请慢,他是开封府的南侠展昭。”欧阳春看见这黑衣男子正是开封府的展昭,就马上叫住了丁兆蕙。 “展大哥。”我回过神来,看见大哥、二哥及其他人都站在后院里了。 “丁庄主。”展昭回过头,看见了丁兆兰和丁兆蕙,唯有先放开我,再尊敬的向他们拱着手。 “想不到南侠也是一名轻薄之徒。”丁兆兰不高兴的说。 “展兄,这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春知道展昭并不是一个轻薄的人,可是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一定是事有蹊跷。 “我们回屋里说吧。”我对丁兆兰和丁兆蕙说,因为我想把这事解释清楚,当然,丁家兄弟也有必要知道。 “什么?你说你是月明公主冷星月?”丁兆兰和丁兆蕙听完我所说的,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是的。大哥,二哥。” “那……我们的三妹是不是……” “我想是的。”我点了点头。 丁兆兰和丁兆蕙低下头想了一下说。 “现在你是我们的三妹,你永远都是我们的三妹,不管你的前世是什么,今生就是我的三妹,这是不变的事。”看来他们依旧认为我是丁月华。 “大哥,二哥……” “你既然叫得我们做大哥和二哥,那你就一辈子都是我们的三妹。”丁兆兰说。 “但是……”我还想说什么的,可是丁兆兰挥了挥手,示意他的决定,不容再更改了。 “谢谢你们。”我开心向他们道谢。 “对了,白玉堂,你说一下,当时你为什么要退婚?”丁兆兰转过头问白玉堂。 “如果我知道月华是星月的转生,就不会退婚了。”白玉堂有点后悔的说。 “那你是不是要收回那退婚书?”丁兆蕙想再给一个机会白玉堂。 “不。既然已经写了退婚书,我就不会收回。”白玉堂认真的说。 “月华是星月的转生,难道你不想?”丁兆蕙对白玉堂。 “想,不过,这事还是由月华决定吧。”白玉堂深知我是不会因为什么婚约而改变的。所以还是交还给我决定。 “义兄,谢谢你。”我对着他笑了笑,他可真是很了解我。 “义兄?”卢方不明白的问。 “对,在星月临终前,我们就已经结拜为兄妹了。”白玉堂说。 “那好啊,从此以后,月华就是我们的六妹了。”卢方开心的对丁兆兰和丁兆蕙说。 “好,做不成亲家,做兄妹也好。”丁氏兄弟也同意了。 “展大哥,我现在是会武功的,我们不如砌磋一下吧。”说完就拉着展昭去了后院,我想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一下。 “你会武功?”展昭不相信的看着我。 “对啊,月华的身体很好啊。”我开心的说。 “那好,我们就比划一下。”展昭看见我一脸的高兴的说。 看见展昭同意了,我就在后院里拔出剑来,我相信这半个月的苦练,应该也可以和展昭过上几招吧。 展昭看见我已经拔出剑了,他也拔出手上的那一把剑。 我们比划了几招,我就发现展昭现在用的那一把剑并不顺手,可能这剑太大了,以展昭灵巧多变的剑法根本就不适合这把剑。 “展大哥。”我收住了剑,因为我知道就算展昭用这把顿剑,我也没有办法打赢他。 “展大哥,我认输了。” “是吗?”展昭对我笑了笑。 “展大哥,你这剑……”我好奇的问。 “这是巨阙剑,是师父以前送的。”展昭拿出着那把剑说。 “可是这剑并不适合你啊。”我说。 “哦?”展昭看着我,看来我的功夫真的不错,居然可以看出他的功夫弊端。 “展大哥,你等一下。”我说完就马上跑到月华楼里,拿出了一把宝剑。 “展大哥,你看,这剑挺适合你的。”我把宝剑放在他的面前。 “这是……”展昭看得出这是一把举世罕见的宝剑。 “三妹,你居然把这剑送给展昭?”丁兆兰和丁兆蕙本来打算过来看看我们怎样的,可是却看见我拿着家传的蝉翼宝剑要送给展昭。 “三妹,你知道这剑是我们打算给你做嫁妆用的。”丁兆兰说。 “是吗?不过这剑展大哥用正合适,它轻,正好配合展大哥的剑法。”我笑着说,反正是陪嫁用的,现在送给展昭也没有什么不妥。 “以剑定情,好。”卢方也进来说。 “看来,月华最终还是选了展昭。”蒋平说着这不变的事实,因为星月本来就是和展昭一对的嘛。 我们在他们的面前交换了宝剑,也在他们的面前再一次定下了婚约。 第十一章:三书六礼 “你说什么?展护卫要迎娶茉花村的丁月华?”仁宗皇帝真是不敢相信,以展昭对月明的爱,他会另娶他人吗? “丁月华是月明公主的转生。”包拯对仁宗皇帝说出了实情。 “你说月明转生,成了丁月华?这事查清楚没有?”仁宗皇帝疑惑的问包拯。 “查清楚了,对于月华的生活习惯,和她的知识,以及展护卫也找过当时为丁月华疹断的神医问过情况,确实无误。”包拯说。 “月明从灵界而来,确是不同平常的人。”仁宗笑了笑说,因为有这世上还会有谁能像她那样转生呢? “那什么时候下聘呢?”仁宗皇帝问。 “大概就是这几天。” “那好,下聘时也把朕的旨意下达吧。”仁宗皇帝说完就写上了一张圣旨,并让陈公公亲自去代展昭下聘和宣读圣旨。 包拯离开了御书房,他知道展昭正在开封府里等着仁宗的答复。于是包大人就急急的回开封府,把皇上同意他嫁丁月华的告诉他。 “包大人,皇上真的同意了?”展昭一见包大人回到开封府里就急着问。 因为之前他和月明公主订过亲事,虽然这回依旧是娶回星月,可是现在的星月已经成了月华,所以他必须再一次向皇上申请这门亲事。 “对,皇上知道了月华就是月明公主的转生,所以就下旨赐婚了。”包大人对展昭说。 “真的,皇上下旨赐婚。”展昭高兴的说完,就和包大人马上赶到礼部去办理迎亲的事仪。 展昭临走时对我说他一回去就马上跟仁宗皇帝说我们的亲事,一办好就马上下聘迎娶的,所以这几天我都躲在房里设计着我的婚纱。最起码我不要穿那些凤冠霞配的东西。 “小姐,你要干什么?”青儿看不明白我在纸上的图,就问。 “婚纱,我想成亲的时候穿的。”我说。 “成亲的时候怎么可以穿这白色的衣服?”青儿不喜欢我设计的婚纱。 “白色代表纯洁嘛。”我说。 “我不觉啊,我看白色好像丧服一样。”青儿说。 “什么!”我用眼睛瞪着她,什么丧服嘛,这可是婚纱,都不知她说到那里去了。 青儿看见我盯着她,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喜事却说成了丧事,她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小姐,庄主请你出去一下。”一名家丁在门外叫着。 “什么事?”青儿问那家丁。 “不知道,只是从京城来了一位公公,看样子是宣旨来的。”家丁回答青儿的话。“宣旨?”我想是展昭一定成功的让皇上同意了我们的亲事了。就高兴的带着青儿下楼,直奔大厅。 “陈公公。”我看见来宣旨的居然是陈琳,不由的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公……丁小姐。”陈琳看了我一下,本来他已经听皇上说过这位丁小姐就是月明公主的转生,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公主了,所以就马上改口称丁小姐。 “丁月华接旨。”陈公公看见我已经开始跪在地上了,于是就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丁家小姐丁月华与展昭展护卫,男才女貌,天作之合,故朕特意赐婚。” “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口中念着,伸手过去接过了陈公公手上的圣旨,就站起来了。 “陈公公,皇上他还好吗?”我关心的问候着仁宗皇帝,虽然他现在不再是我的父皇,不过以前他是对我十分的疼爱。 “好,皇上一切安好。多谢丁小姐的关心。”陈公公仔细的看着我,因为他要好好的向皇上描述一下这位丁小姐的相貌。 “对了,皇上还特意要奴婢拿了血丝红布过来。”陈公公说完,就命人把那一张的血丝红布拿了过来。 “陈公公,代我谢谢皇上。”我接过血丝红布,让陈琳代我谢过仁宗。 “嗯。小姐的话我一定会带到了。奴婢告辞了。”陈公公看见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他也好回去向仁宗皇帝复命了。 送陈公公离开了丁家庄后,我就回到了大厅了。 “三妹,这可是血丝红布啊,是杭州的贡品。”丁兆蕙看着那一块的红布羡慕说。 “看来我们还是要快点找来裁缝才行。”丁兆兰说完就让家丁到镇上请最好的裁缝师父来为三妹做嫁衣。 我拿起这一块的血丝红布,没有办法,这可是皇帝专程要陈公公送来给我做嫁衣用的,也只好用这一块了。 “庄主,裁缝来了。”家丁带着裁缝走了进来。 我早就已经把那些婚纱的设计图拿了出来,就等着他来。 “这是什么?”裁缝拿着我的设计图,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嫁衣。 “这是我设计的婚纱,你不用管了,反正你照做就是了。”我见他不明白,我也不说好明白,所以就让他照做就是了。 “是。”裁缝没有办法,如果做不出来,他的招牌就保不住了,也只好照做了。 “小姐,让我来帮你量一下尺寸。”裁缝开始工作了。 “嗯。”我站起来,举起双手,让他量尺寸了。 “小姐,已经量好尺寸了。”裁缝对我说。 “好。青儿,你把阿禄叫来。”我要青儿去叫那名家丁,因为我看这里也只有那家丁的身材和展昭差不多,所以就让他来充当一下模特。 “裁缝,你就按他的身形来做这一件男装吧。”说完就把新郎的燕尾服递了过去。 “是。” “小姐,礼部的媒婆来了。”青儿送走了裁缝,从大厅回来说。 听见媒婆来了,也知道是展昭找来下聘的了,于是我就和青儿下楼去看看。 古代的三书六可真是麻烦透了,听着那媒婆说得我头都晕了。 三书: 聘书(订亲书) 礼书(礼物清单) 迎亲书(迎娶新娘之书) 六礼: 纳采(提亲): 当儿女婚嫁时,由父母请媒人向物色好的女家提亲。纳采时要携多达三十种的礼物,例如 鸳鸯、鹿等,有吉祥象征的意义而女家亦在这时向媒人打听男家的情况。 问名 (夹八字): 即男家问清女名及其年庚八字,而后卜吉凶。若男女的年庚不合诸的希望。若是年庚是相合,男方便会问清女子为谁所生,是亲生还是收养,正室还是继室所生,以使男女门当户对。 纳吉 (过文定): 当男家接收女家庚帖后,便会马上将庚帖置于神前或祖先案上卜吉,三日内如家中平安无事,便是吉兆,于是男家便把新郎的庚帖写给女家。女家接到庚帖也同样进行纳吉仪式。若三日内家有异变,婚事便会取消。 纳征 (过大礼): 男家把礼,如红绸、糖果送至女家,女家即将聘礼奉于神前、祖先案前供拜,然后请男家诸人入席,将嫁女儿捧甜茶上厅,一一介绍与见面。而女家也会把坤书(女方婚书)交给媒妁。 请期 ( 择日 ) : 男家占卜择定合婚良辰吉日,让媒人告知女家,征求女家的同意。女家在请期仪式中,也同样要卜吉,占卜男家所择的日期是否配合新娘的八字。 若两者均同意,婚礼便如期举行。 亲迎 ( 迎亲 ) : 即新郎亲往女家迎娶新娘,是婚姻的最后程序。新郎偕同媒人、亲友至女家迎娶。到女家,新妇便会拜袓先及父母,然后于吉时便与新郎由西阶步出,由年高多福的「好命人」扶持上花轿,迎至男家拜天地祖先。交拜后便入洞房、坐案前、燃花烛、饮合卺酒。 好不容易听完媒婆说完,想不到古代的婚礼还这么复杂,还是现代比较干脆一点。怪不得展昭他请礼部出面来办理了。 “小姐。请问你的八字。”媒婆向我拿八字了,她要拿去问名了。可是我应该给她什么八字啊?我该不会是给她现代的生辰吧。 “月华的八字。”丁兆蕙已经拿出了丁月华的生辰了。 “谢谢。”媒婆接过生辰就去找人问卜了。 “现在才是问名,什么时候才到迎娶啊?”我无聊的说着。 “小姐,你这话可不要让人家听见,要不然就以为小姐想嫁呢?”青儿提醒我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就是想嫁嘛!”我可不想有什么大家闺秀的风范,本来还以为江湖人会一切从简,可是展昭却不想我嫁的不好,所以一切都做足了,他要风风光光大搞一场。还请旨赐婚,让礼部出面来办理婚礼的事。 第十二章:嫁妆 这几天看着媒婆跑来跑去的,看着展昭送来纳征的大礼和大哥、二哥为我准备的嫁妆,这东一堆西一堆的摆放在月华楼。 “小姐,金铺的老板来了。”青儿走进来说。 “金铺老板来干什么?”看来又两位哥哥为了我办理嫁妆了。 “我不想去了。”我无精打采的说着。 “不行啊,小姐,金铺老板带来了婚礼所用的金器,庄主一定要让小姐自己挑选的。”青儿急着说。 “好吧,我就去一下。”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青儿下楼到大厅里看看。 “丁小姐,你看这一对的龙凤镯,手工精细,正好配得上你。”金铺老板一见我出来,就马上拿着一对龙凤镯对我说。 “这好吗?”我并不觉得好看,只是觉得它俗气的很。 “好看。”青儿看着那对龙凤镯说。 “那就包起来吧。”听见青儿这样说,我也没有所谓,反正这是婚礼的必需品。 “老板,你这里有指环吗?”我想起了结婚戒指,比起这龙凤手镯实用得多了。 “有,小姐,请看。”老板马上拿出了几款戒指,让我挑选。 “就这一对吧。”我拿起了一对翠绿玉指环,看来它们是由同一块玉石雕琢而成的。 “那好,丁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老板问。 “不要了。”反正我也不想要太多这样的东西。 “小姐,裁缝来了。”家丁刚送走了金铺老板,这时我订做的嫁衣也送了过来。 “请他进来吧。”比起那些嫁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订做的婚纱和展昭的燕尾服。 “小姐,你看,这是你订做的嫁衣。”裁缝进来拿出了那两件的礼服。 “小姐,我们进后堂试一下。”青儿扶着我进了后堂,穿上了那一件用血丝红布做成的婚纱。 “还可以。”我照着铜镜,感觉还不错,不过以他们的手工,可以做出这一件婚纱也真是挺难为他们了。 “阿禄呢?”我要找家丁阿禄,让他试一下那件燕尾服。 “小姐,这怎么能穿啊?”阿禄穿着那燕尾服,害羞的站了出来。 “不错啊,看起来挺帅的。”我看着阿禄穿得也挺好看的,我想穿在展昭身上一定会更好看。 “好了,就这样了。青儿,你带裁缝到帐房里支付银两吧。”我挺满意的,就让青儿带着裁缝去结算。 “对了,我得去做一面镜子。”新婚要有一面好镜子才行的嘛,我看着那一面不是很清晰的镜,就叫了起来。 “青儿,这里有什么地方是做琉璃(玻璃)的?”我问青儿。 “城郊有一处。”青儿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青儿,你陪我去一趟。”说完就拉着青儿离开了丁家庄。 城郊外的琉璃造坊正忙着为富人们打造着各色各样的琉璃图,老板看见我和青儿进来了,就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 “小姐,请问你要什么样的琉璃图呢?我们这里什么都有!”老板向我介绍着他们所打造出来的琉璃图。 “老板,我想打造面和人差不多身高的透明琉璃。”我拿出一份图纸对老板说。 “小姐,你要一面和人身高一般,透明的琉璃?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好看的琉璃画啊?”老板不明白为什么要做一块没有实际用处的琉璃。 “老板,我要这一块琉璃一定要平滑,还要在后面平均的上一层水银,边个木边的。”我一边说,一边对着图纸指点着老板做法。 “小姐,那你要什么时候取货呢?”老板看见这并不是太难,所以就问我取货的时间。 “三天,三天后你送到丁家庄吧。”说完就留下了订金,带着青儿回去了。 开封府里也忙里忙外的为展昭筹备着婚礼。 “我说,猫儿,你真的要为月华准备这一套的嫁衣?”白玉堂看着展昭放在房里的凤冠霞配就问。 “是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展昭一边让裁缝量着尺寸,一边说。 “皇上不是已经送去了一块血丝红布了吗?”白玉堂说。 “皇上的血丝红布太贵重了。”看来展昭并不想用那血丝红布来做嫁衣。 “我看,那血丝红布早就让月华给用了。”白玉堂按照星月的性子来说。 “应该不会吧?”展昭也开始犹豫了,因为他对于星月的性子也很清楚。 “展大人,礼部的媒婆来了。”一名衙差在门外叫着。 “看,你问一下媒婆就知道月华有没有用那红布了。”白玉堂想跟展昭打一个赌。 “好,就问一下媒婆。”说完就和白玉堂走去花厅。 “展大人。”媒婆一看见展昭进来就高兴的打了一声招呼。 “媒婆,聘礼的事都搞好了吗?”展昭问。 “搞好了,现在只是在选一个吉日吉时迎娶就可以了。”媒婆高兴的说。 “选日子的事,就问公孙先生吧。”展昭看着公孙策,因为对于这选日子,公孙策比较在行。 “那就定在六月初一吧。”公孙策合指算了一下说。 “那还有半个月。”展昭想了一下说。 “对了,现在展护卫的房间太小了,本府打算粉饰一下公主的小院子,把那里作为你们的新居。”包大人说。 “谢谢包大人。”展昭听到包大人为了他的婚事而要粉饰那小院子,就高兴的向包大人道谢。 “对了,媒婆,我想问一下,月华有没有用那御赐的血丝红布?”展昭转过头问媒婆。 “有啊,当然用了,嫁衣还是丁小姐亲自设计的。”媒婆有一点佩服丁月华。 “什么?她自己设计的?”白玉堂不由的想起了那一件泳衣,心里实在有点担心了,她总不会又设计出一件少布的衣服吧? “猫儿,我有点担心。”白玉堂对展昭说。 “她应该不会太离谱的。”展昭也担心起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也只有用他为月华准备的凤冠霞配了。 “对了,这是丁小姐要我送来的。”媒婆说完就拿出一个盒子和一封信。 “这是什么?”展昭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有着一套的黑色衣服。 “丁小姐说,这是你的新郎服。”媒婆有点偷笑的说,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新郎服。 “什么?我的衣服?”展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看看这信写什么?”白玉堂催着展昭打开信来看。 展昭看完信之后,脸都发青了。 “什么事?”包大人看见展昭这个样子,不由就问。 “月华要展昭在迎娶时,穿上这套衣服。”白玉堂拿过展昭手上的信,看了看说。 “穿这衣服?”包大人也觉得好笑,虽然星月换了身体,可是性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总是出人意料的做法。 “那你就试一下这套衣服吧。”白玉堂拉着展昭进了后堂,帮他换上这一套的新郎服。 “挺好看的。”白玉堂把换好衣服的展昭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丁月华真是别出心裁啊。”公孙先生看完之后说。 “迎亲时真的要穿这衣服吗?”展昭十分的不情愿。 “猫儿:‘老婆命令要服“从”’”白玉堂随口说了男子三从四德中的一从。看来白玉堂早就把那三从四德固记有心中了。 “好吧,为了月华,也穿这一回吧。”展昭决定狠下心来,就穿那么一回。 “小姐,你订做的琉璃已经送到了。”青儿进来说。 “好,我这就下去。”这时我正点算着那些嫁妆,准备先运向开封府的,听见青儿说那面镜子已经送到了。 “三妹,这是什么?”丁兆兰和丁兆蕙正看着大厅上刚送还包着红纸的东西问。“镜子。”我一边回答,一边走过去,撕去那包装红纸,准备检货签收。 “镜子?”丁兆兰不明白,即然是镜子,为什么送货的不是铜镜铺的人,而是琉璃造坊的小伙计呢?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道闪光划过。 “怎么会有两个三妹?”丁兆蕙惊呼了起来。 丁兆兰定了定神,一看,果然,三妹站在银色琉璃前面,而琉璃里清晰的映照着三妹,比起那铜镜映出来的还不知要清楚多少倍。 “三妹,这是怎么回事?”丁兆兰走过来,同时也清楚的看见了自己。 “大哥,这镜子好看吗?”我觉得还可以,不过以他们这时的技术,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好!”丁兆兰这才明白,为什么月明公主会如此的深得民心,如此让展昭和白玉堂的倾心爱着,还让陷空岛卢方他们如此的忠心。以她的才智,要不是今生是他的妹妹,他可能也为此动心。 “三妹,这是你特意订做的嫁妆?”丁兆蕙看着那镜子不由的惊叹说。 “是,那些铜镜不好用,所以我才订了这面镜子。”我一边说,一边命人把它重新包好,和其他的嫁妆一起运去开封府。 第十三章:出嫁 “卢大嫂,蒋四嫂,你们来了。”我开心的叫着她们,卢大嫂和蒋四嫂是专程从陷空岛来丁家庄协助婚礼的事。 “六妹,明天你就是新娘子了,你怎么来跑来跑去呢?”蒋四嫂看见我忙出忙外的,手上的工作没有停过。 “没有办法,庄里只有青儿一个丫环,我的事情又多。”我笑着说。 “我们就知道,所以就来帮忙了。他们几兄弟也一早到了开封府去帮展昭了。”卢大嫂一边说,一边接过我手上的工作。 “真的?”听见卢方他们已经去了开封府,我也知道这时的开封府也不比这里清闲。 “是。” 夜幕降临,我坐在房里,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本来应该是由母亲为出嫁的女儿梳头的,可是丁月华的父母早亡,而丁家庄是由丁氏两兄弟一手建立起来的。长嫂为母,而丁兆兰还没有娶亲,所以就由卢大嫂来为我梳头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听着卢大嫂一边梳理着我那长长的发头,一边在我的耳边念着。 “从现在开始,你就为人妇了,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贪玩了。”卢大嫂把我的头发都梳了起来,梳了一个妇人的发鬓。 “知道了。”我开心的应该了卢大嫂。 “知道就好。”卢大嫂心想,如果真的就好了,不过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以后展昭可要为了这小娇妻伤透脑筋了。 这一天终于到了。 一大清早,大哥和二哥就开始在前厅招待着前来祝贺的宾客。 “六妹,你乖乖的坐在这里。”卢大嫂看见我一直在房里走来走去,一刻也安定不下来。 “卢大嫂,展大哥怎么还没有到?”我心急的问。 “昨晚他们就离开了开封府,这里和开封府还有一段路程,你就安心的等着。”卢大嫂一边安慰我,一边看了一看时辰,吉时还没有到,我就心急成这个样子了。 “新郎倌到了。”青儿跑了进来说。 “到了?快,快把大门关上。”我忙叫着。 “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啊?你刚才不是想早一点看到展昭嘛?”蒋四嫂不明白的问。 “这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新郎倌必须要通过姐妹们,才可以进来接新娘的。”我向她们说出现代人的结婚礼数。 “啊?那不就是要先玩一下新郎?”蒋四嫂当年嫁给蒋平时就没有这个规矩,所以她也高兴了起来。 卢大嫂听了,不由皱了一下眉,昨晚才答应要乖一点,可现在又开始贪玩起来了。“阿桃,你们怎么把大门关上了?”蒋平看见他的妻子正在大门的里面就急着问。 “没有办法,这是新娘子吩咐的。”蒋四嫂对蒋平说。 “你说什么嘛,展昭就要来接新娘了,关上了,他怎么接啊?”徐庆也冲了上来说。 “不知道,我只是按吩咐做办事。”蒋四嫂也开始有点担心了。 “四嫂,你就开门吧。”白玉堂也上面劝说。 “不行,这可是六妹定下的,要开门,也要六妹同意。”卢大嫂对他们说。 “你说这是月华的意思?”丁兆兰看见大家都挤在了门外,就赶出来问。 “夫人,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六妹的性子,你也这样由着她吗?”卢方也在劝着卢大嫂。 “如果要我们开门,也就请新郎倌出来。”卢大嫂说。 “好,新郎倌马上就来。”蒋平看见扭不过她们,也只好匆匆的去找展昭过来叫门了。 “展昭,你换好衣服没有?”蒋平走到迎娶的马车旁边问。 “就好了,你们再等一下。”韩彰从里面回答。 “这可以吗?”展昭穿着这一身怪诞的新郎服问蒋平。 “可以了,你要马上去叫门,要不然就迎娶不到新娘子了。”蒋平一边说,一边拉着展昭走到了大门前。 “新郎倌到了,新郎倌到了。”徐庆高兴的大叫着。 “新郎倌,你知道这开门的规矩的吗?”卢大嫂从里面叫出来。 “知道。”展昭说完,就马上递上了一封红包。 “现在你们可以开门了吧?”展昭问卢大嫂。 “可以了。”卢大嫂接过红包,就和蒋四嫂打开了大门。 “展昭,你怎会知道这开门的规矩?”徐庆不明白的问。 “三哥,六妹早就写了一封信到开封了,上面都写着这婚礼上的一切规矩。”白玉堂代展昭回答徐庆的话。 展昭手捧着我最爱的荷莲,在兄弟们的拥护下,走进了月华楼。 “月华。”展昭看见我正坐在房中等着他,高兴的走了过来,并把手上的荷莲递了给我。 展昭穿起燕尾服可真是帅极了,他从头到脚都是按我信上所写的来装扮。我不能要求他剪去那一头的长发,所以他就把长发扎在这后面。 展昭看着我这一身低胸短裙的婚纱,不由的皱了一下眉,但是他知道我的性子,他也没有我的办法,而他也不是穿着一身怪异的新郎服吗? “小姐,要上花轿了。”一边的媒婆对我说。 “嗯。”我点了点头,就让媒婆扶着我,跟着展昭慢慢的出了门,上了他们抬来的花轿。 看着展昭上了他那黑色的骏马,卢大嫂和蒋四嫂她就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而卢方、韩彰、徐庆和蒋平就当起了我的轿夫,白玉堂也骑上了他那白色快马,青儿和媒婆就在花轿的两边。 “起轿。”媒婆叫着,我们这一队迎娶队伍就出发了。 因为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开封府,所以陷空四鼠才会当我的轿夫。一出了村口,他们就施展着轻功,飞一般的直奔开封府。而青儿和媒婆因为不会武功,所以一出村口就上了马车。 这一队的迎娶队伍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所以太阳还没有下山就赶回了开封府。 “小姐,下轿了。”青儿和媒婆从马车上下来,就忙着扶我下花轿。 开封府早就宾客临门了,他们看见我们这一对的新人都吓着不会说话了。 “这样的成亲礼服真是怪,不过挺特别的。”宾客们小声的议论着我和展昭这一身的打扮。 “好了,各位让一让,让新人进去拜堂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媒婆一边说着,一边让那个宾客让出一条路出来。 开封府的公堂现在成了礼堂,包大人和丁兆兰坐在中间的高堂主位上。 “新人拜堂了。”大家都围了过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听着媒婆大声叫着,我和展昭总数拜过了天地。 可是,展昭和媒婆带我进了新房后,展昭要把我放在新房里,自己就要走出去招呼宾客了。 “展大哥。”我拉着他,我不想他把我放在这里。 “月华,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展昭安慰着。 “为什么你不带上我一起出去呢?”我不高兴的说。 “小姐,这是我们成亲的规矩。”媒婆好笑的说着。 “是吗?”我睁大眼睛看着展昭,希望他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是。之前我都按了你的规矩来做了,现在你也应该按回我的规矩了。”展昭怜惜的说,因为他知道我是受不了闷的。 “那好吧,既然这是你的规矩,看来我只有嫁猫随猫了。”我知道展昭肯穿这一身的服装是为了我,而我现在也要给他一点面子,要不然他就会被说成了惧内了。 “我一忙完就马上回来。”展昭看见我答应留在新房里,就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你要快点回来。”我看着他们离开了新房。这里也只留下了我和青儿两人。 “外面好像安静了许多。”我听不见外面宾客的声音。 “小姐,宾客们都去了悦香居了。因为开封府不方便摆宴席,所以宴席就摆在了悦香居。”青儿说。 “好闷啊。青儿,展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宴席才刚开始,姑爷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才可以回来。”青儿说。 “不是吧,要这么久了?”早知道要我在这里等他四个小时,我才不让他一个人去了。 “小姐,你吃一点东西吧。”青儿扶着我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盛餐。 我吃完后,就靠着床边坐着,等着,时间也太慢了,我看着台上的红烛,一闪一闪的,不由得就开始打起了磕睡。 “小姐,小姐……”我感觉好像有人在叫我,于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青儿,什么事啊?”叫我的正是青儿。 “小姐,你怎么睡了?姑爷快回来了。”青儿一边说,一边扶我坐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看见窗外都是一片的漆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小姐,现在是亥时,快到子时了。”青儿回答。 我点了点头,看来宴席也应该快散了。 我正和青儿谈着话,房门就被推开了。 “月华,让你久等了。”展昭一身的酒气走了进来,看来那些宾客向他敬了不少的酒。 “小姐,我出去了。”青儿见展昭进来,她也知趣的告退了。 “展大哥,你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我一边说,一边扶他坐了下来。 “今天是你我的大喜日子。”展昭痴迷的看着我。 “展大哥。”看见他那眼神,我突然心里不是滋味的问: “展大哥,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因为现在的月华比起以前的星月不知还要美多少倍,我不想展昭是喜欢月华的美貌。 “为什么这么问?”展昭听见我这样的问法,酒也醒了三分。 “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你的样貌,就算你今生是一个丑八怪或是一个老太婆,我一样的喜欢。”展昭衷心的说。 “真的?”我爱他这样说,我也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 “月华,喝过合卺酒,我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展昭说完就递上了两只用红线牵着的酒杯。 我接过合卺酒,跟展昭交杯而饮。 “对了,月华,今天皇上来了。”展昭想起今天的宴会上,看见皇上微服来参加他们的婚宴。 “父皇来了?” “对,皇上说了,今生虽然你不再是他的女儿,不过他要各臣子对你都要以公主之礼对待,还有,他给了一块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金牌。 “皇上还说,紫霞阁还是你的,所以你有空就回去小住几天。” “父皇真的这样说?”我开心的接过了进宫的令牌,看来仁宗皇帝依旧这么疼爱我。 “嗯。”展昭点了点头。 “我不想叫你月华。”展昭看着我认真的说。 “不叫我月华,为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今生我是丁月华,他不叫我月华,难道要叫回我星月吗? “星月,月明,月华都带有月字,所有,我打算叫你做月娘。”展昭说。 “月娘?” “对,就叫月娘。”展昭看着我。 “好吧。”我同意了他的叫法,反正现在对我来说,名字已经不再重要了,反正我就是我,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月娘。”展昭突然想起了某些东西,于是他走到衣柜旁,翻出衣柜,从里面拿出了那一个檀香木盒说: “月娘,当时你不是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展大哥。”我看着这木盒,虽然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不过我知道一定是对展昭十分重要的东西,要不然那一天他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你看!”展昭打开了木盒。 “是我的心形粉晶,还有那一条围巾!”我拿起了这两样东西,我真的没有想到展昭居然会如此的珍惜。 “月娘,这是我们的订情信物。”展昭看着我说。 “对,还记得……”我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回想起我和展昭的种种往事。 “月娘,不早了,应该休息了。”展昭看了一下外面说。 “嗯。”我点了点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把这千金时刻浪费在回想往事上吧。 展昭扶着我上了床,解开了罗帐。台上的红烛也慢慢的熄灭了。 第十四章:高丽贡品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和展昭正在小凉里,我正弹着古琴唱着,展昭就坐在我的身边专心的听着我唱着这一首《最浪漫的事》。 “展大人,展夫人,包大人请展大人到书房议事。”马汉很不识趣走过来,打断了我们。 “马汉,包大人请展大人到书房是为什么事?”我不喜欢马汉这样不懂情趣,我们新婚还不到一个月呢? “展夫人,好像是关于高丽国贡品被劫一案。”马汉也知道我会不高兴,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这是包大人的命令。 “月娘,我去一下就回来。”展昭知道马汉的为难,不过还是要以公事为重。 “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展昭他一谈公事就没完没了,要我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决定和他一起去见包大人,看看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 “好吧。”展昭也知道我的性子,也只好答应了我的要求。 “包大人,请问有什么事?”展昭和我一进了书房就看见包大人正和公孙先生商量着有关高丽国贡品被劫的事。 “展护卫,展夫人。”公孙先生看见我们俩进来就打了一声招呼。 “展护卫,前几天高丽国派人送来了三件贡品,是来祝贺你跟月明公主大婚的,可是在途中却被动劫了,而护送贡品的使节也遭到了杀害。”包大人对展昭说。 “高丽国来的贺礼?”我看着包大人。 “对,高丽国是特别派人送来祝贺你们大婚的。里面有着一株千年的高丽参,一座白玉宝塔和三颗夜明珠。”公孙先生对我说。 “贡品被劫就罢了,为什么还在杀人呢?使节死在我们宋国,那不就是成了国际关系了吗?这有损我们宋国的国体啊?”我说。 “对,所以皇上十分重视,让我们开封府和司礼监的沈公公一起侦办此事。”公孙先生说。 “那……”我看着展昭,眼看他又要出外办事了。 “展夫人,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可是这事也很重要。请展夫人体谅。”包大人笑着对我说,他就知道我舍不得展昭离开。 “不,包大人,我决定和展大哥一起行动。”我嫁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展昭是个大忙人,既然他没有时间陪我,那我就陪他一起办案。 “月娘这是很危险的,我看你还是待在开封府里吧。”展昭不想我有任何的危险,他还是想我像以前那样待在开封府里,尽量不要我管这事。 “展大哥,现在我不是公主了,也不必守那些公主的规矩。加上现在我有一身的武功,也可以帮你啊。”我希望可以与他并肩而行。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主,如果有危险就要马上走,知道了吗?”展昭十分担心的说,因为他生怕到时候会保护不了我。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我也自信我现在的武功。 “包大人,沈公公到。”一名衙差走进来对包大人说。 “好,有请沈公公。”包大人对那衙差说。 “是。”衙差出去请沈公公了。 “沈大哥?”展昭看见进来的司礼太监沈公公居然是他的惜日好友。 “展兄弟,多年不见了,等我和包大人商量完正经事,再与你叙旧。”沈公公看见展昭也开心的打了一声打招,再看了一下我,就知道我就是展夫人,就对着我礼貌的笑了一笑。 “包大人,高丽国使节的尸体已经经过检验,至死的凶器为圆剑。”沈公公带来了高丽国使节的验尸报告。 “好,多谢沈公公。”包大人看着那验尸报告就和公孙先生一起研究。 “沈大哥,这是内子月华。月娘,他就是我的好友沈吟秋。”出了书房,展昭就拉着我向沈公公介绍。 “沈大哥。”我礼貌的躬了一下身子。 “展夫人,不可以,皇上说了,你虽然不是公主,但是我们对夫人也要像对公主一样。”说完就对我行了一下宫礼。 “沈大哥,你刚才说杀死使节的凶器是一把圆剑?”展昭不明白的问沈公公,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谁是使用这种兵器的。 “对,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使节尸体确实是被圆剑所杀,因为他的致命伤显出为圆形,所以我才这样推断。”沈公公说。 “会不会是击剑?”我想起了西方那些又细比圆的击剑。 “击剑?”展昭望着我,看来我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武器。 “击剑是西方的一种剑,它细而尖锐。”我对他们说。 “你是说杀死使节的人是西域人?”沈公公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些。 “不,不可能。”我肯定的回答。 “不可能,你刚才不是说是西方的一种剑吗?”展昭不明白的说。 “你们那说的西方,一般是指西域,是从苗疆到天竺。而我所指的西方是比天竺更远的地方,比起埃及更远。”我没有办法说是欧美地区的武器。 “比天竺更远的地方?”他们也只是知道天竺,对于其他再远的地方也不得而知了。 “我想应该是由商人那边查起。”我说。 “为什么?”展昭想听一下我的意见。 “现在的海上贸易比较发达,通商已经到了海外,所以不排除那击剑是从那里运来的。”因为我知道海上的丝绸之路比起陆上的丝绸之路走的还要远,而到了明朝时,不是有郑和下西洋吗? “海上贸易的,那不是要查那有出海港口?可是要怎么查起死呢?”沈公公沉思着。 “月娘,你是不是有办法?”展昭看见他的沈大哥正为这事伤脑筋,所以就问我。 “去找陷空岛吧,现在只有陷空岛有这个能力。”我对展昭说。 “对啊,卢方他们一向都是做海上生意的,那他们自己也佣有着一座造船坊和多艘的出海贸易船只。”展昭真的高兴他娶了一位聪明的贤内助。 “展兄弟,大哥有点累了,我去休息一下。”沈公公看见我们夫妻一副恩爱的样子,也不好再打扰下走了,说完就回去了。 “月娘,你说,你要陪我一起办案,可是你没有兵器啊,明天,我陪你到兵器铺里,选一件。”因为我的蝉翼宝剑已经送了给他,而我自己也不会去用那巨阙剑。 “不用了,我早就已经向铸剑山庄订了一把剑了。”我说。 “什么?你向铸剑山庄订了剑?”展昭真不敢相信,铸剑山庄上铸的剑可都是神兵利器,在江湖上是很难求的,而他们也不会轻易为另人铸剑,更不要说是专门订做了。 “对了,我订了都快有三个月呢?为什么还没有送来呢?” “三个月前就订了?”那不就是准备成亲时的事吗?原来月娘早就想和他一起办案了,看来她早就想和他并肩作战了,刚才可不是一时的冲动。 “展大哥,铸一把剑要多久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铸好?”我想到我订做的剑为什么到现在没有送来,心里不一点不开心了。 “铸剑山庄铸剑的要求很高,铸一把剑要千锤百炼,最起码也要一年的时间。”展昭说。 “不是吧?要这么久,我还要求他们在两个月之内就做好。”我并不知道铸一把剑会如些的耗时,所以就随便订了一个时间给他们。 “两个月?不是吧?你是想他们的庄主为你铸剑不成?”展昭觉得我有时真的是天真得可爱。 “小姐,铸剑山庄的人来了。”青儿走进来说。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看来真的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说什么就到什么。 “青儿,请他进来吧。”我交待青儿。 “是。”青儿回答就出去接那客人进来小院子了。 “看来你的面子真大啊。”展昭做梦也没有想到铸剑山庄居然会真的为我铸剑,而且还这么快。 “展夫人,这是庄主特意为你铸的剑。”说完就递上了一个小盒子。 “剑怎么会用小盒子装着?”展昭不明白,因为通常一把剑也有七寸长,怎么可能可以装入不到三寸长的小盒子里面? “展大人,对不起,夫人所订做的剑比较特别,所以庄主精心研究打做,所以比预订时间迟了一个月。”那铸剑山庄的人道歉说。 “月娘订做的剑特别?还要贵庄主精心研究打做?”展昭真的想见识一下这一把剑,于是就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只有一个二寸左右的,看起来像一个做工精细,黑色的的小剑柄,拿起来十分的轻。 “黑玄铁?”展昭不由的叫了出来,因为黑玄铁所铸出来的剑是又轻又锋利,可是说是吹毛可断。而黑玄铁也是铸剑山庄的镇庄之宝。 我拿起那手柄,它即小又轻,刚好可以藏在衣袖里。再按一下小机关,“哗”的一声就弹出了剑锋。 “好,很好,我很喜欢。”我开心的对那人说。 “展夫人喜欢就好。” “为什么你们庄主要为内子铸这把剑?”一向高傲的铸剑山庄庄主,居然会为了他妻子而亲自铸剑,展昭实在想不明白。 “庄主与丁家庄素有交情,加上展夫人就是月明公主的转生,而庄主也十分钦佩公主。当庄主看见丁小姐送来的设计图,就马上决定要为小姐铸这一把天下无双的宝剑。” “真的吗?”展昭开心的问。 “真的,庄主还说,也只有这把剑才配得起武林第一人——月明公主。” “代我谢谢你们庄主。”我开心的玩着那把伸缩剑。 “是,我一定会转达的。”那人说完就告退离开了。 第十五章:圆剑 今天一早起来,我就和展昭在小院子里练着剑,展昭也生怕会不小心而伤到我,所以我们都是练剑时候用木剑的。虽然我们练剑是用木剑,但是木剑的重量和我们那两把宝剑的重量也是差不多的。 “展大人,沈公公来了。”一名衙差进来说。 “请。”展昭收剑说。 “对了,今天我们要和沈大哥去视察高丽使节被杀的现场。”我想起来说。 “对。”展昭看了我一下,还以为我忘了。 “展兄弟,这么早就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沈公公一进来,看见我们都拿着木剑,就知道我们这时正在练剑。 “不,沈大哥,你来得刚好,我们还打算练完剑之后就去找你。”展昭客气的说。 “沈大哥,你吃过早餐没有?”我想他一早就赶出来,一定还没有吃过早餐。 “没有。”沈公公说。 “青儿,你去准备一下早餐。”我吩咐一旁的青儿,要她到食堂把早餐拿到小凉亭中。 “是。”青儿说完,就去食堂准备我们的早餐了。 “展夫人,你客气了。”沈公公笑着对我说。 “沈大哥,我们吃完早餐就去看看案发现场。”展昭对沈公公说。 “嗯。”沈公公点了点着,他也知道这时候去也太早了,加上他也是空着肚子。 我们三人在小凉亭里吃过早餐,也已经到了辰时中的。 沈公公的马早就在开封府的门口等着,展昭到马房里牵着他那黑色骏马和我那月色宝马出来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怕跑马了,所以我们一出城门就各自骑上自己的马飞快的赶去使节被杀的现场。 案发现场是在汴京城的南郊,还没有到下一个城镇,不过这里却离月明陵比较近,前面不远就是一条叫做东大洼的村子。 “高丽国的使节就是这里被杀的吗?”我看了一下地形问。 “是,这里一片的荒野,我想凶徒一定是逃到了东大洼里了。”沈公公说。 “为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下定议。 “因为前面就是京城,我相信凶徒不会杀了使节之后,还会大胆的逃到京城里。”沈公公说出他的推测。 “有道理。”展昭也同意他的说法。 我皱了一下眉,就想如果凶徒真得逃到了京城里来了,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觉得两面都要查一下。 “我想去一下月明陵。”我跟展昭说,因为从这里到汴京一定会经过月明陵的,而白玉堂就是月明陵里面,所以我打算问一下他。 “那好,你就去一下月明陵,我和沈大哥就在这附近再看一下。看完之后,我来接你。”展昭关怀的说。 “嗯。”我点了点头,就骑上我那月色宝马直奔月明陵。 “白五哥。”我进了地陵后,看见白玉堂正在墓室里擦着灰尘。 看见月明陵这样的整洁,看来他对我的心还是没有变,我不由的担心起来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开怀抱,不再守着月明陵。 “六妹,你来了。”白玉堂看见我来看他,心里高兴着。 “白五哥,你在这里生活习惯吗?”我担心的问。 “这里挺好的,安安静静的。”白玉堂笑着对我说,并拿出了一张椅子给我坐下。 “安静?对了,白五哥,前几天高丽国的贡品被劫,使节也在附近被杀了。你知道这事吗?”我问着白玉堂,看看他前几天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经过。 “前几天?”白玉堂在回忆着他前几天做了什么事。 “前几天,我到前面小镇上买一些日用品,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位姑娘差一点摔下山崖,所以我把她救了。”白玉堂回忆说。 “什么地方?”我追问着。 “就在前面,我想她应该是东大洼马员外千金。”白玉堂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她是马员外的千金呢?”我好奇的问白玉堂。 “很简单啊,东大洼都是农民,那里的田地都是马员外的,加上我救了她时,她的丫环和几个农民都叫她小姐的。”白玉堂说。 “那你知不知道使节被杀的事呢?”我不想跟他再谈那马家小姐,还是转回正题吧。 “不知道。” “那前几天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我再问。 “没有,这里一般很少人会经过的。”白玉堂说得也是实话,月明陵的地点是偏僻而幽静的,只有这里可以清楚看到路过的人,那路人却是很难发觉月明陵的。 “月娘,月娘。”展昭在外面叫着。 “六妹,展昭来接你了,我送你出去吧。”说完就送了我出地陵。 打开碑门,就看见展昭和沈公公正站在月明陵的前面。 “月娘,知道那天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展昭问我。 “没有。”我重复着白玉堂说的话。 “你是谁?”沈公公看见这是一座公主陵,可是为什么里面住着人,不由的问白玉堂。 “沈大哥,他是白玉堂,是月明陵的守陵人。”展昭连忙解释说。 “月明陵的守陵人?”沈公公想起来了,之前他在宫也听过这样的传闻。 “那凶徒就是你了。”沈公公根据宫里的传闻,交不排除白玉堂为了爱月明公主而劫去大婚的贺礼。 “不可能是白五哥。”我马上肯定的说。 “展夫人,你不知道,白玉堂对公主的爱,听说他在冰窖的时候,曾经想过追随公主而去。所以我绝对相信是他劫走了贡品。”沈公公严肃的说。 “白五哥?”我听见沈公公说他当时守看‘我’遗体时,曾经自杀过,不由得有些感动。 “沈大哥,白玉堂绝对不会劫贡品。”展昭当然相信白玉堂的为人。 “你们……”沈公公看见我们夫妻俩都帮着白玉堂,气得说不出话来。 “沈大哥,沈公公,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你们对我要以公主之礼吗?”我问沈公公。 “不知道,皇上的旨意谁敢猜想。”沈公公尊敬的说。 “因为我就是冷星月的转生,所以白五哥跟本不会去劫贡品的。”我对他说明了,这个理由也十分的充足。 “展夫人,你是?”沈公公不由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展夫人。 “是的,内子就是星月的转生。”展昭肯定的对沈公公说。 “怪不得,怪不得了。”沈公公仰天长笑起来,怪不得皇上要他们对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礼了。 终于为白玉堂摆脱了沈公公的怀疑,我们就上马准备回开封府了。 “六妹,你的贺礼被劫,我一定会把它们找回来。”白玉堂觉得在这月明陵的范围内,劫走了月明公主的贡品,也太不给他的面子了,所以他决定要找出那凶徒,找回那些失踪的贡品。 “谢谢白五哥。”我笑了笑,就和展昭他们一起扬鞭,返回开封府里。 “小姐,陷空岛的来信。”青儿一见我回来,就马上拿出了陷空岛,卢方他们的回信。 “月娘,卢大侠他们查到那剑的来历了吗?”展昭看见我正打开信就急着问。 “六年前,有一队商旅,从海洋的对岸带来了一把圆剑,后来以高价卖给了扬州一个姓马的青楼老板。现在就不知道那马姓老板去了那里了。”我读着信。 “看来这位马老板十分的可疑。”展昭说。 “信上不是说了吗,那马老板已经失踪了六年了。”我指出这问题,要查也不知道从那里查起。 “我去请包大人马上查一下,六年前在扬州开青楼姓马的人不就行了吗?”展昭说完就马上去书房找包大人商量去找那姓马的老板。 “月娘,月娘,查到了。”展昭高兴的说。 “查到什么呢?”这时的我刚好准备睡觉,因为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查到那姓马的了。”展昭说。 “他叫马天彪,六年前在扬州开青楼,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结束了青楼。” “之后呢?”我问。 “之后就不知道了。”展昭无奈的。 说了也等于白说,这事卢方不是在信上已经说了吗? “不过,我们发现东大洼那马万胜,马员外是在六年前从外面来,并卖下了东大洼所有的田地,所以我打算明天就混进马家看一看。”展昭说出他明天的计划。 “那好,明天我们一起去马员外家看看。”我说。 “好,不过现在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得忙呢。”展昭一边说,一边吹熄了油灯,扶我上床休息了。 第十六章:马家小姐 “月娘,对不起,我不可以让你去冒险。”展昭天还没有亮就起来,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爱妻。 我一个转身,本来想会刚好叠在展昭的身上,可是我的手却什么也没有碰到,摸索了一下,就慢慢的睁开眼睛。 展大哥?展昭并不在我的身边,不知道上那里去了。 “青儿,青儿。”我在叫着青儿。 “小姐,什么事?”青儿听见我叫唤,就捧着一盆洗面水走进来了。 “青儿,你看见展大哥了吗?”我问青儿。 “姑爷?今天天还没有亮就出去了。”青儿说。 “天还没有亮就出去了?”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辰时了,看来展昭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左右。 “是的。”青儿把洗面盆放在梳妆台上,表示我要洗面梳妆了。 当我梳洗完就去找包大人,希望展昭不是瞒着我自己去了马家调查。 “今天一早,展护卫就说要去马家调查那马万胜。”包大人不明白我为什么连自己的丈夫去了那里也不知道,而到他这里来找。 “他真的去了东大洼了,昨晚才说好,今天一起去的。”我生气的走着,突然觉得一阵的目眩。 “六妹,你没事吧?”白玉堂连忙走过来扶着我坐下。 “白五哥,你怎么来了?”我看着白玉堂问。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是来帮你们查贡品的事。”白玉堂笑着说。 “对了,展昭呢?”白玉堂看了一下小院子,不见展昭的踪影。 “展大哥,他自己跑去了马家了!”我生气的说。 “那你就气得头晕了?”白玉堂看着我说。 “我是生气,不过刚才只是目眩而已,可能只是有一些贫血吧。”我知道自己生气也不至于气到头晕,可能也只是轻微的贫血,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贫血?那你就要好好休息一下,贡品的事就放心交给我去办就好了。”白玉堂说完就扶我进房里,要我好好休息一下,他自己也去办那贡品被劫的事了。 我要怎样才可以混入马家呢?白玉堂一边想,一边走出了开封府。 “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买东西?要不要我们陪你一下。”白玉堂看见几个流氓在欺负着一个女孩子。 “不要,你们不要。”那女孩子害怕的说。 “来吧,怕什么?”那几个流氓走近了几步,就要伸手去抓那女孩。 “你们干什么?”白玉堂像平常一样,最看不过他们这些男人欺负女孩了,就出手教训了那几个流氓。 “谢谢公子。”那女孩看见那几天流氓走后,就向这位出手相助的白衣少侠道谢。 “是你?”白玉堂记得那女孩就是前几天他救了的那个马家小姐。 “想不到又是公子。”那马小姐看着白玉堂说。 “小姐,你没事吗?”一个丫环挤进了人群。 “我没事,幸好有这位公子。”马小姐对那丫环说。 “马小姐,我看还是我送你们回去马家吧。”白玉堂想了一下说。 “谢谢公子。”马小姐不想再遇到那些流氓,所以先谢谢白玉堂。 “琳儿,你上那里去了?”马员外一看见女儿回来就急着问。 “爹,女儿去京城里买些东西了。”马琳回答。 “去京城买东西?那你就要多带几个家丁,你们两个女孩出外,我不放心。”马员外担心着他的女儿说,再看了一看一旁的白玉堂就问: “你是谁?” “老爷,今天多亏了这位公子,都是他一路护送我们回来的。”马琳的丫环翠儿说。 “请问公子高姓?”马员外上下打量着白玉堂,觉得这位公子英俊非凡,跟他的琳儿也正好配上一对。 “在下姓白,名浩。”白玉堂顺便说了一个假名。 “白公子,请坐。”马员外马上命人奉上香茶,接着问。 “白公子,家里有什么人?”马员外想问清楚这个白浩的家世。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白玉堂回答。 “那你有什么产业呢?” “出海贸易船只十五艘,渔船几十艘。”白玉堂顺便说出在他名下的产业。 “你是做海上贸易的?”马员外真不敢相信这位年青人居然拥有这么多的船只,可见他的身家如何。 “是的。”白玉堂说。 “那你娶妻没有?”马员外看见这人正好配得上他的女儿,所以急着问。 “没有。” “那白公子就在府上小住几吧?”马员外想白玉堂住下来,好让他和琳儿发展一下感情。 “好的。”白玉堂见马员外这样的热心,他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调查一下这位马员外。 “来人啊,带白公子到客房里休息。”马员外看见白玉堂爽快的答应,就马上叫人安排他住下来。 “小姐,这样不好吧?”翠儿着拿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全是马琳从他爹藏珍阁里偷出来的汉玉宝马变卖而来的银两。 “有什么不好,反正这是爹的银两,我们只是换一个方式还给他而已。快走吧,要不然那些农民就惨了。”马琳一边说,一边催着翠儿快走。 “管事,他们没有钱交田租,你打他们,他们也拿出钱来啊。”马琳走到一家农户前就听见他家负责收田租的管事又因为收不到田租而打那些农民了,不过这一次好像有人为那些农民求情。 “管事,他们的田租我负责了。”马琳走到管事前说。 “小姐,你这是……”管事接过那银两,他知道小姐又要为那些农民出头了。 “你就拿这些银两回去交差吧,小姐的话,你是不是不听了。”翠儿凶着对那管事说。 “小的不敢。”管事拿着银两就带着那几个家丁回去了。 “喂,你是新来的吧。”马琳叫住了刚才那个为农民求情的家丁。 “是,小姐。”那管事看见小姐叫住了那个新来的家丁,就回答。 “你留下来。”马琳指了一下那家丁说。 “小姐,那不太好吧?他是我叫出来收田租的。”管事说。 “有什么不好,爹说了,我出外要带上家丁的。”马琳不客气的管事说。 “是。”管事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其他人先回马家向老板交差了。 “你叫什么名字?”马琳仔细看着这位家丁,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家丁,高大的身材,英俊的脸,不由就问。 “小的叫阿吉。”展昭看见这马家小姐居然为农民交付田租,看来她的心很善良,一点也不像马员外那样,收不到田租就让手下打人。 “阿吉,你为什么要到我们家当家丁呢?你一点也不样家丁啊?”马琳问展昭。 “小的是因为家乡水灾,家里的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所以只求有地方住,有的吃就好了。”展昭随便编了一个可怜的家世。 “是吗?真是可怜,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马琳同情的说。 “是,小姐。”展昭看见她并不坏,也许在她的身上可以查出什么。 “小姐,你那些银两……”展昭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银两来为农民付田租。 “那些银两都是我从藏珍阁里拿我爹的汉玉宝马变卖的。对了,你知道藏珍阁吗?”马琳已经完全信任展昭了。 “没有。”展昭摇了摇头,也许那些贡品会在那藏珍阁里。 “没有?那好,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男人就应该多见识一下。”马琳听见阿吉说没有看过他家的藏珍阁,就高兴的带着阿吉去见识一下藏珍阁。 “白公子,这里就是我们家的藏珍阁。”马员外带着白玉堂来到了藏珍阁的门外,他想炫耀一下自己的珍藏,也希望白玉堂知道他家的富有,跟他可是门当户对的。 “这就是藏珍阁?马老爷,这不是一座普通的宅子吗?如果是藏珍阁,你应该派人看守着才对啊?”白玉堂看着这座藏珍阁一个守卫都没有,就不明白的问。 “白公子,那你就不知道了,这座藏珍阁里面是机关重重啊,不懂得的人进出了就会没命出来。加上如果派人看守着那岂不是此地无银吗?”马员外在说着他自己的英明。 “对。”白玉堂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看来这马员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阿吉,这里就是我们家的藏珍阁。”马琳一边说,一边带着展昭进来了。 “琳儿,这里是不许下人接近的。”马员外看见女儿带着一名家丁走进藏珍阁的范围,就不高兴的说。 “爹,你怎么在这里?”马琳没有想到马员外也在这里,而且还带着白公子来看这座藏珍阁。 “琳儿,你带着白公子到花园里走走。”马员外要马琳做白玉堂的向导,也好让他们联络一下感情。 “好吧。”马琳无可奈可的答应了父亲,就带着白玉堂和展昭离开,打算他们三人一齐逛一下他们家的花园。 “阿吉,你留下来。”马员外看得出自己的女儿对这家丁有所好感,就怕自己的女儿会看上这家丁,所以就要阿吉留下来。 “爹,阿吉他现在跟我了。”马琳撒骄的对父亲说。 “阿吉是家丁,我还有事要他干。”马员外不喜欢马琳对这家丁这么好。 “是,老爷。”展昭不想他们父女为了他吵起来,也只好留下来了。 “阿吉,你是我们家的家丁,就要去干活,现在你就去把水缸的水灌满,再把后院的柴劈了,之后再把茅房洗干净。做完了才可以去休息。”马员外要这家丁忙着没有时间去缠着他女儿。 “是。”展昭真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当当一个四品带刀护卫,居然要干起这种粗活,而且还在洗茅房。 “展猫儿,总算找到你了。”白玉堂看见展昭在后院拼命的干活。 “白兄,你不是去陪马小姐吗?”展昭一边干活一边对白玉堂。 “马琳只是陪我去到花园就不见人了。”原来马琳把白玉堂给甩掉了。 “看来你的美男计不怎样。”展昭笑着说。 “唉。”白玉堂叹了口气,原本他对自己的样子是充满自信的,可是现在好像不管用了。 “对了,展猫儿,你说我们好不好去闯一下那藏珍阁?”白玉堂说。 “不。”展昭并不赞成白玉堂所说。 “为什么?”白玉堂没有想到展昭会拒绝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藏珍阁里机关重重,还没有弄清情况之前,我不想去冒险。”展昭说。 “怕什么?”白玉堂大胆的说。 “你别忘了,白石堂是怎样死的。”展昭说出了白石堂的死,所以他并不希望白玉堂步他弟弟的后尘。 “我们就打一个赌,看我们谁先可以得到藏珍阁机关布置图。输的那位就请吃饭。”白玉堂笑着对展昭说。 “好,一言为定。”展昭看见白玉堂不再冒然的闯藏珍阁,就一口答应了他的打赌。 第十七章:沈夫人 展昭已经到马家几天了,除了白玉堂写了一封平安信回来之处,就没有任何的消息。 “小姐,你的身子好一点没有?”青儿拿着一碗补血养气的药进来了。 “还好。”自从那天的目眩之后,情况一直没有什么好转,所以我就让青儿去药铺里买来一些补血的药。 “小姐,要不要请公孙先生过来看一下。”青儿放下药,关心的问。 “不用了。只是小事,我不想打扰公孙先生。”现在公孙先生正和包大人、沈公公在研究的贡品被劫的案子。 “那要不要通知姑爷呢?”青儿问。 “不用了。他现在正忙着。”我知道展昭他现在已经混进了马家,我不想他为了我的事而特意赶回来,而且现在我也不可以打忧他们办案。 “青儿,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看夜已深了,就让青儿去休息。 “是。” 看见青儿走后,我喝完了那碗药,打算把那碗放回厨房,却在路上看见沈公公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匆匆的走过。 “沈大哥。”我想跟他打一声招呼,可是他好像没见看见我,也没有听见我的叫声,只见他一个飞身就跳出了开封府。 “沈大哥为什么这么晚还出去呢?还穿着夜行衣?”我的好奇心又泛了,决定跟着他去看看。 于是我也偷偷跳出了开封府,远远的跟在他后面。展昭说我的轻功并不比他差,所以我一直跟在沈公公的后面,他也没有发觉有人在跟踪。 只见沈公公来到了东大洼一户大户人家,就跳了进去。可是当我跳进去的时候却失去了他的踪影了。 沈公公上那里去了?我在这花园里转了几圈。 “谁?”我突然觉得后面有一阵的凉风正吹过来,我知道有人向我进攻了。 我一转身,从袖里滑出了黑玄剑挡住了那人的进攻。 “月娘?”那人借着月色看见我的脸,惊叫了出来。 “展大哥?”我定了一下神,看见展昭穿着一身黑色的家丁服,后面白玉堂也紧跟来了。 “月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展昭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三更半夜跑到马家里来了。 “这里是马家?”我没有想到我一直跟踪着沈公公来到了马家。 “是,你为什么到这里?”展昭一再追问着。 “我……”我想说是跟踪沈公公的,可是却被白玉堂抢了回答。 “一定是担心展兄你,所以六妹才过来看看。”白玉堂笑着说。 听见白玉堂这样解释,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我也十分的担心展昭。所以就点了点头。 “傻瓜。”展昭笑着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弹我的额头。 “这里不好说话,走,到我的房间里。”白玉堂说完,就带着我们到了他在这里的客房。 “展大哥,为什么甩下我?”我生气的问展昭。 “混进马家是很危险的,不想你跟着我冒险。”展昭关心的对我说。 “可是我们是约好的。”我不喜欢展昭这样不守信,虽然说是为我。 “好,一下次吧,一下次一定会带着你。”展昭哄着我说。 “一定?”我竖起小脂,要跟他打勾。 “是。”展昭用他的小脂勾了一下,说。 “救命啊!”突然从不远处听见有人在喊着救命。 “月娘,你留在这里,别走开。”展昭和白玉堂听见呼救声,就在我留在这房里,不要出去,因为我对这马家来说是一个不速之客,以免误会,所以就让我在这房里,他们就赶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展昭和白玉堂回来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急着问他们。 “马家的丫环翠儿被杀了。而且凶器是一把圆剑。”展昭说。 “圆剑?那不是跟杀高丽使节的凶手使用的凶器一样吗?”我问。 “嗯。”展昭点了一点头。 “为什么他要杀一个丫环啊?”我不明白的问。 “可能翠儿是当天的目击者。”白玉堂说出这个可能性。 “杀人灭口吗?”我问。 “也许是。”展昭点了一点头说。 “那他们有没有报官?” “马小姐坚持不报官,还要我明天到京里为翠儿准备一下后事。”展昭说。 “马小姐为什么不报官?”我不明白,家里死了人,当然要去报官,为什么马小姐偏偏不报官呢? “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一些事情。”展昭说。 “对了,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和我一起回开封府。”展昭看着我说,担心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所以就在我这里休息,明天再送我回去。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也不想跑来跑去的,也想和展昭多呆一会。 白玉堂看见我们夫妻俩在一起,他也不好意思留在房里,唯有今晚到展昭那一间家丁房里休息。 “小姐不见了!”青儿匆匆忙忙的闯进了包大人的书房里。 “展夫人不见了?她是不是一早起来,出去了?”公孙先生说。 “不会的,我见她的床没有动过,相信小姐从昨晚就已经不见了。”青儿说。 “王朝,你带一些人手马上到城里找找。”包大人叫一旁的王朝马上带人去找,因为展夫人从来没有试过不在家里过夜的,除非是出事了。 “是。”王朝马上下去点了几名衙差去寻找展夫人。 过了一会儿,王朝回来说: “包大人,展大人和展夫人回来了。” “展大人和展夫人回来了?”看来昨晚展夫人跑去找展昭了,大家心里都偷笑着。 “包大人。”展昭和我进了包大人的书房。 “如何?”看见展昭回来,看来不旦止是为了送展夫人回来,还带来了新的消息。 “马家婢女翠儿被杀,凶器是一把圆剑,相信是凶手杀人灭口。”展昭说出了昨晚的情况。 “嗯,看来凶徒有行动了。”包大人点着点说。 “包大人,有一件奇怪的事,翠儿被杀,可是马家小姐却坚决不报官。” “展护卫,看来这事不简单,你马上查一下那马员外是什么人?”包大人怀疑马万胜也牵连其中。 “是。”展昭说完就带着我离开了书房。 “展大哥,你不歇一下?”我看见展昭又要马上离开,就不舍的问。 “乖,月娘,我完成了这任务之后,一定送你一件好玩的东西。”展昭哄着我说。 “好吧。”我没有办法,我也知道工作要紧,就唯有在小院子里跟他道别。 突然,看见沈公公一身便装,从院子外匆匆走过,我突然想起来对展昭说: “展大人,昨天我是跟踪沈大哥去到马家的。” “沈大哥去马家干什么?”展昭不明白的看着沈公公的背影问。 “不知道,不如我们偷偷的跟着他去看看?”我对展昭说。 “你啊!”展昭点了一下我的鼻子,知道我又多事了。 “走吧。”我拉着展昭偷偷的跟在沈公公的后面。 我们一直跟到沈公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地方。 “什么人?”看来沈公公发现在人在他的后面跟踪着。 “沈大哥是我们。”展昭拉着我走了出来。 “沈大哥,你好。”我笑着说。 “展兄弟,你干什么跟着我?”沈公公不明白的问展昭。 “好奇啊?不知道沈大哥为什么这一身的打扮,又走得这样的匆忙的。”我老实的说。 “展夫人。”沈公公对着我的好奇心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好吧,展夫人,是这样的……”沈公公看着我这样子,也不好再瞒下去,只好说出了他故事。 原来,沈公公以前是扬州的一名捕头,因为他爱上了当时扬州的花魁柳霜霜,但是那青楼老板马天彪却利用柳霜霜让他做一些违法的事,沈公公为了柳霜霜,也只好按着那马天彪所说的去做,可是他与柳霜霜好景不长,他的违法行为被官府发觉,而他向马天彪求救时,却被马天彪打成了重伤,他唯有带着柳霜霜逃亡,可是当时的柳霜霜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们一边要躲开官府的通揖,一边还在避开马天彪的追杀,他们俩只好躲在水里三天三夜,柳霜霜却因为这样流产,因此不能再生育,而他自己也不能人道。 沈公公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的茅屋前。 “霜霜。”沈公公来到门前往里面叫着。 “吟秋,你回来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美妇人。 “霜霜,这两位是展昭和他的夫人。”沈公公向他的妻子介绍说。 “你好,沈夫人。”我轻轻的打了一声招呼。 “你就是展夫人?我听吟秋说你是一名奇女子。”沈夫人握着我的手,笑看对我说。 “是吗?”我看见她那一脸的苍白,真的有些心痛。 “想不到吟秋今天会带客人来,家里比较乱,请不要见怪。”沈夫人一边招呼我们坐下,一边去倒了两杯热茶过来。 “不是啊,这里收拾得挺好的。”我笑着说。 “见笑了。”沈夫人十分的客气。 “沈夫人,你在这里住不闷吗?”我看这里虽然是幽静,可是却是人迹罕见。 “不会,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沈夫人看来是喜欢这里的幽静。 我跟沈夫人聊了一会儿,知道她是一个文静的人,她只想着可以平静的跟自己的丈夫过一生,可是她的丈夫却忙着做生意,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早就习惯一个人过日子。 看来她并不知道她的丈夫因为不能人道,而进宫当了司礼太监的事,还以为自己的丈夫只是到外地做生意。 “沈夫人好可怜。”我和展昭离开了沈家之后,对展昭说。 “嗯。”展昭点了点头,现在他知道他的沈大哥这八年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怪不得他去当了太监。 我们一边聊,一边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马家。 “月娘,我到了。”展昭对我说,因为这时不方便让马家的人看见我们俩在一起,所以就要我先回去了。 “展大哥,你小心一点。”我交待着展昭凡事要小心。 “月娘,你回去的时候也要小心一点。”展昭不放心的对我说,他也不想让我一个人回去,可是这样送来送去,就永远也送不完了。 “放心。我现在会武功的。”我笑着对展昭说。 “小心一点。”展昭还是再三交待着,因为他知道妻子的功夫并不比他好。 “展大哥,再见了。”我说完转身就走了。展昭看着我的背影一直远去,才从后门进了马家。 第十八章:马员外的身份 正午了,烈日当空的,这里没有防晒油,所以我就摘了一片芭蕉叶来挡着太阳,我也急急的忙回开封。 “马小姐,太阳这么烈,我给你挡着?” “白公子,不用了。” 我看见白玉堂正用他那白扇为马琳挡着太阳,而马琳侧害羞的躲着白玉堂。 “白……”不行,我本来想和白玉堂打一声招呼的,可是看见他们好像在拍拖的样子,我也不好打扰。因为我也希望白玉堂可以早日找到幸福的。 “夫人,请问这里是东大洼吗?”这时有两个人向我问路。 “是的。”我看见这两个都是粗野的大汉,不由就担心起来了。 “那,请问这里有一位叫马天彪的人吗?”那两名大汉向我打听着。 “马天彪?不知道,不过这里有一位马员外。”我想这马天彪会不会和这马万胜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这两个人找马天彪找到这里有呢? “那夫人……”那两个大汉还想向我打着什么,这时白玉堂和马琳看见有两人个正在向我问路,而马琳并没有见过我,所以就走过来说: “你们两位找人吗?” “是的,姑娘,你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做马天彪的吗?”那两名大汉看见有一位姑娘主动的问他们,看来是本地人了。 “没有,这里没一个叫马天彪的。”马琳想了一下说。 “不可能啊?马老大明明写着是东大洼啊?”那大汉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里没有马天彪,你们请回吧。”马琳似乎并不喜欢他们,所以下了逐客令。 “大哥,看来马老大早就离开了东大洼了。”另一位大汉说。 “也许吧。”说完两名大汉就离开了。 “夫人,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到东大洼了?”马琳问我。 “我……”我不可以说我是展昭的妻子,更不可能说送展昭回马家,一时间我想不出怎样回答。 “马小姐,她是我的妹妹。”白玉堂一旁帮我解围说。 “哥。”见白玉堂这样说,我也可是承认了。 “原来你是白姑娘。”马琳高兴的说。 “我夫家姓展。”我更正她的话。 “展夫人,你是来看哥哥的吗?”马琳看着我对白玉堂。 “是的。”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也只好这样说了。 “那展夫人,你现在住在那里?”马琳热情的说。 “我现在住在汴京里。现在我正打算回去。”我说。 “那好啊,就让你哥哥送你回去吧。”马琳见我要回汴京,就马上让白玉堂送我回去,她也好躲开白玉堂。 “马小姐,那你呢?”白玉堂问马琳。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就送你妹妹回去吧。”马琳说完就走了。 “马小姐,再见。”我跟马琳着道了个别。 看着马小姐走远后,我就问白玉堂: “白五哥,你觉得马小姐怎样?”我希望可以成全白玉堂。 “马小姐挺好的。”白玉堂老实的说。 “你喜欢她吗?”我直接的问。 “不,我的心仍旧不变。”白玉堂深情的看着我,看来他并不喜欢马小姐,而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帮我查出贡品的事。 “当才那两个人问马天彪的事。”看见白玉堂的眼神,就不想再他再谈什么感情的事了,所以就马上转了一个话题。 “对,从他们身上也许可以知道马天彪的事。”白玉堂指了一下他们走的方面,就带着我追了上去。 “大哥,刚才那位姑娘,样子好像马老大。” “对,也许就是老大的女儿。”那两名大汉商量着,正打算回头,再问一下那女孩。 “你们认识马天彪?”白玉堂看见他们俩就问。 “是。你是什么人?”那两名大汉问白玉堂。 “我是马老大的手下。你们说认识马老大,有什么证据?”白玉堂问他们。 “有,这里有一封信。”那叫大哥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因为他相信刚才那女孩是马天彪的女儿,而白玉堂刚才又在她的身边,所以他就相信了白玉堂所说的。 “好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回去问一下马老大。”白玉堂说完就拿着信带着我离开了。 “马万胜就是马天彪。”白玉堂看完信后对我说。 马天彪不就是六年前那个扬州青楼的老板吗?向海外商人买击剑的就是他。 “六妹,你拿着这信回开封府。今晚我就和展兄去探一下藏珍阁。”白玉堂把信递给我说。 “他们小心一点。”我交待着他们,就拿过信,就赶回开封了。 翠儿的后事要钱,给她的家人也要钱,马琳拿出藏珍阁的机关图看着。 “琳儿,琳儿?你睡了吗?”马员外和马夫人正在房外叫着女儿。 “爹,什么事?”马琳马上把那藏珍阁的机关图藏了起来。 “琳儿,我们想过了,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所以我们想你和白浩的事。”马员外坐下来,跟女儿谈一下她的终生大事,因为这几天,他看见女儿和那白公子来往的十分频密。 “爹,女儿喜欢的是阿吉。”马琳不想她爹误会,两人相比之后,虽然白公子比阿吉帅,不过阿吉是一个老实人,而她就是喜欢老实人。 “阿吉?琳儿,是那个家丁阿吉吗?”马员外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喜欢上一名家丁,而不喜欢那多钱的白公子。 “老爷,我看阿吉也不错啊!”马夫人帮着女儿说。 “不行,阿吉有什么好的?”马员外看阿吉一点也比不上那白公子。 “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她喜欢的是阿吉,而且那个阿吉也只是单身一人,也可以入赘我们马家啊。”马夫人并不想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而阿吉也不错啊。 “爹,女儿就喜欢阿吉。”马琳撒着娇说。 “好,我最没有你们母女办法了,明天我就去问一下阿吉吧。”马员外说完就和夫人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听见父亲说明天向阿吉提亲,马琳高兴得马上睡觉,因为要养好精神,明天才会有个漂亮的样子去见阿吉。 展昭和白玉堂商量过,白玉堂不想再假意的追求马琳,而展昭也牵挂着娇妻,也知道了马万胜就是马天彪,所以决定今晚就去探一下藏珍阁,看一看里面是不是藏有高丽国的贡品。 展昭偷偷的进了马琳的房间,看见马琳正甜蜜的熟睡着,于是他从马琳的床边找到了那一张的藏珍阁的机关图。 “展猫儿,找到了吗?”白玉堂看见展昭从马琳的房里出来就问。 “找到了。” 他们拿着要机关图,按照上面的指示,避开了藏珍阁的重重机关,顺利的进入了藏珍阁里。 “哗,那马万胜收藏的珍品真多啊!”白玉堂看着这一屋的举世珍品,不由得看呆了。 “白兄,别看了,还要找贡品要紧。”展昭提醒着白玉堂。 “对。”白玉堂回过神来,就和展昭一起寻找。 “在这里。”展昭叫着白玉堂。 白玉堂看着展昭手上拿着的果然是高丽贡品中的白玉宝塔和三颗夜明珠。 “看来马万胜就是杀高丽使节的人。”白玉堂说。 “我们还是回开封府,让包大人来处理。”展昭不像白玉堂那样随便下定论,因为这一切都要由包大人来定夺。 高丽贡品已经找到,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有必要再留在马家,所以连夜就赶回开封府。 开封府的大堂,正放着两具的尸体,公孙先生正查看着,我和沈公公都站在一旁等看公孙先生的结果。 “这是怎么一回事?”展昭和白玉堂带着贡品一进大堂就问。 “那两个找马天彪的人被杀了。”我对展昭说。 “什么?他们也被杀了?是什么凶器?”展昭连忙问公孙先生。 “一把圆剑。”公孙先生指了一下伤口说。 “又是圆剑!”沈公公联想到高丽使节的伤口。 “那是不是马天彪杀人灭口呢?”白玉堂说。 “一定是,一定是马天彪做的!”沈公公肯定的说。 “这是从马万胜的藏珍阁找到的。”展昭一边说,一边把贡品放在桌上。 “展夫人说,马万胜就是马天彪。”沈公公一脸的沈重的说。 “是。马万胜就是马天彪。”白玉堂说。 “那杀死高丽使节的就一定是他了。”沈公公气愤的说。 “你们只是找到这两件贡品吗?”包大人看了一下桌上的贡品说。 “是,只有这两件。”展昭说。 “没有找到那株千年人参吗?”包大人问。 “也许被他吃了。”沈公公看见包大人好像并不相信的样子。 “贡品中没有人参,很难把他抓拿,加上没有人证。”包大人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俱全。 “你们把这两件贡品放入库房。”包大人交待着马汉说。 “是。”马汉说完,就拿着这两件贡品走了。 “皇上给的时间快到了,你们不抓拿马天彪就是抗旨。”沈公公显得十分的生气。 “这案还有许多的疑点……”包大人想跟沈公公说清楚,可是沈公公已经生气的走了。 “包大人,还有什么疑点?”展昭不明白的问。 “展大哥,这两名大汉的伤口比较细少,这是击剑作成了,而使节的伤口虽然也是承圆型,不过就比这在粗大一点。”我指出这细微的地方。 “你是说可能有人嫁娲?”展昭看着我说。 “可能吧。因为……”我想说谁会跟这马员外有仇,又知道他用的是一把击剑呢?这时,我想起了沈公公。 “沈大哥?”我不由的脱口而出。 “这跟沈大哥有什么关系?”展昭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展大哥,那天我是跟踪沈大哥到马家的,过了不久,翠儿就被杀了。而沈大哥也跟马天彪有仇,也许他早就知道马万胜就是马天彪。”我说出的分析。 “展夫人说得有道理,不如这样,我们请旨搜查一下沈公公的房间。”包大人说。 “也许吧。”展昭希望我的分析是错的,因为他不相信他敬爱的沈大哥会杀使节嫁娲给马天彪。 天快亮了,展昭扶着我想进房里休息一下,可是经过库房时,却发现守库房的两名衙差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展昭和白玉堂马上走过去看看那两名衙差。 “沈公公带走了贡品。”一名比较清醒的衙差说。 “糟了。”我知道沈公公一定是拿着贡品回宫,向皇上请旨去抓马万胜一家人了。 “白五哥,你快去通知马家,请他们避一避。”我对白玉堂说。 “好,你就放心吧。”白玉堂说完就马上赶去马家通知他们。 当白玉堂赶到马家的时候,沈公公已经把马家重重围了起来。 “你们没有找到马琳吗?”沈公公在对那几个侍卫说。 “回公公,我们找遍了马家,都没有看见马琳的踪影。”侍卫对沈公公说。 “那就先把他们带回去。”沈公公要侍卫们带马员外和马夫人及一众的家丁带回天牢,他自己就打算待在这里等着马琳回来。 马琳不在?她去了那里呢?白玉堂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切,心想马琳会不会又到了那户农民的家里呢?还是去找找看吧。 今天马琳一早醒来,化了一个漂亮的妆,打算去找阿吉,看看他对自己是什么的看法。 “阿吉,你醒了吗?”马琳敲着门,可是就不见里面有什么回应。 “你知道阿吉醒了吗?”马琳抓着一个过路的家丁问。 “阿吉?今天一早就不见他了,可能是老爷要他去收田租吧?”家丁回答着。 “阿吉去收田租了?”马琳于是马上就去了那些农户的家里,去找阿吉回来,让她爹向他提亲。 “阿吉?他没有来啊?”农户小田回答看马琳的话。 “可是家里的人说他是到了这里来收租的。”马琳不知道阿吉去了那里,心里也焦急着。 “小姐,如果阿吉是来收租的,那你就先进来坐着等吧。”小田招呼着马琳进房里坐着。 “谢谢。”马琳也不客气的进了里面,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就是不见阿吉过来,他是不是已经回到马家呢?马琳正打算回去看看,可是这时小田慌忙的进来了: “小姐,不好了,马家被官府的给封了。” “什么?那我爹和娘呢?”马琳心急的问小田。 “马员外和马夫人及马家所有的家丁和丫环都被抓了起来!”小田把他在马家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什么?我得回去看看!”马琳听见父母被抓,心里急着,就冲出了门外。 “小姐,小姐……”小田一边叫着,一边在后面追着。 “马小姐!”马琳的前面被一位白衣少侠挡住了。 “白公子,求你,求你去救救我的父母。”马琳看见是白玉堂,就高兴的叫着。 “马小姐……” “求求你了,他们应该抓的人是我!”马琳哭着对白玉堂说。 “为什么你说他们应该抓的人是你?”白玉堂被马琳所说的话弄糊涂了。 “因为是我看见那个沈公公杀人的。”马琳对白玉堂说。 “什么?你看见沈公公杀人?”白玉堂看着马琳问。 “是,那一天……”马琳开始说着 原来那一天,马琳知道他的父亲又要向那些农民收田租,就打算让小田及几个农民打扮成凶徒的样子,把自己给绑架,然后再向父亲拿出赎金,来帮那些农民交租的。可是她和丫环翠儿等了半天也不见小田他们,于是她们闲来无事就随便逛逛,却看见有一个人杀了一队的来使,她们害怕的想逃,还差一点摔到山崖,幸好那里白玉堂路过,救了她。因为自己设计的绑架计划失败,她唯有去藏珍阁偷了父亲的珍宝到京里变卖,没想到却看见了当天的那个凶手,他居然是宫里的沈公公。 白玉堂听见马琳的说完,知道她就是人证,就让她先躲到小田的家里,他回去请包大人为马家的事申冤。 第十九章:复仇之计 “展猫儿,你知道包大人去那里?”白玉堂找不到包大人就进了我们的院子里找展昭了。 “嘘,月娘才刚睡着。”展昭坐在床边,看着娇妻熟睡的样子,就示意和白玉堂在外面谈。 “包大人和王朝他们进宫了。”因为展昭才刚回来,所以包大人并没有要求展昭同行,也好让他休息一下。 “展猫儿,沈公公才是杀死高丽使节的真凶。”白玉堂把马琳所看见的事说了一遍。 “不会吧?我清楚沈大哥的为人,他不会这样做的。”展昭依旧相信着沈公公。 “也许八年前的他不会,不过人是会变的。”白玉堂对展昭说。 “这……”展昭想了一下,想起月娘所说的话,和这一段时间和沈公公的相处,加上他和马天彪的仇恨。 “我们去他家里看看。”展昭突然想起了那高丽贡品中少了一株千年人参,而沈夫人的身子又这么虚弱,所以希望到沈夫人的家里看看。 “好,我们走吧。”白玉堂拉着展昭就匆匆的离开了开封府。 “展兄弟,你来了?”沈夫人听见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展昭带了一个人来看她,高兴的请他们进来坐坐。 “这位是?”沈夫人看着眼前这位英俊的白衣少侠,不由的问展昭。 “沈夫人,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路过这里,就过来看望一下你。”展昭客气的说着。 “你的朋友?”沈夫人开心的招呼着白玉堂坐下来。 “沈夫人,我有一点口渴。”白玉堂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并要求沈夫人去为他泡茶。 “好,我真的开心过头了,都忘了泡茶了。”看来是很少人会来的,所以沈夫人一时之间也没有泡好的茶,听见白玉堂说口渴才急着去泡茶来招呼客人。 “白兄,你一点也不客气啊?”展昭有一点责备白玉堂的没有礼貌。 “猫儿,我说我们这次来是找东西的,不让沈夫人离开,我们怎么去找啊?”白玉堂笑着对展昭说。 展昭摇了摇头,真是没有白玉堂办法,不过他说有也有道理。 展昭一边找,一边希望这里没有什么高丽人参,因为如果找到了高丽人参,那沈公公杀害使节的事也就是真的了,他真的不愿去相信这件事。 “找到了。”白玉堂从茶基的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而这个盒子就是用来装高丽人参的。 “只有一半的高丽参。”白玉堂打开了盒子,看见里面只剩下一半的人参。 “啊!”展昭看着这半株的人参,一时间说出话来,他最相信的朋友居然就是杀使节的真凶。 “请你们久等了。”沈夫人拿着泡好的热茶走进来了。 “沈夫人,我们想起有急事,我们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探望你。”展昭说完就带着白玉堂匆匆的离开。 “什么?还没有找到马琳?”沈公公坐在马家听着侍卫的报告。 “是的。”那侍卫回答。 “你们把那农民全抓来,就不怕马琳不出现!”沈公公知道马琳是最关心那些农民,如果他抓了那些农民,就不怕马琳不出现。 “可是,那只是些农民……”侍卫听见沈公公要他们去抓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农民有一点的吃惊。 “去,这是命令。”沈公公看见手下正犹豫着,就大声的下令。 “是。”没有办法,侍卫们也只好听从上司的命令。 “开门,开门!”马琳这时在小田的家里,换了一身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像一个农妇的样子。 “来了,来了。”小田听见有人叫门,担心的走过去开门,他相信这时没有人会认得这农妇就是马家的小姐。 “官爷,什么事啊?”小田打开门,就看见有几名侍卫在敲打着门。 “你就是小田?”侍卫拿着名册说。 “是的。”小田回答。 “她是谁?”侍卫对着名册,上面并没有写这里有这么的一个农妇。 “她是我新过门的妻子。”小田解释说。 “新过门的妻子?”那侍卫认真的看着这农妇说。 “是的,才过门没几天,还来不及过户籍。”小田连忙说。 “好,你是这家的男丁,带走!”那侍卫下令要带走小田。 “官爷,我犯了什么事啊?”小田被侍卫们强行的拖到门口。 “怪了?”那侍卫着见那农妇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站着,望也不望小田一眼。 “你的丈夫被带你,为什么你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侍卫突然转过着来,看着那农妇问。 “啊!小姐你快走。”小田看见那侍卫这样的问马琳,心里一慌,就推开了那几名侍卫,忙叫着马琳快走,他自己就死劲的拦着那几名侍卫。 “是她,她就是马琳!”那侍卫看见小田这样的大叫,也明白了眼前这样农妇就是马家的小姐,沈公公要抓的人。 马琳听见小田的大声,她也回过神来,看见小田正死劲的挡着那些侍卫,她自己也慌了起来,转身就逃命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 展昭和包大人都不在开封府里,我问了一下那些衙差才知道,包大人今天早上进宫请旨搜查沈公公房间还没有回来,而展昭就被白玉堂叫了出去,也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在房里也挺无聊的,一无聊时就觉得有一点头晕,心闷,还是找点东西做做来分散一下精神。所以我决定去东大洼走走,看看马家现在的情况。 “救命啊……”当我走到东大洼的村口时,就听见有人在喊着救命。 发生什么事呢,我连忙加快脚步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看见一个农妇倒在地上,后面却追着几个穿着大内侍卫的制服的人正高举着大刀,看样子好像就要砍下去了。 我也没有不得及想得太多,就从衣袖里滑出黑玄剑,先救了那农妇再说吧。 “你是谁?居然敢阻碍着我们大内抓人?”那几个看见砍下去的大刀都被一把黑玄剑全部弄断,而救马琳的却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丁月华。”我一边平静的回答着他们,一边扶起倒地的马琳。 “丁月华?展夫人!”那些侍卫听见我的名字后,都马上下跪了,因为皇上下过旨,要他们对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礼的。 “展夫人,马琳是沈公公要抓的要犯。”一名侍卫向我说明白,并想我把马琳交出来,好让他们去交差。 “你们去跟沈公公说,马琳在我这里,他如果要抓人就先问过我。”我护着马琳,不让他们带走。 “展夫人,这……”侍卫还要说什么。却听见我大声凶着说: “走!有什么事就让沈公公来说!” 没有办法,他们不敢向我动武要人,只好按照我所说的回去交差了。 “展夫人,你不姓白吗?”马琳听见我自报姓名时是丁月华,她一直以我我是白玉堂的亲妹,所以就不明白的问我。 “我是白玉堂的义妹。”我笑着对马琳说。 “白玉堂?白浩就是白玉堂?”马琳听见我叫白浩做白玉堂,这一个她明白了,原来白公子亲近她是别有目的的。 我一边向她解释着白玉堂为什么要混入马家是为了要查高丽使节被杀一案,也对她说明这案子是关系到国际上的问题,一边陪着她回到了小田的家里。 “那阿吉是谁?”聪明的马琳也马上联想到新来的家丁,可能也跟这事有关。 “阿吉?你是说展大哥吗?”我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所说的家丁阿吉就是展昭。 “他是开封府的展昭?是你是丈夫?”马琳有些伤心失望,因为她爱的人居然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展昭,怪不得她每次的示爱阿吉都有意的躲着她。 我点了点头,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给她压压惊。 “小田呢?”这时马琳才想起小田。 “小姐,我在这里。”小田在邻居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小田关心的问马琳。 “我没事,幸好遇到展夫人了。”马琳笑着扶小田坐下。 “谢谢展夫人。”小田向我点了点头,道谢说。 看着小田对马琳的神情,也听了马琳说当时小田为了救她拼命的挡着那些侍卫,我就猜到了小田是喜欢着马琳。 “马小姐,你感得小田怎样?”我笑着看着他们俩问。 “展夫人,你想说什么啊?”马琳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于是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马琳一下子脸都红了起来,再看一看小田,含羞的点了点。看来马琳也开始对小田有点意思了。 看着他们俩这副含羞的表情,就笑着说: “好,等这事完了之后,我就帮他们做媒。”我一边笑着他们,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田,包大人来了。”邻居跑了进来说。 “包大人来了?”我放下杯子,跟小田、马琳一起到屋外迎接包大人进屋里。 “月娘?你怎要这里?”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开封府时,包大人已经从沈公公的房间里找到圆剑回来了。他们也拿出了从沈夫人家里找出来的半株高丽参,并陪同包大人赶来小田的家里。 “展大哥,我醒来不见你,所以就走来看看了。”我跟展昭说了救马琳的经过。 “马姑娘,你是高丽使节被杀的目击证人,你可是到开封公堂上作证吗?”包大人问马琳。 “是,包大人,我也要为爹洗刷冤情。”马琳同意到公堂作证。 马琳不由的看了一下展昭和白玉堂,发现他们的眼里只有这位展夫人,她真是有点羡慕这位展夫人,她又看了一下小田,也从小田的眼神中感觉到小田对她的爱。 “什么?你们没有抓到马琳?”沈公公听着那几个侍卫的回报,生气的说。 “救马琳的人是展夫人。” 展夫人?她为什么要救马琳?她为什么会搜手这事?沈公公心里纳闷着,因为展夫人搜手就不好办了。 “包大人到!”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包大人?他怎么会来了?”沈公公马上出门去迎接包大人。 “包大人。”沈公公看见马琳跟在包大人的后面,展昭及展夫人也都在这里。 “沈公公,你为什么会在马家?”包大人故意问他。 “我是为了抓拿马天彪而来的,他就是杀死高丽使节的凶手。”沈公公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从马员外房里找出来的击剑。 “对,本府也是来抓凶手的。”包大人说完就命王朝、马汉把沈公公抓起来,并带回开封府。 “包大人,我犯了什么罪?”沈公公大叫着。 “回到开封,你就知道了。”包大人平静的对沈公公说。 开封府的公堂之上,包大人依旧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马万胜(马天彪)和沈公公,我和马琳就站在一旁。 “马天彪,你可否认罪?”包大人开口问马员外。 “草民只认杀死了以前来投靠的两名兄弟,及之前草民在扬州所犯的所有案子,但是草民并没有劫去高丽贡品和杀害使节。”马员外也曾经是一名江湖上人物,所以比较爽快的认了之前他在扬州所犯的罪,但是对于这杀害使节的事,他没有做过,当然也不会承认了。 “好,马天彪。本府就判你一个斩立决。”包大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问沈公公: “沈呤秋,你对于高丽使节被杀一案有什么看法?” “马天彪劫去贡品,杀害使节,这不是证据确凿了吗?”沈公公不服气的说。 “你胡说!”马琳一听他这样嫁祸,就生气的大叫了。 ‘啪’一声,包大人一拍惊堂木,示意马琳不要咆啸公堂,然后慢慢的对沈公公说: “你说杀使节的是马天彪?” “是,包大人,我不是已经把凶器交给你了吗?”沈公公回答。 “是这凶器吗?”包大人叫王朝拿出那一把击剑问沈公公。 “是,就是这凶器。” “可是杀死使节的并不是这凶器。”包大人一边说,一边又命马汉拿出从沈公公房间搜出来的一把圆剑,接着说: “杀死使节的真正凶器是这把圆剑。” 当沈公公看见这一把圆剑时,深知道事情败露了,但是,他仍旧镇定的说: “包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是这把圆剑杀死使节的?” “请展夫人解释一下。”包大人要我出来回答。 “是,大人。”于是我站出来说: “击剑分为重剑、花剑及佩剑三种,而这一把击剑就是佩剑,全长不超过105厘米,重量不超过500克。剑身为钢制,长度不超过88厘米,有刃与背,横截面为圆形。剑柄长度不超过17厘米。护手盘为圆形。而这圆剑只是模仿击剑,所以剌出来的伤口也有所不同。”我讲解着这两把剑的区别。 “谢谢展夫人的讲解。”包大人点了点头,并让我退回一旁。 “沈呤秋,这是从你夫人的家中找出来的半株人参。”包大人再叫人拿出那半株的高丽参。 “这……,是,劫贡品,杀使节的人是我。”沈公公看着眼前的证据,知道不承认也不行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包大人问。 “为什么?为什么那马天彪在扬州犯了这么多的案子,还可是幸福的生活……”沈公公忍不住把他这八年来的非人生活说了一遍。 这八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好不容易等到高丽使节送来月明公主的大婚的贺礼贡品,当中有一株高丽的千年人参,加上他们的路线也正好经过东大洼一段,所以他就打造了一把圆剑,想把劫贡品,杀使节的罪名嫁祸给马天彪。原本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没有想到展夫人居然会看出破綻。 “展夫人,我求你,求你不要定湘湘的罪好吗?劫贡品的是我,湘湘完全不知情。”沈公公向我求着情,因为沈夫人吃了半株的人参也是死罪一条。 “包大人,我对于贡品被劫不作计较了。”我也不想沈夫人因为这样而死,所以只有我这一句话可以救她。 “好,即然展夫人不计较贡品的事,那沈夫人也就没罪了。”包大人深知我的为人作风,我是绝不会为了那半株人参而要他人的命。 “谢谢展夫人,在下还有一个请求:请你告诉湘湘,就说我到了海外做生意,请她不要卦心。”沈公公说完就交了一封信给我,请我转交给沈夫人。 “虎头铡!”包大人见沈公公已经把后事交待完了,就一声令下,沈呤秋就送上了铡口。 事情完结了,包大人也把那三件高丽贡品:白玉宝塔、三颗夜明珠及半株的千年人参交还给我。马天彪就明天处斩,马琳一直陪着她爹,直到上刑场。展昭不想我跑来跑去,所以就让我在家里休息,他就拿着那一封信代我跑了一回。至于那三件贡品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所以我就让白玉堂把白玉宝塔和三颗夜明珠带回月明陵,而那半株的人参就留在开封府以防万一。 第二十章:计划生育 “快来买啊!好可爱的瓷娃娃。”展昭刚送完信给沈夫人回到城里,就在城门口听见一个小贩要叫卖着。 对了,答应过月娘,等这案子完结后就送她好玩的东西。于是展昭就走到了那小贩的档口前。 “展大人,你是不是要买礼物送给夫人?”小贩笑着说,因为展昭和夫人的恩爱可是全汴京城都知道的事了。 “是的,你看我买那个好?”展昭看着那些可爱的瓷娃娃,不知道买那一对送给妻子。 “就这一对吧。看看他们俩多可爱?”小贩选了一对胖胖的,白白的瓷娃娃递了给展昭。 展昭看着手上的一对瓷娃娃,真得好可爱,看来月娘一定会喜欢的。 “好吧,我就要这一对了,多少钱?”展昭开心的问。 “三十文。”小贩笑着说。 “展大人,你什么时候才和夫人生一对可爱的娃娃?”那小贩接过展昭递来的银子,就笑着问。 展昭听了小贩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却也开始想这个问题,是时候生个小娃娃了。 “月娘,月娘。”展昭拿着这一对瓷娃娃走进了小院子,却看见我正和青儿坐在小凉亭里聊着天。 “月娘,你看看我买了什么东西回来?”展昭走进小凉亭,开心的把那一对瓷娃娃放在桌子上。 “一对瓷娃娃。”我看了一下说。 “你喜欢吗?”展昭坐下来对我说。 “一般。”我并不觉得这瓷娃娃有什么好玩的,以前我的家里(现代的家)多的是,也摔破了不少,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不喜欢吗?”展昭有一点的失望说。 “瓷娃娃容易摔破,不好玩。”我老实的说。 “容易摔破?那我就送你一个不会摔破的。”展昭想起那小贩的话,而他也确实想要一个孩子,最起码有了孩子,月娘也会安份一点。 听见展昭这样说,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展昭就已经深吻着我。青儿见这情形也识趣的走开了。 “展大哥?你是怎么了?”大白天在这院子里展昭这样的公然的亲吻,实在有些不妥,所以我只有推开他。 “月娘,我想要一个孩子。”展昭在我的耳边说出他的心事。 “展大哥,你……”听见他这样说,我的脸都红了起来,这时展昭已经把我抱了起来。 “展大哥。”我坐在床上对展昭说。 “月娘,你不想生小孩子吗?”展昭关心的问着我。 “想。”我点了点头,可是这大白天不太方便了吧? “月娘。”展昭解下了罗帐,正准备为我宽衣,行房。 “展大哥,不行啊……”我突然觉得头晕,并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月娘,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展昭看见这情形他也吓着了,不知道妻子是不是生病。 “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时好时坏的。”我对展昭说。 “有没有请公孙先生看过?”展昭紧张的问。 “没有,前几天你们不是为了使节被杀的案子忙着吗?”我说。 “几天了?不行,我还是请公孙先生过来一下。”展昭说完就穿好衣服去找公孙策,并找到青儿,让她处理一下我才刚的那一堆的呕吐物。 “小姐,今天你的病是不是加重了?”青儿一边擦着地,一边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吐了。”我喝着热茶说。 “公孙先生,你看一下月娘,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过了一会儿,展昭就拉着公孙策走了进来。 “展夫人,最近你的身体状况如何?”公孙先生一边帮我把着脉,一边问。 “没什么啊,只是有一点的贫血。”我说。 “我看不是一点的贫血,小姐有时还头晕目眩呢?”青儿忙着对公孙策说。 “嗯。”听完青儿和我说的病情,就开始说了: “展护卫,你才刚想干什么?为什么展夫人会突然吐得这么厉害?”公孙策想起刚才展昭找他的时候是十分的匆忙。 “我想……我想和月娘行房。”展昭红着脸说,因为这事并不方便对别人说,可是如果不说出来就很难知道月娘得的是什么病。 “原来是这样。”公孙策把完了脉,笑了笑说。 “公孙先生,月娘是什么病啊?”展昭紧张的问公孙策。 “展夫人不是病,是有喜了。”公孙策笑着说。 “真的?有了多长时间了?”展昭开心的扶着我,问公孙先生。 “大约一个月了。”公孙说。 “一个月,不就是洞房的那一天吗?”我开心的说。 “展夫人,因为你喜欢到处乱跑,有一点动了胎气,以后,你就不要再乱跑了,也不可以动武。现在我就开一些安胎的药。”公孙策说完,就开始开药方了。 “对了,展护卫,为了胎儿着想,我看你们还是暂时分房吧。”公孙先生说。 “真的要分房吗?”我看着展昭,不舍得的说。 “月娘,我就搬到隔壁。”展昭开心的对我说,原本他就想要一个小孩,现在也得偿所愿了,心里说出开的开心。 “青儿,你到药铺去买小姐要的药回来。”展昭交待着青儿说。 “是。”青儿接过了公孙先生开的药方,就和公孙策一起离开了小院子。 “听见公孙先生的话了吗?以后你就要乖一点,好好的养胎,到时生一个胖胖白白的小娃娃。”展昭开始幻想着将来出生的小孩,不知是男还是女,不管怎样都一定会像月娘一样的聪明。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平腹的肚子,真不敢想像以后那九个月应该怎样去过。 “现在我就搬到隔壁去。你有什么事就叫一声。”展昭一边说,一边收拾着他一些的日用品和几件的衣服。 “对了,公孙先生还说,这期间,你不可以动武,你的黑玄剑就先放在我这里吧。”展昭担心我会趁他出去工作的时候就偷偷的练武,所以为安全起见就收起了我的黑玄剑,那样我想练也没有办法练了。 “展大哥,我想明天去一下西郊的观音庙,求一下平安生产,好吗?”我对展昭说。 “明天?明天我有工作,你让青儿陪你去就行了。”展昭想了一下,明天他确实有放不下的工作要做,所以没有空陪我去观音庙,所以就让青儿陪我了。 “好吧。”我也知道他工作很忙,原本就没有打算他会陪我。不过有时看见他工作的繁忙,我的心底始终是有些不开心的。 “不要这个样子嘛。到时等娃娃出生过,我就请半个月的假来陪你,好吗?”展昭看见我一脸的不开心,就哄看我说。 我点了点头,听着先吧,反正他是个工作狂,到时候请不请到假也难说。 “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要去包大人那里。”展昭说完就拿着他那些日用品离开了房间。 “青儿,青儿。”展昭走后,我就叫着青儿,要她去准备一下明天到观音庙的火烛及祭品。 “小姐,什么事?”青儿听见我的叫声就走进来了。 “青儿,你去准备一下,明天陪我去观音庙。”我对青儿说。 “明天吗?”青儿有点犹豫的说。 “明天你有事吗?”我看见青儿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就问。 “是的,小姐,我想明天请一天的假。”青儿红着脸害羞的说。 “是不是约了心上人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就开心的问她。 “嗯。”青儿点了点头。 “是谁啊?我认识吗?”我想应该是开封府里的人,因为自从我嫁给展昭之后就一直住在开封府里,而青儿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侍候着,并没有离开过。 “是陈总捕头。”青儿小声的说着。 “陈总捕头?”难不得这段时间,他老是有事没事就往我这小院里跑,我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来找展大哥,没有想到他原来是找青儿。 “好吧。明天你就休息吧。”我笑着说,当然,青儿只是我的陪嫁丫环,我可不能让她陪着我到老,她最终也是要嫁人的,加上陈总捕头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真的?谢谢小姐。”青儿高兴的说。 “不过,现在你要去准备好明天的东西。”我对青儿说。 “是,我马上就去准备。”青儿说完就开心的出去准备香烛了。 第二一章:失踪 “这就是这几个月以来,从各地送来的失踪人口。”公孙先生拿着一叠这段时间在各州各县的失踪人口名册。 “失踪人口都为女子,失踪时她们都是单独一个人的。”展昭看着这些名册,综合了她们失踪的共同点。 “看来是同一伙人所为。”包大人说。 “对了,展护卫,展夫人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呢?”公孙先生想起了好动的展夫人,不由的问展昭。 “月娘今天去西郊的观音庙求平安了。”展昭说。 “她一个人去吗?”包大人有些担心的问。 “不,她是和青儿一起去的。”展昭说。 “青儿?可是今天早上我看见青儿和陈总捕头出了北城。”马汉插口说。 “不会吧?昨天她还说和青儿一起去的。”展昭听见他们这样说开始有些担心,心里她不会一个自己去了观音庙吧? 今天青儿去跟陈总捕头去北郊游玩,她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出去了,篮子里早就准备好了到观音庙的香烛和祭品了。 西郊的观音庙还挺远的,现在的我不能随便运气使用功夫,而黑玄剑又被展昭收了起来,于是我从拿出了白玉堂当年送给我的一支陷空岛的联络烟火以防万一。 出了开封府的后门,我就打算雇一顶轿子。因为现在我不适宜使用轻功,加上观音庙离汴京也有着一段的路程。 “你们去西郊观音庙要多少钱?”我出了开封府的后门,就看见不远处有一顶轿子,于是我走过去问那轿夫。 “夫人,你一个人吗?”轿夫问。 “是的。”我点了点头。 “就一两银吧。”轿夫想了一下说。 “好,这里有二两银子,一去一回。”我爽快的拿出了银子递给了轿夫。 “夫人,请上轿!”那轿夫接过银子之后,马上就招呼了我上轿了。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所以观音庙里的人并不多,我在祭台上放了祭品,下跪许了个愿,希望可以平安的生产,当然,这时的生小孩并没有解剖产子,只能顺产而已,所以生孩子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我在大殿里求了一支平安签之后,就在庙的四周走一下,欣赏一下庙里的风光。 当我走到人烟较少的林荫小道上,我觉得好像有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走慢一点,后面的脚步声又慢一点,我快一点,他也快一点。 是谁呢?不管是谁我都相信他并不是善意的,于是急转了一个弯,等着他走过来。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突然跳了出来,我要看看是谁在跟踪我! “你是谁?”我确认跟着我的人是我不认识的。 “夫人,你可以帮我到下面去找点东西吗?”那人指了一下下面的小路说。 我看了一下那小路,小路黑暗而偏僻,我马上就说: “不行啊!”不是我不肯帮忙,只因为从小老师就教我们不要轻易跟不认识的人到偏僻的地方。 那人听见我这样说,不由有点吃惊,因为他原以为我会帮他的忙,没有想到我会一口的拒绝。 没有想到这少妇没有上当受骗,于是他就马上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沫向我洒了过来。 我没有想到他到对突然对我洒来粉沫,也来不及回避,就让那粉沫洒了我一脸。 “迷药?”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觉得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了。 “青儿,你有没有看见过小姐?”展昭实在不愿去打扰青儿和陈总捕头这一对的小情侣,不过现在夜已深了,展昭还没有看见妻子回来,心里急得很,没有办法,也只好去找青儿问一问了。 “小姐?今天小姐不是去了观音庙了吗?她还没有回来?”青儿一直以为小姐早就回来了,她也没有想到小姐这时还没有回来。 “展大人,展夫人会不会觉得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所以去了月明陵?”陈总捕头想展夫人是不是去月明陵找白玉堂聊天去了? “不会吧?就算是,这时她也应该回来了。”展昭想了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月娘一般到了晚上都会回来,最迟也会在晚饭前回来,可是这时已经过了戌时。 “我还是去月明陵看看。”展昭担心的说,就算月娘不在月明陵,他也好找白玉堂帮一下忙。 这时的白玉堂正吃过了晚饭,整理着月明陵,却听见石碑门打开了声音。 “白兄,白兄。”白玉堂听见展昭急切的叫声。 “猫儿,今天你怎么这么有闲情来看我?”白玉堂不明白展昭这么晚了还会来这月明陵。 “白兄,今天月娘有没有来过?”展昭一见白玉堂就问。 “六妹?她没有过来啊?不过,今天我在城里听说六妹有了身孕,也打算明天去探望她一下。”白玉堂笑着说。 “月娘没有来了吗?”展昭皱着眉说。 “六妹怎么了?”白玉堂看见展昭这一副的神情,马上就意识到六妹是不是出事了? “今天月娘一早就出门到西郊的观音庙求福,我本想青儿也会跟去了,可是她却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展昭担心的对白玉堂说。 “六妹现在已经有了武功,应该不会出事的。”白玉堂安慰的说。 “可是她的武功一般啊,只是剑术和轻功可以,拳脚上的功夫跟本就不行。”展昭说。 “剑术和轻功可以不就行了吗?她不是有一把黑玄剑吗?就算她打不过人家也可以用轻功逃走啊!”白玉堂说。 “可是公孙先生说她现在是怀孕初期,加上之后为了高丽使节一案过于劳累,动了点胎气,所以这段时间不可以动武,我就把她的黑玄剑藏了起来。她现在不可运气,所以也不可能使用轻功。”展昭对白玉堂说出现在月娘的身体状况。 “你是怀疑……”白玉堂也听说过近几个月以来不断的有女子失踪,他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了。 “是的,开封府已经接手了这有关女子失踪的案子了。”展昭当然明白白玉堂想说些什么。 “六妹有没有带上什么东西?”白玉堂不由的问展昭。 “月娘只是带了一些香烛和祭品之类的东西。”展昭说。 “她应该不会只带这些东西。”白玉堂想了一下,以六妹的聪明,一定不会只带这些,一定还带了什么东西防身的。 “不知道。”展昭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走,我们一起回开封府,看看六妹回来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看一下她带了什么东西防身。”白玉堂一边说一边拉着展昭离开了月明陵,赶回开封府。 “青儿,月娘回来没有?”展昭一进小院子,就看见青儿正坐在小凉里等着。 “姑爷,小姐还没有回来。”青儿看见白玉堂也来,就知道小姐并没有去过月明陵。 “青儿,你知不知道月娘除了带走那些香烛祭品外,还有没有带走其他的东西。”展昭问青儿。 “我不清楚。”因为青儿出门比我还要早,所以她并不知道我还带走了什么东西。 “我看我们还是进房里找找看。”白玉堂对展昭说。 “好。” “看来六妹是带走了陷空岛的联络烟火。”白玉堂打开抽屉,看见那一根的联络烟火不见了。 “是啊。”展昭看着这抽屉,那陷空岛的联络烟火是当年白玉堂送给星月防身的,而月娘一直放着没有用过,因为这时的她已经会武功,也没有用的必要,所以就一直放在这抽屉里面。 “放心吧,如果她出事的话就一定会放出烟火。”白玉堂对展昭说。 “希望我们看见烟火的时候不会太迟了。”展昭依旧担心的说。 “这样吧,我回陷空岛,也请大哥他们帮忙找一下。”白玉堂说。 “谢谢。”展昭十分感激的说,因为他知道陷空岛各人的本领。 第二二章:求救烟火 “醒了,醒了。”我听见有一个女的声音,于是睁开眼睛看了一下。 这里是一间像牢房一样的房间,里面有十几名少女及几个像我一样是妇人打扮的女人,其中一个就是叫醒我的妇人。 “这里是那里?”我问那名妇人。 “我们都是人贩子拿来的。”那妇人有些伤感的说。 “人贩子?”我没有想过这时代的人贩子会这样的猖狂。 “他们会把我们怎样?”我不清楚的问那妇人。 “他们会把那些少女卖到青楼里,而像我们这些已经嫁人的,就会卖出海外。”那妇人她也看见过那些人贩子抓了几个少女卖到了扬州的青楼里了。 “官府不管吗?”我问。 “管?怎么管啊?他们可都是江湖上黑道的人,官府都怕他们几分。”那妇人有些生气的说。 “江湖上的人?”我想了一下,再看一下这周围,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可以逃出去办法。 “不用看了,这里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那妇人看见我周围的环看,就知道我想什么,因为这里她也已经看过上百次了。 没有办法,这里没有窗户,门也只有一道,而且外面还有人在守着,看来要等机会了。 “曹爷,这几天江湖上有一个传闻……”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对他家的老爷说。 “什么传闻?”那曹雄问。 “江湖上的盛传,南侠展昭的妻子失踪了。”那侍从曹桧说。 “那又怎样呢?”那曹雄不明白的问。 “我想,展夫人会不会就是在那些女人当中呢?”曹桧担扰的说。 “这样吧,你去找一艘船,就说是出海做生意的。”曹雄想了一下说,因为这里这么多的女人,难保展夫人不再其中,最好的方法就是马上脱手,有多远就卖多远,就算到时展夫人真的在其中,她也会被买到遥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曹爷,应该怎样对陷空岛那边的人说?”因为陷空岛是主要的出海商贸的通道,要出海外做生意就一定要经过陷空岛那一关,而陷空岛又是忠于展夫人,所以曹桧问曹雄应该如何才可以瞒过陷空岛的人。 “就说是做陶瓷生意。”曹雄说。因为这时的陶瓷到海外也是十分的普遍,而陶瓷要装箱轻放,主要有几箱是真的,让陷空岛的人验查一下,就可以矇运过关了。 “好,曹爷,我现在就去准备一下。”曹桧说完就退下打点着出海一事了。 在这里已经几天了,每天都有人把饭菜从那道门下面的一个小窗送进来了。 “我们一定要想个办法出去才行。”我对素玉说。 素玉就是那一天跟我谈话的妇人,因为这里也数她比较大胆一些,而其他女人都吓得躲在一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所以在这里也只有素玉跟我谈得来了。 “月华,你有办法吗?”素玉看着我说。 “这就要看大家是否合作呢?”我看着那些饭菜笑了一下说。 “夫人,你真的有办法,让我们逃出去吗?”其他人听见我说有办法,都围了过来。 “我的办法是……”我在她们的耳边说了一下我的计划。 “月华,这样行得通吗?”素玉犹豫的说。 “只要可以到外面就有办法了。”我说完,就拿出了陷空岛的联络烟花。我相信只要到了外面,放出烟火,附近的江湖上侠士看见了,就一定会过来救我们的。 “好,就按你的方法。”素玉和其他人都点头答应的我的计划了。 “好痛啊,好痛啊。这饭菜有毒。”大家都按着肚子装起痛来。 我和素玉就躲在门边,等着那看守的人进来。 “什么事啊?这么吵!”她们的叫声果然惊动了那几个看守的人。 “这饭菜有毒,痛死我们了。”几名漂亮的姑娘按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让人看来楚楚可怜,令人怜惜的样子。 “不会吧?”那看守人看见这情况,就有点慌了起来,因为这些女人都是主人辛辛苦苦找来了,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也担当不起,于是就马上开门,查看一下情况。 看见他开门进来了,我就运气到手臂上,在他的后脑用力打了过去。那人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会功夫,没有防准就被打晕倒过去了。 “快,大家快一点。”我轻声的对大家说,一边就带头看出面的情况,以保证道路没有危险。 十几个女人,一个跟一个的轻轻的向前走着。 “站住,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才刚出到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叫着,随后就有一大堆的护院冲了出来,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 我看见这样的情形,也知道现在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看了一下天空,黑夜的天空,星星还是一闪一闪的,看来是个好天气,于是我就拿出烟火,对着天空,拉下了导火线,放了这求救的烟火,希望在这附近的英雄好汉会看在陷空岛的面子赶来支援。 看着烟火升到上空然后再散开成了一只小白鼠的图案,它的尾巴指着我们所在的地方。 “你就是展夫人?”曹雄认得这烟火就是陷空岛锦毛鼠专用的联络烟火。而有这烟火的也就只有白玉堂和展夫人——丁月华所有。 “是,我就是丁月华。”我不客气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好,好,好!”曹雄说了三声的‘好’,就拿着剑向我攻了过来。 我手无寸铁,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他两三下就把我抓了起来了。 “你们把其他的女人关回原处。于是这位展夫人……”曹雄诡笑着,大家都明白他想干什么,就马上知趣带着其他女人押回了地牢。 曹雄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动弹不得,一直把我抱回他的房里。 由于穴道被点,我反抗不了,只看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开我的衣服,嘴里还说着: “能让展昭和白玉堂倾心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听见他这样说,我又生气,又害怕,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五弟,你怎么会回来了?”卢方看见白玉堂回到陷空岛,吃惊的问。 “对啊,五弟,你不是守在月明陵的吗?”韩彰也好奇的问。 “大哥,二哥,你们有没有看见有人放了联络的烟火?”白玉堂问卢方和韩彰。 “没有,五弟,发生什么事了?”卢方看见白玉堂紧张的样子,就问。 “五弟,是不是六妹出事了?”韩彰看见白玉堂这样的紧张,看来这转生的公主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六妹失踪了。”白玉堂担心的说着。 “六妹失踪?”卢大嫂一进聚义堂,就听见白玉堂说月华失踪了。 “对,大嫂。”白玉堂说。 “她是怎样失踪的?”卢大嫂问白玉堂。 “那一天,六妹到西郊的观音庙去祈福……”白玉堂把月华失踪的经过说了一遍。 “六妹有了身孕?展昭为了不让她动武就收起了黑玄剑?”卢大嫂问,因为她知道这好动六妹没有了武器就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是的,不过她失踪前带上了联络烟火。”白玉堂说。 “六妹即然带了联络烟火,那我们就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有关拐卖的事情。”卢方对白玉堂说,并让白玉堂放心。 几天后,果然有消息传来了。 “五弟,在洛阳有一个叫曹雄的人要出海做陶瓷生意。”卢方拿着刚刚传来的消息说。 “到海外做陶瓷生意这很正常啊?”白玉堂不明白大哥为什么对他说这些没关的事情。 “五弟,我说,你是不是守陵太长时间了,那曹雄一向不出海外做生意的,而他是在洛阳开青楼的,这时为什么会做起海外的陶瓷生意呢?”蒋平说出曹雄可疑的地方。 “洛阳?那我们就去一下那里打探一下,也顺便去一趟江宁酒坊,看看娘那边有什么消息。”因为江宁酒坊也是他们陷空岛的联络地方,加上地点也正好在洛阳,对于那里的消息也最好问一下江婆婆了。 “好啊,反正我们也好久没有看望过干娘了。”徐庆高兴的说。 “兔崽子,你怎么会来了?”江婆婆看见白玉堂来到了江宁酒坊,不明白的问。 “娘,我想你啊!”白玉堂笑着说。 “想我?你别说慌了,你不是一直守着月明陵吗?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来过这江宁酒坊!”江婆婆心里虽然高兴,可是口里说的却是埋怨的语气。 “干娘,因为六妹失踪了。”徐庆一进来,就快口的说出了月华失踪的事。 “怪不得了你这兔崽子会来。”江婆婆听完徐庆所说的,她也明白了白玉堂是找月华找到洛阳来了。 “娘,你知道曹雄这人吗?”白玉堂知道不能瞒着娘,于是就直接的问。 “曹雄?这个人不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说是坏事做尽了!”江婆婆听见白玉堂打听曹雄这个人,不由得有些生气的说。 “干娘,曹雄有做陶瓷生意吗?”蒋平问江婆婆。 “陶瓷生意?他才不会干这种正经生意,他只会做一些青楼和赌坊之类的偏门生意。”江婆婆说。 “可是,他却要借陷空岛的船,说是要出海外做陶瓷生意。”卢方说。 “看来,他运的不是陶瓷!”韩彰想了一下说。因为陶瓷的包装都是用大箱的——大得可以装下一两个人也可以。 “走,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曹雄在干什么?”卢方对大家说。 “好,我们就来一个夜探曹府。”蒋平笑着同意了大哥的话。 于是陷空五鼠就从江宁酒坊出发去夜探曹府。他们刚出了江宁酒坊,就看见有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向他们走来了。 “展猫儿,你怎么也来了?”白玉堂看见来的人正是展昭。 “白兄,我打探到这里的有一个叫曹雄的人,他可能与这段时间的妇女失踪有关,正想来找江婆婆问问这里的情形。”展昭说。 原来这几天来,他找到了当天的那几名轿夫,他们都说那一天送他的妻子到了观音庙,等不到她出来,还以为她自己回到了开封府。由于当天并不是庙会,所以来往的轿子和马车都显得十分的注目,加上展昭也向丐帮打听过,知道了这位洛阳曹雄十分的可疑,所以他就过来看看情况。 听完展昭说完,白玉堂就对他说:“正好,我们也在怀疑那个曹雄,现在正打算去探一下曹府,不如一齐走吧。”白玉堂说出他们的打算。 “这……”展昭正想着,他自然想和他们一起去,可是他是一个执法者,不能像他们那样随便就来个夜探,加上他手上也并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也不方便跟五鼠们一起夜探曹府。 他们正商量着的时候,突然看见天空上出现了一道烟火。 “是六妹的求救信号!”徐庆看见那烟火正是白玉堂的烟火,所以大叫了起来。 大家这时往天空一看,果然看见那成显白鼠标志的烟火,那尾巴指的方向正好就是曹雄的家。 “月娘!”展昭马上知道自己的爱妻出事了。于是大伙们一起施展开轻功,马上去救人了。 第二三章:江婆婆心事 当展昭及五鼠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那些护院正押着十几名女人回地牢。那些女人知道逃走无望都哭哭涕涕的。 展昭和五鼠们看见这情况,当然是出手打倒了那些护院。 “月娘?月娘……”展昭在她们当中寻找着爱妻,可是她们中并没有月华的身影。 “六妹不在这里。”韩彰看见这里并没有月华就失望的说。 “说!还有没有其他的女人?”白玉堂抓着一个护院问。 “没有了,都在这里。大侠饶命啊!”那护院害怕的回答着白玉堂的话。 “你们是不是在找月华?”素玉听见他们是来找人,不由得站出来问他们。 “是,你知道六妹在那里?”卢方看见素玉比起那些女人胆子比较大一些。 “月华被他们抓走了。”素玉说。 “抓走了?抓到那里去了?”展昭紧张的问素玉。 素玉看了一下展昭,再看一下那护院,因为她也不知道月华被带到那里了。 “说,那个女人被带到那里去了?”白玉堂继续问那护院。 “她被曹爷带到房里了。” “那个房间?”展昭担心的追问着。 “就在前面那小院子里,最中间的那一间,门口挂着红色灯笼。”那护院指了一下前面的小院子说。 听那护院说完,展昭已经飞快的跑进了那小院子,白玉堂也紧跟着展昭,这里就留下了卢方他们处理了。 展昭来到了小院里,果然看见中间有一间门口挂着红色灯笼的大房间,于是就走了过来看看。 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曹雄的声音:“能让展昭和白玉堂倾心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听到曹雄的说,展昭气得把房门踢开了。看见曹雄正准备上床,而这时床上正躺着一名昏迷的女子。 展昭马上跑过去,一脚就把曹雄踢开了,看着床上躺着正是自己的妻子,而上衣已经被曹雄那家伙解开了,展昭马上在床上拿起被子盖在妻子的身上,抱着晕迷的妻子离开了这房间。 本来想享受温柔的曹雄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开,飞到了墙边并把墙边的桌子也撞烂了,以这脚力,他就知道对方是一个武林高手,当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一名身穿红色官服的人正抱着展夫人离开,他正想站起来追出去时,却发现有一把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白玉堂?”曹雄看见用剑架着他的正是陷空岛的锦毛鼠,那不用说刚才那个穿红色官服的正是开封府的御猫展昭展护卫了。 “你居然敢到六妹无礼!”白玉堂看见床上那条腰带,想起了刚才展昭冲进来的情形,不由得怒火冲天,一拳打了过去。 “白五爷,饶命啊!饶命啊……”曹雄又一次飞了起来,他刚一着地口就向白玉堂求饶,他也自知白玉堂不会放过他的。 看见这人贩子曹雄,想起他对六妹所做的事,真的是想一剑就解决了他,可是他这一年多以来和开封府的人相处久了,也不像当初那样快剑恩仇,不过他的气也没有办法咽下来,于是就暴打了曹雄一顿,直到他一没有力气再爬起来,才停住了手。 经过大夫的诊断,幸好展昭他们及时赶到救回了展夫人,总数是母子平安,不过这几天的被囚所造成的营养不良必需要好好的调养一番。 展昭送走了大夫,看着还在晕迷中的妻子,心痛的坐在床边,轻轻用毛巾擦着爱妻的脸。 我怎么会在这时候晕去了,我慢慢的醒来,就感觉到有人正在擦着我的脸。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见自己失身的样子,再不想看到眼前的人!当他再一次伸手过来的时候,我就马上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月娘,你醒了?” 什么?他叫我月娘?而叫我月娘的人也只有展昭一人,我不敢相信自己咬着的人是展昭而不是那可恶的曹雄,于是就马上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正是展昭,那只被我咬着的手还拿着毛巾。他看见我醒来,早就忘记了我咬他的疼痛。 “展大哥?对不起,我以为……你痛吗?”我马上放开了口,抓着展昭的手,看着他有没有被我咬伤。 “月娘!”展昭看见我醒来,而且还这么关心的看着他的手,他高兴的紧紧的搂着我。 “展大哥,对不起……”我被他这样一搂,心里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就化成了泪水,痛哭了起来。 这几天以来我不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哭泣,因为我要想办法逃出去,所以绝对不能让自己软弱,现在展昭就在身边,我也可以放下心下,好好的大哭一场了。 面对着妻子的眼泪,展昭也只有搂得更紧了,这也许是给她的一个教训,要她不要这么随便就到处乱跑,不过这教训也大了,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妻子,他再也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心人上。 房门被敲响了,我马上停住了眼泪,用那条毛巾擦着脸。展昭看见我把脸擦干净了,才去开门,看看是谁打扰了我们的重逢。 敲门的人是白玉堂,江婆婆和卢方他们也都站在的门口。 “什么事?”展昭问白玉堂他们。 “展大人,我们已经把曹雄一干人等都送到了洛阳府衙,明天就要押送他们去开封府了。”卢方对展昭说。 “那些人证怎样呢?”展昭问卢方。 “只有几个胆子较大的会跟我们一起回开封府作证,其他人的我都派人护送她们回家了。”卢方说出他的安排。 “明天就要回去吗?”展昭不由得望了一下房里的妻子。 “六妹,她怎样了?”白玉堂看见展昭一副不舍的样子,就担心的问。 “月娘她现在身体还是十分的虚弱,大夫人说要好好调理一下才可以,所以现在她还是不能走这么远的路。”展昭说。 “那好,展猫儿,六妹就由我来照顾,你和大哥先押曹雄回去。”白玉堂自愿望下来照顾月华。 “好,就这样定了,明天你们就先回开封府,等公主养好病就回去。”江婆婆没有办法改去称号,还是叫我公主。 “那好吧。”展昭看见江婆婆也是这样说,他也没有办法,也只好答应下来,因为他的工作也实在太过繁忙了。 “老板,门外有一个女人说要找一个叫月华。”连福走进来对江婆婆说。 “找月华?”会是谁呢?月华应该没有朋友在这里啊?于是他们几个就跟着连福走到了江宁酒坊外面。 江宁酒坊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清丽妇人,展昭不知道她是谁,于是走过去问: “请问这位夫人,你找内子有什么事呢?” “你就是月华的丈夫?”那妇人看见展昭,而他叫月华为内子,所以就想当然的问。 “是的。”展昭点了点头。 “月华她怎样了?”那妇人急切问。 “你是……”展昭确认他并不认识这妇人。 “她是人证之人。”卢方认得她就是当时所救出的众女子当中的一个。 “我叫素玉,和月华是朋友。”素玉连忙解释说。 “素玉?你怎么来了?”众人听见我的声音,不由的往里面一看,只见这时连福正扶虚弱的我慢慢走了出来。 “月娘,你怎么出来了?”展昭看见我走出来,就连忙从连福那里接过我。 “我见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又听连福说有人找我,所以就出来看看。”我笑着对展昭说。 “月娘,你认识她?” “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是在地牢里认识的。”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我和素玉的关系。 “月华,自从你被抓走后,我很担心你会出事。”素玉关心的对我说。 “没事了,是展大哥及时救了我。”我开心的对素玉说着。 “没事就好了。不如这样,我明天暂时不跟他们去开封府,我留下来照顾你。”素玉看见虚弱的我正是需要人照顾的。 “不行,明天你一定要跟我们去开封府做人证的。”徐庆没有好气的说。 “是啊,你是重要的人证,加上六妹已经有五弟和干娘照顾了。”韩彰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站在一边的白玉堂。 “他?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照顾人啊?”素玉看了一下白玉堂说。 “谁说我不会照顾人的,以前星月都是由我照顾的!”白玉堂不服气的说。 “你是说月明公主吗?”素玉并不知道我就是星月的转生。 “是。”白玉堂一脸的得意说。 “难怪月明公主会死了。”素玉无心的说,可是她这一句话却让大家都看着我。 “算了,我看由素玉来照顾我吧。”我笑着对大家说,不希望大家为素玉刚才的话放在心里。 大家看见我同意了素玉留下来,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展昭和卢方他们走了三天,我在素玉的细心照顾下,体力也慢慢恢复了。 “素玉,明天我们就回开封府。”我觉得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加上我想着展昭,心里也牵挂着那案子。虽然展昭并没有说要我出堂作证,不过我知道我自己是重要的证人,如果我出堂的话,那案子也没有这么快了结。 “好,现在我就去雇马车。”素玉她也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就答应了。 “现在我就去跟江婆婆和白五哥说。”我说完就和素玉出了房门,各自去忙了。 “玉堂,你知道什么是不孝吗?”我在大厅门口就听见江婆婆在责备着白玉堂。 “娘,你知道我不是不孝,只是……”只是没有办法放下对星月的情,可是白玉堂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婆婆骂住了。 “公主都死了大半年,虽然她已经转世成了月华,但是她也已经嫁人!” “娘……”白玉堂不知道应该对江婆婆说什么,反正他的心始终如一,他也没有打算要嫁别的女子。 “公主?”江婆婆看见我已经站在门口,也不好意思的让白玉堂再跪着。 “六妹,你什么时候来的?”白玉堂担心我听见他和江婆婆的对话。 “我刚来,我只是想说明天我就要回开封府了。”我笑着对白玉堂。 “公主,你明天就要走吗?”江婆婆担心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嗯。”我点了一下头,说: “素玉已经去雇马车了。” “好,玉堂,你就去准备一下马,明天还要陪公主回去。”江婆婆把白玉堂支走,因为她有话要对我说。 “娘……”白玉堂当然知道江婆婆的意思,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也只好下去准备了。 “公主,我求你了。”江婆婆看见白玉堂走远后,就哭着跪在我的面前。 “江婆婆,你快起来来,我担当不起啊!”江婆婆的下跪,吓得我马上扶起江婆婆。 “公主,以前石堂在时候,我并不担心白家,可是现在石堂……”江婆婆哭了起来。 “江婆婆,对不起。”我一直对白石堂的死一直内疚着,一直希望江婆婆能原谅我。 “公主,可怜一下我这老人家,白家现在只有玉堂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玉堂一向是最听他义兄卢方和你的话了,公主,你就好好劝一下他吧。”江婆婆把希望交给我。 “好,我答应你。”我没有多想,因为我也不想白玉堂一直单身下去。 “真的?”江婆婆感激的看着了。 “真的,我也不想白五哥一直这样下去。”我说。 江婆婆见我答应了,才站起来。 安慰好了江婆婆,我才回去准备明天的事了。 第二四章:玉堂相亲 回到了开封府,曹雄的案子已经了结了,因为证人之中有曾经被曹雄污辱过的女子作证,所以也不需要我和素玉的作证的。而曹雄及他的手下虽然不能判他死刑,不过也判了他终生流放塞外,不得再回宋国。 回来几天了,素玉也回去了家乡,不过我知道她会回来的,因为青儿已经答应了陈总捕头的求婚,他们将会在春节的时候回陈总捕头的家乡成亲,而展昭考虑到青儿走过就没有人陪伴着我,加上明年三月也是孩子出生的时候需要一个奶娘,又见我的素玉是好朋友,加上素玉家里也有一个孩子,所以就让了素玉当我孩子的奶娘也兼我的保姆。 “夫人,这是京城里最有才华的女子。”媒婆拿着一大堆美女的画像放在桌面上。 “小姐,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为姑爷立妾吧?”青儿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媒婆拿这些女子的画像。 “立妾?展大哥他不会的。”我笑着对青儿说,因为我清楚展昭的为人,他是绝不对立妾的。 “小姐,那你为什么……”青儿指了一下那些画像说。 “这个?我是为白五哥准备的。”我说。 “白五爷?他要娶亲吗?”青儿问我,因为她看得出来白玉堂并没有成亲的打算。 “我答应了江婆婆,要为白五哥找一个心上人的。”我说。 “展夫人,这个怎样?”媒婆从众女子当中找了一张画像出来问。 “她是谁?”我不知道这画中的美女是什么人。 “她是庞太师的义女。”媒婆说。 “庞太师的女儿?”我摇了摇头,因为庞太师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所以对他的女儿也不敢看好。 “这样呢?”媒婆见我不同意,就另外拿出了一张美人图说。 “她又是谁?” “她是王丞相的千金。”媒婆说。 “王丞相的千金?还好。”我点了点头,王丞相的人品不错,调教出来的女儿也应该会很好的。 “王小姐可是京中的第一才女,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媒婆开始夸奖着那位王小姐了。 “好,你就约王小姐出来一下,我要见一下她。”听媒婆说得这么好,也想好看一下这王小姐。 “展夫人,你想约王小姐出来?”媒婆忧豫的说,因为王小姐是千金小姐,也是官家小姐,平常是不出外的,所以她有些为难了。 “那好吧,那我就亲自去王丞相家里见一见那位王小姐。”我看见媒婆的为难之色,也知道这古代女子是不轻易出门的,所以就决定我自己走一趟了,看看她是否合适白玉堂。 “展夫人来了?”王丞相吃惊的拿着拜贴,问看门家丁。 “是的,是开封府的展夫人,她现在正在门外。”家丁老实的回答王丞相的话。 “马上请展夫人进来!”王丞相见家丁这样回答,他马上整理好装束,躬敬的站在大厅中间,因为他知道这展夫人就是月明公主的转生,皇上也下过令要他们以公主之礼来对待的。 我和青儿在门外等着,见到刚才拿走拜贴的家丁出来,就知道王丞相不会拒绝我的求见。 我和青儿进了门,家丁把我们俩带到了大厅当中,而王丞相看见我就躬下腰来说: “欢迎展夫人到访,不知展夫人为何而来?”因为我一向不喜欢到官员的家里作客,而今天我的到来就让王丞相十分的意外。 “王丞相,你好。”我笑了笑打了一声的招呼。 “展夫人,请坐。”王丞相招呼我坐下来,并命丫环为我泡了一杯热茶。 “王丞相,今天我是来看望一下王小姐的。”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所以就直接说明是来找王小姐了。 “小女?不知展夫人找小女何事?”王丞相听见我是来找他的女儿就更加不明白了。 “王丞相,请问王小姐许配给别人没有?”我开门见山的说。 “没有,小女有在闺阁之中,还没有许配。”王丞相不明白我为什么问这些事情,也只好照实回答。。 “是吗?太好了,听说王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我好想见识一下。”我笑着说。 “展夫人过奖了,说到奇女子,试问世上还会有谁比得上展夫人呢?”王丞相回敬我的话,他说的也是事实。 “爹,是不是展夫人来找我?”我和王丞相正聊着的时候,王小姐从后堂里走出来了。 “对啊,闺女,你怎么出来了?”王丞相看见女儿出来,就问。 “我听绿儿说展夫人来了,所以想出来见一下面。”王小姐有些害羞的回答父亲的话。 “闺女,这位就是展夫人。”王丞相介绍说。 王小姐也真如媒婆所说的,十分的美艳动人,所谓美女配英雄,她绝对可以配得上白玉堂,我上下的打量着这王小姐。 这王小姐也打量着,真如传说中的展夫人,美丽而聪明。我的传说王小姐早就听说过了,她一直都羡慕着这位展夫人,一直都想拜访,可就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古法约束着,没有想到这展夫人居然会主动来找她。所以她一听丫环小绿儿说展夫人来了,就急急的出来会一会了。“果然如媒婆所说,果真是温柔娴淑。”我点头夸奖的说。 “媒婆?展夫人,你是来提亲的?”王丞想听见我说到了媒婆,就知道我这一次来找他女儿的事了。 “不算吧?我想他们俩要见上一见。”我笑着说。 “跟谁?”总不会是跟展昭吧?难道这展夫人要为展护卫立妾?王丞相急着问。 “跟白玉堂。”我说。 “白少侠?”王丞相想了想,白玉堂也是一个不错的人物,他也放心把女儿许配他,所以就说。 “好,那就找一个时间让他们俩见上一面吧。”王丞相答应了他们俩的见面。 “好,就明天申时,在悦香居。”我说了时间地点。 “好。”王丞相也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就让青儿到月明陵去请白玉堂到悦香居,只是交待说我有事要找他而已。 为了方便他们,所以我在悦香居二楼包了一间厢房,不让别人来打忧,加上王小姐是一位官家小姐,本来相亲之事是不可能的,可是王丞相给我的面子才让女儿出来和白玉堂见上一面,所以包厢房也是为了她。 申时快到了,青儿带着白玉堂准时来了悦香居。 “六妹,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会在这里包了厢房?”白玉堂听青儿说我找他有事,可是就没有想到我为他的终生的事打算着。 “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起好久没有和白五哥一起喝杯茶了。”我笑着对他说。 “喝茶?喝茶也用不着这样啊?”白玉堂看了看这厢房,也觉得事出有因。 “嘻嘻。”我笑了笑,并帮他倒了一杯我亲手泡的普洱茶。 “说,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玉堂看见我笑得诡异,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依旧笑着对他说。 白玉堂见我不说出原因,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慢慢的喝着我泡的茶,真的好久没有喝过我亲手泡的茶了。 千金小姐出门也真是慢,我和白玉堂及青儿在悦香居里等了半个时辰,才看一顶官家大轿停在了门口。 绿儿从轿扶出了一位头戴纱帽的小姐,慢慢的走上了二楼,进了我们的厢房。 “王小姐,你来了。”我笑着迎了过去。 “展夫人,让你们久等了。”王小姐一边说一边把纱帽解下,露出了绝色的佳容,看来这一次的出门她是精心打扮过了。 “王小姐,这是白玉堂。”我拉着王小姐把白玉堂介绍给她认识。 “白五侠。”王小姐含羞的福了一腰。 “王小姐,你好。”白玉堂看了我一下,也礼貌的躬了一下手。 “王小姐,请坐。”介绍完了我就拉着王小姐入座,青儿和绿儿就坐在我们的身后侍候着。 我们三人闲话家常的聊了几句,看见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对白玉堂说。 “白五哥,我有一些累了,我先回开封府,你们先聊聊。”说完就带着青儿离开了悦香居,让他们俩好好的发展一下感情。 夜色已晚,我习惯的坐在小凉亭里看着满天的星星,唉,展昭已经出外公干几天了,这时只有我一个人看着这夜空,不由的有些寂寞感。 看着一天的星星,不知道展昭现在是不是像我们约定的那样也是抬着看着星星,想念着我呢?我正想得出神时,突然眼前出现的一个白影,吓得我不由后退了一步,回来神来看见那白影正是白玉堂。 “白五哥?你怎么会来?”他不是应该和王小姐一起的吗?我奇怪的问白玉堂。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玉堂指的是我为他和王小姐牵红线的事。 “什么意思?当然是为你啦。”我明白的说了。 “我不需要你担心!”白玉堂不高兴的说。 “我怎么会不担心呢?我和江婆婆都很担心你的事,你也不小了,也应该找一个伴!”我说。 “那一天,你都听见了?” “是的。”我点了点头。 “那好,可是我不喜欢官家小姐。”白玉堂明说了他不喜欢那王小姐,。 “你不喜欢王小姐?那你喜欢那一类的女孩?”我问白玉堂,如果知道他喜欢的类型那就好找多了。 “我喜欢聪明,见识广博,又不骄气的女子。像你这样……”白玉堂一边说一边又深情的看着我。 “那好,我尽力去找找看。”我笑着说,看来他看不上那王小姐,可能是她的骄气太重了。 “好,我希望六妹你可以找到!”白玉堂笑着就跳离了我这小院子,他可是出了这个难题,可是我向那里去找像我那样穿越了空间来到这里的人呢? 聪明的女子古代倒是不少,可是见识广博就难找了,因为古代的女子都是三步不出闺门的。我一边想一边进房里休息去了。 第二五章:女赌圣 第二天起来,我无所事事的带着青儿到街上逛逛,想起昨晚白玉堂的话,可是街上的那些民女们跟本没有一个我看得上眼的。 “发财里面!发财里面!”我和青儿经过一条小巷,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了赌坊的叫卖声。 “青儿,我们进去看看。”我来到古代都没有去过青楼和赌坊,现在趁着展昭不在的时候,我也借此机会见识一下这古代的赌坊。 “小姐,不要,姑爷走的时候千交万待,要小姐你不要乱来的。”青儿害怕的说,因为她清楚如果让姑爷知道小姐上了赌坊,她的下场是不会好过的。 “不怕,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我笑着就拉着青儿进了这赌坊。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开封府里是严禁赌博的,所以这里面绝对不会有开封府里的人。 赌坊里面光线不好,空气也不流通,只是听见赌徒们的大呼小叫。 我拉着青儿来到了一张赌大小的桌子旁,看着那些人在大叫着:“大、大、大” 我看着那荷官打开骰盘叫到“二、三、四、小”。 “怎么又是小”一个赌徒不服气的说。 “又赢了。”一个赌徒大笑的说。看来他已经赢了好多盘了。 “你这么好运,不如去找那女赌圣!”另一个赌徒咐和说。 “喂,你听说过吗?那女赌圣美若天仙,要是想见她的真面目就要和她赌上一手,赢了就可以看上她一眼。” “听说这间赌坊的龙爷就是不服输,非要见她一见,结果一双眼睛都没有了。”几个赌徒在议论着。 听见这些赌徒们这样的议论,我的好奇心又起了,我也想会她一会,于是就问: “那女赌圣现在在那里?” 一个赌徒听见我问,看了我一下说: “夫人,那女赌圣就住在西郊城外的明珠楼,那座明珠楼是从龙爷手上赢来的。不过,她一向不会和女子赌的。” “谢谢。”知道她在那里就好了,我打算明天去会她一会,看看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回到开封府,我发现我的桌面上多了一封信,这是丞相府里来的信。 我打开信看了一下,原来是王小姐的来信,信上说多谢我的好意,不过白少侠并非她所要的意中人。看来白玉堂与这王小姐两个都没有意思,我也就算了,只是客气的回了一封信给她,这事也算是一个了结。 想起今天在赌坊的事,我打算女扮男装去见一下这神秘的女赌圣,于是就打开衣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男装。 展昭的衣服一是他平常穿的那红色的官服,几件红色的衙差服,就是那几套黑色的便服。我拿出他一套黑色便服看了一下,他的便服都束腰的,可是现在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凸起来了,如果束上腰,肚子就会很明显了,加上这对胎儿的成长也不利,所以我就到外面转转,看看有没有更好的男装。 我经过后院时,看见正挂在衣架上的一套书生服——这是公孙先生的服装,我不由的走过去看看。 公孙先生长得稍胖,所以他的衣服也比较宽大,加上公孙策是一名书生,他也不习惯束腰,所以我就‘借’了公孙先生的衣服了。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青儿一进来就看见桌面上那套衣服,不由皱起眉头问。 “青儿,明天我们就去明珠楼,看看那女赌圣。”我开心的说着。 “小姐,姑爷明天就回来了。”青儿看见我对那女赌圣起了好奇心,为了阻止我的行为,她唯来搬出姑爷,希望我可以改变主意。 “对了,展大哥明天回来。”被青儿这一提醒,我想起了展昭昨天的来信,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正赶回来,明天就会回到开封府。 “展大哥明天下午才回来,我们明天上午就去。”我想早去早回,最好回来的时候,展昭他人还没有到。 “小姐……”青儿看见我正低着头弄着那衣服,知道劝说也是没有用了。可是为了小姐的安全,她决定去找陈总捕头商量一下。 “陈哥,陈哥。”青儿敲着陈总捕头的房门。 “青儿,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呢?”陈总捕头打开门,看见敲门的正是他的未婚妻。 “陈哥,不好了,小姐打算明天早上到明珠楼。”青儿担心的说。 “明珠楼?她是怎么知道女赌圣的事?”陈总捕头问青儿,因为展昭外出公干也是为了这女赌圣的案子。 青儿没有办法,只好说出今天小姐一时好奇入了赌坊的事说了一遍。 “青儿,你先回去看着展夫人,我现在就去找白五侠。”对于展夫人的安全,陈总捕头也只好去月明陵找白玉堂了。 “好。”青儿知道这事也只有拜托白玉堂了,只有希望明天小姐会平安无事的回到开封府来。 “青儿,青儿……”青儿一早起来就听见小姐一直的叫她。 “小姐,什么事?”青儿一进门就看见打扮成书生样子的小姐。 “青儿,你把这套衣服换上,我们要出门了。”我拿着一套男装要青儿跟我一样女扮男装。 “小姐,我也要去吗?”青儿有些害怕的说。 “对啊,要去当然是一起去了。”我不容青儿再说什么,就硬要她扮上了书僮的服装。 “青儿,我们走吧。”看见青儿终于把衣服换好了,我就拉着她偷偷的从后门出去。 “六妹,你要去那里?”我吃了一惊,我没有想到白玉堂居然会在后门等着我们。 “白五哥,我们要去见一下那女赌圣。”我笑着说。 白玉堂看见我的装束,一副风度翩翩的英俊书生模样,而青儿也是一个俊书僮,不过就是有点的害羞,一看就知道是被我强行拉出来的。 “女赌圣?传说她是一个历害的人物,我也想去会一会。”昨晚陈总捕头找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没有办法阻止六妹,也只好跟着她去会一会那名女赌圣了。 “好啊!”听见白玉堂跟我们一起去,我也开心极了。 我们三人一直走到西郊的明珠楼,却看见明珠楼外已经站着几个人了。中间一个穿着黄色衣服,一副富商模样的人正是仁宗皇帝。 “糟了。”我正想回头的时候,却被眼利的陈琳看见了。 “展夫人?请留步。”听见陈琳叫着,我也不好意思回避了,只好回过头来笑着说。 “陈公公,早安。” “月明?”仁宗皇帝听见陈公公叫展夫人,也向我望了过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转生之后的女儿月明公主。 “父皇,不,皇上。”我笑着向仁宗行了一个礼。 “好女儿,不用多礼了。”仁宗看着我一副书生的打扮,不用说我也是像他那样对这女赌圣充满好奇来看看。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明珠楼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名美丽的侍女。 “想不到侍女都如此美丽,想必主人一定是一位绝色佳人。”仁宗皇帝看见那侍女不由得赞叹说。 我们几个人跟着这侍女进入了明珠楼,说这里是楼,可是里面大的很,跟本不像紫霞阁或月华楼那样只是一座两层高的楼房,而这明珠楼倒是一间别苑,里里外外转了好几个弯才到了大堂。 “公子,这是我家宫主。”那侍女把我们带到这大堂,向我们介绍那位坐在中间的女子说。 “在下王尊,是一位珠宝商人,对小姐这座明珠楼十分感兴趣,不知小姐是否可以割爱?请小姐开个价。”仁宗皇帝说出他的来意,并让人把已经准备好的一箱黄金放在了那女赌圣的面前。 “这座明珠楼是本宫赢回来的,如果王公子想要的话也请你从我的手中赢回去。”那女赌圣开出了条件,她只爱赌,对眼前的那一箱黄金跟本不屑一顾。 “这……”仁宗皇帝犹豫起来,因为他跟本就不会赌。 “好,不过在下要先知道姑娘的姓名,也请姑娘掀开面纱。”仁宗皇帝思前想后,终于同意了女赌圣的要求,不过他也开出条件。 “好,本宫叫明姬雪。如果想看我的容貌那就必须先赢了再说。”明姬雪对仁宗说。 “好,这是我的赌本。”仁宗皇帝说完就让陈琳打开锦盒,锦盒着放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好,我们就赌一下单双吧。”明姬雪说完,一举手就飞出了一条丝缎从桌上的一个棋盒里拿出了几颗黑子,一放就放在了桌面上了。 看到明姬雪这一露就知道她的武功十分的好,还在我之上,就在她放在那棋子的时候我看见里面有六颗棋子。 “我猜是双。”明显仁宗皇帝也看见那六颗棋子,所以就抢在明姬雪之前先说了。 听见仁宗这样说,我皱了一下眉,以明姬雪刚才那一拿一放,就知道她是武林高手,武林高手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看得见那棋子的数目呢,其中一定有问题。 “双吗?”明姬雪要准认仁宗的答案。 “是,是双。”仁宗肯定的回答。 明姬雪慢慢拿起丝缎,那黑色的棋子的却成了五颗,看来是她拿起丝缎时用内力把其中一颗棋子打得粉碎了。 “多谢王公子。”明姬雪说完就拿了陈琳手中的锦盒。 “哈哈哈,绝绝,真是绝。”仁宗皇帝这时才知道自己上了明姬雪的当,也只好笑着说。 “王公子,虽然来到了明珠楼,不如喝上一杯水酒。”明姬雪看见自己已经赢了明夜珠,就客气的招呼着我们说。 “好。”仁宗也爽快的说。 那侍女听见主人在招呼我们,她就马上给我们倒上了一杯酒。 “红色的酒?”仁宗皇帝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酒,不知道是什么。 “葡萄美酒,夜光杯。明姑娘,喝这好酒怎么可以用这普通的酒杯呢?”我见仁宗皇帝不知道这是葡萄酒,而这一次也决对不可能再让仁宗丢面子了,所以我就拿起酒杯对明姬雪说。 明姬雪听见我说的话,这才留意到仁宗身边的书生,看来这书生是一只见识广博的人。 “不知先生?”明姬雪问。 “在下姓丁。”我喝了一口葡萄酒说。 “丁?”明姬雪想了一下,说: “丁先生,你说这葡萄酒怎样?” “一般。”我当然觉得一般,因为这红酒并没有现代的好喝。 “丁先生,这可是我从西域带来的百年良酿!”明姬雪觉得我并不会欣赏她的葡萄酒。 “明姑娘,这葡萄酒的好坏并不是以年份的久远来决定的。”我慢慢的说。 “酒不是时间越长就越好吗?”明姬雪不明白的问。 “白酒就是时间越长越好,可是这葡萄酒是以它当年的收成好坏来决定酒质的优良。”我说。 “是吗?本宫愿闻其详。”明姬雪也好奇的说。 现在是为仁宗皇帝争面子的时候,我就把以前我哥教我怎样看葡萄酒的方法,简单的从它的酒质到它的酒香都说了一遍。 “想不到展夫人真的一名奇女子,我周游了这么多的国家,从来没有见过像展夫人这样的女子。”明姬雪突然说出我的身份,我不由吓了一跳。 “明姑娘,你是怎样知道……?” “展夫人的见识和智慧是全国闻名的,本宫只是听了展夫人的几句话,就知道了。”明姬雪佩服的说。 “明姑娘,你过奖了。”我笑着说。 “展夫人,不知我们来赌上一手。”明姬雪爱赌的毛病又范了,虽然她说过不和女子赌博,可是眼前这位是展夫人,如果不和她赌上一赌就有点可惜了。 “明姑娘,我不会赌。”我说。 “这样吧,如果展夫人赢了,这明珠楼就是展夫人的,如果展夫人输了,那……”明姬雪看了一下我身后的白玉堂说。 “那,这个男子就是我的了。”明姬雪指了一下白玉堂说。 “不行。”我马上拒绝这个赌本,因为我不可以用白玉堂来当赌本。 “好,我答应你。”白玉堂笑着对明姬雪说。 “好,赌法就由展夫人来定,三天后,我在明珠楼等展夫人。”明姬雪深信自己的赌艺,不管我如何的赌法,她都有必胜的信心。 离开明珠楼,我不高兴白玉堂把自己用来当赌注。 “白五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六妹,我对你有信心。你决对不会把我输掉的。”白玉堂笑着说。 “可是,我跟本就不会赌。”我再一次强调的说。 “月明,朕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仁宗皇帝也想看一下我的赌法,所以就问。 “这样吧,皇上,请你帮我做一副扑克。”我说,因为这古代的赌博游戏我确实是不会,不过现代的扑克小游戏我也只会一点简单的,现在也只有出奇制胜了。 “好,你说这扑克是如何的样子?”仁宗皇帝没有听说过扑克这玩意,所以要详细的知道这五十六张扑克的样子。 对仁宗说完了扑克的样子,仁宗皇帝在陈公公和一众侍的保护下回了皇宫,去准备我所要的扑克了。白玉堂一直送我到了开封府的门前才回去月明陵。 “小姐,你要皇上为你准备的扑克,那你有必胜的掌握吗?”青儿不明白什么是扑克,因为她也知道我一向不赌,所以正为此担心着。 “必胜?没有!”我也有些担心,因为在现代的时候,我对扑克的玩法也是很差劲的,不过相比之下,总比这古代的赌博要好。 “月娘,你终于回来了。”展昭坐在小凉亭里等着。 原定下午才到的展昭,因为心牵挂着爱妻,所以就快马加鞭,在上午就回到了开封府了。原以为妻子会乖乖的在房里睡觉,可是他一进房门就没有看见妻子,找遍了整个开封府也不见妻子的踪影,询问过陈总捕头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跑去会那女赌圣了。他一直担心的坐在小凉亭中等着妻子的回来。 “展大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看见展昭就知道他一直在等着我了,所以我就跑了过去。 “月娘,小心一点。”看见妻子跑过来,展昭再大的火也没有了,只是担心妻子会不会摔倒,于是也迎了过来。 “展大哥。”我笑着说。 “去那里呢?”展昭看见我一身书生的打扮就明知故问的说。 “去会那女赌圣了。”我老实的对展昭说。 “怎样呢?”展昭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了。 “皇上输了一颗夜明珠。” “皇上也有去?”展昭吓了一跳,为什么连仁宗皇帝也牵连在里面呢? “我是在明珠楼外看见皇上的。看来他也是听说了那女赌圣的历害,所以也跟我一样去会一下那女赌圣。”我说。 “那你输了什么?”展昭知道我一向不赌,跟本就不是那女赌圣的对手,所以就问。 “我和那女赌圣约好三天后才赌。”我老实的对展昭说。 “赌注是什么?”要赌当然要赌注,展昭想我一定拿什么珍贵的东西。 “女赌圣的赌注是明珠楼,外加可以目睹她的相貌。”我小心的说着。 “那你呢?”展昭追问着。 “白玉堂。”我害怕的说。 “什么?”拿白玉堂来当赌注?展昭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是白五哥他自己同意的。”我连忙解释说。 “白玉堂同意了?”展昭知道这一定都已经定了,可是也深知自己的妻子不会赌博,现在也只有见一步行一步了。 “你打算和那女赌圣赌什么?”展昭想知道我的打算。 “抽乌龟。”我说。 “抽乌龟?明天我就去买乌龟。”抽乌龟是什么东西,展昭从来没有听说过,故明诗意定就是在塘里摸乌龟吧?所以展昭打算在池塘里放下许多的乌龟,让我熟悉一下。 “为什么要买乌龟?”我不明白展昭为什么突然说要买乌龟。 “你不是说要跟女赌圣赌乌龟吗?”展昭担忧的说。 “我说是抽乌龟,是扑克牌中的一个简单小游戏。”我笑着对展昭说。 “扑克牌?”骰子、大小、天九展昭都知道,就是从有没有听说过扑克。 “我已经请皇上为我准备了。”我知道这个时代并有扑克牌,所以我就说让皇上为我准备的事对展昭说了一遍。 “好吧,不过你一切都要小心。”现在展昭也唯有相信我了。 忙碌了一天,展昭相信我也累了,就扶着我进房里休息,而他也要去书房见包大人汇报他这几天调查所得。 第二六章:黄金扑克 今天早朝之后,包大人就没有再见过皇上了,他在御书房外等了好久才看见仁宗皇上回来,这才知道今天早朝之后仁宗就出了宫,并去会了那女赌圣明姬雪那里,当然他也知道了展夫人也去会了明姬雪,并约定了三天后的赌局。 当包大人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展昭依旧在书房里等着他回来。 “展护卫,你回来了?”包大人想起今天展昭会汇报有关女赌圣明姬雪的事。 “是的,大人,上午我就回来了。”展昭回答包大人的话。 “你调查那冰宫的事,查得怎样?”包大人问。 “原本我到海边几天也没有看见过明姬雪所说可以乘千人的大船,可是询问过附近的船夫,才知道在三个月前曾有人购了大量的食粮出海,之后那些人就没有回来过了。”展昭开始说出他查那艘冰宫船的事。 “之后呢?”包大人继续问。 “之后我到了陷空岛,让蒋平在海上带路。我们在海上查了一天,在前天早上,海上突然起了大雾,在雾中我们看见一艘巨大的船只,大得可以容纳一千人左右,相信那就是明姬雪的冰宫。”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说: “前几天皇上听说了明姬雪的事,他今天就微服出宫去见那明姬雪。”包大人慢慢的说。 “这事我知道。”展昭也把我所对他说过的事说了一遍。 “三天后,展夫人就要跟明姬雪赌了,到时皇上也会出席,所以那一天你要好好保护他们。”包大人不知道这明姬雪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相信这女赌圣并不是什么善类,所以交待展昭那一天一定要小心注意。 “我会的。”展昭相信明姬雪一定有什么企图,要不然她也不会弄得汴京城人尽皆知,就连皇上也被她引出了皇宫。 今天就是特别的日子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女扮男装,只是装着一身稍为宽大的衣服。展昭他早就在门外等着我了。 “展大哥,你也去吗?”我看见展昭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就知道他一定不放心让我自己出会那女赌圣了。 “当然,今天可是大日子。走吧,马车都准备好了。”展昭说完就扶着我出了开封府,就朝西郊的明珠楼去了。 早朝一完,仁宗皇帝也匆匆的带着陈琳及几个侍卫出了皇宫,来了明珠楼门外,看见展昭驾着马车就知道我也到了。 “几位,宫主已经恭候多时了。”侍女看见仁宗皇帝、展夫人和白玉堂都先后来到了,就出来迎接我们进去明珠楼。 我们来到了明珠楼的大堂,看见明姬雪依旧是蒙着面纱坐在大堂上面,那大堂中堂却摆放着一张赌博专用台。 “展夫人,你想怎样赌?什么赌法我都答应。”明姬雪客气的对我说。 “明姑娘,真得什么赌法都答应吗?”我问。 “是。”明姬雪深知自己的本事,不管我选那一样,她都有必胜的信心。 “那我们就玩抽乌龟。”我笑着说。 “抽乌龟?”明姬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赌法,不过她刚才才答应了我要求,她也不好后悔。 “怎么赌法?”明姬雪问。 “皇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我扭过头问仁宗皇帝。 “准备好了,陈琳。”仁宗皇帝叫着陈公人。 “是。展夫人,请过目。”陈公公拿着一个锦盒放在我的面前。 我打开锦盒一看,不由吃了一惊,五十四张扑克都是用黄金做成了。这里随便拿出一张扑克就够普通人家吃上几年了。 “这是什么?”明姬雪看见我一张张的检查,不由就问。 “扑克。”我随便的回答了她,一直检查完了这些扑克为止。 “怎样博法?”明姬雪问。 我一边把扑克弄均匀,一边跟她说了这抽乌龟的玩法,抽到最后一张在那位的手上,那位就输了。 我从扑克里抽了一张放上桌面上,谁也不知道这牌是什么,我又把扑克分成了两份,每人拿一份,游戏就开始了。 抽乌龟其实跟心理游戏差不多,每抽一张都要注意对方的表情,再加上运气。 双方手上的扑克越来越少了,也知道了那一张牌是乌龟了,我们都十分的小心,我一直都注意着明姬雪的表情。 最了最后,我手上只有一只牌了,明姬雪手上有两张,乌龟也十分的清楚,主要抽不到那只乌龟就是我赢了,我小心的看着她,注意着她的双眼,慢慢从她的瞳孔里看见那两只牌子的模样。 “我赢了。”我抽了一对,并放在桌面上。 “我输了。”明姬雪拿着手上的乌龟,再翻开之前在桌面上放着的乌龟,刚好一对。 “好,展夫人,这座明珠楼就是展夫人的。一个月就可以接收了。”明姬雪爽快的说,并解下了面纱。 明姬雪的面纱一下,马上惊艳了全场的人,果然是个大美人,怪不得那赌坊的龙爷为了一睹她的容貌宁愿瞎了双眼也不后悔。 “谢谢明姑娘。”这一局赢得不容易。 “展夫人,要不要再赌一场?”明姬雪已经知道这扑克的玩法了。 “不赌了。”我笑着说,就收起了那一副黄金扑克。 “好吧,展夫人,我真的是输得心服口服了。”明姬雪客气的说着,因为这是她周游列国从来没有输过,现在就输在了我的手上。 我们离开了明珠楼,我打算把那扑克还给仁宗。 “这扑克是朕给你的。”仁宗皇帝笑着说。 “可是这太贵重了。” “这扑克的玩法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对于朕来说是没有用处的。”仁宗皇帝又找借口送贵重的东西给我了。 “那就谢主隆恩了。”我收下了这黄金扑克。就和仁宗皇帝分手了。 “白五哥,你觉得明姬雪怎样?”我见明姬雪也正好附合白玉堂之前所说的要求,她聪明、美丽而且又见识广博,正好可以和白玉堂配对。 “这以后再说吧。”白玉堂当然知道我说什么,他也只好随便敷衍着。 “对,这事以后再说。”展昭他早就听说他不再的时候,我就忙着找媒婆来帮白玉堂相亲的事,结果好像是越帮越忙。 “我先回月明陵了。”白玉堂也不想跟我正谈他的终生大事,就急忙跳下马车,自己一个人回月明陵。 “月娘,白兄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展昭看着白玉堂走远就对我说。 “为什么?”我看着展昭问。 “白兄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人,当他认定了一个人之后就不会轻易的改变。”展昭深信白玉堂他跟是一样的。 “那怎么可以呢?”对于白玉堂我的心一直愧疚着。 “月娘,如果你再这样热衷于白玉堂的亲事只会把他逼走。”展昭要我不再理白玉堂的事,让一切都随缘发展。 “好吧。”我答应了展昭。 “展大哥,你去跟白五哥说如果他遇到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帮他的。”我笑着对展昭说,因为这事我也不好意思再对白玉堂说了,也只好拜托展昭了。 “嗯。”只要我不再管其他的事,他什么都会答应的,他只要我好好的把胎儿养好就行了。 今天中午,午饭过后,展昭就拿着一大堆的食物放在小凉亭里。 “月娘,你乖乖的把这些东西吃完。”展昭正努力的哄着我吃完桌面上的小点心。 “展大哥,刚刚才吃完午饭,我不想再吃了。”我看着这一大堆的东西就没有胃口了。 “不行,公孙先生说你吃的太少了,这样对胎儿的成长不好。”对于展昭他们来说,我吃的份量跟小咪差不多,顶多也多不了多少。 “月娘,乖,你不吃,但肚里的孩子也要吃啊?”展昭看着我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可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因为我的吃量而影响了肚里的孩子。 看见展昭已经夹着一块小点心放在我的嘴边,我想躲也躲不了,只好乖乖的吃下了那块点心。 “展夫人,陈公公求见。”一名衙差匆忙的走了进来,刚才可以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事干了,这样展昭就不会再让我吃东西了。 “好,请陈公公到花厅里等一下。”我对那衙差说。 “是。” “展大哥,陈公公一定有什么急事找我,我去看一下。”我对展昭说。 “好,我们就去看一下。回来后才吃点心。”展昭对我的吃量一点也不放松。说完就扶着我来到了花厅。 “展夫人!”陈琳一看见我和展昭,就好像看见救星似的迎了上来。 “陈公公,出了什么事?”看见陈琳这副的紧张样子,想必一定是皇上有事了。 “展夫人,是这样的,今天早朝之后,皇上又去找明姬雪赌了,皇上拿着玉玺要和明姬雪赌冰宫。”陈琳紧张的说着。 “皇上是不是输了?”看见陈琳这个紧张劲,想必皇上真的把传国玉玺输掉了。 “是的。”陈琳说。 “那你找我什么事?”我问。 “奴婢想展夫人去把玉玺赢回来,因为只有夫人才有本事赢明姬雪。”陈琳说出他的请求。 “不行,月娘不会再赌了。”展昭担心的说。 “对了,皇上他怎么会知道冰宫的事?”展昭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又去找那明姬雪。 “因为在上早朝的时候,包大人说了一些有关明姬雪的事。皇上本来就想找个借口去见明姬雪,听见包大人提到那艘冰宫,就十分感兴趣,所以就带着玉玺找明姬雪了。”陈公公说出皇上为什么找明姬雪,其实也只是因为仁宗皇帝已经迷上了那女赌圣了。 “冰宫?”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对那冰宫有兴趣。 “展夫人,你不知道冰宫的事吗?”陈琳望了一下展昭,想必是展昭有意瞒着妻子。 “冰宫是一艘可以乘千人的巨大船只……”展昭知道已经瞒不下去,也只好说出他那几天的调查结果。 “明姬雪真的好聪明啊!居然可是做出一艘轮船。”我听见展昭所说的,我也知道为什么它会在大雾中出现了,不过再想深一层,如果那不是雾,而是水蒸气的话,而那冰宫就是用蒸气来推动运行的。 展昭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冰宫会在雾里出现,现在听了我所说的,也就明白了。 “展大哥,我们去看看那明姬雪吧。”虽然我不赌,但是传国玉玺被皇上输掉这事也是非同小可,所以我打算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回玉玺。 第二七章:五赌局 “明姑娘,请你把玉玺还给朕,朕可以用其他珍贵的东西来交换。”仁宗知道自己玩大了,输了传国玉玺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公子,不,皇上,认赌服输。”明姬雪看见这玉玺就知道这王尊公子就是当今的仁宗皇帝,不过,她也正是为了灭宋而来,所以她是不会轻易的交还这玉玺。 “明姑娘……”仁宗并不知道明姬雪的心思,只是当她是一般的赌徒。 “禀宫主,展昭及展夫人求见。”一名侍女进来回报说。 “展夫人?”明姬雪看了一下仁宗,就知道是他请来的救兵。 “有请!”明姬雪交待的说。 “月明,你总算来了。你知道朕等你可等苦了。”仁宗皇帝一看见我进来,就急忙走过来说,希望我有办法帮他拿回玉玺。 “皇上。”我轻轻的对仁宗躬了一下腰说。 “月明,你快想办法。”仁宗皇帝可是急得要命。 “明姑娘,不如我们再来赌一场吧?”看见仁宗皇帝这样我真的不忍心,所以要求明姬雪再赌一场,看看可不可以赢回玉玺。 “展夫人要再赌一场?”明姬雪问。 “是,如果我们赢了,请明姑娘交还玉玺。”我慢慢的说着。 “好,如果你们输了,我就要开封府。”明姬雪大胆的说出她想要的。 “这……”这次是赌开封府我可不能作主,就看着展昭。 “好!”仁宗皇帝因为急着取回玉玺,想也不多想就答应了明姬雪的要求。 “好,不过这次我想五局三胜制。”明姬雪说出她赌法。 “五局三胜?赌什么?”看见仁宗皇帝已经同意拿开封府作为赌注,我也只好放手一博了。 “五局就是:琴、画、剑、棋和术。不过,这五局展夫人不可以亲自下场,不过展夫人可以找人代赌。”明姬雪知道前面的展夫人聪明绝顶,不知道她会想什么办法,所以只有不让展夫人出场来赌,而要她找人代赌,展夫人也不会想出什么怪法子了。 “这……好吧。”听见明姬雪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我相信宋国能人异仕之多,一定会有办法的。 “好,半个月之后就开始。”明姬雪只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找人,看来她是想快刀软乱麻了。 “好,就半个月。”我也只好答应下来。 我们随仁宗回到皇宫。仁宗也马上请了包大人、八贤王及王丞相到御书房商量着这五赌局的事。 “月明,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在半个月内找到这五大高手?”仁宗皇帝担心的问,因为半个月也太少了。 “皇上,我也不知道啊!”怪都怪皇上好色,才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现在也唯有看看朝中有没有合适用的大臣了。 “回皇上,小女可以应琴这一赌局。”王丞相上前说。 “王小姐?”仁宗皇帝问。 “对了,王小姐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想必琴艺也不弱。”我看着王丞相说。 “小女自小就拜琴圣雷藏门下。”王丞相说。 “雷藏?是不是雷氏的传人?”仁宗皇帝惊喜的问。 “是,小女已经得到了雷藏的真传了。” 雷氏古琴也我听说过,而雷藏也是一代的琴圣,王小姐是他的高徒,这当然没有问题,所以也我同意了。 “好,太好了。这一局就让王小姐出战。”仁宗高兴的说。 “接下来就是画了。”仁宗皇帝在思考着。 对于画我也十分自信的,不过明姬雪说明了,不要我出场,所以我就想到了当然为我御前表演时那个画背影的宫庭画师。 “他吗?”仁宗皇帝想了一下,说: “陈画师在前几个月就退休还乡了。不过朕会派人把他请回来。” 剑 当今世上剑法就数展昭和白玉堂两人了。 白玉堂现在正守着月明陵,并不适宜参加,所以这由展昭出战剑这一场了。 棋 王丞相的棋艺非凡,当今世上也难逢对手,所以这一局就让王丞相当任了。 术 “这术数,会有谁呢?”仁宗皇帝真得真不出来。 “欧阳韶怡怎样呢?”我想起了欧阳韶怡。 “不行,欧阳韶怡远在天山,根本就不可能在半个月之内赶到。”包大人说着。 “公孙先生怎样?”我知道公孙策的术数也不差。 “公孙先生?”包大人想了一下。 “好。就让公孙策出战。”仁宗皇帝再也想不出术数比公孙策再好的人了。 商量好了,初定的出战名单:琴——王小姐、画——陈画师、剑——展昭、棋——王丞相、术——公孙策 “这怎么可能?”公孙策听完包大人说完,就知道自己并不是明姬雪的对手,而这胜负又关系着大宋。 “现在全个汴京城里就只有公孙先生的术数最为精通。”我也劝着公孙策。 “我自问不可以担当这重任……” “可是欧阳韶怡远在天山,这里到天山来回少说也要一个月,而我们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我知道公孙策术数远远比不上欧阳韶怡,可是时间有限,现在也只有公孙先生可以拼上一拼了。 “我说的并不是欧阳韶怡。”公孙先生无奈的说。 “难道还有人的术数比欧阳韶怡更好的?”包大人不解的问。 “是祖师——希夷先生。”公孙策回答包大人。 “希夷先生?他如果还在这世上的话,也有百多岁了。”包大人叹息的说。 “祖师还没有过世。”公孙策表明要请希夷先生出山。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希夷先生在那里?”如果可以请出希夷先生当然是好,可是他已经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 “包大人,请放心,祖师就离这里只有三天来回的路程的地方隐居。”看来公孙策一直都有和他的祖师联系的。 “好,明天我们就起程,去请希夷先生出山,为我大宋出战术数一场。”包大人为表示诚意,决定明天亲自去请希夷先生出山。 “好,我现在就马上飞鸽传书,通知祖师准备。”公孙策深信希夷先生一定会出山的。 “明天你又要走了吗?”离开了书房,我就问展昭。 “是的,明天我就会陪同包大人一起去请希夷先生。” “可是你才回来没几天啊?”我不想展昭去,可是又没有办法。 “只是三天,三天我就回来了。”展昭要我安心的等他三天,三天后他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必竟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对了,现在你肚子饿不饿?”展昭想起刚才在皇宫里用膳的时候,我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就担心的问。 “才刚吃完晚饭,当然不饿。”我知道展昭又要我练胃口了,可是我跟本就吃不了太多的东西。 “展大哥,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我根本不给时间展昭叫青儿准备点心就对他说我要休息了。 “也好,你是要多休息了。”展昭见天色也晚了,我的休息也是大事一件,所以就扶着我上了床他才离开。 “宫主,这是他们对五赌局安排的名单。”一名侍女打听到我们去五赌局安排的事,就呈上了名单给明姬雪。 明姬雪看完了名单后说: “看来这五局我是赢定了。” “宫主?”侍女不明白的问。 “琴艺他们安排的王丞相之女,她的琴艺是来师成于雷氏,而对他们而言只有五音律,而我的琴艺已经有六音律了。”明姬雪对于第一局可是信心十足。 “宫主,我听说展夫人的音律也很好,她是七音律。”侍女说。 “我也听说过,不过我之前不是说不要展夫人出场了吗?”明姬雪笑着说。 “但如果展夫人把七音律教给了王小姐呢?”侍女担心的说着。 “你说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教得七音律吗?” “宫主是说……”侍女终于知道宫主为什么只给展夫人她们半个月的时间,只为这半个月根本就是不够时间准备,所以这一次明姬雪是赢定了。 “宫主,这一次大宋必亡了。”另一个侍女笑着说。 “宫主用术数弄得汴京城几个月都没有下雨,再以赌圣之名引出仁宗皇帝,要他输掉玉玺,一切都在宫主的掌握之中。”侍女高兴的说。 “哈哈哈,看来大宋,也快灭亡了。”明姬雪听着两个侍的话高兴极了。 第二八章:邵先生 “师父,你叫徒儿来有什么事呢?”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轻恭敬的对座上一位银发白眉的老道人说。 “康节,你跟为师跟了多少年了?”老道人问。 “师父,康节自小就跟着师父,大概也有二十多年了。”邵康节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了,不然师父不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的。 “康节,你的术数也都学会了,现在你也可以下山了。”老道人闭着眼睛说。 “师父……” “现在大宋有难,你必须下山去帮助开封府。”老道人一边说,一边递去了一封信给他的徒弟看。 “师父,为什么你不下山呢?”康节看完信之后问。 “为师老了,不宜下山。所以这一次也只有靠你了。”老道人说。 “是,师父。” “对了,开封府里有一位奇女子,你一定要保护她,因为她是关系着这历史的进程。”老道人算了一下说。 “关系到历史的人?”康节并不明白师父说什么,不过他知道这一次下山的重要性。 “康节,你带着一副焦尾古琴到山下等着,开封府的人看见这古琴就知道你是为师的人了。”老道人说完就挥一挥手,让徒儿去准备下山的事了。 “是,师父。”康节躬身告退。 包大人他们来到了山下的竹林,看见一位白衣少年正在竹下弹着悠扬的古琴。 “请问公子是……”公孙策认得这焦尾古琴正是祖师希夷先生的琴,所以就上前去问这少年。 “在下叫邵康节,是希夷先生的小徒。”那少年看见公孙策一行人就知道他们正是他要等的人。 “希夷先生是你的师父?”公孙策看着这少年,不由的问。 “正是。” “原来是小师叔。”公孙策早就听说过祖师在晚年的时曾经收了一名小徒弟。 “哈哈哈,想必这就是老师侄公孙策了。”邵康节笑着对公孙策说。 “正是。这位是包大人。”公孙策介绍说。 “邵先生,请问尊师……”包大人并没有看见希夷先生,所以就问邵康节。 “师父年事以高,所以特命弟子协助包大人。”邵康节说。 “那好,邵先生,请。”包大人见请不到希夷先生,不过眼这少年也非等闲,即然希夷先生交待,想必他已经得了希夷先生的真传了。 “青儿,现在已经入秋了,为什么天还是这么热?”我坐在小凉亭里不停的扇着。 “小姐,因为好久都没有下雨了,所以天气才会这样的热。”青儿拿着一些冰过的水果对我说。 “是啊,真得好久都没有下过雨了。”我但心的看着天空,这古代并没有人工降雨水,不知道那些农民是怎样过。 “小姐,水果。”青儿递了一个水果过来让我解一下暑。 “谢谢。”我接过水果,就听见包大人他们回来了。 “邵先生,现在你就先住在这小院子里。”展昭带着一位白衣少年走了进来。 “展大哥。”看见展昭回来我当然高兴,不由得看了一下展昭带来的那少年。 “月娘,他是希夷先生的高足——邵康节,也是公孙先生的小师叔。邵先生,这是内子,丁月华。”展昭跟我们俩介绍说。 “邵先生,你好。”我礼貌的和邵康节打了一下挥呼,并安排他住在我们对面的一间客房里。 “月娘,你是不是生病了?”展昭见邵康节住下之后就扶着我进房间,但他接触到了我手却感得我的体温好像升高了。 “不是,只是天气太热,加上这孩子。”我一边说一边摸着肚子。因为孕妇的体温就是比平常人高。 “是吗?”展昭看见房里的降温冰块已经融去多时了。 “冰块没有了?明天我再去买一些回来。”展昭体贴的对我说。 “不用了,都已经是秋天了,再过半月就是中秋了,不必太浪费。”我知道这冰块是价值不低,所以就只有富人才会有冰块来冷藏东西,像我这样用冰块来降温也太浪费钱财了。虽然展昭不说,不过我的心里也是过不去,所以我只是在夏天热得受不了才会使用的。 “月娘,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还要和包大人进宫说有关邵康节的事。”展昭说出他明天的工作安排。 “嗯。”我点了点头,就躺在床上,看着展昭离开,就知道他是找包大人商量明天的事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了,展昭早就和包大人进宫面圣了。 我打开门正想到外面走走,却看见邵先生也正好准备出门。 “邵先生,你要出门吗?”我笑着对他说。 “展夫人。在下正想到外面走走,看一下这汴京城。” “那好,我跟你一起到外面走走。”我也想到街上走走,松一下筋骨。 “可是……展夫人……”邵康节看了一下我,不好意思跟我一块出门。 我看了一下自己,就知道他一定不想我有闲话,就说: “邵先生,你等我一下。”我说完就马上进房里换了一身的书生装束。 “展夫人,这……”邵康节看着我一身的男装,就知道展昭娶了一个什么样子的妻子,难道她就是师父所说的奇女子吗? “走吧。”看见邵康节一副呆样子,我也不管他说什么就拉着他从开封府的后门出去了。 “先生,你买一副画吗?”一位买字画的小贩看见邵康节是外地来的,就拉着邵康节说。 “这是什么?”邵康节看着这奇怪画,一时看不明白的问。 “邵先生,这是汴京的地图。”我对邵康节说。 “哦,原来是这样。”邵康节看着小贩手上的地图出神。 “这是什么地方?”邵康节指着一点问那小贩。 “先生,你真是有眼光,这是京里最出名的‘醉红楼’。” “醉红楼?”邵康节点了一下头,看来他已经决定了要去的地方了。 “展夫人,看来‘醉红楼’并不适合夫人。”邵康节知道这醉红楼是青楼,所以并不合适我去。 “不,我要去看看。”我说。就是知道这“醉红楼”是青楼我才想去看看,因为我还没有去过青楼,我也想见识一下青楼是什么样子的。 “走吧!”我一边说一边拉着邵康节就向醉红楼走去。 醉红楼并没有我想像中的热闹,我和邵康节进了去就觉得这里冷冷清清的。 “有人吗?”我和邵康节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着。 “当然有人拉。”一个中年的妇人正打着瞌睡走出来,看来是这醉红楼的老鸨。 “两位客官,现在姑娘们都在睡觉,请两位晚上再来吧。”老鸨说完就挥挥手,让我们离去。 “如果我说这钱啊……”邵康节从身上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说。 “好,姑娘们马上就醒!”老鸨看见邵康节手上的银票,睡意也全消了。 老鸨招呼着我们坐下来,并叫龟奴把醉红楼的姑娘们都叫醒。 过了一会儿,醉红楼的姑娘全都下来了。 “两位公子,看看有那个合适的。”老鸨笑着对我们说。 对于我来说,那一个都没有所谓,反正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所以就看着邵康节,看看他会怎样,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来嫖的。 “我想找一个叫如花的姑娘。”邵康节算了一下说。 “客官,我叫芙容,她叫杜娟,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叫如花的。”一个长得清丽的姑娘说。 “我要的就是如花。”邵康节十分肯定的说。 “客官……”那芙容撒着娇说,可是眼里只是看着邵康节放在桌面上的银票。 “我就是要如花。”邵康节再一次说明。 “客官,真的不好意思,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就叫做如花。”那老鸨开始说着她还是妓女时的风光情景。 “好,我就要你了。”邵康节说完就拉着老鸨进了她的房间,而我就被他甩在这里了。 “公子,你长得好帅啊!”那芙容看见邵康节走了,于是她就把主标瞄准了我。 “姑娘,请自重!”我可不习惯一个女人向我投怀送抱。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吗?”芙容看见我这副神情也猜到一二了,就让其他的女子都下去。 “夫人,这里并不招待女宾的。”芙容看见其他人都走远了就问我,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会来这烟花之地。 “好厉害,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我相信自己打扮的还可以,所以就不明白的问。 “刚才靠在你身上就感觉出来了。”芙容说。 “原来是这样。”我对着她笑了一笑,我们两人也开始闲聊起来了。 “谢谢公子!”老鸨拿着一颗价值不菲的明珠和邵康节出来了。 “包卿家,你说你们请来了希夷先生的高足?”仁宗皇帝喜出望外的说。 “是,微臣打算用邵康节来代替公孙策去参加术战。”包拯对仁宗说。 “好,朕同意。”仁宗皇帝点一下点,这样安排胜数也会大一点。 “对了,包卿家,朕想见一见那邵康节。”仁宗想了一下说。 “遵旨。”包拯同意的回应。 但是当包大人和展昭回到开封府的时候才发现邵康节和展夫人并不在开封府里。 “青儿,你见过月娘吗?”展昭急忙找来青儿询问着妻子的下落,因为他相信这时的妻子一定和邵康节在一起。 “姑爷,青儿一早起来就不见小姐了,也没有见过邵先生。” 听见青儿这样说,就知道妻子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张龙,赵虎!”包大人马上叫来了张龙、赵虎他们俩。 “大人。” “你们俩到外面找一下邵先生和展夫人。”包大人下令说。因为要尽快的找到邵康节,并在马上带他进宫去面圣。 “是。”张龙他们也知道这事是十分要紧,就马上带上几名衙差到城里去找了。 当我们离开醉红楼时,却遇见了张龙、赵虎他们,只看他们俩一身的大汗,看来是找我们都快找遍了汴京城了。 “邵先生,展夫人,包大人请他们马上回开封府。”张龙看了一下醉红楼,心里有些不高兴的说。 “好啊,展夫人,我们也应该回去了。”邵康节笑着说。 我们回到开封府时,包大人、展昭和公孙先生早就在书房里面等着。 “邵先生,皇上要诏见你。”包大人一见邵康节回来就马上说。 “好啊,我也想看一下这仁宗皇帝了。”邵康节大方的说。 “好,我们要马上起程。”包大人急着说。 “不急,要见皇上我当然要先洗干净。”邵康节得意说。 “好,请邵先生尽快。”包大人听邵康节也说得有理,所以就同意了。 看见邵康节走远了,张龙不高兴的对包大人说: “包大人,你说这邵康节信得过吗?” “邵康节是希夷先生的高足,也是公孙先生的师叔,他是来救我们大宋的。”包大人相信邵康节。 “包大人,你知道我们是在那里找到他的吗?我们是在醉红楼找到他的。”张龙实在忍不住了。 “醉红楼?”展昭不由的看了一下我,怪不得我这一身的书生打扮了。 “邵先生是要办正经事!”我连忙解释说。 “本府相信邵先生并不是那种人。”包大人是绝对相信他。 张龙看见大家都相信邵康节,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有退回了一边。 “月娘。”展昭看见我坐在椅子上,样子已经开始有些累了。 “月娘,你为什么要去跟着邵先生去醉红楼?那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展昭扶着我进房间说。 “我没有到过青楼,所以想见识一下嘛。”我老实的说出我的好奇心。 “真是没你办法,以后不要再去了。”展昭扶我上了床,并给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 第二九章:大地鼓动 “宫主。”一名侍卫打听到皇宫里传出来的最新消息。 “什么事?”明姬雪看见那名侍卫这么紧张就问。 “宫主,大宋那边把应战术数的人换了。”那侍卫说。 “换人了?换谁?”明姬雪想不出现在汴京城里还会有谁的术数会比公孙策厉害。 “听说是希夷先生的高徒。” “希夷?”明姬雪万万也没有想到大宋会找到希夷先生,因为希夷先生也已经隐居多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希夷先生所住的地方。 “对,术数的应战人是希夷先生的弟子——邵康节。”侍卫有些担心的 。 “宫主,那我们的计划……”一名侍女问明姬雪。 “我们的计划不会变,我倒要看看这邵康节的本领有多大!”明姬雪要开始她的灭宋大计了。 “邵先生,听说你是希夷先生的高徒?”仁宗皇帝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少年问。 “是的。”邵康节不太懂宫中的礼节,所以就直接回应皇帝的话。 “那好,朕想看看邵先生的本领。”仁宗也不怪他,只是好奇的想看邵康节的本领,并要陈琳把壶满着清水的酒壶睇给了邵康节。 “邵先生,你可以把这壶清水变成酒吗?”仁宗皇帝问。 “试试吧。”邵康节笑着接过了酒壶。 只见邵康节竖着手指算了一下,又走到窗边把那壶清水倒到外面,口里不知念着什么,等他念完了就说。 “皇上,对不起,我可以把这清水变成酒了,因为这水都洒到外面了。” 邵康节刚一说完,就听见哗哗的下雨声,这是一场久为的雨,这可是汴京城几个月来的第一场雨。 “好本事,好本事!”仁宗夸奖的邵康节,因为这雨下得实在太好了。 邵康节这一手可是看得全朝百官心服口服,都一致同意由邵康节出术数一战。并说明了这一战的重要性。 “什么?如果我们赢了就可以取回玉玺?输了就要把开封府让给明姬雪?”邵康节和包大人他们回到开封府里,邵康节不由说出他的担忧。 “小师叔?这是怎么一回事?”公孙策不明白的问。 “你知道汴京城为什么几月不雨?”邵康节问公孙策。 “师侄不知道。”公孙策说。 “那你知道汴京城的龙口位置吗?”邵康节再问。 “不知道。”公孙策再一次摇头。 “那明姬雪就是用明珠堵塞了龙口,所以才让汴京几月不雨,而龙口位置就是在醉红楼。”邵康节对公孙策说。 “原来邵先生去醉红楼就是为了这原因。”包大人总算明白邵康节为什么会跑去醉红楼了。 “看来这明姬雪并不是等闲之辈。她之所以要开封府是原因是……”不等邵康节说完,包大人就挥一挥手说。 “你们算一下,如果开封府落在明姬雪手上,后果会怎样?” 公孙策听完包大人这样说,也十分认真的计算起来,过了一会儿,就算了出来,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连忙把答案写在纸上。 包大人看了一下邵康节所写的,和公孙策所写的,大致是一样,就对展昭说: “展护卫,可以请展夫人出来一下吗?” 包大人相信展夫人虽然经过了转生,但她的预知能力还是在的。 经过下午的一场大雨,终于感觉到天气开始变凉了。 我坐在桌上逗着小咪在玩,就看见青儿进来了。 “小姐,包大人请小姐到书房一下。” “什么事?”我不明白的问。 “好像是有关赌局的事。”青儿说。 “好。”我说完就跟青儿一起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包大人还是坐在中间,两旁也是站着展昭和公孙先生,邵康节也是坐在一旁,他们的神情都十分的凝重。 “包大人,你找我有事吗?”我问包大人。 “展夫人,本府想问一下大宋的国运。”包大人开门见山的说。 “宋朝?”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对。”包大人说。 “唐、宋、元、明、清。我不是以前就说过宋朝之后就是元朝吗?”我想起以前也曾经说过这一小段的历史。 “那宋朝到元朝有多少年?”包大人紧张的问着,其他人也望着我。 “大约是两三百后吧!不过再过一百七十多年就由南宋取代北宋!”我一边想着宋朝历史一边说。 “南宋?”包大人开始看着公孙先生和邵康节之前写下的纸条。 “展夫人,你肯定一百七十年后会是南宋?”包大人一边说一边让人给我看公孙策和邵康节的预言。 “不会吧?”我看到他们俩在纸上写着三十年后是北宋亡,南宋起。 不禁大叫了起来,因为实在相差太远了,历史时间也不会差这么多! “展夫人,如果北宋真得会在三十年后灭亡,那会怎样呢?”包大人担心的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历史就会改变,而我也可能会消失。”我皱着眉说。 “为什么?”展昭听我说会消失,不禁紧张的追问。 “历史变了,那将来也会更变,而我是来自未来,未来改变后,我当然也不会再存在这世上了。”我笑着对展昭说。 “那展夫人是说这赌局我们会赢?”公孙策开心的说。 “对啊,因为我还活得好好的。”我看着展昭,示意要他放心,历史不会改变,我也不会消失。 “展夫人,你说你是来自未来?”邵康节想起了师父的话。 “是。”我点了点头说: “我是来自九百五十年后的人,所以对于历史也学过一点。”我笑着说。 “原来你是未来人,我们一直以为你是灵界的人!”展昭他们总算知道我是未来人,高兴的说。 “你们总是把不可以解释的事都说成了灵异的事,所以我说不想多说什么。”我对展昭说,也明白一开始我并不是什么公主,只是不方便说明而已。 昨晚他们正式知道我是来自于未来,就左问右问的,都想知道未来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一直到了深晚。 由于昨天的晚了休息,所以今天我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了,展昭和包大人及邵康节也已经进了宫。 我睁开眼睛就听见“滋滋”的叫声,我看见我的床边有几只大老鼠在窜着。 “小咪,小咪”我叫着小花猫,因为平常小咪在这里,这些老鼠都不敢到我的房里,可是今天一来就是两只大老鼠。 叫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小咪的回应,只到听到门外的青儿叫了进来: “小姐,你起床了吗?”说完就捧着水走了进来。 “青儿,今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老鼠?”我指了一下那两只大老鼠说。 “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老鼠会这么多。”看来青儿也不清楚今天老鼠们会突然全窜出来了,不止是我的房间,就连大堂、大街上的老鼠也多了许多。 我洗完脸就像往常一样到小凉亭里用早饭,可是一出房就如青儿所说的,整个开封府里都可是看见老鼠的身影。 “小咪,小咪……”我看见这么多的老鼠就知道不太正常了,可是就是不见小咪的影子。 我一直叫着,终于听到小咪的回应了,原来它是跳到我的房顶上正害怕的望着我。这也难怪它,虽然猫是抓老鼠的,可是看到这么多的老鼠…… “小咪,你下来啊!”我在下面叫着,可是小咪一直在发抖,动也不敢动一下。 看见小咪吓成这样子,于是我飞身一跳就跳上了房顶,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小咪。 小咪看见我跳了上来就更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当我伸手过去的哄它回来时,由于它的害怕就一爪划了过来。 我没有想到它会爪我,吃了一惊,由于现在我并不是一个人的身体,所以这一躲,脚上一滑就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这几天白玉堂一直躲着我,可是看见几天过后我也没有缠着他相亲的事,想必我的一头热也已经过去了,今天也打算过来开封府探望一下六妹,可是当他一进小院子就看见我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六妹,你怎么会跳上房顶?”白玉堂马上飞身接着我,生气的说。 “白五哥,你来了?”我高兴的说。 “六妹,你现在是身怀六甲,怎么可以跳来跳去?”白玉堂还是很生气。 “小咪今天好反常!”我知道自己的好动,就低着头说。 “小咪?”白玉堂不由抬起头,果然看见小咪正害怕的发抖。 白玉堂摇了摇头就一下子跳上房顶把小咪抓了下来,小咪一下地就马上跑开了,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小咪今天不知道怎么呢?”我看着小咪跑远就迷惑的说。 “也许是今天的老鼠突然增多吧。”白玉堂想了一下说。 “小姐。”青儿捧着一壶水走了进来,并跟我和白玉堂倒了一杯水。 “青儿,这水是不是有问题?”我看见这水并不像以前那样清澈。 “小姐,今天水井里的水都是这样,而且还冒着水泡。”青儿说。 “青儿,带我去看一看那水井。”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就让青儿带我到后院的水井里看看。 “苑管事!这水井这样赃,怎么可以做饭和洗衣服啊?”一群开封府的丫环和家丁正围着小苑问。 “你们把打上来的井水过滤一遍,正打它煮开再用!”小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现象,所以就让他们先过滤一下再用! “小苑,怎么了?”我走到小苑的身边问。 “展夫人,这水井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小苑指一下水井说。 我看见水井里一直在冒着泡,而且泡里还带有着黄色的泥水,再想了一下说: “是地下受压迫把地里的空气挤出来了。” “地下压迫地里的空气?”小宛糊涂的问。 “你们马上让城里的百姓到城外空圹的地方,我想不久后就会有地震了!”我吩咐着小苑及开封府上下的人说。 “地震?不会吧?”白玉堂在一边听着,不由的吃惊起来。 “今天的老鼠突然增多、小咪的反常和这井水,这都是地震的前兆。”我说着。 “好,我们马上就去疏散城里的人!”白玉堂说完就带着小苑他们去疏散汴京城里的人到南郊外的大草坪那里。 “再过几天就是五赌局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仁宗皇帝问着包大人、王丞相他们。 “赌局的第一局是小女出战的琴艺,小女正忙于练习,相信这一战是必胜的。”王丞相说。 “好,那样……”仁宗皇帝准备夸奖一下王小姐的,可是就在这时,他觉得整个御书房都摇动起来了。 “护驾!护驾!”从门外冲进了好几名侍卫和御书房里的展昭一起护着仁宗、包大人、王丞相和邵康节跑出了御书房。 他们在御花园里等着大地平静下来了。仁宗皇帝才心有余悸的说: “这一场突而其来的地震看来城里的百姓受苦了。包大人,你去看一下城里百姓的伤亡如何?” “遵旨!”包大人说完就带着展昭匆匆的离开了御花园。 这一路上,包大人和展昭看见汴京城里一个人都没有,而房屋的倒塌就十分的厉害,像一座死城那样。 “月娘!月娘!”展昭一进开封府就看见几个留守的衙差外就没有别人了,所以心里担心的叫着。 “月娘!”展昭一进小院子就看见这里的房子都倒了,满地的。 “月娘?月娘?”展昭一边叫着,一边查看着这些瓦砾,担心妻子会不会被压在下面,过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妻子,只是看见在瓦砾里有一块用黄布包着的一样东西。 “武林令?”展昭打开一看,原来是星月的武林令,怪不得当时他们找也找不到,原来她是藏在房顶的瓦片当中。 妻子不在开封府里,她会跑到那里去呢?展昭想着这一路上所看见的,不管妻子在那里都十分的不安全。开封府是政府机构都倒了,一路的百姓家根本也倒塌了大半,皇宫还好,只是出现了几道裂纹。 展昭想着妻子最有可能到的地方,想到出神突然有一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公孙先生?”展昭回过神来,看见拍他的人正是公孙策。 “展护卫,放心,展夫人和城里的人都退到了南郊的大草坪上。”公孙先生赞叹的说。 “想不到展夫人会如些睿智,事前把城里的人都退到安全的地方。所以这一场地震并没有造成百姓的伤亡。”包大人高兴开封府里有展夫人这样的人才。 “月娘!”展昭他们跟着公孙先生来到了南郊外的大草坪就看见我和白玉堂及开封府里的所有人正安抚着受惊的百姓。 “展大哥,你没事吧?”我看见展昭正跑过来,我马上上前看看展昭是否受了伤。 “我没事,你呢?”展昭关心的看着我。 “我很好,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不可彻想!”我看着受惊的百姓说。 “这一次真的要谢谢展夫人!”大家都高兴的感激着。 第三十章:危机 地震过后,大家都陆续回到城里查看,也开始重建家园。 我和展昭、白玉堂及邵康节也打算查看一下月明陵的损坏情况,就在我们走在半路的时候,却看见山坡上插着一根龙权。 “展大哥,那是什么?”我指着山坡上的那龙权问。 “我去看看。”展昭说完就飞身跳了上来,把那龙权从山坡上拔了下来。 “这是锥龙钉!”邵康节接过展昭手中的龙权说。 “锥龙钉?是什么啊?”我看着那龙权不明白的问邵康节。 “锥龙钉是专钉打地龙用的,它是可以让地龙反身。”邵康节解释说。 “地龙?不是蚯蚓吗?”我瞪大眼睛,不明白的看着邵康节,蚯蚓反身有什么好可怕的? “蚯蚓?”邵康节看着我笑了,他心里想:这展夫人为什么一时又如此的聪明,一时又是什么都不懂。 “地龙不是指蚯蚓,而是指地下面的生活的龙,也就是这次地震是由地龙反身而引起的。”展昭再加说明的说。 “哦。”明白了,原来他们把大地和山脉都视是地龙,把天上的雨水也称为天龙降水,怪不得我们是龙的传人了。 “看来做这事的人是明姬雪!”邵康节看着龙权上刻着‘冰宫’二字。 邵康节拿着锥龙钉要马上回开封府跟包大人商量一下对策才行,因为他们之前也太小看了这明姬雪,所以他就不陪我们去月明陵了。 月明陵真不愧是一座公主地陵,这样的地震对它的表面并没有作成太大的损坏,我们三人正看着这月明陵。 表面还算完好无缺,我们就打算进里看一看,到底它也是‘我’的陵墓、白玉堂的居所。 “打不开?”白玉堂走到石碑门前正打算按动石碑门的机关,却发现这地震把这门的机关给震坏了。 看到石碑门打不开,白玉堂就急了,都不知道里面会损坏得怎样,于是就运起了内力,一掌就把石碑门打碎了。 烟尘过后,后面也露出了一条通往地陵的墓道。 我们走进了地陵,里面的东西也已经震得东倒西歪的。而寒玉棺也被震到了一旁,石祭台也倒了,台上的祭品也是倒了一地。 “这地陵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石牌门损坏了。”我看着这四周的墙壁,证明了这里是十分的安全。 “对,只要收拾一下就好了,还要修理一下那石牌门。”展昭也安慰着白玉堂说。 “嗯。”白玉堂点一点头,就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祭品及重新摆放好石祭台。 “白兄,这几天我们就不来看你了,我们还要忙着五赌局的事。”展昭表明这段时间我们会非常的忙,也没有空来帮他收拾月明陵。 “我知道。我会把这里弄回以前的样子。展猫儿,你要小心的照顾六妹。”白玉堂说。 “白五哥。”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这月明陵的事,也只好跟他道别了。 “什么?包卿家,你说城里的百姓都没有伤亡?只是大多数的房子倒塌了?”仁宗皇帝真是不敢相信这样的大地震居然会没有一个人的伤亡。 “回皇上,这都是展夫人发现及时,才让城里的百姓到郊外空圹的地方躲避,才可以避开这么大的灾难。”包大人老实的说出当时的情形。 “月明!那月明的房间怎样呢?”仁宗真是赞叹着这应该是他的小公主的智慧,想不到她转生之后,又立下了一大功,不过又担心着她现在的身子。 “展夫人原来那小院子也倒塌了,现在不可以居住,要等修理完才可以再次居住。”包大人对仁宗皇帝说。 “那就让月明先回紫霞阁居住吧,反正展护卫也要为出战剑术而留在宫中。”仁宗皇帝同意让我们夫妻两人一起暂居在后宫。而展昭也是唯一个可是暂居在后宫的官员。 原本看见我的房间倒塌,正准备到悦香居那里小住几天,没有想到皇上已经派人在开封府接我回宫中的紫霞阁居住。 久别的紫霞阁却一切像我走的时候那样,一桌一凳都没有改变,就连我放在窗前的那两盘薰衣草也没有动过。 “公主,你终于回来了!”小瑛、小漓、小水和小高早就在门外跪着等我回来了。 “小瑛、小漓、小水、小高,真得好久不见了。”我看到他们都还在这紫霞阁里工作,就知道仁宗皇帝一直希望我可以再一次回到宫里来,所以就并没有调走他们四人。 “公主,想不到你真得转生了!”小漓说完就带起头哭了起来。 “现在我不是已经回来了!”我笑着对他们说,并安慰着他们四人不要再哭了。 “对了,你们不要再叫我公主了,现在我已经不是公主,我是丁家庄的丁月华,也是展夫人。”我听到他们一直都叫我公主,可是这里是皇宫,如果他们这样叫的话会出大祸的,所以就让他们更正。 “没有关系的,皇上都说了公主还是我们的公主。”小水高兴的说,因为之前皇上都下过旨说对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礼相待,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算了,他们都是改不了口,既然他们这样说,我也放心多了。 晚上,展昭拿着两个包袱,提着小花猫也来到了紫霞阁。 “月娘,现在你回到了皇宫就要好好的养胎,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这几天我都在准备一下出战的事,你就乖一点。”展昭交待完就放下我的包袱,他也去准备一下他的事情了。 每天早上一大清早,展昭就在御花园里和几名大内高手练剑,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观看,有几次我都想和他一起练,可是展昭就是不让我拿剑,只是应付式的跟我比划一下就算了。 五赌局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皇上。”我来到了御花园的九曲桥,这里就是第一局比试的地方,仁宗皇帝一上完早朝就来到了这里等着明姬雪的到来。 “月明,你来了。”仁宗看见小漓正扶着我走了过来,就让我坐在一旁观看着。而展昭和包大人也是早朝完就过来了。 “王丞相,王小姐,你好!”我坐下来才看到王小姐早就把她那一副古琴放在了中央,就去跟她打了一下招呼。 “展夫人,你好。”王小姐有点害羞的说,因为她是一个官家小姐,从小就是三步不出闺门,这一次出战让她一下子见这么多的人,难怪她会有点害怕。 “王小姐,不要怕,就当我们不存在就可以。”我当然知道她的害怕,就连我也有点紧张起来。 “嗯。”王小姐轻轻的点了一下。 “禀皇上,明姑娘到了。”听见陈公公对皇上说。 “王小姐,加油。”我也要回到位置上了。 “皇上。姬雪有礼了。”明姬雪进来向皇上行了一个礼说。 “明姑娘,平身。” “皇上,让恕姬雪无礼,我已经带了自己的乐器来了。”明姬雪看了一下皇上为她准备的古琴,拒绝说。 “明姑娘早就准备好乐器了?”仁宗似乎不习惯被拒绝,所以有些不高兴的说。 “是的。”明姬雪让人把她用开的竖琴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琴?”仁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琴。 “皇上,这叫竖琴,是西方的一种乐器。”我连忙站起来对皇上解释说。 “展夫人真是见多识广,姬雪十分佩服。”明姬雪听见我一下就说出了她那琴的名字,吃了一惊,想不到在这大宋也有人知道这琴的来历。 “第一场,比琴艺,开始!”陈公公大声说。 王小姐是第一个出场的人,这所用的雷氏古琴,弹得是《高山流水》,听到在场的人都听得十分的陶醉。 王小姐的一曲之后就到明姬雪上场了,只见她坐在一旁,把那竖琴放在大脚上,就开始弹奏起来。 我虽然不知道她的是演奏什么,只是听了她的乐曲好像身在大海之中,有时是波涛汹涌,有时是波澜壮阔,就好像是传说中人鱼用她美妙的琴声和歌声吸引着海上的渔民一般。 “好,弹得好!”仁宗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的音乐,不禁的赞叹起来。 “谢谢皇上夸奖。”明姬雪弹完之后站起来对仁宗说。 “各位有结果了吗?”仁宗皇上见两位都表演完毕,不由的问座上的文武百官,让他们来评定谁是优胜者。 “回皇上,是明姬雪姑娘优胜。”庞太师总结了一下百官的议见说。 “朕想也是,明姑娘的琴艺的确比王小姐要高明得多。”仁宗皇上也承认了这一场的比试是明姬雪胜了。 “我们输了第一场,明天就到陈画师的画艺了。”我有些担心的说。 “月娘,你就放心好了,陈画师是当今世上最好的画师,他的画可以说是画龙,龙会飞天,画鱼,可是在水里游。”展昭笑着对我说。 “嗯。”我点了一下头,因为我也相信陈画师的技术,所以当时才会推荐他的。 “好了,你就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看比试。”展昭哄着我上床去休息。 第二天,我来到了御花园里,皇上也早就在等候着明姬雪的到来,而陈画师也站在亭中,对着眼前那些开得正盛的百花,看来今天是画花了。 “皇上,我听说陈画师的画艺十分了得,所以我想今天的评判就由百花丛中的蝴蝶来当吧!”明姬雪向仁宗提出了要求。 “有新意,好,朕就答应了。”仁宗皇帝同意的说。 “比试开始!”陈公公说完就开始点上一根粗大的长寿香,示意要在这香点完之前必须完成这画。 陈画师画的是《百花争艳图》,他必须要这香点完之前画完眼前那一百种的花。因为他之前认真的看着这些花,所以他一提起笔就埋头在画了。 相比之下,明姬雪倒是玩弄着眼前的鲜花,样子一点也不急,一直到了那香烧了一半才慢慢的摘下几朵花放在墨砚当中,一旁的侍女才开始磨墨。 “展大哥,刚才她说让谁当评判?”我小声的问展昭。 “由蝴蝶来当评判。”展昭小声的对我说。 “那就糟了!”我皱了一下眉说。 “怎么呢?” “蝴蝶和蜜蜂一样,都是色盲的,它们都是靠嗅觉来分辨花朵。怪不得她刚才一直在玩弄花朵,又拿鲜花来磨墨,这样不管她画得如何,她的画都含有花的香味。”我对展昭解释说。 “不怕,相信陈画师也可以画出香味来!”展昭也开始担忧了。 “香味可以画出来吗?如果你闻到香味,那就是你的心理作用,就像你昨晚说得龙飞天,鱼在游一样!” “……”展昭没有话再说了,因为他也知道他之前说得都是夸张之词,不过陈画师的画是绝对一流的! “好,比赛完毕!”陈公公看见那香已经熄灭了。 陈画师的画真是好极了,正如展昭所说的,陈画师的《百花争艳图》就好像有一百朵的香味一般,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陈画师的画艺高超,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心理错觉。 明姬雪的画比起陈画师的也相差太远了,她画的只是一朵普通小花,而且她的笔法也差了一大截,如果比起来,当然是陈画师艺高一筹,不过这一次的评判并不是人类,而是昆虫界的蝴蝶。 两副画放在桌面上,等着蝴蝶的飞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果然飞来了两只蝴蝶,它们先是围绕着陈画师的画飞了两圈,最后就停在了明姬雪的画上了。 “怎么会这样?”陈画师真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画比起明姬雪的更高明,更好看,为什么这蝴蝶偏偏落在明姬雪的那画上? “陈画师,你输了。”明姬雪高声笑了起来,因为她自知自己的画根本比不上陈画师,所以之前就要求仁宗皇帝要让蝴蝶来当评判,然后再耍一些手段,让蝴蝶停留在自己的画上。 “算了,这次的比试是明姑娘赢了。”君无戏言,仁宗皇帝看见明姬雪是耍手段而再一次赢了比赛,他也没有办法,也只好期待下一场的展昭的剑术了。 “唉,这一场又输了,下一场就到展大哥你拉……”我一边笑着对展昭说,一边慢慢站起来,准备离开座位回紫霞阁,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月娘!月娘!你怎么了?”展昭见妻子突然晕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紧张的抱着妻子回紫霞阁。 “马上叫御医到紫霞阁!”仁宗看到展昭抱着妻子飞奔回紫霞阁,就马上交待陈琳去请御医,他自己也移驾到紫霞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御医,是不是月娘动了胎气而晕倒?”展昭看见御医替妻子把完脉就马上问。 “御医,月明她怎样了?”仁宗皇帝也关心的问。 “回皇上,请恕微臣无能,微臣不知道展夫人得了什么病,不过她的脉象就显得十分虚弱!”御医把脉的时候就发现展夫人没病没痛,可是脉象又显得那么的虚弱。 “病因不明?”仁宗十分生气,不过连这御医都不知道月明生什么病,看来也没有谁会知道了。“有刺客,有刺客!……”外面传来了待卫们及大内高手的声音。 “刺客!”庞太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人影飞进了紫霞阁,就不由的用身体挡在了仁宗的前面。 “慢着,是白少侠!”包大人看清来人正是白玉堂,可是白玉堂为什么会这样慌张的闯进了皇宫,他不是应该要修理月明陵的吗? “六妹她……六妹她……”白玉堂看见展昭正握着妻子的手,而六妹正晕迷在床上,御医也是束手无策的样子。 “月娘她不知为什么突然晕迷不醒。”展昭看见白玉堂,不由的对他说出现在妻子的情况。 “怪不得了,不过月明陵里,星月的遗体也出事了!”白玉堂急着说出他闯进皇宫的原因。 “星月的遗体出了什么事?”展昭也急了,因为月华就是星月的转生,如果遗体出事,也就是说妻子的灵魂也会出事了,怪不得妻子会突然晕迷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你还是跟我马上去看看!”白玉堂说完就跟着展昭往外跑。 “这……”展昭看了一下包大人。 “去吧,这里有我们。”包大人知道他两边都担心,所以就让他去看一下星月的遗体,这里有他们照顾着。 “包大人……”邵康节也看了一包大人,他也想到月明陵去见一下这冷星月的遗体,也许从中可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包大人知道邵康节所想的,点了点头,同意他去看一下,现御医都不知道展夫人得了什么病,也许这邵康节去看一下月明公主的遗体而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的事情。 第三一章:守护 月明陵在修理期间,工人都忙着修理这石牌门和机关,而地陵的入口白玉堂就用一块大木板来当门,门口还有几个他从陷空岛调过来的家将守着。 展昭、白玉堂和邵康节进入了地陵,里面的摆设都已经弄好了。 “展兄,你看看!”白玉堂说完,就推开了寒玉棺的棺盖。 “怎么会这样?”展昭看见冷星月的遗体正是半透明状的,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也许……”邵康节用手指算了一下说。 “也许什么?邵先生,你说!”展昭和白玉堂都急了。 “也许正如展夫人之前所说的,如果历史改变的话,她就会消失。也这遗体正是她的本体,如果正体消失了,那她的灵魂……” “邵先生是说六妹会死吗?”白玉堂迷惑、害怕的问。 “是的。”邵康节点了一下头,继续说: “现在五赌局明姬雪已经赢了两局,如果她在赢一局的话,开封府就要让给她,那三十年后就是南宋,这和展夫人知道的历史有着相差,所以这后面的三局是许胜不许败,要不然,月明公主就会消失,展夫人也会香消玉殒,而关于她的一切事情也会消失。” “包括我们的记忆吗?”展昭伤心的问邵康节。 “对,包括记忆,你们也从来没有认识过冷星月这人,更加没有现在的展夫人。” “不,不可以这样!”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约而同的说,因为他们不要这样,不要忘记那段美好的记忆。 “现在也只好努力的去守护这历史,这样展夫人才会有救!”邵康节说。 “下一场是展兄的剑术,那我就陪展兄努力练剑,为明天的剑术准备!”白玉堂说就马上拉了展昭出月明陵。 因为以前白玉堂陪着我见识过明姬雪的功夫,而她的功夫是以柔为主的,所以剑术不能用刚的,只可以用灵活多变来化解。而展昭的剑术也正好就是灵活多变。 白玉堂和展昭在紫霞阁练剑一直练到了深夜。 明姬雪明知自己的剑术并不如展昭,不过她早就知道展昭是一下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她的剑术中还加了几天娇媚。 展昭本来也是她所想的那样,不过今天他不同了,为了妻子,为了大宋的江山,他也只好步步相逼,一点也不让明姬雪有半点的机关。 “明姑娘,承让了。”展昭对明姬雪拱了一下手,并退出了战圈。 明姬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展昭这样说,不由的看了一下地面。地面上有着一缕的青丝和一根的发簪,原来是展昭刚才在她头上削了下来的。 “这一场剑术是展护卫胜出。”仁宗皇帝说,因为终于看到展昭胜出了第一场。 “姬雪服输了。”明姬雪说完就让侍女拾起地上的发簪,她也要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棋艺。 “明天是棋艺,王丞相,你准备的怎样?”仁宗开心的问王丞相。 “回皇上,微臣这半个月以来不断的跟各大棋艺高手练习,相信微臣的棋艺……”王丞相说了一半,就咳嗽起来。 “王丞相,你怎么了?”仁宗看见王丞相的面色十分的难看,所以就担心的问。 “微臣只是稍受风寒,相信……”相信没有大碍还没有说出口,王丞相就晕倒了。 “马上传御医……”仁宗皇帝马上叫着。 “爹,你怎样了?”王小姐看见侍卫们抬着王丞相回来,而后面还跟着皇帝、包大人等人。 “王小姐,先让御医看一下王丞相。”包大人安慰着王小姐。 “御医,王丞相他……”仁宗看见御医为丞相把完脉就忙着问。 “回皇上,王丞相是风寒入骨,恐惊明天不能出席棋艺比赛了。”御医说出王丞相的病况。 “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输了琴艺,爹你就不会不分日夜的苦练棋艺!”王小姐十分自责的哭了起来。 “如果明天不能出席棋艺,那明姬雪就会不战而胜,而时恐怕……”庞太师也十分担忧的说。 “棋艺这一局就由我去找人吧!”邵康节自荐的说,因为他清楚如果再让明姬雪赢的话后果会是怎样。 “好,朕同意!”没有办法,王丞相现在病重,不可以出席明天的比赛,也只好放手让邵康节拼一拼。 “邵先生,你在想什么?当今世上还有谁的棋艺比王丞相高?”展昭拉着邵康节到一旁问。 “展护卫,难道你要王丞相带病上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王丞相一定会输的,如果换人的话,机会也有五成。”邵康节小声的说。 “五成?”展昭十分的担心,他也不容易才赢了一场,如果再输一场的话……展昭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放心好了,我下山前,师父交待过,一定要好好保护展夫人的。我一定会尽力。”邵康节安慰着展昭。 “如果下两场你输了,我一定会死了你!”展昭十分担心的说。 “不会输的,你就放心好了。” 展昭现在也只好相信他的话,不过心里还是十分担心。 回到紫霞阁,见妻子还在晕迷着,并没有什么好转,而白玉堂和小漓他们在一旁侍候着。 “展兄,你回来了。”白玉堂一见展昭回来,就马上问今天的情况 “什么?王丞相病了?”知道展昭赢了一场,不过下一场的主战病了,他也十分的担忧,因为这下的两场都不可以有失,现在也只有全靠邵康节了,因为他们俩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邵康节把这两场都输,我一定会宰了他!”白玉堂说。 “如果邵先生真的输了,你也不记得这句话了。”展昭有一些苦笑,因为他们只会在心上人前的表现是一样的。 “不会的,我一定会记得!”白玉堂说完,就用笔写下了他刚才说的话。 “白兄,你在做什么?”展昭没有想到白玉堂居然记下每说的一句话。 “我把和六妹发生的事情都记下来,万一真的忘了,也会有这记录。”白玉堂已经为自己的记忆做好准备。 “对,是应该记下来,万一……”展昭也跟白玉堂一样,拿起笔,看着妻子的样子,一点点的画下妻子之前和之后的样子。 棋艺比试,可是明姬雪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出场的人。 “皇上,如果再没有人出场来比试,那么这一局就算姬雪不战而胜了。”明姬雪等得不耐烦的说。 “明姑娘,请稍等一下,邵先生很快就会带出场的人来了。”包大人虽然说邵康节快到,可是他的心里也是急的很。 “禀皇上,邵康节带了一个人进宫里来了。”一名小太监进来说。 “好,快宣!”仁宗终于等到了邵康节的到来,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 “皇上,这就是小人带来代替王丞相出席棋艺的人。”邵康节拉着一个大胖小子对仁宗说。 “好,相信这人一定是棋艺非凡。你叫什么名字?”仁宗好奇的问这胖子。 “草民……草民叫阿福。”阿福呆头呆脑的回答皇上的话。 “你叫阿福?你知道这场可是关系重大的比赛。”仁宗看来看去,觉得这个阿福并不像是一个棋艺高超的人,倒是像一个傻子。 “知道,邵先生说了,只要把对方的帅吃了就可以。”阿福还是那个呆样子。 仁宗听完阿福所说,担心看了一下邵康节。 “算了,你就下场吧!“仁宗挥了挥手,现在也只有相信这个阿福,希望他是傻人有傻福吧。 “邵康节,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带一个傻子来!”展昭看见这阿福这副呆样子,心里急得很。 “展护卫,你就放心好了,这阿福是一个福将,这一局准会赢的。”邵康节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似乎不再管展夫人的死活,也不管这历史的事。 “你……”展昭看他这样子,心里气得说不话来,真是想一剑就把他干掉。 阿福和明姬雪的比奕可是勇往直前,一点也没有后退,也不管明姬雪吃了他多少的棋子。看得满朝文武都担心起来:这人真得会下棋吗? 旁观的人担心是因为旁观者清,可是下场的明姬雪是当局者迷,虽然她吃掉了阿福不少的棋子,可是对于阿福的横冲直撞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他的棋把她的棋步都打乱了。 “我输了。”明姬雪看见阿福的兵已经把她的帅逼到了死位,也只好乖乖的认输了。 “好,真是傻人有傻福!”再追赢了一局,仁宗皇上开心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给一个傻子?”明姬雪心有不甘的说。 “因为你的心思太复杂了,而阿福相对来说就单纯得多,他不会计较失去多少的棋子,只是知道一定要把对方的帅的吃掉,所以才会这样的专心。”邵康节说。 “原来是这样。”听见邵康节所说,明姬雪也输得心服口服了。 “真的是这样吗?”仁宗看见明姬雪走后就不解的问邵康节。 “当然了,不过阿福的记忆力也十分惊人,我把王丞相的棋谱让他看了一下晚上,他就全部都记起来了,所以与明姬雪对奕的时候,也很快的找出应付的对策。”邵康节夸奖着阿福说。 “阿福,赢得好,朕就赏你黄金一千两。”这一局虽然是险胜了,不过这阿福也是功不可莫,所以仁宗就嘉奖了阿福,并由邵康节把阿福带出皇宫。 棋艺也赢了,现在是二比二,双方都是平手,现在最后是术数,也是最关重要的一局了。 “皇上,明天就是最后的一局,皇上打算出什么题目?”庞太师想先知道一下仁宗要出的题目,想在邵康节抓紧时间练习。 “事关重大,这题目朕还没有想好。”仁宗的个性比较忠实,他当然明白庞太师的意思,不过他又不可以做出不公平的事。 “皇上,这题目……”八贤王也有些担心,希望皇上会出一条比较简单的题目。 “朕自有分数。”仁宗并不想他们烦着,就让他们下去,自己好好的想一下明天要出的题。 仁宗见他们都下去了,不由得看了一下奏折,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今天是最后的一局,可是月娘却还是晕迷当中,动也没有动过一下,展昭出门的时候还看了妻子一眼,希望这不是最后的一眼。 而白玉堂送走展昭,他就坐在六妹的身边,看着她,希望这一局之后她就会从沉睡中醒过来。 明姬雪和邵康节早就来到了御花园了,这一场是最后的一场,所以大家都十分的注视着这一战,还特意从使馆请来了几位外国大使来作证。 “你们面前有一块白布,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看看你们谁最快算出这生辰八字是属于何人的。”陈公公对大家公布着这一场的比试要求。 “好,开始!”波斯国的使节下令开始。 明姬雪看着白布上写的生辰,就开始用她的混天仪运算起来了。 邵康节也用他的手指算法,飞快的运算起来。 明姬雪和邵康艺两人都开始算出了一点眉目了,明姬雪马上用她的丝带在石壁上刻上这人的名字,可是她开始刻了几笔马上又被邵康节用手上的棋子飞刻上去,截住了她的笔画。 明姬雪见邵康节抢了她的先机,心中不禁火了起来,就向邵康节进攻,想把他击退,好让她完成这名字。 邵康节一点也不吃亏,见明姬雪打来,他也还手了,他一边对付明姬雪的进攻,一边努力的用棋子飞刻过去。 “好了,结束了。”波斯国大使大叫看他们俩停手,表示这一场决斗已经完了。 明姬雪大吃了一惊,不禁看了一下石壁,石壁上只有头几个笔划是她用丝带刻上之外,其他的都是邵康节用棋子刻上的。 “我输了。”明姬雪没有想到,邵康节可以一边应付她的进攻,一边已经完成了这一个人的名字,她是澈底的输了。 “是他?”百官们看见这个名字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这人是世上难得的奇才,他可是几年前的文武双状元,可是由于名利和权利让他走上了不归路,可见皇上用他的名字,也是可惜了这一位的弑母状元。 好像睡了好长好长的一个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在我身边的不是展昭而是白玉堂,不禁吓了一跳,发现了什么事? “白五哥?你为什么在这里?” “六妹,你终于醒了!”白玉堂看见我醒来,高兴的说。 “终于醒了?我睡了好久了吗?”我不太明白的问白玉堂。 “已经三天了,你昏迷了三天。”白玉堂高兴的有一点流泪,因为他知道那五赌局终于胜出了。 “三天?” “对,今天是最后一局了。”白玉堂把这三天的事都对我说了一遍。 “展大哥呢?”听完白玉堂说完这三天的事,我知道展昭一定会很担心的,所以就急着问。 “展兄现在应该在御花园观看这最关键的一局。”白玉堂说。 “那好,我现在就去御花园。”我一边说,一边就下床,急着去找展昭,因为我醒来展昭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白玉堂就扶着我下了床,带着我到御花园里去找展昭。 明姬雪是一个认赌服输的人,她见自己的复国无望,也只好乖乖的交出了玉玺。 “好,好。明姑娘,你愿意留在宫里当朕的贵妃吗?”仁宗接过了玉玺,还想让这美貌的明姬雪当贵妃。 “谢谢皇上的好意,不过我将会离开中原!”明姬雪并不想嫁给仁宗,现在的她已经是心灰意冷,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好吧。”仁宗见留不住明姬雪,也只好祝她一路平安了。 “皇上,展夫人来了。”一名侍卫进来说。 “月明?她醒了?”仁宗开心的说,因为他已经知道这小公主并不是他的女儿,但是却与这宋朝的命运有着密切的关系。 “宣。”陈公公叫道。 我和白玉堂一进来就看见大家一脸开心的样子,特别是展昭,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了。 “月娘,你身体好些了吗?”展昭担心我的昏迷会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我开心的转了两圈。 “像!”展昭实在太担心了。 “传御医!”仁宗看见展昭担心的样子,说实的,他也十分的担心,所以就让陈琳马上去请御医到御花园里看一下这顽皮的展夫人。 秋风送爽,我、展昭、白玉堂和邵康节一直送明姬雪出了城门。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各位,就送到这里吧!”明姬雪对我们说。 “明姑娘,你这一走还会回来吗?”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相处,我真得一些不舍得她离开。 “展夫人,我们在海外有一条小渔村,原本是想到了中原复我后唐江山就接我的子民回来。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回到那小渔村里继续和我的子民一起生活。”明姬雪说出她以后的生活。 “海外?有多远啊?我以后怎么见你啊?”我真得不舍得,也许日后我有机会开海时,一定会去见一见她。 “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因为我们是后唐的人,那里的原居民都叫我们‘唐人’的,如果你到了我们那里就说找‘唐人’就行了。”明姬雪也希望我们日后还可以再见面。 “唐人?” “是的。”明姬雪说完,看看时辰也不早了,她也要赶回冰宫号里起程出海,因为这不是一两天就会到达,所以她也不用我们再送了。 明姬雪走后,我也打算到月明陵里看一下我的遗体,因为白玉堂说过在我昏迷期间,‘我’的遗体出现了半透明的状况,所以我要去看一下。 月明陵还在修理期间,展昭扶着我小心奕奕的进了地陵里面。 白玉堂推开了寒玉棺,而我的遗体还是像睡了一样躺在里面。以前我曾经在寒玉棺里取走了现代的那些物品,现在白玉堂早就已经拿回来放回原位了。 “没什么啊?很正常啊!”我看了一下说。 “正常是好事,这说明历史并没有改变。”邵康节说。 “历史没有改变是好事,至少我不会失去你。”展昭深情的对我说,他不可以失去自己心爱的妻子,他一定会努力的守护着我和守护着这历史。 “历史回复了正常,我想我也应该要回去了。”邵康节见一切都回复了正常,他也十分想念着深山里的师父,所以也打算回去了。 “你也要走吗?”我看着邵康节,才刚送走了明姬雪,现在连邵康节也要走了。 “嗯!展夫人,我有空就会回来看你们的。”邵康节说完就离开了月明陵。 第三二章:庞妃流产 今天小咪起来就没有看见主人,它这几天在紫霞阁的生活也开始慢慢的习惯了。 主人不在的时候,它又像往常一样自己到御花园的走走,走在花丛当中,左跳跳,右蹦蹦。 突然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小咪看着这只蝴蝶飞来飞去,它想了一下,决定把它抓下来,于是就向那蝴蝶扑了过去。 蝴蝶被小咪这一扑就吓得马上飞起来,小咪在后面穷追不舍。 “庞娘娘,今天的天气很好,御花园的花也开得很美。”广宁宫的宫女晶儿正陪着她的主人庞贵妃赏着花。 “对,御医也说了孕妇要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庞贵妃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她只有两个月大还没有见肚的胎儿。 “娘娘,你不要走得太累了,前面有一顶轿子。娘娘还是坐上轿子来赏花吧。”晶儿见议说。 “好啊,我也有点累了。”庞贵妃笑着说。 “来人啊!”晶儿马上叫前面的轿夫过来。 “娘娘,请上轿!”晶儿见轿夫已经过来了,就扶着庞贵妃上轿了。 “庞娘娘,请坐好了。”轿夫一边对庞贵妃说,一边就准备起轿,可是这时突然有一只黑色的东西往轿里一窜。 “啊!”庞贵妃还没有扶好,就让那东西吓了一跳,整个人掉下了轿子。 “什么东西?”晶儿一边忙着扶起庞娘娘,一边叫着。 “是一只黑色的小花猫。”那轿夫吓得不轻,马上叫人去抓那只小花猫。 “痛!”庞贵妃这时觉得肚子痛得她站不起来。 “血!快叫御医!”晶儿看见庞贵妃下体正流着血,深知大事不好了,马上要身边的几个小太监去叫御医到广宁宫,她就和几个轿夫马上抬着庞贵妃回去。 “喵……”小咪看见自己闯了大祸,又看见不少的侍卫正追着它,它现在也没有多想了,只知道马上逃命,去找主人救命。 明姬雪、邵康节都走了,白玉堂也要修理月明陵,而我在开封府的小院子也没有修理好,就连明姬雪赌输给我的月明楼也正在装修当中。 皇宫里可真是闷死了,展昭知道我在宫里闷得慌就请了几天的假来陪着我。 “月娘,你要多吃一点。”展昭和我正坐在御花园的亭里,劝我多点一点早饭。 “展大哥,我吃不下!”我是很少吃早饭的,可是今天一早展昭就从御膳房里拿出了许许多多的早点要我全部吃完。 “乖,吃多一点,到时候生孩子就不会太辛苦了。”展昭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我生产时候的情况了。 “不嘛。”看着展昭又夹了一块点心,我就连忙推开他的手,我实在不想再吃了。 “乖……”展昭正劝着我,突然有一只黑色的东西飞扑了过来。 “小咪?”我看见小咪正害怕的躲在我的怀里。 “那只黑猫就在这里!”一名侍卫看见那只黑猫躲在我的怀里,也就知道我是它的主人了。 “发生了什么事?”展昭看见这侍卫是追着小咪而来的,想必是出了事了。 “展大人,这黑猫弄伤了庞娘娘。”那侍卫说出小咪刚才把庞贵妃吓得摔下轿子的事。 “什么?庞贵妃摔下轿子了?严重吗?”我也听说过庞贵妃现在正是怀孕初期,这一摔可大可小。 “小的不知道。”侍卫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御医现在正赶去看庞贵妃。 “展大哥,我们去看一下庞贵妃吧,也好去道个歉。”我抱着小咪对展昭说。 “好,是应该去看看。”展昭也同意了。 当我们来到广宁宫时,仁宗皇帝已经到了,御医也正为躺在床上的庞贵妃诊治着。 “怎么样?”仁宗见御医把完脉就忙着问。 “回皇上,庞贵妃腹中的胎儿已经流产了。” “什么?你说什么?”庞太师听说女儿摔倒,就马上从进宫探望女儿,没想到一进广宁宫就听见御医说他的外孙已经没有了。 “这是谁干的好事?!”庞太师激动的问晶儿。 “是……是……”晶儿被庞太师吓怕了,只是望着我怀里的小猫。 “是展夫人?”庞太师转过头来看着我。 “月明,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仁宗不相信我会把庞贵妃推倒,因为我和她也没有什么过节。 “是那只黑色的小花猫吓倒娘娘的。”晶儿终于害怕的开口解释说。 “那只猫?”庞太师看了一下我怀中正吓得发抖的小猫。 “展夫人是小猫的主人,她没有好好管教小猫。来人啊,把展夫人押入天牢。”庞太师十分生气的叫着门外的侍卫。 “皇上!”展昭吓着跪在地上,希望皇上不要把妻子抓入天牢。 原本这里是皇宫,发号施令也由不到庞太师作主,可是现在仁宗正伤心的坐在庞贵妃的床边,根本就没有听见展昭在说什么。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侍卫们押了下去,展昭还跪在地上哀求着,庞太师侧坐在椅子上叹息着。 “皇上,庞贵妃这事只是意外。”包大人在展昭那里听说了这事,就匆匆进宫来面圣。 “对啊,皇上,这纯属是意外,请皇上不要怪责展夫人。”王丞相也劝说着。 “小女是因为展夫人那只小猫而流产的,她没有好好管教她的宠物,她责无旁贷!”庞太师心生不忿的说。 “庞太师,你都说是小猫惹的祸,小猫只是一只畜生,又如何管教!”八贤王也不喜欢庞太师的无理取闹。 “算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庞太师也说得有理,小猫是月明的,她应该要负上责任。”仁宗叹了口气说。 “是啊,我说最好就是把展夫人处斩,以警效尤!”庞太师见皇上同意了他的话,就得理不饶人的说。 “啊?”仁宗没有想到庞太师会这样说,不禁吓了一跳。 “皇上,展夫人除了这一次的小猫事件外还有一件是欺君。”庞太师知道皇上并不想斩展夫人,可是对他而言,不杀展夫人他的气也不会消,所以想到了一件欺君的大事。 “月明欺君?”仁宗不明白的问庞太师。 “以前我们一直以为冷星月是温成皇后的小公主才会赐她为月明公主,可是现在我们都知道她并不是温成皇后的女儿,更加不是皇上的小公主!”庞太师说。 “回皇上,冷星月已经死了……”包大人想辩护说。 “如果冷星月已死,可是展昭为什么要娶丁月华呢?丁月华就是冷星月的转生。”庞太师对包大人说。 “可是……”这事仁宗早就知道这事,可是他实在不舍得让她死。 “皇上,欺君是要杀头的,加上现在死是皇上真正的皇儿。”庞太师不让仁宗心软。 “皇上,展夫人是月明公主的转生,但是你也要念在她的前生为社稷立下的功劳啊,还有今生她在地震时救了全城的百姓,让百姓没有一个伤亡,还有这五赌局的事……”包大人搬出了种种例子,希望可是将功抵过,免了展夫人这一次。 “一事归一事,多少的功劳也不足补这一次!”庞太师生气的对包大人说。 “皇上,你死的一个还没有出生的皇儿啊,还不知道是王子还是公主。”庞太师哭着到仁宗说。 “你说得对,一事归一事,三天后就把月明和小猫推出午门斩首!”仁宗听了庞太师的哭诉,也只有狠下心来。 “皇上……”听见仁宗要杀展夫人,包大人、王丞相及八贤王都跪在地上,求仁宗收回呈命。 “你们别说了,退下吧!”仁宗不想再说这件让他伤心的事,就叫他们回去。 “什么?皇上他要处死我们的六妹?”远在陷空岛的四鼠收到了白玉堂的急信,不禁跳了起来。 “皇上为什么要杀六妹啊?”卢大嫂不明白,因为他们的六妹一向是最得皇上欢心的,又加上前一段时间地震的事,六妹又立下了大功,可是这一转眼皇上…… “因为小咪吓得庞贵妃流产,再加上庞太师从中挑衅。”卢方看完整封信说。 “大哥,我们不能让六妹死去,我们马上赶到开封府去,看看怎样可以救六妹!”韩彰急着说。 “也对,我们应该找包大人、展昭和五弟商量一下。”蒋平也同意韩彰的说法。 “是了,大不了就去劫法场!”徐庆大声的叫着。 “好,我们就去看看,不过劫法场是最后的做法。”卢方想了一下又说: “夫人,如果我们万不得已,那就请你们收拾好东西,可能我们要离开中原远附海外生活了。” “没有问题,这里有我们打点着,你们就放心好了。”卢大嫂永远都会支持丈夫。 “好,我们马上就起程!”时间紧迫,他们也没有好好收拾行装就往开封府去了。 天牢,它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差,也许是我在地震中救的那些百姓当中也有牢差的亲人,所以他们一直对我十分的礼遇。 “展夫人,展大人来了。”一名牢差客气的对我说。 “展大哥,你怎么来了?天牢不是不可以探望的吗?”对于展昭来看我,我真是喜出望外。 “皇上是不让我来探望你的,可是……”展昭不由的看了一下那牢差说。 “月娘,我来救你出去!”展昭说出他想劫牢的想法。 “不行,展大哥,如果我走了,那他们怎办?”我不想我的自私而连累到那些牢差,因为我也不想展昭为了我而从此成了逃犯。 “可是,月娘,你知道三天后皇上就要把你斩首了。”展昭心又急又心痛的说。 “也许我是应该为小咪负上责任的。”我看了一下正在睡觉中的小咪说。 “可是……”展昭不想我为了这个而死,他也没有办法再接受我的死去。 “展夫人,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的命也是夫人救的。”那牢差也同意展昭来劫牢。 “我救了你们的命?”我不明白。 “当然,要不是展夫人,我想我的妻儿都会死在地震当中。”那牢差说。 “是啊,还有我的老母亲。”另一名牢差也感激的说。 “是啊,展夫人,你不用担心我们,只要你和展大人平安就好!只要展大哥把我们打晕了……” “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这样做,我也不同意展大哥从此成了逃犯!”我宁愿死也不愿看见展昭为了我而从此过着逃亡的日子,我希望我死后他可以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展夫人……”牢差们都感动的流下了泪水。 “可是……”展昭他宁愿一辈子逃亡也不愿看到我身首异处。 “别说了,展大哥。”我制止他的想法。 “如果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生活,展大哥,你答应我!”我流着泪对展昭说。 “不,我不要你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 “展大哥,包大人需要你,百姓们也需要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月娘!”展昭知道他没有办法说服我,只好痛心的点了点头。 “展大人,时间不多了。”那牢差看了一下外面说。 “展大哥,你走吧,不要让人发现。”我担心着,如果让皇上知道展昭来过可能也会降罪于他,这是我不愿见到的。 “好,月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展昭临走时,还深情的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第三三章:以发代首 “皇上,这里这三天以来,来自全国各地的万民书。”包大人向仁宗呈上了一本奏折说。 “这……”仁宗看了一下包大人呈上的奏折。 “这里是全国各地的百姓们请求皇上不要处斩展夫人。”包大人想用这万民书来打动皇上,让仁宗撒消处斩展夫人的决定。 “可是月明害了朕的皇儿,加上如果朕撒消了处决令,那朕的尊严何在?”仁宗看着这万民书,心里有许后悔当然的决定,可是他是一个皇上,所谓‘君无戏言’。 “皇上失去皇儿的心痛,臣可是了解,可是展夫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杀了,皇上可能会失去了民心。加上展夫人也是和我们大宋的命脉相连啊!”包大人再一次提醒仁宗,如果杀了展夫人,历史也可能会有所改变,大宋危矣。 “可是朕又怎么可以收回要斩展夫人的命令呢?”仁宗说。 “皇上说得是‘斩首’,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可以学前人那样,以发代首。”包大人看见有了转机,马上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好,就按包爱卿所说的。”仁宗高兴包大人想出了这两全其美的法子,即可以保住了月明的命,又可以不让他失信于天下。 “来人啊,马上请展夫人。”仁宗叫着侍卫。 “是!”侍卫令命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侍卫匆匆的赶了回来说: “回皇上,展夫人已经被庞太师押去了午门!” “什么?”仁宗没有想到庞太师的速度会这么快,时间还没有到就把展夫人给押走了。 “皇上,请马上下一道圣旨吧,万一迟了那……”包大人听见侍卫说展夫人被庞太师押走了,就知道庞太师会想到皇上后悔,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好!”仁宗知道这事迟不得,就马上提笔写了一道圣旨,并由陈琳马上骑马赶去法场,希望还来得及。 法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当中还混集了不少的武林高手,他们都听说了仁宗要处斩展夫人,于情于理他们都赶来,准备协助陷空五鼠及丁家兄弟准备劫法场。 “喵!喵!”小咪被五花大绑的放在一块大砧板上,而我也是绑在了一旁。 “月娘!月娘!……”展昭大声的叫着,可是那些侍卫挡着他,不让他进入法场。 “展大哥!”听见展昭的叫声,我看见他在法场的外面,进不来。 “庞太师,求求你,让我见一下展大哥。”我哭着对庞太师说,希望他可以让我们夫妻见上最后的一面。 “不行,我不能让展昭进来!”庞太师一口拒绝,因为他知道展昭的武功,更怕他会劫法场。 “展大哥!”我叫着,希望展昭可以听见我的叫声。 “白五弟,你说包大人的办法行得通吗?”丁兆蕙问打扮成樵夫一般的白玉堂。 “丁兄,请相信包大人!”白玉堂小声的对丁兆蕙说。 “可是,展兄这样的叫法……”丁兆兰担心展昭这样会坏了大事。 “丁小弟,你就放心吧,展昭这叫法是让庞太师的注意力都引到他那边,到了万不得以时,我们也好动手!”打扮成富商的蒋平说。 “是吗?”丁兆兰也是有点担心包大人会来不及请到皇上的圣旨,因为庞太师把行刑的时间提前了。 “如果包大人来不及劝服皇上,我们就只有劫法场了。”韩彰看了一下这隐藏在人群中的高手们。 “放了展夫人,放了展夫人……”打扮成卖猪肉的徐庆在大叫着。 “三弟,你在干什么?”卢方听见他这个大鲁粗突然大叫,吓了一跳,他这样不是要暴露出他们的目的吗? “放了展夫人,放了展夫人,展夫人没罪……”百姓们听到有人大叫,他们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你这个大鲁粗!”卢方看见群众这样的喊法,是他没有想到的,刚好也可以正好的反映出这百姓的想法,如果他们劫法场,这些百姓也一定会帮他们。 “时辰到了。”庞太师看见群情汹涌,心里害怕着,现在他只想快刀斩乱麻,快快把展夫人给处斩了。 “展大哥!”听见庞太师说行刑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由的望着展昭,这也许是最后的一眼。 白玉堂他们个个都紧握着兵器,准备随时冲出去救人。 刀手听见庞太师的命令,就开始工作了。 “喵!喵!”小咪看见桧子手正一步一步向它走去,它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它不停的叫着。 桧子手走到小咪的前面,一刀下去就把小咪斩成了两半,小咪也不再叫了。 “小咪……”看见小咪死了,我也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桧子手拔开了我的头发,露开了我的脖子,正准备下刀时,却有一颗头子打飞了他手上的大刀。他还没有看见是怎么一回事,人就被人踢出了刑台。 “大胆,你们造反了!”庞太师看见陷空岛的五鼠及几名武林高手已经站在台上护着展夫人,展昭也在台下打倒了侍卫,冲了上台,而台下的百姓也围成了几圈护着展夫人。 “你们造反了,你们通通造反了……”庞太师气得说不出其他的话。“刀下留人!”远处传来了陈琳的说声。 一匹快马飞奔来到了法场,陈琳高举着圣旨说: “众人接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庞太师看见陈公公亲自拿着圣旨就知道皇上改变了主意。 “呈天承运,皇帝旨曰……”陈琳看见众人都下跪接旨,就开始宣读圣旨了。 “丁月华因纵容宠物小咪,以至于令庞贵妃流产,不过念在过去的种种的功绩,特意免死,以发代首。钦旨。” “谢主隆恩!”展昭及百姓们连忙谢恩。 “我不服,老夫不服!”庞太师听见陈公公宣读完圣旨就不服的大叫起来。 “庞太师,这是皇上的旨意!”陈琳说完就把圣旨交了给他。 “以发代首,太好了,月娘。”展昭高兴的扶起了我。 “是的。展大哥,把你的剑拿来吧。”我笑着对展昭说。 “好。”展昭知道我要亲自把自己的一头长发削去,就把剑递了给我。 展昭接过我削下来的头发,递给了庞太师。 “天啊!为什么是这样,我的孙儿,你死得好冤啊……”庞太师一手拿着圣旨,一手拿着我的长发,痛哭了起来。 由于小咪事件之后,我也不能再回皇宫了,也知道庞太师在仁宗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坏话,所以仁宗已经让人把‘月明公主’的封号从皇族的名册口删除了,至于月明陵的支助也取消。 皇宫回不了,开封府也正忙于修理当中,我也只好先在悦香居住了下来。 “白五哥,对不起,我连累了月明陵,皇上已经不再支助月明陵的日常开支。”我把这消息告诉给白玉堂。 “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六妹你平安没事。”白玉堂不以为然的说。 “对啊,六妹,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养,月明陵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蒋平说。 “是啊,从此以后,月明陵的所有费用就由我们陷空岛包了。”卢方笑着说。 “卢大哥,谢谢你们。”我十分感激他们。 “三妹,如果这里并不适合你,你还是回来丁家庄吧。”丁兆蕙十分担心。 “大哥,现在我已经嫁了展大哥,当然是留在开封府,加上以前我也是一直住在开封府的。”我谢谢丁兆蕙的好意。 “展兄,你要好好照顾三妹,不要再发生什么斩头的事了。”丁兆兰交待展昭。 “一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月娘的,请两位兄长放心。”展昭也对他们许下了承诺。 “三妹,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再过两个月就是春节了,你要一定要回娘家过节。”丁兆蕙见我都嫁给展昭快一年了,也没有好好的回过娘家,所以就希望我们夫妻俩可以一起回去过节。 “现在离春节还有两个月,我想看一下月娘的身体怎样再决定。”展昭对我十分的体贴。 “好吧。”丁兆蕙看了一下还没有出生的小侄,可以想像到我那时候确是行动不便。 送走了丁家兄弟及陷空四鼠,展昭看着我一头披肩的头发说。 “现在好像回到了以前。”展昭心痛的触摸着我的发头。 “没有关系,头发是会长的。这样比较好,长头发会吸取营养,这样对胎儿不好。”我笑着说。 “是吗?可是这样你就不可以再盘起头发了。” “不可以盘头发就梳回以前的那装束。”我不以为然的说,可是却忘了这古代已婚的女子是要盘发的。 “月娘,你啊!”展昭笑了,虽然头发不可以再盘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总数是保住了生命,相比之下头发也只是小事一桩了。 第三四章:紫河车 半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转冷了,雪也开始慢慢的飘下。 “月娘,小院子的修理也差不多了,明天就搬回去住。”展昭看见窗外的雪花,也知道我一向是最怕寒冷的,加上住在悦香居也多有不便。 “好啊,我早就想回去了,好想见一下青儿。”我想起了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看见她了,自从我进宫之后,她就随陈总捕头回去,帮助未来的家翁收拾上下,以取得好的印象。 “青儿后天就会和陈总捕头回来。因为开封府快修理完毕,也要开始工作了。”展昭说着。 “那你也开始要忙了。”我真是不舍得这半个月来展昭难得的空闲日子就要结束。 “对啊,以后就没有这样清闲了。不过百姓的安居乐业才是最重要的。”展昭看着对面的开封府说。 小院子的修理只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只是在小凉亭的旁边多加了一个小揪迁来给我和我未来的小孩玩耍。 “怎么没有了?”我一进房里就发现以前那墙洞,以及床下来那小地洞都不见了。 “什么没有了?”展昭拿着我的行李走进来问。 “这里和这里啊!”我指了一下那墙洞和地洞说。 “当然没有了,修理时就把它们都填了。”展昭放下行李说。 “那,那些东西去那里了?”我指着地洞问。因为我知道那墙洞里东西,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放在了月明陵,而地洞里的东西和之前屋顶上的是他们不知道的。 “你说那银票吗?”展昭笑着说。 “是啊!” “修理的时候发现了那地洞,里面的银票我都已经放入了银楼。月娘,你要不再挖地洞、墙洞了。”展昭笑着说,他当时发现这地洞时真得觉得妻子像一只小老鼠那样,就喜欢挖洞藏东西。 “那武林令呢?”我又指了一下屋顶说。 “在这里。”展昭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面金色的武林令说。 “月娘,你怎么可以把这重要的令牌藏在屋顶?要是被人偷了怎么办?”展昭有些怪责说。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啊!”我自以为事的说。 “月娘,我说你怎么可以乱放东西,以后银票就要放入银楼,这武林令也要小心保管。”展昭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铁盒。 这铁盒上面有一把锁,展昭把武林令小心奕奕的放进去,上了锁,就把钥匙挂在我的脖子上说: “这样就不怕会不见了。” “哦。”我看着这钥匙,知道展昭是怕武林令会落在坏人的手下,到时武林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所以这武林令是十分重要的。 “展大人,包大人有请。”门外王朝在叫着展昭。 “好,我马上就去。”展昭看了门外的王朝,知道包大人打他一定是为了开封府重开的事。 “月娘,我要工作了。” “去吧,不要让包大人等得太久了。”我送展昭出了小院子,我也要重新收拾一下这小院子了。 夜深人静,开封府才重开了几天了,可是展昭就就已经从早忙到晚,每天差不多到子时之后才回来。 “小姐,不要再等姑爷拉,你先上床休息。”青儿看见我还在小凉亭里等着展昭,可是这时我已经是大肚便便了,并不适宜在这寒风中等待。 “青儿,都快过了子时,展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不知为什么,今天好像非要等到展昭回来,因为今天展昭出门时我的心就一直不安。 “小姐,你就放心,姑爷只是去巡夜,很快就会回来的。”青儿扶着我一边走回房中,一边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我想说出心中的不安,可是这时却听见开封府外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晚还会有人击鼓?青儿,我们去看一看。”我担心展昭是不是出事了,就连忙和青儿到开封府的门口去看看。这时正在值班的王朝和马汉也听见击鼓声,就和我们一起到了开封府的门外。 “你是谁?”一名黑衣人追杀着击鼓人到了开封府门外,却被刚好巡完夜的展昭看见,两人就打了起来。 “展大哥!”我一出开封府的门就看见展昭正和一个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展大哥?你是开封府的展昭?”黑衣人听见有人叫着。 “即然你知道是展某,还敢在开封府门前行凶?”展昭也亮出了身份,正准备抓拿这黑衣人。 那黑衣人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御猫也敢不再打下去了,只有逃跑了。 “展大哥,你没事吧?”我担心的看着展昭。 “月娘,我没事。”展昭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又知道妻子的担心,也不好追上那黑衣人。 “那击鼓人呢?”展昭回头却不见了那击鼓人。 “王朝他们已经把人抬入开封府,相信公孙先生正在为他疗伤。”我说着,就和展昭一起进去看看那击鼓人的伤如何了。 “公孙先生,他的伤……”包大人看见正躺在床上的击鼓人,问公孙策。 “回大人,他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过他中的毒镖……学生并不懂毒,所以不知如何救治。”公孙先生说。“包大人!”展昭和我进了客房,看见包大人正询问着公孙先生。 “那黑衣人呢?”包大人问。 “让他逃了。” “知道他是谁吗?”展昭看着床上的击鼓人说。 “不知道。”包大人摇了摇头。 “包大人,你看!”展昭从那击鼓人的手上看见一只虎形的黥记(纹身)说: “大人,这是镖师的标记。” “展护卫是说他可能是一名镖师?”包大人问。 “明天,我就去问一下附近的威远镖局看看。”展昭想他如果是一名镖师的话,应该镖局会知道的。 看见他们正商量着,我就走到击鼓人的旁边看着。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鸣冤?这里是开封府。”我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见他没有反应,我就打算把他叫醒摇醒。 “月娘,你要干什么?”展昭看见我正用力摇着伤重的击鼓人,吓了一大跳。 “展大哥,你在叫他啊!” “那有你这样叫法!”展昭有些生气了。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击鼓人蒙蒙胧胧的说了这么的一句。 “你是谁?”包大人看见我居然把那人摇醒,就马上过来问。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人还是那句话。 “紫河车?什么紫河车?”包大人正想追问的时候,那人又昏了过去。 “紫河车?道家在一种紫色的汤药,就叫紫河车,是谁偷了紫河车?”包大人疑惑的说着。 “包大人,紫河车也有另一种说法。”展昭感觉得这人所说的紫河车并不是包大人所说的那种。 “什么说法?”包大人问。 “在江湖上,紫河车是指胎儿的胞衣。”展昭看了我一下说。 “那是胎盘。”我知道他所说的胞衣,可是并不是叫紫河车啊! “出生之后的就叫胎盘,不过小孩还没有出生,就被人剖腹而取的,就叫做紫河车。”展昭解释说。 “什么?那不是一尸两命吗?”听见展昭这样说,我真是毛骨悚然。 “太过份了,谁会做这事?”包大人听得也发起火来。 “包大人!”我对包大人说。 “什么?”大家都看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是包大人。 “那人不是说了吗?包大人盗紫河车。”我说。 “他只是伤重,说不清楚,可能是说:包大人,有人盗紫河车。”公孙先生说。 “可是……”我明明听见他是说包大人盗紫河车,我想在朝中一定还其他的包大人。 “月娘,你累了,别胡说!”展昭觉得我今晚有一点失常,就连忙扶着我回小院子,不想我再谈这事。 天一亮,展昭就来到了威远镖局。 “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南侠吹到镖局里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雷威出迎说。 “雷总镖头,今天我是想问一下你知道那位镖师手上有虎形鲸记?”展昭和雷总镖头走进了大堂。 “展护卫,你说的虎形鲸记是和墙上的一样吗?”雷总镖头指了一下大堂正中的那一副猛虎下山图说。 “对,就是这虎形。”展昭看了一下,确认说。 “那是我的义弟,他叫敖震。前几天他回芦洲县去看望他的女儿。”雷总镖头说。 “昨晚有一个伤重的击鼓人,我想雷总镖头去认一下是不是敖震。”展昭请雷总镖头去认一下人。 “什么?你说敖震出事?走!我跟你马上到开封府看一下。”雷总镖头听见展昭说那伤重的人可能是他义弟,就马上跟展昭回开封府。 “包大人,击鼓人叫敖震,是威远镖局的副镖头。”展昭把雷威认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敖震去芦洲县看望他怀有身孕的女儿?”包大人吃了一惊。 “是的。相信他所说的盗紫河车就是他女儿的紫河车被盗了。”展昭说。 “你知道现在谁是芦洲县令吗?”包大人伤心的说。 “属下不知。” “现在的芦洲县令是叫包勉。”包大人想起了敖震所说的,加上之前展夫人的分折,他可是害怕那个包大人就是指包勉。 “包勉?是大人的亲侄儿?”展昭这才明白包大人的担扰。 包大人点了点头,说: “本官想要你去芦洲县,查一查这事。” “包大人,我也要去!”我在门外听见包大人和展昭的对话。 “展夫人,你现在身怀六甲……”包大人看见我走进来。 “就是我现在这样子才去,展大哥不是去查盗紫河车的案子吗?我正好是诱饵。”我笑着说。 “这……”包大人在想着是否让展夫人同行,因为以展夫人的聪明,一定会很快就破案。 “大人,王御医到了。”公孙先生这时进来了。 “好,请王御医马上为敖震医治。”包大人见终于请来了宫中以解毒闻名的王御医,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 “对了,公孙先生,明天你就和展护卫和展夫人到芦洲县查一下那里的孕妇被杀的案子。”包大人同意我和展昭一起去了,不过要公孙先生同行他才放心。 “展夫人也去吗?”公孙策看了一下展昭说。 “展夫人就让公孙先生照顾了。”包大人说。 展昭并不想我跟他冒险,因为这是查紫河车一案,包大人却也同意妻子作诱饵,可是公孙先生又怎么可以保护得了月娘呢?看来要请白玉堂在暗中保护一下了。 第三五章:包勉 “大人,这是吴百万给你的谢礼。”文师爷拿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包勉包大人说。 “这只是谢礼?”包勉看着眼前那五千两的银票就笑得眯着眼睛。 “是,这是吴百万为多谢大人对他儿子奸污梁大女儿一事,断得公平。”文师爷笑着说。 “是啊,即然是人家的谢礼,那你就收下吧!”一名艳丽的夫人走进了花厅。 “二夫人!”文师爷看见进来的正是包勉新娶回来的二夫人。 “夫人,你说得对,这只是谢礼,谢礼。”包勉一边说,一边收下了那张银票。 “大人,老夫人请你马上回去一趟。”一名家丁走过来请包勉说。 “我娘找我有什么事?”包勉不明白的问。 “今天下午有一名老汉找老夫人哭诉,说大人断案不公。”那家丁把他所知道的说出来。 “老汉?”包勉想了想会是谁呢。 “老汉?该不会是梁大吧?”文师爷想了一下,因为今天上午他们才断了吴用奸污民女一案,看来是梁大不服,去找老夫人出头了。 “是他?”包勉想起他就心中有愧,因为他确实是收了吴百万的钱,并说这案是证据不足而让吴用无罪释放,可是他一向是个孝顺的儿子,老母亲叫到,他也只好乖乖的去见母亲。 包勉看见老母亲正坐在后堂,而他的正室夫人也站在一旁。 “母亲。”包勉尊敬的叫了一声。 “相公。”慧娘看见丈夫进来也打了一声招呼。 “儿啊,听说你今天上午办案不公,还听说你受了吴百万的钱财。”包老夫人开始责问儿子。 “母亲,没有啊!今天那案子没有人证,也没有有力的物证。”包勉装出了一面的委屈。 “没有就好!”包老夫人相信自己的儿子所说的。接着想了一下说: “儿啊,你就留在这里吃晚饭吧。”自从儿子娶了二夫人之后就很少过来了,所以她要留下儿子,好让他和慧娘谈谈心。 “可是,母亲,我答应了艳娘,今晚要到她那里吃晚饭的。”包勉明白母亲的意思,可是他的心早就飞到了二夫人艳娘那里了。 “不行,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就不答应你娶二房了。”包老夫人有点发火了。 “是。”没有办法,包勉只好答应留下来吃晚饭。 “艳娘,这样怕不怕大人回来?”文师爷抱着二夫人说。 “不怕,我最清楚包勉的为人了,他母亲叫他去,最起码也要到晚饭过后才会回来。”说完就夹了一块肉放进了文师爷的嘴里。 “艳娘,你真是好美啊!”文师爷看着这二夫人真是艳丽绝伦,真不愧是芦洲县的第一花魁。 “你啊,真是口甜!”艳娘笑着说。 “艳娘,艳娘,你开门啊,我回来了!”门外传来了包勉的叫声。 “大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文师爷担心当和二夫人的事会被包勉识破。 “不要怕,他进不来。”艳娘一边说一边对着门外喊去: “你今天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你今晚和你一起吃晚饭!”包勉无奈的说。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吃宵夜还差不多!”艳娘发火的说。 “你也知道,母亲要我陪她吃晚饭,我那里敢不从?”包勉一肚子的委屈。 “我看你是去见你那个娴慧的娘子!”艳娘越说火就越大。 “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包勉努力的劝说着。 “你如果知错就跪在门外,一直跪到我原谅你为止!”反正不艳娘不管包勉说什么,她就不让他进这门口。 “什么?你要我跪在门口?艳娘!”包勉才会干这没面子的事,始终他都是一个七品县令,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 “不跪你就走!”这是艳娘想像之中的事,因为她就想包勉走,这事她才可以继续和文师卿卿我我的。 “走就走!”包勉气得走了,他打算到街上逛逛,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劝得艳娘原谅他。 我们进城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街上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 “月娘,我们先找一间客栈住下来!”展昭看见我已经累了。 “可以这里那里有客栈?”我看见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真是担心要露宿街头,如果换成以前的我当然不怕,可是现在我并不是一个人的身体。 “前面有人,不如我们去问一下!”公孙策看见黑夜的街上正有两个人向我们这边走来。 “月娘,我这就去问一下。”展昭说完就走到那人的面前问: “兄台,请问那里有客栈可以投宿?” “你是谁?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干什么?”包勉看见有人挡着他的去路,现在他的心情也不好。 “我们是赶路的,进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又找不到投宿的地方,请问……” “你们赶路是你们的事,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话!”包勉并不打算告诉展昭那里有客栈,现在他是一肚子的火,听见他是一个外地人,不由把火都发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展昭没有想到这人会拒绝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你跟他说,我是谁,我有必要回答他的话吗?”包勉对身边的家丁说。 “这位是我们这里的县太爷——包大人。”那家丁对展昭说。 “原来是包大人,失敬失敬。”展昭笑着说,怪不难他会这么大的脾气。 “知道就好!”包勉也不再理展昭了,一个劲的向前走。 “展大哥,怎么了?”我看见他吃了柠檬。 “他就是包勉。”展昭说,他没有想到这人虽然是包大人的亲侄,可是性格一点都不像。 “我们还是找别人问吧。”公孙策看见前面一名更夫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有投宿的地方吗?”公孙先生向前问那更夫。 那更夫看了我们三人,相信我们是赶路而错过了投宿的地方,就说: “前面扭转处有一家客栈,你们去敲门就可以了。” “谢谢!”公孙策道谢的说。 “对了,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你们要小心一点,这里已经有两名孕妇被人剖腹取子。”那更夫看见我正大着肚子,并要展昭他们小心一点。 “谢谢,我们会小心的。”展昭谢过那更夫的提醒,就扶着我往前面的客栈走去。 昨晚的投宿太晚了,所以辰时展昭才叫我到楼下去吃早餐。 “公孙先生。”我看见公孙策早就在楼下等着我们,他已经叫了一大堆有营养的早餐了。 “月娘,吃完早餐之后,就到街上走走。”展昭担心的说,因为他们的任务也要开始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我们的包大人又发了一笔横财。”一名茶客有议论着。 “听说了,昨天包大人到了玲珑阁卖了一根金步摇,听说是送给二夫人,说是赔罪的。”另一名茶客说。 “我们的包大人是不是又得罪了二夫人?” “是啊。” “包大人那里来的钱啊?玲珑阁每一样都价格不菲啊,最名贵的就数那金步摇拉,好像要卖一千多两。”那茶客惊叹的说。 “一千两?小意思,昨天上午,包大人不是断了件案吗?” “你是说吴用奸污民女的事?” “是啊,我还听说之所以判吴用没罪,是因为包大人收了吴百万的五千两。所以昨晚他才钱买那金步摇。” “唉!如果我们的包大人是开封府的包大人你说有多好!”茶客们叹息着他们有这样的一个包大人。 “岂有此理!”展昭听见些茶客的议论,又想起昨晚那包勉的无礼,真是替包大人心痛,他居然有一个贪赃枉法的侄子。 “展大哥!”我按着他,示意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来查孕妇被杀的案子。 “今晚我要到那吴百万的家去看一看。”展昭还是很生气的说。 “好,今晚我和你一起去。”我永远支持着他,所以我也打算跟他一起去吴百万的家里查看。 “不行!”展昭看见我那大肚,如果飞来飞去,真是怕胎儿会不会飞了出来。 “展大哥!”我撒娇的说,因为以前白玉堂也曾经带过我夜探萧府。 “不行!”展昭不同白玉堂,加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展夫人,今晚我教你练一下字!”公孙先生也不想我去冒险,所以就主动说要我练一下字,因为我的字也太丑了。 “对,月娘,你就跟公孙先生练字吧!”展昭知道公孙先生的心意。 “好吧。”没有办法,也只好跟公孙先生练练字,最起码我的字要见得人才行,可是到现在也只有开封府的人和陷空岛五鼠看得明白之外就没有人会看了,如果说这是出自展夫人的墨宝恐吓也只会让展昭丢面。 终于劝服了月娘,展昭才放了一口气。 晚上,展昭依旧原定的计划,一吃过晚饭就去了吴百万的家里。 “公孙先生,我可以进来吗?”我拿着笔墨,敲响了公孙策的房门。 “展夫人,请进。”公孙策也知道从今晚开始要教我练字,也顺便教我一些古文。 “展夫人,握毛一定要直,手心最好有一定的空位,最好就是有一只鸡蛋左右的空位……”公孙策看见我握笑的姿势跟他们的完全不同,只好从最基本的教起。 看见公孙策的试范,我也记得以前上书法的时候,老师也是这样的教法,只不过那里我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认真的去学。当然,现在我的心情也只是好玩而已。 公孙策的字真的十分好看,方圆有致,这才是真正的宋体字。 “公孙先生,这样可以吗?”我拿着一副我写的字递给公孙策看。 “不行啊,还要多练习一下。”公孙策看了我的字还是老样子。 写完一张又一张,感觉好像是小学生被老师罚抄一样,同一个字都写上了百遍。 “不练了!”我觉得这样好闷,还不如到外面看看星星。 “展夫人,练字不是一朝一日的事,请给点耐性。”公孙策知道如果在这好动的展夫人乖乖的练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总比她跟展昭一起冒险的好。 一张一页,不知道写了多少,突然闻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 “公孙先生,你烧香啦?”我问公孙策。 “不是啊!”公孙策左右看看,看见窗边有一根烟筒正冒着烟。 “展夫人,是迷香!快走。”公孙策连忙站起来,脚却一软就昏倒在地。 “公孙先生……”看见公孙策倒地,我想去扶他起来,可是我的脚也好像没有力气,我也倒下了。 “月娘,我回来了。”展昭从吴百万那里打听到包勉受贿的事,想找妻子和公孙先生谈一下,可是妻子的房里没有人,也许她在公孙先生练字,所以展昭就走到了公孙先生的房中。 人呢?怎么会不见人?他们不会随便就离开的,这时展昭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是迷香!”展昭吓了一跳,这里有迷香,那样公孙先生和月娘……他不敢想下去,因为他们查的正是盗紫河车孕妇被杀的案子。 “白兄,白兄,你在吗?”展昭连忙叫着白玉堂,因为他要白玉堂暗中保护他们俩的。 “展猫儿,发生什么事?”白玉堂从后面跑了过来。 “月娘呢?公孙先生呢?”展昭问白玉堂。 “他们不是在房里练字吗?”白玉堂并不知道他们被掳走了,因为刚才他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上了茅厕大解了。 “你为什么要上茅厕!”展昭心急的责备白玉堂。 “对不起。”白玉堂也没有想到他刚离开一下,六妹和公孙先生就不见了。 “展大人,总算找到你了。”客栈的伙计带着威远镖局的雷威进来了。 “雷总镖头?”展昭没有想到雷总镖头会来这里。 “展大人,我查过了敖震的女儿确实被人盗取了紫河车,而最近出入芦洲县的江湖人就数花蝴蝶最可疑!这房间……”雷总镖头也发现了这房间迷香的味道。 “这是迷香。”展昭知道雷威已经闻出是谁所用的迷香。 “是花蝴蝶所用的迷香。”雷总镖头是老江湖所以一闻就知道这迷香是属于何人惯用的。 “花蝴蝶?”展昭也曾经听说过一个名字,他就是以前在江湖上专门奸淫妇女而得了花蝴蝶这称号,可是在半年前他被北侠欧阳春打得重伤之后就销声匿迹,原来他是躲在芦洲县里养伤。 “他可以躲在这里,又可以躲过衙差和江湖人的注意,相信这里一定有他相识的人。”展昭想着谁会有这本领可是让衙差们都不知道县上有这人。 “是他?”展昭想出了一个人。 “我想应该是他。”雷总镖头也想到了这个人。 “文若愚,文师爷。”他们俩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那我们就快一点找到那文若愚,要不然六妹就……”白玉堂心急的说,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展昭早就离开了房间,直奔芦洲县的县衙去了。 第三六章:花蝴蝶 “原来是展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三叔派展大人来查案的?”包勉看见展昭亮出了开封府的令牌。 “包大人,不必多礼。实不相瞒,展某这次确实是来查有关于芦洲县孕妇被杀的案子。”展昭也直截了当的说。 “关于这案子,那凶手也够凶残的,他不但把孕妇杀害,还开膛破腹的取下胎儿。”包勉交待着案情。 “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展昭问。 “可惜,到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包勉显得很无奈。 “你们的文师爷呢?”展昭看了一下四周,都不没有看见文若愚的身影,就问包勉。 “文师爷?他可能有事出去一下了。”包勉没有想到展昭会突然问起他那师爷。 “包大人,请找他回来。”展昭急着要见识一下这文若愚,看看他到底是谁,居然敢包庇那花蝴蝶裘飞。 “好,来人啊!” “大人,有什么吩咐?”一名衙差进来问。 “快,快去找文师爷回来,就说:开封府的展昭要找他!”包勉吩咐的说。 “慢着。”展昭深怕包勉这样说会有机会让那文若愚通知裘飞,就说: “你就说:大人找他有急事,请他马上回来。” “这……”那衙差看了一下包勉,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这什么?我只是七品,而展大人是四品,当然是听展大人的。”包勉急着说。 “是。”那衙差领命,就去找文师爷回来。 “展大人,我们是否见过面?”包勉看见那衙差走后,就问展昭,因为刚才展昭一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面善。 “我们当然见过面,包大人,难道你忘了昨晚的那个问路人了吗?”展昭提醒的说。 “对,对,想不到展大人就是那个问路人。”包勉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他昨晚把一肚子的气都出在了展昭的身上。 “想必展大人是和妻子及公孙先生一起来的吧?”包勉想了一下,他记得昨晚展昭是和一名妇人及一名书生在一起的。 “是的,不过他们俩都被人掳走了。”展昭担心的说。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本县掳人?”包勉听了展昭这样说,顿时觉得面子全无,更怕展昭会追究他的管理不善。 “那人是……”展昭正想说是花蝴蝶干的好事,可是这时那衙差带着文师爷回来了。 “大人,你找我有事吗?”文师爷看见包勉旁边坐着一位英俊的少侠,但不知这是什么人,不过这一定是大人要他急着回来有关。 “他是……”包勉正想介绍,可是展昭一看见他就马上起火了,他已经拔出了蝉翼宝剑刺向文若愚。 “展大人,展大人,你这是……?”包勉看见展昭刺向文师爷,马上挡在展昭的面前,而那文师爷也吓得躲在了包勉的身后。 “如果你没有做过亏心事,就不用怕展某的宝剑!”展昭生气的对着文若愚说。 “对,只要你没有做过亏心事就不必害怕。”包勉他自己也十分害怕,不过他也要安慰着文师爷。 “是。”文若愚见包勉也是这样说,没有办法,只好走出来站在展昭的剑锋前。 “说!你有没有勾结江湖匪类,杀害怀孕妇女,盗取紫河车?”展昭责问着文若愚。 “展大人,冤枉啊!小民并没有盗取紫河车!”文若愚刚才听包勉称这少侠为展大人,想必他就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真的没有?”展昭的剑锋向前再逼问着。 “没有!”文若愚知道展昭不会真的杀他,他也只有否认说。 “好,没有就好!”展昭知道他是说谎,可是现在也只有他知道花蝴蝶的所在,所以先放过他再说。 “展大人,我也很想去抓那个凶残的凶手。现在我马上就去追查!”文若愚看见展昭放下了宝剑,他第一个想法就是马上离开这里通知裘飞说展昭已经来到了芦洲县,要他小心一点。 看见文若愚匆匆的离开,展昭也知道他是要去通知花蝴蝶,他也向包勉告辞,偷偷跟在了文若愚的后面。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公孙先生就昏在我的旁边。我看了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个地窖,旁边放着一张床,墙角的桌面上是放着大小的药瓶,而中间的那一张大枱上放着一些草药,还有……一个洗干净的胎儿,而且还带有着胎盘。 “展夫人,这里是?”公孙先生也醒来了,看见我正望着中间那一张大枱。 “这里是一个地窖,相信是那凶手藏身和制药的地方。”我对公孙先生说。 “展夫人!”公孙先生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现在担心的是那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展夫人也正怀有着身孕。 “你们是逃不出去的。”地窖的门打出了,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衣,样子还算俊美的男子。 “你是谁?”我大胆的问他。 “展夫人,我是江湖上人称花蝴蝶的裘飞。”裘飞说得十分的温柔。 “花蝴蝶?”我虽然是江湖第一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在江湖行走过,所以不知他是什么人,不过听他的外号,就知道他是一个奸淫掳掠的采花贼!“听说展夫人你是月明公主的转生?”裘飞对我说。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抓我?”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武林大会时,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没想到你转生之后,聪明如昔,相貌更胜从前千百倍。”裘飞靠近说。 “你……”我退后了一步,刚好退到了大枱的边上,手不小心的摸到了那死胎。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是这么的喜欢你!”裘飞越说走得越近! “我会杀你!”我随手拿起了死胎旁的一把小刀,就往他的胸口刺去。 “你想杀我?”我的武功本来就不及他,再加上我现在已有了六、七月的身孕,所以裘飞一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把那小刀丢在地上。 “为什么?”裘飞把我一推,我的脚一滑,身体就往后倒,眼看就要狠狠的摔到那枱角上了,幸好这时公孙先生及时把我扶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不知有多少的少女看见我的样子都会神魂颠倒,我有什么比不上展昭和白玉堂?”看来裘飞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的自信,而他那花蝴蝶的称号也并不是白得来的。 “你什么都不及他们,展大哥的一身正气,白玉堂的清朗,而你只是一面的邪毒之气!”我大声的骂他。 “你……”看来从来就没有人这样的骂他,裘飞扬起手来想打我,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打下来,看来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地窖上面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下来。 “文贤弟,出了什么事?”裘飞看见文若愚这样的匆忙,就问。 “开封府的展昭找到县衙里来了!”文若愚急着说。 “我知道,今天一早我就看见过他了。”原来我们还在吃早餐的时候,裘飞就已经一直注意着我们了。 “他们是?”文若愚看见地窖里还有一名美丽的孕妇和一名稍胖的书生。 “她是展昭的妻子,他是开封府的公孙策。”裘飞指着我们对文若愚说。 “大哥,你也太大胆了,怎么可以……怪不得展昭闹到县衙里来了。”文若愚真是被裘飞气坏了。 “文贤弟,你不知道……”裘飞一心想着心上人,所以今天早上看到心上人和展昭来到了芦洲县,虽然明知他们是来查盗紫车的,可是他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才铤而走险。 “我知道,我明白,可是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文惹愚知道裘飞的心思,可是这时抓了展夫人和公孙策也太不应该了,这样只会败露出他们所做的一切。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展昭走进了地窖。 “展大哥!”我开心的叫着,我就知道展昭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展昭,你不要动,要不然……”文若愚这时才知道展昭一直跟踪他来到了地窖,一时情急就在地上捡起了那小刀,抓着我来威胁展昭。 “文贤弟,你要干什么?”裘飞看见文若愚正利用他的心上人来威胁展昭,他十分担心文若愚会伤了展夫人。 文若愚不比裘飞,他只是一个书生,所以我脚一踢,抓着他的手腕一扭,那小刀就从文若愚的手上拿了下来,并把他制住了。 “啊!”裘飞看见我制住了文若愚,加上现在展昭也在这里,所以他头也回就夺门逃走。 “月娘,你没事吗!”展昭担心着妻子,一心只是想着妻子,裘飞逃走了,他也并没有去追,只是马上过来看着爱妻。 “展护卫,他……”公孙策看见裘飞逃走,而展昭正担心的看着妻子。 “公孙先生,不要急,他逃不了的。”展昭当然知道公孙策的心思,可是他早已经做好了安排。 “月娘,我们走吧!”展昭扶着我走出了地窖。而公孙先生也忙着在地窖里面收拾着裘飞和文若愚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的证据。 我们刚离开地窖不久,白玉堂和雷总镖头就押着裘飞过来了。 “白五哥?你怎么来了?”我看见白玉堂在这里出现就不明白的问。 “六妹,我一直都跟在你的后面。”白玉堂说。 “是吗?”我睁大眼睛的问。 “要不是白兄肚子痛,你就不会被人掳走。”展昭还是有点生气的说。 “我现在不是平安了吗?加上白五哥也抓了花蝴蝶了。”我笑着对展昭说,我不希望他们现在的关系稍好一点又会被破坏。 “对,重要的是你平安。”展昭没有多想,他也只是希望我平安开心就好! “展大人,他们怎样处理?”雷总镖头指了一下文若愚和裘飞说。 “把他们押回开封府,让包大人处理!”展昭知道他们是重犯,并不宜再多等了,就对我说: “月娘,今晚我必须马上押他们回开封府,你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和公孙先生回开封府吧。” “展大哥,你要小心一点。”我知道展昭的责任,也不想当他的包袱,唯在听他的话,明天再和公孙先生回去。 “白兄,月娘和公孙先生就交给你来照顾,你这次可不要再把他们弄掉了!”展昭交待白玉堂说。 “不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们俩。”白玉堂保证。 “月娘,我走了。”展昭跟我道了个小别,就和雷总镖头骑上马,押着文若愚和花蝴蝶裘飞消失在夜幕当中。 第三七章:包勉受冤 “包大人!”展昭走进了房间,看见包大人正低头思考着事情。 “展护卫,你回来了。”包大人听见展昭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是的,属下已经把盗紫河车的凶手抓拿回案了。”展昭交待着他在芦洲县怎样抓住文若愚和花蝴蝶裘飞的。 “他们都已经押入大牢了?”包大人问展昭。 “对,已经押入大牢了。” “展护卫,你在芦洲县,觉得包勉他怎样?”包大人担心的问展昭。 “包勉他……他官声并不好!”展昭对包大人说。 “他有贪赃枉法吗?”包大人担心的问着展昭。 “有!”展昭肯定的说。 “怪不得,怪不得……”包大人瘫坐在椅子上,并交给了展昭一个案宗卷册。 “梁大状告吴用奸污民女,以及……”展昭看着这案宗,知道他不在开封府的时候,有人状告了包勉,而且这案件他在芦洲县也已经听说过,也查过了。 “你知道这事?”包大人看见展昭的表情有异。 “是的,我也进入过吴百万的家里,查过关于吴用奸污梁姑娘的事。”展昭把他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也证实了包勉收了五千两的贿赂的事。 “包勉啊,包勉,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事?”包大人伤心极了。 “包大人?” “展护卫,你下去休息一下,准备明天升堂吧!”包大人想一个人静一下,所以就让展昭下去休息了。 “是。”展昭也明白大人现在的心情,他也不好再打扰下去了。 “大哥,我说你啊,你怎么可以为了感情误事……”文若愚在怪责着裘飞,要不是他的感情误事,心急抓了展夫人,他们至今也不会落在开封府的大牢当中。 “文贤弟,对不起!都怪我!”裘飞也知道自己的心急,不过当时心上人就在眼前,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那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大哥,如果要活命的话,那就只有死咬着包勉,说是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我们只是听命从事。”文师爷想到了一个活命的办法。 “可是包勉并不知道我们的事啊?”裘飞说。 “大哥,你忘了,之前我不是向你要了几颗由紫河车提炼而成的壮阳药吗?” “是啊,那又怎样?”裘飞想起来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文若愚为什么说这个。 “我把那壮阳药给了包勉。”文若愚笑着说。 “你是说?”裘飞开始明白了。 “对,包勉就是用这壮阳药来对付艳娘的。他万万也没有想到这壮阳药是由紫河车提炼的。”文若愚得意的说。 “文贤弟果然是个聪明人!”裘飞赞叹的说。 敖震这几天在毒医圣手王御医的悉心照顾下已经基本痊愈了。 “敖震,你认识堂下这两个人吗?”包大人坐在公堂上问敖震。 敖震看了一下公堂上跪着的两个人,眼睛就落在了裘飞的身上。想起了女儿和女婿的惨死,还在那没有出生的小孙子,不由得狠狠踢了裘飞,把裘飞踢倒在地。 “敖震!”包大人拍着惊堂木,示意这里是公堂,并不是大街上。 “包大人,是他!是他杀死了草民的女儿和女婿,还破开了草民女儿的肚,取走了胎儿和紫河车!” 敖震哭诉着女儿的惨死,那一幕幕听得开封府众人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裘飞,文若愚,你们认罪吗?”包大人对着他们问。 “草民认罪。”裘飞和文若愚见铁证如山,他们也不得不认罪了。 “那好,你们的所用所为令人发指,现在就判你他砍立决!”包大人宣布着判词。 “草民认罪,但草民不服!”文若愚大叫着。 “是啊,草民不服!”裘飞也叫了起来。 “为什么不服?”包大人问他们俩。 “我们只是受人指使,才会去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文若愚叫着。 “受人指使?”包大人看着他们。 “对,指使的人是芦洲县的县官——包勉。”文若愚说。 “什么?”包大人不敢相信他的侄子会做出这事。 “你说要不是包勉,我们会有这胆子吗?如果包大人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包勉的卧室,自会有发现。”文若愚肯定的说。 “这……”包大人看着他们俩,他知道他的侄子的为人胆小懦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包大人,是不是包勉是你的亲侄子,所以想起一切的罪名往我俩的身上推!”文若愚看见包大人一面的犹豫之色。 “好,就让包勉来跟你们对质!”包大人说。 “把文若愚及裘飞押回大牢,退堂!”包大人下令说。 “包大人,属下马上再去芦洲县一趟。”展昭知道包大人的为难。 “不,还是本府亲自去一趟。”包大人也想见一下他的嫂娘,如果包勉真得犯下这等的大罪,到时也不知嫂娘会如何的伤心。 “可是大人……”展昭想跟着一起前去。 “不,你还是留在开封府,这里也要有人主持日常的事务。”包大人交待着展昭。 “是。”没有办法,也只好留在开封府。 三天后,我终于回到了开封府。 “小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青儿一见我平安回来就开心的迎了过来。 “展大哥呢?”我并没有看见展昭的身影。 “姑爷他正在忙。”青儿对我说。 “他在忙什么?”我不明白的说。 “小姐,姑爷现在书房里……”青儿把这三天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包大人他回芦洲县呢?”我听青儿说完,也我知道包大人不在开封府,展昭就在负起开封府的一切事务,幸好现在公孙先生也跟我一起回来了。 “公孙先生。”我知道展昭并不善长管理这些事务,于是就和公孙先生一起来到了书房。 “展大人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展大人……” 书房里传来了一大堆问题正询问着展昭,而展昭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他虽然是一个稳重的人,可是一下子面对这些零碎的事务,他也没有办法处理。 “展大哥!”我看见展昭正在为这些事烦脑着。 “月娘,你回来了。”展昭看见我回来了,而身后跟着公孙策。 “公孙先生,你回来就好了,这些事交还给你了。”展昭看见公孙策就有如看见救星一般,因为这些日常的事务一向都是公孙策经手。 “好,让我来看看。”公孙先生接过展昭手上的那一叠厚厚的帐本,再看了一下桌面上的各种帐单,就开始忙起来了。 “月娘,我们不要打扰公孙先生了。”展昭看见公孙先生已经进入了状态,他也趁机会离开。 “展大哥,你真的认为包勉会盗紫河车吗?”我不相信包勉会这样做。 “不错,因为他胆子太小了,顶多都只是贪财,而不敢去害命。”展昭扶着我回到了小院子里。 “那包大人为什么要亲自去抓他呢?”我想不明白,如果要抓人也不过派一个衙差去就行了。 “包勉是大人的亲侄子,也是包老夫人的亲生儿子,而包大人一向都十分尊重包老夫人,所以大人才会亲自去芦洲县向包老夫人说明。”展昭解释说。 “那这案子不要等包大人回来再判?” “是,大人大概这几天就会回来了。”展昭说。 紫河车一案再度开堂。如此的大案我当然就是躲在屏风后面听着。 文若愚和裘飞已经跪在了大堂上,包勉也站在一旁。 “你们说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是芦洲县的县官包勉指使的?”包大人开口问文若愚。 “是的。”文若愚回答。 “文师爷,你这是怎么说啊?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去杀害孕妇?”包勉听见文若愚污蔑他。 “包大人,你不是说要我找壮阳药的吗?”文若愚反问包勉说。 “是,不过……”包勉不明白壮阳药跟孕妇被杀有什么关系。 “包大人,你可在包勉的卧室口查找到那壮阳药?”文若愚问包大人。 “是这些?”包大人让公孙策拿着那几颗药丸给文若愚看了一下。 “是,正是这药丸。”文若愚看见公孙策拿过来的药丸说。 “这药的成份是什么?”包大人问公孙先生。 “回大人,这药的成份有五成是由紫河车提炼而成。”公孙先生之前已经分析过这壮阳药的成份。 “包勉!”包大人一拍惊堂木。 “大人,我是冤枉的。三叔,我真的是冤枉的。”包勉听见公孙策说完这药的成份不由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并不知道那药是由那紫河车提炼得来,他一直以为是那些名贵的药材所提炼。 “你不知道这药的成份?”包大人看着侄子,深知他的性格。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包勉哭诉着。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说不论如何都在做出这壮阳药,这样才可以跟二夫人……要不是你这样说,我就不必去请裘飞出手了!”文若愚一口咬定了包勉。 “不,绝对没有这事!”包勉不明白文若愚和裘飞为什么要冤枉他。 “包勉,你说你没有指使他们,那你有反证来证明自己?”包大人问包勉。 “这样事那里有证明啊?”包勉实在想不出什么反证,而现在的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 “此案证据不足,等找齐了证据再行开堂。退堂!”包大人想了一下说。 大牢之中,公孙策和展昭来探望包勉,希望他可以想出办法,找到有利于他的证据。 其实公孙策和展昭都不大喜欢包勉的为人,不过看见包大人为了他的案子而伤神,也于心不忍。 “冤枉、冤枉、你除了这一句还有没有其他的,你要想一下有什么证据啊?”展昭他们进来这怎么久,包勉也只是左一句冤枉,右一句冤枉,听得展昭发起火来了。 “现在人证有文若愚,物证有那药丸,我百口也难辩啊!除非有神仙搭救!”包勉哭着说。 “神仙搭救?对了,展护卫不如去问一下展夫人,看看她有什么办法?”公孙先生十分佩服展夫人的智慧。 “好,我马上去找月娘,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展昭说完就离开了大牢,让公孙策继续想办法引出包勉对这案子有利的证据。 “月娘,月娘……”我正在小凉亭里喝着药。 “月娘,你不舒服吗?”展昭一进来就看见我正喝着药。 “没事的,只是小孩在肚里伸展筋骨,看来他长大了一定会像他爹的。”我笑着对展昭说。也是现在胎儿已经差不多有七月大了,他一动我就好像被踢了一脚的痛。 “孩儿乖,不要再踢娘了。”展昭摸着我的肚皮在对里面的孩子说。 “展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知道他现在是很忙的,没事的话也不会出现在小院子里。 “对了,月娘,你有没有办法……” “你是问我对于包勉盗紫河车的案子?”我明白展昭是担心着包大人。 “对!”展昭期待的看着我,希望我会有办法。 “不如再去一趟芦洲县吧!”我想案子是在那里发生的,在那里应该会找到证据。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好,我马上就去芦洲县。”展昭说完就准备马上动身,可是我却拉着他的衣角。 “月娘,我不可以带你去,你在好好的在这里,不然孩子又会踢他那顽皮的母亲。”知妻莫若夫,展昭早就知道我想跟他一起去芦洲县。 “好吧,看在儿子的份上。”我摸着大肚子说。 紫河车的案子还没有了结,包大人也唯有先处理了包勉受贿的案子。 根据苦主的描述,吴百万的儿子吴用奸污了他的女儿,令他女儿上吊身亡,遗书也证实了这一点。 吴百万也承认了他为了救儿子,由包二夫人艳娘牵针,文若愚引线的把那五千两送给了包勉,而包勉也受不了这诱惑,接过了那五千两,并说这案是证据不足,把吴用也无罪开释。 吴用因奸污民女而导致于死亡,判了春后处决。 吴百万因爱子心切,而用五千两贿赂县官,判了两年的牢刑。 包勉也承认自己受贿,判了十年流放岭南。 第三八章:三师会审 展昭终于从芦洲县回来了,他这一次还带着包老夫人还有包勉的两位妻子。 “嫂娘。”包大人看见包老夫人来到了开封府。 “三弟啊,听展护卫说我儿好像与那个盗紫河车的案子有关?”包老夫人一看见包大人就连忙问有关包勉的案子。 “是的,包勉他……”包大人想说这案子还在办理当中。 “不会是他的,绝对不会是他。你们俩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你是清楚的!”包老夫人十分肯定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犯下这种大案。 “我知道,可是包勉他也提不出反证来证明自己无罪啊!”包大人左右为难。 “展护卫不是已经把那艳娘押入大牢了吗?”包老夫人说。 “什么?”包大人还没和见过展昭,所以对于他在芦洲县的事一无所知。 “嫂娘,你赶了这么多的路也累了,我马上叫人安排好房间。”包大人看见包老夫人年纪这么大还要为包勉的事劳累。 “慧娘,你先扶婆婆跟包总管到房间里休息。”包大人吩咐着。 “是。”慧娘答应着,就扶着婆婆跟着包总管出去了。 “马汉!”包大人看见包老夫人走后就叫着。 “大人,有什么吩咐?”马汉从门外走了进来。 “到牢里请展护卫过来。”包大人心急,想知道展昭这一次在芦洲县查到了什么。 不久,展昭就跟着马汉走进了书房。 “大人。” “展护卫,你这一次去芦洲县有什么收获?”包大人问展昭。 “没有,只是查到包勉的二夫人艳娘与文若愚有暧味,所以把她带回了开封府。而包老夫人也知道包勉的案子,所以也跟了过来。”展昭说。 “只是这些?” “是的。”展昭并没有查到什么。 “好吧,展护卫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包大人失望了,原以为展昭会查到有利于包勉的反证,可是这几天来展昭只是查到了艳娘与文若愚的关系。 “展夫人。”包总管带着包老夫人和慧娘来到了我的小院子。 “包总管,什么事?”我问。 “请展夫人安排包老夫人和包大夫人的房间。”包总管对我说。 “好的,你先回去吧。”这小院子虽然是我和展昭的住处但同时也是开封府的客房。 “包老夫人,包大夫人请跟我来吧。”我带着包老夫人和慧娘去到她们的房间。 “这里?”包老夫人看见这两间房间正是她上次来和包容住的房间。 “包老夫人,你不满意吗?也许之前修理过,所以跟以前有些差别。”我跟包老夫人说。 “展夫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吗?”包老夫人见我清楚她住那一房间,可是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我。 “是的,以前有过一面之缘。”我点了点头说。 “是在开封府吗?可是我不记得你啊?”包老夫人还是想不起来。 “包老夫人,你不记也无所为了。”我笑着说,因为那里我还是冷星月,样子当然跟现在的丁月华有着很大的出入。 安排好她们的住宿我也打算回房里去了。 “月娘,我回来了。”展昭一踏进房门就叫着。 “展大哥,你回来了。”我开心的走了过去。 “展大哥,这几天你去芦洲县查得怎样?”我连问着,因为我知道包老夫人和慧娘的出现也一定跟这案子有关。 “没有,只是查到包二夫人的一些事。”展昭对我说了这几天他在芦洲县的事。 “你是说那艳娘跟文若愚……”我在想着,也许这样会对案子有帮助也说不定。 “月娘,你在想什么?”展昭看见我低着头在想东西。 “展大哥,不如把艳娘和那文若愚关在同一间的牢房。”我想了一个法子说。 “不行,文若愚是男囚,而那个艳娘是女囚,加上一个是死囚,一个只是犯了通奸,跟本就不可能关在一起。”展昭肯定的说。 “你不是想帮包大人吗?也许文若愚跟艳娘会透露一些事情的。”我示意着展昭把他们关在一起是为了偷听他们之间是否真得污蔑包勉。 “月娘,你这办法挺好的,我马上就去办。”展昭高兴起来,他相信这一次一定会套出文若愚的话。 “月娘,天色不早了,你也要休息了。今晚我可能会在大牢里过夜。”展昭打算要在大牢里偷听他们一个晚上,所以就交待我早一点休息。 “知道拉。”我送了展昭出小院子,我也打算上床休息了。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可是个女囚,为什么把我关到男囚里来!”艳娘大声叫着。 “别废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事,现在文若愚已经是个死囚,所以想在他临死让你和他好好的聚上一聚。”展昭押着艳娘,把他关在了文若愚的牢室了。 “艳娘,你怎么关在这里来了?”文若愚看见艳娘也被关了进来就问。 “不知道,你在这里好吗?”艳娘关心的看着文若愚。 “可是他说你是个死囚,这是怎么的一回事?”艳娘害怕的问。 “他?是展昭吧?我是不会死的。”文若愚也不大明白展昭的用心。 “可是他说你犯了一件大案,要被处死,所以才带我来的。”艳娘急着说。 “他是这样说的吗?” “是的。” “我想展昭是想利用你来套我的话。”文若愚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也想到展昭会不会躲在一旁偷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为了安全起见,文若愚都和艳娘只是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的,可是对于紫河车一案就一个字也没有提到。 展昭在隔壁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可是他们只是尽说一些私事,并没有谈论到紫河车的事情,看来这一次的计划也失败了。 上完早朝,王丞相就被庞太师拉走了。 “王丞相,你听说包拯最近办理孕妇被杀的案子没有?”庞太师问王丞相。 “当然听说了,这件事城里都是议论纷纷的。”王丞相不明白庞太师为什么这样问他。 “你说包拯会不会徇私?”庞太师问王丞相。 “不会的,包拯不是这种人。”王丞相绝对相信包拯,他绝对不会徇私。 “可是那包勉是包拯的亲侄子,又是他嫂娘的亲生儿子。加上这案子也是证据确凿的。”庞太师说。 “好拉,如果庞太师不相信包拯的话,那我就去跟他说一下,让他禀公处理。”王丞相说完就离开了庞太师,急着去见包拯,因为这案子重大,已经有很多人留意着,要他小心处理。 庞太师看着王丞相走后,想来想去,要如何整理包拯,让展夫人失去开封府的保护。最后他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皇上,就说包拯偏帮自己的亲侄子,把这案子的元凶去推到了文若愚和裘飞的身上,想好了就再一次进宫面圣。 包大人、公孙先生及展昭在书房里商量着案情,这时门外的王朝走了进来。 “大人,王丞相求见。” “王丞相?你怎么来了?请他到花厅稍等一下。”包大人不明白王丞相怎么会突然到访。 王丞相在花厅里等了一会儿,包大人就带着公孙策及展昭出来了。 “王丞相到访不知道是为了如事?”包大人问。 “包大人,听说你现在正在处理盗紫河车一案,不如案情如何?”王丞相问。 “案情十分复杂。”包大人叹气说。 “包勉不是认罪了吗?不是有人证文若愚,物证有那几颗药丸吗?”王丞相不明白的问。 “不,包勉并没有认罪,他只是承认了受贿一案。”包大人说。 “他没有认罪?”王丞相不明白为什么庞太师说的跟包拯说的不一样? “这案子是这样的……所以包勉并没有参与盗紫河车一案。”包大人把盗紫河车一案从头到尾跟王丞相说了一遍。 “包大人没有审过这类的案子吗?”王丞相听完之后问。 “有。”包大人确实是审过这类污蔑的案子。 “那是怎样的判法?” “这全靠经验而判。”因为这类形的案子是很难找到证据,除是当事人自己亲口承认,可是要文若愚亲口承认这是诬告是不可能的。 “那包大人你就直接判了不就行了吗?”王丞相觉得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可是坏就坏在包勉是本府的亲侄子,如果找不到反证而直接判他与此案无关的话,可能这反而对他不利。”包大人的别一重的担心。 “没有想到包大人的心思如此细密,是我疏忽了。”王丞相也想到了庞太师想用这案子来作文章。 “包大人,皇上请你马上进宫面圣。”这时,陈琳走过来要求包拯马上进宫面圣,看来连仁宗也知道这案子了。 “是,本府马上就进宫。”包大人对陈琳说。 “包大人,本相也随你进宫面圣。”王丞相就知道是庞太师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少有关包拯的坏话,所以决定跟包大人一起进宫去对皇上解释这事。 御书房里,仁宗坐在中间,包拯、王丞相及庞太师都站在了御书房中。 “包拯,听说你办案不公,有着偏私?”仁宗直接问包拯。 “回皇上,微臣并没有偏私。”包拯连忙对仁宗说出这案子的实际情况。 “对,皇上,微臣也知道这案子的复杂,所以包大人才会迟迟不能结案。”王丞相在一旁相助说。 “皇上,这案子人证物证都有了,可谓是证据确凿。”庞太师没有想到一向中立的王丞相会帮包拯说话。 “这样吧,这案子就让包拯主审,王爱卿和庞太师就做旁审吧。这种案子要尽快了结。”皇上也不想这案子再拖下去了。 “是。”三人齐声答应了皇上。 三师会审,包大人坐在中央,王丞相及庞太师各位一旁。 “传人犯。”包大人下令。 包勉、文若愚和裘飞都被带到了公堂上,可是这一次的三师会审,文若愚和裘飞依旧死咬着包勉不放,而包勉也只是哭着喊冤,审了半天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也没有。 “包大人,这不是证据确凿了吗?为什么还不判包勉?”庞太师对包大人说。 “庞太师,你看这包勉,一看就知道他是怎么的为人,他现在还在叫冤,相信其中必有冤情。”王丞相对庞太师说。 “有那个罪犯上堂不是叫冤的?”庞太师不屑的说。 “可是这里是开封府,皇上是叫我们来旁审,主审的还是包拯包大人。”王丞相跟庞太师说。 “好,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一定要找到反证,要不然就审包勉有罪!”庞太师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开封府的公堂。 “三天,包大人,你就好好利用这三天的时间。”王丞相对包拯说完这话,他也离开了。 “三天?三天怎么能把到反证呢?”展昭说着,因为这半个月以来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有利的反证,可是现在庞太师只给三天的时间。 “三天?三叔公,你可以让我在这三天陪着相公吗?”慧娘听见现在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他的丈夫可能会被判死刑,三天后也许就成了阴阳相隔了。 “这……”包大人听见慧娘的请求,可是包勉是重犯,探望已经是包大人的网开一面了。 “三叔公!”慧娘哭了。 “包大人,你就让包大夫人去陪着丈夫这三天吧。在生死离别前,当然想陪伴在自己最爱的人身边。”我同情慧娘,所以帮她向包大人求情。 “好吧,这三天就让你们夫妻好好聚一聚吧。”包大人也心软了,答应了慧娘的请求。 “谢谢三叔公。”慧娘见包大人同意了,于是就离开了花厅,准备做一些晚饭送去给丈夫,还有从今晚开始她也要住入大牢里陪着丈夫。 “展夫人,对于这案子你有什么办法?”包大人问我。 “没有,让展大哥去芦洲县查也查不出,偷听计划也失败了。”我叹了口气,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不如等我去求一下庞太师,让他多给我们几天时间。”包老夫人想到了庞太师。 “不行啊!”包大人叹气说。 “为什么?难道你不关心你的侄子吗?”包老夫人生气的对包拯说。 “不是不关心,而是这三天的期限是庞太师定下来的,如果我们去求他,会让他说我们处事不公,这样反而会害了包勉。”公孙先生替包大人解释说。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包老夫人哭了起来,因为她不想失去儿子,而且包勉是被冤枉的。 “月娘。”展昭看了我一下,我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包老夫人,天气不早了,我扶你回房里休息。”我知道展昭他们又要商量如何救包勉了,为了不让包老夫人再伤心,所以要我扶人回房,加上我也应该休息了。 第三九章:刑部会审 “慧娘你真是贤娘,可以把这小小的米粥做得如此可口美味。”包勉正吃着慧娘为他做的米粥。 “相公,如果你喜欢我就天天做你食。”慧娘看着丈夫吃粥的样子,想起今天是这三天的最后期限。 “慧娘你就放心好了,三叔是出名的包青天,我是被冤枉的,三叔当然会还我清白。”包勉知道妻子的心思,就安慰的说。 “相公,你不要安慰我了,你自己也知道今天是最后的一天。”慧娘非常明白包勉只是不想自己伤心难过,而包勉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劫难难逃了。 “慧娘,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好,这样的贤慧。”包勉痴痴的看着慧娘,这三天的正式相处,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是这样好的一个人,真是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总是不理会妻子,反而每一天都让她伤心,反观艳娘…… “慧娘,我发譬,如果证实了我没罪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好好补偿你的。”包勉认真的对慧娘说。 “好,好。”慧娘看见丈夫的认真,她感动的流起泪来。 “包勉,上堂了。”一名衙差进来,把包勉从慧娘的身边拉走了。 包大人、王丞相和庞太师都坐在了公堂上了。 包大人看着下跪的三个人,终于开口了: “文若愚、裘飞,你们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诬蔑芦洲县县官包勉,罪大恶极,判砍立决。而包勉因用人不济,反被诬告,今证实也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一案无关。” “我不服,我不服!”文若愚和裘飞听见包大人一上堂就宣了判词,而且还是判了他们死刑。 “押下去,等待处决!”包大人也不想再跟他们俩多说了,就命人把他们俩都押回大牢。 “谢谢三叔,谢谢青天包大人。”包勉真是开心的跳了起来。 “包拯你……”庞太师听到包大人这样的判词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挥手就离开了开封府。 “包大人,你这样实在不妥啊!”王丞相也摇了摇头,他没有想到包拯会这么快就下判了。 “王丞相,我是秉公处理,并没什么不妥啊!”包大人说。 “我当然知道包大人是公正严明,可是庞太师说过这三天要找到反证,可是你到现在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啊!我是怕庞太师会……”王丞相担忧的说。 “只在问心无愧,就什么也不怕。”包拯十分认真的对王丞相说。 “唉!”王丞相只有叹气摇头。 “恭喜,恭喜,恭喜相公沉冤得雪了。”慧娘看见包勉终于平安没事的走进了花厅,她也放下了心头大石了。 “我也应该恭喜你们夫妻团聚了。”我开心的恭贺着他们。 “娘!”包勉看见包老夫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儿啊,你终于平安了。”包老夫人看见儿子开心的流出了眼泪。 “嫂娘,包勉还有十年的流放。”包大人看见他们一家团聚,不由得提醒他们说。 “十年就十年,十年后儿子就会回来,总比没了小命要强多了。”包老夫人开心的说,因为儿子平安就是最高兴的事。 “是。”包大人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圣旨到!”门外传来了陈琳的声音。 “什么事呢?”大家都陶醉在开心的事当中,谁也没有想到会突然间传来了圣旨。 “奉天承运,关于芦洲县孕妇被条,紫河车被盗一案,案情重大,现交给刑部丁尚书处理,开封府包拯必须马上转案件。钦旨!”陈公公宣读完圣旨。 “遵旨!”包大人无奈的接过了圣旨。 “陈公公,为什么皇上要把这案子交由刑部来审理?”我不明白的问陈琳。 “展夫人,是庞太师说包大人偏私,为了公平起见,所以皇上才让刑部重审这案子。”陈琳说。 看来是庞太师不服包大人的判词,所以他离开开封府就马上到皇宫,说包大人偏私,要求重新审理,而刑部的丁尚书也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仁宗才把这案子交给他来审理。 刚才还是开开心心的祝贺一家人的团聚,没想到一道圣旨就让这一家人又陷入了悲伤当中。 “包勉,走吧。”包大人没有办法,即然皇上要刑部接手这案子,包大人也只有把包勉押回大牢,公孙策也连忙把这案子的案宗整理出来准备移给刑部。 刑部的公堂上,依旧是三师会审,不过主审却换了刑部的丁尚书,两旁还是王丞相和庞太师当旁审。 文若愚、裘飞、包勉都跪在了堂下。 “文若愚、裘飞,你们是否承认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丁尚书问文若愚。 “是,我们的确是盗取了紫河车。”文若愚和裘飞都承认了。 “那判你们砍立决还有什么不服?”丁尚书问他们俩。 “当然不服,我们只是受人指使,而那指使人但安然无样!”文若愚一面气愤又受冤的样子。 “那是谁人指使?”丁尚书又问文若愚。 “是他!”文若愚一手指着包勉。 “我没有指使你们。”包勉看见文若愚指着他就连忙说。 “要不是包大人徇私,你会与这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我们的身上?”文若愚死口咬着包勉,说他仗着包拯是他的三叔,才会把所有的罪名都让他们来扛。 “三叔并没有徇私,我的确是无辜的。”包勉急着说。 “你说你与这案与关,那你又怎么解释这此药丸?”丁尚书让人把那几颗壮阳药拿到了他的面前说。 “这是文若愚给我的。” “那你没有问这药的成份?”丁尚书问包勉。 “没有问。”包勉当时实在太相信文若愚了。 “你当然没有问,因为这是你命我们用紫河车提炼的壮阳药。”文若愚还是死咬着包勉。 “这……”包勉真是百口解辩。 “好了,案情清楚了。”丁尚书点着头说。 “包勉因为要得到壮阳药而要文若愚盗取紫河车,而文若愚受命于包勉,才去求助于裘飞,而造成两宗孕妇被杀,紫河车被盗。事后,包勉还蒙骗开封府府尹,把一切的罪名推到了文若愚及裘飞的身上。包勉罪大恶极,现判砍立决,春后处砍,而文若愚及裘飞只是承命行事,就判二十年的苦牢。”丁尚书宣读着判词。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文若愚和裘飞终于摆脱了死刑,心里高兴着。 包勉听到丁尚书的判词整个人都吓呆了,瘫坐在地上。 “慢着。”公堂外传来了包拯的声音。随后包大人就扶着包老夫人,后面紧跟着慧娘走进了刑部的公堂。 “包大人。”丁尚书看见包大人来到了公堂就连忙站起来出迎。 “丁大人,你判了吗?”包大人问丁尚书。 “判了。” “如何?” “包勉春后处决,文若愚和裘飞二十年苦牢。”丁尚书对包大人说。 “丁大人,只是一堂定了?”包大人问。 “对,因为证据确凿,所以一堂就定了下来。”丁尚书说。 “丁大人,这样会不会草率一点了吗?”包大人问。 “不会,这事案很简单。”丁尚书认为自己判得公正,公平。 “不,不可以这样判,我不服,我要上投诉,就算告御状我也要告!”包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对丁尚书说。 “算了,娘。”包勉为了这案子已经是心灰意冷,不想让年迈的老母亲为了自己而担忧了。 “算了?难道这案真的是你做的?”包老夫人哭着问。 “不,我没有做过。”包勉说。 “没有做过就行了,我一定会为你取回公道的。”包老夫人哭着说。 “相公。”慧娘哭了。 “慧娘,我对不起你,请你日后好好照顾我娘。”包勉对妻子交待后事说。 “一定的,你就放心吧。”慧娘点着头。 “押下去。”丁尚书下令说。 “娘,慧娘。”包勉一边叫着一边就让那衙差押进了刑部的大牢当中。 “三弟!”包老夫人看着包拯,希望他可以再想到办法救她的儿子。 “唉!”包大人叹着气,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再救包勉了。 自从包老夫人和慧娘在刑部回来后就一直以泪洗面,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们俩。只有默默的坐在一旁。 包大人回来后心情一直就不好,展昭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一晚展昭突然对我说: “月娘,有一件我必须要去做的。” 我看着展昭认真的眼神,我不知道他在去干什么,不过我是绝对的支持他的。 “展大哥,不管你在干什么,我都会永远的支持你。”我笑着对他说。 “谢谢你。”展昭看来是要去做一件大事了。 那一夜展昭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了,直到天亮小水突然到访。 “小水?发生什么事了?”我看见小水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公主,不,展夫人,展大人昨晚拿着开封府所有人的请辞向皇上辞官。”小水紧张的说。 原来展昭昨晚跟我说的就是这事,可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会让小水如些紧张。 “皇上看见开封府上下的请辞信当然是不批,可是展大人他却怒犯圣颜。”小水说。 “什么?展大哥他怒犯了皇上?”我真不敢相信展昭竟然为了包大人…… “展大哥怎样了?”我连忙问着小水,因为怒犯圣颜可是杀头的大罪。 “皇上把展大人关进了大牢,所以我才偷出皇宫来通知展夫人的。”小水说完就匆匆的走了,因为太监偷出皇宫也是死罪一条。 包大人这几天心情不好,躲在了大相国寺,想必他是想辞官,展昭、公孙策、王朝、马汉他们都会跟随着包大人,所以他们才以展昭为代表上递辞表。而皇上看到他们的辞表当然是大怒。 想来想去,都是因为包勉一案引起来,如果可以让丁尚书重审这案子的话……想到这里我就连忙走到刑部去。 “丁大人,展夫人在门外求见!”刑部的衙差进来说。 “展夫人?他来干什么?”丁尚书不明白的问。 “可能是因为包勉盗紫河车的案子来的。”王丞相刚好也在劝说着丁尚书重审这案。 “不见。”丁尚书还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加上王丞相这几天一直缠在他的身边老是说这案子,他已经觉得很烦了。 “是。”衙差出去了。 “丁大人,你真的不想见一下展夫人吗?”王丞相劝说着。 “不见,她现在又不是月明公主,我也没有必要要去见她。”丁尚书说。 “可是展夫人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也许她对这案子有什么意见也说不定。”王丞相说。 “回大人,展夫人没有离开,她现在跪在门外,请求见大人一面。”那衙差回来说。 “什么?”王丞相睁大了眼睛,展夫人居然在刑部门口下跪? “丁大人,展夫人虽然现在不再是公主,可是她在民间的威望还在,加上大地震的时候也救了令尊和尊夫人一命。还有你忍心看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直跪着吗?”王丞相还在劝说。 “好吧,本官就去见她一见。你带她进来吧。”丁尚书交侍那衙差说。 我跟着那衙差走进了刑部的花厅,看见丁尚书和王丞相正坐在中央。 “民妇见过王丞相、丁尚书。” “展夫人不必多礼。”王丞相看见我挺着大肚子十分不便就连忙说。 “展夫人找本官想必有什么大事?”丁尚书说。 “民妇只想丁尚书可以重审紫河车一案。”我直接说出我来的目的。 “紫河车一案证据确凿,不必重审。”丁尚书说。 “真的是证据确凿吗?包勉真的甘心认罪?”我问丁尚书。 “对啊,包勉并没有认罪,当中一定有隐情。”王丞相也在一旁劝说着丁尚书。 “这……”丁尚书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现在想起来也开始觉得自己过于相信面前的证据,定得太快了。 “可是包勉并没有反证来证明他的清白。”丁尚书说。 “如果能证明包勉是否清白,也只有一个办法……”我把我的想法去对王丞相及丁大人说。 第四十章:真相大白 “庞太师,真想不到你会请我俩吃饭?”文若愚和裘飞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本来在大牢中的,可是今晚却有衙差带着他们俩来到了太师府里。 “哈哈哈,本太师是应该请你们吃顿饭的,说到底你们都帮我除去了包拯这个眼中钉。”庞太师笑着对他们说。 “我们也听说了开封府众人都向皇上请辞了。”文若愚得意的说。 “坐、坐、坐,我们一边吃一边说。”庞太师招呼着他们坐了下来。 “吃了这一顿,明天就开始苦牢了,再也吃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庞太师看着这一围酒菜对他们说。 “对,再也吃不上了。”文若愚笑着说。 “好,那我就先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帮我除去了包拯。”说完庞太师就敬了他们一杯酒。 “不敢当,不敢当。”文若愚和裘飞拿着酒杯就一饮而尽。 “好,好酒量,再来!”庞太师一边说一边又向他们敬酒。 一杯又一杯喝得文若愚和裘飞脚步浮浮,已经开始有醉意了。 “你们帮我除去了包拯,那你们想要什么?本太师一定会帮你们的。”庞太师说要谢谢他们的帮助。 “其实这一切都是巧合,包勉真的不知道那壮阳药的成份有紫河车,他是与这案无关的,坏就坏在谁叫他是包拯的亲侄子。这一次包拯保不了他的侄子,他也要辞官。”文若愚借着酒意得意的说出他们如何陷害包勉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丁尚书和王丞相从后堂走了出来。 “丁尚书?王丞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文若愚迷迷糊糊的说着。 “贤弟,我们上了庞太师的当了。”裘飞对文若愚说。 “是的,老夫是要你们酒后吐真言。”庞太师离开了酒席对他们说。 “你们罪大恶极,把他们押回去。”丁尚书终于知道了真相,他也打算回刑部重新审理这案件。 大相国寺内,清灯古佛。包拯正坐在大殿内,面对着古佛,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包大人,王丞相求见。”马汉走进了佛殿。 “请王丞相回去吧,现在老夫谁也不想见。”包拯想王丞相一定是来为皇上做说客的。 “包大人,你真的想我回去吗?”王丞相也没有等马汉出去回话就走了进来。 “王丞相。”包大人见王丞相已经进来了。 “包大人,我这一次来是要说两件事的。”王丞相说。 “什么事?”包大人问。 “第一:关于你们开封府请辞的事,令皇上大怒,已经把展护卫扣押在天牢里。原本这样的怒犯圣颜理应处死,可是皇上还是希望包大人可是尽快回朝。”王丞相说了第一件事。 “请回皇上,老夫已经心灰意冷,只想长伴青灯。”包大人叹了口气说。 “第二件事是关于紫河车一案已经证明了包勉确实与这案无关。”王丞相说出了第二件事。 “什么?是如何证明的?”包大人连忙问王丞相。 “是展夫人到刑部献计,要我和丁尚书说服庞太师,由庞太师出面请他们俩吃饭喝酒,等到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就问他们关于紫河车的案子,让他们酒后吐真言。”王丞相笑着说。 “那嫂娘她知道这事吗?”包大人开心的问王丞相。 “丁大人已经到开封府把这件好事告诉她们了。”王丞相说。 “那本府也要回开封府一趟。”包大人听见这一消息真想马上赶回去跟嫂娘一起开心。 “慢着,包大人,你还是先去见一下皇上,皇上现在正等着你。”王丞相说。 “皇上等着本府?”包大人不明白的问。 “当然,皇上还要包大人马上就职,加上现在展护卫还在天牢里等着包大人。”王丞相把几天开封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好,本府马上就随王丞相进宫面圣。”包大人也不再呕气了。 仁宗皇帝坐在御书房里,看着刑部丁尚书送来的案卷。下面站着丁尚书、包拯和王丞相。 “事情真的与包勉无关。”皇上看见说。 “是的,根据文若愚和裘飞的口供,他们的确是为了自保命活才把这一切推到了包勉的身上,而包勉之前也太过相信文若愚,所以才会被他们冤枉。”丁尚书回答皇上的话。 “这就证明了包拯并没有徇私,他之前的断案是正准的。”王丞相说。 “包卿家,之前朕确实误会了包爱卿,之后还请包爱卿继续管理开封府。”皇上道歉说。 “微臣不敢当,微臣一定会揭尽全力管理好开封府的。”包大人说。 “那好,即然包卿家回来了,展护卫也应该放出来。”皇上说完就要侍卫把展昭从天牢带到了御书房里来。 “参见皇上。”展昭一进御书房就看见包大人、丁尚书和王丞相都在这里,他也明白包大人已经回朝了。 “展昭,你带着开封府众人的请辞,当着朕面冲撞,你可知罪?”仁宗怪责的说。 “微臣知罪。”展昭跪着说。 “知罪就好,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仁宗想了一下,说:“就罚你今晚不能回去开封府,留在朕的寝宫中,当一晚的御猫,如果今晚有老鼠走进了朕的寝宫就为你是问。” “啊?”大家都睁大了眼睛,这算是罚吗?好像开玩笑的成份居多。 “是,遵旨。”展昭的表情十分的为难。 “展护卫,你就放心在皇宫里吧,本府会跟展夫人说的。”包大人知道展昭的心事。 对啊,现在展夫人正大着肚子,展护卫在天牢几天都没有见过妻子,出牢了当然想第一时间当然想回到妻子的身边,大家心里都偷笑着,这也许是对展昭最大的惩罚。 “月明她还好吧?”仁宗听见包大人提到了展夫人。 “展夫人一切安好,只是现在已经有七月的身孕,行动不便而已。”包大人知道皇上还是关心着‘女儿’。 “七个月了,什么时候可以分娩?”仁宗关心的问。 “回皇上,大约是明年的二月底到三月。”展昭回答。 “明年的二月到三月。”仁宗点了一下头,又问: “听说月明的随身丫环就快成亲了,那有没有请到合适的丫环?” “青儿到春节就要和开封府的陈总捕头回乡成亲,而微臣也请了素玉来照顾月娘。”展昭说。 “那就好,那就好。”仁宗听见展昭已经请了人来照顾,他也放心多了。 我们今天上午就知道包勉的事了,而包勉也要下午回到了开封府。 “三弟为什么还不回来?”我们坐在花厅里等着包大人,可是从上午一直等到晚上还不见包大人回来,包老夫人急着在花厅里不停的转着,也不知道包大人面圣怎样了。 “娘,你就坐一下吧,三叔很快就回来的。”包勉扶着娘亲坐了下来。 “包大人回来了。”张龙跑进来说。 “三弟终于回来了。”包老夫人又站了起来说。 “嫂娘。”包大人远远的就看见包老夫人正在等着他。 “三弟,你可回来了。”包老夫人终于等到了包大人。 “嫂娘,这几天认你担惊受怕了。”包大人道歉说。 “没什么,没什么,只要大家平安就好。”包老夫人看见总算是一家团聚了。 “包大人,展大哥呢?是不是皇上还在生气,没有放展大哥回来?”我看不见展昭的身影就问包大人。 “展护卫今晚在皇宫里当皇上的御猫,明天早上才回来。”包大人说。 “哦。”我心里纳闷着,一心想着展昭一定会马上飞回来的,可是却被皇上占去了。 “嫂娘,我们一家团聚真的要谢谢展夫人。”包大人拉着包老夫人、包勉和慧娘来向我道谢。 “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没有出过什么力。要谢就谢谢王丞相吧。”我也不敢居功。 “不,要不是展夫人献计,勉儿一定会冤死的。”包老夫人客气的说。 “我只是想了一个办法,要不是王丞相劝服了丁尚书开堂重审,要不是王丞相和丁尚书一起劝服庞太师来引他们上勾,那一切都是徒劳。”我客气的说。 “展夫人,你也太客气了。”包大人笑着说。 “包大人,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应该休息了。”等不到展昭,我也不会防碍着他们一家团圆,所以就告退回房里休息了。 第二天,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展昭正坐在我的床边等着我醒来。 “展大哥,你回来了。”我开心的搂着他。 “你知道我本来是想一出天牢就马上回来的,可是皇上却要我在宫里巡晚……”展昭解释说。 “我知道。”我笑着说。 “我想让知道你一个好消息。”展昭说。 “什么好消息?”我问。 “今天早朝的时候,皇上同意让包大人在这个春节陪包老夫人回去芦洲县过节,而包勉也会过完这春节才去服十年的岭南流放。”展昭说着春节包大人的计划。 “真的?那就是说这年的春节你有休假了?”我开心的说。 “是的。”展昭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回丁家庄过节?”我记得我答应过大哥和二哥说会回娘家的。 “不行,现在你的身子不宜走得太远。”展昭说。 “可是我不想闷在开封府过节啊!”我偏着小嘴说。 “不会闷的,因为明珠楼也会在春节前修理完工,到时明珠楼就改名为‘昭月别苑’”展昭打算春节的时候会到我们的新居里过。 “昭月别苑?那好啊,到时我们一定要请卢大哥他们一起来。”我开心的说。 “好,我这就去通知白玉堂。”展昭开心的说。 “对了,展大哥,青儿快出嫁了,我想给她一颗夜明珠当她的嫁妆。”我想起月明陵里有高丽国送来的三颗夜明珠,所以就让展昭到月明陵的时候随便拿一颗回来送给青儿。 “好。”展昭答应了,说完就赶去月明陵。 第四一章:初生宝宝 炮竹声从开封府外的大街传了进来,是的,今天是春节的第一天,大街上都是热闹非凡,可是,开封府里却静得可怜,只有二三个衙差在值着班。 “展大哥,开封府里很静啊!”我无聊的对展昭说。 “当然,今天是春节,包大人已经和包老夫人回芦洲县过节了。开封府难得的休息,衙差们和家丁丫环也都回家过节去了。”展昭说着。 “青儿她也跟陈总捕头回家乡成亲,再也不回来了。”我叹着气,现在我只是觉得寂寞。 “对啊,不过到了三月份素玉一家人就会过来陪你了。”展昭安慰着我,要我忍耐一下。 “展大哥,不如我们去找公孙先生!”我对展昭说。 “不行,公孙先生正忙着。他打算好好利用这春节的几天整理一下开封府这一年的案宗。”展昭说。 “可是公孙先生在案宗室里也有二三天了,他不闷吗?”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公孙先生可是躲在案宗室里这么久还不出来。 “公孙先生不像你!”展昭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展大哥,我们到大街上逛逛,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展昭就往外走。 “好,不过不可以去多人的地方。”展昭知道大街人多,而我这个大肚婆又好动,所以要特别的小心。 大街上真的好热闹啊,这是我来到古代第一次正式过的新年,第一年是在皇宫里过的,可是只是过到了年初二,第二年因为‘我’的死,全国哀悼。这一次是第三年我才可以真正的体验一下民间春节的气氛。 “展大哥,我要玩。”我看见身边的小朋友都在玩着炮竹,我就心痒的叫着展昭。 “不行,不可以。”这可是危险品,孕妇又怎么可以玩呢? “我就要嘛。”我撒着娇说。 “不行,不行!”展昭坚持的说。 “展大人,展夫人,新年好。”小孩子们看见我们就走过来叫着。 “大家新年好。”我看见他们都十分的可爱,就开始给他们红包了。 展昭看见我跟小朋友们正玩得开心,心思也没放有那炮竹上了,他才放下心头大石。 “展大人,展夫人,这是送给你们的新年礼物,请收下吧。”一名小贩看见我们正和小朋友在玩就走了过来。 “不可以,请拿回去吧。”展昭马上拒绝了。 “这只是我们小小的心意,要不是展夫人,我们也不能平安的再开档做生意了。”小贩十分感激的说。 “对不起,我们不能收的。”我笑着对小贩说。 “展夫人,请救了我们,又不收礼物,那我就向你下跪,已报救命之恩。”说完小贩就下跪了,其他人看见下贩下跪也都纷纷下跪了。 “请起来啊,我当担不起。”我急连扶起那小贩并当周围的百姓说。 “展夫人当担得起,要不是展夫人及时通知我们到城郊避过了地震,我想我们都会死在瓦砾当中。”大家说着,都不敢起来,并要给我叩三个响头为止。 “大家别这样。”我急得快哭了。 “算了,就由得大家吧。”展昭在一旁说。 “展大哥,我们还是回去了。”这样场面我见不惯,也应付不来,看见大家又跪又叩的,我现在只想躲起来。 “好吧。”展昭本来就不想到人多的地方,他就想到会这个样子,所以就对大家借口说我不舒服,才可以抽身回开封府。 从来年初一的事之后,我就一直躲在开封府里面不敢再出大街,可是百姓们每一天都来到开封府的门前求见,当然他们都被衙差挡在了外面前不来。 “月娘,我们到昭月别苑走走。”展昭也知道这几天我躲在开封府里都闷得发慌了。 “可是外面……”我怕他们又要对我下跪。 “放心,马车在后门。”展昭早就安排好我的出行了。 “好啊!”我开心的笑了,因为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展昭扶着我上了马车,他自己就驾着马车偷偷的从开封府的后门离开了。 “昭月别苑。”我看着那门匾说着,这里原来的明珠楼经过一翻的修理变成了现在的昭明别苑。 “好漂亮啊!”我看着这庭院,这弯弯的小桥,还有那湖心亭,就知道这里一定是展昭特别命人设计的,因为全都我最喜欢的东西。 “你喜欢吗?”展昭看见我这么开心就问。 “喜欢,当然喜欢。”我高兴的搂着他的腰说。 “喜欢就好,以后你和孩子就住在这里了。”展昭开心的说着。 “什么?”我不敢相信,展昭要我和孩子住在这里,那不就是要和他分居了吗? “当然了,日后你和孩子就住在这里。”展昭在想着以后的日子。 “我不能再住开封府了吗?”我有些想哭。 “这……”展昭看见我这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痛,他也知道夫妻分居两地的痛苦。 “开封府并不合适小孩子居住,因为小院子太小了,没有好的活动空间。”展昭连忙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也知道展昭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加上开封府是办公的地方,当然是不适合有孩子跑来跑去的,所以包大人自己也把夫人和孩子留在了芦洲县。 “放心,以后我一有时间就回来。”展昭发誓说。这也表明他对我的心意决不会因分居而改变。 “算了,反正只是分居半年。”我小声的说着,因为据我所知,半年后包拯就要辞官归故里了。 “你在说什么?”展昭并没有听清我的话。 “没什么。”我当然不会跟他说,因为这是以后的事。 “咳,咳。”突然从后面传来了几声的干咳。 “白五哥,你来了。”我一直在跟展昭谈着情,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白玉堂已经进来了。 “白兄,卢大侠他们呢?”展昭疑惑的问白玉堂,因为当初是有请他们陷空五鼠来参加这入伙酒席的。 “大哥他们都出海去了。”白玉堂说。 “他们出海了?为什么?”我不明白的问着。 “大哥他们说想让大嫂,四嫂和孩子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随便看看有没有新的航道来发展海上的贸易。”白玉堂说。 “那今天就只有你了。”我笑着说。 “对,今天的入伙酒就只有我们三人。”白玉堂说。 “好,那我马上进厨房准备一下。”我高兴的说,因为今天不止是入伙酒,还是初七,白玉堂的生日。 “月娘,你就乖乖的坐着,就让我们去准备酒席吧。”展昭并不想让我操劳,所以就拉着白玉堂进了厨房准备了。 我一个人坐在湖心亭里等着他们,看见湖里种着还没有开的荷花,还有几条锦鲤在当中游着,相信到了夏天这里就成了很大的一个荷花池了。 正幻想着夏天我划着小舟在荷花丛中采着荷莲,又想着到了雨季时就可以看到雨打荷花的美丽景色。 “月娘,月娘。”展昭见我对着湖里的锦鲤想得出神了,就叫了几声来让我回魂。 “展大哥。”我回过神来已经看见一桌子的饭菜了。 “祝以后昭月别苑会热热闹闹,人丁兴盛。”白玉堂首先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人丁兴盛?白五哥,你当我是猪吗?”我笑着说。 “不,不是的,白兄是说这里会越来越热闹的,因为我打算过完春节之后就多请几名家丁和丫环。”展昭当然不会让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请佣人也是事在必行的。 “要请家丁和丫环?”我看着展昭,因为修理这座别苑已经用了不少的钱了。 “放心,二三名的家丁和丫环是没有问题的。”展昭知道我正为银两担心,可是他是堂堂的御前四品,奉禄当然也不会少。 “我已经张贴了告示,相信再过几天就会有人应聘的。”展昭说。 “对了,再过几天包大人就回来了,在此之前一定要请到人。”白玉堂说。 “没有办法,素玉一家要三月份才到职。”展昭说。 “展大哥,我肚子痛!”我突然感觉到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月娘,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展昭看着这些饭菜,可这些饭菜都是他们俩自己弄的,所以是绝对没有问题。 “展大哥,我想我可能要生了。”肚子越来越痛,都痛得我站不起来了,只能扒在桌面上。 “什么?要生了,可是公孙先生不是说要到二月至三月啊?”展昭慌忙的说着。 “可是我真的好痛啊!”我紧紧的握着展昭。 “白兄,你快去请稳婆来。”展昭看见我痛得这么厉害,就急着叫白玉堂去找稳婆来接生。 “是,我马上就去!”白玉堂说完就一个飞身直奔城里把稳婆。 “月娘,你放心,白兄已经去找稳婆了,你就支持一下。”展昭一边说一边就把我抱回房里。 “展大哥!好痛啊!”我拉着展昭叫着。 “稳婆很快就会到了!”展昭一边安慰我一边用毛巾擦着我额头上的汗。 “展昭,你在那里。”白玉堂在外面找着展昭。 “白兄,我在这里。”展昭听见白玉堂的叫声,就知道白玉堂已经带了稳婆来到了。 “白兄,稳婆呢?”展昭并没有看见稳婆,只是看见白玉堂带来的是公孙先生。 “猫儿,你之前有没有跟城里的稳婆说过六妹会这段时间生啊!”原来白玉堂飞奔到城里找稳婆,可是城里的稳婆都因为春节回乡下了,他连一个也找不到,只好到开封府里随便找个丫环,可是开封府里只有几名衙差,没有办法,只好把公孙策拉了过来。 “没有,公孙先生说月娘要到二月底才分娩的。”展昭并没有想到妻子会早产。 “别说这怎么多了,还是先看一下展夫人。”公孙先生提着药箱就和展昭进了房间。 “月娘,别怕,公孙先生来了。”展昭看见妻子正在床上痛得直冒汗。 公孙先生走到床边却看见被褥上湿了一大片,不由摸一下了,闻一闻就问展昭: “展护卫这是什么时候湿的?” “不知道。”展昭一直注意着妻子,忙着安慰妻子,那有时间去留意这被褥。 “展护卫,展夫人的羊水已经破,必须马上分娩,要不然就大小都危险。”公孙策说。 “什么?那就有劳公孙先生了。”展昭马上要公孙先生接产。 “展护卫,这怎么能行?男女有别啊!”公孙策十分为难。 “那怎么办?”白玉堂叫了起来,因为这里就只有他们三个男的。 “展护卫,就由你来接生!我在屏风后面教你。白五侠,你马上到厨房煮开水。”公孙策交待他们说。 “是。”白玉堂答应了一声就马上到厨房里煮开水了。 “展护卫,你有小刀吗?” “小刀?有!”展昭想了一下,连忙从怀里拿出了黑玄剑。 公孙先生接过黑玄剑,把它调到小刀的大小,用酒洒在上面,再用火烧了一下,然后用干净的毛巾包了起来,递给展昭说: “你马上上床,为展夫人接生。” “是。” 其实公孙先生也没有接生的经验,只不过他看过不少的医书,对于孕妇分娩他也懂一点,于是就按照书上写的,隔着屏风说: “展护卫,你先用手揉着胎儿,并慢慢的往外推;展夫人,你要配合展护卫,用力把胎儿推出体外。” “月娘,用力啊!”展昭紧张的揉着妻子的肚皮,感觉到肚里的孩子也正往外转。 “展大哥,好痛啊!”我一直的叫着。 “六妹生了吗?”白玉堂捧着开水走了进来。 “啊,啊,展大哥,好痛!”白玉堂听见六妹的叫声,心里十分焦急,在房里转来转去。 “怎么还没有生出来?”白玉堂急的大叫。 “展夫人这是头一胎,是比较困难的。”公孙策对白玉堂说。 “不行,我去帮一下。”白玉堂实在忍不住了。 “白五侠!”公孙策想叫住白玉堂,可是白玉堂已经上床了。 “白兄?”展昭看见白玉堂进来了。 “猫儿,你继续接生,我就按着六妹的手,不要让她乱动!”白玉堂说完就帮忙按着我的手。 可是这时我已经痛糊涂了,只是感觉到有一样东西伸了过来,我也不管这么多,一手就把那东西放在口上用力咬着。 “白兄?”展昭看见妻子正咬着白玉堂的手臂。 “猫儿,不用管我。”白玉堂忍着痛说。 “月娘,用点力,小孩快出来了。”展昭看见小孩子的头刚刚伸了出来。 “终于出来了。”听见孩子的啼哭,展昭马上用黑玄剑砍断了脐带,抱着小孩交给了公孙先生清洗。 “猫儿,看来还有一个。”白玉堂痛得直叫,因为我没有放口,还是紧紧的咬着他的手臂。 “什么?”展昭马上再摸了一下妻子的肚皮,果然里面还有一个…… “展大哥。”我无力的叫着。 “月娘,我在这。”展昭坐在我的床边说着。 “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第一时间当然要知道我生的是男是女。 “这……”展昭刚才接生的时候太紧张了,并没有留意到小孩是男还是女。 “恭喜展护卫,恭喜展夫人,是一对龙凤胎,第一个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公孙策抱着两个孩子说。 “让我看一下孩子。”我叫着。 “月娘,孩子们在这。看看。”展昭接过孩子,放在我的床边。 “好可爱。”看见他们都咪着眼睛,好像小猫一样。 “月娘,月娘,你怎么了?公孙先生快来看看月娘!”展昭看见我眼睛已经闭上了,就慌忙的叫来了公孙策。 “展护卫,请放心,让展夫人只是太累睡着了。”公孙策把了一下脉对展昭说。 “对,连生两个小孩当然是累了。”展昭笑了。 第四二章:小剑武(舞) 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当我醒来的时候,床上的被褥也都换过了,眼前有一位强健的姑娘。 “夫人,你醒了?”那姑娘说。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眼前的姑娘。 “我是展大人新请来的丫环,叫小娟。”原来是展昭新请来照顾我的丫环。 “小娟,展大哥呢?”我问。 “展大人回开封府了,今天包大人回来了。” “我的孩子呢?”我并没有看见两个孩子,展昭总不会把他们带回开封府吧? “小少爷和小小姐都由白五爷照顾着。”因为没有请到合适的保姆,所以就让白玉堂来暂时充当一下。 “我想见一下他们。”我要小娟把两个小孩带过来让我看看。 “是,我马上去请白五爷过来。”小娟说完就去请白玉堂和两位少主了。 “六妹,你醒了。”白玉堂跟着小娟进来了。 “白五哥,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我看见白玉堂手上抱着一个,背上背着一个,一副开心的样子,好像是他当爹一样。 “不辛苦,你看看,这两个小孩真得好可爱啊!”白玉堂一边说一边就把两个孩子放在我的床边。 “白五哥,你的手怎么了?”我看见白玉堂手臂上包扎着,好像受了伤。 “没什么!”白玉堂说。 “请我看看。”我坚持要看白玉堂手臂上的伤。 “怎么会这样?”我看见他手臂上的牙齿印都把他的肉都翻出来了,看来以后会留下很深的牙印。 “是我咬的?”我想起在我分娩的时候好像用力咬过什么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极有可能是白玉堂的手臂。 “没什么。”白玉堂并不介意手上伤,这就像他对我的情一样,永远也消除不了。 “对不起,我一定会想办法让这道伤疤消去的。”我内疚的说。 “不要紧,江湖人身上有一两道伤疤算不了什么!”白玉堂看见我伤心的样子就安慰我不要内疚,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展护卫,听说你已经当爹了,真是恭喜。”包大人一回来就听见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这天大的好事。 “是啊,是一对龙凤胎。”展昭一想起那两个可爱的娃娃就开心了。 “改了名字没有?”包大人问展昭。 “还没有,属下想让月娘来改名字。”展昭笑着说。 “展夫人现在的身子好点没有?”公孙策问展昭。 “没有,她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展昭有些担心的说。 “对了,展夫人以前不是有半株的高丽参吗?”公孙策想起了高丽国进贡的半根的高丽参。 “对啊,我怎么忘了!”展昭这才想起那株千年高丽参,就急着回小院子里拿出株半根人参就马上跟包大人请了半天假,急着赶回昭月别苑。 展昭一出开封府门口就看见小水和小高正背着包袱来到了门口。 “水公公,高公公,你们怎么?”展昭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拿着包袱。 “展大人,我们俩已经不再是皇宫里的公公了。”小水说。 “为什么?你们不是在紫霞阁好好的吗?”展昭问。 “自从庞贵妃流产了,她就容不下紫霞阁的人了,她就在皇上面前说:紫霞阁已经没有了主人,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我们几个人了,所以就把我们逐出皇宫了。而小瑛和小漓她们俩都回乡下嫁人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俩。”小水可怜的说。 “是啊,刚才我们一出皇宫就看见告示说昭月别苑正在招聘家丁,我们想一定是展大人和公主了。”小高说。 “对,我正打算招人侍候月娘。”展昭说。 “那就好,那就好,就请我们俩吧!”小水和小高高兴的说。 “好吧,之前你们也侍候过月娘。”展昭同意了。 于是展昭就带着小水和小高回去昭月别苑。 “月娘,你醒了!”展昭一进昭月别苑就听见小娟说夫人已经醒来了。 “展大哥,你回来了?”我不明白展昭为什么会突然赶回来,包大人回来了,他不是应该很忙的吗? “猫儿你回来了。”白玉堂看见展昭回来了,他也不想打扰我们一家人,就独自走了出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月娘,你觉得身体怎样了?”展昭坐在床边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虚弱。”我真的觉得自己十分的虚弱,连床也不想下。 “我把那半株的高丽参带来了,等你吃完之后就会好多了。”展昭当然希望我像往常一样活蹦乱跳。 “嗯。”我点了一下头。 “月娘,你看看我带了谁来了。”展昭这时才想起了小高和小水正在房外等着。 “谁啊?” “是小水和小高。你们进来吧。”展昭叫小水和小高进来。 “参见公主。”小水说。 “不,应该是说见过夫人。”小高连忙解释。因为第一现在不是在宫里,第二,我早就不是公主了。 “对,是见过夫人。”小水重新说。 “你们?”我不明白,难道是皇上要他们俩来的吗? “从今天开始,他们俩就是昭月别苑的家丁。”展昭把他们为什么投靠我们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对不起,让你们……”我想跟他们道歉,因为是我让他们被逐出皇宫。 “夫人,侍候夫人是无尚的光荣。小水我愿意一辈子侍候夫人。”小水高兴的说。 “我也是!”小高也连忙跟着说。 “谢谢你们。”我真得很高兴他们会来。 “好了,你们下去找小娟,让她安排一下你们的住处和工作,等素玉到来,再正式安排工作。”因为现在昭月别苑就只有小娟一个佣人,所以可以说看到什么就要做什么,并没有明细的分工。 “是,展大人,夫人,我们出去工作了。”小水和小高就退了下去找小娟了。 “他们俩真是可爱,看看他们的小手、还有小脚……”展昭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逗着他们玩。 “对啊,他们长得都像你。”我看着孩子说。 “样子像我,聪明就像你!”展昭笑着说。 “对了,这两个孩子改好名字没有?”我睡了三天,也不知道两个孩子叫什么。 “还没有改名,我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展昭随手抱起了当中一个,看了一下说: “这是个男孩,月娘,改什么名字好?” “什么名字……”我看了一下展昭放在桌面上的弹翼宝剑,就说: “就叫他‘剑武’吧,你是仗剑江湖,也以武艺誉满江湖,我要他像他爹一样。”我决定男孩就叫展剑武。 “那女孩呢?”展昭又抱起了女儿说。 “就叫她‘剑舞’吧,武起剑来就像花间飞舞的蝴蝶一样。”我开心的说。 “好,就叫展剑武和展剑舞。”展昭亲了一下两个孩子说。 “展大人,夫人,打扰一下。”小娟敲着房门说。 “什么事?”展昭问。 “人参汤已经做好了。”小娟进来放下了参汤就急忙出去忙她的活了。 “月娘,这是高丽参做的汤。”展昭从桌面上把那碗参拿了进来。 “这汤好苦。”我喝了一口说。 “乖,把这参汤喝完,就好好休息一下。”展昭也知道参汤的苦,不过苦口良药,为了妻子早日康恢,他就一匙一匙的喂我喝下了那碗参汤。 展昭一直陪着我,直到我睡着之后才抱着小剑武(舞)离开了房间。 “猫儿,孩子肚子饿了。”白玉堂看见展昭一个抱着两个小孩,而这两孩子也正哭闹着。 “你怎么知道?”展昭从来没有带过小孩,不过白玉堂带小孩的经验比他丰富,当年的太子,还有卢义他都带过,加上这三天以来他一直对了两个小孩,所以一听到他们的哭闹声就知道他们是肚子饿了。 “来,这里有些浠粥,先喂他们吃。”白玉堂拿着两碗小浠粥说。 白玉堂随手抱起了小剑舞就开始小心的喂她喝浠粥。 而展昭就抱着小剑武,拿起了匙子,一匙一匙的喂起他来,不知道是不是喂得太急了,小剑武一直在哭着。 “猫儿,你到底是怎样喂的?”白玉堂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一匙一匙的喂吗?”展昭也不明白,白玉堂喂得剑舞一下子就吃完了浠粥,而他的剑武却一直在哭闹着。 “当然不是这样喂。”白玉堂接过剑武,就说: “喂这么小的小孩应该是用匙子的尾部,因为他的嘴太小了,所以要一点一点的喂。那像你这样喂法?”白玉堂小心的喂着剑武。 展昭看着白玉堂一副慈父的样子,心想一定要尽快找到合适的保姆才行。 千年的高丽参真的很好,怪不得那时沈呤秋劫高丽贡品时就是看中了这一株的人参来给他妻子治病。 昨天喝过了那参汤,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就已经好多了,也可是下床来走动一下。 花园里,白玉堂正背着小剑舞,抱着小剑武在花园的小亭中哄着他们俩。 “白五哥。”我叫着白玉堂。 “六妹,你可以下床了?”白玉堂高兴的走了过来。 “白五哥,让我抱一下他们。”我解开了白玉堂背上的小剑舞。 “小剑舞,今天乖不乖?”我看着她那一张粉红的小脸说。 “剑舞比她哥可乖多了,你看,她还在笑了。”白玉堂笑着说。 “对啊,她笑得好可爱。”我开心的逗她玩着。 这时的小剑武好像不服气我们只逗着他妹妹玩,又开始吵闹起来。 “剑武乖,别闹了。”白玉堂抱着剑武不停的哄着。 “月娘,你可以起床了?”展昭回来了。 “展大哥,你回来了!”我抱起了剑舞走到展昭的身边,却看见后面还跟着两名妇女。 “她们是谁?”我想一定是新来的丫环。 “她们是保姆,是专门负责小剑武和小剑舞的。”展昭看了一下白玉堂说。 “太好了,这几天带着他们可真够累的。”白玉堂知道展昭在吃醋了,不想让他再照顾孩子。 “你们俩就负责昭顾好孩子。”展昭对着那两名新来的保姆说。 “是,展大人。”两名保姆就走过来抱起了剑舞和剑武。 也许小剑武(舞)这几天都被白玉堂照顾惯了,保姆一抱上手他们就大声的哭了起来。 “剑武乖,剑舞好乖,别哭了。”白玉堂看见孩子怕生,一见到陌生人来抱就死劲的哭,不由的上前抱起了剑舞,哄着剑武。 说起来也奇怪,白玉堂一抱小剑舞她就不哭了,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剑武还是哭个不停。看来剑舞跟白玉堂十分的有缘。 看来现在是没有办法分开白玉堂和孩子们,也只有让白玉堂暂时照顾着,不过两名保姆也要照顾孩子们,要让孩子们慢慢习惯这两位保姆才行。 第四三章:弥月 现在昭月别苑已经有了丫环三名,家丁四名,保姆两名和厨师二人,也许算是人丁兴旺的大户人家了。 小剑武和小剑舞也已经习惯了他们自己的保姆,而白玉堂也已经离开了昭月别苑回到了月明陵了。 这天,我和两名保姆还有两个孩子在湖心亭中,我正弹着古琴给两个孩子进行着性情的教育,也好让他们早点学习音律。 “夫人,门外有人求见。”小高走到湖心亭对我说。 “是谁?”我问。 “不知道,是一名妇人和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孩子。”小高说。 “是素玉,是素玉一家人来了。”我想起素玉之前寄过一封信来说她这几天就会到了。 我连忙和着小高来到了大堂。 “素玉,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我看着这半年多没有见的素玉,真得开心极了。 “月华,不,现在应该叫夫人了。”素玉看见我,她之前也收到了展昭寄过去的信,说妻子已经生育了,请他们早点过来。 “他们就是你的丈夫和孩子?”我看着那中年的男子和一个可爱的男孩问素玉。 “是的。”素玉笑了笑说。 “我丈夫叫艾文,儿子叫艾虎。快,快见过夫人。”素玉介绍完他们,就让他们来见过我这位主人。 “见过夫人。”艾文和艾虎上前对我行了个礼说。 “别客气,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了。来,我带你们到房间里看看。”我说完就带着素玉一家到早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并要小高把所以的佣人都叫到花厅里等着。 安顿好了素玉一家,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花厅,向他们介绍一下昭月别苑的人。 我们来到了花厅,只见丫环、保姆站一行,家丁和厨师站一行。 “夫人好。”他们也听说过会有两名的管家近日来到昭月别苑来管理他们的,所以他们也有了心理准备了。 “他们两位就是昭月别苑的管家,艾管家负责家丁和厨师,素玉就负责管理丫环和保姆。”我大声的对佣人们说。 “见过两位管家。”从现在开始有了管家,这样从此之后也有了明确的分工。 孩子弥月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接近了,也许是那高丽参的药效好,也许是丁月华佣有一副天姿国色的身体,现在我的身材已经恢复了以前的那苗条的身段了。 “素玉,过几天就剑武(舞)的满月,展大哥已经出发了请帖,到时候会很多人来昭月别苑的,你都准备好了吗?”我问素玉。 “夫人,你就请放心吧,都准备好了,食物材料都是由东大洼的马家提供,而酒水就让江宁酒坊负责……”素玉拿着一张又一张的预订单说。 “那人手方面呢?如果不足够的话就要多请几个人来帮助。”我担心现在的佣人可能应付不了弥月当天的繁忙。 “人手方面是足够。”素玉点头说,因为这几天她都把那些丫环家丁训练过了,一个可以当三个来用也不怕了。 “那就好。”我看了一下预订单,不由得皱起了眉,因为这此也是一批不少的数目。 “不如我们搞一个自助餐会吧?”我想搞一点新意,最重用要的是自助餐比大围的酒席节约多了,因为修理明月别苑已经用了不少的钱了,现在所剩下的也已经不多了。 “自助餐会?”素玉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词。 “自助餐是西方的一种餐会,是把食物和酒水分别放在桌面上,再由客人自己的喜爱来自行挑选。”我对素玉说。 “听起来挺好的,也很节约。”素玉笑着点头说。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到时就在花园里搞自助餐会。”我决定的说。 “是。”素玉拿着预订单就下去跟厨师们商量一下自助餐会的内容。 “夫人,有人求见。”小高进来说。 “是谁?”我问小高来的是什么人。 “他们说是丁家庄的。”小高回答。 “丁家庄?快请他们进来。”我听见是丁家庄,那一定是大哥丁兆兰和二哥丁兆蕙了。 “三妹,没想到你居然会生了一对龙凤胎!”二哥丁兆蕙一进来就笑着说。 “大哥,二哥!”我笑着对他们说。 “三妹,你坐,你才刚生完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丁兆兰关心的说。 “身体已经好多了。”我笑着说。 “三妹,让我们先看一下侄子和侄女。”丁兆蕙心急着要看两个孩子。 “好的。”我就叫在一旁端茶的小娟,要她让两位保姆把孩子抱出来,让他们见一下两位舅舅。 “三妹生的龙凤胎果真可爱!”丁兆兰和丁兆蕙一人抱着一人看着逗着。 “对啊,三妹可真本事,一胎就有儿有女了。”丁兆蕙说。 “二哥,你过奖了,这都是遗传因子的作用。”我开心的说。 “遗传因子?是什么啊?”丁兆兰不明白的问。 “就是你们说的血缘啊。”我说。 “这又跟血缘有什么关系?”丁兆蕙不明白这血缘跟生双胞胎又有什么关系,顶多也只能证明是兄弟姐妹和父子之类的,又没有听说过会生双胞胎的。 “大哥,二哥,你们也是双胞胎啊!”我对他们说。 “这又有什么关系?”丁兆兰问,又跟这对龙凤胎有着什么关系。 “大哥,二哥,娘亲生了你们,现在我又生了剑武和剑舞,这不就是遗传因子了。”我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已前听说过如果有双胞胎的人家,他们的后代也会生双胞胎的。”丁兆兰和丁兆蕙明白了。 “对了,怎么不见展兄?”丁兆兰也想见一下孩子的爹。 “展大哥现在在开封府,大概晚上才会回来。”我说。 “你们分开住了?”丁兆蕙说。 “也不算,白天他要工作,晚上才会回来的。”展昭除了要加班夜巡之外,基本上他一下班就赶回昭月别苑。 “你们为什么不住回开封府?”丁兆兰问。他也不想我们夫妻分开,也不想展昭走来走去这么麻烦。 “孩子太小了,他们一天到晚都在啼哭着,而开封府又是工作的地方,不方便有小孩子打扰。”我说出我们之所以分开住的原因。 “也对,开封府的确并不适合这么小的小孩居住。”丁兆兰说。 孩子弥月的当天,昭月别苑可是热闹非凡,不但有江湖上的好友,也有着不少的达官贵人到来。 “王丞相到!”小水和小高是负责门口的叫唤,因为他们在皇宫里也见过不少的达官贵人,所以由他们在门口叫唤是最合适的。 “王丞相。”听见小水的叫唤,我和展昭马上出迎。 “恭喜展护卫,恭喜展夫人。这是送给你们孩子的弥月礼物。”王丞相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说。 “谢谢王丞相。”我要素玉接过礼物,并要小娟把王丞相带进花园,让他去和包大人他们去聊一下天。 “陷空五义到!”小高大声叫道: “陷空五鼠?”他们的四鼠不是到海外去了吗? “卢大哥,你们回来了?”我看见卢方他们正走过来。 “六妹,好久不见了。”卢大嫂高兴的说。 “卢大嫂,我可想你了。”我开心的拉着卢大嫂说。 “六妹,你只是想大嫂,不想我了?”蒋四嫂不服气的说。 “当然想你拉,蒋四嫂。”我笑着说。 “好了,别说太多了,我们还没有见过小剑武和小剑舞。”韩彰笑着说。 “大哥,大嫂,二哥,三哥,四哥,四嫂,我带你们进去看一下小剑武(舞)。”白玉堂早就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就带着兄弟们直接进了内堂,去找两位小侄。卢大嫂抱着剑武,蒋四嫂抱着剑舞和兄弟们来到了花园,大家都围了过来看这两位小主角。 “看来我们带来的礼物可有用了!”蒋平看着这两个孩子说。 “蒋四侠,你带了什么礼物?”包大人听见蒋平这样说,不由就问。 “是一头黑白色的牛。”蒋平说。 “黑白色的牛?天下有这种牛吗?”王丞相也算是见多识广,可以他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牛,听也没有听过。 “你们不信,好,我就把它带出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徐庆看他们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就让他们陷空岛的下人把那头牛拉了进花园,让大家看一下。 “你们怎么了?”我和展昭从门口进来,就看见大家都围成了一团。 “夫人,是一头黑白色的花牛。”小娟走过来说。 “黑白色的牛?怎么这里会有奶牛?”我不明白在这古代,又是我的花园,为什么会有奶牛出现。 “奶牛?六妹,你见过种牛?”卢方大吃一惊,原本他是想让六妹有个惊喜的。 “黑白色的花牛,又会产奶的,不是奶牛是什么?”我一副见怪不怪的说。 “六妹,那你知不知道这牛是从那里来的?”徐庆得意的问我。 “世界上有名的奶牛产生基地就数荷兰最有名。荷兰的国花郁金香和大风车也是很出名的。”我一边说一边想起了荷兰的美丽景色。 “那里有大风车,六妹也知道?”韩彰不由的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会知道那个地方,而从中原到荷兰是他们这次航行新发现的路线,之前从来就没有人到过那么远的地方。 “你们到过荷兰?”我不由想起了古代的海上丝绸之路。 “对,我们的确去过那地方,那里的人是用风车来磨谷的。”蒋平笑着说出他在那里的所见所闻。 “他们的确是利用风力来干活的,就像我们是利用水力干活一样。”我说。 “对,就像我们利用水车来灌溉农田一样。”蒋平对比了一下说。 “不过,这牛可是我们千里运来送给孩子们的礼物,到时也不用怕孩子们不够吃的了。”徐庆说。 “谢谢各位义兄。”我开心的向他们道谢。 自助餐会一直到了子时才结束,王丞相他们也早早的赶回去休息了,准备明天的早朝,而丁氏兄弟和陷空五鼠就在昭月别苑过一个晚上,准备明天才回去。 第四四章:黄河缺堤 一匹快马飞一般的进了汴京城,看来是事态紧急,因为他并没有遵守月明公主之前所订下来的大街上不许跑马的条例。 “快去禀明皇上,有急件,十万火急!”那人到了皇宫门口就下马,急着让守门侍卫马上去通报仁宗皇帝。 “急件?”那守门侍卫看过那人的令牌就急着去通报了。 “包卿家,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黄河大堤不是在上年才完工了吗?为什么今年又缺堤了?”仁宗看着这黄河缺堤的急件,就马上宣来了包拯和王丞相商讨。 “回皇上,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追究黄河新建大堤为什么会突然缺堤,而是那一些黄河流域的灾民如何安顿他们。”包大人说。 “对,皇上,现在安顿民生是最重要的。”王丞相也同意现在不是追究负责的问题,而是如何处理那些灾民才是最重要的。 “对,包卿家,朕命你火速带着朕的御旨前去灾区,开放皇仓,要让百姓们好好生活,也要调查这黄河缺堤的主要成因。”仁宗下令要包拯前去赈灾。 “遵旨!”包拯领过仁宗皇帝的圣旨就火速的离开了御书房,飞快的回开封府准备一切。 湖里的荷花已经开了,不知不觉已经搬到昭月别苑快半年了,展昭跟包大人去赈灾也差不多一个月了。 “素玉,不知道展大哥现在怎样了?”我十分担心着展昭。 “夫人,请不用担心展大人,陷空岛的五位大侠不是也去了赈灾吗?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素玉知道我一直都担心着展昭。 “希望他在那里一切平安。”我看着天空,不由想起了一个月前: “月娘,黄河缺堤,皇上已经命包大人带领着开封府所有的人前去赈灾。”展昭一边忙着收拾行李,一边对我说。 “展大哥,我也去。”我也想去帮一忙。 “不行,月娘,现在家里有两个孩子,你必须照顾着他们。”展昭说。 “他们有保姆照顾着,而昭月别苑也有素玉夫妇看着……”展昭他不会游泳,而这一次又是去对抗黄河的洪水,我真的放心死了。 “月娘,你就留在家里吧。糟了,月娘,我不跟你说了,我必须赶上包大人他们。”展昭也没有多说就拿起了包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看见展昭走后,我就想起了翻江鼠——蒋平。 “素玉,马上把这封信送去陷空岛。”我匆忙写了一封信给蒋平。 “六妹,有什么信要急着送去陷空岛?”这时,白玉堂也刚好来探望我和两位小侄。 “对了,白五哥,这信十分紧急,还有,这面令牌……”我把信和武林令都交到白玉堂的手上,说: “白五哥,黄河缺堤,你让卢大哥拿着武林令号唤群雄去帮忙开封府包大人去赈灾。” “黄河缺堤?去赈灾?六妹,你就放心吧,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们陷空五鼠也去帮忙的。”白玉堂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可是他们都走了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真是担心死了,希望他们都平安归来。 “抓贼啊,有贼啊!快抓贼啊……”太师府上下乱成了一团。 “你是什么人?”庞太师正问着一名黑衣人,而这黑衣人已经被太师府的侍卫团团包围着。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只要你知道这是什么就行了。”黑衣人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帐本,对庞太师说。 “本太师的帐本?你们马上把他杀了,为本太师夺回帐本,本太师重重有赏!”这帐本是记载着庞太师多年的贪污受贿的罪证,为了不让这罪证落在别人的手上,所以庞太师下了格杀令。 听见庞太师这样说,侍卫们都一拥而上,你一刀他一刀就向那黑衣人斩去,但那黑衣人也并不是弱者,可是两手难敌四拳,他的身上也被砍了几刀。 此地不可久留,更不可恋战,那黑衣人纵身一跳就跳出了太师府。 “你们给我追!”庞太师看见那黑衣人已经跳出了围墙,就连忙下令说。 “是!”两名功夫较好的侍卫马上领命跳出了围墙。 黑衣人一直往西逃去,出了城门,来到了西郊的一户大院旁就支持不下去了,可是又看见那太师府的两名侍卫快要追到了,就一咬牙,飞身跳进了那大院里想躲一下。 “他不会走远的,血迹一直到这里……”这两名侍看着这大院的高墙说。 “我们跳进去看看吧。”一名侍卫说。 “不,我看这院子必竟是大户人家,说不定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府衹,如果乱闯了,你我也担当不起。”另一名侍卫建议说。 “对,我们看看是什么人家再说。”于是两名侍卫就沿着围墙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正门口。 “昭月别苑?”他们看见门匾上的四个金漆大字。 “是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府衹?”他们不禁流下了冷汗,幸好刚才没有乱闯。 “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太师府,向太师禀明,让太师来决定应该怎样做。” “对,我们还是先回去,昭月别苑,我们可惹不起。”说完,那两名侍卫就匆匆的离开,赶回太师府。 “剑武、剑舞,来,到娘这里!”我在花园里逗着两个孩子,现在他们都有半岁大了,基本上都会叫爹和娘了,也开始慢慢的学行走了。 “娘,娘……”小剑武一边叫着,一边连走带爬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小剑武乖,让娘亲亲。”我亲着他的小脸蛋作为奖励。 “娘……”小剑舞走得没有她哥那么快,就慢慢的爬着过来。 “小剑舞也乖。”我抱起了小剑舞逗着她玩。 “娘,亲亲。”小剑舞也要我亲她一下。 “好,娘就给你亲亲。”我又亲了小剑舞一下。 “夫人,小少爷和小小姐也已经回房休息了。”两名保姆走过来说。 “好吧,你们乖乖的保姆回房。”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小孩也应该去休息了。 “夫人,你也早点休息吧。”素玉看见保姆抱走了剑武(舞)就对我说。 “素玉,你先去休息吧,艾管家还在等着你门。”我笑着对素玉说。 “是,夫人,我这就回去休息,不过,夫人,小心着凉了。”素玉说完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沿着湖边慢慢的走回房里,可是看见这美丽的荷塘月色,不禁的走到了湖心亭,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 “咚”的一声,湖里的荷花都被水波溅的晃动起来了。 是什么重东西掉下湖里呢?我好奇的划着小舟,穿过荷花林,来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天啊!是一个人!”我借着月色,看见湖水里躺着一个黑衣人。 我看着湖边的围墙,相信他是从围墙外面跳进来的,因为没有想到围墙里面就是一个湖,所以就没有心理准备而掉下水里。 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可是却看见他的身上有多处的刀伤,不管了,反正先救上来再说吧。 “来人啊,来人啊……”我一边叫着人,一边就忙的把他拉上小舟。 “还好,还活着。”我探了他一下的鼻息。 “夫人,发生什么事?”小高和小水划着小舟赶了过来。 “小水,你把他带到客房里,小高,马上到城里请大夫过来。”我交待的说。 “他是谁?”小水并不识知这个黑衣人,就问我。 “不知道,反正救人要紧。”我一边说,一边就和小水扶着他到客房里躺下。 “他伤得很重,也流了不少的血。小水,马上去拿一些绷带过来。”我看见他身上的血的还在流着,就马上吩咐小水拿来了金创药和绷带来为他包扎。 “夫人,大夫来了。”小高带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不好意思,深夜还让你出诊。”我看着这大夫说。 “展夫人,不用客气,救人要紧!”大夫也看到了那黑衣人一身的血,就马上开始把脉检查了。 “展夫人,请放心,他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贴几副药和喝一些补血的药就很快好起来的。”大夫看完之后说。 “谢谢大夫。”我接过大夫开出的药方,结了帐,就让小水把大夫送回去。 “小高,你去把药捡回出来,让小娟去熬药。小水就在这里侍候着他醒来。”我交待完小水,就回房里休息了。 “这里是那里?” 黑衣人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那桌面上还扒着一位家丁。他只是记得昨晚他潜入太师府里偷帐本,之后就被太师府的人追杀,然后就跳进了一家大户,没有想到围墙的另一边却是一个湖,他并不会游泳,所以不久就昏了过去了。看来他是被这家人给救了。 “你醒了?”小水听见他的叫声,也醒了过来。 “这是那里?是你救了我的吗?”黑衣人看着眼前这一位唇红齿白的家丁,不由得吃了一惊,家丁都这样的美,可以想像得出这是一家非同凡响的大户人家。 “这里是昭月别苑,是我家夫人昨晚看见你掉入湖里,并把你救了起来。”小水说。 “昭月别苑?我想看一下你家夫人。”黑衣人觉得自己应该先要对救命恩人道个谢。 “等一下吧,你先喝了这碗药。”小水端着碗说。 “谢谢。”黑衣人接过小水的药就一饮而尽。然后就说: “现在可以请你家主人了吗?”黑衣人还是心急的要看一下小水所说的夫人。 “好,我这就去请夫人,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小水说完就离开了客房,去找夫人去了。 早上起来,我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练习着剑法,这时两位保姆带着两个孩子正出来晒一下早上的太阳。 “夫人,早。”保姆看见我在花园里,就过来请安了。 “你们先去忙吧,小剑武(舞)就让我来照顾。”我把两位保姆叫开,自己就开始逗着两个孩子玩了。 “夫人,这么早就和小少爷和小小姐玩了?”素玉也带着他的孩子走了过来。 “对啊,早上的阳光对孩子好,所以就和他们玩一下。”我一边说,一边抱起了剑武。 “对。”素玉也抱起了剑舞。 “娘,我也想和小少爷和小小姐玩。”艾虎说。 “虎儿,乖,你到译站看看有没有展大人的信。”素玉当然不会把小剑舞交给他玩,所以就让他跑到译站等展昭的家书,因为这一个月来都是艾虎到译站等家书的。 “哦。”艾虎没有办法,只有逗了一下小剑舞就离开了。 “夫人,昨晚那黑衣人醒了。”小水看见我和素玉正在花园里逗着小少爷和小小姐在玩。 “他醒了吗?素玉,我们去看一下。”听见小水说那黑衣人醒了,我也打算问一下这人的来历,为什么会跳了进来。 黑衣人在房里梳洗完,也换上了小水借给他的家丁装。 “夫人!”黑衣人看见小水带来了一位妇人和一位美丽的丫环,她们手上各抱着一个半岁大的小孩。 “我不是夫人,她才是夫人。”素玉看见那黑衣人居然叫自己做夫人,这也难怪,谁叫她们家的主人头发不长,只能梳中国娃的丫环装。 “夫人。”黑衣人实在没有想到这妇人不是夫人,那这丫环才是。 “谢谢夫人救了在下一命。”黑衣人向我道谢说。 “不用客气,对了,你是谁?为什么会身负着伤,又跑到昭月别苑来?”我好奇的问他。 “在下叫智化,原本收到陷空岛的英雄帖到长安县去赈灾的,可是在路上却碰见了长安县的朱县令,在几番打听下知道这一次的黄河缺堤皆因是上层官员的贪赃枉法,在下一直追查下去,发现这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庞太师,所以就夜探太师府,并偷来了他们贪赃枉法的帐本,只要等包大人回来就把这帐本交给包大人。”智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帐本。 看着这一本湿湿的帐本,我就对智化说: “你如果信得过我,就把这帐本先交给我保管着。” 智化听见我一样说,想了想,不知道这夫人到底是谁,不知道她是否信得过。 “这里是昭月别苑,昭是展大人,月就是展夫人。”小水看见他一面的忧豫。 “你是展夫人?”听见小水的介绍,才明白眼前这位丫环就是大名鼎鼎的展夫人,怪不得她的头发不长,原因是半年前的以发代首。 “是,我就是丁月华,展昭的妻子。”我笑着到他说。 “在下当然相信展夫人,那这帐本就由展夫人代为保管。”智化说。 “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叫小水吧。”我接过帐本,对智化说。 “是,谢谢展夫人关心。” 第四五章:纵火 我在帐房里看着这一本已经烘干的帐本,不由好奇心起,就打开来看一下。 古代的墨汁可真是好极了,泡了水也没有溶掉,每一个字,每一笔数都十分的清楚。可是这古代的帐本是用数目的大写而写成的,我一点也看不惯,所以就拿了一本新的帐本,一个一个数字转换成我习惯看的阿拉伯数字。 我专心的翻写着帐本,帐房的门敲声了。 “展夫人,我可以进来吗?”是智化在敲门。 “请进。” “展夫人,那帐本……”智化几天没有看见我了,所以就向小水打听,也知道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在研究着这本帐本。 “帐本我还在翻写中。”我指了一下帐本说。 智化走到桌面前,看了一下新旧两本帐本,一本是他从太师偷来的帐本,一本是展夫人所译写过来的,可是他根本就不会看这些数字,也看不明白里面的公式。 “这是什么?”智化不禁的问,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位以聪明著称的展夫人所写的字居然是这样的见不得人,因为他所收到的英雄帖上的字是由展夫人的名义出发,而写英雄帖的人却是陷空岛的卢方。 “是阿拉伯数字。”我坐回椅子上继续译写帐本。 “阿拉伯数字?”智化再看了一下,就自作聪明的说: “这一定是一叫阿拉的老拍所发明的数字。” “阿拉老伯?”我几乎要笑出来了,算了,也没有必要向他解释这么多,于是就笑着说: “对,是一位住在深山里的名叫阿拉的老伯所发明的数字。” 智化虽然看不明白我所译写的数字,也不敢恭维我所写的字,只有喝着茶,静静的看着我在算着那本帐本。 看见我的专心一意的算着数着,不由得心动了,这位展夫人真得如传说中那样聪明无比:在这年代,会计算帐本的人并不多,而女子就最为希罕,而这展夫人不但会看帐本,而且还会译写上面的数字,问这世间还有谁能比得上展夫人。 “夫人,夫人,有信了。”艾虎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智化定过神来,看了一下这十二三岁左右的小男孩,他长得十分的可爱。 “艾虎。”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接过艾虎手上的信。 “是展大人寄回来的家书。”一个月来展昭终于寄来了家书。 信上先是道歉,说他们到了长平县,因为洪水十分的厉害,他们一直在忙着,跟本就没有时候写信,现在他们都把灾民们安顿好了,过几天就会回来。 “展大哥快回来了。”我开心极了。 “展大人要回来了?”智化又喜又忧的说。喜得是开封府包大人回来了,帐本也可以正式交给包大人,而忧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位展夫人了。 “对,我要快点把这帐本算好。”我一边说,一边就抓紧时间来算着,因为我在帐本里知道黄河缺堤的原因,是与各级官员的贪污受贿有关了,所以必须要包大人回来之前把它算好。 广宁宫里,庞贵妃正和她的爹庞太师聊着天。 “爹,这一次你来看望女儿为什么愁眉不展?”庞贵妃问庞太师。 “女儿啊,可能这是爹最一次来看望你了。”庞太师叹气说。 “为什么?”庞贵妃不明白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句说,问当今世上还会有谁敢惹庞太师? “女儿,你知道黄河缺堤一事吗?”庞太师问庞贵妃。 “知道,皇上还为了这事一个月来都茶饭不思了。”庞贵妃说。 “你可知道这黄河缺堤的原因?”庞太师试着问女儿。 “不知道,皇上不是已经让包拯到长平县一为赈灾,二为查这一事。”庞贵妃把她所知道的向庞太师说了一遍。 “女儿,你可知道前几天有人到太师府里偷了一本帐本吗?”庞太师说。 “是谁这怎么的胆子,居然敢到太师府里偷东西?不过,爹,才一本帐本就算了,也用不着不开心。”庞贵妃安慰着父亲说。 “你可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帐本吗?那可是有关建造黄河堤坝的帐本!”庞太师担忧的说。 “什么?爹,难道你……”庞贵妃听到这里就知道一定是父亲的贪污才导致这一次的黄河缺堤,这事如果让皇上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就是啊!为父真得很担心。” “爹,是什么人偷了帐本?”庞贵妃连忙问庞太师,因为如果查出她父亲的贪污,就一定会被判死刑,而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知道他躲在了昭月别苑里。”原本庞太师一直都派人在暗中监视着昭月别苑,看看有没有陌生人出入。 “昭月别宛?是不是展夫人住的地方?”一提到展夫人,她就想起自己流产的事,所以她一直恨着展夫人。 “对,就是展夫人。”庞太师说。 “爹,你说那帐本还会有昭月别苑里吗?”庞贵妃问。 “一定还在里面。”庞太师十分的肯定。 “那就好,我们就一把火把昭月别苑给烧个精光,到时候,不光是那本帐本没有了,展夫人和那小偷也一定会被活活烧死!”想到这里,庞贵妃不由佩服自己的心狠手辣。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庞太师和庞贵妃对望了一下,大笑起来。 “天啊!”我终于把所有的帐都算出来了,看着这帐本不禁吓了一大跳。 朝廷拔款三万两来修筑黄河堤坝,可是真正用来修筑堤坝的就只有一万两,而那二万两就流向各级官员的荷包之中,而这些官员的涉及也十分的广泛,上有兵部、刑部,下有各级县官、知府,其中最大的一份就是庞太师,他个人就已经是一万两了。 如果这帐本所说的是事实,那一定会动摇国家的根基,这么大的事,难不得智化会冒死闯入太师府来偷这帐本。 “夫人,天色不早了,请休息吧。”小娟捧着茶进来,看见我还在这里忙着。 “小娟,你先下去休息吧。”因为我还得忙,虽然是算好了帐本,不过还要整理一下,也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 “是。”小娟放下热茶就出去了。 “对了,智化,你也回去休息吧。”我看见智化已经扒在桌面上睡着,这几天他一直在帐房里陪着我,难怪他会这么累。 “展夫人,你算完了吗?”智化抬起头来看着我。 “算完了,现在只是整理一下数据就可以了。”我笑着说。 “那好,我就回去休息,你也别做得太晚了。”智化说完也离开了帐房。 现在帐房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也要赶快把这些数出来的帐归类整理好,到时候包大人一看就明白了。 我一笔一笔的归类,可是我突然觉得烟雾弥漫,又听见外面的家丁和丫环都在大喊着: “起火拉,快救火啊……” 我就打开房门,却看见整个昭月别苑已经火光熊熊,根本就来不及救火,现在是逃生要紧。 我打算正踏出房门,不行,我一定要把那帐本带出去,就马上回头进去取回帐本。可是当我再一次准备出房门的时候,大火已经逼到门口了…… “展护卫,明天就到汴京城了。”包大人坐在译馆的房间里,对展昭说。 “大人,这里离昭月别苑很近,我想……”展昭想先回去看看妻子,必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妻子和孩子了。 “好,那你就先回去,明天就在开封府里等。”包大人十分明白展昭的心情,所以就同意了。 “谢谢大人。”展昭谢过包大人,就准备先回昭月别苑。 “展猫儿,我跟你一起回去。”白玉堂在门外听见他们的对话。 “这……”展昭看了下这一次押回开封府的十三名涉嫌受贿的官员。 “你们俩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看着。”韩彰笑着说。 “对,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我们一定会准时把这十三个人押回开封府,你就放心好了。”卢方担保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展昭拱一拱手,就放心的把这押运囚犯的工作交给陷空四鼠他们了。 夜空之中,繁星点点,这么美的夜色,不由的让人回想起以前的星月。 “展猫儿,你看!”白玉堂惊慌的指着远处的火光。 “是昭月别苑!那时昭月别苑的方向,一定是出事了!” 展昭和白玉堂就驾着马飞奔的赶回昭月别苑。 “这是怎么回事?”展昭一下马就问素玉夫妇。 “展大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一发现失火的时候,火势已经大得没有办法去灭了。”素玉哭着说。 “有什么人还没出来的吗?”白玉堂连忙问素玉。 “我们大家都出来了,小少爷和小小姐和两位保姆、丫环、家丁都在前面的庙里。而小水和小高就进去找夫人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素玉看着这熊熊烈火说。 “什么?!月娘还在里面?”展昭吓了一跳,其他人都出来了,可是妻子还没有出来,连同小水和小高都没有出来过。 “月娘,月娘!”展昭打算冲进火场去找妻子。 “大人,不行啊,火太大了。”艾文紧抓着展昭不让他去送死。 就在这时,火场里有一个人冲了出来。 “他是谁?”展昭并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看他一身家丁打扮的,再加上他刚才冲出火场的身手,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智化兄?”白玉堂认出了这个被浓烟薰得漆黑的智化。 “白贤弟?”智化认出了白玉堂。 “智化兄,你什么时候当了昭月别苑的家丁?又为什么从这火场里冲出来?”白玉堂不解的问。 “我是去找夫人了,可是找不着。”智化看着这大火,叹息的说。 “你找不到月娘?”展昭听见他说找不到夫人,心马上冻结了。 “你就是开封府的展昭?”智化看着眼前红衣官服的少侠。 “是,你说没有找到月娘?”展昭紧张的问着。 “是的,我本来想夫人会在帐房,可是当我去到帐房的时候,大火都已经烧到帐房了,我冲进去,可是不见夫人的踪影。”智化说着。 “月娘!”展昭对了大火大叫着,他不敢想下去,他知道妻子现在还在大火之中没有逃出来。 “展护卫怎么还没有到开封府呢?”昨晚明明约好展昭一早就要回开封府等他们回来,可是包大人他们已经回到开封府半天了,还没有看见展昭和白玉堂的身影。 “包大人,让我们几兄弟到昭月别苑去看看。”卢方想展昭和白玉堂并不是这么没有交待的,所以他们打算到昭月别苑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 “好,快去快回。”包大人同意了卢方的建议。 卢方他们一出西城门,就看见不远的河边有着一匹马和一头牛。 “大哥,这不是六妹的月色宝马吗?”韩彰看见那匹马正是六妹的座骑。 “还有那一头奶牛!”徐庆也看见了。 “为什么六妹的马和牛都会在这河边出现?它们不是应该在昭月别苑的马厩里的吗?”蒋平说。 “我看一定是昭月别苑出事了!”卢方看着蒋平和徐庆已经牵着马和牛回来了。 “走,我们马上赶去昭月别苑。”卢方说完就带领着兄弟们直奔昭月别苑。 第四六章:抓拿太师 当卢方他们赶到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景象,不禁吓了一大跳,昭月别苑已经成了一片的瓦砾。 “月娘!月娘!你在那里?” “六妹,如果你听见就叫一声,让我们知道你在那里!” “夫人,夫人……” 大家都在这瓦砾中寻找着展夫人。 “五弟,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昭月别苑成了一个样子?”卢方马上问白玉堂。 “昨晚我们赶到的时候,昭月别苑已经是火光熊熊,而六妹……”白玉堂看着这一片瓦砾再也说不下去了。 “展大人……”蒋平想安慰一下展昭,可是现在展昭的心情他们也明白,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安慰才对,只是希望六妹当时能够及时的逃出火场。 “展大人,这是……”一名家丁从瓦砾中捡起了一样黑色的东西,并把它交给展昭。 “是月娘的黑玄剑。”展昭看着这一把黑玄剑,虽然经过大火的洗礼,可是锋芒仍旧。 “找到了,找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家丁们的叫声。 “找到月娘了?”展昭和白玉堂及卢方他们马上赶过去看看。 在瓦砾中躺着两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月娘,月娘!”展昭马上飞扑上去,可是看了一下尸体,幸好这不是妻子的尸体,而是小水和小高。 “放心,六妹这样聪明,她一定会躲过去的。”卢方说出这话,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展大哥,展大哥!”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声音。 “月娘?”大家都清楚的听见是展夫人的声音。 “月娘,你在那里?”展昭马上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展大哥,我在这里。”从水井里传出展夫人的声音。 “月娘,你放心,我马上就来救你!”展昭一边说一边用手搬开水井口上的杂物瓦砾。 几人合力,终于搬开了水井口上的杂物瓦砾。展昭就往水井里望下去,果然看见妻子半个身泡在了井水当中。 “月娘,支持一下,我们马上就救你上来!”展昭一边说一边让家丁去拿一条绳子过来。 我拿着展昭掉下来的绳子,往身上打了一个结,就让展昭慢慢的把我拉回井上。 “月娘!”看见我终于平安无事了,展昭开心的紧紧抱着我,问: “月娘,你怎么会在水井里面?” “展大哥,当时我在帐房里面……”我慢慢的说起。 我在帐房里面听见房外有人叫着失火,就打算把帐本取出来,可是回头的时候,大火已经烧进了帐房,门口已经不能出去了。情急之下,我只好跳窗逃亡,可是当我跳出窗口时,却看见大火已经把整座的昭月别苑烧得火光熊熊,没有办法,所以就打算先跳下井里,有井水的保护,水没有这么容易烧过来,想等火灭了再用轻功跳出井外,可是大火一直在烧着,而井口上又被掉下来的杂物瓦砾盖着,我就没办法跳出去。之后,就听见展昭他们的叫唤声。 “六妹,你可真是聪明,情急之下还会想到躲在水井里。”韩彰笑着说。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卢方开心的说。 “月娘,我们先回开封府吧,等一下再查这失火的原因。”展昭知道我一夜泡在水里,已经很累了,所以就先带我回开封府的小院子里休息,加上他也在回开封府处理那黄河缺堤的十三名疑犯。 “女儿,昭月别苑已经烧为一片的瓦砾,相信那本帐本也已经烧毁了。”庞太师一早就到广宁宫里把这个好消息告女儿。 “爹,你确认了吗?那帐本真得没有了,那展夫人呢?”庞贵妃问。 “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相信这也是迟早的事。”庞太师笑着说。 “爹,以防万一,我早就已经派了人监视着昭月别苑和开封府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庞贵妃比庞太师更攻于心计。 “好女儿,乖女儿。”庞太师十分赞赏着自己的女儿。 “爹,我们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会有消息了。”庞贵妃看了一下时辰,看来回报的人也快回来了。 “娘娘,有人救见。”庞贵妃身边的宫女晶儿进来说。 “爹,回报的人来了。”庞贵妃说。 “好,就看看展昭是不是已经找到他妻子的尸体。”庞太师说。 “请他进来吧。”庞贵妃交待晶儿说。 “是。”晶儿答应了一声就出去请那个人进来了。 “参见贵妃娘娘!”那探子进来就向庞贵妃行了一个礼说。 “打探得怎样?”庞贵妃心急的问那探子。 “昭月别苑已经成为焦土,展夫人也在水井里找到了,现在正回开封府里休息。而包大人他们到了长安县救灾回来,并带回了十三名涉嫌黄河缺堤的疑犯。”探子回报着庞贵妃。 “糟了,展夫人还活着,而开封府又抓来了十三名疑犯。”庞太师跳了起来说。 “爹,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庞贵妃看见父亲吓成这样子,不由得再生出一计来为庞太师脱嫌。 当我醒来的时候,素玉就在我的身边侍候着。 “素玉?小娟呢?”平时是小娟侍候着我。 “夫人,因为昭月别苑已经没有了,所以展大人就让大家回去,现在只剩下我们一家了。”素玉对我说。 “素玉,我睡了多久了?”我想自己一定是睡了好长的时间。 “一天一夜了。”素玉说。 “一天一夜?那展大哥呢?”我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展昭应该不会不理我的,可是现在他却不在我的身边。 “展大人正和包大人在书房里。”素玉笑了,想不到我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人不是孩子,而是自己的丈夫。 “素玉,我们去找包大人,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我一边说,一边就下床梳洗一下。 “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要隐瞒着真相?”我在书房门口就听见包大人问展昭和公孙先生。 “这事可能真的是他们干的?”展昭说。 “不可能,看他们的帐上与修建堤坝所用的金额不符,朝廷是拨了三万两来修建堤坝,而根据帐上显视,修筑堤坝所用的材料和人工只是有一万两以下,而那十三名贪官一共才挪用了一百两左右,那还有大约二万两的去向不明。相信幂后一定在人在操纵着。”公孙先生说出他的意见。 “公孙先生说得对,幂后还有大贪官。”我插口说。 “月娘?”展昭看见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展夫人,你有何高见?”公孙策笑着说,他相信展夫人的聪明才智。 “包大人,你请看这本帐本。”我把智化从太师府偷出来的帐本和我根据这帐整理出来的数据一并交给包大人。 “这……”包大人看完这帐本,呆住了。 “大人,怎么回事?”公孙策看见包大人的神情,他也走过来看了一下那帐本。 “怎么会这样?展夫人,这本帐本是从那里得来的?”公孙策不敢相信的问。 “是智化从太师府里偷出来的。”我老实的说。 “好,请智化过来谈谈这事。”包大人对展昭说。 “是,属下马上就去找智化。”展昭说完,就连忙出去找智化了,因为他知道现在智化正和陷空五鼠在昭月别苑调查失火的事情。 “这是……”卢方在原本是柴房的地方发现了一些东西。 “大哥,你发现了什么?”韩彰等人走来过问卢方。 “二弟,你熟悉火药这些东西,你看看这是不是?”卢方指着墙角上的一小堆黑色的粉状物体问韩彰。 “让我看看。”韩彰低头查看着那黑色的粉沫,说: “这是火药。”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那水药的痕迹看去。“这里还有火油!”韩彰说。 “在柴上加上火油,再由火药燃点,怪不得这场火会这样的大!”徐庆说。 “这是纵火!”智化马上接着徐庆的话。 “纵火?谁会这么大敢,会在昭月别苑纵火?”白玉堂生气的说。 “我想一定是和庞太师有关!”智化想一定是他从太师府偷来的帐本有关。 “庞太师?”大家都知道当今世上就只有庞太师一家对展夫人恨之入骨,他会纵火一点也不出奇。 “智化,大人请你到开封府。”展昭看见他们都在。 “好,我这就和你一起到开封府。”智化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也一起去吧。”卢方说。 “好。”展昭同意了。 他们一进开封府就到书房见包大人。 “刚才展夫人把这本帐本交到本府的手中,智化,这是你交给展夫人的吗?”包大人问智化。 “是的。”智化就把他收到英雄帖到长安县救灾开始,一直说到他跳入昭月别苑,被展夫人救起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大人,按照我们的推测,昭月别苑的失火应该是和这本帐本有关。”卢方等智化说完,就接着说。 “你们是怀疑……?”包大人看了一下这帐本,对他们说。 “包大人,这是纵火!”徐庆大声的说出他们的观点。 “纵火?” “包大人,你看看这些东西,这时我们从昭月别苑的柴房里找到的。”韩彰把他从昭月别苑带出来的那火药灰和一些烧过的炭灰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包大人认出这可是火药和用火油烧过的木炭。 展昭看了一下这炭灰,要是自己一直在妻子的身边,就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有人潜进昭月别苑纵火了。 “展护卫,准备一下,随本府马上进宫面圣。”包大人知这事事关重大,必须马上去看仁宗,请求仁宗皇帝批准他抓拿庞太师。 “是。”展昭答应一声就马上去准备包大人的坐轿了。 “这……这怎么可能?”仁宗皇帝看着包大人递来的帐本,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的黄河缺堤居然会牵连这么广,而这罪魁祸首居然就是他的岳丈——庞太师。 “包卿家,你不能光靠这本帐本,就说庞太师与这黄河缺堤有关,加上昭月别苑的失火,也许只是意外。”仁宗想为庞太师辩解。 “禀皇上,帐本是花狐狸——智化从太师府里偷出来的,之后他又被展夫人所救,过了几天,昭月别苑就失火,这不会太巧了吧?”包大人对仁宗说。“这……”仁宗在想着。 “皇上,广宁宫的宫女求见。”门外有一名侍卫说。 “不见!”仁宗和包大人正忙着,并没有心情去理会这小小的宫女,加上她是广宁宫的人,那一定是庞贵妃要她来的。 “是。”侍卫退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说: “皇上,那宫女说有重要的事要面呈皇上和包大人。” “哦?那就让她进来吧。”仁宗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宫女,为什么非要见他和包大人,还说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想听听她有什么重要的事。 “广宁宫宫女晶儿跪见皇上,见过包大人。”宫女晶儿向皇上行了个宫礼。 “晶儿,是不是庞贵妃要让你来找朕的?”仁宗皇帝问晶儿。 “不,是有关昭月别苑失火的事。”原来晶儿和小水以前在宫里是很好的朋友,可是她知道小水被烧死在昭月别苑,所以决定把那天听见庞太师和庞贵妃合谋火烧昭月别苑的事说出来。 “庞贵妃!”仁宗听完晶儿所说的,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庞贵妃原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还以为庞贵妃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可人儿。 “皇上,现在人证物证都齐全了,要不要……”包大人见庞太师已经露出了尾巴了,现在连晶儿也出来作证人。 “好,就传旨,把庞太师抓拿归案!”仁宗皇帝终于同意抓拿庞太师。 第四八章:家书 黄河缺堤一案已经完结了,现在也开始为重建昭月别苑而烦恼。 “展大哥,之前修理昭月别苑已经用了一批钱了,现在又要重新修建,我们所剩的银两已经不多了。”我看着那一大堆的帐单对展昭说。 “昭月别苑是一定要重建的,银子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展昭关心的我说。 “可是我想节约一点,也不必要用这么多的银子。”我看着帐单,展昭订下的建筑材料都是高价货。 “一分银子一分质量,我可不想它再被毁。”展昭还是不以已乎的说,因为对他而言,再多的银子也比不上我的安全重要。 “可是我们的积蓄也不多了。”我心痛的说,因为展昭这十几来的的积蓄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你不用担心,积蓄没有了,我们可以重头再来。”展昭十分阔达的说。 “嗯。”说不过他,我也只好点点头,看来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节约一点了。 “展夫人,我是来向你们告辞。”智化走了小院子说。 “智化,你要走了吗?”我说。 “当然,我是像风一样的男子,不会要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了。”智化是一个喜欢飘迫的人,如果白石堂还在生的话,和他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对了,我这一次还想带走一个人。”智化开口说。 “谁?”我不知道他想带谁离开。 “艾虎。”智化说。 “艾虎?素玉的孩子?”我有点出奇。 “对!这孩子挺不错的,我想收他为徒,而他的父母也答应了。”智化开心的说。因为智化之前看见艾虎的聪明伶俐,加上当时少期抓了剑武做为要挟时,他就知道展夫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懂武功的下人,而展昭又是个大忙人,有时候也不能好好的保护妻小。所以他就决定收艾虎为徒,这样才会更好的保护她。 “师父!”艾虎在房里听见智化的声音,就知道是师父来接他了。 “智化,艾虎今后就由你来照顾了。”素玉和艾文拿着包袱递给了艾虎,心中有千万个不舍,可是艾虎这一次是去学艺,为了他的将来,就算再不舍也要舍得。 “艾夫人,你放心吧,当艾虎学艺有成,一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智化一边说一边就牵着艾虎的手离开了开封府。 自从艾虎跟智化离开之后,陷空四鼠也回了陷空岛,而白玉堂也仍旧回了月明陵内。昭月别苑正在重建当中,所以我也只能住在开封府的小院子中,幸好小剑武和小剑舞已经半岁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吃一点的稀饭,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哭。 “爹爹。”小剑武扒在展昭的怀里,用他刚刚才会的语言叫着。 “小剑武乖,等你长大了,爹一定会教你武功。”展昭在玩着儿子。 “展大哥,不要和孩子玩得太晚了,要不然他们不肯睡觉的。”我把小剑舞交给了素玉,因为这时她已经睡着了。 “好,小剑武,乖乖的去睡吧。”展昭也把小剑武交给了艾文。 “月娘,你也该休息了。”展昭看着素玉夫妻抱着两个孩就回房里休息。 我点了一下头,因为现在也已经不早了,是时候休息了。于是展昭就扶着我准备回房,可是这时却看见一名衙差匆匆的从小院子外面经过,手上还拿着一封书信。 “展大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么晚了,那衙差又走得这么急,一定有重要的事发生了。 “月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展昭知道我的好奇心又犯了,不过他也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书房,看见包大人正对着那书信发呆。 “包大人,发生什么事?”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这是一封家书。”包大人知道我想看一下那书信,于是就把信递了给我。 “包大人,是不是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展昭看见包大人眉头深锁就问。 “包老夫人病了。”我看着这信说。 “是,嫂娘病重了,这是慧娘写的家书,希望本府可是回家侍候着嫂娘。”包大人叹了口气说: “从自春节之后,包勉就流放岭南,嫂娘因为牵挂着儿子,不久之后就病倒了。” “那为什么到现在才写这封信呢?”展昭也走过来和我一起看那封家书。 “是嫂娘之前不要慧娘写的,可是现在嫂娘已经病危,所以慧娘没有办法才瞒着嫂娘写下这封家书。”包大人说。 “包大人,那你打算怎么办?”经过黄河缺堤一案之后,朝中的官员也只剩几人,现在基本上是由八贤王、王丞相和包拯支撑着,如果现在包大人离开了…… “明天早朝之后,本府会向皇上请辞。”包大人主意已决了,他之前的审包勉已经觉得心力交粹。 “包大人……”展昭并不想包大人辞官。 “展护卫,你不用再说了,本府主意已决。”包大人对展昭说。 “月娘,你说句话啊!”展昭知道我办法多,一定会有办法说服包大人的。 “包大人,我支持你。”我明白包大人的心意,更加明白包大人会在这一年嘉佑六年(公元1061年)辞官回故里,所以我并没有像展昭想像的那样阻止包大人。 “多谢展夫人能明白本府。”包大人笑着对我说。 “如果包大人辞官,我也要辞官。”展昭说。 “对,我们一定会跟随包大人的。”公孙策和王朝、马汉他们都异口齐声的说。 “这……”包拯只想着是他一个辞官,可是没有想到大家都会跟随着。 “包大人,如果开封府没有了包大人,那就不再是开封府了。”公孙先生说。 “对,如果要我们跟随下任府尹,我们等办不到!”王朝代表大家说。 “对!”大家主意一致。 包大人没有办法,也只有点了点头。 早朝过后,包拯和王丞相还有八贤王在御房内,商量着国家大事。 “包卿家,你为什么会突然辞官?”仁宗看着包拯递上去的奏折说。 “对啊,包大人,你为什么会决定的这么突然?”王丞相也帮忙劝说着。 “包大人,你真得非走不可吗?”八贤王说。 “回禀皇上,臣已经考虑清楚了。”包拯说。 “算了,包卿家你要辞官也要等到合适的人选出任开封府。”仁宗看着包大人,他也知道包大人这一次是认真的,并不像上次那样赌气,所以也就同意了。 “皇上,如果包大人走了,那朝中的事务……”王丞相说,因为如果包拯走了,那他和八贤王一定会忙不过来的。 “王卿家,你就放心,我会把赵曙皇弟从边疆调回来,协助你们打理朝政的。”仁宗皇帝说。 “是。”王丞相见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他也没有什么话说好。 “月娘,皇上已经同意我们的辞官了。”展昭一进小院子就高兴的对我说。 “是吗?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我问展昭。 “皇上说,等安排好一切就可以离开了。”展昭说。 过了几天,新任开封府府尹到达了,这时的开封府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们都忙于交接的工作。 “月娘,你都收拾好东西了吗?”展昭进来问我。 “都收拾好了。”我指了一下桌面的大包袱说。 我原本以为我的东西并不多,可是收拾起来还真不少,银子都换成了银票,不过除了银票之外,还有许多东西。 “收拾了这么多?”展昭看见那包袱也吓了一跳。 “没有办法,这可是大搬家。”我无奈的说。 “皇上驾到!”从大堂传来了陈琳的叫声。 “皇上?他怎么会来?”我看了一下展昭。“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汴京了,可能皇上是来道别的。”展昭笑了一笑说: “走吧,我们到大堂去看看。”展昭说完就和我一起来到了大堂。 大堂上,仁宗皇帝坐在中间,旁边是陈琳陈公公,下边站着新旧两位开封府府尹。 “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和展昭两人下跪。 “平身。”仁宗客气的走过来扶我起来。 “皇上。”我看着这位一直视我为女儿的父皇,不由有些伤感。 “月明,明天你走后,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你。”仁宗是为了来看‘女儿’最后面的。因为明天我跟展昭会先送包大人回芦洲县,再回展昭的家乡——常州武进。可能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日子。 “皇上,等昭月别苑重建好了,我们还会回来的。”我知道等昭月别苑重建完也要两三年之后的事了,可是据我所知,仁宗皇上还只剩下两年的寿命,这一次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那就好,等昭月别苑重建好了,你一定要回来住,朕还是希望你可以再叫一声‘父皇’。”仁宗不由的流下了眼泪。 “父皇!”我流着眼泪叫了一声仁宗。 “乖,你始终都是我的好女儿。”仁宗流着泪笑着说。 “展护卫!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月明。”仁宗皇帝交侍展昭说。 “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月娘的,皇上请放心。”展昭说。 “那好,这是一些银两,是给你们日后的生活。”仁宗说完,就命人抬了一箱银子进来。 天啊,难道皇帝不用银票的吗?我好不容易才把银子换成了银票,可是现在皇上又拿了一箱的银子。明天早上就要离开汴京了,现在这么晚也换不成,难道在我们抬着这一箱银子满街跑吗? 可是皇上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必竟现在我们也正好需要这笔钱。 “谢谢父皇。”我道谢说。 第四九章:开武馆 我们先送包大人回了芦洲县,再转回常州,这可是绕了一个大圈,可是这一路上我们还算是平安到达了常州武进县。 “月娘,到了!”展昭下马对我说。 “这就是你的家了?”我还是第一次来到了展昭的祖居,这里并不算大,只是一间普通的大院而已。 “少爷,你回来了!”从大院里走出了一位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老伯。 “这位是?”那老位看着少爷进来了一位少妇,就问少爷说。 “展忠,这是我的妻子——丁月华。”展昭向那老伯介绍说。 “原来是少夫人,在下是展忠,是展家的老仆。”展忠自我介绍说。 “少爷,房间已经打扫好了,我来拿行李吧。”展忠对展昭说。 “不用了,行李就让艾文来拿吧。”展昭回过头,看见艾文已经从马车上拿下了行李,而素玉就抱着两个孩子。 “那你们就请跟我来吧。”展忠就带着素玉夫妇把行李搬到里面,回头再把马车、展昭的黑色骏马,我的月色宝马还有孩子们的奶牛都牵到了后院的马厩里。 展昭的家并不大,而且一些年久失修的样子,看来展昭已经是好久没有回过家了,这里就只有展忠一个人打理着。 等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展忠就拿着一叠厚厚的帐本递给了展昭说: “少爷,这是这十年来的开支。” “展忠,不用看了,我信你就是了。”展昭并不习惯对着帐本。 “展大哥,让我来看看。”我看见展忠有着为难的神色,不由得就拿过了帐本,一页一页的看起来了。 帐本记载着历年来的收支,以前展昭的太爷爷是商界名人,可是展家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展昭这一代,祖先遗留下来的财产也快吃光了,加上展昭本人就不志在做生意,他只是醉心于武术,所以到了他这一代,祖先的财产就只剩下几亩的瘦田来收租了。 怪不得展忠一面的为难了,原本现在靠着几亩瘦田来唯持的开支也只是刚刚好,可展昭却请多了素玉一家来当佣人,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我看完这帐本,也明白到展忠这些年来的日子是怎样过的,于是叫素玉从御赐的箱子里取出五个元宝,对展忠说: “展忠,你拿着这些银子吧。” “少夫人?”展忠看着我,不敢去接那五十两的银子。 “展忠,你就收下吧,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你来照看着房子和管理那些田,这是你应得的。”展昭明白我的意思,展忠这么多年也确实是辛苦了。 “谢谢少爷,少夫人。”展忠接过银子就去准备晚饭了。 “展大哥,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我看着展忠走远了就对展昭说。 “皇上不是赐给我们银子吗?”展昭从来没有想过他不当护卫还可以做什么。 “皇上赐的银子不可以养我们一辈子,加上我们还有小剑武和小剑舞啊!”我担心的对展昭说。 “这样吧,明天我到村长那里买几亩好一点的田地,我们就收租好不好?”展昭见他们几代都是靠这个生活的,所以就提议说。 “这样也好,先买几亩田地再说。”我想不出去更好的办法,因为展昭没有生意头脑,也许收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好,明天我就去村长,商量一下买田地的事。”展昭见我并没有反对。 第二天一早,展昭就去村长那里商量买田地的事。 我看着大院子,木头都已经驻满了白蚁,有很多东西已经旧得不能再用了。看来要找人过来维修一下才行了。 “展忠,展忠……”我叫着。 “少夫人,有什么事吗?”展忠走过来问。 “展忠,你知道这附近有维修师父吗?”我问。 “少夫人是想……”展忠也可以想到这少夫人一定是住不惯这破房子了。 “是的,我想维修一下房子。”我直截了当的说。 “维修师父都住在城南。”展忠说。 “好,素玉,你就和我一起进城吧,顺便把这银子也换成银票。”我交待素玉说。 “是。”素玉答应了一声,就去把马车牵过来,并和丈夫合力的把那箱银子抬上了马车。 常州城里虽然比不上汴京的繁荣,可是也是热闹非凡。 “素玉,前面一有座银楼,我们就把银子存在那里吧!”我看见前面有一座颇有规模的百年银楼。 “好!”素玉看了一下这座银楼,看它过往的客户也十分之多,所以也同意把钱存在里面。 “两位夫人是来取款还是存款的?”勤快的银楼伙计看见我和素玉坐着马车,相信一定会是一个大客户了。 “我们是来存款的,你去叫你们的老板过来一下。”我对伙计说。 “好,我马上就去叫老板。”伙计说完就连忙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伙计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出来了。 “夫人,你想存多少银子?我们这里可是全城最好的银楼,而且还是百年老号。”那老板说。 “大约二百到三百左右吧?”我纤开马车的帘子说。 “好,你们请进来,进来再谈存款的细节。”老板说。 “好。”我就让艾文驾着马车进了银楼。 “一十两、二十两……”两位银楼的主管在点数着那一箱的银子。 “老板,这里有二百五十两。”银楼主管统计出来说。 “夫人,这里有二百五十两,你是想换成什么样的银票。”老板问我。 “就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吧。”我说。 “好,夫人请稍等一下。”老板说完就进帐房准备银票了。 “夫人,银票都在这里,请点收一下。”老板拿着银票说。 我接过银票,点了一下,再看一下真伪。 “艾文,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和素玉去看看维修的事。”我对艾文说,因为现在已经把银子换成了银两,如果还坐马车就会显得十分异样了。 “是,夫人。”于是艾文就驾着马车回展家了。 我和素玉走遍了城里的维修店铺,也合算了一下价格,倒是觉得城南那一家比较合心意,于是我们就让他在维修展家的房子,价格大约在五十两左右。 “夫人,前面有一间饭馆。”素玉闻到远处飘来的饭香味。 “是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时了。”我被素玉这样一提,我也觉得肚子有一些饿了。 于是我和素玉就走进了这家饭馆,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小二,我们要一碟青菜和一碟牛肉。”我对店小二说。 “好,马上就来。”小二帮我们下了菜单之后,又去继续忙他的活了。 “你听说了,城西有一间武馆要转让。”隔壁的一名客人说。 “听说了,好像要一百五十两。”另一名客人说。 “我说这武馆转让会不会太贵了一点?”又一名客人搭口说。 “就是,我还听说过那武馆曾经被人踢过馆,之后就经营不善,现在转让也开这么高的价格。”客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城西武馆转让?”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脑里想着。 “夫人,怎么了?”素玉见饭菜都上来了,可是我还在想着什么似的,所以就叫了我一声,好让我回过神来。 “素玉,吃完之后,我们到城西那间武馆看看。”我说。 “为什么?”素玉不明白的问。 “我想去看看那武馆。”我说。 “好。”素玉虽然不明白,不过我说要去她也没有理由反对。 我们来了武馆的前面,这里虽然是大街上,人流量也大,可是就只有这武馆却是冷冷清清的,进出的人也很少很少,看来它被人踢馆一定是惨败了,要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想求见你们的馆主。”我走过去跟守门的人说。 “夫人,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们的馆主?”守门人问。 “请问你们武馆是不是要转让?”我问那守门人。 “对,我们是想把武馆转让,夫人有兴趣吗?”守门人看了一下我们,见我们一身幽雅的装扮,并不像是来买武馆的。 “对,我有兴趣,打算看一下环境。”我说。 “好,请夫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找馆主。”守门人看见我说有兴趣,这事他也不敢做主,所以就进里面前馆主出来。 “夫人,这里可是武馆,并不是脂粉店。”那馆主出来,看见我们两个弱女子就说。 “你是馆主吗?”我看见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出来。 “是,我就是馆主。” “我听说你们的武馆转让,我见这里的人流还不错,想进去里面看看。”我说。 “原来这样,那就让我来带路吧。”馆主想我们并不是来开武馆的,也许是看中武馆的地理环境,是用来开脂粉店或都是开布庄之类的。 “我们这里人流量大,前铺后居,环境一流,其实我们开的价也不高,只是要一百五十两。”馆主一边带着我们四周参观,一边说着他们这里的环境。 这里真的是前面是大堂,两旁的院子改成了练武场,还有着练武用的木桩和沙包;后面有着十几间的房间,是主人、佣人和弟子们居住的地方。 “一百五十两,不可以减一点吗?”我对馆主说。 “夫人,这是最低的价格。”馆主心痛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这里一百五十并不算高,看看那些配套,都值八十两左右,因为这武馆是城里唯一的一间,百姓们对武术又并不太懂,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配套都不值钱,所以才说他太贵,没有人敢接手。 “那好,我会考虑一下的,明天就会有答复。”我真得很喜欢这武馆,不过如果开武馆的话,一定要问准展昭才行。 “好,明天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的好消息。”馆主终于找到了买主,开心的送了我们出门。 “月娘,你回来了。”展昭在家里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妻子回家了。 “展大哥,你一直在等我吗?”我看见展昭手里拿着几张的地契。 “对,今天我到村长那里,买了这五亩的地。你看看,我们可以以一两银一个月的租给田农,只要我们节约一点,生活是不成问题的。”展昭开心的说。 “每亩田一两一个月?”展昭真不是生意人,就连当地主也不会,就是他太好人了,看见那些田农也并不是富裕,所以只是象征式的收一两银一亩。 “月娘,你不喜欢吗?”展昭看见我一面的为难,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收的租是太低了,可是他看见那些田农就不忍心收得太重。 “展大哥,我想开一间武馆!”我转了一个话题对展昭说。 “开武馆?”展昭没有想过我会想开一间武馆。 “对啊,你可以教导弟子们练武,让武术发扬光大,加上你最近不是创了一套新的拳法吗?”我对展昭说。 “开武馆?听起来挺不错的。”展昭想了一下,也认为这工作十分适合他,一来可以把武术发扬,二来这也是一份不错的收入,加上他是一个练武的人,也不习惯坐在家里等着收租,所以就答应了。 “真的,那好,明天我们就去把那武馆买下来!”我开心的抱着展昭。 第二天,我和展昭来到了武馆,展昭也视查过这武馆,其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就以一百五十两成交了。 我们的南侠武馆一开张,大家都听说这武馆是南侠展昭开的,都纷纷过来报名,可是展昭收弟子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他主要是重视武德的培养,一个人的武艺再好,如果武德不好的话,也只会遗害百姓,这是他最不愿看到了。 现在我们就住在南侠武馆,展昭教着弟子们习武,我就当起贤妻良母,每天教导着孩子们。 展昭的祖居依旧是由展忠来打理,不过现在就多了几亩田收租了,我也并不介绍展忠用祖居来安享晚年,必竟他也是展家的忠仆。 包大人在他辞官的第二年(嘉佑七年,公元1062年)五月,就得了急病去世了,幸好四月我就让展昭赶去芦洲县去见包大人的最后一面,所以他也并没有什么遗憾。 嘉佑八年(公元1063年)仁宗因病驾崩,由皇弟英宗赵曙继位,我和展昭也回去汴京几天来送仁宗的最后一程,那昭月别苑的重建也已经完成,我们就让艾文打理着,并且我们每年最起码也会回去一次,一方面是拜祭一下仁宗和‘我’月明公主的陵墓,一方面也是和白玉堂聚一下。 白玉堂自从我们离开开封府之后,就一直专心的守住月明陵,再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江湖传闻:白玉堂早就在冲宵楼一役,死在了机关之下。 据寄来的书信,我们知道王朝、马汉、张龙和赵虎他们四兄弟在扬州开了一档猪肉档,每天以养猪卖猪肉为生,生活也过得十分自在。而公孙策经过游历之后,就决定要杭州开了一间私塾,以教导孩子们学习。 因为我并不想再卷入江湖是非当中,所以就把武林令交给了卢方,让他来处理江湖上的纷争。 第五十章:后话 “小姐,馆主请你出去。”丫环小玲进来说。 “爹找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水银琉璃镜中映出一位绝色的姑娘。 “大堂来了几位媒婆,我想是为了小姐的亲事。”小玲说。 “什么?小玲,你马上去找我娘!”小姐并不想去相亲,可是爹的话她又不可以违抗,以前每当爹一提起她的婚事,她就和哥哥玩起双簧,以一个‘拖’字决来解决,可是他哥哥现在代表爹娘和艾虎去了杭州,参加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并不在家里,唯一能救她的就是她娘了,因为爹是最听娘的话了。 “可是小姐,夫人今天一早就去了观音庙祈福了。”小玲回答小姐。看来这一次小姐是逃不掉了。 “小玲,你马上骑着娘的月色宝马去观音庙找我娘回来!”小姐一边说,一边就赶着去大堂,看看怎样可以拖住父亲。 “是。”小玲答应一声,就马上去了马厩。 “南侠武馆天下闻名,有不少的捕头、捕快、江湖侠士都出自南侠武馆,而且少爷是已经是江湖上有名的少侠,小姐也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所以我只有我精心筛选出来的才子佳人才可以配得上少爷和小姐!”张媒婆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城里富家公子和小姐们的画册。 “你这算什么?看我的!”李媒婆是从汴京城来的,她拿着当然是京里最好的人选: “展馆主,你看看,这张重谦是汴京首富,他自从在京里见过小姐一面就喜欢上了,他对小姐可是一心一意的。看看这个,这可是新科状元,现任大理寺府尹,可谓是年少有成……”李媒婆一个一个的说着。 “你们那些都不算什么,展馆主可是江湖中人,以前可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跟随着包大人为民申冤,你们那些富家公子和官宦人家,当然不适合,我这些可是有名的捕快,而且大多数都是展馆主的弟子,光说感情也比你们那些深厚。”陈媒婆可是百晓生社的人,所以她手头上的人多数都是以江湖侠士为主。 展昭拿着陈媒婆手上的名单,的确,有几个捕头都是出自他的南侠武馆,跟武舞也十分的相配。 “爹。”展剑舞一身素装走出来了,她的样子像爹,可是性子倒有几分像娘。 “剑舞,你看看,这里有那谁看得上眼的,我们再约他出来认真看看。”展昭拿着他看得上眼的几个给女儿挑选。 “爹,其实女儿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们可以做到男子的三从四德就行了。”剑舞随随便便的说,好像这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要求。 “男子的三从四德?”三位媒婆只是知道女子的三从四德,从来没有听说过男子的三从四德。 “剑舞,你别胡闹了!”展昭有些生气的说,因为世上知道男子三从四德的人就只有三个男子:第一就是他自己,第二是白玉堂,第三就是她的哥哥展剑武。 “爹,你可以为了娘做到男子的三从四德,为什么女儿不可以要一个懂三从四德的男子?”剑舞不服气的说。 “因为你娘是例外。”展昭看着这女儿,她的性格为什么月娘一样,幸好儿子剑武的性格就像他年轻时的一样。 “你们在说我什么?”我在门外就听见他们父女在争拗着。 “娘,你回来了!”她就知道小玲一定会找到娘的,现在也只有娘可以说服爹了。 “你们把资料留下吧,如果有合适的我们会通知你们的。”我对那三个媒婆说。 “展夫人,那我们就把这画册留下,你们好好的挑选吧,我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三位媒婆看见展夫人回来了,也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基本是无望了。 看见三位媒婆走后,我看了一下画册说: “展大哥,你想为剑舞招亲吗?” “月娘,剑舞都十八岁了,是时候找婆家了。”展昭都是关心的自己的女儿,说实的,十八岁也应该嫁人了。 “剑舞才十八,还未成熟呢,招亲的事就迟点再说吧。”我对展昭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剑舞的终生呢?”展昭有些埋怨的说。 “你都说是剑舞的终生,当然要她自己同意,并不是你说的算的。”我一直都是以婚姻自由来教导孩子们的,所以我也是要由他们自己来决定终生大事,也不许展昭来插手。 “月娘,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女儿的事?”展昭有些不服气的说。 “剑舞还小嘛,才十八岁,不用急!”对于现在女儿的年龄如果说到婚嫁也未免太早了一点。加上恋爱自由是我一向的宗旨。 “不小了,十八的姑娘是应该要找婆家,要不然她会被人笑话。”展昭也是为了女儿着想。 “师父,大师兄回来了。”从门外走进了一名弟子打断了我和展昭的对话。 “剑武回来了?”我开心的问那弟子。 “是,师娘,大师兄还带着陷空岛的几位少爷回来!”弟子说。 “卢义他们也来了?”展昭真没有想到卢义他们居然和剑武一起回来了,为什么他们不是先回陷空岛说一下武林大会的事,而是先来他们的南侠武馆呢? “请他们进来!”展昭说完就回到主座上坐了下来,而我就坐在他的旁边,剑舞就站在我的身后。 “爹,娘,孩儿回来了。”剑武带着艾虎一进门口就叫着。 “剑武、艾虎你们回来了,武林大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展昭一面严肃的对他们说,他对儿子一向都很严格,总是希望儿子可是像他当年那样。 “展伯伯,展伯母。”卢义带着蒋谦(大毛)、蒋礼(二毛)、蒋洛(三毛)、蒋康(四毛)和蒋浩(五毛)向我和展昭行了一下礼。 “卢义,你们不用多礼了,请座。”我笑着对他们说,他们是陷空岛的新一代,个个都是英气逼人,也是武林中最新的一代侠士。 “谢谢展伯母。”卢义他们礼貌的道谢,并在坐在椅子上。 “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和剑武、艾虎一起回来呢?”我有些不明白的问卢义。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爹爹的来信,他叫我们先到南侠武馆等他们,他们随后就会来的。”卢义说。 “卢大哥他们也会来?”我开心的问卢义。 “是的,还有四位叔叔也会来。”卢义回答。 “白五叔也会来吗?”剑舞高兴的问卢义,这十八年来,每一次见到白玉堂,剑舞都会十分的开心。 “对白五叔也会到南侠武馆来。”卢义说。 “发生什么事吗?为什么他们都会来南侠武馆?”因为白玉堂这十八年一直都不会轻易离开月明陵,一定是江湖上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一起庆祝而已。”卢义说。 “庆祝什么?”展昭问卢义。 “因为南侠武馆已经被评为天下第一武馆,而且展贤弟和艾兄也成了最新的武林新秀。”卢义红着面说。 “不止这样,卢大哥还也被选为了武林的新秀!”蒋浩高兴的大叫着。 “恭喜哥哥,艾大哥和卢大哥。”剑舞开心的庆祝他们。 “好了,你们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展昭看见他们风尘仆仆的赶来,一进来妻子就问个不停,他也怕妻子一直问得他们没有时间休息,所以就吩咐下人把他们带到房间里休息。 “谢谢展伯父。”卢义他们也确实是太累了,所以也没有推辞,加上这十八年来他们也快把南侠武馆当成了第二个家了,就像剑武和剑舞把陷空岛当成家一样。 “剑武,你等一下到我书房一趟。”展昭叫住了剑武。 “是,爹。”剑武知道爹一定是问有关他这次去武林大会的细节。 “剑舞。”看见展昭和剑武都进了书房,我就走进了剑舞的房间,因为我一直在想着展昭之前的话,也是的,在这古代剑舞是应该找婆家了,可是看见剑舞刚才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娘,什么事?”剑舞放下了她手中的刺绣。 “我想过你爹说的话,他说的也有道理,你是应该找一户好人家了。” 我看着女儿的刺绣,她绣得真是不错,不过我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东西都是素玉教她的,可是她绣得比素玉还要好。不过看见她专心的刺绣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大哥丁兆兰的话:剑舞的神情动态好像以前的月华。 “娘,我不想嫁!”剑舞红着面说。 “剑舞,你告诉娘,你是不是有意中人呢?”我想起了她刚才在大堂上,听见陷空五鼠会来的时候的那副神情。 “娘!”剑舞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怕我看见。 “是谁?他是陷空岛的人?”看见她这个样子,我也猜了七八分。 “嗯。”剑舞知道瞒不住娘,就只好点了点头。 陷空岛的人?会是谁?我想起了卢义他们,不会,卢义他们和剑舞虽然是喜欢一起玩,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只是普通的兄妹之情,倒是剑武和韩宛茹(韩彰之女)倒像一对小情人。 “是谁?”我不想再猜了,就直接问剑舞。 “是白大哥。”剑舞的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 “白大哥?”听见她这样说,陷空岛的青年人当中并没有姓白的,而且白玉堂还没有成亲,这一直都是江婆婆的心头大石。 “白玉堂?”我大胆的问女儿。 “是。”剑舞点了点头。 “天啊,白玉堂的年龄比你爹还大几个月啊,你怎么?”我大吃了一惊。 “娘,你话过相爱的人是不在乎年龄的大小。”女儿不服气的反驳我。 “是,可是……” “我就知道爹一定不喜欢,所以就求娘为女儿作主。”剑舞一边说一边下跪来求我成全。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也要看白玉堂他同意不同意。”看见女儿一片真心,我也不忍再说什么,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谢谢娘,白大哥一定会同意的。”剑舞开心的跳了起来。 “你看看,刚才在大堂上还叫白五叔,现在一转眼就成了白大哥。”我笑着,看着女儿,真是希望她可是幸福。也许大哥和二哥说得没错,她说也许真的是丁月华的投胎转世,要不然她怎么从一出生开始就爱粘着白玉堂,现在还想当他的妻子呢? 第二天,卢方他们真的来到了南侠武馆。 “展兄,真是恭喜恭喜啊!”卢方他们开心的为我们道贺说。 “同喜同喜。卢兄的公子也得评得武林新秀,加上听剑武说,卢兄也准备金盆洗手,把陷空岛的重任交给卢义了。”展昭也为卢方高兴,因为他是后继有人了。 “展大哥,你也可以把南侠武馆的事交给剑武啊!”我开心的对展昭说。 “不行,剑武还小,还不成气。”展昭对我说。 “展大哥,剑武不小了,你也要给机会,让他好好发挥。”我也想展昭和卢方他们一样享着儿女福,也不想展昭为了武馆的事太过操心,必竟他现在也不年轻了。 “好,慢慢来。”展昭同意慢慢的武馆的业务转交给儿子。 “对了,我来这里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韩彰笑着说。 “什么事?”展昭问。 “是有关剑武的事。”看来韩彰想提亲。 “是宛茹和剑武的事?”我问韩彰。 “对,就是他们俩小口的事。我想……” “我们同意。”我开心的答应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剑武一直都和韩宛茹有来往,就是展昭这呆性子还没有看出来罢了。 “不过宛茹今年才十六岁,会不会早了一点?”展昭说。 “那就先订个亲吧!过多几年再完婚。”我笑着说。 “好,就先订亲。”韩彰也同意了。 “谢谢娘。”剑武听见我同意他和宛茹的事,开心的跪在我和展昭的面前。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打理武馆的事,这样才不会愧对宛茹。”展昭对儿子说。 “一定,一定,剑武绝对不会让爹爹失望的。”剑武开心的站起来。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我想起昨晚答应过剑舞的事。 “六妹,还有什么事?”蒋平说。 “剑武现在都订了亲,我想剑舞的事也应该……”我看了一下白玉堂,只看他坐在一旁并没有说过话,看来这十八年他守在月明陵里,原本开朗的他变得沉默了。 “好事成双,六妹你看中谁了?”徐庆高兴的说。 “是不是蒋浩?陷空岛里与剑舞最相配了。”蒋平说。 “不,我说一定是卢义,他将会是陷空岛的新岛主,与剑舞最相配。”韩彰高兴的说。 “可是卢义比剑舞大了十年。”徐庆看好蒋浩。 “年龄不是问题,我是想……” “谁啊?”大家追问着。 “是白玉堂白五哥!”我终于为女儿提了亲。 “什么?白五弟?”大家都呆住了,谁也没有想到我会向白玉堂提亲。 “月娘,这是怎么回事?”展昭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把宝贝女儿许配给白玉堂。 “展大哥,剑舞从小就一直喜欢着白五哥,昨天还求我向白五哥提亲。”我小声的对展昭说出剑舞的心事。 “可是五弟比剑舞大了差不多三十岁啊!”徐庆口快的说出他们的差异太大了。 “徐三哥,我刚才都说了岁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们是真心相爱。展大哥不是也比我大了九百五十多年吗?”我对大家说。 “白五弟,你怎么说?”卢方看着白玉堂问。 “大哥,我没有问题。”这十八年来,白玉堂一直和剑舞有着书信的来往,从他们的字里早就吞露了心声,加上他是六妹的亲生女儿,加上剑武的的性格也被培养成我的样子,所以对他来说是没有问题。 “剑舞。”听见白玉堂同意了,我就把女儿叫了出来。 “娘。”剑舞其实一直躲在后面听着我们的对话,听到白玉堂同意了婚事,又听见我在叫她,剑舞的心里真是甜得不得了。 “剑舞,你不介绍白五哥是守月明陵的吗?以后你就要和他一起守陵,你不后悔吗?”我当然要问清楚女儿,因为守陵是很艰苦的。 “娘,女儿不怕,加上月明陵是娘的前生,守得娘的前生也是当女儿的负责。”剑舞是心意已决了。 “好。”我开心的说: “那我就把昭月别苑送你当嫁妆吧。”我对女儿说。 “谢谢娘。”剑舞开心的说。 江湖人一切从简,我可不想展昭像当年娶我一样,只要两个孩子幸福就行了,所以把剑武订亲和剑舞成亲在同一天举行,当天也只是请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们做为见证,当然,王朝马汉他们也赶来祝贺,公孙先生因为学生太多,他也太忙了,所以就派了几名学生前来道贺。 剑舞嫁给白玉堂之后,就随他回了月明陵,虽然是老夫少妻,但是日子还过得恩恩爱爱,两年之后就生下了一对双胞儿子,这最开心的就是江婆婆了,她现在把江宁酒坊的事全权交给了连福,她就住在昭月别苑里照顾着两个小孙子。 展昭也一步一步让剑武接手武馆的事情,虽然当中也有人来踢过馆,可是他们都不是剑武的对手,都是惨败收场,所以南侠武馆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更高,更红了,简直就成了捕快们必出的武馆。 宛茹也是一个好媳妇,剑武主外,宛茹主内,他们两夫妻都把武馆打理得很好,而我和展大哥也十分安心的度过了晚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