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些年》 初识 9月20日,正是南方的夏秋初交之际,我和所有的高考学子一样,在经历了黑色的七月七后,选择了一个不是很满意的学校及自己都不大清楚的专业后,告别了高中时代迈进了大学的校门。 据说上了大学可以不用做作业,据说上了大学可以偷偷摸摸的在老师们的眼鼻子底下谈风花雪的故事,据说男孩和女孩们在这个时候的感情是最纯洁的,因为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 据说这样的事情都是被反对的.因为我一来学校就被告之不能被男同学占便宜,女孩子是吃亏的,这个告之的人正是我的妈妈。 一个善良而温柔的女人,我一生最爱的女人在她送我来校后和我一起漫步在校园的时候,用她那极尽母性的声音告诉我说:心儿,你已经长大了,会有男孩子喜欢了,你不能和他谈恋爱,不能被占便宜。 那时天很黑,风很轻,我就那样拉着妈妈的手,尽量的点着头,怕妈妈不明白一样,忽闪着我眼睛含着泪,哽咽着:嗯. 第二天,也就是9月21日,妈妈带着她无限的不放心,留下她的千叮咛万嘱咐,一步三回头的坐上了回程的大巴车.我看着那带着我们学校夕阳的大巴急驰而去时,我感到自己的心像坠到了深谷里。回到寝室,在心里正酸着的时候! 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还不时的夹杂一女孩子的”咯咯的”笑声,紧接着门被打开,进来好几个人,其中一女孩子,一头齐耳短发,无袖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上,足登一白色中帮皮靴,眼睛很大,身高大约一米五八左右,脸上有些许痘痘,正指挥着跟其而来的三个男孩子把拖着的行李厢和背着的背包等一并放下,里边一个很黑近乎像从非洲劳力刚过来一般,留着一短波波头发,是时下流行的发型,长得不错,只是因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也没好表情,我想他们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不是特爽地瞄了下那女孩,对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不知是他们看出了我的不高兴,还是因为我戴上了随身听。 他们几个在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而后接二连三的来了四个女孩子,来的情况都不太一样,又有些一样,不太一样呢,是因为有的是爹妈送的,有的是可哥姐送的,但是一样呢,是因为全带着大的行李厢,背着重重的包,拿着大大小小装满东西的袋子。大家同聚一起,我们互通了姓名,也算一个认识. 我们寝室是六人住的一小单间,我是第一个到的人,当时遇到一老乡,女的,身高不高,卷头发,黄黄的,一对桃花眼,脸不白呈健康色,鼻子高耸,有点儿洋妞地的味儿。 当时我和妈妈到校时就她接的我们,非常热心地让出她的床铺让我休息,因为我刚好遇上了大姨妈,肚子痛,于是乎,排队办入学,领寝室钥匙,找床铺对号入住,铺床,包括去医务室买药都亏这位热心的洋妹妹全程陪同,才让我妈妈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没有排冤枉队,花无辜的时间。 我们的是409室,推门而入,便见一窗户,而我就是靠窗而居,从窗户向外看,便是对面的男生宿命楼,来校时,那洋妹妹已对我们介绍过…… 向下望,在这两栋宿命楼之间横着一貌似那隔离带,一排到人半腰过的那种绿色小树,我是这种树盲,没有我认识的花划上树木,在隔离带的前端有一小花坛,坛中可见一些小花小草的,看不大清楚。 那时候流行的是上下铺,而我住的就是靠窗而立的上铺,我的下铺,比我大,留一长发,下巴是圆圆地,眼睛大大地大,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不到,叫郑艳.自我介绍时说她来自q城,因为吃东西很慢很小口,所以人称“兔子姑娘”。 而我不大喜欢的那女孩则睡在我下铺的隔壁,叫付一好,现在我对一好的印象有些改观,因为她帮我做了床帘,我们寝室每人都做了一付,那布是从校门口那超市中买的。 据说我们学校的所有女生基本上是人手一付,不可或缺,而我是那从小就不会这么针线儿活的,因此在她们各位均完工的情况下,我看着自己鳖脚的手工活,觉得是欲哭无泪,还是一好在该出手时出手帮了我,真地是“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地手艺和我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在心里我嘀咕了好一阵,当然这话这心思我是不敢外露的,“不要和人吵架,要与人为善,你吵不过人家的”这些也均我妈妈的肺腑之言之一,我岂可不听,那老人家吃得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要多,我怎能放肆。 而我的隔壁则是我的老乡,我们都是来自w城,我对面的上下铺住着的都是来自t城的长发女孩胡丽和短女的香颂。 9月22日,是我们入学七天军训的第一天.炎炎烈火日,虽说已是初秋,但是太阳公公还是在卖力的炙烤着大地,大地母亲“滋滋地”冒着热气,我们站在操场上感到的是阵阵热浪袭来,那别提是一种什么的煎熬。 看着自己原先还算白皙的手臂已变得通红,还真想往寝室跑,可是那是不被允许的,带我们班的宣班主任已严重警告过了,要遵守纪律,别人学校都是半个月,我们已经是很福气的减到一星期了,那眼神好象是告诉我们“你们该知足了”。 不知有多少同学的脸使劲的抽搐过几下。我们都不敢开小差,也有几个胆大的没来,据说是请了例假,好不容易学终于到结束时间,那被解放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幸福感,一阵欢喊声和口哨声响在了操场的上空好一会儿。 晚上是自习时间,同学们都在教室里,各自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写家书,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听着歌,偶尔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发出一两句自已觉得很动听的声音,却不知已引来好多同学的注目和白眼。 总之各做各事,因为是第一天,一起在教室中自习,我很老实的在写我来校的第一封书信,不是写给爸妈,不是写给弟妹,而是写给我高中时候的死党—珊瑚.什么叫死党,那就是买一样的鞋子,买一样的衣服,买一样的化妆品,看一样的书,啃一样的面包,睡觉聊天到自然睡的那种变态的什么跟什么. 正在我很迷恋的写书信时,听到同学叫我:可心,有人找.心里想:奇了怪了,谁来找我呀,大晚上的。 撂下笔,整装一下,移步出去,走廊中站一人:男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套白色运动服,偏瘦,很传统的中国男孩发型,说不出那叫什么发型,但是让人感到不讨厌,,带着一脸的笑,眼睛细长,走近一看,不觉得我们认识,但是对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以为找错了人,刚想往回走。 “林可心,对吗”那男孩叫出声,我不好意思的微笑了笑。 在我还傻愣着时,人家接着说;“你忘了昨天下午,在校门口……。” 哦,我恍然大悟。 事情是这样的,妈妈回家,我送行到门口,回来时在低着头的情况下不小心撞到了个人,就是现在找来的某人,不会来秋后算账的吧,应该没伤着这位仁兄吧,当时也就只见他啊了一声,也没细问,就说了声“对不起”,也没问名字。 当然也完全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子,人家拉着不放,我也没有要留下联系方式,说什么如果有什么请打电话给我,我会负责之类的什么话,就匆匆而过了。 不会如此小气吧,可人家都找上门了,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小心地说:"您好,请问你找我有事” "无事就不能来找你" "嘎” 在我正不知如何回答时,某人笑着说"跟你开个玩笑,那天你走得太快,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见我没接话,他又说道:“我来送还你的录取通知书的"。 怪不得我刚才没找到,原来是这样子啊,有惊无险,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用腹了,在我一阵嘀咕时,人家已把通知书放在我手里了。 我长舒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那谢谢你了,真不好意思,还让你跑一趟!"。 说完,可是那仁兄好象没有走的意思,在我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某人很合时宜的说:"你还没问我名字呢……” 我顿时脸倏地一声红了,那声音又再次想起“你好,我叫鲁肃,和你同级,我是一班的,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我木偶似地说:“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怎的还不走”心里想着“不是要什么谢礼吧”,于是客气的说“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和谢意,有空的话,请你吃个饭………” 我话未说完,只见那仁兄,嘴一裂,露出一口的白牙,笑容可掬,很不客气地说"好的,我随时有空,记得找我哦” 听到这话,我怎么觉得那人就在等我后面这话似的,算了,多想了吧,正在我腹黑的时候,那下课铃声清脆地响起,怎么这么悦耳动听呢! 我颤颤地说"一定,不会,那我就" 那人现在才恍然大悟似地说"哦,我也要回去了,记得我们的约定." 见他举步走远,我松了一口气。 这时教室内已热闹了起来,我也赶紧地收拾好东西,看着未完的信,心叹,明天再继续写,谁叫我撞了人家还让人家跑我来还什么东西.教室里人已不多,我也赶紧走出了教室。 我们的教室在德育楼的第三楼,很快的到了楼下,此时刚好都是下课时间,所以往宿舍楼走的路上人还是挺多的,一些学长和学姐们早就三五成群地往夜宵店赶赴了,因为刚来也还没认识几个人,所以也就自己一个捧着钱钟书的"围城"往宿舍楼走,因为也没什么事,所以走得并不快,刚好让我欣赏了一下校园的夜晚. 满天的夜空,我还是找不对北斗七星,独自漫步在通往宿舍楼的林荫路上,已不复新生报到那天摆满了桌椅,挂着条幅,两边挤满送学子们入学而来的父母们,而此时我依然叫不出道路两边的绿树,只知道都好高,像站岗的军士,在无边的夜晚守护着自己的领地。 秋风瑟瑟,吹在身上,已微感一些凉意,只是她夹杂着阵阵桂花香气令人不由的深呼吸,顿觉沁入心脾,使人心旷神怡。 一天的站军姿,正步走的疲劳也似乎顿消一半,我不禁贪婪着这份美好,让人一时忘了因高考不利带来的郁闷和忧伤.不紧不慢地我已来到了宿舍楼下。 我住在四楼,途经一二三楼,已有好多学姐们在忙碌着就寝前的一切工作,整幢楼都充斥着水声和笑声,还有在那跳绳的踏踏声,转过三个楼梯,就到了寝室。 寝室的人还没来,我是那第一个到的人,寝室的灯亮着,照着每个角落,让人一望到底,让人无处可逃,收起自己的思绪,忙着去洗漱,忙好后就上了上铺,拿出镜子顾镜自怜了一会儿,那圆圆的乌黑地大眼,红扑扑地脸蛋,很可爱地一张娃娃脸顿时印上了镜子,嘴角一浅浅地小米窝很让人喜爱,加上一身白皙且透着健康的皮肤,让自己自恋了好一会儿,就冲毕业时那些男生偷藏自己的照片被自己追回的事件,就可知道自己长的应该不赖。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及开门声,知道有人来了,放回镜子,随手拿出只要是大学生就必备的随身听,唱得是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 寝室八卦 进来的是付一好和她的上铺陈欧,两人谈地很欢,不时地传来“呵呵”地笑声,她们也忙着洗了一下,一会儿都各自上床了,当陈欧上床时才发现我,不客气地摇了一下我的床叫道:“哎,可心,什么时候来的,这么早,没去食堂吃夜宵吗?很不错的。” 说着还不忘挤了一下鼻子,麻利地上床,弄出一两下“吱吱”声,引得一好大叫:“喂,上面的,能否温柔些。” 陈欧“格格地”笑了几声,算做为回答。接着另外几个也接二连三地回来了,各位都动作近乎神速,不是她们速度快,而是时间已过10点,临近熄灯就寝时间。 在各就各位后,不久,寝室便一片漆黑,电已被关掉,已从一些消息灵通人士那儿得知,这里规定晚上10:30分准时熄灯就寝,并有人监督查看。 “407,别说话”一男老师宏亮地声音响起,还伴着一阵拍门声,整齐地脚步声响过我们的寝室时,一道光线闪过门顶地小窗儿射了过来,“409,没声音,老师。”一女声响起,甜甜地,不致于在夜晚响起是显得突兀。 “411,别讲话。”远去地脚步声已下了楼梯。整层楼很静很静。 大约十分钟过去了,原本寂静地走廊又开始恢复了她原有地气息:椅子挪地声,翻书声,闺密私语声,晒衣服声,声声入耳。 “刚才的老师是宿管部的,有点凶,有点儿严肃”,郑艳地声音,打破了寝室地安静。 胡利接口说:“那女声应该是宿管部部长,听说长的还挺漂亮地,追得人很多……” “听说这里学生会主席是一好地老乡,一男的,长得不知帅否”胡利下铺的香颂哈哈地笑道。 “哎,长得也就那样,你有兴趣,我帮你引荐引荐”一好调侃地语气,顿时让香颂沉了言,再不敢往下说。 陈欧忍不住似地接着说“早上带我们参加军训地宣老师,前几届的学生送一外号叫笑面虎”,语罢,大家异口同声地说:不会吧,那我们要小心点了哦! 我的眼前闪过一似笑非笑的脸:一宽边黑镜柜后两说大不大又不嫌小的眼,鼻子不高不塌,一宽扁嘴下略见几青黑色胡渣子,头发一顺往后梳,额头略带亮堂。”可心为什么都不讲话啊?“郑艳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可能还沉浸在离乡背井地愁绪中啊!未断奶噢”一好揶揄道。 “没有啦,我不是在听你们讲吗”,“嘿,可心今晚来我们班找你的那男孩,谁呀?”对呀,我也看见了,聊到下课哦”你们问我,我问谁啊,我就刚刚才知,他说他是我们同级的1班的,名叫鲁肃,其他一概不知”,我羞愤地说,心里还不知骂了那人几次,干吗站那么久,害我出糗,真是的。 “呵呵,亲爱地可心小朋友,姐已帮你八卦来了,据可靠消息说,鲁肃,t城重点高中尖子生,重点线已上,只因志愿错填才掉到我们这种三流大学,人家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热门专业一一税务班,毕业后就一税务干部,不象我们,财管和计算机专业,回家修电脑,记账去。”一好叹气地说。 “可心,你有男朋友吗”郑艳问我,怕我睡着,踢了踢我的床,“没有,我学生时代是不交男朋友滴”我接口。“你们谁有男朋友,从实招来”一好夸张地道。 陈欧边说边打着哈欠“好学生是不交男朋的,听说被我们宣老师带过的班级,以前在这儿谈过恋爱的,也都最后分手了”。我问:“你听谁说的”,“宣老师自已,听说他的班级是提倡不谈恋爱的”。大家一阵沉默。 不一会儿就响起呼吸声。应该都累了吧,明天还得早起呢,高兴是一天,不高兴又是一天,人生就这么匆匆而过,何必自己必自己过不去呢,逝去的日子不再有,更好得应该把握美好的明天。这些话是哪些前辈说的,但觉不是我自己说的,但绝对是我现在想的。 这时窗外月光流泄进来,铺撒了一地,我从床上望去,刚好看见对面墙上挂着的六条手巾,这预示着我们在这三年将要一起生活,只是不知是否会像它们那样,绚丽多彩。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进入了梦乡。梦见了自已躺在爸妈的床上听着妈妈讲着故事,第二天却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军训结束的那天 日子过得飞快,大家混得也基本熟了,我对一好的成见也消除了。我们都是同一级九班的财管和计算机专业的,男妇比例比较平衡,男生23比女生22。班级管理也挺人性化的。 除了第一天有晚自习外,其他时间均为自由活动时间,我们寝室的六位,步调基本上保持一致,三点成一线,操场-食堂-寝室,晚上在寝室中谈天说地居多,经常会天南地北,从人文到地理,也有食堂哪个点心好吃,也有说哪个寝室的谁收到了一玫瑰。 据说虽不喜欢那男同学,但是收到花时还是很高兴的。是啊,哪个少女不高兴自己被人喜欢着。 我们寝室的六位其实长得都还不错,就算是最不着边际的陈欧吧,于她爱好体育,一双长腿也确实迷煞好多人的,虽说黑了点但那是红中透黑健康色,虽说大大咧咧的,但是人豪爽不做作,我们也都喜欢她。 而郑艳呢,虽说人不高也爱吃,人有点儿身胖,但是人家那叫可家,听说军训第三天,一班的她的老乡,就过来送过矿泉水,那好象叫什么“无事献殷勤”来者。 好象是郑艳那天突发奇想地提议说“不如我们叫六大麻辣吧”,我大声地提出抗议“你就知道吃,这不有损咱们在男生们中美好的形象吗?”“那就叫六朵金花花吧”一好说。 “你俗不俗啊,什么花呀草的”胡利反对着说。“就叫桃居六夭吧”香颂坚定地说,我们分析了一直,觉得可行,这一桃屋,有一好吃的兔子郑艳,有一狐媚的狐狸胡利,再有那一跑得快的豹子陈欧,配上还有一副长颈的小鹿姐姐-香颂。 还有一除了吃就是睡的小猪一好,最后就是我--林可心,虽说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绝对是称得上为可爱的小猫小姐。特别是在刚醒来时,睡眼酥松时别提多可爱,人称金丝猫。 所以说我们桃居这种光怪陆离的动物集居,称之为“桃居六夭”实不为过也。 为期七天的入学受苦教育也即将结束,大家已从第二天开始大家哭爹叫娘的惨景中已恢复过来了,连最不擅于体育事业的我,脚的酸痛程度也已有所减轻和适宜。 当时大家都在叫哭连天地,陈欧的声音响起: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众人听了都抽了好几年的嘴角,无声躲远了。 只留陈欧一人在斯人独憔悴中,我不忍心的拍着她的肩膀说:“兄弟你要挺住啊”。 今天是军训的第七天,因为是最后一天,那些穿着迷彩服的教官们也变得异常的和蔼可亲,你看,今天休息休得多不说,教官和那些男同学都打成了一片。 现在正在玩摔跤,一帮男同学围成一团,不时的阵阵喝彩声传来,引得很多女同学也巴巴地过去一瞧究竟。 而我则和几个同学坐在操场边上的一棵大树底下,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话形容现在是最好不过了。 像我这么不喜欢动的女孩是不会放弃这好时光去凑什么热闹的。 再说就这么一特有树荫的地方,在一好很不容易抢到这么霸气的地方,我是不会伤她心的。 正在自己洋洋得意之际,看见好多人往操场中跑,不一会儿,见一群女生搀扶着一女生从我面前走过,看不见被扶着的是男还是女,被人围着走,只看见头发很短,从人群的缝隙中看见的是一黑色的运动裤。 操场地热闹程度也渐趋平息,我们也被教官的哨子声再次集合。 在结束时回寝室的路上,听人说:被扶走的是八班的一女学生,因为受不了,一下子晕倒了。 据说送到医务室时,医生说没有多大关系,倒便宜了那些送去的人,为什么我们班没人晕倒,如果有的话,我们也可以乘机倒得半日闲了,这是陈欧美人讲的话。 今天的女生晕倒事件也为八卦的人群增添了一些资料。但是大家很快都忙着为今天晚上的晚会去做准备了。 因为晚上我和胡利有节目,因此我们特意准备了一翻,刚好一好有带胭脂什么的,为我们描眉涂红了好一会儿,终于准备完毕。 穿了一星期的运动服终于换上了自己心爱的裙子了,就连平时最中性化的陈欧也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连衣裙,虽说没有换上细高跟鞋吧也换下了那运动鞋,改穿了一双坡跟鞋,把她的那双长腿称得是更加的修长。 而我则穿了一件荷叶领的短袖白色雪纺裳,下面是一袭紫色长裙,穿一白色高跟鞋,头发自然柔顺下垂,没有染色没有烫发,再配上我那有小米窝的笑脸,偷偷照了一下镜子,自己都眼前一亮了,难怪她们的一阵惊呼了。 胡利的裙子很称我,一件白色及膝的百褶裙,一双带紫色蝴蝶的白色高跟鞋,而她的头发是高高的扎成一个髻,缠一条紫色丝带,一对耳环更见妩媚和成熟。我们看得都转不过睛来。 一好还是那样的风格,一条简单不失性格的黑色超短迷昵裙,配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们都打趣,她可能是最性感的小猪。 那边的郑艳也装扮得差不多了,湖绿着的腰部用黑色丝绸布片裁的小洋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清新甜美,把优点显露,缺点掩盖,恰到好处。 香颂则穿了一件大裙摆的浅黄色长裙,在脖子上围一条白色长丝巾,把她偏瘦的身材衬托得高挑完美。 六人使尽浑身解数,整装待发,听到隔壁的关门声已不停地响起,我们也美美地出门了。 一场欢送晚会 晚会在大家的期待中终于拉开了帷幕,主持人身穿一袭白色晚礼服走了出来,正用她那甜美如夜莺般地声音宣布晚会正式开始。 为了看的清楚些,我们六位“桃居六夭”很团结地端坐在我们班临时搭建的舞台前面。而我们的身后就是一长桌,上面摆满了水果和糕点,还很潮的在旁边的一张圆桌上摆着一些饮料及玻璃杯子。 看来为了准备这场晚会,我们班的临时班委也下了不少的功夫了。从舞台的布景上可以看出,我们的班长大人,来自j市的一男生,听说是班主任钦点的。可是做足了功夫的:那灯光的挑选,那横幅的书写,那桌椅的摆放,那花草的点缀。 今晚,灯光通明,大家兴致高昂,有的为了宣泄高考不利带来的压抑,有的为了开始新的生活,总之,今晚是一个迎新生,送教官的夜晚。这个夜晚注定了我们会h一场。不是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吗! 第一个节目是大合唱“我们的祖国”,这是各班必唱歌曲,据说这是总务处下达的命令。 第二个节目是410寝室送上的舞曲“阿里山的姑娘”,她们可是全室出动,不管跳得好的还是完全没有舞蹈细胞的,也都穿上了少数民族的服装,过了一把阿里山姑邹族姑娘的的隐。 舞台灯光暗了下来,踱上一人,聚光灯“哗啦”一声,一魔术师向我们很绅士的鞠了一躬,原来是人民币断筷,虽说简单,但是也表演的惟妙惟肖。 接着就是相声和小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终于轮到我和有利上场,我们俩歌伴舞,我喝歌她跳舞。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远航的水兵多么辛劳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让我们的水兵好好睡觉。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幸福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多么辛劳,待到朝霞映红了海面,看我们的战舰又要起锚”。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因为小时候我是立志当将军的,再不济,当个作家也行,可是却偏偏选了现在这个专业,真是人生无常啊。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很美,在高中时歌唱得就不错,校园歌曲大赛曾获一等奖,也曾提出想学声乐,可是家里人反对,认为这是不务正业。所以我的想法很快就破产了,到现在也没能实现。 阵阵掌声拉回了我的思绪,加上胡利那妩媚的表情和那说不出好的美姿,想起刘禹锡的这么一句:弱柳从风疑举袂。我们配合的相得益彰,引来阵阵的喝彩。 最后一个节目是徐教官和411寝室的几个女生的合唱“打靶归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才发现,徐教官脸上的青春痘不那么明显了,他此时穿一t恤和牛仔裤,没有了集训是的严肃和苛刻,那年纪看上去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特别能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特有神,闪烁着智勇敢和坚定,站在台上的姿势比我们站军姿时站得还要挺,还要有精神。这应该就是我们可爱的解放军“叔叔”吧。 美好的时光总是容易流逝,这场欢送晚会,由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刘欣宣布节目已全部表演完毕,最后是大家同乐时间,也就是今晚的大节目--跳舞。 男生邀请女生,女生邀请男生。可是对于我这个舞盲来说,在这种场合是能溜多快的,所以在慢四歌曲响起的时候,我应该已在我们学校的夜色中了。 夜晚相遇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 抬头仰望,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如流水般地洒落了一地,整个操场像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秋风吹过,引得两旁松涛阵阵,让人陶醉;操场围墙上的灯光在这月光的相比下,也略显得昏暗,操场上空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鸟鸣,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静谧的夜晚。 真的已是中秋了,昨天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吃过月饼没有时,才知道原来秋天是真的到来了。和室友去超市买来一大个莲蓉月饼,每人分得一块,和着窗外高空中的月儿一起下腹。这也算是对我们这个团圆节日的一个交待吧。 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习惯于这样。夜幕降临,一人独走在这操场的小道上,有时也有那么几个人像我一样,慢慢地走,时尔抬头,时尔低头,别人不知这个中趣味,我却自得其乐,不亦乐乎也! “子非鱼,而焉知鱼之乐”说得也许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由于从教室逃也似地出来时,身上穿得是长裙和细高跟鞋,所以走不了多久,脚掌感到已有些酸痛,不是时候地又被长裙一绊,那脚一扭,“啊”我站不起来了,应该是脚扭到了,还好刚好到白天坐过的花坛边,顺势坐了下来。 正当我不是很淑女地揉着脚时,前面一黑,怎么多了一人,在路灯的帮助下,看清了那人的脸。还是带着那一脸的笑,就怕人家不知他在笑一样。在月光下显得脸更白了,还是那一双专注的眼睛,让人感到自己要被吸进去了一般。 虽说穿得是长裙,但是这样揉脚的姿势也不是很好看,红着脸放下那只扭到的脚,在心中庆幸还好脚抬得不是很高;还好在晚上,脸红得即使像刚烧好的对虾那样,也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啦,脚伤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了,过一会儿应该会好的,没事”我赶紧说。 “那我陪你一会儿,等你可以走时,我再走,毕竟是晚上了”鲁肃盯着我的眼睛说,本该拒绝的我,怎么莫名其妙地信任了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因为人家站在对面,不能就这样僵着吧,于是我没话找话地说“真不好意思,这几天,太累了,还没来得及请你吃饭呢”。 “哦,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鲁肃不客气地接话。 “林美女,你还是赶紧请了吧,人家都等了好久了”忽然由第三人声响起,吓了我一跳,还好有鲁肃陪着,要不然会被吓死的,我怎么一时没想到这第三人声应该是和鲁肃认识的呢! 寻着人声看去,是一男生,脸圆圆地,眼睛有点儿眯,个子和鲁肃差不多高,只是比鲁肃胖一些。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微笑。在鲁肃的介绍下才知,是鲁肃的同班同学,是q城来的,和我们寝室的郑艳是老乡。“你们班的郑艳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我看你们挺好的木,”那何志问。 我脱口而出“她们应该还在跳舞,没有和我一起。”何志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呢”鲁肃问道,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怎么他的声音中好像带着些许的欣喜之色。 我有点儿奇怪他的变化,迎视着他如水的眼眸,我淡淡地说:“因为我不会跳,没学过。”收回了我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的脚,心里想该如何回去,总不能一直坐着吧,这脚应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全啊,虽说不太严重,但是让我现在马上起来象正常人走去,还是有些困难的。 好像看出我的顾虑,鲁肃似笑非笑地说:“这样一直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扶你回去?”。 柔和的月光照着他轮廊分明的脸,我以目光细细地流连着他的五官,今晚的他和那日不一样,说不出来哪儿不一样。在我还未给出答案时,何志提出有事要先行离去,鲁肃同意地点了头。 这时我听到了花坛里好象有什么叫了一下,于是习惯怕地站了起来,不稳,晃了几下,鲁肃趁机扶了我一把,那动作很自然,不会让人感到唐突。 我的心中对他也升起了一些好感。现在我也没办法找人来扶我走,也只好让他就这样扶着一步一步的往宿舍楼走去。 那份默契,我们自己应该也没有发现吧! 操场通往宿舍楼,要经过一个有喷泉的小花园,满天的星星正眨巴着双眼,俯视人间的美景,只是地上一步一步艰难走路的我,却好似破坏了这一切。 因为在中秋节和国庆节之间,所以今天喷泉正在工作着,听说平时喷泉可都是要放假休息的。 别看这喷泉不大,但是却花样百出,有时高有时低,喷得高的话,那水柱围成一圈,就像一大蛋糕,低时,两边的水就冒呀冒;有时一冲到底,水花四溅。喷泉边上还装着好多的彩灯,随着喷泉变化的各种花样,彩灯也会改变各种各样的颜色。 我心中不免想到,这要是在夕阳夕下时欣赏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 往常并不长的路,今天怎么走也走不完呢!一路上没有太多的话语,我就随着他慢慢地走,鲁肃很绅士地扶着,只是微笑着,也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炙热地使我有些受不了同。 很想长一对翅膀马上飞到宿舍去,可是人家却一点儿也不见着急,我也不能那什么吧。再说受伤的是我,被帮助地是我。 还好,宿舍终于到了,只是男生是不能进女生宿舍楼,现在回宿舍的女生不多,再说我也不认识,可我住四楼,我该如何上去呢?鲁肃让我靠着大门,他自己跑到那管宿舍的阿姨那儿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把手给我吧,我继续扶你上去”看着我怀疑的眼神。 鲁肃说:“我已跟那阿姨说过了,我可是在他那儿登记的,一会儿还要去核销记录的,要不然……。” 看来,人长得帅也是有好处的,连这些五十来岁的大妈们也不能免疫。 我可是看到好多次,那些男生要进宿舍楼被那阿姨哄走的情景。 还好是四楼,不是什么五楼六楼的,走了十来分钟也就到了,拿出钥匙开门。 鲁肃把我扶到门口,交待了一些关于扭伤的处理注意事项,比如:不能马上热敷,要先冷敷一下;要小心别再扭到之类的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就已转身下楼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对他的好感正蹭蹭地往上涨。 新生课堂 9月30日,星期一,第一节课,“桃居六夭”,步调一致的赶到教室时,离上课时间大概一分钟。看大家都聚精会神的样子,发现自己还真来迟了。 “笑面虎”宣老师,正高站在那三尺讲台上,一脸严肃,戴一黑框眼镜,像是一老学究的样子。教室里黑压压的一片,新生的学习激情个个激扬,来得早的基本上往前坐,一副乖学生样,面前整齐地摆放着厚厚的一笔记本,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因为我们几个来得迟,所以只能坐后面,走过时,可见好多个男生有意无意的看着我们,表情不一,心思难猜。并且我总觉得背后有只眼睛在盯着我们,直至我们几个“老僧入定”般坐好时,才拿起手中的本本,当个个名字在他口中传到我的耳中时,才知道,原来是点名,按他说的,这也叫再次深刻地彼此认识。 我们出勤率极高,除了一有特殊情况请假外,无一缺席。看着他一脸的笑容,应该满意度瞒高的吧。 之后就是进入听说是每批新生必上的第一节课,也就是“新生入学守则”,据可靠消息,这是必须的,上面校长室的最高指示。但在我们眼中,这无非就是一些出勤多少不能考试、学分要修到多少、日常作息等等,各种如是。 我偷偷的扫了四周一眼,然后再作出自己很不经意般地,悄悄地看向讲台,“倏”地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心虚不已,赶紧正襟危坐。 这时突然发现一张纸条,没有署名,但从语气和字迹中可辨认出,这应该是出自于一好。 只见内容如是写道:看见君那端正地身姿,一副或深思或微笑地神情,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似地,还以为是配合着咱宣大人的演讲而保持同步练习。 而当我正在为自己东张西望,无法专心学习而黯然神伤之际,却发现高人在看一小说“上错花轿嫁对郎”,觉得这世界欺骗无处不在,小女子我不得不小心防范,免得识入歧途啊! 我一时无语,深深地为自己残害了祖国的花朵而后悔不已。其实小女子我也没有其他特别爱好,也就喜欢看一些书而已,从不挑剔是什么书,只要我有,只要我看得懂,识得字,能读,就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从琼瑶阿姨到金庸大叔;从曹雪芹的“红楼梦”至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从雨果到高尔基等;而象汪国真、席慕蓉、李清照等也有所涉足。不但不挑食,而且营养搭配得不错。 而这些跟我爹妈小时候把我寄居在舅舅家和表姐家有莫大的关系。 舅舅乃一国家干部,是家里的知识分子,特别关心民生,关心时事政局,当然也有消磨时间的书籍。所以家里藏书也不少。而小学的时候我就对“半月谈”“山海经”“故事大王”“微型小说”等等已印象深刻了。 到后来念初中时,在表姐的影响下,已认识了那琼瑶阿姨,并读好她的各本小说,什么“窗外”“水云间”“梅花烙”“碧云天”等等。而这些都是我在急忙写完作业后,立即拜读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至今无法忘怀。 而等表姐嫁人之后,我也顺利的升高中了,成一大人,看书的自由性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表姐夫又刚好是一中学语文教师,又是中文系毕业的,家里的藏书就更不用说了。记得在临高考前几天我还很认真地复习了一遍“红楼梦”,那认真样绝不亚于幼儿园时坐等老师发大红花的痴痴样。 此番壮举,一直深藏于心中,且感觉苦闷异常,别得不怕,就怕得内伤,大有一种“无颜见江东父老”地感伤! 等我收齐“三魂七魄”回神的时候,宣老师的演讲也基本告一段落了,看他一阵轻松的样子,应该课程快到尾声了吧?果然不出所料,早上的课就此结束了,而最后听到一非常给人希望的消息――国庆节放假消息。觉得宣布这消息的宣老师简直帅呆了。 J城一 国庆放假消息一经证实,大一的菜鸟们一片欢腾。大二大三的学姐学哥们早已不感到新鲜了,很淡定,但从早已背起了准备好的行囊路过身边时,也可看出他们此刻欢愉的心情。 活跃在路上“叽叽喳喳”像鸟儿般无比喜悦的,一看就知是我们这些刚进校的菜鸟女生们。而那些男生就显得成熟稳重得多,不见有这样不淡定的。但看他们勾肩搭背地样子,猜想应该也是在相商如何安排这假期的事情。也难怪我们,会这样兴奋。 刚刚经历过高考的学子们,谁都明白,那时候,哪有什么节假日可言,就连暑期都在各种题海混杂着眼泪渡过的。那向往放假地心情在这一刻被满足地那叫一个“爽”啊! 在“桃居”经过一番论证排查后,我和郑艳结伴去j城,郑艳去看同学,把我顺带过去一游,除一好留守学校外,其他几位了各自去找她们的同学去骗吃骗喝了。 第二天早晨早早醒来,从镜中依稀可见我淡淡地黑眼圈,昨晚一直地难以入眠,郑艳激情洋溢地讲她的同学,到睡觉时她还意犹未尽,主题都是离不开:表扬。还好其他要找同学的早已在昨天下午起程。就留一好和我忍受郑艳的荼毒。 虽说没有睡好,但是这好像根本没有影响到我们的精神,一好非常鄙视地看着说:“见过发神经的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好像几百年没出过远门一样,你们是打了鸡血了吗!”。 随她怎么说,也不会影响到我和郑艳等在校门口的心情。在上车前,刚好遇到了从早餐店回来的鲁肃,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并没有聊太多,他也就问了我去哪儿还有要去几天,然后就是嘱咐一下要小心之类的一些话。 我投以真诚一笑并加一声“谢谢!”,就匆匆别过。自从那天他送我回去后,虽说这几天也没再见过。但是对他还是挺感激的,觉得这人不错。 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便到了郑艳同学帮我们预订的宾馆。那传说中的男同学早已等在那儿了,帮我们付了从车站坐出租车的钱后便热情地接过郑艳手中的行李。 当然我的也在其中,我想,我应该是被“爱屋及乌”的那个“乌”吧,我虽然自恋,但还不至于认为那是人家对我的爱幕的,人贵在有自知之名,对吧,所以很识相地跟在后面,让他们这对久别重逢的同学,有更多的时间去重温一下往日的那什么和什么。 从他看那脚步虚浮但坚决说自己拿得动我行李这件事中,可以认定昨晚郑艳所说也并非全是假的。只是他戴着的那副眼镜影响了他清俊的五官,虽说不像郑艳说的那般长得好看,但也不难看,斯斯文文的,就是那表情却像要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从小妈妈就教我:看一人的好坏,不要只看表面,也不要只看他对你说了什么,要看他对你做了什么。所以暂时没有认定我们是不被欢迎地。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怪郑艳带了我这个百炽灯而不高兴地话,打死我我也是不会去的,当然这是后话。 宾馆是一标间,面积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也相当整洁干净,我是9月1日出生的,据说这个星座地人会有洁癖,不知真假,但是对我来说,是相当的一个准。 在旁边的一家餐馆中用过午饭,当然是“酷哥”(我暗中取的)付钱,我们便直奔目的地,那传说中的“南湖”风景区。 虽说没有人山人海夸张场面,但是也到处可见成群结队地,走了一拨又一拨。有拖儿带女的,有扶老携幼的。 “平时没这么多人,现在主要是节日期间,所以游人大增,我们基本上是双休日来,所以人会少些”酷哥“解说。 “那你来过了,今天不是当我们的导游了”我趁机说,总觉得让人家赔吃赔走的很不好意思。 “没事的,他可以再看看,再说有美女相陪,他还不赚啦”郑艳很羞的道,还顺道揪了揪他的衣袖,问她说的对不对。 “酷哥”忙点头称是。 时间总是在悄无声息地溜走。夕阳西下,已近黄昏,湖两边的垂柳,随风摆动,如轻纱曼舞,那落日透过云层照射在湖两边的大树上,我们在树下而过,树影婆娑,煞是好看! 那”酷哥“有事先行离去,晚饭我和郑艳还在中午吃得那家店解决。一天的疲劳让我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而郑艳却还在翻看着照片,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笑声。” 一定是在看他们俩的合影,我的基本上是单人照,就和郑艳合照了一张。旅游不就是这样的吗?看看景,拍拍照;吃吃饭,“唱唱歌”。 第二天,那“酷哥”早早地来了,还给我们带来了早餐。 今天游览“万湖公园”,刚进园中,便见一片姹紫嫣红,各种不同颜色的菊花,黄色、红色、紫色……争相斗艳,还有你看那美人蕉在风中摇曳,就像一亭亭玉立地少女。 小桥、流水、人家点缀了这一些,许多的少男少女走过,此情此景,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园外小贩摊上摆放着很多吸引着游客的东西,各种工艺品呀、当地的特产呀、吃的喝的……。 没有办不到,只有想不到的。我可是一饱眼福了。见你过去偶尔吆喝一两声。我就是被一大婶叫去买了当地的特产――”无角菱“,果肉脆脆地,和我平时吃得那种”粉粉地“很不一样,据说它有很多种叫法,是当地的名特产,很多过来的游人可都是人手一份的,不买会留下终身遗憾的。但是个人觉得没有平时吃得那种好吃,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今日的行程很快结束了,郑艳和”酷哥“一起去见高中同学了,我本想在宾馆休息的,但想到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今晚不出去看看就没机会了,最后还是决定出去逛逛。 J城二 秋夜,凉风送爽,已没有了白天的闷热。我选择了一件学生领的中短裙,淡紫色,这是我喜欢的颜色,因为觉得这颜色代表着浪漫。 长发就随意地扎了一马尾,穿一双银白色的中帮靴子,不但好看并且还合脚,走路也不至于太累。在学校里穿着的时候,回头率那是很高的,就有人曾追着我问这鞋哪儿买的。 这在我家乡今年流行款,但是一般的人买的基本上是白色的。而我就偏爱这银白色。可见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想有一份那么的独一无二的。 前辈们早就交待,出去溜达时是不能背双肩包的,于是我选了一小挎包,横在身前,防盗的。这样的装束应该就一学生妹形象,我想小偷应该也是不屑于光顾的,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免得“不听老人言,吃苦在人前”。 由于住的地方离风景区很近,离街市也不远,走不了几分钟,便见夜市繁华,其实我并不是奔着什么夜市来的,而是冲着这里的名小吃――五莲斋粽子。 按服务员介绍的路线寻来,很快发现一古色古香店面,招牌上就是一大粽子,一看就能让人垂涎三尺。上面用正楷写着三字:五莲斋。 “五莲斋”为何如此盛名远播,除了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优良的文化传统,还因为她带着浓重地爱情色彩。传说是一名女子以卖粽子资助自己的相公上京赶考,而当高中状元的相公回家找妻子时,却发现妻子因见丈夫迟迟不归,早已上京寻亲了。人海茫茫,如何寻回自己的妻子呢。聪明的相公想到了一办法,就是在他上京的路上沿途都开了一家名为“五莲斋”的粽子馆,结局肯定是美好的,所谓“有情人终成眷属”,夫妻相会,过上了甜蜜的好日子。 店内摆着十来张桌子,均是一四人方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一家三口的,也有情侣一对的。简直是宾客满堂。环顾四周,不见有空位,还好有一服务员发现我便引我去了靠门后边的一张桌子前。可我到那儿地时候我傻那儿了。 一张白净的脸首先印入眼帘,还是带着那脸浅浅的笑,那细长的双眼,此刻正望着我,我如果不是太笨的话,应该可以发现那是惊喜。 “你好,好巧,一个人吗”这次是我先说话,我总不能每次都让人家先打招呼吧,再者说起来人家还是有恩于我的,本该请客吃饭的,可是到现在一直无果。 “是啊,好巧呀!快坐吧,别光站着了,你逛了一天不累吗?脚没事了吧?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来啊”他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我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这时他帮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不客气地抿了一口,没有了以前的生份,回答说:“我的脚已经没事了,那天多亏你送我回去,还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虽说已经见过几次面,也不再陌生了,但毕竟对方是一不太了解的男孩,所以我多少还是会有些拘束。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不自在吧,他收回看我的目光,叫来服务员温和地说:“你好,我们要一个大肉粽和一栗子粽,再加两份蛋花汤”,然后看向我,微笑着说:“还要来点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太了解这儿,你帮我决定吧!”。“那先这样,如果有需要,我们再点,麻烦请你帮我们上快些。”服务员拿着点菜单点点头走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呢?” “哦,郑艳,也就你同学的那老乡去开小型同学会去了,这儿离我住的地方很近的,所以就一个人出来了。” “明天什么时候回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柔柔的,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大概下午就回去,你呢?什么时候来的?”这时服务员子送来了我们的粽子。我要了栗子粽。 他吃得很忙,很优雅,好像很享受这份美食,我的速度已经比平时慢了一倍,但是先吃完的那个还是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总感觉他有时候欲言又止,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而我呢却不知讲什么,虽说他给人的感觉挺亲切的,但是毕竟我们见面不多,话题就少。 人家男孩没说话,那我女孩子也不好意思滔滔不绝吧,再说从小被教育要:食不言,寝不语。 见他已吃完,我便叫来服务员要埋单,可是服务员却告诉我说:这位先生已买过了。我愕然地看着他,他那好像早就知晓一切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地,但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好微笑着说:“我还想我来买呢,上次说请你吃饭,还没……”。 不等我说完,他已经接着话往下说了:“你是想就这么轻易的把我打发了吗,一起欠着吧,下次请次好的,这次我先到的,我请,再说这样太便宜你了。” “啊,我,我,我……”看着我一副结巴的表情,他原本清浅的笑容逐渐地漫延开来,等我发觉自己被捉弄了的时候,他已大笑。 他好像很喜欢捉弄人我似的。我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于是提出要先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什么“恼羞成怒”来着。 我正走出店门时,“我送你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有些紧张,又有些小心翼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可是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见我转身又要走的样子,他抓住了我一只手,让我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但很快放开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了刚才的戏谑,眼中一片清明,似乎还有一种祈求的感觉,“开句玩笑都不行吗,”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一样,继续说道:“你真以为我们是凑巧相遇在这儿吗?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我……” 我赶忙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开玩笑,我并没有生气啊,现在不早了,我是真的要回去了,明天还要去参观***的故居。” 他的脸好像更白了,当我的视线触上了他好像有些受伤的表情时,我的心竟然痛了一下,应该是我看花了眼吧,我这样跟自己说。 他带着点请求地说:“那明天,我陪你去,可以吗?”。看着他时我竞不知如何拒绝,我垂下眼眸,避开他的眼神,说:“可是我和郑艳约好了的,况且她还有同学呢,你去会不会很唐突啊。” “同学相会,哪有不喝醉的,晚上肯定是回不来的。”看着他肯定的语气。我没有再说话。 “我们还是边走边谈吧,要不然,我们要被围观了。”他自嘲地说。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们还堵在“五莲斋”门口,来来往往地人都往我们这儿看。 一路行来,我们大多时间是沉默的。“我到了,谢谢你……” “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我也没见你和你们班男同学这么客气过呀。”他好像有些生气。 这孩子怎么啦,我在心里嘀咕着。 “明天如果一个人的话,可不可以联系我,凡正我也是一个人。”看着他真诚的没法再真诚眼神,我心里想着,就因为一个人才不自在啊。 “那好吧”等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一张纸条塞我手里了,“这是我住的地方的电话号码。” “好的,那你走好,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太晚回去不安全。”我诚实地说。 “我不怕晚,如果你方便,我很想进去坐坐的。”看着他微笑的眼神,这次我可没上当,会心的一笑。 可是一晚上我却为了他临走时的一句话,整个思绪就在风中凌乱了。 原话是:“你今天很可爱!” J城三 果然如鲁肃所说,郑艳真的没办法过来了,她的一女同学打过电话。意思就是说先把她的行李托收在服务台,昨晚上同学们相聚很h,今天名人故居参观去不了了。 此刻我正站在宾馆门口,纠结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鲁肃。拿着昨晚他给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我看着那被我揉皱掉的纸条,最终还是决定独自一人前往。 “我就这么不被信任和需要吗?”一听便知这声音是谁,我不知道何时对这声音已经这么熟悉了。鲁肃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气喘吁吁地向我走来。 我看到时就是这么一场景:一少年,亮亮地眼睛,高高的鼻子,一身白色的运动服,阳光下走着。青春阳光,这是我对他此刻地评价。 但是此刻显得有些忧伤又有些生气。你说就这么一阳光少年,本该是骄傲的,可你现在如此待我,于谁都应该无法拒绝那样的要求吧。 就做一朋友吧也好啊,干吗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呢?我又有什么好骄傲的呢?想到这,我果断地说“我们一起走吧”,我都怀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干脆,什么时候如些豪爽过,难怪引得鲁肃的好一会儿的惊愣。 游玩名人故居,情形大多都一样,首先了解了其生平事迹,再观看了他留下的各种记事手札,其他伟人和名人对期的评价等,再者就是参观他居住的环境,有请导游的,也有没请导游。而我的导游则是免费的,见他解说的如此卖力。 我说:“要不要给你点小费啊,鲁导……。” “可以,但是我可不可以要点儿别的,我现在的不需要人民币,本人正缺一女朋友,小林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 我看着他含笑的眼睛,本来紧张的心在听完他后面的半句话放下了。 发现每次都是被戏弄的那一个,这次吧,本来想捉弄一下人家的,可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啊!被捉弄的还是我。看来鲁肃是我的克星,见到他我这张平时也颇能说会道的小嘴儿总是没辙。 看着我被气得通好的脸,还有高高翘起的嘴,他哈哈大笑,很神气地昂首挺胸走在旁边,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想揍他一顿。 “少得意,总有一天落我手里,等那一天,看我如何收拾你”我心里愤愤地想。 故居占地不大,但是参观的人还是有点儿多,应该都是慕名而来的吧。有团体的,有一家三口的,有情侣对对的,也有男女同学一起来的。也有很多海外的游客。 有点儿人挤人的感觉,鲁肃就被挤了好几回,全往我这边倒,有好几回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看他很无辜地耸肩时,提醒自己别想多了。 但是总体上还是很有秩序,没有争先恐后,也没有大声喧哗的,大概大家都是本着一颗尊敬的心而来吧。 本来打算下午就回去的,可是听鲁肃说这儿有个南湖大厦,里面的衣服全是外单的,不但好看还很实惠,现在这个季节打折力度也很大。 女孩子抵挡不住诱惑首当其冲的就是衣服,当然我也不例外。可是我倒没买下什么衣服,倒帮那家伙挑了好几套。 为了感谢我帮他挑到这么多的衣服,鲁肃请我吃了甜品。当我们逛出商场时,天已大黑。 去宾馆拿回早上寄存的行李后,总算赶上了末班车。 节后感言 回到学校,偶尔也会在校园中和鲁肃不期而遇,自然而然的一起逛逛操场,一起说说各自的八卦新闻,说到有趣情节,还会开心的大笑。 可基本上都是他在听,我在侃侃而谈,他呢就那样安静地坐着,眉眼一副柔和,嘴角带着浅浅地笑意,看着我眉飞色舞,那神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不是在听你讲话,而是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时光。 现今我每次遇见他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他对我而言不再是陌生人,而是一朋友,一亲人,让我感到很放心,很亲切。这份转变,我想我是没有察觉吧! 假期也过得差不多了,该回来的都回来了。晚上宿舍人都到齐了,照样一次卧榻谈会开始,纷纷诉说各自地浏览经历。 陈欧咬牙切齿,“这什么叫旅游,那简直是在挤”猪油渣“差点把我的脖子都挤断了,还有那什么girls,简直一重色轻友家伙,一有帅哥找她,马上丢我一人,随我自生自灭,竞还有脸说这是在锻炼我的自立能力。” 胡利马上响应,“就是啊,凭姐这长相,这身段,原先那叫一个人见人爱,谁能拒绝,谁敢无视,可是这次,原先说陪我游城五日,看尽落英缤纷,尝尽美味佳肴,阅尽青山绿水的,可那二货竞为了个妖女,放了我鸽子,害得我没办法只好改变行程,不知浪费了姐多少盘缠,至今连声道歉的话都没,气得我那叫一个闷……。” 这时发出哈哈大笑一声,接着声音从陈欧的下铺响起:“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啊。” 我嗤笑,“一好,不知谁跟我说,没有了我们,在这儿快成修女,日子都没法过下去了,只好去隔壁认识了个小夭,一起打发着时间。” 一好不甘示弱,“那谁先前还跟我诉苦来着,说什么自己被抛弃了的事,还一个劲地发誓说再也不会跟那妖女出去的。” 估计郑艳是急了,“我没有,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意外吗。” “什么意外啊,那谁在游湖时,那叫啥来着,好听点叫”眉目传情“不好听的叫”妖媚惑主“,知道不。” 郑艳气结,状似捶胸顿足,一个劲道,“气死了,气死了,那人家对我有意思,知道吧,什么叫我”妖媚惑主“啊……” 胡利打趣,“哦哦,人家追得你,你送上门去,林可心,你可当了一超大白炽灯了,不知那男主在心里已经骂你多少遍了。” “天哪,我不想活了,我怎么挡了人家的路,还不自知啊!”我不解气地夸张地大哭。 “不知是谁说,我没有男朋友,我坚决不发生校园恋曲的哦。”陈欧惟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响起,引来郑艳脆生生地说:“没有啦,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啦,呜呜呜,你们不要这样子吗!” “好啦,好啦,郑艳不也是好心带可心出去玩的吗,可心就别笑她啦,再笑,人家的头都要钻见被子里了。”香颂打了个圆场。 我也给了个台阶,“艳艳,逗你的,给姐笑一个,乖,下次好此番好事,再找我哦。”惹得我对面的胡利直翻白眼。 一好也不想郑艳过于“伤心”,顺着我们的口气说:“不过话说回来,哪个女孩不想有个追,有人追是好事,总比有人巴巴地过去,却被人放鸽子的好。” “一好,这话,姐可不爱听了,什么叫巴巴地过去,那是人家再三请求地好吧,不过,姐,度量大,不跟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 陈欧投了赞成票,“就是,就是。” 此时,月儿已升得老高,这次卧谈会,在大家逐渐响起的呼吸声中悄悄地划上了句号。 大学正式生活开始 1 大学生活正式开始1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有什么事发生,地球照样自转和公转,太阳依然会升起在东方。而我的大学生活也在这样的规律下悄无生息地流逝着,而我和我的室友和我的同学都相处的极其融洽。 这里很值得一提的就是,我认识了,一好口中的那“小夭女”,自从我们自命为“夭女”后,见喜欢之人便称“夭女”,况且人家还自称“乌鸦”。听说她来自于,我刚去过不久的j城,此女食堂饭店哪儿都不去,嫌麻烦,靠方便面活着,不是没钱,而是比我们都有钱,只是不想去花。 在一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她,一头比一好还短的头发,牛仔衣牛仔裤,白阿迪跑鞋,虽不至于浓眉大眼,但眼睛的确很大,眉毛也较浓,和一好修剪过看起来有些文气的眉毛是不一样的感觉,不是樱桃小口,嘴唇紧抿,见到我时有些害羞,头不敢抬得很高,那模样就像我们中学时因为胸部发育不敢抬头挺胸走路一样。 为何作害羞状,却不是她刚发育,而是因我听说,她就是我们在军训期间晕倒被扶的那同学,我揶揄说;“乌鸦,不像啊,你没那么娇气啊,你这身板不至于吧!” 一好气结,“就是啊,我都难为情,那晕倒之人竞是我乌鸦姐,我太没面子了。” 那乌鸦的头更低了,一个劲的瞧着地上,那脚很不自然的在地上打着圈儿。 看到这儿,我心中了然,“乌鸦,别吃方便面了,吃一包方便面,排毒一个月啊。” “那小妹,你去吃饭时,能叫上我吗,我嫌烦,我寝室里还有一箱方便面呢!”乌鸦怯生生地说,不时的用手摸着她的头。 “我的天,我怎么就交了你这……杀了我吧!”一好抚额怆然。 还有要交待一事,就是我,林可心加入了校文学社,成了编辑部中的一员。 话说那天,放学经过学校的主干道上时,见旁边一宣传栏前密密麻麻地挤着好多人,我好奇地挤过去看,原来是在“招兵买马”的,有学生会的,有宿管部的,有膳管部的,有生活部的,有文艺社的,有文学社的……。 我按要求在文学社的征稿箱中投了一篇自己连夜赶制的“佳作”,竞然“雀屏中选”。 一好说自己懒,嫌麻烦,不想加什么部啊社的,郑艳和胡利加入了文艺社,怪不得看她们有一阵子都在走舞步,香颂加入了宿管部,听说以后还有工资可领,陈欧加入了学生会,还跟我说上次找过你的鲁肃也在,并且得选副会长。 那家伙如何没有告诉我,当这么大一官儿,竟然不请客,可有把我当朋友。 “那五班的蓉蓉是不是你的老乡吗”陈欧问。 “是的,长的很像洋妞的,那个,是吗?”我回答。 “对,对,对,就那个,很热情,还一直帮鲁肃擦桌子。”陈欧说着停了一下,看了看我,见我没什么反应,又说“帅哥啊,又是会长啊,到那儿都有人稀啊!” “你别说啦,她听不懂的。”一好摇摇头。 还有要交待的一事就是我得选宣传委员,陈欧得选组织委员,只因我是文学社的,陈欧是党员,我们班唯一正式的。 可是据说,我们得票还相当的高,想不对我的人气还瞒旺的吗! 大学生活正式开始 2 我原先平淡的大学生活,因为有了以下三事而变得忙碌了: 一、?我成了一好和乌鸦的调节器。为什么如此说,我举个例子,君门自然就明白了。 一天,付一好气冲冲的闯进寝室,把书狠狠地扔进床里,拿起茶杯,仰头“咕咚咕咚”地喝着,可以看见水在她喉咙中急速下降。 这时,寝室中刚好就我一人,我放下手中的“围城”,坐起身子,看着她说:“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子啊?” 一好,见我问,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屁股往床上一坐,一边摔书,一边恨恨地说:“那死乌鸦,气死我了。” “乌鸦,怎么啦?”我不解地问。 一好蹭地站起来,来到我床前,红着脸说:“那死乌鸦,说自己这段时间胖得不行,要减肥,然后把钱放我这儿,叫我监督着她,可是没过几天就过来要钱了,还偏挑在我和老乡聊天的时候,我看了她好几眼,她竟然没看懂似的,还是一个劲地要,好像显得我私了她的钱似的,被那老乡笑死了。我今天脸丢大了,我……” 这时门被推了进来,乌鸦的一颗脑袋正慢慢地探了进来,见我也在,不好意思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站在一好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小妹,那男生和我班的一个女同学正火热呢,你别理他好不好?” “他跟你们班的一女生火热,和我有什么关系木,再说我是因为这事生气的吗?”一好双手叉腰,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吃人一样。 乌鸦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想这孩子也怪不容易地,不想一好喜欢那男孩子就明说吗,干吗要背着这黑锅啊!看来局中人永远是认不清自己的。 “一好,别生气了吧,你看乌鸦都追过来道谦了,她下次肯定不会在你和谁说话时,向你要钱,让你没面子了”,我转过头向乌鸦眨了眨眼神,向一好努努嘴,“乌鸦是吧?” 乌鸦趁机上去拉着一好的手,讨好地说:“是的,小妹,我知道错了,我下次肯定是不会了”。“你还想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剁下你的乌鸦手,来烤着吃。”边说还边做出吃手的样子,看着这俩,我都憋在心里笑,很怕自己会得内伤。 二、我是班级的宣传委员,“走马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要办好我班的宣传栏,为了宣传栏一事,我是没睡好,没吃好,感觉自己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每天都忙着布局,写材料,选插图,累的我够呛。 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东风就是由谁写黑板书,虽说我的字写得也算工整,过得去,可是这板书没学过呀,要在宣传栏中题已,我的实力还差了那么一点的。 后来经过我精心的排查和筛选,找了我班的一男同学,算我半个老乡,曾经随一好开玩笑地叫过他大哥。我一开口,他立马就答应了,干脆得让我有点儿像做梦。 话说,这一天,下午放学后,我那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大哥正拿着我的手稿,在栏中龙飞凤舞,我呢,不时地递递这个,送送那个,忙得不亦乐乎,看着自己的杰作即将大功告成,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偶尔也有停足观望的,不难猜这是新生;那些眼睛眨都不眨漠然而过的,可想而知就是老生。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骄傲。此时夕阳的余辉,刚好照射着宣传栏上面的大树,那大树应该好树,要不然会枝繁叶茂的,刚好为我形成一树荫,不但不会感到炎热,而且秋风吹过时,引起树叶的飞舞,飘飘洒洒,有的像快乐的蝴蝶翩翩起舞,有的飞在我的长发上,有的落在我伸出的双手中。 让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尤如置身于仙境。 “一好,……”一富有磁性的声音唤醒了正在陶醉的我,睁开双眼,便看见一挺拔的身影,正悠闲地下着台阶,一副有些不高兴地样子。“咳,鲁肃。”我赶紧迎上去。 鲁肃踱过来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问:“好了吗。”用眼瞟了一下我那同学大哥,皱了皱眉。 我转过头刚好看见同学大哥,把最后一个字漂亮地完成了。 “差不多好了,还有一副插图没配上”,我走过去拿起画笔,接过大哥手中的文稿,看着同学大哥,感谢地说:“你先走吧,剩下的我自己来,谢谢你啊”。 “那好吧,我先走了。”大哥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看了看我,接过我递上的矿泉水,没走几步,用他自己才可听见的声音自嘲着:“再不走,我怕被人吃掉了”。 可是我站得近,还是一字不漏地全进了我的耳朵里。 把最后一棵小草画上,我开心地跳起来:“哦,终于可以好好看书罗。” “好啦,天都快黑了,你不饿吗”站在一旁的鲁肃走过来,帮我一起收拾完毕后说:“一起去吃饭吧。” “那你等一下,我先把东西拿到教室去。” “一起吧,我也没什么事。”说着,拿过我手中的东西。 三、文学社编辑部成员首次见面会过后,我被分组在诗歌栏目组。带组的学姐,长得很漂亮,削肩细腰,白皙的瓜子脸上,一双丹凤眼,长长地睫毛自然的微卷着,一看就让人喜欢。 今天是我们诗歌栏目组的第一次会议,而此次会议的主题,正通过漂亮组长的樱桃小嘴,如小溪流水响叮咚般地响起:“其他栏目组,都已搜集资料,而我们组还未开始,现在我决定,为了赶上进度,我们分头进行……”。组长正有序地分配着各组员的任务,“可心你负责去新生1-5班,分发一下宣传资料,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收齐稿件。” 组长把手中的宣传资料递给我,还不忘向我投以妩媚一笑,接着拍了拍手,轻启朱唇,“好了,今天的小会就到此结束,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好好地完成各自己的任务,到时候我请客。” “好”我们大声欢呼。 大学生活正式开始 3 我在学校的编辑工作已打开了序幕。而第一件事就是拉稿运动,叫我情何以堪啊!我真不想去啊!那么多的人,都不认识,太难为情了吧!还不如自己写几篇呢? 可是能行吗,美女组长说,要集思广益。编辑部这么多人,大家都能完成工作,而唯独我不能时,那我今后可如何立足呢?害怕不是我的行事作风,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好害怕的,拿出青春美少女的必杀器――可爱地笑容,妈妈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加油!加油!加油!再说我去大一新生班,大家都是菜鸟,应该会好说话些,积极性也高兴,我的征稿工作应该会顺利些的。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林可心,决定勇往直前。 心动不如行动,马上打探到:大一阶段,一个星期,会有一天到三天的晚自习时间.而我就得趁这晚自习时间人多的时候去,人多力量大,要不然,没人去了也白去。 现在终于可以理解那站在大街上分发传单的帅哥美女们了,发誓以后如果遇到他们,我再也不会拒绝了。 首先,去的是一班,第一次登台亮相,我得好好地打扮一番,一好的床上堆满了我换下的衣服,一好见我还在试穿衣服,不耐烦地说:“你是去拉稿,而不是去相亲,好吧,拜托了,小姐,让让......” “就这套吧,清纯靓丽,适合你的风格”胡利看了一眼,挑眉。 “嗯,可以,粉色雪纺衫,剪裁得当,很称你的肤色,白色牛仔裤,搭配得很好,白色的高帮布鞋,选得也合适,对对,头发就放下来,别扎上去了,一清纯小妹,不错”。 临出门我还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怕自己不够胆,特意地向乌鸦讨了一瓶口子酒过来,喝了好几口,辣得我直伸舍头,被呛得咳嗽个不停。 校园的晚上,已呈微凉,即使我今天穿长袖衣裤,走在教室的长廊上还是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从窗户望去,教室中的人不少,秩序很好,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占用大家几分钟的时间,首先,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林可心,是大一九班的,现在文学社诗歌栏目组征稿,希望大家踊跃报名,积极投稿。” 所有的眼睛齐唰唰地全集中我身上,我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口气把话说完,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下面。一直保持着微笑,觉得嘴角都要僵硬了. “稿件投在哪儿?”一男生站起来问。 “操场边上有一文学社的宣传窗口,旁边有一稿箱。”我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如果大家嫌麻烦的话,到时我可以来收的,这些是我们的宣传资料及一些供稿要求,你们都看一下。”说完,我便把宣传单一张一张的往下发. 发到到最后一排时,狠狠的用眼睛剜了某个人一眼,而那厮正悠闲地用手托腮,正一副小男生样的拿眼睛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说:姐,你来了,怎么没打个招呼。 这厮,亏我还当他为好朋友,加入学生会荣生副会长都没告诉我,也没请客.刚才我这么紧张,怎么就没起来帮个忙,凡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不报复的话,真对不起自己了,新新仇旧恨得一起算. 于是我狠狠地摔给他一张宣传单,他旁边的男生一愣一愣地,应该是在奇怪刚才那么一温柔客气,甜美如花的少女,怎么突然变得如凶神恶煞了呢?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更气了。 于是我转身重回讲台,微笑着说: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也为了不再过来打扰大家学习的时间,你们也可以把稿件放在鲁肃那儿。说完,抬手顺了一下头发,步下讲台,昂首出去,挑衅地向鲁肃挑了挑眉。 教室里一阵欢腾,我看此时,那厮应该已经恨不得要杀了我了吧。 那家伙终于被我捉弄了一回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做起事来也特别的有劲儿.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可就简单多了,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我迈着轻松的步伐,推开今晚上要游说的最后教室的门,在这班见到了帮过我,我很感激的一个人,那就是洋妞――蓉蓉。 蓉蓉可比鲁肃好多了,还是那样热情,见我一来,马上叫道:“可心,大美女,怎么有空来我们班啊。”见我没找到,又大声说“我在这儿,这儿……” 在分发宣传单时,自己一个劲的帮我还不算,还发动她的好友,一起帮忙,在她那儿,我可是宾至如归啊,能不感激乎。 从五班教室出来,我拍了拍双手,“搞定!”姐终于可以回去睡个美容觉了。好像看到鲁肃着急地样子,想到这里,我哼着歌谣,身轻如燕。 大学生活正式开始 4 岁月,你就象一首歌, 我不管不顾,你依然如故,绕我身旁; 你是那风雨彩虹,你是那雪中傲梅; 你总在耕耘,你从不停息,也不气馁; 你是诗人笔下的沧桑; 你是农民笑中的硕果; 你是孩子们童年的骄傲; 更是我们的青春年华; 在你那儿,我们无拘无束,更是无法无天,却从不自知,你虽然含笑,却也固执; 你从不为谁而驻,你从不为谁疾驰,虽然你也感叹,虽然你也悲伤! 我们,就是你那淘气的孩子,在梦中依稀见你,你却依然浅吟低唱! 这是我在校文学社期刊诗歌栏目组首次亮相的《岁月如歌》(作者:这是我自己亲自而作,纯粹文文需要,并不是卖弄,如若不好,各位见谅)。 这是我在美女组长的施压之下而泣血而作。这不就验证了美女组长的一句话:有压力才有动力。那始作俑者,还在得了便宜却卖乘:“你看,咱家的小可心,一夜成名此校,我一见就觉得此女,才女也!”说着这话,还不忘嘻嘻一笑,真是一妖媚。 可我虽明知被吭,却也无能为力,还得笑意盈盈,说不出一句不是的话。看着那长长的丹凤眼,轻轻上扬的嘴角,很想欠扁的样子,我就心里有气,什么跟什么吗,还不是她自己一夜成名,说此次校刊诗歌组表现极佳,学校特意地给我们多加了一笔经费,看把她乐得。 而我看着自己的熊猫眼和小肚腩,看把本“小夭”折磨成啥样了。真是气不打一处出。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那天我征稿后十天,我收齐了稿件交上,当然还包括鲁肃和蓉蓉送过来的,为此还牺牲了好多的money和笑容。可是美女组长说,稿件不少,精品不多,时间不够,发动组员,特别是新入的。 我当时就想骂,这不就是说我吗,绕个一圈下来,全部符合条件的,就一人,自称人见人爱,花见花爱的清纯美少女,我林可心是也。当然这是我在心里说的话。 所以在无数个有星星的夜晚,经常会有人举头望星星,低头轻吟喃。我是披荆斩棘,一路风雨,终于卓有成效。于是便上演了上面一幕。 大学生活天天有新闻,天天见八卦。日子过得很舒爽。我的事业自然一帆风顺,每天快乐的上上课,看看小说,有时候还和鲁肃一起吃吃饭,叫上几个过来打打小牌。偶尔迟个到,早个退的。时间便如那秋天的落叶,一下子风卷泉涌,不知飞上了天,还是遁了地。 第一个学期就这样结束了。期末考试出来,我虽不是很认真,但是会挑灯夜读闲书的人都会自有一看家本领;抱佛脚。 而我抱得很是虔诚,所以我是一路绿灯,混了个全通过。陈欧,虽然马大哈,有时特不着边际,可有时却是最富有哲理的那一个,况且她从不迟到从不早退,“天道酬勤”成绩位列班级前十名。 而香颂得陈欧的庇护,也是门门绿,全部过关。胡利和郑艳更是不在话下,自然能通,不用挂红。 最惨的就是一好,其他都能绿过,就是载在了微积分上,谁叫她平时不但也迟个到,早个退,还偶尔旷个课什么的,到了大家都在为期末考试如火如荼时,她却还是一副悠然自得。 这就是:学习是灯,努力是油,要想灯亮,必须加油。没办法,下个学期早些过来补考。 新年新气象之一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桃居六夭"全部到齐,就分开个不到一月,再聚时也特别的兴奋,有好多话题要聊,除了一好要补考外,新学伊始,我们过得很是轻松愉快,大聊各种八卦。 "学校八卦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好如此说。 特别多,这多在哪儿呢?比如今天听说哪班的谁和谁谈恋爱了,明天又会听说哪班的谁在大追特追谁。而在食堂会经常看见哪男的为哪女的洗碗,而洗碗的在后面熊抱着某男,看得路人很是不屑,称之为秀恩爱,哪儿不好秀,挑这儿。心里一阵大骂。 但八卦吗一般就是,聊聊就好,听过就算,谁也没放心上。 ………… 而对于加入的新什么部和新什么团的这些热乎劲就随着我们校园中那不知名的啥花的早已慢慢凋零,而像那啥树因为暖春的到来变得的发新芽儿长新枝的是举办舞会。 对于"桃居六夭"来说,最擅长于此道的莫过于胡利和郑艳,那陈欧因为是在学生会里混着的,交友广阔,也经常会尾随其后。而忙于奔走于校园中为大家而服务的香颂,一来是不喜此道,二来吗按她的话是没有时间。一好则是整天有事没事抱着一洋娃娃在床上呆着,不喜出去。我呢,整一个宅女型的。有小说看就好,吃住都可以在"桃居"渡过。 ………… 到这儿,大家应该也明白一事了,外表不能说明一切,眼睛有时也会出卖于你,因此我们看事物,不能光看表面,一定要透过现象认识本质。不然那叫一个肤浅。 今天"桃居六夭"又余这两小夭,而此时这两小夭:一个正在床上那睡得麻麻香,而另一个呢却正在梳妆打扮,还不时的嘴里哼哼,高兴地走路都像在跳舞。 这很不寻常的情况好似打扰到了睡得正憨的小夭。眼睛慢慢地睁开,睡眼惺松,脸蛋红红,懒洋洋地伸伸胳臂,就差再踢踢腿了。 "醒啦,今天又剩我们,晚饭如何解决,又豆腐花一包吗?"一好拿着眉笔边描眉边调侃着。 "咦,你今天要出去,奇怪了,不是每个周末,咱俩不都一个样的吗,你发呆,我看书,你今天怎么有人约?",刚睡醒的某人好像一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投以不敢相信的目光。 "是滴,本小姐今天要好好打破这格局,不是姐没市面,是姐不愿意……","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没市面吗?切……"我不等一好说完,马上反驳着。 "不是你没市面,是您老都看不上,好吧,听说那对你有意之人,稍有动静,马上被你扼杀在萌芽状态。"一好还不忘做出手刀杀的动作。 "你是又要和乌鸦一起去逛街市吗,那也不见你有过这样盛装出场的呀。"我起身坐起,抬手托腮,猫眼转动,作思考状。 "不是,那只臭乌鸦昨晚回家啦,我今天是同乡会,本小姐被盛邀。" "原来如此,我说呢,还以为佳人有约。" "林可心,我说你别得意,有人追不让追还不是和我一样,天天窝着。" "好好好,别生气,看把你急得,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忙解释,看她还不高兴的样子,我又使出我的无敌缠功:"一好,笑一个,别皱着眉,瞧,眼线都快糊了,明儿请你吃甜筒……"。 "这次先饶过你,嘿嘿嘿"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 "话说另外几个呢,今晚又是谁家办舞会了吗?可香颂呢,不是应该在的吗,昨晚还让我把小说看完,先别还,今天借给她看的,现在人呢?亏我昨夜通宵达旦的。"我不解,问道。 "不知,没问,应该是舞会在招手,小夭们被召唤了。你赶快起来,去吃饭。"说完,华丽丽转身,不忘关门而去。独留我斯人独憔悴。 新年新气象之二 付一好走后,我就呆呆地望着这支笔好几分钟: 我只不过,在放寒假前夕看一好缠着金边同学大哥要礼物,便也瞎起哄,说自己也要。返校的第一天,居然就收到了一件礼物,赠送之人不说也知道,礼物便是一只钢笔。 我是不是应该送个回礼,多不好意思啊,就顺口说一下,怎么就当真了,看这支钢笔,全身通黑,就笔尖和笔手呈深黄色,再这精致华美地外盒,我虽不知笔价,但一看这架势,这支钢笔应该是价值不菲的,虽说看那大哥平时的穿着不赖,但是我们毕竟是学生,哪有那么多的闲钱,我收这礼,是不是有点儿...... 还不如送我一好那样的一洋娃娃,这样让我会心安理得些。 大概是金边同学大哥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见我能写几首小诗小文的,于是就送了我这支钢笔吧。 礼物是由一好带过来的,我也不能还回去,再说还礼的话会不会让人家误会,还是算了。 算啦,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何必庸人自扰呢? 麻利的下床,刷牙,洗脸,收拾停当,今年小夭我上身着一粉色毛线衣,内套一方领的白衬衫,足蹬一中长黑靴子,裤子理所当然是黑色的,在镜子前自转一圈,觉得妥当,出去觅食行动开始。 虽说学校食堂的饭菜是不错的,但是吃多了就会腻。所以有时我们“桃居六夭”会不时的相约去改善伙食,就是门口的一些小饭店啊小吃馆.只是现在就我一人,我该何去何从呢? “可心”,正在我徘徊之际,忽听有人叫道,回转身,是鲁肃,白毛衣,内搭一时下流行深蓝色衬衫,深蓝牛仔裤,正笑意盈盈走过来。 “去哪儿啊”我在树下站着等他走近。 “你呢”鲁肃反问道。 “去吃饭,一个人正愁着呢!”一阵风吹过,引起落叶缤纷阵阵,就那么自然而潇洒地飘落着我的长发,一片两片三片......我想这时的我应该是很美的吧,要不然,面前之人为何如此目不转睛? 落日照着棵棵绿树,照着这条绿荫小道,照着我们俩。 ...... 自从j城之后,我们相处的很好,似朋友,似亲人,可有时却又什么都不像。 我不是不明白他的心,只是我给不了承诺何必给人希望,既然我们相处得如此融洽,我又何必一定要探究什么呢,谁还不能有点儿秘密在心里呢?他总是能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像现在,又比如排队买早餐时,我望着那望不着边的长队兴叹时,又比如去逛街没人抬重物时...... 可能不知不觉中我对他产生了依赖而不自知,但那也仅次于这样,也曾问过自己对他是否有不一样的情愫,回答总是摇摇头。为了不耽误他,为了不让他误会,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他,但又不想过于明显,伤害到他,这很是我不愿看到的,我并不想失去这样一好朋友。 我总会有意无意地说:我妈妈说,大学期间是不能谈恋爱,要好好地学成回归。可是换来的永远是一阵沉默。 有时我又会说:我喜欢找一大我几岁的男孩子,男朋友应该比女朋友要大一些. 这时他会着急地说:谁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大就不能谈恋爱的,我看他着急的样子,自然就不作声了。 我婚约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可是自己又不是很确定,于是有一次傻傻地问我班的一无话不谈亲如哥哥的同学。吃了爆炒栗子不算,还被嫌弃个没完:人家一有空就往我班跑,跑得我们班有好多人要揍他啦,真是够笨的,自己想去。 ...... 我和他认识快一年了,他从未对我生气着急过,除了我说要找大一些的男朋友时。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他不是没脾气,而是不向我发脾气,可能那件事超越了他的底限。 新年新气象之三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有一天蓉蓉有点儿闷闷地跟我说。 “哦,谁啊,能告诉我吗?”我笑着问,“这是好事啊,怎么不高兴呢?” “以后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连一好和乌鸦都别说。” “知道啦,我嘴巴严着呢!”我打包票。 ...... 我和蓉蓉,按我们的话说,我们是太有缘分了,以致于入学第一天我就睡在了她的床上,那可不是一般的缘分,那可是她也还没睡的第一天刚铺上的。如果我们不能成为好朋友的话,那可是很没天理的。再说我也喜欢她的热情和助人为乐。自然而然的,蓉蓉和一好及乌鸦的关系也是日渐亲密,都是姐啊妹啊的叫着。不但我们几个成了好朋友,连鲁肃也是。 除了乌鸦,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而其中属鲁肃,我和蓉蓉在一起吃饭的时间是最多的,几乎是天天一起,而大多是我和雪蓉负责洗,鲁肃负责排队打饭。 ...... 相处久了,我再笨也会有所发觉。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和蓉蓉下课后散步在月光下,我盯着蓉蓉的眼睛,不容他有一丝的闪躲,问:“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鲁肃。” 她怔了一下,看着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一会儿后说: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当鲁肃在的时候吧,你好像特别高兴,你看着他的时候,你的眼睛总是很亮很亮。”我分析着说“你又告诉我,这个人我也认识,我们共同认识的人有几个啊,除非你喜欢女的。” 她不再讲话,只是挽着我的手臂,沉默着,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到了她的寝室门口,我今天没有再进去坐坐就回来了,因为她一直都没说话,我也不好就在那站着。 几天后,在路上相遇时,蓉蓉塞给我一封信,并嘱咐我回寝室后再看。信中内容如我所猜,只是告诉我说,鲁肃并不知道她喜欢他,让我不能告诉他。 可是我好事,做起了猫抓老鼠的事情来。 那天,晚上没课,月朗星稀,微风轻拂,我,鲁肃,一好,蓉蓉,在食堂一起吃过晚饭后便在食堂边的那一小花园中聊天。聊着聊着,蓉蓉和一好嚷着要喝酒,催着鲁肃去买酒,鲁肃起先不同意,但蓉蓉和一好一个劲地催,于是他便起身去买,并很不高兴地问我:“你要吗?”,我摇了摇头。 一会儿,酒来了,她们喝了,边唱边跳,我和鲁肃就在边上看着她们俩,不知她们发什么疯,说男朋友要比女朋友高什么的,我有意的走上去说:“蓉蓉你和鲁肃比比,高度相差多少?” 说完,我便拉鲁肃起来往蓉蓉站的地方走。 人还没走近,他一脸黑线地甩开我的手走了,那气势还真吓到我了,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原来平时的笑容都是装的.当时我心中愤愤不平. 那天我们几个是不欢而散。 只是我们还是照常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好像那天的事从来没有过。 ...... "可心,怎么啦,发什么呆啊,再不过去,没有好菜了。"鲁肃笑催着。 "好,我们走吧!" 新年新气象之四 那天周末,蓉蓉有事说不一起吃饭了,周末的晚上本地的基本上都回家了,住校的也都出去找节目了,能剩的就很少很少了。鲁肃提议去校门口的小吃馆,说今天食堂人这么少,菜肯定不好吃,我们也换换口味,我欣然同意了。 鲁肃点了几样我爱吃的小菜,还要了两罐啤酒。 我从来没有喝过酒,以前经常听别的同学说,在高中时相约一两人到h时也有举杯相庆时,我很是羡慕。 一罐下去,我就有些醉了,步伐有点错乱,鲁肃和我一起走过花园,来到操场。 操场上人很少,偶尔会经过几个人,我走了一会儿走不动了,蹲在了路边,扯着自己的头发说:我得把这头发给剪了,别人都说我太优柔寡断,剪了可能就好些了。 鲁肃见了,连忙拿下我拉扯头发的手,一直握着说:“别剪,别人想还没有呢,多好的头发,我很喜欢。” “我头很晕,鲁肃你别靠我这么近,可以吗?我喘不气来了,我……”这时我愣在了那儿,傻眼了,因为鲁肃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我的额头,那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双眼,很温柔地盯着我,眼中似乎是一泓清水,波光粼粼。 我顿时觉得酒醒了一半,马上站起来,逃也似地转身就跑,有好几次差点儿都摔地上去了。 很习惯性的到二楼去看看蓉蓉回来了没,她人是回来了,只是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搞不明白,只是心里隐隐的有些明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去食堂吃饭,也没有再见到鲁肃,现在才发现,学校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如果不是刻意地去找,要在校园中偶遇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况且我是有意避开。 我也没再见蓉蓉。不是我不去见她,只是她都避而不见。尽管我很想跟她解释。因为这事,我在宿舍里偷偷地哭,经常找借口请假没去上课。只是有一次还是被不经常在寝室的香颂给发现了。 只是那小夭“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是不是鲁肃喜欢你,而蓉蓉喜欢鲁肃,而你一直在撮合他们俩,只是现在东窗事发了,对不对?” 我的眼泪还是吧哒吧哒地掉着,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怪不得这么多的男的……哎,你能不能别装得如此清纯,你那眼睛是什么做的啊,到底……”香颂站在我床前,边整理着衣服边说。 “别当我们不知道,你在上课走神,偶尔配以眼睛通红,也不下去吃饭,食堂里也没见你那两好朋友,你想瞒谁啊!”。 我停止了哭泣。香颂的话再次响起:“本来吗,这有什么好哭的呢,这事情很简单,人家喜欢你是人家的事,那蓉蓉喜欢他不就是她自己的事吗,你有做什么对不起蓉蓉的事,你哭个什么!” “可是现在蓉蓉都不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很重视这份感情的,我不能因为一男的,而伤害了姐妹之情的。”我说完,又开始抽咽着。 “那人家有没有当你是姐妹啊,这是你的错吗?”香颂一脸的生气,“谁都看得出,鲁肃喜欢你,是你自己像傻瓜一样还去撮合别人。” “我不是不想失去这两个人吗?都是好朋友,我对鲁肃真的没什么的。”我解释着。 “别哭了,我要去生活部了,洗洗脸去,赶紧把饺子吃了,嗯,还热着的呢,我可是从月亮湾那儿给买的”。 我们是好姐妹 可能是蓉蓉的气消了,也有可能是她认为这事不能怪我,我这样想着。不管怎么说,蓉蓉肯来找我,我就高兴了,只是有点儿让我失望,但总比她不理我好。 她一来就问我那天晚上我们俩蹲在操场的花坛边上干什么,我只是说那天我喝了些酒,走不动了,于是蹲一会儿,鲁肃只是陪着我,我们没有什么,一会儿我就回寝室了。 她说:她和室友一起到那儿的时候就看到我们面对面的蹲着,她室友叫她别过去,说那一对儿在谈恋爱呢! 我保证着说:我们真没有什么,我对他没意思-- 在我的一再发誓之下,我们好像冰释前嫌了,可是我还是不去食堂吃,都在寝室里简单对付一下,有出去吃也是和一好吃,没有个人单独行动的。 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意味着我们又要进入紧张的期末复习当中了,因为谁也不想去补考,如果补考再次没通过的话,主修课程学分未修满的话是是要留级的。可见谁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特别是一好。 我的情绪也慢慢地好转,不再想东想西的,再说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想好。 一天,我正在教室里认真地做着微积分题目,蓉蓉找来,教室中人并不多,大部分人都喜欢去图书馆看书和复习,只有我不喜欢,因为那儿太静,静得不能让我接受。 “你还是没有和鲁肃讲话吗?”蓉蓉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问我。 我不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她继续往下说:“现在他的状况很不好,这不是要期末考了吗,你不会想让他补考吧?”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像是下了重大决定一样,笑着说:其实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们班正有个男同学追我追得很紧,我和你一样都不想为一个男人而破坏了我们的姐妹感情。 蓉蓉走后,鲁肃来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约好的,这么巧。 这是已到教室快熄灯关门的时间,教室现在只剩我一人,我看着他,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原本是多么一阳光少年,永远带着笑意的双眼,今天却像是愁云密布,现在正很紧张又担心地看着我,就那么站在我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下巴已见青黑的胡渣子,原本白皙的脸透着憔悴。 我收拾着书本,挑了一本抱在胸前,拉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走,他也就跟了出来,这时教学楼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我往宿舍走去,今天我走的还是近段时间才经常走的路,因为这条路人烟稀少些,一般不会遇到一些不想遇到的人。 只是现在后面跟一尾巴,怕影响不好,眼看女生宿舍楼快到了。 早上下了一场绵绵细雨,今晚没有月光,路面很黑,路灯发出昏黄的微光,我停在了那儿,转过身中,见我站住了,他加快来脚步。 “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可以当你是妹妹,你可以叫我哥哥,只是你别不理我。”他的眼中似乎含有泪花,我心没有来由的揪了一下,怪自己把一阳光般的少年残害的……可是我没有啊,我有何错啊,为什么好像是我做了对不起谁似的,我好像是受害着吧。 “你叫蓉蓉过来找我的”我没有表情地说着。 “我跟她说清楚了,我说我不喜欢她,我当她是好朋友。”他看着我的说。 “嗯,我知道了,我们也一样,也还是好朋友。我也不会心存芥蒂的,期末考了,你好好地准备考试吧,别想太多了,我们走吧,后面来人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干吗呢?”我避开了他的眼睛,说完转过身向前走,这时他已经快步上来,和我并肩而走,只不过我们一直沉默着。 回家的感觉 转眼间期末考试结束了,结果出来后,我们“桃居六夭”一片欢呼,就差点儿要大放爆竹庆祝一番了!全部通过,没有一人要补考的,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回家过暑期生活了。 坐了十来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家,妈妈早已把我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而爸爸呢,知道我今天回来,早早起床去菜场买了一桌子好菜,全是我喜欢的。弟弟好像也变得懂事了,还特地的跑车站接我,让我的旅途疲惫消失怠尽!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跟我争东争西,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和我吵架了,还经常一个劲的夸我说:我的姐姐变得更漂亮啦! 每每这个时候我便会发出感叹:回到家的感觉真好!引来他们的哈哈大笑! 刚开始,那个生活过得是相当的惬意,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就是和一般发小“游山玩水”的,其实说“游山玩水”吧,对于我来说,是有些过了,为什么呢?因为在妈妈的限定下,我是只能去同学家玩,而不能真的是登高望远的,因为很危险,你看我吧,做事也是挺小心认认真真的一人,可是不知怎么一回事,走路不知咱得就是会经常这儿绊一下那儿摔一跤的,偏偏这毛病让妈妈逮过好多次,按妈妈的话说:连路都走不好,还想去登高,别折腾你妈妈的心脏啦。 这个暑期除了和高中同学时不时的见个面聚个会什么的,也就是和珊瑚在一起的时间最多。 白天一起逛逛商品市场,晚上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继续聊,我们这样的才应该叫姐妹吧,她和我说她的心事,我和她说我的心事,当然我也和她提过鲁肃的事,按她的分析说我对鲁肃的感情是复杂的,在我用非常迷茫的眼睛看着她时,她认真的看着我用无力地声音说: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等闲识得佳人面,奈何佳人不自知。 ...... 以往的暑期是在题海中渡过,而去年的暑期是在等待中渡过,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按理说这个时期会过得很开心很满足,但是为什么除了刚开始的几天新鲜劲儿,和珊瑚的热乎劲一过,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呢?同学邀请我也不想出去了,只想呆在家里,害得妈妈天天儿催我下楼,别老呆在卧室里,按她的话是怕我呆傻了,说得我哭笑不得。 就差大叫母亲大人,不带你这样的,当你女儿出去玩吧,您老人家是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当我都在家吧,你又说要出去找朋友玩玩,别闷在家。 在经过几十个日出日落之后,我在妈妈不舍的目光中登上了返校的列车,转过头,望着妈妈的身影随着列车的慢慢开动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模糊不清,我觉得我的喉咙僵硬,眼睛潮湿。 很多年后,每当我想起,我都是热泪盈眶! ...................妖娆分界线...................... 各位亲,从现在开始,妖娆的文文要渐入主题了,还是原来的话:请偶尔飘过的童鞋,请高抬贵指,收藏此文,妖娆是一名业余写手,白天要工作,晚上写文文,不管写得如何,各位有飘过的话,就是一种缘,请给点儿建议,给点儿鼓励!不求捧钱场,但求捧人场!!! 恋爱季之一 九月的南国,烈日炎炎,我站在校园的主干道边的一棵树下,不停地擦着汗,顺带还用手扇一下风,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并不是我喜欢站在这儿,而是只有这儿现在是没有阳光照着的,其他地方的的阳光实在是猛烈的不行,真的是“太阳当空照,花儿都枯了”! 我是被抓来迎接新生入学的,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学妹学弟们在他们的父亲和母亲的护送下,拖着一只又一只的沉重行李箱,我就感叹:时光啊,岁月啊,你何时能停一下,歇一下吗!看到他们,我就想起了自己,那是多么的青春岁月啊! 看,又来了一批,我正口渴着呢,还好金边同学大哥这时拿给我一瓶“娃哈哈”乐得我心里直开花,喝水之际,眼睛刚好飘到鲁肃那一组,就在我们的斜对面,这家伙好像和我心里感应似的,和我的目光来了一个亲密的大接触,我没来由的一慌,赶紧看向别处,“咕隆咕隆”地喝着我水......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但凡看似偶然的巧合,其实都是宿命的必然,这什么跟什么,想哪儿去了,林可心,你想多了吧,心中难免忐忑不安,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多想,那鲁肃和我上个学期闹过那样的小插曲之后,虽说我们不再一起吃饭了,原先一起吃饭要用到的餐具,我都去悄悄地撤回来了,可是他的好像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但是我们偶然相遇的次数却大大增多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好像校园中处处都有他的存在,要忽略都不行. 最最郁闷的一次是在晚课后,楼梯间相遇,以往很少的概率现在时不时的发生,当时刚好人很多,楼梯上挤满了人,我也是正随人潮慢慢的移动脚步,我眼尖地看到鲁肃正从二楼往一楼走,于是我便加慢了速度,可是尽管我的速度再慢,“可心,怎么啦,没看到我......”鲁肃正不客气地叫我,没办法我笑了笑,“人太多了,没看见,你也有课,今晚”.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看似很高兴,只是看见我捂着肚子,眉头紧锁时,很慌张地问:“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要不,去看看......”,“没什么,我回去躺一会儿就好.”我说完便想走,可是那家伙哪肯依我,紧跟着我着急地说:“可心,不行的,夜长梦多的,要去看一下,我陪你去......”,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是又开心又难为情,于是停下脚步,转向他,眼睛不知往哪儿放,只是一个劲地说:“我真的没事,不用看,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 也许是看我急了,也许是他真明白了,总之,我是在他脸上难得有的红晕当中撤离了,看着他也有不淡定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的爽,好像这大姨妈来的疼痛也减少了好多. ...... “可心,可心......在想什么呢”直到付一好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回过了神,“好了没,你就在这,大小姐,新生报到在那儿呢,你在这乘凉呢?也就我那大哥人好,你就欺负他吧你”说完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留下我愣愣地不知如何回答便扬长而去了. 新生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收工了,我们这组的东西都由大哥他们整理完毕,最后也就不用我插手了,我喝完瓶里的最后一滴水,将空瓶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拍拍手,准备离去之际,见鲁肃已踱过来,站在我面前,"我上个学期拿了一等奖学金,请你吃饭"鲁肃高兴地说着,看了看我. "就我们俩吗,要不叫上蓉蓉?",没等我说我,"好吧,如果你想让她一起来的话"鲁肃接着说,好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恋爱季之二 可是蓉蓉并不太领我的情,那次,我很高兴地跑去找她,她说她有约了,就不和我们一起吃了,我原本的好心情又跌落到了谷里,可是我也是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了鲁肃我就不会说话不算数,只是那天的约会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当我提出回去时,那天他倒也没有再坚持,可能是我的心情影响到他吧! 今年的中秋节,我收到了一盒月饼,是从h城里的商品大厦买的,是我最爱吃的那种口味,椰蓉蛋黄月饼,收到时当然是很高兴的,这次没有把东西拿出来分掉,本想拿一个送给蓉蓉的,只是怕误会,想想也就作罢了,现在我也想开多了,听了一好还有其他室友的劝,我决定顺其自然,跟着心走. 这个学期,我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个人的单独出去时间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都是结伴而行的,比如,香颂有时会很晚回来,起先我们以为她是生活部因为管理电影播放等诸多事宜伴身,可是有一天,当我们看见她匆匆而来,神色很不对的样子,便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在我们的一再逼迫之下,才知道她是翻墙而入的,由于心虚胆小造成的面呈菜色,只是问与某人时,却是三缄其口,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哎,女人啊女人”这是陈欧在黑暗中适时响起的一句话. 以前周末或者是没课的晚上,当人人外出时,还有一好和我作伴,只是现在一好的约会好像也是很多,时常是留我一人在寝室中苦苦等待,就怕这些人都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要不要去二楼和蓉蓉挤一夜,尽管她还是那么不喜欢我,可是总比不认识的人好. 话说,也是那么一天,“一好,你怎么啦?”我赶紧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帮乌鸦一起把她扶到了床上,不久便听“嗷”地一声,吐了出来,还好我们有先见之明,已放了一个脸盆在她的床边,“你看她,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汁,其他的啥都没有”,乌鸦说,“你不会看着她一些的”看她喝成这样,“我生气的说,”你也知道,我说的话,她会听吗?“乌鸦一脸的委屈.”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解地问到,只是话里不再全是责备的口气,”谁知道啊,她今天来找我,说想喝酒,问有没有酒,你也知道,我那儿就口子酒,其他全没有,你看就成这样了“乌鸦用手砸了一下桌子,痛恨地说:”肯定是那死家伙,对小妹花言巧语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乌鸦,谁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可心你就别问了,告诉你,你也不懂,真要想知道的话就让她自己告诉你吧“,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一好,接着说:”看她已经睡着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我说话,扭头就走,看来也是气得不轻. 第二天,我给她买了一碗粥,说自己头很痛,让我给去买一包醒酒汤来,我白了她一眼,嘀咕着:活该,谁叫你喝这么多的酒,被她听到了,于是在她的抗议声中我去了医务室,没有,于是跑到了校外的药店中买了一包过来. 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只是笑笑说:为情所困.问她,能否告诉我,她摇了摇头,说了声”不可“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恋爱季之三 今天,下午没课,已是深秋的季节,已微有冷意,躲在被窝里睡,不失是一种享受,以致我这懒猫晚饭也没去吃。和我一起睡意朦胧的还有付一好,这段时间,一好的生活节奏又和我一致了,只是晚上的话,我可能是去教室,而她有时会消失,到很晚才回来,有时也会喝些酒,但再也没有出现过上次那种恐怖的情形。 “可心,可心......” “干吗?人家正睡得熟呢?......”,我用手打着哈哈,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猫眼,不忘用手擦了擦嘴角,怕有口水流下。 “可心说她还没睡醒......”一好装模作样的对着话筒,懒洋洋地说,“你还是过会儿再打来吧,哦,不,谁知道她何时才睡醒,你还是明天......” “喂!”我掀开被子,一咕噜地下了床,三脚并两步地抢过一好手中的话筒。 “可心,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是一陌生的男生声音。 我很不好意思的问:“请问你是......” “可心,你真不够意思的,怎么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还是那副很自信的声音,我听了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免想到,谁啊,和我很熟吗,再说了,电话才装不久,也才接过几个电话,基本上是家里爹妈打来的,这男生谁啊,还玩神秘? 对方可能见我实在没印象,就笑了笑说:“我,文必明呀......” 我把话筒从另一边换了过来,看了一好一眼,那家伙才很不情愿地从我身边移开了她的猪耳朵,“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失望地问。“怎么啦,不高兴吗?”文必明问,“没有,我刚睡醒,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我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有部很好看的电影―――***,我想请你陪我一起看,可以吗?”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听出,他很企盼,但是我还是不加考虑地说:“不啦,我对这部电影没兴趣,再说明天我已经约了人了......”,“你再考虑考虑吗,别急着回答我!”文必明有些着急地打断了我的话,声音透着祈求。 我的心很软,但是我实在不想去看这电影,只好说:“就这样可以吗,文必明,一好叫我有事了,拜拜!”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嘘”出了好大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第三节”财务管理学“老法托了托他的那副老学究眼镜,向我们说”这节课就上到这,回去要好好再看看“之后,我们就如鸟儿般雀跃不已,我理了理书桌,挑了本闲书准备带到寝室去,抬脚刚要走时,前面一黑影晃过,原来是昨晚打电话的文必明,来者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妈从小教我的人生格言。”你好,文必明“我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转身就走,一好在走廊上等我一起吃饭呢。”可心,你等等,我有话说“文必明紧紧地跟着我,”我真的不想看电影,真的,你找别人陪你看,可以吗?“我有点儿生气地说,一好见这种情况早就溜之大吉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这不够义气地家伙。可是甩不掉后面的尾巴,正无计可施,眼尖地瞅到鲁肃正悠闲地从楼上下来,心里对他感激地一塌糊涂,我眉开眼笑地大叫:”鲁肃,我在这儿呢......你不是说一起吃饭吗?“说着一蹦一跳地过去,和他并肩地走着。 很快就到了食堂前,我正想和鲁肃说,我要去寝室,不吃饭的时候,他笑意盈盈,有嘴努了努后面,走近我,用我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演戏要演完,要不然这节戏就白演了,再说,我可是你拉着到这儿来的,我这段时间可都没来这儿吃的,你不会是想让我饿肚子吧,我下午可是有课的。“”我......,那好吧!“我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不敢看后面,就直接和鲁肃进了食堂。 恋爱季之四 自从“电影事件”之后,我去上课时总是惴惴不安,就怕那文必明再交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本和他还算得上谈得来的,可现在打死我也不敢与他有什么交集了,虽说那前人说什么:爱一个人是没错的,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只是我的小心脏目前根本没有强大到这个份上,所以只好能避则避,尽量别让他看到我,一下课就往同学群中挤,不要让自己一个人落单,一放学便飞也似地第一个出教室,总之有那么好多天以致于陈欧经常问我是否在逃课怎么都没见到过我,我只好无语! 不过这事倒拉近了我和鲁素的关系,自从找他当了“替板”之后,我便经常和他一起吃饭,一起散步,按他地话说:演戏要演全,不能不敬业。 ………… 本来对文必明的愧疚之心,在我听到香颂问我的一句话后,便如海滩上的沙丘一样,瞬间被潮水冲击地无影无踪了。 那天我和得香颂难得在寝室中遇到,我正悠闲地靠在床上,看我的小说,正津津有味时,香颂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可心,你现在和文必明在那什么什么吗?”。 我抬望眼,就差那么点要仰天长啸了,苦笑不得地问:“亲爱的,什么什么什么呀,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啊--”,我盯着香颂的眼睛,在等待她的解释。 “我今天,坐在后排时,怎么好像听到他和几个男同学说你是他的麻子……”,香颂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吓着了吧,所以没说完,就抱着书,急匆匆推门出去,不管我在后面如何喊她,她都没有回头,只留给我决绝到不能再决绝的背影。 而我抚额感叹:现在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在梦中,还是人在梦中而不自知呢?是这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呢,还是我已经严重地跟不上时代的节拍,落后了啊?就说那么几句话,我何时就成他麻子了,天哪,居然还是如此不上道的字眼,顿时气血往脑门中冲,有点儿想跑过去打人的冲动。 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得想万全之策,不管那人想干吗,我可不能自乱阵脚。 最后还是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当然,和他最基本的礼貌招呼,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决定从此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不管此人再出什么的妖蛾子,我漠视他,再怎么脸厚,应该也不至于再怎么样了吧!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虽说是体育部长,但是斯斯文文的,一言一行也都挺恰当的,除那几天一直缠着我外,以前也都举止文明,看来,看人是不能看皮相的,长得好,也不一定心灵就是美好的,既然人家是一个心灵不美的人,我又何必来计较呢? 想想这些,我就不生气了,重新干吗还干吗去了。 恋爱季之五(求收藏求关注) “电影事件”的后遗症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销声匿迹,这事得从香颂匆匆逃走之后,再次说起,那天虽说我淡定了自己,可是那人却不淡定了,可能是发现我对他由原先的礼貌客气都不复存在后,有些不淡定了,于是就安排了他的一老乡来刺探军情了,此人便是胡利美少女。 “可心,你和我那老乡怎么啦?”胡利边洗脸边问我。 “你老乡,谁啊?”我不明所以地问着。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胡利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我面前,用那狡猾的狐狸眼看着我,不容我回避。 “别,别这样看我,我又不是男生,你这套对我青春美少女,是没有用滴,你明说,我真不知道。”我坐直了身体,推了推桌子上的方便面。 “那文必明啊,他今天忽然问我,我们寝室是不是有人很讨厌他,我想来想去应该是说你,因为他的司马昭之心,我们后面的那一排是全知晓,况且听香颂说,他说的那句话把你气得够呛的……”,没等胡利讲完,我就站起来,随手把桌上的方便盒拿起来使劲地往垃圾桶里扔去。 “看来,还真气着了,是吧!想不对,我们的青春美少女,人称校园第一温柔的可人,怎么这次气成这样啦”胡利调侃着。 “如果他那样子说你,你不生气吗,我就不相信了,我还可能不讨厌他吗,除非我的脑子是不正常的,不过我决定不理他,我妈说:不理他比打他还痛,这是她老人家的经验之谈。”我得意地有点儿解气,终于把他气得了不淡定的,这就是好法子,不能让自己干着急,要让别人急去,谁叫他挑战到了我的底线呢。 “可心,你这走神的毛病要改一改了,可是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去郊区游玩时,他就说要追求你的,你没听说过吗,想不到,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做这事倒还雷厉风行的”胡利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让我恨得内心很是抓狂,“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来告诉我,真有你的,害得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很是愤愤不平,瞪了胡利一下,决定不再理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还不是人家说想给个惊喜吗”胡利说。 “惊喜倒没有,惊奇倒是真的,我还真是被惊到了,我自问没有做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情呀”我很不解地说。 “哎,也就你这样子说,明眼人都知道,他喜欢你,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喜欢谁啊,没有的话,可以试着去……”胡利走过来,把头往我前面一伸,眨巴着眼睛。 “亏你想得出,走开啦,我没兴趣,好啦,她们来了,别再说了”我说完话便去洗刷刷了。不久,寝室的几人都陆续到来了,难得今天都能准时到来,今晚一定会是一场盛大的卧谈会的。 又是一场激烈的舌辩大会,按我们六小夭的说法,这是为我们毕业的论文答辩提前训练。 ————————————————妖娆分界线—————————————————— 各位亲们,这段时间上班较忙,今天更得时候还是过了12点,很不好意思,希望大家多多原谅,下个星期,妖娆要出国一趟学习,待妖娆回来一定会补更,希望各位能谅解! 在此,妖娆有个请求,请大家多多收藏,多多支持和关注,你们的关注和收藏是对妖娆最好地支持! 恋爱季之六 各位小夭难得今天都没出去混,一番洗刷后就早早地各就各位,难得得是也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子把自己躲在帘子后,各想各的事,各忙各的事,今天的心情各各不错,除了我这只小夭。 月光流泄一地,把我们的地板镀上了一层银光色,在她的抚摸下,幸福和温暖似乎写在了各小夭的脸上,各各神情向往,大家心照不宣,唯有月儿似乎洞察一切,早已悄悄地爬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当每天依然坚持的脚步声和探照灯过后,陈欧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打破了大家心中的那份神往和宁静。 “香颂,你老实交待,那天和谁人一起那啥爬的墙……” “对对对,香颂,快点说,我们也都很想知道”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附和着,有个别地还坐起和身子,想借着这月儿,瞧瞧香颂的脸,现在是怎样的,只是月华虽美,但要看清此时香颂的脸还是有些困难,毕竟现在已是夜晚。 香颂好一阵沉默,当我以为她会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她开口了,语气中透着几丝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大家都认识的,和可心的关系也不错……”,我一听被点名,不由地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那让我猜猜,嗯,应该是***”付一好,早已接话,猜了几个名字,从一好口中我才知,原来有这么多的男生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在心里不免怨嘀咕,看来,姐的人脉关系还行的,下次什么什么竞选都得参加,看来拉票也不太难的。 “还是我自己说吧,免得你们瞎猜,是可心平时叫的二哥……”香颂应该有些紧张和害羞吧,因为她说话有些结巴,原来如些,我顿时大彻大悟,怪不得有一天,我和香颂在教室里为争一个问题时,可能那天我心情不太好,说话有些尖锐,把香颂气走了,二哥过来,一贯的温文尔雅,站在我面前我感到自己好有压力,奇怪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高大挺直,眉眼也不错,温温和和的,从没对我说过重话,还不时地请我吃吃冰淇淋,偶尔在校园中遇见,我还会和他在亭中坐坐,聊聊学校,聊聊班级,聊聊他的童年,虽说这二哥是在学校由同同学们瞎起哄结交的,可是他也却是有些像哥哥,他对我也是信任的,要不然,他表妹过来找他时他也不会找我相陪了。 而我自然也是对他信任的,有时不好和鲁肃讲得话,我都会和他说,有时他会戏说他这叫:“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离得近,有些话和我讲肯定是比较方便。” 他为什么说这话呢,源由是有一天,我纳闷异常,晚上那节课不是我所喜欢的,于是个人偷偷走,坐在喷泉旁的八角亭中,呆呆地看着一池的荷枝枯叶,被他路过看见。 我说他:鲁肃是不是喜欢我。 他看了看我,好一阵子后,转向湖面,低低地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他是喜欢你的。 “你就为这事,财管的课不下,一个人来这发呆”此时他已走了过来,坐在了我对面的石凳上,双手紧握一本杂志,看着我,眼中流露着的柔情还真的会让人沉沦,“他也是个很好的人,看得出对你应该是真心的,因为他在学生会也有好多女生喜欢,可是没见他对谁有如此上心过,你以为他下课过来,都是找我商量学生会的事情的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解。 “好啦,有些事情要自己用心来体会的,别人说再多也没用,不急……走吧,风大了,该回去了”他站起身,顺便拍了一下我的手,很温暖。 “等下,王赏”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呢”看我好久没出声,只是眼睛躲闪着。 “那个……你同寝室的没有再说什么吧?”我担心地问。 “没有了,你放心吧,你都这样子拒绝人家了,人家还能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小妹,你就这样子对你的爱慕者的,你的那些诗情话意都去哪儿了”他看了我一会,又接着说:“看不出来,我的小妹竞然还有这么硬的心,看来我要和那些评价你是我班最温柔最心软的可人抗议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我生气地说。 “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对,但是你也不该见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吗,毕竟,那爱人的一方是没有错的,谁叫我家的可心,如此让人喜欢呢?”王赏笑咪了双眼,戏谑着哄我说。 “少来啦”我白了他一眼,我把他当哥哥,不免会对他撒娇流露着小女儿的一些娇态,王赏有那么一刻地怔愣。 “可心,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的心藏起来,跟感觉走,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谁吗?虽说你和鲁肃走得近,可是我去离你近,这叫什么呢,嗯,近水楼台先得月。”话完哈哈大笑,从未见过他像今晚这样笑得肆无忌惮,我郁闷的心也跟着舒畅了起来。 等我回转心神时,已发现陈欧用脚猛然的踢着我的床沿,“你走神的毛病哪儿学的,大家都等着你说话呢?” “啊,哦,那我得叫你二嫂啦,这死王赏竞没跟我说,看我明天怎么整他。”我一脸气呼呼地说。 “哎,可心,王赏没说的话,你还是先别问吧,他可能是不愿意……”香颂的话有点那么的一点儿失落。 “为什么呀,他还想玩地下情吗,不行,我们可爱的香颂怎么能得如些待遇,明天我去和他说说……”我正饶有兴味地说着。 香颂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别,我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瞎操心,你以为你谁呀……”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还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现在换郑艳来谈谈她和那高中酷哥的进展吧”胡利永远是那个会打圆场的人。 说起郑艳我也有兴趣,那酷哥来过好几趟,和郑艳的关系应该是突飞猛进吧。 “说说,郑艳,关系到哪一垒啦,有没有那个什么呀?”一好很是八卦的兴奋着。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听不懂”郑艳翻了个身,转了过来。 “郑艳,一好想问你和那酷哥kiss了没有。”我一说完,所有的人的床都在抖动,大笑声一片。 “怎么啦,一心你不是问这个吗”我纳闷了,难道我会错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还是太纯,我觉得应该送你个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夸张的说。 香颂也没有了刚才的生气,收敛着笑声,期待着问:郑艳,说吧,我也想知道,有没有?“”没有,也就到可心说的阶段,有时会亲密一些,但那什么的没有的,你们别多想。“郑艳很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听出她是鼓足了勇气的,我们桃居都是奉行:”坦白从宽,抗拒从来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是不行的。”香颂,你呢“陈欧起哄了,我因为刚才被抢白了,所以只是听着,没发表言论。”我们就除了那天看电影迟了后,至今未再单独约会过,更别说什么了。“香颂的声音很低。 桃居中个个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进入了梦乡,梦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头上戴着用各种鲜花编织成的花环,在那片花海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绿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着一个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转来之时,我惊醒了。 恋爱季之七 爱情就是朵双生花,你看郑艳的甜蜜,你看香颂的怅然若失,还看一好的苦涩滋味,我的望而却步。 上帝总是公平的,给了你多少,就要在另个地方拿走你多少,天地之间总有一架天平,不偏不倚。 大学二年过去了,我们有收获我们有付出,其中有欢笑其中有泪水,转眼间和我一起入学的少男少女们,真真实实地,成为了老学生,看着一批又一批地新生入学,像我们那时的稚嫩和充满好奇,更感时光的飞逝和岁月的无情。 今晚是我们班三年以来第一个舞会,与会者为全校新老同学,当然有个硬性规定,我们班的必须全部到场,要不然视缺课处理,我想这些话是否应该是对我之流所说的,如果没有这项规定,我还真的是想在寝室中睡大觉都比这来得强,因为我是确实没有这艺术细胞,不如让我来首诗和唱首歌什么的,让我和那些乌鸦们搂搂抱抱,比杀了我还难受,可是没得选,我只好静坐一旁。 耳听各种慢四慢三歌曲响起,舞池中间已有好多少男少女们满怀高兴地翩翩起舞,灯光摇曳。 “我能请你,跳支舞吗?”一绅士打扮的男生正半躬着腰在我面前,我一见这阵仗很是尴尬,答应不是拒绝不是,我吱吱呜呜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可心同学,你还不是一般的会拒绝人,我这么一个绅士你也不动心”,对方很是不正经,不过可以看出并没有恶意,我收紧的心暗暗地放了下来。 可能是看出我的迷茫,接着自我介绍了起来:“我叫莫一铭,大你一届,也是编辑部的,但不和你一组,有没有听过我” 经他这么一介绍,我还真的有点儿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了。 他继续说着:“那天,我让我的老乡,传达我请你去月亮湾吃水饺,你没来,你可知我排了一个多小时才排到的饺子后来全进了我班那些臭男人的胃,你知道我的内心打击有多大吗。”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他讲,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有个名人说:当你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最好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对方仍然乐此不疲,一个劲地说着,只是听他说到:“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心灰意懒,而全校唯一一个还留着童真的女孩,不但不知我是谁,而且还不赴我的约会,我只好背起我的破木吉他,一个登上了对面的情人湖,来了一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我礼貌地看了看他,深呼了一口气,对着莫一铭,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请吃饺子的是莫大才子,那天真对不起啊!” “没事,接不接受是你的权利,追不追求是我的选择,我不想把这么神圣的事假手于人,因此今晚我来了。”他说完竟然像变戏法似地从那类似强哥穿过的风大衣后,捧出了一束玫瑰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娇艳无比。 我看看周边,还好,舞曲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我这儿,我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的,希望你…… “我说了,这是我的选择和你的权利,你可以拒绝我,但是我不放弃,就像微积分中的循环小数,我会一直循环下去。”说完,把花放在我手里,自觉很迷人的冲我一笑,潇洒离去,留下我愣在当场。 一曲完毕又一曲,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谁也没有注意这儿,我愣愣地走到窗外的垃圾桶边,把花扔了进去,正要转身下楼时,看见鲁肃和王赏两人正好整以暇地靠在窗外,一人一边,从他们的角度应该正好对准我的位置。 我喜欢你(收藏收藏) 自此后我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我不知这花谁送来,因为男生是不能进入女生宿舍的。我下课后进寝室,总会有那么一束花躺我床上,好像在召示着花主人的意图,我从没回应什么,只是每天在收到花束时一看不看地把它送到了垃圾桶中,我想自然会有人把这一消息带给那个硬要步入死循环的人。 直到学期期末,在考试过后各自己回家,过完寒假回来,我们都大了一岁,也越发的成熟了。 大三的下个学期,我们的课时了起来,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看闲书,出入阅览室的时间也多了,这个学期最大的变化,是恋爱的人多了,可能是想抓住最后的美好时光吧,不想让自己的青春留有遗憾,要无悔青春。 今天上完最后一节专业英语课后,我早早地吃过午饭,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相比其他五夭的认真程度,我也远远不够的,只是我从来在学业上没有特大的野心,能让我安然毕业,便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来到教室时,好多成双成对,我一个孤家寡人的,选择自动回避,转到阅览室时,基本没有空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吧,边上又是热恋中的男女在窃窃私语,那种腻歪的表情,我也无法无视的,只好转到了校园的一偏僻小角落。 还好,青天白日的,无人在此秀亲热的,环顾四周无人,说是一花园,其实就是一绿草坪,四周围上一片我半腰高的小树,在小树的周边点缀一些很容易养活的花花草草的,要不然现在刚刚春天,怎么也开的如些茂盛呢!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张报纸,铺在有些光秃的草地上,有些已初见绿意的地方我是不忍践踏的。 有几个英语单词还记得不够熟练,为了不至于到期末时抱不好佛脚,决定好好的事先努力一番。 只是今天的阳光很是明媚,微风轻送,拂过我的脸面,很温暖,抬手捂住脸,慢慢地张开手指,看着阳光从手指间溜进来,一把抓住,傻傻地笑了。 “呵呵”一声音轻轻柔地撞见了我的心里,循着声音过去,不是鲁肃是谁,正笑意盈眶地看着我,慢慢地跨过树丛向我慢慢地过来,眼睛却不曾移动半毫,我不禁收回视线,他往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 “你倒会挑地方”他抬头看着蓝天,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不疾不徐地轻吐话语。 “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 “可心”他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姿势,我这时看向他这边,感觉到我的回应,他转过身,看向我,很久的一段时间,我感觉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 “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鲁肃很是小心地问着。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隐隐地又有些明白。 见我没有生气,他继续说着:“我喜欢你”停了一下,看了看我,见我没动,还是低着头,看着那本英语书。后来才知道,我这时看的英语书是放反着的。 呵呵地笑出了声,怕我逃掉似地,加快了语速,“做我女朋友吧!”。 我的头更低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只知道,心在像在打花鼓。我一动不动,不是我不想逃,只是我的双脚麻了,根本就走不了,又羞又急。 鲁肃用手扶正了我的肩膀,让我的眼睛看着他,当我看着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时,我忘了拒绝,忘了说话,只知道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他,直到他温热的唇碰触在我的脸上,我才刷地站了起来,可是一个踉跄,又被重新拉着坐了下来。 四眼相望,鲁肃的表情吓了我一跳,那是痛苦的,那是无奈的,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逃了。 “你能不能正视一下自己的心,你能不能跟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你就没有一点儿喜欢我吗?当别人向你表白时,你为什么能心平气和的听完,而对于我,你总是这么的不公平。”他好像压抑了很久,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我不管,你今天不回答我,我就不让你走了,你知道吗,我也曾想忘了你,我试过很多次不去找你,可是我的人不随我的心,我没有办法。”他好像要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也不管我有没有回应。 见我憋红了脸,好像才意识到我的手在挣扎,“先说好不准跑掉,我才放开你的手,要不然我要让你和我一起痛”。 我点了点头,看着被他死死拽着的手腕,一片紫红,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转了。 “可心,别,别哭,我抓疼你了吗”鲁肃整个人慌了便显得束手无策。看他一脸紧张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倒收了吧吧往下掉的眼泪,“噗嗤”一声笑了。 “可心,你笑了,那你是答应了!”他的声音颤抖着,一脸的不相信,又是担心又是高兴。 “答应什么,我没有”我红着脸,捡起被遗忘在地上的英语书本,拍了拍,转身走出了那片草地,“让我考虑几天”春风送语。 身后传来一阵雀跃和爽朗地开怀大笑。 不知道男人会这么喜欢耍赖的 从不知道男人会这么喜欢耍赖的,说好让我考虑几天的,可是第二天下课他就找来了,而这次是直接过来站我面前,那架势就是等我一起走,为了我的清誉,我只好快速整理一下书本,马上和他一起下楼,免得我在别人的注目下熔化。 就那么自然而然,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下课,一起逛操场,一起赏花,一起赏月。 “明天是四月节,放假三天,跟我一起去h城玩,好不好”鲁肃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问。 我合上了席慕容的诗词,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看向他,“不行,我就呆在学校里,看看书,睡睡觉,哪儿都不去。” “为什么,哪有女朋友不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出去玩的”他睁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 “谁,谁,谁是你女朋友啦,我有答应过吗”我立刻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不是,谁说不是的”鲁肃起身扑了过来,我一个不防备被压在了草坡上,我使劲地推了他一下,可是我哪是他的对手,对方丝豪不被影响,我们现在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我挣扎着起来,可是他的头却越来越低,我一阵慌乱,提示自己我还没有准备好呢,眼睛一转,大叫:“有人来了!”。 鲁肃起身,我借势逃之夭夭了。 学校放假是势在必行的,而我们也没有去旅行,我就是属于一蜗居动物,这是一好说的。 “桃居六夭”就剩我一夭,其余都各自找同学的找同学了,找男朋友的找男朋友,而一好则和乌鸦去h城游山玩水了。 早上正值我假寐之时,电话响了起来,以往都是一好接的,只是现在每人,我只好从上铺爬下,趿了双拖鞋过去,接起来响了好久的电话。 “还没起床哪,都快中午了”,是鲁肃的声音。 “哦,我不想吃,我只想再睡一会儿,你自己去吃吧”我懒懒地说着,正想挂电话,“你敢挂电话,我就马上上去”,“恐吓谁呀,有本事你就上来。”我不甘示弱地回嘴,“啪”地一声,挂了电话,重新上床揽过被子继续睡觉。 可是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心里猜疑:不会真是那家伙来了吧,按理不会的,楼下的宿舍阿姨可是远近闻名的眼杀啊,谁能逃得过。 下床,开门,心里有股想骂人的冲动,还真是这家伙,转过身又想上床,可是动不了,被某人紧紧的一把抱住,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地,我挣扎着了一会儿,无果,还好他很安份,可是我的脸已经快要滴出血来了,谁说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从没这样亲密过,我的心是很紧张很紧张的,就怕他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 像是看出我的不安,终于放开了我,把我转了过去,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倒退了一步,适当地拉开了一步距离。 “不要怕我,好吗,我不会在你还没有完全承认我时,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的,相信我。”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我放下了心。只是脸还是很烫很烫。 “我在楼下等你,那宿舍阿姨只给我五分钟时间,要不然会冲上来的,哦,记得换一套运动服。”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等我一番整理下楼时,他已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他看到我从楼上下来时,好像长嘘了一口气。 “我们先去吃饭,你的胃痛是不是就是这样子来的,天天睡这么多,也不见你胖呀”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手,便被我挣开了,虽说放假的校园人烟稀少。 他也不勉强,好像很懂得我的底线,可是总是有意无意地让我脸红心跳的,难道,我真的是在恋爱了吗? 直到小店的服务员送到我爱吃的蛋炒饭,我才发现我已走神很久,看着鲁肃急急忙忙地吃着饭,难道以前和我一起吃得那种优雅都是装出来的吗? “别走神啦,眼睛都不转了”他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一会儿要带你去登山,所以吃快点”,难道这家伙会读心术吗? 月上柳梢头 吃完后,付了钱,鲁肃买了几瓶矿泉水,装在一双肩运动包中,我才知道,他要带我去爬山。 所谓的山只是在不远的一个地方,我们出了校门,沿着大马路肩并肩的走着,路上基本上是呼啸而过的小娇车和中巴车,极少看见步行的人,连骑自行车的人也是极少的,所以在离校园的远一些路上,鲁肃便偎着过来,轻轻的牵了我的手,我想抽回来,可是却被他坏坏地握紧了,见我不再挣扎,也许是见我红了脸,也许是见我一副小女儿态毕露,凡正是引他一阵哈哈大笑,那笑声很是快乐,一听便知发自肺腑。 步行半小时左右,见一分岔口,我随着他往右拐进一小山丘,沿一羊肠小道进去,不远一平壤地带,绿油油的一片茶园,都过人膝盖到半人高,现在是春天万物复苏,百花吐蕊的季节,那些绿枝已初见嫩芽,我长这么大,除了在电视中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一片茶园,于是奔跑过去,进入花园中间,深吸一口气,时值晌午过后,太阳正暖和时候,一股清香之气,沁入心脾。 在我陶醉在这片绿海中时,鲁肃已追了过来,拿过我正怀抱自然的手,笑着说:“先走啦,要不然来不及下山的”,我很不情愿地一步三回头,我恋恋不舍的样子,惹来鲁肃的一阵埋怨,他嗔怪着说:“何时见你对我这样过”。 我很想用手摸一下他光洁的额头,问问他是否发烧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呢,只是我强忍住这样做的冲动,觉得有些暧昧,不适合如此动作,以免被人误会。 这样的平壤大概走了十分钟不久,便是一座山峰,我抬起头望去,很高的石梯蜿蜒而上,一眼望不到边,应该很高吧,有些胆怯,看了看鲁肃,他已了然,看着我,笑着说:放心,没这么高,有我在,怕什么。 他的话,让我像吃了颗定心丸,可是我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说的没这么高和我心中的没这么高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我先前以为,这路是像书中所写的那样,峰回路转,不会太高,那高得吓人的阶梯,只是表面上的,实际没有这么高,可是我忘了这事物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当峰回路转之际,只会延长事物的本身,而不是缩短。 所以走了大约半小时的路,鲁肃告诉我,这是未到1/3的路程,一听这话,我便耍赖不走了。 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这时才发现两旁的杜鹃花正吐露着芬芳,有紫色的,有粉色的,一簇两簇三四簇,也为这座山晕染了不一样的色彩。 山中到处可见大大小小不一的绿树,此时太阳正西斜的趋势,我坐在石阶上被太阳照着,本应该暖和的季节,由于刚才的行走,额角和鼻子上已有密密的细汗。 鲁肃就站在我身旁,一副宠溺的样子,目光灼热,我受不了他的目光,低下头装做系自己运动的鞋的带子。 “起来吧,上面有个凉亭,要不我背你”说完,便在我面前蹲下了身子,大有一副让我到他背上的架势,我哪肯依,逃也似的飞身起来,后面是一阵哈哈大笑。 经过刚才的一会儿休息,我感到脚步不再那么沉了,中途路过凉亭,是常见的那种八角亭,上面写着三个墨黑大字:“坐湖亭”,我问鲁肃,是否知道,这是什么名字,他笑而不答,只是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对他的故作神秘很是好奇,于是稍作休息,喝了几口水,便“蹬蹬蹬”地继续前行了。 “往这边走”鲁肃在后面拉了我一下,我便由他牵着转入了阶梯边的一小石子路,路上落满细细的像松针一样的叶子,两旁全是半人高的灌木丛,我很少登山望远,所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同时我的手心都渗出了汗。 “啊”我叫了一声,发现自己撞进了他的胸膛,他本身比我高很多,我不知他突然收势停步,我呢又是很紧张的只是注意脚下的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跌倒,所以我是直直地撞了进去,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我是投怀送抱呢。 我揉着自己的额头,很不高兴地翘着嘴巴,看也不看他,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每次和他在一起,我总是频频出状况,而那主凶总是一副特别高兴的样子,就像现在。 “生气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停下来想告诉你,目的地已到”见我还是不吭声,他用手揉了揉我的额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好啦,别生气啦,再翘着嘴的话,我会忍不住的……” 我起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加快,全往脸上汇聚,我甩开了他的手跑了,留下他若有所思。 眼前所见是一平静的湖面,微风轻拂,吹皱了一池的春水,风儿引起湖两旁的常青树沙沙作响,我坐在湖边的一处岩石上,看着绿树倒映,阳光照在我和鲁肃的身上,此时已是快近黄昏,阳光不再像正午时节那样刺眼,温暖的让人有种晕晕欲睡的感觉,不远处的树上有停着几只小鸟,欢快的叫着,我们现在坐的位置,正是四面环山,让我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一般。 “难道这就是大家所说的情人湖”我把怀疑问出了声,“不是,这是我在无意中发现的地方,是不是很美”鲁肃看着远方说。 从我这个角度看现在的鲁肃让人有种心悸的感觉,以前从没有过,特别是他现在认真说话的神情,晚霞照在他的脸庞,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我不由地有些痴了。 “你这么认真看我,还是第一次,看来,这次带你来,我是对的。”边说着边把我拉起了身,退到了高一些的一块平地上,我们今天穿的都是运动服,他还是那白色的一身,只是今天裤子是深蓝色,我穿的则是深蓝色的一套,所以也不怕地脏,便随着他坐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坐着,谁也没有说话,这时太阳西沉,眼见快要月上柳梢头了,我决定打破这份安静,抬头看着他:“我们走吧,天都快黑了……” 可是他这次没有说话,很是严肃的样子,只是眼睛深沉得不同往日的笑意盎然,好像要把我灼伤,我惊慌失措地想逃开,可是却未能如愿,他的唇早已吻上了我轻启的嘴唇,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停止了思想,随着他的靠近,我惯性的想起身,可是他好像早有防备,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我,不容我一丝闪躲。 今天的他很是不同,我们在一起的这几天,他偶尔会轻吻一下我的脸和额角,那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可是今天的他热烈地像变了个人似的。 “认真点,乖,别闭着嘴”听到他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呢喃,我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不再紧抿嘴唇,他已顺势把他的那什么东西滑入我的嘴中,还缠绕着我的,我觉得我快窒息了,小说里不是说,当男主吻女主的时候,不是应该云里雾里,像要飞起来一样的吧,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除了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就是脸上的血液快速地循环着。 我真得要窒息了,可是看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在他吻我嘴唇之际趁机张嘴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一声,放开了我,见我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便在我背上轻轻地拍着,戏谑地在耳边轻轻地说:“笨蛋,你不会呼吸吗?” 我说呢他怎么不会急气喘,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见我已恢复了呼吸,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我知道挣扎没用,于是就不做无用功了。 “心儿,现在承认我了吧”“我才没有呢,哪有你这样的,都不事先说声,吓得我一声的汗”我翘起了嘴。 “你真是笨蛋,这种事哪有先通知人的,不过我就喜欢心儿这样的,傻傻的可爱”说着还不忘捏了捏我的脸。 “这是我的初吻”我用我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我也是,我的心儿不吃亏”他呵呵地笑出了声。 “告诉我,你以前的男朋友是怎么一回事,是心儿撒谎骗人的吧”他抱紧了我。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我撒谎的”我一脸的不相信,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不允许放开我的手逃跑了知道吗?”他紧盯着我的眼,求一个保证。 我点了点头,一脸的娇羞,被他注视得很是窘迫。 “为了让你更快的适应我,我决定牺牲一下自己,让心儿亲一下”他说得很是无辜的表情,让我生起了一副捉弄的心,我装作要吻他的样子,却在他松散时,大笑着跑开。 “好啊,竟然骗我……”他已大叫追了上来。 这时天幕降临,月亮姑娘已是悄悄地跃上了树梢,有一丝的害羞,有一丝的期待,我们借着月亮姑娘的光辉拾级而下,很快地便到了山脚下,在路边检查了各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便往学校的方向前行。 很爱很爱你 回到校时,天色已然没入了黑暗,以往不觉得,可是经过了刚刚,我现在是耳红心跳,极需个人冷静,因此拒绝了要一起去吃晚饭的提议,没等他走近,我已加快脚步,回到宿舍。 放假的宿舍楼,很安静,静得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仿若隔世的感觉,开门-推门-关门一起呵成,早上走得匆忙,床边的窗帘都没有来得及拉开,伸手推开那扇窗,清风鱼贯而入,让人神清气爽。 一剪春意,已是盎然生机,清风挑起我的长发,有些凌乱,拂过脸庞,乱了我的心境。放下窗帘,看它在春风的吹拂下,肆意飘荡,丝丝缕缕的月华透过间隙,洒满一床,想要抚平斜靠床上深思的心房。 好久,不曾写日记的心,今天突然被这春意和清风勾了出来,并且是那么的急切,心动不如行动,马下拿出心爱的日记本和钢笔,写下了我人生的重要篇章。 走廊上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及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清晰开门和关门声,提示着,外出的人儿已倦鸟归巢,累了的人,终是要归来,找一个安静的港湾。 由于节假日,宿管部今天也休息,熄灯的时间也推迟了一个小时,让我的心不至于过早的陷入黑暗,就这么傻傻地抱着双腿,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上,任那长发随意的安放,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就像那情人山上的湖水,湖面被投了一颗石子后,晕开了层层的波纹。 不只一次的问我自己:就这样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吗?我就这样被诱惑了吗?妈妈的话语叮咛,我忘了吗?守了这么久的心就这样的沉沦了吗?这个人可以依托吗?今后我该如何和他相处呢?是该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心门呢?还是应该…… 我想了一夜,也纠结了一夜,很迟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梦里我的我极不安稳,一会儿梦到自己一个人孤寂地徘徊在一片田野上,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追逐一人在落满枫叶的大道中,很想抓住前面的人,但是徒留掌心的片片红枫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的梦。 “谁呀”醒来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响起来的声音沙哑,敲门声更加急了,于是下了床,打开门,想也没想地想关门,可是我的力度哪及得上他,来不及说话,已然挤门而入,用后背重重地关上了门,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跃入我的眼睑,是那样的不安,是那样的深沉,我从来不知道一向阳光般的双眸,也会如此的幽深。 他揽过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他,腾出一手顺了顺我的头发,担心地说:“怎么啦,电话怎么一直不接?敲了这么久的门都没开?我差点要去舍管阿姨那拿钥匙了?……” 他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如何回答,只知自己的眼泪就这样“吧嗒吧嗒”地掉落。我无法告诉他,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一旦付出如果得不到回报,我将万劫不复;我也无法告诉他,我想退缩了,准备做一个逃兵,可是当我看见他的这一刻,我又犹豫了,因为我的内心渴望着他对我的一切。 所以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任那眼泪无情的飘洒。见我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无声哭泣,他的心胸起伏,眉毛紧蹙,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去我的泪珠,很小心很轻柔。 我慢慢地停止了抽泣,他慢慢靠近我,经过了昨天,我知道他这样是想干什么,我偏过了头,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红着脸说:“别,还没洗脸呢……” 可是他霸道的捧过我的脸,完全没听到我的话似的,强吻住我的嘴,那热度像要熔化了我,好像要告诉我他的不安,他的害怕,好像只有这样,我才能让他平静,在他的热情之下,我好像也被感染了情绪,抵在他胸膛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就自然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只是和着他的节拍,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 也许是见我不再抵抗,也许是见我生涩的回应,他好似被鼓舞了一般,他已不满足于这些蜻蜓点水般地亲吻,转而滑入我的口中,和我的缠绵,他教会了我在这个时候要正常的呼吸,我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亲吻继而落在我的鼻子、额头,转而到脖子,浓重地鼻息惹得我痒痒的,我脑子一下子清明了过来。 他好像很是动情,我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天天泡在小说的海洋中,这些没做过但是有看过,懵懂的感知还是有的,在他的手滑入的我的睡衣时,我赶紧的拽住了那想作乱的手,因为我很清楚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我看着他,脸红的像熟透的龙虾,体温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倍。 他已然平复了不少,轻啄了好几次我的嘴,然后紧紧抱住我,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许久后,听他说道:“对不起,心儿,我很怕你逃离我,刚才我情不自禁了,没吓到你吧。” 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看着你流泪,我一点事也做不了,只是很害怕,我的心就像被利箭穿过,以后有什么事说出来,好不好,我们一起解决。” 他停语不说,像在等我的回答,他试着拉开我的肩膀,可是我却破天荒地不愿意,还是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因为我还在羞涩中无法离开,很怕自己碰触到他的双眼。 “那你告诉我,早上为何这样,好吗?是我哪儿做错了吗?我改,好吗?”见我还是不语,他也沉默了。 就这样,好久好久,久到我忘了时间,我想一直就这样多好,没有顾虑,没有别人。 “心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他看着我,深情款款,我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也许,就是在这一刻,我的眼中开始也有了他的影子,只是我没有看见而已。 别让我等太久 “糟了”我推开了鲁肃看着他说,“怎么啦”看我紧张的样子,鲁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你这次和宿管部阿姨说几分钟下去的,你都这么久了,她一会儿准会用她的无敌眼神功杀了你的”我说得一点儿也不夸张,那阿姨平时看过去老好人一个,可是一遇到这种事情,可是异常的彪悍。 “没事,一会儿就让她杀我个几回,只要我的心儿没事,我做什么都行!”鲁肃看了看我,话题一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好吗?”他的柔情似水的眼睛望着我,我不再回避,也不再闪躲,轻轻地说:“没什么,做了个奇怪的梦,所以一见你就想哭……”“原来,我是心儿的催泪剂啊,不过以后看见我可别再哭,要不然,你会见不到我的。”他戏说着。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他傻傻的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认真地说:“心痛而死!” 我“噗”地一声,笑出了声,“有这么夸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就骗吧”,没等我说完,他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心上,“你来感受一下,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很厉害,这是为你而跳的。” 我感受着那份心跳,心中五味杂陈,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咕噜”声,响了起来,我感到很尴尬,鲁肃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做出让我去洗脸的动作,他自己退过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我后面。 一番洗漱之后,换了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看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由地露出一丝娇羞,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我,我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先出门,他却不为所动,好像看不明白我的动作,我着急了,红着脸说:“笨蛋,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还是没走的意思,说着有些文不对题的话:“一毕业我们就结婚”,见我不明白,他的话再次响起:“所以你可以换了,我不介意负责”说完,哈哈大笑,说了句: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便开门出去了。不知道他说的等太久,是指什么,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我愣了愣,找了套深蓝连衣裙,把头发打散放下,刘海用一枚同色蝴蝶结别在耳后,拿了一件白衣小外套挽在手中,黑色厚丝袜,黑色半统靴子,拿了一个白色手提包,就匆匆下楼了。 当我看见他大模大样地站在大厅门前时,很是吃惊,难道今天宿管部阿姨转性啦,我怯怯地下楼,走得跟个小贼似的,害怕那阿姨出来骂我一顿。可是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原来是宿管部阿姨请假了,今天代班的是宿管部的一女生,刚好是他那班的。 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不过送了他一副白眼,换来的却是他无辜地表情,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他,除了想扑上去大揍他一顿外,我别无他法。 我跟着他去了校外的月亮湾,人不多,我们选了一靠窗的位置,我选了自己爱吃的香菇肉馅饺子,他选了牛肉馅饺子,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了上来,我饿极了,以风卷蚕涌之势,最后还不忘把汤也喝了个底朝天,他还没动几个,永远的气定神闲,作优雅姿态,倒显得我不太淑女了,可能看出我的心事,他不动声色地说:“我早上吃过馒头和豆浆,所以现在有些饱,介不介意帮我一起解决剩下的”说完便用勺子舀了几个放我碗里。 我不客气地几口就解决了它们之后,想站起来去付钱时,被他拉住了手,示意我重新坐下,他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开口说:“这些,我付得起,以后不要抢着付了,这样会让我的自尊心受打击的。” “可是我也不能总让你请吧,你还不是跟我一样,花得是家里的钱,又不是你自己的。”我反驳着说。 “听起来,是有那么点道理,那这次先我请,你的先记着,下次一起算”说到这,他停了停,“还有,你是不是,还欠我一次啊,你好像欠了我好几年了吧”。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有时想请吧,都被他抢了,总是说先放着先放着,现在倒不客气地讨着来了,这家伙,原来,除了小人和女子难养,男子也挺难养的,我心里一阵嘀咕,当然面上我还是笑着说:“那好吧,你想吃什么,我来请!” 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牵过我的手说:“等我想到吃什么时,就告诉你,到时何不反悔。” 我使劲地点着头,害怕他不相信我的话,还和他勾了手指头盖了章。 我就对你霸道 在一篇杂志上,有这样一则故事:一女孩子因为谈了一次受伤的恋爱,从此她对爱情的浪漫和美好全部否定,只想找一段平淡的,不用投入感情的婚姻,来渡过自己的一生,可是当相亲认识的一男生在和这位女孩子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却悄然离去,只留下一段引人深思的话语:今年你是二十六,不是六十二,我是二十八,不是八十二。 看了这则故事:我告诉自己,不能因为怕受伤害,而就断然拒绝,我想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机会。 ………… 在这几天,除了晚上的几个睡眠时间,我们基本上是全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书。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昼,两天的时间也就像远方升起的那阵白雾,一下子就要消失了。 我和鲁肃此时正闲暇地坐在,那天我们坐过的那片绿地上,背靠着背,各自看自己的书,周围除了花草树木,就是春风阵阵,不远处的桃花已抽枝冒芽,我忽然就想到这么一句话: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笑看门前云卷云舒。 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人生乐事啊! “哎,猪,明天要上课了哦!”我轻声地说。 “嗯”懒洋洋地声音在背后想着。 “睡着了……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闷吗?你看多好的天气,如果我是诗人,准是一篇巨作万古流传的?”我不满意的抱怨着。 “我是花不迷人,人自迷,我和心儿在一起,陶醉了!”还是懒洋洋地声音。 “和你说正经的呢?”我有些许的生气了。 “我难道现在不正经吗?那心儿要我怎样才正经……”他突然转身用手向我挠来,我很是怕痒,一直呵呵地笑个不停,痒得我直求饶。 “求我没用,你知道怎样才有用的!”他眯着眼睛,不停手下的动作。 我亲了亲他的脸,他还是不满意,没办法,我按他的要求亲了一下他的嘴,总算放开了我。 我用脚狠狠地踢向了他,可是被识破,没有得逞。 我装作不理他,管自己往另一边坐去。 “好啦,别生气了,笑一个,心儿什么时候这么小气啦!”看着他讨好的笑脸,我瞪了他一眼。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他就顺势坐了过来,拿下我手上的“读者”,看着我说:“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一下子起了报复之心,思索了一下,装作很伤心无奈地看着他说:“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这样子影响不太好……”,“干吗?我做错了什么啦?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心儿,你怎么可以……”他看着我慢慢舒展的眉眼,一下子会意了过来,猛得把我拉向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你是不是吓死我,才开心啊!” 我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着:“谁叫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就急着问,我又插不上嘴”,我停了下,挣开了他的怀抱,看着他说:“我是想说,明年我们就大四了,今年的学业要好好的完成,不能因为这个,而让成绩下滑,特别是你,我可不想把一优等生催毁,让自己成一罪人。” 见他没有表示,我接着说:“再说,这事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以前没有你来找我,我心中坦荡荡,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怕藏不住事……” 我看着他的脸色慢慢的由刚才的红润变成白色,再看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我怕了,我不敢往下说了。就这么看着他,心中一阵阵地抽动。 “说完啦!”从没有过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中,“现在可以让我说了吗”,我机械似地点了点头。 “明天开始,我不去教室找你,星期一到星期四我在图书馆等你,每个星期五晚上和双休日我在校门口等你,你必须来”他很是霸道地说,不容得我有一丝的质疑。 我在心中一阵嘀咕:我怎么就不知道他以前有这么霸道呢?是不是给了他几分颜色就想开起染坊了吧?我就是不去,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如果不来,我有的是办法,要不然你试试看……”他用挑衅地眼神看着我,说着:“我就对你霸道了,你别想从此再逃开我!” 有点儿像我妈 四月节放假结束,“桃居六夭”晚上全部到齐,我已早早地等候在桃居,且为各小夭们打好了开水,备好了饭菜,看着我准备好的爱心饭菜,各小夭都齐刷刷上来地大亲我的脸,害得我跑去擦了好久她们的口水,看着我的举动,陈欧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妞,再来让大爷,亲一个。引得“桃居六夭”哄然大笑!我随即送她一个超大白眼! 至今相处三年左右,相处甚是融洽,基本上没有红过脸吵过嘴的,我们还学着电视剧编了曲儿:h城市中h大学,h大学中美校园,美校园中美桃居,美桃居中六小夭,各自青春好年华。哈哈哈…… 第二天自然是有课的,放了假期后,得收起那颗散漫的心,我们“桃居六夭”这点儿份量是会掂的,不像隔壁411的,好像有好几个迟到,被出了名的早课刘老师抓了个正着,说要扣学分,急得那迟到的几个是直求饶,后来请来班主任“笑面虎”求了请,并保证下次绝不再犯。才算作罢! 此情此景,让好多同学都拍拍胸膛,暗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有个别几人还嘀咕说:就是木,也不看看谁得课,要迟到也不是这个时候,活该! 我很想上去为她们说句话,可是今天刚好胡利坐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别多管闲事。让我好一阵郁闷。 后来经胡利解说,才知道原委,原来迟到的其中两上和幸灾乐祸的那几个,本身就有些小矛盾,据说是谁谁抢了谁谁的男朋友,是听得我一头雾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混的,只是感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按胡利的话说就是:这积怨就像一人身上长了一大脓包,如果不挑开它,这脓就好不了。 我感叹不已,现在是什么世道,在小说中常见的情节和狗血剧情竟然在现实生活中屡屡出现呢?看来,那些小说作家一定是做过卧底的。一切的理论来源于实践,来源于生活。 …… 图书馆的约定,我自然是记得的,对于我的如约而至,他表示相当满意,除了坐在那儿看闲书和经常走神外。 因此惹得他请我吃了好多次的“爆炒栗子”,如果不是人太多,我一定会大叫:“姐走了,不呆这儿了”,他就是看准了我脸皮薄的弱点,才这么大肆地欺负我。 所谓:落后就要挨打。我就任由他这么把我吃得死死的吗?我得反击,虽然有点儿鸡蛋对石头之嫌? 正当我想着应对之策时,“走啦,人都差不多走完了,还在神游”鲁肃起身埋怨又宠溺地说着。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我的一个人……”我咬着嘴唇轻声地说。 “谁啊?”他正了正身体,用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非常自恋的眯着眼睛,等待我的答案。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慢悠悠地起身,反手推开椅子,身体前倾,嘴角上扬,伸手勾勾手指,他非常配合地倾身附耳。 我轻启红唇:“我妈”,说完,冲他莞尔一笑,挑了挑眉,蹬蹬蹬地走出了图书馆,我就不信你可以在图书管理员面前咆哮我。 我哼着歌曲,轻移莲步,看什么什么顺眼,连平时极惹人厌的那些磕脚的小石子此刻在我眼中也是如此得活泼、可爱。 “我像你妈,你这么高兴啊”他追上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理,抬高下巴,继续前行,“我心情好着呢,懒得理你”。可是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我没轭了,只好停脚,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一副“你想怎么办,姐就说了”的神情。 借着路边半树高的那盏路灯,可以看出他愣了愣神,继而大笑不止,笑得腰都弯下去了,我赶紧过去捂了他的嘴,怕惊动前方道路上经过的人。 他拉开我的手,牵了过去,笑意未完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心儿还有做小太妹的潜力,我都快要被唬住了。”捏了捏我气鼓鼓地脸。 “谁叫你老打我,被人看见怎么办?”我很不满地翘着嘴嘟囔着。 乱花迷人眼 图书馆靠整个校园的最北边,四边围墙,整你校园属这儿最是偏僻,也是是安静,在这们静谧的夜晚,两人相携同游,心靠得很近,从这儿走回宿舍楼,要经过一个小喷泉花园,当然你可以绕过它,直上校园的主干道,也可以穿过花园,走过一长满紫腾花的长廊,再转到旁边的小青石板路,再沿着两边种满银杏树的小石子路,蹒跚而行几十分钟,再转入大路,通往宿舍楼。 当然如是第二选择,肯定是条远路,只是很多人都是乐此不疲的,因为晚上走着这样的道,特别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岂不就应了“花前月下”这四个字吗! 而今天的我们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第二选择的人,曾经有那么一次,我和一好无意中发现还有这么一令人心跳的地方,两人毫不犹豫地奔向这神秘的地方,那时,刚入校,对一切都是好奇的,没课时,有月儿照亮人间时,经常会三五成群的结伴在校园中瞎转悠。可是那次没等我们看清里面长什么样儿,立马就跑了出去,那时的我们就像是李清照笔下的“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而今走在这弯弯曲曲的铺满青石板的小路上,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那样傻傻的两个女孩,误入这深处,没有惊起一滩鸥鹭,反而惊得自己花容失色,掩面逃开,像只迷路的小鹿乱窜。 这样的春色,这样的光华,怎能让人不意乱情迷?听一好说过:谈恋爱的男女都喜欢来这儿逛逛,来这儿做做,来这儿聊聊。 只是现在的我想到的却是“幽会”两字,什么叫乱花迷人眼了。我想这时候可以给了我一个很好答案,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要知此事需躬行。 曲径通幽,没有路灯,借着微弱的月光,适应了黑暗,便依稀可见,林立在两旁的桃花已朵朵绽放,高过人头的灌木丛绿意绵绵,见缝而长的野花到处可见,春意浓浓,微风轻拂,桃香阵阵,片片花瓣就像蝴蝶般美丽,飘落长发、肩头。 虽说落花无意,可在这,月朦胧的时刻,似乎也惊到了偶入此地的我,不由地抓紧了前面那只温暖的手。 很适时地被拉进了一个怀抱,望着深情的双眼,双眸像是被吸了进去,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 我有些害羞,经过和他相处的这几天,知道,在这种情况,此人正是什么打算,我应该躲开吗?可是……这种事哪容得我片刻地考虑。 我地双唇已被攫住,今天不同往日,也许是这样的情景相邀,也许是我的暗许,他很是大胆,不一会儿,他的手已拉起我的衣摆,伸了进去,摸索一阵便按上了一团柔软,我“嘶”了一声,何时有过这样啊?于是想逃开,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认为可以逃开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的身体紧紧地靠向我,那只手一直在作乱,另一只手紧锁着我,哪容我有一丝的退缩。 他的手已经到了内衣里面,我的脑袋“轰”地一声,我竟忘了拒绝,任由他在里面肆意妄为。 灼热的气息到了脖子,呼吸加重,见我没有特意的拒绝,那只手竟然改换阵地,掠到裤子,赶紧死死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心儿,放开,是我不好,我没有吓着你吧”他喉咙沙哑,讲得断断续续。 我使劲摇着头,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我想我早已钻到地底下了。 我的坚持换来了他的理智,他靠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说着:“你知道,我梦里都是你,心中全是你,我追了你三年,三年知道吗?我看着你和别人有说有笑地从我身边经过,我看着别人送你花,我的心像被蛇撕咬着,我有多害怕你被别人追走,你知道吗?你就是女版的张无忌,如果没有赵敏,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其实心儿也是爱我的,对吗?你想一下,你能容许别人这样对你吗?”他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说:“高中的体育老师会跆拳道,教了我们几招防狼术”,我看着他不再说话。 “哦,还好心儿对我手下留情了,可是我已非心儿不娶!”他沙哑的声音动情的说。 我在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来句:“我非君不嫁啊”,可是我却冒出了句:我并非得非君不嫁的。很是大煞风景。虽说爱情和时间是不成正比的,但是我的心就是没到这份上啊! “那我就继续等着,等到心儿非君不嫁”他说完,亲了亲我的额头,牵着我的手,步上了这九曲通幽径。 她们的调侃 别过鲁肃,我管自己抱着带回寝室的书本,上了四楼,“可心”,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看了看前后左右,没发现有人啊,正准备推门进寝室,叫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是“乌鸦”的声音,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在晾衣台上,还躲在那些高挂直悬的床单后面,只有她看见我的份,没有我看见她的份。 踱步向前,一好和“乌鸦”各人一瓶口子酒,正悠雅地品着呢?问我是否要来一口,被我当场拒绝了,什么跟什么,这两家伙...... “人家现在正情意绵绵,哪像咱俩酒入愁肠愁更愁啊!”一好又仰头抿了一口,含糊的说着,可耳尖的我,却听得很是清楚。 “是哦,小妹,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胜过人间无数的美景哪......”乌鸦说完,还乘机瞄了我一眼,意思很显然地说着,她们说的就是我。 我再笨也听得出她们话里有话,可今天这两人似乎都有些不正常了,正在我一番苦想之际,一好的手伸了过来,用她的纤纤玉指,在我的长发上就那么一拈,她手上多了一片桃花瓣。 她看了又看,想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围着我转着走了一圈,还不时的用手掐着她自己的下巴,点着头,然后发出“嘿嘿嘿”三声怪笑,搞得我毛骨悚然,很想使劲地抽着嘴巴,但是我告诉自己:一要冷静,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旁边的乌鸦傻了眼,过去用手抚了一下一好的前额,被一好很不客气的打掉。 “怎么一回事,说是不说,要不要我用刑啊!”付一好,阴阳怪气的说,对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 “小妹,什么事,不就一男生送了过来吗,至于这么神秘兮兮的吗?”乌鸦很是不明白地说着,还探出半个身子到窗外,“哎,已经走了,我还以为他会站一个晚上呢,哈哈哈......” 我心里嘎了一声,什么跟什么,于是走近乌鸦,学着她的样子,往外瞧去,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刚才鲁肃站着和我惜别的地方,在这望过去,可是一览无遗的,再加上那片就那专有的桃花林,难怪今晚一好,这样地阴阳怪气。 可是我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决定装傻到底,打死不承认,她又能奈我何如,没办法,我只能耍赖!于是乎,我用很无辜地双眼,很不解地看着一好,因为我知道,这时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以不变应万变,这是古人说的,至于谁说的,我是早已忘记了的。 可是我好像忘了古人也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解释地沉默等于默认。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付一好盯着我的眼睛,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窗户,悠哉游哉! 我正不知如何说,晾衣台上的灯熄灭了一下,又瞬间恢复了光亮,“走啦,一会儿又来查岗啦,赶紧要洗涮一下!”我催促着乌鸦和一好。 一好很不情愿地扭着她的屁股,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很得瑟地盯着我好一阵。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晨跑 第二天早起,这还是我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因为本姑娘发现近段时间胖了许多,原先穿着的衣服都有些紧了,大学校园中都流行着这样的一句话:大一的女生不胖才怪,大二的男生不瘦更怪。 只是不得真谛,按陈欧的话说,我还是有口福之人,从不忌口,可是都不见胖。陈欧这乌鸦嘴,你看,我现在胖了好多了。 站在“桃居六夭”的穿衣镜中,我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终于在入睡之前下了一伟大的决定,那就是:减肥。 那减肥的第一步:晨跑 来到操场,你还别说,参加晨跑的人还真不少,男的女的,胖的瘦的,但是大家都各管各的,偶尔也有传来男男女女的低笑声和交谈声。看似应该锻炼的差不多了,相约席地而谈。 “小妹,今天吹得什么风呀!”王赏边用毛巾擦着汗水边笑着说,他笑起来让人觉得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头发丝上亮晶晶的。 我很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想想,轻声地说:“我减肥呢!” 王赏听了后,眼睛一亮,忽然神秘地走进我身旁,用手拢着嘴巴说:“小妹,哥说实话,你还真的需要减肥了!”。 我觉得自已脸烧了起来,现在一定像熟透的红苹果! “逗你的,还当真啦,你那儿胖了,只不过比原先胖了一点儿!”说完后,还怕我不相信似的,举起右手发誓。 他认真地样子,让我笑出了声,他就那样,要不然,我也不会认他做哥哥了。 还记得有一次他从扬州回来,那天刚好是周一的全段晨会完毕时间,我们边走边谈,我问他:听说你刚从扬州游玩回来,都说扬州出美女,是不是真的?当时他的回答是:都很丑,都长得像你!说完就走了。 当时我在心里那个叫委屈啊,什么呀,我很丑吗?刚好郑艳听到了,她过来说:笨蛋,这都听不出来,他是在夸你呢! 我将信将疑,这君是在夸我吗,有这样夸人的吗? “好啦,不早啦,要锻炼的话要早些来,快,我陪你再跑一会儿”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见我跟上,王赏才慢慢地加快了脚步。 第一天,我也不敢跑太多,怕一下子不适应会脚痛,虽说已按他说的,用双手,在小腿上揉搓了好一会儿。 这时风儿吹,阳光照,花儿丛中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迟些就有些闷热了,于是我们都各自己回去了。 今天早上没课,所以我也不急,慢悠悠地洗澡,换衣服,吃过让一好带的糯米饭,便去教室看书了。 可能早餐的关系,所以到午饭的点了也不见饿,所以错过了吃午饭时间,到我感觉饥饿时,各个食堂都已没饭吃,我也嫌麻烦,所以也就直接上课去了。 专业英语课,这刘老师自已觉得他很幽默,天天戴着个鸭舍帽,自我感觉良好,我们背后都叫其“自恋狂”,每节课总能自恋个没完没了,可是他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所以到课率是极高的。 终于下课了,我有气无力地去旁边的点心店,要了一份蛋炒饭,差点儿连盘子都要舔了。 “要减肥,也不至于这样子吧!”听到有人讲话,我看了过去,心中嘀咕:不会吧,怎么又碰到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没有啊,我是早餐吃太多了,午餐没吃,不是想那什么减肥的。我早上说着玩得。”我很不好意思地解释着说。 “小心得胃病,这样子!”他忙着付钱,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早在点好餐后已付完钱,就怕这些有钱男太客气! ………… 到寝室时,另五夭都还没到,于是乘机拔了个电话到鲁肃那儿,可是响了好久,没人接,应该也是去吃饭了。 我只是大姨妈来了,今晚不想去图书馆,并且经过昨晚一好的调侃之后,我也想避避风头,于是早早洗漱好后,上床拉帘留一缝隙刚好能借光看书,可能是太累了,所以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直到她们几个到齐后,热闹地把我吵醒了,我就去了趟洗手间,中间听到乌鸦来找过一好,其他人讲什么,我根本就没听清,又继续睡去了。 我们的约定 第二天醒来,我感到肚子还是轻一阵重一阵的疼痛,没办法今天可是厉害人的课――鼎鼎大名的早课刘先生。 只好让一好冲了一碗热糖水,我喝好后,随便的吃了一些面包,就匆匆地和一好去了教室。 整节课我上得是如坐针毡,哪儿都不舒服,如果不是怕被他说教,我早就想趴在桌上了,还好,我有自知之明今天挑了个角落位置,不易被察觉我的不在状态。 总算像电视广告那样说的,熬阿香婆辣酱,熬啊熬,我终于熬出头了。刘老师终于肯在铃声响起时,迈出了教室! 接下来的几节课,我跟考勤班长请假了。可能是我平时的表现还不错,也可能是他看出我的状态太差,总之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寝室,和衣而谈,痛得我是直掉泪,好久没痛得这么厉害了,这次怎么一回事,可能是昨天早上跑步跑的,可是那时间还没有来的呀,是昨天下午才来的。 中途一好回来过,又帮我冲了一碗红糖水,还细心地给我准备了一热水袋,让我放在小腹上,我总算在痛累后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大概已是晚饭时间,一好过来给带了盒饭,我不是很有胃口,就吃了一点点,但也感觉已经好多了。 一会儿,寝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各自己去忙各自的事了,只有我,不想出去,就安静地呆在寝室,坐着都还觉得累,躺着也是感觉累的,都躺到大半天了,再躺下去要发霉了,还是出去走走吧! 打定主意,就换了一套轻松的休闲服,不至于能勒到肚子,拿好小挎包,只是想出去透透气,所以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刚想关门。 “叮铃铃”响了起来,我的心随着一惊,“惨了,怎么没想到这一号人,肯定要被训了……”我心中想着,慢慢地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话筒中传来的是鲁肃的声音。 我还没开口,他就问:“请问,林可心在吗?”听那语气是强作冷静,但不难听出的急切之意。 “唔……她不在”我故意捏着鼻子说。 “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我有点儿急事找她?”他说道。 “不知道,你是谁啊?”我问着。 “我是她……朋友”鲁肃停顿了一下说,还好,如果敢说是我那什么什么的话,小心我跟你急,这是我和他约定的。 “嗯,我就是,你谁呀,我怎么记不清有你这号朋友啊!”我实在憋不了气了,差点儿就要笑岔了。肚子又痛起来了,我蹲在了地上,一手揉着肚子,“丝”了好久。 “你怎么啦?要我上去吗?”他话中透着紧张,“别别,我一会儿就下来。”我赶紧地说,我可不想他暴露在空气中,心中还是认为未到时候。 挂了电话,关门出去。 …… 还是那天送我回来那地儿,正焦急地在那儿走来走去,不时地望望女生宿舍楼这儿,见我慢慢地过去时,总算不再那样不淡定了。 一手拉过我的手,皱起眉头,很不高兴地说:“这两天你都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是吧!”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地我,就那么红着脸站着。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他牵过我的手,终于舒展了眉毛。 “慢点儿,我跟不上。”我缩了缩我的手,走得太快的话,我怕肚子又痛起来。 “怎么一回事,今天,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吃晚饭了吗?”他不解地问。 “算吃了吧”我点了点头。 “什么叫,算吃了,今天,怎么怪怪的,有什么事吗?”他停下脚步,转身站在我面前,轻而温柔地一再追问。 “肚子有点儿不舒服,没胃口,一好带的饭,吃了一点儿。”我忙解释。 “肚子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又胃疼了?”他关心地有点儿责备着。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我不知该怎么说这一事,没有更好的说词,那我就沉默吧! …………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这儿离我们学校有些远了。”我有些紧张地停下了脚步,拽了拽他的手。 “你怕我把你卖了呢?还是不放心我啊?”他看着我说,“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我还真的是不相信你,现在发现你是越来越赖皮了”嘟着嘴说。 他咧开嘴笑了,“心儿,你难道怕我吃了你?”“我才不怕呢,我这么一大活人,你吃得了吗?”我急着分辨。 他盯着我的双眼,眼中满满地火花,灸热地烤着我,说:“真的?”很是暧昧的话语。 我不明白地盯着他。 “哎”他摸了摸我的头继续说:“前面到了”。见是一茶餐厅,招牌上写着:左手拉右手。 我随着他走进一包厢,里面的陈设简约,一张小长桌,对面各一张小长椅,墙壁上挂着两幅不同色调的油画,均是百合花。长桌上方的屋顶上悬挂着一紫色琉璃灯,正放射出缕缕地紫色光辉,同一色系的纱质窗帘垂挂至地上,桌上摆放着一小盆开得正香的百合花,处处彰显百合气味和浪漫气息。难怪包厢名为百合居。 我们隔着长桌对面而坐,此时上来一服务员,好像是和鲁肃核对一下菜单。不久便有陆续的菜上来,我吃得很少,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红糖水,捧在手里,慢慢地喝着。 “你肚子痛,喝红糖水?”鲁肃好像吃饱了,放下筷子,走了过来,坐在了我旁边。 “嗯”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眼睛却看向别处。 “这儿痛”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处,轻轻地揉着,小声地问。 我向后退了退,很不自然地看了他一下。 他又坐了过来,把我手中的杯子拿下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扳过我的身子,让我的眼睛对着他的,只见他双眸很亮很亮。 “心儿,你告诉我,我是你的谁?”他很认真地问我。 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一动不动,我不知他是何用意。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问,我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你相信的人?”他又问,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理痛?”他笑着问。 我红了红脸,又点了点头。“那你上次说的肚子痛,是不是也是生理痛?”,我的脸更红了,他如果再问下去,我估计要把自己的脸躲在窗帘后面去了。 “真是个笨蛋!”他轻轻地说了声,然后我就被拉到他怀里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抱了多久,久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松了一下怀抱,轻轻地揉着我的肚子问我:“还痛吗?” “不痛了”我回答。 “让我想一下,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图书馆,打你们电话也没接,还有今天晚上你又失约,如果不是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他有些生气。 “昨天我也是肚子痛,很早就睡了,我打过你们电话的,可是没人接,至于今天吗,哎,今天是什么约定啊?哟”我拍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真给忘了。” “看心儿今天态度诚恳,我就原谅你了,不过心儿表现这么好,奖你什么好呢?嗯,我知道了,那就亲我一下。”他说完,看着我。 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他摇了摇头,指了指他自己的嘴。 我看着他,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叫我主动,我可…… 正当我在遐想之际,他滚烫地双唇已在我的嘴上辗转反侧,我不由自主地生涩的回应着,看来我对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所有热恋中的男女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情到深处,就会难以把持住自己,在这种浪漫地气氛下,我早已在他的抚摸下一片通红,身上的t恤裳被撩了上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在非常时期,说不定,就被全摸遍了。 终于气喘吁吁地放过了我,眼中的火热倒是没有减少半分,又拉着我,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个遍,“心儿,什么时候能给我啊?”他在我耳边沙哑着说。 “嘎”我郁闷,“什么东西”我无辜地看着他,很莫名其妙地问。 这时换他一阵呆愣,然后眼神越来越……,最后轻轻地笑出了声:“真是个笨蛋!”。 我推开了他,生气地翘起嘴巴:“你才是笨蛋呢,尽说些让人家莫名其妙的事情。” “好好好,是我笨蛋,心儿别生气了,好不。”他陪着笑脸,哄着我说。 “我们回去吧,路有些远,一会儿会太晚的”我看了看手表。 “本来想带你去看电影,很好看的爱情片,叫**热恋,可是心儿今天不舒服,我看就只能等下次了”他看了看我又继续说:“过不了多久,要五一节和五四青年节放假三天了,我想和你一起去h城玩去,你看,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让我考虑几天,可以吗?不是还有很久吗?”我思索了一会儿,看着他说。 “也就十几天的事了,想和心儿早点儿定好,方便联系酒店”他说。 “住酒店,那不是很贵吗?”我大声地说,发现自己分贝很高,赶紧地吐了吐舍头。 “那难道心儿想跟我露宿街头不成?”他哈哈笑着。 “那两间房不是很贵吗?我不去了,省下来,我买衣服穿了。”我反对地说。 “心儿不反对地话,我们可以订一间房的……”没等他说完,我白了他一眼,呵责说“你想的美?” “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忧,一切有我,你只要答应跟我去就可以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很是温柔。 我看着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在他双目地注射下点了点头。 我的准备 太阳依旧晨起暮落,天气慢慢地转热了,爱美的青春少女们早已换上夏装。 只是这南方季节就是这样,白天的气温和夜晚的总是相关很大。我从小衣服就穿得多,所以未到正季节时,我总是不敢贸然赶潮换新装的,除了正午太阳高照时分,我穿得少些,晚上时,我还得套件小马夹什么的,就怕感染风寒,这是每次离家返校时,妈妈必叮嘱一事。 …… 时间在日月变换中不停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一星期,在这一星期当中,我是相当的认真。 晨课基本不请假不迟到,每天按时去图书馆,查阅资料,复习相关的课程,也不会在学习时看闲书,因此也就不用被弹额角吃栗子了。 但是我们也不是那种钻到题海中出不来之人,该学习时全神贯注,该休息时也彻底地放松。所以到我们的约会时间也是一次都没落下的,按他的话说,是争取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弥补过去的那二年多的时光。 你还别说,当他说这句话,那专注的神情,还真地让我感动不已。如果要说他说这些话是只哄我开心的话,那么这几年的不离不弃是不容忽视,我不能否认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想流泪的幸福感的。 在相处的日子里,我了解了很多有关他的事,比如。年年拿奖学金,上次校演奖比赛一等奖,可是他却吹牛说:这有什么呀,我是我班硬要上报的,要不然我是不屑参加的。 当他说这话时,我一脸的鄙夷:吹吧,你就使劲地吹吧,这吹牛是不要钱的。君不见付一好为了这事准备了好久,还经常拉我当她的听众,到最后也是得三等奖,还请我们吃了冰淇淋。如果让一好听见这话,她不吐血而亡才怪呢! 再比如:体育也相当的好,不但喜欢打蓝球,而且是篮球队队长,校园的篮球场上有他尽情挥洒的汗水,只是我乃一体育白痴,以前从不关心此等事情,他的事情我当然就不知道了,为这事,他经常装“呼天抢地”之态,惹得我大笑不已! 他在校的人缘极好,和他称兄道弟之人不在少数,让我经常笑他是不是黑社会的,如果是,早些告诉我,我会敬而远之的,却不料换来一顿惩罚,而他的惩罚手段就是得按他的要求亲一下,每每都让我面红而赤,狂奔回去。 除了这些不算,就是有一点我对其极是纳闷,为什么那些女生为何一见他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的,可是却为什么总是露出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 终于在忍无可忍之际,我问了他,可他却挑了挑眉,耸耸肩膀后,就给了我三个字:谁知道! 当事人不说,我也不好再问,我也只好作罢,没作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三八”之事。 …… 五一和五四的脚步已由远及近,为了迎接她们的到来,学校也慢慢地热闹了起来。 校编辑部准备要出期刊,而我们诗歌栏目组在美女组长的带领下,是不甘心落人于后的,因此我们紧锣密鼓展开各自的活动,对于我来说这些现在没什么困难的,至从大一和大二学妹和学弟们的加入后,那些拉稿啊,宣传啊,什么的,已不用本姑娘亲自出马了,我现在只需把握质量,审核就可以了,在适当之时,发一篇自己的佳作。 因为我平时就有写写涂涂的习惯,所以这次我从中找出一篇,切合主题,咬文嚼字的读了好几次,再在每个字上推敲几遍,冠上诗名为――不能一贯随风而去。 再说这几年,我在诗歌栏目组不是白混的,谁说不上风生水起吧,但是知名度也是响当当的,粉丝团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和美女组长商量之后,就一锤定音了! 不过在这次小会后,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好像是说美女组长已是大四学生,现在已属践习期,各领导阶层也是到改选期了,但花落谁家尚未揭晓,我无心理这茬事,所以也不放心上。 现在最让我烦恼的事,就是班级出宣传栏的事,其他我都好准备,就是缺一写好字之人,本来可以让金边眼镜大哥帮忙的,可是除了我不好意思再次让其帮忙之外,鲁肃已颇有微词。 按他的话就是:不喜欢他看心儿的眼神。我不知说什么好,那眼神怎么啦,难道我成他女朋友之后,其他男同学都得不看我了吗?再说人家又不知我有男朋友了?再说他看我的眼神哪儿不正常啊?想想都一阵郁闷! 鲁肃说他自己可以帮忙,只是我考虑再三,我不是高调之人,况且我请他帮忙是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他可是校园风云人物,我哪可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硝烟之战,我只好另想他法。 最终我决定:所有有用到手写之处,全部用我们班平时的集体活动的一些精彩瞬间的照片来代替,当成果出来时,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反响竟然不错,班主任难得的露出了百年难得的笑容,连夸我有创新精神! 意外的谈话 我的事情全部准备妥当,只是鲁肃那边的事情可能就会相对棘手一些,因为学生会的事情很多,好像他们这次要负责一次晚会,具体的事宜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出演时间要在4月29日晚上,所以时间很紧迫。 每次见他时都看他挺疲惫,眼中有时还可见红备丝,每次都是步履匆匆,有一次在他身上我还闻到了一股烟味。 所以我提出,在这段非常时期,我们的所以约定先全部取消,直到他的工作顺利完成之时。 我美其名日:不想让他太辛苦,为了能够好好的赴我们的“h城之约”。终于在我的好说歹说之后,他勉强同意了。 我在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现在终于恢复自由的生活了,想在哪儿看书就在哪儿看书,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一好一起去***逛对面的夜市了,很想念那儿麻辣烫的味道,一想起来,我就流口水;我也很想念,我们一起去夜市里那些大姐大妈们一溜儿摆开的地摊上淘自己喜欢的衣服什么的,买来后,往寝室的床上一铺开。 像模特儿一样,穿了一件又一件,谁穿着好看就是谁的。如果都不好看的话,就向其他四夭推销,总能为这些淘来的宝贝找到合适的小主。那时候我们的成就感可不是一般高啊。 今天,月朦胧,鸟朦胧,灯朦胧也,水也朦胧。我从外边的水果店里买了几个苹果,正提着它们往宿舍楼走,一入校大门,便可看见对面的花园中的八角亭竞挂上了几盏小灯笼,随着夜风的吹拂,轻轻地摆动着,发出忽明忽暗地光芒,而八角亭左右两边,一大一小两喷泉正高兴地工作着,那水柱时而高时而低,有时还向天女散花般洒落,配已五光十色的水中灯光,更是把喷泉印照得色彩斑斓。 此情此景,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的大踏步地绕着它们走了一圈,还嫌不够,选择在左右两喷泉之间的小石子路上步行而入,转入亭中,抬头作了一次深呼吸,不远处的花香夹杂着清草的味道,随风潜入我的鼻端。 我脱了单鞋,提在手中,在石子路上踯躅前行,离前面的灌木丛起来起近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男生和女生交谈的声音。有时还有女生低泣声,我正想调头而回时,一熟悉地男声让我停止了脚下的动作。 我的脚步再也移不开半分,只听男声说:香颂,对不起,如果因为我,让你如些伤心,我向你道歉! 女声说:王赏,道歉有用吗? 接着一阵沉默,应该是男女吵嘴吧,我转身回来,可是香颂再次响起的话,让我当场石化。 “可心就这样让你念念不忘吗?因为有她,你就看不到我的好吗?”香颂气愤地责问。 “不是她很好,也不是你不好,只是我的心就在她的一频一笑中沦落了,哎,对不起!”王赏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向她告白,为什么像傻瓜一样的默默藏在心里,不让她知道”香颂又很生气地说。 王赏长叹一声,那声音充斥着无奈和苦涩,轻轻地说:“你觉得她眼中有我吗,如果有,怎么可能对我的喜欢毫无知觉呢”,王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不喜欢的人,一旦让她发现喜欢她,那是连朋友都做不成的……” “那你也不该为了打听她的消息而故意接近我,让我误会你在喜欢我,怪不得你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向有她的地方。”呜呜呜,香颂哭得很是伤心。 隔着高过人头的灌木丛,应该就是一长满紫腾花的长廊,长廊地尽头是花繁叶茂椭圆形花坛,再过去就是种满落叶松的过道,这些花花树树都是在和鲁肃一起散步时,认识的。 理智告诉我,这时的我应该悄然退去,就像徐自摩先生的《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悄然而退,我后悔今晚来过这里,我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如何面对这两个人,香颂的伤心哭泣,王赏的心酸和无奈,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想起那天在寝室中香颂的叹息,想起王赏平时的各种好,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佳人有烦恼 五一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那天香颂很晚回来,以往,她回来时,我们都有或多或少的聊几句的,只是经过我的窃听事件后,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因此那天我早早上床闭目休憩。 其实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混在一起,在心中翻涌。 王赏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不过真没往那方面想,再加上我们一直就是认为王赏的女朋友就是香颂,况且香颂也从来没有正面的否认过,尽管有时候她会沉默,我们都以为那是害羞使然。 …… 幸福,是每人都需要的,我也不例外。如果只我一个人幸福,而身边的人却是烦恼的,那么我的烦恼也就随之而来了,当我无法化解这恼人的情绪时,我想我是需要由人来排解的,要不然在心里会堵得慌,那我会向谁倾诉呢? 找鲁肃自然是不可能了,先别说他这段时间的忙碌和疲惫,这些敏感的话题我是不能跟他讲的,以免什么节外生枝。那此人首当其冲为付一好。 今儿周末,宿舍楼里回家的回家,出去的出去,走廊和过道中静悄悄地,我和一好在晾衣台的角落倚窗而立,每人各持一瓶口子酒,是乌鸦回家时留给我的。 一好抿了一口,我也跟随,咋舍道:“这酒还不错,有点儿甜”。 “那是你的心是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学生会的鲁肃走得挺近的吗?”一好又抿了一口酒,眉头似乎有淡淡地忧愁。 “哎……”我无语看向窗外。 “你非我,焉知我之愁?”我叹气道。 “说来听听罢,看我们谁在为赋新词强说愁”一好靠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臂。 我就把在喷泉亭中听到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本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大吃一惊的,谁知她好像看怪物似地看着我,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很多的质疑。 “不会吧,我以为你知道的,是是是,真是单纯,我看就是愚蠢,我说一好,你整天席娟呀什么的,难道那些书就没能教会你敏感些吗?”一好辟哩叭啦地说了一大通。 我站在那儿,张着嘴巴看着她,一脸地不相信。一好应该还没说够,她喘了好几口气,继续说:“我早就听说,那王赏本来是追你的,可是你没有反应,他就改追香颂了?你就没听说?”她说完,还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看不出来,这王赏,藏的还真够深的,我说呢?你怎么这次没有像刺猬一样刺人家一身的伤来保护自己,原来是蒙在鼓里呀?”一好说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就那么呆呆地站着,我是来博同情地好吧,现在怎么觉得我那啥的,就一呆子。 一好抬手在我的面前挥了好几下,说:“不会是傻了吧,回魂了!”,我打了她的手,白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怯生生地问:“那今年开学时,我收了他一瓶香水”我停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看着一好继续说:“他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吧?” “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就搞不明白你的情商是高还是低,说你高,你就跟个笨蛋似的,说你低,你说怎么就这么多的男孩子眼中就看到你,而没有看到我付一好呢?”说完,她很是夸张地双手叉腰,两颊气鼓鼓地用眼瞪着我,继续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香水有毒吗?连香水都收下了,人家没有误会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一好抚额作痛苦状,那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告诫我,她有多么的怒其不争。 一好的感伤 “别,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我可没抢你男朋友,再说了,是你自己不喜欢,还怪谁呢?”我笑着,拍下了她叉腰的手,把她拉了过来,把我的头靠在了她的肩头,很无奈地小声说:“一好,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好乐呵呵地笑着说。 “我这又不是上战场,你怎么说得跟那什么打战似的。”我抗议着。 “那你就像对那些个人一样就好了,别理他木”一好说。 “如果这么简单,我也就不会找你说了,我对他真的是像哥哥一样的,再说我那样子对他,会不会很伤人啊?”我抬眼看着一好,想要她的答案。 “那不如,你就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一好说。 “我叫你取笑我,我叫你取笑我”没等她说完,我就挠着她的嘎吱窝,我们俩扭作了一团 “那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我不知道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你就当没有那一回事,就好了”一好说。 “我怕自己没有那么淡定,你也知道,我的脸上是藏不住事的,有什么都会喜显于色的。”我说着,对自己很是没有信心。 我们沉默了,谁也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各自己的事。 “啊,我要疯掉了,我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我?”她忽然走起小碎步,用手指胡乱地抓着她自己的头发。 “这可怜的孩子,看似要发疯了,菩萨们,你们救救她吧!”我双手合十,作祈祷样。 “你幸灾乐祸是吧,林可心……”付一好发怒的指着我的鼻子。 “没有,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取笑你,你一下子这么无厘头的,我很莫名其妙的,你干吗这样,总得说出来让我听听吧。”我劝说着。 “我喜欢上一个人,你见过的,我们大一新生入学时,送我来宿舍楼的,可是他现在喜欢了我一个好朋友,你说我该怎么办?”她看着我说,一脸的严肃。 “你在喝醉酒时,一直叫着的他什么云的吗?”我不确定地问。 “嗯,叫单云”一好说。 “他追你啦?那乌鸦的眼光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上次你说她让你出糗的就是这个单云吧。”我问。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叫追我,我们是在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当时我们酒都喝多了,来到了我们大一时偶入的那片桃花林,你也知道,在那儿,我们差不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都不知道当时那什么有没有破了……”一好沉浸在回忆中,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有悲伤的,有喜悦的,而且双眼还迸出了泪水。 我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也略知个大概,我用手轻轻地擦干了她的泪水,可是刚擦完,泪水又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真是我见犹怜! 那泪水竟然越淌越多,最好一好有点儿泣不成声了,我让她靠着我,我则用手拍着她的后背,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女人可真够傻的,连付一好这么理性的一女孩子,可一遇到自己的感情,不也是如此的不知所措吗? 那一夜,我们靠在窗边,听着虫儿们的呢喃和树叶的沙沙声,很久很久,久到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很想就这样,让时间静止。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 之一 曾经看过一文,文中如是说:一个月前,姐姐从我邻居家分种了一株昙花,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居然开出美丽的花朵,可是我种昙花五年,没见过花一朵,前几天还居然死了。花也是有感情,你真心爱她,她会向你展现她一生的美好。其实,又何止是花呢? 这几天一直在纠结着王赏的问题,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遇到有心仪自己的男孩,会在心里面不停地问自己:我是否有喜欢他呢?听到他喜欢自己时,心里面是否是兴奋不已的?每个少女都会有那么一点儿虚荣心,听到别人的喜欢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如果要换来别人的痛苦,我想这份喜欢还是不要的好。 看着香颂这几天的消瘦,我心里也是莫名的难受,那天我离开后,不知他们还说了什么,这也不是我能管和担心得来的事情,如果因为我,而让他们受到伤害,这却不是我所乐见的。 不管我们愿与不愿,29日如约而至,今天也是晚会演出时间,我们“桃居六夭”踩着时点儿到了多功能演出厅,里面黑压压的坐满了人,我们找到班级,各自己找好空位坐下,我则是有些心不在焉。 舞台上瞬间亮如白昼,在厅中各处扫过的按照光,惊醒了梦游当中的我,我低垂的头,慢慢地看向了舞台中间,这才注意到布景和灯光的设置等等,还都是别具匠心的,可以看出那是花了心血在上面的。 随着主持人的致幕词,首先迎来一场开场舞,本来波澜不惊的一场晚会,却在我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之后,我觉得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是鲁肃,一个是王赏。两人正一起站立在舞台的入口处的斜后方,这两人的身影,不管多远,我一看便能清楚的认出来。 都是那样的挺拔身材,一个总是笑意盈盈,一个总是让人如沐春风,那一瞬间,我的心乱了。 我呆呆地看着,直到他们转向这儿,我不知是否做贼心虚,怎么觉得自己像做小偷被抓个正着一样,心中一阵乱跳。 在片片掌声中,晚会结束了,我们的位置比较在后,所以出来的比较顺畅,一会儿就溜寝室中了。 刚推门进入,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喂”我还没说,对方就说:“一个小时后,老地方不见不散”说完就“啪”地一声挂了。 我微张着嘴,愣了好几分钟,当错乱的脚步声响起时,才放下了话筒,在心中把他骂了几十遍。 刷牙,洗脸,洗澡,我节奏如一,哗啦啦地水声从我的头发上浇下,人清醒了,这厮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张狂了,是吧,什么意思,难道我就得必须乖乖地听他的安排吗,气得我扔下了手中的毛巾,我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吗? 过了好久,我终于出来了,拿着吹风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长发。 “走开点,一个人占着这么一大镜子”陈欧推了我一把,“快点儿,我要吹啦”一好抢过我手中的吹风机,在我头上一阵鼓捣后说:“好啦好啦,可以了”,然后就吹她自己的了。 我今天还真被嫌弃的可以,看了看表,都九点半了,离他说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离宿舍楼锁门还有一个半小时,从柜子里拿出一长袖紫色连衣裙,往脸上喷了些润肤水,搽了晚霜,拍了拍脸,给了自己一个微笑,大大的双眼,就像吐鲁番的葡萄,长长地睫毛像两把扇子,镜中这张红扑扑的脸蛋,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粉嫩可爱。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二 “咦,你还要出去”陈欧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惊奇地看着我说。 “噢,我出去买点儿东西”我搪塞着。 “什么东西这么晚了还要去买”陈欧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好只是滋滋地笑着,还连说陈欧怎么像恶婆婆审视小媳妇一样。 “什么恶婆婆啊,小媳妇的……”胡利像阵风儿般旋进了寝室的门,放下手中的书本,扰了扰头发,笑着说。 “今天吹得什么风啊,胡利这么早就回来啦,不考研了吗?未来的女博士?”郑艳也难得已经做完每天的作业推门而入,看来心情极佳,一进就难得地揶揄胡利。 “酷嫂,和酷哥煲完电话粥了,一个月的手机费要多少啊,你那酷哥也出手真够大方的,不但送手机,还送电话费,真的是……啧啧啧”陈欧说。 “少来啦”郑艳丢给她一个大白眼。 我则在她们的唇枪舌战中悄然离开,老地方在哪儿,谁知道他说的老地方在哪儿,真是急死人了,看看表,离他说的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难道是那……。 当我来到校园角落里的那个小花园,还真是的,远远得就看见他在那儿走来走去,见我过来,连忙向我招了招手,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我自然是跟不上他的脚步的,所以只好连走带跑地,害得我有些气喘。 “你还真是没有时间观念,都过了多久了,你是属蜗牛的吗”他急切地责备着,却是一脸的宠溺。 我甩开他拉着我手腕的手,很多委屈一涌而上,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有让你等吗,你可以走掉啊,是谁没有说清楚地方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在这儿啊?这么晚了还让我来?”我很是生气地反驳,撒腿就要跑,可是哪有什么机会,早就被抱在了怀里,我使劲地想挣开,可是却枉然。 “我以为心儿会知道我说的老地方在哪儿,我跟心儿有很多老地方?我不是太想你了吗!你数数看,几天了,你这个大诗人难道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你看我一忙完,洗了个澡就匆匆过来了,胡子还没刮呢?”他松开我,抬手轻柔地擦干我的泪水。 “你有胡子吗?”我挑眉,冷嘲。 “几天不见,长本事啦?竟然说我没有胡子,心儿你是什么意思?”说完,他便让他的下巴在我的脸上使劲地蹭着,还笑呵呵地说:“这是什么,这不是胡子吗” 我缩了缩脖子,试着躲开他,在他的怀里好一阵扭来扭去,他忽然背部肌肉僵直,嗓子嘶哑着说:“心儿,别动别动!” 我感到他的不对劲,使劲地想挣开,却引来他的一声“闷哼”和铺天盖地的热吻,好像要把这几天的思念全融化其中。 此时的我们姿势很是暧昧,不知什么时候,敌我双方已到了那片被灌木丛包围的草丛中,他紧紧地贴着我,腿还缠了上来,一只大手正从裙子下摆伸了进来,当他滚烫地温度触上我的肌肤时,我开始慌乱了起来,“停停停”我连声地说着,可是他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情急之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吃疼地放弃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捧着我的脸,从额头,眉毛,鼻子,至嘴巴,细细地轻啄一番,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笑着说:“真香,真好!” “起来啦,看都看啦,没少一根头发,放心,我要回去了”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很是羞怯地不敢看他的眼,我感到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他在看我,我却目光躲闪,他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噗嗤”笑出了声,“真是个笨蛋?” “谁,谁笨啦,我笨蛋,你还喜欢我”我结巴着说。 “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啊!可我就是喜欢笨蛋。”说完,他摸了摸我的头,眉眼弯弯,嘴角轻扬。 他终于拉我起来,体贴地为我拿下沾在身上的草屑,牵过我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一起举步走出了那片绿草地。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三 昨晚已经约好,下午两节课后,马上出发,车票他都订好了,按他的叮嘱,我只是在午休时间,整理了一个小包,装着自己换洗的衣服。当我拿着自己背包下楼时,遇到了付一好,我只是跟她说约了人一起去h城玩,便在她狐疑地神情中逃也似地飞奔下楼。 鲁肃已等候在我们相约的地点,他很是满意我这次的速度,我们相视一笑,手拉手地往车站走去。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在车上不久,我便沉沉地睡去了,原本靠在窗玻璃上的,只是在鲁肃轻轻叫我时,我发现自己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的,等我抬头坐好时,他的嘴角似乎有那么抽了抽,然后不停地转动自己的肩膀,我越发的窘了,可是他却永远的那么好脾性,对我只是笑笑。 下车时,夜幕早已降临,天边完全墨黑,万家灯火,街道两旁的商家早已一片喜庆之色。 出租车停靠后,我随鲁肃拿好行李出来,我赶紧拉了拉他的手,轻轻地说:"司机开错地方了"。 他付完钱,问我:"怎么啦?" "你看,这哪是什么酒店?"我指着那大门上面写着的"清风雅苑"四个烫金大字。 "没错,你跟我来就是,一切交给我,放心,直吧"他牵过我的手,拿过我的行李,直接进门。 一路上,我看见好多花花木木,有高高地棕榈树,有落叶松,有梧桐树,看到梧桐树时,我对自己想起的"栽好梧桐树,迎来金凤凰"这句话,不免自嘲。 来到一幢楼下,鲁肃拿出钥匙打开防盗电子门,这幢楼像建在一座小型花园当中,此时轻风徐来,鼻端满是清香,很是让人心情舒畅。 见鲁肃按了10楼的电梯,"叮咚"一声,提示到了。 鲁肃打开门,握紧我的手进去,房子不大,却很干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很舒服,没有一丁儿的灰尘。 装修得很是简约,开放式的书房很是雅致,客厅连着餐厅,餐厅的旁边是一厨房,不知是不是我饿了的原因,竟闻到一股儿饭香,肚子适时地响起了一阵咕噜声,我脸不由地一红,还好,他跑去放行李了。 "快点儿过来,站那儿干吗?"鲁肃从房间出来,看见我还站在门口处,招呼我进来。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就跑厨房去了,我坐在一浅白色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四周,前面的茶几上一盘红玫瑰正开得灿烂。 "想什么呢?"鲁肃过来,"走,吃饭了",他拉我起来,一长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外加一份哈密瓜,两碗白米饭,两双筷子,两个骨碟,他拉开一张椅子,让我坐下,他则坐在我对面。 我没有动筷子,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在等他给我一个解释,我不能做那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事情,我是小事糊涂但大事绝对谨慎的人。 他可能读出了我的心声,叹了一口气,走到我旁边,坐下,转过我的身体,让我看着他。 "你是不相信我吗?"他有些伤感地问。 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还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这是我家的公寓,我平时不住这儿,会有一钟点阿姨一星期半个月的会过来帮忙打扫一次,这些饭菜是我打电话让她帮忙准备的,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怕告诉你,你不跟我来,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那你是这儿的人"我问。 "不是,我老家在t城,这只是我家在这儿买的一小公寓,环境不错,原先打算让我在这儿的h大上学时住的,可是我偏就上了现在的大学,所以这儿平时没人住,但又不想出租,所以就托一阿姨帮忙照料着。" "那你家里,家里……"我结结巴巴,看着他,问不出口。 "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家里都有谁,还是想问我家里知不知道你?"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有一个姐姐,现在帮忙管理我爸原先的一小公司,已经结婚了,住在j城,我家姐夫是j城的一税务干部,他们是同学自由恋爱,而不是像够血剧说的为了什么家族利益。"他笑着说。 "我还没有跟他们说你的事情,因为没有你的首肯,我不敢说,我爸妈都在外地做生意,很少回来,现在还有什么疑问的,可以一次问个清楚,免得让人以为我在拐卖儿童,坐立不安的。"他戏谑的神情让我面上不由地通红。 "快吃吧,饭都快凉了"他拿过对面的碗筷,帮我布菜,还确实有些饿了,所以我吃了满满一大碗,他们家阿姨的手艺可真是好,清蒸小黄鱼被我吃得所剩无几。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四 一阵音乐声响起,鲁肃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好像去房间接了一电话,出来时,跟我说:“今天的碗可是要你洗的,我下楼一趟,马上回来。”见我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 我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还擦了桌子,把没吃完的菜盖上了盖子,厨房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是素雅,我刷了碗筷,擦干了水珠,就出来参观了一下房子。 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卧室是浅蓝色的墙纸,一张黑色大床,铺着白色镶着蓝色边儿床单,床的两边摆放着两个小柜子,一边放着一盏台灯,房间一边儿摆着一张躺椅,躺椅的顶上是一落地灯,和墙纸同一色系的落地窗帘,由于开头窗户,清风吹拂窗帘微微地摆动着,开门出去便是一个阳台,阳台上摆放着好几盘绿色盘栽,站在阳台上,举目遥望,前方也是差不多高的楼层,这儿的房子都是错落有致,房子之间的间距很宽很长。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很清新,没有灰尘的味道,让人很是喜欢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鲁肃从后面依偎上来,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温热地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地挣扎了一下。 这此他倒很爽快地就放开了我,跟着我走到了客厅,我一声不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他愣了一回儿,不过就那么一会儿后,就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心儿,你倒是说话啊,你这样子让我很着急,知道吗?我就出去了一下,你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你说出来,你不说,也不理我,这是为什么呀”他着急地,近乎祈求地问。 “我,没有什么啊,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说。 “你在说谎,你在骗我,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不会这样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让我急死。”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扳过我的肩膀,抬起我的下巴,硬是让我看着他的双眸。 在他的逼视下,我无处可躲,终于很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自己地担忧:“今晚我们怎么睡,好像就一个卧室。” 他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慢慢地抽动,最后飞扬,直至哈哈大笑,“真是笨蛋,吓我一大跳?”说完,捧过我的脸,眉毛色舞,“你说该如何安排”。 我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这还没到时候呢,想那么远干吗,走,今晚给你一个惊喜!”他赶紧拉我起来,我就这样被他连拉带拽地穿好了鞋子,出门了。 电梯到了地下室,原来是一车库,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的车门被他打开,我被他安置在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他自己则坐上驾驶座上,发动车子,很利索地倒车,开出了小区的大门。 “我是大二的时候学的车,这车是我从朋友那儿借的,这几天打车不容易,有辆车方便,你放心,我不是偷的”他不等我问就自说自话。 “哦”我应了一声,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停车,帮我打开车门,牵过我的手。 “哇,太美了”我忘了刚才的担忧,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五 许是因为明天是五一节,所以人们在大肆地庆祝,远处的烟花照亮了夜空,只见又一道火花在高空中炸开,五光十色,绚丽无比,不断地绽放出各种不同的花色,烟花在天际漫舞,我仰望着,一直带着灿烂地笑容,我伸手抓过鲁肃的手,奔跑了起来,在烟花的映衬下,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他是如此的好看。 周围的人,大多少男少女,都在啧啧地赞叹,这盛世烟火,可是过于美好地东西总时转瞬即逝的,再美地烟花也是它落幕的时候,就像现在,当一切繁华落幕之后,便只剩惨淡。 烟火放完后,人群慢慢地散去,我靠在江边的围栏上,仰望高空,一轮皓月,照耀着大地,星月交辉,美轮美奂,今晚很美,却让我感到很不真实。 就像此刻地鲁肃,月光下的他,让我捉摸不透,今晚有太多的惊,也有太多的喜,我不停地问自己,我了解他吗?他现在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一个迷。 四五月交界地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地,况且我们现在正站在江边的一外滩上,凉风吹起我的长发,我打了个冷颤,虽说今晚穿的是长裙,但还是抱紧了双臂。 这时鲁肃,把我的肩揽了过来,靠在他有力地胸膛上,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让我温暖了不少,也安心了不少。 “走吧,感冒了明天可没法出去玩的。”他体贴地轻声说。 “嗯”我点了点头,在离开之际,我转头看了看这夜空,无比地留恋。 回来的路程好像短了很多,不一会儿,鲁肃已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关好车灯,锁好车门,牵过我的手,上了电梯。 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时间过得好快,我已有几分睡意,可是强撑着,关门进来的鲁肃,习惯性地摸了摸我的头,笑意盈盈。 “洗漱用品都放在卫生间里了,我打个电话,你先洗”说完,冲我笑笑,就去了书房。 应该是怕我尴尬吧,所以借故离开,对于他的贴心,我还是很感动的,心中的不安减少了很多。 卫生间里什么都准备得很是齐全,牙刷、牙膏、沐浴液、洗发液,全是新的,不难看出主人的细心,连毛巾和浴巾也全是新的,只是我从小有洁辟,出门必带浴巾,所以我用了自己带的一次性毛巾和印有小熊图案的浴巾。 可能是我洗了头发,又可能我在镜子前面,呆愣地时间过长,引得他过来敲了好一阵门都没发觉。 当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时,便看到他正紧张地抬着手,像是敲门动作,看着我出来,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在里面干什么呢,都快一小时了,再不出来,我都要破门而入了,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头发还滴着水,过来”我就被他拉着过去,吹头发了。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没有扯痛我一根头发,这让我很是喜欢,不像我自己,对于这一头的头发,很是不耐烦,因为我爱干净,因此经常洗头,但是吹头发很是麻烦,因为我头发不但多,而且长,很不容易干,有好几次想把它剪掉,但都没有成功。 “好了,干了,真香,真好看!”他笑咪咪地放回手中的吹风机。 “我今晚睡哪儿……”我终于鼓足勇气问。 “当然睡床上,还能睡哪儿”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卫生间,一脸地似笑非笑。 可是卫生间的门又被打开,他探出头,嘴角上扬,对着我说:“放心,我睡沙发,笨蛋!”,然后卫生间响起哗啦啦地水声。 我的心里很是不服气,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在他面前我还真的就像一笨蛋,叹了叹气:为什么,被捉弄的永远是我。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六 转身拉亮台灯,房间笼罩着一片朦胧的黄光,可以听见他已经洗好出来,房门被敲响了,我起床打开了房门,傻眼了。 他的头发正滴着水珠,上身光着,下身就围着一条浴巾,正若无其事想抬脚往房里走,我轰地一声,赶紧关门,可是没有成功,被他的猿臂挡住了。 “我过来拿衣服的,行李在卧室里”他看了看我,好整以暇地继续说:“哎,我说林可心,你脑中都想些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怎么老是一脸防备的样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毛病啊?” “什么,什么毛病,我哪有啊”我结巴地反驳着,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放。 说话间,他已经从行李包中拿出家居服当着我的面穿上,吓得我转过身去,却引来他的一阵大笑声。我很想大声的骂:你不捉弄我,你会死啊!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哪敢。 “门窗都锁好啦?”他问着,“嗯”,我回答。我站在门边,等着他出门,我好锁门。 可是他故意似的,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在那张躺椅上躺了下来,我恨得牙痒痒。 “你,你不出去睡吗?”我忍无可忍,决定无需再忍,可还是保持着我淑女般地好脾气说。 “出去干吗,我就在这儿睡”他眼睛都没有睁开,懒洋洋地说。 “你不是说睡沙发吗?”我还是站在门边。 “我现在就在沙发上”他回答,我又被摆了一道,心中那个气啊,可是没有办法,只好悻悻地回去躺下,刚一开始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可能今天太累了,也有可能见他很是规矩,所以不一会儿我便进入了梦乡。 如果不是凌晨的那一场大雨和一阵响雷,我想,我们都会一夜无话到天亮的,可是那雨那雷就那样来临了,让人没有一丝的防备。 一阵雷电交加,倾刻间,滂沱大雨,洋洋洒洒,大雨拍打着玻璃窗户,也拍打着我的心,我被雷电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的尖叫声,把鲁肃从躺椅上引到了我的旁边。 “怎么啦,心儿,别怕,有我在呢,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雷吗?”他轻拍着我的后背,在他的安抚下,我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发现自己被他拥在怀中,我的双手还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腰,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我正打算推开他时。 他的双臂已经紧紧地锁住了我,这时他的双眼幽暗深邃,一直盯着我,不容我有片刻的迟疑,他已经低头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很是柔软,并且火热,他不断地深入,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们交往一个来月,这种情人间的事情不是没做过,但是今天他好像异常地热情,我并不抵触他的亲吻,可是今晚的火热却要灼伤我,也许是被他的激情所感染,也许是想在他那儿寻找慰藉,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切地想推开他,远远的。 觉得房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他的气息干净清洌,身上传来淡淡地沐浴液的香味,今晚的他带着丝丝地诱惑,我的心跳加速,也能感到他的呼吸急促。 我今晚只穿了一条睡裙,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睡裙里,我想如果我再不阻止,形势会一发不可收拾,果真,他的手已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我扭了扭身体,我原意是拒绝,可是人家却更加热烈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心儿,可以吗?”他喃喃道。 “不,不行,鲁肃停,停下”我的声音已略带呜咽。 身上的动作嘎然而止,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身,却被警告,如果再动一下,就别怪他没有提醒我,吓得我就那样静静地随他紧紧地抱着,一动不敢动。 好一阵儿,他终于平息了,但是却威胁说:“我要躺床上睡,算补偿我的一点儿福利”,“不行”我马上抗议。 “如果不肯的话,那我就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他声音低沉,无赖似地说。 我在他的威胁之下,很没有骨气的就范了。倚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地心跳声,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在睡着之前,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得意之色,可是我已不想计较,那一刻我只知道,我是愿意和安心的。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七 阳光透过纱帘泻了进来,我抬手遮住阳光,慢慢地睁开眼睛,有那么一刻的恍惚,鲁肃的一只手轻轻地搁在我的腰上,我们面对面地躺着,我的脸立刻滚烫,很想捂住自己的脸。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他,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子偎依在一起过,即使有那么一两次,我也都是不敢看的,因为少女天生的矜持,怎么可能会做如此让人羞涩之事。 一头墨黑的头发,传统但不古板。睫毛长而卷覆盖在细长的双眼上,鼻子高而挺,双片嘴唇红润,在阳光地映衬下,皮肤更显白皙和健康红润。 我虽然已醒,但是却动也不敢动,怕惊醒他,但是长时间的这样而躺,小心脏还是越跳越快,如小鹿乱撞,我想,我应该是爱上他了!虽然我一直不敢承认,要不然,连在路上吃东西都不敢地我,怎么可能会由他如此待我呢? 正在我目不转睛在他脸上细细浏览时,他的双眼忽然睁开,嘴角轻轻飞扬,四目相接,我的双眼受惊地看向了别处。 “怎么样,你老公长得还算让你满意吗吧!”他抬手捏了捏我的脸,戏谑地说,声音中透着慵懒,带着磁性,很是好听。 “乱说什么呢,什么老公啊,你可别毁人清誉。”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双目圆睁,瞪着他说。 “呵呵呵……”他由轻声地笑,慢慢地到大笑。“心儿,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还有清誉吗?就差一个洞房花烛夜了,要不我们把它提早办了,让他名副其实,怎么样?”说完,他眯起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还故意眼露色光,一脸地坏笑。 “花你个头……”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他坐了起来,拿起枕头摔到他脸上。 “你谋杀亲夫啊……”他夸张地大叫。 “放开我,你放不放开,再不放开我可就咬下去了……”我瞪着他,在他怀里使劲地挣扎。 “你再扭来扭去的,我要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他邪邪地威胁着说,“我只是想抱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觉得自己在梦里,来,心儿,捏我一下……” 我看着他,抬手轻抚在他的眼睛上,心底的深处阵阵柔软,“鲁肃,你真傻!”我哽咽着说。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欣喜若狂”,接着他顺了顺我乱掉的长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定定地看着我说,“你答应我,有什么话不要总藏心中,一定要跟我讲,不要总对我若即若离,让我很是心痛,我总是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丢了你”此刻,他眼中满满地诚意,目光清澈。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在他柔情似水地双眼中,傻傻地点了点头。 一番腻歪后,他跑楼下买早点,我则负责整理房间,拉开纱帘,整个房间都被阳光照射下显得很是温馨,让人暖暖的。 阳台被昨晚的风雨肆虐后,有点儿水迹斑驳,那些绿色盘栽,倒好像不大受影响,凡而更显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大雨过后的早晨,更显空气的清新,美好的一天,从这儿开始了。 转到卫生间,刷牙,洗脸,镜中映出的脸,红扑扑地,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纯净如水,怪不得,曾有人跑我面前说:“可心,全校也就你还保留着童真”,害我思索好几天,不得其解。 看鲁肃尚未回来,便想把昨晚换下的衣服洗了先,可是,有些让我为难了,洗衣篓里放着我和他的衣服,我要把他的也洗了吗?要把他的内衣裤一起洗了吗?可是……,如果不洗,那说得过去吗? 于是当鲁肃进来时,便看见可心站在卫生间里盯着衣服,一动不动,像要把它们盯出洞来,脸却像红透的苹果。 鲁肃觉得很是奇怪,于是站在她背后,从她的角度也盯着那些衣服,他看到的全是他自己的内衣裤,这下心中了然了,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摸了摸可心的额头,故意想捉弄一下这傻丫头。 “心儿,我的内衣裤很好看吗?我不知道你这么迷恋我到爱屋及裤了都,为夫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面红耳赤,没有说话,跑出了卫生间,心里在骂道:混蛋,自恋狂。 早餐是包子和牛奶,他买给我的香干包子,知道我吃不惯肉包,也知道早餐我要喝牛奶,我的喜好,他都能记得清楚,所以我很是感动。 为了感谢他,我决定帮他洗衣服,但是规定,内裤他自己洗,但是他却说,为了我们早点相互适应,衣服换着洗,他洗我的,我洗他的,这都什么跟什么,所以最后变成我洗全部的衣服,看着他狡猾如狐狸般地笑容,我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之八 我们出来时,已快十点钟左右,市区的街道很是拥挤,半个小时才开到郊区,郊区人少,车也不少,好不容易停好车,我们步行上山,沿途很多人,所谓“登山不观景,观景不登山”,因此途中什么景色,我是一概不知,因为根本没那个力气,只知道自己是被鲁肃连拉带拖上山的,到了山顶,是气喘如牛,当鲁肃放开我的手时,我差点儿就要跟山顶的黄泥土来个大幅度地接吻了。 不过当我站在山顶上,俯瞰大地时,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让我大声地喊: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心儿,还有如此气魄和胸襟,不愧女诗人啊!”没等他念完,我拉过他的手,往钟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沿着钟声,寻得一座古寺庙,香客很多,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地进出,每人的神态异常专注和虔诚,四处被清香缭绕。 虽说长假第一天,但是寺内的香火还是挺鼎盛的,进入山门,古刹林木森森,宝相庄严,让人的心没有预兆地沉静下来。 我随着人流,来到大雄宝殿,透着庄严肃穆,投了十元人民币在功德箱中,殿中间的香炉中插满佛香,听妈妈说:虔诚人的心愿可以通过这些香雾直达到天庭。 我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轻闭双眼,轻声祈祷:一愿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二愿父母和兄弟姐妹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佳偶能够得愿天成。 从寺庙出来,鲁肃一直追问我许了什么愿,我不告诉他,说这是秘密,不能透露半字,否则会失灵得。 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抬头入目,一片参天大树,直入云宵,峰峦叠嶂,悬崖峭壁之间架天桥,沿途流水潺潺,蜿蜒的山水在陡峭的峡谷中静静流淌,那流水的声音,让人远离尘世的喧嚣,洗涤了人的心灵。 拨弄着人心弦的还有那些,在蓝天中翱翔的雄鹰,那样的无拘无束,让人生出天高任自远的心性。 真是山清水秀,天高任鸟飞,感叹我辈儿女真是有福。能在太平盛世之年享受如此大好河山。 虽在山中,可是吃的却也不少,只是价格会比山下贵了许多,其实我觉得这些小吃食可比饭好吃多了,什么关东煮,茶叶蛋,除了烤香肠外,其他的我一样没有放过,吃得津津有味。所以我的肚子非但不饿,而且很饱。 怪不得有人说,山中一日,世上一年,时间过得飞快,霞光万丈,晕染了整个天际,太阳已在我们下山的脚步声中慢慢地西沉,倦鸟已成归巢之势。 到山脚下时,很是遗憾,为什么没有把上山时的美景尽收眼底,只是鲁肃说:旅行很多时候,就是一路的美景和一路的遗憾构成一段完整而又深刻地回忆。 天边的夕阳已成没落态势,虽说人很累,但是心情却极好,于是当鲁肃提出要自己做饭时,我并没有反对,按他的话说:早点儿进入生活状态。 花亦如是,何况人也 之九 鲁肃车开得挺稳,见他很是熟练地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我们选了几样简单的蔬菜、瓜果、几条小黄鱼,外加好几包速冻饺子。付款提货,上车,一气呵成。 只是到家时,我们都傻眼了,只因谁都不会烧菜,最后在我们的相视大笑中决定吃饺子,值得庆幸的是,昨天钟点工阿姨过来做饭时带了盐巴和酱料等,冰箱中还有不少的鸡蛋,于是晚餐就是鸡蛋饺子,味道还不错,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还得一个诸葛亮呢,况且鲁肃好像还打了好几个求助电话。 碗筷在我们的石头、剪子、布中,花落我家,自然是愿赌服输。 今天有些累,晚上没有再安排出游了,况且对于运动细胞基本没有的我来说,今天的运动量已达到饱和状态。 各自洗澡后,我先收拾衣服,这是我多年的习惯,只是整个过程,他是斜靠在阳台的门框上看着,眼中流露出我懂的幸福感觉让我也能被感染。 而后被他拥在怀里,窝在沙发上看影碟了。《泰坦尼克号》,当剧情播放到男主为了女主而舍弃自己的生命时,我已经抱着鲁肃哭得稀哩哗啦了,他的那件白色衣服上自然是泪迹斑斑,看着我哭到不行的样子,不怒反笑,连说:笨蛋,帮我去拿了毛巾,我是逮着什么就擦的。 可能是白天太累加上哭累,我很是没有骨气地在看《神雕侠侣》地时候睡着了,不知何时醒来时已在床上,应该是他抱我回来的。 而他正躺在旁边的躺椅上,睡得很是安静,没有发出一些让我感到不适的声音。旁边的落地灯打开到微弱的状态,因此在我醒来时并没有感到不适和恐慌,一股暖流从心底油然升起,迷蒙了我的双眼。 …… 感到脸上痒痒的,用手抓了抓,反被紧握,“起来啦,小猪”鲁肃清亮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懒洋洋地睁开双眼,瞟了他一下,转过身体,又继续睡觉。 “快点,今天我们去游湖,怎么样?”鲁肃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让我再睡会儿吗?我们迟点儿去……”我拍了拍他在我脸上闹着的手。 “嗯,那好吧,一起睡吧”说完,就掀开被子,躺在我身边,可是那家伙故意在我身上乱摸,后来简直到人神共愤地地步,我气呼呼地转过身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丝”地一声,“你属狗的……”我的双唇已被狠狠地锁住,带着惩罚的味道,他把我箍在他的身上,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在他猛烈地攻击下,我已是娇喘吁吁,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催情剂。 不知何时他已经欺身上来,一只手已得寸进尺地探进衣摆,抚上胸前最敏感的地方,我喘着气用力拽住他的手说:“住手,停……” 此时的鲁肃,正是意乱情迷,哪里会理会我这微弱的抵抗,喃喃地说:“晚了”。 我紧张地不得了,已经很明显地感到他的不正常,让我很是害怕,他脸上的红潮正越来越浓,从小到大的传统教育及母亲的叮咛和嘱咐,让我的理智回来了,可是又抵不过此人的力量,因此被吓得哭出了声音。 被体内压抑很久的渴望,让鲁肃情动不已,潜意识里想得到更多,但是身下人儿脸上的湿意让他挫败不堪,停下手下的动作,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很是郁闷地说:“心儿,为什么总是不肯,再这样下……我都快要成柳下惠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你才多大的,就想那事”我红着脸嘀咕着,可他却先于我一步,说了声“你傻不傻啊……”起身飞奔到卫生间,“哗啦啦”地水声响了很久。 …… “我决定了今天不出去了,赶紧穿好衣服,我打算今天的行程取消,一起去买菜,今天活动内容就是学习烧菜做饭,早点适应家庭生活还有我”,靠着卧室门框上斜眼瞪我的人,正一脸气呼呼说着话。 看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我有种想笑的感觉,忘了刚才的窘迫,起身去了卫生间。 按鲁肃的安排,今天我们买了菜谱,还买了很多菜谱上所需要的食材,俩人躲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有些菜烧一次不成,倒掉重来,我大叹:真是浪费啊,可是看着那些不成形的菜,没有办法,谁叫咱俩不但没有天赋,而且后天还正在努力当中呢! 终于在我们不懈地努力之下,在下午两点钟时,我们吃上了自己亲手做的午饭,西红柿炒蛋,排骨炖海带,清蒸小黄鱼,再就是清炒大白菜,四道菜均被我撒上绿油油的葱花,虽说西红柿炒蛋炒得有些焦,海带汤有些咸,但是我们吃得却是异常的香。 鲁肃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一定会色香味俱全的,再说他要早点锻炼我,免得以后他回家没饭吃。我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外加一句:不要脸! 就是有一件事让我郁闷个不行,为什么每次的石头、剪子、布都是我输,不过还算他识相,过来帮我一起收拾混乱不堪的厨房。 待我们收拾好后,已是黄昏时分,站在阳头上,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心儿,我送你样东西,可是你先答应我别拒绝好吗,我一直不敢送,就怕你不要,可不可心,快说啊”,鲁肃摇着我的肩膀,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 这时的他,一脸的紧张,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对我有些撒娇又有些祈求,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很是无奈地说:“我有那么不通情理吗,你干吗这么紧张兮兮的。”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我手上,我一看是只手机,诺基亚的,我触电般地缩回了手,连忙说:“这,我不能收”。 “明明说好的,你看,我就知道你这样,再说了没花几个钱”鲁肃着急地拉着我,解释着说,眼中透着委屈。 “你怎么有那么多钱,还不是花家里的钱,我不要”我坚定地摇着头,但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一看,就会心软,所以一直低着头,看他一直没反应,很是奇怪地抬头,见他紧抿着嘴,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盯着我不放。 这家伙不会是气傻了吧,我伸手推了推他,“喂,干吗?你可以送其他给我啊,为什么非得送手机啊”,看他还是不啃声,我只好弃械投降,“我妈不允许我大学谈男朋友,我收了的话,被她看见,如何解释?”我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不要让她看见就可以了,怎么这么笨的,要不暑期我跟你回去,保准她一看就同意了”他笑嘻嘻地说,“再说,我也没送过你礼物,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联系方便些吗,刚好这里有个高中同学开的手机商场,这是他店里拿的,很是优惠,这是一款情侣手机,我的黑色的,你的粉色的,你看看,喜不喜欢,”没等我同意,他已经拆了包装盒子。 再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我只好接受了,他高兴地在手机中输入他的号码。 当我说:所有靠物质支撑的幸福感,是没法持久的,只有心灵相通的幸福,才是永远的。 他却笑着说:心儿,你是一只手机就能收买的吗? 我们本着浪费是可耻的教条,把中午未吃完的当晚饭,收拾停当后,手拉手去散步。 此时的天空已是如墨染过一般,完全沉寂,让原本就缺少喧嚣的小区,更显他的静谧,树丛中霓虹灯在闪烁,几米高的灯柱上发出不刺眼但让人可以看清路的微光,一路上,笑容始终在他的脸上浮现,犹如明亮的阳光一直牵引着我,我不由地有些痴了,只是记起这么一句话:既然他向我伸出了手,我有什么理由不紧紧握住。 风很是温暖的吹着,吹散了我的长发,高兴地如蝶儿飞舞在他的面前,他笑意盈盈,我眉间含笑。 “心儿,我们一直这样走下去,可好!”鲁肃看着前方,紧了紧握住的手,我没有回答,只是停下,没有了以往的拘束,抬手轻轻地抚上他好看的眉眼,轻轻地说:我想让它永远灿烂。 没有人能够预料前方会发生什么事,只是现在,我只想把握住我的幸福,我不能因为未知而对现在的幸福不管不顾。 鲁肃嘴角的笑意更深,用手轻轻地顺了顺我被风吹乱的长发,在我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顺便把我揽入怀中。 爱是一迷迭香,轻轻点燃,四处荡漾。 接下来的几天,鲁肃带着我四处逛,我有时很是纳闷,他对这儿为什么如此熟悉,每次的出游,他总是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按他的话说,就是我只要跟着他就行了,从决定要把握住这份幸福之后,对于他每次的安排我都是欣然前往,只是也都没有让我失望。 其中我们有泛舟湖上,有逛逛商场,有…… 晚上还是同一个房间,只是他都很君子,一个晚安吻,一张躺椅,他就很满足地一睡到大天亮,没有了戒备,没有了拘束,每个夜晚,我睡得既踏实又香甜。 长假最后一日的夜晚,温暖湿润,鲁肃有些生气,只因我不同意他说的那样明早返校,他有些黯然神伤,看我打理好行李,轻轻地叹了口气,牵过我的手,轻轻地捏了下我的脸,拿起了行李。 别问是劫还是缘 到校时已近八点,沿着没有多少人来往的林荫路,他送我到宿舍楼下不远的地方。 宿舍楼还沉浸在长假的安静中,寝室里有几个已在安然沉睡,见我进来,付一好掀开床帘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用手指在嘴边打了个“嘘”的手势,我立刻轻手轻脚地洗漱一番,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挺累的,一躺下,就阵阵睡意袭来。 接下来的日子虽说不再是过去两点一线的生活,但却也是极有规律的,每天按时上课,相约一起图书馆,在不变的时间里约会,一起牵手散步,做一些亲人之间亲昵的动作,但均是适可而止,很是君子。 在面对王赏的时候,对于自己能够一派镇静自若,还真真的奇怪了很久,只是当一切还是原先的那样,这本也是我所希望的,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能让它埋在心底肠穿肚烂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好。 自然我的减肥计划一直没有付诸实施,鲁肃听说后,大举反对之手,说什么:减什么减,我不喜欢摸排骨。没有必要为了减肥而去跑步,但是太缺乏锻炼了,以后每天早点起来,和我一起去晨跑倒是可以的。我脸色通红的用好多的理由推搪拒绝了,原因只有自己知道,还好鲁肃也没有强求。 对于学习,我还是那样,一般情况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不请假,但是对于课外学习兴趣均是一般般,自叹是属于没有野心之人,我宁愿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写写看看上。只等待明年一毕业,找个安稳的工作,踏踏实实地的生活,就足够了。 可是每每谈到这儿,鲁肃却是一脸的落寞和感伤,我不知他是怎么啦,可是却也不愿多问,因为我认为,他想告诉我时自然会告诉我的,如果他不想告诉我的话,我即使多问也是没有用处的。 而在学业上,鲁肃则是很认真,从来不马虎,这点我很早就知道,现在好像还忙着准备参加全国注册会计师考试,每每看见他专注的眼神和认真的样子,我就不由的想到:认真的男孩最帅气。 我和鲁肃的事情,付一好差不多都知道了,她经常会感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有时候敢怒不敢言吧,还得陪着笑脸,林可心,你这是哪儿来的福气啊! 啧啧啧,想不通我们堂堂一霸气的学生会主席到你这儿,怎么就成这样了,转个圈让偶看看,你是狐狸转世呢,还是花妖托生啊! 在一好那儿,我自是瞒不住的,所以也就在她的淫威之下招供了。不过也好,偶尔我太迟会寝室时,一好会帮我打哈哈,省了我很多麻烦。 明年就要毕业了,大家对于这个好像很是敏感,个个都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似的,可以谈场恋爱的吧绝不掖着藏着,都奉行那什么叫: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现在郑艳可是经常往返于酷哥的学校,我们都笑她为这城市的交通贡献了不少,可以让政府发个奖状以示嘉许。 香颂近段时间也开心了不少,笑容又开始回到她的脸上,我们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多了,只是我们的话题中不再有王赏,现在才发现,其实以前她也是不愿意提的,只是不明所以的我,经常会和你提,现在我也有意不再提起,可能有些事情表面上一样,在什么时候已经有所改变,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胡利依然为着考研认真准备着,一好的恋情经过七天之后就无疾而终了,好死不死得竟然还和传说中的男友的现任女友成为了好朋友,那种亲密程度有时竟然好过我和乌鸦,因此经常引来我和乌鸦对她的鄙视。 陈欧还像以往那样,穿梭在学生会中,幸好有她,要不然我们是不可能经常听到一些校级风云人物的艳事和趣闻的,只是有关其他人的,我听听就过了,从来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我自认不是一个三八的人,只是事关学生会主席的事,我是事无巨细一个不落的全收入耳朵。 其中不乏为:鲁肃接连收到多少情书,那小姑娘被拒绝得哭了离去,今天鲁肃的办公桌前放了一盒巧克力,他分给大家了,今天鲁肃在半路被漂亮的美眉堵住,盛情邀约……如此云云,我都一笑而过,也从不会为这些事而问他,因为佛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一 时间就这样如流水般的悄然而逝,不经意的就到了期末考试,外面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教室里的电扇呼啦呼啦地工作着,我们则是在里面挥洒着汗水认真地做完一门又一门的考卷。 当这个学期最后一门课程的试卷上交时,我们都长舒了一口气。 在成绩方面,每个学期都这样,不好不坏,总是能顺利通过,但是也没有名列前茅,我也总是不悲不喜。 这个学期大家有些紧张,因为接下来就升大四了,大家最关心的莫过于找工作,有些关系好的,听说早早已有眉目,没有找好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托的,也都想在暑期里去各个公司碰碰运气。 而我们“桃居六夭”一好属于有关系的那一户,家里早就帮她联络到银行,只等一毕业就可拎包工作了;陈欧貌似在寻寻觅觅当中;胡利早有打算,并不急于找工作;郑艳自然是去男朋友的工作的地方一起拼搏;香颂没有明说,也只是说在联络当中,我们也不好追问,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秘密;只剩我,当大家问起时,我不知如何回答,其实在就读这所大学时,当家里知道没有分配的时候,爸妈就已经为这事找关系为我安排,虽说还没有定下来吧,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当考试结果出来后,大家都满意的卷铺盖回家了,只是我的有点儿出乎意料之外,这个学期的成绩我竟然位列班级第八名。我在心里很是明白,这无疑是鲁肃的功劳,决定等拿了奖学金后好好地奖奖他。 早在考试结束前,就答应鲁肃,考试结束后不急于回家,先和他去h城几天,然后再从h城直接坐车回家。 当妈妈前几天打来电话,问我何时回去,我只说过几天就回了,她说这个学期放假怎么迟了,我只好说,因为明年要毕业了,学校的事多,可是说完话,挂下电话时,我的脸很红。 除了我,一好是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和她道别后,我正在傻傻地坐着,看着还没有整理好的行李,心里不知滋味。 一直在想着妈妈刚才打电话过来说的话:“心儿,你工作的事,差不多了,爸爸为了你的事,可真是煞费苦心,回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爸爸,喂,心儿,在听吗?”。 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没敢真正的答应过鲁肃,也难怪他和我在一起时,总是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其实玲珑剔透的我,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只是我一直在刻意地忽略这些事,我很想把这份幸福紧紧地抓住,只是人世间,并不是所以的努力都会有所回报,不是所以的事情都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没有谁会打进来,只有鲁肃,“喂”我轻轻地说,耳边传来他高兴地声音:“心儿,都整理好了吗?我这儿办公室里还有一点儿事情,马上就忙完了,你等我一会儿?”里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先这样,心儿,一会儿见。” 我关上手机,任由泪水在脸泛滥成灾,继续整理着行李,只是怎么觉得东西越来越多,我理都理不好,干脆甩手不理,所以当鲁肃找上门来时,他看到的就是,我呆呆地坐着,犹如泥塑。 应该是我的样子吓到他了吧,他上前揽过我的身体,白着一张脸,有些惊慌失措的说:“心儿,你告诉我,怎么啦,你可不要吓我”,他拍了拍我的脸,我如梦中醒来,抬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没什么,我妈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她想我了,让我早点儿回去”,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鲁肃,我不想跟你去h城了,我想直接回家了。” 他愣了愣,脸开始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用受伤的眼睛盯着我,我莫名的心慌,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视着我,“心儿,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在说谎,当你说谎时,你总是低着头,你总不看我的眼睛,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去h城。” 我的眼泪就那么没有先兆的涌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哭,鲁肃看我哭,更是慌张了,不停的说:“心儿,你别哭,我凶你,我只是急,你先别哭,都是我不好,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是我哭得更凶了,他可能慌不择路了吧,低头就吻住了我,不管我的嘴中是否有泪水还是有那什么的。 这下我倒不好哭了,一把推开他,“笨蛋,我脸上全是……”看着他脸上被我粘到的除了眼泪外还有一堆那啥的我,竟然不知羞的笑了。 “心儿,好啦,你笑了,就好,刚才吓死我了,我总有一天会被你逼疯的。” “鲁肃,我到底哪儿好,就因为我有一张漂亮的脸吗?但是年华会老去,青春会不复?”我问道。 “心儿,你哪儿都好,可又哪儿都不好,第一天看见你,漂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的忧伤,就震撼到了我,也许在那一刻你就成了我心底的魔”他抚着我的眼睛说,“你老的时候,我也老了,我们一起慢慢变老不好吗?” “傻瓜,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快,东西理好了吗,我们马上出发”鲁肃边说边拉我起来。 可是我不为所动,挣开他的手,把眼睛看向别处,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想说话,可怎么觉得有硬物卡住了喉咙,但是要说的总得说。 “鲁肃,我们分手吧!”我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心儿,你傻了吧,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故作轻松地捏了捏我的脸。 “我没有开玩笑,鲁肃,我是认真的。”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把眼睛从别处转向他,盯着他的双眸,一眨不眨。 没有预期中的吼声,只是一张委屈得不行,和无所适从的脸,在我的面前,他使劲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一脸的不相信,我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我害怕地哭出了声。 “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心儿,你说,我改,好不好”他就这样,一直说着,看着我,一脸的惊慌和忧伤。 “你没有不好,你一直都很好,是我不好,正因为你太好,所以我不想伤害你,我们不可能的,与其以后痛苦,不如现在就分开”我哭着说。 “现在分开,就不痛苦了,还是你一直以来就想好这一天了,你终于说出来了,是吧,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是吧”他颤抖着的声音,因发怒而紧蹙的双眉,深深地撞击着我的心和灵魂。 很久很久,久到我认为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 我呆呆地看着他,从我身边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打开寝室的门,那道门被重重地摔上了。 我想,被摔上的不止是这道门吧。我想跑出去跟他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可是有那么多的不能,我没有办法,可是理智告诉我,既然给不起,就别去招惹他,让他安心的离开吧!这么俊秀的人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她。 这时的我的心倒是平静的,我想它应该不再会起涟漪了吧! 我收拾好了行李,打水洗了脸,拿好钥匙,带上钱包,准备去买回家的车票。 可当我打开门时,鲁肃挤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紧紧地抱着我,把我按在了门上,喃喃地说:“心儿,不要离开我,求你” “鲁肃,你先放开我”我挣扎着说。 “不放,我不放开,除非你答应我,不跟我分手”他近乎耍赖。 “那你也得放开我先啊,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于是狠心的曲膝踢了他一下。 “嘶”你就是想分手,也不能这么狠吧,你想让我……你想让我……他双手捂着胯下,脸扭曲的说不出话来,我不知是他害羞还是真得很痛,反正他现在的脸一片通红。 “谁叫你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早就警告过你,我学过跆拳道的……”我正顾自低语时,他吼了起来:“那是我没防备,你这些花拳绣腿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功夫啦”。 看来还真是踢到他了,我很是内疚地过去,看他还是弯着腰,我有些害怕了,不会真踢痛了吧,连忙过去问:“真的很痛啊,我没用什么力啊,哪儿踢到了,让我看看,算了,还是去医务室吧!”我急着去拉他。 他顺势把我拽入怀中,“心儿,真要看伤哪儿了?”,我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他却已经把我的手拉过去,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这儿,心儿,受伤的在这儿,痛得我无法呼吸” 我任由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心上,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别哭,你一哭,这儿就更痛了,有困难,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你就忍心让我心痛而死”。 “鲁肃,你别这样说……”我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涌了出来。 “心儿,你是爱我的对吧,你是关心我的对吧,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如果你说你不爱我,我就放你走”,我看着他,就看着他,张了张嘴,可是就像哑了一样,始终发不出一个音来。 他趁机拿起我的行李说:“我们先去h城,现在在这儿也想不出办法,再说今晚就你一人在这儿,你不害怕吗,你今天回家的车票肯定是没了,不如先去h城,反正也是你回家要经过的,是不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就这样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边哄带骗的去了,他h城的小公寓。 华灯初上,被他拉着去逛街,我兴致全无,可他好像故意忽略,一直有说有笑。 在我们回去的时候,经过一家花家,名为:温馨小屋,他让我等他一会儿,我隐隐地有所感觉,只是当他捧着一大束的百合花,笑意盈盈地立在我面前说:心儿,我爱你! 我的心刹那间,星光璀璨,烟火盛放。不是那花,不是那景, 只是那捧花之人。 宁可不相见,便可不相恋之一 夜深人静之时,我辗转反侧,转头便可见,睡在躺椅中的阳光少年,清浅的呼吸,睡得很是安稳,出现在面前时,总是一副灿烂的笑容,总是那们的盈盈笑意,浓浓的双眉下面是细长的双眼,总是柔情似水,以为他对谁都是这样,可当我无意间发现他对他的那些爱慕者那样的冷漠,那样的无情时,我才明白,这份柔情只属于我,只属于他想要爱的人。 他说他不是博爱之人,给了出来,收不回来,也无法再给于别人。 当蓉蓉对我诉说她喜欢他时,我的心其实是收紧的,但是既然我们无望,为何不成全他人,但是换来他的心伤和悲凉之时,我的心又是那样的心痛。 原来,开心乐观的我就对他薄情,总是无视他的内心,不是不知道,而总是那样无情的忽略,无情的抗拒。 但是尽管我的忽略和抗拒,却不知从何时,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入了我的心田,让我情不自禁的抛开一切紧紧地握住。 只是母亲的笑语和叮咛在耳边响起,父亲的期望在心中升腾,我退缩了。 只是世事难料,最难以控制的便是人的心,我可以阻止自己,却无法阻止他就像一个烙印,烙在了我的心底。 我被他的多情,被他的诚心,被他为我做的一切,推到了爱的海洋中,我就是那海洋中的浪花,始终没能逃开海洋的拥抱,只是在惊涛骇浪中紧紧的拥抱住海洋。 注定这个夜晚是个无眠之夜,我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以免惊了这一美好少年,本就提出我睡沙发,让他睡宽大的席梦丝,只是他不肯,他说:他怎么让他让自己心爱的人睡沙发呢?他好像总能读懂我的心思,临睡前,在我前额印上一吻,认真且温柔地说:心儿,我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拥有你的,尽管我很想! 这也许是承诺,这也许是保证,只是我知道这是一份沉甸甸的爱。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我该如何选择,在爱情方面,我就像一个个懦夫,永远不知道付出。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是仓央嘉措的《最好》,在这个无眠的深夜,我不是数青蛙几条腿,也不是数绵羊,而是念着这首诗,沉入了梦乡。 当我们吃好早餐后,鲁肃让我在家里等他一会儿,他去见个朋友就回来的时候,我毅然拿起了行李,留下了手机还有这首诗,决绝离开。 整个暑假,我过得是索然无味,心里空荡荡的,每个夜晚总是会被恶梦惊醒,有时是怒气冲冲的鲁肃,有时是一脸悲伤的鲁肃,又有时是如陌生人般的鲁肃,不管我在后面怎么喊他,他都听不见。 妈妈觉得很奇怪,还以为我在为工作的事情而担心,因此她总是催促爸爸多多联络那什么领导,什么朋友,早点让事情成为定局。 而我也有意无意地说,想在外地工作,大城市的就业率高,工作机会多,发展的空间大,可是妈妈说:心儿,你想都别想,妈妈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呢! 面对这份呵护,面对父亲和母亲已有皱纹爬上眼角的目光,我还能说出什么话。 他们经常说:你们三个就是我们一生的财富。 我有一个妹妹,因为学习不是很好,已经自己经营一家书店,而弟弟正在念高中,从我记事以来,我的家一直很温馨,虽说父母有时也吵架,只是爸爸好像一刻见不到妈妈时,便会四处寻找和不停的追问我们她去哪儿了。 而在经济上,因为妈妈的贤惠,爸爸的勤劳,爸妈一起开家小商场,起早贪黑的,生意还算红火,不是很富有,但是别人家的孩子有的,我们一样也没有少过,从来不会比别人家差,我们也是在他们的宠爱当中长大的。从小无忧无虑的我,乐观开朗,青春洋溢。 在校和同学相处融洽,人缘极好,老师对我也很是喜欢,学习上从来没有令父母失望脖。邻居也总是夸赞爸妈好福气,大女儿不但长得漂亮,成绩好,而且乖巧懂事;二女儿这么能干,一个人把书店经营的有声有色;小儿子,长得高大帅气,成绩也不错。 但是只要是个人吧,他就会有缺点,就像我,依赖性很强,在很多事情上都没有主见,不像妹妹,从来就是个有主见的人,有好多事情,我都叫她帮我拿主意,连很多时候弟弟也会说:到底谁是姐,谁是妹,可是我们的感情很好,是让别人羡慕的姐友弟恭。 妈妈见我整天闷闷不乐,于是就劝我和珊瑚多多出去,逛逛街看看电影的,只是我没有特大的兴趣,再说这个暑假她好像也挺忙,我们就匆匆地见过两次面,可能她也是在为找工作而奔波吧。 却是很奇怪的接到了付一好的电话,聊了她回家后的无聊生活,聊得电话都发烫了,我们才罢休。 炎热的暑期就要结束了,上高三的弟弟早就投入了题海当中,妹妹书店的书能看的也被我看了一大半了,终于到了整理行囊戎装待发。 原本定在8月30日早上出发,下午到达学校的,只是一好打电话过来说,她那边有个朋友8月30日要来学校找她,她得29号就到学校,但是一个人住有点儿不敢,因此约我也29日返校。 我终是抵不过她的撒娇功,只好答应她早一天到校,妈妈也同意了,便让爸爸早早的为我准备好了车票。 到了出发的当日,妈妈又是一番叮嘱,我在她热泪盈眶中,踏上了征途。 终于在天幕布降临之时,我下了车,拿好了行李,走入了我呆过三年的校园,那树还是那样的高,还是那样的绿,那些花草树木还在那儿,陪伴着不变的日夜星辰,陪伴着清风骤雨,他们从来没有改变过,而改变过的却原来是我。 踩在通往宿舍楼的林荫路上,脚下响起的“吱呀”声,告诉我秋天来了,夏天要过去了,又到迎新时刻,为什么教育局会定在秋天,落叶纷飞,绿树枯萎的季节,让新生的力量注入校园呢? 难道只有他们才能够让这凋零的落叶,再起生机吗?是人应景,还是景应人?真是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之处,便是伤心人儿断肠时。 踩着月色,听着秋虫的呢喃,夏蝉的鸣叫,虽说已是初秋时节,但是夏天的身影还在,风吹过时,还会有阵阵的闷热,不会下雨吧? 这天还真是说变就变,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忽然就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倾刻间豆大的雨点就呼啦啦地落下,还好今天穿得是双平底鞋,虽说跑得飞快,却也淋湿了衣裳。 眼见快到宿舍楼时,旁边熟悉不过的银树下的身影却让我呆愣在了雨里。这个笨蛋,难道打雷的时候不能站在树下吗,小学老师都没教吗? 可是他就像跟我卯足了劲似的,一脸哀怨地盯着我,任那雨水从他头顶冲刷而过,一动不动,犹如石化。 我再怎么生性凉薄,也不会见死不救吧?冲过去,拖过他的手就往宿舍楼里跑。 离开学时间还有二天,因此他的进来,也没有得到宿舍楼阿姨的阻挠。 开门进去,一好还没来,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只是没有通风的原因,有些不好闻的味道,忙着打开窗门,想让空气流通,只是这阵雨下得太大了,没法开窗门,只好作罢关上。 准备整理行李之时,看着他就那样斜靠在门框上,没有了往日的笑意和灿烂,好像黑了很多,脸上少了几分阳光之色,多了几分刚毅和落寞,或者他原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在我眼中在我心中不尽然。 这场大雨让我们的衣裳尽湿,我的头发还滴着水,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这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但是人是我拉上来的,又不好下逐客令。 “哈啾”我不是故意地打了个喷嚏,如果照以往,早就可以得到他的嘘寒问暖了,哪有此刻的无动于衷,原来此人也是如此凉薄的,我就知道嘴唇薄的人一定会是薄情之人,原先怎么会认为他柔情似水呢? 眼泪就那样,夺眶而出,就像这场雨,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在它的面前失了分寸。 正在我伤春悲秋之时,已经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揉在了怀里,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变,很久很久。 “你不是很潇洒吗?你拉我上来干吗?而你又哭什么?”粗嘎沙哑的声音响起,跟记忆中的清亮完全不一样,我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迷茫。 “看什么,不认识吗?”他似乎很是生气,但是却没有梦中那样怒气冲冲。 “你说你不想招惹我,可是我告诉你,你早已招惹到我了,你别想独善其身,没有道理,在我凌乱时你却淡定离去,想都别想!”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嘴唇,可是为什么说出的话如此不一样呢,这是他吗?我愕然,抬手轻抚他的脸庞,想确定,这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鲁肃。 “嘶”我叫了一声,“你是不是疯了,你干吗咬我?”我皱起了双眉,很是生气。 “我早就被你逼疯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不顾,你还有没有心啊?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如何过来的,以为你离开我后会过得如何滋润,可是就剩排骨了,你在家都没吃饭的。”他有点儿怒不可遏。 我不服气地反击着:“要你管,你管好自己,瘦得跟个猴子似的,黑的都可以赶上非洲人了……呜呜”我未说完的话全落在了他的嘴里。 这个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的吻,让我喘不过气来,感觉时间停住在了那一刻,要不是一阵电话铃声的响起,我想我们还沉浸在热烈中不可自拔。 电话居然是付一好打过来的,那家伙竟然说她自己被她的同学拐到q大去了,晚上回来没车,得明天晚上才有来校的车辆,我傻眼了。 “怎么啦,心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鲁肃过来拿下手中的话筒,轻声地说。 我张了张嘴巴,好一阵子才忧忧地说:“我被一好放了鸽子,是她叫我晚上回来陪她的,可她竟然不来了,呜呜呜……” 鲁肃哑然失笑,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是有我吗?”。 “你又不是女的,你能睡这儿陪我吗,真是的……”还没说完,顿觉自己的失言,脸上一红。 “男生不能出入女生的宿舍楼,可没有禁止女生出入男生宿舍楼啊”他好整以暇,很是调侃。 “你什么、什么意思……”我结巴道。 “就是心儿你想的那意……哈哈哈……心儿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可爱了,好了,逗你的,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陪我回宿舍楼,一个就是去我为你安排的校外招待所,自己决定”说完,等我回答。 “等等,我有一事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过来,还有你怎么会事先帮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你给我讲清楚。”我现在心可是跟明镜儿似的,把前因后果连起来一想,原来自己早就被人算计了,暗中把一好骂了好几遍。 鲁肃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呵呵地笑着说:“我的心儿,变聪明了。” 离开空荡荡地寝室,住进了他早就帮我安排好的校外招待所,洗过澡后,便和他一起去吃了晚饭,去看了一场电影,在校园的各条大道小路上都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如果说整个香港的沦陷,成就了范柳原和白流苏的倾城之恋,那么这场毫无理由的倾盆大雨,便成就了我和鲁肃恋情,你不要说我矫情,哪个女孩子在心底里不是认为自己的爱情是举世无双、世间仅有的。 在我们冰释前嫌后,日子就像清风翻着书页,没等个看清楚内容,便已到了下一页。 看着校园里涌动着的新生时,那一张张青春的笑脸,感觉时间过得可真快,我在这校园里看着草青草黄,花开花谢好多年,恍然如梦,大四的生活已开启了新的篇章。 这个学期课程安排的明显少了,学校应该是留着更多的时间让大家自己安排吧。 而鲁肃也变得很忙,除了他学生会的事情,还有他9月下旬还参加全国注册会计师考试,还有在周末也经常往返于h城,只和我说没事,具体我也没问。 而美女组长的毕业成就了我升上了这个位置,按大家的说法,这叫顺理成章,除了我,没有谁可以,我也不矫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反正这个学期事情也不太多,倒是在开学之初,看着一好那欠扁的脸很想骂,只是不但没骂着,还在她的巧舌如簧之下,我不但请了客,还被她捉弄了一番。 今天刚好没课,我坐在文学社办公室里,翻阅着大一新生投的诗稿,准备挑几个好苗子进组,正当我聚精会神时,一个清脆地声音响起:请问,鲁学长的办公室在这儿吗? 我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百灵鸟,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调皮的笑容挂在脸上,露出一口洁白如雪的牙齿,穿着一件嫩绿色的连衣裙,一头长发正被高高地束在脑后,只是交叉在身前的双手紧握,透露着她的紧张。 我回报一笑,搁下笔,柔声地说:你问的可是鲁肃,学生会主席。 她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从来没有过的捉弄之色浮上了心头,我指了指她的身后,百灵鸟转过身,后面站着一人,一件白色休闲衬衫,一件蓝色牛仔裤,理着当下正潮的但不另类的男生发型,正一脸春风的看着我。 只见那百灵鸟怯怯地走上前去:学长,我是大一计算机系一班的展颜,那天你带着纪检部长过来我们班检查过的。 鲁肃看了看她,皱了皱眉,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哦”了一声。 那展颜有些紧张又坚定地说:“学长,我可以请你晚上看电影吗?” 鲁肃看了我一眼,我向他耸了耸肩,一副看好戏的看着这一幕,谁叫他没事长着一张妖孽的脸干吗,尽给我惹桃花。 “我没空”鲁肃的声音似乎凛冽,如冬天的寒风,让人抖了一下。 “那学长,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等的……” 鲁肃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接下来,竟是长时间的静默。 看着那展颜掩面飞奔而去的身影,我看着他大叹:“又一妙龄少女的伤心之夜啊!” 踱步而来的鲁肃,没有了刚才的寒冷,又恢复了笑意盈盈,坐在我对面的办公椅上,拉过我的手,嘴角上扬,“心儿,很高兴?” “看着你的追求者,哭着离去,都不去安慰一下嫩小的心灵,你这学长,怎么当的。”终于换我捉弄他一回了,我暗自得意。 “心儿,越来越淘气了,都选好了吗,可以一起去吃饭了,现在不用再在白天拒绝和我一起吃饭了吧,学生会主席和编辑部组长一起吃饭,很正常吧,这个星期周末我得去一趟h城,心儿,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鲁肃说。 “没事,我还乐得自在呢,那走吧,我还真有些饿了”我起身,同意地说。 “这手机给你,别再弄丢了,号码是一样的”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手机,还是原来的款色,但是明显得新了很多。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只是用手握拳,搁在下巴上,轻轻咳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 在恍惚间,我好像在门口看见有抹绿影一闪而过,晃了晃头,应该是字看多了,有些幻觉吧! …… 很不经意地一周过去了,周四的晚上,鲁肃就去了h城,我知道他其实是去参加考试,他不说,我也就没有问他,他是志在必得,我则对他充满信心。 “他应该考好了吧,不用紧张”我告诉自己,深吸了几口气,此时我正走在鲁肃宿舍楼下的枫林小道上,这是秋意很浓,枫中就像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一会儿随风飘送,一会儿席卷空中,一会儿又尘埃落定,入土相惜。很是好看,虽在傍晚时刻,红红的枫叶还是秀出它的美丽。 就这样,这条小道上,我来回走了不知多少遍。 从偶尔经过,向我投来诧异的眼光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中,我明白,他们一定是奇怪,往日从容不迫,就是泰山崩于前也可不动声色的学姐今天为何如此异常。 可是此刻正焦急等待的我哪顾得了这许多,“还是打个电话吧,今天应该就回来了;还是发条短信吧?”心中打定主意,低头编了删除,再编再删除,好几次,总认为没有特别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正在纠结之际,手机刚好没电,看着自动关机时,心中有点抓狂的欲望,怎么这么倒霉…… “可心,学姐”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我局促不安的心绪,后面站着一个人,我马上想到那个叫“展颜”的女孩子,“你好,有什么事吗?”我笑着问。 “你是鲁学长的女朋友吗?”她脸上的那股认真劲和充满着疑问双眼,让我的心颤抖了好几下。 我定在那儿,不知作何作答,但是我知道这小女孩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见我没有回答,她眨了眨那双纯亮的大眼睛,抿着嘴说:“如果你不是,我就追学长了,我喜欢他。”坚定无比的声音就那么直直地撞击着我的心壁。 多么勇敢的青春,这样才是无悔的年少,自认自己从没有过这份的勇气和坦白。 “这是他的事,你得跟他自己说”我有些气短,其实我想说:“我是他要一生相伴的人。”但是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就变了。 看着她一脸高兴地跑开,我的心很失落,内心无比惆怅,用手捂了捂自己的脸,深吸了几口气,转过身,想回宿舍,充电打电话。可当我看见一脸疲惫的鲁肃,站在离我不远的红枫树下,用有些哀怨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时,我愣了一下,然后高兴充满了我的整颗心,跑上去,刚想开口说话。 他却扯下肩上的背包,摔在了地上,很是生气地说:“你就这么不屑当我的女朋友,你这就么希望把我推销出去”。 从来没有过的怒火在他的双眉间燃烧,我有些不知所措,自知理亏的我,连忙伸手去拉他的衣服说:“鲁肃,你听我解释……”他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我很是委屈的说:“鲁肃,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林可心,不用解释了,我都听到了”他用手重重的捶打着树干,树上的枯叶瞬间落了一地。 我跌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碰痛的膝盖,所有的委屈涌上了心头,看着他发怒的有些失去理智的脸,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强忍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转身就想离开。 “林可心,你走,走了你不要后悔”鲁肃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双眸深得不可见底,然后当着我的面,留给我一个背影,越来越远,在黑夜中的那抹白色,深深地刺痛着我。 自从那晚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没有再见过他,而那条手链,我生日那天,9月1日的当晚,他亲吻着我的手,把这条见证我们心心相印的,星月红石榴手链,戴在我手上,并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说:心儿,永远不要拿下他,永远不能丢开我。 那夜情话绵绵,言犹在耳,现在却物是人非,那么柔情的一个人说变就变了呢,多么讽刺。没有再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来找过我,起先,我还想,说不定在哪儿,一个我注意,就会看见他一脸笑容的站在我面前说:心儿,我爱你,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可是,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当我把他送我的心型手机,把它也埋在箱底时,我知道曾经让我心动的一切,已不复存在,当一切成为奢望时,希望也就变成了失望。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二 可伤心归伤心,生活还得继续,学业还得完成,我还是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不请假,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有那么一天,也可以如此坚强,于是每天往返于教室和宿舍之间,生活又回到了两点一线的固定模式。 在无数个辛苦之日后,我接手的,诗歌栏目组的第一期刊物也终于出来了,告诉自己:要吗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即使没有成功,但是毕竟我努力过了,我便会心安,不会让自己留有遗憾。 毕竟付出了我不少的血汗,从选材到剪影,所有的所有,我都亲力亲为,因此刊物一出来,反响还是挺不错的,有很多大一新生都纷纷报名参加我这个社团,按他们拍马屁的话说:学姐,你这儿充满着纯净的灵魂。 而我亲自写的《时光爱情》: 那一天, 我不经意地推开那扇玻璃窗, 蓦然听见, 你匆匆脚步中的忧伤; 那一月, 我静坐在花红柳绿中, 抬头仰望蓝天白云, 只为瞻仰你的面容; 那一年, 我步履匆匆, 不为什么, 只为感受你的气息, 只为留住刹那, 留住韶华; 这一世, 山转水转转不过你的柔情, 所有的一切, 只为与你相见, 今生今世; 如果有来生, 我定不负相思意, 紧握韶华, 留住你的指尖, 挽高你的长发, 不为什么, 只为与你相守, 生生世世。 这首诗,更让很多诗歌爱好者津津乐道,甚至于有很多大一男生,见到我都会喊:美女学姐,我们爱你。对于这份纯纯的爱,对于这份青春的善意,我都投以莞尔一笑。 很多人向我祝贺,很多人为我高兴,却独独少了一人,我很久没有再见过他,但是有关他的事情却不绝不耳朵,也许青春本就可以如此潇洒,只是我一直在沉静,我一直在忽略。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没有特殊情况,我基本上是不踏足学生会办公室,有也是选在恰当的时间过去,以免发生尴尬之事,当决定放下时,就不做拖泥带水之事,我如是告诉自己,可是我的心为什么总是在那么多个无法入眠的深夜,隐隐作痛,有时还呼吸困难,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己,一切习惯了就好。 可是原本已有些丰润起来的身体却日渐消瘦,原本红扑扑地脸蛋已日渐苍白,虽然每天我都微笑着,并且都刻意地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幅度。只是只有自己知道,上扬的幅度有多高,我的心就有多痛,这份伤痛,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告诉自己,忍忍就好,只是我忘了有人说:这字是心上竖着一把刀。 直到有一天,当我看见那像百灵鸟一样美好的女孩拽着鲁肃的衣角在我身边经过时,当那个像百灵鸟一样美的女孩转身向我投来一笑时,我时刻揪着的心崩裂了,我听到了那颗心被撕裂的声音。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三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经意,鲁肃竟然温柔地拍了拍展颜的手背,随她那样紧紧地依着他而走,而他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正立在路旁强作欢颜的我,在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心哭的声音。 那远去的脚步,踩在落在地上的枯叶,顿时粉碎,原来是如此的不勘一击,但是他们踩碎的何止是那枯叶。 我一步一步地抬脚走着,告诉自己不哭,可是为什么那么难呢,原来不是不爱,只是不知如何爱,当我发现时,你却已远走,让我误以为,曾经的美好只是南柯一梦。 …… 今晚有课,只是我没有去,因为上课铃声响起时,我已经来不及过去。花园的长廊,本来缠满了紫腾花,现在入目却是一片的秋色,而隐在后面的长椅上,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这儿很隐蔽,周围都是矮树丛,八角亭中的灯光很是微弱,透过树丛若有若无,洒在蜷缩在椅子上的我,感觉秋意很浓。 我只着一条黑色连衣裙,有些冷,把头深埋在双腿间。我想此刻的我,应该可以和这黑夜融为一色,不会突兀吧!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没等我看清,一个人已经落座一旁,在黑夜中显得他更加的温润如玉,看我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温和。 “可心,你何必这样子呢?我想看你开心大笑的样子?我想看你调皮淘气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子,……我是不是做错了?”王赏看着远方,眼中盛满淡淡地忧伤,一声声叹息,在黑夜中显得那样地深沉。 “王赏,你怎么来了,今晚不是有课吗?”我急切地说,慌忙放下自己的脚,理了理衣裙。 “那你怎么在这儿呢?你哭啦?”他转头问我,很是落寞。 “没有啊,我没有哭啊,我出来透透气的,教室里很闷……”我使劲地向他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应该不比哭好看多少吧。 “那这些是什么”说完,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脸,轻轻地擦着我的泪水。 “在我面前,需要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的不开心呢?”话中有些心疼的生气。 我如触电般地移开了脸,我不该享受这份温情,我如是告诉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引来王赏的苦笑,“可心,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连这份关爱你都不想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的存在……” “哥,你今天怎么啦,怎么尽说些我不懂的话,我没有无视你的关爱啊!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哥哥,永远都是……”我看着他,说得很急忙,一脸的坚定。 “我知道,笨丫头,其实能做你一辈子的哥哥,也不错,但是我只想你幸福!”说完,他轻轻地揽过我,让我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好感人的话面,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很是熟悉的声音,可是声音里透出的凌厉,是那样子的陌生。 我抬头望去,不远处,鲁肃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紧握着展颜的小手,望着我们,眼中流露出的神情,我从来没有见过。 “鲁主席,不是也很浪漫啊,花前月下,美人相伴,真是羡煞旁人啊!”王赏说完,看了看他,站了起来,拉起了正不知所措的我,“可心,我们走,起风了,我送你回去。” 就那样,我一句话没说,和王赏一起默默地离开了那里,离开了那一片我们的记忆。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四 …… 校园中涌动着一股“球潮”,这段时间学生会不知干吗,经常举办篮球赛,比了一场又一场,经常有海报贴出,大四篮球队队长率队他的球队如何如何,男生崇拜,女生的追捧,响彻着整个校园,鲁肃这个名字,成了男生和女生口中的精神食粮,这和印象中的他真是大相径庭。或许真好呀一好说的那样,因为我以前总是没有关注过他,因为他总是在我的身边,而我总是忽略了他。想想也是,自认没有运动细胞的我,在校几年,从来没有光顾那个让女生疯狂呐喊的场地。我知道鲁肃一直是我们这一届的篮球队的队长,可是没有兴趣的我从来没有去参观过他的一场球赛,从来没有去为他加油过,可是当我发现这个错误的事实时,我们却已是路人。 …… 从陈欧的只字片语中得知,接下来这场,是学生会内部的篮球赛,明文规定,学生会的所有女生均要去做拉拉队,我当然也是不能例外的。这是学生会一正一副两大主席亲自传达的精神。 球赛当天,我跟随着陈欧,一起来到校园南边的体育场,原先我还埋怨陈欧,干吗这么早过来,可是到那儿时,我才明白陈欧看我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体育场中早已坐满人,还有很多是站着,看着每张兴奋的年轻的脸,觉得自己还真的是落伍了。 陈欧带我挤到前面,那儿有我们学生会专门的拉拉队座位,很久不见的蓉蓉也在,还是那样的热情和奔放。 一见我来,就很高兴地拉过我,在我耳边悄声的说:“可心,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和鲁肃在一起了,你看,那个展颜,鲁肃的女朋友,正在给鲁肃递水的,那个……” 我顺着蓉蓉指的方向,看见穿着白色球衣的鲁肃,正拿过展颜拧开瓶盖的矿泉水,他愈发高挑颀长,双眸深沉,掩不住青春蓬勃,这样的他很是让人着迷。 “你看那边的女生,全是新生,估计为鲁肃全疯掉了,她们好像不是来看球,倒觉得是来看鲁肃的,你看你看,又一个跑上去送温暖了……”陈欧夸张地说。 而我只是轻轻一笑,然后越过鲁肃,看见了一个人,香颂正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微笑着递给王赏,王赏穿的是红色球衣,把身材挺拔的他映衬的更加的温润如玉,他冲香颂笑笑,接了过去,看他的唇形应该是说:谢谢!很多支持红队的都在大喊:王赏加油!王赏加油!,我看着他们能够这样,很是欣慰,唇边不由得漾起了笑容。 感到鲁肃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我,那样的灼热,待我看去时,原来那是我的错觉,只是展颜的笑容,以往紧紧追随我的目光已经不在为我而动,原来人世间的感情是这样的脆弱,就像那枯叶一般,不堪一击。 场上开始了,只是对于看球这东西,我根本是个白痴,只是场上激烈地拼抢夺,也足够让我的整颗心揪了起来,白色球队好像略胜一筹,其他的我看不懂,只是当记录员记上分数时,我还是明白的。 旁边的人都在呐喊,有些喊白色球队赢,有些喊红色球队赢,似乎谁喊的越起劲,谁就会赢,我却不知应该喊哪一队赢,估计,整个球场应该就我一个人最是淡定吧,好像没有喜怒哀乐般地坐着。 看着人潮涌动,原来球赛已经落下帷幕,最终还是白色球队赢了,看着展颜高兴地像只百灵鸟一样绕着鲁肃,忙前忙后,他就该拥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那样的青春,那样的有活力,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勇敢,敢爱敢为。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心酸不已呢。 我起身准备随着人潮退场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被人拉住了,转头看着拉我的人,我有些呐闷,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陈欧,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提示,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王赏已经过来,看着我说:“可心,想什么呢,我们叫你,都没听见……” “哥……”我只是看见王赏的嘴一张一合,然后感觉耳中全是轰隆隆的声音,所有的人声一下子全向我涌来,我身体晃了晃,视线模糊,我想努力睁开眼睛,只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软软地倒向地面,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五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床沿上正趴着香颂,我抬了抬自己有些麻的手,香颂被我惊醒,她揉了揉了眼睛,看了看输液瓶说:“一会儿就好了,可心,你怎么回事,把我们吓得脸都白了,真有你的,看个球赛都能晕过去,这段时间你怎么搞得,血压50,你不晕倒才怪呢?还好你哥在你身边,要不然肯定得跌个鼻青脸肿的……” 面对香颂的喋喋不休,我感到很是窝心,诚心诚意的说:谢谢你,香颂! “谢什么呢,就你矫情”香颂竟然不好意思的脸上红了一下,轻轻地啐了一口。 “可心,醒啦”这时王赏推门进来,手上提着一只热水壶,轻轻放在桌子上后,随手拉过椅子坐在了香颂旁边。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太虚弱了,打完这瓶点滴就可以回去了,他们都被我们劝回去了。”王赏看了看我,眼中有些情绪是我不明白的,我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洗洗后,香颂一再确定我没事后,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不知自己怎么啦,何时变得如此弱不惊风了,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个学期快点过去。 晚上做了个梦,原先好久不曾在梦中出现的一幕又困扰着我,在一条红枫古道上,我追着一男孩子大声喊,可是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怎么也喊不出来,待我眼睛迷蒙之时,那人转身过来,定定地看了我一眼,漠然转身离去,那凄楚的眼神,紧抿的凉薄,除了鲁肃还会有谁。 “晕倒事件”后,就是十一长假的不约而至,我每天和一好吃了睡睡了吃,这次她倒什么都没问,也许她了然,也许她很忙。不知不觉中,在这个校园,我已渡过了这么多个春秋,从陌生到熟悉,从不适到融入,从不爱,到爱,只是现在呢? 日子也就这样子,一天一天平静的过去了,今天是周末,我正准备把最后一篇诗稿审核整理后,就回宿舍了,秋天过去了,冬天还会远吗!我搓了搓有些冷的手。 我是不大喜欢用空调的,因为空气很闷,也还不至于到要用空调的时候,我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线衣,一条黑色七分牛仔裤,一双平底鞋,头发就这么直直的垂落在后背,脸上搽了些润肤霜,其他什么都没有,通过镜子,可以看出自己,脸色有些白,没有了往日的红润。消瘦的脸庞显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大了,只是认真看时,不知何时,原先纯净如水,没有一丝杂质的它们,何时蒙上了一层淡淡地忧伤。 这时,校办公室主任严老师气呼呼地进来,一看见我就吃惊地说:“林可心,你还在这儿,外面都闹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坐得住。” 我很是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推了推眼镜,思索了一会儿,年轻的脸笑了一下,一副探究的口吻:“他们俩个不是为了你吧?” 严老师是我们副校长的侄子,年轻有为,才三十多岁就坐上了这个位置,人也长得帅,平时对我们就像对待朋友一样,所说大家送上一个雅号:“严帅”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六 见我还是很迷茫地看着他,“你过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在体育场的篮球架下,俩人还在那儿呢?” 我心中有隐隐地不安,连忙放下手中的红笔,撒腿就跑,办公室离体育场的距离可不近,跑得我腿都酸了,累得我哈着腰直喘气儿。 “学姐,快点,他们还在打呢”展颜一脸惊慌的大声喊着,使劲的向我挥着手。 当我跑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鲁肃的一只拳头正挥过王赏的脸,王赏痛得嘴都歪了,一股鼻血正从王赏的鼻孔中往外冒,我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背后推了鲁肃一把,他应该没有防备,也不料有人敢在背后这样子推他,旁边站着有多人,只是都没人敢近身。 他被我推倒在地,抬手狠狠地擦了擦嘴边的血水,双手后撑在地上,双眼冷冷地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眼角已经青了一大块,嘴角肿得很高,头发梢上正滴着水。 而王赏这边,他的脸上也同样挂彩,只是没有鲁肃严重,香颂已经过去扶起了王赏,看了看我,步履蹒跚地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跟他们说,笑了笑。 旁边的人群慢慢地散去,见走得差不多了,我正转身往外走去。“这样就想走了,刚才不是很急吗,就怕我伤到你那情哥哥,是吧?可人家已有心上人了,很失望吧”后面响起的声音,那些讽刺的话,如针扎似的扎在了我的心上。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只是他好像并不想如我愿,已经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堵在了我的前面,双眼中似乎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的脚有些不稳,好像倒退了一下,旁边的展颜已经过来,扶了他一把,只不过一瞬间又放开了,我的心碎了一地,犹如装在盒子中玻璃弹珠“砰砰砰”地掉落一地,无法找寻。 “鲁肃,别这样,我们可以是朋友。”我固作镇定,不让自己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 “朋友?林可心,你还有良心吗?你现在很高兴吗?”他近乎歇斯里底。 “展颜,你,你扶他走吧……”我看着展颜,笑了笑说。 “林可心,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我错看你了,不要总是那样的圣洁,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大声地向我吼道,甩开展颜的手,展颜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看我,跑过去,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 我觉得现在说一切都没有用,他的旁边已站着佳人,前几天校园还在疯传,大一女生展颜倒追学生会主席鲁肃的事情,说什么伉俪情深,这些话早在我的伤口上撒下一把把盐,现在这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不管不顾的推开他,管自己跑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严帅”还在,一看我就一副好事婆一样巴了上来:“可心,你可真够厉害的,竟然能够让我们学生会的两大主席兼校草,在那儿大开拳脚,啧啧啧,我佩服你,本来应该上报校办的,看在你的面上,嗯,就免了,呵呵,这个鲁肃,还真看不出来,打起架来,真叫威猛……” 我看着眼前的办公室主任,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看着他一副小人般的奸笑,我都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这还是原来的那个“严帅”吗?谁能告诉我,这世界是怎么啦?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七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气骤然巨变,本还晴朗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人的心里,望着玻璃窗外依然下个不停的大雨,我的心就像一只在大海中飘浮不定的小船,浮浮沉沉。 …… 今晚,一好和乌鸦找我一起去晾衣台那儿聊天,我提议无酒不欢,让乌鸦赶紧把私藏快点贡献出来,在乌鸦和一好很不相信的眼中我看到了惊愕,因为我喝下了整整一大瓶的口子酒,还连呼:好酒,好酒,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结果就是醒来的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句:什么鬼玩意,难受死了。寝室里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提起热水壶摇了几下,全空的,口渴的难受,下楼去开水房打开水的时候,碰到了展颜,我不知道,是上天有意的安排呢,还是睡着了,玩我也不用这么玩吧,不想看到个人吧,总是在哪儿都能碰得到。 可偏偏人家一副小媳妇似的,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着,甜甜地叫:学姐,你好。你让我如何视而不见,又如何恨得起来。 可今天这妞好像很害羞,一直跟我到四楼,我停下脚步,她也停下,我只好转身请她进来,问她什么事。 只见她不安的抓着她自己的衣角,低着头,有些局促,见我一再追问,抬起头,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眼神很是坚定地说:“学姐,那天,你走后,学长去外面的小店喝了很多酒,喝到很迟,校园的门都关了,学长又烂醉如泥,没有办法,所以……所以我就带他在外面开了一间房,他一直拉着我的手叫……叫着你的名字,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法走开,于是我们……” “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讲,你如果说完了的话,请你离开好吗,我有点儿头痛,想休息一下。”我感到噬心的痛意在我的四肢百骇散发开来,打开了门,微笑着,示意她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居然还能够连声地说:对不起,学姐,对不起。 我砰地一声甩上了门,顺着门框直直地溜下,瘫坐在地上,捂着双手掩面痛哭,像是要哭出所有的不甘、不愿、不舍;哭尽所有的无奈、委屈、心痛。不知道多久,直到泪干了,心死了。 可是我能怪谁呢?怪鲁肃吗?怪展颜吗?他们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妙龄少女,他们有什么错,错的是我,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只是这爱情也太经不起考验,也太经不起时间的洗涤,我痛哭什么呢,只是为了消逝不再的爱情吗?我大声的问自己,你不是早就放手了吗?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像被生生的撕开一样,痛彻心肺呢? 累了,倦了,疲了,身上被一阵阵的凉意惊醒,直逼全身,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头痛得我龇牙咧嘴,爬上自己上铺的床,拉好床帘,让自己与外界隔绝,蒙头大睡,告诉自己,睡一觉就好,明天又将是一个艳阳天。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八 …… “怎么还这么烫,乌鸦,快点,把毛巾拿过来”一好的声音在迷迷糊糊间响起,继而就是一阵脚步声,我又陷入了迷糊当中。 …… 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由的抬起手遮在了眼睛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转了转身体,觉得全身都酸痛不已,“嘶”地一声呻吟出来。 “可心,你总算醒来了,再不醒来,我们要打120了”一好,站在凳子上,一脸的紧张。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啦,烧到了39度,吓死我们了,想不到一瓶酒,就让你烧成这样,真是没品”一好,帮我掖了掖被角,我冲她开心的一笑,有点想流泪的感觉。 “好了,烧退了,快点起来,吃些粥,刚买的”一好兴奋的从桌上拿来一碗粥,拿一张纸垫着,放在我鼻子底下,让我一闻,还真有些想吃。 吃过粥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镜中的自己气色已好了很多。一好,去图书馆看书去,问我是否要一起去,我说不了,我要整理些东西。 是该好好整理一番了,我打开行李箱,拿出包装精美却安静躺在包装盒里的红石榴手链,何必让明珠蒙尘呢?应该让它在合适的人那儿,绽放光彩。 看了看那款心型手机,这是鲁肃买的第二只,第一只是我那天一声不响离开后,毁在他手中的。现在我也该让他物归原主,我没有毁人东西的习惯,这样也好。 我可以轻轻松松地一毕业,就可以安心的回家工作,生活,以后可能找个不错的人结婚,生子,和所有的人一样,不脱离生活的轨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拿好这两件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用透明胶捆好,写上鲁肃收三字。 我要打听大一新生女生宿舍展颜的房间,还是挺容易了,还好寝室里也就她一人,见我找她,很是意外,连忙让坐,我冲她笑了笑,只是说,有件东西借了鲁肃的,能不能帮我还一下给他。 她想都没想就高兴地接了过去,连声说好,一定办到。 …… 星期一早上,没有课,我早早地起床,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一天之计在于晨,我来到操场,今天人还挺多,王赏和香颂都在,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便像一只小鸟一样,展翅飞翔了。 一天的状态,我都很好,只是在晚自习后,走在林荫路上时,寒意透过风衣,刺骨的冷,我以为走在这儿时,我不会再难过伤心,其实我错了,发生过的一切,是无法被抹灭的,纵然我装得若无其事,可是那些留在心上的伤痕,一扯就会让人疼痛不已。 “心儿”一声粗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的脚滞了一下,可是很快的,加快了脚步,装作自己听错了,在这之前,我曾经幻想着,他总是会这样那样,无意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此事有待成追忆,一切已经成枉然。 “心儿,我错了,你原谅我”我的手被追上来的人,死死的拽着。 想了想,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他:“咳,你好!” 他怔愣了一下,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心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怎么,展颜,没跟你一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挣了挣,想抽走我的手,可却是徒劳。 “我那天以为你一点儿都不关心,并且你跟展颜说的那些话,让我气疯了,可是心儿,我真得不知道,你有想发短信给我,心儿,你怎么就没发出来呢?”他着急地解释着。 “鲁肃,其实跟那件事没关系,是我们经不起考验,我不怪你,展颜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吧,如果你愿意,我们依然是朋友。”我看着他,我的眼睛不再躲闪。 “我们跟展颜有什么关系,她跟我什么都没有,东西为什么是她送过来,是不是她跟你胡说了什么?”鲁肃紧紧拽着我的手,很是紧张,不肯让我走一步。 “够了,鲁肃,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我还能当什么没有发生过吗,再说这对展颜也不公平。”我有些气结,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你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心儿,你讲得明白些,我都听不懂。”鲁肃一脸的茫然。 “鲁肃,让我们彼此留些尊严吧,你就让我平静地毕业回家吧,好吗?求你了?”我冷冷地笑了笑,挣开了手,转身走开,任由他站在那儿,一脸的忧伤。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一 之后好多天,鲁肃每天一有机会就在路上或办公室或教室堵我,可是我就是不想听,我告诉他,让他放了我,我很累,什么都不想听。 每次我都在他忧伤和落寞的眼中逃也似地离去,每次我都任由自己的心如刀绞,这次我不想抓住,因为抓住又能怎样,只能说是情深缘浅。 日子就这么不经意地在指尖和足尖溜走了,鲁肃也没再来找过我,这样对大家都好,只是学生会曾因为他通过全国cpa考试,而请客聚餐,热烈庆祝时,只有我缺席。陈欧说,那天鲁肃喝得很尽兴…… 很快的,迎来了平安夜,校园里到处是挂满礼物和祝福的圣诞树,到处可以看见学妹们戴着闪闪发光的圣诞帽,唱着悦耳的圣诞歌,原来平安夜可以这样过,我终究是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我拉了拉羽绒服的衣领,撸了撸刚剪的短发,有些不习惯,当时看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理发师的手中一寸一寸洒落到地面时,我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挣扎,只是已经没有了吹发之人,我留着终究是嫌麻烦的,剪了也好,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在恍惚间,我回过了神,我什么时候到这儿啦,我心惊肉跳地问我自己,好久不来,好久没来的地方,却是如此熟悉。 每根草都曾被我的手指尖划过幸福,每朵花都曾见证我们的欢乐,每棵树曾俯瞰过我们的娇羞…… 如今他们都在,可你呢?我哑然苦笑,曾以为自己可以不想,曾以为自己不想,哪里知道,我装得越高兴,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原来我并不是不想你,原来我并不知道,你已经刻在了我的心底,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很久没有你的消息,很久没有看见你,当你在时并不觉得,原来不经意间心中已全部是你,满满的都是。可是一切的一切只能是可是…… 有顽皮的雪花洒在脖子间,很冰,很冰,有点儿刺骨,原来什么时候衣领被淘气的冬风吹乱了,嗯,好冷,冷得我哆嗦不已;原本绿意盎然的灌木丛也被披上了银装,把这冬夜点缀得更加的寒冷,只是风雪对它并不够成威胁,依然如此挺拔。 脸上很冰,抬手擦去,免得遮挡我前进的视线,原来不是雪花,原来那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雪花。 “心儿,是你吗?心儿……” 一低沉粗嘎的男声响起,让我刚要转身离去的身影一顿,即使我不再熟悉这声音,可是在这风雪的夜晚,在这欢声笑语的平安之夜,谁又会想到来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呢? 未等我有所反应,已经有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头就抵在我的肩窝处,呼吸的急促和心脏的跳动,让我感觉到此刻抱紧我的人的紧张和不安。 我忘了反应,我忘了反抗,我忘了时间,我告诉自己就一会儿,让我再任性一会儿,可是这一会儿又是多久呢? 我从来没有此刻这样子恨他,是的,我恨他,没有理由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没有理由就这样又来搅乱我的一池平静的春水。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二 …… “嘶,心儿,你觉得这样子解气的话,你就咬吧!如果还不解气,就往这儿咬……”他边说边转过我的身体,并把我的头往他胸膛上按。 “疯子,谁要咬,走开”我使劲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心儿,别这样子对我,别这么狠心,好不好?”他早已拉住要跑的我,抬起我的下巴,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如寒夜,脸越发的瘦削,我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生生地逼了回去,扭头不去看他。 “心儿,你也是爱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这儿……”他转过我的头,俯身吻了下来,他不顾我的挣扎,死死的箍住我,疯狂地掠夺。 这什么跟什么,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可也不能这样,当我那是什么,我心中一个不愿意,马上付诸行动,趁他一个不小心,弯腰狠狠地踢向他,只听他“啊”的一声,双手捂在胯下,我趁机落荒而逃。 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到了寝室,推门而入,重重地甩上,靠在门上气喘吁吁。 “林可心,你撞邪了还是后面有鬼在追啊,还是有色狼啊?”付一好过来,用手抚在我额头,轻轻皱眉。 “你才被色狼追呢?”我甩开她的手,白了她一眼,拍拍自己的胸脯,深吸几口气,不理她,管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了,她见我不搭理她,也没有再来审训,也就悻悻地走开了。 平安夜的晚上,大家回来的有些晚,应该都是很兴奋,听她们叽叽喳喳地很不淡定,除了我和付一好。 听陈欧说,雪越下越大了,很冷,我整晚都揪着一颗心,应该没什么吧,高中时候体育老师也就教我们女生这一招,以备不时之需,可是我这小胳膊小腿,应该没什么杀伤力啊!只是看他家伙的姿势也不是装的,只是当时被气疯了,干吗又过来招惹我,我明明已经收起自己失落的一颗心,准备平静过活了,他有什么权利又过来这样子,当我是那什么?一定是想赚同情的,对,一定是这样,我在整晚愁肠百转,忐忑不安,后来眼皮终于抵不过睡神的如唤。 早上起来时,雪已停,并且已融化于无声中,今天是圣诞节,节日都是商家的游戏噱头,也是人们找到相互庆祝的借口,校园里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平安夜的疯狂还未平息,圣诞节又把节日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昨晚的担心还在纠结着我,拍拍自己的脸,从镜中可见一脸的憔悴,黑眼圈很重,告诉自己,别想了,不是早就决定放下了吗?他不是有展颜了吗?干吗来找我,那算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错了就是错了,如是安慰自己,心情稍悄好了些。 下楼吃早餐,想想给付一好带了一些回来,今天没课,所以她还赖在床上,我在她一副“今天这么好”的探究眼神中离开,出去瞎转悠都不敢,这年头我也只能去教室,因为那最安全,可是教室中还是节日的气氛,我也就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一番,看看表也才十点整,还是回宿舍楼找一好聊聊吧。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三 突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拉回了沉浸在回忆中的我。 为了联系方便,妈妈买了一只手机寄给了我,现在我们几乎都用上了手机,主要是为了找工作什么的,好留联系方式。 “喂,您好,请问哪一位?”我微笑问,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你好,是林可心吗?”一个柔柔地女人声音。 “嗯,您好,我是。”我礼貌地道。 “能麻烦你来校门口一躺吗,我的车是奥迪a6,车牌号:***666,能麻烦你来一下吗?”对方见我不语,又再问了一次,话语中很是客气。 “请问,你是……”我小心地问道。 对方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着说:“我是鲁肃的姐姐,我叫鲁然,我想见见你,你可以出来一下吗?”很悦耳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吧,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这么快就寻来了,可是,林可心,你怕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那,那,你等一下,我这就过去。”我有些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到门口时,果然看见一辆奥迪a6,车牌号:***666停靠在校园的旁边,待我慢慢靠近时,车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很是优雅,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鲁肃的姐姐。 一见我就笑了,让我高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你好,可心,很高兴见到你”她微笑着伸出了手,我礼貌的伸手和她相握,很暖和。 这时我抬头悄悄地打量了她一下,她高挽着长发,穿一件皮质黑色大衣,那气质和眉眼流露出的气质,很是熟悉,此时正巧笑倩兮的看着我,就差美目盼兮了,我不好意思地冲她傻笑着。 可是当她拿出两样东西时,我就笑不出来了,我当时的面部表情一定是很丰富的。 一是我写的仓央嘉措的“最好”,还有就是鲁肃的被我退回的石榴手链。 原来他姐怕我不相信她的身份,拿来作证的,只是也没必要拿这个吧,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人家亮明身份后,就邀请我去茶吧坐坐,我很想问,我能拒绝吗?只是我没敢问出声。 因为现在,我已经很是紧张地坐在这家所谓“不见不散”的茶吧里了,看着眼前服务员送上的红茶,盯着缕缕烟雾升腾。 她也许看出我的拘束和不安,正了正身体,看着我,笑着说:“我早想见见,能让我弟弟朝思暮想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鲁肃一直不让,今天还是我瞒着他,偷偷过来的。”她的双眼很是生动,看着我的时候也很真诚,我紧张的心不免稍稍放下了一点。 当我捧起热气腾腾地茶杯装作喝茶样时,她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我昨晚打电话给他时,他感冒了,昨晚我把他带到h城的公寓里了,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躺着。” 她的声音有些探究的意味,我知道她说的他是谁,我很是没有骨气地心虚地低着头,心中不免想,没这么虚弱吧,这样子就感冒了。 正当我神游之际,她话峰一转道:“可心,我想跟你说说有关我们家的,还有一些有关鲁肃的事,不知可以吗?” 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一 我点了点头,只见她背靠沙发,微眯双眼,像在诉说,又像在回忆:“我们的父母早在鲁肃高考那一年过世了,我的父亲,凭着和母亲的拼搏,一起经营着两家公司,一家在j城主要是做服装进出口,还有一家在h城,经营的是电子产品。而我们家却住在t城,因此父母经常会需要各地跑,在一起交通事故中双双离世,当时我刚毕业,鲁肃则在高三要升大学时期,所以本来可以考取全国重点大学h大的,却受这场意外的影响,上了你们现在的大学”讲到这儿时,她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并不知道这些,对不起,鲁肃,没跟我提过。”我红着双眼,忙着拿出纸巾递给她,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告诉你这些,他说他不想你对他可怜或者是同情,他只想得到你的爱情,我们两姐弟,感情一直就好,无话不谈”她看了看我,解释着,我投以一笑。 接着,她又自顾自的讲着,好像这时候她只是需要一个听众,好好地听她倾诉。 “那个时候,面对父母的离去,这对我们来说,无疑就是天崩地裂,我们姐弟相依为命,面对很多的压力,因为父母的离开,波及了公司,很多老客户都流失掉,那段时间我和鲁肃天天跑客户,我们不是想赚大钱,只是想守住父母的事业,我都想过和大学相恋四年的男友分手,找一个能在事业上帮我的男人,可是鲁肃一再坚持,他说不能拿我的终身幸福来换得公司的立足,他说那样子是父母也不想看到的。因为有了他的坚持和努力,我们的诚心和能力,让父母留下来的事业步入了正常的轨道。”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能从伤痛中走出来,没有了往日开心的笑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曾经的阳光少年回来了,他说:姐,我喜欢上一个女孩了”这时,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我想不起来,这是他什么时候拍得,只知道背景是在校门口,我穿着一件紫色连衣裙,抬头仰望天空,眼中有淡淡的忧愁,应该是我送妈妈坐车离校的那一天。 她笑了笑说:“这张照片,我是在他房间找到的,我弟弟就是一情种,情根一旦深种,就难以自拔,你不会不知道他曾追你到j城的那一次吧,你以为真是你们偶遇在那儿吗?为了和你的偶遇,他不知道跟了你多久。”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自从父母离去后,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可是有一天他跟我说:他很伤心,那女孩子总是在拒绝他的靠近,还总是把他往别人那儿推,我让他跟你告白,他说不行,因为很多向你告白的男生,全部和你做不成朋友,他说他能够天天陪着你,他已经很开心了。” 她看了看我,又喝了口茶,继续说:“有一天,他从来没有求过他姐夫什么事,可是那一天他到j城来,求了他姐夫三天三夜,并且愿意拿他自己的工作来交换,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为自己对这些的一无所知。 “你还记得有个叫莫什么铭的吗?”她问道。 我又摇了摇头,我努力的搜索,可是没有结果。 “看来,是我弟弟,大惊小怪了,你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他有威胁呢?那你可还记得曾经连续送花给你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人吗?” 这时我才想了起来,点了点头。 “他怎么就悄无声息地就离开了呢?你知道为什么吗?是鲁肃答应让他的姐夫帮他安排工作,你知道,工作对于一个刚要毕业却没有门路的孩子来说,那意味着什么吗?而前提就只是让他别再继续送花给你,让他别再在你的面前出现。你说我的弟弟傻吧?” 我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只好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心里难免嘀咕,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不是交易吗?我什么时候变成他交易的对象的,只是这就怎么让人恨不起来呢? 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二 “原以为他所做一切,会感动你的,可是他却不让你知道,后来有一次他打电话过来,别提有多高兴,说你已经答应做他女朋友了,我也替他高兴,可是我发现他总是爱得小心翼翼,总是很担心,连他第一次带你去h城他的公寓时,他都是极害怕你不高兴的” 这时她好像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下,又自嘲地笑了一下:“那天我送车给他时,顺便附送了一盒杜蕾斯给他,可是你们走后,我发现,却原封不动的放在房间的抽屉里” 我不知道,她说的杜蕾斯是什么,有些不明白地抚了抚脸,可能看着我不明白地神情,她咧开了嘴,呵呵笑了:“我现在才明白,我弟弟为何会为你做到这点了,你还真如他说的就是一傻丫头,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说吧,就是不让女人怀孕的东西……” 看着她促狭的笑容,我的脸一下子涨红,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我起先还以为我弟弟有问题,在我的一再逼问他,他才说:他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看来,林可心,你对我弟弟是有所保留的,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你的想法,可以理解,只是你不觉得这对于热恋中的你们,有些不可思议吗?你难道不觉得这对于我弟弟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大大地打击吗?” 面对她连串的提问,我有些气结,这两姐弟未免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是也管,我忍住要抽搐的冲动。这什么跟什么吗,这热恋中的男女就要那什么什么吗?这姐姐还真是可爱。 她看了看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笑了,笑得那么旁若无人,这姐弟姐还真是一样的精明,为什么我想什么总能被他们看穿。 她又说道:“现在我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一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样子了。从小他就优秀,不但长得帅,成绩更是不用说,又喜欢运动,这么阳光帅气的男孩,身边是不乏追求者的,可是他却独独对你情有独钟,他这辈子可算是栽你身上了。”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就是这个暑期里,他说他要办会计师事务所,不想靠我们,只想靠他自己,并且说父母的事业,全部由我来打理,股份也可以全部不要,可原来,我们明明说好,一等他毕业,我负责j城的,h城的就由他打理的,我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有这个改变,从装修到人员的筛选,全是他一个人忙前忙后,所以原本一脸白皙的他,却被晒得黑黑的,当我心疼问他时,他却说男人要那么白干什么,他只想把事务所办起来,和你有个事业,你就不会离开他另外再找工作了。” “我这个弟弟傻吧?其实你是想回家乡找工作,对吗?”她看着我问,说中了我的心事,我又能说什么呢,只好傻愣着。 “我跟他说,你们结婚后,可以让你做全职太太,可是他说,你是不愿意的,他也不想埋没你的才能,我还告诉他,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把你安排在报社编辑部工作,可是他说不行,因为你不可能想让我们为你安排的。” 她叹了叹气,“只是有一天,他很是伤心地跟我说:姐,我发现心儿并不爱我,她总是想离开我,我不去找她,她就不来找我,因为我很爱她,所以我也想她爱我,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过,好像从来都是我在逼迫她。” 这都谁呀,怎么什么都讲啊,低下了头,她看到弟弟这样子,一定会很恨我吧。 “有一次,他竟跟我说,当他看见你晕倒在别的男孩怀里的时候,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时她的眼神有些冷,扫了我一眼,这不怪她,如果我是她,早就想甩上一巴掌了。 “我不知道,你们都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知道,这段时间,他为什么如何憔悴,从来不抽烟的他竟然让我好几次碰到在房间里又抽烟又酗酒好几次,每次喝醉了都叫着你的名字,你为什么能够对他这些无动于衷,到底是什么让你如些狠心,我看你也不像是一个狠心的丫头啊?”她直盯着我,好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你误会了,鲁然姐,我们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的女朋友是一个叫……”,我还没说完,她就抢过话题说:“你是想说展颜是吧?” 我脱口而出:“他跟你说啦!” “昨晚他感冒了,又喝了些酒,从他的只字片语中,我猜你的症结应该就是那个展颜吧” 这时她不看我,只是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刺眼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展小姐,请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很是客气和礼貌地说着。 “学姐,我跟鲁学长一直就没什么,都是我像小跟班一样跟着他不放,还有那天,是你识会了,我只是想说,那天他一直拉着我的手喊着你名字,然后就一直吐,他吐了一夜,我守了一夜,你可能是误会了,只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可是他并不喜欢我,每次在你面前拉我的手吧,他也全是故意的,所以我很自私的想让你误会下去,可是现在看你们这么伤心,我又……对不起。”她一口气说完,双手绞着,放在身前。 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三 我当场呆若木鸡,连展颜是什么时候走得都不知道,我起先是小声的哭着,到后来怎么就哭得有些那个了,事后想想也太难为情了点,她也不劝我,就让我一直哭,好像有点儿意外,见我差不多了,才抽了几张纸巾给我。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小声地问。 她苦笑了一下,戏谑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那个笨蛋现在还不清楚状况,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这么笨。你还真是不关心他,难怪他会那么伤心,你还真放得下,这样子的风雪交加之夜你都能走开,让他一个人呆在那儿……”说完还不忘摇了摇头,状似有些不能苟同我的作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的,当鲁然的车开走后,我站在校门口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时间,直到门卫大叔过来催促,我才扯了扯自己的短发,其实最傻的那个人就是我。 当鲁然提出让我去h城看看他时,我拒绝了,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我现在心很乱,我在嘲笑自己,原来生活对我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我一直介意的事情,原来只是我的自以为是,原来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只是在相互折磨。 我现在的状况,说茶饭不思是夸大其辞,但是也差不多,整个人就是坐立不安,原因就是担心,但是我又宽慰自己。 我不知该怎么做,有很多事情我都还没有消化? 时间就在我的纠结和坐立不安中悄悄地如流水般流失。 当一好问我是否要和他一起去吃晚饭时,我才发现天空已一片漆黑。 有些事情我得想想明白,只是我的千头万绪该如何理得清,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这片一直想遗忘却无法如愿的角落,按理说昨晚的雪下得也不是很大,就树上有些薄薄一片,地面也就无人路过的地方有些积雪,怎么可能就病了呢? 耳边传来脚步声,谁会来这儿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转身看去,映入眼帘地是一张憔悴而又熟悉地脸,这张脸在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但真正出现在眼前时却又有些让我不知所措,他感冒好了吗,不是说在h城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知道我和他姐见过了吗?很多的疑问缠绕着我。 此时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可未等我想明白,下一秒钟我已经落入一个怀抱中,刚一接触,有些冷,理智告诉我要逃开,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我贪恋着这份安静。 “心儿不要不理我好吗?一直以来我就是吃醋,我看你一副不在乎我的样子让我气疯了,是我不好,是我故意让你误会的,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你是爱我的,是不是?……”他喃喃的说着,声音哽咽,无助的有点儿像个孩子。 “鲁肃……”我任由他紧紧地抱着,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鲁然的话我不是没有深思过,我也不是没有感动过。但是感动归感动,可是我也有些生气,但为什么生气呢,我却说不上来,可能是怪他的自作主张吧?也可能发现对他我有那么多的不了解,有些无措。 可能是我过分的安静,反而引来鲁肃的不安,他放开我,低头看着我。 “你不生我气了吧,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是不是消气了,嗯” “鲁肃,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我伸手拂过他的眉眼,这里应该笑意吟吟,不该像现在这样紧锁着透着不安的神情。 “哎,心儿,我也不知道你哪儿好,可我就是喜欢,我就是忘不了你”他叹了口气,忽然变得有些忧伤的眼神攫住了我心,阵阵痛意漫卷而来。 “鲁肃……”我抱紧他,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膛。 “鲁肃,我爸妈想让我回去,这也是我妈一直反对我在校谈恋爱的主要原因……他们并不知道你……”我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心儿,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好不好,我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他把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头上,像保证像承诺地说着。 “鲁肃,对不起”我眼中泛酸,喃喃地说着。 “心儿,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一直是我在逼你,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我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眼泪就顺着眼角涌了出来,我摇着头说:“鲁肃,别跟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一直辜负你的心……”我有些泣不成声。 他伸手轻轻地的拂去我脸上的泪,眼中温柔似水,俯身吻上我的眼。 “我的心都失落在你这儿了,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甘之如饴”鲁肃轻声说。 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深情的和之对望,觉得自己跌入了一汪深潭,无法自拔。 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四 冰释前嫌后,我已不再拒约和鲁肃同进同出,不再刻意回避,但也不会刻意地去解释,让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为好。 只是在办公室碰到“严帅”时,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种:“我就说吧”这意味,每每让我很是心虚。 后来听鲁肃说,其实严帅和鲁肃是亦师亦友,有些情况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一听这话,我心抖得像筛子,原来我还真是那最笨的一个,忽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当然我也是奉行“有仇必报非君子”的,虽然我不能对严帅做什么,当是要报复你鲁肃那是相当容易的。 没有什么高招,就冷落你个几天,让他好好反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当然有些是托辞,谁叫他没有在我的允许之下赶走我的爱慕者,这个男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经常是一脸黑线,不知何时何地又得罪于我。 那不知谁说的,男人是不能宠的,宠着宠着,他就找不到天南地北了,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小九九,在他的面前,我还是那青春洋溢人见人叫的“美女学姐”。 一年一度的元旦如期而至,我现在正一件一件的试衣服,在试衣镜前走得像个模特儿,只是没有一件是合我心意的,就差拿出个“玉如意”大喊:如意如意随我心意了。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的真谛了。 其他的该干吗都干吗去,就剩付一好,躺在床上睡大觉,在她大声的抗议我能不能老在她面前晃时,我说了两个字:“无效”。气得她当场抓狂,扬言打电话让鲁肃快点把我拉走。 最后我选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外套是一件紫色系腰带大衣,衣摆很长,过膝可到棉皮靴,只是没有了一头长长的头发,脖子上有些冷,于是拿过一条白色的毛领套在了大衣上,和立领的大衣倒是很相衬,天衣无缝,好像它们本来就该这样子。 原本就很白皙的脸蛋除了搽一些润肤露,其他的都是多余的。总算一番完毕,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在一好很是煽情的一句话中我下楼了,一好说:“可心,看见你这样,真好!” 此时的林荫大道,一片宁静,风雪过后的天空是那样的纯净,那样的美丽如斯,万里无云,太阳暖暖地照着,我一路高兴地单脚跳着,这应该是孩提时代经常玩得动作,不知为什么,今天我很想这样,干脆就率性而为,不管那些学妹学弟们诧异的眼光和“痴痴”的笑声。 鲁肃昨晚先去h城,本来今早我可以坐车过去的,只是他一再坚持过来接,我也只好随他。 这不,我现在急得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已经在和他约好等待的地方,来回不知走了多久,可依然未见那个他,盈盈笑意的站我面前说:心儿,我来了。 不是不想打电话给他,只是拿出手机又放下,因为怕他开车分心,正在我团团转的时候,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深深地攫住了我的视线,黑色的风衣穿在他身上,衣服的下摆被风吹起,露出一双长腿,很是玉树临风,是不是长高了?我问自己。 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脸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犹如从梦中而来,看着由远及近挺拔颀长的身影,今天才发现其实这条走了近四年的林荫路挺漫长的,不过挺好! 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五 “怎么这么久?”我担心地问,当然我隐藏了自己紧张的心情,装作很轻松平淡。 “今天路上车有些多,所以用时久了些,让你担心了。”他牵过我的手,紧紧地握住,我深深地回握了过去,十指相缠。 “心儿怎么把头发给剪了,看上去更傻啦?”说着,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快点专心开车”我赶忙放下他的手,倒吸一口气,让他坐正身体,专心开车。 “发为君留,你都不在身边了,干吗还留着。”我悠悠地说。 “心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让你伤心了?”他看着前方,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 因为节日,路上的车有些多,所以车开的有些缓慢,到达h城,把车停好上楼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儿,可是只有这一次,我的心是和他相贴的,没有惴惴不安,没有胡思乱想。 过来时才发现自己除了一只手机,什么都没带,当我跟鲁肃说时,他说这儿什么都有,上次用的都还在,新的也有,不用带。 “可是我衣服没带”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这身穿着,就很好看,很漂亮,和我的刚好像情侣装”他拉着我转了个圈,一脸的惊艳之色。 “可我内衣裤没带啊”我有些急了,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哦,那我们去买吧,顺便买些化妆品,是我疏忽了,心儿,对不起?”他有点儿失笑,可能看我急了,他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没带钱”我小声地说。 “呵呵,我有啊,笨蛋”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 “那好吧,你先借给我,回校后,我还你,先说好,我先借你的。”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再地说。 “心儿,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你还跟我分彼此吗?”他揽着我的肩膀说。 “那不一样的,我们又还没结婚,怎么能算是我的钱呢?”我不同意地说。 “那心儿,是等不及想嫁给我啦?”他戏谑的看着我说。 “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我红着脸说。 “心儿,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啊,这个学期结束,让我跟你一起回家,可以吗?”他看着我,眼中是满满的期待。 “鲁肃,他们还不知道的,你让我先找机会跟他们说,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妈怕我在大学里找男朋友,他们不想我留在外地的,我爸爸已经在为我找工作了,我……”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说。 “是我想简单了,心儿,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你让我见见他们,我有信心让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的,你相信我,好吗?”鲁肃的眼神无比的坚定。 在他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好啦,现在去买东西去。”他体贴的拿过我的外套,帮我穿上。 街上到处是节日的气息,商场里的人很多,应该都是奔着打折活动来的。 我平时也没有化妆的习惯,因此只买了些日常的护肤品,如果不是鲁肃的一再坚持和导购小姐的大力推荐,我只想买瓶婴儿润肤露就好。 在二楼女装那里,买了两件内衣套装,本来就打算买一件的,可是鲁肃坚持非得付两套的钱,因此我只好在服务员小姐羡慕的眼光中拿了两套内衣。 鲁肃又拉我去了好几家女装店,我说我不用买外衣,他偏就不肯,非得说这几年都没有送过礼物,今天他想送礼物给我,最后还是买了一款粉色大衣,和一件米色连衣裙,还在店员的游说下,搭了一个粉白色小提包。 我不懂品牌,全是鲁肃刷卡的,也不知多少钱。 回到公寓时,从鲁肃手里拿过来,一看价格,还真是让我连骂这个鲁肃就是一败家子,一个手提包竟然要一千多,我连忙拿过大衣一看,这是什么做的呀竟然要六千多,还有裙子,我倒吸一口气二千多,还有内衣,一套九百多,我的天,我真是无语。 拉过鲁肃的手,连忙装好,催促鲁肃说:“快快快……” “心儿,这是要把我拉哪儿去啊”他一脸好笑地看着我紧紧拉着他的手说。 “太贵了,去退了,我可还不了这么多的钱,这加起来要一万多,我哪还得起?”我白了他一眼,很是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说过了,这些是我送给你的圣诞节礼物,虽然迟了些,可却是我很想做的一件事,我不用心儿还”他微笑着看着我,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安心。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那我送你什么呢,我都没有准备?”我有些气馁地坐在沙发上。 “心儿,真的想送礼物给我”鲁肃挨着我坐下,揽过我的肩膀,让我看着他,高兴地说着。 我点了点头,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心儿,把你自己送给我,可以吗?” “我不就在你身边吗?还需要送啊?”我脱口而出,还白了他一眼。 可是刚一说完,看着他戏谑的眼神,我发觉得自己肯定是上当了,看着他促狭的眼神,我好像明白了过来,“唰”地一声,我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我轻轻地捶打了他一下,小声道:“流氓!” 他乐呵呵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你傻啊,心儿把头发留长吧!虽然这样很好看,但是这样像个中学生,和你走出去,我怕自己被别人骂。”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刮了一下我鼻子,笑着说:“怕被别人说我拐卖儿童。” 说完,鲁肃看了看表,跟我说:“心儿,时间差不多了,你需不需要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鲁肃,我能不能别去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你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跑掉的”我把手举过头顶,很认真的说。 “你也知道自己上次偷偷跑掉,不对啊?”看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绞着衣角,他没有再次责备。 “我不是怕你跑掉,没关系的,不是有我吗,我就是想把介绍给他们认识,你放心,有女同学的,也有人带女朋友来的,还是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有些幽怨地看着我。 “那好吧,我去一下卫生间。”在他的注视下,我站了起来。 站在穿衣镜前,我审视着自己,怕有哪个细节不好,还是原来穿着的衣服,只是理了理自己的短发,洗了把脸,原先的化妆品都清洗干净,只擦上刚刚买的护肤品,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纯天然,镜中映出的就是一清新小佳人。 我女朋友脸皮薄,兄弟我自喝一杯 胡利曾说: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果想找到真爱的话,那无疑是跟遭雷劈并且穿越时空,是同一个概率。 可是我已经找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开门出去,鲁肃接完一个电话后,过来看了看,从他的表情中就知道,他很满意。 他说晚上可能会喝些酒,他怕不安会,所以就没开车,他叫了辆出租车,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有阴影,因为他父母的交通事故就是因为一辆货车的司机喝了酒。 待我们到了酒店门口,“王朝大酒店”我在心底想,这么气派的名字,服务员过来把我们引到二楼的悉尼包厢,包厢很大,一张大型圆桌,赫然摆在中间,在包厢的另一边摆放着几张沙发和茶几,见我们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我都不认识,只是他们很是兴奋,都和鲁肃拥抱,连声说着:小子,好样的。 我就落落大方的微笑着,站在一旁。鲁肃牵过我的手,和他一起落坐一旁。 因为我不认识,所以也就只有静静旁听的份,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非就是离别后的一些话题以及一些回忆年少时光的美好。 可能是见我在吧,所以他们的谈话也会有些拘束,过了一会儿,人应该都到齐了,大概六个男的,二个女的,其中有三个带了女朋友过来,其中包括我。 我坐在鲁肃的旁边,另一边是他高中的一个女同学,长发,偏瘦,白白净净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总是有意无意的越过我看向鲁肃,有时也会向我友好的笑笑,并且会主动帮我加饮料。 整个过程,鲁肃都握着我的手,除了起来敬酒外,酒过三巡,应该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不知谁的提议,有女朋友的要喝交杯酒,都说鲁肃是班长,必须起带头表率作用,我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为情,可是这么多人的起哄,如果我不肯,鲁肃肯定下不了台,再加上旁边美女有意无意地窥探。 大家应该都在等着我们,鲁肃让服务员拿来一个高脚杯,为我倒了一点葡萄酒,拿起来放在我的手中,又借势在我的耳边说:“别怕,有我呢,跟我起来,我教你。” 他的话让我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学他那样,右手举杯,笑意盈盈,我们的左手始终相牵,深情相视,在大家的注目礼下,喝了交杯酒。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可是他们依然不放过我们,连说要接吻,我不知道他的同学怎么会如此豪放,我不知所措,眼中是满满的不安,鲁肃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向我笑笑,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一触,然后说:“兄弟们,我女朋友脸皮薄,兄弟我自喝一杯葡萄酒,谢谢大家的热情!”说完仰头一干而净。 又是一阵欢呼声,其他的两对也是喝过交杯酒再亲吻,鲁肃捏了捏我的手,看着我,笑了笑,意思说:你看,人家可比你热情。 ……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左右了,鲁肃今晚喝了不少,脸有红,我也喝了半杯,包厢里有些闷,所以觉得自己一身的酒气和烟味。 鲁肃让我先洗,他去书房里要传个文件给他姐。 等我洗好后,我有些为难了,今天什么都买了,连袜子都想到了,只是唯独忘了买睡衣,站在浴镜前面,氤氲的镜子前面,我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里面就穿了条内裤,没有睡衣可怎么办。 “心儿,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睡着了吗?心儿……”敲门声响了很久,我刚想打开门,门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鲁肃走了进来,“想什么呢,洗好了还不出来,我……” 看着我,只裹着一条浴巾,脸蛋红扑扑地样子,他的眼睛变得深邃而炙热。 我不好意思地说:“鲁肃能借我件衣服吗?” “啊”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给呛到了,不明白地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我没有睡衣,你有吗?”我嘟着嘴,气鼓鼓地说。 他去房里拿来一件白色的t恤衫给我,刚好可以给我当裙子穿,不过有点像超短裙,所以让他拿了条棉短裤给我。 鲁肃还在洗澡,为了节省时间,我就拿出吹风机在房间里吹着头发,还好头发剪短了,不一会儿便吹好了,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头有些晕晕的感觉,我关掉了床头灯,留着落地灯,管自己先上床睡了。 一会儿,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地陷了下去,一个人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我转过身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鲁肃说:“咦,你怎么不去躺椅上睡,跑来这儿干吗?” “心儿,那边很冷!”他不高兴地说。 “不是调了空调吗?”我想了想说。 好一阵沉默,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正想起身离开,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然后戏谑地说:“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傻瓜!你以为我舍得啊,那边冷又小。” “心儿,你说真的,没有骗我!”他一阵狂喜,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点了点头,“不过别想歪了……” “知道,我就想陪着你”说完他从背后抱着我。 可是这样的姿势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原本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我就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心如小鹿如撞,可以听见身后的鲁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已屏蔽#“心儿,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轻声的问。 我的大脑“轰隆隆”一片,这叫我咋整,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的话,那我的智商也太低了,那就不是单纯而是愚蠢了。 他见我好久没说话,动作有些滞缓,可是却加深了亲吻。 “心儿,你让我看看,我就看看,行吗?我每天梦里全都是你,我很好奇……,就是想看看,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而已,当我决定抛开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时,就决定自己是他的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好,可是,可是这样可以吗?正当我心中犹豫不决时。 #已屏蔽#“心儿,你真美,别紧张,相信我,我不会……我不会强迫你的……”他咽了咽口水,舌头有些打结。 我大窘,连声说:流氓。 他呵呵地笑了,声音很是嘶哑,“这样就叫流氓啊,那不如我就把这罪名坐实了……” #已屏蔽#没等我话说完,身边的人早已飞身跑出卧室,耳边传来“哗啦啦”地水声,过去很久,久到我快要睡觉了,他才进来,只是却躺在了躺椅上。 “鲁肃,你,那儿不冷吗?”我怯生生地问。 “心儿,我还是躺这儿吧?你快睡吧!”他后面的话如果不说的话,我会很感激,可是最后他咬牙道:“以后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这只妖精!” 我全身抖个不停,把脸埋进了被窝,深深地吸好几口气,全是他的气息,很温暖。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差不多已是午饭时间,不想出去吃,就点了餐送了过来,匆匆吃过后,鲁肃有事出去了,我自然是洗洗衣服什么的,然后去书房看书,这儿藏书不少,书房简单却不失风格,很是清爽,摆设不多但都透着雅致。 随手抽出一本,是一本经济管理学,对此类书籍我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所以原路放回,一排溜过去,没有自己爱看的,再看上边一排,倒是诗词类书籍,拿出一本,徐自摩的诗词。 翻开书页,最让我记忆深刻的便是“沙扬拉娜”,在这之前都没有如此细读,在高中时,我们很是盛行诗词,这也是我们对于徐自摩除了“再别康桥”外,最是熟悉的一首,特别是这首当初我们有事无事都爱吟上几句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拉娜。 它是组诗《沙扬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后一首,这首诗写于1924年作者随印度诗人秦戈尔访日期间,这首送别诗也是徐志摩抒情诗的绝唱,历来为人们所传诵。 “看什么呢,如此出神”鲁肃何时进来站我身后,我都没发觉,我抬头对他笑笑,“没看什么,事情都办好啦,我们什么时候回校。” “嗯,饿了没,我们先去吃饭吧!”他停了一下,看了看我,接着说:“心儿,我姐来了,想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一听这话,我很紧张地拉着鲁肃的手,战战兢兢地问:“亲爱的,你姐会不会拿张支票给我,让我自己在上面填个数字,然后告诉我你已有未婚妻,能离你多远就多远,会不会这样?” 鲁肃看着我的眼睛由喜悦慢慢地变向深沉,嘴角却是往上一勾,抬手抚上我的前额:“你这脑中都装些什么的,以后少看那些有的没的闲书了,你以为在演电视剧呢?” “可是,鲁肃,我挺想她给我一张支票的,真的我不介意的,……”我嘟喃着,看着他一脸的黑线,一副想吃了我的样子,我撒腿就跑了。 心中想不是就你能装的,我也能。 当我们过去时,他姐姐已经等在那儿了,是不是这些人全是败家子啊,就我们三人用餐,竟然定这么一个大包厢,整整点了十几个菜,就差点上龙肉了,如果不是鲁然已经和我说过有关他们家的一些情况,再加上鲁然全没有把我当外人看的神情,我还以为他们在向我示威和摆阔。 好像叫什么皇冠大酒店,那些服务员的服务好的让我差点飘上了云端,就差上个厕所都要跟着了。 我悄悄地俯身在鲁肃耳边说:“亲爱的,有没有太多菜啦,太奢侈了吧!” 可能这句“亲爱的”很是受用,所以他笑得异常的灿烂,也学我样贴过我耳朵轻声说:“亲爱的,这是对咱俩的重视。” 整个席间,鲁然都没有说跟我曾经见过,鲁肃一直冲我笑,就怕我紧张,其实我是有些紧张,只是没有他担心的那个程度,不过他的体贴倒是让我很是窝心。 鲁然也很是随意,完全没有长姐如母的那种压力感,可以看出也是真的很疼这个弟弟,从她对待我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我不会很自恋的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就见过一次面的女企业家对我如此疼爱。 整个席间,气氛很是轻松,我也慢慢地没有了先前的紧张,除了鲁肃,我和鲁然都喝了酒,到最后时,鲁然竟拿下了一对香奈尔耳环甩在了桌上,撸起衣袖,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搭着我的肩说:“心儿,干杯,以后,鲁肃就交给你啦,要怎么整就怎么整,不用给我面子。” 我打了一个酒嗝,一手拿酒杯一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白嫩嫩地脸说:“好的,姐,放心吧!” 而后一干而尽,最后,我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啥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头痛欲裂,口干舌躁,全身酸痛,不由“嘶”的一声,双手按着太阳穴。 看见鲁肃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皱眉坐下,把我拉起身,“醒啦,先把这醒酒汤给喝了吧!哎,你的酒品,啧啧啧……哎” 我在他怨妇般的唠叨中喝干了醒酒汤,我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记忆只停留在我和鲁然喝酒的瞬间。 “那个,我,我们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啦,你点的什么酒啊,头痛死啦”我很是不满,连声抱怨。 “你还生气,我还没生气呢,你还问我什么酒,你和我姐都喝掉几瓶红酒,知道吗?我都要被你们俩给喝穷啦?”他拿过杯子轻轻地搁在了床头柜上,捏了捏我的脸,皱了皱眉,心疼的说:“脸色这么差,头还痛吗?过来我帮你按按。” “哎,那个,你姐呢,她也醉啦?”我现在才有些想起来。 “我姐夫过来抱走啦,她今天刚好过来见个朋友,本来也是要来见见你的,只是你们那样子,林可心,我现在才发现你也有当酒鬼的潜力。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和我姐怎么就那样喝到一块了呢?”他很是不相信的看着我说。 我拍开他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掀开被角,准备上个厕所。 “鲁肃,我,我……你……”我红着脸,用手指着他,气结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皱眉问:“心儿,你怎么啦,你不会喝酒喝傻啦!” “你才喝酒喝傻啦,你干吗脱我衣服啊!”感觉自己有点儿词不达意,赶忙说:“你干吗换我衣服啊!”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看都看了,换件衣服有什么,我姐都把我交给你了,你都答应了,我们现在还分谁和谁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说着,很是淡定,拿起茶杯,气定神闲地转身出去,我看着他潇洒地背影,竟目瞪口呆。 妾心如何,君不自知乎 元旦过后,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上课和睡觉时间,我们几乎每分每秒都在一起,就差上厕所都陪着了。按鲁肃的话说,他要把所有丢失的时光都补回来,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每每我问他这样子不腻吗?他都眨巴着双眼,深情款款看着我说:心儿,怎么,现在就腻了为夫啦?害得我很想一个巴掌拍过去,只是大家心目中的美女学姐怎么能做这么事呢?所以只好在他戏谑的眼神中低头背书,只是完全没有发觉书是反着的。然后就在他爆笑声中羞红了脸。 临近期末时,学生会举行了一场关于“是男人需要多一点关怀还是女人需要多一点关怀”的辩论赛,鲁肃带的一方为“男人更需关怀”,而王赏一方为“女人更需关怀”。 一天一轮皓月当空,星光点点,清风徐来,鲁肃手执我手,深情脉脉凝望着我问:“心儿,是男人更需关怀呢,还是女人更需关怀”,从他眼中的笑意中我可以看出狐狸的影子,我“嘿嘿”两声,抬头望月,作深思无限状,其实我在想:终于问出口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如何小鸡肚肠呢?不就那天开会时,大家在讨论这个论题时,当王赏和鲁肃执不同意见时,大家都有表态,而我一直保持沉默吗? “心儿,还没想明白?”那厮不知何时,已从后面双手环上了我的纤腰,他的头抵在我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缠绕着过来,很是乱人心境。 我自是要一番表示,这个时候很是危险,看是无害的人,要是我一个答不好,就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于是乎,我转身,抬头,伸出我的纤纤素手,抚上他皎洁的脸庞,眨着那双让他无法抵挡的美目,轻启朱唇,贴上前面正往上轻扬的唇角,转瞬离开,双眸满盛笑意,问:妾心如何,君不自知乎? 还好那厮那天没有再次追问,不过,回来后才发现脖子间多了好几个印记。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至于让人想入非非,那斯一定是故意而为之,算了,谁叫我心虚呢? 其实结果早在我的意料当中,这场辩论赛终是王赏论据不够说服力而败于鲁肃方,我既知道对结果了然于心,又何必在意说与不说呢?他存在我的心中,自是与别人不同,对于王赏我只是想能还他多少,就还他多少,欠有些人的不需还,而有些人的一定是要还的,要不然,我于心不安。 伴随着紧张的复习,终于迎来了期末考试,等期末考试结束,成绩也大多知道,全部能过,寝室里能走的也大都走了,能留着得也都该干吗也都干吗去了。 像我们这些学校,能找工作的基本上找工作,不能找工作的也都考研的考研,深造的深造,只有胡利,成绩挺好的,只是她就是想考研,这不早早地就抱书温习去了,据说要在快过年时再回家,要不是怕春运的场面过于激烈,她肯定会留到大年三十,这孩子! 今年我老早地整理好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只是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怕爸爸已帮我找好工作,不知该如何跟爸妈说鲁肃这一事,能这么早放我回家,也是我跟他说回家早点儿跟爸妈讲这事,所以他才欣然同意。 在鲁肃的叮嘱声中,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乘坐地车慢慢地启动了,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很想大声地告诉他:“我还没到家就已经想你了!” 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鲁肃自然是留在h城的,因为他的事务所已经起步,很多事情需要打理,虽说他找了他同班的同学,我曾见过几次面的何志一起帮忙打理,后听鲁肃说他曾追过郑艳,只是郎有意,妾无心,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曾经为事务所起什么名称,而煞费苦的我,提议让他去起名馆起一个,他说他不信这些,最后这家伙好像胸有成竹的起了个名:h城梧桐行会计师事务所。 当时我面上一红,心中很是喜悦,但是却不知是否是自己自作多情,因为我曾读过:庄子见惠子时说:“南方有鸟,其名为宛(右鸟旁)雏,子知之乎?夫宛(右鸟旁)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因此后人常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漫漫回家路,本该充满疲惫和孤寂,只是一路上有鲁肃的短信陪伴,让我并未觉得行程其实也没有那么遭糕,只是到家时发现手都快要抽筋了,不过心中是满满的幸福。 随着人流提行李下车,爸爸自是等在那儿许久了,真是父爱如山啊。 晚上自是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坐一起吃饭,说些家常,问些我在校的事情,其乐融融,温馨一片。 饭后,万年灯火初上,爸爸妈妈忙厨房的事,偶尔听几句他们的拌嘴,咧嘴一笑,每人自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心中幸福就好。 弟弟早已和邻家几个小弟相约出去打球,而妹妹自是去忙她的书屋了,我本想跟过去一起,只是爸妈说坐车挺累让我今晚早些上楼歇息。 看了一回黄金档电视剧,对于此道我从来都是兴喜若狂的,只是今天却提不起精神来,也许真的是坐车太累了,毕竟长达八个小时的车程还是有些远的。于是打着呵欠,不等妈妈催,主动回房间了。 睡前准备工作一切就绪,手机铃声响起,是条短信,内容如是:心儿,想你了,你想我吗? 我回:不想? 鲁肃:心儿,为夫心痛,如何是好? 我回: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鲁肃:我不好杜康,只好林可心! 我回:林可心只有一个,恕不奉陪?你在干吗? 鲁肃:想你! 我回:…… 鲁肃:你说了吗? 我回:? 鲁肃:你皮痒? 我回:是啊,怎么啦?君能奈我何如? 鲁肃:需要我过去吗? 我回:不用 鲁肃:那你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我回:? 鲁肃:你皮痒? 我回:很晚了,我妈催了,晚安! 鲁肃:亲我一下,记得想我! 我回:嗯…… …… 每天都有腻歪的短信如是,只是我却迟迟未向父母提及我和鲁肃的事情,鲁肃却是天天催,让我速战速决,只是我真得是开不了口,好几次是话到嘴边又咽下,这事在我见珊瑚时,我也跟她说过,她的建议是让我快刀斩乱麻,直截了当跟我爸妈说,可是我还是没能付诸实施。 只是我的犹豫不决却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麻烦。所以在以后的好多年经常会听到鲁肃说:好险啊,好险!还好为夫当时英明神武! 我没看上他,亲爱的 事情是这样子的,隔壁的一个阿姨知道我明年即将毕业,已到适婚年龄,人长得水灵,于是乎,想做回好人,牵线搭桥,让我不至于沦落到剩女行列。在她们那一年代里,都讲究:生得好,不如嫁的好,所以说挑一个如意郎君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我红着脸告诉妈妈,我不想去,我还小着呢?可是妈却说:那孩子长得很不错,高大帅气,彬彬有礼,才二十六岁,就是支行行长的助理,前途不可限量。而介绍人就是他阿姨,并且至关重要的是这阿姨是我爸托人找工作的重要人物之一。 所以我是在爸妈殷切的盼望中随着这个阿姨一起去参加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相亲会面。 地点选在一家咖啡美食,一到门口便有服务员引我们入座,是一小包间,那位与我今晚相亲的男士却是尚未到达,我没来由的松一口气,于是很高兴地跟阿姨说:“可能他有事来不了了,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 “可心,元浩就快到了,刚才他打来电话说了,是因为路上车太多,有些堵,他让我们先点些吃的,他马上就到。”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看那推门的速度,可以看出来来者有些心急,我抬眼望去,撞入眼帘的是一双带笑的眼睛,一米七八的个头,面容清秀英俊,看上去不肥也不瘦。 正在我偷偷打量他时,阿姨起身呵呵笑了,并引荐说:“元浩,这是可心,你们聊聊,阿姨有事先走了。”说完向元浩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走了出去。我只好目送她华丽丽地离开。 “可心,是吧,不好意思,路上车有些堵,我来晚了!”他走向我对面,冲我笑了一下,坐了下来,我也顺势而坐,报以一个微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此道我并不擅长。 气氛也随着有些尴尬,终是刘元浩先出声打破了僵局。 “你明年毕业吗?读的是经济类的?”他的声音并不让人感到讨厌,说话的样子也很平和,让人想到很有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我抬头回以一个微笑,点头称是,正好和他的视线相撞,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赶紧移开了视线。 “你是第一次出来相亲。”他的话再次响起,还是那样的不紧不慢,不愠不火,但是却问得有些直接。 我心中“嘎”的一声,难道他已经相过很多次亲啦,哪有问得这样直接的,不过想归想,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也有些紧张,希望你也不要紧张,呵呵”他轻笑了几声,又接着说:“可心,可以不把我当相亲对象,可以当我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怎么样?” 看着他探询的双眼,我不知怎么回答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看着他说:“刘先生,不好意思,我想跟你讲一件事,就是,就是,其实,其实我有男朋友了的,本来不该来打扰你的,只是家里都跟你约好了,所以想过来跟你说一声,很不好意思,打扰了,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我先走了。”我一口气说完,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顺手拿起包就想走。 “能听我说几句吗,我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刘元浩,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元浩。”他身体略微前顷,伸手为我加茶,看着他的动作,我是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的,总觉得这样子反而显得我有些小家子气了,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再次坐下,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他放下手中的茶壶,抬头望着我说:“还有就是,我不反对公平竞争的,林小姐的手机号是多少?” 这个讲话的跨度未免太大了吧,我这时看向他,刚好撞见他的眸色中,我张了张嘴巴,双手有些紧张地交叉在身前,摇了摇头说:“那个,刘先生,那个我其实不知道手机号,因为刚买不久,所以我还不记得,很抱歉?” “是不是138********”他放下茶具,背靠沙发,眼睛看向我。 我只好悻悻地说:“好像是的……” “那你记一下我的吧,我的是138********,和你的就差一个数字,真是巧了,这应该也是传说中的缘份吧!” 我很是郁闷,这人也太能吹了吧,也太那个什么自来熟了吧?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鲁肃的,他大概见我没有回他短信,所以就直接来电,只是现在我不方便接听,于是我就给掐了,可是一会儿又响起,我又掐了,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我有些坐立不安,只是对面的人却如泰山般淡定,冲我耸耸肩说:“没事,你先接。” 我只好按下接听键轻声地说:“你好,我现在有些事,不方便接听电话,我一会儿给你电话,好吗?” 对方一阵沉默,我见他没响,就当默认,于是就按了结束键。 我看了看手表,微笑着说:“那个,那个,元浩,我有个朋友找我有事,要不,我就先走了。”没等他回答,我伸手按叫铃,可是被他的手按住了。 我手背一僵,赶紧抽回手,他好像没在意地说:“我没有让女生买单的习惯,你等一下,我送你过去,路上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服务生过来,他买单后,帮我拉开房门,让我在门口稍等一会儿,他去取车。 只是我有些为难了,刚才我说有朋友等我,可现在却说要回家,这就明摆着告诉人家我那个什么,多不好意思啊! 所以我轻声地跟他说,还是我自己打车,不用麻烦他时,他却说:“做不成男女朋友,可以做朋友,我们今晚也算一种缘份不是吗?你不该连让我送你回家的机会都不给吧!” “嗯,那谢谢你了!”我笑着点点头,他怎么知道我是要回家呢?看来全是狐狸。 “朋友,不该如此客气。”他笑着,冲我眨了眨眼,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原先的不安和紧张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长叹一口气,在心中想:是啊,做不成男女朋友,可以做朋友啊,可必一定要当陌生人呢,人家这么光明磊落,我再扭捏,显得咱太矫情了。 不久,元浩的车来了,没有很特意的下来为我开门,只是摇下车窗,向我点了下头,好像一个老朋友般随意,这让我很是高兴。 车上他很兴奋的和我聊他大学时,如何如何,还有他的专业是金融业,所以我们的话题很多,一会儿车停到了家门口。 他一直目送我进去,才将车开走。 到了楼上时,爸妈还没睡,应该是在等我,我也是很配合的跟他们汇报情况,其他都如实说,只是少了我跟元浩说我有男朋友一事,加了一句说元浩说我们可以做朋友。 转身回房时听妈妈说:“很好的一个小伙子,既然他没有那个意思,那就算了,咱家的可心,可不是一般的讨喜,还怕没人喜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可心,还小,这事不急,工作先找到,凭咱女儿,还怕找不到好婆家……”爸爸的声音在我离开时越来越小。 一到房间,我就赶紧拨了鲁肃的电话,我有些担心,很是敏感的家伙,不知会不会生气。 “鲁肃,刚才有点事,你怎么啦,这么急,一连打好几个!” “你在干吗,我以为你怎么啦,什么事这么重要?”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很急。 “你要听实话?” “废话!”对方气急败坏。 “哦,废话是什么?”我嘟喃着。 “林可心,你皮痒了是不是,我要听实话。”他的声音告诉我,气氛很危险。 “那个,亲爱的,你得答应我,你不能生气,我才说。”我小心翼翼,怕自己不小心点了火不知如何灭。 “嗯,说吧,我不生气”他笑了笑。 “其实,我刚才在相亲,我没办法,我是被逼无奈,所以我不是真心来相亲的,所以你不能生气,再说对方没你长得好看,也没你温柔,也没你好,所以,那个,亲爱的,我没有看上他,我心中只有你。”我一口气讲好,然后等着。 “嗯,很好,林可心,我不生气,我现在想吃了你,你告诉我,那男的有没有说什么。”他应该是咬牙切齿吧,因为我听到格格地响声。 “没有没有,我已经和他说了我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我们约定就做一般的朋友。”我现在发现原来我是这么害怕他生气。 这件事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老天好像跟我开起了玩笑。 东窗事发 之一 话说那天破天荒相亲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完结了,正当我踌躇着该如何跟爸妈提“心肃恋”之事时,爸妈却给了我个措手不及。 那天我从妹妹的书店看完书后,拿着一本“谁负流年,奈何天”这本书优哉游哉地回家时,发生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 话说本姑娘,双手交叉拿着本书,正学小兔子蹦跳到自家的屋前时,发现家门口停着两辆车,虽说我吧,并不认识那些什么名车啊什么名表的,只是这两辆车我还是知道的,不是因为我懂车,而是因为这车太有名了,有名到是个人都知道,一辆是奔驰,一辆是宝马越野车,而那辆越野车我好像见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本来想掉头转身的,只是刚好被一眼尖的家伙给瞧见了,还很绅士地迎了上来说:“可以,你回来啦,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啊!” 看着那笑得无害的脸,很想把它揍成柿饼,我咧开嘴,貌似很甜的笑容,其实在心里大叫:狐狸啊狐狸。 没办法在四双火辣辣的眼睛中,我只好坐在了元浩的身边。 “可心,这是元浩的妈妈和爸爸,快叫叔叔阿姨……”看着妈妈高兴地为我介绍。 我只好恭恭敬敬地向那个西装笔挺,和蔼可亲的中年男士叫:叔叔好! 再向那个一看就知保养得当,养尊处优,笑容可掬地女士叫:阿姨好! 他们一个劲的点头说:好好好。那个叫我一个心颤啊!心里难免早已把身边的瘟神给狠狠地骂了个底朝天。 这位曾同意和我做朋友的年轻的男士,眼睛总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飘,而另外那个好像什么跟什么总笑个不停,整个过程应该就属我如坐针毡,很想提出先告辞,可是一见妈妈的眼色,我就没胆了。 我怎么觉得有五双眼睛齐刷刷地都聚焦在我身上呢?而且身边的这位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充满笑意地眼中流光溢彩,我有些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哪儿有问题,只好求助于他,看着我茫然的眼神,他大概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倾身向我耳语,“我妈问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玩?”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然这些动作都是背着其他四位做的,面前我还是落落大方的正襟危坐一旁。接着就是如黄莺般甜美如斯的声音响起:“谢谢叔叔阿姨!” 我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你们狐狸,我也会,我在心里恨恨道。 这时只听得漂亮阿姨温柔地轻声说:今天我们来我妹家,刚好说起可心,所以顺道过来瞧瞧,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怎么会呢,刘太太,你客气了,我跟元浩的阿姨都十几年的邻居了,那感情跟姐妹一样,元浩以后有空常过来要坐坐。”这是妈妈的声音,让我的心颤抖了好几下,心中泛起阵阵恶寒。 “那我们就先走了,可心,什么时候过来,打电话告诉阿姨,阿姨给你做好吃的,看这孩子,乖巧得真让人喜欢。” “是啊,元浩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过来,我们也好热闹热闹!”此时刘叔叔也开口说话了,声音中还透着清亮地笑声。 我只能连声说:好的,好的。 我就怕自己的嘴巴咧破掉,笑得整张嘴都僵了。而整个过程那个刘元浩像在看戏,满眼的戏谑,我恨不得狠狠地跺他几脚。 看着他们坐上车,在我们的目送之下,高兴地驱车而去时,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东窗事发 之二 接下来的事情真有点让人那个什么不知所措、捶胸顿足、咬牙切齿,最郁闷的却还敢怒而不敢言,而这个敢怒不敢言却是一语双关,这双关在哪儿呢。 一是我不能告诉鲁肃,怕他知道心如火燎,而二呢却是不能在爸爸妈妈面前显露出来,以免这二老对我那个什么严刑逼供。 这不,你看,今天那辆宝马越野车又稳稳地停在我家门前了,很想冲过去让它变死马,如果这车是活的话,我看它应该已经死在了我的眼神之中了。 和我一起回家的妹妹,投以我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姐,其实这人还不错,能够哄得咱爸这么高兴,没有一口拒绝的人终于出现了,连妈都没说,咱家可心还小,不急的更是难得。哎,人才啊!” 看着妹妹学爸拒绝媒婆说亲时的神情时我白了她一眼,引得她“格格”直笑,笑得我一阵严寒。 “哎,你姐姐呢,没和你一起来吗?”妈妈看见妹妹跨过屋里时,抬头就问。 “在外面呢,她应该是眼睛里进沙子了,在那棵树下揉着呢!”妹妹冲妈妈努了努嘴,一脸地坏笑,我赶紧抬脚进屋,一眼就瞅见那个什么人正和我爸在下五子棋,我进来,也没见他们抬头望我,很是津津有味,那专注的神情大家一定以为他们的战争一定很是激烈,也一定会以为他们的战事是多么宏伟壮观,可是知道的人,就像我,我可是嗤之以鼻的,为什么呢?因为我有些很不好意思的说:他们下的是“瞎子棋”。这“瞎子棋”的规则就是五子连成一线,连好后就可以拿走,而最后谁连得快,谁就是赢家。 这种“瞎子棋”在我们家除了我妈没玩过,其他几位没有谁不会,并且我们一见爸拿出棋盒就赶紧溜的,以免他逮谁谁遭殃。因为我们都是在小学时都玩过的,现在谁还玩,只是爸爸就是擅此道,偏说这是锻炼人心境的好棋法,我们几个早就怕了爸爸的,所以一见他拿棋盒时,就赶紧躲,而现在有个人一下班就被招过来,一玩就是半个晚上,我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和我爸一样也擅此道呢,还是另有目的,在我们姐弟三个中大家都是明了,只是爸总是一个劲的夸:嗯,元浩这孩子,不错,能和我打成平手的孩子,心思缜密! 我有时候不知那个怎么表达的好,总之很是无语,而这个什么人来我家吧,除了陪我妈聊天外,就是和爸下个棋,蹭个饭,偶尔吧对我笑笑打个招呼,那你说我如何言,我总不至于冲上前去揪着他衣领什么的叫他别来吧。 “吃饭了,老林,快,别下了,搭把手,元浩去洗洗手,吃饭了……”妈边说边解下围裙,一看就说“可心,怎么还傻站着,洗手吃饭啊。” 在妈的催促下,我却厨房洗了手,管自己吃饭去,那什么人的要蹭的就自己蹭去,我懒得管,有句话叫:不理你比打你还痛,看你怎么办。 东窗事发 之三 “元浩,一会儿带可心去一下**洗衣店,方便吗?” “好的,阿……” “妈,我还有事,让小妹去拿吧!”我没等元浩说完,马上接话说。 “你小妹一会儿还有事,就你去吧,吃完饭也去消化消化,不要总呆着不动。”妈边收碗筷边唠叨,旁边的小妹却耸耸肩摊摊手掌,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的那个人已一副贼笑地站立一旁等我。 我只好在他和爸妈的话别中坐上了他的车,怎么看都觉得他不顺眼,我肯定是瞎了双眼了,怎么那天还觉得这人长得帅,就是道貌岸然。 这时车缓缓地停下,我以为到了,只是看一下,不熟悉的道路,没到目的地,刚想下车的脚收了回来,茫然的看着他。 他此时转过身来,紧皱着双眉,双手交叠放在椅背上,盯着我说:“你是不是怕我?” 我闻言抬头瞄了他一眼,说:“神经病!” “那你是不是怕会爱上我?” 我再次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双眼像是会喷火,瞪了他一眼说:“无聊!” “那你会什么这么对我?”懒洋洋地声音再次响起。 “废话少说,这是哪儿?你想拐卖儿童啊?”我不屑的声音中夹杂着着急。 “嗤”“拐卖,我倒是想啊……”他调整了一下位置,顺手扯下领带,脱掉西服,往副驾驶座上一扔,把头斜靠在车椅上双眼中透着些许的迷离,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你是把我当你司机吗?坐那么远?” “你有完没完啊,快送我去洗衣店,太迟回家,我妈一会儿又要唠叨了!”我出声打断他,很想早些离开这瘟神。 “那要看和谁出去,和我这样的五好青年出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样自恋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往身后一靠,很没有骨气地问,用双手使劲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觉得呢?”还是懒洋洋地声音传来。 “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想我说得够明白了。”我眯着双眼,背靠车椅,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只要一个机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他这时的语气显得异常地严肃和认真。 我睁开眼睛,撇了他一眼,开口说:“我到底哪儿好,害你得这样子,你家世好,工作好,人又长得好,伸手一抓,那女的不就一大把吗,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说你好啦,在人前装淑女,人后就是个蛮女”他声音中透着不屑。 “那你干吗要一个机会,既然我这么差。” “我就喜欢这样的,怎么啦,不行啊?”他一副无赖的样子惹得我很想揍他,我告诉自己要淡定,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儿皮笑肉不笑地说:“好的,你要一个机会是吧,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以半年为期,到时候你自动消失。”眼看就要过年了,过了年我在家也没几天呆,就要去学校了,到时候……嘿嘿,我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好的,你说话要算数,但是你要保证你以后不能躲我。”我在他逼视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展开了一抹笑容,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整个人好像喝了人参鸡汤一样,已不复刚才的懒洋洋。 继而冲我打了个响指,转身,启动车辆,缓缓驶出路边。一会儿后从前面飘来一句:那就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正式约会了。 在我确定这话是出自他之口,而不是我的幻听后,我张大的嘴巴好久都没合上,全身汗毛直立,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是惹上了一个大麻烦,怎么觉得自己有种被骗上了贼船的错觉。 东窗事发 之四 接下来的几天,刘元浩来得更勤了,原先是晚上来陪我爸下棋的,现在有空就过来,每每这时我都感叹:政府腐败啊,一个行长助理开着宝马车,天天不用上班,怎么就这么闲呢! 很想上前揪他衣领问问,是不是特闲,没事总来我家晃荡干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和他的约定,很想咬下自己的舌头,当初怎么就那样答应了呢?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年关将至,我除了偶尔应付一下这个瘟神大部分的时间都耗在妹妹的书店里,有时候帮她看看店,也偶尔帮她出出主意事关进哪类书籍,迎合现代人的口味,每每都被抢购一空,而且现在妹妹的店前面又多了一道别扭的风景线,在店名“百草园”下方,经常停着一辆宝马越野车。 我对此已司空见惯了,随他爱来不来,我只管做自己的事,他也不急,总是随手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着,很多时候以为他早就离开了,只是偶尔一抬头和那束视线相撞,才发现原来他还在。经常换得我的瞪眼,只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还乐此不疲。 不但这样,而且出手也相当的大方,经常会在妹妹的喜笑眼开中买走很多书,好多都是不畅销的金融啊经济类的管理类书籍,因此妹妹邀请我去她店中帮忙的频率是越来越多,并且更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妹妹专门为那瘟神办了张vip卡。 待无人之时,我经常咬牙切齿地逼问妹妹什么意思,她经常会说:“姐姐,我又没逼什么人做什么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都会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像你这种人,哎……”说好后,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还不忘回送我两字――幼稚! 当然我和鲁肃的联系还是一样热乎,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像猫抓似的,鲁肃应该看出我的为难,这些时候倒也没有再逼我跟爸妈摊牌。只是我看着刘元浩出现在我家的频率越来越高,我倒不是怕自己喜欢上他,虽对他说不上讨厌,但也不会爱上他,这也是为什么答应他要求的原因,因为我知道自己为鲁肃的感情,不可能因为刘元浩的什么而对鲁肃有所改变,我急得只是看着爸妈对刘元浩的越来越喜欢,怕形势会发展到难以控制。 所以这事我很急,是不是应该跟鲁肃商量,一方面不想鲁肃知道,怕他多想,一方面自己又没人商量,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着自己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的精神,决定找个好点儿的机会跟爸妈摊牌。 只是没等我,跟他们摊牌,爸妈已经找上了我。 妈妈先出声问:“可心,你对元浩,到底是什么心思,怎么都爱理不理的。” “妈,什么什么心思啊?”我呛声道。 “听他爸妈的意思,对你很是中意,元浩对你也挺上心的,要不然,这么忙,这孩子还天天往这儿看你的脸色。”妈妈没好气地说。 “没有,妈,我对他没有意思,我只当他是朋友。”我绞着衣角,低着头轻声说。 “那也是,虽说元浩这孩子不错,我也挺喜欢,只是咱可心也不赖,慢慢来吗?先把可心的工作给安排了先,不急。” 我深吸了几口气,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上前几步立于爸妈面前,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爸,妈,其实我有男朋友了……” “什么,你不是说只当元浩是朋友吗……”妈不语看我,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有种恍然大悟又不敢相信的瞪着我说:“可心,你不会是在学校里交男朋友了吧?” 看着妈涨红了的脸,我不语。 东窗事发 之五 “你这傻孩子,把妈说的话都当耳边风啦,叫你别在大学里谈朋友的,你不听……等等,哪儿的?”妈妈终于问出了我心中担心的问题。 “t城的”我声如蚊咬。 “哪儿的,大声点,妈没听明白?”妈妈一改往日温柔,大声地吼叫着。 “小点声,吓着孩子,可心,t城的?”爸问了一下不作声的我,见我点点头,他托头纠着一双眉头作思考状,。 “妈,你放心,绝对不会比刘元浩差,真的不骗你,他对我特别好……” “那也不行,你没明白妈的意思吗?”没等我说完,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很是生气。 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用手打在我手上了,并且呜咽着说:“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我被打得哇哇大哭,我不知道是因为痛呢,还是因为觉得委屈,只是这哭声终于打动了爸爸。 这时爸爸顺手拉了我过去,有些心疼地说:“宝美,你倒是让孩子先说啊,你这么急,看把孩子吓得!” “爸,对不起,他不是我们这儿的,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也喜欢他……”我抽泣着,看了妈妈一眼,她正瞪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对你好,你就跟他谈啦,气死我了,我说呢,这么好的小伙子,你怎么就不中意呢,真的气死我了,你说我跟你怎么说的,还不是我们这儿的,你们到什么程度啦……”妈妈说完,看看爸,转过头又盯着我。 “什么什么程度啦?”我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妈妈。 “就是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啦?哎,就是,你们有没有住一起了?”妈妈急得声音都大了。 我终于听出了妈妈地意思,脸上一片火辣辣,忘了哭泣,嘟着嘴娇嗔道:“妈,你说什么呢?没有啦……” “那好,过去的就过去了,别来往了!和他断掉,我看刘元浩就挺好……”妈妈仿佛吃了称坨铁了心,一副不容我反驳的样子。 “哪有你这样子的,你这是专制,你不是说了吗,让我领一个好的给你看看,好过刘元浩的也可以,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爸,你看看妈……”说完,我嘴一扁,又哭出了声。 “可我没有说外地可以,跟你说过不要在大学里谈恋爱的,你自己不听的,手机拿过来……”往常很是温柔贤淑的妈妈,今天让我很是不适应,现在她正站起身来,往我身上东摸西搜的。 “宝美,你先听孩子说完,可心,过来,到爸这儿来,你跟爸说说,他是哪儿的,他们父母都是干吗的?”爸爸明显比妈理智很多,我躲开妈妈的搜索,挣开她快步逃到爸爸后面。 “他叫鲁肃,他爸妈都过世了,还有一个姐姐。”我小声地说着,眼睛又红了,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听完我的话后,爸爸陷入了沉默,倒是妈妈显得很不淡定,抹了把眼泪后又起身过来,伸手往我身前一摊,不管我哭得凶不凶,连声说:拿来。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拿出手机往她手中一放,见妈把手机给关机,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我一阵伤心捂着嘴巴就往房间跑了。 …… 好几天过去了,我每天都懒洋洋地,妈妈也是跟我赌气似的,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只是每天还总是做好东西让爸拿给我。只是对我下了封杀令,让家里的成员不许借我手机,不需给我零花钱,而我一拿家里头的固定电话机,就知道妈妈在监听。 年底了,听我妹妹说刘元浩很忙,因此没过来,这正中我下怀。 我只是输给了时间 时间就在我跟妈的冷战中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今晚是大年三十,一家子围在一起吃团圆饭,还是以前那样,叫上阿姨、叔叔、舅舅等,饭后爸爸和妈妈自是聊天的聊天,打麻将的打麻将,弟弟和妹妹早就和表弟表妹们一起去放烟花去了,也许是过年了吧,也有可能是见我这几天还是瞒老实的,所以妈今天也就对我放松了看管,现在我正一个人在家门口的一条林荫道上晃荡,两旁的树木都凋零了,只剩光秃秃地枝桠,我自是不敢离家太远,但是却毫无目的,边上刚好有一个花坛,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花坛边一坐,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根小树枝在花坛中挑着泥巴。 “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头顶上传来的一阵男声,让我抬起了头,一看到这人的脸,我马上嫌弃地别过脸去。 “呵呵,我到底哪儿惹到你了,这么不待见我,呵呵”随着一阵呵呵地笑,他已落坐在我身旁。 我有意地往旁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距离。 “大过年的,怎么愁眉苦脸的,皱着眉难看死了!”他皱了皱眉,很夸张的说。 “不过呢,我就是喜欢你这副丑样子!”刘元浩他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有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吧唧着嘴巴。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中想道:谁要你喜欢,别自做多情啦,讨厌的家伙。 这时他抚着他自己的胸膛,皱着双眉,看着我,作痛苦无限状说:“想不到你恨人的表情也是这样的让我心痛,哦……”我终于一个没忍住,投以鄙视的一个眼神,嘴抽了几下,转身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林可心!”说这话时,他的眼中透着真诚,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戏谑和赖皮。 我愣了一下,继而用眼睛飘了他一下,拍了拍手上的泥屑,站了起来。 “你答应过给我一个机会吧,你今天这样子可有点儿不够君子哦!告诉我,今天怎么啦?跟哥说说,说不定会有办法帮你解决。”他自信满满地说。 “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何必这样子呢!我又何德何能劳您惦记!”我目无表情的说,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子说话,可以这样子无情。 “不是约好半年为期的吗?”他有些生气。 我瞪了他一眼,说了声:无聊。 举步刚想走,却已经被他扯住了衣角,他一双爱笑的眼睛逼视过来,害得我只好身体向后倾,他眉毛上挑说:“怎么你害怕,你就是害怕那个人会输,害怕你会爱上我,对吗?” “我害怕个鸟啊我……”一出声,我脸上马上通红一片,这是气极了的反应。 他“噗嗤”一声,没忍住,咧开嘴笑着说:“那你该遵守我们的半年之约啊?”。 我张大了嘴巴,这人记性咋就这么好呢,我无话可说,又闭上了嘴巴。 “好啦,我老早地就发现你一个人像个游云魂,我都跟你好久了,你都没发现我,你就不怕被人绑架”他笑嘻嘻地样子,让我想起了鲁肃,这几天都没有联系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虽然这个人很无赖,但是也不难发现人还是一个好人,再加上我现在也只能求他帮忙了。 “小生很乐意为小姐服务,请吩咐……”边说还很绅士地鞠了一躬。 我本来不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你可以,借我手机打一下吗?”我抬头望着他,眼中充满期盼。 他的双眸越来越深邃,嘴巴张了张,“原来我就这点儿用处啊?”说完苦笑了一下,拿出手机,送到了我面前。 “谢谢你,不是你不好,只是,只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人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no,no,no,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们半年为期”他伸出手指摇晃着说。 我接过他的手机,有意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拨通了鲁肃的号码,久违的声音传来,我一个没忍住就哭出了声。 “心儿吗,是你吗?你怎么一直关机啊,急死我啦?”他急切地声音有些沙哑。 只是他的话就像一个催泪弹,让我哭得更是大声了,如果现在路上有人的话,我估计一定会引得很多人的侧目,还好,现在除了元浩外,并没引得他人的驻足观望。 “鲁肃,你听我说,这是别人的手机,我的手机……丢了,还没有补过来,以后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你先别打电话给我。”我停了一下,接着说:“还有,鲁肃,我想你了!你要相信我,我会把事情办好的。” “心儿,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手机怎么会丢了的?什么时候能补回来?还有这是谁的手机?我找你时,可以打这手机吗?”他一连问了好多个问题,我不知先回答哪个,所以只好一一作答。 “手机不小心掉了,现在一下了没办法补,这是一个朋友的手机,你这几天先别打电话给我,如果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还有,一切都很好,你放心,就是很想你!”我故作轻松,尽量地把嘴角往上扬,虽然知道他并看不见,只是想让你感受到我愉快地心情。 “心儿,我很想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我使劲地点着头,眼里满含泪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颤抖,“鲁肃,那我挂电话了……” 挂断电话,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强作欢颜地看着刘元浩,见他呆呆地看着我,应该是我这付神情让他吃惊了吧。 我向他走去,把手机还给他,他接过手机,好似尚未从震惊中走出来。 “元浩,我们好好聊聊吧……”我停住脚步,轻声地说。 他好看的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很久没有闭上。 看着他的点头示意,我们边走边聊,这是这么大半个月来,我第一次对他“和颜悦色”,其实他人不错,长得也好,只是我已经心有所属,我既然给不起就不能惹他,一定要快刀斩乱麻。 于是,我把我和鲁肃的所有事情,从我的排斥、拒绝、若即若离、相离所有的分分合合都告诉了他。 “和我讲这些,什么意思?”他故作轻松地说。 “元浩,我珍惜我身边所有的人,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只是我们注定只能成为好朋友的,真的,我不希望一个好朋友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想你受到伤害,虽然是你自愿的,但是我不愿意你为我而浪费了时间,你值得更好的人。”我用这么多天以来最真诚的话语和他说话,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认真过,想起每次对他都是不理不睬的,觉得很是抱歉。 他一声不吭,紧抿嘴唇。双手插在衣兜里,一动不动,街灯照着他的脸,我有些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很久很久,久到我想放弃自己的劝说时。 他忽然走了上来,伸了双手,抱住了我,他突然的举动,让我怔愣了一下,很快我下意识的后退,想挣脱,他紧紧的抱着,无奈地说:“别动,就一会儿,要不然我要改变主意,继续追你了”。 这下我一动都不敢动了,任由他君子般地拥抱着我,他轻柔的声音,带着点无赖口气,说:“林可心,我放手,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我心疼,我不想看见你的眼泪,我只想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元浩,谢谢你!” “如果是我早一步遇见了你,你会不会喜欢上我”他轻声的问着。 如果这句话不是现在问,我肯定会丢给他一记大白眼,并加一句:神经病。 只是现在,我点了点头。 “那我不是输给人,而是输给了时间,对吗?”他继续问。“元浩……”我轻呼出声,见他这样,我很是难过,我没有办法伤害这样的一个人,于是我点了点头。 “林可心,下辈子,我一定要早于这个人遇见你,下辈子,我一定不再放手。”说完,放开了我。 “走吧,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家!” ……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的一次擦肩。 人这一辈子注定要辜负一些人,也注定要被一些人辜负。 丈母娘看女婿 之一 随着刘元浩的放手,隔壁的阿姨好像也忘了有这么一茬事一样,而本就持观望态度爸妈也没多问,应该把刘元浩当成那种朝三暮四之人了吧,而我呢,对他既是感激又是愧疚。 可是又能如何,这就是我们各自己的宿命和安排。 妈妈也逐渐地放松了对我的监控,只是还是无法接受我的事,我跟她说,我和鲁肃说好的,一毕业事情一妥当就准备结婚的,我们不是开玩笑的,我们是认真的,可是她说她没有办法让我离开她身边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爸爸对于这事好像开明很多,虽然很遗憾是外地的男孩子,可他的潜台词中好像说最主要是关键要看人如何。所以我觉得自己看见了了希望的曙光,别看平时爸都听妈的,可是关键时候大事还都是妈听爸的。 今天我得空溜了出来,准备找一个公用电话亭,总不能经常向刘元浩借手机,自己都觉得没脸,今天是大年初六,傍晚的街上车辆比平时少了些,有好几天没有和鲁肃通过电话了,现在都不知他那急成什么样子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电话亭。 可是拨打了好几遍了,都没有接通,总是提示不在服务区,这家伙去哪儿了,怎么老没有信号,于是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只是快到家时,却被家门口的一辆车给雷住了,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是不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出现幻觉了,再次揉了揉眼睛,再深吸口气,睁开双眼,还是一样,现在虽说已是黄昏时分,晚霞笼罩着家门口,把那辆车照得全身通红,特别后面的车牌号,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很是醒目,没错,我赶紧三脚并做两步跑,一口气跑回家,推门而入。 在坐的所有人像是听到了声响,“齐刷刷地”全看向了我,而一个颀长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身影深深地攫住了我的视线。我定住了的脚步,只觉得所有的血全往头顶上冲。 原先搓麻将的桌子早被收拾起来,原先沙发上躺着的一些小朋友们早已被抱在了叔叔阿姨的怀中,现在这些叔叔阿姨,姑妈舅舅们全围成一圈,当然包括爸爸和妈妈,只是被围着之人,没有像我一样紧张,他正笑意盈盈,一身的西装笔挺,衬得他整个人神采奕奕,从没见过他穿得这么正式过,眼中有几分钟的愣神。 此时正和爸爸不知说些什么的他,正抬头向我望了过来,眼中的思念不言而喻,没有我想像中的紧张。 爸爸和妈妈及在座的人都是一脸的微笑。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一些下来。 看着我进来,大家都冲我微笑,我摸了摸已经有些长长的头发,有些不知所措地傻傻地站立在门边。 没等我开口,阿姨就叫开了,“可心,你同学来看你了”说完还不忘痴痴地笑了两声,那笑声包含中的意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我听过来,可是脸上一红,更显局促不安了。 我缓步走近他们。 “你怎么来啦?”我有些不好意思,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缓,毕竟当着这么多的长辈。 “没打招呼就来了,不好意思!”说得脸不好气不喘,很是彬彬有礼,可我根本就看不了他哪儿有觉得不好意思。 “哦”我今天才发觉我原来是这么词穷的。 “可心,过来,和妈妈一起去拿些水果”妈妈说完,就拉着我一起进了厨房。 当厨房关上门时,妈妈就迫不及待地问:“可心,他家有两家公司,现在他自己还正在筹划一家公司,是吗?” 看着妈妈一脸的兴奋,我张大了嘴,心想,他怎么这事都说啊,一定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地把他们家全问了个遍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这么摆谱的人,听妈说后,果不其然。 “妈,其实,他家也就两个公司,他姐和他各管一个公司的,那个事务所我们才刚刚起步,还没具规模的。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 “可心,你这丫头,怪不得看不上那个刘元浩,听你表哥说,门口停着的那是叫什么凌志车的,据说要一百来万呢!”看着妈妈的一脸兴奋,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儿不认识她了。 “妈,你这是,你这是同意啦!”我心中一阵狂喜,声音都颤抖了。 “你这傻孩子,这孩子都找上门了,还带了那么多的礼物,就冲这份待你的心,妈也就……只是他只说是你的同学,顺路过来看看你,只是当我们一问他名字,妈心中就清楚了。”看着妈妈上扬的嘴角,这是不是叫什么来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啊! 丈母娘看女婿 之二 想到这我为自己的想法,脸有些红,不过我看妈妈的脸比我更红,原因是我刚才高兴地跑过去抱着她,在她脸上使劲地亲上一口,并且说:“妈妈谢谢你!”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啦,不过还得看你爸的意思!”我妈被我说得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爸还不是听您的,你肯就行,不过妈你们的态度变化的也太大了吧,你不会就为了一些礼物就被收买了吧!妈,你也太势力了吧!”我看着妈妈高兴地切着哈密瓜,捉弄地说。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你妈是这样的人吗,还不是看这孩子好吗?人的嘴巴会骗人,可是眼睛不会,你看他眼睛清澈如水,看着你的时候吧都顺着眉眼,这是你外公说的话,老人的话不会有错,最重要的是这孩子开了六七个小时车,这么大老远的过来,这份心感动了我,再说这孩子长得也好。”妈妈说完,让我赶紧拿出去,她自己又准备晚饭了,还不停嘀咕着:这孩子肯定累坏了,一定饿了,唉,可心他喜欢吃什么的…… 我心中说: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总算让我大开眼界了。 等那份水果吃完时,七大姑八大姨也慢慢散去了,而此时是我们一家人相聚时光。 妹妹和弟弟也已经被召回,看着满桌的菜,我心中感叹:哎,妖精啊! 爸爸还拿出私藏很久的xo,看着鲁肃的脸越来越红,我朝妈妈眨眨眼,示意妈让爸别再让鲁肃喝酒了,看他脸红的,我直担心。 因为现在我妈的心应该早已被鲁肃俘虏了吧,果然妈妈心领神会,赶紧起来打圆场说:“老林,这孩子开了这么久的车,也累了,别喝太多酒,让孩子早点休息吧!” 以往很听妈妈话的爸爸,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紧持让鲁肃再喝了两大杯,我是很替鲁肃担心,只是这家伙却在桌下捏着我的手不放,脸上还是镇定自若,讲话的思路也清晰的很,可还是不难看出他已隐隐有些醉意,只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微笑。 终于在妹妹和妈妈的劝说下,爸爸才满意地起身让我扶他回房睡觉了,在我转身出来时,爸爸说了一句很让我震惊的话:可心,我孩子不错,应该是实诚的孩子,酒品就是人品,喝着爸倒给他的酒,态度恭敬,思路清晰。 我不知爸爸是清醒的还是醉了,总之怎么感到爸爸也有当狐狸的潜质。 而当我回楼下时,发现鲁肃正一边喝着妈妈给准备的蜂蜜水,一边和弟弟聊得很是投入。 见我下来,弟弟自是回避,妈妈在厨房还忙着,我坐了过去,这时我才好好地把他打量了一番,还是那样的眉眼,还是那样的丰神俊朗,只是现在双颊上已然泛着红晕,衬得他的脸更是好看。 “心儿,你怎么瘦了!”他双眸已变得深沉,紧抿着双唇,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握着茶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可心,今天就让鲁肃去你房间睡吧,洗漱用品已经放在洗手间了,你今晚就和可晴一起,妈也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妈妈看着我们说。 此时鲁肃已经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阿姨会不会太麻烦,要不我就去酒店住吧?” “去什么酒店啊,又贵又不卫生,就在这儿住,难道你嫌弃阿姨家?”妈妈眉眼含笑,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喜欢鲁肃,这让我很是开心,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那谢谢阿姨了”鲁肃向妈妈微鞠一躬,感激之情溢满双眼。 “可心,带鲁肃去洗漱一下,让他早些休息,妈先上楼了。”说完转身上楼而去。 丈母娘看女婿 之三 听着妈妈上楼的脚步声,我过去扶着他走到洗手间,发现他的步伐有些虚浮,我还以为这家伙酒量真很好,原来…… “心儿,想死我了”当我还沉浸在思绪当中时,却已被鲁肃紧紧地抱在怀里了,我就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地心跳,这一刻幸福满满。 他拉开我,眼中火热,像要把我燃烧,下一秒钟,他的头紧紧地靠向了我,我们亲吻着,传递着无尽的思念,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我。 “对不起,鲁肃,我没有把事情办好,还让你……”我抚上他有些疲惫的脸,很疼惜。 “傻瓜,我就知道你这儿有麻烦,还好我果断的来了,要不然媳妇跑了,上哪儿找去。” “你才傻瓜呢,没有说一声就来了,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吗?”“哪能呢,我不知道你家人这么多的,我都被问得有些招架不住了,还好你适时的出现了,就知道你是我的幸运星。”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我说了,一切有我呢,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心儿,想死我了,你可有想我!” 回答他的是我的热情,我用手紧紧抱着他。 好一会儿,我才松开双手,看着他说:“你今晚就穿我弟弟地睡衣,快点洗,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等等,心儿,那男的是谁?你给我老实交待?” “鲁肃,你先洗洗,我在外面等你,啊……”说完,我赶紧抽身逃了出来 坐在楼梯边等他,现在我还有点儿不敢相信,不停地问自己: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还有我该如何和他解释刘元浩的事情呢? “心儿,别扯了,再扯下去,这头发都要没啦!”鲁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出来,站在我面前了,一脸好笑地看着我说。 我冲他撅了一下嘴,起身帮他拿过手中的衣服,弟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还稍微小了一些,看着他挺拔的身材,我心中纳闷是这几年他长高了,还是原先我的目测出现问题。 到了房间,鲁肃走过去摇了摇挂在床前的风铃,转身看我,一脸的惊喜,眼中柔情似水,紧盯着我说:“心儿,你还收着这串风铃,我以为你早些扔了它了,谢谢你!” “心儿,你的藏书真多,你真是个让人捧在手心里都嫌爱不够的女孩”他手指一溜地划过各排的书籍,毫不吝啬地表扬,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啦,你不困吗,早些睡吧,明天带你四处溜溜”我赶紧催他上床睡觉。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我解释解释啊?”他不知已从背后环住我,温热地气息挠的我的后脖子,暖暖地,痒痒地,我别开头,心虚地说:“没什么事啊,该说的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那那天,我回拨电话时,怎么接电话的是个非常不友善的声音啊,重点是个男的?你这不需要跟我说说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一个相亲的,现在也圆满解决了,想听什么,明天起来再跟你讲,现在呢,先好好睡一觉,乖!”我说完挣脱出去,想转身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指了指他自己的嘴。我会意脸上一红,可是心中却是非常的甜蜜,往他嘴上一亲说:晚安,亲爱的! 丈母娘看女婿 之四 本来以为今晚会很好入眠,哪里知道却到后半夜才睡着,因为太兴奋了,不停地问自己,这是否是在做梦,一直让我愁云密布的事情,真的就这样解决了,狠狠地掐了自己好几下。引得可晴对我非常地鄙夷,还有意无意地说:“姐,你今晚不睡了吗?那请你出去吧!我明天还想书店新年正式开张的,不像你命好,有帅哥相伴的!又不用赚钱……” “你是不是皮痒啊,敢调侃你姐,是不是不想让我帮你看店啦!”我没好气地威胁着。 “呵呵,当我没说,不过,姐,你能否消停会儿,你那花痴般地眼神,让我全身都能起鸡皮疙瘩啦!” 看着妹妹那打趣地眼神,我不禁纳闷,自己有那么明显吗?不行,这样会让鲁肃家伙得意忘形的。 当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确切地说,是我被叫醒时,而叫醒我的除了妈妈还有谁。 等我洗漱完毕,下楼时,发现鲁肃已经安静地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和爸在下“五子棋”,那专注的神情,竟然连我的到来都没有发觉,我自是很识相的管自己吃着妈妈做好的早餐,有点儿食不知味,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中的面条。 “你跟那面条,有仇啊?”熟悉地声音不经意响起,让我回了神,我嘟起嘴,别过头,不理他。 可是我的余光,可以看见他往四边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伸手轻轻地刮向了我的鼻子,笑笑地说:“怎么啦?一大早,谁惹你啦?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吗?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我们一起去买的吧?” “我爸呢,你们不是下棋下得很认真吗?连我下来都没看见……”看着他慢慢上扬的嘴角,我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收嘴,心中后悔不已,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那什么吗。 “我说呢,原来是心儿吃醋了,可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哎,真不知道你是傻呢,还是聪明?你这笨蛋?”他说完,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时爸妈的谈话声从楼上传来,真是声到人到。 见爸妈来了,我自然是坐直身子,低头奋战碗中的面条,而鲁肃却恭敬的站立起来,微笑着看向爸爸妈妈。 “傻孩子,站起来干吗?可心,我和你爸去买些东西,你和鲁肃出去转转?中午记得回来吃饭!爸妈给你们做好吃的。”说完,就转身离开,看着他们眉开眼笑的样子,我的心中唏嘘不已,哎,这什么世道啊,这样叫我如何适应啊!只有感叹人心啊,这人跟人怎么就不一样呢,不都是妈生爹养的吗?为什么他一来,我这事怎么就不成事儿了呢? “好啦,又神游啦,赶快吃完,不是说要今天要当我的导游吗?” 在鲁肃的催促下,我吃完早餐,拉着他就出门了,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去,因为他下午要回去了,按他的话说,他这次的上门,虽说大家有些心照不宣,但总是以同学的身份而来,不适宜呆得太久,所以我们只是想找个独处的机会,呆在家里,我们俩人都认为不合适,所以就带他去了郊外走走。 一路上,我们就手拉手,慢慢地步行在林荫大道上,虽然在冬天,但是太阳照在身上,暖暖地,很舒服,走着走着,我都有些想打磕睡了,说真的,昨晚还真没睡饱。 于是来到一处草地,我们背靠背坐着,我抬头望远,一片辽阔,蓝蓝地天,和煦地风轻拂着,让人浮想联翩。 “心儿,什么时候去学校?”背后传来好听地声音。 “不是正月十六开学吗!我十六过去呀,你呢?”我很想说,你怎么问这个傻问题啊,可是看在这人这么大老远地过来的份上,我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有好一阵子,沉默,我还以为他睡着了,只是无奈的声音响起时,才让我知道原来他一直思考或者什么吧。 “怎么一点儿都没变聪明呢,过了年,你应该是二十二岁了吧!” “嗯,这个有关系吗?”我眯起双眼,似睡非睡,懒洋洋地。 “哎!”一声叹息传来,我睁开双眼,转过身,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会一下子转身过去,身体后倾了一下,还好没有倒地不起,我露出一口白森森地牙齿,贼贼地笑着。 他无语地哑然失笑,伸手给了我一阵爆炒粟子。 “噢,很痛的,干吗打我,我说错了吗?干吗叹气啊?”我不满地捂着额头大叫。 他看着我,不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我一脸疑惑,顺了顺自己快齐肩的头发。 “你终于也会紧张我了,只是没有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早点从家里出来,今天回去,我就直接去h城的小公寓的,今年事务所的事情会忙起来了,我想尽早地让它上轨道!” “这个啊,得让我想想,早些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去了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啊,因为你知道呢,我志不在这,其实我还是喜欢写写什么的。” “你过来,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其实有时候你的建议还是挺有用的,有时候你想到的角度往往跟别人不一样,你总是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见解,而我就需要这种不一样!” “那好吧,只是我只能答应你试着跟我妈说说,不一定能行,你想我妈本来反对咱俩的事情的,现在虽说不反对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们的想法。” “嗯,我相信你,只要你答应就好,那下午,我就回去了,你可不要太想我哦……”他又戏笑着,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臭美吧,你……”没等我说完,我的话已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了。 虽然什么都没做,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一起,坐了大半天,可我却觉得异常的幸福。 可是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临近下午,被封存了好久的手机响起,是家里的电话,让我们快点回去,吃中饭了。 想起早上,刚拿到被妈妈解封的手机时,还真真是吓了一大跳,一开机,那收信息声音响了好久,还有n个未接电话,一看全是来自自己身边的某人,当我抬头望向他时,身边的某人竟然红了脸,这可是让我大跌眼镜的事,原来不管如何淡定之人还总会有他不淡定之处的。 当我们匆匆赶回家时,才发现全部已各就各位,就差我们俩了,饭桌上自是一片温馨,尊老爱幼。 饭后,已快一点,怕夜路开车视线不好,所以爸妈都同意鲁肃提出要早些回家的要求,只是他的后备箱被爸妈采买过来的本土特产都快塞满了,如果不是弟弟也挺喜欢他的话,我估计他肯定要猛吃飞醋了。 在他向爸妈和弟弟妹妹分别告别后,最后视线深情地锁住我好久,不过只是轻声地说声:那我走了,我在家等着你。 我看着他慢慢地远去,觉得自己的心早已跟着他一起淡出了我们家人的视线了。 所以直到妹妹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才回过神来。 夜晚偷听 之一 鲁肃:心儿,刚出来,就开始想你。 我幸福地回道:怎么不专心开车? 他回:在加油站加油休息当中。 …… 直到晚上六点多钟,他打电话过来说已安全到达,让我对我爸妈报平安,我跟爸妈说时,爸爸露出欣慰地笑容,而妈却连说,这孩子太懂事了。而我一颗揪着的心终于稳稳当当地放了下来。 过了几天,他的短信问:心儿,什么时候过来,我想念你。我回:哪有你这样的,不是刚见面吗? 鲁肃:已经好多天了,我现在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茶饭不思啦,卿不见我日渐憔悴吗? 我回:…… 其实我也是很想念他的,只是我怎么和妈开得了口呢?只是……所以,今天已到十二了,晚上时看爸妈都挺高兴地,于是我适时得提出想回校了,爸妈异口同声地问:这么早,不是十六开学吗? 我清咳了好几声,不知作何回答,无话可说时只好说实话,希望爸妈能放行。 我觉得爸妈沉默了快一个世纪之久之后,却有了两种不同的答案,而同意的竟然是妈妈,而我认为应该会同意的爸爸竟然持反对态度,而且非常地坚决。 我在失望当中默默地回了房间,当鲁肃打电话过来问我何时过去时,我只好说自己还没问父母,在他的叹息声中我知道他应该了然一切,当我听他说:心儿,没事的,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你不要有负担。我的眼眶酸酸地。 只是经过无眠的一夜后,我竟然收到了一个惊喜,因为起床时收到了一张去h城的汽车票,原来爸爸老早起床去帮我买了早上十点钟的票,而当我惊愕愣在那儿时,妈妈催促着说:可心,你是想傻在那儿呢,还是去收拾行李。然后她看了看表说:现在离出发时间还有两点半小时。 我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扒了几口面条,就急匆匆地上楼收拾行李去了,而妈妈嘀咕着说: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看着爸爸一脸的不高兴,好像我欠了他很多钱似的,我上去伸手抱了抱爸爸,轻声地说:爸,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会的,你相信我,也相信鲁肃,好吗? 爸爸终于点了点头,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可心,告诉那小子,不要让我有机会修理他。 我听罢,忍住笑,哪有这样子的父亲的,不过,心里还真是幸福,“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句话难道是真的?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路的兴奋,倒不觉得有多疲劳,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告诉他。 从出租车出来时,冬天的这个时候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拖着行李箱,来到公寓门口按铃,只是很奇怪的是怎么没人开门呢?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他不在?赶紧从大衣的口袋中找出手机,可是一看我傻眼了,竟然没电了。 刚才从小区门口进来是,好像看到有公共电话亭的,于是又拖着行李箱下楼。 拨了好几个电话,可回答我的全是“嘟嘟嘟”忙音,坚持了五分种左右之后,我放弃了,想起他说他会一直在这儿的,因此留话给那个看电话亭的老伯伯说,如果有人电话回过来时就告诉他,我叫林可心。 在老伯伯同意后,我打算先去小区的休息亭中坐会儿。 只是休息亭中已坐满好多人,我只好转身另觅他处,还好,在小区通往公寓楼的夹道旁有一张休闲椅,应该是这儿比较偏辟,又在人工河边,现在是冬天,晚上有些冷,再加上小区的灯光总是朦胧的,这边也稍微黑暗了些,照以往我是不敢坐的,只是因为今天确实有些累,再加上听鲁肃说过小区的治安是非常好的,一天24小区都有保安巡逻。 只是 夜晚偷听 之二 当我面朝河水,微眯双眼,蜷缩在椅子上没一会儿时,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谈话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伴随着一女人呜咽声,女人都有那么一点儿八卦心理,于是我竖起耳朵,只是头还是埋在衣领中,因为风在呼呼地刮着。 “雨欣,你别这样……”后面的话被风吹落了,我没听清楚,只是即使这样,这句话已经深深地震撼了我,因为这声音,这声音很像某个人的声音,我欣喜若狂,马上想出声叫他。只是一个女生的话却让我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这个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只是我真得想不起来了。 “雨欣,以前大家都太小,我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也许是欣赏,也许是……,但绝不是爱,谢谢你这次来看我,不过,我现在只爱一个人……”断断续续地话还在传来,我就那么自私地躲在那儿,一动不动。 “是不是,就是上次的那个林可心……”一个女声再次响起。 “嘎”原来她认识我,声音也有些熟悉,我慢慢地抬头看去,见两人正面对面地站立在我位置的不远处,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出去,只是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出去了,可是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要偷听地。 “嗯,我很爱她!”一男声朗声笑语。 “那她爱你吗?”问得小心翼翼。 “那是自然!”很自信地回答。 一阵沉默过后,女声响起: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我要回去了,还有祝你幸福! “谢谢!雨欣,希望你也幸福!”他继续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逛了这么久,有人过来接我,我们有机会再见吧!” “嗯,那好吧!” “吧嗒吧嗒”高跟鞋远去的声音慢慢地消失在黑暗当中。 “喂,请问刚才谁打电话……对对,大概15分钟之前……啊,请您再说一遍……那请问你知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的……”还没说完话,就一阵风似地飞奔而去了。 我抬起头,很淡定地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谁叫你背着我跟个女的在此约会,姐今天就让你急,看你以后还敢不,不过还好今天谈话的内容还算让我满意,嘿嘿嘿…… 此时肚子一阵咕噜声,召示着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原来很多时候,人在折磨别人的时候也在折磨着自己,吐了吐舌头,算了这次先放过你。 当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公寓门口时,发现门大开着,灯亮着,而某人正在厅中来回地不停走着,还不时地打着手机。 当我倚靠在门边,一副怨妇般地样子看着他时,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劈头盖脸骂了出来:“你跑哪里去了,这么晚了,碰到地痞流氓怎么办,你什么时候这么莽撞啦?你难道就不能在电话旁边等一下的……” 我知道他是关心则乱,只是我就是一股脑儿所有的委屈全涌上心头,眼睛红了,眼泪就不由自主地全涌了上来,掉转身就想走。 题外话:今晚还有一更,请各位喜欢的亲多加收藏和点评,谢谢! 阳光总在风雨后 可是某人已经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心儿,别走,是我太急了,我胡说八道了,一定很饿了,是不是,我已经叫了饭了,赶紧进来,看看,这手冻得都成冰块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还是不解气地想挣脱他的怀抱装势要走的样子。 “对不起,心儿,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马上接你的电话,因为不是熟悉的电话,刚刚又有些事,所以没接。”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先进来,好不好,外面冷,先吃饭,一会儿,要打要骂,全凭你,可以不?” 这还差不多,我在心里想着,不过我可是不露声色的,装着很勉强地,在他半拽半拉之下,被他半拖半抱进了屋里。 还是屋里暖和,我没有来由拒绝,所以瘪着嘴,被他拉着去了餐桌前,看着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小菜,闻着阵阵的饭,哪还管那么多,再说也不是真生气,于是就理所当然的享用眼前的美食了。 不经意地抬头看着某人闪闪发亮的双眼,虽说现在脸皮已练得很厚了,只是想起刚才吃相一定很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剜了他一眼,又低头喝了几口汤,终于满足地站起身,拉过行李箱…… 只是没等我作下一步动作,已有人抢过我的行李箱,一脸紧张地说:“心儿,你真生气啦?刚才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不能要走啊……” 我怕自己会忍成内伤,于是装作很冷漠地说:“真的罚什么都行?” 某人的头点的像农村大妈筛米粒一样,我说:“那以后的碗和衣服都你洗,现在赶快把本小姐的行李箱提到房间去,本小姐今天很累,洗洗想休息了……” 没等我说完,我已经被某人抱了起来,高兴地转了好几圈了。在我的抗议声中放下来时,嘴角被人偷亲了好几下。 接下来自是洗漱过后,腻在一起说了好多想念的话,只是当他问及我那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去哪儿的时候,我说自己在旁边的街上转悠了一圈,想买些好看的衣服,只是没有中意的,他连说我是傻丫头。 聊着聊着,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早上醒来时,太阳已高挂当空了,一看时间十点多了,鲁肃不在,不过看见他的留言了,知道他有事出去了,厨房里热着他买的早餐。 吃过早餐后,我很贤惠的洗了自己和他的衣服,房间很整洁,各件东西排放都是有条不紊地,所以稍微地整理一下,我就可以看书去了。 过十二点时,鲁肃才回来,说事务所的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可以和我一起好好玩几天了。 他知道我并不热衷此事,所以也就没有让我去插手这些事情,对于他的贴心我还是很感动的,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太享乐主意了。 整整一个下午,在我们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就在小区后面的一个草坪中渡过,我们可以相依偎着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他看他的书,我看我的书。 而我偶尔看到好看的片段吧,总会读给他听,而他呢,总是一个很好地听众,偶尔吧,会发表一下个人见解,有时呢,什么都不说,只是就那么听着,而嘴角总是上扬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每每此时,难得的幸福感总缠绕在心头。 晚上自是和以前一样,我大部分时间是窝在沙发上追韩剧或者看影碟,而他有时候自是和我一起,而有时候自是在书房中忙着,问他忙什么,他总是嘴角一勾,轻声地说:自是赚钱娶老婆啦。 害得我自是一脸娇羞地悄悄地退出书房,而书房中总是传出哈哈大笑之声。 一个房间,一张躺椅,一张chuang,听着彼此绵长的呼吸,很是满足。 这段时间过得少有的快乐,没有了压力,没有了猜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时间,当天早上早早起来,打包好行李,放进后备车厢,两个小时的车程自是到了学校。 本来学生的车是不进逗留在校内的,只是有“严帅”的帮忙这事就不成问题了,现在我已知道“严帅”原来是鲁然的学长,怪不得……我心中一阵感叹:人心不古啊,原来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是我啊! 有你,我何其有幸 大四的第二个学期了,这昭告着我们即将彻底地告别学生时代,从今往后步入社会,而“桃居六夭”也终将各奔东西,以后大家各奔前程,或曲折,或荣华,以后的道路会将如何,自是各自的命运和造化。 每每说到以后,谁又能真正看得通透呢?而当大家在寝室中聊天时,已不再像初入大学时那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总有一份淡淡地哀愁和迷茫。 也许这也是成熟地一个标志吧,只是如果成熟的代价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份成熟,因此当我把这番话告诉鲁肃时,他说会轻刮我鼻子说:心儿,总是这般痴傻。 而我却总是不以为然的抬眸笑语:那夫君可喜欢否? 他总是笑痴痴地亲我嘴角说:心儿,你觉得呢? …… 最后一个学期,功课排得很少,出勤率也很低。 因为没找到工作的呢,都在四处奔波,如寝室中的陈欧之流;而工作已有着落的呢,却是闲着还是闲着,如寝室中的付一好等;而还有一部分人,如胡利般地那样,专心一致地考研,立志再攻读博士学位,而后…… 不管怎样,大家也总各忙各的,似乎过得极其散漫,可好像又过得极其匆忙。 不管如何,这个学期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事,便是论文答辩,只是每当我提起这一茬事时,某人总是会淡定地说:心儿,怕什么,这对于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某人,在说此话之际,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骗我陪他逛操场,引他的话说,只怕以后这样的日子将不再有,因此得抓住大学生涯的最后时光。 我知道有他这样想法的人绝不是他一个人,因为这样做的人不只我们一对。 可是却不是每一对都是像我们这样手拉手,喜笑颜开的,他们虽说亲昵,可是脸上却总有化不开的淡淡地愁绪。 我想我和鲁肃终将是幸运的,要不然我们也会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对,也可以说我是幸运的,而所有的这些,正源于我身边的这个男孩。 我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青睐,并且在我犯混之际,他却也能不离不弃。 自从被爸妈默认之后,我和他的恋情也终是明朗化了,正因为如此,鲁肃被我们“桃居六夭”狠狠地宰了一顿,不但请吃得还请唱的,事后,我不禁抱怨这群女人太心狠手辣,只是那某人却笑嘻嘻地说:心儿,这饭为夫还请得起,请心儿别太心疼。 而也正因为这样,我和鲁肃的事,早已人尽皆知,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谁又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呢? 可能是临近毕业吧,所以有时候总难免有些伤感,对于我辜负之人总想弥补些什么,只是我又能弥补什么呢,还是鲁肃说得好,不管你怎样弥补终将于事无补,再说你又没做错什么,谁的付出也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谁也没有强求谁做什么。 话虽如此,可是那什么总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可能鲁肃看出了我的心声,他也会生气地说:如果你如此纠结,倒不如舍了我,去找那你觉得亏欠之人。 我也经常会答: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等我伤势要走时,他已经可怜巴巴地抱住我说:我说气话呢,你这女人也不知道哄哄我。 时间总在人们来不及看清时,溜之大吉,今年的情人节来得晚了些,也唯有这个情人节,是我很盼望过的。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二月十四号,当我下课回宿舍楼时,看见早已有许许多多的手捧鲜花的男同学等在楼下了,应该是学弟吧,他们真好,就应该为了真爱而轰动一场。 而宿舍楼中很是热闹,唯独我们寝室静悄悄地,大概都已经准备就绪,该干吗都干吗去了吧! 刚刚放下手中的课本,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是鲁肃地旋律。 “心儿,在哪儿?” “寝室里。” “十分钟后,我在宿舍楼下等你。” “干吗?”我明知故问道。 “呵呵,你傻啊!”他轻笑出声。 我刚想张嘴说话却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只说了句:好吧,你等我一会儿。 看着被我挑来挑去的衣服,怎么就没觉得哪件是特别适合我的呢!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隐隐有些期待,哪个女孩子不是想在情人节这一天收到自己心仪男孩子的礼物呢? 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虽说他每次从不会因等我而催促过,只是我也想让他等太久。 情人节 也终非我所愿。 因此等我利落地在自己披肩的长发上绑了个粉色的蝴蝶结后,加快了速度。 脸上擦了润肤露,我不喜欢在脸上化彩妆,总觉得那样不清爽,会有点儿像熊猫之嫌。 因为我比较怕冷,于是就挑了件粉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搭一件白色连衣裙,最里面当然是捂了严严实实的保暖内衣,再围一条白色的羊毛长围巾,套上一双长统皮靴子,打底裤自也是厚厚的一条,手包就是鲁肃买的那个,今晚的我就是一邻家妹妹的风格,清新甜美。 下楼时,发觉天早已墨黑一片,鲁肃站立在楼下,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含笑,竟没有发觉我的到来,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一股恶作剧之意涌上心头,踮起脚,双手从后面蒙住他的双眼,粗着嗓子说:“请你猜猜我是谁?” 爽朗地笑声响起,煞是好听,他捉住我的双手转过身来,宠溺看着我说:“除了鲁肃的夫人谁还敢这样。” 还好,路灯不太明亮,要不然他一定会发现我的脸很红很红。 我被他牵着手,一路地徜徉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身边时不时地经过手捧玫瑰花的妙人儿,还有一直看着心仪女孩的男孩子们。 看着他们痴缠的目光,想起了我和鲁肃,终究是因为我的执念,害我们白白地浪费了好多美好的时光,不过,还好,因为他的坚持,让我的幸福没有从指缝中溜走。 想到这,我紧紧地回握住了他的手,我们十指交缠,我不禁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应该就是般光景吧!忽又一想:林可心,你在想什么呢?真不害臊…… “心儿,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的。”鲁肃已顿住了脚步,低头直直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更显幽深。 “没……没想什么呀!”我有些心虚地说,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心儿,今晚想要什么礼物?” “……”我无语,哪有这样问人家? 他呵呵一笑,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可是我看出他在紧张。 这就奇了怪了,他什么时候也会有紧张的时候,我在心中想着。 此时我已随他来到学校的停车房,此处四周皆是草地和不知名儿的花抱成团,那儿一片,这儿一片,想不到停车房的四周也可以如此雅致,周围一片静谧,虽说在黑夜吧,这儿却也明亮一片,只是可惜了在是冬天,有些冷。 等他帮我打开车门坐上车时,才稍微感到温和了些,他坐上车,熟练地挂档,倒车,不一会儿,车已经缓缓驶出校门转入到公路上。 不一会儿便停在了一家美食馆前,他报了姓名和手机号,便有前台服务生引我们进入一包间,不大不小,足够我俩,很是温馨的格调,处处透着典雅的气息。 也许是今天是特别的节日,包间全满,在我们进来时,外头有好多人排队等着。 桌上一大束玫瑰,我以为是塑料制作的,因为哪有包间会摆放这么一大束新鲜的玫瑰的。只是我却闻到一股香香得的味道,那就是花香,好奇心大起,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咦,还真是鲜花…… 不经意地抬头看向对面的鲁肃,却被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怔作了,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清咳了一声问:那个,这个不会是你买的吧? 他抬手握空拳放在颌下,轻轻地咳了一声,眼睛却流光溢彩,眼角越发的上扬,直到扬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说:心儿,喜欢吗? 我脸上一红,心想:哪用这样问人家的。 这时他起身,举步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旁边,扳过我的身体,盯着我说:“心儿,要不,我们今晚别回校了,可以吗?” “那去哪儿,你不会是想……想……”我脱口而出,但只是说出一半,并再也说不出话了,只是脸却更红了。 他呵呵笑出了声,然后笑语道:“心儿,你想到什么了,如果心儿想,我倒是很乐意的。” 我羞极反怒,正不知如何缓解,刚好服务生敲门送菜进来,适时的缓解了我的尴尬。 等菜上齐时,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看了鲁肃好几眼,见他怎么没反应,于是开口说:“是不是该结账回去了?” “现在才几点啊,干吗这么急着回去,这可是我们过得第一个情人节!我还没有收到心儿的礼物呢?”然后手一伸说:“拿来……” 我张大嘴巴,哪有这样子,这不是无赖行径吗?原来每个男人除了有当狐狸的潜质,更有当无赖的潜质。 我扭过头,哼了一声说:“没有?”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嘿,你真够无赖的,哪有向人家要礼物的,就是没有,看你能如何?”我也无赖的说着。 他此时“噗”地一声,咧开了嘴,抬手在我的头上胡乱地摸了一阵,我推开他的手,理了理头发。 “心儿,不是准备了很好的礼物了吗?怎么说没有呢?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他说完,拉我起身,从衣架上帮我取过大衣穿上,拿好手包放在我手上,最后他拿起那束泛着阵阵花香的玫瑰,拉过我的手,小心地放入我的手中。而后牵着我去结账付款。 求婚 今晚上的街灯异常的五彩缤纷,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他动人的光芒,人流熙熙攘攘,鲁肃护着我穿梭在人群中,而我却护着我的玫瑰花,怕被人挤坏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终于来到一方空旷的地方,我单手扶腰喘着粗气,可是鲁肃的动作却让我忘却了呼吸,更别说喘气了。 我只呆呆地看着眼前单膝着地的男孩,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枚戒指,此时正拈着它,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闪得我的脸有些红。 “心儿,嫁给我!” “……” “心儿,我会疼你一辈子!” “……” “心儿,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此时周边已呼声一片,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被围在了中间,我赶紧走上前伸手拉他,说:“快起来,走啦……” 可是那某人似是卯足了劲,根本不为所动,还浅笑着说:“心儿,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引的周围一阵欢呼声,我这时才发现,原来此处正是一个广场的中心位置,怪不得人来人往,如此热闹,我就知道他今天有些反常,却没料到是这么一茬。 “心儿,我对你可好?”他问。 我点了点头。 “心儿,我疼你吗?”他又问。 我想这不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吗,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心儿,跟我在一起时,开心吗?”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心儿,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我又点了点头。 “心儿,嫁给我吧!” 我习惯性地点了点头,周围一片喝彩声和口哨声,我发现自己的手上被套上了一枚钻戒后,方才省悟自己着了某人的道道时,还没来得及抗议时,却已经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后被偷偷地吻了一下唇角。 此时热烈地掌声响起,我害羞地把对埋在了他的胸前,鲁肃高兴地向他们点头致意,说:谢谢你们!谢谢! 当周围人群依稀散去,我才敢钻出脑袋,然后翘起嘴说: “哪有你这样的……” “哈哈哈”他大笑着,打横抱起我说:“走罗,回家啦!” 题外话:大家没有收藏,没有打赏,没有点评,没有……,我没有勇气想下去,没有动力写,没有屯文了,字也打不动了,手抽筋了。 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无赖,看来,耍无赖女人也可以,不是就男人可以,所以,各位,我耍无赖了,你们看着办吧! 跟大家开个玩笑,因为要大结局了,结果大家估计也可以猜得到,是个完美的结局,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能够一如既往地喜欢此文:我们的那些年。 当时想写此文时,打好腹稿准备着手,灵光一闪,便是此题,后来才发现和此文名相近的文文还真不少,可是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是人云亦云,此文及名均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并不是为赚取大家的同情而写,只为博得大家的赞同和想引起大家的共鸣。 再次感谢一路上的你们,谢谢你们! 求婚后遗症 之一 就这样,我被他的戒指套牢了,其实我知道,套牢我的何尝只是一枚戒指! 从最初的偶然到现在的执手,有过欢喜有过悲伤;从犹豫到坚定,我们的路看似艰辛,却一直幸福;虽说鲁肃一直小心翼翼地战战兢兢,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一直没有离他远去,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他的温情套牢至今,我的心早已为他而跳动。 而在我对他若即若离,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时候,他也一直不曾远离,一直不离不弃。 曾多少次,我问自己,我何德何能,能得如此一人心,他是那么的好,好得让我有些不知道这是否是身在梦镜。 但是当手执钻戒,单膝着地时,我的心其实是慌张的,因为我有些害怕,我害怕这些会变得不真实,如果有一天当这些都不存在时,我该拿什么来救赎自己这颗沦落地心,所以那天后,我凡尔有些想隐藏起自己了,因为我怕。 只是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我又想做只乌龟了,只是鲁肃会如我所愿吗? 答案肯定是:no,否则他就不叫鲁肃了,现在我才知道,他看似温情如水,其实那只是在我面前,不看其他的,就看他对待展颜,利用完了之后,即使路上相遇,也从没正眼瞧过她一下,当她打招呼的笑脸有些不自在时,弄得我只好客气地对她点头微笑,为他打圆场。 就这事我跟他已提过很多次了,只是他总是屡教不改,那么对待王赏更甚如是,总是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丑模样,我不知抗议了多少次,只是从来不见有何效果。 就这俩事,我私下和付一好无奈的聊起时,不但没得到她的同情,反而还遭她一顿骂,她如是说:林可心,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摇了摇头,睥睨着我说:真笨,鲁肃怎么会看上你,哎,想不通啊想不通,在走之后还不忘回头看了我好几眼。 我很想冲上前去,踹她几脚,只是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只是我没有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子说。 很想问问鲁肃,可是我还是不敢,我怕遭到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就喜欢心儿这样,傻傻的,这样才可爱,女人是因为可爱才美丽,而不是美丽才可爱。因为我有过经验,所以我现在学乖了。 今天,不知道是哪月的哪一天,只知道,天气很不错,初春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到处如诗画般美丽,因为没课,在打算办完一期期刊之后,打算功成身退了,这不,刚刚开完会议,携了鲁肃,带上很多水果,来到老地方。 此时我正斜靠着他,双膝上放着一本书刊,边翻看着边享用着水果,都是我爱吃的,正当我吃得高兴时,他的声音冷不丁地想起:心儿,这段话给我念念? “你不认识字吗?”我头也没抬地回道。 “嗯,我眼睛有些累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好吧,拿来……” 咦,从来不知道,他也会看这种书,原先还笑我,我抿嘴一笑,张嘴读出声。 “天上,一丝风也没有,难得的好天气,借这个机会,金如斯抬眼望着思慕许久的女孩说:雅丝,我爱你这么久,你可愿意让我娶你过门。” 我读完后,随手丢还给他,自顾自地随手拿过一个李子,边啃边翻动着书页。 “心儿,第101页的第二段你再念给我听听。” “你怎么今天也看起这种闲书来了,拿来吧……”我吐出李子核,然后接过书,轻声地念着:院子树荫下,金如斯抱着雅丝说,亲爱的,只要你阿妈同意了,下个月我就去准备我们的婚礼,你可同意? 当我再次把书还给某人时,书掉在了地上,我哈腰捡起,抬眼看他,想说:你怎么不接着。可是我傻眼了,此时某人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我,我左看右看,没有什么不对的呀,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于是又抬手在脸上擦了个遍。 只是他的眼睛还是盯着我瞧,难道他看痴啦,我很应景地脸红了。 可是他并未接过书本,只是把他的手叠放在我的手上翻到我刚才读的那一页上面,带着我的手指划过最后一句,这最后一句如是写道:下个月我就去准备我们的婚礼,你可同意? 如果现在我再不明白他的意思的话,那么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了。 于是我心儿一颤,顺手抚额,低顺着眼睛,当自己没看明白,继续享用着眼前的美食,说:这李子不错,很甜。 只是我的拿李子的手被他捉住,他似乎不想放过我说:你确定你拿得是李子。 我哑然,仔细定睛瞧着手上的东西,好好地李子何时变成一个葡萄,我只好说:看错了,看错了。然后把眼睛看向别处。 只是他今天似乎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我的手依然稳当当地被他捉住,我想抽回来,可是他却加重力道,和我玩起了拉锯赛。 求婚后遗症 之二 我抬头,仰望着蓝天,低声地说:“那个,不是还早吗,咱俩还没毕业呢?”发现自己说得很是心虚。 “呵呵,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没关系,我让我姐先帮我着手准备!你答应就是,其他的不用操心。” “你那事务所才刚刚起步不久,是不是要花很多精力,我看这事不急,是不是暂缓一下……” 可是没等我说完,他接口说:“这个心儿可以不用担心,我应付得了。这事你不急,我可急……”说完,他戏谑地看我。 “那个,我爸妈还不知道呢?他们应该不同意,我们这么早结婚的。” 没听到他回复时,我终于松了口气,想着,这下总该没辙了吧! 可是我还是高兴地太早了,他胸有成竹地说:“没事,挑个合适的日子,我让我姐和我姐夫先去拜访一下伯母和伯父。” “只是,只是,这……” “心儿,可还有其他问题?” “可是,我工作还没落定呢?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 “工作和结婚俩不误的,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工作的自由,你可以和我一起管理事务所,也可以去咱家的电子商务公司,或者你喜欢编辑社工作,都随你,刚好,下个月h城中有家编辑社招聘责编,你可以去试试,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 说完,他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让我想想可以吗?鲁肃,其实我有些害怕……”我知道,当我没话说时,说实话比较好,再说我不认为,他没有读懂我的心思。 他沉默了一阵后,终是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地说:“我怎么骗个老婆就这么难呢?” “你说什么……”我扑过去,作势要打。 他没有躲开,还真被我严严实实地打了一下。 “怎么不躲开,有没有打痛?”我心中一阵紧张,赶紧靠过去想检查,只是被他一把抱住。 他说:这是心痛,心儿,原来还是不放心,是不是我哪儿还有不够好。 我的心揪着了一下,心底的某一处,不怎么地变得异常地柔软。 我很想说:鲁肃,不是你不够好,我是怕我不够好,我怕有一天,你会厌倦了我。只是这话我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鲁肃你给我两个月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不行,太久,两天……” “一个月”我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说。 “最多两个星期!”他咬着牙说。 就这样,我们约定两个星期我给他答复。 我说不上自己什么心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我问自己怕得是什么呢,但是也说不上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鲁肃也还是照以前那样,该干吗就干吗,只是他回h城的时间变得多了,只是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我呢总是愿意呆在学校和其他“五夭”多享受一下最后的同室之谊,他自然是了解地,所以也是很体贴没有要求我随他过去。 只是一个星期后的一个雨天,他带我去一家名叫“同城女性杂志社”投了简历,据说这家杂志社在当地是颇具影响力。现在正想招个责编。 其实我是一心想当个编辑,这是我从小理想,于是在一个星期后当我接到了面试通知时,我就把这事告诉了我爸妈,他们知道我可以一偿夙愿的时候,也欣欣然同意了。 今天我坐着鲁肃的车来到约定的办公室之外时,我发现这已经等着好几个女孩子,个个气质不俗,身材曼妙,可比我有女人味许多。 可我想我也不差,我比她们,我胜在自然。 看着一个个对号进去的美眉一脸兴奋地出来,我看着手中号码牌:8号,有些紧张了起来。 终于叫到了8号,我进去时,发现办公室中坐着五个人,有男有女,走过去坐在应试台前,看着手中的应试题目,扫了几眼后,我就开始答题,当然是用的是嘴巴。 我控制好语速,尽量让自己措辞得当,引经据典,看着眼前主考之人点了点头,我瞬间觉得自己信心顿时倍增。 出来时,鲁肃已经等在那儿,他没有问我面试的情况如何,我了解他,他第一是不想让我继续再想此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第二是他对我有信心。 回去后,我在等待和思虑中过了一个星期,很幸运的是我被录取了,只等我一毕业就可以去正式报到了。 工作一事自然是圆满地解决了,这无疑也正卸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只是和鲁肃的约定之期就要到了,看着他的嘴角每天含着笑意,我有种抓狂的冲动,这厮是不是吃定我啦,我就不答应,看他怎么着。 其实这段时间,这个问题也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我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了呢?嫁给他不是迟早的事吗?难道我有传说中的结婚恐惧症。最后我做出了个自已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 大家猜猜林可心的决定是什么? 写到这儿,离结局越来越近了,妖娆决定开新坑了,新坑的名字叫:恋上你的眸。 希望各位锅锅和妹纸多多跳坑。 求婚后遗症 之三 今天便是我应约之期,早早的我已到了相约之地,看来今天是我来早了,往日都是他先等于此地,也好,我可以平息一下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不知我说出这个决定时,鲁肃不知可会笑我,可我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这样,不过心中还是会有些担忧的。 如今已到四月份,正是桃木花草开得极好的时节,我坐在绿树之下,花丛当中,抬手抚平有点儿皱掉的裙摆,就像在试着抚平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 “心儿,今儿来得好早!”人随声到,鲁肃已依着我而坐。 “今天我没什么事,因此就早些过来了,倒是你今天怎么来迟啦?”我有些心不在焉地答到。 随意的用眼睛飘了他一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眼睛有些闪烁不定,因为此刻地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因怕被他看穿我此刻紧张地心情。 只是我忘了自己在他面前我总是无处躲藏,就像现在,他已扳过我的双肩,逼着我的双眼和他的对视。 “心儿,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有些无奈的说。“没有啊,我害怕什么呀!”我皱了皱眉。 “别这个样子?这是我最不愿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想天天看到你。”他说完,手指已抚上了我的双眉,顺势地亲了亲我的额角。 “我们现在不是天天在一起了吗?你不是天天看到我了吗?我现在就很开心快乐呀!”我连忙说道。 “那心儿,可有想到过,现在一天,我还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你啊?” “嘎”我愕然,抬头,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心儿,可有想过,毕业后工作的话,住在哪儿?”他轻声问。 “……”我沉默了。 “心儿难道没有话要告诉我吗?” 他终究是问出声了,我就知道。 “呵呵”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傻笑了几声,然后深呼吸。 “亲爱的,我想,我们还是先不要结婚,我觉得这节奏有些快,得让我慢慢地适应,你说是吗?”我一口气说完,因为我怕停了,我就不敢说了。 果然,在听完我的话后,某人的双眸好像变得跟深潭一样深不可测了,好像要把我吸了进去似的。 过了好久,他苦涩地说:“心儿,果然还是信不过我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字地咬牙说着,我的心一阵揪心的疼,不是这样的,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双唇,截断了他的话,因为我已经害怕了,害怕他继续说下去,继续用那双忧忧地眼神看着我。 我放开双手,俯身在他耳边说:“鲁肃,毕业后工作的话,你把你的公寓租给我吧?”说完,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看着他的嘴角慢慢地含笑,我的脸更红了,聪明如他,他怎么会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呢? “心儿,是说真的吗?”他有些不敢置信,拉过我的手让我掐他一下,“哎哟,心儿,你还真下得了手。” 看着我在一旁偷着乐,他故意大声地笑着说。 只是一会儿后,他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心儿,有没有想过,你爸妈可会同意?” “这,我还真没想过,我怎么会忘了这两老呢?”我心中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到时候你去跟他说呗。” “心儿,这不是为难为夫吗?这事有些难度,这比起我直接去求婚难度要大太多了。”他说完,面露难色,怔怔地看着我。 “要不,咱们来个先斩后奏,你说怎么样?”他继而问道。“你傻啊,我爸妈说过啦,毕业回家那天他们过来接我回去的,他们早防着我被你拐走啦!”我摸摸鼻子说。 “心儿,不如让我姐去你家走一趟先,这样也显得我家有诚意,反正这也是必须的。”他提议。 “那好吧,鲁然姐什么时候去的话,你先告诉我,我得先问问我爸妈的意思。” “嗯,那是自然,那我们就说定了。”鲁肃笑眯了双眼,我们击掌为盟。 我们毕业了 事情当然按我们约定地那样进行着,只是在鲁然姐去我家的时候,我们刚好是论文答辩的时间,所以我们并没有去,后来才知道这是鲁肃的刻意安排。 过程我是不知道,结果却是非常地好,因为事后妈妈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什么时,听她讲话地口气,以及对鲁然姐的态度,还有对鲁肃他姐夫的满意度,可以看出妈妈相当的满意和高兴。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只是我总觉得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可是下子又说不上来。 而我们的毕业时间就这么悄悄地来临了,看着相处四年的同学以后就将各奔东西了,在毕业晚会的那晚上我们都哭了,但是可能就连我们都不太明白,我们是否真的只是在为分别而哭泣?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学长们在毕业是会打架、会把热水瓶摔碎,学姐们为什么会抱着室友,同学,男朋友痛哭出声。 当相聚地那一刻其实已经在为我们今天的就分别而埋下了种了,这四年就是种子发芽长大的肥活土壤,而当我们决定相恋的那一天是否也要做好某一天分手的准备呢?所以我在刚开始时总是对鲁肃抗拒着。 这虽说一部分有受我妈的影响,其实很大部分却是在于我自己,就像一好经常说我的那样:看你平时傻傻的,只是在关键的时刻,你却是理性大于感性。 这不是在演肥皂剧,却又像是在演肥皂剧,只不过我们都是剧中的主角,只不过,我们没有彩排,因此也无法重来。 有多少人又能像我和鲁肃这样,不但相恋相爱又可永不分开的呢? 泪水会被擦去,时间会永远地逝去,有些人和事也将慢慢在记忆的长河中变得模糊,只是那些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却永远不会被抹杀掉,就像大树的年轮,会成为永远的印记。 我们相逢在九月,分离在七月,有过悲伤有过欢笑,爱我的人我记得,伤我的人我忘了、放下了。 离开的前夜,我们“桃居六夭”大醉了一场,个个又是哭又是笑的,相互留着联系方式,并且约定一年一会。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已是阳光普照,而我们“桃居六夭”都已经悄悄地离开了,可能谁都不想看着各自红红地眼睛吧!其实,我早已醒来,只不过不想让她们看见我流泪的双眼。 当敲门声响起是,我知道鲁肃已经上来,因为爸妈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他们将在中午时到达。 开门让鲁肃进来,他皱了皱眉,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赶紧去洗漱一下,我从洗漱间出来时他已经在帮我整理东西了。 我吃了他带过来的早餐,和他一起整理要带走的东西,有些不要的自然就不带了,因为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必须要留下来,并在这儿遗忘。 比如,有些伤痛,比如,有些爱过我的人。 “你又在想什么呢,看你的眼睛,一会儿伯父伯母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他终究还是责备地看了我一眼。 “那个,昨天不是因为大家要分开了吗?所以大家多喝了几杯……”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怕你喝多了,伤胃。”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没事。”我放下手中的书稿,走过去,从他后背绕过双手,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 “鲁肃,有你真好!”我有些动容地说着。 感到他的身体稍稍地僵了一下,应该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吧!“心儿,有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他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我已经被他反抱在怀里。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头亲了亲我的双唇说:“心儿,回去后记得一定要想我,等我过去接你回来,知道吗?重要的是不能给我招揽蜜蜂,知道吗?” 我佯怒地捶了他一下,惹得他呵呵呵地笑。 “好啦,都整理好了,就等我爸妈过来接我啦!”我想了想提议着说:“不如我们去校园走走,以后可能机会不多了。” 在他的同意下,我们手拉手的散步在我们不知走过多少回的林荫路上,只是在这儿我碰到了,提着行李回家的王赏。 他应该早就看到了我,只不过并没打算和我打招呼,只是眼尖的我一看到他就叫道:“哥,你要回家了吗?” 见他停住了脚步,我快步跑了过去,留下鲁肃站在了原地。 看着我跑上来,王赏笑得依然如当初那样温润如玉。 “可心……”他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却很是嘶哑。 “哥,你一个人吗”我问,其实我是想问他怎么没有和香颂一起。 “嗯”他低低地应着,嘴角却依然笑着。 “那你,保重!”我转过身,强忍住泪水。 “可心……” “啊”没等我转身,王赏已经单手揽过我的肩,抱住了我。 我有些吃惊,这可不像王赏的风格。 “可心,你一定要幸福!”他说完,已经放开了我,拿起行李大步地离开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哥,你也是!” 他举起一只手,挥了挥,并没有转身。 鲁肃不知何时已经上来,拉过我,抬手轻柔地帮我擦拭着泪水。 …… 中午时,爸妈终于来了,我们母女俩自是拥抱一番,说了一些想念地话。 我们带他们二老去一家餐馆吃了中饭,爸爸和鲁肃又单独聊了一会儿,时间就这么快速地过去了,鲁肃开车送我们去了车站,爸妈带着行李进站了,独留鲁肃和我。 “心儿,等我去接你”他紧紧地抱着我说。 “嗯”我点头。 “到家后记得打电话给我。” “你开车一定要小心,你到家后也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能约其他女人知道吗?”我打趣着来掩盖这离别的伤痛。 “嗯”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 在妈妈的一再催促下,我放开他的手上了车。 上贼车易下贼车难 之一 今年的这个暑假是由始以来最轻松和愉快的,这份心情是由内而外的散好的,因此在珊瑚初见我时,眼睛总往我身上飘,也总摇头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并且被告之,如果鲁肃来访必须通知她相见。 按她的原话时:本姑娘定是要见见这位大神,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魅力和手段,让我们的林可心不惜违背大学不谈恋爱的誓言,冲破林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而甘愿被吊在一棵绿树上。 看她如此,我便答应一定会如她所愿。 日子就在我睡睡吃吃中飞过,而这些日子里,我无外乎就是做两件事: 一、和鲁肃煲甜死人不偿命的营养粥。 二、整天霸占妹妹书屋。 每当我正在妹妹的书屋中啃书时,鲁肃的电话很准时地会响起,而每次我总是不敢大声接,只好捂着嘴轻声地说着。 不知这是否有带那么点“欲盖弥彰”之嫌,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何,还是引来很多目光的控诉呢? 无奈之余,在还没有被自家妹子说“请注意影响,林可心”时,我已经乖乖地自动退出到外面继续和我的那谁甜甜蜜蜜了。 开心的日子被我花的如流水般畅快,可是俗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而我的近忧便是,回家半月不到,体重已上升到了可观的数字,即将突破二位数,如果我再不注意,应该会有种向三位数进军的趋势。 于是求助妹妹,让她推荐减肥的好方法一二,而就为这个,我被她敲诈了,让我保证自己在领到第一份工资时必须送份大礼给她,在我掐指一算后,觉得还没有超出预算,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只是在我把此事告诉鲁肃之后,某人却不同意了,为什么不同意呢?理由有二。 一、他喜欢我胖些,因为他说胖些抱着舒服,因此他反对我减肥。 二、第一份工资领到后,谁的礼物都有,为什么独独没有他的? 针对的以上两点问题,我在涨红脸后便得出一个结论:男人不能给太多颜色,给多了,他就要开染坊了。 一天又一天,日子慢慢地接近于7月28日了。 7月28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的特殊在哪儿? 一、是我告别学生生涯踏足社会的转角。 二、他的前一天是7月27日,是鲁肃过来接我一起去h城的日子。 三、是我告别家人去另一个城市生活的重要日子。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从7月20日开始,爸爸和妈妈变得很是忙碌。 可是当我问是什么事时,他们竟然说到时候就知道了,问弟弟和妹妹吧,他们都说不知道。 只是我后来才知道,我就是这样被多人联合起来给骗了,更让我抓狂的是,他们竟然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给我个大惊喜。 7月21日,妈妈带我去一家裁衣铺量了尺寸,理由是我即将参加工作,要给我量身定作几套衣服。 7月22日,我家的客厅中多了好几箱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 7月24日,我家的客厅里多了很多的喜糖和喜饼。 7月25日下午,我定做的几套衣服都送来了,可是为什么会多了一件粉色的小礼服呢,妈妈说:那是额外定制的。 7月25日晚上,我们家的冰箱中多了很多汤圆和水果。 我把这些事告诉了鲁肃,他说,可能是我家里有喜事,只是没到时候,所以爸妈才没和我们讲,因为在父母眼中,孩子是一辈子的孩子,永远长不大。 我觉得鲁肃的话讲得非常道理,我现在才发现,我对他是如此的信任和依赖。 于是我就听他话,安心的上床睡觉了。 上贼车易下贼车难 之二 只是当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拧开台灯,起来撩开窗帘往外瞧。 天刚刚破晓,只是怪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辆小轿车呀,起先还以为是隔壁谁家订婚,或者结婚,因为车前都贴着个大大地“喜”字。 只是那些车怎么都停我家院子里啊,我边打着哈欠边想着,应该是谁家地儿小,借我家的地儿停的吧。 可是当我刚要放下窗帘转身时,从车中出来的一个人却雷到了我,让我忘了所有的动作。 一定是我梦游了,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丝”好痛! 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努力地眨巴着双眼,可是结果却是一样。 鲁肃正从车中走了出来,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是实实在在就是他。 不是说好27日晚上的来的吗?可是,来就来罢,可为什么来这么多辆车呢?而且,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打扮。 头发梳得整齐亮洁,上身一件粉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西装长裤,更讨喜的是粉色衬衫的胸前别着一朵玫瑰花。 此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打开房门,一脸的惊讶,希望能在妈妈这儿找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完全无视我眼中的疑问,只是催促我换衣服,并且告诉我说,要穿上那件粉色的小礼服。 我坐在梳妆镜前,呆呆地看着那件衣服,我怎么觉得这是在做梦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告诉自己,于是我又重新爬上了床,拉暗了台灯。 可是我却怎样都无法再次入睡,我告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包括楼下传来的渐渐开始鼎沸的人声,以及隐约听见的公鸡打鸣声。 “嘟嘟嘟”的敲门声响起,正当我恍惚之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却不像上次那样轻柔,稍微急促了些。 前因后果一连接,我的大脑告诉我,这不是在梦境,应该是真的。 我终于掀开蒙着头的被子起来去把门打开,映入眼帘地果然是某人,而某人昨晚才刚刚告诉我让我早点好好睡,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而现在却已在我的面前。 在看到他时,我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是什么世道啊!世间哪有这样的爹妈的,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呀! 如果到现在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话,那我不仅仅是傻那么简单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看着眼前的人,原先还是笑意一片的脸突然变得有些苍白时,我的心却痛了。 我心中明白,应该见我很久没下楼来,某人终于不淡定,当他上楼来到我眼前时。 心痛归心痛,但是被骗的感觉却还是萦绕着我,转身过去,管自己拿一本书放在前面,手肘支着桌子,状似看书,可心思却已经明明暗暗,起起伏伏,早已千转万回。 “心儿,是不愿意吗?” “……” “哎”一声后,某人缓步过来,立于我身后说:“心儿,不高兴?” “……” 此时他靠了过来说:“那心儿,想怎么办?我人都来了,你让我回去啊?况且我姐和我姐夫也来了,还有我几个表兄弟也来了,还有我舅舅和叔叔也来了,还有……” 这时我蹭地转过身,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说:“你家还有谁没有来?” 他的眼睛躲闪了一下,有些怔愕,我忽然发觉自己说重了,只好禁声不语,可是我心里委屈。 “心儿,那我走吧……”他转过身去,看着他落寞地举起脚步,一步,两步,三步,很慢很慢。 我的心揪紧了,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终是落这人手里了,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了。 我快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走”我轻声地说。 “心儿,同意了?”他高兴地转身,眼睛发亮。为什么我觉得某人的眼中有丝狡猾的笑意,不过当时要本就没有注意这么多. “你当真不知道,这样子我会生气?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我说。 “因为伯父伯母不同意我们的决定,所以他们和我姐商量好先让我们订婚,迟一些再结婚。” “那你们干吗要瞒着我?”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他停顿了一会儿后,抬手抚上了我的脸说:“我自然是知道你会生气的,只是心儿,相信我,我定会疼你一生一世的。” 我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真是服了他们了,我看自己订婚,却直到当天才知道,我看我是历史上第一人了。 “再说,心儿,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订婚其实不就一个形式吗?难道心儿会在意这个形式,早或是迟。这么做,也是我家对你家的一分诚意。” “可我都没有准备啊?” “你只要安心地跟我走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的。” 就这样,我在众多人的哄骗之下,穿上了那件粉色小礼服,让我很震惊的是,我今天要穿的鞋子,他都帮我买好了,全是粉红系列,而化妆一事他也早已准备停当。 当时他是这样子说的:咱心儿是天生丽质,不过呢,今天这个重要的场合,心儿还是需要稍微地化个淡淡地妆,因此,我顺便邀请了一个化妆师过来。 我很想问问,他家还有什么没有带来。 相约到白首 之一 结果大家肯定已经知道,我就这样被连哄带骗的和鲁肃订下了白首之约。 那天当我看着爸妈喝着鲁肃的敬的茶,高兴地眼中满含泪花时;当我听到鲁肃向爸妈许诺,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爱我,疼我一辈子时;当他把我引荐给他们的亲人们时,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其中包含着太多的感情,我有不舍,不舍离开爸妈;我有感动,感动于鲁肃对我的真情,因为这一路走来,我知道的最是清楚,虽说没有大风大浪,但是平淡处不是更见真情吗?也有我对未来不确定的因素的徘徊。 只是我相信路在我的脚下,只要有他的爱,不管路途有多么的坎坷和艰辛,我都有把握,自己终能披荆斩棘,让生活绽放朵朵幸福的花儿,因为我始终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还记得当他牵着我的手下楼时,我问他:肃,我不知道今天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你能告诉我吗? 他说:心儿,只要你对我好,就是对的。 只是我当初没有体味到这句话的真谛,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当时说这话时,是对我做了最深情的承诺。 还记得他看着我时,那从骨子里流露出的疼爱和柔情,我是真真在强烈的受到的,那就是爱,是对一个自己决定一辈子珍惜的女孩的浓浓的爱意。 于是我放心的把手交给了他,和他牵手一生,如果是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我也愿意。 其实,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为了我可以经常和爸妈相聚,鲁肃和我爸在我家不远的小区,买了一间小套房,首付是我爸爸出的,说就当是为我添的一份嫁妆。 而余款是由鲁然姐支付的,但是鲁然姐说,为了不让鲁肃成为“游手好闲”的二世祖,这笔款得从他公司以后的红利中扣除。 那天,鲁然姐却是真的来了,鲁肃说的那些亲戚也是真的都来了,这就为为什么来了这么多辆车做了个完美的解释。 那天我见到了鲁肃的姐夫,不是我想像中的那般有官味,反而很书生气,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怪不得当时鲁然姐在那么困难时,还是坚定的和他走在一起,因为这个男人值得。 我们的订婚酒席就在离我家不远一家大酒店中举办,他们家亲戚不多,该来的都来了,这也足以说明鲁肃对我的重视,所以爸妈会这么做,因为人家那边可以做到这样,他们说自己没有理由还要坚持什么。 所有的一切缘于鲁肃对我的爱,所有的一切,缘于他们对鲁肃的爱。这两份爱都让我感动不已。 鲁肃和我的订婚仪式在亲朋好友们的祝福中幸福地落幕。 虽说我们已经一切从简,礼数周到,程序并不繁琐,我们都不是迂腐之人。 但是终究不同的两地有些风俗习惯还是略有不同的,当他们家迁就了我们,我们当然也要尊重他们的习惯。 于是当天下午,我辞别了爸妈和弟弟妹妹,随鲁肃来到了他的家乡。 当我坐车离开时,看着相送的爸妈,弟弟妹妹,还有珊瑚,我的泪飘洒了起来,鲁肃紧紧地把我拥在怀中。 相约到白首 之二 鲜花、草地、灯光璀璨,我终于和鲁肃在他的亲朋好友的祝福下,走在了一起,不管以后的路有多少的风雨,我们都要一起搀扶过往。 鲁然姐已经和姐夫一起去休息了,今天也真累得够呛,并且鲁肃告诉我,明年春天我们可能要做舅舅和舅妈了。 这是他t城的房子,是一幢老式四合院,外面保持着原先的风貌,古色古香,只是屋内的装饰虽说不下豪华却也尽显高端大气。 正厅挂着一幅全家福,我看见了鲁肃的爸爸妈妈,鲁然姐像爸爸多些,而鲁肃却有些像妈妈居多,一脸的笑意。曾经的他们该有多幸福啊! 院中载满了梨花树,鲁肃说待到清明时分,院里的梨花开得很是漂亮,只是当他说完此话时,眼中有淡淡地哀伤。 我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很想用手抚平他的眉川。 今晚在此住一夜,明天我们就去h城,而鲁然姐会和姐夫一起去j城。 当我举步进入房间时,觉得有好一阵子的不适应。 四面墙壁贴着浅灰色大马士革花纹的墙纸,壁灯全是复古式的欧式灯具,房间很大,靠窗放着一欧式梳妆台,而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用品全呈大红色系列,被面上一颗红心照得我脸红心跳,不是吧!如果在床头正上方挂一婚纱照整整就一婚房了。 此时鲁肃已拿着我的行李进来,看着我愣愣地看着床,他呵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的脸更红了,只是嘴巴却不饶人,开口说:“笑什么,骗子!” “我是骗子?你才是?”他边说着边把我的行李箱放进了衣柜当中。 “我怎么是骗子了,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我佯怒地打了他一拳。 可是却被他捉住了双手,并乘机把我拉进了他的怀中,用手的抚上我的脸,眼中温柔地要滴出水来,说:“你骗走了我的心,还不是骗子吗?” “……” 我不是没说话,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原因大家都懂得。 当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时,借势想推开他,只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脱身,他红着脸说:“心儿,难道还是不同意?” 我很是害羞地摇了摇头。 “那心儿,这是为何?”他不解地问。 “你总得让我去……洗漱一下吧?我不习惯不洗澡就睡的……”说完,我的头低得很低。 “呵呵呵”他笑了。 是很好笑呢?还是很开心?当我用不解地眼神看向他时,他向我眨了眨眼,我好像看见他的脸也好像红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接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那,心儿,我帮你吧!” “嘎”我瞪大了眼,心想,不是吧!于是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你可以?”他一副看好戏似地表情,有些惹恼了我,我看也不看他,拿出换洗的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可这才是真真让我傻眼的地方,原来卫生间采取得是全开放式的,何谓开放式的,那就是卫生间的两面都是玻璃墙,而其中有一面是有窗帘的,而另一面也就是正对着床的那一面是没有悬挂窗帘的。 我看来看去找上找下的,应该没有落下一个地方的。 这可怎么办呢,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鲁肃正靠在床背上看书,我也总不能跑出去跟他说,说那啥,说让他别看我那啥,可这不是我“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好像心有感应般似的,正当我看着他的侧脸呆傻时,他却抬头向我望来,我在瞬息间马上掉转了身体。 只是他却已敲上了门说:“心儿,怎么啦,需要我帮忙吧!” 我实在没有勇气,这么开放式的洗澡,所以我打开门问:“鲁肃,你家还有其他的卫生间吗?” “怎么啦?这卫生间哪儿出问题了吗?”他抬眼看着我,眯着双眼说,眼中却含有不明的味道。 可我已管不了这么多,为难地说:“你看,这……”说完,我指着这面玻璃墙。 “哦”他好像恍然大悟,又好像又些忍俊不禁的样子。 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是让我真得有些想钻到地底下去了的冲动。 只见他在门边的电灯开关处,抬手按了下一个白键,便见一面隐形的遮光布从上面缓缓落下。 而后,他看了我一眼,退了出去,并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只是他的眼中的笑意却是相当地浓烈。 现在总可以舒服地泡个澡了,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小礼服罢工了,因为小礼服的后背拉链卡住了,不管往上还是往下都没有办法,我急得脸都红了。 我再次打开门,走了出去,鲁肃的双眼从书中抬起转向了我,眉眼含笑地问:心儿,这是洗好了? “还是你先洗吧!我衣服的拉链卡住了?”我苦恼地说。 他放下了书,从床上坐了起来,快步过来,抓住我的双肩狠狠地笑着轻语道:“心儿,你是故意,对吧?” 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打横抱起我,走入了卫生间,吓得我双手使劲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我衣服的拉链,然后快速地走了出去。 我的心在我洗完之后出来时,还一直怦怦地跳着。 待我坐在梳妆台前搽护肤品时,他已经进了卫生间,耳边传来的水声让我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 水声终于停了,淡淡地香味阵阵传来,我知道他正朝我走来,现在已直直地立在我的背后。 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背,身体俯了下来,镜子中映出了他好看的脸。 他亲了亲我的脸,我的背僵直了,两只手紧握在一起。 他轻笑了一声,在我的惊呼声中他已经把我抱上了床榻,我的双手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满含深情的看着我说:“心儿,相信我,好吗?” 在朦胧的室内灯光之下,我看着他的双眸,抵着他的双手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今夜旖旎,春光无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题外话:正文结束,接下来会有番外,敬请各位支持。求全部,点评,收藏…… 番外王赏篇 还记得,那年的夏天,南国的盛夏,炎热无比,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原本烦躁的心却因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渐渐地趋向了平静,只是随之我的心也起了丝丝的涟漪。 她就像沙漠中的一抹绿意,点燃起我原本枯竭的心,只是我却不知道,她也是我在这所校园中一直逃不开的魔咒,我每天在这咒语中沉浮,只是为何我的心却食如甘露。 还记得那天的她,长发披肩,笑容可掬,嘴角隐隐一小酒窝,眼中星光点点,纯洁如婴儿的双眸,震撼着我的心灵。 那天她站在台前自我介绍。 还记得她说她叫林可心,来自w城,简短的话语,因为她有些调皮的介绍,却变得如此的生动,而她在转身离开之际,那身紫色的长裙,如风长随,从此便飘进了我的心里,而她淘气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身体。 于是我找各种机会接近她,找各种理由和她在一起,只是我却不敢让她发现我的心思。 我一直保持我们这种亲和的关系。和她相处久了,我发觉她有时相当的敏感,心细如发;而更多的时候却是心如纯净的甘泉,无半点杂质,无半点俗世间的虚华,让人很是怀疑,世间怎么会有如些美好的女孩子。 有一天,她问我,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喜欢他,我没有正面回答,其实我有自己的小九九,我不想让她知道那个人喜欢他,那是个很优秀的男孩,他们站在一起,觉得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美好,好像他们本该在一起,那份默契,让我很是妒忌。 但是她却问我,他是不是在喜欢她,我笑骂她笨蛋,其实我的心当时在滴血,她不知道,我们班有多少男孩喜欢她。 当我看着一些自信满满的男孩向他表白后,一脸煞白地离开时,我的心就像五味在翻滚,我很想冲上前去问问她:你为什么可以这般无情,可却也这般的无辜,让人想恨却恨不起来,唯有把恨化成点点的相意收藏在心中。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想我依旧会是她眼中的哥哥,对她只有兄妹之情。 那天,我看着她与那个男孩有了隔阂,看着她终于发现了她潜意识一直在逃避的事,我故意找了个借口,来到她的身旁,我故意让她知道我的心思,因为我不想再做一个逃兵。 说与不说是我的事,接不接受是她的事,如果我一直不说,我会恨自己,我不想让自己一丝机会都没有,果然,聪明如她,她如何不知。 是料想中的拒绝,只是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对她来说还是特别的,不管她对我是何种感情,虽然我知道那无关情爱,只是我的心中仍然有一丝的窃喜。只要看着她好,我想我也是幸福的。 有一种爱叫放手,只是当我放手时,我发现她却在伤心,当那天,她晕倒,被我抢在怀中时,我真的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而对像当然是那个爱她却也伤她的男孩。 于是就那么一天,我找他狠狠地打了一架,那一架打的轰轰烈烈,只是却没能打回她,只是我也告诉自己,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 有一种爱叫成全,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知自己的心从何时开始一直跟着她一起翻动,但是我终究没有成为她心中的那个他,于是我想成全。 其实我不是没有遗憾,因为我的内心的怯懦,让我和她失之交臂,如果我早些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心,结果可能也会不一样吧! 可是有些人一旦错过,便是永远,而有些人一旦爱上,便怎么也放不下,更有些人不知她是哪里好,一生都忘不了。 而我也要为自己伤害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子而内疚自责,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自己爱上的是她而不是叫林可心的女孩子,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可能呢! 她叫香颂,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不是她不好,只是我的心太小,已容不下另一个人,我的心已被一个叫林可心的女孩占据了全部。 我在香颂那儿探听一切有关林可心的事情,事无具细,终于我的这份心思被香颂识破了,当她大声责问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除了说:对不起,之外已无话可答。 其实我接近香颂,除了打探消息,还有一个目的是让林可心放心,让她不用防着我,后来我才明白,我其实有多糊涂,可能这也是我把这段感情推上不归路的原因之一,所以说,因果报应,生生不息。 可是不管如何,我却从未后悔自己爱上了她,也是因为有她,让我在校园四年的生活充满了色彩。 虽然在这四年当中我有过挣扎,有过痛苦,可是我痛但我快乐。 直至毕业,我甚至不想去和她说再见,因为我怕和她说再见,这声再见,不知以后能在何时相见。 只是我们毕竟是有缘的,虽说无份,那天我提着行李辞别学生时代时,在我们不知一起走过多少次的林荫路上,还是遇见了她,我装作自己并没有看见她。 可是纯真如过往的她,却固执了叫住了我,看着越发美丽的她,我无法装作冷漠地转身离去,我告诉自己让自己任性一回。 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虽然我知道那个他在不远的地方,狠狠地看着我,眼中是满满地恨意, 我们眼神交流,我有一丝得意,得意自己在她的心中也是有那么一点儿的位置的,不管这是份什么感情,我要求不多。 我快速的放手,因为我怕自己一旦放开就收不回已经痛到无法呼吸的心。 我只想跟她说:一定要幸福。 听说她大声的叫:你也要幸福。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的声音嘶哑,我用力的挥手,挥别林可心,挥别校园。 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管是林可心还是这所校园,我一辈子也无法挥去,因为她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上,而校园于我的深刻意义,皆是因为有她。 只是我是真心地祝福我心中的女孩,以后我会结婚我会生子,我会好好对待我以后的新娘,我会好好地爱我的妻儿,我会把你收藏在心中,因为你是我的过往,你是我甜蜜地回忆。 因为有你,我的人生才是丰满的,我会告诉我的妻儿,我曾经那么深爱过一个如此美好的女孩。 番外2:展颜——青春无悔,得不到时请选择成全(上) 我长得很美,不是因为我自夸,这是公认的,在中学时代,追求我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因此我对于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 大学对于我来说,充满好奇、新鲜、期待,各种心情都有,只是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一人而烦恼、而伤心。 新生报到那一天,迎接我的是一个学长,他长得很是斯文,带一副黑框眼镜,身材清清瘦瘦,很有学者的风范,如果不是他的年纪稍显年轻,我还以为他是这所大学的教授呢!他帮我提行李箱,帮我去报到处报到及领各种资料和生活用品,对于他的细心,我真心的感激,只是在我对他说声谢谢时,他却笑着说:不用谢,你长得可真像我们的学姐林可心。 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我长得像谁,而今天从此人口中说出,我想他到底是在帮我呢,还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口中的学姐? 大学的生活果然有太多的不一样,没有中学时候的题海包围,没有中学时的升学压力,更没有父母亲在身边的唠叨,我觉得自己就像刚出牢笼的小鸟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因为我有一副美丽的歌喉,还因为我的眼睛长得水灵异常,所有大家都戏称我是“百灵鸟。” 可是自由快乐的心却因那不经意的一眼,已不知殒落在何方。 他叫鲁肃,是我们学生会的主席,还记得那天,我们正在新生课堂里晚自习,他带着一纪检部长和组员们来检查纪律。 他站在那儿,如玉树临风,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蓝色牛仔裤,在他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可能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向我投来了目光,可是瞬间离开,没有一丝的痕迹。 这很不寻常,我一直以来自信于自己的美丽,从来没有一人可以在看见我的脸后能够这样镇静自若,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他带着人走了,可是我的心好像起了波纹。 有一次,在宿舍里开“卧谈会”时,听室友说,经济系财管五班的一个女孩子去邀请学生会主席一起吃饭时,被当面冷脸漠视,而哭着回来,又听室友说,鲁肃可能喜欢林可心,只是没有听谁说起,他们在恋爱,而听说也只能是听说,在入睡前,我做了一个决定,而我却不知这个决定将带给我的是一场永无休止的郁结。 我听说今天他在学生会办公室,我高兴地“嘟嘟嘟”跑到那办公楼前,找了半天没看到哪个是学生会的主席的办公室,所有的办公室门都紧闭着,只有一个办公室门半开着,我壮胆推开门伸进一个脑袋。 有一个女孩子正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嘴角含笑,长发自然的顺着,乌黑亮洁。 我开口问:请问,鲁学长的办公室在这儿吗? 只见她抬头莞尔一笑,搁下笔,柔声地说:你问的可是鲁肃,学生会主席。 当我看见她的双眼时,我有几分种的愣神,我心中已知道她是谁了,我现在才知道别人为何说我的眼睛像她,而不是说她的眼睛像我了。 因为她眼中的智慧和狡黠以及那灵动的神采,是我所没有的,而她的双眼清澈如泉水,能让人在她眼里看见自己的,看着这双眼,我害羞了。 这时她温柔的轻扬嘴角,指了指我的背后,我转身,看见鲁肃就那样闲闲地站立在那儿,我以为他看着我,可是当我走近他时,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穿过我看向前面。 当听到我的邀请和自我介绍时,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过多的言语,就只一个字“哦”,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我的邀请说“哦”呢,还是他听我自我介绍时说“哦”。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时,听到他说:我没空。这三个字如寒冬的北风,呼呼地吹向了我,不是冷在身体,而是冷在了心里面。 可是我还是不想让自己有遗憾,我又说:我可以等,不知他什么时候有空。 只是我的等待,进入了死胡同,我终于没有耐住难堪和被挫败的心伤,飞身离开。 眼泪顺着我的指缝,喷涌而出,当我下楼梯时,我忽然心有不甘,很想去一探究竟,传说是否可信。 于是我止住了泪水,悄悄地重回旧地,我不知道,我展颜有一日也会做如此小人行径,只是当时我可管不了这许多。 我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见鲁肃说:心儿,很高兴。 这么温情的话语,这么温柔地声调,这么亲昵的称呼,是出自他之口吗? 我从他们的交谈的言语当中似乎觉得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可又不是,因为林可心那整个是向情人撒娇的语气,只是她又为何不愿在人前承认呢。 怕被他们发现,我快步地离开,带着我一心的疑问和哀伤,只是可以确定他们之间是相爱的。 因为遭受过拒绝,看着他们相爱,我也不是没人追,所以初涨的爱意被我慢慢地扼杀着。 如果没有看见那一幕,但是一切没有如果,他就那么真实地发生了。 那天,月亮高挂,风儿轻轻地歌唱着,我一人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轻松地走着,前面的两人让我生生地顿住了脚步。 我看见了他,看见了我一直在努力忘记的他,此时的他嘴角满是庞溺的笑,他就那样保护着这份爱意在听林可心讲些什么,他就那样听着,他的眼中除了对面一人,仿佛再也没有其他。 这一幕让我的内心妒忌地发狂,我的心被撕裂了开来,我抬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因为那儿很痛,痛得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我以为他就是不苟言笑,我以为他就是那样严肃,我以为他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我以为他的眼中全是漠然,只是我看见了什么? 对面的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说着一些不相干的琐事,他竟可以这样,他的眼中竟可以温柔地滴出水来。 这叫我展颜活了十九年,情何以堪! 我知道,很多女同学喜欢鲁肃,敢表白的和不敢表白的,不用打听,便有人提起,这个年头,其他没有,八卦的人永远会有。 但是结果都是一样,不是被无情的拒绝,就是被尴尬地漠视。 我倔强的心上来了,她不是不承认吗?从没有人说过他们是男女朋友,也从没有他们在公共场合亲昵地出现过,那么我展颜就是有机会的,我要打破鲁肃无情的传说。 番外2:展颜——青春无悔,得不到时请选择成全(下) 于是从那天起,我的心跟着感觉走,我的眼睛随着鲁肃走,他在的地方我总会出现,我找所有的理由去接近他,他没有看我,但是却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话语。 于是我的心中升起了希望,我想石头也有被捂热的那一天,我就不相信,我的真心和热情会打动不了他。 可是进度太慢,他还是那样子不冷不热,我在他眼中似乎还是陌生人,他对我没有像其他故意接近他的女孩子一样的原因,我后来才知道,因为我的眼睛,他不忍推开,但这份不忍却不是为我,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以致于我做了一些傻事,只是还好…… 那天,我一人徘徊在林荫路上,远远得可以看见林可心在那儿走来走去,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而此时,我看见我的对面有一人正步履匆匆地走过来,那挺拔颀长的身影,除了鲁肃还有谁。 此时他应该也看见林可心,所以他的嘴角慢慢地舒扬了开来,眼中笑意漾开。 我心中一阵窃喜,我抓紧时间上前,站在林可心的面前,用身体故意挡住她的视线。 我怯怯地问她是否是鲁肃的女朋友,如果她不是,我就追求鲁肃了,因为我喜欢他。 正如我所料,她回答说:这是他的事,你得跟他自己说。 我的目的达到,我高兴地跑开,只是没有跑开很远,我又偷偷地回来,果然他们大吵了一架,并且大有再也不相往来的架势。 好长一段时间,我以为我可以让他爱上我,我以为他们从此后会形同陌路。 只是上我伤心的是,我竟然成了鲁肃刺激林可心的工具,虽然我的心在滴血,只是只要他高兴就好。因为我现在已从不服气到真的爱上了他。 不单单是他的外貌,更爱他的才情,我就这样迷上了他,虽然在他眼中我除了是能够出现在林可心面前的借口之外,什么也不是。 看着他因为林可心憔悴不堪的脸,我的心中难免会有一丝的不安,只是都被自我安慰抹平了,因为我在期待下一刻他就会爱上我,而完完全全地忘了她。 只是我错了,我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有一种爱:爱上了,就是一生。 蓝球赛,很多场,林可心没有出现过一场,知情的我,知道他“利用职务之便”又发起了一场赛事,而所有的一切皆只是为了能看见她。 只是想不到的是她晕倒了,并且晕得那样美丽,只是却不是晕倒了他自己的怀抱中,当我看着他紧张地不行的跑上去想抱住他时,却已有一人抢在先,他当时眼中像要喷出火来,他的嘴被牙齿被出了血印子。 当我看见他和王赏,一个爱林可心却不得的男孩子,大打出手时后,郁闷买醉,一整夜叫着两个名字:心儿。 当我看着他的眼神总搜索着她的身影时,当他看着在不经意间叫着心儿,却发现是我时,我明白了一切。 我的心在矛盾,我的心在徘徊,我的心在求索。 正当我苦苦挣扎时,鲁肃的姐姐,好像知道了一切,她让人找上了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但是从她的眼中我知道,她的表面和内心是不一样的,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性,在她的身上可以发现有林可心的影子。 当她明确的告诉我她的目的时,我和盘托出,还好她没有责怪我,她只是说了一句:谁没有年轻过,当你得不到时,就要学会成全,学会放下。 后来,传来他和她公开恋情的消息,这在我们校园,无疑是爆炸性的消息,当大家都在谈论他们两人时,我却在角落里暗自神伤。 成全人自己的心会痛,放手时心会哭泣,所以我需要一个疗伤地场所,伤好后,我又该恢复如初。 我还是我,我就是那个自信的展颜,我就是那个不折不扣很多追求者的美人儿。 原来,成全人也是一种幸福,原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心中也是幸福的。 他们终于毕业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适应,因为再也看不见他眼中含笑的牵着她的手说:心儿,淘气啦,看我怎么罚你? 可是生活得继续,日子还得照样过,想念着他,虽然他的眼中从来没有过我,但是我告诉自己:我无悔! 番外3:心肃的婚后生活——幸福家庭应如是(上)(求收藏,求全部) 场景一:“心儿,咱家贝贝都这么大了,不如再给他添个小妹妹吧!”某人说完,却没有等身下一脸娇羞的人回答,早已开始他的动作了。 而某人口中的已经长大的贝贝,他又在哪儿呢? “臭爸爸,坏爸爸,又在跟我抢妈妈,明明说好了,今晚我和妈妈睡的,他都长这么大了,还要和妈妈一起睡,我才多点大啊?我还是小班的小朋友啊?”他一边甩着手中的悠悠球,一边生气地自言自语。 他嘟起嘴,胖胖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和爸爸吵嘴时伤心的泪水,只是这是在自己房间流的,因为他和爸爸有约定,如果男孩子流泪,那是不能和妈妈一起睡觉的。 场景二:“妈妈,你跟我说说,爸爸是怎么追到你的”鲁小贝正忽闪着一双眼睛,等着他妈妈回答,那一脸期待的眼神让人很是不忍拒绝。 所以他妈妈为难了,于是很不好意思地问:“贝贝,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啊?” “因为我喜欢我们班的小宝,我想追她……”小贝放下手中的画册,一脸兴奋地看着他妈妈继续说:“她的眼睛和妈妈一样漂亮!” 她妈妈抚额轻叹,说:“贝贝,那个,你可以问问小宝喜欢什么,然后买给她……” 可是小贝打断了他妈妈地话说:“爸爸说,真爱是用钱买不到的?” 他妈妈伸手抚额,眼睛飘向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某人,好像在跟他说:你看,你教的好儿子,你来……” 某人接收到信息,于是放下交叉在一起的双脚,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走了过来,蹲在老婆身边,揽过她到自己身边,亲了亲她的唇角,转过身抱起小贝说:“贝贝虽说钱买不到真爱,但是有时候买件她喜欢的小礼物,却能讨得她的欢心的。” “那爸爸,我应该买什么给她,才能讨得她的欢心呢?” “那贝贝今晚就要早早地睡,明天早早地起来,让爸爸送你去幼儿园问问她,她想要什么礼物呀……” 看着两父子走进房间的身影,听着某人为儿子讲睡前故事的声音响起,小贝的妈妈满脸幸福地起身去帮小贝地爸爸放洗澡水了。 刚刚和爸妈通过电话,知道他们二老又去旅游了,脸上的幸福感觉又蹭蹭地飘上了好几个点。 自从五年前,“奉子成婚”后,小贝爸的生意是红火的让人羡慕,不但还了他姑姑当时为他爸妈在w城的房款后,还在h城的黄金地段买了这间套房。 小贝妈站在窗边往外看,夜色墨一样黑,星星点灯很是美丽,一轮圆月,皎洁高挂,外面万家灯火。 “看什么呢,心儿。” 某人已从身后环抱住她,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很痒,痒到她的心里去。 “肃,有你真好!” “那心儿如何感谢我?” 小贝妈,反转身来,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香甜的嘴唇,某人心领神会,抱起她一起跨进了浴池。 第二天,小贝妈被早晨的一缕阳光惊醒,那缕阳光仿佛就是一个小精灵,从紫色地落地窗帘布的缝隙中调皮地探进了身子。 想着早上,儿子亲着自己的脸说:妈妈拜拜!老公在自己的额头亲着说:老婆,厨房里有热着的早餐,别忘了吃。 脸上的笑意漾到了耳根,闹钟一如往常的响起,赶紧起来洗漱,吃过老公准备的爱心早餐后,稍稍整理一下房间的床铺,换衣选鞋后出门上班。 经过几年的拼搏,已经从小小的一个责任编辑升到了主任,其中有自己的努力付出,但却是和鲁肃的支持是分不开的。所以小贝妈总是庆幸自己拥有了他。 加快脚步来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奥迪a4,鲁肃已经提过要帮她换辆性能更好一些的车,只是都被她拒绝了,因为她是低调的人,不想招摇过市,再说按她的收入,也就只能养养这种级别的车辆。 她一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所以当鲁肃提出家里请个保姆时被她一口否决了,因为她说小贝已经由爸妈带大了,现在都上幼儿园了,孩子得自己带着好,让保姆带不好。 家里也就三人住而已,房子虽说大了些,只是原先帮忙照管小公寓的阿姨每天都会过来收拾,并且已经把饭菜做好,所以要本不必要再请个保姆。 鲁肃想想自己也不大喜欢有人过来打扰自己三口之家的温馨,也就随了老婆,只是他提出早上送儿子上学的事必须由他来完成。 场景三: 小贝在翻看着他爸妈的结婚照,看着其中一张三人的照片,他奇怪了,他跑过去问:妈妈,这个帅叔叔是谁啊,他怎么一直盯着你啊? 小贝妈,停下帮他们父子俩削苹果的手,眼睛看向小贝指的地方,她的心神却游离在了四年之前…… “心儿,真的?你快掐掐我,我不是在做梦?” 看着鲁肃像个小孩子似的大喊大叫的,林可心原本的愁眉苦脸,也随着他的高兴而变得快乐了。 “我打电话给姐先,叫她马上准备,不对,先打电话给爸妈先,跟他们说这个好消息。” 看着鲁肃哆嗦着拿出手机,颤抖着拨打着电话的手,林可心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有隐隐的泪光。 “爸妈,嗯,是我,我们想尽快结婚……因为心儿……有一个多月了……我会小心的……” “姐,你马上帮我联系婚礼策划公司……为什么……因为那个,心儿有一个多月了……嗯,尽快……” …… “鲁肃,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们结婚那天,我想再多请个人……” “嗯,你自己决定就好”某人抬眸,放下正写邀请函的手,看着自已老婆眨巴着的眼睛问:“谁?” “王赏……” “不行” “可是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再说你不想让他祝福我们吗?” “不行,就是不行,其他人你都可以决定,就是他不行” “那我不结了,你自己一个人结去……” “哎,心儿,你……那好吧……”看着自已老婆高兴地样子,他的嘴角也上扬着好看的幅度。 …… 婚礼由策划公司一手包办,场地选在郊外,露天的,很漂亮,四周环境幽静,花香扑鼻,清风阵阵。 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可心和鲁肃随着音乐,走到了主持人的面前,对着天地,对着所有在场的亲朋好友许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诺。 那天爸妈眼中闪动着高兴地泪花,妹妹和弟弟也送上了各自的祝福,珊瑚和一好也来了。 路途遥远,她们带着祝福,带着掌声而来,一切的一切,只为愿他们幸福。 而也是那天,林可心,看见了王赏,原以为他不会来,哪里知道,他真来了,他还是那般的温文而雅,看着他的眼睛,林可心知道他已经放下,所以她提出要他和他们照张照片时,他习惯性地看向了鲁肃,只是那眼神不再有挑衅的意味,而是满满地祝福。 “妈妈,这是谁啊?”林可心的灵魂被小贝的声音拉了回来。 “哦,这个是妈妈地一个同学,你可以叫舅舅” “我不是有可嘉舅舅了吗?他跟我说他是我唯一的舅舅,我什么时候又有一个舅舅啦?” 听着儿子一连串的问号,林可心向老公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而某人收到爱妻求助的信号后,只好摸了摸这个酷似自己小时候的儿子的头,柔声地说:“贝贝,他是妈妈的一个同学,也是妈妈认的哥哥,所以说贝贝可以叫舅舅,也可以叫叔叔,只是亲舅舅还是可嘉舅舅一个人……” “哦,原来是干的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外婆和外公什么时候又生了一个呢……” 看着小贝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做出一副“还好,还好”的小大人模样,林可心的头大了,她发现自己很失败,为什么自己在他们父子俩跟前总是如此词穷呢。 场景四: “墨姐,你小心点,别抓到我妹妹的脸……” “知道啦,贝贝,她不也是我的妹妹吗?” “那是我亲妹妹,而你,她只能叫你表姐姐,知道吧,可是叫我就是贝哥哥,懂不,这就是区别。” “呜,呜,舅妈,贝贝欺负……” 看着墨儿那酷似鲁然姐的双眼,我的眼神就变得软软的,我小声地轻责道:“贝贝,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墨墨也是亲的,知道吗?” “真是没劲,女生就爱哭,希望小妹妹长大了可不要这么爱哭……我找外婆去”说着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看墨儿,又看看贝贝,心中轻叹一气,真的不知道现在这些孩子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难道基因发生变化啦。 场景五: “心儿,你在哪儿?吃饭?乖乖哭了……爸妈出去有事了……我怎么哄也没有办法……要不你继续吃,我再想想办法……你马上回来……那好吗?……嗯,那你开车小心些……” 鲁肃放下手中的电话,看着女儿正躺在婴儿床上甜甜地睡着,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抬头刚好看见自家儿子正盯着自己看。 他脸上不由的一红,但是转瞬间已恢复了淡定。 踱步过去,抱起正在玩汽车模型的儿子亲了亲他,却被他嫌弃的擦去了口水,然后他儿子小声地带着不屑说:“这次别想我再帮你,你不知道说谎是不对的吗?” 鲁肃,清咳了好几声,然后看着他的儿子说:“贝贝,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可以有的……”看着扭过头不看自己的小家伙,他又循循善诱地说:“贝贝,想让那些坏叔叔盯着妈妈看,或者是贝贝不想早点看见妈妈……” “嗯,不想,可是,爸爸,你出去吃饭时,是不是会有很多坏阿姨盯着你看,那我要不要让妈妈也打电话骗你说妹妹哭啦……” 看着儿子,一脸求知的眼神,鲁肃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家的宝贝,门铃的“叮咚”声,解救了他,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自家的门铃声,原来它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题外话:原先的“恋上你的眸”改为“童守无妻,赖定你”,这是我的新文,希望大家有空来瞧瞧,心肃恋已大结局,希望大家多多指教,也感谢长久以后大家的支持!谢谢! 番外3:心肃的婚后生活——幸福家庭应如是(下) 贝贝转眼间在幼儿园里呆了也快两个年头了,他妈妈每次去园中的托管阿姨那接回来时,他都是很高兴地,虽然他是最后一个由妈妈接走的,可是他每天都很开心的跑过去,扑向妈妈的怀中,然后蹭了好几蹭,使劲地闻着妈妈的味道,很香,让他很是迷恋。 坐上妈妈的香车后,很主动地扣上安全带,然后就开始他一天的汇报课程。 比如: 1、我今天吃了两碗饭,老师表扬我了。 2、今天小宝说喜欢我,我有些脸红了,其实我也是喜欢她的。 3、我今天午觉是最后一个睡着,也是最后一个醒来的,老师说不奖不罚。 4、今天我跟老师说:老师你真美,老师亲了我一口,我去洗手间偷偷地擦了一下脸。 5、爸爸早上跟我说:半夜的时候不要再跑到你们床上去了。 …… 可是今天,所有的程序都没变,只是却变了贝贝的心情。 为什么如此说: 他靠在车载儿童安全椅上,耷拉着脑袋着,不言不发,还时不时地发出叹气声。 而此时,他妈妈也一脸的猜疑,难道是今天天气不好,影响了自家宝贝的心情,透过车玻璃,可见此条不成立啊,因为外面风和日丽,和往常一样,晚霞染红了整个天边,依然美丽无边。 难道是今天自己接他太迟了吗,不会啊,前方邮电大楼上方的超级大挂钟也是和以往一样指在了五点多一刻钟啊。 那难道是在幼儿园中调皮捣蛋被老师批评啦?可是没见托管阿姨提起过啊? 其实刚刚贝贝妈就已经觉得有点奇怪啦,今晚的儿子太过安静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贝贝妈觉得这事可大可小,得弄个清楚,于是她把方向灯打向了左边,寻一可停靠处,慢慢地停了下来,拉手删,熄火,开边窗,一系列动作后,她慢慢地转过了身体,靠在了坐椅上。 “贝贝,今天,看见妈妈不高兴吗?” 贝贝眉毛稍稍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贝贝,有事不和妈妈说说?” 此时贝贝还是不为所动。 “贝贝,不和妈妈说,没关系,只是你不开心,妈妈也会不开心,那妈妈不开心的话,妈妈就会变丑变老,那么贝贝的帅爸爸就会被其他女人抢走,那么……” 贝贝妈觉得自己说得口干舌躁时,贝贝终于抬起了越长越像老公的脸,见他又叹了口气,然后悠悠地说:“妈妈,我能不能换个爸爸?” “嘎”的一声,贝贝妈的心揪了一下,然后大声说:“贝贝,爸爸打你啦,可是不会啊,你爸这么爱你……” “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所以我很纠结……”贝贝又叹了口气,眉毛打结。 “可是贝贝,你说得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吧?”贝贝妈可慌了,手心都出汗了,她急忙找手机,准备打给老公,让他赶紧过来。 “小宝,今天嫌弃我了……”说完,张开嘴,大哭了起来。 这下他妈妈可着急了,赶忙下来,坐上了后座,抱过自已的儿子,边帮他擦泪水,边安慰:“贝贝,怎么啦,这么伤心,你告诉妈妈,她为什么嫌弃你啊,我家贝贝这么帅,又这么体贴人,又心灵手巧,为什么呀?” “都是爸爸,长得太帅了,小宝说,她爸和她妈都吵架了,说她妈天天抢着送小宝,为的就是看爸爸,早上和爸爸说话,小宝说她以后不想理我了……” “啊”贝贝妈想,谁来告诉我,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贝贝,先不哭,我打电话给爸爸,我们现在就回家” …… 鲁肃接到自家娇妻打过来电话说,自家儿子像换爸爸,他一脸黑线的,扔下了一大群人目瞪口呆,在会议室,只说了个“抱歉”后,交待了助理,急忙赶回了家。 听了自家儿子断断续续的口述后,他接收到了,自家娇妻的瞪眼时,非常无辜地耸了耸肩。 “贝贝,你想换了爸爸,那可不行?我们想个办法好不好”鲁严向妻子投过一个“放心,为夫能搞定”的眼神后,走向贝贝,抱起了一脸泪痕的儿子,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说:“我们把时间调一下,以后不这么早去幼儿园了,这样就碰不对小宝她妈妈了,碰不到小宝她妈妈,那么爸爸就不用和她客气地打招呼了,这样子,她爸就不会她妈妈吵架了,那小宝也就不会不理你了,你说,是吗?” 贝贝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爸爸问:“这样,能行吗?” “我们不试过,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看着贝贝破哭为笑,蹦蹦跳跳地跑去了婴儿房,鲁肃揽过妻子的肩,捏了捏她的脸说:“你也想换?” “儿子想换的话,我总得配合吧!” “你敢!”说完,他俯身吻上了妻子红艳艳的小嘴。 厨房里饭菜正飘香;房中传来贝贝逗着乖乖传出“咯咯咯”的笑声;外面万家灯火初上,月儿高高挂在天空上—— 妖娆分界线-----------------------------------“我们的那些年”一文,终于完结了,新文“童守无妻,赖定你”欢迎大家放心跳坑,http:///book/250997/index.html,亲大力推荐,收藏,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