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倚天缘》 第一章前世已是百代客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睿莲想若是没有那一日,她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的吧。平平淡淡安然一生。此生只求安然。可是到最后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旧时莲花别样红,只是当初的誓言谁也都不曾记得,亦或者只是选择逃避。谁还曾记得,那日莲花开满了伤,昔日少女脸上的笑容都已经不见。 “睿莲,待到来生,我们是否还能相逢。”彼时的少年还是温文如玉般的温雅。 夏日里的莲花刺伤了睿莲的双目,不然此刻为何如此酸涩难耐?可是她依然倔强的笑着。 彼时的少女不知道伤为何物,也不知世上还有一情字。只是当一切都明白时,少女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意的微笑。假面是少女最好的保护工具,伪装的坚强可以掩盖掉一切。 你何以负我至此,你怕伤害她,难道就可以伤害我?只是这句话永远都开不了口。 睿莲的食指微颤,也许她从没有发现过即使再好的伪装,每当她撒谎时她的食指总是微颤的。“不会。”因为伤一次就够了,她默默在心底加了一句。 睿莲倔强的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原来自己还不够坚强的可以面对一切。轻轻抚过食指,心微凉。 王韶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只是未曾注意到泪水悄悄淹没在池边湮没。 睿莲其实她知道不管是当初的韶华也好,还是现在王韶华,怕是都不会再为自己停留一分一秒。只是去自己的欺骗罢了,彼时少女所有的牵挂和所有的幻想都已经被实践磨灭。原来背叛的感觉不好。 韶华这个让她一生都伤痛的名字,既然触碰不得就让她任性的选择遗忘吧。 ———————————狗血分割线—————————— 玻璃杯在迷茫折射中散发着颓废的味道,一杯杯的葡萄酒早已经让人迷醉,此刻她的心完全醉了。 “自己曾嘲笑那俗套的八点裆的剧情,可没想到自己马上就成为了其中一员。”睿莲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似是胡言乱语却句句揪心。 和王韶华是在大学认识,想当初我也是与他比肩之人,只是现在我甘愿做一名家庭主妇。可是即使这样又怎么样了呢?不是还是被抛弃。若飞,这个从来就知道与我挣的人,不管是学业、工作还是丈夫,最终她赢了不是吗? 现在真的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听妈妈的话,她说太要强的女人是得不到爱情的。可是她错了,即使女人主动示弱,也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爱情。曾经,我为爱情做出让步,现在还是后悔了不是吗?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对于一个女人这再不是花一般的年龄,曾经以为自己一直可以拥有一颗年轻的心,可以任意的微笑。可是现在呢?原以为自己胜了,可是现在发现原来自心早在岁月中磨蚀日益凋零。 父亲与母亲都在两年前的车祸死去,唯一的让我不放心的弟弟都已经大学毕业,在美国有一份安定的职业。可以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 原来我始终留不住自己的心,它已经在岁月中慢慢老去,笑容吗?都是虚假的,从自己发现他的背叛开始。女人若是傻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伤心?可以假装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睿莲,所以我选择的摊牌,我看的出来他眼神中的伤痛,可是我还是选择离去,那个孩子是他想要的不是吗?所以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烂好人了,明明自己很伤心却还要强装微笑,这明明只是自己在商业谈判中才用的表情,可是现在却是自己最好的面具。 记得以前自己是何等的自信,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也可以从容的面对,可是现在呢?我发现自己没有自信。这还是我睿莲吗?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我。我劝过自己不要为情所伤为情所困。 只可惜了我辛辛苦苦创立的兰雪,就这样成了他人的嫁衣。我知道他对于兰雪的热爱丝毫不亚于我,可是这又怎么样了呢? ----------------分割线———————— 兰雪是我和韶华一起创建的,当初的兰雪系列是何等的风光,可是今日呢?可笑我竟然还把它信任的交给他。其实我也明白,现在的服装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至少现在他能保住兰雪昔日的风光就不错了。可是这个心结我始终不能放下,我想他也是的吧。 他一直都说兰雪就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兰雪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我们身上的一根刺了呢?我想不明白,也不可能让他来为我解答。毕竟既然选择了离婚还是彻底的断掉吧。他若飞说有了孩子,这才让我明白他时介意的。这是我们俩的遗憾吗? 我应该怪他吗?我应该恨他吗?可是说什么恨我想自己是做不到的吧,即使是以前的睿莲还是现在的睿莲。就像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良人,从前人为的良人现在却是见了面也不会开口的陌生人。是啊,她只是他的过客而已啊。只是为什么兰雪要并入妙华?哼,他连他最初的承诺也做不到了吗?我让他振兴兰雪,可是他连保都没有保住。还真是讽刺啊,他与她的婚事上了商业报的来头版头条。 除了被欺骗的感觉还有的是莫大的耻辱。 “王韶华,你可以不遵守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誓言,可是兰雪呢?你不是说过它是我们的孩子吗?可为什么……它竟然并在妙华的产业上!哈……哈。”果然是我太天真了呢。 是啊,连我他都为好好珍惜,怎么可能好好珍惜兰雪呢? 只是现在我什么都不用再想,“睿莲啊睿莲你不是一直很坚强吗?可是现在你在干嘛?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伤心流泪,若他爱你必定不会让你流泪,若他不再爱你流再多的泪也没用,我要重新振作起来!” 一生有多远?一世又有多远?只是那太漫长让我无路可寻…… ---------------------分割线————————————— 醒来时自己的头有睿莲的头昏昏的涨得难受,喝了一夜的酒已经不知道自己说过些什么,但清楚地记得她要夺回自己的兰雪。 可是这谈何容易?自己已经身无分文,如何向若飞和王韶华讨回她的兰雪?现如今自己只好凭着自己的文凭找份工作。 “嗞……嗞……”手机不断的震动。 睿莲刚要伸手便怔住。 此刻屏幕上显示着——王韶华 ----------------------镜头切换----------------------- 他给她所有的朋友打过电话,却都得知不知道,转而又被臭骂一顿。 他真得着急了,电话一遍一遍的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和上电话他的心松了一口气。 现在得知她没事韶华心顿时松了下去,这样也好,若是真的打通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分割线--------------------------------- 睿莲关了机,洗刷完穿好衣服再拿上简历匆匆下了楼去。 买了几份报纸,看了看上面的招聘信息,却没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偶尔看到几个瞟向自己的目光都回绝这是那么刺眼。自己还是在意的,在以别人的眼光,虽然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但都是欺骗自己。 路边的地摊上突然一束耀眼的光束,睿莲轻轻的抬起手遮挡光束,不知道是什么在吸引着她。她慢慢走近那束光束,原来是一些水晶制品,在太阳的折射下散发着不属于它的光芒。 “这是什么?”睿莲轻轻拿起一个造型很特别的饰品问老板。 “宿命琉璃。”老板脸上的纹理散发着岁月的微笑。 “宿命琉璃?这不是水晶吗?”睿莲轻轻的“宿命琉璃”摆放在掌心,却发现确是与水晶的手感不同。睿莲把水晶对准阳光,“宿命琉璃”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光芒。 “老板这个多少钱。”睿莲开口问道。 “小姐要是喜欢就给五块钱吧。”老板的脸上洋溢着神秘的色彩。 睿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为什么这个老板的相貌明明都有六七十了为什么感觉那个笑容像是孩子一样。睿莲没有去讲价直接掏出五元rmb道了声谢便走开了。 -------------------------镜头切换--------------------------- 睿莲不知道这是第几家公司了,得到的结果都是小姐我们这里太过委屈您请另出高就吧。 曾经总是别人去请她q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并有博士学位,这些人无非是不敢用她,已经28岁的她拿到学位也有几年了,就算再怎么样也应该有工作了,他们无非是怕她会跳槽又甚至是商业间谍。 dream咖啡屋,睿莲细细的品着咖啡,那种浓香与苦涩在舌尖缠绕,品不出的滋味在心头压抑。 一阵悦耳的风铃的声音,dream咖啡屋的门被打开。 “malcolm给我杯coffee queen.” 睿莲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差一点让咖啡杯溅出水渍。睿莲深吸一口气后把咖啡杯平稳的放在桌子上。 还好他没有注意这边,睿莲不知道自己这一座座了多久,杯中的咖啡早已凉尽。睿莲再次抬头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吴玥已经座在她面前的座位。 “是不是只要我不走,你就永远座在这里。或者是只要我没有回头,你就永远座在这里,为什么总要我去等你发现呢?”吴玥的声音是那么苦涩,让睿莲不自觉的低下头。 “看着我。” 睿莲发觉他至今没变,那霸道的语气依然那么孩子气。只是睿莲没有发觉到自己的脸上早已经流出了泪珠。也知道在他面前她才会卸掉自己所谓坚强的伪装吧。 “你总是这样。”吴玥的语气温柔似水,轻轻的拭掉睿莲脸上的泪痕。 睿莲挡开吴玥的手道:“不要再这样对我好不好?” 吴玥苦笑道:“我发现自己做不到。” 睿莲没有说话吴玥也没有开口,他们两人就这样座着只到天黑。 “我送你回去。” 睿莲点了下头道:“好。” 吴玥每向睿莲走一步睿莲走会退一步,这就他与她的距离,咫尺天涯再合适不过。 突然迎面而来的卡车,“小……”吴玥推猛的推开了睿莲。 血溅到睿莲的身上染红了她的衣服。卡车还是飞快的行使着没有停顿,睿莲失神的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突然口袋里的“宿命琉璃”发出耀眼的光芒,睿莲渐渐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原是梦里不识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混沌让我不禁有些害怕,难道这里就是地狱?不知道吴玥怎么样,他有没有死,旁边那么多人应该有人已经报了警叫来救护车吧。 “想知道他有没有死,让我来告诉你吧!”突然一个妖魅的似男似女的声音在睿莲四周突然响起。 “谁?”睿莲努力睁开眼睛,望着四周的黑雾,刚才她只是心里想,怎么让这个声音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到底是神还是鬼? “奇怪吗?奇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黑雾中那个声音中似有浓浓的嘲弄声。 睿莲四处的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可是她找到的只是一片混沌的黑色。 “在这里。”声音刚落,只见眼前的黑雾瞬间退去,现出了一身黑衣裹身的人影,全身像置身于阴影中,虽然已散去的黑雾的四周已经变的比较明亮,但是却看不清他(或者是她)的面貌,鬼魅一样的身影印入睿莲的眼帘。 “你是谁?”睿莲皱紧了眉头,莫非……是死神?真有死神的存在?睿莲满脸疑惑的看着黑衣人,原来人死后真的是有灵魂的。 “不是!”他(她)的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吓了睿莲一跳,身子微微有些发颤的看着他,黑洞主人见睿莲这副模样,“他”竟然突然发出嗤嗤的笑声,那声音难听的像是破裂的喉咙中撕扯出的裂帛声那般刺耳。 “别怕,我可不是什么死神,我是黑洞主人!而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黑洞!” “黑洞?”睿莲不明白他(她)在说什么,什么黑洞? “天地万物中最可怕的地方,也叫无底洞,到了我这里,你必须听我的,我市这里的主宰,若是不听从我,我便把你投入宇宙黑洞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黑洞主人声音忽高忽低的在睿莲耳边徘徊,像是沧海一粟般缥缈,似是无迹可寻,所以睿莲根本分辨不出这个黑洞主人的性别,或者是他没有性别。 宇宙黑洞睿莲是知道的,就是天文界里最神秘的地方,谁也不知道里面通往哪里,科幻小说中提到过黑洞可能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每秒每秒都在不断把周围的物质吸引进去然后吞噬,就连光也逃不掉被吞噬命运,也有人说黑洞也在慢慢延伸……可是至于真正的真相是没人知道的,这里难道就是黑洞的内部?眼前的人(暂且称做是人)就是黑洞主人?那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就算真有什么鬼魅之说,死后也是到地狱或者天堂,就算是以中国说法也应该是见阎王。怎么会来到这里?睿莲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下一秒睿莲就想到,对面的黑洞主人能洞悉睿莲心中的一切,那么睿莲这些想法他已然早已了若指掌,睿莲怔怔的望向黑洞主人。 “是你要到这里来的,你忘记了?睿莲?”黑洞主开口解开了睿莲的疑问。 “我自己?”睿莲有些疑惑的看着黑洞主人。 “不错你不是不想要吴玥死了吗?所以我发善心要来了你待替他,很感激我吧!”黑洞的主人似是嘲弄不再在睿莲耳边环绕。 “你的意思是说吴玥不会死?”睿莲的新微微有些高兴,听到黑洞主人的话,她想怕是一命换一命吧,只是自己为什么还是觉着有些不甘心。 “你压着我了,女人!”突然一个童声打断了睿莲的思想。 身边传来了一个嫩嫩的女童声,睿莲猛的回头,发现睿莲的自己的右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稚龄女童,一身蒙古族服饰的装扮,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脸蛋儿上一双美丽大眼睛正喷火的瞪着睿莲,红滟滟的小嘴嘟囔着刹是可爱,她注意到睿莲看她,便用眼神示意睿莲往下看,睿莲这才发现自己蹲下时压着了她粉红色的裙角。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睿莲忙起身向她道歉,女童撇了睿莲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直瞪瞪的看向黑洞主人“喂,这女人就是我的后代?”她嚣张的声音让睿莲一阵惊讶。 显然,这声“喂”是指的黑洞主人,睿莲用奇怪的目光看向黑洞主人,看着睿莲似是愣了几秒,然后极为不自然的咳了下“嗯,就是她!” “哦?”小女童站了起身,围着睿莲绕了几圈,边看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道:“怎么我们特穆尔的后代会是这么一个没有可取之处的人。看她刚才和你的对话,才智也不怎么样,连你都说不过,怎么我们大蒙民族的优良血统都没有在她身上体现出来?”她上下打量着睿莲。她的语气虽然嚣张,但睿莲看的出她的眼光是友善的。 “……” “……” 一阵非常整齐的沉默后。 “喂,阿黑,你确定她能代替我回到我阿爹和哥哥身边扶佐我阿爹完成我特穆尔家族的大业?”女童怀疑的瞄着睿莲,然后突然把犀利的眼神转向前方的黑洞主人。 阿,阿黑?睿莲失声笑出声来,这女童好大的胆子,竟然叫黑洞主人叫阿黑,不过看来那黑洞主人似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也不理会她前面的称呼。 怪不得会说我苯,她果然很有趣。睿莲想道。 黑洞主人只是不自然的又咳了一声道:“嗯,是!过会便是九星连珠之时,宿命琉璃可以送你二人到你二人该去的地方,将错误的轨迹纠正。” “嗯。”女童望着我,“你叫睿莲?今年28岁了?哎,我很亏呀,我才5岁!马上却要去当28岁的老女人。我看到你夫君和别的女子在一起,那个女的蛮坏的嘛,很对我的胃口啊,别怕,我的后代等我去了会帮你出气的!不过阿黑咱俩能不能打个商量,把我送到她十八岁的时候,这样才能完全纠正命运的轨迹。” “……”睿莲感觉自己云里雾里并不明白他们俩究竟在说些什么“等等,小妹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们是不是由什么瞒着我的地方?”睿莲虽用疑问但心里是十分肯定的。 “哪有什么隐瞒的,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小妹妹!我可是你祖先啊!”女童差点跳起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睿莲,目光似是狡诈却又感觉好可爱想让人捏下她粉嫩嫩的小脸蛋,睿莲想她将来一定会是个大美人。但是她说什么先祖,瑞莲虽然尚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也猜出几分来。 “果然不相信啊!阿黑,你来说!”女童眉毛一挑看着睿莲,突然把矛头指向了在一边看戏的黑洞主人边说边走向他道:“喂,装什么神秘啊还披着这件破斗篷,脸肿了有什么关系!我打的又不是别人,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笑你的,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说完,突的一下子把黑洞主人的披风扯了下来,顿时黑洞主人的真面目立时展现在睿莲的眼前。 眼前的黑洞主人身上的黑斗篷除下之后,身上穿着一件打了一各个补丁的长衫,还有几处仍有破洞的地方。头上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造型,只知道长的很长,短的也非常的短,已经是理不起来的那种,有几处已能看见头皮,不过能看出黑洞主人的发质很好,左边的眼睛上印着一个青紫色的黑圈,右边的鼻孔中正塞着消毒棉之类的东西,相信是用来止血的。此刻黑洞主人正和小女童在努力抢着斗篷,但在女童冷哼一声后又黑洞主人怏怏的缩回手,拉了拉身上的衣衫,似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这就是黑洞主人的真面目?睿莲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闷笑,差点忍到内伤。看这样的情况再笨的人也明白,是这小女童的杰作。睿莲想黑洞主人应该是很喜欢女孩吧,不然也不会对她如此的放纵。 女童确实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想和她亲近的感觉,后来睿莲才知道其实那就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咳,是这样的。”黑洞主人极力维持着自己的声音的平衡不至于太过颤抖,那些阴阳怪气非男非女的腔调也在女童的注视下无影无踪。“吴玥阳寿未尽,而你也不会死。本应进枉死城里好好受罚,但本洞主仁厚……哎哟我的脚!好我说实话!” “去去去!什么你仁厚!非明是你把我和她的宿命琉璃打破了。”女童用力踩上他的脚面,黑洞主人似是有些生气最终都隐忍了下去,什么也没做,自己抱着脚到边上一边跳去了。 “不要怕,我的后代,我们特穆尔家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勇敢的勇士!”女童眼神坚定的对睿莲道。“我本来我只是在河塘里捉些小鱼玩,不小心失足而已,却因为这家伙早前的失误至今昏迷,他只好把我的灵魂给套了过来!” 话没说完,女童回头狠狠地瞪了黑洞主人,不理他继续道:“本来修复宿命琉璃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他却因为醉酒错过了修复宿命琉璃最佳时间,在不久前他又告诉我,什么么什么不适合,已经再送我回到我那个时代。在翻了我特穆尔家谱后,他找到了你,虽然你叫……”女童皱了皱眉,回头叫道:“叫什么来着?” “睿莲!睿莲,都和你说了不下一千八百遍了,你这小孩怎么不长记性……”黑洞主人道。声音却在女童的逼迫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终咽回了肚里。 “嗯,继续,虽然你叫睿莲,可是你却是不折不扣的我大蒙民族特穆尔族的后人。本来你的阳寿要再等上四十年,但是你却出了点意外,我们就正好问死神要了你的灵魂来,只要我们做个对调,就可以纠正错误的宿命轨迹,你觉得如何?” 说完也不管睿莲有没有听懂,有没有消化完,女童便跳到睿莲的面前亲热地拉着睿莲的手摇来摇去的撒着娇,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睿莲,一脸的可爱透顶表情真想让睿莲不禁想亲她一口。但是,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睿莲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是说的我吗?我原来是蒙古人?虽然睿莲也曾看过许多玄幻类的小说,但真要出现在自己身上还是一时接受不了的。 “嗯,怎么样呀,想好了吗?”女童不禁又写着急。 “……等等”睿莲拉住她摇晃的身子道:“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互换身份才能把错误的轨迹纠正?” “然也!然也!”女童一连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对睿莲,引得睿莲一阵目光眩晕。 “这是唯一的解决事情的办法吗?”睿莲努力的理清着自己的思绪。 “对呀,开来你还没有啥的无可救药,有点我特穆尔族人的才智。”女童开心的拍手道。 “……”睿莲沉默了。她可以把这个当作夸奖吗? “其实你们俩都没有事,但本不该死的吴玥却死了。”黑洞主人看着一眼睿莲继续道:“现在唯一解救他也是你们俩个人的方法就是睿莲你代替她回到古代继续她的生活,而你……”他看了眼小女童道:“而你回到现代纠正她的命运轨迹。” 睿莲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只是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这样对我对吴玥都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女童抱着睿莲的脑袋拍拍我的背“不哭不哭,我会帮你完成你最后的心愿的,你还有什么心愿吗?你不交我报仇我就不再报仇了。” 心愿?不,我没什么心愿了,即使有现在恐怕我的心已经死了。 “你不能灰心。”黑洞主人望了望上方,睿莲随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上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似乎是置身在茫茫宇宙一般,天空中有九颗光点在往一条线上靠近,这就是他刚才说的九星连珠吗? 看了看手中的“宿命琉璃”在自己的手心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睿莲,你真的不去吗?”黑洞主人问道。 “睿莲你还犹豫什么?你可曾想过,如果你不去的话,特穆尔家族就不会有下一代,也就没有了你!”黑洞主人继续道。 “没我?”睿莲抬起了头,望向早已哭成小泪人的女童,没有她就没有我? “不错,她可是你的先祖,若是没有了她也就没有了你!如果你答应了,特穆尔家族将继续繁延下去,甚至更加繁荣!而她可以继续代替你活下去!帮你夺回本该失去的爱。” 夺回本改失去的爱?睿莲自嘲的笑了笑,抬起头望着上空,又看着黑洞主人与女童,她突然突然释然的笑了这样也好。 黑洞主人似感觉被睿莲看穿了什么,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你好好想想吧。” “有时,爱真的是盲目的……”我喃喃自语,“你是真错了吗?” “……”黑洞主人茫然的眼神落在仍哭个不停叫着爹妈的女童身上,听到这我的话,呆了呆,随机像触电似的抬起头望着上空,我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九颗亮点已不知什么时候八颗在一条线上了,只有中间一颗还差一点点。 “你愿意不愿意?”他再次问道,眼神中透着急切。 睿莲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纵使你再高的本领,再冷的心肠,遇到了命中的人也会由百练钢化做绕指柔,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同是天涯沦落人。睿莲轻轻的点点头,“我愿意了。” “真的!”黑洞主人欣喜的道,连忙抱起已哭累睡着的女童走向睿莲道:“你不会后悔的,你做的是对的!” 睿莲轻轻点头,是的,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做为补偿,我会给你同等的你的祖先的智慧还有未来的绝世武功,再加上你自己本身的经验与现代生活的掌握,相信你会做出一番大事业的!”黑洞主人道。 “嗯,”睿莲点点头,看向一脸喜色的黑洞主人道:“那一切事后,你怎么办?” “什么?什么我怎么办?”黑洞主人奇怪于睿莲的问题,但看到睿莲的眼神落在他怀中后又看向他时,他脸竟然红了一下,随便眼中似下起了满天大雪,盖住了他的一切心愫,“什么怎么办,我是黑洞的主人,当然是干我应该干的事情去。” “噢,这样。” 黑洞主要似被睿莲的语气惹恼了,粗声粗气的道,“好了,别想其他的了,我送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让脑中排空,她的记忆会全部与你的融会贯通,你的也亦然。然后我就借助九星之力用宿命琉璃让你们各归各位,刚到肉身之时可能会不适应,大概一个月左右即能适应。你明白了吗?此间所遇的事不可向第四个人提起。” “嗯,知道了”。睿莲轻轻的道,看了最后一眼他怀中的祖先,弯弯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惹人怜爱的皱着眉,可能梦中仍在想她的阿爹和娘。再看向上,是脸上青肿的黑洞主人,此时再看,已不觉得可笑,只是觉得可怜…… “可通过这珠钗”他指着祖先头上一只珠钗,金丝的顶上有一粒色泽圆润的大珍珠,其余的小珍珠嵌在边上,华贵的金色温和的白色交织出别样的高贵与典雅。黑洞主人把珠钗交道睿莲手中道:“你有三次机会,只要不违背空间平衡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做。” “好,”睿莲点头答应,然后照他的指示,平躺在九星连珠所倒影下来的光晕中,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仿佛有一世那样遥远,迷迷糊糊中睿莲似又看见了那株刺眼的莲花……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第三章昔日已是昨日客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睿莲渐渐有了知觉,浓烈的药香味扑鼻而来,睿莲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却发觉自己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黑洞主人说的一个月的适应期吗?逐渐与女童的记忆融合后,睿莲得知自己竟然是在金庸武侠中,而自己竟然成了赵敏。 一阵叮叮当当的环佩相击的声响由远及近,睿莲虽然动不了也睁不开眼,但正因为如此,睿莲才能听出来,来人的人数量还不为少。片刻,“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唏唏嗉嗉的布帛相擦声和清脆的环佩相撞的声音,让睿莲肯定来的肯定名是女子,风微微的吹动伴着淡淡的檀香味,这让睿莲的神经舒缓了许多。 隐隐听到谈论声,睿莲猜想大概是讲自己的病情吧。声音压得很低也很轻柔,微微有些哭泣声,让睿莲皱了皱眉。这份情愫不是属于自己的,大概是不只是记忆这么简单吧。 突然脸上一阵炽热,湿湿的……这是她的泪吗?心里顿时有些酸酸的。 “佛祖保佑,求你把健康的敏敏还给我。” 汝阳王妃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珊然落下。她的双手紧握着睿莲的手,手心的温暖从食指传导心尖。“娘亲一直怕吵到敏敏,不敢大声。现在娘就是要说个不停,让敏敏觉着娘很烦,那样娘的敏敏才会回来。” 睿莲此刻在不断的挣扎中,她好想用自己的手拭掉汝阳王妃的泪。她的手一阵痉挛的疼痛,挣扎的睁开了双目。“娘不要哭了,不然敏敏会心疼的。”声音虽然苍白无力却清楚地传到汝阳王妃的耳中。在睿莲醒来的时候,睿莲就不再存在了,我是赵敏,敏敏特穆尔! 汝阳王妃见到情醒过来的赵敏顿时激动的喊道:“快……快把王爷叫来。” “小淘气你知道你这一睡睡了多久。”汝阳王妃紧紧地攥着赵敏的手道。 “娘,敏敏好饿。”赵敏声音很是虚弱。 “染萍去拿些吃的来。”汝阳王妃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对了就先拿些清粥来吧。” “是王妃。”染萍微微欠身便退了下去。 “王爷。”染萍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不必多礼,你忙你的去吧。”听着屋外那个粗光而又威严的声音,我又些紧张,对于汝阳王的记忆还是很模糊,隐约觉着到他对我很是宠爱。 赵敏此刻想了很多,心微微有些颤。 “敏敏,你可总算醒过来了,要是你再也醒不过来叫我如何是好,又怎么想你娘交待?”汝阳王似是责怪地说道。我可以感觉出他对我的疼惜,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自己分不清到底这是赵敏的感情,还是自己太过渴望这份感情,只是此刻我让自己隐忍的眼泪肆意的流淌。 “我的宝贝敏敏什么时候成了爱哭鬼了?”汝阳王轻轻的哄着赵敏。 “我的阿爹什么时候学会轻声轻语了。”赵敏破涕为笑道。 赵敏的心中被爱填的满满的,看着一旁掩嘴微笑的娘。那份兰心蕙性的气质再加上那国色天香般的容貌,看的赵敏和汝阳王一阵痴愣。 赵敏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王爷、王妃饭菜已经准备好,还有今天的药都准备好了。”染萍微微地下了头。 我看了看染萍对了温和的笑了笑,转而对一旁的阿爹说道:“阿爹,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就不要在责怪染萍了好不好。”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醒来,染萍定然逃不果一死,她的虽在就是因为我,如果我死了阿爹很定不回允许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留在汝阳王府。 汝阳王摸了摸赵敏的头,脸上本事温和的笑容转而严肃起来道:“染萍,看在敏敏为你求情的份上自己下去领二十大板作罢。” 染萍一听汝阳王的话欣喜的跪下叩首道:“染萍谢过王爷、王妃,还有郡主的饶恕之恩。染萍告退了。” 染萍恭敬的朝阿爹、娘和我扣了三个响头。看到她额头通红的一片,不忍再看她。到底也是封建社会迫害人啊。 “敏敏,你总学你娘亲妇人之仁。”汝阳王深深的叹了一气。 汝阳王妃听到汝阳王的话气道:“学我妇人之仁,总比学你麻木不仁的好!”她眉头轻皱,似是气恼的看着汝阳王。 我抿嘴偷笑道:“娘你就不要再生阿爹的气了,我不知道阿爹都是为了敏敏好。阿爹,我知道您素来手段不让娘认同,敏敏觉着,仁者也可治天下。” 汝阳王一听赵敏的话,低头轻语道:“仁者也可治天下,敏敏,你阿爹当了半生的刽子手,到头来连这句话都没有懂,也好……我的敏敏不需要如此。” 我听到阿爹的语气还是依旧坚定无比,我知他定是人为在这个乱世中,没有武力是不可能生存的,所以阿爹总是会想找最好的师傅教我和哥哥武功。可是,阿爹他不明白,仁之所以能治天下,乃是人心所向。 “你们父女也就不要再争了,保保明天就能回来了,让他也知道这个好消息,高兴高兴。”汝阳王妃走到汝阳王跟前,轻轻地拍了拍汝阳王的肩膀。 汝阳王攥着汝阳王妃的手点了点头。 “敏敏把要快凉了,乖乖喝下去吧。”汝阳王妃端着青花瓷的药碗,轻轻地吹了吹,一点一点的喂到赵敏口中。 我乖顺的喝着汝阳王妃递来的药汁,药苦苦的呛的我难受,突然怀念起现代的药丸,叹了口气道:“娘还是我自己喝吧。” 汝阳王妃惊讶道:“我的敏敏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以前不都是只有我喂,才肯喝下去,也杨也好,我的敏敏长大了。” 我一股气把那苦苦的药汁咽下去,汝阳王妃见我喝完赶忙把蜜饯递给我,让我含到口中。甜甜的蜜饯含到口中果然好受了很多。我看着汝阳王妃那淡雅如仙的笑容,顿时有种为人子女的自豪。小口小口的喝着清粥,延伸偷偷向汝阳王望去,看到汝阳王也在看我,脸微微有些发烫,只好专心的喝着清粥。果然,装五岁的女童并不好装,但愿我不要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一个月还很漫长呢…… “敏敏就好好休息吧,我和你娘先走了。”汝阳王刚一说完便和汝阳王妃一起走开了。 待到汝阳王和汝阳王妃走后,我轻轻撑起了身子,雕栏玉砌的厢房,墙上清雅不凡的画,似是名家手笔,也充分说明了主人品味不凡。突然想起了吴玥,新微微有些酸涩,希望命运纠正后睿莲不会再和吴玥有任何交际。以前的一切都已经枉然成空,而自己却要面临新的人生,不知道小赵敏是否能适应一切。 赵敏不知道已经属于他人的命运是不能让自己左右的。 第四章却似与君初相识 名花倾国两相欢, 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沈香亭北倚阑干。 清晨赵敏朦胧惺忪微微睁开双目,却发现一个大约十一岁的少年在自己身边,静静地睡着。大概是自己的动作惊醒了少年,少年猛地睁开双眼。 我看着那张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刚一张口:“吴玥.”便卡的说不出话来,泪像是挺不住似的不断落下,落在锦被上“嗒嗒”作响。 少年似是哄道:“敏敏别哭,怎么了?作恶梦了?”少年轻柔的用丝帕擦掉赵敏的眼泪。 我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没有,就是有些想你。”我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我心道:是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看到那张似是吴玥少年版的面孔,自己的心里原来确有比当初离婚时还要苦涩。 赵敏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抚上王保保的面容道:“哥哥没事,真好。” 王保保嗔笑道:“傻丫头,哥哥怎么会有事,到是你,吓坏了哥哥。”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很明白,这样很不好对他对吴玥都是很不公平的。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保保道:“我昨天夜里就感到的,你这个小懒猪睡得正香,看你不时有抽泣声,我也不好离开。” 我头微微的侧开,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眼里的情绪,他和他太过相像,让自己不忍心再面对他的表情。 王保保见赵敏没有说话,也不说什么,转身要走开。 我见他要离开开口问道:“哥哥,你……你要去哪?” 王保保见赵敏这番模样,不禁好笑道:“傻丫头,你肚子不饿?我去吩咐厨房做些你喜欢吃的,你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也不用再喝清粥了。” 赵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有些不知名的红晕,看得王保保痴愣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把头别向别处。 我见王保保这番表情。开口打破沉闷道:“是有些饿了。” 王保保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便利开了。 “染萍。”我开口唤道。 染萍在侧房听到我的呼唤,缓缓地走来。 “不知郡主有什么吩咐。”染萍的步伐微微有些吃力。 我见染萍这般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忍道:“你……没什么事吧。” 染萍听到我的问话欢喜道:“染萍没有什么事情,郡主可是要梳洗?” 见她只因我问了一句话便如此开心的模样,我更加痛恨起封建社会的制度。我在心里唉叹了一声道:“染萍如果不舒服就不要来服侍我了,还有叫太医看看吧。” 染萍听了我的话急忙跪下道:“郡主不要染萍了吗?染萍的身体没有大碍可以继续服侍郡主。” 我听了染萍的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乖乖起身下了床。染萍伸手小心的扶着我,生怕我摔倒似的。我悲愤地想到,我又不是一个玻璃娃娃,还不需要人去扶,可是我也不好去说染萍,毕竟她都是为了我好。 珠围翠绕,楚楚衣衫看着铜镜中娇美如花般的少女的模样,在现代自己就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可是和赵敏比起来就差了很多。手指轻轻的抚过自己的面容,不知道这到底是福,还算是祸,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变强。在这个乱世中,不时明哲保身就可以生存的,为一生存的道路只有变强,她知道这条道路会很艰辛,可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赵敏,她必须这么做。 染萍的巧手轻轻滑过我的秀发,由于我没有及笄所以不必束发。看着染萍那般小心的搭理着我秀发,觉着心暖暖的。染萍轻巧的为我梳好一个发型后便要插上一只金钗,我拔下了发钗,找到黑洞主人给的珍珠钗道:“染萍,以后我都插这只珍珠钗。” “是。” 梳洗完后,我让染萍带我四处走走。 偶尔遇汝阳王的妾室,点头作罢。他们自然不会有胆子责怪我不懂礼貌,我就算点个头也是给他们面子,赵敏的身份在汝阳王府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我不去找他们事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看到那些姬妾一个个记忆闪到我的脑中,总结一下,大部分人都被赵敏整得很惨,并且都拿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事是赵敏做的。而然看见一个狗洞,惊讶的发现,原来赵敏为了偷溜王府,还钻过狗洞。看得我尴尬的一阵红霞飞过,看的一旁的染萍傻愣愣的看着我。弄得我万分尴尬,只有假装咳嗽一下,才把这个傻妮子唤回神来。 染萍看到王保保欠了欠身便告退了。 “敏敏,原来你在这,让哥哥我好找啊。看这是什么?”王保保像是邀功似的端着一盘水云糕送到我面前。 我拿了一片含到嘴里,入口即化,鲜香无比。满意的点头道:“云嫂的水云糕真实越来越好吃了。” “真的?我尝尝,没有什么变化啊?”王保保拿出一块含在嘴里道。 我暗叹,此时的王保保还是个孩子啊。笑着用丝帕擦掉王保保口上剩余的残渣,调笑道:“哥哥怎么比敏敏还孩子气?敏敏说什么,哥哥就信什么吗?” 王保保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此时我看到他认真的模样,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 王保保看我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嬉笑道:“敏敏,不是也是哥哥说什么,就信什么吗?” 理了理情绪,发掘王保保是在取笑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突然间王保保不再嬉笑的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道:“敏敏,以后不要再吓哥哥好吗?” 我点了点头道:“敏敏,再不会成为阿爹和哥哥的累赘。” 王保保轻轻的刮了下我的鼻子,轻笑道:“傻丫头,你怎么可能是累赘,你分担不是累赘,还是阿爹和哥哥动力的源泉,那些阴谋和权利太脏,你只要乖乖的作你自己就好,这是我和阿爹都愿意看到的。” 我被王保保的话卡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硬生生的把眼泪都咽回去。 “敏敏,什么都不怕,反正都死了一回了,敏敏不在乎!哥哥,并非所有计谋都是尔虞我诈,敏敏可以靠自己的智慧,为哥哥和阿爹帮忙!” 王保保皱了皱眉头道:“敏敏,我请你永远不要去说死子,那样太过自私。” 我躲开王保保的手道:“若是这样就使任性,那么就让敏敏跟着自己的意愿来一次吧,敏敏不想把自己丢了,那样活得太不过自我,那让敏敏觉着都不是自己。” 王保保用受伤的眼神看着我,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转回身自背对着我道:“我的敏敏,是什么时候长大的?这样也好,也好。” 王保保的话,哽的我无话可说,我无法告诉他,我不是赵敏,我是睿连,但现在瑞莲已经成为了赵敏,那就让睿莲待她好好活下去吧,连带的她的责任与亲人一起承担,她知道自己在历史的尘埃中,是多么微不足道,但她希望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自己既然知晓历史和倚天的剧情,为什么不可以去改变呢? 第五章宫廷谋步步惊心 自从和王保保说过那些话以来,我都故意躲着他。而汝阳王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似的,不过也不去管我,汝阳王妃还是日夜的诵经,希望可以为汝阳王洗轻些罪孽,我暗叹她的痴傻,但我不是她。却道,冷暖自知。 念安佛堂汝阳王妃,一句一句的不断诵经,敲打了木鱼,看似很枯燥的事情,却被她的诚心所感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一段段的诵读下来,确实让自己的心安定了不少,仔细品着佛经上的内容,回想以前,都不过是一场繁世空梦。读罢,我起了身准备离去。 “敏敏,有空就来陪我诵读佛经吧。”说完汝阳王妃便不再说话专心的诵读佛经。 我听到汝阳王妃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走,没走几步便遇到快步走来的王保保。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便转到另一个方向离去。 “敏敏,你别走。” 听到王保保喊我,我止住了步伐,但我没有回头。 “敏敏,不要再去任性了,你可以做自己想要做得自己,但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有什么事情不在自己一个人承担,好不好?” 虽然我看不到王保保的声音,但我听的出它的声音充满了恳求的味道,我没有说话,蓦然的点了点头,便飞快的离去。他和吴玥太过相同,让我心疼的心碎。 来到这里也快一个月了,我一直把玩着珠钗,染萍看着我痴痴的笑着,原来我那个珠钗是王保保在我五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弄得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办法打发了染萍,就说是郡主想学筝,找把像样的琴来。 “黑洞主人,你到底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啊?”我对着珠钗道。 “女人你真的好繁!”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思路。 “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啊?”我惊喜地看到一团黑雾,黑洞主人的面孔渐渐的出现,过了这个长时间,黑洞主人的脸已经恢复原状,我惊讶的发现黑洞主人原来有着和赵敏同等级的面孔。 “女人,别用的她的外表弄出那种花痴的表情,还有你不用说话,在你心里说就可以了,我都可以听得见。”黑洞主人声音充满了戏虐。 我心道,为什么我找你,你一直不出现? 黑洞主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你身边总有个跟屁虫,我会这样吗?” 你是说有人跟踪我?我皱了皱眉头。 “是,不过不是你老爹的人,是你老爹的对头,你老爹还真够关心你唉,那个染萍在这个世界也算得上一个高手,恭喜你哦!”黑洞主人句句属实也不含讽刺的口气,却让我听出他确实在嘲讽我。 “女人不错啊,学聪明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光有这点聪明还是不够的。”黑洞主人不知道从哪弄得椅子,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什么人?宝亲王吗?心微微有些烦乱。 “不是,虽然他目前比你阿爹,还要权倾朝野但还不够你阿爹看。是什么人就动动你的脑子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就默念我名字就可以了,当然不一定出来。”话刚一说完,“啪”的一声便消失不见。 我回想起历史,我所有点了解的只有脱脱,不过现在的脱脱比我大不了多少,而我哥哥王保保也是历史上的名人,我阿爹,汝阳王却是一个刽子手。赵敏现在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我所得知的有效信息实在太少。 “染萍。”我大声喊了一声,突然间染萍出现在我面前。 “郡主有什么吩咐。” 染萍突然间出现,吓了我一跳,不过也证实了黑洞主人的说,染萍会武功而且还不低!我镇定的问道:“现在朝中有什么大事,还有江湖上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事情?比如倚天之类的。” 染萍惊讶的望了我一眼道:“郡主所料不差,倚天已经现世,而朝廷上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噢?什么事?”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染萍的汇报。 “宝亲王最近有些不同寻常的举动,而皇上的寿筵在即……”说到此处染萍就不再说话。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来。突然间听到敲门声,顿时送了口气。我正要开门却被染萍拦住,她轻轻开了房门。 我一看原来是王保保,顿时放松了下来,笑道:“哥哥,你吓了敏敏一跳呢。” “郡主刚才有两人。”染萍不放心的说道。 “染萍也许是你多疑了,刚才我就在外面,我可没看见什么人,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王保保督促地说道。 突然觉着,哥哥的反应很奇怪。而阿爹最近的行事越来越低调,比起宝亲王一支高调的行事,汝阳王要低调的许多。目前的情形平静的有些奇怪,我知道越是风平浪静就代表波涛越来的汹涌。 “哥,我希望有些事,你不要瞒我,到时候事情发生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我开口打断哥哥滔滔不绝的话。 “敏敏,到时候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担心。”王保保正色道。 我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求在我记忆和武功还没有完全融合的时候不要出些什么事情旧好。我和哥哥在房中吃午饭,饭还没吃完便被哥哥便因 临近中午我被阿爹叫去军营。看到场上来回的厮杀声,不断有人在这场厮杀中付出生命。阿爹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一个人身边。 我抬头看了看那人,脸上蒙着面纱,偶尔露出的皮肤也都被划的破乱不堪,让我看的心惊胆战。我脑中突然想到一个人范遥!唯一干改不掉的就是他的双眼,虽然被岁月磨蚀的包含沧桑,却依旧很好看。 “敏敏,这位是苦头陀,别看苦大师其貌不扬,却有着好身手,连玄冥二老都不是他的对手。”汝阳王赞叹地说道。 “噢?敏敏,能见识见识吗?”我转身问到阿爹。 “啪啪”清脆的两声掌声,瞬间宣冥二老就开始攻击苦头陀,鹿杖客的铁杖轻巧的共向苦头陀的下盘,同时鹤笔翁的铁笔攻向苦头陀的手掌。眼见鹿杖客的铁杖就要打向苦头陀,却瞬间被苦头陀踩到鹿杖客的杖上,并把矛头对向鹤笔翁。眼见鹤笔翁就要被打到,却被鹤笔翁的右手出掌硬声声的荡开。 我暗道,这玄冥二老果真然有几分本领,而范遥更是深不可测。 第六章拜师学艺苦海涯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玄冥二老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被苦头陀躲开,连那些看似多不开的招式也被轻巧的躲开,他的骨头像是能自由伸缩一般。鹿杖客流星极点每杖都打苦头陀的死穴,却都被苦头陀转移到不同穴位,看起来到想是按摩一般。突然间一直在观战的鹤笔翁右掌凝聚,向苦头陀打来。几步速移,左手使出擒拿的招式抓住鹤笔翁的右臂直对向鹿杖客。 “呲”的一声鹿杖客吐出一口鲜血来。 “住手!”汝阳王及时阻止住苦头陀。 “王爷属下无能。”玄冥二老恭敬的对汝阳王作拱道。 “你二人去找王太医看下伤吧。”汝阳王拍了拍鹿杖客的肩膀,转而对我说道:“敏敏,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师父还可以吧?” 我上下打量了下苦头陀道:“敏敏很满意,就是不知道库师父愿意收敏敏吧。” 苦头陀点了点头。 “敏敏,苦师父不能说话,你看他现在已经答应你了,则日选期不如近日就把这拜师的典礼办了吧。”汝阳王满意的捋了捋自己的美髯。 汝阳王吩咐下去,立马打听就收拾妥当。汝阳王让苦头陀坐在上首上,苦头陀推辞了一下,但在汝阳王极力的坚持下,苦头陀终于妥协。 我恭敬的向苦头陀敬茶,虽然被不甘心的下跪,但也无话可说,我总不能告诉我阿爹说,他是范遥,是明教的奸细,此刻我不能说,况且我并不讨厌苦头陀,原著中他对赵敏也一直不错,但都因为站在对立的双方,才会做出那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恭敬的扣了三个头,捧着染萍递给我的茶递给苦头陀道:“师父。” 苦头陀微笑的接过我递给他的茶,他身手把我空扶了起来。我暗道,好深厚的功力。虽然不知道范遥的武功有多强大,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输给杨逍。 “敏敏,以后你上午九跟着李师父学习,下午就跟苦师父学武功吧。”汝阳王笑道。 我点头称是。苦头陀狰狞的脸上微微有些笑意,我睁大眼睛仔细寻找,却再无处可寻,管然使我眼花了。 第二天,我早早得起了床,染萍见我这么早起来,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赵敏素来对李师父的可没有兴趣,现在却起的这么早,定然引人得染萍一阵惊讶。 “染萍,你和苦师父对上游继承胜算?”我好奇的文道。“染萍,学的是暗杀之术,若是暗杀八成胜算,若是直接对上这不好说,看昨天的样子大概最多只有五成。”染萍道。 “染萍,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我悄悄的问道。 染萍惊讶得看了我一眼道:“郡主要是想学当然可以,不过我只能教郡主轻功和暗器。” 我点了点头道:“好,不过希望染萍你可以保密。” 染萍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认真的为我梳着头发。 我发觉我的生活中越来越少不了染萍了。对她我也太过依赖,虽然知道染萍对我忠心耿耿,但光依靠别人的力量是不能行,我必须自己变强,而先要变强的首先是要有绝世武功,我现在没有学习什么太高深的武功新法,却因隐隐觉着自己的丹田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个月之期很快就过去了,而我的六生日也快到了。只恨我现在可以立刻长大,然这些只是自己美好的愿望罢了。 听到房外的叩门声,我问道:“是哥哥吗?进来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 王保保见我正在梳头,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笑道“什么是时候敏敏开始早起了?” 我看着每个人都惊讶的表情,郁闷的我说不出话来,嘟着小嘴道:“难道敏敏不可以变得勤奋吗?” 王保保笑道:“当然可以,要是让李师父指导,敏敏变得如此上进,肯定不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王保保调笑的语气,没由来的一阵轻松,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真正的适应了自己的身份。我把头一转向王保保道:“现在我都洗刷完毕了,我们走吧?” 王保保很绅士的笑道:“遵命,属下先再现面开路。” 我和王保保一路嬉笑打闹的来到黔雯书院。黔雯书院人并不多,是汝阳王府秘密设置的私人学堂。来听课的都是王宫子弟,还有一些是当朝宠臣的孩子,由于李耀的名声在外,也有许多慕名而来被严格筛选的普通官宦子弟。但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几人。 李师父见来了,也不抬头就道:“郡主你有迟到了,罚抄女戒百遍。” 我走到李师父跟前作了一个赵敏的招牌动作,揪住李师父的胡子道:“李师父,你莫非是做学问,做得都忘了时间了。” 李师父吃痛的揉了揉脸尴尬道:“难得……难得,郡主竟然早起。” 我嬉笑道:“怎么不可以吗?” 李师父看了我一眼,无奈道:“可以可以,今天我们继续讲论语。” 我和王保保来后,陆陆续续来了几人,其中一个少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不只是因为他的相貌出众,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独特气质。我茫然的看了一眼,便不再答话,我和王保保的身份只有李老头知道。 “李老头,我为什么要学论语,这些下等种族的书不读也罢!”伴随着一个了刺耳的声音“嘭”的一声,书砸到了桌子上。 我本来听得昏昏欲睡,听到吵闹声顿时没有的睡意,刀术寻找那歌声元,发现那个男生猛地站起来,转身要走,此时书院鸦雀无声。 我朗声读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在这个寂静的时刻我的声音像是划破了空名,而那个男孩也忘了要走。 李师父点了点头道:“敏敏所说不错,自古君以民为本,水能载舟焉能覆舟,天下大匹夫有责,而学问怎么能为出处,脱脱你连这点都不懂,又怎么能成为千古名臣?” 我一听脱脱的名字,转过头看那个叫脱脱的男生。他见我看他,脸刷的一下红了。我看他的样子顿时好笑。 “你叫脱脱?托克托?伯颜家的孩子?”我好奇地问道。 脱脱的眼神似是有些不甘,又有些窘迫,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看他的样子定然知道他很苦,历史上的脱脱自幼养于伯颜家,伯颜为中书右丞相,权倾朝野,向为顺帝所忌,脱脱恐受其累,与顺帝密谋除伯颜。虽只有只字篇语的一笔代过,但也不难知道脱脱过得很苦。脱脱大概看出我的眼光有些怜悯的味道,他看我的眼光从惊讶立即转变为不屑。 我笑了笑道:“你想成为千古名臣?” 他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神上充满了认真的表情。他郑重点了点头。 我微笑的说道:“我相信你,你定然能成为超越伯颜大人的宰相名留青史!” 脱脱的眼神抱有感激,我看他的眼神中的充满憧憬河向往,顿时叹了口气,这世间没没有他相的那般美好,终究他的努力没有挽回元朝的破灭。 李师父满意的点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只所能改就好,脱脱你可明白要成为一位万民爱戴的名臣所具备的条件是是什么?” 脱脱脱口道:“无与伦比的才智。” 李师傅摇了摇头继续道:“是为民请命,宋朝时期的包青天之所以到现在还受人爱戴,就是这个道理。” 我不禁暗叹李师父和脱脱得痴傻,他们俩都属于理想主义者,可是在这回用不能的元末,是永远实现不了的。历史永远只是有成功者老谱写的,他虽然瞒不住历史,却能瞒得住普通老百姓。 第七章江山社稷何为重 脱脱没有说话,但显然是认同了李师父的观点。 我看着脱脱傻愣愣的表情,大声地笑出声来,那些官宦子弟见我竟然敢得罪伯颜家的人,顿时惊讶的看着我,一些普通的官宦子弟却留露出欣赏的意味。 “李师父,你认为现在谈这些有用吗?”我戏虐的调笑道。 出奇的李师父并没有反驳,正色道:“吾愿以无生为天下谋福。” 看着一脸崇拜的脱脱,我方觉脱脱虽然有才,却过于迂腐。这也是他失败的主要因素,我不再说话,毕竟谁也没有胆量在此刻、此地说出谋反的逆言,虽然我明白李师父和脱脱的心中都怀有天下,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李师父是蒙古人脱脱也是,所以他们只能成为民族英雄,就如岳飞一样。 “脱脱也在此立誓比成为能臣服座明君安定天下。”脱脱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出院,久久的徘徊在人的心间。 我暗叹了一口气,我看到王保保一项温和的眼神中竟然带有几分不屑的意味,定然是认为这元顺帝无法称之为明君。心怀天下却无处展抱负,这就是大元如今的歌景,如今的大元已经狼烟四起,用暴力之天下,安定得了一时,却安定不了一世。王保保和我都没有再去反驳,而李师父的课,还在继续。 论语早已被我熟读,李师父也没有什么比之现代更新的讲解,一堂课来所听无味,我见脱脱一改常态的认真诵读,再看向李师父无奈的眼神,也罢,此课不听也罢。古时候的课堂并没有什么休息时间,一上午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去。我反而更加期待苦头陀的课,真是期待啊。 下课后,大家都散了场,我和王保保和李师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学堂,我没有按照哥哥的要求乘坐马车。静静地走在马路上,偶尔看到我和哥哥,只当是谁家的标志的俩公子哥。我轻轻的扇着手中的折扇,扇面的天蚕丝制作,扇骨是玄铁打造,均出自名家的手笔。 王保保见我这付吊儿郎当的模样,也见怪不怪。 “呀,冰糖葫芦。呜……嗯味道不错。”看到大街上卖的冰糖葫芦,我立马身手拿了一串含在嘴里。我还未说完话大哥就立马掏钱走人,那动作果然帅啊!这冰糖葫芦可是穿越天天简之物,身为穿越女的我焉能错过? 我东张西望的到处乱瞅。看着哥哥一脸困惑的问道:“敏敏,你找什么的?” “卖身葬父!”我理所当然说道。这么经典桥段焉有错过之理? “妹妹,这种事在大都是无法看见的。”王保保一头黑线。 “为什么。”这可是电视剧上和书上都写到的啊。 “这事事关国体怎么可能……” “明白明白。”我吃痛的揉了揉头,看来再大都也是天高黄帝远啊,还有电视剧真实误人子弟啊。 走个半天觉着肚子饿了,就叫哥哥领我去最大的饭庄看看。 “香茗居,山川有韵萌嘉木,世事无尘品翠茗。为啥不是悦来客栈?” “妹妹你想什么呢?”说完王保保便把手伸向我的额头。 黑线,黑线,谁说客栈就是悦来,打架就是龙门,撤!看来我要充分发挥金庸迷的无限潜质,射雕三部曲祝我走向成才之路!未来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早我腹中拟好千遍的未来景象时,终于被王保保第n便的呼唤打断。 不会吧,我怎么看见苦师父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我揉了揉眼睛果然笑意不见了,难道是我眼花?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疑似是掌柜的老头来迎接我们。我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个老头不简单,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讨好,却意外的闪过一丝算计。 “就按老样子来吧。” 那老头点头称事。 “哥那老头是什么人?”我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妹妹,你可知这门上的牌匾乃是何人所提。”王保保压低了声音道。 我摇了摇头,赵敏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个香茗居的任何记忆。 王保保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宝字。 宝难道是宝王爷,看来这宝王爷相当不简单呢。我上下大量一下这香茗居总共有三层在古代是相当的醒目呢,每层的功能都不一样,一楼是吃饭的地方,二楼是品茶的地方,三楼有点像现代的vip包间,每一层的装饰都很气派而不失雅致,足可见这香茗居的不凡。看来这宝王爷能跟握有军权的汝阳王抗衡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王保保为什么突然对我提这些? “敏敏以你的才智必定想出其中原由。”王保保拿出丝帕不露痕迹的把桌上的水渍擦掉。 我看错了吗?为什么我看着眼前的王保保狡猾的像只狐狸? 突然间,一抹青痕印入我的眼帘,我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他,这个男人好眼熟,他是谁,当我发现他也在打量我的时候我快速的侧回头来。心里一惊,竟然泼出一点茶来。看着他正往三楼的方向来,我快速的放下竹帘,不巧正好撞着王保保探究的眼神。 “敏敏你怎么了。” 看着王保保关心的眼神弄得我很是尴尬,丢人啊想我赵敏也是天下第一美人(现在还是不呢!作者被p飞。我说现在了吗?by敏敏)怎么连那男子的面貌都没有看清就成这样,我低头掩饰性的小口吃菜。 “敏敏,今天有诗会不如去看看。” 我心道:也好,不如去凑凑热闹,而且穿越文中多次讲到回在那里遇见大人物,转身去了二楼,没想到那青衣公子也在,仔细看了一下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不失为一个美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莫约有十五六岁左右,他冲我点头微笑,我也礼貌的回礼示意。看着二楼琳琅满目的书画字帖,突然有一幅梅花映入我的眼。 “皓态孤芳压俗姿,不堪复写拂云枝。 从来万事嫌高格,莫怪梅花着地垂。” 好诗,好画。瑰丽韵雅,画眉描香,隐约又透着一股王者的霸气。(此诗为王元章倒枝画梅 明??;徐渭) “公子喜欢此画。”那青衣人开口问我。 “我……我。”我窘了半天硬是没有吐出一个所以然来。突然觉着自己的脸有点发烧。可是觉着他的语气根本是肯定局,不禁有些觉着此人太过霸道,狠狠瞪了他一眼,满意地笑了笑道:“画还凑合,这提的诗可不怎么样啊。” 我话一落,就间原本如闹市的厅内,悄然无声。我不禁好笑他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敏敏这青衣人乃是当今有名的才子,顾晏曦。”王保保悄悄附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禁有点冷飘飘的感觉,真是踢到铁板了,看来穿越文中写的还是有道理的。 “莫把琼花比澹妆,谁似白霓裳。别样清幽,自然标格,莫近东墙。 冰肌玉 骨天分付,兼付与凄凉。可怜遥夜,冷烟和月,疏影横窗。“我硬着头皮念出纳兰容若的眼儿媚咏梅 念出来。 刚一念完,便发觉飘来几道炽热的眼神,灼烧的我脸发疼。 看着顾晏曦从好笑到震惊再到现在的释然,不禁松了一口气。 “感问公子尊姓大名。”顾晏曦一派很有家教的问道。 “恩……我叫,对我叫赵倚天!”手心有些微微淌汗。 “赵倚天。”顾晏曦一脸迷惑,显然是没听过我的名字。 我得意地看着他,心道:小子很生气输给一个无名氏吧? 我回身冲哥哥笑笑,满意的露出健康的八颗牙齿!看着王保保个好笑又忍住笑的样子,我得意了的比了个“v”。 “没想到赵公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文彩失敬失敬。”顾晏曦扇子一开,闪耀闪耀光芒光芒,顿时让我感觉眼有些睁不开。 “赵公子很自信啊。”没等他说完我就悔死了,这话很挑衅的意味。顿时整个屋里充满着火药的味道。 顾晏曦邪媚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成微笑的角度。只有我能感觉到他的笑很冷很冷!令人窒息的味道,他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演不甘示弱的回向他。他惊讶得看着我,我回敬他更加凛冽的眼神。 “咳……咳。” 我回头一看王保保拽了拽我的衣袖,原来是王保保看出气氛不对,想来缓解一下。 “抱歉刚才倚天失礼了,在下愿为弟弟道歉。”哥哥把我拽到身后,但眼里并没有服输的味道。 “哥,不必,一人做事一人当,更何况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相信顾公子不会连这点容忍之量都没有吧?我说得对不对顾公子。”我向前拽回王保保咬牙切齿道。 “这位是令兄,敢问尊姓大名?”顾晏曦的眼上充满笑意,显然不把我们这两个比他更小的孩子放在眼里。 “没错,我哥叫赵保保。”我一脸你敢把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他。 “噢?公子可是汉人。” 没等哥哥回话我马上打断“是!”看着楼内的唏嘘声我冷冷的会瞪他们,我知道元朝把人蒙古、色目、汉人、南人,我刚才说自己是汉人乃是自贬身份,可是我压根就不在乎。 “英雄自不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顾公子执著了。”我一脸淡定得看着顾晏曦…… 没想到顾晏曦也一脸正经的看着我道:“赵公子所言甚事。” 看到他那番表情我到也不好说什么了。“告辞。”我帅气的拉着哥哥,逃也似的走了。王保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边深思着什么。 第八章岁岁今朝朝何年 马上就要到我七岁生日了,这一个月以来,我过得很苦,早上李师父的文课还好点,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但苦头陀的课却一点也不好糊弄,每天都要让我跑王府100圈,虽然有染萍教我的轻功保底,但也很是辛苦。跑完又要扎马步真是苦刹我也…… 洗着花瓣澡,一身的疲惫顿时被洗净了不少,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染萍看我一直不出来,怕我出事进来看我,进来一看我竟然在浴池里睡着了,忙把我叫醒道:“小姐,起来吧,小心着凉了。” “染萍,谢谢你。” “啊?!”染萍惊呼出声。 我好笑的看着染萍,任由她把衣服一件件的套在我身上。 “对不起,小……姐我弄错了衣服。”染萍脸上红晕晕的刹是好看。 “染萍,还不快点给我从弄怕是阿爹和娘等急了。”我好笑的催促道。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和染萍的关系越来越好,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连染萍的师门绝技也传给了我。而这一个月来苦头陀和汝阳王处的关系很微妙,一直都在相互的试探。看的我这个旁观者都累得慌,汝阳王和苦头陀却好像乐此不疲。一直我都怀疑玄冥二老的势力不止于此,后来才得知比武时玄冥二老,用的掌法并非是玄冥神掌,看原著的时候我就觉着以他们二人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投靠汝阳王就可以轻易得到他们俩想要的,却一直衷心耿耿得跟着汝阳王。 阿三、阿二成了我贴身保镖,这是明着的还有暗里的暗位,自从一个月之期过了后我的思路清晰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也渐渐想通。 缓缓的走向佛堂,路上偶尔有几道不寻常的气息也都在我的眼神的扫描下,随即消失掉。自从发现我被跟踪以来,一直行事很低调,最近宝亲王一直都有大动作,而如阳王叫苦头陀出去的次数也频繁起来。 “娘。”一进佛堂我就看到汝阳王妃又在诵经,汝阳王妃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平静的妇人,也难怪被 不知道等了多久汝阳王妃起了身,她的脸上洋溢中一种超脱于凡世的平静,佛经虽然改变不了你的身躯,却能净化你的心灵,这也是它直所以到现在还被人推崇的地方吧。 “敏敏,你找娘有什么事?”汝阳王妃转身问道身后的我。 若非我没有见到她在我面前哭的模样,我会一直以为她并不爱我,来到这里这些日子以来才发觉她并不是不爱我,只是把那爱淡漠了,一直留在心底。自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思索了半天才道:“敏敏,想娘了。”话一说完脸就红得发烫。 汝阳王妃微笑的看着我,她眼神里充满了母爱,那种爱慢慢融化掉我一直试图封闭的心。 “妈妈……”不知不觉发觉自己已经流出泪来,我趴在汝阳王妃怀里哽咽道。不知道弟弟还好不好,突然发觉自己很自私,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考虑到弟弟的立场,当初他反对我和王韶华的婚事一气之下去了美国。自己却固执的人为他会过得很好。 “敏敏怎么了?”汝阳王妃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后来竟然哼唱起歌谣来。 那歌声很美和安详,让我自己不知不觉中放松的睡了起来。 醒来后发觉已经到了中午,今天一上午都没有去学堂,不知道李师父会不会生气。揉了揉头叫染萍帮来我梳头。看着染萍的动作,偶尔我也会偷偷师。这样自己找机会就可以偷溜出王府了。正在我傻笑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什么事?” “主人,王爷叫您去前厅议事。”阿二传声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轻皱了下眉头,问向染萍道:“染萍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染萍看我担心的样子取笑道:“郡主,你不用担心,大概是您生日快到了,秋猎也要到了,大概王爷是想叫你去商量一些事情吧。”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疑神疑鬼的,一直都安定不下心来。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同样去书房的王保保,我们俩惊讶得看了对方一眼。同时道:“阿爹找你?” 我和王保保疾步走向前厅。看到汝阳王正在悠闲的品茶,顿时送了口气,却又气恼起来,真是皇家的日子不好过啊,一点小事情就闹得我心神不宁。 汝阳王品了一口茶,右手不断的敲打着桌子,半响看着我和王保保道:“敏敏,生日过后就跟你哥哥学骑马吧,皇上的寿辰也快到了,该准备得都准备我,敏敏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阿爹可以支持你。” 我看了王保保一眼,发觉原来他早就在看我,大概他把我想象的兰雪的思路已经告诉了如仰望,现在汝阳王开口就代表了认可我的决定。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道:“谢谢,阿爹。敏敏决定皇上寿辰后就开始离家创办兰雪。” 汝阳王叹了一口气道:“敏敏,你现在还太小,阿爹还是不放心,但阿爹已经说出要支持你的话,就绝对不会反悔。” 自从经过汝阳王找我和王保保谈话后,王保保和苦头陀的举动都很奇怪,平静非常的平静,汝阳王府匆匆没有如此平静过,除了偶尔几次姬妾的争吵混淆视听以外,我机会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今天就是我的生日。 染萍给我穿上了蒙族特有的舞服,生日的事后还要现舞,今次连皇上都要来,也难怪汝阳往会把我的生日如此铺张,前前后后的准备了一个月之久。汝阳王把我的生日宴会设在自己的圈地里,那是汝阳王府最大的农场。 从中午就开始高高架起的篝火,考羊肉和考牛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牧场,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牧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人群中走来走去的人们,心不知不觉地放松起来,躺在青草上惬意的望着天空。“好美的蓝天阿。”我伸手空空的抓住浮云,什么时候你才任我翱翔呢? “敏敏向飞吗?”突然间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我一看王保保正低头看着我。 他的声音似是带有蛊惑,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排掉身上的杂草起了身,点头笑道:“好。”我刚一说完,王保保便拉着我的手跑了起来,他的手心传给我一种莫名的情愫,这是和吴玥不一样的感觉。 我一看他把我拉到了马棚来,指着一匹马道:“喜欢吗?” 那匹马通体乌黑,在这青翠的草原中,那是那样夺目,仿佛是草原上的一颗黑色宝石。我摸了摸马儿,柔软的毛发好似上等的绸缎一般。突然是嗒嗒的舌头舔着我的小手,痒痒得我咯咯之笑。“它叫什么名字。” 王保保摸了摸马儿道:“它还没有名字,敏敏你来取可好?” 我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哈哈的笑道:“不如就叫迅雷如何?” 第九章惊险诡异智破阵 王保保带我去骑马飞驰在草原上,耳边不断的传来呼啸的风声,感觉真的和飞起来一样。我张开了双臂在草原上大喊:“敏敏飞起来了。” 回声不断的徘徊在空中,也不断徘徊在我的心中。 临近夜晚,宾客越来越多,我和王保保不得不去应酬一下。看着来往的宾客,满堂的宾礼,心冷冷的,也好这些都可以作为兰雪的基础,点了点现银竟然有千两之多。汝阳王在迎宾处迎接着来往的过客,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等着皇上, 连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娘都需要出来应酬,大都被我和哥哥挡下,偶尔端来的敬酒都被王保保带我喝下,还好古时候的酒度数都不高,王保保还能应付得来,我看着他一杯杯的朝嘴里灌,闻着淡淡的奶香味,弄得我酒虫上了来。 突然听到仆人喊出宝亲王和世子来临,顿时牧场里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向那集中,我看着汝阳王不知道和宝亲王正在客套些什么,汝阳王爽朗的哈哈直笑。 “哥哥,那个人就是脱里吧?”我悄悄的问着王保保道。 王保保点了点头道:“没错,敏敏见过他?” 我看着王保保轻皱了皱眉头,我道:“没有,只是停下人们说过。” 话毕王保保的眉头才舒展开来道:“不要接近他。” 我看着远处谈笑风生的少年,顿时觉着他没有像我认为得那般讨厌。只是觉着王保保的语气很是奇怪,汝阳王招呼我和王保保去见宝亲王他们。王保保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有说什么。 脱里见到我瞬间的惊讶闪过,立马哈哈笑道:“特穆尔叔叔,您的女儿可真是了不起啊,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看着他的眼里全无讽刺的意味,却充满着欣赏的意味,看得我莫名奇妙。脸上挂着微笑道:“世子过奖了,敏敏不过一个女流之辈,如何谈得上巾帼不须眉?” 脱里没有再说什么,倒是王保保的眼神有些紧张,却也只是昙花一现,瞬间便因抹掉。我没有说些什么。汝阳王和宝亲王相互的恭维,无非是些夸我和王保保的话,然后又汝阳王一幅不敢当的样子夸了夸脱里。我所觉无趣,便悄悄告退。 走在空旷的草原上,虽然清冷却别有一番滋味,看着远处不时传来的欢笑声,像是篝火一样不断的闪烁着。突然感觉到有马蹄的声音,一抬头正好撞到一个马脸,我们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忘了许久。突然那马凑过我跟前,添了我一下,我“啊”的一声惊叫出声来。 “逐风。”突然远处传来一个清爽的声音。 我起身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穿玄衣的美少年,在茫茫的黑夜中不出声根部显现不出来。“这是你的马吗?” 说完那马儿向那少年走去,大声一阵嘶鸣,飞快的跑道少年身边,我看那马一改刚才恶劣的态度,马头靠近少年,来回蹭了起来,似是撒娇。 “这匹色马是你的?”我寻声问道。 那美少年淡然看了我一眼,也不答话,便牵着那马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气愤,从没有这样被任无视过,不仅气恼道,赵敏,你以为你你是谁,不要以为你知道剧情和历史就能左右他人。 宴会开始了,我刚以来到就被汝阳王责备了一番。 欠了欠身走到黄帝身边做拱道:“敏敏有事没能前来迎架,请皇上、贵妃责罚。” 皇帝看了一眼,眼上也没有责怪的意味,笑着说道:“无妨,敏敏不必多礼,今天让朕等等你这个小寿星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敏敏,寿筵上舞,准备好了吗?” 微微低下头避开场上刺眼的目光,我自信的说道:“刚才敏敏就是准备这些的,皇上就等着看吧,敏敏有自信可以做到最好。” 元顺帝捋了捋胡须笑道:“好,朕就拭目以待,希望敏敏不要让朕失望啊。” “当然。”说完我便退到一边开始准备。看着后台染萍焦急的样子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并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道:“开始上装吧。” 看着自己的脸被染萍弄来弄去,铜镜里模糊的面孔也不难看出,少女的绝世之姿,赵敏果然无愧于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赵敏到现在还没有扎耳眼,看着染萍小心的给我戴上宝石的假耳坠,顿时一片疼痛。皱了皱鼻道:“染萍你轻点。” 染萍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取笑道:“看你以后还扮不扮男装。” 我摇了摇头道:“才不呢,你看我现在多麻烦,还是男装轻松。” 染萍无奈道:“好了郡主,该你上场了。” 一到场上我开口就唱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烁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鸿洞昏王室。 梨园子弟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我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抽出腰中的软剑,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手中的软剑好比丝带一般灵活,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我看着满堂惊艳的眼神,我满意地笑了笑。 突然有三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我心道,一声不好。立刻把他们三人缠在我的周围,不让他们去刺杀元顺帝,首次临敌,多少有些吃力,场上的人都只当着这是一场表演,没有任何人上前帮我,随着那三人一招招的杀招,我的体力开始有些不支。 “叮”一声当掉刺向咽喉我的剑,王保保顿时觉着不妙,立马上前帮我,随即脱里也抽出秋水剑和其中一人扭打起来。 “敏敏小心。”随着王保保的惊呼声,我险险的避开了刺客的杀招,避无可避之处只好弯腰夺掉,一个鲤鱼翻身刺向刺客,看这场上不断叫好的声音,我开始舞起了染萍交的剑舞,看似华丽无比的招数,确是招招是杀招。 我继续唱道:“前年君诗赠小乔, 小乔今年回旧君 .两年不知君可好, 愿君还忆两人笑。 红泪曾因感君少, 稚鸟怎知哪是巢。 流年逝去许明了 ,如今是谁最懂乔。 回眸不愿惹君恼, 谢君曾扶花长高 .” 终于有人发觉事情不对劲,可刺客已经被我们三人制服,随即就服毒自尽了。 元顺帝哈哈一笑起身道:“你们三人可是我大元王朝的栋梁之才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顿时满场高呼万岁。 我和王保保、脱里三人跪了下来,我冷冷的想道,不要以为别人高呼你万岁,你就真的万岁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完结你的暴政。紧紧地攥了攥拳头,延伸不经意间看到脱脱,他只不过座位比较靠后,不易被发觉。我发现他正冲我温和的微笑,却流落出一闪而过的没落与不甘。 第十章秋风撩人赛场客 王保保已经12岁了,因为是长期在军营的关系长的很高,我也在长,不过总是需要仰着脖子看他。因为即将要来的秋猎和骑射大赛,阿爹把哥哥从军营带了回来,我也在前几日过了6岁的生日,宝亲王让我这几日不用去学堂,跟着苦头陀苦练马术。 骑射大赛对王保保来说是好时机,汝阳王相让王保保在骑射大赛上能展露头角,得到皇上的赏识,我铁穆尔家族里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丁,以后将也是他来世袭爵位,若能在此时便得到皇上的青睬,更是锦上添花,若再能得个封号那更将是美事一桩。我想这个封号对于王保保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于历史上的王保保也只是刚刚开始。 此时正坐在自己的马上,身上穿着一身粉红衬白底的骑装,头上梳着千辫头,戴着白貂毛制作的毡帽,四周的流苏随着我的脑袋转动而左右摇摆,在帽沿处还嵌着几个的小银铃,发着清脆的响声。身上一件贴身的小靠衫,紧紧的贴合着我还没有曲线的身体。抬头看了看紫郢林场的牌匾。 王保保拍了拍我的脑袋道:“敏敏想什么呢?”说完便令我进场。 我吐了吐分舌道:“没什么。” 一阵的杯子酒交错,我滴酒不滴的坐在王保保的旁边,看着一杯杯美酒灌到了王保保的嘴中,嘴巴微微有的干涩,偷偷趁着王保保不注意朝自己最把灌了一杯,看到脱里注意到了我这点小动作,顿时老练发烫,也不知是酒还是其他的因素。 “敏敏别喝了。” “啊。”听到王保保的声音我受一抖,酒都撒到了桌子上,旁边服侍的侍女立马把桌子擦干净。我尴尬的看着王保保,见他一脸好笑的看着我,顿时欣微微有点放松。 突然一阵浓浓的酒香传入了鼻中,我转头寻找香味的来源,只见王保保正和脱里把酒言欢,王保保细细的品了品酒大赞了一声:“好酒!”脱里见王保保这么一说,马上把王保保引为酒中知己,小心的又为他蓄满一杯。我看到玫瑰红似的液体,脱口而出道:“葡萄酒。” 脱里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愣了半响道:“不错,此酒乃是西域特有的山葡萄酒。” 我看着脱里的手中的酒瓶有看了他一眼,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善解人意的为我倒满了一杯酒。拿起手中的夜光杯,细细品了口,顿时满口香甜,我对脱里笑道:“果然好酒。” 脱里见我一派豪气的样子,笑出声来到:“敏敏,我从不知你竟是这样一个奇女子!” 我见脱里一脸欣赏的意味看着我,心微微有些发凉。不知怎的竟然怔住,傻愣愣的看着他,随即发觉自己失态,强笑道:“世子过誉了。” 脱里的眼神很是受伤,却也无可奈何,一而过的没落却又很快恢复入昔,他强笑道:“敏敏,脱里不愿意你是天下的那朵奇葩,只愿意你是我平凡的妻。” “啊?”我听到脱里的话筋骨出声。“你说什么?”可是我的话瞬间被比赛的号角淹没,只看出他用唇语说到,我会赢。然后脱里奇怪的哈哈一笑,让我感觉莫名奇妙的。 “哥哥加油!”我悄悄爬在王保保耳边说道。 王保保一连迷惑的看着我。我看他那般好笑的样子,嬉笑道:“就是希望你获胜的意思。” 王保保一听我的话,高兴道:“好我就赢给敏敏看。” 我看着王保保自信的表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着好笑。 王保保的是迅雷纯种的汗血宝马,极为少见,也很通人性,马儿是蒙古人最好的朋友,迅雷自从被王保保驯服以后,帮过他立过很多的战功,这让汝阳王很是欢喜。直赞他好样的。 我低头看着王保保做最后的检查工作,我在一边观察了下四周的人,没几个能和迅雷相提并论的马儿了,看来龙虎之争就在王保保和脱里之间了。我看到脱脱在伯颜丞相身边,旁边还有一个少年,大概是伯颜的儿子。看到脱脱一幅谦卑的模样,顿时感觉他很有本事,很有耐性,我知道他在忍。 脱脱见我看他,谦和的微笑着。 “敏敏,不要乱跑,在这里等我一下。”王保保低下身对我说道,我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一会儿王保保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和硕特阿思兰,他也穿着一身的骑装,右指着不远处的一匹白色骏马笑道:“敏敏,那是我的赤雪。” 我随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也算得上一匹好马,但比起王保保的迅雷还逊色一筹。 王保保微笑着看我道“敏敏,等我拿下黄旗送给你!”王保保的眼里闪烁着自信与骄傲。 我着他的样子点着头道“好!” 我看着王保保冲在最前方,脱里也不甘落后,分不出伯仲,转眼间,已越过一条浅浅溪水,渐渐远去,我有些着急的也跟着往前奔去,汝阳王只是静静的在原处,眼皮也没抬下,和宝王爷聊着天,宝王爷也一眼没瞧场内,似是心有成竹脱里一定夺魁似的。我可没那两个老狐狸那么好的耐性。边上染萍早已摸透了我的脾气,给我准备的马儿已在边上待候多时,我对她灿然一笑道:“多谢。” 轻轻一跃上了马背,追尘而去。染萍和赵一伤等人紧跟我的后面。 当我赶到的时候,早已不见了王保保和脱里的身影,只能看到阿思兰在前面,奇怪的是其他的人都纵马向前跑去,阿思兰则往一脸焦急的往回赶,我大声叫着他,他一转头望见了我,面上露出更是焦急的神色,更是大声疾呼着我的名字,我心中突然一紧,莫不是出了事!我连忙翻身下马,染萍个吓的忙跳下来接我,我推开她的手,焦急的朝他阿思兰那边走去。 一近身才发觉他身上都是血。 “这血是哪来的?”我焦急的问道。 “保保……保保摔下马了!”阿思兰一脸的懊恼道:“迅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发了疯似的把保保甩到地上……”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急急忙忙的跑去。 我跑到的时候见染萍从赤鹰的马脚下拔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针上还残留着一些蜡。针很细,一直给蜡裹着,靠着马脚边上,当赤鹰淌过小溪,奔跑了这么远之后蜡会融化,里面的针便会出来,当迅雷一跃而起,针就会刺到马腿。所以,迅雷才会失常。此时马腿上血迹斑斑,第一次给刺后,迅雷忍住了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三根,下手的人好毒! 我想这事情跟宝王爷脱不了关系。 我听着钱二败他们的分析,恨恨的想着:真的是好阴险啊!王保保却没心思去想这些,刚止住就挣扎着要起身去继续比赛,我生气的说道:“这怎么可以!”我死拽着他不让他起来,可是王保保一脸的坚持,虽然神态已经不清晰,我和王保保都知道这次的比赛的重要性。而且,我也不甘心,就这么让那个凶手得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哥哥,这场比赛让我来吧。”我心中思量再三,拿定了主意,一把抢过王保保手腕上的比赛者标志彩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拉过了边上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迅雷。腰身一使劲,已然跃于马上,我微笑的看着王保保道:“剩下的交给敏敏吧,看我夺胜!” 话还没有说完,迅雷便急速的飞奔起来。 我定了定心,暗自鼓劲。迅雷也似知道到了关键时候,步子更加稳健顺着我的驾驭从一玄衣少年旁边上窜过,我身子紧贴着赤鹰的背,暗自吸了口气,从一白马少年的右边“嗖”的一声,就窜了过去,一个眨眼的功夫那白衣少年已然在我身后,大约二个马位上,迅雷仍然使劲向前冲去,我回头看着少年的脸,心下却徒然一惊。不过这人的表情比我还要吃惊,竟然是他!想到这里我对他浅笑了下然后回过头,意料中的看到了他更加吃惊慌乱的表情。 前面几人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迅雷很乖巧的没有任何嘶鸣,我就这样紧紧的贴着前头几匹马走了一路。 紫色的丝线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鹰在好似在金黄色的锦旗上飞翔,锦旗在脱里手中一上一下的动着像活了似的要飞走,脱里几人的心思一直在,保旗和夺旗上,谁也没注意到从后面悄然赶上的我。耳边的风声呼啸的传来,手心不知什么时候有汗水,我仍是紧紧的抓着马缰不放,能不能夺回第一名就在这时了! “脱里!”我超过其他几人,一下子冲到脱里的左手边含笑叫着他的名字。他十分惊讶,正待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忽然对着他灿然一笑,趁他发呆的空档,我左手拉缰,右手从他手中抢旗,瞬间脱里便反映过来,立即反手捉住了旗尖,望着我挑眉轻笑。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左手轻挥马缰在套在迅雷的左后股上,迅雷右后脚立即反起给了边上的马一蹄,正中马腿中间马骨最弱的地方,脱里立刻面色大变双手去护马,并稳定身子,自然左手一松,锦旗乖乖的到了我的手上。 我哈哈大笑着道:“谢了。”顾不上在边上看的目瞪口呆的三个人,骑着迅雷便向终点跑去,虽然旗已经在我手上,可是他们不总还要挽回点面子? 我着他们一个个滑稽的样子哈哈笑着道,迅雷也跟随着欢快的嘶鸣。 很快我看到了终点看台之处,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迎接着第一名。却看到是我的出现,会有什么表情?当他们看清第一个拿着锦旗到终点的我时,全都愣住了,就连报着喜的公公也哑然无声了,我顽皮的走到他边上,望着他,“公公怎么不报完呀,是汝阳府夺的胜呀!” 第十一章邵敏才智惊朝野 绍,取之继承、沿续之意。绍敏,乃是皇帝给我的封号。 用膳时汝阳王神采奕奕的对我说,皇帝和皇后都十分喜欢我,更对我的救驾有功,更是赞不绝口。我心道:若非由于历史以及家人的原因我才不会救他。马上就要到元顺帝的寿辰了,那一天也是我和王保保授封的一天。 授封前个夜里,我倒是没有什么,汝阳王妃却高兴的睡不着觉,抱着整夜我在床上说话,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说着说着也就睡着了,却没一会就被叫醒。 太阳划破了了天,天亮了。 我穿上了最传统的蒙族服饰,随着汝阳王和王保保进宫贺寿和授封,连汝阳王妃都出席了,稍稍打扮一下便顿时显得人美丽端庄许多。汝阳王妃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有些发疼,我看着她的眼神微微有些紧张,我见她这样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哪知她竟然攥的更紧。 我担心地问道:“娘,你没什么事吧?” 汝阳王妃似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在我喊了多遍才发觉我在叫她。她紧张的攥着我的手道:“敏敏要小心……”突然汝阳王注意到汝阳王妃,她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轻皱了下眉头,觉着事情太过蹊跷,从宝亲王的频繁举动,到汝阳王的诡异表现,再到皇帝被遇刺,太过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和汝阳王有关,若是如此,我必然不能原谅汝阳王,他竟然拿自己的儿子做一场赌博。汝阳王似是看出我眼神中的不悦,微微侧了下头,转而对着王保保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一些调笑的话。 王保保的神态有些紧张,见我一派淡然的表情,脸微有些红,对我说道:“敏敏,不紧张吗?” 我看了一眼王保保回道:“紧张会游用吗?” 听了我的话,王保保不知是真的安定下来,还是强装,总之他此刻平静得由如秋水一般看不见波澜。 突然一阵欢呼声响了起来,我回转过神看向皇帝那里,看到沁妃正对着皇帝盈盈下拜,转身走到场地中间。她已换了一身最传统的蒙古族服饰,一身玫瑰红色的衣服,好似是场中的一朵奇葩。无领的对襟坎肩,上面钉了一排耀眼如星的银扣,在火光衬照下格外醒目。头上装饰着星星点点的玛瑙珍珠,额头上还戴了镶着无数小琉璃的额链,正中间是一颗火红色的玛瑙玉,在渐渐被夜染黑的场中显的分外美丽,衬得沁妃娇艳动人。 沁妃一路款款而行的走至正中央的舞台上,玉手盈盈一翻便出了二盏莹色流转的琉璃灯来,她竟然是要跳灯舞,正是应了那句,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手上的灯盏随着她的移动和旋转霞光四溢,七彩琉璃发出一阵蛊惑人心的迷彩,极为漂亮。 “敏敏,好看吗?”汝阳王突然道,我抬头看他,却见他低头正尝着杯中的美酒,没有看着我,更没看场中的沁妃,只是自顾的喝着酒。 我点道:“非常好看。” 汝阳王淡淡笑了下道:“最美的灯舞是你娘亲跳的才是!” 我又惊又喜,扯着他的袖子道:“真的?娘亲也会跳这舞?” “那是自然!”汝阳王又饮了一杯语带自豪的说道,而后又沉默了,也不再说什么。我心里高兴,盘算着回去后怎么着也要看汝阳王妃跳灯舞,也就没心思再看场中沁妃的舞姿了。 一曲舞毕,皇帝大喜,高兴的亲自下台来搀扶沁妃起身,又赏她很多的珍宝,连带着又夸夸了宝王府,而后二人才相携回到位上。 听着皇上对我和王保保德封赏,长篇大论地说了一通,听得我直打瞌睡。也没注意到又赏赐了些什么,反正都是汝阳王找马来拉。王保保诶又逗留太长时间就回军营去了,汝阳王妃也因为身体不适而告退,留下我和汝阳王两人无聊的坐在座位上。 突然,沁妃缓缓走下台来,递给我一些首饰,说是她谢过我对皇上的救命之恩。我连声道谢,她芊芊玉手似是无骨,轻抚着我的脸颊道:“敏敏郡主真是越发的出落的动人了,难怪让我们鹰弟苦相思。”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看的我脸红了起来连连摇头,她媚眼如丝,别有一番风流,那感觉竟与脱里很是神似。 我听她这样一说有些迷惑,突然想起,脱里是老鹰的意思,也就释然了。 我看到在比较偏远的一桌上,阿思兰和其父亲后面,随着冓火明暗身形一晃一晃的,阿思兰宴会前也来看过王保保,说来惭愧,我竟然有阵时间怀疑到了他,可是后来再想如果真是他的话没理由功亏一篑,那急切的眼神应该不是装的吧? 突然一阵浓浓的檀香,我暗自不道妙,悄悄的运功。随手拽下一些珍珠,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场内。我肯定那香味就是从沁妃身上传来的,经历过一次刺杀事件,已经有些经验。一阵淡淡的杀气,惊起了我的注意,虽然很淡,还是存在的。 突然一阵细微的轻鸣,随即我手中的三颗珍珠就打了出去,“叮叮”显然虽然有两枚被他挡了去,还有一枚命中,不过这样就足够了,我轻轻一的一越来到皇帝前面,腰间的软剑已然拔出。 “咝”软剑划破了黑衣人的衣服,此时有些鲜血从他的黑衣里露出,突然脱里出现给了黑衣人致命的一刀。我不悦的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杀他。” 脱里见我升起的样子,眼神微微一痛道:“我……怕你受伤。” 如果是没有经历王保保的事件,我会相信他,可是此时此刻我不能相信一个,伤害自己哥哥之人的话。我蹲下身子仔细搜了搜他身上的东西,突然在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有一个火焰的标志。难道此事跟明教有关?不,不可能,如果真的要刺杀的话,不能派一个武功并布置十分出色之人。反倒是脱里的举动让我觉着很可疑。 “圣火,皇上此人定是明教中人,请皇上下令铲除明教。”脱里朗声向皇帝道。 我瞥了他一眼道:“皇上,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若是明教定然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上明教的标志,此事定是由人蓄意为之,故意激起朝廷和明教的纠纷。” 皇帝见我侃侃而谈,点了点头道:“敏敏所说有理,脱里所说也不错,这明教定然不能让它存在,汝阳王。” “臣愿意带兵前去镇压。” 皇帝满意地看着汝阳王,捋了捋美髯。 我握紧了拳头冷眼看着汝阳王,他特意避开我的眼神,此刻的心冷冷的。 第十二章倚天长啸初绽现 手持三尺定山河,四海为家共饮和。 擒尽妖邪扫地网,收残奸宄落天罗。 东西南北敦皇极,日月星辰奏凯歌。 虎啸龙吟光世界,太平一平乐如何。 自从经历两次刺杀以来,大都戒严了,整个皇城似乎都在处于一股恐慌之中,而兰雪却在此时悄悄成立。那天我回来的时候汝阳王妃抱着我哭了一晚,这个善良的女人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此事个那爹有关,似乎是经过了皇帝的授意,我不知道那皇帝为何如此之作,确定燃有它的用处,汝阳王同意这么做大概是为了更有借口的调动兵权。事情似乎越来越过于复杂了…… 最近汝阳王叫苦头陀出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又一次竟然还负伤回来,却看见汝阳王满意的笑容。我猜想此事定和倚天剑有关,第二天,我便悄悄的潜入汝阳王的书房。 找了半天像是暗格的东西,所有不能搬动的花瓶,但都没有找到密室,我肯定这房间里定然有密室,这是我观察好几天得出的结论。可是在哪里呢? 突然我看到墙上显眼的位置上的一幅画,江城如画里,山晓望晴空。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诗使名诗,画却并非名画,果然落款出写着察罕特穆尔。 “真是老狐狸啊。”我小心地把画揭下来,敲了敲石板,并不是空的,却发墙皮的新旧程度却不一样。 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匕首小心的划开比较新的墙皮,顿时一个精妙的机关展现在我面前。要推动这个机关必须要,钥匙那个花纹很奇妙,竟然和我身上的环佩有几分相向之处。难道它就是钥匙?我紧张的把环佩放在上面,轻轻的一转,门开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里面,光线有些昏暗,路被两面的夜明珠微微照亮,我怕里面有机关,一根线时刻绷在心上。不过稍顷,光线便亮了起来。我看到摆在正堂上的有一把剑。手轻轻得向剑靠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倚天剑。”正的一声轻鸣,我拔出了剑。剑身由万年玄铁融合冰晶和火晶所铸,剑身散发紫色的剑芒。 “敏敏。”突然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回过头来,看到汝阳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爹。” “敏敏,你很聪明,有时候聪明却不是一件好事,笨人比聪明人还要长寿,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汝阳王平静的坐在上首的位上。 我低下头,食指微颤强笑道:“阿爹好生厉害,竟有这般举世无双的计谋。因其武力之间的斗争,又挑起朝廷的事端,真是一箭双雕啊,让敏敏猜猜阿爹会叫谁来取剑?武当、峨嵋、昆仑、少林……”顿了一顿接着道:“该不会是灭绝师太亲临吧?” 此刻汝阳王的眼神再不能平静,他缓缓开口道:“敏敏,都知道了?” 我冷哼道:“阿爹,不是说敏敏聪明吗?既然敏敏如此聪明,如何可能不知道,我可以容忍你谋反,但绝不可以容忍你利用哥哥。他是什么?工具吗?是完成你特穆尔家族荣耀的工具吗?” “他是我汝阳王府的世子,怎么能说是工具。”汝阳王有些发怒道。 我哈哈一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听的笑话一样,顿时笑容僵在脸上道:“你认为这样就是对哥哥好对不对?那么敏敏呢?敏敏不想像一个傻瓜一样等着被人嘲笑,敏敏不需要阿爹的保护,给我十年的时间我可以把兰雪发展到你想象不到的程度,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汝阳王想了想,我知道他定然会答应,兰雪没有开业没多久垄断了服装行业。果然片刻他便道:“什么条件?” “别染指哥哥。”听应该很清楚我说的什么。 汝阳王震惊得看着我想了想道:“十年的时间太过长久,五年吧,五年我来验收你的成果。” 他从始之终都没有答应我的要求。我狠狠的瞪着他道:“口说无凭,阿爹总要给些有分量的东西吧?” “嗖”一道青芒,我右手问问得借住,低头一看原来是半块兵符,方才微笑的走开了。 刚一处密室就听见侍卫大喊有人闯府,这灭绝也太过沉不住气,若非她有利用价值早就困死在府中了。但但是玄冥二老就让她吃不消了。 刚一出书放我就见到灭绝提剑向这里走来,侍卫在我身前护着我,不让她靠近。灭绝并没有电视剧中那般丑陋,反而很美,只是两道及其诡异的眉毛飘在两边,让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惧意。我背着双手冷冷得看着她道:“拿下她。” 话刚一说完灭绝就和侍卫厮杀再一起,我见她出手招招都是夺命的的招式,侍卫靠着阵法勉强都接着一两招,不过很快就有人受伤了。我见到有些不忍瞬间就向灭绝移去。 灭绝见我是一个孩子并没有在意,随便向我打来一掌,被我轻松的化解。她见我如此轻松,便又加重了几分掌力,却都内被我用巧劲化开。突然她起了杀心,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左手卡到了我的咽喉之上我也没有反抗,反而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灭绝惊讶得看了我一眼,回身对着汝阳王道:“那倚天剑来换。” 汝阳王见我被挟持顿时急忙转身取剑,片刻便把倚天剑扔给了灭绝。灭绝拿到剑便把我扔给汝阳王。 “咳……咳。”我干干的咳嗽了几声,强笑道:“死不了。” 汝阳王尴尬的把手抽回去,我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看了看角落里的苦头陀再望了一眼汝阳王转身就走掉了。 回到房中我想了很久,兰雪的思路和设计,服装无非是一些,各民族于现代相结合的设计,女人的钱最好挣,这话一点也不假。自从兰雪开设以来,整日爆满,是时候开设分店的激化了。以前构思的香蕈沐浴,也在花庄的成功开办下成功地发展起来,而花庄也是卖花茶还提供观光,那些现代的园林设计结合古代的园林,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目前兰雪的产业是一环扣一环,连香茗居都被兰雪比了下去。目前兰雪已经建立起了情报结构,而我则是兰雪暗里的主人。 给王保保留了一封信,我便走了。趁着夜,我悄悄溜出了汝阳王府。看着这个生活了一年的家,心里突然涩涩的。 第十三章寻古墓初遇阿大 我并不着急去寻,秘籍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练功突然发现自己的内里水涨船高,竟然到了如此深厚的地步。连带我这几天瞎琢磨的弹指神通也可以有模有样的耍。本想我学朱七七用金豆子来,可是仔细想想,算了吧。我还没有朱七七那样丰厚的家底,还是乖乖的用石头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气馁,朱七七不就靠一个有钱的老爹嘛!我赵敏同样可以做到。 看着手中的鸽子。 兰雪以步入正轨,勿念,盼君早归来。 王保保,果然还是这样啊,我淡淡一笑,我想了想开始让王保保把我留下的美容配方开始推出,其实在古代根本没有什么好的美容方法。(铅华大家知道吧?那可真的是铅啊!)我让王保保大量的收购玫瑰然后种植,当然不仅仅是玫瑰,基本每种可大量繁殖,可实用的都让王保保种植,这后推出了玫瑰精油,根据纯度而价格不定,还有vip制度,当然我不可能叫它vip只是在传统的贵宾享有的特殊待遇上加以改进,当然还有保密配方,还有加盟的方式。对于员工的待遇按照现代的来,所以没有人的待遇是比得上兰雪的。盗版是难免的,但是以汝阳王的权利,必定不可能泛滥,所以我们兰雪肯定也会不日就浮出水面。不过到时候恐怕宝亲王想阻拦都来不及了,要知道现在连宝王妃都是我的客户之一! 来到马市上,我转了好久终于被我发现了一匹好马,它丝毫不逊于追风,通体入雪的,更重要的是它的眼神中中的刺伤了我。 “老板这马是多少钱?”老板不答。 我看了看一旁的人,原来古时讲价,是通过手上的暗语的,看了半天我弄清楚了原理,自信的,把手伸给了那个卖马的人,现在我受自然不会是以前那个白如雪的玉手,自然是从头易容到尾,服用了自己调制的易容水以后,皮肤就会变的不像以前那样白皙,这多亏了赵敏的记忆,我没想到着赵敏对医术特别有研究,特别是整人方面,真是专家中的专家! 我付了他五金后,他不禁对我这个身着普通的俊公子另眼相看。 “公子……”那人拽住我的衣服欲言又止。 “说吧。”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马很凶。”老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怕我反悔似的。 看来这人还不错,是我错怪他,看他样子也不同于其他马夫,我不动声色的取出玉佩,慢慢走到马儿跟前。 “马儿啊,马儿若你有灵气,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那传说中的狮子骢,我叫你雪可不可以?”我轻轻的摸了摸马上。 果然雪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哼了哼鼻。然后顺从的卧倒让我骑在它的背上。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让它看见了那属于王者的霸气。 看着那卖马之人惊讶的表情,我笑了笑。“拿着那,到兰雪,它必定能助你成就一番大事,驾。”现在我也有属于我的好马了。 看着玉佩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中,我更加肯定的笑了笑,帅气的骑着马走开了。 “千里佳秋 待更雪 独自愁 莫等红叶开满天 菊自开满压飞霜 ”不知不缺以入秋季,在我策马扬鞭之时就已经准备好甩掉暗卫的准备。果然雪全力奔跑已经与轻功高手无疑,真是飞一般的感觉。看着路边的野菊,不禁诗兴大发,作完之后方觉,真是平平坎坎,看来现实与梦想是有差距滴!真是让我汗颜啊。不过这到不影响我游玩的心情。 “雪,时间真是匆匆而过啊,一日复一日,很快就会见到张无忌等人了。” 雪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欢快的一声嘶鸣。 路过一家驿站,我看还不错,就牵着雪进了走去。却看见了灭绝和她的徒弟们。 虽然我对上灭绝还有几分把握,可是毕竟还是经验不足,所以我不动声色的坐下。 “小公子,您需要点什么,我们这的茶可香了,来往的客人不管累不累都愿意来我们这喝壶好茶……”那小二殷情的抹着桌子。 看到那小二的左手上,浓浓的老茧,我暗哼了一声,那群峨嵋的死变态,不要还让我来救你。 “是什么茶?”我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 他微微一愣答道:“好茶。” “用什么水。” “山泉。” “那就来一壶吧。”我拿着筷子摆了个叉。其实这便是海沙帮的暗号。 “请问阁下是何人。”他传音道。 “还不去拿壶茶来。”我暗中把眼神撇向一旁的灭绝。不巧正撞上灭绝的眼神,原来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已经她已经发现我,一看原来是个孩子,怕是她只当是哪家的富公子离家出走吧。我淡淡冲她一笑,不做任何表示。 “客官您的茶来了。”小二并没有把茶给我反而给一旁的灭绝。 “师父这茶没毒。”一个峨嵋的女弟子拔下头上的银钗试道。 灭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未喝茶,那女弟子递上的茶并未动,弄得她很是尴尬,不经意间还被我看出一丝毒辣的味道。看来这个人就是丁敏君,这个傻兮兮的狠毒妮子,难怪灭绝不喜欢她,虽然她的形式手段与灭绝无疑,但是她实在是块朽木,连这点权谋都不懂如何能成为一派掌门?我看到灭绝一阵叹息,怕是她现在正在想峨嵋恐怕是后继无人了吧。 看到峨嵋重弟子,开始慢慢倒下,我却细细的品着香茗。 “还是兰雪的花茶好喝,小二你说是不是啊。”我一脸玩味的看着一旁的小二。 灭绝拍桌而起,一掌下去,那个桌子已经变得粉碎。 倚天剑脱鞘而出,没想到这一剑的目标竟然是我。脚尖轻轻一垫,轻巧的避开倚天剑的锋芒,虽然我的速度已是极快,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剑,削掉一丝的发丝。 “没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灭绝一剑不成,一剑又一剑的刺来,一剑比一剑更快。 “师太,如此所言就错怪在下了。”倚天剑刺穿了我手中的扇子,不过我也截下她手中的剑。她见剑抽不出来,左手迅速向我的天灵盖拍来。 她这一掌来的气势汹汹,我硬接下来也为味觉这手掌发痛,我本应该退一步,可我为了立威而强忍住疼痛,她退了一步,惊讶得看着我。“师太,在下并非和他们一伙的,但家父于他们多有渊源得罪之处请师太见谅,不如此事作罢,就当给家师一个薄面,可好?”我言下之意是肯放过她,面子已经给足了她,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介意现在取剑。 “把解药拿来。”虽然她的口气依然强盛,可是我知道此时的她和我,都只是一只纸老虎,刚才那一掌她应该退三步,可是她却为了颜面只退了一小步。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忍住吐出的鲜血,我现在的状况比她还要糟糕,灭绝果然是高手。我强装镇定的看着她,她的脸上略微惊讶。我感觉灭绝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上一次交手和今此交手很不同。剑势强了却比上次更弱一些似的。 “把解药给她。”我把手伸到那“小二”身前,那人及不情愿的掏出了解药。那道解药我就把它抛向了灭绝。 灭绝的看着手中,眉头皱紧。我见她的模样道:“师太,是否怀疑那包是毒药?” 灭绝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把解药一一分喂给弟子。 丁敏君一醒来就冲我大吼道:“魔教小子,竟然感使出用毒这么下三烂的手段,看我怎么收拾你!” 灭绝冷哼一声:“敏君你退下,我们走吧。” 我见灭绝走开大喘了口气,看了一眼那“小二”道:“帮我护法。”我坐下开始运功疗伤,无意中发现自己的穴道竟然被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回想灭绝那凌厉的一掌,难道是那时,我聚集内力使劲冲开穴道,发觉任凭我怎么用力都冲不开穴道。突然有一股雄厚的内力从我背后传来。疼痛撕裂了我的神经。 第十四章古墓千灯夜思君 灯火千愁,夜思君,愿君今朝思我心,思君无双绪,思君无双绪,怎能不负相思愁?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躺在一家客栈。头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竟然发觉,自己身边有人,我竟然的发觉竟然是那天卖马的老头。 “恩公,你终于醒了。”那老头的眼睛绽成花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我疑惑的看了一眼老头。这个老头果然不简单,竟然跟了这一路我都没有发现他,这个老头深不可测! “恩公不用担心,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担心恩公的安全,老头子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老头笑嘻嘻的说道。 我看了这老头几眼,觉着这老头书中的老叫花有几分相似之处。“八臂仙猿?”果然我一说出口老头惊的急忙捂住我的嘴巴。 “恩公小心祸从口出。”方东白沉声道。 “老头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嬉笑道。 方东白的脸皱成苦瓜一样,苦笑道:“姑奶奶,你就扰了老头吧。” “好啊,老头说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我坐在床上气势汹汹的问道。 恶搞版:方东白整了整神色道:“跟着你有肉吃。” 正经版:东方白的脸上瞬时无了神色,脸上流露出没落的神态:“报恩。” “你怎么不去兰雪?”我奇怪的问道。 “我看到有人跟踪你,怕你出事。”东方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见他窘迫的样子,笑道:“刚才助我疗伤的是你对吗?” 东方白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我笑的格外狡诈。 “好。”东方白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 “就叫阿大吧。”我抿嘴偷笑,看着东方白的苦瓜脸我笑的更欢了。“阿大,你还是去兰雪吧,一年之后来蝴蝶谷找我,可好?” 阿大点了点头道:“恩公你小心点,现在的状况我不适合出现。” 我看着阿大离去的背景,心突然空空的,他在撒谎。此时我也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但我看得出更他没有恶意,等我回来再一一解决吧。 终于在天黑以前,我骑马来到离我最近的小镇。 “小二来一壶好茶,几样小菜,一个馒头,还有喂喂我的马。” 随手把自己带的一枚碎银抛给小二,想我来时就已经带好足够的碎银,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想我马上就要到找到古墓了,距离纪晓芙的死还有一年多,我可以利用这一年多的时间研读医书与九阴真经。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苦头陀的话。临走的时候,我问他如果见到他房中画中人,是否有什么要说的,我可以带你传达。 苦头陀沉思了很久,终于用手比划道:断桥枫叶亭还忆故人否? 这也许就是我不知道的另一个故事了。黛绮丝,范遥一片心你可知? 还是你从来就知道而不知道如何去回应。 毕竟你们都错过了,不是吗?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谢逊啊谢逊你要何时才会出现?倚天即出相信你也坐不住了吧,而我的无忌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这让我怎么对得起女儿啊。”苍老的声音沉重的压在我的心上。 莫非这就是白眉鹰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了,他时来寻无忌的。想到这我就明了的冲他笑了笑,举起茶杯向他致敬道:“老人家,您放心您的外孙不过多久会和您见面的,而且还成为一个让您骄傲的男子汉!” “小子,你怎么知道我老人家的外孙会没有事?”想到这白眉鹰王不禁一片黯然。 “这我不告诉你反正我就是知道,不信我跟您老人家打个赌,怎样?”我自信的说道。 “哼,只要无忌没死,打十个赌又何妨?”白眉鹰王豪迈的说道。 好,我赵敏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暗自打了个“v”。 “虽然武林上公认他必死无疑,可是我知道他分但不会死,而且还会学到一身的本领。”我潇洒的坐在白眉鹰王的旁边悠闲的喝着茶。 仅仅这一点,就让他吃了一惊。 正当他想问我什么事情时,我便优雅的漫步而去。 “只要到时候您记得欠我的债就可以了。”远远的我的声音飘到他的耳边。 我不知道他回从我的身影里想什么来,或者是什么人,只是这一切都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也不想知道。 古墓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好寻,只是我相信它一定存在,终于我花了四个时辰才找到那书中所写的湖泊。只是天色已经大暗,所以我只好让雪载我回客栈。那个时候白眉鹰王已经走了。而我也并不担心他的跟踪,因为我问过雪,雪的鼻子很灵,任它武功在高也会留有一定的气味,看来这白眉鹰王也是一个坦荡荡的汉子,比之那些名门正派,要好的多。可是世人却不如认为。正派中人也并非是好人,比如那个鲜于通就为我所不齿,就是因为他,才成就了一位“见死不救”的神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结了帐骑着雪离开客站。 我没有办法带雪也进去古墓,只好让雪在四周自己活动,一年后,再见面。看着雪受伤的表情,我不禁叹道此马的灵性。 “雪,对不起,一年后我们就会在见的。所以雪就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把,不要饿着也不要渴着,更不要生病。”我抚摸着雪柔软了毛。它顺从的听取了我的安排,看到它的温顺的样子,我不禁想到初见雪时,我竟然从一匹马的眼神里看到了倔强,那让我想到了从前的我。 深吸一口气,我已经纵身跳到湖里,暗运内力让自己沉下取得更快,然后就我就向着水流流动的反方向游去,半刻中过去还是没有见到光亮,我开始有些着急不小心喝了口水,还好自己并无不适应的感觉。终于又过去很久的时间后,我发现了一丝光亮,随着不断的前进光亮也越来越充足,终于我看到了入口,心里真是悲喜交加。 虽然我知道古墓也许荒废了多年,恐怕也无人居住,但我怕遇到杨过的后人该怎么办?原著中昙花一现的神秘黄衣女,我是不会不记得的。若是遇到她我该怎么办? 可是既然到了就不能空手而会!我狼狈的爬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想古墓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要不然人该怎么呼吸呢?看到墙壁上的《九阴真经》方觉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九阴真经。”缓缓的抚过这四大字,深是感慨。 “这就是倚天剑中的秘籍,这就是武林中人,追求一生而不得的至尊秘籍。它见证了多少血雨腥风?可是又有几人知道这底下的凄美的爱情。王重阳若非你的男人的骄傲你们是否能有一段完美的结局,其实你还是输给她了,不是吗?”我一时有感而发。 赢了天下,却输了她。谁能给这份爱一个满意的解答式,只有长恨无期。终究他们错过了彼此……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转眼苑枯便不同,昔日芳草化飞蓬,饶君老去形骸在,变似南方竹节弓。 意外娉婷忽见知,结成鸳侣慰相思,此身似历茫茫海,一颗骊珠乍得时。 飞来野鹜恋丛芦,能向芦中小住无,一事寒心留不得,层冰吹冻满平湖。 第十五章旧时明月照我还 梦江南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古墓里的日子并没有那么无聊。仰望着天空,我想起了杨过和小龙女的日子。那般惬意那般逍遥,也许当我功成身退之时就会在这里隐居吧。 在古墓的日子犹如,清水一般平淡无奇。我没有见到书中所讲的杨过的后人,这点让我暗喜。吃着甘甜的果子也是一番潇洒自在。而玉女心经和玉女剑法我均已熟练,连带全真教的武功,老顽童的左右互搏之术我大概了解了一些。玉女剑法与全真剑法同时使出也是何以的。 在这一年之中我不仅练好了武功,连带医术也有了更深层的研究,丝毫不压于那胡青牛。 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唯一不变的是那淡淡的思念,深深的离愁。 拿出临走时哥哥给我的鸽哨,不过多时便有一只信鸽落在我的身旁。 “妹妹已经完成心事不日回家。”找来纸笔提笔写道。 一声嘶鸣声,把我从刚才的思绪中拉回。是雪。 “雪啊雪,这一年来想我了没有?看来没有,这终南山果然好风水啊,倒是没见你瘦,反而还把你肥了不少。”我大趣地说道。 雪哼了声鼻,显然有责怪的意思。 “好了啦,雪是我不好行了吧,您大人有大量,不您大马有大量饶了我行不?”说到这我哈哈的笑出声来。 “哎呀,雪你没吃什么有味的或者变质的东西吧?”我的语气中丝毫没有责怪,理所当然地看到雪信誓旦旦的样子。在古墓的日子虽然充实,但也无聊,逗逗雪玩还真有趣。 “好了雪,不和你闹了,我倒是想看看过了这么久你还能跑吧。”脚轻轻一点便越上了马背。“驾,我们出马去蝴蝶谷。” 雪的速度,丝毫不属于以前,甚至比以前还要快,若不知担心我受不了,恐怕它还会更快吧。 “雪在前面的茶廖停下吧。”看着雪我还不累,我无奈道:“是我累了还不行吗?”距离灭绝和金花来的日子相距甚远,所以我没必要赶那么急。这一路我一直想,虽然我对上灭绝,现在还有几分把握,可是毕竟还是经验不足,我不动声色的坐下。 这个茶廖有些蹊跷,看似是是普通的老百姓的茶客,都不对劲,气质不对,反而更像剑客。我看了看手中的茶,轻轻闻入鼻中有淡淡的迷香味。我看了他们一眼就和喝了下去。看着他们放心的眼神,我淡淡一笑,然后倒在了桌子上。 “这小子哪来的?”低沉的一个男音。 “不知道,也算他倒霉。”一个很普通的声音。 “怎么处理。”那低沉声音的主人问道。 “当然是这样。”那普通声音的男子把音色压的很低。 我突然起身,把茶水都喷在那人脸上,微笑的说道:“哼,原来都是奸佞小人。”瞬时我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轻轻一剑便化破了那人的喉咙,那人指着我愣愣的说不出话来,随即便倒下了。 我看着那个沉声男子,那男子发觉我正在看他,吓的跪了下来,他腿脚发颤。跪下求饶道:“小英雄饶命饶命啊。”他不断地向我磕头。 我拿着剑指着他道:“说,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你的那些同伙呢?” 他狡猾的眼神一瞥,我随即在他脸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他吓的直打哆嗦,嘴巴颤颤道:“倚……天……剑。” 他刚一说完这三个字我便皱了皱眉头,果然倚天剑现世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我没有理会那人,急急忙忙的就赶去蝴蝶谷,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到来,剧情提前了。 去蝴蝶谷的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是波涛暗涌的前兆,总之我还是一人一马,只身上路。 一路上也不算是无趣,还有雪陪我,雪于人的差别就差不会写字和说话了。雪是我第二个可以倾诉的‘人’,所有能说的所有不能说的,我都可以于雪说道。这就是学不同于苦头陀的地方。我知道苦头陀,或者我应该称他为范遥,亦或者光明右使,他并不是真心的待我汝阳王,我告诉过汝阳王不可相信成昆,也不可以相信苦头陀,但可以善加利用。 远见路上都是姹紫嫣红万花齐开,粉翠环绕。没转了几个弯,就看见了书中描写的那块山壁。满空的蝴蝶,翩然而舞,我仔细观察了下发觉此处花丛原来是一个阵法,仔细研究了下,按照九宫八卦的步法,轻松的越过了花丛。 慢步在花丛中,若非即将面临的一场恶战,我会把它当成一次旅游观光。 不过片刻,就见一条清溪旁结着几间茅屋,茅屋旁边都种着一些稀有花草或者是些药草。不过此时我业无遐欣赏。 我走道茅屋前郎声道:“故人弟子赵明求见胡神医。” 我想这也算不上欺骗吧,毕竟旧版原著我就是应该是这个名字。 我看着门口的十四人,心思一动,怕是纪晓芙也来了吧。 茅屋的门一开,只见一个莫约一五六岁的俊美男童:“胡师父说他没有设么故人,只有仇人。”他的回答不卑不亢。 少年一身粗布麻衣,却遮掩不住一身的贵气,他见我一身锦衣,好像丝毫没有把它看在眼里,仿佛他此刻并没有身着麻衣,而是上好的锦缎,我从没见过一个男子犹如他这般自信,这般从容。 他就是张无忌?让我赵敏一见倾心的张无忌?果然他有让原著中一见倾心的资本,不出十年必定会成为一个让万千女子痴心的公子,不过我赵敏绝不会甘愿做那其中一人。 “你是什么人?”我不动声色的问他。 少年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我叫无忌,我叫张无忌。” “哦。”我把马拴好,缓缓的走进屋里。 他惊讶的拽住我道:“你不想知道吗?” “不是我的就永远不是我的,是我的他就永远跑不掉。”是啊,不是我的就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即使曾经得到过,最终也会失去。我不禁一阵黯然。 “你也有一断不开心的往事吗?”张无忌开口道。 我略作沉思点头道:“是,不过都已经过去了。”是的都过了,而我永远都会是赵敏,而曾柔这个名字,都已经是过去了。 缓缓的走进屋里,无忌并没有阻拦我,反倒是那十四人口出不逊:“小子治病也要分个先来后到。” 轻轻弹指一粒药丸就进了他的口中。我微微冲一笑,那笑虽然绝美但也至命。 “臭小子你给我吃了什么。”那人猛然向我冲来。 “住手,那粒药丸,并未有毒,反而是解毒的,赵公子我说得对吗?”张无忌开口道。 我微微点头向他致谢,刚才那人一听无忌的话,立马运气,不出片刻便把毒解开了。“刚才多 有得罪之处,请公子不要见怪。”那人向我拱手道。 其他人见我又解毒良方都纷纷来求我。我方才觉,张无忌果然并未如电视上演的那般愚蠢。他定然知道我如果要杀他何必那么费事,刚才那一下就点他的死穴了,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就凭刚才那一下就知道我所投的药丸的成份。我赞许的像他点头示意,从容的走进了屋里。 突然一道金芒闪过,我两指轻松的在我眼前夹住,我一看原来是金花镖,上面的镖上毒并未去尽。 “金花婆婆和你是什么关系。”屋内胡青牛沉声道。 我淡淡一笑:“若算起来她也算在下的师姑。” 胡青牛一见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半天叹道:“老了老了,当真是老了啊,小姑娘你若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 “是谁要伤害我师伯。”门外一声大吼,怒气冲冲的跑道我面前,像是老鹰护小鸡一样的护着胡青牛。 “呵呵……,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人。”我忍俊不禁的看着那个男子。 他一看自己所认为的敌人竟然是一个莫约六七岁的孩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胡青牛不着痕迹的撇开那人的保护走到我身前道:“让姑娘见笑了。” 胡青牛像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一般狠狠地瞪了,那大汉一眼。 “你是常遇春?”我开口问道。 “是,让公子,不姑娘见笑了。”常遇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可惜可惜,四十岁命也。”我惋惜的叹道。 张无忌狠狠的用右手砸向墙壁道:“都是我不好若非是我常大哥。” 常遇春摇了摇头道:“无忌这些话都不要再说了,大哥从没有怪过你,若非你当时就我,恐怕我早就丧命了,这大概就是命数吧。” 常遇春的脸上一派正然之色,我忍不住暗叹了一声。 “啪啪……”突然在这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屋子里出现这种掌声实数诡异,而发出这个声音的就是我。 “胡先生可否帮我取来金针一只,银针九只。”我缓缓开口道。 胡青牛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房里,不仅拿出了金针银针还拿来了消毒的东西。 我用清水洗干净了手,把银针轻轻再火上烤着,轻轻一屡针神态自然的对朱常春道:“脱衣服。” 那常遇春,脸色不好的看着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公子,不姑娘你这是看什么。” 胡青牛狠狠的一拍朱常春的脑袋:“笨蛋,让你脱你就托哪呢么多废话。” 常遇春终于开始脱衣服,终于他绝决定要不要推掉里裤的时候,被我大声打断:“不用脱了。” 九针其发针针斗只取他死穴,当张无忌忍不住要打断的时候,但被胡青牛拉住。 最后我取出一枚金针护住他的心脉。然后从背后帮他运功。 终于在三个时辰之后,朱常春缓缓得睁开眼。我淡然一笑,终于成功了。 “这是难道九死一生?可是好像又不全是。”胡青牛缓缓开口道。 我接过张无忌递来的手绢轻轻地擦了擦头上了的汗。 “神医不愧是神医,没错这并非是九死一生,而是经过我改良的九玄针,神医应该知道真正的九死一生,可是真的是九死一生,而我的九玄针即使失败也不过是打回原型而已。” “你应该知道这是打破命数的事情。”胡青牛开口劝道。 “命吗?就让我赵明来作这第一件逆天之事吧。”如果真的是命,那我定是那个最大的变数。 常遇春起来便向我至谢,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跪不下去。“我不需要你谢,这只是我想做的,可能有一天我还会来杀你,也说不定。” 常遇春惊讶得看着我,他没想到我的内力竟然在他之上,他所有的试探都像是沉大海一般。张无忌出神的看着我也不知想些什么。 自从被胡青牛识破我是女孩来,我便不再穿男装世人。一身女装打扮下来,看着他们三人痴愣愣的,终于在我的不断咳嗽声惊醒过来,一个个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想后来张无忌不管赵敏做什么事情都不忍心伤他,怕是也是因为这身皮囊吧。 在蝴蝶谷的日子里,我喜欢上了胡青牛泡得药酒,度数很低所以我都能喝,不像是一般的烈酒那般难以下咽,反倒是有些跟脱里的猴儿酒很像。 “小孩子,又是姑娘家不要和那些酒。”说完胡青牛夺过我手中的酒杯。 “没关系,这药酒度数很低。”看着胡青牛我微微一笑。 胡青牛又拿过一个酒杯为自己沾满一杯:“她什么时候来。” 我夺过他夺走的酒杯重新倒满,轻轻的品了一下:“不知道。” 胡青牛惊讶的看着我:“难道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吗?” 我摇了摇头接着道:“你不会死,她也不会死,我师姑更不会死。”这便是我来着这里的目的之一。 他喝了一杯又斟满一杯:“你有几成把握。” 我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有八成把握,现在之后三成把握。” “你受过很重的内伤,是峨嵋派的掌法?”胡青牛夺过我的手腕皱了皱眉头。 淡淡的一笑,径自斟满一杯:“是灭绝。” 胡青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竟然是她,不过也只能是她,想来她也受伤了。” “你不用这样打量我,这让我感觉像是验尸。”说罢我又到满一杯酒。 “她难道留情了?竟然没有拿剑刺你。”胡青牛问道。 “不,她没有留情,还刺我一剑,那一剑很快,没有防备的我也只能看到一道青芒,那一件带着破空而来的啸吟,那是把好剑我也只能闭其锋芒,可是那剑太快了,我也只好拿我手中的扇子截住她的武器。”我拿出我的扇子扔给胡青牛。 “是把宝扇,不过那把剑……”胡青牛怔怔的看着扇面上的一个缺口。 “没错,那把剑是倚天剑。”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胡青牛哈哈大笑:“看来那峨嵋的死尼古也并非剑无虚发。” 我摇了摇头:“不,她没有虚发,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不过却被我避开了锋芒,只削掉我的发丝。” 胡青牛看着那发丝怔了怔,然后笑着说道:“那灭绝肯定气疯了吧。” 斟满一杯酒,我开口说道:“不知道,她的脸色不好,也许是受了内伤,也许是被我气的。” 他斟满一杯酒直接下了肚。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开心,我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独自一人面对生死。 胡青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和我一起一杯杯的灌着美酒。他有些醉了,说了很多疯话。这会是最后一晚的平静吗?只是我也醉了。 我和张无忌看着他的样子不禁同时感慨,对视了一眼便回屋睡觉了。 没过几日他就病了,若不是我知道剧情怕是也以为他要死了吧。我给了他一包药我告诉他那时世上最毒的毒药,若是见到我师姑就吃下它,你的妻子也吃下它,这样就不会受任何折磨。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第十六章我命由我不由天 到谷中求医的人甚多,我都一一给他们治疗,不过我都用的药量极少,虽然有效,但都未根除,我要留下他们陪我一起看一场戏。 不过一日,纪晓芙便带着不悔来到了蝴蝶谷。 我看到纪晓芙伤了太阴肺脉,当下去初七枚金针,便在她的肩头“云门”、胸口“华盖”、肘中“尺泽”等七处穴道上刺了下去。从背后推掌,缓缓的帮她梳理经脉,经过我的一番调整,纪晓芙已经好了七八分,剩下的两分只需要用药物调理调理便可。看着她脸色好了许多,我放心的舒缓了一口气,一旁的杨不悔还是在不断的哭闹。 “不悔妹妹,别哭了。”我轻柔的拭掉不悔的眼泪。 “不悔,别哭娘没事。”纪晓芙的脸色苍白,笑容却如阳光一样,让人心里暖暖的。 原著中我就很是喜欢纪晓芙,如今见了面更是感觉亲切。 纪晓芙转头看向我道:“虽然说谢谢实在是见外,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谢你什么好。” 纪晓芙原本难看的脸色已经开始恢复红润,我看见杨不悔躲在纪晓芙。杨不悔没有像原著一样亲无忌,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 张无忌出了茅屋就看见了纪晓芙失声道:“纪姑姑。” 纪晓芙看着张无忌有些疑惑,毕竟已经过了很多年,张无忌那时候又小,不过她思索了片刻便笑道:“你是无忌?” 张无忌点了点头。 “没想到无忌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匆匆。”纪晓芙看见张无忌不禁有些感慨,眼神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乱,也许是想到了杨逍吧。 看到我和张无忌的神色不无变化她惊讶的看了我们两人一眼,随后释然。 我不知道她如果知道结局还会不会这样坚定,可是我知道此刻的她是无悔的。杨逍啊杨逍你还真是幸运啊。 “不悔妹妹快扶纪阿姨进来吧。”我微笑的对杨不悔说道。 张无忌帮着杨不悔把纪晓芙扶进了屋里。纪晓芙在此静静的修养,胡青牛对此不闻不问。 正是夜里,胡青牛给无忌开了那张药方。 张无忌看着药方缓缓念道:“当归、远志、生地、独活、防风五味药,二更时以穿山甲为引,急服。”张无忌吃了一惊,因为这五味药和自己的病情绝无关连,而且药性颇有冲突之处,以穿山甲为引更是不通,他便问胡青牛:“先生,这些药分量如何?” 胡青牛在屋里怒道:“分量越重越好。我已经跟你说了,还不快快滚出去?” 我好笑看着张无忌:“当归远志,生地独活,防风,二更时以穿山甲为引,急服。张无忌,先生此番话难道你还不明白?” 张无忌本身就不笨,听了我的话自然茅塞顿开向我拱手道:“多谢姑娘提醒。” “赵敏,你可以叫我敏敏。”我开口对着张无忌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说这些,那种感觉很奇秒。 张无忌先是愣住然后随即冲我笑了笑:“好我就叫你敏敏,也你不要再叫我张无忌,就叫我无忌吧。” “无忌。”张无忌啊张无忌,下次见面我们会是仇人还是朋友,我不敢确定。我永远忘不了张无忌此刻的笑容,如此的天真无邪,深深的刺痛了我心中的某块软肋。 突然,听到打斗的声音急忙跑去,我和无忌同时跑出去。我先他一步达到,我看到有一个黑衣人与纪晓芙打斗起来,当晓芙要打向来人时,我急忙出手阻止。 “你就是神医的妻子吧。”我开口询问道。 “不错。”她刚一开口,我便打掉她的面纱,随即九花玉露丸到了她的口中。 “不必吐了,这药入口极化。”看到她满脸怒气的样子我不禁好笑。 “无忌快点解开绳子。”屋里的胡青牛似乎摆脱了口中的手帕大声对张无忌喊道。 张无忌一听胡青牛的话就急忙上屋内给胡青牛松绑。 胡青牛一被松绑就急忙给王难故把脉,然后送了一口气:“让各位操心了,这位就是再下的妻子王难姑。” 王难姑叹了口气,想不到我和你挣了这么久的称号最后竟然输给了一个娃娃。” 胡青牛哈哈笑道:“输的好,输的好啊。” 看着胡青牛孩子一样爽朗的笑容,我冷冷开口道:“既然你二人都来就由我送你上路吧,黄泉路上也好做伴。” 胡青牛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身旁的王难姑:“既然我夫妻二人都是姑娘救的,姑娘要拿走我也夫妻二人也无话可说。”然后从怀中取出那包药,他的神色依然从容,他吃下一半,然后把另一半递给了王难姑,王难姑深思的看了我一眼,并未说话也吃下了那半包药。 看着张无忌受伤的眼神,我抿嘴一笑而过。 那晚,张无忌在胡青牛与王难姑的尸体身旁哭了个呼天暗地鬼泣神嚎,我没有安慰他一句话,我本以为他会恨我,他却擦干泪说,先生都没有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 那句话深深灼烧了我的心,火辣辣的疼。 纪晓芙平静如水的看着我,杨不悔却窝在纪晓芙身边害怕的看着我,我淡淡扫了杨不悔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进了屋里。 只是张无忌受伤的眼神在我心里久久不的散去。 我独自在屋里闷闷的喝酒等待天明。 胡青牛和王难姑的尸体都已经被我安葬好,张无忌在胡青牛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我看到他头上流出的鲜血,取出丝帕轻轻地擦着他的额头,然后取出疗伤药为他敷上。他突然狠狠地攥着我的手腕,声音梗塞的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又为什么这样对待胡先生和她的妻子,胡先生是个好人。” 我吃痛的逃出他的牵制道:“无忌,这世上好人与坏人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区分,也许明明是恶人,他确是好人,明明是好人却是一个大恶人,永远记住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毒辣,连带她的爹也不可以相信。”我轻轻的扶起张无忌,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终究他现在只是一个孩子不是吗? 稍顷,浓浓的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我一看来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和一个比无忌小几岁的女孩。我想这位就是金花婆婆了吧,我只能看着她这张易了容的脸,我无法窥探那张面具下面的脸是否还像以前那般迷人。 即使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怕是她的心已经老去了吧亦或者死去。 金花婆婆扶着一名模样甚美的小姑娘,颤巍巍的站在数丈之外,手中的拐杖随着她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看着那么惊心。那漂亮的小姑娘一定是殷离。 金花婆婆一如原著一样走进张无忌问道:“小子,你是胡青牛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叹气?” 张无忌道:“我中玄冥神掌的阴毒……” 听到这里我的心有些不忍,不可否认汝阳王的手段确实高明,也确实毒辣。 话还未说完,金花婆婆便走近身来,抓住他的手腕,搭了搭他脉搏道:“玄冥神掌?世上果真有这门功夫?是谁打你的?”眼神似是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张无忌不卑不亢的说道:“那人扮作一个蒙古兵的军官,却不知究竟是谁。我来向胡先生求医,他说我不是明教中人,不肯医治。现下他已服下你的毒药死了,我的病更是好不了啦,所以想此起来便伤心。” 花婆婆不知真由原著中一样是见张无忌模样俊美,还是因为同样因为银叶。连声道:“可惜,可惜!” 我心头忽然涌起三句话来:“生死修短,岂能强求?予恶乎知悦生之非惑邪?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金花婆婆问道:“那是甚么意思?” 我解释道:“一个人寿命长短,是勉强不来的。我哪里知道,贪生并不是迷误?我哪里知道,人之怕死,并不是像幼年流落在外面不知回归故乡呢?我哪里知道,死了的人不会懊悔他从前求生呢?” 听了我的解释金花婆婆一如原著一般呆了,登时才道:“故土?故土?可是回到故土,又当真好过异乡么?这样对他是最好的选择吗?” 我明白她现在定然想到逝世的丈夫。他俩数十年夫妻,恩爱无比,一旦阴阳相隔,再无相见之日,假如一个人活着正似流落异乡,死后却是回到故土,那么她丈夫被仇人下毒、胡青牛不肯医治,都未必是坏事了。 “你子,你说那胡青牛吃了我的毒药,是什么意思。”金花婆婆问道张无忌。 张无忌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她师姑吗?” “小姑娘,老婆子还没有发现你竟然有这种本事,竟然冒充我金花花婆婆的师侄,我金花婆婆的名头是否好用。”突然金花婆婆的拐杖往地下一点,顿时地面有些震动。 “断桥枫叶亭还忆故人否?”我刚一念出,金花婆婆的手微微颤抖,头抬起来看着我。 可怕的寂静后,黛绮丝的眼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吃愣愣的看过,并没有像原著中急忙去文张无忌谢逊的下落,而是上下不断打量我。半响她开了口:“好很好,你父亲好吗?” 我摇摇头:“师父至今未婚,而且他此刻的境地不好,如果失去了一颗心还算好的话,世上就没有比这坏的了。” 她惊讶得看着我,终于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我早该知道的。” “师姑,能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十年了,现在仇人也已经死了,就放下吧。是时药叉共王立要,即于无量百千万亿大众之中,说胜妙伽他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好好,没想到我这个老太婆竟然还要一个娃娃来劝我,当真是老了老了……”金花婆婆的声音似乎是对自己说,又好像不是,那声音飘缈的仿佛是一只穿过了沧海的蝴蝶。“小娃娃,告诉师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赵,叫赵敏。”我微笑的看着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看了我良久才道:“你很像我。”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看出我眼里的疑惑,缓缓开口道:“并非是样貌只是性格,也难怪他肯收你为徒。”金花婆婆转向张无忌继续问道:“小子你是谁的儿子,竟然会被人用玄冥神掌打伤?” “我爹爹姓张,名讳是上‘翠’下‘山’,是武当派弟子,我娘是……”张无忌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 还没等张无忌说完,金花婆婆便卡住他的喉咙,冷冷的说道:“快说,金毛狮王谢逊在哪里?” “我小时候就不怕诸般毒刑,难道就因为你一句话就越活越倒处?我阿爹和娘亲都宁死不说,我又又何惧?”张无忌倔强的说道。 我看着张无忌的,心里甚是难过,这些都是汝阳王的过错,何苦又加害于一个孩子身上。“婆婆手下留情。” 金花婆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张无忌,半响才道:“罢了罢了。” 殷离向张无忌使个眼色,说道:“快谢婆婆饶命之恩。” 张无忌不屑的看了殷离一眼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向一个要杀我的仇人道谢?要谢也应该谢……”他回头转向我,半响无话。 我轻叹了一口气道:“师姑,您就回去吧,这些江湖俗世不管也罢。” 金花婆婆点了点头,殷离颇不满意的看着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跟着金花婆婆转身便要走开。 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金花婆婆你不在你的岛上好好呆着来到这里干什么?” 纪晓芙听到声音又惊又喜回身喊道:“师父!” 半响才见远处有个身穿灰布袍的尼姑走来,来人正是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她身后还身后还跟着两名弟子,丁敏君与贝锦仪。 纪晓芙见到灭绝似乎有些愧对,不敢直视灭绝。灭绝看到纪晓芙面上微微有些惊讶,愣了半响才道:“小芙你竟然还活着。” 丁敏君看到纪晓芙眼里隐忍着恨意强笑道:“师妹我和师父还以为你死在了光明顶,没想到你还活的好好的。” 贝锦仪见到纪晓芙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师姐,你竟然还活着。” 金花婆婆看到他们几人的模样冷笑道:“你们几人就慢慢叙旧,阿离我们走吧。” 突然灭绝灭绝长剑一挥指向金花婆婆道:“阁下假冒我峨眉的救命信号的帐还没有算清,有怎么能说走呢?” 金花婆婆哈哈一笑道:“老婆子做的坏事也不少,也不在乎这区区一件。” 听了金花婆婆的话灭绝已然知道此事并非金花婆婆所为,但金花婆婆的语气实在狂妄,她有如何能轻易放却? 丁敏君看到金花婆婆只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顿时不屑道:“师父,让弟子去教训教训她。”刚要把剑却发觉怎么也拔不出剑来。 我看到几人摇头叹道:“师太此事并非我师姑所为,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灭绝素来护短当然不肯听我的劝解恶狠狠道:“欺人太甚。”她一手抓剑硬生生的把剑鞘震碎,看着金花婆婆道:“我徒儿的兵器自然不足为道,便用此剑如何?” 金花婆婆一见灭绝的剑,惊道:“倚天剑?!” 灭绝点头道:“不错。” 我和无忌等人面对这即将而来的恶战都有些紧张,我的手心处微微发汗,有些紧张的看着金花婆婆,虽然原著中金花婆婆和灭绝斗了个不上上下,但我还是担心。瞥了一眼纪晓芙,发觉她正紧张的看着灭绝,我暗叹了一声:这十几年的恩情当真不是如此容易忘却的。 灭绝凌厉的一剑滑向金花婆婆,一剑比一剑狠毒,终于刺中金花婆婆,却只划破了金花婆婆的衣服。灭绝和金花婆婆的脸上均是一惊。 金花婆婆看了一眼拍手叫好的殷离咳嗽了一声:“阿离,我们走吧。” 殷离恋恋不舍的忘了一眼张无忌,却都被金花婆婆强拉回去。 丁敏君嘲讽的说道:“那老太婆没什么本事嘛。”转头对灭绝讨好道:“师父你说是不是?” 灭绝微怒的看了一眼丁敏君开口道:“以后听见了金花婆婆的咳嗽声都给我多远点。” 听了灭绝的话丁敏君和贝锦仪均点头称是。我看着丁敏君不服气的眼神,心道:难怪,灭绝宁愿选择周芷若,也不愿意选择丁敏君。 “小芙,我有事问你。”说完也不看纪晓芙一眼,径自走进茅舍,丁敏君和贝锦仪紧随其后,贝锦仪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纪晓芙,似乎有要说,但都被丁敏君恶毒的眼神瞪回去。 纪晓芙身体身体微微发颤,似乎强忍着惧意缓缓跟在贝锦仪等人的身后。 我和张无忌对视了一眼,张无忌点了点头,我俩悄悄的跟在了纪晓芙的后面。此时没有见到杨不悔,也不多想便跟了上去。 第十七章一曲长歌铸宿命 我和张无忌藏在旁边的茂丛中偷偷的观察屋里面。心里均是紧张的注视着茅舍里面,稍微发出点动静便吓的我俩心惊肉跳。 突然听见灭绝大骂一声:“孽障!”随即听见一声桌子破裂的声音。 “说,你答不答应。”灭绝冷冷的说道。 我走进了一点,看到纪晓芙坚定的摇了摇头。灭绝气愤地举起右掌似是要拍向纪晓芙。我暗道了声不好。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响:“无忌哥哥赵姐姐,你们俩是在玩捉迷藏吗?” 灭绝听到声音登时运起轻功来倒我面前。瞥了言杨不悔便对我冷声道:“小丫头,你当真时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 我见到灭绝出来送了一口气,面上惧意全消,扁了下嘴道:“师太的计谋果真是高明啊,这么绝妙的计谋都被师太想出,师太真不愧是一代高人啊。” 灭绝听到我的话里没又讽刺也没有恭维,但不难想出我是在骂她。顿时脸青了几分狠狠道:“小丫头,今天我就让你有去无回。” 不也不惧怕灭绝看了一旁的众人,莞尔一笑道:“峨眉派从郭襄女侠传到这一代,还剩几分?” 灭绝听到我的话,两色黑的难看,迎面一掌打来,怒道:“就算只剩一分,也足以扫荡你们邪魔外道。” 惊险的躲过灭绝扑面而来的一掌,凌厉的掌风滑的我脸生疼。我的掌法不及灭绝,软剑又没时间拿出来,心里有些焦急。张无忌等人见我如此被动,担心的同时心底也有些震撼。灭绝不同于上次交手一点没有留情。我虽然学的古墓绝学却远远不及灭绝的经验深厚。一交起手来便落于下风,勉强也能应付起来。 我伸出一掌与灭绝对上,手掌上强烈的压力从手上延续下去,果然当时是她有所保留,难道当是想要跟踪我的是她?一不留神被灭绝的掌风打到。身上发疼既然灭绝如此不讲道义,我也不用顾及些什么了。左手瞬间一缩瞬间便取出一枚金针打向灭绝。 灭绝一避我便顺手逃出了腰间的软剑,一路玉女剑法使出来,渐渐开始回转局势,偶尔使出一下弹指神通,让灭绝有些吃不消,不过我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小丫头,你是什么人?”灭绝见我的招式分外熟悉奇怪的问道。 版本一:“你祖师姑。”我戏虐地说道。 版本二:“既然你知道我叫丫头了,自然是叫丫头,大笨蛋。”戏虐地说道。 灭绝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拔出剑来,似要刺我,本来我就是占了兵器上的便宜,倚天剑一出如何能挡的住?“叮”的一声剑鸣,倚天剑硬生生的撕裂了我的软剑。灭绝的剑马上就要向我面上逼来,我急急的退后。只能掏出我那把匕首来档灭绝,那把剑比之倚天相差甚远,但倚天也不能轻易的将其斩断。 狼狈的一跳,避开了倚天剑的锋芒,但还是被倚天剑的剑气划破一丝秀发,眼见我就要丧命与倚天剑下。突然听到空中高喊一声:“住手。” 我一见来人原来是王保保和阿大。我狼狈的在地上看着灭绝,灭绝见有人来也没有再向我刺来。把剑一收看着阿大道:“阁下是何人,竟然敢管我峨嵋的闲事?” 阿大一见灭绝哈哈笑道:“你竟然说老夫管闲事,你说你都要杀我恩人了,这事我能不管吗?” 王保保点头道:“不错,你要杀我妹妹,我做哥哥的能不管吗?” 阿大和王保保身后跟着来蝴蝶谷,看病的众人。灭绝面上滞冷色道:“我堂堂峨眉乃是名门正派,自然不会胡乱欺负一个孩子。” “师太的意思是只要有个理由就可以欺负孩子?峨眉就是这么不讲道义的吗?”王保保见灭绝的话有回旋的余地忙说道。 灭绝的神态隐忍着杀戮的气息。我一根弦紧绷在心上,好似等待着灭绝的最终宣判一般,我不甘的攥着地上的泥土,冷冷的看着灭绝,今日这屈辱我他日定让她峨眉加倍讨回。 灭绝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见丁敏君似乎是嘲笑的看着我,没经思考我就左手就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冷冽的说道:“哼,你们峨眉欺我年少,又没有绝世兵器,当真是一个名门正派啊。” 王保保和阿大听了我的话均是面上一惊,但也没有好再说什么,我于灭绝终究还是要打下去,我看灭绝的眼神就能看出她定要杀我,洗掉当日之耻,我又何尝不是? “哥哥,把你的秋水剑给我。”目光转向阿大继续道:“阿大给我你的剑。” 王保保和阿大的剑均不是凡品,眼神转向灭绝道:“师太,今日一战必不可免,出招吧。” 灭绝见我的神态似是犹豫,张无忌与纪晓芙等人都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张无忌忍不住说道:“师太,此事与敏敏无关要杀就杀我吧。” 纪晓芙原本犹豫的神态顿时肯定道:“此事跟赵姑娘无关,师父要杀就杀我吧。”说完竟然跪下求灭绝。杨不悔哭着说道:“不要,不悔不要娘死,娘要死就带上我吧。” 此时的灭绝神态极其不好看,见众人均是为我求情,面子上下不来台。手指一松倚天剑竟然掉到了地上。灭绝喃喃自语道:“冤孽,真是冤孽啊,我峨眉到底作了何事要如此对我,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峨眉?”纪晓芙、丁敏君等弟子失声喊道:“师父。” 看了灭绝一眼,觉着她真是可悲,所有她看重的弟子都背叛了她,这就是关心则乱,到底还是没有看开。灭绝素来护短全是因为爱,却因为此成就了她那个似乎是灭绝人性的性格。我手中的剑似乎是有千金重,这仇事报还是不报?忽然一想我的做法是在事欠缺冷静。 转向灭绝道:“师太不如此事作罢如何?”就算事打起来我也不一定输你,那话我并没说说出口。 灭绝看了我一眼用内力吸起了倚天剑,也不说话便走了。丁敏君仇恨的瞪了纪晓芙一眼,转身离开。 贝锦仪不舍的看了一眼纪晓芙道:“师姐保重。”一拱手便去追灭绝等人。 纪晓芙泣不成声的失声道:“师父。” 我和张无忌、完宝宝等人看着纪晓芙,心微颤。阿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到一边喝着腰间的烈酒。杨不悔在纪晓芙怀里抽泣着,渐渐睡熟。 夜静静的诉着相思。 第二天一早我便叫张无忌帮忙打开木棺,他没问我什么,只是点是点了点头。见到胡青牛和王难姑我分别取出一枚金针扎到人中上。渐渐的两人都醒了起来。 他二人刚一清醒酒跪下向我致谢,可是我不让他二人跪,他二人又如很能跪下? 胡青牛感激的说道:“赵姑娘的大恩,胡青牛无以为报,只求恩人能收留我二人,我夫妻二人原尽些绵力。” 我点了点头道:“好,你们俩就跟着我哥哥回蓝雪吧,等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王保保一听我的话惊道:“敏敏,你不回家吗?” 我略带歉意的看着王保保道:“如今各各地方都有灾荒,敏敏愿先哥哥一步视察灾情,请哥哥带胡先生夫妇去准备救灾物资。” 王保保点头道:“也好,敏敏好好保护自己,让阿大留在这里吧。”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张无忌看道胡青牛似是想有话说。胡青牛见到张无忌的样子从怀里取出两本书,对这张无忌肃然道:“无忌这两本书是我夫妻二人多年的心血,希望这本书能对你的病有些帮助。你来谷中多日,我早已把你看做我的弟子,希望你能继承我的衣钵。” 张无忌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 胡青牛满意的看着张无忌。我看着无忌眼里闪过的一丝没落,他定是以为自己的病已经无药可救,胡青牛拿出那书只是安慰他而已。 “胡先生,明教为你报不了的仇我来替你报。”突然我的声音传到胡青牛的耳边,胡青牛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随即默默和王保保走了。 第十八章天长路远魂飞苦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明月人倚楼。 张无忌眼神中的痛苦不期而遇的撞入我的眼里,他看我在看他也没有说话,便要回房。我见他要走,急忙道:“无忌。” 张无忌见我他茫然的回头看我,我刚要吐出的话马上就封了口,张无忌愣愣的看着我,我们俩就这样对视了良久。 终于他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敏敏,我很没用是不是?” 我茫然摇头道:“不。” 我知道张无忌此刻心里是万分的凝重,一种窒息的气息弥漫在我们周围,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无弥漫整个蝴蝶谷仿佛老天都在帮助我。雾渐渐淋湿了我的衣衫,仿佛是雾里又好似是天涯,我和张无忌都沉默了,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 版本一:我们俩静静的坐在草地里静静的等待天明。 版本二:我们俩静静的坐在菜地里静静的等待天明。 天蒙蒙的亮了,雾也渐渐的消退,我和张无忌就这样坐到了天大明。纪晓芙款款走到我和张无忌跟前谢道:“我纪晓芙在这里谢过赵姑娘和无忌,我和不悔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不可。”我急忙阻止纪晓芙,我看了一眼杨不悔道:“你能确定你能保护住她?” 纪晓芙茫然的看着我思索了片刻便摇了摇了。我见她的样子继续道:“你既然知道你保护不好她,为什么还要独自上路?” 纪晓芙的声音微微颤动:“你能救的了我一次,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 “纪阿姨,你觉不觉着你太傻。”我看了杨不悔一眼又把眼神转向纪晓芙。 纪晓芙默不做声,捋了捋杨不悔的秀发,半响才道:“既然说过了不悔,自然不会后悔。” 杨不悔明亮的眼睛看着纪晓芙,一幅乖巧的样子,偷偷的把余光瞄到张无忌的身上。 张无忌看着她母女二人终是不忍心道:“纪姑姑,不如我护送你们俩上路吧。” 我着纪晓芙道:“你想好了吗?你认为这是对你对他都好的选择吗?” 蒙蒙的似乎是一阵纱雾渐渐蒙上了纪晓芙的双眼,她双眼涣散不知道想到何处。这一世情缘终究是不能忘却的。我不知道再如何劝说纪晓芙,这一切需要她自己相同。一时间我和张无忌都无话可说,杨不悔偷偷跑到张无忌身旁,我们三人一道进了屋里。 纪晓芙一人独自坐在石椅上,我和张无忌偷偷的在屋里不放心的看着她,突然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起身进了屋里。看到我和张无忌莞尔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 看到纪晓芙豁然开朗的笑容我松了一口气。我甜甜的笑道:“纪阿姨,不如我们过会就启程吧,不过我要去准备下粮食和药品,马车都准备好了,马上我们就启程。” 纪晓芙咦道:“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当然。”我自信的笑着,也不管张无忌和纪晓芙惊讶的嘴巴,转身进了屋里。按照原著所讲我大概会见到朱元璋,对这个奇男子我当真是很期待啊。 离别时总是避免伤心,可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次离开蝴蝶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看的出来张无忌此刻的心情,我把给胡青牛弄的假墓重新地整理好,便上路了。阿大成了车夫带着我们四人缓缓上路。 行出数里后走,不久便到了一个小市镇,正如书中所写家家户户都是空屋,一个人影也无,我们四人只得继续赶路,沿途中稻田一片荒凉。我的心中慌乱,看到路边的死尸越来越多,心里不免有些伤感,纪晓芙用手挡住杨不悔的视线,让这么小的孩子看到这些,当真是太过残忍。元朝的统治太昏庸也太过野蛮,即使有兰雪捐赠的米粮也只是杯水车薪。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历史中是那么渺茫,逆天吗?当真是痴人说梦吗? 张无忌看着路边的死尸狠狠地攥着拳头,我看的出他眼里的恨,是那样的根深蒂固,不可动摇,我想保住元朝,但当今天子实在让人心寒。 “这样元朝怕是没有几天火候了。”阿大叹道,我只在一旁不语。 行到傍晚,到了一处树林,只见林中有白烟袅袅升起。当下张无忌大喜,这一路未见人烟,见到前出有白烟,自然以为前出有人,张无忌疾步向白烟出走去,我看到无忌要向前去,便拦住他道:“小心前面有诈。” 我自然不会向张无忌那般认为,按照书中所写恐怕还有一战,虽然是无险,但还是小心为妙。 我命阿大照看好他们三人,独自一人向白烟处走去。行近白烟出我看到两个衣衫褴褛的大汉,他二个大概就是书中所写的要吃张无忌的人吧。 其中一个大汉见到我的出现面带喜色,疾步走到我跟前道:“小娃娃,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我看他龊耻的样子冷笑道:“是我一人来的。” 他听出我声音内含着杀气,哆哆嗦嗦的看着我,连声大气都不敢喘。 另一大汉奸见他如此模样大骂道:“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小娃娃今天你遇到大爷我算你运气不好,谁较你不停大人的话到处乱跑。”说完他就拿出绳子捆绑住我,见我没有反抗,捆的更欢了。 我见他如此兴奋瞥了一眼另一个大汉,却见他急急忙忙的跑了。那大汉唾了一口大骂:“娘的,连有好东西都不知道享受,哼,等他来了一块肉都不给他。”我探头向锅中一看,果然锅中上下翻滚,都只是些青草。眼见那大汉要把我推进锅里。突然听到张无忌高喊一声:“住手。” 那大汉见还有几人,却见来人老的老少的少,只以为是些弱流之辈,当下定了定神色道:“哼,你们几个都要死。”此时我却用内力震断了绳子,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你能抓住我?”一个横扫我便撂倒了那个大汉。我的右手顺势卡住了他的咽喉。 那大汉焦急道:“你……你,我可是有人的,一会我同伙就叫人来,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本来纪晓芙还想为大汉求情却听到他的话,顿时到口的话卡了回去。 “说你们吃了几个人。”我的手紧加大了一些,那大汉难受的脸色通红。 “就你一人,却……好我说实话我吃了一人,不过那人是死人……”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扔到了一边,我十指发出“咯咯”的脆响。一掌打到一颗粗壮的大树,大树应声而断。张无忌走到的身边劝慰道:“敏敏,这就是大元的统治,这些都只是些普通老百姓,到底也是朝廷之错。” 我打掉他的手质问道:“那么你想怎么样?谋反?” 张无忌默不作声的看着我,手悬空了良久,渐渐伸回。半响叹气道:“王朝灭亡自有时。” 我不知道应该佩服超时代的张无忌的高见,还是应该伤心。无忌,若是有一天你不得不对我下手时,你会怎么办? 我和张无忌谁都没说说话,突然听到远处几个沉重的脚步声,我想那些人也差不多要来了吧。 我见他们几人一来,拿出匕首轻轻一抛,正好打在一颗粗树的树干之上,入木三分,那些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想此刻来的一个是崆峒派的简捷,另外是华山派的薛公远和他们的两个同门,这四个人都是我和张无忌给治好的。 简捷一见我惊道:“竟然是赵姑娘。” 心里一哼沉声道:“简捷你来这里做什么?” 简捷听出我的话的冰冷,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声道:“有村民说这里有人惹事捣蛋,我特意来看看有没有出事,没想到赵姑娘也在这里。” 我自然不会相信简捷那套措辞,薛公远见到我注意到他忙笑道:“赵姑娘,此时正时饥荒,可曾吃过饭?” 我斜眼看他冷声道:“不必。” 说罢转回身子看向张无忌,此时他们几人同样冷冷的看着简捷和薛公远。我们几人随着他们来到了他们几人的驻地。我见张无忌隐忍着怒气,沉步走进帐里。纪晓芙母女二人似乎并没有认识到什么一样平静的跟着阿大缓缓走来。 阿大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我却能看出他时刻都在准备着。那简捷和薛公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我们请到这里,定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们几人都吃着自带的干粮,倒是羡煞了旁人,只得把一些食品分给一些贫民,我们自带的食品到也充足,还不至于在临下来的几天挨饿。 正值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看到简捷鬼鬼祟祟的潜入薛公远的帐里。我悄悄的跟上,“啪”的一声茶杯摔道了地上,只听一个声音道:“那赵敏欺人太甚。” 那人正是薛公远的声音。我仔细宁听原来是简捷正在挑拨薛公远对我们动手。我轻蔑的看了他二人一眼,当真因为我是可欺之辈?我也不管他二人在说些什么,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张无忌正在门口处看着我,我随手拍了一下他的肩道:“等着看场好戏吧。” 看着张无忌错愕的眼神我嬉笑着回了房间。阿大很尽责的在一旁看护着我,他正在休息却没有深睡,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纪晓芙没有睡下,看着熟睡着的杨不悔,我暗叹一声,躺在床上,渐渐闭上疲惫的双眼。 不过片刻,便闻到了一阵迷香的味道,我静静的闭上双眼,听着几个兴奋声响,伴随着几个细碎的脚步声。 只听简捷兴奋道:“不知道这个死丫头身上还带有一些粮食吗?” 薛公远翻了半天兴奋道:“你看……你看这还有好多。他们那匹白马也不错,不如今日就拿那马开荤?” 我心里冷哼一声,他二人竟然妄想有我的雪来果腹。定不能轻饶他们。等他二人走后,突然听到一个凌乱的脚步声,显然很召集。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在我鼻子之处给我闻了闻,呛的我难受,只得醒来。那人先救起了我,看着阿大和张无忌缓缓起身,惊讶的看着他俩。他把手中的药给了张无忌。对着阿大说:“你们几个快点逃吧,他们几人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见他紧张的模样笑道:“不用担心,有我们几人足以。” 突然他掏出一个似乎是烟花的东西走出去对着上空,“碰”的一声绚丽的烟花开在上空。简捷和薛公远听到声响连忙敢道这里来。一见救我们的人,当下大怒道:“徐小舍,我们兄弟几人也是多年的感情,你竟然还想坏我们兄弟的好事?” 徐小舍不屑的看着简捷和薛公远,冷声道:“哼,名门正派,竟然做如此无耻之事,你当真认为这是好事?” 我心中咦道:这就是徐小舍啊。 张无忌听到徐小舍的话顿时好感倍生道:“徐大哥多谢伸出援手。”转而向简捷和薛公远冷声道:“当初我救你们兄弟几人也没有奢望你们回报,此事我段不会说,没想到你们二人竟然 恩将仇报。” 简捷和薛公远二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出手。阿大瞬时就拦住了他二人,笑嘻嘻道:“你们二人是否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他二人默不作声,阿大一直都被他二人注意,知道他是一个糟老头,我和张无忌分别把简捷和薛公远捆了起来,看到他二人探究的眼神,我冷笑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那点小计谋能瞒的住我?” 简捷和薛公远都默不作声,仿佛等待审判一般,杨不悔见他二人的模样觉着好笑,连忙拍手道:“有趣有趣。”纪晓芙见杨不悔的样子急忙把她拉到跟前。 突然听到一个高亢的男音大喊道:“徐弟,你没事吧?我们救你来啦!” 徐小舍见到来人,欢喜道:“徐大哥,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徐达,别看他这样,为人可好了。” 我和张无忌恭敬的叫了一声徐大哥,纪晓芙也切了切身。阿大只是装作无事一样喝着酒。我见阿大的样子无奈道:“家仆本性如此请勿见怪。” 徐达见阿大的模样也不见怪爽朗的笑道:“无妨无妨。” 徐小舍在一旁的叙述了我们的事情,当提道阿大的时候,徐达惊讶的看了阿大一眼,转而带有敬佩的神色。 徐达一把将我抱起,爽朗的笑道:“赵丫头,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心计,当真称的上女中豪杰啊。” 我看着徐达轻易的就将我抱起,故意气道:“那你还不把我这个女中豪杰放下,我失了面子可拿你试问。” 徐达听道我的笑嗔,看着我只哈哈大笑。 徐达道:“我几个好朋友,他们宰了一条牛,这时正在皇觉寺中煮食,大家不如一道跟我去那,如何?”我连声叫好,当下跟我和张无忌讲起他们。 “方面大耳的姓汤名和;英气勃勃青年姓邓名愈;黑脸长身的姓花名云;两个白净面皮很相似是亲兄弟,兄长是吴良,弟弟是吴祯。最后是个和尚,相貌十分丑陋的却很有本事,那人姓朱名璋。”徐达在路上兴致勃勃的给我讲着他的那群弟兄。我听他叙述朱元璋时脸上一脸敬佩之意,顿觉这朱元璋果然不简单。 眼下到了黄觉寺,我和杨不悔兴致勃勃的首先冲进了皇觉寺,首先看见汤和正在煮牛肉。漫天的香味弥漫在皇觉寺中,杨不悔一路上在就饿坏了,闻到牛肉的香味,一蹦一跳的向香味处跑去。 汤和一见样不悔亲切的说道:“哪来的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随即一把拦住杨不悔和我。 我跳开他的手,杨不悔却被汤和抓住。我调笑道:“羞羞羞,汤大哥你羞不羞啊?”杨不悔害怕的躲到我跟前,我拍拍她的背道:“不悔别怕,汤大哥和你闹这玩的。” 忽听见一阵笑声,原来是徐达,徐达见到汤和笑道:“汤和又你欺负什么人的?” 汤和看了一眼缩在我身边的不悔苦笑道:“当真是,不是好面堂唐突了小姑娘。” 杨不悔但见这汤和并非自己想象的那般可怕,两个大眼睛贼溜溜的偷偷大量。突然一个高亢的男音道:“徐兄的,你可回来了,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们来呢。”一个穿着和尚服的秃头走出来,我估计他就是朱元璋。 徐达见道那人道:“朱兄弟,就等你这句话呢,这几个小姑娘早就饿坏饿,来无忌,这就是我给你讲的朱大哥。” 张无忌见到朱元璋恭敬的拱手道:“朱大哥。” 我瞧出张无忌是对这几人很有好感,虽然朱元璋的相貌不佳却也算的上一个堂堂男子汉,不知比起那些相貌堂堂的奸诈之辈,要好多少。朱元璋相貌不佳为人却非常随和。我见他两人握手言欢,捂嘴偷笑。 吴良突然高喊道:“熟啦,熟啦!” 在这欢愉的气氛中我们几人把酒言欢,就连沉默寡言的纪晓芙与阿大都流露出难得的喜悦之情。正是夜里我们高高架起的篝火,焚烧着欢愉的气氛。邓愈不断的叫我不要客气,大吃一些,自从与灭绝一战后九阴真经已经突破到一个新的层次,根本不需要怎么进食,看到花云的劝说,我只好小口小口,很淑女的吃着牛肉。 月亮高高悬空,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却不知世间已经换了几次人间。前丝的愁绪,带着今宵的恩怨,不知不觉我感觉自己醉了。似乎食酒又似乎是其他,夜还很长,等下还有一场戏看。当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