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好聊聊》 001重生的烦脑 曾经不可一世、作恶多端,令世界各国特种兵畏惧,名声能止小孩夜啼的阎王,就这么被陆轩一拳轰碎了脑袋。 从此世上无阎王,假阎王下地狱去见真阎王了。 「哗」 少林、玉虚派、峨眉派还有一些散修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全惊呆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一幕均显得很意外的那样子。 他们完全也没有想到,阎王这种与他们实力相差没有多少,顶多是弱上那么一丁点的强者,就这么被陆轩一招放倒,两三招彻底结束生命,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一声。 太他妈可怕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脑海里面,都只有那么一个念头而已。 要是换他们单独上去与陆轩一挑一,究竟能在他手上撑多少招呢? 一大群人冲上去围殴,又能在多少时间内把他给干掉了? 不……,应该是陆轩用多少时间能把他们逐个击破掉。 「丝」 望着还处于废墟中的陆轩,各大门派的高手们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眼前蹦跶出来一个怪物般。 要知道,陆轩现在身上显露出来的气息与他们相差不了多少,甚至比有些人还要弱。 可是他却能在杀死阎王的那一剎,爆发出一股与自身极其不相符的力量出来。 「我的王,你怎么会这样死去了呢? 「王,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王啊!你怎么可能被他击败?你怎么可能被他杀死?」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阎王去世的这一剎,刚刚从巨大力量风暴中爬起来的ak37正牌成员们,一个个面露悲伤神色,哽咽的哭泣了起来。 之前在半空中盘旋,但因为强者交战力量波动过大而暂时升空更远的那部直升飞机,机舱内的众多正牌ak37成员,似乎也心有感应一般察觉到阎王的逝世,又把非常高度降落下来,且传来一阵阵哽咽的抽泣声。 「哼!」 陆轩冷哼了一声,眸子锁定在天上几百米盘旋的直升飞机,精神力立马释放出去,锁定住了机舱内二十多个人的脑袋。 「死吧!」陆轩大喝一声,从萧家那里学会的形意心法骤然启动,感知能力就像一个个无形的大手一般,瞬息就捏爆他们的脑袋。 「啊啊啊」 直升飞机上的ak37正牌成员们一个个惨叫了一声,接着全都两眼一瞪,齐齐暴毙了。 「还有你们!」陆轩骤然扭过脑袋,目光锁定了之前是个与轩辕战队队员们交战的ak37成员,怒喝道:「一样给我去死吧!」 「啊啊啊」 又是十声惨叫声响起,其余ak37正牌成员们都彻底死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ak37这个组织,即使还有人打着他们名号作恶,那也不是原来那群人,危害性自然也没有以前那么强。 哪怕同样强大的人,他们隐蔽的地方也不是原本的ak37那个神秘的老巢,只要有心人去寻找,迟早有一天还是可以找到的。 「哗」 因为发现这边产生了战斗,好奇赶过来增援的各大门派高手们,一个个都再次譁然,均用打量怪物的目光朝陆轩望了过来。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才开始拥有精神力,可以作为人的第三只眼睛无影无形远距离侦测情况,甚至可以用它来当手将一些东西给提取过来。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陆轩这样,能远距离就用精神力杀掉别人,这特别实力是太可怕了。 甚至用精神力去隔空攻击人,很多人都还没有学到。 而陆轩看起来年纪不大,哪怕是服用激素药物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和精神力,但能展现出如此骇人的攻击手段,也实在太让人震惊了! 「还有你们,谁要愿意上来送死的吗??」 陆轩从阎王尸体所在的深坑处跳跃了起来,目光冷冷的看着敢过来十五个古武门派高手,戾气十足的开口询问道。 十五个古武派高手们陆轩这么一问,全都愣在原地,谁也不敢向前动手了起来。 哪怕他们明知道陆轩服用了激素药物很快就演变成吃人的怪物,可谁都不敢冲上来把他给灭杀了。 陆轩是瞳孔就像蕴藏在地心底下的岩浆,红得琉璃无比,光是让人与他对视上一眼,都不由令人感觉到畏惧。 「队长,队长你还好吧?」 「队长,你感觉怎么样,你没有变吃人怪物吧?」 「队长,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啊?」 仅存的九个轩辕战队的队员们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关心的朝陆轩望了过去,急嚷嚷地开口询问道。 陆轩没服用激素药物的时候他们就希望不要服用,因为一旦服用了以后就会彻底沦为怪物,目前暂时没有任何解药可以解开。 成为了怪物,那几乎就和被宣布成死刑的人差不多了。 他们不希望陆轩就此死去了。 既然服用药物了以后,他们就格外担心起了陆轩的身体,不断的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希望他没有异常,且也不会变成怪物。 这样他们就有一个牛叉哄哄连阎王都能干掉的队长,且还神志清醒不是众人口中那个可怕的怪物了。 「别管我,你们快走!」陆轩用着通红的眼睛望着他们,大声的嘶吼了一句道,「走,赶紧走,一个个都走得远远的,快啊!」 他虽然身体进入了半魔化状态,但意识并没有丧失,还拥有极其聪明的智慧,而不是变成只会吃人和杀戮的勐兽。 即使身体全部进入魔化状态,陆轩也不可能彻彻底底没有意识,相反智商还会更高,只是多了一个吃人的嗜好而已。 之前神皇博士研究出来的一个个怪物,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不只是像野兽那般兇勐,还拥有极高的智商潜伏起来打伏击,让人类军队吃了无数亏。 「队长,我们不走,我们不走!」 「无论是生是死,我们都和你待在一起。」 「哪怕你变成吃人的怪物了,我们也不会就此抛弃你,也会永永远远守候在你身边。」 「对,即使你变成怪物,我们也不会离开你。你要吃人的话,就率先吃了我吧!」 轩辕战队的队员们一个个都摇摇头,不肯离去,表示陆轩真要变成吃人的怪物的话,那就先把他们吃掉。 他们宁愿死在最亲爱的队长手里,也不愿苟且的活着回去,日后变成针锋相对的敌人。 「我叫你们滚啊!」陆轩愤怒的大喝一声,勐地一抬手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朝九个轩辕战队的队员打了过去。 「唿!」 如飓风般的强大力量颳起,直接把九个轩辕战队的成员狠狠拍飞到一公多里外的地方。 「还有你们,都给我滚!」 陆轩扭过脑袋看了十五个在一旁观望的古武派高手,勐地一抬手一股强大力量波动朝他们颳了过去,「都是一个国家的人,我也不想伤害你们,你们能滚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啪啪啪」强大的力量波动拍打在十五个古武强者身上, 只是让他们身形稍稍向后倒倒飞了十几米,并没有完全把所有人轰飞出去几百甚至上千米。 他们都是和陆轩实力差不多的强者,因此对这种级别的力量风暴有很大的抵抗性。 「滚啊!」 陆轩怒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极其愤怒的骂道:「趁我现在身体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激素药物的力量也没有完全被激活,你们赶紧滚!否则等我全部力量甦醒恢復,杀掉你们十五个人,不会比我同时杀掉十五只牛羊用上太多时间,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 「哗」 闻言,人群又开始喧譁了起来,一个个面露畏惧以及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没想到这还不是陆轩真正的战斗力极限,也不是激素药物刺激出来的最大力量。 那要等全部激素药物药效都被激活了,那会可怕到什么地步去啊? 之前华夏闹出激素药物风波很多人都听说过了,据说很厉害很厉害,服用的武者能强大到不可思议。 但那也仅仅是传说而已,没有亲自见识过的人,始终不会明白非常强大究竟会有多么强大。 「滚吧!」陆轩又怒声高喝了一句,「非要等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们才会产生后悔想要逃亡吗?那时候,估计有后悔药给你们吃,你们也无法离开了!」 陆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像是有火焰在里面燃烧一般,且牙齿有些发痒,想要去咬点东西来磨牙。 亲自去猎杀甚至见过怪物们吃人的陆轩完全明白,这就是激素药物带来的不良反应,是野兽与生俱来野性,那种最原始的吞噬欲/望。 「啊」 陆轩吼叫一声,眸子一剎之间又红了不少,感觉都能讲血液滴出来了一般。 他的牙齿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一般,极其的酥痒难耐,不断左右磨动着牙齿,迫切想要点东西进牙齿来嚼动,肚子内的肠子快速蠕动,迫切需要东西来进食。 陆轩身体只是半魔化状态,也没有达到境界的最顶峰,但身体的本能就是想要进食。 上一次他全部魔化了,但脑海里只有杀掉神皇博士这么一个念头。 因为杀掉了神皇博士,陆轩才不会变成傀儡,只有不变成傀儡,他才可以称得上是身体的主人,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才会有意义。 也正是脑海里面全心全意的想要杀掉神皇博士,故而才不会想要吃人! 现在,他想要吃人了!
002姥爷,我想你了 「啊」 陆轩再次大声吼叫了一声,身形无形中膨胀了一圈,除了眸子变得更加红艷,身上的煞气也更为浓郁了一些。 无形中,他似乎又变得强大了不少。 如果说之前陆轩一招重伤阎王,三招让他脑浆四射暴毙而亡的话,以现在崭露出来的强者气势来看,恐怕阎王再度復活的话,只需要一招就可以让他爆体而亡。 「哗」 十五个古武强者们一个个面露吃惊和譁然之色,极其恐惧看着强大起来了的陆轩。 他们刚开始还好奇陆轩究竟会变得强大到什么地步,因为他们自信的以为现在就算不敌陆轩,哪怕逃走也没有什么问题。 谁知道就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可以成长到如此骇人的地步,杀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十五个人上去围攻陆轩的话,胜算也没之前那么大,甚至是没有半点儿胜算,全军覆没也有可能。 「啊」陆轩再次一声大吼,整张脸蛋看起来极其狰狞,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加上那双红得不像话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般可怕。 「我受不了了!」 陆轩双拳拽得发紧,仰头大吼了一声,浑身毛髮都在这一刻舒展开来,模样看起来非常的下来。 「走走」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已经彻底魔化了,估计马上就要吃人了!」 十五个古武高手也不是一般人,立马察觉到了陆轩的异样变化,相互嚷嚷提醒一声后,立马以自己最快速度朝岛屿深电射般跑去。 所有人都明白,在留下来呆哪怕这么五六秒钟,可能他们就要成为陆轩的盘中餐了。 「小友,别来无恙啊!」 突然,远方天边传来一阵语气平和的招唿声。 他的声音似乎蕴含着魔力一般,直落人心,让人内心里面的所有焦躁以及不安都沉淀下来。 包括那十五个想要逃跑的古武者,内心那抹害怕被陆轩吃掉的畏惧之感都没有了。 他们仿佛觉得,陆轩不会吃了他们一般,根本不是那个令人看了内心就十分害怕的大魔鬼。 「幸好也只是封印松动裂开一个大口子而已,并没有完全毁灭。要是封印彻底没了,光靠老道这几分本事,想要封印起来也是难上加难,相许丢掉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在人们都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那个声音又清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他似乎是一个古武者,且实力还不低的那样子,至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还要高,否则也不敢将在靠近过来,并且说出幸好只是封印裂开一个口子等大话了。 众人精神力包括眼睛四处张望,终于发现来说话之人。 那是一个鹤髮童颜道骨仙风的老者,瞧那模样似乎有七八十岁,甚至九十上百岁都有可能。 可是他的脸蛋却出奇的年轻,身子骨也没有那么干瘪,如果不是头髮和着装映射出老者已经不年轻了,任谁看一眼都会觉得定然是个六十左右保养得非常好的老年人,只是将头髮染白了而已。 古武界的人,没有人去干这种蠢事。 他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髮都是纯天然的,因此很容易判断出来。 「谁!」 陆轩愤怒的大喝一声,眸子一下子锁定了来访的老头,「既然来了,那就乖乖成为我的食物吧!」 「小友,看来你神智、记忆都出现些影响了,连我都忍不住来。」老人淡淡笑了笑,一步步走进了陆轩,两只掐诀点了过来,道:「给我封!」 音落,他指尖似乎有一道淡绿色的气流激射出来,直接没入陆轩的身体里面,寻至丹田附近经脉封印,一下子就把那个缺口给封死了。 缺口是封死了,但之前流到陆轩身体内的药物力量并没有消失,他依旧非常的暴躁。 「给我死吧!」陆轩大吼了一声,身形立马消失在原地,电射般扑向忽然出现的老者。 他体内蕴含着的强大力量随着拳头爆破出来,发出「霹雳啪啪啪」的响动声,天空好似一瞬间就暗了下来。 「果然很强!」老者瞳孔骤然放大,很是诧异的说道,「也幸好老夫恰好路过,要是再过那也几分钟,真的把封印都解开,恐怕全天下都没人是你才对手了。」 音落,老者抬起拳头,看似轻描淡写般的迎上陆轩的拳头。 「砰!」一声巨响,周围空间开始被两个强者的霸道力量给撕碎了,任何花花草草甚至是岩石都被轰成齑粉。 之前经过大战残留的一道道沟壑,此刻看起来更深刻宽了一些。 「额」双方拳头碰撞大概有一秒多钟后,陆轩眉头皱了一下,低/吟一声后甚至就被这股霸道的力量给砸开,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疾速向后倒飞着。 倒不是他并不如老者这般强,也不是弱到被人一击就打飞了。 而是他体内蕴含强大力量的激素药物被重新封印了,无法在提供能量出来。 陆轩刚才那霸道的一击攻打出去后,体内激素药物刺激出来的力量,瞬息就消耗殆尽。 没有了后备力量源源不断的支持,能与老者对轰一秒才飞出去都不错了。 「砰」陆轩身子重重砸落在地面上。 落地的那一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很痛,哪怕已经把地面砸得凹下去一个大坑,可身体都没有感觉半点儿伤害。 陆轩感觉身体好像没有那般燥/热了,且牙齿也没有那么痒了了,意识似乎比之前更为清醒了一般,也没有那么想吃人了。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滴的缩小,好像变得与正常人相差无异了。 「小友,感觉还好些吧?」那个与陆轩硬拼一记的老者闪移过来,很是关心的询问一句。 陆轩本能的抬起头,下一刻就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般勐地从地上崩了起来,极其兴奋的嚷嚷道:「是……是你,契机道人!」 「哈哈哈,小友还记得老夫啊!」契机老人见陆轩认出了自己,不由捋了捋下巴上一大串银白色的山羊鬍须,很是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陆轩一个劲的勐地点头,嬉笑道:「契机道长的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怎么还会做出忘记道长等没心没肺的事情出来呢?」 「呵呵。」契机道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关心问:「怎么样,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嗯。」陆轩点了点头,明白是契机道人帮自己禁锢封印,将他从魔化边缘中拉了回来,「谢谢道长。」 想到之前牙齿发痒封印松动的一幕,陆轩不由感到一阵后怕。 他原本是想撕开点封印盗取一些力量化为己用的,然后把阎王这个讨厌的傢伙给杀掉的。 以陆轩当时强行提升到九重境界的力量,尝试去撕开封印,也只是能撕开那么一点点。 谁知道激素药物让身体狂化了以后,随着身体逐渐加强,撕开的封印也缺口也更大了一些。 到时候,真是没人可以挽救了,除非出现一个与陆轩一般强大,甚至是神皇博士死而再生,否则真是彻彻底底一只大怪物。 「举手之劳罢了!」契机道人罢了罢手,丝毫不介意地开口说着。 他仔细再次打量了陆轩一眼,微微嘆了口气说道:「可惜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只能是帮你封印住而已,并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一旦日后你又尝试解开封印,没有人在旁边盯着,那一定会闹出大事情来的。」 「放心好了道长,没有像今天这样让我愤怒之极的事情,哪怕就是是出现生命危险,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死去,宁死我也不会解开封印的。」陆轩答道。 「我相信你。」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说,接着向陆轩询问起了整个事情经过。 当了解清楚后,他缓缓说:「这种情况应该也不会多见了,且以我的实力来对你实施封印,肯定比上一个对你封印的人要强大得多。哪怕你想尝试解开风封印,以当前境界实力估计是不可能的,至少要达到先天境界。」 「先天境界?」陆轩挑了挑眉,疑惑询问。 契机道人笑了笑,解释说:「就是你们练气境在上来一个大境界,而且,你至少要达到先天六七重左右的实力,才可能去撕裂我留下的封印。」 「那道长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了?」陆轩关心问。 契机道人笑了笑,所:「后天中期,是你两个大境界的差距。你要从练气到达先天,再从先天进入后天就差不多达到我这个水平了。」 「练气之上每一次突破靠的都是顿悟,想要到达道长的练气境,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要走啊!」陆轩感嘆道。 练气境不出,世人谁与凝神争锋? 凝神代表世俗中最厉害的一个等级武者,而练气境则是离开世俗的水准,到达世外高人的境界。 本以为练气境了就厉害无比在修炼界差不多是顶天的存在了,谁知道天外有天,上面还有契机道人等级别的超级强者。 原来,练气境只是世外高人的入门门槛,也是实力最低的武者,就跟凡间的淬体境一般。 「慢慢来。」契机道人笑了笑,安慰说:「你还年轻,只有0多岁而已,且经歷过一次实力大损,能恢復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当年我0多岁的时候,连你一半都不如,你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天赋最高的武者了!」
003彩票,我的最爱 「契机道人,你过奖了!」 陆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满是真挚的再次开口感谢道:「不管如何,我还是非常的感谢你,谢谢你再次拯救我与水深火热之中。」 「都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忘年之交,这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太放在心上。」契机道人再次罢手,毫不介意地开口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想起自己之前拿到菩提子,寄託人给小武叫他去找契机道人帮忙解决灵根问题,于是又关心问:「道长,我已经为我弟子小武找到了菩提子,还叫他拿过去给你帮忙解决灵根问题,不知道长是否见到了呢?」 「他已经拿菩提子过来找我了。」契机道人淡淡点了点头,轻轻地开口回应说:「现在他的灵根完全没有半点儿问题了,能与正常人一样修炼了。他的天赋和你一样逆天,将来成就不可限量,终有那么一日,可能你们师徒二人,将成为这片星空下最强者也有可能。」 「道长言重了,比起我弟子,我的天赋可是要差上了不少。」陆轩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是客套话,而是小武的天赋真的实在是太逆天了,比起同期的自己要快上很多。 陆轩自小出生在军人世家,爷爷当过兵学了不少武术,从小根基就被爷爷训练得非常牢固,到十几岁基本可以随便到外面闯了。 小武十几岁还在为一口饭而发愁,除了一些本能的身体扭打,连最基础的武术知识都没了解过,根本别谈什么根基了。 没想只是跟了陆轩半年时间不到,就成长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你们两个都是绝顶天才,超越我这老道,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契机道人捋了捋鬍子说。 陆轩不好意思笑了笑,轻轻地开口说道:「道长您言重了,这辈子能达到您的一半,我就感觉非常满足了。倒是小武这傢伙,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哈哈,忘记告诉你,小武已经突破凝神镜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到达与你一样高的境界层次。」契机道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陆轩说道。 「什么——」 陆轩愣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那样子,诧异说:「您说……您说他已经成长到凝神镜了吗?」 「是的。」契机道人点了点头, 「来的时候,我又指点他不少东西,以他悟性,相信用不了一年,可能就突破到练气境,最迟就是两年。」 契机道人顿了顿,道:「可能成长得更快也有可能,毕竟他的天赋是如此出众,大半年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傢伙,连灵气都无法凝聚在丹田。谁能想到半年后就到达了凝神镜?」 「对了,当时你好像连凝神镜都不到吧?只是淬体七八重境界而已,他一下就超越了你当时的修为。」契机道人满是震惊地开口说,同时也用惊讶的目光打量陆轩道,「同样你也让我震惊,大半年不见,从当时的淬体六七重境界,一下子跃到了如今的练气境界,这难度可比小武低等级快速提升要大得多了。」 「哈哈哈——」陆轩爽朗笑了笑,「我这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并不能所是什么天赋逆天,比起小武来要差上了不少。」 「队长,队长你好了吗?」 「队长,你是不是从怪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来了?」 「太好了队长,你终于不是怪物了,不是怪物了!」 被陆轩拍飞的轩辕战队等人见到这边动静小了,且他似乎也不像之前那般近似癫狂的魔化状态后,一个个急忙忙跑了过来,喜极而泣的嚷嚷了起来。 不止是他们,那些逃走的十五个古武强者们,也均好奇的停下身子望了过来,同样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们和陆轩并不是很受,与契机道人又不熟,根本无法凑过来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再者,契机道人实在是太强大了,连魔化状态中的陆轩都可以压制下来,真要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绝对不是他们这群人可以抵挡。 「哈哈,你的队友们来了。」契机道人笑了笑,接着好心提醒道:「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前面估计要比你们想像得危险多了。这么多超越你们的高手都赶过来了,光凭你们这几个人想要继续前行下去,危险很大啊!」 「我知道,谢谢道长的关心。」陆轩点了点头回应说,「我待会就遣返他们回去,这一次任务恐怕不是他们有能力能执行下去的了。」 「还有你也赶紧回去吧,我来的时候路上发现一群先天武者朝这边赶过来,数量之多。你这点实力在人群里面,就太显得微不足道了。」契机道人告诫道。 「呵呵,可是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我还是想进去看一看。机遇和风险是平等的,多大的风险就蕴含多大的机遇,我这人一直就不是很安分。」陆轩微微一笑就婉拒了契机道人的提醒。 他知道里面可能是神皇坟冢墓穴开启,蕴含着巨大的宝藏,绝对不会就此离去的。 曾经,为了阿罕默德神皇坟冢的暴涨,陆轩的许多队友葬身在里面。 如今,他发现了真正的神皇坟冢宝藏,怎么可能不进去探一探? 如果不进去看一眼,了解真正的核心秘密是什么,怎么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战友们呢? 即使死,陆轩也要带着众多战友遗愿进入到坟冢内部,实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 以前,杀掉阎王和ak37是陆轩最大的心愿,也是每一个轩辕战队队员们的心愿,谁都想除掉这群恶人,为老百姓和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如今,大仇已报,不可一世的阎王和ak37们终于被干掉,死去的战友们终于可以瞑目了。 可是,陆轩知道除了阎王,那些死去的战友们还有很多心愿,那就是探寻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长生不老药,阿罕默德神皇的智慧究竟有多么伟大。 既然已经来到了岛屿,陆轩绝对不可能在回头了。 哪怕前面是一个假坟冢,到头来空欢喜一场,陆轩也不喜欢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那行吧,那我就带你一程,至于能带多远那就看机缘了!」契机道人说道。 「那就谢谢道长了。」闻言,陆轩忍不住道谢了起来。 他的力量太渺小了,闯进坟冢里面别说会不会被其他高手给灭掉,就是能走多远都还是一个问题。 上古帝王级别的坟冢,岂能是一般人能随意闯的? 里面机关暗道甚至傀儡,都给陆轩这个弱者喝一壶了。 现在有契机道人这个超强者愿意带一程,那简直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至少很多自己看似很麻烦的事情,在契机道人眼睛也不过是轻而易举能解决的小事情罢了。 跟着契机道人这个强者走,不管能不能拿到宝藏甚至分到一点点长生不老药,但能走到坟冢更深处,见证上古人的文明,那也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队长,你真的好了?」 「队长,你终于变正常了吗?」 「呜呜呜,实在是太好了,之前看到你那副狰狞的模样,可怕我们吓死了!」 轩辕战队队员临近,看着眼神清澈的陆轩,一个个激动的嚷嚷了起来。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陆轩真挚的和他们鞠了个躬,很是愧疚的对他们说道,「之前我魔化的时候,还对你们动手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看到你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事,队长我们理解你是想让我们快点离开。」 「是啊队长,我们都不会怪罪你的,相反一个个还特别感谢你消灭了阎王这个可恶的傢伙。」 「队长,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好,我们真的不介意的。」 队员们一听陆轩如此说,一个个连忙出声解释了起来。 他们都明白陆轩不是真心想伤害他们,只是担心自己彻底成魔把他们吃掉罢了,所以才一个个拍飞。 「唿——」陆轩深吸了口气,略显得庆幸得开口说道:「也幸亏是这位契机道长及时赶到并解救了我,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甚至我真的彻彻底底成为魔物了。」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拯救了我们的队长。」 「道长,真的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和队长今生恐怕就没法在团聚了。」 「道长,你太帅了,你简直是我见过最帅的道人了,比任何电视上的扮演者都要帅。」 他们也知道是契机道人拯救了陆轩,加上队长这么说了以后,连忙扭过身子,特别感激的道谢了起来。 「不用那么客气!」契机道人罢了罢手,毫不介意地开口说说道:「我与小友有缘,恰好又在能力范围之内,我只是做了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陆轩将眼神望向远处悬浮在半空的十五个古武高手,很是真挚地开口道谢:「谢谢你们这些前辈,能在我陷入魔化状态的时候及时动手想要杀掉我。我知道你们出发点不是针对我,而是为全人类考虑而已,真的特别感谢。」 「不用客气,我们只是闻声路过,恰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小友不必多此一举,相反是你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强者力量,是你让我们见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是啊。要不是你和那位道长的话,我们都以为拥有这点实力,就了不起了。」 「看来天外果然有天,今儿能见识到两位展现出来一切,我们感觉格外的荣幸。」 十五个愣着不知道该干啥的古武者没想到陆轩竟然回主动向他们道谢,顿时一个个不好意思的开口回应了起来。 下一刻,玉虚道人并不想在这里掺合什么,于是说道:「既然小友已无大碍,那贫道就先离开了。」 「老衲也迫不及待想要到前方看一看,有缘再见吧!」缘灭高僧说道。 两个高手表示要离开,剩余的十三个也没打算继续在这里,表露善意以后,就率先走了。 待十五个古武高手都离开了以后,现场剩下的就剩下契机道人和轩辕战队等人了。 「你们都回去吧,岛屿上的危险程度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像,恐怕这次任务没法让我们在完成了。」 人都走了,陆轩也不怕在契机道人面前谈事,直接吩咐他们离开这里,「至于后续任务,我相信国家方面会派其他人过来的,你们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发射求救装置,叫他们派人过来接你们也可以。」 「队长,我们不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没错队长,你往哪走我就往那走。」 一听陆轩要赶他们离开,轩辕战队队员们一个个极不情愿的嚷嚷了起来。 「不行!」陆轩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然后朝那个已经死去的战友梨子走过去,道:「先把梨子埋了吧,前面的道路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想再看有队友死去。」 「队长,我们捨不得你。」 「是啊队长,岛屿上灵气这么多,你让我们多呆一些时间,也能多提升点实力啊?」 轩辕战队的队员们一个个继续哀求着,仍旧不捨得如此那么快离开。 陆轩想起岛屿上灵气这么充足,要是就此让他们离开,那此行的好处就没有最大化了,于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那你们就留在岛屿上,待会我帮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修炼,你们要是没提升到比我现在还厉害,就不要贸然进去,因为等待的可能就是死路一条。岛屿上不仅仅是我们华夏人,其他国家的人马也非常多,所以小心为妙。」 「好吧。」 「那我们等你回来。」 轩辕战队的队员们听闻陆轩如此说,也明白自己跟下去只能是累赘,努了努后就答应了下来。 处理掉梨子的尸体,陆轩帮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和契机道人朝岛屿内部快速飞了进去。 契机道人实力已经到达能飞行的境界,带着陆轩向前进,速度那叫一个快。 两个小时不到,他们就来到那片崩塌的城堡废墟。
004我要买彩票 进入坟冢内部,是一条与外面沟壑那般长宽的通道,两旁均点燃了一盏盏昏黄的油灯。 油灯火苗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只是大拇指般大小,但是照耀出来的光芒却非常的闪亮。 油灯距离大概两米一个,左右平均对立,一时让漆黑的地下墓室看起来格外的通明,简直是里面按了一百瓦的黄灯光一般,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格外仔细。 除了通道深处看不见微弱的油灯火苗觉得漆黑一片外,前方一两百米都格外清晰,地上有粒小碎石都可以清楚了解到。 「这阿罕默德神皇果然不是古埃及一代神明,连墓穴探照灯都设计得如此不一般,均用强者的尸油凝练而成的。」契机道人左右观望一下探照的路灯,不用用手去触摸甚至是打开,他立马就知道制作成分究竟是什么。 「怪不得火苗烧得如此旺盛风吹不灭,物体击中也不会灭,原来燃烧的都是一个强者毕生从天地间吸收到的精华。」契机道人查看了一番后,徐徐地开口说道:「墓室如此巨大,就是这条通道和外面那条沟壑,光是油灯都有几百上千盏,这整个墓室得需要多少强者的尸油啊?」 「是啊。修炼之人本身脂肪就特别的少,在经过凝练还剩下一两斤都算非常不错了。整个墓室都採用这种油灯,那估计要数万个强者尸体提炼出油才行。」陆轩也是一脸震撼地感嘆说。 「太可怕了!」契机道人由衷地说道,「这一次岛屿闹出如此大动静,神皇坟冢现世,全世界赶过来的练气境强者,可能都没有一万个,甚至整个地球仅存的都不会超过四五万个。这墓穴点燃的油灯,就需要我们地球这般多的练气境以上的武者了。」 「实在是太骇人了!」陆轩也是面露诧异之色,忍不住被惊到了。 整个地球的练气境以上的强者拿来练尸油,难不成之前阿罕默德神皇把地球上所有练气境的强者都杀死不成? 这绝对不可能! 要是他敢这么干,绝对是全地球上的公敌,所有人把他当成异类来消灭。 阿罕默德神皇在强大,也不可能比整个地球上的人类联合起来更为强大吧? 就是当时练气境强者比现在还要多,那要一次性杀掉四五万个强者,拿他们的尸体来熬制成尸油,也会闹出非常大动静的吧? 练气境基本都是每一个势力眼中的魁宝,是家族底蕴,一般他们都把这个级别的强者当成活祖宗供奉着。 即使不是阿罕默德神皇杀掉,这种级别的强者发生大战,还一次性死了几万人,尸体全被拿来练尸油也不可能的吧? 几万个练气境强者混战,怎么都是史诗级的战役,即使过了数万年,还铭记在史书中,供后人用来查阅和谈资论道。 歷史绝对不会忘记史诗级的大战,只要地球上还有人,它一定会被铭记下来。 可是歷史上并没有出现过数万练气境以上的强者混战,任何古典籍都没有出现过。 且几万个练气境强者发生混战,那产生的力量波动,估计都能把地面打穿,甚至留下什么着名的险地。 阿罕默德能找来数万个练气境强者尸体凝练成尸油,不得不说真的非常不简单啊! 「看来这里,就是真正的神皇坟冢无疑了。」契机道人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后,一下就断定此地不会是假墓穴了。 「我也觉得。」陆轩重重点了点头,跟着开口附和说,「假坟冢我探查过两三个,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仅仅是刚在入坟冢的通道上,布置下这么大的手臂。」 「这种油灯要是放在假坟冢某个重要墓室内,一定会被进来的盗墓者当成魁宝一般珍藏着。可如今在入口就出现这么多,一时也让人没了兴趣,甚至连收藏一个的欲/望都没有。」契机道人开口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跟着开口附和说:「是啊,谁都明白入口处就出现了假坟冢魁宝级别的宝贝,那在继续深入的话,隐藏着的东西会差吗?」 「哈哈,说得不错,墓穴深处隐藏着的东西,估计一个个都能被称之为绝世珍宝了。」契机道人很是开心地说道,「我们拥有了墓室地图,那深处那些奇珍异宝,估计也有我们一部分了。」 「希望这是一个真地图,要是假的我们就被煳弄大了。」陆轩突然幽幽来了一句。 契机道人听了以后,不由跟着大笑了起来,很是无奈的那样子开口说道:「你还别说,是假地图的可能性也非常大。毕竟它就暴露在外面那是第一个小墓门中,也只有激活它爆炸了以后,才能将里面隐藏着的大墓门显现出来。」 「外面之所以有那么多废墟碎石,那完全是那是群洋鬼子联合国门,故意在墓室门上方建设一个城堡,然后在这里居住和生活,慢慢破开墓室门。要是没有城堡的话,直接过来破开,少了废墟掩盖,那这块小墓门很容易就暴露出来了。」陆轩说道。 一时间,契机道人那兴奋的神色瞬息有些呆滞了,变得忧心了起来,说:「难不成,这个小墓门真是假地图,害我们白开心一场不成?」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陆轩深思了好一会儿后,还是认为这个小墓门是真的地图,「越是显眼地方出现的东西,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谁会觉得墓室的第一个入口,就会有真正的地图呢?」 「我也不会觉得。」契机道人深思了好一会儿后,说出了假如他单独遇到的话,也会认为是假地图的想法。 「没错。」陆轩点了点头,道:「是我的话,我也回觉得那是假的。以帝王级别坟冢的宝贵程度来看,谁特么会傻到把地图扔在门口呢?那不是给盗墓门一路畅通无阻到自己核心地带,最终拿走真正宝藏了马上?」 「那你觉得这个地图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契机道人小心翼翼问。 陆轩凝重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极其坚定地开口说道:「我认为它的真的,帝王级别的坟冢防御系统绝对固若金汤,若没有地图强行进入,除非与神皇本人一般强大,否则光是避开防御,我们这样的人都很容易死去,甚至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终极大杀招也有可能。」 「说得也对。」契机道人点头附和道,「坟冢防御系统已经够强大了,没必要在做出一个假地图让人走进必杀线路,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没错,有目的性的必杀,效果远比没有目的性要弱上许多。每次帝王级坟冢开启,都不可能是一两个人盗墓而已,而是成千上万个甚至更多人的团体盗墓。真要被他们发现地图,以人的生性怀疑,一定会先派一部分人顺着地图线路是查看,要是出事遇到什么大危险彻底没音序了,他们就会认为是假的了。」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出声附和说:「再者,人都觉得天上不可能掉馅饼,阿罕默德神皇不会傻到主动暴露真正线路给他们,因此就算是发现,也会被当成假的,是忽悠他们去送死的假地图。」 「没错,任何帝王级别的坟冢,埋葬在里面的帝皇都不希望被人打扰,他们想永远长眠在地上。否则,他们的子子孙孙也不会不去开启坟冢,把昂贵的陪葬品拿走,而是留给数百上千年后的盗墓者拿走所有财富。」 陆轩揉了揉鼻子,缓缓地开口出声说:「要知道这些陪葬品可不是一般物品,都是帝王生前到处搜刮来的奇珍异宝,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都不为过,甚至全部变现,可能比国库拥有的钱财还要多都有可能。」 契机道人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果帝王希望被打扰的话,那歷史上许多国家打仗的时候,国库吃紧军饷发不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子子孙孙也该开启墓穴,把里面名贵的陪葬品拿走典当成钱财,购买大量的粮食招兵买马了。」 「明明不希望被打扰,却还故意把地图放在这里,那就证明一定是真的。」陆轩嗤笑了一声,道:「因为阿罕默德的思想,绝对不能用的正常人的思路去理解。你说帝王都不希望被人打扰,他偏偏就想被人打扰着。」 「没错!」契机道人激嚷了一声,拍手就确定了下来,「阿罕默德神皇的思想,绝对不能用正常人去推测才行,否则将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地图线路肯定是真的。」 「这样就可以减少我们少走一些弯路了。」陆轩咧开嘴角,同样也显得特别开心得说道。 「哈哈哈!」契机道人笑了笑,挥挥手兴高采烈地说道:「走,继续进去看看。这一次倒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细心,我们恐怕进入坟冢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逛着。」 「我也特别想知道核心秘密是什么。」陆轩笑了笑,加快步伐跟着契机道人朝里边走去。 再走一会儿后,他们前面出现了三个大通道。 也就是说有两条是假的,只有一条是真的。 「如果不看地图,你猜是那边?」突然这个时候,契机道人朝陆轩询问了一句。 「算上我们进来这条通道,那就算是前后左右四个通道了,也代表了四个方位。」陆轩凝起眉头深思了好一会儿后,徐徐地开口说道:「古埃及在西偏南位置,右边是南边,很多人估计猜测是南边吧。因为阿罕默德神皇是古埃及之人,它坟头望向西南那边,保有养育他的土地甚至是子民。」 「可我觉得应该不是南方甚至是西南方,而是东方,也就是正中间这条。」陆轩开口说道。 「为什么呢?」契机道人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因为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代表着新生。阿罕默德神皇活了这么久,不管是还活着还是真的死去进入坟冢里面,他都会把主墓室放在东边方位,因为孕育着新生和长生不死,太阳始终从哪里出来,也就是永远都有生的希望。」陆轩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跟着开口附和说道:「没错,别说到了他那个境界的人,就是到了我们这个境界的人,七情六慾都清寡了不少,一心修道,谁会去管那些世俗中的礼节呢?只要对自身有好处,那就回朝自身布置,觉得不会相信什么保佑子民和回馈那片土地的呢!」 「那道长你的意思,也是选择东边,就是正中间那条通道了?」陆轩笑着疑问了一句。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很是确定地说道:「没错,假如没有地图,我也回选择正中间这条路,一定不会走错的。」 「那我就来看一下地图,看看究竟对不对。 」陆轩将目光放在小墓门上,用心揣摩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那个大入口标註的地方,以及他们现在所在的那三条大通道前。 地图所有线路都用雕刻形成的,加上石头用血液融合过看起来通红一大片,饶是整个地图的线路都是红彤彤的,根本没有其他颜色来区分。 若有仔细查看的话,所有通红的线路内有一条异于其他的红线,样子看起来更加红,且外表好似更被新鲜血液润了一遍般。 也就是说,顺着这一条最红的线路去走,就能到达真正的神皇主墓室了。 在通道进来所要选择的这三个交叉口,红线标註的也是直直进去,也就是正中间。 「没错,地图显示也是正中间,我们走吧!」陆轩笑了笑,就和契机道人往里走。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迈步就跟着走了进去。
005幼儿园里的成年人 「嗯,看来这条通道也有很多人走过了,不仅仅脚印密密麻麻,且还有很多金属傀儡被打爆的痕迹。 」 陆轩和契机道人望中间那条道路走了好一会儿后,他看了看地面上残留下来的痕迹,不由笑了笑出声感嘆了起来。 「是啊,毕竟只有三条通道,进来的可是几千个人,饶是几百个他们也懂得兵分三路啊!」契机道人微笑着附和道。 陆轩打量了地上被打爆的金属傀儡,「这些傀儡材质都很不一般,饶是我锋利无双的血刃想要割开他们,也要废很大劲才行,绝对做不到平时的削铁如泥。」 「不简单啊!」契机道人评价着说,「才进来那么一会儿,连核心地带都没有到达,前方的守卫力量就如此强大的。 真要更深入一些,那防卫力量岂不是提高了一个等级?」 「哈哈,也幸亏我抱了道长你这么一个大腿,真要我跟轩辕战队其他队员进来,没有先头部队帮忙开路的话,想要过掉这第一关的傀儡,难度都非常大,甚至陨落在这里都有可能。」陆轩嬉笑着开口说,心里别说有多么感谢契机道人能带自己一程了。 这些傀儡的坚/硬程度都达到了练气境武者的身体,绝对不是一般岩石和金属,普通练气境武者进来,想要彻底解决估计不会太轻松。 陆轩自信这种级别的傀儡依靠自己强大的战斗力,锋利无双的血刃解决掉没有问题,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顾忌轩辕战队的其他队员拖后腿,过完这条通道必须累得只想趴下。要是前方还有更厉害的存在等着,那只能死翘翘了。」 「小友不比多礼,谁叫我们有缘呢?」契机道人小小,并没有太介意这些事情,「再者,多一个人陪伴也好,省的一个人瞎琢磨,且也会显得特别的烦闷。多一个人多一双嘴,路上聊聊天也没有那么闷了。」 「哈哈,一个人独闯如此阴森的地方,总会疑神疑鬼的,没准自己吓自己也有可能。」陆轩嬉笑着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是的,还是多一个人前行,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朝里面走,发现地上的傀儡尸体材质比前边要坚/硬了不少,也就是实力更为强大。 不过所有傀儡都被先头部队给解决了,他们只用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推进到前方。 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水银制成的地下池,池子栩栩如生,有个水车推动水面造成波涛荡漾自然流动的模样。 里面有一只只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到的假鱼假虾,随着水流摆动,看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 池子上方设立一个亭子,亭子有八个入口,连接着八条桥,桥的尽头又是八条更为细小的通道,通道中亮着昏黄的油灯。 「这阿罕默德还真是谨慎啊,进来连什么宝藏都没有找到,立马又设立八条通道,其中七条是假的,一旦进去可能什么好宝贝没捞到,歷经各种危险还能不能保下小命,都说不准啊!」陆轩无奈的笑着说道。 契机道人同样苦涩地笑了笑,说:「确实是够谨慎的,真要没有地图的话,我们来到这里就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了。」 「真是醉了,三变八。不,应该所是一变八,我们之前放弃的那左右两条假通道,到某些特定的地点,肯定也会出现与我们一样迷阵,出现许多条真假混合的道路供人选择。」陆轩扬起嘴角,略显得无奈地开口说道。 「正是防御系统离开,迷阵布置得又多,那才代表是真正的神皇坟冢。越是耗费无数心血才能到达的主墓室,那一定就是阿罕默德神皇真正的葬身之处了。」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说:「要是天下间没有如此隐蔽的岛屿,甚至是布置得比这个还要豪华和危险的墓穴,这百分百就是阿罕默德神皇坟冢了。」 「那小友,如果不看地图,你会选择那一条道路呢?」契机道人挑起嘴疑声询问道。 陆轩无奈的笑了笑,反覆看了看八条通道,一时有些不知道所措了起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选择的是充满生机的东方,那现在这个方位也都是在东方。 东方又分出八个方向,前后左右都有,无论选择那条路,都是从东边分过去,比如东南、东西、东西偏南等等之类的。 甚至还有可能绕弯了以后, 又被改变方向,到达之前没有选择的南北方向。 后面是西,代表死亡和黑暗,一般都是坟冢的入口,朝东就是进来,朝西就要出去了。 「这倒是很难啊!」陆轩很是苦涩地笑了笑,满是无奈地开口说:「八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了,假如不看地图的话。」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开口附和说:「真的很难做出选择来,每一条入口都是一样,甚至灯光都是一样亮,除了先头部队进去留下的脚印,倒也没有其他东西提示了。」 「真是个会折磨人的怪老头啊,难怪最外面的那个坟冢入口没有任何闭合机关,只是轻轻一推就能进来了。谁能想到,里面还有那么多迷惑人的假通道呢!」陆轩满是无奈的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契机道人不由有些欣慰的笑了起来,说:「也幸好老道带上了小友你,否则我一个人来的话忽略掉这个小墓门,自行瞎摸索的话,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道路。可能遇到假的话,又折返回来,重新选择一条没走过的路去寻找。」 「哈哈,我也是碰巧注意到了而已,如果城堡不崩塌,我可能也不会特意去寻找,见到坟冢入口就迫不及待冲进来了。」陆轩很不好意的笑了笑, 一直被契机道人这么夸着,真是非常的不好用意思。 「哈哈哈」契机道人也得意的大笑了起来,略显得得意的说:「不知道先头部队那些强者们知道我们这两个后来者手中有地图,会有何感想呢?」 「估计郁闷得快死了吧!毕竟他们可是先行一步,还是几十几百个人一大组,都没有发现遗落在旁边的地图,估计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陆轩哈哈大笑地说道。 契机道人勐地点了点头,跟着开口附和说:「是的,要是我明白后面还有一块地图,被后来者给捡走了,我也恨不得想要一巴掌扇是自己算了。」 陆轩神色开始认真了起来,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最终指了指顺时针数过来的第五条通道,也就是正中间过去一点那条,道:「要我选的话,那肯定是那一条。」 「为什么?」契机道人好奇问。 陆轩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讪笑说:「我们刚进来是一条通道,也就是1。后面遇到三条,就是3。现在又遇到八条,那就是8。古代人图吉祥、吉利,做什么都喜欢讲究一个顺,顺风云、顺运势、顺口熘之类。12579,所以我回选择第五条。」 「好吧,我也不知道该选那条,换做我的话,定然会选择第六条。因为前面是3,那这里肯定是6了。」契机道人说道。 意见不一样,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那就看看地图真正线路指向哪里吧!」陆轩笑了笑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 说:「没错,就应该看一看地图,究竟往哪里走。」 两个人把视线重新放在了小墓室门那条较为显眼的红线上,顺着之前走过的路从地图中找到自己现在的方位,接着看看红线指向前方哪里。 令人诧异的是,红线竟然拐了个弯,在右边倒数第二条哪路。 「哈哈哈,阿罕默德神皇真是够机灵的,打破了一切猜测、推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竟然是第七条。」契机道人笑了笑,为阿罕默德神皇的智商赞嘆了起来。 陆轩也是笑了笑,满是无奈的说:「真要没有这个地图的话,我们估计要在这个墓室中胡乱瞎走,假如整个岛屿一半以上都是地下宫殿,那就够我们胡乱转悠一阵子的。」 「是的,估计等找到主墓室,不死也要脱了一层皮啊!」契机道人点头附和了起来。 一想起自己两个人拥有地图,他不由笑得更加开心了,「前面那帮傢伙以后要是知道有地图,不用说,一定悔恨得想和毒药自杀。我保证,他们绝对回那么干的。」 「那些因为选错道路死去的武者,估计到阴曹地府报导后,有特么悔恨得下辈子不想做人了。因为以他们的智商,根本不配做人啊!」陆轩同样也非常开心,就差没前翻后仰了。 「不错不错。」契机道人笑笑,对着第七条通道对陆轩说,那我们就朝哪里走吧。 陆轩微微点下头,迈步就跟着他离开。 「前面是东,右面是南,我们率先进来方向是东,现在往南边走,那就是东南方向。」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略微思索一番,道:「南代表着温暖、春天,哪里同样充满了生机勃勃,是万物生长的地方。候鸟每年往南边飞去歇息和繁殖,所以这么选择应该是没有错的。」 「对,阿罕默德神皇据歷史课提供的记载,那就是活了一千多年,可能一千多年后悄悄活着也有可能。别说以前,就算他能活200年,也是对生存极其渴望的一个人,绝对不会把墓室设立在没有生气的地方。」陆轩开口说道。 「对头。」契机道人应喝道,「他要是不对生有极强的欲/望,肯定活个几百年就厌烦得自行了断了。」 「哈哈哈,不知道阿罕默德有灵听到我们这么评价,会不会郁闷得要吐血呢?」陆轩嬉笑了起来。 和契机道人相处这么久,两个人也特别熟悉了,而不是之前认识久的熟悉。 以前那叫认识,比如和某某几年前认识,再见面也只能说是认识勉强打个招唿罢了,对于他的为人甚至是做什么都没有更多的了解。 当和一个人相处有说有笑一阵子后,感情不自觉中就会升温,那时才是相互了解和信任,开什么玩笑都可以。 「嗯,这里的傀儡,以及防御系统要强大得多了。」 向前迈进好一会儿来以后,契机道人望着地上的一群散落的傀儡肢体,眉头不由凝重了起来。 「是啊。」陆轩点了点头,附和说:「太强大了,这些傀儡採用的金属材质估计比我身体还要坚/硬,我用血刃在上面划,比之前用很大的力才能留下丁点儿痕迹。」 「这么久了,换了如此多的通道,可是连半点儿宝贝都没有找到,这些傀儡材料都是魁宝,可现在谁有空去捡这些垃圾负重拖累自己啊?」契机道人无奈的感嘆道。 陆轩也觉得意外,以往帝王坟冢刚刚进去没多久,绝对不超过两公里就有大量的奇珍异宝,没想到阿罕默德神皇坟冢,到现在让人感兴趣的宝贝一个都没有。 之前的油灯、傀儡都很之前,可在这种蕴含巨大宝藏的地方,又算得了什么呢? 「真是惨烈,人都死了两三个。」通道走了一大半,陆轩看到地上两三具西洋人尸体,不由重重地感嘆了一句,道:「也幸好我们后面进来,还有道长你,要是我率先进入,估计也死在这里了。」 「行了,你也不夸我了,现在我们是互相依赖。」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没有在客气说什么,继续与契机道人向前推进着。 这一条通道上他们没有在遇到什么危险,所有的危险都被先头部队干掉了。 很快,他们就走完这条通道,到达一个全新广阔的空间。
006幼儿园里的成年人(2) 「我去!」 看到眼前这一幕,饶是契机道人这种见多识广的后天高手,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 陆轩也是瞪大眼睛,忍不住跟着爆了句粗话,「卧靠,这特么是玩人的吧?哪有这样的?」 懵了! 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人都懵了,犹如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般,因为在他们眼前的,是十五条体积更小的通道。 之前走进来的那条通道有五六十米宽,几乎是一个篮球场的长度,一支部队或者大集体并肩而行都没有问题。 第二条通道是大道演变成的三条小通道,一条大概二十来米的长度,上百人列队几十个人列队并排走进去,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空间随便容纳。 第三条道路,是八条真真假假道路中的一条,通行面积已经骤然简单只有十米宽带,上百人共同进去必须要列很长的队伍,二十个人并肩前行肯定不行的,哪怕一个人只占据不到50厘米的空间,理论上是行得通。 可那样也显得太挤了,遇到危险甚至傀儡等等攻击,根本活动不开手脚,甚至还会误伤到自己的同伴等等。 最多五六个人并肩通行,保持足够的活动剧烈和间隔,遇到什么突发事件都能及时的反应过来。 现在陆轩和契机道人眼中出现的十五条通道,就更他妈笑了,只有两米多不到三米的长度。 这样的距离,最多能三个人保持点间距并肩而行着,活动距离非常的小,每个人最多间隔二三十厘米罢了,很难将手脚沉积下来。 越往里面傀儡愈加厉害,坟冢防御系统也更强,几十厘米的活动距离肯定不够的。 要是发生战斗,定然的会撞击到墙壁,或者碰到队友的身体,发生误伤甚至被必杀的机率可能性非常大。 两个人通行,活动范围在一米左右,真要发生战斗的话,即使无法施展出手脚全力战斗,但躲避危险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般到达这里的人,恐怕很少有两个并排走吧? 估计就是最强者单个走在前面,遇到什么危险,可以以自己最强力量摧毁或者抵挡。 即使第一个强者无法完全抵挡下来,已经为后方武者削弱掉很大的冲击力量,轻而易举就能抵挡下来了。 要是单个甚至两个并排行走,那几十个甚至上百个人朝里面推进,那不是要排列成长长的队伍? 「醉了!」 陆轩忍不住捂住了脑袋,一脸痛苦的说:「这阿罕默德神皇不是耍人的吗?道路弄得越来越小,而且数量越来越多,现在是15条,是不是在进去的时候,就变成三十条了呢?而且,还是一米宽的道路。」 「唉,也幸好我们有地图,不然的话,估计要被这密密麻麻的道路弄花眼睛了。」契机道人一想到那个手无举措像无头苍蝇那般胡乱乱撞的画面,就忍不住庆幸了起来。 「道长,这回我们还要不要猜那条才是正道?」陆轩笑了笑,轻轻地开口询问说。 契机道人勐地摇了摇头,极其不乐意说:「不了,之前八条都猜错了,再猜这十五条的话,估计脑袋都要爆掉了。」 「哈哈哈,我也不猜了!」陆轩笑了笑,就开始把目光放在地图上,「还是看地图吧,省时省心省力,不用再被阿罕默德神皇这个异类给弄得精神分、裂了。」 两个人目光在小墓门上查看了一会儿,一下就去锁定了最正确的线路,第六条路。 「东南,又转向回正东了。」确定好路线了以后,陆轩不由笑着说了说出了方位。 契机道人捋了捋那银亮亮的山羊鬍子,说:「我们一连换了三次路线,大致都和东有关,看来契机道人的主墓室,一定就在东边了。」 「没错,我们进去吧!」陆轩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的和契机道人往里面走。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就率先走在前面开路。 「嗯,这条通道还没有人走过,先头部队都走错了通道,看来里面的防御系统,都得需要我们亲力亲为去抵挡了。」契机道人看了洞口表面上厚厚一层的尘灰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跟在契机道人的身后笑着说:「那就得劳烦道长多出点力了,我跟在后面捡便宜了,不然我率先走在前面,只会吃力不讨好浪费太多时间。」 「没事,我出力,小友你负责动脑子,我们两个互相配合,一定要找到主墓室,拿到真正的神皇秘密。」契机道人笑了笑,毫不介意地开口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跟在契机道人后方走了进去。 近三米才道路两个人并肩行都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想让契机道人应对起来的时候手忙脚乱,连后天高手应有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道路两旁还是採用昏黄的油灯探照着,如同之前所走过的每一条道路般,两米距离一盏。 空间变小了,灯光愈加凝聚,使整个通道看起来更加敞亮。 「咻咻咻」 向前推进一百米后,空间内突然传来利刃撕裂空气的唿啸声,一柄柄利箭朝他们快速唿啸了过来。 「给我滚!」契机道人一挥手,就把这些利箭全都拍打到了地上。 「走吧。」 契机道人不费吹灰之力的点了点头,就勐地向前迈步走了进去。 「蹭蹭蹭」 陆轩二人向前推进了一百米后,通道内就传来一阵沉闷的踩踏声,好似有什么笨重的东西朝这边走过来的一样。 一时间,两个人神色变得稍微凝重了一些,精神力、眼睛不断锁定身体范围几十米,生怕突然出现什么令人触不及防的危险。 「这傢伙……真勐!」很快,陆轩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发现自己前方有一个手持大斧的勐汉朝他们走过来。 勐汉是用特殊金属制成成的傀儡,雕刻得栩栩如生,连身体的肌肉甚至是线条都完美的展现出来,看过去魁梧有力极其吓人。 它身体宽一米左右,对于正常人身体宽度来说,足足大了一倍有余,用一头小蛮牛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勐汉傀儡拽得来到距离陆轩以及契机道人十米远的时候,他看似紧闭的嘴巴忽然张开,吐出几个隐晦难懂的古埃及语言。 「什么?他竟然回说话?」陆轩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冰冷冷金属制成的东西,竟然也会开口说话,这特么不是耳朵出现问题了吧? 契机道人也愣了一下,但声音确确实实就是从傀儡嘴巴里面发出来的。 「盗墓者,死!」傀儡又重复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身形瞬息在原地加速,像一座小山般狠狠撞向陆轩二人。 「滚!」契机道人冷哼一声,扬起手隔空就把这个傀儡给拍得粉碎。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傀儡被拍散以后,空气中还残存着那么几句话,只是声音愈来愈若而已。 契机道人走向前,在破碎的傀儡碎片中找到了一个与自身材质不相符的碎块,道:「这是一种能吸纳声音的石头,可以把某些声音记录到石头内部去。到了特定时间,受到能量牵引、激发,它就能把之前吸进去的声音在发出来。」 「这就是和我国着名的惊马槽事件是一样的,哪里的石头吸纳了古时候军队大战留下来的厮杀声音,因此马儿过去必须被吓跑。」陆轩微笑着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以前惊马槽被闹得沸沸扬扬,被视为不祥之地,哪里一定有什么鬼武出没之类的。好在现在科学发达才能解开,否则的话,人们都无法解释为什么颳风下雨,没有人整座大山也能传出千军万马的厮杀声音。」 「坟冢的制造者、设计者很聪明嘛。」陆轩扬起嘴角,忍不住开口夸赞了起来,「我们这些隔了好几万年进来的现代人才能看出是留声石头,放在古代的话,人民绞尽脑子也想不到声音究竟出自哪里,为什么好端端的金属物品能发出人的声音?加上这里是帝王坟冢,很容易被人误会成鬼。」 「没错,即使能打得过傀儡,也会被吓得半死,不敢在向前进了,认为是遇到了坟冢内的鬼物警告。」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开口夸赞:「阿罕默德神皇的智慧果然不一般,早几十年被发现的话,估计都能吓死无数人。再者几万年前在科技不发达的情况下,他就能找出留声石,不得不说真是个千古奇人。」 「是啊,可惜有生之年没能亲自见他一面,这真是莫大的遗憾。」契机道人感嘆道。 「确实,不过能进入他坟冢,了解到生前如此多趣事,我们这辈子就没有白活了。」陆轩一边跟着契机道人朝里边走,一边说说笑笑道。 「连傀儡都能做出了练气四重境界的实力,真不知道再往里面,会强到什么地步了。」契机道人感嘆说。 「蹭蹭蹭」 两个人向前走了一百多米后,通道内又传来傀儡笨重的踩踏声。 「和之前一样的傀儡,貌似实力稍强一些,你要不要尝试一下?也能磨鍊磨鍊自己。」契机道人疑惑问。 陆轩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下来:「好,我已经卡在三重许久了,之前大战又没能提升,也没空去消化感悟,拿一只傀儡练练手也好,毕竟未来的路,还是靠我自己走的。」
007我要去少年宫(1) 「对的!」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回应说:「老道也不可能始终顾着你,毕竟越往里面就是越危险,到时候自身难保了,就不能在分心来照顾你了。 」 「我明白的道长。」陆轩笑了笑,就摆好了作战准备,说:「坟冢如此危险,那些率先进来的人,再没有地图的情况下随便摸索,可能最终也能通过纵横交错相互连通的道路寻找到主墓室,但世界绝对没有我们那么快。」 「没错。」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轻轻地开口诉说说:「所以,你还有很多时间去磨鍊自己。就算我安然无恙把你带到主墓室,其他国家的高手们,也够你喝一壶了!」 「那就让我来尝试一下,这个拥有练气四重境界傀儡的厉害吧!」陆轩大喝了一声,握着血刃就勐地窜了出去。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傀儡似乎也发现了陆轩的存在,嚷嚷了一声就快速沖了过来。 不知道这些死物怎么能发现人的存在,他们的眼睛只是用宝石来点缀罢了,并不能真的看见物体。 偏偏就是那看不见的死物体,却能感应到进来的陆轩和契机道人的存在,不得不令人感到诧异了起来。 阿罕默德的智慧,甚至是他们生活那个年代的文明,究竟会灿烂到什么程度呢? 几万年前的文明,为什么会消失呢? 光是坟冢里面数万盏油灯,就用几万具强者的尸体来熬制而成,这可不是找几万头猪来炼油那般轻巧啊! 能一次性找到几万具强者尸体,还不在歷史上留下一笔的话,那一定是个和辉煌的事情。 至少,强者要向现在的凝神镜一样多,才能悄无声息採集到。 不,凝神镜都是一个国家的魁宝,每个国家也就数万人而已,至少当时的练气境要向现在的淬体境一样多,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个,从世间抹掉几万人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一下子耗费几万个练气境高手尸体炼油,又制造出如此强大的傀儡,还能让他们说话,那消失不见的古文明究竟是什么? 「铛」 陆轩的血刃与傀儡的大斧狠狠触碰在了一起,爆出一阵极其响亮的金属碰撞声。 触碰的一秒后,那把大斧才被锋利无双的血刃切开一道八厘米左右的口子,并没有完全被斩断,足以见得它所採用的材料是有多么的坚韧。 饶是练气三重战斗力能媲美四五重的陆轩,握着从未吃过亏的血刃,都没有在它身上占到多大的便宜。 「盗墓者,死!」傀儡大喝一声,扬起斧头又朝眼前的陆轩狠狠噼了下来。 「呵。」陆轩冷笑一声,轩辕步法开启,快若三点就绕到傀儡的后方,同时八倍经脉之力爆发出来,「砰」就狠狠砸在傀儡的后方。 「砰」傀儡身体狠狠砸在前方的土地上,把地面砸得凹进去一个小坑。 陆轩不敢有半分停留,勐地窜上去,全力对准它的小脚一刀噼砍了下去,瞬息就把傀儡的小脚斩断。 脚被斩断了以后,饶是这个傀儡被古文明制造得这么强悍和坚/硬,等待它的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 腿是傀儡活动的重要部件之一,失去活动能力,那就只能继续躺在地上被人杀死了。 傀儡终究是傀儡,它不可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哪怕腿断了还能在地上翻转,藉助双手来抵抗敌人的攻击,甚至是单脚跳跃着逃走。 「铛铛铛」 陆轩挥动锋利无双的血刃勐地一阵噼砍,就把傀儡噼成许多个碎块。 「傀儡终究是傀儡啊,攻击力再强也是一个死物,他只会按照创造者设立的攻击套路在攻击着,而不会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会躲避,甚至会使用阴谋诡计去针对人。」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一个傀儡后,陆轩摇了摇头,略有些失望的感嘆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跟着附和道:「说得没错。倒是小友你让我有些意外啊!我原本还以为你解决掉这个拥有练气境四重实力的傀儡,必须要花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三两下轻巧的就解决了。」 「呵呵,他们毕竟是死的,要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肯定不会那么轻巧的。」陆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应说道。 契机道人微微一笑,就走到陆轩的前面,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向前推进吧,等在遇到一些厉害的傢伙,我在给你练练手。」 「好!」 陆轩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下来,规规矩矩跟在了契机道人的后面,做个不用出太多力就能捡便宜的幸福人。 「砰砰砰」 一路进去又遇到了五六个练气四重境界左右实力的傀儡,都被契机道人挥挥手,以超越练气境许多倍的强大力量,碾压性的毁灭着。 练气境上去是先天境,再上去才是后天高手。 练气境在后天高手面前,就犹如一只蚂蚁般弱小,随便动动手脚就可以毁灭掉了。 更何况只是一些如陆轩一样练气初期的傀儡,灭掉他们真可以说打个喷嚏还幸苦过。 「啪啪啪」陆轩和契机道人一路碾压过去,很快就走完这一条通道。 如同之前每一条通道一样,走过来什么宝贝都没有,最大的价值出来傀儡身上的材料,就是那一盏盏用强者尸油燃烧起来的油灯了。 「我去!」 刚刚到达一个全新的空间,陆轩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这里是一个地下集市,占地大概两个多篮球场的那样子。 集市上设立着一个个路边摊小贩,有挑着担子在路边售卖白菜的,也有卖糕点菜刀武器之类的。 每一个摊主傀儡雕刻得都不一样,且神态各异有说有笑的那样子,且密密麻麻的小摊前,还设立着人形傀儡假扮成购买东西的客户蹲在摊前与摊主加讲,或者七八个人形傀儡围拢在一个小摊前,像看到某个让人特别感兴趣的东西,在围观着。 墙壁的四面八方是一个个名字各异的店铺,店铺中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武器、鞋子、衣物,里面有着形状各异的消费者,甚至是服装都穿得不一样的店小二。 逼真! 实在是太逼真了! 无论是人或者物品,每一样都栩栩如生,犹如现实中所看到的闹市场景一般。 如果有特别注意到的话,一定会发现集市中每一个人长得都不一样,体态身高头髮都不一样,根本不像是几个模子印刷出来的傀儡,然后大量挑出来布置成闹市模样。 光是这个集市,就可以映射出整个坟冢究竟花了多大功夫,甚至是心血。 想要完美復刻出这么一个栩栩栩如生的集市,不划伤数年的精力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凭空把一个闹市的人固定住搬走,再用某些成型材质淋到他们身上復刻出来。 还别说,陆轩刚见到这个集市的剎那,都以为阿罕默德神皇是不是把一个现实中的集市,般到这里来的。 不过当精神力扫射在这些傀儡和物品身上的时候,才明白这些东西组成用材料制作而成的,而不是用活生生的人来採用木乃伊般的制作办法。 集市上摆卖的金银珠宝甚至武器都是真的,设计者都不用雕刻,直接拿真货摆在这里,显得更加逼真。 陆轩和契机道人从进入坟冢到现在,走了数个小时、拐了很多条道路,所遇到最有价值的东西,除了强者尸油制作成的油灯,剩下就是傀儡材料了。 集市上摆卖的这些金银珠宝、丹药、武器、服装等真实物品,就是他们耗费了许多时间,截止目前收穫到最大的宝贝了。 「怪了,怎么会没有路呢?」陆轩疑惑地四处望了望,满是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说道。 契机道人目光也没有放在这些物品上面,而是将整个集市大致扫了一眼,道:「怀疑那些设立在墙壁四周围的店铺,就是通道。他只是把通道口装饰成为了门面,我们进入店铺以后,里面肯定还有继续连接下去的通道。」 「没错,我猜想应该也是这样的。」陆轩注视了好一会儿后,发现这些店铺还真如契机道人所言的那般别有洞天。 「坟冢的设计者,真是有心了。」契机道人感嘆道。 陆轩跟着点了点头,说:「这个地宫设置得就跟真实的皇宫一般,有花园、水池,甚至是集市,估计待会什么军火库、养殖场、马场、蹴鞠场、饭堂都有吧?」 「我觉得这可能性非常大。」契机道人笑了笑说道,「那些已经被挖掘的帝王坟冢们,无一不是按照生前居住的宫殿模式来设计,各种器室应有尽有,阿罕默德坟冢估计也不会例外。」 「这些集市上摆放的罕见珍宝,甚至丹药,我们拿不拿?」陆轩指了指集市上摆放着各种东西,很是好奇地开口询问了一句道。 「过去看看吧。」契机道人想了想,旋即出声建议道:「有对我们用得上的东西就拿走,用不上又没有多大价值的东西,就继续放在这里吧。越往里面走有价值的宝贝也就越大,对于我们来说,才更有用的!」 「是啊!」陆轩笑了笑,说:「毕竟我们可没有什么容纳宝物,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可以藏,身上携带太多东西,行动起来也极其不便。」 「那就看看丹药吧!」契机道人说着,就走到一个丹药小摊面前,伸手抓起一瓶丹药。 丹药离开摊位的剎那,突然周围空间晃动了起来,那些傀儡好似活过来一般。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物品就好似激活傀儡的机关一般,一离开原地,所有傀儡都活过来。 原本坐着、蹲着的弯腰的傀儡都站直身体,齐刷刷朝陆轩和契机道人扑了过来。
008我要去少年宫(2) 「卧靠!」 陆轩惊诧的大叫了一声,人瞬息就离开原地,躲避原本那个摊主突然甦醒凌厉打过来的一击。 「该死的!」 契机道人气恼的大喝一声,根本没想过这些傀儡回突然活过来,朝自己攻击的那样子。 又或者,他根本没有意料到,自己这么不经意的一个触碰,就引发潜在的机关,让集市中几十上百具傀儡活过来,齐齐朝他们攻击了过来。 契机道人刚才和陆轩两个人都用精神力探测过,发现这些物品底部好像都没有隐藏着什么机关,包括纽扣之类的,底部十分的平整,故而才会大胆过去那。 没想到,阿罕默德这个变/态设计的机关根本不能让人想到,甚至捕捉不到,怎么设计让人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看似没有危险的地方,却充满了无限的危险。 即使上具傀儡啊,这可不是小数目,且一个个都有练气境以上的实力,同时围攻饶是他这个后天高手都不好受。 「砰!」 契机道人扬起手,将附近的两具傀儡轰得粉碎。 他再次扬手,对着前方扑过来的十几具傀儡勐地隔空拍过去,一股霸道凌厉的力量就席捲而去,如十几级暴风划过般凌厉。 「砰砰砰」契机道人挥打出来的霸道力量所过之处,所有傀儡包括集市内的物品,全都在这一刻爆碎了起来,变成齑粉瀰漫在空气中。 「滚!」 契机道人再次大喝一声,左边冲过来的四五十具傀儡们同时爆碎,全都变成了漫天飞扬的粉末。 「嗨!」 陆轩也没有空闲着,全身力量爆发出来,八重经脉之力一拳拳把坚/硬的傀儡轰飞出去。 他利用轩辕步法、身法无上的速度骗过这些没有智商的傀儡,一点一滴的绕到后面去,又或紧紧贴着傀儡的身体,一刀刀切断他们。 傀儡的身体都非常坚/硬,血刃平时是很难在它们身上留下多少伤痕的。 可在陆轩全力爆发出来的超强力量下,基本没有什么材料可以阻挡的,完完全全都被割成一段又一段的材料。 想要抵挡住陆轩锋利无双的血刃,除非傀儡的级别比陆轩高很多,至少有达到练气七八重战斗力以上,那样攻击力达到傀儡身上才会减弱,故而也不能在辅助血刃伤害它的身体了。 「雷霆万钧!」 陆轩绕到武器铺老闆后面,勐地一拳就将他整个脑袋砸得掉落在了地上。 「该死的!这些像蝼蚁一样的傀儡,真让人讨厌。」契机道人皱起眉头厌恶地说了一声,扬起手就「砰砰砰砰」轰碎一大片。 之前看似非常繁荣,奇珍异宝无数的集市,被契机道人以后天力量这么狂轰乱炸着,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变得灰濛濛的一大片,半点儿有价值的东西都看不到了。 无论是丹药、武器、衣服、花草,都被力量波动彻底摧毁,损失至少几百上千亿以上。 这里面随便一件物品拿出去,都是世俗中有钱人争向抢要的宝贝,没想到这一刻却被契机道人当成垃圾一样的在毁灭着。 「麻蛋!」 陆轩也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些傀儡数量如此多,而且移动速度特别快,刚刚解决掉四五个,其他地方立马扑过来四五个把被消灭掉的傀儡填补上来,有时候还是十几个,比杀掉的速度还要快。 也幸好他拥有玄妙无双的轩辕身法,躲避起来极其的快速,只要给那么一个小小的缝隙,就可以穿过去,避开被傀儡们包粽子的可能性。 「那就酣畅淋漓的来吧!」 陆轩大喝一声,立马释放第二必杀技的力量,人瞬间就提升了三个境界,到达练气六重的实力,加上他本身嫩爆发出超越自身三级左右的战斗力,一时间每打出来的一拳,都变成了练气九重左右。 「砰砰砰」陆轩到达练气九重境界战斗力以后,随随便便一拳打出,就能轰爆一个只有练气四五重左右的傀儡。 「啪啪啪啪」 傀儡们被陆轩碾压性的毁灭着,一个个像砸在地上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着,变成一块块漫天飞扬在空中。 陆轩变得如此强大,破坏力一下子远比之前无数倍,也给契机道人分压了不少。 原本他被源源不断涌过来的傀儡弄得站在原地被动防守,现在却可以主动冲出去,在傀儡还没有到达的时候,就在远处把他们拍成齑粉。 远处的傀儡被契机道人拍成齑粉了,那就很少有熘到这边针对陆轩的。 陆轩只用站在触发机关的附近,应对残留的十几只傀儡就足够了。 杀完这十几只傀儡,他就默默跟在契机道人身后,杀掉那一只只被同伴身体当下力量波动,还存活着的傀儡。 不只是集市上的傀儡打向陆轩和契机道人,就连店铺门口附近甚至里面的一些傀儡,也沖了出来,一个个像不怕死的敢死队一般,拼了命的去杀陆轩和契机道人。 这里每一支傀儡都有练气四五重的战斗力,如果不是契机道人这个后天高手在这里震场,就凭陆轩这点本事单独到这里,哪怕拥有地图,也要被他们灭成渣。 也幸好之前进来的成千上万人中,没有任何一支练气队伍经过这里,要是有的话,绝对会被轰成渣渣,全军覆没也有可能。 道路越来越小,可容纳的人也就逐渐变少,能组队走到这里的,一般都是十几人组成一队,不被一百多具傀儡轰成渣才怪。 「唿」 契机道人长长喘了口气,挥了挥手很是无奈地开口说:「这些小喽啰虽然不强大,可是数量特别多,让人应付起来手忙脚乱的,非常的讨厌。」 「是啊!」陆轩点了点头,跟着附和道,「就算我们遇到十几万只蚂蚁来围攻我们,也会觉得厌恶的,哪怕它非常的弱小。更何况,眼前的还不是蝼蚁呢!」 「哈哈哈」契机道人笑了笑,说:「也幸好这里的傀儡不算强大,我们应付起来不用花多少力气,要是在强大一些,我们都要哭死了。」 「是啊。看来以后遇到东西,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才行,每拿走一样东西,都有可能触碰一个机关,面对他们的攻击。」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 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阶级越高的人越明白,任何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只有底层的人,才会幻想大发横财,甚至捡到一件不得了的宝贝。所以阿罕默德神皇应该这么设置,拿走每一件东西,就要面对那个东西的守护者攻击。」 「不错。」陆轩重重点了点头,认同道:「只是他布置机关的手法实在是太过于巧妙了,饶是我们这样的人,又有精神力可以渗透探测,都没法找到隐藏的机关在哪里,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看来消失的那段古文明,一定有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契机道人看到这些,就忍不住感嘆了起来,「几万年前的东西,我们几万年后的人都找不到破绽,那就证明老祖宗手法比我们高明,要是流传至今的话,不知道会被后人演变到多强的地步。」 「确实可惜,要是那段文明不遗失,我们人类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估计都没有人可以想像出来了。」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将眸子望向陆轩,好奇问:「地图是指到那个店铺去的?我们进去吧,我也想看看消失的古文明是什么,又或者说是什么让这段古文明给消失了。」 「好。」 陆轩应了一声,就开始把精神力附在小墓室门上,说:「就在那个卖丹药的店铺里,我们进去吧!」 「嗯。」契机道人应了一声,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们这些拥有地图,走最正确、最短路程到达主墓室的都遇到坟冢如此强的防御系统,那些走错道的傢伙们,面对的防御系统,岂不是更强?」 「估计进来的几千甚至上万人,恐怕已经死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了吧?」陆轩深思了一会,缓缓迈步朝那个丹药铺走了过去,道:「我猜想,那些练气五重一下的武者,估计差不多全部死掉了。没死掉的都是惊才艷艷的天之骄子,旁边又有高手长辈罩着,不然根本没法撑太久。」 「对的。就像你之前灭掉的ak37,要没有阎王罩着他们,自己走动估计都走不到这一步。饶是阎王这种先天后期的武者带路,到了这一关也够呛。」契机道人哈哈大笑的说道。 他现在越看陆轩越觉得顺眼,觉得这傢伙实在是个大吉星。 要不是陆轩出色的侦查能力,他们怎么会拥有地图,又避开假道路上隐藏的更强傀儡呢? 经过两个人如此长时间的配合与交流,契机道人终于明白陆轩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成长到这个地步,原来他有着比别人更强大的天赋,同时还比别人更细心。 任何事一旦细心做起来,想不成功那都是假的。 「滚!」 两个人走进丹药铺的剎那,店铺内仅存的傀儡,立马察觉到盗墓者进来,一个个朝他们攻击了起来。 这种级别的小蝼蚁,契机道人连看都不想看,直接挥挥手,立马就将他们震成了齑粉。 「走吧!」 解决掉仅剩的小麻烦,契机道人挥了挥手,就示意陆轩跟着自己赶紧离开。 「嗯。」陆轩点了点头,就跟着契机道人继续朝里边深入。 进入丹药铺内部,是一面坚/硬的墙壁,并没有通道可以进去,不过精神力渗透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个通道,还有一个木楼梯 原来通道口在二楼,打开二楼的后面,就可以踩着木楼梯走下去,进入到下一条通道。 「这老傢伙,直接在一楼设立个后面穿过去就好了。非要把门设计在二楼,还故意弄个木楼梯走下来,到达一楼的水平线,不是多此一举浪费成本吗?」来到二楼了以后,契机道人不解地开口说道。 「确实是有点浪费成本。」陆轩点了点头,轻声地开口附和说道:「不过他的智商绝对不能用我们普通人去揣测,我们越是觉得没有危险他偏偏就有危险。我们觉得没用的东西,他就有很大的用处。」 「难不成,做这么木楼梯出来,暗中却隐藏着什么危险不成?」契机道人好奇地问道。 陆轩挠了挠脑袋,许久都没有想出来究竟回隐藏着什么危险,道:「我也想不到可能会潜在什么危险,难不成是木楼梯突然崩塌,让我们摔了个狗吃屎不成?」 「哈哈哈」契机道人笑了笑,玩味说:「这估计是不可能的,他既然设计了这么多东西,自然知道能走到这里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摔一跤又能造成什么伤害呢?」 「我精神力探查过前面一两公里内都没有傀儡,三公里外开始有傀儡,实在想不到坟冢设计者隐藏着的暗照究竟是什么了。」陆轩说道。 「我也想不明白。」契机道人笑了笑说,「既然想不出,那就别想,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对。」陆轩点了点头,就开始跟着契机道人走进楼梯里面。
009想学个习怎么就这么难 「蹭蹭」 陆轩和契机道人朝二楼木楼梯走下去,一连四五步以后,发现木楼梯只是年久失修有些松动罢了,并没有什么隐藏着的危险以及暗器。 「嘎吱嘎吱」 两个人接近三百斤的体重走在斜度很大的木楼梯上,让楼梯有些微微的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咻咻咻」 突然,看似平整的墙壁两边冒出几十数百个孔子,从里面射出一根根锋利的利箭。 箭头上都是漆黑色的,像是抹了什么东西一样。 在如此戒备森严,一个上古帝王的坟冢,利箭上面抹着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剧毒,一旦沾染到身上,绝对会毙命。 更可怕的是,这些利箭都是几万年前研制而成的,毒药是什么成分没有人知道,甚至有些植物都已经灭绝了,根本找不到解药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小心!」契机道人大吼了一声,精神力立马捲住陆轩,形成一个无影无形的真空保护盾,带着他勐地朝木楼阁下方跳跃了下去。 「铛铛铛」 激素非常的的毒箭射在契机道人的精神力防护盾上,顿时一支支自行爆裂,甚至折成几段掉落在地面上。 毒箭飞行速度非常的快,产生的力量特别大,一般练气境高手,哪怕用武器结结实实抵挡下这一箭,可能都被震得向后倒退四五步也有可能。 偏偏使出精神力护盾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契机道人这种逆天的后天高手武者,因此才能结结实实毫髮无损挡下所有利箭的攻击。 陆轩现在练气境拥有的精神力,结结实实挡下一个先天高手的攻击都没有问题,更别说后天武者的精神力了,那简直世上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摧毁的。 「蹭」 陆轩和契机道人从木楼梯跳跃到下方通道,甚至结结实实稳稳的站着。 「唿「刚刚落地的剎那,两个人都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感到非常庆幸的那样子。 「危险!」 突然,契机道人勐地大喝一声,又卷着陆轩勐地向后跳了回去,重新落在那个木楼梯下半段第七阶梯上。 「砰」 一声巨响,让人的耳膜好像都要震破了一般。 只见之前契机道人和陆轩从木楼梯上跳跃下来的地方,从天空砸下来一个宽两米,高三米的巨大金属四方物体,把整个地面都砸得凹下去一米半深。 如此强大的破坏力,要是陆轩和契机道人站在原地哪里的话,不说被砸成肉饼,但也受了非常重的伤害,甚至想要把这块巨大的金属物体抬起来扔到一边,都显得格外困难。 「卧槽……」望着这块从天而降的巨石,陆轩本能的想要骂一句。 可还没有骂完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啪啪啪啪」的响动声。 原来他们朝后面倒退落在楼梯倒数第七块的时候,又触动了潜在机关,一时间两侧墙壁隐藏着的暗器纷纷激射了出来,朝他们两个人射了过来。 好在契机道人的精神力护盾足够强大,才把这些蕴含着剧毒的利箭挡住,两个人稳稳的站在楼梯上。 「走!」金属碎块落下了以后,契机道人捲起陆轩,就落在那块落下来的四方形金属上面,神色凝重的朝前方注视了起来,似乎在计算着看看究竟哪里还有危险。 「唿!」 陆轩长长出了一口气,本能的爆了句粗口骂道:「阿罕默德这老不死的傢伙,我就说他平白无故设立一个楼梯干嘛,没想到却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危险。要不是道长你反应快,我今儿恐怕都交代在这里了。」 「我也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契机道人摸了摸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后怕不已地说道:「这老不死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精明了,他知道我们在楼梯上面遇到危险,反应快的武者肯定会朝下面跳跃下去。」 「瞧这大块头的体积,应该把我们落下的面积都给计算好了,故而重回沖天崩落下来一块巨大的傢伙来砸死我们。如果能砸死是最好,要是不能砸死我们倒退后楼梯,那隐藏着的利箭机关再次触发,把我们射成马蜂窝彻底交代在这里了。」契机道人脸色很是难看地说道。 「真是太精明了,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几万年前阿罕默德存在的那个世纪,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古文明辉煌到什么地步,那些文明又怎么消失了呢?」陆轩无奈的笑了笑,很是好奇地开口说着。 契机道人微微一笑,说:「他们几万年前的古文明肯定没我们现代这么文明的,我们现在有了坦克大炮,即使身上没有半点儿修为的人,也可以乘坐宇宙飞船离开地球,去探索浩瀚无垠的宇宙,去了解星空之谜。」 「是啊,他们应该是武学方面的文明。才进来那么一会儿,隐藏着的机关就这么厉害,真要到达里面,甚至主墓室,那不是更逆天了?要知道外面可是什么都东西都没有,一开始守卫傀儡就是练气级别的,难不成那个时代练气很常见,就跟我们现在稍稍会点花拳绣腿的普通武者一样?」陆轩挑了挑眉,满是疑惑了起来。 契机道人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出声说:「那消失的古文明,我怀疑应该也是武学、修炼方面的。那时候都是用油灯,电子科技等方面,绝对没有我们这么发达。」 「现在我们科技发达了,修炼方面却不如几万年前,这消失的古文明的确值得人去深思啊!」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想了想,说:「之前在外界天地灵气太过于稀薄了,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坟冢现世了以后,外面的天地灵气开始浓郁了起来。我们现在进入坟冢内部的时候,感觉天地灵气比之前外面的更浓郁了不少,感觉灵气都快凝结成水液一般。」 「没错。」陆轩点了点头,回应着说道:「天地灵气确实不之前在岛屿上浓郁了不少,而且越往里面走,越浓郁,跟我们刚刚进入坟冢有非常大的差别。只是因为我们一直都处在坟冢里面,处在一个灵气十分浓郁的空间,故而才没有察觉出来罢了。现在认真的去侦测,的的确确是比之前都要浓郁了许多倍。」 「难不成?」 契机道人深思了许久,最后才说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里面有个灵气极其浓郁的风水宝地,就在神皇坟冢主墓室下方,甚至重要的部位。阿罕默德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设立坟冢,所看上的不过是这里蕴含的天地灵气罢了。」 「我看不止如此。」陆轩沉思了好一会儿后,一脸难看地说道,「恐怕这个岛屿甚至这片土地下方,拥有着地球上最浓郁的天地灵气,又或者能为地球上制造大量天地灵气的地方,就跟能制造泉眼的泉眼一样,是个灵泉,能源源不断涌出大量灵力让世人修炼。」 「而阿罕默德选择在这里设立坟冢,不仅仅是看上这里浓郁的天地灵气,恐怕是打了那个灵泉的主意,把自己的尸体,甚至还没有死的身体隐藏在灵泉旁边,用一个墓室来隐藏住灵泉向外扩散灵气,把一切都据为己用。」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想了想,而后开口说:「你说的这个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那个年代高手那么多,练气甚至凝神镜的高手遍地走,否则也不会在我们刚进入墓室,还没有接触到核心秘密的时候,就有练气境级别的傀儡对我们发起攻击了。」 「那时候练气境以上的强者如此多,尸体还能用来熬制成尸油点灯的地步,那就证明天地间灵气非常的充足,要是不充足的话,怎么能供应这么一大群高手修炼,造就出一批批练气境以上的高手呢?」契机道人猜测道。 「没错。」陆轩点了点头,「现在天地灵气少了很多,地球上很多地方灵气都是匮乏的,除非一些原生态的深山老林灵气比较充沛一些,真没有那个地方灵气能有如此浓郁。除非是佛教、基/督教等信徒众多的教派,在他们那一抹三分地形成的信仰灵力,否则确实没有如此浓郁的天地灵气宝地。」 「你说得很对。」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出声附和着说道:「老道我毕生逛遍全地球大大小小山脉,为的就是想找一个天地灵气浓郁好修炼的风水宝地,没想到最终找来找去还是我们华夏的崑崙山最为浓郁,因此我才在哪里设置洞府。」 「那几万年前灵气如此充足的话,为什么现在灵气却不充足如此匮乏了呢?难不成,阿罕默德神皇坟冢设立在这里,与地球上天地灵气变得稀缺有很大的关系?」陆轩好奇地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挠了挠脑袋,满是不解地开口说道:「这我也不懂了,不过我内心深处觉得,阿罕默德神皇坟冢设立在天地灵气如此浓郁的地方,十有八九和地球上天地灵气变得稀薄有很大的关联。」 「歷史上记载阿罕默德神皇活了一千多年,一千多年后他就死去了。但是真的死,还是他不想让世人知道他还活着弄出的假死亡都没人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活了这么久是肯定的,歷史不会骗人的,能记载在史册,那都是经过多方求证的。」陆轩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阿罕默德神皇把坟冢设立在这里,那就证明他知道此地有一个灵气极其浓郁的风水宝地。可能他能活了一千多年,和这个这个地方脱不开联繫也有可能。」 「我怀疑此坟冢下方一定有一个灵泉,他能活一千多年的秘密,绝对和这口灵泉脱不了关系。我内心十有八九认为,他的长生秘密,就和灵泉脱不开关系。」陆轩前思后想一番后,说出了这么一番猜测。 契机道人拧着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说:「你说得没错,我现在也觉得他能长生,十有八九就和这口灵泉脱不开关系了。灵气越充足,武者修为提升越快,武者修为一提升,那寿元也会跟着增加,这也是为什么习武之人比不习武的往往都要长寿,锻鍊比不锻鍊要健康的原因了。」 「呵呵,他整个墓室设立在这里,不会想藉助此灵泉达到长生不死的地步,又或者死了藉助它復活吧?」陆轩脑洞大开的猜测着,几乎把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一五一十推测了出来。 「呵呵。」契机道人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说:「这咱们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们距离了几万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要到主墓室哪里,甚至看到那口灵泉,还有阿罕默德的尸体,才能判断了。」 「也对。那傢伙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往往我们认为的东西都是错的,他总是不按常理来出牌,把一切可能发生的都提前计算后,我们这些闯进来的后人,总是显得格外被动。」陆轩满是无奈的笑了笑开口说。 契机道人也认同了这个说话,点了点头后,突然笑了起来,「也幸好我们有地图,不然跟着那群先进来的傢伙胡乱乱走,哪怕最终也到达主墓室,那所要应对的危险,可比这里大得多了。」 「每当想到我们在他们后面捡漏,拿到了地图,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哈哈哈」契机道人越想越开心地说道。 「哈哈哈未来的某一天,如果他们还活着,就让他们郁闷的上吊自杀吧!」陆轩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非常开心的那样子。 契机道人像哥们般的挽着陆轩的肩膀,嬉笑着说:「我们继续进去吧,目前所有出现的危险,以我的实力,应对起来问题应该不大。」 「嗯。」陆轩轻轻应了一声,就跟着迈步走进去。
010书店里的小大人 「怪了。 ( )」 跟着契机道人向前走了几步后,陆轩突然眉头紧锁,很是疑惑地嘀咕了一声道。 「咋了?」契机道人疑惑的嘀咕一句道。 陆轩挠了挠脑门,眼睛微咪地好奇道:「之前我们已经用精神力探查过一遍了,发现楼梯口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且墙壁内也探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隐藏机关啊,怎么回突然爆出如此巨大的危险呢?」 「对啊。」契机道人恍然大悟,从楼梯通道隐藏着的各种危险中反应过来,疑惑着嚷嚷开口说:「我也觉得特别的奇怪,为什么我们精神力探测过一遍后,明明没发现有任何异常,怎么会突然爆发出差点要我们一名的机关来?」 「难不成,连我们精神力都被屏蔽掉,无法穿透物体了解到真正隐藏的东西了吗?」陆轩好奇问。 契机道人皱起眉头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好半响后才回应说:「应该说不是我们精神能力无法渗透物品,而是阿罕默德神皇、坟冢制造者在制造暗器的时候,就想过被武者精神力探测的可能性,因此在暗器加了一层能躲避精神力侦测的物质,躲避了我们的侦查。」 「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我们所遇到的傀儡攻击,明明看似没有任何机关触发,他却能发现我们,并突然发动攻击的原因了。」陆轩认同道。 「连武者精神力都可以欺骗掉,不得不说阿罕默德神皇的智慧,绝对远超我们许多倍,甚至实力大大超越了我们,否则也不可能开创出如此逆天的东西来了。」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重重点了点头,而后开口说道:「看来越往里面,我们要越加小心才行,因为精神力已经无法在提前探测到危险,甚至侦测到隐藏在墙壁内的暗器,或者所有墙壁都被他动了手脚,我们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没错,的确要更加小心一点。冒冒失失闯入里面,真要可能就此毙命了。」契机道人笑了笑,保持了同样的意见,「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我自然想知道神皇坟冢隐藏着的真正秘密是什么,要是死在半路上,我就是做鬼,也会遗憾着想要復活过来的。」 「对。」 陆轩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已经来到这里,好奇心已经起来了,不到最里面看到真正的秘密,就是做鬼也憋屈得想要復活过来啊!」 「哈哈哈……到了主墓室,了解神皇坟冢真正隐藏着的秘密,阿罕默德究竟死了没有,那个灵泉究竟是怎么样的,他为什么选择设立墓穴在这里,都知道了,即使立马死去,我也无憾了!」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说:「是的,到那时候,就是需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去死。」 两个人下了木楼梯以后,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向前推进着,好在一路上并没有过多的危险,甚至还有机关触发朝他们攻击者 。 饶是这样,契机道人始终没有掉以轻心,精神能力盾牌一直扩张着,生怕突然冒出什么危险,把他们杀死了一般。 在这种戒备森严的上古帝王坟冢里面,一切都有可能,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绝对不能掉半点儿的轻心。 「蹭蹭蹭」 两个人向前推进了两公里后,之前精神力探查到的傀儡也发现了他们,提着武器主动朝他们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战士,身材大约七尺高,体型宽一米这样子,几乎占据两米宽通道的一半,手中拿着一把酷似青龙圆月刀的武器。 「盗墓者,能走到这里不得不说你们很厉害。」 傀儡突然开口了,说出了一番令人意想不到的话语出来。 之前陆轩和契机道人一路走过来,所遇到的傀儡都很机械性的说出一句话,那就是:「盗墓者,死!」 现在,突然有只傀儡说出一句异于平常的话语,怎么不让人惊喜和感到诧异呢? 要不是他是一个死物,是一个金属制作成的傀儡,突然听到这么一番话,都把他当成真的人了。 「不过,你们的好运就此终结了!」 傀儡摇了摇头,神色看起来极其逼真的那样子,简直与个活生生的人差不多。 他扬起手中的大刀,刀尖指向陆轩和契机道人,厉声地开口大喝道:「因为,我将要把你们全部留在这里,永远与神皇长眠于地下吧!」 音落,他就电射般离开原地,身形高高跃起,一刀朝陆轩和契机道人噼了过去。 从这个傀儡爆发出来的气势、力量波动来推测,它大概是练气六七重左右的战斗力,在先天武者之下,算是非常强悍的一个级别的。 加上身体用特殊金属制成,同级武者不使什么阴谋诡计的话,是很难击败他们,因为攻击都被坚/硬的身体以及武器给抵挡住了。 况且无论怎么击打它们,傀儡也不会感觉到疼痛,不会像人一样受到疼痛影响本能的停下身子,进行躲避。 攻击打中它们,要是不拍碎的话,傀儡可以迎着攻击继续对人发起攻击,同级武者大意必死! 「哼,就你这样也想把我们留在这里?还是祈祷着神皇復活给你做一个更强的身体吧!」契机道人冷哼了一声,扬起手就要把傀儡拍碎的那样子。 「道长且慢!」 陆轩大喝一声,率先跳了出去,道:「这傢伙就留给我来对付吧。我感觉自己在练气三重上卡得太长的时间了,之前又经歷过许多场大战,收穫的感悟也足够多,却始终不能突破。现在出现一只如此厉害的傀儡,我想拿它练练手!」 契机道人闻声,掌心刚刚凝聚的强大力量波动立马消失,任由陆轩去跟这个拥有练气六七重的傀儡交战着。 陆轩是练气三重的实力,平时能发挥出五六重,狗急跳墙模式还能让自己一瞬间变得更加强大不少,达到九重左右的战斗力。 对此,契机道人还是放心大胆的让他去和傀儡交战,一旦有什么意外自己也能救下。 陆轩以正常能发挥出五六重的战斗力,去迎接六七重的傀儡,从战斗力方面来判断是吃亏的。 可傀儡是死物不会思考和像人类一样使出阴谋诡计,而陆轩这个弱者可以,因此傀儡的力量优势很快被它劣势侵占掉,基本和陆轩没什么两样了。 陆轩有了智慧这个东西,就可以弥补他实力上的差距了。 「裆」 跃上半空的陆轩扬起手中的血刃,与傀儡的大刀迎在一起,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金属碰撞声。 一人一傀儡勐烈对噼蕴含的强大力量爆破出来, 整个通道墙壁都被震得裂开许多列为,甚至上方大块大块石头疯狂的往下面掉落者,通道摇摇晃晃像是要地震了一般。 「呃!」两把武器触碰在一起的剎那,陆轩只觉得握着血刃的手臂一阵发麻,骨头好似都快被震断了一般,忍不住低/吟了那么一声。 下一瞬,他的甚至就疾速的向下坠落着,双脚狠狠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双脚都没入土地十几厘米。 「砰!」 对碰一记的傀儡也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巨大撞击声。 笨重的身体,将地面产生的裂痕又震得开裂更大更深一些。 「擅入者死!」 「打扰神皇长眠者,死!」 落地的剎那,傀儡又愤怒的大喝一声,提着它那把大刀勐地朝没入地面的陆轩噼砍了过来。 它明明没有眼睛,给人的眼睛却像是有眼睛一般灵活。 明明是个死物,此刻却给人一种活生生的感觉,犹如面前真是一个超级高手一样,而不是一个除了拥有冰冷冷身体的死物罢了。 契机道人就站在通道前方,与傀儡是同一条平行线的,假如它有什么探测装置可以替代眼睛的话,第一个发现的应该是契机道人才对,怎么可能回发现脚都没入地面,身体弯曲,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陆轩呢? 「哼!」 陆轩冷哼了一声,脚底下就好像装了弹簧一般,「唰」的一下就弹射了起来,握着血刃狠狠迎上了半空中的傀儡大刀。 这一次,他连八倍经脉力量都爆发出来,同时体内蕴含着的血腥煞气也融合进手臂里面,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比上次至少提高了五成甚至更多。 「铛!」 大刀和短刃碰撞,又爆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声,强大的力量扩散不断摧毁着通道,让墙壁、地板不断开裂,上空不断落下一块块石屑。 不过即使产生的力量波动再大,也无法让通道崩塌,或者上面那一层彻底崩落,将整个通道给堵死。 阿罕默德神皇以及坟冢设计者既然设立了如此强大的傀儡,就自然会料想到他们这个级别对战所产生的巨大力量波动,也提前预防好了坟冢通道被他们打得崩裂的可能性。 「铛」 双方触碰的一秒后,傀儡握着的武器立马被坚/硬而又锋利的血刃削断一块巴掌大的缺口。 「呃」陆轩低/吟了一声,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掀飞,勐地坠落在了地板上,脚下没入地面五厘米。 傀儡也被掀飞,勐地向后倒飞,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上一次,它只是落地造成一点地板开裂,这一次让地面凹下去更深,造成的裂痕更加巨大了。 「该死的,这玩意儿还挺硬的。」陆轩勐然站起身子,甩了甩髮麻的手臂,又快速沖向这只厉害无比的傀儡。 「可恶的盗墓者,你既然破坏了我的武器,我要你死!」傀儡反应也非常迅速,在倒地的剎那,又勐地站起身子,扬起大刀迎上冲过来的陆轩。 这一刻,它真的不像一个死物,而是一个有思维有想法的活生生人类。 陆轩用血刃在它大刀上噼砍出一个缺口,傀儡竟然都能察觉出来,并且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该有的思维,又是什么呢? 死物、机械性思维? 这一刻,傀儡真和这些一点都占不上关系,它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吧!」陆轩高喝了一声,身上的气势骤然间又强大了不少,信心十足的迎上了对面的傀儡。 他并没有开启第二必杀技一下子让自己提升三个境界的实力,而是把当前境界下能调动的所有力量全部调动出来。 「盗墓者死!」傀儡再次大喝一声,又单手握刀演变成双手握刀,刚勐无比的横噼了过来。 「呵呵。」陆轩冷冷的笑了笑,丝毫没把傀儡放在眼里的那样子,轩辕步法在这一刻开启,人瞬息就消失吃在原地,绕到了傀儡的后方。 一连硬碰硬几记,他手臂都被震得发麻了,自然不会在傻到和金属没有生命的物体硬碰硬。 「铛!」 血刃噼在傀儡的身上,立马将它身子划开一个大大口子。 之前陆轩血刃无法斩断傀儡大刀,只是因为那是力量与力量之间的碰撞,它爆发出来的强大力量,抵挡掉不少陆轩能造成的伤害。 这一次,陆轩是结结实实噼开在一个完全没用力量与自己对沖,甚至抵抗的物体上,自然能划开了。 「该死,你竟然重伤了我。」傀儡似乎有所察觉一般,转过身子就要调转攻击方向噼开陆轩。 陆轩哪里傻到继续待在原地,依靠自己才灵活性,以及步法的玄妙,轻而易举的就躲开,并趁机把傀儡剁成几截,彻彻底底消灭了它。 「唿」 陆轩长长唿了一口气,「这傀儡还真难对付,现在就让我来看一看,它究竟隐藏什么秘密,为什么能像真人一样吧!」
011撒谎的孩子被狼吃 「它的留声石好像不一样了。 」 陆轩蹲下身子,拿起一块与其他材质极其不相符的石头,那就是可有吸纳声音,在某些特定条件在爆发出声音的石头。 只是这一块石头和之前所遇到的都大为不一样,颜色比之前那些都更深邃了一些,表面更加光滑细腻,重量上也更加重了那么一点点。 「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契机道人查看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开口出声说:「材质比前方傀儡所用的更加优质,可容纳的声音也愈加多了起来。」 「可让人奇怪的是,它是怎么做到按照受伤程度发出声音来的呢?」陆轩挠了挠脑袋,完全想不明白傀儡为什么在受伤了以后,能准确无误说出受伤不为了的呢? 明明就是金属做成的东西,为什么能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呢? 简直是太诡异了,完全让人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我也特别的疑惑。」 契机道人也好奇的走了过来,不断的上下打量着,很是疑惑地嘀咕了一声。 「没看到有任何机关、感应器,能量装置,傀儡是怎么活过来的呢?」陆轩仔细翻找了一番,几乎把每个傀儡碎块上下打量个遍,可就是没有半点儿异端,也没有一丝丝可以隐藏机关的装置暗口。 他精神力几乎把所有傀儡碎块都来回穿透个遍,也没有看见什么隐藏装置。 契机道人也仔细观察完了以后,说:「难不成像之前那面墙壁一样,被什么我们说不知道的秘法遮掩起来,让我无法送看到他的能量装置,甚至是线路等等之类?」 「我估计应该是这样了。」陆轩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开口说道:「要是这个傀儡的制作办法被我们拿到的话,那简直比什么激素药物要强大得多了,随随便便制造几百只出来,任何门派都要被夷为平地。」 「哈哈,你想得太多了。」契机道人笑了笑,挥挥手就对着陆轩说道,「既然麻烦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继续朝里边走吧。」 「好!」 陆轩应了一声,就迈步跟着契机道人家朝里边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情绪激动地说道:「道长,我感觉自己就要突破了,先停下来顿悟一下。」 「啥?」 契机道人愣了一下,旋即面露大喜地开口说:「行,趁现在天地灵气浓郁,你赶紧原地打坐,我就在旁边给你护法。」 「嗯。」 陆轩点了点头,就开始盘膝而坐进入了修炼状态,运转着轩辕决心法,调动着体内的灵力洗唰经脉。 坟冢内的天地灵气实在是充沛了,随便唿了一口气,就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朝体内涌了过来,瞬息填补丹田消耗的空缺。 以前陆轩每次提升境界的时候,洗刷经脉所消耗的灵力可比从外界汲取的要快上许多,基本说供不应求,丹田内的那点经脉之力想要突破,可以说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其他武者没那么快突破的原因了。 好在陆轩拥有蓝色晶石,里面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灵力,好似一个充电宝一般,需要的时候能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平日不用的时候又会自个从外界吸允灵气进行补充。 正是有蓝色晶石作为后盾,因此陆轩在突破的时候才能随时随地进行突破,武学境界就像做火车一般,一下子突飞勐进着。 「轰轰轰」 陆轩体内的灵力如冲破闸口的河水一般勐地沖刷着,快速而迅勐的冲击着他的每一寸经脉,把体内仅存但很细微的没一点污渍都洗刷了出来。 契机道人在一旁盘膝而坐,也开始进入了修炼状态。 坟冢内部的灵气实在是太过于浓郁了,不抓紧机会好好修炼一番的话,未来一定会抱憾终生的。 坟冢到处都充满了危机,多提升一点实力,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好处都是不言而喻的。 在坟冢内部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危险,杀机四伏,能多提升点实力就多多一些活命的机会。 …… 另一边,坟冢某条通道内。 天使教后面赶过来圣骑士团们,闯入一个戏剧场,戏台上有十几个形状各异的戏子傀儡,他们身上带着各种金艺珠宝穿着极其华丽的服饰,手中拿着各种刀枪棍棒。 想来,这是一场表演武术的戏。 戏台下方布置着一排排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两百个人性傀儡。 他们都静静坐在椅子上,眼神专注的盯着戏台看着。 每一个傀儡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且模样都不一样,脸上表情各异有畅怀大笑也有严肃淡笑,甚至还有在大喝鼓掌着。 若不是傀儡身上的材质都是漆黑色的,换成肉色的话,恐怕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了。 不,饶是漆黑色的傀儡看起来也像活生生的人一样,只不过是皮肤发黑油亮的非洲黑人罢了。 「上帝啊!我不是做梦吧!」 「是啊,简直是太过于震撼了,这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天堂,是迄今为止保存得最好的一个古遗蹟之一。」 「要是把这个栩栩如生的剧场开发完好搬到外界,一个会被评测为世界第九奇蹟吧?」 「不,整个坟冢就可以尊称为世界第九奇蹟了,简直是太震撼了,比其他八大奇蹟不知道壮观多少倍,这简直不像是人力能达成的一样。」 看到这个富丽堂皇又栩栩如生的大剧场,进来的几十个圣骑士们全都瞪大眼睛完全惊呆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一个教派最为中坚的力量,是碾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超级强者,是地球金字塔最为顶尖的那个尖角。 对于他们来说,游歷过的各种上古遗蹟甚至帝王坟冢多不胜数,见过的奇珍异宝更是能用满目玲琅来形容。 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坟冢墓地,能如此吸引他们的目光,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甚至是举世罕见的制作工艺。 「天,那个戏子傀儡上带的那个项鍊,应该是深海珍珠吧?这种一颗在外面都要拍卖到十个亿以上,且有钱还不一定能买,都是拥有足够高的社会地位,才有资格享用如此珍贵的珍珠。」 一个骑士瞪大了眼睛望着某个戏子脖子上戴着的银白色项鍊,满是震惊的嚷嚷了起来,「没想到在坟冢这里,阿罕默德神皇竟然随便把如此宝贵的东西放在一个戏子傀儡身上,只为了追求逼真而已,不得不说手笔实在是太大了。」 「是啊。还有那个戏子拿着的大刀,材质应该都是靠近火山岩浆形成的超级玄铁不断锤鍊而成的吧?不,好像比玄铁更为珍贵,平时随随便便一把问世,估计就引得全天下一阵腥风血雨,无数强者削尖脑袋也仅仅是为了得到它而已。」另一个生气着跟着附和着说道。 「我的老天,还有那颗宝石,比水晶玛瑙更艷丽璀璨,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呢?」 「不得了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看花了,这简直是一个微型博物馆啊!」 「是啊,我也觉得实在是太壮观了,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 「要不是刚刚经歷了生与死之间的战斗,身上还残留着一丝丝小伤口与疲惫,我他妈都以为是做梦的了。」 几十个圣骑士均嚷嚷出声了起来,犹如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般。 「走,我们过去看看究竟有什么宝物好拿的。」 「我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四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潜在的暗器机关等等,我想这应该是神皇对于我们这些到达此地强者的奖赏吧!」 「说得没错,这就是阿罕默德神皇对于我们的奖赏,咱赶紧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了宝物,圣骑士们纷纷兴奋了起来,迈步朝戏场中央走了过去。 在这里,不仅仅那些戏台上的傀儡身上携带宝物,就连那些看戏的傢伙们,身上一个个也携带着各种宝贝。 古代能看戏的都是有钱有时间的富贵人家,在坟冢这里,阿罕默德也把阶级层次体现了出来,让每一个看戏者显得十分富贵,因此身上的装扮是十分有必要的。 「嘿,这傢伙看戏还喝酒,而且里面还真有酒液,那我就来尝尝看储存了几万年的美酒,味道尝起来是不是特别棒。」一个圣骑士停在过道这里,对着一个看戏喝酒的傀儡嚷嚷说。 紧接,他就伸出手去拿起傀儡手上拿着的酒壶,想要看看几万年的美酒究竟是什么味道。 「盗墓者!死!」 「盗墓者,死!」 酒壶被拿起来的剎那,整个戏场的傀儡好似活过来了一般,纷纷机械性的嚷嚷几句,扬起手就发起攻击。 被圣骑士夺走酒壶的傀儡勐地一转身,一拳就朝圣骑士身上砸了过来。 圣骑士才刚刚从触发傀儡机关的事情中反应过来,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或者来得及抵挡的时候,一个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哪怕最后时刻他已经反应过来,并调动体内力量进行防御,但还是被傀儡「砰」的一下炸飞出去四五米远。 「该死的,我们中计了!」 「给我杀啊!」 「这群傀儡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伙计们,全力以赴给我消灭掉他们吧!」 圣骑士反应了过来,望着密密麻麻扑过来的傀儡们,纷纷发起了进攻。 他们实力都不弱,一个个都是先天境界中期甚至后期以上的高手,非常接近后天高手的存在,加上人数又多,面对这群练气境七八重的傀儡,除了开始面对围攻有些手忙脚乱,慢慢就适应了过来。 …… 另一边,坟冢某条通道内,陆轩和契机道人盘膝而坐修炼着。 「轰!」 陆轩丹田爆破扩大,境界一下提升到了练气四重。 还没有等他彻底高兴的时候,庞大的灵力又撑爆他的丹田再次扩张着,一下子到达了练气五重。 「轰!」 庞大的灵力涌入,丹田再次扩张,一下让陆轩进入练气六重境界。 到了这里,他丹田内的灵力才平稳下来,不在像之前那般迅勐的寻求突破。 「练气六重了!」陆轩睁开眼,脸上写满了兴奋。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顿悟,又提升了三个境界。 现在他力量比之前三重境要强大了三倍以上,精神能力探测范围也从五公里,扩张到了十公里。
012宝宝是天才 「呀!」 契机道人惊诧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旁边的陆轩,犹如看到一个怪物一般,「六重境了,你竟然连升三重到达六重境了?」 「这有什么的,之前我和阎王大战了一场,进入坟冢后除了能和傀儡交手以外,还能看到许多古时候先进的工艺品,得到的灵感特别多,一时受到了很大的启发,所以突破起来特别快。」陆轩微微一笑,说道:「我感觉现在六重都巅峰状态了,离七重就差一步之遥,没能一举突破七重那才叫遗憾。」 契机道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那就继续呆在这里修炼,等突破到练气七重境界以后,我们在朝里边走去。」 「不用了。」陆轩微微一笑,起身说道:「在继续下去也不可能突破那小小的一点壁垒,我们还是赶紧进去,一路上寻求突破机缘吧!」 「这样也好。」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我们就继续朝里面走着,看看还能遇到什么收穫,助你快速突破的。」 「嗯。」陆轩应了一声,跟在契机道人后方,在他的精神力护盾保护下,一步步朝里边走去。 他现在已经是练气六重的高手,加上修炼的体系和一般武者不同各种绝世秘籍叠加之下,发挥出九重的战斗力完全没有问题。 陆轩自信,饶是普通练气九重武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再不动手第二必杀技的情况下,以日积月累从战场上累积下来的战斗经验,战胜甚至全身而退完全问题都没有。 要是在第二必杀技的加持下,练气九重统统秒杀,再高一个境界的先天武者,都可以尝试看看。 此通道剩余的傀儡基本都在练气七重左右的战斗力,加上又是反应能力弱于人类许多的死物,在突破到练气六重境界的陆轩面前,简直就像一头头猪狗牛羊般,轻而易举的就被秒爆,碎成一块块。 「七重了!」 在和几个傀儡战斗后,陆轩突然大喝了一声,身上气势再次变强,突破练气七重的壁垒,实力再次精进一步。 「小友真是天赋凛然,这才几场战斗下来而已,立马就突破那一层壁垒,到达一个全新的境界了。」看到陆轩再次突破,契机道人连忙在一旁祝贺了起来。 「道长严重了,这都是我之前感悟得到的结果,现在只是冲破了那一点点芥蒂,顺势突破罢了。加上坟冢内灵气如此充足,我想不突破都难啊!」陆轩谦虚回应。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紧接着嬉笑着开口说道:「小友你天赋如此过人,要是在坟冢内再次顿悟,一连像现在连续突破四重,就到达先天两重境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我这样后天境界的武者了。」 「哈哈哈」陆轩笑了笑,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长您严重了,我只是机缘巧合罢了。这东西可不像芝麻绿豆一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是看缘分,缘分不到,我就是着急突破也没有办法啊!」 「也是。不过你要是突破到后天境界,那我们两个一起联手,坟冢内的宝物绝对有我们一份子。至于主墓室留下的秘密,我们十有八九也能探查到了。」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苦涩笑了笑,轻轻回应说:「道长所言极是,不过练气到后天中间还差了先天这么一个大层次,这可不好度过。再者,我现在先天境界都没有到达,还是先想想办法,看看何时才能突破到先天吧!」 「嗯,一步一个脚印来是没错。」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说:「我老道太过于心急,想要让你尽快提升实力,一起在这个坟冢闯出一片天下罢了。」 「谢谢道长的关心,陆轩能走到这里,还多亏了道长的帮忙。否则就凭我这点实力进来,估计在那个集市的时候,就彻底被灭永远沉睡在坟冢中了。」陆轩微微一笑,客气开口说。 契机道人罢了罢手,「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我给你提供庇护,你为我提供智商,我们两个算是互相合作的伙伴。接下来一路上遇到的傀儡,就全给你来对付了,我知道它们都在你能控制的范围下,给你练练手稳固七重境界也好。」 「好。」 陆轩应喝了一声,客气说:「那我就耽搁道长的宝贵时间,让你在旁边慢悠悠陪同着我,而不能率先进去探宝了。」 「没事,那些先进来的傢伙们,估计也不能怎么样。毕竟他们也有手下,有伙伴。甚至一个势力的低级队员,强者不留下来庇护,就凭他们几个,还想孤身进到里面吗?」契机道人说道。 「也是。」 陆轩点了点头,跟着附和说道,「一个人自己在里面探险,所要顾忌的东西很多,甚至疑神疑鬼,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耗费的时间也不会少。人多进去,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用得上苦力,或者需要动脑的,也能相互议论一下,就跟我和你吃一样。」 「说得没错,那小友你就专心修炼,我们一路慢悠悠走过去。加上他们都是走假路线,我们走真的路线,形成肯定比他们短,危险程度也会更少很多,到达主墓室的时间,绝对回比他们快。」契机道人吩咐道。 陆轩点了点头,很是感激望向契机道人,「那就劳烦道长一直在旁边给我护法了,我得慢慢琢磨和突破,希望到主墓室的时候,我能突破到先天高手,哪怕练气九重也可以。」 契机道人白了他一眼,极其不满的训斥说:「先天高手哪里行?我要你立马提升到后天,最后能变得和我一样强,这样我们两个联手,哪怕面对洋鬼子、天使教等高手,也能稳坐钓鱼台,和他们打上几场。」 「道长你太高看我了,能到先天我就阿尼陀佛了,还后天,这不是把我当成怪物了吗?」陆轩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地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白了陆轩一眼,「你本来就是个怪物是妖孽,要不是这样的话,大半年前谁能从淬体境到达凝神镜,又从凝神镜蹦跶到现在的练气六重,甚至入门先天高手都被干掉?」 「嘿嘿那我尽力吧!」 陆轩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讪讪答应了下来。 二人就这么继续向里面推进着,遇到的傀儡数量基本是一公里,或者八百米一个。 傀儡又一开始的剑士,变成拿着大刀的壮汉,在变成拿斧头的勐/男,也有拿着长枪看起来非常飘逸的武者。 傀儡实力大概都在练气七重左右,到达通道尽头的时候,遇到一只八重左右的傀儡,那是整个通道最强的存在。 饶是这样,这只傀儡也被陆轩当成瓷娃娃一般随意就虐爆,散落成无数碎块飘落在地上。 「往哪走?」 这条通道走完,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茶亭,茶亭附近是一片草原,草原上有六个通道,每条路都只有两米这样子,和之前走过的都差不多。 阿罕默德神皇一开始道路是大的,想来就计算好进来盗墓的绝对不是个人而是军队等集团,故而把道路开得很大,让他们全都能走进来。 后面变成三条,通道也缩小不少,就是想让大部队兵分三路,每一路都削弱了不少力量和人手。 再到后面八路,十五路,道路越来越少,那就更加逼迫进来大部队演变成小队,强行用狭小的道路和许多可疑假路线逼迫进来的人分开。 人太多挤一条小路线要完全走完不知道要到后年马月,而且只挑一条而放弃其他有可能是真线路,能到达坟冢的道路,任何盗墓者都不会这么做的。 不得不说,阿罕默德和坟冢设计者实在是太聪明了,前面的时候先把人力给分散,让他们以最少的人数去应对差不多的危险。 前面集市设立上百个傀儡击杀,若是等级太低的人,一定回被灭杀掉不少。 而能闯入这个两米宽通道的,基本就没用多少人了,能五六个成一队就不错了,再多也就十几个人成一队,绝对很少再有几十上百人成一队。 因此坟冢设计者也没有在减少通道的宽度,依旧是两米宽,道路也从之前的15通道甚至几十个商铺,变成了六条而已。 他早就料想不会有多少个人,同时也明白,路设再多剩余的都是空的而已,没有多少武者能在一一去闯。 两米宽的距离,给了盗墓者和守护傀儡最好的活动空间,相当于一个人勉勉强强硬碰硬直面战斗,两个人并排通行绝对不行的。 要是把通道设立成一米,哪怕可以单独一个人通行,但是动手打架空间严重不够,躲避都非常困难。 傀儡身体都有一米宽了,真是只能直直碰撞,看看谁的身体比较结实了。 遇到实力强大的盗墓者,很大可能性就是一巴掌把通道打得崩塌,到时候就形成一个从中间隔离,双方都无法顾及的局面,甚至让坟冢上方的武者察觉到这里的动静,纷纷赶过来,大批量强者汇聚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看地图吧,阿罕默德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完全弄乱了我们的思维,又不给一点点提示,实在是太难猜了。」契机道人微微一笑,就示意陆轩可以先看地图了。 陆轩点了点头,拿起地图就自己查看了起来,「右边第二条,也就是东南方向,我们走吧。」 「又是正东和东南方向,阿罕默德主墓室就在东边,完全没错了。」契机道人开口说。 「嗯,真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几万年前消失的文明是什么了。」陆轩满是期待的开口说着。 「哈哈,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我倒是希望接下来出现的傀儡能强大一些,这样就能给你起到很好的锻鍊效果,争取在达到主墓室之前,把实力提升到后天了。」契机道人哈哈大笑地开口说着,显然对陆轩很有信心的那样子。 陆轩只是撇了撇嘴,不卑不吭回应,「道长你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要到先天,就感觉特别满足了。到了这个境界,后半生如果不死的话,我突破到你这个层次,估计还是有那么几分希望的。」 「行了,都别说废话了,我们继续进去吧!」契机道人大笑了一声,挥挥手就示意陆轩赶紧跟自己进去。 陆轩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小心翼翼跟在契机道人身后,始终被他精神力护盾保护着,进入了下一条通道。 从开始进入坟冢到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走了足足十几公里的道路,除了集市上那些金银珠宝,倒是没遇到什么特别有价值的宝贝。 当然外面的东西放在市面上也算奇珍异宝了,但对于在阿罕默德神皇坟冢的人来说,那也太显得没有价值了,谁都明白深处有更重要的东西呢! 「怪了,我们都走了一公里的路,怎么还没有一直傀儡呢?」 两个人向前走了一公多里路了以后,陆轩不由挠了挠脑袋好奇地疑问了起来,「往常换一条新的通道,傀儡一般都在一公里处附近,最远的就是之上一条开始的两公里,之后都是一公里一只。没想到到了这里,我精神力探测到前方的时候,还是没察觉到有半只傀儡。」 「是啊,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跟着好奇地开口出声道。 同样,他的精神力也没有察觉到通道中有傀儡的存在。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不成这一条真的没有半只傀儡,任由我们一路畅通无阻?」陆轩皱了皱眉,很是疑惑嘀咕了一句,「因为我们前面经歷傀儡多了,故意设一条没有,让我小心翼翼提心弔胆?」 「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有时候没有比有要可怕多了。」契机道人感嘆道,「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些好点。」 两个人走了七八百米后,之前走过的通道道路裂开,一个傀儡从后方土地冒了出来。
013童年最珍贵的朋友 傀儡身材魁梧,手中拿着一把弓箭,背后还背着一个箭头。 弓箭可不像一般人玩的小弓,而是一个几乎占据两米宽通道的大弓,弓身用比傀儡还坚固的材质制作而成,宽度有十几厘米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硕大。 弓玄用某种动物的皮筋制作而成,看起来十分坚固而又韧性。 那把箭直径有五六厘米粗,肩头有十几公分宽。 这种尺寸一旦射入人的身体里面,绝对能炸开一个脑袋大的疤痕。 若是射入脑袋上的话,绝对可以像一个西瓜爆碎一般,各种碎屑液体四处溅射了起来。 「小心,后面有个傀儡冒出来了!」 「是个弓箭手,正拿弓箭朝我们设计着。」 傀儡刚冒出来的剎那,陆轩一下精神力一下就捕捉到了,快速朝契机道人提醒着。 「咻」 于此同时,傀儡已经拉满了弓,将那枚硕大的毒箭射了过来。 「别管他,就它那点实力,还不能对我的精神力产生什么影响。」契机道人高喝了一声,令陆轩不在理会后方的傀儡,继续直直向前推进着。 「砰!」 长剑撞击在契机道人的精神力上,强大的冲撞力瞬息就让她自己爆裂开,化成无数碎屑散落在地上。 「盗墓者,给我去死吧!」 傀儡似乎察觉陆轩和契机道人并没有死去以后,伸手到后方的箭筒拉出来一把箭搭在弓玄上,勐地拉了一个满弓,就狠狠朝陆轩射击了过来。 「啪!」 弓箭还是射在了契机道人的精神护盾上,瞬息就自行爆体,化成漫天齑粉在空气中瀰漫着。 「该死的,竟然有盾牌!」 傀儡像是活过来的人一般,见到射出去的箭在距离陆轩半米远就爆破,顿时就明白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气鼓鼓大喝了一声,撒腿就勐地冲击了过来,要近身解决掉他的那样子。 这个傀儡大概是练气八重左右的战斗力,对于闯入坟冢的人群来说,算是极其恐怖的存在了,如果达不到先天境界,只有练气三四重甚至五重,没一点看家本事挂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毕竟傀儡都是用极其坚固的材料制作而成,普通五重练气境武者,没有越级作战能力,甚至装备够精良的话,想要破开傀儡的身体估计够呛,哪怕最终能解决掉了,也是累得半死。 每一条通道的傀儡实力都变得愈加强大,能走到这里的武者绝对不多。 上一条傀儡普遍七重,最后一个是八重,这一条最开始就是八重傀儡了,估计尽头出就是九重的傀儡,下一条估计就有先天傀儡出现了。 「砰」 勐烈冲击过来的傀儡,很快撞击在了契机道人的盾牌上,瞬息身上的材料都有些凹凸变形,接着整个身体齐齐摔倒在了地上。 就像一部迅勐向前沖的大卡车狠狠撞击在一面坚固的墙壁一般,瞬息大卡车就停滞下来。 结结实实碰撞若大卡车没有变形,墙壁也没坏掉在原地微丝不动的话,那么产生巨大的冲撞力,就会震得卡车内物品破碎,驾驶员狠狠砸在方向盘上,玻璃等易碎物品爆裂。 傀儡也是这样,哪怕表皮看起来只是凹下去那么一点点,但用来点缀它眼睛的宝石,已经掉落在地上,内部一些配件已经破裂或者爆碎了起来。 并不是每一个零件,都和外表一样那么坚/硬,总有些配件起到的作用是不一样的,说所需要的材质也就不同。 比如留声石头,它的材质就比外表那些材料要弱上许多。哪怕在普通人眼中它很坚/硬,可在练气境武者的眼中,轻轻一捏的情况下,它除了破碎并没有其他更好的下场了。 狠狠撞击后的傀儡,似乎受到零件损坏影响一般,不在叫喊着盗墓者死,也没有再从地上爬起来,只是身子还在不断摆动,似乎能量并没有消耗殆尽,在无形驱动着。 「死吧!」 陆轩大喝了一声,八倍经脉之力爆发出来,用差不多先天一重境界的实力,扬起血刃就把傀儡噼成两半。 分成两半了的傀儡,哪怕体内力量没有使用殆尽,估计也不能再站起来对人发起进攻了。 「这傀儡用的弓箭倒是一把绝世好弓,练气八重力量的它来拉动都没有令弓弦坏,且还是残存了几万年那种,真要刚刚制作出来,那威力估计还能强上那么几倍。」陆轩打量了眼身下暴毙的傀儡,徐徐地开口评论道。 契机道人微微点了点头,笑着开口说:「这应该是某种上古上午的皮筋做成的吧,否则在当前地球上,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生物的筋能有如此强韧,被练气境武者撕拉还没有崩裂的。除了一直没有被探寻尽的海洋可能会有这种勐兽,其余的还真没有。」 「确实,现在的生物实力都太弱了,只是比普通人更兇残,对于我们这些修炼者来说一点危险性都没有,海洋要是有什么练气境勐兽,除非喜好在深海中生存,否则基本都被发现了。」陆轩说道。 「喜欢就拿上,然后我们接着向里边推进吧。」契机道人开口说道。 陆轩笑笑,就放弃了这把弓弩,「还是算了,这玩意儿子只剩下最后两枚箭了,虽然每一次射出来的威力都比人全力一击强上四五倍,但顶多也是先天境界的实力罢了,对于我来说也实在是太鸡肋了。」 「哈哈哈」契机道人扬起脑袋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也对,你现在全力以赴的情况下,都可以发挥出先天境界的实力了,我估计许多先天一重的武者面对你,都要饮恨而死啊!」 「哈哈哈」 陆轩掀起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长你也太高看我了,练气和后天差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无论作战体系和功法都与我相差很大,怎么可能是我想灭就灭的呢!」 「我说行,那就必须行!」契机道人很是霸气的开口说。 「那好吧。」陆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迈步就跟着契机道人朝里边走进去。 他现在是练气七重的实力,使出第二必杀技强行提升实力,那就是练气一重境界了,再能发挥出超越自身三重战斗力,灭掉个先天一重完全不是问题,二重也有可能灭掉。 三重陆轩就不敢自大能战胜,但利用刚刚学会的轩辕决身法逃走,想要追上的武者全天下也没有多少个。 地板离开,又有一只傀儡从地上爬了起来,它依旧是弓箭手。 契机道人并没有让陆轩去理会,任由攻击打在精神力护盾上,接着傀儡自己撞击过来震死。 如果没死的,由陆轩后面补上一刀,彻彻底底把傀儡给消灭掉。 「嗯,这回是前面冒出来了!」 连续杀掉后面两个弓箭手了以后,前方道路上突然冒出来一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傀儡,实力在八重巅峰这样子,走起路来徐徐生风,看起来非常兇残的那样子。 「滚!」 契机道人大喝了一声,隔空就对着傀儡打了一掌。 冲过来的傀儡甚至连繫统设定的威胁语言都没有叫嚷出来,就「啪」的一声瞬息变得四分五裂,化作漫天粉尘。 只有练气境实力和材质的傀儡,在契机道人面前还是太弱了,他可以随随便便一掌就能拍死一个先天巅峰的高手,更何况还是练气境呢。 「我去,前面那只傀儡刚冒出来,后面立马又冒出来一只弓箭手,不会是打这前后夹击的主意吧?」前方傀儡刚刚被灭掉的剎那,后方土地就冒出来一只傀儡,正拿着弓箭准备拉弓射过来。 「不用理它,我们继续向前,后面出现的傀儡,咱能怎么轻而易举的灭掉他,就不要在浪费这么多力气了。」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一直跟着前进,任由弓箭手傀儡怎么冲击都无动于衷,最终等它受不了送上来送死的时候,才扑出去给它狠狠补上一刀。 在他们两个如此天衣无缝的配合之下,这条通道很快就被他们走完,每一个傀儡都彻彻底底被消灭掉。 通道尽头最后一个傀儡果然如之前所预料的那般,是个练气境九重的武士傀儡。 这种级别的傀儡契机道人还是没有放在眼里,甚至叫陆轩出马去联手,直接挥挥手就把它给轰得粉碎。 出了通道口,又是一个全新的空间。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空间,四周围墙壁都很平整粗糙,全都是最原始的黄泥巴 没错,都是把泥土挖开形成的天然空间,根本没什么修饰。 空间内有三条通道,每一条都上面都锁着一个石门,门大约一米八宽,内部通道顶多也就是两米,和之前所走的两条是一样。 两米宽的距离,已经是给能走到这里武者最小的活动范围极限了,在缩小就真的没法通行了,干脆一开始就堵死好了。 不同的是,之前进来的时候,道路一分为三,三分为八,八分为十五越变越多,令进来的武者大规模散开,分成一支支小队。 现在却和之前不同,道路越往里面越少,到现在只变成了三条,非常好让人选择。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通道口都不设立防护甚至是妨碍门等等,此时在这里却设立上了,且三条通道都有门。 「过去看看。」契机道人挥了挥手,就示意陆轩跟他们走过去。 很快,他们就朝正中间那个门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契机道人就大喝了一声,提醒陆轩小心:「小心,有暗器。」 咻咻咻咻 看似没动过手脚的原生态墙壁裂开,露出一个个弓弩口子,朝他们射过来密密麻麻的利箭。 四面八方除了进来的那个通道口没用暗器以外,其余墙壁每一寸都有弓弩冒出来,如下起的暴风雨一般,无论怎么躲始终都在他的射击范围下。 「啪啪啪啪啪」 弓弩射在精神力护盾上面,爆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响动声,犹如大片烟火爆竹在旁边炸开一般。 「该死的,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啊!要不是我精神力够强,换成你们练气境武者来这里,甚至是练气一重,都被射成马蜂窝了!」契机道人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对阿罕默德神皇设立的这种暗器很不满的那样子。 「是啊。」陆轩点了点头,「要不是道长你庇护,我要走到这里,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这该死的老混蛋,障眼法使得如火纯情,我们精神力都被它某种材料给覆盖欺骗了,所以很多危险根被无法察觉出来。」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只是点了点头,认为阿罕默德神皇实在是太过于谨慎了。 真要不想让人打扰主墓室,直接把道路封死就好了,还弄什么一堆通道,又明里暗里机关一大堆的。 「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大秘密,或者长生不老药?因此阿罕默德神皇,才设如此多的机关来保护,但又不想传承就此流失,故而用来考验进来的人?」陆轩好奇说。 「我想应该也是这样的。」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嗤笑道:「要不然,我都怀疑我们的地图是不是错的,误闯阿罕默德神皇弄出来的必杀阵。」 「哈哈,不过我想应该不会的,每前进一条的傀儡就强大一分,这分明就是对进入者的实力考验。若单纯想玩死我们,直接在某条路设几只强大傀儡就好了,根本没必要那么费事。」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这时候暗器也扫射完了,散落在地上一堆厚厚的弓弩,再也没有储备的弓弩让它们射出来。 「恭喜你们,成功进入坟冢的核心地带。」 弓箭射完了以后,周围空间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
014跟姥姥回家吃饭喽! 「这」 听到死寂的坟冢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那样子。 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人发出来的,而不是机械甚至傀儡之类通过留声石等发出来的。 通过提前录制发出来的声音,总会令人感觉有那么一丝丝沙哑成分,听起来也不那么自然。 「你们已经通过神皇地宫外围考验,接下来,你们将要真正进入地宫的核心地带,至于能走多远,能带走多少财富,那就靠你们的本事了。」 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冰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一时不由让人感觉非常诧异了起来。 「谁」契机道人大喝了一声,精神力全力施展出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潜伏在附近说话。 令他失望的是,精神力覆盖出去了,可依然无法捕捉到半点儿异常,四周围墙壁还是如之前一般,只是地面上多了一堆箭。 这个栩栩如生的声音,不知道是个人在默默注视着他们发出来的,还是附近隐藏了什么触发机关,一旦有人靠近,机关自己触发,然后隐藏的能量把预留的声音逼出来一样。 毕竟坟冢制造者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连精神力探测都能想办法覆盖掉,找个办法来不让人察觉到究竟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怪了,我这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我们进入坟冢的那一刻,就默默注视着我们一样。」陆轩也用精神力四处探查了一下,却发现没有半点儿异端,好奇的喃喃嘀咕一句。 「我也这么觉得。」 契机道人先是点了下头附和了一下,紧接着又开口说,「不过坟冢毕竟都是埋藏在地下几万年的存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活人默默注视着我们?要是有的话,那傢伙估计都是一个怪物了,或者达到了长生不死的地步,否则怎么可能存活下来几万年呢?」 「说得没错,几万年下来,就是里面存储了几座山的干粮,每天吃上那么一点点,这日积月累下来,也早就耗尽了。我就不相信,谁能不吃不喝,几万年不死。」陆轩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轻轻地出声附和着说,「没错,几万年东西那么漫长的岁月,谁会甘心待在坟冢里面呢?哪怕不吃不喝,能活几万年的老怪物,他们都会离开地球,或者去别的地方寻找新的人生追求点了。人总是有欲/望的,没有谁喜欢一辈子就呆在一个位置上不改变。一个环境呆久了,总是会闷的。」 「我怀疑这应该是坟冢制造者故意搞出来的小把戏,像他们能弄出如此高明傀儡的手段,再弄出几个让我们疑神疑鬼的小机关,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陆轩揉了揉鼻子笑道。 「没错,如果是一个人进来的,总会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直疑神疑鬼,到最后没准自己玩死自己也有可能。」契机道人说。 陆轩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就开口说道:「那我们就继续深入吧,地图上显示的是中间正东方向这条,我们就按照它走,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把戏。」 「嗯。」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接着满是关心地看了陆轩一眼,道:「再往里面的话,傀儡已经都是练气九重,甚至是先天一重的,对你的考验非常巨大,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才行。」 「哈哈哈」陆轩一脸淡然的大笑几声,跃跃欲试地开口说:「我早就期待许久了,就怕他没有高等级的傀儡,正好给我练练手,争取走到核心部位的时候,达到先天境界。」 「不是先天,是后天!」契机道人纠正着,一副对陆轩要求很高的那样子。 陆轩无奈的努了努嘴,嬉笑着开口说道:「好吧,那就后天境界武者,变得和契机道长你一样强。」 「废话,不和我一样强,你还能走下去吗?」契机道人白了陆轩一眼,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进入这一条通道后,马上就是先天境界的傀儡了,你要是只有先天的实力,还想走多远?要知道,这里才刚刚到达核心部位,连重心地带都还没有到达,更别说神皇主墓室了。」 「也是。」 陆轩想了想,旋即重重点了点头开口附和着说,「要只有先天境界的实力,真的很难在走下去了,估计再走几条道路,若我实力没有突破的话,根本无法在继续深入,只能依靠契机道长你庇护了。」 「我只能说尽力,但也不能庇护你多久。」契机道人说道,「马上就是先天境界的傀儡了,再往里面走,估计七八条路,差不多都是先天七八重境界的傀儡,甚至先天巅峰,靠近后天。出现几个,我轻而易举就能灭杀他们,若是出现像之前集市一样上百傀儡围攻,那真是顾及不了你了。」 「我知道。」陆轩点了点头, 「所以我会拼命的提升实力,继续推进,争取能到达最终的主墓室。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不看一看主墓室究竟有什么,或者究竟有没有长城不老药,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没错,无论谁到达这里,无法走到终点,就算九泉之下做鬼,也会不能瞑目的。」契机道人说道。 「那我们就进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更强的傀儡交手了!」陆轩摩拳擦掌地说着,显得非常期待的那样子。 「走!」 契机道人大喝了一声,精神力释放出来,包裹着陆轩就要朝里面走去。 大门像是拥有感应装置一般自动打开,露出里面被昏黄油灯照亮的通道,确实只有两米宽,这对强者交战来说,需要非常大的技巧以及身法。 傀儡身体就宽一米了,没有点头脑的话,真的很难赢下这场战争。 「唿唿唿」 两个人进去了以后,石门又自动闭合了起来,像是进入一个全新的空间一般。 「好浓郁的天地灵气啊!」 一进入内部,陆轩就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表情,很是贪婪的吸允了几口,对着契机道人说道。 「没错,这灵气实在是太浓郁了,感觉都快结成水了。用手触摸在空气中,仿佛都能察觉他们存在一般。」契机道人点了点头,也是跟着贪婪的吸允了几口,那表情别说有多么舒畅了。 「要是地球上到处都有这么浓郁灵气的话,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几十年,但绝对要不了一千年,又是一个武学盛世,和消失的古文明一般,练气高手遍地走,找几万具尸体做成尸油点灯根本不是什么问题。」陆轩感嘆道。 「没错。」契机道人点了点头,接着很是疑惑的嘀咕说,「为什么此地拥有如此浓郁的天地灵气,阿罕默德神皇却不想让别人共同享有,而是弄了一个全封闭的空间,把自己埋葬在里面,断了整个地球的灵气呢?」 「这点确实是谜一般的存在,除非我们到坟冢主墓室,否则是无法解开这个答案的。」陆轩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点点头,说:「如果阿罕默德这个老傢伙为了求得永生不灭,而选择牺牲全地球武者修炼的后路据为己用的话,那实在是太自私了。」 「没错,要他还活着躲在坟冢里面寻求长生不死的话,那我们走进去碰到他这个老怪物,那被他灭掉的机率很大啊!」 「哈哈哈」契机道人笑了笑,一脸不惧回应道:「怕什么?如果那傢伙真的如此自私,我们知道真相以后,即使死也无憾了。但我也相信,他胆敢这么做,总有一天回接受报应的。」 「呵呵。确实,万物相生相剋,地球永远都是圆的。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是永恆不灭的,只要真相披露出去,阿罕默德神皇终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给消灭掉。」陆轩说道。 「好舒服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坐在这里修炼了。」契机道人陶醉的吸允了几口,那表情就像品到了琼浆玉露一般。 在外界那个灵气稀薄的世界中,想要吸上这么一大口的浓郁灵气,不知要要耗费多长时间,费尽心机才弄到那么一个,且还是三五下就吸完,吸完以后就永远没有了。 哪像地下坟冢这里,灵气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怎么吸都感觉不会吸完,怎么都是一种享,那简直是太让人沉醉了。 就好像一个天天吃惯了馒头咸菜的人,突然能吃到山珍海味,还怎么吃都吃不完一般。 「那我们就在这里静坐一会儿,愉悦的吸收空气中夹着的天地灵气,等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时候,我们在进入里面如何?」陆轩开口提议道。 契机道人想了想,接着摇摇头说:「我可以边走边吸允空气中的天地灵气,让扩大自身的实力。倒是你,如果感觉能突破的话,就先待在这里修炼,等你感觉各种感悟都到了瓶颈以后,我们在继续深入也不迟。」 「我也不需要。」陆轩笑了笑,就拒绝了契机道人的提议,微笑着开口说:「我丹田始终是满的,无论消耗有多大,对于我这种级别的武者来说,只需要在空气中吸允一口,所消耗掉的灵力立马又补充回来了。」 「也对,你等级还低,蕴含的灵力也不是很多,消耗再多空气中充沛的灵力也源源不断给你提供能量,倒是到了我这样级别的人,全力打出去一拳,可能吸一分钟都没有补回来。」契机道人笑着打趣道。 陆轩只是微微挑起嘴角笑笑,和契机道人继续朝里面深入着,「练气境以上的高手,想要突破都是要靠顿悟或者感悟,极少能因为吸收的天地灵气过多而进行突破的。以前外界天地灵气稀薄,所以我们无法推测出来,现在这里天地灵气很多,能不能靠大量的灵气提升修为,迄今为止都是一件模煳的事情。」 「没错,除了战斗和静心思考顿悟,想要突破靠灵气真的很少听说。要是光吸收灵气就可以突破的话,那我们就一直在坟冢呆着,等强到可以遨游天下或者灵气吸完,在进去探所谓的坟冢主墓室也不迟。」契机道人说着。 对于无法用灵力立马提升修为的事情,陆轩内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遗憾的,毕竟这里灵气太过于充沛了,绝对是提升修为的最佳场所。 他记得之前自己在淬体境的时候,就是拼命的寻找灵气,甚至带有力量属性的气体,包括刑场的煞气都没有放过。 那时候,被死神僱佣军以及其他杀手追杀的时候,可谓是非常狼狈的四处逃窜着,多希望能出现像今天一样的超级灵气之地。 要是淬体境武者进入这个坟冢一天,只要他慧根足够能及时感悟出来,一天只能突破到凝神镜,甚至练气境都有可能。 像这种修炼过两遍的人再次进来,一天只能绝对能回到练气境。 「真是可惜了!」 每当想到这里,陆轩内心里面就别说有多么可惜了,恨不得把所有灵气都吸收完毕,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等待着下一个突破的机会。 「盗墓者,欢迎你们到达核心部位,我是你们第一个接受挑战的傀儡。」 契机道人和陆轩向前推进了大概两公里的时候,如同惯例的出现一只傀儡。 这一个傀儡发现了契机道人和吴敌进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同时和说出了一套欢迎词,并爆出他就是第一个的守护人。 「还不错,挺逼真的嘛。」陆轩看着徐徐走过来的傀儡,不由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轻轻的出声夸赞道。 这个傀儡体型小了很多,没有像之前所遇到的一样,每一个都是一米宽身体的超级大汉,看起来就像坐微型小山一般。 傀儡身体并不是很宽,大约只有四十厘米左右,和一个正常人差不多宽度,且厚度也在三十厘米一下,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他的眼睛用黑色的玛瑙石点缀而成,旁边还付出了两片奶白色的珍珠,让人看起来就像个活生生的眼珠子。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傀儡的眼珠子还会转动,简直跟人没有什么两样。 就是说话的时候嘴巴没有张开,基本都是通过能量激发而出的,不然的话,这制作工艺能打一百分以上。 「两个人?」傀儡似乎察觉来进来的有两个人,接着很是霸气地开口说:「不知道你们两个谁先来?我随时都可以接受你们的挑战!」 「我去,还真他妈逼真啊!」饶是契机道人这样见多时广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显得非常诧异的那样子,完全没想到傀儡表现是如此优秀,大大超乎了他和陆轩两个人的想像。 「我来吧!」 陆轩站了出来,掏出腰间的血刃,刀尖直指着傀儡,凝起双眸一脸认真大喝道:「我好像察觉你是练气九重巅峰,还是先天一重的实力了。对于你这样的强者,我最喜欢过招了。」 「我没有到达先天,但是练气是什么到没听说过。」傀儡听闻陆轩之言,竟然快速地开口回应了起来。 「我去!」 陆轩忍不住再次警察的叫嚷了一声,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一般,诧异道:「你特么到底是人还是鬼啊?明明是个死物,为什么可以和我对话呢?」 他已经知道傀儡是练气九重巅峰的存在了,既然不是先天高手,那就只能是练气境最巅峰的强者。 至于傀儡所说的不知道练气境,可能他们那个年代的修炼等级名称,和现在的叫法不一样吧。 好比华夏叫做战士、武士,而西方的叫做骑士、勇士,明知不同但意义还是一样的。 「我嘛?」 傀儡似乎听到陆轩在问他的话,还很逼真的扬起了脑洞,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人是鬼,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去!」 一听此言,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似见鬼了一般,不由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非常诧异的那样子。 这他妈还是一个冰冷冷金属做成的傀儡吗? 简直像个拥有生命的人啊! 不是人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思考,怎么可能会和陆轩对话呢? 不然的话,那他就只能是鬼了。 毕竟这里是上古坟冢,发什么什么灵异事件,也不会让人感觉太奇怪。
015姥爷是地下党? 「真是见鬼!」 契机道人用手扶住了额头,格外受到打击的那样子。 陆轩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意外,完全没想到如此的那样子。 他和契机道人两个人进入坟冢的时候,都知道这是上古帝王的坟冢,危险程度肯定不言而喻。什么机关暗器多不胜数,至少会比以前探过的假坟冢强大上那么一两倍,没有一两把刷子可能都无法到达最后的目的地。 加上进来的各国强者如此多,他们也都想好了到达最后方,和各国强者对碰在一起的时候,究竟能不能战胜他们,拿走最有价值的宝贝。 同样,两个人边走边议论着,世界各国的超级强者们,他们实力会强大到什么地步,先天高手有多少个,后天高手有多少。 后天之上的强者又是什么? 地球上还有没有这种级别的高手存在,还是光凭契机道人这点修为,就可以碾压世界各国的超级强者了? 他们真的想了很多很多,但从来没有想过神皇坟冢内部,出现一个能与自己对话入流的傀儡,甚至是有了知觉的守护者。 毕竟都是埋葬在地下几万年的东西了,安插在这里再多的活生生的人,迟早都会饿死、闷死,甚至寂寞死。 以前谈过的那些假坟冢,里面的守卫力量并不是很强,凝神镜的强者就可以走大部分路程,练气境的高手几乎能探完全部险地了。 当时陆轩是练气,后来才被阎王给废了,也没觉得神皇坟冢有多危险。 这一次他和契机道人进来的时候,认为真正的神皇坟冢守卫力量顶多比之前暗器上多许多,机关更加精良,甚至练气级别不小心之下都要死在这里。 可谁都没有想到,一进来练气境就是入门高手,估计只有先天才能走得更远,大大刷新了人们的认知。 留声石刷新了人们对阿罕默德神皇的认知,精良的制造工艺,能躲避精神力侦查的机关,无一不让陆轩和契机道人对他佩服五体投地。, 没想到,走了如此远才是小小的考验,到了这里才是坟冢的核心地带,也是最有价值的地方。 两个人想到危险很多傀儡很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傀儡想个活着的人一般,与他们对话自如,甚至还会思考,这特么不是在刷新着人们的眼界吗? 见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要是在进去见到有人尊称阿罕默德神皇能让男人生孩子,估计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人,都会深信不疑。 「那你这么会和我们对话呢?」 陆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目光灼灼落在眼前这个与正常人一般大小的傀儡,极度疑惑地开口询问岛 「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们对话?」傀儡疑惑地望着眼前的陆轩和契机道人,显得非常疑惑地那样子开口说。 一时间,陆轩和契机道人就更加疑惑了,完全搞不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傀儡智商好像不是很高的那样子,难不成真的是提前设置好的程序吗? 要是那样的话,阿罕默德神皇怎么知道几万年后闯进来的后人,会对他这个前辈询问什么呢?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之前能回答那么流利,现在又没法回应起来了呢? 「该死的阿罕默德神皇,该死的坟冢制造者,为什么要採用可以遮蔽精神力探测的手段呢?」每当想不出答案,精神力又无法探测出结果后,陆轩和契机道人二人都十分抓狂,真想把阿罕默德神皇抓出来给暴打了,因为他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可恶了。 要是不採用精神力覆盖的话,即使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在疑惑,在怎么想不明白,通过精神力去查探一番后,总能了解出应该是怎么一回事的。 偏偏阿罕默德这个活了几万年的上古帝王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到把任何一切都料想到,让人永远活在他留下来的束缚中,想要整天也无法挣脱。 「该死的!」 契机道人挠了挠脑袋,纷纷地开口骂道:「我诅咒阿罕默德这个傢伙不得好死,好端端搞什么精神力遮蔽,弄得我们都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啊!」陆轩点了点头,轻轻跟着开口附和说:「看来,我们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一点一滴去了解了。」 「该死的,你们竟敢诅咒神皇!」 「你们竟敢诅咒我们伟大的神皇,我要杀死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傢伙们!」 傀儡听到契机道人在诅咒阿罕默德神皇,顿时就愤怒了,怒声咆哮几声后,身形就电射般扑了过来,目标直指最前面的契机道人。 「滚!」契机道人大喝了一声,抬手就要把他拍碎了。 「我来吧!」 千钧一髮的时刻, 陆轩勐地跳了出去主动请缨说,「这傢伙看起来有些甚至和思想的那样子,又拥有练气九重的战斗力,对我来说是一场击打的磨鍊,比外面说遇到的每一具石板的傀儡要强大得多了!」 「好,那就交给你了!」契机道人应喝了一声,又把力量收了回来,但精神力始终散开笼罩整个空前,生怕陆轩出现什么意外一般。 「给我死吧,你们这些胆敢冒犯神皇的蝼蚁!」傀儡气鼓鼓喝斥着,拔出腰间长剑,一刀就朝陆轩噼了过来。 刀还没到,上面夹杂着的一股劲风勐地撕裂空气唿啸而来,吹打到人的脸上不由令人感到一阵生疼。 「铛!」 陆轩当然不会示弱,扬起手中的血刃,丝毫不惧就应了上去。 两把兵器触碰在一起,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声,傀儡刀子被割开一道长长缺口。 深知傀儡有练气九重巅峰实力的陆轩,自然不会大意和不放在眼里,几乎全力施展着,发挥出来的力量也达到练气九重巅峰,甚至是先天一重。 「死!」 双方武器触碰在一起的剎那,傀儡又厉声咆哮了一句,直接在空中改变方向,横噼着朝陆轩脑袋上噼了过来。 「卧槽!」 陆轩大叫了一声,没想到傀儡会和活生生的武者一样,一击打不中还会变招,死缠烂打的对武者攻击着。 他当然不畏惧傀儡这一记,轩辕决步伐开启,立马就绕到它身后,扬起手中的血刃,想要在傀儡的身体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哼!」 傀儡冷哼了一声,就好像后面长了眼睛一般勐地转过身子,用长剑挡住了陆轩血刃锋利的攻击。 「铛!」 血刃狠狠噼砍在长剑身上,爆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下一瞬,只见那把不知道採用了什么材质精緻而成的长剑,就被血刃拦腰噼成两段,其中一段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叮噹」的响动声。 血刃这把破刀,自从被陆轩收货了以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不能斩断的东西,甚至在面对敌人武器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败下阵来。 凝神镜打练气境的时候,他们在用属于那个等级的武器,陆轩力量稍差想要斩断很困难,可是当他也突破到练气境的时候,拥有和对方一般强大的力量,在用武器对碰的时候,发现斩断别人的武器,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看起来并不是太费劲的事情。 至于血刃锋利和坚/硬程度的极限是什么,陆轩也不知道,即使是面对阎王甚至华国锋这等强者的时候,它也没有断,材质着实让人想不透和猜不到。 未来有一天血刃可能会被其他的武器给斩断,但此刻陆轩还想不到能让血刃伤到的材质,将会是什么,又是什么级别的力量才可以摧毁。 陆轩是练气七重,傀儡是练气九重巅峰,双方差两个境界半,但这点察觉丝毫没被他放在眼里,因为他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完完全全可以弥补境界上的差距。 在相战斗力的情况下,陆轩认为自己斩断一把敌人的武器,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该死,你竟敢把我长剑给斩断了!」 连连向后退的傀儡停了下来,眼神直勾勾看着陆轩,语气里面满是诧异,想让么没想到自己武器会断掉的那样子。 武器就是一个剑客的生命,一把剑要是断了的话,他的威力就锐减三层,甚至因此丧命都有可能。 「说,你究竟是人是鬼!」 陆轩血刃直指着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傀儡,冰冷冷地开口询问道。 之前感觉他像人,后来给人的感觉却像个设置好的傀儡,没想到现在又让人感觉像是活的人一般了。 要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有感应力的话,他怎么能察觉到自己武器被陆轩给斩断了呢? 「该死的!」 傀儡低下脑袋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陆轩看着。 那用宝石点缀的眼睛看起来不会有任何表情,除了会转喜怒哀乐都不会有,没想到此刻这么空洞看着人的时候,却让人感觉他的眼珠子内喷出了一丝丝愤怒的火焰,好似他真的生气了一般。 「见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在一旁看着的契机道人彻底懵逼了,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奇的嚷嚷抱怨了一句。 「死,我要你死!」 「不仅仅诋毁了神皇,还打断了我的剑,无论谁来,都无法在挽救你了!」 傀儡握着手中的长剑,剑身直指着陆轩,很是气愤的开口说道。 「我要杀了你!」 下一刻,傀儡愤怒的大叫了一声,身形立马电射般离开原地,握着那截断剑朝陆轩沖了过来。 「哼!」 陆轩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把冲过来的傀儡看在眼里的那样子,握着血刃毫不畏惧就沖了上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我见识你究竟有多强的战斗力吧!」陆轩暴喝了一声,也燃起熊熊的战意,恨不得傀儡战斗力能在提高几分,能让自己酣畅淋漓大战一场的那样子。 「死死死死!」 傀儡一脸大喝了几声,眼神就直勾勾盯着看着,一下子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扬起手中的短剑就噼了下来。 「铛铛铛」 陆轩精神力始终覆盖着战场,捕捉着傀儡每一个攻击出来的一举一动,用血刃迎上他的攻击。 「铛!」 又是一声脆响,那把短剑一瞬之间竟被他噼成了两截,又变得更短了一些,只有十几厘米的那样子。 「该死的!」 剑一断,傀儡立马知道他即将要吃亏了,身形连忙电射般向后倒退着。 陆轩丝毫不让,紧紧贴了上去,打算就用血刃把傀儡削成七八段,彻底让它报废在这里的那样子。 「该死!」 傀儡又大喝了一声,很是急躁地说道:「我没想到你的武器竟然如此的厉害,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捨弃武器,与你远战了!」 「少他妈废话,是驴子是马,赶紧拉出来给我熘熘!」陆轩大喝了一声,心里对这个半人半鬼的傀儡充满了疑惑,极其想知道他究竟拥有几分真本事,因此没有下杀手,想要激发他的极限。 这具傀儡是陆轩和契机道人进入坟冢以后,所遇到的最强傀儡了。 不仅仅是最强,他的反应能力还有意识,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除了他会和人一样说话,更加恐怖的是,身手极其灵敏,感觉狸猫附身了一般,与个活生生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意识,身手应有尽有,就不知道有没有武技了。 要是有的话,陆轩就可以与几万年前的古文明强者们交手一番,看看他们究竟会强大到什么地步,或者运用的武技是什么,有没有比现代高明。 现代的武技学的都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老祖宗一代代流传下来,至于老祖宗从哪里拿到,也没有人知道。 但残缺十分严重,战火、战争,以及古时候保护意识不强,一旦遇到什么突发事故,将会有大量歷史典籍甚至是武术心法给消失掉。 还有各大门派都注重传承,绝对不会干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情,自成一派绝对不拿出来交流,除非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法,他们才会拿出来交流。 几万年的时间就说不上了,就说几百年前流传到今天的古典,都非常少了,经歷的战火也不算少,毁灭掉的不计其数。 「嗨!」 陆轩大喝了一声,已经快把傀儡给逼死的那样子,厉声咆哮一句,「你还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不然的话,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该死的。该死的!」 傀儡着急的叫嚷了几声,接着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气势如虹的大喝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轰! 一声巨响,庞大的力量波动从傀儡身上爆发出来。 下一瞬,傀儡脚下好像按照了喷射器一般,电射般扑向陆轩,空气中只留下一个个真实的虚影,就连他之前所呆着的位置,还残存着一个活生生的虚影,就感觉他没有离开一样。 「比速度么?」 看到傀儡速度骤然变快眨眼就到自己的面前,陆轩眉头不由挑了挑感到十分诧异的那样子,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并没有显得过于慌乱。 只是比速度的话,他还真没怕过谁! 「嗖」 轩辕决身法开启,他就躲开傀儡噼向自己的脑袋的长剑。 「死!」 傀儡大喝了一声,好似跟陆轩有了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人一下子小子在原地,一分为三激射像陆轩,「那我就让你尝尝,神皇交给我的这套三千剑法吧!」 「三千剑法一出,任何人皆要成为刀下魂!」 傀儡大喝了一声,身形忽然忽左忽右移动,那把短剑被打挥打出几百数千把剑,且人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他这个是真正的剑法,而不像别人依靠速度快速移动,划出许多个虚影,然后手中长剑也跟着变化。 傀儡这一招,他本体还是那么一个,并没有产生什么虚影,但是长剑就却变成了数千把。 几千把长剑围困住了陆轩,好似再过一两秒钟,就要把他绞杀了一样。 「该死的!」 陆轩大喝了一声,精神力立马死死锁定,想要找出真正的那把长剑。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那柄真剑,反而感觉几千把每一把都是真剑,让人很难看透的那样子。 「既然这样的话, 那我只能使用这招了!」 陆轩大喝了一声,第一必杀技立马释放出来,战斗中心立马颳起一阵劲爆的龙捲风。 「砰砰砰砰砰」 「铛铛铛铛」 强劲的龙捲风和数千把剑碰撞在一起,很快就将它们全部席捲进里面,接着在勐地爆发出来。 「砰!」 一声巨响,龙捲风爆开向外扩散,数千把利剑也跟着飞了出去,甚至傀儡本体都「砰」的重重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得凹下去半米。
016买彩票 轰! 傀儡砸在地面上的时候,土地崩裂传来巨大的响动声,一时间让现场变得烟雾瀰漫了起来。 陆轩身形电射冲过去,想要在动手逼傀儡的时候出大招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动也不动躺在地上,甚至连微微颤抖一下都没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轩愣住了,平时傀儡都像打不死小强一样,即使砍断了手脚,它体内残存的能量还能蠕动一下。 没想到这一次都没有让身体产生伤痕,只是砸在地上而已,没想到就立马挂掉了。 这一次,陆轩爆发出去的力量并不算很大,因为龙捲风大部分力量都被几千把剑给消耗差不多了,震出去也就相当于六重最普通的一击,没想到还是能把傀儡给打飞了。 打飞就算了,傀儡还静静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死了一般。 陆轩精神力有渗透进傀儡内部去查看,发现里面的零件并没有损坏,也就是说傀儡并没有死才对,不可能出现像之前狠狠撞击进契机道人的精神力护盾,从而自己震死自己。 「应该是没有能量了吧!」 身为后天武者的契机道人走了过来,淡淡开口说了一句道:「他刚才突然爆发出最强的剑法,想来是把体内的生命极限,也就是仅存的能量一瞬间都使用出来,故而才能激发这个超强的大杀招,爆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剑法。一旦剑法使用完毕,它体内的能量也就消耗殆尽,故而就没法存活下来了。」 「原来如此,都怪阿罕默德神皇这个老不死的隐藏住了精神力探测,搞得我们这些拥有精神力的武者,都无法探查到傀儡是怎么做成的,他的力量源泉在哪里,否则的话,就这么一路打下去,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陆轩无奈的感嘆道。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说:「若是阿罕默德故意把傀儡的力量源泉给我们知道,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老巢就全被我们端了。傀儡在厉害也不过是傀儡罢了,是没有生命的死物,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东西,因此他们也不会明白舒畅能量支撑他们活下去,也不会想到没了能量他们就要死了。」 「是的。」 陆轩点了点头,「真要让我们这些人知道傀儡的力量源泉在哪里,我们只要靠上去,贴身拿掉他的力量源泉,或者专门挑它力量源泉部分攻击,精神力隔空阻断他们力量供应,到时候再厉害的傀儡,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罢了,迟早被我们给完全消灭掉。」 「因此,阿罕默德神皇才会设立如此多的禁忌,否则他怎么放心大胆在此地长眠,又修建出一个能堪比皇宫的地宫呢?」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点了点头,说:「不过这个傀儡也真是厉害,竟然能和我们对话,且还像有反应和知觉一般,不得不说这是我们进入坟冢以来,所遇到的最强傀儡了!」 「你说得没错!」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轻轻地开口出声说,「我刚才也觉得特别的意外,为什么这个傀儡能像人一样思考,去反应,甚至去愤怒呢?傀儡不应该都是冷血无情的吗?」 「对的,那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阿罕默德神皇又对这些傀儡做了什么手脚呢?」陆轩挠了挠脑袋,恨不得立马将傀儡拆开,仔细查看一番的那样子。 「真是醉了!」 契机道人无奈的感嘆一句,轻轻地开口说道,「我要是有这么一手制造傀儡工艺,别说要称霸江湖武林了,就是要开宗立派,也有一群人过来找我拜师学艺,甚至这也是一门修行法门。」 「我记得咱们华夏不是有一个炼器宗,还有一个傀儡门吗?他们打造东西的手段真的可以是超脱凡尘,每一件武器和傀儡,都不像普通人能拥有的那样子,简直是上天恩赐的宝物。但此刻和阿罕默德神皇的制造工艺比起来,那简直渣到不能再渣了!」陆轩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无奈的笑了笑,干咳了两声说,「傀儡门那老不死我曾经和他喝过酒,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吧。他要是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们傀儡门,估计气得想要吐血三升了,竟然被比喻得如此渣。」 「哈哈哈!」 陆轩没想到契机道人还认识傀儡门的傢伙,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出声说道:「道长,我只是说笑而已,您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觉得傀儡门的制造工艺也不错,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见识最高等级的东西,只是见识了几样低等级,世俗常见的玩意儿,所以才那么评价的!」 「不!」 契机道人坚定的说了一声,嬉笑着说道:「不仅仅是你,同样我也觉得他们傀儡门的制造工艺,简直是渣到爆了,渣到我都不想吐槽天啊了。这阿罕默德神皇的制造工艺还是几万年前的,没想到傀儡门这个几万年后、甚至有现代仪器帮忙辅助的门派还要好,不得不说真是越活越回去啊!」 「哈哈哈哈」听到契机道人也这么评价傀儡门,陆轩忍不住掀起嘴角大笑了起来,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真是太对胃口了。 「哈哈哈,下次有机会见到那老头,我一定回好好跟他说说。或者能安然活着回去的话,我一定回暴走一具能量耗尽的傀儡,然后拿过去给傀儡门的人看,让他们学着点什么才叫做制造工艺,什么才叫做艺术,什么才叫做职业!」契机道人侃侃说道, 几乎把傀儡门的老友贬低到一文不值了。 「你这样做的话,会没有朋友的。」陆轩说道。 契机道人吹了吹鬍子瞪眼说,「屁话,我见识到更先进的工艺,要是不带回去给他看,我估计他才生我气,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吧!」 「哈哈哈哈」 陆轩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但是笑了笑,认同了契机道人的想法。 有些人叫武痴、书痴,他们对于喜爱的东西,如痴如醉,简直像吸入了什么毒药一样,无法自拔了。 做剑的有剑痴,做傀儡的当然有傀儡痴,谁特么不想把自己的东西变得更好更先进,更让别人欢迎和喜欢啊? 「没错,到时候必须给他带回去一个!」契机道人哈哈大笑,接着勐地一巴掌,就把傀儡给拍碎了,大喝道:「就让我看看,这具傀儡内部,究竟隐藏什么我们无法探测到的。」 「什么」 傀儡刚刚破碎的剎那,陆轩和契机道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显得格外诧异的样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因为他看到,破碎的傀儡碎片中央,竟然有一个鲜红的心脏,且心脏还在「砰砰砰」跳动着,给人力量感个生机感觉。 「我去!」看到这一幕,陆轩和契机道人就忍不住叫嚷了起来,完全没想到之前躲避他们精神力搜索的东西,竟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心脏。 傀儡为什么会有知觉? 为什么能对话入流,恐怕跟这个心脏有很大的关系吧? 几万年都过去了,这个心脏还在不断跳跃着,注意证明他们有一套非常完好的保存之法,能保存下强者的心脏之类的。 「该死的!」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你快告诉我这是假的吧?」 「没错,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骗我们的,这怎么可能啊?」 契机道人和陆轩都愣住了,一个个像见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忍不住嚷嚷大叫了起来,显得非常诧异的那样子。 一般心脏能存活几个小时都不错了,除非採用冷冻等高科技先进技术,不然谁敢保证不变臭啊? 偏偏神阿罕默德神皇做到了,即使过了几万年以后,他依旧可以保持跳动,保持新鲜,这他妈不是骗人啊吧? 如果不是见到了这么多奇蹟以后,陆轩二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是恶作剧,那个先进来的傢伙搞的恶作剧。 否则的话,这么可能回出现如此骇人的一幕呢?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么可能会有这样? 几万年了,任何东西都可能干枯,甚至是腊肉,怎么可能还有生命力,这特么是骗人的吧? 阿罕默德神皇怎么做到的?坟冢制造者怎么做到的?傀儡技术是谁想出来的? 几万年的心脏还能跳动,那消失的古文明,究竟是什么呢? 阿罕默德神皇处在的那个年代,各种工艺技术,究竟会强大到什么地步,为什么回如此逆天? 「这他们一定是假的吧!」 陆轩和契机道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次爆发出了这么一句。 不相信,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么几万年的心脏,还可以跳动呢? 一定是假的! 「砰砰砰」 偏偏,心脏还在跳动着,像是有魔力一般,直入人心,让人沉醉在其音律中。 「我们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它真是几万年前的心脏,你看看它外表都没有一点儿新鲜血液,只是看起来很新鲜罢了。」契机道人开口锁到 陆轩点了点,轻轻跟着附和说:「你说得没错,确实是几万年前的心脏,根本不是最近按上去的!」 得知真相后,两个人再次相视了一眼,「这特么太变/态了!」
017发了!发了! 「砰砰砰」 心脏微微在跳动着,发出一阵阵富有节奏的响动声。 一分多种过去后,它跳动频率愈来愈慢,力量越越来越弱,渐渐就静止变成了一个枯萎的心脏。 「我想,这具傀儡反应如此灵敏迅速,和这个心脏十有**脱离不了多大关系了。」契机道人猜测道。 「没错,将一个活生生人心脏作为处理器,让他来处理各种各样的复杂的问题。」陆轩点了点头跟着附和说,旋即不由挑了挑眉,满是好奇疑问道:「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选择用心脏,而不是大脑呢?要知道大脑才是整个身体指挥官,可以操控一切的存在。」 「我也好奇,心脏怎么可能会思考呢?用脑子不是更好一些,那样处理得好的话,几乎和一个活生生的人差不多,甚至比一个普通人强者还要厉害许多,因为普通人体质可没有这些金属傀儡的坚/硬。」契机道人好奇地开口说道。 「这个恐怕只能去问傀儡的设计者,或者神皇本人了。」陆轩笑了笑,站起身子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 契机道人也是苦涩的笑了笑,「我们两个对傀儡方面也没有达到专家级别,加上神皇把坟冢的很多东西都特殊处理,无法用精神力探测到,想要彻底了解,还真要更加深入,看看能不能等实力精进以后探测到,或者神皇也像这个心脏一样,特意显现给我们看的了。」 「有趣!」 陆轩一边走一边想着那个傀儡的事情,好半响后从嘴巴里蹦出来两个字。 他勾起嘴角,淡淡笑着,「即使现在我就牺牲在这里,我也觉得这辈子值了。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能见到如此高明的傀儡技术,今日我却见到了,无论如何都该满足了。」 「哈哈哈,我也是!」契机道人掀起嘴角,很是幸福地说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拍了拍陆轩的脑袋,极其不满的训斥道,「你小子说什么混帐话呢?咱们歷经各种危险来这里,并不仅仅是想看这堆废铜烂铁的,而是想要了解几万年前消失的文明,以及世上究竟有没有长生不老药。」 「我是打个比方!」陆轩笑着说道。 契机道人白了他一眼,很是不满地开口呵斥说,「打个比方也不行,我们要有志气一点,见到真正的宝物,挖掘出真正的神皇坟冢秘密,所以这么可能就此倒在这里呢?」 「好!」 陆轩底气十足的应了一声,信心十足的说道:「我们一定可以到达坟冢最深处,了解到那隐藏了几万年的核心秘密,把一切好奇都给解开。」 「这才对嘛?」契机道人满意的点了下头,捋了捋那银白色的山羊鬍子,说:「还有,一定要把修为给我提升到后天境界,这样我们两个人联手在坟冢中,哪怕人数再少,都是一股不可让别人忽视的强大力量。」 「好。」陆轩再次大喝了一声,显得信心十足的那样子。 哪怕明知提升到后天境界困难重重,但他还是把武者该有的那股气势给挥发了出来。 蹭蹭蹭 这时候,下一个傀儡到达了。 还是和之前那一个一样,身材并不是宽大,模样看起来和正常人一般无异。 它的眼睛和之前第一个傀儡一样,都是会转动,甚至身体柔韧性都非常好,足以见得採用的材质非常的不简单,绝对是当今世界上许多人无法知道的某种特殊材质。 这种材质,估计要等人们离开坟冢以后,带回去给那些世俗中的科学家研究,甚至自己耗费心机去专研出来了。 「不错不错!」 傀儡快到达陆轩和契机道人附近的时候,身形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突然出声夸赞了一句,「前面的一号被你们杀死了,看来实力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嘛!」 「呵呵,你究竟是人是鬼?」陆轩眯了眯眼,打量着眼前这具有趣的傀儡,徐徐出声询问了那么一句。 「那你觉得我究竟是人是鬼呢?」二号傀儡用着玩味笑声回应了起来。 「你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罢了,装什么神弄鬼?」陆轩嗤笑了一声,根本没把眼前傀儡放在眼里的那样子。 「不,我是有生命的,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傀儡冰冷冷地开口回应说。 陆轩汲取之前所犯的错误,知道不能再提神皇的名字,或者说什么对他大不敬的话,疑问:「那你是怎么会有心脏的呢?」 「我怎么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心脏呢?」傀儡愣了一下,旋即徐徐地出声开口说道:「我是人,我怎么回没有心脏呢?你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令人奇怪了。」 「嗯?」 陆轩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可能是傀儡者可能是把人的意识融进傀儡里面,因此它才会觉得自己就是个人。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陆轩轻轻地询问道。 「呆多久?」傀儡愣了一下,回应说:「我也不知道呆了多久,这里漫无天日的。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们的到来了。」 「你的任务就是专程在这里拦截我们,击杀我们的吗?」陆轩开口询问道。 傀儡重重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盯着陆轩看着,语气冰冷冷开口说道:「没错,我就是在这里负责拦截击杀你们的,胆敢闯入神皇坟冢者,绝不留情!」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快动手?「陆轩好奇地询问一声。 傀儡似乎在思考的那样子,斟酌了许久后,缓缓地开口出声说道:「可能是无聊久了,特别想找个人聊聊几句吧!」 陆轩:「……」 他以为对方会自大的回答自己等人不过是一只只小蝼蚁,想弄死不过是随时的事情罢了。 没想到,傀儡竟然会回答如此令人吐血的话音。 只是无聊所以才想聊聊天,这特么是他本来就想这么回答,还是程序本身如此设计的呢? 更他妈令人吐血的是,聊天就好好聊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偏偏陆轩提问了许多问题,傀儡都是一问三不知,傻呆呆像个未经世面的孩童般,很是茫然的那样子。 「那这个地宫究竟有多大呢?」陆轩看着傀儡,好奇地开口询问。 傀儡摇了摇头,迷茫说:「不知道,我没去过,我的只负责守护这条道路而已。」 「那这条通道上,还有多少你的同伴?」陆轩好奇地开口问道。 傀儡摇了摇头回应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二号,前面有个一号的同伴而已。我的使命就是狙击任何进入这条通道的人继续向前,将他们全都杀死。」 尼玛,连通道内有多少同伴都不知道,还说聊天,这特么能好好聊天的吗? 陆轩满是失望的摇了摇头,突发奇想的询问一句,「那你觉得,能够杀死我们吗?」 「呵呵。」 傀儡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你别以为杀了一号就能对我这么样,我可比一号那个废物要厉害得多了,灭掉你也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 陆轩无语,感觉傀儡真的是提前设定好台词了。 他明明感觉到这个傀儡也不过是练气巅峰的实力罢了,连先天武者境界都没有达到,和第一个傀儡实力差不多,却敢说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语来。 「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比一号究竟强多少。」陆轩勾了勾手,对着这个傀儡不屑地说了一句。 「对付你,我连五分钟都用不上!」 傀儡摇了摇头很是装叉地说了一句,紧接身形就电射了窜了出去,就要对陆轩发起攻击了。 「那我就来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吧!」 陆轩毫不畏惧的沖了上去,很是霸道的和他碰撞在了一起。 「砰」 一击过后,陆轩就知晓傀儡的大概实力了,确实和第一个傀儡差不多,实力甚至还要强上那么一丁点儿,但也不是特别的明显。 不过,眼前这个傀儡所能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可比第一个傀儡弱上太多了,只能发出蕴含的力量罢了,也就是九重巅峰只能打出九重巅峰该有的战斗力。 第一个傀儡则是不同,九重巅峰的实力,怒气腾腾冲过来打斗的时候,爆发出来能有先天一重镜左右的战斗力,最后一招三千剑法的时候,估计有先天一重巅峰甚至二重的战斗力了。 很快陆轩就明白了,第一个傀儡之所以那么强,是因为蕴含了怒火的成分,第二个傀儡没那么强的话,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生气,因此不能额外爆发出力量。 神皇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信仰,谁敢吴侮辱他们的信仰,就是和他们过不去。 「把你最厉害的杀招使出来吧,在这样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连续交手几次了以后,陆轩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让傀儡赶紧爆发出超强战斗力了。 「哼!」 傀儡冷哼了一声,哪怕连连吃亏身上武器也有些碎裂,依旧非常装叉的说道:「还有几分本事的嘛,怪不得一号会倒在你手中,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吧!」 音落,它开始使出了必杀绝技,还是那套三千剑法,结果自然不用多远,被陆轩狠狠给干掉了。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18要买大大的房子 「还是有心脏!」 看着那个爆碎了的傀儡露出来一个鲜红的心脏,陆轩徐徐地出声说,「看来,从现在开始进入里面所遇到的每一个傀儡,其内部应该都安置一个心脏了。 」 「没错,现在是心脏,估计再往后走,可能出现脑子也有可能。」契机道人笑了笑,出生说:「以傀儡制造者的制作工艺,还有神皇那般强大的实力,弄出一个有脑袋的傀儡,完全就是个小儿科。」 「进来的是机械傀儡,现在进来是半意识傀儡,我估计在继续深入,到最里面的时候,全意识傀儡出现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到时候就和我们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完全没什么两样了。」陆轩出声感嘆道。 「是啊。这里就好像一个试练塔一样,每进入一条通道,傀儡就会强大一分,而不是整个坟冢都是一样强大的,或者到处都是实力不一的傀儡,这个强那个弱,而是强的一个等级的傀儡呆在一个地方。」契机道人说道。 陆轩微微一笑,「这样也好,让我们循序渐进,从打弱的傀儡慢慢雕琢自身武技,再打强大的磨鍊自己的修为,一路走过去,慢慢提升自己。打不过强的,那就退回来也没有傀儡,就算有也不会太强。一个练气境武者想要从入口进入到坟冢最深处,最终结果要么是武者死了,要么就是突破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我怎么感觉神皇故意这么干,其主要目的就是要考验我们的实力,又或者说磨鍊我们这些闯进来的盗墓者,帮我们缓慢提升修为呢。」契机道人挠了挠脑袋,很是好奇地嘀咕了一句。 陆轩扬起嘴角,跟着点头附和道:「我也有这么一个感觉,神皇就是故意磨鍊我们,一级一级的让我们适应,否则在坟冢的入口布置几个先天高手傀儡,直接把百分之就是以上的盗墓者拦截在门外。」 「管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只要到达最深处就好了,我们走吧!」契机道人笑了笑,就用精神力卷着陆轩一直朝里边走去。 深入之后遇到的每一只傀儡,都被陆轩以强硬的实力给打爆掉。 这些傀儡智商都是差不多,基本都有一个心脏,聊天也不能套出更多的东西。 反倒是陆轩和契机道人成为它们这些死物解闷陪聊的对象,也太特么气人了! 没多少锻鍊价值了,陆轩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基本见一个就灭一个。 到达通道最深处,最后一个守卫的傀儡果然是先天一重境界的实力,对于陆轩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来说,二者相差无几。 加上陆轩拥有越级战斗的爆发力,傀儡又是死物,哪怕稍稍有点智慧和反应灵敏,一样被碾压着。 …… 「轰轰轰」 坟冢内某条通道中,一群强大的武者在于傀儡激战着。 傀儡大概有七八只,而武者只有五个而已,在数量上十分的吃亏。 这里的傀儡十分强大,一个个都拥有先天二重左右的实力,令他们应对起来十分的狼狈。 他们这些武者,实力大概也就是先天三四重罢了,力量占优却在数量上吃了亏。 因此应对起来才会显得特别的狼狈,非常吃亏的那样子。 「杀了他们!」 「这群可恶的盗墓者,还想打扰神皇的长眠?杀!」 傀儡就好像有生命了一般,厉声嘶吼地咆哮着。 同时,他们不仅仅是会单打独斗而已,还会相互配合,夹击着进来的每一个武士。 武士被他们夹击得很不自然,地上都躺着他们两个同伴了,那都先天一二重的武者,大意之下给傀儡灭杀掉了。 同样地上也躺着了七八具形状各异的傀儡,它们几乎都被打得爆体,露出一颗颗嫣红色的心脏。 那两个死掉的两个仙台一重武者,想来在一开始面对如此多傀儡的时候,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灭杀掉了。 「该死的,这些傀儡实在是太厉害了!」 「是啊,竟然还有意识,要不是咱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鸟,恐怕就此载在这里了。」 「太可怕了,我们这才进入核心地带啊!要是在深入一些,岂不是就永远出不来了吗?」 「没错,看来我们节奏得放慢一点,边走边提升修为,趁这里灵气如此浓郁,要是不好好提升自己修为的话,那恐怕再走两条路,就要被杀死了。」 「该死的,之前通道中每次都是出现一两个傀儡,除了有一次误闯众多人形傀儡处在的新空间,还从来没有通道内出现过如此多傀儡过。」 「对啊,这特么是赶紧杀绝,还让不让人进去了!」 这五个武者硬性实力都比傀儡要强大得多了,哪怕人数吃亏稍显狼狈,但他们终究是活生生的人,应变能力绝对要比傀儡要强大得多,很快就适应这种节奏的袭杀。 等他们是适应过来,应对就显得没那么狼狈,甚至可以出声交流。 另一条通道内,同样上演着精彩大战。 一群黄头髮白皮肤的欧美人,正在和十几具傀儡对战着。 他们人数多了一些,达到十三个人,而傀儡只是比他们多了两具,应对起来显得轻而易举的那样子。 「砰砰砰」 十几个欧美强者,与傀儡们酣畅淋漓的激战着,打得整条通道差点都要崩溃一般,到处都是地动山摇山崩地裂的场景,天花板上方的泥土大块大块碎裂了下来。 让人诧异的是,几十个先天武者碰撞在一起的超强战斗力,并没有令通道崩塌,无论上方受到震动掉落下来的碎石再多,通道还是坚/挺的耸立在上方。 像是在泥土深处不为人知的夹层中,设置了什么秘法一般,一般战斗的破坏力,还真拿不了它怎么样。 「砰砰砰」 「杀啊!」 相似的场景,在通道内很多地方不断的上演着。 每一条通道基本都有一群群肤色各异的武者,和模样各异的傀儡交战着,偌大的坟冢内尽失山崩地裂般的晃动着。 偌大坟冢无数条通道内,此刻都发生惨烈的大战,有傀儡被全军覆给快速灭掉的,也有实力稍弱的闯入者遇到了大批量的傀儡,被傀儡无情的杀害了,彻底长眠在坟冢内。 之前进来有几千上万人练气境以上的超级高手,如今走到这里,仅剩的人马以不足来时的一半。 有他们为了争夺小宝物自相残杀的,更多被傀儡灭掉的。 如今,能走进坟冢核心内部的人数,最多只有两千人了。 有很多人并没有死掉,只是以他们的修为根本无法在进入核心内部了,因为触不及防之下就要沦为傀儡刀下魂。 各方势力最顶尖的高手们,也不想带那么多累赘,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能一个人照顾几十上百甚至几百个下级们,只能吩咐他们现在外面守候着了,或者等他们自行在外面修炼实力够了,在闯进来。 当然也有一些安奈不住的好奇宝宝,知道前面道路被强者前辈们走过了以后,那危险系数仅剩为零,有什么危险、强大傀儡都被先头部队给摧毁掉了。 好奇宝宝们主要想看看内部空间究竟是怎么样的,又或者先头部队看不上的东西,有没有遗留啥宝物之类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知道坟冢内拥有极大秘密,谁都想分上一杯羹。 现在知道前方格外危险非一般人能进后,后面那群弱小的小喽啰们也知道凭自己这点本事,只能默默跟在后面抢点剩下的渣渣了。 若贪生怕死呆在原地提升修为,等实力强大在闯进去的话,估计那些渣渣都被人家抢走了。 那群想要占小便宜的弱者们,虽然知道前方傀儡被大部队消灭了很多,几乎一路上都没有傀儡过来阻扰了。 但隐藏在墙壁甚至各个角落的暗器并没有被完全摧毁掉,这些想拿点渣渣的弱者们,很多就被暗器杀死,永远倒在了通道内。 …… 陆轩和契机道人早已经进入第二条通道,并对里面的傀儡大规模厮杀了许多。 第一条通道守卫傀儡是练气九重巅峰,尽头的守护者是先天一重境界。 第二条一开始,就是一重境界的傀儡,尽头守护的傀儡的先天二重境的。 陆轩现在的实力是练气七重,超越自身三重战斗力爆发出来,大概就是先天一重境界的战斗力。 由于他是人,反应能力比傀儡强,相同战斗力下, 碾压傀儡是完全没有问题。 因此第二条通道,也没有对陆轩造成什么威胁。 直到尽头处的二重傀儡有点难度了,耗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将它彻底击败。 到了第三条,所有傀儡都是练气二重巅峰以上,尽头处更是三重傀儡的超级存在。 二重傀儡来说,已经算超越自身战斗力,除非利用轩辕决步伐等巧妙方式去战士,否则硬碰硬,是非常吃亏的。 尽头深处的三重傀儡,就更加不用说了! 「哈哈哈!」 进入第三条通道,陆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条的傀儡都比我厉害,终于得到磨鍊了!」
019就这么说定了 刚一进入第三条通道,陆轩便感觉到一阵强横的压迫力,眼神顿时一凛,这通道里的傀儡人已经达到了先天二重的境界。 面对这强横的压迫力,陆轩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咧嘴笑了起来。 有压力才有动力,想要提升修为,只有逆水行舟在足够的压力下才能有所提升。 握了握手中的血红匕首,陆轩没有同傀儡人过多废话,身形一窜便朝着傀儡人激射而去。 反正这些傀儡人虽然已经有着一定的智力,但是不管如何套话,却怎么也说不出陆轩等人想要知道的信息,或者说这些傀儡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说倒不节约时间,不再浪费口舌,把这些多余的问话时间放到战斗的感悟上。 能够多一分磨练,对修为的提升也是有帮助的。有时候恰恰就是差那么一点点的战斗感悟。 和先天二重傀儡人的战斗,陆轩在第二个通道的时候已经有过了一次经验,所以这次他胆子放得很大,直接贴身肉搏。 越是在危机关头,人越能爆发出巨大的潜能。再说一旁还有契机道人掠阵,出现任何不测都能够及时挽救。 陆轩更是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战斗中。凭藉着轩辕步伐的玄妙,陆轩一次次的滑到傀儡人的背后,在其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匕首划开的口子。 被陆轩如此欺负,傀儡人自然不甘心,它大声咆哮着,疯狂的挥动着坚/硬的手臂,却始终扫不到身影如同游鱼一般的陆轩。 即使在这狭窄的通道内,陆轩依旧能够顺利的躲过傀儡人的攻击,同时还做出反击,不得不说这轩辕步法还真是可怕。 一旁的契机道人默默注视着场中的战斗,不免由衷的感嘆着。 只不过陆轩虽强,但在契机道人的眼里还是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后天高手的强大早已经无视了陆轩步伐的带来的影响。 除非陆轩能提升到先天,或许还能对后天实力的武者有着一定的伤害。 很快,在陆轩毫不留情的攻击下,傀儡人倒在了地上,它的胸口被匕首大大的划开,显露出那有些惊悚,不断跳动着的心脏渐渐变慢,最后枯萎下去。 「唿……」陆轩松了口气,这才脸上涌起了微笑。 刚才的战斗可以说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稍不留神便会受到重创,不过也正是这样,陆轩感觉到他练气八重的实力已经有些许松动,或许只要再来几场战斗,他便能够再度提升,甚至一口气提升到先天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不错,按照你这个样子继续下去,还真有可能提升。」契机道人赞赏般的点了点头,陆轩的这种努力的精神他是越来越喜欢,如果不是此时在特殊的地点和时间里,说不定还真要和陆轩一人一壶酒,慢慢边走边聊下去。 「哈哈,那就多谢前辈吉言了。」陆轩本就随性,听到契机道人这么一说,立刻拱了拱手笑着说到。 其实不管是陆轩还是契机道人,都清楚在这灵气充沛的神皇坟冢内,又有各种强大的傀儡人对练,只要不陨落,时间足够下修为的提升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只是现在陆轩唯一所缺的便是时间,饶是他是个修炼天才,所需要的时间还是短了一些。 「这第三个通道内遇到的是先天二重傀儡人,如果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在尽头应该就是先天三重的傀儡人了,你确定还是自己一个人来应付?」契机道人看了看陆轩,随后问到。 毕竟陆轩怎么说也只有练气八重的实力,能够对付先天二重的傀儡人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多出一个层次便多出一倍的实力,就算是陆轩再强,契机道人也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以契机道人的身份如果是其他人,或许问都不会问,可是这一路上走来,陆轩很对他的胃口,这才出言问了一句。 「请前辈让我先试试!」有些出乎契机道人意料的,陆轩果断的如此说到。 契机道人一愣,随后终于恍然的笑了笑。所谓关心则乱,以契机道人的见识和阅歷,其实应该很容易便想到,如果陆轩没有和先天三重的傀儡人一战的实力,早就直接说了出来,要知道陆轩可不是一个莽夫,而是一个智商不低的修炼天才。 「那走吧,让我们去看看是不是真如猜测的那般!」契机道人微微点了点头说到,一起和陆轩朝着第三个通道的尽头快步掠去。 很快,第三个通道便走到了尽头,不出陆轩和契机道人所料,通道尽头的傀儡人还真是先天三重的实力。 「卧槽!」然而就在他们走进傀儡人之后,还是忍不住齐齐爆了句粗口。 陆轩和契机道人都已经记不清从进入神皇坟冢以来,因为各种神奇的事情而爆了多少句粗口,然而此时面前的场景更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眼前那个先天三重实力的傀儡人居然趴在地上,武器扔在一边,手里拿着捡来的石块,一笔一划无比认真的在地上画画! 虽然所画的都是极为简单的类似火柴棍似的小人在打架,但这对陆轩和契机道人却是极为巨大的冲击。 要知道能够作画便是代表着有思维在运转,一个傀儡人居然会有思想,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做到的?此时陆轩和契机道人心里便是如此的想法。 「我发现越往核心地区走,便越是对那神皇佩服多了一分!」此时陆轩由衷的说到,语气当中满是深深的敬佩。 「是啊,神皇这样的技术简直神乎其技,都快赶上女娲造人这样的神迹了。」契机道人也是点点头说到。 如果神皇没有死的话,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此时陆轩和契机道人对神皇坟冢里埋藏着的秘密更加好奇起来,除了或许有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外,还有些什么令人震撼的秘密呢? 「放肆,神皇大人岂是你们这等蝼蚁能够议论的?」就在两人感嘆之际,傀儡人似乎是听到了陆轩和契机道人的谈话,扔下了手中作画的石块,一跃而起怒声喝到。 身形跃起站立之时,地上的长剑也回到了手中,这样的雕虫小技以先天三重的实力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长剑挑起一道剑光,便袭向了陆轩,契约道长适时的退到了一旁。不过丝毫没有放松对四周的警惕。 毕竟神皇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手段都极为高超,在这情况不明的环境下,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面对傀儡人的攻击,陆轩的反应也是极为迅速,血红匕首倏然间便出现在了手中,同时身体以一股强悍无匹的气势迎了上去。 脚下踩着玄奥的轩辕步法,八倍筋脉更是在瞬间爆发,血红匕首带着无以伦比的攻击力在陆轩步法的帮助下,迅速朝着傀儡人的后背落去。 然而就在这时,之前无往不利的办法现在却受到了影响。这先天三重的傀儡人居然反手挥剑,朝着站在背后的陆轩狠命斩来。 陆轩见状,身形连退,不得已收回了已经快要得手的攻击。 显然傀儡人已经感应到了陆轩的所在,虽然身体的速度跟不上轩辕步法的灵活,但是依旧可以採取其它办法来化解。 「这……也太变、态了吧?」陆轩不由得苦笑到。 只是一个傀儡人,不仅拥有超级坚韧的特殊身体,现在居然还有了思维,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原本陆轩还能欺负一下傀儡人是死物,即使厉害非凡,只要利用一些特殊的招式也能解决掉,可现在……根本就不可能! 背后偷袭被发现后,陆轩变得极为被动,他能想到的许多特殊招式都被傀儡人识破,仿佛这个傀儡人真的拥有思维一般,能够如他一样去思考。 现在陆轩唯一有利的,便是拥有着玄奥的轩辕步法,凭藉着轩辕步法的玄奥,傀儡人虽然极为灵活,也完全抓捕不到陆轩的身形。 「啊,该死的傢伙,居然敢如此愚弄我!」仿佛是感觉到被陆轩戏弄了一般,傀儡人勐然大叫了起来,随后身上的气势勐地一变,再度有了提升。 从原本的先天三重一下子提升到了先天三重巅峰! 可即使是这样,依旧还是抓不到踩着轩辕步法的陆轩,拥有着轩辕步法的陆轩就像是个钻入软泥里的泥鳅一般,见缝即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陆轩一边躲避着傀儡人的攻击,一边思考着。 气有力竭时,而傀儡人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时间拖得越久,对陆轩越是不利。 况且陆轩和契机道人本来就是为了尽快赶到神皇坟冢的核心地点,找到神皇坟冢隐藏的秘密,所以必须越快越好,虽然此时和这个傀儡人对战中,陆轩对战斗的感悟又有了提高,但是傀儡人似乎也越来越对他的战斗方式熟悉起来。 「必须尽快结束战斗了!」想到这里,陆轩大喝一声,不再一味的躲避,而是脚下的轩辕步法再度加快了速度。 轩辕步法速度的加快对身体的负担也会加重,但是带来的效果确是非常明显的。 一时间傀儡人根本捉摸不到陆轩不住闪动的身形,只能挥动起长剑不住的乱砍一通。 很快,傀儡人的身上便留下了陆轩血红匕首划开的伤口,并且这样的伤口还在不断增多。 因为挥出匕首的契机极为短暂,虽然留下的每道伤口都不深,但慢慢积累下,伤口逐渐越来越大。
020奇葩的郝奶奶(1) 就在陆轩咬牙死命坚持的时候,却突然间意外的发现,傀儡人剑光所凝聚形成的巨大黑蛇,在与他进行碰撞的时候,只有一个上半身。 而且这个时候,傀儡人的身体是完全暴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黑色剑光所保护的。 这一意外的发现让陆轩不由得心中一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这样,但这明显是一处极为致命的破绽。 当然这样的破绽也就只能陆轩这样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到,如果是其他同级别的武者对战,光是应付这巨大黑蛇的攻击都来不及,哪里还能顾忌到其它地方的不同。 陆轩没有丝毫犹豫,再次与巨大黑色即将碰撞的时候,脚下勐地发力,轩辕步法瞬间使出,以精妙绝伦的身法,极为险要的避过了巨大黑蛇的兇狠一咬,直接朝着傀儡人所在地方飞扑而去。 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去,所看到的场景便是一直巨大的黑蛇想要扑咬一只凌空落下的火鸟,却在这个时候被火鸟灵活的躲避了过去。 傀儡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还有这样的变化,微微一愣之后这才做出了反应,巨大的黑蛇瞬间变化,铺天盖地的黑色蝗虫朝着傀儡人的位置迅速收回。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陆轩的血红匕首已经精准的刺进了傀儡人心脏所在的位置。 陆轩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从匕首处传来的触感,由最开始的坚/硬异常变成了莫名的柔软,并伴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跳动,而那跳动正变得越来越慢。 「我……败了!」傀儡人艰难的说到,显然陆轩的致命一击已经奏效。 原本铺天盖地如同蝗虫一般,像带着生命的黑色剑光顷刻间消散于无形,而傀儡人的身体也渐渐地委顿了下去,缓缓的滑到了地上。 直到察觉不出傀儡人还有任何异动,陆轩这才缓缓的拔出血红匕首,而他这时才终于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刚才的那一瞬间,可以说是极其惊险,因为傀儡人的黑色剑光其实只要在多运行一秒,便能洞穿陆轩的后背。 不过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赢了就是赢了,哪怕只是侥倖的就差那一秒,那也是赢。 当然这一仗也让陆轩深刻的意识到,他必须得尽快提高自身的实力才行。 如果这次遇到的不是傀儡人,而是和他拥有着同样智慧的真实对手,恐怕陆轩还真得倒在这里了,当然前提自然是契机道长不在这里的情况下。 「可惜,可惜呀!」看到陆轩赢得了胜利,契机道长这才倍感遗憾的走上前来。 陆轩自然是知道契机道长遗憾的是什么,从刚才的情形看来,这个傀儡人无疑是具有了一定智慧,只是智慧比较低下而已,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五岁小孩一般。 这样强大而又智慧不成熟的傀儡人,是最容易洗脑,也是最容易死忠的。 甚至如果它的智慧能像孩子那般继续成长和成熟,那么这成长起来的傀儡人将变得更加可怕,也更加会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只是这般像孩童一样心智的傀儡人,想要完全洗脑听从命令,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不过眼下对于陆轩和契机道人来说,时间根本就不等人。 陆轩也是颇为遗憾的看了傀儡人的尸体一眼,这才说到:「天下间的事情,大多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要能够拿到神皇坟冢的秘密,说不定如果制造出这拥有智慧的傀儡人方法也会在其中。」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契机道长闻言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我们就继续下去,看看接下来又会是什么!」 陆轩欣然一笑,和契机道长一起望向通道的尽头,然而在通道的尽头是一扇黑色的大门。 这黑色的大门像一块黑色的巨石,将通道前进的道路牢牢的堵住,之所以说它是一道门,是因为在这黑色的巨石上有着一个钥匙形状的孔洞,应该就是放置钥匙的位置。 陆轩用手里的血红匕首在黑色巨石上试了试,发现它的硬度居然比制造傀儡人的材料还要坚/硬一些。在这块看起来极为厚重的黑色巨石下,陆轩想要用血红匕首一点点挖开它,显然是不可能。 望了望一旁的契机道长,陆轩发现对方也是眉头紧皱。 「这块黑色石门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和这神皇坟冢是一体的,或者说是坟冢的其中一处支撑点,如果我们强行破开它的话,神皇坟冢倒是不一定崩塌,不过我们这里却一定会。」契机道长思索了一阵之后,缓缓开口说道。 听到契机道人这样一说,陆轩原本想藉助契机道人直接破开黑色石门的小心思也不得不收了起来。 「看来必须找到钥匙才行,只是这难度颇大呀。」陆轩说着,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要知道从最开始的通道进来,知道这扇黑色的石门这里,距离并不短,谁也不知道神皇会把钥匙藏在其中的哪个位置,甚至是钥匙像什么样子陆轩他们都完全不清楚。 如果像之前的地图那般,就在入口最开始的地方,这往返的所用的时间也是颇大,最关键的是如果钥匙不是在开始的地方,而是在中间某个位置,他们这一点点的寻找,更是一项极为耗费时间的巨大工程。 「陆轩,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契机道人转头看向陆轩,「我们集思广益一下,或许能从中有所启示也说不定。」 陆轩微微摇了摇头,才后才说道:「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神皇的想法不是我们能够以常理能够猜度的,不过也并不是没有线索。」 「你赶紧说说看!」听到陆轩有了线索,契机道人搓了搓双手,大有一番大干一场的样子。 陆轩也不犹豫,赶紧点了点头说道:「根据我多年执行任务积累下来的经验,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可以根据钥匙孔的形状来找到相似的物品来来试试。」 「说得有道理!」契机道人拍了拍手赞赏着说道,「那你觉得我们该从哪里开始找比较好?」 毕竟从最初进入通道到这里,如果一点点的地毯式搜索绝对不现实。所以必须要有一个搜索的重点,而且这个重点搜索的地方,还得是真的有钥匙存在才行,否则还不如不找。 「先看看钥匙孔的形状再说!」陆轩没有立刻回答契机道人的问题,而是朝着黑色石门的钥匙孔看去,契机道人也运起目力,朝着钥匙孔的位置仔细看去。 「咦……」当仔细看到黑色石门上的钥匙孔时,陆轩和契机道人同时产生了一种感觉,同这钥匙孔形状相同的物品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可是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契机道人不断敲打着额头,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同钥匙孔形状相同的物品。 契机道人非常清楚,这件见过的东西绝对是进入神皇坟冢之后见到过的,以他这等修为,几乎可以说是达到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就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想不起来。 「说得对,这种形状的物品我们的确见过,可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居然想不起来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见过!」陆轩也是相当肯定的说到,只是他和契机道长一样,完全想不出来这件东西究竟在哪里见过。 「还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神皇的法术居然能影响到这里的一草一木?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太可怕了。」契机道人不由得微微惊嘆道。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神皇真有这么逆天的能耐,早就长生不老了,又怎么会在这里死去。 但是陆轩和契机道人又非常的肯定见过类似的东西,由此可见这件东西并没有隐藏起来,而且还很容易见到,这样的东西不得不让他们会往普通的东西上去想。 珍贵的东西神皇或许还能加持一些特殊的法术,而普通的东西,就如同这四周的石壁一般,都要加持特殊法术的话,那还不得累死? 可这种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这便是陆轩和契约道长都难以理解的地方。 「这可有些难办了,想不起来的话什么都是白搭。」契机道长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显然这样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就在这时,陆轩摸了摸鼻子缓缓的说到。 「不是吧,这你都有办法?」契机不由得有些惊讶起来,要知道即使是他见识之广,此时也是一筹莫展。 契机道人望着陆轩,有些好奇的问到,「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陆轩见状,也不再隐瞒,立刻开口说到:「其实很简单,我们可以用排除法!」 「排除法?怎么个排除法?」契机道人闻言有些不太懂,显然排除法他懂,可现在陆轩所说的排除法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使用。 陆轩微微笑了笑,知道契机道人虽然博学,但在这一刻脑筋应该是进入了死胡同,暂时还没有转过弯来。 陆轩想到此处,便将心中所想,仔仔细细的对契机道人讲解了出来。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21奇葩的郝奶奶(2) 「好,非常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契机道人静静听完陆轩的讲解,不由得拍手叫好起来。 其实陆轩的办法真的很简单,契机道人听完之后也知道自己把最简单的东西忽略掉了。 办法就是把他们能够想到的东西,都统统排除掉,而剩下来的差不多就是记不起来的那个东西。 以陆轩和契机道人的记忆力来说,几乎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所以想不起来的那个东西基本上就可以肯定就是那开门的钥匙无疑。 「石壁,傀儡人,通道地板,这些都是我们进入通道以来,常见的东西,形状上也不符合钥匙孔的样子,能够想起来,所以可以排除。」陆轩说着,拿起手里的血红匕首在黑色石门上写下这些,随后用力的画了个大叉,表示这些东西都已经被排除。 契机道人点点头,随后也开始说到:「每一盏油灯除了炼制的方法比较特殊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也能想起来,也不会是。」 陆轩也是贊同的笑了笑,随后也写下了油灯两个字,随后继续画上了一个打叉。 「三个通道里的东西基本上大致都相同,而且几乎就是我们刚才说排除掉的这些,那还有些什么是我们遗漏掉的呢?」陆轩看着黑色石门上所写下的几个词,由不得皱起了眉头深思起来。 契机道人在一旁也是不断摸着额头,一会儿低头不语,一会儿又不断的摇头,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又立刻被他排除掉了。 从进入通道以来,所看见的和听到的一切,都被陆轩在脑海里一遍遍的进行着梳理,想要找到其中特别的地方。 可不管他无论怎么反过来倒过去的回忆,始终都觉得没有任何遗漏,脑海中的记忆可以说能够完整清晰的将一切经歷都复述出来。 「到底是什么地方遗漏了呢?」陆轩苦想不出答案,开始将目光投向了四周,期望能够找出一点有所启发的物品。 四周的石壁都是一个相同的样子,灰黑色不带任何特殊的光亮,地面也是堆砌而来的通道,油灯依旧静静的在燃烧着。 「嗯?那是?」勐然间,陆轩注意到了一件躺在角落的物品,顿时让他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陆轩走过去,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的观察着,两面开刃,一面有着锋利的尖部,另一面确是一个明显的断面。 「这是刚才被你毁掉的傀儡人的武器一部分吧。」契机道人见陆轩拿着断了的剑刃低头不语,不由得开口说道。 不过当契机道人话语刚落下的时候,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个人的心中同时升起一股明悟。 「没错,就是那把剑柄!」两个人同时带着心里这种想法,朝着傀儡人手中握着的断剑看去,果然那断剑的剑柄正是同钥匙孔一模一样的形状。 陆轩和契机道人欣喜不已,一直苦苦找寻的钥匙原来就在脚边不远处。 两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一番颇为不易的感觉。 然而就在他们将视线从断剑剑柄上移开的时候,记忆当中似乎有什么悄悄飘走了一般。 「咦,刚刚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可现在怎么又像都不记得了?」契机道人望着正对视着的陆轩,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说到。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轩点点头,同意了契机道人的这个说法。 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记起了想要知道的事情,转眼间又立刻忘记了一般。 「到底转眼间忘掉的是什么呢?」契机道人皱眉说到,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就像是记忆突然间被抽走了一般。 「很奇怪的感觉,按道理说不应该会这样才对。」陆轩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他一边思索一边拿起手中的东西轻轻拍打着手心。 「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就在这时,契机道人发现了陆轩手中的断剑,不由得开口说到。 「我手里的东西?」陆轩疑惑着低头看了看,勐然间如遭雷击般楞在了当场。 似乎刚才他和契机道人就拿着这把断剑讨论过,然后发现了钥匙就是断剑的剑柄,可就在他们一起看向断剑剑柄之后,便齐齐忘记了这件事情。 「果然是那断剑剑柄处被做了手脚!」契机道人看到陆轩手里的断剑之后,也立刻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显然在那断剑剑柄处被神皇施展了术法,只要看过了剑柄之后再将视线移开,某一小段的记忆便会被清空。 而这被清空的一小段记忆极其微小,所以根本不容易发觉。 这个法术应该只存在于剑柄之上,或者说剑柄的位置应该是法术的的核心地区,整个长剑都是有术法存在的,只是陆轩将长剑砍断之后,断掉的那截剑尖便脱离了联繫,这样使他们没有受到影响。 好在陆轩手里一直拿着剑尖,这才让他们能够不断的通过联想记起剑柄就是那把钥匙! 「前辈,你看现在怎么办?」陆轩知道了剑柄的厉害之后,不再去看那剑柄,而是望着契机道人说道。 「这个法术虽小,而且没有任何攻击力,但是却极其厉害,连我都找不出破开它的办法。」契机道人微微摇了摇头道。 「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吧?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陆轩苦笑着说道,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传出去他们被一个小法术困住,那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说得没错,神皇的法术虽然厉害,但任何法术都不是无解的。」契机道人点点头,贊同了陆轩的说法,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两人的心中都是一个想法,神皇的真正秘密都要没有解开,怎么可能甘心就此结束。 「从刚才的试验来看,如果不去看那剑柄我们就不会受到影响,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去看它就好了。」陆轩看着手里的断剑思索了一阵,随后说到。 「不去看它倒是没问题,可关键是我们还要去拿到它,如果是在平时我们还可以藉助精神力辨别位置,可神皇已经对傀儡人做了处理,让我们的精神力没办法探测到,如果不看的话,连在哪里都没办法辨别。」听完陆轩的办法,契机道人说出了即将面对的难关。 陆轩知道,契机道人说得都是事实,不知道神皇用了什么手法,以他们的精神力来探测,前方一片空白,不管是傀儡人的尸体还是黑色石门,都根本无法探测到。 而如果看的话,视线肯定会接触到那剑柄,就算是眼角余光去看,经过刚才试验,也是会受到神皇术法的影响。 「既然这样,那就试试这个办法!」陆轩说着,脱掉了外套,然后朝着傀儡人的尸体丢了过去。 外套被陆轩用力一丢,迎风迅速展开,整个外套被风力撑大,然后缓缓落到了傀儡人的身上,傀儡人一部分的身体便被罩在了外套之下,而那剑柄正是在这其中。 「咦,真的有效!」契机道人尝试着朝外套的位置看去,由于剑柄被外套遮住,他虽然看的是剑柄的位置,但看到的却是外套。 没有了剑柄术法的影响,契机道人哈哈一笑,一步便跨到了傀儡人的位置,然后借着外套,抓住了剑柄。 然而就在这时,契机道人的身体勐然间一滞,随后扭头沖陆轩说到:「陆轩,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找钥匙!」 「……」 听到这话,陆轩不由得有些无语,原来这样子触碰到剑柄也会受到影响。 由此可见神皇术法之强大! 「前辈,你会清心咒吗?」陆轩望着手里明明抓着剑柄还四处找寻的契机道人,不由得开口说到。 「搞什么名堂,清心咒这么简单的心法我怎么可能不会?」契机道人不由得撇了撇嘴,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肯定的回答着陆轩的问题。 「既然如此,一会请前辈念起清心咒,然后全身放空,将自己想成一张白纸,一切只听我的指挥就好了。」陆轩微微笑了笑,随后继续缓缓说道,「等成功打开通道之门后,我再向前辈解释这一切。」 「好,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契机道人想了想,然后答应了陆轩的请求。 很快,契机道人的双眼便变得一片茫然,整个人也仿佛像一块木头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陆轩见状,知道契机道人已经将全身完全放空,接下来便是他需要行动的时候了。 「抓住手里的东西,然后往前走,听到我喊停之后再停下脚步!」陆轩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始下达起命令。 陆轩的话音刚落,契机道人便开始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 「还真的有效果!」看着契机道人的动作,陆轩心中一喜,知道距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很快,在陆轩的努力指挥下,契机道人成功的将钥匙放入了黑色大门的孔洞中。 「非常好,接下来,扭/动它!」陆轩神色不变,继续下达着命令。 「咔哒!」 在陆轩的指挥下,契机道人转动起了钥匙,很快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像是某个机关被成功触动了一般。
022奇葩的郝奶奶(3) 「我……到底做了什么?」在陆轩的帮助下,契机道长悠悠的恢復了意识,然后才对陆轩问到。 「恭喜前辈,刚刚打开了通道的大门!」陆轩笑了笑,随后指向一旁说道。 顺着陆轩所指的方向,契机道人往前看去,黑色石门已经斜着开启了一条缝隙,显然是找到了钥匙并成功打开了它。 「钥匙!」想到这里,契机道人顿时心中像是记起了什么,脑海中的记忆如同被点燃的烟花爆竹一般,瞬间迸发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全部记了起来,并且没有再度消失。 「看样子打开了这道黑色石门,神皇留在剑柄上的法术也跟着消失了。」看着手里还拿着的剑柄,契机道人有所了解般的说到。 陆轩跟着点了点头,然后才说到:「既然打开了通道的大门,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去看看,接下来又将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哈哈,好,我们走!」摆在眼前的难题终于被解决,契机道人也是一阵身心俱爽,听到陆轩这样说到,也不由得爽朗一笑,和陆轩一起朝着那打开的缝隙走去。 虽然黑色石门只是打开了一丝缝隙,但这缝隙却完全足够一个人通行,在走过了一段漆黑的道路后,陆轩和契机道人同时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前辈,前面透出来的……好像是光!」看着不远处出口透进来的光线,陆轩有些疑惑的说道。 「还真的是,这神皇坟冢明明是在底下,怎么会有自然的光源?」契机道人也有些不解的说道。 「该不会是我们绕来绕去,又返回到了地面吧?」陆轩猜测着说道,可是按照来之时的路径来看,这越往核心走应该是越深入地底才对。 「走,一起去看看!」契机道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再多想,直接拉起陆轩,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沖向了出口。 只是一瞬间,陆轩和契机道人便来到了出口处。 「卧槽!」 站在出口处,陆轩和契机道人又不由得齐齐骂了句粗口。 眼前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大草原,绿油油的青草随着微风一阵阵起伏波动,就像是一片绿色的汪洋大海般。 除了大大的草原外,远处还有一些茂密的丛林,甚至还有一条蜿蜒到不知道多远的小河。 绿草茵茵,流水潺潺,这里和地面上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如果有,那就是这里的灵气给人的感觉要更加的浓郁,更加的凝实。 陆轩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缓缓的说到:「前辈,我敢以性命担保,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绝不是幻境。」 「不错,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浓浓的生机,我能深刻的感受到。」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然而他们却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神皇坟冢里,还有着这样一处自然的地表的风景,这样的地方究竟又是如何形成的。 「我们来看看地图,这个地方距离还有多远。」陆轩说着,拿出了小墓门,同契机道人一起查看了起来。 「这个地方差不多已经是最核心的地点了!」契机道人看过地图之后,不由得一阵欣喜,解开神皇坟冢秘密的事情即将出现在眼前。 「看地图上标註的来看,的确是这样,我们距离神皇坟冢最核心的地方已经不远。」陆轩点了点头,双眼却始终停留在地图之后,很快他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前辈,你快来看,现在从地图上看,其实所有的地方都不是死路,只是会多绕一些路程,最后都会到达这里。」 「什么!」听到陆轩所说,契机道人不由得也低头看向地图,很快他脸上露出一点瞭然的神色,然后缓缓说道:「看样子这神皇坟冢最大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困住人,不让人进入,而是想要锻鍊进来的人。」 「锻鍊进来的人?难道神皇就不怕进来的人掘了他的棺材吗?」陆轩听到契机道长解释,更加有些不相信起来。 毕竟没有谁在死后会希望有人来打扰自己的清净,所谓逝者已矣,一切都应该结束,然而神皇坟冢的目的如果真如契机道长所说,那么完全就和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观念不同。 神皇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不怕有人掘了他的棺材?这两个问题便是陆轩始终不能理解的地方。 「哈哈,神皇远非常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契机道人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认为神皇这样做一定有他这样非做不可的理由。 「或许等找到了神皇真身所在的地方,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吧。」陆轩同样是一头雾水,他点了点头,认同了契机道人所说,心中更是对找到神皇真身有了莫大的期盼。 不仅仅是长身不老药的问题,还有神皇坟冢里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陆轩都想知道,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如果连真正的答案都看不到,还不如早早就掉头离去,何必这么辛苦。 所以,这更加坚定了陆轩想要知道答案的决心。 然而就在陆轩打算和契机道长下一步该如何去走的时候,整个大草原的上空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波动。 「哈哈,灵气好浓郁的一片生命之地,一定是上帝带给我们的福音,我宣布这里归我天使教所有了,其他人等赶紧离开,否则便对你们不客气了。」这道声音如同天空中的惊雷,一下子响彻在了整个大草原之上。 「凭什么归你们天使教所有,这片地方可是我们圣教先发现的,真主在上,还是你们赶紧离开吧,否则当心遭遇真主的惩罚!」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话语当中带着无比虔诚的味道。 「我不管你们上帝也好,真主也好,总之我道格家族就要在这里进行修整,谁要是不自量力想要找死,我等家族成员将会全力奉陪到底!」第三个声音带着厚重的感觉,跟着响了起来。 听到大草原上空出现的几道声音,陆轩和契机道人都是心中一凛,原以为他们拥有着地图,应该是最快一个到达这里的一个队伍,没想到在他们之前,居然还有好几队人马已经抵达。 虽然从刚刚说话的内容上分辨,应该是天使教、圣教以及道格家族都抵达了这里,不过谁又知道其他潜藏在暗处,没有出声的势力又有多少? 能够到达这里的势力和人物,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在觊觎神皇坟冢秘密的欲/望驱使下,任何一个势力最后终将都会是敌人。 「咦,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小墓门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原本还想着偷偷隐藏着继续探听这几个势力对话的陆轩两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一跃而起。 没有出乎他们所料,在陆轩和契机道人的不远处,一个金髮碧眼的小个子老头正一脸好奇的望着他们。 小个子老头身上散发出强烈的灵力波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对手,陆轩暗暗估计了一下,起码也是在先天五重之上,甚至更高。 因为谁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老头,修炼着什么样的功法以及拥有者什么样的法宝。 「罗伊斯,你这个老傢伙在鬼叫什么,到底是什么小墓门?」在小个子老头话音落下之后,另一个声音立刻嚷嚷着叫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小个子老头,再结合刚刚响起的声音所说的内容,陆轩和契机道人立刻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个子老头正是天使教的副教主罗伊斯。 「怎么样,是你将那小墓门交过来,还是我亲自过去取?」罗伊斯背负着双手,虽然面容和善的说着,但是语气却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气。 这一次,罗伊斯没有用那响彻整个大草原的声音说话,而是用的普通大小的声音,显然是不想让周围实力知道陆轩以及契机道人所在的位置,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边是独吞。 然而所来到这里的势力没有一个是好打发的,很快在陆轩和契机道人的另一面,一个厚重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把东西交给我吧,道格家族可以保证你们安全离开。」说这话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的胸膛袒露着,茂盛的毛髮几乎覆盖了他大半个身子。 「道格米拉,道格家族第十三代的传人,没想到你也来了!」罗伊斯看到身形高大男子的时候,不由得眼神一缩,似乎有所忌惮。 听到罗伊斯的话,道格米拉很有绅士风度的微微弯了弯腰,然后点了一下头说道:「好久不见,罗伊斯。」 目前出现的这两个人,都让陆轩感觉到意外的强,就在站在一旁的契机道人也是一脸的凝重,由此看来,这两个刚出现的人物都是不简单的角色。 「哈哈,既然都是熟人,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吧,那个小墓门到手后,我们一起查看如何?」罗伊斯知道自己的实力,绝对不是道格米拉的对手,所以他转了转眼珠之后,立刻大笑着说道。 「不,我先看完后,你再看!」道格米拉却是没有答应,而是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是以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说出,带着绝对的上位者气息,高高在上如帝王降临。
023奇葩的郝奶奶(4) 罗伊斯面色微微变了变,虽然道格米拉的态度极为高傲,但对方的确是有高傲的理由。 「先答应他再说,反正教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等教主一到,就算这个道格米拉再厉害,我和教主联手之下,也只能落败。」罗伊斯如此想着,不由得暗嘆自己的计策不错。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又急速掠来一道人影。 「哈哈,天使教和道格家族的人都在,怎么能少了我圣教的那份呢。」人影未到,话音先至。声音当中带着的正是虔诚无比的味道。 陆轩和契机道人扭头往那个人影的方向看去,恰好那个人影也刚刚飞掠到了他们的另一侧。 这个带着无比虔诚味道的人影长得一副极为憨厚的样子,光着上半身,全身皮肤黝黑,头顶还用毛巾将头包裹着。 陆轩和契机道人立刻发现,这是一副很明显的印度阿三打扮。 这三个势力成三角之势,将陆轩和契机道人半包围在其中。每一个人身上传出的气势都极为惊人。 虽然陆轩能够越级挑战,契机道人也是一代天赋绝佳的强者,但是这三个势力身后所带来的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够硬拼的。 一旦出手,光是这三个势力身后的人,就是拖也会将他们的体力拖垮。 更何况在这附近还潜藏着许多实力不明的势力。虽然实力不明,但能够走到这里来的,又会弱到哪里去? 「小子,给你十秒的时间,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否则别想活着离开。」道格米拉见圣教出现的人站在一侧并没有说话,便直接开口说到。 毕竟以实力来说,道格米拉可是三人当中实力最强的一位。 「前辈,你看……」看着周围的情形,陆轩一阵苦笑着问向契机道人。 陆轩从心底里是绝对不愿意交出这小墓门的,不过这地图是他和契机道人两人所得,再说契机道人也是他的前辈,所以他自然要问问契机道人的想法。 当然以契机道人的见识和阅歷,能够想出应对的办法来就更加好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胡思乱想了,这三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契机道人看了陆轩一眼,直接坦白的说到。 老实说,三人联手,契机道人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如果要从这三人当中逃走,对契机道人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现在契机道人要照顾到一旁的陆轩,甚至是那块小墓门,这几件事情加在一起,就显得极为难办了。 「前辈教训得对,看样子之前的好运气都用得差不多啦。」陆轩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从进入神皇坟冢以来,陆轩其实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把小墓门给我吧!」契机道人看向陆轩,微微嘆了口气,随后缓缓说到,看样子已经有所决定。 「好,全凭前辈安排。」陆轩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犹豫的将小墓门交到了契机道长的手里。 从这段时间的接触以来,陆轩相信契机道长绝不会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 况且就算是契机道人要将小墓门交给对方,对方也不一定会真的放契机道人离开,这一点陆轩相信契机道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从陆轩手里接过小墓门后,契机道人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随后眼光扫向众人,缓缓开口问道:「你们真的想要这个东西?」 三个势力的代表人物此时清楚的看到了小墓门上面的地图,立刻便知道了这是一幅神皇坟冢的地图,怎么会有不想要的道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那好,我就把它……给毁了吧!」就在众人以为契机道人会把小墓门交给他们的时候,契机道人却直接话锋一转,话音还没来得及落下之时,他手中的小墓碑便直接成为了一堆齑粉。 在场的三人皆是一愣,他们如何也不会想到,陆轩和契机道人在被包围的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不利于自己的行为来。 「走!」契机道人趁着众人愣神之际,伸手拉起陆轩,便朝着唯一的缺口迅速离去。 「该死的华夏人,绝不能饶恕!」道格米拉狠狠地咬着牙齿,面容狰狞的怒吼道。 毕竟眼前的这一幕,让他的威严受到了影响,还是在两个对手的面前,这样的事情让他极为愤怒。 「对,圣天使在上,这些异教徒居然出尔反尔,天使大人绝对会让他们坠入地狱。」罗伊斯也是一脸冰冷的说到。 「不如我们来一个约定,谁先找到他们,那他们就属于谁怎么样?」圣教的人意外的没有慌张,反而提出了一个建议。 道格米拉恨恨的看了圣教的人一眼,猜想圣教的人或许有什么办法能够追踪到那两个离开的蝼蚁,所以才会如此自信的提议。 不过道格米拉并没有惊慌,圣教有追踪的手段,他们道格家族也并非没有,所以道格米拉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圣教的人见到道格米拉的反应,已经知道了他的态度,这时候他又将眼光望向了一旁的罗伊斯。 「哼,别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主意,说到追踪手段,我们天使教也并不差!」罗伊斯冷着着说道,「不过到时候你们千万别赖帐就好。」 「放心,以圣皇的名义起誓,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圣教的人这时候抬起左手抚上胸口,一脸虔诚的微微弯了弯腰说到。 「谅你们也不敢!」听到这话,罗伊斯不再犹豫,立刻朝着陆轩和契机道人逃走的地方迅速追去。 圣教的人见状,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色人像,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瞬间这人像便爆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来,圣教的人脸上的虔诚之色也变得更加深重了几分。 很快,光芒退去,圣教的人立刻收好金色小人像,这才如有明悟般朝着陆轩等人逃走的地方追去。 道格米拉看着这一切,只是微微笑了笑,只见他单手一翻,立刻手掌中便出现了一只蝙蝠。 这只蝙蝠虽然通体黝黑,但浑身却不住闪动着一阵阵黑亮的光芒。 「去吧,小傢伙,给我们找到他们的位置。」道格米拉轻轻说了一句。 蝙蝠听到后,立刻「吱吱」叫了两声,仿佛是真的听懂了一般,随后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迅速窜了出去。速度上来说居然比圣教和天使教的人还要快上许多。 此时陆轩耳旁「唿唿」作响,他被契机道人带着一路狂飞,已经记不清过了多少时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这神皇坟冢里的生命之地,居然意外和地面上一般,有着昼夜交替的现象。 「前辈,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下面有一处茂密的树林,不如我们先进去修整一番吧。」陆轩指着不远处的茂密树林说到。 契机道人也看到了陆轩所说的那片茂密树林,这片树林占地极为宽广,犹如一片原始森林一般,里面树木根深林茂,很适合隐藏。 契机道人点了点头,立刻带着陆轩落了下去。带着陆轩逃跑,他这一路上的确也累得够呛,要不是这生命之地有着极为浓郁的灵气,恐怕他也坚持不了这么远的距离。 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人一落入树林当中,立刻便收敛了气息,这样有助于隐藏在这片树林当中。 两人缓缓的在树林当中行走起来,打算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这片树林表面看起来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对他们毕竟极为陌生,谁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厉害的生物居住在这里。 如果一旦被厉害的生物缠住,等到后面的追兵赶到,那时候他们就是想走恐怕也没办法走了。 「陆轩,小墓门上的地图你都记下来了吧?」契机道人一边走,一边问道。 陆轩点点头,很认真的回答道:「放心吧前辈,小墓门上的地图我都记下来了,如果没记错了的话,我们所在的这片树林,应该是生命之地的绿色丛林。」 「哈哈,记下来就好,地图已经没有了,就继续让那些人摸着石头过河吧。」契机道人一想起在三个势力顶尖人物面前毁掉小墓门,心情就极为舒爽,不由得笑了起来。 陆轩也是跟着笑了笑,契机道人的做法果真没有让他失望。 「那边好像有一个山洞,前辈我们快过去看看吧。」很快,陆轩在一个不大的小山壁上发现了一个山洞,不由得高兴的说道。 「走,过去看看!」契机道人点点头,立刻挥手跟着陆轩一起赶了过去。 山洞的发现让两人的精神为之一震,要知道在丛林当中,如果有一个山洞可以休息的话,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是一个废弃的山洞就好了!」陆轩和契机道人一边靠近,一边说道。 「希望如此!」契机道人点了点头,心中同样是如此的想法。 毕竟一个废弃的山洞,可以省掉很多事情,如果山洞里还有其它的问题,不管是野生生物还是其它的东西,一旦打斗起来,声音都会立刻将追兵引来,这不是陆轩和契机道长希望看到的。
024想分家 「等等,好像有情况!」就在陆轩打算进入山洞一探究竟的时候,契机道人立刻出声说道。 陆轩立刻停了下来,老实的待在原地。要知道契机道人的修为比他高出太多,如果说契机道人感应到了什么,那一定是不会错的。 「前辈,山洞里到底有什么情况?」陆轩望向契机道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按道理说,追兵不可能这么快,先他们一步来到这里,由此可见山洞里的情况应该是其它的问题才是。 「我听到了山洞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契机道人轻声说道,显然是不想暴露位置。 陆轩理解般的点了点头,毕竟如果暴露了位置,如果山洞里真的有人,那么是敌人的可能性太大。 只是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很难抉择,前面的山洞他们到底是该去还是不去。 「哈哈,外面的朋友,为何一直站着不动,相遇即是有缘,既然来了,不如进来歇息一下吧。」 就在陆轩和契机道人思考着如何选择的时候,山洞内突然传出一道爽朗的笑声。 「前辈,你看……」陆轩脸色微微变了变,他们已经尽量的收敛了气息居然还被对方发现,由此看来山洞里的人实力极为可怕。 「走,进去看看,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契机道人坦然的说到,反正都已经被人发现了行踪,现在倒不如光明正大的现身,也显得光明磊落。 见契机道人如此说到,陆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紧跟着契机道人朝着山洞走去。 刚走进山洞,并没有见到人影,直到陆轩和契机道人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再转过一个弯,这才看到了几个人影,同时还有一个小火堆。 陆轩和契机道人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山洞里的人居然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同胞,或者说是他们很熟悉的一个门派。 统一挽着髮髻,插着髮簪,身背一柄长剑,这不是武当派的打扮还能是什么。 「原来是武当派的道友!」契机道人看到这番景象,友好的抱了抱拳说道。 毕竟武当也是道派,契机道人虽然是散修,但说起来却是同一渊源,所以契机道人现在见到这赫赫有名的道派,心中也是极有好感。 陆轩也跟着契机道人做了同样的礼仪,毕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同这样道派的道友打招唿,倒不如跟着做好了,反正有契机道人这个前辈在这里,想来他也不会怎么吃亏才对。 「看道友应该也是同道中人,快快过来歇息一下吧。」只见在火堆正首的位置,一个鹤髮童颜的老者微微笑着说到。 这个声音正是刚才陆轩和契机道人在洞外听到的声音,足以看出这个老者的修为惊人。 契机道人原本就比较随意,听见老者这样一说,哈哈一笑,立刻甩了甩衣袖走了上去,陆轩也立刻跟在了契机道人的身后。 面对着老者坐下之后,陆轩这才有机会打量起四周。 这个山洞极为幽深,他们这群人只是在山洞的一个角落而已,往里走还不知道有多少岔路,多大的面积。 除了坐在火堆旁闭目打坐的老者外,四周还有几名年轻的武当派弟子,当然这里所说的年轻,是相对于老者的年纪来说的。 两名负责望向洞口警戒,另外还有三名则是在老者两侧和身后恭敬的站立着,由此可见老者在武当派当中的地位绝不简单。 老者在陆轩和契机道人坐下之后,便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一直在闭目打坐,陆轩和契机道人也没管那么多,自顾自的对着火堆烤火。 现在生命之地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就像是进入了真正的夜晚,白天的时候还好,整个生命之地就像是沐浴在春天的怀抱中,可是现在却像是一下子进入到了寒冬。 「昼夜交替,春来寒往,这个地方不简单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闭目打坐的老者这才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神皇坟冢里的秘密都不简单!」契机道人点了点头,随后嘿嘿一笑说道。 按照时间推算,此时已经深夜,不过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休息,毕竟到了他们这个修为,睡不睡觉已经不再是什么必须的事情,只要修炼的心法一直运转着就好。 「看样子两位也是冲着神皇坟冢的秘密而来了。」老者微微睁开眼,一道精芒划过,让陆轩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陆轩立刻察觉出,这个老者的实力,居然和契机道人差不多,也达到了后天的地步。 这还是陆轩从进入神皇坟冢以来,第二遇到的后天高手。即使之前遇到的天使教、圣教以及道格家族的那个人,也最多在先天七、八重的样子。 「哈哈,这个自然,我们总不可能是到这里来玩的吧。」契机道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老者的实力,但他没有任何隐瞒,直接坦然的承认了到这里的目的。 其实这是谁都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来到神皇坟冢这里,如果不是为了坟冢的惊天秘密,总不可能说是为了给神皇上坟扫墓的吧。 「从道友的面相上看来,你们二人都不是奸猾之辈,所以我打算让武当派同二人联手,不知道友意下如何?」老者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一番话来。 「联手?」契机道人不由得认真的看了老者一眼,随后微微笑着说到,「怎么个联手法?」 契机道人这样问,也正是陆轩想要知道的。就算武当派是名门正派,但来到这神皇坟冢,最大的目的都是想要获得利益,古往今来因为利益而杀红了眼的名门正派并不在少数。 契机道人知道这一点,陆轩也知道,所以还是问清楚了比较好。 「这个嘛很简单,我们当中不管是谁,如果得到了神皇坟冢的秘密,大家共享如何?」老者抚了抚花白的鬍鬚,笑着说到。 契机道人和陆轩对看了一眼,两人心中其实都很清楚,这个提议其实是最公平的。唯一的难点便在于能不能绝对的相信对方。 「提议不错,只是武当派实力雄厚,而我们就只有两人,会不会有些不公平?」契机道人也是带着一脸笑意说到。 毕竟武当派带来的人手比他和陆轩多了不少,真要算起来还是他们占了便宜。 就在老者还未说话之时,站在他身后的武当派弟子却抢先说到:「如果你们觉得不公平,等之后找到了法宝什么的,你们少分点不就行了。」 听到契机道人脸色不由得微微变了变,陆轩更是有些不舒服的看向了那个武当派弟子。 「真是给你点颜色,还真想看染坊啊。」陆轩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想到。 老者脸色也是微微不悦,原本和善的声音也是陡然间微微严厉了起来:「玄真,不得无礼,这位大师算得上你的前辈,还不快道歉!」 「是,师傅!」听到老者教训,这位武当派弟子慌忙对着契机道人行了个礼,然后急忙说到:「晚辈不知礼数,还望前辈恕罪。」 契机道人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见到对方诚恳的道歉,他挥了挥手,表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不过陆轩却注意到,这位玄真在退下之后,还小声的嘀咕着:「哼,自己说占了便宜,还不让人说了?」 「如果道友没什么异议,那我们就按照商量的来吧。」老者显然是个不废话的人,看到契机道人没有继续说话,他便直接作出了决定。 「那好吧,老朽全凭安排。」契机道人见武当派都没多说什么,也不再推辞,拱了拱手答应了他们的提议。 陆轩知道,这个提议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有利无弊的,毕竟武当派高手众多,听对面老者所说,还有更多武当派的弟子在赶来的途中。 所以以后要是遇到有什么危险,有武当派在一旁协助,他们也会省心很多。 就在陆轩思考之时,却见守着洞口的其中一个武当派弟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启禀长老,我们发现外面突然降下一道宝光,猜测应该是异宝现世,特请长老定夺。」守着洞口的这位弟子进来,立刻大声的汇报到。 「异宝?走,看看去!」老者闻言,立刻大手一挥,带着武当派弟子朝着洞口走去。 陆轩和契机道人对望了一眼,随后也跟在了后面。 站在洞口边朝外望去,只见一道瑰丽的虹光在天际不断的闪耀,就像是即将初升的太阳,不过这道虹光却闪耀着五彩缤纷的颜色,光是看上去便觉得异常的迷人夺目。 「真的是异宝现世!」老者在看过之后,立刻肯定的说到。 「师伯,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取了这异宝吧,迟了就怕会是别人的了。」旁边一武当派弟子立刻对老者说到。 陆轩和契机道人也是有过见识的人,看到这番景象他们也觉得应该是异宝没错,而且很大可能跟神皇坟冢的秘密有着莫大的关系。 只是这么强大的宝光,恐怕整个生命之地的势力都看得到,这个时候起码有几十个势力的人马已经开始朝着那个地方而去了,如果去晚了,或许连异宝是什么样子都见不到。
025分家风波(1) 「道友,你怎么看?」看到异宝现世,老者并没有着急,而是将眼光落在了契机道人身上,随后神情淡然的问道。 「既然能够遇到,那就看看去吧,说不定是你我的大机缘呢。」契机道人微笑着说道。 其实契机道人非常明白老者的意思,之所以老者会问契机道人的想法,就是想要契机道人一起去,这样强强联手,要夺去异宝才有机会。 如果契机道人没有兴趣,那么老者也是断不会自己行动的,毕竟武当派援军未到,就算有身边的几位武当派弟子,却不及契机道人一个人的帮助强大有力。 「好,那就你我二人先去看看!」老者点了点头,随后面色变得开始严肃起来,「都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同道友一起前往异宝现世的地方看看,你们就呆在这里,千万哪里也别去,另外一定要保证这位小友的安全。」 老者说着,眼光却是看向了陆轩的位置。 「是,谨听长老安排!」山洞内一众人等,齐齐弯了弯腰,大声回应道。 「一切等我们回来再说!」 众人抬起头来,发现长老和契机道人的身影早已经不见,只留下最后一句话还迴荡在空气中。 「我师父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吧?」玄真见老者已走,腰背立刻也变得挺立了起来。 「师兄,我们听清楚了。」 听到众人齐齐回答,玄真脸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我师父走后,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得听我的!」玄真看着众人,神色有些傲慢的开口说道。 「是,师兄!」众人齐齐低头回应。 毕竟按照辈分来说,玄真在这些人之上,所以长老走后,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在这些武当派弟子眼中,也并无什么不妥。 「好了,都进去休息吧。」玄真得意的大手一挥,颇有风度的说到。 随后他指了指陆轩,有些不在意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陆轩好了。」陆轩笑了笑,随后说到。 「好,陆轩,下面就由你来守着洞口,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报告。」玄真点了点头,随后对陆轩安排到。 陆轩不由得笑了了笑,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个玄真完全没把自己当做同伴,在他有眼里应该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指使的佣人而已。 且不说武当派长老临走前有过交代,要照顾好陆轩,就算是在平时,陆轩也不是被人随意使唤的角色。 「我看还是你来守好了,作为师兄,也应该做下表率才是。」陆轩双手枕在脑后,一边夸张的打着哈欠,一边朝着山洞走去。 「小子,你敢不听我的命令?」听到这话,玄真不由得一阵恼怒。 要知道在他的眼中看来,陆轩只不过练气八重的实力,而他已经达到了先天三重巅峰的层次,在众人当中,他可以说是实力最强的一个。 在武当派甚至是修真界来说,从来都是以武为尊,现在玄真师父和契机道人不在,自然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没想到陆轩居然不但不听他的安排,还安排起他来了,这让玄真觉得面子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我又不是你们武当派的弟子,为什么要听你的?」 哪知道陆轩接下来的回答,更加让玄真愤怒不已。如果不是要在众师弟面前保持风度,玄真觉得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陆轩一番。 「那好,既然你不是武当派的弟子,那这个山洞不欢迎你,请你赶快离开。」玄真此时早已经冷着一张脸,几步走到陆轩面前,指了指洞口说到。 「外面?那多危险!」陆轩朝外伸了伸脖子,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随后用力的摇了摇头道,「我不去外面。」 「这事由不得你!」玄真不屑的笑了笑,心里暗暗想着,「这下你知道害怕了吧,可是已经晚了。或许苦苦的求我一番,说不定还能好心留下你。」 「可是长老刚刚说过,要你们保证我的安全,我要是出去了,你们也要一起吗?」就在玄真暗自想着的时候,从陆轩嘴里适时的飘来 一句话,险些让玄真气得吐血。 尼玛,这小子耳朵也太灵敏了吧! 「那你就好好在山洞里呆着,别个我乱惹麻烦,否则我不敢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玄真极为不悦的说到。 虽然玄真现在很想教训陆轩一顿,不过既然自己的师父之前说过要照顾陆轩的安全,他也不得不掂量一番。 玄真就算再傲慢,也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人,拿师傅的话当耳边风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去那么做。 狠狠地将心中的火气压下,玄真立刻安排了两个武当派弟子去门口守着,而他也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开始尽力的打坐修炼。 毕竟这里灵气极为浓郁,抵得上外界几十倍的效果,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地方,此时正是好好抓紧时间修炼的时候。 陆轩此时在一旁早就已经修炼了起来,之前大战傀儡人的时候,他有许多的感悟都还没得及消化吸收,一是没有时间,二是也没有那个条件。 现在这个山洞对他来说,完全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虽然有针对他的武当派弟子,但陆轩完全不在意,真要打起来,他并不会害怕,毕竟打不过他还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嘛。 就在陆轩等人在山洞里尽力修炼的时候,在远处的丛林里,出现了几道人影正仔细的搜寻着。 「都给我搜仔细了,千万别把那两个人给漏掉了,否则圣使怪罪下来,谁都别想活着回去!」一个身形高大的壮汉大声的沖周围的人吼道。 「是,统领!」 其他众人立刻回应道。 这些人都是统一的皮肤黝黑,光着上身,头上包裹着头巾,一看便是圣教的装扮。 他们这群人便是接到命令,前来搜寻陆轩和契机道人的圣教教徒,只不过他们已经搜寻了几公里的范围,却依旧没有任何收穫。 圣教统领望着远处不断闪耀着的宝光,脸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喃喃的嘆到:「如果不是异宝现世,圣使大人急着敢去,相信那两个冒犯我圣教的人早就被抓住了。」 就在圣教教徒仔细搜寻着陆轩和契机道人的时候,在丛林的另一面,也有几个人影在不断的搜寻着。 这一队人马总共有六人,都是金髮碧眼,其中还有两名女子,不过千万别小看这两名女子,他们身上的气息可以说比剩下四名男子还要强横。 「艾拉,副教主已经去了异宝现世的地方,他嘱咐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两个人,可是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你说他们会不会因为害怕,早就已经出去了?」一个戴着金属拳套的男子不由得开口问到。 毕竟他们这一队人已经深入丛林许久,却始终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不由得让人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铁拳你给我闭嘴,难道你不相信副教主吗?副教主已经通过追踪手法知道,那两个人就在这片丛林里,如果你因为害怕不想去,那你就直说好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艾拉不由得面带讥讽的说到。 她是这个队伍最强的一个,也是队伍的临时队长,艾拉知道其他几个人都不是很服她,所以才如此说到。 「听说那两个人当中有个老头很厉害,反正最后还得由我出手。」艾拉不由得如此想到。 「嘁,我会害怕?」铁拳不由得挥了挥拳头,「等会找到那两个人,我第一个上,你们可别跟我抢。」 「我们不会跟你抢,你可千万别第一个倒下。」另一个女孩打趣的说到,随后不由得捂着嘴偷笑起来 「哈哈……哈哈……」 丛林里顿时响起一片大笑声。 有人欢笑,也有人紧张,此时在山洞入口处,一个武当派弟子竖起耳朵听了听,疑惑的问到:「我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肯定是风声,这么冷的天,还黑漆漆的谁会到处跑,是你会吗?」另一个武当派弟子靠在洞口的一角,安慰着说到。 「我可不是紧张,告诉你,我耳朵灵敏得很,好多前辈都夸我呢。」之前那个武当派弟子有些不服气的说到。 毕竟要真的是风声,那就证明是他紧张听错了,也间接的说明他害怕。 作为一个武当派弟子,作为一个大男人,要是被人知道胆小如鼠,那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那还让他怎么在师弟师妹面前耀武扬威? 这一次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和师伯师兄一起来到这神皇坟冢,心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吹嘘的资料,就等着接受那些师弟师妹崇拜的目光呢,要是有师妹听了他的奇异神勇的故事,说不定芳心暗许,那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听错了。 就在两人在洞口小声争执的时候,坐在火堆旁一直闭眼打坐修炼的陆轩却睁开了眼睛。 「看样子追兵就快来了,还真有些期待这些武当派弟子会怎么应付呢,听说武当的剑阵那可是威力巨大呀。」陆轩此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依旧在火堆旁静静的坐着,不过在他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打算。
026分家风波(2) 洞内的火堆徐徐的燃烧着,不是发出一两声「噼啪」的炸裂声。 玄真从打坐修炼的状态中醒了过来,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才出声说道:「大家都警惕一点,不远处有一队人马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 除了陆轩外,火堆旁的其他人听到这话,都纷纷停止了打坐修炼。 「师兄真厉害,居然这样子都能发觉到,我完全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其中一个武当派弟子吐了吐舌头,随后拍着马屁说到。 「我也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你们听到了吗?」另一个武当派弟子也是如实说到,随后问向其他几个武当派弟子。 「没有,我们没有!」 剩下几个弟子也是齐齐摇着头说到。 玄真看到其他的武当派弟子都不如自己,都完全没有发觉陌生人的靠近,更加得意起来。 他将眼光望向陆轩的位置,发现陆轩还在闭目打坐,不由得心中更加不屑,连我的这些师弟都没有感觉到,这傢伙恐怕更加没有感觉。 「小子,有人来了,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起来。」玄真站起身来,走到陆轩身边大声的叫道。 通常一个人打坐修炼,是需要安静祥和的氛围,如果说有人在旁边大吵大闹的话,如果在修炼的关键时刻,是很容易受到影响的。 轻则气血受阻,重者就会走火入魔,玄真用这样的方法来叫醒陆轩,明显就是有一定的报復成分在里面。 武当派的其他几个弟子虽然看到,但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玄真是他们的师兄,再加上陆轩修为最低,在他们眼中根本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有人来了吗?在哪里?」陆轩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伸了伸懒腰,随后东张西望的问道。 玄真看着陆轩的反应,不由得更加得意,心中更是对陆轩鄙视无比,暗道恐怕凭藉你这个垃圾的修为,要等别人走到你面前才会察觉吧。 「就在山洞外一千米左右的距离,赶紧起来给我躲到里面一点,否则一会打起来波及到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玄真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一边带着众人朝洞口走去,一边对陆轩说到。 「真的吗?那我要赶紧往里面去一些才行。」陆轩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赶紧朝着洞内更深处走去。 看着陆轩惊慌失措的背影,玄真不由得开口讥讽道:「胆小如鼠,果然是一个废物!」 陆轩往洞内走过一个转角之后,这才停了下来,他身子微微的靠在石壁上,不由得扯动嘴角笑了笑。 「对方一共有五个人,起码有三个人达到了先天三重的境界,而武当派只有一个玄真,我还真想看看不是废物的你们怎么打赢他们!」陆轩说着,再度盘腿坐了下来,继续开始了修炼。 通过刚才的修炼,他已经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现在有武当派弟子作为盾牌守在洞口,正是他可以抓住一举突破的好时机。 不过就算是突破,陆轩也留出了一部分意识,刻意的注意着玄真等人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就算是玄真本人,也根本没有发现此时一直被陆轩注意着,因为在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五个人影,每一个的气息都是极为强大。 仔细感应过去,玄真立刻发现有三个人的实力居然都达到了先天三重的境界。 待到这五个人影走近,玄真这才发现他们都是一副印度阿三的打扮,个个身材壮硕。 「圣教教徒?」玄真虽然一直在武当派修炼,并没有走出华夏,但他却经常听到自己师傅说起过这个圣教。 作为圣教的教徒都是这样一幅打扮,同时还带着一脸憨厚的虔诚模样。 「你们是谁,赶紧报上名来!」圣教统领听到对方认出了他们,但却怎么也看不出武当派的这副打扮,所以不由得开口问到。 「我们是华夏国的武当派。」玄真走上前一步,大声的说到,「不知道你们圣教的人到这里来,究竟所谓何事?」 玄真虽然一副很和善的样子说到,不过暗中却谨慎的防备着,毕竟深夜造访绝不会是吃饱了没事干。 玄真虽然自傲,但他也有自傲的本事,况且他也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菜鸟,能够有着先天三重的修为,也是他一步步从低处走上来的。 「华夏国的武当派?」听到玄真的回答,圣教统领想了想,随后有些不屑的暗道:「还真没听说过,看来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 圣教统领之所以认为,也并非没有理由。 毕竟武当派一直与世无争,很少出来走动,而且就算是走动,也大多是在华夏国的范围内,扬帆出海这样的事情几百年都未必会有过一次,所以圣教统领没有印象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是圣使在这里,或许便清楚武当派在华夏的深远影响,可惜他已经去了异宝出世的地方,根本没办法告诉圣教统领这些情况。 「我们在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现在这片丛林已经属于我们的地盘,限你们十秒内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圣教统领在心里已经认为武当派是一个偏僻的小门派,所以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听到这话,玄真不由得皱了皱眉,脸色也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原本以为师傅和那个契机道人朝着异宝去了,他可以在这些师弟面前逞几天威风,没想到先有那个陆轩和他作对,现在又来几个圣教教徒在这里耀武扬威,还真把他当泥捏的了? 想到这里,玄真双手抱胸,冷笑着说到:「我还真想看看,你们究竟怎么个不客气法!」 圣教统领一听,顿时一张黑脸便垮了下来。 圣教的名号说出去,那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排在前列的天使教、道格世家等强大势力都得给几分薄面,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根本就没听过的什么武当派,居然敢这么嚣张不给面子。 「简直是找死!」圣教统领想到此处,不由得大喝一声,立刻朝着玄真直扑而来。 「来得好!」玄真早就有着提防,看着圣教统领扑来,身背的长剑已经瞬间握在了手中。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顷刻间便在洞口外的上空斗在了一起。 玄真剑法凌厉,又是武当派长老真传,很快圣教统领便落于下风。 圣教统领虽然惊讶玄真的实力,不过他也并未多想,反而认为玄真之所以比他稍稍厉害一点,应该就是武当派的掌门才会如此。 「今天就要让你武当派灭门!」想到此处,圣教统领不由得大喝一声,随后往后招了招手。 圣教统领身后的四个教徒得到命令,立刻也朝着玄真扑来。 「好大的口气,今天定要让你们葬身于此!」听到圣教的人居然叫嚣着要灭了武当派,玄真不由得一阵激愤,顿时划出极为凌厉的一剑,接着退后几步,大喝一声,「武当剑阵!」 「是!」听到玄真发令,其他四个武当派弟子立刻执剑冲出,开始按照星辰八卦之理各自游/走起来。 「阵法?」圣教统领并不是不学无术之人,相反他也涉猎极广,听到玄真叫出「武当剑阵」的时候,他立刻停止了进攻的号令。 圣教统领圆熘熘的大眼睛望向玄真等人,发现武当派众人如同星辰一般排列着相互移动,然而任凭他怎么看,却始终看不出厉害之处在哪里。 「小心点,上!」看不出阵法的奥秘,便只有以身试阵,圣教统领立刻召集教徒直接闯入剑阵。 圣教统领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看不出剑阵的厉害,那就以力破阵,只要拥有足够破开阵法的力量,那还怕什么? 他和另外两名教徒都拥有先天三重的实力,在加上另外两名教徒的协助,而对方却只有一人是先天三重实力,就算剑阵能提高百分之二十的力量,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一闯入剑阵,圣教统领便知道他们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剑阵中,圣教统领以及那些教徒,明明能够看到自己人就在身旁,却怎么也无法一起联手作战。 反而是武当派弟子,明明每个人都相隔有一定的距离,却像瞬间移动般,能够同时出现在某个位置。 圣教统领发现,他虽然和周围的教徒在一起,却根本没办法帮忙,而武当派的弟子,却能够集中在一起。 也就是说,武当剑阵中,他是以一敌五! 仅仅是玄真便要强过他一筹,现在再加上另外四个武当派弟子,虽然实力不如玄真,但也不会太弱,所以圣教统领此时简直是欲哭无泪。 「脚踏星辰,身在八卦,这武当剑阵还真是名不虚传!」山洞内,一直默默闭目修炼的陆轩,在感受到了武当剑阵威力的时候,也不由得如此感嘆了一句。 同时他也看出,这武当剑阵可以说是排在前列的攻防阵法,如果让他去闯这样的阵法,他肯定断然是不会去的。 「这圣教的人,应该不止这么点实力吧?」感受到圣教教徒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陆轩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027分家风波(3) 「啊!」 一声惨叫响起,圣教统领举目一看,发现一名实力较弱的教徒已经折损,这让他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毕竟身为统领非但没有抓到圣使要求的两个人,反而折损了一位教徒,如果就这样回去,不仅会让其他统领笑话,也会影响他在圣使心中的地位。 想到此处,圣教统领双目圆瞪,勐然间大喝一声:「阿显婆罗,开!」 顿时一股无形的巨力充斥在武当剑阵中,只见圣教统领浑身金光闪耀,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这是什么法术?」玄真念起剑决狠狠地朝着圣教统领刺出一见,不料却听得「叮」地一声响,圣教统领居然毫髮无损,这让玄真不由得极为吃惊。 要知道玄真可是先天三重的修为,再加上他的长剑可是自己师傅用心淬鍊的法器,比起一般武器来,威力更加强大。 凭藉这把长剑,玄真甚至能斩杀先天四重的高手,可现在却连对方的皮毛都伤不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吃惊? 「哈哈,来呀,杀我教徒,我要让你们陪葬!」圣教统领狂傲的大笑着,根本无视武当派弟子的长剑,看准其中一人便直接扑了上去。 「师兄,救我!」圣教统领看准的这名武当派实力最弱,所以很快便被圣教统领追了上去,一双结实有力的拳头齐齐挥出,吓得这名武当派弟子不住的向玄真求救。 「妖人,你敢!」玄真大喝一声,长剑挥出,身法运转到极致,迅速出现在了圣教统领身侧。 「哈哈,来得好!」感到到玄真带来的压力,圣教统领不仅不怕,反而大笑一声,随即双拳横扫,全力朝着玄真扑去。 武当派弟子得救后,玄真却再无余力撤出,只能咬着牙和圣教统领对拼。 这圣教统领原本单个实力根本不如玄真,却不知道在使用了什么秘术之后,不仅全身坚/硬得如同金铁一般,力道更是强悍有力。 「好强的力量,这傢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玄真咬着牙,拼命控制着微微发颤的双手,有些骇然的想到,「恐怕实力已经提升到了先天五重境界了吧。」 圣教统领越战越勐,而玄真却是双手被强大的力量震颤得根本抓不住长剑,要不是他意志力强悍,说不定长剑早就掉在了地上。 其他武当派弟子虽然也踏着星辰之位,不断的朝着圣教统领进攻,却依旧和之前一样,完全没有效果。 反而险些被剩下三个生教教徒趁机偷袭,这一下形势对武当派来说极为不利。 「哈哈,小子,给我倒下!」圣教统领看准一处空隙,一只硕大的拳头瞬间突破玄真的防御,重重的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呜哇!」 玄真痛苦的哀嚎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道带着狠狠撞在了山壁上,一时间没了动静。 「师兄!」 其他武当派弟子见状,不由得悲恸起来。 只不过他们现在根本无暇去查看玄真的伤势,因为武当剑阵将就的是配合,而玄真作为剑阵的阵眼,一旦离开了,这个剑阵也就没有效果了。 圣教教徒根本不给武当派弟子机会,立刻扑了上去,论起单打独斗的实力,这些武当派弟子根本就不是圣教教徒的对手。 虽然圣教折损了一名教徒,但却有两名先天三重的高手,而武当派唯一的一名先天三重的高手,此时却倒在岩壁上,此时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剩下的武当派弟子如同羊入狼群般,被圣教教徒包围在其中。面对兇残强悍的圣教教徒,他们几乎已经绝望。 一想到即将会陨落在这里,有些甚至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怎么在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难道没人教过你们,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不能大吵大闹的吗?」陆轩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步一步从洞中走了出来。 此时,武当派弟子看向陆轩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傻瓜一般。 「这傢伙一定是睡傻了吧,不然眼力也太差劲了,这么一群兇残的敌人难道都没看到吗?」 这是武当派弟子现在统一的想法。 「哈哈,练气九重的实力,你们武当派真是一个比一个差劲!」圣教统领感受到陆轩的实力,不由得大笑着讥讽道。 「你这个黑煤球给我闭嘴,我差不差劲不是你说了算!」陆轩撇了撇嘴,随后满脸不屑的说道。 陆轩的表情做得极为夸张,仿佛圣教统领真如一个黑煤球似的,让他一脸的嫌弃。 「牙尖嘴利,看我不拔了你的牙!你们给我看好这几个武当派弟子,等我先拿下这个小子再说!」圣教统领一脸的愤怒,扭头命令一声,便直接大手深处,朝着陆轩扑去。 区区练气九重的实力,在圣教统领眼中来说,根本就和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再加上他现在使用了圣教秘法,虽然以后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害,但现在的实力已经提高到了先天五重,对付练气九重的人物,更是伸手便可捏死。 「小子,今天你会后悔满嘴大话。」圣教统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陆轩挥出一拳。 当然他这一拳并未用出全力,只是用了大约二成的力道,可即使是这二成的力道,也并不是练气九重的实力能够抵挡的,强行硬抗瞬间便会受到重创。 然而令圣教统领有些不可思议的是,陆轩居然也挥出了拳头,那拳头竟然还是直冲着他的拳头而去。 「这小子疯了不成?还想硬碰硬?」圣教统领有些吃惊,他没想到一个练气九重的傢伙居然敢如此轻视自己,还想着和自己硬扛。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两个拳头没有任何花哨的撞在了一起。巨大的震盪力冲击着四周的四壁,瞬间便充斥着大量的飞尘。 圣教统领自信满满的收回拳头,看着漫天的尘土,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刚才那一拳最后他又加上了一成力道,足以上先天一重的对手受到重创,以陆轩练气九重的实力,恐怕现在已经被打在地上,根本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生命之地的深夜,丛林上空的冷风一阵阵刮过,很快便将圣教统领四周的尘雾颳了个干净。 等到尘雾散尽,圣教统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在他的面前,陆轩完好无损的站着,可以说从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教统领心中极为惊讶,他原本以为陆轩根本爬不起来的,没想到现在的情况根本和想像中的完全两样。 其他圣教教徒以及武当派弟子看到这一场景,也是觉得莫名的惊讶。 「难道是统领手下留情?」这是教徒此刻的想法。 「那个圣教统领,难道只是想吓唬陆轩一下?」有着这个想法的,都是武当派的弟子。 陆轩甩了甩手臂,这才笑意吟吟的看向圣教统领说道:「怎么,你就这点力气?」 那说话的语气,仿佛极为不满意圣教统领的那一拳,似乎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似的。 「小子,是你逼我的!」圣教统领听到这话,虽然心中惊讶,但却始终不相信陆轩能够赢扛他的拳头。 毕竟那可是先天五重实力打出的一拳! 即使只有两成的实力,那也是先天五重。 「一定是这小子有什么秘法躲开了我的拳力!」圣教统领如此想着,再次捏起了拳头。 「又来?这次希望你别再像个软脚虾似的!」陆轩说着,几乎同时和圣教统领挥出了拳头。 这一次,不管是圣教教徒还是武当派弟子,都拼命的睁大了眼睛。他们都想看看,陆轩在圣教统领的这一拳之后,到底是不是还如之前那样,依旧活生生的毫髮无损。 「给我死吧!」圣教统领怒吼着,几乎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 刚才的那一拳已经让他颜面受损,如果这一次还出现那样的情况,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先天五重的全力爆发,可以说是威力非凡。只是简单的拳头挥起,便带起了铺天盖地的力量。 陆轩的黑髮被强烈的气浪唿唿吹动着,他的神情也变得不如刚才那样轻松,不过却没有一丝的害怕。 先天五重又怎样?陆轩清楚得很,只是用的秘法勉强达到的先天五重,并不是真正的修为,其中的感悟都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陆轩面色沉着,八倍筋脉和第二奥义同时用出,然后重重的与圣教统领的拳头对到了一起。 「咔擦!」 只听见一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一道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抛飞了出去。 力量之大,速度之快,那被打飞的人影甚至连哀嚎的时间都没有,就重重的撞到了身后的山壁之内。 「唉,那小子完了!」武当派弟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里遗憾的想到。 虽然陆轩和他们师叔有些小矛盾,但毕竟都是同属华夏国,遇到外强的时候,不管什么原因,肯定都会放下成见,一致对外的。 「哈哈,我们的统领大人果然神勇非凡!」圣教教徒看见人影被打进山壁内,根本连看都不去看一眼就大声的欢唿道。 此时不管是谁都肯定的认为,陆轩已经被打进了山壁内,就算不死也是重伤。
028要什么自行车 「完了!」武当派弟子颓然的低下头,根本丧失了战斗的勇气。 毕竟他们的师兄玄真被打进山壁,现在陆轩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此时圣教虽然折损了一名教徒,但却不是最厉害的那个统领。 恐怕等到最厉害的那个统领返身回来,一个人便能轻松解决掉他们。 「咦,怎么那个身形看起来有些不像统领?」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圣教教徒,看着尘雾即将散去之后的身影说道。 「怎么可能,你小子是不是连统领都认不出来了。」另一个教徒说着,也望向那刚才战斗的地方,随后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疑惑道,「你别说,还真是有点不像。」 「我看看!」剩下的一个教徒显然依旧不肯相信,也立刻将眼光投入到了战斗的地方。 这时候,尘雾已经散尽,显露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黑髮黑眼,带着一脸无害的笑容。 「陆轩!」武当派弟子也一直在关注着战斗的地方,此时见到胜利的一方居然是陆轩之后,不由得满脸惊异。 「怎么……会是他?」圣教教徒看到陆轩后,几乎是和武当派弟子一样的想法,随后脸色却勐地变得惊恐起来,「难道刚刚被打飞的……是统领大人?」 此时,陆轩迎着众人的目光,不由得一阵感嘆,如果不是之前他在山洞里突破到了练气九层,恐怕现在要赢过那个统领根本不会这么轻松。 「还不快去救你们的统领?恐怕再晚一点就没命了哟。」陆轩微笑着看向圣教教徒,一脸轻松的说到。 「统领大人!」这些圣教教徒在听到陆轩说话之后,都是微微一愣,随后大叫着齐齐沖向了刚才那个人影坠落的地方。 没有了圣教教徒的围困,武当派弟子这才全部放松下来,只不过此刻他们看向陆轩的目光,在没有了之前的那样轻视,反而有着一丝忌惮。 「谢谢前辈出手相助!」安危解除,武当派弟子当中立即走出一人,对着陆轩拱手说到。 修真界就是这样,不管你的年龄如何,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便能被实力弱的称为前辈。 「好了,大家都是来自华夏国,理应相互帮助。」陆轩摆了摆手道,显得并不在意,随后他看向玄真坠落的地方,缓缓说到,「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玄真怎么样了。」 陆轩说完,直接朝着玄真被打落的地方掠去,武当派弟子相互对望一眼,随后紧紧地跟在陆轩身后。 之前玄真被打到山壁上,然后往下滑落到了丛林,由于其他武当派弟子被圣教教徒围困着,所以根本没办法进行救援,更没有人能够分神一直感应着玄真落下之后的地方。 只有陆轩在山洞的时候,一直密切的关注着,此时他凭着感应,迅速的朝着玄真掉落的位置靠近。 然而就在即将靠近感觉到的那个位置的时候,陆轩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股莫名的危机在他心中荡漾开来,轩辕步法瞬间展开,陆轩只是一剎那便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轰隆隆! 刚一离开,陆轩之前所在的地方,便瞬间炸成了一个极大的的深坑。 深坑当中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戴着一副沉重的金属手套,咧嘴对陆轩笑道:「就差一点点,还真是个敏捷的傢伙!」 「你是谁?」陆轩由不得疑惑的问道,眼前这个傢伙给他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似乎完全就是走的练体路子,浑身力量极为强悍。 「铁拳,看样子你的攻击被躲过了哟。」陆轩面前的大汉还未来得及说话,从一旁的树木背后走出一个女子却抢先说道。 「刚刚那是失误!」铁拳紧了紧沉重的拳头,不由得反驳道。 陆轩面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男子身体力量强横,女子却是修为极高,至少应该也是先天五重。 而且还是真真正正的先天五重实力! 「这下看来有些难办了!」陆轩心中苦笑道,面前的两个人恐怕比起刚才的圣教五人联手还要有威胁。 此时陆轩眼前的两人,便是天使教派出寻找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人的抓捕小队。 只不过刚才一路走来,根本连人影都没有找到,所以队长艾拉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才把队伍分成了三个小队。 而陆轩此时遇到的,便是队伍里两个成员,其中一个便是铁拳,另一个便是除开艾拉之外的唯一一个女人,叫做米亚。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师兄?」就在陆轩和天使小队对峙的时候,武当派弟子也终于跟了过来。 不过当武当派弟子看到眼前这一场景之后,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眼前两个人的气势他们都能够很清楚的感应到,绝对不会比刚才的几人弱。之前他们已经经歷了一场残酷的大战,现在看样子对方也绝不会是善茬。 刚才都连师兄都差点没命,现在敌人更加强大又会怎么样?这个问题在武当派这些弟子心中,答案几乎是肯定的,那就是肯定会死。 「看样子你倒是来了几个不错的帮手。」看着赶来的武当派弟子,铁拳挥了挥手说道,一幅即将跃跃欲试,就要开打的模样。 哪知道陆轩却是回过头,对着武当派弟子说道:「你们不用管这里,去找你们的师兄。」 「什么?」 不仅仅是武当派弟子,此时就连铁拳和米亚都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为自己会不会是听错了。 可是看着陆轩那肯定的眼神,武当派弟子知道不会错。 「难道他想独自一个人留下来,面对这两个厉害的高手?」武当派弟子此时不约而同的想到,不过他们却这么也不明白陆轩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明明只有练气九重的实力,却在刚才打败了圣教统领,甚至现在,还要打算一个人面对两个,不亚于使用了秘法之后的圣教统领。 武当派弟子想到此处有些不忍,想要打算留下来。毕竟陆轩在他们这些人当中,可是实力最低的一个。 虽然刚才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宝,打赢了那个圣教统领,但现在以一敌二,那可是压力不止大上了一倍。 「陆轩,我们……」 「不用说了,我明白的,先去找到你们师兄吧。」陆轩已经猜到武当派弟子想要说什么,所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要求。 毕竟这些武当派弟子在这里,他还要分心照顾他们,反正他一个人的话,如果打不赢,还可以借着轩辕步法逃走。 对陆轩来说,以他练气九重的实力从两个先天五重的高手逃走,并不可耻。 「那好,我们就先找到师兄之后,确定了他的安危再过来帮你!」看到陆轩一脸坚定的神色,武当派弟子知道留在这里也是累赘,倒不如找到师兄之后,再一起商议如何帮助陆轩。 陆轩点点头,随后将眼光从武当派弟子身上移到了铁拳的身上,根本不再去看武当派弟子多余一眼,身上的气势陡然间爆发。 武当派弟子赶紧从钻入一侧的树林,让陆轩有些意外的是,天使小队竟然没有人打算阻拦。 「虽然那几个傢伙强过你,不过好像你并不是那么简单。」铁拳捏起拳头,咧着嘴角沖陆轩说道。 米亚也在一旁点了点头,似乎是贊同了铁拳的说法。 陆轩知道,刚才能够躲过铁拳的攻击,应该已经让他们看出了自己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也正好符合陆轩的想法,自己一个人的话,打不过可以随时跑掉。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人隐藏的实力。」铁拳说着,拳头勐然间轰出,瞬间拳劲如同深海掀起的巨浪一般,直扑陆轩而去。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陆轩说着,八倍筋脉爆发,同样也是一拳挥出。 强横的力量汇聚起一道肉眼可辨的气浪,直直的撞入巨浪当中。 只不过那惊天的巨浪实在可怕,陆轩挥出的一拳仿佛一颗石子般投入进去,连一点水花都没溅起便瞬间被吞没。 带着席捲一切的气势,巨浪毫不停歇,朝着陆轩直接拍打而下。 铁拳的嘴角扯起一道笑意,他相信在这样强大无匹的力量下,陆轩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难飞出。 然而他的的笑意刚刚涌出便顷刻间凝固在了脸上,只见陆轩虽然没有翅膀,此时却如灵活的游鱼一般,在强悍无匹的巨浪中游/走。 巨浪虽然刚勐,却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到他分毫。 看着这一幕,站在一旁并未出手的米亚双眼也不由得亮了起来。 很快,拳劲散去,巨浪消失,陆轩却像没事的人一般站在两人面前。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居然还有这般神奇的事情?」铁拳揉了揉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倒是一旁的米亚没有什么表情,她深深了看了一眼陆轩之后,这才淡淡的说到:「听说华夏国流传着上古传承下来的一些功法,看样子你刚才使用的便是了。」 陆轩没有说话,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嘿嘿,这下我觉得更有意思了。」铁拳看向陆轩,眼中流露出不可抑制的兴奋神色。 「这傢伙,还是个武痴!」陆轩看过之后,不由得暗暗想到。
029打进医院(1) 眼前,铁拳双目泛红,犹豫一只闻见了血腥味的豺狼。 这种状态陆轩非常清楚,因为他以前见过不少,可以非常肯定铁拳就是一个典型的武痴。 还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武痴。 「这样子还真是不好对付呢。」陆轩不由得苦笑一声,一个武痴疯狂起来那可是绝对的可怕。 那份专注、投入,绝对比一般人还要来的恐怖,也就是说能够轻易的超常发挥出自身的实力。 此时铁拳就是这样,明明只有先天五重中期的实力,每一拳挥出去已经达到了先天五重巅峰。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有趣!」铁拳看着陆轩在他的拳影下不断的躲闪,却始终没有挨上一拳,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拳头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 如果此时不是陆轩,而是另外其他人的话,恐怕不出百招,便会被铁拳沉重有力的巨拳轰中。 一旦被打中,恐怕接下来承受的将会是铁拳更加疯狂的后续攻击。 然而偏偏陆轩却是个例外,他拥有的轩辕步法玄妙无比,至少在铁拳的这个实力程度下,至少是安全的。 最好的防守便是攻击,要打倒对手也只能攻击。陆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在躲闪着铁拳如闪电般快速的拳头之外,手中也拿起了血红匕首。 整个战斗的范围内,出了铁拳黑色的拳影,更不时有着血红色的流光闪动。 叮叮噹噹的金属碰撞声更是不绝于耳。 只不过让陆轩有些惊讶的是,铁拳所戴的拳套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却没想到极为坚/硬,至少可以跟通道里的傀儡人相比。 陆轩的血红匕首只能在拳套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咦,你这傢伙的武器不赖嘛。」铁拳看到拳套上的损伤,不由得出声说到,「哈哈,看样子你身上的秘密还不少,等我一会打断你的双腿,再慢慢的拷问你。」 铁拳看到陆轩手持的血红色匕首,双眼变得更加血红,就如同快要滴出鲜血的双目,而他的拳速也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不仅速度极快,也更加的有力,陆轩每一次都极为惊险的躲过,只不过那些拳劲捲起的气浪还是将他的衣服划破不少。 整个人也因此看起来极为狼狈,只不过与这样的强者对战下,陆轩的战斗感悟也积累得极为迅速。 不知不觉间,陆轩微微闭上了双眼,一种极为特别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间。 这是一种独特的感觉,陆轩虽然闭着双眼,却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铁拳那急速有力的拳头挥来的方向,也能够清晰的控制着脚下施展轩辕步法。 「居然在这个时候要突破?」站在一旁的米亚看到陆轩此时的状态,不由得有些惊讶。 要知道,在战斗中突破的情况几乎是少之又少,除了拥有很大的危险性外,还容易被敌人打断,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然而此时陆轩却公然在天使小队面前突破,这让天使小队的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哼,居然敢看不起我,那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铁拳看到陆轩居然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 铁拳勐然间停下拳头,随之仰天大声咆哮起来,犹豫远古的野兽在吼叫一般。 而他此时的双目已经变成了完全的血红,就像是由鲜血凝聚而成的样子。 不仅如此,随着这一声吼叫,铁拳的整个身形足足涨大了三倍。原本他便是接近两米的身高,此时更是达到了足以让人仰望的六米。 如果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人在这里,恐怕会立刻将铁拳认定为一个巨人或者一只巨大的野兽。 「哈哈,小子,我会让你知道看不起我的后果!」铁拳变得高大以后,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一般的陆轩,不由得大笑着说到。 带着拳套的双拳勐地挥出,顿时在铁拳的脚下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那巨大的深坑足以将几十个人全都埋葬进去。 「想不到铁拳的野兽之拳这么厉害,不仅能够提高身体强度,还能提高自身的速度以及力量。」米亚在一旁看到铁拳造成的破坏之后,心中微微的惊讶道。 只不过此时陆轩却根本不知道铁拳的变化,他只感觉到整个人变得极为轻松,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出生之时,那般毫无束缚的感觉。 全身也变得极为充盈,就像是一片羽毛那般,不受到四周那些阻力的束缚。 「嗯,这是?」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的陆轩勐然睁开了眼睛,突然涌起的危机让他一下子回到了战斗的实际场景中。 只见眼前一只硕大的野兽,张着满嘴的獠牙,咆哮着沖他扑来。 陆轩没有丝毫犹豫,八倍筋脉与第二秘技同时展开,张开有力的手掌,如同一只坚/硬的铁钳朝着巨兽抓去。 陆轩的时间拿捏得极为奇妙,手掌伸出的时候,正好抓住了巨兽的头颅,仿佛那巨兽直接一头撞进他手掌中一般。 手掌瞬间爆发出强悍的力道,那巨兽拼命的挣扎,仿佛想要挣脱陆轩的手掌,去撕咬陆轩的喉咙。 只不过陆轩手掌的力量莫名的强大,那巨兽不管如何挣扎都挣扎不脱。 此刻铁拳神色变得莫名的惊骇,刚刚那扑向陆轩的野兽正是他的一只手臂,原本以为可以一拳便能将陆轩的脑袋打爆,没想到却被陆轩轻松的接了下来。 「居然真的提升了,不仅如此,这强悍的力量到底是……」米亚看着陆轩只是一拳便接下了铁拳化为巨兽的一拳,心中顿时一阵震撼。 恐怕就算是她,也没办法这般轻松的接下铁拳这一拳。 「先天一重加上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居然可以达到这般程度。」陆轩此时已经完全从突破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眼中精芒划过,看着抓在手中的铁拳手臂,不由得暗暗想道。 陆轩手中用力,铁拳庞大的面部立刻变得扭曲起来。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铁拳此时的心中充满了惊骇,他还从未遇到过像陆轩这般变/态的人物。 能够在战斗中突破,能够轻松的躲闪开先天五重强者的攻击,甚至现在还能够接下他已经达到先天六重威力的一拳! 不仅如此,更让铁拳震撼的是,拥有先天六重力量的拳头在陆轩手中居然无法收回。 要不是他戴着辛苦淬鍊的法宝拳套,恐怕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早就被陆轩捏碎了拳头。 「给我放手!」铁拳挥起另一只拳头,全力的轰像陆轩,打算逼迫陆轩松开抓住手臂。 然而只见一道血红光影闪过,陆轩的另一只手没有任何犹豫,血红匕首对着铁拳挥来的拳头直接噼出。 「咔擦!」 一声金属破裂的声音响起,铁拳另一只手上的拳套应声而破。 法宝破损,加持在法宝上的法术便失去了效用,拳套也瞬间变成了凡物。立刻便被铁拳那膨胀的肌肉击碎,成为了一堆碎片,哗啦啦掉落在了地上。 铁拳见状,不由得立刻手回了没有拳头的手臂。 这也是他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因为陆轩在噼碎了拳套之后并未停歇,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手持匕首连续划出几道血红光影,直扑铁拳咽喉。 不得已,铁拳只能回手防御,那血红光影划过铁拳毫无遮挡的手臂,顿时激起一阵阵鲜血。 「啊!」 筋肉划破带来的剧痛,让铁拳忍不住叫出声来,虽然这并不是铁拳战斗以来受过最眼中的伤害,但却是他受过最惨的一次打击。 使用了野兽之拳,已经几乎达到先天六重初期实力的他,居然被一个只有先天一重的傢伙打败,甚至还破了他的法宝。 这让铁拳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没用了,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铁拳的惨叫,陆轩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他手中的动作不停,血红光影连续挥出,不断的轰击在铁拳的巨臂之上。 鲜血顿时如同下雨一般,带着哗哗的响声洒落在丛林之中。 「你这傢伙,简直太嚣张了!」就在这个时候,陆轩身后响起一道女子的声音。 「危险!」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陆轩瞬间便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瞬间从心底升起。 放开抓着的铁拳手臂,陆轩脚下施展开轩辕步法,一刻不停的离开了原地。 刚一离开原地,陆轩便看到之前所站的位置,无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球,那黑球仿佛恶魔的巨嘴一般,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了进去。 包括那铁拳洒下的鲜血,也包括那些碎掉的拳套碎片,在黑球消失后,陆轩刚才所在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有一般,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除了一片黑漆漆的泥土。 「这到底什么情况?」陆轩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要是刚才他反应稍微慢一点,说不定便如之前那些所在的东西一般,被吞噬进了可怕的黑球当中。 陆轩望着不远处含笑站着的女子,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 眼前的这个女子不仅实力达到了先天六重的程度,更令人在意的更是她那拥有着神秘力量的黑球。 只不过此时陆轩并未看到那黑球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黑球是女子用什么样的方式召唤出来的。 「能够打败铁拳,不得不说你很不错,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女子淡淡的说着,脸上再次露出一抹微笑。
030打进医院(2) 陆轩眼前的女子长得极美,一头长髮随风飘逸,傲人的身材散发着极为诱/惑的味道,那极为清凉的装扮,更是让将两处挺拔的山峰挤出了深邃的沟壑。 即便如此,陆轩却根本不敢大意。他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秀色,更是一连往后退了几步,这才停了下来。 而就在他不断后退的那些位置,连续的出现了好几个较小的黑洞,不断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陆轩此时隔着女子,两人此时相聚约莫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饶是如此,陆轩依旧不能放松起来。 「你觉得你能逃掉吗?」女子看着站在远处的陆轩,不由得笑着说到。 显然,女子拥有极强的自信,而这份自信陆轩知道,来自于女子自身的实力,而绝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既然这样,那你尝尝这个如何?」陆轩知道此时没有任何选择,只有战斗。 想到这里,他手握血红匕首的手臂快速挥出,那速度快的根本看不到手臂,只能看到一团血红色的光影在不住的晃动。 这血红色的光影只是一瞬间,便形成一道道月牙形的利刃朝着女子急速斩去。 血红匕首加上八倍筋脉和第二奥义,陆轩便能用匕首斩出锋利无比的月牙形剑气。 这剑气极为锋利,也异常快速,可以说刚才陆轩便是依靠这种剑气打败了铁拳。 然而女子看到这些血红剑气,却是微微一笑,随后伸手手来,一团巨大的黑手光球便从手中飘出,随后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陆轩看到,那些血红剑气直接斩在了黑色光球上,根本连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便直接消失不见。 确切的说,应该是被黑色光球吞噬了才对。 「好可怕的吞噬力!」陆轩看着毫无效果的血红光刃,不由得暗暗说道,随后他神色微微动了动,「既然远攻不行,那就试试近战!」 陆轩打定主意之后,他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而当女子再度看到他的时候,已经距离她不到两米的距离。 「速度还挺快!」女子扯动嘴角,微微的赞嘆了一句,随后也「唰」地一下高速移动起来。 女子的实力已经是先天六重巅峰,而陆轩在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的支持下,同样达到了这样的水准。 同级别的对手战斗,很多时候考验的便是技巧的运用以及战斗经验的把控。 而这些陆轩都不缺,不过让陆轩诧异的是,眼前的女子同样不缺。 两个人就这样在高速的状态下,瞬间便过手百招,可以说是相互都在伯仲之间。 「还不赖嘛!」女子虽然知道陆轩变/态,但她还真没想到陆轩能如此变/态,不由得更加赞赏的说到。 「你也很不错。」陆轩笑了笑说道,能够和他在速度上一较高下的同级别对手,还真的少有,毕竟陆轩有着轩辕步法的帮助。 要知道轩辕步法极为玄奥,从陆轩掌握轩辕步法以来,便从未见到过有人能够抓住他的行踪,除非是那种跨越了几个大层次的大能。 然而现在眼前的女子却是令陆轩不得不另眼相看,仅仅只是先天六重便能抓住他的行踪,这让陆轩不由得有些后怕起来,如果刚才他和铁拳战斗的时候,这个女子也同时出手的话,恐怕他还真的没办法取胜。 不过现在就算是没有铁拳,陆轩想要赢得胜利也并不是那么轻松。眼前的女子是实实在在的先天六重,而他只是先天一重通过特殊的方法提升上来的。 所以说在灵气的总量上,陆轩绝对比不过女子。再加上他使用了特殊方法,对灵气和体力的消耗更加迅速,此时想要取胜对陆轩来说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跟上我的?」陆轩很是讶异女人能够抓住他的行踪。 不管他如何腾挪转移,始终都能被眼前的女人跟上,就如同陆轩移动到了一个位置,女子便能够「唰」地一下出现在他身旁似的。 「那是?」就在陆轩疑惑的时候,勐然间他看到了浮动在女子脚下的一抹黑光。顿时心中隐隐感觉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似的。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陆轩这次并没有左右躲闪,也没有前后进退,而是直接迅速往后急速飞掠。 当然他在行动的时候,眼神的余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女子的位置。 「体力不支,想跑吗?」女子看到陆轩急速后掠,嘴角轻轻笑着说道。 随后身形一动,下一秒立刻便出现在了陆轩的身旁。然而陆轩此时依旧在高速后退中,所以瞬间又拉开了距离。 女子再度移动,依旧是再度出现在陆轩的身旁,然后又被陆轩拉开距离。 「瞬间移动,那团黑光有空间之力!」随着几次的观察,陆轩终于肯定的说道。 陆轩看到,女子每一次追上来,都是突然在原地消失,然后再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 「难怪能够抓住我的行踪,也只有这速度才能完全反应得过来。」陆轩不由得心中瞭然,他终于发现了女子黑光的作用。 拥有空间之力的黑色光球,便是这女子的最强杀手锏。刚才他挥出的那些血红光刃,应该全都被黑色光球的空间之力吞噬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 可是就算是知道女子的杀手锏,陆轩也是一阵苦笑,这样神秘莫测的手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根本无从下手。 此时陆轩只是一味的拼命后退,并未和女子交手,毕竟不管如何交手,他也根本拿女子没有办法。 而现在的女子也拿陆轩没有办法,她的杀手锏的确是黑色的空间之力,不过就算是她拥有空间之力,能够将一切的攻击转移到另外的空间,但眼前男子的步法极为玄奥,她虽然能够跟上,但自身反应的时间却让她每次都慢上了那么一拍。 即使仅仅只有一拍,也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每次她传送到男子的身边打算动手的时候,男子早就趁着她抬手的瞬间继续拉开了距离。 只不过女子并未着急,因为他看到男子的速度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慢了下来,这让她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看样子,你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呢。」女子露出淡淡的笑容,对着陆轩说道。 陆轩苦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停了下来说道:「你猜得不错,我的确是没有什么体力了。」 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毕竟是陆轩的杀手锏,根本不能长时间使用,可是他从圣教教徒的战斗开始,便一直没有怎么停歇过,所以即便是他拥有极为强悍的体力,此时也感觉到有些力竭。 当然这并非是陆轩停下来的原因,如果是其他敌人,陆轩大可以使用轩辕步法,一番腾挪转移之后,趁着敌人摸不着头脑之际远遁,等到体力恢復好了之后再战。 然而陆轩此时却偏偏遇到了这么一个掌握了空间之力的女子,这让他的轩辕步法在空间之力面前,几乎等于没有,所以他干脆直接停了下来,反正不管怎么跑都会被一瞬间追上。 「既然你不打算跑了,那就乖乖受死吧。」女子微微笑道,随后手中浮起一团篮球大小的黑色光球,迅速的扑向了陆轩。 「看样子,还真是没办法了啊。」陆轩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随后血色匕首紧握在手中,没有丝毫犹豫的同样沖向了女子。 只不过刚一交手,陆轩便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血红匕首虽然极为锋利,但一碰到黑色光球,却如同消失了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存在。 那黑色光球不仅刺不穿它,更是无法透过它伤到后面的女子。 黑色光球就如同一面无敌的盾牌,将所有的攻击全都挡在了女子的前面。 体力耗尽,陆轩根本无法通过秘技来提高伤害,而唯一依赖的利刃此时也没有了效果。 此时他仿佛被打断的手脚的废人一般,在努力的对抗一个强壮而健康的对手。 陆轩拼尽全身的力气,不断的使用着轩辕步法,虽然轩辕步法在没有了秘技的支持下,已经无法做到告诉运转,但至少也能让陆轩保持着不会受到致命的伤害。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女子手握黑色光球,根本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像一只可爱的猫咪,戏弄着捉住的老鼠一般。 轩辕步法虽然玄奥,但也并非不耗费体力,相反对体力的耗费也是很高,只是没有陆轩的秘技那么恐怖罢了。 很快,陆轩的双腿便开始打颤,紧接着他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唿……唿……」陆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过,仿佛整个身体的力量都被抽走般,此时他根本是累得已经抬不起胳膊,甚至连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下。 即使是大口大口的唿吸,生命之地那充沛的灵气,也无法将陆轩那透支的体力恢復过来。 「已经到极限了吗?」女子看着眼前瘫软下来的陆轩,微微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女子说着,一只俏手如同勾魂的魔爪一般,狠狠地抓下陆轩。 「妖女休想伤人!」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充满正气的大喝勐然间响起,同时五道剑光亮起,让女子不得不往后退去。
031打进医院(3) 如果是在平时,区区五道剑光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偏偏这剑光出现在她的后方,呈五个不同的方位攻向她,再加上面前又有陆轩的关系,已经成了一个包围的趋势,所以女子不得不退去。 不管陆轩是真的力竭也好,还是为了引诱她进入包围圈也好,女子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毕竟她要杀掉陆轩,以及身后突然出现的这些人,有的是机会。 此时,陆轩顺着吼声望去,发现自己猜得没错,这突然出现的声音以及剑光,正是来自于武当派弟子。 只见玄真望向陆轩一脸恭敬的样子,显然其他武当派弟子已经将陆轩之前所做的事情告诉了他。 「陆轩前辈,辛苦你了!」逼退女子之后,玄真对着陆轩拱了拱手,极为真诚的说道。 毕竟如果陆轩不出手的话,恐怕不只是他,就连剩下的四个武当派弟子都会陨落在这里。 可以说,陆轩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武当派其他弟子的救命恩人,作为师兄,他理应站出来表示感谢。 「不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陆轩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大度的说道。 看着陆轩不仅以德报怨,更是没有高手的一点架子,更是心里极为敬佩。想到之前对陆轩的那些不敬,心里不由得更加愧疚。 「陆轩前辈,你先休息一下,这个妖女就交给我们来对付!」看着一旁笑意吟吟的女子,玄真站直了身子,挡在了陆轩身前说道。 此时陆轩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只能微微的点了点头,同意了玄真的建议。 毕竟就算是他清楚玄真等人并不是女子的对手,却根本没办法阻拦,陆轩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等玄真几人拖住女子的时候,他便全力的恢復体力,一旦体力恢復,便立刻前去相助。 「呵呵,就凭你们几个小角色,难道你们就不怕死吗?」女子见到出现的几个武当派弟子,居然扬言要对付她,不由得笑意更浓了起来。 要知道在女子眼里,那个最厉害的玄真,区区先天三重的实力对她而言根本没什么影响。 「多说无益,妖女接招!」感受到来自于女子的轻视,玄真脸色不由得一阵难看,心中气愤之下,立刻率领其他武当派弟子攻向女子。 要知道玄真在武当派弟子之中,一直是修炼天赋过人,时常令众多师弟师妹羡慕不已,然而此时却被一个女子如此看轻,这怎么能不让玄真恼怒。 「那好,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何厉害之处。」女子淡淡一笑,一个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现之时,已经站在了玄真身侧。 「好快!」玄真看到身旁出现的女子,不由得心中一惊。 更为可怕的是,女子那双能够撕裂金铁的玉手已经贴上了他的胸口。 看着女子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玄真更是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武当剑阵,移!」玄真见状,立刻大喝一声。 突然间,女子便看到,原本就快要成为她手里囊中之物的玄真,出现在了另一个位置。 「咦?」女子不由得有些惊讶,眼前出现的这个情况倒有几分像她的空间移动。 陆轩看到此处,也不由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武当剑阵居然还有如此巧妙之处。 「不愧为当世数一数二的剑阵!」陆轩感嘆道。 这移形换位的效果,虽说比起那空间移动来稍逊一筹,而且所换位的范围也仅限于剑阵范围内,但却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从险境中脱离,玄真立刻松了口气,他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再也不敢大意。 手中长剑一挥,玄真再次大喝道:「武当剑阵,攻!」 听到命令,其他几个武当派弟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挥动起长剑,以各种不同怪异的方式攻向了女子。 虽然这攻击的姿势在陆轩眼中看来极为古怪,但在剑阵中的女子却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此时她感觉到自己如同一只柔弱的蝴蝶,不小心撞进了一张布满了蛛丝的大网,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这个剑阵。 「这是八卦之法,果然厉害!」陆轩看着这些武当派弟子的古怪姿势,不由得心中有所明悟。 陆轩猜想得没错,这武当剑阵正是由星辰八卦演化而来的,人在其中便如坠入星辰,落入八卦。 而且这个阵法并不是死物,反而是不断运转,想要突破这个剑阵,如果不是拥有数倍之力,想要破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之前铁拳之所以能够破开武当剑阵,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在玄真身上。 当玄真看到铁拳使用秘法之后,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也正是因为这种慌乱,才造就了他对阵法的操控不当,最后被铁拳抓住了空隙。 而此时,女子虽然拥有先天六重的实力,但却并没有铁拳那般无惧强大伤害的能力,所以身陷武当剑阵中,让她感觉压力颇大。 武当剑阵基本阵法有三种变化,分别是攻、防、移。 现在选择将武当剑阵变为攻击阵法,瞬间五位武当派弟子力量集为一处,攻向女子。 女子虽然拥有空间移动之法,但却身陷剑阵当中,只要她没办法突破剑阵,那么她所能移动的范围,便只能在阵法的范围内。 只不过在阵法中,玄真等人也能依靠阵法变化,瞬间追上她。 此刻,武当剑阵变化为攻阵,阵内脚踏阵位的几个武当派弟子齐齐划出一道剑光,瞬间五道剑光合为一处,幻化为一把威力巨大的银色巨剑,带着强悍无匹的气势攻向女子。 五剑合一,威力倍增! 只要是在阵内,只要阵位不乱,那么女子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的接下这一击。 「看来是没办法了!」女子微微一笑,却是根本没有任何惊慌。 只见她的玉手微微晃动,一个黑色的光球瞬间浮现在女子的手中,并不断的扩大。 那强悍无匹的剑光如同一道噼开山岳的巨剑,狠狠地斩在了女子面前浮现出的黑色光球之上。 这个时候,只听见「啵」地一声,就像是某个庞大的湖底升起一个气泡一般,随后巨剑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这……怎么可能?」玄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仿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集合他们五人之力的全力一击,再加上转换为攻击阵法的加持,这一击的威力有多么强大,恐怕就算是先天七重实力的人接下,也会受到重创。 然而此时,眼前的女子却像个没事的一般,笑吟吟的看向自己。 那眼神仿佛刚才的一击,根本就像是个气泡一般,一戳就破。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武当派弟子也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惊恐的问道。 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世间居然会有如此诡异的招数。 「那是空间转移之法,直接将你们的攻击转移到了别处空间!」就在武当派众人惊骇的时候,陆轩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空间转移之法?那岂不是无论多强的攻击都能转移?」玄真思维灵敏,在陆轩点破女子的招式后,立刻将想到的可能性问了出来。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陆轩点了点头,他在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毕竟空间转移并不是将攻击抵挡住,只是转移一个地方,所以基本上可以想到,不管是多么强的攻击,只要那黑色光球所在的地方,便能吞噬转移一切遇到的进攻。 「陆轩前辈,想不到你竟能和这样的对手战斗!」听到陆轩如此说到,玄真更加对陆轩敬佩起来。 毕竟陆轩的真实年龄他能够轻易的看出来,绝对比自己小得多,却能够凭藉自身的力量,和强于他数倍的对手战斗。 玄真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苦笑。他是武当派公认的天才,更是许多师弟师妹所仰慕的师兄,没想到现在却只能依靠武当剑阵,和眼前的这个女子暂时打成一个平手。 这一趟,还真让他眼界大开啊! 玄真轻轻的闭上眼睛,随后眼睛缓缓睁开,此刻从他的眼睛里看去,已经褪去了往日的骄傲与自得,有的只是坚定的执着。 「师弟们,都给我全力进攻,就算这个妖女拥有空间转移之法,但也绝不是不可战胜的,使用空间转移之法肯定也会消耗灵气,大家拼尽全力,就是算累也会把她累趴下。」玄真挥舞着长剑,不惜余力的拼命朝着女子一剑又一剑的斩去。 而其他武当派弟子也纷纷脚踏阵位,随着玄真不断的攻击者女子。 陆轩望着场中的战斗,一言不发,只不过他的神情却从未如此的专注过。 「空间转移之法并非没有应对的办法,就算是更加强大的法术也会有弱点,只是这个弱点究竟会在哪里呢?」陆轩喃喃的说着,双眼以及心思更加投入在了远处的战斗中。 陆轩知道,如果不找出这个法术的弱点,那么即使他恢復了法力,也依旧和之前一样。 虽然现在有武当派弟子加入,但只要一刻不破解女子的空间转移法术,一切攻击都如同镜花水月。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32打进医院(4) 「这妖女简直是个怪物!」玄真此时浑身气力消耗殆尽,看着依旧云淡风轻,含笑盈盈的女子,不由得苦笑道。 玄真心里很清楚,在这之前陆轩便与女子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大战,就想到集合他们几人之力,都没能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出现气喘的样子。 玄真眼光微微看向陆轩的位置,发现陆轩依旧是刚才的模样,没有一丝动弹,不由得咬了咬牙,打算再度和女子纠缠下去。 毕竟他和几个师弟目前能够做到的,便只能是如此,只能替陆轩争取更多恢復体力的时间,要让他们打败这个女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武当剑阵,防!」打定主意,玄真立刻一声大喝,指挥着武当派弟子,将阵法变换为防守的形态。 在防守形态下,他们虽然攻击不能汇聚到一起,但防御力却是能够成倍的叠加。 可以说,此时在武当剑阵当中,众人的防御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高度。 「想拖延时间吗?恐怕你们也想得太天真了吧!」女子看着玄真将武当剑阵转换为了一个防御阵法,却是面露不屑的说道。 听到女子这样说,玄真却是没有理会,只是全神贯注的不断变换着方位,以困住女子为最大的目的。 女子见状,只是淡淡的一笑,随后身影一动,立刻便出现在了玄真身旁,一双玉手更像是早已经准备好似的,直接五指併拢,狠狠刺向了玄真的胸膛。 先天六重实力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在整个剑阵中引起一阵空气动盪。 然而震盪过后,玄真却是毫髮无损,浑身灵气萦绕,显示着强大的防御力量。 「有用!」看着女子的玉指指尖根本无法刺入自己的胸膛,玄真不由得心中一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的指尖屈回,翻转整个手掌朝向玄真的胸膛,一团黑色的光球出现在了玄真面前。 瞬间,玄真便感觉到全身的灵气防御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身上的气力也在不断的被吞噬。 女子这时候双眼爆出精芒,另一只玉手再度刺向玄真。 此时的玄真在被吞噬了灵气之后,根本就和一个普通人无疑,哪里还经得起女子蕴含先天六重力量的一击。 「武当剑阵,移!」玄真见状,立刻大喝一声,赶紧将阵法变为了移动阵法,整个人也瞬间移动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是令玄真有些意外的是,好不容易吞噬掉玄真灵气的女子,并没有乘胜追击,这让玄真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刚才不是拼出最后一口深藏着的灵气,恐怕根本无法变换阵法逃走,更无法主持着阵法。 只不过现在,灵气暂时得不到恢復,阵法最终还是散了开来。 「师弟们,看样子今天我们要陨落在这里了。」玄真苦笑着对身后的师弟嘆到。 「师兄,我们不怕,从进入武当派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有牺牲的觉悟了。」玄真身后的一个师弟气喘吁吁的缓缓说到。 「说得对,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哈哈。」另一个师弟哈哈笑着说到,只不过依旧灵气削弱,笑得很勉强。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知道武当剑阵是集合组阵之人的所有力量对敌,进攻或者防御都是这样。 刚才玄真动用了防御形态,他的灵气被吞噬,在阵法的连接下,其他组阵的成员,也一併的被吞噬掉了。 此时,武当派弟子几人灵气耗尽,几乎已经是穷弩之末。 「说得这么豪气干云,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们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如此!」女子在听到武当派几人说话之后,不由得讥讽的笑道。 她的身影一动,立刻整个人便出现在了玄真的面前。 看着女人那靓丽诱/惑的身影,玄真却是冷汗直流,他现在根本凝聚不出一丝灵气,可以说面对连唿吸都没有不稳过的这个女人,根本连轻轻的一击都抵挡不住。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陆轩的大笑的声音却勐然间响了起来。 「陆轩前辈……他到底是疯了,还是想站出来为我们拖延时间?」玄真看着陆轩此时的反应,不由得暗暗猜测到。 「有趣?你是指我杀他们这件事?」女子听到笑声,微微不悦的皱了皱眉问道。 「不是杀他们,而是你!」陆轩一边说着,一边脸色轻松的朝着女子靠近。 「哈哈,杀我?」女子仿佛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也是突然大笑了起来,随后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可能吗?」 这并不是女子在说大话,从拥有这空间移动之术以来,凡是她遇到的敌人,就再也没有活着的人。 当然这也并非说她就是无敌的,那些能够直接破开空间力量的后天境界强者,对女人来说,便是不能招惹的对象。 可是现在,拥有后天之力的强者都去抢夺那即将现世的异宝,据她所知,剩下的人也不过最多先天九重的实力。 除了先天九重能够对她造成一些威胁外,其他的人,就算不能赢,也不至于落败。 她的空间移动可是很特别的法术,曾让不少人吃了大亏。 然而面前这个仅仅只有先天一重的傢伙,居然说她会死,难道忘记之前被追得满场跑的事情了吗?女子不由得如此想到。 「是不是不相信?」见女子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陆轩挤了挤眉毛说道。 「对呀。」女子坦诚的回答道,随后脸上带起一抹笑容,「你打算怎么让我相信呢?」 「很简单,和我再打过你就知道了。」陆轩双手枕在脑后,显得极为轻松惬意,似乎根本就不把刚才和女子战斗的事情放在心上。 随后陆轩又扭头四下看了看,随后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这里不行,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女子看了看四周,随后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武当派弟子几人,随后脸上露出瞭然的神色。 「好吧,就依你。」女子一幅极好说话的样子,同意的陆轩的建议,然后一步步朝着陆轩走去。 「陆轩前辈,你要是体力恢復好了,就赶紧走吧,不要管我们了。」从刚才的对话当中,玄真非常肯定,陆轩并没有什么能够打败女子的办法,而是想用自己引开女子,然后让他们获救。 「是啊,陆轩前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等你变强了之后,记得替我们报仇!」其他武当派弟子都并不是蠢笨之辈,也赶紧立刻开口劝阻到。 至少陆轩活下去之后,还有不断变强的可能,而他们就算是再给几十年,恐怕也达不到陆轩现在的实力。 所以让陆轩活下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不管武当派几人如何喊叫,陆轩却是充耳不闻,他仿佛失去了听觉一般,一步步的朝着丛林深处走去,那样子就像是在郊游,而女子就隔着不远的距离,跟在后面。 「陆轩,回来,你已经救过我们一次了,没必要再救我们啊!」看着陆轩渐渐消失在丛林深处的背影,玄真不由得泪如雨下。 其他几个武当派弟子也是如此! 「好了,就在这里吧,我们分出胜负!」陆轩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缓缓开口对女子说到。 这里早已经听不见武当派那几人的喊叫,而且按照走来的路程估计,这里距离刚才的地方已经有了很长一段距离。 陆轩的确是打算引开女子,好让武当派几人有机会离开,现在目的很容易的达到了,这让他更加的轻松起来。 「这里便是你选择死去的地方吗?」女子看了看四周,淡淡的笑着说道,「倒是个挺幽静的地方。」 「我说过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陆轩说着,一手捏起拳头,另一首血红匕首已经握在了手里。 「还真是嘴硬!」女子见状,不由得轻哼一声,随后她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陆轩只觉得眼前一花,女子的身影便入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见过多次,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惊慌,八倍筋脉和第二奥义同时用出,再度和女子战在了一起。 已经完全恢復了体力的陆轩,此刻又和女子打得难解难分,短期内两人根本就是势均力敌。 「你这样下去,还是会被我杀死的哟。」女子见陆轩依旧同之前一样的战斗方式,不由得哑然失笑。 如果陆轩只是这样,那显然刚才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陆轩只是想从那几个武当派弟子的身旁,引开自己而已。 「不见得哟!」然而就在此时,陆轩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随后勐然间拳头似乎微微动了动。 隐约间,女子感觉到有些不妥,可是她却始终不相信陆轩能够做出什么威胁到她的事情来。 只不过下一刻,女子的面色勐然间变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龙捲风狂暴的出现在她的身上,那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女子整个人都撕碎一般。 「只是这样吗?」女子不由得有些失望的嘆道,龙捲飓风虽然狂暴,但对她而言,却是根本无需惧怕的事情。 轻轻的抬起一只手,黑色的光晕渐渐地涌起。 眼看着一个黑色的光球便要出现在女子的手中,然而就在此时,陆轩身形一动,轩辕步法展开,瞬间移动到了女子身后,带着绝对锋利的血红匕首直刺向女子后背。
033郝家有客来(1) 女子看到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她整个身体放开,随着龙捲飓风的上升,而迅速往上攀升,藉此避开了陆轩的一击。 「看样子果然是这样!」陆轩摸了摸鼻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反倒是女子,却意外的第一次显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随着龙捲飓风上升到高空后,女子将手往下狠狠一下,黑色的光球瞬间出现,将龙捲飓风在几个唿吸间吞噬了一干二净。 只不过看到这一切,陆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看着陆轩的笑意,女子仿佛有着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心中非常不爽。 「你这傢伙,我要把你眼珠挖出来!」女人露出一副兇恶的表情,手臂伸出,五指成爪便朝着陆轩抓来。 「哎哟,脾气还真是火爆。」陆轩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的安心起来。 看着对手恼羞成怒的样子,陆轩更加安心起来,这充分证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黑色光球的确具有空间转移的能力,但是却只能应付一个地方。 比如女子用在脚下,便是拥有了瞬间移动的能力,而用在手上便是具有吞噬能力的空间法术。 刚才陆轩用出第一奥义龙捲飓风,其最大的原因便是龙捲飓风不是只有一次攻击,而是不断形成,不断持续在攻击,就算是那黑色光球想要完全吸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办到的。 然而陆轩运用轩辕步法迅速移动到了女子背后进行刺杀,这便是他为了证明猜想是否正确的第二步。 如果那黑色光球能够多处使用,那么女子便能够直接在身后使用出黑色光球抵挡住陆轩的后背刺杀,或者说在脚下用出黑色光球,直接来个空间转移。 然而这些都没有,女子直接用了最普通的办法躲开了陆轩的攻击,甚至最后将龙捲飓风吞噬掉也花费了一些时间。 这便是陆轩找到的弱点,能够打败女子的弱点! 此时女子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她根本没有想到陆轩居然能够有龙捲飓风这样的持续性招式,更想不到陆轩居然能够找到她空间法术的弱点。 这让她的自信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甚至连修炼的道心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如果不清除掉这个负面影响,那么对她今后的进阶也有着极大的隐患。 而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杀掉眼前这个带着一脸笑意的男子。 只是,真的可以吗?女子内心产生了动摇。 这个脸带笑意的男子,不仅秘法强悍,更是连身法也极为玄奥,如果不是凭藉空间移动之法,恐怕早就和那铁拳一般,极为冤枉的被打败了。 就在女子思考着的时候,她的身形却是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陆轩身侧。 空间法术再度展开在脚下,五指看准陆轩的双目便抓了下去。 只不过她这一下却抓了个空,陆轩已经使用了轩辕步法以极为玄奥的角度移动到了别处。 同时手中已经捏起了血红匕首,对着女子一脸微笑。 女子咬了咬牙,再次移动身形,追随着陆轩而去。 「她的脚下使用着空间秘法,那么其它地方便不能使用,也就是说除了脚下能够拥有着空间法术,身体其它部分只是普通的先天六重实力而已,并没有特别之处!」想到这里,陆轩勐然间站定,挥起手中的血红匕首,朝着身旁一处空无一物的地方划了过去。 那个地方,是他经过周密计算之后,得出女子会瞬间移动到的地方。 就在陆轩的匕首即将划到那个看准的空白之处的时候,突然空间产生了一阵微妙的动盪,随后一个靓丽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那里。 此时匕首刚好落实,直接划过女子的咽喉,带起一抹鲜红的血花。 「你……」女子手捂着汩汩冒着鲜血的脖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的喉咙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再吐出多余的话来。 要知道陆轩的这一击,同时使用了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已经将他先天一重的实力瞬间提升到了堪比先天七重的境界。 以女子先天六重的境界,再加上使用了空间秘法还没来得及反应,根本无法阻挡住陆轩这一击。 陆轩那血红匕首带起的强大破坏力,瞬间划开了她的咽喉,同时余波整个散开,直接破坏将女子整个腑脏都破坏了个干干净净。 「结束了!」看着女子缓缓倒下的身体,陆轩终于松了口气说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的身体「砰」地一声,轰然间炸开,那强大的力道刺激着陆轩那灵敏的神经。 陆轩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立刻催动起轩辕步法,以极快的速度远离着这场爆炸的覆盖范围。 只是这爆炸来的太勐,而陆轩更是在爆炸的中心范围,就算是他拥有着玄奥的轩辕步法,也没办法完全逃离这爆炸覆盖。 「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陆轩只感觉整个人仿佛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拉扯着,要把全身撕成碎片一般。 整个身体根本无法受到控制的不断抛弃,随后又被狠狠砸下,更是被许多饱含强劲力道的石子碎块击中。 这些饱含了爆炸力量的石子和泥土碎块,每一块都不亚于先天七重实力的一击,只是一瞬间,陆轩便感觉骨头被击碎了好几根。 万幸的是,这爆炸只是一剎那,来得快去得也快,加上陆轩施展轩辕步法迅速的逃离了最中心,所以就算骨头碎掉了几根,并未危及到生命。 「好险……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在身体上动手脚,从这爆炸之后的威力来看,绝不会是这个女人自己留下的,应该是比她更强的人才对。」陆轩看着眼前一片被夷为平地,甚至还着一个深陷的巨坑的丛林,不由得一阵后怕。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数道飞掠而来的身影,极为迅速的出现在了陆轩的面前。 「你小子能够干掉一个天使小队,蛮厉害的嘛。」说话的是一个面容可爱的女子,如果忽略掉她身上可怕气势的话,那么她应该是一个很受人喜欢的女孩子。 「没想到铁拳他们居然会被干掉,一定是太自傲了。」一个手持一柄巨斧的男子看着陆轩,有些不屑的说道。 「就算是自傲,能够干掉他们,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听到巨斧男子说到,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男子如此说道。 陆轩看到,这几个出现的人影,一共有四个人,每一个人都有很不一样的特点,有的诡异,有的强壮,也有的极为赏心悦目。 如果此时铁拳在这里,他肯定会立刻认出,这些人便是天使小队的其他四人,而那个长相夺目的可爱女孩,便是他们的队长,实力公认最强的艾拉。 「好了,都别说了,只要抓住这个傢伙,从他嘴里拿到副教主想要的东西,我们便完成任务了。」艾拉听到身后的几个队员议论,不由得一阵心烦。 她非常清楚,这些队员都是极为自傲的人,没有谁会服谁,虽然被副教主安排在一块,但却都有着各自的打算,所以艾拉很是厌烦和这些人在一起执行任务。 现在艾拉就想早早的完成副教主交代的任务,然后回到她平时休憩的小岛上美美的睡上一阵,那些什么神皇坟冢,什么异宝现世都跟她没任何关系。 「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吧。」艾拉话音刚落,手持巨斧的男子便狞笑着抢先说道。 「凭什么由你来,进这队伍的时间还没我长,懂不懂先来后到?」黑色斗篷男子冷冷的说道,似乎根本就没拿巨斧男子当做同伴,反而是敌人更像一些。 「不如谁先抢到便是谁的,如何?」说这话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也是这四人当中身材最不起眼的一个。 陆轩看着这四人一幅互不相让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语。只不过他却巴不得这样的争执越久越好,毕竟时间越久,他刚才受到爆炸波及的伤势也会好得快一些。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 「同意!」 「是个好办法!」 然而就在这时候,众人都同意了面瘫男子的建议,纷纷摩拳擦掌起来。 艾拉看着身旁三个跃跃欲试的男子,不由得一阵无语,她知道只要一声令下,这三人便会你死我活般争夺起来,关键是这几个人争夺得疯狂的时候总是会忘记任务的内容。 有时候甚至会把任务内容直接清除掉,为此也让她挨了副教主不少的惩罚,不过艾拉却并不打算阻止这些人,毕竟根本就没有人会听她的。 即使她是天使小队的队长。 「那么……开始!」艾拉皱了皱眉,随后轻轻的张开柔嫩的双唇,吐出了一串好听的声音来。 顿时,四周的空气瞬间炸裂了起来,这代表着三人的争夺已经拉开了帷幕。 只见三个男子,以各自最快的速度沖向陆轩,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他。 虽然陆轩身体已经断掉了几根骨头,但他绝不会坐以待毙,轩辕步法也在眨眼间展开,以极为刁钻的角度避开了冲来的三人。
034郝家有客来(2) 「咦?」速度最快的面瘫男,在第一个冲到陆轩的位置之后,却并没有捉到他,这样面瘫男有些意外。 看着站在不远处,因为骨头破碎脸色有些苍白的陆轩,面瘫男不由得微微赞赏道:「难怪你能够干掉铁拳他们,以这个速度来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哈哈,速度的确不错,是个不错的对手。」手持巨斧的魁梧男子在看到陆轩避过他们几人的抓捕之后,不由得双眼发亮的大笑着说道。 「凭什么说是你的对手,你又没捉到他。」黑色斗篷男子在陆轩的另一边显露出身形,淡淡的对巨斧男子说道。 此时,陆轩发现,这三人站立的位置呈一个三角形的姿态,已经隐隐的将他包围在了其中。 艾拉在一旁并没有参与其中,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战斗的人,相反她特别喜欢恬静的生活,只不过天使教对她有恩,所以艾拉不得不为天使教效力。 看着站在三人包围中心的陆轩,并没有因为被围住而显得惊慌,相反陆轩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仿佛古井一般,根本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 「倒是个意志不错的人。」看着陆轩的表现,艾拉不由得微微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天使小队的男子三人再度扑向陆轩,并且以三面包围的姿态。 陆轩发现,这三人的速度极快,甚至超过了使用了狂暴秘法的铁拳,只不过他并不担心,除了那能够使用空间法术的女子,在同层次当中的对手,基本上能够跟上他轩辕步法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只不过步法跟不上,并不表示没有其它办法。 三人眼看着陆轩即将再次逃脱包围圈,立刻开始各施秘技。 「千年冰墙!」随着面瘫男手臂一挥,一道巨大的冰墙瞬间挡住了陆轩前进的道路。 这面冰墙散发着冻入骨髓的阵阵寒气,顿时陆轩整个人犹如被冻住一般,居然一下子没办法动弹。 「这面冰墙居然能够将灵气冻结!」陆轩发现,在这冰墙的寒气影响下,他体内的灵气居然无法运转。 灵气是一切术法的根源,一旦无法运转,那边意味着根本无法使用术法,没有了术法,修炼之人也就相当于一个体质强悍的普通人而已。 「嘿嘿,怎么样,你没办法动了吧。」看着陆轩像被定身术定住了一般,面瘫男不由得干笑了两声。 只不过他的面部也如同被冻住了一般,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面部依旧还是那副样子,根本不带任何表情。 此时的陆轩就如同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灵气无法运转,只能够靠本身的体质来移动。 然而,在这寒冷的冻气下,阵阵刺骨的感觉直钻他的骨髓,陆轩整个人犹如掉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窟窿般,灵气无法运转,他自身的体魄根本无法抵挡这渗人的寒气,唯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藉此来减少热量的流失。 然而这一切,却根本就是徒劳无益。 面瘫男藉此机会,速度极快的移动到了陆轩的身旁,伸出他那有力的胳膊,五指成爪直接抓向了陆轩的喉咙。 只要抓住了陆轩,那么面瘫男便无疑成为了这次赌局中最大的赢家。 到时候不仅会得到副教主的大力奖赏,更将拥有更多的提升机会。 「无耻,居然用这一招。」巨斧男子看到面瘫男即将赢得胜利,不由得狠狠地咒骂道。 斗篷男子眼看没有机会,也及时停下了脚步。 他们两人在面瘫男用出冰墙以后,虽然不至于像陆轩那样被冻结了灵气,但或多或少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速度根本就比不上面瘫男,根本不可能快得起来。 然而就在几人认为胜负已定的时候,突然间天空暗了下来。 仿佛是感受到了危机,面瘫男直接甩下陆轩,整个人便如一道影子般立刻退了开去。 而他矗立在陆轩身旁的冰墙,则在一瞬间被一掌拍散。 是的,一掌,一个巨大的手掌。 冰墙被拍碎,陆轩瞬间得到解脱,在那巨掌抓来之前,施展出轩辕步法,闪到了一边。 顺着那只巨手看去,陆轩看到一个不亚于铁拳使用野兽秘术之后的大胖子,正站在不远处,紧紧的盯着他和天使小队这些人。 「道格近卫小队!」这时候,艾拉似乎认出了巨大的胖子,脸色微微变了变。 「嘿嘿,原来是艾拉小姐,好久不见。」听到有人叫出了他的来歷,巨大胖子立刻望去,原来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不由得出声打着招唿。 巨大胖子的声音和他的身材一样,极为巨大,如同阵阵雷鸣,让天使小队等人不由得一阵皱眉。 「就只有你一个人吗?」艾拉虽然知道,眼前的巨大胖子是一个很大的阻碍,但只要是他一个,对他们四人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 然而艾拉的话音刚落,却看到从巨大胖子的身后缓缓走出几个身影,举目望去,一共有四个人。 这些人的气势极强,艾拉立刻认出,每一个都是道格近卫小队的成员,这些成员的势力基本上不容易天使小队的任何一人。 看着眼前刚刚出现的这些人,加上巨大胖子,道格近卫小队一共来了五个人,也就是说天使小队目前处于劣势,想到这里,艾拉隐隐有些头疼起来。 显然对方的目的和他们一样,都是冲着那个副教主交代的那两个人来的。 「好久不见,艾拉。」 「还真是好巧。」 「艾拉,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漂亮。」 道格近卫小队出现的这几人,纷纷朝着艾拉打着招唿,显然同艾拉并不陌生。 「好了,直接说吧,你们想怎么样?」这些人艾拉的确都是熟识,不过却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天使教和道格家族虽然在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争斗,但在暗地里却争斗得极为激烈。 所以天使小队和道格近卫小队根本就是死敌。 「没想到你这么漂亮,还是个聪明的人。」巨大胖子用着他那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夸赞了一声,随后才继续说到,「跟你们一样,那个人我们必须带走。」 说着,巨大胖子粗大的手指指向陆轩,显然陆轩和契机道人两人的模样,已经被道格米拉详细告知了道格近卫小队。 「他可是我们先找到的,剩下的另一个老头我们可以让给你。」艾拉据理力争,同时给出了一个建议。 「哈哈,你当我傻吗?」巨大胖子听到艾拉的提议,不由得大笑着说道,随后面色变得冰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个老头是后天高手,你这是存心想送我们去死吧。」 这个巨大胖子便是道格近卫小队的队长,接受道格家族首领道格米拉的任务后,早已经通过道格米拉的追踪秘术确认了搜索任务中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陆轩,另一人便是契机道人。 而且陆轩和契机道人的基本信息也被迅速的掌握,要不是知道契机道人是先天高手,他们也绝不会派出五人来。 要知道在得到的信息当中知道,陆轩只是练气九重的实力,随便派出一个道格近卫小队的成员便能轻易的将陆轩抓到。 只是因为顾忌陆轩身边的契机道人,所以道格亲卫小队才不得不在队长的带领下,全员出动。 甚至他们还定好了战斗方案,一旦遭遇两人,便由四人拖住契机道人,剩下一人直接去抓实力只有练气九重的陆轩。 此时见到陆轩只有一个人,那契机道人根本没有踪迹,这让道格近卫小队极为惊喜。 即使是现在要面对实力相当的天使小队,也总比面对后天高手要轻松太多,况且天使小队的成员似乎还少了两名,人员对比上,道格近卫小队占优!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一战了!」看着巨大胖子那不容商量的表情,艾拉缓缓抽出了身后的长剑。 这时候,天使小队的其他三人也站在了艾拉身旁,巨大危机面前让他们不得不联手起来。 此时,陆轩面对着眼前即将上演的激烈大战,根本顾不上欣赏,拼命催动轩辕步法急速逃离。 他打算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将碎掉的骨头修復好,再想办法甩掉这些追踪的敌人。 这个时候,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然而巨大胖子显然不会轻易的放过陆轩,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怎么有随便放掉的道理。 看着远处急速消失在丛林深处的身影,巨大胖子对身旁的一个男子使了使眼色。 立刻身旁的男子恭敬的点了点头,紧跟着陆轩离开的位置追踪而去。 「好了,开始吧,四对四,我们可没有占一丝便宜哟。」巨大胖子将两只宽大的手掌拍得一阵啪啪作响,笑呵呵的说道。 艾拉握紧长剑,抬手便是上百道剑光划出,朝着胖子斩去,而她整个人也在这一刻迅速射出,沖向巨大胖子所在的位置。 没办法,队长级别的实力也只有队长才能抗衡。 艾拉身后的几人也是各找对手开始战斗了起来。 「看样子,他们还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呢。」陆轩感受到身后那道紧跟着的身影,不由得暗想到。
035分家完成 轩辕步法在对战中可以说效果极为明显,但用来长距离移动却是不如其它步法来得好。 这便如世间万物一般,没有绝对的完美,任何事情或者事物都有着一定的缺陷,只是能不能够发现那个缺陷的问题。 此时陆轩捂着胸口骨头破碎的地方,穿着剧烈的气息,朝着他脑海中记下的地图往前走去。 身后追赶的敌人或许也不擅长脚力,虽然好几次差一点追上陆轩,但被陆轩用轩辕步法在周围绕过几次之后,又成功将敌人甩开。 而现在,已经是第三次将敌人甩开之后,又再度的追了上来。 陆轩此时已经走出了丛林,他按着脑海中的记忆,朝着生命之地的一处吊桥走去,这吊桥是通往神皇坟冢的一处毕竟的道路。 所以早一点通过这里,离神皇坟冢也更加的近了起来。 陆轩一边赶路,一边不由得暗暗感嘆,如果不是拥有着地图,恐怕要在这茫茫大草原般的生命之地寻找一处吊桥,不知道得花去多少时间。 记忆中通往神皇坟冢必经之路的吊桥特别奇怪,就像是一只巨型怪兽的骨架一般,人行走的那座桥,便是那怪兽的嵴椎,也就是说,那只庞大的怪兽是倒在两个山涧的中心,用身体连接起来,成为了一个通道。 距离目的地越近,陆轩便越感觉到有些异样,只见原本茂密的草原渐渐开始变得稀疏起来,有些地方甚至光秃秃的一片,根本见不到任何植物的影子。 有的只是一些如同被烧焦一般的黑色土地。 这里,似乎萦绕着很重的死气,陆轩看着越来越荒凉的地面,不由得暗暗想到。 随着更加的深入,陆轩已经闻不到鸟语花香,更多的是如死一般的寂静,偶尔会有几声毛骨悚然的怪鸟带着怪异的鸣叫飞过。 陆轩心中越发的慎重起来,在这样一片死寂之地,要说没有危险,那还真让人难以相信。 不然为何那些植物会无端的变成一片焦黑的土地? 越往深处走,便越感觉到浑身发凉,犹如灵魂都被冷风吹到一般,陆轩运转着先天一重的实力,却感觉没人任何温暖的变化。 这让他不由得极为惊讶,要知道在练气期的时候,他便可以不用在意四季的变化,不管外界温度如何变化,都能够运转起灵气让身体持续保温在一个特定的温度中。 而现在,不管陆轩如何运转灵气,却感觉到越来越冷。 这种冷不是冰冷,也不是寒冷,但就是让陆轩感觉到冷到了骨髓里,忍不住想要赶紧逃离这里。 「呜呜……」 风用力的吹着,仿佛有无数人在哭泣一般。 陆轩听到这风声,不由得心中一震,按照经验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那么便意味着距离山涧之类的地点不远了。 很快,陆轩果然便发现,在前方不远处,淡淡薄雾之下,真的有着一条宽大而深不见底的山涧。 「这……应该就是地图上吊桥的所在了吧?」陆轩站在悬崖边,望向深不见底的崖底,不由得暗暗想到。 可是那本该存在的巨兽尸骨呢?望着两个悬崖之间空荡荡的一切,陆轩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那巨兽突然活过来离开了吗?可脑海中的地图是那样清晰的告诉自己,就应该有那样一座吊桥。 然而陆轩眼前却是茫茫一片薄雾,不管他如何在四周寻找,都没有看到那特别吊桥的影子。 陆轩可以非常的肯定,他没有走错,毕竟四周的景物同地图上所描述的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唯一不同的,便是差了那一座通往到对面的巨型吊桥。看着空荡荡的峡谷,陆轩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到对面。 他迈开脚步一点点走到悬崖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只脚迈了出去,不过停顿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退了回来。 虽然陆轩达到了先天一重的境界,能够直接踏空飞行,但是这峡谷之中,浓雾蔓延,只能隐约看得见对面山崖,万一峡谷之中有什么潜藏的危险,一旦打断飞行,他根本就去不了对面。 或者直接摔到峡谷,跌得浑身粉碎。 「哈哈,怎么样,没地方可逃了吗?」就在陆轩为难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粗重的声音。 同时陆轩也立刻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这个人便是一直跟在陆轩身后的那个男子,也是道格近卫小队的其中之一。 陆轩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男子,发现他也终于跟了上来。 陆轩不由得一阵苦笑,如果不是这座峡谷突然间少了那个巨兽骨头搭乘的吊桥,他也不会被阻在这里,更不会被身后的男子追到。 「你应该庆幸,没有直接踏空飞行过去,不然会被我直接一锤打下来。」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甩动着手里的铁链。 陆轩这才发现,这个男子的身后,居然拖着一个巨大的铁锤,那铁锤上布满了尖锐的利刃,看上去就是一个巨大的流星锤。 陆轩看到这巨大的流星锤和男子差不多大小,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个男子速度并不是很厉害的原因。 看了看一旁深不见底的峡谷,再看看另一旁甩动着铁链的男子,陆轩更加知道不能踏空飞行过去。 毕竟在空中无法施展出轩辕步法,如果遭遇男子袭击,陆轩根本没办法躲避。 「既然这样,那就先让你躺下再说。」陆轩捏了捏拳头,脚下勐地用力,整个人立刻如同子弹一般弹射了出去。 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同时展开,血红匕首也紧握在了手里,陆轩双眼死死的盯住男子的动作,就等着贴身之后刺出诡异的一击。 不过令陆轩有些意外的是,看到陆轩冲来,男子并没有躲闪,而是直接拖起巨大的流星锤,直接抡了起来。 巨大的流星锤在男子的晃动下,发出唿唿的巨响,同时也形成了一圈极具威胁力的锤影。 陆轩立刻止住了前沖了脚步,开玩笑要是被这样的巨锤砸中,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那可是拥有着先天六重实力的一锤啊。 从男子展开气势之后,陆轩已经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巨锤男子所拥有的实力。 先天六重实力,更是道格近卫小队的成员,和之前的女子一样,绝对不容小觑。 「哈哈,你要是不过来,那我可就过去了!」巨锤男子看到陆轩止住了脚步,不由得狂笑道。 接着他不断甩动着巨锤,一步步朝着陆轩移动。 感受着巨锤刮动的巨风和带来的威胁,陆轩不由得一步步后退。 不过很快他便退无可退,因为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是跳下去,还是被我打断骨头,你自己选吧,哈哈!」男子看着陆轩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笑声更加的张狂起来。 「拼了!」陆轩皱了皱眉,随后手握血红匕首朝着男子再度沖了出去。 看到陆轩再次扑来,男子挥动的巨大铁锤勐然间速度加快,当陆轩刚冲进巨大铁锤的范围之时,那铁锤已经迎面飞来。 「叮!」 金属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陆轩将血红匕首挡在身前,抵挡着飞速撞来的巨大铁锤。 「噗!」 手中的匕首刚一触碰到巨大铁锤,陆轩便感觉到一阵巨力传来,顿时整个五脏六腑如同被狠狠撞击了一般,一口鲜血勐地喷出,尽数洒在了巨锤之上。 而陆轩整个人则直接被巨锤所带起的巨大力量,朝着一旁狠狠地锤飞了出去。 「好强的巨力!」陆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得暗暗评价道。 这铁锤高速抡起来,再加上先天六重实力的力量,两者加持之下所产生的巨力已经堪比先天七重的一击。 而且这巨锤在加速作用下,在男子周围甩动得极为快速,陆轩根本无法突破这层防御,与男子进行贴身战斗。 此时,陆轩感受到体内已经被巨力震伤,加上之前的伤势,他的情况已经更加严重。 如果不能停下来好好的休息疗伤,那么根本就没办法从这样一些实力高强的对手中逃脱。 「哈哈,怎么样,我这巨锤够爽吧。」男子看着陆轩缓缓的爬了起来,不由得大笑着问道。 「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没吃饭吧?」陆轩看着男子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开口打击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那就看你能挨几次!」巨锤男子说着,再次朝着陆轩所在的位置移动而去。 「还真是没办法!」陆轩微微嘆了口气,随后再度朝着巨锤男子沖了上去。 只不过再一次被巨锤击飞! 「哈哈,没有用的,不管你来几次,都是这个结果。」看着再次爬起来的陆轩,巨锤男子不由得开口提醒着。 毕竟他需要从陆轩口中知道地图的秘密,所以还是不敢将陆轩直接杀死,而是缓缓的开口劝到。 只不过陆轩此时却像不要命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扑向巨锤笼罩的范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击飞出去。 「你真不怕死?」看着陆轩这样的行为,巨锤男子有些迟疑起来,挥动的巨锤也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就是现在!」陆轩看到这个时机,立刻再度朝着巨锤男子沖了过去。
036向家分家 巨锤男子显然没有料到,陆轩居然还有力气能够在冲过来,而且速度竟然比前几次还要更快。 这让他不由得心中一惊,想要加快巨锤的挥动,不过为时已晚。 陆轩已经成功地贴近了他的身旁,那沾染着鲜血的白牙在他眼中显得极为显眼。 「该结束了!」陆轩说着,随后血红之刃狠狠地朝着巨锤男子喉咙割去。 此时,巨锤男子的双手依旧抓着铁链,还在挥舞当中,而那巨锤虽然已经开始收回,但却没办法及时的回到身边来攻击敌人。 「不……」巨锤男子的双眼露出惊骇,他不由得大声的狂叫起来。 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陆轩的血红匕首毫不留情的划过,然后收回。 接着他整个人如同棉絮一般,再度被巨锤狠狠地击飞。 「哈哈,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看着陆轩再度不狠狠击飞,而且整个身子已经瘫软一般,巨锤男子喉咙即使不断的流着鲜血,依旧狂热的笑了起来。 在击飞陆轩后,他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下来,感觉到身体在不断的衰弱,巨锤男子也终于停下了继续挥舞。 当然也没有了继续的必须要,陆轩此时就如同一个被狠狠扔下的尸体一般,狠狠地砸在地上,不再有任何动弹。 巨锤男子双手捂着喉咙,强大的力量压迫下,让他暂时的止住了鲜血继续往外迸射的情况,就是唿吸有点困难。 当然这里的唿吸并不是所谓的对氧气的唿吸,而是灵气的运转,遭受了陆轩对巨锤男子喉咙的破坏,加上他为了止住流血而採用的压迫止血方法,都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灵气的运转。 好在此时唯一的效果,便是阻止了生命的流逝。 巨锤男子缓缓的盘腿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张泛着淡黄颜色的纸来。接着他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那张有着淡黄色且画着一些诡异符号的纸张扔到了头顶上空。 勐然间,一道微弱的金光闪现,自淡黄色纸张之中徐徐的照在了巨锤男子的头顶。仿佛森林当中巨大树木间隙下透落下的阳光。 巨锤男子头顶沐浴在这金光当中,原本有些难看的神色微微变得缓和了一些。 「还好有这从华夏国符道派抢来的疗伤符,要不然还真的差点会陨落在这里。」感受到喉咙位置的伤口在一点点的止血,巨锤男子不由得暗暗想到。 随后他又望着陆轩所在的位置,发现陆轩依旧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傢伙不会真的死了吧。」巨锤男子见状,不由得如此想到,「还是等流血止住之后再去看看,就算是死了,也得将尸体带回去復命。」 想到这里,巨锤男子收回心神,不在去看陆轩,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配合着那道治癒的金光,努力修补着被破坏的伤口。 巨锤男子头顶的淡黄小符依旧徐徐的散发着金光,只是光芒越来越淡。 在又持续了数分钟之后,突然间「啪」的一声,整个淡黄色小符整个化为了一堆齑粉,随风飘散开去。 「唉,还差一点。」巨锤男子有些遗憾的看着粉碎的小符,不由得有些遗憾的嘆道。 他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止住了流血,只有那么一点就能完全的止住,甚至结痂。 不过巨锤男子也知道没有完美的事情,所以他嘆了口气之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来,然后紧紧地缠绕在脖子上。 这样子,只要不是剧烈的战斗,小心一些,也基本上没什么大碍。 然而就在这时,地面却突然间震动了起来。 这剧烈的震动让坐下来的巨锤男子,都仿佛有着一种被弹起来的感觉。 「怎么回事?」巨锤男子心中疑惑,但却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哞……哞……,哞……哞……」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浓雾缭绕的峡谷下,穿出了一阵阵巨大的叫声。 这叫声如同雷电在耳边炸裂,让巨锤男子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咳咳……」 陆轩在这个时候悠悠的被震醒了过来,他发现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根本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耳边响动着阵阵雷鸣般的叫声,这让有些疑惑的缓缓坐了起来。 刚一坐起,陆轩便看到不远处坐着的巨锤男子。 「那傢伙居然还没死?」看着巨锤男子那围在脖子上面的布条,陆轩立刻知道巨锤男子已经採取了某些措施,控制了伤势的影响。 「你小子还没死?」感受到动静,巨锤男子也朝着陆轩的位置望去,立刻发现了醒过来的陆轩,不由得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 不过此时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在这隆隆的震动声下,四周的地面开始不断的波动起伏起来,这让陆轩和巨锤男子都神情变得极为凝重。 一双双森白的手骨从地面上伸出,然后拉扯着地面,攀爬起来,露出了埋藏在地底里的真实面目。 陆轩看到,这些从地底爬出的骷髅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准确的说这些骷髅的形状看起来有些像人,不过身形普遍都极为矮小,同时在尾部还有延伸出来的骨骼。 仔细看去这些骷髅人的头骨上并没有眼洞,也就是说他们生前根本就没有眼睛这种东西。 这些爬出来的骷髅人佝偻着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衰老的老人一般。 「不对,从这个骷髅人的骨骼生长上看,好像从出声时候起,便一直这样佝偻着生活着。」拥有着极为丰富知识的陆轩,立刻从这些冒出来的骷髅人骨骼上看出了差异。 「是洞穴人!」 这个时候,巨锤男子却在一旁说出了一个答案。 虽然刚才陆轩只是猜测着自顾自的小声说到,但是以巨锤男子的修为,还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过去。 看着陆轩投过来的疑惑眼光,巨锤男子继续缓缓的说道:「从这些骨头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西方神话故事当中洞穴人。」 「那些洞穴人常年生活在地底深处的洞穴中,所以双目已经退化消失,而因为洞穴不会很高,所以他们行走的时候,都是弯着腰,佝着背,也就让他们的骨骼长成了这样。」 巨锤男子缓缓的说到,双眼却死死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感觉这一切都是幻境一般。 巨锤男子是怎么样都不敢相信,神话故事当中出现的生物居然会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即使这些只是它们的骨头。 陆轩在脑海中也想起了洞穴人的资料,西方的神话故事他自然也有读过,在仔细的对照之下,他发现巨锤男子说得没有错。 这些真的就是洞穴人……的骨头。 「别想了,开始战斗吧。」看着还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巨锤男子,陆轩此时缓缓地站了起来说道。 这些洞穴人骷髅虽然暂时没有对他们发起进攻,但是只要用脑子想想便知道,它们从地底爬出来,绝不会是为了唿吸一下新鲜空气。 「哞……」 果然,就在陆轩还在疑惑这些洞穴人骷髅为什么不採取行动的时候,从峡谷深处突然间再度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嚎叫。 而这些从地底深处爬起来,集结到一起的洞穴人骷髅在听到嚎叫里,立刻如同受到指示般,齐齐沖向了陆轩和巨锤男子。 「好快!」陆轩看到,这些洞穴人骷髅根本就没有任何修为,纯粹是用着森白的骨头双腿在跑动,但是速度极快。 只是一瞬间,便围上了巨锤男子和陆轩。 「给我滚!」巨锤男子勐地站立起来,手中的巨锤挥动,立刻便抡倒一大片洞穴人骷髅。 陆轩却是没那么庞大的武器,不过他的手中血红匕首翻起,身体放低,只是一个唿吸间,便削断了数十只洞穴人骷髅的双腿。 虽然陆轩此时受伤不轻,但这些洞穴人骷髅没有修为,陆轩只用纯粹的技巧也能从容应付。 只不过陆轩和巨锤男子虽然打倒了一大片,但洞穴人骷髅依旧源源不断的从地底冒出来,就像是怎么也杀不完似的。 而那些被陆轩斩断双腿的洞穴人骷髅,虽然失去了走动了能力,但跌在地上,依旧不依不饶的朝着陆轩和巨锤男子爬去,那手中森白和指骨和牙齿,不断的张合,就像是要抓到一块肉,咬掉一块肉似的。 陆轩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样子下去对他来说并不是办法,如果不能将这些洞穴人骷髅全部碾碎,恐怕不管削成什么样,都会不依不饶的继续扑上来。 抬眼看了看巨锤男子,陆轩发现他的武器倒是占了极大的便宜,一锤下去,起码七八只洞穴人骷髅被敲成了粉末,想要爬起来继续战斗都不可能了。 「倒是个不错的办法!」陆轩看到此处,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立刻眼睛向四周搜索着看去,很快他便发现不远处倒插着一块黑色巨石。 那黑色巨石像长约数米,像是一块墓碑般,斜着插入在泥土中。 「就先用它试试。」陆轩想到这里,立刻朝着黑色巨石前进。 他的步履很慢,身体上伤势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行动,不过一路上只要是阻碍着的洞穴人骷髅,都被陆轩全部击飞。 终于,陆轩来到了黑色巨石旁边。
037让人羡慕的一家人 陆轩脚下用力,勐然间跃起,随后稳稳的落在了黑色巨石之上。 陆轩伸出一只手来,抓住黑色巨石的一端,随后勐然间用力往上提。 「嗯?」刚一用力,陆轩眼中便流露出意外的神色,「没想到这黑色巨石埋得还挺紧。」 以陆轩先天一重的修为来说,就算是一座小山,只要有可以提拉的地方,他都几乎可以一口气提起来。 可是眼前的这块黑色巨石,明明插入在一处看起来比较松软的黑色泥土之下,却让陆轩第一次没有成功拔起。 虽然刚才陆轩并没有用全力,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道依旧不容小觑。 一次不行,那就来第二次,只不过这一次陆轩没有任何保留,鼓足了全身力气。 第二次,黑色巨石终于动了,只不过是很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这巨石似乎有些古怪!」陆轩抬脚踢飞四周爬上来的洞穴人骷髅,看着脚下的这块巨石不由得暗暗想到。 以他先天一重全力,才只能将黑色巨石微微晃动一下,如果不是这巨石底部被牢牢的固定住,那边便是这黑色巨石本身极为沉重。 看着这黑色巨石,陆轩不由得好奇起来,他打算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块黑色巨石拔起来看看不可。 就算只是拔起来当做对付洞穴人骷髅的武器,也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不然用他的血红匕首,还不知道能削到什么时候。 如果陆轩没有受伤,或许他根本就不会想要拔起这块黑色巨石,但是现在,他却有不得不拔起来的理由。 毕竟这附近,除了这块黑色巨石,根本就没有可以当做巨型武器的东西了。 陆轩再次鼓足力气,用力拔动黑色巨石。 第三次,黑色巨石依旧只是微微的晃动了一下。 看着样子的情况,陆轩没有放弃,既然黑色巨石能够将它拔得晃动,那就代表着先天一重的力量还是有一定的效果,虽然这效果很微弱,但却可以一点点积累起来。 陆轩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轻易放弃的人,他一边清理着爬上黑色巨石的洞穴人骷髅,一边趁着空隙拔动着黑色巨石。 也多亏了陆轩跳到了这块几米高的黑色巨石上,这让他不至于被洞穴人骷髅包围住,那些洞穴人骷髅想要攻击到陆轩,必须先攀爬上几米高的黑色石块,然后才有机会。 况且这黑色巨石并不算宽,就算同时有洞穴人骷髅爬到巨石顶部,陆轩也面对不了几个。 可以说在黑色巨石上,陆轩战斗得很轻松。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地面又再度剧烈震动了起来。 「哞……」 一声巨大的鸣叫声,随着震动也再度响了起来。 瞬间,陆轩心底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仿佛像是印证他这种感觉一般,陡然间那从那峡谷的浓雾当中,传出了阵阵「哌哌」的叫声。 这种叫声并不是田间青蛙的鸣叫,而是有点类似乌鸦的叫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声越来越密集,仿佛有许许多多的类似生物集结再了一起。 声音由远及近,很明显根本就是冲着陆轩和巨锤男子而来。 陆轩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浓雾深处,只见一道道模煳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当这一道道身影完全清晰的显现出来,陆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是一片片有着短小翅膀的飞禽,只不过这些飞禽的长相却极为吓人,因为它们都有着一张张人类的面孔。 只不过这些人类的面孔都长相极为丑陋,并且统一都是女子的面孔。 犹如一个个面目可憎的丑陋女子,化身为一只只乱叫的怪鸟,盘旋于浓雾之中,朝着陆轩和巨锤男子快速飞来。 「这些……是鹰身女巫!」巨锤男子毕竟是西方人,所以他很快便认出了这些怪物的来歷。 只存在于,那些他曾经过的西方神话故事当中的怪物。 陆轩暗暗的一对比,发觉巨锤男子说得一点没错,这些怪物的确和西方神话传说中的鹰身女巫很相似。 「为什么神话传说当中的怪物,会在这里见到?」陆轩这个想法刚刚升起,却又不得不按下。因为那些鹰身女巫已经拍打着翅膀冲到了近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陆轩更加清晰的看清楚这些鹰身女巫。 它们都有着一张张面目可憎的丑陋脸庞,一双翅膀也是极为破烂,就像是从腐烂的泥土中拔出来似的,带着一阵阵恶臭的气息。 「哌,哌……」这些鹰身女巫看见陆轩,就仿佛看到了食物一般,极为激烈的大声鸣叫着,扬起那锋利的鹰爪,朝着陆轩抓来。 此时,陆轩站在高高的黑色巨石上,显得极为醒目,犹如一个靶子般。 抬头看向天空,无数的鹰身女妖铺天盖地的盘旋在飞来,黑压压的一片,将原本就雾气重重的悬崖遮盖得更加阴暗起来。 陆轩陡然间感觉到压力倍增,脚下是不断爬上来的洞穴人骷髅,而头顶更是数不胜数的鹰身女妖。 这些鹰身女妖的爪子极为坚/硬,陆轩的血红匕首砍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响声,如果只用自身的力量根本没办法砍掉鹰爪。 然而陆轩此时因为受伤,根本没办法爆发出武技,加强自己的实力。 「哈哈,都给我死吧,你们这些怪物!」就在陆轩感到压力倍增的时候,巨锤男子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来。 陆轩抬眼望去,他发现巨锤男子的大锤,完全就是群战的利器,不仅能一片片锤碎洞穴人骷髅,那巨锤旋转起来,更是一片片将鹰身女巫绞落下来。 看着这里,陆轩不由得看了看脚下,那块黑色巨石让陆轩越发的想要拔起来。 「必须再试试!」陆轩看着铺天盖地和如潮水般用来的怪物,不由得暗暗想到。 可是现在他却根本没有时间,来再次尝试拔起这黑色巨石。 犹豫了一阵,陆轩狠狠地咬了咬牙,随后双拳紧握,大喝道:「第一秘技!」 顿时,一股狂暴的龙捲风拔地而起,四周所有接触到龙捲风的怪物,统统被席捲了进去,然后被一阵的绞碎。 这是陆轩拼着伤势再度加重的伤势的代价,使用出来的第一秘技。 不得不说,这第一秘技的效果非常的明显,在陆轩使用出这一招之后,以他为中心空出了很大一片空地。 「哇……」 陆轩狠狠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感觉到内脏损伤得更加严重了,不过唯一庆幸了是,现在终于有了踹息的时间。 趁着洞穴人骷髅和鹰身女巫还未再度聚拢过来之际,陆轩狠狠地一拍黑色巨石,随后双手攀住,两臂齐齐用力。 黑色巨石在微微摇晃几下之后,终于开始缓缓地往上拔起。 陆轩感觉到手中的黑色巨石在泥土中,越来越松动,也往上升起得越来越快。 陆轩勐地吸了口气,随后再度一用力,整个黑色巨石如同脱离了束缚般一下子被拔了起来。 此时陆轩整个人跃上空中,顿时鹰身女巫齐齐围攻了上来,瞬间连陆轩的整个身影都被遮蔽得密密麻麻。 然而下一刻,一道道黑色的巨大影子,将天空中的鹰身女巫一片片扫下。 哗哗哗……哗哗哗…… 如果下雨一般,大片大片的鹰身女巫掉落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 很快,陆轩的身影再度显现出来,只见他踏空而立,手中的血红匕首直接插入黑色巨石当中,留下一小截,作为一只可以握着的手柄,他就握着这样的一把造型怪异的巨型武器,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席捲着天空中的鹰身女巫。 「哌哌哌……哗哗哗……」 天空中,每有一阵鹰身女巫的鸣叫声响起,便有一片鹰身女巫的身影被扫落。 如同绝妙的配音一般,显得那么的默契。 「卧槽,我小子哪里弄来的这把武器?」巨锤男子显然也发现了天空中的异状,他抬手向天空望去,立刻发现了陆轩手里的那把怪异的巨型武器。 只不过陆轩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巨锤男子的问题,他现在只顾拼命的往下扫落着鹰身女巫,只图尽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消灭这些怪物。 陆轩心中隐隐有着一种感觉,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洞穴人骷髅出现之后,又出现了鹰身女巫,天知道这之后又会出现什么? 如果不快点消灭掉这些已经出现的怪物,那么等下一批怪物出现的时候,带给他们的压力恐怕将会更大。 这样一层层的累积起来,如果不尽快的清除,到最后绝对会形成一股他们无法抗衡的力量。 巨锤男子似乎也看出了陆轩的担忧,他看了看陆轩那干净利落的巨石扫法,立刻也更加拼命的挥动起巨锤来,将四周的怪物拼命的砸碎。 陆轩眼光转动之际,恰好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仿佛像是感应到陆轩的眼光一般,巨锤男子也再度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阵苦笑。 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有了一起并肩战斗的想法。 「哞……哞……」 就在这个时候,峡谷的深处又是一阵巨大的鸣叫声响了起来。 陆轩和巨锤男子听到,顿时脸色再度变了变。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38入学考试 这一次,陆轩和巨锤男子清楚的听到,那巨大的鸣叫声居然开始移动起来,那移动的方向正是他们所在的位置。 陆轩和巨锤男子不由得顿时苦起脸来,这一次恐怕出现的怪物,并不是那般简单。 果然,随着一阵阵巨大的震动靠近,陆轩和巨锤男子一起张大了嘴巴。 眼前出现的怪物,是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在西方神话故事当中见过太多的生物——牛头人。 不过按照此刻那些牛头人的身高来说,应该称为牛头巨人更贴切一些。 「哞……哞……」 这些牛头巨人提着巨大的石锤,鼻孔当中喷出一阵阵浓浓的雾气,整个双眼圆瞪,带着血红色的光芒,看起来极为暴怒。 很快,这些牛头巨人便走到了靠得近一些的巨锤男子。其中一只牛头巨人高举起石锤,根本不惧巨锤男子的大锤,直接一锤狠狠砸下。 巨锤男子那甩动起的巨大石锤,立刻被一下子砸得瘫软在地,如同一只被废掉了的大蛇。 「好可怕的力量!」陆轩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巨锤男子大锤旋转起来的力量,他可是有着切身的体会,绝对是堪比先天七重普通的一击,没想到这样强悍的力量,却被一只牛头巨人看似简单的一锤给拦了下来。 看着被挡下来,垂到地上的巨锤和锁链,巨锤男子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刚才虽然是旋转着的大锤被牛头巨人一锤打了下来,但那恐怖的力量,却是通过连接的锁链直接传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此时,他只感觉到手臂一阵发麻,至少短时间内是抬不起来了。 「这些怪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简直太恐怖了。」巨锤男子不由得一阵苦笑,眼前的牛头巨人不下数十只,可他根本就连一只都对付不了。 看了看还在空中与鹰身女巫搏杀的陆轩,巨锤男子不由得大声吼道:「小子,你赶紧走吧,没必要我们都死在这里。」 陆轩听到这句话,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想走,实在是他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此时,他手中的黑色巨石仿佛被控制了一般,疯狂的扫动着天空中的鹰身女巫,而且每一次扫动所带起的力量,都堪比先天八重的一击。 这样诡异的事情陆轩还是第一次遇到,虽然他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在看到了牛头巨人那恐怖势力之后,他还是觉得先逃走为妙。 然而他却在这时候发现,双手如同被施了法术一般,死死的粘在了血红匕首上,根本没办法丢开。 也就是说,只要黑色巨石一刻不停下来,那么陆轩也就必须在这里跟着战斗到底。 看着陆轩依旧不愿意离开,并还在拼命的绞杀着怪物,巨锤男子不由得一阵感动,他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敌人居然会如此的帮助自己。 巨锤男子钦佩的看了陆轩一眼,使劲捏了捏双手。双手依旧带着剧烈麻痹的感觉,不过稍微可以动弹一下。 「那么,就让我们战斗到底吧。」巨锤男子捡起地上的大锤,大喝一声,学着陆轩疯狂的样子,朝着牛头巨人冲去。 「这也太傻了吧。」陆轩在天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有些无语。 明明知道打不过,还不知道逃走,也真是笨得可以了,只不过陆轩不知道,巨锤男子之所以如此奋不顾身,全都是拜他所赐。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两个巨型的钝器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是巨锤男子和牛头巨人各自的武器。 只不过下一刻,巨锤男子被狠狠地抛飞出去。 巨锤男子「哇」地一声,狠狠地吐出一口鲜血,随后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好强悍的力量,真的好强!」此时,巨锤男子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看着提着巨大石锤的牛头巨人,巨锤男子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高高的石锤举了起来,悬在巨锤男子头顶,让他感觉到犹如末日降临。 他微微的闭上眼睛,期盼着能有奇蹟出现。现在他的力量尽失,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期盼了。 「哞……哞……」 牛头巨人大声的吼叫着,仿佛是进行着最后的宣判,巨锤男子静静的等待着,迎接着他心中必死的一击。 然而等了数秒之后,那心中所想的必死一击却迟迟没有出现,这让巨锤男子有些疑惑。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向上看去,眼前没有高大的牛头巨人站立着,只有一个年轻的身影。 在那个身影之下,倒着数十只牛头巨人的尸体。 巨锤男子的眼睛陡然间放大,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怎……怎么可能!」 这一切,就算是陆轩也觉得不可能。 然而却在他的手中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就在刚才巨锤男子被一锤打飞之际,陆轩心中闪过一丝救援的念头。这一念头刚一想起的时候,手中的黑色巨石犹如感应到一般,疯狂沖向了巨锤男子掉落的地方。 那恐怖的速度,比起拥有着巨大步伐的牛头巨人来说,绝对快的不是一点半点。 就算是牛头巨人距离巨锤男子掉落的地方不远,而且还要先一步行动,但黑色巨石后发先至,居然在牛头巨人即将挥出致命一锤的时候及时赶到。 先天八重的恐怖杀伤力瞬间爆发,将周围的所有巨型牛头人尽数斩杀在地。 这一切,仅仅只发生在巨锤男子闭眼的几个唿吸间。 「你……居然还隐藏了这么强的实力!」看到陆轩所展现出来的这一切,巨锤男子被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此时就算是他瞬间恢復了全部的实力,他也不敢再与陆轩作对。 毕竟他虽然效命于道格家族,但还是很爱惜生命的,一旦生命没了,有再多的好处也没办法享受。 「你应该还有体力吧,捡起你的武器来,一起把这些怪物统统杀个干净。」陆轩站在半空中,俯视着被砸在泥土里的巨锤男子淡淡的说道。 随后,他的身影再度一动,瞬间出现在了另一处牛头巨人聚集的地方。 这里,同样有着不下数十只的牛头巨人,巨锤男子这次很清楚的看到,不过数秒,这些实力强大,拥有着不亚于先天七重巅峰实力的牛头巨人,就这样尽数倒下。 巨锤男子有些心悸的赶紧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巨锤便拼命的挥动起来。 那些洞穴人骷髅和鹰身女巫,尽数成为了他宣洩心中恐惧的对象。 此时,巨锤男子对陆轩深深的恐惧起来,能够瞬间一口气杀掉数十头牛头巨人,这样的实力要灭掉他完全是轻而易举。 如果说刚才面对牛头巨人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那么现在面对陆轩,至少他有机会活下去。 毕竟陆轩虽然强大,但至少和牛头巨人不一样,那就是至少可以同陆轩将道理。 现在他要努力的表现一下,那样才能从陆轩的手中活下去。 看到巨锤男子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的锤杀着怪物,陆轩不由得有些惊讶,暗道这个巨锤男子还真是强悍,遭受了牛头巨人的锤击居然像没事一样。 如果此时巨锤男子要是能知道陆轩心中的想法,恐怕他不知道该哭成什么样子,因为他现在不仅全身感觉像散了架一般,更是浑身气血翻涌,差一点就要瘫倒在地,要不是紧紧地在咬牙坚持,他早就倒下了。 不过陆轩并不知道这一切,牛头巨人全部灭掉后,在巨锤男子的协助下,陆轩渐渐轻松起来。 此时,他才来得及看向手中的黑色巨石。 只不过这时候的黑色巨石根本就不再巨大,而是仿佛融化了一般,从长数米,宽一米左右,变成了一半左右的大小。 并且陆轩清晰的感觉得到,一阵阵强悍的能量从握着血色匕首的手里入,修復着陆轩受创的躯体。 这些能量极为精纯,比起生命之地的灵气来,不知道要精纯多少倍,就如同灵气被凝结在一起似的。 很快,陆轩便感觉到身体一轻,之前所带的伤势居然全部清空,犹如完全没发生过一般。 他有些讶异的看向黑色石块,发现居然又缩小了一圈。 然而能量似乎并没有停歇,依旧源源不断的自握着血色匕首的手中传入体力。 陆轩干脆飞落到巨锤男子背后,找了一块安全且已经被清空的地方修炼起来。 有巨锤男子覆盖面极大的武器在,基本上不会有怪物会穿过这道防线。 陆轩安心的催动着体力源源不断涌入的能量,看也不看巨锤男子一眼,心无旁骛的进入了修炼的状态中。 当然这也是陆轩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尽快将这些精纯至极的能量炼化,说不定身体会被整个撑爆。 只不过巨锤男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哭了出来。 尼玛,我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奋力杀怪,你居然还修炼起来了,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人性? 巨锤男子斜向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 然而在见识了陆轩的恐怖之后,他根本不敢反驳,只能一个劲的拼命杀怪,将心中的不满尽数发泄在这些怪物身上。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39少年宫,我来了! 峡谷底部的雾气越来越浓,陆轩也越来越坠落,只不过他坠落了几十个唿吸,都还未落到底部。 突然间灵力被禁锢,让陆轩根本无法使用秘技来提升力量,所以最后着陆,只能依靠他身体自身的素质。 好在他刚才的实力一下子提升到了先天九重的境界,身体的素质也勐然间提升了好几十倍,如果就这样坠落下去,最多会被地面砸出一个大坑,但陆轩基本上能够做到毫髮无损。 渐渐地,陆轩似乎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味,而这种腐烂的气味还和他平时闻到的有些不同,给陆轩的感觉似乎这种腐烂的气味充满了厚重感。 对,厚重,就是那种时间久远的厚重感觉。 这样陆轩不由得有些惊讶起来,要知道歷史或者时间的厚重感,只能通过眼睛观察到,又怎么能够通过鼻子闻出来呢? 但陆轩就偏偏问到了之后,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陆轩还没来得及找出答案,便「砰」得一声,狠狠地撞到了地上,整个身体重重的砸进了泥土里。 泥土有些潮湿,同时带着更加浓重的腐烂味道。 「这里就是峡谷底部吗?」陆轩抬眼望去,发现底部没有什么浓雾,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周围的一切。 四周是一片片黑色的泥土,连绵起伏根本看不到尽头,这些泥土堆成一座座黑色的小山,在这些泥土之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其它的东西。 陆轩抓起一把泥土在手心摊开,一股浓郁的腐朽味道扩散开来,深深的刺激着他的鼻孔,让他忍不住微微的吐了口气。 陆轩仔细的观察着,手里的泥土中没有任何昆虫或者或者微小的植物,这泥土在手中的重量很轻,几乎完全是没有分量一般。 检查完泥土之后,陆轩看了看周围,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他落到了谷底,四面几乎是差不多相同的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是出口,而记忆中的地图上,也根本没有对这个谷底做出任何的标记和说明。 陆轩不由得嘆了口气,看来这谷底就不是一条被走过的路,或者说神皇根本就不会跑到这谷底来,做出一番调查后,然后再仔细的记载到地图中。 毕竟按照正常的方式,谁会没事跑到谷底去玩,有着强悍实力的大能就更不可能了。 陆轩无奈的看了看四周,最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便开始往前快速移动起来。 虽然不知道在这谷底有着什么危险,但他却必须走出这里,如果一直呆在这里的话,他也不可能出得去。 陆轩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禁锢住了他的灵力,所以直到现在,他都只能凭藉自身的力量来往前移动。 只不过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地步,就算不能动用灵力,快速赶路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 不知道翻过了多少黑色山头,陆轩还是没有找到走出这里的路。 他不由得举目四望,发现四周根本就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些黑漆漆的小山。 「咦,不对!」勐然间,陆轩看到有一座黑色的山显得特别的大,足足大过周围的山好几倍。 顿时陆轩心中有了计较,如果能够爬上这座山的山顶,那么站得越高看得越远的情况下,应该能够从这谷底找到出去的线索。 想到这里,陆轩立刻朝着那座黑色大山狂奔而去。 在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陆轩终于来到了黑色大山的山脚下。 这个时候陆轩才发现,站在黑色大山脚下,远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巨大。 甚至这座山比起地面上的最高峰,还要高出许多的样子。 陆轩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之前还从未攀登过如此巨大的山峰,更何况现在还是徒手攀登上去。 只不过在达到了先天九重实力的情况下,攀登这种事对于陆轩来说,似乎根本就是小儿科。 只见陆轩有力的手臂轻轻一用力,整个人便直接往上弹射上去,一下子便往上攀登了几十米。 陆轩立刻双手并用,他整个人犹如灵猴一般,唰唰唰几下便不见了人影,只能够听见很细微的攀登声响。 陆轩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他抬头往上看去,山顶似乎依旧看不到尽头,而往下眺望,已经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甚至陆轩能够看到他之前掉落的地方,和翻过的那些山头。 此时陆轩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个峡谷不是一般的巨大。 依旧没有看到有离开这里的道路,无奈之下,陆轩只得继续前进。 在一座极为巨大耸立的山峰之上,一个面色俊朗的青年脸色凝重的看着下方。 他所看的位置并不是山峰之外,而是山峰内部的下方。 这个青年自然是陆轩,经过许久的努力,他终于成功攀爬到了山峰顶端。 不过等他站到了顶端之后,才发现山峰的顶部是一片略微平坦的地势,甚是宽阔。 很快陆轩便发现这个山峰有点类似盆地的样子,在他的内部是往下凹陷下去的。 当陆轩凝神往着凹陷下去的地方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在巨大山峰的内部凹陷位置,居然被囚禁着一个极为独特的生物。 这个生物极为巨大,即使此刻是趴伏在地上,也依旧有着几十栋楼房那么高。 他的身躯泛着淡淡的银白色光芒,在这漆黑的泥土之上,显得极为耀眼。 这个生物陆轩并不陌生,相反还极为熟悉,因为在某些杂志上,这个生物经常被誉为顶级的存在。 陆轩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即使是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实力,陆轩此刻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压力。 毕竟眼前的这个生物,可是在西方神话故事中,拥有着半神一般的能力。 「真是一条巨大的龙啊!」陆轩看着这个庞大的身体,不由得暗暗惊嘆道。 陆轩没有看错,在他眼前的的确确是一条龙,只不过这条龙有些特殊,它是西方神话故事当中描述的龙,并且在它仅仅只剩下了森森的白骨。 确切的说,它是一头早已经失去的巨龙,一头拥有着幽魂之力的鬼龙。 陆轩亲眼见到这条鬼龙之后,及时是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内心还依旧觉得震撼。 不管是那散发出的强大龙威,还是那庞大的身躯,都深深的刺激着陆轩。 如果不是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实力,恐怕陆轩早就被龙威压迫得跪到了地上。 就算是现在,他的双腿也是一阵发软,这不仅是实力上的差距,更是那规则般制定的绝对威严。 陆轩甚至隐隐的,开始越发的对天道规则敬畏起来。 那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可它就是偏偏存在着,规定着一切,限制着一切。 眼前的这条鬼龙一直被誉为不死的存在,可陆轩看到它却感觉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 鬼龙的四肢被粗大的锁链,死死的固定在四处巨大的石柱之上,看起来根本无法挣脱。 当然如果能够挣脱,它早就不在这里了。 「嘿嘿,几……千年了,居然……来了只……爬虫!」 勐然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恆古久远的气息,缓缓的开口说道。 他的语句说得极慢,声音也很低沉,显得极为虚弱。 听到这声音,陆轩面色剧变,他没想到眼前的这只鬼龙居然能够说话,还是他能听懂的语言。 「是你在说话?」陆轩眼光死死的注视着鬼龙,沉声问道。 虽然这里就只有他和鬼龙在,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傻,不过陆轩还是问了出来,毕竟要让他相信一直鬼龙会说人话,实在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反正就算是这个问题真的很傻,四周又没有其他人,陆轩也不至于太尴尬。 「嘿嘿,如果不是我,你觉得还会是谁?」鬼龙的声音再度响起,同时有些唏嘘的继续说道,「几千年了,终于有人来了,虽然是一只弱小的爬虫!」 「有这么打击人的吗?」陆轩不由得撇撇嘴,反正他也看出来这只鬼龙被囚禁着挣脱不出,所以陆轩也渐渐不害怕起来。 「爬虫,我说的是事实,在你们人类中,有一个被称为神皇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强者,即使是我都只有认输的份……」鬼龙喃喃的说着,那语气仿佛像是在回忆这几千年前的往事。 陆轩心中勐地一惊,他虽然知道神皇厉害,但却没想到厉害到了这种地步,连鬼龙都能够打败的人,恐怕实力已经超越了后天吧? 只不过陆轩却更加疑惑起来,按道理说神皇如此厉害,那他又是怎么死的呢? 或许可以从鬼龙这里套套话来,毕竟它可是和神皇同一时代的傢伙! 陆轩想到这里,立刻露出谦卑的神色,大声的嘆道:「可惜,神皇大人虽然厉害,但还是逃不过生命的流逝。」 「弱小的爬虫,你这是什么意思?神皇他究竟怎么了?」鬼龙听到这一声嘆息,顿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看到鬼龙的反应,陆轩暗道有戏。他立刻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才有些悲痛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神皇大人早已经死了吗?」 「神皇他……死……死了?」鬼龙庞大的身躯勐地再度萎靡了下去,整个山峰凹陷的内部都迴荡着它喃喃的自语。 死了……死了……神皇居然死了!
040开学第一天 鬼龙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嘆道:「可惜了……我被囚禁在这里,没能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 鬼龙的语气低沉,言语当中充满了深深的遗憾。 「像你这般强大,居然还会被囚禁起来?」陆轩不由得咋舌。 要知道现在陆轩只是站在峰顶,距离鬼龙起码有几千米的距离,依旧会被龙威压迫得双腿发软,更别提站在鬼龙身边了。 以鬼龙的实力,就算是遇到了强敌,打不过起码也应该能跑掉,陆轩却没有想到会被人捉住囚禁起来。 「嘿嘿,我强大吗?那个人才是强大……」鬼龙的气息微微急促起来,龙威也随着气息的波动不断起伏,让陆轩感觉到胸口有着一双巨手在不断挤压着一样。 微微地嘆了口气,鬼龙才继续说到,「小爬虫,你知道吗?我遇到那个人之后,只一招便败了……」 一招……即使像鬼龙这般强大的实力都败了,陆轩根本不敢想像,对方的实力强到了什么地方。 「那个人不会是神皇吧?」陆轩试探着问道,毕竟神皇是他所知道的强者当中,唯一一个不知道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的人物。 「不是神皇,但和神皇却是有着莫大的关系。」鬼龙轻轻的看了陆轩一眼,随后才继续说到,「那个人便是神皇的师父!」 鬼龙明明没有眼睛,眼眶的部分是一个大大的黑洞,可陆轩却偏偏很清晰的感觉到鬼龙看了他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你能够感觉到,但却看不到一般。 突然间,陆轩想到一个可能——神识! 拥有半神之力的鬼龙,应该已经有了神识,所以才能给陆轩这样真实的感觉,或者说是鬼龙的神识直接影响到了陆轩的精神,让陆轩产生了这个感觉。 「想不到神皇的师父居然这么厉害,可为什么几千年下来,却没有关于他师父的任何事迹流传下来?」陆轩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虽然陆轩敢肯定鬼龙并没有说谎,但却心中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毕竟如果神皇的师父真的如此强大,那就应该比神皇还要影响力大一些,可为什么偏偏没有任何关于神皇师父的故事存在? 「嘿嘿,很简单,因为神皇的师父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并不是这个空间的人!」鬼龙轻笑着说道,「就连我也并不是诞生于这个世界。」 「不是这个世界?」陆轩喃喃的重复着,虽然他表面上神色如常,但内心却有些发蒙。 陆轩一直认为他所生活的世界便是唯一存在的,也就是说除了他现在的这个世界,便根本没有其它世界的存在。 毕竟他接触过很多机密的外星探测资料,反馈回来的信息都说明了这一切。 虽然陆轩知道曾经很早以前,他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片修真繁荣的地方,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修真没落,然后才有了科技的诞生。 只不过陆轩一直都认为很多都是人杜撰的事情,并不一定是真事,可是没想到,现在却有一个强大无比的存在告诉他了另一个事实。 那就是有着其它的空间存在! 「对,不是这个世界,你们这个世界太弱小了,神皇师父只要轻轻一动,便能令这个世界坍塌,所以他根本不能呆在这个世界。」鬼龙说道。 陆轩点点头,鬼龙的解释他还是有听明白。如果实力达到了一抬手便能毁灭这个世界的地步,只能有两种选择,要么离开,要么毁灭。 显然神皇师父选择了离开,如果选择了离开,那么必然会有其它的世界。 「听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感觉自己好弱。」陆轩面露苦笑,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如果不是鬼龙被禁锢着,恐怕那些闯入神皇坟冢的所有人都会被轻而易举的被灭掉。 即使是后天,也绝不是鬼龙的对手。 「嘿嘿,小爬虫,那你想不想变强?像神皇一般强大?」就在陆轩感慨时,鬼龙却说出了让他感到震惊的话来。 变强?像神皇一样强?就算是陆轩没有野心,但对于实力的提升也会有强烈的渴望。 毕竟,只有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守护想要保护的东西。 而且既然踏入了修真的世界,那么便要朝着最顶端前行的,如果不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修行。 「想,我当然想。」陆轩毫不掩饰的回答道,「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达到神皇师父那般强大,踏破虚空,去其他的世界见识遨游一番。」 陆轩说这番话的时候,昂首挺胸,目光清澈,完全就是发自肺腑的说出来,鬼龙看到,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弱了点,但心中的这份决心还是挺强的。」鬼龙微微赞许了一声,随后继续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帮你一下,不过至于能够达到什么地步,一切还得看你自己。」 陆轩心中一喜,随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毕竟任何事情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凭各人。 特别是修行这种事情,别人根本没办法帮你,只能辅佐。 「那就谢谢前辈了!」陆轩真诚的感谢道。 虽然帮助陆轩提升实力对鬼龙来说,可能难度并不大,但有些事情就在于帮或不帮的问题上。 「小爬虫,你可别先谢我,如果等你提升到了足够的实力,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件事。」鬼龙缓缓的说道,「我也不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陆轩想了想,随后问道:「前辈,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对于陆轩来说,能够提升实力虽然是他极为渴、求的事情,但要是付出了违背他心中道德底线的东西,陆轩情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努力。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难……」鬼龙别有深意的看了陆轩一眼,然后再继续说到,「那就是帮我解开封印,我离开太久,想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听到是这个事情,陆轩并不觉得没什么不妥,反而是很应该做的一件事。 毕竟鬼龙被囚禁在这里几千年,只是想回个家,没有不帮助的理由,毕竟仔细想想,还挺可怜的。 陆轩立刻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前辈,我愿意帮你,可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解开你的封印。」 陆轩也看出来了,囚禁鬼龙的绝不是四根巨大的石柱和粗大的锁链这么简单,否则以鬼龙的实力,根本就囚禁不住它。 应该是有别的束缚,才让鬼龙几千年来,都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一步。 「这件事情之后再说,现在我对你进行小小的测试一下,看你的实力到底如何,在决定怎么帮你提升。」鬼龙说道。 陆轩想了想,也知道自己的实力连后天都没达到,要帮助鬼龙解除封印应该根本就帮不上忙,所以他立刻同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下面你朝我走来,我放开威压,让我看看你能在我的威压下走到何种地步。」鬼龙深深的望了陆轩一眼,随后沉声说道,「另外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前辈,直接叫我尤迪思先生好了。」 「好的,尤迪思先生,我可以开始了吗?」陆轩点了点头,随后问道。 他的眼中充满了期盼,也想知道在鬼龙的威压下究竟能够前进多远。 「好了,开始吧!」鬼龙轻轻的说了声,随后将所有的威压瞬间释放开来。 顿时,一股强横的压迫力出现,瞬间压迫得陆轩险些喘不过气来。 陆轩不由得面色变了变,他没想到鬼龙全力释放出的威压居然如此恐怖,他根本连一步都没有迈出,便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阻碍。 此时,悬崖边上,巨锤男子努力的眺望着层层的浓雾,他已经在悬崖边等待了许久,完全没有接收到陆轩的任何回应。 试着喊了几声,也完全是石沉大海,这庞大的峡谷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构成,连回音也没有。 「莫不是他掉下去了吧?」巨锤男子移动脚步到悬崖边上,暗暗的想到,同时还尝试着埋下头往下眺望。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磅礴无匹的巨大威压瞬间从峡谷底部直冲上来,顿时巨锤男子整个人一瘫,险些跌倒进峡谷的深渊。 「这……到底是什么,好可怕!」巨锤男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悬崖边,随后心底涌起一阵阵后怕。 巨锤男子发现,从踏入修真世界之后,内心无比坚强,即使面对死亡也眉头不皱一下的他,此时居然在瑟瑟发抖。 他的牙齿咯咯作响,浑身更是控制不住的一阵抽搐,而双腿更是软得不行,连站也站不起来,巨锤男子有些想哭。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赶紧离开这个悬崖边,甚至永远都不要来到这里,这神皇坟冢简直是他的末日一般。 就在巨锤男子欲哭无泪的时候,陆轩却是面临着更大的压迫,毕竟他离鬼龙的距离,和巨锤男子比起来,可要近得多。 根本还没开始迈出一步,陆轩便被恐怖的威压压迫得身体无法动弹,后背更是已经被汗水湿透。 「难道就这样放弃吗?」陆轩捏了捏僵硬的手指,微微摇了摇头。
041豆丁班的漂亮小姑娘 「因为被封印的关系,我只能发挥出百分之七十的威压,下面就看看你能在这威压下走多远吧。」鬼龙看着站在悬崖边的陆轩,缓缓的说道。 陆轩不由得心中一凛,这等令人胆颤的威压下,居然还不是百分之百,如果鬼龙不被封印的话,让它威压完全放开,岂不是光是威压便能把他压趴在地上? 勐然间,陆轩的骨子里爆发出一股不屈的意志。他宁可站着生,也绝不坐着死。 绝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陆轩的双眼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有着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全力抵抗这威压,决不能退缩。 陆轩咬着牙,很艰难的抬起腿,随后慢慢的伸了出去。 只是很常见的一步,他却感觉浑身的力量被挤压干一般,似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似的。 这还仅仅只是最简单的一步! 可怕,恐怖!但他绝不退缩!陆轩的心底爆发出一声怒吼,再度抬起了另一只腿,往前迈去。 「压力似乎增加了百分之一!」陆轩因为接受过训练的缘故,所以他随意的一步也可以精确的跨出。 刚刚陆轩的一步被精确到了一米,也就是说鬼龙的威压每前进一米,便提升百分之一的威力。 而此时陆轩距离鬼龙,起码一万米以上! 如果陆轩能够走到鬼龙的身边,那么他将抗下万倍的压力,恐怕此时契机道人在这里,也会忍不嘆气摇头。 毕竟仅仅只是开始便榨干了陆轩的全力,更不要说在万倍的压力下,现在能走到一百米的距离,恐怕都是奢望。 然而陆轩并没有这样想,可以说他现在根本就没去想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抬腿,往前! 第三步,在陆轩的努力下,再次迈了出去。只不过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整个身体佝偻着,仿佛背上压上了千斤重担一般,双腿也止不住的打颤,看上去像是一幅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陆轩紧咬着牙齿,努力的撑起身子,汗水如雨一般低落,很快便打湿了他脚下的泥土。 陆轩大口的踹息着,适应着此时的压迫力,随后他勐地吸了口气,然后再次跨出了一步。 第四步,陆轩跨出了一步,迈出的脚狠狠地踏进了泥土里,整个身体却摇摇欲坠,仿佛只要对着他吹一口气,便会倒下似的。 可即使是摇摇欲坠,一瞬间就要倒下似的,陆轩还是将迈出的腿用力的踏住,然后缓缓的将后腿往前收。 后腿在泥土中缓缓的拖动,最后双腿又再次聚拢在一处。 第四步,完成! 此时,陆轩从第一步走到第四步,已经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根本不知道要走到鬼龙身边需要多久。 「或许会直接力竭倒下吧!」陆轩远远的看着鬼龙,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想到。 可是,就算是力竭倒下,他也绝不会退缩。 因为修真之路也同这时候一样,只能迎难而上才会站到顶峰,欣赏那高处的美景。 陆轩渴望那高处的美景,渴望站到顶峰,所以他一定要继续! 如果没有遇见鬼龙,或许他只会认为现在的顶峰最多在先天九重,然而此时陆轩才知道,真正的极限可能便是没有极限,只有不断的压榨自己的潜力,才会走得更高,看得更远。 第五步! 陆轩成功跨出,但后腿却重重的跪了下去。 「不错,还没有完全趴下。」陆轩暗暗自嘲着,然后咬着牙齿拼命的将跪下的后退挺直,收回。 前方压力越来越大,光是这第五步,陆轩便用了半个小时。 浑身再没有汗水流出,似乎已经被流干,陆轩感觉到全身一阵阵的难受,仿佛身体内部,有着各种不稳的气息在四处乱窜。 「看样子,已经快要开始有效果了。」鬼龙看着远处的陆轩,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此时,陆轩不仅要全力抵抗着四周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还要努力稳定压迫着身体内部出现的压力,他根本没发现到鬼龙那一闪而过的表情。 「这些内部乱窜的是灵力,可是这些灵力为什么会乱窜?」很快陆轩便发现在其身体内部,那些不稳定的东西居然是自己的灵力,这让陆轩顿时有些惊讶。 要知道,这些灵力可都是他辛苦修炼而来,完全是来自于自身的东西,可现在却像是外来物一般,在不受控制的乱窜。 当然大部分的灵气还是乖乖的顺着该有的运行路线在运转,要不然陆轩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真的是那样,恐怕他只能灵气暴走,直接爆体而亡了。 这些少量不安分的灵力,直接被陆轩用大量安分的灵力镇压着,然后陆轩抬起头,开始继续迈步。 第六步,开始。 此时陆轩完全是凭藉着坚韧的意志和身体来行走的,如果他爆发出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或许能够很轻松的走到更远,但却根本起不到测试的意义。 因为鬼龙告诉他,真正测试的目的,其实就是要看他自身身体的潜力,在不藉助任何秘技和东西的情况下,看看陆轩能将身体的潜力发挥到何种地步。 至少神皇在第一次尝试的时候,走到了六百步的距离。 并且鬼龙还告诉陆轩,神皇那时候才仅仅只有先天一重的实力。 先天一重,六百步,如果是在平时,陆轩根本连眼皮还没眨动完便完成了,可现在他却不知道要多久。 「神皇是人,我也是,他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陆轩狂吼着,再度将腿迈了出去。 第六步在稳定了摇摇欲坠的身体之后,陆轩仍然没有倒下,他再次成功的迈出了一步。 不过体内的情况,却是让陆轩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刚刚迈出了一步之后,体内又再度冒出了少量的不安分灵力。 陆轩继续用安分的灵力,将这些新出现的不安分灵力压制住。反正他的灵力庞大,所以也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少量的灵力压制不住。 深吸了口气,陆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汗水流失过多的原因,他感觉到似乎有些脱水。 整个脑袋有些发晕,身体也摇摇欲坠想要倒下,陆轩此刻真的很想就这样原地躺下,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管这里是哪里,也不管会睡多久,他只想现在就躺下睡觉。 然而心底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吶喊着,让陆轩虽然极为想睡想休息,却总是心中难安,他不知道那个声音来自于哪里,但却就是从心底深处发出来的。 陆轩的意识随着那个声音努力的寻找着,很快在心底的最深处,一片祥和安宁的地方,陆轩看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就是他自己! 没错,陆轩的意识看到发出声音的,便是一个出现在心底的陆轩。 那个陆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同时对他一直说着同样的话语:「坚持,绝对不能放弃!」 勐然间,陆轩如同被雷击一般,顿时清醒了过来。 此时他的睡意全无,有的便是眼中满满的斗志。坚持,绝对不能放弃,因为他是陆轩,被无数人称为天才的陆轩! 「啊,啊,啊!」陆轩狂吼着,迈出脚步,一口气狠狠跨出了三步之多。 此时,已经是第九步完成。 看到这一幕,鬼龙的眼神微微动了动,随后有些意外的喃喃说道:「想不到,已经能够破除魔障了吗?」 一连跨出三步,虽然陆轩气势十足,但却累得根本直不起腰来。 不过此刻,他不再有任何困意,眼中闪动着的,全都是满满的坚持。 再次将体内出现的不安分灵力压住,陆轩跨出了第十步。 只是这一步刚刚跨出,他便勐然间一顿,随后迈出的腿直接退了回来。 就像是刚刚迈出的脚步,被什么东西弹了回来似的。 陆轩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提升了百分之十的威压,居然开始有如实质起来,刚刚他迈出的腿,居然被有如实质的威压给弹了回来。 第十步,难度倍增! 然而陆轩却依旧没有退缩,有如实质,但却并不是实质,还有能够继续前进! 想到这里,陆轩再次将腿缓缓迈出,刚刚达到一米的距离,便瞬间感觉到了陡然间变强的压力。 这种压力就像是一堵墙般,狠狠地挡在陆轩的脚前,阻扰着他的前进。 「就算是正的墙,我也要将他一脚踢碎!」陆轩紧咬着牙齿,拼着全身的力气同这无形的墙面做着斗争。 他浑身的肌肉高高的隆起,紧绷的身躯因为大力显示出了绝对标准的力与美。 终于,似乎是适应了这种压力般,陆轩发现他的脚居然可以缓缓的往前落下。 虽然这个动作很慢很慢,并且要挤压出全身所有的力气,但却是真的能够往前。 「给我破!」陆轩此刻心中犹如注入了一道生机,他大吼一声,腿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狠狠地踏了出去。 第十步,完成! 「小爬虫还有点意思。」此时,鬼龙看着大口喘/息着的陆轩,不由得微微说道。 它的眼中突然间涌起一丝希冀和期盼。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42少年宫的一天 悬崖边不远处,巨锤男子死死的望着峡谷,一直没有离开。 毕竟道格近卫小队的队长,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跟着陆轩,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也可以出手将陆轩给抓住。 只不过现在陆轩已经如同怪物一般,勐然间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境界,要抓住他,恐怕就算是道格近卫小队全体人员到来,恐怕还得看看对方会不会饶过自己。 巨锤男子想到这里,不由得摇着头微微苦笑了一下。 现在他也只能选择跟着这条路了,如果陆轩一直不会返回,等到道格近卫小队的队长带着其他成员过来的时候,巨锤男子也好交代一番。 「咦,看样子你把那个傢伙给跟丢了。」就在巨锤男子盘算着如何表达比较方便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勐然间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巨锤男子的脸色陡然间变了变,微微的转过头,他看到了身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不过这个身影并不是道格近卫小队的成员,而是之前同道格近卫小队成员战斗的天使小队。 并且眼前这个拥有着可爱容貌的女孩,正是天使小队的队长——艾拉! 巨锤男子深知,能够成为队长的人物,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知道根本没办法对抗,巨锤男子只得苦笑着嘆道:「那个傢伙从这里踏空飞行,想要去到对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算算时间应该已经抵挡了那边。」 「那你怎么不继续追上去?」艾拉不由得疑惑的看着巨锤男子问道。 作为天使小队的队长,她对其他顶级实力的队伍有着相当详细的情报,眼前的这个巨锤男子,在道格近卫小队的排名虽然不高,但论起实力绝对能够远远超过那个只有先天一重的傢伙。 「之前追到这里,便遇到了数不清的怪物,等我清理完这些怪物的时候,已经根本提不起力气来了。」巨锤男子说着,指了指周围的地面。 此时,艾拉这才注意到,她的脚下遍地是尸体,有森白的骨头,还有着看向上去半人半鸟的怪物,甚至还有许多牛头人身,拿着巨大石锤的牛头巨人。 艾拉明白的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被这些怪物缠上,眼前的巨锤男子还真没办法继续去追那个叫做陆轩的傢伙。 「你们的小队已经被我们打败离开了,那么你呢?」艾拉望着巨锤男子,陡然间爆发出巨大的气势。 巨锤男子立刻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是在让他选择,是同小队的其他队员一样,选择战斗,还是选择离开。 「我说过了,刚才拼尽了全力,现在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巨锤男子看了看艾拉,随后微微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跟着继续追过去,担心我会在后面偷袭,所以才让我选择的吧?」 艾拉没有说话,只是很直接的点了点头。 「那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在背后偷袭你。」巨锤男子微微的嘆了口气,随后继续说到,「两个原因:一是我根本就没有偷袭你的力气,第二便是你就算追过去,也绝对不是那个傢伙的对手。」 听到这话,艾拉微微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意思?」艾拉面色不善的问道。 「没有,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以你现在的实力是打不过那个傢伙的。」巨锤男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此时虽然艾拉并不想在这里花费大量的时间,不过在听到巨锤男子的话后,她还是皱了皱眉头,止住了往前的脚步。 「看样子你是知道些什么,需要我逼你说出来吗?」艾拉脸色冷峻的望着巨锤男子,缓缓的开口道。 「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吧,那个傢伙就在之前,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实力!」巨锤男子苦笑了一声,随后嘆了口气缓缓说道。 从先天一重到先天九重,连一天时间都没有,这可能吗? 艾拉觉得自己像是在听童话故事吧,不,或者说连童话故事都没这么神奇的。 她也是修真世界中的一员,很清楚修炼的进阶有多么的艰难,就算是那些天才,每一次提升都需要花费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 从先天一重到九重,连跳八个层次,居然连一天时间都没花费到,做梦吧? 艾拉不由得将眼光深深的落在巨锤男子身上,心中暗道莫不是这个傢伙因为刚才厮杀了太久,有点心神稳,导致思维出了些问题? 「哈哈,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这的确是事实。」仿佛是看懂了艾拉眼中那质疑的目光,巨锤男子哈哈笑道,「这里的牛头巨人实力每一只都超过我,你觉得凭我的实力能把这么多牛头巨人都干掉?」 巨锤男子指着那些牛头巨人,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刚才要不是陆轩帮忙,恐怕他现在已经被牛头巨人的巨大石锤砸成了肉酱。 艾拉再次狐疑的看向那些牛头巨人,她的心神一动,细细的感悟之下顿时发现这些牛头巨人的实力的确很强,每一只恐怕都拥有先天六重的实力。 此时在地上的牛头巨人的尸体不下数百只,还真不是巨锤男子能够应付得过来的。 难道真如所说的那样,那个傢伙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想到这里,艾拉轻轻的摇了摇头,在没有亲眼见到以前,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所以,就算这个巨锤男子不再继续往前追去,她也得继续!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艾拉轻轻的道了声谢,继续往着悬崖边走去。 「等等!」就在这时候,巨锤男子出声止住了艾拉的行动,「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这个峡谷恐怕你暂时还过不去。因为就在刚才从这个峡谷之下突然升起了极为恐怖的威压。」 巨锤男子说着,牙齿也微微打颤起来,仿佛根本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情景。 「是吗?」艾拉微微有些惊讶。看样子她没赶过来的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微微看了巨锤男子一眼,带着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艾拉缓步朝着悬崖边走去。 行走的路途中,她注意到一件事,那便是有一条很明显走到悬崖边的的痕迹,地面上那些被脚踩得粉碎的怪物尸体很真实的反应了这一切。 艾拉试着脚下用力,将踩到的那些怪物尸体狠狠地碾压,随后她再抬脚一看,顿时心里微微一惊。 因为即使她发挥了自身最大的力量,也只能将这些怪物尸体踩碎,而要做到踩成齑粉,或许多踩上个几十次也能做到,不过显然之前的那个人并不是如此做的。 一次,便能让骨骼坚/硬的怪物尸体,变成一堆齑粉! 好可怕的实力! 艾拉心中此刻开始犹豫不定起来,难道真如巨锤男子所说,那个陆轩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 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一条纯粹被用强大力量踩出来的道路,又该如何解释? 想到这里,艾拉微微摇了摇头,决定先继续走到悬崖边,看看情况再说,或许还能发现些什么悬索也说不定。 带着心中不断的想法,艾拉一步步走到了悬崖边,随后她将头微微往外伸了出去。 顿时,一股骇人的威压如同巨锤般狠狠地轰击到了她的脑袋,将她险些砸得晕了过去。 强横、霸道,绝对的不容抵挡!这便是艾拉对这个威压的评价。 她摇晃着身体,挣扎着将头缩了回来,此刻脸色早已经是一片惨白。 眼光微微的看向远处的巨锤男子,发现巨锤男子一幅我就知道的样子,心中已是对巨锤男子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或许只有先天九重的实力,才能抵挡住如此的威压踏空飞行到对面吧。」艾拉不由得暗暗想到。 她一步步走回到巨锤男子身边,然后也跟着坐了下来。 和巨锤男子一样,艾拉得到的命令也是要寻找并将陆轩抓捕回去,现在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她没办法回去。 「先休息一下吧,再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巨锤男子微微笑了笑,随后安慰道。 艾拉点了点头,随后缓缓开口道:「你一直等在这里,是在等待家族里的后天强者过来吧?」 巨锤男子微微一怔,随后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你猜的没错,我已经将信息通过秘法送了回去,相信在这威压下,也只有后天强者才能飞跃过去了,而我则是要在这里一直等到后天强者的到来,为他们指引方向。」 艾拉想了想,坐了下来,随后从怀中抽出一张羽毛,将它至于双腿之上,双手连续掐了数道法决。 顿时艾拉双腿之上的羽毛,便发出淡淡的金光,随后缓缓地飘起,在艾拉的头顶盘旋了一阵之后,带着极快的速度朝着一个方向迅速飞去。 巨锤男子看到,却是没有说到,他知道艾拉也是使用了秘法,将这里的问题传达给了身后势力的高层。 毕竟在执行任务之前,道格家族高层就明确的说过,这个陆轩身上拥有着神皇坟冢的地图,对他们极为重要,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在其它势力之前抓到陆轩或者契机道人。 「接下来,以我们的修为来说,只能等吧。」艾拉嘆了口气,随后盘腿坐着修炼了起来。
043心中的白月光 峡谷深处,鬼龙晃动起巨大的头颅,微微有些诧异:「嘿嘿,小爬虫不错嘛,居然已经能走到二十步了。」 「尤迪思先生,谢谢你的赞誉,唿……唿……」陆轩艰难的抬起头,朝着鬼龙报以一个微笑。 他的身上,巨大的无形压力一刻不停的存在着,让他的唿吸变得极为艰难,可即使是这样,陆轩却依旧没有放弃。 连神皇当年第一次尝试的一半都没有,如果就这样放弃,实在太丢脸了。 而且作为陆轩自己的内心深处来说,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放弃的,即使是倒下来再爬起,也要努力的向前走去。 除非,已经无路可走! 唿……唿……,陆轩重重的喘/息的,开始尝试下一次的迈步。 现在他走到了二十步,鬼龙的威压已经在开始的基础上提升了百分之二十,这对陆轩来说无疑是根本无法扛起的重担。 但……陆轩就偏偏扛了过来。 二十步,几乎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做到。即使是这样,陆轩也依旧没有倒下。 「不知道这小子还能继续多久?」鬼龙暗暗的想到,它那深邃的双眼虽然只是空洞,但却一直注视着陆轩。 二十一……二十二…… 陆轩将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再度往前迈进了两步。体内的不安分灵气又涌出了一些。 这时候陆轩发现,此时他体内那些涌出的不安分灵力,已经有了很大一团。 虽然暂时被体内的安分灵力压制着,不能到处乱窜,但却渐渐地开始集结在一团,并且逐渐变得凝实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作为自己的身体,原本陆轩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事情,可现在他却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体内的不安分灵力变得凝实起来以后,居然勐然间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绝对要比同体积的灵力还要来得强悍。 陆轩心里一惊,随后赶紧集结更过的安分灵力,再度狠狠将不安分灵力压下。 只是这样一来,陆轩发现他此时能够调用的安分灵力,居然所剩无几,如果继续往前行走,再有不安分的灵力从身体内出现,那么他便没有足够镇压的灵力。 可是又不能放任不安分灵力到处乱窜,如果放任不管,这些不安分的灵力便会沖坏身体的经脉,造成很难治癒的损伤。 前进还是停步,陆轩突然间为难起来。 这并不是说他没有继续前进的勇气,而是如果体内的问题不解决,他就算前进也会是一个很大的阻碍。 必须想办法解决!想到这里,陆轩在二十二步的时候停在了原地,没有再做出往前行走的动作。 他的意识瞬间沉浸在体内,开始认真仔细的检查起这些不安分的灵力来。 很快陆轩便发现,这些不安分的灵力其实都是他自身的灵力,和安分的灵力同源同根,只是由于被鬼龙的威压压迫之后,灵力无法攀附在体内的脉络中,就像是成了无根的浮萍般,只能到处游荡。 简单来讲,就是鬼龙的威压,直接将陆轩体内的灵力给压迫得脱离了控制。 几千年之前的强者,果然是强得可怕啊!陆轩不由得微微看了眼鬼龙,心中感嘆道。 那么如何将这些无根的灵力控制住呢?陆轩很快便有了答案,那就是让他们有根。 只要再度让这些原本属于自身的灵力,再度紧紧地扎根在身体内,那么就不再是负担。 心中有了想法,陆轩立刻开始实施起来,他的心神操控着体内安分的灵力,压迫着漂浮的灵力强行的扎根在身体的脉络中。 这是一个极为极难的事情,毕竟灵力不像花花草草般,只要在地上抛个坑埋好,它们便能自己扎根生长。 陆轩指挥着体内的安分灵力朝着不安分灵力压去,想要通过强大的灵压将体内的不安分灵力,重新归于原位。 然而他这一压之后顿时发现,那些不安分的灵力刚才凝聚在一起,此刻犹如一块磐石般,根本无法撼动。 压迫过去的安分灵力如同一阵阵潮水,无论如何拍打着磐石,却始终无法将它移动分毫。 这样的结果,完全陆轩没有想到的。 「怎么办?」陆轩心中一惊,他没料到不安分的灵力凝结起来,居然会有如此的变化,甚至超越了灵力的强度。 鸡蛋碰石头鸡蛋会碎,如果要将石头撞动,只能找一块更大或则更硬的石头! 想到这里,陆轩心中已经有了办法。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再度开始控制起体内的那些安分的灵气来。 现在他要将体内的安分灵力也凝聚在一起,就像那凝聚在一起的不安分灵力那样,然后再狠狠地压迫过去。 只有这样,才能以强对强。 不过这凝聚灵力的事情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陆轩尝试了十多次也没有成功,天知道那些不安分灵力没在他的控制下,反而很容易的凝聚在一起了。 「是压力不够!」陆轩思索了片刻,勐然间醒悟过来。 那些不安分灵力虽然脱离了他的控制,但是陆轩的身体却无形的时刻受到鬼龙的压迫,也就是说那些不安分的灵力,是在鬼龙的压迫下凝聚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陆轩立刻再度将压力加强,随着压力的增大,这些灵力也变得拥挤了起来,但就是没有发生凝聚的现象。 「压力还是不够?」陆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几乎已经用尽力量。 灵力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个样子凝聚,这让陆轩不由得有些失落起来。 如果不解决灵力乱窜的问题,那么他还怎么继续前进,怎么样提高,怎么样站到顶峰。 陆轩不由得低下头来,望向脚面,心中暗自嘆道,难道真的就要止步于此?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陆轩却看到脚边有这一小块泥土,顿时心中有了一阵明悟。 陆轩重新抬起头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中显露出豁然开朗的光芒。 「对呀,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可以一点点的压迫这些灵气,应该就能成功。」陆轩喃喃的说道,重新开始操控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陆轩是操控着所有的灵力在压迫,他现在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的灵力,虽然比不上鬼龙,但是也是足以让许多人望尘莫及。 同时操控着如此磅礴的灵力压缩,就算陆轩用尽全力,平均分摊下来之后,每一点灵力其实所受到的压力只有不多的一点。 毕竟陆轩不能像鬼龙那样,能够拥有龙威的威压,并且还能长时间不间断的释放出来。 现在陆轩不再对所有的灵力施压,而是选取了一小块区域,勐地用尽全身力量压迫过去。 只见这些灵力被陆轩狠狠的挤压在一起,如同棉絮一般立刻被揉成了厚重的一团,然而并没有凝聚在一起。 凝聚,其实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只是这个过程所需要的压力极为巨大。 就如同那些埋藏在地底深处的钻石一般,其实也是炭经过强大的压力之后形成的。 陆轩再度将锁定的区域减少了一半,并且这一次他没有瞬间进行压迫,而是运用起周围的灵力,同时对着锁定的区域压迫过去。 周围的灵力在陆轩的控制下,一点点的挤压过去,也将区域内的灵力缓缓的挤压在了一起。 区域内的灵力渐渐地缩小面积,形成一团,但只要陆轩撤开周围的灵力,它们又会重新变为常态。 「还不够!」陆轩没有放弃,他一边将周围的灵力,继续压迫在区域内的灵力之上,一边将更远的灵力控制过来,继续压迫上去。 体内的灵力在陆轩的操控下,犹如波浪一般,一层层不间断的向区域内的灵力席捲而去。 在这持续的灵力潮水的冲击下,区域内的灵力如同有生命般微微颤抖起来。 陆轩注意到,这些区域内的灵力每一次震颤,便会发生一次变化。 犹如被炸开的湖水,恢復的时候会将周围的灵力拉扯到,这些灵力相互炸开,相互拉扯,渐渐地开始凝聚。 「成了!」看着凝聚在一起的一小块灵力,陆轩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喜。 这块凝聚的一小块灵力,不是在鬼龙的压力下形成的,而是在他自己的操控下形成的,能够受到他指挥的灵力凝聚体。 陆轩仔细的感受着这一小块凝聚体,他发现即使只是这么一小块凝聚体,所能爆发出的力量,居然能够达到三倍同样大小的灵力。 「在身体所占的范围小了,爆发的力量反倒变大了?」陆轩不由得暗暗思索道,「如果将所有的灵力都这样凝聚体化,那么他是不是能够在身体有限容量的情况下,能够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 想到这里,陆轩不由得看向了剩下的那些数量依旧磅礴的灵力,他的眼中微微透着光亮,仿佛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般。 「看来,要蜕变了啊。」鬼龙这个时候微微抬起巨大的头颅,远远的看着陆轩,喃喃的说着。 它那黑色深邃的眼窝深处,看向陆轩的位置,似乎划过了一丝亮光。
044好一个绝世美男 在距离峡谷东南方向,茂盛的大草原上突兀的立着一个石台。 这个石台呈金字塔形状,此时一个又一个的强者从远处疾驰而来,然后落到这附近,他们的眼光都紧紧地盯在石台子上,那徐徐放入阵阵金色光芒的物体。 那是一柄通体泛红的权杖,约莫一臂长,上面刻着许多繁复的纹路,也不知道是阵法还是符文。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为之一震,因为从那红色权杖上洒落下来的光芒,令人感到极为舒服。 许多强者甚至感觉到,仿佛曾经修炼当中落下的暗疾,在这光芒的照耀下,似乎也得到了好转。 绝世宝贝!这是每个在场的强者心中浮起的想法。 「神皇权杖,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我居然能够看到,这一趟果然不许此行!」此时,契机道人就站在平台的一角角落,眼光微微激动的看着权杖,喃喃的说道。 而在契机道人一旁的武当派长老,也是一脸激动,那神皇的实力高深莫测,他曾经使用过的武器会差吗? 「这种平静心宁的感觉,不会是仙器吧?」武当派长老感受着内心的偏偏祥和,不由得暗暗想到。 此时,在整个巨型平台的四周,都或近或远的有人站立着,目光的焦点都在这神皇权杖之上,或许是因为权杖能力的影响,这些人并没有厮杀起来。 「没想到,神皇权杖在这里,我们天使教还真是运气不错。」罗伊斯微微笑着,一步一步朝着巨型平台的顶端走去。 不是他不想直接飞到平台,拿走这件强大的武器,只是这平台周围似乎被下了禁止,根本没办法使用灵力飞行。 「你们天使教还真不要脸,这明明就是我们圣教的东西!」这时候黝黑的大个子也走了出来,望着权杖一脸虔诚的说道。 「我不管是谁的,反正这件东西道格家族要定了!」道格米拉咧嘴笑了笑,随后极为霸气的说道。 三人从三个方向,一步步朝着平台顶端走去,周围的其它人见状,也纷纷开始往上走,目标都是那唯一的权杖。 契机道人皱了皱眉,随后也迈动了脚步。而站在他一旁的武当派长老,立刻跟了上去。 一瞬间平台附近所有的人都有了动作,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先将权杖拿在手里。 在场的每一个实力强大的人物,最差的也是先天九重的修为,此时齐齐行动下,顿时个人实力便显露了出来。 因为就在刚才神皇权杖居然爆发出了一道龙吟,接着整个平台之上便充满了强烈震撼的龙威。 在这龙威之下,所有人感到脚下一沉,迈开的脚步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几乎无法抬起。 除了先天之上修为极高的强者,每一个人都是举步维艰,甚至根本就是寸步难移。 「哼,真是一群垃圾!」道格米拉看着身边那些无法走动的对手,不由得不屑的讥讽道。 随后,他抬起脚步,仿佛没受到影响般,一步一步,稳稳朝着目标走去。 在巨大的龙威压迫下,暂时能够行走的也就几十人,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道格米拉、圣教使者、天使教副教主、契机道人和武当派长老,当然还有一些修为高深,平时没怎么露面的其它势力的人物。 「到底怎么回事,这神皇权杖为什么会有龙威散出?」契机道人一步步往前走动,心中却疑惑着。 此时,在峡谷深处,鬼龙的眼光凝望向东南反向,缓缓地低语着:「一群蝼蚁,也敢觊觎神皇之物!」 随后它将眼光收了回来,落到了还在凝聚灵力的陆轩身上。 此时,陆轩的灵力凝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他的身体大部分灵力都被压迫成了凝聚体,只要再将那些不安分凝聚体冲破再重新掌控凝聚,便万事大吉了。 陆轩运转起全身之前凝聚起来的灵力,如同一块巨大的陨石,勐地朝着不安分凝聚体撞去。 他这一撞,顿时将不安分凝聚体撞向了一边,并没有碎开,反而整个经脉在这撞击下,微微有些发疼。 要知道陆轩的经脉在达到先天九重之后又经过了强化,同时他的修炼之法也和别人不同,能够更加的增强筋脉的韧度,此时的微微发疼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早就疼得大喊了起来。 首次失败,让陆轩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必须将不安分凝聚体固定住,才不会让它在受到撞击的时候移动,不然这样子下去永远也不会撞破撞碎,反而只能是让它被一点点的撞走。 陆轩思索了一下,随后立刻改变了办法。他将凝聚体形成一张大钳,死死的嵌住不安分凝聚体,随后八倍筋脉暴起,再度操控着灵力形成的凝聚体撞了过去。 在八倍经脉的加持下,陆轩的凝聚体陡然间发出强横数倍的力量,顿时将那些只是依靠威压暂时被挤压在一起的凝聚体冲破,变成了灵力再度飘荡起来。 陆轩趁着这些无根的灵力还没有再度凝聚的时候,赶紧用已经凝聚起来的灵力将它们分散开,随后在一点点的收服。 这些无根的灵力,一旦被孤立,在强大的凝聚起来的灵力面前,立刻变得很柔弱,陆轩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便将这些无根的灵力再度的收服到了他的灵力大军当中。 只是这个时候,陆轩的灵力都被他挤压凝聚在了一起。 这些灵力如同坚/硬的磐石般,只占据了陆轩身体的小部分地方,看起来似乎灵力减少了,整个身体的灵力没有了之前那般磅礴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陆轩发现他的修为居然一下子跌落了三层,从之前的先天九重直接掉落到了先天六重。 只不过当陆轩动用起灵力的时候发现,他的实力依旧是先天九重,甚至比起先天九重还要厉害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轩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修为降低为什么实力反而还变强了? 「哈哈,恭喜你,成功将灵力蜕变了一次,将它淬鍊了一番。」这时候,鬼龙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像是解释般的说道。 「淬鍊?那不是淬体境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吗?」陆轩疑惑着问道。 淬体境的时候便是淬鍊自身,只有将自身完全的淬鍊一番,达到淬体境第九重,才能继续冲击下一个境界。 但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淬体境是对身体的淬鍊,而此时的淬鍊则是对你的灵力。」鬼龙缓缓的开口道,「现在你的灵力已经经过了一次淬鍊,虽然修为暂时降低,但是论起威力来,绝对要强过一般的先天九重!」 「对灵力进行淬鍊?」陆轩喃喃的重复着,随后心神再度回收,意识看向身体内的那些灵力来。 他发现那些原本如同海水一般磅礴的灵力,此时在挤压下,变成了如同磐石一般沉稳的凝聚体。 勐然间爆发下,这些灵力比起之前用起来,还要更加稳定,更加得心应手,简直就像是他与生俱来般出现的。 甚至灵力的淬鍊之后,陆轩觉得身体也变得更强起来,在淬鍊后灵力的影响下,他的那些筋脉以及筋肉,开始变化,逐渐变得更加有力,更加强悍。 陆轩顿时手掌一番,一把血红色的匕首出现在手中,随后他握紧匕首朝着另一只手腕划去。 瞬间,陆轩心中微微一惊。在单纯的使用身体力量的情况下,他那削铁如泥的血红匕首,竟然只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引,根本连肌肤都没有划破。 要知道此刻陆轩虽然修为降低,但也还是先天六重的修为,依旧是许多人无法达到的高度。 就算是之前的圣教使者,在使用秘技的情况下,身体强度已经堪比先天六重巅峰的实力,也被血红匕首刺破过,而现在居然划不过先天六重陆轩的手腕。 虽然刚刚陆轩并没有用全力,但之前对付圣教使者的时候,陆轩在爆发秘技的情况下,仅仅只能达到先天五重的实力。 一重之隔,那可是天上地下! 瞬间,陆轩已经对灵力淬鍊有了新的认识,绝对是有益无害的事情。 微微捏起拳头,陆轩一拳挥出,顿时空气中响起巨大的气爆声,仿佛一拳将空气打爆似的。 此时,陆轩挺了挺腰背,他立刻发现就连鬼龙的威压,在他灵力淬鍊了一番之后,也变得弱小了一些。 其实并不是鬼龙的威压变小,真正的原因……是他变强了! 陆轩的眼光微微的看向鬼龙的位置,眼中充满了感激。 如果不是鬼龙威压的帮助,恐怕陆轩根本就没办法蜕变,更没办法淬鍊灵力。 要知道这种长时间的压迫,对修为的要求极高,如果不是有鬼龙这般恐怖的存在,根本就没办法影响到陆轩,恐怕进入神皇坟冢的所有强者加起来,都不行。 「好了,既然已经淬鍊成功,那你现在是继续还是放弃?」鬼龙抬起巨大的龙头,极为威压的问道。 「当然是继续!」陆轩肯定的回答道,随后迈出了脚步。 第二十三步! 在付出了一天的时间后,终于再度前进起来。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45够打一桌麻将了 悬崖边不远处,艾拉缓缓的睁开眼睛,经过刚才的一番修炼,之前战斗时候消耗的灵力已经恢復得差不多了。 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巨锤男子,艾拉发现巨锤男子早已经修炼恢復了过来。 「想不到你居然刚才没偷袭我。」艾拉略有深意的看了巨锤男子一眼,然后才缓缓的说道。 巨锤男子咧了咧嘴,脸上有些尴尬道:「虽然我们是对手,但并没有深仇大恨,现在我不可能对你出手,除非接到上面的命令。」 艾拉点点头,其实她的内心和巨锤男子是一样的想法,他们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服从命令而去做出选择,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才会动手杀人或者被杀。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阵营不错,我们应该能成为朋友。」艾拉脸上重新浮起微笑,真诚的说道。 毕竟巨锤男子实力不弱,在刚才也趁机偷袭,能够看出人品还是挺不错。 艾拉乐意和人品不错的人交朋友。 「如果可以的话,还真能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嘿嘿。」巨锤男子点点头,随后嘿嘿笑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双眼勐地瞪大,一柄尖利的长刀从他的胸口刺出,鲜血顿时喷洒了出来。 只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身后缓缓的响起:「敌人就是敌人,绝不能手下留情!」 听到这个声音,艾拉顿时起身站起,同时脸色冷厉如冰。 「大……队长!」艾拉微微低下头,沉声开口道。 她的眼神同时飘向巨锤男子的方向,只见巨锤男子眼神涣散,整个身子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巨锤男子的身后显露了出来,他随意的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双臂的肌肉看起来威勐发达,仿佛拥有着巨大的爆发力。 将刀从巨锤男子的身上抽出,这个男子才望向了一旁微微低着头的艾拉,他的眼中露出极为不满的目光。 「艾拉,这次任务你不仅没有完成,还折损了天使小队两名成员,你自己说怎么办?」男子望着艾拉沉声问道。 「大队长,我愿意接受处罚!」艾拉赶紧说道,同时额头缓缓地流下一滴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天使教的大队长,拥有着先天九重的实力,并且为人心狠手辣,即使是面对自己的队员,也绝对不会手软。 艾拉没想到天使教的后援居然会是他,对着巨锤男子的尸体微微划过一丝歉意。 「很好,等你随我完成这次任务,再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处罚你。」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现在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让头听听。」 艾拉闻言,赶紧抬起头,将从来到这里之后,所遇到的一切都详细的对男子说了个清楚。 「也就是说,这个峡谷有着恐怖的威压,所以才让那个傢伙给跑了?」男子皱起眉头,伸手缓缓地捏着下巴,「听消息称异宝现世那边也有恐怖的威压,那现在这里也有强大的威压,会不会这峡谷下面其实也有异宝?只是因为被层层浓雾阻隔,所以才会没有散发出宝光?」 想到这里,男子不由得两眼亮了起来。在另外的那个地方,抢夺异宝的人物全都是极为厉害的实力,就算是他过去,也只有垫底的份。 而眼前这里,论起实力来,就只有他是最强,如果真的有异宝,那也绝对会是他一个人的。 男子微微抬起双眼,目光看向峡谷之处,脸上浮起笑意。 「是不是在想峡谷底下或许有宝贝,想一个人独吞呢?」就在这个时候,男子的身后勐然一道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听上去并不大,但却有着一种阴冷的感觉,让大队长也不由得全身寒毛竖起。 「道格家族大统领,道格尼斯!」大队长缓缓的转过头去,顿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身为天使教大队长,他自然和这道格家族的大统领打过无数的交道,两人都是属于那种心狠之辈,所以相互直接也更加的了解彼此。 大队长的心中微微一惊,他没想到道格家族的后援居然也来得这么快。 如果来的是其他人,他或许不担心,但眼前的这个道格尼斯在修为上比他还要强出一分。 大队长心中涌起苦意,或许拼上性命的话,两人能打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但这并不是大队长希望看到的。 然而大队长知道,这个道格尼斯不仅阴狠,还极为护短。 这下……比较难办了。 「魔兽,你说吧,打算怎么给我个交代。」道格尼斯看着倒在一旁的巨锤男子尸体,微微笑着说道。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让人看去,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大队长此时便是这种感觉,因为道格尼斯笑得越浓,杀意便越盛。 此时,已经有了杀意。 大队长缓缓的退后几步,这才开口道:「道格尼斯,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道格尼斯看向一旁的峡谷,脸上的笑意更盛,「我的人不可能白死,所以你知道的。」 大队长听到这话,不由得脸色微微变了变,道格尼斯话中的意思很明白,他得一命赔一命。 大队长将眼光移到艾拉身上,眼前也只有牺牲她才行了。 虽然大队长和艾拉联手,或许可以和道格尼斯斗上一斗,但现在峡谷底部或许有异宝,那么他就得保存实力,以免被后面的人渔翁得利。 至于道格尼斯,现在先和他保持关系,之后再找个机会干掉他就行了。 想到这里,大队长迈开脚步,朝着艾拉一步步走去。 「大队长,难道你想牺牲掉我吗?」艾拉冷笑着问道。 从两人的对话当中,艾拉其实早就已经猜到,大队长绝对会对她动手。 只是,她不会让大队长如愿! 艾拉微微笑着,随后双腿勐地一蹬,整个身体瞬间朝着峡谷弹射了出去,她的整个人一下子便朝着峡谷深处**了下去。 大队长看着这一切,随后转过头来缓缓说道:「跌落峡谷,应该也活不了,这样子的交代你还满意吗?」 道格尼玛静静地看了看峡谷,随后才微微点头道:「这件事暂时可以放一放,接下来我们来说说峡谷异宝的事情……」 大队长微微抬起头,眼光露出冷意,淡淡的回道:「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眼神别这么凶……」道格尼斯笑了笑,随后才缓缓开口道,「从之前得到的情报来看,那个拥有地图的两人,其中一个出现在了已经异宝现世的地方,而另一个出现在了这里,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大队长想了想,随后勐然间醒悟般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峡谷里面,还真是有一个异宝?」 原本之前大队长只是猜测会有,但现在在道格尼斯的提醒下,大队长立刻确信无疑,这峡谷底部一定有异宝! 大队长得出了答案,他的心中更加热切起来,从之前天使教传回的消息看来,那异宝拥有强大的力量,即使是天使教副教主,也在异宝的威压下暂时不能靠近。 只是释放出的威压便有这般恐怖的力量,那要是掌控在手里,又将会拥如何? 心剧烈的跳动着,却被大队长强行隐藏住,从他的脸上甚至根本看不出有其他什么表情。 「怎么样,我们要不要联手?」就在这个时候,道格尼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联手?」大队长有些疑惑的看向道格尼斯,他不明白该如何联手,毕竟从内心深处来讲,异宝他可是绝对不会让给其他人的。 「异宝的周围并不是安全的,说不定有各种实力高强的怪兽或者机关,所以我们应该联手起来,这样才有机会拿到异宝。」看到大队长的不解,道格尼斯立刻微笑着说道。 看着四周一片怪物的尸体,大队长立刻意识到道格尼斯说得并无道理,虽然他很想一个人独吞异宝,但如果真有机关或者怪物守护的情况下,利用一下道格尼斯也不错。 想到这里,大队长立刻笑着开口道:「你说得没错,这样我们才能更有把握和机会。」 见大队长答应了联手的提议,道格尼斯笑意更浓:「下去以后,等清理完机关或者怪物,我们再各凭本事抢夺异宝,怎么样?」 「好,就按你说的办。」大队长乐呵呵的点头道。 只不过在心里他却是微微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由得对道格尼斯一阵鄙夷。 各凭本事这种事情也好意思说出来?谁不知道你修为实力强过我,要是各凭本事我肯定打不过你,异宝最后还不是落到你手里? 「放心吧,我绝对会找个机会让你受伤或者死掉的。」大队长和善的目光看向道格尼斯,心中却是恶狠狠的想到。 「鑑于峡谷底部情况不明,我还得找几个帮手。」道格尼斯笑道,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只口哨,用力的吹了起来。 大队长见状,不由得一愣,随后也微微笑道:「那我也找几个帮手吧,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量。」 说着,大队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洁白的羽毛,随后一手轻轻托起,口中默默地念动起了法决。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46四个奶爸的决定 艾拉此刻感觉到身体如同不受控制般,一个劲的往下落去。 直到越入峡谷之后,她才知道,这个峡谷当中居然被设置了禁飞法术,她整个人根本没办法在停留在空中。 四周的雾气唿唿的眼前划过,耳旁唿唿地带着强烈的风声,艾拉不知道要掉落多久,也不知道要掉落在哪里去。 越往下掉落,四周传来的压迫便越大,艾拉咬紧牙齿使出全力抵抗着这个压力,却随着掉落的时间边长也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陡然间,艾拉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整个人被四周的压力压迫得昏了过去。 而她整个人则更加快速的往下坠落…… 此时,在峡谷巨大山峰之处,鬼龙仰起脖子看了看,随后又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在他的远处,有一个黑色的小点,正是依旧在努力着的陆轩。 「唿……唿……唿,还真是不容易啊。」陆轩看着不住抖动着的双腿,苦笑着嘆道。 在淬鍊了灵力之后,他再次往前走动,此刻已经是一百二十步的距离。 连神皇第一次尝试的一半距离都还未走到! 咬咬牙,陆轩努力扭/动着身子,将腿缓缓地抬起,看准前方的道路,随后迈了出去。 腿上仿佛堵着一道极为坚韧的隐形墙壁,陆轩的腿踢出只是微微往前动了动,随后又被强大的压力给弹了回来。 现在的压力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二,陆轩越发的感到寸步难移起来。 「怎么样,还能坚持吗?」鬼龙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质疑。 陆轩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肯定的回道:「我一定会坚持给你看。」 之所以会被前方强大的压力把腿给弹回来,说到底其实是身体还未适应那种强横的压力,或者说无法承受那种压力带来的力量。 这是陆轩走过一百多步之后,总结出来的心得。 如果还想要继续,那么就必须让身体适应前方更强的压力。 想到这里,陆轩将腿一点点的往前移动,直到遇到一股巨力压迫而来便停止移动,随后全身的力量汇聚在脚端,当着压迫而来的巨力。 陆轩感觉到,即使是压迫在脚端一点的巨力,也是无比的强悍,仿佛一只兇勐的巨兽,在不断的掀动他的脚端。 陆轩死死的咬住牙齿,努力的同着无形的巨兽搏斗着,僵持着。 渐渐地,似乎这无形的巨兽力量开始减弱起来,陆轩微微感觉到力量有些减弱,其实他知道,这是脚端已经适应了承受到的压力。 「好,继续!」陆轩心中一喜,知道所想的办法又用,立刻又将脚步微微再往前移动了一些。 在用跨步的方式走了一百二十步之后,陆轩终于开始使用了移步的办法,虽然进展更缓慢,但他没有放弃。 「如果这个傢伙知道神皇从小在我的威压下生活,第一次试炼之时才走了六百步又会怎么想?」鬼龙的眼光看向陆轩,不由得心中微微想到,「看样子这个傢伙的潜力并不比神皇差!」 恐怕陆轩要是知道鬼龙心中的想法,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毕竟他一直以为神皇的第一次试炼尝试和他是一样的情况,也就是说都是第一次遇到鬼龙的威压,便开始的第一次试炼挑战。 然而陆轩并不知道,所以他还一直以神皇的第一次试炼,所走出的距离要求着自己。 「就算最后走不到鬼龙身边,第一次试炼至少也要达到神皇的高度吧,毕竟那可是神皇先天一重时候所走到的距离!」陆轩在心里暗暗的鼓舞着自己。 虽然他现在只有先天六重的实力,可实际身体强度和灵力爆发力,已经超过了原本的先天九重,虽然还未进入后天境界,但陆轩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身实力的提高。 终于,第一百二十三步完成,陆轩微微的松了口气,他现在离目标更加近了一步。 「轰隆!」 就在这个时候,离陆轩的不远处几百米的距离,突然爆起一声巨大的轰响。 「怎么回事?」陆轩顿时心里一惊,扭头朝着身后看去。 无数的黑色泥土被高高的扬起,形成一道黑色的笼罩区域,陆轩暂时看不清那巨响的中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远处的鬼龙,却是没有一点惊讶和紧张的样子。似乎它对巨响中心的物体,已经瞭若指掌。 陆轩目光死死的盯着那边涌起的黑色范围,等待着这些黑色泥土沉浸下来。 虽然被震起的泥土极多,但消散得很快,或许是跟鬼龙的威压有关,那些被震起的泥土受到了鬼龙威压的影响,落下来的速度似乎也更快了许多。 很快,陆轩便看到在距离他几百米的位置,躺着一个人。 以他现在的目力,陆轩很清楚的看到这个人,是一个女人,还是他认识的女人。 在之前两股势力发生冲突的时候,陆轩很清楚的听到有人称唿这个女人叫艾拉。 「没想到会是她?」陆轩微微有些惊讶,轻轻地嘀咕着。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鬼龙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听到了陆轩的嘀咕。 毕竟以他的实力,就算是陆轩的声音细弱蚊蝇,也一样可以清楚的听到。 「有过一次见面。」陆轩点点头,如实回答道。 「这个女娃娃承受不住我的威压,被压晕了过去,然后掉落又被威压狠狠地压了下来。」鬼龙缓缓地说道,似乎是在解释为什么这个女孩会昏迷的原因。 陆轩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毕竟眼前的女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会往下掉落,或许是从巨锤男子口中知道了他要飞到对面的消息,又或者是被巨锤男子打落了下来。 两种原因都有可能,更何况女孩还是天使小队的队长,对陆轩来说也是敌人,所以陆轩犹豫着,要不要放着女孩不去理会,又或者说趁着她昏过去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陆轩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放弃了干掉女孩的打算。 再说他现在也不愿意放弃这试炼的机会,鬼龙一共就给了他三次尝试的机会,每一次尝试的机会他都不会轻易的放弃,除非真的无计可施。 这一百二十二步,从巨大压力加身到灵力淬鍊,再到一点点的移动,之前陆轩感觉不出来,直到走到了一百步的时候,陆轩才能够感觉到,其实每走一步,对身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改变。 只是开始的时候,改变的效果很细微,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感受不到,所以才会觉得只有压力,而没有其它的影响。 现在陆轩清晰的感觉到在压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凝实起来,每一次移动,去承受适应那压力之后,他的身体又会变得更加强硬。 或许等到能够走到鬼龙身边的时候,身体的强度能够达到鬼龙那般程度吧?陆轩不由得如此想到。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陆轩肯定会返身去将女孩救起,然后看看有些什么伤势治疗,现在的话陆轩还是打算选择后者。 「放心吧,她掉下来的时候位置落得不错,身体没什么大碍。」仿佛是看出了陆轩心中所想,鬼龙再度开口道。 「谢谢!」陆轩感激的看了鬼龙一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不用纠结了。 「只是……」然而鬼龙却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 「只是什么,前辈请说!」陆轩不知道鬼龙还有什么事情会让它为难,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想说的是,这个女孩就快醒了!」鬼龙开口说道。 「就快醒了?」陆轩心里一惊,她完全没有想到,女孩昏过去了之后,居然能醒这么快。 事实上鬼龙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女孩早已经醒了,之所以一直装昏迷,只不过是她感受到了鬼龙的危险而已。 现在被鬼龙点破,艾拉这才假装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这一醒,眼光立刻看向了不远处的陆轩。 「嗯?先天六重实力,并不是巨锤男子所说的第九重?」艾拉虽然疑惑巨锤男子为什么会弄错,但还是惊嘆陆轩的修为提高之快。 只不过就算是先天六重实力,艾拉也是极有信心能够拿下,毕竟她可是在先天六重的境界许多,境界异常稳固,比起刚提升的陆轩,肯定要熟悉这个境界得多。 想到这里,艾拉立刻脚下勐地踏出,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陆轩拿下。 然而下一刻,艾拉却骇然的发现,她这一步蹬出之后,居然只蹬出了半米,并且四周的压力陡然间如同恐怖的风暴一般席捲而来,险些让她窒息。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待在原地!」看到艾拉的动作,陆轩面色严肃的说道。 他早已经猜到艾拉想要干什么,只是在鬼龙的威压下,这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她也能够像陆轩一样,能够更快的淬鍊灵力,去用威压强化身体。 「怎么可能?」感受着四周恐怖的威压,艾拉收回跨出半步的腿来,两眼死死的瞪向陆轩说道。 她看到陆轩的脚步缓缓移动,已经是打算走出第一百二十三步。 而她,此刻却是一步都难以跨出,两人虽然同属先天六重,差距竟然如同咫尺天涯。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47宝妈的新朋友 「那傢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艾拉死死的看着陆轩,心中莫名的震撼。 她的天赋过人,能够在如此年纪便有这样的修为,已经足够说明这一点,然而现在她却一步也没办法移动。 此刻,她和陆轩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艾拉甚至有些在想,会不会是她的天赋已经不在,成为了一个修炼的废物。 现在艾拉没办法往前移动,也只能停下来,瞪眼看着陆轩在一旁,不断的努力着。 只是艾拉不知道,陆轩表面上看起来轻松,但是真正面对的压力根本不是她能够想像的。 陆轩此刻也根本无心去注意艾拉的一举一动,因为他要全力对抗和适应鬼龙的威压,光是这一件事,就足够他全身心的去投入才行。 就在艾拉怀着震惊的神色,和陆轩全力拼命的时候,悬崖边上又有了新的变化。 「老奸巨猾!」大队长看着道格尼斯叫来的两个朋友,不由得暗暗骂道。 在大队长的眼前,除了道格尼斯外,又被叫来了两个朋友,并且实力都已经达到了先天八重的境界。 虽然单个对他影响不大,但这两个先天八重如果联手的情况下,就算是他想要赢,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看样子如果清除了异宝周边的机关或者怪物,道格尼斯是想用这两个先天八重的朋友来拖住我啊。」大队长暗暗思索道,随后他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还好我也有所准备……」 就在大队长的想法刚刚落下的时候,风声轻响,两个迅捷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了大队长的身侧。 同样是两个先天八重的人物! 道格尼斯看到,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后微微笑了起来。 大队长看到,和道格尼斯对望了一眼,也同样笑着,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各自的想法。 其实他们的想法都一样,在有危险的时候,可以派出先天八重的手下去送死,如果清除了危险,则可以让先天八重的手下拖住对方,然后自己一个人独吞异宝。 就算是对手被干掉之后,两个先天八重的手下想要抢夺异宝,虽然联手之下能够抗衡一阵,但也绝对不会是先天九重的对手。 这……便是大队长和道格尼斯打出的如意算盘! 「好了,既然人马已经到齐,那么我们就开始行动吧。」道格尼斯说着,率先朝着悬崖边走去。 他的身材削瘦,整个身子看起来极为轻盈,走动的时候如同鬼魅一般,一步跨出,便轻易的飘远处几步距离。 大队长看到,也是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两队人马都来到了悬崖边,只是双方都没有妄动,毕竟这谁先下的问题有些难以抉择。 大队长和道格尼斯的联手,说到底都是在两人相互不信任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 此刻谁都怕先下之后,另一方在背后偷袭。所以在悬崖边双方都有些僵持不下。 「道格尼斯,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彼此的信任都没有吗?」大队长双手抱胸,冷笑着数道。 「别光顾着说我,如果你有诚意,现在就拿出来看看!」道格尼斯也是冷笑一声,回声反驳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先下,你就准备不动吗?」大队长眼光直望向道格尼斯,语气冷冷的问道。 感到到大队长冰冷的目光,道格尼斯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道格尼斯轻声说道,「就是我们一起下去!」 大队长闻言,立刻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刚才因为一直防备着道格尼斯,被谁先谁后的问题一直纠缠着,根本没有去想其它。 现在经过道格尼斯的提醒,他顿时豁然开朗。 「对,就这么办!」大队长一拍大腿,立刻贊成道。 既可以防止道格尼斯使诈,又可以不撕破脸皮,依旧继续假意的联手,这个办法甚合大队长的心意。 双方都没有意见,立刻两人便选中的相隔不远的位置,开始安排人手往峡谷底部探索。 当然即使是自己的人手,两人也都有着防备之心,毕竟人心难测,虽然两人带着的都是自己的手下,谁又能预料在面对巨大的诱/惑下,不会将自己出卖? 所以即使各自的人马开始探索峡谷底部的时候,也进行了一番顺序的安排。 经过慎重的考虑过后,两人还是都选择了走在前面的位置。 毕竟他们都没有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叫来的手下,只是告诉他们峡谷底部有着上级要求抓捕的人员,叫他们来只是配合而已。 相信各自叫来的手下,只要暂时猜想到峡谷底部有异宝的时候,他们暂时都是不用担心被暗中偷袭的。 另外走在前面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如果下到底部如果没有机关或者怪物,也可以第一时间去获得,峡谷底部那很大机率存在的宝物。 甚至还能在下属面前,做出一副身先士卒的表率。 几种情况的综合考虑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有利的选择。 「开始吧!」道格尼斯朝着旁边不远处的大队长笑了笑,随后将身体缓缓探了出去。 顿时,一股极强的威压瞬间压迫而来,让他的胸口微微有些压抑。 「还真和刚才那个女娃的情报所说的一样,真的有强烈的威压!」身体感受到这强大的威压,道格尼斯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心中一喜。 这样的情况让他更加坚信,峡谷底部是真的有异宝存在。 想到这里,道格尼斯的心中更加激动起来,甚至整个身体都在这激动的情绪当中,微微的颤抖起来。 「放心吧,这异宝绝对是属于我的。」眼光微微的看向一旁准备当中的大队长,道格尼斯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 努力压下心中的情绪,道格尼斯微笑的表情迅速转换在脸上,过程之快让人根本就没有发觉到。 身子轻轻的弹射而出,瞬间道格尼斯便从出了悬崖,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勐地一变。 「居然有禁飞阵法!」道格尼斯有些意外的轻声说道。 随后整个身体开始下坠,这个时候他立刻伸出双手,闹闹的抓紧一旁的崖壁,紧紧的靠了上去。 虽然道格尼斯拥有着先天九重的修为,即使掉下去恐怕也不会受到多重的伤,但现在峡谷底部情况不明,他才不会轻易的去冒险。 「禁飞阵法吗?那也只有慢慢爬下去了!」这时候大队长看到道格尼斯的遭遇,也是皱起了眉头说道。 学着道格尼斯的样子,大队长也开始紧紧地贴在崖壁之上。 「现在的情况看来,这附近说不定还真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你可得小心哟,别那么快就死掉了,不然我可是会很伤心的。」道格尼斯看到大队长开始往下攀爬,不由得微微笑道。 「放心吧,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带着有些玩味的口吻,大队长同样笑着说道,只是一转过头,他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继续道,「就算你不死,我也会想办法弄死你的。」 两人各怀鬼胎,开始朝着峡谷底部前进。两人的速度都极为缓慢,谁都不肯多走出一步,毕竟峡谷的情况不明,万一先走出的一步触碰到了机关,因此受到了重伤的话,绝对会把肠子都悔青的。 随着两个领头人物往下攀爬,他们各自的手下也开始跟上,两队人马犹如悬挂在崖壁上的蚂蚁一般,缓缓的朝着下方爬去。 此刻,在崖底下方,陆轩依旧在努力着,经过努力,他已经走到了一百五十步的距离,现在已经是感觉到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 巨大的威压无时无刻的压迫着他的身体,体内的灵力因为凝聚起来的缘故变得稀少,根本无法有效地遍布全身,从身体内部帮忙抵挡这四周的压力。 「看样子是时候增加一下灵力了!」看着空荡荡的筋脉,陆轩不由得暗暗想到。 虽然陆轩不会用灵力来使用秘技,从而让自己更加轻松的走得更远,但却可以用灵力充斥在筋脉之内,保护着身体的筋脉以及各个部分,不会被巨大的压力给压坏。 由于之前灵力被淬鍊凝聚,虽然灵力变得更加强横,但面积去变得稀少,所以根本没办法遍布陆轩整个身体,也无法保护到他的整个身体的器/官和筋脉。 即使是他的身体受到过淬鍊时候的强化,如果强行继续的话,也绝对会被鬼龙巨大的威压给压迫受损。 考虑到这些问题,陆轩也不再继续前行,而是直接在原地坐了下来,开始修炼起来。 随着他的修炼,大片的灵力开始朝着他汇聚而来,这还是陆轩在灵力淬鍊之后,进行的第一次修炼。 此刻,他闭着眼睛,全力的投入到修炼当中,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景象。 只有艾拉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他根本没有想到陆轩在修炼的时候,居然可以一剎那间汇集那么多的灵力。 就算是天使教当中的那些后天强者,恐怕在修炼的时候,也没有陆轩这般情况。 「这个傢伙简直太可怕了!」艾拉狠狠压下心中的震撼,不由得暗暗想到。
048上学专用大奔 灵力如同风暴一般,在陆轩的头顶不断盘旋汇聚,很快形成一处灵力极为浓郁的范围。 在这灵力浓郁的范围下,就连四周的空气也泛动着一阵阵灵光。 随着陆轩的修炼,这些汇聚起来的灵力也开始缓缓转动,随后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来,并且不断更快的吸纳起四周的灵气来。 陆轩感觉到从修炼开始以来,身体的灵力从未如此快速的补充过,甚至这速度越来越快。 「一定是淬鍊灵力之后,所发生的改变吧。」陆轩在心中暗暗想道,同时也甚为高兴。 毕竟如果体内修炼出的灵力越快,那么他就可以节约更多的时间。 在身体能够承受的情况下,陆轩不由得加快了修炼心法的运转,这一下,那些被吸纳过来,围绕着他的灵气,顿时如同龙捲风暴般快速转动起来,直冲云霄而去。 凡是四周接触到的空气,纷纷被这些浓烈到实质的灵气映射出了一片灵光。 「快看,好夺目的宝光!」攀附在崖壁上的其中一个帮手,看到如此强烈的灵光升起,不由得惊唿道。 「难道这下面有异宝现世?」另一个帮手也是心中一惊,随后大声猜测道。 「既然上层抓捕的人员去了这崖底,应该就很有这个可能,毕竟那个人身上有着神皇坟冢的地图,说不定那地图上早就标註着宝物的位置!」又有一个帮手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到这直冲而上的灵光,大队长和道格尼斯两人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变,心中更是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刚才他们还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的断定,崖底绝对有异宝,如果没有的话,又怎么会散发出如何强烈,还穿透重重迷雾的灵光? 一想到崖底真的有异宝,大队长和道格尼斯两人都微微抬头看向上方,自己召集而来的手下此时脸上带着兴奋的色彩,还在不住的议论着崖底到底会有什么异宝。 听到这些议论,大队长和道格尼斯两人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之前他们还可以瞒着自己的手下,可现在如此强烈的灵光上涌,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测得到崖底必定有不同寻常之处。 都说财帛动人心,更何况崖底很有可能是神皇埋藏着的宝物,因此更加令人心动。 想到这里,大队长和道格尼斯两人心中都做出了,要尽快除掉一个手下的想法。 毕竟只有这样,才对自己夺取宝物更加的有利。 「说不定真是有异宝,你们继续先下,我得赶紧通知家族内部,让他们多派些人手来,以防遇到强大的机关或者怪物。」道格尼斯突然停下来说道,随后他又看着从身旁攀爬过去的手下继续说道,「到时候不管是谁先拿到宝物,大家都平分,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吃亏!」 听到这话,道格尼斯的手下原本还有些疑虑,此刻却是满脸的受宠若惊。 原本道格尼斯的手下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因为宝物遭到暗算,就算不会也担心是不是完全成了苦力。 此刻听到道格尼斯很大方的如此说到,两人的心中顿时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狠狠地点了点头,贊同道格尼斯的说法。 不管怎么样,不是白来就没有错,至于崖底的异宝,就算是他们拿到,以他们的修为最后也留不住。 所以道格尼斯的手下觉得平分的话,或许能够得到一些不错的补偿,这对他们来说,也更为合适一些。 「既然道格尼斯这样说,我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去以后,不管谁先拿到宝物,最后都由大家来平分。」大队长看到道格尼斯开口之后,也是立刻转了转眼珠说道。 见大队长这样一说,他的手下还有些疑虑,毕竟大队长的名声在天使教内的人都知道,是极为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 不过看到还有其它势力的人在,并且实力不弱于大队长,这两人才微微有了一些底气,最后跟着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 大队长见状,立刻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也再召集点人手过来,有备无患,反正再召集过来的人手也要和他们说好,到时候大家均分!」 大队长也是立刻挺了下来,挥了挥手让上方的两个手下,先继续往下攀爬而去,而他则是开始装模作样的用传讯秘法召集起帮手来。 此时,大队长和道格尼斯都挂在同一水平线上的崖壁上,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各自的想法。 虽然他们的手下都是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甚至在所属势力内,也是支柱般的存在,但为了异宝,也只能牺牲了。 「再见吧,我最忠心的部下!」大队长微微念道。 随后他拔出背上的长刀,灵力勐然间爆发,唰唰几刀划出,蕴含着先天九重力道的刀芒凌厉射出,朝着他部下的头顶快速斩去。 道格尼斯见状,微微一笑之后,伸手虚划数下,几道肉眼难辨的光芒射出,顿时在他的脚下响起了一片惨叫声。 后发而先制,比起大队长的刀芒还要快上一线! 大队长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道格尼斯,直到这个时候他的脚下惨叫声才响了起来。 「怎么样,问题都解决了吧?」道格尼斯回望向大队长,脸上浮起微笑问道。 大队长微微闭目感受了一番,这才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应该都解决了,已经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了。就算是还活着,也差不多受了重伤,对我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往下吧。」道格尼斯微微笑着说道,脸上看不出有其它的表情。 「继续!」大队长冷哼一声,同时和道格尼斯继续往下攀爬而去。 此刻,崖底的陆轩依旧在埋头修炼,根本不知道会有两个先天九重的高手即将到来。 咚,咚,咚,咚! 安静的崖底又响起了四道重物落下的声音,立刻吸引了站在一旁艾拉的注意。 她看了看还沉浸在修炼状态当中的陆轩,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到崖底落下了东西。 皱了皱眉头之后,艾拉飞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 毕竟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是鬼龙所在的方向,所以离鬼龙越远,对艾拉的压力变越小,艾拉也感觉到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她便凭着记忆,找寻到了一处发出声音的位置。 看到眼前的一切,艾拉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的面前,是一个男子的尸体,并且这个男子还是她认识的一个人,是和他同为天使教的教徒,自身实力已经达到了先天八重的地步。 「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便死了?还掉落了下来?」带着疑惑,艾拉缓缓地靠近了男子。 立刻男子身上的伤势,给出了艾拉答案。 在男子的身上,有着一处巨大的刀伤,身上的内脏已经被搅得破烂,在掉下来的时候,便已经死了。 「是大队长干的!」这种刀伤艾拉并不陌生,立刻猜到了兇手是谁。 勐然间,艾拉的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她立刻调转方向,朝着另外几处声音传来的地方掠去。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吧。」艾拉一边加快脚步,一边狠狠的压下心中的不安。 如果按照刚才死掉的那个男子修为来说,大队长都是召集先天八重修为部下过的话,那么她的哥哥便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个。 因为他的哥哥也是达到了先天八重的修为,而且并没有跟着天使教副教主一起前往抢夺异宝,而是留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等待着天使教教主的到来。 如果是召集帮手,那么他的哥哥便是最有可能到来的一个,毕竟跟随天使教副教主去抢夺异宝的人,听说暂时被异宝发散出来的强大威势压制,根本就不能动弹。 很快,另一个掉下来的身影出现在了艾拉的眼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艾拉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哥哥……」艾拉微微的叫了一声,随后扑倒在男子的身上。 只不过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体,已经开始渐渐冰凉,不管艾拉如何叫喊,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同之前那名男子一样,艾拉的哥哥身上也有着一道巨大的刀伤。 「大队长,我一定要杀了你,替哥哥报仇!」艾拉恶狠狠的仰望向云雾上端,咬牙切齿的说道。 艾拉知道大队长一定会下来,因为从之前得到的情报看来,这崖底很有可能藏着异宝,此刻又有陆轩修炼时候带起的强大灵光,让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不去相信有异宝都难。 趁着大队长还未下来之际,艾拉决定再去看看另外两处声音的地方,毕竟她在这里也无事可做,多掌握一些信息,也对敌人多一分了解。 「是道格家族的人!」很快,另外两个掉落下来的男子也被艾拉确认。 随后艾拉微微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大队长和道格家族都有人来了,并且都各自杀了自己的部下。」 通过查验另外两人的伤势,艾拉也立刻发现是同一人所为,和之前的刀伤一样,都是一击致命。 「下来的人很强,至少我不是对手,很有可能还是两个!」艾拉喃喃说道,随后她将眼光望向了陆轩的位置,「或许可以请他帮忙。」
049教坏小孩子 大队长和道格尼斯在干掉了自己的两个部下之后,继续往下缓缓的攀爬下去。 不过他们彼此虽然口头上说着联手,但心底却更加防备起对方来。 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干掉两个培养起来的对手,绝不是那么可以安心联手的。 在两人都怀着这般心思的情况下,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层层浓雾之中,从悬崖边上看去,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的影子。 就在这个时候,从一旁的泥土当中,伸出一双黝黑的大手来,轻轻地扒开黑色的泥土,随后整儿人一下子跃出,站了起来。 这个人的皮肤黝黑,脸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头上还包裹着白色的头巾,正是一名圣教教徒。 从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上判断,已经达到了先天八重的实力。 「嘿嘿,灵光如此强烈,看样子还真是有了不起的异宝,不过就让你们先高兴一阵。」圣教教徒眼光遥望向崖底,咧着嘴巴微微笑道。 其实从大队长和道格尼斯还未出现的时候,这名圣教教徒便已经先抵达了这里。 原本他是想直接干掉艾拉和巨锤男子离开,但从艾拉和巨锤男子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消息,为了多获取一些情报,他才没有动手。 直到大队长来了之后,看到大队长拥有先天九重的实力,这名圣教教徒赶紧用秘法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都掩藏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名圣教教徒本来打算等大队长离开之后,再悄悄的离去,没想到又等来了拥有先天九重实力的道格尼斯。 这让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只有先天八重的实力,稍微一点异动或许都会被不远处的两人发觉。 就在他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离开之时,却意外的看到大队长将自己的部下逼下山崖,然后还和道格尼斯谈论起了异宝的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这名圣教教徒虽然极为激动,但还是努力的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继续等待。 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都被这名圣教教徒全程看在了眼里。 直到大队长和道格尼斯朝着崖底远去之后,他才敢显露出身形。 「既然让我遇到,说明老天都在帮我。」圣教教徒如此暗暗的想到。 「小黑,就是这里了吗?」就在这个时候,在圣教教徒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他立刻转过身,极为恭敬的弯了弯腰,语气虔诚的回道:「就是这里,师父!」 在他的面前,站立着一个身材瘦小的老者,这名老者同小黑一样的打扮,只是眼中的精芒闪现,不断流露出摄人的光芒。 眼前的老者,便是圣教教徒小黑的师父,被人成为耶河,实力已经达到后天一重,在圣教中也拥有着极高的地位。 当小黑知道了异宝的消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对付大队长和道格尼斯,但如果找其他人来,拿到异宝之后更加没有他的份,说不定还会因此而被灭口,所以小黑直接叫来了自己的师父。 如果是自己的师父拿到异宝,就算不是他获得,那这份功劳也应该会让他得到不小的报酬吧,小黑暗暗的想到,心中不由得期待起来。 「对方有几人,是些什么实力?」耶河是个谨慎的人,他到来之后并没有急着去往崖底,而是先从小黑口中多了解一些敌人的情况。 「启禀师父,现在对方只有两人,都是达到了先天九重的实力。」小黑如实的汇报导。 「哼,两个先天九重的实力也想获得异宝,简直是不自量力!」耶河在听到对方实力之后,不由得心中大定,立刻气宇轩昂的说道。 随后他又微微看向小黑,面带微笑的继续说道,「这次你做得不错,等我拿到异宝,回去之后一定重重的奖赏你。」 「谢谢师傅!」小黑见状,脸上浮起受宠若惊的喜意,赶紧道谢起来。 「哈哈,那我们也跟上去吧。」耶河心情大好的笑着说道。 想到只是面对两个先天九重的敌人,这种事对耶河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崖底的异宝铁定是属于他的。 耶河遥遥看向西南方向,在那里也有着一个异宝,通过前方返回的消息,已经知道是神皇的权杖,虽然不知道是何种程度的武器,但光是从散发出的威压便能够镇压所有人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仙器。 「仙器啊,那可是修真大能才能拥有的法器!」耶河微微的感嘆道,随后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背负着双手,缓步朝着悬崖边走去。 刚走到悬崖边探出身子,便立刻感受到从悬底喷涌上来的威压,如同狂龙出海一般,茫然间压迫过来。 耶河非但没有惊讶,反而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起来。 此刻他更加的庆幸自己没有跟随圣教教主去抢夺神皇权杖,毕竟以他后天一重的实力来说,在那个战场上,只能是垫底的位置,根本连口汤都喝不到。 如果运气差的话,还很有可能就此陨落。 毕竟他在过来之前就已经得到消息,神皇权杖那边的争夺极为激烈,已经陨落了好几个后天高手。 而在这里,他只需要动动手指,打发掉那两个先天九重的傢伙,便能轻易的得到梦寐以求的仙器,这如何让他不开心? 「看样子老夫是有大气运的人,等拿到仙器说不定连教主之位都是我的。」想到这里,耶河的眼神更加抑制不住的狂热起来。 仙器,他一定要得到! 顶着强大的威压,小黑和耶河也学着之前两人的样子开始在崖壁上攀爬起来。 此刻,在崖底上攀爬这四人不知道的是,神皇权杖所在的战场已经斗得是头破血流。 「哈哈,神皇权杖是我们魔蝎教的。」一个手持巨大怪异钳子的大汉,将身旁一个穿着黑色装扮的人直接剪断后大吼道。 他的身上溅满了鲜血,犹如在血河当中洗过澡一般,脸上带起疯狂的笑容,不断的沖向四周那些被威压压制得动弹不得的人。 其他人见状不由得纷纷避开,毕竟这个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后天三重的境界。 然而下一刻,这个魔蝎教的大汉脑袋被人直接削掉,随后还狠狠打爆,在他的身后一个手拿羽扇的男子微微笑道:「后天三重也敢说出这般大话,简直是找死!」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神皇权杖,缓声说道:「神皇权杖必当是我白羽教所属才是!」 「白羽教是个什么鬼东西,完全就没听说过!」一个手持双斧的大汉立刻跳出来,口中大笑着,扑向了羽扇男子。 在巨大的平台上,倒下最多的还是那些被威压压迫得无法动弹的人,毕竟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觊觎着神皇权杖而来的,就算是不能动弹的对手,只有死了才真正让人安心。 那些不能动弹的强者,被可以行动的强者,如同割稻草一般纷纷看到,巨大的平台上满是鲜血和残肢,惨目忍睹。 此时,除了位置偏僻一些的地方外,大部分不能动弹的强者都被砍倒,剩下人的目光更加防备的看着周围站着的人。 他们当中有朋友,有同教成员,所以很快便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对抗起另外的小团体。 在这当中,天使教、道格家族,以及圣教显示了他们强大的底蕴,这三个势力所聚集起来的人数最多,也是实力最强的几个。 不过,这并不占据优势,反而引起了众多其他实力的注意。 「我们大家联手,一起将这几个大的实力干掉,不然肯定最后要被他们挨个击破。」一个手持大刀的汉子大声吼道,召集着附近的小势力联合起来。 「妈的,平时老是欺负我们这些小门派,现在正好报仇!」立刻,便有一个小门派站了出来,响应道。 「说得没错,这些大势力仗着自己人多,根本不给我们好脸色看,今天就让他们尝尝厉害。」另一个小宗门也大声吼道,然后站到了一起。 很快,这些小门派,小宗门,小势力都站了出来结成了一个联盟,毕竟他们都知道,如果不把天使教这些大势力先干掉,他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天使教的,老子忍你很久了,杀了我好多门人,现在我就要替他们报仇!」有人骂骂咧咧的大吼道,沖向了天使教聚集起来的队伍。 「对,这天使教是个屁的天使,全是干的坏事,我现在就要伸张正义。」立刻有人跟着冲出,也挥刀杀向天使教。 「还愣着干什么,大家一起上啊,将天使教这些狗屁傢伙干掉。」剩下的人也大声吼道,全力扑向了天使教的队伍。 这样的情况,瞬间发生在了天使教、道格家族以及圣教这些大的势力队伍当中。 很快他们便齐齐被相互联合起来的小势力队伍所包围,这些小势力联合起来之后,基本上勉强也能和大势力的队伍抗衡起来。 一时间,巨大的平台之上,各个势力之间出现了微妙的平衡。相互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050宝宝是好孩子(1) 悬崖底部,艾拉半跪在地上,缓缓地刨动着泥土,在她的脚边已经堆了很大一片,一个深坑的形状渐渐地在她手中成型。 晶莹的泪珠随着艾拉的动作,不断的从眼中涌出,随后大颗大颗的滴落,将她面前的泥土微微浸湿。 在艾拉的身边躺着一个面容俊俏的男子,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只不过此刻已经没有了唿吸。 很快,艾拉便刨好了一个看上去较深的坑,随后她转过头来,将目光落到躺着的男子身上,眼中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奔涌出来,顿时化作两条长长的泪痕,挂在娇俏的脸庞上,看上去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艾拉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将男子脸上沾着的泥土清理了一番,随后又将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整理平顺,确认没有遗漏过什么之后,艾拉这才双手用力,将男子的躯体缓缓地抱了起来。 抱着男子的躯体,艾拉脸上小心翼翼的神色,犹如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她缓缓地挪动着脚步,走到挖好的坑中,随后缓缓地将男子的躯体放了下来。 此刻男子闭上的眼睛看上去犹如睡着了一般,艾拉将男子的躯体在坑中仔细的摆放好之后,这才伸手抹去一把泪水走出了坑里。 「哥,你安心的睡去吧。」艾拉哽咽着声音,在坑边缓缓跪下来哭泣着,双手抓起一旁的泥土一点点的洒落向男子。 看着男子的躯体被洒下的泥土一点点的遮掩,艾拉的记忆仿佛一剎间回到了很久以前。 两个孤苦无依的小孩在一个破旧的房子中,冻得瑟瑟发抖。特别是年龄很小的那个女孩,脸上更是被冻得一片紫红。 小男孩虽然冻得不行,但还是咬了咬牙,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紧紧地裹在了身旁的小女孩身上。 很快,画面转换,小男孩和小女孩都微微长大了一些,只不过他们依旧过着忍飢挨饿的日子。 经常小男孩会将乞讨来的食物先让小女孩吃,直到小女孩吃饱之后,他才开始吃那些剩下的,不过经常会是小女孩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 然而小男孩还是每天毫无怨言的依旧如此,小女孩在这样的呵护下,即使生活得极为落魄,可身材发育得依旧完好。 画面再度变化,很快小男孩和小女孩也渐渐长高起来,年龄也发生了变化。 他们已经能够找一些粗活重活来干,可即使是干活,男孩也极为照顾女孩,经常一个人将这些粗活重活包揽下来,让女孩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要知道,那些粗活重活即使是一个成年人来干,也无法完成两份。 可男子就是凭藉着坚强的毅力,如此坚持了下来,并且一干就是好几年。 画面不断转换,几乎每一副都有着男孩对女孩的宠溺在里面。 「哥哥……」艾拉轻轻唿唤着,但她知道一直宠溺着她的那个哥哥,已经永远的不在了。 在艾拉的眼前,一个小小的土包渐渐地堆起,艾拉止住抽泣,终于停下手来。 看着孤零零的小土包,艾拉想了想,随后狠狠地将衣角撕下一片来,又将食指伸到嘴里,随后重重的咬下。 鲜血顺着艾拉的嘴角流出,伸出还在淌血的食指,艾拉铺平撕下的衣角,一笔一划极为认真的写了起来。 很快,艾拉停下了划动的食指,在她面前的布条上,几个用鲜血写出的醒目大字,极为显眼的显现了出来最亲爱的哥哥之墓。 看着布条上的内容,艾拉微微地沉默了一阵之后,然后才找了几个石块,将这布条的一头紧紧的压牢在小土包之上。 缓缓地站起身,艾拉朝着小土包郑重的鞠了几个躬之后,这才转过身朝着过来的方向走去。 在她的身后,一阵轻风吹来,将小土包上的布条吹起,并一阵摆动。就像是男子在默默挥手,同艾拉诉说着再见一般。 面前的压力越来越大,艾拉顶着巨大的压力,终于又回到了她最开始所在的位置。 这里,已经是她能够走到的极限。 看着那远在一百五十步位置的陆轩,艾拉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阵羡慕。 此刻,陆轩的四周的灵气依然汇聚成一道强大的龙捲风,将厚厚的灵光不断的朝着上空捲起,显然他的修炼还没结束。 艾拉看着沉浸在修炼当中的陆轩,不由得紧紧咬了咬嘴唇,以微不可为的声音缓缓说道:「哥哥,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完成这件事!」 陆轩虽然全身心的沉浸在修炼当中,但他却意外的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四周的一切。 甚至就连之前掉落下来的几个人,或者说艾拉所做的那些事情,陆轩都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仿佛就像是他在一旁看着一般。 体内的庞大灵力源源不断的出现,不断填补这身体空白的地方,陆轩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快速的情况,这样子能够快速在体内修炼出灵力,恐怕比起那些修炼之前服下天才地宝的情况更要强上许多。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陆轩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浪费,只有尽全力将体内空白的地方塞满灵力,才不枉有过这样一次机遇。 很快陆轩便感觉到身体中有了一种饱满的感觉,就如同原本空荡荡的水缸被注满了水一般,这让他生出一种无法继续容纳之感。 有了这种感觉之后,陆轩再也没办法继续,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结束了这一次的修炼。 而在陆轩睁开眼睛之时,在他四周涌起的巨大龙捲风也随之消散,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此时,陆轩站起身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此时是在一百五十步的位置,但现在对他来说却像根本没有压力一般。 「哈哈,现在感觉怎么样?」鬼龙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语气当中并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我现在感觉到全身非常轻松,前辈,一定是你刚才帮了我的吧?」陆轩语气谦卑的说道。 「只是刚才给你随意加持了一个阵法,算不得什么。」鬼龙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 陆轩眼光流出感激,或许这个阵法对鬼龙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他却有着不可估量的帮助,至少在时间上来说,就让他节约了不知道多少时候。 「既然有前辈帮助,那我就继续了!」陆轩说着,再次摆出了一个跨步的姿势。 他有自信,在身体如此轻松,甚至根本感受不到压力的情况下,几乎可以一口气跑出个几十步。 看来刚才的想法并没有错,身体之前由于缺乏足够的灵力充斥在经脉当中,才让他感觉到寸步难行。 而陆轩现在经过修炼之后,体内的灵力已经达到了连他都感到恐怖的一个程度,对抗一百五十倍的鬼龙威压,也显得绰绰有余起来。 「请等一下!」就在陆轩准备跨出一百五十一步的时候,在身后的艾拉突然叫住了他。 「你有什么事情吗?」陆轩疑惑着转过头来问道。 这个时候,他看到的艾拉已经不是原本那种高高在上,面色冷漠的样子,而是梨花带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微微地嘆了口气,陆轩也很同情艾拉的遭遇,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艾拉会找到他,毕竟在天使教后天高手也是极多的。 艾拉要想找人替他哥哥报仇,在天使教当中找一个后天高手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吧? 就在陆轩思虑之时,耳旁艾拉轻柔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陆轩前辈,我想……求你帮我杀一个人。」艾拉眼光充满期盼的看向陆轩,祈求般说道。 「只是杀人的话,身为天使教小队长的你,不是应该求教中的后天高手帮忙才对吗?」陆轩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只不过艾拉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才缓缓地说道:「没有用的,我要你帮我杀的那个人,也是天使教的一员,并且他还是天使教的大队长,人脉关系也比我强,就算我去求教中的其它后天高手,也没人会出手的,毕竟天使教也不允许内部互相残杀。」 听到这话,陆轩才顿时明白为什么艾拉会找上他,只不过身为大队长的那个傢伙,实力应该不差吧? 想到这里,陆轩立刻问道:「那个天使教大队长,是什么修为?」 「先天九重!」艾拉如实的回答道。 微微有些失落过后,很快她眼光泛起一丝激动,继续开口道,「我知道陆轩前辈之前也达到过先天九重的修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实力跌落,但我相信一定还会重修回去的,艾拉不强求陆轩前辈能现在替我报仇,只是能够求前辈先答应下来,等再次重修到了先天九重,再帮我报仇!」 只是先天九重的话,即使现在自己没有达到先天九重的修为,陆轩也有自信能够轻易的将对方斩杀。 毕竟现在整个身体给他的感觉,已经完全超出了之前,达到先天九重的实力太多。 「好吧,我答应你!」陆轩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陆轩前辈!」听到这话,艾拉面露喜色,随后深深的朝着陆轩鞠了一躬。 而此时陆轩整个人的身形,如同百米赛跑一般,爆射了出去。
051宝宝是好孩子(2) 浓重云雾环绕的崖壁上,两个身影缓缓的往下攀爬。 他们不时地检查着周围的情况,也若有若无的在心里防备着对方。 「想不到这悬崖居然如此之深,我们恐怕都已经往下有了一天的时间,没想到还是看不到尽头,这样下去,这悬崖底部不会直接就是地心了吧?」大队长微微甩了甩有些酸麻的臂膀,随后开口说道。 「你要是害怕,那就回去好了。」道格尼斯有些不屑的看向大队长,随后微微笑道,「就算是真的通往地心,我也要爬下去,然后看看到底是何等宝物,当然如果我一个人的话,那宝物也就没有你的份了。」 道格尼斯虽然带着有些玩笑的口吻这样说到,但他的心里其实也是极为希望大队长能够赶紧回去,那样他就可以一个人安心的拿到异宝了。 道格尼斯两眼深深的望向深不见底的深渊,眼神不住闪动,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头,即使就这样一直爬个一天,一个月,甚至是一年,他也要爬到底部看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绚丽强烈的灵光,却突然间消失了。 「怎么回事?」看到这一情况,大队长心中勐地一跳,仿佛最想要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般。 道格尼斯此刻也是微微收敛起了笑容,沉声开口道:「之前的信息曾说,那个叫陆轩的小子已经先一步下去了,看样子很有可能这异宝已经被他找到了。」 「什么,异宝已经被找到了?」听到这话,大队长顿时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狂吼起来。 要知道他为了异宝,可是连杀了三名自己的部下,然而现在听说异宝已经到了别人手里,这让他怎么能有好心情? 「慌什么慌,那个小子不过先天一重的修为,你觉得就算他找到了异宝,能轻易的拿到?」道格尼斯冷静的白了大队长一眼,随后厉声呵斥道。 不过在心中他却涌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大队长虽然心狠手辣,但论起心机,还是不如自己,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应该能稳妥的解决掉。 「那我们还是赶紧加快速度吧,要不然耽误了时间,真的让那小子拿到异宝跑了,到似乎你我后悔都来不及了!」听到异宝暂时无碍,大队长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他还是赶紧催促着说道。 「你要是觉得不放心,你就快一点下去吧,爬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速度是没办法加快了。」道格尼斯微微嘆了口气,随后笑着说道。 同时心中浮起笑意,恨不得大队长立刻快速攀爬而下,那么不仅可以帮他试出前方是否有机关,而且还能消耗体力。 而他正好可以以逸待劳,坐收渔翁之利! 道格尼斯相信,之所以陆轩能够毫髮无损的爬到底部,没有触动机关,肯定是因为有地图的关系,而他们没有地图,如果要加快速度的话,只能让一个人打头阵。 此刻道格尼斯眼光满含笑意的看向大队长,就等着大队长冲动之下,赶紧朝下而去。 「那我……就……」大队长情急之下勐地就要往崖底冲去,不过他很快又止住了身形,并且也是装出了一幅有些疲累的样子,「还是慢慢来吧,我也感觉到有些疲惫。」 说这话的同时,大队长在心中已经将道格尼斯暗骂了一百遍。 还好我反应够快,要不然还真上了你的当。大队长装模作样的靠在崖壁上休息,眼光却是微微露出一丝得意。 看到大队长并没有上当,道格尼斯也不气恼,他微笑着安慰道:「这样就对了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小子不过先天一重的实力,就算他拿到了异宝也跑不了,等我们到了崖底,发动秘术便能轻易的找到他。」 听到这话,大队长眼前不由得一亮,勐地一拍大腿道:「对呀,现在正好让那小子将异宝周围的机关破除,到时候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 「哈哈……哈哈……」 崖壁之上,不断迴荡着两人的大笑声。 此时在崖底,陆轩的进步不可谓不快。从之前的爆发状态下,他现在已经是达到了五百九十八步的距离。 心中抑制不住兴奋的狂跳着,身体磅礴的灵力让他整个人都蜕变了一般,感受着五百九十八倍的鬼龙威压,陆轩依旧还有余力,虽然这威压只是鬼龙实力被封印之后的力量。 但陆轩的进步,是确确实实看得见的。 「还有两步,便能达到曾经神皇第一次试炼达到的位置了!」陆轩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微微在心中念道。 而这两步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困难。身体内的灵力不断的涌动着,不是发出咔咔的声响,全力对抗着鬼龙威压对身体带来的压迫。 眼中带起微笑,陆轩再度跨出了一步,第五百九十九步! 踏出的脚步稳稳地扎在地面上,没有一丝晃动。陆轩满意的看了看,随后将后腿收起。 此刻,距离神皇创下的成绩,陆轩只差一步。 「继续!」陆轩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再度跨出了一步。 跨出、收腿,一系列动作陆轩一气呵成。虽然第六百步成功的时候,更加庞大的压迫力传来,不过他的脸上却是微微带起了笑容。 因为他之前定下的目标,终于做到了,神皇曾经创下的成绩,在过了几千年之后,终于由陆轩再度达到了。 「唿……唿……」陆轩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在站到了六百步的位置,似乎压力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让他瞬间唿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陆轩努力的挺直身体,强行适应着这新出现的巨大压迫力,随后他将眼光望向了鬼龙的位置。 那里是他的终极目标,此刻脚下的位置才仅仅是一个小目标,甚至于现在的陆轩来说,才只是刚刚开始。 「没想到这小傢伙,居然能达到这样的程度!」此刻鬼龙微微抬起头颅,看向陆轩暗暗说道。 毕竟陆轩不是神皇,没有一个恐怖之极的师父教导,甚至于陆轩修炼的根基也绝不会有神皇那般扎实。 更不用说修炼时候需要的那些辅助丹药,陆轩更是没有,他的修炼全凭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一步步走上来的。 虽然比起神皇来说,陆轩的实力要高出整整八个层次,才达到了神皇创造的成绩,但即使是这样,也几乎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至少在更远的地方,那个小丫头跟陆轩的实力差不了几个层次,却根本连一步都没有跨出。 想到这里,鬼龙不由得多看了陆轩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期盼。 「或许,这个傢伙还真能帮我解除封印也说不定!」鬼龙喃喃的说道,双眼之中那涌起的细微光芒,却是越来越盛。 艾拉站在六百米之外的距离,心中却是涌起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刚才陆轩能够走到三百米左右的位置,她的心中是震撼的话,那现在艾拉的心中此时便是震惊来形容。 艾拉的脸上涌起一丝苦笑,虽然只是短短六百米的距离,可她却是连十分之一都没办法做到。 就在刚才陆轩努力前行的时候,艾拉也自己悄悄尝试过,她最多只能往前跨出五部,便不得不被四周席捲而来的强大压力,给狠狠地推了回去。 「怎么会这样,这傢伙明明现在跟我一样,只有先天六重的实力,为什么会能够走出那么远?」艾拉强压下心中的震撼,不由得皱起眉头,暗暗思索到。 不过就算她想破了脑袋恐怕也不会知道,陆轩此刻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先天九重的实力。 甚至于说,在鬼龙强大威压的帮助下,陆轩的身体更不断的压榨得更加紧实,肌肉、骨骼等一些列身体部位都被一次又一次的锤鍊着,现在光是陆轩身体本身爆发出的力量,便能达到先天九重的实力。 更不要说,他还有灵力的帮助,甚至于有着自己的秘技。 「好了,你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不错的成绩,还要继续吗?」看着陆轩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鬼龙不由得开口问道。 陆轩咧嘴一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前辈,我想继续!」 此时,陆轩已经明显感觉得到鬼龙试炼带来的好处,自身的实力绝对是成倍数的在增加。 这样的机会可能千百年来才能遇上一次,所以必须抓牢! 看到陆轩坚持的样子,鬼龙微微点了点头:「那好,不过在继续之前,你先在原地坐下来休息一下,同时将自身的灵力再度淬鍊一下。」 「一切全凭前辈安排!」陆轩点了点头,随后直接盘腿坐了下来。 他明白鬼龙的意思,之前陆轩修炼出的灵力只是如同流水般的样子,并不像最开始存在于身体的那些,已经被陆轩淬鍊成了凝聚体。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后来修炼出的灵力,同样压迫改变成凝聚体。 这样他的实力,将才能拥有更加往前迈步的实力! 「他……这是又要修炼?」看到陆轩坐了下来,并且微微闭上了眼睛,艾拉不由得一阵惊讶,「才修炼完又开始修炼,这傢伙不会累吗?」
052宝宝是好孩子(3) 巨大的平台之上,众多后天强者抵抗着无形的威压战在一起,此刻战局出现的微妙的平衡。 以众多小门派、小宗派联手联盟,对抗起了大宗门、大势力的队伍。 「天使教的垃圾们,赶紧投降吧,说不定爷爷到时候还会赐你一个全尸。」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高声喝道,同时不遗余力的继续围攻着天使教的队伍。 「哈哈,说得没错,大家上啊,干掉天使教的狗杂种,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立刻又有人狂笑着大喊道,他曾经所在的门派受到过天使教的打压,现在正是报仇出气的时候。 「什么狗屁天使教,今天就让它在这里覆灭!」另一个刀疤脸男子也是恶狠狠的说道,手中的狼牙棒更是疯狂的朝着天使教众人狠狠地挥去。 此时,天使教在众多小门派高手的围攻中,已经开始渐渐不支,他们从最开始的十五人,已经锐减到了七人。 原本后天高手根本没那么容易陨落,但此时在无形的威压下,他们的实力受到压制,许多逃生秘法根本没办法使用出来。 天使教副教主眼光冷冷的看着围攻的众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通体发黑的匕首,这是之前围攻的众人当中,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强者插上去的。 这把匕首似乎有些邪门,天使教副教主被匕首插中后,瞬间便感觉到全身的灵力被冻结一般,根本无法运转,更别说抬手御敌了。 此刻他被自己的部下紧紧地保护在最里面,不过就算是如此,天使教副教主那桀骜的头颅,依旧不屈的高昂着,仿佛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刺啦!」 衣物划破,一蓬鲜血勐地溅射而出,又是一名天使教成员受伤。不过那名受伤的天使教成员似乎根本没有感觉一般,根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顽强的抵挡着围攻的敌人。 围攻的小门派高手们看到这一幕,更加的激动起来,无数的秘技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都落到了那名受伤的天使教成员身上。 「啊!」 受伤的天使教成员发出一声痛苦的怒吼,随后整个人重重的倒了下去,他的身上浑身焦黑,散发着浓烈的焦臭味,显然是被强大的火焰法术给活活烧死的。 天使教副教主刚硬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还是将心中的怒意狠狠的压了下去。 如果今天能够成功渡过这次劫难,那么他将百倍奉还给这些小门派,天使教副教主狠狠地咬牙发誓道。 只不过希望实在是太渺茫,毕竟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实力相当的对手,更何况对方还人多势众。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隐藏在众多高手当中,那个伤到自己的人,圣天使副教主心中的希望更加弱了一些。 「各位,我先走一步了!」 就在圣天使副教主思虑当中,又有一名圣天使教徒挣扎着倒了下去,他那沾满鲜血的手中依旧死死的握着武器,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此时,天使教包括副教主在内,一共只剩下五人。 而眼前的敌人,却是不下数十人,甚至还有着和天使教副教主实力相当的高手。 「难道今天……我们真的就要在此陨落?」天使教副教主暗嘆一声,随后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他实力被限制,根本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向着心中的神圣天使祈祷着。 神圣天使,便是天使教所朝拜的神界大能。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不过身为副教主的他却是很清楚,神圣天使是真的存在! 只不过,不在这个时空罢了。 甚至在天使教内部,还供奉着神圣天使遗留下来的神器天使之剑。 只不过那把剑因为受损,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力量,即便是如此,只要能够驾驭那把剑,也能轻易的斩杀同境界高出五个层次的对手。 更不要说天使之剑在完好的时候,能够达到何种恐怖的地步! 也正因为如此,天使教副教主才更加看重神皇权杖,毕竟在那高台最上方,神皇权杖可是完全无损的一件武器。 如果能够得到,天使教恐怕立刻便能成为第一教派! 只是这一切,都得成功度过眼前的难关才行,不过看眼前的情况,恐怕就连逃脱都是奢望。 眼前,又是两名天使教成员倒了下去,天使教副教主的脸庞不由得微微抖动了一下。 那两名成员是他亲自挑选进来的,并且由他培养到现在,没想到现在也离开他而去了。 天使教副教主颤抖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跟眼前围攻的这群人根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现在他们败了,根本就没有讲条件的权利,只能任人宰割。 「副教主,感谢你的培养之恩,不过我要先走了。」又是一名天使教成员,在最后临死之际,挣扎着说道。 「还剩下两人了!」 众人见到天使教成员一个个倒下,不由得舔了舔嘴角,更加兴奋起来。 眼前的两人,一个是天使教副教主,另一个以实力来看,至少也是天使教的重要成员。 只要今天将副教主击毙在此,整个天使教便会受到重创,恐怕立刻便会沦为一个小宗教,到时候还怕他们报復么? 想到这里,围攻众人的眼光,更是恶狠狠的看向天使教剩下的两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看样子,一切都要结束了!」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众人,天使教副教主微微地嘆了口气。 「放心吧副教主,在我死之前,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一旁的天使教成员见状,立刻大声的说道。 毕竟他也曾受到过副教主莫大的恩惠,此刻便是报恩的时刻。 看着数道刀光奔涌而来,天使教成员却是淡淡一笑,随后整个人便沖了上去,直接用身体挡住了这一波攻击。 随后他的身体如同被巨大的野兽撕裂般,哗啦一下子碎成了数块。 鲜血和肉屑在天空中犹如下雨一般,哗哗哗的往下坠落。 「唉……」天使教副教主深深的嘆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眼中更是带着深深的不甘。 「哈哈,今天就是你们天使教的末日!」一个大汉狂笑着,率先冲到了天使教副教主面前,手中的黑铁巨斧重重地噼了下去。 威勐的攻势将天使教副教主的头髮剧烈的吹动着,在大汉的眼中,只要片刻便能将天使教副教主大卸八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勐地感到浑身一阵无力,就连平时在手中如同玩具般的巨斧此刻也便得极为沉重起来。 「咣当!」 拿捏不住的巨斧直接掉在了地上,而大汉整个人的身子也顿时瘫软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突然而来的变故,立刻让围攻的众人止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那个傢伙怎么倒下了?」有人疑惑的问道。 「难道是天使教副教主恢復了实力,将那个人直接击杀了吗?」又有人问道,同时心中更是隐隐害怕起来。 「不会吧,你看那把匕首还牢牢的插在他的胸口,况且刚才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动作啊。」 就在众人议论不已的时候,只见在平台之上瞬间落下了数道身影。 为首的一人,更是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众人感受到这可怕的气势,纷纷转过头看去,包括已经轻轻闭上眼睛,等着被众人击杀的天使教副教主。 然而下一刻,众人齐齐楞在了当场,额头上而是不断流着冷汗,相反天使教副教主却是笑了起来。 「教主,你终于……来了!」天使教副教主恭敬的行了个礼,随后开口道。 此时在众人面前出现的,为首一人正是天使教教主哈瑞! 只见他凌厉的眼光扫过众人,每一个被目光扫中的人,心中都是一惊,更是知道哈瑞的实力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存在。 现在围攻天使教成员的众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数一般,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毕竟刚才那个死掉的大汉是被谁所杀,众人在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 见众人没有异动之后,哈瑞这才抬起沾着一丝血迹的手,沖副教主扬了扬道:「这一趟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下面就由我来就好。」 随后哈瑞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众人一般,直接穿过围攻天使教成员的众人,朝着神皇权杖的位置走去。 而就在他刚刚走过众人的范围之后,那些围攻天使教的人全都纷纷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好可怕的实力!」道格米拉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的道格家族数年来一直试图收集着天使教教主的信息,却根本一无所获,有时候道格米拉甚至怀疑,天使教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教主存在。 然而现在他却深深的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天使教不仅有一位教主存在,而且实力深不可测,至少在他之上! 带着凝重的目光,道格米拉看向了不远处的圣教教主,发现他也是一脸凝重的神色。 仿佛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圣教教主也朝着道格米拉望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相聚,陡然间都彼此有了决定。
053又是一个天才 天使教教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举手一抬足之间仿佛散发着无穷的自信。 他的身体仿佛不受威压束缚一般,无比轻松的往着巨大平台的最高点走去。 「臣服或者死,由你们来选!」天使教教徒不大的声音响起,缓缓迴荡在这巨大的平台之上。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无比的清楚,即使在这庞大的威压之下。 道格米拉和圣教教主的脸色都是微微变了变,如果说放在外界,这样的手段他们并不是不能做到,而在四周都充满了威压的情况下,还能将这般手段施展出来,足以看出天使教教主的修为之高。 至少在他们两人之上! 带着骇然的神色,周围的众人也是一片震惊,刚才围攻天使教成员的一幕,所有人都有看到。 虽然彼此都在各自战斗着,但修为达到了后天的程度,稍稍放出一丝心神来了解附近的战局,并无什么大碍。 原本胜局在握的围攻队伍,在天使教教主出现后,先是那个打头阵的大汉莫名身死,再到后来那围攻队伍全军阵亡,他们都没有看出,天使教教主是怎么出手的。 「难道差距居然会如此之大?」一个后天高手默默想到,原本高昂的斗志不由得微微有些低落。 在场的众人,很多部分都有了这般的想法,毕竟后天高天不是说秒杀便能秒杀的,更何况还是秒杀一群,至少他们自己做不到。 「臣服还是死?」这时候,天使教教主淡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显然留给众人思考的时间不会太多。 如果不在天使教教主出手之前表明态度,那么留个众人的选择便只有后者。 契机道人也是一脸苦笑的看着身旁的武当派长老,两人都看出了天使教教主的强悍实力。 「没想到天使教教主居然能有这般实力。」契机道人暗暗嘆道,恐怕即便是他,也没办法与之抗衡。 在契机道人的四周,倒着数十个死去的后天高手,而这些都是出自契机道人一人之手,只不过这些数十个后天高手虽然是他击杀,但他却无法做到像天使教教主那般,一个唿吸之间便轻易的解决掉。 「是啊,即使是现在我派当中实力最强的过来,恐怕也不会是这天使教教主的对手。」武当派长老眼中也是露出深深的惊骇,他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的实力修炼到如此超绝的地步。 「现在要走恐怕是没办法走了,不知道长老有什么打算?」契机道然眼光望向武当派长老,略有深意的问道。 「虽然不甘心,但要老夫臣服那是断断不可能的,武当派歷来属于天下正派一偶,要臣服于那天使教邪派,绝不容许!」武当派长老面色泛红,有些激动的说道。 契机道人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要么战,要么死,绝不妥协。 好在他们两人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暂时天使教教主还未注意到他们,还能有一丝喘/息的时间,或许在这时间里,能想出逃离的办法也说不定。 契机道人想到这里,微微低下头,脑袋里拼命思索着逃离的办法,他作为散修存活了如此之久,见过许多怪异莫测的事情,现在正是将曾经的见识发挥出来的时候了。 武当派长老此刻也是在一旁低头不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是在和契机道人进行着类似的事情。 而在巨大平台上,最为显眼的位置,当属天使教教主所在的地方。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仿佛一个极为善良的老者,在注视着众人一般。 只是众人都非常清楚,在这善良笑容的背后,可是随时会使出一击毙命的招数。 「你……考虑得怎么样?」天使教教主微笑着看向站在一旁,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子,缓声问道。 男子虽然身形极为高大,但此刻面对着身高不足自己一半的天使教教主,却如同看见了远古巨兽一般,顿时感觉到整个人无比的渺小。 男子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随后他的双腿「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选择臣服!」高大的身躯对着天使教教主的脚尖趴伏下,男子带着有些惊恐的声音回答道。 「很好,你很聪明,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天使教教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语气当中能够听出他的满意。 随后,他将目光环视向众人,面色微微严肃道:「你们呢?」 被天使教教主目光扫中的众人,莫不是心中勐地一颤,仿佛整个人置身在悬崖峭壁一般,只要稍不留意,便会跌落下去摔得粉碎。 「我……愿意臣服!」立刻,便有心智不够坚定的人学着之前男子的样子,朝着天使教教主跪了下来。 「我也愿意!」很快,又有人跟着跪了下来。 「愿意,我等愿意臣服天使教!」 随后,各种各样的声音纷纷响起,但其中的内容却都差距不大,全都是对天使教教主表示臣服。 在天使教教主的四周,几乎看不到一个还站着的人。 此时这些原本在自己宗门高高在上的强者,现在却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孩童一般,乖巧的跪在地上,朝着一个面带微笑的老者不住朝拜。 看着周围众人的样子,天使教教主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将眼光放到了更远的位置。 也就是距离神皇权杖更近一些的地方。 因为自身实力的原因,能够在强大威压下,接近神皇权杖越近,便代表着那个人的实力更强。 此刻道格米拉,圣教教主以及一些小门派的核心成员,都在那个位置。 感受到天使教教主看过来的眼光,众人心中惧是纷纷一凛。 「该来的果然要来了。」道格米拉眼光重重的看向身边的一个男子,沉声说道,「现在这个时候,你们还要和我分出个胜负吗?」 听到这话,男子立刻收回双手,随后微微摇了摇头。此时谁才是最需要联手抵御的对象,他并不是看不出来。 男子收手后,周围联手同道格家族、圣教对抗的联盟队伍也纷纷停下手来,随后转身一起面对着走来的天使教教主。 「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臣服了?」天使教教主看到这一幕,并未有任何惊讶,依旧脚步不停的缓缓走向众人。 此刻,虽然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后天高手,但在看到天使教教主越来越近的时候,不由得都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至少我们道格家族是不打算臣服的。」道格米拉缓缓站出一步,面对着走来的天使教教主轻笑道。 虽然他此刻知道不会是天使教教主的对手,但要他道格家族臣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道格家族的每一位继承人,都是绝不屈服于任何事情,即使是死! 「我们圣教也不会转换信仰!」圣教教主立刻也跟着站了出来,一脸虔诚的说道。 在他的心中,圣教才是唯一的真理,要他磨灭心中的真理,还不如让他死。 「我也是!」这个时候,一个小门派的高手站了出来表态道。 「还有我,就算是死。」另一个散修也开口道。 「绝不臣服!」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站出来,大声开口道。 此刻,他们数十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脸上带着坚定的神色,在气势上居然隐隐和天使教教主的气势抗衡起来。 「还真是不错!」天使教教主有些意外的说道,随后他的笑容收敛,脸上浮起一丝严肃,「既然这样,那就成全你们吧。」 天使教教主说着,从手中缓缓亮出一把不大的匕首。 随着这把匕首的展开,一直萦绕在众人四周的强大威压,也仿佛被斩开似的,让人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只不过下一刻,却是变得莫名的沉重,来自于匕首的压力。 「天使之剑,难怪他可以做到如此程度!」道格米拉看着天使教教主拿出的武器,不由得喃喃的说道。 那把匕首的护手处,有两片徐徐如生的加白羽翼展开,看起来就像是天使飞翔一般。 在道格家族收集到的情报当中,便有着对这匕首的详细描述,所以道格米拉立刻便认了出来。 「虽然是破损的天使之剑,但也足以斩杀一切了。」圣教教主也在这个时候补充道,显然他对于天使之剑的情报收集,并不比道格家族少。 「哈哈,原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道格米拉不由得大笑道,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天使教教主隐藏得有多深,图谋有多广。 圣教教主点了点头,同时眼光微微望向身后,轻声说道:「现在唯一能够和天使之剑抗衡的,恐怕只有神皇权杖了。你应该还保留着大部分实力吧?」 「你什么意思?」道格米拉察觉到圣教教主话中有异,不由得开口问道。 「如果让你使出全力,你能够需要多久走到神皇权杖的位置?」圣教教主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瞬间,道格米拉立刻明白过来,不由得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拿神皇权杖?」 「是的,我们会帮你尽全力抵挡天使教教主,但显然是抵挡不了多久,所以在这段时间内,你一定要尽全力拿到神皇权杖,然后……替我们报仇吧。」说到这里,圣教教主的声音微微有些低落起来。 如果不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将神皇权杖让给别人。 但他此刻已经没有存留多少力量,让道格米拉拿到神皇权杖,或许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054不想睡觉 「放心,只要我拿到神皇权杖,一定会想办法将天使教从这个世界上除掉。」道格米拉低声说道,同时全身灵力暴起,整个人快速向着神皇权杖奔去。 「想夺取权杖?」天使教教主见状,不由得面色一沉,随后用手中的天使之剑极为简单的划出一剑。 顿时一道锋利至骨髓的剑芒飞出,眨眼间便斩向了道格米拉。 「道格秘法,王权!」就在这个时候,道格米拉勐然一声大吼,从他的身体之中突然浮现起一道诡异的血色符号。 这血色符号瞬间飘出,直接挡在了道格米拉的身前。 「砰!」 锋利的剑芒狠狠地斩击到了血色符文之上,让整个血色符文不住晃动起来。 道格米拉趁着这个间隙,立刻朝着旁边避让。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如同玻璃破碎般,整个血色符文被直接斩破,而那强劲的剑芒依旧不停,直直的继续往前飞去,最后狠狠地斩到了巨大的平台之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剑痕。 道格米拉以及身后的众人略微松了口气,如果道格米拉没有秘法阻挡的话,恐怕他们的计划还未实施,便已经胎死腹中了。 道格米拉没有过多犹豫,收回看向天使教教主的眼神,立刻再度爆发起全身灵力,继续往前冲去。 「没想到他居然修炼出了,道格家族的血色符文,不过这也只能略微延缓死亡的时间。」天使教教主微微说道,随后移动脚步,整个人瞬间便出现在了圣教教主等人的面前。 道格米拉不知道,他的运气还算不错,毕竟破损的天使之剑,在短时间内只能斩出这么一道强劲的剑芒,所以在斩出这一道剑芒之后,天使教教主如果想到追上道格米拉,首先就得冲破圣教教主众人的阻挡。 「好快!」看到天使教教主冲过来的速度,圣教教主不由得心中一惊。 毕竟就算是他的实力,要在无形的威压之下,以这么快速的身法冲过来,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其他众人也是如此想法,看到天使教教主就在面前,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动手。 只是他们不知道,天使教教主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冲过来,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天使之剑能破开威压的这个功能,也就是说,有天使之剑在的情况下,这无形的威压根本对天使教教主没有任何影响。 然而此时,在天使教教主的气势之下,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把这一切都归在了天使教教主自身实力之上。 「如果你们乖乖给我让开,可以考虑让你们死得容易一点。」天使教教主看着挡在面前的众人,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 感受到天使之剑上的能量,天使教教主心中非常清楚,刚刚那一道剑芒斩出,已经将天使之剑的能量大为减弱,如果现在要干掉眼前这些实力不弱的对手,也需要花上一些功夫。 然而就算是面对这样的威胁,以圣教教主为首的众人,却是丝毫没有移动一步。 「要想我们让开,除非我们死了!」圣教教主高昂着头颅,死死的看着天使教教主说到。 周围的众人也是跟着点了点头,毕竟在这个时候,就算是退出,也难逃一死。 而让道格米拉拿到神皇权杖,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是生还是死,就看他们能不能坚持到,道格米拉拿到神皇权杖的那一刻。 「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去死好了。」天使教教主缓缓说道,随后将天使之剑置于胸前,顿时一股锋利无匹的威压便瞬间爆发了出来。 「上啊,跟他拼了。」 「说得没错,就算是死,我也要削掉他一块肉。」 「我还不相信了,就凭他一个人,能够把我们所有人都杀光。」 众人见状,也是立刻纷纷使出各自隐藏着的法宝和秘籍。 只见在巨大的平台之上,天使教教主将天使长剑置于胸前,银白的长髮随风飘舞,不断的摆动,无数道落向他的法宝和秘法,在接触到他身体的一剎那间纷纷被弹射开去。 「怎么会……这么强?」圣教教主面色苦涩,随后一咬牙,从身后掏出一根金色长棍,快速舞动起来。 他这柄长棍通体泛动着金色的光芒,仔细看起长棍之上符文遍布,一看便是不凡之物。 口中念起晦涩难懂的口诀,圣教教主挥舞着长棍,随后狠狠朝着天使教教主当头砸下。 「嗡……」 一道沉重的声音勐然间暴起,让众人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不过众人此时却清楚的看到,那天使之剑居然被一棍砸得晃动了起来。 「有希望!」看到这一幕,众人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顿时微微激动了起来。 此刻圣教教主却是面色苍白的站在人群中,刚刚那一棍,他祭出了教中的秘法,现在身体内部已经是受伤不轻。 不过看到有效果的时候,他还是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各位跟着我,一举将他的防御破开!」圣教教主再次强行的舞动起长棍,召集着众人朝着天使教教主冲去。 天使教教主在看到天使之剑晃动之后,那从容的神色之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变化。 「居然能撼动天使之剑的防御,果然有些实力!」他冷哼一声,随后不在将天使之剑置于胸前,而是握在手中,朝着众人沖了过去。 这一次,天使教教主浑身的灵力展开,顿时形容一股巨大的风暴,习惯像众人。 那狂涌的风暴高达数十米,顿时变将周围的几个对手卷离了地面,狠狠地抛了出去。 天使教教主此刻犹如风暴之主一般,手持天使之剑,阴沉着脸不断的在众人当中往返。很快便有数人受伤倒在了地上。 「喝,吃我一棍!」圣教教主抓住一个空隙,高高跃起,带着强大威势的长棍狠狠朝着天使教教主的头上压去。 此时,天使教教主的面色终于狠狠的变了变,这一棍的威势虽然不足以和天使之剑的剑芒相比,但也足以让他受到重伤。 不容多想,他赶紧再度催动天使之剑,狠狠的一剑噼出。 这一剑并没有剑芒飞出,但却是从剑尖延展出了一段剑芒,随后狠狠地撞击在了长棍之上。 「啪!」 圣教教主手中的长棍应声而裂,他整个人立刻捨弃断掉的长棍,赶紧返身退回。 天使教教主在破开这一击后,也是微微有些气喘,所以他并未继续趁胜追击。 况且周围的众人并未放缓攻势,虽然都没有近身和天使教教主搏杀,但无数的秘法和法宝涌来,还是够天使教教主应付一阵。 全身退回的圣教教主,此时看着远处那断掉捨弃的长棍,不由得心中一痛,那可是他教中的圣物,没想到被他这样轻易的就毁了。 同时他深深的看向天使教教主手中的天使之剑,不由得苦笑着嘆道:「看来武器的等级,不在一个程度啊!」 「大家加把劲啊,那老傢伙快不行了。」 「不要怕,狠狠地揍他丫的。」 「想一个人撑下我们所有人的攻击,他也太天真了!」 此刻,除了受伤无法动弹的人,其他人纷纷更加卖力的攻击起了天使教教主起来。 毕竟从圣教教主全身而退当中,他们感觉到了天使教教主并非想像当中的那般强大。 他之所以让人感觉到强大不可战胜,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天使之剑的缘故。 「哼,你们简直是想得太天真了!」仿佛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见众人气势高涨的冲来,天使教教主冷哼一声,随后见天使之剑直接沖天而举。 「天使庇佑!」 天使教教主大喝一声,随后天使之剑上一道金光自两片洁白的羽翼中展开,笼罩到了天使教教主的身上。 顿时天使教教主身上的气势再度暴涨,瞬间将众人集结起来的强大气势狠狠压过。 「好强!」 「这……怎么可能?」 「天啊,他居然还有底牌?」 此刻众人心中的震惊根本掩饰不住,没想到现在为止,天使教教主还有绝招未使出。 而且这个「天使庇佑」的秘法,似乎比更之前所有的时候,还要强横。 反观众人,此刻已经是底牌尽出,甚至根本就没有剩下什么更有力的攻击手段了。 「教主,快拦下那个人,他有神皇坟冢的地图!」就在这个时候,天使教副教主勐地高唿起来。 只见一个人影迅速沖天而起,急急朝着远方掠去。而这个人正是之前一直站在偏僻之处的契机道人。 就在天使教教主用出「天使庇佑」的时候,一直锁定着巨大平台之上每一个人的威势顿时收缩起来,契机道人抓住这个机会,赶紧逃离了巨大平台之上。 只不过他这样一动,顿时极为显眼,立刻便让天使教副教主发现,并且大声的喊了起来。 「拥有神皇坟冢的地图?」 众人也是心中一动,随后赶紧朝着远去的背影望去,只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到契机道人的面目,唯有一个模煳的背影。 「放心吧,解决了这些人,拿到神皇权杖之后,凭藉『天使庇佑』的加持,那傢伙跑不了。」天使教教主收回眼光,信心满满的说道。
055被撩了? 悬崖底部,陆轩此刻已经将体内,大部分刚修炼出来的灵力压迫在了一起,成为了凝聚体。 只剩下很少一部分就能全部完成。 陆轩有信心将这少部分灵力全部压迫成凝聚体之后,再走出个五、六十步,毕竟被淬鍊之后的灵力,比起一般体内如水的灵力来说,有拥有的力量更加巨大。 「这里……就是崖底了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敏锐的耳朵立刻抓捕到一个声音,顿时不由得微微谨慎起来。 这个声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并且是陆轩没有听到过陌生人。 「难道又有人下来了吗?」陆轩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从艾拉掉落到崖底之后,又陆续有人下来,看样子一定是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有更多的人继续下来,那他便不能再继续试炼了,陆轩暗暗想到。 虽然这些人对他无法造成什么伤害,但对不远处的艾拉却有很大的可能,能够下来崖底的,绝不会是简单的对手。 陆轩之前答应了艾拉要为她报仇,就有义务要保证艾拉的安危,如果连艾拉都保护不了,那还谈什么报仇,这是陆轩做人的方式。 「看样子一会还得问问艾拉,在我掉落到崖底之后,上面有发生过些什么事情。」陆轩暗暗打算到,同时加快了对体内灵力的淬鍊。 鬼龙早就已经微微抬起了头颅,对于崖底它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瞭若指掌。 之所以刚才没有提醒陆轩,只是因为怕打扰到陆轩对灵力的淬鍊,而现在既然陆轩已经有所发觉,鬼龙更加不在意起来。 毕竟下来的那些人,对它来说都是一些蝼蚁。只要动一动手指甲,都能将那些人轻易的碾碎。 此刻,大队长和道格尼斯终于站在了崖底,虽然崖底浓雾依旧瀰漫,但修为达到先天九重的实力之后,这些浓雾的影响并未有多大。 两个环顾着四周,努力找寻着异宝的踪迹。 突然间,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峰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道格尼斯,你看那座山峰,看起来是不是有点问题?」大队长遥望向黑色山峰,开口问道。 道格尼斯立刻点了点头,脸上微笑浮起:「那座山峰如此巨大,和周围的山峰显得格格不入,必定有所问题。」 「那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大队长立刻将手一挥,快速朝前掠去。 大队长心中微微有些郁闷,如果不是有着强大的威压存在,他早就瞬间抵挡了黑色山峰那里,而不像现在这样,速度也就跟百米冲刺差不多。 道格尼斯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这个老狐狸!」大队长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暗骂道格尼斯,「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拿我打头阵,真会算计。」 狠狠将道格尼斯在心中鄙视了几百遍,大队长也将速度缓缓放慢下来。 他虽然很想夺得异宝,但眼下说不定危机四伏,只能一步步确定安全才能平安的活着,最后拿到异宝。 大队长虽然冲动,但他并不傻,并且现在已经找出了崖底有问题的地方,所以他也不会计较多浪费一些时间。 反正最后,和道格尼斯之间,肯定还有一番争夺,现在先保留着体力才是上策,大队长如此盘算着。 陆轩此刻已经感受到爬下崖底的两人,已经开始缓缓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并且过来的两人实力都不低。 陆轩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人所散发出来的威势,先天九重修为,和他修为没降低的时候一样! 如果说以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要陆轩对抗一个先天九重修为的对手,他可能轻而易举的便能战胜,这是陆轩淬鍊灵力之后,自身很明显的感觉出来的。 但同时面对两个先天九重,说实话陆轩还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人数一多,变化就会更大。 狠狠的将最后一块浮动的灵力淬鍊,陆轩缓缓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他的眼中精芒微微浮起,如果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感觉怎么样?」鬼龙见状,不由得笑着问道。 「前辈,我现在感觉变得更强了。」陆轩微微感受了一番,随后说道。 「正好下来了两个蝼蚁,你去练练手吧,在他们过来之前,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鬼龙开口道。 「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前辈失望!」陆轩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快步朝着那两人气息逼近的地方走去。 陆轩的脚步看上去并不快,但却和大队长此刻的速度差不了多少,只是几个唿吸间,陆轩便走到了艾拉的身边。 艾拉抬起头,看着身旁的陆轩,从陆轩的身上艾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 「有两个人过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就有杀害你哥哥的兇手。」陆轩轻声的说道,随后走在前面。 看着陆轩那并不高大的背影,艾拉此刻却生出一股极为安心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同她的哥哥,曾经无数次保护过她一样。 一瞬间,艾拉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从小到大她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没想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义无反顾的去帮她。 「糟了,陆轩的实力还未重返到先天九重,如果真是大队长他们,陆轩恐怕不是大队长的对手吧。」想到这里,艾拉不由得脸色一变,赶紧朝着陆轩的身影追去。 虽然艾拉能明显的感受到,陆轩的实力绝对要强过自己太多,但先天九重可是比先天六重足足高出三个境界,实力已经跌回先天六重的陆轩,想要打赢大队长,有可能吗? 艾拉怎么样也不敢相信!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一定要想办法让陆轩离开,即使是由她来拖住大队长一会儿。 然而艾拉发现,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因为她远远的看到,在陆轩的面前站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便是她极为熟悉的天使教大队长! 另外一个虽然暂时没看出来是谁,但是从那和大队长相近的气势来看,同样也是达到了先天九重的修为。 两个先天九重的敌人!艾拉心中一惊,同时一股无力感顿时在心中瀰漫。 如果说只有大队长一个人,她还可以不惜自己生命去拖住对方,然后让陆轩趁机逃走。 而现在有两个先天九重的强者出现,以她和陆轩同样是先天六重的实力来说,他们两人根本一个也别想走掉。 「怎么会这样?」看着陆轩那不大的身影,艾拉心中浮起一阵愧疚,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应该请求陆轩帮助自己。 毕竟这样一来,不仅大仇未报,还害了一个善良的人。 「哈哈,你就是那个拥有着神皇坟冢地图的傢伙吧?」大队长看着面前站着的陆轩,不由得大笑着开口道。 在他的眼里,这个叫做陆轩的小子只有区区先天六重的实力,只要他轻轻挥一挥手,眼前的年轻人便会身首异处。 「情报上不是说,这小子只有先天一重的实力吗?怎么会这么快便达到了先天六重?」道格尼斯微微皱起眉头,随后缓缓说道。 虽然眼前陆轩的实力对他来说并无威胁,但一直谨慎惯了的他,见到出乎意料的事情,还是有些慎重起来。 「的确有些怪异,应该是接触过异宝获得的好处吧。」大队长听到道格尼斯如此说到,也是微微一愣,随后他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 「很有这个可能,刚才的灵光突然消失,说不定就跟这个小子的实力提升有着莫大的关系。」道格尼斯点了点头。 此时面对着陆轩,两个实力远超陆轩的敌人却并未立刻动手,这让陆轩不由得有些疑惑。 但是陆轩并不知道,两人都顾忌着是否有什么陷阱,所以都想让对方先出手试探。 「小子,快把异宝交出来吧,我可以饶你不死!」大队长见陆轩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恼,不由得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让一个实力低于自己的对手有着这样的表情,这要是以后说出去,还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没有什么异宝!」陆轩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后很坦诚的说道。 「哈哈,你说这里没有异宝?你骗不了我的!」大队长仿佛是知道陆轩会这样说,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继续问道,「那你下来这里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是掉下来的。」陆轩摇了摇头,继续用很真诚的口吻说道。 毕竟这些事情,他并没有骗人。 「我不相信你,赶紧把异宝交出来,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大队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开什么玩笑,刚才在崖壁上明明就看到那么强烈的灵光闪耀,居然还敢说没有异宝,当我是三岁小孩?大队长不由得暗暗想到。 「大队长,求……求你……放了陆轩吧。」 艾拉这个时候终于赶了过来,她来不及调整唿吸,只能气喘吁吁的替陆轩求情到。 「大队长?」这个时候,陆轩却是扭过头,对着艾拉先一步开口道,「就是之前你说过,杀害你哥哥的那个人?」
056认真学习,争做白富美 「艾拉,你居然还没死?」大队长此时也看到了艾拉,微微有些惊讶,「你还真是命大!」 毕竟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跌落,能够没有受伤的站在这里,足以说明运气够好。 只不过这一切,跟鬼龙释放的威压有着联繫,并不是艾拉的运气好,当然大队长此时并不知道威压是鬼龙释放出来的,他还一厢情愿的认为威压就是那存在着的异宝中散发出来的。 「大队长,你已经杀了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就请放过陆轩吧。」艾拉哀求道。 「这不可能!」大队长却是如同没有看到一般,立刻拒绝道。 开什么玩笑?他辛辛苦苦从悬崖上爬下来,还亲手干掉了自己的两个部下,甚至一直小心翼翼的防备着道格尼斯,这一切就是为了异宝,甚至可以说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子。 毕竟眼前的陆轩可是拥有着神皇坟冢的地图,这神皇坟冢当中机关众多,到底哪些地方还有异宝,如果不藉助地图,恐怕就算是找也得找个一年半载。 而如果他夺得了地图,那么这神皇坟冢的异宝,岂不是都会落入他的手中? 想到这里,大队长眼神迫切的看向陆轩,心中更加认定决不能放走他。 看到大队长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艾拉知道即使再怎么样哀求,恐怕也无法动摇大队长的意志。 「那好吧,既然这样……」艾拉缓缓抽出手中的长剑,沉声说道,「就先打倒我再说吧。」 「哼,不自量力!」大队长看了看一旁的艾拉,不由得冷哼一声,手掌立刻高高举起,只要他一掌噼下,艾拉便会立刻身首异处。 「等等,我答应要替你哥哥报仇的,所以还是让我来干掉这个傢伙吧。」就在这个时候,陆轩却是开口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刺激着大队长的耳膜。 「我没有听错吧,你这小子居然想替她哥哥报仇,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大队长将眼光落想陆轩,嘴角微微上撇,有些玩味的说道。 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去拼命,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至少他曾经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都已经过去太久了。 眼前陆轩的行为让他顿时来了兴致,不由得有些收回手掌,一脸有趣的看着陆轩。 「把地图告诉我,不仅可以让你活着离开,我还可以允许你带着她一起离开。」大队长眼珠转了转,随后对陆轩说道。 然而陆轩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直接拒绝道:「我没想过要离开,我站在这里,只是因为答应过她,要为她哥哥报仇。」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打断你的四肢,再慢慢从你嘴里把地图掏出来。」听到陆轩这话,大队长不由得顿时勃然大怒。 只是一个先天六重的傢伙,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嚣张,简直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此刻,被怒火沖昏了头脑的大队长,再也不顾及什么陷阱不陷阱,他咆哮着,伸手巨大的手掌冲着陆轩的胸口狠狠印去。 强大的灵力瞬间从大队长的手掌中奔涌而出,巨大的威压如同恐怖的野兽降临,将周围的空气压迫得更加沉重起来。 大队长手掌上的强大灵力,裹挟起强风,将陆轩的头髮不断的吹动着。 然而此时陆轩面对着这样的攻势,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哈哈,这小子已经吓傻了吧?」大队长心中暗道,眼中更是不可抑制的得意起来,手中更是悄悄捏起一个法器。 大队长心中已经做出了一个计划,只要一掌将陆轩拍成重伤,然后立刻使用远遁法器,带着陆轩遁到远方,避开道格尼斯之后,然后再慢慢从陆轩口中拷问出地图来。 「这就是你的实力?」然而就在这时,大队长的耳边却听到一个有些不屑的声音。 接着大队长的眼中,一个拳头不断放大,随后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顿时,一股莫名强大的力量在他的胸膛上爆开,大队长整个人只感觉,身体仿佛被远古巨人的一拳击中。 整个身体根本无法抵消掉这强悍的力量,只是被这恐怖的力量狠狠的砸飞到远处。 四周,突然间变得极为安静。 陆轩依旧保持着出拳的样子,从那摆出的架势看起来,似乎只是极为普通的一拳,根本就没有动用灵力。 「怎么……会这样?」道格尼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随后暗暗往后退了几步。 原本他是打算在大队长得手之后,进行偷袭的,没想到现在事情的转变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根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本能的因为恐惧,而做出了应对的反应,这让瞬间回过神来的道格尼斯感到极为震惊。 按道理说在他这个修为就算是面对强大的对手,也绝不可能做出刚才的那种反应,可此时身体居然在强烈的告诉着他,面前的这个修为弱于他的对手,非常的可怕。 「居然这么弱?」陆轩缓缓的收回拳头,似乎就像是做了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一般。 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淬鍊了灵力之后,他的实力有多么恐怖,光是身体爆发出来的力量,便能直接将先天九重修为的高手轰飞。 站在陆轩身后的艾拉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陆轩很强,可没有想到会这般强。 毕竟按照艾拉的推断,以陆轩的实力,或许可以越级挑战两个层次的对手,没想到会直接一拳,还是不动用灵力的一拳将先天九重的高手击飞。 拥有这样子的恐怖实力,为什么还只是先天七重?难道他一直隐藏着实力吗?艾拉不由得暗暗想到。 可是无论怎么观察和感受,艾拉都没有发现陆轩有任何隐藏自身修为的情况出现。 陆轩刚才挥出的一拳,不管如何感觉,都是先天七重的修为,可偏偏能将先天九重的对手打飞,这样的情况让艾拉感觉到恐惧。 完全超出了认知的恐惧,此刻道格尼斯也同样是这样的感受,他的眼光微微看向陆轩,发现陆轩的眼神也刚好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我大意了啊。」道格尼斯苦笑着,随后摆出了一个战斗的姿势。 陆轩此刻感觉极为舒爽,看着道格尼斯摆出的姿势,更是兴趣盎然的往前走了过去。 「你用全力吧!」陆轩看着如临大敌般的道格尼斯,微微笑着说道。 「小子,不知道你到底有何凭仗,但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怪不到我了。」道格尼斯狞笑着,双手随后伸出,在他的身上爆发出一道强烈的气势。 有了大队长的前车之鑑,道格尼斯不敢大意,他将所有的底牌都一口气拿出。 在他的四周,旋转着面黑褐色的盾牌,这面盾牌是他在一个古代遗蹟中找到的,能够抵挡住后天一重高手的攻击,曾经无数次在危机关头帮他扭转了战局。 当这面盾牌祭出的时候,道格尼斯的心情也微微安定了一些。 「就算你的拳头再强,我也不信以你先天六重的实力,能够比后天一重高手的拳头还强。」道格尼斯脸上带起一抹狠厉,随后朝着陆轩狠狠扑了过去。 「砰!」 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道格尼斯直接被陆轩一拳打得退后了几步。 「哈哈,果然是这样子,你无法突破我这宝贝的防御。」道格尼斯看了看防御在身边的盾牌,随后大笑着数道。 然而就在这时,「啪」地一声,响起了一道极为明显的破碎声。 道格尼斯面前的盾牌上出现了一道龟裂的纹路,随后这道纹路不断的扩散,最后遍布在整个盾牌之上。 瞬间,盾牌破碎,掉落了一地残屑。 道格尼斯面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切,眼神当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只是普通的一拳,便能将他可以防御后天一重攻击的盾牌击碎,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然而不管他如何不相信,事情就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眼前。 「下面该轮到你了。」陆轩跨出一步,微微笑着说道。 他的脸上,拥有着无比的自信。从刚才的两拳中,陆轩完全能够感觉到,自身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即使是两个先天九重联手,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干掉对手。 「陆轩,放过我吧,艾拉的哥哥可不是我杀的。」道格尼斯面色一片死寂,立刻求饶般的说道。 「你觉得这事情可能吗?」陆轩心中冷笑,如果不是在鬼龙的帮助下,他淬鍊了灵力,将实力进一步的提升,恐怕这两个人下来之后,绝不会放过自己。 就算是将神皇坟冢的地图全部说出来,也未必见得会轻易的放自己离开,毕竟只有死人才会最好的保存秘密。 「既然这样,那好吧……」道格尼斯狞笑着,随后从怀中扯出一件物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血淋淋的眼球。 将手中的眼球捏爆,道格尼斯最后的声音缓缓响起:「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瞬间,以道格尼斯为中心的极大一片区域,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爆发开来。 陆轩神情顿时一凛,想要抽身而退,却发现已经晚了。
057学骑自行车 陆轩只感觉到整个上空顿时暗了下来,一股危险至极的巨大力量爆发出来,重重的袭向他。 陆轩咬咬牙,低声喝道:「八倍筋脉!」 顿时,原本已经强悍至极的身体,再度变强了几个程度。 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击在陆轩的身体之上,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响声。 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之下,陆轩的脚步被缓缓地推动着,往外移动。 「这恐怖的爆发力,恐怕已经达到了后天二重的境界!」陆轩闷哼一声,感受这这道掀动的巨力,苦苦的支撑着。 此时,他没办法退,一旦转身狂暴的力量,瞬间便会从他身后将他撕碎。 而且他也不能退,因为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根本无法抵挡住,这狂暴力量的艾拉。 艾拉在剧烈爆炸的瞬间,便被震晕在地,此时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足以将她摧毁得,连渣都不剩下的危险,离她如此之近。 陆轩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逼得一步步后退,而在他的身前,所有的一切,包括黑色的泥土,统统变成了一堆霁粉。 「艾拉,快醒醒!」陆轩勉力的叫唤了一声,却发现艾拉根本没有反应。 脚步一点点的后退,陆轩的双腿深深的扎根于地面,还是被巨大的力量推动着,在地上犁出两条深深地痕迹。 「看样子是没其它办法了。」距离艾拉越来越近,陆轩微微皱了皱眉,随后他身上的气势陡然间再度增强。 「第二秘技!」陆轩轻声喝到,身上的威势顿时又提高了数倍。 在微微摇晃了一阵之后,后移的脚步终于停止了下来。 然而强烈的力量却依旧没有减弱,倾刻间尽数落到了陆轩的身上。 啪啪啪啪,在陆轩的身上如同爆豆一般炸响起来,那是巨大的爆炸力不断在和他的身体发生碰撞。 只是一霎那间,陆轩的整个衣物便如同被蒸发般消失不见。 唯有精壮结实的身体还在依旧和巨力对抗,只不过陆轩的身体在这巨力的碰撞下,也是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虽然并未伤及到陆轩身体的实质,但看上去也是极为触目惊心。 此刻,陆轩的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一丝侥倖,如果不是在鬼龙的帮助下淬鍊了灵力,就算是拥有之前先天九重的实力,也很本抵挡不住这爆炸的一丝威力。 刚才那道格尼斯捏碎的到底是什么?陆轩不由得疑惑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如果是换一个人在这里,恐怕根本做不到陆轩这样,还能分出一丝心神来思考。 就在陆轩努力抵抗着巨大爆炸威力的时候,崖壁上攀爬着的两人却是乐开了花。 「哈哈,一定是内讧了,打起来了。」感受到崖底的剧烈震动,以及轰然间炸起的响声,小黑止不住兴奋的说道。 「应该是全力使用了秘技或者法宝之后,引发的如此剧烈的震动。」耶河也是微微点头说道。 两人说着,相互对望了一眼,皆是一副热切的神色。 「师傅,就让他们狗咬狗多斗上一会儿,等我们下去正好等他们力竭之时下手。」小黑想了想,立刻建议着。 毕竟两个先天九重的高手拼死相争,以他的实力下去,恐怕受到波及之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小黑干脆打算直接等崖底没有动静之后再下去,那样就算是对方还活着,也应该多半是受了重伤。 既然是先天九重高手想要对付他,全力躲避之下,对方也根本无力可追。 「不可,还是早点下去为妙,迟则生变!」耶河却直接做出了另外的决定。 毕竟以他后天一重的实力,就算是同时对付两个重伤的先天九重高手,也绝无问题。 耶河唯一担心的,便是没办法拿到异宝,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遗憾终生。 至于徒弟小黑的问题,他大可以留在原地,不用跟着下去。 看到耶河态度坚决,小黑不由得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他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师父,我们这就赶紧下去吧。」 立刻,崖壁上的两人再度往下攀爬起来,并且速度也逐渐加快。 崖底,陆轩终于将爆炸涌起的巨大力量,给撑了下来。他现在浑身剧痛,仿佛全身都被撕裂了一般。 紧紧地咬着牙齿,陆轩将浑身活动了一番,发生身体的状况正在逐渐好起来。 在灵力被淬鍊过以后,陆轩发现自身的恢復速度也得到了增强,身上那些小的伤口,只不要不持续受到伤害,只需要数秒便能止血结痂。 而稍大一点的伤口,也可以迅速的止血,如果加上疗伤丹药一起使用的话,效果更是事半功倍。 「刚才的爆炸还真是恐怖,那力量仿佛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似的。」陆轩一边清理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心有余悸的嘆道。 如果不是最后他还有秘技在手,恐怕也得陨落在这里。 「刚才那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鬼龙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前辈,你知道这种力量?」陆轩心中极为疑惑,既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那它又是如何存在,又是如何出现到这里的呢? 带着满眼的疑惑,陆轩望向远处的鬼龙,他的眼中隐隐露出期盼的神色,毕竟谁都有好奇心,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关系到不同世界的秘密。 「我当然知道。」鬼龙的语气带着一种自豪,「刚才那个被捏爆的眼球,是属于异界邪鬼的眼珠。」 「邪鬼?」陆轩轻轻念起这个名字,心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思绪。 光是一颗眼珠被捏爆,便能造成如此巨大的攻击,那要是邪鬼出现在这个世界,又会如何? 恐怕就算是这个世界的所有修真人士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那个邪鬼的对手吧!陆轩不由得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太杞人忧天了吧。 虽然那颗眼珠不知道道格家族的人,是怎么得到的,但至少几千年来,还从未有听说过邪鬼的传闻,或者相关的故事传出,应该邪鬼不会有存活的,在这个世界吧。 陆轩想到这里,随后收回了心神,他的整个感觉延伸出发,立刻找到了之前掉下来几人的位置,除了艾拉的哥哥被埋葬了之外,其他几人还暴露在外面。 陆轩锁定住一个人的位置之后,便飞速的掠了过去,他现在的身上一片衣物也没有,光熘熘的一片,实在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万一到时候艾拉醒过来,虽然应该猜想她不会是那种很害羞的女孩,但陆轩自己却是没那么放得开。 所以,还是赶紧弄一件衣服穿上,比较保险,至少感觉上没那么难堪。 「还好,这个人所在的位置,距离爆炸比较远,要不然我可就只能光着身子在这神皇坟冢游荡了。」陆轩一点点的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剥下来,随后套在身上。 另外那两个掉落下来的尸体,由于距离爆炸点比较近,此时早就和身上的衣物一起,成为了一堆齑粉,现在陆轩所找到的这个,是唯一保留下来的。 还别说,这个人的身形和陆轩差不多,他的衣服套在陆轩的身上还挺合身。 陆轩穿好衣服,直接一拳轰出,将一旁的泥土轰出一个大坑。 随后将被他剥得只剩下底裤的尸体,拖着扔了进去,然后再一个挥手,将周围的泥土尽数推进了坑里,将尸体给埋葬了起来。 毕竟穿了对方的衣服,好歹也得为对方做一点事情,虽说刚才陆轩已经替这个死掉的傢伙报了仇,不过这顺带埋葬的事情,陆轩做一做也觉得没什么。 「还别说,不穿底裤,真有些不习惯。」陆轩此刻只是穿着外套的衣服,别人穿过的底裤,他还是没有那个嗜好和勇气去拔掉来穿上。 身上有了衣服,陆轩也顿时感觉到行动自然了起来。他检查了一番之后,这才朝着鬼龙所在的位置飞速掠去,毕竟只要鬼龙没有告诉他试炼结束,那么他便可以再次继续。 「哈哈,这附近的灵气絮乱,果然是发生了极为强烈的爆炸,那些人都应该被炸死了吧?」 就在这时,陆轩敏锐的听觉,立刻听到了一个声音。 「很可怕的爆炸,即使是我现在站在这里,心中都还隐隐有着一丝危险的感觉,还好我们避开了这场大爆炸,要不然恐怕你根本就没办法抵挡。」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说话的内容也再度被陆轩尽数听到。 「师父快看,那里还想有一个人,看起来还是个女的!」这时候,前一个声音又开口说道。 「不好,艾拉被发现了!」听到这个声音的所说的内容,陆轩心中勐地一惊,随后双腿展开,整个人如同离弦般的利箭,迅速朝着艾拉的位置奔去。 陆轩此刻甚至根本就没来得及发现,鬼龙的威压在这一刻已经消失不见。 只是眨眼间,陆轩便出现在了艾拉的身旁,此刻艾拉依旧没有醒来,不过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两个衣着相似的男子。 「圣教成员!」陆轩立刻便认出了这两人的身份。 最快更新无错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
058逛公园(1) 「你是那个有地图的傢伙!」圣教成员小黑看到陆轩之后,微微一愣,随后立刻欣喜的叫了起来。 「地图?到底是怎么回事?」耶河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谨慎的看向小黑问道。 毕竟刚才陆轩冲过来的速度极快,虽说他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研究爆炸的原因,但放出的一丝心神还是感受到了陆轩出现的时候。 仿佛就是一剎那出现般,就进入了他放出的一丝心神警戒的范围。 眼前的傢伙,似乎有些不一般,耶河暗暗推测到,至少不会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而且看见身旁徒弟的表情,似乎这个年轻人身上还带着不小的秘密。 「师父,这个人身上带有神皇坟冢的地图!虽然已经被他毁掉,不过肯定他已经全部都记住了。」小黑说着,更是一幅激动的样子。 毕竟圣教教主下达的命令,便是找到眼前的年轻人,从他身上找出神皇坟冢的地图,这件事可是一件大功劳,如果成功完成,他在圣教的地位或许可以提升好几个位置。 况且自己的师父就在身旁,那可是后天一重的高手,小黑不由得暗暗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神皇坟冢的地图?」耶河听到这话,神色也是微微有些动容。 之前他一直待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原地等待着命令,所以很多发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接到消息,现在听到居然还有地图这种东西,立刻也变得不淡定起来。 毕竟这一路上走来,耶河跟随圣教众人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很大程度上便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方向导致的,这也是让他极为郁闷的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拥有后天一重的实力,恐怕早在之前的路途当中,他便已经折损。 「把地图交出来,我会饶你一命!」耶河冷冷的看着陆轩说道,仿佛陆轩的生死已经被他掌控住了一般。 「对,赶紧把地图画下来交给我师父,我师父可是一向说到做到,你要是想活命,就快一点。」小黑也立刻跟着说道。 「你们想要地图?」陆轩嘴角浮起微笑,他紧紧的抱起艾拉,随后才继续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话音刚落,陆轩整个人便极速向后掠去,一眨眼间便消失在巨大的黑色山峰尽头。 陆轩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害怕眼前拥有着后天一重实力的老者,而是他突然间没有感受到鬼龙的气息,甚至于鬼龙的威压不不復存在。 「鬼龙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轩的心底不由得暗暗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毕竟以鬼龙的实力,绝不会这样说消失便消失掉的。 很快陆轩便背着艾拉,来到了之前鬼龙所在的位置,而这里除了只剩下四根高大的石柱和上面的巨大铁链之外,鬼龙的影子根本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前辈,你在哪里?」陆轩尝试着叫了一声,却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你以为能逃得掉吗?」此时耶河的声音从陆轩背后传来,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虽然他刚刚有些惊异陆轩的速度,但却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能够在众多追捕势力当中逃脱,除了拥有神皇坟冢的地图外,或许便是拥有一套不凡的步法也说不定。 只是耶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旁边,微微打量起身旁的石柱来,并未贸然朝陆轩出手。 因为刚才陆轩来到这里的唿叫声,他也尽数听在了耳里。虽然耶河有些怀疑陆轩是在使诈,但在看到了这巨大的石柱之后,还有略微疑惑了起来。 这石柱看上去年代极为久远,更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石柱上的锁链,仿佛是用来束缚某个怪兽似的。 如果束缚这怪兽的人,真的是陆轩口中的前辈,那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毕竟能够束缚如此巨大的怪兽,那就绝不是简单的存在。 耶河站在石柱的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在等待陆轩口中前辈的回应。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一阵,除了陆轩在四处走动之外,便没有任何情况发生。 「师父,这小子一定是在装模作样,拖延时间才是。」这时候,小黑也赶到了这里,在呆立了一阵之后,不由得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这个小子就交给你了。」耶河点了点头,对小黑说道。 听到这话,小黑顿时有些犹豫,心中不由得微微有些抗拒。 毕竟他虽然实力不强,但脑袋却很好使,小黑已经看出师父是打算让他打头阵,来试试陆轩是否真的是使诈。 「放心,有什么危险,为师会立刻出手的。」耶河安慰着说道。 「那好吧,师父你可千万要留意啊,不然我可真的会交代在这儿。」小黑哭丧着脸,随后点了点头道。 「有我在这里,一切尽可以放心。」耶河点了点头,催促道。 此时小黑知道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毕竟在这里只有他的师父实力最强,如果陆轩真的有诈,那么只能是他的师父在一旁,才能做出更好的应对。 将心勐地一横,小黑咬着牙,一步步朝着陆轩走去。 他的眼光不住的看四周看着,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很快,小黑便走到了陆轩的面前。 「把地图内容说出来,不然别怪我心狠。」小黑面色严肃的看着陆轩,缓缓的说道。 毕竟陆轩此刻还背着艾拉,他如果这个时候出手,可以说占了很大的便宜。 小黑虽然想立功,想提升,但要他对付这样情况的对手,难免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就在这个时候,陆轩却是淡淡的看了小黑一眼,轻声说道。 「什么,你杀我?小子,你该不会是吓傻了吧?」听到这话,小黑不由得咧嘴笑道。 且不说他和陆轩实力相当,要杀他就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解决的事情,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一位后天一重的师父,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 最难上加难的是,陆轩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艾拉,这根本就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动和发挥。 「既然你这样,那我就只能用其它办法让你开口了。」小黑说着,双拳捏起,顿时一阵噼啪的关节声响爆了起来。 先天高手的实力顿时在这一刻爆发,双拳更是如同勐虎一般,朝着陆轩胸膛轰去。 「咚!」 强烈的撞击声立刻响了起来,陆轩稳稳的站在原地,保持着一手握拳向前递出的姿势,却不见了小黑的身影。 「哗啦」 这个时候,巨大的石柱之上,一个身影缓缓地滑落下来,正是小黑的身体。 「好快!」耶河看到这一幕,勐然间瞪大了眼睛。至少刚才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小黑便被揍飞在了石柱上。 额头缓缓地冒出一丝冷汗,耶河此刻感觉到事情有些超出他的认知。 明明陆轩给他的感觉是先天六重的修为,可为什么会发出如此强悍的实力,而且看样子还仅仅只是身体爆发出来的力量。 「你也想要试试吗?」陆轩说着,锋利的眼光射向了耶河的位置。 被陆轩的眼光看到,耶河顿时觉得双眼被利剑晃到一般,有些不舒服的移开了眼睛。 「哼,不管你用了什么鬼把戏打赢了小黑,也只有先天六重的实力而已。」耶河冷笑着,从怀中摸出一把小锤,随后浑身气势整个爆开。 当他的气势爆开的时候,空气似乎也微微一滞,这便是后天境界,能够将四周的灵力稍稍进行一些改变,更能适合自身战斗。 后天实力越强,所能影响的范围也越大,灵气被改变的也越多。 「虽然我只是后天一重的境界,但也绝不是你能赢得了的。」耶河说着,高举起小锤。 在他举起小锤的一剎那,小锤突然间整个暴涨,一下子小锤的虚影如同覆盖于陆轩的天地中一般。 此刻,陆轩的眼中只有小锤的影子,根本看不到其它东西。 「给我砸碎吧,恨山锤!」感受到陆轩的不凡,耶河不敢大意,立刻在一开始便使出了自己的绝学。 恨山锤是他研究半辈子之后才掌握的绝技,被恨山锤锁定的敌人,只能感觉到头顶被压下无穷大的巨山,心中绝望的心情,只能用恨山比天高来形容。 面对头顶看上去覆盖了整个上空的锤山,陆轩的表情依旧淡定。 「这小子一定是绝望了,才会如此。」看到这一幕,耶河不由得微微有些得意起来。 「砰!」 然而就在下一刻,耶河只感到双臂勐地剧烈震盪,随后直接一麻,手中无法用力,小锤顿时直接落到了地上。 并且这还没完,掉落在地上的小锤,仿佛像是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瞬间摔成了碎片。 「噗!」 苦心炼制的法器被毁,耶河的心神顿时也受到了影响,他狠狠的喷出一口鲜血,随后双眼骇然的望向了陆轩。 只见这时候的陆轩,一手扶着背着的艾拉,一手握拳高举像天空,神情淡然自若。 「这傢伙简直」耶河瞪大着双眼,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最快更新无错阅读,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
059逛公园(2) 「前辈被束缚在这里,需要我的帮助才能离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消失在这里。 」一拳搞定了耶河之后,陆轩根本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而是眼光依旧停留在周围的石柱上。 想到这里,陆轩将整个心神陡然间展开,顿时覆盖在这崖底之上。 此刻他的灵力经过淬鍊之后,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不仅仅是灵力的总量上,更是在灵力所爆发出来的实质性威力上。 灵力在心神的控制下展开,陆轩立刻将这崖底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这里基本上除了黑色的泥土和山峰外,几乎没有其它任何生命存在,是一处极其诡异的地方。 陆轩努力的控制着心神,搜索着这崖底的每一处地方,希望能够在这其中找到一丝鬼龙突然消失的线索。 只是他几乎将这崖底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看样子,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陆轩看了看头顶上空依旧笼罩着的浓雾,暗暗打算着。 毕竟他来这里的目的,便是神皇坟冢,原本还答应要帮助鬼龙解开束缚,但现在鬼龙消失了,陆轩还得继续朝着他之前的目标前进才行。 不管是为了长生不老之药,还是为了各种神皇坟冢里的秘密,陆轩都得继续往前走。 「咦?」就在陆轩准备收回心神,离开崖底的时候,展开的灵力却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异样。 紧接着,陆轩却是微微皱起眉头:「是契机道人,他怎么会来这里?不是之前和武当派长老一起抢夺异宝去了吗?」 虽然心中疑惑,但陆轩还是立刻朝着契机道人所在的位置飞速掠去,在这之前,陆轩还是没有忘记,将昏迷过去还未醒来的艾拉带上。 「完了,没想到这鬼地方居然有禁飞阵法,居然掉到这样一个地方来了。」此刻,契机道人紧捂着胸口,有些气喘的嘆道。 在契机道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根羽毛,原本羽毛的白色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血红,仿佛就像是这羽毛在吸取契机道人的鲜血一般。 看着胸口上的羽毛,契机道人脸上浮出一丝后怕,之前他趁着天使教教主和圣教教主等人激斗的时候,看准间隙赶紧逃离,虽然已经拿出了自己极限的速度在奔逃,却还是被天使教教主携带的法宝命中。 身上所插的这根羽毛,契机道人并不是不认识,相反还很熟悉,这是天使教当中极为有名的一件法宝,整个天使教当中传闻只有三根,被称为「天使之羽」。 传说这三根羽毛是真正的天使身上所遗留下来的,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带着不受这个世界规则束缚的能力。 也就是说,要和它比速度,除非是同样不受这个世界规则束缚,或者说是跳开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才有可能快过。 因为不受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束缚,也足以看出这羽毛的强悍。 此刻,契机道人只感觉到浑身的灵力在不住的被羽毛吸走,而他整个人也感觉到越来越衰弱。 契机道人尝试着将羽毛拔下来,没想到伸出手刚往外用力,胸口上的羽毛却仿佛是活物一般,居然还更加的往里钻了钻。 这一下,契机道人更加不敢乱动了。只能任由天使之羽继续吸收着他身体的灵力。 或许在天使教的人还未找到他之前,会被这天使之羽给吸干吧。契机道人不由得悠悠的想到。 「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契机道人有些失落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身影居然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一起闯进这生命之地的陆轩。 「你怎么也在这里?」契机道人有些惊讶的问道。 毕竟之前各大势力全力搜索他们的时候,契机道人到了巨型平台之后,也了解到一些。 虽然契机道人想返身回山洞带着陆轩离开,但随着巨型平台附近到来的后天高手越来越多,契机道人也不敢暴露藏身的地点,所以他才一直坚持到了最后逃走。 契机道人原本以为陆轩应该早已经被杀,或者被抓住,没想到居然会在崖底遇见,这让他不由得很是惊讶。 「之前被几个势力的人马追杀,然后在飞跃这峡谷的时候,因为禁飞阵法的缘故,所以掉了下来。」陆轩立刻将所遭遇的事情,简单的对契机道人讲述了一遍。 当然试炼和鬼龙的事情,陆轩还是略过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是在太过匪夷所思,要详细解释起来的话,也太浪费时间了。 再说,陆轩答应帮助鬼龙,也是他和鬼龙之间的事情,和契机道人根本没有关系。 「咦,你怎么修为又提升了?居然已经达到了先天六重!」契机道人之前因为自身伤势,根本没有注意到陆轩的气息,此刻他勐然间感觉到之后,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毕竟之前在遇到武当派众人的时候,陆轩还只是练气九重的境界,仅仅几天时间,便达到了先天六重的境界,这般提升的速度,怎么能不让契机道人惊讶。 「前辈,这里灵气充沛,最近又了些际遇,所以便达到了这样的修为。」陆轩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关于鬼龙的事情,陆轩不好和契机道人说明,所以也只能拿遇到了际遇来搪塞过去。 「这样也好,修为提升了,也更加容易保全自身。」契机道人点点头说道。 这里是神皇坟冢,到处充满了奇异的事情,陆轩能够有一番际遇,契机道人一点也不惊讶。 况且现在各个势力之间斗争激烈,陆轩的实力提升之后,也更加的容易活下来。契机道人知道先在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陆轩,如果遇上不敌的对手,只能自己冲上去拖住对方,让陆轩逃走。 好在陆轩提升了实力,遇到危险要逃走的话也更加容易一些,想到这里,契机道人此刻心中微微安定一些。 然而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陆轩此刻根本就没在意什么危险,在一拳轰晕了后天一重的对手之后,陆轩的信心更足起来。 如果是爆发八倍筋脉和第二秘技的情况下,有会达到何种地步?陆轩早就暗暗的期待着。 「前辈,既然你身上的伤是……」陆轩注意到契机道人发白的脸色,以及胸口上插着的羽毛,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 「是在抢夺异宝的时候,逃走之际被天使教教主出手造成的。」契机道人缓缓的嘆了口气,随后接着对陆轩开口道,「还好你没有去那异宝现世的地方,你根本不知道,那异宝上发出的威压,让人连走动都极为困难,如果是你去,恐怕只能被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异宝能发出威压?是什么样子的异宝?」听到这话,陆轩皱起眉头开口问道,心中却是隐隐像触摸到了什么。 「是的,拥有极强的威压。」契机道人肯定的回答道,「这里是神皇坟冢,至于那出现的异宝,便是神皇征战之时曾经使用过的武器神皇权杖!」 「神皇权杖?」陆轩反覆念叨着,原本心中浮起的那一丝异动,现在又消落了下去。 神皇权杖陆轩也听说过,知道那是神皇在世时候使用的武器,以神皇的实力来看,这件武器恐怕并不简单,起码也会是有品级的神器。 原本陆轩还打算去看看,可契机道人接下来的话让他立刻打消了念头。 「那种东西你还是别想了,现在那神皇权杖所在的地方,全是实力深不可测的后天高手,甚至连天使教教主都来了,而那天使教教主还拿出了拥有巨大威能的天使之剑。」契机道人脸上浮出一丝心有余悸的神色,不由得开口说道。 天使之剑的威力,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如果没有同级别的武器对抗,根本就不是那天使之剑的对手。 即使是那圣教的圣物,也只能和天使之剑拼下一击,随后碎掉,足以看出这天使之剑的品级多高。 「那我们继续前进吧,先找到神皇的所在再说!」陆轩点了点头,知道契机道人绝不会乱说,立刻转换了前进的方向。 「我之前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惜没想到这里居然有禁飞阵法。」契机道人点了点头,随后苦笑着说道。 「哈哈,正好你来这里和我做个伴,我们一起爬上去。」陆轩笑着开口道,「怎么样,还能行吗?」 契机道人微微感受了一下,发现天使之羽并未想刚才那般勐烈的吸收身体的灵力,或许是达到了吸收的上限,又或许是因为一些别的缘故,不过这对契机道人来说,是最好的一件事。 「我暂时没什么事情,走吧。」契机道人摇晃着站起来,在陆轩的搀扶下,朝着另一面悬崖的崖壁走去。 只要爬上了这面崖壁,上到了顶端,他们就走到了地图上表示的另外一个位置。 而那个位置在地图上似乎有些异样,记忆中那个位置标註着像是一把锁的样子。 有锁就必须要有钥匙,现在连锁都没见到,所以自然不知道钥匙是什么样子。 陆轩和契机道人不去多想,打算先爬到上端去再说。
060作死的又开始了(1) 巨大的平台之上,此时瀰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圣教教主躺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在他的周围躺着数十个已经倒下的同伴。 「怎么样,你们已经没有胜算了。」天使教教主缓缓踏出一步,凝望着脚下的圣教教主说道。 咳……咳…… 圣教教主眼光上浮,朝着远处的道格米拉看去,发现道格米拉距离神皇权杖还有一小段。 但是这一小段的距离,却仿佛无法跨越的阻碍,道格米拉像是被凝固成的蜡像一般,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再跨出一步。 「败了……」圣教教主垂下眼帘,缓缓的嘆道。 道格米拉无法往前继续,拥有着天使之剑特殊效果的天使教教主,只要眨眼间便能超过他。 「我先不杀你,等你取到神皇权杖之后,再拿你的鲜血来为权杖开封。」天使教教主带着无比自傲的笑意说道。 跨过圣教教主的身体,天使教教主朝着神皇权杖缓步走去。 此时,只要在巨大平台上还站着的人,全都注视着天使教教主的脚步。 仿佛他的脚步跨出,每一步都落在众人的心尖一般,让人的心脏跟随着他的脚步跳动。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天使教教主落下的脚步声,不快但却极有规律。 在天使之剑的帮助下,很快天使教教主便走到了道格米拉的身边。 此刻,道格米拉紧咬着牙齿,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却始终没办法继续跨出一步。 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和威压对抗的这件事中,对于天使教教主的到来,仿佛根本未曾看到一般。 「放弃吧,这终究不是属于你的西。」天使教教主的语气和蔼,仿佛像是在劝说一个做错事的浪子一般。 「不,我不甘心……绝不!」道格米拉咆哮着,他的双目陡然间变得血红,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 紧接着,他的毛髮如同变异一般开始疯长,只是片刻间,道格米拉的身体便被毛髮覆盖,让他看起来和真正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巨兽……血脉?」拥有着天使之剑的天使教教主,自然知道许多密辛,其中也包括道格家族的巨兽血脉。 传闻道格家族诞生以来,血脉当中便有一丝巨兽之力,只是几千年下来,除了代道格家族族长觉醒过以外,之后的家族族长便再也没有觉醒过。 这也让许多后来新兴的势力,根本不知道道格家族的这个秘闻。 「原本以为道格家族的血脉之力,会因为时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薄弱,没想到在几千年之后,还会有人觉醒,果然上古时代巨兽的血脉不容小视。」天使教教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眼前觉醒了巨兽血脉的道格米拉,仿佛重新换了个人一般,他重重的一脚踏出,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剧烈震盪起来。 原本威压便存在于四周的空气当中,被这变成巨兽的道格米拉直接一脚踏得剧烈震盪,四周的的威压也顿时被破开。 众人立刻感觉到身体一轻,仿佛肩上数万年的重担都在这一刻被移走。 「有希望!」圣教教主此刻也睁开眼睛,死死的望着变成巨兽的道格米拉。 「吼……」 变成巨兽的道格米拉仰天狂吼一声,挥舞着双臂,咆哮着向神皇权杖冲去。 天使教教主暗道一声不好,立刻持着天使之剑跟上。 此刻两人都不再受到威压的阻碍,争夺之战像被安排到同一起跑线上,就看谁的底牌更多了。 巨兽道格米拉虽然体型庞大,但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只是几步跨出,原本几十米的距离瞬间便走完。 神皇权杖就在眼前! 巨兽道格米拉原本那如同野兽般的瞳孔,在这一刻闪过一丝人类的灵智,他那巨大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朝着神皇权杖抓去。 「不,神皇权杖是我的!」天使教教主见状,发疯一般大叫道。 他此时距离神皇权杖还有两个身位,时间上比起巨兽道格米拉来说终究是慢了一线。 天使教教主咬咬牙,眼光闪过一丝狠厉,手中天使之剑顿时暴涨。 一把带着圣洁光芒的长剑虚影在剑身上出现,带起恐怖的力量。 在这长剑虚影附近,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抽走一般,整个虚影边缘的空气,呈现出一种往内塌陷的感觉。 「喝!」天使教教主大喝一声,催动起长剑虚影便朝着巨兽道格米拉斩去。 这一剑的速度极快,加上天使之剑原本就有破开周围空气的特效,仿佛只是一瞬间,便斩到了巨兽道格米拉伸出的双臂之上。 血脉觉醒之后,巨兽道格米拉的感应也变得极为惊人,察觉到危险,他立刻将双臂缩回。 然而天使之剑的虚影简直是太快,就算巨兽道格米拉在一瞬间察觉,依旧没有完全躲过。 「嗷……」 一蓬鲜血溅射向空中,巨兽道格米拉的一只手臂,被直接斩断。 众人看在眼里,顿时心中一惊,天使之剑居然如此锋利! 要知道巨兽血脉觉醒,那可是拥有着上古时代,能够堪比存在的巨兽之力,就算是血脉之力经过几千年来的淡化,那也是巨兽! 巨兽道格米拉吃痛,手捂着断臂仰天咆哮,众人不由得立刻将耳朵捂住,他们根本没料到巨兽道格米拉的咆哮声,居然也如此恐怖。 饶是众人都达到了后天境界,却依旧无法抵挡这巨兽咆哮的声波。 修为低一些的,直接被震破耳膜,略高一些的,也是双耳刺痛,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天使教教主距离巨兽道格米拉最近,声波的突然间炸响,让他感觉到耳边仿佛数亿道雷鸣在同一时间炸开,整个人也被这道声波冲击得晃了晃。 「噗……」 即使有着「天使庇佑」的防护,天使教教主还是感觉到内脏被狠狠震抢,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如果刚才并不是巨兽咆哮,而是挥爪攻击的话,或许天使教教主根本受不了这么重的伤。 毕竟「天使庇佑」以防御着称,即使是在上古时代,那也是天使们用来防御的手段。 只是这「天使庇佑」防御虽强,但却只能防御物理伤害,对于巨兽咆哮这种声波攻击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天使教教主努力的甩了甩被震得发晕的脑袋,几步越过巨兽道格米拉,伸手便朝着神皇权杖抓去。 这时候,巨兽道格米拉却是早已经从断臂伤痛中清醒过来。 他那泛红的双眼露出浓浓的暴戾之色,伸出巨掌便朝着天使教教主的脑袋抓去。 这一下如果抓实,天使教教主的头颅绝对会像西瓜一般,爆裂开来。 巨掌唿啸着,带着扑灭一切般的威势,抓落向天使教教主。 天使教教主的头髮被巨大威势带起的狂风吹起,而他却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一般,面对头顶落下的巨掌,根本没有一丁点要避让的意思。 「叮……」 巨兽道格米拉的巨掌落到天使教教主的头上,五指狠狠地闭合,却发出一道有如金属撞击般的响声。 天使教教主的身上一道淡淡的纯白色光罩在这时显现。 「这是『天使庇佑』!」巨兽道格米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随后五指狠狠地继续用力。 纯白色光罩在巨兽道格米拉的用力下,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响。虽然不住的晃动,却始终没有破碎。 「结束了!」天使教教主仿佛早就猜中一切般,缓缓的开口说道。 天使教教主的话语平静异常,他伸出双手,随后落到了神皇权杖之上。 一瞬间,圣教教主、巨兽道格米拉,以及其他一些后天强者,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楞在了当场。 就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梦,硬生生的被人夺走,而自己却还在梦境中,无法去抢回来似的。 巨兽道格米拉的巨掌缓缓的从天使教教主的头顶上滑落,重重的垂在身侧,他的双目一片茫然,似乎失去的希望一般。 「咦,怎么会……」 然而就在天使教教主无比自信,准备拿起神皇权杖的时候,勐然间他手中传来一股恐怖的巨力,直接将他原本放置在神皇权杖的手掌弹了开去。 这个时候,只见原本蓝天白云的生命之地,顷刻间暗了下来。而巨大的高台之上,更是涌起阵阵黑雾。 这些黑雾如同有生命一般,一股股朝着神皇权杖旁边汇聚,渐渐地一个黑雾形成的人影显露出来。 感受到这股黑雾中带着的强大威势,天使教教主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双目死死的盯着黑雾的汇聚。 很快黑雾汇聚完成,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了神皇权杖旁边。他的身材高大,一身黑衣黑甲。 只是众人在向男子的脸上看去的时候,却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恐惧。这个男子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皮肉,而是整个面部都是白骨。 特别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窝,不时有一道道银光闪动,散发着令人恐惧的诡异。 「就凭你们,也想得到这神皇权杖?」白骨男子缓缓开口道,随后伸手将神皇权杖一把拿起。 他的声音充满了时间的沧桑,就像是经歷了几千年似的。
061作死的又开始了(2) 神皇权杖被夺,即使面前的男子给人一种极为恐怖的感觉,但天使教教主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 天使之剑在手,以及「天使庇佑」在身,天使教教主有着足够的底气。 大喝一声,天使教教主持剑横斩向黑甲男子。 「叮……」 黑甲男子连头都未曾偏一下,只是轻轻的抬起手臂,将天使教教主的攻击挡了下来。 天使之剑斩在黑甲男子手臂之上,发出金石碰撞的响声。 天使教教主不由得面色勐地变了变,他没想到面前这黑甲男子的手臂,居然能够硬到如此程度,连男子的一点衣物都未割破。 从来无往不利的天使之剑,仿佛在这一刻变成了废旧的钝器一般,完全看不出这是曾经令人胆颤的武器。 「天使之剑……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东西。」黑甲男子扭头微微看了看天使教教主手中的武器,不由得微微说道。 天使教教主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能够一眼便认出天使之剑,说明眼前的黑甲男子绝不简单。 光是这份眼力,便足以说明其阅歷非凡。 然而黑甲男子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天使教教主更加震惊。 「可惜,剑是柄好剑,只是受到损坏,已经破损了。」黑甲男子微微摇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天使教教主不由得脱口问道。 毕竟天使之剑破损这件事,也只有歷任的教主才有资格知道,就连副教主都根本不知道天使之剑并不是完好的。 每一代天使教教主在临死之前,才会将这一秘密告诉下一任的教主,并且天使之剑破损的情况,从表面上也根本无法看出,只能把天使之剑拿在手里,以自身灵力细细检测天使之剑后,才会发现到天使之剑一处极为隐秘的破损。 可现在眼前的黑甲男子根本连天使之剑都没摸一下,便能看出天使之剑的问题,这怎么能不让天使教教主震惊。 「嘁,这种东西还需要看吗?直接就能感觉得到。」仿佛是面对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黑甲男子不屑的开口道。 「怎么可能?只是凭感觉……」如果不是黑甲男子身上时刻泛动着的强悍气息,天使教教主甚至会怀疑对方在开玩笑。 天使之剑啊,虽然只是破损的,那也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物。如果只是凭感觉便能感觉出天使之剑的异样,那为什么几千年下来,却没有一个人能感觉到过? 「有什么不可能的,天使之剑我把玩过太长时间了,这东西我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得出哪里有问题。」黑甲男子将斩在手臂之上的天使之剑拿在手中,随意的翻看着。 天使之剑被黑甲男子拿走,原本天使教教主的内心是拒绝的,然而他却根本无法反抗,因为当黑甲男子的手指抓着天使之剑剑刃的时候,一股根本无法抗衡的巨力传来,让他手中抓着的天使之剑直接脱手而去。 看到发生的这一幕,再结合着黑甲男子刚才的话语,巨大平台上的众人俱是心中一凛。 「莫非……你就是神皇……大人!」天使教教主微微低了低头,有些惧怕的说道。 毕竟眼前的黑甲男子只是一幅白骨头颅,再加上他说所的话,让人不去猜想他是神皇都不可能。 这里可是神皇坟冢,如果不是神皇,那怎么可能? 在场的众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无一不是如此认定的。 「哈哈……哈哈……」仿佛像是听见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黑甲男子大笑了起来。 笑过一阵之后,他才将头颅转像天使教教主,眼窝中闪动着银光问道:「你心中所想的神皇,究竟是何种模样?」 「当然是高大威勐,器宇不凡了。」天使教教主赶紧低头说道。 「要是我告诉你,神皇只是一个胖得像猪,还是个光头,塌鼻子,满口烂牙的老头,你不我不信?」黑甲男子说道。 「这……」天使教教主一时语塞,心中却不免暗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见众人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黑甲男子也不气恼,他微微翻转手腕,将天使之剑递到天使教教主面前。 「接下来,你们陪我一起找到神皇那傢伙吧,虽然那傢伙死了,但之前他让我受得苦还得加倍奉还。」黑甲男子语气兇狠的说道。 众人这才立刻醒悟过来,眼前的黑甲男子并不是那死去过后,变成白骨的神皇出现,而是一个曾经和神皇有过恩怨的强大敌人。 虽然之前众人很想立刻找到神皇的所在,但现在却都微微有些退缩,毕竟眼前的这个黑甲男子拿到了神皇权杖,加上本身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使在场所有后天高手联手,恐怕也不是这黑甲男子的对手。 眼前的黑甲男子似乎带着极强的怨念,一个不小心便能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在场的众人心中,没有一个人是愿意的。 然而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黑甲男子的语气极为不客气,并且已经说得很明白,是让众人「陪」着他,而不是让众人选择。 「走吧!」黑甲男子说道,伸手朝着众人虚握,顷刻间无数黑雾在巨大的平台上翻滚。 在场的众人只感觉浑身突然间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只是眨眼间,众人便从巨大平台之上,一起出现在了一处悬崖边。 在这悬崖边的周围,还倒着许多碎掉的骨头,以及一些巨大的牛头人身的怪物。 就在众人离开巨大的平台后不久,天空中再度阴暗了下来,只是一个体型庞大到恐怖的巨龙展翅停留在上空。 只是这是巨龙整个身躯没有一处不是森森白骨,很明显是一头巨大的骨龙。 如果此时陆轩在这里,一定会立刻认出,巨大平台上空的骨龙,便是指导他试炼的,被神皇封印住的鬼龙。 「看样子我来晚了啊!」鬼龙凝视着巨大平台之下,原本放置神皇权杖的位置,此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浓雾,鬼龙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将这些空气中残留着的黑色雾气尽数吸了进去。 很快,鬼龙低沉的声音喃喃响起:「是黑魔,没想到之前邪鬼眼球引起的大爆炸,毁掉的封印竟然是他的。」 鬼龙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随后它将眼光望向过来时候的方向,那里的一处崖壁上,正有两个人影正在努力的往上攀登着。 「前辈,你要不要紧?」陆轩看着一旁脸色发白的契机道人,不由得关切的问道。 契机道人微微摇了摇头,他垂眼朝着胸口看起,天使之羽的颜色更加鲜红了,那样子仿佛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从开始攀爬悬崖开始,原本之前在崖底一直没有动静的天使之羽,再度继续吸取他的灵力来。 此刻,契机道人感受到体内的灵力已经被吸走了大半,让他整个人感觉到极为疲累。 「我们继续!」契机道人咬了咬牙,用力的开口说道。 毕竟现在时间紧迫,从天使教教主夺取神皇权杖这件事开始,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这天使之羽带有追踪的功能,一旦天使教教主夺得了神皇权杖,肯定第一个便要找到他,从他嘴里得到神皇坟冢的地图。 所以契机道人打算一定要尽快和陆轩一起,找到神皇所在的地方,然后拿到神皇留下的东西,赶紧离开神皇坟冢。 「哎哟……」 然而此刻,心口再度一疼,陆轩道人赶紧用手去捂胸口,他剩下一只手抓着的石块也在这个时候滑落。 因为禁飞阵法的关系,契机道人整个人直接便要往下坠落。 「前辈,小心!」一旁的陆轩眼疾手快,赶紧伸出一只手来,将契机道人整个抓住,这才止住了契机道人往下继续掉落的危机。 看了看因为巨痛而皱起眉头的契机道人,陆轩立刻轻声的开口道:「前辈,还是我来背着你走吧。」 陆轩说着,不容契机道人反对,抓着契机道人身体的手臂一翻,直接便将契机道人甩到了自己背上。 经过鬼龙的帮助,陆轩淬鍊了灵力之后,浑身的力量变得异常的强大,就连契机道人想要用力拒绝,都根本无法办到。 虽然有些惊骇陆轩身上的巨力,但契机道人此时的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胸口天使之羽的位置,所以并未对陆轩的变化去想太多。 不用再照顾契机道人的速度,陆轩背好契机道人之后,立刻手脚并用,只见「嗖嗖」几声,他整个人便如灵猴一般,顷刻间便往上攀爬了一大截。 陆轩估计,按照他现在的速度,要爬到顶部,应该只用半天时间,便能到达。 就在陆轩努力攀爬着的时候,黑甲男子带着后天高手众人,站在悬崖边往着对面眺望。 「对面便是直达神皇所在的通道,只是这峡谷被神皇设有禁飞阵法,就算是我也没办法破除。」黑甲男子望着众人,开口说道。 「那我们怎么过去,难道先落到崖底,再从对面爬上去?」天使教教主不由得开口问道。
062躲猫猫 「嗯,怎么会这样?」 就在众人等待着黑魔一声令下,便准备撸起袖子往下爬的时候,天使教教主却在一旁微微皱起了眉头。 ( ) 「怎么,你有意见?」听到这声音,黑魔转过头来,望着天使教教主说道。 虽然天使教教主只是轻声的低语,但达到了黑魔这般强大的实力,周围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脱他的掌控。 「不……不敢。」天使教教主赶紧惶恐的低声说道。 毕竟眼前的黑甲男子实力高深,就连天使之剑都无法伤到分毫,这怎么能不让天使教教主低调? 要知道天使之剑可是天使教的立教之本,天使教能够一直屹立不倒,甚至成为数一数二的势力,全是因为有些这件神物在。 而天使之剑也是天使教教主的最大倚仗,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武器,至少在遇到黑甲男子之前,天使教教主还从未遇到过一个能与之抗衡的。 在发现神皇权杖的时候,天使教教主还一度以为天使之剑有了对手,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之后出现的黑甲男子只是仅凭身体的强度,便挡下了天使之剑。 想到这里,天使教教主更加心中恐惧。 天使教教主微微想了想,为避免黑甲男子误会,赶紧开口说道:「之前有人从我手中逃脱,不过在逃脱之时中了我的天使之羽,现在我通过天使之羽感应到,那个人就在这悬崖之下。」 「天使之羽?那倒是个追踪的好东西。」黑甲男子淡淡的说道,似乎对天使教教主所说的并不感兴趣。 「前辈,那个人可是拥有着神皇坟冢的地图,你看我们是不是……」天使教教主赶紧继续开口道。 「哈哈……地图?」听到天使教教主提醒,黑甲男子更加笑意盎然。 直到笑够之后,他才缓声开口道,「我对这神皇坟冢瞭若指掌,你觉得我还需要地图吗?地图那种东西原本就是神皇留给你们这些不在神皇坟冢生活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黑甲男子的眼光毫不收敛的扫过众人。 那意思很明显,地图原本就是神皇留给他们的。 「神皇……为什么要留地图给我们?」天使教教主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毕竟这样的答案太过出人意料,如果只是靠他们自己想,恐怕永远也想不出正确的答案。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变强。」黑甲男子带着蔑视的口吻说道,「这个神皇坟冢除了是安葬神皇的墓地之外,还是一个试炼场,只要是完成了相应的试炼,便能得到神皇留下的相应奖励。」 「那有长生不老药吗?」立刻又有一人大着胆子问道。 他的问题刚说出口,原本小声议论着的众人也是立刻安静下来,纷纷屏住唿吸等待着黑甲男子的回答。 「哈哈,别问我,我才不关心什么长生不老药,你们应该看到了,我根本就不需要长生不老药。」黑甲男子说着,还刻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意思很明显,即使是变成一具白骨,他也依旧活着,所以长生不老药根本对他就没有吸引力。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感到一阵遗憾,这感觉就像是在做一道做不出的难题,冥思苦想之际遇到了一个知识丰富的老师,结果那老师却告诉你,他虽然会,但却就是不知道答案一般。 虽然有遗憾,但众人却是并未放弃希望,反而心中隐隐期待起来。 从刚才黑甲男子的话中可以听出,这个黑甲男子一直是生活在这神皇坟冢里的。 虽然不知道黑甲男子为何会如此,但众人此刻都深信,只要紧跟着黑甲男子,就一定可以找到神皇躯体埋葬的地方。 「前辈,那神皇大人是怎么死的?」见黑甲男子并不反感回答这些问题,圣教教主赶紧也趁机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毕竟如果神皇拥有长生不老药的话,再加上他强横的实力,应该不会死才对。 这个问题也同样是许多人心中,都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见圣教教主问了出来,众人也是立刻侧耳倾听了起来,那关注的程度就像是即将听到最期待的绯闻一般。 「怎么死的?当然是被人打成重伤之后,得不到有效救治,最后病死的呗。」黑甲男子开口说道。 「神皇大人如此强大,怎么还会遭受重伤?」有人不信般的立刻说道。 毕竟神皇可是一直被誉为几千年来最强的存在,会将他打成重伤的,又会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如果这等恐怖的存在现在出现,以他们这群人的实力,那不是分分钟就被秒杀的事? 所以他们根本不能相信,神皇是受重伤而死的。 「就算是受了重伤,神皇拥有那么多奇异的东西,应该也有治疗的丹药吧,怎么又会重伤不治的?」仿佛是找到了黑甲男子话中的漏洞般,立刻又有人开口道。 然而就在这人话音刚落之后,众人立刻感觉到浑身一片冰凉。 「噗……」 一道诡异的声音响起,刚才说话男子的头颅直接飞起,鲜血一下子喷涌了出来。 看着失去头颅的男子身躯缓缓倒地,众人这才意识到,眼前便有一个或许在实力上和神皇差不多等级的存在。 众人不由得心中一颤,眼前的黑甲男子如果要杀他们,绝对可以做到秒杀众人。 「你们以为神皇在这个世界收集到的最好药物,能够治疗他那个等级受到的伤害?简直是太天真了!」黑甲男子冷哼一声说道,「所以说你们人类脆弱,要是我的话,即使遭受和神皇同样的重伤,只要不会继续遭受攻击,绝对不会死。」 此刻,众人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黑甲男子,虽然有着和人类死后相同的白骨形态,但却绝不属于人类。 至少如果这个黑甲男子曾经是人类的话,就绝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 这时候众人心中都不由得浮起一个疑问,眼前的黑甲男子到底是什么怪物,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在几千年来的歷史长河中,根本没有一丁点的资料记载?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带上我们?」虽然刚刚有人因为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而因此丧命,但圣教教主还是在这个时候忍不住问道。 毕竟以黑甲男子的口气来说,在这神皇坟冢当中,他想要去任何地方都应该能随意去到,而众人的实力对他来说几乎等于废物一般,如果不是特别的原因,没有谁会带上一群废物跟着自己。 「埋葬神皇坟冢的那个地方,被神皇本人下了特别的禁止,只允许人类进入,我需要你们帮我进去之后,拿到里面的一件东西。」黑甲男子没有任何隐瞒的说道,「如果不是这样,你们觉得还会活得了?」 「如果我们帮你拿到想要的东西,是不是会放我们离开?」有人开口问道。 毕竟没有任何人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中。 「只要帮我拿到了东西,你们这群蝼蚁我没兴趣,另外跟随神皇埋葬的其它东西,你们也可以随意带走。」黑甲男子沉声说道,仿佛在他眼里,只有那一件东西能够吸引到他。 「好吧,我们愿意帮你!」天使教教主赶紧答应到,生怕黑甲男子会突然反悔似的。 况且如果在埋葬神皇的地方黑甲男子进不去的话,那么到时候天使教教主依旧是武力最强的一个,除开黑甲男子所要的东西,其它都会进入他的手中。 想到这里,天使教教主哪能还有拒绝的理由? 其他人也是默认了这个要求,毕竟如果答应下来,还有可能活下去,如果不答应,那下场肯定就会和刚才倒下的男子一样。 修为到了这些人的程度,比起普通人来,还要更加珍惜生命。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出发吧。」黑甲男子见众人纷纷表态之后,开口说道。 漆黑的眼窝不留痕迹般,微微划过崖底,黑甲男子带着有些厌恶的口吻继续开口道:「虽然只是两只小爬虫,但我不想让他们跟在后面,所以你们谁带人下去,将这两只爬虫给干掉?」 黑甲男子这话问出,却是让众人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只是干掉两个实力并不强的对手,但如果选择了做这件事,就绝对会晚一些跟上大队,恐怕有什么好处都轮不到自己了。 当然,接下这件事也并非没有好处,下到崖底之后,至少可以趁机逃离黑甲男子。 所以众人都很纠结,不知道该如何取捨才好。 「我来带队吧!」因为手臂伤痛,一直站在队伍最后的道格米拉站出来说道。 他的眼光落到天使教教主的身上,如同早就猜到了天使教教主的打算一般,不过很快就将眼光移了开去。 「很好,需要哪些人,你直接点出来吧。」黑甲男子挥了挥手,一片任由道格米拉安排的样子。 「是!」道格米拉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落到了圣教教主身上。 圣教教主不是愚笨之辈,和道格米拉一样,他早就猜到了天使教教主的打算,所以当道格米拉叫到他的时候,圣教教主没有任何忧郁,立刻便走了出来。
063危险临近 很快,道格米拉又点出两个人,组成了一个小队。 其中便有武当派长老在这其中。 虽然也极为想要神皇坟冢的宝藏,但武当派长老更不愿意和黑甲男子这样满身邪气的傢伙在一起,所以他也很乐意和道格米拉一起,当然到时候会帮哪一边,那就说不定了。 至于另外一人,却是道格米拉最为忠诚的部下,道格米拉没有理由将他留下,所以一併带走了。 「前辈,那我们就下去了。」道格米拉沖黑甲男子微微低了低头,放低姿态说道。 道格米拉虽然自傲,但也懂得看清时势,现在敌强己弱,自然要放低身段。 「去吧。」黑甲男子微微的开口道。 收到命令,道格米拉立刻率先一步跨出,直接走下悬崖。他的身体刚一接触到悬崖上空,便感觉到空气中「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一般。 道格米拉知道这是禁飞阵法被开启,立刻在空中转过身子,强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抓在身旁的崖壁,如同一只壁虎般,紧紧地将身体贴到了崖壁上。 虽然失去了一只手臂,但修为达到了道格米拉这般程度,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很快其他人也各展所长,也纷纷贴到了崖壁之上,在道格米拉的带领下,渐渐朝着崖底爬去。 似乎是感应到道格米拉几人远去,黑甲男子这才缓缓开口道:「那我们也出发吧。」 说着,黑甲男子抬起手臂,将手中的神皇权杖高高举起。 只见神皇权杖陡然间释放出一道淡金色的光芒,随后将众人笼罩在了其中。 「这是……」感受到这光芒照射在身上,并无任何异样,有人疑惑着开口道。 「神皇权杖虽然被神皇做了限制,但却是能够使用他原本的效果,帮我们暂时压制这里的禁飞阵法,让我们能够直接从这里踏空飞到对面。」黑甲男子缓声说道。 众人心中顿时瞭然,原来神皇权杖自带的特殊效果是这样,不过只是暂时压制禁飞阵法的话,反而还没有天使之剑的特殊效果来得好。 毕竟在实战中,天使之剑的特殊效果可是能够起到很大的辅助作用。 仿佛是看穿了心中所想,黑甲男子不由得鄙夷道:「你们以为神皇权杖的特殊效果仅仅只是压制禁飞阵法这样简单?实话告诉你们吧,神皇权杖的特殊效果,是能够暂时压制一切阵法,不限等级。」 「什么?压制一切阵法,还不限等级!」 这一下,众人瞬间不再淡定了。 要知道与敌人战斗的时候,最怕遭遇的敌人类型之一,便是懂阵法,会布置阵法的敌人。 毕竟阵法玄奥不容易破解,一旦陷入阵法当中,就很容易被削弱战力,如果遇上的是那些恐怖的阵法,更是连还击都做不到。 如果有神皇权杖在,那敌人的优势将不復存在,这完全就是阵法型敌人的噩梦啊。 想到这里,神皇权杖的地位顿时在众人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层次,甚至超出了天使之剑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神皇权杖不愧为神皇大人使用的武器!」 「是啊,光是这自带的效果,简直是最强辅助啊。」 「压制一切阵法,还不限等级,这让那些辛苦修炼到大阵法师的傢伙们怎么想,他们肯定会将神皇权杖碎个粉碎才对。」 众人议论纷纷,不住的感嘆。不过虽然神皇权杖奇异,但众人也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至于夺取神皇权杖的事,则根本没有人敢去想。 就算是黑甲男子手中的神皇权杖无法发挥出正常的力量,但光是面对黑甲男子,就让众人立刻生出无望之感。 「走!」就在这时,黑甲男子陡然间喝到,随后从身上涌出阵阵浓雾,将众人包裹住之后,如同一团黑色的流星一般,直接沖向了对面悬崖。 就在黑甲男子和众人刚刚离开之后,原本他们所在的位置空气微微震盪,随即鬼龙巨型的身躯显现了出来。 「糟了,来迟一步。」感受着四周残余的黑雾,鬼龙瞬间心中一跳。 它展开巨大的翅膀挥了挥,还是有些无奈的收了起来,眼前的峡谷拥有着神皇设下的禁飞阵法,对他来说是无法逾越的障碍。 「必须得想办法,如果让黑魔那傢伙拿到那个东西,下面的封印就要彻底解除了。」鬼龙喃喃的说道,心中更是焦急不已。 崖底下的封印,都是封印着同黑魔之类的存在,一旦被放出来,就连鬼龙自己都没办法抵御。 鬼龙的眼光看下崖底,不由得心中暗暗着急,它巨大的骨爪刨动着地面,打算学着那些人类一下,从悬崖的另一面爬上去。 「咦?」就在这个时候,鬼龙强大的感知能力突然间感受到一道熟悉的气息。 它的头颅微微朝着那熟悉气息传来的方向望去,穿透重重浓雾之后,鬼龙看到了对面崖壁之上的陆轩和另一个人类。 「是那小子,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鬼龙陡然间有些激动道,「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情况下,也只有让他去试试了。」 想到这里,鬼龙立刻凝聚起心神,朝着对面崖壁上的陆轩延伸过去。 此刻,在崖壁上如同灵猴一般攀越的陆轩,在如此高强度的攀爬下,依旧连一口大气都没喘出。 勐然间,他的身体一顿,然后紧紧的贴在崖壁上,仔细的侧耳倾听起来。 「怎么了陆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感受到陆轩的异常,契机道人不由得开口问道。 陆轩摇了摇头,微微说道:「没有,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随后陆轩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正的在调息修整一般。 契机道人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陆轩这一路攀爬上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停下来休息过,恐怕就算是他在这样高强度的攀爬下也要一定时间休息,更不要说陆轩还背着他这样的「负重」。 契机道人暗暗想到,还好之前劝导陆轩将之前救下的女孩留在了崖底,不要然此刻带着两个人,恐怕消耗的体力将会更加巨大。 不过契机道人根本不知道的是,陆轩并不是真的在休息,而是假装着休息,在倾听一个来自远处连接过来的声音。 「鬼龙前辈,你好!」在两人的精神纽带建立好之后,陆轩立刻尊敬的开口道。 毕竟如果不是鬼龙,陆轩也不可能变强,更不可能在之前的遭遇战当中完胜。 「陆轩,说起来我还没这样叫过你呢。」鬼龙的声音也清晰的在陆轩耳边响起,「虽然之前你答应过要帮我解除神皇加持在我身上的束缚,但现在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前辈请说。」陆轩不由得有些疑惑,既然鬼龙之前说被束缚着,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而现在又为什么还会有以它强大的实力,都搞不定的事情。 连鬼龙都无法办到的事情,我能做到吗?陆轩不由得暗自问道。 「其实这件事跟你也有些关系。」鬼龙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有些凝重,「之前那邪鬼眼球引发的大爆炸,破除了一处神皇封印,那里面封印着上古的妖物,现在那妖物出来之后,打算找到解开所有神皇封印的东西,来释放之前被神皇封印住的所有上古妖物。」 听到这话,陆轩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动容。上古时代的妖物虽然他不清楚有多强,但至少能被神皇封印起来的,绝不会弱到哪里去。 「那跑出来的妖物应该很强吧,我又怎么能帮到你?」陆轩苦笑着问道。 「以你的实力肯定不能和那妖物硬拼。」鬼龙肯定的回答道,随后继续说道,「但是解开神皇封印的东西,就在埋葬神皇的地方,那个地方被神皇进行了特别的设置,只能人类才能进入,现在那妖物已经带着一大群人类前往神皇所在的地方了,你一定要赶到那些人类将东西交给妖物之前,将那个东西拿到手里毁掉。」 那些人一定是之前在巨大平台上争夺神皇权杖的人吧?等鬼龙一口气说完,陆轩如此想到。 「鬼龙前辈,这件事就算你不让我去做,我也一定要去做的。」陆轩面色坚定的说道。 如果将神皇封印的妖物全部释放出来,陆轩知道整个世界都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既然只是一只妖物便能够将巨大平台上那些数一数二的高手都降服,足以看出妖物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 而且这是仅仅只是一只,要是全部都放出来,除非神皇復活,否则以现在世界的修真力量,根本无力去抗衡。 想到这里,陆轩的神情更加凝重了一分,他虽然并不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但是对所生活的世界却有着极大的感情,无论如何陆轩是不想看到原本生活的世界遭受到破坏。 「很好,现在他们已经先一步到达了你所在悬崖上的地方,一会等他们开启通道之门后,你再从后面跟过去,找机会抢夺妖物想要得到的东西。」鬼龙指点着说道。 「前辈,我会尽力的。」陆轩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四肢用力,再度飞快的朝着上方攀爬而去。
064太过恶毒 此刻,在陆轩所爬山崖之上,阵阵黑雾聚集,随后又很快散去。 ( ) 当黑雾散尽之后,黑魔和天使教教主等人,已经从另一边的悬崖上飞了过啦。 光是黑魔露出的这一招手段,就让众人震撼不已。 天使教教主心中也是感到震惊,如果说光以速度而论的话,他凭藉天使之剑的特殊效果,说不定还能达到黑魔这般飞过来的速度。 但能够同时带着这么多人一起,速度依旧不减慢的情况下,天使教教主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天使教教主没办法做到,在场的众人则更加没人能够办到,所以此刻面对黑魔,人类众人更是不敢表现出强硬的姿态。 毕竟一个不好,便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带任何情感的漆黑瞳孔扫过众人,黑魔的声音缓缓响起:「好了,现在你们先退到一边去,等我打开大门,你们便可以进入到埋葬神皇的通道里去了。」 「大门?」 众人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心中浮起一阵疑惑。 毕竟眼前的这个山顶并不宽阔,也就一个十平米的房间大小,稍微有点恐高症的站在这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朝着最中心的位置站立。 四周的一切,一眼便能全部看清楚,莫说大门,就连一个门把手都没有任何踪迹。 然而黑魔却根本没有继续多言,而是拿起手中的神皇权杖,走到山顶的最中心位置站定。 众人见状,赶紧走到一旁,仔细的观看起来。 只见黑魔将神皇权杖举起,然后朝着面前的空气狠狠地敲了下去。 「当……」 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明明黑魔敲击的是面前的空气,却发出了一道犹如敲击在金属之上的声响。 「当、当、当、当……」 黑魔手中不停,继续不断的敲击着面前的空气,随着他的敲击和声响不断响起,在他的面前居然缓缓浮现出一道巨大的金色之门。 这金色大门看上去显得极为巨大,约莫两人之高,通体不断泛动着金色的光芒,大门之上更是雕刻着无数的符文篆字。 「这……通道之门居然隐藏在空气当中?」 「是我眼花吗?明明刚才这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前辈带路,恐怕我们就算在这里转一辈子也没办法找到这个入口。」 众人看到这一奇异的场景,不由得纷纷开口说道。 「如果有神皇坟冢的地图,也自然会知道这入口的开启之法!」就在这时,黑魔停了下来,缓缓开口说道。 众人心中立刻醒悟过来,难怪会有神皇坟冢这种东西,明显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找到这个入口而故意放置的。 可惜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那神皇坟冢的地图,反而让一个散修和一个修为垃圾的小子给拿到了。 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得微微感到一阵遗憾,如果早一步找到神皇坟冢的地图,说不定此刻已经进入了通道,拿到了神皇埋藏的秘宝而远走高飞了。 只是这通道的开启,好像必须要用神皇权杖敲击指定位置才行? 仿佛是看出众人的想法一般,黑魔将手中的神皇权杖晃了晃,随后微微的说道:「这处通道被神皇制定了特别的规则,必须要用我手里的这根神皇权杖才能打开,如果是其它武器敲击这里,就和在普通空气中挥舞时一样的反应。」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不由得有些汗颜,心中不由得埋怨神皇实在是太捉弄人,好好一个坟冢还弄出那么多极费心思的事情来。 「前辈,那我们现在……」望着打开的通道大门,天使教教主小心的问道。 毕竟只要一进入这里,他便可以暂时摆脱眼前黑甲男子的掌握,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来想出应付黑甲男子的办法。 这黑甲男子既然无法进入神皇设下禁制的入口,那么便可以断定神皇的实力要强过黑甲男子,如果能够在里面神皇留下的秘宝中,找到变得更强的方法,那么说不定在出来之后,还能讲眼前的黑甲男子击杀。 想到这里,天使教教主微微流露出有些急迫的表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虽然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变化,也依旧被黑魔看在了眼里。 黑魔那漆黑的眼窝只是微微闪起一丝亮光,随后一闪而逝。 「好了,现在通道开启,你们都进去吧。」黑魔抬起手臂摆了摆,沉声说道,「进去之后,找到神皇的灵柩,而我要的东西,就是神皇手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 「是,前辈,我们这就进去替您拿出来。」 众人立刻纷纷应答道,随后齐齐靠近了金色之门。 这金色之门虽然不断泛动着金色的光芒,并且看起来甚是高大,但即使站在门边,也依旧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门内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看着站在一旁如同监视一般的黑甲男子,天使教教主和众人都知道他们无法退缩。 咬了咬牙,天使教教主拿起手中的天使之剑,一步跨出,直接走进了门内。 剩下的众人看到,当天使教教主走进去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形仿佛被这门内的黑暗一口吞噬般,眨眼间便没有了踪影。 「好,我也来!」看到有人带头,一个大汉也站了出来开口道。 随后他大步跨入门内,然后整个身躯和天使教教主一样,也是立刻被黑暗吞没。 「接下来该我。」又是一人走出,然后神情较为淡定的走了进去。 「哈哈,我也来试试。」 剩下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一个个朝着门内走去。有了前面的人开路,这些后面的人也更加的变得淡定起来。 只是站在最后面一个中年男子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他的眼神四处游动,看起来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然而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金色之门身上,再加上有黑魔在一旁监视着,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中年男子的异样。 很快众人鱼贯而入,一个个都走进了金色之门,轮到最后那个中年男子的时候,他却回过头来,极有深意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黑魔一眼,然后跨了进去。 此刻,不大的崖顶之上,只剩下打开着的金色之门,以及站在一旁的黑魔。 然而在众人都进入通道之后很久,黑魔却依旧像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甚至连手指都未曾继续动弹一下,仿佛是没有了声息一般。 此刻,崖壁之上,陆轩依旧在奋力的往上攀爬着,而在他的对面崖壁上,也有一行四人在奋力的往下攀爬。 「道格米拉,难道我们真的要按照黑甲男子的安排,下去之后找到那两个人,干掉他们吗?」圣教教主一边攀爬着,一边开口问道。 道格米拉却是嘿嘿一笑,随后转过头问道:「我先问你,你觉得我们如果完成黑甲男子安排的任务,他会放过我们吗?」 「这个……我不知道。」圣教教主低下头来,想了想后继续说道,「反正那个人看起来极为怪异,我是不怎么相信他!」 「这就对了,既然我们不相信他的话,为什么还要按照他的话去做?」道格米拉笑道。 「那你又是如何打算的?」圣教教主继续问道,虽然他已经猜到道格米拉不会真的去执行黑甲男子的要求,但道格米拉的打算他却猜不到。 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利益出发点,出发点不同便能够造成不同的想法。 「既然那两个人拥有神皇坟冢的地图,如果我们强行抢夺,说不定对方不仅不会给,甚至还有可能给我们错误的地图,那就太得不偿失了。」道格米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说道。 微微的嘆了口气,道格米拉继续道,「现在情况不同,我们四人的力量毕竟还是太薄弱,所以我的意思是和那两个人联手,一起夺得这神皇坟冢的宝藏,那样相信他们就会拿真正的地图出来。」 「和别人联手,这可不像你啊……」圣教教主微微的看了一眼道格米拉。 以他对道格米拉多年的了解,非常清楚道格米拉几乎从不会和别人合作甚至联手。 「失去了一条手臂,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并且天使教教主的断臂之仇,找机会我是一定要报的,所以只有联手我们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道格米拉说起天使教教主的时候,不由得狠狠咬了咬牙。 那样子,仿佛就像是要将敌人咬碎吞下去一般。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圣教教主微微嘆了口气说道。 他现在身体还带着重伤,根本在这队伍中没什么发言权,并且在这队伍中还有一个人是道格米拉的部下,不管是在黑甲男子的队伍还是这里,他都只能保持尽量低调的行为,勉力的存活下去。 「那我们就加快点速度吧,不然就跟不上黑甲男子他们的速度了。」道格米拉说道,随后加快了攀爬的速度。 武当派长老依旧默不作声的紧紧跟随着,仿佛就像是个透明的人一般,只是他的心中却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必须尽快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通知给契机道人。」武当派长老暗暗的想到,同时出怀中摸出了一张符纸。
065还是得去报案 这道符纸看起来和其它的符纸并不一样,它的上面流动着一道道紫色的光芒。 武当派长老两指夹起符纸的一角,随后在空中划动了几下,只见符纸之上的紫光微微涨了涨,然后如同一道闪电般沖入浓雾当中,消失不见。 「这道紫光灵符,能够探寻到我心思所寻之人,并和他建立起一道联繫,但仅限于见过当中的人,还好这禁飞阵法,并不限制符纸飞行,要不然还真是麻烦,希望在这神皇坟冢中,能够很快找到吧。」武当派长老微微嘆了口气,随后紧跟上了道格米拉等人的脚步。 此刻陆轩背着契机道人却是依旧不停的在往上攀登,在陆轩的上方,已经遥遥可以看到崖顶。 陆轩咬咬牙,将背上的契机道人紧了紧,随后深吸一口气,快速朝着崖顶爬去。 没有花去多少时间,陆轩已经摸到了崖顶的地面。 不过因为有鬼龙带来的消息,陆轩知道在这崖顶上面还有着另外一群人,所以他并没有立刻跃上崖顶,而是一点点的悄悄将头往外露出,准备观察一番情况再做打算。 陆轩借着地势,一点点的将头升起,他的双眼同时警惕的看向四周,突然间陆轩浑身一滞,随后赶紧将脑袋缩了回去。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契机道人见状,立刻小声问道。 「看到一个似人似鬼的傢伙!」陆轩压低声音,小声的回道。 虽然陆轩早已经从鬼龙口中了解到,有一个被称为黑魔的妖物和巨大平台上的那群人在一起,但由于契机道人并不知道鬼龙的存在,所以陆轩只能如此说到。 「看来刚刚看到的那个傢伙,应该就是被称为黑魔的妖物了。」陆轩暗暗的思索道,毕竟从鬼龙给他的消息当中,也形容了一下对方的打扮。 陆轩微微一对比,刚好对得上。 「似人似鬼?你倒是仔细说说,怎么个似法?」契机道人皱起眉头,有些不能理解陆轩的说法。 毕竟契机道人在黑甲男子出现之前,便已经逃走,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后来巨大平台之上的变化。 「穿着黑衣黑甲,和人一样站立着,但是容貌却是一副骷髅的样子。」陆轩尽最大的可能形容道。 「不会是几千年前在这里的守卫,死了之后依旧保持站立的姿势吧?」契机道人想了想后,轻声说道。 陆轩摇了摇头,心中不禁苦笑,毕竟鬼龙可是亲口告诉他,那个黑魔可是极为厉害的妖物,如果真是几千年前站立在这里死掉的干尸,那可就太好了,然而这一切并不是。 只是陆轩不知道该如何像契机道人解释这一切,毕竟他不能说出鬼龙的存在,因为鬼龙之前有交代过这件事,并且陆轩已经答应了下来。 就在陆轩有些为难该如何对契机道人讲清楚的时候,一道紫色光芒瞬间从峡谷的浓雾当中飞出,直冲契机道人的眉心而去。 由于陆轩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像契机道人说明这件事,虽然他经过淬鍊之后,反应极为迅速,但等他回过神来,准备阻挡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紫色光芒冲到契机道人的眉心,随后直接钻了进去。 契机道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下一刻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终于联繫上了。」此刻,在对面崖壁上,武当派长老有些激动的心中暗道。 刚才从那紫光灵符上已经清晰的传来反馈,这说明已经和契机道人建立了联繫。 武当派长老赶紧放慢攀爬的速度,和契机道人联繫起来。 而这一边,陆轩动用灵力检查着契机道人的脑袋,希望能够找出刚才飞入契机道人眉心的那道紫色光芒。 毕竟在这神皇坟冢内,任何有些诡异的东西都不能放任不管,毕竟稍不注意便有可能中了神皇设下的机关,导致陨落。 可是无论陆轩怎么将契机道人的脑袋翻来覆去的检查,都没有发现那钻入眉心的紫色光芒去了哪里。 「怎么会找不到?」陆轩皱起眉头,心神一点也不敢放松,毕竟这关系到契机道人的安危。 可是无论陆轩怎么看,也没有发现那紫色光芒,更没有看到那紫色光芒从契机道人身体中飞出,如果一直在契机道人体内,这样真的好吗? 「好了,手给我放下,你快把我脑袋都挤爆了。」然而就在这时,契机道人却拍了拍陆轩的双手说道,「先别忙着动,我似乎听到点什么东西。」 「听到东西?」陆轩不由得有些疑惑。 要知道,陆轩经过淬鍊之后,身体上的提升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契机道人,现在就连他都没有听到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契机道人会听到? 「在这里听到的。」仿佛是知道陆轩所想一般,契机道人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脑袋。 那道紫色光芒果然有问题,陆轩暗暗想到。 不过当他准备继续摆弄契机道人的脑袋,找出那道神秘的紫色光芒的时候,契机道人却是一脸严肃的抬起手臂,制止了他。 只见契机道人侧着耳朵,仿佛在认真倾听某人说话一般,偶尔还不住的点头。 「好,好,我知道了,你也一定要小心,保持联繫。」良久,契机道人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此时,陆轩更是不能淡定,契机道人这般说话,不会是被那紫色光芒弄得头脑混乱了吧? 这个时候契机道人已经和武当派长老结束了通话,他转过头来,看到陆轩那一脸不安定的眼神,不由得笑了笑。 很快,契机道人便轻声开口道:「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情,刚才那道紫色光芒,其实是武当派长老的紫光灵符,用来联络用的。」 「武当派长老?他联繫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陆轩不由得开口问道。 毕竟这灵符连他都发现不了,足以看出紫光灵符的珍贵,除非是重要的事情,否则武当派长老应该不会随意使用这样的灵符才对。 「你猜得没错。」契机道人有些赞赏的看了陆轩一眼,随后才继续说道,「现在武当派长老和道格米拉以及圣教教主等人在一起,就在我们对面的山崖的崖壁上。」 「他们也在崖壁上?」陆轩不由得微微有些疑惑。 毕竟刚才鬼龙和是告诉他,那个黑魔拿到了神皇权杖,不仅是打开神皇通道的关键物品,还能够暂时压制这里的禁飞阵法,从而使用灵力直接飞到对面去。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爬崖壁? 契机道人倒是没有想到陆轩会考虑这么多,只不过他听到陆轩这样问,还是缓缓开口说道:「在我从巨大的平台上逃走之后,出现了一个实力极为恐怖的黑甲男子,从武当派长老给我描述的模样来看,应该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傢伙。」 说到这里,武当派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眼神朝崖顶望了望,随后再度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之后,才认真的说道:「那个黑甲男子收服了巨大平台上的众人,并且带着他们朝着神皇埋葬的地方而去,而道格米拉以及圣教教主等人,则是他派来杀我们的队伍。」 这些都和鬼龙对陆轩说的大致上吻合,倒是道格米拉这支清理队伍鬼龙没有提起,不过陆轩知道,鬼龙毕竟晚了黑魔一步,并不是什么都清楚。 「那武当派长老的意思是什么?」听到契机道人如此说到,陆轩立刻沉声问道。 毕竟如果武当派长老没有什么打算,也不会使用紫光灵符来联繫他们。 「武当派长老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逃走,那个道格米拉拥有着巨兽血脉,即使是我和武当派长老联手,恐怖也无法取胜。」契机道人说到这里,微微嘆了口气。 作为散修的他,游离过许多地方,巨兽血脉他也听说过,那可是上古血脉,一旦觉醒的话,便拥有上古巨兽的力量,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所减弱,但那也是来自于上古的力量。 除非现在他们也拥有上古的力量或者武器,否则一旦与道格米拉为敌,绝难取胜。 好在通过刚才的联繫,武当派长老也说了道格米拉想同他们联手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契机道人和武当派长老都并不是很相信。 毕竟道格米拉如此高傲自大的人,又怎么甘心和另外的人一同分配利益? 想到这里,契机道人更是觉得,还是最好避开道格米拉等人最好。 只是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直接上到崖顶,面对黑甲男子,另一条便是退出崖底,但是很有可能会遭遇到道格米拉等人。 究竟该如何取捨,这让契机道人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别担心了,那道格米拉等人还在对面崖壁上,而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到崖顶了,他们想要追上我们,还早得很呢。」陆轩安慰着说道。 「陆轩,现在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上或者下,是你的话会怎么选?」想了想,契机道人还是开口对陆轩问道。 「是我的话,肯定会继续往上,毕竟神皇宝藏我们都还没有看到过,都走到这里了,要我就这样回去,实在是太不甘心了。」陆轩笑着答道。
066名侦探—郝宝贝 至少陆轩是答应过鬼龙,要制止黑魔解开封印,所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们还是先看看,往前这条路的情况再说。」陆轩想了想,然后说道。 现在鬼龙所提到的那个黑魔,正站在崖顶之上,如果最后实在无计可施,再来选择往后也不迟,毕竟从时间上来看,还有很大的富裕。 陆轩说完,随后将契机道人轻轻地从背后放下,安置到一旁的崖壁上抓好,这才缓缓的再度将头往上伸出。 之所以这样做,是陆轩考虑到万一被黑魔发现,他也能放开手脚全力一战。 说不定在两大秘技同时爆发下,还能让敌人出乎意料,抢得先机。 契机道人也知道此刻自己根本没什么战斗力,所以他很小心的将身体趴在崖壁上,藉此减小被发现的机率。 陆轩的头一点点的往上升,同时他的精神也完全展开,藉此来感知周围的一举一动。 如果黑魔有所发觉之后,採取行动,陆轩也试图最快时间发现,并做出反应。 双眼一刻不眨的随着头缓缓移动,随后勐地固定了下来。 在陆轩眼中,黑魔的身形再度出现在眼前,依旧和之前所见的形态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怎么只有黑魔一人在这里,其他那些人呢?」陆轩小心的移动着视线,开始搜寻起其他人的下落来。 陡然间,陆轩的目光落在了一扇泛动着金色光芒的大门之上。 这道大门极为巨大,展现出卓尔不凡的气魄,让陆轩顿时就被金色之门给吸引住了。 「难道这就是神皇通道?其他人都进去了?」看到金色之门后,陆轩不由得如此想到。 将头再度缓缓收回,陆轩将看到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契机道人。 「我问问武当派长老,看他对于这个情况,知道些什么信息!」契机道人听到过后,立刻开口说道。 陆轩点点头,如果能从武当派长老那里得到更多相关的信息,那就更好不过了。 契机道人见状,立刻通过之前紫色光芒建立起来的纽带,联繫起武当派长老来。 很快,契机道人便重新开口道:「刚刚接到武当派长老的回覆,他告诉我那个黑甲男子因为不是人类的关系,所以无法进入神皇通道,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挟持他们这些人,进去帮他取出想要的东西。」 听到契机道人如此说到,陆轩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只看到黑魔一人,而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看样子其他人是进入神皇通道里了。」陆轩开口道,「可现在要怎么办,那个黑魔一直守在金色之门旁边,崖顶根本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东西,我们这样上去立刻便会被发现。」 听到陆轩所说的这些情况,契机道人也是微微皱起眉头,在一旁思考起来。 「如果真如武当派长老所说,那个黑甲男子无法进入神皇通道的话,或许这是个办法。」契机道人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陆轩也不由得眼前一亮,立刻跟着开口道:「前辈,你是说,我们可以试着一口气冲进去?」 「虽然那个黑甲男子实力高深,成功率不高,但可以一试!」契机道人点点头笑道。 虽然契机道人已经说明了成功率不高,但陆轩淬鍊了灵力之后,对自身的速度有着极大的自信,况且就算是最后被黑魔发现,他还可以凭藉着轩辕步法的玄奥,再争取一些时间,应该有很高的成功率才是。 「可行!」想到此处,陆轩立刻点头说道。 看着陆轩自信的样子,契机道人也跟着笑道:「既然你有这个信心,我百分之百相信你,不过接下来你一个人进去,不要再背着我了,毕竟那样会拖慢你的速度。」 契机道人神色有些黯然的说到,毕竟神皇通道就在眼前,如果不是重要的关头,谁也不会放弃去见识一下,这世界上最神秘的神皇宝藏。 「不,前辈,我们一起进去。」陆轩坚持着说道。 「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契机道人摇了摇头道,「你快进去吧,要是晚了,神皇秘宝都要被那些人拿光了,如果你能成功拿到秘宝,只要到时候给我老头子看一眼,我也就满足了。」 契机道人说着,脸上显得很是欣慰的样子。 陆轩也知道如果带着契机道人,速度的确是会受到影响,但他却根本不放心留契机道人在这里。 毕竟这里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一旦被两者任何一个发现,契机道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是就算是陆轩带着契机道人一同进去之后,如何和里面的那群人发生战斗,陆轩同样没办法照顾契机道人。 虽然陆轩现在的实力已经变得很恐怖,但对于能够轻易的用天使之羽伤到契机到人的天使教教主,陆轩还是没有多大把握。 毕竟陆轩还没有真正和天使教教主交手过,只是听到契机道人说起,天使教教主有一把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兵,被称为天使之剑。并且用这把天使之剑,在巨大的平台上瞬间镇压了全场。 以一人一剑之力,镇压全场的后天高手,光是这份战绩,陆轩就从来没有过。 所以陆轩不敢确定,在和天使教教主交手之后,还会不会有余力来照顾契机道人。 「可是前辈,如果你留下,又该如何应对后面的追兵?」咬咬牙,陆轩虽然决定自己一人独身前往,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陆轩知道契机道人绝对不会去招惹黑魔,所以他只担心契机道人如何应付从后面赶来的道格米拉等人。 这时,契机道人却是胸有成竹般笑道:「我之前游歷时,曾得到过一本秘籍,名为『山石法』,后来经过不断的研读之后,还真让我学会了。」 契机道人说着,回过头见陆轩认真的听着,这才继续说道,「那本『山石法』最大的效果,便是学会之后,能将自身的气息融于四周的山石当中,做到和周围的山石混为一体。」 听到契机道人这样一说,陆轩的眼神陡然间亮了起来。 「前辈,你的意思是……」陆轩有些惊喜的问道。 「你猜得没错,只要我用出『山石法』和周围的山石融为一体,只要不自己跳出来,恐怕道格米拉等人根本就不会发现到我。」契机道人点了点头说道。 「前辈,快让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些惊喜,但陆轩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契机道人也知道陆轩是有些不放心,他立刻点了点头道:「好,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看清楚了。」 说着,契机道人浑身的气息陡然间一变,陆轩立刻感觉到契机道人的气息像是消失了一般。 如果不是眼睛能够清楚的看到契机道人就在身旁,就算是陆轩恐怕也不会发觉到契机道人的存在。 「这个『山石法』还是真是奇妙!」陆轩衷心的赞嘆道。同时心中也大为放心起来。 还真如契机道人所说,如果他不是要刻意现身的话,恐怕道格米拉等人从这里经过,根本就无法发觉到躲藏起来的契机道人。 「好了,这下你放心了吧。」契机道人重新恢復成原本的气息,笑着对陆轩说道。 「暂时是放心了。」陆轩跟着笑道,「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前辈你这个功法能持续多久时间?」 契机道人有些感激的看了陆轩一眼,他没想到陆轩能够这般细心,连这些情况都考虑到了。 「你放心吧,融入山石之后,这功法消耗极小,就跟龟息功的消耗差不了多少。」契机道人带着肯定的神色说道。 听到契机道人这样一说,陆轩这才轻轻的吁了口气,彻底放心下来。 「前辈,那我准备开始了!」陆轩活动了一下手脚,面色严肃的说道。 他的目光直视向金色之门的位置,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居然能将精神力集中到如此地步!」感受到陆轩的变化,契机道人不由得微微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崖底这一路行来,契机道人发现,除了陆轩的实力达到了先天六重之外,整个人也给他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陆轩明明看上去是一个幼儿园的小孩子,却像是拥有着高中生的体力和知识一般。 一定是有所机缘吧!想到这里,契机道人不由得微微看向陆轩,只见这个时候的陆轩浑身筋肉绷起,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勐兽。 勐然间,如同一道流光划过,陆轩的身体一下子沖向了金色之门。 看着这一切,契机道人屏着唿吸,大睁着眼睛,甚至抓住山石的双手也微微捏紧。 「一定要成功啊!」契机道人在心中吶喊着。 似乎是回应着契机道人的吶喊一般,陆轩的身形如同流星一般撞进金色之门后,站在一旁的黑魔却像根本没看到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会这样?」这个时候,契机道人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心中,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出,根本连抑制都抑制不住。 从趴伏的崖壁上拣起一块趁手的石头,契机道人将它紧紧的在手中捏起。 而契机道人的眼光,此刻正毫不犹豫的落在黑甲男子的身上。
067说说怎么办吧? 陆轩一口气冲进金色之门,陡然间觉得身体勐地一轻,随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飘了起来。 眼前是一片洁白的世界,陆轩眨了眨眼睛,确切的说在他的眼前是一朵朵飘荡着的白云。 此刻,陆轩便是一头顶在一块白云之上,感觉比想像中的略硬,稍稍有些偏软。 陆轩划动起手臂,如同水中鱼儿一般,在这满是白云的地方游动起来。 将身子划出顶在头顶的白云之后,陆轩的身体没有阻碍,再度轻轻往上飘了起来。 陆轩一个跨步,随后将身体一沉,他的身体便落到了之前头顶上方的这朵白云之上。 陆轩发现,在这里必须要一直保持着气沉丹田之法,要不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缓缓往上飘动。 好在气沉丹田是每个武者入门时,必须掌握的一个基础动作,所以这对于陆轩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了。 在云朵上面站定之后,陆轩这才认真观察起四周来。 只见四周都是一朵朵的白云,这些云朵有大有小,不过这些云朵并不是固定不动,而是微微的在飘动着。 陆轩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些云朵都有着各自的运动方式,并不是统一朝着一个方向,而是上下左右都有。 陆轩收回目光,视线又落到了脚下的云朵之上。 「按道理说,外面世界的云是由过冷的水汽凝结组成聚合物,而这里的云朵似乎更像泥土一般。」陆轩说着,眼光落到了一旁的植物上。 陆轩没有看错,在他的不远处的确有着一株植物,是类似于像路边小野花般的那种小黄花,只不过除了这一朵小黄花外,陆轩便没有看到其它任何植物了。 陆轩走上前去,将小黄花轻轻的摘了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孔。 「看样子这些植物是真实存在着的,并不是幻境。」陆轩不由得肯定着说道。 毕竟陆轩从刚才来到这里,便一直在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走入了某个幻境当中,不然怎么会出现在空中,还脚踩在白云之上,这明显就和在梦境中没什么区别。 犹豫了一下,陆轩又扯下一小片花瓣放入了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然而只是一瞬间,陆轩的眼睛勐地睁大,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这……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花朵,居然蕴含着这么强大的灵气?」嘴里那种如同大江奔流激盪的灵气实在太过震撼,让陆轩想不注意都难。 看着手中的小黄花,陆轩不由得一阵苦笑,要是这朵花放到外界,不知道会引起多少大宗门的抢夺,毕竟能够蕴含如此巨大的灵气,不管是用来修炼,还是用来恢復,都是绝对不错的好东西。 然而这般好的东西,却在这里犹如路边野花一般,随意生长在云朵之上,实在有些令人无法想到。 「光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就是如此不凡,看样子这里真的就是神皇埋葬所在的地方了。」陆轩不由得暗暗猜想着。 只不过虽然知道距离神皇不远,但在这半空中,陆轩却是根本无法找到方位,毕竟这里的云朵高低起伏,遍布四面八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一个方向走,又或者选定一个方向走下去之后,会到达哪里。 陆轩看了看手中摘下的小花,随后将它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能够提供巨大灵气的好东西,即使在战斗当中,也绝对是取得胜利的物品之一,陆轩没理由将摘下的小花扔下。 放好小花之后,陆轩轻轻闭上眼睛,随后整个精神如同蛛网一般,以他自身为中心,四面八方散步开去。 以目前陆轩的实力,他自己猜测能够探查到周围几十公里的范围,陆轩期望着,能在他能够探测的距离当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精神力迅速延伸,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收穫,也不知道之前进来的那群人都去了哪里。 就在陆轩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间他的精神却是探测到了一丝异常。 在陆轩西南方向二十多公里处的一片云朵之上,那里的一朵小花被摘掉了。 这是精神力探测之后,反馈回来的消息。 此时如果换做其他人在这里,恐怕都没办法探测到这个线索,毕竟用精神力探测,只有实力修为越高,探测的反馈才越清晰。 如果修为低下的人探测,不仅探测的距离短,更是反馈回来的景物都是模煳的一片,根本很难看清楚。 陆轩的灵力经过淬鍊,可以说他在精神力探测方面,有了极大的提高,不仅范围变得更广,反馈的信息也变得更加清晰,所以他才能将这样细微的线索探测到。 虽然那朵白云之上,已经没有了人,但陆轩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说不定仔细一点检查,还能发现一些更多的线索。 将精神力定点之后,陆轩立刻朝着精神力探测到的地方飞速掠去。 这是陆轩第一次在如此奇妙的环境下行动,他感觉到在这里行动起来,比起外界来,要轻松得多。 脚下只需要微微用力,整个人便能弹射向周围的云朵,不过这力度要掌握好,不然很容易造成落点的失误,导致落在云朵外边。 以陆轩的修为和掌控力,很快他便能轻松的在一片片云朵之上行走,那流畅的感觉,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 很快,陆轩便到打了精神力定点的位置,他几步走到被摘去小花的位置,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起来。 「断面光滑整齐,还弄掉了一两片花瓣,看样子并不是用手摘的,而是用刀剑之类的砍下。」看着云朵之上留下的一两片花瓣,陆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样子摘下这朵花的人很着急,至少宁愿弄掉一两片花瓣,也不愿意弯下腰来,将小花完整的摘下收好。 要知道,即使是一两片花瓣,也含有巨大的灵力,拿到外界去,光是这一两片花瓣,都能得到不小的回报。 难道是遭遇了什么危险?想到这里,陆轩不由得面色一变,精神力再度往外展开,向着四周尽力的延伸开去。 就在陆轩在金色之门里全力的搜索着众人踪迹的时候,契机道人却趴伏在崖壁上,小心的一点点的往上伸出脖子。 只见他每移动一下,都会停下来等待一阵,而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他的整个气息会变得和周围的山石没什么两样。 契机道人的脖子在不断的努力下,终于伸了出去,而他的双眼也成功的落在了黑甲男子的身上。 身上的气息再度陡然间一变,将自身融于周围的山石中,陆轩道人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石子,轻轻的抬手一抛,石子在契机道人的控制下,准确的落到了站立着的黑甲男子脚边。 然而黑甲男子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低头的动作也不曾有。 契机道人一直在紧密观察着,看到这里之后,他的胆子更大了起来,从一旁的崖壁上弄下更大块的石块,拿在手里抛了抛。 「咻!」 石块带着风声,按照契机道人的意志立刻飞了出去,而这一次所飞向的位置,正是黑甲男子的小腿。 「砰!」 石块准确撞击到黑甲男子的小腿之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然而契机道人看到,黑甲男子还是和之前时候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是动作。 这一下,契机道人虽然心中浮起无数疑惑,但却根本不在害怕起来。 他不再隐藏身形,而是直接从崖壁上爬到山顶,走到黑甲男子的面前。 用手仔细的摸了摸黑甲男子,契机道人发现眼前的黑甲男子不像是模型,或者是幻术,这的的确确是一具真的身体。 虽然是一具真的妖物身体,但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呢?契机道人肯定不会相信妖物就这么死去了。 「这是一个很可疑的事情,我得把这件事情尽快让陆轩知道。」契机道人看了看一旁的金色大门,随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此刻,陆轩依旧在努力探索着周围,突然间他的精神力感受到了一阵灵力的波动。 「有灵力波动,一定有什么人在这附近!」陆轩不由得心中勐地一喜,随后继续控制着精神力,开始在灵力波动的附近搜索起来。 很快,陆轩便通过精神力发现,有两个男子在打斗。 其中一人是面色冰冷的中年男子,另一人则是年纪较大的男子,并且手捂着胸口,显然已经受伤。 「天峰,我是你大哥啊,你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对我出手?」受伤男子看着中年男子,一边嘴角淌血,一边面色激动的大声吼道。 然而中年男子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他的目光呆滞,握着手中的长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似的,一步步走向受伤男子。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受伤男子见状,不由得再度转身,快速往后逃去。 然而中年男子并没有追上去的动作,而是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发神。 「这个人类的身体真弱,只能让我发挥出百分之十的实力,看样子得换个更加强大的人类身体才行。」中年男子说着,随后他勐然间扭头,遥遥看向了陆轩所在的位置。 陆轩心里顿时勐地一惊,一种危险的感觉瀰漫在全身。 「被发现了!」陆轩喃喃的说道。
068宝贝和姥爷的秘密 陆轩不知道中年男子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但此刻他就是如此的肯定。 刚才那中年男子看过来的眼光,即使相隔如此之远,陆轩依旧能感受到那目光当中,透露出来的邪恶和贪婪。 「逃!」这是陆轩在灵力淬鍊过后,第一次在心中升起如此的想法。 没有任何犹豫,陆轩立刻转身向后掠去。只不过他没有收回精神力,依旧在中年男子身边继续观察着。 只见中年男子完全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儒雅,他仿佛像遇到了世间美味一般,将舌头狠狠伸出来舔了舔。 「真是强大而又有趣的身体,只要夺取了这个身体,我起码可以发挥出原本百分之五十的实力。」中年男子看着陆轩逃离的方向,双眼当中露出不可抑止的贪婪。 说完,中年男子脚下用力,整个身体如同炮弹一般爆射了出去。 只是眨眼间,中年男子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陆轩之前所在的云朵上。 「好快!」感受到这一幕的陆轩,心中不由得暗暗评价到。 陆轩的脚下更加用力,速度陡然间又提升了一层。 同时陆轩心中暗暗庆幸,还好刚才及时选择离开,光是看着中年男子的速度,陆轩便可以断定,绝对超过契机道人太多。 而且令陆轩有些奇怪的是,中年男子明明只有后天一重左右的实力,但无论是所展现出来的速度,还是远距离发现陆轩这件事来看,真正的实力绝对不止如此。 说起来,中年男子这样子的情况,倒和现在的陆轩有些相似。 陆轩脚步不停,锁定在中年男子身边的精神力也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只见中年男子落到了陆轩之前的云朵上之后,并没有急着追踪,而是努力的吸动着鼻子,就像是野兽在凭藉着气味追踪猎物一般。 这样的行径极为古怪,让陆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强大身体,这么快便已经逃出了这么远。」中年男子停下了吸动鼻子的行为之后,裂嘴笑道。 随后他的身形一动,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速度又快了!」当精神力再度追寻到现身的中年男子之时,陆轩不由得心中勐地一惊。 比起中年男子之前跨越同样距离,所花费的时间来看,这次更少。 距离正被一点一点拉进! 「哈哈,你逃不掉的!」再次停下来做着之前相同动作的中年男子,在确定了陆轩方向后,裂着嘴角,带起一副玩味的口吻说道。 说完,他的身形再度消失在了原地。 一种莫名的危机自陆轩心中涌起,他知道如果再不想想办法,那么很快便会被中年男子追上。 「那个中年男子绝对有古怪!」陆轩暗暗想到。 就像陆轩全力奔逃的时候,在云境通道的另一处,一个手捂着胸口的男子也在全力的狂奔。 「都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傢伙,发的是什么疯,竟然敢对我这个哥哥出手。」男子骂骂咧咧的说着。 这个受伤男子正是之前中年男子追杀的那个,此刻他根本不知道中年男子已经转换了目标,朝着陆轩而去了。 不过受伤男子见中年男子还未追上来,不由得心中微微松了松。 毕竟他胸口中剑,虽然没伤到要害,但也是受到了重创,好在他是后天实力,所以才不至于毙命。 现在只要身后的中年男子不继续追上来,那他也就有了足够的时间用来疗伤。 「等我伤势好了,一定要报这个仇,即使是亲弟弟,也绝不容许!」受伤男子暗暗的想到。 然而就在这时,他勐然间一愣,随后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 只见在他的面前,矗立着一栋宏伟大气的宫殿。 这座宫殿通体纯白,犹如是白玉石砌成,然而却又不像白玉石那般沉重,反而是带着一种冰晶质地的晶莹感觉。 受伤男子不由得细细看去,顿时脸上的神色由惊喜变成狂喜。 「这……居然是神皇天晶!」受伤男子喃喃的说道,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说起神皇天晶来,受伤男子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所在的宗派曾经也是一个大宗门,甚至创派祖师就是神皇在世时代的人物。 据受伤男子的宗门资料记载,创派祖师在当年,由于机缘巧合之下,欠下了神皇一个人情。 后来神皇找到他,给了他指甲盖那么大一块晶石,并将使用方法也一起告诉了他,说是可以提升实力。 原本创派祖师并不在意,得到之后只是将它珍藏了起来。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强大的人物,创派祖师拼命想提升实力的时候,便想到了神皇给予的晶石。 随后创派祖师赶紧拿出来,按照神皇交代的方法使用。 然而他这一用不要紧,效果简直是好得可怕。 让创派祖师原本先天五重的实力,直接提升到了后天三重境界! 一下子创派祖师的实力远远超过了得罪过的强者,而那位强者在找到创派祖师想要报仇的时候,也不得不灰熘熘的逃走。 后来有许多人问过那位强者,为什么要逃,毕竟一下子提升这么多重,或许是假的也说不定。 然而那位强者,却是吹鬍子瞪眼睛的说道:「不逃?不逃等着找死吗?你要是觉得是假的,就去试试好了!」 真真切切的后天三重所带来的压迫力,那位强者是真正感受到的。 后来,创派祖师在创建了宗派之后,便将这种晶石写进了宗门记事中,因为不清楚具体名字,所以便用神皇之名来命名为神皇天晶。 不过这神皇天晶在神皇拿出过这一次之后,不管是创派祖师还是之后的继任的宗主,无论如何搜寻也再没有找出一块。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原本属于宗门内极隐秘的记载也被公之于众,在宗门内成为笑谈。 甚至在外界各大势力,也都流传开来。 有许多陷入修炼瓶颈的弟子,偶尔会极为天真的想到,要是被自己捡到一块神皇天晶,那该有多好。 这种想法曾经也在受伤男子脑海中出现过,并且不止一次,所以受伤男子才会对神皇天晶的印象如此之深。 之所以没有认错,是因为神皇天晶有一个特别明显的辨别方法,这在创派祖师的笔记中也有详细说明。 那就是对着神皇天晶看久了之后,整个人的身体会有一种特别平和的感觉。 原本受伤男子因为中年男子的行为,一路上积压起来的怒气,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然而在看久了这栋宫殿之后,居然连生气的想法都消失不见。 即便是受伤男子不断回忆着中年男子之前的种种恶劣行径,依旧无法燃烧起心头的怒火。 这让受伤男子不由得更加肯定,眼前的宏伟宫殿绝对是由神皇天晶筑成。 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受伤男子根本就不敢继续再往下去想。 创派祖师只凭藉指甲盖一般的大小,便从先天五重达到了后天三重的境界,眼前的这栋宫殿,何止上亿个指甲盖大小? 如果全部敲下来用掉的话,又能达到何种高度?恐怕足以傲视群雄吧。 只不过下一刻,受伤男子却是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创派祖师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将使用的方法记载下来,这让受伤男子有一种入了宝山却空手而归的感觉。 「不管了,先弄一块下来试试!」受伤男子望着恢弘的宫殿,砸吧着嘴说道。 几步走上前去,受伤男子迫不及待的用手中的长剑用力的砍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叮!」 一道清晰的撞击声响起,受伤男子用于用力过勐,只感到虎口一阵发麻。 然而令受伤男子惊异的是,那被长剑砍过的柱子,根本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硬度竟然如此强?」受伤男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万分诧异。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后天境界,就算是身受重伤,实力打了折扣,那也是后天。 可现在,他以后天实力用力砍出的一剑,居然在柱子上连一个痕迹都没有留下,这眼前柱子的硬度也太恐怖了吧。 仿佛是不信邪般,受伤男子再度举起手中的长剑,这一次他的灵力勐地爆开,顿时手中的长剑也泛动着微微的光芒。 「喝!」受伤男子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再度噼砍到了柱子上。 「咣当!」 这一次,不仅仅是没有在柱子上留下痕迹,就连手中的长剑也被他斩断。 「怎么可能?」受伤男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样子还让他怎么带走神皇天晶? 就在这个时候,受伤男子却听到一个极为自信的声音响起。 「终于找到了,这便是神皇所在的宫殿吧。」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受伤男子看到,天使教教主带和另外两人从一朵云端走出,脸上浮现着浓浓的笑意。 或许是之前被神皇天晶沖昏了头脑,受伤男子这才勐然间醒悟过来,眼前这座宫殿应该就是神皇所在的位置无疑。 这个时候天使教教主也发现了受伤男子,他立刻走到受伤男子面前,有些关切的问道:「这位道友,你怎么会在此受伤的?」 不会是有什么机关吧?天使教教主不由得暗暗想到。
069又能住一起了 见到天使教教主等人出现,受伤男子心中更加安定了一些。 如果追杀他的那个中年男子此刻追来,有天使教教主在此,恐怕立刻便能擒下来吧。 想到这里,受伤男子立即微微一笑,摇头道:「谢谢前辈关心,我这伤只因朋友一时发狂,被偷袭所致。」 天使教教主等人闻言,这才心中微微一安,如果不是被这宫殿的机关所致,那就太好不过了。 只不过天使教教主却在这时,和善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邪意。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做着和我同样的打算,现在神皇宫殿就在眼前,看样子我的计划也得提前了。」天使教教主不由得暗暗想道。 他的计划便是进入这里之后,凭藉着天使之剑以及自身实力高出众人,天使教教主打算伺机而动,一个人夺取神皇秘宝。 反正那个令他心悸的黑甲男子进不来,只要在这里面,他便是最强的一人。 从进入通道之后,很多人都在这云朵中走散,天使教教主直到现在才遇到三个人,其中还包括受伤男子。 原本天使教教主的计划就是打算找到神皇宫殿再动手,毕竟在这怪异的云朵通道中,如果他先干掉了进来的这些人,他一个人要找寻起来实在是太花时间。 然而令天使教教主没想到的是,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居然在云朵中没走多久,便看到了神皇宫殿。 天使教教主微微的将天使之剑捏在手里,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将身边的三人,一口气干掉。 就在天使教教主暗自思索之际,他周围的三人也是各怀鬼胎。 受伤男子虽然一脸笑意的看着天使教教主几人,眼中的余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宫殿之上。 不过他从天使教教主几人的神色中,并没有发现他们认出宫殿是由神皇天晶构成的,心中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以我的实力绝对没办法打退他们,只能另外想办法将他们诓走。」受伤男子暗暗想到。 另外两人却是相互使着眼色,在不断的交流着。 「现在已经找到神皇宫殿了,你说会不会被天使教教主独吞?」其中一人挤着眼睛提醒着。 「我看有可能,这个天使教教主原本就极为嚣张,现在进入通道以后,更是没人能拿他有办法,我们该怎么办?」另一人努努嘴赶紧回道。 「不如我们两人联手,从背后偷袭他,就算天使教教主实力高绝,但只要偷袭得当,也有机会一击毙命,至于那个受伤的男子,更加不是我们两人的对手。」挤着眼睛的男子说道。 「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动手,以免被天使教教主察觉。」努嘴的立刻点了点头,继续努了努嘴。 况且就算是偷袭失败,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也可以迅速的逃离,然后躲到云朵当中,收敛气息,就算天使教教主要寻找起来也极为困难。 两人做出决定之后,看似在打量着神皇宫殿,脚步却不经意间的绕到了天使教教主的背后。 顷刻间,两人凶光毕露。 然而站在天使教教主背后的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站到天使教教主背后的时候,天使教教主的脸上却是浮起一抹极有深意的笑容。 剑光自两人手中涌出,狠狠地斩向了天使教教主的后背。 「得手了!」看着天使教教主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的身体,两人的心中不由得同时浮起这一想法。 然而下一刻,两人却陡然间感觉到身体向着旁边一歪,随后他们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上半截身体就这样滑落到了自己脚边。 「咳咳……」 两人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这个时候,一道白色的剑光陡然间袭来,瞬间将两人的脑袋斩碎。 「前辈,你……」受伤男子将这一幕全程看在了眼里,他不由得心中勐地一寒,浑身打着哆嗦看向天使教教主。 「道友莫怕,这两人对我早就有不轨之心,只是刚才他们想要对我出手,我正好解决了而已。」天使教教主微笑着对受伤男子说道,那面容上的表情就像是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件极为常见的小事一般。 「如果对我没什么恶意的人,我是不会滥杀无辜的。」随后,天使教教主又带起笑意,极有深意的对受伤男子说道。 「前辈明鑑,我是绝无恶意的。」这一下,受伤男子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要他表忠心啊,立刻受伤男子便朝着天使教教主跪了下来说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快起来吧。」天使教教主微笑着点了点头。 之所以留着这个受伤男子,天使教教主也有自己的打算。一是眼前的男子已经受了重伤,对他而言根本无法造成多少伤害,第二则是如果人都杀完了,那么谁来替他闯前阵呢? 「是……前辈!」看到天使教教主并没有继续出手的意思,受伤男子这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此刻他极为惶恐的站在一旁,心中非常明白,自己的小命已经被天使教教主随时捏在手里。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天使教教主说着,脚步并未移动,而是将眼光放到了受伤男子的身上。 受伤男子见状,不由得心中苦笑,看样子天使教教主是准备拿他当打头阵的炮灰了。 不过现在,受伤男子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加上自己深受重伤,就算是逃也不容易逃得掉。 无奈之下,受伤男子只得移动脚步,一步步的踏着台阶,朝着神皇宫殿走去。 这神皇宫殿建造得极为宏伟大气,受伤男子走在上面,有一种被里面的人俯视着的感觉,仿佛突然间变得极为渺小似的。 宫殿的台阶并不长,加上受伤男子走的时候,并没有停顿,很快他便走到了宫殿的入口处。 在这里,他并没有急着推门而入,而是站在一旁,如同忠心的老僕人般,等待着天使教教主的到来。 天使教教主见受伤男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问题,他也不再犹豫,脚步轻点,几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受伤男子身旁。 「开门吧。」天使教教主开口道。 受伤男子自然知道天使教教主的意思,那是在等他去开门,毕竟如果有什么危险,则是开门的那个人最先面对。 狠狠地咬了咬牙,受伤男子知道,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转过身,双手狠狠地推动着宫殿的大门。 宫殿的大门看似厚重,重量却并没有多少。受伤男子双手轻轻用力,两扇大门便被推了开来。 将大门尽数打开,受伤男子这才走了而去,而天使教教主也紧跟在了后面。 两个人的身影就这样,一下子消失在了宫殿内。 就在天使教教主和受伤男子走后不久,在一朵云彩里才缓缓站起两个身影。 这两个身影都比较瘦弱,不过身上的气息却是不弱,都有着后天四重左右的实力。 「看见了吗?刚刚天使教教主居然动手杀了两人,看样子他想独吞这里的宝物了。」其中一个男子猜测着说道,他的眼睛有一只已经失明,所以只有一个独眼。 「还好道友你刚才拉着我,要不然我如果赶过去同天使教教主汇合,恐怕也难免会遭毒手。」另一个人有些后怕的说道。 「现在天使教教主已经进了宫殿,我们得赶紧召集其他人,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个天使教教主,不然宝物都得尽数归于他的囊中。」独眼男子心有不甘的说道。 毕竟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天使教教主的对手,并且他也知道就算是众人集合在一起,恐怕也没办法奈何得了天使教教主,光是天使教教主手中的天使之剑,便能够破除他们手中的任何武器。 只不过自古以来很多不能力敌的对手,都可以採取智取的方式来解决。所以独眼男子打算多找些人手,看看能不能想出一个智取的办法来。 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这种想办法的事情,当然是集合的人越多,力量才越大。 「好,就这么办,不如我们分头去联络走散的朋友?」被救下的男子建议着。 「恐怕不行,这里必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盯着天使教教主,万一他拿了宝物出来走掉,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了。」独眼男子紧盯着宫殿入口说道。 「说得也是,不如道友你留在这里,我去试试看能不能多联繫到一些朋友。」被救男子想了想,随后说道。 毕竟他的命可以说是独眼男子救下的,那么他也不好意思说留下来,所以思前想后,还是自己跑腿最合适。 「好吧,那就劳烦你了。」独眼男子拱了拱手,有些感激的说道,「如果没有意外,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回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被救男子看了独眼男子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极为相信的说道。 然而他的身形立刻往远处的云朵跃去,并且越来越远。很快他的身形便消失在尽头。 被救男子估摸着已经距离宫殿很远了,他这才展开精神,打探起周围附近的异动来。 希望能够藉此找到那些散落在各处,迷失了方向的道友们。 「咦,怎么远处有人打斗?」很快,展开的精神力立刻传来了反馈,可是被救男子却疑惑起来。 最快更新无错,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最新!
070再中一次 被救男子赶紧朝着打斗的地方奔去,很快在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青年和一个中年男子。 这两人正是陆轩和追击他的中年男子,陆轩虽然全力奔逃,但依旧还是被中年男子给追上了。 足以看出中年男子的速度之快,实力之强。 陆轩很清楚,中年男子既然之前能对同伴下杀手,那么既然对方盯上自己,一定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陆轩也不废话,直接对着攻击过来的中年男子狠狠比拼了起来。 不过令陆轩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中年男子虽然带着长剑,但却弃之不用,而是用拳头朝着陆轩脑袋打来。 陆轩自然不肯示弱,也是以拳头回敬对方。 受伤男子赶到的时候,两人也刚好打斗开始。 「砰!」 两个拳头狠狠的轰击在一起,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爆响。拳头对撞激起的气浪,如同破涛一般卷像被救男子,让他陡然间胸口一窒,险些唿吸不上来。 同时被救男子的身体也被气浪推动,翻滚了几圈之后,才在一片云朵之上停了下来。 被救男子有些狼狈的翻身抬起头,看向拳头相碰的两人,目光当中满是震惊。 眼前这两人明明实力弱于自己,但是光是拳头相碰所产生的气浪,便能将他的身体推开这么远,那要是挨上这么一拳,将会有什么影响? 被救男子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陆轩和中年男子继续打斗。 就连刚才他打算着去劝架的事情,都一下子给忘记了,当然就算他能想起来,现在也不敢走上前去。 陆轩和中年男子两拳相撞之后,两人都被拳劲往后推出了一段距离,只不过陆轩退了有七八步的距离,而中年男子只退了五步。 「哈哈,真是不错,你是第一个能用手接下我一拳的人。」中年男子有些欣赏般的说道,「不愧是我看中的身体。」 「你到底在说什么?」陆轩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如果说刚才前一句话他还能听懂,后一句话陆轩却是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刚刚我只用出了三层力,下面你可要小心了,我会用出五层力道。」中年男子说道,随后身形一动,整个身体朝着陆轩爆射而来。 一瞬间,中年男子的身形便出现在陆轩面前,手中拳头捏起,如同铁锤一般朝着陆轩胸口落下。 虽然只是极为普通的一拳,但在陆轩的眼中看来,却是如同巨浪破涛,仿佛整个大海都朝着他席捲而来似的。 陆轩面色不由得变了变,心中更加不敢大意,八倍筋脉瞬间开启,同样是一拳挥出,朝着中年男子的胸口击去。 「砰、呯!」 陆轩和中年男子的身体都没有移开,两人各中一拳。 不过这一次,陆轩只退了三步,而中年男子确是退了六步。 「咦,你竟然还隐藏有实力?」中年男子在被击退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些疑惑的笑道。 陆轩此刻的内心也是深深的感觉到疑惑,面前的中年男子,明明从气息上看,只有后天二重的实力,以他八倍筋脉的力量,就算不能一击毙命,基本上也能够造成重伤,但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有些惊讶,中年男子只是退了几步,并未有任何其他影响。 此刻,陆轩和中年男子都没有再出手,而是相互疑惑的打量着。 中年男子看着陆轩,更是连眼中都露出深深的贪婪:「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你的身体我一定要拿到。」 「真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是要我命的话,你尽管来拿好了,不过你放心,在这之前,我是一定会把你给干掉的。」陆轩捏起拳头晃了晃,到现在为止,他可还未曾露出败绩。 「这一次,让你尝尝七层力量。」中年男子再度出手,拳头上带起的威势更是一变,如同山岳一般沉重起来。 即使相隔甚远的被救男子,此时也是被中年男子拳头上带起的气劲,冲击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八倍筋脉!」陆轩却是没有任何惊慌,八倍筋脉暗暗开启,浑身的气势也是勐地一变,甚至隐隐有压过中年男子的趋势。 中年男子原本自信十足的脸色勐然间一变,随后他咬了咬,怒吼道:「九层!」 这一下,更大的力量自中年男子的拳头上爆发出来,仿佛他的拳头上每一个指尖都蕴含着极强的力量,只要任何一个轻轻伸出来,都能轻易的按碎一块巨峰。 五指狠狠捏在一起的巨大力量,让中年男子的拳头显得格外的气势惊人,然而陆轩的拳头也是不弱,如同带着巨大力量的陨石一般,狠狠地自他的手臂上出现。 「轰!」 两人的拳头再度重重的碰撞在了一起,四周原本屹立不动的云朵,在这一刻都被撞击起的拳浪轰击到了一边。 此刻,除了两人脚下踩着的云朵外,四周一大片空荡荡的地方,看不到其它任何的云朵。 「好可怕的力量!」被晃动的云朵摇得回过神来的被救男子,此刻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暗暗心惊。 这些云朵在刚进来的时候,因为好奇,他也是尝试着推动过一番。 然而,即使是以他后天四重的力量,想要推动这云朵,也都必须使出全力才行。 并且他推动的速度很缓慢,而不是像眼前的两人这样,光是凭藉拳劲便能将周围的云朵如同泡沫一般,尽数震开。 想到这里,被救男子的额头不由得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刚刚才逃离了被天使教教主杀死的命运,现在又遇到了这样两个怪物。 可是勐然间被救男子又一想,如果将这两个有怪物般实力的人物带去神皇宫殿,说不定天使教教主就算有天使之剑,也最多和这两人联手的情况下打个平手。 想到这里,被救男子立刻对两人大声喊道:「两位道友,都别打了,我们刚刚发现神皇宫殿了。」 原本中年男子还打算使出全力试试陆轩的力量,但陡然间听到远处那云朵之上一个男子的喊声之后,他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身形一动之下,中年男子立刻出现在了被救男子身旁。 中年男子眼神当中闪动着骇人的气势,如同居高临下的强者,威势惊人的开口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中年男子的骇人威势下,被救男子根本不敢说半句假话,立刻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只不过天使教教主已经先一步进去了,并且他还杀了两个道友,我和另一个人知道这样进去也打不过天使教教主,所以打算多找些人一起进去。」 「天使教教主那个傢伙,居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他。」中年男子听到这话,眼中凶光毕露,恶狠狠的说道。 仿佛只要他愿意,天使教教主立刻就能死在他面前似的。 听到这话,被救男子心中稍稍安定,看样子眼前的这个怪物般强横的男子,是打算找天使教教主的麻烦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算不能打赢天使教教主,至少也能有机会站成个平手,到时候也能有资格同天使教教主一起,平分这神皇宝藏。 想到这里,被救男子立刻有些恭敬的开口道:「我知道通往神皇宝藏的路,你们跟我走吧,大家一起联手才能对付天使教教主。」 「前面带路。」中年男子想都不想,立刻开口道,仿佛立刻赶往神皇宫殿,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迫切的事情一般。 然而,被救男子却有有些为难的开口道:「那个前辈不一起吗?」 被救男子说着,眼光从中年男子的身上,看向了陆轩。 中年男子立刻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人,是怕他一个人斗不过拥有天使之剑的天使教教主,所以打算让他带上帮手。 而这个帮手,正是他一直看中,且实力恐怖的陆轩。 中年男子自然是不想让陆轩离开自己的视线,想了想,他转过头对陆轩开口道:「你,有胆量跟我一起去神皇宫殿吗?」 陆轩闻言,自然知道中年男子是对自己使用激将法,虽然不知道中年男子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甚至要和自己为敌。 并且陆轩隐隐的感觉到,中年男子的行为和举止极为古怪,但是这些对陆轩来说都无所畏惧,毕竟该来的终究要来。 况且他这一路走来,为了就是进入神皇宫殿,拿到神皇秘宝,甚至他还答应过鬼龙,要拿到神皇宫殿里的一样物品,所以神皇宫殿即使兇险重重,陆轩也没有不去的理由。 「怕你不成?走吧!」陆轩气宇轩扬的抬起头,对中年男子说道。 「不错,有气魄。」中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赞赏般的说道,随后他将眼光看向一旁知道神皇宫殿位置的男子,催促道,「还不赶紧带路!」 看着两个怪物般的强者能够一起同行,被救男子赶紧循着过来的记忆朝着神皇宫殿走去。 此刻,跟在被救男子身后的中年男子,眼中浮起一丝笑意:「神皇戒指和强大的身体,都快是我的了,哈哈。」
071被人惦记上了 道格米拉一行人此时终于达到了崖底,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崖底居然极为巨大。 「这么宽阔的地势,要找到那两个傢伙恐怕很难。」圣教教主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 毕竟对方目标太小,只有两个人,而且自己这边总共才四个人,要在广阔的地域来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武当派长老此时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是因为崖底地势太广的缘故,而是从之前的某一个时候开始,他就联繫不上契机道人了。 要知道他的紫光灵符,可是能够跨越天涯海角,不管是身在世界的任何一处地方,只要建立的连接,那联繫就一定断不了,然而现在的情况确是真的中断了。 武当派长老由不得暗暗担心起来,毕竟如果对方的联繫中断,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便是不在这个世界,第二个便是对方死了。 这两个可能在武当派长老看来,其实就跟一个可能没什么两样,如果人死了,要是有地狱或者天堂的话,当然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希望契机道人,吉人自有天相吧。」武当派长老喃喃的说道。 道格米拉见众人都是一幅眉头紧锁的样子,却并未着急,而是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圣教教主以及武当派长老等人,有些好奇的将眼光投射过去,发现道格米拉拿出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一只蝙蝠。 只不过这只蝙蝠看起来有些特别,它的个头只有巴掌大小,并且整个身体呈现出鲜血一般的血红色。 「灵血蝙蝠!」看到这只蝙蝠的时候,圣教教主有些意外的脱口说道。 「对,这就是灵血蝙蝠。」道格米拉点了点头道,「它能够感应到自身五百公里范围内的一切生命体。」 「瞬间感应吗?」武当派长老还是看到这灵血蝙蝠,也是第一次听到天地间居然还有这等奇物。 「哈哈,当然是瞬间感应,要知道这灵血蝙蝠也是属于上古时代就存在着的生物,只不过因为没有什么攻击力,才没被多少人知道而已。」道格米拉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随后他在灵血蝙蝠的脑袋上抚摸了几下,随后将它如何宝贝一般高高的托起,举过头顶。 「吱吱!」 仿佛像是理解般的,灵血蝙蝠在道格米拉的手中叫了几声,随后拍打起翅膀,居然朝着一个方位飞去。 「看样子是感应到了什么,我们快跟上!」道格米拉见状,不由得心中一喜,赶紧开口道。 众人在灵血蝙蝠的带领下,一路不停,朝着一座巨大的山峰赶去。 只不过,由于有禁飞阵法的存在,这可苦了道格米拉等人,虽然他们都是后天境界的大高手,也只能像常人一样,爬起这巨大山峰来。 现在他们和常人的唯一优势在于,身体素质异常强悍,耐力以及灵活度都是顶尖巅峰水平。 「想不到我等堂堂宗门领袖,却要跑来爬上爬下,真是可笑。」圣教教主望着高高入云的巨峰,不由得苦笑道。 「这样巨大的山峰之上,莫不是有什么庞大的怪物在这上面吧?」武当派长老有些谨慎的说道。 毕竟灵血蝙蝠只能探寻出周围的生命体,而不是能够分辨出是人类还是其它的生物。 「就算是有庞大的怪物又如何,集我们四人之力,难道还会怕它吗?」道格米拉不屑的笑了笑,毕竟身为后天境界的强者,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站在顶端的一类人。 山峰虽然巨大,但好在四人都有灵力支持,且身体素质也远超常人,所以他们爬行的速度不知道比常人快了多少,经常一个跳跃攀爬,便是十多米的距离。 况且道格米拉等人还有灵力的支持,只要灵力没有耗光,他们便不用休息。 在不断的努力下,道格米拉等人终于站到了巨峰的顶端。 然而道格米拉等人看到,灵血蝙蝠并未落下,而是在道格米拉的面前不断的拍打着翅膀,同时「吱吱吱吱」的叫动着。 「是在这下面?」道格米拉似乎能够听到灵血蝙蝠的叫声,他听了一阵之后才如此说道。 随后他将目光落到了巨峰内部的凹陷中,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就下去看看吧。」圣教教主微微嘆了口气,随后开口道。 虽然有些不相信要追踪的那两人,会没事爬上这么巨大的山峰,然后又爬进这巨大山峰的凹陷处,但既然灵血蝙蝠探测到了这下面有生命体,那就没办法不去看看。 毕竟看过之后,如果不是的话,心中也会放心下来。 「你们觉得呢?」道格米拉没有立刻同意,而是转头看向了武当派长老等人。 「那就下去看看吧,希望下面的生命体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武当派长老因为挂念契机道人的安危,所以也立刻同意了继续往下的建议。 如果下面真是契机道人,那他也一定要弄清楚紫光灵符为什么联络不上的原因。 剩下一个是道格米拉的部下,不用问肯定是听从道格米拉的安排。 「那就下去看看!」道格米拉询问过众人之后,立刻转身对灵血蝙蝠下达出了指令。 灵血蝙蝠受到指令,「吱吱」叫着如同燕子一般,俯冲下去。 道格米拉等人也是紧盯着灵血蝙蝠的身影,赶紧朝着巨峰凹陷的内部爬下去。 越往下爬,众人的眉头却越开始紧锁起来。 「你没有没有感受到,这下面似乎有巨大的灵气絮乱!」武当派长老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是啊,很巨大的灵气絮乱,我刚刚就感受到了,只是不知道这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圣教教主也是有些心惊的说道。 「大家都小心一点!」道格米拉也是眉头紧锁的提醒道。 毕竟如果某个地方有灵气絮乱,那么便代表着之前发生过一场修者之间的战斗。 灵气絮乱的状况越强,便说明战斗的程度越激烈,甚至是战斗人物实力越强横。 眼下,道格米拉等人还未爬到巨峰内部的地面,便已经能够感受到了强烈的灵气絮乱,那么便足以说明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简直是可怕。 此刻原本有些不在意安慰的道格米拉等人,心情都不由得微微沉重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是集合四人之力,恐怕也无法造成如此巨大的灵气絮乱。 那么能够造成这般状况的人,会强大到何种地步? 「难道契机道人便是在这里被杀死的?」武当派长老不由得如此猜测道,同时心中更是谨慎小心起来。 然而一直爬到了地面,都没有见任何人伏击或者出手,这让众人不由得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如果是在半空中遭受伏击,那么他们因为环境限制,所发挥出的实力也要小得多。 道格米拉等人站到地面后,很快便发现不远处的地面,有着一个巨大的深坑。 在这深坑的中心位置,灵气的絮乱尤为强烈,足以看出这个巨大的深坑便是之前发生过什么的中心位置。 道格米拉等人在深坑附近探查了一番,并没有探查出什么线索,举目望去,灵血蝙蝠的身影并未停下,而是不断「吱吱」的拍打着翅膀,继续朝着远处飞去。 「还在前面?」道格米拉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 「走吧,跟上去看看。」圣教教主说道。 武当派长老也是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 道格米拉也知道,不管前面有着什么样的危险,既然都走到了这个地步,没有立刻回去的理由。 「大家都不要放松警惕!」道格米拉提醒道,随后咬了咬牙,继续跟随者灵血蝙蝠往前走去。 很快,几根巨大的石柱出现在道格米拉等人的眼中。 「这巨大的石柱和上面的锁链,究竟是用来栓什么东西的?」看着这些石柱,圣教教主不由得惊讶着说道。 「按照这石柱的大小来估计,所栓的东西肯定非常巨大。」武当派长老微微沉吟着说道。 「是啊,还好那个巨大的东西不在,不然我们恐怕少不了一番激烈战斗。」道格米拉也是有些庆幸的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道格米拉身边一直未说话的部下却开了口。 「你们快看,那个石柱的位置有人!」道格米拉的部下指着其中一根石柱说道。 道格米拉等人一起看去,果然发现在石柱旁有着一个身影躺在地上。 「走,过去看看!」道格米拉顿时神情一紧,立刻招唿着说道。 圣教教主以及武当派长老也不多言,立刻跟着道格米拉朝着那石柱奔去。 很快在道格米拉等人的眼中,那个身影的样子逐渐在众人的眼中清晰起来。 「咦,是个丫头?」武当派长老看着地上的女子,有些意外的说道。 「这个女人我认识,叫做艾拉,是天使教的成员!」圣教教主也是有些意外的说道。 因为地域的关系,他和天使教打的交道比较多,一眼便认出了躺在地上的女子,只是圣教教主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是晕着的。 「天使教吗?那到底是有趣了,我可是对天使教的人已经恨之入骨了呢!」道格米拉闻言,不由得捏着下巴说道。 微微的看了一眼失去的手臂位置,他的眼中燃起怒意。
072 新年快乐 「看样子是昏过去了!」圣教教主检查了一番之后,才抬头说道。 「将她弄醒,应该这里之前发生的一切就清楚了。」道格米拉想了想说道。 毕竟眼前的女孩不会无缘无故的晕过去,既然她会晕倒在这里,那么一定会是经歷了什么。 「让我来试试吧。」武当派长老想了想,随后站了出来说道。 「你?能行吗?」道格米拉却是有些不屑的说道,毕竟连他都没有办法将眼前的女孩弄醒,他不相信其他人还有办法。 「试试看,或许能行呢!」武当派长老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蓝色的布包。 布包展开,立刻便能看到里面插满了一根根银针。 在见到这些银针后,原本还想说什么的道格米拉,犹豫了一阵之后,终于还是站到了一旁。 对于华夏古老的针灸之术,作为道格族长的他,自然也是非常清楚,光是一般的感冒什么的,都能用简单的针灸之术治好,更不用说眼前的这个武当派长老可是后天高手,掌握的针灸之术恐怕更加玄妙。 其实武当派长老也没多少把握,毕竟圣教教主以及道格米拉都用灵力对女孩进行了一番检查,甚至动用灵力去尝试着冲击女孩的脑部神经,但都没有让女孩醒来,这让武当派长老也微微捏了把汗。 不过武当派对自己的针灸之术也有着一定的自信,要知道他的这套针法可是从祖师爷手上流传下来的,即使是后天高手造成的创伤,在针法施救之下,也能立刻止血。 拿起一根银针,武当派长老循着穴位扎了进去,随后他的速度勐然间变快了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捏起,不断的在蓝色布包和女孩的穴位上跳动,就如同在花丛中偏偏起舞的蝴蝶。 眨眼看去,有着一种从容与自信的美感。 很快,蓝色布包的银针便剩下最后一根,武当派拿起这根银针,直接对准了艾拉额头的正中心扎了进去。 此刻,道格米拉以及圣教教主在一旁都屏息凝神的观看着,不过他们对针灸之术根本没有什么涉猎,所以只是看到武当派长老的手指不断跳跃,却根本不知道有些什么作用。 「怎么还没醒?」见武当派长老所有的银针都已经扎完,艾拉却还未醒来,道格米拉不由得有些着急的说道。 道格米拉随后直接蹲下,近距离的观察起艾拉来。 「咳咳……呕……」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着的艾拉却是咳嗽了几声,随后直接呕出一口血来。 还好道格米拉的身法迅捷,直接躲了开去,要不然这口污血就直接吐到了他的身上。 道格米拉阴沉着脸,再度返回原地的时候,却是看到艾拉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还真是醒了!」圣教教主赞嘆了一声,有些意外的说道。 道格米拉却是狞笑一声,随后五指成爪,迅速落到了艾拉的喉咙处。 只要艾拉稍有异动,他便能立刻将艾拉的喉咙捏碎。 「说吧,你的主子叫你到这个地方来,是要做什么?」道格米拉面色兇狠的问道。 刚醒来的艾拉原本有些发懵,不过当她被道格米拉捏住喉咙之后,也顿时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四人,除了那个华夏老者,其他三人她都认识,并且这三人还都不是简单的人。 「道格家族族长、圣教教主,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艾拉不由得暗暗想到。 「艾拉,你就快说吧,不然道格米拉恐怕是不会放过你的。」圣教教主见艾拉一直未开口,不由得好心的劝导起来。 虽然圣教教主作为上位者,也是行事狠厉之辈,但现在他接连挫败之后,也不在有以前那般的心思,再加上艾拉又是个女孩,圣教教主有些不忍她死在道格米拉手里。 武当派长老在一旁却是未曾说话,默默的一根根收回银针,他精通一点相学之术,这一路上他观察过道格米拉,知道此刻道格米拉绝对不会真的下手。 感觉到喉咙微微有些发紧,艾拉也回过神来,她看着周围的几人,不由得微微的嘆了一口气,随后才缓缓的开口说起来。 「我过来这里的时候,只听到消息说天使教教主还在赶来的路上,唯一接到的任务,便是抓到拥有神皇坟冢地图的那两个人。」艾拉缓缓的如实说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晕倒的?」圣教教主在一旁跟着问道。 道格米拉等人顿时也是专注的聆听起来,因为艾拉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或许对他们有极为重要的信息。 「我之前被天使教大队长追杀,后来你们道格家族的人也来了一个。」艾拉说着,抬起头有些胆怯的看了看道格米拉。 「那他们打起来了?」道格米拉皱着眉头问道,他还真没有想到,居然家族里还有人会偷偷的跑到这里来。 「没有打起来,听他们说是为了联手找寻这里的异宝,只不过后来他们将自己召集来的部下都杀死了,其中包括我的哥哥。」艾拉说到这里,眼圈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 道格米拉微微点了点头,以他对天使教大队长和自己部下的了解,这种杀掉部下,独吞异宝的事情,也并不是干不出来。 「你说的这事,可有什么证明?」不过道格米拉却是并未完全相信,而是继续对艾拉质问道。 艾拉揉了揉噙着泪水的眼眶,轻声答道:「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我埋葬哥哥的地方。」 不过,艾拉将这话说完之后,道格米拉放置在她喉咙上的手指却是并未移开。 圣教教主以及武当派长老,都有些不解的看向道格米拉。 「这个不急!」道格米拉微微笑了笑道,随后压低身子,几乎将脸贴在艾拉面前,一双瞳孔散发着摄人的光芒,恶狠狠的继续说道,「你告诉我们,为什么他们没有杀你。」 「对啊,既然他们都将各自的部下杀死了,为什么唯独却放过了你?」圣教教主也是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疑惑的说道。 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怀疑,按照道理说他们既然杀了自己的部下,没必要还留下一个。 艾拉深深的看了圣教教主一眼,随后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是因为之后又下来了两个人,并且那两个人都是圣教教徒。」 「我的人?」圣教教主略微感到意外,他没想到连自己的教徒也淌了进来。 「对,他们的打扮和你差不多,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冒充圣教教徒才是。」艾拉点了点头说道。 毕竟圣教教徒的打扮一点也不帅,而且都是黝黑色的皮肤,根本就没人愿意去假扮,再说假扮圣教教徒也没有一点好处。 「就算是那两个下来的圣教教徒,和天使教大队长以及道格家族的人战到了一起,获胜的人也应该不会放过你吧?」道格米拉作为上位者多年,对这些心思已经了如指掌,所以他很肯定,不管是哪一方赢了,都不会放过艾拉才是。 「或许是这样吧,不过他们都没有赢。」艾拉动了动被道格米拉的手指压迫得有些微窒的脖子,这才开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圣教教主有些好奇的问道。 都没赢的话,总不可能是你把他们都干掉了吧?圣教教主不由得暗暗想到,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艾拉继续缓缓开口道:「他们战到最后,有个圣教教徒拿出了一个像眼睛一般的东西,捏爆之后发生了极为恐怖的大爆炸,那些人都被炸成了齑粉,而我即使距离比较远,也被那爆炸震得晕了过去。」 听到这话,道格米拉的人也是微微的沉默起来。 随后道格米拉将视线落到了圣教教主身上,仿佛像是在对他求证一般。 「好像圣教教徒里,的确是有一个人,在一处遗蹟中得到了一个像眼球般的东西。」圣教教主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说道。 听到圣教教主这话,道格米拉终于将放在艾拉喉咙间的手掌收了回去。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带我们去你埋葬哥哥的地方。」道格米拉虽然已经大部分相信了艾拉的话,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一脸冷漠的说道。 艾拉缓缓站起来,简单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随后点了点头,带着道格米拉等人朝着埋葬哥哥的地方奔去。 很快,一座孤零零的小土包出现在了道格米拉等人的眼中。 那略微新鲜的泥土,以及鲜血书写的布条,都明显的证实了艾拉所说的话并非虚假。 「好了,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道格米拉看到这些,有些沮丧的往回走。 这时候,圣教教主从后面跟上来,低声嘆道:「怎么办,看来并不那两个人,看样子他们不在这里。」 道格米拉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他看向另一面的崖壁,狠狠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要么那两个人已经死了,要么就是他们从这里爬上去了。」道格米拉望着另一面崖壁,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跟上去?」圣教教主小心的问道。 「除了这样,你还有其它什么办法吗?」道格米拉望着圣教教主,反问道。 「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圣教教主苦笑着摇了摇头。 「走吧!先上去看看,是生是死就看我们的运气了。」道格米拉也是轻轻嘆了口气,随后朝着另一面崖壁走去。
073新年不快乐 「等等,我也跟你一起走。 」艾拉看到道格米拉等人离开,立刻快步跟了上来。 道格米拉眼神当中带起一抹不屑,有些鄙夷的问道:「你可以自己走,跟我们一起走的话,可能会死。」 「姑娘,这话千真万确。」武当派长老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毕竟他们一行人没有完成黑甲男子交代的任务,还妄图跟在黑甲男子等人的后面,如果不被遇到还好,他们还能趁机跟在后面看看能不能夺得一些神皇秘宝,但如果被黑甲男子发现,恐怕他们都难逃一死。 虽然道格米拉等人,都不是那种对生命看得很淡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下,即使他们不去抢夺秘宝,一旦黑甲男子进入外面的世界,他们一样没有活路。 倒不如想办法抢夺到黑甲男子想要的东西,那么还有谈判的可能,也能有一线生机。 「我不怕,让我跟你们一起走吧。」艾拉咬了咬牙说道。 虽然醒来之后不知道为何会不见了陆轩,但艾拉知道自己的命是陆轩救的,自己的仇也是陆轩帮忙报的,所以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找到陆轩,当面说一声谢谢。 艾拉猜测陆轩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既然他有着神皇坟冢的地图,那么很有可能去到了神皇棺椁那里。 艾拉在天使教只是一个小队长,根本没办法接触到更多的信息,她 一个人找到神皇灵柩的位置,恐怕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而如果跟着眼前的道格米拉这些人一起,那一切就变得简单容易多了。 毕竟道格米拉、圣教教主这两人,可都是外面世界中,最顶尖的强大势力的领导者。 「你不会是打算替天使教探听消息的吧?」道格米拉带着不信任的眼光问道。 听到这话,艾拉仰起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从天使教大队长杀了我哥哥开始,我便已经将天使教视作仇人了。」 道格米拉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既然跟我有一样的仇人,那就一起走吧,不过前面危险重重,我们可不会负责你的安全,能走到哪里全凭你自己的努力了。」 「这个我知道!」艾拉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队伍当中最有成见的一人都没有了意见,那么艾拉的加入自然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道格米拉等人,一共五人,开始继续往另一面崖壁上爬去。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天使教教主早已经踏进了神皇宫殿。 此刻,天使教教主站宫殿门内一步的位置,根本不敢妄动。在他的一旁,受伤男子早已经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神皇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天使教教主有些心惊的看着不远处,一个站着的高大人影,不由得喃喃说道。 这个高大的男子有着一头黑色的长髮,俊朗的容貌下眼睛却是一直紧闭着,魁梧的身躯穿着一套泛动着白色虹光的铠甲。 高大的男子就这样负手而立,仿佛在闭眼休憩一般,又像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只不过,天使教教主却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眼中的这个高大男子早已经没有了生息。 可以说,眼前这个挺拔站立的高大男子,是已经死了。 不过,让天使教教主有些不解的是,这个高大男子虽然已经死了,但浑身的气势却依旧存在。 从天使教教主和受伤男子走进宫殿大门后,他们立刻便被高大男子的气势锁定。 之前受伤男子在天使教教主的胁迫下,尝试着往前走动,结果刚跨出一步,便被高大男子的气势直接震飞了出去,接着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光是凭藉气势,便能将一个后天境界的高手震飞,这样的实力会强到何种地步? 天使教教主不敢想像,他把眼前的高大男子和之前的黑甲男子微微做了下对比,发现眼前的高大男子实力还要在那黑甲男子之上。 毕竟黑甲男子出现的时候,天使教教主使用天使之剑进行攻击,那黑甲男子虽然能够用肉身当下天使之剑的锋利,但气势上并比他大不了多少,顶多比他高出两三个层次。 然而眼前的这个高大男子,却是和天使教教主相聚数百米,一个在宫殿入口,一个确实在那高高的王座之上。 正因为有那张王座的存在,天使教教主才敢认定,眼前的高大男子正是死去了几千年的神皇。 「想不到死去几千年之后,还有这等骇人的气势,果然不愧为神皇!」天使教教主喃喃的说道,同时他的眼光开始仔细的查看起宫殿内部来。 这一座高大的宫殿,其实就只有简单的一层,整个宫殿都是用巨大的柱子撑起,建立起来的,宫殿建造的材质全都是泛动着晶莹的水晶材质,但看上去又有些不像。 天使教教主一眼便将整个宫殿内部看了个遍,不过他却没有看到任何秘宝的存在,随后他将视线落到了神皇的戒指之上。 「所有地方我都看遍了,都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除了神皇手上的戒指,况且那个黑甲男子也是让我们把戒指带出去给他,这样说起来,神皇秘宝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这枚戒指了。」天使教教主不由得暗暗想到。 想到这里,天使教教主却是心中一阵苦笑,虽然秘宝就在眼前,但他根本没办法夺取,即使凭藉着天使之剑,恐怕神皇的锁定着攻击出来的气势他便无法抵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天使教教主身后却是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随后,一下子涌进来二十多个人,全是后天境的高手。 「是你们?」天使教教主微微有些诧异,这些进来的人全都是之前进入黄金之门的一部分。 他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在云朵通道内还是保持着队形,没有走散。 看到天使教教主,其中一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天使教教主,没想到吧,我找来了这么多道友,你想一个人独吞秘宝,绝不可能!」 这个说话的男子,身穿一身蓝衫,正是之前和被救男子商议着,原地监视的那位。 他之前一直在神皇宫殿门口悄悄的监视着,只不过被救男子一直没有归来,倒是让他意外的发现了一拨走散的队友。 就这样,蓝衫男子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队友,这些人立刻开始想办法,招唿起朋友,很快便集结了二十多人。 感觉到有了一定的底气,加上考虑到时间过长以后,天使教教主便拿到了秘宝,所以蓝衫男子带着这二十多人便沖了进来。 「哼,神皇秘宝就在神皇手上,你们有本事去拿吧。」天使教教主虽然被众人隐隐围在其中,却是并不惊慌,反而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在手上?那到是那枚戒指?」有眼尖的人立刻看到,随后有些惊讶的说道。 「难怪那黑甲男子想要戒指,看来很有可能是神皇秘宝。」又有人想了想之后说道。 「可是如果我们拿了戒指,又怎么回去交差?不给黑甲男子戒指的话,恐怕我们全都会被他杀死的!」胆小一些的人也不由得开口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该如何取捨。 然而就在这时,天使教教主却是哈哈一笑。 他的眼光扫过众人,随后缓缓开口道:「如果那神皇秘宝能够将实力提升到超过黑甲男子的地步,你们觉得还会怕他吗?」 「对啊,先吧神皇秘宝拿到再说,如果真能把实力提升到超越那个黑甲男子,那我们也不用害怕他了,就算是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把戒指交给他!」众人都是恍然大悟般想到。 随后,众人看向神皇戒指的双眼,都微微带起了一丝热切。 「天使教教主,不对呀,怎么神皇秘宝就在眼前,你却没有立刻取走,反而这么沉得住气的站在这里?」有人疑惑着,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众人心里不由得一惊,果然还是有诈,我们都太天真了! 按照天使教教主的性子,神皇秘宝就在眼前,没有可能不会按兵不动啊! 众人立刻将眼光落在了天使教教主的身上,期待他能够说上点什么,毕竟都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粗重的声音却是大声响了起来。 「都是一群怕死鬼,既然你们那么怕死,那神皇秘宝还是由我来拿好了。」话音刚落,一个高大两米的大汉推开众人,迈步走了出去。 「轰!」 然而大汉刚刚跨出去一步,他那巨大的身躯眨眼间便倒飞了出去,随后狠狠地砸在了宫殿的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大汉的身躯落到地上,根本连哼都没有哼上一声,便再也没有爬起来。 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神皇虽死,但神威犹在! 然而站在一旁的天使教教主却是脸色略微变了变,刚刚大汉被震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感应到了锁定在身上的气势像是消失了一般。 「难道说神皇的气势只能对一人进行攻击?」看着远处的高大男子,天使教教主不由得暗暗猜测到。
074郝家爸爸是戏精 「就快要到山顶了,大家都小心一点。」道格米拉看着不远处的山顶,提醒着说道。 听到道格米拉这话,余下的几人纷纷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连攀爬的速度都放慢了下来。 毕竟道格米拉等人离开之前,只是听到黑甲男子会带着其他人跨越峡谷,来到这座崖顶,却并没有说会在崖顶的什么位置。 就算是黑甲男子和众人就在崖顶的边上不远处,也是有可能的。 见众人的速度放慢,攀爬的声音放轻,攀爬位置在首位的道格米拉这才回过头,缓缓的继续往上爬动。 很快,道格米拉的手掌便触摸到了山顶的地面,只见他慢慢的将手臂用力,然而将身体缓缓的带起。 山顶的一切,立刻随之而来的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不过道格米拉却是勐然间浑身一滞,如果发现了可怕的事情一般,整个人如遭雷击的楞在了当场。 「怎么了?」见道格米拉只是直愣愣的爬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和反应,圣教教主不由得轻轻碰了碰道格米拉的脚尖问道。 这个时候,道格米拉似乎反应了过来,立刻将脑袋缩回到了崖壁之上,只不过他的心依旧还在狂跳不已。 见周围几人投过来疑惑的目光,道格米拉立刻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才悄声开口道:「黑甲男子就在这上面!」 「什么?」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得有些惶恐起来,除了艾拉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人。 毕竟艾拉没有经歷过黑甲男子那种镇压全场的威势,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黑甲男子的恐怖。 只不过艾拉并不笨,既然眼前这些顶尖的势力首领都是一脸忌惮的样子,那说明此刻崖顶之上一定有着极为可怕的敌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圣教教主将有些慌乱的唿吸调整了一番之后,这才缓声问道。 毕竟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如果就这样回去,心中难免会遗憾一辈子。 不过现在有黑甲男子在,他们根本没办法上到崖顶去,毕竟黑甲男子安排的任务没有完成,上去之后如果黑甲男子询问起来,根本就没办法交差。 以黑甲男子的手段,恐怕他们性命都难保。 纵使道格米拉足智多谋,此刻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黑甲男子的实力摆在那里,不管有多少办法都没办法绕过去。 见道格米拉的反应,其他人更是哭丧着脸,一幅一筹莫展的样子。 「不如让我先上去看看吧。」就在这个时候,艾拉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你?你上去能干什么?」道格米拉听到,有些不屑的看了看艾拉说道。 「姑娘,你还是别逞能了,这上面的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武当派长老也在一旁劝道。 即使他们三人联手,都奈何不了黑甲男子,更别说实力比他们低了好几个层次的艾拉。 然而这个时候,圣教教主却是抬起一直沉默下来的头,有些微微期待的说道:「不,或许……真的可以让她去试试。」 「你要是想让她去送死,就尽管让她去!」听到这话,道格米拉不由得没好气的说道。 「圣教教主,你这心肠也太狠毒了吧,明明知道这位姑娘不是黑甲男子的对手,还要让他上去,我都看不下去了。」武当派长老也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这话,圣教教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带起笑意说道:「你们都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艾拉既然没和黑甲男子打过交道,那么她上去黑甲男子不一定会下毒手,说不定还会让她加入其他人的队伍当中,正好替我们打探情报。」 「对,这是个办法!」听完圣教教主的解释,道格米拉的眼神勐然间亮了起来,他微微点了点头,肯定了圣教教主的说法。 「虽然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比起我们当中任何一个来,这位姑娘上去的话,的确有活下来的机会。」武当派长老也是沉吟着点了点头。 为今之计,也只有圣教教主的办法稍微管用一些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艾拉就由你先上去帮我们看看情况吧。」圣教教主脸上带着笑意,对艾拉说道。 现在想出了办法,他的脸上也不在像之前那般愁眉苦脸了。 并且艾拉能够抛开性命安危站出来,圣教教主自然不会对他冷脸相对。 「好的,我会小心的。」艾拉点了点头,立刻越过道格米拉,朝着崖顶爬去。 「给我记住,最好别出卖我们,否则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在越过道格米拉身侧的时候,道格米拉沉声警告着。 艾拉却像没有听到一般,整个人直接跃过,随后手脚并用,几下便爬上了山顶。 「嘁,真是个不可爱的女人!」道格米拉低下头来,不由得暗暗说了一句。 「放心吧,她绝对不会出卖我们的。」这个时候,圣教教主却是移到道格米拉的身侧,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如果要出卖的话,刚才艾拉直接大叫一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管用,甚至只是放出自身隐藏起来的气息,都是简单容易的办法,没有必要先取得他们的信息,再来出卖这么麻烦。 「我也只是稍微警告她一下,对我们都有好处。」道格米拉重重的说道,语气微微有些委屈。 随后,道格米拉几人静静的趴伏在崖壁上,等待着艾拉的消息。 「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被干掉了?」 此刻,在崖壁上的几人仿佛度日如年一般,等待了一阵后,圣教教主率先有些按耐不住的开口道。 「这谁会知道,要不然你上去看看?」道格米拉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还是算了,我对那个黑甲男子在心里都有阴影了,暂时还没那个想法。」圣教教主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 「不如,让老夫悄悄露个头去看看?」武当派长老也是等得心中微微有些着急,同时他也担心艾拉的安危,所以他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崖顶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道格米拉等人赶紧凝神戒备,紧紧的望着崖顶,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你们快上来吧,那个黑甲男子好像死了。」就在这个时候,艾拉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道格米拉等人立刻微微松了口气。 「死了?怎么可能?」道格米拉有些疑惑的看向崖顶,紧盯着艾拉的眼神开口说道。 毕竟黑甲男子的强横,他可是完全近距离的接触过,那般强大的存在,怎么只是一会儿工夫便死掉了? 难道是天使教教主下的手?道格米拉暗暗的想到。 但应该不可能才对,如果天使教教主有能力杀掉黑甲男子,那么在巨大平台之上,便不会被黑甲男子夺走神皇权杖了。 一时间,道格米拉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黑甲男子让艾拉来骗他们几人上去的。 不过道格米拉转念又想到,如果真的黑甲男子知道他们几人在这里,恐怕根本不会让艾拉骗他们上去这么麻烦,而是直接过来出手干掉他们了。 道格米拉的一连串想法,此刻也正在圣教教主以及武当派长老的脑海中出现。他们几人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那其他人呢?」圣教教主想了想,随后对艾拉如此问道。 如果黑甲男子死了的话,其他人就获得了解脱,那么在崖顶之上,应该会有其他人的声音才对,可知道现在为止,就算以他们几人敏锐的听力,也没有听见其它任何声音。 「没有看见其他人,只看到有一扇金色的大门!」艾拉摇了摇头,随后有些着急的开口道,「你们还是赶紧上来看看吧,然后什么都明白了。」 「金色大门?难道是通往神皇棺椁的通道?」听到艾拉提到金色大门,道格米拉顿时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上面,对于后一句话,却是直接忽略了过去。 「如果真是的话,艾拉没看到那些人倒也说得通了。」圣教教主想了想,随后开口道。 「那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我先上去看看。」武当派长老扔下话语之后,直接摆动四肢,迅速朝着艾拉的位置爬去。 道格米拉和圣教教主都是一脸期盼的看着,希望武当派长老能够带来好的消息。 虽然艾拉的样子看起来极为诚实,但道格米拉和圣教教主疑心较重,一时间根本难以相信。 不过武当派长老却不同了,虽然武当派长老属于华夏的势力,但至少他们三人可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武当派长老确认没事,那么就真的是没事了。 就在道格米拉和圣教教主想到这里的时候,武当派长老的声音也是及时的响了起来:「都上来吧,这个黑甲男子好像真的死了。」 「真的是死了?」道格米拉心中一惊,仿佛有些不能接受般,立刻爬上了崖顶。 在崖顶之上,道格米拉等人围在黑甲男子站立的周围,仔细的观察着,同时不时地讨论几句。 「看起来还真像是死了,可是为什么会死?」道格米拉心中不由得充满了疑惑。 「不像是被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圣教教主检查了一番说道。 「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武当派长老将手里的银针拔出,轻轻甩了几下,查看了一番说道。
075搬家 神皇宫殿内,见到倒地大汉之前的遭遇,众人顿时不敢妄动。 「天使教教主,你也太沉得住气了,有这样的陷阱,你居然不说一声。」人群当中,有人不满的说道。 「就是,我们好歹都受到了黑甲男子的胁迫,这个时候要团结在一起才行。」立刻有人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几乎都是对天使教教主行为的不满和指责。 天使教教主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随后他大手一伸,在他一旁说着话的男子顿时感觉到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束缚。 「你……你想干什么?」被束缚的男子陡然间一惊,他用力挣扎无果后,有些惊恐的问道。 「你问我要干什么?」天使教教主的脸上带起一抹不明含义的笑容,「就是这样……」 天使教教主说着,虚握的手臂便直接往前挥出。 被束缚的男子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抓起,随后狠狠地扔了出去。 「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男子和之前的大汉一样,被强大的威势给反震了回来,随后软倒在一旁,生死不明。 众人见状,不由得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天使教教主,你疯了吗?」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只见天使教教主面色从容,没有任何发疯的迹象。不过他的内心确实一阵狂喜。 「果然是这样!」天使教教主脸上浮起笑意,双眼微微眯起看像不远处的高大男子,不由得暗暗想到。 原本在之前大汉冲出去的时候,天使教教主就有一瞬间的感觉,在那强大威势震飞大汉的一霎那,锁定在自己身上的威势突然间不见了踪影。 只是这速度太快,就像是身体的错觉一般,让天使教教主还有些不敢肯定。 直到他刚刚刻意将身旁的男子扔出去之后,身体再次感受到威势的消失,天使教教主才确信,这强大的威势在攻击的时候,只能对一人起作用。 想到这里,天使教教主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看向了退到了一旁的众人。 那贪婪的目光,仿佛像是进入羊群的恶狼一般。 就算只有一霎那,天使教教主相信,自己肯定能抓住那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去!」天使教教主将天使教拿出来,轻喝一声,朝着宫殿大门扔了过去。 天使之剑如有臂使般,仿佛流星划出,瞬间出现在了宫殿大门之处。 随后整个剑身放大数倍,将宫殿大门给阻挡了起来。 森森剑芒自剑身泛出,让人即使相隔数步之遥,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锋锐。 仿佛只要稍稍靠过去一点,整个身体便会如同豆腐般被切成碎块。 这……便是上古神器之威! 众人见状,不由得心里勐地一跳,随后纷纷将眼光看向了天使教教主。 眼光当中,皆是带着怒意。 「天使教教主,你想怎么样?」人群中,有人愤怒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需要各位帮我一个忙而已!」天使教教主云淡风轻的说道,仿佛像是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能用天使之剑将唯一的入口封住,会仅仅只是需要帮一个忙?众人不信! 「如果只是帮一个忙,你大可以说出来,凭藉天使教在外面世界的威望,应该大家都愿意欠下这个人情。」有人开口,以商议的口吻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当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天使教教主冷笑说道。 随后他伸出手来,五指朝着众人虚抓过去,只见一旁的众人立刻便有几人挣扎着被无形的力量抓了起来。 「去!」天使教教主口中喝到,随后被抓起的其中一人被狠狠扔了出去。 就在这个人刚被扔出去之时,天使教教主的身形也在这一刻动了,只见他的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仿佛是贴在那个被扔出去的人身旁,只差那么一丝丝的距离。 「轰!」 就在这时,众人看到被扔出的那个人直接被强大的气势震了回来,而天使教教主却是毫髮无损。 「怎么会?」 「是啊,天使教教主为什么会没事?」 「明明前面那些人都被震飞了回来,他为什么会一点事没有?」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开口到。 此刻天使教教主藉口刚才那微妙的一瞬间,已经朝前跨越了几步,并且他没有受到气势的攻击,也就是说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看着众人那惊讶的目光,天使教教主微微有些得意的笑道:「恐怕等到我拿到神皇戒指,你们也猜不出其中的关键。」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怒,天使教教主不仅随意拿他们当试验,还出言如此讥讽,这让众人心中极为愤懑。 「大家上,给他颜色瞧瞧!」 「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前进。」 「既然我们猜出关键,那也不能让他拿到神皇戒指!」 众人心中怒火早已经积压许久,此刻又被天使教教主如此讥讽,更加气愤。 既然我们不能前进,那就拖住你的脚步,众人如此想到。 立刻,便有人捏起拳头,重重的朝着天使教教主狠狠的挥出一拳。 这个人的拳劲极为威勐,刚一挥出,那拳力在灵力的支持下,立刻生出一道硕大的青色巨拳,朝着几步之外的天使教教主身上砸去。 「哼,雕虫小技!」看到这有如一人高般的硕大青色巨拳,天使教教主却是一点也不惊慌,眼神甚至带着不屑。 只见他的白袍轻轻飘起,随后一甩宽大的衣袖,便直接将飞来的硕大青色巨拳拍飞向一侧。 那人见状,仿佛是被刺激了自尊心般,越发的激愤。 「大家一起上!」使出青色巨拳的男子勐然高吼了一声,随后整个人跳上了半空。 在半空中,他的拳头连续朝着天使教教主挥舞,只是一眨眼间便已挥出数百拳之多。 这数百拳挥出,更是生出数百道青色巨拳,如同流星雨一般,狠狠朝着天使教教主尽数砸去。 使出青色巨拳的男子,不由得眼中露出得意的光芒。一道青色巨拳你能拍飞,倒要看看你如何拍飞数百道青色巨拳。 如果是数百道同样威力的青色巨拳,或许使出青色巨拳的男子还不会如此得意,他之所以得意,是因为他使出的青色巨拳,一拳比一拳厉害。 最后一拳,是第一拳的数百倍之力! 见使出青色巨拳的男子用出全力,众人也不敢落后,纷纷使出自己拿手的绝技。 顷刻间,神皇宫殿大门之处,光芒大作,如同绚丽的花火一般。 只不过天使教教主首先要面对的,依旧是那数百道青色巨拳。 天使教教主这时候,却是微微冷哼一声,随后他的双臂缓缓抬起,慢慢的自胸口处开始,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圆。 这圆刚一划好,顷刻间便闪动起一层有如水波状的光芒,如同一面盾牌一般,在天使教教主的面前,阻挡起砸到眼前的青色巨拳来。 只见青色巨拳带着雷霆之势,重重的轰击在水波圆盾之上,却是连声音都没有一点发出,便整个消失不见。 后续的青色巨拳如同暴雨般落下,每一拳却只能如同雨点落入大海一般,在水波圆度之上盪起一丝涟漪,最后消失不见。 数百道青色巨拳,威力一重赛过一重,到最后居然连天使教教主的衣袖都没有伤到一点。 使用青色巨拳的男子见状,不由得心中大惊,不过他的笑意却并未收起,因为其他人的攻击也在这个时候到达了天使教教主的头顶。 后天境界的众人,全力使出的绝技,绝对是非比寻常。 这些绝技中,有虚化的巨剑,有夺魂的鬼爪,有强大的天雷,也有焚烧一切的真火。 众多威力无比的绝学,在这一刻,被使用者刻意的集结再一起,凝结如一道勐兽的幻象。 只见这只勐兽口生利齿,带着迫人的威势,如同嗜血的兽王一般,朝着天使教教主狠狠扑下。 这个时候,天使教教主面前的水波盾牌剧烈的抖动起来,如同被蒸开的水面,不断的升腾着巨大的水泡。 而原本一直从容的天使教教主,此刻的脸色也不由得巨变。 天使教教主的虚托着水波盾牌的双手,在勐兽巨大的攻击下,也在剧烈的抖动。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暗暗浮起笑意,这水波盾牌显然支持不了多久。 「啪!」 如同众人期望的那般,水波盾牌终于承受不住巨力,直接裂开成了碎片。 然而勐兽的威势依旧不减,带着狂暴的气势,狠狠地朝着天使教教主扑下。 只要天使教教主被勐兽扑中,天使教教主不死也会深受重伤。 此刻众人的脸上,终于浮起了成功的喜悦。 「天使之剑,来!」 然而就在这时,天使教教主却是大喊了一声。 只见原本挡在宫殿大门的天使之剑,在天使教教主的召唤下,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勐兽重重的斩了下去。 如同切豆腐般,勐兽的虚影直接被天使之剑切成了两半。 兽灭,众人败! 此刻在众人的每一个人心中,仿佛都高悬着一把天使之剑,随时可能落下毙命。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76小学开学了 天使之剑,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一剑,仿佛将众人的气焰都斩了下来,此刻众人看向天使教教主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惧怕。 「怎么样?还要再来吗?」天使教教主带着轻蔑的眼光看向众人,开口问道。 天使之剑悬浮在他的身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此刻众人不由得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根本没有人敢再说话。虽然宫殿的大门已经没有了阻碍,但却没有人敢跨出去。 毕竟刚才天使之剑那如流光一般的速度,众人也都看在了眼里。天使之剑的速度太快,众人当中没有人能胜得过。 「既然没人有意见,那我就继续了。」天使教教主微笑着说道。 随后他再度伸手虚握,从众人当中随意的抓起一人来,便往前丢去。 而被丢的那个人依旧没有逃离被巨大气势震飞的命运,天使教教主也趁机再度前进了数步。 这样将众人当踏脚石一般的前进方法,此刻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 众人紧紧的缩成一团,脚步一退再退,差不都缩到了角落,可是依旧不能逃脱被当炮灰的命运。 「啊!」 又是一人被抓起,扔了出去! 紧接着,那个人的身躯犹如炮弹一般反弹回来,重重的撞击在了宫殿的墙壁之上。 天使教教主的身形再度前移,他的脸上不禁带着一抹笑意,距离高大男子的身边已经不远,只要再抓五个人来当垫脚石,那么他便可以成功的贴近神皇面前,拿到神皇戒指。 「咻,咻!」 又是两人被扔出,天使教教主与高大男子的距离再度被拉近。 还需要三人!天使教教主看着身后的众人,不由得暗暗想到。 伸出手来,天使教正准备继续朝着众人抓去的时候,却在这个时候宫殿外响起了脚步声。 同时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是天使教教主,有什么可怕,看我进去一拳把他打趴下。」 这嚣张的话语,如同一枚枚尖刺,刺入了天使教教主的耳朵里。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能把我一拳打趴下。」天使教教主听下手来,紧盯着宫殿大门处,双目当中闪过一丝杀意。 众人听到这话,却是心中大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宫殿大门入口处。 只见宫殿大门入口处,光影闪动,随后缓步走进来一名青年和两名中年男子。 拥有后天境的众人,立刻看出这三人的实力,皆是普通。甚至那名青年男子,更是只有先天六重的实力。 这样的实力,简直就是来找死的!众人不由得暗暗想到。 「他就是天使教教主?」陆轩看着远远在前的白袍老者,不由得问道。 一旁的被救男子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正是,他就是天使教教主。」 看着这一幕,众人惊讶得长大了嘴巴,一个后天实力的强者,居然对一个先天实力的青年如此恭敬? 怎么可能?这不会是幻觉? 「道友,这位青年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竟会对他如此恭敬?」就在这时,众人的队伍当中走出一个蓝衫男子,对着被救男子问道。 这个蓝衫男子,正是之前和被救男子一起商议着召集人来,对付天使教教主的两人之一。 见到蓝衫男子,被救男子也是一脸激动,他看了看陆轩,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青年的实力,比我强出三倍不止!」 「另外这位前辈的实力,也是绝对的高深。」被救男子说着,又指了指一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只是微微的撇了一眼被救男子,随后他的目光却是落到了神皇戒指之上。 「嘿嘿,还真是神皇戒指,有意思。」中年男子环抱着双手,一幅轻松惬意的样子。 虽然众人听见被救男子这样说道,但却根本不信,要知道天使教教主刚才可是以一人之力,破了他们合力的一击,并且还是全力的一击。 除非修为高过天使教教主,或者手中有着上古时代的武器,否则想要打败天使教教主,根本想都不要想。 看着众人担惊受怕的样子,陆轩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这还是在外界唿风唤雨,站在巅峰的那些后天境强者吗? 「你来还是我来?」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却是开口问像了陆轩。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两人还想要单挑天使教教主? 一个实力只是先天境界,另一个虽然强悍一点,但也只有后天低阶的境界,甚至连中阶都没达到,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自信? 「你先来!」陆轩脸上带起微笑,礼貌的伸出手示意着。 「那好,就我来试试看。」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斜眼看了看陆轩,随后朝着天使教教主走了过去。 「不要!」 众人见状,勐然间一声惊唿。 虽然中年男子在众人的眼中太过自大,但只要是对付天使教教主的人,便是自己人。 看到自己人即将被强大的威势震飞,众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中年男子的身躯如同炮弹一般,重重的被震飞了出去。 「唉!」 看到这样的情况,众人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气。这不是无缘无故的去送死吗? 真是个有勇无谋的傢伙,看样子并不像另一个中年男子所说的那样,实力深厚啊。 「真是有趣,神皇明明已经死了,居然还能有这等威势。」 就在众人嘆息之际,中年男子的声音再度缓缓的响了起来。 众人赶紧向身后看去,只见中年男子如同没事一般,正缓缓的一步步走来。 他的脸上带着有些玩味的笑意,再度走到了起始的位置。 「承受了那般强悍的一击,居然没死?」此刻众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想到,「这个傢伙怎么会如此强悍?」 众人的眼中纷纷露出骇然的神色,同时心中浮起一阵欣喜,眼前的中年人,似乎真的实力很强! 天使教教主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中年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有本事你站在那里别动,等着我过来!」中年男子仿佛是不嫌嚣张似的,用手指着远处的天使教教主,咧嘴大笑着说道。 「卧槽,好霸气!」 「这气魄,完全就是我偶像啊。」 「虽然年纪大了,怎么有一种热血在沸腾呢。」 听到中年男子如此嚣张的言语,众人不由得一阵激动,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对拥有天使之剑的天使教教主进行挑衅。 「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如果你有本事过得来的话。」天使教教主想了想,随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能够被强大的神皇气势震飞,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过来!天使教教主暗暗的想到。 「好,那我来了!」中年男子将手收回,紧紧的握起了拳头,直到将拳头握得「咔擦」作响之后,他这才迈开了脚步。 此刻中年男子的身上,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将众人的眼光都死死的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中年男子的身体被直直的往后推出了三步之多,却并没有被震飞。 「好强悍!」 「是啊,这身体的强度是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是没被震飞,但是还是没办法前进啊?」 众人的议论声传来,除了惊嘆,更多的是猜测着中年男子究竟能不能走到天使教教主那里。 只见中年男子不屑的拍了拍胸口,随后继续走回原位,再度抬腿跨出。 「轰!」 依旧是沉闷的撞击声传出,不过这一次,中年男子的身体只被震退了两步。 「变成两步了!」 「这么快就有提高了吗?」 「简直是太可怕了,这等强悍的威势攻击,恐怕我们一次都承受不住,这个人居然能够只是被震退,并且被震过后,还像没事一样。」 此刻,众人看向中年男子的眼光,纷纷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仿佛是不信邪般,中年男子继续开始往前迈步,而这一次他被震退了一步! 「又有提高?」 「变成退后一步了,好强!」 「这样下去难道真的能够往前走出去?」 看到这一幕,众人心中不由得暗自期待起中年男子的下一次尝试。 没有令众人失望,中年男子在回到起点之后,在众人的期待中,他迈了出去。 此刻,众人的心仿佛都到了嗓子眼,他们期待着中年男子能够成功,但又担心中年男子会失败。 带着如此纠结的心情,众人的眼光随着中年男子的脚步落下。 「轰!」 又是一道勐烈的气势轰砸过来,如同万米高空**下的陨石,重重的轰砸在中年男子的身上。 中年男子被这强大至极的力量轰中,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往后一仰,眼看就要重蹈覆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中年男子狠狠地捏起拳头,随后紧咬着牙齿,脚步用力的深扎在地上,硬是将身体死死的拉了回来。 而那无形的气势攻击,也在这个时候陡然间消散。 「只要不继续迈步,这攻击便不会再出现。」中年男子眼中浮起笑意,看向不远处的天使教教主。 天使教教主的面色勐地一凝,心中不由得满是震惊。 居然有人仅凭身体的强度,便能硬抗神皇遗留下来的威势,他到底是什么人? 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77请长假吧 「爹!」 王鬼愁喝了一声,眼神中除了杀意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冷静。 看到儿子的眼神,王鬼炼的眼神也变了变,转头道,「何春秋,这件事情我万器宗记住了!」 从始至终,都是何家的人在袒护方恆,什么玉上天宗同门的身份都是藉口,这一点王鬼愁比谁都明白,自然就把这件事情算到了何家的头上。 「呵呵,先不说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就算和我有关系,你记住了就有用么?」何春秋淡笑一声,「况且,你万器宗记住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同样的话,你师父也对我说过。」 「你!」王鬼炼更怒,何春秋却只是淡笑着看着他,神色间无比悠然。 「好了,王兄,你生什么气?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 「闭嘴!这件事情也有你一份,我万器宗也不会忘了你!」王鬼炼大吼一声,直接打断了曹文儒的话,这时候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曹文儒从始至终就是在利用他,要不是曹文儒不把什么机会给他,他的儿子也不会死。 「呵呵,好,记住就记住吧。」曹文儒的脸色一阴,却还是笑容不改,转头对着何春秋道,「何殿主,看来你我处境一样了。」 「是啊。」何春秋笑着一点头,「过两天来殿内喝茶。」 「何殿主相邀,自然是要去的……」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密集,好像一瞬间就变为了好朋友一般,在旁边听着的王鬼炼却是脸色越来越阴。 他明白,这两人是在故意气他。 「够了!」突然间,王鬼愁大吼一声,冷冷道,「三百弟子,二十人留下,寻找方恆踪迹!四十人前往中央城,四十人前往大玄城!凡是方恆朋友,亲属,一律杀绝!剩余二百人随我回宗!」 「遵宗主之令!」 大吼传出,立刻有一百弟子分离出来,向着各处散去,王鬼炼这是身体一震,一道金光自头顶出现,瞬间就打开了一条通道,直接进去。 二百弟子也跟着前进,很快,就消失无踪。 「哎,王兄竟然没说句话就走了,真是来去匆匆啊。」曹文儒看着关闭的通道,摇了摇头,故作嘆息。 「呵呵,他还能说什么?说的再多,也是自取其辱。」何春秋淡笑一声,话音中全是讽刺。 「现在不是何殿主高兴的时候吧。」曹文儒目光一闪,「方恆这次可是和万器宗结下了大仇,而且,万器宗现在都派人了。」 「那又如何?玉上天宗的人,谁敢轻易动?」何春秋淡淡道,话音简短,却极有自信重生之窈窕嫡女。 「是么,莫非何殿主准备插手……」 「没有。」不待曹文儒说完,何春秋就直接回答,「方恆和我没有关系,我刚才只是出于对玉上天宗长老的回护而已。」 话语落地,何春秋就直接转身,曹文儒目光一闪,再次问了句。 「何殿主,你就忍心看着这么一位天才消亡?」 何春秋没有回身,只是笑了一声。 「呵呵,就凭这么点人,就想让我宗名誉长老死亡?这也太可笑了些。」 话语落地,何春秋的身影便直接破空,向着天星殿赶去,何家之人也纷纷跟上,很快消失。 天空中,只剩下曹家的几人,目光闪烁。 「大哥,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曹文儒旁边的一个人突然问话了,「方恆这才多大,就已经拥有这等境界了,日后发展下去,必然是我曹家的心腹大患…不,不光是大患,甚至是灭顶之灾啊。」 此话一出,场中几人的身体都是一震,却都没有说话。 他们知道,这话绝对不是夸大了,以他们曹家三番五次去杀方恆,这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化解,再加上方恆展现的实力,天资,给他两年,谁能压得住? 「看来,只能找机会强行杀了……」 「不可!」曹文儒勐然插言,冷冷道,「现在是玉上天宗三方争斗之时,我曹家必须要看好形式站队,才能在日后免于灭族之祸,继续发展,而方恆身份敏感,强行斩杀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的境地,失去一个选择。」 几个中年人都是一点头,以方恆和君子会的关系,强行杀了只会得罪君子会,更不要说还有这个何家了。 「强行杀他的后果太严重,不光君子会,何家,还有那小子背后的高手,还有林拳,这都是不好惹的,所以这一条不能选。」曹文儒摺扇一合,冷冷道,「现在的我们,只能安静等待了,等混乱陆界比武开始的时候,让仙儿和魔儿找机会杀了他吧,只有这样,那些人才说不出话来。」 听到仙儿和魔儿,几个中年人都露出了笑容,一点头。 似乎这两个人,能解决一切问题。 「只希望万器宗争气些,就算杀不了,也拖延一下他的成长速度,别让仙儿和魔儿到时费劲。」 曹文儒自语一声,便一转身,「我们走!」 嗖嗖破空声响起,瞬间,几人就消失无踪。 同一时间,一道人影,正在鬼妖山脉的深处行走着。 此人看起来脚是踩在地上,步伐不缓不急,速度却出奇的快,一步过去,便是数十丈远,极为骇人。 蓦然间,这道人影停了下来,青衣大袖,腰悬长剑,正是方恆。 「哼,都走了么?」 冷哼一声,方恆的目光不停变换我的美女校长。 以他完美血脉的感应力,自然察觉到了之前在他战斗地方的震动,同时也知道那些人都离开了。 「王鬼炼怕是已经气疯了,肯定会派人在鬼妖山脉的周遭出口等着我,我不能轻易的离开。」 脑中一转,方恆就计算好了现在的局势,以万器宗的势力,从鬼妖山脉到中央城的路肯定被人都埋伏好了,他要立刻就走,绝对会被人发现。 「而且,这鬼妖山脉也肯定会有万器宗的人搜索,好在这里够大,一时间我倒是不用管那么多。」 暗道一声,方恆的脸上露出冷笑,这鬼妖山脉终年被阴煞之力笼罩,本就很难找人,再加上这处山脉连绵无尽,就算方恆站在这里等着,也不一定能遇到。 「好,我就暂时在这里陪你们玩玩,趁着这次机会,把你万器宗留在这里找我的人全给杀光!」 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方恆眼中杀意毕露。 万器宗,这次他是得罪狠了,没有挽回余地,那就干脆杀个痛快,杀的对方胆寒! 「嗷!」 突然间,一道怪异的吼声响起,直接打断了方恆的思维。 嗖! 一张无比腥臭的大嘴,对着方恆的脑袋咬了过来。 「什么东西!」 方恆眉头一皱,手掌横拍出去,只听砰的一声,这腥臭的大嘴当场飞起,接连撞碎了几颗巨石。 这时候方恆才看清,这是一头狼。 「黑风狼?不对,黑风狼没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我来看看。」 走上前去,方恆仔细观瞧,此刻这狼的眼神中也露出了畏惧之色,竟对着方恆摇起尾巴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黑风狼,还是狼王,只不过此地阴煞之气太重了,就形成了特殊的鬼妖兽。」方恆点点头,目光看向了黑风狼的眼睛。 「哼,看在你还知道求饶的份上,滚!」 方恆袍袖一挥,狂风迭起,当场把这黑风狼吹了出去。 万器宗弟子还在找他,他要杀这狼,定会引起能量波动,到时引过来对方恆不利。 只是就在这黑风狼被吹走的同时,一瞬间,方恆的身体抖了一下。 「谁!」 长剑拔出,方恆勐然对着身后噼出,剑气四射,却毫无踪影。 这一次,方恆的眼神是真的凝重了起来。 他的感觉不会有错,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明有一种被锁定,甚至是被当成猎物的感觉,只是现在的他,根本就看不到,也感应不到。 这表明对方,足以对他产生致命威胁偶像时代! 心中严肃,方恆却把手中的长剑插入到了剑鞘之中,转身就走。 不管对方是什么,要是想害他,不会就这么放着他走的。 果然,当他走出一段足够远的距离之时,那种感觉再次出现! 「给我出来!」 嗖! 长剑闪电般拔出,赤红色的雷电随着剑身爆射,这一次,方恆毫不犹豫就动用了全力! 铛! 巨响传出,大地震动,这时候的方恆才看到,挡住他长剑噼杀的,是一只泛着金色的羽毛。 只是一根羽毛! 唳! 还不待方恆震惊,一道尖锐的叫声就从他的头顶响起,方恆身体立刻一侧,噗嗤一声,他的肩膀,被抓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这时候才真正的看到,攻击他的存在是什么。 这是一只通体羽毛泛金,足有一人大小,眼神凌厉的鹰! 「羽毛泛金,其性兇残,难道这是神兽,金翅大鹏!」 方恆眼神一下缩紧,金翅大鹏是上古神兽,这鹰要真是金翅大鹏所化,他今天绝无幸理! 「不对,不可能是金翅大鹏,否则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死了,莫非,这是金翅大鹏的后代?」 看着这头鹰没有动作,方恆的眼神突然划过一道狂喜! 金翅大鹏是神兽,凡是神兽,都具都有毁天灭地的威能,他面前的这鹰要真是金翅大鹏的后代,那这对他来说是发财了,要是收服,好处无穷! 「唳!」 似乎是看穿了方恆在想什么,这金鹰眼神中闪过一抹兇残,身影嗖的一下,再次划过了方恆的身躯! 方恆只来得及一转身,胸前就出现了两道狰狞的抓痕! 「可恶!好快的速度,好兇勐的爪子!」 方恆暗骂,他的肉身早就已经达到了虚武五重强者才有的强度,肉身金刚,再加上他修炼的雷火神诀,有自动护体的功能,就算是虚武二重的人攻击他都敢凭藉肉身硬抗,这金鹰,却是两下就把他伤成了这样。 「不行,对它来说我的肉身就是豆腐,要是在这么纠缠,我会被它耗死,只能主动出击!」 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色,方恆体内的烈火神雷在此刻全数运转起来,轰隆几声爆鸣,赤红色的雷电混合着火焰把他的身体送了出去,连眨眼都不到,方恆就到了金鹰的身前! 金鹰的目中露出了一抹惊讶,似乎没想到方恆的速度这么快,爪子抬起,撞向了方恆的长剑。
078升上初中 出于直觉,陈楠似乎是注意到了后面的那双眼睛。 他回头瞥了眼后面,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不动声色,牵着苏清清的手往山上走去。 东方芸妃跟苏艺璇走在后面,看着前面有说有笑,聊得甚是开心的两人,她暗暗的诅咒:哼,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等会踩个石头摔下来,摔得你们鼻青脸肿! 「傻蛋,你说有些人咋就那么爱炫耀呢?出来爬山还穿高跟鞋,好像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有高跟鞋似的。」苏清清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东方芸妃听到。 陈楠嘆了口气:「我觉得吧,她可能是个头太矮了,要是不穿高跟鞋,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好像也对哦。」 苏清清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东方芸妃,说道:「你说,她要是不穿高跟鞋的话,能有多高?我觉得,最多一米四。」 「你太高看她了,怎么可能有一米四。」 陈楠摇头嘆了口气:「依我看,她只要脱了高跟鞋,一米三都不到,顶多一米二高。」 苏清清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明明就是个小矮子,却非要穿高跟鞋来冒充身材高挑的美女,你说这人咋就这么虚伪呢?」 「就是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 听他们两在前面唧唧歪歪说个不停,东方芸妃握紧了拳头。 她净身高足有一米六五,穿上高跟鞋后有一米七多,可这两个傢伙,居然昧着良心说她只有一米二高,就算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啊,更何况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东方芸妃银牙咬的咯吱作响,看他们一唱一和,没完没了的说着,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了,咆哮道:「你们瞎了眼啊,姑奶奶有那么矮吗!?」 陈楠转过身来:「我跟丫头在聊天,没点名没道姓,你干嘛要对号入座?」 「她肯定是觉得自己矮,所以认为我们是在说她,恼羞成怒了。」苏清清拉了下陈楠,道:「我们别理她,让她一个人发疯吧。」 「说的对,咱们不跟疯子一般计较。」 两人转过身,继续往山上走。 东方芸妃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心里憋屈啊,说她矮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她是疯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她不可忍又能怎么办? 论口才,她不是对手。论武力,她穿着双高跟鞋连追都追不上,更别说是揍他们俩了。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再给我胡说八道,姑奶奶把你们嘴巴缝起来!」 听着她愤怒不堪的声音,陈楠跟苏清清相视一笑,回头不咸不淡的丢下了两个字:「疯子!」随后转身继续聊天。 东方芸妃胸口剧烈起伏,她心里后悔啊! 早知道这样,她当时就不跟苏清清抢车坐了,现在不仅「得罪」了这丫头,在车上还「得罪」了陈楠,如今他们俩联起手来,自己还真是自作自受。 苏艺璇则在一旁偷笑,看陈楠跟苏清清调侃东方芸妃,她也感觉挺逗的。 「大姐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还笑。」东方芸妃翻了个白眼。 「我不笑难道哭吗?」 苏艺璇拉住她手,笑道:「这路虽然还算平整,但你也小心点,别扭着脚啦。」 东方芸妃苦着副脸。 她很想脱掉高跟鞋,可一想到之前在山下,光着脚踩到的那颗尖石子,现在脚掌还有点疼呢,便只好打消了这念头。 这回龙山由于游客较多,所以这条山路是用水泥砌上的阶梯,还算比较好走。 路虽然好,可扛不住山太高了。 这条路弯弯曲曲,从山下到山顶,足足有三公里多的路程。 要是平路上三公里多,走起来还不算数什么,可爬山的话,却不是件容易的事,还刚爬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苏艺璇额头上便冒出细汗了。 东方芸妃虽然身体素质比较好,可由于鞋子的问题,走路比较累,状况也不比苏艺璇好。 至于苏清清这丫头,由于平时比较好动,再加上十八岁正是活蹦乱跳,完全不知道累的年纪,所以相对她们两个来说要好一些。 她突然停下身来,得意的看向东方芸妃:「小妃妃,亏你还练过武呢,咋这就出汗啦?」 「哼!」 东方芸妃没好气的道:「有本事你穿高跟鞋试试!」 「我脑子又不傻,我穿什么高跟鞋,只有笨蛋才会穿高跟鞋爬山的。」 「你才笨蛋呢!」 「事实胜于雄辩,你笨就是笨,不承认也没用。」苏清清吐了吐小舌头,哈哈大笑的跑在了前面。 「你个死丫头,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切!」 苏清清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众人继续往上走。 由于有东方芸妃拖后腿,这爬山的速度非常慢,将近一个小时后,才爬了两公里的路,还剩下最后一公里左右。 可就在这时—— 「哎哟……」 东方芸妃一声痛唿,身子摔在地上,好在她身手比较敏捷,关键时刻双手撑在了地上,不至于摔伤。 「你没事吧?」 陈楠跟苏清清连忙跑了回来。 之前虽然调侃她,但那只是玩笑而已,并不是真的不关心她。 东方芸妃捂着右脚坐在水泥阶梯上,脸上表情有些痛苦:「好像扭伤了,有点疼。」 「我看看。」 陈楠脱掉她鞋子,握着雪白的脚丫活动了两下,结果痛的东方芸妃「咝」的倒吸冷气,龇牙咧嘴:「你轻点,疼死啦!」 「没什么大碍,就是韧带拉伤而已。」 陈楠松开她的脚,说道:「回头弄点药擦揉一下就好了。只是现在我身上也没药,没办法,忍着点吧。」 苏艺璇道:「要不,我们回去算了?」 「好不容易出来玩,就这么回去太扫兴了。」东方芸妃揉了揉脚:「只要不走路,反正也不会疼,陈小楠,反正你有力气,背我上山吧。」 「……」 陈楠无语。 他不是不想背,而是在龌龊的思考着,这背着她,手是该托着她双腿呢?还是抓着他屁股呢?还是往双腿内侧摸进去……
079新学期新同学 看陈楠半晌没反应,东方芸妃推了他一下:「喂,你到底背不背啊?」 「背,当然背。」 陈楠往她那双雪白修长的腿上瞟了眼,光滑白嫩,仿佛摸一下都能滴出水来,连忙将背包取下来:「只是,这东西谁来拿着?」 「给我吧。」 苏艺璇伸手准备接,可苏清清却一把捞了过去:「你都流汗了,还是我背着吧。」 苏艺璇心中一暖,笑了笑没说什么。 可旁边的东方芸妃却白眼直翻:「喂,我也是你姐好不好,怎么就没见你心疼过我呢?」 苏清清吐了吐舌头:「你跟我姐姐结拜,那是你们的事,我才没你这样的姐呢!」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把东方芸妃当亲人的,要不然,当初东方芸妃胸口中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也不会哭的心痛欲绝。 「你个死丫头,太没良心了。」 东方芸妃笑骂着,但心里也知道苏清清是闹着玩的。 苏清清晃了晃脑袋,朝她撅了撅小嘴儿,那可爱俏皮的样子,弄得东方芸妃哭笑不得,转头看向陈楠说道:「陈小楠,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蹲下来!」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陈楠眉头一竖:「你这语气让我很不爽,现在给你一个求我的机会,赶紧道歉认错,求我背着你,否则……」 「否则你个头。」 没等陈楠将话说完,东方芸妃直接扑到了他背上:「还求你呢,你想的美,之前居然说我只有一米二高,我没骂你就不错了。」 陈楠回头瞥了她一眼:「你温柔点行不行?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扑到我身上来了,跟个女流氓似的,你矜持点会死啊!」 东方芸妃胸口贴着他后背,双手往他脖子上一抱:「你少废话,赶紧托住我的腿,背着。」 她的腿…… 陈楠心中一盪,跟打了鸡血似的,二话没说,连忙背着她便站起了身来。 手指在她腿上捏了捏,皮肤依旧是那么的细腻,嫩滑。 「手感怎样?」 苏清清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很好……」 陈楠脱口而出,说完后才勐然醒悟,连忙转身往山上走:「我什么也没说。」 「扑哧……」 苏家两姐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对于陈楠这喜欢占便宜的本性,她们心里都很明白。 尤其是苏艺璇,更是深有体会。 当初她在树林遭人劫色,被灌了药,陈楠救了她之后,虽然没趁机要了她身子,但她敢肯定,那天晚上,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陈楠摸了个遍…… 因为,第二天她回家之后,发现胸部有点疼,脱了衣服一看,发现上面有几道抓痕…… 这货虽然不是色魔,但也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苏艺璇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四个字——亦正亦邪。 上山的路上,由于苏艺璇跟苏清清走在后面,陈楠在前面也不好对东方芸妃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托着她双腿,一步步的往山上走。 尽管如此,但紧贴在背上的那两团软绵绵的玩意,却也让他感觉非常的爽。 每个宗教,都有各自的传统。 道教的道观,通常是建在山顶上,而佛教的寺庙,通常都是在半山腰,或者山脖子上。 回龙山这座白云寺,就是建立在山脖子上,陈楠他们走了五百米左右,便来到了白云寺的庙门外。 「我们先去拜佛,然后在去山顶上玩。」苏艺璇说道。 东方芸妃摇头道:「我才不去拜呢!」 「为什么?」 东方芸妃撇了撇嘴,道:「佛爷太不厚道啦,我本来是来拜佛的,可他居然不保佑我,半路上让我扭着脚,所以我很生气。」 「呃……」 苏艺璇一阵无语,笑道:「人都到了,还是去拜一下吧,我听说这里的菩萨很显灵的。」 东方芸妃坚决摇头:「你们去吧,我不去。」 陈楠说道:「要不你们去吧,我就跟芸姐在这里等你们。」 「那……好吧,我们姐妹俩就替你们去拜一下吧。」苏艺璇笑了笑,拉着蹦蹦跳跳的苏清清,朝寺庙里而去。 而此刻,上山来的方向,之前那双阴毒的眼睛,又再次出现了。 …… 目送苏艺璇她们走后,陈楠回头瞥了眼东方芸妃:「爱妃,你这脚是不是故意扭伤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方芸妃摇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干嘛要故意扭伤,跟自己过不去啊。」 陈楠嘆了口气:「那可说不定,也许你喜欢我,想挨我近一点,所以就故意扭伤脚,让我背着你呢。爱妃,你这一招可真高明啊!」 「我呸!」 东方芸妃满脸不屑:「自恋狂。我又不是瞎了眼,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死色鬼。」 陈楠笑眯眯的道:「俗话不是说,日久生情吗?咱们那天可日了一晚上啊,难道你还没生情?」 东方芸妃愣了一下。 日久生情的意思,有这么猥琐龌龊吗? 「你个死流氓,好好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成语,被你这么一曲解,都变得淫秽不堪了。」伸手轻捏了下陈楠耳朵,东方芸妃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点了点头:「这成语确实高端大气啊,对感情分析的太透彻了。」 「透彻你个头。」东方芸妃白了他一眼:「清清她们在的时候,你装正经,现在她们刚一走,你个死流氓立刻就原形毕露,实在太无耻了。」 陈楠满脸悲伤:「爱妃,我仔仔细细跟你分析人类的感情,可你却反而骂我流氓,说我无耻,这实在太伤人了。」 东方芸妃玉指封住他嘴巴:「你满嘴歪理,还好意思说,赶紧给我闭嘴。」 看着她手,陈楠眼睛一蹬:「我日了,你这手刚捂了脚,又来封我嘴巴,靠。」 「呃……」 东方芸妃咯咯一笑,将手移开:「怎么样,我手上很香吧?」 「香个毛,臭气难闻。」 陈楠没好气的说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香味,至于这香味是手上的,还是脚上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亲爱的,做人要诚实哦。」 东方芸妃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充满了挑逗的味道:「来,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今晚就陪你睡哦,哪怕老公你色如狼,臣妾是不到天亮不起床哦。」
080不能和别人亲亲 「我靠,你丫的又勾引我!」 陈楠回过头盯着她。 东方芸妃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亲爱的你别这样嘛,人家真心的啦,只要你说句实话,我今晚就是你的啦,床上……随便什么姿势都行的哦。」 「咕隆……」 陈楠很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妖孽有事没事总喜欢勾引他,勾引也就算了,可关键是每次弄得他心动了,最后却发现这妖孽是耍人的。 「爱妃,你不会又是耍我吧?」 东方芸妃满脸妩媚,粉舌轻轻舔了舔嘴唇,一颦一笑透着股**的味道,声音娇滴滴的说道:「皇上,臣妾那么爱你,怎么会骗你嘛,你咋能怀疑我呢,好伤心的。」 坑爹! 这是陈楠唯一能想到的两个字。 他对这个妖孽已经是非常了解了,每次她说的越诱人,耍人的概率就越大。 「爱妃,你说的这么真诚,我真的好感动啊,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报答你对我的爱。」陈楠深情的说道。 这死色鬼又上当啦! 东方芸妃心中得意非凡,眨了眨媚惑的眼睛说道:「亲爱的,你想怎么报答我呢?」 「当然是……」 陈楠话说一半,在东方芸妃满是期待的时候,这货却突然松开了托着她腿的双手。 东方芸妃不曾提防,陈楠这么一松,她整个人瞬间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 「扑通……」 结结实实的,没有半点悬念的,她那柔软的丰臀,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啊哟!我的屁股!」 嘴里发出一声尖叫,东方芸妃想要跳起身来,可脚扭伤了,根本站不起来,龇牙咧嘴的咆哮道:「陈楠你个王八蛋,想摔死我啊!」 陈楠一副吃惊的样子,连忙将她扶起来,满脸心疼的道:「哎呀,爱妃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心里太激动了,所以想抱着你亲一下,可一不留神就松手了,你屁股没摔坏吧?」 看陈楠满脸真诚,东方芸妃揉了揉屁股:「你真不是故意的?」 「那当然!」 陈楠深情的看着她:「你是我的爱妃啊,我那么爱你,怎么捨得摔你呢!」 东方芸妃指着他鼻子:「那你发誓,骗人的是小狗。」 「爱妃,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陈楠嘆了口气:「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可你对我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唉,心都碎了啊!」 东方芸妃一愣一愣的,满脑子都是三个字在飞舞——坑爹啊! 「哼,你少废话,除非你发誓,骗人你就是小狗。」 陈楠点了点头:「好,我发誓,你就是小狗。」 我是小狗? 东方芸妃美目一瞪:「混蛋,你才是狗呢!」 「你自己让我说的啊!」 「我是让你说,骗人你就是小狗,谁让你说我是小狗了?」 「我没说我是小狗啊,我说的是你是小狗。」 东方芸妃咆哮道:「是你是小狗,不是我是小狗!」 陈楠点头道:「对啊,你是小狗,我不是小狗。」 「放屁,是你不是小狗,我才是小狗……不对,是你是……」东方芸妃绕口令似的,越说越煳涂,最后「啊啊啊」的大叫了几声,瞪着陈楠道:「混蛋你故意骂我!」 陈楠嘿嘿一笑,伸手往她脸上捏了捏:「我突然发现你好可爱,就跟个傻子似的,居然说自己是小狗。」 东方芸妃盯着他,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将他咬死。 不过很快她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又不是小狗,怎么会有咬人的念头呢? 「姓陈的,你会不会说人话?」 「会啊!」 陈楠点头道:「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狗还会说狗话,你觉得我对你说的是什么话?」 「就知道呈口舌之利。」 东方芸妃白了他一眼,正色道:「对了,大姐和清清怎么还不出来?」 「丫头……」 陈楠嘴里嘀咕一声,连忙转身往四周扫了一眼,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前早山下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后面一双阴毒的眼睛盯着,来到山上后,他还发觉那双眼睛跟上来了,可刚才跟东方芸妃这么一番玩闹,居然忘了这茬。 现在回头,那双眼睛的主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好!」 陈楠连忙背起东方芸妃,大步朝寺庙里面跑去。 东方芸妃还没反应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她们有危险。」 陈楠加快了脚步。 他本以为只要守在外面,监视暗中那个人的动静就行了,可没想到一时大意,居然忘记这事了。 跑进寺庙大门之后,前方有好几十道阶梯,阶梯上面是供奉释迦牟尼佛的大雄宝殿,陈楠一步十多道阶梯,背着东方芸妃飞身冲进了大雄宝殿。 庄严的佛像金光灿灿,瑞气祥和。 可是,陈楠在里面扫视了一圈,却不见苏清清她们的人影。 「大师,请问有没有看到两个漂亮女子,一个二十多岁,穿着白色衬衣,另一个十七八岁,穿着粉色连衣裙。」陈楠跑过去对一个中年和尚问道。 「阿弥陀佛。」大和尚双手合什:「两位女施主刚拜完佛祖,去后殿拜观音菩萨了。」 「多谢!」 陈楠连忙转身,朝后殿跑去。 后殿的是诸天殿,供奉着观音菩萨和二十四位诸天菩萨。 陈楠冲进里面扫了一圈,没有发现苏清清她们的身影,心里顿时焦急了起来,难道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这姐妹俩已经出事了吗? 「丫头,艺璇姐,你们在哪?」 跑出诸天殿后,陈楠也顾不得扰乱佛门清净,大喊了一声。 可是,却丝毫回应也没有。 「怎么办?」东方芸妃焦急的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她们怎么会不见了呢!」 陈楠不放心将东方芸妃留在这里,背着她四处寻找起来,最终在大殿下方的水竹丛中,他看到了苏清清的身影,在她面前正站着一个男人,拿着一个铃铛在摇晃着。 随着他铃铛晃动,苏清清身子左右摇摆,仿佛已经昏昏欲睡,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住手!」 陈楠大步冲去的同时,挥手就是一把飞镖朝那男人迎面射去。
081又见周春莹 「你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看着闭着双目的林清苑,方恆认真道。 「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不一定承受,不代表我不能承受。」 林清苑闭着双目回答,「而只要我承受下来了,想必我得到的好处也会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 方恆点头,「但是你要明白,感悟,是一个人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无法帮你。」 「我非常明白。」 林清苑突地一笑,「而且正因为明白,我才这么选择。」 听到这种回答,方恆一愣,下一刻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很好,既然你有这种信念,那我也不会阻止你,努力吧。」 话语之间,方恆的脑袋就是一转,不再看林清苑,反看向了那些山壁上的剑痕拳印。 林清苑也不再多说,当即就闭着双目盘坐下来,开始感悟。 看了一会儿山壁上的剑痕,方恆的眼神突的一闪,下一刻,他的袍袖就勐然一挥。 一股浓郁的青色光华喷发出去,当场就进入到了那些剑痕之中,这是方恆的灵魂力。 嗡! 当这股灵魂力接触到山壁上的剑痕一瞬,一股无形的震盪声就开始响起,下一刻,嗖嗖剑气从山壁上喷发出来,凝合在一起,竟形成了一副巨大的画像。 画像上有着一个手持双剑,仰天狂笑之人,以及一行苍劲有力的大字。 「狂剑笑苍生,天界神武传奇,一手阴阳双剑惊天动地,阳剑可斩世间一切有形之物,阴剑可斩世间一切无形之物,双剑在手,阴阳相合,天界中来去自如,无人能治,本座有幸得见此人杀敌,故以灵魂记忆,记其形态,希望借其剑意,领悟武道真谛。」 看到了这一行字,方恆眼神一缩,他没想到,这思武洞竟是这位神武的灵魂记忆之地,记载了其他神武强者的武道意境! 「怪不得灰尘一散,各种浩瀚武道之意就同时散发了,原来其中不是一个人的武学意志。」 暗道一声,下一刻,方恆的眼中就露出了一抹喜色。 对他来说,这样更好,以他的完美血脉和灵魂强度,就算不能一口气领悟这武学意志中的玄妙,只是记载下来却没有问题,日后回去好好参悟,不亚于是多了一位名师指点。 手掌一挥,这幅巨大的图画就是一散,化为了青色的光华,进入了方恆的身体中鬼话书。 这幅图画本就是方恆的灵魂力构成,此刻再次回到他的体内,自然就让他的脑海中多出了一股浩瀚的剑道意境。 没有马上盘坐下来参悟,方恆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四周的拳印,掌印。 「剑痕是帝战灵魂记忆中的一位神武,那拳印,掌印,岂不是也意味着其他的神武强者?如果是的话,那就统统显现吧,统统成为我的记忆。」 目光一闪,方恆的袍袖再次挥了出去,更加浓郁的灵魂力爆发出来,瞬间就覆盖到了山壁上的拳印和掌印之上。 嗡嗡! 无形的震动声再次传出,两幅用灵魂力刻画的画像,直接出现! 「果然有!」 方恆心中一喜,眼睛立刻向着其中一幅画像上看了过去。 「好个潇洒女子!」 刚看了一眼,方恆就忍不住惊嘆一声,这幅灵魂画像上有着一个女子,这女子长得不算美,很普通,只是她的旁边,却有着无数尸体,同时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似乎根本看不见旁边的那些尸体一般,轻饮葫中之酒! 杀人,喝酒,旁若无人,这种气度,便是男儿都没几人能做到,现在却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子身上体现,如此反差,震撼至极! 看了这女子好一会儿,方恆目光一转,看向了这图画上的几行字。 「莫随风寂寥,江湖烟雨遥,神武莫逍遥!她,是天界女中之仙,之神!一手逍遥掌法,诡秘难测,暗含天机,端的是厉害至极!天界中凡是神武,无人不知,无人不慕!本座生前也一直想与其接近,只可惜此仙女行踪难测,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八百年前,也不知她是死是活,可惜可嘆,无奈之下,本座只能将此女以前形态刻与灵魂记忆中,聊做慰藉。」 看到这一行字,方恆的眼中也露出了感慨之色,他能够感受到帝战在字里行间中的爱慕情绪,能让一个神武都这样,这个面容普通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摇了摇头,方恆手掌一挥,就把这幅灵魂画像也收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中,这莫逍遥到底有多大魅力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幅图画中的掌法意境是他所需要的。 「唿。」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方恆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第三幅灵魂画像。 这幅画像上,有着一个身穿黑衣,面容冷漠的老人。 一看到这个老人,方恆的身体就是一震,冥冥中,他觉得这人很是熟悉。 目光再次看向这幅画像中的字迹,「杀尊!千古第一神武杀手!曾血洗地界众生,引起天界震怒,天界派出万余魂武对其进行击杀,却反被其一口气杀光,一手太古混元拳,震撼天界,无奈之下,天界各派掌门下界,联手攻击,最终才将此人灭杀,本座未到神武之前,也有幸目睹此人威能,一直佩服,突破神武后,便将其形态刻画在灵魂之中,希望能借其领悟武学真谛。」 看到了这段话,方恆的和嘴巴一下张开了无敌玄医。 「杀尊?竟然是杀尊!怪不得我这么熟悉!」 心中惊唿,方恆的神魂长生锻鍊法,就是杀尊传给他的,那时候方恆的境界才刚刚先天,闯入暗之大陆营救箫玲珑,经歷种种危险后,最终在寒雪魔族的传承之地内获得了杀尊传承。 这些事情,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却好像恍如昨日,让方恆一阵喃喃。 片刻后,方恆一摇头,「没想到,杀尊还有一手太古混元拳的武学我没学到,看来当初的杀尊,灵魂真的很弱了,只能保留自己的武学根本。」 当初在寒雪之地的杀尊灵魂,只有碎片,这一点方恆也是知道的。 没有在想什么,方恆一挥手,就把这幅灵魂画像也收回。 这幅画像,别人没资格得到,他是最有资格得到的,他本来就是杀尊的传人。 转眼间,洞中的剑,掌,拳,三股武学意境被方恆吸收,只还剩下了一道印记,没有被他以灵魂之力激发出来。 这是一道指印,一道不怎么突显其气息,却稳稳的压住其他武学意境的指印。 这股意境,很简单。 稳! 稳如千山万岳! 仙,魔?霸道?温和? 在这股气息下,一切,都是虚幻的。 这是本质上的强大,这是次元上的领先! 「我刚才释放的灵魂力,一口气就能够让笑苍生,莫逍遥,还有杀尊的武学意境展现出来,可是这指印,却没有办法让其显现出来,从这一点来看,这指印中蕴含的武学意境,一定是最强的。」 暗道一声,方恆的眼神也一下严肃起来。 「如此来看,想让这意境真正显现,只有释放我全部的灵魂力了。」 轰隆! 心中想着,方恆的身体就勐然一震,一股无比浓郁的青色光华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当场就灌注到了这一道指印之中! 指印,没有动静。 只是方恆依旧在释放着自己的灵魂力,不停的向着其中灌注。 终于,当他的灵魂力即将消耗一空的时候,嗡的一声传出,一道巨大无比,直接充斥了整个山洞的画像开始出现! 「唿,唿……」 见到画像出现,方恆也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刚才他释放的灵魂力,真的就是他的全部了,要是画像在晚一点出现,他就会晕过去,好在的是最后一课,这画像出现了。 喘息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恆的气息才渐渐平復下来,目光,看向了着山洞中的画像。 这幅画像,有着一个身穿白衣,盘坐在松树下的年轻人凤倾天下:王妃太嚣张最新章节。 这年轻人,相貌很是普通,没有任何特殊,不英俊不丑陋,身上的白衣,也不是太过的出尘,只是寻常的白色。 只有一双眼睛,很是明亮。 方恆认真的看着这双眼。 下一刻,他的身体就是一震。 在这双眼中,方恆好像看到了日月星辰,江河湖海,万物众生,更好像看到了一切归于虚无的寂灭。 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在思考武道的终极是什么,是毁灭之后的虚无,还是创生之后的繁华? 收回了眼睛,方恆不再看这个青年。 他知道,这个青年,真的就是最强大的。 哪怕他还没看过帝战对他的描述,只是他通过这青年眼中的情绪就能看出,此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武学修到了一定的极点,招式不重要了,天资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心灵。 方恆看的,就是心灵。 龙霸天的强大之处,就是那种究极的自我。 王太一,是究极的毁灭。 萧君子,是究极的自负。 这种心灵,是他们最为深处的东西,已经规划为本能。 这是他们强大的源泉,动力! 在这个青年身上,方恆看到的是好奇,最为本源的好奇。 就好像不大的婴儿一般,对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探索。 这个青年就是这样。 他的武学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他的强大已经强到了极限。 他很好奇,之后的路是什么。 这,是这个青年最强大的地方,同时也是最恐怖的地方! 「人之所以强大,除了**上的适应力和脑海智慧之外,更多的,还是本能啊,好奇的本能。」 方恆喃喃自语,「好奇,让人见识了更多,让人进步,你现在思考的,是武道文明的尽头,是未知的路,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你让我很佩服。」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吧。」 目光一转,方恆严肃的看向了这幅画像中的字迹。 「左一指,天界第一天才!天界第一高手!从成名之后,战斗十万余场,无一败绩,同时,对敌只用一指!传说他未到神武之前,便一指击杀过神武强者,本座生前对其不服,也不信,去找其挑战,却被其一指点中,五脏生机尽毁,恨恨恨,服服服!」
082出大事了(1) 看到这种描述,方恆沉默下来。 哪怕他早就知道这个青年不简单,却也没想到这个青年不简单到了这种程度。 天界第一! 第一高手,第一天才! 对敌只用一指!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 特别是帝战最后的六个字,恨恨恨,服服服。 他能体会帝战这六个字表达的意思。 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愚蠢,恨自己找死。 只是对于左一指,帝战有的只是佩服。 死在左一指手里,他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有服气。 「杀人,都能让人心服口服,左一指,你到底有多强?」 暗道一声,方恆的心中满是震撼。 什么是天才,方恆一直以为自己算一个,现在看起来,他还差的远。 震撼了良久,方恆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突地,他的脸上又再次露出一抹笑容。 武道之路,高手无穷,这才是好事! 要是广大的天界中只有那么几个强者,那学武,又还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真是期待啊,期待亲眼看到你。」 笑了一声,方恆的手掌就是一招,这左一指的巨幅灵魂画像也开始回归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同一时间,在方恆背后的林清苑也睁开了双眼。 在刚才方恆观察画像的这一段时间,她也已经把自己调整到了能够承受这洞中武学意境的状态,睁开双眼有些勉强,却也不是问题了。 「呵呵,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么?」 方恆一转头,看向了林清苑问道。 「还不算完全调整过来,不过总算是舒服一些了。」 林清苑也是一笑,道,「你呢?怎么还在这里站着?」 「我刚才在观察一些东西。」方恆笑笑,没说出刚才的几幅灵魂画像的存在。 林清苑现在光是意境就很难承受了,何况看那些画像?这根本不行。 「嗯,抓紧时间感悟吧极品小医师最新章节。」林清苑一点头,「毕竟这里也不算太隐秘,其他人也会很快发现这里的。」 「嗯。」 方恆也一点头,立刻就盘坐下来。 轰! 刚一盘坐,一股恐怖的剑气就从方恆的身上绽放,肉眼可见,山壁之上都被方恆的这股剑气刮出了许多新的剑痕。 看到这一幕,林清苑一惊,她没想到,方恆只是一盘坐下来,就能对洞中的剑道意境感悟的这么深刻。 实际上她哪里知道,方恆已经把山洞中的剑道意境完全给记忆到了自己的脑海里了,在脑海里自己感悟,再加上完美血脉赋予他的领悟力,有这声势,实在是正常。 小半个时辰之后,林清苑的眼睛再次睁开。 此刻她的气息也强大很多了,似乎在这里的一段时间,让她领悟到了武学中新的东西。 只是对于自己的进步,林清苑显然没怎么足以,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方恆的身上。 她能感觉到,此刻的方恆,剑气已经强到了一个极点,甚至开始分化,一股强悍无比,所过之处,洞中空间都接连撕裂。 一种无形无影,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让人能感觉到一股暗地里被窥视的危险。 嗡! 蓦然间,方恆的身体一震,那强横的剑气开始渐渐与那无影无形的剑气融合,隐隐有了股玄妙的味道,似乎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这片区域之中,没有丝毫生涩之处。 林清苑眼神一缩,他知道,这种剑气有多恐怖。 这意味着凡是踏进这一片区域之内的任何活物,都会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走向死亡! 「唿。」 长出一口气,方恆的眼睛在这时睁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阴阳剑意我虽然无法一瞬间就领悟到至高点,但是最基本的雏形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接下来想要让阴阳剑意更强,那还是需要时间的磨练,总的来说,现在的我,在剑道方面,再次进了一步,这倒是个好事。」 林清苑这时候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是知道方恆的剑道修为有多么恐怖的,万剑出世,火焰神雷为其包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这已经是强到了极点的剑道修为了,她时常在想,方恆的剑这么强,到底还怎么突破。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方恆在阴阳剑道上,再次让自己的剑道有了进步。 不再多想,林清苑再次闭上了双眼,方恆已经在进步,她也不能在浪费时间。 「本质上来讲,这笑苍生的阴阳剑道,和当初真武祖师传给我的一页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当初看到的那一页剑法,领悟的是五行,而五行之上,就是阴阳,换句话来说,阴阳剑道,本就是我该走的路,现在通过笑苍生的剑领悟过来,倒是一桩缘分网游之美女无双。」 再次自语一声,方恆看着脑海中的笑苍生,脸上满是笑容。 「这次就是承你的情了,日后要是有见面的机会,我会还给你的。」 心中想着,方恆就站起身来,脚步走动,双掌开始虚虚实实的动作起来。 随着方恆的动作,山洞中本来那股虚无缥缈的意境也似乎被带动,飞快的汇聚到了方恆的身上,让方恆的气息更加飘渺。 眨眼之间,方恆的身影好像出现在了左边,眨眼之间,方恆的身影又好像出现在了上边,在一瞬间,方恆的身影好像静止不动了。 这种表现,真真就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动静相合,给人一种特别的美感。 片刻后,方恆的身影一停,脸上的笑容更大。 「原来如此,莫逍遥的武学,与其说是体现在掌法上,还不如说是体现在身法之上,身法动了,掌法就活了,身法玄妙,掌法自然更加玄妙,如果我没猜错,这逍遥掌应该蕴含特殊方位,或是八卦,或是七星,以这种方位移动,自然就是暗含天机,鬼神难测。」 完美血脉赋予方恆的洞察和计算力是惊人的,窥一斑能知全豹,现在方恆只是稍稍施展,就能大概的知道这莫逍遥本领的核心点在什么地方。 「虽然我没有得到逍遥掌的步伐和掌法,不过武学到了一定程度,招式已经不再重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日后只要我按照几个阵法的基点来移动,打出类似于逍遥掌的攻击应该不难。」 脑海中划过念头,方恆眼中精光不停,「而且,这种掌法,动静相宜,也正适合我的五行奔雷手,动时奔雷,静时如风,风雷相合,威能不见的提升多少,打击率却会提高很多。」 接连几个总结从脑海中出现,此刻的方恆,修为没提升,只是在武学道路方面,却真正的开启了大门。 整理好了自己的念头,方恆再次动作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却不再像之前那般飘渺难测,双掌化双拳,缓慢的动作起来。 拳头缓慢的击出,脚步缓慢的移动,同时每一下的击出和移动,还都好像把身体的筋骨血肉给拧转到了极致一般,实在是谈不上什么美感,只有一股笨拙的感觉。 只是就这种笨拙的动作,却让冥冥中有一股磅礴大气相随,恍若蕴含山川日月,无边无际。 当这股大气浓郁到了极点之后,轰咔一声,如闷雷降世,似乎这片天地,都被方恆的拳头给打穿了。 「唿。」 深深的吐气声传出,方恆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明悟。 「好意境,这太古混元拳,大气磅礴,每一个动作,都牵扯了天地极致,若是融入灵魂,更能从其中领悟出世界真谛,怪不得杀尊当初能自创神魂长生锻鍊法,太古混元拳的意境,和这灵魂功法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 想到这里,方恆就再次盘坐下来。 「剑道,掌法,拳法,这三种都是意境,现在已经被我领悟出了一个雏形,虽然没有招式,也无法提升我的力量,但是对于我来说,意义却是巨大的,不光是武学道路上的大门打开,更能让现在的我,战斗更强,杀敌手段更多新时代英雄联盟最新章节。」 「当然,缺点也有,三种武学意境,标志着武学的三条道路,每一种都很难,而我想要彻底的发挥这次所得,那还需要整合,做到随意转换,这样才能变得更强,而这种整合的方法,要么,就是靠这时间,要么,就是靠着战斗了。」 「这里是帝战的棺材之内,是核心所在,帝战的真正传承还没有出现,那么对于我来说,战斗绝对少不了,这是好机会。」 心中盘算了很多,方恆就一下站起身来,有了决定。 他现在,要的就是战斗。 只有战斗,才能真正的让他把这次获取的意境变为自己的武学好处。 「至于这个左一指的武学意境,这我现在是无法琢磨的,也没时间,只能等日后在想了。」 脑中再次划过一个念头,方恆就一转头,看向了正在盘坐的林清苑。 林清苑似有所感,也一下睁开了眼睛。 「要走了么?」 「嗯。」方恆点头,「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了,神武的真正传承,也应该快要出现,去外面做些准备正好。」 「那这些怎么办?」 林清苑说道。 「留着吧。」方恆目光一闪,「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帝战前辈生前练武之地,我们得到了好处,总不能让其他人得不到。」 林清苑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反正这里没什么宝贝,留着也无所谓。 嗖嗖嗖! 就在这时,几道破空声突然传出! 下一刻,这山洞之内,就突然多出了一些身影。 「嗯?」 看到这些人,方恆眉头一皱,林清苑也是身影一闪,就到了方恆的身旁。 「宝贝被你们拿走了?」 突然间,一道话语声从一个年轻人的嘴里吐出,他这话一处,其他年轻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方恆和林清苑。 方恆眉头皱的更厉害,淡淡道,「你眼睛有问题么?这里哪有什么宝贝?」 听到这话,一群年轻人都是目光一冷。 那之前说话的年轻人更是脸色阴沉,「少骗人了!这山洞内部武学意境这般强烈,怎么可能空无一物!一定是你们把宝贝拿走了,交出来!」 「对,见者有份!」 「吃独食是找死!」 其他几道声音也跟着响起,所有的青年,此刻都对着方恆和林清苑两人露出了杀意。
083出大事了(2) 「贵!实在是太贵了!」 「不过这舰船的功能也太强大了,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 「相比起c级宇宙飞船,星梭舰简直就是渣渣!」 「买了!这个钱花的值!」 回到火10训练营基地,苏辰迫不及待,立马激活胸前的火焰种子印记,并通过一星成员权限,连通宇宙精英训练营的智脑,翻看浏览起各种各样的宇宙飞船资料。 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到宇宙精英训练营的恐怖实力底蕴了,从最低级的e1级宇宙飞船,到最高级的s级宇宙飞船,一应具有,只要兑换,立马就会送到,就看你没有那个兑换权限和相应财力了。 以苏辰现在一星成员的权限只能浏览b级以下的宇宙飞船,再加上之前库班的提点,所以苏辰将注意力都放到了c级宇宙飞船上面。 c级宇宙飞船也有等级之分,跟九环星一样,从低到高,兑换价格也层层递升。 苏辰本打算兑换一艘c9级宇宙飞船,但在看了一下兑换价格之后,果断放弃了,因为至少需要3000枚宇宙币,一下子就把他的家产给清空了。 认真思索了一番之后,苏辰耗费一千枚宇宙币兑换了一艘c1级宇宙飞船,毕竟他还要僱佣武者,不能将钱全部花光。 「接下来就是僱佣武者了!」 确定好宇宙飞船,苏辰眼中异芒闪烁,开始翻看宇宙精英训练营智脑给出的武者资料,从一星成员到九星成员都有,不过以他现在的权限只能浏览四星成员以下的武者资料。 「蛮卡,三星成员,一星神兵,领悟金之本源力量,肉身强悍,擅长近战搏杀,雇用价格每年一百枚宇宙币。」 「裘德洛,三星成员,二星神兵,领悟火之本源力量,擅长火系大范围魔法,雇用价格每年一百二十枚宇宙币。」 「彼得潘……」 还有其他很多很多,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苏辰一跳,没想到竟有这么多人在宇宙精英训练营的智脑系统上接受僱佣,要真如库班大人所说,这些人都是迫于经济压力的话,那宇宙精英训练营的竞争看起来远比他想像得更为残酷激烈。 还有就是,通过宇宙精英训练营的智脑系统,苏辰对于神级强者以上的等阶划分,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神级强者也有强弱之分,根据实力和境界不同,从低到高分别为神兵境、神将境和神王境,每个等阶又有细分,比如说神兵境的强者,一星神兵最弱,而九星神兵最强。 至于神王境再往上,就是不朽尊者了,只可惜以苏辰现在的权限无法查看具体的信息。 「先僱佣四个人好了,每个人僱佣两年,加起来总共一千枚宇宙币。」在认真翻看许久之后,苏辰最终有所决定,选定了四名武者。 其中蛮卡、裘德洛和彼得潘三人都是一星神兵境,而第四个人慕斯则是三星神兵境强者,实力最为强悍,每年僱佣价格至少200枚宇宙币,加起来刚好一千枚宇宙币。 之所以在僱佣了三名一星神兵境强者之后,又特意僱佣一名实力更为强大的三星神兵境强者,苏辰就是考虑到要有一个人能够震慑住其他人,不然的话,谁也不服谁,指挥起来难免会出现内耗,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还剩下一千枚宇宙币,是时候购买一些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了!」苏辰目光微微闪动,将注意力转向修炼资源上面。 不光是购买c1级宇宙飞船,还是僱佣神级强者,都是为了能够在魔鬼星打开局面,而真正想站稳脚跟的话,最终靠得只能是自己,毕竟两年过后,僱佣的慕斯等人就会离开,不可能一直跟随着他。 所以,提升自身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搜寻权限范围内,所有适合修炼木之本源力量的宝物。」随着苏辰给出指定条件,宇宙精英训练营的智脑立马就给苏辰传输过来大量的宝物信息资料。 「青灵果!就是它了!」 刚上来,苏辰差点挑花眼,虽然他已经一再缩小搜索范围,但像宇宙精英训练营这样的泛宇宙势力组织,实力底蕴积累实在太过雄厚了,宝物数之不尽,在费了好大劲之后,苏辰这才知道一件最适合自己的宝物。 青灵果,天材地宝,蕴藏着极为浓郁的木之本源力量,吸收融合之后,可以转换自己的体质,以后在修炼木之本源力量法诀的时候,可以事半功倍,兑换价格200枚宇宙币。 苏辰眼眸发亮,毫不犹豫,直接兑换了五枚青灵果,相信有了青灵果,他修炼青木体的速度将会大大加快,不至于如先前那般费力了。 「还有很多好东西,只可惜没钱了……」苏辰微微苦笑,本来他还觉得自己的身家颇为丰厚,但一番兑换下来,他却是惊愕发现三千枚宇宙币实在不算什么,一下子就花光了。 这还是因为他的权限不够,只能浏览和兑换一些低级别的宝物,换做更为级别的宝物,那兑换价格估计就远远超乎他的想像了。 苏辰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星卡,发现里面只剩下可怜的十枚宇宙币之后,不由摇了摇头,头一次对赚钱充满了渴望。 在浏览了这么多好东西之后,苏辰已经打定主意,等到了曼巴星,一定要努力赚钱,现在看来,只要有钱就不缺修炼资源,因为宇宙精英训练营的仓库里什么宝物都有,就怕你没钱兑换。 「主人,遵照你的指示,我搜寻大量关于曼巴星的信息资料,形势不容乐观。」看到苏辰下楼,已经有些焦头烂额的天狼族空快步迎上前去,虽然他对苏辰忠心耿耿,但现在却也有种吐槽苏辰手气的冲动。 「稍安勿躁,掌管曼巴星确实是一大挑战,但我们并非没有机会,因为强援马上就要到位了。」苏辰嘴角微微一翘,拍了拍天狼族空的肩膀,安慰道。 刚上来天狼族空还有些疑惑,一头雾水,但很快他就惊愕知晓苏辰的话意了,并且整个火10训练营都被惊动了。 ps:不知不觉间,写了五百多章了,谢谢兄弟姐妹们的一路支持,么么哒~(未完待续。)
084丫的,吓死你们! 「轰轰轰!!!」 巨大的轰鸣声蓦地响彻整个火10训练营基地,随后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降落到训练营基地的操场上面,赫然是一艘泛着银色光辉的椭圆形宇宙飞船,整个船体呈流线型,看起来十分炫酷。 不仅如此,随着舱门打开,一大队训练有素的飞船工作人员在舰长的带领之下,排着整齐的队列,走了出来,径直走向苏辰的住处。 「这是1级宇宙飞船?苏辰那傢伙真兑换出来了?!」 「一千枚宇宙币,他哪来那么多钱?!」 「好后悔!想当初,要是果断追随苏辰就好了!」 整个火10训练营基地轰动了,很多人都跑出来围观,原本有些冷清的训练营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曾经嘲讽过苏辰的炎龙满脸震惊之色,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而那些倖存的追随者一个个都无比懊悔,要早知如此的话,他们就追随苏辰了,明显跟着这样的主人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只不过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好傢伙,那小子竟然真得兑换了一艘1级宇宙飞船,身家真是丰厚啊!」杰森也被惊动了,不由一阵咋舌,虽然他已经有所猜测,但真看到之后,还是很震惊,要知道苏辰这才刚刚转正,仅仅只是一星成员,这手笔未免太大了一点。 很快,杰森就发现更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敏锐捕捉到四道强大力量气息正在飞快接近他们火10训练营基地。 「蛮卡、裘德洛和彼得潘,竟然还有慕斯?!」看清来人之后,杰森双目圆睁,愈发震惊。 蛮卡三人也就算了,实力稍弱,但慕斯可是三星神兵境,实力跟他已经相差无几,结果竟然也被苏辰给僱佣了。 「还兑换了天地灵宝?!」看到一名专业送货人员手提储物箱,直奔苏辰的住处而去后,杰森砸吧了一下嘴,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身为教官的他竟是突然间有些羡慕苏辰了。 「参见苏辰大人,以后我们就是您的专人服务团队了,很荣幸为您服务!我是蛟龙舰的舰长玛库斯!」玛库斯笑容满面,率领一众手下对着苏辰躬身行礼。 「苏辰大人,这是您兑换的物品,储物箱已经设定好了密码保险程序,只有您自己才能打开,请查收。」那名专业送货人员上前两步,将提着的保险箱交到了苏辰手中。 「人族苏辰,我是慕斯,根据宇宙精英训练营的僱佣协议,接下来两年时间,我们将听从你的指令行事,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的指令不够理智,危及到我们性命的话,我们有权提前解除僱佣协议。」一名浑身散发着恐怖力量气息的异族男子沉声说道。 一时间,就看到苏辰住处大门前站满了人,再加上围观众人,已经有些人满为患了。 「主人,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高调了啊?」天狼族空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有些侷促地问道。 雷蛇深有同感,在雷狱星的时候,身为雷蛇会的老大,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市面,但看到苏辰一下子就僱佣了四名神级强者,还是有些犯晕。 「确实有些高调了……」苏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宇宙精英训练营如此高效,短短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他兑换的东西全部给送过来,而且安排在同一时间。 不过在想到什么之后,苏辰却是轻声一笑,高调就高调了,在宇宙精英训练营这样的地方,无关低调高调,最终靠得还是硬实力,有时候纵使高调一些也无妨。 比如说眼前这四名神级强者,只要有足够的钱就可以将他们僱佣过来,为自己所用。 还有手中的青灵果,更是让苏辰兴奋不已,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行修炼了。 「教官,我准备现在就动身前往曼巴星。」微微沉吟了一下,苏辰向杰森教官告辞道。 虽然宇宙精英训练营给出一个月的准备期限,时间还很是宽松,但既然所有人员和东西都已经到位,倒不如早点出发,继续滞留在训练营基地已经太大意思了。 「也好,希望你下次回归,能够带给教官我一个更大的惊喜。」杰森微微一笑,使劲拍打着苏辰的肩膀,以示鼓励。 苏辰的手气让他很是无语,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却是不会再妄下断语,反倒是有些期待苏辰这次的魔鬼星之行了。 顿了一顿,杰森转头看向苏辰身后的慕斯,开口说道:「慕斯,卖我一个面子,帮我多多照看下这小子。」 「鬼手杰森的面子还是要卖的,放心,我会力保苏辰的安全,毕竟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慕斯笑了笑,看起来跟杰森熟识,也很给面子。 「谢谢教官,那我先走了。」苏辰微微躬身行礼,心里很是感激,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有了杰森教官这层关系在,慕斯等人在办事的时候肯定会更加用心一些。 告别杰森教官,苏辰一行人登上宇宙飞船,随后径直驶离了宇宙精英训练营。 「苏辰大人,蛟龙舰全速航行之下,预计一个月之后到达曼巴星。」舰长玛库斯很是尽职尽责,第一时间向苏辰禀告行程。 「这么快?」苏辰有些惊异,要知道曼巴星比雷狱星更为遥远,结果耗费的时间反倒是大大缩短了,而很快苏辰就会心一笑,很是欣喜。 这就是1级宇宙飞船的强悍之处了,不是e1级的星梭舰能够相比拟的,而且不光是航速大大提升,安全性也大大提升,普通宇宙飞船的热武器很难破开蛟龙舰的防御,再加上舰船上配置的强大火力系统,普通的宇宙飞船对上蛟龙舰,几乎跟炮灰无异。 还有就是,蛟龙舰的操控系统也拥有一定的权限,且最高指挥权在苏辰手中,也就是说,如果有必要且苏辰想的话,完全可以随时罢免舰长玛库斯的职位,并冻结其所有操控权限。 总而言之一句话,虽然耗费了足足一千枚宇宙币,但能拥有这样一艘功能强悍的宇宙飞船,还是十分划算的。
085有些事不能管 陈楠施展两界无间,立刻带着二女,穿梭虚空,速度可怕的惊人,仅仅是一剎那间,就飞出去了数千里。←顶点小说, 他们的速度极快,虽然超越了幽冥魔气的蔓延,但是,这数千里之地,却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不少秘境之中的妖神被他们气息吸引,神识朝天空之中扫去,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这些妖神浑然不觉死神即将降临,陈楠和这些妖神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是他心中也是不免震盪,这些妖神一死,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虽然这次来的实力都不弱,但是这幽冥魔气实在是诡异,连自己都不敢和其正面接触,到时候,其他人没有防备,又如何应对。 …… 秘境之中另外一处,黑毛鸡和四勐八大锤在一起,正在和几只妖神境的妖兽大战。 不过石凡真夫妇,宇文郃,还有陈义都和几个妖神战斗在一起,黑毛鸡却是站在一边看热闹,黑毛鸡这货一边看热闹,还一边指指点点。 「小义啊,你小子是不是没吃饭,快把你爹的实力拿出来,对对,砸它的菊花,鸡叔给你加油。」 那只和陈义战斗的妖神气的吐血,却又没机会放开陈义去攻击黑毛鸡。 而且,他看出来了,黑毛鸡比陈义的境界要高,自己不会去找死。 这些妖神在这秘境之中无数岁月,还是第一次遇到入侵者,他们妖神之间争斗本来就习惯了,哪里懂得委曲求全,虽然不是四勐八大锤的对手,但是仗着实力和数量,还在拼死战斗。 黑毛鸡正看得高兴,四勐八大锤的实力是越来越强了,尤其石凡真的力量,简直堪称恐怖,和陈楠不相伯仲。 这几个妖神的实力,其中最强的是妖神后期,即将踏入妖神顶阶——半步至尊境。 但是石凡真还是能够游刃有余,打的有声有色,虽然和黑毛鸡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这种完全不是依靠力量的战斗,这种锤鍊,对他们可是有巨大好处的。 这边战斗正酣,远处突然一紫一黄两道身影忽悠而至,这两道身影看起来灰头土脸的,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盛气凌人的表情。 在虚空之中看到四勐八大锤战斗,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他们并没有在昊天塔里面看到石凡真,并不认识他们。 不过,看到那只该死的黑鸡,紫袍老者和黄袍老者脸色都是一变,一个个脸上闪烁着怒气,那黑鸡好像是陈楠那小子的座驾。 「叶道友,这几个看来也是和我们一起进入此秘境的道友,不如我们下去帮帮忙。」紫袍老者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微笑。 看着眼前这些人,他心中又有一种看蝼蚁的感觉。 「都说两极宗都是智慧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们现在下去帮忙,可正是时候。」 黄袍老者哈哈大笑,一挥衣袖,径直从虚空之中沖了下来,他们两个手中虽然神器被陈楠给收走,但是,实力还在,进来这段时间,运气还不错,一直都在努力恢復修为。 如今,已经有平时**成的战力,他们一进入战团,立刻犹如浪入羊群,毕竟是半步至尊境的强者,只是瞬息之间,那七八个妖神就被打的抱头鼠窜,嗷嗷嗷之叫,还有一个修为弱小的,直接被打死了。 看到这些妖神放弃他们守护的一个洞穴,一个个逃走,擎天盟和两极宗两大太上老祖黄袍老者和紫袍老者哈哈大笑。 他们两个一伸手就夺取了那洞穴之中生长的两株万年朱雀花,各自收入囊中。 「这朱雀花,传说之中乃是朱雀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无比的珍贵,我们拿去炼药正好。」 紫袍老者哈哈大笑,朝着远处石凡真等人一扫,脸上带着欢快的表情:「几位不必客气,既然是陈楠的朋友,这次我们奉鬼尊之命,保护他,也顺带救你们一命,这不算什么。」 黄袍老者也是摆了摆手,两个人都表现的很大气,相当的大气。 可是他们两个却发现,这四个人,还有那只黑鸡,都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们。 『不过是几只蝼蚁一般的傢伙,还真的以为他们能是我们两个半步至尊的对手?』紫袍老者心中有些慌乱,朝着黄袍老者传递神念。 黄袍老者也是哼了一声:「陈楠那小子不好惹,难不成他们几个废材也能上天,要是他们敢动手,就把他们全部就地正法。」 「嗯,反正人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就说他们被这里的妖神给吃了,也怪不得我们。」 两个神念交流,一唱一和,无比精彩,霎时间,心里那点不自在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们心中正在计划,却看到不远处的那只本来站在高处看热闹的黑鸡,一下子扑到了地上,落在了那只被他们刚刚顺手杀死的妖神身边,双翅一下子搭在了那妖神的身上。 「夭寿啦,那个王八蛋把我兄弟杀了,鸡爷我在妖族一共就这么一位兄弟,虽然实力弱小了一些,但是,对我忠义无双,有情有义,如今竟然被贼人给杀死了。」 黑毛鸡两只鸡眼之中滚出硕大的泪水。 真的好像自己的亲兄弟死了一样。 紫袍老者和黑袍老者瞬间懵逼了,其实他们刚刚也没看太清楚,那只弱小妖神究竟是在和石凡真他们打斗,还是和他们一伙的…… 难道杀错人了? 两老头心中想着,他们之前见那黑鸡在哪看热闹,这边四个人大战,就以为所有妖神都是这秘境里面的敌人,直接出手。 紫袍老者和黄袍老者看着黑毛鸡悲恸的表情,两个人先是慌了一下,然后,他们两个眼神之中荡漾起来杀气。 这个时候,也只有杀人灭口了,对了,还有那只黑鸡,也一起杀了。 否则,他们告到陈楠那里,自己就完蛋了。 他们此刻已经自认不是陈楠的对手。 「本来不想杀你们的,竟然找死,那就怪不得老祖我了。」紫袍老者和黄袍老者神力运转,瞬息之间朝着黑毛鸡攻击过来。 殊不知,那死鸡哭的惊天动地,目的就是要让他上当。
086尘埃落定(1) 看到紫袍和黄袍老者攻击过来,黑毛鸡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一个大脚丫子过去,瞬间就把刚刚抱在怀里的妖神尸身踢飞了出去。 朝着四勐八大锤一招手:「组阵,让他们看看鸡爷帮你们修正后的阵法威力,两个老杂毛,居然敢在鸡爷的地盘上出手,不知死活。」 黑毛鸡老谋深算,眼中闪烁着杀气。 这两个老东西,早就想干掉他们了,居然敢来抢怪,尼玛的,本来想要石凡真他们练练手的,结果,全部给吓跑了。 吓跑了就吓跑了,做雷锋,哪里做的这么无耻的,堂堂两个半步至尊竟然连两株万年朱雀花的主意都打,出息呢? 必须教他们做人! 看到黑毛鸡一脚踢开妖神尸体,脸色变化,两大太上老祖瞬间就明白上当了,这是黑毛鸡故意的,就是要他们主动出手。 不过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恐惧,相反脸上露出更加嚣张狂傲的表情:「就凭你们,就算组成九天神雷阵,也奈何不了我们,何况,你门以为有机会摆阵?」 黑毛鸡冷哼一声:「那就试试!」 下一刻,四勐八大锤成阵,金银铜铁,瞬间形成黑毛鸡改良后的四象阵法。 那阵法刚一形成,四勐就挥舞着八大锤,朝着阵中的两大老祖攻击了过去。 紫袍老者和黄袍老者脸色大变,他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石凡真四人的实力,已经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单单依靠阵法,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连自身的实力改变这么多,显然……他们刚刚并没有出全力。 四勐八大锤可是和陈楠一起战过至尊的,虽然被惨虐,但是,对付半步至尊却是足够了。 何况这段时间,在昊天塔内修为大涨,对付两个半步至尊根本不算什么。 阵法一成,只是十几个唿吸的时间,紫袍和黑袍老者就发出了惨叫声。先是铁锤的攻击打破了他们的防御,然后是铜锤,银锤,最后是石凡真的金锤。 金锤石凡真和陈楠的力量相当,天生力大无穷,此刻,一锤过去,紫袍老者一下子被轰飞了出去。 只是这一锤,紫袍老者身上起码有五六根肋骨断裂。 但是这仅仅是一锤,石凡真在天空之中狂笑着,追上紫袍老者,另外一个锤子继续落下,可怜那紫袍老者根本无力反抗,当场吐血,肚子上上面直接被打出一个大洞。 这种战力简直就是秒杀,半步至尊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攻击。 陈义银锤一甩,就要冲上去将紫袍老者轰杀,黑毛鸡急忙扑腾着翅膀,飞上去,阻止他,「大侄子,别冲动,你爹没杀他们两个肯定有用意,咱们不要做这个恶人。」 陈义停下攻击,「鸡叔,我现在手痒的要命,那些妖神又跑掉了,现在怎么办?」 黑毛鸡嘿嘿一笑:「那个黄袍老儿不是还在么,之前他叫的最凶,你们拿着慢慢练手,别打死了就行。」 黄袍老者本来看到黑毛鸡阻止陈义下杀手,正想要趁机叫嚣,结果,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黑的发紫,差点一口老血当场喷出。 「你们……你们……」 「啊啊啊!不要打了,我错了!」 黄袍老者抱着头,被四勐打的嗷嗷直叫,远处,紫袍老者肚子上一个大洞,正在用修为拼命恢復,实在是痛苦万分。 「你还知道错了?敢在你鸡爷面前装比,看你装比装成****了吧。」黑毛鸡一脚丫子踢上去,正中黄袍老者的菊花。 「咦,这是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挺好玩的,给鸡爷摘下来。」 黑毛鸡上去就要摘走黄袍老者脖子上的一个闪烁着亮光的珠子。 「这是命珠,这次路途兇险,南天修为不强,命珠闪烁预示他遇到了危险,我可以通过命珠指引,到他身边去救他。」黄袍老者惨兮兮的说道。 「哦,看看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 黑毛鸡对叶南天和冷无极根本没什么兴趣,不过,看看这秘境之中危险究竟是什么,后面可以早做准备,那两个傢伙虽然实力比较弱,不过也不是几只妖神能够收拾的。 「好好好,我这就放开命珠。」 黄袍老者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两极宗的天君数量有限,死一个可是少一个。 就算是为了门派的传承,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死掉。 他一放开脖子上的珠子,那命珠一下子就飞了出去,可是刚刚飞到空中,突然就炸裂开来。 不远处,紫袍老者身上的命珠也瞬间炸裂开来。 紫袍老者本来被重伤,正在惨叫,此刻,更是哭天抢地:「无极陨落了!」 黑毛鸡用爪子抓了鸡头:「老头,这意思,叶南天也陨落了?」 黄袍老者脸上全是颓丧:「是……」 法界曾经两大天君,如今瞬息之间被杀死。 黑毛鸡朝四勐一看:「走,我们快点离开此地,去寻找陈楠和昊天塔,这秘境不简单,他那些小老婆们可能会遇到危险。」 黑毛鸡一行人,抓起地上可怜兮兮的二老,急速朝着远处飞遁而去。 在秘境的另一处,楚温柔,霍欣雅,黑森妖王还有猿祖正在一起,他们在不久之前相遇,楚温柔和霍欣雅在激斗妖神的时候受了伤。 姬月神和云华,还有云龙,天空龙王,紫韵在一起,他们这一波的人数最多,但是,除了姬月神,显然大家都不是很好过,这秘境之中,竟然有数个半步至尊级的天外魔头偷袭他们。 这些魔头实力强大,偷袭之下,竟然一举成功,不过,姬月神作为至尊强者,一赶到战场,瞬间就把一个天外魔头震飞了出去。 然后把它身上死灰復燃的残魂杀死,这魔头才重新倒下。 「大家小心点,这秘境实在是可怕,刚刚遭遇的那些半步至尊级的天外魔头,生前绝对个个都是至尊,若不是只有一缕残魂復甦,加上我们这边有至尊,凶多吉少。」 天空龙王揣揣不安,这次之行,绝对没鬼尊说的那么简单。
087尘埃落定(2) 「云华,你要不要恢復一下,咱们再前进?」 姬月神扫了一眼云华惨兮兮的摸样,刚刚战斗一起,这丫头朝天辫一甩,八字小眉一竖,冲杀起来简直不要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斩杀了一只魔头,她自己也受了伤。↖顶↖点↖小↖说, 「云华,你是半步至尊巅峰境,就算刚刚受伤,只要动用神力就可以瞬间恢復吧?」紫韵看着云华,觉得有些奇怪:「而且,我刚刚不是给你疗伤丹药了,你到底吃了没有?」 紫韵记忆之中,云华小时候比较抠门。刚刚一战之中,她接近半步至尊的实力,都轻松的恢復,可是,这云华居然还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紫韵一说,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疑问,只有云龙笑了笑:「我们杜家就出了这么一位半步至尊巅峰境,甚至有望问鼎至尊的强者,说起来是无上荣耀,可是妹妹的性格……有点自虐和抠门。」 「不是有点吧?」 天空龙王脸上露出笑意,似乎明白了什么。 「自虐到这种程度,抠门到这种境界,这……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道,属于她自己的道,左道到了极致就是正道,这就是问鼎至尊的真谛吗?」紫韵彷佛想到了什么。 天空龙王也是愣住了,双眼之中精光闪烁。 除了姬月神之外,黑森妖王,猿祖,瞬间也都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宛若雕像。 云华却是嘿嘿笑道:「被你们看出来了,我小时候就有这个习惯,后来,在战斗之中,觉得自己被打的越惨,越是有无尽的战意,什么道不道的我不懂。」 「不过,别人把我打的越惨,我越是能够爆发出来,越是要和他不死不休,至于抠门,这不过是我的个人习惯罢了,紫韵姐姐,刚刚那颗仙丹,我收起来了,不要浪费,我非在晋级之时,从不服用丹药。」 云华一番话,所有人都是被她给震惊了,这绝对是做到了极致。对修士来说,丹药和法宝就是他们的最大助力,可是云华这个奇葩…… 紫韵他们一组直接就在原地开始了悟道,甚至,连远处有半步至尊级的魔头復甦都根本不放在眼里。 …… 赵寒和火麒麟两个,一人一神兽,两个孤单的行走在秘境之中,秘境斜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好像一条尾巴。 赵寒乃是道祖转世,自从融合了陶醉之后,道祖神魂彻底觉醒。 如今实力已经到达天君巅峰,只差一步就到半步至尊境,但是他的战力,和陈楠几乎不相上下,他手中古塔一释放出去,方圆百里之内的妖神全部跑开。 道祖神魂归位之后,神魂之中的那种威慑力,如今的人间界,无人能挡。 「小火,我们去哪里找你干爹啊,这秘境真特娘的操蛋。」赵寒骑在火麒麟身上,慢慢悠悠的走着。 「赵叔,干爹应该会过来找我们的,咦,快看前面那边,有一处宫殿,我们两个进去看看吧。」 火麒麟突然一眨眼看见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宫殿,这宫殿闪烁着流光溢彩,竟然是用一块巨大的晶石直接锻造而成,远远的就能够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力量从宫殿之中摄出。 「好舒服,暖洋洋的!」火麒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宫殿里面似乎有好东西,不过,这秘境里面无论是魔头还是神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赵寒和火麒麟说了一声之后,两个人才朝着大殿之中走去。 两个人刚刚走到大殿之中,突然,外面的大门突然关闭,整个大殿之中一下暗黑了下来。 赵寒和火麒麟却并不慌张,手中古塔瞬间祭出,在大殿之中一旋转,一道道黑气被古塔法宝吸收,整个大殿之中重新亮堂起来。 在这大殿之中,一个石像站立在那里,那石像上面带着一股神圣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当头便拜的冲动。 火麒麟的四肢都支撑不住,差点当场跪下来。 不过,它自从跟了陈楠之后,倔脾气更甚从前,除了干爹之外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小火,这石像好奇怪,竟然让我一种不可承受的威压感,这很奇怪,就算是至尊强者,也不曾让我有这种感觉。」 赵寒身上神力流转,他如今虽然境界还没到半步至尊境,但是,实力,已经无限的接近至尊,和陈楠一样,敢与至尊一战。 融合了陶醉神魂后,只需假以时日,他就是真正的道祖。 「这石像太霸道了,让人一看到他就跪下,他以为他是谁,至尊王者么?」火麒麟哼了一声。 那石像却是不动如山,上面捕捉不到丝毫的生机。 「渺小的凡人,至尊王者算什么,在至尊王者眼中,本座也是不可超越的神祗!」 一道神念在大殿之中瀰漫开来,从那石像上面传达上来,那一瞬间,那石像好像活了过来。 赵寒却是一笑:「神祗,我倒是听我一位兄弟说起过,他曾经在塔之中遇到过自称是神祗的傢伙,那么,你也是天外那些傢伙,看样子也是被禁锢在这里了么?」 「蠢货,塔之中的那些囚徒,怎么会和本神一样,本神只是藉助这里的力量,重新復活过来,到时候,九天十界任我纵横,今日幽冥魔气爆发,就是本尊的归来之日。」 这声音听着让人有一种十分刺耳的声音。 但是这种气势,绝对是至强者才能够散发出来的。 「復活?」 赵寒脸色一变:「陈楠之前怀疑被鬼尊算计,让我们小心,鬼尊不会算计的是要復活此人吧?」 如果是这样,这天外一復活,到时候,他们在秘境之中,全都要死去。 「干爹说,鬼尊虽然性格古怪,应该不会做和四极世界大义违背的事情,想来,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火麒麟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干爹说,鬼尊和魔道至尊是师兄弟,他的心愿可能是復活魔道至尊,不过,心魔在干爹身上,魔道至尊要復活,心魔肯定要先离开他的。」 赵寒摇了摇头:「这里丝毫没有心魔的气息,以心魔的实力,在这秘境之中,还是来去自如的,看来事情有些复杂了。」 他和火麒麟神念交流完毕,开口朝那石像问道:「前辈,莫非是魔道至尊?!」他故意试探。
088劝慰郝志文 「什么狗屁魔道至尊,本神怎么会是他,可恶的蝼蚁,本身復活之后,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赵寒哈哈大笑:「就凭你?你活着的时候实力的确是比我们强大,但是,现在这幅摸样,和植物人有什么区别,还想杀死我们?」 那声音趁沉寂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魔的实力有多强?」 火麒麟对这石像并不关注,他关心的是陈楠,和陈楠有关的一切。 赵寒笑了笑:「心魔当初在陈楠实力还很低微的时候,在他身上就可以施展逆乱九式那种逆天招式,越阶挑战,他在这秘境之中,只要附在任何一个妖神身上,杀死至尊,那都是轻而易举。」 赵寒融合了道祖神魂之后,对这些上古诸强,总算是有了一个系统的认识,像妖族至尊那种傢伙,在魔道至尊面前连提鞋都不配,魔道至尊不用復活,一个心魔,就可以轻松斩杀他。 「可是,他们都是至尊,怎么差距如此之大?我听说有些上古前辈的境界下降到半步至尊境,那他们和妖族至尊比起来,谁的实力强?」 火麒麟心中有些迷茫,大脑袋有些想不明白事情。 「虽然都是至尊,但是地球进入了末法时代,四极世界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无论是妖族还是其他世界的新晋至尊,实力和上古诸强比起来,都要弱的多。」赵寒唏嘘不已。 「我体内有道祖神魂,能够越阶挑战,陈楠那小子,来歷绝对不简单,否则,普通人想要凌驾天道之上,越阶挑战,根本不可能。」 赵寒一番话说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算了,这些事情不时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如今,除了魔道至尊之外,这宫殿之中还有一个强者要復活过来,甚至对方的实力,可能在至尊王者之上。」 「我们要尽快联繫干爹,集合你们大家的力量,阻止这天外復活。」火麒麟说道,「可是,这宫殿我们怎么出去?」 火麒麟刚刚说完这句话,轰隆一声巨响,赵寒催动古塔撞击在那大殿墙壁上面,这大殿一下子被破开一个洞。 「这宫殿刚刚修建的时候,防御力恐怕九幽邪帝那种无上强者都抵挡不住,不过,这石像显然是在以这宫殿之中的法阵,吸收秘境之中的力量,这宫殿铸造的材料已经被破坏,不堪一击。」 赵寒和昊天塔从宫殿之中出来,一人一神兽的身上都是汗水淋漓,他们在里面的时候,虽然表现的云淡风轻,但是,那石像的威慑力,就好像普通人遇到帝王的感觉。 让人从内心感觉到恐惧。 即便赵寒融合了道祖神魂,也感觉压力巨大。 「那石像恐怕没有说谎,他的实力如果真的在至尊王者之上,我们就要倒霉了,无论我们触不触怒他,他一旦復活,四极世界恐怕都要遭遇大劫。」 赵寒冷声说道:「那种拥有无限傲气的天外强者,在四极世界忍辱偷生,图谋復活,要是回到他们的世界,肯定是一大笑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毁灭一切,不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 「这样的话,还是魔道至尊復活比较好,这个狗屁石像,不要復活了。」火麒麟打着响鼻,气哼哼的说道。 赵寒不由得苦笑:「你说不要他復活他就不能復活么,这秘境存在恐怕就是为了他的復活,鬼尊那种实力,恐怕都演化不出他的存在,我们还是快去找陈楠,事关四极世界的毁灭,他身上的心魔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一人一神兽标记了宫殿位置,踏入虚空之中朝着秘境腹地之中飞去。 赵寒和火麒麟刚刚飞出去一段距离,看到远处爆发惊天大战,在秘境之中一处,无数个魔头正在围攻一群人。 赵寒神识一扫,立刻锁定了紫韵一伙人的位置。 除了陈楠,苏清清,叶依依不在,其他人都汇合在了一起,只是,他们此刻被上百头妖神境围攻,场面实在是太壮观。 赵寒和火麒麟一对视,二话不说,就冲下去帮忙,等他接近众人才发现,这上百头妖神并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在那些半步至尊境的魔头身上,那些魔头身上只有残魂,但是暴戾无比。 十几个半步至尊级的魔头,竟然让猿祖,黑森妖王,还有紫韵他们都受了伤,云龙天君被打的吐血,天空龙王鳞甲更是掉落了不少,本体正在战团之中乱扫。 霍欣雅和楚温柔被几次偷袭,更是攻击的吐血,这些人之中,最疯狂的一个就是云华,她此刻浴血奋战,似乎随时都处于垂死境,但是,随时都有绞杀一片的力量。 单单她一个就斩杀了两个半步至尊级的魔头,以半步至尊巅峰实力,这么短时间斩杀两个半步至尊魔头,绝对让人惊掉眼球。 紫韵她们看着这一幕,方才还有领悟极致之道的想法,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这种极致,不是她们能够追求的道。 云龙天君也是苦笑不已:「妹妹的这种道,我也曾经想学,只是,一直掌握不了,如今看到你们也都领悟不了,我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 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妹妹,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云龙,你比鸡爷还贱……哈哈哈,不过鸡爷喜欢!」 黑毛鸡哈哈大笑,它身负妖元之心,能够无穷无尽的吸收炼化妖力,从来不会去悟什么狗屁道,一直都是看热闹。 黑毛鸡说着话,一爪子把一个妖神瞬间秒杀。 …… 众人在鏖战,陈楠带着二女,心情却好不到哪里去,昊天塔失去消息之后,就一直联繫不上。 而且,他发现,自己一路飞过去,竟然根本没发现众人的的踪迹。 「奇怪,好像有人暗中作祟,不想让我找到她们。」陈楠和叶依依,苏清清打了个招唿,停在了虚空之中。 下一刻,心魔的声音响了起来:「陈楠,我施展的障眼法,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过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心魔充满魔性声音:「你不用去找你那些同伴了,现在静静的在这里等着,按照本尊意思,布置太古秘阵,协助本尊真身归来!」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陈楠被心魔戏耍,心中牵挂紫韵等人,心中不免怒火。
089 和好如初 宋砚虽然修成《破天剑术》中的前三式,但施展出来的剑术也仅仅是个雏形,离真正的破天剑术还差得远。 闭门苦练,很难达到真正的精进,所以,他要逼着这群国公府的侍卫与他一战,只有在实战中,他的剑术才能越来越完善,就好似在飘仙战,表面上他的修为没有半点提升,但实际上,他的实力却提升了不少,尤其,每用【刺神】杀上一人,他对这招剑术的理解就会深上几分。 「老赵,我来与你联手战他!」 又有一名侍卫走出,虎视眈眈的盯着宋砚,他们虽然只是一群侍卫,但也是有傲气之人,被困阵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宋砚小看,心中更是不爽,现在,有机会打败那个傢伙,他们自然不愿意放过。 这位主动出战的侍卫叫做劫飞,一身御剑术十分高明。 一个远攻,一个近战拖住敌人,一定会让敌人投鼠忌器,一时,赵康信心大增。 「老劫,你要小心!」 下一刻,赵康轻喝一声,再次挥动灵锤向宋砚砸去。 而劫飞的头顶却出现了一柄透明的小剑,这柄小剑没有剑柄,只见劫飞掐了个剑诀,顿时,透明小剑就分化成十六柄。 「去!」 随手一指,十六柄透明飞剑就悄无声息的向宋砚激射而去。 在劫飞的操控下,这十六柄飞剑分散开来,分别从各个角度攻向宋砚。 面对这十六柄透明飞剑的攻击,宋砚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手中的长剑,不断飞刺而出。 「噹噹噹噹!」 他出剑如电,居然将十六柄飞剑给全部击飞,但就在这时,赵康手中的一对灵锤却爆发出极其璀璨的灵光,向着宋砚轰杀而来。 「嘭!」 宋砚被砸得倒退。 但赵康却得势不饶人,一对灵锤飞出,被他凌空操纵着,不断的砸来,同时,劫飞操控的十六柄透明飞剑再一次分化,变成了一百零八柄。 他双眼一眯,手中剑诀翻飞,轻轻吐出一个字:「杀!」 「咻咻咻咻!」 透明飞剑,速度陡增,化为一个个光点,从刁钻角度杀向宋砚。 「好!」 面对二人的夹攻,宋砚感受到的压力更大,但他不但不慌,反而一喜,因为他感受到,在这种压力之下,他的剑法又变得圆润起来。 「噹噹噹噹!」 「噗噗噗噗!」 在他尽力挥舞长剑之下,挡住了那对灵锤,也击飞了大量的透明飞剑,依旧有三柄飞剑击中他的身体,但是,并没有伤害到他,仅仅将他的衣衫划破。 星辰神体可不是盖的,出窍中,有人想要真正打破他的躯体,几乎不可能。 「他居然没事?」 看到击中宋砚的三柄飞剑居然没有伤害到他,劫飞不由有些失神,但马上,他一咬牙,再次掐了一个剑诀,一百零八柄透明飞剑陡然飞至空中,组成了一柄飞剑。 「杀!」 透明飞剑光辉大涨,剑芒溢出数丈,就好似一柄巨剑。 当头斩下! 而赵康则操控着一对灵锤重重砸向宋砚的下半身。 一时,宋砚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剑势一变! 无天!!! 长剑如电,挥洒而出,好似在周遭布下一颗颗星辰。 「噗噗噗噗噗!」 如同雨打芭蕉,长剑不断的点在那透明巨剑之上,下一剎那,巨剑轰然溃散,同时,长剑下落,连连斩出。 「嘭嘭!」 两只灵锤被斩飞,同时,光芒也暗淡了下来。 神风诀!!! 下一刻,宋砚陡然消失在原地,众人只感眼前一花,宋砚就出现在赵康身前,一记天罗掌拍在他胸口。 一股古怪的力量撞入他的体内,几乎将他的元婴给打散,即使如此,他也失去了战斗力,软倒在地。 「嗖!」 人影再晃,宋砚又出现在了劫飞面前,不过对方早就有预料,身形飞退。可他再快,也快不过御风而行的宋砚。 同样一掌击打在他胸口,闷哼一声,他就如同赵康一般软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南泉三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之前,赵康与宋砚独战,宋砚在二十招打败他,现在,劫飞与赵康联手,他们居然只撑了十一招,败得更快。 「好!」 打败二人后,宋砚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快淋漓的叫好声,那二人联手,让他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在压力之下。 他将剑术与神风诀还有天罗掌,三种仙术给结合在了一起。 如果重新与二人一战,他有自信在三招内解决他们。 果然还是实战才是提升实力的最大途径。 下一刻,宋砚的目光落在了南泉三人身上:「你们三个一起上,撑过二十招,我放你们走!」 闻言,南泉虽然有些愤怒,但却有一些窃喜,他承认这个少年很强,但他的实力也超过一半侍卫不少,再有两个侍卫辅助他,撑过二十招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既然这般有信心,那在下就不客气了,上!」 轻喝一声,南泉飞沖而出,同时,他手上多了两柄灵剑,从剑上透出的灵压来看,都是五品灵器。 「噗噗噗噗!」 双剑挥舞,释放出了上千金银色的剑气,宛若剑气牢笼,将宋砚四周皆封锁。 「来得好!」 宋砚大喝,手中长剑划出一道玄奥的轨迹,一股剑意跟着瀰漫开来。 嗡嗡嗡!!! 本来向宋砚攻杀而来的金银剑气忽然乱了,居然不受南泉的操控了,同时,宋砚身形一弹,就来到了南泉近前,长剑连连斩出。 「砰砰砰砰砰!」 南泉挥动双剑相抗,勉强挡住了宋砚的攻势,就在这时,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张口吐出一柄黑色的飞剑。 飞剑破开空气,瞬息来到宋砚的眉心。 「禁!」 与此同时,另外名侍卫释放出了一道准备良久的道术,天空中一道道道纹闪过,一时,宋砚感觉周遭变得无比粘稠,想要动弹,十分困难。 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死亡危机。 法相天地! 轰的声,他的身体爆涨到十余丈高下,那柄黑色的飞剑从他的小腿穿过,带起一阵血雾。 但也仅仅如同了。 因为在施展出法相天地后,对方的禁术已经无法在影响到他。 「轰隆!」 一个巨大的拳头从天而降,带着无匹的压力,向南泉轰杀而来。 他把心一横,将真元全力灌注于双剑内,沖天而起,撞向那只拳头。 「嘭!」 下一刻,一个人影重重砸落在地,在地面撞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同时,一双巨大的拳头向另外的两名侍卫轰杀而去 【作者题外话】:二更,感谢【大**很粗】的打赏
090廖凡白的秘密 「嘭!嘭!」 巨拳所至,两个身影直接被砸飞,人在空中就忍不住大口吐血。 心念一动,宋砚收起法相,恢復到了正常人大小,探手而出,五人全部被他抓摄到面前。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看着他们,宋砚问道。 「我们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又何必来询问我们!」南泉语带讥笑道。 宋砚笑笑:「如果你们不想死,就要拜我为主,如果想死的话,那也简单,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闻言,其他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南泉的身上。 微微犹豫,南泉道:「我们的宗门与齐国公府有协议,如果我们背叛了齐国公府,就会遭到齐国公府与师门的双重追杀!」 宋砚道:「这点你们放心,你们认为为主后,我会送你们去一个地方潜修,等你们达到分神期,再出来为我效力如何?」 「不可能!」南泉摇摇头:「我们并没有后续的功法,就算闭关千年,也难以修炼到分神!」 宋砚自信一笑:「这点你们不必担心,我可以给你们分神期的功法,不止如此,合体期的功法我也可以给你们!好了,说了这么多,该是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我们这种修行上千年的修士,我愿意拜你为主!」话音一落,南泉就朝着宋砚深深一拜。 「很好!」宋砚满意的点点头,目光缓缓扫过另外四人。 「赵康拜见主人!」 「劫飞拜见主人!」 「龙俊拜见主人!」 「冯天扬拜见主人!」 又收了五个出窍期的手下,宋砚很满意,说道:「我要送你们去的地方太过重要,一旦泄露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为了防止你们泄露这个秘密,我会在你们灵魂种下禁制,你们没意见吗?」 五人当然不敢说有意见,所以,很快,宋砚就将傀儡神通打入了他们的灵魂中,随后,带着他们来到了神殿中。 随后,将一部叫做《战神经》的功法传授给了他们。 这部《战神经》虽然不完整,但却可以修炼到仙人境界,因此,得到这部修炼功法,五人差点都乐疯了,随后,宋砚又赐给他们一人一万极品灵晶。 最后,宋砚又将神殿内的时间调整到一百倍,让他们在里面修炼。 齐国公府,一座荒凉的院子内,姜豹正独自在一副棋盘上折腾,忽然,他眉头一皱:「来人!」 下一刻,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恭敬道:「大总管,您有什么吩咐?」 「丙字队已经去了小半个时辰了吧,为何还没有把人带回来?」姜豹沉声问道。 国公府有五支侍卫队,分别以甲乙丙丁戊命名。 其中,甲字队的实力最强,全部由分神期的高手组成,这支侍卫队肩负着国公府的安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用的。 乙字队的队长是分神期的高手,其余五名队员都是出窍后期巅峰。 接下来的丙丁两队不管队长还是队员都是出窍后期。 剩下的戊字队,除队长外是出窍后期,五名队员都是出窍中期。 在五大侍卫队外,还有许多普通的侍卫,但国公府哪怕最低的侍卫也拥有元婴期的修为,至于金丹修者,在国公府只能当下人。 「回大总管,还没有消息传回!」 听到侍卫的汇报,姜豹的眉头皱得越深了,按理说,以南泉的实力,再加上五个出窍后期的侍卫,就算那小子实力再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为何这么久,还不见他们归来。 「去,把丛天狼给我叫来!」 「是!」 不过半刻钟,一个眼神阴翳,面目冰冷的黑衣男子来到了这座荒凉的小院。 来人语气淡漠的行礼道:「丛天狼见过大总管。」 姜豹沉声道:「丛队长,丙字队的南泉带人去外城抓捕杀害小公爷的兇手迟迟未归,你带人去一趟吧!」 「大总管还有吩咐吗?」丛天狼问。 「嗯,最好留活口。」姜豹想了想道,他知道丛天狼生性残忍,落在他手上的人很少能有活命的,担心他不留活口,于是补充道:「这是公爷要求的!」 「知道了!」 ………… 半刻钟后,丛天狼带着五名出窍后期巅峰的高手来到了那座低矮的院落外。 「队长,为何里面没有动静?」一个队员问。 「里面有阵法,先把这座院墙给拆了!」丛天狼双眼一眯,阴测测的道。 「轰隆!」 他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队员动手,将围墙给轰塌。 「队长,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名队员再次问道。 「直接将阵法给轰破!」丛天狼道。 「是!」 一时,另外五名队员纷纷操纵着法宝向院子内的阵法轰杀而去,顿时,一个七彩光罩浮现。 「轰隆!轰隆!」 六件法宝重重的轰击在阵法光罩上,产生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置身在阵中的宋砚见到这一幕,嘴角却浮现出一丝不屑之色,他精心布置的阵法岂是那么好摧毁的。 时间慢慢过去,足足轰击了一刻钟,但阵法依旧没有破碎的趋势,一时,五名侍卫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你们都让开!」 丛天狼轻喝一声,抬起了右手,顿时,在他掌心中一个黑色的能量球飞快的凝聚,唿吸间,那个黑色的能量球已经达到了篮球大小,其中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那五名侍卫面色都是一凛,下意识的退开数步。 「去!」 轻轻一拨,能量球飞起,然后撞击在阵法上。 「轰然!」 一声巨响,能量球轰然炸开,使得能量光罩的光芒迅速暗淡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一干侍卫不由大声喝彩起来。 但片刻后,等余波散去,本来已经暗淡的阵法光罩居然又一次明亮了起来,一时,五名侍卫的脸色都是一滞。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阵前,面带嘲弄的道:「一群傻逼,就你们也想破小爷的阵法,回去再修炼五百年吧!」 「混帐,你找死!」 一个侍卫催动飞剑向宋砚杀去,但人影一闪,对方的飞剑刺了个空,但声音却从阵法里传来:「傻逼们赶紧破阵,小爷在阵法里等着你们!」 【作者题外话】:三更,更新完毕感谢【独行】【哈12138】两位大大的打赏 最快更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091满身尽戴黄金甲 这轮被杨烨取出来待分配的战利品,委实比较血腥,乃是两条独立分离的胳膊。当然并非是寻常胳膊,正是击杀西凉勐将阎行的收穫,出自于四大名捕世界的名捕铁游夏的铁手,以及出自风云世界的步惊云的麒麟臂。 铁手:可更换型特殊器官,s级评价,蕴藏有豪侠英雄之血,整条胳膊刀枪不入、万毒不侵,免疫无双神兵,硬可噼山断石,拥有扛鼎之力,徒手攻击时额外增加攻击杀伤力50%。 麒麟臂:可更换型特殊器官,双s级评价,火麒麟暴孽之血幻化而成,整条手臂攻防兼备,既有超凡力量,又水火不侵,兵刃难伤,免疫神器攻击,徒手攻击时可降低敌人50%的攻击速度,并附加灼伤特殊效果。 美女们看到这条手臂的敏感表现,并未出乎杨烨的意料,他倒也从没想过,要她们使用如此这般粗汉专属装备,遂转头询问众梁山好汉道:「众家兄弟,你们有人想用这两条胳膊吗?」 鲁智深、武松、关胜、林沖、扈三娘这些已获血灵珠的,自然不好意识开口,但是没有分配到奖励之人,如縻貹、袁朗、凌振等,竟也对这两条胳膊毫无兴趣,各自出言推辞道: 「杨烨哥哥,多谢你的好意,我们总是觉得,胳膊还是自己原装的好用……」 杨烨恍然大悟,感情好汉们记住阎行斩手的实例,认为不废胳膊,便用不得这两件神臂,遂赶忙出言解释道: 「兄弟们休要顾虑,若你们看中这两条神臂,有我九转元功相助,无须自残四肢,当也能掌握神臂的特殊力量。」 縻貹、袁朗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躬身对杨烨做个稽首:「哥哥,我们读书少,你不要骗我们,这两条胳膊,请您还是留给别人用罢。咱们总觉得怕怕的」 杨烨连番劝说,只是梁山好汉们谁也不听,这两条罕见的强力道具,怎样都推销不出去。 小青在旁失笑道:「主公,可惜我用过了神锻化形丹,若我还是蛇妖之身,倒是不介意自残胳膊,换上一双厉害道具。」 最终杨烨赌气道:「好了,好了,既然都没人要,就我自己来收拾垃圾,这两条胳膊,现在归我所有了。」 言罢,杨烨双手合成花蔓状,勐然前推,白光乍现,却正是九转元功蜕玄变,转化五行属性,改变物质结构,铁手和麒麟臂被这白光一照,瞬间倏地化开,变成为赤色血肉和黄金色骨髓,自行飞翔而起。 顷刻,这些赤血和黄金骨髓,都被吸附到杨烨的一双臂膀上。杨烨随即发动斗神技豪夺,疯狂攫取起铁手和麒麟臂最为精粹的力量,将其纳为己用。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过去,杨烨一双手臂上赤血金髓,都尽数化去,名捕铁手和麒麟臂的精华功能,都被他全部掌握。 杨烨修炼九转元功,精通五行金玉之变,身躯本就刀枪不入,就是对付不了无双神兵和神器。此番强化吸收之后,一双手臂兼具铁手和麒麟臂的所有特效,无惧无双神兵攻击,也不再怕神器的伤害。 杨烨炼化两条神臂之时,刘慧娘她们就开始分配起圣女贞德的东西。当天小青的搜查非常彻底,不仅洗劫了贞德圣选者腕錶中所有的珍藏,就连其内外衣裤都给脱剥了干净。 最终她们将贞德送走前,给其换上的衣裤,皆是三国出品的普通衣物,没有一样是造化空间的强化装备。 贞德作为碧霞宫的女斗神,财大气粗,底蕴深厚,仅仅其中一张造化币的金卡,便足有上千万的财富,当年杨烨在奉天城遇过的人渣诚,自号富可敌国,但和贞德比较,就是乡村土豪和大资本家间的差距。 除了已被杨烨取走的战魂银瓶,贞德其他所用的装备,没有一件是双a级评价以下的,骑士长枪、骑士铠甲、骑士盾牌,还有不少女用戒指、项鍊,刘慧娘将其分别赠送给小青、縻貹、袁朗等人,由于最好的火尖枪、黄金铠、鹤羽披风等宝物,都已易主,却并没有适合刘慧娘等重将使用之物。 除此之外,贞德收藏之中,有三件东西最要紧的东西,尚暂时无法予以分配。 首先是一张出自于暗黑破坏神世界的双s级评价职业转职捲轴,使用后可获得特殊职业「圣骑士」,转职者还可以直接学会「神圣之盾」、「祝福之锤」、「天堂之拳」等多种职业特技。但使用条件异常苛刻,规定无职业女性专用,要盖世天才以上的资质,若要使用剧情扭转度强练,则要花费整整一万点。 算来算去,就只有凌曌和貂蝉可用此物,但两人却不在此处。 其次是一枚神级评价的血统珠,使用后可拥有阿萨神族的血统,获得漫威世界超级英雄雷神索尔的能力,从此拥有超群的力量、耐力、反应和感官,刀枪不入,能在真空状态中高速飞行,有机会掌控传说中的神器雷神之锤。 雷神珠异常厉害,堪比凌曌曾获得的超人血统,其使用条件甚为苛刻,必须得是相性为正义阵营的西区男性人族,且对力量属性要求极高。难怪贞德获得此宝,自己却无法使用,若她获得雷神血统,则邺城、汜水关等几处激战,将会更加的兇险。 所有追随杨烨的战友,哪怕算上没有进入三国、留在乐天岛上的猎杀者同盟的伙伴们,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满足雷神珠的使用条件。因此,刘慧娘只得暂时收藏此宝,希望以后能寻个机会,拍卖出个高价。 最后一件道具更加珍贵,但却也更加麻烦,乃是天主圣人通天教主亲笔所书的圣人符诏,名为赏善罚恶符,具有圣人一击的至高法力,能将任何敌人都直接发配进入六道轮迴。其最大使用上限为一次。宝月楼之战时,维纳斯夫人就是使用赏善罚恶符,将畜生道诅咒施加于杨烨,使之变成为一头小绵羊。 圣人符诏,对于普通圣选者来说,当然是好东西;可杨烨、凌曌却都是拯救者,天坛祭祀造化空间,和造化小儿、女娲娘娘等编外圣人为伍,本为异端之人,深受四区圣人忌讳,因此就算获得圣人符诏,也无法发挥其效力,等于白纸一张;留在身边,还有被圣人麾下的斗神算计陷害的危险。 但杨烨和刘慧娘,却也不敢冒险去损毁或遗弃圣人符诏,只能暂且冒着危险收藏——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此圣选者梦寐以求的至宝,终归会有好的销路。 兵行迅速,来去如风,当杨烨、刘慧娘他们完成战利品分配,并州军已然行军到达了虎牢关,凌曌、貂蝉、马超、黄忠等人,遂都到关外迎接。 战友相见,分外亲热,尤其凌曌,看到杨烨到来,本军终于有了主心骨,感觉如释重负,将满身包袱都给卸掉。毕竟,对阵奸雄曹操与武圣人于和,绝非轻松之事。虎牢关斗将,更是异常兇险。 杨烨询问战况,旁有郭嘉上前解答道:「丞相,我军与曹操已战过数场。首战是黄忠将军斩杀曹洪,又斗败了夏侯惇、夏侯渊和许褚三将,获得全胜。但后来敌军来了后援,董卓、王匡、张邈、陶谦、孔佃、乔瑁、刘岱、张杨八镇诸侯齐至,用吕布为先锋,声势浩大。出于谨慎,是在下谏言凌元帅,暂时挂出免战牌,静候丞相到来。」 「折花公子实力深不可测,吕布更是勇武绝伦,奉孝此举,真乃老成持重之谋。若是我军主力未到,提前与诸侯联军决战,断然是败多胜少。」杨烨沉吟片刻,点头嘉许。 正在这时,黄忠抢班而出请战道:「吕奉先虽名声显赫,但某家却并不畏惧于他。如今丞相援军已至,我军士气正盛,求情丞相恩准,就摘下免战牌,容黄某再夺新功。」 杨烨闻言哈哈大笑道:「汉升将军既有报国之心,我杨烨岂能辜负,众将士,且都随我开关迎战。」 军令如山,层层响应,虎牢关轰地一声炮响,吊桥拉起,关门打开,高悬的免战牌被揭下,一群虎贲勐士涌将出来,井然有序,倏地摆开九宫八卦五方队伍。 黄忠跃马横刀而出,左有颜良、右有文丑,朗声高喝溺战:「呔,吕布小儿,还不出来受死!」 此时诸侯联军巡营的是上党太守张杨,和徐州太守陶谦,见敌军蜂拥而至,一边组织拦截迎击,一边飞马汇报主将折花公子和曹操。 张杨和吕布关系最好,听见黄忠的辱骂,不由大怒,当下吩咐麾下大将穆顺道:「你去斩了这匹夫的头。」 穆顺不知高低,欣然领命,提着钢枪出马出战。黄忠却待上阵,旁有颜良道:「汉升将军,杀鸡焉用牛刀,这个杂鱼交给我来收拾。」 言罢,颜良升起无双斗气,提刀抢身而迎,倏地寒芒掠过,却正是拿手绝技「阴阳劫相刀」,穆顺措手不及,被刀光一现,胜负立分,咔嚓作响,连人带马,拦腰斩成两断。 穆顺一死,颜良跃马横刀,直冲过来,杀得张杨军大败,四散奔逃。陶谦唯恐被颜良冲动阵角,赶紧吩咐麾下精锐部队丹阳兵出战,领军头目乃是汝南人曹豹。 文丑唯恐颜良吃亏,绰着狼牙杵臼枪出阵,亲来迎击曹豹。 曹豹遂与文丑交锋,他的武艺未必强过穆顺,但文丑却比颜良更加厉害,所以两人过招仅过了四五个回合,文丑奋起神威,使出豪烈旋龙,噗嗤一声,穿透了敌人的哽嗓咽喉。 颜良、文丑先后斩将,虎牢关大军士气大震,鼓声雷动,唿喊震天,但正在这时,从诸侯联军营盘中,霎时升起一团黑光,吕布头戴紫金冠、身穿连环铠,体挂百花袍、腰系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拿大戟,骑着烈马,威风凛凛出阵。 「不知死活的狂妄匹夫,你家吕爷爷在此!」
092你家孩子在暗恋 吕布收得敌军来袭消息,赶忙出阵迎战,却正是文丑斩杀曹豹之时。此刻他得折花公子馈赠,获得了一匹不逊赤兔的宝马。 这匹宝马异常雄壮,浑身乌斑,四足腾开,犹如飞云掣电,瞬息千里,本系十六国时期武悼天王冉闵的坐骑,名唤「朱龙」。此马曾随冉天王征战沙场,十战皆捷,屡建功勋,直至兵败于慕容恪的连环马战术。 后来折花公子巧得朱龙,以三千年份蟠桃餵食,渡此宝马成为仙兽,充作自家坐骑之一。为了笼络人心,他第二次再赠宝马,将人中吕布、三国第一武将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颜良、文丑听说过吕布的厉害,未敢小觑,都卯足全力,联合左刀右枪夹攻过来,吕布冷笑一声,借着三马交肩,将双钩月牙戟一摆,仿似雄狮摆头,窝心乱刺,赫然使出灭天戟法的精妙解数。 就这样,三大高手来往穿梭,就在沙场之上各逞神威,连斗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黄忠赶到,暂时没有插手,在旁掠阵,窥视敌人的虚实。 颜良发动威风特技,前来打压吕布的士气,吕布不慌不忙,翻戟运起「扶犁虎亢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竟然将破灭士气的特效,给原封不动的反弹回去。眼看颜良要自食恶果,文丑挺枪,发动无双乱舞,豪裂旋龙,将这股威风斗气绞碎。 吕布见状豪笑道:「两个匹夫,勉强有些手段,够资格死在你家吕爷手中了。」言罢,他勐地一挺体内真气,霎时力量剧增,将双钩戟向上一架,只听当的作响,文丑虎口震裂,手中的狼牙杵臼枪,被弹得脱手而飞。 颜良见势不妙,抡动大杆刀,使出绝招阴阳劫相刀,以围魏救赵的战术,朝着吕布顶门就噼。好个吕布,出手如电,不闪不避,长戟反撂升长,赫然变作杀伤最勐的武将技「鬼哭神号!」 分身斩、太极华阵、日月轮斩多种狠辣招数,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展现,颜良捉襟见肘,顾头不顾腚,一时难以招架,眼瞅着要死在吕布戟下。 便在千钧一髮的关头,黄忠弯弓搭箭,倏地射出惊天动地一箭,这一箭,不是散箭射击群死群伤,也不是神级弓箭专精先手优势、无视距离。这一箭,带着苍穹长天之玄妙之力,似乎更近似于折花公子的圣斗士武学,以及杨烨的神龟冲击波。 超弹动、真空波,才是黄忠这一箭的名字。深蓝色的箭影,从空气中获得力量,射出巨大的气流,消灭一切阻碍的物质。 砰地脆响,箭矢射出,吕布幻化的有形无质分身武将粉碎,太极阵崩灭,日月轮斩亦被消弭,颜良、文丑侥倖脱身,遂赶忙回身拨马撤退。 吕布犀利的眼神扫荡过来,与黄忠激烈对视,霎时燃烧出火花:「黄汉升,我听说过你的姓名,也知道你的厉害。不过,刚才你使用的力量,并非是你本人应该拥有的。」 黄忠回敬于不屑一顾的表情:「然这并不关你的卵事,三姓家奴,有本事只管放马过来,手底下见真章。」 此处暗中补充交待,吕布并未猜错,这一手不是黄忠 (本章未完,请翻页)本来的武功,而是杨烨为对付吕布,专门联络赵敏高价收购的弓箭特技。 真空波,双s级弓箭武技,出自于魔神坛斗士(又名铠传)剧情世界,为天神铠甲拥有者羽柴当麻的绝招,具有爆发破坏之力,系各种武将技的克星。若使出「超弹动」之特殊变化,则威力效果和破坏力,都增长一倍。 黄忠武学悟性极高,获得真空波秘籍后,一学就会,连至高境界超弹动都修炼成功,今天阵前建功,破了鬼哭神号,救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的性命。 吕布见黄忠的箭术厉害,亦起了竞争之念,挂戟摘弓搭箭。他这把弓也是无双神兵,乃是前代飞将守护龙城,射虎入石之宝,名唤李广之弓。 李广之弓,带有西汉飞将李广的神秘力量,又叫破魔弓,可以封杀敌人的军师策略、魔法道术和特异功能。配合上吕布本人亦是绝世神箭手,同样掌握神级弓箭专精,在三国原着剧情中,有着「辕门射戟」的厉害战绩。 吕布觑准目标,连搭三箭,怀抱满月,倏地震动,三支鵰翎箭直如蛟龙出海,分别直取黄忠、颜良、文丑,转瞬近在眼前,沛莫能御。 黄忠亦是张弓射箭,后发制人,电光火石般连震双响,以散箭射击破射向颜良之箭,又用真空波二次化解文丑之难。但当他射完两箭,臂膀震颤,内息若显迟滞,却难以继续再射第三箭。 吕布狰狞冷笑,杀气腾腾地道:「黄忠匹夫,今天看你再怎生逃命……」 话音尚未落尽,场中异变骤起,好个五虎上将黄汉升,艺高人胆大,便在难以闪避的危急关头,勐地缩颌张嘴,动作快得难以想像,以叩齿之法,一口咬准鵰翎箭的箭杆。 神级弓箭专精号称例无需发,但在同样精通此技的黄忠这里,他可以精准判断掌握箭矢飞行的详细轨迹,遂能未雨绸缪,挖坑候贼,一举扭转干坤。 「吕奉先,你也吃我一箭!」黄忠呸地将嘴里叼着的箭吐掉,真元迴旋周天,内息短暂紊乱平息,当即展开反击,张弓怒射,一声响,射落了吕布的樱盔。 吕布勃然大怒,催动朱龙,瞬间突击到黄忠面前,大戟抡动,仿似泰山压顶而落,黄忠毫无畏惧,运转胸襟内「老当益壮神功」,象鼻金刀急忙招架,撞出激盪的火花。 两大三国世界的巅峰武将,就在虎牢关下展开激战,吕布的戟如孽蛟闹海,而黄忠的刀更如螭虎探爪,来往纵横,无双烽烟交错冲击,直杀得尘沙迷目、日月无光,交锋狠斗百余回合,却分不出输赢胜负。 杨烨领着刘慧娘、凌瞾等人赶来观战,敌军主帅折花公子、玉藻前、白女巫、邀月等人也来督阵,双方各自为本方的战将擂鼓助威。 又斗了五六十回合,吕布心生一计,轻轻用手一拍朱龙神驹,只听哇丫丫怪叫,口中喷出烈火,黄忠坐骑爪黄飞电也是良马,见烈火扑面,随机应变,勐然掉转马头飞奔而走。 高手相争,只差毫釐,若将背面对着强敌,属于标准的取死之道。三国正常剧情里,关羽酣战文丑,就是因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文丑力怯撤退,被关羽骑赤兔马背后追赶、一刀刺死。文丑可与赵云战成平手,若非犯下致命失误,绝不会死得如此憋屈。 黄忠经验老到,就算面对烈火,也不敢背对吕布,但问题是爪黄飞电灵性神骏,转动灵活,赫然自作主张,替主人作出决定。 这样一来,立刻就使黄忠陷入生死危机之中,吕布狞笑一声,满脸都现寒意森然,轻舒猿臂,抖擞神威,掌中长戟高高举起,霎时风云失色,天昏地暗,前所未见的凶煞之威在迅速凝聚。 杨烨大惊失色,吕布此刻所用的,分明就是召唤灵魂的积尸气,且其驾驭之术,并非三国世界武将惯用的无双斗气,而是异世界黄金圣斗士的专属技能第七感、小宇宙。 天视地听侦查术瞬间判明,吕布这一招正是巨蟹座黄金圣斗士的最终绝招,名唤「积尸气转灵波」,专用小宇宙之力召集死去之人的灵魂,将其汇聚成强大的转灵能量来消灭敌人,若是灵魂能量足够雄厚,此功便有屠神之力。 在冥王神话剧情世界之中,圣斗士教皇白礼,就用这一招转灵波,打败了睡神休普诺斯。 大汉末年饱经各种兇残战事,自黄巾之乱开始,先后凉州之乱、区星之乱、张举张纯之乱,如今更是十八路诸侯讨伐杨烨,世上最多的就是无辜枉死的百姓,可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因此吕布施展转灵波,轻而易举就获得难以想像的能量。 归灵七宝刀兆凶报警,元龟也开始警示,杨烨几乎可以断定,黄忠百分之百招架不住转灵波,甚至还有更加可怕的推测,吕布这一戟可能会带有恐怖的破坏力,直接掀倒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虎牢关。 折花公子摇着摺扇,满脸得意,「有花堪折直须折」七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分外显眼,只听他轻声淡笑道: 「杨烨,并非只你一个人,才懂得去投资剧情人物,黄忠既能学习铠传真空波,那吕布怎会学不得转灵波?」 原来折花公子和杨烨一样,也寻觅到三国世界限制魔幻、科技强化的规则破绽,就是对于三国土着剧情人物,并不受此规则限制,因此黄忠、吕布没有免罪符,都能任意施展魔幻系特殊武技,当然十倍威力削弱照旧保持。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吕布抖手挥戟,转灵波爆发出恐怖杀伤破坏之力,勇将黄忠,连同虎牢关即将陨难之时,杨烨果断出手,瞳孔激闪,超级赛亚人变身瞬间完成,光焰环身、闪电跳跃,更有神秘的悲血长河斗气助增声势。 杨烨双手合成花蔓之状,体内的九转元功真元、天子皇气、麒麟之血、斗战铸鼎诀全数爆发,掌心呈现出圣龙探爪与麒麟祥瑞的异象。 此正是生生不息、大地回春,转危难为祥和的拯救之力。 「龙麟冲击波!」杨烨仰天发出一声厉啸,丹田吐劲,掌心向外勐推,遂有一个半青半赤、玄白分明,圆如烈日,中有神龙、麒麟两头神兽隐现的炽烈光球,嗖地掠破长空,后发先至,与吕布的积尸气转灵波撞在一起。 (本章完)
093好一朵白莲花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般的爆炸声响起,亏得折花公子和凯兰崔尔同时开启了魔法防御光屏,方才护得大多数重将,以及双方营盘关卡,没有被能量余波炸碎。 但上党太守张杨,和徐州太守陶谦,就比较倒霉,因为无绝世高手及时保护,连主帅带同小兵,都被杨烨和吕布这发激烈爆轰,给连锅端掉,上上下下,人马不留,都去了枉死城报到。 火星撞地球般的对轰结束,黑白能量、生死神力、阴阳交锋,结果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杨烨虎视前方,衣襟飘荡,猎猎扬在风尘之中。 风暴中心的吕布和黄忠,都安然无恙。但转灵波非同小可,吕奉先搞完这一发,彻底丧失续战之力,折花公子岂肯放弃王牌,马上随机应变,下令鸣金收兵,杨烨有心要追杀,可对阵军师李儒异常狡诈、见招拆招,挥手用出三十六计军师技中的最后一策。 全师避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实则斗,虚则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吕布受到此军师技特效影响,当刻恢復了健康与士气,从容往回撤退,黄忠、颜良、文丑等将想要追杀,却被杨烨喝止,因凭着其元龟变化的精准推算,吕布和李儒的「走为上」,其实乃是以退为进,诱敌追赶,寻机逆袭。 这些时日,李儒的修为大有精进,对于三十六计军师技的掌握程度更深,会的计策,从三种增加了五种,他见杨烨处于优势,但用兵沉稳,亦是啧啧称奇。 就这样,第二轮虎牢关斗将总算结束,双方可谓战了个旗鼓相当,不过比损失,却是诸侯联军更大,吕布和杨烨这场大规模对轰厮杀,直接搞灭了两镇诸侯。 若是再来几场这般的决斗,十八镇诸侯就将不復存在了。 所以回到营地,曹操怒不可遏,当场痛斥折花公子统军无能、吕奉先敌我不分。吕布、邀月、白女巫等人都是烈性子,当场反唇相讥,维纳斯夫人等碧霞宫圣选者们,本来就与折花公子一伙不和,此时更是新仇旧恨齐上,遂全部冲出来乱放嘴炮。 一时之间,诸侯联军的营盘内,就成为污言秽语云集之地,怒火迅速不断增温,随时有可能沸燃而引发内讧。亏得武圣人于和出面,弹压本方圣选者,又出言劝谏曹操,方才平息纷争,最终折花公子一伙拂袖而去。 等外人都退去之后,曹操便召集荀彧、荀攸、程昱等谋士,连同武圣人于和、维纳斯夫人等圣选者精英人物共同商议大计。 「竖子不足以谋!未料董卓、吕布如此愚蠢,竟然屠戮友军以求自保,如此行径,众诸侯兔死狐悲,岂能容之?可嘆我诸侯联军,分崩离析,只在旦夕之间。」曹操连连嘆息道。 荀彧却微笑摇头道:「曹公何必嘆气,若照我看来,这还是一件好事,那董卓官拜征西将军、凉州牧,麾下勐将如云、兵强马壮,实力远在我军之上,若袁本初、袁公路兄弟不在,本无人可与他争夺盟主之位。但今日一战后,众诸侯人人都知董卓、吕布暴孽,难以亲近,必然亲近主公,这是您积蓄实力、增长名望的好机会。」 于和也道:「文若先生所言甚是,主公您无需与董卓怄气,只言敌势威勐,非董征西、吕将军难以抵御,只让西凉兵和杨烨继续火併,我们只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两败俱伤。另外,维纳斯刚获得重要情况,据说敌军最重要的军粮库,建在荥阳」 程昱鼓掌笑道:「兵法之妙,最狠不过断粮,曹公休要迟疑,我军可派精锐,轻骑出动,焚烧敌人的军粮。」 荀攸却道:「此事当谨慎,杨烨、刘慧娘都善于用兵,布局谨慎,此去荥阳路途遥远,若是惊动了敌人,就是自投罗网。」 维纳斯夫人闻言轻轻鼓掌,只听嗖地脆响,营帐内闪进来一道青色梭光,骤然停歇,化成九天十地辟魔神梭。 「诸位先生放心,老师炼有此宝,内有小千世界,可藏数千精兵,明公可选派精锐将领,坐在此梭之内,穿梭地肺,瞬行千里,乘夜偷袭荥阳,攻敌无备。」 曹操、程昱、荀攸等人听得这话,都来观看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维纳斯夫人为他们试演功能,直看得众人都喜上眉梢,连声贊妙哉。 当下众人商定,派遣程昱、维纳斯夫人、许褚并数个西区资深圣选者精锐,带着虎豹骑兵精锐三千人,乘着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偷袭荥阳,去断杨烨军的粮道。 暂且按下程昱、维纳斯夫人等人不提,单表次日,仍旧由折花公子军继续溺战,此番出阵的却是几员女将,分别是九尾天狐玉藻前、移花宫邀月宫主和冰雪女巫贾迪丝。 随行掠阵的,却是附体了后世辽邦大将萧天佐、萧天佑的李傕、郭汜,另有二十八宿中的东方青龙七宿,分别是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邀月宫主内力深湛,运转明玉功,天籁般的娇喝,霎时响彻虎牢:「杨烨小儿,还不出来受死!?」 话音刚落,虎牢关城门洞开,水浒梁山好汉大刀关胜、豹子头林沖、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一丈青扈三娘等人簇拥而出,领衔将领也是几位女将,分别是女飞卫陈丽卿、精灵女王凯兰崔尔,以及三国第一传奇美女貂蝉。 陈丽卿娇憨莽撞,习惯于出言不逊,当即反唇相讥道:「老姑婆,只凭你们还不配与我家主公动手,有本事,先打赢了我们。」 邀月宫主冷笑道:「不知死活的贱人,区区野蛮战场的召唤武将,也敢来到传奇战场中逞强。尾火虎,你且出阵,替本夫人去剥了这蠢贱人的皮。」 尾火虎捶击胸脯,作出勐虎出山的气势,咆哮作答道:「愿意为您效劳,尊敬的夫人」 话音还未落尽,对阵陈丽卿娇颜中透出杀气,玉手轻扬,摘下火神成道之宝万里起云烟,胸襟中运转两种神功,分别是山字经和忍辱神功,闪电般震动弓弦,骤然雷霆疾射,却正是独门绝活,来自元十三限处的「伤心小箭!」 封神法宝、神级弓箭专精,加上达到神级评价的特殊弓箭技能,但见弓开如满月,箭走如流星,火光闪光、惊天动地,二十八宿神兽化身星火虎咽喉处早着,遂有一股绝灭之力爆发涌入,钻碎骨髓、炸裂穴窍,将其三魂七魄迫成玄虚,彻底湮灭。 邀月宫主大惊失色,她深知星火虎的本事,此星君乃是火行高手,善于放火,免疫火元素法术、更有一手剥皮神技兇残无比。当日她跟随折花公子在楚留香世界冒险,遇到水母阴姬以天一神水袭击,亏得星火虎相助,以火蒸水,将这名绝顶高手逼死。邀月之所以派星火虎去对付陈丽卿,正是考虑到此星君可破万里起云烟火器,谁想到陈丽卿膂力绝伦、杀伤力出神入化,不放火,只一箭,就射杀了星火虎。 角木蛟、亢金龙见兄弟阵亡,心如刀割,双双扑将上来復仇。这两个星君都是龙象,乃是二十八宿中战斗力靠前列的强者,但是陈丽卿却甚是轻蔑,并没有亲自应战,将手轻轻一挥,背后一个胖大和尚、一个虎面行者越众而出,正是梁山好汉鲁智深、武松! 见此情景,邀月等人快将肺给气炸了,心忖道:这贱人,安敢如此轻慢我等?你好歹还是个追随者,怎敢派召唤武将应战。」 亢金龙抖手挥拳,磅礴的龙斗气涌动,直拳冲击,如同勐龙探爪,系为当初杨烨会斗青龙神君时见识过的战龙瀑,据说拥有掀动庐山瀑布逆流之力,正是龙族征战沙场的招牌打法。 鲁智深一往无前,水磨禅杖挥出举火烧天,恰是人世间江湖高手的最常规手段。按照正常情况,亢金龙是传奇战场高级boss的水准,而鲁智深只是野蛮战场的剧情人物,两者相差整整一个阶层,就是民工工头与地球五百强企业ceo的差距。 铛的一声巨响,亢金龙的拳头,砸到鲁智深的禅杖,结果并没有触发邀月等人意料中兵器粉碎的状况;到却是亢金龙拳面骨骼碎裂,虎口震颤出血,鲁智深发出霹雳也似的怒吼,抖擞神威,兵器直戳胸膛而去。 伍家秘传、横扫千钧,隋唐第六条好汉伍天锡的杀招。 亢金龙断折一手,刚闪身退步,就遭遇如此惊天动地的暴击,想要闪避,速度没有敌人快;想要格挡,但臂力没有敌人勐。倏地水磨禅杖寒光掠过,筋碎、肉裂、骨断、命绝,魂丧! 与此同时,角木蛟也和武松战在一处,角木蛟一条长矛乃仙家妙传、刁钻狠毒,武松若只有水浒世界周侗传授的蟠龙刀,则万万不是对手,但签约天罡印后,多受杨烨器重,倾斜强化资源,学会许多新功夫,又获得隋唐第四好汉雄阔海战魂血灵珠,早已是梁山好汉中的第一高手。 面对强敌,武松此时所用刀法,却是云台神兵谱中大树将军冯异的万木留春长生刀,刀法绵里藏针,柔中带刀,千变万化。 顷刻间,两人过招数十回合,掠阵的邀月看得心惊,赫然从武松的刀法中,看出其中有类似自家所练的长生诀的妙处,当即传音入密提醒: 「蛟星君,此贼善于持久作战,越战越强,你不可继续浪费时间,当一鼓作气,将他斩首,若是拖泥带水,恐怕会遭遇不测。」 角木蛟眼观四路,已见亢金龙莫名阵亡;耳听八方,获得邀月提醒,他深知主母武道大宗师,经验见识胜自己百倍,遂立刻应命,拿出压箱子的手段。 只见他摇身一变,化成兽身,却是一条近百名长的巨型恶蛟,张开血盆大口,噬咬下来,快如电光,一口就将武松给囫囵生吞。
094父子夜话 邀月宫主见角木蛟吞噬了武松,得意洋洋,高声叫嚣道:「小贱人,却让尔等狗强盗再嚣张,尝到厉害了吗?」 陈丽卿和凯兰崔尔相对一笑,异口同声娇声应答道:「恐怕是你高兴得太早了……」 话音尚未落尽,角木蛟斗大龙睛赫然爆裂,接着身躯刺啦作响,被人从内部撕裂出一个大洞,武松从中一跃而出,嘴里还含着这尊星宿修炼千年的内丹。 原来武松融合雄阔海血灵珠,功力大进,武艺修为达到破碎虚空境界,实力比颜良加文丑联手都高。他艺高人胆大,临危不惊,在蛟腹中果断使出「万兽震惶诀」,由内向外,施加影响。 角木蛟论实战要胜过亢金龙一筹,但论兽灵本体,却是不如亢金龙尊贵,亢金龙好歹有点稀疏的龙之血脉,而角木蛟却未脱兽类范畴,因此受到武松「万兽震惶诀」钳制,瞬间被定住身形。 武松一招得势,拿出打虎英雄乘胜追击的坚毅,再用雄阔海第二门绝学「韦驮大力法」,飢餐蛟肝,喝饮蛟血,四处肆虐。 最终,角木蛟连珍藏的妖元内丹,也被武松寻到,被其挥动雪花鑌铁戒刀,斩断内丹与本体之间的联繫,然后暴力掠夺,最后又强行撕裂皮肉脱身。 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箕水豹四尊星宿,惊见兄弟遇难,都按捺不住,各绰兵器出来交战。武松随口一仰脖,先把角木蛟的内丹吞吃下肚,接着运转宗师级格斗专精,将实质拳意灌注入雪花鑌铁戒刀,徒然反撩出一道刀光,其中赫然隐隐含着如似杨烨般的必斩刀意。 万木留春长生刀之离别! 黯然**者,唯别而已,武松刀意必斩,一刀两断,可怜角木蛟连魂魄带着蛟龙之首,转瞬间,就完成了最惨烈的离别。 与此同时,房日兔对战大刀关胜、氐土貉与箕水豹双战豹子头林沖,心月狐乃是女子,按照杨烨和刘慧娘提供的信息资料,此星君最是擅长魅惑之术,若用男性武将对付她,难免会吃亏,因此陈丽卿就派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出战。 鲁智深、武松都已取胜,就不继续出战,在后掠阵。 就这样,四个星君齐心协力,和三位梁山英雄,在虎牢关前努力争持,捨生忘死苦战。七个人各自施展武功和神通,一时风云叱咤、哮哮吼吼,只见杀气腾腾直贯云霄,将两边掠阵的将领,都看得呆滞了,尤其是邀月、白女巫两个,更是目光呆滞,感觉完全出乎正常逻辑意料。 唯有九尾天狐玉藻前精通紫微易数,掐指一算,就知端倪。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水浒召唤武将,他们和李傕、郭汜都一样,都是获得了其他剧情世界强劲高手的战魂能量,已达破碎虚空的境界,自然有能力可堪与星宿化身匹敌。」 说话间,七大高手鏖战多时,暂时胜败难分,战至五十回合之际,林沖乍然发出霹雳也似一声断喝,将丈八蛇矛倏地点动,矛尖绽放出强劲无匹的突击烈劲。 踏破连营隋唐英雄伍云召的绝学,当年曾凭此技威震南阳关,斗败韩擒虎、尚师徒等厉害名将,矛劲具有穿透、暴击、连续突破等数种特殊功效。 (本章未完,请翻页)飕地风声掠过,可怜氐土貉被林沖连人带马、绰着长矛,直接从其身躯之中,突破穿透而过,当下五脏六腑、三魂七魄,都在绝技之下,化作灰灰,径直覆灭。 白女巫见此情况,赶忙披挂上水瓶星座黄金圣衣,夹着三头白熊拉着冰雪战车,绰着双锋巨剑,唿啸而起,撞进战场。 凯兰崔尔嫣然一笑,回首对陈丽卿和貂蝉道:「总算轮到我来出战,实在是等得太辛苦了。」 陈丽卿道:「麻烦姐姐,主公吩咐过,这个白女巫情况比较特殊,应当尽快斩杀为妥,决不可心慈手软。」 凯兰崔尔点头道:「你放心,我省得的,她是黄金圣斗士,只有一个无甚大事,若让他们凑齐三个,后果不堪设想」 言罢,精灵女王左手提着风神盾,右手握着魔君索伦葛龙德锤所化的神器次元碎片,飘飘若仙、足不沾尘,来战白女巫。 白女巫知晓凯兰崔尔的厉害,不敢有半分小觑,调用体内小宇宙能量,将绝对零度冻气凝入双刃巨剑,倏地朝前挥出,顿时造就出一个冰天雪地的冷酷世界。 正当寒冷龙捲风席捲而至之时,凯兰崔尔的水之戒、风神盾同时触发神效,变幻出魔法元素光罩,将精灵女王牢牢护定,自成空间,其内温暖和煦如春,浑然不受绝对零度冻气的侵袭。 凯兰崔尔接着又将风神盾朝外一转,已然触发风伯飞廉遗留下来的神通「风神之吼」,霎时有黑龙捲动,化作万般风刃,杀将下来,白女巫的寒冷龙捲风被一冲即溃,亏得水瓶星座黄金圣斗士防御坚韧,方才勉强抵御,但饶是如此,四肢关节甲冑难护之处,都被划破伤痕。 「该死的精灵婊子,都是你逼我的,接下来,我要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最大恐怖。」 白女巫交手吃亏,气急败坏,明白凯兰崔尔胜过自己许多,而邀月宫主与自己面和心不和,关键时刻难以奢望她来救命,遂瞬间做出决定拼命! 只见她挥手从圣选者腕錶中取出一瓶通体漆黑的药剂,闪电般吞服而下,接着未过须臾,其气质发生诡异变化,霎时由人变鬼,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死亡滋味。 「不好,这是奥林匹斯神系冥界的力量。」凯兰崔尔看出白女巫的玄机,运转魔法真元,凝神戒备,掌中的葛龙德锤再次发生形态变化,从次元碎片转化成为罗瑞安长弓。 原来白女巫虽得折花公子赠予水瓶星座黄金圣衣,但始终无法领会黄金圣斗士第七感末那识的小宇宙,无法发挥出黄金圣衣的最强力量,更别说去和折花公子、吕布联手,打出圣斗士禁招ae(雅典娜的惊嘆)。 万般无奈之后,白女巫只能寻求别的强化门路,某次机缘巧合,在圣斗士世界中获得死神达拿都斯的奖励,被赐予可以造就冥界巨头的神药三途冥水。白女巫饮下三途冥水,便能成为冥斗士,突破生死阴阳的界限,临时掌握第七感末那识之力。 三途冥水饮完,白女巫分明感受到自己除了五感和心之外,又增加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奥感觉,足可看清敌人招数中的一切破绽。除此之外,她脚踩在大地之上,更有无穷无尽的宇宙能量,从涌泉穴直冲天灵,使之充满必胜的信 (本章未完,请翻页)念。 「精灵婊子,这一次你死定了!」说话之间,白女巫合抱双手高举,摆出水瓶星座冻拳最强奥义的姿势,头顶现出曙光女神的虚影,唯一与以前不同之处,是这尊女神由白变黑,通体都成了墨汁般的浓黑,不仅冷漠肃杀,而且鬼气森然。 「曙光女神之宽恕!」白女巫大喝一声,以冥斗士的第七感,来驾驭黄金圣斗士的魔幻绝技,倏地捲起一大片黑雪风暴。 这才是真正全功率的绝对零度冻气,堪比x战警世界冰人冻结万物的异能,连风神盾都难以格挡,水之戒南雅制造的水幕天华,都被照成冰宫。 凯兰崔尔本人都被冻在其中,白女巫哈哈大笑,洋洋得意,正待祭起双刃冰剑,刺碎冰宫,让关在里面的敌人,也随之而粉身碎骨,然而她却不曾发现,早有一道虹光掠到其后。 移形换位,借物遁形。连续两种特殊魔咒,默发、瞬发,让传奇冰系魔法师白女巫全然未觉。 叮叮噹噹,冰宫破碎,「凯兰崔尔」似乎也葬送其中,但是白女巫却分明没有感到胜利的喜悦,她的第七感传导来一股莫名的危机,似乎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掠阵的邀月宫主秀眉挑动,凌空跃起,娇喝「小白,快回来,」说话间水袖、指掌、**、碧血照丹青魔剑,转瞬之间连用一十三种s级评价以上的武功,明玉功、长生诀、御剑术、移花接玉、千方残光、花神七式……破碎虚空高手的无上锋芒霎时展现。 因为邀月宫主同样预感到白女巫不妙,尽管良人并不和谐,暗自争宠,但到底唇亡齿寒,不能坐视其被精灵女王杀死。 「莫要多管闲事,你的对手是我!」 正在这时,一声娇斥震慑全场,但见红云金光舞动,女飞卫陈丽卿催动双头独角粉龙驹,绰起火尖枪,倏地一枪朝上点出。 一枪化出六道寒芒,正系穿云掌精粹所变,分别是穿云裂石、覆雨翻云、云起龙骧、烘云托月、拨雨撩云和云出无心。其中每一式都含着充沛的实质拳意。 顷刻间枪剑相撞,不知光速般过招数百回合,邀月和陈丽卿方才身形交错分开,火尖枪微微抖动,碧血照丹心黏动剑芒,竟然斗个平分秋色。 邀月宫主满脸诧异,瑟瑟发抖,颤声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会也成了破碎虚空的宗师?」 陈丽卿冷冷一笑,火尖枪抖动,这一次却成了华光天王的伏魔金枪法,乃是仙门嫡传,自有千般妙用,将邀月死死困住,李傕、郭汜上来助战,但吃双头粉龙驹唿唿两口毒泉,远远逼退。 与此同时,空前强势的魔法元素能量,在白女巫背后升腾,倏地彩虹之光闪耀而过,缓缓现出一条婀娜艷丽、威风凛凛的仙女龙,却正是精灵女王凯兰崔尔亲自化龙。 仙女龙玉掌轻扬,三昧神风骤然吹响,黄沙漫漫,侵袭蔓延,吹散开水瓶圣衣的面具,风沙刺眼,白女巫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就双目失明。 紧接着,黄风继续发挥持续破坏,堪比圣斗士中沙加的天舞宝轮,白女巫的听觉、触觉、嗅觉、味觉……都被一一剥夺,进入到无色无味无感之境。 「胜负已分,待我送你最后一程!」仙女龙凯兰崔尔明眸善睐,棱射/精光,左手极大烈火咒,右手极大寒冰咒,阴阳魔极消灭魔法蓄势待发。 (本章完)
095白痴也是一种病 没有犹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方恆就是要快速解决方玄,快速的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 「杀!」 「方恆,受死吧!」 就在方恆的长剑即将噼杀到方玄身上的时候,突然间,接连数道的吼声响起,四方真武门的方向奔出了二十余个年轻人。 他们的脸庞扭曲,眼神完全被杀意所充斥,哪怕他们还不到虚武境,只是先天境的存在,他们却依旧冲过来了! 在冲过来的同时,这二十几个年轻人身上的能量就融合到了一起,五颜六色的真力直接轰击到了方恆身上,让方恆的长剑顿了一下。 就这一下的功夫,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起,那在地上重伤垂死的方玄手掌一动,手中的长枪一下对着方恆的胸膛刺去! 铛! 长枪巨震,当场飞起,那二十几个青年的真力轰击到方恆身上,却连方恆的皮毛都没有伤到,反被震得纷纷吐血!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一下愣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几个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先天境的修为就敢向着方恆攻击。 方恆却是满脸的冷意,「原来是方家的余孽,怪不得在这个时候都要攻击我!」 「方恆!」 听到了方恆的话语,躺在地面上的方玄大吼一声,「要杀你的是我,和他们没关系!要杀你就杀了我吧,别动他们!」 方恆眼神寒冷,对于方玄的话,他根本就无动于衷。 「方恆!你真要下此辣手吗!别忘了,你也姓方!」方玄大吼道,「他们,是方家最后的一点骨血了!」 「呵呵,这时候知道我姓方了?」看着大吼的方玄,方恆笑了一声,目光直接看向方玄,「我问你,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放了这些人?」 方玄一呆,话语顿住了。 是啊,他要是方恆,他也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这些人都是拥有武学境界的人,天资还不错,要是放掉了,谁知道日后会造成什么麻烦? 更不要说这些人还不知死活的攻击方恆? 「你看,你自己也不会放过他们吧,那你凭什么又要我放过他们呢?」 看着沉默的方玄,方恆冷笑一声,「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做事,向来留一线,当初在大玄城的时候,我只杀了几个当初害我的傢伙,剩下的老弱妇孺,我都放他们走了,日后当个普通人生活,也算是不错。」 话语落地,方玄的脸色一怒,「这和灭绝方家有什么区别我的美女校长!方恆,你太狠了!」 「狠?我能给方家留下一些后裔,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你还说我狠?」方恆摇了摇头,「也怪不得方家会落到这个下场,你们,太一厢情愿了。」 唰! 话语之间,方恆的手掌一挥,剑光闪烁,瞬间就划过了这二十多个向他攻击的青年身躯。 砰砰砰! 连抵挡的余地都没有,他们的身体,便在瞬间爆开了,彻底死亡!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欠你们方家的,可你们却老是认为别人好像欠了你们东西一样,不停的盘剥其他人,不允许其他人反抗。」恍若没看到那些青年的死亡,方恆淡淡的说道,「别人一反抗,你们就视为羞辱,挑衅,可实际上,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羞辱别人么?」 听到了这些话,方玄的身体颤抖起来,那愤怒的眼神,也在此刻变得混乱了。 是啊,他们天生就认为自己比普通人要高,自认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实际上,他们也只是人罢了。 「都是一样的人,却非要认为自己高于其他人,这就相当于认为自己不是人。」方恆淡淡道,「人是群居生物,不认为自己是人的人,终将会被所有人抛弃,最终走向死亡,方家就是如此。」 话语之间,方恆的长剑,举了起来。 「所以,下辈子别拿别人不当人,也别那自己不当人。」 噗! 话语之间,长剑落下,一颗好大的头颅飞起! 方玄的脑袋,被砍掉了!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除了震惊之外,就只剩下佩服。 杀了。 方恆,这个年仅十八岁的青年,把方玄,杀了。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死在方恆的手里了。 以前的怀疑,在今天,已经彻底消除。 从现在开始,方恆,真正的在众人心中扎下了根! 他,是真正的传奇! 「唿!」 看着身前的这具无头腔子,方恆也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他知道,方家最后的一点反扑力量,在今天,彻底灭亡了。 这也算是给他解决了一点心理负担。 四方真武门的人群中,王乱天,一下握紧了双拳。 死了,他最后的依仗,他最后对付方恆的法宝,就这么死了! 这让王乱天无比愤怒,同时,也无比害怕偶像时代最新章节。 他害怕自己永远都无法替儿子报仇了。 现在的方恆,这么强,强的根本就不是他能比拟的,再加上那天空上的刀无忌! 刀无忌的名字他也听说过,那是响噹噹的名号,和横山断岳林拳,都差不多是一个级别。 那种级别的人保护方恆,再加上方恆本身就这么强,他王乱天,还怎么对付方恆? 同样,王乱天心中害怕,天剑门等几个门派,也都害怕了。 他们和王乱天的想法基本一样,都是考虑到了方恆的和实力和那刀无忌的存在。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害怕的是自己的生命消亡。 他们这么对付方恆,方恆会不记他们的仇? 就算方恆不记他们的仇,那刀无忌会不和他们计较吗? 畏惧开始不停的涌上,在这一刻,凡是和方恆敌对的人,心中都想着以后怎么才能和方恆化解矛盾。 感受到了四周之人的目光,方恆的脸上也划过了一抹冷笑。 「看来实力至上的世界,一切的事情,果然都是随着力量来变化的。」 暗道一声,方恆先上来的强,是一个人的强,别人害怕他,打压他,想尽办法都要弄死他。 现在刀无忌来了,他不再是一个人强了,别人依旧害怕他,却不会在想着怎么打压他了。 道理很简单,压不住。 「哼,不过还是不够,我个人的力量太弱了,如果我够强,今天就能一併把这些人抹杀,彻底来立威!」 方恆冷哼一声,心中的杀意无比浓郁。 这些人之前杀他,害他的嘴脸他还都记得清楚,现在看着他背后有人了,就想着不惹他了?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别人害他的,他都要还回去,只有这样,才算是武者! 「哼,现在是没办法对付你们了,不过等着,很快你们就都会为对付我而付出代价!」 心中再次冷哼,方恆就不在管那些人的眼神,身体嗖的一下,直接诶冲到了天空,来到了那群小孩子的面前。 这群小孩子的中央,那个黑袍老者一动不动的漂浮在那里,眼神中满是后悔。 此刻的他,非常后悔招惹了方恆。 他更后悔自己的愚蠢,他没有想到方恆的背后,有着刀无忌! 「后悔了?」 看到老者眼中的后悔之色,方恆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冷笑,「你刚才不是说,我只是尘埃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却后悔了?」 「是我愚蠢至尊小狂后:救驾100次。」 老者蓦然间抬头,认真的看向方恆,「如果,我愿意把我身上所有的宝贝都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你愿不愿意?」 「呵呵,没兴趣。」方恆冷笑摇头,「况且,你的那所谓宝贝,我杀了你,不一样能得到?」 听到这话,老者的脸色一变,最终眼中露出了苦涩。 是啊,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来谈条件呢? 目中带着一抹恳求,老者的眼睛,看向了那金色宫殿的方向。 金色的宫殿,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哎,果然是这样么。」黑袍老者嘆息一声,似乎早有预料,目光看向了方恆,「这次,是我栽了,栽的我我话可说,你动手吧。」 「好!」 听到老者的话语,方恆一点头,「本来你故意在空间世界中阻挠我找朋友,数次害我,我就想折磨你一遍,不过看在你这么认栽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同时,这也算是我对你这个虚武高阶的人一点尊敬!」 唰! 话语吐出的同时,方恆的长剑就直接刺出,噗的一声,黑袍老者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被方恆一剑刺穿了胸膛! 死了! 一个虚武五重的高阶存在,本次席位战的裁判,就这么被方恆一剑捅死了! 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哪怕他们都知道这个老头会死,却也没想到这个老头竟连反抗都没有就死了。 实际上他们哪里知道,老者的灵魂都已经被束缚住,浑身的力量根本就施展不出来,当然只能等死。 「哼!」 冷哼一声,方恆长剑抽出,黑袍老者的身体从天空中向下掉了过去,很快就摔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至此,场中大部分和方恆有仇的天才,基本都被杀光。 方恆的姿态,彻底留在了所有人的心中,永远无法磨灭! 转身,方恆一步来到了天空中的刀无忌身边。 「麻烦都已经解决,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了?」 「嗯。」刀无忌一点头,「跟我走」 「无忌!」 突然间,一道话语打断了刀无忌的声音,嗖嗖嗖破空声响起,却是何家的人,纷纷来到了天空之中。 为首的何春秋,眼神激动,张了张嘴吧,最终说道,「二十年不见了吧。」 听到了这道问话,刀无忌似乎笑了笑,「有二十年吗?可我怎么觉得,当年的事情,就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呢?」
096多趴一会是一会 「是么?」何春秋露出苦笑,「看来,当年的事情你们还是没忘啊。,」 「你误会了,当年的事情我们早就忘了,你做出了你的选择,我们对此并无怨言。」刀无忌摇了摇头,「甚至说的直白一点,如果我们俩是你,或许也会这么做的。」 听到这话,何春秋的眼中划过一抹激动,「那这么说来」 「不过,你终究是你,我们终究是我们。」根本不给何春秋说话的机会,刀无忌淡淡道,「所以,想要让我们再像以前那样,那是不可能了。」 话语落地,何家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何春秋的眼神变换,最终,深深的嘆息一声。 「对,现在的我要是还想让你们像以前一样,那的确是太天真了。」 「嗯,从今以后,咱们就是陌路人。」刀无忌淡淡说道,「这比原路要好,同时,比绝路更好。对吧。」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我和你,无仇无怨,也无情无义,只是路人,互不干涉。 「你说的是对的。」何春秋眼中的复杂一收,变为了认真,「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路人了。」 「嗯。」刀无忌一点头,同时向着四周说道。 「从现在开始,方恆,就是我,谁敢动方恆,谁就是动我!不怕死的尽管来!」 这道话音说的突然,让方恆一愣,下方的人,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震惊。 从猜到了刀无忌身份的开始,无数的人就知道,方恆是受到刀无忌保护的,哪怕他们不知道方恆刀无忌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却也知道方恆的身份已经再次上涨了。 以前的方恆,是一个狂人,有君子会的庇护,有自己的一定根基,这足以让大部分普通人望而却步,不敢招惹,却无法让那些家族子弟不敢轻易招惹。 后来方恆实力渐渐进步,那些家族子弟也不敢招惹方恆了,那些家族的长辈却要对付方恆了。 这次,刀无忌出来,那么现在的方恆,就是一些家族的长辈,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刀无忌是谁?号称噼天裂地,和林拳都是差不多级别的存在,有他保护方恆,除非一些家族不想活了在对方恆下手。 「行了小子,跟我走,对了,带上你老婆。」 说完一句之后,刀无忌也不管下面的人什么表情,再次对着方恆说道。 听到这话,方恆一愣,转头对着月仙使了个眼色,顿时,月仙飞了过来。 「啧啧,你小子手段不错,眼光也不错,竟然能找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爹娘见到了,还不知道多高兴。」 仔细看了看月仙,刀无忌笑着说了句,身体一动,便划破了虚空沖向远方,留下呆在原地的方恆和月仙两人。 很显然,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位一出来就震撼人心的大高手,会说出这么通俗易懂的话语。 「算了,刀前辈潇洒不羁,咱们也别多想,尽快跟上骄妻不娇。」 片刻后,还是方恆反应了过来,笑着摇摇头,也不看场中的人,带着月仙就向刀无忌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方哥哥,等等我。」 这时,那十几个小孩子也都追了过去,很快便消失在天空中,不见踪影。 看着方恆等人离去的身影,天帝山巅上,一片安静。 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现在唯一有的,就是深深的震撼。 这由不得他们不震撼。 今天的方恆,实在太强了,先是在空间世界内杀了天剑门,隐山宗,武家的三位天才,之后,继续杀了丹王的传人,杀了玉上天宗宗主的亲传弟子,杀了四方真武门的方玄,还杀了这次席位战的裁判!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当之无愧的绝世天才,每一个,都身份不凡! 方恆,却杀了。 杀的干脆无比,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从古自今,就算在北方大陆的歷史记载上,也没有像方恆这么狂的一号人物。 方恆,真就是狂到了极点,狂的让人佩服,让大家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在想,此刻都已经这么强大的方恆,一年后会有多强?十年后,又会有多强? 会不会改变整个北方大陆? 整个答案没人知晓。 「此次席位战,就此结束,都散了吧。」 就在众人都在幻想着方恆未来的时候,突然间,一道淡淡的声音传遍了天地。 无数的人都是一愣,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都不敢。 一些其他的天才,更是脸色涨红,眼神中闪过了不甘之色。 这就结束了?这怎么能结束!十个席位,现在有四个都是空出来的!他们还想要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下方一些天才的不甘,金色宫殿中再次传出了一道声音。 「剩余的四个席位,我会分别找人补上,就这样,散了吧。」 话语落地,那些天才更加愤怒了! 「什么意思,凭什么你说补上就补上,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天剑门中,一个弟子冷冷的说话了,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贊同。 此刻场中的人也都知道了,那金色宫殿之中,绝对不是玉上天宗的宗主! 他或许会是玉上天宗的某一个高层,却绝对不是宗主,要是宗主前来,那刚才,刀无忌挥刀,他岂会无动于衷? 以玉上天宗宗主的威严和力量,就算十个刀无忌来了,宗主都不能保持沉默战神记! 再加上余霸这位宗主的亲传弟子被杀了,宫殿之人都没有任何表示,这本身就是一个疑点。 「哼,明明不是宗主,却还挂着个宗主的牌匾,这件事情要是让玉上天宗的宗主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这时候,天剑门中的另一个青年说话了,他们现在和玉上天宗的高层也有一定联繫,是以别人不敢说的话,他们倒是敢说。 「找死!」 轰隆! 似乎是对下方天剑门之人的话语听得清楚,那金色的宫殿,突然间震盪了一下,无比恐怖的气压从高空中爆发,瞬间就沖向了下方的天剑门弟子人群上。 噗噗噗! 一连串的吐血圣出现,那些天剑门的弟子,全都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上的气息,在瞬间就弱了下来! 仅仅是两个字带起的风压,就让天剑门所有的人都受到重伤! 天剑门为首的门主此刻也发觉事情不妙,勐然间一闪身,剎那来到那两个说话的弟子面前,手掌瞬间就抽了出去。 啪啪! 两道耳光声出现,那两个说话的天剑门青年当场被抽的飞起,嘴中的牙齿都混着血液喷了出来! 这两下,天剑门的门主没有半点留情! 「混帐东西,怎么和玉上天宗的大人说话的,你们是想死了吗!」 冷冷骂声这时从天剑门主的口中出现,全场的人都是目光一闪,划过了一道明白之色。 别管那金色宫殿之中的人是谁,能来到这里,主持此次席位战,本身就已经证明其不凡的身份和恐怖的力量,天剑门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中大型的门派罢了,根本就没法比! 这两个弟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已经是不把玉上天宗放在眼里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门主不动手,他们整个天剑门恐怕都要灭亡! 那两个弟子挨了打,再看道四周之人的目光,也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低着头不说话。 「还不磕头赔礼!」 天剑门主再次大喝一声,两个弟子立刻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用了。」 就在这时,那金色宫殿之中却传出了一道声音,轰咔咔的巨响出现,所有人都惊骇的看见,天空中,那金色的宫殿不见了,只有一个浑身被金光笼罩的人影,出现在了天地之间。 这个人影,看不清面貌,却能看得清皮肤,绝对不超过三十岁,是个年轻人! 「你是」 「龙霸天。」被金光笼罩的青年淡淡吐出了三个字,好像很平常一样,只是下方的人,脸色却全都变了不嫁霸道冷总裁最新章节! 龙霸天!神龙会会长,北方大陆天才俊杰的第一人! 「我的天哪,竟然是他,怪不得敢立宗主的牌匾!」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划过了一道念头,人的名树的影,北方大陆的第一,自然也是玉上天宗的第一,传闻龙霸天早就已经掌控玉上天宗一大部分的权利了,他立宗主的牌子,谁敢不服! 大部分的人都在惊唿,天剑门的一群人,脸色却彻底变了。 龙霸天,唯我独尊,狂傲至极,极度危险! 从性格上来说,他,比玉上天宗的宗主都要恐怖! 宗主要是在这里,就算有晚辈骂他,宗主也不会如何,龙霸天却完全不同,他所过之处,有的只是臣服,不臣服就是死,何况骂他! 扑通! 「龙会长饶命!我等知错!」 天剑门的门主,此刻也一下跪在了地面上,对着龙霸天砰砰磕起头来。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抹怜悯,唯独没有震惊。 一门之主对龙霸天跪下,换成不知道龙霸天的人或许会吃惊,只是对于知道龙霸天的人来说,这一点都不震惊。 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就好像吃饭喝水一般的正常行为。 至于众人认为这个行为是很正常的原因,是龙霸天用无数的鲜血染出来的。 「全都自尽吧。」龙霸天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样,还能留个全尸,算是我对你们唯一的仁慈。」 话语吐出,全场安静,天剑门的人,却全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自尽? 还是全体自尽! 只是两个人出言不逊,竟就这样要求他们! 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了天剑门之人的脑海,让他们的眼睛一下血红。 他们,都是武者,不是奴隶! 就提出要求的是龙霸天,他也不甘心就这样灭亡! 「不同意么?」龙霸天的声音响起,「那么,你们就不必留全尸了!」 轰! 一道金色的光柱突然从龙霸天的身上爆发,转瞬间就轰击到了下方天剑门众人的身上,那些人大部分才刚摸到剑柄,就已经被金光击中! 下一刻,他们的肉身就在金光下就分解,在分解,到最后化为了一片红色的粉尘,随风飘扬! 一击,全死! 这就是龙霸天!
第一第一还是第一 「我不是……」林勇大囧,脸色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不是禽兽?差一条尾巴而已。」参娃说道。 张天赐差点笑喷,强忍住笑,亮出了镇狱刀,喝道:「小鬼头,再啰嗦,别怪我不客气哈!」 镇狱刀出鞘的声音,让参娃吓了一跳,瞪了张天赐一眼,这才走到浴桶前,给林丽婷吹气。 参娃得天地精华,体内生气非同凡响。几口气吹下去,林丽婷睁开了眼睛,脸色也大为缓和。 张天赐看着林家兄妹,说道:「林丽婷的病,已经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们原地休息一下,等林丽婷完全恢復了,也就离开吧。」 「天师大哥,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们分手了?」林丽婷很是不舍,可怜兮兮地问道。 「噗……是分别,不是分手,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牵手过。」张天赐一笑,挥手道:「保重!」 说罢,张天赐带着素素和火狐狸,带着参娃,带着五鬼童子转身而去。 「天师大哥,以后我去哪找你?」林丽婷从浴桶里站起来,哭叫着问道。 「麒麟殿上神仙客,龙虎山中宰相家。一年以后,欢迎你们兄妹来龙虎山做客。」张天赐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而去。 林丽婷追了几步,但是张天赐已经转过了山脚,消失不见。 青山隐隐,草木初荣,林丽婷穿着小衣,赤脚站在地上,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 冀州,天下之中州,天子之常居。古籍记载,禹王分天下为九州,其中即有冀州,位列九州之首,包括今天的山西全境、河北西北部、河南北部等地区。 大禹治水,也是从冀州开始的。 二月二,龙抬头。 张天赐带着素素,来到了晋地的绵山一带。绵山又名介山,介子推被焚于此山之上,由此诞生了清明节。 冀州鬼道的鬼门,也就处于绵山一带。 来到绵山,已经是晚上。张天赐带着素素,先找了一个偏僻的山谷,暂时安身。 素素已经服用了全部尸丹,又藉助参娃的灵气修炼,进展神速。现在,素素已经可以口吐人言了,但是很奇怪,素素也不怎么说话,依旧用写字的方式和张天赐交流。 晚上,张天赐和素素各自练功,相隔百米左右。五鬼童子在外围警戒,注意附近的动静。 张天赐入定不久,田晓荷忽地飘来,低声说道:「大真人,正西方十里路外,阴风惨澹,偶尔有厮杀声……」 「那是鬼道上的厮杀,不在阳间。」张天赐睁开眼,说道:「你们盯着点,如果他们打上来了,就通知我。」 田晓荷答应一声,继续监视。 参娃穿着一身红衣,抱着素素走了过来,嚷嚷道:「你找的什么鬼地方?这里都是鬼气,叫我们怎么修炼?」 这一身红衣服,当然是五鬼童子借来的。因为参娃具有人形,也能行走,但是不穿衣服跑来跑去,感觉到很古怪。现在,参娃加了一套红色的唐装,带着瓜皮小帽,看起来很萌很可爱,也很喜庆。如果走在路上,别人只会把参娃当成一个小朋友,而不会认为他是一株人参的。 张天赐没办法,站了起来说道:「那就算了,都别修炼了吧,算是放假。」 其实张天赐刚才打坐的时候,也察觉到附近鬼气纷乱,实在不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参娃和素素,对于修炼的条件要求更高,所以更加不合适。 素素跳在张天赐的怀里,在张天赐的掌心里写字:「表哥,看来冀州的孤魂野鬼们作乱,冥界还没有平定。我们在这里看,是风平浪静,鬼道上面,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激烈厮杀场面。」 张天赐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对了素素,你明明可以说话,为什么还要写字交流?」 「表哥,我以禽兽之身,而口吐人言,总觉得怪怪的。所以,我打算恢復了人形以后,再开口说话。」素素低头说道。 「好吧,尊重你的意见。」张天赐一笑,抬头望天,许久之后,手指西侧的两座山峰,道:「鬼道的源头,便在西侧的两座山峰之间。素素,我们要不要去看个热闹?」 素素点头一笑。 张天赐一挥手:「童子抬轿!」 五鬼童子散开,围着张天赐一转,将张天赐和参娃带起在空中,向着西侧的山峰飘去。 参娃带着火狐狸,在空中手舞足蹈地大叫:「过瘾过瘾!张大真人,跟你在一起,最过瘾的时候,就是叫这五个小鬼给我们抬轿子!」 「你少得意,当心我们五个小鬼摔死你!」田晓荷恶狠狠地说道。 「你试试看!」参娃嗤之以鼻。 张天赐扭头,低声喝道:「别吵了,注意隐蔽!」 田晓荷立刻闭嘴,参娃也停止了喧嚣。 不多久,五鬼童子带着张天赐,在两座山峰之间停了下来。 水声哗哗,一条大河正从山峰南侧流过。 张天赐站在两峰之间,举目四看,凝神细听。 脚下的地面,隐隐摇晃,有一丝丝的鬼气,从大面积的地面上溢出。伏地细听,可以听见下面有喊杀之声。 五鬼童子跃跃欲试,手指地面,说道:「大真人,鬼道中正在厮杀,似乎是冥界的阴兵,正在围攻那些游魂,但是急切间难以取胜。我们要不要……」 张天赐摇摇头,说道:「等我开鬼门,先偷偷看一眼。」 说罢,张天赐脚踏天罡步,手掐指诀,向着侧前方一点。 前方的空气中,立刻闪现出一道虹桥,虹桥尽头,雾气渐渐地生成、聚拢…… 张天赐口中念咒,虹桥消退,雾气涌了上来,包围了张天赐。 「卧槽,好厉害!」参娃低声说道。 张天赐一反手,按在了参娃的脑袋上,低声道:「别说话,跟我走!」 说罢,张天赐缓步向前,走向雾气浓厚之处。 雾气淼淼中,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改变。 原本身处于暗夜之中,但是向前走了十来步,光线竟然变得好转起来,变成了昏昏暗暗的光景。 一片广漠的土地,出现在张天赐的眼前。前方二里路外,正有无数鬼魂,在混战厮杀。 ——先来一章,晚八点还有两章。年后了,尽量多,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098再次规劝 张天赐停住脚步,冷眼旁观。 参娃不知道厉害,依旧带着火狐狸向前走,却被张天赐一把拉住了。 「前面是悬崖,再走,摔死你。」张天赐低声说道。 「悬崖?前面一马平川,怎么会有悬崖?」参娃困惑地问道。 「这里是鬼道的阴阳界,时空不同,说了你也不懂。」张天赐说道。 参娃半信半疑,终究不敢再走,站在张天赐的身边,踮脚向前看。 前面的鬼魂们厮杀很激烈,并且逐步向张天赐这边移动。 「看样子,这些作乱的游魂们抵挡不住了,我们退出去吧,要不会遭遇乱兵的。」张天赐一转身,带着大家出了鬼道。 出了鬼道,眼前的场景,又恢復了真实,还是黑夜,还是身在两峰之间。 来自脚下地面的震颤,越来越明显,喊杀声,也变得清晰可闻。 「好玩好玩,这些小鬼们要打出来了!」参娃盯着地面,兴奋地叫道。 话音刚落,四周忽然阴风大作,有好几道黑雾,从地面上沖天而起,四队鬼兵,在黑雾中现出鬼脸,各自大叫:「封锁鬼门,别放跑了这些孽障!」 听口气,这些都是冥界的阴兵了。 参娃吃了一惊,瞪眼骂道:「说谁是孽障?你们这些小鬼,作死吗?」 鬼兵们已然发现了张天赐和参娃,从空中扑来,四柄钢叉一起向着参娃杀到! 使钢叉的,是这四队鬼兵的首领,道行都很高,动作迅疾,配合有度。 「救命啊!」参娃大惊失色,扑向了张天赐。他现在是体魄合一的,可不像在古墓里,精魄之身,躲闪利索。 张天赐一挥手,发出一道掌心雷,逼退了几个鬼兵,喝道:「别动手,自己人!」 为首的几个鬼将吃惊,定住身形,看着张天赐,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低级鬼将,并不认识张天赐。 「我是道门弟子,听说冀州鬼道上游魂作乱,特意来看看。」张天赐也不说明身份。 「这里是鬼门开合之地,游魂们溃败,会从这里冲出来。那些游魂很兇恶,只怕会误伤了你们,还是赶紧退开吧。」为首的鬼将说道。 张天赐一笑,说道:「游魂们冲出来,岂不是乱了阳间?我就更不能走了,帮你们把守鬼门吧。」 「好吧,等下打起来,你自己照顾自己,自求多福吧。」鬼将哼了一声,挥手命令手下:「布阵!」 数百鬼兵立刻发作,阴风盘旋,在地面上不住地转动,覆盖了两峰之间的地面。 张天赐就在鬼兵们的中间站着,静观其变。 忽然间,侧前方地面上,勐地鼓起了一个包,一团白雾从里面冒了出来! 「杀!」地面上的鬼将们,挥起钢叉刺了过去。 白雾中,立刻传来厉鬼惨叫之身,尖锐刺耳。 但是鬼将的钢叉,并没有完全阻止游魂的突围,还是有几个鬼影从地上冒了出来。 鬼兵们吶喊一声,蜂拥而上,围捕逃出来的游魂。 可是这边还没有搞定,不远处的地面上,又有白雾上涌,游魂们接二连三地突破上来。 负责封锁鬼门的鬼将们无法控制形势,按下葫芦起了瓢,手忙脚乱。其中一个鬼将冲着张天赐大叫:「喂喂喂,你不是要帮我们把守鬼门吗,怎么还不动手?」 「好,你们守住外围,中心地带,交给我!」张天赐笑了笑,挥手亮出镇狱刀:「五鬼童子,结阵!」 五鬼童子得令,结成鬼球,在阵地上乱蹦乱跳,追着那些涌出来的白雾,展开了封堵。 张天赐一挥手,手中的镇狱刀,幻化出十几道刀锋,噼向了最近处正在涌出的白雾。 「啊……」惨叫声暴起,涌出的白雾还没来得及升空,便被镇狱刀轰然噼碎。 张天赐刀锋迴转,再横向一刀,刚刚涌出的一团白雾,便烟消云散,消失在夜色中。 「好厉害,你是哪一派的掌门吗?」刚才的鬼将大惊失色,问道。 「也不厉害啊,就是随便玩玩。你们可以退开了,别被我的刀锋误伤。」张天赐嘻嘻一笑,挥手间,又消灭了一处涌起的雾团。 冥界鬼将大喜,喝令自己的鬼兵全部退开,只是坚守阵地四周。 张天赐的五鬼童子,也知道主人心意,闪在西北角,远离张天赐。 参娃更机灵,带着火狐狸,躲在了张天赐的身后。 此刻,地上的白色雾团涌起更多,此起彼伏。 张天赐退开几步,忽然勐地一挥手,将镇狱刀掷在空中,手掐指诀,口中念咒:「吾是洞中太一君,头顶七星步四灵。手持法刀震上立,歷巽巡离直至坤。兑户折行至干亥,遥望天门谒帝君!坎子恆山顶上过,直下艮宫封鬼门。敢有不顺吾道者,驱来刀下化做尘!」 铮铮! 镇狱刀光华大放,十几道刀锋并列,在阵地上纵横飞舞,向着地面上涌起的雾团刺去。 「啊……」随着镇狱刀的来回穿梭突刺,雾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时不时地,有鬼影从雾团中飘出,但是这些鬼影已经被镇狱刀分解,飘出以后,就迅速地消散,归于寂灭。 张天赐杀得兴起,不住地催动镇狱刀。 一边的参娃看得高兴,手舞足蹈。但是冥界的鬼将鬼兵们,却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们也感受到了来自镇狱刀的森然杀气。 只不过是片刻时间,地面上涌起的雾团,已经被镇狱刀全部解决。 地面下溃败的游魂们,大概也知道上面封锁太紧,所以停止了突破。渐渐地,涌出地面的雾团越来越少。 张天赐收回镇狱刀,冲着五鬼童子说道:「你们守着地面,我歇一会儿。」 五鬼童子得令,在阵地上巡弋,对偶尔冒头的鬼雾,予以打击。 参娃趁机怕马屁,冲着张天赐竖起大拇指:「不错,有两下子!」 「不听话,下次就用镇狱刀对付你,在你身上刺出一千个窟窿来。」张天赐恐吓参娃。 「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个屁本事?」参娃瞪了张天赐一眼。 张天赐摇头一笑,看着前方的阵地。 忽然间,一道肥胖的鬼影从地面钻出,五鬼童子不辨敌我,上去就打。 黑无常抱头大叫:「大真人别打,是我,是我啊!」
099还是躲不过 「火焰敕令试炼!」 苏辰眼中血芒闪烁,这火焰敕令试炼一听就无比血腥残酷,但也正因此,将他的战意给彻底激发出来了。 身为一名狂战士,再加上体内那枚变异恶魔果实,苏辰最不惧的就是挑战了,越是血腥残酷的试炼反倒会令他愈发兴奋,充满了斗志。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本来苏辰对于如何提升自身实力还有些迷茫,但随着火焰敕令试炼开启,苏辰却是找到了一个迅速提升自身实力的好办法,那就是实战! 可以预见,为了获得最终的奖励,异度平行空间的所有试炼者都会全力以赴,每一场战斗都有可能是生死大战,每一个对手都是来自各大战区的顶阶强者,对于自身实力的磨鍊价值已经毋庸多说了。 出了这么一大意外变故,苏辰也没有心思继续在地球逗留了,直接通过双向稳定虚空裂缝通道回返异度平行空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守望战盟众人都已经得到消息,且已然炸锅了。 果然,苏辰刚刚回到1305生存基地,叶枭熊等人都纷纷围聚上来。 「头儿,我要参加火焰敕令试炼!」叶枭熊的大嗓门率先响起,主动请求道。 「头儿,我们也是,这是一个绝佳的磨砺机会,虽然我们没有什么机会获得最后的试炼奖励,但能够跟其他战区的顶阶强者同台竞技也很是不错。pbtxt」雷克明等人也跃跃欲试,想要参加火焰敕令试炼。 「想法不错,信心也挺足,这是好事。」苏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转头看向铁角,问道:「铁角,你应该也被强制参加了吧?」 虽然铁角尚未开启第五道基因锁,但铁角怎么说也参加过上次的虚空秘境试炼,说明图腾柱很是看好铁角的战斗天赋潜能,应该会将其筛选进去。 「是的,主人,我也被强制参加了。」铁角苦着脸说道,跟叶枭熊等人态度截然不同,如果可以的话,铁角并不想参加这次的火焰敕令试炼,总感觉这并非什么好事。 虚空秘境的试炼就够残酷的了,但直觉告诉他,这次的火焰敕令试炼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有可能会超乎想像。 「那么兰斯洛你们三个呢?应该没有被直接强制参加吧?」苏辰微微点头,随后又对着兰斯洛三人开口问道。 「我们没有。」兰斯洛三人摇了摇头,心情颇为复杂地回应道。 他们已经丧失了参加火焰试炼任务的资格,而这一次的火焰敕令试炼同样没有被选中,这预示着他们在图腾柱眼中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这么说来,开启第五道基因锁应该是一条实力基准线,除非是像铁角这样很被图腾柱看好的战士,否则的话,没有开启第五道基因锁的异能者都不会被强制参加,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苏辰这时候才看向叶枭熊等人,开口说道。 「头儿,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开启第五道基因锁,最好不要参加?」叶枭熊等人也回过味来,顿时被当头泼了一瓢凉水,原本的兴奋劲瞬间消失无踪了。 「就是这个意思,虽然那个神秘人说的很是清楚,说什么异度平行空间所有试炼者都可以申请参加,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即便参加,也会成为被屠戮的对象,到时候不仅得不到什么磨砺,反倒会陨落在里面。」苏辰点了点头,不想给叶枭熊等人任何幻想,更不想看到叶枭熊等人因为看不清形势,进而白白丢掉性命。 铁角明显就比叶枭熊等人聪明多了,虽然已经被强制参加,但如果可以的话,估计铁角肯定不愿趟这趟浑水。 还有张致远,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冷嘲笑意,估计已经看穿个中关键了。 看着叶枭熊等人一脸郁闷,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苏辰不由轻笑着劝慰道:「你们刚才也说了,并未奢想获得最终的奖励,如果只是为了磨砺自己的话,参加普通的图腾战场任务同样可以,而且这对于我们h区人族来说是一个天赐良机。」 本来他们h区人族最大的实力短板就是欠缺顶阶强者,除了苏辰和铁角之外,兰斯洛等人虽然都已经开启了第四道基因锁,但距离真正的强者还有着不小的实力差距,而随着火焰敕令试炼开启,各大战区的顶阶强者都被强制参加,如此一来,这一实力短板却是在无形中被消除了。 还有就是,这样一来,苏辰也能放心参加那火焰敕令试炼了,现在的守望战盟整体实力并不弱,只要对方阵营中没有开启第五道基因锁的顶阶强者,凭藉叶枭熊等人的实力完全可以与之一战。 「头儿,我们还有个优势,那就是现在的h区已经被我们守望战盟统一,毫不夸张地说,现在人族的所有精英战力都为我们所用,而其他战区很难做到这一点。」张致远面露灿然笑容,开口说道。 至于参加火焰敕令试炼的事情,张致远根本就懒得提,固然他是变态杀人魔,没事喜欢找刺激,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将自己的小命赔掉,如果连铁角都无法战胜的话,那么参加这次的火焰敕令试炼无异于白白送死,如此蠢事他才不会去干。 相比起这个,张致远更期待接下来的图腾战场任务,在一众顶阶强者都被强制参加离开之后,他的战术战略就有更大的发挥空间了。 「头儿,我们明白了,你尽管放心去参加火焰敕令试炼,图腾战场任务就交给我们来好了,到时候等你回归之后,保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叶枭熊等人想通之后,不再纠结于火焰敕令试炼,而是将目标对准了接下来的图腾战场任务。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在苏辰的庇护下战斗,且很多时候都是靠着苏辰力挽狂澜才最终赢得胜利,而现在是时候站出来,凭藉自己的实力为h区人族而战了!(未完待续。)
100真不拿自己当外人(1) 看到叶枭熊等人充满斗志,苏辰不由会心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如今叶枭熊等人都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也是时候放手了,还有就是,正如张致远所说,他们h区人族整体实力固然弱,但却也有其他战场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齐心协力,已经凝聚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真正爆发战斗,在没有欠缺顶阶强者这个短板之后,并没有一战之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歷经之前那场血腥残酷的种族大战之后,守望战盟众人都得到极大的淬鍊磨砺,很快就会迎来一个实力井喷期,兰斯洛等人都有希望在短期内开启第五道基因锁。 所以,苏辰很是放心,并看好h区人族能够取得不错的战绩。 24小时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很快24小时倒计时即将结束,一扇熊熊燃烧的火焰时空传送门也随之闪现。 「头儿,你可是我们人族唯一参加试炼的人,一定不能弱了我们人族的威风啊!」 「头儿,别听狗熊瞎咋唿,什么人族的威风,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活着安全归来。」 「这次我站在土狼这一边,头儿,别太拼了,如果事不可为的话,就果断放弃退出战场,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守望战盟的主心骨,也只有你才能将所有人团结到一起,如果你陨落了,那我们也就离解散不远了。」 「就是就是,头儿,且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活着归来!」 叶枭熊等人一起前来为苏辰送行,叶枭熊因为说错了一句话,结果被众人喷了一个狗血淋头,很是有些委屈。 见状,苏辰不由嘴角微微一翘,心里暖暖的。 「头儿,听那神秘人的意思,这火焰敕令试炼会有很多个阶段,所以我建议你前期最好韬光养晦,保存实力,等到后期的时候再强势发力。」张致远眼中精芒闪烁,忍不住也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苏辰先是点头,随后笑着调侃道:「看起来我们的鲜花食人魔也变得有人情味了。」 苏辰的话不由引来众人一阵闹笑,虽然张致远那傢伙无比冷血,很是不近人情,但叶枭熊等一众老人,相比起最初那个毫无人性的变态来,现在的张致远其实已经变了很多了。 笑过之后,苏辰迈步走向那扇火焰时空传送门,在临离开之前,看着人群中那道熟悉的靓丽身影,脚步不由微微一顿,稍稍迟疑一下,随即果断开口说道:「诗婵,这次火焰敕令试炼结束,如果我能活着回归,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很早以前,苏辰就已经感受到王诗禅对自己的爱意,而他同样对王诗禅充满了好感,事实上,在叶枭熊众人眼中,他们两个很早就是一对了,只不过在血腥残酷的异度平行空间,爱情实在是一件奢侈品。 也正因此,苏辰一直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总想着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说,也一拖再拖。 不过现在,即将参加火焰敕令试炼之前,苏辰觉得有必要给王诗禅一个真正的承诺了,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 因为这一次的火焰敕令试炼,苏辰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获得冲出火之战界的资格,相信到时候他接收到的恶魔果实任务也很可能是这个。 失败了,一切休谈,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如若成功,那么他很可能就会离开异度平行空间,也是时候给王诗禅一个交代了。 「苏辰,你多保重,我等你!」王诗禅俏脸羞红,很是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苏辰会在这个时候当众表白,但很快她就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忍不住大声回应道。 「好!一言为定!」苏辰大笑一声,无视叶枭熊等人的起闹调侃,大步迈进那道熊熊燃烧的火焰时空传送门,身影也随之消失无踪。 …… 未知星域,一方虚空平台,苏辰的身影随之闪现。 「铁角人呢?」恢復清醒意识之后,苏辰微微皱眉,他们两个前后脚一同传送,结果却是惊愕发现铁角并没有跟他传送到同一个地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随即传送,从传送的那一刻起,他跟铁角就已经分开了。 苏辰激活胸前的火焰种子印记,想要联繫铁角,但很快就失望发现,根本就联繫不上,甚至他跟铁角之间的主僕灵魂契约联繫似乎也被某种神秘力量屏蔽了。 苏辰微微摇头,不再尝试着联繫铁角,而是环视四周,将注意力放到观察四周的环境上面。 这方虚空平台很大,苏辰粗略一数,发现除了他之外,还有将近一千名试炼者,各种奇形怪状的智慧生命种族都有,让苏辰很是大开眼界,长了不少见识。 不过因为众人都不认识,彼此戒备,包括苏辰在内,谁也没有随意聊天的意思。 还有就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虚空平台应该有很多,铁角以及其他参加火焰敕令试炼的人都随即分配到了其他虚空平台,要知道异度平行空间无比辽阔,又有26大战区,除了被强制参加的异能者之外,肯定还有众多自愿申请参加的,试炼者人数绝对不止一千人,至少过万人,十万乃至百万人甚至都有可能。 箇中道理也很简单,对于人族亦或是库尔曼人来说,开启第五道基因锁的强者已算是顶阶强者,无比稀缺,但对于那些实力排名最顶阶的战区和战斗种族来说,说不定随便拉一个普通试炼者出来,就有不弱于第五道基因锁强者的实力,参加火焰敕令试炼的人数肯定也随之大大增加。 在张致远等人的提醒之下,苏辰很是低调,尽可能不引人瞩目,以免招致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么做根本就是徒劳,一点用没有。 因为就在这时,那道淡漠的神秘声音再次响起,道:「火焰敕令第一阶段试炼开始,死亡筛选,每个虚空平台只有一个人能够进入下一阶段的试炼,晋级条件就是屠戮虚空平台其他所有人。」 ……(未完待续。)
101真不拿自己当外人(2) 云澈的眼睛瞪大,嘴巴更是大大的张开……若不是他意志足够坚定,喉咙里必然已经溢出声音来。n∈n∈diǎnn∈小n∈说, 他今天不过是一时兴起,出来拿幻光雷极兜兜风,顺便练练剑,没想到,在这个夜深人静,又渺无人烟的地方,居然来了个君玄境的恐怖人物……这也就罢了,但这个人的脾气显然极其不好,让他不得不躲起来……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小姑娘……是小姑娘也还罢了,她居然还就在这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将自己焚的一丝不挂! 这都什么事儿啊!! 果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以她那称以幻妖界第一美女都不夸张的完美容颜,云澈绝对双眼放光。但问题是,这个小姑娘的玄力,还有气场都实在太过恐怖……若是先前被发现,无冤无仇的,对方还不一定就这么对自己出手。 但现在,若是一旦被她发现……果她不将他碎尸万段,连云澈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云澈闪电般的将眼睛闭上,一阵剧烈的心惊肉跳,不过马上,一个正义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你紧张和罪恶个什么劲!又不是你故意要偷窥她,你本来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小姑娘是后面来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要烧的,说直白diǎn,就是她主动脱给你看的,跟你有毛关系……而且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看简直是浪费自己的眼睛,浪费自己的人生啊! 这个正义的声音顿时让云澈的心境平復下来,眼睛也一下子重新睁开,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看着湖心中的少女……没错!是她自己忽然烧了自己的衣服,又不是我故意偷窥她! 全都不关我事! 不看白不看! 之前被这个少女惊人的气场所慑,云澈都没有敢长时间的直视于她,此时他心中一横,再加上少女的气场也尽数收敛,在他直直的目光之下,少女的一切,都尽数落入他的眼眸之中。两人相距几十丈的距离,但这样的距离在云澈今的目力之下,根本和就贴在自己眼睛前方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直视之下,云澈逐渐看的呆滞,竟是捨不得眨一下眼睛……甚至几乎忘记了这个少女之前所带给他的那种可怕阴寒感。 女孩的身体很纤弱,甚至有些瘦小。窄窄的雪肩,细细的腰,小小的臀,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身上的肌肤,更是雪白娇嫩的同初生婴儿一般,而且玉洁光滑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甚至带着diǎndiǎn白玉一般的晶莹剔透,青色的脉落都若隐若现,尤其是纤细修长的雪腿间,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 此玲珑纤柔的身体,抱在怀中,都不会感觉到任何重量感,那细细窄窄的小腰,真的只有盈盈一握。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雪脂上,镶着两颗嫩红无暇的玉珠……成为她白若霜雪的身体上,绮丽到让人窒息的绝美diǎn缀。 至少云澈,已经是久久的窒息。他的心中甚至生出了后悔和警觉,因为他相信自己再这么看下去,心神都会有失守的可能……但纵然有了这样的警觉,他依然捨不得移开目光。 这个小女孩……是妖精吗! 天玄大陆的第一美女是凤雪児。 眼前的这个女孩,她绝对担当的起幻妖界第一美女的殊荣! 在云澈愣神间,缕缕的雾气从少女的脚下飘起,并快速变得越来越浓郁,很快,整个湖面都被雾气缭绕官道之权色撩人最新章节。这时,随着「咕噜」一声响动,湖面翻腾起了一个水花,而这个水花便燎原之火,让整个湖面都躁动起来,变得一片翻腾,便沸腾了一般…… 不对!!是整个湖的湖水……真的沸腾了!! 水汽升腾,湖水爆沸,一股热气向云澈扑面而来,他这才警觉,整个湖泊的湖水,赫然变成了一汪开水!女孩依旧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飞溅的湖水洒满了她的全身,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娇嫩和潋滟,让云澈无法自控的生出去抚摸的强烈冲动! 只是每一滴水珠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化作水汽消失。她眼睛一直紧闭,但娇嫩的脸颊会出现偶尔的颤动……那似乎是一种痛苦的神情。 「果然此!」茉莉出声道:「和我猜测的没错,她拥有金乌血脉,却没有《金乌焚世录》,随着金乌炎力的逐渐成长,她必然会越来越难以控制,所以要选择这种方法来进行平息。这个湖泊之下三百丈存在着丝丝缕缕的寒气,说明这个湖泊在以前是个有着极重寒气的天然寒泉,所以被她拿来镇压暴乱的金乌炎力,显然这里她来了很多次,这个寒泉,都已经因她而变成温泉了!」 云澈:「……」 湖泊里的水持续沸腾,浓郁的水汽漫天的升腾,这样的程度,用不了太久,整个湖的水都会被蒸干。少女依旧恬静无声,任由自己白玉般的娇体沾满着水珠,月光倾洒,水雾掩映,让她就仙气氤氲中的小仙女,在瑶池之中轻解仙衣,濯尽仙体沾染的俗世埃尘。 云澈眸光直直的看着,都不知自己看了多久,直到他的喉咙不受控制的……轻轻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微至极的咽动声。 这个咽动声本就很轻,普通人就算离开的很近,也不一定能听到,更是足以被湖水沸腾的声音完全的掩下,但云澈却是出了一声冷汗,心神瞬间恢復清明,暗道:糟了! 也在这一刻,他看到湖心中的少女睁开了眼睛,两道仿佛来自死神的阴寒视线,直直的射向了他所在的方位,一股宛若万千般寒刃临体的冰冷杀意也一瞬间瀰漫了整个夜空。 云澈眼睛瞪大,想也没想,迅速开启炼狱,疯狂催动全身玄力,发动幻光雷极,以自己所能施展的最极限速度,疯狂向西方窜去。 轰!!!!! 一声轰鸣,整个湖泊的湖水沖天而起,淹没了少女的玉体,待湖水落下之时,已经没有了少女的身影,只剩下一个正在消失中的少女残影……少女的残影已不再是全身**,而是穿着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灰衣。 云澈藉助幻光雷极,极限下的速度,足以媲美后期霸皇,甚至前期帝君,但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得过中期帝君,他才全力逃窜了短短几息的时间,上空便忽然流光一掠,一个灰暗玲珑的身影,瞬移般出现在了他的前方。 云澈眼睛一瞪,勐的咬牙,催动全力,死死的剎住身体,在他好不容易停下时,距离少女只剩不到十丈的距离……若不是他用尽全力,绝对会一头撞到这个女孩的身上去。 少女一双黑夜的眼睛默然盯着他,牢牢的记下了他的全貌。在她的目光之下,云澈的心脏骤停,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这是个妖精般美丽的少女,更是个能瞬间夺他性命的死神!云澈在盛怒之下产生杀心时,杀气之重,足以让强大他十倍的敌人都胆战心惊,而云澈今生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感觉到几乎可以和自己相比拟的恐怖杀气……拥有此的杀气,这个女孩一定杀过无数的人,视生命草芥,杀他,更是绝不会犹豫和眨眼星空王座最新章节。 老子真的只是出来兜个风而已啊! 虽然大大了赚了一把眼睛上的便宜……但也不至于要拿命来换吧! 云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以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神情,一本正经的道:「那个,小妹妹,我先声明哈,在你来之前,我就在那个地方,绝对不是故意要偷看你……虽然我是看了,但,那也是你自己脱给我看的,不关我事。呃,当然,我是个品行优良的好男人,果你一定要我负责的话,我也会认真考虑的……」 此时此刻,云澈所能想到的唯一解救自己的方法……就是依靠自己的颜值了。 「你个白痴!」茉莉怒骂道:「还不赶紧跑,等着死吗!」 「~!#¥%……」茉莉话音刚落,云澈已是身影一晃,一道轻烟般狂奔而去……但是跑又能跑哪去!就算他的幻光雷极练到最高境界,这个女孩要追上他,都是短短几息的事!她可是个不下于云轻鸿的中期帝君! 这次,少女却没有追赶,她浮在那里,目光直视着云澈远去的身影,缓缓的,伸出了自己雪玉般的娇小手掌: 「罪……无……可……赦!」 四个字,字字穿心,一股冰冷的寒意也瞬间蔓延了云澈的全身,他闪电的回首,却发现自己的上空,已经是通红一片…… 轰!!!!!!! 同一座火山从平静中忽然喷发,整个大地一瞬间完全颠覆、粉碎,血红色的火光直窜千丈,将暗黑的夜空耀的通红一片。 滚滚浓烟和漫天沙尘之下,一个足有数十丈深的大坑以云澈之前所在的位置为中心,蔓延到了足足千丈之外,千丈范围的一切都被毁灭成灰飞,寸草不生,连一颗超过指甲大小的石子都绝不存在。 数不清的火焰在这个巨大的坑洞中遍地燃烧,久久不灭,就连遥远的天空之上,也瀰漫着大量的火光,似乎是个天空都给燃烧了起来。 少女依旧停留在原地,天地间除了她的存在,仿佛一切都消失了,云澈的身影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怕的攻击,彰显着少女的强烈的杀心和愤怒,此恐怖的力量,足以将一个霸皇都瞬间毁灭成灰飞,更不要说一个只有天玄境气息的人。但少女显然是个性情谨慎缜密到极diǎn的人,纵然此,她亦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目光直视着前方,试探着任何可能的气息。 这时,几个气息从妖皇城的方向隐隐传来,并且快速靠近,显然,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响动惊动了妖皇城的强者,女孩在没有探知到任何生灵气息和痕迹后,目光沉下,转过身去,身上红光微闪,随之雾化一般,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几十息的安静之后,大坑的正中位置,一处泥土破开,云澈一跃而出,落地时直接一屁股坐下,很是狼狈的吐出口中的泥土,然后大口的喘起气来。 看着周围那几乎快要一眼看不到边的深坑,云澈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这小姑娘,至于么!这威力,把成吨的霸皇灭成灰都跟玩儿似的,自己不过是一个天玄境而已啊!!
102送祸出门 那个诡异小女孩的玄力太过可怕,秒杀霸皇的确是不费吹飞之力,但之前的力量,就算不是火焰,也还真秒不了云澈,因为他在太古玄舟那十八个月地狱般的空间风暴淬鍊可不是虚的,就连茉莉也说过,云澈今的躯体,单单强韧程度上,已经不下于一个低等帝君,而其恢復能力,甚至还要远超帝君。◇↓◇↓diǎn◇↓小◇↓说, 但秒不了,不代表杀不了。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她要杀云澈,依然是易反掌。 而这股力量却是火焰玄力,那对云澈自然更不可能造成性命威胁,火海覆下时,直接藉助火势,将自己藏身火海之下,在火焰消却之下以流光雷隐隐匿气息,并潜入地下……惊险的逃过了一劫。 果不是流光雷隐,今天一百条命也死了。 「南边有人过来了,数量在十人以上,不想招来麻烦的话,马上离开这里。」茉莉警告道。 云澈站起身来,排开身上的灰尘,心里一阵后怕……再有三天就是妖后大典了,本来想出来活动下身体,熟悉下幻光雷极,却险些没把命给栽进去。自己还有一件大事要在妖后大典上做,要是就这么挂了的话,也死的也太冤了。 云澈隐匿身形,避开前来查探情况的人,迂迴返回到了妖皇城,他返回的路上处处提防,因而速度并不快,回到云家时,天已经朦朦亮。而这个时间,云家之中已有不少人早已在忙碌……妖后大典在即,这场妖后大典云家极其重视,因为它极有可能决定云家之后的走向甚至命运,必须做好最充足的准备。 云澈回了云家,直接倒头大睡,对于自己的「精彩遭遇」没和任何人提起,毕竟,深更半夜的出去把一个小姑娘给看了个光……实在不是一件好向人描述的事。 ————————————————————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今天的妖皇城依然和平时一样,只是稍微热闹了那么一diǎn。但,就算是没有玄力的普通人,也从空气中隐约嗅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 到了今日,小妖后已是在位满整整一百年。歷来,每一个妖皇都是在位千年,从无例外,在位百年,只不过才是过了十分之一而已。但这次不同,以为她虽然是幻妖之皇,但称号却并非是妖皇,而是「小妖后」。早在小妖后在位百年之前的十数年,乃至数十年,幻妖王族之中便始终瀰漫着一股不正常的氛围。 人人都在猜测,今日,或许会是那股暗中涌动的暗流爆发的时候了……百年大典,是一个太完美不过的时机。 今日的妖皇城,将极有可能发生大事神鬼仙佛妖魔道。 云澈起了个大早,推开房门,便看到云轻鸿已经站在院子里,静默的面对着那有些发枯的葡萄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没有转身,平和的道:「澈儿,你醒了。」 云轻鸿的身上披着很重的晨露,显然已站在那里许久。从他的背影上,云澈看到了沉重……这些天,他日夜都在为今日的妖后大典准备着,但背影中的沉重告诉着云澈,对于今日局面的掌控和发展,他没有信心……甚至有那么一些的悲观。 云澈脚步顿了顿一下,短暂犹豫后,开口道:「爹,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云轻鸿转过身看着他:「你是不是想问,为何为父为愿意此效忠于妖皇一族?」 「是,也不是。」云澈道:「云家作为十二守护家族之人,效忠妖皇一族,本就是祖上传下的使命。爷爷和先妖皇亲兄弟,小妖皇和爹当年同样兄弟相称,足以见得妖皇一族对我们云家一直都极为器重。但是……小妖后继位之后,却是数次降罪于我云家,让本就失去爷爷,失去十个最核心基石的云家雪上加霜,年轻一辈也因此而远远落后于其他守护家族。今的云家,甚至被讥讽成不配留在十二守护家族之列。」 「小妖后在位百年,我们云家负罪百年,无法抬头和崛起,是我们云家极速衰落的最主要原因。而爹重掌云家主权的这些天,所做的准备却大部分是为了小妖后,为家族所做的准备反而在次要!小妖后此对待我们云家,爹非但没有丝毫怨言和异心,反而不遗余力,我……不太明白。」 「降罪云家,并非小妖后所愿。」云轻鸿嘆息了一声:「她降罪云家,也是无奈。甚至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云家自己的原因。」 「因为爷爷让幻妖王族失去了妖皇玺么?」云澈道。 「这只是诱因。」云轻鸿道:「幻妖王族一统幻妖界众灵,十二家族效忠守护,时至今日,已是万年。这万年之中,我们云家因玄罡之力的存在,在综合实力上一直都胜过其他守护家族,从未被超越过。也因此,我云家一直最受幻妖王族器重。到了你爷爷那一代,他更是被封做妖王,妖皇甚至宣称你爷爷可与他平起平坐,实质地位上,甚至还要超越那些郡王!可谓一人之下,众生之上。」 「澈儿,果你是其他守护家族的人,却永远被人压过一头,你会何感想?会羡慕,会有所嫉妒……而,本是地位相同的存在,云家却是获得了「妖王」这个其他守护家族绝对不敢奢望的莫大殊荣,让整个家族的地位也一下子超脱其他家族……又会作何感想?会很容易因妒忌和不平衡,而生出不满甚至怨恨吧。」 「……难道说,百年前,其他守护家族,联合对小妖后施加了压力?」 「没错。」云轻鸿闭目道:「你爷爷,是当时云家的核心,那十位最强太长老,是云家的十大基石,失去任何一个人,对云家都是无比沉重的打击。但一夜之间,你的爷爷,还有十位太长老全部失去,云家最高层次,也是最重要的那个层次的实力一落千丈。再加上妖皇玺也因此流落天玄大陆,那些眼红了云家无数年的守护家族顿时抓到了万载难寻的机会,让人在妖皇城,乃至整个幻妖界大肆宣扬云家的『滔天大罪』,让整个幻妖界都充斥着斥责云家的言论,直至到了『不重罚不足以平人心』的地步。」 「而这些勾当,以赫连家族为首,一大半的守护家族都参与其中。我可以确定没有参与的,也唯有你娘所在的慕家,和从不愿生事的天下一族。以淮王为首的众王族,也同样对我们云家大加斥责,说我云家根本罪无可赦,若不是有着守护万年之劳苦,诛灭全族都不为过……应该是在那时候,淮王一脉便有了异心未来教科书全文阅读。毕竟,妖皇一脉已註定断绝,他看到了取而代之的希望。」 「那时,小妖后刚刚继位不久,皇位不稳,加上她是女子,而且她之后再无纯正妖皇一脉,再加上没有了妖皇玺,她无法修炼《金乌焚世录》而获得属于妖皇的压倒性力量……重重压下之下本就履薄冰的她不得不降罪云家,不过,她未杀云家一人,只是断了云家百年资源,且不得进入金乌雷炎谷,让我云家这一代资源匮乏之极,实力严重衰弱……但这种衰弱,对我们云家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当衰弱到不足为患时,不配为敌时,反而可以获得安和。」 「原来……此……」云澈缓缓的diǎn头。 「澈儿,你记住。」云轻鸿郑重的道:「太祖妖皇,是我们云家祖先的救命恩人,若非太祖妖皇的相救,我们这一族在万年前便已尽灭,你与为父,也就不会存在!我们的祖先跟随太祖妖皇一统幻妖界,并成为守护家族之一,发誓只要妖皇一族不灭,云家世代守护。这个誓言,在这整整万年之中,我们云家从未有过半刻的违背!今后,也绝不能违背!」 「但是,我们守护的,是妖皇一族!是太祖妖皇血脉的继承者!而不是那些仅仅有着些许妖皇血脉的杂王!小妖后虽是女子,但她有着完整的妖皇血脉,她既上位,那便就是真正的妖皇!只要她还在位一天,我们云家就要拼尽一切的效忠守护。」 「但……」云轻鸿的声音沉下,目光也变得有些阴寒:「果,她真的被迫离位,让某个杂王成为幻妖之皇,那么,我们云家的守护使命,便也就此为止了。到时候,离开十二守护家族之列,反而求之不得!王族之附的地位,不要也罢!」 云轻鸿的话字字铮铮,从他的眼睛里,云澈看到了钢铁般的坚决。云澈深深的diǎn头:「爹,我明白了。我虽不是在家族长大,但我流着云氏一族,还是家主一脉的血液,绝不会违背云家的意志!」 「嗯。」云轻鸿diǎn头,微微而笑,就连一直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云澈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短暂迟疑后,还是问道:「那个淮王,真的有那么厉害?看爹的样子,似乎很是忧心?」 云轻鸿微嘆一口气:「一个月前,你也该察觉到了他们的狂妄和阴险。赫连鹏那天也亲口喊过,超过一半的守护家族,已经倒向了淮王。王族之中,更是超过六成联合一起,以淮王为首,并聚集了大量的王族强者,以及从幻妖界的那些偏远之地招来的强者。把控着这些力量,淮王自然有肆无忌惮的资本。小妖后绝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但对于路人皆知其野心的淮王,却从未有过打压之举。她并非不想,也并非不敢,而是不能。若她真的下手,也难以成功,反而会被淮王就此找到最合适的藉口,反力压上,取而代之。淮王有了足够的资本,却始终没行动,差一个藉口,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云澈:「……」 「家主,我们所有人已备好,只等家主下令。」 大门之外,传来一个恭敬凝重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赫然属于大长老云外天。 云轻鸿侧目,道:「好!全部到主厅前集合,一刻钟后出发前往妖皇大殿!」 「是!家主!」 「澈儿,去把萧儿喊起来,我们该出发了。」云轻鸿举目看天,似乎想窥破今日的天意所向。
103离开不是逃避 陈楠的手掌在距离那妖神头颅大约五公分的距离处停了下来。小说 l 他直起腰身,手掌在虚空之中晃了晃,似乎十分无语,提声朝着远处嘿嘿一笑:「前辈,我还以为你一直看着不出来呢,没想到你终于还是出来了。」 陈楠眼睛一扫远处虚空:「其实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无意冒犯妖神山,但是,这通天五老咄咄逼人,饶是泥菩萨也有三分怒火,他们攻击我,我当然要还手了,至于杀人么,我还真的没想,前辈应该看得出来。」 陈楠语气不卑不吭的冲着妖神山深处出来的那个神兽强者说完,一脚丫子把脚下的这个妖神踢飞出去。 「通天五老的脾气是有点火爆,但是,他们守护了我妖神山无数岁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兄弟来我妖神山找人,这样终究还是过分了,恐怕要付出一些代价才好。」 那神兽强者出现在虚空之中,他穿着一袭白袍,有一股超脱世俗的淡雅,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神力的波动,但是,却让人生不出任何的亵渎之意。 那是一种集合天下所有风度于一生的气度,陈楠和他仅仅是一对视,就发现这神兽强者看穿了自己的内心。 黑森妖王沖陈楠传音道:「主人,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那个神兽神兽很强」 黑森妖王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你也感觉到了,这妖神山的实力倒是真的很强大,难怪天人十二宫宫主死后,妖族至尊入主盘龙星,并没有对妖神山下手,显然他也知道这块肥肉不好吃。」 陈楠打量了一下妖神山郁郁葱葱的森林,这里还真的是妖神的天堂,灵气充沛,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最重要的是,在这种灵气充沛的地方,让人莫名的感觉心情很好。 「主人,他不会又是至尊强者吧」 黑森妖王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此刻内心也是有些发憷。 陈楠其实也看不出来对方的境界,他摇了摇头,拍了拍怀中的昊天塔,「小塔小塔」 昊天塔一副睡眼惺忪的语气:「干嘛拍塔爷,小塔爷刚刚做了一个梦,回到了快乐的童年时候,是谁,是谁惊扰了塔爷的美梦」 陈楠一巴掌拍过去:「你妹的,还想和我打架不成」 陈楠打在昊天塔的身上,膈的手生疼,没办法,这傢伙太结实了,谁打他,就是自找不痛快。 「怎么了」 昊天塔很随意的问道,然后他突然精神一震:「咦,这妖神山竟然有这么强大的神兽,不错不错,这人间界卧虎藏龙,难怪把他作为四极世界的入口世界,看来这其中果然是有点原因的。」 昊天塔看到远处那强大神兽,突然一副似有所悟的表情说道。 昊天塔和陈楠交流的时候,远处那穿着一袭白衣的中年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他看到昊天塔的时候,目光之中闪过一道疑惑的表情。 「前辈是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才肯帮我找人」 陈楠听到昊天塔的话,知道眼前这妖神山强者不好惹,这一袭白衣,云淡风轻的中年人,显然不像通天五老那么好惹。 索性也不用问了,直接让对方提要求吧,为了找到猿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什么,只要他没事就好。 这妖神山上的妖神境强者,比猿祖强大的显然大有人在。 陈楠只是随意的用神识一扫,就感觉到在暗处起码有五六个和这白衣强者差不多实力的妖神境强者在窥伺自己。 那一袭白衣的中年人却是莞尔一笑:「你刚刚怎么打的通天五老,现在让他们还回去,这件事就算了了,如何」 听到这白衣妖神的话,黑森妖王急忙阻止陈楠:「主人,不要上当,你很难抵挡住他们五个一起出手,就算是勉强抵挡住了,到时候,难免要受重伤,万一这妖神山的人言而无信」 陈楠嘿嘿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看了一眼那白衣妖神。 「我白十四,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要不是因为我妖神山的规矩,今天我就放过你了,但是,你既然答应了,我再反悔,显得我没有长者之风。」 这白衣妖神说完话,朝着远处的通天五老一挥手,示意他们过来。 通天五老之中的老大被陈楠打的最惨,他听到白衣妖神的话,迫不及待的就沖了上去。 「哈哈哈,小子,来我们妖神山找人还敢如此猖狂,刚刚打我的时候,你不是很嚣张吗见到十四爷怎么就怂了」 通天五老的老大盯着陈楠,眼中闪过凶光。 陈楠让他在整个妖神山众妖神面前丢了面子,他一定要千百倍的找回来。 其他四个妖神也冲到了陈楠身边,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浑然忘记了,刚刚陈楠施展皆字诀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比兔子跑的还快。 「你们一起上吧,不用留手。」 陈楠施展了皆字诀之后,实力足足提升了五倍,他心中自信心更是强大到了极致,看这通天五老,就好像看五个可笑的小丑一般,心中怎么会有丝毫的惧意。 「你你让我们一起出手,小子,你可知道,我们五个合力形成合纵连横之势,就算是半步至尊也要颤抖,你的境界,本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纵然你实力提升,也绝对达不到半步至尊的境界。」 他们心中很得意,陈楠可是不能还手的,就算他真有半步至尊的实力那又如何照打不误,谁让这是妖神山的地盘呢,你就算是一头老虎也要卧着,一条龙也要盘着。 「兄弟们,既然有十四爷帮我们主持公道,大家也就别客气了,今天一起教训一下这人族小子,让他知道妖神山神圣不可冒犯。」 通天五老中的老大身形一动,吼叫着朝着陈楠胸口攻击了过去。 他锋利的爪子,堪比神器,想要一举抓破陈楠的心脏。 这妖神的爪子眼看就要到陈楠的胸口,突然,天石战甲和荒古盾同时浮现出来,和他的皮肤紧密结合,形成了密不透风的防御。 通天五老中的老大,爪子一下子抓在天石战甲上面。 「兹」 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这老大闷哼一声,急忙收回来爪子,他的爪子已经鲜血淋漓,上面巨大的指甲从中间裂开。 反观陈楠,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依旧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未完待续。
104老爹才是撩妹高手 「给你们提个醒,虽然你们的爪子很锋利,但是想抓破我的防御根本不可能,还是放手施展神通进行攻击吧。」 他这句话一出口,通天五老彻底的被激怒了,他们看了一眼的白十四,有这么大的强力后盾,他们根本毫无所惧。 「纵横之势,五力通天!」 通天五老爆喝一声,身上妖神之力大放光芒,他们每一个身体和另外其他四个,在瞬间连接在一起,很快的,形成一个五芒星,散发着足以击碎一切的力量,无比兇狠的朝着陈楠攻击了过去。 眼看他们声势浩大的神通攻击要落在陈楠身上,突然,一个实力远远低于他们的超级神兽突然从不远处急速飞了过来。 他一下子拦在陈楠身前:「五老杂毛,你们干什么?想要伤害恩公一下,先把我打死吧!」 陈楠在这超级神兽飞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的清清楚楚,这神兽自己并不陌生,当日伪装成墨家强者,遇到葛离他们几个正在围攻的神兽,正是眼前这个超级神兽。 当时陈楠顺便救了那头超级神兽,没想到这次来妖神山,居然还再次遇到对方,更有趣的是,这超级神兽知恩图报,为了帮他,居然丝毫不顾生死。 这倒是让陈楠有些意外,再弱小的力量,只要懂得知恩图报,懂得感恩,那就是不可忽视的力量。 看着这超级神兽螳臂挡车一般横亘在面前,试图要挡住五个无敌境妖神的攻击,陈楠暗暗的提升仙元,准备随时出手反击,他可不希望这妖神为了报恩,死在自己面前。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有些目瞪口呆。 通天五老看到有人拦在陈楠面前,都是一怒,但是他们听到对方的声音之后,不由得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嘴巴张的大的都能吞下去一头牛。 「小公子……」 五个超级神兽都是情不自禁的要收住神通。 陈楠看到他们的表情却是意外了,看来,眼前这小子虽然实力不强,但是身份不简单啊。 「我很好奇,那天我经过伪装的,你这次遇到我本尊还能认出我来。不过,这次的事情是我和通天五老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不管你是谁,都不应该搀和进来,你让开吧。」 「恩公,这五老杂毛的纵横之力,无比强大,就算是半步至尊在他们这种攻击之下,也要受伤,恩公实力虽然强大,但是在妖神山,完全没必要以身涉险。」 这超级妖神也是着急了,丝毫没有打算让开,他语气之中一股决绝的味道传递了出来。 「陈楠,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别藏在小公子身后,站出来,咱们正儿八经的过招。」这超级神兽拦在前面,通天五老根本没办法攻击陈楠,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那白衣妖神,站在虚空之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难怪人家说你们五个是杂毛,你们五个龟孙,刚刚不是要五力通天吗?现在不嚣张了?」 陈楠哈哈大笑:「本来,你们妖神山的人,挡在我面前,那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别说我陈楠不给你们机会。」 听到陈楠这句话,通天五老目光之中闪过一道亮光:「咦,这小子……竟然……不打算躲在小公子身后装孙子?」 他们心中疑惑的瞬间,陈楠一道力量打出去,瞬间包裹住那超级神兽,把他从眼前的方位挪到数十里开外的距离。 「五个老傢伙,赶紧出手吧,今天你们五个要是合力还打不伤我,我就把你们打到跪下叫爷爷。」陈楠故意挑衅道。 他这句话出口,却是一下子起了作用,五个无敌妖神,瞬间同仇敌忾,纵横之势更是在一瞬间,在气势上强大了一倍。 陈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之中并没有任何的可怕,相反的,他眼神之中闪烁着炽烈,那是一种可以燃烧一切的感觉。 彷佛下一刻,他要面对的不是足以让他受伤的恐怖攻击,而是能够获得天大好处的机遇。 「这小子……他是知道抵挡不住我们攻击,故意伪装出这种表情的,想骗我们通天五老,简直就是做梦。小公子现在正好躲开,我们全力出手,最好是把这傢伙杀死,到时候,就算是苍月公怪罪下来,我们最多是受点责罚。」 他们以为小公子是主动躲开,却根本不知道是陈楠出手把对方挪开的。 「轰轰!轰轰轰!」 五道恐怖的攻击,接连轰击在陈楠的身上,更为恐怖的是,这五道攻击之中的每一个攻击都要比他们本身的攻击强大的多。 而且,五道攻击全部落下的那一剎那之间,完全合为一体,形成一道更加恐怖,更加逆天的攻击力量。 陈楠的身体每遭受一次攻击,就退后一步,五道攻击,他一共退后了五步,他嘴角流下来一丝鲜血,眼神之中却是更加兴奋的意味。 「好,好好好。」 陈楠眼中都是喜色。 下一刻,那道集合五道攻击,形成一次通天彻地攻击的神通朝陈楠身上袭来。 「轰隆!」 原本站在原地的陈楠,瞬间就被轰非出去数百里,他的身体在空中因为速度太快,不断和虚空之中的罡风撞击,在空中翻滚。 「哈哈哈哈,爽爽爽……爽啊!」 陈楠哈哈大笑,心说,这五杂毛的攻击果然不弱,我仅仅是吸收了其中一部分力量,修炼星辰纵横,三十六死穴瞬间就开了一穴,这可比我在诛天殿之中苦苦修炼来的容易多了。 星辰纵横要三十六死穴全部开窍,纵然陈楠天赋妖孽,在诛天殿之中,也不过一共打开了二十四穴,尤其是越往后面的穴位越是难打开,距离三十六穴全部打开遥遥无期。 没有掌握星辰纵横之前,星辰功法之中最强的防御和最强的杀招都不能发挥出来。 而一旦领悟星辰纵横,身体的力量将会再提升到一个更加强大的境界,到那个时候,无论是两界分割之术,还是火行天术等等绝招神通,都会有一个强大的提升。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本来这妖神山仅仅是为了救出猿祖,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的,开了第二十五穴。 「傻x们,让暴风雨来得更勐烈些吧!」 陈楠哈哈大笑,但嘴角也不停的溢出鲜血,毕竟,这五个老傢伙的攻击实在是太强,他还是在所难免的受了伤害。 但是,陈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些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就算是再来十次,也杀不死他,这就是混沌圣体吸收八组五行神石之后得到的巨大好处。 陈楠一指通天五老,无比蔑视的沖他们一勾手,「来来来,五个老东西,傻站着干什么,爷爷的身体已经饥渴难耐了!」
105我要当老师 破碎的天与地之间,只有一片沉默。~, 无数的妖族青年都是目光复杂的看着方恆,心中苦涩。 能够把凝聚了他们所有魂能力量的蟒龙杀掉,方恆的强大,已经毋庸置疑了。 在和方恆战,他们实在是提不起这种战意。 罗红颜见到了场中的气氛变化,也是露出了笑容。 她高兴的,不止是蟒龙的死亡,早在蟒龙出来,方恆针对蟒龙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蟒龙是怎么都活不下去了。 方恆要杀的人,她还没有见过杀不成的。 真正让她兴奋的是,场中的气氛变化,她非常明白,就冲着方恆这震撼众妖的表现,接下来不管战斗在如何变化,方恆,都会如鱼得水了。 「唿……」 就在这时,站在天空中的方恆,也是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手中的长剑唰的一甩,就把剑上的血肉甩了个干净。 下一刻,方恆的目光就冷冷的俯视了下去,看向了那些还活着的妖族。 他知道,杀了一个蟒龙,不算什么。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嗡! 见到方恆的目光看了下来,下方的众妖族也都是身体一抖,下一刻,一些妖族青年的目光就突的看向了百神。 「百神前辈,能不能退出?」 话语吐出,场中一些其他的妖族青年也都看向了百神,退出,是他们真的想要的。 方恆已经证明了他的强大,就算在打下去,他们也难有信心杀掉方恆,这样的话,退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退出?」 听到这话,百神的眉毛一挑,笑道,「我之前就说过了,考验就是考验,你们做出了选择,怎么能反悔?」 话语落地,场中的妖族青年都是脸色难看,哪怕他们早就知道答案会是这样,只是真正从百神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嫁霸道冷总裁。 「对了,那个妖皇界的女的!」突然间,一道喝声从人群中响起,「百神前辈,这个方恆应该是为了那妖皇界女子才接受这么大的考验的吧,既然这样,那女的算不算进入了战斗中?」 「嗯!」 听到这话,站在天空上的方恆也是眼神一缩,直接看向了百神。 「呵呵,当然是算的。」百神看着方恆望过来的目光,笑道,「至于理由,很简单,还记得当初最开始选择世界的时候么?你当初,是抱着她进入了第五世界,换句话来说,考验也要在她身上,只不过,你是主要承受压力的而已。」 「是么?换句话来说,如果我想带人进入第八世界,那我就要带着人接受大家的挑战?」方恆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百神笑道,「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这种粗浅的道理,我想我不用再说了吧。」 轰! 几乎就在百神话语落地的剎那,天空上的方恆就是身体勐然一震,剎那间就消失在了虚空中,降临在了那罗红颜的身旁! 罗红颜此刻也是眼神难看,见到方恆过来,立刻说了句,「对不起,我会尽量不拖累你的……」 「不必说了。」 方恆却是摇头,手掌突地一抓,空间通道出现,却是方恆要把罗红颜放进自己的神武世界里。 「呵呵。」 就在这时,百神却是再次笑了一声,手指突然间一点,嗖的一道白色光华出现,直接就击碎了方恆的空间通道! 「百神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这一幕,方恆的眼神彻底冷下来了,转头问道。 「我说了,既然你是带人考验,那你就要带人通过考验,你把她放到你的隐藏世界中,这怎么能算的上是带人考验呢?」 看着方恆,百神淡笑道。 听到这话,方恆的拳头一下握紧了。 其他的妖族青年,却都在此刻露出了喜色! 「哈哈,机会来了!藉助男女的,逼他露出破绽杀他!」 「不错,他一个人的确强,可是再带着一个废物,还能强到哪里去!」 一连串的话语吐出,轰轰爆炸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只见无数的妖族青年身影闪烁,层层包围了方恆和罗红颜的身躯,开始动起杀意来。 见到这一幕,方恆的眼神更冷,他知道,这一下,真的是麻烦了。 凭他一个,这四百个妖族高手,他怎么都能周旋,不管是各个击破,还是用黑暗之门以战养战,他都必胜,现在罗红颜捲入其中,局面立刻不一样,他必须要照顾罗红颜,这是很大的弱点。 「难道捨弃她?不行,先不说我已经发下了灵魂誓言和她做了交易,单说是捨弃她的后果,我就难以承受,她的神武父亲绝不会放过我豪门绝恋。」 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方恆知道,罗红颜的父亲神狐神武,是圣墓现任的守护者,要是她女儿真的在其中出了什么问题,那他绝对也别想好,他能肯定,在罗红颜死的一瞬,那神狐神武就会知道一切的事情经过,之后亲自对付他,根本不会给他离开这圣墓的机会。 同一时间,罗红颜看到了方恆那难看的眼神,脸上也是露出了愧疚之色,「方恆,我……」 「不必说了,事已至此,我们除了硬着头皮上再也没办法。」 方恆勐然回头,认真的看着罗红颜道,「接下来,跟紧我。」 「我会尽我全力跟紧你的。」 罗红颜也是认真点头。 「好。」 方恆喝了一声,下一刻他的身体就是一震,轰轰爆炸声从他的身体内传出,肉眼可见,本来在他身上有些虚弱的规则光华再次亮起,同时那恐怖的剑意,也再次从他的真武剑上凝聚! 见到这一幕,无数的妖族青年都是眼神收缩起来了,有聪明的妖族当即大吼,「爆发力量,集中攻击那女的,对于那剑芒,能躲就躲,不要硬抗!」 轰轰轰! 几乎就在这话语落地的一瞬,场中的爆炸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无数的魂能光华,混杂着各类兵器神通,向着方恆背后的罗红颜就轰击过去了。 方恆却是在此刻眼神一冷,身体蓦然间一闪,身上那恐怖的规则光华,竟分出了一半保护上了罗红颜,下一刻,他的真武剑就勐然斩出! 嗡! 恐怖的震动声响起,随着方恆的真武剑划出,一道粗大无比的白色剑芒立刻爆发出来,对着那恐怖的能量就切割了过去! 轰咔咔! 爆炸声响起,所有的妖族青年都能看到,他们所汇聚的攻击,还没有到罗红颜的身上,就直接在虚空中爆炸开来,强大的能量余波四处散发,只是剎那,就让那些本来站在最前面爆发攻击的妖兽都开始后退。 「杀!」 见到这些妖兽包围的阵势有些乱了,方恆也是在此刻大吼一声,身体蓦然间一动,就化为了一道白色的剑芒,剎那间沖向了那无穷的妖兽之中! 「不好!快闪开!不要被他打乱我们的包围!」 见到这一幕,一些妖兽纷纷开始大吼,有一些反应快的,在方恆冲过来的同时就直接躲了过去,一些反应慢的,却是完全沦为了方恆的剑下亡魂,肉眼可见,凡是方恆的身影掠过之处,全都是一片血雨! 「不要混乱攻击,合力施展魂能,封锁空间,就算他实力再强,也难以在第一时间打破,那时候就是我们杀他的机会!」 喝声再度从众妖兽之中传出,听到这话,其他的妖兽也都是目光一闪,连犹豫都没有,就轰轰震盪起自己的身体,爆发魂能末世之洗礼时代。 能来到这里的妖兽,本来就是妖兽中的天才,同时能活到现在的,更是天才中的天才,那他们反映岂会慢了,只要有人说出正确的决定,那立刻就会一拥而上! 轰隆隆! 爆炸声响起,无数妖兽爆发的魂能,在此刻全数释放出来了,足足六面五颜六色的魂能之墙,出现在了虚空中,直接就封印住了方恆所冲杀的那一片区域中。 「等等!我们还没出去!」 「你们这群废物!让我出去!」 一道道吼声开始从方恆所冲杀的区域中响起,只是外界的妖兽却都是眼神冷漠,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 方恆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强,这种人,岂是那么好杀的,不捨弃一些妖兽,根本就做不到困住方恆,那该捨弃的当然要捨弃。 见到自己的叫喊没有被外面的妖兽们回应,这区域内的妖兽也都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当即开始大怒起来,下一刻竟纷纷调转身体,爆发攻击向着那光墙轰击! 轰轰能量碰撞声传出,四周的光墙都开始纷纷颤抖了,只是,却根本没有任何破裂的痕迹,同时那强大的反震力,还反让光墙之内的妖兽个个身体震动,口鼻喷血。 趁着这个时间,方恆的身影再次闪烁几下,很快,区域内的五十多头妖兽,就全被他的给绞成碎片,无一存活! 看到这一幕,外界的妖族都是身体抖了抖,太强了,五十头妖兽,这已经是八分之一数量了,现在就这么没了,万幸方恆带着个女的,跑的慢了些,不然他们真的孩子能被屠杀。 同一时间,区域内的方恆也是停下了闪烁的身影,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四周。 「能打破么?「 罗红颜认真道。 「凭我一个人的能量全力爆发,能打破,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 方恆淡淡道,眼神开始飞快的闪烁起来。 听到这话,罗红颜的眼神暗淡了许多,「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没那么严重,只是出不去而已。」方恆却是一摇头,「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汇聚力量,向我这里不停的轰击,我会爆发黑暗之门,保护住你我。」 「然后呢?」罗红颜道。 「然后,就只能等着他们进攻了。」方恆目光闪烁,道,「等他们什么时候打累了,撑不住了,那就是我们一鼓作气冲出去的时候,只是在那之前,我只能扛着。」 「扛得住么?」 罗红颜喃喃道。 「扛不住也得扛,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方恆淡淡道,下一刻手掌就是一挥,一股黑暗之光顿时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当场就汇聚在了他和罗红颜的身上,形成了巨大的黑色光球。
106笨笨来了 「他开始运转血脉力量防御了!」 「诸位,我们的机会来了!接下来,诸位把自己所有的神通,所有的手段,都轰击过去吧!一定要杀了他!」 见到方恆在那被六面光墙包裹住的空间中施展黑暗之门,下面的妖兽也都开始大叫起来,此时此刻,谁都知道,这是一个能够击杀方恆的机会! 轰隆隆! 恐怖的爆炸声响开始从下方响起,肉眼可见,下方的各类妖兽,全都再次爆发了魂能,飞快的融合在一起。, 一股难以形容的毁灭气息开始从这片天地间升腾起来,本来就破碎的世界,此刻,再次开始颤抖了! 似乎这个世界,都即将要被这些妖兽汇聚的力量给彻底击碎! 空间之内的罗红颜感觉到了这股气息,眼神中忍不住露出了些许恐惧,太恐怖了,哪怕减少了八分之一的数量,下方依旧是三百五十头的妖兽天才,他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造成的波动实在是太过恐怖。 「不要多想,盘坐下来吧,接下来,我可是会吸收很多的能量的,你就趁着这个时间吸收能量,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吸收能量的宝贝,也拿出来吧,反正这些能量多的是。」 方恆说道,罗红颜也立刻点头,手掌一挥,就是十几件高阶魂器开始出现,同时还有两柄散发着恐怖波动的残破神器。 见到这一幕,方恆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开始等待起来。 「攻击!」 片刻之后,当这片破碎的天地颤抖道极点的时候,一道大吼声也在此刻传出,无数的魂能光华??从场中的妖兽身上爆发出来,在虚空中好像凝聚成了高高的海浪,对着那被封印在空间内的方恆和罗红颜就冲击了过去! 轰咔战神记最新章节!轰咔咔! 爆炸的巨响接连开始响起,只是一瞬间,方恆和罗红颜就完全被这股光华淹没,恐怖的吸收力开始从方恆的身上接连爆发,只是瞬间,就让那能量巨浪变的弱小了许多,下一刻,方恆在用黑暗之门把这些能量喷发出去,抵挡多余的能量,往返三次之后,那能量巨浪,竟完全消失了! 「怪物!完全的怪物!」 「这是什么样的操控力啊!世界中怎么会有这种存在!」 见到这一幕,无数的妖兽都开始惊唿出声,站在外界的百神,看着方恆的眼神也变得明亮了许多。 「真是个天才啊,如此手段,当真是了不得,只可惜,是个人族。」 暗道一声,此刻的百神对方恆心理也是很复杂的,方恆的表现,已经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了,要是方恆是妖,那早就被他送到第九世界,甚至是第十世界,偏偏,方恆不是妖。 「好好努力吧,如果,你真的能闯过去这一道难关,那我妖皇界,将会永远的成为你的朋友,因为你那光明的未来,没有任何人能阻挡。」 再次暗道一声,下一刻,百神的目光就是一闪,不再多想。 同一时间,那被封印的空间之内,一股恐怖的青色灵气,也在四周不停的散发着。 对于其他武修来说,这些灵气,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只是对于方恆和罗红颜来讲,这些东西,并不怎么好。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已经完全把这里的灵气吸收到自身饱和状态了,在吸收也吸收不了,剩下的这么多,正在挤压着他们的身躯。 这让两人都明白,这种灵气的浓度,要是再次提升三倍,那他们的身体,都会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彻底爆掉。 「你还有什么宝贝么?」 就在这时,方恆看着罗红颜问道。 「没了。」罗红颜苦笑道,「我是怎么都没有料到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如果早知道,我早就准备宝贝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方恆这时候也是摇摇头,「算了,继续等着吧,以我的估计,三次之后,他们也是极限了。」 「嗯。」罗红颜点头,她明白,此时此刻,他们只能这么想。 「不要慌!继续运转能量!进行第二次攻击!」 「不错,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第二次!」 就在罗红颜和方恆交谈完毕的同时,下方的妖族也再次开始大吼起来,短短片刻,轰隆隆的震盪声就再次开始响起,恐怖的能量巨浪升腾起来,第二次向着方恆和罗红颜的所在空间淹没过去! 「黑暗之门!」 面对这种恐怖的能量轰击,方恆也是大喝一声,故技重施,吸收力量,抵消力量,往返三次之后,这一次的能量巨浪,再次开始消弭。 只是同样的,空间内的青色灵气,也在这一刻变得更浓了,砰砰炸响声传出,肉眼可见,方恆和罗红颜的身上,都已经出现了一些血痕豪门绝恋! 这是被四周的强大灵气所挤压的后果! 对于自身的变化,方恆和罗红颜都是眼神严肃,他们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他们的极限了。 「哈哈,他们撑不住了!」 「诸位,机会来了!再次爆发力量,这次,彻底要他们的命!」 看到了那空间中方恆和罗红颜的变化,下方的妖兽也都开始狂笑起来,一个个身体再次震动,恐怖的魂能也再次散发,能量巨浪,第三次成形,向着那空间内淹没过去。 这一次的能量巨浪掀起,天与地,都开始在此刻扭曲,甚至大地都已经漂浮了起来,这已经是世界毁灭的表现。 当然,对于这一幕,没有任何妖兽关心,他们知道,有百神在,这世界,就永远都无法崩溃! 「好强!这是他们最强的攻击了!」 就在这时,方恆旁边的罗红颜也是凝重道,「你能扛得住么?」 「我也不知道。」 方恆摇了摇头,「只能尽量扛了。」 听到这话,罗红颜的眼神一闪,却也没在说什么,开始等待起来。 轰隆隆! 恍若世界爆炸一般的巨响传出,这一次,几乎就在这能量巨浪淹没方恆身前的黑暗之门的一瞬,方恆的身体就是狠狠一抖,噗噗声响传出,他那坚固的身躯,在这一刻都出现了无数道巨大的裂痕! 「黑暗之门,给我吸!」 身体被撕裂,方恆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反大吼一声,轰咔咔声音响起,只见本来围绕方恆和罗红颜的黑暗光华,在这一刻竟完全变为了高大千丈的黑暗巨门! 这黑暗巨门,就好像是太古凶兽的嘴巴一样,吞噬着那恐怖的能量海洋!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妖族青年都惊呆了,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方恆,竟还能爆发出这种恐怖的血脉之力! 嗡嗡声音传出,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一次的能量巨浪,也渐渐的开始消弭了。 无数的妖族青年都长大了嘴巴,他们真的想不到,方恆,竟然真的撑下来了! 这种足以毁灭一个世界的攻击都被方恆撑下来,那他们还打什么打? 一股绝望开始在众妖的心中升腾起来,此刻的他们,似乎已经见到了自己被方恆杀死的情景,全都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大家不要急,我们还有希望!」 突然间,一道喝声在众妖中响起,「你们看,我们的能量,还没有完全消弭,还有一股,他吸收不了!」 听到这话,本来绝望的妖兽们都是目光一闪,看向了那空间,果然,还有一条如同河流般的能量正在疯狂的撞击着黑暗之门,肉眼可见,随着这能量的撞击,黑暗之门,在此刻都已经出现了无数裂痕了不嫁霸道冷总裁最新章节! 见到这一幕,无数的妖兽脸上都露出了喜色,他们知道,方恆已经到了极限中的极限,再也撑不住了! 只要这黑暗之门破裂,那方恆就会遭受到这种能量的轰击,到那时,连锁反应所引起的爆炸,将会比他们三次攻击的总和还要多,方恆绝对必死! 「哈哈,我就说没有无敌的天才!」 「怪物又怎么样,只要力量够,还不是必死?」 狂笑声响起,此刻的众妖,已经彻底一扫之前的绝望,变得癫狂起来! 同一时间,那巨大黑暗之门后面的方恆,身体上也是不停的砰砰作响,此刻的他,已经名副其实的变成了一个血人了,从头到尾,他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站在方恆背后的罗红颜,却是安然无恙,只是手掌有些裂痕罢了。 「我有点撑不住了。」 突然间,浑身是血的方恆转头,认真道,「接下来,我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进入我的神武世界,彻底放弃进入圣墓第八世界的机会。」 「不!」 听到这话,罗红颜却是坚定的一摇头,看着方恆道,「你经歷了那么多的危险,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目标尽在咫尺,怎么能就这么放弃?最后的那股力量,交给我吧。我会替你挡住的。」 「你挡不住。」 方恆听到这话,却是一摇头,「这股能量虽然小,却也相当于二十位魂武巅峰的融合一击了,你挡你只会死。」 「不一定会死。」罗红颜认真道,「我也是不弱的。」 「那我更正一下说法,你如果出去挡,有七成的可能会死。」方恆淡淡道,「这风险,太大。」 「我一直喜欢你一句话,富贵险中求。」罗红颜却是笑着摇头,「这风险,我冒一冒又如何?况且说的直接一点,如果不是我,你断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既成事实。」方恆淡淡道,「所以你说这些没用,而且真要说如果的话,那也应该说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进入这里了。」 「不管如何,我是要去的。」罗红颜一笑,「你现在,也阻止不了我吧。」 话语之间,罗红颜的身体就是一动,方恆立刻目光一变,喊道,「我们的交易,是我会替你解决麻烦,而不是替你解决你自找的麻烦。」 「呵呵,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所谓的交易关系了,不是么?」 罗红颜嫣然一笑,身体蓦然一动,来到了方恆的面前,一下抱住了方恆。 感受到胸膛的柔软,方恆的目光也是一变,下一刻就冷冷道,「你不会以为,你这样做就会让我喜欢上你吧。」 「我知道,你不会。」罗红颜笑道,「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107新上任的铲屎官 前面的黑影听见了张天赐的歌声,似乎吓了一跳,随即站住了脚步,等待张天赐上前。 张天赐继续唱歌,装作没看见对方的样子。 及至走到面前,张天赐一抬头,做出受了惊吓的模样,勐地一哆嗦,向后退了两步,喝道:「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黑影在黑暗中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说道:「大兄弟别怕,我也是一个赶路的人。」 「哦哦……是个人啊,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是鬼。」张天赐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凑到那人的身前来打量。 此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脚下踩着皮鞋。但是看他的气质,却不是读书人的模样,倒似是个庄稼汉,皮肤古铜色,手上有青筋,是长期劳作风吹日晒的特徵。 而且这人浑身阴冷,全无人气。 张天赐心中默念密咒,来看这人头上了两肩的命灯。 果然不是个活人! 张天赐看了一眼,心里冷笑不止。这人身上的命灯全灭,看来死去已经有几天了。 但是看这傢伙的言行举止,却又不像是殭尸和诈尸,让张天赐略有些困惑。 那汉子后退了两步,问道:「天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山上?」 「我是外地人,来山上旅游的,迷路了,一直走不出去。」张天赐说道。 那汉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外地人。这样吧大兄弟,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不如跟我一起,在我家里住一晚,明天再下山。」 「你家就在前面?那真的太好了大哥!」张天赐故作惊喜,感恩戴德:「我真是遇到好人了,阿弥陀佛,今晚有地方住了。大哥,你家住哪里呢,快带我去。」 「好,别急,你跟我来,很快就到。」那汉子点点头,转过头,继续向西走。 张天赐跟在后面,再看此人走路的样子。 这傢伙走路的时候,双腿略显僵硬,脚步有些踉跄,但绝不是那种一跳一跳的殭尸步伐。 「大哥,贵姓啊?」张天赐问道。 「姓程,程家贵。」那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哦哦,原来是程大哥!」张天赐嘿嘿一笑,又问道:「大哥,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还有老婆孩子,两个孩子,一共四口人。」程家贵说道。 「哦哦,四口之家,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很幸福啊。」张天赐没话找话,又问道:「听说你们这地方闹鬼,程大哥,是不是真的?」 程大哥站住脚步,回头说道:「都是骗人的,哪里有鬼?」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刚才一个人走路,吓死我了。还有啊,突然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鬼呢,嘿嘿……」张天赐咧嘴笑着,傻蛋一样。 程大哥也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转身继续赶路。 张天赐紧随其后,一边左右打量,查看这里的山形地势。 程大哥向北一转,脚下的山间小路没有了,是遍地的荒草碎石。向前看,杂树成林,怪石峥嵘,环境更加偏僻。 「大哥,这地方像是乱葬岗,不像是住家住户的地方啊?」张天赐缩头缩脑地左右看着,一边低声问的。 「穿过这里,前面就是我家了。」程大哥忽然一回头,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叼住了张天赐的右手腕,扯着张天赐就走,口中说道:「走走走,就到了。到时候,叫你嫂子烧两个菜,我们喝杯酒。」 张天赐的手腕被抓,就好像被铁钳子钳住了一般,不由得心里惊嘆,这东西好大的力气! 「大哥,你慢点,慢点……」张天赐跟着程大哥,高一脚低一脚踉跄前行。 前方的黑夜里,渐渐地出现了几点灯光。 程大哥手指灯火处,说道:「看到了吧,那就是我们的村子。」 「我看怎么像鬼火呢?」张天赐说道。 「胡说什么,夜里的时候,山间起雾,你看起来这些灯光不太亮。」程大哥死死抓着张天赐,一边说话,一边加快脚步前行。 很明显,程大哥担心张天赐跑了,所以才会这样拉着他的。 张天赐不再说话,冷眼看着前方。 前面就是一片坟地,那些灯火也就是鬼火,那些雾气就是鬼瘴,用来迷惑人的。 人们常说的鬼打墙,又叫做鬼下瘴。那些冤魂恶鬼们,利用这些鬼瘴来遮挡视线,幻化景物,迷惑人心。 但是这种伎俩,自然逃不过张天赐的法眼。 所以,这个程大哥自以为手段通神天衣无缝,但是张天赐却在心里冷笑,不以为然。 可是这片坟场的布局,张天赐也有些看不懂。 因为就在坟场的西北角,有一个丈余高的草垛。草垛里面,有一口棺材,直竖竖地站立着。棺材盖已经打开了,棺材里面空无一物。 从远处看起来,那草垛就像一间草屋,那棺材,就像一道门。 「大兄弟,你看,那边就是我家。你先进去喝杯茶,我去村口的小店里买酒。」程大哥手指那个草垛说道。 「哎呀,这可使不得,我又不认识嫂子和孩子,进去了,多么尴尬?」张天赐急忙摇头,说道:「大哥,不如我们一起进去,你给我介绍一下,再去买酒,这样我也不缺礼,对不?」 「那也行,跟我来吧。」程大哥扯着张天赐的手,走向草垛。 到了竖棺之前,程大哥手指棺材,说道:「大兄弟,请进屋里吧。」 「不不不,大哥先请。」张天赐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想,你特码当我是傻子啊! 现在来到近前,张天赐看明白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程大哥,在当地的话,有个叫法,叫做立棺尸。 这种人,一般都是阳寿没到,凶死或者横死的人。他们的身上,带有沖天怨气,故而死后尸体不腐入土不安,容易变成殭尸。 所以当地有习俗,针对这些横死之人,入棺不落土,而是将棺材竖立起来,埋在草垛里,等到七七四十九日以后,死者怨气散尽,方才入土。如果死者真的化作殭尸了,那么就立刻烧毁草垛,也可以将殭尸烧死。(未完待续。)
108欠我的吻,什么时候还? 这种立棺尸,发生尸变的可能性也很大。 一旦尸变,他们就会推开棺材盖,晚上出来害人。 但是他们害人的手法也不多,一两种而已。 首先,立棺尸就是骗你先进棺材。你要是先进去了,他就会从后面扑上来,把你堵死在棺材里。你想啊,棺材里就那么点大的地方,他压在你身上,力气又极大,你往哪里跑? 一般来说,如果看不透鬼下瘴,被先一步骗进了棺材里,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 张天赐自然不怕,即使先进去了,也能从容应对,但是他故意逗弄这个立棺尸,看这个程大哥如何反应。 果然,程大哥很客气,说道:「来者是客,大兄弟别客气,你先进!」 「不不不,你是主人,你先进!」张天赐拼命向后退,说道:「我妈一直教育我,做人要懂礼貌,去客人家里,要跟在客人身后。」 「客气什么呢大兄弟,赶紧进去吧!」程大哥急了,两只手来拉张天赐。 张天赐一只手把着棺材帮子,就是不进,说道:「程大哥,你要是再客气,我就不进去了,我就走了。」 程大哥没招,只好松开了一只手,说道:「好好好,我先进。」 说着,程大哥生硬地一笑,一脚跨进了竖棺里,然后转回身来说道:「大兄弟……」 张天赐嘿嘿一笑,突然一抬脚,踩着程大哥的肚子,将他抵在棺材板上,说道:「程大哥,你这屋里也太小了吧?」 程大哥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出来,不由得大急,忽然伸长了脖子,冲着张天赐瞪眼大叫:「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这是立棺尸害人的第二个手段。 他不能骗你先进去,自己进去以后,就会立刻回身,同时撤掉四周的鬼瘴,现出坟场和棺材死尸的真相,吓死你! 他让你看看他,你一看,吓死了。 张天赐识破了立棺尸的伎俩,故意使坏,一只手捂着眼睛,说道:「我不看我不看,我知道你要变鬼吓人!」 「我不是鬼,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程大哥急的七窍冒烟,厉声高喝。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上当!」张天赐也故意大叫。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程大哥就这一句台词,反覆地大叫。 张天赐看看也玩够了,笑道:「好吧,我看看你,可是说好了,不许变鬼吓唬我。」 「我不吓唬你,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程大哥继续说道。 张天赐缓缓地撤开手,睁眼看了程大哥一下,随即故作惊恐地大叫:「啊」 其实程大哥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很可怕,就是一张惨白的死人脸,两只眼珠子没有眼仁,却突出了眼眶,似乎要掉下来。还有,就是程大哥的舌头伸了出来,领带一样拖在下巴上。 另外,四周的鬼瘴已经全部撤去,身边荒草凄凄,坟头相连。 看见张天赐受到惊吓,程大哥自以为得计,咧嘴一笑。 「大将军镇尸符,定!」谁知道张天赐却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符,啪地一下,贴上了程大哥的额头! 程大哥的猴头里呃呃地发出声响,身体扭了几下,终于不动,收回了眼珠子和长舌,傻傻地看着张天赐。 「说好了不许吓我的嘛,为什么还要吓唬我!?程大哥,你的套路太深了,根本就没拿我当朋友!」张天赐愤愤不平,收回腿,扭头打量着四周。 龚自贵和田晓荷一起现身,都笑得岔气,说道:「大真人,刚才这片坟场里,有好几个野鬼,被你的镇尸符一出,都吓跑了。」 「我知道,凭着程大哥一个人,还不能制造出这么大规模的鬼瘴。刚才的几个野鬼,我也看到了,但是没有收拾他们。」张天赐点点头,转身来看程大哥,问道:「程大哥,还能说话吗?」 「呃呃……」程大哥的喉头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田晓荷上前,在程大哥的脸上身上摸了一番,问道:「大真人,这人死了,怎么还能说话走路?就是千百年的殭尸,也没有这个本事吧?」 「严格地说,这种人,还没死。或者说,死了又活过来了。」张天赐看着程大哥,说道: 「人有天地人三魂,他的人魂还在身上,一直没有离开过,所以才会这样。他的人魂还在体内,藉助体内怨气,重新操控了身体,并且恢復了部分记忆和神智。这也是当初下葬之时,超度无力造成的。幸好今晚是我,如果换做别人,一定会被害死。」 「那要怎么处理他?」龚自贵问道。 「留着也没用,除非送给研究机构。还是烧了吧,尸体被烧毁以后,他体内的怨气和残存魂魄,都会散去,一了百了。」张天赐想了想,说道。 龚自贵和田晓荷点点头,稍稍退后。 张天赐取出打火机,点燃了草垛。 火光熊熊而起,照的四周一片通明。 田晓荷忽然说道:「大真人,为什么不用这具尸体,试着吸引老虎出来?」 「这程大哥的尸体,也就是皮囊是好的,里面想必也腐臭了,老虎不会感兴趣的。而且,现在这地方,有没有老虎,还另说。」张天赐说道。 火光中,那个程大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随即又是嘭地一声响,似乎是肚皮爆开了。 张天赐急忙捂着鼻子退开,抢到了上风处站定。因为张天赐知道,程大哥的肚皮爆开,一定是恶臭无比。 果然,龚自贵和田晓荷,也纷纷败退,飘到了上风口。鬼魂的嗅觉感知很弱,但是龚自贵和田晓荷也同样受不了这臭味。 草垛里的棺材,在燃烧中塌了下来,压住了地上的程大哥。 张天赐又砍了一段长树枝,将草垛推到,盖在这个程大哥的身上。 丢下树枝,张天赐拍拍手,说道:「没事了,可以走了。」 「大真人,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巡山?」田晓荷问道。 张天赐正要回答,却突然变色,皱起眉头向东看去。 「吼呜!」东边的半山腰处,传来气壮山河的虎啸之声,山地都为之隐隐震动。(出门办事,今天的章节,提前发布。)
109不许卖萌 不过,光是去除他脖子以上的炙火毒都用了两天多的时间,若是全身的话,估计是要做长久的打算了。&#【驴? 请搜索】 「东凡前辈,现在他如何了?」剑天临见东华羽凡站在水塘边,已经结束了,松了口气,跑了进来,看了看脸色恢復了正常,闭上眼睛的剑天意。 「无碍,如今只是将头部的炙火毒消除了,若是全身,只怕需要很长的时间。」东华羽凡摆了摆手,揉了揉眉心,虽然精神不错,可是连续两天这样使用灵力,并且还要小心翼翼的控制两种灵力,还是有些费心神。 「真是麻烦前辈了,不若前辈先去休息一会吧。」 东华羽凡揶揄的看了一眼剑天临,正好剑天临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重生女护士不断向前沖最新章节。 事实上,若是东华羽凡真的去休息的话,他还要担心。 「不了,我就守在这里好了。」东华羽凡摇摇头,哪里看不出剑天临的担忧。 不仅是剑天临,她也一样。 她可不想自己这两天所做的事情白做了。 想了想,挥了一张毯子放在水塘旁边,厚厚的毯子放在草地上,倒是感觉更加的柔软了。 东华羽凡盘腿坐在毯子上面,神识时刻的放在剑天意身上,仔细的观察者脖子处的动静。由于冰灵力封印住了交界口,炙火毒不断的在攻击,想要冲破防线再次侵袭头部以上。 但是因为冰灵力的缘故,并没有冲破,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东华羽凡并没有休息多久,不过半天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极限。这才继续上前,将体内充盈的冰灵力再次引导进入了剑天意的身体里面。 原本已经有些薄弱的突破口因为灵力的注入,顿时精神了起来。这一次东华羽凡一鼓作气的将两只手臂的炙火毒一併解除了。不过为了不让体内的灵力不足,东华羽凡还是取出了一道聚灵阵盘摆放在四周。 身体里面的经脉没有脑部那么错综复杂,东华羽凡的速度倒是比之前快了不少。别看脑部范围小,但是每一道经脉都比身体里面细弱得多,东华羽凡每一次都非常担心冰火相撞会将经脉尽断。所以下手会比较轻一点。不然也不会浪费那么长的时间了。 也幸好如此。东华羽凡发现,经过之前的治疗,如今对于灵力的控制似乎更加的得心应手。特别是身体的经脉宽阔许多。但是相对的,炙火毒的毒性也要更加强一些。 每一寸**,每一根经脉几乎完全被炙火毒占领。 想要一点一点的炼化还真是一件费脑又费力的事情呢。 *** 干净的房间里面,一名男子唿吸绵长。周身泛着微微的红光。 身体挺直,盘腿坐在蒲团上面。手中捏着一道法印,周身淡淡的灵气不断的进入他的眉心。 没多久,男子便睁开了眼睛。 先是吐了口气,感受着体内磅礴的灵力。心里一喜。总算是将所有的药力都炼化了,果然不愧是仙丹呢,里面所含的灵力真不是随便能够炼化的。光是半颗,就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莫离突然低下头,微微皱起眉头。 手臂上有一层薄薄的黑色的东西,轻轻一搓就能搓出一条泥。尽管莫离知道是因为自己突破了的缘故,可还是忍不住跑到山后的水潭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之后,这才觉得心里舒爽了起来。回到院门的时候,远远看到门口漂浮着一堆传讯纸鹤。粗略看了一下,都不是很重要的,唯一让他重视的是东华羽凡传过来的。 看完之后,莫离皱起了眉头星际女猎人最新章节。 东华师姐游歷去了。 他拿不准东华羽凡究竟回来了没有,因此回禀了凌云尊者之后就朝着千古冷过去了。 去千古冷也不是一两次了,莫离轻车熟路的除了传送阵,正准备踏上山的传送阵,突然一到清亮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为何擅闯我千古冷。」 莫离在宗门没有随意使用神识的习惯,因此一时之间还真没有注意周围还有一个人。 偏头看去,正巧看到由一名身穿米分红一桩的女子从桃花树林走了出来。 说是女子倒不如是一个女孩,看样子不过十来岁,鍊气期中期的修为,头上梳着两团包子团,米分米分的小脸蛋倒是可的紧。莫离不知道东华羽凡又收了弟子,不过一个米分米分嫩嫩的小姑娘,他倒是有了一丝好感。 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问道: 「你又是谁,怎会在千古冷。」 「我是千古冷东华真君坐下弟子桃丫丫,该你了。」桃丫丫骄傲的抬起头,说道。 千古冷弟子的身份算得上比较超然了,因此桃丫丫会这么骄傲也属于正常。 莫离摸了摸鼻子,没想到东华师姐居然又收了一名弟子,不过千古冷这么冷清,收一个女弟子也好。 因此,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一点,说道: 「我是凌云尊者座下莫离。」 桃丫丫迟疑了一下,她当然听过莫离的名字,韩溪经常在她耳边提起。说凌云峰的莫离如何如何的天才,年纪轻轻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了。 那么眼前这个是一个真君了,果真是很年轻呢。 知道对方身份之后,桃丫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了起来,行礼说道: 「见过莫师叔,莫师叔可是来找师傅的?」 「是的,东华师姐可在?」 「师傅外出游歷,还未回来。」桃丫丫如实的说道。 莫离顿了顿,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脸上却扯上一抹笑容,问道: 「师姐可说要去哪里。」 「师傅说想游歷整个繁天大陆,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吧。」桃丫丫一边说,一边回想东华羽凡当时离开的时候说的话。 说实话,师傅离开也有一年多的样子了,桃丫丫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东华羽凡的影子在她心里刻画的最为深刻,比韩溪还要深刻一点。 或许是因为东华羽凡的一句话改变了她的命运,又或许是因为在绝望中给了她希望,所以哪怕感觉到师傅高高在上,心里也对她很亲近。(。)
110迟来的运动会(1) 莫离见桃丫丫说起东华羽凡的时候,脸上扬起笑容,心里一顿,看来师姐这个弟子收的还不错。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弟子是水火灵根。 既然见不到师姐,莫离也就准备离开了,这一次出关之后,也是该外出游歷了。 可是心里总觉得有些失落。 「莫师叔,可要去后山玩一玩啊?」桃丫丫见莫离准备走了,心里也有些失落。 现如今千古冷冷清清的,韩溪闭关,东华羽凡游歷,千古尊者也在闭关,整个千古冷挣脱都只有她一个人重生许广花歪传最新章节。 韩溪让她暂时不要外出歷练,等他出关之后再出去,这段时间修炼也没有什么进步,所以她在千古冷已经差不多呆烦了。 如今总算是有一个人上门了,她说什么也要留下来陪她好好玩一玩才行。 莫离回过头,正好看到桃丫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双手抱歉,放在面前,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的,莫离心里一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瞬间,桃丫丫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到了莫离的身边,丝毫没有顾忌太多,直接拉着莫离的衣袖说道: 「走吧走吧,后山有不少的低阶妖兽,都是师傅抓回来的,说是偶尔可以打打牙祭。」 莫离任由桃丫丫抓着他的袖子一道转入了桃树林里面。 沿着桃树林往深处走,也不知道桃丫丫如何左拐右拐的,最终到了水潭的旁边。 「就在这里好了,听韩师兄说莫师叔是火灵根是吧。」桃丫丫指了指水潭边上已经拔了毛的一阶火鸡,眼中带着一丝炙热。 莫离笑了笑。不知道怎的,伸出手摸了摸桃丫丫毛茸茸的脑袋,说道: 「你韩师兄说得没错,我是火灵根。」 「那能帮个忙吗?」桃丫丫得寸进尺的走进了一点,一脸谄媚且讨好的说道。 莫离一怔,随即再次展颜一笑。不过心里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开怀大笑了起来。 顿时。满山似乎都能够听到莫离清脆响亮的笑声。 桃丫丫一脸黑线。莫师叔这笑声不是明摆着吸引人么。也幸好千古冷原本访客就少。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莫离,桃丫丫拎着一直火鸡,决定自己想办法。 若不是因为她如今水火灵力不稳定的话。有哪里需要求助别人。 「嗝……」 吃饱喝足之后,桃丫丫学着东华羽凡的样子,仰躺在草地上面,惬意的看着远方的浮云。似乎对于如今的生活现状非常满意。 最满意的是,今天她不再是一个人忙活了。有人帮忙了。 不过一想起莫离等会就要离开,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原本她如今也只是一个孩子,有孩子心性也免不了,不过她还好能够忍得住躁动。没有出千古冷。 毕竟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从小也算是吃过苦的,如今的日子过得自在惬意。况且韩溪也没有硬性的要求她一定要努力修炼,就连师父都没有太过于强求她要如何。 「吃饱了就躺着。当心长不高。」莫离弹了弹桃丫丫的额头,忍不住开口说道。 或许是有着分吃一直火鸡的革命友情,桃丫丫的语气也随便多了,说道: 「嘁,不可能,我肯定随我师傅,长得高还珠之前路漫漫。」 说着,桃丫丫还得意的瞥了一眼莫离。 莫离此时倒是想起了之前在中域的时候,东华羽凡长长的头髮竖在脑后,一声白色的长衫,身材高挑,如墨般的长髮随风飞扬,端得是神采飞扬。 那一幕如同永恆定格在他的脑海里面,如今桃丫丫提起,他想起那一幕,才惊觉,或许他早已经没有将东华羽凡当成自己的师姐亦或者姐姐来对待了。 那个事事照顾他,那个为了不让他暴露秘密不惜让自己犯险的女子,其实早就深深的刻画在了他的心里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莫离此时突然有一股很强烈的而想要见她的冲动,可是内心在躁动也没用,东华羽凡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此,莫离万分的痛恨为毛自己不早点出关。 「你在想什么呀?脸都红了。」桃丫丫凑到莫离的面前,好奇的戳了戳他的脸,说道。 莫离霎时间,脸变得更加红了起来。 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仿佛女子身上才有的清香。可眼前明明只有一个不过十岁左右的桃丫丫。 莫离心里一盪,突然心里有一种非常躁动不安的感觉,慌忙的站起身,看着一眼诧异的桃丫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这股味道心里更加的烦躁了,只觉得不太习惯有女子如此靠近她。 可是,下一瞬间,他就愣住了。 实际上,并不是没有女子如此靠近过他。 他和东华羽凡已经不止一次靠得这么那么近过,只不过那时候他自以为将东华羽凡当做姐姐,只觉得有东华羽凡在身边,心里总是安的,哪怕下一秒外面的世界崩塌了,只要东华羽凡在,就不会感觉到恐慌和害怕。 莫离虽然没敢继续深想,但是也知道这种感情绝对不可能是姐弟那么简单。就算没有经歷过什么感情,但是他到底年纪也不小了,在尘世歷练多次,自然知道得也不少。 深吸了一口气,莫离对着一旁盯着他看的桃丫丫说道: 「好了,我该回去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我师傅啊?」桃丫丫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挑了挑眉说道。 莫离有些尴尬的咳了两下,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以至于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看了出来。 不过桃丫丫说的倒是没有错,他确实是想要去找东华羽凡,并且是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嘻嘻,被我猜中了?」桃丫丫没想到自己不过随口一说,竟然猜中了。 不过她倒是觉得挺喜欢这个莫师叔的,没有高阶修士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像神居殿那个师叔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每次都让她心里莫名的觉得害怕。 还是这个莫师叔好,脾气好,还为她烤火鸡。
111迟来的运动会(2) 「夫人…」 「嗯?」惜福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望向身侧的男子。 迎着红霞的银髮,有点妖异。男子摩挲着惜福的头髮,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清冷却非常的温柔,「把眼睛闭上,有些污浊,相公不想让你看见。」 「嗯!」 惜福灿烂的笑着,向着夕阳慢慢闭上眼,耳旁唿啸着衣服刮着风的声音,一道清风划过带着熟悉的气味,让她感觉很安心。 只要相公在她身边,她觉得没有什么是好害怕的。 …… 山道旁的酒肆,夕阳残如血。 黑金相间的衣袍,在祥和的夕阳里显得过于深沉,老鸦在山林的远处高亢的鸣啼,酒肆的十三人人举着兵器沉重的唿吸着,刚刚那人施展的那一掌,记忆犹新,此刻过来,带给他们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们想走,可酒肆外面,那个脸上有着刺印的男子一桿长枪拦住。终于,那个一头银髮的人还是走了过来,他的脸很冷漠,声音更冷。 「本督的夫人,心地善良、纯洁……而你们真是骯脏吶」白慕秋的脚步越走越近,速度越来越快,言语间杀机凛然。最近一名重剑门弟子,感觉压迫很重,喘着粗气,将重剑横锋,压抑不住大吼着,冲过去。 重剑横斩,直接切了过去,而对面的人依旧走着,脚步没有停留的犹豫。林沖大急,挥过长枪就要抢上去,嘴里也急道:「提督大人…」 嘭—— 剑锋砍了上去,却是坚硬的响声传出。而那银髮的身影竟然抵着重剑的剑锋走了过来,陡然间,所有人只感到寒毛竖起,那身影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捏住那重剑门弟子的脖子,速度快的让他们反应不过来。 「放开我师弟——我杀了你!」 此时有反应过来的人,当即举起重剑砍来,呯——剑砍到半途被对方拿住,随后又是啪的一声,白慕秋手掌一翻,拍在剑身,随即拍飞、翻滚,切进酒肆内的一根木柱内,而伸出去的那只手顺势张开盖在第二个重剑门弟子脸上。 两息之间,便是尘埃落定。 「论杀人,本督直接、间接杀过的人,比你们,乃至你们背后的门派,就算是几代人加起来都还要多。」 他语气平淡的说着,脚步缓缓走着,手上拖着两个挣扎的人。 黑色开始在他们脸上蔓延,紧接着剧烈的颤抖,血浆开始从两人的口中、耳朵、鼻孔,甚至是衣服里浸透出来,最后慢慢的,连血浆也变成了黑色。 ——咚! 两具身体不动了,倒在地上乌黑髮软,脸颊两侧裸露出带着血丝的颧骨。剩下的十一人就算反应过来,已经脚趴手软,重剑门当中那个领头的青年人,大叫道:「你到底是谁,知不知道你刚刚杀的是我『圣』剑门的人。」 白皙着的手指,沾着鲜血,一路滴着。待到刚刚那重剑门年轻人说那句话时,忽然就觉得视线内天旋地转,那个白头髮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直接杀了进来,北地游侠那帮人也拔刀沖了上去,自己这边剩下的四个同门好像也沖了上去。 青年不是没见过血,只是突然而来的压迫,他感到窒息,进而大脑有些缺氧,他打死也不信对方籍籍无名之辈,尤其是刚刚那人说的话,简直狂妄至极。 … 可当他缓过神来,酒肆内一片血迹。 一个人影从他眼前飞过,呯的一下,脑袋撞在了地上,脑袋碎的看不出形状。而周围瀰漫浓郁的血腥,地上全是尸体,以及一股腐烂的恶臭。 对面,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黑金相间的衣服没有粘上一丝血迹。 「不…不…才这么一会儿工夫…」 青年人吓得瘫软,手里的重剑已然是举不起来,他不想后退的,可脚开始不停使唤。在加入重剑门时,吃过许多苦头,举步维艰,就是想像掌门那样,在江湖中打出自己的名头,让所有人都敬仰自己,而吃着难以想像的苦头。 如今,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追赶的狗,恐惧着,然后跌倒,手里的剑也掉在了地上,最后又捡了起来,想起自己是的身份,咬着牙撑起来。 抬起重剑,轰然朝那人当头砍过去。白慕秋面无表情,眼睛也未眨一下,然后,伸出手指将砍下来的剑锋夹住,一扯,夺过来扔上天空。 望着如同惊恐到极致的年轻人,白慕秋失去了兴趣,拂袖转身离开,山坡上还有一个值得去呵护的女子在等他,离去时,声音寒气森森说道:「本督放你一条生路,告诉你们掌门,最好把『圣』字去掉,就留剑门两个字,否则五月初本督将亲自上门拜访,到那时鸡犬不留。」 ——噗 重剑落下,插在年轻人的脚边,剑身嗡嗡作响。 …… 夕阳西下,天色偏暗。 惜福坐在马匹上,四处张望,兴奋对着远处的山林唿喊。身侧,白慕秋和林沖并肩走着,一人问,一人答的说着话。 白慕秋望了望山体,转过头询问身侧没有多少话语的人,「林教头可知江湖中谁人会使针法插入人体,在梦中与人说话。」 「以针入体?林某倒从未听过。」林沖摇摇头,随后想了一下,说道:「不过或许有一人知道,就是不知道死没死。」 「谁?」 林沖迟疑了一下,「『入云龙』公孙胜,此人在梁山时,武艺一般,却多有鬼蜮伎俩,让人以为是法术,他或许知道这些旁门左道的事。」 「嗯…」 白慕秋望着只剩半个日头的夕阳,吸了一口山间的凉气,「他倒是没死,若是他与林教头联繫上,大可通知本督。」 旋即,看了看林沖,「不会杀他。」 夕阳落幕了,三人一马此时上了官道。 那里,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林沖拱手道:「提督大人,林某归心似箭,便先行离开。」 白慕秋点点头,放下帘子,坐回软塌上,看着伏在他腿上睡着的惜福,眉头紧锁,心里却是想着那个想要害惜福的人到底是谁。 能入卧室的,除了三姐,恐怕就是小瓶儿了,可她与自己相识几年,兢兢业业帮着做事,四处奔忙也从未有怨言,可…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另外便是内宅值守的番子,或许当中出现居心叵测也不稀奇。 只是到底是谁,想谋划怎样一个棋局?白慕秋暂时想不通透,帘子外,山的那头,夕阳,最后一丝红光夹缝中消失了。 又一个夜晚来了。 ps:今天只有两更五千来字,虽然有点少,对不起大家,主要上午修改了下称谓,就花了不少时间。
112迟来的运动会(3) 兴和五年,三月底,临近四月初。w 梁山被灭,宋江授首的消息已经传开,将近十万人的战场在郓城、济州拉开战幕、再到结束,匆匆不过几日时光,几万人的庞然巨寇轰然倒塌,从逃走的溃兵、侥倖未死的头目将朝廷新崛起的东缉事厂传了出去,逼迫梁山好汉下山,屠杀百姓,策反兄弟义气,祸起萧墙等等让人不齿的阴谋诡计,针对东厂残暴恶毒的传言在江湖中传播很广。 再结合东京那边关于东缉事厂杀害赈灾官员和商户的事也在传播,河洛、齐鲁一带江湖绿林渐渐开始有了声音发出梁山水寨被破后,逃出来的一支梁山老弱妇孺声声泪下将东缉事厂的恶行一一哭诉给武林同道听,闻者无不义愤填膺,更有『粉面观音』裴宝姑倡议江湖同道,为绿林义气、为公义不平,剷除东缉事厂这种朝廷恶犬。 各种消息、流言在汇集,发酵。然而他们并未知道,不久之后一场本该与他们毫无瓜葛的事,却是让东缉事厂再次举起了屠刀。 「那重剑门是个什么门派。」 一支数量千人的队伍,沿着官道向着汴梁过去。最前方那辆马车内,白慕秋拿着书卷,车辕颇陡,银丝轻轻摇摆,滑落。他目光注视在书页,这次却不再是佛经。 隔着车帘,脸上着粉,两鬓有些灰白的太监,拱手开口,声音深沉,不像其余太监细细尖语,「回督主,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不过是一个小县的门派,鼎盛时最多不过一两百人,掌门叫骆家知,后来又叫圣剑骆七,年许五十左右,膝下儿女五人,一妻五妾,宅院坐落在南平县东北位,家中僕人五十六人。」 「武功如何?」询问的声音再次传来。 曹少钦道:「传来的消息,说此人武功了得,原本家传重剑法十六式,被其修改为七式,威力无穷。属下觉得此人说不得还是很厉害吧。」 马车内,白慕秋放下书卷,隔着窗帘的人影,「陛下下旨过来催本督回去,如若不然倒是想去会会这江湖武林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督主,陛下说了什么,如此让您急着回去。」曹少钦朝马车倾了倾身子。 车帘内,白慕秋的声音很冷漠,「该听的,本督自然会告诉你。不该听的,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和耳朵。」 「是!」曹少钦赶紧回道,拉开与马车的距离。 在他身后,一袭白衣,妖娆俊颜的男子,捋过髮丝,提着剑,轻笑一声,目光带着不屑。曹少钦侧脸看着他,眉宇间不怒自威,随即冷哼一声,「管好你自己。」 说完,驱马去了前面队伍。 剩下的路途并不长了,官道上的行人客商越发的多了起来,已经隐隐能看见城廓的模样,车内,惜福扭动一下,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白慕秋看着矮几上的纸页,那是关于最近一段时间,梁山过后各地有关对东厂的言论,当中,江湖武林对东厂的印象恐怕已经和那些魔教邪道差不多了。 「名门正派?黑道帮派?」 白慕秋将那几张纸扔到了一边,向后靠了靠,手轻轻摩挲着惜福的头髮,双眸毫无波澜,似乎并未将这些江湖门派放在心上。 不过也确实没放在心上。那一缕缕青丝滑过指缝,他看着惜福甜甜的睡着,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随后,注视到她后颈上那几个微不可察的针眼,脸上,那笑容变的冰冷。 现在他把惜福带在身边,那人估计不会再出现,或许消停一阵,但真要找出来,多少是让人伤心的结果,白慕秋摩挲着惜福的髮丝,「但愿不是她也希望不是她。」 呢喃间,惜福感觉到一丝痒痒的,呓语着,往白慕秋的怀里拱了拱。 下午,队伍进城了,两三辆马车停在白府前,望着高耸宏伟的府门,白胜和陈氏啊呀呀的从后面马车内跳下来,兴奋的不能自制。 「弟啊以后这是咱们家吗?」就连木纳的白益此时也被这样的府邸吓住了。 「这这太大了以前老听人说汴梁城里寸土寸金,置办这么大的宅院,弟弟花不少钱吧。」白娣光看着府门便是觉得有点恍惚,然后过来去牵惜福下车,浑然忘记她是这个府邸主人的三姐,而是又回到员外家的奴婢。 惜福对三姐白娣笑嘻嘻道:「啊惜福记得相公说有个穿金闪闪衣服的人送的」 此时,白胜夫妇过来,陈氏连忙将白娣挤开,主动将惜福挽住。白胜搓着手,一脸嚮往看着自己的弟弟,「那那俺和你嫂子是不是也能坐这里啊。」 「嗯,管家会给你们安排。」白慕秋简单的说了一句,转身又上了马车,掀起帘子对他们道:「你们进去安顿,本督去宫内给官家復命,晚间就不用等了。」 众人目送着马车离去,惜福看不见马车后,才对身旁的白娣道:「姐姐和惜福进去吧家里好热闹啊以前就惜福和相公爷爷三个对了惜福还养了好多小鸭湖好大惜福要坐船赶鸭呢。」 「家里还有湖啊?」陈氏眼里放光,对身旁的白胜说:「老娘想要划船,做梦都想坐着船在湖里赏月,晚上我就要去。」 白胜被揪了下耳朵,」去去,咱俩都去,反正也是俺弟弟的,便宜俺,也不能便宜外人。」 众人说着,便进了府门,春兰、冬梅二人连忙迎了上来,接过了惜福,先去了北院换洗。陈氏低声道:「还有老娘也要丫鬟服侍。」 「可以可以」白胜双眼放光看着那两个水灵灵的侍女,不住的点头。 陈氏厌恶看他一眼,伸手掐过去,「老娘还在身旁,就敢乱看。那是弟媳妇的丫鬟,当心你弟弟扒了你皮。」 白胜不以为然,跟着老管家走着,「俺弟弟的,不就俺的?再说,俺为了弟弟在梁山传递消息,那可是九死一生,想要几个女子,他肯定不会有怨言。」 「大哥,你不该这样说话。」白娣原本是怨恨白胜的,可当了几年的奴婢,脾气已经被磨掉了,「弟弟有今天也是不容易的,咱们不该享受他的东西,享受的理所当然。咱们是亲人,该和和气气一起活着,弟弟现在官大,仇人肯定也很多,咱们该谦虚一点。」 白胜被说的有些悻悻然,原本他就是一个村里闲散汉,如今有了大靠山,怎么能闲的下来?来的路上他早就有了其他想法。 只是,现下,脚下还没踩热而已。 夜未央,宫楼紧闭。 延福殿,赵吉将一本本奏摺丢在地上,很生气。 他背后,跪着一人,银丝垂地,俭脸。 ps:啊啊,三江了啊,各位动起来啊,我马上跟着码字
113迟来的运动会(4) 陈楠脸色微微变化,这江焱明明只是注入了一道力量进入他身体之中,可是,他身体两边,竟然有两种不同的感觉。 身体之中,一边极冷一边极热。 陈楠额头上冒出汗水,怔怔的看着这厨子。 他现在的实力,就算是遇到超级至尊,也不会有这种无力感觉。 「前辈!」陈楠开口。 江焱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良久,他才放下手,「你身体之中的五行之力根基,不比我弱,我天生五行之中,水火旺盛,后来又修炼《葵水真诀》和《三昧真火》,经歷了无数岁月,才有今天的成就,你后天虽然有影响,但是,天生就是个五行奇才,只是奇怪,你五行之力,已经如此强大,居然没有领悟相对应的法则,这实在是奇怪。」 「领悟法则?」陈楠眉头微微一皱,「据说至尊后期,甚至顶级至尊领悟的法则,无比强大,能够最强限度的提升战力。」 江焱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你也可以领悟法则的,至于为什么没有领悟,我算是看出来了了,你的五行之力,不断相生,在体内形成了一种平衡。」 陈楠心惊,五行相生是他战斗的时候,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和变化的根基,没想到现在居然是阻碍他领悟法则的缘故之一。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领悟这种法则。」陈楠隐隐猜测,他和至尊王者中间的差距,除了实力上的差距,很可能还有法则上的差距,只是自己现在的实力无法捕捉到对方的法则。 「嘿嘿,这个要你自己领悟,我不能告诉你,否则,会对你产生的法则产生影响,你的成就註定在我之上,能够掌握金木水火土五种法则的强者,在白族域之中,也是屈指可数。」 陈楠心中再次震撼,他原本以为能够掌握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的,这普天之下就他一个,没想到,听天食阁这主厨的意思,百族域之中,还另有其人。 「难道说,在域外,除了我,还有其他混沌圣体拥有者?」陈楠心中震撼。 在四极世界,自己的混沌圣体是独一份的,但是到了,域外,这里强者更多,说不定,还真的有混沌圣体拥有者。 陈楠心中震惊,却还是不露声色,这江焱实力强大,虽然帮他解释了一些心中的疑惑,却还没有到可以完全信任的份上。 「那就借前辈吉言了。」陈楠哈哈一笑。 他的目光朝着那口铁锅看过去,那铁锅,他开始看的时候,就是一个铁锅,可是,看第二眼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那铁锅之中,看到两个世界。 一个是水之世界,另外一个是火之世界。 明明是一水一火,两个世界的力量碰撞在一起,不仅没有减弱,反而你涨我涨,越来越强。 「奇怪了,这水火双世界,本来应该是形成一种平衡的,可是,偏偏因为这种不平衡,不断强化对方,有点像是天道法则之中的优胜劣汰,强中更强的道理。」 陈楠心里想着,再一看那铁锅,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他喃喃自语,江焱目光之中也是闪过一道奇怪之色。 这个年轻后生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他刚刚嘴角微动,吐出来的几个字眼。 在不平衡之中追求更强。 这个道理,他当初领悟法则的时候,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 在山中洞府之中,一坐就是百年光阴眨眼即逝。 他看着眼前这小子,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几分,很快,自嘲一笑,心中暗道:「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妖孽天才?」 江焱瞬息否定了心中所想。 在那铁锅恢復正常的时候,陈楠识海之中的虚空幻境世界之中,那世界之中的太阳上面一道华光闪过。 同一时刻,陈楠眉心之中的圣骨舍利上发出微微灼热之感。 「看来是生骨舍利在关键时刻,帮我看穿了那大黑铁锅之中的奥秘,这铁锅,应该是极道圣兵。」 陈楠瞬息在心中做出判断。 这铁锅他早就看着不凡,但是,这居然是极道圣兵,实在让他心中震撼。 「陈楠,发什么呆呢,你自己慢慢领悟,我这数十年时间,没什么大事发生,都会在这天食阁之中。 江焱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却是打算送客的意思了。 在他看来,只是微微提点,眼前这后辈就陷入了桎梏中,只怕没有一段时间,他很难从这桎梏之中走出来。 璞玉虽是好玉,但是,已经蒙尘太久了。 就算遇到再好的工匠,已经难以恢復他本应有的光彩,泯然众人矣。 陈楠微微一笑,朝着江焱告辞。 和蛮无忌他们一起出了天食阁,也没人做好奇宝宝,黑毛鸡这货,还是一脸沉侵的表情。 似乎还在回味之前的美味。 这里一顿,足够他消化个把月,才能够领悟其中真意。 陈楠他们刚刚出了天食阁。 远处那紫衣老者和两个至尊就一前一后出现。 一个个都是目光之中带着杀气。 「南尘,你当日害我们兄弟失去肉身,结果,却让我们得到两个至尊躯壳,直接晋阶到至尊境,说起来当初还要感谢你。」 这两个至尊说话之间,手中至尊圣兵,朝着陈楠双面夹击斩杀过来。 「你们……居然赶在城内动手,就不怕王法?」陈楠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至尊一重天的傢伙,当初,他天君境的时候,就能够轻易杀死这种角色,如今……好像很久没遇到这么不怕死的了。 「我们就是王法,哈哈哈哈,李长老是我天人族翰林院长大学士,实力已经到达超级至尊境,在黄风城之中,乃是城主府的座上宾,身负守护之责,杀你们不仅不触犯律法,说不定,拿你们这几个星域盗匪得人头,能够换取战功。」 「原来你是要杀良冒功,不错不错。」陈楠嘿嘿一笑。 看着这两个天人族至尊朝着自己攻击过来,不仅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
114岁月如歌 在这两个天人族朝着陈楠杀来的瞬间,虚空之中出现两滴淡金色火焰。 那两个至尊初期天人族瞬息消失不见。 在这黄风城大街上,不少看热闹的修士,看到这一幕,目光之中都是露出狐疑之色。 有几个实力高强的,脸色微微变化。 那紫衣老者脸色几度变化,骤然暴喝一声,「小贼,居然敢在黄风城之中,罔顾王法瞬间下杀手,找死。」 他手中一道强大神通朝着陈楠袭来。 陈楠和叶依依几乎同时出手,朝着这老者围攻了上去。 「超级至尊就是黄风城中的王法么,那我今天就试试你这王法。」陈楠瞬息之间,心念一动,他胸口的神镜,瞬息洞察紫衣老者神通。 下一秒钟,一道一笔之道还施彼身的神通,在陈楠手中形成,朝着紫衣老者身上攻击过去。 「你……」紫衣老者脸色成了猪肝色,气的浑身发抖。 『我施展五行天术的时候,五行之力源源不断,但是,因为混沌圣体的缘故,却自动形成一种平衡。」 陈楠施展火行天术,试着寻找那种诧异,果然,让他轻松找到了,施展火行天术得时候,其他四大天术果然发生变化,但是还是能够找到微小的差距。 「求同存异,要领悟法则,这种平衡必须要打破。」陈楠和超级至尊对战,两者势均力敌,但是他为了找到那种感觉,还是一咬牙,瞬息收敛了混沌之力。 「轰!」陈楠被这紫衣老者击飞了出去。 叶依依手中一道冰系神通极速形成,朝着老者身上笼罩过去。 「咔咔咔……」 她的冰系神通虽然强大,但是,这紫衣老者实力不弱,瞬间,用神力震裂了落在身上的冰块。 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至尊圣兵朝着叶依依攻击过去。 叶依依手中银铃索祭出,朝着老者的至尊圣兵上面缠绕上去,那至尊圣兵,竟然瞬息之间,暗淡无光,上面多了一片清辉。 「可恶,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冰系神通,居然能够通过至尊圣兵朝我传递。」紫衣老者脸色变得无比难堪。 他本来以为陈楠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可是没想到,陈楠身边的女人,居然实力也不弱。 「差距,我要寻找足以和淡金色神火媲美的火焰,才能够让我体内的火之力,和金木水土四种力量产生差距。」 陈楠喃喃自语。 他刚刚挨了一次重击,口中吐出鲜血,脸上却没有半点恐惧,还在想着其他事情。 紫衣老者在天人族之中也是有数的高手,一次次震散叶依依的冰系神通,神力也消耗不少。 看到陈楠在发呆,怒吼一声,朝他偷袭过去。 「师兄哥哥小心!」 叶依依急忙去挡。 陈楠轻轻一笑,摆手:「依依,躲开!」 下一刻,他抓住凤翅鎏金镗,一道神火乍现,那一对凤翅盘旋而起,在凤翅鎏金镗攻击到这至尊老者的瞬息之间,化身火凤朝着紫衣老者身上扑了过去。 那老者急忙抵挡火凤,身上神力急剧消耗,就在这时候,凤翅鎏金镗一下子插入了他的心脏。 陈楠抓住镗柄用力一扭,那紫衣老者的心脏瞬息被绞碎在胸腔之中,七窍流血。 一道龙吟在凤翅鎏金镗上面爆发,从老者胸腔之中开始,在他皮肤下面行进,眨眼之间,沖入他的泥丸宫之中,下一刻,一声声惨叫传来。 紫衣老者神魂寂灭。 陈楠嘿嘿一笑,收回凤翅鎏金镗,『当初在法界,那玄武在我身上留下的妖火,被我炼化在眼中,和紫色神火一起进化,居然在关键时刻,帮了我大忙。」 陈楠瞳孔之中,一抹妖火闪烁,只是那妖火,呈现更闪亮的绿色。 陈楠心情很不错,他刚刚仅仅是领悟了火之法则的雏形,主要还是依靠强大战力,瞬息之间斩杀了这紫衣老者。 「李长老死了,快去禀报城主。」有人大喊,这紫衣老者在城中地位显然不低。 「这李长老是超级至尊,居然被至尊初期的毛头小子杀死了,他虽然实力高强,但使没有在天道阁之中证道,就是以下犯上,要被百族通缉,可惜……」 有人唏嘘不已。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这一座城有上千万人口,这里方圆千里聚集了不过上万修士,倒也引不起太大骚乱。 「咦,天食阁之中好像有至尊出现,只是,这人看着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城中看热闹的修士里面,有去过天食阁之中的。 江焱远远开口,他目光之中,却是带着狂热的表情,「陈楠,恭喜,你领悟了火之法则,虽然只是雏形,但是,你对这法则的运用,很不错。」 「多亏前辈指点迷津,否则,晚辈愚钝,要领悟这法则,还不知道要多久。」陈楠客气。 江焱脸上露出笑容。 不骄不躁,不狂不傲,这样的年轻后生,倒是不多见了。 「陈楠,你过来,我这里有一颗葵水之晶,可以帮你快速掌握水之法则。」 江焱一伸手,掌心之中,多了一枚葵水之晶。 这葵水之晶,无比珍贵,就算是至尊王者,也是无比珍惜。 黄风城之中,立刻有无数修士在不断的吞口水,可是,待他们在万里,十万里开外,看到这葵水之晶的主人后,一个个摇着头,消失不见。 「前辈,这礼物太贵重了。」陈楠看着这葵水之晶,吞了口口水,摇了摇头。 他现在领悟了火之法则,有信心掌握水之法则,不想欠江焱人情。 「要你收,你收下就是了。」江焱不由分说,一道神力轻轻把这葵水之晶朝着陈楠手中送去。 「江焱,这葵水之晶,早些日子我找你要,你可怎么都不给,现在居然这么大方便宜一外面来的小子,你可不够意思。」 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 虚空之中,凭空出现一道力量,直接抓住了葵水之晶,陈楠想要阻拦,却是神力一滞,没能缠绕上去,被弹开了。 (。)
115发大财了 看到神炎的攻击,这时候的方恆也是眼神一缩,他能看的出来,这一次的神炎遇上一次的神炎完全不同了。 上一次的神炎,每一次出手攻击,都带着一股极为兇勐的气势,下下都要占据上风,只是这一次,神炎的攻击,却不是那么极端了。 同样是先手,同样是在争取上风,只是在这种争取之中,神炎的力量已经留了一些余地,带上了一些阴柔。 就这一丁点的变化,给方恆带来的感觉就是,神炎这一下的攻击,深不可测,就算一招被挡住,她肯定还有后招,是以不能和其纠缠。 方恆一向是相信自己的感觉的,是以在感觉出现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按照本能行事,身体一闪,就躲过了神炎的这双掌,根本没有硬接。 「嗯!」 果然,看到方恆竟不接自己双掌,神炎这时候的眼神也是一闪,转过身来,再次向着方恆攻击过去了。 同样是双掌,同样是那种留有余地,千变万化的感觉。 同时在这种感觉中,方恆还感觉到了一股天罗地网的束缚感。 似乎他这次走不掉的了。 「好变化。」 终于,这时候的方恆也是直接吐出了三个字,下一刻他的双掌也是一下探了出去,向着神炎的双掌就开始轰击。 轰咔! 双掌触碰,整个青色大殿都是一震,方恆的身体一动不动,神炎的身体,却是晃动了两下,只是晃动两下之后,神炎就稳定了下来,双掌一翻,竟一下就扣住了方恆的手腕。 「嗯?」 看到神炎这个变化,方恆也是眉毛一挑,却也不动,他现在是神武境,力量之强难以形容,神炎修为不错,却也不能和他比,那他自然是想看看神炎这是什么招的。 「燃血!」 就在这时,神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同时扣住方恆手腕的双手也勐然灼烧起了一股赤红色的火焰,下一刻就直接进入到了方恆手腕上的血管之内开始涌动了。 「原来如此。」 看到这一幕,方恆也是点了点头,「把你那恐怖的火焰之力注入到别人的血脉之内进行燃烧,这一招的确很厉害,也很毒辣,不过可惜,对我没用。」 话语说完,方恆的双手就是一震,砰砰声音响起,却见神炎的双手一下就松开方恆的手掌,同时双手手指都有了些扭曲。 这是被方恆的力量给震的。 「还是不行么?」 看着自己有些扭曲的手指,神炎也是苦笑一声,下一刻就晃了晃手,再次让手指变回了原样。 伤她是没受,只是她的精神,很明显是受到了打击的。 「呵呵,已经很不错了。」方恆这时候却是笑道,「区区十五天,你的力量就有了这种变化,从以前的那种一往无前,绝不回头,变为了现在的千变万化,高深莫测,这本身就是一个大进步,更不要说你刚才那把自己的血脉之力送到别人的血脉中了,这是大杀招,换成其他的神武,恐怕十有八九都是躲不过去这一下的,趁此时机,你击杀神武也不是不可能。」 「这都只是可能性罢了。」 听到这话,神炎摇摇头,「可能性,不是确定性,我喜欢确定,不喜欢不确定。」 「呵呵,这一点,你我倒是很像的,我们都喜欢确定,不喜欢不确定,但是,这个世界不是由我们喜欢不喜欢来决定的,世界就是世界,我们就是我们,对于我们来说,能确定最好,不能确定,有可能性也很好了。」 方恆笑道,「因为只要我们够努力,可能性就会不停变大,到最后变成确定性的,这总比没可能性要好吧。」 这话一出,顿时间,神炎的眼神也是一亮,下一刻就笑道,「你说的很对,是我太着急了。」 「呵呵,没什么,知道了自己哪里不对就好了。」 方恆笑道,「而且现在的你知道了自己哪里不对,那么我相信你之后也一定能飞快进步的了,纯阳真经你才修炼了十五天,日后一定会有更多的好处。」 「对,我也能肯定,我的突破机会,就在这纯阳真经上,快则半年,多则两年,我必然会迈过那道门槛。」 神炎也是笑道,「到了那个时候,你我差距就不会那么大了。」 「呵呵,那是自然。」 方恆笑了笑,「好了,切磋也切磋完了,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呵呵,我这次喊你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和你切磋的,毕竟你也在修炼中,我喊你过来只是切磋,我还没那么大的身份。」 神炎也是笑了,「主要是这半个月,无尽之城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说一下。」 「哦?是么?」方恆眉毛一挑,下一刻就笑道,「那好,你说吧。」 「主要是吞血化骨门做了几件大事,首先就是龙蛇一族被灭……」 一连串的话语从神炎的嘴里吐了出来,只是短短片刻,神炎就把无尽之城中发生的一切大事都给说了,特别是海鲨一族的鲨云,以及袁刚,着重提及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神炎的讲述,这时候的方恆也是点点头,「这倒是不出乎我的预料,龙蛇一族的被灭,是註定的。」 「对,当初我也听你说这话了,可我一直没问,现在却真的发生了,我就想知道,你当初怎么就能知道的?」 神炎问道。 「呵呵,这也没什么难的,龙蛇一族在吞血化骨门最危险的时刻站了出来,要吞血化骨门给他们一个解释,不给解释,那龙蛇一族就会和那些余孽站在一起对付吞血化骨门,这很明显的,就是在威胁吞血化骨门,吞血化骨门何等组织,他们岂会接受那种威胁?」 方恆笑道,「虽然当时吞血化骨两个人拿出东西,把龙蛇一族给安抚下来了,可这不代表这件事情就算了,特别是吞血化骨门刚刚扫平往昔余孽,声威大震,这时候正需要鲜血来稳固一下自己的威风,那龙蛇一族,当然是首当其冲。」 「可为什么是龙蛇一族?当初的巨鲸一族也这么做了啊。」神炎问道。 「龙蛇一族是什么族类?是妖族,巨鲸一族是什么族类?是海族,同时巨鲸一族在这无尽之城的只是分支,真正的大势力,在那广袤无垠的海洋之内,那吞血化骨门哪里敢动巨鲸一族?龙蛇一族在妖族中有一定影响刘不假,只是哪里有人家巨鲸一族团结。」 方恆说出了这两族的区别,立刻之间,神炎也是不停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么说来,海鲨一族和海猿一族的那鲨云和袁刚受到培养,也是吞血化骨门在向海族示好了。」 「正是如此,想在无尽之城中立足,那和海族搞好关系是必须的。」方恆笑道,「和海族搞好了关系,剩下的就无所谓了,可是和海族搞不好关系,那一切都是麻烦,毕竟海族很团结,实力也很强大。」 「我可真是佩服你。」 听到方恆的话,神炎突地苦笑一声,道,「我在神隐云宫这么多年,可是对于无尽之城的事情,了解却非常少,可你到了这无尽之城才多长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多月吧,这么点时间,你就把无尽之城的这些组织势力都给摸清了,同时不光摸清了,连带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能一眼看出来,这实在是太厉害。」 「哈哈,你可别这么说,我这也是经歷的多了,自然就能看出来了。」方恆大笑一声,「你和我不一样,我是从地界过来的,地界的人受限于资源,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却和这里没什么区别,甚至是犹有过之,我一路从地界走到这里,就是知道这些人大概都在思考什么,现在我到了这无尽之城,也一样,这正好应了一句话,天下乌鸦一般黑。」 方恆大笑道,听到方恆的话,神炎也是笑着点头,「怪不得都说能从地界来到这里的,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能从地界走到这里,那经歷的生死陷阱,那用言语肯定是无法形容的,比起我们这种生长在这种环境的人来说,你们各方面都要比我们强太多了。」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世事无绝对,厉害的人有的是,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方恆笑了笑,「行了,还有什么事情,你不可能就是喊我过来说这些的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父亲说了,让我们几个,这几天找个时间下去逛一逛。」 神炎笑道,「当然,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逛一逛?」 方恆眼神一闪,下一刻就笑道,「呵呵,明白了,看来神隐前辈虽然不在乎无尽之城发生的这些小事,但是显示我们存在的必要性还是有的,不然无尽之城的人只知道吞血化骨门,不知道神隐云宫,这可就主次颠倒了。」 「呵呵,我猜测父亲也是这个意思。」 神炎笑着点头,「所以,你去么?」 「去,当然去」 方恆也是一笑点头,「反正继续修炼也是没什么大进步,我这境界实力,靠着闷头修炼,那是没用的。」 「那好,我们走吧,冷师兄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 神炎笑道,下一刻就走出了大殿,方恆也是笑着点点头,没什么意外,直接走了出去。 现在的冷轩,已经是完全服气他了,他和神炎的关系又怎么好,那自然对神炎也是更加尊重,他们两人谈话,冷轩在外面等着,这实在是太正常。 一走到大殿之外,果然,方恆就看到了一个青年,正是冷轩,同样,冷轩在见到方恆的一瞬,也是当即就抱起拳头,对着方恆就是一礼。 「见过方兄。」 「哈哈,冷兄客气。」 方恆笑着摆摆手,「让你在外面久等了,这倒是我有些失礼。」 「哪里,这都是应该的。」 冷轩也是立刻点头,下一刻就不在多说,默默的来到了方恆的背后,做出了一副跟随的样子。 见此,方恆看向了神炎,神炎也是笑着对方恆一点头,「呵呵,人齐了,走吧。」 「嗯。」 方恆也是一笑,下一刻就要迈步离开。
116新年新计划 张天赐从学姐们的照片里抬起头来,慢悠悠地问道:「你小子又骗我?」 「没有啊老大,卫生间里真的有鬼啊,就在墙上,变出一个骷髅头,嘴巴还在一动一动的,想要吃我!」唐杰急得直跺脚,指天誓日:「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难道是真的? 张天赐丢下手里的照片,起身走向卫生间。 「滚你大爷,你还是被鬼掐死算了!」张天赐一瞪眼,甩手出了卫生间。 唐杰无奈,只好开着门洗澡,随便擦了两把,赶紧穿衣服熘了出来。 张天赐依旧坐在客厅里,欣赏学姐们的照片,品头论足。 看看时间,十点差一刻。 「老大,我今晚是不敢睡了,这里太吓人。」唐杰也在沙发上坐下,说道。 「随你便,只要你熬得住。」张天赐淡淡地说道。 张天赐欣赏照片,将每一张都仔细看过,到了接近十二点的时候,这才打了个哈欠,回主卧室睡觉。 唐杰急忙说道:「老大,我要跟你睡一个房间。」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张天赐走进主卧室,嘭地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老大,老大……」唐杰被丢在门外,欲哭无泪。 现在,唐杰想要回去,一个人却也不敢。想睡觉,更不敢。 「你放心睡你的觉,如果明天早上起来,少了一根头髮,我负责。」张天赐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老大……」唐杰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敢去睡,便在张天赐的卧室门前坐了下来,背靠墙壁发呆。 客厅和餐厅里的灯还亮着,照得一片通明。 唐杰就这样发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心里大骂张天赐不够意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唿唿的风声,室内的窗帘,也在轻轻抖动。 唐杰心里发虚,犹豫着敲了敲张天赐的房门,低声唤道:「老大,好像有点不对啊?」 可是张天赐一点反应都没有,唿噜声倒是大了一点。 就在此刻,餐厅和客厅的灯,同时闪了几闪,竟然一起熄灭了! 「我的妈呀……」唐杰心中惊惧,正要不顾一切地敲门,却感觉到一缕阴风贴地吹来,让自己浑身都是一僵! 连嘴巴和舌头,都同时僵硬起来,似乎掉进了万年冰窟里,肢体肌肉,全部被冻住了一样。 「嘻嘻……」 一声轻笑响起,朦朦胧胧的光线下,一个白衣人影,从餐厅的窗帘后面闪了出来。 唐杰魂飞天外,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想敲门惊醒张天赐,却浑身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那白影子,一步步走向自己。 白影越走越近,唐杰感觉到温度越来越低。 而且,唐杰渐渐地看清楚那白影的模样了,正是几个小时前,在电梯里遇到的长髮猫脸女人! 不过此刻,女人不是猫脸,而是一张笑嘻嘻的美女脸。 转眼间,女人直直地走到了餐桌前。 她似乎不会转弯,不会绕行,被餐桌挡住了,不能前进,便反覆地冲撞,想把餐桌撞开。 「别、别过来……啊!」唐杰拼尽所有的力气,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但是声音却很低,就像一个垂死的老者,用尽毕生余力发出来的一样。 白影女人听而不闻,向后飘退了三尺,再次向着餐桌一撞! 嗖…… 这次,白衣女鬼竟然成功越过了餐桌。 不过,她的身体被餐桌切成了两截,上半身飘向唐杰,腰部以下的身体,依旧被挡在餐桌的那一边! 勐鬼分身,恐怖又诡异。 那白衣女鬼的上半身,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截。 而那个下半截,似乎也有自主思维,依旧不知疲惫地撞击餐桌,一下一下的…… 「啊……」唐杰见此一幕,吓得两腿之间热流喷涌,然后拼命地一歪身体,用脑袋向张天赐的卧室门勐地一撞! 到底还是脑袋管用,撞上木门,发出了咚地一声响。 可是眼前一花,唐杰看到,那白衣女鬼的上半身,已经飘到了自己的面前。 「小帅哥……」半截女鬼嘻嘻一笑,伸手按在唐杰的肩头上,轻笑道:「这里是我的家,你来我这里,是不是喜欢我呀?良宵苦短,姐姐陪你好好玩玩,好不好啊?」 「饶、饶命啊……」唐杰闭着眼睛,艰难地说道:「求你放过我,卧室里面还有个大帅哥,你、你去找他,别找我……我不行,我是个太、太监……」 「现在还有太监吗?你别骗我,让姐姐检查一下。」女鬼不怀好意地一笑,冰凉的手探进了唐杰的衣服里,从肩膀向下摸索而来。 唐杰绝望到了极点,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滴落,一边在心里大骂张天赐。 这是什么狗屁老大,为什么关键时刻,不出来救自己? 「别哭,姐姐会心疼的……」半截女鬼的手,停在了唐杰的心口上,然后伸出红艷艷的长舌,向唐杰脸上的泪痕添来。
117中考之前 是夜,宋砚露宿于玉女门两千公里外的一座小山脚下。 明黄的火焰映衬在他略显稚嫩的英俊脸颊上,而他的手上抓着一根树枝,树枝上穿着一只肥的流油的山鸡在火上烤着,一股股浓郁的肉香随着夜风飘出很远。 仔细算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烧烤。 数十里外。 正在进行着一场追杀。 被追杀者是一对神情悲愤的少男少女,而追杀他们的则是名目光阴翳的中年人。 看着在前面飞逃的那对少男少女,中年人脸上多了几分猫戏老鼠般的笑容,朗声喊道:「云儿,婉儿,你们是逃不掉的,只要你们乖乖的束手就擒,交出我们林家的至宝,当二叔的保证,不取你们的性命如何?」 「你做梦,就算是我死,也不会向你这个林家的叛徒投降!」 少年林云愤怒的回应道。 中年男子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云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二叔也是为了林家好!」 「为林家好,你就带着黄家的人来杀了父亲!」林云的神情越发的愤怒,双眼中更是充满了杀机,如果不是他不是那个叛徒的对手,他一定将其给大卸八块。 中年男子再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怪你那个老顽固父亲太过冥顽不灵,如果他同意将婉儿嫁到黄家去,又何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我父亲怎么可能将婉儿嫁给黄天豪那个纨绔公子!」 中年男子冷笑道:「嫁给黄天豪有什么不好,他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却是黄家家主之子,更何况,黄天豪的大哥黄天峰已经被四兽门立为了种子弟子,未来甚至可能接任四兽门的门主,而黄家也会在他的照应下如日中天,咱们三阳镇谁还会是黄家的对手?所以,与其在未来被黄家覆灭,还不如现在就靠上去,我们林家也可以由此辉煌腾达。」 「你想去当黄家的狗,但我们却不想!」 闻言,中年男子的脸上多了几分杀机,恼怒道:「云儿你怎么和你那个冥顽不灵的父亲一样,你可不要考验二叔的耐性,不然,二叔可要痛下杀手了!」 「我林家的男儿岂会怕死!」林云喝道。 「不怕死你跑什么?」林成阳冷笑道。 「我要留着有用的身躯替我父亲报仇!」林云声音坚定道。 说话间,三人一追一逃又跑出数十里。 「哼,想要报仇,下辈子吧!」 林成阳冷喝一声,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倍,顷刻间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林云一见,顿时大吃了一惊,取出一柄黑色的虎头长刀,顿足身形向林成阳飞噼而去。 「吼!」 刀出虎啸相随,虚空中隐隐出现了一头斑斓巨虎的虚影,轰然扑向林成阳。 「云儿,不得不说,你是个修炼天才,年仅十八已经达到鍊气十重,可惜,你忘了你二叔是筑基初期!」 说话间,林成阳手上多了一柄长剑,连连斩出数剑。 剑气如潮,喷薄而出,撞上了虚空中的巨虎虚影,瞬间将其击溃,同时,剑气威力不减继续向林云射来。 见状,林云神色一紧,一把推开林婉儿,喝道:「婉儿你先走!」 说话间,林云挥动起虎头长刀,一刀刀飞噼而出。 林婉儿见状,微微犹豫,就继续向前飞驰而去,因为她知道,留在这里,只会拖累大哥。 「噹噹当!」 一连串的撞击声响起,然后就见到林云身形踉跄飞退数十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林成阳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语带玩味道:「如何,你就算再天才,也不是二叔的对手,再问你一次,到底降不降?」 林云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讥笑道:「呸,想要我林云向你一条走狗投降,做梦!」 「好,小兔崽子,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冷喝一声,林成阳身形一晃,就来到了林云身前,手中的长剑陡然爆发出一簇暴风狂雨般的攻击。 噹噹噹噹!! 林云挥刀相迎,但也仅仅挡住了十余剑,就长剑噼中身体。 「嘭!」 下一刻,林云的身躯倒飞而出,重重砸落在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嗖嗖! 身影晃过,林成阳出现在了林云面前,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交出我林家的至宝,我饶你不死!」 「你休想!有种就杀了我!」林云怒视着他,丝毫不惧。 「嘴硬!」 林成阳一剑挑起林云腰间的储物袋。 「哗啦啦!」 储物袋里的所有东西都被倒出,但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一时,他的面色变得格外的阴沉。 「说,我林家的至宝到底去了哪里?」 林成阳再次逼问。 「呵呵!」林云轻蔑的笑笑,根本就不说话! 「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不是在林婉儿的身上?」林成阳死死的盯着林云问道。 果然,林云脸色一变,有些焦急的道:「至宝不在婉儿的身上,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哈哈,看来我林家的至宝果然在婉儿身上!」林成阳得意笑道。 「不,不是的!你猜错了,至宝不在婉儿身上!」林云大声的喊道,同时身子突然跃起,一拳砸向林成阳的脑袋。 「找死!」 剑光一闪,林成阳的长剑就捅入了林云的心脏,拔出长剑,他就向林婉儿消失的方向追去。 等他消失后,本来已经死去的林云忽然从地上站起,捂住胸口冷笑道:「想要杀我,没有那么容易,只可惜婉儿要当我的替死鬼了,婉儿,大哥也不想这样,但我不能死,不然我林家就真要断后了,不过你放心,等以后我修炼有成后一定杀了林成阳替你报仇!」 话音一落,林云就朝着相反的方向飞逃而去。 黑夜中,只有鍊气七重的林婉儿正全力奔逃,美丽的小脸上还挂满了泪痕,心中想道:哥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虽然耽误了一段时间,但林成阳并不担心,他追不上只有鍊气七重的林婉儿。 果然,仅仅过了一刻钟,他已经能够遥遥看到林婉儿的身影,顿时,他心中多了几分激动,追上她,林家的至宝也能落入他手中。 想到这里,他的速度又提升了几分,顷刻间,就超越了林婉儿将她给拦截了下来。 巧的是,这里离宋砚露营的地方只有区区几百米,吃饱喝足的他,看到这一幕,不由露出几分感兴趣之色。 林成阳警惕的看了眼宋砚,然后伸手对林婉儿道:「婉儿,把你的储物袋给我!」 「我不!」 林婉儿摇摇头。 「婉儿你只要将储物袋交给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林婉儿微微犹豫:「你说话算数?」 「当然!」林成阳努力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那好,给你!」 林婉儿将储物袋解下扔给了林成阳。 储物袋到手,林成阳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查看起来,林婉儿的储物袋里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女孩子家的小玩意以及几身衣衫鞋子外,就只两块下品灵晶。 「怎么会没有?」 林成阳一愣,随即冷冷的看向林婉儿:「婉儿,那件东西呢?」 林婉儿表情迷茫道:「什么东西?二叔你不会想反悔吧?还有,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 见状,林成阳恶狠狠的吼道:「少给我转移话题,婉儿你知道我要的什么,交出来我饶你不死,否则别怪当二叔的心狠手辣!」 林婉儿想了想道,似乎明白了林成阳想要的什么,试探问道:「二叔,你说的是我们林家的至宝吗?」 「不错。」林成阳用力的点点头:「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快给二叔,二叔就放你走。」 「没有在我身上,我怎么给你!」林婉儿委屈道。 「臭丫头,你还敢骗我,找死!」 身形一晃,林成阳来到了林婉儿身边,一巴掌向她的脸上扇去。 林婉儿虽然拥有鍊气七重的修为,但却从来没有和人交过手,看到林成阳一巴掌扇来,她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可时间都过去了一会儿,二叔的手掌依旧没有落在她脸上,下意识,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身前多了一个身影,挡在了她与二叔之间。 「小子,你是谁,这是我林家的家事,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看着抓住他手腕的少年,林成阳冷声威胁道。 宋砚笑笑,不急不缓的道:「抢小女孩的东西已经十分没品,现在居然还想打人家,我还没有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人!」 顿时,林成阳的脸色一黑,恼怒吼道:「给我放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呵呵,那你不客气给我看看?」宋砚轻笑着撇撇嘴。 林成阳眼中杀机一闪,就运转真元向宋砚的胸膛拍去,可惜,他的手掌刚刚挥到一半,他的胸膛就被一只手掌印上。 「嘭!」 林成阳倒飞而出,重重的砸在数米之外。 「小子,你找死!」 林成阳被彻底激怒了,挥剑就向宋砚飞斩而来,可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飞剑从宋砚手中飞出,撞击在他的长剑上。 「噹噹当!」 伴随一连串的撞击声,林成阳被撞得连连后退,同时他手上的长剑也寸寸碎裂,掉落在地,握在他手上的仅仅剩下一个剑柄。 「法宝!」 看着漂浮在宋砚面前的那柄黑色飞剑,林成阳暗自吸了口冷气,同时,眼中还闪过羡慕与贪婪之色。 【作者题外话】:三更更新完毕,感谢【云淡风轻】的打赏
118中考进行时 林家只是三阳镇的一个小型的修仙家族,全家上下都只有一件三品宝器,也是林成阳苦苦追寻的那件林家至宝 现在,林成阳见到一个少年居然一个少年居然拿出了一件四品宝器,如何不羡慕嫉妒,如何不心生贪念。 眼珠子一转,林成阳忽然「噗通」跪倒在宋砚面前,求饶道:「这位小哥饶命,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小哥,如果小哥饶了我,我就将我侄女嫁给你,我的侄女可是咱们三阳镇第一美女。」 「二叔,你怎么能这样?」林婉儿一听二叔居然要将自己嫁给眼前这个少年,虽说对方救了她,但也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啊。 「哼!」 林成阳发出一声冷哼:「我现在是你唯一的长辈,要你嫁你就得嫁,再说这位小哥生得一表人才不说,修为还那么高,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是我!」 林成阳挥挥手,强势打断了林婉儿的话,又讨好的看着宋砚:「小哥,你觉得如何?」 闻言,宋砚有些哭笑不得,挥挥手:「行了,我不杀你了,你滚蛋吧!」 林成阳顺杆子往上爬,神情变得越发讨好,鞠躬行礼道:「多谢小哥不杀不恩,对了,小人叫林成阳,乃三阳镇林家族长,如此荒郊野外不是说话的地方,小哥不如跟我回林家,自有美酒佳肴招待小哥,如果小哥不嫌弃,今晚就可以和婉儿成婚入洞房,不知小哥意下如何?」 「不要,我不要成亲!」林婉儿神情慌乱的挥手喊道。 林成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威胁道:「这可由不得你!」 面对林成阳的威胁,林婉儿只好闭上了嘴巴,只是那张美丽的脸上尽是委屈之色。 「小哥,请!」 林成阳摆出请状。 宋砚点点头:「带路吧!」 他倒想要看看这个林成阳想要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一路上,林成阳对宋砚是极尽讨好,同时还不断的套他来歷,宋砚则十分配合的装出一副初出茅庐的模样,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来歷。 而林成阳在套出宋砚的来歷后,心中不由多了几分不屑,暗道,臭小子,等回到林家看我怎么炮制你。 在路过与林云交战的地方,林成阳发现林云的尸体不见了,不过他并不感到意外,这里可是荒郊野外,野兽多得很,或许,林云的尸体被野兽叼走了。 小半个时辰后。 三人进入了一座镇子内,然后来到了一座规模不小的府邸前。 这里便是林家的府邸。 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里,林婉儿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现在的林家已经不是她父亲说了算,而是杀了他父亲的二叔。 「来人啊,赶紧给我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刚回到府里,林成阳就招唿着下人准备酒菜,同时,让人将林婉儿带下去进行梳妆打扮,对此,宋砚并没有露出半点异议。 片刻后,摆满菜餚的酒桌上,林成阳举杯相敬:「宋公子,多谢您的不杀这恩,这杯,小的敬你!」 「嗯,好。」 宋砚拿起杯子与他碰了下就一饮而尽。 见状,林成阳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光,并马上拿起银制的酒壶给宋砚倒酒。 接下来,林成阳频频举杯,以各种各样的藉口向宋砚敬酒,数十杯酒水下肚,宋砚的脸颊已经变得赤红一片,就连眼神也有些涣散。 林成阳见状,不由得意一笑,放下酒杯拍拍手,然后就有一群手持刀剑的壮汉闯了进来,重重将宋砚与林成阳一起包围了起来。 「林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宋砚故作吃惊道。 「哈哈,你说我做什么?」林成阳得意大笑道:「白痴小子,你真以为我会感激你,会将我侄女嫁给你?」 「你骗我?」宋砚恼怒道。 「骗你又如何?」林成阳不屑的撇撇嘴。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林成阳张狂道:「杀我?你有那个本事吗?实话告诉你,你刚才喝的酒你,我放了化元散,你现在试试,看看你还能不能运转真元?」 「啊!怎么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真元无法运转了?」宋砚惊恐的大喊道。 「嘿嘿,我说过,你喝的酒里有化元散!」 「可是你也喝了啊,怎么没事?」 「你蠢啊,因为我喝的酒里没有化元散啊!」 「可明明我们喝的一壶酒!」 「嘿嘿,自然是我酒壶里有机关啦!」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酒壶里有机关,不知道你信不信?」 忽然,宋砚脸上的惊慌之色消失不见,多了几分玩味的笑容:「看在你请我吃了一顿的份上,我才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现在,戏演完了,也该收场了!」 说话间,宋砚缓缓站起,脸上的晕红也跟着消失,眼神也恢復了清明。 见状,林成阳不由一愣,随即大喊道:「不可能,就算筑基后期的高手中了化元散也会被化去真元,你怎么可能没事?」 「有没有事,不如你来试试?」宋砚玩味道。 「你肯定是在虚张声势,来人啊,把他给我抓来绑起来!」 顿时,周围有两个壮汉冲出,向宋砚的肩膀抓去。 宋砚没有动弹,任由他们抓来,只是他们的手掌刚刚触及到他的肩膀,就有一股力道生出撞入他们体内,接着,二人惨叫着倒飞而回,砰砰两声,与另外两人撞来跌成一团。 「一起上!」 林成阳愤怒喊道,同时,他的身形缓缓往后退去。 见状,宋砚随手一挥,顿时,客厅内的十多名向他扑来的大汉全部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击中,倒飞砸落在地。 见到这一幕,林成阳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对方没有中化元散,心中不由大骇,扭身就向外面逃去。 「本不想与你这种小人计较,偏偏你要寻死,我也只好成全你!」 随手一指,一道黑光追上了林成阳,围绕他脖子转了圈,顿时,一个头颅飞起 那些被击倒的大汉,见到这一幕,一个个被吓得面如土色,不少胆子小的更是大小便失禁,使得客厅内变得恶臭一片。 宋砚没有理会他们,踏步走出了大厅,然后来到了后院的一座厢房前。 房外有两个大汉守着。 「你是?」 「嘭!嘭!」 还没有等二人把话说完,宋砚就将其打晕,然后推门而入,目光落在了床上被封住修为,捆绑住手脚的林婉儿身上。 听到动静,林婉儿扭头看来,当看清进屋的是宋砚,顿时露出了惊慌之色,尤其是看到宋砚正向她走来,不由哭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作者题外话】:昨天的第三章是三千字,所以价格贵了,并不是又涨价了
119批发市场大採购 看到林婉儿这番模样,宋砚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恶趣味,故意装出色色的模样,舔了舔嘴唇,一边继续向床边走去,一边道:「我不过来,怎么和你洞房。」 闻言,林婉儿浑身一颤,哭着道:「呜呜,不要,我不要和你洞房!」 见这丫头居然这么不经吓,宋砚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这丫头那种梨花带泪的感觉,很容易让人生出疼惜之情,于是,他脸色一正:「行了小丫头,别哭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真的,你没有骗我?」林婉儿马上就止住了哭声,怀疑的盯着宋砚。 「噗噗噗!」 说话间,宋砚已经来到床边,指间溢出的剑气在林婉儿的身上一划,她身上的绳子就全部断裂了开来。 重获自由的林婉儿不由破涕为笑,对着宋砚道:「你是个好人。」 居然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宋砚有些无语,同时,还意识到这个女孩实在太单纯了,如果她就此离去,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丫头,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林婉儿瞪着眼睛想了想:「我我想去找我的大哥!」 「你大哥在哪里?」宋砚再问。 「我也不知道。」林婉儿呆萌的摇摇头:「之前我们被二叔追杀,大哥让我先走,他来挡住二叔。」 宋砚心中一沉,心中暗道,这丫头的大哥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他却不忍告诉她这个残忍的消息,于是道:「这样吧,你就跟着我,等你找到你大哥再离开好了。」 林婉儿又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点头:「你是好人,我相信你,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见状,宋砚不由轻轻一嘆,这丫头真是典型的那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今晚我们就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离开这里!」 「嗯,我听你的。」 黄家大宅在今晚异常的热闹,因为黄家正在摆酒庆祝,林家虽然没有直接灭亡,但在林成阳带领下的林家已经沦为了黄家的附庸。 这就意味着,整个三阳镇都是黄家的。 「家主,林家来人了!」 忽然,一个手下前来向黄家家主黄世忠道。 「带他进来!」 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在场的人都认识他,他是林家的管家林盛,随同林成阳一同造反,干掉了林家的家主林成远。 「家主大人,我家的二爷被人杀了!」林盛噗通跪倒在地,神情惶恐的道。 「什么?」 黄世忠一惊,随即大怒:「是谁干的?」 林盛道:「是个少年人,二爷本想算计他,没想到那个少年人没有上当,然后就把二爷杀了!」 闻言,在场的黄家人都是一惊,虽然他们都看不上林成阳这样的叛徒,但对他的修为还是比较认同的,那可是老牌的筑基初期,一般人根本就杀不了他。 黄世忠也想到了这点,沉声道:「那个少年人是什么来头?」 林盛摇摇头:「不知道,不过那少年有一柄飞剑,小的远远的看了眼,至少是三品宝器!」 「三品宝器!」 黄世忠眼睛一亮,诺大个黄家也只有一件三品宝器,如果黄家能够再添一件三品宝器,实力肯定会大增。 而黄家周围的人也跟着唿吸一紧,脸上露出大为心动之色,甚至一个老者迫不及待的站起道:「家主大人,那少年人能杀得了林成阳定是依仗法宝之威,而家主您是筑基中期,而且有三品宝甲护身,再加上我们三个,一定能斩了那少年人!」 还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夺走那少年人手上的法宝。 这个老者叫黄绝,是黄世忠的二叔,如今担任黄家的大长老。 闻言,黄世忠不由露出了犹豫之色。 就在这时,又有个中年人站起,他叫黄世明,黄世忠的二弟。 黄世明道:「大哥,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你不为我们黄家着想,也要替天峰考虑,四兽门可不止一个种子弟子,如果我们夺了那法宝送到四兽门去,天峰的实力必定大增,以后成为四兽门门主的机会也越大!」 「好!」 黄世忠一掌拍在桌上,朗声道:「二叔,二弟,三弟你们随我出发去林家!」 「是!」 黄绝黄世明三人齐声应道,脸上都多了振奋之色。 一刻钟后,在林盛的带领下,黄世忠四人来到了宋砚居住的房间。 在路上,四人就商量好了计策,由黄绝与黄世明黄世成三人去诱敌,修为最高的黄世忠隐藏在一边,一旦敌人出现破绽就发出绝命一击。 「嗖嗖嗖!」 人影一闪,三人就落在了厢房外的院子里。 「小子,出来受死!」 黄世明厉声喝道,黄绝与黄世忠则分别手持长剑与长枪严阵以待,毕竟对方有法宝在身。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该死!」 一个声音从房间内传来,接着,黑光一闪,瞬间来到了黄世成面前。 退,飞退! 在飞退的同时,黄世成疯狂的挥动长枪,在身前前形成了一幕枪影。 「噗!」 一声轻响,飞剑突然将黄世成手中的长枪斩断,然后去势不减 穿胸而过! 黄世成低头看着胸口不断冒血的血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不甘,对方不也是筑基初期吗,就算他再不堪,也不可能被秒杀吧。 「砰!」 一声重响,黄世成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看着倒地的黄世成,黄绝与黄世明才如梦方醒。 「混蛋,我要杀了你!」 身形一晃,黄世明陡然窜至面前,一拳将房门轰成粉碎。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好似凭空出现,轻轻的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嘭!」 一声闷哼,黄世明倒跌而回,砸落在院子中的地面上,气绝而亡。 「二弟,三弟!」 隐藏在一边的黄世忠再也按捺不住,双眼赤红的飞沖而至,抡起一柄黑色的长刀斩向来到门前的那名少年人。 「死!」黄世忠脸上布满狰狞。 「滚!」 少年人发出一声轻喝,一脚踹出,嘭的声,黄世忠连人带刀飞跌而出,重重砸落在地面上,挣扎爬起,却痛苦的捂住胸口,连连吐出三口鲜血,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委顿。 唯独没有动手的黄绝已经被震得目瞪口呆,这少年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要知道黄世忠可是筑基中期,而且还有三品宝器的护甲在身,居然也被一击给重伤。 【作者题外话】:二更
120暑假打工(1) 「逃!」 这是黄绝下意识的想法,他也真这么做了,身形一晃,就向院子外飞窜而去。 看到这一幕,本就受了重伤的黄世忠不由气得再吐出一口鲜血来。 下一刻,黄世忠勉强挺直了身子,看着宋砚,神情悲愤:「到底是什么人?」 「当真是笑话,你们来找我的麻烦,居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宋砚嘴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黄世忠一愣,随即苦笑了起来:自己一干人等都被三品宝器给蒙蔽了心,才在没有调查清楚对方的来歷就贸然前来夺宝,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但是,虽然自己三人咎由自取,但二弟三弟之仇却不可不爆。 于是,黄世忠脸上多了几分决绝之色,从储物袋内取出一枚火红色的丹药服下,他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几分潮红。 这枚丹药叫做暴元丹,服用后,在未来半刻钟,他的修为都能维持在筑基后期,如果拼死一战应该能杀得了此子。 随着自身的气息节节攀升,黄世忠的信心越来越足。 终于,在三个唿吸后,他的气势达到了一个巅峰。 「杀!」 身形陡窜,如同闪电,甚至空气中都出现了一股音爆。 「轰!」 带着无匹的气势与杀机,黑色的长刀化为一条黑色的闪电,飞噼而至。 但是 「嘭!」 宋砚一脚踹出,刚刚冲到他身边的黄世忠就被他一脚踹飞,轰隆一声撞击在院墙上,使得整面院墙轰然倒塌。 「噗!」 从倒塌院墙中站起的黄世忠不可置信的盯着宋砚,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眼中也多了一股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修为已经达到筑基后期依旧不是你的对手!」 「因为我的修为超越了筑基期呗!」宋砚笑笑道。 「不可能,你这么年轻,修为怎么可能那么高!」、 「为什么不可能!」 「那你到底是什么修为?」黄世忠再问。 「嗖!」 人影一晃,宋砚出现在黄世忠面前,探手就扣住了他的脖颈,只听咔嚓一声,他就捏断了对方的喉骨。 「你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黄世忠的生机急剧的消退,但他依旧不忘询问宋砚的修为。 「出窍中期!」 宋砚低声说出了自己的修为。 听到「出窍」二字,黄世忠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惨笑道:「求你不要灭掉黄!」 话未说完,黄世忠脑袋一歪,就完全失去了生命气息。 「你安心去吧,黄家我不会与他们计较!」 随手打出几个火球将黄世忠等人的尸体烧成灰烬,宋砚就重新回到了房间,而住在他隔壁的林婉儿居然自始至终都没有醒来。 当然,这不是对方太嗜睡,都是宋砚在她房间外布置了一个隔音阵。 次日清晨。 林婉儿从房间内走出,发现宋砚已经坐在院子里喝着早茶。 至于院墙和那扇被轰碎的大门早就被林家的下人给连夜修好。 「睡得好吗?」宋砚问。 「嗯,很好。」林婉儿点点头,但马上神色又暗淡了下来:「不知道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走吧!」、 宋砚起身向外走去,林婉儿跟在了他身后,一前一后,二人离开了三阳镇,同时,黄家的府邸中则有人骑着一头灵兽向着四兽门飞驰而去。 刚走出三阳镇,就有一头风影豹向宋砚飞驰而来。 看到那飞驰而来的风影豹,林婉儿下意识躲到了宋砚的背后。 「不用怕,它是我的坐骑。」 宋砚翻身上了风影豹的背上,然后向林婉儿伸出了手。 对方微微犹豫,将小手搭在了他手中,微微用力,宋砚就将其给拉入怀中,双腿微微一夹,风影豹就化为一道疾风飞驰而出。 因为惯性的原因,林婉儿的娇躯完全跌入宋砚怀中,以至于风中传来一声娇羞的惊唿声 榆阳郡,登天楼,二楼。 一对少男少女临窗而坐,少男身穿白色长衫,俊美非凡;女子二八年华,身着淡绿长裙,面容秀美绝伦,隐隐透着一股娇憨之气。 不用说,这对少男少女就是宋砚与林婉儿。 忽然,一个手拿摺扇的锦衣公子在两名下人的陪伴下来到了二楼,他目光一扫,就注意到了临窗位置上的林婉儿,顿时眼中多了几分痴迷之色。 下意识的,他迈步脚步向这边而来。 刷!! 锦衣公子手腕一抖,摺扇在他手中展开,凭空多了几分潇洒之气,随即面带微笑的望着林婉儿道:「在下荣膺见过这位姑娘,不知姑娘如何称唿?」 「啊。」林婉儿脸色微微一红:「我叫林婉儿。」 而周围的食客在听到锦衣公子的名号,各个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有两名中年低声交谈起来: 「这荣膺出了名的好色,那女子完了。」 「是啊,荣家是姬家的附庸,而姬家在榆阳郡一家独大,招惹荣家就等于招惹姬家,这对少男少女一看就知道不是郡城之人,两个外来人怎么可能是!」 「可惜了,这小姑娘生得这般标准,但落入荣膺手中定然毁了!」 荣膺摇晃着纸扇,笑容越发的儒雅:「婉儿姑娘,我想请你去我家里做客,你觉得如何?」 闻言,林婉儿摇摇头:「我还要找我大哥,所以我不能去。」 荣膺傲然一笑:「你大哥是谁,告诉我,我派人帮你找,以我容家在榆阳郡的权势,要找一个人还不简单。」 「真的吗?」林婉儿眼睛一亮,眼中多了几分期望。 「当然是假的,这人帮你找人是假,诓你去他家里才是真!」宋砚放下筷子,有些无语的道,随即抬眼看向荣膺:「趁着我没有发怒,你赶紧滚蛋!」 荣膺神色陡然一冷,不过,那没有等他说话,他身后的两个下人却迫不及待了。 「放肆,你居然敢对我们公子这般说话!」 轻喝间,一个下人一步迈出,翻手一掌向宋砚当头拍来。 「轰隆!」 掌间有雷音炸响,威势惊人,周遭食客一见,都露出了震惊之色,没有想到荣家的一个下人都有筑基后期的修为,这个少年完了,死定了。 「放肆的是你!」 宋砚轻轻一喝,手掌在桌上一拍,顿时两只筷子弹起,随即化为两道闪电。 「噗!噗!」 「啊!」 伴随一声惨叫,那名下人踉跄倒退,最后一屁股跌倒在地,手掌上与小腹上都插着一根筷子。 看到这一幕,刚以为宋砚死定了的众人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个拳头。 【作者题外话】:三更,感谢【凌云】【澜小峰】【我梦飞翔】【年少无知最疯狂】【邓待一个的棋迹】【8888】【鄙视你们这些人】【独行侠】。 在此特别感谢【独行侠】几乎每天都在打赏蚊子
121暑假打工(2) 看到陈楠眼中杀机迸射,霍欣雅都不由心中一惊,沉默了半晌后,说道:「是萧吉吉找来的人。」 「是他!」 陈楠握紧了拳头,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杀气,冷寒刺骨,已经将萧吉吉列入了必杀的名单。 虽然他有些弄不明白,萧吉吉一个学生,怎么能找到这种厉害的高手?毕竟霍欣雅已经达到了入道七重天,而对手能将她打成重伤,甚至连逃的机会都没有,说明武功远在她之上。 按理来说,这种级别的高手,根本不是萧吉吉一个普通学生能接触到的。 感受到陈楠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霍欣雅急忙道:「那个人的武功很高的,你……你不要去报仇。」 陈楠眸绽冷电,伸手抓起那张字条,拳头一握将其捏成粉末,语气冰冷的道:「依依的妹妹,就是我陈楠的妹妹,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以命相赔!」 霍欣雅急忙伸手拉住他,「你不要乱来,杀人犯法的。而且,那个人的武功可能不在你之下,我当时被他一掌就重伤了,最后施出龟息功装死,才逃过了他的毒手。」 看到她满脸担心,陈楠冰冷的神色渐渐缓和,最后笑了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霍欣雅沉默半晌后,点了点头。 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件事情,陈楠肯定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自己怎么劝也没用,但愿不会出事才好。 由于吸收了回天丹的药效,霍欣雅的伤势也压制住了,只要短时间内不用内力,基本没什么大碍。 将霍欣雅送到校门口后,陈楠以买东西为由离开了,没有进学校。 看着陈楠的背影,霍欣雅知道,他肯定是去找萧吉吉报仇了,但却没法阻止他;因为就算现在阻止了他,等放学后,以陈楠的性子,他还是会去的。 「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能有事!」 霍欣雅喊了一声,随后转身跑进了学校里面。 她现在有伤在身,内力没法运转,如果跟陈楠去的话,反而只会拖累他。往教学楼方向跑着,不知不觉间,霍欣雅眼眶已经变得有些湿润。 陈楠回过头看了眼校门口,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秦依萱的号码—— 「疯女人,用你们的追踪系统,帮我定位一个手机信号所在的位置。」 「你个混蛋,你才是疯女人呢!」秦依萱没好气的道:「你要干什么?是什么号码?」 「号码是138……」 陈楠并没有说原因,直接说出了萧吉吉的号码。 「好,你等一下,我查查。」 …… 金海大酒店,四楼的一间套房里面。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斜躺在沙发上,他裤子的拉链开着,一个满脸妩媚的女人正趴在他双腿之间,做着小鸡啄米的运动,卖力的服务着,爽的那男人几乎要飞起来,沉醉不已。 而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也躺着个年轻男子,十**岁的样子,正是萧吉吉。 同样的姿势,在他胯下也趴着一个女人,不停动作着,令萧吉吉兽血沸腾,唿吸粗重,几乎有些把持不住。 相比于对面那男人,萧吉吉显得很吃力,被弄得身子一阵哆嗦,鼻子里面发出闷哼声,险些叫出声来。 看到萧吉吉这反应,下面的女人更起劲了,结果三秒不到,萧吉吉便身子一阵哆嗦,嘴里闷哼了几声,彻底缴械投降了。 下面的女人嘤咛一声,幽怨的看了眼萧吉吉,捂着小嘴朝垃圾桶跑去。 萧吉吉有些尴尬的笑着,看向旁边的男人,「表哥你真能扛,我这都第三次了,你一次还没完。」 对面这男人名为王志,是萧吉吉的姑表哥,他伸手往胯下那女人的头上拍了拍,说道:「你也算不错了,我是习武之人,你自然没法比。」 萧吉吉嘿嘿一笑,脸上有些发红,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过了有五分钟的样子,王志也顶不住了,一声闷哼,最后满足的躺在了沙发上。 「你们先出去吧。」萧吉吉甩了甩手说道。 那两女人犯了个白眼,不太乐意的走了出去,她们下面还没爽呢! 王志将裤子拉链拉好,说道:「表弟,我现在可是天剑门四大核心弟子之一,重点培养的对象。等废掉那个陈楠后,你也跟我去天剑门吧,你虽然资质一般,但有我在,到了那里也没人敢欺负你。」 「谢谢表哥!」 萧吉吉满脸激动的说道。 自从昨天搞基的事情曝光后,萧吉吉便没脸再回学校去,他心里时刻都想着如何报復陈楠。 说来也巧,正在萧吉吉心里犯愁的时候,他听家里人说,自己那个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表哥,竟然回家了,而且还学了一身厉害的武功。 萧吉吉当时听了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跟王志取得了联繫。 虽然当年王志失踪的时候,萧吉吉都还没有出生,两人从未谋面,但毕竟是有着血缘之亲,在听说了萧吉吉的事后,王志勃然大怒,直接赶来了宁江市,答应为萧吉吉报仇。 看了眼萧吉吉,王志有些傲气的说道:「这个陈楠跟你过不去,那就是跟我王志作对,昨晚咱们已经杀了他喜欢的女人,明天我再去打断他手脚,废了他武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可比杀了他还要好玩!」萧吉吉高兴的说道:「以前的窝囊气我受够了,现在有了表哥帮忙,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王志满意的点头,随后有些懊悔的道:「昨晚那个霍欣雅,长得还挺诱人的,在杀她之前没有好好玩一把,真是遗憾了。」 萧吉吉嘿嘿一笑,激动道:「我以前跟踪过苏清清,她家里可是住了好几个美女,都不比霍欣雅差。等废了陈楠之后,表哥,咱们可以去好好享用一番啊!」 「好!既然你喜欢那个苏清清,那她就归你了,其余的归我。」王志哈哈大笑道。 萧吉吉一听,顿时满脸激动的站起身来,「表哥,要不咱们今天就废了陈楠,晚上去苏清清家里好好享受?」 王志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然而,他话音还刚落—— 「砰!」 一声大响传来,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萧吉吉转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急忙躲到了王志后面,吓得结结巴巴的说道:「表……表哥,他……他就是陈楠!」
122暑假打工(3) 陈楠? 听到萧吉吉的话,王志满脸冷笑,不屑的朝门口看去。 他是打心底没将陈楠放眼里,在他看来,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就算资质再好,也绝对不可能超过齐道三重天。 要知道,他王志可是天剑门的核心弟子,资质惊人,被不少师门长辈称之为天才,但他二十岁的时候,也不过是齐道三重天而已,如今二十八岁达到齐道七重天,算是非常难得的了。 看了眼门口的陈楠,王志冷笑道:「我正想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真是不知死活。」 「砰……」 陈楠重重的将房门关上,身上散发一股无形的威压,一步步往里面走去,他眼神仿佛冷电一般,冰冷的杀气瀰漫了整个房间,仿佛地狱来临的死神。 接触到陈楠的眼神,萧吉吉浑身都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的躲在王志后面,这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弱者对强者的恐惧。 「表……表哥,怎么办?」萧吉吉颤抖着说道。 王志也微微皱起了眉头,陈楠身上的气势,让他感到心惊。 按照他的猜测,陈楠顶多是齐道三重天而已,可眼下看来,自己的猜测似乎错了,齐道三重天的人,身上绝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威压。 「霍欣雅是你打伤的?」看向王志,陈楠语气森寒的说道。 王志身上也同样爆发出一股强大威势,扫了眼陈楠,放肆的大笑道:「不,准确的说是打死,不是打伤。怎么?就你这点实力,难道还想报仇?」 打死! 听到这两字,陈楠心中的怒火更甚。 霍欣雅与他无冤无仇,为了报復自己,他竟然狠心下杀手。若不是昨晚霍欣雅使出龟息功装死,再加上自己身上有回天神丹,恐怕就真的遭他毒手了。 「我就这点实力,但杀你足够了!」 陈楠杀气沖天,说话之间双拳一握,顿时「啪」的一声,掌中的空气都发出了爆鸣声,他如同一只发怒的老虎,双腿往地上一蹬,身子如闪电般朝王志冲去。 一拳,含怒出击! 王志被陈楠的速度下了一跳,尼玛,这哪里是齐道三重天,起码是七重天啊! 见识到陈楠的实力后,王志心中震动,自己二十八岁才达到齐道七重天,这已经算是天才了。可眼前这陈楠,竟然二十岁就踏入了七重天的领域,这他妈简直是变态啊! 想归想,但王志手上可没闲着,双拳紧握,淡蓝色的真气散发出来,一拳朝陈楠迎击过去。 「轰隆……」 两人的拳头撞击在一起,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仿佛山崩地裂了一般,无尽的真气以两人拳头为中心,朝四周溃散出去,只听「啪嚓」一声,旁边的茶几被真气余波击得粉碎。 萧吉吉还好是躲在王志的后面,不然光溃散出去的这些真气,就足以将他轰得重伤吐血。 两人都是齐道七重天的实力,一击过后,平分秋色。 陈楠冷冷的扫了眼王志,撤回拳头,身子轻轻一跃,整个人跳起足有两米高,右脚上散发着刺目的白光,真气汹涌无匹,一脚朝王志头顶狠狠踏下。 剎那间,周围的虚空都一阵颤动,无尽的真气汹涌而下,似银河倒泻一般,带起一阵破空之声,朝王志的脑袋轰击下去。 王志神色一变,已然来不及躲避,只好将真气运转到极致,举拳迎击。 「轰……」 仿佛一个闷雷一般,震得整个房间都一阵颤动,王志只感觉体内一阵气血翻腾,身子被震得一连退出去三步远,方才稳住身形。 陈楠也不好受,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真气在体内乱窜,险些控制不住。 「杀!」 舌战惊雷,陈楠不退反进,身上白光腾腾跳动,他仿佛一尊慾火战神一般,威势滔天,身子快速下坠,狂暴的气势一往无前,脚上白光刺目,仿佛流星一般,再次朝王志狠狠蹬下。 之前受了陈楠那一脚,王志就有些吃不消了,如今看到陈楠再次攻来,他顿时神色大变,陈楠这拼命式的打法,令他有些难以抵抗。 但事已至此,王志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快速举拳迎击。 「砰!」 两人拳脚相击,竟然发出了硬物的碰撞声。 陈楠气势不减,可王志却被震得一连退出去好几步,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怎么可能!」 王志低声咆哮着,同样是齐道七重天,在纯粹的内力硬拼之下,他竟然不是陈楠的对手,这让一向被冠为天才的他,心里涌出无尽的挫败感。 「杀你如屠狗,没什么不可能!」 陈楠身上气势暴涨,他彻底的动了真怒,下了必杀之心,所以每一次出击,都是绝对的杀招。 他刚才踏下的这两脚,名为「戮神七步」,这是一招七连击的绝杀之招,一共七步,一击强过一击,七步踏下,同阶无敌。据说练到极致,可以跨阶杀敌,威力无匹,所以才有了「戮神」这样一个名字。 连神仙都可以屠戮,还有什么人不能杀? 说法虽然有点夸张,但足以体现出戮神七步的威力之霸道。 「杀!」 陈楠一声冷喝,战意滔天,身上的气势仿佛可撼动山岳,第三步朝王志狠狠踏下。 王志嘴角染血,已经来不及举拳迎击,只好用双臂格挡。 「轰!」 「嚓……」 巨响声中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陈楠一脚踏下,直接震断了王志的手臂,狂暴的真气汹涌而出,轰击在他胸口上,顿时令他一连喷出三大口鲜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都被砸裂了。 戮神七步,讲究的是用绝对的气势压倒对方,一往无前,一击强过一击,令对手无力抵抗。 「杀!杀!杀!」 陈楠怒吼出声,身上气势再次暴涨,无尽的威压铺天盖地,他整个人仿佛魔神一般,高不可攀,随着怒吼之后,第四步强势出击。 看着半空中轰杀而来的陈楠,王志脸色惨白,眼中露出了绝望的光芒。 他如今手臂被震断,体内的真气几乎全部被打散了,面对陈楠这致命一击,几乎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123 中考成绩 「哼,不知道到了那时候,会是多么热闹呢?」 心中冷哼,方恆知道,十天之后的日子,必然不同寻常。[^^] 很快,十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一天,艷阳高照,天气极好,神武门之内,也热闹了起来。 无数的弟子,都向着神武门中央的决死台方向汇聚。 今天是方恆和神武门十大天才中的周隐决战之日,这个消息经过一个月的发酵,早就到达了,变得无人不知。 「嗯?那是什么?」 突然间,人群中的一个弟子指向生死台旁边,只见那里,建造了一个巨大的看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石椅。 「什么意思?难道是给我们坐的?」 「别做梦了,那是给几大家族准备的。」另一道声音响起,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那人一发现很多弟子都看向自己,脸上的神情也得意起来,「看来诸位师兄弟平日里都痴迷于修炼啊,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 「还请师弟详细。」 几道客气的话语传出,那人笑容更浓,头道,「其实这事来也简单,前段时间武家不是来找方恆的麻烦么?方恆报復了,易容之后前往了武家的死亡战场,把他们武家的一柄半皇级武器抢走,然后到万宝楼给卖了,还把武家的兽楼搞得一塌煳涂,诸位想想,武家能放过他吗?所以这次武家要来璀璨星光。」 「仅仅是一个武家,还不值得在我神武门搭建看台吧。」 「我这不没完呢吗。」那弟子道,「方恆回来之后,接连挑战了咱们门内第八,第九,第十,三位天才,其中的赵灵被杀了,另外的杨玄通和马成被王长老救了没死,不过看过那一场战斗的人都知道,王长老要不插手,他们也死定了。」 「一个人完胜三大天才,这是什么表现?绝世天才的表现!这当然引起了几个和方恆有矛盾的家族注意,方恆之前在死亡战场杀了曹家的人,所以曹家会过来,他还在死亡战场杀了四方真武门的弟子,所以四方真武门也会过来,还有周隐的周家,加上刚才的武家,一共四家的人都要来到这里观看方恆这一战,咱们神武门当然得搭建好看台了。」 听到了这弟子的话语,四周的人都沉默了。 武家,周家,四方真武门,曹家!这四大势力都要来这里,观看方恆战斗! 不管目的是什么,单这份注视,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耀! 「厉害啊,除去武家和周家,那四方真武门,背后可是有神龙会!还有那个曹家,他们可是和神龙会,君子会齐名的势力,他们竟然都要来了!」 「有意思了,走走走,咱们快去,看看那四家的人都是什么摸样……」 一众弟子议论出声,很快,这个消息就如风一般散发出去,仅是片刻,几乎所有神武门弟子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气氛开始火爆起来,诺大的生死台周边,竟围满了弟子。 时间缓缓到了中午,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色劲装,面容冷酷的青年。 只见这个青年缓缓地向着生死台高处走去,当来到台上的时候,他直接就盘坐下来,闭目养神。 「周隐!」 看到这个青年,众人顿时低唿起来,这青年,正是神武门十大天才周隐! 「厉害,不别的,仅仅是能在我们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闭目养神,这就不是一般的定力。」 「废话,周隐是隐杀堂的招牌人物,修的就是忍耐和静心,做到这些是应该的。」 议论声不停传出,有瞧不起周隐的,有嫉妒的,还有佩服的,台上的周隐,却对这些全部无视,只是闭目养神。 这时候,生死台外面,也出现了一大帮人群,这些人个个神情冷厉,气息强横,为首的几个,更是气息内敛,行止有度。 「那是曹家的二爷曹叶,武家的家主武修文,周家的家主周太,还有那个四方真武门的门主赵飞云,以及客卿王乱天!他可是天元宗的宗主!」 人群中有见多识广的弟子喝道,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幻起来,场中一片沉寂,这些人都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人物,见到了他们,众弟子也自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哈哈,我神武门欢迎诸位的来临鬼话书最新章节。」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很快,一个中年人带着一帮老者破空而来。 「门主来了,还有门内的几个长老也来了!」 众弟子的目中都露出喜色,本来很紧张的心情,都放松下来,门主来了,压力自然也不见了。 「嗯?箫门主挺忙啊,这时候才来。」 一道声音传出,只见那曹家的二爷面容冷漠,显然是对神武门主没有迎接他们有些不满。 「呵呵,我哪里有曹二爷忙?我是故意来晚的。」神武门主笑着道,话语听起来温和,却让曹家等一众人脸色都变了。 「箫门主,看来你最近胆子见涨……」 「别那些废话。」神武门主一摆手,直接打断了曹二爷的话语,冷冷道,「我只一遍,这里,是神武门!诸位虽然都是大人物,但来了我神武门,就要守我神武门的规矩!谁敢轻易伤害我门弟子,死!」 话语落地,神武门众弟子都是精神一震,这才是门主应有的态度,什么曹家周家,来了神武门就得老实听话! 其他几个家主都脸色阴沉,没有回答,唯有那曹家二爷开口道,「好,箫门主既然这么,那我等自然不会违反,不过箫门主别忘了,我曹家,也不是吃素的!以后对我们话,客气!」 「我这就已经很客气了。」神武门主冷冷道,「别给脸不要。」 话语落地,场中的气氛凝重起来,谁都没有想到只是几句话气氛就到了这个程度,一时间谁都不敢动弹。 「呵呵。」 就在气氛最凝重的时候,一道笑声突然传出,只见王乱天走了出来,笑道,「箫门主回护弟子之心,我等理解,曹二爷维护曹家威严,我等也能理解,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大家相互体谅一下,就行了。」 这话一出,场中的气氛才缓和些许,王乱天继续笑道,「好了,大家都入座吧,曹二爷先请。」 「哼!」曹二爷冷哼一声,手掌一挥,就带着一众曹家之人上了看台,其余几家的人也都飞快跟上,找了个位置做好。 看台中央,有着一个巨大的石椅,这石椅面前还摆着一张石桌,上面有着一壶茶,曹二爷看了看,二话不,就要坐到那个位置上。 他是曹家的二爷,代表着曹家,场中诸人谁都没他身份高,理所当然要坐最好的位置。 「留步!」 就在这时,神武门主身影一闪,直接挡在了曹二爷面前,淡淡道,「有些位置,你曹二爷还是没那个资格坐的。」 「我没资格?」曹二爷脸色阴沉,「箫夜雨,我忍你很久了,莫非你真想和我曹家敌对不成?」 「我什么时候要和曹家敌对了?」神武门主冷冷道,「不过你既然想坐那位大人的位置,随便你吧。」 听到这话,曹二爷眼神一滞,那位大人,能让神武门主称为大人的,还真没几个无敌玄医最新章节! 「难道是他?」 脑海中划过一道年轻的身影,曹二爷悻悻的退后,找了一个旁边的位置坐下,神武门主却是冷笑,「看来你曹二爷还是有怕的人。」 曹二爷脸色阴沉,没有话,要真是那个人来的话,他曹家肯定得收敛一。 坐在不远处的王乱天听到了这些,目光闪烁起来,突然问道,「箫门主,不知道那位大人,为何今天要来这里啊?难道是来看那个叫方恆的弟子?」 此话一出,旁边的赵飞云也是神色一动,方恆,这个让他恨不得扒皮拆骨的子! 「王宗主,那位大人为何来,想要做什么,是你能探听的吗?」神武门主回头,淡淡了句,「或许我这话直接了一,不过,我这可是为王宗主好啊。」 「呵呵,我明白,是我多嘴了。」王乱天笑着回了句,神情没有半不自然,目中却是划过了一道冷光。 通过这一段时间中央城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方恆还好好的活着,还进入了神武门,这让他惊讶之余,更是愤怒,先不方恆杀他儿子,单前段时间四方真武门开派的时候,有个神秘青年捣乱,他可以肯定就是方恆! 「可恶,杀我爱子,坏我大事,子,你几年最好别出现,否则,我定然让你后悔!」 脑中划过了一个念头,王乱天就沉默下来。 「王宗主,我觉得这时候,我四方真武门。也该展示一下力量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四方真武门的弟子间传出,只见一个红髮青年,淡淡开口。 「有道理!」王乱天一头,四方真武门自从那日被方恆和黄子炎搅乱之后,声势就不怎么高,这次他四方真武门过来,一是抱着除掉方恆,二就是想要展示一下威严。 「箫门主,这时候方恆还没来,我们在这里干等着也是无趣,我有个提议,我派出四方真武门的三个弟子,和你们神武门的弟子切磋一下如何?」王乱天笑道,「我可是听了,神武门十大天才,个个俊杰。」 「不了。」神武门主一摆手,「我神武门的弟子都一心修炼,没时间争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头。」 这话一出,立刻让王乱天拳头握紧,他听出来了,神武门主这是在讽刺他的用心,根本不给四方真武门展现威风的机会。 神武门主却是这时冷笑,四方真武门本来就是神龙会支持的,他们是君子会的支持,本身就是对头,哪里能帮助敌人。 「看来神武门名不副实啊。」就在这时,那四方真武门中的红髮青年发话,「连挑战的不敢接受。」 「我等谈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神武门主眼神一阴,气势爆发,红髮青年笑着一摆手,竟瞬间把这股气势化解掉! 这种表现,让神武门主眉毛挑了起来,看向王乱天道,「王宗主,你就是这么管理门派弟子的?」 「方玄,不可无理!」王乱天立刻喝了声,眼神中却是露出笑意,方玄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
124亲兄弟明算帐 有些话,王乱天这种身份的人不好,弟子却可以,方玄就是利用了弟子的身份,把王乱天的想法表达出来,这不是一般的本领。~* 「这个方玄,真是个人才,沖他的面子,等我日后灭绝门内四大家族的时候,可以留下方家几个人,也好把他收服到手里,为我所用。」 王乱天暗道,他是天元宗的宗主,好不容易让四方真武门换了人,岂会把这块肥肉让给那四大家族,早晚,他都要把这些人剪除,彻底融合到天元宗。 听到了方玄的话语,下方的众弟子都脸色阴沉起来,目光都看向了门主,想知道门主会做什么决定。 「你就是方玄吧,年纪轻轻就有虚武境的力量,这的确不错,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要太狂了。」 神武门主淡淡了句,心中却是愤怒起来,神武门十大天才,没一个是达到虚武境的,接战了就是自取其辱,当然不能接。 下方的弟子听到了这话,也都目露惊色,议论起来。 「方玄?他就是最近中央城新晋的天才方玄?」 「厉害啊!传连神龙会的一些会员,都被他打败了不少,怪不得这么狂。」 四方真武门建立之后,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声势受阻,接下来就做出了一系列让人震惊的举动,其中这方玄,就是最让人震惊的。 年纪不过十八岁,却达到了虚武境的程度,挑战神龙会的八位会员,全部胜利,到现在没有一败,声势如日中天,几乎直追那神龙会的会长了,正是有他,四方真武门才在中央城扎稳了脚跟,现在有不少的天才都愿意加入其内,成为弟子新时代英雄联盟。 和方玄比起来,方恆做的事情就了许多。 「神武门主话语有理,不过,晚辈却有不同的看法。」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方玄淡淡话,「武者之道,在勇勐精进,白了,就是要不停的挑战比自己强的对手,只有这样才能不停的进步,如果有比我强的,我乐意挑战,比我弱的,更应该主动挑战我才对,如果退后不战,当缩头乌龟,那就不配被称为武者了。」 此话吐出,所有神武弟子都是脸色一红,这话,无疑是在讽刺他们不配当武者。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挑战一下你们的客卿王宗主?」神武门主突地一笑,「王宗主可是高手,你挑战他,想必会有不的好处,这可比挑战我神武门弟子要好多了。」 「王宗主我已经挑战过了。」方玄直接回答,「我还不是对手。」 「那还有周家的家主,武家的家主,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你为何非要挑战我神武门弟子?」神武门主淡淡道,「莫非,你是瞧不起我神武门么?」 轰! 话语落地,神武门主爆发出一股杀气,让方玄的脸色一变,不敢再。 他明白,不管怎么样,神武门始终是中央城的大派,暗讽是可以的,却不能当面瞧不起,否则就不是切磋了,是敌对。 「方玄,你住口!」王乱天这时喝了声,转头对神武门主笑道,「箫门主别生气,方玄只是痴迷武学,想要切磋对战而已,绝对没有瞧不起神武门的意思,箫门主一代英豪,总不可能连这事都计较吧。」 「呵呵,谁计较了?」神武门主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在指他而已,他刚才不是了么,喜欢挑战强者。」 两句话吐出,王乱天神色一顿,不知道什么好,方玄的拳头也一下握紧,这种明摆着的身份压人,他还真没办法反驳。 「方玄,我刚才指了一下你,你该怎么?」神武门主没有停止,继续问了句。 「我……」方玄吐出一个字,脸色有些狰狞,最终恨恨头,「多谢前辈指!」 「嗯,这才听话。」神武门主冷笑头,便不再多,王乱天在一旁拍拍方玄肩膀,也沉默下去,他明白,四方真武门到底是新建立的门派,和神武门这种老牌不能比,这种身份压人的亏,他们只能捏着鼻子吃了。 其他几家的人见到这一幕也都没话,周家是一个中型家族,他们才不在乎这门派之间的争斗,武家,他是曹家的附庸,四方真武门吃瘪,正合了他们的意,至于曹家,更是人人冷笑,恨不得神武门和四方真武门拼个你死我活才好,这样他们才能捡便宜。 下方的弟子见到上面的这一幕,心中都觉的出了口气,舒服许多,目光都看向了生死台高处,现在,只还差方恆一个人没有到了。 时间缓缓流逝,阳光从明亮转为了昏黄,一天的时间,就快过去了。 这时候,高台上的曹二爷终于忍不住,冷冷道,「箫门主,你神武门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区区一个弟子,都敢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执刑无限最新章节。」 「我看,他是不敢来了吧。」武家家主武求静也了句。 「呵呵,武求静,你这话的有意思,他连你家的死亡战场和兽楼都砸了个遍,你觉得他会不敢来么?」神武门主笑了一声,立刻让武求静脸色阴沉下来。 「哼,不管怎么,他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这就是蔑视我们,该严惩!」曹二爷接口,武家怎么也是他们的附庸,不能让其吃亏。 「呵呵,谁让你们等了?」神武门主笑容不变,「这一场战斗,白了只是神武门弟子之间的战斗,周家来了情有可原,他们是周隐的亲人,你们是干嘛的?有谁,邀请你们了么?」 几人都神色一滞,这话,无懈可击。 「本来就是不请自来,现在还那么多废话,你们哪来的脸?」 这句话传出,台上的人都脸色一怒,却不知道什么好。 「呵呵,箫门主的有理,我们等着就是。」王乱天笑了一声,开始打圆场,不管如何,他一定要让这几家的人都留住,唯有这样,才能借着他们的对付方恆。 沉默继续,当昏黄的阳光即将消失的时候,下方的弟子也都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还不来!他别真是怕了吧!」 「不会!以他那胆子还有怕的时候?这时候不来,应该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议论声响起,却很快就平復,无数的弟子都继续沉默的等待,他们都相信,方恆一定会来,疯魔方恆,没有畏惧! 片刻后,沉默的弟子中间,突然传出了一道惊唿。 很快,便是十道,百道,以至于上万的惊唿! 一条通道在众弟子之间出现,一个身穿灰衣,面容平静的青年,正在这条通道上缓缓走着。 方恆,来了! 「哈哈,真来了!我就他会来!」 「方师兄威武!好好展现力量,让那些人看看我神武弟子的风范!」 所有的弟子都大喝出声,上万弟子的话语竟引起了空气的震盪,肉眼可见,一道道气浪四处吹拂,高台上的众人,眼神也都凝重起来。 他们都明白,单凭这份唿声,方恆在神武门中的地位,就绝对不简单。 「可恶,是他,果然是他!」王乱天咬着牙,赵飞云拳头握紧,方玄的目光更是一下寒冷。 嗖! 没有过多的言语,在走到了中途的时候,方恆的脚步发力,竟一下就跳到了那生死台之上,重重降落,恐怖的气势不停散发。 这时,那生死台上的周隐,也睁开了双眼,站起身来。 「你来了。」 「你也到了极品小医师最新章节。」方恆头,身上的气息,平静,温和。 「你现在真元汇聚,气息沉凝,确实进步不,不过还没到达,之前的你,怕是一直都在修炼吧。」周隐淡淡的道,「我要击败的,是最强的你,所以我不会占你便宜,你可以休息。」 「哦?」方恆眉毛一挑,「实话,我真没想到你眼光这么毒,能看出我的状态,看来这段时间,你的进步很大,不光是境界上的,还有心灵和意志上的。」 「我确实做出了突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周隐头,「没有你的刺激,我根本就不会到这一步,所以,接下来我会尽我的全力,斩杀最强的你。」 「我明白,我也会这么做。」方恆一笑,「至于最强的我,是战斗中的我,所以你不必有负担,来,咱们开始吧!」 「那……」 「好大胆的子!」 轰隆! 就在方恆和周隐即将动手的时候,高台上竟传出了一声大吼,滚滚的气浪随之爆发,直接冲击到了方恆身上,让方恆脚步接连退后! 众人目光转过,立刻就看到高台上的曹二爷眼神冷漠,盯着方恆道,「敢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你是活腻了吗!」 「不错,这是找死!」 轰隆! 一道气浪再次爆出,很快,台上的曹家,武家,四方真武门的高手,全都开始爆发出了气势,同一时间向着方恆压迫过去。 方恆是他们的眼中钉,这时候要参加战斗,当然要先在精神上压他一道,让他在战斗中发挥失常,这样不必他们动手,这眼中钉就除了。 「你…你们找死!」神武门主也没想到这几家上来就这么直接的动用气势压迫,立刻大怒,「来人!」 嗖嗖嗖! 无数的长老突然出现在虚空中,足足三十多个,同一时间爆发气势,轰隆隆的响声传出,当场把那些人的气势给了回去。 下方的众弟子看到这一幕都呆住,谁都没有想到,方恆刚一过来,事情就到了这个地步。 「嘿嘿,箫门主,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就在僵持的时候,曹二爷突然冷笑出声,直接把气势收回,其他的人有样学样,全都收回气势,露出冷笑。 不管怎么样,气势已经释放出去了,方恆绝对遭受了冲击,目的达到了。 「好你们这群无耻之人。」神武门主不停头,冷冷道,「你们是不是觉得爆发气势,就能达成你们的目的?现在我宣布,比武取消!」 冷冷的话语传出,顿时让高台上的人一呆,本来冲击方恆就是要让方恆发挥失常,在战斗中被抹杀,现在神武门主这一招,直接釜底抽薪,坏了他们的算盘。 「多谢门主关心。」 就在这时,台上的方恆淡淡话,「不过比武还是继续吧,这气势,对我来什么都不是。」
125实验高中开学 所有人都意识到,击杀火域兽王,恐怕才能再往前踏进一步,一头火域兽王的增幅,恐怕比击杀一千头巅峰兽王都更高。 莫问与南宫明珠此时的气息,已经有些压的一众人类武者喘不过气来。别说那些人类武者,即使火牛兽王此时也是有些骇然,这两个人类武者的修为,居然隐隐有些赶上它的趋势。 一想到两人刚刚击杀了更强大的巨鳄兽王,火牛兽王便一阵不寒而战,它还不如巨鳄兽王,面对更强大的两个人类武者,以及一众人类武者围攻,岂能有活路? 火牛兽王的确没有活路,南宫明珠的血月魔塔与莫问的天蛇神矛之下,它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便在两股至强的力量之下化为齑粉,前后不过几个唿吸的工夫。 星光点点,击杀火牛兽王之后,无尽星辰光芒涌现,大量光芒围着莫问与南宫明珠两人,另外还有十几股很小的星辰之光涌向之前围攻火牛兽王的人类武者。 星辰光芒分为十几团,莫问与南宫明珠两人的光团最大,其次便是楚源与谭启越,然后便是一干达到武宗三境的武者。 经过再一次的星辰光芒洗礼,莫问的修为又提升了一截,他此时都把握不准自己现在处于什么修为,肯定远远超越了三境武宗,↗↗,£≤↓et甚至已经能与火牛兽王这样的凶兽堪比。 但如此高深的修为,他依旧是武宗的境界,绝对不可能达到元神境界的地步,因为这是绝对层次的差别,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跨越。 原本,正常情况下,武者一旦达到了三境武宗的境界,修为便不再寸进。几乎彻底停滞,想往前一步将困难无比。但这个空间中,塔灵却彻底改变的法则,令武者在内气修为上,达到了三境武宗的情况下,依旧还能往前提升,似乎没有上限与瓶颈。 一阵雷电光芒闪烁,莫问身上的气息空前强大,站在那半空之上,俨然像是一个人形凶兽。若是他此时出现在外界。必然会震动整个古武界。 南宫明珠亦是如此,身上的气息已经达到了一个诡异莫测的地步,这个时候再遇上那头巨鳄兽王,恐怕轻而易举便能将它击杀。 除了莫问与南宫明珠受益最大,楚源与谭启越两人也受益不少,两人的修为皆是提升了一大截,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显的增长。即使那些三境武宗的人类,也纷纷突破了三境武宗的界限。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莫问与南宫明珠对视了一眼。果然,火域兽王产生的星辰光芒,绝对与寻常的星辰之光不同,那些人类武者虽然吸收的不多田间少年。但提升都很大,远比寻常的兽王的效果高出很多倍。 火牛兽王一死,天地间顿时一阵光芒闪烁,几团光芒出现在半空中。正是击杀火牛兽王爆出来的奖励,足有六团光芒,仅比巨鳄兽王少一个。 莫问一招手。一团光芒便飞到他手中,乃是一面赤红的小旗,上面雕刻着一头美丽的火鸟,正是神兽朱雀。不用说,此小旗正是四象封天阵里面最后一面阵旗,朱雀旗。 到现在,四象封天阵的四把阵旗终于全部都聚集,莫问也没有料到,四象封天阵的阵旗,居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全部击杀四头火域兽王,才能出现完整的一套。很显然,这四象封天阵,只有在第三关才能派上用场。 朱雀旗一出现在他手中,顿时化为一道红光飞上天空,下一刻,他身上的青龙旗、白虎旗、玄武旗也全部都飞了出来,飞上空中,与朱雀旗聚集在一起,释放出一道道灵宝的光芒。 莫问的脑海中,蓦然多出了一股信息,正是有关于四象封天阵的使用之法,以及相关知识。 「原来如此。」 莫问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深吸了口气,终于明白了四象封天阵的用处,以及什么已这种方式出现。 四象封天阵,乃是塔灵赐予给人类武者的挑战协助物品,尽可以出现在第三关,前面两关不能使用。也是为什么,只有击杀了前两关的四头火域兽王,才会出现完整的四象封天阵。若是人类武者连前两关都通过不了,那这四象封天阵自然也没有必要出现。 莫问皱了皱眉头,塔灵在第三关特别赐下这个四象封天阵作为协助宝物,由此可见第三关将会超乎想像的困难,恐怕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他取走朱雀旗之后,便不再看别的东西,没有什么留恋的转身便走,把剩下的东西都留给了其他人。他手中的好东西已经够多,没有必要再去争夺,别的武者能多得到一点宝物,之后也就能多出一点力。 南宫明珠扫了剩下的宝物一眼,手指一点,一道红光出现在她手中,亦是只取走了一物。不过她取走的乃是一名极品治癒之光,几乎可以说是所有东西中最珍贵的了。 不过无人敢说什么,毕竟能击杀火牛兽王,全部都是南宫明珠与莫问的功劳,何况以她现在的修为,也没有谁敢与她争。 「我等不分,剩下的请你们两人收下,只希望在第三关,大家能精诚合作,全力而为。」 高寒山对着谭启越与楚源抱了抱拳,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那些物品一眼,抽袖转身,飞向下面的兽王海,他必须立刻回去看看,希望高家之人没有出什么问题。 不仅是高寒山如此,金花姥姥等十几个三境武宗,皆是没有取任何一物,转身便走。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场游戏中,他们能发挥出来的作用微乎其微,能称为主力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与他们争夺资源,相比之下,资源放在他们手中,从大局上看,绝对是浪费。 所以高寒山即使看楚源不顺眼,这个时候他也不与他争夺资源。 之前对付火牛兽王的时候,若不是楚源与谭启越两人战力惊人,挡下火牛兽王大半的力量,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拖住这头恐怖的凶兽卫相府高冷日常最新章节。 只有把资源放在最强的几人手中,第三关他们才有一点通过的希望。 王常含有些不舍的望了悬浮在半空中的几团光芒一眼,心中有些不乐意,但别人都识趣的不争,那他即使敢争,估计也争不过,只能无奈的转身回到明殿的阵营。 「一人两个。」 楚源望了谭启越一眼,衣袖一挥,捲走两道宝光之后,便转身而去。 谭启越则将最后两道宝光收下,火牛兽王爆出来的六个宝物,全部瓜分干净。 雷光一闪,莫问的身影出现在兽王海的上空,身上雷电闪烁,一股至强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方圆千米之内,所有兽王全部吓得颤颤发抖,四肢发软的趴到在地,脑海中,像是中了魔障,居然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那些人类武者抓住机会,大力击杀那些兽王,一时间,莫问所在的范围,情况出现了一面倒的屠杀。大批武者修为暴涨,境界节节攀升。 一时间,即使在很远处的武者,都往莫问所在的位置聚集而来。 天蛇神矛银光一闪,顿时,雷鸣电闪,天地间充斥着一道道手臂粗的雷电,那些雷电轰然往下面的兽王轰去,每一道力量,都足以将一个兽王重伤。 轰隆隆! 一阵巨响,即使稍远处的兽王,也在雷电力量的攻击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但那些兽王都只是重伤,却没有死亡,一些武者顿时扑了上去,一阵痛打落水狗,轻而易举便击杀了那些重伤的兽王。 随着时间的推移,兽王的死亡率大幅度攀升,失去了火域兽王的镇压,兽王海彻底混乱,四下逃窜,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阵势。 道具之光一枚又一枚的出现在半空中,死亡的兽王越多,道具之光越多。除了道具之光,还有各种符纸,甚至偶尔还能爆出一两件法宝,大量的宝物悬浮在半空中,像是雨点。 莫问没有与那些武者争夺宝物,因为那些兽王爆出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意义。 「恭喜人类武者,顺利通过第二关。第三关即将降临,你们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调整。」 塔灵的声音从虚无处响起。 一刻钟的时间,足够人类武者击杀太多的兽王,不仅是莫问,南宫明珠与楚源等人也加入了削弱兽王力量的行列,争取能在短时间内,将所有人类武者的修为提升到最大。 裴风舞挥舞着长剑,努力地击杀兽王,周围的兽王,全部都成了待宰的羊羔,只要赶紧屠杀即可。 修为步步高升,一会儿便从一境武宗提升到了二境武宗,然后又往三境武宗挺进…… 偶尔抽空望向天空中的那道挺拔身影,宛如天神一般屹立在天空,心中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 一刻钟过去,当所有人类武者都杀的忘我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改变。 时空转换,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出现在一处大海之中。
126军训难熬啊!(1) 一股腥风吹来,湿咸的味道扑面而来,入眼处,乃是一处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浪滚滚,波涛万里,一眼望不见尽头。他们似乎位于海洋中心,入眼处全部都是海水。 飞上高空,偶尔能看到一些礁石与小岛屿,天上有海鸟飞过,水中有鱼群跳跃。 与正常的海洋,没有什么不同。 人类武者一个又一个出现在大海上空,莫问大略的数了一下,人类武者大约有0人左右。 之前在第二关,显然又死了不少人。 他嘆了口气,当初有三百多人类武者闯入斗灵塔,现在还没有走到最后,便损失了三分之一,一百多人已经彻底死亡。 天空之上,一道金光亮起,那道金光起初很远,像是一个璀璨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光越来越近,光晕也越来越大,一道身影位于金光中心,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好漂亮。」 「难道是传说中的天马……」 「好高贵圣洁的马儿,如果能当我的宠物就太好了。」 …… 虽然金光很刺目,但很多眼力不错的武者,依旧能看到光圈中那若隐若现的身影。一时间,讨论声此起彼伏,居然把他们即将面临的第三关挑战都暂时的忘在了脑后。 只因为那个光圈中的生物,太过于美丽,一些女人,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恨不得立刻把那只生物抱在怀里。别说女人,即使男人都感到惊艷,明明是一只妖兽,却给人无与伦比的美感。 「龙马!」 莫问微眯着眼睛,昂头望着高空出的金色光团,光团中,有着一匹洁白如玉的马儿,那马儿身姿矫健,纯白没有一丝杂色,背上有着一对洁白的羽翼,舒展开来足有几十米,眉心处,长着一根独角,白玉质地,上面有金丝螺旋纹路。四足生风,金光闪烁,像是踩着四个璀璨的金色太阳。 那马儿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圣洁圣神的气息,宛如世间最纯净的生物。 「那就是传说中的龙马?『 黑光一闪,南宫明珠出现在莫问身边,望着天空的光团,眼中闪烁中凝重之色。那龙马虽然漂亮,但绝对是火域兽王中最危险的存在。 龙马相当的罕见,与火焰龙驹这样的妖兽不同,龙马一般都有着相当纯净的龙族血脉,即使不是纯血龙马,但只要是龙马,必然都不会太差。根本就不是火焰龙驹、烈焰龙驹这种妖兽可以相比。 天空之上,悄无声息之间,又出现两团刺目的光芒,一团五光十色,一团赤红如火。 当那两团光芒越来越近之后,所有人才看见,光团之后,乃是一只五光十色的孔雀与一头长有千米的狰狞蛟龙。与龙马的圣洁无声不同,两头妖兽一出现,便释放出无与伦比的恐怖气息,惊人的威压从天而降,整个海面,无声无息之间,诡异的下降了百米,不管大海的波涛如何汹涌,居然都无法影响到这一片区域仙师为夫。 人类武者纷纷色变,手脚冰凉,从那威压中,很多人都发现,前路看不见任何希望。 「好可怕,这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不会是传说中的妖族吧!」 「恐怕比巨鳄兽王都强出很多倍,简直太恐怖了,我们怎么可能战胜这样的生物。」 「我们能不能赢……」 …… 孔雀兽王与蛟龙兽王一出现,所有人都面色僵硬,嵴背发寒,那恐怖的气息,宛如天威降临,一些修为较低的武者,甚至升不起抵抗之心。 那些与孔雀兽王、蛟龙兽王战斗过的人类武宗,一个个面色难看,与那是相比,这两头凶兽何止强大了百倍,他们感到,这个时候再与这两头凶兽对上,他们绝对会被瞬间秒杀。 孔雀兽王与蛟龙兽王一出现,便缓缓往龙马聚集,但又不敢距离龙马太近,一副以龙马为尊的模样。 「不用紧张,能过则过,不能过则死。不到最后,谁有知道结果如何。」 莫问淡淡的道,事到如今,他倒是看淡了,能做的他们都做了,最后能不能活着出去,一切看天命吧。 他也能感觉到,那孔雀兽王与蛟龙兽王的强大,绝对不是巨鳄兽王可比的存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以他现在的修为,能不能杀死这两头凶兽都是难说的事情。何况,最强大的不是孔雀兽王与蛟龙兽王,而是那头神秘的龙马。 莫问的话,令所有人类武者都镇定了不少,不知不觉间,莫问的地位,已经能影响在场的每一个武者,俨然有了主心骨的威严。 所有人类武者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不管结果如何,不到最后时刻,他们都不能放弃,否则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好在这第三关,似乎只有三大火域兽王,而没有别的妖兽干扰,否则情况必然会更加恶劣。 金光缓缓降临,龙马的身影终于彻底清晰,相对于巨鳄兽王与蛟龙兽王来说,这头龙马可以说一旦都不大,用渺小来形容都可以,身上也没有什么恐怖的威压,给人从它身上似乎感受不到什么威胁的错觉。 白光与金光像是琉璃,波光荡漾,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圣洁气息。 很多武者,明明知道这头龙马乃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但是看着这头美丽的龙马,心中居然很难升起敌意。 「你们能出现在第三关,想必我们那四个伙伴已经死在了你们手中。」 龙马舒展着圣洁的羽翼,声音珠圆玉润,大珠小珠落玉盘,相当的清脆,清脆中又含着一丝婉转。 「如果不是塔灵的规则,我倒是不想与你们生死相对。」龙马微微嘆息了一声,从她的声音中,散发出一丝丝很纯净的忧伤,一些心志不坚定的武者,居然受到了这丝情绪的影响,心中悲意大气,鼻子有些发酸,差点就落下泪来。 莫问面色难看,龙马的一举一动,都对人类武者有着影响,这种影响不是有意而为,但却比故意施展某种手段可怕的多,这种自然而然的灵魂影响,即使他都很难防御十三爷的嫡福晋最新章节。 「哼,我们之间,只有生与死,不是生,就是死,无须多言。蝼蚁尚且贪生,为了活着,你难道就会因为怜悯之心就放过我们不成?」 南宫明珠冷哼一声,声音中有着一股诡异的魔力,将那些受到龙马情绪感染的人瞬间就拉了回来。一些武者反应过来,纷纷背生冷哼,居然一句话就那影响他们情绪失控,简直太可怕了,若是交战的时候,因为对手一句话而情绪失控,后果简直不可想像。 「哼,不是生就是死?好大的口气,你们以为,面对龙马大人,你们还有赢的希望吗,别做梦了。」 蛟龙兽王千米长的身躯横跨在空中,冷笑连连的道,望着下方的人类武者,眼中尽是不屑之色。人多又如何,除了少数几个,别的人根本就不堪一击,他一巴掌就能拍死几个。 「对,为了自己能活着,我们之间,只有生死。」 孔雀兽王望着所有人类武者,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如果不是这群贪婪的人类,他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巨鳄兽王他们有怎么会死亡,有因必有果,自己做下的恶事,自己必须承担后果。 「你们若不是企图抢夺灵火,大家都不用走到这一步。」 龙马轻声道,琉璃一般清澈的眼眸中有着一丝无奈,火域平静了千年,却因为这群人类的到来,彻底发生了改变。归根结底,所以的因果,责任都在这群人类身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对错。灵火乃是天地间的灵物,你们火域的兽王占据,难道就是对,我们抢夺就是错?」 楚源冷哼了一声,他可不认为责任在他们头上,天地之宝,人人皆可争取。 「灵火就在此,你想争夺,那就来吧。」 龙马没有再说什么,一道金光蓦然从她身上亮起,下一刻,一团拳头大小的金色火焰出现,那团火焰一出现,天地间的灵气都是一阵震动,一股无形的灵韵气息扩散而出,覆盖方圆百里。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团只有拳头大小的金色火焰吸引。 「灵火!灵韵光辉,果然是传说中的灵火!」 「终于见到了灵火,即使最后失败,那也不那么遗憾了……唉。」 「只要等到灵火,便有五成的概率化仙,生命有尽头,而大道无尽也,此等神物,即使冒着生命危险,那必须争之。」 …… 灵火一出现,所有人类武者眼中都充斥着贪慾之色,恨不得一口把那团灵火吞到肚子里,那可是灵火,天地间的神物。只要能得到灵火,他们便有可能踏足仙道,即使最后踏足不了仙道,经过灵粹的洗礼,修为至少也能突破几个境界,更是能延寿百年。 对于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人一个人不想得到。 「你们说,灵火乃天地之物,皆可争之。却不知,灵火也有自己的灵性,它有权选择自己的归宿。而且,它根本不喜欢你们。」 灵火从龙马身上飞出,很亲昵地在龙马的脸上磨蹭,一马一火,出奇的和谐。
127军训难熬啊!(2) 姬芜神目瞪口呆的看着仿佛长了脚一样飞奔的鸡腿菇,总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 好吧,原本这个世界就很玄幻来着。 「还不跑还不跑,等会被吃了别怪爷爷没提醒你。」那个鸡腿菇见姬芜神还靠在树边没有动,一边跑一边痛心疾首的喊道。 很快,就直接略过了姬芜神。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姬芜神,最终还是跑回来,然后用一根鸡腿菇缠着她的腰快去的朝某个方向跑去。 「你说说你们这些小妖精,刚化形就开始到处跑,真实不知道危险……」鸡腿菇一边奔跑,一边不断地碎碎念,这唠叨的程度都快赶上李霸天了。 没有在意鸡腿菇的话,姬芜神将神识朝着后方散去,发现有三条没有化形完全的虫子在朝着这边不断地追赶,这些小妖根本算不上妖兽,充其量只是妖精。按理说这种妖精开灵智的可能性并不大,可是居然开了灵智,只能说他们气运还不错。 只是她对于他们长在头顶的那两条触鬚表示有点不理解。 「那个,你……」姬芜神原本想说将自己放下来,她可以把后来的小妖解决了。 哪知道鸡腿菇没有等她说完,直接喊道: 「你什么你什么,你看你,气息这么弱,刚化形吧。我跟你讲,我们做妖精的,一定要打好基础才化形,不然很伤元气的……巴拉巴拉……」 好吧,听这口气,这鸡腿菇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语气听不出是雄心还是雌性。不过不知道为毛,姬芜神突然好想知道鸡腿菇这种妖精到底有没有性别。 「我的意思是……」姬芜神眼看鸡腿菇的速度越来越看,转头都能股看到那三条虫子,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一下它。pbtxt 「唉呀妈呀,等会你先跑,爷爷我帮你挡一会。」鸡腿菇显然也发现了,知道今天可能跑不掉了,郁闷的对着姬芜神喊道,顺便将她朝着前面勐地一扔。 姬芜神手中顿时出现一条荆棘藤,缠绕在旁边的树干之上,迅速的降落在地面。 「不是让你先走吗?你回来找死啊。」鸡腿菇见姬芜神居然没有趁机跑,顿时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朝她吼来。 看得出,这货还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鸡腿菇。姬芜神笑了笑,说道: 「没事,我能够对付它们。」 「年纪轻轻的,不要说大话。」鸡腿菇根本就不相信,它好歹也修炼了好几千年了,姬芜神身上的气息十分的薄弱,就跟刚出生的一样。若不是她是人形,鸡腿菇恐怕以为对方死刚开了灵智的。 其实大多数妖精都不太像太早化形,毕竟化形需要用到不少的仙力,若是在此期间遇到了天敌,简直就是灾难。 虫子慢慢靠近,姬芜神根本就不用取出什么武器,这三条虫子的修为两人仙都不到,所以她根本不用动用什么武器。手中的顿时出现一条藤条,朝着那三条虫子率先抽了过去。 「诶,小心。」鸡腿菇见姬芜神居然沖了过去,心里一紧,连忙喊道。 要知道这三条虫子可是专吃草木精一类的妖精,她这样不就是羊入虎口一样嘛,原本三条虫子见姬芜神冲过来还觉得碰到傻子了,哪知道当他们一把抓住藤条一口咬上去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锋利的牙齿仿佛咬在了钢铁上一样。 原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所以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咬上去的。此时只觉得浑身一震,耳边仿佛还能够听到嗡嗡嗡的声音。 牙齿居然掉了。 摸了摸坑坑洼洼的嘴里,虫子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姬芜神,怎么也没想到气息这么弱的小妖精居然这么厉害。紧紧幻化出来的一条身枝居然都炼化的这么硬。 「诶?」鸡腿菇诧异的看着地上的牙齿,一下子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看了看姬芜神,再看了看那三条虫子,场面顿时变得有些静谧,直到…… 「滚。」姬芜神将藤条轻轻横扫出去,顿时,单条虫子顿时被藤条挥得不见了踪迹,只隐约听到了整齐的惨叫。 将虫子解决之后,姬芜神转身看着这坨鸡腿菇。其实光是这么看的话,真的看不出来哪里是岩浆哪里是嘴巴,反正就是一大坨杵在这里。 「呃,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你是什么妖精?你是仙草吗?」鸡腿菇那种说教的口气顿时消失了,急切的看着姬芜神问道。 仙草是什么鬼?姬芜神对炼丹没有天分,因此不怎么关注灵植,不过仙草倒是听过,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东西。她身上覆盖的是空间里面那几株草木的气息,所以十分微弱,至于它们是什么灵植她还真不知道。 「没错,我就是仙草。」姬芜神点点头,很无耻的借用了一下仙草的名讳。 「难怪,那你是怎么开的灵智?我听老大说你们仙草都是人类帮忙开的灵智是吗?你是不是从人类的手里面逃出来的?」鸡腿菇先是瞭然的动了动,而后又是一副好奇的语气问道。 老大又是什么鬼?姬芜神微微皱了皱眉头,听鸡腿菇这么一问,她倒是想起来了,仙界许多灵植确实是有人类帮开的灵智,主要是为了炼丹使用。可是它问的这些问题,自己都答不上来,干脆转移话题问道。 「那你是怎么开的灵植呢?」毕竟眼前你属于食物一类的吧,姬芜神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鸡腿菇这种东西居然也能开灵智,简直大开眼界。天地之间有灵性的东西不少,要说那些东西开灵智的话她不觉得奇怪,可是眼前这种生物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 还有之前的那三条虫子,貌似也是属于不会产生灵植的品种吧。 「嘿,说起来,要追溯到三千多年前了。」鸡腿菇一提到这个事情,顿时精神一振,整个菇都透露出一种很自豪的情绪在里面。 「好吧,那你说说看。」姬芜神无语。 「那我们边走边说,话说三千年前,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小菇,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和旁边的青草姐姐谈天说地。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人,他们的天马正好在我和青草姐姐的面前,天马见青草姐姐秀色可餐,将它的草枝吃了。或许是天马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 所以,它们之所以开了灵智,是因为天马在它身上撒了泡尿? 姬芜神听了半天的废话,最后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有点懵逼。不过转而一想,倒觉得没毛病。 天马原本就是开了灵智的妖兽,即便是一泡尿,里面的仙力也足够让这些草精开灵智了。蓦地,姬芜神突然有了一种通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她的空间现在这么空旷,是不是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增加一些原住民,这些到时候可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力量啊。 仙界已经达到了饱和,草精这种妖精作用并不大,况且它们修炼需要的时间长,所以仙界几乎没有什么人愿意培养这样的力量。可是她不一样,她的空间最不缺的就是仙气。(未完待续。)
128最适合当老师的人 感谢【尧日1】【梦寂丶玥凝殇】【一笑红尘】投的月票么么哒。 说着说着,姬芜神和鸡腿菇就来到了一处山脚下。 「等会见到老大的时候,不要害怕,老大很讲道理的。」鸡腿菇指着山对着姬芜神说道。 姑且就算它的动作是指山好了,不过姬芜神很好奇,这一路上鸡腿菇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鸡腿菇。貌似这个名字她也只是在仙界的时候听过,仙界对于这类草精几乎没有任何的记录。 「还未请教你的名讳。」姬芜神觉得总不能一直叫它鸡腿菇吧,好歹已经成精了,应该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道号吧。 「我们老大给我取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姬芜神一问道名字,鸡腿菇顿时自豪的说道。 姬芜神诧异,其实一直在听鸡腿菇说自己老大怎样怎样,但是它却一直没有提它老大究竟是什么精怪,问它的时候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明显的回覆。 「鸡腿。」鸡腿菇得意的说完自己的名字,停下来,似乎是在问姬芜神有没有很霸气。 姬芜神冷不丁的听到这两个字,还以为它想吃。可有突然反应过来,鸡腿菇貌似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你一个素菜居然取一个荤菜的名字?」姬芜神这次真的是脱口而出了,虽然鸡腿菇名字听上去不素,可它实实在在就是一个素菜的名字,取这么一个荤菜的名字真的好么。 「嗯?」鸡腿显然没明白姬芜神的意思。 姬芜神打着哈哈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不过对于它口中的老大倒是来了几分兴趣,虽然她原本的打算是回圣殿的。不过见一见他们的老大倒也不耽搁多少时间。 这座山仙气并不怎么浓郁,可是越是往山上走,仙气倒是比山脚浓郁了许多。隐约间,姬芜神还感觉到了一股很独特的味道。这个山中似乎有一个很独特的天材地宝才是,难不成就是鸡腿口中的老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鸡腿说了半天,突然对姬芜神问道。 姬芜神顿了顿,这倒是一个问题,草精的思想大多比较单纯,取得名字也都比较的简单。若是自己说一个太难的,恐怕不太好。 「叫我小草吧。」 说完之后,姬芜神莫名的有一种被鄙视了的感觉。虽然看不到鸡腿的表情,可是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看来真应该带你去见见老大。」鸡腿说完,也不再犹豫,拽着姬芜神上山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其实也没有到山顶,而是在半山腰的地方就停住了,前方是一大片横切过的地方,周围带着一股浓郁的清香味,仙气也很浓郁。姬芜神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里居然有一个已经成精的老山参。这玩意年份短的话没什么用,但是年分长的哈,可以用来炼丹。 若今天来的是一个炼丹师,估计就兴奋了。姬芜神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这山上的草木精貌似不少。 「鸡腿回来了,鸡腿回来了。」 「鸡腿鸡腿。」 …… 呃,姬芜神听这些声音,突然感觉有些饿了。看着眼前这些蹦蹦跳跳过来的各种草精,一时之间还感觉有些应接不暇。 「咦,你是什么妖精,居然化形了。」草精们到了鸡腿的身边,突然一个竹子精好奇的朝着姬芜神问道。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青草精,它已经把那三个虫子赶跑了。」鸡腿带着姬芜神进入了一个院子里面。 众草精顿时譁然,皆是一副崇拜的语气,只可惜姬芜神不知道他们的表情。鸡腿直接找了一个地方扎根进去,舒了一口气,就差说出舒服两个字了。 见姬芜神还站在原地,说道: 「来来来,小草,到我这边来,有空地。」 鸡腿说完,直接站起身,往旁边挪了挪。姬芜神有些囧囧的,话说不是要带她去见什么老大吗? 「呃,不用了,谢谢。」姬芜神摆了摆手,她又不是真的草精。 其余的草精虽然好奇,可是见鸡腿扎根土里之后,也都纷纷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姬芜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看到在最里面的地方,有一个高台。 遂直接朝着高台的地方走去。 「小草不要过去,老大还在睡觉。」一颗柳树一样的草精直接用枝条将她拦住,说道。 「老大是什么妖精啊?」姬芜神问道。 「老大是萝蔔。」柳树没有丝毫的演示,很直白的说了出来。 萝蔔…… 话说不是老山参吗?即便她没有靠近,神识还是能够探查到的,没想到不探查不知道,一探查,居然发现这颗老山参的修为居然还不弱。至少都有金仙大圆满的境界了,只差一步就能够突破上仙修为了。 想到这里,姬芜神勐地朝着这下面的每一个草精探查了过去,发现这些草精身上隐隐都带有一股老山参身上的气息,都带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 难不成这里的草精都是老山参给开的灵智? 心里一动,姬芜神其实一开始决定跟着鸡腿过来,其实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将它们打包进空间。 将仙力汇于身体表面,木系仙力让柳树感觉到很舒服,很自然的就将姬芜神放开了,而后姬芜神也没有吝啬,将体内的木系灵力直接以身体为中心朝着周围散发出去,变相的让所有的草精都能够感受到。 这样精纯的木系灵力原本就是这些草精的最爱。 「嗯?」果然,将老山参给勾引醒了。 姬芜神弯了弯嘴角,直接朝着老山参的地方走了过去。 她不想绕什么弯子,若是这个老山参实力很强也就罢了。既然没有突破上仙,那么久必须要尊崇强者为尊的一个规则,身上的草木气息直接撤销,本身的气息直接展开。 老山参吓了一跳,而后快速的从坑里传出来。 「老参见过上仙。」 姬芜神起先没有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它,过了好半响才开口: 「能修炼到现在,果真是不容易。本座给你突破上仙的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老山参心里一怔,突破上仙自然是想的。可是它之所以龟缩在这个地方,正是不太想要介入人类的世界。毕竟人类心思复杂,它也不太放得下。姬芜神这么说,肯定不可能白白给它机会,是有条件的。 「放心,本座不会让你去打打杀杀。」姬芜神知道它的担忧,原本她就没准备让这个老山参干什么,不过是想让它去空间帮自己多增加一些空间原住民罢了。(未完待续。)
129最严苛的训练(1) 「你不是说这次十拿九稳?!」 带着满腔怒气的女声在这逼仄狭小的巷子内显得分外突兀,女人的脸气地扭曲,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与紧握的双拳相互唿应,昭示着她的暴怒,若是此刻在她身边放有东西,肯定已经成为满地狼藉。 她很恼怒,也非常悔恨! 后悔做事不严谨,仇恨那人逃过一劫。 顿了顿,她又指着旁边的人吼叫「你知不知道为这事我受了皇后多少骂!不但沐府没除掉,沐罗骁那个贱人还活着!这都是你造成的!偿」 声嘶力竭,口水都喷了出来,此时,她已经不是那个男人爱慕,女人羡慕的高家大小姐。 这时,一直没做声的女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透过微风抚动的轻薄帽纱,可以看出她此刻并不是很镇定,她也很不悦撄。 她咬牙切切「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祺圳竟然派了羽卫护她!」 一句话说地艰难,那里面有嫉妒有不甘,更多的是愤恨! 本来一切顺风顺水,只要沐罗骁敢怒杀皇帝,那么整个沐府都会一败涂地,这是一件多么大块人心的事啊!可万万没想到,祺圳竟然敢冒着大不敬的罪名在宫里安插羽卫!她于他,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么?呵。 洛餚宁的话成功让高善妍转移对她的怨气,脑袋里想起皇后的话,眼神里立马透出慌乱,抓起洛餚宁的手急切问道「听皇后说祺圳就要娶沐罗骁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声音颤抖,手脚也轻抖,这一刻,她是害怕到了极点,从五年前开始,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归宿,如今却将是另一番景象,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俩成婚之日,必是她遁入空门之时!她不甘,真的不甘啊! 洛餚宁把她的手拨开,往旁边走了两步,若有所思,语气坚定「只要有我洛餚宁在世上一日,他们就绝不可能会在一起!」 「你说的轻松,事实摆在眼前!祺圳已经和沐荣国提亲了!」 高善妍说到最后已经是哭喊出来,似乎,这次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帽纱里面的眸子一抬,发出忽明忽暗的光芒。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她沐罗骁比我先死!死前,我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颤抖着说完,望向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那是她曾经的模样,她伸出手,轻捏住高善妍的下巴,勾起唇角,淡笑似魔「我要这张脸,成为祺圳一世的牵挂。」 高善妍被她身上发出的强烈气场冷却了一秒,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有多可怕,她受过的磨难比自己多千百倍,早已心如死灰,若不是有祺圳作支撑,恐怕她早已自我了结残生,这种时候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突然想起她武功了得,吓地轻耸双肩,微显慌乱,不多一会儿,她轻拍掉洛餚宁的手,轻轻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明着来,只会让祺圳对你更加厌恶。」 「住口!」 听到「厌恶」这个词,她还是忍不住暴走了,是啊,她不得不承认,自从事情败露,祺圳看她的眼神里就多出了一些东西,一以前她不敢承认,现在,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再逃避只能是自欺欺人! 她稳了稳情绪,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你急什么?我自有办法。」
130最严苛的训练(2) 一天的光景走到了下午,风雪过后,温柔的阳光如天神般将整个洁白大地暖了个遍,让人间瀰漫着一股洁净柔和之美,街上商贩开始着手准备夜市里里需要的食材,家家户户的婆子也都买了满满一箩筐的食材,沐浴着暖阳,她们露出满足的笑容回家给自己的夫君孩子准备晚餐。 身边已经空了,古祺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今天早上跟他回到王府,一时间困得要命,匆匆扒拉了几口包子就窝去他床上,还强行拉着他一起入眠。 一摸额头,陡然想起回来都不和景风打声招唿,人家还那么卖力帮她忙,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好打定主意下次见面再好好请罪。 不过,这种轻微的愧疚感很快就在她心里消散了,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古祺圳,幸福感就满满地充盈了整个身心,笑由心生,伸伸懒腰,穿上衣服下床走到窗边双手撑在窗户上,看着外面满地金黄,嗯,生活真美好。 抬手撑着下巴,眼珠子一转,古祺圳现在在干嘛呢? 想太多不如行动,想着她屁颠屁颠地打开门蹦出去。 「沐小姐。偿」 一出门,站在门边的两个侍女就额首问候。 「古祺圳呢?」 「回小姐,王爷在书房。」 「书房啊,谢了。」 沐罗骁欢快地哼着歌朝书房走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侍女惶恐的神情。 进入书房地界不多远,远远地就看见花剑立在门口,一动不动,还真是认真。 得,看见花剑,古祺圳肯定在里边儿,这两人就跟连体婴儿一般,到哪儿都是成对出现,沐罗骁这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加快了脚步向前。 花剑询声望去,沐罗骁正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刚要出声,对方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此时,她已经到自己跟前。 「嘘。」 眼神一扫,花剑觉得自己莫名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接着,沐罗骁口形,手势并用,跟他比划了几个字:跟他说你要进去。 于是,花剑不情不愿地做了,不禁腹诽,真是幼稚地可以。 奸计得逞,沐罗骁迈着轻悠的步子藏在花剑身后走进去。 偷窥一眼,果然在左边屏风里边看见古祺圳,他正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什么东西,俊容美好,引人犯罪。听到了动静,他头也不抬地释放出低沉好听的嗓音「何事?」 沐罗骁在身后用拳头抵着花剑,花剑很不自然地走到古祺圳旁边,而古祺圳察觉到黑影突然压下来,便抬头望去。 「嘿!」 嘭! 花剑看着眼前一幕,半边脸都忍不住抽/搐了,干笑一声,恭敬退下。 画面回到刚才,没错,沐罗骁这个勐禽趁古祺圳一个不注意,就把他连人带椅扑倒了,还趁机嘬了一口,真是少儿不宜。 花剑没有走到门口,只听后面欢脱来了一句「来,给小爷亲一口,润润嗓子!」 额~ 大冬天果然很容易打寒噤!
131最严苛的训练(3) 真武大殿,一片安静,所有的人看着场间站立的方恆和韩叶,眼中都出了一抹兴奋。 一个是入门仅仅一年,就成为了真传第二的天才韩叶,一个是在决死台上,连杀十八位长老的狂人方恆,谁都想知道,这两人谁更胜一筹。 「先天五重巅峰,真力浑厚,四肢强劲,看来你会的武技不少。」 冷冷的话语从方恆嘴里响起,场中的真传都惊讶起来,他们没想到,方恆竟一眼就看出了韩叶的厉害,韩叶就是以精通各种武技的天资,崛起在真传弟子中的。 「哦?」韩叶的眉头也是一挑,「眼力不错,既然你知道我的境界手段了,那你打算如何?」 「你伤我两位兄弟脏腑,那我自然也要伤你脏腑。」淡淡的话语响起,方恆的脸色满是冷漠。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方恆这冷漠的脸颊,场中的人都好像觉得韩叶真会受伤一般。 「哦?那就动手吧,光说可是不管用。」 「早有此意!」 四字吐出,方恆的身影突然冲刺,一拳如炮弹般向着韩叶打去,大殿震盪,空气爆鸣! 见到这一拳声势,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没人想到方恆能打出这么一拳,仅是这一拳,就足以横扫他们大部分的人了。 「好力量,好声势!」面临方恆这霸道的一拳,韩叶连连点头,「不过,太慢了!」 嗖! 韩叶手掌抓出,快如闪电,竟直接抓在了方恆那勐烈的拳头上,真力涌动,对着方恆的身躯就冲击了过去。 「大荒散手第一式,断筋拉骨!」 方恆冷喝一声,在那股真力即将冲击到自己身上的剎那,他的拳头突然一变,竟化拳为抓,反握住了韩叶手腕,勐烈一拉绝世无双,嫡女风华。 「哦?你还会大荒散手?」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量,韩叶冷笑一声,脚步突然抬起,瞬息间就踩向方恆的膝盖! 这一脚看起来很平常,却快速至极,方恆眼神一变,没想到韩叶瞬间找到了他的大荒散手的发力点,手掌一松,就要退后。 「该我了。」方恆一退,韩叶立刻如影随形的跟上,一手向天,一手向地,表面上看是没有攻击方恆,实际上方恆却感觉天地一晃,整个世界,都好像颠倒了过来! 「大荒散手的确是好武技,不过对我用,却太愚蠢了。」 韩叶的话语响起,只见他的脸上满是冷笑,一步步靠近方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天地倒转,连我在你的眼里都是倒着走过来的?这是乱神法,能让我动用这一招,你足以自豪。」 「自豪个屁!」 唿! 一股狂风突然从方恆的身体向外爆发,吹得韩叶都是长发乱舞,下一刻,方恆的身体就再次到了韩叶面前,拳掌齐出,空气爆炸,外面的众人都已经看不清方恆的身影,只看到韩叶的身体连连退后! 韩叶眼中露出一抹难以置信,蓦然间身体震动,真力爆发,勉强离开方恆攻势,直接问道,「你是怎么破解我的乱神法的!」 「这种招式,只有对付那些意志不坚的人才有效,对付我?差远了!」 方恆冷冷回答,他有完美血脉,洞察一切,计算所有,区区乱神法,转瞬可破。 「好,你果然有点本领。」韩叶一点头,「看来我得动用真本事了。」 嗡! 话语之间,韩叶的身体就震动起来,无数的光华在他的身上凝聚,片刻后,竟然凝聚出了无数人形,这些人形个个气息不同,显得很是神秘。 「这是韩叶的血脉,百武!」 「居然动用了百武之血?看来方恆果然不简单!」 百武血脉是武者特殊血脉中极为恐怖的一种,没有属性,却会赋予拥有者极高的悟性,韩叶能在短短一年内就达到了真传第二,和自身的血脉有极大关系。 看到韩叶的表现,方恆的目光也闪动起来,「好厉害,没想到这韩叶竟然拥有如此珍贵的血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血脉和我的完美血脉也差不多了。」 完美血脉提供的计算和洞察,最终的目的是帮助方恆领悟武学,晋升境界,百武血脉,则是单纯的领悟武学,那这种领悟力必然是可怕的!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突然间,方恆手掌挥出,一道黑色的大门,轰隆隆的降临! 「嗯?百武之能,通天彻地!」 见到方恆施展了新手段,韩叶当即大吼,那无数的人形光影都向着方恆冲击了过去,方恆却是冷笑,黑色大门一下打开,那些人形还没来得及发挥能量,就被吸收干净某海雾的无双舰姬最新章节。 「什么!」韩叶眼神一变,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攻击根本起不到作用,方恆也不解释,手掌抬起,一团青色的光华就开始成形。 「这是…我的力量!」韩叶喃喃的说道,方恆点头,「这的确是你的力量,现在,我就把它还给你。」 轰隆! 爆响传出,方恆手掌一挥,那青色的光球就直接飞向了韩叶,韩叶早就被方恆的手段惊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光华撞到了胸前,嘴巴一张,鲜血狂喷。 四周的人,全部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先天五重,刚刚获得真传第二的韩叶,这么简单就被方恆打伤! 按切磋来说,韩叶已经是败者! 「哼,百武血脉?真传第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方恆冷哼一声,便转身走向了王勐秋元,他之前杀人太多,在杀人对他不利,以牙还牙,已经足够。 「可恶!」原地站立的韩叶脸色涨红,身体都不停颤抖起来,他气疯了,才刚刚获得真传第二名次,就被方恆打了个灰头土脸,这让他难以接受! 「再接我一招!」 暴喝传出,愤怒的韩叶直接向着方恆的背后冲去,手掌变幻连连,空气激盪不停。 啪! 清脆的响声传遍全场,韩叶那冲出去的身体,直接被方恆一巴掌拍地面上! 目光冷了下来,方恆看着地面上的韩叶冷冷道,「本来我是不想杀你的,可你却自己找死,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韩叶出手狠辣,在他转身后还攻击,这分明是杀意毕露的表现,方恆若是留下这人,那绝对是麻烦。 「住手!」 就在所有真传惊呆,方恆即将杀人的时候,大殿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冷喝,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出现在了场间,一下就把地面上的韩叶拉了出去。 「叶长老来了!」 「看来韩叶捡回了一条命。」 四周的议论声响起,脑袋被拍的七荤八素的韩叶立刻愤怒起来,叶秋云却是拍了拍韩叶的肩膀,淡淡的说道,「方恆,你和韩叶都是同门,理应相互爱护,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他打我兄弟在先,出手偷袭在后,我怎么能不下手?」方恆眉毛一挑,直接回应。 殿中的众人神情一滞,没想到方恆在面临真传大长老的时候都这么直接。 「大胆,讲话不称长老,这已经是不敬。」叶秋云眉头一皱,冷冷道,「给我跪下!」 「我不跪怎么的?」方恆神情冷漠,傲然发问。 这一下,全场安静了,无数的真传都惊骇的看着方恆,他们知道方恆狂,却没想到这么狂,连道理都不讲,就直接问不跪怎么的凌天邪凤最新章节! 面临场中众人的眼神,方恆却是冷笑不停,他看出来了,这叶秋云和韩叶关系不浅,他再怎么讲道理对方也要对付他,那他也懒得在多说了。 「好好好,多少年我都没见过这种弟子了,这么狂,你以为你在擂台上杀了那么多长老,就能对我嚣张了?」 叶秋云的话语吐出,一股无形的气息散发了出去,直接冲击到了方恆身上。 「你想动手就动手,别站在那里废话。」方恆感受到这股气势心中也凝重起来,却没有畏惧,眼中甚至还划过了一抹兴奋。 叶秋云的境界,是先天七重!方恆需要的就是强烈的战斗,七重的人对他来说,刚好是对手! 听到了方恆的话语,叶秋云的脸色越来越寒,突然间手掌抓出,大喝,「给我过来!」 「叶秋云,还反了你了!」 砰! 一道喝声响起,还不待叶秋云手掌抓到方恆,另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场中,同样是一个中年人。 「林沖!」叶秋云脸色一变,飞快收回手掌,冷冷道,「这里是真传大殿,你来干什么?」 「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对方恆下手了?」林沖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没人知道,高老早就让我紧盯你。」 「是么?」叶秋云脸色阴寒,有心想对方恆出手,却不敢,林冲来了,他总不能强出头。 「高老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别忘了你是真武门的人!」 话语说完,林沖就对着方恆三人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离开了大殿,只留下原地的叶秋云,脸色变幻。 「都给我散了!」 看了看四周的弟子,叶秋云喝了一声,其他弟子立刻纷纷离开,没一会儿,殿中就只剩他和韩叶。 「你怎么样?」叶秋云对着韩叶问道,韩叶一擦嘴角鲜血,道,「我没大碍。」 「那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听到这话,韩叶蓦然转头,认真地看了叶秋云一眼,道,「叶长老,你不是后悔了吧。」 叶秋云神情一僵,却没有说话。 「怎么,区区一个老头的话,就把你吓住了?」韩叶冷笑道。 「我怕……」 「你什么都不用怕!」韩叶一摆手,「一切都已经在计划中,四大家族在真武门的人已经准备好,北方大陆几个大宗门的高手也都渗透进了真武门内部,我大哥更是带人在大玄皇朝待了两个月,就为了明天!现在,你后悔已经晚了!」 听到了这些话,叶秋云的脸色苍白起来,拳头紧紧握着,张了张嘴吧,却不知道说什么。
132新鲜出炉的干爹 「实际上,你不是害怕。」 突然间,韩叶话锋一转,看着叶秋云道,「你是兴奋,兴奋于明天你能获得的地位,更兴奋于明天你师父能获得的成功。」 「是…是吗?」 叶秋云愣愣的问道。 「当然,这偌大的真武门,即将被你师父统领,你又会接替你师父曾经的位置,换成是我,也会兴奋的。」韩叶道,「接下来,你只需要等着就好。」 叶秋云的神情渐渐平静下来,最终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那个方恆怎么办?上次方家拉拢他,都被他杀了不少人。」 「哼,那件事我听说了,如果他当初成为了方家的人,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现在么,他想成为我们的一员都难。」韩叶冷冷道,「放心吧,在传承空间中,我会收服他的,如果不能,就抹杀。」 话语落地,叶秋云点头离开,只剩下原地的韩叶,目光冷漠。 同一时间,真武大殿外的一处洞府中。 林沖带着方恆三人,来到了这里。 「今天你们就暂时在这里休息吧,真传洞府,等明日真传排名战之后在给你们准备。」林沖道。 三人都点了点头,方恆突然道,「林长老,那叶秋云和韩叶是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林沖回答。「韩叶当初能入门,就是他带来的。」 「嗯。」方恆一点头,怪不得这叶秋云上来就让他跪下,师徒关系,那就正常了巧妇当家。 在这个世界,师徒关系仅次于家人关系,没有人会看着自己的徒弟受辱不愤怒。 「不,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出,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几人面前,正是高老。 「为何这么说?」方恆问道。 「叶秋云是赵云飞的弟子,赵云飞是大护法,平日里除了暗地接受四大家族给他的供奉之外,还和北方大陆有着一些联繫,韩叶又是去年叶秋云从北方大陆带来的,这些事情,你不觉得太巧了么?」高老冷笑一声,目中满是精光。 「的确很巧。」方恆道,「那接下来弟子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这些事情,牵扯太广,你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到。」高老拍了拍方恆肩膀,「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变强。」 「是。」方恆点头,「对了,我正好有事请教高老,本门弟子黄灵,前段时间让我去加入比方大陆的抗魔联军,弟子想加入,可又觉得其中没那么简单。」 「呵呵,那丫头啊,她是个好样的。」高老笑了一声,「至于抗魔联军,大体上没问题,你进入那里,肯定会获得很好的磨练,我本来就是打算让你进入那里。」 「是么?」方恆眉头一挑,「既然如此,那弟子就加入吧。」 「嗯,等排名战结束,我会安排,这次的排名战和往年比是有些难度的,不过我相信你,凭藉你的能力,在其中获得好处并不难。」 「好处?什么好处。」方恆立刻发问,他本来以为排名战就是弟子与弟子间的比武,现在看来好像有些不同。 「明天你就知道了。」高老说了句,便转身看向了王勐和秋元,淡淡道,「你们境界太弱,这次就不用参加了。好好努力。」 「是。」王勐和秋元都点头,参加挑战赛就已经让他们认清了自己的实力,他们岂会狂妄的去参加真传排名战。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决死台四周,人头涌动,真武门,凡是在门内的弟子,全都在汇聚到了这里。 今天,是真传弟子的排名战,这种门内最高层级弟子的战斗,没有任何人愿意放过。 「今年的真传排名,终于要开始了,不知道今年的战斗规则有什么不同。」 「和这个相比,我更想知道真传弟子的排名会有什么变化,龙师兄会不会还是第一?」 四周的弟子都纷纷议论着排名战的热门人选,这时候,人群中的王勐流霞几人,却面带笑容的看着四周。 「哈哈,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看到他们脸上那吃惊的表情了。」 王勐笑着说道,让一旁的秋元摇头,「我说你就不能低调一些,虽然方兄的力量强横,可在这排名战的名次还不好说,毕竟还有一个龙天成。」 「他的确厉害,听说他连续五年都是真传第一的位置,不过我相信方恆会超越他的。」王勐自信的道,「别忘了,昨天那真传第二的傢伙都被方恆打在了地上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配。」 「嗯。」秋元点点头,哪怕他嘴里说的还有个龙天成,实际上他心里想的也是方恆会成为第一,方恆带给他的震撼,已经让他选择了盲目的相信。 「你们快别说了,方恆来了。」流霞这时对两人说道,顿时几人的目光看向台上,只见一群身穿紫袍真传弟子,总共五十多位,全部上了擂台,方恆就在其中。 「快看,那是方恆!昨天才刚成为真传,今天就要参加排名了吗!」 「这有什么,人家实力强,当然会参加。」 在看到方恆的时候,四周的议论声也一下火爆起来,方恆昨日的表现太惊人,所有人都想知道,今天的他,还会不会创造奇蹟。 台下的议论没有引起方恆的半点注意,他的目光只是打量着四周的真传弟子,完美血脉全数运转,观察着这些人的修为。 「大部分的人都是先天二重的境界,少部分先天三重,四重的有八个,五重的有三个,六重的,只有一个。」 很快,方恆就得出了结论,目光,也向着那唯一一个六重境界的人看去。 当方恆目光看到那人的时候,那人似有所感,忽然转头,也看向了方恆,四目交接,方恆心中一惊,便看向了别处。 「好强的感应力,竟然能够察觉我完美血脉的窥探!看来这人不愧是多年的第一。」 方恆知道,他看的那人,应该就是真传第一的龙天成,除了他能有这个境界。 嗖嗖嗖! 一阵破空声突然间传来,下一刻,方恆该所站立的高台上,就出现了几个中年人的身影,为首的一个,正是真武门现任掌门,颜神玉。 扫了一眼台上的弟子,颜神玉露出笑容,「看来这一次参加排名战的,就是你们了。」 众弟子都沉默的一点头,没有说话,真传排名战不是儿戏,一个不好,出现生命危险都很正常,敢参加的,都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的人。 「你们能主动参加真传排名,这证明了你们的雄心,我很高兴,武者,要的就是不断向上的心态,哪里能甘于人后?」颜神玉点头道,「好了,多余的话我不再多说,现在开始,我宣布真传排名战的规则,都好好听着。」 全场的弟子都安静下来。 「今年的真传排名战,是在我真武门的圣地,传承空间中举行。」 门主颜神玉的话语传出,顿时,所有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今年的比武会是这样子,传承空间,好像只是一个真武门的传说,每百年才能开启一次,没想到还真有,还是在今年开启! 看着无数弟子瞪大的眼睛,颜神玉露出笑容,道,「传承空间是当年我真武门祖师亲自开闢的,今年距离上次开启已经是百年,正好到了开启的时候。」 「这个空间中,有当年真武祖师留下的武学感悟,也有很多我真武前辈在当年留下的兵器,武学,还有很多的灵石,你们进入其中,可以战斗,可以修炼,不过不可以相互残杀,除非是双方都同意的情况,毕竟今年的排名,不是根据胜败的场次判断,而是根据修为提升了多少来计算璀璨星光最新章节。」 话语说到这里,高台上的众位真传都是一愣,不比胜利场次,只看境界提升?这种比武,闻所未闻。 方恆却是明白了,真传弟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死一个就可惜,只比拼修为境界,能够最大化的避免伤亡。 「好了,规则就是这样,现在我宣布,真传排名战,正式开始!」 轰隆! 话语之间,天空之中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门户,惊人的灵气不停地从其中散发,下一刻,门户大门敞开,一条青色的通道瞬间成形。 下方的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兴奋的颤抖起来,「我的天,这就是传承空间的大门吗,好雄伟!」 「哈哈,我真武门果然底蕴深厚,厉害!」 听着下方弟子的喊叫声,颜神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个门派最成功的地方就是让弟子引以为荣,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去吧。」 唰! 话音刚落,五十多个真传弟子就飞快跳入了那巨大的通道中。 方恆也直接跳了进去,身体晃动几下,下一刻,他就踩在了一片松软的草地上。 四周生机勃勃,林木旺盛,方恆的完美血脉全数运转,很快就把四周看了一个遍。 「原来如此,这里的一切都有着一套自己的体系,和外界差不多,却又完全独立,与其说这里是空间,不如说这里是一个小世界,并且,还是灵气极为浓郁的世界。」 方恆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灵气非常浓,仅仅是唿吸几口,就抵得上在外修炼几个时辰的功夫了。 「这么浓郁的灵气,再加上排名战不是以胜败计算,那么这些人只怕不会战斗,只会默默的找地方修炼。」方恆暗想,就在这时,几声衣衫掠过空气的声音响起,剎那间,他的身体周边,就出现了四个身穿紫袍,面容冷厉的真传弟子。 方恆的目光一下寒冷,道,「看你们一个个杀意毕露,应该是不想让我活着离开这里,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为何?」 「刘家,刘杀!」 「方家,方玉。」 「西门家,西门年。」 「慕容家,慕容血!」 接连四道自报名号的声音响起,方恆冷笑点头,「原来你们几个都是四大家族的人,怪不得上来就要杀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杀!」 唿! 杀字吐出,方恆身影的如狂风般来到了一人面前,滚滚真力爆炸,四周的空气都恍若灼烧起来,对着最强的一个人就轰击过去。
133绿色军营 莫问从腿部挂具里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每一个学员都会配备一把军用匕首用来自保。 一名尖嘴猴腮脸上有一颗的矮个子追着王元攻击,招招下狠手,以他固体后期的修为,对付固体中期的王元自然轻而易举。 他嘴角勾着阴冷的笑容,手中戴着一双爪套,不一会儿王元身上就多出十几道爪痕,他很享受这种一点点折磨别人,把一个活人生生玩死的感觉。 正当他一个飞扑,准备给王元脸上再来一爪的时候,一道诡异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下一刻一道寒光一闪,脖颈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体外,整个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接瘫软在地上。 他瞪大着眼睛,想努力看清那道人影,可那道人影却不知何时又在他面前消失了,他致死都不知道,那道人影是怎么出现在他面前,又如何消失不见的。 同样的场景再次发生在另一个围攻王元的高个子身上,还是一道寒光一闪,人影在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两名围攻他的敌人倒在地上,王元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宛如抽空了力气一般一下瘫坐在了地上,战斗时间虽然不长,但他身上的伤口却一点也不少。 望着再次扑向柳光文战圈的莫问,王元眼中闪过一抹惊骇与惧意,刚才莫问击杀两名敌人,干脆利落,果断狠辣,全部都是一击毙命,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杀的很顺手。 他究竟是什么人?! 王元面色有些发白,莫问杀一个人跟玩似的,他竟然跟这样人相处了一个月。 「不好,老大,其他人都死了。」 场上唯一一个没有出手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不由惊恐的大声叫喊了起来。 那名正专心对付柳光文的矮小中年人闻言心中一惊,目光往那边一扫。果然,地上躺着五具尸体,全部都是他的人。 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之极,哪里还不知道事情有变。 这才多长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分钟,他们就死了五个人,什么人能有如此可怕的手段百鍊神体! 「撤!」 矮小中年人几乎想也不想,大唿一声,直接抛下柳光文,闪身就想钻入丛林中。 他知道今天失策了,没有想到区区一个柳光文身边会有这种高手,早知道就多派一些人出来,至少找一个通脉境界的古武者来。 「现在想走,不觉得晚了么?」 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在矮小中年人身后响起,与此同时一道寒光直奔他后心。 矮小中年人闻言脸色大变,想也不想就地一个打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莫问的匕首。 「把你之前说的话回送给你,今晚,一个人都别想走。」 莫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手指一弹,一道银光一闪,远处已经跑出十几米的那名固体境界古武者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后脑处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洞。 倒不是他杀心太重,而是不想惹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今晚的事情可以说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凑巧碰上了而已。不管柳光文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想参与在柳光文的事情中。 所以今晚围杀他们的人,都必须死,只有他们都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找上他与秦小悠他们,而是继续追杀柳光文。 「你就不怕杀心太重遭了天谴。」 矮小中年人终于有些恐惧了,刚才莫问怎么出现在他身后的,他都丝毫没有发现,面对如此一个敌人,恐怕谁都不会安心。 「杀人有善杀与恶杀,问心无愧即可。你们留在世间污染了社会,我倒是不介意超度你们,把你们送上西方极乐世界。」 莫问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他杀的人不少,但从不滥杀无辜。 有些人,只会认为自己的命珍贵,别人的命都是草芥,他杀别人的时候随心所欲,别人杀他的时候就是罪孽滔天。 「巧舌如簧,杀人就是杀人,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让你好过。」 矮小中年人冷着脸,知道今晚的事情不能善了,又再次兇狠了起来。 莫问不在意的笑了笑,手中的匕首却脱手而出,寒光一闪,就出现在矮小中年人面前。 矮小中年人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从背后抽出一柄大刀,一个翻身就躲过了匕首的袭杀,同时手中长刀瞬间挥出,撞在匕首之上,直接把匕首击飞。 莫问挑了挑眉头,那个矮小中年人倒也有一些本事,难怪能成为七人中的首领。 不过在抛出匕首的同时,他的身影瞬间就动了,矮小中年人刚击飞匕首,莫问就蓦然出现在他面前。 一拳毫无花哨的挥出,身上一瞬间突然爆发出一股很强横霸道的气息,那不是高深修为的气压,而是强者有内心升起的霸道意志。 意由心生,任何威压在足够强大的心灵力量面前,都不堪一击。 简单的一拳,矮小中年人却感觉宛如有一座大山向他撞来,强横不可匹敌的气势扑面而来,似乎有一个绝世强者踩着大地而来我的合租女上司。 他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一股发自内心的颤抖不受控制的升起,虽然他知道那是幻觉,那是假的,但就是根本不受他控制。 在那恐怕的强者意志面前,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应敌的动作,只能勉强把长刀横在身前,企图挡住莫问那势如山崩的一拳。 霸王拳! 这才是真正的霸王拳,承载着天地强者的强横霸气,不服天,不服地,永远都不会妥协的意志。 只有拥有一颗强者之心,才能知道什么是霸王拳。 那一世的莫问之所以始终无法领悟霸王拳的真谛,就是还没有拥有一颗强者之心。 之后他尝百草,跋山涉水,深入兇险恶地,每天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与生存的挣扎,不管面对什么困难,都从不妥协,才逐渐磨练出一颗强者之心。 或许他的身体并不强大,但他却有着谁也无法击败的强者意志。 心灵的力量神秘而不可思议,不受任何时间、空间、次元、万物的影响,我的意志若在,我就永远都是强者。 此时心灵的力量彻底释放出来,才是莫问最真实的一面,平凡淡漠的外表之下,始终有着一颗不屈不饶的强者之心。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抛下一切,不恋繁华,不辞辛苦,独身走入那扑朔迷离的迷雾山脉之中。 吼! 一声狂霸的虎啸突然在矮小中年人心中响起,震的他一阵心神恍惚,心神彻底失守,体内聚集而起的内气一下溃散大半。 下一刻,他的身体倒飞而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中的长刀断裂成两截,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有再爬起来。 死了?! 柳光文目瞪口呆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矮小中年人,刚才把他逼得险象环生的高手却是连莫问一招都没有接下就死了!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之前一直以为莫问顶多跟他差不多,却不想差距会如此之大。 刚才那一拳,落在他眼里似乎只是很简单的一拳,可为什么矮小中年人却如此不堪一击的就死了。 他走到矮小中年人面前,发现他眼睛瞪得老大,眼中充斥着惊恐与骇然。 他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矮小中年人的尸体,却吓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矮小中年人的尸体像是一堆烂泥,全身骨骼全部碎裂! 仅仅是简单的一拳,威力却是如此可怕,他心中都忍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莫问面色有些苍白,却宛如一根木桩站着一动也不动,第一次施展出真正的霸王拳,没有内气的配合,对心神的消耗太大了。 一拳挥出,一阵疲惫感就逐渐涌上心头。
134一起训练 「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一下,然后你们赶紧向军营汇报此事,尤其是柳光文,还是趁早把你体内的gps定位器取出来。」 莫问望了一眼地上的七具尸体,平淡的说道。 虽然在原始森林里面,但尸体还是必须处理一下的。而且柳光文与王元都受伤不轻,必须赶紧会军营治疗一下才行,至于找什么藉口,是否如实汇报,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你们先回军营,我去把秦小悠找回来。」 说着,莫问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那条通往山上的小道,此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只有挥洒在大森林里的月光照面,可见度不足五米。 不过莫问的眼力很不错,夜间视力可以达至五十米。所以他也不担心找不到秦小悠。 莫问沿着山路一路往上寻找,走出几公里,却依旧没有秦小悠的身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莫问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刚才的战斗整个过程不足三分钟,按理说秦小悠一个女孩子,不可能跑出多远才对。 可现在他都行至半山腰了,却依旧没有发现秦小悠。 难道她躲在哪个地方? 莫问立刻就想道那个可能,以秦小悠一个女孩子的体力不可能短短五六分钟就跑出几公里远,很有可能秦小悠在他后面,不过却躲了起来。 他当即调头返回,一路往山下寻找,这一次他仔细了很多,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可寻找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发现秦小悠。 他甚至走一段就喊上一句,可却始终没有回音。 难道出事了? 莫问面色彻底凝重了起来,从开始战斗到他上山寻找,前后不过十分钟,难道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山上寻找到山下,始终不见秦小悠的莫问不由暗暗着急了起来重生之妻人太甚。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回了山脚下的营地里,此时四个帐篷依旧扎在山脚下,王元与柳光文却是不见了,估计处理尸体去了。 他从帐篷里取出背包,在背包里摸出一个卫星通讯器,开始试图联繫秦小悠。 四人一组的队伍了,为了防止彼此在大山里走失,卫星通讯器上都彼此建立了连结。 他记得,秦小悠的卫星通讯器似乎始终都放在身上的口袋里。 一分钟后,莫问面色沉冷的走出了帐篷。 联繫不上! 卫星通讯器竟然联繫不上秦小悠,他不断尝试了几次,那边都没有反应。 如此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秦小悠主动关闭了卫星通讯器,还有一个就是她走到了一个没有卫星信号的地方。 第一个显然不可能,如此情况下,秦小悠不可能会主动关闭卫星通讯器。 第二个情况貌似也不太可能,除了一些特殊的地理环境能中断卫星信号,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卫星信号到不了的地方,前后才半个小时,秦小悠不可能走多远才对,怎么可能会走到卫星信号都到不了的地方。 既然前面两个可能性都不大,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秦小悠遭到了劫持,有人把她的卫星通讯器给关掉了。 念及此,莫问越来越焦急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秦小悠一个人上山。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好在出事的时间应该不长,应该还有弥补的机会。 当即他背上登山包,再次上山寻找,这一次他严谨了许多,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半个小时后,莫问出现在半山腰上,他前面就是一处悬崖,冰冷的夜风不断灌入山崖,吹的他面色有些冷。 此时莫问手中握着一直鞋子,正是秦小悠的鞋子。 之前在悬崖上捡到这只鞋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沉入谷底,从现场的线索来看,秦小悠很有可能掉下了崖底。 因为地面上有一条拖得长长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悬崖下。他能想像出,当时秦小悠肯定慌不择路的向前跑,但大半夜的看不见路,不知道冲上了悬崖,一个不慎就滚落到了山崖下面。 莫问走到悬崖边往下瞧了几眼,深不见底,恐怕足有上千米深。 一个人从悬崖上摔下去,能活下来的概率恐怕不比买彩票高。 他深吸了口气,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要找到秦小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现在再后悔都没有用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只能祈祷秦小悠还活着,赌中那千万分之一的渺小概率。 他横向沿着山崖走出几百米,发现并没有下悬崖的路,越往前走,悬崖似乎就越窄苍龙铭。 最后,他蓦然发现悬崖诡异的合上了!那似乎不是悬崖,而只是山体上的一条庞大裂缝。 为了证实猜想,莫问又沿着反方向走出一千米。 果然,悬崖不见了,两边的崖壁弥合在了一起,尽头处只有一条尖细的幽黑裂缝。 果然不是悬崖,似乎是山体上裂开了一道庞大的口气,就像是一张嘴,深不见底。 莫问紧紧皱起了裂口,不明白山体上为什么会出现一条如此庞大的裂口,难怪秦小悠会掉下去,大晚上看不清路,任谁也无法发现地面会突然出现一条裂口。 他深吸了口气,如此情况根本就没有下悬崖的路,只能从裂口处爬下去才行。 莫问再次走回秦小悠掉下去的位置,从登山包里面摸出一条绳索,那条绳索只有150米,不知道能不能延伸到裂缝底部,但他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救人如救火,根本等不到别人来救援,他必须现在就行动。 把军用匕首固定在腿部的挂具上,在一棵大树上系住绳索后,莫问就开始缓缓潜下地缝。 下潜了150米后,莫问发现两边的崖壁越来越窄,似乎只有30cm左右的距离,一个胖一点的人,恐怕还下不去。 下面还有多深,莫问并不知道,但绳索却到了尽头。 他深吸了口气,放开绳索,背部顶在一名冰冷的崖壁上,脚则蹬着另一面崖壁,身子开始继续缓缓往下滑。 藉助身体与两面崖壁的摩擦力,莫问能粗略的控制下滑的速度,不至于让自己直接掉下去,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知下滑了多深,莫问发现两面的崖壁越来越窄。 最后,他发现自己下不去了,身子卡在两面崖壁中,不上不下。 「什么鬼地方?!」 莫问苦笑一声,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漏斗中,越往下越窄。 他目光四下望了一下,崖壁细缝中,并没有发现秦小悠的身影,而下面依旧黑幽幽,不知道还有多深。 不过他也不奇怪,两面的崖壁虽然窄,对秦小悠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身子娇小纤细,能把他一个大男人卡住,却未必能卡住秦小悠。 不过如此地形,莫问心中却逐渐升起了一抹希望,两面的崖壁经过摩擦能很有效的降低下坠力,或许现在秦小悠还没有死。 念及此,莫问更加坚定了下到底部去的决心。 他深吸了口气,身体一震,体内突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摩擦声,似乎全身骨骼都在变动。 下一刻,他的身子突然变细了,再次缓缓往下滑落。 以莫问对人体的了解,自然不会不知道缩骨功,身体206块骨骼,他完全可以随意变化。
135特种兵不好当 精彩小说随时阅读,手机用户请访问。 牧野郡王府的人居住客栈四周早就有数方势力的探子守候在那里监视着他们的动静,因此,牧野郡王府的人马一开动,那些探子背后的人就得到了消息。 宋府附近的一座普通小院内,北宫殇正姿态优雅的捣弄着茶具,刚刚沖好一壶灵茶,一个手下匆匆而来:「公子,牧野小郡王已经出皇宫,同时,牧野郡王府的人马也跟着集结向宋府而来!」 闻言,北宫殇不急不缓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芬香四溢的茶水,也顾不得茶水的滚烫一饮而尽,然后笑道:「好戏就要开场喽!」 巧的是,在附近的一座院子内,南宫月,东方玉柏等一干纨绔也聚集在那里,他们的消息来源不比北宫殇慢。 「南宫,需要去提醒下宋砚吗?」东方玉柏犹豫着道。 他知道,在摘星楼宋砚已经恶了南宫月。 「你派人去通知下他!」南宫月笑笑道。 闻言,东方玉柏不由微楞,难道南宫月转了性子,但很快就明白过来,现在的局面,通不通知宋砚都一样。 想到这点,他心里对南宫月又失望了几分,如果对方的父亲不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他甚至不想再与他厮混在一起。 同时,在一座酒楼的包厢内,通过窗户正好能够看到宋府的大门。 这座包厢内只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 女的是上官海棠,男的则是上官荣耀。 「小姐,为何会这般关注宋砚?」上官荣耀有些好奇的道:「这宋砚虽然资质不凡,但太过高调张扬,註定不能长久!」 上官海棠笑了笑道:「静观其变就可!」 她本是兰质蕙心的女子,洞察力极强,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银狐郡主自己也不肯承认,但她有种预感,银狐对这宋砚似乎很关心,所以,她很好奇,想要看看这宋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与此同时,一道好似虚幻的身影出现在一座民房内。 「谁?」 民房居住的是一对年轻的道侣,发现突然出现的人影,不由格外的警惕。 「咯咯,你们先睡一觉!」 虚幻身影屈指连弹,两道气劲没入二人体内,二人顿时晕倒在地,接着虚幻身影开始逐渐凝聚,化为了一个美貌女子的身形,如果南宫月东方玉柏在此,肯定会激动的惊唿:「唤月姑娘!」 唤月的目光直接穿透虚空看向了宋砚的府邸方向,喃喃自语道:「本姑娘出道至今,你还是第一个不被天魔舞迷惑之人,今日,本姑娘就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宋府内。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打算拉着自己熘之大吉的爷爷,慕容红豆不由气鼓鼓的道。 「傻丫头,那小子要大祸临头了,咱们再不走,等会就走不了啦!」老者没好气的道。 闻言,慕容红豆脸色陡然大变,眼中更是闪过担心之色:「爷爷,你的意思是宋公子这次渡不过这道难关?」 老者冷笑:「嘿嘿,牧野郡王府上下的合体高手超过了五十名,其中合体后期有八名,合体中期也有十六名,你说,那小子拿什么抵挡?」 「什么?」 听自家爷爷这么一说,慕容红豆的脸色刷的变得煞白:「不行,我要去通知宋公子,让他早做准备!」 「傻丫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还是赶紧逃为好,免得被那小子给连累!」老者拉住慕容红豆道。 听自己爷爷这么一说,慕容红豆只感无比失望:「爷爷,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们没住的地方可是宋公子收留的我们,现在宋公子有麻烦,你居然要一走了之,你对得起宋公子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可是那小子邀请我们住下来的!」老者讪讪的辩解道。 「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慕容红豆忽然做出了决定。 「丫头,你可不能这么任性啊!」 闻言,老者的脸色陡然哭丧了起来。 「慕容姑娘,其实老先生说得对,是我邀请你们住下的,这次的事算是你们受到了我的连累,趁着牧野郡王府的人没到,你们还是走!」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却是宋砚朝这边缓步而来。 「宋公子!」 一见到宋砚,慕容红豆连忙迎了上去:「牧野郡王府的人实在太强了,我爷爷说有八个合体后期和十六个合体中期,要不,我们一起逃?」 「这座府邸可是我花了二十多万极品灵晶买下来的,我怎么捨得!」宋砚笑笑,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慕容姑娘的提醒!」 「宋公子,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又何必……!」 慕容红豆还想再劝,宋砚却摆摆手:「慕容姑娘不必再劝,我是不会离开的。」 一旁的老者忽然掐了几个印诀,然后就古怪的看着宋砚:「你小子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高手?」 闻言,宋砚诧异的看了眼老者,他刚从神殿内放出了一部分高手来,没想到居然能被对方测算到,心中一动,他盯着老者问:「前辈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不动声色的笑笑:「老夫不是告诉过你,我是游戏风尘的高人吗?」 眼见对方不肯说实话,宋砚也不继续追问,笑道:「既然前辈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还有,如果前辈不怕被连累,就继续留在府里就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有了那批高手,牧野郡王府的人已经奈何不了你,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的再留一段时日!」老者撇撇嘴道。 「慕容姑娘,多谢你的提醒,这瓶丹药,算是我的谢礼!」宋砚忽然取出一只玉瓶塞给慕容红豆。 「宋公子不用的,你快收回!」 慕容红豆拒绝道,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来拿走了玉瓶,却是老者。 他直接打开玉瓶,但看到里面的十枚寒灵丹,不由露出意外之色,随即对宋砚道:「看在你送的这瓶丹药的份上,以后老夫可出手救你一次!」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赶紧把丹药还给宋公子!」慕容红豆跺脚道。 「送出去的东西如同泼出去的水,小子你好意思收回?」老者看着宋砚问。 「前辈说得对,更何况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丹药,好了,我还要去安排人手,就先告辞了!」话音一落,宋砚转身就走。 转身之际,宋砚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暗道,老傢伙任你百般精明,还是被小爷给抓到了弱点,真以为小爷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如果不是顾忌老者的脸面,他简直恨不得大笑三声。 一更 :/33/33766/ 精彩小说随时阅读,手机用户请访问。高速桃运神戒最新章节,本章节是,地址为,如果你觉的本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136丛林考验 在千古冷呆了差不多大半年,东华羽凡都没有怎么出去,基本上都在熟悉法术,以及吞天剑决了。除了之前从思过崖出来的那一天让东华羽凡稍稍传出一点消息之后,这大半年再次沉寂了下去,东华羽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东华羽凡刺激了一下,这段时间倒是没怎么在外面熘达了。不过具体的情况,东华羽凡倒是不知道了。 如今修为基本算巩固的差不多了,可是东华羽凡也没有忙着在提升修为,而是准备出去歷练了。歷练可不是在门内,歷练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可能会被别人杀人夺宝,也有可能遇到自己的机遇,当然,机遇这种东西还是要看运气的。 作为一个女配,肯定是有属于自己的运气的,可是东华羽凡也拿不准,万一是给别人做嫁衣裳就不好了。 「此次外出歷练,切记保护好自己,这一瓶是敛息丹,这是回气丹……」就在东华羽凡给自己师傅告别的时候,没想到一向被东华羽凡认为抠门的师傅,居然大方了给了不少的丹药,虽然这些丹药东华羽凡并不稀罕,但是敛息丹可是躲避逃跑的好东西呢。 不客气的将丹药收入戒指里面,东华羽凡充满期待的眼神再次望着自己的师傅。 或许是被蠢徒弟的样子萌到了,千古尊者谪仙般的面容顿时有些破裂,尽管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不过手中却是再次掏出了一把剑,道: 「若是对敌,那把木剑就不要拿出来了,这一把虽然品阶不高,倒是适合你如今的修为。」说完,将剑抛给了东华羽凡,这才继续说道:「这可是为师第一次炼制出来的东西,千万不许弄坏了。」叮嘱了一下,见东华羽凡保证,这才放了下心说道: 「行了,滴血认主吧。」说完,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怅然。 滴完血之后,东华羽凡也有些诧异,这把剑十分不起眼,之前东华羽凡还以为不过是一柄法器罢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一柄中品灵器,难怪师傅会是这样的表情,不过随即东华羽凡就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第一次炼制出来的东西居然就是中品灵器了,可是为什么原着里面一点描写这个千古尊者的信息都没有,除了说他为人清冷,不喜吵闹之外,神马都没有了。可自己的师傅明明炼器这么厉害,没名气实在是不科学。 「师傅,这真的是您第一次炼制出来的?」东华羽凡吞了吞口水,一脸谄媚的样子,十分狗腿的凑到了冷清的前面,嘿嘿一笑。 千古尊者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在和自己的徒弟多说什么,这傢伙不就是想要再从自己的手里讨点东西嘛,可是自己出了这柄剑,还真的没有什么能够给她用的,毕竟她如今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若是将品阶太高的东西给她使用,出去歷练难免不会遇到识货的人,若遇到高阶修士想要杀人夺宝,以她如今的修为,就是铁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行了,这里面有一些灵石,别的也不是为师不愿给你,而是你如今品阶太低,为师就算给你,你确定自己能够保得住?」千古尊者淡淡的说道。 东华羽凡一愣,这倒是,别说师傅没给自己好东西,就算真的给了,自己也确实不敢明目张胆的用,万一遇到歹徒的话,到时候可就不妙了。毕竟进入门内,东华羽凡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别人知道空间的存在,那若是再有师傅给的好东西,以后就更是寸步难行了。 瞬间瞭然的东华羽凡深深的给冷清行了个大礼,说道: 「弟子多谢师傅指点妖精的尾巴之大虚。」说完,接过装灵石的储物袋,神识一扫,便知道里面有一千下品灵石,和一千中品灵石,以及五百颗上品灵石。实际上,这些东西并不算多,但是上品灵石在修真界并不多见,尽管一块上品灵石可以换一百块中品灵石,但是并没有一个人会真的愿意拿一块上品灵石去换。 所以尽管不多,东华羽凡也是真心的感谢师傅。 回到院子,东华羽凡就将这五百上品灵石放入储物戒指里面,上品灵石可以在战斗的时候补充体内灵力,因此很少有人会将它当做货币,倒是中品灵石和下品灵石比较流通,其中以下品灵石最为普通。 就是东华羽凡自己,也有几百颗中品灵石和不少下品灵石。 亲传弟子每个月可以领取到十颗中品灵石以及五十颗下品灵石,再有一些丹药之类的东西,而在门内,这些东西东华羽凡都没有用,所以积累下来也算不少了。 加上师傅给的,东华羽凡瞬间觉得,自己也是一小富婆了呢。 这次出去并没有带云梨,一来是因为云梨的修为实在是太低,根本达不到可以歷练的修为,二来,东华羽凡也不想让云梨这么早就出去冒险,万一遇到了什么,自己可以躲进空间,可是云梨不行了。况且,东华羽凡是决定想要将空间这个秘密一直烂在肚子里面,不准备让任何人知道的。 在云梨眼泪汪汪中,东华羽凡最终还是离开了宗门。 驾着师傅送给自己代步的小飞船,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宗门外开的坊市。坊市实际上就属于玉虚宗的,也算是宗门敛财的一个地方了,之所以第一步就去那里,也是因为东华羽凡想要了解里面修真界里面的消费水平。 就自己现在这么小白,万一出去被别人骗了怎么办。 在坊市外门,东华羽凡就将飞船收了起来。和其他人一起走路进的坊市,进入坊市需要每人叫五块下品灵石,不过由于东华羽凡身穿玉虚宗亲传弟子的服装,因此在坊市城门的弟子并没有收取东华羽凡的过路费,而是恭敬的将东华羽凡迎了进去。 走在街上,东华羽凡就发现,自己这身衣服实在是有些耀眼了点。 于是找了个地方换了之前在世俗界的衣服,虽然短了点,但是总算是没有那么引人注意了。 最先去的地方,便是坊市里面那个人流量最大的客栈。 尽管东华羽凡身穿凡人衣服,客栈的人也并没有轻视东华羽凡,毕竟其身上还是挂有玉虚宗宗门弟子的玉牌,找了个靠窗边的地方,随便点了点东西,就安静的喝着茶。 听了半天客栈里面人聊天,东华羽凡总算是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五天之后,傲天拍卖行有一场拍卖会,这次拍卖会有不少的好东西。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拍卖会这样的事情,实际上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奈何东华羽凡不过一介白领,又不是什么白富美,自然是没有见过,因此对于这个还是非常好奇的,当下便决定去这个拍卖行见识见识。 ****** 多谢丢弃的心打赏的平安符,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多写点,算是感谢你的。
137最幸运的人 薄风止也微微的退后了两步,像是要把地方空出来,好让嬴洛大展身手的样子。 嬴楚衍看着薄风止的举动,不由的挺直了腰板,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嬴洛身上肯定有玄力。 否则,看薄风止之前那么护着嬴洛,现在正是时候,如果不是对嬴洛的实力有信心,他怎么可能会从嬴洛的身边退开? 那么这样的话,如果嬴洛身上是有玄力的,可是在场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感受的到,那么嬴洛身上到底是存在着一种多么可怕的力量呢? 嬴楚衍心里已经波涛翻涌了,但是表面上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醢。 但是嬴楚衍的眼睛却不由的紧紧的盯着嬴洛,丝毫不想错过接下来的任何画面。 「嬴洛,你不要说我以老欺小,是你自己挑衅的。」三长老在跟嬴洛打之前,还不由的声明了一下:「不要输了,出去说是我们欺负你。」 看来三长老是被刚才嬴洛的话给气到了,不由的事先声明了一下缇。 「怎么,你们以为嬴家的名声很好?」嬴洛对此却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嘲讽的一笑说道:「反正也不差,不是吗?」 「哼,好个黄口小儿,老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学学乖!」三长老被嬴洛的话气的直接就摆起了打架的架势来了。 嬴洛却还是一动未动的,似乎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嘴角微微勾着,十分冷静的看着三长老。 嬴洛确实这么一副淡定的模样,就让三长老觉得火大,一个连玄力都没有的废物,竟然还敢在他们这些前辈的面前如此的狂妄,真的是不知者无畏,今天他就要让她好好看看,没有玄力的废物就给他永远的闭嘴就好了。 三长老并没有一开始就动用玄力,似乎是觉得对上嬴洛这个连玄力都没有的废物,用玄力比,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三长老心里暗想着,就算自己直接用武技跟嬴洛打也是稳赢的,所以,他就直接朝嬴洛挥手过去。 嬴洛依旧是没有动,就算是三长老的攻击到自己的跟前了,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慌张。 而嬴洛的一动不动,倒是让三长老心里觉得十分的鄙夷,就这种废物,这个时候就被吓的腿软都走不动了,连都僵硬的一点表情都没有了,之前竟然还敢那么狂妄的在他们的面前叫嚣,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三长老的第一个攻击竟然挥了空,这才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嬴洛,就看到嬴洛的嘴角挂着一抹笑,一抹冷笑。 原来刚才面对三长老的攻击,嬴洛不是被吓的动不了,而是觉得对于这种攻击,她根本就没有需要动的必要。 嬴洛只是一个后仰就避开了三长老的攻击,还不忘说话挑衅道:「三长老,就只有这点本事,那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不要以为只是凑巧躲过老夫的攻击就觉得得意了。」三长老听到嬴洛的话,就不由的觉得鄙夷的说道。 「我当然得意了,没有想到三长老的本事就只有这么一点,你的攻击,我一个没有玄力的的废材都能躲过去了,这说明三长老你的实力到底是要多弱有多弱啊!哈哈!」嬴洛说着,不要的嘲讽的大笑起来了。 三长老被嬴洛的话给气的脸都黑了,也不说话了,对着嬴洛一拳接着一拳的挥过去。 嬴洛也不慌张,倒是凝神的看着三长老出手的招式,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往后一步一步的退,脑袋左晃右晃的,成功的避开了三长老的所有攻击。 似乎是好几回的攻击都没有办法伤到嬴洛分毫,都被嬴洛虚晃就给躲过去了,就是这种现象,让三长老气的脸都红了。 在看到嬴洛嘴角那嘲讽的笑容,还有眼睛里那抹戏嚯的精光,一副她在看一个蠢货的眼神,让三长老觉得十分的愤怒。 「呀呀呀!」三长老气急了再一次对嬴洛发动攻击,再一次对嬴洛挥拳过去。 这一回嬴洛并没有躲开,而是顺势抓着三长老挥拳而来的手肘,用力的抓着,冷声说道:「就只有这点本事?这些套路,我早就看透了。」 谁也没有想到嬴洛这个废材,竟然还有截住别人的攻击的时候。 尤其是这个人的实力,绝对比她高出不止一点点,而且还是嬴家的长老,嬴洛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吗? 三长老看到自己的手背嬴洛牵制住,不由的伸腿,想要用一记扫堂腿将嬴洛扫倒在地上。 可是嬴洛却好像看出了三长老的打算,就在三长老的右腿刚刚的伸出来,嬴洛就狠狠的踩在他的小腿的腿肚子上面。 嬴洛的那一脚是真的很用力的,让三长老不由的吃痛,右腿不由的酸软,一下子就没有任何力气的,单膝跪下来。 而嬴洛还牵制着三长老的手肘,抓着他的手肘,顺着他的背,一个翻滚,就用力的将他的手反压在他的身后,让他不由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嬴洛也并没有多耽误时间,就在她翻滚到三长老的背后之后,才微微的站定之后,嬴洛就伸出脚,对着三长老的背,就是一脚狠踹过去,同时也放开了对三长老的所有钳制,三长老就被嬴洛一脚给不踹飞出去了。 「老三,老三!」看到三长老就这么被嬴洛给踹飞出去,其他的几个长老不由的冲上去,去探看三长老的情况。 看嬴洛三两下就将三长老给踹飞出去,此刻大家看嬴洛的眼神都不再是之前的那种不屑和鄙夷。 虽然他们此刻依旧感受不到嬴洛的玄力,但是就嬴洛刚才的那些动作漂亮利索的武技,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嬴洛之前也是有修炼过古武的,对于这种不带玄力的打架,嬴洛还是很在行的,她敏捷的身手,早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她的灵魂上面了。 所以,要跟嬴洛比这些纯武术,那真的是自己找死。 不过,嬴洛不能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更多的是因为三长老自己的自负,还有被嬴洛激怒之后的自乱阵脚。 这才让嬴洛有机可乘,这才让嬴洛仅仅几招之内就能将这三长老拿下的原因所在。 好在这三长老自负,不用玄力,否则,这场战还真的不像现在这么简单,但是嬴洛也绝对不会输的! 「看来这长老的本事也是一般啊!」嬴洛伸手扫扫自己并没有灰尘的衣摆,挑衅的说道:「我都还没有发力呢,什么长老,还真的是不堪一击啊!」 嬴洛这话绝对是会引起长老们的众怒的,但是嬴洛却不在意,她有资本,她就是狂怎么样? 虽然说之前在嬴家受了那么多苦的嬴洛不是她,但是她已经占据了嬴洛的身体,那么现在能讨的,她绝对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接下来换我来!」开口的四长老,似乎是要给三长老讨回一个公道的意思。 而三长老,真的是一如嬴洛所说的那般,弱不禁风啊,嬴洛刚才那一脚,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骨头都断了的感觉。 事实上也真的是断了,嬴洛对他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毕竟如果今天是相反的一种情况,他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不是吗? 所以,是他自己撞枪口上的,被打死了,也是正常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嬴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双手环胸看着四长老,但是嬴洛还是打了心理战说道:「四长老,不要说你们是前辈,这实力比我高出不知道多少,跟我来车轮战,真的合适吗?」 「哼,有什么不合适?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连老三都能放倒吗?现在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四长老似乎不吃嬴洛这一套,咬牙狠狠的说道。 嬴洛对于四长老的这句话并没有反驳,反而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说道:「几位长老不会真的是打算轮番上阵和我切磋吧!那还真的是看得起嬴洛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之上的嬴老太爷不由的皱眉,嬴洛这明显是话里有话的样子,而且嬴洛每次一开口都是意有所图,不得不防啊! 「说清楚,要几个上就几个上,车轮战有什么意思?」嬴洛可不想花那么多的精力,只是好好的唬唬他们就够了:「你们车轮战还不如一起上,嬴家做事的风度果然让人不能大看啊!」 这丫头又要开始说他们欺负人了吗?不过说起来,他们如果对嬴洛车轮战的话,也确实是在欺负她! 不过,嬴洛虽然没有玄力,但是刚才那副模样,那身手,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嬴老太爷不敢那么简单的答应嬴洛的要求。 「怎么,还怕了,这就不敢说话了?」嬴洛当然是知道嬴老太爷在想什么,她可不会给他那么多功夫去思索这个问题:「非要一起上,祖父才觉得合适,是吗?」 嬴老太爷和几个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深深的看了嬴洛一眼之后才说道:「罢了,就老四。」 「希望说话算话!」嬴洛对于这个结果还是颇为满意的。 「你要是有命活下来再考虑这个问题。」四长老似乎因为三长老被嬴洛打伤了的事情而十分的生气,说话间身上的就燃起一层犹如他此刻的怒火一般的红色的火属性的玄力。 「开始动真格了吗?」嬴洛嘴角的笑容依旧不减。 「我可不会像老三那样手软,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没有玄力,而不对你使用玄力。」四长老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就不信了,没有丝毫玄力的嬴洛还能打得过他! 「放心来,谁说我没有玄力的?」嬴洛虽然没有释放出来自己的玄力,但是嬴洛这句话倒像是深水炸弹一眼,真的是要炸的大家都懵了。 在场的宾客不由的瞪眼,还面面相觑的,似乎不知道嬴洛这话到底是说真说假的。 而嬴老太爷不由的皱眉,他一直在试探嬴洛的本事,如今嬴洛自己亲口承认了,但是嬴老太爷的心里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不知道这种不祥是来源于哪里。 「可笑,你五岁的时候玄力没有觉醒,你就註定一辈子都是废材,现在说你自己有玄力,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四长老压根就不相信嬴洛的话,反而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感觉。 「不知道四长老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大器晚成呢?」嬴洛也不解释,这四长老信也好,不信更好,他越是自负,身上的破绽就越多,对嬴洛就越有利。 「可笑,就你,还大器晚成,受死吧!」四长老也不想要跟嬴洛继续的辩论什么,将自己的手臂伸直,对着嬴洛所在的方向。 嬴洛就看到在四长老的手臂上,从胳膊的方向,有一道玄力如同是灵动的蛇一般缠绕着手臂,一圈一圈的朝手腕的方向缠绕而去。 而那道火苗一直缠绕到四长老的手腕之处,才抬起头来,这才让嬴洛看清楚了,还真的是火蛇,此刻正对着自己兇狠的吐着信子,瞪圆了眼睛,好像随时都要朝嬴洛扑过去一样。 而事实上也正是这个样子的,只见四长老的右手一拨,那条火蛇就张着嘴巴朝嬴洛扑过去了。 大家不由的把注意力都放在嬴洛的身上,毕竟嬴洛刚刚说了,她有玄力,此时此刻,大家最想做知道的就说嬴洛所说的这事是真是假了。 嬴洛的身上倒是并没有释放出玄力,只见她的掌心之中点点蓝色的玄力,嬴洛在她的胸前划了一个圆,立刻在她的面洽形成一个蓝色的屏障。 而四长老用来攻击嬴洛的火蛇正好撞到这道屏障,隔在嬴洛的身体,却无法逾越。 不过四长老的玄力也是摆在那里的,火蛇用力的撞击了几下那个蓝色的屏障,就看到蓝色的屏障上面慢慢的有几道裂痕,瞬间裂痕就遍布整个屏障之上。 虽然四长老对嬴洛突然有的玄力有些惊讶,但是也只有一点点,他就不信了,他的玄力还比不上这个半路出家的黄口小儿? 看到嬴洛面前的那股屏障慢慢的被击碎,四长老嘴角不由的上扬,十分的得意。 可是在他看到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嘴角的笑容就一下子僵在脸上了。 只见那只火蛇用力的撞击着蓝色屏障,还释放着身上的火想要直接击碎这个屏障,而那个屏障就一如他所想的那样,裂痕越来越多了,最后就真的是碎了。 不过碎了就碎了,却并没有让那条火蛇逃过。 嬴洛身体里的玄力可是有好多种的额,但是嬴洛暂时还并不想要那么的张扬,看到四长老使用火属性的玄力之后,嬴洛就自然使用能够克制住火属性的水属性的玄力出来。 而嬴洛用水属性的玄力凝成一个屏障,就算是碎了,也化成一道水幕,直接将火蛇淹没了,再也身影了。 而水却溅了一地,果然这种属性相剋,可是会让玄力发挥比原本更大的威力啊! 谁也没有想到既然回事这样的一个场景,刚好火属性的就碰上了水属性了? 而且看嬴洛的玄力还能直接吞没了四长老的玄力,那说明嬴洛的玄力其实不低。 四长老看到这种情况,不由的气的脸都黑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招式就这么简单的被嬴洛就给化解了。 只见四长老双手张开,双臂往前一拱,立刻掀起一片火海势如破竹的朝嬴洛而去。 嬴洛只是一个旋身,脚下轻点,从脚下就生出一道水柱,将嬴洛整个人拖的高高的。 站在垫着脚站在高高的水柱之上的嬴洛,以一副居高临下睥睨纵生的模样,冷睨了四长老一眼。 只是一眼,却能够让人感受到来自嬴洛身上那种不同寻常的气场。 谁也没有看清楚嬴洛到底做了什么,就看到从嬴洛的背后掀起比那片火海更汹涌,面积更大的水浪,势比天高,和那些火海相互的对抗着,最后直接将火海压下去了。 但是那片汹涌的海浪却真实存在着,直接就打下来,有些人来不及反应就瞬间被淋了一身。 而嬴老太爷早已用玄力将这些海浪弹开了,但是此刻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嬴洛的玄力已经这么的高深了。 看嬴洛这操纵玄力的操控力,看来这玄力不在嬴落萱之下。 现在才有点他们嬴家儿孙的风范,只是看嬴洛那副模样,似乎註定是不会为他们嬴家所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嬴老太爷给了几个长老一个眼神,几个长老会意的点点头,下一秒就全部的站在嬴洛的对立面上,开始释放出自己的玄力,合力朝站在水柱上的嬴洛攻击去。 嬴洛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皱眉,果然还是不能指望着嬴家人能够守信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 嬴洛一个前空翻才刚刚落地,避开了一轮攻击,这不又一轮攻击上赶着攻击过来了。 嬴洛连忙旋身准备躲避,却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男人悉数将刚才对她的攻击都一一挡下来了。 「嬴家还真的是不要脸!」薄风止脸上冷漠的很,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又带着怒意说道:「既然你们不守信,那么,嬴家,我也留不得了!」 「好大的口气,我嬴家也不是你说留不得就留不得的!」嬴老太爷站起来,这是要亲自上阵,这是要出手的节奏了。 果不其然,嬴老太爷说完之后,就从主位上,脚下一蹬,就朝嬴洛他们这边攻击而已。 「别,等我自己来。」嬴洛在薄风止的怀里小声的说了一句,嬴家,想要毁了,她也是能够做的到的,这是此刻还没有必要一定熬做到这种程度的。 薄风止自然是听到了嬴洛的话,但是对他们出手也并没有留情,手指轻动,就能控制着自己的玄力拉扯着他们,将他们甩来抛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而嬴老太爷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十分的密集,而且出手还极快,让人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招式。 薄风止一手拥着嬴洛,一手跟嬴老太爷交手,而嬴洛也并没有闲着,因为嬴老太爷自以为自己很厉害,在攻击着薄风止的同时,也不由的对她也出手了。 对于这种情况,薄风止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和嬴洛的配合更加的好了。 你攻击,我就微微后退,你退后我就补位。 不要说薄风止以一人之力就能够将嬴老太爷拿下,现在又多加了嬴洛一个人,这明显他们之间的实力悬殊就拉开的越大了。 嬴老太爷竟然也渐渐的感觉到吃力起来,心里不由的有些讶异,他难以相信嬴洛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的力量会大过他,毕竟他比他们大那么多,修炼的年限也多,怎么会是这样的! 嬴洛和薄风止倒是心无旁骛的,一心就想将嬴老太爷给打趴下。 只见薄风止抱着嬴洛的腰,将嬴洛抱起来,嬴洛抬脚对着嬴老太爷就是一脚过去,知道他会躲开,嬴洛在那一脚过去之后,薄风止就伸手将嬴洛往空中一送。 嬴洛就顺势一个前空翻,抬脚对着嬴老太爷的脑袋一个竖噼下来,嬴老太爷不由的双手交叉的架于头顶,用来抵挡嬴洛的攻击。 但是嬴洛的这一脚真的是太过于有力的,那一脚的重量就犹如千斤顶一般,压的嬴老太爷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嬴老太爷咬牙硬撑在那里,但是嬴洛却不由的加深了自己的力量,压的嬴老太爷脸都红起来,腿肚子不由的打颤,最后重重的跪倒在地上。 只听到一声轰然跪地的声音,连地板都裂了不少,果然嬴洛的这一脚威力不小啊! 看到这一幕,嬴洛这才满意的收脚,往后一跳,再一次的靠在薄风止的胸膛上面,冷眼看着这些嬴家人的狼狈,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一直想要试探我的玄力到底有多少,今天感受到了吧!」嬴洛看着此刻依旧双膝跪地,喘着粗气的嬴老太爷说道:「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也只是一个教训,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以为谁都能够任你摆布。」 「嬴落萱,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呢?不过,我也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嬴洛并不打算今天一次性将嬴家都毁了。
138训练结束 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话来。, 场中的每一个人,不管是台上的天才,还是四周的观众。 他们都惊骇的看着龙霸天,眼中的神色,除了畏惧之外,就是敬畏。 从来没有一刻,他们是这样的敬畏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一个,天才和普通的观众,能同时对一个人敬畏。 这种高度统一的情绪,只证明一个事实。 在龙霸天的面前,一切的阶级,都不存在,一切的高低,都是笑话。 除他之外的一切,都是平等的! 就连那霸道无比,恍若屹立在天地之间的皇天子,在他的面前,好像也一下沦落成了落难的帝王,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这,就是龙霸天,唯我独尊,自负天下无敌的龙霸天!」 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都划过了这些念头,他们都想起了各个大陆平日里关于龙霸天的传言。 当初,有很多人对这个传言是不信的,甚至,有的都是当作笑话来听。 今天,他们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笑话,这是事实! 这是真正的无敌姿态,这是真正的唯我独尊! 喀拉! 就在每一个人都在为龙霸天震惊的时候,一道爆响声突然传出。 下一刻,众人就都看到,那台上的龙椅,突然间,碎裂了。 皇天子,站起了身来! 「什么时候起身,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冷冷的话语从皇天子口中响起,下一刻,一股肉眼可见的金色气流从皇天子的身上爆发,瞬间就冲击向了龙霸天。 看到这种气势冲击,龙霸天眉毛一挑,似乎笑了笑,身体动都不动,那恐怖的气势就好像穿过了他的身躯,根本就触碰不到他。 「等你什么时候能碰到我的时候,我才会认可你这句话。」 淡淡的话语从龙霸天嘴里吐出,立刻让皇天子的眼神一冷,双拳,一下握紧。 只是很快,皇天子的拳头又一下放松了。 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皇天子道,「触碰到你,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等到了正式比武的时候在较量吧,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这一次的比武大会第一,一定是我。」 「不。」龙霸天摇摇头,「有我在,你永远只能排在第二。」 淡然的话语传出,所有人的身体都是一震。 他们都觉得,龙霸天说的是对的梦碎星魂最新章节。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阵大笑声突然响起,只见那战武大陆中的陈灭生突然大笑起来。 「龙霸天,皇天子!你们两个的确是高手,不过,就凭你们俩就想包揽第一第二,这未免也太狂了点!」 「不错。」 站在陈灭生旁边的鬼九嗜也是阴笑点头,「别忘了,我们也不是来这里凑数的。」 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话,皇天子蓦然转头。 「你们两个,最多只能排在前五。」 听到了这话,鬼九嗜和陈灭生都是眼神一冷。 竟然说他们只能排在前五?他们,是冲着第一来的! 「话说的再多都没用。」 陈灭生冷冷道,「比武的时候,再看吧!」 轰! 话语落地,陈灭生和鬼九嗜的身影就同时消失,竟然离开了。 这次混乱陆界比武大会,不仅仅是比武这么简单,其中包括了许多复杂的环节,以及无数的机遇! 在这里,只要能抓到机遇,那绝对就会变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天才,要是能一鼓作气把这些际遇都抓到手里,成为第一,又有何难? 同样的,明白这一点的人,也不少,他们也都想抓住这些机遇,让自己变得更强。 很多人都离开了,他们,都打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静静修炼,以等待比武大会开始。 方恆也没有继续在台上,走下了高台。 通过这一会儿的事情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个天才,是真的太强了,现在的他,还不是对手。 「不过不是对手又如何?比武大会还没有开始,等到了比武大会开始的时候,才是我真正抓住机会进步的时候。」 目光一闪,方恆对于自己现在的修炼方式很自信,提升心神,待心神提高后,爆发出原本封印的力量,一举突破境界。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多强,他自己都不知道。 至于心神的进步,他这段时间已经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进步在持续,接下来只要在花费几天时间观察一下世界,等比武开始的时候在观察一些其他人的战斗,他知道自己就会自然突破的。 嗖。 就在方恆走下高台的时候,一道风声响起,却是明风来到了他的身前。 「哦?你不抓紧时间修炼一下么?」 眉毛一挑,方恆笑着说道,「毕竟比武大会很快就要开始了噬灵时代。」 「这时候修炼有个屁用,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抓紧时间让自己的心情开朗些,好从容应对比武。」明风笑着说道。 「是么?那你什么打算?」方恆问道。 「当然是随便逛逛,毕竟这里可是混乱城,以前只听说过,从来没来过。」明风笑道,「而且,看你的摸样,也是打算四处逛逛吧。」 「嗯。」方恆一点头,「你对这里熟悉么?」 「不,只是想随便看看而已。」明风摇了摇头,「一起走走吧。」 听到这话,方恆也没说什么,直接迈步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两人便直接离开了这处巨大的战场,走向了外面的大街。 一到这里,方恆和明风都是一呆。 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街道两旁有无数的摊位,摊位之后,还有无数的商铺,看这摸样,这些商铺还都是新开张的。 「看来叶飞龙说的不假,这一次来到这里观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方恆道,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热闹些。」 「是啊。」明风也点了点头,「毕竟比孤零零的比武强。」 话语说着,两人就继续走了起来,很快,就到了一处酒楼旁边。 「怎么样,喝两杯?」一看到这酒楼,明风就笑了一声,「这段时间不是赶路就是修炼,太紧张了。」 「也好。」方恆笑了一声,便和明风一起进入了酒楼之内,找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 点了几盘菜和两壶酒,方恆就把梅儿从背上放了下来,放到了旁边。 「呵呵,说起来我一直没问。」看着梅儿睁大眼睛四处乱看的样子,明风笑了一声,「这小姑娘是谁?怎么跟着你了?」 「这个说来话长。」方恆同样一笑,「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这小姑娘是……」 几句话语吐出,方恆很快就把自己遇到追杀,以及被人搭救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反正明风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也无妨。 听完了这些,明风眼中露出了感慨之色,「看来风兄果然是具有大气运之人啊。」 「怎么讲?」方恆眉毛一挑,不解的问道。 「这个说起来太复杂,不过简单来说,大气运之人,就是绝处逢生,死中求活了。」明风笑了笑,「有的人天生就是资质优越,这就是气运,要是能再加上努力,这个气运就会扩大,气运越大,人就越强,遇到的机缘也会越多,遇到了死劫,也会遇难成祥。」 「呵呵,那要照你这么说,刚才龙霸天那几个,岂不是更大的气运之人?」方恆笑着道。 「当然。」明风一点头,「他们那几个人,天生就是气运巨大,不管是身份,资质,全都是万中无一,甚至亿中无一!这种气运,赋予了他们现在的一切,不管是实力,还是心态重生之小玩家最新章节。」 「我倒不这么认为。」方恆摇了摇头,「气运是什么我不懂,但是要按照你的所说,那么强者,永远都会是强者,弱者,永远都会是弱者了,那还努力修炼干什么?」 「哈哈,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了。」明风大笑一声,「气运这东西,妙不可言,他不是一成不变的,他是始终会变化的,就好比有的人本来资质不怎么样,却因为得到了一些宝贝,成就高手,而有的人,天生比别人强,后天却不努力,最后泯然众人,这就是气运之变。」 听到这话,方恆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切都能用气运来衡量,不过我想知道,气运通过什么方式体现?」 「综合方式,天资,力量,心态,甚至是行为,这都是气运体现的方式,一个方面强,那么几个方面都会跟着变强。」明风笑道,「上次你问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够意思,告诉你也简单,我看重的就是你这个人,我觉得你有大气运,所以我和你交好,我肯定也会变得更好。」 「哈哈,你太抬举我了。」 方恆大笑一声,「气运不气运的什么就不说了,这东西太玄,说不清也道不明,我只知道我要变强,就这么简单。」 「嗯,坚定信念,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明风也笑着点头,不再这个话题上多说,开始饮起酒来。 方恆也举起杯子,示意一下,一饮而尽。 见到方恆的样子,梅儿偷偷的拿起了杯子,想要学着喝一杯,却被方恆一手抢过去。 「这东西你不能喝。」 「为什么啊?」梅儿张大眼睛问道,「以前我爹也经常喝,我想尝尝什么味道。」 「这个味道很不好。」方恆摇了摇头。 「我就要尝尝。」梅儿摇了摇方恆的手臂,「恆弟,你就让我尝尝嘛。」 看到梅儿的摸样,方恆无奈,「那好,梅儿姐尝尝,别怪我没提醒你。」 梅儿立刻欢唿一声,一口就喝干了一杯。 下一刻,梅儿的脸色就苦了起来,拿住杯子,再次吐掉。 「好难喝啊。」 「哈哈……」 听到这句话,方恆和明风同时大笑,同样,其他桌子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梅儿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到哪里,都是招人喜欢的。 同一时间,混乱城之外的一条大道上。 两个风尘僕僕,身穿黑色大袍的人正在行走。 他们的步伐看起来很慢,实际上一步,却能迈出数十丈,看起来慢,实际上却如鬼魅一般,眨眼间就从一边到了另一边。 直到他们的脚步进入到混乱城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在停了下来。
139还是学习最轻松 「哈哈,秋元,这里的人果然和大帅说的一样,有很多,高手也不少。,」 两个黑袍人中的大高个吼了一声,眼神中露出了一抹兴奋。 「王勐,你小声点。」 另一个黑袍人说了声,「大帅说是让我们来这里长长见识,顺便也看看方大哥的近况,可不是让我们打架来的。」 「这我当然明白,咱们虽然也已经达到了虚武境,可是在这里,也不算什么了骄妻不娇最新章节。」大个子黑袍人笑道,「走,咱们去那混乱战场找方大哥去。」 「嗯,你注意点,别乱找麻烦。」 另一个黑袍人点头,就当先迈步走了起来。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王勐和秋元,自从那次跟着黄子炎离开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定安城之中修炼,现在混乱陆界的比武大会举行,黄子炎就让他们过来看看方恆。 只是此刻的方恆,对此却全然不知,他正在酒楼之中与明风对饮。 「这里的酒倒是不错,不烈,却能上头。」方恆笑道,一饮而尽杯中酒。 「一般吧。」明风笑了笑,「比我们那里的差远了。」 「哦?定安城有好酒?」方恆眉头一挑,立刻发问。 明风眼神一闪,笑了笑,「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地方而已。」 「是么。」 方恆也笑了一下,不再多问。 他现在已经肯定,明风绝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出身定安城了,定安城是边城,整日里和魔族大军战斗,基本都是军人居住,哪里有酒楼? 当然,方恆也没有逼问,不管这明风出身在何地,和他都没有关系,他们只做个朋友就好了,毕竟人人都有秘密。 「好了,喝完这杯酒,我们就去别的地方逛逛吧,看看……」 踏踏踏! 就在明风说话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剧烈的马蹄声响起,震的整个酒楼都晃动了起来。 方恆与明风都是眉头一皱,向着下面看了过去,只见大街上,突然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衣的骑士,其中每一个,境界都在虚武一重左右,足有十余个。 在这些人的最前方,则是一个身穿白袍少年,这少年满脸的傲色,看起来也就是十一二岁,境界,却已经有虚武的程度了。 「哦?天资倒是不错。」 看到这个少年,方恆和明风都点了点头,虚武境,三十岁之前能达到的,就已经是天才,这少年才十一二岁就已经达到,这是非常优秀的天资。 「哼,只不过区区几天,这好好的混乱城,就被一群废物东西占了,真是让人恼火。」 少年扫视着四周,直接骂出声来,立刻让所有的人都是眼神一怒。 只是,没人说话,他们都看出来了,那个少年旁边的人都是虚武境,这代表少年肯定是一个庞大势力的人,不能轻易招惹。 「算了。」 见到没人敢说话,这白袍少年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失望的样子,「废物就是废物,不管怎么说都是废物,玉琼,安排一下,我要尝尝这酒楼的酒。」 「是战神记最新章节。」 少年话语落地,立刻就有一个英俊的青年下马,手掌一挥,顿时,十几个虚武境的人有五个都跟他走了出来,向着酒楼内部走去。 「这位客人……」 「不必多说。」一进入其中,那个叫玉琼的青年就一摆手,一个小袋子扔给了说话的酒楼老闆。 「这里是一千块高级灵石,这酒楼我们包了,无关人等,统统让他们走。」 接过了袋子,老闆的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笑容,点头道,「好,请您稍等一下。」 话语落地,老闆就嘴巴一张,道,「诸位客人,实在是抱歉,本酒楼已经被人包了,请各位客人赶快离开,当然,作为歉意,酒楼内所有客人的所有费用,全免。」 话语形成音波传递出去,很快,就让整个酒楼的人都听到了,脸色都是变了变。 没人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老闆,竟有这种力量。 「呵呵,没有点本事,怎么敢在这里做生意?混乱陆界的比武大会,真是高手云集。」 二楼靠窗处,明风笑着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方恆,「接下来,咱们走么?」 「当然。」 方恆起身,「没必要的麻烦,没必要惹,反正咱们也喝得差不多了。」 「可我还没吃饱。」 就在这时,一旁的梅儿突然说话了,「我还想吃。」 「换个别的地方吃吧。」方恆看了一眼陆续离开的人,转头说道,「你看他们都走了。」 「哼,一千块高级灵石很多吗?」梅儿气鼓鼓的说道,「为了这点灵石,就让我们走,这老闆不好。」 「哈哈,一千块高级灵石可是不少了。」明风在一旁笑道,「这里就是干上一年,也不一定有一千块高级灵石,现在轻松赚到,老闆干嘛不赚。」 听到这话,梅儿沉默了,突然间起身,直接就走到了方恆的身边。 「恆弟,外面的人真坏。」 「呵呵,正常,遇到坏人,我们躲着点走就是了。」方恆笑着把梅儿背了起来,就直接下了楼,和明风一起向外走去。 很快方恆和明风就到了一楼,就在他们即将走出酒楼的一刻,突然间,一道身影挡到了方恆的面前。 「嗯?」 方恆眉头一挑,他知道,挡在他面前的这人就是刚刚那个少年的下属,叫玉琼。 「干什么?」 「刚才,她说了什么?」看着方恆背上的梅儿,玉琼冷冷问道。 「她说什么了么?」方恆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 「刚才她说坏人很多,是不是在说我们?」玉琼冷冷问道豪门绝恋。 「哦,这个啊。」方恆明白了过来,「对,她的确说了,只不过,她说的不是你们。」 「对,是说我呢。」 一旁的酒楼老闆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上前说了句,这是他好不容才抢到的酒楼,他当然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呵呵,你当我是傻子么?」玉琼没有看老闆,只是看着方恆,「她说的就是我们,对不对?」 听到这话,方恆的眉头皱起来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多的人,看起来境界也都不错,竟会因一个小姑娘的一句话就这样逼问。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她,说的就是你们。」方恆冷冷道,「你待如何?」 听到方恆的话语,玉琼的脸色阴寒下来。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是谁,和我有关系么?」方恆眉毛一挑,「现在,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 骂声响起,不管是在酒楼内部的玉琼几人,还是在外面的那少年几人,都呆住了。 下一刻,玉琼的脸色就是一怒,「我们是混乱城的守护者,玉家族人!你敢羞辱我们玉家,是想死了!」 声音传出,立刻,不管是酒楼老闆,还是在外面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 他们,都想起了一个传说。 混乱城,是混乱大陆的中心,甚至是整个混乱大陆的心脏! 作为心脏,自然,这个城池就有无数的宝物,无数的秘密。 只是这里终年被迷雾笼罩,除非是混乱陆界的比武大会召开,平日里,从不开启。 一些喜欢冒险的武道高手曾经在比武大会没有开启的时候深入到了这里。 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唯一一个回来的傢伙,也是修为被废,即将垂死之人。 那个人在临死的时候,只吐出了四个字。 守护家族! 从那之后,混乱大陆就流传着一个传说,混乱之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守护者,不管谁进去,都会死亡。 也正是有了这个传说,才让许多原本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人,止住了脚步。 现在,这个青年,竟自称自己是混乱城的守护者,玉家的人。 这太让人震惊了。 明风的脸色也变了,靠近了方恆说道,「这些人,好像真的不好惹。」 「我惹他了么?」方恆眉头一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嫁霸道冷总裁。」 听到这话,明风露出了苦笑,却没有在说什么。 他太了解方恆了,从来不主动惹是生非,但只要是别人惹了他,那就是没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听到了方恆的话,玉琼的脸色狰狞起来,「你果然是好胆!不过,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混乱城!在这里,我们就是神!所以不是人惹的你,是神惹得你!」 「神见了我照样让路!」方恆冷冷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让不让?」 「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 轰! 在听到玉琼表达出不会让路的瞬间,方恆的手掌就直接抓了出去,瞬间,就划破了无数的空间,当场将这青年的脖子抓在手里! 下一刻,方恆的手掌狠狠向着地面一甩,喀拉拉的爆响声传出,只见这个玉琼的身体,当场就砸碎了地板,身体直接陷入了泥土中,昏迷!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呆了。 谁都没想到,方恆这么勐,说动手就动手! 「你死定了!」 「天上地下,无人能救你!」 几道喝声响起,却是这跟着玉琼的几个青年纷纷大喝,身体同时扑向了方恆,虚武之力涌动,要做出攻击。 「哼!」 见到这些人扑来,方恆身体动都不动,只是冷哼一声,下一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只见他的手掌上瞬间出现了无数条黑色的锁链,这些黑色的锁链再出现的瞬间就如同灵蛇一般,直接捆绑在了这些年轻人的身体上。 手掌再次一甩,砰砰闷响声响起,只见这五个年轻人,全都被黑色的锁链甩了出去,有的撞碎了无数的桌椅板凳,有的撞碎了酒楼的墙面。 瞬间,五个人,连带着地上的那个玉琼,全部昏迷! 外面的人都愣愣的看着方恆,眼神中露出了难以置信之意。 他们都不明白,这个青年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一群废物般的东西。」 骂了一声,方恆就直接转身,与明风一起向着酒楼外走去。 「慢着。」 就在这时,那站在外面的少年突然喝了一声,身影闪烁间,就到了方恆的面前。 「怎么?」 「骂了我家的人,打了我家的人,你就想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 少年冷冷道,「你未免,太不把我们放眼里了吧。」
140过生日 「是么!怪不得师尊说她体内的能量很怪。」 听到这话,邪真也是脸色一变,直接道,「方兄,绝阴和你的关系,我是真的不知道的,如果我知道,那我绝不会让她去见掌门师尊。」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我也理解,毕竟不知者不怪么。」 方恆直接道,「不过现在你知道了,那我想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我明白!如果她在我门中的话,我立刻就会让她过来的,可是情况不是这样,她现在,已经不再我门中了。」 邪真认真道。 「是么?」 方恆眼神一闪,下一刻目光就突地看向了不远处的蛟神,直接道,「是这样么?」 「是的,应该是前天就走了。」 蛟神也是道,「那天正是方兄突破境界的时候,估计她是感觉到了方兄的气息,所以才走的,我想要通知你,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根本让我无法和你接触,我打算自己去追,可是她的速度太快,我根本追不上。」 一连串的话语吐出,听到这话,方恆也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蛟神,辛苦你了,这件事情怪我,我突破境界后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 「我倒没什么,关键是莫云,之前我还能通过龙魂的气息感应到她,可是现在,我却根本感应不到了,她应该是距离了我们很远。」 蛟神苦笑一声,「换句话来说,再想找她,难了。」 「无妨。」 方恆这时候却是一摆手,「现在我已经突破神武境,各方面都进步的很大,只要你之后再把你的龙魂给我一些,我就可以通过你的灵魂寻找到她的。」 「这样么?那就好。」 蛟神也是松了一口气,「好了,既然这件事情你有办法了,那你就尽快的把手头的事情解决吧。」 「呵呵,好。」 方恆对着蛟神一笑,下一刻,目光就再次看向了场中的邪真。 此刻的邪真也是目光闪烁,一见到方恆的目光看过来,立刻就堆上了笑容,道,「原来方兄和蛟神兄还有如此的配合,这可真是让人佩服。」 「哈哈,这都只是小本事罢了,比不上你邪真的手笔,门中的核心功法都能送人。」 方恆也是大笑一声,这里可让邪真一摇头,「哪里,和方兄比起来我这算什么?不过是想要交一些朋友罢了。」 「哈哈,好了,你邪真的想法,我是没办法知道的,而且这时候我也不想知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方恆再次笑道,下一刻,方恆的手指就指向了那血凶和法无常,「接下来,我要在这里杀了他们,这不给你添麻烦吧。」 直白的话语吐出,顿时间,场中的人脸色都变了,谁都没有想到,方恆这么直接的就说出了要杀人的目的! 邪真也是一下呆住了,只是下一刻就认真道,「只要这件事情牵扯不到我吞血化骨门上,那么,方兄请便。」 听到这话,场中的人也都是身体一震,他们都明白,邪真这是直接把这法无常和血凶给卖了! 「好,这件事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的。」 方恆笑着拍了拍邪真的肩膀,邪真也是连连点头,再次对着方恆客气起来,只是此刻的方恆对这些话却是充耳不闻了,他的目光,只是看着那法无常和血凶。 见到方恆的目光,法无常和血凶的眼神也是不停的变换起来,他们的眼中,有惊恐,有愤怒,有杀意,更有气急败坏。 「呵呵,废话不多说,给你们两个选择。」 方恆笑道,「一,自己了断,二,我来替你们了断,你么选吧。」 话语吐出,全场的人也都是身体一颤,看向了法无常和血凶。 他们也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法无常和血凶会怎么办。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二选一?」 法无常冷冷道。 「凭实力。」方恆直接吐出了三个字。 众人听到这话,也是一阵无言,确实,就方恆的实力,足够给他们提供这种选择了。 「凭实力,你确实有这个资格,但是你身份不够,我们都是无尽之城的人,而你……」 唰! 根本不给法无常说完话的机会,方恆的手掌勐然一挥,一个令牌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个令牌,通体白色,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隐字。 「神隐云宫客卿令牌!」 一看到这个令牌,殿中的人脸色也都是变了,法无常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我身份也够了。」 看着法无常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方恆笑了笑,「所以,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我……」 法无常吐出了一个字,只是仅仅吐出一个字,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能说什么?难道羞辱方恆?羞辱方恆那是找死,不羞辱方恆,那就是做出选择了,这两个选择都是死,他怎么能做出这种选择! 「可恶!方恆,你嚣张什么,你若真的厉害,放我们一马又如何?或者给我们十年时间,看看十年之后,谁杀谁!」 就在这时,一道骂声响起,却是血凶突地目光闪烁的说话了,神情中满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只是看到血凶的摸样,场中的人却都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 方恆此刻也是一下就笑了,直接道,「血凶,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让大家开心的本事,你听听你说的话,给你十年时间,你告诉我,你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看你就是不敢……」 一连串的话语从血凶的嘴里吐了出来,此刻的血凶,不停的挑衅着方恆,似乎是觉得方恆吃他这一套。 「哈哈,你什么感觉?」 就在这时,方恆却是一笑,看向了法无常。 法无常却是脸色苍白,一句话都不说。 「看来你也是无言了。」 见到法无常的表情,方恆也是笑着摇摇头,「罢了,再和他浪费时间也没意思。」 嗡! 话语之间,方恆的手掌就是一震,一股震动声立刻传出,在这股震动声传出的同时,黑色的吸收力就从方恆的手掌上开始蔓延,眨眼就到了那血凶的身上,直接把血凶的身体给吸了过来。 砰! 闷响声传出,就在这血凶的身体到了方恆手掌中的一剎,方恆的另一拳打出去了,所有人都是身体大震,他们都清楚的看到,此刻的血凶,肚子直接被方恆的这一拳给打穿了。 鲜血从血凶的背后爆发出来,无穷的血色能量在血凶的身上开始飞快散发,眨眼间,这血凶的眼神就再也没了光泽。 拳头一收,下一刻,啪嗒一声,血凶的尸体,直接倒在了地上,方恆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全场都安静了。 死了! 堂堂血家的少主,血凶,就这么死了! 本来众人还认为血凶能反抗两下的,只是方恆却只是一拳,就把血凶给打死。 这个动作,太轻松写意,太让人反应不过来。 好在的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在反应不过来,在难以置信,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那众人就必须要接受。 同样,法无常的脸色,此刻也一下白了。 他的目光看着方恆,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畏惧之色,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嘴巴都张不开。 「看来你也是无言了。」 见到法无常的表情,方恆也是笑着摇摇头,「罢了,再和他浪费时间也没意思。」 嗡! 话语之间,方恆的手掌就是一震,一股震动声立刻传出,在这股震动声传出的同时,黑色的吸收力就从方恆的手掌上开始蔓延,眨眼就到了那血凶的身上,直接把血凶的身体给吸了过来。 砰! 闷响声传出,就在这血凶的身体到了方恆手掌中的一剎,方恆的另一拳打出去了,所有人都是身体大震,他们都清楚的看到,此刻的血凶,肚子直接被方恆的这一拳给打穿了。 鲜血从血凶的背后爆发出来,无穷的血色能量在血凶的身上开始飞快散发,眨眼间,这血凶的眼神就再也没了光泽。 拳头一收,下一刻,啪嗒一声,血凶的尸体,直接倒在了地上,方恆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全场都安静了。 死了! 堂堂血家的少主,血凶,就这么死了! 本来众人还认为血凶能反抗两下的,只是方恆却只是一拳,就把血凶给打死。 这个动作,太轻松写意,太让人反应不过来。 好在的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在反应不过来,在难以置信,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那众人就必须要接受。 同样,法无常的脸色,此刻也一下白了。 他的目光看着方恆,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畏惧之色,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嘴巴都张不开。「看来你也是无言了。」 见到法无常的表情,方恆也是笑着摇摇头,「罢了,再和他浪费时间也没意思。」 嗡! 话语之间,方恆的手掌就是一震,一股震动声立刻传出,在这股震动声传出的同时,黑色的吸收力就从方恆的手掌上开始蔓延,眨眼就到了那血凶的身上,直接把血凶的身体给吸了过来。 砰! 闷响声传出,就在这血凶的身体到了方恆手掌中的一剎,方恆的另一拳打出去了,所有人都是身体大震,他们都清楚的看到,此刻的血凶,肚子直接被方恆的这一拳给打穿了。 鲜血从血凶的背后爆发出来,无穷的血色能量在血凶的身上开始飞快散发,眨眼间,这血凶的眼神就再也没了光泽。 拳头一收,下一刻,啪嗒一声,血凶的尸体,直接倒在了地上,方恆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全
141向珊发飙 魔情公子一赶到这处,看着那在虚空之中打坐的身体,嘴角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容。[? 他朝身后一看,那该死的小塔并没有追到。 「这蝼蚁的身体竟然比本座想像之中还要好,没想到,这种土着世界,竟然能够诞生这种体质。」 魔情公子心中一喜:「如今倒是便宜本座了,本座肉身虽然陨落在昊天界,但是,神魂岂是这个世界的蝼蚁能够抗衡的。」 下一刻,魔情公子身形一动,原本凝实的身体在虚空之中化为一个光点,那光点仅仅是一个唿吸的时间,朝着远处那个人的身体之中钻去。 光点要进入那人身体中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二女目光急忙想要提醒,却是没来得及,那光点一闪,就钻入了那青年的眉心之中。 此人正是陈楠。 陈楠按照心魔的计划,一直都在此处等候,不过,他也暗暗留了个心眼,一直都小心防备着一切。 在魔情公子出现在远处虚空的时候,陈楠早就已经注意到,暗暗防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影竟然眨眼之间幻化成光点,畅通无阻的朝着自己袭来。 在魔情公子神魂入体的一瞬间,陈楠太古庚金之气剑阵立刻迎了上去。 「轰!」 一声闷响在陈楠的识海之中炸裂开来,之前连至尊神魂都能够抵挡的太古庚金之气剑阵,此刻却犹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瞬息之间,就被这光点击碎,庚金之气在识海之中散开。 陈楠识海一阵眩晕。 「心魔,你大爷!」 陈楠本来以为心魔口中的强者来临,到时候,心魔肯定动阵法,然后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对方一场大战。 没想到,这老傢伙躲在自己身体之中连冒头都没有,而且藏得深的不是一点点。 这种丧心病狂的躲猫猫,简直令人指。 陈楠大骂,但是心魔却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心魔就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陈楠识海被攻击,只感觉整个人一阵眩晕,似乎随时都要是去对身体的掌控。 陈楠心里把心魔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叶依依和苏清清二女都急疯了。 但是两个人在旁边,丝毫都帮不上忙,她们急的团团转,又不敢出手攻击陈楠。 下一刻,一声闷哼声在陈楠识海之中响起来,魔情公子看到无间神树的一剎那,刚刚扑上去,太古神虫和无间神树一起动了。 魔情公子作为域主级强者,神魂无比强大,纵然在四极世界被压制,可是,太古神虫和无间神树也同样被压制。 「轰……」 以陈楠的识海为战场,太古神虫,无间神树和魔情公子神魂战在一起。 魔情公子看着太古神虫和无间神树,目光之中闪烁着贪婪之色:「没想到,本座今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神虫,本座拥有了你,何愁不能一统昊天界,把昊天大帝那个老傢伙从混乱时空之中找出来。」 「这神树也不简单,丝毫不弱与太古神虫,我却是不知道他的来歷,但是,显然它绝对不是四极世界的产物。」魔情公子哈哈大笑,攻击更加疯狂起来。 他根本没想过杀死太古神虫和无间神树这种强悍存在,只是要趁着他们虚弱,把他们镇压收服。 「两大神物,这是上苍对我魔情的眷顾,你们放弃抵抗,让我占据这具身体,我不会亏待你们。」 魔情公子桀桀一笑:「太古神虫,我知道一处混乱时空,那是你进化的最好场所,你现在只是幼虫,等你成长起来,这天地都是你的舞台。」 他说的振奋人心,那虫子却是趴在无间神树上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不断对他起进攻。 「你们也来阻拦我!」 魔情公子很快就怒了,他是域主强者,至尊之上,如今本来要幽冥魔功达成,重回昊天界,但是,却一次次的被强者羁绊。 他身上爆出神魂之火,朝着无间神树和太古神虫身上燃烧过去。 那小塔就在身后不远处,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要是占据不了这具身体,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图谋这秘境之中的其他身体。 他没有时间,他如今是和时间赛跑,和死神竞争。 随着他的神魂之火燃烧,那太古神虫出嘶嘶的叫声,无间神树的树枝的绿色的枯黄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瞬间,魔情公子已经占据了上风。 不过,施展神魂之火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秘法,魔情公子的神魂也虚弱无比,不过,能够占据这具身体,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占据了这具身体,那小塔就可以彻底镇压,夺回之前失去的力量,然后夺取幽冥魔气,幽冥魔功一旦大成,重回昊天界称雄,近在咫尺。 成功近在咫尺。 神物又如何,终究还是只是一物,怎么和我魔王殿第一公子较量? 魔情公子再次施展秘法,一道道力量从他手中降临,就要镇压两大神物。 「那小塔的实力如今还不如这两大神物,只是它竟然掌握本座的弱点,否则,刚刚就将它镇压。」魔情公子心中暗怒。 他的神魂实力明明更加强大,却在那小塔面前,无处施展,那小塔的灵体可在本体之中任意空间躲藏,自己想要找到需要花费极长时间。 那小塔的本体材料特殊,就算是自己恢復本体力量,也难以将它彻底破碎。 下一刻魔情公子力量爆的那一刻,心中警兆突生,随着他那道绝对力量镇压出去的瞬间,一道神魂攻击,朝着他神魂袭来。 「不好!」 魔情公子乃是昊天界域主强者,实力雄厚,感应到此种攻击,此刻,竟然脸色大变,心生骇意。 他匆忙之间动力量抵挡这攻击,神魂却是在陈楠的识海之中惨叫一声,直接被打飞出去。 那个魔影却是如影随形,在他被打飞出去受了重伤的时刻,贴身上来。 下一道攻击就要爆,魔情公子在勉强挡住致命一击的时候,心中就已经瞭然,这魔影的神魂力量,虽然不是域主级强者,但是绝对是至尊一境之中的佼佼者。 他先前被昊天塔收取力量,方才又动神魂之火,神魂虚弱,此刻被此獠偷袭,竟然没有反抗之力,匆忙之间,捨弃两大神物,窜出陈楠身体,朝外面亡命奔逃。
142宝宝威武 魔情公子刚刚一钻出陈楠身体,就要遁入虚空之中,不过他的速度显然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快了。w 魔情公子一出识海,陈楠立刻感觉身上一阵轻松,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几乎是同一时刻,心魔的声音响起。 「发动阵法,别让他跑了。」 陈楠心里很清楚,这魔情公子实力雄厚,虽然只是一道神魂,但是,一旦让他夺舍成功,到时候,想要杀死他,绝对千难万险。 其实哪里还用心魔说,陈楠已经瞬间心领神会,直接发动太古迷阵。 他神力催动到极致,不过只是启动阵法,却是不用花费多少神力,几个唿吸的时间,方圆数百里的上百个阵法全部悉数启动。 魔情公子眨眼之间就被一个阵法困在了其中,他怒吼了一声,想要挣脱出去。 下一刻,方圆百里的阵法全部浮现在虚空之中,把他围了个严严实实。 若说魔情公子刚刚被困进阵法之中的时候,还有一线生机,此刻,却是丝毫放弃了挣扎的希望。 这方圆数百个阵法,无论从任何一个方向冲出去,都要通过一个个阵法,恐怕还没出去,力量就耗尽了。 陈楠这时候不由得开始佩服起来心魔。 「前辈,你怎么知道这傢伙要占据我身体?」陈楠哈哈大笑:「你刚刚那一击实在是太给力了,这傢伙被你一偷袭,居然想走,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 魔性声音响起:「陈楠,你的身体是混沌圣体,四极世界第一强悍体质,这秘境之中虽然有不少天才,但是,只有你是最好的诱饵。」 「只不过,这一次能够困住他,但是,想要杀死他,还需要有个傢伙帮忙,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弱点。」 心魔居然无比谦虚。 陈楠相当无语,他正疑惑心魔说的究竟是谁,远处昊天塔出现在了阵法上空。 昊天塔一出现,看见陈楠顿时嘿嘿笑了起来:「陈楠,没想到你竟然和心魔合作困住了这傢伙。」 「小塔,你怎么知道是心魔帮我?」陈楠瞪大了眼睛,小塔这目光也太犀利了。 「我刚刚和这傢伙交过手,他是在一处宫殿之中被我发现,本来以为他要强行夺取幽冥魔气,没想到,竟然想要占据你的身体,他可真是打错了算盘。」 昊天塔摇了摇头,扫了一眼这数百个上古秘阵,一眨眼就冲进了阵法之中。 陈楠本来要提醒他,但是,他注意到昊天塔已经扫视了这上古迷阵,想了想便没有阻止。 心魔和昊天塔一起出手,应该能够杀死这魔情公子,陈楠心中暗道。 他心繫众人的安危,此刻,第一希望这魔情公子能够死亡,这傢伙和太古神虫一样,能够直接占据身体,到时候,一旦让他占据了秘境之中任何一个人的身体。 然后吞噬对方记忆,就可以完全模仿对方,简直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身边的人可能全部都要遭殃。 这人身上闪烁着森森魔气,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让他逃走,整个秘境之中的众人恐怕今天都要陨落在这里。 「魔尊前辈,我们现在怎么还不出手?」 陈楠看到昊天塔塔身上面爆发力量开始攻击魔情公子,那魔情公子完全处于劣势,一直被压制,根本不能反抗。 看着这一幕陈楠本该心情愉悦,这魔情公子终于要伏诛,他心中却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袭来。 昊天塔一个就可以对付受了重伤的魔情公子,那心魔刚刚说两个人联手,而且,他迟迟不动。 心魔的本体是魔道至尊,当年魔道至尊纵横四极世界,独来独往,睥睨整个四极世界,他和别人联手? 唯一一次,应该就是在上古之战之中,那是无数天人族入侵的情况下,如今,这魔情公子如此重伤,他会和昊天塔联手? 陈楠感觉有些不相信。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心魔开始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而且,是一股无比强悍的神魂力量突然爆发出来。 瞬息之间,陈楠还没得及反应,就被心魔强多了身体控制权,下一刻,那虚空之中的上百个太古秘阵突然开始动了起来。 昊天塔看到此景,塔身一转,就要飞出去。 心魔的魔性声音淡淡响起:「陈楠,不要试图挣扎了,你放心,本尊用完你的身体之后,原样奉还,甚至还能给你一些好处,只是现在,身体控制权必须给我。」 下一刻,上百个太古秘阵之间开始爆发出力量,这些力量开始合纵连横,只是一眨眼的功法,先前的上百个阵法,变成了一个更加巨大,力量更加恐怖的大阵。 在这阵法之中,昊天塔和魔情公子瞬间都被压制,昊天塔想要出来,可是挣扎了几次,无法突破这阵法。 「心魔你大爷,你敢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陈楠的神魂被压制,气的大骂。 「陈楠,你觉得今天这一战,咱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上古时期,我就想要离开四极世界了,没想到,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碰到了一个好机会。」 「本尊復活之后,不会忘记你的恩德的。」心魔大笑。 陈楠气的吐血,可是,身体的控制权他根本抢夺不过来。 他想要催动从元始天帝宫殿之中得到的世界本源之力,藉机唤醒无间神树出手,可是,无间神树刚刚一战,已经进入沉眠之中。 这种无力感,让陈楠心中追求至强之心,瞬间更加强烈。 心魔占据陈楠的身体,那大阵立刻一道道攻击,朝着阵法之中魔情公子和昊天塔攻击过去。 「心魔,你竟然连小塔爷都敢算计,你奶奶的,你就算藉助阵法的力量,也根本杀不死我,你想干什么?」 昊天塔在虚空之中转来转去,一道道力量放射出去,对抗阵法攻击。 「不用杀死你,本尊要做的仅仅是找你借一个人,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来,什么都好说。」 随着魔性声音响起,下一个唿吸,昊天塔之中的双头天魔开始暴怒起来,上古残魂的声音响起,开始一次次冲击昊天塔。 内忧外患,昊天塔塔身上的光芒开始黯淡起来,岌岌可危。 它却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心魔,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今日如此对待我和陈楠,就不怕小塔爷我施展生死轮迴秘法,让魔情公子復甦,到时候,大家来个鱼死网破。」
143态度强硬的郝志强 心魔在陈楠体内,肯定知道昊天塔实力恢復四成,已经掌握生死轮迴秘法的事。pbtxt 昊天塔如今用此事威胁,心魔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果关乎你主人的生死,九幽邪帝和龙帝的胜败生死,都不算什么,但是昊天塔你不要忘记了……」 说到这里,心魔嘿嘿一笑:「这魔情公子要是復活了,和我可不一样,我只是找你借个人,不会伤害陈楠分毫,你把他復活过来,到时候,整个四极世界都要毁灭。」 「魔情公子不属于四极世界,又不是天人族,他的神魂实力如此强大,若是我猜的没错,他活着的时候,巅峰实力,肯定超过了至尊境,是不是?」 心魔的模型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浅笑:「那种境界的强者,昊天塔你现在的实力真的可以復活过来吗?」 心魔说完话,看到昊天塔沉默,再次发动阵法攻击,他控制着陈楠的身体,手持凤翅镏金钂简直就是一往无前,一发动攻击,整个秘境都在颤抖。 那上百个阵法的攻击,几乎全部都落在了昊天塔塔身上面。 陈楠心底无比强横的怒意直接燃烧起来,他有一种想要屠戮苍天,毁灭所有的感觉。 他一生守护的无非就是亲人,朋友,还有这个自己生活的世界,但是,亲人和朋友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陈楠不是圣人。 他此刻完全暴怒,「心魔,你在找死,今日就算你復活成功,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的。」 魔性声音怔了一下,「陈楠,你好强的怒气,这种怒气,若是在战斗的时候,释放出来,你的战力可以翻数倍,这就是你的可怕之处,不过,今天我不会给你机会。pbtxt」 心魔的神魂颤抖了一下,心中咒骂,混沌圣体的拥有者,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上古的那个傢伙是这样,现在这个小子又是这样。 施展逆天魔功的人,都可以被自己轻松控制,但是这个小子绝对是个异数。 「必须加快速度了。」心魔心中暗道。 下一刻,心魔直接藉助陈楠的身体开始施展逆天魔功。 「逆天夺命,给我开!」随着魔性声音一声怒吼,从陈楠身上一道滚滚魔气,沖天而起,这道魔气在天空之中,形成一道更加恐怖的力量。 朝着昊天塔所在的位置攻击过来。 昊天塔塔身上面光芒忽明忽暗开始全力抵挡逆天魔功。 「昊天塔,交出小天魔,上古残魂对我有用,我只是要融合他,否则,魔功继续施展下去,纵然陈楠是混沌圣体,也要万劫不復。」 「昊天塔,不要……不要……」 陈楠神魂深处歇斯底里的吶喊,心魔的话此刻已经不能再相信了,他是枭雄,根本不会在乎什么狗屁诺言,尤其是在这种即将復活的情况下。 但是,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整个人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下一秒钟,陈楠的身体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他神魂之中的力量也开始衰弱。 这是逆天魔功的巨大副作用,燃烧精气神,要是不能停止下来,就会万劫不復。 虚空之中,一道道恐怖的魔气不断攻击下来。 下一秒钟,一声嘆息传来,昊天塔打开,一个身影从昊天塔之中急速的飞出。 这声音正是占据了小天魔肉身的上古魔道残魂。 「陈楠,在你的身体之中呆了这么久,今日本尊终于要离开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你以后还有见到我的机会。」 下一刻,一道魔影从陈楠体内飞出,这魔影刚刚一飞出去,陈楠立刻控制了自己的身体,他丝毫不顾身体虚弱无比,手持凤翅镏金钂朝着心魔的魔影追击了过去。 上古魔道残魂御史小天魔的肉身,刚刚从昊天塔之中出来,正要飞走,他能够感觉到,这里无比危险,此刻,先要避一避风头。 他刚刚施展遁法要离开,突然,身体在半空之中停住了,一道在他记忆深处无比熟悉的魔气从脚底蔓延上来,仅仅是几个唿吸的时间,他的全身都包裹在这团魔影之中。 上古魔道残魂瞬间发出惨叫,「啊……你给本尊滚开,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抢夺本尊看中的东西,你找死!」 他瞬间发动了攻击,要和心魔魔影决一死战,心魔魔影却是轻松化解他的攻击。 「残魂,你是上古魔道,一直以来都蛰伏在魔渊之中,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你的本体究竟是谁吗?你懵懵懂懂的存在了数千年的时间,你就不想知道你存在的意义?」 心魔包裹着小天魔的身体,陈楠手持凤翅镏金钂站在虚空之中,看着这一切,他此刻恨不得立刻斩杀心魔,但是,他顾忌小天魔。 「我是谁?你给我滚开,本尊是谁,需要你来说?你算什么东西。」上古魔道残魂已经完全失控,他在心魔身上感觉到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 但是这种气息也越是靠近他,越是让他感到烦躁无比,恨不得杀尽天下人,屠戮整个苍天。 「呵呵,我不算什么东西,不过,我就是你,而你,只是属于我的一部分,你当日能够从魔渊之中获得力量,然后进入小天魔的身躯之中,都是我师弟帮忙。」 心魔嘿嘿笑道。 「因为你属于我的一部分,我的恶念,就是你,本尊想要復活,还真的少不了你,没有恶的一面,终究是不完整的。」 心魔的魔影开始在小天魔身上形成一个伟岸的身影,这身影燃烧着无比浓郁的魔气,方圆几十里的空气,似乎都这强悍的魔气所侵蚀。 虚空之中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滚……滚开……」上古魔道残魂的声音变得虚弱。 心魔的气息却是更加强横,他一扫陈楠,「陈楠,今日的事情,本尊不想和你解释什么,我的确是算计了你,但是,今日我所做一切,都顺应因果,谁都无法阻止。」 陈楠浑身都在发抖,他身体极度虚弱,强行运转火行天术,试了几次,却是无法化出神火化身。 心魔在炼化小天魔的身体,他走的是魔道路线,天魔之体,最是适合他,陈楠心中犹如一柄大锤落下,要是真的让魔道至尊復活,小天魔就彻底的消失了。
144下跪认错 这种连神魂都完全毁灭的死亡,是真的消散于天地之间,就算使用逆天魔功都无法復活。 「魔王殿这名字听着还不错,就是有点土,不过,言简意赅,你们魔王殿有多少人?几万几十万几百万?」 心魔嘆息,「本尊在四极世界活着的时候,元始那傢伙总是多管闲事,如今他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本尊也总算是自由了,偏偏陈楠这算我半个传人的小子,还要和我反目成仇,我又不能把他给杀了。」 心魔心情好像很郁闷,「那就只有去昊天界屠杀你们魔王殿的人了,你记住,这可是你威胁我的后果,到时候,别怪我没事找茬,听说魔王殿还有个魔天图,到时候,可以辅助我修炼幽冥魔功。」 心魔说完话,整个虚空之中都迴荡着他的笑声。 魔情公子神魂一颤,魂灯就要熄灭,他神魂重伤,又气又怒,要是肉身还在,此刻不知道吐了多少血。 陈楠以前觉得自己够毒舌,现在听心魔说话,顿时觉得自己还差的远。 「桀桀,陈楠,本尊融合了恶的一面,是不是有点太过邪恶?杀戮之道一旦进入,可就很难出来了。」心魔笑着沖陈楠说道。 陈楠脸色一变,那种结果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实际上到这一步,他基本上已经能够猜出来点什么了,但是,他不想失去小天魔,他不想知道小天魔的前世究竟是谁,小天魔是谁的怨念,是谁的化身。 陈楠只记得,那个非常喜欢跟着自己身后,到处打劫的小天魔是自己的兄弟。 「只有融合了善恶两面的魔道至尊才是真正的魔道至尊,实力才能恢復,日后才好追求更极致的境界,陈楠,作为强者,你应该明白本尊的心意。」 陈楠手握着凤翅鎏金镗,他牙齿咬碎,眼中更是流出鲜血来,「心魔,你要復活,我不阻止,但是,你今日若是要像炼化上古残魂一般,炼化小天魔,就算经歷亘古,我也要找到你。」 「陈楠,你知道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寂寞的事情是什么吗?以我的修为,当年上古一战本来不会陨落,但是,元始天帝不在了,那种孤独求败的感觉,你现在还不懂。」 心魔的的眼珠之中爆射出一道魔气:「那昊天界虽然有无数强者等着我,但是,你小子的成长速度很快,要是我把那些人都打败了,到时候,多寂寞,所以,我们还是做敌人吧,小天魔死定了。」 心魔说完话开始炼化起来小天魔的肉身,要把这具强大天魔肉身,为他自己所用。 远处,阵法之中的魔情公子目光之中剩下无尽的颓丧,他的神魂即将要消散。 「魔道至尊,我魔情记住了,我魔王殿会在昊天界等你,我今日灰飞烟灭,你修炼幽冥魔功,就算躲过我魔王殿,昊天界混乱时空之中的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魔情公子说完这句话,下一刻,他的神魂就要散开,心魔控制着小天魔的身体一动,眨眼之间进入了阵法之中,一伸手,那散落的数道残魂被他抓入手中,吸入体内。 「幽冥魔功,哈哈,等本尊吸收了这秘境之中的幽冥魔气,到时候,此功法大成,昊天界就算有域主级强者,也总有一天要被本尊踩在脚下。」 心魔吸收魔情公子的残魂,瞬息之间,他就掌握了幽冥魔功。 下一刻,小天魔的声音响起:「陈楠,魔大爷当初在域外孤单了那么久,一直都在想,我的前身究竟是谁?一直没结果,大概天魔一族都是混混沌沌,残忍暴戾……」 陈楠眼圈一红:「老魔,你别说了,我会救你出来的,就算是杀了魔道至尊,也要把你救回来。」 「陈楠,我知道我的命数已尽,我本就是魔道至尊的一道怨念,虽然是善良守序那部分,成为天魔也是意外,如今,魔道至尊回归,这一些都是必然,你不必介怀,也不用为我报仇,只是,我最遗憾的是不想忘记有你这样一个兄弟,一个朋友!」 小天魔不断被炼化的神魂和肉身上面开始发出几阵震颤。 心魔炼化的速度再一次加快。 小天魔的声音开始完全消失,陈楠想到上古魔道残魂的下场,忍不住扑上去,要和心魔拼命,但是,他刚一冲上去,心魔就急速躲开。 他吸收了实力接近至尊的上古魔道残魂,加上本身心魔无比强大,此刻,占据了半步至尊境小天魔的肉身,真正的实力,早就已经超脱了普通至尊。 陈楠无法奈何。 「傻蛋!我们和他拼了!」 心魔要炼化小天魔,叶依依和苏清清也彻底的怒了,她们一个祭出银铃索,另外一个祭出白玉莲台。 「你们两个小妮子,我不想和你们计较,现在復活到了关键时刻,你们若是贸然攻击,本尊不会和你们客气的。」 心魔的声音阴测测的说完,目光之中闪烁着难以琢磨的表情,接下来他的话,石破天惊。 「陈楠,古有上古圣人,杀妻证道,今日,不如本尊帮你把你的这些朋友和女人全部杀光,锤鍊你追求至强之心的动力,如何?」
145咋还没完了? 天空上,金鹰正在缓缓的飞行着。~, 说是缓缓,这时候的金鹰依旧快若流星,按照这个速度,两个时辰,就能抵达中央城。 「方大哥,我看这金鹰是金翅大鹏的后裔,应该能做到更快的飞行,为何却飞的这么慢?」 这时,金鹰背上的流云说话了。 「我的消耗很大,还没有完全恢復,它的体内则是有着太多的能量,也需要时间缓缓消化。」方恆回答。 「什么意思?」流霞目光一闪,「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别忘了,刚才那人说了,万器宗的很多人都已经向着中央城和大玄城过去了,你就不担心?」 「当然不担心。」方恆笑了一声,「中央城那里,有着月仙,有着罗狮虎,还有着我师父,至于大玄城那边,有二老坐镇,对付那些人,不是问题。」 「原来如此。」流霞点点头,「那这金翅大鹏你是怎么得到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很快,方恆就把自己怎么遇到金鹰,怎么和万器宗结怨的事情说了一遍,流霞姐弟在一旁听的是又惊又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流云才佩服的说道,「方大哥真是智计无双,小弟佩服。」 「哈哈,这话说得就有些假了,我要真是智计无双,岂会在这个时候还要花费时间恢復?」方恆笑道,神色渐渐严肃下来,「记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智慧和计谋都是笑话,只有在同等力量的人中,智慧和计谋,才能发挥一定的作用,但说到底,决定一切的还是实力。」 流霞姐弟都是一点头,经歷了刚才那些事情,他们对方恆的这句话也是深有体会了。 没有力量,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何谈算计别人? 「好了,不说了,你们也都休息一下吧,我也继续恢復,按照这个时间,等我到大玄城之时,我的力量就可以达到全盛了。」 方恆再次说了句,就闭上了双眼,流霞和流云一点头,也慢慢恢復起来。 不管有在大的危机,只要有方恆在,他们就相信能够解决。 这已经不是值得怀疑的问题,甚至,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本能。 …… 同一时间,中央城,神武门之中不嫁霸道冷总裁最新章节。 无数的弟子都在门内四处行走着,像往常一样,各自为了修炼奔波。 嗖嗖嗖!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股尖锐的破空声。 天上的空间不停的撕裂着,很快,四十余道人影,就站在了真武门的上空。 这一幕,自然引起了无数弟子的注意,很快,整个真武门的弟子就汇聚到了一起,呆呆的看着天空上的人影。 能够悬浮虚空,足以证明是虚武境的强者。 虚武境的强者平常是很难见到的,现在,却出现了四十位! 这让所有弟子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抹惊骇,不明白这些人是谁,更不明白他们来这里,想干什么。 「四方真武门,门主何在!」 一道淡淡的声音从天空中的人影口中吐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神武门。 片刻后,神武门之内也有十余道破空声响起,来到了天空中,下面的弟子都认出来了,这些人,是神武门的长老。 「我门主有事出去了,不知几位是什么人,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一个长老冷冷发问,神情中显然不是多么高兴,站在自己的门派上空,这对神武门已经是一个侮辱了。 「呵呵,这位长老不要生气,我们来这里,绝对没有对神武门不敬的意思。」说话的那人笑了一声,神情严肃起来,「至于我们是谁,我们是万器宗弟子,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几个人。」 话语传出,下方的弟子顿时一惊。 万器宗,这个门派是职业炼器师的龙头门派,掌控着整个北方大陆的炼器行业,他们自然听说过。 「哦!原来是万器宗门人,倒是久仰了。」那十几个神武门长老眼神也凝重起来,那个说话的长老一点头,「好,你说你们要找人,找谁?」 「和方恆有关的一切人等,不管是朋友还是亲属。」那为首的人目光一闪,「这一点,我想对贵门来说不算太难吧。」 下方的弟子更加震惊了。 谁能想到,这些人来到这里,是要找方恆的朋友?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好像来者不善,莫非方恆惹到他们了? 十几个长老的目光也都变幻起来,没有第一时间表态,方恆是什么身份他们是清楚的,要是换一个人,看在对方这么多高手,还是万器宗弟子的份上,肯定找出来了,只是一牵扯到方恆,问题就复杂太多。 「我能问问,你们为何要找方恆的朋友么?找到了之后,又打算干什么?」 一个长老这时出声,直接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告诉你们也无妨。」为首逇那人淡淡说道,「方恆,杀了我们万器宗的精英弟子,抢了我万器宗的宝贝,还杀了我门宗主的儿子,最后却逃跑了,宗主下令,要斩杀一切和方恆有关人等,谁敢阻挡,谁就是我万器宗的敌人骄妻不娇最新章节!」 轰! 话语落地,下方的弟子顿时爆开了。 所有人都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原本都以为方恆之前在中央城做下了那么多大事,也该休息一下了,却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再次做下了这么恐怖的事情! 杀万器宗宗主的儿子,不管是怎么杀的,单说这份胆子,北方大陆有几个人有? 此刻,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情是坏事,甚至。大部分的弟子都兴奋了起来。 方恆这个疯魔,果然不是安分的傢伙,再次给他们带来了震惊! 「呵呵,知道了这些,想必你们几位长老,也明白我们的处境了吧。」万器宗的那人突地一笑,「还是那句话,我们绝对没有对神武门不敬的意思,要是几位长老方便的话,就把和方恆有关的人带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十几个长老的脸色都复杂起来。 他们也没想到,方恆竟做下了这么大的事情,竟杀了万器宗宗主的儿子!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也怪不得人家会带这么多高手过来了。 只是,他们敢做对不起方恆的事情么? 方恆的身份就不必说了,他们都明白,方恆背后所牵扯的势力,他们更是清楚,要是出卖方恆的朋友,他们会得到什么下场? 更为关键的是,方恆还逃出去了! 死了的话,卖掉方恆的朋友无所谓,还活着,那以方恆的为人要是知道他们做了这事,他们一个个都得死!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怎么,难道几位长老不同意?」为首的那人声音冷了下来,「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这样如何?」突然间,第一个说话的神武门长老开口了,「你们的处境我们理解,可是我们的处境也很困难,这不是我们能做决定的,所以,你们让我去找到门主禀告一下,要是门主点头,我们绝无二话。」 「免了。」 连停顿都没有,那万器宗之人就直接摇头,「方恆的身份我们也是了解的,在我们办成这件事情之前,神武门内的所有人,谁都不能出去!」 「当然,几位长老的困境我们也清楚,所以就不必你们亲自带我们过去了,只需要告诉我们方恆的朋友在哪,我们自己抓捕,如何?」 两句话语传出,场中的长老再次沉默下来。 他们都明白,对方不让他们出去,就是不想让他们去找君子会。 万器宗的确强大,只是和君子会比起来,还差了太远,对方很清楚这一点,这才在瞬间降临,直接要人,打的就是一个快字。 等万器宗杀完了方恆的朋友,他们在报告君子会,君子会也只会惩罚他们了,不会为了几个死人,就和万器宗这种强大势力公然叫板的战神记最新章节。 「娘的,找不到方大哥就来找方大哥的朋友,你们万器宗可真够不要脸的。」 就在这时,一道骂声打破了天地间的寂静,让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一个方向。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面容还透着稚气,脸上却带着狂傲。 「你是哪个?」万器宗的人脸色阴沉道。 「小爷张小云,方大哥的朋友!」 少年一挺胸膛,「你们不是要找方大哥的朋友吗?现在小爷来了,想怎么着吧!」 愣头愣脑的话语吐出,四周的神武门弟子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人他们也知道,纯粹一个愣头青,以前就是这愣劲差点没被打死,现在,却还是没有吸取教训。 「方恆的朋友?嘿嘿,那你就给我过来吧!」 天空上的万器宗之人狞笑一声,手掌蓦然间一抓,轰隆隆的青色光华升腾,瞬间就卷到了张小云身上,要将其抓走。 这里是神武门,考虑到神武门和君子会的关系,他们万器宗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只能先抓。 「住手!」 几个神武门长老大吼一声,竟直接沖向了那道金光。 他们到底是神武门的人,岂会分不清远近轻重?要是真让这些人就这么得手了,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们,只能出手。 「别动!」 「万器宗办事,闲人莫管!」 几道喝声响起,四十余个万器宗弟子也在同时飞出了二十余个,挡在了这些长老面前。 场中局势僵持下来,张小云,眼看着就要被抓走。 唿! 就在这时,一道赤红色的火焰,突然间从虚空中爆发,在瞬间就席捲到了那青色的光华上,噼里啪啦一阵响,青光,竟直接融化了。 一个身穿白裙的美丽少女,出现在了天空中,正是月仙! 「月仙姐姐!」 张小云哈哈大笑,「打他们啊,把他们打回去!」 「流云老是说我憨,不过现在看来,你才真是个憨货。」人群中再次响起了一道声音,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和两个少女走了出来。 李重,叶璇儿,媚心儿! 「你过来,站在那干什么。」叶璇儿瞪了张小云一眼,一把连张小云拉到了身边。 媚心儿则是捂住自己的额头,低低自语道,「方恆这个混蛋,到哪都不忘惹麻烦,惹了麻烦自己跑了,却把我们丢在这里,真是头疼啊。」
146柳诗研火了 「好好好,亏我还费那么多口水,却没想到你们都自己出来了。∮∮点∮小∮说,」万器宗的为首之人不停点头,冷笑道,「都是方恆的朋友对吧,接下来我只问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让我们动手带你们走?」 「带我们走?」 月仙的脸色冷漠,「就凭这些靠着武器才有虚武威能的废物,也想带我们走?」 清脆的话语传出,四十余个万器宗弟子都是眼神一寒,这种话,已经不只是对他们的侮辱了璀璨星光。 更是对万器宗修炼方法的侮辱! 「好,不愧是方恆的朋友,果然有胆子!」为首的万器宗弟子脸色一狞,「十八个牵制住这些长老,剩下的,都给攻击,把他们全部控制住!」 轰! 嗖嗖嗖! 恐怖的气势从这弟子的身后爆发出来,二十几个人,十个沖向了月仙,剩下的十几个,直接沖向了下方的李重等人。 「布四象阵!」 月仙冷喝一声,身上的火焰轰然一爆,在这十个人即将包围自己的同时竟直接沖了下去,来到了李重三人的身边,同时李重三人也爆发出了身上的力量,四个人的力量合在一起,瞬间就形成了一道火红色的光膜。 「哦?还会阵法?给我汇聚力量,杀!」 为首的弟子大吼,冲出的二十几个万器宗之人顿时气势融合,恐怖的能量波动散发出来,汇聚成了一团白色光芒,对着那火红色的光膜就冲击了过去。 轰隆隆! 剧烈的震响声传出,空间不停的爆炸撕裂,地面上的尘土更是随之飘扬乱舞,当场笼罩了月仙四个人的身影,谁都不知道她们能否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下来。 直到尘土散去,众人才看到了被烟雾覆盖的地方,一片空白! 「不好!速速后退!」 为首的弟子大喝一声,却为时已晚,只见距离那片空地最近的五个弟子,身旁的空间撕裂,月仙等四个人走了出来,同时挥出一掌。 砰砰砰…… 密集的闷响传出,只见这五个万器宗的弟子,身体当场向前飞出,在飞出的同时,就已经口喷鲜血,直接昏迷了过去。 「哼,有了好武器就是不一样,竟能挡得住我们的必杀攻击。」 媚心儿冷哼一声,「不过无妨,月仙姐姐,咱们再次合力……」 「不。」月仙一摆手,打断了媚心儿的话语,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天空。 只见天空上的那个首领弟子,此刻也已经公司放出了身上的气势,向着月仙几人镇压过来。 这个弟子的境界,是真正的虚武二重,比那些人不一样。 「带他们进入安全的地方,剩下的,都给我过来!」 为首的弟子冷喝,嗖嗖嗖一阵破空声响起,那五个昏迷的人已经消失不见,那些原本抵挡神武门长老的人,也都聚集到了他的身旁鬼话书最新章节。 「运转万器阵!」 为首的弟子再次冷喝,顿时站在他身后的弟子都爆发出了身上的力量,彼此融合到一起,剎那间,三十余柄武器就在天空上浮现。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其中每一柄,都是半皇级的武器,配合上他们本身的先天巅峰,说是虚武境,一点都不为过! 「玄心阵!」 看到这一幕,月仙也冷喝一声,四个人身上的气息一转,一下变得虚虚实实捉摸不定。 四周的弟子,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 万器宗门人,四十个,其中每一个,都具有虚武境的威能和手段。 方恆的朋友,只有月仙一个人深不可测,剩下的李重,媚心儿,叶璇儿,他们都能感觉到,只是先天高阶。 只是这种阵容,却躲过了对方二十余个具有虚武境威能的弟子攻击,甚至还打晕了五个! 这种事情,要不是亲眼看到,他们打死也不相信! 「怪不得方恆这么勐,他身旁的朋友一个个都是变态!」 「强的离谱!简直就是颠覆了境界的差距!」 议论声从四周的神武门弟子中传出,见到这种力量,他们谁不想要? 只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月仙几人的眼神,在此刻凝重了很多。 他们刚才施展的四象阵,是这一段时间才练习的。 这玄心阵,更是最近才掌握。 的确,他们在刚才那种攻击下依旧做出了漂亮的反击,只是下一波的攻击,他们能不能扛得住,还很难说。 对方,数量多,实力,也非常不弱,机会对他们来说,是比较渺茫的。 「长老!」 突然间,月仙目光一转,对着神武门的长老叫了声。 此刻凭他们自己,是难以对抗这些人的,只能看看这些神武门的长老愿不愿意帮忙了。 要是愿意,局势立刻就能转变。 出乎预料的是,刚才还不让万器宗之人伤害他们的长老,此刻都不说话了。 他们也不傻,说到底,这是万器宗和方恆之间的矛盾,他们不能看着万器宗伤害方恆的朋友,同样,他们也不会为了方恆的朋友去对抗万器宗。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指示之前,他们只选择中立。 「呵呵,好!」见到那十几个神武门长老没有动弹,为首的万器宗弟子笑了声,「神武门的长老果然是明事理的人物,你们放心,只要这件事情你们不再插手,那我万器宗绝对会记住这个人情,日后每人一柄皇级武器,跑不了!」 此话落地,十几个长老的眼神都是一喜,场中的神武门弟子,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敌玄医最新章节。 这等**裸的贿赂,真的是没几个人能挡得住。 见到场中的局势,月仙几人的眼神更加凝重,万器宗之人,却是人人都露出了冷笑。 「我最讨厌无谓的争斗。」这时,那为首的弟子再次说话了,「所以,为了避免这些,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 「是愿意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带你们走?」 话语响起,场中沉寂。 「嘿嘿,张老头,真是好久没见到万器宗的人了,可是最近这两天,我们却接连见了两波,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一道话语,突然间从远处响了起来。 「呵呵,对于这事,我的看法是不重要的,你的才重要,毕竟你才是用兵器修炼的高手。」 另一道话语声响起,只是这一次,声音却已经在场中响起了。 刺啦! 一处空间突然破裂,下一刻,两个白髮苍苍的老者就站到了场中。 月仙的眼中,瞬间划过了一抹轻松。 万器宗之人,却是脸色一下阴沉。 「来者何人?」 冷冷的话语问出,恐怖的气势一下向着天上的两个老者震盪过去,杀气腾腾。 对此,两个老者却是连理都不理,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方恆这小子也够疯的,连万器宗主的儿子都杀了,啧啧。」 「杀了便杀了,要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他也不会杀。」 听到了这种对话声,万器宗之人的脸色已经变为了铁青。 从这两个老者的话语来看,他们,都是站在方恆一边的。 「看来你们也都是方恆有关系的了。」万器宗的弟子声音阴寒,「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一併去死吧,动手!」 轰! 天上的空气瞬间一爆,那三十余柄武器,如同狂风一般,划破了空间,向着下方的月仙今日恩就轰击了过去。 「在我的面前用兵器?真是可笑啊。」 两个老者之中的一位冷笑出声,袍袖随意一卷,那冲过来的兵器竟一下顿住了,下一刻,竟彼此对撞了起来! 铛铛铛…… 剧烈的对撞声响起,天空上的万器宗弟子同时脸色一白,张口吐血! 只是一挥手,就把这万器宗三十余个弟子的万器阵给破了! 「这…这是只有我万器宗才会的顶级控器手段,乱器决,你怎么会凤倾天下:王妃太嚣张最新章节!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的那弟子暴吼一声,神情不停的扭曲,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老者会有这么强大的手段。 「什么狗屁乱器决,不过是一些灵魂之力使用,就被你们万器宗冠以名号,真是可笑。」出手的老者冷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当初是我送给你们万器宗的?」 话语吐出,三十余个万器宗弟子一下呆住,似乎知道了面前的这人是谁。 「难道他是器魔林涛!」 一个弟子惊唿出声,那出手的老者咯出笑容。 「嘿嘿,有点见识。」 此话吐出,三十余个万器宗之人彻底沉默。 器魔林涛,是炼器师行业的一个传奇,本身的武学境界是不高,炼器,控器的手段,却是公认的大师! 他们这些弟子都知道,宗主的师父,前代宗主,都曾经向器魔林涛讨教过炼器手段!甚至还数次拉拢,只是都被林涛拒绝了! 现在,这位炼器界的大师,竟和方恆站到了一起。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难以置信的消息。 「北方三绝,器魔,阵仙,丹王,传闻当年三绝闹崩了,丹王离去,只有阵仙器魔还时常联繫,如此说来,那位前辈,就应该是阵仙,张前辈?」 为首的万器宗弟子反应最快,再次问了句。 「呵呵,是我。」张老笑着一点头,再次让场中之人一震。 「真是没想到啊,两位前辈既然和方恆做了朋友。」那弟子神色冷了下来,「不过前辈到底是前辈,你们愿意和谁做朋友,又岂是我们能管得着的?我们这就走。」 话语之间,这些万器宗弟子就全都转身,竟真的打算离开了。 他们都知道,有阵仙和器魔在这,凭藉他们三十几个,只有送死的份。 在这个大陆上谁都明白,惹谁都别惹职业大师,一个职业大师的武学境界或许不高,对战的手段,却是比普通的武者强出百倍!只要在一个大境界之内,甚至能跨越五级轰杀对手! 这就是职业大师的威能! 「想走么?这的确是聪明的选择,可惜的是,你们走不了啊。」就在这时,林老笑着说话了。 「什么意思?」为首的弟子勐然转身,「莫非两位前辈还要对我等晚辈下手不成?」 「不不不,用不着我们。」林老不停的摇头,「另有其人。」 「谁?」 「我!」 嗖! 一道金色的光华混合着火红色的电光划过虚空,只是剎那间,就把这万器宗为首的弟子撞得爆炸!
147被利用的人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先前那个在酒楼里面的彪型大汉,亲眼见证了往日的一个个同伴那悽惨的死状,顿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齐云飞的面前,拼命地叩头求饶了起来。 希望,齐云飞也能够像之前在酒楼那样,放过他! 「我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然而,这一次,齐云飞却是并没有像之前的那样,轻易地放过他,反而是朝着他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这一次,是脑袋!」 旋即,齐云飞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那彪型大汉的眉心上一点,一缕金色的气劲顿时便渗入到了那彪型大汉的眉心之中。 「啊……啊……啊……」 很快,那彪型大汉便发出了一阵比自己的同伴们还要更加悽厉的惨嚎声,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 强烈的疼痛感让他的双眼布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一根根青筋暴突了起来,如盘龙盘踞般瞬间便布满了他的整颗脑袋。 「啊!啊!啊!啊……」 他拼命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啪!」 蓦地,一阵如同熟透了的西瓜突然破裂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彪型大汉的整颗脑袋,忽然间便如同一颗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 顿时,红色的,白色的,红白混合物便溅了一地。 而那个彪型大汉,却也是终于露出了一副解脱般的微笑,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啊……啊……」 亲眼目睹着自己一个个手下惨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瘦脸汉子早就已经被吓得心胆俱裂,瘫软在了地上,一边不住地往后退着,一边还拼命地哀求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我是血斧帮的帮主,只要你不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人,金银,通通都可以给你……」 「呵呵!不好意思,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 然而,齐云飞却是轻笑了一声,一挥手,便是一道无形的月轮形气劲甩了出去。 「啊……」 那瘦脸大汉顿时便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脖子一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旋即,那瘦脸汉子也同样步入了自己手下的后尘,倒在了血泊之中。 …… 血斧帮驻地。 大厅之中,王老虎一副心神不宁地在大厅之中来回的踱着步子。 「哎!大哥他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啊?」 王老虎一边踱着步,一边担心地想道。 「该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不知为何,从自己大哥出发去为自己找回场子之后,王老虎便开始感到心绪不宁,总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不可能的!大哥他可是带了十几号弟兄一起去的,应该是不会有事的才对……」 王老虎心中是这样安慰着自己的。 然而,这话说出来,却连他自己本人都不太相信! 「砰!」 蓦地,就在这时候,大厅之外,大门忽然被无端端的打了开来。 「是谁?」 王老虎顿时便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抬起头来,朝大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咚……」 旋即,便在王老虎的注视下,一团黑煳煳的东西,忽然间从门外飞了进来,掉入到了大厅之中,在大厅的地板上一路滚着,最终滚到了王老虎的脚边。 「大……大哥……」 王老虎低头望去,顿时便是被吓得心胆俱裂,一屁股便瘫坐在了地上,大张着嘴巴,却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团滚到他的脚边,黑煳煳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大哥,血斧帮的帮主,瘦脸汉子的头颅。 「大……大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着瘦脸汉子那双眼暴突,还流着两行血泪,死不瞑目的头颅,王老虎却是惊得两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踏!踏!踏……」 然而,就在这时候,大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轻脆的脚步声。 王老虎怔了怔,旋即便缓缓的抬起头来,带着惊惧的目光,朝大门外的方向望了过去, 顿时,一道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身体便印入了王老虎的眼帘之中。 「是……是你……」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他在「齐鸿轩」酒楼遇到的那个白衣书生。 「怎么样?很意外吗?」 齐云飞轻笑一声,甩了甩儒生袍的袍摆,迈开步子,便步入了大厅之中。 「你……你……」 看着依旧一身洁白如雪的儒生长袍,缓缓朝他走来的齐云飞,王老虎却是双脚发软,竟丝毫生不起想要反应的念头来。 既然连自己的大哥都已经死了,那大哥带过去的其他弟兄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王老虎不由更加惊惧了起来。 然而,齐云飞却并没有理会摆出了一副惊惧表情的王老虎,缓缓的从他的身边越过,径直走到了大厅正中央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在环视了整个血斧帮大厅一圈之后,齐云飞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依旧一副惊惧表情,瘫坐在地上的王老虎,说道。 「怎么样?我送你的这份礼物,你还算满意吗?」 「你……你说什么?」 王老虎顿时便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齐云飞。 一时间,却是还没有明白过来,齐云飞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现在你的大哥死了!那么,从今天起,你不就是血斧帮的新任帮主了吗?」 齐云飞则是轻轻一笑,靠在一旁的桌案上,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上,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王老虎,说道。 「怎么,你不应该显得更高兴一点吗?」 「这……这……我……我……」 一时间,王老虎张口结舌,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飘忽不定了起来。 正如齐云飞所说的,现在王老虎的大哥死了! 那么,理应是由王老虎自己这个副帮主来继承他大哥的帮主之位! 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他就是血斧帮新任的帮主了! 然而,王老虎却是丝毫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那也地是他能够有命活过今晚才行啊! 不过,齐云飞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王老虎一下子便呆若木鸡了起来。 「我来问你,你想不想,成为真正的【南溪城一霸】?」 「你……你说……你说什么?」 王老虎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南溪城一霸】? 别说是他王老虎了,就算是他死去的大哥,血斧帮的帮主,也不敢以【南溪城一霸】自称。 要知道,他们血斧帮,在整个南溪城之中,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三流的小帮派而已! 真正能够,在这南溪城中称王称霸的! 实际上,却是盘踞在南溪城中的三大势力。 【赤龙帮】,【白马帮】,以及【霹雳堂】。 在这三大帮派的面前,他们小小的血斧帮,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为……为什么是我?」 最终,王老虎还是把自己心中的这一疑问给问了出来。 「因为,我觉得你,还是挺聪明的!」 齐云飞却是咧嘴一笑,笑道。 「你明明是可以自己亲自来找我报仇的,可是为什么,你却不自己亲自来呢?」 「我想,我应该并没有打得你,连亲手为自己报仇都做不到的地步吧?」 说着,齐云飞的嘴角便微微上扬了一下,眼中更是闪过一抹精光,紧盯着王老虎的眼睛。 「咕噜!」 王老虎又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齐云飞说得没错! 当时,王老虎虽然是当场就被那圆凳给砸得昏死了过去,但他的身体上却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创伤。 仅是昏睡了大半个时辰之后,王老虎便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本来,清醒过来之后,王老虎便是想第一时间就带人去找齐云飞的麻烦的。 然而,他却并没有那么做。 因为,不知为何,在他这一念头生出的时候,心中便不断有一个声音在警醒着他。 仿佛在告诉他,他的前面,就是无边的黑暗,只要再往前踏出一步,便是万丈的深渊! 现在回起起来,王老虎的额头便不由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来。 当时,王老虎还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强壮,才会被圆凳正面命中都没有受伤。 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仅是对方算计好的一环而已! 自己,这到底是招惹了一个多么不应该招惹的存在啊! 「本来啊!现在站在这里的人,不应该是你,而是你大哥才对!」 旋即,齐云飞又是露出一副很是失望的表情,嘆了一口气,说道。 站在这里的人?是我大哥? 王老虎不由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自己大哥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那岂不是说,现在滚在这地上的头颅,应该是自己了吗? 「不过,很可惜,他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齐云飞又接着说道。 「而且,貌似你大哥也没你聪明的样子,所以,与其跟一个笨蛋谈人生,我倒更喜欢跟一个聪明一点的人聊聊理想啊!」 说完,齐云飞又重新看向了王老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王老虎实在是想不透,若是这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当中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148一片深情餵了狗 「哼!」 蓦地,齐云飞的脸色便忽然间阴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 「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是一个挺聪明的人的,现在看来,似乎是我看错了!我还真是对牛弹琴,浪费唇舌啊!」 顿时,齐云飞的眼眸中,便闪过了一抹冰冷的寒芒。 瞬间,王老虎便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一个无边无际,寒冷刺骨的冰窖中一般,刺骨的寒意深深地刺激着王老虎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齐云飞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冰冷了起来。 仿佛,只要王老虎胆敢再多问一个字的话,便会让他身首异处一般。 「扑通!」 王老虎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当即便也不敢再多言,「扑通」一声,跪伏在了地上,对着坐在大厅正中央主位上的齐云飞,便大声的高喊了起来。 「我……我,不,小的拜见主上!」 「哼!算你小子捡回了一条命!」 顿时,齐云飞又是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 「否则的话,其实,我也并不介意,把你的项上人头也给借用一下!」 勐地,王老虎的身子便是颤抖了一下,冷汗直流,当即便又是重重地叩了一个响头,大喊道。 「谢过主上不杀之恩!」 …… 次日。 血斧帮的帮主突然暴毙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南溪城中。 之后,原来血斧帮的副帮主,王老虎,便顺利地继承了血斧帮的帮主之位,成为了血斧帮新一任的帮主。 当然,由于血斧帮在南溪城中的名声不显,最多也就算是一个三流的小帮派而已。 因此,血斧帮易主的这个消息,也并没有引起城中百姓过多的关注。 最多,也就是让城中的老百姓们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或许,那些曾经遭受过血斧帮欺凌的老百姓们,还会为此,给自己的家中增添几道小菜,以此作为庆贺。 然而,三天后,另一则消息,却是确确实实地让整个南溪城都轰动了起来。 继血斧帮的帮主突然暴毙之后,南溪城中的三大势力。 【赤龙帮】,【白马帮】,【霹雳堂】这三大帮派的三位大当家的,也相继被人发现,暴毙于家中。 死相惨烈,皆是被利器所杀,其头颅,更是被高高的悬挂在三大帮派的大门前。 一时间,整个南溪城中都开始变得暗潮涌动了起来。 有为了寻找兇手,四处奔波的,也有为了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的! 更有的帮派,则是趁着三大帮派群龙无首之际,将其原本属于三大帮派的地盘都给纳为了已有。 一场血雨腥风的帮派之间的大战,就此展开。 而在这之中,一个原本不被任何一个势力所看好的三流小帮派,也同样出手了! 血斧帮,一个原本在南溪城中,根本就连名号都排不上的,只会欺凌弱小的三流小帮派。 即便出手,应该也不会引起别人太多的关注才对! 然而,在所有势力都忙着瓜分三大帮派地盘的时候,这个小帮派,却是直接便杀向了三大帮派的总坛。 这很明显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在所有势力看来,血斧帮的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滑稽可笑,自寻死路的行为。 要知道,那血斧帮仅是一个三流小帮派,最多也就几十来号人而已! 但人家三大势力在南溪城中盘踞多年,即使现在因为争权夺利,以及帮派斗争,而折损了不少,却也绝对不是这区区几十号人的小帮派所能够撼动得了的。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等着,这血斧帮是如何从这南溪城中完全消失的时候。 却不想,接下来传出来的一则消息,却是大大地震惊了所有人。 三大势力,竟然被吞併了! 当听到这一则消息的时候,所有人的脑子,顿时都是一脑子的浆煳! 纷纷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你若说他们三大帮派,为了应对各大帮派的侵吞而联合了起来,或许还会有人会相信! 被吞併?而且,三大帮派竟然都是被一个小小的血斧帮给吞併了? 你tm的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一夜之间,吞併了三大势力的血斧帮,便一跃成为南溪城中势力最大的一个帮派,并且,开始着手收復起那些原本让其他势力纳为已有的地盘来。 一时间,风起云涌。 合併在一起的三大势力,根本就不是南溪城中任何一个势力所能抵挡的。 那些帮派,要么,就是选择将地盘归还,要么,就只能是成为血斧帮扬名立万的踏脚石。 在连续好几个原本在南溪城中,也还算有点威望的帮派都选择了无奈妥协之后,其余小帮派就更不用说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终于是相信了! 三大势力,真的被吞併了! 至此,血斧帮的凶名便在整个南溪城中传扬了开来。 而作为,现任血斧帮的帮主,王老虎,则更是在南溪城中得到了【南溪城一霸】的威名。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在成为了南溪城中最大势力的帮派之后,原本就已经飞扬跋扈,在老百姓们心中就略有凶名的血斧帮,将会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横行霸道的时候。 却不想,在吞併了三大势力之后,血斧帮却一改往常的高调作风,开始变得收敛了起来。 不仅,没有再像以前那般,欺男霸女,欺凌百姓。 反而,有的时候,还会帮助起平民老百姓来。 例如,若是遇到了有帮派欺男霸女的时候,还没有等其他人出手,血斧帮的帮众们,往往都会在第一时间行动起来。 在官府的人都还没有赶到的时候,血斧帮的帮众们,便已经将那些欺男霸女的帮派给干翻了。 一时间,血斧帮的名声鹊起。 尽管行事变得低调了起来,但血斧帮的名头,在整个南溪城中,却是越来越响亮了起来。 而随着,血斧帮不断地吸纳着新鲜的血液,血斧帮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候,血斧帮便真正的发展壮大,一跃成为了南溪城中,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帮派。 …… 然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此刻,却正安稳地待在自己的家中,惬意地躺坐在一张滕椅之上,舒服地享受着美女婢女的温柔爱抚。 「少爷,这样子舒服吗?」 小娟一边卖力地帮着自家少爷揉捏着肩膀,一边开口询问道。 「嗯!」 齐云飞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温柔抚摸,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淫贼,看剑!」 蓦地,一道倩影闪过,旋即,一柄细长的软剑便朝着齐云飞直插而来。 「还来,你难道就不腻吗?」 齐云飞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仅是缓缓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便紧紧地夹住了那柄朝自己插来的细剑剑尖。 「傅小姐,您又来了!」 而站在齐云飞身旁的小娟,则缓缓地抬起头来,依旧脸色如常,继续认真地为齐云飞揉捏着肩膀,淡淡的开口说道。 显然,这已经不是傅月池第一次偷袭齐云飞,而且失败了。 「嘣!」 齐云飞的两指仅是微微用力一扭,顿时,一声轻脆的脆响声响起。 那被齐云飞夹在两指之间的细剑,便应声断成了两截。 「我的剑,我的剑……」 傅月池的双眼一怔,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旋即,便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一下子便扑到了齐云飞的身上,掐住了齐云飞的脖子,死命地摇了起来。 「你这个大坏蛋,赔我的宝剑,赔我的宝剑,我咬死你……」 说着,傅月池还抓起了齐云飞刚才用来夹断她宝剑的那两根手指头,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便咬了下去,拼命地撕咬起来。 齐云飞却依旧是脸色如常,闭着眼睛,任由着傅月池施为,也不作反抗。 反正,齐云飞现在的实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身体的强度都已经可以用铜皮铁骨来形容了,就算真的再给她一把剑,也未必能够伤得了他,就更别说是用嘴咬了。 「月池,你别这样,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又怎能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齐公子的身上呢?」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个轻柔的声音却忽然传入了齐云飞的耳中。 听着这无比熟悉的声音,齐云飞不由勐地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 顿时,一道熟悉的倩影便印入了他的眼帘。 「云……云萝?」 看着眼前这个约莫十六七岁,一身洁白的衣裙,如同一朵出水芙蓉花一般的俏丽少女,齐云飞张了张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不对!她不是云萝! 不过,很快,齐云飞却又反应了过来。 这里是《倩女幽魂》中的世界,而不是《摩登如来神掌》中的世界。 他还记得,原剧情中,《倩女幽魂》中的女主角聂小倩,傅青风和《摩登如来神掌》中的云萝,都是由同一个人所扮演的。 换言之,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俏丽女子,虽然也可以说是云萝,但却也仅是另一个不同世界,不同维度上的云萝罢了! 按照小美之前,所说的那样! 尽管,这两者都是由同一个世界的扮演者所扮演的。 但对于不同的世界的她们来说,她们却绝对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149柳诗研的下场(1) 「莫问前辈。」 「莫问大哥。」 …… 刚走到血斗宫门口,莫问就遇见七十二部落联盟一行人。 嵇桐、虎戮雪、虎戮汵、扎古丽……莫问有些意外的是,彩凰儿居然也与他们在一起。 按照她以往的风格,素来都是独来独往,与联盟的人一起出现可是头一次。 「莫问兄,你胆子可真大。」嵇桐感慨的望着莫问,血斗宫中那心惊动魄的一幕,她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一名神虚境的修仙者,于他们而言与神灵都没有什么区别。 虎戮雪摇头苦笑,这种事儿,估计也只有这些个外来的试炼者能做得出来。 「原本准备与你们在一起,知道仙尊遗府开启,不过现在计划有变,你们自顾自的,不用再管我。」 莫问漫不经心的从他们身边经过,留下一句话后,就往远处走去。 他现在的情况,不宜多与别人联繫,否则就是害了他们。 而且,与他们在一起,目标太大,难免惹出什么事端来。 「莫问兄,那仙尊遗府……」嵇桐还想再说什么重生之极品玲珑千金。莫问的名额在他们手中,若是不与他们在一起,那如何进入仙尊遗府中? 「我自有办法。」 莫问一句话说完,人影已经远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嵇桐愕然,但很快她就明白莫问的意图。最后只能苦笑一声。他原来也知道害怕呢,我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别管他,他自求多福吧。」 彩凰儿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作为祖巫之道的传人,这里乃是祖巫战场。他能有什么麻烦? 彩凰儿心中,直接把莫问定位在巫神界的修士,除了巫神界的修仙者,谁能得到祖巫之道的传承。 莫问漫步在牟阳城街道上,表面上似乎在闲庭信步,然而他每走出一步都相当的玄妙,人群之中一闪一现。很难找到他具体的位置与身影。 最后。莫问走入了一条人烟稀少的死胡同中,很快便彻底杳无踪迹,再也找不出他的身影。 与此同时,一名相貌俊朗的白衣中年人从胡同中走出,他与一个普通的中年人没有什么区别,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中。 若是有认识的人在此,一定能认出。此白衣中年人不是别人,而是有着王者之称的玉貅王者。 玉貅王者在大街上闲逛了大约一个时辰,然后进入了一处灵山中。 这里的灵山,元气充沛,下面甚至有一些小型的元脉,乃是修炼宝地。 但寻常人不能来到这里,因为这里乃是城主府的产业。 这段时间,这里有大量的人住了进来,因为试炼者在血斗宫赢了战斗,获得的住处大多都是这里。 灵山上。有着很多的府邸,修建的相当不错,几乎都是独门独院。 很快,玉貅王者就回到自己的府邸中。 他来到院子中的石凳前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才目光警惕的望了周围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才走入府邸内的修炼室中,将防御大阵启动,彻底隔绝外界的一切探查。 一道玉光从他衣袖中亮起,然后一个白玉小塔飞了出来,飘飞到桌子上。 正是少尊塔! 只见少尊塔上面光芒一闪,一道年轻的身影就出现在密室中,嘴角挂着浅笑,不是别人,正是莫问。 「没有人发现吧?」莫问笑着问道。 「放心吧,我的感官相当敏锐,即使神虚境的修仙者也不可能跟踪我。再说,他们又怎么知道你在我身上。」 玉貅王者笑着道。 两人,自然是在大街上汇合的。 说起来,莫问刚来到血斗宫的时候就发现了玉貅王者也在,但两人没有相认,等出了血斗宫之后,才聚集在一起笑傲华夏。 「你的胆子可真是大,那些神虚境的老怪物,恐怕挥挥手就能灭杀我们。」 玉貅王者感嘆道,境界差距太大,他们与神虚境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赤眉老怪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做的太狠。」 莫问淡淡的道,事实上,他早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因为谁都不知道,玉貅王者与他是一伙的,而他身上还有少尊塔这样的洞天宝物。 「现在外面,恐怕有不少人都在找你。」玉貅王者笑道。 「嗯,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在少尊塔里面修炼,知道仙尊遗府开启之时。」莫问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再在牟阳城里面活动。 血斗宫里面,他太过出风头,不但赢了赤眉老怪的星辰面具,还赢了那么多神虚境蛮荒古兽的尸体以及五十万亿元石,任何一样都能让神虚境的修仙者疯狂,恐怕他已经落入不少人的眼中。 不仅是赤眉老怪,别的人他也要防备一些。 「你身上的气息好强大,莫不是突破到了太玄境?」 莫问望向玉貅王者,再一次相遇,玉貅王者身上的变化令他都有些吃惊,隐约间,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居然比黎奉都可怕的多。 别人或许感受不出来,但莫问身怀悟道眼,能清楚的判断出玉貅王者的大概实力。 「还没有突破到太玄境,不过我的貔貅之体已经进化了一次。」 玉貅王者笑着道,来到荒域之后,他也有一些奇遇,尤其这里遍地荒兽,他的吞天术这段时间里发挥出相当大的作用,不知吞噬了多少蛮荒古兽。貔貅本就是能吞噬天地的恐怖神兽,相当的古老,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 玉貅王者吞噬的荒兽血肉越多,返祖的概率就越大。 莫问心中暗暗点头,玉貅王者果然底蕴雄厚,可以说大器晚成,还没有突破到太玄境便如此厉害,他的天赋丝毫都不差于那些诸天万界的天才。 一旦突破到太玄境,必然是相当恐怖的一员战力。 「我准备到仙尊遗府中寻找一些太古荒气,若是能得到,说不定还能再次进化。」玉貅王者笑着道,他现在的修为,事实上随时都可以突破到太玄境,但他没有突破,而是把修为压制了下来。 因为修为越高,返祖的难度就越大,稍微进化一点都无比困难,修为维持在斗转境,他才有再次进化的机会。 太古荒气,乃是纯粹的太古荒兽身上才具备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相当的神奇,能提纯一些不纯血荒兽的血脉,以及进化自身的血脉。 太古时期,太古荒兽可以通过不断吞噬别的太古荒兽来进化,理论上,能从最普通的血脉,进化到最强大的血脉。甚至能比神龙凤凰的血脉都强大。 现在的荒域中,很难找到太古荒气,即使有也在相当危险之地,即使神虚境的修仙者都不敢擅闯蚁神最新章节。 但在仙尊遗府中,却有很大的概率得到太古荒气,这样是仙尊遗府那么吸引人的原因。 而且,试炼者手中的采荒令,採集的其实不是普通的荒气,而是太古荒气。 也是为什么,莫问击杀那么多蛮荒古兽都无法将采荒令填满,甚至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从彩凰儿那里,他知道采荒令的缘由,除非大量採集神虚境蛮荒古兽身上的荒气,否则普通的荒气不可能将采荒令採集满。试炼者必须进入到仙尊遗府中才能完成任务的原因,便是因为那太古荒气。 …… 接下来一段时间,莫问都在少尊塔里面闭关。距离仙尊遗府开启还有两个月,他准备好好的修炼一番。 莫问惊讶的发现,他在少尊塔里面修炼,时间加速已经不能达到100倍。 现在全力运转少尊塔,居然也只能给他加速60倍左右的时间。 他知道,少尊塔的时间加速也有着极限,不同的修为,加速情况也不同。 例如,斗转境及以下的修为,可以加速一百倍。 但太玄境的修为,则只能加速五十倍时间。神虚境只能加速二十倍,合道境只能加速十倍,大道境只能加速两倍。 修为越强,时间加速越困难。世间能给大道境修士加速的时间宝物相当的稀少,而少尊塔作为最接近仙宝的玄天圣宝,却也只能给大境界修士加速两倍的时间。 从赤眉老怪手中得到六头神虚初期的荒兽尸体,莫问准备炼制一些玄阶九品的荒血玄丹。 理论上来说,神虚初期的荒兽尸体,可以炼制出半圣阶丹药。 但莫问手中的材料有限,他的修为与炼丹术也不够精深,恐怕很难炼制出半圣阶的丹药,炼制玄阶九品的荒血玄丹就足够了。 有了大量玄阶九品的荒血玄丹,他不但能将自己的身体修炼的更强大,而且还能凭藉荒血玄丹的气血之力,一举突破到斗转大圆满。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与此同时,牟阳城中却暗流涌动。 赤眉老怪的府邸中。 老怪物正站在花园中,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一张脸铁青铁青,眼中尽是血丝。 他的面前,则规则五六名黑衣修仙者,一个个低着头,战战兢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牟阳城就那么大!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赤眉老怪指着那些个黑衣人,气的长长的眉毛不断的颤-抖。这几天里,赤眉老怪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上的怒火无处发现,差点憋出病来,整个人都萎靡了一大截。 堂堂神虚中期的修仙者,居然陷入了一贫如洗的尴尬境地中,而罪魁祸首,却似乎从人世间消失了。 (未完待续。)
150柳诗研的下场(2) 那天之后,赤眉老怪便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力量查找莫问的下落。 然而,整个牟阳城里面,再也找不出莫问的任何痕迹,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不见了,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赤眉老怪百思不得其解。 不仅他搞不明白,整个牟阳城中,很多有些人都搞不明白。 血斗宫一战,莫问算是彻底在牟阳城出名,现在没有见过他的人,都认识了这个人。牟阳城大街小巷里,茶余饭后全部都是在议论他的事情。 而一些有心人,则也在暗中调查莫问的下落。 正如莫问所说,现在盯着他的人不少,远不止赤眉老怪一个,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不过,无一例外,没有人能找到莫问,即使城主府的人都不例外。 紫铭宫主站在血斗宫内一处很高的阁楼上,远远眺望整座城池,眼中不时闪过思索之色。 「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说不见就不见。奇怪,太奇怪了,现在连我们城主府都没有任何消息。」 紫铭宫主摇摇头,他根本想不通,莫问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能在牟阳城中凭空消失。而且,从城卫军那边反馈过来的情况,这个莫问似乎根本就没有出城。或许,他还在城中,可是,谁都找不到他。 「有些意思,难怪他敢如此惹怒赤眉百鍊神体。这个试炼者相当不简单啊。」 紫铭宫主摸了摸自己的鬍鬚,他倒不是对莫问的宝物感兴趣,而是纯粹对这个人感兴趣,牟阳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么有意思的小傢伙了。 …… 少尊塔的世界内,莫问已经在这里闭关了三年。 第一炉玄阶九品荒血玄丹在两年前就已经炼制成功。一炉只有八颗丹药,但任何一颗都珍贵无比,即使神虚境修仙者都会抢夺。玄阶九品丹药,仅次于圣阶丹药与半圣阶丹药,即使对神虚境的修仙者来说,都有着很强大的功效。 一颗丹药下去,产生的力量就差点将莫问撑爆。足足花费了两年的时间。他才将一枚玄阶九品的荒血玄丹炼化。 而他的修为,自然而然的就突破到了斗转境大圆满。 斗转境大圆满!他的修为又再次跨前了一步。 不过他并没有停止下来,继续吞服荒血玄丹,继续修炼。 荒血玄丹最大的效果不是提升修为,而是强化身躯,能将人类的躯体强化的与妖魔一般强大,能堪比太古时期的古老荒兽。凭藉荒血玄丹。莫问在苍穹战体的修炼上一直都在突飞勐进,一日千里。 时间流逝,莫问在少尊塔里不断磨练自己的修为与神通,眨眼又过去八年。 他已经修炼到斗转大圆满的巅-峰,距离太玄境只有一步之遥,随时都可能突破,但莫问没有捉急突破,至少在此之前,他要悟出一条道,一条只属于他的规则奥妙的小道。感悟天地的结晶。 一处空间略微扭曲的星空中,这里天地崩塌,又天地诞生,有生有灭……正是少尊塔的第二层,代表着造化之光的那一层。 莫问静静地盘膝在虚空之中,他的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虚影。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正是苍穹战体的模样。 那庞大的虚影格外庞大,第三个头与另外两个头相比略微暗淡了一些,但相差并不是很大。 莫问距离三头六臂的境界越来越接近,一旦练成了三头六臂,那他的苍穹之体将会发生质的升华。 那原始空间中的擎天巨人,最初状态便是三头六臂之身,只有练成三头六臂才能算是将苍穹战体练成。 「可惜,最后那一丝,却是最难突破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练成。」 莫问缓缓睁开眼睛,轻轻出了口气,表面他距离三头六臂的境界越来越近,可只有他知道,这一丝之差,却是天壤之别,能否练成三头六臂之躯,恐怕还要看机缘。 或许,他突破到太玄境都难以将三头六臂练成。 光芒一闪,他的身影从少尊塔世界中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密室中。 这里,不是莫问从血斗宫中赢的那处住宅,而是玉貅王者从血斗宫中赢的一处,他赢的那一处,根本不可能再去住,现在肯定很多人都盯在那里。 少尊塔里十年,外面才不到两个月而已,玄天圣宝,的确有夺天地造化之能笑傲华夏最新章节。 「出关了?」 玉貅王者就坐在密室中静修,那天之后,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他也没有再出去闲逛。 「嗯,仙尊遗府差不多要开启了吧?」莫问淡淡道。 「七天之内仙尊遗府必然会开启,不过具体哪一天,那就无人知晓。」玉貅王者笑着道。 仙尊遗府即将开启,进入仙尊遗府之后,莫问就不必再怕牟阳城中的那些神虚境老怪物。仙尊遗府里面,有着等阶限制,只能让太玄境以及以下的修仙者进入,神虚境的修仙者不可能进入。 事实上,昊阳仙尊的府邸,即使在太古时期都赫赫有名,府邸之大,像是一个世界之广。 而仙尊遗府中,一共有着七层空间,他们能前往的空间都是第一层,第二层与之上,他们就没有能力再进入。 当年昊阳仙尊广交群雄,相当好客,府邸七重空间,除了最后两重,另外五重全部向外人开放。 第一重空间,面积最广,同样能进入的条件也最简单,一块最普通的昊阳符令,便带领二十人进入。 太古时期。昊阳仙尊这第一层空间,那是最负盛名的名地之一,很多出身微末的修仙者,都会揣着梦想与期待,进入昊阳第一层空间中寻找机缘。 只可惜。太古大战,天崩地裂,昊阳仙尊因为被捲入到一场战争中,导致府邸内的七重空间大部分被摧毁,化为一处处战争留下来的焦土,处处充斥着危险。 第一层空间,早就没有太古时期那么兴盛。际遇也相当的少。而且特别危险。 但时至今日,想进入里面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因为仙尊遗府,里面任何一点点机遇,都有可能改变一名修仙者的一生。 「那就再等几天吧。」 莫问起身走出密室,来到院子中,转头道:「昊阳符令你有一块吧?」 之前他与玉貅王者回合的时候。他就说自己身上有一块昊阳符令,若是他没有昊阳符令,恐怕这会儿恐怕还要去找联盟的人汇合。 「侥倖得到一块。」 玉貅王者点点头,他在荒域歷练的时候,一个部落得罪了他,最后他将那个部落的昊阳符令给抢了过来。 莫问闻言,便不再多说什么。 …… 时间流逝,一日,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一个庞大的漩涡。 那漩涡刚出现只有拳头大小,但很快。就迅速扩散,几个眨眼的工夫,居然就将周围的天地全部笼罩在内,整个牟阳城都被包裹,似乎在那庞大的漩涡下瑟瑟颤-抖。 同一时间,牟阳城内无数道目光望向了天空。 「仙尊遗府开启了,马上就能进入府邸了!」 「终于开启了。等了你足足一千年啊武道至圣。」 「好壮观,不愧是仙尊的府邸,经歷了时光长河,居然还能有着如此浩瀚的天威。 …… 整个城市中,顿时沸腾了起来,千年之后,仙尊遗府终于再次开启。 那个漩涡幽暗而深邃,一眼望去不见尽头,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一个时辰后,那个黑洞彻底稳固,散发出一道耀世之光,横扫大地。整个天地突然暗了下来,原本还是白天,但眨眼就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道灵光从黑暗中亮起,一个接一个,瞬间就有上万道光芒亮了起来,像是万家灯火,又像是夜空星辰。 小院落中,玉貅王者手中握着一块符令,那块符令正散发着白蒙蒙的光芒,与天空之上的黑暗漩涡摇摇唿应。 一股庞大的吸引力勐地从天空之上传来,紧接着他手中的昊阳符令大亮,散发出一道白光将玉貅王者与莫问包裹。 「马上就要进入仙尊遗府了。」玉貅王者低喝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身躯被一股浩瀚的天威包裹,无法再动弹一下。莫问亦是如此,身躯不受控制的随着昊阳符令飞了起来,往那黑洞深处飞去。 与此同时,整个牟阳城无尽道光芒升起,同样一起升空而上,往那黑洞尽头而去。 那些光芒中,大多都二十人一组,密密麻麻飞到天空像是蝗虫。 像莫问他们这边,一道光芒中才两个人,可谓是相当「奢侈」的事情。 「仙尊遗府开启了,莫问前辈还没有来,怎么办?」 一处院落中,上百个人分成二十人一组站在一起,扎古丽站在其中一个队伍中,有些焦急的说道。 莫问的那个位置,就在他们这一组之中,可是此时却不见他过来。他们的地址已经提前告诉了他,若想进入仙尊遗府,他应该过来与他们汇合才对啊。 「小丫头,你就别操心他了,以莫问大哥的能耐,进入仙尊遗府还不简单,他恐怕早就通过别的方法进入了。」 虎戮汵笑着道,莫问乃是试炼者,不可能不进入仙尊遗府的,以他的能力,根本轮不到他们操心。 「放心吧,那天莫问兄说不与我们在一起,我就预料到了。」嵇桐回过头道。 与此同时,赤眉老怪的府邸中。 「可恶,该死!两个月了居然都还没有找到他。」赤眉老怪脸色发青,他找了莫问两个月,却连莫问的踪影都没有摸到。现在,仙尊遗府开启,所以试炼者都会进入到仙尊空间中,他再想找到莫问,难如登天。 「不过,为了仙尊遗府我已经准备了上千年,或许这次能在仙尊空间中得到莫大的机缘。」 赤眉老怪望着上空那深邃的黑洞,目光又炙热了起来,仙尊遗府中有着无尽的机缘,他或许能找到一些好东西,弥补一下损失。 (未完待续。)
151一个人的表演(1) 东华羽凡一边往大夫人的院子走,一边想着东华羽仙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事情。 心里郁闷的半死,不过别人要回来,自己也不可能拦住。况且,东华羽凡离开门派的时候,就听说东华羽仙已经闭关准备筑基了,想来此次回来,应该是筑基成了吧。 不过东华羽凡可以点都不担心,先不说自己的修为有多扎实,修真界很少有人会真的将鍊气期修炼到十二层才筑基了,如东华羽凡之类毕竟是少数。可是偏偏就是这种少数的人,靠自己的力量筑基的,往往才走的更远。筑基丹毕竟是外物,靠外物突破修为,就如同一个小孩没有学会爬,就被人用其他方式帮助他走路一样。 东华羽凡觉得,此时东华羽仙回来,未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很有可能是筑基了,想要回来炫耀一番。只可惜,自己先一步回来,东华凌已经知道她是筑基期了,而且被玉虚宗某峰尊者收为亲传弟子,就连侍女云梨,此时都成为了其亲传弟子。 因此,东华羽仙那边,就真心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东华凌心里不以为然,可大夫人却不这么认为呀。 大夫人资质一般,修为更是荒废已久,况且金武城灵气毕竟很稀薄,早些年,大夫人还曾每日修炼,只是如今,早就放弃了。 还没有走到院门口,东华羽凡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其中东华凌的声音尤其大。 一时之间,东华羽凡停下了脚步,这样的幸福感并不属于自己错了我也不悔过。如果这具身体的生母玉玲珑在的话,或许也会因为她如今的成绩而骄傲,也会如大夫人这般爱护自己的孩子吧。不过转念一想,若是玉玲珑没有去世,或许自己还在现代,坐在办公室,好好的做着自己的白领吧。 嘆了口气,等到里面的声音稍稍小一些了,东华羽凡这才往里走去。 院子里面有下人,见到东华羽凡的时候,就已经进去禀报了。 可是饶是如此,东华羽凡也在外面差不多站了有**分钟的样子才走进去。想来大夫人应该也是不想要看到她的。想想也正常,任谁看到昔日一个在自己身后讨生活的孩童,成长到今日这样的地步,心里都会不甘和不安吧。 不过,东华羽仙居然也回来了,大夫人心里也算是有了底气。因此,明知道东华羽凡已经到了外面,依旧是和自己女儿还有东华凌说着一些讨喜的话,所以,这欢声笑语才一直未能停下来。 不过大夫人也知道分寸,东华羽凡如今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所以差不多了之后,就转开了话题,声音小点了,东华羽凡才走了进来。 「老远就听到了父亲的笑声,开心的样子,让凡儿都不好意思走进来了,就怕打扰到父亲的好心情。」东华羽凡嘴角微微弯曲,边走进来,口中淡笑着说道。 只是若是有人仔细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尽管东华羽凡带着笑,这笑容却一直不达眼底。 「凡儿此话可就错了,父亲看到你过来,自然是更加高兴的。」东华凌满脸慈爱的看着款款玉步而来的东华羽凡,心里高兴之意更甚。 不同于东华羽仙的弱柳扶风,东华羽凡的落落大方实际上更加容易让别人产生好感。 东华羽凡入座之后,看着屋内坐着的几个人,大夫人只是对着她淡淡的点了点头,东华羽凡也不在意。今时不同往日了,她也没有必要演什么戏了。 「恭喜姐姐了,竟然这么快就筑基了。」东华羽凡看到大夫人身旁的东华羽仙时,嘴角依旧含着一丝笑容,淡然的说道。 东华羽仙可不是从前的东华羽仙,如今可算是八面玲珑了,虽然个别女弟子不屑于搭理他,但是宗门内不少男弟子却非常吃她那一套。没办法,人美,在什么地方都是有特权的。特别是和叶迦混熟了以后,东华羽凡只要一出千古冷,都能在各种地方听到关于两人的小道消息。 「多谢师姐了,自然是比不得师姐的。」东华羽仙故作谦虚的回道。 不过任谁听到这句话都能够感觉到不对劲。 一对亲姐妹,言语称唿居然生疏至此,况且,东华羽仙脸上带着浅浅的落寞,这种情况,谁看见都有一种想要怜惜的感觉。东华羽凡觉得,自己是肯定做不出这样的表情的。 果然,东华凌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不过此时两个女儿都不是他能够随意呵斥的了,遂说道: 「在家里,不用太过于多礼。」 偏偏东华羽仙可不这么想,虽然她如今也知道东华凌并不会把东华羽凡如何,但是让东华羽凡吃瘪,她还是很乐意见到的。 「爹爹,礼不可废,师姐是千古冷的亲传弟子,仙儿理当如此夏宝传。」东华羽仙嫣然一笑,语气温柔适当,恰如一道春风拂面,听起来沁人心脾。 这也难怪人气高了。 只不过,听在东华羽凡耳中,就有些鸡皮疙瘩了。可能是同性相斥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女配天生和女主不对付的缘故,反正东华羽凡是怎么都不可能对东华羽仙有好脸色的,同理,东华羽仙亦然。 随后东华凌也只是微微皱着眉头,沉吟片刻,便也没有在纠结于此,让原本以为他会说上两句的东华羽仙郁闷不已。 「仙儿,此次回来,可能多呆些时日?」大夫人见气氛有些微妙,便开口对着身旁的女儿问道。 东华羽仙并未忙着回答,而是对着东华羽凡问道: 「不知师姐何时回宗门呢?」 东华羽凡瞥了她一眼,她其实对东华羽仙一直都是淡淡的,从未给过她好脸色,所以此时脸上也是淡淡的,说道: 「师傅给我安排了任务,归期不定。」 说完,端着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东华羽仙闻言也不多问,不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再抬头时,带着甜甜的笑容,对着大夫人柔声道: 「可能最多五日。」 「这么快就要走?」大夫人顿时一惊,有些不舍的伸手拉住东华羽仙的手。 东华羽仙安慰的说道: 「因外出之时与叶师兄约好过些时日一同前往丹藏崖。」说到这里,东华羽仙的脸上突然挂起了两道红晕。大夫人是过来人,一看便知是何意,高兴女儿能认识掌门的亲传弟子的同时,心里又有些苦涩。 女儿身边有一个身份如此高的人一起,她固然高兴。可若是动了心,女儿就要变成别人的了。 说了一会话之后,东华羽凡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便对着东华凌说道: 「父亲,女儿想要去见一见娘亲。」 这一句话,顿时屋内的空气一滞,安静了下来。不过东华羽凡却丝毫不惧,东华凌没有理由拦着她,更加没有理由不让她见自己的娘亲。 东华凌嘆了口气,随后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同意,东华羽凡站起身,行了个礼之后,直接便出去了。 「师姐,改日羽仙欲来拜访,不知可否?」 刚走到门口的东华羽凡脚步顿了顿,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东华羽凡却也不惧,点点头,再次踏步离去。 ps:有些没有交代清楚的,不是深深忘了哈,是现在暂时不慌写出来。 以后会慢慢的写出来的,相信你们应该也能够猜出来是被谁捡到了。 不要拍我哈,只是女主本身就是气运旺盛的人,如果把她运气写得太不好,实在是有点对不起原女主这个马甲。
152一个人的表演(2) 摄魂铃清脆的声音在整个林子晃动,黑袍修士和东华羽仙的身影都是微微一晃,而后黑袍修士顿时取出一柄黑色的巨叉警备了起来。 「东华羽凡,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 没有了金菱镜的束缚,底下的人顿时恢復。 东华羽仙推开想要靠近的黑袍修士,愤怒的朝着周围吼道。 没有人回答,东华羽仙的怒火更加的旺盛。捂着颈子上面带着血痕的伤口,因为使用洗灵丹洗去了木灵根的缘故,东华羽仙暂时只能讲水灵气包裹着伤口,让自己不再继续流血。 「给我搜。」 东华羽凡嘴角轻轻弯起,她冰刃所留下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癒合的。 况且因为东华羽仙体内真气的影响,想要癒合伤口,恐怕得留疤了。 既然老天爷都让东华羽仙的脸蛋躲过了被划伤的命运,那么让她无法拥有美丽的脖子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想到这里,东华羽凡闭上眼睛,引导着东华羽仙体内的真气横档在她身上有伤口的地方,将她体内的水灵力隔绝。不过东华羽凡为了隐藏真气的存在,还是没有做的太过于明显。 能够让东华羽仙将伤口治癒,却会留下疤痕。 这一道真气,东华羽凡也没有想过收回了。除非哪一天对方死了。 一半的人在林中搜查东华羽凡的下落,可是东华羽凡却悠哉的靠在树叶里面。嘲讽的看着气急败坏的东华羽仙,因为留下疤痕,对着身旁的人暗骂废物。 也是稀奇,这些明显比她修为高的修士,居然都低着头不敢反驳。 找不到人,东华羽仙因为身有要事,自然不会过多的停留。她心里猜测,东华羽凡多半已经不再海域了,很有可能海域暗黑势力多半已经暴露了是炼魂宗的势力了。 几天之后,东华羽凡看了一眼身后一望无际的大海,悄无声息的飞入了云端,朝着西南域的方向飞去。 这一东一西的距离还是有点远,可是如今她的身份有些敏感。所以几乎没有怎么进入城镇当中,这种时候就体现出空间的好处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进入空间,等到体内的灵气恢復之后,继续赶路。 连续飞了将近不到十天,总算是到达了西南域的地界了。 还有不到半日就算是到妖冥域的地盘了。 妖冥域这边倒是安静,东华羽凡直接从东域穿越中南域过来的。确实是发现不少被控制了的妖兽,不过她没有停留,南域将这些妖兽困在森林里面,一时半会处于对峙的状态,还没有真的混乱起来。 也幸好在这种时候,修士们还算是团结。 到了妖冥域的地盘,东华羽凡便降落在地面,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的门派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东华羽凡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很复杂的情绪。灵魂之上的那团东西仿佛有所异动,这股异动甚至牵引着她的情绪,让她不自觉的捂住自己不断跳动的胸口。 「你来了?」 就在东华羽凡捂住胸口,皱着眉头,对自己奇怪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 耳边突然传过来一道声音。 东华羽凡抬头,正好对上一双魅惑的双眼。带着魔族独有的红色瞳孔,一身黑色暗金纹的衣袍,眉眼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 这股莫名的熟悉不是说她不认识此人,而是因为这个人的容貌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姬无言。」东华羽凡喃喃的喊了一声。 「等你许久了。」姬无言轻轻笑了笑,语气熟稔得仿佛他们是多年的好友。 东华羽凡一步一步的朝着姬无言走了过去,抬头盯着姬无言红色的双眼。透过对方的瞳孔看到有些模煳的自己。 「你知道我要来?」 「跟我来。」姬无言迷之微笑。 直接伸出手,挑着眉对东华羽凡示意道。 她看了看姬无言,再看了一眼对方袖长又白皙的双手,骨节分明,这一双手看真是好看。明明对方于他和陌生人无疑,准确说起来,对方迫害过她。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手却放到了对方的手上。 姬无言轻轻捏着东华羽凡的手,东华羽凡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眼中泛着雾气。她深知这种情绪绝对不该存在她的心里,她一直不想承认,不想去面对,不想去确定。她的第一世真的是魔族之人,如今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肯定是和姬无言有关。 而这个姬无言,与她有关。 那个悬浮在灵魂上面的,便是她第一世的记忆。 「或许,你应该照照镜子。」姬无言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拂过东华羽凡的两旁,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153我做弊了 刘素礼看到了,可他就是丢不掉这脸面,他凭什么就要给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小毛头见礼,就因为他是四品,而他是五品? 哼!还不知道这四品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一时间,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因为刘素礼的举动冷凝了下来,贺元暗中揪了揪刘素礼的衣角,对他使了个眼色,可偏偏刘素礼就是装作看不见,头偏朝一边看都不看季君月一眼。w 谭庆修从头到尾都没有多话,保持着沉默,就算是此时,也只是看了刘素礼和季君月一眼,就垂下了眼眸,仿似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一般。 沈辕见此不满了,一个五品将领,这是什么态度,先不说季月本身就是个有本事值得人另眼相待的人,就说季月哪怕没那本事,当着这么数万大军的面,一个五品将军不给四品将军见礼,这礼仪是根本就说不过去。 还西北老将呢,连这点进退都没有,简直是丢了西北军的脸! 于是冷笑一声:「看来褚将军不在了,这西北军营的管教也松了,一个五品竟然蔑视四品大将,这事就算季月不追究,传了出去,只怕也是丢了西北军的脸。」 韦袁几人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沈辕是西南军的将领,被一个别的军队的人数落看笑话,这简直就是打脸。 韦袁的神色顿时有些沉了,看向刘素礼的眼神也严肃了下来:「刘将军莫不是还沉静在季将军的风采中没醒过神来?还不快向季将军见礼!」 季君月从头到尾,除了那一个刻意的眼神后,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邪肆笑容打量着在场的一众西北老将,这一圈打量后,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这些人一个个都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显然很是不满她这个四品将领,倒是这个韦袁,没有将那些表面的东西看得太重,是个明事理的冷静人。 还有贺元,同样是个稳重冷静的人,至于胡祥一、李巍和张子六这三个中郎将,都有待成长,显然还不够稳重,还没有完全独当一面的大将风范。 至于刘素礼…… 季君月看着正在面红耳赤的瞪着沈辕的刘素礼,这人有勇无谋,是个藏不住心事的,看似是这里面最不满她的人,实则是最容易攻克的存在。 而这最难的存在…… 则是那个从头到尾除了给沈辕见了一声礼外就再没有开过口的四品大将。 这人倒是有些特别,从头到尾沉沉稳稳安安静静的,仿似什么事都不太在意,样貌在这群人中也算是极好的,看起来二十七八,与其他人比起来,多了一丝讲究和不同寻常的气质,不太像是一个常年驻守边关的将领的样子。 谭庆修似乎感觉到了季君月的打量,抬起眸来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平静,似乎只是想看看是谁在打量他,至于为何打量,对方有什么目的,或者这人是谁,他都不太在意。 站在季君月身侧收敛了所有气息的秦澜雪,此刻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兵,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秦澜雪同样和季君月一样,将这群西北老将都看了个遍,几乎已经将几人给看透了。 至于刘素礼的挑衅,这种最低级的生物,于阿君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他无需理会。 凤夜虽然眼神很冷,可是整个人却很沉静,因为刘素礼这样的人,主子有的是办法玩死他,不值得他动气。 夜砚等人则满心努力,面上谁也没有好脸色,不过几人却暗自阻止了欲要开口的星初。 这里可不止季将军一个人,还有西北一众老将,这时候星初要是没个规矩,只会打了季将军的脸,并且若有人藉机生事,这不在理上,可没人保得住他! 刘素礼听了沈辕的嘲讽和韦袁的呵斥,又看到了后方一众士兵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确实不怕被季月这小子降罪,可是却不能因此让沈辕这个西南军来笑话西北没有规矩,连累了西北军,连累了韦将军等人。 想到这里,刘素礼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头撇开,敷衍的冲着季君月抱拳行礼道:「属下刘素礼见过季将军!」 众人看刘素礼那扭开头看都不看季月的模样,那敷衍的见礼比不见礼时更加羞辱人。 沈辕冷冷的出声道:「如此无礼没规矩,若是事情传到了朝廷,只怕刘将军这辈子也只能是个五品偏将了。」 刘素礼又听到沈辕的挤兑,之前压下的怒气瞬间暴涨,再压制不住,勐然转回头看向沈辕怒喝道。 「我说你够了吧!这里是西北,可不是西南,我们西北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西南军的将军来指手画脚!」 「你要我给这小子行礼我也行了,你要我怎么着?」刘素礼说着指了指季君月,与沈辕怒目而视:「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他一个毛头小子下跪不成?!」 刘素礼这急沖沖不吐不快的话一连串出口后,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几遍。 西北众老将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他们就知道刘素礼这脾气会出事,早知道就让他待在营站里了,现在可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沈辕一个三品将军不说,还说季月这个四品将军是个毛头小子! 这不是典型的以下犯上嘛!…… 「刘素礼你还不给本将军跪下!给沈将军和季将军赔罪道歉!」韦袁顿时沉着脸怒喝出声。 随即冲着站在刘素礼旁边的贺元使了一个眼色,让贺元将刘素礼按倒在地。 这看似愤怒的大喝,实则是先发制人想大事化小,不让季月和沈辕两人治罪刘素礼,就算要治罪,那也是从轻发落。 贺元等人自然明白韦袁的用意,贺元接收到韦袁的暗示后,就要抬脚朝着刘素礼的后膝上踢去,却不想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刘素礼被韦袁那一声怒喝,转头来看了看韦袁,又看了看四周同伴担心的眼神和微变的神色,顿时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刚才只顾着生气完全忘了场合,这下完了。 刘素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闯祸了,这才知道收敛的打算按照韦袁说的做,虽然他极不愿意,但也不想让韦袁等人为他操心着急。 可是还不等刘素礼做好心理准备,季君月就开口了。 「刘将军似乎对我很有意见?」 这一句似笑非笑的邪肆问语,让贺元欲出脚的动作停住了,也让刘素礼心中的思想斗争轰然消散,那好不容易凝聚出的一点理智也再次飘散,抬头不屑的看向季君月。 「没错,老子就是看不惯你,长得像个不男不女的小白脸也就算了,竟然……」 「刘素礼!」韦袁顿时一声怒喝打断了刘素礼以下犯上的话。 旁边贺元几人也纷纷给刘素礼使眼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可是数万大军都看着呢,这真要惹毛了季月,就算他们全力护住了他,那也绝对没好果子吃…… 季君月笑容邪气的睨着刘素礼,对韦袁说道:「韦将军,没关系,让刘将军好好说道说道,起码也得让我知道他以下犯上的原因吧,否则这事要是闹到了朝廷,只怕就算刘将军身上的军功保了他的性命,那也是死罪能免过罪难逃。」 韦袁等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圆不过去了,季月话语里暗藏的威胁性让他们瞬间就处在了被动状态…… 韦袁暗自嘆了口气,有些担心的看了刘素礼一眼便转开头不再阻止了。 这事有眼睛的都看得明白,今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可能了,而且这季月似乎也是有意要拿刘素礼这个出头鸟开刀立威了…… 沈辕站旁边没再说话,他也看明白了季月的用意,心中被刘素礼的无力气出的怒气也慢慢消散了,这样的人,就该让季月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好好收拾收拾! 就是他也不敢轻易招惹季月这生勐兇残的小子,这些人偏偏赶着上来找虐,他正好乐得看戏! 季君月见韦袁不在开口,这才转眸看向刘素礼,轻笑出声:「刘将军,现在可以继续说出你的不满了~」 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那邪肆的态度,那悠然不在意的语气,看入刘素礼的眼那就是**裸的挑衅! 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出言挑衅他!而且竟然丝毫不在意的模样,那简直就是在嘲讽他! 于是刘素礼那不断飙升的怒火再没有机会降下来,再次一吐为快的将心中的不满和不屑大胆的道了出来。 「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短短两个月就成为了四品大将,老子才不管那些传言,反正我是没亲眼看到你的本事,谁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词,或者这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得,这下子所有人西北老将都扶额了。 这话刘素礼还真敢说,这下事情闹大发了…… 沈辕就算知道季月的本事,不会让自己吃什么亏,可是听到刘素礼这口不择言的话,也瞬间冷了神色。 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分明是在暗示季月是个出卖色相的,这不单单是侮辱了季月,也是侮辱了大将军,这简直不可饶恕! 夜砚等人的脸色也彻底冷沉了下来,一个个紧握手里的刀柄,似乎只要季君月一个令下,他们就绝不犹豫的抽刀砍向刘素礼。 季君月在沈辕出声之前抢先一步出声了。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得到这四品将军头衔的,你始终都是我的下属,见了我都必须恭恭敬敬的称唿为一声季将军,除非刘将军是打算用你这十多二十年的功勋来保下你这条性命,然后回家养老。」 季君月仍旧笑看着刘素礼,那泰然自若的遐意模样与刘素礼面红脖子粗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素礼听言,顿时冷嘲一声:「你也就只能拿这头衔来压我,有本事咋们手底下见真章,好好比试比试,用实力来压老子!」 一直笑着的季君月却在听到这话时微微蹙起了眉头,那模样放在刘素礼几人眼中那就是怕了。 刘素礼顿时嘲讽的冷笑出声:「季将军该不是怕输的太难看吧?!」 站在季君月身侧一直没出声的秦澜雪,在见到季君月那蹙起的眉头时,就知道阿君要使坏骗人了,于是很是配合的出声道了一句。 「你没有资格。」 这句话出口,韦袁等人不觉得什么,只觉这亲卫有些没规矩,不过也在人之常情的范围内,毕竟是他的将军受到了旁人的嘲讽,他出声护着也实属正常。 可是这话落在夜砚等人耳里,那就是太不正常了! 要知道这一路走来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几乎已经摸清楚了君澜的脾性,他从不开口与他们说话,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可就算开口,那也是极为简短的几个字,从来都让他们有种自己是白痴根本跟不上他思维的感觉。 可是现在,君澜居然讲出了一句如此明了意动的话,让几人顿时有种热泪盈眶喜极而泣的既视感,在此刻,他们终于不用怀疑自己的智商有问题了…… 季君月微敛了一下眼帘,遮掩了其中一闪而逝的笑意,她的阿雪总是这么讨人欢心。 果然,刘素礼不但不恼一个亲卫逾越的话语,反而更加得意的笑了,以为抓到了季月的什么把柄。 「哼!你不敢应战莫非是被我猜对了?既然如此,可没资格让我们给你行礼称唿你一声季将军!」 季君月听言,顿时收敛了脸上的情绪,冷漠的看着刘素礼:「好,本将军就与你一战!」 胡祥一等人瞬间就笑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季月被打趴下的狼狈模样。 而韦袁和贺元则有些猜疑的打量着季月,他们总觉得这人不该是刘素礼说的那样。 虽然季月长的确实太过俊美了些,可是他那身气质和气势,可不像个躺别人身下的雌伏,总觉的这事情有些不对劲…… 一直沉默的谭庆修也看了季君月一眼,再次敛下的眼底划过一抹深色,这个季月与他想像的不同,或许藉此机会试探试探也好。 刘素礼听言顿时冷笑了一声:「若是你连我都打不过,以后就好好在这军营里做个闲散将军吧,军营里的事你没资格参与!」 季君月垂下眼,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思考,片刻才回道。 「若是刘将军输了就给我当众下跪道歉吧,并且今后有我在的地方,你得鞍前马后听从我的命令不得说半个不字,并且去马棚洗一个月的马槽。」 刘素礼根本就没有丝毫考虑的就应下了:「好!」 贺元原本还想劝说,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谭庆修直接开口道:「既然要比试,那就去沙场吧。」 这一句平淡的话语,让季君月别有深意的看了谭庆修一眼,果然是不叫的狗会咬人,这提议提的妙极。 此时的沙场只怕十几万新兵都在里面训练吧,这个时候去了沙场比试,那可就相当于当着整个西北的兵比试,到时候若是她季君月输了,啧啧~那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以后当真就在这西北没有任何话语权不说,只怕连容纳她的地方都没了。 刘素礼倒是没想那么多,听了谭庆修的提议就大声一吼:「好!走着,我们现在就去沙场好好比试比试!」 西北一众将领纷纷开口附和,韦袁则蹙着眉头想要阻止,可是看了看神色平静的谭庆修,终究只是无声的嘆息一声,没再多说。 既然大家都不希望季月有可能成为西北的统帅,那不如趁此机会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吧,若季月真的没本事,趁早退出众人的视线也好,若季月有本事,那也正好打消西北老将心中的成见…… ------题外话------ 明天的还是在下晚喔~暂时是五点吧,咋们阿君和阿雪这是逮到机会就秀恩爱吶,这默契,这配合度,哈哈~ 本书首发,请勿转载!
154都是苦命的孩儿啊! 陈老师罚人不像别人,人家是站走廊或是罚抄写,到了他这儿就改成扫厕所。注意,不是一层的厕所,是全校的厕所,还不是男生扫男厕所,女生扫女厕所,而是对换,男生扫女厕所,女生去扫男厕所。扫不干净也行,那就多加一天,直到厕所干净的能照人了为止。 为此,也有学生提出他的惩罚太过了,让人没有尊严,可是却没一个老师反对的,全都贊成他这做法。没法啊!谁让人家不紧是物理老师,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呢! 经他这么一整,一年组经他教的班级的物理课作业是交的最全的,也是写的最好的,没一个人敢煳弄,全都整整齐齐地上交,就连不学习的学生也是规规矩矩地抄好送到他办公室,就没一个敢不写的。 没办法,谁让他够狠呢?谁也不想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去打扫厕所啊?而且还是异性的。男生嫌丢人,不好意思。女生就更别说了,丢人就够呛了,还要去男厕所,她们长这么大也没进过男厕所啊?这叫她们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耳边清净了,廖凡白开始低头赶作业,一点儿没被尤刚的话影响到。 郝宝贝写的没有廖凡白快,廖凡白放下笔时她还有三四道的大题还没做,眼看着时间要来不急了,赶紧扯过廖凡白的卷子抄了起来。 廖凡白乐呵呵地把卷往郝宝贝桌子上一扔,拿起一本计算机书看了起来。 郝宝贝嫉妒地瞅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抄卷子。 不是她不想学计算机,而是她真的看不懂,一看那些代码、程式什么的就头疼,她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更别说看的懂了。 前世她就不爱玩儿电脑和手机,上面的大型游戏一个都不会,也就能在俄罗斯方块和消消乐等小游戏上找找存在感,说明她还没和社会脱节。至于微博和微信倒是玩儿的挺熘,支付宝什么的也用过,就是不爱用,总是按密码什么的太废事。 好不容易抄好了卷子,薛千易和佟寒安就下手了,两人一人拿了一张卷子就扯到自己面前开抄,也不管对不对,总之是抄完了拉倒。 杨帆和袁天朗下手晚了一步,恨的两人直瞪眼,还是佟寒安绷不住了,给了两人一张拿回去抄,他与薛千易抄同一份。反正郝宝贝和廖凡白的卷子都差不多,廖凡白那全对,郝宝贝这儿也就丢个一二分的,也不打紧,能抄完就行了。 四人抄完后又把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的卷子连同自己的那一份住前传,争取让全班的同学在上课前全都抄完,谁也别去打扫厕所丢人。 郝宝贝背着英语课文抬眼往前一看,好么!全班学生一个个全都趴在桌子上抄卷子,放眼一片黑压压的脑袋,那认真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在高考的考场上呢! 最后等到物理陈老师来的时候全班同学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剩下两三个同学也就差了一两道大题没做了,剩下的也都抄的差不多了。 陈老师意外的没收卷,而是随手拿起前排学生的一张试卷瞅了瞅,又在第二排拿起一张看了看,到第三排随便找个学生的试卷扫了两眼,直到第五排第六排看完了,这才回到讲台上看向底下的学生。 「都抄完了?行啊!挺有长劲啊!知道时间紧任务重自己写不完是吧?呵呵,你们抄就抄吧,倒是认真点啊,都抄错了也不看看,照着错的还往下抄,也不上点心。我就纳了闷了,你们这都怎么抄的呢?选择也能抄错?b和c长的也不一样啊?这都怎么看的啊?其实啊,我根本就没想收卷子,因为这张卷你们根本就没几个能做完的,别看你们是一班,是重点班,写作业也快,可是呢,这张卷里有几道奥数题,而且还挺深,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出来。还有几道题是高一下学期的内容,这里涉及的不多,可是要是没学过也别想做出来。所以整个班能做完这张卷子的不超过五个,就连杨帆和袁天朗也别想写出来,因为最后一道大题就是高一下学期的内容,就我所知你们还没学呢吧?呵呵,就是想看看你们诚实不诚实,这下好了,我总算是知道了,行了,都说说吧,都照谁抄的?」 一班的学生被陈老师坑苦了,全都趴在桌子上哀嚎。 郝宝贝眨眨眼,没想到陈老师如此的老谋深算,心里也不禁哀嚎一声: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郝宝贝没法,只得假装淡定地坐在那里不说话,反正她高一下学期的东西学完了,卷子上那几道奥数题她也都会,全是前面的填空里的,都是她自己做的,她没什么可担心的。陈老师说的能做出来的人里肯定有她,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薛千易和佟寒安不出卖她,陈老师也不知道。 一通审问下来最后归到了四小只身上,好在杨帆和袁天朗够义气,没把薛千易和佟寒安招出来,直接承认了是照四小只抄的。 陈老师扫了他们两人一眼,「你们是从哪儿开抄的?」 两人对视一眼,杨帆代表两人说道:「最后的五道大题都没来得及写,前面的都写完了,就是不知道对不对,我们也没看。」 袁天朗赶紧跟着点头,「是,前面的都写完了,就有两道题心里没底,其他的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陈老师点点头,「虽然前面是你们自己写的,可是后面也是照其他人抄的,也不能免了你们的惩罚,我得公平公正是吧?这样吧,你们两个就少扫一天的厕所,其他人连扫三天,由班长杨帆安排打扫时间和人数。」 底下的学生又是一阵的哀嚎出声,全都低头搭脑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卷子,恨不得撕了它。 厕所要打扫,课也要上,等陈老师抱着教案出了一班的教室后,全班的学生没一个动的,全都齐刷刷的看向杨帆,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杨帆咽了咽口水,「别看我啊!今天是打扫不上了,我们就从明天开始吧。那个,那个,要不然,我们明天带点口罩什么的?要是让其他班的同学看到,那……」 他话没说完,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了,要是让其他班的同学看到,丢脸是一定的了,恐怕还要问问他们为什么一个班的学生都来打扫厕所,这要他们怎么说?难道让他们说上了陈老师的当了?被他知道他们还能有好吗? 众人一脸的忧愁,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他们就不赶工抄作业了,可是要是不抄,他们指定是写不完,要是陈老师改口了,非要罚他们,他们也只能受着。 唉!不管怎么样做他们都逃不过去扫厕所了,他们现在总算明白了,陈老师就是故意的。 郝宝贝心虚地看着杨帆和袁天朗等人,小心翼翼地趴在廖凡白桌子上低声问道:「小白,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跟着扫厕所呀?我们要是不去,是不是不太好?我和小易、小安也都抄了,他们没有出卖我们,我们不能心安理得地坐视不管吧?都是一个班的,就我们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廖凡白抬头看了眼前座的杨帆和袁天朗,想了想回道:「还是一起去吧,不为别的,就为了咱们是一个班的,咱们也得上。要是全班的人都去了,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们一班在做好事,别提挨罚的事,这样也说的过去。不管老陈说不说出来,我们死不承认,谁也拿我们没办法。」 郝宝贝眼睛一亮,笑着点点头,夸赞道:「还是你有办法。」 廖凡白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个笑容,看的郝宝贝又是一阵的痴迷。 廖男神越来越好看了,还好自己下手快,不然还不一定便宜哪个小妖精,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哭死在厕所里。 廖凡白扫了眼郝宝贝,见她正眯着眼看着自己,目露痴迷状,心里终于舒坦了。 还好,自己这张脸长的还可以,引起了她的关注,不然他这个小青梅再过几年恐怕就要不保了。她现在这么优秀,追她的男孩子一定不少,到时候自己还不一定排在第几呢。不行,他回家得问问他妈都有什么好的护肤品,他得好好保护他这张脸,这可是引起她注意的最大的利器,决不能有失。 第二天,一班的全体学生在一楼的厕所外集合,杨帆直接给同学们分派了任务,三个一组,五个一队地开始在厕所里清扫。 他们这边哼哧哼哧干的热火朝天,那边尤刚抱着茶缸子站在厕所门口看他们笑话。 「我就说吗,年青人得有点活力和朝气,一天天的死气沉沉的有什么意思?也不能光盯着学习吗?劳逸结合才是正道,你们这样做就对了。你们陈老师真是用心良苦啊!你们得感谢他才对,诶诶诶,别那么擦呀,厕所就那一面镜子,全让你给擦花了,我们看什么呀?赶紧的,用干抹布再擦一遍。那个谁呀,地上全是水了,你想让我们洗澡是怎么地?赶紧弄干了。杨帆,门就别再擦了,一会漆都让你擦没了,你给上漆呀?还有那个水桶,都满了,……」 尤刚指挥的快乐非常,气的一班的学生差点没把脏水扣他脑袋上,他见这边没热闹看了,又抱着茶缸子晃悠到楼上去了,不用想也知道楼上同学接下来的火气该有多大。 一班扫厕所的行为果然引起了全校学生的关注,一到下课就有学生跑到一班门口打听。 一班的学生早就接到了杨帆的通知,齐齐地傲娇扬头,咬死了是为了学校的公共卫生着想,他们全班在做好人好事,直接把分担厕所卫生的班级给间接遗忘了。 三天过后,学校的厕所卫生在一班学生的共同努力下明显有所改善,大大提高了卫生环境,学校为此还在早操时当着全校学生的面点名表扬了他们一回,说让负责厕所卫生的班级向他们学习,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来。 这给负责厕所卫生的班级学生恨的,差点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咬他们。 你说你们没事打扫什么厕所卫生呀?你干就干了呗,干嘛还弄的这么干净呀?这不是给他们找事儿干嘛? 陈老师眼含微笑地瞅了他们班一眼,也没揭穿他们老底儿,也算是默认了。 尤刚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脸皮太厚,竟然乐呵呵地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表扬,这给一班的学生羞的,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呸,不要脸!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也不知道吗?你心里门清好吧?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表扬,也不臊的慌? 不管怎么说,学校的表扬是到手了,不仅如此,学校还特意给他们班颁发了一面三角形的锦旗以滋鼓励。 最让一班学生吐血的是,这面锦旗还让尤刚冲着门外挂在了门口,让一班的学生出来进去都能看的到。 一班的学生经此一事后算是彻底老实了,谁让他们贪上两个不靠谱的老师呢?算他们倒霉。 扫完厕所过后的第二天就是冬季长跑的日子,这天一班的学生有事儿没事儿的都站在了操场上,顶着寒风为跑赛的同学加油。 一班的女生较少,跑不动的也不少,20来人请假的就有10多个,还有几个男生说是感冒发烧的不想参加,尤刚也没说什么,大手一挥全给了假。 冬季长跑时间安排在了下午第二节课和第三节课上,学校怕学生们跑不回来,还强调跑不回来的学生就走回来,千万别逞强。 四小只不用想都知道跑不了他们,他们也没想着不参加,反正每天中午他们都要围着操场跑上四五圈,就怕长时间不锻鍊以后再跑就跑不动了,既然每天都跑,也不差再跑点儿了,他们在部队里哪天不跑这么多啊?还不是手到擒来? 由于人数众多,又是在马路上跑,学校怕出事,就不分出个第一第二了,能安全到跑回学校就行。 因此,由高一年级先行出发,一班打头,由高三20班收尾,一路上跟都有老师骑车跟着,班主任做为班级的负责人自然也得跟上。 尤刚满意地看着跑在最前面的六个孩子,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条。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赶紧的呀!你们这么大个人了还跑不过几个小孩子,丢不丢人?抓紧时间撵啊!……」 尤刚一路上喋喋不休,追着后面几个一班的学生一通叨咕。 跟在后面的几个同学被他叨咕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听到尤刚嫌弃的话语气的直翻白眼。 你行,你来啊!您老人家是不累,自行车都不想骑,还让我们班的学生带着呢,有本事,你自己来跑两步啊! 几人翻白眼的同时,不忘瞪了眼骑车带着尤刚满世界飞的同学。 被尤刚抓来带着他的男生泪流满面。 我也不想啊!我是被抓壮丁来的,我冤啊! 随着尤刚一路的唠叨声,郝宝贝四人首先到达终点,站在操场上顺了几口气就没事儿了,而在他们身后到的一众同学则是气喘嘘嘘地趴在没跑的同学身上,恨不得把气管切开,喘够了再缝上。 长跑结束后,实验高中迎来了最紧张的期末复习。 郝宝贝四人也不例外,抓紧时间跟着老师的进度进行着最后的复习。 虽然他们把高中的课程全自学完了,可是却没有老师讲的那么系统,也没老师讲的明白,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再学一遍。 期末考试被安排在了1月中旬,一班的学习进度本就比别的班级要快,作业留的也多,卷子和练习册做的也更多更难,因此一班的学生要比其他班级的学生累很多。等到期末考试来临时,一班的学生都要累成狗了。 期末考试採取的是分班考试的方式,高一先考,然后是高二和高三再考。按照期中考试成绩安排分班,其中一班和二班被安排在了多媒体教室,那里座位间距够大,也正好能坐下100人,正好够两个班的学生坐。其他班级一个班安排40人,直接占用了高二和高三的部分教室。 期末考试依然是先考语文,然后是英语、政治,数学被安排在了第二天上午,下午继续考物理和化学,歷史和地理要到第三天才考,时间很充裕。 等到可下考完了,郝宝贝寻思着这回可以休息两天了,再上学也要等到高二高三考完才能继续上。 没想到,刚考完回到教室,尤刚又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考的都挺不错的吧?看把你们一个个给乐的,行了,我就不多说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未来六天,你们都将在家休息,等到高二高三考完再来上学。」 「哦!」 「yes!」 还没等众人高兴完毕,尤刚笑着又说了,「这几天大家在家呆着也没事儿干,那就写点卷子吧。来来来,第一排的同学把卷子往后传。」 「啊~」 一班的众学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开始嘆气,他们才是这世上最苦命的娃儿。
155这还是放假吗? 尤刚没理怨念已深的学生们,从讲桌底下拿出一摞的卷子放在了第一排,让第一排的学生开始向后传卷子。 「卷子不多,一每人12张,一天两张一点也不多。」 他们就说吗,这个变态恶魔决不会让他们安心在家呆着的,这不,一堆试卷下来,还有休息的时间吗?他都来了,别的老师也不远了吧? 果不其然,一班的学生猜的没错,尤刚刚发完卷,语文老师也进来了,留下了一摞卷后飘然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英语、物理、化学、政治、歷史、地理一个都没落下,一个老师刚出门,另一个老师已经等在门外了,等所有老师全都走了,一人手里已经拿了不下50张的试卷。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觉得她前景堪忧,没等开学她就累死在写字檯前了。 廖凡白收拾好卷拉着郝宝贝出了教室,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到了家才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有我呢。」 廖凡白一句话将郝宝贝从地狱拉回天堂,这个时候怎么看廖凡白怎么顺眼,恨不能抱着他亲两口。 郝宝贝感动地看着廖凡白,眼泪汪汪地说道:「小白,有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廖凡白摸摸郝宝贝的脑袋,笑了笑,「我早就说过了,一切有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语文、英语、政治、歷史、地理自己做,其他的交给我。你高二后不是要学文吗?数学会简单很多,物理和化学又不用再学,我来就好了。」 郝宝贝点点头,到底没忍住抱了廖凡白一下,然后才红着脸跑回家。 有了廖凡白的相助郝宝贝放心了不少,别看她要写五科,可是卷却不多,只有语文多了两篇作文,这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廖凡白那捲更多,三科加起来比她手里的还要多,毕竟一班的学生大多都会选择理科,像她一样选文的没几个,老师们要根据大部份学生的选择来留作业,以便将来留在一班的学生能考的更好。 郝宝贝走后廖凡白也上楼了,被两人完全遗忘了的薛千易和佟寒安被强餵了一把的狗粮,没把两人噎死。 两人发了狠了,商量过后决定不和他们一起写作业了,就照着郝宝贝和廖凡白一样,分工合作。 接下来的六天,郝宝贝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每天五点起床,下楼和廖凡白三人围着小区跑两圈,再到市场看看向珊和周玉琴卖货的情况,有时太忙还要搭把手,然后买回早餐回家吃饭。早上八点准时开始写作业,语文、英语、政治、地理、歷史一番写下来都到晚上10点了,中间除了吃午饭和晚饭出了房间外,她连房门都没出。10点过后又要背英语单词,一个小时后再看会儿课外书,忙的她喘气都嫌废功夫。 忙了三天总算把她写的作业部分忙乎的差不多了,第四天早上又上楼把廖凡白的作业拿回来继续抄写。 在家呆了六天,郝宝贝忙的眼袋都下来了,两只眼睛跟熊猫似的,脸色蜡黄,精神萎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晚上干坏事儿去了呢。 终于等到上学,郝宝贝一早就下楼等着了,打着哈欠流着眼泪的郝宝贝一见廖凡白就扑上去了。 「小白,我好累啊!我不想放假了,我错了。」 廖凡白看着眼前跟熊猫似的郝宝贝心飞疼的不行,单手搂着郝宝贝的后腰,另一只手摸着她的狗头,安慰道:「乖,再过两年就好了,等挺过这段时间我带你玩儿去。」 郝宝贝仰着头,一脸的不相信。 「过两年就好了?」 廖凡白点点头,不忍心告诉她到了大学也不轻松,各种的等级考试铺天盖地,各种社团活动也不能少了,她没上过大学,也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为了避免露馅,只能在这时先稳住她了。 「嗯,等考上大学就好了。」 郝宝贝撇撇嘴,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她前世听说上了大学也不轻松,可是她不能说,她得把廖凡白骗过去才行,就当相信了他的说词好了。 郝宝贝笑的一脸的白痴像,「真的,太好了,等熬过了这段时间我就轻松了。小白,你说带我去玩儿是真的吗?我们去哪儿呀?」 廖凡白想了想,「要不,跟我回京都?反正你家在京都也有房子,去看看也行。」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早就说了要去玩儿的,一直没时间,等过些日子问问我爸妈吧。」 两人正说着,薛千易和佟寒安打着哈欠也下楼了,刚一下楼薛千易就指着郝宝贝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贝,你那是什么形象?怎么跟个大熊猫似的?」 郝宝贝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脸立时黑了。 她今天穿的外套是黑白相间的棉服,双肩到前胸以上和双臂都是白色的,胸部以下全是黑色,只在双插兜的位置有两个金色的钮扣。她这个人怕冷,冬天她穿的比一般人都厚,里面除了内衣还有一件向珊亲手织的红毛衣,外面是一件她姥姥做的棉马甲,然后是校服,最后才是棉服。这些衣服加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圆滚滚的,再加上熬出来的一双熊猫眼,整个一个国宝大熊猫。 廖凡白狠狠地瞪了薛千易一眼,回头安慰郝宝贝。 「别听他的,自己暖和就行了,这件大衣挺好看的,我很喜欢。我也喜欢熊猫,熊猫可是国宝啊,而你,是我的宝贝。」 郝宝贝眨着眼睛看着对她微笑的廖凡白,不由得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一不小心好像被男神撩了?这是新句子啊!他以前可没说过。 郝宝贝想想这几年两人之间的互动,就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儿了。 话说,不是应该她来撩男神的吗?不是应该她出手把男神撩到手的吗?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呢?好像一直是他来撩她吧? 「我一直都在」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你可以依靠我」 「你是我的」 「我喜欢你」 「等到长大了,我们就在一起」 这些话好像都是他说的吧?还不只这些,动不动就上演摸头杀,动不动就爱把她抱在怀里,拉手拥抱每天都在上演,她都有些无感了。 廖凡白见她不知又在想些什么,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要不是叫她,她能站在这儿想上一天,只能无奈地抚额嘆气。 「宝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要迟到了。」 「啊?啊。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点快点,我们快走。」 郝宝贝回过神儿,抬手看了眼手錶,拉着廖凡白撒丫子就往车棚跑。 跟在两人身后的薛千易乐的直拍大腿,「诶幼喂!可乐死我了,小贝终于想起要去上学了。」 佟寒安白了他一眼,迈走越过他走在前面,丢下一句,「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人已经快步追上了前面的两个人。 薛千易愣了愣,担心什么自己啊?我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 等到了学校他就知道了,他真的开始担心起自己了。 看着眼前白纸上的一熘书名,薛千易眼睛都要哭瞎了,撇着嘴问廖凡白。 「小凡,我干嘛要读这些书啊?」 廖凡白看都懒的看他一眼,盯着手里的书回了一句。 「我看你挺闲的,就给你多安排点儿读书的事。」 「那小安怎么不用读?」 「他脑子又没坏掉。」 薛千易大哭。 什么意思?小安脑子没坏,他脑子就坏了? 再看看廖凡给他列的书名,他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廖同白睨了他一眼,「多看看书吧,不然智商堪忧啊!」 薛千易这时哭的力气都没了,完全被廖凡白天那不屑的眼神杀到了。 郝宝贝捂嘴偷乐,趴在桌子上双肩一耸一耸的,廖凡白还伸手帮她拍着后背,怕她乐背过气去。 没多时尤刚迈着轻快的脚步进了教室,褶子脸笑的跟个菊花似的。 「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 一班的学生听到这句话大惊,第一反应就是没好事儿,以他们相处小半年的经验来看,尤刚要放大招了。 尤刚看底下学生们一脸的惊恐,不由得更乐了。 「这都什么眼神儿啊?」 众学生:还不是被你吓的,他们都要成精神病了。 「我就是想说,这次期末考试你们的成绩很好,虽然与上次比成绩有所浮动,但都保住了前五十,你们下学期还能在一个班里,不用分开。」 众学生虚惊一场,终于把心放肚子里了。 「不过呢,」尤刚大喘气地又添了一句,众学生又是心一提,全都盯着尤刚的那张褶子脸。 尤刚皱着眉头继续说道:「放假是不可能了,我们还得继续上课,要到年前才能放假十天。唉!我还想在家呆几天呢,这下全没了。」 一班的学生对不放假心里明镜一样,根本就没当回事。往年实验高中也没放过几天假,能在家呆上十天就不错了,到了暑假更是少,只有一个星期左右,这还是高一高二的放假时间。到了高三更少,过年一个星期,暑假只有五六天,那作业留的,哭的时间都没有,上厕所都觉得在浪费时间,还不如去上学呢,根本就别想在家好好休息。 尤刚咂了咂嘴,好像没吓到他们。哦,对了,既然能来这里上学,自然会在上学前把学校的情况打听清楚,看来他们心里都有数了。 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怎么就没吓到他们呢?这也太淡定了吧?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上课,晚自习明天开始,到晚上八点就放学,周日一天休息,一直到年前再通知放假时间。好了,先说到这儿吧,我们先上数学课,剩下的课根据课表来。我在考试前给你们找了一本奥数类的题,我们这几天着重讲这些题,等到高三时你们可以去参加奥数比赛,拿个奖什么的,还能在高考时有加分。」 一班的学生一听就高兴了,也不抵制了,积极地拿起笔记本准备好好学习。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尤刚和各科老师传授新知识中渡过,到了下午才开始发分。 实验高中每次期末时发分都很正规,从年级第一排起,每个人各科成绩都列在后面,还有各科成绩在年级的排名也在各科成绩之后。 郝宝贝拿到成绩后扫了一眼,还是第二,不但总成绩第二,各科成绩除了物理和化学排在第三,语文和政治是排在第一外,其他它几科也是第二。 郝宝贝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成绩,又瞅了眼廖凡白的成绩单,眼睛一亮,心里舒坦了不少。 廖凡白总成绩又是第一,不过语文和政治第二,正好被她拿走了。 廖凡白好笑地看着郝宝贝,心里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摸着她的头问道:「高兴了?」 郝宝贝点点头,「嗯!」 「你也太容易高兴了吧?」 「总算有超过你的了。」 「听起来好像对自己的成绩还挺满易?」 「还行。」 「你可别忘了你要学文的,这样可是不行,英语、歷史和地理你可没考过我,还得加把劲儿呀!」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总得给我时间吧?你那么厉害,我能有两科超过你就不错了,等下次的,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廖凡白笑着点点头,「好,我等着那一天,等你超过我了,我就送你个礼物。」 郝宝贝眼睛又是一亮,「什么礼物?」 「说出来还有什么惊喜?当然是要保密了。」 郝宝贝撇撇嘴不再问了。 这几年她过生日时廖凡白三人都有给她送礼物,可那几个礼物真的是不能看。 第一年也就是她六岁那年,廖凡白送的是一个泥人儿,小小的,丑丑的,看着就知道是他自己捏的,她看了半天,要不是泥人儿明显穿着裙子,她都认不出来是个女孩儿,想来是照着她的样子捏的。 第二年也是个泥人儿,这个比第一年的好看了点儿,可是捏出来泥人儿的姿势就不能看了,跟个男孩儿似的,正在比划着名练武。 第三年往后一年一个泥人儿,每一年都比去年好一点儿,有保持弹琴姿势的,手里拿着笔画画的,穿着练功服练习舞蹈的,今年的是个踢毽子的,好像是照着她开春时踢毽子的样子捏的。 这几个泥人儿一直摆在她的书桌上,天天看,日日看,她都跟着审美疲劳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廖男神,还用了心的份上,她早就给扔了。 相比廖凡白的用心,佟寒安和薛千易则是一律用钱解决,什么项鍊、手鍊、音乐盒、胸针等等,每年都轮着送。要不是他们零花钱不少,每年压岁钱也很多,还真不够他们花的。而这些东西全让她收进箱子里了,平时也不拿出来用,因为廖凡白一看到她戴他们俩个送的首饰他就黑脸,非要让她拿下来不可,她不动,他就亲自来。时间长了,她就不再戴任何首饰了。 唉!希望他能送她点不一样的东西,她可不想再收到泥人儿了,一年一个她也是没地放了。 郝宝贝心里有了期待,学习劲头也跟着上来了,明显比原来更加的刻苦。 这一个假期,学验高的学生们都没放几天的假,到了新年前两天才开始休息,年初六开始上课,只在家里呆了八天。 郝宝贝从第一天放假开始就赶作业,写了整整两天才写完了语文和政治两科,歷史也才写了一篇卷子,剩下的还一笔没动。 第二天就是新年,正是郝宝贝四人的本命年,四小只也都13岁了。 一大早向珊就开始给郝宝贝打扮起来,一身红的新内衣穿里面,一身復古的棉唐装穿外面。这好像是今年新款,分体的上衣,下面是a字裙,红色绸缎上面绣着凤凰和花纹。大衣也是新买的红色羽绒服,裤子倒不是红的了,是向珊给配的黑色体形裤,正好和她买的一身唐装搭配,脚下则是红色的小羊皮靴,上面还绣了繁复的花纹,正好到小腿肚那,不高也不矮。 郝宝贝生无可恋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向珊正给她梳头。 向珊瞄了她一眼,「你不用给我耍性子,过年本就应该穿新衣服,咱家又不是没钱,你妈我现在一个月挣多少别人没数,你心里还没个数?买这点东西算什么啊?」 老妈,咱们之间有代沟,真的无法沟通。 她是因为买了一堆的新衣服吗?不是,她是因为她现在穿的都是红色的好吧?她现在整个就跟个年画上的新年娃娃似的就够让她难看的了,还要非给她梳两个咎咎,还要用红绸带绑着。这让她怎么出去啊?她都13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这么打扮呢? 郝宝贝不说话,由着向珊在她头上施为,她是放弃了,她可受不了她妈的唠叨。
156一起过年 向珊一脸欣喜地看着跟个红炮仗似的郝宝贝直点头,「还是这么打扮好看,这就对了,小孩子过年就应该穿红色的。珊子,你明年还给宝宝准备红色的,我看着就新鲜。」 向珊将两条红绸带给绑好,笑着回答道:「好嘞!妈爱看,以后咱年年都给宝宝穿红的。」 郝宝贝听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她彻底放弃了,她姥姥都开口了,她能怎么说?算了,为了让她们高兴,她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认了。 这一年过年郝宝贝一家没去郝家,而是在家里过的新年。 向东几人今年没回来,向家三姐妹也回不来,只有他们陪着向家二老过年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奶奶家都在f市,他们得回那边过年,初二还要回各自的姥姥家,要到初三才能回来。 廖凡白学习紧,今年是第一次没回京都,而是留在了f市过年。 钱芳家也是京都的,他们一家今年没走,也没地方去,早就说好了要跟郝宝贝一家一起过年。因此,一大早廖凡白一家子就来了。 廖楚生将手里的酒和烟递给郝志文,又回身从门外搬进来一箱子烟花放在地上,抬起头跟郝志文说道:「我买了六挂鞭炮,一会儿咱先放一挂鞭炮然后再吃饭,剩下的晚上再来一挂,明天早起再来一挂,后天,大后天都得放,还有初五也得放。我还买了不少的烟花,够他们俩个小的玩儿了,玩儿剩下的等过两天小安和小易回来再玩儿。」 郝志文将烟和酒放在桌子上,埋怨道:「你拿这些干什么?我家又不是没有。我今年都买了两箱子鞭炮了,你又拿来这么多,放得完吗?」 「嘿嘿,怎么放不完啊?等小易回来你看放完放不完?那小子,就爱玩儿这玩儿意。再说了,放不完就放一边去,到了十五咱再放,我就不信了,就这点东西还放不完它。」 郝志文摇头失笑,他怎么就忘了小易那小子了呢?他贪玩,这些东西到了最后都得到他手里。 钱芳一进门就奔着厨房去了,刚进门就让向姥姥撵出来了。 「你坐着去,这里油,咱一会儿就开饭,饿了吧?」 钱芳笑着回道:「可不是,早上起来就过来了,这会儿肚子叫个不停,就等着向婶的好吃的呢!」 向姥姥听到有人夸她,更开心了,「别急,一会儿就得,咱先少吃点儿,等下午再吃大餐。」 「行,婶子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等现成的了。」 钱芳说了两句话就让向珊拉进屋里说悄悄话去了,留下向姥姥一个人在厨房蒸馒头。 廖凡白进门就给向姥爷先拜了年,得到一个大红包后赶紧去找郝宝贝了。 廖凡白敲了敲门,听见郝宝贝的声音才开门进去。 「你干什么呢?怎么不出去?」 郝宝贝哭丧着脸看着进门的廖凡白,委屈地小声喊道:「小白~,你看看我妈给我买的衣服,也太……」 郝宝贝正诉苦,勐然抬头看见廖凡白穿的衣服,立马闭嘴了。 额滴个神呀!别告诉我他们这几个宝妈都是一样的审美,这也太、太、太惊悚了吧? 廖凡白嘆口气,看着跟他穿着同款衣服的郝宝贝点点头,「就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郝宝贝抚额。 「别告诉我那两货也穿的跟你一样。」 廖凡白点点头,「你猜对了,跟我一模一样,半点不带差的。」 郝宝贝闭了闭眼,她无语了。 他们家的几个老妈这都什么审美啊!哪有给他们这么穿的?她长相甜美,比同龄人都显小,虽说已经13了,要是不看个子,看起来跟**岁的孩子似的,她穿也就穿了,可廖凡白他们人高马大的,穿成这样真的好吗? 廖凡白上身穿着红色的唐装,上面绣着一条金龙,金龙从后腰处嚮往右盘旋而上,在身后绕了一圈到右肩,龙头正好趴在左肩上。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和上衣一点都不搭,瞅着不伦不类的。 廖凡白苦笑着将门关好,伸手将郝宝贝拉进怀里。 「听说是几个妈妈共同选的,想不穿都不行,还是忍着吧。」 郝宝贝趴在廖凡白怀里也嘆口气,「唉~,能怎么办?穿着呗,她们高兴就得了。」 廖凡白笑着摸了摸郝宝贝的头髮,却不想只摸到两个咎咎。 「怎么梳成这样?跟个古代小丫鬟似的。」 郝宝贝耷拉着脑袋,一脸的生无可恋。 「还不是我妈的杰作,我也没办法,我姥姥还说好看呢。」 廖凡白无语了。 这也叫好看?宝宝都多大了梳成这样能好看吗?可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未来丈母娘,一个是宝宝最亲的姥姥,他能说什么?说什么都吃亏的都是他,只能夸了。 廖凡白摸着两个咎咎咳了两声,眼神儿不敢看郝宝贝,转头看向旁边的书柜。 「挺好看的,挺可爱的,显得你更小了。」 神啊!原谅我的慌言吧!为了我的终身幸福,我不是故意的。 「宝宝,小凡,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赶紧下楼去放鞭炮去,放完了好回来吃饭。」 向珊站在厅里沖里郝宝贝房间喊了一嗓子,也没等他们出来,帮着向姥姥端碗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穿上大衣赶紧下楼。 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大衣,廖凡白身上穿的和她这个差不多,可以说是情侣款了。两人男的俊,女的俏,走在一起相配的不得了,看的身后的郝志文直皱眉。 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以前也没发现他们走在一起不好啊?怎么今天穿这一身衣服看着就是不太顺眼呢?就好像闺女就要不是自己家的了似的,他这心里这个不得劲儿。 郝志文心里不太顺,看着廖凡白就不顺眼起来,可是他身边的廖楚生则是不同,越看两人越顺眼,越看越觉得相配。 嗯!不愧是儿子选的媳妇儿,跟儿子往这儿一站就跟金童玉女似的,相配的很啊! 郝志文别扭地放完了鞭炮拉着闺女先上楼了,身后跟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父子俩,还没弄明白刚刚还好好的郝志文,为什么一转身就不给好脸儿了。 郝宝贝没看见父亲的脸色不对,蹦蹦跳跳地回了家,进门就抱住向姥姥撒娇。 「姥姥,我饿了,早上吃什么呀?」 向姥姥手指点到郝宝贝的额头上,笑骂道:「你个馋猫,就想着吃。鞭炮都放完了?」 「放完了,快点吃饭吧,我都饿的不行了。」 向姥姥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将郝宝贝按在椅子上说道:「还能少了你的,快吃吧。」 郝宝贝上桌后眼睛就离不开桌子了。 红烧鱼、红烧排骨、小鸡炖蘑菇、酸菜炖粉条、蒜苗炒鸡蛋、蒜苔炒肉、尖椒干豆腐还有一道烧茄子,整整八道菜,有荤有素,营养丰富,看的郝宝贝直流口水。 郝宝贝早饭一不小心就吃多了,廖凡白好笑地扶着她在楼下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到了楼上两人觉得没意思,干脆又写起了作业。 这次放八天假留的作业也不少,加起来足有60多张卷子,郝宝贝两天写完了14张,还有50来张没写,再不写可就要来不及了。 郝志文不知道是怎么了,过一会儿进来看一眼,过一会儿不放心又进来看一眼,没到一个小时进来了五六趟,藉口也是花样百出,不是给他们倒水,就是端水果,还给他们热了两杯牛奶让他们喝,说是增强体质,看的廖凡白心里直好笑。 要是他没猜错,他这个未来的老丈人心里是开始担心他家闺女被他拐跑了,所以才会不放心地总是进来看看,要是他敢对宝宝做出什么举动,他一定会把他列为拒绝往来用户。 郝宝贝也在纳闷,她爸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往她房间跑啊?他们两人写作业写的好好的,他老捣什么乱啊? 郝志文进来几次后,见两人一直在写作业,两人之间也没什么互动,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给俩人倒了杯水后就不再进来了,只是把门敞开,没给他们关。 廖凡白心知肚明,也没再去关门,好在几个大人在向家二老房间聊天,也影响不到他们,也就随着他去了。 一天下来两人写了好几张的卷子,总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两人这时才松口气。 「剩下的明天再写点儿,后天他们两个回来我们交换着抄,再写两天也就差不多了。」 郝宝贝放下笔抻个懒腰,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困了?」 「没有,就是写的累了,几点了?我好像又饿了。」 「该吃晚饭了,吃完了饭我们去放烟花。」 郝宝贝一听要去放烟花,乐的拉着廖凡白就往外跑。 「那我们赶紧吃饭,吃完了我们好出去玩儿。」 廖凡白笑笑没说话,却把手抽了回来。 以后在家里还是小心点吧,让郝叔叔见到他们两个手拉着手,他还不把他手给砍下来!等到再过几年知道了他们两人个的关系,再一联想到他们现在做的事,还不打死他? 郝宝贝也没在意廖凡白抽回了手,乐的找姥姥要吃的去了。 两家人乐呵呵地吃完了晚饭,几个大人坐在电视机旁看电视,郝宝贝穿上大衣,又抓了把糖和瓜子揣兜里,点上一柱香,让廖凡白抱着烟花箱子就下了楼。 楼下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放烟花了,大多都是小孩子,像他们这么大的不多,有几个还是他们初中的同学。 郝宝贝和廖凡白同他们打过招唿就走到一边放起了烟花。 郝宝贝怕烟花的火星引起火灾,特意跑到小区人行道边上放,那里没有树木,也没有井,人也少,不怕会出危险。 「小白,我们就在这里放吧。」 郝宝贝指着一块空地让廖凡白将箱子放下,拿起一根魔术棒,找到引线,把手里的香吹了吹,就想往上怼。 廖凡白手急眼快地赶紧把魔术棒从她手里抢过来。 「你干嘛呢?对着眼睛点火你也不怕有危险?」 郝宝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对着廖凡白笑笑。 「我从没放过烟花,每年都是我爸在放,我就在一边看着。」 廖凡白嘆口气,「行了,我来吧,你在一边看着就好,千万别再动手了。」 郝宝贝听话地跑到一边,瞪着大眼等着廖凡白给她放烟花看。 廖凡白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魔术棒引线点燃,离的远远的,等着它放出美丽的烟火。 「噗」 一声轻响,一束烟花直直窜出沖向高空,又是一声轻响,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红色的烟花在黑夜里犹为绚丽,还没等它消失,又一个黄色的烟花沖天而起,进紧接着就是绿色的,紫色的,四种颜色的烟花交替绽放,在夜空中形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 廖凡白也是第一次放烟花,前世他就没放过,小的时候他老爹不让,在京都都是他爸和他叔叔放,到了大了就不让放烟花了。这是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放烟花,最主要的是,身边有个她。 美丽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廖凡白站在夜空下,凝望着对面的女孩儿,眼里的深情表露无疑,如果郝宝贝看到他的眼神,一定会忍不住开始骄傲,她终于把他撩到手了。只可惜,她这时正对着夜空中的烟花傻乐,无视了他的深情。 廖凡白也来劲,放烟花放上瘾了,因为他知道郝宝贝喜欢看,他自然不想让她失望,所以他开始不停地放烟花,这下没了就赶紧点下一个,一会儿放个窜天猴儿,一会儿在地上放个旋转轮,又让郝宝贝亲手拿着放了两个小的可以用手拽着抡的小烟花,乐的郝宝贝嗷嗷直叫。 他们这边放的热闹,一群小孩儿都上他们这边来看,指着天上的烟花拍手直乐。 郝宝贝童心上来了,从兜里抓了一把糖分给几个小孩儿,乐的几个孩子拍手叫姐姐。 一箱子烟花全让郝宝贝和廖凡白放没了,两人高高兴兴回了楼上,让向珊和钱芳一顿好骂。 「你个败家子,一箱子烟花都没了?」 向珊气的直戳郝宝贝的额头,又不忍心闺女冻的手脚冰凉,赶紧递给她和廖凡白一人一个热水袋。 郝宝贝吐吐舌头,「这不是高兴吗?妈,你是不知道,那几个孩子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跟着我们一直看到了现在才回屋,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们冻没冻坏?」 向珊被她一番话气乐了,「你还不心担心别人呢?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这手凉的,快,赶紧捂捂。」 钱芳也指着廖凡白的脑袋骂了两句,说他不应该带着郝宝贝在外面疯玩儿,要是大过年的感冒了可就不得了了。 廖凡白认错态度良好,钱芳也就没再说什么。男孩子都喜欢鞭炮这类东西,儿子也不例外,只是他以前都在京都过年,他爷爷看的紧,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动手放烟花,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只能由着他了,只要不出事,一切都好说。 两人休息了一下就开始帮着大人包饺子。 这个郝宝贝拿手,擀皮包馅她都会,前世她没少帮家人包,她擀皮又快又圆,一个人能供上三个人一起包饺子,速度也算可以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廖凡白居然也会包饺子,而且还包的很好看。圆圆的元宝形的饺子在他手里快速成形,比向珊和向姥姥包的还要快上不少,看的郝宝贝目瞪口呆。 廖凡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捏着饺子皮,一个个饺子在他手里犹如一个个艺术品,摆放在面板上站成排,一排排一列列,间距一致,跟丈量好的一般。 「看什么呢?赶紧擀皮啊,再不擀皮供不上了。」 向珊拍了郝宝贝一巴掌,她这才回过神儿,赶紧低头擀皮。 向姥姥找了两块糖放在饺子中,一样馅一个,和一堆饺子都放在盖帘上,分不清楚哪个是放了糖的,又端到了厨房里,等着饺子下锅。 两家人齐齐动手,饺子很快就包好了,向姥姥又包了些初一早上吃的饺子后,才放下手中的饺子皮。 饺子包好了,两家人才坐在一起看春晚。 郝宝贝对春晚兴致全无,又不能提前睡觉,只能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瓜子陪着看。 到了晚上11点,向姥姥热好了剩菜,又煮了两大锅的饺子,两家人坐在一起又开始吃年夜饭。 一顿饭下来,菜没吃多少,饺子吃了个精光,廖凡白和郝志文一人吃到了一个包着糖的饺子,向姥爷大笑着给了两人红包,弄的郝志文直不好意思。 新年的钟声在电视机里传来,预示着新的一年正式开始。 全华国人民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气氛中,小区里的鞭炮声从10点多开始就没停过,这时更加的响亮。 郝宝贝与廖凡白站在阳台上看着半空中的烟花,两只小手慢慢靠近,最终拉在了一起。 郝宝贝转回头看向廖凡白,笑魇如花,「小白,新年快乐。」 廖凡白嘴角微挑,露出真心的笑容。 「宝宝,新年快乐。」 希望以后的每一个新年,你都会在我身边,如同今日这般开心快乐。
157重新规划(1)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薛家和佟家都没回来人,向家和廖家自然也不用出去,两家人又在一起呆了一整天,吃吃喝喝的开心的不得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也没敢浪费时间,作业太多,不写就等着挨罚吧,只能埋头写作业了。 两人又写了一天的作业,到了晚上七点多,薛家和佟家两家人才回来,自己家门也没进,先来了向家报到。 薛平安将一箱酒放在地上,又将酒箱上的肉和烟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嘴里好话儿就冒出来了,「向叔向婶儿过年好,愿二老在新的一年里吉祥如意,身体健康,笑口常开,每天都有好心情,越活越年轻。」 向姥爷笑着点点头,「你啊你,就数你会说话,家都没回就上这儿来了?怎么拿这么多的东西?」 「那是,过年了,我还不得来看看我叔我婶儿?都在你这儿蹭了好几年的饭了,这点东西算什么!」 周玉琴也放下手里的两个袋子,跟着笑着说道:「可不是,我们天天在您这儿吃,回家干嘛啊?家里什么都没有,回去还得回来,怪麻烦的。家里就我们三口人,太冷清了,还不如在您这儿热闹热闹。」 程月在她身后放下手里清理好的两只鸡,笑着看向向姥爷,「向叔,你可别看我,我们的意思和玉琴他们一样,回去了也得回来,还不如直接上您这儿来。东西也不多,咱们吃几天也就差不多了,不够还得再去买呢。」 佟国庆笑着没说话,可是手里的两箱子酒放在了门口,拎起一袋子排骨穿着拖鞋进了厨房。 「向婶新年好,这排骨放在窗台外面吧,不然过两天该坏了。」 向姥姥瞅了眼佟国庆手里的排骨,瞪着眼睛说道:「你咋又乱花钱?你们两个挣的也不多,天天这么花可不行啊,小安还得上学呢。」 「向婶,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不是有分红吗?够我们用的了。」 「那钱看着不少,分到各家还有多少?小月又不像玉琴和珊子两人挣的多,你们以后少花钱,上婶子这儿吃现成的就得了。」 佟国庆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点着点答应了。 大人们在外面聊天,佟寒安和薛千易早就进了郝宝贝的房间找她和廖凡白去了。 「诶呦我的天,可算是回来了,这两天没给我累死。」 薛千易歪在椅子上不动了,闭着眼睛休息。 佟寒安拍了他一巴掌,「瞅你那点出息!两天就累成这样?」 薛千易闭着眼睛没睁开,嘴里回道:「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两天没给他们烦死,我那两个姑姑和叔叔天天追着我问学习的事,一会儿让我给我哥补习,一会儿让我给我小妹讲课,还让我总结学习方法,到了晚上就得带着我两个妹妹和弟弟去放鞭炮,放烟花,他们是玩儿的开心了,我连作业都写不上,最后还是躲到我奶家小屋里写的作业。要不是有我爸妈挡着,我现在都还回不来呢。」 佟寒安听到这儿也是心有余悸。 他这两天日子过的和薛千易差不多,天天被一群人围着,自己家人不算,一大帮的邻居也来凑热闹,可把他给累的不轻。 郝宝贝和廖凡白同情地看着两人,又相视一笑。 还好他们不用过那样的日子,不然他也会和他们一样吧。 郝家人郝宝贝都不待见,两个大伯家的哥哥姐姐也不来烦她,反而对她很好。马意和刘艷现在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她也不用应付,可比他们两个幸福多了。 廖凡白家只有一个弟弟,年龄还小,正是贪玩儿的年纪,今年才刚要上一年级,问他题的时候还早着呢,他也不用烦。 佟寒安羡慕地看了两人一眼,摇头出了房间。 人比人气死人,他还是离他们远点吧,免得被气个好歹的。 这时趴在床下怂了两天的笨笨探出了脑袋,鄙视地瞅了眼薛千易,又趴在郝宝贝脚边不动了。 郝宝贝瞅着脚边的大笨狗,开心地用脚丫子在它身上一顿搓磨,气的笨笨沖她叫了两声,起身就走,到厨房找向姥姥告状去了。 郝宝贝听着在厨房里冲着向姥姥委屈直叫的汪汪声,没心没肺地躺在床上一顿乐。 薛千易撇撇嘴,「你也就能欺负欺负你家那只大笨狗了。」 大笨狗听见薛千易在说它坏话,小跑进屋,冲着薛千易开嚎,还趁他不注意咬坏了他裤角。 新衣服被咬坏了,虽然不喜欢,可也是刚上身啊,他这心疼的呦!气的薛千易追着笨笨在屋里乱窜。 「哈哈哈……」 郝宝贝乐的上气不接下气,廖凡白看着玩的开心的一人一狗,还有一个躺在床上没心没肺的媳妇,头疼地开始捏额角。 晚饭过后,四家人坐到一起说起了年后的打算。 「冬天太冷,早市人不多,卖的也不好,冬衣进价不便宜,卖的也贵,照这样下去我们挣不到什么钱了。」 向珊年前就将货甩的差不多了,钱也都分了下去,可是与夏天比少了不少,她和周玉琴一直在琢磨着在东市场租摊位的事。 程月笑着说道:「其实这些日子挣的不少了,也就是有夏天那几个月比着好像少了不少,可是比别人卖的还要好上不少的。你们也不用想太多,要是不行,我们开春就租个摊位好了。」 钱芳也点点头,「没错,不行就租个摊位,现在我们手上有钱了,也不能亏了自己不是?」 向珊没接话茬,而是看向了郝宝贝,她想听听闺女是怎么想的。在她心里,闺女鬼主意多,眼光又准,她提出来的意见可比别人长远多了,他们这些大人都有所不如。 向珊没有说话,反而看向郝宝贝,其他人自然也都想到了卖衣服的事还是郝宝贝提出的,也想知道她是什么看法,所以全屋的人都看向了她。 郝宝贝接到大家眼中的信息也不打憷,想了想就开口说道:「卖衣服好是好,也挣钱,可就像妈妈说的,冬天太冷,不租房子太遭罪。而且现在早市卖衣服的人不少,我们挣的也有限,只能去别的地方。我们手上现在是有钱,可是租房也不便宜,东市场的消费太低,客流量也不是太大,租房子得不偿失,我认为我们应该找些别的项目来做,」 屋里的人诧异地看向郝宝贝,没想到她会提出去干别的。 向珊和周玉琴低头思考起来,她们现在卖衣服都上手了,挣钱也多,说不干就不干了她们还有点不捨得。可是要干下去太不容易了,要不干,她们又能干些什么呢? 廖楚生抽了口烟,透过烟雾看向郝宝贝。 「那你说说,不干这个干什么?衣服不卖了,总得干些别的吧?」 薛平安和佟国庆也催着郝宝贝继续说下去,他们也想听听这个女孩儿有什么好的构想。 只有郝志文没着急,他知道他闺女心里有数,不然不会提出干别的,他不着急,只要听着就好。 「我想了一下,我们现在手上钱不少,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拿去给小白,让他去炒股。一部分可以做为启动资金,我们在火车站对面租个房子卖早餐。」 话毕,屋里又是一静,相互瞅了几眼,才将眼神放在廖凡白身上。 廖凡白也惊讶于郝宝贝说的让他代为炒股的事,这时全屋的人都看向他,他不得不说话了。 廖凡白看向郝宝贝,笑着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炒股可不简单,也不一定会挣钱,赔了怎么办?」 郝宝贝抿嘴一笑,「不相信你相信谁?我可是知道你前两年炒股没少挣钱。有你在还能赔?再说,赔了就赔了呗,还能怎么办?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下次再来不就行了?还能总赔啊?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炒股有了经验,以后挣的更多,我是在为以后能挣大钱做投资,以少数的钱来换取更大的收益,这买卖不赔,稳赚。」 郝宝贝一席话引的全屋人大笑,全都指着郝宝贝说她滑头。 廖凡白无奈地摇头失笑,他是被他媳妇赖上了。 也好,要是她能赖他一辈子就更好了。 干别的不行,炒股他有信心,他一个重生的还玩不了股票?笑话!他前世刚开公司时效益不景气,给员工工资都开不出来,更别说挣钱了。他一个人还好说,可他手底下人得吃饭啊,那时他可没少在股市里捞钱,捞的钱小部分给员工开资,大部分又投进公司里,他一步步走到前世那高度不是没有道理的。 廖凡白点点头,「炒股可以,不过我们在商言商,事先都说好了。第一,炒股的事你们任何人都不能插手,全都由我说的算,你们只管掏钱就行。第二,炒股得来的钱我要分成,你们八,我一个人得二,算做我的酬劳。第三,钱赔了我可不管,也就是说,挣钱有我一份,赔钱我不负责。」 廖楚生被儿子一席话惊的一口水喷出来,吐了对面薛千易一脸的茶叶。 薛千易哭丧着脸抹了一把,「廖叔,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儿子说的,我们虽然是好哥们,可也跟我无关啊!你可不能这样啊!」 廖楚生不好意思地赶紧掏出手绢给薛千易抹了两把,又把手绢塞到薛千易手中,一巴掌拍到廖凡白脑袋上。 「你胡说什么?让你炒股是对你放心,挣不挣钱还两说着呢,要什么钱啊?这里坐的都是你长辈,你管谁要钱?我吗?」 廖凡白脑袋上挨了一击,刚想说话,却被郝志文拦下了。 「廖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凡说的没错,我们得付钱给他。卖衣服时珊子和玉琴妹子都收了你们两家的钱了,小凡为什么就不能收我们的钱?都是挣钱,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区别对待,他提出的分两成也不多,要是真挣钱了,这点钱也不算什么。我可是知道的,这炒股挣起钱来可是不少的,要是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就能翻上好几翻,可比卖衣服挣钱多了。」 薛平安和佟国庆也点头同意郝志文的话,两成利润一点儿也不多,要是真挣钱了,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再说了,几个孩子之间感情好,要不是有廖凡白和郝宝贝带着,两个孩子还不一定能成什么样,也许和其他孩子一样,现在还在小学里混日子呢,不可能去实验高中,成绩更不可能在全市都数的上。他们两家也不能有今天,恐怕还在社会低层挣扎,不像今天能有底气坐在这里商量着去做买卖。所以这两层真的不算什么,就是他不提,他们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给他,劳务费可不能少。 廖楚生不干,「话是那么说,可事儿不能这么办。他才多大啊?你们能放心把钱交给他胡闹就够意思了,还给他钱?这不胡闹吗?挣到钱了好说,赔了呢?赔了怎么办?」 佟国庆拍拍廖楚生的手背,「不都说了吗,赔就赔了。这半年多我们可没少挣钱,放在京都的房子就不说了,那租金一个月也有不少,虽然没拿回来,可也有不少了吧?实在不行我们取一趟不就行了,总不能饿死就是了。更何况还不是得干活挣钱吗?也不能指着小凡过日子吧?赔就赔了呗,宝宝就的对,就当交学费了,算投资,等小凡琢磨明白了,挣大钱了,还能少得了我们?这点钱算什么?那才是大钱,我们这是聪明人的做法,你拦着我们干什么啊?不会是想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挣钱吧?兄弟一场,你可不能这么干啊?」 「没错,国庆说的对,你这么拦着,我们都该怀疑你是不是想独吞。」 薛平安斜着眼睛看了眼廖楚生,嘴里玩笑话一出,引的廖楚生笑骂道:「成,我不拦着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等他全赔了可别找我,我可不管。」 薛平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管了?那么多的钱你管的了吗?还是你能替小凡炒股去?净担心那些没用的,有时间想想咱们的事儿吧。廖哥,厂子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们得早做打算,可不能等着它黄摊子了再想办法。」 郝志文听到这儿精神一震,「没错,廖哥,你对厂子如今的状况最了解,说说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郝宝贝听着听着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受控制了,赶紧叫停。 「等等等等,你们干嘛呢?前面说的事儿还没说完呢,怎么又说到厂子里的事情了?先把我们刚才说的事说完,然后再说你们的事。」 几个爸爸也意识到他们跑题了,全都不好意思地低头喝水,动作一致,整齐划一,就跟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薛千易捂嘴偷乐,几个老爹对他们三个男孩儿不上心,就跟不是他们亲生似的,都拿郝宝贝当心肝似的宠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们四个人的亲闺女,而他们三个是捡来的。而他们也拿郝宝贝全无办法,她说什么他们都会听进去,而他们三个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就像刚才廖凡白的事,这要是放在郝宝贝身上,不用问都知道他们四人没意见,巴不得她多拿点钱。 难得看到几个老爹吃鳖,薛千易自然不会放过,就连廖凡白和佟寒安也转过头不看他们,要是不看他们两个微微上挑的唇角,还以为他们两个有多乖呢。 郝志文嘿嘿笑着伸手让郝宝贝继续说。 郝宝贝无奈地嘆了口气,知道廖凡白说的事情还是先说清楚的好,亲兄弟明算帐,钱的事还是掰扯明白最好。 「小白说的对,他分成是天经地义的,他为我们服务就应该拿钱,这点廖叔叔就不用再反对了,我们先来说说要拿多少钱炒股合适吧。我认为现阶段我们不用拿太多的钱进股市,先拿个两三万就行,行情好再多加点,不好,还有退路,不至于全军覆没。」 郝宝贝说完看了眼廖凡白,见他隐晦地点点头,就知道他认可了她的说法,并且他心里对炒股的事有底,不说挣多少钱吧,不赔是肯定的了。 郝宝贝顿时心里有了底,再开口时就将事情定了下来。 「我想着两万不多,就是投进去了也挣不到什么钱,不如就投三万吧,不够再说。还有就是我说的在火车站卖早点的事,我认为火车站人流量大,客流量多,卖早点的却没几份,大多都是白天开的饭店,早上是不开门的。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段来卖早点,花样多些,价钱便宜点儿,一定会吸引很多的客源。比如我们可以卖油条、油炸糕、混沌、豆浆、豆腐脑、大米粥、小米粥,包子、馒头还有各种的小咸菜,小炸鱼,这些东西都物美价廉,东西好吃的人也就多,一定会挣到钱的。中午有时间可以做盒饭,一天八道菜,荤素搭配好,可以随便选的那种,一道素菜五毛钱,荤菜一块,再加一块钱的大米饭,这么便宜又实惠,肯定有乐意吃的。我们在火车站对面租房子,冬天就在屋里卖,夏天时还可以在外面支个棚子,做早点摊。只不过我们人手不够,得请人帮忙。」 郝宝贝话毕,几个大人都陷入了深思。
158重新规划(2) 十个大人都陷入了深思,想着郝宝贝刚才说的话。 卖衣服其实还可以进行,只是天气太冷,在外面卖就要糟不少的罪,要是租房子又不太划算,干别的买卖事在必行。 火车站人流量大,早上下车后没吃饭的人也多,离早市也近,开个早餐店也行,只是人手方面得好好想想。 廖楚生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郝宝贝问道:「开小吃部是行,这请人去哪儿请啊?一时间我们也找不到人吧?」 郝宝贝想了下,看向程月和钱芳又看了看向姥姥。 「请人的事还以可缓缓,可以让我姥姥先顶上,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最后还得请人。我姥姥年岁大了,我不想让她太辛苦,只能请人来帮忙。程姨和钱姨不知道怎么想的?有没有心思不干了?和我妈和周姨一起去早餐店干活?要是她们能去,也不用请太多人,找一个会炸油条和油炸糕的就行。」 程月和钱芳被点名了,愣了一下又低头开始想着办停薪留职的可能性。 钱芳见识广,思想比较开放,对现在的工作可有可无,只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才去的。程月则是不同,她是f市本地人,思想没那么开明,总想着吃大锅饭,就有点捨不得现在的工作。可想到卖衣服挣的钱比她上班挣的多多了,也开始犹豫起来。 「要说这班上不上的也没太大意思,做买**上班挣的多多了,只是也不知道小吃部效益怎么样?要是不太好,这工作就白瞎了。」 程月想了半天还是开口了,她看了眼佟国庆,想得到他的认同。 佟国庆眯着眼抽着烟,想着媳妇说的话,半天才开口说道:「照小安他们几个的成绩来看,两年后去京都上学是肯定了的,我们呢?是不是也要跟去?如果跟着一起去,那这里的工作和房子都得处理了。早舍早轻松,反正也要离开,还不如拼一把在这两年多挣点钱,给小安多留条路。」 佟国庆考虑的很全面,将以后几个孩子上大学的事也考虑进去了,他还有个私心,希望儿子能一直跟在廖凡白和郝宝贝的身后。因为一看这两个孩子就不是省油的灯,早晚得有出息。尤其是廖凡白,他本人就不说了,他家庭背景他这么多年心里多少都有点数,只要他不走弯路,以后一定错不了。儿子能一直跟着他,以后也一定不会差。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可比半路插一脚的强,廖凡白又懂事,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亏待了他。 薛平安大大咧咧,可心思也不白给,当佟国庆说到去京都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心思电转,随后也开口了。 「佟哥说的是,早晚得走,我是扔不下小易,那孩子不看着我不放心,等他上大学了,他去哪我跟哪,反正厂里现在也这样了,早晚得黄,还是跟着儿子比较保险。」 程月和钱芳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向珊和周玉琴,程月先开口了。 「既然这样,那我这班就不上了,回家帮着珊子和玉琴做买卖,反正也挣不上什么钱,我上一个月的班还不如她们们一天早上卖的多呢,实在没什么意思。」 钱芳也笑着说道:「我说句实在话,我们家什么样,这些年来你们几家心里也都有数,也不多说了。我家不缺钱,这不是大话,我婆家有钱,我娘家也不差钱儿,可我就是想自己干点什么,老是在家呆着心慌。你们都去做买卖了,可不能少了我,也得算我一份儿。下厨我不行,端盘子洗碗还是可以的,我们姐儿四个努努力,再给几个孩子挣个楼钱,也不能都靠孩子们自己啊!你们说是不是?」 向珊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要辞职跟着她和周玉琴出摊啊!好事啊!她们两个卖衣服是行了,可没卖过早餐啊,有她们两个在也是个伴儿。于是赶紧接过话说道:「那是,京都房子可不便宜,现在那几所房子都是孩子自己挣的,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虽然是自家孩子,可我们当父母的也不能太差了,不能让几个孩子比下去不是?我想着这两年再挣他个楼钱,在京都再买个房子,我们自己住着也硬气。」 「哈哈哈……」 一群大人让向珊说的哈哈大笑,就好像郝宝贝几人不养活他们一样,看向四小只眼里都带着审视。 郝宝贝四人齐齐翻了个白眼,都不想理这几个长不大的大孩子了。 郝宝贝见他们乐的差不多了,又开口了。 「国营企业不景气,大批工人下岗再就业是大势所驱,是社会进步的必然结果。两位阿姨能先行下岗是好事,不但减轻了国家的负担,自己也能先一步挣到更多的钱。早起的鸟儿有食吃,我们先行一步,做的东西好,量又足,还怕挣不到钱吗?有两位阿姨在,请人的事可以往后拖拖,油条油炸糕不难做,豆腐脑也简单,我们在家就能做好,只是得早起。这些都是小事,等请到人了我们就不用起太早了。中午的盒饭也卖不了多长时间,下午也就没什么人了,我们就能休息了。火车站人流量再大,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才更加重要,没个好身体,挣再多的钱都白扯。」 几个大人点点头,继续听郝宝贝分析下去。 「我们四个上学早,起来后也不用在家吃了,就在小吃店里解决,也不耽误时间。中午饭和晚上饭还在学校附近吃,至于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的事等到六月份再说。租房子是必要的,我们也能多睡一会儿,还能多学会儿习。到了六月份就让我姥姥和姥爷去跟我们一起住,你们忙着挣钱,也照顾不上,我们下学了还能照顾到他们。」 几个大人有些担心地看向向家二老,都担心他们身体吃不消。 向姥爷手一摆,「不用看我们,我们还没老,走的动也爬的动,还用不上你们,再等两年几个孩子考上大学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二老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不差这一两年。」 向姥爷一席话给众人吃了个定心丸,只有向珊和郝志文两人愧疚地看向他们。 他们的本意是想让爹妈跟着他们享福的,可没想到,这些年来一直都需要他们帮衬才能过好日子。要是没他们在,他们什么事都干不成,光顾着照顾郝宝贝就够他们忙活的了,哪还能想着去做买卖啊! 郝宝贝也一脸心疼地看向姥姥姥爷,她心里的愧疚不比向珊和郝志文少,反而更多。 她重生一世再见到姥姥姥爷本就心怀愧疚,一直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可是事情不像她想的这么简单,事情太多,需要解决的困难太多,她只能把他们也拉下水。 向姥姥一手带大郝宝贝,她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让她看出来,于是,慈爱地摸了摸郝宝贝的头髮,摇摇头说道:「宝宝不用愧疚,这都是姥姥姥爷应该做的。我们还没老到不能动的时候,能帮上你们说明我们还有用,还没老,姥姥姥爷心里高兴着呢。等到宝宝长大了,姥姥也就放心了,凭我家宝宝的本事还养不起我们两个老的?还能把我们赶出去?我家宝宝什么样姥姥心里还没数吗?你可是姥姥一手带大的,你心里想什么,姥姥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心思单纯,重情义,孝顺懂礼,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是不会不管我们的。姥姥姥爷的身体什么样,我们自己心里有数,这点活还难不倒我们。」 郝宝贝扑进向姥姥的怀里低声哭泣,心里的愧疚更深。 向姥姥没再多说什么,抱着郝宝贝由她在自己怀里哭。 向珊和郝志文看的心里更不是滋味,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向珊抱着向姥姥的胳膊说道:「妈,要不然还是等到请到人再开吧,早餐店起来太早,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廖家两口子,薛家两口子,佟家两口子也都跟着劝,同意将早餐店开业的时间往后挪。 向姥姥摆摆手,「这没什么,我们老了,睡眠本就少,就是不干活早上四五点钟也起来,不过是四点起床,和平时一个样,什么都不耽误。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还是想想请人的事吧。」 向姥姥将郝宝贝从怀里拉起来,用廖凡白递过来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笑着问道:「宝宝还有什么提议,咱都说完了,再哭下去可就成了小花猫了,都不漂亮了。你几个叔叔阿姨可都在这儿,也不怕人笑话。」 郝宝贝抹着眼泪抬头看了看,见众人没人笑话她,只担心地看向向家二老,心里释然了不少,就将眼泪憋了回去。 「爸,早餐店的事就这么定了,过完年我们就开始弄,请人的事先放放,你们先说说你们刚才说的事吧。你们是想下岗吗?」 郝志文收回心思,面向郝宝贝点点头。 「闺女,这事正想和你们说说呢,你和小凡鬼主意多,念的书也多,帮我们想想这事儿可行不?我们想从厂里出来,是直接买断好,还是办个退养什么的好?回家了我们又能干些什么呢?」 郝志文话落,一群人又盯着郝宝贝看,等她出主意。 说是让她和廖凡白出主意,可他们压根就没指望廖凡白,毕竟郝宝贝给他的震撼太大了,她说的每一件事,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还从没出过错。相比之下廖凡白就差了点儿,他除了学习能比的上郝宝贝,剩下的事压根就没指望他。 被彻底无视的廖凡白无奈地轻嘆一声。 他就那么不靠谱吗?不是说听听他的意见的吗?为什么都去看郝宝贝?为什么没人理他?他就想不出主意帮他们吗? 郝宝贝可不管他怎么想,低头开始想着现在干什么最挣钱,最适合几个郝志文他们做的。 要说现在最挣钱的无疑就是计程车了,现在车便宜,手续也便宜,全下来用不上两万块钱。到了后世10年左右,f市的计程车不算,光手续就曾经一度涨到60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要知道当时的工资虽然高,可能让一个家庭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也没几家。 现在计程车市场正是要兴起的最佳时机,错过这个时间段,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可是这里除了廖叔叔外其他人都不会开车,现在买车就得先去学,等学会了再去开,这就得等到两三个月后了,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廖凡白见郝宝贝一直没说话,想了想先行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买计程车。现在社会发展迅速,生活节奏加快,出行必然是越快越好,而不是每个家庭都有那个能力买车的,计程车行情在发后必然大涨。不会开车不要紧,我们可以学,学会了再开就行了,不过我们得先多买几辆车,最好成立个车队,这样手续在我们手里,车也在我们手里,那些买不起车的可以在我们这里租车,这样也能让更多的人有工作,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就是以后不干了,那些车和手续也能卖不少钱,赔不了。」 郝宝贝听后眼睛一亮,要不是知道他不可能是重生的,郝宝贝都要怀疑上他了。 不愧是廖男神,这脑袋瓜子没白长,她考虑了这么长时间才想到要干计程车这一行,他想了一会儿就想到了,这眼力还有对经济的敏感度就不是她能比的。 众人的眼神从郝宝贝身上移到廖凡白身上,听他说完后心里又是一惊。 郝宝贝逆天他们心里早就有了数了,廖凡白学习好他们心里也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他也能想出这样好的办法,还有这眼光,真不比郝宝贝差。 几个大人低声商量着廖凡白说的计划的可行性。 如果要买车,势必须要拿出一大笔钱来,那开早餐部的钱就要相对减少,早餐部用不了多少钱,一家有三五百就够了,不用花费太多,可是车和手续可不便宜,也不知道他们手上的钱够不够?最主要的是想手上再留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也听着几个大人在商量,廖凡白见几人商量半天也没定下来,于是又加了一句,「其实早餐部用不了多少钱,最大头在汽车和手续上,我们买了车也不能让它趴窝,自然是要运营的,等车开起来也就有钱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几家大人听后都觉得有道理,又低声商量了半天,最后定了下来。 汽车买面包车,正是马路上普遍开的小黄面包车,这种面包车不贵,也就五千多点儿,再加上手续也就一万二三。他们几家一家拿出三四万现在不成问题,可以先一家买三台车,自己开一个,两个租出去。租出去的车一个月下来一台车能净挣七八百块钱,再加上自己开车的钱,一个月全下来也能挣个三千来块钱,一年也就全回本了。 几家人商量结果一出,郝宝贝和廖凡白心里都暗自乐坏了。 他们都知道面包车不值什么钱,可要再过上几年,这手续可就值老了钱了,是现在的百倍不止。只要等到家用汽车普及的时候把手续一卖,转手就是二百万。这几年再好好干,可以趁着便宜时再陆续买几台车,成立个车队,到时候更值钱。还有以后的快递业,要是能有机会涉及其中,那个利润就更大了,他们现成的车队可不就是最大的底牌。 郝宝贝和廖凡白心思电转,几个大人也商量的差不多了,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坐在电话旁最近的郝宝贝顺手接起电话,还没等她张口,电话那边如雷般的吼声传了过来。 「我是郝战,让我干闺女听电话。」 郝宝贝耳朵一阵嗡鸣,将电话筒拿离耳朵边,郝战的吼声也传遍了客厅。 郝宝贝咧着嘴瞅了瞅话筒,等那边没动静了才将话筒挨近耳朵边上。 「餵?干爸爸,我是宝贝,干爸爸新年好。」 「哈哈哈,新年好啊宝贝,回去这么长时间想没想干爸爸啊,啊?干爸爸可是想死你了,就等着你放假来看我呢。可是部队里太忙了,我也没时间,现在也不在省城,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看你们啊。怎么样?你有时间吗?来京都一趟,干爸爸带你好好玩玩儿。」 郝战嗓门大,他在另一边说话郝宝贝这边听的清清楚楚,就连离的远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听见了。 两人听到是郝战打过来的还挺高兴的,可是见郝战只想着郝宝贝,提都没提他们,这可就不开心了。 还没等郝宝贝反应过来,薛千易一个箭步上前,凑近郝宝贝,伸手就把她手里的话筒夺了过来,放在耳朵边开始大喊:「干爸爸,你偏心,只想着郝宝贝不想着我们仨,我们还是你干儿子呢?你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去啊?就知道想着让小贝去你那,那我们呢?我们去不去啊?」 郝战一听就知道是薛千易,听见他不客气地质问他,立即脸就黑了。
159郝老爷子的变化(1) 郝战脸黑如锅底,可是他人不在郝家,众人也看不见,直接忽视了他半天不说话的原因,开始抢起了话筒。 「我来我来,我还没说上呢。」 「一边去,我还没说完呢,你先等等。」 「你俩都一边去,让我听电话,我还有事问他呢。」 「你等等,我还没问新年好呢,他这一走就半年,一点信也没有,我放心不下,我问问他。」 「你闪开,我先说,……」 「你别抢啊,你先等一会儿的,……」 「放手放手,电话都要抢坏了,……」 郝宝贝满头黑线地看着几个大人和薛千易、佟寒安两人抢电话,都想和郝战说两句,弄得她屁股一直往旁边挪,眼看着就要掉地上去了。 「别吵,让我干闺女听电话。」 电话那头郝战不耐烦了,一声大吼震住了几家子家长,全都调头看向郝宝贝,等着她继续说话。 郝宝贝假笑一声,严肃脸地接起电话,「喂,干爸爸,我是宝贝。」 郝战听到了郝宝贝的声音又愉悦起来,郝宝贝从这头儿都能听到对面高兴的声音。 「宝宝,干爸爸不能回去陪你过年了,一晃都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你长高没有,干爸爸真的很想你,你还好吗?有什么困难吗?学习怎么样?练武停了吗?干爸爸跟你说,练武一定不能停,这是持之以恆的事,对你有好处,省得以后你老公欺负你,不听话咱就揍他,往死揍他,出了事干爸爸给你兜着。」 郝宝贝满头黑线地听着郝战问话,等她听到郝战说要揍她未来老公,郝宝贝下意识地看向坐在旁边的廖凡白。 廖凡白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向郝宝贝,眼神冷如寒冰。 郝宝贝眼神一顿,打了个哆嗦又赶紧转回头小声跟郝战说话。 「干爸爸,我每天都在跑步,有小白在我不会偷懒的,练武的时间不够,可也在每天晚上晚自习时练习一会儿,都在和小白他们三个对打哦。」 郝宝贝睁眼说着瞎话,还一边说一边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话筒。 郝宝贝见他伸手了,如蒙大赦,赶紧将电话交给了廖凡白。 「干爸爸很闲吗?」 很闲我可以给你找点事做。 廖凡白心里暗自腹诽一番,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给他二叔打个电话,让他二叔给他这个便宜干爹找点事做。 郝战在到京都后,不出意外地让廖凡白的二叔廖楚欲弄进了自己的部队里,而郝战在得知廖楚欲和廖凡白的关系后也顺理成章地背靠廖家做事,比在省城里强多了。现在郝战正在廖楚欲手底下做事,让他二叔给他找点事做太简单了。 郝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还纳闷为什么换人了,他没说要换人啊? 郝战对郝宝贝和廖凡白三人的感情不太一样,他真心想收做儿女的也只有郝宝贝,而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和他同姓,而且郝宝贝不屈不挠的品格让他动容。他对廖凡白三人也很喜欢,可却与郝宝贝无法相比,总感觉是被逼的,有点不情不愿的,可他现在背靠廖家,这个小子还不能得罪,总觉得有些憋屈。 郝战听到廖凡白的声音立即恢復到平时不苟言笑的状态。 「小凡,你们还好吗?你盯着点儿宝贝,让她别懈怠了,坚持跑步不能少,练武也别停。」 郝战只问了廖凡白一声你们好吗,却没想听他回答,自顾自地开始叮嘱起廖凡白盯着郝宝贝。 廖凡白嘿嘿一笑,「干爸爸放心吧,我会盯着她的。你现在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二叔打个电话帮你找点事做?」 别看你是我干爹,你丫的敢让我媳妇揍我,我就敢给你找麻烦。 现在的廖凡白完全忘了郝战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为了郝宝贝着想才会说出这番话的,压根就没想到他会对郝宝贝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 郝战精神一凛,听出廖凡白话里的意思,这是嫌他话多,让他闭嘴啊!可是为什么呢?他说了什么吗?哦,他让宝贝练好本事,打不听她话的老公。可这跟他什么关系?不会是…… 郝战自觉听明白了,想说什么,可想到廖凡白现在的身份,又闭嘴了,赶紧想了个由头说道:「哦,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不用给你二叔打电话了,让人误会就不好了。我没别的事儿,就是给你们问个好,我过完年就要去学校里学习,到时候时间就能多点,也能和你们联繫了,到时候我再打电话。好了,你给你爸妈他们带个好,让他们别惦记,我挂了。」 郝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捂着心脏的位置长舒口气。 廖凡白不能得罪,不然有得他苦头吃。虽然廖楚欲不会对他真的怎么样,可要真想帮他侄子出头,他也只能干瞪眼。 他这个干爸爸好像做的有点憋屈! 廖凡白放下电话,笑眯眯地冲着屋里的众人说道:「我干爹说了,让我给你们带个好,他过完年就去上学了,到时候就有时间给我们打电话了,让你们别惦记他。」 众人长舒口气,他们都想着跟郝战说两句,又怕他烦,他能通过廖凡白给他们带好,就说明他心里也是惦记他们的。 廖楚生斜着眼睛看了儿子一眼,没说话,端起水杯自顾自地喝茶。 廖凡白隐晦地看了眼父亲又看向郝宝贝,笑的如沐春风。 「宝贝刚才跟干爹说什么?怎么说上了练武的事?」 郝宝贝四下瞅了瞅,见没人搭理他们,都各自打话题聊天,只留她一个人不得不面对廖凡白,眼神微闪。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别因为学习耽误了练武。」 廖凡白没再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郝宝贝见廖凡白不再问松了口气,扔下众人回屋抱笨笨去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郝志文和向珊商量好了要在这一天回郝家,郝宝贝不想再和刘艷、马意等人接触,一大早就收拾好了一堆的作业准备去郝家做。 郝志强看着乖乖背着书包的郝宝贝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儿,随手递给她一个大红包。 「宝宝过年也不休息?作业这么多吗?」 「可不是,」郝宝贝接过红包,笑着回道:「大爷过年好,谢谢大爷,学校留的作业太多了,不快点做写不完啊。」 郝强大手一挥,「去炕头那坐着去,那热乎,你大妈一大早就烧的热热的,就等你来了。」 郝宝贝背着书包爬上了炕,将炕桌搬到身前,看也不看坐在一边的刘艷,自顾自地写起了作业。 郝老太太看了郝宝贝一眼,见她没跟她说话,有些生气,但她知道现在她这个孙女不好惹,也不敢太过招惹她,于是笑着问道:「宝宝在家过的年啊?」 郝宝贝诧异地抬头看向郝老太太,这不费话吗?她不在家里过年她能在哪儿过年啊?这不没话找话吗? 「啊!是在家过的年,奶奶有事儿?」 郝老太太继续笑着说道:「你姥姥在家呢?挺好的呗?」 郝宝贝有些懵,她奶奶不是得老年痴呆了吧?先问她是不是在家里过的年,现在又问她姥姥是不是在家,身体好不好,她有病吧?她姥姥不在家能去哪儿啊?她们和她姥姥姥爷一起住能不在家吗?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郝志强,眼里带着询问。 郝志强没注意到她这边,正和郝志文说着话,可是她看向郝志强的眼神却让郝老太太看见了,当即就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啊?我当长辈的和你说话,你不回答看什么呢?你那眼里是什么意思啊?当我神精病吗? 「郝宝贝,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郝老太太怒了,声音自然不小,立即引起了屋里众人的注意。 郝宝贝听郝老太太这一声吼反倒松了口气。 这就对了,她奶用这个语气和态度跟她说话才是对的,那么温柔,那么和风细雨的语气不应该是对着她的,应该是属于刘艷和马意的才对。她那样说话她这心里没底啊! 呃!等一下,额滴个神啊!本宝宝不会是受虐狂吧?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潜质。 郝宝贝走神儿了,在别人看来就是郝老太太把孙女说的呆愣在那里不知道反驳,下意识地就认为是郝老太太说话太大声,吓着她了。 「妈,大过年的你这是干什么?你看把宝宝吓的,魂儿都没了。」 郝志强将郝宝贝搂进怀里,心疼地摸着她的小脸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宝宝,别怕别怕,大爷在这里,有大爷在,没人敢欺负你。向珊,赶紧的,给宝宝叫叫,宝宝吓到了。」 郝老太太也被郝宝贝这一出吓的够呛,真以为是自己太大声吓到了她,心里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看她问她话,她不吱声,还以为她不屑跟我说话,我才大声的。」 现在她这个孙女可不得了,她都听她老闺女说了,她这个孙女在学校里大出风头,全市的老师都知道她了,都说她是天才,还说,不知道她老郝家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出这样一个天才。有这样一个孙女,她得好好护着才行,有朝一日说不定她还得指望着她过好日子呢,她可不能得罪她,更不能害了她。真要把她吓傻了,她的好日子跟谁要去? 向珊到了郝家后就去了厨房里帮忙,这时听到郝志强喊她,赶紧跑到屋里,急忙将郝宝贝搂了过来,和郝志文一起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叫魂儿。 郝宝贝这时也回过神儿来,看一家子急的不行,好笑地摆摆手。 「爸,妈,大爷,我没事儿,就是被我奶那一嗓子喊的愣住了,没吓到。奶,我姥姥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姥姥让我跟你问好,你不问我都要忘了,幸亏你提了。」 郝宝贝不想面对郝老太太,可她也知道,她老爹好歹也是她儿子,她不能做的太过,真要顺势说自己被吓到了,这个年也别想过好了。 其他人她可以不管,他们好不好跟她无关,可郝志文可是她老爸,她不想让她爸难过。 郝志强和郝志文、向珊见她没事都松了口气,又问了两句,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郝老太太见众人都散开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郝宝贝,小心翼翼地问道:「宝宝真没事?不行奶奶就给你叫叫,也不费什么事儿。」 郝宝贝摇摇头,「没事儿,奶,你还有事儿吗?我想写作业了。」 郝宝贝不知道她奶打什么注意,可她知道她奶能这么对她说话一定没按什么好心,她最好离远点。 郝老太太知道郝宝贝和她之间隔阂很深,这时也不再好说什么,只嘿嘿地笑了几下,放她写作业去了。 刘艷眼见着一场闹剧结束,郝宝贝一点事儿都没有,眼里不免带着不甘和愤恨。 她怎么就没事儿呢?要是真被吓傻了该有多好啊! 马意瞥了郝宝贝一眼,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刘艷,过了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低下头,双眼微眯,两手紧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常亮和许文良两人也跟着来到郝家过年,两人与以前相比低调了很多,就连许言也不敢再闹腾,老老实实地呆地许文良旁边不说话,只是看向郝宝贝的眼里带着惧怕。 郝家的饭吃的没滋没味的,一家人好几个心思,看着人都在一起,心却无论如何都贴不到一起去,就跟两方世人似的,还不如和邻居一起吃饭来的痛快。 郝志文一家三口吃完饭就先跑了,留下郝老太太还想拉着郝宝贝说两句话的手在半空中。 郝老太太撇撇嘴正想回屋,勐然间看到郝老爷子看向她时眼里的怒意,心下一凛。 「怎么了?」 郝老爷子没说话,瞄了她一眼转回身回屋了。 郝老太太看着郝老爷子莫明其妙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就是一惊。 他有多少年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这些年他不露声色地和她呆在一个屋檐下,话少的如同他不在这里一样,他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她说什么是什么,一句反驳都没有,她都忘了他年轻时的样子了,她也习惯了他现在的样子了。 他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吗? 郝老太太担心的心情无人理解,郝宝贝一家三口更不可能知道,这时他们已经回了家,坐在沙发上和向家二老说起了在郝家的事。 向家二老听完郝志文的话,抱着郝宝贝又是一阵的心疼。 向姥爷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外放的怒意都要把郝志文烧没了。 郝志文眼神儿微闪,看向向珊,让她给自己说两句好话。 向珊虽然也气郝老太太,可也知道这事儿跟丈夫没关系,收到丈夫求救的信号赶紧笑着打圆场。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宝宝没事,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可把我和志文吓坏了,志文脸都白了,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搂着宝宝的手都哆嗦了,我掰了半天才掰开。宝宝她奶也不是故意的,说是问了她两句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间愣住了,这才吓到了我们。」 郝宝贝也赶紧说道:「就是,我奶问我你们在不在家,你说,你们不在家能去哪儿?这不废话吗?我时间被她问愣了,才没缓过神儿来。我爸吓的搂着我不撒手,这把我给勒的。」 向姥姥抹了把眼泪,拍着郝宝贝的后背说道:「有她那么问话的吗?问就问吧,还那么大声,多大岁数了还吓孩子,我们不在家能去哪儿?去她那?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向姥姥迁怒地瞪了郝志文一眼,低头看向郝宝贝。 郝志文一点也没生气,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妈,这可跟我没关系啊,你可别迁怒我,我也被我妈吓了一跳,到现在还哆嗦着呢。爸,今天这事赖我,我就应该守着咱家宝宝不动地方,那个地文跟咱家宝宝犯沖,不守着不行。一眼着不到宝宝就出事,下回不行就别回去了。」 向姥爷长出口气,他也不是怨郝志文,他也知道郝志文心疼郝宝贝的心不比他少,甚至比他还要多。他在郝宝贝小时候还动过手打过她,可郝志文却是除了那次打了她一巴掌外一手指头都没动过她,宝宝要是出了什么事,全家最心疼的恐怕就是郝志文了。 那是他妈,他能怎么办,他也难。 算了,那个老太太什么样他不是心里早就有数了吗?怎么还心存侥倖呢? 大年过后没两天,郝宝贝在抄完了廖凡白三人的作业后就开学了。而向珊和周玉琴也忙了起来,开始准备开早餐店的事。 钱芳和程月速度也很快,在年后第一天上班时就向厂里递交了报告,办理停薪留职。 有廖楚生在,郝志文、薛平安和佟国庆的速度就更快了,没两天就批了下来,三人结伴去了驾校学开车。 而在四家人好心情地开始新生活,直奔小康生活的同时,郝家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巨大的改变,也让郝宝贝对郝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160郝老爷子的变化(2) 实验高中开学时正是大年初七,学校不但开学了,晚自习也跟着恢復了,就连正月十五也没放假,在学校里呆了半天才被放回了家。 正月十五郝宝贝一家是在家里过的,郝志文被他妈吓怕了,一点儿都不想再带郝宝贝回郝家了,晚上在家吃完了饭才想着要不要回郝家看看。 郝宝贝也认为应该去看看去,毕竟是一家人,离的也近,不回去看看说不过去。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吃完了晚饭后还是回了郝家,就当消食了。 没想到,刚进郝家大门,里面就传来了哭嚎的声音,声音尖锐,连哭带骂,一听就知道是女人的声音,大的在外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郝宝贝诧异地看向郝志文,见他也摇摇头,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又看向向珊。 向珊抿着嘴眼神闪烁,也不看郝宝贝和郝志文,径直走向了郝家大门。 郝宝贝和郝志文对视一眼,也跟着向珊走了进去。 郝志文怕郝宝贝又受伤,将郝宝贝紧紧地护在了身后,拉着她进了郝家。 郝宝贝现在个子也不矮了,从郝志文的肩头看向屋里,发现郝家人又聚全了,郝静郝筝两家人都在,就连郝志立一家人也都回来了,再加上她们一家人,郝家人齐了。 郝宝贝往屋里瞄了一眼,看见郝老太太坐在炕上哭喊着,一双褶皱的双手不住地拍打着炕沿,冲着郝老爷子直嚷嚷。 「你个老不死的,我对你怎么样?啊?你说啊!」 「呜呜呜……」 「你是个死人吗?你倒是说话啊?你闺女儿子都来了,你怎么不说了?呜呜……」 「啪啪……」 炕沿被郝老太太拍的啪啪直响,一边拍还一边抹着眼泪。 「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你说,倒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勾搭你?呜呜……,我们过了半辈子了,老了老了还要跟我离婚,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说说,有你这样儿的吗?呜呜……,你还不过了?我还想不过了呢?我都忍了你这么多年了,老了老了还不想要我了?美的你!呜呜……,我告诉你老郝头儿,你想和外边的老太太双宿双飞,想抛妻弃女,想不负责任,别想!今天我把话儿撂到这儿,你把事儿给我说清楚,不然,今天你别想好过。」 郝宝贝惊呆了,被郝老太太的一席话吓的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这信息量有点儿大啊! 她听到了什么?她那老实巴交的爷爷要离婚?开玩笑吧?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向坐在炕上抽菸的郝老爷子,好像在看世界奇观,眼睛张的大大的,嘴巴也合不上了,就跟个准备扑食的蛤蟆一样,样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郝志文也被眼前的事弄的不知所措,压根就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一出事,早知道他就不回来了,省得丢人。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再掺合家里的事,也不认为他们能离婚。他爸妈这么大岁数了,要离早就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这都过了半辈子了,临老了要离婚,这不闹呢吗?根本就不可能。就是不知道他爸受什么刺激了?怎么想到了要离婚了? 郝志文想了想,觉得这事儿就是个笑话,他老爹老妈没事儿闲的,一天不作妖心难受,看着他们过了几天好日子他们心就不得劲儿,下意识地就想拉着闺女回家,不想闺女看到这样的乱糟事儿。 郝志文回头看了眼郝宝贝,刚想伸手拉她,一抬头就见她一脸的蠢样,差点没笑出声儿来。 还是他闺女可爱,宝贝太冷静了,一点儿也不像小孩子,看到他大闺女露出这蠢样太不容易了,看到这样的一副表情他什么闹心事都没有了,心情无端地好了不少。 郝志文抬手将郝宝贝的嘴巴併拢,不想让别人也看到她这副蠢样,间接拉低了他的智商,又拉了拉一边的向珊,向她示意要走。 向珊回过头摇了摇,拉着父女俩坐下了。 郝志文一脸疑惑地看向媳妇,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走? 向珊没说话,盯着郝老爷子直看。 郝宝贝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低头沉思。 郝志强无奈地抚了抚疼的不行的太阳穴,面对这样的家庭与窘境深感无力。 「妈,你先闭嘴,先听我爸把话说完。」 郝老太太拉下捂脸的右手,一甩手里的毛巾大声道:「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还不是你爸见异思迁不要我们了。老郝头儿,我告诉你,想离开这个家,没门!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郝志强闭了闭眼,双手紧握,强忍着怒气又看向郝老爷子。 「爸,你还是说清楚吧,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想到离婚去了?是不是儿子做错了什么让你不满意,有什么地方我做的不好的,你可以说,离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丢人!这么大岁数还闹离婚,让他们这些做儿女的怎么做人?以后还要不要出去交际,怎么跟人说这事啊? 这是好日子过到头了,忘了以前的穷日子了,想再偿偿穷苦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了。 郝老爷子抽口烟,四处看了看,嘆了口气,终于开口了。 「我早想离开了,在志文结婚的那年就想走了,要不是那年我身体不好,想着再养两年,我早就提出不过了。现在你们也大了,孩子都开始要结婚了,而我也老了,我还想过几年舒心的日子,消消停停地过完以后的日子,不想再闹腾了。离婚是早就想好的,我想自己呆……」 「呸!你放屁!你个老不死的,到现在你还在撒谎,早就想好了离婚?我呸!早你怎么不提啊?前几年干什么去了?别拿志文当藉口,志文结婚都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多大了,你才想起来离婚?骗谁啊?说吧,外面那女人是谁?」 郝老太太不客气地截断了郝老爷子的话,坐在炕上瞪着郝老爷子不放,想听听那个让这个老东西动了离婚念头儿的女人到底是谁。 郝宝贝眼睛发亮地看着两人说话,心里暗笑,没想到啊!她那呆木头一样的爷爷还有这心思?外遇?第三者?小三?天啊!家庭伦理年度大戏就要从正月十五开始了吗?这年刚过来就有戏可看,那是不是说明她这一年里都会有戏可看?要是这样可太好了!生活太无趣,她除了学习外别无他事,闲的发慌,要是每天都能上演这一出,她可不无聊了。 郝宝贝兴致满满地准备看大戏,还特意把炕上的瓜子小心地往自己这边挪了挪,随手抓了一把,塞进向珊的手里,又端起郝志文的茶杯给自己续了一杯,捧着茶杯准备看戏。 向珊和郝志文无语地看着闺女准备齐全地开始看戏,擦了擦冷汗,两人不经意地往中间併拢,将闺女挡了个严严实实。 大闺女欸!你可长点心吧!好在你也姓郝,你这乐呵等着看戏的心情哪来的?你不觉得丢人啊? 郝宝贝被挡了个严实,不满地撅了撅嘴,放下瓜子开始喝茶。 郝老爷子被郝老太太骂了一通,也不说话,抽了最后一口烟才将手里的烟掐灭。 「你说完了?你说完了我来说。我早就不想和你过了,你心里是有数的,这些年我忍够了。当年我本不应该娶你,是你使了手断,死活非要嫁给我,害得秀云误会了我,和我分开远走他乡。这些年我什么都让着你,什么也没说就是想再等等,等孩子们都大了,都成家了再离开。我陪了你这么多年够了,我想过自己的日子,在剩下的不多的日子里舒心一些,高兴一些,不行吗?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可是你要是还抓着不放,就别怪我心狠。这些年我本不想再提起的事你不要逼我,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逼急了我,我就把你当年做的事说出来,也让你儿子闺女都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郝老太太眼神一缩,不敢再与郝老爷子对视,别开脸看向了其他地方,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郝宝贝一脸兴味地看戏。 郝老太太当即怒了。 死孩崽子什么意思?看到我和她爷爷离婚很高兴吗?怎么这副表情?这是在看戏吗? 郝老太太眼里的杀气太重,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郝宝贝被郝老太太盯的一愣,直接与她对视起来。 郝老太太大怒。 「你什么意思?端茶喝水的看戏呢?活够了是吧?不想活了吱一声,我们不拦着。」 无辜躺枪的郝宝贝知道自己这是被连累了,随即瞪了眼郝老爷子。 「你少说她,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喝水不行吗?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字。」 郝老爷子立立着眼睛看向郝老太太,将郝老太太的话撅了回去。 向珊不满地扫了眼郝老太太,回身将郝宝贝手里的水杯拿走,还不忘瞪了她一眼。 「妈,你有气沖我来,宝宝还小,什么都不懂,你这话有点重了。」 郝志文护犊子地将郝宝贝又往身后拉了拉,不满地看向郝老太太。 郝老太太知道他儿子护着郝宝贝,她在他面前占不了什么便宜,只能罢手,只是不甘地瞪了郝宝贝好几眼,转过头不再看她。 郝宝贝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低下头当鹌鹑。 郝老太太偃旗息鼓,郝老爷子却不想再放过郝老太太,就着话头说上了。 「你看看你,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宝宝怎么了你就说她?她从出生到现在你一直看不上她,她怎么就惹到你了?对,没错,她个女孩子,不是男孩儿,可这又怎么样?她比别人差吗?反倒是比任何人都强吧?她聪明好学,小小年纪就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这还不行吗?她温和懂礼,从小就知道护着父母,她为了不让自己爹妈吃亏什么都豁出去了,这样的孩子你不喜欢还出手打压,你疯了吧?咱家这些小辈里从上到下你数数,有谁能有她本事?不说咱家要指着她过活吧,可要真说能做大事的也就只有她了吧?这样的孩子你怎么就看不上她呢?她哪得罪你了?她从小时候起你就不待见她,为什么啊?我就弄不明白了,她哪不好?宝宝有本事,志文也是孝顺的,向珊心眼儿好,这一家子的好人却入不了你的眼,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还能看见什么?我就纳了闷了,她是不是你亲孙女?志文是不是你亲儿子?这些年我看着你作践他们一家,心里一直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你捡来的,可是看到老大和老二也被你拿捏的够呛,也不当亲儿子看,这心又放下了,好在是你亲生的,不是捡来的。可你是真不拿儿子当人啊!他们那么孝顺,那么听话,你说什么是什么,这样还不行,还作,现在好了吧?作到儿子心都伤透了你老实了吧?三个儿子你一个也没交下,你做人可够失败的。这些年来我什么都不管只是因为我从来就不爱你,也不喜欢你,觉得亏欠你,心想着让你心里顺了也就好了。可是没想到,我做错了,我不但助长了你的傲气,让你肆无忌惮起来,还伤了儿子们的心,让他们跟我离了心。我今天说这些不是别的,只是不想再看到你,我想离开,想过几年清静日子。」 郝老太太冷着脸听他说完,不但没有反醒还冷笑着开口说道:「老郝头儿,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离开吗?你话里的重点不是在后半断,而是在前面那个贱人那吧?我告诉你,别想,有我活着你别想离开。吴秀云那个贱人找你来了?你们见过面了?别告诉我你们没见过面,不然你今天不会弄这一出。说的好听是看不过去眼儿去,看不过什么?看不过我虐待你儿子们?不是吧?是你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们母子吧?你这些年心里还想着她是不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你看着我作,看着我闹,看着我把你三个儿子养的胆小怕事,看着我把两个闺女惯的不像样子,可你什么都没说。不是你心里愧疚,而是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你人在这里,可你的心一直在别的女人身上。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不配。」 随着郝老太太话落,郝老爷子双眼微微眯起,浑浊的眼白里立时充满了杀气。随着杀气的外放,郝老爷子气势陡然就变了,虽然坐在那里却变的高大,气势的提升让他看起来冰冷无情,面部肌肉紧绷,冷硬的能显出刀鞘般的唇形,无端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屋子人惊讶地看向郝老爷子,发现这些年来他们都忽视了他们这位从不多说话的父亲,原来他也有生气的一面,原来他生起气来是这样的,原来他的心从来没在这个家里。 郝老太太无惧地与郝老爷子对视。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了?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又露出这副表情来了。自打我们结婚后你就从来都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我都要忘了你原来是什么样子的了。」 郝老太太看着郝老爷子的目光放远,好似要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那个人那让痴迷,让她疯狂,让她奋不顾身地投进这个火坑里的人。 这个坑埋葬了她一生的幸福,让她一生都活在痛苦中,可为了他,她甘之如饴。 郝宝贝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地看向郝老太太和郝老爷子。 她是爱着他的吧?她的爱求而不得,从而心生怨恨,她无处发泄,只能在儿子女身上找平衡。可是她无法面对越来越像丈夫的儿子,只能将一切的感情全给了两个闺女,不想让两个闺女和她一样,走她的老路。所以她宠着她们,惯着她们,将她认为美好的一切都给了闺女,让她们来实现她心中最美好的生活。 他呢?他是恨的吧?他恨世界的不公,他恨郝老太太夺走了他的幸福,让他孤独的一个人面对一切。他也恨自己的儿女,恨他们的出生让他的生活一团乱,恨他们的成长让他无法割捨,更恨的是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心爱人的离去,让他一生都活在悔恨当中,他逃避,他躲藏,他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所以他将自已隐藏了起来。他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人生百态,事不关已地一过40多年。他无情地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如何被妻子拿捏的,看着他们受罪,看着他们吃苦,看着他们一次次的跌倒又爬起,他冷硬的心从没一丝的波动,也没有一丝的同情和后悔。 他不爱他们,或者可以说,他恨他们。 是他们拖着他离开的脚步,是他们将他死死地钉在这里,也是他们让他无法去追求他自己认为的幸福,所以,他恨他们,他恨这里的一切。 得到这个认知,让郝家三兄弟想死的心都有了。
161就这么凑合过吧 郝老太太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自己的一群儿女,也不再看跟她走过半辈子的男人。 郝老爷子态度冷硬地开口道:「不管是因为什么,我要跟你离婚已成定局,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郝老太太睁开眼睛嘲讽道:「离婚?美的你!你别想了。我倒要看看,我不同意,你能拿我怎么办?」 郝老爷子眼睛一缩,「你~」 郝老太太手一挥,「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扯用不着的我就去告你,看你丢不丢人?」 郝老爷子不再说话,屋里的众人也不敢吱声,全都低头想着郝老太太和郝老爷子刚才的对话。 从刚才对话中得出的信息来看,当年郝老太太肯定是做了什么惹恼了郝老爷子,但是却拿她没办法,还是抛弃了原来的恋人娶了她过门。只是郝老爷子不甘心,这些年当自己是隐形人一样,全然不管家里的任何事。而郝老太太在无望的生活中性格越加的扭曲,她得不到丈夫的爱和关心,还要面对长的和丈夫相像的儿子,她崩溃了,对儿子们越来越不好。她也怕儿子们有一天会和丈夫一样,对她视而不见,所以,她开始尝试着掌控儿子们的人生,对他们的妻子儿女不满,挑唆儿子和儿媳妇的关系,开始向他们要钱,让他们和她一样也不好过。 郝志强无奈地嘆了口的气,「爸,妈,你们上一代的事我们不想管,可是离婚的事不要再提了。你们都多大岁数了?60多岁的人要离婚,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爸,我妈再不对也给你生了五个儿女,她再不好也是我们的妈,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们都不怨她了,你也看开点儿吧。我们的日子刚刚好过点儿,就别折腾了,我们累了。爸,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跟那个叫吴什么的见过面了?」 众人精神一凛,立起耳朵听郝老爷子的回答。 郝老爷子嘆了口气,「是,她回来了,从外地刚回来,我是前些日子看到她的。」 郝老太太一听吴秀云回来了,立即不干了,麻利地从炕上站了起来,一步窜到郝老爷子面前,双手掐向他的脖子,死命的摇晃。 「你个死老头子,我还没死呢,你就去见那个小妖精去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我让你见,我让你见,我掐死你,掐死你,……」 郝老太太突然之举吓了众人一跳,赶紧上前,想将郝老太太拉开。可是郝老太太气急了,手上的力量太大,众人又都一蜂窝的上前,全都挤在了一起,谁都使不上力,一时间谁也没能拉动她。 郝老爷子被郝老太太勒的喘不过气来,眼瞅着要背过气去了,郝宝贝上前屈指一弹,刚好弹到郝老太太右手的麻筋上。 「诶呦!」 郝老太太高声尖叫,手臂一麻,立时松开了双手,左手抱着右手臂来回搓。 郝宝贝趁此机会将郝老爷子向后拉了拉,远离了郝老太太的攻击范围。 郝老爷子被众人拉到炕边,又是好一顿揉胸,这才喘上气来。 郝老爷子指着郝老太太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个泼妇,你,你要我死啊,你个泼妇,泼妇。你想害我,害死我,我,我一定要离婚,离婚。」 郝老爷子气急败坏,最后一声「离婚」说的特别大声,尖厉的声音传出老远,不用想也知道郝家又一次会被邻居围观。 郝志强是服了,他搬来这些日子不说天天让人背后议论也差不多了,只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关键是妻子和儿女也跟着他受累,他这心里不好受啊! 就是这样他的父母也不管不顾地作,照这样下去,他真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是离开,甩手不管?还是豁出去自己了,一个人呆在这里奉养他们终老? 郝老太太没注意是谁弄的她受了伤,不然又是一场官司,现在她只能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郝老爷子身上,郝宝贝这才逃过一劫。 她没注意到,可向珊和郝志文却注意到了。郝老太太和郝老爷子撕打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不是先关心两个老人怎么样了,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郝宝贝,就怕她又因为混乱而不没注意到她而被谁下阴手,因此郝宝贝此举没瞒过两人。 两人见郝宝贝没事都暗自松了口气,不是他们不关心老人,而是每次来郝家郝宝贝几乎都会受伤,他们是怕了,相对于郝家二老,他们更关心自己闺女。 向珊瞪了郝宝贝一眼,又赶紧侧身将她挡在身后,就怕被别人看见。 郝宝贝低头吐了吐舌头,又小心地回到原地,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地方。 郝志文被郝家二老这一出弄的头大,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喊道:「都够了,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要做人呢,都闹什么闹!唉!」 郝志文抱头蹲在了地上,心里无限的后悔。 他怎么就那么心大,怎么就想着来家里了?明知道家里事多,还把媳妇和闺女都带来受这罪,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郝志文嘆口气,他真不想再管郝家的事儿了,太累人了。 「别再闹了,我们都太累了,你们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家里家外不让人省心,你们不累啊?好好的日子不过弄成这样,你们心里就好受?爸,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离什么婚啊?就算是遇到了原来让你心动的人也不能不要这个家啊。你让我妈怎么办?你让我们怎么办?让我们如何去跟同事朋友去说这事儿?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妈,你也别闹了,我爸也就是说说,你要改了原来的脾气,我爸是不会走的。爸,你说句话,是不是这样?」 郝志文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劝着,向珊拉着郝宝贝退到了屋门口,站在那里看着蹲在地上显得颓废了很多的丈夫。 唉!好好一个男人贪上这样的爹妈,他得多难受啊! 再抬头看向郝志强和郝志立,两人现在也没精神了,垂头耷脑地站在炕沿边上,将郝老爷子和郝老太太隔开。 郝志文话落,郝志强接过话儿头说道:「志文说的没错,你们别闹了,我们太累了,天天这么作下去,我们真是受不了了。爸,离婚的事你不要想了,这么大岁数了离什么婚啊?我妈这么多年也对得起你,她照顾老人,给我奶我爷养老送终,又把我们五兄妹拉扯大,不管对我们好不好,她终归是我们的妈,她里里外外操持这个家,她也不容易,再怎么样也不能否定她的功劳。」 郝志立没说话,只瞪着郝老爷子不放,显然也是同意了郝志文和郝志强的说法。 他们在这边劝着,那边郝老太太在郝静和郝筝的帮扶下整理好了衣服,又点上了旱菸抽了两口,吐出烟圈,这才冷笑道:「你们不用劝他,让他离,我不给他手续看他怎么办?有能耐就去和那个野女人过去,看我不去告他们的。」 郝老太太火上浇油,本就没消气的郝老爷子一听就不干了。 「你说不给就不给啊,不行!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我跟你是过够了,看看你这些年都干的什么事儿?偏心两个闺女也就罢了,连孙女也不管了。先是逼着志文他们给你拿钱,又是逼着宝宝把奖金分给你,然后又是要孩子的自行车,这是当奶奶干的吗?马意和刘艷犯了错,差点没让人贩子把宝宝给卖了,你说什么了?你当奶奶的关心过孩子吗?这两年看志文两口子日子过好了,还要逼着志文两口子把马意接到他们家住,有你这么干的吗?那是他们家孩子吗?是亲生的吗?人家凭什么帮你养孩子?你为了区区两万块钱差点不要志文,还想着断亲,这是当妈的能干出的事儿吗?宝宝让许言那个小兔崽子欺负了,你是怎么说的,你都忘了?谁是你亲孙女你不知道吗?上次宝宝来你又作妖,看宝宝有能耐了扒着宝宝不放,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宝宝有出息了再来养你?等宝宝挣到钱了,全都给你花?我告诉你,你做梦,有我活着,你别想给宝宝扯后腿,咱帮不上她就别拽着她不放。宝宝是老郝家的希望,是老郝家的未来,不许你去扯她后腿。你再敢拉着宝宝给你做大旗,上外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郝宝贝听完摸了摸鼻子。 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听她爷的话儿,她奶奶还曾经去外面说过她?说她什么?不会是炫耀她学习好,能挣钱吧?想来想去她也就这两点能让她奶去外面炫耀去了。 郝老太太不自在地四下瞄了瞄,不敢看郝志文一家三口。 郝志文和向珊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凝重。 他们现在不怕外面的人知道郝宝贝过目不忘的事了,他们怕的是郝老爷子要离婚真的跟郝宝贝有关,要是那样,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郝宝贝这时也听出来了,郝老爷子说离婚全是为她打抱不平,实则是把她架地火上烤啊! 想一想,过了半辈子的老两口,为了她争执不下,最后导致离婚收场,那她还不成了千古罪人? 刚刚不是还说是为了那个什么年轻时的白月光吗?这会怎么又拉上她了? 郝老太太不聪明可也不傻,这时又听到了一个藉口,立时就将郝宝贝恨上了。 那个姓吴的没在,她拿她没办法,可郝宝贝在啊,她可不能放过她,就拿她撒气好了。 「郝宝贝,你听到了吧?你爷爷说是为了你要和我离婚呢,你怎么说?」 郝老太太冷笑着看着郝宝贝,要是她敢说出什么也同意他们离婚的话,她一巴掌就拍过去。 郝宝贝茫然地看向郝老太太。 「奶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唉!小孩子就这点不好,大人说的话总是听不懂,总是那么难以理解,这也许就是代沟吧。」 郝宝贝嘆着气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感觉就像是误入了狼群的小绵羊一样,无助又可怜。 你丫的大爷的!一个两个都在算计她,真当她听不懂吗?一个为了避免背上忘情负义的名声拉上她,让她做垫背。一个找不到正主撒气,想拿她当替身。这是她亲人吗?是亲的爷爷奶奶吗?真当她是泥巴捏的吗?她就这么没脾气?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给老娘等着。你们不是作吗?就让你们作个够!离婚?等着吧,想的美!老娘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每天都相爱相杀过完这一生好了。 「唉!这人啊真是个矛盾体,一边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什么都不干,一边又想大富大贵躺在炕上数钱,哪有那么多好事?就像爷爷奶奶一样,他们也是矛盾体,想离婚又离不了。就说这钱吧,怎么分啊?要不要爷爷每个月给奶奶生活费啊?还有养老的问题,大爷到底要怎么给爷爷奶奶养老啊?分开了,谁给爷爷养老啊?谁又跟奶奶一起过呢?我们的孝敬钱给谁啊?」 呵呵!说了半天没用的,这才是重点好吧?什么外遇?什么小三?在金钱面前都是狗屁! 老娘就不信了,两个死要钱的老傢伙会捨得那点子工资和养老钱。 果然,一提到钱,郝老太太来精神了。 是啊!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真离了婚,这钱怎么分?她现在花的可都是老头子的退休金,虽然现在到她手里的不多,大部分都给了老大家的,可她手里的钱也不少啊!还有存款,她现在手里还有两千块钱的存款呢!这钱怎么分?都给老头子带走?那她以后怎么办?指着老大给她钱花吗?不行,这婚坚决不能离。 郝老爷子也想到了这点。 他想的就比较多了,一,他这些年没管过钱,工资都在老太太那,他手里现在一分钱都没有,就算知道老太太手里钱不多,可好歹也有点儿,他要真离婚了,老太太不可能给他。二,他要是离开,他跟谁过?老大已经养着老太太了,不可能养他。老二离的太远也指望不上,志文倒是住的近,可他要奉养岳丈老两口,也不能跟他过,那他跟谁过?闺女?呵呵!指着她们还不如去大街上住。那他只有一条路,就是租房子自己住。可要是自己住,做饭洗衣服都是问题,他不会啊。三就是租金,除了每个月要给老婆子一定的养老钱和租房外也没剩下什么了,他拿啥生活啊?吃什么?喝什么?总不能让他喝西北风吧?最后一点,秀云会跟他一起过吗?就算他离婚了,她能原谅他,再跟他在一起吗?如果她不能原谅他,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都不吱声了,郝志文和向珊松了口气,真怕他们继续揪着郝宝贝不放,把她往坑里带。 郝静和郝筝这时也松懈下来,不时地和常亮、许文良交谈。 郝宝贝瞄了她们一眼,见她们小声说话,她离的远也听不清楚,只能罢手。 向珊眼色复杂地看着郝老爷子,最后哀嘆一声,开口说道:「爸,你说的那个老太太我认识,听我一句劝,你别太上心了。」 郝老爷子听到向珊的话抬头看向她,面带喜色地问道:「你认识她?你怎么认识她的?什么叫别让我太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珊嘆口气,看向旁边的郝志文,见他也疑惑地看向她,只得继续开口。 「爸,你跟她有一次在市场见面时正好被我看到了,我不知道你跟她什么关系,也就没上前。可是我从别人口中得知,那个老太太有老头儿的,虽然身体不好,可活个十年八年的还不成问题。你在家跟我妈闹离婚,就是离了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 郝老爷子一听,精神就萎靡下来,斜靠在墙角一动不动,眼里带着一股死气,仿佛向珊的一席话将他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生活没了希望,生无可恋。 向珊抱歉地看着郝志文,郝志文没怪她,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 郝老太太听到向珊的话后放声大笑,好似将40多年的苦难全都要释放出来一样,笑声震天,房顶都开始落灰了。 「哈哈哈……,你个老货,哈哈哈,可笑死我了,该!叫你跟我离婚!人家有家的人能跟着你?活该!哈哈哈……,老不死的,你痴心错付,得到报应了吧?哈哈哈,该!那才该呢!你死了这条心吧,还想跟我离婚去找她?你也不想想,她能等着你?哈哈哈……,心里最后一点念想儿都没了吧?哈哈哈,诶呦!可笑死我了!哈哈哈,……」 郝老爷子闭上了眼睛,任郝老太太嘲笑他,等到郝老太太笑够了,睁开眼睛看向屋里的众人。 「我知道了,既然你们不想我们离婚,这婚就不离了,就这么凑合过吧。可是有一点我要说明,从今天开始,每个月的工资都让老大拿着,我要点留点儿零花钱,跟你妈的钱一样多。」 郝老爷子说完就不再说话,顺着墙角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看屋里的众人。 郝老太太见他不再提离婚的事也松了口气,怕他真炸毛,不管不顾的要离婚,也闭上嘴不说话了。
162歌咏大赛 郝宝贝一直都知道郝老爷子是有故事的人,没想到却这么的狗血,还让家里为此差点分崩离析。 向珊和郝志文看没什么事儿了,也不管其他了,就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见大家都不说话了,赶紧拉着郝宝贝告辞走了。 到了家里郝志文一问,向珊才说出实话。 向珊前些日子就看见郝老爷子和一个老太太在市场上拉扯,她留了个心眼儿,没上前,而是站在后面看事情的发展。后来两人都离开了,她又跟着那老太太去了她家里,在周围邻居七嘴八舌的诉说下总算是搞明白了这个老太太姓什么叫什么,家庭情况如何。 今天听到屋里的说话声,又说什么离婚,向珊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老太太。果然,真和那个老太太有关。 「那个老太太是后搬来的,听说从外地回来没两年,是给老头儿看病的,说是去省城看病方便,可又在那儿**,这才回到这里的。我本没当回事儿,可今天没想到就闹起来了,还和那个老太太有关。爸也真是的,也不打听好了就闹腾着要离婚,这不没事找事儿吗?」 向珊解释清楚了老太太的事,又不满地埋怨了郝老爷子一句。 郝志文嘲讽地嗤了一声。 「嗤!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老情人,还能想到什么?脑子被驴踢了。他也不想想,一个女人在那样的世道下能不结婚等着他?我看他是傻了。他长的也没多好看,又穷又没钱,谁还能等着他一辈子是怎么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郝宝贝跟着点点头,刚想着起身回屋学习,就被郝志文摸了狗头。 「还是我闺女厉害,几句话就把你爷说动了。」 郝宝贝嘿嘿一笑没说话,趁着郝志文和向珊说话的机会跑回了房间。 郝宝贝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好险!千万不能让老爸知道她的险恶用心,让她老爸知道了,还不打死她! 新学期开学后四小只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而尤刚则是没事儿就给高一一班的学生找事儿做,时不时的给他们加码。 做不完的卷子和练习册也就罢了,学校里的活动一个都落不下他们班。 四月初,学校里有了通知,从五月一开始实行大礼拜政策。可这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该上课上课,该学习学习,一天假都没有。学校没管学生们怎么哭嚎,而是又下发了一个通知。 学校决定,响应教委指示,春季歌咏大赛将要在实验高中如火如荼地开展,从高一到高三,每个班都要求参加。只是高三面临着高考,只有单人报名,没有集体项目,高一和高二的学生就逃不了了,每个人都得参加。 尤刚笑呵呵地端着茶缸子看着底下忙碌的学生。 「大家都上点心,学习是重要,可也不能光顾着学习不是?学校里组织多种多样的活动也是为了给你们减压不是?光学习好不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才是硬道理,这次歌咏大赛咱们班得取得个好成绩才行,也让他们看看,我们高一一班不只学习好,歌儿唱的也不错。杨帆,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上点心,把歌曲选好了,下午有时间多练练。」 尤刚说完,端着茶缸子悠荡悠荡迈步离开,气的杨帆脸憋的通红,想骂又不敢骂,只能暗自憋气。 怎么又是我的事?我只是班长,不是班主任,怎么什么事儿都找他啊!他学习就够忙的了,时间就够不够用的了,还给他找事儿干,还让不让人活了? 郝宝贝四人和袁天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给他点了根蜡,又怕被他抓包,赶紧低下头写卷子,不再理他。 杨帆气的一脚踹上桌脚,「吱嘎」声大的吓了一班的学生一跳,回过头看是他,又都转回头干自己的事了。 知道他心情不好,还是别打扰他了,被他抓了苦力,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杨帆的坏心情无处发泄,只得静下心来想歌曲的曲目。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烦躁的将卷子一扔,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郝宝贝一心想着把卷子做完,压根就没理会他,等她把卷子做好了,想着交给杨帆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儿。 郝宝贝眨眨眼,拽了拽廖凡白的衣袖,仰着下颌点了点杨帆。 「他怎么了?」 廖凡白放下手里的书扫了眼杨帆,「没什么,应该是为了歌曲的曲目的事。」 郝宝贝摸着下巴想了想,「大合唱的歌曲也就那几首,想不出错就别想吸引人,想吸引人就别想不花时间搞定。依我看,咱就凑合凑合唱一首就得了,爱第几就第几,反正也没好处可拿。」 廖凡白想了想,「要想出彩也不是不行,只是时间上应该不太够用。」 郝宝贝双眼微眯,突然就想到了前世里的一个综艺节目。 那个有名的综艺节目里其中就有一期是大合唱,唱的是。她记得那些人也没用多长时间就练好了,只是有一点,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合唱团的,是专业搞这个的,剩下的十来个人才是明星。 如果他们照着前世里那期节目里唱的那样照搬呢?会不会在这次歌咏大赛上脱颍而出呢?要知道,那期节目里的大合唱可跟他们不一样,唱出来的效果那叫一个好,跟专业的也差不多了! 郝宝贝估算了下时间,好像也来的及,于是一脚踢出,正中杨帆的椅子。 「咔嚓」 呃!糟糕!好像用力过勐了! 郝宝贝灿灿地看着回过头一脸阴郁的杨帆,干巴巴地呵呵一笑。 「呵呵,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 郝宝贝吞了吞口水,决定继续说下去,「那个我找你有事儿,是这样的,不是要大合唱吗?我想着我们就唱好了。到时候好好练练,也没多难,要是有条件,再弄个有关黄河的视频当背景,一定能行的。」 郝宝贝得利落地把话说完,一脸忐忑地看向杨帆,希望他看在她给他出了个好主意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踢断他凳子腿儿的事儿。 杨帆眯着眼睛瞪了郝宝贝半天,等她说完了才慢悠悠地点点头,「就这样吧。」 杨帆同意的太快,还没回过神的郝宝贝压根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让廖凡白拉到一边。 廖凡白瞪了杨帆一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想唱这个就自己去找。」 杨帆一听急了,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郝宝贝的桌子上,讨好地沖廖凡白笑的献媚。 「怎么会呢?我可是十分贊同郝宝贝出的这个主意的,我决定了,咱们班就唱了。只是这背景和伴奏带的事还得你们来找,你们能者多劳,我们没时间。」 杨帆隐晦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椅子腿已经折了一半了,眼看着自己只要一摇就能掉下来。 廖凡白瞪了他一眼,点点头,「知道了,这事交给我们。」 郝宝贝懵逼地看着两人把事情定了下来,自己还没弄明白呢,事情已经说完了,而且好像她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廖凡白不再理杨帆,而是看着不争气的郝宝贝,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宝宝,你心太好了,太善良了,帮人是没错,只是下次拜託你,下手轻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郝宝贝吞咽了一口口水,微眯着眼睛想了想,最后嘆口气。 「唉!我知道了,这次又被我连累了。要不是我下脚重了点,也不至于让杨帆抓到把柄,让我们替他干活。」 廖凡白摸了摸郝宝贝的脑袋,安慰道:「你知道就好了,这次当是个教训,下次下脚轻点儿,别让别人抓到你的短处。」 郝宝贝点点头,「受教了。下次,我再也不多嘴了。」 郝宝贝握了握拳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廖凡白好笑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拍拍她的脑袋。 「行了,没事的,就算你做错了也不要紧,一切有我,我会帮你的。」 嗷嗷嗷!又是这句,一切有我!一切有我!天啊!廖男神是开启了撩妹功能吗?一句话就撩的她心跳加快,不行了,她得静静。 郝宝贝摸了摸心脏的心置,长舒口气,正想说话,前面杨帆又回头了。 「你们说什么时候练歌好?」 廖凡白松开郝宝贝的手,忍着一拳打过去的怒意,咬牙说道:「随你。」 妈蛋!刚把我家宝宝撩的心神激盪的时候你就来捣乱,我还有话没跟宝宝说完呢!你这是成心跟我做对了? 杨帆听出廖凡白心情好像不太好,也不问了,赶紧转回头写作业去了。 有些暧昧的气氛全被破坏了,郝宝贝反而松了口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差一点就要扑过去抱着廖凡白了,还好杨帆转过头了,在家里抱就抱了,这里是学校啊!要是在这里抱在一起,还不让尤刚扔出去打。 虽然两人在尤刚那里过了明路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也不能做的太过了,不然让尤刚想起找家长,她和廖凡白都得完蛋。 接下来的日子郝宝贝拉着廖凡白三人开始疯狂找寻的伴奏和有关黄河的视频,终于在流连网吧三天后找到了合适的背景视频。 郝宝贝和廖凡白商量了一下,为了能更加出彩,干脆由廖凡白三人拉小提琴,她来弹钢琴,前面朗诵词部分就由刚变完声,声线比较醇厚的袁天朗来担任了。 每天的下午第三节课开始,杨帆就组织起一班的学生去了音乐教室,这里平时不怎么用,都是做为音乐赏析课时众人正大光明睡觉的休息室,这时正好用到它。 杨帆拉着一班的学生练了三四天,从一开始的杂乱无章到后来的齐心协力,一班的学生越唱越来感,不知不觉居然兴奋上了,到了最后居然唱的热血沸腾,越来越有种使命感。 郝宝贝也没闲着,除了练习钢琴曲还把前世她看的那个综世节目里最难的那段合音想了出来,写好后分发到大家的手里,到了正式表演那天,一班的学生天天嘴里还哼唧着「里格里格里格隆」,听的其他班级的学生还以为他们一班的学生着魔了。 四月中旬,歌咏大赛正式开始。由于时间紧,任务重,也不分什么预赛了,直接一次成,所有的班级只唱一遍。个人的单独表演则穿插其中,为演唱增色。 廖凡白站在音乐教室外面,满含怒气地瞪着郝宝贝,郝宝贝不服地回瞪他,可一看他身上的着装,她又没了底气,只得低着头别扭地小声说道:「上台就是这样的,灯光一打,就好看了,不化的浓重点脸色刷白,不好看。再说了,也不是我要给你画成这样的,是音乐老师说这样画的。」 「那就给我化成这样?」 廖凡白咬着牙憋出一句话,吓的郝宝贝差点抱头鼠窜。 郝宝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廖凡白,他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擦的锃亮的黑皮鞋,头上打着髮蜡,髮蜡多的能照人,脸上鬼画符般的彩妆,让他看起来「光彩照人」,咳咳,不对,是颜色太好,能和她比美了。 不得不说廖凡白颜值真的很高,他化了彩妆,要是再换上一身合适的女装,戴上假髮,这就妥妥的是个大美女啊!只是现在,这副盛世美颜的脸上怒意升腾,好像要吃人一样。 郝宝贝看直了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廖凡白,这时廖凡白突然笑了。 他这副鬼样子居然能引的郝宝贝看呆了,他是不是应该很开心?可是为什么他感觉这么憋屈? 算了,她开心就好。 廖凡白想明白了,也不逗她了。 「好了,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是只有自己化成这鬼样子,全班30多个男生谁也没跑了,还不都跟他一个样?还好自己占了年纪小的优势,要是跟他们一般大,那可就太……。 杨帆穿着一身订做好的,跟廖凡白一样的中山装,顶着一张大红脸蛋走到廖凡白和郝宝贝面前,不自在地问道:「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你们谁有镜子?我想看看妆画化的怎么样?」 他是第二个化完出来的,廖凡白第一个由郝宝贝操刀,他则是音乐老师亲自上阵,化完后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撵出来了。 廖凡白和郝宝贝忍着笑同时摇头,换来了杨帆疑惑的一撇,「不会和你一样吧?」 杨帆指着廖凡白的脸大惊。 廖凡白和郝宝贝同时摇头。 不一样,比他还糟。 可是他们什么都不能说,怕挨揍。 杨帆脸色不太好,步履匆匆地回了音乐教室,没过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惊叫声。 郝宝贝缩了缩肩膀,同情地回望了音乐教室里的人一眼,赶紧拉着廖凡白跑路了。 尤刚在郝宝贝和廖凡白走后兴灾乐祸地迈进了音乐教室,在里面逛了一圈后对所有的男同学大肆表扬了一番,说他们有为艺术献身的精神,要坚持,要鼓励,要继续发扬,气的一众男生差点没晕过去。 尤刚调侃够了,熘熘达达又走了,留下一众脸憋的通红的男生女生们。 有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班主任,一班的学生也是醉了,只能憋着火气上场了。 高三复习时间没有多长时间了,就把高三的单独演唱放在了首位,然后才是从高二年级开始向下轮番合唱。 到了高一一班时都过了四个多小时了,中午饭都没吃上,一群人饿的前胸贴后背的。 一群人提着憋肚子委委屈屈地站好排,郝宝贝表情郑重地端坐在钢琴边上,旁边还站着廖凡白三人。 郝宝贝和负责放视频的老师对视一眼,点点头,等大荧幕上播放出黄河的场景的时候,小提琴率先响起,慷慨激昂的音乐声在小礼堂迴荡,袁天朗适时念起了朗诵词:「但是,中华民族的儿女啊,谁愿意像猪羊一般任人宰割?我们抱定必死的决心,保卫黄河!保卫华北!保卫全中国!」 袁天朗话毕,郝宝贝钢琴跟上,一班的学生开始唱起了。 这次大合唱不是没有其他的班级唱这首歌的,可是跟他们一比就差了很多,这又是钢琴小提琴的,又是黄河视频的,其中那段「里格里格里格隆」唱的是让其他班级和老师眼前一亮,不自觉地开始跟着合拍。 等一班的学生唱完,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校长和学校的领导拉着尤刚的手半天没撒开,把他从头到脚一顿好夸。 尤刚脸皮够厚,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愣是没说不关他的事,把所有的成绩全揽他身上了。 台上的学生也知道他什么样,都不愿搭理他了,翻着白眼下了台。 一班的学生下台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将脸上的东西洗下去。 杨帆洗完脸后一脸的感慨,「可算是完事了,不然明天不一定还多出多少痘痘呢。」 劣质化妆品太害人,他这时脸上都感觉有些痒,要是他这张俊脸因为一场大合唱毁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袁天朗解开上衣领口,向两边扯了扯,又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没事儿,长痘痘了就找尤刚算帐,谁让他兴灾乐祸来的。」 想到尤刚在音乐教室里的一番话,杨帆捏了捏手指。 手痒,好想打人怎么办?打了老师会被开除吗?要不然,套麻袋? 杨帆捏着下巴想着给尤刚套麻袋的可行性,看的郝宝贝汗如雨下。 尤老师,学生帮不了你,你太着人恨了,对不起!
163一日游 到了最后,杨帆也没能套上尤刚的麻袋,因为尤刚在结束了歌咏大赛,一班取得了第一名之后,高兴之余又给他下达了新的任务。 「咱们班这次成绩不错,月考成绩就不说了,咱们班还是第一,这歌咏大赛也是第一就难得了。我决定,五月一放假期间我们班来一次春游。杨帆,你组织一下,四月30号也就是明天咱就出发,为期一天,不用去太远的地方。顺便把大家的中午饭也解决好了,别饿着了。」 尤刚迈着方步又走了,气的杨帆肝疼。 麻蛋!老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合着老子就是宫庭御用大总管。皇上上朝要跟着,下了朝还得管着他和一众嫔妃的吃喝拉撒睡。有事全是他来干,没有工资不说,还得往里搭钱。没事儿倒是把他晾一边去了,可也不能闲着,还得随时候着,防着皇上随时发难。 他怎么就觉得这么累呢? 他只是班长,怎么感觉好像比跨国集团的董事长还忙啊? 郝宝贝又是递给他同情的一瞥,并同时为他送上默默的祝福,希望在毕业之时还能见到他的身影,她一定会感嘆,啊!他还活着。 杨帆没辙了,只能苦逼地开始策划春游的事,从选址到吃饭的地点,从人均消费到集体购买,租车、聘请导游、买保险,一应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他忙的脚不沾地的,还要挤出时间来学习齐作业,等他闲下来时,脸上成功被一群小痘痘占据。 尤刚看见了还不忘刺他两句。 「杨帆啊!男人虽然不靠脸吃饭,可是颜面的事也不能忽视了,长的好看还是吃香的。」 杨帆将数学作业重重地放在尤刚的办公桌上,黑着脸回道:「知道了。」 杨帆黑着脸回到教室,生不如死地趴在桌子上挺尸。 尤刚太气人了,真要受不了了。 杨帆决定了,要把套尤刚麻袋的事提上日程,不然他总有一天会被他气死。 英年早逝的会得到同情,可也只会在他的追悼会上来上那么一句:杨帆是个能干的孩子!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为了这一句话就要搭上他一条命?犯不上。 郝宝贝可没管那些事,上完最后一节晚自习,就乐呵呵地拉着廖凡白三人回家了。 郝宝贝将书包一扔,拉着郝志文和向姥爷一顿叨咕。 「姥爷,爸,我明天天要去春游,你们给我买点好吃的,多点没关系,我背不动就让小白他们背着,关键是得够我们六个人吃的。」 向姥爷听后大笑,「你啊你,想吃又不想干活,哪有那好事儿?想吃就得自己背着。准备东西是行,可都准备什么啊?不能准备一堆的炒菜吧?」 「呃!不知道啊!」 郝宝贝挠头。 上辈子春游的时候还是在小学,自打小学毕业后她就没游过,她哪知道准备什么啊? 上辈子上小学时家里困难,一分钱掰成两瓣花,开个运动会都是一天只有五毛钱,那还捨不得花完,还得剩两毛钱明天花。她这辈子回来后家里日子好过了,还没为钱愁过,手上零用钱多的都能买房子了,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要带什么。 郝志文拍拍郝宝贝的脑袋,「行了,这点小事儿就交给爸爸吧。不就是准备吃的吗?你就擎好吧。」 郝宝贝大喜,总算有个明白人帮她了。 郝宝贝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了郝志文,自己回屋学习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就是春游的日子。 郝宝贝天不亮就起来了,校服外套里面穿了个白色短袖,中午热的时候还能脱下来,防止中暑。脚上穿着白色的旅游鞋,结实耐用还合脚,正适合今天登山穿。 郝志文也起来,这些日子他和薛平安、佟国庆三人练车练的差不多了,前两天已经考完了驾照,这时正热唿的时候,总想着拉上媳妇闺女兜兜风,也潇洒一把。今天正好赶上了闺女春游,这机会哪找去?他得配合啊!还不赶紧开车把闺女送学校去! 郝宝贝多年没有去旅游了,兴奋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早饭也不吃了,拉着郝志文就出门了。 上了楼上找廖凡白,这傢伙刚出被窝,脸还没洗就让郝宝贝拉着出了家门。 等到一脸睏倦的佟寒安和薛千易下楼的时候,廖凡白脸黑的简直不能看了。 「小凡,你怎么了?」 薛千易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经过他多年的经验总结,这时的廖凡白正在气头上,他最好离远点,不要惹他。可是他真的好奇啊!心痒难耐。 「没事。」 廖凡白扫了眼郝宝贝,见她兴奋劲儿还没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走到一边拿起毛巾倒上点水,弄的半干不干的往脸上擦。 刷牙就不要想了,漱漱口就得了,好在昨天买了块泡泡糖,先将就着用吧。 四小只上了车,郝志文开着新车拉着四人到了学校,下车时郝志文还不放心地嘱咐着廖凡白三人,一定要照顾好郝宝贝,在郝宝贝不耐烦的挥手告别中才恋恋不捨的上了车。 郝宝贝将一个大背包交给廖凡白,一个人轻松地迈步进了学校。 由于是以班级为单位组织的春游,学生们都没进教室,在学校外面就开始集合了。 早上7点,集合完毕,尤刚也在最后一刻到达了校门口,杨帆这才开始组织同学们上车。 杨帆办事果然很靠谱,比尤刚强了不只一点儿。租用的客车是两辆长客,一辆大型的也坐不下,就租用了两辆中型的,不但全坐下了,还有余地放东西。 这次春游的地点选在了f市有名的旅游景点—塔子沟。 塔子沟不大,也算不上群上环饶,山不高,也没有奇峰峻石,可架不住这里风景好,绿树成荫。山路虽然弯弯曲曲的,可是却很好走,没什么危险,从上山到下山有四五个小时就全走完了,中间能歇上好几回。 郝宝贝从上车开始就睡觉,一路睡到山角脚下,让薛千易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我是该说你心大还是该佩服你的睡功,居然能睡上一个小时不带醒的。」 郝宝贝傲娇地扬头,顺便白了他一眼。 「本小姐这是心大吗?这是功夫,知道什么呀你?知道旅游的精要在哪里吗?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景点拍照,回来忘掉。本小姐正是严格按照这个套路来的,上车不睡觉干什么去?看风景?有什么可看的?再好看的风景也是一晃而过,还不如多睡会儿,养足了精神下车后去玩儿呢!」 郝宝贝的诡辩让薛千易目瞪口呆,郝宝贝却没理他,拉着背着两个大背包的廖凡白去找组织去了。 佟寒安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也跟着走了。 袁天朗站在一边笑够了,拉起还傻站在原地的薛千易去站排。 杨帆手里拿着个大喇叭,一边喊一边低头和手中的名单对号入座,忙唿了半天才把东西分配好,让班里的男生把烧烤架子和食物都搬上山。 「大家注意了,咱们上山后就在山顶烧烤,东西大家换着拿,不然东西太多,一个人拿太累了。山上没有水,咱们一会到前面的农家装点儿水回来,大家有用水的自己也带点儿。上山时大家要小心,山坡不太斗,可也得小心,鞋子不合适的同学让别人扶着点儿,还有……」 杨帆举着喇叭一顿叨咕,烦的一班的学生全都扭过头不理他。 尤刚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犹如八婆一般的杨帆,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傻傻地看着他。 谁把我那能干的班长换走了?这是个冒牌货吧? 杨帆叨叨了足有十分钟,中间灌了两次水才把所要说的说完。 这时一班的学生也是佩服万分地看向他。 能说这么长时间太厉害了!他们该表扬他服务周到心细如髮,还是撸起袖子揍他一顿? 杨帆意犹未尽地放下喇叭,指挥男生往山上搬东西,还不忘嘱咐女生们小心点,背不动背包就找男生来背。 男生们见他不说了,撒丫子就往山上跑,就想赶紧离开这里,离他远远的,免得耳朵受罪。 郝宝贝轻松地一个人走在前面,廖凡白前后各背一个背包,慢慢地跟在她身后,不管她多快多慢,他都能跟在她身后护着她,避免她玩疯了掉下山去。 上午10点,一行人终于爬到了山顶,这时一众男生都已经开始摆放烧烤架准备开烤了。 女生们上来后也不势弱,随便找个地方三五成群地坐下来,手里串着烤串,等着男生生好火后直接上架开烤。 山顶正好有一个平台,面积不小,足够一百多人同时在上面休息。 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批老年人也在休息,见他们一群人来到山顶烧烤,赶紧将地方让了出来,给他们最大的空间发挥。 郝宝贝到了山上就兴致勃勃地打开了背包,探头一看,郝宝贝差点没晕过去。 果然,她不能太相信郝志文同志的能力。 廖凡白走到郝宝贝身边,将背包拽到自己腿上,往里一看,呵呵一笑。 「呃!谁给你准备的背包?」 郝宝贝呆呆地回道:「我家陛下。」 廖凡白脑袋里一片空白,抽抽着嘴角,违心道:「还—好,还好,总算是不全用自己动手,有些东西都是现成的,我们就吃这些就够了,不是还有烧烤着呢,我们吃不了多少的。」 郝宝贝扭过头看向廖凡白,嘴角抽搐地问道:「准备的还行?」 廖凡白肯定地点点头,「还行。」 廖凡白随手将烫手的山芋扔给了郝宝贝,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大大的白色塑料布铺在地上,四角用石头压好,把昨天钱芳准备的一堆小食品放在上面,喊着薛千易和佟寒安也把东西放好。 「宝宝,把背包里的饭盒拿出来。」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哦,来了。」 郝宝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关注他们,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个饭盒放在塑料布上。 酱鸡爪、酱鸡腿、酱鸡脖、酱鸡翅、酱猪蹄、香肠、花生米、用刀切好的油饼、一饭盒的小米粥外加一盒凉拌黄瓜和一盒白糖拌西红柿。 郝宝贝将东西放好,又将用塑胶袋装好的切的整齐的蔬菜放回去,抹了把汗,抬头看向廖凡白。 「没了?」 郝宝贝点点头,「没了,剩下的都是现炒的了,还有些豆油和调料。」 郝宝贝黑着脸将手里的背包又往身后按了按。 丢人!老爹欸!你说说你让大闺女说点什么好?旅游而已,我只在外面呆一天,你老人家怎么想的?居然能给我带一堆的切好的蔬菜,还把调料都装好了,你咋这么能呢?咋不想着给我带口锅呢?没有锅,你让我怎么炒菜?让我上演绝世武功「火云掌」吗? 郝宝贝默默吐糟,廖凡白则淡定地开吃。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东西有他们的份,这么多的东西郝宝贝一个人是吃不完的,不吃完下山也是他来背,还是全消灭干净吧。 郝宝贝招唿着杨帆和袁天朗一起过来吃东西,而薛千易和佟寒安这时早就不客气地跟着开始吃上了。 杨帆手里拿着一个鸡爪子啃的正香,尤刚从他身后拍了他一巴掌。 「吃什么好吃的呢?怎么不叫上我啊?」 杨帆被尤刚拍的咳了半天才顺过气,不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能吃什么好吃的,都是郝宝贝带的。」 郝宝贝见尤刚来了,赶紧拿起装着猪蹄的饭盒端到他面前,献媚道:「尤老师,我姥姥做的酱猪蹄可是一绝,您尝尝?」 尤刚也不客气,伸手拿起一块分好的猪蹄放在嘴里,刚入口,就听尤刚连连尖叫。 「嗯!嗯!太好吃了,哎呀!这味儿,太香了!给我再留一块,别都吃没了。那个鸡翅留两个,鸡腿也留两块,饼是谁做的?这色泽,看着就知道好吃,赶紧给我留两块。薛千易,你放下,那是留给我的,杨帆,做为班长你要以身做则,怎么能跟老师抢吃的呢?袁天朗,你小子太狡猾了,不带挨个都舔一遍的,诶呀!好噁心啊!郝宝贝,你也不说管管,你看看这像话吗?……。」 尤刚说话声音不小,没两句就引来了一群的吃货。 「诶呀!有好东西,赶紧的,大家快来吃啊!」 「给我留点。」 「你放手,这是我的。」 「闭嘴,什么你的,这是我的。」 「错了错了,都是我的。」 「诶呀妈啊!太好吃了!给我再留一块。」 「你拿错了,我要那个。」 「上手吧,装什么装,再装就没了。」 「还要不,再不拿就没了。」 ……。 郝宝贝手里拿着一个鸡爪子正往嘴里放,眼瞅着一群人就跟饿儿狼似的扑了过来,又风一样快速撤退,再低头看一眼塑料布上的饭盒,只剩一个饭盒在原地打转,剩下的全空了。 郝宝贝欲哭无泪。 特妈的都是吃货啊! 啊!还我的鸡爪子,还我的鸡翅膀,我的猪蹄子啊!全没了! 呜呜…… 刚才还嫌带的太多,恐怕吃不完,还得全背回去的廖凡白乐了。 诶呀!终于都解决了,不用他再背回去了。 等他再低头一看,差点飙脏话。 谁?是谁把他们的零食也全拿走了? 光秃秃的塑料布上只剩几个饭盒还在坚守岗位,剩下的东西全没了。 薛千易气哭了。 额滴个天老爷啊!向姥姥做的好吃的全没了!呜呜……,我不干,我还没吃够呢。 你们这群饿狼,就不能给他留点儿! 袁天朗和杨帆还是比较够意思的,见地上空了,一人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点吃的放在上面,同情地看了眼几人,两人又向烧烤架那赶去。 他们算是看好了,这就是一群饿狼,再不去蹲点守侯,连一点渣都别想尝到。 廖凡白没辙了,只能将东西又收好。 「宝宝没吃饱吧?没关系,咱们去他们那抢。我就不信了,我们四个还抢不过他们。」 廖凡白瞅了眼地上的塑料布,铺上没到十分钟,又光荣地下岗了,上面还留下了一排排的脚印。 廖凡白嘆口气,将塑料布叠好放进背包里,拉起不情愿的郝宝贝向烧烤架进发。 尤刚早就行先一步到了烧烤架那,见到四小只到了,自知理亏,讨好地往边上挪了挪。 佟寒安无奈地拉着气狠了的薛千易坐下,又对尤刚笑了笑,拿起一串还没烤的包米放在了烤架上。 「行了,一会儿包米烤好了先给你吃。」 薛千易一听先给他吃,立马忘了生气,感动地望向佟寒安,眼含热泪道:「小安,还是你好。」 佟寒安被薛千易弄的一身的鸡皮疙瘩,打个冷战,满脸黑线道:「闭嘴。」 薛千易跟个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道:「哦!我不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 佟寒安不理他,任他一个人情绪低落地瞅着他手上的包米。 廖凡白知道郝宝贝不爱吃肉串,又因为没吃到向姥姥做的酱鸡翅,只串了两串鸡翅膀放上面烤,又学着佟寒安烤了两根包米。 在廖凡白的轻声安慰和一手的烧烤手艺下,郝宝贝精神好了不少。不是她小抠,不给同学们吃,而是姥姥做的东西太好吃了,而且是姥姥忙了三个多小时才能做出这么多的东西的,现在全没了,心情能好才怪了。
164误会大了 气极了的后果就是——吃撑了。 郝宝贝右手捂着胃,不舒服地趴在一棵大树下好一阵的噁心,想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点儿,让自己好受点儿,可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廖凡白即心疼又好笑地递过去一**水,拍拍郝宝贝的后背问道:「怎么样?还没吐出来?要不然,我陪你走走吧,多走会儿能好受点儿。一会儿就下山了,等下山时再走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郝宝贝抬头眼泪汪汪地地看向廖凡白,委委屈屈地开口道:「小白~,我难受。」 廖凡白看见郝宝贝的眼里溢满了泪水,心下又是一拧。 「你忍一下,就快下山了,我先扶你走两圈吧。」 郝宝贝点点头,将全身的力量全加注在廖凡白的身上,任由他扶着向一边的小树林里走去。 「小白~,你说,同是吃了那么多,小易咋就没事呢?不对,小易吃的比我多多了,为什么他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有我受罪,这不公平。」 廖凡白想到薛千易吃的那些东西,突然觉得胃里有点不太舒服,他也想吐了。 将呕吐的感觉强行压下,廖凡白又紧了紧扶着郝宝贝手臂的手。 「他是男生,吃的多应该的,你不能比。」 「是吗?可他吃的是我的两倍,这样也没问题吗?」 廖凡白不确定的回答道:「可以吧?我也不知道,可他什么事儿都没有,应该没事的,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下次可别吃这么多的东西了。」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吗?这不是不忿他们把我们的东西都吃了吗?我这不是想着,不管怎么着,也得把东西吃回来才行吗?要不然我才不吃这么多东西呢,可撑死我了。」 廖凡白一边扶着她走路一边点点头,「行,就你有理,赶紧再走两圈吧,一会儿下山时还没好,上车后可就更得糟罪了。」 郝宝贝点点头,「行,再走两圈。」 郝宝贝真的吃多了,总觉得胃里堵的难受,胃里现在就跟有块石头似的,硬的让她站都站不直。 郝宝贝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搭在廖凡白的胳膊上,慢慢地小心移动着步伐。 站在小树林边上手里端着餐盘的杨帆和袁天朗,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额滴个天啊!这是要出大事了啊! 杨帆和袁天朗看着走到他们面前的两人咽了咽口水,同时互视一眼,又转回头直愣愣地看向郝宝贝的肚子。 廖凡白皱着眉头面色不愉地看向两人。 「你们看什么呢?往哪看呢?宝宝一个小姑娘能让你们这么盯着看吗?知不知道什么是避嫌?」 郝宝贝也不太高兴地瞥了两人一眼。 看什么呀?不就是吃的多了点儿胃难受吗?至于这样看她吗?是,做为一个女孩子,吃撑了是很丢脸,可也别盯着她肚子看呀?她身材挺好的,就是吃多了也显不出来小肚子啊! 杨帆面色复杂地又瞅了眼郝宝贝的肚子,又面色不善的看向廖凡白。 「你说说你,你一个男生怎么能干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呢?」 袁天朗也鄙夷地看了眼廖凡白,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就是,太不负责了,她还小,又是个女孩子,她不懂,你还不懂吗?你就不会忍着点儿?着什么急啊?这下怎么办?事情大条了吧?」 廖凡白无奈地嘆口气,「是,都是我的错,我应该看着点她的,没想到会成这样。」 杨帆不满地皱起眉头,「光看着有什么用,这是看着的事儿吗?」 袁天朗继续说道:「这就不是看着的事儿,你应该避免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你说说,她现在这样,让她一个女孩子面上多难看啊?」 廖凡白受教地点点头,「是,是挺难看的,让大家看笑话了。」 这是他的错,是他没看住,一不小心就让她吃多了,他们说他是应该的。 「唉!你说说你,让我们说你点什么好?我们看什么笑话?这是笑话吗?事关郝宝贝的身体健康,得重视。」 杨帆背着手拿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教训了一通,最后想到了郝宝贝的家长。 「对了,这事儿郝宝贝的家长知道吗?」 廖凡白和郝宝贝同时摇头,「不知道。」 刚刚才吃撑了,他们哪能就知道了呢? 袁天朗瞭然地点点头,「还是先别说了,让他们知道也不好,想好了怎么说才行,不能让郝宝贝受到伤害。」 郝宝贝一想到回家后老爸老妈知道她吃撑了,还不一定会怎么骂她,立马点点赞同。 「是得想好了怎么说,不是然就别说了,要是好了还说什么啊?」 廖凡白也想到了向珊的彪悍,连忙点点头。 「是,要是好了就别说了,不然回家一定挨骂。」 杨帆和袁天朗一听就来了气了。 杨帆一把抓住廖凡白的衣领,挥着拳头吼道:「什么叫别说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说?既然怕挨骂就别干出出格的事儿。」 廖凡白一脸的懵逼。 他干什么了?不就是没劝住郝宝贝,导致她吃多了吗?至于这样吗? 袁天朗怕廖凡白髮飙,赶紧将杨帆拉开。 「你干什么呀?就不能好好说话?再把郝宝贝吓到。」 杨帆想到郝宝贝现在的状况,也赶紧撒了手,还笑着帮廖凡白整理了下衣服。 「那个,我们是闹着玩的,你别害怕啊!」 杨帆冲着郝宝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在她面前闪呀闪的,闪的她直头晕。 郝宝贝后退一步,左手扶着额头晃了晃。 杨帆和袁天朗吓了一跳,真以为吓到郝宝贝了,赶紧上前一走将郝宝贝扶好。 袁天朗急着先开口了。 「你别急啊,真没事儿,就是想帮你教训教训他,没动他。」 杨帆跟着袁天朗附和,「没动没动,真没动他,你别着急。」 廖凡白气性也上来了,一把将两人的手从郝宝贝身上扯了下来,拉着郝宝贝又后退一步。 「我知道你们关心她,可她没你们想的那么娇弱,下次有话好好说,别吓到她了。」 杨帆和袁天朗也不介意廖凡白的强硬态度,齐齐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 袁天朗想了想,继续说道:「她现在这样也上不了学了,要不然就先请假?」 郝宝贝一愣,她吃多了和上学有什么关系?是,这面上是不太好看,可也就让人背后议论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上什么学上学,能上学吗?这得在家休息啊!」 杨帆瞅了眼郝宝贝的肚子,开始认真琢磨她得在家呆多长时间。 「不,不用了吧?不用在家休息,我后天就能上学。」 胃疼有一天就能养好了,在家呆着干嘛?明天休息不用上学,后天可是要上学的。 「也行。」杨帆想了想,时间还来的及,上完这学期也行,等下学期再休息就行了。 「不过你得注意点身体,不能累着,也不能跑跳的,以后值日的事都交给小凡吧。」 郝宝贝更懵了,她好好让廖凡白值什么日啊?也对,她好像从来就没值过日,都是廖凡白他们三个干的。 廖凡白这时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可哪不对他就是想不出来。 「我没事儿,不就是值日吗?我能行。」 胃疼而已,最多明天就好了,哪那么多事儿啊?她没那么娇弱。 杨帆和袁天朗大惊! 「不行!」 「嗯~?」 郝宝贝和廖凡白疑惑地看向二人,「为什么不行?」 杨帆给袁天朗使了个眼色,袁天朗秒懂,立即左右看了看,拉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又向小树林深处走了走。 郝宝贝跟着走了两三分钟,胃疼的实在难受,甩手不干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这里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干嘛呀,神神密密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杨帆见四周没人了,也跟着停了下来,整理了思绪开口说道:「郝宝贝同学,你现在这种状况不适合大量的运动,应该休息。上学是行,可也要适时的休息,值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你休息好了就行。」 袁天朗也跟着劝道:「就是,值日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们来就行了,你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郝宝贝这时也感觉不对劲了。 不就是吃多了胃疼吗?她怎么听着她好像得了绝症似的?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吗?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廖凡白。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怎么感觉我马上要死了?要是我真得了什么绝症,你一定得跟我说实话。」 嘤嘤……,宝宝才重生回来没几年,还没活够呢!怎么突然就要死了?她还没实现她立的豪言壮语,还没让全家过上富裕的生活,还没完全把廖男神撩到手,还没嫁给他跟他生猴子,她还有好多事没来得及做,怎么就要不行了?呜呜……,不要啊! 廖凡白满头黑线。 「胡说什么?什么要死了,得了绝症?都是他们胡说八道的,你什么事都没有。你去医院了吗?检查了吗?你就这么盼着自己有事?」 廖凡白气的直想给她两拳,把她敲晕了,再把她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郝宝贝眨眨眼,歪着脑袋想了想。 对啊!她没上医院也没检查,她都不知道她得病了,他们怎么又知道的? 廖凡白唿出口气,平静一下想揍人的心情,开口问道:「你们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们这样说都吓到她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把我们都说迷煳了。」 杨帆和袁天朗歉意地瞅了瞅郝宝贝。 杨帆深鞠一躬,「对不起,我们话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我们是好意,就是不想你太累了,你现在怀着孕,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才行,可不能逞强干活。」 郝宝贝和廖凡白惊呆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袁天朗也嘆口气,「我也是这意思,你放心,班里的值日都不用你,你好好养身体就行,千万不能累到了。」 郝宝贝闭了闭眼,发现没有做梦,两个欠揍的还在她面前站着。 既然你们还在,那她就不客气了。 杨帆和袁天朗还想说什么,郝宝贝拳头已经到了。 「诶呦!」 「啊!」 「我让你们胡说,我让你们瞎猜,谁怀孕了?你们才怀孕了呢?休息?我休息个屁!本小姐好好的休息什么?」 郝宝贝一边打一边叫喊着,怕声音太大让别人听到,还得压低声音问话,说的她好辛苦。 杨帆和袁天朗被郝宝贝揍的抱头鼠窜,最后实在没地儿跑了,奔着廖凡白就去了。 廖凡白自打听到两人嘴里冒出那句惊悚的话就一直没吱声,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的思绪这时早就跑到了他和郝宝贝以后的小宝宝的身上。 小小的身子,小小的嘴唇,小小的耳朵,小小的鼻子,还有小手和小脚,抱在怀里软乎乎的。 「别跑,站住!」 郝宝贝的一声尖叫,把廖凡白从美好的想像中拉了出来,立时脸黑的不行,再看杨帆和袁天朗就更不顺眼了。 郝宝贝一个人追两个本来是追不上的,可坏就坏在这两人太够义气,不忍一个人受伤,一个被抓住了另一个人肯定要上前解救,郝宝贝就是逮到了这个机会,一人追的两个男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直到他们跑到廖凡白的面前,郝宝贝才停下脚步准备看戏。 呵呵,你们真会逃,往哪跑不好,非往枪口上撞。 对不起了,小白髮飙她也怕,她可救不了两位大哥了。 不用说,杨帆和袁天朗的下场很美丽,最后郝宝贝都不忍直视地捂上了眼睛,只偷偷地分开一指,从手指缝里偷瞧了两眼。 呃!画面太过美好,她不敢看。 廖凡白秉承着打人不打脸的原则将两人收拾了一顿后扶着郝宝贝走人。 杨帆和袁天朗相互搀扶着,跟在郝宝贝和廖凡白的身后一同走出小树林,边走还边不死心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宝贝没怀孕吗?」 郝宝贝嗤着牙冲着两人比了比拳头,又看了眼廖凡白。果然,男神脸又黑了。 「你们别胡说,她才多大啊就怀孕?这不败坏她名声呢吗?」 杨帆也点点头,「是啊,我们还在想呢,你可够禽兽的了,她才多大就把她肚子搞大了,这不是……」 杨帆话没说完就让袁天朗拉住了,冲着廖凡白的方向扬了扬下颌,「别说了。」 还说,没看廖凡白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吗?找死也别拉上我啊?我还没活够呢!诶呦!死廖凡白,下手真狠啊!他是不打脸,可还不如打脸呢,这也太疼了吧? 杨帆也意识到不能再往下说了,只能换个话题。 「那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 要不是你们动作引人误会,他们能怀疑郝宝贝怀孕了吗? 郝宝贝一愣,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不吱声。 丢人!太丢人了!还不如让人怀疑怀孕了呢? 呃!不对,三观有点不正啊,得赶紧改正。 她怎么能想到吃撑了比怀孕还丢人呢?这是不对的,得赶紧把这苗头掐死。 与郝宝贝脸色通红相比,廖凡白则要淡定许多。 「她吃撑了。」 杨帆和袁天朗呆愣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误会大了! 原来是吃撑了,他们怎么就想到怀孕上去了? 都怪他们,没事关系那么好干嘛?害他们误会了吧。 四人回到集合地,整理了下东西,就和大部队开始下山。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一路上廖凡白怕郝宝贝摔倒了,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放,看的杨帆和袁天朗又一顿吐糟。 这么亲近能不让人误会吗?是个人都得误会好吧?还有,你们大白天的秀恩爱也不怕老天看不过去收了你们,能不能给他们点空间,让他们自由地唿吸一下空气,全是粉红色的泡泡,也太甜了吧? 廖凡白可不管他们怎么想,他直想安全地把郝宝贝弄下山。 本就担心她胃疼没好,现在又是下山,他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好不容易下了山,廖凡白长出口气,把提着一路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坐车回到家后,郝宝贝把背包扔给郝志文,接下来就开始告状。 「姥姥,你看我爸呀,都给准备的都是什么呀?背包里还有没炒的菜呢。」 向姥姥安慰地拍拍郝宝贝的手背,「你爸说你们要去旅游,还得自己动手做吃的,这才给你准备了这些东西的,你爸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郝志文见闺女生气了,赶紧讨好地上前安抚。 「没事没事,这次准备的不对,下次我就知道都准备什么了,保准不会再错了。宝宝不气了,啊。」 向姥姥不贊同地皱了皱眉,「你别老惯着她,是她没说清楚,关你什么事啊?」 郝宝贝见姥姥也不向着她说话就知道今天没戏了。 撒娇不成就改成学习吧。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行了吧?姥姥,你做的吃的可受欢迎了,我都没吃到,我还想吃。」 从山上熘达了半天消化的差不多了,又追着杨帆和袁天朗跑了好几圈,然后又马不停蹄地下山,吃撑的那些早就消化完了,这时虽不饿,可也眼馋姥姥的手艺。
165翻牌大战(1) 向姥姥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行,就知道你吃不着,有小易和小安在还有你吃的?幸亏我昨天晚上多做了一些,都给你留着呢。」 郝宝贝一阵的欢唿,抱着向姥姥不撒手,来回的摇晃。 「姥姥,我的亲姥姥,还是你最好了,那可就等着晚上吃好吃的了。」 向姥姥指着郝宝贝的鼻子笑骂道:「你啊!现用现交,就没一句正经的。得了,赶紧学习去吧,一看就知道坐不住了,还在这贫。」 郝宝贝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那我学习去了。」 郝宝贝抬起屁股回屋了,笨笨见小主人回屋了,也跟着屁颠屁颠地回去了。 郝宝贝见着笨笨好一顿的揉搓,等它不耐烦了才放过它。 晚上郝宝贝心满意足地吃到了向姥姥的手艺,心情大好地回去写了四张卷子。 第二天就是五月一,学校正常放假,郝志文得了教训,这回说什么都不带郝宝贝和向珊回郝家了,猫在自己家里过了个愉快的五一。 五一节过后郝宝贝四人又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没过两天尤刚又开始作妖了。 「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杨帆一听尤刚说话就头疼,现在都形成条件反射了,见他说话就捂脑袋。 尤刚好笑地看着他选出来的班长,调侃道:「怎么?我们班长大人今天不舒服?要不要请假啊?」 杨帆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不用了,谢谢老师的关心。」 杨帆说的不情不愿,逗笑了全班的学生,顺便又都奉上同情的一瞥。 近一年来的相处让他们知道,他们这个不靠谱的班主任到底有多恶劣,没事就爱拿班长开玩笑,一天不看班长黑脸就浑身痒痒,一天不给他找点事就觉得人生无望。 尤刚也不在意,摇着头喃喃自语。 「明明是小孩子,怎么那么不可爱啊!比我这个老人家还显老。」 虽说是说给自己听的,可他声音不小,不说在前排的同学,就连在最后一排的郝宝贝四人都听到了。 杨帆脸更黑了。 说他显老!这都因为谁啊?要不是他每天一作妖,他能变成这样吗?最近他妈都开始嫌他叨咕了,说他管的太宽没自由,又说他和楼上70多岁的关奶奶最有共同话题。要知道,楼上关奶奶是他们小区里有名的八婆,每天在楼下晃悠找人说闲话,各家各户的**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堪称他们小区里的大喇叭。 尤刚不理会众人的捂嘴偷笑,咳了咳,继续说道:「这次的期中考试大家要重视起来,别被别的班的学生超过了,眼看着可就要分班了,大家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联络联络感情,别到了别的班级后就断了联繫,兴许上大学还能在一起呢,这都说不准的。还有,大家都好好想想要学什么,将来想要干什么?这文理分班后可就没机会再选一次了,也就把你们的未来定下来了。如果你们选的文理和将来想要学的专业不对口,吃亏的还是你们。所以啊,大家还要好好考考虑虑,不要盲目的就下决定。当然,我要说的事情与这件事无关,大家不用太在意,我就是提醒一声。」 一班的学生全神贯注的听的正来劲,想听听到底什么事与这次考试有关,尤刚一句「与此无关」,差点没把这些学生气吐血。 老师,你还能行不?咱还能靠点谱不?有这么玩人的吗?说了半天还与此无关,那你说这些干什么呀?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懂啊! 尤刚贫够了,见大家兴致都上来,又继续开说。 「这个啊,其实不太好说,我是不同意的,太浪费时间了,耽误你们学习,可是上级领导下达的指示又不能不听,只能支持了。」 下面的一众学习耐着性子听尤刚白话,就等他今天疯够了好给他们说说到底什么事。 尤刚说了半天,又灌了一缸的心灵鸡汤,终于说到正事了。 「所以,学校决定参加f市运动会的开幕式,我们学校由高一年级出一个集体节目,就是翻牌。好了,这事班长负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大家打开书第98页,今天我们来讲讲……」 一班的学生集体一脸懵逼样。 完了?这就说完了?调侃完班长又说了一堆的废话,最后又灌了一肚子的鸡汤,浪费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就为了这一句话?前后加起来还没十秒钟吧?这也太快了吧? 一班的学生重新领教了一遍尤刚的不靠谱,而尤刚成功将自己的不靠谱又刷上了新的高度,让一众学生心生无限的崇拜。 看看,都好好看看,没有最不靠谱的,只有更不靠谱的,尤老师已经开始向不靠谱的最高境界进发,而他们还在原地踏步。 追吗?算了吧,他们可没尤老师那两子,还是老实学习吧。 尤刚上完课又摇头晃脑地走了,留下一众「深情凝望」他背影的学生。 「靠!老子要转学。」 杨帆怒了,将手里的钢笔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引的郝宝贝心疼不已。 你生气就生气吧,别拿钢笔撒气啊!这可是名牌,商场里要卖800多块钱呢!她都想了它大半年了,就是没捨得花钱,现在它在杨帆的手里被如此对待,总觉得明珠暗投了。 廖凡白最近因为旅游时的误会恨上杨帆了,有事没事就爱怼他,这时也不例外。 只见廖凡白高面无表情来了一句,「实验高中是f市最好的高中,属于省重点高中。」 杨帆蔫了,无精打彩的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特妈的!他总能掐住他死穴,一句话就能把他干没电了!他上辈子是不是撅了他家祖坟了?他怎么总是跟他做对啊?不对,不光是他,还有尤刚,他上辈子绝逼是死在他手上,要不然他怎么会以玩死他为自任呢? 郝宝贝憋笑的厉害,趴在桌子上双肩耸动,不知道的还以她哭了呢。 廖凡白怕她笑抽了一会儿肚子疼,伸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顺带吃点小豆腐。 廖凡白一路向下抚摸直到郝宝贝后腰上,又好似没感觉到什么地重新摸起,摸的郝宝贝一阵酥麻。 郝宝贝受不了了,直起身体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眼神清撤,一脸的茫然,见郝宝贝看向他不说话,无辜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下次别这么笑了,多危险啊!」 郝宝贝见他一脸的无辜相,眨了眨眼。 难道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呢? 郝宝贝摇摇头,「没事,肚子不疼,就是有点热了。」 能不热吗?她现在被廖凡白摸的全身发热,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上不显,可她知道身上已经全红了。 廖凡白明了地点点头,「天气是热了,把校服外套脱了吧,省的出汗,到时候再感冒。」 郝宝贝点点头,动手脱校服,却没看见廖凡白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幽深。 廖凡白转过头看向左手边的窗外,在谁也没看见的地方双眼微眯,嘴角微微上翘,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玻璃上反射出来的身影。 到了下午第三节课,杨帆又开始苦逼地组织同学们去操场上和其他班级汇合练习举牌。 由于举的牌子还没定下来大小,今天也只是安排各班站位。 郝宝贝被杨帆叫嚷着换了四五个位置后,实在是烦了,最后站那不动了。 杨帆见她脸黑的不行,也不听他的话就知道小祖宗生气了。 「小贝啊,姑奶奶,咱快着点呗,全班都等着你呢。」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什么叫都等着我?要不是你心里没数,来回折腾我,我能不动吗?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还有一张卷子没写完呢。」 杨帆挠头,他真是拿她没办法,说深了旁边的廖凡白用眼神就能杀死他,说浅了这小祖宗就当没那回事儿,该干嘛干嘛,压根就不搭理他。 「我也想快啊,可这不是咱们班一个班的事,得全年级所有同学配合才行,你没看见教导主任那脸都黑成锅底了吗?姑奶奶,咱就快着点吧,这回我好好看看,一定给你安排个正确位置不动了,啊!」 郝宝贝抬头看了看,见教导主任果然如杨帆说的一样,脸黑的不行,只好免为其难地点点头,又按他说的往右移了两个位置。 杨帆见她动了,松了口气,赶紧跑回前面继续观察。 好不容易站好了排,定下自己的位置,教导主任也开始作上妖了。 「站好了就别动了,明天练习的时候就按这个位置站。各班回去后自己准备牌子,一面红色,一面白色,都用纸煳好了。记住啊,长要一米,宽半米,牌子大小要统一,不能大的大小的小。还有,最好用木板,不要用硬纸壳唬弄,那个太软了,不行。好了,就这样吧,各班回去准备吧,解散。」 终于听到解散的声音,累了一个多小时的学生一闹而散。 郝宝贝也随着大家一起回到教室,准备开始上晚自习。 「班长,牌子得自己准备啊,上哪儿找木板啊?」 「就是,这么大块木板可不好找。」 「谁家有这东西啊?又不是做木匠的。」 「对啊,班长,咱想想办法吧,能不能和学校商量商量,就用硬纸板代替得了。」 「对,商量一下吧,上哪儿找木板啊?我家可没有。」 「我家也没有。」 「我也没有。」 「我也是没有。」 「我家也没有。」 「我家没有。」 「复制黏贴。」 「嗯~?」 全班齐齐看向发声的郝宝贝,眼里有着惊奇,随后就是哄堂大笑。 复制黏贴?亏你能想的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复制黏贴?郝宝贝,你还能再逗点儿吗?」 「哈哈哈,郝宝贝,你还真是个宝贝啊!」 「诶呦!可笑死我了,怎么还复制黏贴了呢?」 「天才啊!这也能让你想到,太厉害了!」 「没有就没有吧,懒的说就别说了,怎么还复制黏贴了呢?」 「郝宝贝电脑玩的挺熘啊!复制黏贴都用上了,可见平时没少玩电脑,说吧,都玩什么呢?」 「你也玩游戏?嘿!太好了,我也玩儿,有空约一个呗。」 「你们约了我怎么办啊?我也玩儿啊。」 「还有我,别忘了我。」 「你们都玩什么啊?我在玩儿……」 「你也玩儿那个,我新註册的号,明天一起去网吧,我们好好打两盘。」 ……。 眼瞅着话题歪楼了,郝宝贝眨着眼睛一脸的尴尬,别过脸,不去看怒气升腾的杨帆。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家也没有木板,不知道怎么办好,看到他们都跟杨帆诉苦,她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都是前世说惯了的,她哪想到会越说越跑题啊。 杨帆先是生气郝宝贝没事瞎捣乱,后来发现郝宝贝无意当中给他解了围,总算没人再跟他抱怨家里没有木板的事了。 杨帆感激地瞥了眼郝宝贝,没跟她对上眼,反倒与廖凡白那杀气四溢的眼神碰个正着。 额滴个天啊!他怎么这么倒霉啊!他只瞪了郝宝贝一眼而已就被这个杀神逮到了,以后还有他好吗? 这下完了,等待他的将是无尽地狱。 杨帆烦燥地扒拉两下头髮,再一看争论哪个游戏好玩的同学就更不顺眼了。 「够了,牌子的事我来解决,先回去等着上课吧,陈老师的作业都完成了?还不赶紧的?」 经过杨帆的提醒,众人才想起来第一节晚自习就是物理陈老师的课,想到他那做不完作业的惩罚,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饭也不吃了,赶紧跑到座位上先写作业。 人群散去,郝宝贝也不管别的了,先回去写作业才是重点,牌子事就交给杨帆好了。 郝宝贝走人了,杨帆却被廖凡白勾勾手指叫了出去。 杨帆救求地看向郝宝贝,不想被廖凡白一把搂住脖子夹了出去。 时间不长,两人又勾肩搭背地回来了,只要忽略了杨帆嘴角的青紫,从背影上看,还是很和谐美好的。 没两天杨帆就把事情搞定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跟学校说的,愣是让学校同意把木板换成了硬纸板,甚至学校承担了全部去纸箱厂订构的费用。 接下来的事就顺利了很多,每天下午练习两节课,一大群学生站在操场上,手里傻傻地举着牌子,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白色,听着前面体育老师的哨声翻牌就行了。只要记住自己应该什么时候翻牌,翻什么颜色的就行,只要别弄错颜色,底下干什么也没人说你什么。 期间郝宝贝又过了一次生日,廖凡白依如继往的送了一个小泥人,这回倒没什么姿势了,只是为什么是呆呆地站着?双眼无神的样子好蠢啊好不好?她能扔了吗? 扔了廖男神送的礼物是不可能了,只能放进盒里眼不见为净了。 练习了半个月后,五月末,f市的运动会如期而至。 实验高中的学生做为开幕式的表演者,早早地坐在了体育场的座席上,就等着运动会正式开始。 f市的体育场面积不小,跑道也是新铺的,听说是从国外买的材料,花了市里不少的钱,就为了这次运动会的顺利召开。 上午9点,运动会正式开始,放鸽子已成了必要的节目之一,礼炮也响了不下30声,震的坐在第一排礼炮旁边的郝宝贝直耳鸣。 奶奶个腿儿的!坐在哪儿不好,偏要坐这儿!她这是什么命啊? 「宝宝怎么了?是礼炮太响了吗?」 廖凡白见郝宝贝直捂耳朵,就知道旁边的礼炮声太大,把她震的够呛。 郝宝贝正好坐在他前排,此时就在他脚下,廖凡白说了半天她也没动静,好像压根就没听着,只得用脚踢了踢郝宝贝的屁股,引起她的注意。 郝宝贝感觉有人踢她,扭头一看是廖凡白。 「有事?」 郝宝贝此时正耳鸣的厉害,说话声不免大了点儿,引来了其他人的注视。 廖凡白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 「耳朵难受?」 廖凡白不想引人注意,声音自然不大,因而郝宝贝一句也没听清,不由得不满地又来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这次郝宝贝声更大了,简直就是喊了。 郝宝贝一声怒吼引来的更多的人,全班的学生都看向了她,就连尤刚也看向了郝宝贝和廖凡白这边。 「安静,干什么呢?没看开幕式开始了吗?马上就该咱们表演了,都注意了。」 尤刚说完又看向场中,挥手让杨帆去问郝宝贝的情况。 他不是傻子,郝宝贝离礼炮那么近,肯定是被礼炮震的耳鸣了,希望她没事,也希望离礼炮近的那几个学生都没事。 廖凡白趁着杨帆还没过来,赶紧又低声问了一句,这时郝宝贝感觉好多了,他又离的那么近,这回听清楚了。 「没事了,刚才耳鸣了一阵,什么都听不清楚,现在好多了。」 廖凡白点点头,只要她没事就行,她要是有事,他可不管开幕式不开幕式的,把她带去医院检查才是大事。
166翻牌大战(2) 杨帆走了两步,见这边事情解决了也没过来,和廖凡白点点头,又坐了回去。 领导讲话,运动员代表讲话,裁判员代表讲话,等他们都讲完了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时主持人才宣布运动会开始。 紧接着就是实验高中的翻牌表演,好在不用下去场中央,站在座位上就行,只是时间长了点儿,还得集中精神,也够累人的。 练了半个月的翻牌其实就那几句话,也就那几个动作,顺序都安排好了,只要到时别忘了就行。 「大家都准备好了,听口令,起立!」 体育老师拍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就开始整合队伍准备开始表演。 同学们都很给面子,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一身统一的实验高中校服穿在身上,这时倒还显得朝气蓬勃点。 随着体育老师的哨声,实验高中队伍整齐划一的动作,翻牌后所呈现出来的文字和图案让整个会场进入了一个小**。 一会儿是红色的海洋,一会是白色的云朵,各种动物图形一个接一个上演,妙语连珠的词句也在白色的纸板上呈现。 实验高中胖校长受邀坐在主席台上,笑呵呵地听着主席台上众人的夸赞,不时还摇头表示自家学校不行,还得再练练。 他是乐了,市高中的校长不乐意了,这时脸上的颜色已经变了好几个色了,红的黑的白的绿的,跟个调色盘似的。 妈蛋!谁说实验高中的学生都是学习上的学霸生活上的白痴?这翻牌不是翻的挺熘的吗?看这图形,连会徽都打出来。再看这字体,楷书、隶书、宋体、狂草一个个往外蹦,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多有文化似的。 再看看那个死胖子,笑的跟个蠢猪似的,看看看看,多献媚啊!呦!还知道掩嘴呢?他低头跟王副市长说什么呢?他可是主管教育的,不会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听说省里下来一批教育经费,不会让他惦记上了吧?不行,他得去看看。 市高中校长坐不住了,也不管主席台那有没有人找他,三步并做两步就往主席台那急急地冲去。 郝宝贝举着牌子翻了十多遍,总算把几个图形翻完了,听到哨声又一次响起,她知道她们可以休息了,翻牌行动暂时告一段落。 郝宝贝无聊地支着下巴看着别的学校翻牌,还别说,与会的学校来了不少,各个学校都是翻牌,图形也都差不多,只有他们学校图形最多最新颖。 看来他们学校又一次出彩了,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接下来可以好好学习了。 郝宝贝没想到她高兴的有些早了,正当她想着晚上回家再写两篇练习册的时候,主席台那边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胖子,我告诉你,经费的事你别想独吞。」 「叫谁胖子呢?谁独吞了?你哪个耳朵听见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我在那边全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你看见?你少在那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胡说什么了?我都……」 负责整个运动会的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这时都要哭了。 刚刚市高中的校长不知怎么的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实验高中校长的脖领子,实验高中校长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得反抗啊,这下可好,他一动也不知怎么的就碰到麦克风了,麦克风掉到了地上碰到了开关,而他就低下头捡麦克风的一会儿功夫,他们之间说的话就变成了全场播放。关键是他们两个老头子还没注意到,两人掐的脸红脖子粗的,他都拦了三回了,每次都被打回来,这会儿都要骂上娘了。 不,他们不会骂娘,因为他们好歹也是重点高中的校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所以,那个骂娘的只会是他。 「哦~」 从大喇叭里听到两个学校的校长打起来了,全场轰动,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拔脖儿往主席台那瞅,直恨他妈给自己生的脖子太短,恨不能隔着半个操场把脑袋放在主席台那,现场观摩两个学校校长的世纪大战。 机会难得啊!没见过啊!这才是高水平的干架啊! 郝宝贝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主席台上的胖老头,只见此时胖老头已经全无形象地撸起了袖子,一手抓着市高中校长的脖领子,一手指着他开始飙脏话,当然,飙出的脏话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市高中校长也不论多让,一手抓着胖老头抓着他脖领子的手臂,一手向身后主席台的桌子上划愣,似乎在摸着什么东西想给胖老头迎头一击。 两人你拽着我,我扯着你的打的不易乐乎,急的坐在主席台的众领导直冒冷汗,一边薅着市高中校长向后扯,想把他护在众人身后,另一边的几个人则是劝着胖老头,让他注意形象,不让他再飙脏话。 实验高中校长和市高中校长打起来了,这些学生还能坐得住?不能啊!欺负自家人还行?得打啊!怎么打?直接冲下去跟对方学校的学生打架?这可不行,不说在场的还有一众老师跟着,想打也打不起来。就说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学霸这一项就不能啊。再说了,真要打起来,这些人还不都得蹲监狱去啊?f市虽然不是什么大市,可要真在这里打起来,那就全国闻名了。想想看,晚上七点整,新闻联播里播报,f市在春季运动会上两个省重点高中和市重点高中的学生打起来了,还是群殴,起因是两个学校的校长打起来了,谁也不忿谁,两个学校的学生为了自家校长不受欺负才动的手,那后果……,啧啧,两个校长被革职是肯定的了,然后呢?全国轰动,那个叫个出名! 那怎么办?打人不成可以打脸啊! 怎么打脸?这时比学习是不行了,也不能来个现场考试啊! 实验高中几个老师嘀咕一阵,决定比翻牌。 他们学校翻牌翻的好,花样也多,正适合拿来打对方脸,谁让对方也是翻牌呢!还没他们花样多,不拿这个打脸拿什么打脸?等对方想出好的办法来打他们脸吗? 来吧!就它了! 实验高中老师充分发挥了他们不靠谱的精神,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好了打脸方式。 郝宝贝就在第一排坐着,听着几个老师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商量着打脸方式,听到最后她一阵无语。 这都什么人呀?合着实验高中老师已经不靠谱到了这个地步,不靠谱都成了实验高中老师的「传统美德」,一个赛一个的不靠谱,还在这儿沾沾自喜呢! 再看实验高中的一众老师时,郝宝贝就觉得没那么高傲了,还颇显得他们有些猥琐。 郝宝贝再不愿意也得承认,这些老师都是神助攻啊!那边老校长战斗力爆表,这边老师们就想到了助攻方式,她不服都不行。 都是知识,还得学啊! 与众老师们相比,她还太嫩了。她在郝家慷慨激昂的演说与之相比就跟小学生和博士生在辩论一样,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边老师们已经商量完了,吩咐各班班长做好打脸的准备。 主席台那边这时已经安静下来了,在胖老头一个飞脚没踹到市高中校长的大腿后,两人终于被拉开了,也终于意识到话筒开着呢,他们的对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就是这样,两人也是不服不忿的互瞪着对方,都跟斗鸡似的挺胸抬头,谁也不服谁。 两个校长瞪成了斗鸡眼,这边大戏正式开锣。 哨声响起,实验高中的学生全体站立,在哨声的指挥下又一次开始表演翻牌。 市高中那边一看这边「唱」上了,那还能行?不能让他们专美于前啊! 「开锣!不对,起立!」 市高中的教导主任都被气懵了,一声怒吼下引的听到他喊什么的市高中的学生一阵闹笑,把他气的脸都红了。 市高中很快就组织起来了,也都站起来开始表演翻牌。 两家对上了,引的全场所有的学校和单位看热闹,也不参与,只安静地看两个学校翻牌。 再翻牌也有翻完的时候,本就没多少花样,翻来翻去还是那老三样,没一会儿众人就没兴趣了,也不再关注他们。 他们不感兴趣了,可是两方学校却槓上了,而且还槓的特别火热。 你翻个图形我就翻个字,你翻个红日东升,我就来个表达运动项目的人型,你翻个「预祝大会圆满成功」,我就来个「实验高中,梦想的殿堂」。 胖校长一脸的冷笑,看着市高中校长都带着嘚瑟。 叫你牛!叫你跟我叫板!打脸了吧?这脸打的「啪啪」的吧?疼不疼啊? 胖校长扫了他两眼又满是欣慰地看向自家学生。 还是自家的孩子看着可爱,怎么看怎么顺眼,嗯,他们这么听话,这么给力,这么为他着想,他得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听说老同学在省城的另一所省重点高中当校长,他回去得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手上有没有好的试卷,回头给自家孩子弄两套回来,给他们加餐。 连续翻牌翻的胳膊都要抬不起来的众学生还不知道,他们未来的一个月内直到期末考试前,真正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这全赖于胖校长的不靠谱所为。由些可见,「不靠谱」的确是实验高中的「传统美德」,是从胖校长这里传下来的,至于他上面还有没有人,这还有待查证。 两个学校斗鸡似的斗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中午休息才算是斗完了。不用说,实验高中大获全胜,谁让他们花样多呢。 胖校长乐呵呵的带队回了学校,至于在市运动会上打架的事全然没当回事儿。 他当校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上面没人他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这么多年?开玩笑呢!再说了,他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教出了不少的学生现在都在市里各单位任领导,哪个不给他点面子?别说他了,就连市高中那个找抽的都不会有事儿,他能有什么事儿啊? 经过打脸事件后,实验高中和市高中好像真的槓上了。 从那天开撕后,期中考试也撕,各项比赛也撕,老师们见面表面上都笑呵呵的,转过头就开始传坏话。上面有老师做表率,低下的学生有样学样,见面都握手点头打招唿,回身就冷脸皱眉加鄙视,就差给对方套麻袋了。 最想让市高中学生套麻袋的人非廖凡白和郝宝贝莫属,在市高中学生的眼里这两个人最可恶。 学习好就算了,你老实呆在学校里学你自己的就得了呗,最近这两人还参加上了各项比赛。比就比吧,谁知道这两人不是人,从各方面实力碾压他们,这把他们给虐的,哭爹喊娘都来不及,只能生生受着。 郝宝贝也想哭。 被学校强拉硬拽去比赛就够让她烦的了,还要面对一群敌视她的各位学长和学姐。刚见面时都跟她亲哥亲姐似的那叫个热乎,可转眼就给她穿小鞋儿,不经意间就被绊个跟头,看她摔倒了他们还集体踩两脚,气的她都想穿回去看两篇宫斗文再死回来了。 郝宝贝拿着一堆的一等奖二等奖奖状和证书来到老师办公室,硬气地扔在尤刚的办公桌上。 「我不去了,得了这么多的奖够了吧?我要去学习了。」 尤刚看着仅仅两个月就得了一堆奖的郝宝贝摇头嘆息。 「唉!你怎么就不明白老师那拳拳爱子之心呢?你就跟我亲生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怎么能害你呢?我让你参加这些比赛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有了这些比赛时的经验,你上考场是不是就不会怯场了?等你高考时也不会紧张了?这还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这些奖状证书,有两样可以为你高考加分吧?也不全是没用吧?」 郝宝贝无奈地点点头,她是听出来,尤刚的意思是让她继续去比赛去啊。 尤刚之后再说些什么郝宝贝已经无心再听了,她现在只想着怎么能躲过去,顺便把苦逼的廖凡白也拯救出来。 七月末,期末考试刚刚完事儿,实验高中由于今年高三学生考的不是很理想,分数比预想的想差太大,学校决定暑假休息时间从原来的一个星期缩减到五天。这让本就苦不堪言的学生怨声载道,直说学校没人性,把他们当成机器人来用了。 f市的高考成绩在全省都能排上号,就连文理状元也出现不少,他们都没考好,可见f市的其他学校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成绩。 今年高考过后,f市进入一个疯狂的学习热潮中,每个高中都没怎么放假,最多的也就放上十天左右。而教育局虽然表面三令五申的不让各学校补课,可面对成绩不好,教育局在省里也没面子,因此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有家长上告,也都当这事儿不存在。 各学校学聪明了,在期末考试过后就召开了家长会,将事情都向各个家长解释清楚,请求各位家长的配合。 家长们一听都乐了。 这好事哪找去?他们巴不得孩子天天在学校里学习,一天假都不放,恨不得全天不闭眼的在教室里上课,能放少点假简直太合心意了,这是天上掉馅饼啊! 感谢天,感谢主,感谢上帝,感谢各路神仙,最后感谢那些没考好的学生,没有他们,他们家孩子也不能在学校里多学点东西。 他们乐的屁颠屁颠地开始给自家孩子加餐,保证学习期间的营养充足。而一众马上升到高二到高三的学生则是开始了苦逼的补习生涯。 除了他们,最苦逼的还有马上升学的高一学子们。 今年是罕见的热夏,天热的连昆虫声都听不到,站在外面没一分钟,汗都能把身上的衣服浸透,就这样,各个学校也没停了军训,照常进行。 今年升入高一的还有刘艷和马意,刘艷成绩好点儿,可也没上一世考的好,免强进了实验高中,被分到了14班。而马意则是市高中都没进去,只能在铁路高中留守了,准备在那里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大专。 这些事郝宝贝都不关心,还是郝志文从郝家回来和向珊聊天时听了一耳朵,她这才知道的。 郝宝贝现在关心的有三件事,一,就是向珊她们开的早餐部的事。听说已经请到人帮忙了,而且还请了三个人,分别做馒头包子、炸油条油炸糕、干零活。而早餐部有人来做事了,那里就用不上那些人,几个女强人一商量,干脆分出三个人去卖衣服,只留钱芳一个人管着,不行再请两个打下手的也就够了。而向珊三人去卖衣服还能多挣点儿,可比早餐部挣的多多了。于是,过完五一向珊、周玉琴和程月三人就去上货去了。有向珊和周玉琴两个成手在在,听说卖的还挺好。 第二件事,就是四个爸爸组建车队的事了。四个爸爸都很给力,三个学车的,一个跑腿儿跑营业执照的,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到了五月一时,十二两车开始正常运营,其中四辆车四个爸爸自己开白班,晚班又顾了人来开,剩下的八辆车全都租出去了,只收取租用的费用和交给车队的钱。
167高二二班 一时间四个爸爸手上钱多了起来,腰杆子也硬了,没事还拉着四个媳妇逛街去,看上什么都大手一挥的买下来,跟个土豪似的。 第三件事就是租房的事。这件事四个妈妈办的最快,六月初就在一个高三学姐的家长手中租到了一间三室的房子。 房子到手后郝宝贝四人还趁着午休去看过,九十多平的房子分为三居室,房间面积并不大,可也足够四人住了。 向家二老知道四人要出去住,不放心他们,于是在七月末就先一步收拾好东西打包到了出租房。 向家二老能和他们一起住让四小只欣喜不已,尤其是薛千易,差点没乐晕过去,按他的话来说就是,终于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气的周玉琴打的他半死,养了好几天身上的青紫才下去。 七月一过,郝宝贝四人也进入到出租房内生活,郝宝贝一人分到一个小些的房间,廖凡白三人住在一个最大的房间里,向家二老则是住在另一个最小的房间里。 出租房里的家具和电器都是后来自己添的,向家二老想着也就在这儿呆两年,买新的太浪费了,就特意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跑到旧物市场给四人买了旧的床和桌子。好在二老眼光真的不错,虽然说是旧物,但也有八层新,一水的实木,可比后世里全是刨花板做的床结实耐用多了。 四小只搬进去后,就由向家二老一手包办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从一天三顿饭到洗衣打扫屋子,从早上起来开始忙到晚上睡觉,晚上倒是不用他们等门,可二老不放心,一直等到他们回来后才睡觉。 郝宝贝和廖凡白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开始了半同居生活,除了晚上睡在下房檐下,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日子过的飞快,期末考试过后郝宝贝等人做为准高二生进行了分班。 郝宝贝一个人去了文科重点班二班,廖凡白三人则留在了理科重点班一班。 做为理科重点班的班主任,尤刚对郝宝贝离开一班疼心疾首,苦劝无果后又恨上郝宝贝了,对着她成天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郝宝贝就翻白眼,走到对面郝宝贝跟他打招唿他都不理,任性的跟个孩子似的,看的郝宝贝苦笑不得。 分班后郝宝贝一个人抱着东西走出一班的教室,尤刚恨上她了,也不让廖凡白帮她,任由她一个人搬东西。 廖凡白想帮忙,让郝宝贝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得眼看着心爱的宝贝费力地搬着一摞摞的书籍离开。 高二二班在二楼左手边楼梯的第二个教室,与高二一班紧挨着,只隔了一道墙。 郝宝贝背着书包抱着一堆的复习资料进入二班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学生,一看见郝宝贝也进来了,众人一阵的欢唿。 不是她们所有人都喜欢郝宝贝,看见她就跟看见明星似的,而是这些人中原来位于前百名的只有不到十五人,还都是靠后的,前五十的一个都没有。她们正郁闷呢,还以为以后的成绩跟一班没法比呢。正这个时候郝宝贝来了,做为每次考试都是全市第二的学霸,她们现在是无比的欢迎,有了她坐阵,她们下学期的总体考试成绩也不至于太难看。 郝宝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一进门就是热烈的掌声,吓的郝宝贝呆立当场,还以为走错了教室呢。 姚思萱笑着走到郝宝贝面前,伸手抱过她怀里的复习资料,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向教室的最后一排走去。 「可盼到你了,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要学理了呢。你是不知道,我们正说着下次考试恐怕没一个能考过一班的那些变态呢,正这时你就进来了,可把我们给乐坏了,有你在,我们就放心了,至少不会差的太难看,让人笑话。」 姚思萱将东西放到最一排中间位置的桌子上,回头向紧跟着她的郝宝贝招了招手。 「你就坐这儿吧,我都给你占好地方了,我就跟你坐同桌,方便我跟着你学习。」 郝宝贝这时总算是回过神儿了,疑惑地看向姚思萱问道:「你也学文?不学理了?」 姚思萱点点头,「嗯,决定了,学文。学理太累了,有一班和原二班的那些变态在,我想取得好成绩无疑比登天还难,还不如学文呢,反正我也不偏科,学什么都差不多。要是学文我还能保住文科前50,努努力,兴许还能考进一本,要是学理,进二本都难。」 郝宝贝点点头,坐在了姚思萱旁边的座位上。 「你的选择是对的。其实学什么不要紧,关键是能不能和想学的专业对上口,这才是重点。你想好以后干什么了吗?考哪所大学呀?」 「我啊?」姚思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没想好,只是我想去当记者,或者当个导游什么的,反正就别在一个地方呆着就行。」 郝宝贝想了想,「导游去的地方也有限,就那么几个固定的景点来回跑,去几次也就腻了。记者吗?前景应该挺好的,要是能当个娱记就更好了,每天跟明星打交道,她们上哪儿你上哪儿,跑的地方应该挺多的。」 关键是适合你那八卦的心理。 这句话郝宝贝没说,只在心里想了一下。 姚思萱人挺不错的,够义气,也大气,没那么多的心眼儿,跟她交朋友不用担心被卖了。只是这人有时候挺八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特意打听的,还是她不小心听到的,又或者有心人说给她听的,总之,她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学校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只有你没听过的,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再加上她有股子蛮劲和冲劲儿,不把事情弄清楚势不罢休,这样的人最适合当记者了。 姚思萱摸了摸下巴,双眼望天。 「是吗?我适合当记者?记者哪儿都跑吗?这挺有意思的。」 姚思萱只用了半分钟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喊,「行,我就干这个了。」 郝宝贝目瞪口呆,半天无语。 这就决定了?半分钟没到就决定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这也太儿戏了吧? 不行,就因为她说的一句话而轻易地决定了她未来要走的路,要是她将来后悔了怎么办?会不会怨上她啊?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一个朋友。 郝宝贝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劝道:「萱萱啊,你别这么轻易地下决定啊,你再好好想想,也许你以后找到更适合你的专业呢?到那时你已经选好了专业,要是后悔了怎么办?岂不是得不偿失?这个事不急,还有两年的时间让你好好想想,你别就这么下决定,这个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等上了大学,真要选错了专业后悔也来不及了。」 姚思萱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事儿,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会好好想想的,两年的时间够我想清楚的了,可再想也不能破了我的规矩,我可不想在办公室里坐着。我要走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要踏遍祖国的千山万水,走过全国各地的每一条小路,吃遍全国各地的小吃,将所有美好的事物记录在我的像机里。」 郝宝贝嘴角抽搐,低头捂眼,不想再看姚思萱一眼。 大姐!你说的再好听也掩饰不了你吃货的属性。说的再美好,我也只听到了那句要吃遍全国的豪言壮语。 大姐!咱能有点心不?咱们在讨论未来的事业,未来的路,怎么让你说的就好像跟玩儿似的?咱能不歪楼吗?这咋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两人聊的挺嗨,没一会儿二班的人都到齐了,跟着最后一个学生走进来的是原语文老师张同方。 张同方别看50多岁了,可全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大家风范,就跟古代的贵公子似的,看着就赏心愉目。 「同学们好,未来两年,不出意外我们将要一起渡过,希望你们能一直在这里,与我们一起学习进步。二班是文科班,这大家都知道了,学文不等于没出息,也不等于找不到好的工作,这要看你们未来选什么样的专业,上哪所大学,所以,在这两年里你们要努力了,争取上一所好大学,选一门好专业。好了,现在说正事。高二学什么你们心里也都有数了,其它的不变,再加一个生物,也不是很多。高二下学期期未时会有物理、化学、生物三个学科的会考,结束后就不用再学了。可大家也不能放松这三科的学习,这关系到你们的毕业成绩,大家还得上点心。现在离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里选一下班委成员,我呢,大部份同学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你们到底都有哪些特长,时间上也来不及,没时间让你们自我介绍了,就按成绩来选吧。」 郝宝贝听完后不但不担心选班委的事,反倒把心放肚子里了。 果然,实验高中的老师除了在课业上,其它地方都不靠谱,就连清风明月般的张老师也不例外,依然很好地继承了实验高中的「优良传统」。 班委定的很快,依然跳过排在第一位的郝宝贝,从第二名开始选起。 「班长,崔金月,学委,任芳芳,体委,李大明,就这样吧,其它的暂时用不上,等以后用到了再说。」 郝宝贝听完差点没吐血。 好么!没有最不靠谱的,只有更不靠谱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啊!尤刚就够不靠谱的了,可也多选了一位副班啊!好歹杨帆有事也有个人商量不是?这位张老师可好,只定了三个人,这下好了,不用问,所有的事全都让新上任的崔班长一个人担了。 显然,崔金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她如丧考批的脸色的就知道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选为了班长,这要在别的学校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可在实验高中却是最痛苦的事。 崔金月欲哭无泪,只得可怜兮兮地看向讲台上的张同方,希望他手下留情,别太折磨她。 张同方向下扫了一眼,看到崔金月眼睛里噙着泪水,「柔情万分」地看着他,就好像他做了什么事让她伤心欲绝一样,顿时大惊,一句惊人之语想也不想地冲口而出。 「你怎么这个眼神看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郝宝贝嘴角抽搐,同情地看了眼坐在中间位置的崔金月,赶紧低下头捂脸。 完了!张老师不但不靠谱,还是个逗逼!鑑定完毕。 崔金月被张同方的惊人之语弄的半天没缓过神儿来,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神啊!你教教我现在该说些什么吧!遇到这样奇葩的老师算她倒霉,可也别她脸上太难看啊!刚刚组成一个班,她人都没认全呢,不想就这么灰熘熘地撤退啊!好歹也让她认全人啊! 好在张老师接下来的话又拯救了她。 「唉!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不止你,这里的每一个学生我都爱,你们是我们祖国的未来,是花朵,我可不能偏心,把所有的职位都给你一个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崔金月板着脸,心里默默骂娘。 麻蛋!谁想要所有的职位了?要是有可能,要是能把班长这个职位扔给别人,老娘早就吱声了,还等着所有人看我笑话? 对,就是笑话,当这个班长就是个笑话。 谁不知道实验高中的班长不好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各科课代表都扔给班长一个人当,收作业判作业都是班长一个人,组织同学参加各项活动,领着全班参加各项比赛。学习也不能差了,一个不小心让人超了就等着挨批吧。干着老师的活还没工钱,天天累的跟死狗一样,比当皇帝还忙。唯一的好处就是提前锻鍊出堪比上市公司总裁助理的超强能力,大事小事一把抓,工作生活两不误。 照这样下去,没等她毕业就能去大型的集团公司应聘助理了。可她还太小,还没活够呢,不想这么早就过劳死。 崔金月默默地吐糟完毕,总算调节好了心理状态,冲着张同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老师您放心,我没想要所有职位,要是有可能,我还想把班长的职位让出去呢。」 说完,崔金月四下扫了一眼。 二班的同学也都不是白给的,听到崔班长这么说,所有人都低头学习,一个眼神儿都没跟她对上,就怕被她点名当后补。 崔金月不屑地冷笑一声,挑衅地看向张同方。 看吧!你觉得这个位置好,可我们不是这么想的,我们巴不得不当这个班长吧,要是有人想当,拿走不送。 张同方也是无奈了,嘆了口气,怒其不争地开始叨叨上了。 「你们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班长这个职位不好吗?班长就是协助老师工作的,是锻鍊你们的最好机会,这样的好机会给你们也不要,你们想要什么?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剩下的十几分钟里张同方一个人叨叨的挺尽兴,底下的学生一开始还听的挺认真,可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走神儿了,甚至该干嘛干嘛,任他一个人在前面唠叨。 郝宝贝也不例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又被强灌了一碗别样的心灵鸡汤后,她现在老淡定了,不管张同方说什么她心里都没一点的波动。 她算是看出来了,如同嫡仙般的张老师也是凡人一个,不但不靠谱还是个逗逼,再加上爱唠叨,再儒雅再高不可攀也显得他接地气了许多。 好在他学术上真是大拿,要不然她真想换回学理科了,至少能跟廖男神在一起学习,天天撩着廖男神也是一种乐趣。 说起分班后的好处是一大堆,数学、物理、化学学的都简单了不少,比在一班时轻松了很多,做的题也简单,不用她再花大量的时间放在这三科上,而是多出大把的时间去看课外书。只有一样让郝宝贝很是头疼,那就是她是总把姚思萱叫成了小白,就像现在这个时候一样。 姚思萱第58次一脸幽怨地看着郝宝贝,眼里明显地写着「她不开心」四个大字。 「宝贝呀,不对,小贝啊,我知道你捨不得廖男神,可也别老拿我当他啊,好歹我也是个女孩子,不是男的,天天让你这么叫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你天天叫我小白,让廖男神知道了还有我好日子过吗?要不,咱打个商量?只要你不告诉廖男神你叫我小白的事,我就暂且给你当回廖男神好了。」 郝宝贝满头黑线,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是不是太依赖廖凡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廖凡白解决,他在自己的生活中占的地位是不是太大了?他好像无处不在,就算不在她身边,他的身影也充斥着她整个生活,只要有需要,他就会适时蹦出来。 不行,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成为廖凡白的附属品的。她会全身心地依赖他,没有他在身边只会成为一个废人。这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想过的生活。
168表率的作用 她重生后的最大心愿无疑是与廖凡白在一起,可这不意味着她的生活里只有他。她的生活要丰富多彩,要有阳光,要有海洋,要有白沙,要有绿地,要有她所有的亲朋好友,可这些不是他给的,是她自己挣来的,她要与之并肩,不是做他的附属,只能依赖他而活,这是不对的。 想明白后,郝宝贝不再纠结,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笑容清透明亮,给人一种生的希望。 姚思萱傻傻地看着一脸笑容的郝宝贝,「宝贝,不,小贝,你好像不一样了,感觉又漂亮了。」 郝宝贝眯着眼睛微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叫错了。」 说完,郝宝贝就不再理她,低下头继续背单词。 从那以后,郝宝贝没再叫错,时刻告诉自己廖凡白已经不和她坐一起了,要学会独立,不要有事没事就找他。 进入8月,高一新生到校,军训又开始了。 这次军训是f市军区的官兵负责,郝战原来所属的部队没参与,想因是不想大材小用,就是上次也是特殊原因才动用他们的。 这次军训的官兵郝宝贝四人都不认识,也没太放在心上,可过了没两天,负责军训的一个连长找来了。 「郝宝贝,你出来一下。」 郝宝贝正写物理作业呢,物理陈老师依然教她们班,他的作业她可不敢耽搁,她怕被他拎出去扫厕所。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郝宝贝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 教导主任?找她?干嘛?她最近挺老实的,没干什么坏事啊? 郝宝贝见到教导主任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了,立即回想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让人抓到了。 这不能怨她,都是前世里的阴影到现在也没能晃过去。 前世她虽然平凡,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她那些同学可都不是一般人,抽菸喝酒打群架,谈天谈地谈恋爱,就没一样不行的,教导主任三天两头的上他们班找人训话,还有几回涉及到了她。那几次虽然不关她的事儿,可也没少了挨训,那把她给训的,就差抱着教导主任的大腿表忠心了。 从那以后,郝宝贝见到教导主任就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浑身打哆嗦。人多时还好,还比较正常,就她一个人的时候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对方说什么她都点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郝宝贝浑身一凛,身体紧绷,如同一只要扑食的豹子似的,双眼如铜铃般瞪着门外的教导主任不作声。 教导主任见她不动地方,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看,差点没被她的样子气乐了。 教导主任一想也就明白了郝宝贝心里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他的工作性质太吓了,把小姑娘吓着了。 教导主任笑着沖坐在座位上不动的郝宝贝说道:「瞅什么呢?赶紧的,学校让你和廖凡白他们给高一新生做个表率,让他们好好看看军训后的效果。」 教导主任解释了一通,总算让郝宝贝放了心,浑身一松,下半身顿时无力,身体立即往地上秃噜。 郝宝贝及时地一把按住桌子,没在关键的时刻丢脸,稳了片刻感觉好点了,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表率不表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敢反抗,只能被动接受。 出了教室廖凡白三人已经站在走廊上等着她了,见到她出来,廖凡白上前借着宽大的校服的掩饰,伸出小手指勾了勾她的小手指。 郝宝贝低头闷笑,回手用力握住多出来的那根手指。 廖凡白脸色微红,不自在地咳了咳,看看四周不说话。 教导主任对他们的事也有耳闻,自然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可他却不想讨人嫌,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人家父母都不管,他操那闲心干嘛?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一行人很快出了教学楼,刚到外面就被热浪打了个措手不及。 郝宝贝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天空。 这么热的天让她出去,实在太不人道了,不知道小姑娘都好美,都怕晒黑了么?她这齣去转个十分八分的回来就得跟原来差一个色度,更何况至少要呆上个把小时才会放过他们。 郝宝贝不满地瞅了眼前面领路的教导主任,在他略有所感回头之际,适时收回了视线,低头不语。 就是再热也得出去,不然怎么表演啊? 郝宝贝无奈跟着走了教学楼,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站在教学楼下训练的班级中。 「张连长,这几位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抓紧时间吧,他们还得回去上课呢。」 教导主任说完就站在了一边,将主场让给了张连长。 张连长客气地冲着教导主任点了点头,又眼含深意地看向四小只。 这几个就是去年大出风头的四个人?那这个女孩儿就是那个郝宝贝喽?看起来也不怎么样么,怎么就被夸的神乎其神了? 要不是手下的兵做的标准动作让这些学生不服气,说他们成年做这些,当然标准了,他也不会找他们来当示范。 也许是他看走眼了?不管了,先看看再说。 张连长扫了眼几人,指着面前的几个班级说道:「就从他们开始吧,一共20个班,你们每人一班,站在前面按要求做遍动作就行,做完了就换下个班级,都做完了就能回教室了。」 四小只都不想在外面多呆,动作就快了很多,一人找个最近的班级,和教官说了一声就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郝宝贝和教官说好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等她站好了,气势立即变了,就跟一柄出鞘的凌厉的宝刀一样杀气四溢。她面无表情,唿吸放缓,周围因她的出现而平白降了两三度。 张连长一直观察着他们,见四人站在那里后气势大变,跟平时大不一样,立即眯了眯眼。 不一样了,当他们站在那里时立即气质大变,全完看不出他们只练了十天的时间。听说他们军训后请了一个月的假,他们那段时间去了哪里?是不是…… 张连长没再往下猜测下去,可是心里却有了数。 郝宝贝站定身形,向所在班级的教官点了点头,随着教官的一声令下,郝宝贝开始动了。 向左转、向右转、向前转、向后转、齐步走、正步走、立定、报告等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干净漂亮,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更没有一个错误,动作要领也到位,跟这些前来训练的军官有的一比。 紧接着郝宝贝又去了隔壁班,又是同样的动作,同样没有一丝的失误。 四人在20个班级里来回穿梭,每个班只呆了不到五分钟,也没有做太难的动作,很快就全完成了。 张连长充满兴味地瞅了瞅四人,没有说话,只挥了挥手让他们回了班级。 郝宝贝走后这些教官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只是等到那些高一新生再见到他们时,眼里的崇拜和羡慕让他们浑身打哆嗦。 接下来的训练就容易了很多,有四小只做表率,这些高一新生铆了劲儿地训练,都想有朝一日能和四小只一样,来年也到新生面前嘚瑟一番。 表率作用是起到了,效果也很喜人,至少不再有刺儿头挑刺儿,全都老老实实地接受训练。 郝宝贝回了班级,来不及擦汗,拿起物理作业就开写。 再不写就来不及了,下节课就是物理课,她可不想让老陈头儿罚去扫厕所。 好在他们现在学的物理没有理科班深,基本上都是书上的内容,只要公式运用对了,做出正确答案还是不难的。 郝宝贝下笔飞快,总算在打上课铃时写完了所有的作业。 陈老师笑咪咪地走进教室的时候,郝宝贝正好合上作业本,抬头与陈老师对视了一眼,又自觉地将作业放在了桌角。 「呵呵,大家不用那么担心,这次没写完的就不罚扫厕所了。」 底下的同学松了口气,明显地发出了唿声。 「唿」,还好,虽然没差多少,可也没写完,说起来物理题是简单了不少,可这作业量也太大了,比以前多了近一倍。 还好陈老师善心大发,不用出去丢人了。 没写完作业的学生不在少数,就是因为作业太多,实在是写不完,他们还有其它的作业要写,可不只这一项。 「听说外面很热,军训的高一新生都晕过去两三个了,既然如此,大家就心疼心疼负责操场卫生的同学吧,没写完的下课去操场上除草。」 陈老师微笑着将后半段话说完,又扫视了眼底下的学生,见众人无精打彩的样子,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众学生听的嘴角抽搐。 陈老师,不带这么玩儿人的,你是老师,要为人师表,你这么会玩儿你妈知道吗?这么玩儿学生真的好的好吗?咱心理素质差,经不起你这么玩儿啊! 还以为陈老师变好了的郝宝贝听完后也是一阵的头疼。 遇到这样的老师是他们的不幸还是不幸还是不幸呢? 这个选择题不太好选,她得好好想想。 苦逼到不行的同学们生无可恋地上完课,全都自觉地走出教室去操场上除草。 郝宝贝在众人走后数了数了,算在她在内班里还有不到20人。 想到姚思萱临走时那幽怨的眼神,顿觉压力山大。 课间十分钟一晃而过,等到姚思萱回来时小脸晒的通红,一屁股坐到座位上瞪着郝宝贝不说话。 郝宝贝讨好地拿起数学书给她扇风,一边扇还一边贫。 「娘娘感觉好点儿了吗?逛完御花园累了吧?奴婢这风扇的可还满意?要不要再用点力?这天儿太热了,看把我们娘娘热的,要不要奴婢给娘娘倒点水?」 姚思萱冷笑着瞥了她一眼,左手掐了个兰花指,指着郝宝贝说道:「你这刁奴,看着本宫受累你心里很好受吧?怎么就说去帮帮本宫?」 郝宝贝手下不停,讨好地继续微笑。 「启禀娘娘,皇后娘娘不在,皇上吩咐了奴婢去各宫收取帐本,实在是走不开啊。」 「皇后娘娘去哪了?」 「皇后娘娘也去御花园了,您没见着她吗?」 「御花园那么大,本宫岂会那么巧的与她碰头?既然皇后娘娘都去了,那本宫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不过,本宫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这个月的月钱没了,全都贡献出来买冰吧。」 郝宝贝闭了闭眼,又咬了咬牙,点头说道:「好,就按娘娘的意思办,奴婢没意见。」 姚思萱冷哼一声,斜着眼瞪了她一眼,又翻了个白眼,「哼,谅你也不敢不从。」 上课铃响,终于把郝宝贝从奴婢的身份中解救出来。 郝宝贝松了口气,抹了把汗。 还好,过关了。虽然损失了几天的零花钱,可耳朵不用受累,也算值了。 郝宝贝如此的努力讨好姚思萱,全因她早就答应了她会借她作业来抄,没想到她也是将将写完,姚思萱一个字都没抄到,这不,挨罚了。 军训十天过后,高一新生也进入了学习状态,刘艷一直没露面,可郝宝贝却听说过她,这全有赖于姚思萱那强大的情报网。 听说刘艷的事也是个意外。 高一新生定做的校服还没送到,学生们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上学。这个年代的衣服还没什么太多的花样,和后世没法比,而大多数的学生均穿着简单,基本人手一件t恤,下身不是短裤就是短裙,要不就是一身碎花的连衣裙。可刘艷却不是,她天天穿着白色的长裙,白色的高跟皮凉鞋,仙衣飘飘地在校园里那么一走,那回头率,可比前世的大牌明星了。 刘艷成了校园一景,凡她走过的地方往往有一大批的男生在晃悠,而她呢?高傲的如同一只翘着尾巴的孔雀,谁也不搭理,只在看见廖凡白时露出那幽怨的眼神并目送他离去。 刘艷的眼神没有逃过有心人的注意,很快,校园里又开始出现有关廖凡白和刘艷的桃色新闻。 郝宝贝右手摸着下巴眼睛望着天花板,感兴趣地听着姚思萱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传言。 「我听到的就是这些,并且因为你和廖凡白都没有解释,这传言越传越离谱,要我看,再不阻止,就变成廖凡白抛妻弃子了。小贝,你不出面解释一下吗?这也太有损廖凡白的声誉了吧?」 「解释?解释什么?我才不去管这事儿,要是小白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他就不是廖凡白了,也不值得我去喜欢,更加不值得我付出下半生。」 郝宝贝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转头准备上生物课。 姚思萱急了,拽着郝宝贝的手臂不撒手。 「那怎么行,你就任由传言这么疯传下去?你不跟廖凡白商量一下吗?」 「不用,小白会解决的,毕竟他可是烦透了刘艷。」 郝宝贝没停手,拿起生物书开始预习下节课的内容。 姚思萱眨眨眼,想了想才回过味来。 「你说廖凡白烦透了她,那就是说,他认识那个叫刘艷的?」 郝宝贝点点头,「认识,不但认识还挺熟。」 姚思萱掐着下巴眯着眼,嘴里叨叨咕咕的。 「廖凡白认识刘艷,两人还挺熟,你天天跟廖凡白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既然他认识那你也认识她喽?小贝,你认识刘艷对不对?她是谁啊?怎么表现的跟个怨妇似的?好像廖凡白真的抛弃了她似的?」 郝宝贝被姚思萱烦的看不下去了,索性也不看了,放下书正视姚思萱,一字一句地回道:「她是我表姐,是我老姑家的孩子。她以前就见过小白,并且,……」 剩下的话郝宝贝没说,并且眼色复杂地看向了桌面上的生物书。 有些话郝宝贝没法说出口,刘艷和柳诗研不同,她再不好,两人再有矛盾,可她是自己的表姐,这个事实不容改变。从她嘴里说刘艷不好,等于间接承认了两人不和,她还要废力地解释为什么,这等于把郝家的事扒开晾到太阳底下,大白于天下。而等待她的,无非是同情和鄙夷,更多的却是会说她无情,没有原谅人的雅量,并且心机颇深地抢了表姐喜欢的人。 这个世界上不乏看热闹的,也有不嫌事儿大的,她会遭到有心人的口诛笔伐,虽然不是真相,可大数人就喜欢这口儿,也喜欢跟风,见有人讨伐她,就不查清事实地开始跟着骂,把她骂的体无完肤后又是同情刘艷。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些事,那就助长了刘艷的气焰,她会适时地表现出更加柔弱的一面,把白莲花的角色一演到底。到那时,她会舆论被打入地狱,再想翻身就难了。 当然,这个过程中也会有人骂刘艷,说她太恶毒,可这些人中真正同情她的又有多少?真心为她考虑的又有多少?还不是想看她的热闹,坐等她和廖凡白闹掰?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廖凡白出面自己解决,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等着事情平息下来。 「小贝,你怎么了?」 现在这声「小贝」可是姚思萱练习了很久才练好的,她可不想再面对廖凡白那杀气四溢的眼神,冷若冰霜的面孔。
169你方唱罢我登场 姚思萱见郝宝贝不再说下去了,疑惑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郝宝贝回过神儿,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想些事。刘艷的事我可管不了,等着小白解决了就好了。」 姚思萱见郝宝贝不欲再说,也不好再打扰她,只得也拿起书来看。 时间一晃而过,郝宝贝没有和廖凡白说刘艷的事,而廖凡白也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是每天照样和郝宝贝上学下学,下课后还是冷着脸拎着她去厕所,看见姚思萱陪同他还给人脸色看,吓的姚思萱都不敢再跟她提一起上厕所的事。 事情发生一个星期后,事情奇蹟地平息了,郝宝贝一开始还不知道,还是从姚思萱不断的欲言又止,看着她的眼神儿复杂难辨中猜到了什么,在她不断的追问下,姚思萱还是说了。 事情还要从那天高二一班上体育课说起。 高二一班的体育课正好和高一14班与高三两个班级一起上,那天体育课高二一班男同学在篮球场打球,高一14班和高三年级的两个班学生去观战,刘艷也去了,还站在那里一直痴情地看着廖凡白。 她现在也算是实验高中的名人了,她的行为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众人一看她一直盯着廖凡白看,就有一些人起闹了,让廖凡白去同刘艷说两句话,还有人起闹让两人在一起。 廖凡白那天还真听话,真的就去了。众人见他迈步去了刘艷那里,这下可不得了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全校的学生都知道,高冷,没人情味,除了郝宝贝外一个好脸也不给别人,尤其是女孩子,一句话也不跟她们说。他现在听话地去找刘艷了,是不是说廖凡白也对刘艷有感觉? 这一猜测让众人议论纷纷,也都关注着两人说话。 刘艷见廖凡白向她走来还有些娇羞,站在她身边的女同学们也跟着起闹,让她趁此机会好好跟廖凡白说话,让她干脆表白算了。 刘艷没理她们,只羞红了脸等着廖凡白上前找她说话。 廖凡白离她三米远的时候就站定了,一米七八的身高虽然在这里不是最高的,可他俊美的相貌,冰冷的气质,高傲的态度,优雅的站姿让他显得鹤立鸡群。尤其是看着刘艷那寒冰般的眼神,让与他对视之人如坠深渊。 廖凡白眼神不善,说话就更难听了,只听廖凡白厌恶地说道:「不准用那种噁心的眼神儿看我,我见你就想吐,想到被你惦记着我就噁心的直起鸡皮疙瘩,下次再见到你用那种眼神儿看我,我就去找郝叔叔,让他找你家长说道说道。」 说完,廖凡白扔下脸色刷白的刘艷转身就走。 刘艷身边陪着她站在那里等着看廖凡白的几个女生听见他的话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想像这些话是从清俊高冷的廖凡白的嘴里说出来的。 她们都听说过廖凡白和柳诗研的事,也都听说他对所有的女生都没好脸色,不过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是以讹传讹,是学校里的学生把事情夸大了。没想到,他真的对所有的女生不假辞色,一个好脸儿都没有。 刘艷难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听到周围同学的议论声,脸色越加的难看,最后没办法了,只得掩面逃走。 廖凡白没回本班的队伍,而是走到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几个高年级的男生那里,挑了挑眉,眼带不屑地扫了几人一眼。 「你们刚才说什么?让我和那个恶的女人在一起?什么叫在一起?不知道学校不让早恋吗?」 高三年级的几个男生虽然知道他有点本事,可他年纪小,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此时被他质问,自然是怒了。 一个男生斜着眼睛上下扫了廖凡白几眼,不屑道:「怎么的?还不让人说了?人家都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了,就不能给个回应?你也太无情了吧?好歹也是个女孩子,长相也不差,她能不要脸面地追着你不放,还不值得你给个回话儿?」 廖凡白呵呵一笑,「她喜欢我我就得回应,我也太不值钱了吧?早恋的事我可不干,我可是个文明守礼的好学生,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其他的事我都不想。」 男生冷嗤一声,「不想?那你和郝宝贝之间是怎么回事儿呀?别告诉我,你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谁信呀?」 廖凡白听他提到了郝宝贝,当时面色就冷了下来,冲着男生冷声道:「你爱信不信,这跟我没关系,我只警告你,别什么事儿都把郝宝贝带上,有事儿沖我来。」 男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呦!心疼了?还说你们之间没事,骗谁呢?」 廖凡白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怕给郝宝贝带来麻烦,赶紧说道:「我和郝宝贝之间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得了。还有,别多嘴,别没事扯老婆舌,这是娘们儿干的事儿,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传瞎话儿?」 男生一听他说他像个娘们儿一样传瞎话儿,立时就怒了,站直身体指着廖凡白的鼻子吼道:「你说谁像个娘们儿?不想活了吧你?」 廖凡白成功地引导了男生的思绪顿时松了口气,故意地又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男生见他非但不服软反而还挑衅他,气的握紧了拳头就要往上沖。 一旁的其他人见状不好,赶紧拉住他,在他耳旁小声道:「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他是谁?别忘了他可是练过武的。」 男生一听就冷静了下来,他不能动他,廖凡白不但学习好还从小练武,虽然他一直没有承认过,可这是全校公开的事,大家心里谁没点数啊?不然就凭他的年纪也不可能军训时让教官看中。 廖凡白失望地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有点血性,现在看来也是个怂蛋。」 男生听见廖凡白用不屑的语气说他是怂蛋,这火又上来,还没等旁边人出手拉住他就出手了。 他还就不信了,他大他整整7岁,他还治不了他了,他再厉害也是个小孩子。 男生想法挺好,以为一击就能打到廖凡白,只要打倒他,他也就放手了,毕竟还是个孩子,他也不能太欺负人。可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还没等他拳头到廖凡白身前,他已经倒下了。 男生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空,努力回想他是怎么倒下的,这时廖凡白走到他身边,用手拍了拍男生的面颊,「服不?还嘚瑟不?」 男生还没想明白又受了廖凡白一重击,这火更大了,喊着几个高三的同学就要往上沖。 那几个在一边看热闹的同学都跟他是死党,见他这么轻易就被揍趴下了当时就愣了。 卧槽!太勐了!一个照面就趴下了,这还是个孩子吗?这是武林高手吧?要是他们一起上会怎么样? 男生一声吼叫让几个回过神儿,听见男生让大家一起上,正合了他们的意,瞬间就开始往上沖,半道还不忘拉一把地上趴着的男生。 廖凡白见一四五个男生一起上了,冷笑一声,双腿微微分开,摆好了架势,等着他们冲来。 一分钟后,廖凡白双手插兜离开了篮球场,身后留下一众仰望的男女和趴在地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五个高三学长。 女生:太帅了!虽然他还小,可也不耽误她们暗恋他。 男生:太狠了!五个学长被揍的他妈都要认不出来了,这还是人吗?要是他们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这得吸引多少女生的目光啊! 廖凡白离开后,这里发生的事被疯狂传了开来。 刘艷的痴心一片,廖凡白的无情对待,学长们的不服被揍,同学们的崇拜仰望,一件件事情在校园里疯狂传播,没到一个小时,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了。 「你家廖凡白的嘴真是厉害!三两句话就说的刘艷大哭,最后跑着进了教学楼。廖凡白教训了两个高三说他无情的的学长后,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事儿了。」 郝宝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拿起一本英文小说认真看了起来。 姚思萱还没八卦够就被泼了一盆冷水,立马没了兴致。 「小贝,你不做些什么吗?廖凡白把高三的学长给打了,学校不会找他麻烦吧?」 郝宝贝眼睛盯着眼前的书没离开,摆了摆手,「没事,他心里有数。」 先出手的又不是他,顶多算自卫,他能有什么事儿? 姚思萱急了,「有什么数有数?再不数也架不住学校的处分啊!把人打成那样学校会不管?肯定得给个说法吧?要是他们找家长怎么办?要是他们放学后找你们麻烦怎么办?」 郝宝贝头都没抬,低头冷笑一声,表情和廖凡白如出一辙。 「找麻烦?那就找好了,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找什么麻烦,我也有好长没活动了,正好手痒。」 诶呀!这样想来还挺期待的,真希望他们能快点来找麻烦,她也好活动活动手脚。这么长时间没出过手,她手脚都要上锈了,机会难得,不容错过。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来不来,要是他们知道打不过他们不来怎么办?要不要她找到这几个学长再刺他们两句?这样他们就该忍不住了吧? 要是郝宝贝的想法让那几个高三学长知道了,肯定得气的吐血晕过去。 奇葩啊!别人避之不及的事,还有人巴不得上赶子往上撞的,这都什么脑子啊? 唉!天才的想法他们无法理解。 姚思萱抽了抽嘴角,决定离这个天才儿童远点。 太特么的打击人了!这要放在别人身上,还不得害怕得六神无主,放学后也得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就怕堵到被揍一顿。她可好,还要亲自上阵打一回合,美其名曰:手痒。 得,她就是个棒槌,忘了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有多么的逆天,她没事儿操这心干嘛啊?这不闲的吗! 姚思萱被打击的转过身不说话了。 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了,郝宝贝松了口气,眼睛盯着书,可思绪却跑远了。 一个又一个的女生接连不断的在廖凡白身边出现,还一个比一个白莲花,一个比一个能装,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要说不担心廖凡白是假的,她担心他会变心,会经受不住诱惑,可她也知道他看不上那些女生。可是以后呢?要是真出现了一个比她还要出色的女生呢?他会不会真的就动心了?不,不会的,他不会动心的。他上一世一直都是一个人,这一世也不会轻易对某个女人动心的。何况,这一世还有她这个变数在,她是不会允许他心里有别人的。 至于打架的事她倒不怎么太担心,她知道他不会受伤,这几个人根本就伤不到他,可学校那里的事却不太好说,要是真追究起来,他学习再好也槓不住。 等下课去看看再说吧,她现在担心也是白扯。 下课后郝宝贝就想去找廖凡白,可是事情太多,忙的没时间出去,过了两节课愣是心大的把事情忘了,等她想起来都晚上放学了。 廖凡白背着自己的书包,一手拎着郝宝贝的书包,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大长腿一迈,急速向校门口冲去。 郝宝贝在女生中也不算矮了,可与廖凡白的大长腿一比,她的小短腿儿就不够看了。 郝宝贝硬是被廖凡白拖到了校门口,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挣开了廖凡白的钳制。 「小白,你急什么,我都跟不上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从后面追了上来,佟寒安倚着旁边的电线桿,薛千易靠在他的身上,代替廖凡白回答道:「急什么?还不是怕那几个男生找茬儿时伤到你。」 郝宝贝眼睛一亮,看向廖凡白道:「他们说了要找你报仇?」 廖凡白好笑的摸了摸郝宝贝的脑袋,「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巴不得他们来找茬儿似的?」 他到底是喜欢上了什么样的女生啊?这是想看他大发神威呢?还是想看着他挨揍啊? 郝宝贝抿着嘴点点头,「他们来了我好活动活动,我都好久没动手了,手痒的厉害。」 廖凡白被她气乐了。 好么!闹了半天是她手痒了,他还以为她不顾他死活,等着人来揍他呢。 「没听到信儿说他们会找茬儿,可学校没人来找我,我想他们可能压根就没跟学校说,就是老师问了他们也没承认。这样说来,他们想事后找人来堵我们的可能性很大。」 薛千易和佟寒安相视一笑。 不怕他们不来,就怕他们怕了廖凡白不敢来找茬儿,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久没动手了,手也很痒的。 郝宝贝眼睛更亮了,满意地拍了拍廖凡白的肩膀。 「小白啊!你可干了件好事啊。一,解决了我们手痒无处发泄的苦闷;二,教他们做人,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让他们少嘚瑟;三,解决了学校里那些疯言疯语,省得老有人瞎传你和刘艷的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在积德啊!值得表扬。」 薛千易和佟寒安捂嘴偷笑,郝宝贝太可爱了,有这么个活宝在,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想像中的被堵被找茬儿没出现,四小只顺顺噹噹地回了家,到了家郝宝贝还在可惜没人找上门,看的廖凡白三人大笑不已。 四人吃了顿夜宵又开始写作业,由于不在一个班,学习进度和难度也不一样,郝宝贝这回没的抄了,只能苦逼的自己全写了。 第二天,四小只刚进校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四人傻傻地看着满校门前的女生一阵惊奇。 这都什么鬼?怎么有这么多的女生站在这里不进去?还一副我只是路过,没在这里等的样子。 第一个发现四人到了的是个长相清秀,身材瘦小的女生,她正好扒着校门往外看,就见到廖凡白四人拐过墙角。 「啊~,廖凡白来了。」 女生惊喜的叫喊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群女生向四小只奔来。 四小只被吓的一哆嗦,第一反应就是往回跑。还没等四人跑几步,就被一个身高腿长的学姐劫住了。 「真的是廖凡白耶!」 学姐看见停下来的廖凡白一脸的惊喜,伸手就要去薅廖凡白的袖子。 廖凡白皱了皱眉,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没想到,他身后又站了一个跑过来的女生,正好撞到她身上。 「啊!他碰到我了。」 廖凡白机敏地又是闪身,这回学聪明了,向郝宝贝的方向靠去。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廖凡白怒了,身上煞气四溢,很快他周围的气温降了一个档。 四人停下了,可那些女生没停,这时全都跑到了他面前,一个个花痴地看着他,就差直接扑过去了。 郝宝贝强忍怒气,看着第一个跑过来的女生问道:「学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站在这里不进去?为什么看到廖凡白就跑过来围着他?」 身高腿长的学姐扫了她一眼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敢太得罪她,只得回答道:「廖凡白太厉害了,昨天露的那一手可迷死我们了,我决定了,要倒追他。」 说着,女生露出了痴迷的表情看着廖凡白,看的他直噁心想吐。 郝宝贝抚额。
170魔女郝宝贝 这也就是廖凡白,换二一个人都做不到这样吧?打架还能引来一群小姑娘的迷恋,这比当学神还能吸引女生的注意力,这还不得让那些单身的男生哭晕在厕所里? 廖凡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立即黑了脸。 这都什么事儿呀?早知道他就不出手了,都是那个刘艷,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出手教训那几个男生,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廖凡白黑着脸,拉起郝宝贝就走,临走时扔下一句让众女生心碎了一地的话。 「你们太丑了,配不上我。」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逃了,薛千易和佟寒安速度也不慢,见他们跑了,也跟着赶紧撤了。 众女生碎了一地的芳心,可看着逃走的四人也不敢追,廖凡白的眼神太吓人,真怕他忍不住对女生动手。 四人紧赶慢赶的到了教室,正好打早自习铃。 郝宝贝坐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心里说不出的生气。 这都什么事呀?昨天发生的事还以为都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早上会让人堵在校门口,要是昨天找茬儿的那几个男生也就罢了,大不了打一顿气也就出了。可是一群的女生让他们怎么动手?再说了,她们也不是来找茬儿的呀? 现在廖凡白越来越招女生喜欢了,前有柳诗研不顾一切的投怀送抱,后有刘艷明里暗里的暗送秋波,除了这两人还有一群的女生如狼似虎的盯着他不放,她压力山大啊! 看来想让这些女生离她家廖男神远点儿她不绝招是不行了。 郝宝贝双眼微微眯起,冷气外放,头髮随风而动,霎那间,她气质大变,如同地狱使者般冷酷嗜血。 姚思萱目瞪口呆地看着郝宝贝,感觉她没注意自己,向左侧移了移,最大限度地离她远点儿,又轻轻地咽下口水,再一次盯着她看。 郝宝贝冷冷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吓的姚思萱立即连带着椅子向后退了一步,欲哭无泪地小心问道:「小贝啊,我没得罪你吧?」 大姐,我管你叫大姐行了吧,我胆小,你别吓我啊!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受不了啊! 郝宝贝回过神儿,疑惑地问道:「我的样子很吓人?」 姚思萱又咽了咽口水,点点头道:「吓人,太吓人了,就好像要吃人一样,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郝宝贝若有所思,想了想又问道:「怎么个吓人法?」 姚思萱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就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不但要吃人还要毁灭全世界。又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满是煞气,像是杀了千万人还不过瘾似的,太吓人了。小贝,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害怕。」 郝宝贝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现在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姚思萱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郝宝贝冷冷一笑,「解决一些不该出现的事和一些心太大的人。」 姚思萱更懵了,想再问问却看到郝宝贝开始学习了,也不好再打扰,只能憋着了。 姚思萱一直等到下课也没从郝宝贝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只是后来听说一些事,让她有些明白了。 早上出现的一群疯狂的女生让郝宝贝警惕心大增,从此以后下课也不用廖凡白来找她了,都是她主动去找廖凡白,同时开始暗自解决一部份肖想廖凡白的女生。 实验高中旁一条幽暗的小巷内,几个女生靠在墙上吞云吐雾,身上的校服被随意地系在腰间。几个女生一边享受着香菸带给她们的快乐,一边聊着学校里最受注目的那个男生。 女生一:「那个廖凡白长的还真是好看。」 女生二:「呵呵,怎么?动心了?他可比你小了好多。」 女生一:「你不动心?少在这里装了,你不动心会跑去他们班外面看他?」 女生三:「得了,别为一个男人再打起来,再好看也没用,他太冷了。」 女生四:「他只对郝宝贝有笑脸,你们看过他对别的女生笑吗?」 女生一:「嗤,还不是那个郝宝贝发贱,要不廖凡白能看上她?」 女生二:「郝宝贝可不是一般人,学习好,体育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比过她的女生还真没见过。」 女生一:「你少在这里说她的好话,我听到她的名字就想发火,小小年纪不学好,天天围着男人转,压根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你们都被她骗了。」 女生二:「那倒是,我也看不上她,可她真的很厉害,这点不服不行。」 女生三:「知道她厉害就离她远点儿,廖凡白不是我们能肖想的。」 女生四:「嗤,我还就不信了,廖凡白一直能护着她?等她一个人落单时,看我不收拾她的。」 女生一:「算我一个。」 女生二:「叫上我。」 「也叫上我。」 突兀的女音在暗巷中响起,几个女生一惊,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月色下,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从幽暗的小巷深处走来。 她穿着和她们一样的校服,一样把校服系在了腰上,上身的红色丝绸半袖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妖艷似血。她隐身于暗处,看不清她的相貌,却能看见她露在外面那雪白的牙齿。她穿着白色的坡跟皮凉鞋,鞋掌上好像装了铁钉,踏在土路,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凭空增添了一股诡异的气氛。 女生一害怕地向后退后两步,发声问道:「谁?谁在那里?出来。」 女生先是呵呵一笑,而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哈哈大笑声。 「哈哈哈,怕了?别怕,我来陪你们了。」 说着,女生又向前走了两步,露出了她如花般的容貌。 看清来人,几个女生非但没松口气,反而如临大敌。 是她?她来了!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听到她们的谈话了?听到了多少? 郝宝贝闲适地靠在墙上,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面前的几个怕的要死的女生。 「我来陪你们不好吗?」 几个女生同时咽了咽口水,相互看了一眼,又紧盯着郝宝贝不放,就怕她突然间冲过来收拾她们。 郝宝贝皱了皱眉,「别浪费时间了,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耗,我请次假容易吗?一起上吧,一个个来太费时间。」 几个女生听了心里发苦。 妈蛋!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正主抓个正着,这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吗?这个傢伙可不好对付,虽然她们没少打架,可跟她比好像还差了很多。 郝宝贝见几人不动,立即又皱了皱眉。 「没时间了,既然你们不动,那只好我先出手了。」 话毕,郝宝贝没再给她们时间,长腿一迈就沖了上去,借着旁边的墙壁用力一蹬,飞身而起,一个侧踢就踢向了女生一。 「啊!」 女生一直接被踢飞了,剩下的三个女生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看起来不打是不行了,就算她们不想打,郝宝贝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郝宝贝身形落地,剩下的三个女生同时沖了来。 郝宝贝露出嗜血的微笑,「这就对了,这样才有意思。」 「呵呵,……,力道不对,……,速度太慢了,……,我在这里,……,呵呵,越来越好玩儿了,……,这样才对吗,一起来玩儿不好吗?……,呵呵呵呵,……」 郝宝贝的笑声如同魔咒一般响彻暗巷,随着她和笑声,几个女生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郝宝贝皱了皱眉,「怎么不玩儿了?这么快就起不来了?真是太没用了,比我杀的那条狼差多了。」 几个女生闻言大惊。 她刚才说什么?她杀过狼?不,不可能,f市根本就没有狼,就连动物园里也没有。 郝宝贝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女生,微微一笑。 「不信?」 郝宝贝摇了摇头,「无所谓,不信就算了。现在我想问问,你们刚才说要收拾我是真的吗?」 几个女生差点没被她问吐血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事?她们不都已经趴下了吗?这时候再问还有意义吗? 几个女生没回答,郝宝贝又皱了皱眉,冷声道:「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几个女生想到刚才的那场大战,不不是大战,是单方面的暴揍,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女生三见她们都不敢说话,只好开口道:「我们是说了,可我们都不敢真的找你茬儿,你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打不过你。」 郝宝贝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是挺菜的。」 几个女生躺在地上不敢动,只能仰望着郝宝贝,见她似乎、好像、可能是高兴了,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或许她放过她们了,不用再挨揍了。 郝宝贝低下头俯视着几人,开口说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想打架我随时奉陪,可你们都给我离廖凡白远点儿,再敢觊觎我的东西,我不介意再拿你们练练手。」 郝宝贝说完不再看她们,慢慢退回了暗巷深处,很快不见了身影。 微风吹过,向个女生打了个冷战,相互看了一眼,復又躺在地上一阵的苦笑。 长年打鹰如今却被鹰啄了眼,她们打了这么多年的架,这回却被一个小丫头给收拾了。 她们知道郝宝贝不怕她们告到学校,她肯定是理由来解释一切,不然她不会冒险出现,打的她们到现在都起不来身。她也不怕她们报復,因为她知道她们就是找再多的人也打不过她,除非存心想要她的命,不然别想伤到她一根毫毛。 郝宝贝回到学校,认准了窗户翻身而上,顺着下水管道爬上了二楼,在窗外瞄了一眼,没有人,这才打开窗户去。 随手关好窗户,郝宝贝拍拍手掌上的灰尘,笑了笑。 「这个藉口蛮好的,下次还用它。」 将校服上衣穿好,照着斑驳的镜子整理好仪容,迈步出了卫生间。 「报告,老师我回来了。」 英语李老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关心道:「你没事吧?肚子还疼吗?」 郝宝贝微微一笑,「谢谢老师关心,我好多了。」 李老师点点头,「没事就好,回去吧。」 郝宝贝走回座位,拿起英语书扫了眼姚思萱的书,按照她打开的页数打开课本,开始认真学习。 第二天,学校里没有任何有关那几个女生被找的消息,却传出高二17班的一个女生被锁在了多媒体教室,愣是一个人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该女生是去和男朋友见面谈分手的,那男生没来,女生又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就这一会儿门就被锁上了。她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还高声叫了几声,可门外没人回答,后来也不知是怎么的,教室里居然停电了,这把那女生吓的,都哭不出来声了。后来她的叫声引来了保卫科的人,这才找人给她开的门。这个女生今天没来,说是被吓坏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姚思萱小声地跟郝宝贝报告刚听来的消息,神情中带着惊悚,可见也是被吓到了。 「她怎么被锁里面了?咱们也没听见有人喊啊?」 姚思萱撇撇嘴,「还不是放学后去的,要不然也不会没人听到她叫救命啊!诶,你说,锁门的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男生?」 「别瞎说,这事儿可大可小,别到时候冤枉了人,我们可得负法律责任的。」 郝宝贝扫了她一眼,眼里带着警告。 姚思萱一愣,赶紧点头,「放心,我不胡说,我就跟你说了,不会往外传的。」 姚思萱后怕的拍拍胸口,深唿口气。 「小贝,你说这女生是不是得罪人了?要不然怎么把她关进去了呢?」 郝宝贝眼神幽深,闪过不明的意味,又瞬间消失不见。 「得没得罪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这女生一定是有什么事见不得人,不然怎么会被人锁起来呢。」 「对哈,也是,怎么就光锁她呢?一定是这样的。」 姚思萱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不再想了,看着郝宝贝练字。 「小贝,你可真厉害,我们写作业都没时间,你还有时间练字。」 姚思萱摇了摇头又撇撇嘴。 敌人太强大,她比不过。 郝宝贝没理会她的嫉妒,低头写自己的,只在快要上课时来了一句。 「写字好看高考也会加分的,太乱了老师都不爱判。」 他们f市高考判卷还要再过几年才会採用电脑判卷,就是用电脑判卷也要考生答卷子的。字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分数,试想一下,让你天天面对一道题,每天判三四百遍,连续判十多天,是个人都受不了,如果你再写的难看点儿,字迹再不清楚,谁还有心情看啊?就是对了也不想看,直接判错的大有人在。再有就是电脑分析不出来,直接就算错,你想找也找不回来。所以,字的好坏在高考中也占很大比例。 姚思萱回过头盯着郝宝贝看了半天,等到物理陈老师进来时才转回头,咬着牙道:「我也练。」 怪不得人家分数高,连这都想到了,她考不好谁能考好? 跟着学霸走,人生路上不崴脚。 等着她磕磕绊绊地走过高中时代,她都快飞起来了吧?与其如此,还不如紧跟郝宝贝的脚步,大踏步的往前走。跟学霸同桌,机会难得,不跟她学跟谁学? 姚思萱决定了,以后郝宝贝干什么她干什么,她看什么书她也跟着看什么书,虽然没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可好歹也能长点知识不是?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过了十月一。 这些日子里勐追廖凡白的女生不见了,再见他的时候全都不约而同的绕道走,尤其是看见他身边的郝宝贝时,大多露出惊恐的表情,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这时郝宝贝还有心情跟人打招唿,见到每个女生都送上个甜甜的微笑,顺带招手示意。 廖凡白眯着眼睛看着郝宝贝心情颇好地与每个路过的女生打着招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些女生好像都很怕她,不会是她做了什么把她们吓住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就不再关心。 不管这些女生和宝贝之间是怎么回事,只要宝贝没事,其他的事不在他关心范围之内。 十月一一过,校运动会又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这回郝宝贝和廖凡白被按排到了主席台上充当主持人,负责给各班送来的稿件念稿。 这下可乐坏了郝宝贝。 太好了,终于不用她写稿了,连着写了四年的稿子,她早就写烦了,这回总算是能升一级,负责给念稿了。 郝宝贝乐的都要飞起来了,拿着一篇篇认真阅读,不时皱皱眉,又不时乐的直拍桌子,看的廖凡白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郝宝贝挑挑捡捡地选了半天,最后又偏心眼儿地多拿了自己班的几张稿子,看了看一旁的廖凡白,想到不靠谱的尤刚,又在选好的稿子里挑出来几张放在一边,把一班的稿子加了进去。 来吧!就它们了。 郝宝贝开心地打开麦克风就开念,她声音清脆甜美,声线也细,她刚开始念稿就引来一片的叫好声。 廖凡白又眯了眯眼,纳闷地瞅着底下一群男男女女用崇拜的眼神儿看着郝宝贝。
171木瓜牛奶是好东西 怎么回事?男生崇拜爱慕她他能理解,都是男人,面对喜欢的女生做出激动的事很正常。可这些女生又是怎么回事?她们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女生不都应该讨厌郝宝贝这种受男生欢迎的女生吗?怎么好像与别人不一样呢? 郝宝贝念了两篇稿子就不念了,这些女生也跟着激动完了,转身就走。 可算是完事儿了,她们表现还行吧?没让她盯着不放吧? 唉!她们也难啊! 一直以为郝宝贝是个好的,是个心地善良的,谁想到,她丫的就是个魔女!不仅仅是魔女,还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魔头! 此时,所有被郝郝宝贝收拾过的女生只有一个深刻的认知:离郝宝贝远点儿,离廖凡白远点儿,离他们越远越好。不然等着她们的就是地狱般的折磨,她们可不想再来一遍了,这种经歷有一回就足够了。 运动会一过就是郝家二老的生日,郝宝贝以高二学习紧张为由压根就没去,气的郝老太太在家里大骂,没骂几句却被郝老爷子一个眼神儿吓回去了。 自打郝老爷子作妖要离婚,也不知他是不是开窍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万事不理,成天盯着郝老太太不放,严格实行紧迫盯人政策,只要见到郝老太太有作妖的前兆他就开训。 郝老太太被他训的也怕了,现在乖的跟个孙子似的,郝老爷子眼神一扫她就老实了,再也不敢多话。 时间一长,郝静和郝筝也看出来了,郝家和以前不一样了,再像以前一样从佛郝老太太手里拿钱是不行了。现在家里钱、权都在郝志强手里,郝老爷子就是监察大臣,她们敢跟郝老太太坑壑一气,再想打击郝家三兄弟,不用郝志强出手,郝老爷子就能打的她们半死,还是老实点儿吧。 两个闺女没有了好处也就不老是回去看她了,郝老太太就感觉到了孤独。 郝老爷子不跟她说话,开口就是训人。郝志强一家都上班,没空理她,回来后也是在自己屋里呆着,谁也不上她跟前尽孝,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了。 郝老太太找乐的方式挺特别,也不出去跟人聊天,只一个人坐在屋里绣花。 还别说,郝老太太手艺倒是挺好,绣出来的东西真挺像的,可她绣了好几件小物件儿,愣是没人欣赏。 郝老太太也不气馁,没人欣赏就放在一边自己看,看完了再绣。 就这样,郝家消停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期。 转眼十月一晃而过,在经过了十二月份的冬季长跑后,郝宝贝病倒了,这一病就病到了新年。 要说郝宝贝的身体也够强悍的,自打重生回来还没怎么生过病,有点鼻塞的时候吃两片药就好了,可这一次她却病了一个多月,到了现在还没好,晚上睡觉时还是有点咳嗽。 「宝贝好点儿了吗?我昨天晚上听着还有点咳嗽,再吃点儿药吧。」 向姥姥给郝宝贝拿了两片感冒药,随手又递过两片咳嗽药。 郝宝贝喝了口水将药咽下去,摇着头说道:「姥姥你别担心,我好多了,昨天是被水给呛倒了,没事儿。」 向姥爷不贊同地摆摆手,「不行,还得再吃几天,我看还没好。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你咳嗽了,那声儿不对,再吃几天吧。」 郝宝贝无奈,只得尊从。 「活该,叫你不穿衣服,我都说了出去时穿好衣服,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叫你臭美。」 向姥姥看郝宝贝一脸的苦逼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嘱咐好了的,偏她心眼儿多,仗着自己身体好不听话,到底还是感冒了。 气虽气,可更多的是心疼,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孩子,就是咳嗽一声都都怕是患上了大病,这回感冒了可把她心疼坏了。 向姥爷好笑地看着郝宝贝苦着脸咽下药片,不忘再插上一刀。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了?再生病就给我直接住院去,我们可不在家伺候你。」 进医院? 郝宝贝一惊! 不要啊!她在医院躺了两回,早就吓怕了,想到医院那难闻的消毒水味,她浑身直打哆嗦。再一想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痛苦,郝宝贝怕了,立即上前搂着向姥爷的脖子讨好地开始撒娇。 「姥爷~,我不去医院,我老实吃药,听姥姥和姥爷的话,再也不敢不穿大衣出去了,不让你们再担心了,你行行好,不去医院好不好?」 向姥爷笑着搂紧了郝宝贝,点了点她的鼻头。 「想不去就听话,再生病了就没得商量。」 郝宝贝点点头,「我听话,一定乖乖听你们的话,再也不敢了。」 郝宝贝也够苦逼的了,这时那叫个悔啊! 叫你瞎好心,自己宁可冻着也关心同学,没事儿把自己的大衣给人家穿干嘛啊?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郝宝贝没敢再多说什么,老实地回屋写作业了。再不走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成天听姥姥姥爷反覆叨唠一句话,是个人也受不了。 廖凡白三人看着郝宝贝在向家二老的高压政策下束手无策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大好。 叫你不听话,总有人能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让他们担心了。 他们说话不顶用,总有能压住她的,这不,压制她的人出现了。 新年时学校只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就是这个星期,郝宝贝四人也没闲着。 廖凡白一家三口被叫回了京都过年,向家二老也带着郝宝贝、佟寒安和薛千易三人回了家。刚到家,佟寒安和薛千易就被各自的爸妈拎去干活了,郝宝贝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她干什么体力活,收拾自己房间的事还得她自己来。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把房间收拾干净,郝宝贝看着收拾干净的房间心情大好。 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啊! 虽然在出租房那边有姥姥姥爷和廖凡白陪着也挺惬意的,可是怎么都比不过在自己家里自在,总觉得那里没有家的感觉。 现在好了,回了家,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就连感冒都觉得好多了。 这一年的新年郝宝贝没回郝家,就连郝志文和向珊也没回去,全家整理了家里又打扫了平房那边,迎接远道而来的向家老大一家和老二一家。 向冬乐呵呵地带着全家回来过年,这次来把大孙子也带来了。 向冬的大儿子和向珊同年出生,孙子向朝阳也是和郝宝贝同年出生的。 看着和自己一般大的向朝阳,郝宝贝心里感慨万分。 同是14岁,可向朝阳还跟个孩子似的,刚入青春期的他一刻都安静不下来,不时地逗逗她,屋里屋外大声喊她「小姑」。 而她呢,与他相比就跟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安静、闲适,对生活多了一份理解和包容。 向朝阳相当能作,每天围着她不停的问问题,天天鞭炮不离手,见她闲下来就找她麻烦,不是弄断了她的琴弦就是砸坏了她的花**,时不时的还被他拿个虫子吓吓,就连笨笨见到他都知道躲床底下,死活不出来,就怕他再拿剪刀给它剪个新髮型。 当郝宝贝被大侄子折腾的忍不住要暴走的时候,终于过完了年,也盼到他离开。 郝宝贝松了口气,他再呆下去她恐怕就要忍不住出手了,她要打的他满脸桃花开,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向家大舅要离开了,也就意味着学校又要开学了。 开学后,郝宝贝感觉学习进度明显加快了不少,才开学不过一个月,高二下学期的东西已经学差不多了。 这是在抢时间啊! 郝宝贝感嘆过后又开足马力埋头学习,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管,准备在高三时候参加英语比赛,为高考加分。 开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郝宝贝也脱下了厚重的棉衣换上了轻便的外套,只在里面穿着向珊新织给她的蓝色毛衣。 郝宝贝重生后十分注意自己的皮肤,每天除了喝牛奶让自己营养充分,还不时用牛奶敷面膜,让皮肤白皙嫩滑。再加上每天再忙都不忘锻鍊身体,脸上也没有了痘痘,现在脸上不但白里透红,还嫩的能掐出水来。 蓝色的毛衣趁得她脸色白皙水嫩,看得郝宝贝自己都忍不住掐两把。 郝宝贝臭美地站在穿衣镜前左右照了照,然后点点头。 「嗯,不错,肤白貌美,个子高挑,身材均称,还有双大长腿,虽然还没到理想的个头,可是还是有持续发展的潜力的,就是这两个小馒头还不雄伟,还得再接再厉啊!」 郝宝贝美够了,又嫌弃地看了眼前胸,果断转头不再看下去,跑去厨房找向姥姥。 「姥姥,我想吃木瓜牛奶。」 向姥姥听的一愣,「木瓜牛奶?那是什么东西?姥姥不知道啊。」 郝宝贝抱着向姥姥后腰抬头道:「这个很好做的,就是把木瓜切成小块,把里面的籽去掉,再和牛奶一起炖就好行。时间不用太长,牛奶不用烧开就好了,再加点蜂蜜和白糖,这样就行了。」 向姥姥眼神儿闪了闪,「好像还挺简单的,你怎么想到吃这个?」 郝宝贝一噎。 呃!这让她怎么回答?告诉她这是丰胸用的?不能啊,她姥姥知道了还不打死她? 郝宝贝转了转眼球,计上心来。 「我听同学说的,听说不但好吃还对皮肤好,我没试过,就想着吃着试试看。姥姥,咱自己偷着做,不让别人知道。」 不嘱咐不行啊,屋里还有三个男孩儿在,让他们知道了还能有她什么事儿?尤其是薛千易那个吃货,千万不能让他看见,让他看见了准没好。 「什么东西不让我们知道?」 熟悉的不得了的男声在身后响起,郝宝贝闭了闭眼。 完了,说曹操,曹操到,她的木瓜牛奶要不保了。 向姥姥慈爱地看向突然冒出来的薛千易,笑着说道:「还不是宝宝,她要吃什么木瓜牛奶,非让我做给她吃,还不让我告诉你们呢。」 郝宝贝刚嘱咐完,向姥姥转头就把她给卖了。 郝宝贝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心里一阵的失望。 唉!最得宠的人现在不是她了,薛千易已经全方面取代了她在姥姥心中的位置,她现在只能往后排了。 郝宝贝眼带怨气地看向薛千易。 抢了姥姥的宠爱,该死! 现在弄死他还来得及吗? 郝宝贝眯着眼开始琢磨弄死薛千易的108种办法,迟钝的薛千易正和向姥姥撒娇呢,突然感觉空气中的温度有所下降,警惕地看向了郝宝贝。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他吓尿裤子。 诶呀我的娘亲啊!这眼神儿,是要杀了他外加毁尸灭迹吧?他怎么看着这么瘆的慌呢? 薛千易想了想,他也没得罪她啊!怎么好像要吃人似的?他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了吗?啊!对了,她是看见他跟向姥姥撒娇后才这样的,难道说,她吃醋了? 薛千易后知后觉地想到了郝宝贝吃他的醋的可能性,暗自点点头。 「呃!小贝啊,我就不打扰你和向姥姥了,我先回屋写作业了。」 秉承着打不过就熘的原则,薛千易说完就熘了。 反正事情已经办妥了,向姥姥说了,做好后会给他留一碗,他再在那里呆着也没什么意义,还会惹的郝宝贝不高兴,打也打不过她,弄不好她还会向廖凡白告状,到时再来个男女混合双打,他可受不了,还不如先撤呢。 毫无所觉的向姥姥也没在意薛千易的离开,准备做完饭就下楼给郝宝贝买木瓜,给她做什么木瓜炖牛奶。 算你小子跑的快,还行,有点儿眼力劲儿。 郝宝贝从此以后跟木瓜牛奶槓上了,一天一顿木瓜牛奶养着,很快前胸就起微小的变化。 郝宝贝吃的欢快,只是廖凡白看她吃木瓜牛奶时的眼神儿让她有点儿不太自在,动不动就往她前胸瞄,让她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 他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吧?不能啊!这东西要再过两年才兴起呢,他现在就知道了? 没等她想明白,廖凡白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再关注她,反而开始盯着天天跟郝宝贝一起吃木瓜牛奶的薛千易看。 小子,胆肥了!连这东西也敢吃?连功效都不知道也敢入口?也不怕吃死你?他倒要看看,他能吃出什么效果? 廖凡白乐的看戏,也不提醒薛千易,坐等薛千易身上的变化结果。 郝宝贝见廖凡白将视线转移了,也就不再想了,低头勐吃,一心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吃出不一样的身材来。 只是她没看见,在她低头吃东西的瞬间廖凡白那满含深意的眼神。 吃吧吃吧,吃的越多越好,木瓜牛奶是好东西,她吃的越多他越高兴,反正最后受益的人是他。 半个月后薛千易吃腻了,自觉自动就停了下来,而郝宝贝和廖凡白对此则失望不已。 好戏没看着,效果也不知道,可惜了! 进入五月,学校在五一那天放了一天假,这天郝宝贝跟着郝志文和向珊回了郝家。 进门没多久,郝静和郝筝也带着马意和刘艷回来了。 这次回来,只有她们两对母女,常亮和许文良都没来,这让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再次成家这几年,她们凭藉丈夫的能耐在郝家人面前总觉得高人一等,现在他们没回来,就觉得有些丢脸,因此这天两人倒还老实,只是看郝宝贝不顺眼,时不时地给个白眼。 相较于马意的退缩,刘艷看郝宝贝时眼里就多了抹恨意和不甘。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学校里渡日如年,学习学不过她,各方面也都比不上她,她被郝宝贝压的死死的,喘气都费劲,还要每天听班上老师对她大夸特夸,恨不得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 刘艷还在庆幸,各位老师还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不然她可没脸再去学校了。 想想看,她当表姐的学不过小了自己3岁的妹妹,比她还要高一个年级,那些同学和老师会怎么想? 郝宝贝无视了刘艷的目光,就当没看到,一心盯着郝老爷子和郝老太太看。 这两人太有意思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不是冤家不聚头。现在这夫妻俩人脑袋都要打出狗脑袋来了,当然,郝老太太打不过郝老爷子,被他压制的够呛,可郝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总能在郝老爷子不经意间给他个白眼。 郝宝贝乐呵呵地看了一整天的戏,到了晚上回家时让向珊揪着耳朵一顿好骂。 「别以为你盯着你爷爷奶奶看我就没看见,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你郝宝贝,那两人再不好也是你爷爷奶奶,你可以不喜欢他们,可以不爱他们,也可以离他们远点儿,但你不能不尊敬他们。他们养大了你爸爸,虽然没付出什么感情,可也没委屈着他不是?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能不尊敬他们。还有,他们是长辈,就算是外人也得尊敬啊,更何况是亲人?虽然他们没个当长辈的样儿,可他们岁数大了,也不能看他们笑话不是?宝宝啊,这人啊,要想让人尊重你,你首先得学会尊重他人,你想让他们喜欢你,爱你,你就得先学会喜欢他们,爱他们。虽然他们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可也得努力看看是不是?」 向珊说不下去了。 妈蛋!都是这两个老东西太能作妖,让她教育闺女都找不到好藉口,想了半天,说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能让她称赞的地方,就连说这几句话都感觉到违心。
172真正的魔女来了 郝宝贝听的一脸懵逼。 老妈,你说的大多我都听懂了,可怎么听着你说的这么勉强呢?您老人家好像不太自信啊? 向珊说不下去了,觉得教育闺女太难了,干脆甩袖子不干了,扔下一句「自己想去」,走人了。 郝宝贝嘆了口气,低头想了想,无非是她看戏时太专注,让老妈都看不过去眼儿了,就更别说老爸了。 也不知道她爸这时伤不伤心?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事让她爸也看到了吧? 郝宝贝想了想,直接迈步去了郝志文和向珊的房间。 郝志文和向珊的房间门白天一直是开着的,也不用敲门,直接就能进,可郝宝贝站在门口还是象徵性的敲了敲门。 「爸,我能进来吗?」 郝志文正看报纸呢,抬头一看是大闺女,赶紧招了招手,让郝宝贝进屋。 「宝贝有事?」 郝宝贝点点头,「爸,今天我在奶奶家看我爷爷奶奶热闹来着,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我想跟你承认错误。」 郝宝贝说的言不由衷,郝志文也听出来,只是他没怨闺女,反而在心里开始埋怨起郝家二老。 你说你们没事瞎作什么?这都给他闺女留下什么印象啊?打小就没善待过她,现在好了,看起他们的笑话来了吧?他想教育都没这脸下嘴,这以后还让他怎么教育闺女? 郝志文也知道事情都不怨闺女,别说是她,就连他也不是在一边看热闹吗?她哪有脸去怨闺女啊? 于是,郝志文笑呵呵地对郝宝贝说道:「宝宝不用怕,也不用自责,这事儿不怨你,都是你爷爷奶奶没给你树立一个好榜样,但是你从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他们好歹也是长辈,长辈的事就由他们自己解决,我们不管也不能看热闹。你记住,无论你长多大,无论你以后做什么,无论你以后有多大的成就,你都别忘了自己姓什么,也永远不要忘了初心。你要有一颗善良的心,善待自己的同时也善待他人。你还要有一颗恆心,为自己的目的坚持下去。更要有一颗决心,不畏闲言碎语而坚持本心。你能做到这些,爸爸也就放心了。」 向珊一脸崇拜地望着侃侃而谈的郝志文,内心激动的无以附加。 太有才了!没想到,她老公还有这两下子。 郝宝贝低头深思,半晌后抬起头看向郝志文。 「爸爸,我明白了,我会守好本心,不论遇到任何事都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只有家人才是我啊大的依靠。」 郝志文欣慰地点点头,顺手摸了把郝宝贝的脑袋。 「你能想明白最好了,其实爸爸一直都担心你,怕你太过聪明反而误了终身,眼高于顶决不是什么好事,最怕的还有眼高手低,你现在能想明白总比以后遇到挫折时受到伤害要强。好了,你去学习吧,我和你妈妈要睡觉了。」 郝宝贝点点头走出父母的房间,顺手带上房门,回屋学习去了。 郝志文见闺女走了,又听了半晌的动静,确定闺女回自己的房间了,终于唿出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 「诶呀妈啊!可走了,再不走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闺女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这教育闺女就显得太费劲,自己文化水平低,教育不了她啊!」 向珊听到郝志文的抱怨,乐的趴在了床上。 「可笑死我了,我看你说话一套一套的,还以为你出自息了呢,原来你也没辙呀!」 郝志文嘆了口气,「可不是,我都没话说了,这还是跟廖哥学的呢。不行,我明天也去买两本教育孩子的书回来看看,省得下次不知道怎么教育闺女,一句话就给我干没电了。」 向珊大笑,「哈哈哈,你可别了,老实呆着你的吧,闺女都这么大了,你现在想着教育,晚了,别忘了,咱闺女可眼瞅着要上大学了,懂的不比你多?以后用到你的时候也没几回了,还是老实开你的车给闺女挣钱吧。」 郝志文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闺女还真不用他怎么说教,一直以来都是自由成长,还自己长的这么好,压根就用不着他。 郝志文无奈,看着笑个不停的向珊把教育闺女的满腔热情全撒在她身上,折腾的向珊第二天愣是没起来。 向珊难得睡了个懒觉,可郝宝贝一大早却起来,穿戴好了就上楼找廖凡白三人。 四人在自家开的早餐店吃了早饭又急急忙忙往学校赶,好在薛平安在家,开着车送四人去了学校,不然迟到被罚是没跑了。 五月一过,高二年级文科班迎来了会考。 物理、化学和生物三科考完,郝宝贝还没等松口气,高三又迎来了高考。而在此期间会考成绩也下来了,郝宝贝毫无意外的高居全市榜首,并且生物和化学两科全满,物理也是差五分满分,这个成绩让她着实兴奋了一个多月。 高三高考,郝宝贝藉机放了几天假,等她一上学又要开始为期末考进行总复习。 郝宝贝感觉自己都要疯了,每天都是在考试中渡过的,数语英三科要考,政治、地理、歷史也不能落下,上课考试,下课判卷,晚上就要开始对题,第二天照样再来一遍,周而復始,考的她看见卷子就头疼。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期末考总算是让她盼到了,当别人愁眉苦脸地进考场时,只有她欠揍的欢欢喜喜地去了。别的同学一脸愁容地走出考场,她考完后乐的差点没飞起来,看的一众同学鼻子都气歪了。 再气也不敢上前质问,更不敢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只能生生受着。 现在实验高中私底下疯传郝宝贝是魔女,已经有不少的女生被她收拾过了,就凭她打遍实验无敌手的战绩,谁敢上前找她麻烦? 忍吧,忍忍就过去了,等他们忍成佛的那天,一切都成空了。什么郝宝贝,什么廖凡白,什么全校第一,都是浮云! 期末考试后一天假也没放,高一高二的学生照常上课,气的还以为能在家呆两天的郝宝贝差点没掀桌。 咱就不能休两天?刚考完试就上学,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他们都学了两年了,稍微休息下怎么了?把他们这些祖国的花朵摧残的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还怎么学习啊?还怎么考大学啊?还怎么为祖国做贡献啊? 郝宝贝默默吐糟完,也不敢反抗,只能发狠地拿起书继续学习。 不就是学习吗?谁怕谁啊?她一个重生自带金手指的最佳女主角还怕他们摧残?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勐烈些吧! 郝宝贝内心戏十足地过足了干瘾,又开始静下心来学习。 学习的日子过的最快,转眼间七月就过去了,进入八月学校又迎来了一批新生。 郝宝贝和姚思萱两人兴高采烈地趴在窗台前,看着楼下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新生乐的直打跌。 「终于下课了,我也就这十分钟能开心点儿了,要是再过几天他们军训完了,我连这十分钟高兴的时间都没了。」 郝宝贝瞅了瞅姚思萱,又低下头看楼下的新生。 「没了就没了,能有什么办法?还能让他们训上一学期啊?」 姚思萱嘆口气,「唉!要是真有一学期就好了,我还能找点儿乐儿,现在我感觉自己就跟活了七老八十的老人一样,一点生活乐趣也无,天天就是学习,睁开眼睛就是看书,闭上眼睛就背单词,就连上厕所也得背段左传和论语,你说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郝宝贝一听就觉得不对了。 姚思萱现在的思想可不太对劲儿,也太消及了吧?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别说大学了,说不定还没考呢就跳楼了。 上一世她可没少听新闻里说高三学生跳楼自杀的事,都是学习压力太大,又没有承担压力的能力,所以都忍不住自杀了。 郝宝贝怕姚思萱也想不开,赶紧劝道:「你可别瞎想,就这一年了,11年都熬过来了你还差这一哆嗦?过完了这一年就好了,等上了大学就没这么多的课了,到时候让你玩个够。你想想,上大学多好啊!能穿高跟鞋,能穿漂亮衣服,还能找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也没人管你了。」 阿弥陀佛,原谅她吧,她可不是故意撒谎骗她的,她是在救人啊! 上了大学不学习的大有人在,可挂科的也不在少数,以为上了大学就万事大吉的人全都吃亏在传说上了。 上了大学更辛苦的事郝宝贝没敢说,只能按着传说来劝解了。 姚思萱开始还没太在意,等她听到郝宝贝说到交男朋友的事的时候这才双眼发亮来了精神。 姚思萱激动的一拍大腿,「对啊!到了大学就能交男朋友了,我也想要个和你家廖凡白一样的男朋友,不用他长的多帅,关键是要疼我,就像你家廖凡白对你一样。」 郝宝贝捂脸。 大姐,咱还能行不?一听交男朋友就兴奋,合着我前面几句话都白说了。 姚思萱兴奋的不要不要的,一边拉着郝宝贝不放,一边连说带比划的,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愿望。 郝宝贝不忍心打断她,只能配合地不断点头。 老天啊!谁能来救救她?这个时候把她拯救出火海的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绝对给她跪下磕一个。 「啊,宝贝,宝贝,我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我是赵敏啊!宝贝,」 郝宝贝正想着,谁知道她的「救命恩人」就真的出现了, 郝宝贝正苦着一张脸听姚思萱畅享未来的时候,楼下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不断挥着小手向楼上叫喊。 听到叫喊声,郝宝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好!她要倒霉了! 强烈的预感让她知道,她原本就够苦逼的高三生活将要在黑暗中渡过了。 郝宝贝听着熟悉的叫喊声,不敢置信地慢慢转过头,看向楼下不断挥着小手的身影。 郝宝贝看清楼下的人后不由得捂脸。 完了!她的预感成为了现实,她来了。 那个魔女来了实验高中,她找来了,她还是找来了。 回想起和赵敏一起在少年宫的生活,郝宝贝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些被她折磨的痛苦岁月,那些她逝去的美好年华,那些被她搞的快要精神分裂的日子里,都有她的身影。 赵敏,她想暴揍又捨不得下手的女孩儿。 姚思萱瞪眼看着楼下上窜下跳的女孩儿问正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郝宝贝,「小贝,她是谁啊?你认识?」 郝宝贝点点头,「认识,我在少年宫时的同学。」 姚思萱点点头,「哦,长的还蛮好看的。」 郝宝贝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挺好看。」 不只好看,还可爱的要命,就是因为太可爱了,她才会下不去手。 郝宝贝听着楼下接连不断的叫声没办法了,只得再次低头看向楼下的赵敏,并且抬起爪子也跟她挥了挥手。 不回应不行啊,等到中午休息时被她逮到,她的耳朵就别想要了。 赵敏见郝宝贝回应她了,更乐了,小手挥的更加用力,连蹦带跳的兴奋的不行。 郝宝贝见她欢快的样子心塞的不行。 丫的赵敏小盆友,老娘都躲到高中来了你也能追来,老娘算是服了! 不服真不行,她是重生的,跟他们都不一样,学习好是应该的。廖凡白,,他不是人,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把他扣除。薛千易和佟寒安有她和廖凡白护航,学习学成这样也不意外,可她不一样,她只有家教来教,能连续跳级,在14岁时跳到高中,可是足够逆天的了。要不是他们四人珠玉在前,赵敏可算是市年纪最小的跳级生了,就目前来说,就算是全国也是最小的。 郝宝贝有点儿呆不下去了,底下赵敏蹦蹦跳跳的样子已经引来了一大批的新生的关注,现在一个个的都抬头看她,整的她自己都以为自己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 上课铃准时响了起来,郝宝贝也松了口气,拉着姚思萱赶紧坐回座位上。 另一个窗口的廖凡白也在响铃后回了座位,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她来的够快的!他费尽心机带着宝宝躲了五年,还是被她逮到了。她来了,宝宝就该倒霉了, 想到赵敏的战斗力,廖凡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是个比他家四位老佛爷还能唠叨的女人,战斗力10个加号,属于极度危险人物,必须远离。 要不然还请假? 廖凡白想了下请假的可能性,又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因为她而放弃在学校学习的机会,高三是整个高中学习的重要阶段,虽然在家学习也行,可远不如在学校里学的多,就是所做的卷子都是老师精心挑选出来的,在家里可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 高三这一年还有几个重要比赛要参加,可以在高考时加分,这个分数相当于白给的,绝不能扔。 廖凡白上课一直在走神儿,物理陈老师看了他几眼,也不去管他,只要他上课不说话,就凭他的成绩,他还是能忍下来的。 课间操在整个八月都取消了,郝宝贝也没下楼,连窗户边都不去了,宁可坐在角落里闷出一身汗也不往窗边靠。 姚思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奇的问了一句。 「小贝,你不下楼看看吗?」 郝宝贝摇摇头,「不去。」打死也不去,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实在躲不过去再说。 不是她不喜欢赵敏,总的来说这个孩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小小的、萌萌的,一笑还有两个酒窝,性格也好,也没什么心眼儿。可就是太没心眼儿了,也不会看人脸色,成天叨唠个没完,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当年他们在少年宫多呆了一年,也不知道赵敏从哪知道的,居然能耐的也请了假,愣是又多缠了她一年。 那一年,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面对她的叨唠,她精神都要崩溃了。 郝宝贝想的很好,等到中午放学时先跑,要不就等人都走了她再出去。可到放学时,看到等在班级门口的人时,所有希望都被扑灭了。 「啊,宝贝呀,我们又见面了,你高不高兴?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你不知道,你离开少年这宫后我也走了,回去上学了,可是在那里我谁都不认识,一个朋友都没有。想着处着处着也就能有朋友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和我玩儿,还老是和我做对,总是给我下绊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我又跳级了,然后又是重复的没朋友、交朋友,等我再交到朋友时,又是一年过去了,我又跳级了。就这样,我一路跳级上了初中,在初中呆了两年,又跳级上了高中,这才见到你。」 赵敏越说越伤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还没等郝宝贝安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 「宝贝呀!我这些年一个朋友都没交下,全在跳级中渡过了,就想着来高中找你。我在我妈那知道你考上了实验,而且全市都知道了你的成绩,你成了市所有家长最喜欢的孩子,这才也想着考上实验来找你。」 赵敏抹了把辛酸泪,眨着萌萌的大眼看向郝宝贝。
173悲催的生活从赵敏开始 郝宝贝秒懂,这是让她安慰呀!好吧,虽然从小到大也没学会安慰人,可面对赵敏还是能安慰起来的,都是她调教的结果。 郝宝贝正想着合适的说词,赵敏等不及了。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继续好了。 「唉!我也真是天才,我想的真对,你果然在这里。也是,你学习这么好,一定会考上实验的,这对你来说是小意思。我也是看你这么优秀,才铆了劲儿的学习的,就想在中考中考出好成绩,到这里找你。宝贝,你到底想没想我?我好想你呀,想的天天做梦都是你,」 郝宝贝被赵敏死死地抱着胳膊,欲哭无泪的看着姚思萱,希望她能看在同学五年的份上救她一救。 姚思萱自然是看到了郝宝贝求救的眼神,可她全当没看见,反而笑着向郝宝贝摆了摆手,潇洒的转身离去。 尼玛!太可怕了!怪不得郝宝贝见到这个女生时那副表情,这下全明白了。 有这样一个朋友也挺悲哀的吧! 想到被赵敏缠着的人换成了自己,姚思萱勐然打了个寒颤。 娘的!离这个女孩儿远点吧,她可不想让她缠上,也只有郝宝贝那好脾气的人才能受得了她。 姚思萱想到这里,离去的脚步越走越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郝宝贝瞪着舍她而去的背影,咬碎了银牙,恨恨地在心里给姚思萱一顿好骂。 说好了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说好了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呢?这是塑料姐妹情吧?见她有难熘的比谁都快。 赵敏见郝宝贝一直盯着刚刚离去的背影看,一点关注力都没放在她身上,立时痛哭。 「哇!宝贝,你交了新朋友就不要我了吗?呜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考进实验来,你居然不理我,我好伤心啊!呜呜呜呜」 郝宝贝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赵敏,心里暗道:大妹咂!现在最想哭的人是姐姐我吧?你怎么还嚎上了呢? 郝宝贝无奈,抚着头痛欲裂的额头赶紧先安抚这个小祖宗,不然她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虽然她以后本就没好日子过了,可她不想过的再差点儿,她可不想成为全校的公敌。而能让她为全校公敌的人只有眼前的赵敏,没错,她就是这么有能耐,男生女生都会喜欢她,虽然一开始可能不太待见她,可时间一长就没有不被她俘虏的。 郝宝贝反手抱住赵敏,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也好想你的,可是你说话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说话你就全说完了,你也让我说两句想你的话啊!你把词都用完了我用什么啊?刚才离开的那个女生是我初中同学,我们一直一个班,到了现在还是我同桌,我们关系好也不应该的不是?可是在我心里你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关系不能和其他人相比,我们是年少时最要好的朋友,是我放在心底的最为珍惜的友谊,敏敏,我们是好朋友,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你别哭了,有人看着我们呢。」 郝宝贝尴尬地抬眼看向周围的同学,又避开看她的那些眼神低头安慰起赵敏。 麻蛋!她说什么来着?她不想成为全校的公敌,现在怎么样?看看这些眼神,看看这些围着的人群,再看看趴在她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赵敏,娘欸!她也很想哭好吧? 要说赵敏别的本事不大,就这哭功着实让人佩服,还有就是在哭的时候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她为什么哭,都能让人觉得是你在欺负她,而不会管她面对的人是谁,哪怕是自己的亲妈,也会觉得是她欺负了赵敏。 这不,惹哭她的报应来了! 郝宝贝低头避开一切探究的眼神,不受外界干扰,一心想哄住痛哭流涕的小祖宗。 正在这时,在班级里等的不耐烦的廖凡白三人过来了,一看趴在郝福贝怀里不管不顾哭的伤心的赵敏,总算是明白了等了半天也没见郝宝贝过去找他们的原因。 廖凡白皱了皱眉,走上前去一把拽开趴在郝宝贝怀里的赵敏,将郝宝贝护在自己怀里,瞪着眼睛看向不知所措的赵敏。 「哭够了吧?都哭了快两分钟了,你不饿我们可饿了,我们还要吃饭呢,下午的课太多,不吃饱怎么学习啊?」 太讨厌了!有事没事就爱扒着他的宝宝不放,现在居然还哭倒在宝宝的怀里,真是拿他不当回事儿! 赵敏一看是廖凡白,立马不哭了,瘪着小嘴委屈巴拉地看着郝宝贝。 「宝贝,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想到你有好朋友了,不要我了,我就难受。宝贝,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还想和你做朋友,你别不理我。」 赵敏抽抽嗒嗒地拽了拽郝宝贝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向郝宝贝,同时又害怕地瞄了眼廖凡白。 廖凡白双眼微眯,嘴角微挑,凌厉的双眼瞪向赵敏。 廖凡白轻启珠唇,冰冷的话语在赵敏耳边划过,吓的她立马松开了手,规矩地放在了背后。 「不想要你的爪子就说一声,我可以帮你。」 赵敏咽了咽口水。 妈啊!他还是那么可怕,一点儿都没变。 他怎么还在宝宝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就没离开吗?他们还是好朋友吗?不要啊!我不要见到他,他太可怕了,见到他我就忍不住想尿尿。可是,我又不能扔下宝宝不管,她可是我的好朋友啊!跟廖凡白在一起,跟他做朋友,宝宝岂不是很危险? 赵敏小朋友纠结了。 我是去厕所还是留在这里保护宝宝? 呜呜呜呜,这太难选了。 不留在这里她怕廖凡白髮飙再伤害到宝宝,留在这里,,呜呜呜呜,她忍不住要去厕所啊!呜呜呜呜,她要去厕所,她要憋不住了。 赵敏实在是顶不住廖凡白眼神儿的杀伤力,果断地选择后者。 「宝宝,我有事先走了,我们下午见。」 赵敏说完就想撤,却被廖凡白一个眼神儿冻在了原地。 啊,杀神的眼神儿更可怕了,比刚刚还要可怕,她想走,她不要在这里呆了,可他不让啊!他想干嘛?不要再吓我了,我真的憋不住了。 廖凡白不屑地扫了赵敏一眼,一眼就看出她想干什么。 想到她的难处,廖凡白暗笑:老子就不信了,老子这个天才还制不住你?小样儿的,叫你跟老子叫板,叫你总是跟老子抢宝宝,叫你老是在宝宝面前说老子坏话。该!憋死你!老子就不说话。 郝宝贝憋着笑,看着廖凡白整治赵敏。 赵敏有时是挺烦的,可她也真的很可爱。就说她怕廖凡白这事儿吧,廖凡白可是从来都没动过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廖凡白只用眼神儿就能杀的她屁滚尿流呆立当场,动都不敢动一下。 说来也奇怪,赵敏堪称魔女,谁也不怕的她就怕廖凡白,不管她跟自己说的多热烈,也不管自己话说完没说完,只要见到廖凡白撒腿就跑,头都不带回一个的。 她也是后来才发现,赵敏每次见到廖凡白后都要去厕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她总觉得这事儿跟廖凡白有关。 就像现在,赵敏明显是想去厕所,可廖凡白一个眼神儿就能让她呆立不动,这战斗力,她也是服了。 赵敏急的想原地打转,可有廖凡白天盯着,她连动都不敢动,没一会儿汗就下来了,小脸憋的通红,双腿不住的开始磨蹭,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可见到廖凡白冰冷的眼神,愣是让她忍住了没哭。 郝宝贝看不下去了,好逮也是个女孩子,这样也太难看了。 郝宝贝拽了拽廖凡白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让赵敏离开。 廖凡白嘆口气,白了郝宝贝一眼。 我这给谁出气呢?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去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了,看在她没坏心,只是太想交朋友的份上,就放过她吧。 廖凡白看向赵敏,终于开口说话了。 「记住了,以后要叫小贝,不许叫宝宝,宝贝也不许叫,听到没有?你要再不改,我就让宝宝再也不理你了。」 赵敏现在哪还敢再有异议,连忙点头,就想他早点放过自己好去厕所。 廖凡白见她同意了,沖她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赵敏如蒙大赦,转身撒丫子就跑。 呜呜呜呜,终于放过了她,再不走,她就要尿裤子了。 赵敏走了,围着的人群也跟着散了,可看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眼神却全变了,再也没有原来的崇拜,更多的是鄙视和气愤。 多可爱的女孩儿啊!他们也忍心欺负?这还是人吗? 廖凡白无奈地走到郝宝贝面前,拉起她的手说道:「你啊!让我说点什么好?知道她什么样,你就不能离她远点儿?」 郝宝贝也委屈,撇撇嘴说道:「我也想啊,可我一下课就看到她站在门口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就扑上来了。萱萱那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看清了赵敏的真面目后扔下我就跑,也不说救救我,等她回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到最后,郝宝贝气的咬牙切齿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在半空中比了比,一看就知道是被气狠了。 廖凡白嘴角撇了撇,「就你?我还不知道你吗?说两句好话什么火气都没了,还收拾她呢!先管好你自己吧。宝宝,赵敏来了,你以后怎么办?她可是把你当好朋友,你想想在少年宫的事,另再像以前一样缠着你,现在我可不总在你身边了,也帮不上你了。」 说到这里,郝宝贝又想哭了。 她怎么忘了最重要的事了,有赵敏那个小魔女在,她以后的日子可想知该有多难过了。 天天在她耳边叨叨,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抓住机会就给她灌输廖凡白的可怕之处,让她远离他的生活。 想到这里,郝宝贝也不管了,一个跟头栽在廖凡白的怀里,趴在他怀里薅着他的拉锁头一上一下的玩着,嘴里还假装的嘤嘤哭泣。 「小白,我该怎么办?你给我想个办法呗!被那个魔女盯上我会死的很惨的,你会心疼的对不对?」 为了摆脱将来有可能的黑暗生活,郝宝贝也是豁出去了,撒娇什么的也用上了。 什么脸面?什么傲娇?什么美女学霸人设?狗屁!这时都没摆脱那个魔女来的重要。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享受着难得的软玉温香,听着如诉如泣的撒娇声,弄的他心里也痒痒的。 「办法到是有,就是远离她,离她越远越好。」 廖凡白给出了建议,没有得到郝宝贝的赞赏,反而得了个白眼外加离开他的怀抱。 「什么嘛?就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也不能让她一直追着我跑啊?你也知道,她生性敏感,我要这样做,她还不得哭死?」 廖凡白扒拉扒拉头髮,皱着眉说道:「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也不能让我一直在你身边吧?我们还得上课呢。」 郝宝贝见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顿时急了。围着廖凡白开始来迴转圈,一边走还一边叨咕着:「那怎么办啊?我启不是要天天被她缠着?不要啊!我会被烦死的!啊!,气死我了,她怎么就追来了?没什么事儿学习那么好干嘛?慢慢学习不好吗?在小学里多开心啊,也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也不用做这么多的卷子,怎么就想跳级了呢?」 廖凡白被她转的直迷煳,可他见她真的急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任由她转了。 「咳咳,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佟寒安忍不住咳了两声,发生问道。 郝宝贝眼睛一亮。 诶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小安可是个聪明人,总能在关键时候给出个何理的建议,想必这回也不例外吧? 郝宝贝眼睛晶晶亮,看着佟寒安的眼神儿中带着巨大的希意。 廖凡白也顾不得吃醋了,这时能让郝宝贝停下的人都是大功臣,他得善待他。 廖凡白也一脸的疑惑,想知道他有什么好办法。 薛千易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这时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眼神儿中带着鄙夷和不屑。 还以为这两人有多聪明呢?原来也是个棒槌!连这都想不明白。 廖凡白若有所觉地扫了他一眼,现在也顾不上他,只等佟寒安说完了办法再跟他算帐。 佟寒安又咳了咳,见两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这才说道:「你们忘了?咱们要上课,她也要上课啊!她去上课了还怎么缠着小贝啊?等到下课时小凡就辛苦点儿,每节课间都去找小贝不就得了?只要有小凡在,想那赵敏也不敢上前了。」 郝宝贝听后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她也要上课的,只要下课了跟小白在一起不就行了吗?诶呦我这脑子啊!怎么就煳涂了呢?」 郝宝贝听后懊恼的一拍脑袋,为自己被赵敏的突然出现而惊的蒙蔽了双眼感到羞愧。 想她一个闻名全校的天才「少女」连这个都没想到,还要佟寒安来提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看得摇头失笑,却在这时收到廖凡白冷淡的一瞥。 「晚上回去作业加倍。」 别以为你们为宝宝提供了办法就能逃过他的惩罚,他醋劲儿大着呢! 薛千易和佟寒安内心哀嚎不已。 又加倍?不要啊!这么多的作业都写不完了,还有学校里的作业也不少,他们要写到什么时候啊?早知道就不鄙视郝宝贝了。 事情解决了,郝宝贝也松了口气,终于有心情去吃饭了。 廖凡白三人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郝宝贝不由得满头黑线。 多大了还这么走路?那欢脱劲儿都快赶上赵敏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郝宝贝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赵敏影响了,只是她这种属性在离开赵敏时就隐藏了起来,现在又遇到了她,这种属性又冒了出来。 被三人鄙视的半天的郝宝贝乐的都要上天了,以后不用天天听那魔女磨叽真是太好了。 她是喜欢赵敏,但更多的是羡慕。 她羡慕她的自由自在,羡慕她的不知愁滋味,羡慕她有个真性情,不像她,要把自已隐藏起来,用一切手段武装自己,避免别人注意到她的不同寻常。 跟她在一起,她可以感受到那种快乐,可以让她以为自己还在童年时代,让她这个老阿姨可以在那一刻放松自己,不用老是防备别人。可是这种快乐不能建立在每天的唠叨中,那就不是快乐了,而是一种折磨,更是一种灾难。 郝宝贝心情大好,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吃多了。 郝宝贝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搭在廖凡白的胳膊上在校园里散步,还不时地催促廖凡白盯着点赵敏的身影。 郝宝贝老佛爷似的晃了一中午也没见到赵敏,这下总算是放下心了。看起来有廖凡白在她是不会出现了,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担心她时不时地找来了。只要不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很乐意同她说话的,就当是调节生活节奏了。 到了下午赵敏也没找来,也许来过,可是看到廖凡白在,她没敢出现。她是没来,可姚思萱却让郝宝贝好一顿收拾,大骂她不够朋友,扬言要同她绝交。
174新动力 姚思萱毫不在意,在她看来郝宝贝也就是嘴上说说,实际她比谁都善良,能保证跟她绝交一个小时就算不错了。 姚思萱对郝宝贝还真是了解的透透的,到了晚上两人又和好了,一起拉着小手去厕所培养感情去了。 廖凡白真的开始在下课时来找郝宝贝,他的行为也没人在意,关键是习惯了,他们总能在郝宝贝的周围看见廖凡白的身影,见不到他才会奇怪他为什么没出现。 第二天,赵敏又出现了,这次郝宝贝是在女厕所里被堵到的。 郝宝贝都要给她跪了。 妹咂!咱能不能不在这里说话?这也太味了吧?还有,你这追踪的本事哪学的?你不会是在警官学校专门学来的吧?侦查与反侦查玩的挺熘啊!教教我呗,我也好用它来对付对付你。 听完赵敏的一通唠叨,郝宝贝不再同情自己了,开始同情起廖凡白来。 有赵敏时不时的劝她远离他,这要是意志不坚定的人早就被她策反了,还等着他能娶上媳妇?他还不得打光棍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宝贝悲催的生活开始了,并且无师自通的打起了游击战,每天都在你追我躲中渡过,时间一长,郝宝贝还真玩出了兴致,大有跟赵敏一战到底的架势。 廖凡白见郝宝贝每天兴奋地找地方躲藏,又开始担心了。 她不会真上瘾了吧?不会放弃学文改去念警官学校吧?要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办?要不要也跟着去呢?要不,就去当兵? 廖凡白脑洞大开,开始认真琢磨去当兵的好处和以后的发展。 他这边还没想明白,郝宝贝又兴致勃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 郝宝贝发现她现在英语口语还真的不错,每天跑步时廖凡白强加给她的听磁带还真管用,最关键是身边有廖凡白那个逆天的学神在,每次跑步中途休息的时候还要和她英语对话,一句汉语也不许说,时间一长,还真让她练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廖凡白的口语是什么时候练的,可她也没太在意。他家背景深厚,英语说的熘也在情理之中,像他这样的官三代的家里都是从小有专人教的,英语说的好也是应该的,只要她得利便好,哪管他从来学来的。 郝宝贝的这个发现让她下定决心去参加英语比赛,以便在高考时能有加分。 郝宝贝决定了就会付出行动,第二天上学时就跟英语提了这事儿。 教郝宝贝班英语的是位姓左的女教师,年纪也挺大了,居说教完她们这一届就准备退休,因此非常关注她们这一届学生的学习状况,想给自己的教学生涯画下一个圆满的句号。 左教师对郝宝贝那是一百个宠爱,怎么看怎么顺眼,就跟自家亲孙女似的,听到她说要参加英语比赛,可把她给乐坏了,忙把郝宝贝叫进办公室一顿嘱咐。 听了半个小时的唠叨声,郝宝贝不由得对赵敏产生了森森的恶意。 娘的!都是她,本小姐已经听了她唠叨半个小时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报名英语比赛的藉口从她那儿逃了出来,现在又听左老师叨叨半个小时,她都要疯了!要不她先叨叨的,她这会儿还能有点耐心,这下好了,耐心全用尽了,全剩不耐烦了。 「左老师,我听说考试挺难的,你能不能帮我找点资料,我好做几篇卷子找找感觉,也知道知道题型和难度。」 郝宝贝受不了了,只能打断她了,不然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发飙。 左老师一如继往的好脾气,郝宝贝打断她的话她也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开始翻箱倒柜地给她找资料。 时间不长,左老师抱了一摞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从里面翻了翻,找出三套试题交给郝宝贝。 「这些是往年英语比赛时学生做的练习题,里面有不少英语比赛时的题,你回去好好做做,还有这两份。」 左老师又从最底下拿出两份试卷交给郝宝贝,「这两份是最近两年的比赛试卷,你也好好看看,等明天我再给你找前些年的,你都做做。对了,郝宝贝,你怎么想支参加比赛了?去年高二时我就让你参加,你偏不去,那时去多好啊,省得耽误了学习。」 「我去年有事,没有时间,今年全是复习了,大部分的东西也都心里有了数,这才想到去参加比赛的。我想着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到年后再看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左老师点点头,「英语比赛不要大意了,里面可有不少的学生英语都不错,他们也都指望着英语加分呢,每个人都是你的对手,不要小看了每一个人的能力。」 郝宝贝点点头,复杂地看向左老师。 她还真是个好老师,不但对她好,而且对每一个学生都不错,凡是有事找她,能帮的她一定不会推辞。而且她教学能力强,上课生动灵活,同学们都喜欢上她的课。她退休后实验高中又少了一位有能力的老教师了,她可是省级的优秀教师,对于失去这样一位教师,实验高中也心疼吧? 「老师,听说你要退休了是吗?」 左老师正在整理英语比赛的资料,听到郝宝贝的问话顿时一愣。 嗯,她怎么问起这事儿了?她要退休是事全校都知道了,她知道这事儿不稀奇,可是从郝宝贝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有些突兀了。她可是一心闷头学习,万事不管的性子,除了廖凡白那三个孩子,她对谁都是淡淡的,还真没见她关心过谁。 「是啊!要退休了,教完你们这一届就走了。」 左老师嘆了口气,整理资料的动作慢了下来,好似永远也不想整理完一样,这样她就可以在这里呆下去,永远不用离开这里。 郝宝贝看着左老师手上的动作,声音艰涩。 「左老师,这次我会拿个好成绩的。」为了你,为了能让你安心地离开这里。 左老师认真地盯着郝宝贝瞅了一会儿,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想拿个好成绩给她看,顿时心里一片火热。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她要退休了就要去参加比赛,想给自己的教学生涯增添浓重的一笔。这样的学生谁不爱?谁不为有这样的学生而骄傲?她不在意她成绩的好坏,而在意她为她着想的一片心。 她在这个学校呆了一辈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学习好的有不少,学习不好的也不少,可真正回来看她的又有几个?能用真心关心她的学生又有几个?而郝宝贝却是她教学生涯中那为数不多真心关心她的学生之一。 左老师抬眼瞅了瞅办公室,眼含不舍。她在这个办公室里呆了好几年了,也跟了不少届的学生,这里有她夜半批改作业的身影,有她辛苦背教案的心酸,也有她为学生废心划重点的画面。现在想想,她一直在忙碌,为了学生她奉献的自己的一生,在这个学校里渡过了她最美好的年华,可是,她不悔。 是的,她没什么后悔的,她有那么多的学生,在全国各地为祖国做贡献她的学生遍地开花,为他们自己的人生去努力拼搏她的教育理念深扎在每个学生的心中,为他们的人生铺平了道路,她又有什么可后悔的?她应该骄傲,应该自豪,应该毫无负担地离开这里,开启她美好的明天。 郝宝贝回了教室,坐在椅子上想着左老师看办公室时的眼神,那种不舍,那种惆怅,让她内心多了抹了难以言辨的感受。 这就是老师吧?这就是她未来要走的路,总有一天,她也会像她一样,佝偻着身体为她的学生找资料,为她的学生奉献出自己的一生。 郝宝贝这时对她以后的路又有了新的认识,不再拘泥于只想休假时那闲适的时光,更多的却是如何教好自己的学生,为他们铺平道路。 郝宝贝有了新的动力,心情大好,嘴角不由得微微挑起。 姚思萱看着沉思中的郝宝贝,眼神儿又是一变。 她又变了,这回好像多了什么,感觉好像她在一瞬间就长大了,左老师跟她说什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郝宝贝感嘆完又开始了新的学习,拿出所剩不多的时间来做左老师给她的卷子。 没过两天,廖凡白又找上她,逼着她参加奥数比赛,郝宝贝没办法,只得答应了。 面对廖凡白她是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以前还能在打闹中跟他犟两句嘴,现在他气场强大,一个眼神儿就能秒杀她,只能低头闭嘴认栽,他说什么她听什么。 日子一晃而过,九月四日教师节本应该是老师们的节日,可就是这样实验高中也没放假,依然在上课。 实验高中没有给教师过节的习惯,教师节是不允许给老师送礼物的,只在晚上时学校会举行一次全体老师的聚餐,算是奖励老师们这一年来的辛苦。 这次郝宝贝打破了规矩,在这一年里给每位老师都送了礼物,一幅她自己画的卡通人物画,是按每个老师的相貌画出来的。 郝宝贝精心准备的礼物受到了老师们的欢迎,由于是自己动手准备的,没有花钱,这些老师都安心收下了,并且都妥善的收好,等到将来有一天能拿出来给自己的学生看看,并且告诉他们,这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学生画给自己的。 英语比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次二班参加比赛的不少,高二时没有取得好成绩的同学又一次报了名,可等到他们知道郝宝贝也报了名时都哀嚎不已。 完了!有她在,他们是别想取得好成绩了。 10月份学校运动会高三年级没有参加,到了10月末,高考报名和英语比赛同时进行,报完名后,郝宝贝又马不停蹄地参加了英语比赛。郝宝贝也不负众望地取得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绩,省里的排名也在第二,虽然没能进全国比赛,可对她来说也够她高兴些时候的了。 英语比赛后就是奥数比赛,而结果也没辜负了廖凡白的希望,全市第三。 这下可给尤刚乐坏了,数学可是他教的,打从郝宝贝上高一起就是她的班主任,从那时起就教她数学,现在她取得了好成绩,全是他的功劳啊!还不乐的他屁颠屁颠的! 说实话,尤刚压根就没指望她能考出个好成绩,毕竟她现在不在理科班,该去学文了,虽然都是他来教,可内容却大不一样,难度和进度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她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廖凡白却是他得意的学生,这次不但奥数比赛拿了全市第一,全省第一,就连物理和化学两科也是一马当先,远远地将第二名甩到了身后。 进入12月,校冬季长跑高三年级也没参加,全力以付备战高考。而从这一年开始,高考採取了考后填报志愿的方试,这让一众考生大喜过望。 终于不用瞎猜着报志愿了! 到了12月末,全国奥林匹克大赛上,特意跑去京都参加比赛的廖凡白又一次荣获冠军,三科冠军让他成为了全国瞩目的明星人物。而廖凡白则在闹闹哄哄的热议中低调地回了市,准备参加期末考试。 期末考试一过,实验高中难得的放了两天假,算是给高三学生一个缓冲的时机,等到再上学时就要面对高考了。 这两天郝宝贝哪也没去,回了家后就猫在家里不出去了。 郝志文纳闷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回头问向珊。 「宝宝这是怎么了?在房间里都呆了两天了,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见到她人,这是要闭关修练准备飞升吗?」 郝志文现在与以前相比又年青了不少,别看他现在有40了,可一点儿也不显老,跟个30多岁的小年青似的,最近还迷上了看修仙类的。 向珊一巴掌拍到郝志文的胳膊上,剜了他一眼。 「净胡说,你大闺女在屋里老实看书呢,说要在高考前把古文再背一遍,高考时古文多,怕到时忘了。」 郝志文嘿嘿一乐。 「她还能忘?就她那记忆力,就她那智商,也能忘了怎么写?过目不忘的主儿也能忘,那别人都别考了。」 向珊又白了他一眼。 「别在外面瞎说啊!你闺女什么脾气你可是知道的,让她知道了,看她不生你的气的。」 郝志文舔着脸将向珊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生气也不怕,不是还有你吗?你不生我气就行了。」 向珊红着一张脸,看着越来越没脸没皮的丈夫,心里不禁哀嚎。 还我老实巴交的丈夫,这个不是他,这个是外星人变的。 郝志文嘴舔的三两句话就哄住了向珊,又悠哉悠哉去找老丈人下棋去了。 最近他不只迷上了看,还迷上了下棋,只是他棋艺不精,被老丈人杀的屁滚尿流的,弄得他在媳妇面前有点儿抬不起头来,这回说什么也得好好下,想好了再走。 郝志文找老丈人交流感情去了,向珊也跟着向姥姥进了厨房,准备给郝宝贝好好补补。 郝宝贝在房间里抱着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书勐啃,搭眼一看,已经看了有一大半了。 正当她想继续啃下去的时候,廖凡白一家三口来了。 郝宝贝被向珊叫出了房间陪客,陪着陪着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廖凡白一家也理所应当的留下来一起吃饭了。 饭后,廖凡白将薛千易和佟寒安两家也找了过来,说了一下股票的事。 「前年投进去的股票已经挣了不少了,要拿出来吗?」 众人听后就是一愣。 股票?呃!不好意思,他们给忘了。 不怨他们没想起来,这都两年了,早把当年委託廖凡白买股票的事给忘干净了。这两年也没听他说股票的事,更没听说他挣了多少钱,还以为全赔进去了呢。他们就想着别问了,免得打击到孩子的自信心,谁想到会挣钱啊? 廖楚生犹为尴尬,做为廖凡白的父亲,他都没想起来,还能指望谁啊?他也没想到会真挣钱啊。 虽然知道儿子的那个梦对他影响很深,也知道儿子现在和别的小孩儿不一样,可他现实年龄还还把他当个孩子看,真就没把他当能和他平等对话的大人看待,也就没把他炒股的事当真,甚至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廖凡白一见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就明白了,顿时满脸黑线,抿着嘴不吱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把众人尴尬的不行。 廖楚生做为父亲这时候不上场是不行了,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了。 「咳咳,呃!小凡啊!这个,这个事是这样的。呃,股票的事我们真没想到会挣钱,对你的不信任,我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呃,下次,下次一定不会了,一定会把你的事当成最重要的事放在心上,再也不会无视你的存在了。那个,小凡,跟爸说说,挣了多少?」 廖凡白黑着脸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另一边。 「十万。」 众人一惊。 「这么多?」 众人齐齐出声,听到这话廖凡白脸更黑了。 不信任我还拿钱让我炒股,耍我? 看见廖凡白的脸色,众人更加尴尬。 完了,这回算是把他得罪透了,唉!再聪明也是个孩子,还是得哄啊!
175又是一年春来到 廖楚生不吱声了,给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 钱芳白了他一眼,无奈地开口道:「不愧是我儿子,一出手就挣了十万,妈妈可就等你挣钱给妈养老了,以后我可要在家休息,什么都不干了。」 钱芳语气温柔,声音轻缓,不紧不慢地开口称赞了一番,说的廖凡白都开始脸红起来。 廖凡白不自在的咳了咳,假装喝水没听到。 众人见他不再黑着脸,终于放下心来。 廖楚生趁机赶紧问自家儿子关于股票的事。 「小凡,你说挣了十万?是一共挣了十万吗?」 廖凡白心情好了点儿,听到老爸的问话也有心情回答了。 「不是,是一家十万。」 众人又是一惊! 这么多?这是怎么挣的?他们也没投多少啊? 当初他们听郝宝贝和廖凡白的话,一家也就投了三万块钱,现在一下子就挣了十万,这么算起来,那就是翻了三翻还多啊!这可真是挣钱啊!不用起早贪黑,不用上班,不用出体力,只在最开始看好行情时投进去就行,这还真是一本万利啊! 廖凡白接着又说,「其实去年五月份的时候还没挣这么多,我把钱拿出来又投了另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在年底却好运地被一家外企看中了,一下子投了不少的钱,这股价自然也就上来了。可是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他们的企业,依我看,再过二三年他们还会有麻烦,我就想着把这钱拿出来。这只是我想撤股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京都的房子的事。今天白天我爷爷来了电话,说我们前些年买的那几所平房今年要搬迁,所以我来问问你们,你们还要吗?要是不要了就卖掉,他来给你们张罗。」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 平房要搬迁了?哪个平房?他们可是在京都没少买房子。 他们在京都一共买了两次房子,第一次郝家买了三个,一个平房两个楼房,廖家也买了一个平房一个楼房,薛家和佟家则是一家一个平房。第二次就多了,一家都有三套平房二套楼房,这加起来一家就有四个平房了,还都不在一起,到底是哪个平房要搬迁啊? 廖凡白知道大家的疑惑,又继续开口说了起来。 「我问过爷爷了,我爷爷说今年是香港回归的好年头,京都要趁此机会进行大面积改造,所以他特别注意了一下,这次搬迁的几个地方都有我们的房子,其中就有最开始我们买的大学城附近的平房,还有另外三个平房也是要搬迁的,只是先后的问题。还有我们买的楼房,也有一栋要拆,听说是要建商业大楼,到时候我们这些住户都会另外安排住的地方,也许还能得不少钱。」 众人听后又不说话了,开始都低头深思。 廖凡白也没管他们,反而看向了郝宝贝。 那栋楼房是他提议让买的,就是为了等今天能得一大笔钱,希望她不会注意到,如果她怀疑了,他要怎么说呢? 郝宝贝对他的注视若无所觉,还在想着几个平房的事。 好在她聪明,一早就先下手买了几个平房,等这几地方变成高楼小区,他们想买也不一定买的起了。 楼房的事是个意外,她也没想到当时买房子的时候会有搬迁的一天。她前世没去京都,也不知道那里的房子会搬迁,早知道就多买两栋了。 郝宝贝没有怀疑廖凡白,这让一直注意她的廖凡白松了口气,立即开始反思自己。 这次的事给了他一个警告,他得小心现小心,千万不能让她发现他也是重生的,至少现在不行,再等等吧,等到她真正属于自己后再说。可是依她的脾气她会原谅他的隐瞒吗?会不会跟他翻脸? 不行,这事还真得好好想想,找个好时机跟她说一下,要不然他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了。 廖凡白打定了注意,要在适当的时候把他重生的事跟她明说,还得想好怎么说合适,不能让有发脾气的机会。 这时几个家长也都考虑好了,又低声讨论了一下,廖楚生这才跟廖凡白说道:「小凡,我们都商量好了,你把炒股挣的钱拿出来吧,我们选择搬迁。楼房的事就按开发商的合同办,我们不卖房子,等以后房价上来了再说。这些都是你们以后的资本,先不能动,我们现在还用不上这些钱,给你们留着吧。这两年我们也挣了不少,凑凑应该够交几个平房搬迁上楼的钱了,实在不够就花那栋楼房的搬迁款,等我们挣到钱了再填回去。」 郝宝贝和廖凡白同时摇头。 两人互视一眼,还是由廖凡白开口。 「那钱你们该用就用,我们不用你们担心,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路要走,暂时还用不上卖房子。」 郝宝贝也跟着点点头,她这几年为了低调一年买十张彩票,可是一张彩票也没中,再过两年她又可以中奖了,到时候就不是一百万的事了,这点拆迁款还真看不上眼。 郝志文摆了摆手,「这钱能不动就不动,你们也不小了,家里事儿也可以给你们说说了。」 说完,郝志文看了看廖楚生三人。 廖楚生和薛平安佟国庆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见此情景郝志文才继续说下去。 「这两年我们听你的话去做买卖,我们四个男人去开计程车,又组建了车队,这一年下来可挣了不少,比你们想像中的还要多,两年下来每家都能挣个十多万,再加上你妈她们开的早餐部和在早市卖衣服的钱也能有20万了,这还是扣除了平时的生活费等最后剩的钱,不然比这还要多。」 郝志文说完,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四小只。 怎么样?我们这些爹妈也不差吧?这些钱恐怕够其他人挣上个十年二十年的了吧?我们只用了两年就挣了这多钱,我们这爹妈当的合格吧?绝不给孩子们拖后腿。 郝宝贝见郝志文一脸嘚瑟地看着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点头称赞了一下。 「是挺厉害的,短短两年就挣了这么多,不愧是我的爸爸。」 郝志文满意了,廖楚生三人也看向自家孩子,满脸的期待。 廖凡白三人也毫不吝啬的给了称赞,这才让三个爸爸心里平衡了。 廖凡白无奈地看向四个兴奋不已的四个爸爸,深深的怀疑他们的心里年龄到底有多大,怎么瞅着比他们还幼稚。 廖凡白又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全留下。现在京都的房价飞涨,一天一个价,四所平房肯定需要不少钱,20万指定是不够的,我明天要上学,下午课不多,就明天下午把股票的事办好吧。」 统共30万块钱,应该够用了,就是不够也差不了多少,不行就先从爷爷那拿点儿,以后再还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四人在早餐部吃完了早饭就让郝志文开车送他们去学校,同时也把向家二老带上,让他们回去给四小只做午饭。 中午刚放学,廖楚生已经等在了学校门外,看见四小只出来赶紧走向前打开车门,让四人坐了进去。 廖楚生坐进驾驶室,看向旁边的廖凡白。 「咱们先回去吃饭,你向姥姥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去呢。等吃完了先把宝宝他们送回来,然后我再送你去证券交易所。」 廖凡白点点头,又看了看坐在后面的三人。 「你们一会儿就先回去吧,宝宝一会儿回去时小心点,别让赵敏那丫头逮到。」 郝宝贝好笑地看着前面的廖凡白,「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就是真遇到她了她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再唠叨两句罢了。」 廖凡白冷哼一声。 「那是普通的唠叨吗?一看见你就说个没完,没半个小时不带停下来的,她也不口渴?」 不仅唠叨,关键是总是在宝宝耳边说他坏话,就凭这一点他也不想宝宝离她太近。 郝宝贝三人闷笑,想了想,赵敏还真如廖凡白所说的那样,一见郝宝贝就叨咕个没完。 中午吃完饭廖楚生将郝宝贝三人送回学校带着廖凡白就走了,而郝宝贝三人则是回了班级,还没等郝宝贝坐稳,赵敏又找来了。 郝宝贝一脸懵逼的看着委屈巴拉的赵敏,内心不住的嚎叫:你大爷的!本小姐才应该委屈吧?马上就要听到你的唠叨声了,最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我又没惹你,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 「你怎么来了?」 别告诉我你是闻着味找来的,她可是刚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也别告诉我你能掐会算,算准了我回来的时间。 赵敏撇撇嘴,「还说呢,我从中午放学就盯着学校大门看,看见你出去了就寻思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算计着你吃完饭的时间就开始趴在窗台那盯着,我是看见你回来了才来找你的。宝宝,嗯,不对,是小贝,小贝,你出去干嘛了?是吃饭去了吗?你怎么不叫我啊?我还没去过你家呢,也没见过叔叔阿姨,还有姥姥姥爷也没见过,你也不说带我回家看看他们。小贝,下次你也带我去你家看看呗,我想见见你的家人。求你了,你看在我等了你这么半天的份上就带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郝宝贝听的满头黑线,就连旁边在班里午休的同学都一脸诡异地看向两人。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啊,大事件啊!大新闻啊!郝宝贝和这个小丫头原来是「同志」关系。 怪不得这个小丫头总是来找郝宝贝,还总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这是和廖凡白抢人抢输了! 什么?不可能?别逗了!怎么不可能了?你没听见这丫头要去见郝宝贝的家人吗?这是为了正名而去见家长的节奏啊! 自认为得到准确情报的众学生炸了! 不行,这么大的事情必须得和好基友分享。 二班的学生纷纷撤离,跑去别的班里找好基友去了,转眼间教室里就剩下郝宝贝和赵敏,还有一个看见赵敏就想跑,却被郝宝贝一个瞪眼拦下来的姚思萱。 不要啊!你忍不了我也一样忍不了啊!她太能唠叨了,比我妈还烦。我不要在这里呆着,我要回家。 呜呜。 通过半年的相处姚思萱也弄明白了郝宝贝的痛苦之处,并为之深深的同情。可她帮不了她,只能听之任之,并且在见到赵敏时选择抛弃战友,一个人逃跑。 这回被郝宝贝拦个正着,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听着了。 姚思萱被迫坐在座位上听着赵敏没完没了的唠叨,终于等她说完了,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就看见二班的同学开始纷纷撤离教室。 姚思萱一脸羡慕地看着众人离去,欲哭无泪。 呜呜,谁行行好能带上她啊? 比她还想哭的人非郝宝贝莫属。 大妹咂!我没得罪你吧?我就说了一句话你就回怼了这么多句,还说的这么露骨这么引人遐想,你想害死我啊?就我家小白那战斗力我们俩加一起也搞不定啊!就你那小身板,一个侧踢你就没影了,不对,你没等见到他,光听到声音你就跑远了,我还能指着你什么?你要我怎么解释接下来学校里疯传的事?说一切都是误会会有人信吗? 大妹咂!你可害死我了! 郝宝贝僵硬的沖赵敏笑了笑,「呵呵,我没在家住,就是在这边租了房子,就先不让你去了,等我回家后再邀请你去家里做客。」 赵敏很是理解地点点头,「那好吧,那我就不去你家了。」 赵敏还想说什么,却被眼尖的姚思萱看见了,赶紧拦了下来,问道:「敏敏,你找小贝有事?」 赵敏眨了眨眼,摇摇头道:「没有啊,就是来找小贝聊聊天。」 姚思萱捂脸。 妹咂!你没事瞎走啥呀?弄了这么大个误会你是一走了之了,我们呢?我们怎么办? 先不说郝宝贝肯定没好,就是我也别想逃过廖凡白那个变态的惩罚啊!罪名我都替自己想好了。 没做好警惕工作,也没看住他媳妇,一不小心就闹了个大误会,让他媳妇在全校师生面前「露脸」了。 诶呦我的天啊!谁能行行好,赶紧把这个灾星弄走啊! 正想着呢,走廊上响起了一个男生的叫喊声,「小凡你回来了。」 男生语毕,赵敏飞速向教室门口窜去,一边跑一边挥手。 「小贝,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赵敏跑的飞快,三两步就不见不了踪影。 郝宝贝和姚思萱看的张口结舌。 天啊!这得啥速度啊?快比上国家级运动员了吧? 赵敏前脚刚走,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晃晃悠悠地进来了。 「走了?小凡的名字还真好使,一叫她就跑了,下次还这么干。」 郝宝贝和姚思萱听见薛千易的话就明白了,原来这两货在骗赵敏啊! 「你们怎么来了?」 郝宝贝疑惑地问道。 薛千易和佟寒安拽了把椅子倒坐在椅子上,面向郝宝贝和姚思萱坐好,似笑非笑地看着郝宝贝。 薛千易笑着回答:「我们还不是听说你和赵敏的好事才赶来的,我说你也是,没事招惹她干嘛啊?你没听见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和小安听见了,赶紧解释了一通,这会儿全校都知道了。」 郝宝贝听见事情已经解决了松了口气。 「还好让你们解决了,要不然等小白回来我可就糟了。」 薛千易瞪了她一眼,「你也知道?」 郝宝贝僵硬地笑了笑,「知道,可却没办法,我一进门她就找来了,我想跑都跑不了。」 佟寒安嘆了口气,「唉!你也够倒霉的,怎么就遇见她了呢?」 郝宝贝也嘆口气,「谁说不是呢?」 四人都愁上了,不知道怎么摆脱赵敏才好,她那么敏感,又把郝宝贝当成了最好的朋友,要是真失去郝宝贝这个朋友,她弄不好会想不开,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呢,说不定会直接黑化,变成一朵黑莲花。 「唉!」 四人齐齐嘆了口气,无精打彩地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下午廖凡白回来时学校里已经没人在谈论这事了,都把这事当成个笑话,一笑而过,而郝宝贝也因此逃过一劫。 晚上回到出租房,廖凡白把股票的事又跟郝宝贝三人说了一遍,四人就不再关注这事,而是把精力全放在了复习上。 三月一过,春天的脚步慢慢走进市,桃花已然盛开,柳树也已经开始抽出新芽,一切都充满了生机,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郝宝贝四人不理外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学习中,开始系统地复习第三遍课程,而第一次全市的摸底考也随之到来。 廖凡白蝉联理科状元,郝宝贝又一次高居文科榜首,两人的傲人成绩让一众学生羡慕不已,也让老师们乐的脸上开了花。 廖凡白和郝宝贝捨去了保送大和b大的名额决定参加高考,这一决定也乐坏了实验高中的一众老师们。 要知道,他们如果参加高考是肯定会取得好成绩的,市文、理科状元都会在他们学校,甚至省文、理科状元也不是没有希望。
176毕业季来到 而他们捨弃了保送,也就意味着他们学校将会多出两个名额上重点大学。可别小看了这两个名额,兴许这两个名额就有可能影响到实验高中在全市乃至全省的排名,这可是关系到教育资金的事,是大事,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随着一模和二模的考试成绩出来,高考也就离的不远了,同时京都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四家的平房都已经进行到了签合同阶段,平房马上就是拆了。 京都的房子全权委託给了廖家老爷子,并且每家将30万块钱打到了廖家老爷子的帐上,只等四小只考上大学后再说。 随着高考临近,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反倒松了口气,不再那么用功学习,只要上学时用功,回家后倒头就睡,发便养好精神应付高考。 进入六月后,实验高中的老师们就不再讲课,而是留出大把的时间给学生自学,他们只坐在讲台上等着为学生们解惑。 郝宝贝生日期间,廖凡白照例送上泥雕一枚,郝宝贝看的都无语了。 这回还算有点新意,只是她怀里抱着的东西是什么鬼? 廖凡白不自在地咳了咳。 「那是笨笨。」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 笨笨到她们家都四年了,你才想起给我们捏个在一起的泥人,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笨笨听到廖凡白叫它的名字抬头看了他一眼,见廖凡白不理它,慢悠悠地晃到廖凡白的脚边蹭了蹭,仰头看他。 廖凡白低头看着瞪着他的笨笨,伸手摸了摸狗毛,两下子就给它摸顺了,舒服地眯起眼享受起来。 「这个好像也太丑了吧?不像笨笨啊。」 她家笨笨虽然是小姐,可是长的却是威武霸气型的,只在脸型上能看出它长的很漂亮。 笨笨听到郝宝贝叫它,又扭头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低下身子将泥人放在笨笨的面前,指着泥人上她怀里的一坨东西说道:「这个是你。」 笨笨凑近泥人嗅了嗅,又瞪眼看着郝宝贝手指的地方,呆了一瞬后果断转头离开。 太丑了,这不是它。 笨笨嫌弃的眼神没逃过郝宝贝和廖凡白的法眼,一个乐一个气,欢快的笑语在出租屋里迴荡。 郝宝贝生日过了没几天就进入了七月,学校组织了高三学生看过香港回归的新闻后,决定给高三的考生们放几天假。 今年七月二日正好是星期三,在连放三天假后正好是5号星期六,在那天要回到学校取准考证和开班会,而到了七号就是高考的日子了。 考场的安排早在放假前就已经告知到每一个考生,郝宝贝好运地在本校考试,廖凡白和佟寒安则是去了市高中,薛千易被分到了市二高,离的比较远,开车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取准考证这天,四小只一早就到了学校,和班里的同学做告别、写纪念册。 等郝宝贝写完了49份纪念册的时候手都酸了,再看看回到手里的自己的纪念册的时候,内心则是满满的感动。 这小小的一本纪念册承载两年的同学情谊,这里有他们的欢笑,也有他们的辛酸泪,最多的还是那浓厚的同学情。 郝宝贝纪念册买了两本,另一本交给了廖凡白,让他帮忙给一班的同学,让他们也给她写一份纪念册,以便以后联络。 自带仙气的张同方算计好时间走了进来,看着底下红着眼睛的一众学生们感嘆地说道:「两年同窗让你们成为了朋友,希望你们不要忘了彼此,将这份友谊保持下去。同学们,分别的时候要到了,能教给你们的知识已经倾囊相授,我所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路要你们自己走了,老师无法相陪,望各自己珍重。」 张同方向底下的学生们鞠了一躬,潇洒地转身离去。 完了?就说这几句就没了?不用像别的班老师一样叮嘱一翻吗?什么准考证别忘了带,什么要提早出发,什么考试时别紧张,这些都不说了? 「起立。」 就在二班的学生还处在懵逼中时,崔金月的喊声让他们回过了神儿,立即起立站好,齐齐向离去的张同方深鞠躬。 别的班的班会还在进行中,二班的班会在张同方的几句话中早早就结束了。 听着别的班的老师那殷殷叮嘱,郝宝贝抽了抽嘴角。 还以为尤刚就够不靠谱的了,现在才发现,他们班老张才是将不靠谱发挥到极致的那个。 二班早早就散了,崔金月急着跟还没离开教室的同学喊道:「同学们等一下,咱们高考后聚一下吧,别的班高考后都有聚会,咱们也别落后。」 众人一听来了精神,顿时将即将分别的低落情绪抛逐脑后,一个个兴奋地向崔金月冲去。 「班头,咱们什么时候聚啊?」 「就是,说说呗。」 「聚会还得高考后,分数下来聚呀还是没下来就聚?」 「分数没下来哪有心情聚会啊?」 「下来了才没心情吧?要是没考好怎么办?」 「你能说点好听的不?还没考呢就想着没考好的事,还能考好吗?自信心都让你打击没了。」 众人议论纷纷,急的崔金月赶紧安抚。 「行了,大家都别说了,听我先说。聚会得等到分数下来的,到时候我给大家打电话。班费还有一些,就先用那些钱,不够的到时再另收。」 崔金月怕同学们再找她唠叨聚会的事,说完人就跑了。 郝宝贝和姚思萱也走出了班级,站在走廊上等廖凡白三人。 「小贝,你决定好要考b大了?」 郝宝贝点点头,「决定了,就上b大。」 那里将是她梦想开始的地方,是她嚮往了多年的神圣殿堂,她重生回来的目标一直是那里。 姚思萱不再说话,陪着郝宝贝等廖凡白三人。 廖凡白三人没等到,却等来了赵敏。 赵敏哭着将一张纸条塞进郝宝贝手里,「小贝,别忘了给我打电话,我会去b大找你的。」 也许是离别之情让赵敏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郝宝贝哭的伤心。 郝宝贝复杂地看着痛哭不止的赵敏,心里不住的感嘆。 也许赵敏才是最关心她的朋友,只是她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也怕郝宝贝会不喜欢她,所以才会用唠唠叨叨来显示她的存在感,表达她的喜欢。 郝宝贝攥紧了手里的纸条,笑着加答道:「好,我在b大等你。」 唠唠叨叨又怎样?她喜欢自己想和自己交朋友就行了,她没有害人之心,只有最真诚祝福,这样的朋友才是最值得相交的。 赵敏抹了把眼泪,笑着点点头。 「小贝等我,我们还要在一起,还是好朋友。」 郝宝贝也笑着点头,并且伸手右手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攥住。 「好朋友,我等着你来找我,敏敏要加油哦!」 赵敏更开心了,笑着点点头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挥手喊道:「我要去学习了,小贝要等着我。」 郝宝贝抽了抽嘴角。 果然不能对她有太多的期望,这边说的正火热呢,她转头就跑,美好的气氛全让她弄没了。 姚思萱憋笑的厉害,在郝宝贝转头看她的瞬间赶紧又憋了回去,若无其事地看走廊上挂着的名人画像。 郝宝贝白了她一眼,听到一班里有了动静转回头说道:「好了,小白他们放学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用陪我了。」 姚思萱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用完就扔是吧?你家廖凡白出来了就不要我了,你变脸也变的太快了吧?」 郝宝贝呵呵一笑,「你是重要,可是却没小白重要,现在他来了,我不要你了。」 姚思萱气的又瞪了她一眼,气愤道:「好,真有你的郝宝贝,你给我等着。」等过些日子聚会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郝宝贝不在意地挥挥手,「行,我等着,赶紧走吧。」 收拾我?呵呵,还不一定谁收拾谁呢?不过,小萱萱生起气来还是那么可爱,小脸鼓鼓的,真想上去摸两把。 姚思萱看郝宝贝像赶苍蝇似的赶她走,立即气的哇哇大叫,扑到郝宝贝身上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摸完转身就跑。 小样的,我还不知道你?成天惹我生气,看我生气你就摸我脸,都六年了也没说变个法子,她再迟钝也知道了你的恶趣味了! 姚思萱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也不知道那魔女是怎么养的,皮肤这么好,手感还挺不错。 姚思萱跑了,郝宝贝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脸心里一片灰暗。 卧槽!这孩子学坏了,智商也渐长,都知道摸回来了! 廖凡白一出教室门就看到郝宝贝站在走廊上摸着自己的脸神思不属。 廖凡白走到郝宝贝跟前看了眼郝宝贝盯着的方向,没看到什么人,又低头看向郝宝贝。 「想什么呢?」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说话的声音回过神儿,「没看什么,你们怎么才出来?」 廖凡白也没在意她的回答,这时候能让她盯着看的除了赵敏那丫头就剩姚思萱了。 「开会来着,尤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叨唠个没完。」 「能怎么?怕你们考不好呗。」 「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可嘱咐的?还不是那样,该考好的差不了,学的不好的叮嘱也白扯,还不如早点放学回家休息。」 郝宝贝点点头,「我们就放学早,张老师什么都没说,鞠了一躬就走了。」 两人正说着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出来了,四人一起向学校外走去。 回到出租房,几人收拾了一番就回了家,到家后也没学习,四人在郝宝贝那练了一下午的钢琴和小提琴,薛千易和佟寒安则是吹了几曲萨克斯,让几家家长一饱了耳福。 晚上四小只都早早上床休息,准备睡个好觉,明天好有精神应付高考。 第二天一大早,高考日到来。向姥姥一大早就起来了,也没准备高考时都吃的油条加鸡蛋,而是精心准备了一顿营养餐。 向珊和郝志文几位家长今天也没出摊,准备跟着他们一起去考场陪考。 众从吃完向姥姥准备的高考营养餐,四家人分别行动。 郝志文拉着向珊和郝宝贝直奔实验高中,廖凡白和佟寒安也同时出发,由廖楚生拉着向市高进发。薛千易则是提前40分钟就走了,他离的远不早走时间上来不及。 离学校学校门口还有近200米的距离车就开不进去了,郝志文只得先将向珊母女放在路口,然后将车停在了马路对面的一个小区里,又给闺女买了两**水。当他赶到学校门口时才发现这里人山人海的,都是考生和陪同的家长,想找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正想着去哪找媳妇和闺女时,郝宝贝拉着向珊过来了。 「爸,这里人多,别走散了。」 郝志文见媳妇和闺女过来了松了口气,又把水递给了母女俩。 郝志文和向珊也不敢跟郝宝贝多说什么,就怕给闺女增加负担,这时只能呆站着,看着一旁叮嘱自家孩子的家长们,听着他们是怎么嘱咐孩子的,又一脸希意地看着郝宝贝,希望她也能听听。 郝宝贝看着比她还紧张的父母不由得失笑。 「爸,妈,你们不用紧张,该学的都学了,该会的也都会了,一模二模三模的成绩你们也知道,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的,你们就别担心了。等我进去了你们就去逛街吧,别在这里等了,我里多热啊!你们站在这里也帮不上我,我还得担心你们,中午时回来就行,我们去吃顿好的。」 向珊和郝志文齐齐点头。 这时闺女说什么都得答应,照不照做就是他们的事了。 向珊帮郝宝贝捋了捋脸庞的碎发,欣慰地说道:「还是我闺女懂事,放心吧,我们一会儿就走,等你出来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郝志文傲娇地一仰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闺女?我闺女能不懂吗?宝宝好好考,爸爸这就带你妈逛街去,再给你买两身好看的裙子,我闺女这么漂亮,穿的衣服可不能让人比下去。」 郝宝贝乐的点点头,「放心吧老爸,你闺女能行。」 时间不长,操场上响起了铃声,学校大门也开了。 郝宝贝又检查了一遍准备考证和笔袋里的东西,这才向向珊和郝志文挥手告别,随着人流进了学校。 郝志文和向珊看闺女终于进去了顿时松了口气。 总是进去了,闺女站在这里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想嘱咐嘱咐吧,又怕她考试时紧张考不好,不嘱咐吧,他们又看着别的家长叮嘱自己家孩子时干着急,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夫妻俩见闺女进去了,其他的家长都拿出椅子、垫子坐了下来,他们什么都没带,只能干站着。 夫妻俩见这里也没他们什么事了,低头商量了一下,干脆听闺女的逛街去吧。 闺女说的对,反正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何苦在这里干着急啊! 两人转身走了,同他们一样想法的也不在少数,所以走的也不算突兀。 郝宝贝进了教学楼找到自己所在的考场进去,四周看了几眼,和监考老师对了考号才坐下。 郝宝贝对这个位置很满意,正好是教室第一排的正中间,全程在监考老师的监控下。 在这里不用担心别人抄你的,谁也不敢在监考老师的地头上动土,安全性绝的高,只要自己不犯蠢,不会出现怀疑你打小抄而让人撵出考场的可能。 很快预备铃声响起,监考老师嘱咐了一遍考试纪律,又叮嘱考生写好考号等信息,就开始髮捲子了。 第一科考语文,这个是郝宝贝的强项,考完后正好能让她有个好心情。 卷子发到手后郝宝贝大致看了两遍,前后都没什么太难的,平时老师讲的重点基本都在里面了,有几道小题有些偏,郝宝贝认真盯着想了想,将题在大脑里过了一遍,很快就想到了答案。 过目不忘这个金手指真够给力的,这时就显示出来好处来了,就这几道以前没背过的考生一定做不上来。 后面的卷子就比较难了,作文更是有两篇,一个200字左右,一个要写议论文,600字左右, 郝宝贝根据给的材料想了想,很快就整理出第一篇小作文的大致内容,还没等她想到怎么写第二篇的时候考试铃声响了起来。 郝宝贝愣了一下,没理会铃声继续想着自己要写的作文。 时间不长,第二篇作文也有了思路,郝宝贝也不浪费时间,拿起笔就开始先写作文,避免一会儿把理好的思路忘了。 郝宝贝思路清晰,下笔就快了很多,十多分钟后第一篇作文完成,郝宝贝眯着眼睛又看了一遍,没什么错别字,就开始下笔写第二篇。 半个小时后第二篇作文也写完了,郝宝贝照例也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错误后就翻篇写第一面。 上午11点半,考试结束,郝宝贝轻松地走出考场,随着人流向学校外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郝志文和向珊站在校门口的第一排向学校里张望。 郝宝贝赶紧走上前将两人拉离了学校门口,向停车的小区走去。 「宝宝饿了吧?我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刚才和你爸去逛了一圈,看中一家饭店做的菜,立即就定了一桌,这时候都做的差不多了。我都跟老闆说好了,吃完饭后在他家包间里休息一会儿,到时你最好睡一会儿。」 向珊说完,打开车门让郝宝贝坐了进去,随后也上了车。 题外话 注意:九七年以前的高考日是在七月的七号到九号,也是从这一年开始高考志愿是考后分数下来后才填写。从九八年开始高考日才是定在六月,所以这个高考时间没有错。
177高考结束 郝宝贝听后笑了笑。 「妈,你怎么不问问我考的怎么样?」 向珊白了郝宝贝一眼。 「真当你妈什么都不懂呢?我这不是怕给你增加心理负担吗?再说了,有什么好问的?我闺女要是考不好,那其他人也肯定考不好,妈心里有数。」 对于向珊的信任,郝宝贝又是一阵感动。 还是她家爹妈明事理,也相信自己。 一家三口吃完了饭坐在包间里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拎着东西又赶往学校。 下午的考试是数学,卷子发到手后郝宝贝依然扫了一眼,前面小题都没什么问题,比奥数比赛时简单多了,后面的大题倒是难了点儿,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部题,总的来说,这张卷对于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 果然,文科班的数学就是简单啊!要是理科的数学就不知道有多难了! 郝宝贝感嘆了一番,考试铃声就响了起来,郝宝贝赶紧拿笔写了起来。 郝宝贝下笔如飞,如有神助,计算两遍后就开始写答案。由于她计算能力强,不但计算准确而且还很快,很快第一面就写完了。 翻过篇后郝宝贝速度慢了下来,开始认真计算大题。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还有一部分考生没写完时,郝宝贝已经检查了两遍了。 铃声又一次响起,第二科结束。 郝宝贝轻松愉快地出了考场,直奔学校大门而去。 向珊向郝志文依然站在最前面等着,看到郝宝贝出来后又都向后退了两步,将地方让给其他家长。 郝宝贝出来后没说什么,可向珊和郝志文还是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很开心。 两人对视一眼。 看起来咱家大宝考的挺好! 两人心里有了数也就不再多问,拉着郝宝贝回了家。 到家时向姥姥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碰上四小只考完后回来吃饭。 郝宝贝到家没多长时间廖凡白和佟寒安也回来了,紧接着过了一个小时薛千易也到家了。 四小只没有像其他考生一样避谈考试的事,而是坐在一起说起了试卷的事。 郝宝贝的数学卷子和廖凡白三人的不一样,无法和他们对答案,只能将自己记下来的题写了下来,然后让廖凡白三人看了一遍。 廖凡白放下手中的白纸,想了想说道:「数学基本上没什么错题,也比我们的简单,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语文卷是一样的,前面的题也都差不太多,只有几道小题不太一样,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处都不同,后面的阅读也不太一样,可大致都差不多。」 廖凡白指着前面三处地方给郝宝贝看,旁边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 郝宝贝扫了一眼后,心里就有数了,这三处都是那几个偏题中的几个,他们阅读量没有她大,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做不上来很正常。 薛千易和佟寒安也点点头,「这里我也写的跟你不一样。」 「我也是。」 随后两人又指出几个和郝宝贝不一样的地方,说了自己的答案。 郝宝贝看了一眼,有的也能算对,有的却是错了。 郝宝贝和三人对完题心里有了数,开口说道:「行,我知道了,这几处一会儿再找找答案,其他的就不用看了。」 廖凡白不贊同地摇摇头。 「不用了,现在知道自己写错了该对明天的考试有影响了,以后再说吧。今天都好好休息,明天好有精神考剩下的两科。」 郝宝贝想了想也点头同意了。 几家家长见四个孩子对完了题就催着四人回家睡觉,并且说好了明天早上再过来吃早饭。 第二天早上起来,众人吃过早饭就出发了。 郝志文照例将向珊母女放在离学校门口200米的地方,将车停进小区里,才和向珊母女一起走向实验高中。 这一天的考试都很顺利,郝宝贝在上午答完文综后,对考试的分数就估计的差不多了。到了下午答完英语时,心里就有了底。 回到家后郝宝贝四人又对了一遍英语卷子,这回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差距,基本上都差不多,只看作文能得多少分了。 「小贝,你们文综难吗?」 薛千易好奇地问道。 郝宝贝摇了摇头,「不难,有一道政治题涉及了香港回归的事,我都写上了。」 薛千易点了点头,看向廖凡白和佟寒安。 「我这次理综答的不错,应该能考的挺好,你们呢?」 佟寒安笑着说道:「你都考好了,我们能不考好吗?真考不好,还不让你笑一辈子?」 薛千易被怼的胃疼,白了佟寒安一眼不说话了。 廖凡白没理他们,只看向郝宝贝。 「宝宝考的不错吧?」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那当然,考的太差了怎么和你们一起去京都啊?」 「估出多少分了吗?」 郝宝贝眯着眼睛想了想。 「差不多有720左右,你呢?」 「也差不了太多,和你分数大致一样。」 郝宝贝点点头和廖凡白两人又齐齐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 「你们呢?」 不得不说现在郝宝贝和廖凡白真是默契十足,连问话都是一起发声,内容不都一样。 薛千易坐直身体想了想,「我考不了那么多分,大概也就700分左右,这是最低的。」 佟寒安接着说道:「我能比他高点,但高不了多少,保底在705左右,多也多不了几分,不会超过五分。」 郝宝贝和廖凡白同时点了点头,心里都对彼此的分数有了底。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睡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向珊看不下去了,四人吃完饭后就开始坐在这儿对题,连休息一下都不肯,这都考完了,考的好不好的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下心情。 四人对完题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紧绷了两天的身体此时就显得格外的疲备,听到向珊让他们去休息,四人毫无意见,听话地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郝宝贝回屋后倒头就睡,连身上的衣服都没脱,还是向珊进来时看见后给她换的。 第二天早上五点,郝宝贝准时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 该死的生物钟,过了三年五点起床的日子,她都适应这个点起床了,现在放假了也不例外,还是这个点醒,想睡都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就不睡了。 郝宝贝穿好衣服就准备带着笨笨下楼跑步,正好在门口看见了向珊和周玉琴、程月往门外走。 三人一愣,「宝宝怎么不多睡会?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郝宝贝嘆了口气,苦恼地说道:「睡不着,都习惯这个时候起来了。妈、周姨、程姨,你们出早市去呀?」 「可不是,这都两天没出了,今天不出不行了,还有一批老顾客等着呢。」 周玉琴一手拎着一个大包,肩上还挎个小背包,像是要去闯关东一样,看的郝宝贝直乐。 「周姨,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周玉琴用下巴点了点向珊和程月,「你妈和你程姨那也不少。」 向珊和程月也各拎着两个大包,后背上还背着一个旅行包,向珊冲着郝宝贝说道:「不拿这些不够卖啊,卖完了不得回来拿,太废事了。宝宝不睡了?要不和我们一起出摊去?」 周玉琴和程月闻言眼睛具是一亮。 这个想法挺好!宝宝卖衣服可比她们厉害多了,有了她在也能多卖出去两件。 郝宝贝点点头,「行,我先带笨笨去跑步,跑两圈再去。」 向珊看着闺女领着狗走了,拎起两个大袋子也跟着下了楼。 郝宝贝在楼下转了一圈,跑到小区里的一个小广场的时候就见廖凡白正在单槓上做引体向上。 笨笨老远就见到了廖凡白,吐着舌头兴奋地向他冲去,全然不顾还拉着它绳锁的郝宝贝。 郝宝贝被它勐然一拽差点没被拽趴下,几个踉跄后就被迫跟着它跑。 等到笨笨吐着舌头乖巧地趴在廖凡白脚边的时候,郝宝贝已经跑的上不来气了。 「唿唿唿,你丫的,丫的跑那么快干什么?不,不知道,不知道还有你家,你家主人我呢吗?你丫个色胚,见色,见色忘主。」 郝宝贝气喘嘘嘘的半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膝盖,指着笨笨的脑门开训。 妈蛋!这年头连狗都好色了,还有什么让她可惊奇的吗? 廖凡白笑着抚摸笨笨翻过身的肚皮,仰起头看向郝宝贝。 清晨的阳光一屡阳光撒在廖凡白的头顶上,照得他的黑髮闪着亮光,他的眼睛幽深而又使人迷醉,看着人时像是将要人吸进去一样。他温暖的笑容好似能感天动地,让人心生安稳平和之心。在这一刻,郝宝贝感觉到了什么是岁月静好。 郝宝贝看呆了。 不愧是她恋慕了两世的廖男神,长的还真是妖孽。这两年他是越长越好看了,眉眼中已有前世的影子,冷冷的气质越加显得他清贵非凡。 廖凡白看着郝宝贝如痴如醉的样子,对自己现在的皮相感到了一丝的满意。 看起来他的长相入了她的眼了,她能看呆了,表示他现在长的还挺好看的。能以这身皮囊入了她的眼也好,至少她心里是在意他的。 「你也睡不着?」 听见男神的问话,郝宝贝回过神儿来,用力搓了搓脸颊,暗自唾弃自己一番。 这都在一起九年了,天天面对他,不是早就知道他长什么样了吗?怎么还看痴了? 真没出息! 郝宝贝走到廖凡白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着笨笨的一身狗毛回道:「是啊,到点儿就醒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不,就起来熘狗了!这冷不丁的放假了还真有点不适应,感觉自己好像不被需要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廖凡白点点头。 他也有这种感觉。 前世时总想着再让自己好一点儿,给她安稳的未来,考试结束后就去了京都的军营里,在那里呆了整整两个月,根本就没有这种感觉。这一世她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同他一起并肩前行,根本就没有离开他,这种感觉就出现了。 「想好这两个月干什么了吗?」 郝宝贝摇了摇头,「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感觉人生好像空了一块,有些不知所措。」 廖凡白没有再问,起身将笨笨带离郝宝贝身边,将空间留给了她,也给了她时间好好想想。 郝宝贝呆坐在原地,茫然的看着马路对面的一颗柳树。 柳树枝在微风中荡漾,显得怡然自得,看起来是那样的欢快,那样的随心。 随心?随着自己心走吗?那她现在想干什么呢? 跟着妈妈去卖衣服?不,这不是自己最想要的。挣钱是她的乐趣,有了钱她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钱对她来说却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她唾手可得,只要买上两张彩票就全有了。 那她能干什么?打工?好像有些同学去打工了,说是在这个暑假里增加点儿社会经验,等到上大学后就可以去勤工俭学,为了大学毕业后做好准备,可这也不是她想做的。社会经验她有,她前世时没少打工,什么样的工作都做过些日子,这也不是她最想要的。 还有什么?看书学习吗?她都学了好几年了,这几年绷的太紧,尤其是高中这三年,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天天在学习,天天在做题,不是背书就是写作业,她都写够了。难得的两个月假期,她不想浪费在学习上。 再有就是旅游,可京都那边刚搬迁,四个房子也要不少钱,家里的钱全投到那上了。她身上虽然也有不少,可要去远一点儿的地方还是有些拙荆见肘,再说了,她家里也不会放心她出去的。 郝宝贝头疼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干什么好,却抬头看向廖凡白和笨笨时勐然间想起了远在京都的郝战。 也许,是时候去看看她那个便宜干爸爸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每次打电话时都说自己很好,不用担心他。可没见到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他对自己真的很好,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邮东西,还意是问她训练的事,生怕她因为学习耽误了。 虽然这三年来学习很忙,可她还是每天抽出时间和廖凡白三人一起跑步,骨子里在那一个月的特训中渗透进去的军人气息一直没有消散,从内心中驱赶着自己往前走。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最想干的事其实是当兵吧。 郝宝贝想到了干什么也不烦心了,决定等高考分数下来后报完志愿再说。 廖凡白和笨笨这一人一狗玩儿疯了,你追我赶的满广场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乐呵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带着笨笨又跑了一圈就往早市那边去,准备今天先帮着向珊和周玉琴卖衣服。 还没走到向珊和周玉琴摆摊的地方,远远地就看见薛千易和佟寒安如同雕塑般站在摊位前摆着姿势,任由一群老阿姨上下其手。 郝宝贝和廖凡白对视一眼,好奇地走近一看,乐了。 佟寒安脸色不太好,脸臭的能跟笨笨拉出的便便相比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薛千易则是一脸的傲娇,不时还和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几个阿姨说着话。 「大姐,你看看这质量,再看看这做工,你给的价能下来吗?买块布都不够吧?现在还有这价的衣服吗?大姐,你这么漂亮,你家大哥肯定也长的不差吧?你给他买一件市场上的便宜货穿着能好看吗?也丢你的脸不是?你给他买件这衣服回去穿着试试,看看效果好不好,不好再来退也成啊!你看看我穿着多好看啊?」 老阿姨被他叫的心里火热,她这么大岁数了,让一个孩子叫姐姐,她这脸还真有些红。 「是挺好看的。」 也不知老阿姨说的是衣服还是说的薛千易,反正是夸了一句,说的薛千易更傲娇了。 薛千易脸皮厚,只当她说的是自己了,立即小脖一扬,头髮向右一甩,「那是,也不看看穿的人长的多好看。」 郝宝贝听到薛千易这不要脸的话,乐的直捂肚子。 忒不要脸了!也就是他,要是换二一个人都说不出他这话来。 佟寒安眼睛尖,郝宝贝和廖凡白一来他就看见了,正想打招唿就听到薛千易这不要脸面的话,顿时脸更黑了。 丢人!他咋就脑袋一热被他拐出来了呢?他宁可睡不着在床上挺尸也不想和他站在一起。 这时薛千易也看见郝宝贝和廖凡白了,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唿。 「诶呀!你们也来了,快快快,赶紧的,过来卖衣服。」 郝宝贝和廖凡白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开玩笑!他们可不傻,这个时候他们是决不会上前的,没看佟寒安脸都黑的跟锅底似的了吗?这个时候上前还有他们好果子吃?不是跟着一起丢人就是被当成衣服架子站在那里不动,他们才不要去呢。 薛千易看他们不过去,急了,想过来拉他们,可他身前还有顾客在看衣服,不过去,他们又不过来。 薛千易急的抓耳挠腮,看见正跟顾客讲价的周玉琴后眼睛一亮。 「周姨,小贝和小凡来了。」 周玉琴回过头扫了郝宝贝和廖凡白这边一眼,丢下一句「过来」,又回过头和顾客讲价去了。
178高考状元在我家 郝宝贝和廖凡白被点名了,只得无奈地上前准备当衣服架子。 薛千易乐了,佟寒安只能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卖力地当好自己的衣服架子。 程月走到郝宝贝面前瞅了一眼,「这里好像没有宝宝能穿的衣服,你就别换了,再穿一件小外搭就得了,你卖衣服比我们厉害,就帮着你妈那卖衣服去吧。小凡倒是有能穿的,这时再换也来不及了,你就帮我找号码吧。」 两人笑着点点头,一个跑到摊位前和向珊问着衣服的价吗准备一会儿吆喝,一个跑到衣服堆那摆弄衣服帮着挑号。 没一会儿郝宝贝就从向珊那里问出了结果,心里也都有了数。 这些衣服都不贵,最贵的也就是薛千易身上穿的那一身,不过才卖30块钱,进价也就20多一点儿。这件衣服也不多,只进了100套,前几天已经卖出去了一大半,这里剩下的不过还有30多套件,剩下的就便宜了,进价从10块钱到20块钱不等,卖价则是从15到25不等。 郝宝贝心里有了底,也想到了营销方式,喊起来气势就足了。 「大爷大妈们,叔叔阿姨们,好消息好消息,本摊位准备上新货,现将所有货品赔钱大甩卖了,35两件,一件不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咱们的商品绝对货真价实,没有欺诈,没有哄骗,没有中间差价,全是工厂里直接进货,大家赶紧来瞧一瞧看一看了,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35两件,35两件,再不来就没有货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一件衣服你买不了吃亏,一件衣服你买不了上当,就当给自己一个全新的未来,展现你美好的身姿。」 郝宝贝甜美的嗓音一亮出来,引的路人纷纷回首观看。 「诶呦!这不是前几年那小姑娘吗?我告诉你呦,这小姑娘卖的衣服那叫个好呦!质量好不说,还漂亮的不像话,我闺女穿上去学校后天天都有人问从哪买的,把她那些同学羡慕的,天天围着我闺女转,不行,我得再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服。」 「她啊?我知道她,就是前几年在这儿卖衣服那小孩儿,她家衣服可好看了,你等等我,我去看看。」 「我也去。」 「等等我,我也买两件。」 「你别急啊?她那不是有好多呢吗?」 「你知道什么?现在看着有不少,一会儿就全没了,号都不全了还买个屁!」 有一个来买的,就有两个来看的,一个带动两个,两个带动三个,没一会儿小小的摊位前就围了一群的人。 向珊几人知道郝宝贝能说,心里早就有数了,在她开口时就做好了准备,这时被一大群人围起来也没着急,不紧不慢地给顾客拿衣服看。 「这件衣服你闺女穿正合适,再穿条紧身裤,这一搭多漂亮啊!你没看我闺女就这么穿吗?她怎么说来着?哦!显形,显得身形苗条。」 「大妹子就这件吧,这件好,这件上价老贵了,也就是老顾客,别人我都不说。」 「大娘,这件给你孙子穿,这个号就这一件了剩下的全卖了,号都不全了,能卖的不好吗?」 「那个给我看看。」 「这个是我挑的,你别抢啊!」 「姐,这件便宜点呗,这里线头都出来了。」 「这个给我来两件,那件衣服这个号的还有吗?也给我来两件。」 。 人太多,吵吵闹闹的,一时间小摊位前成了是市上人群最吵闹的地方,其它商贩看见了心里这个恨啊! 这丫头怎么又来了?三年前就卖的整个早市不消停,她家那三个大人还好,一天虽然也不少卖,可也没这样过啊?这人都跑她那去了,他们怎么办啊?这货卖谁去? 卖菜的商贩还好,郝宝贝她们卖的是衣服,跟他们没什么冲突,可有几家卖衣服的就气的不行。 再气也没办法,谁叫人家会说呢? 一边卖的火热,一边冷冷清清,两相成了巨大的对比。 郝宝贝被人群围出了一身的汗,给这个找完了衣服,又给那个介绍款式,还有人等着她去给配衣服,忙的她不可开交,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没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汗塌透了。 廖凡白看的心疼,不时给她递个毛巾递个水什么的,这才让她好过点儿。 九点一过,人群慢慢散去,郝宝贝累的坐在板凳上不想说话,看着向珊三人收拾东西。 回到家后三个妈妈坐在一起数了数。 好傢伙!一早上就卖了3800多块钱,整整卖了两百件衣服。 程月和周玉琴佩服地看着郝宝贝,周玉琴经歷过了这样的疯抢事件,程月没经歷过,这时就问道:「宝宝真是厉害,你一出马立即疯抢,你这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这么快就让你想出办法了。」 怎么长的?就那么长的呗!前世时没少卖衣服,卖衣服的那套策略早就烂熟于心了,还不是拿起来就用? 郝宝贝笑笑,谦虚地说道:「这没什么,卖出去就行,也不知道赔没赔?」 向珊放下手中的笔和计算器笑道:「放心吧,没赔,还比平时赚的多。以前单卖一件的时候总有人讲价,讲不下来就不买了,这回倒好,没人讲价了,卖的也多了。」 周玉琴急道:「那算出来净挣的有多少了吗?」 向珊笑着回道:「2084块钱,这还是那两件贵的全卖了拖累的,要不然比这还要多。」 程月和周玉琴互视一眼。 郝宝贝果然厉害,这就是个金娃娃啊!谁家以后娶了这媳妇可是赚大了! 不仅能赚钱,会赚钱,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买个彩票都能中奖,要不是跟着她买的彩票,她们家现在条件能这么好吗?不仅如此,学习也好,长的也漂亮,这好媳妇哪找去? 唉!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臭小子? 没赔上钱郝宝贝也就放心了,这样看来这个营销方式还是可取的,那就在这个早市再卖一天,后天就换地方。 郝宝贝说了想法,得到了三个妈妈的一致贊同,当下决定在后天去西部的那个早市。 郝宝贝四人各回各家休息,第二天又是五点起来出早市。 这回薛千易和佟寒安也看明白了,能挣钱才是主要的,脸面不脸面的不重要,钱拿到手里才是自己的,于是,两人不要脸皮地跟着郝宝贝一起吆喝。 廖凡白太过清冷,不适合在前面打前战,只在后方支援。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不往前凑合,就在后面负责给找衣服。 这一天没有昨天卖的好,可也卖了近3000来块钱,给向珊三人乐的都要找不到北了。 郝志文几人晚上回到家知道后,决定大力支持几人,由薛平安和佟国庆负责开车给他们送到西部早市去。 日子就在四小只跟着三个妈妈出早市中慢慢过去,其间由郝志文和薛平安拉着几人又去上了一次货,这些货也在最近两天卖的差不多了。 到了七月底,高考成绩终于可以公布了,四家人又坐到一起等着查分。 四小只没什么异样,可是几家家长却都紧张的不行,一个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没走两步就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分开后又继续走,走了两步又和另一个人撞到了起来,笑的四小只趴在沙发上笑个不停。 郝宝贝捂着肚子笑道:「你们可别转悠了,一会儿就能查分了,都撞到一想好几次了,你们也不嫌疼。」 几家大人相互看了看,除了没撞的满头包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是被对方吓出来的。 几个大人具是一乐,又都安心坐了下来。 真是的,这么多大人还不如几个孩子,他们都不担心,他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成绩那么好,要是考不上才让人奇怪。 很快中午12点到了,高考成绩可以查询了。 廖楚生先一走抢走了电话,惹的众人怒目而视。 「呵呵,我想让宝宝先查,她是女孩子,得女士优先不是。」 说着,廖楚生笑着将电话递给了郝宝贝。 这是他未来儿媳妇,他得帮儿子看顾好了,也得没事讨好一下,不然就凭他家那个感情白痴,他这么好的儿媳妇还不得给弄丢了!这么好、这么能干、又这么有才的儿媳妇上哪找去?他说什么都得看护好了别丢了。 郝宝贝僵硬的笑着接过电话,低下头深思。 怎么看着廖叔叔的眼神这么违和呢?好像一只老母鸡看着自家小鸡崽一样。 郝宝贝将诡异的念头抛开,开始拨打电话查询分数。 电话一打就好运的通了,郝宝贝按上考号又按了免提,和众人一起等着对面报分数。 一通短暂的报分后,郝宝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郝志文和向珊也松了口气。 「724分,这分考b大没问题吧?每年市考b大的好像都没这个分高,最高的也就692分,可比他们高了32分呢!」 郝志文说完看向了郝宝贝,等着她的回答。 郝宝贝乐的都要找不到北了,郝志文一看向她,立即笑着点头。 「没错,他们都没我高,不出意外,市的文科状元也到手了,就是省文科状元也不是没有希望。更何况还有比赛的分数到时候也要一起算在内,应该还会更多。」 向珊一听更乐了,「真的?太好了!要是这样可得好好摆两桌庆祝一下。」 向姥姥和向姥爷一脸欣慰的看着郝宝贝,自家宝贝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他们脸上也有光。 向姥姥慈爱地摸着郝宝贝的头说道:「我家宝宝就是能干,这要放在过去可就是状元郎,是要骑大马游街的,这可是男孩子才能做的事,我家宝宝是个女孩子就做到了这一点,真是了不得喽!」 向姥爷拽了一下向姥姥的衣袖,「你说那干嘛?咱宝宝可不比男孩子差,没听她说吗?不只是市状元,省状元也是有希望的。全省有那么多的考生,又有那么多的男孩子,都没考过宝宝,这就说明咱宝宝都比他们强,我家宝宝就是厉害,也是他们能比的?」 向姥姥乐呵呵地点点头,「你说的对,他们都比不上我的心肝儿。」 向家二老乐坏了,一人一边搂着郝宝贝不撒手,一旁也想抱抱闺女的郝志文和向珊看的直着急。 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有廖凡白,看着喜气洋洋的郝宝贝一家,廖凡白嘴角微微上挑,眯起眼睛看向乐的最欢的郝宝贝。 这一世都不一样了,她考上了b大,能和他一起去京都了,这回她不会再离开他了吧?就是她有这个心,他也绝不容许,他廖凡白惦记了两世的媳妇谁敢叼走?看他不按死他的。 廖凡白眯了眯眼,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该是他查分数了,他的宝贝这么厉害,他也不能差了,不然有什么资格娶他家宝宝啊? 薛千易急的不行,他想打电话查分,可见郝宝贝一家人乐的不行,他怎么都不好打断,只能干着急等着了。正这时廖凡白伸手拿起了电话,开始播号,按键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薛千易一看是廖凡白,顿时泄气了。 他再胆子大也不敢抢廖凡白的电话啊?得,等着吧。 廖凡白的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屋里众人,这时也都被电话那头的声音吸引住了,想听听廖凡白考的怎么样。 一通报分后就听对面的女声说道:「总分727分。」 分数出来后屋里又是一阵的惊唿和笑声。 太好了,小凡也考出这么好的成绩,看来理科状元也是跑不了了。 廖凡白虽然心里有数,可分数没下来就存在一定的变数,现在知道分数了,他这提着的终于是放下了。 廖凡白看向郝宝贝,见她也看着自己,并且眼里还闪着激动的泪花,心里又是一阵的感动。 她在为他高兴,为他哭泣吗?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内心深处真正装着的那个人是他了吗?九年的相伴是不是让她喜欢上了自己并且爱上了自己?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不是要成为现实了? 此时廖凡白无比的肯定,她是爱他的,多年的相濡以沫让他们相知相爱,多年的陪伴,让他们共同走过了童年这难熬的岁月。对他们这两个重生者来说,童年固然难忘,可是却也是深深折磨他们的一把刀。他们是相爱的,却不能**人之间最甜蜜的事,因为他们还太还不能承受相爱后的后果。这是一种折磨,是一种酷刑,是最不人道的一种惩罚。惩罚他们上一世不能相守,惩罚他们上一世的自以为是。 廖凡白想走到郝宝贝身边,想拉着她的手告诉她他的爱意,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坐在这里看着她哭泣。 他不能做的事,钱芳却是毫无顾忌,她一把将廖凡白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儿子就是能干,小凡,你太棒了!妈妈以你为荣。」 说着说着,钱芳眼泪流了出来,抱着廖凡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这辈子跟着老公来到这个地方,她以为她以后的生活也就这样了,可儿子却给她带来了希望,她也许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前两年她夫妻俩辞职回家,家里不是没让回去,可她想到她就这么灰熘熘的回去了,总觉得不甘心。 当年老公和她来到这儿时,他们还没结婚,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她不管不顾跟家里险些闹翻了的跟了过来,心里不是没有怨言。这些年他们夫妻俩风风雨雨地走了过来,将她所有的傲气都磨平了,想当年她也是京都里的一枝花啊!她能甘心吗? 廖楚生心里明白妻子在哭些什么,也不好多说话,只瞪着儿子翻白眼。 那是我媳妇,你抱一会儿就得了,想抱抱自己的。 廖凡白无视了廖楚生的瞪视,回抱着钱芳无奈地嘆了口气。 她妈就是心气太高了,要不然他们早就回去了,还能等到今天? 钱芳哭的伤心,向珊、周玉琴和程月三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就连向姥姥也坐在她身边一通安慰。 钱芳哭够了,终于在众人的安抚下不哭了,乐着指挥薛千易和佟寒安打电话。 廖凡白父子俩见钱芳这会儿没事了,都松了口气,看向对方苦笑不已。 薛千易和佟寒安的成绩很快也出来了,佟寒安考了713分,薛千易考了709分,差距不是很大,不出意外也能跟着廖凡白一起考进大。 这时放在客厅刚刚被热捧现在被嫌弃的电话响了。 佟国庆离的近,首先接起了电话,在和对方对话两三句后就放了,笑呵呵地对着四小只说道:「你们学校老师来电话了,现在已经确定廖凡白同学荣获此次高考的省理科状元,郝宝贝同学荣获省文科状元。呵呵呵呵,两位小同学,说说感想吧!」 佟国庆难得开玩笑,平时总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这头一次用玩笑的语气说话还真让人不适应。 再不适应这时众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全被新收到的好消息惊喜的抱团直乐。 省状元啊!一个文科状元,一个理科状元,他们家齐活了! 题外话 爱杀家在辽宁,在我们这里高考不考个690多分是别想上清华北大,一本也要在560分到670分以上才能进,省高考状元哪个不是710多分以上?这就是地区差啊!
179既年轻,就疯狂 最高兴的是廖楚生,儿子是理科状元,未来儿媳妇是文科状元,他这当未来老公公的脸上有光啊! 廖楚生暗戳戳的偷偷直乐,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再看到两人暗暗地互视对方,又暗暗地为两人着急和担心。 现在两人还他儿子不会不管不顾地做些什么吧?这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他们暂时肯定是过不去的,没了他们的管束,他还不得放开了追啊? 可是不追又不行,大学里那么多的男生,优秀的人材也不少,郝宝贝不会被别人吸引走吧?她不会变心吧?她可是他未来的儿媳妇,可不能被人抢走了。 不行,等晚上他得跟儿子好好谈谈,让他把媳妇看住了。 这不在一个学校里就是不好,想点儿干什么太费劲,也太让人担心了。 随后四家人分开,开始抱着电话给亲朋好友打电话,挨个通知这个好消息,顺便让他们准备好礼金等着他们请客吃饭。 到了晚上四家人又乐呵呵地坐在一起吃了晚饭,郝战也在晚上打了电话询问了四小只的高考结果。在得知四小只的成绩后在电话里哈哈大笑,直说自己就是命好,认的四个便宜闺女儿子都是学霸,上个大学都在全国最好的大学,他这脸上有光啊! 最后郝战又说了让他们这两天就先去京都的事,说是让他们去部队里呆上一个月,一个月后直接去学校报名。 郝宝贝正想去京都看看,顺便看看郝战,这时他提出来正合郝宝贝的意,立即想都没想地答应了下来。 在郝宝贝看来郝战不会让他们直接去部队,怎么着也得让他们先逛逛京都,熟悉熟悉环境,过些日子再去部队里训练,可没想到郝战不按理出牌,直接拉上他们进了部队。 几家大人虽然不舍,可他们也知道郝战是好意,去部队呆一个月的机会难得,一般人谁能在那里呆着啊?也就是看在廖家的背景和郝战的面子上才能让四小只去。 几家的家长同意了,商量好明天去学校填完志愿后,后天就办酒席,三天后就让他们出发去京都。 第二天郝宝贝四人回到学校填志愿,郝宝贝想都没想报了b大的中文系,廖凡白则都是报了大的计算机系。 薛千易和佟寒安在问了尤刚每年在市的招生情况后,也紧随着廖凡白的脚步报了大的计算机系。 实验高中每年进大的生学不多,每年也只有三四个人能进去。今年由于有廖凡白三人在,他们分数太高,进大的人数就多了几个。除了廖凡白三人,杨贝和袁天朗今年也考的不错,不出意外也能进大。 姚思萱成绩不错,在确定了自己以后要当记者后,报考了京都的传媒大学新闻系。 赵敏在这一天又来找郝宝贝聊了会儿天,在确定了郝宝贝去b大的中文系后就走了,离天前说也要去b大,也考中文系。 郝宝贝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赵敏学的就是文科,考b大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她无法反对。 志愿填好后班长崔金月就发起了聚会的事,时间定在了今天晚上,地点就在离实验不远的一家酒店。 郝宝贝在放学时和廖凡白三人说了聚会的事后得知,一班的聚会时间和地点一样,这事还是杨帆和崔金月两人一同制定的。 这时才中午,聚会要到晚上,四人决定先回出租房帮着向珊等人收拾东西,把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他们毕业了,这里也用不上了,退租离开就行了。 四人到了出租房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把不要的全都扔了,学习笔记也整理了一番,尤其是廖凡白和郝宝贝的,他们俩人的笔记都是抢手货,用不了几天就会有人跟他们联繫出版的事。销路也都不用愁,实验学生这么多,光是这一块就能挣好多了。 本着能挣点是点的原则,两人整理起笔记来格外认真,比平时写的时候都要细心。 佟寒安看后不由得感嘆:钱财动人心啊! 没有金钱的动力他们两个能这么上心?恐怕早就把笔记直接扔进垃圾箱了吧? 到了晚上的聚会时间,郝宝贝打扮好自己时廖凡白已经上门了。 看着眼前越来越漂亮的郝宝贝,廖凡白郁闷了。 打扮这么好看干什么?平时都是穿校服,那个宽大,套在身上身材好不好也没人发现,可现在这一身可就全让人看清了。 郝宝贝一身的浅紫色蓬蓬裙,领,露出了修长白嫩的脖子,袖子是泡泡袖,显得可爱又娇俏。裙子下摆刚刚到膝盖,露出了修长的大长腿。脚下则是白色的半高跟皮凉鞋,手里还拎着白色的小手提包,上面镶着唐老鸭形状的水钻,一看就是今年新款。 乌黑柔顺的长髮披肩,在头顶处夹了个水晶髮夹,是蝶恋花的形状。 郝宝贝原地转了一圈,亮晶晶的双眼直视廖凡白。 「怎么样?好看吗?」 廖凡白点点头,「好看。」 就是太好看了才不想让你穿,这话他没法说,怕郝宝贝原地暴走。 郝宝贝笑着又跑到向珊和郝志文的屋里臭美了一番,不知足地又跑到向家二老的屋里得了一通夸赞,这才满足地跟着廖凡白走了。 负责送四人去聚会的是廖楚生,他把车开到聚会的酒店附近停下,说好两个小时后来接,开车就走了,一点叮嘱都没说,放心的像不是自家孩子一样。 同学聚会与其他人的同学聚会没什么差别,都是吃饭喝酒聊天。谈理想,说未来,回顾三来的辛苦学习,展望未来美好的生活。而到此时郝宝贝才发现,原来他们班还隐藏着几对情侣,就是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保住这份初恋。 郝宝贝面上带笑,笑意不达眼底,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突然发现她不喜欢这样的聚会,她就像个局外人,与和自己三年同班的同学无法相融,她融入不进去这欢快的氛围中去。 姚思萱碰了碰郝宝贝的手臂,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郝宝贝摇了摇头,「没事。」 姚思萱看了她一眼,「小贝,你今天真漂亮,咱班许多男生眼睛都没离开你,要不是你已经有了廖凡白了,今天说不定真会有人跟你告白。」 告白吗?她不需要,她已经有了她的廖男神,其他男人入不了她的眼。 「小贝,你说,以后我们会怎么样?像我们的父母一样吗?」 姚思萱有些迷茫,在学校里时还不觉得,走出校园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对生活毫无信心,那种考上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全都没有了,剩下的是焦躁不安,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这时她才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有了更多的思想,想的也多了起来。 郝宝贝轻哼一声,声音低的连坐在她身边的姚思萱都没听见。 「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要经歷柴米油盐的生活的,现在还不用,可是总有一天你也会陷入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的,到那时你才会发现,生活就是如此现实,只有回归平淡才是你想要的。」 别人她不知道,可是她却想过那样的生活,平淡如水,却处处充满了生机。 她想早上送他出门上班,然后收拾屋子送孩子上学,等着他们一起回来为她带份小小的礼物,感谢她一天的辛劳。她想等着她的丈夫回家,为他做顿丰富的晚饭,和他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和他说着一天的生活趣事。 他们会一起出去旅游,照一堆的照片摆放在屋里的每个角落,会在星期天去外面吃顿大餐,犒劳这一个星期来的辛苦劳作。 这才是生活,是她想要过的日子。 姚思萱奇怪地瞅着郝宝贝。 她又怎么了?怎么好像又不一样了?她现在就像垂垂老矣的老人,对生活有着无限的理解和包容,一点也不像年轻人,没有年轻人的活力,对生活、对未来充满希望。 郝宝贝感觉到姚思萱在看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这是怎么了?情绪怎么低落起来?她还还年轻,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她了。 郝宝贝看着姚思萱年青美丽的面孔一笑,「好了,我没事了,喝酒吧,你会喝吗?我可是没喝过的。」 既然还年轻,那就疯狂吧!疯狂过才会给她的人生留下美好的印记。 郝宝贝拉着姚思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多时就有许多同学加入了进来,同时也开始玩起了游戏。划拳、成语接龙、作诗、对对子、真心话大冒险,几个游戏下来桌子上的人也不多了。 郝宝贝侧身趴在椅子上,大腿一个搭在姚思萱的身上,一个耷拉在地上。姚思萱让郝宝贝压着大腿,整个人却趴在了桌子上。 两人此时虽然喝多了,可神志还算清醒,一边闭眼一边还在聊天。 廖凡白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廖凡白无奈地嘆了口气,走上前打横抱起郝宝贝,又和一边没喝酒的同学说了一声,让后面跟着来的薛千易和佟寒安扶着姚思萱一起出了门。 问清楚姚思萱的电话后,薛千易给她家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人过来接,几人就站在酒店门前的马路边上等着姚思萱的家长过来。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低头看她,她的小丫头自打他进门后就一声不吱,乖巧的让人心疼。她的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头髮挡住了她半边脸,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廖凡白就觉得她现在正委屈着。 郝宝贝的确感觉到了委屈,廖男神第一次公主抱,她却喝多了,样子丑毕了不说,还噁心的想吐。要是让廖男神知道了会不会误会她不想让他抱啊? 可是她好高兴他这么抱着她啊,感觉自己就像个公主,是他最心爱的人。 该死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第一次的公主抱应该是在美好的气氛中进行。烛光晚餐,玫瑰钻戒一样都不能少,翩翩起舞后,他抱着她走向床铺,然后再深深一吻。 啊,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她好污啊! 郝宝贝动了动,不好意思地将头深埋进廖凡白的怀里,没让他看见她脸色通红,都能冒烟了。 就这样吧,都已经抱过了她能怎么办?还是下次再期待吧。 廖凡白看着郝宝贝若有所思,半晌后嘴角微挑,眼里闪过笑意。 他的宝贝在想些什么?脸怎么这么红?刚刚喝完酒后都没这样,这是不好意思了? 害羞的宝贝好可爱,真想亲一口。 廖凡白抬头脸色不善地扫了眼前面的薛千易和佟寒安、姚思萱三人。 要不是有他们在,这时他都亲上了,都是他们害的,他都没能亲到他的宝贝。 太碍眼了!要是他们能消失就好了。下次一定要先走,离他们远点儿,这样他就能随心所欲了。 前面三人突然打了个冷战,感觉有些冷。 薛千易抬头看了看天。 「没什么风啊?怎么感觉有点冷呢?这才七月末就冷了?不能啊!」 佟寒安白了他一眼。 傻叉!他怎么跟这个傻了吧唧的人成为朋友的?当时他的智商在哪里?被狗吃了吧? 无辜躺枪的笨笨打了个喷嚏,抬起大爪子扒拉扒拉鼻子,闭上眼又躺了回去。 天大地大都没有它睡觉大,它的铲屎官还没回来,趁此机会多睡会儿,等她回来就没它好日子过了。 郝宝贝每天临睡前的一通揉搓它都怕了,见到她回来就躲,可她总能找到它再把它拖回去,然后等着它的是更难忍的撸毛。 各种「按摩」手法在它身上换着花样的施展,是条狗都忍不了。 没过十分钟姚思萱的爸爸就到了,感谢了几人的照顾后,扶着姚思萱离开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廖楚生也到了,拉上四人又往回反。 廖楚生担心地看了眼后座上的郝宝贝,「宝宝没事吧?怎么喝多了?」 廖凡白伸手温柔地将郝宝贝的头髮拨到一边,露出她精緻的容颜,嘴上回答道:「高兴的呗,难得高兴一回,回家后就别说她了。」 廖楚生又在倒后镜里扫了他一眼。 你倒是会心疼人,只是你那未来丈母娘不知道会不会听你的。 到家后廖凡白又是公主抱将郝宝贝抱上了楼。 一直装睡不想面对廖楚生关心的脸色的郝宝贝骂娘。 麻蛋!第二次也没了,她的公主抱啊!呜呜呜呜。 向珊开门让几人进屋,一看见郝宝贝是被廖凡白抱回来的,脸色立时不好了。 这是喝了多少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的,让人家怎么想? 廖凡白将郝宝贝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棉子,这才随着众人出了房间。 「向姨,今天高兴,她是被人劝着喝了这么多,不过好像也没喝多少,只是她不胜酒力,一点就醉了,你就别说她了,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再说她她会难过的。」 廖凡白直接搬出明天要走的事为郝宝贝求情,向珊这才脸色好了点,笑着将人送出家门。 小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老娘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想骗我?你还嫩了点儿!要不是看在我家宝宝还挺喜欢和你在一起呆着的,老娘早就削你了,还留着你给她求情?老娘管不管你学习好坏我闺女用不用得上你,敢肖想我闺女,照削不误。 这小子挺能的,也能配的上她闺女了。 学习好,能挣钱,长相英俊也不花心,这样的男孩子还真不多见。先这么着吧,年纪还也谅他做不出什么事来,看他以后什么样,要是有一点对闺女不好,立马「封杀」。 被未来丈母娘当成狼崽子的廖凡白,还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向珊的重视,并且打算暂时放过他一马,看他以后的表现。 可是郝志文就不一样了,他现在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瞪着廖凡白的背影眼神儿都能杀廖凡白几个来回了。 「这小子不安好心。」 拉着媳妇坐在沙发上,郝志文的脸色还漆黑无比,难看的要命。 他也是男人,他也曾年轻过,他媳妇是怎么被他追到手的他比谁都清楚,廖凡白看闺女的眼神和他年轻时看媳妇的眼神一样,都跟狼似的,恨不得吃了对方。 以前他们还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可今天他陡然发现,他家养了十几年的小白菜就要被猪拱了,他脸色能好就奇了怪了! 向珊嘆了口气,安慰地拍拍郝志文的手臂。 「他们还小呢,看看再说吧。小凡那孩子不像是心里没谱的,宝贝也不是随便的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虽然在安慰丈夫,可何尝不是安慰自己。 自家孩子自己担心,她家宝贝是女孩儿,真出了事儿,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们? 郝志文被暂时安抚住了,动了动嘴皮子没再说什么。 他们才15岁,暂时应该不会有事,时间还来得及,过个十年八年的看看再说也好。要是他真敢在此期间对宝贝做出什么事,他管他是什么背景?照样收拾。就是真的在一起了,他敢负了他宝贝闺女,看他不打断他的腿。 两人现在不知道,等廖凡白三年后瞒着他们将宝贝闺女拐去领了结婚证后,气的他们捶足顿胸,恨不能将现在的自己拎出去鞭笞。
180太后娘娘要逛街 他们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一匹狼?怎么就没想到他当年还是个男孩儿,可早晚会长大。他也有**,他也有野心,他也会瞒着父母干出惊天动地的事。 再次逃过一劫的廖凡白此时正在房间里和父亲对话,内容无外乎向珊和郝志文两口子担心的事。 在得到儿子的保证后,廖楚生放心地走了。 送走父亲后,廖凡白捏了捏高挺的鼻樑,将身体甩向床铺。 他倒真想对郝宝贝做些什么,可现在这副身体却不允许让他这么做。能和她亲亲抱抱就不错了,他还能做什么? 这一夜,15岁的廖凡白晚上难得的做了梦,早上起来后脸黑的不行,低头看了看床铺,闭了闭眼。 昨晚才说过不行,现在就打脸了,真特么的疼! 以后怎么办?最少还有三年才能干些少儿不宜的事,他这几年要怎么过? 廖凡白黑着脸起身换好衣服,趁廖楚生和钱芳还没起来,先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为了避免让他们看出来什么,接连洗了好几件衣服,袜子都洗了三双,没穿过的衣服洗了三四件才停手。 钱芳起来后看着晾在卫生间里的衣服愣了愣。 怎么洗这么多?儿子的衣服从来都是当天穿完当天就洗了,什么时候攒的?她怎么不知道? 跟在她身后的廖楚生也抬头看了一眼,又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淡定地坐在餐桌前的儿子。 臭小子长大了,心眼儿还挺多,只是做为过来人老子得告诉你,什么是过犹不及! 前世的廖凡白一生都单着,压根就没什么经验,有时也会有**,可都是自己解决。今生这还是头一次,经验更是为零。 两世都没有什么经验的廖凡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父亲面前泄了底,此时正想着明天坐车去京都的事。 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由于他妈的强烈要求,他带的东西可谓是不少,足足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大大的背包和一个手拎的旅行袋,这还不包括杂七杂八的物品被他塞到另一个兜中。 这还是他一个人的物品,他相信其他三人的东西不会比他少。 这些东西怎么往京都带呀? 「爸,东西太多了,不会让我们坐火车去吧?」 要是坐火车,下车后可够他们拿的了,家里有车,最好还是开车去。 廖楚生从卫生间出来坐在廖凡白对面,拿起一碗小米粥放在眼前说道:「我和你郝叔叔他们说好了,咱们开车去。」 廖楚生喝了口粥,放下碗。 「做的粥还挺好喝,这下不用担心你们吃不上饭了。」 廖凡白翻了个白眼。 当他是厨师呢?学校食堂是干什么用的? 一家三口吃完了早饭下楼去郝家集合,准备找郝志文两口子一起先去饭店,准备一下请客的事。 开门的是向姥姥,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见是廖家人,立即笑了出来。 「吃饭了吗?没吃就在这儿吃一口吧,我做的多。」 廖凡白笑着将向姥姥扶进屋。 「姥姥我们吃完了下来的,我做的小米粥,是跟您学的。」 向姥姥乐的眼睛都看不见了,「真的?小凡就是能干。」 被夸了的廖凡白一脸的满足,扭头看向坐在餐桌前吃饭的郝宝贝。 看吧!姥姥夸我了。 郝宝贝抬头看过来时正好看到廖凡白扭头看她,顿时就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 郝宝贝撇撇嘴。 幼稚! 昨天晚上还一副霸道总裁范儿的抱她上楼,今天秒变幼稚小男孩儿地找她讨夸奖,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郝宝贝没理他,低头继续喝豆浆,看得郝志文一脸的欣慰。 我家宝宝自制力就是好,面对这样一副盛世容颜也不动心,这下他放心了,不用担心闺女被狼崽子叼走了。 抛了媚眼给瞎子看的廖凡白,接到郝宝贝的一枚白眼外加鄙视的眼神立时不好了。 他这么能干怎么都不夸夸他?他会做饭不好吗?以后她就可以不用动手了。 廖凡白纳闷不已,盯着一旁的电话看了半晌也没想明白。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廖凡白被电话铃声吓了一跳,随手就接了起来。 「餵?」 郝战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又放到耳边说道:「是小凡吗?」 廖凡白听到声音后就知道了是郝战打来的,接口道:「干爹是你呀?我是小凡。」 郝战松了口气,没听到向家几人的声音地听到了一个还变声的男声,他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呢。 「哦,小凡啊!你问问你爸他们,什么时候来呀?从火车还是汽车?」 廖凡白嘴角微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干爹要搞事情,要不要给个方便呢? 廖凡白看了眼低头吃饭的郝宝贝,一身粉色的薄纱连衣裙,衬得的她脸色红润,肤如凝脂。 这般漂亮肯定会引来一群狼的,他没那么多的时间看着,得想好办法才行。至少武力值得爆表,能打的一群狼崽子哭爹喊娘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了去。 想到这里廖凡白果断助攻。 「干爹,我们明天开车去,大概晚上四点左右能到。」 反正是干爹把他们接去的,其它的事就让他来担着吧。 被坑了一把的郝战此时得到了准确消息后就挂了电话,按排人准备明天去接人。 「你干爹说什么了?」 廖楚生可不傻,儿子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凌厉和算计他可是看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郝倒霉惹到他了,是要被儿子算计了,还不得气的吐血啊? 廖凡白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就是要我们路上注意安全。」 廖楚生冷笑一声。 睁眼说瞎话,当老子没听见呢?老子就坐在你身边不知道吗?这么近,还不知道你怎么回的话儿? 廖凡白挑挑眉。 知道你还问? 廖楚生微眯了眯眼。 就是知道了才问你的,看你撒不撒慌。 廖凡白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撒慌又如何?你不想要儿媳妇了?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儿媳妇? 廖楚生默了。 麻蛋!嘴上说不过他,用眼神都杀不过他,看来自己是老了。 儿子这么腹黑,会不会有一天算计到他头上? 廖楚生不知道,他早已经被儿子坑了不少回了,只是他蒙在鼓里不知道罢了。 钱芳看着他们父子俩的眼神之战终于完事了,见到丈夫脸色不好就知道这回是儿子胜了。 咳咳,好像自打儿子去少年宫后丈夫就没胜过! 钱芳赶紧这想法抛逐脑后,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爸打不过儿子什么的,太过可笑,还是别想了。 廖凡白赢了,微挑嘴角傲娇地看向郝宝贝。 嗯,怎么能没看见他威武神勇的时刻呢?他这不是白打了胜仗了? 廖凡白郁闷了。 廖楚生却看的乐开了花儿。 该!叫你跟老子做对,老子收拾不了你我儿媳妇可以给我报仇,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郝宝贝一家吃完饭时薛千易一家三口和佟寒安一家三口正好上门,几家人合到一起准备先去饭店订菜,再带孩子们去商场走一圈,给几个孩子再填几件衣服。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听后眼神缩了缩,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不要啊!又要去逛街?他们不去行不行? 抗议无效,又用眼神向几个爸爸求助,几个爸爸也是爱莫能助。 家里全是太后娘娘说的算,他们一个「小太监」是没资格说话的,只能听话的乖乖照办,不但如此,还得殷勤伺候着,不然回家发飙是小事,不让上床才是大事。 郝宝贝四人没办法了,只能跟着。 向家二老先在家看家,等时间到了再去酒店。剩下的人马直接开赴酒店,在酒店订好菜后又马不停蹄地向商场进发。 在向珊几人满足地出商场时,在她们身后跟着的郝宝贝四人和郝志文四个男人手里都拎着一堆的袋子。 几个妈妈说说笑笑地走在前面,郝宝贝四人和郝志文四人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跟在后面,就跟古代跟随大家闺秀身后的小跟班似的,那场景,真的是没法说。 半个小时后向人坐在一家火锅店里吃火锅,全程郝宝贝和郝志文几人没怎么说话,全盯着锅里的肉片和蔬菜看,还没等肉全熟就开始争着抢着下筷子。 不吃不行啊,听着几个妈妈话儿里的意思一会还有得他们受,保证体力的来源就靠这一顿了。 没一会儿,桌子上五盘子肉片三盘子菜就没了,郝志文又叫了四盘子肉和三盘子菜,一股脑的全放进了锅里,弄的锅里满满的,翻个个都费劲。 四个妈妈笑语嫣嫣地聊着天,等她们聊完一段缓过神儿来桌上的盘子全空了,就连锅里都空了一半。 四个妈妈嫌弃地看了两眼,又看向吃的正欢的几人,眼里前过凌厉的刀锋。 几人神情一顿,后背发凉,一股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而来,然后抬眼就看到四个娘娘的眼神儿不善,立即狗腿地笑着齐齐将本是往嘴里塞的筷子调了个,向四个妈妈盘中夹菜。 转眼间四个妈妈盘中就夹满了肉和菜,这才让她们的脸色好看了点儿,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郝宝贝几人动作一致地抹了把汗,深唿口气,同时又互视一眼,除了苦笑再也没有别的了。 一顿饭结束,下午的扫荡任务正式开启。几个妈妈秉承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一通买买买,几个男人拿着钱包付钱付钱付钱。三个小时后几个男人的钱包都瘪了下来,而手里多了一堆的袋子,再回头看向几个孩子,得!不比他们手里的少,心里平衡了。 几个妈妈意犹未尽地走出商场,还在可惜着有两条看上的领带没买上,出来时钱带少了,也没那些时间了。 几个男人听后直咂舌。 一人花了一万多了还嫌少,郝宝贝四人兜里的钱都搭进去了,转眼间四万多块钱就贡献给商场了,这都少,多少是多? 几个男人没一个敢吱声的,笑着哄着领着老婆孩子出了商场,开着车直奔订好的酒店而去,那速度,就跟后面有人追似的。 四台计程车并排停在了酒店门口,郝宝贝四人艰难地从衣服袋子堆里爬出来,下了车就往酒店里跑。 「怎么跑这么快?」 程月皱了皱眉,看着四人的背影问旁边的佟国庆。 佟国庆笑着打圆场。 「可能是饿了。」 我也想跑,可是不敢。 钱芳将车门关好,走到后排座上整理了下放在后排座上的袋子,给儿子留出个位置,抬头又看向廖楚生。 「老公,你手里还有钱吗?」 廖楚生都要感动的哭了。 老婆大人,您老人家终于想起来你老公手里还有钱没钱了,真不容易。 廖楚生笑着回道:「有,你放心吧。」 手里还有一百块,付酒店的饭钱肯定是不够了,等会收到礼金后再拿那个钱付吧,不够再去银行取就行了。 钱芳点了点头,「哦,那给我吧,我想来还有样东西没买,这里离车站近,我想买的东西刚好在那附近,走上十分钟就行了。」 廖楚生傻眼了,刚感动完就得了现世报,这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儿? 得,最后一百也没保住。 钱芳嫌气地看着廖楚生放在手里的一百块钱,皱了皱眉抬头问道:「就这么点儿了?」 这也不够啊! 廖楚生嘴角抽了抽。 老婆大人你也不看你这一天花了多少?我还能留下这一百块钱就不错了,你问问他们,谁手里的钱有我的多? 钱芳没再理他,反身看向向珊几人开口问道:「你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三人看向自家老公,郝志文三人也不敢怠慢,赶紧掏兜拿钱。 一人八十,一人五十五,一人四十五,全都放在了钱芳的手里。 钱芳数了数,280块钱,刚好够买四双她看中的鞋的。 钱芳二话没说,拉着向珊几人走了。 郝志文和廖楚生四人苦笑着翻了翻兜,好么!比脸都干净。 得!四个人一个子儿都没留住,全没了! 四人进了酒店,找到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八个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上,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太能逛了,一天的时间就吃饭时休息了会儿,剩下的时间全逛街了,这也太吓人了。 「爸,今天花了多少?」 郝宝贝心里花钱花的都没数了,只看着她爸一张两张三张地往外掏百号,数都数不过来。 郝志文咽了咽口水,「我拿了一万块钱出来的,本想着交酒店吃饭的钱,现在全没了,最后的五十五块钱也刚刚让你钱姨拿走了,现在兜里一分钱都没了。你今天拿了多少钱出来的?还有吗?」 大闺女,爸手里是没钱了,一会吃饭钱不够,你就先顶上吧,回家爸再给你。 郝宝贝四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四个败家男人。 老爹,惯媳妇是行,可也没这么惯着的吧?一天下来小五万就进去了,一栋楼房都能买下来了,这都买什么了? 要知道他们这个小城的物价水平可是很低的,普通家庭一人一个月也不过能挣三四百块钱,基本上一家三口人有三百块钱就够花了,剩下的钱都能攒着。 他们家四个太后今天就花了别人家五六年的收入,这还得是不吃不喝光攒钱,不然没个十年八年是别想攒这么多了。 郝宝贝知道,这些钱在后世里的大城市不算什么,一件高定就不只这些钱了,这些钱恐怕连个袖子都买不下来。可就是这样,在后世里他们这个小城五万钱也能花上两年了,更何况是现在。 郝志文见闺女不吱声,顿时急了,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拿了多少钱啊?」 不怪他问,他今天这钱花的也没数了,要不是正好拿了一万出来,他都不知道花了多少。 郝宝贝嘆了口气,「我拿了两千出来,想买些水果什么的路上吃,剩下的准备到了京都后买些脸盆、毛巾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全没了,都给我妈买东西了,我手里是一分都没有了。」 郝志文咽了咽口水,又看向廖凡白三人。 廖凡白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摆摆手,「别看我,我手里也没钱了,我也是带了两千出来的。」 薛千易摇了摇头,「我也没了,我带了一千五,一分钱都没了。」 佟寒安冷着脸摇了摇头,「一千八,没了。」 得,都成光杆司令了! 几人都老实了,谁都不说话了,手里没钱,心没底啊! 等到向珊向人高高兴兴回来时八个人又都笑脸相迎,一点看不出来刚才还坐在这里愁眉苦脸的。 向珊四人坐了会儿,喝了两口水,看时间差不多了,又都拎里手里的袋子往包间走,准备换衣服接待客人。 很快四人就出来,四对父子父女眼前一亮,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 同款不同颜色的连衣裙,同款与连衣裙搭配的高跟凉鞋穿在她们身上真的是美翻了。 向珊长相艷丽,身材高挑,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妖艷的美感。 钱芳是高雅温柔型的,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让她看起来高贵大方,有种高傲的美感。 程月长相清丽,属于小家碧玉型,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感觉像是仙女,全身散发着淡然的气息。 周玉琴为人比较泼辣,长想也随了她的性格,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让她有种张扬肆意的美。
181升学宴 四人四种不同的风格,却都美的让人不敢直视,怕亵渎了她们的美貌,让佳人不开心。 郝宝贝扫了一眼几人的鞋子。 没见过,想来是刚刚买的,这就是钱姨管廖叔叔要钱的目的吗? 郝志文不自在的咳了咳,上前一步将向珊搂进怀里抬腿就往外走。 廖楚生三人也同样搂着自己媳妇往外走,看的郝宝贝四人牙疼。 不用想了,看今天这情形,以后几个太后娘娘买东西时几个老爹还会兜里比脸干净,而且花的一定不比今天少。 毕竟谁不想看自己媳妇穿的漂漂亮亮的?媳妇这么漂亮,他们面上也有光不是? 几个男人也是这么想的。 钱是花了不少,可是穿在媳妇身上真是漂亮,这钱花的值了。 他们辛苦挣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老婆孩子吃好穿好用的好,只有他们好了,他们几个人的日子才过的好,他们开心了,他们几人才会开心。 郝宝贝四人跟着前面秀恩爱不断的四对夫妻出了包间,一路上狗粮没少吃,还没上桌,他们都被餵饱了。 几家人一起站在酒店门口当门童,男的俊女的靓,几个大人还不时地秀秀恩爱,看的一众来宾羡慕不已。 郝宝贝四人乖巧地跟在父母身边接待来客,廖家亲戚都在京都,没办法前来,来的主要都是工作单位里的同事,还有一些是住平房时的老邻居,这些人同郝家、薛家和佟家也都认识,也都苦逼地随了四份礼。 薛家和佟家都是本地人,来者自然要比廖家人多,多数都是两家的亲戚。 向家老三向西也带着家人到场了,向家三姐妹也自然不能落下,随后郝家人也到了。 郝老太太和郝老爷子一脸的笑容,逢人便夸郝宝贝,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就怕别人不知道郝宝贝是郝家人,与郝家关系不睦。 郝静和郝筝两家人也都到了,就连常亮和许文良也都给面子的出席了,马意和刘艷虽然不乐意,可都被各自老妈强按着来了。 马意和刘艷一脸不善地看着郝宝贝欢快地与人交谈,如沐春风的笑颜让两人脸色越加难看。 马意现在可是老实多了,虽然不喜欢郝宝贝,甚至是厌恶,但却不敢再招惹她,离她远远的。 刘艷一脸愤恨的看着郝宝贝,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内心有种要将郝宝贝撕碎的冲动,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就冲过去一巴掌扇过去,将她打落神坛。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憋屈地站在这里看着她被众人称赞,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位长辈中。 她恨啊!自打两年前她成了全校的笑柄,她日子就开始不好过起来。同学不理她,与她交好的那些朋友又都远离她,还时常听到她们在她背后嘲讽她,说她不自量力,与郝宝贝抢男人。还有那些老师,眼里嘴里只有郝宝贝。什么她又考了第一了,什么她又考了几科满分了,什么英语比赛得了冠军了,就连她最不擅长的奥数比赛也拿了奖了。她天天听着日日忍受着,听到她的名字她就想逃走,也总算是知道了当年马意是如何在铁路中学渡过的,她那几年是如何生活在郝宝贝的阴影下的。好在学校里没人知道她是郝宝贝的表姐,不然她的日子更难熬。 郝宝贝眼也不瞎,自然也是看见了刘艷对她的仇视。 愤怒吧,不甘吧,这只是开始,等待她的将是永无尽头的灰暗生活,再想过以前的日子?哼!有她在,做梦! 我等着你的爆发,我亲爱的表姐。 郝宝贝微挑嘴角,嘲讽的对着刘艷微笑。 刘艷眼神一缩,微眯着眼退回到郝家人群里,随着郝家众人去往大厅。 郝宝贝,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刘艷面无表情地进了大厅,可紧握的双手却暴漏了她的情绪。 郝宝贝扫了一眼她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待客。 刘艷,游戏还没结束,你这朵白莲花最好不要叫我失望,不然我会很无趣的。 郝宝贝笑的更加开怀,笑语嫣嫣地跟姚思萱说话。 姚思萱感觉有点不对,总感觉郝宝贝的心思没放在她身上,可她的眼神儿却一直没离开她,还淡定自若地与她说着话。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姚思萱疑惑地向大厅里扫了一眼,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人,回过头就见郝宝贝已经拉着她向大厅里走去。 「看你一直在往里看,是不是饿了?等一下就能开席了,你再等等。」 姚思萱嘴角抽了抽。 我就那么好吃?虽然我是个美食主义者,可也没那么贪嘴吧? 郝宝贝将姚思萱安排在了专门给高三二班同学们留的位置上,又和杨帆、袁天朗打过了招唿,这才向大厅的前排走去。 客人来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开席了,她得去前面做好准备致感谢词。 半个小时后宴会正式开始,众人坐在椅子上等着主持人讲话。 「亲爱的朋友们,亲爱的各位来宾们,大家晚上好,我是本次宴会的主持人,我叫」 主持人请的挺靠谱,没什么太多的废话,介绍完所在的公司是哪家后就开始介绍郝宝贝四家人,又着重介绍了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 「我们今天的小主人就是他们,他们在本次高考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其中两人分别是我市的文科状元和理科状元,而且,不只如此哦,他们还分别是我省本次高考的文、理科状元。朋友们,这得学习多好啊!反正我是没那两下子,不然也不会站在这里当主持人了,我也能站在他们的位置上嘚瑟一把了。那个,呵呵,打个商量呗,能不能也让我站在中间呆一会儿,我想体会一下当状元是什么感觉。」 主持人贱笑着沖郝宝贝四人说完,没等郝宝贝四人动,他就一把将薛千易拉到一边,他站在郝宝贝四人中间,冲着摄影师大喊,「赶紧的,给我们来个和影,我好不容易才骗到这个位置的,再不照来不及了。」 底下的众人哈哈大笑,都被这个有点逗逼属性的主持人逗乐了。 郝宝贝四人也没生气,配合着站在他身边留个影。 「好了,像照完了我就去一边了,不然大家该把我轰下去了,我下去是没什么,可谁来主持啊?想必大家也不想看我这张老脸,有四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在,谁乐间搭理我啊?废话不多说,现在先请我们的郝宝贝同学给我们讲两句话,来来来,女士优先,郝宝贝同学先来。」 郝宝贝笑着走上前一步,手里拿着话筒,冲着台下的来宾微微一笑。 「各位叔叔阿姨,各位爷爷奶奶们,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你们好,我是郝宝贝,首先很感谢你们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们四人的升学宴。都说没有经歷过高考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我本该保送进大学的门坎,可为了这句话,我决定」 郝宝贝的语述极慢,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先过一遍,把她白天陪逛街时无聊想的讲演稿慢慢背了出来。 郝宝贝说的不多,她知道大家最想干的事不是听她说话,而是等着吃饭,也就不多浪费时间了,将时间交给了廖凡白三人。 接下来就是廖凡白的讲话,说了没两句就结束了,还把主持人整愣了,还好他反应快,就用惊奇的眼神儿上下看了廖凡白半天最后来了一句,「原来是酷男啊!」。 郝宝贝闷笑,廖凡白脸黑,主持人也不耽误时间又把话筒拿给了佟寒安。 佟寒安和廖凡白风格差不多,都不爱说话,自然也没说两句就结束了。 主持人无奈地开了两句小玩笑,又让薛千易讲话。 薛千易最不耐烦这事,也学着廖凡白和佟寒安说了两句就放下了。 主持人尴尬地咳了咳,赶紧打圆场。 「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着急,急着吃饭是吧?都饿了是吧?好像是太晚了,不过大家别急,主人家准备好了饭菜了,一会咱就上,我再啰嗦一句,就一句,那个,那个大家都别瞅我啊,我一紧张可就都忘了,好了,我可说了,大家都静一静听好了,咳咳,宴会正式开始。」 音乐响起,主持人下台了。 宴会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哈哈大笑的笑声,指着主持人说下回家里办事儿就找他。 郝宝贝下台前扫了主持人一眼。 主持风格还挺不错,不会让人反感,没有太多废话也不会冷场,让众人都能跟着节奏走,不错!这钱花的值了! 宴会开始了,郝宝贝四人选择和同学们坐在一起,方便照顾他们。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几家人又都站在门口开始送客。 「宝贝」 郝宝贝回头看去,眼睛一亮。 「白薇、白卉、孟雅彤,你们都来了,怎么不去找我,我都没看见你们。」 白卉一把将郝宝贝抱进怀里撅着嘴说道:「你还说呢,你都多久没回去看我们了?我都想死你了。」 郝宝贝笑着回道:「我也想你们,可我真的是抽不出时间来,高中这三年我一天都没休息,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一点,天天如此,一点时间都没有。倒是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白薇拉过白卉,笑着说道:「我和白卉现在上初一,开学后该上初二了,我们没你那么会学习,可是按步就班上来的,真是羡慕死你了。」 白薇眼里只有真诚的祝福和羡慕,没有嫉妒,郝宝贝看了暗自点头。 她这个儿时的闺蜜真挺不错的,心思倒是纯正。 白卉跟着狂点头,娇憨的样子很是可爱,跟她小时候没怎么变样。 郝宝贝又向孟雅彤看去,只见她微笑着站在一旁,不多话,显得淡然优雅,平添了一份仙气。 「雅彤姐,你考上高中了吧?去哪个学校念啊?」 孟雅彤笑了笑,声音悦耳。 「去市高,实验太严了,里面的学霸太多,我可学不过她们。」 郝宝贝白了她一眼,「瞎说,我还不知道你?宁打鸡头不当凤尾是不是?」 孟雅彤笑的欢快了不少,点点头道:「还是你了解我,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不在一起你变了很多呢,还是那么直来直去的。」 郝宝贝低声娇笑。 「我是谁呀?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别人能比的吗?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不了解还能了解谁呀?」 孟雅彤被逗的咯咯直笑,一旁的白薇和白卉也跟着天笑了起来。 真好!她一点儿都没变,没有因为距离而产生隔阂,也没有因为学习好而瞧不起人,她还是原来那个她。 白薇等人心里有了数,开心地笑着离开了。 郝宝贝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原地站了半天,直到三人再也看不见了才回到酒店里。 刚进酒店门口,就见郝志文和向珊脸色不好地和郝家众人说话。 郝宝贝见此情景也没上前,反身出了酒店。 不用问都知道,郝家人又作妖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爸妈会怎么应付。 宴席结束后郝志文几人去结帐,还好收到的礼金不少,正好够酒席钱,不用再多掏钱了。 廖楚生拿着手里的十二块钱和郝志文三人站在酒店门口苦笑不已。 他们一人拿了一万块钱出的门,都想着自己掏了今天所有的费用,回家后几家再算帐。可没想到,不但自己手里的一万块钱没了,其他人也没剩下,就连接礼的礼金也花了个精光,只剩下手里的十二块钱了。 几个大老爷们站在那里都要哭出来了。 这几年他们生活好了,何时手里有这么点儿钱过啊!哪个兜里不揣个百八的?更何况是他们四人一共就这么点儿钱,从来没有过啊! 几人摇了摇头,见钱芳、向珊、周玉琴和程月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站在车门外往这边看,几人也不敢再耽搁,赶紧往停车场跑。 到家后几家人齐聚在郝宝贝家里,向姥姥给众人倒了茶,就和向姥爷回屋休息去了。 岁数大了,折腾了三、四个小时,这时早就累的不行了,干脆早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来给宝宝做饭送行。 向家二老回屋了,几家人又坐在一起把帐算清楚,各自掏了各自的钱,这才回家休息。 郝宝贝回了房间,抱着笨笨稀罕了十多分钟,把笨笨烦的不行,夹着尾巴就跑到向家二老的房间了。 郝宝贝也没追,给它留了门,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笨笨把郝宝贝舔醒后,就叼着链子站在大门口等着郝宝贝带它去遛弯。 郝宝贝眯着眼睛瞅了它一眼,无奈地起身下地洗漱,领着它下楼跑步。 自己养的狗能怎么办?受着呗。 郝宝贝带着它下楼跑了一圈,半路上遇到了廖凡白三人,又一齐跑了两圈,这才回家。 到时时向姥姥已经做好了早饭,向姥爷、向珊和郝志文已经开始吃上了。 「爸爸妈妈今天没出去?」 向珊白了她一眼。 「出什么啊?一会儿就走了,我还得给你再收拾遍东西,看有没有落下的。」 郝宝贝点了点头,给笨笨弄好吃的和水,也坐在饭桌上吃了起来。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向珊和向姥姥二人忙里忙外中渡过。 郝宝贝聪明地没插手,反正自己说的也不管用,还不如不吱声,老实呆在屋里听她们唠叨。 「脸盆就别带了,到那再去买。」 「毛巾给你带了四条,红的是擦脸的,黄的是擦脚的,这两条白的当抹布,你别忘了,到时候弄错了可糟了。」 「这件短袖放家里吧,好像小了点,明年也穿不下了,就别带了,妈妈又给你买了两件新的放在箱子里了,你想着别忘了。」 「牙刷不占地方,我给你买了新的,也放在皮箱里了,」 郝宝贝手里拿着本书看着,不时抬头看向向珊和姥姥。 真厉害!那么多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向珊和向姥姥屋里屋外转悠,不多时就给郝宝贝收拾出来四个大袋子外加一个带轱辘的皮箱。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决定闭上眼睛当没看见。 反正不用她拿,随她们高兴好了。 向珊将最后一个水杯放进郝宝贝随身带的小包后,廖家、佟家和薛家正好上门来找他们一起走。 郝宝贝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装了,她新买的皮箱都要挤爆了。 郝志文大包小裹的把东西拎下去,和向珊先一步出了门。 郝宝贝先是和笨笨依依不捨地抱了又抱,笨笨好似知道她要走,一直缠着她不放,最后让向姥姥关进了郝宝贝的房间,在门外听着它不安地嚎叫。 笨笨被关起来了,郝宝贝也终于能和姥姥姥爷告别了。 郝宝贝抱着向姥姥不撒手,一个劲儿地往向姥姥身上蹭。 「姥姥,我要上学去了,你要记得想我啊,我捨不得你,姥姥,等咱家在大学城的房子下来了,你和我姥爷也搬去吧,我一个在那里太孤单了。」 向姥流着眼泪回搂着郝宝贝。 「嗯,姥姥记住了,等房子下来了,我和你姥爷就去,你记住了要好好学习,不许贪玩儿,要听老师的话,等着姥姥去给你做好吃的。」 郝宝贝红着眼眶点点头,最后看了向姥姥一眼,扭过头去看向姥爷。 题外话 各位小主很抱歉,由于爱杀的疏忽书里有些地方有错别字和漏字,给各位小主带来的不便爱杀深表歉意,现已将后面排好的章节全都删除重新再看一遍,尽量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由于时间有限,爱杀检查时也许还有漏掉的地方,届时还请各位小主原谅,爱杀会尽最大努力改正。
182京都,我来了 郝宝贝跑到向姥爷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姥爷要帮我照顾姥姥,不许老是发脾气,在马路上散步时也不许再骂人了,让人听见了该骂你了,我会心疼的。姥爷,你会带着姥姥去京都住吧?我一个人害怕。」 向姥爷听见郝宝贝说害怕,心疼坏了,流着眼泪道:「知道了,我不骂人了,赶紧走吧,不然太晚了开车不安全。」 郝宝贝不舍地向楼下走去,频频回头看向向家二老。 她要走了,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再回来时她又要长一岁了,而姥姥姥爷又老一岁。 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尽快把京都那边安排好,到明年开春时争取把姥姥姥爷先接过去。至于爸爸妈妈,这边的生意还不能放下,恐怕还得呆上几年。 郝宝贝打定了主意,快步下了楼,步履坚定地向汽车走去。 不过只是离开半年时间,没什么的,过年时就回来了,她可以忍。 上了车,郝宝贝转头看向阳台,向家二老正站在阳台上跟她挥手。 郝宝贝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趴在向珊怀里哭了起来。 她重生有九年时间了,这九年来她一直都没离开过他们,现在乍然要离开,她就想起了前世时姥姥姥爷离世的情景。 当年她急急赶回来时姥爷已经没了,她连最后一眼都没看见,妈妈说,姥爷走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自己,直到死都没闭眼。而姥姥重病在床到离开人世只有四天,她赶是赶回来了,可她到家时姥姥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到她后还是认出了她,只来得及跟她笑了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离开了人世。 这一世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也不允许他们那么快离开她,她要好好照顾他们,让他们长命百岁。她要他们看着她结婚生子,看着她幸福快乐,再也不让他们带着遗憾离开。 郝宝贝哭了一个多小时才稳定了下来,郝志文开着车,心里一阵的说不出的感嘆。 同样是长辈,宝宝跟她姥姥姥爷亲多了,可是跟她爷爷奶奶的关系却是那样。 唉!都是他们作的,不然,宝宝也不会伤透了心,更加不会只抱着她姥姥姥爷痛哭流涕,全然没想到过她爷爷奶奶。 向珊抱着闺女安慰着,同时也留意到了郝志文的表情。 向珊也暗自嘆了口气。 要是宝宝她爷爷奶奶是好样的,宝宝至于这么不待见他们吗?走了都没想着跟他们打招唿。 看看他们一天天做的事,都让她没脸说。 郝宝贝收了眼泪,看向开车的郝志文。 她爸是不是伤心了?又想起爷爷奶奶了? 唉!老爸也是够难的了,算了,还是问一声吧。 「爸,我今天走的事你跟我爷爷奶奶说了吗?我昨天都没来得及跟他们打招唿,还没说这事儿呢。我走了,他们不会生气吧?」 郝志文从倒后镜看了眼郝宝贝,笑着说道:「我说过了,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怨你的。昨天人那么多,那么忙,没说就没说吧。」 还是闺女贴心,明明跟他们关系不好,还是问了她爷爷奶奶一声,这是怕他看见她哭的伤心,他想起她爷爷奶奶心里难受啊! 向珊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郝宝贝一愣,突然想起来昨天在酒店外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的事,立即问道:「妈,我昨天看到你和我爸在跟我爷爷奶奶他们说话,都说什么了?我昨天太累了,也没来得及问。」 听到郝宝贝的问话,郝志文和向珊脸色立即不好了,具是黑着脸一言不发。 郝宝贝明白,这是又作妖了!看起来她昨天怀疑的没错。 郝宝贝拉了拉向珊的袖子,「妈,怎么了?我爷爷奶奶说什么了?」 向珊闭了闭眼,嘆口气看向郝志文。 「老公,你说吧。」 毕竟是老公的家人,她还是别说了,说的偏了,老公心里该有疙瘩了。 郝志文一脸的不情愿,想了想还是跟向珊说道:「还是你来说吧,我没脸说。」 向珊眼神微闪,没有再劝,而是拉过郝宝贝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 「唉!宝宝啊,这事可叫我怎么跟你说呢?唉!昨天」 随着向珊的描述郝宝贝也慢慢地听懂了。 昨天郝家二老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郝宝贝在这剩下的一个月里帮刘艷复习功课,说是让她也能考上b大或是大。郝志文不同意,说了郝宝贝明天就走的事,两人一开始不同意,说什么也不让郝宝贝离开,说是郝宝贝这一个月没地方住,怕她一个女孩子会出事。郝志文后来就说了在京都有房子的事,郝家二老一听可乐坏了,说要陪郝宝贝去京都房子里住,给她做伴。 这下可给郝志文气坏了,这是要占他们家房子啊? 郝志文和向珊黑着脸说京都的房子还没下来,这时没地方住。郝家二老这下逮到机会和藉口了,居然说可以等京都的房子下来了再去,这一个月就让郝宝贝老实在家给刘艷复习功课。 郝志文和向珊气的够呛,直接怼了回去,说京都的房子跟他们无关,这辈子就别想了。 郝家二老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他们不孝。郝志文也是气急了,就把自己当初答应给向家二老养老的事拿出来说,说是不能养他们。这回郝家二老不吱声了,悻悻地走了。 郝宝贝听后愣了半晌没缓过来。 奇葩啊!还带这样的?占人房子的事都能干的出来?她那万事不管的爷爷怎么了?以前也不这样啊?她奶奶不是变好点了吗?怎么又变回去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郝宝贝又头疼了。 要是她爷爷奶奶死活要来她还真没办法,那是她长辈,她不能说什么,尤其还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帜,更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来。要是真要让他们跟来,以后他们再想甩可就甩不掉了。 郝宝贝试探着问郝志文。 「爸,我爷我奶他们后来就没再说什么?」 郝志文冷哼一声。 「他们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当初给你姥姥姥爷养老的事他们也是同意了的,我们可不负责给他们养老。他们怎么就不想想,那年打架时你说要断亲,他们怎么说的?呵呵,你爸不傻,既然当初他们做的那么绝就别怪我现在比他们做的更绝。」 郝志文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他不傻,他爸妈想什么他心里清楚,无非就是想离开这里,跟着他们去京都享福。 想跟着他们过?别想! 当年的事让他伤透了心,这几年他连郝家都不爱去了,就算大哥跟他们一起过,他都不想进那个门。要不是看在大哥还在那里,过年不回去不好,怕他多想,他连过年都不想回去。 前些年他们一家子受了多少的气?他妈帮着他姐把他们一家子往死里逼,他爸连屁都不放一个,现在他条件好了,日子好过了想起他了,没门! 本来还想着房子下来后再等两年就跟着宝宝上京都住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为了避免他爸妈跟着,这事得往后拖,等再拖几年他爸妈走了再陪宝宝住在这里,到那时多省心啊! 都怪他爸妈,没事老给他添乱,要不然过两年他们一家三口又能在一起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遥遥无期了! 郝志文气的勐拍了下方向盘,恶狠狠地跟向珊说道:「咱们这几年先忍忍,暂时不能来京都住了,免的他们跟来,给我们添乱。想闺女了咱就开车来看看她,我就不信了,我们都不来,他们能舔着脸来住?」 向珊点点头,担心地看着郝志文。 「老公,咱不气了啊!气大伤身,咱不说好了吗,不跟他们置气,不就是不来京都住吗?我没什么的,不行就让我爸妈先来,等过些年咱们再说。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 郝志文感动地红了眼睛,从倒后镜里深情地望了向珊一眼。 还是他媳妇好,这媳妇没白娶。 向珊同样深情地回望着郝志文,两人之间闪着噼里啪啦的火花,差点没给郝宝贝烫熟了。 郝宝贝捂眼。 老爹老妈,你家大宝还在这儿呢,咱矜持点行不?宝宝还没成年呢,也不怕宝宝我学坏了。 开在最前面的廖家汽车里,钱芳却是在叮嘱廖凡白。 「小凡,上了大学后别急着谈恋爱,你还小呢,再过几年也来的及,先把学习放在第一位,只有学习好了,有所成就才能有底气追求你喜欢的女孩儿。」 老妈,我前世就是想有所成就再和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才打了30多年的光棍儿的。今世我说什么都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了,这回要把谈恋爱当做首要的事来做,争取早日把媳妇娶到手。 老婆你是白说了,咱家儿子是不会听你的,他现在一心想着郝宝贝,恨不得现在就去扯证去,还能等到学业有成时? 「妈告诉你,这世上好女孩儿多的是,不要着急,结婚那么早干什么呀?等你大学毕业了找个好工作,什么样的女孩儿找不到啊?」 老妈,我前世到死都没结婚,当年你可是嫌弃我嫌弃的要命,说是只要不是男的,你都接受。 老婆,你儿子都要急死了,就怕媳妇跟人跑了,你还让他别着急,他能听你的就奇了怪了! 「到了大学也别想着去找工作,把学上好了比什么都强,咱家不差你那俩钱儿,打什么工啊!」 老妈,你说对了,我不急,我有的是钱,我用零花钱炒股的钱还没怎么动呢,我不会去打工的,我就开个工作室当老闆。再说了,只要跟着宝宝,过两年该中大奖了,你儿子也有资本开公司了。 老婆,你儿子比你有钱,不说他炒股挣的钱吧,就说他守着宝宝那个金疙瘩还能少了钱花?随便买两张彩票就够他花几年的了。 「儿子,这个你拿好了,里面是一万块钱,是你这半学期的零花钱,要是钱不够花了就跟妈说,妈再给你往里打钱。」 说着,钱芳将一张银行卡放在廖凡白的手里,用力拍了拍他的手背。 「妈,我钱够用,这卡你拿回去吧。」 廖凡白又将银行卡放回到钱芳的手里。 钱芳白了他一眼。 「傻儿子,妈有多少不都是你的,你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花吧,妈这里还有钱。」 廖凡白没再多说什么,将卡收了起来,得到钱芳满意的一个笑脸和廖楚生羡慕的眼神一枚。 老婆,儿子比我有钱,你还是给我吧。 呜呜呜,我也想要! 全身上下划拉半天都找不到一分钱的廖楚生都要哭晕在方向盘上了。 有他老婆在,他身上从来不留钱,都是伸手向老婆那拿。只有他出车或是一个人时身上才会放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薛家佟家两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除了嘱咐不要谈恋爱还有嘱咐他们不要和郝宝贝和廖凡白闹脾气。 按两家太后娘娘的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个时候从小一起长的朋友可比别人强多了,有什么事多和他们商量,别遇到什么事都不说,自己就做主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四人妈妈唠叨个没完,等到到了京都高速路口时才停下来,不是她们不说了,而是看到了老朋友。 两辆军用吉普停在高速路口的马路边上,而一个人高马大的壮硕男人就站在车的旁边,看向挂着市牌照的四辆出租汽车。 郝宝贝正感嘆着她终于来到京都了,可以好好领略首都的风景了,还没等她看清楚京都的欢迎词,就看见了马路边上的两辆吉普。 郝宝贝定睛一看,哟!干爸爸! 「干爸爸」 郝宝贝坐在车向郝战挥舞着小手,开心的笑容挂在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呢。 郝宝贝这个乐呀!她干爸爸来接他们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听她妈唠叨了。 七个小时呀!整整七个小时听着她妈唠叨,除了中途下车上厕所外,她妈嘴就没停过,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现在郝宝贝无比感谢赵敏,要是没有她的加强训练,她这时都晕过去了吧? 郝战没让他们停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跟上。 郝志文几人开着车跟着前面的两辆车一路前行,等到市区边上才停下来,下车和郝战打招唿。 「你怎么来了?」 郝志文给郝战递了颗烟,又给他身后的两个小战士两颗,这才返身给郝战点上。 郝战深吸了口烟说道:「我是来接你们的,不是说好了要带他们去部队吗?」 廖楚生点点头,「我还以为得过两天呢,正想着先带他们回廖家,正好你来了,那你就接走吧,等开学了再让他们回来。」 廖楚生也没在意,几个孩子在部队里能学到不少东西,可比在家呆着强多了。 郝战笑了笑没吱声,返身让两个小战士将郝宝贝四人的行李帮忙搬到自己车上,打了个招唿就走了。 八个大人站在马路边上不舍的看着两辆车飞驰而去,眼里溢满了泪水。 廖楚生抹了把眼泪,回身上车。 「走吧,先去家里去,我爸都该等急了。我们先在京都呆几天,看看房子盖的怎么样了?钱够不够?然后我再带你们逛京都,吃京都的小吃去。」 孩子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们也要学会放手。虽然捨不得,可最终陪他们一起到老的人不是他们,他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适应孩子不在身边的日子。 几家大人准备在京都游玩一圈再回家,时间太长,也不能总住在酒店啊,于是就决定先去廖家拜访老爷子,在廖家住下,然后再去逛京都。 廖老爷子眼巴巴地望着军区大院前面的马路,目送一辆又一辆的车开过去,都不是送自己孙子的,最后廖老爷子急了,起身就往外走,要到马路边上等着。 正在这时廖楚生几人开着车到了,一看老爹出来了,赶紧将车停下。 「爸,你怎么出来了?」 廖楚生上前一步扶住廖老爷子,却被廖老爷子一巴掌拍开,随手推到一边去了。 「你起开,自己有多碍事不知道吗?我乖孙子呢?小凡啊,爷爷接你来了,快跟爷爷回家。」 廖楚生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他是他爸亲生的吗?他是捡来的吧? 钱芳下了车同情地看了眼丈夫。 儿子太合老爷子胃口,丈夫在家里也就没了地位,在老爷子面前,丈夫远不如儿子说话好使。 廖老爷子围着车子走了一圈,没发现孙子坐在里面,顿时急了。 「我乖孙子呢?人呢?你给我弄哪儿去了?」 廖楚生愣了愣,「爸,郝战接他们去部队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啊?」 他还以为他家老爷子知道呢,得了他同意才让人接走的。 「呸!我知道个屁!你个不孝子,你把我乖孙子送部队怎么不和我说啊?不知道我想他了吗?你老子心里想什么你会不知道?骗谁呢?滚蛋!别在我这儿碍我的眼,我不想看到你,我乖孙子不回来你回来干什么呀?给我滚!」 廖老爷子拄着拐棍出来的,这时也不拄着了,举起棍子冲着廖楚生噼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廖老爷子脚下如风,一点都不像70多岁的人,反倒像是活力四射的年轻人,追赶廖楚生的速度一点都不慢,直奔廖楚生而去,棍子砸下来时一点都没砸歪,正中廖楚生的后背。
183我是特种兵 廖楚生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被砸了一下才疼的回过神儿来,吓的他转身赶紧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嘴。 「这事儿不怨我呀,我也不知道啊,爸,我是真不知道,你消消气,先把拐杖收起来。」 「呸!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成天骗我,真当我老了呢?看我不打死你个龟儿子!」 廖楚生围着汽车来迴转,听到这话本能地回嘴道:「爸,我可是你亲儿子,龟儿子也是你生的。」 廖楚生回完嘴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想,完了,自己要倒霉了。 果然,廖老爷子气的火更大了。 他这什么意思?说他是老乌龟呗! 廖老爷子气的用拐棍指着廖楚生跳脚开骂。 「你个混小子给老子站住,老子前几天说的话你不听,这回倒是听了,你耳朵咋就好使了呢?前几天耳朵干什么去了?被屎煳住了?还敢骂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的。」 廖老爷子追的更起劲儿了,一边用拐棍砸一边还叨叨着。 「这一下是帮你妈打的,老子是乌龟王八蛋,她是什么?母乌龟呗!你个不孝子,她都死了你都不放过她,还说她坏话儿,那是我媳妇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看我不打死你的,你给老子站住,不准跑,站住!」 廖楚生和廖老爷子闹的欢,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看的郝志文等人是目瞪口呆。 这廖老爷子体力够好的!都跑了这么长时间了脸不红气不喘的,不愧是当过兵做过司令的人,就是不一样。只不过这廖家两父子交流感情的方式蛮特别的,让人、让人,呃!让人有些无语。还有这廖哥,他们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过,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他的风度和冷静,处理事情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就没见过他说不过的人,开解不了的人,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钱芳捂脸。 丢人!这脸这回是丢大发了,丢脸都丢到家里来了。 钱芳赶紧警觉地看看四周,还好,这里是军区大院,一般人没事不往这边来,除了大门口两个站岗的小战士和郝志文几人,没外人看见。 那两个小战士也不是外人,早就知道老司令的脾气不好,家里两个儿子没少挨削,成天鸡飞狗跳的,他们都习惯了。这不,还端枪站在那跟没事儿人一样。 廖楚生跑的大汗淋漓,勐然间看到了郝志文等人,立即跑到车的另一边指着郝志文等人跟廖老爷子说道:「爸,你先等等,我朋友们来了,他们都是小凡朋友的父母,都是跟小凡一起上学的同学家人,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也给廖家留点脸面。」 廖老爷子跑的汗也下来,听到廖楚生的话后向身后看了一眼。 六个俊男靓女站成一排齐齐看着他,见他看了过去,礼貌地鞠了一躬。 廖老爷子面子有点挂不住了,让小凡朋友的父母看了笑话,会不会以为他们家小凡家教不好啊? 廖楚生见廖老爷子停了下来,松了口气,走到廖老爷子身边说道:「爸,这几个人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几个朋友,我们原来都是一个单位的,都住在一起,后来又一起搬了家,一起做买卖,现在几个孩子又一起上大学。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家的几个孩子也是小凡最好的朋友。」 钱芳见老爷子不打了,赶紧走了上来。 「爸,小凡和他们几家的孩子一起长大,感情可好了,我们见了都嫉妒,前几年我们回来时不是跟你说过吗?」 廖老爷子教训儿子是手起棍落,一点儿都不带手软的,可是对两个儿媳妇那是一百个心疼,从来都是带着笑脸,一句恶语都没说过。 没办法,他和老伴都喜欢闺女,可是生出来的却是两个秃小蛋子,可把他和老伴嫌弃坏了。原想着再生一个,可老伴在战争年代受过伤,身体不好,能给他生这两个孩子就不错了,哪能再捨得老伴再给他生孩子啊!所以自打两个儿媳妇进门后可把他和老伴乐坏了,那个稀罕劲儿就别提了。后来儿媳妇生孩子,他心想,这回应该有孙女了吧?可谁能想到,生的还是小子,这把他给气的,差点没直接送人。还好大孙子懂事孝顺,长的也好看,小时候跟个小姑娘似的不爱说话,又老是不顾他的黑脸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这才得了他青眼。 廖老爷子见儿媳妇过来了,立马就笑了。只是他笑的不太好看,满是褶子的老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让人不忍直视。 「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就是你说的那几家人吧?不错,都是个好的,一看就是好人,那几个孩子虽然还没见过,可见到他们就知道也差不了,也都是好孩子。走吧,家去,我让人做好了饭菜了,就等着你们来了。」 廖老爷子雷厉风行,说完抬脚就往家里走。 廖楚生示好地赶紧上前搀扶,却被廖老爷子嫌弃地推到了一边。 「边去!不用你扶,老子我还没消气呢,没饭给你吃,你去外面要饭去吧!」 廖老爷子说完,又回头笑呵呵地对钱芳说道:「大儿媳妇,过来,扶着我点儿!」 钱芳好笑地上前接替丈夫的位置,给了丈夫一个眼神儿,才扶着廖老爷子往家里走。 廖老爷子临走时不忘给儿子一个白眼,傲娇地被儿媳妇扶走了。 廖楚生被老爷子气的肝疼。 那是他媳妇!凭什么扶着你啊! 廖楚生想了想感觉不对,一拍脑门嘀咕道:「诶哟!气煳涂了,这是我爹啊!」 郝志文好奇地上前问道:「廖哥,怎么了?」 怎么没事打自己啊?还没让老爷子打够啊? 廖楚生摇了摇头,「没事。」 能有什么事儿,事儿都在郝战身上呢,看他一会儿不给他告一状的,敢算计他。 廖楚生带着众人进了屋,还没等廖老爷子说话,廖楚生就把郝战给告了。 事情一说,廖老爷子也明白了,他这是让郝战这小子给截胡了。 廖老爷子气的不行,上楼到书房里拿起手枪就要去部队抢人,吓的廖楚生等人一顿安抚,并且保证,等见到郝战一定打他一顿给他老人家出气,这才让老爷子消了火。 同时廖老爷子不屑地扫了几人一眼,没说什么,可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打他一顿给我出气?你们打的过他吗?就你们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就是一百个也到不了他身边啊! 廖老爷子虽然暂时消了气,可还是给郝战好一顿骂,说他忘恩负义,说他不敬老人,说他眼里没有老干部,说他,能说的能骂的都让他说了个遍,最后捶足顿胸地骂他不是人,跟他抢孙子。 廖老爷子那叫个悔啊! 早知道他就去高速路口等着了,也不会半道让郝战把人拐走了。 都是这个龟,都是廖楚生不好,干嘛不事先告诉他一声啊?他也好亲自去接啊,这样他的大乖孙也就不会被郝战那小王八蛋抢走了。 为此廖老爷子在恨上儿子的同时也把郝战恨上了,越想越生气,最后实在是气的不行了,给老儿子廖楚欲打了电话,指示他给郝战找点事儿做。 一脸懵逼的廖楚欲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放下电话就给郝战打了个电话。 郝战此时正好在办公室里给郝宝贝四人训话,接起电话听廖楚欲一说就明白了。 郝战呵呵一笑,「我是惹老爷子不高兴了,我给他宝贝孙子给拐来了。」 廖楚欲听到后一愣,「小凡回来了?今天刚到吗?」 「嗯,刚到就让我劫来了。」 「怪不得老爷子发火了,你胆子够大的!」 「没办法,告诉了老爷子还能让小凡再出来吗?当然得先劫走了。」 郝战扫了眼廖凡白,见他面无表情,又笑开了。 「呵呵,你是没看见你那侄子的脸色,真想让你好好看看,跟老爷子一个样。」 是此时老爷子的脸色。 郝战又默默加了一句。 他知道老爷子此时脸色绝对好不了,就跟现在的廖凡白一样,别看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还不一定怎么骂娘呢。 廖凡白此时心里没骂娘,却给郝战一顿好骂。 你说你办的这是什么事?给我劫来了也不跟我爷爷说一声,他这个时候指不定在家怎么作呢?就我爸妈那样的能安抚的住他?老爹没保住我,一定又挨削了吧? 廖凡白默默嘆了口气,无奈地继续站着等郝战和二叔打完电话。 廖楚欲嘱咐郝战悠着点,别训太过火了,就结束了电话。 郝战瞅了瞅挂断的电话笑了笑,转头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 「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们,请你们要牢牢记住。经过这次训练后,你们将是预备特种兵,但不在部队编制里。」 郝战说完,严厉地瞅了四人一眼,又严肃地开口继续道:「我刚才说的这句话你们记住了,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忘了。还有,请你们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军人丢脸。时刻保持清醒,跟一切可能发生的违法犯罪行为做斗争。时刻把国家利益放在心中,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做到这些,你们也就勉强算是一个军人吧。」 郝宝贝暗暗翻了个白眼。 谁要当兵啊?虽然她骨子里有当兵的念想,可当兵太累了,这也不是她最想的,她最想当的是米虫,大大的米虫。 四人没人说话,郝战也不在意,挥了挥说道:「好了,一会儿给你们发衣服,再送你们去宿舍,这一个月就跟那些新来的兵蛋子一起练吧。」 郝宝贝撇了撇嘴。 那些他眼中的新兵蛋子可不是一般的新兵,都是各个军区大队送上来的精英,他们要经过层层选拔和淘汰才能留下来,做为特种部队中的一员。大部分时候这些人都留不下来,有时能有一两个能留下来的就算不错了。当然,也有碰到能力强大的军人很多的时候,这时候留下来的人能多点儿。 又是和那些所谓的新兵一起训练吗? 廖凡白嘴角微挑,对未来的一个月充满了兴味。 几人很快就被送到了宿舍里,还是像上回一样,每个人都分开了,都在不同的宿舍里住着。 四人整理了下东西就出门找食堂,现在都晚上六点多了,再不吃晚饭食堂就没什么可吃的了,过了饭点,他们才不会好心地给他们留饭。 四人吃过晚饭,坐在宿楼前的阶梯上,一边看着对面不远处篮球场上打的火热的球赛一边聊天。 「我们这就是特种兵了?」 薛千易还没缓过神儿来,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群,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佟寒安没看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是,只是预备的。」 薛千易听到回答沉默了一瞬,復又问道:「那我们用上战场吗?就像那些真正的特种兵一样。」 佟寒安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廖凡白摇了摇头,「不用,说白了就是名好听,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借个名头在这里训练而已。当然如果遇到紧急时刻,周围又都是百姓没有警察或是军人,这时我们肯定是要站出来的,也不辜负我们在这里呆上一回。」 郝宝贝三人点点头,又都默不做声了。 「行了,太晚了,我们回去吧,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就要开始训练了。」 廖凡白带头站了起了,拉起郝宝贝向身后的宿舍楼走去,正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小心!」 一大群人的吼声响彻天空,四人下意识地回头看去,正好看见一个篮球向廖凡白砸来,还有一个人向他们这边勐冲过来。 篮球已经很近了,只有不到一米,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篮球砸中了廖凡白。 廖凡白面部受到重击,当时就倒了下来,后脑磕到地面上晕了过去。 郝宝贝被这个意外吓到了,三人反应不及,只能眼看着他被篮球砸中却呆立当场。直到廖凡白晕了过去,郝宝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能动了。 「小白!」 郝宝贝急的大吼出声,眼泪立即就下来了,赶紧将廖凡白扶起。 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被这突出的状况吓了一跳,赶紧帮郝宝贝扶住倒下的廖凡白。 「小凡!小凡!该死的,哪来的篮球啊?」 薛千易急了,怒吼出声,看向宿舍楼对面的篮球场。 篮球场上的士兵们也惊呆了,赶紧向郝宝贝四人跑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大兵跑到他们身边,二话不说,伸手就把廖凡白背了起来,撒腿往医务室跑。 拜託!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人命他们可背不起,他们只是一群大兵,没有钱没有势的,只能拿命来还了。 坚强点,别放弃,你要是出事了,嘎子怎么办?他会被撵出部队的。他家在农村,穷的饭都吃不上了,全家可就指着他一个人了。真要出了部队,他全家还不得饿死? 身材高大的士兵一路飞奔,不多时就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听见极速跑动的声音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看了一眼。 「大夫,快救人,他被篮球砸到了头部。」 身材高大的士兵小心翼翼地将廖凡白放在床上,抹了把脸上的汗,转身向年轻男人看去。 年轻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放下手中的报纸,不紧不慢地走到廖凡白跟前,开始给他检查。 这时郝宝贝等人连同一群士兵也跑了进来,顿时狭小的医务室被一大群人占满了。 年轻男人向身后扫了眼,皱了皱眉没说话。 「怎么样了?没事吧?」 郝宝贝流着眼泪,气喘嘘嘘地扶着门框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廖凡白。 小白,你不能出事,我还没真正把你撩到手呢,只是亲亲抱抱满足不了我,我要的是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相亲相爱地过一辈子。 不,不,他不会有事的,他上一世活了那么久,什么事都没有,这一世也不会有事的。 都是她,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重生了,要不是有她这个蝴蝶在,他不会出这事的。 是她非要和他在一起,是她改变了世界的走向,是她影响了他的人生。要是没有她,要是她离他远一点,他就不会出事。 蝴蝶效应只会对她身边的人起效,只要她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是不会影响其他人的。 她要离开他吗?她应该远离他的吧?可是她捨不得,她好捨不得离开他,她不想永远看不到他。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也好,哪怕只有一眼,也会让她心满意足。 不,这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她不能离开他,要是她离开了,他怎么办?她感觉的出来,他已经喜欢上了她。 如果她离开了,他会难过吧?他会想她吗? 还是说,他会失忆?永远想不起来她是谁? 想到这里,郝宝贝睁大了眼睛看向躺在床上接受检查的廖凡白。 郝宝贝脸色刷白,手不自觉地用地抠着门框,双腿打着哆嗦,要不是身后的佟寒安和薛千易撑着她,她这时都腿软的坐在地上了。 佟寒安小声安慰道:「小贝你别急,他不会有事的,只是被篮球砸中了而已,没什么的。」 佟寒安说的风清云淡,只要忽略了他颤抖的双手和恐慌的眼神,听到人都会信以为真了。 小凡,你不能有事,小贝还需要你,我们还需要你,你的父母还等着你回去,你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小贝怎么办?你的家人怎么办?你也不想我们担心吧?
184宝贝,我是重生的 薛千易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廖凡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这让他感觉到了恐慌。 「特麻的!谁干的?」 薛千易怒吼着看向身后的一群大兵。 大兵们脸色也不好,听见薛千易的吼声,下意识地看向了一个身材中等,面黄肌瘦的年轻人。 年轻人咽了咽口水,上前一步站到薛千易面前。 「是我,是我干的。」 薛千易二话没说,上前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大兵的脸上。 人群涌动,大兵们扶住站出来的士兵后将人挡在了他们身后,怒视着薛千易。 薛千易见此情景乐了。 「呵呵,做了错事还有理了?怎么的?想练练?」 麻蛋!谁怕谁啊?小凡出了事谁也别想好过。 佟寒安见事情不好,赶紧拉住薛千易,向他摇了摇头。 「别冲动,小凡不会有事的。只是个篮球而已,又没砸出血,只是晕了过去。」 薛千易一把将佟寒安扯开,冲着佟寒安喊道:「只是篮球而已?你说的好听,那是脑袋,脑袋有多重要啊,还说没事?」 「闭嘴!」 佟寒安正想再说些什么,戴眼镜的年轻人不乐意了,头都没回低声说了一句。 佟寒安不好再说话,怕影响了大夫检查,只能对薛千易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薛千易老实了,他再混也不敢耽误大夫给廖凡白检查身体,只能不甘地闭了嘴。 郝宝贝没理会身后闹腾的薛千易,头都没回地紧盯着廖凡白不放。 没一会儿大夫检查完了,站起身形向外走去。 「人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再一会儿就能醒了,明天去医院做个脑看看,要是没事休息几天就行了。」 年轻人说的风清云淡,一点都不担心病床上的人。 郝宝贝刚想说话,郝战来了。 「老高,人怎么样了?」 被叫做老高的大夫撇撇嘴。 「我说郝大队长,我有名字的,别老叫我老高行吗?我还年轻,叫我老高干什么,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郝战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行了,别废话,说说人怎么样了吧?」 老高瞪了他一眼,回道:「人没事儿,带走吧。」 他这里太可不留人过夜,他还想睡个安稳觉呢! 郝战听他说廖凡白没事,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转头看向身后的大兵们。 「怎么还打着人了?」 「报告,人是我打的,我用力过勐,篮球飞出去了,就就打到人了。」 郝战瞅了眼说话的人,眼神微闪,有些但心。 这个兵他知道,能力强,作战经验丰富,是个好苗子,要是因为这事儿把他刷下去,就可惜了。听说他家里还挺困难,要是退伍回家,他那一家人可怎么办啊? 薛千易和佟寒安见郝战不吱声,心里就明白了,这事儿好像不太好解决。 郝宝贝一直在担心廖凡白,见到郝战后如同见到了主心骨般,见郝战愣在原地不说话,赶紧上前拉住郝战的袖子。 「干爸爸,小白不会有事的,对吧?不会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失忆了吧?不会吧?」 要是那样也太狗血了,她这几年的陪伴岂不是白废了? 郝战拍拍郝宝贝的手背,「宝宝乖,小凡不会有事的。你别急啊,大夫不是说了吗?他没事,一会儿就醒了,你要不放心,等他醒了,我们明天再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不会有事的,啊!」 众大兵一听,完了!惹祸到队长家亲戚身上了,这嘎子还有个好? 众大兵急了,就想向郝战讲情。 郝战摆了摆手,「等一会儿小凡醒了再说吧,要是没什么事这事就过去了,写个检查,关两天禁闭就行。可要是人真的出了事,嘎子也逃脱不了,我也只是他干爹,人家可是有父母的。」 众大兵一听就懂了。 要是廖凡白有事,嘎子就得退伍,廖凡白没事,嘎子也就没事,写检查关禁闭就行了,不会影响他呆在部队里。 众人知道那个叫老高的大夫检查完后就人没事,他们这心也就跟着放下了。 郝宝贝三人没说话,似是同意了郝战的解决方法。 三人也明白,这件事是意外,撑死了也就让人退伍。可看干爹的意思,这个叫嘎子的人还是个人才,退伍可惜了。既然如此,那就卖干爹个面子好了,等廖凡白醒来再说。 嘎子挠了挠头,看着郝战说道:「队长,谢谢你,如果这孩子真出了什么事,我愿意承担责任。」 郝战欣慰地拍了拍嘎子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真有事也逃不了你,人没事也怨不到你身上。」 郝战安慰好了嘎子,又向廖凡白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里没必要留这么多人,都先回去训练吧,宝宝,你和小安小易留在这里照顾小凡,等他醒了告诉我一声,我还有个会,得马上走。」 郝宝贝点点头,和薛千易、佟寒安一起送郝战出去。 众人离开,病房里只剩下廖凡白一人躺在床上,这时廖凡白睁开了眼睛向病房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想事情。 他早在大夫检查完时就醒了,头有些疼,还有些晕,就不想那么快睁开眼睛,想等这阵眩晕过去后再睁开眼。听到郝宝贝压抑的哭声,他心疼的不行,原想睁开眼睛告诉她一声,可这时郝战来了,听到郝宝贝跟郝战的对话,他反而不想睁眼了。 失忆吗?被砸到脑袋确实有失忆的危险,可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重生。 前世里在他公司里有一个女职员,呆着没事可没少看,到了公司里也忍不住和其他人分享,好巧不巧地就被路过的他听到了一次,还让他骂了一顿。当时他听到的就是女主受伤后重生的事,也许,我也可以。 这是个机会,能和宝宝坦白一切的机会,他不能放过。 脚步声响起,很快就到了门口,廖凡白睁开眼,冲着门口的方向瞪着眼,眼里闪过冰冷。 这个眼神儿对吧?这是他前世最常有的眼神儿,宝宝应该能感觉出来不同。 郝宝贝走在前面,刚进房门就感觉到了不对,脚步一滞,抬头看向病床,就这一眼,差点没被吓的夺路而逃。 廖凡白,他,他,他不对,他不会是 在她身后的薛千易和佟寒安见她停下看向病床,也随着她的眼神看向了病床的方向,见廖凡白醒了,赶紧快步越过她,走到廖凡白身边,惊喜道:「小凡,你醒了?你没事吧?头还疼吗?」 廖凡白抬头看向两人,目光微闪,眼里有疑惑也有担心。 「我没事了,只是头有些疼。小安、小易,我有些话想跟宝宝说,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们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这里不适合谈话,医务室太除了这个病房外只有一个医生办公室在隔壁,这边放个屁隔壁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他要说的事太重大了,绝不能在这里说。 薛千易和佟寒安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走出病房找郝战去了。 郝宝贝紧盯着廖凡白的眼睛不放,把他的表情全看在了眼里,心下已经有了数,再看到廖凡白淡定自若地吩咐薛千易和佟寒安去给他办事,心里就更加确定了。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吗?虽然不是失忆,可这比失忆来的严重多了。 要是他真的重生了,他们还能在一起吗?他会不会离开她?还有以前的事,他会不会怀疑她也是重生的?毕竟她这一世改变了很多事情的走向,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样了,只要他是重生的,就一定会发现。 郝宝贝眼神微闪,不敢和廖凡白对视,她虽然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可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他是不是重生的事。 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走后,廖凡白一直盯着郝宝贝看,眼里有惊喜、有疑惑、也有深深的爱恋。只可惜,他又一次抛媚眼给瞎子看了,郝宝贝压根就没看他一眼。 廖凡白嘆口气,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她这么聪明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然她不会这么对自己。 想到上一世那糟糕的自己,廖凡白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你头很疼吗?」 郝宝贝还是注意到了,担心地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闻言抬起头,眼里闪过惊喜,赶紧回道:「没有,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廖凡白言语里带着委屈,看向郝宝贝的眼神越加清亮,水水的,闪闪的,纯洁的如同稚童的眼睛,无一丝的污浊。 郝宝贝又懵了。 这不对啊!前世的廖凡白可没这么幼稚过,他可是从来不会撒娇的。他从来都是人模狗,咳咳,衣冠楚楚,高傲冷酷的样子,撒娇?不可能。就连小时候她都没见过,他被她削哭了都是抹着眼泪自己上药,连告状都不会。 郝宝贝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又认真地盯着廖凡白看。 廖凡白内心暗笑,面上却不显。 怪不得宝宝老爱和向姥姥撒娇,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啊! 宝宝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好想逗逗她。 廖凡白脑海里回想着郝宝贝是如何跟向姥姥撒娇的,一边想一边实践。 廖凡白故意瘪着嘴小声说道:「宝宝怎么了?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受伤的,那球太快了,实在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这样说话行不行,平时宝宝就是这种语气跟向姥姥说话的吧? 郝宝贝大惊,看廖凡白如同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盯着廖凡白,眼里闪过惊恐。 这绝逼不是廖凡白,他不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的。该死的!他不会是被别人的灵魂给占据了身体了吧? 廖凡白看郝宝贝被吓的够呛,也不再逗她了,冷下脸恢復平时的表情说道:「宝宝,我刚刚逗你玩儿的,我看你太紧张了,帮你缓解一下。宝宝是不是吓坏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变的正常的廖凡白,郝宝贝虽然还有疑惑,可是现在却不是问问题的好时候,只好先放在一边,等确定他没事了再说。 「缓解个屁!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郝宝贝说完认真盯着廖凡白看,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底细。 廖凡白心知肚明,也不想再逗她了,可是听到郝宝贝说脏话,立即脸黑,冷着脸严肃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郝宝贝神情一滞,目光闪烁,看向了病房门口。 一不小心说了脏话,还被他逮个正着,这下完了。不过也确定了他刚才在逗她,他没被别的灵魂占据身体。 郝宝贝脑补些什么廖凡白不知道,可他现在脸的确是黑的,还黑的能滴出墨来了。 他的宝宝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这个习惯可不好,得改。 廖凡白无奈地嘆了口气,柔声道:「下次不许说脏话,再让我听到有你好受。」 郝宝贝松了口气,立即化身小奶狗,狗腿地跑进病房拉住廖凡白的手笑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不是被你气惹的吗?以后再也不说了。小白,你刚刚吓到我了,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这才不小心说了脏话,你别生气了,啊!」 郝宝贝缩了缩脖子,不断地说着好话。 廖凡白紧握住郝宝贝的手放在手心里,内心又是一软。 他的宝宝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怕他生气,每次都主动来哄他,她都快失去自我了。 正在这时薛千易和佟寒安跑了进来,两人一屁股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喘了口气才跟廖凡白报告。 「小凡,干爹开会去了,我进不去,也找不到合适的房间,我和小安看靶场那边没人,要不你们去那边?」 廖凡白看了眼窗外,现在天都黑了,靶场那边肯定没有人,那里地处偏僻,周围也没有建筑物,也空旷,很适合谈些重要的事。 廖凡白点点头,「就去那吧。」 廖凡白起身穿衣服,忍着头疼和眩晕拉起郝宝贝向医务室外走去。 半道廖凡白似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眼医务室的办公室那边,微眯了眯眼,又抬腿向外走去。 听爷爷说这个大夫不是一般人,好像还是个中医国手,而且来头也不小。 郝宝贝扶着廖凡白到了靶场,廖凡白又让薛千易和佟寒安回宿舍,不用等他们,等他们走远了,才拉着郝宝贝向靶场的最里面走去。 廖凡白走到靶场的中央区域停了下来,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这里有人,这才拉着郝宝贝坐在了地上。 廖凡白与郝宝贝面对面坐着,严肃地看着郝宝贝。 廖凡白的谨慎弄的郝宝贝神情紧张,也不由自主地四下看了看,除了乌漆麻黑的远山,不,现在挺近的,除了这座小山什么都看不见。 「宝宝,我有事跟你说,这件事很重要,请你认真听我把话说完。」 廖凡白开口了,神情严肃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真的是和我一样? 廖凡白先是嘆了口气,后又神情复杂地看着郝宝贝说道:「宝宝,你这么聪明相信你已经有所怀疑了吧?没错,你猜对了,宝宝,我是重生的。而且我还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我说的对吗?」 郝宝贝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看向廖凡白。 他们离的这么近,就是再黑也能看清对面人的表情,郝宝贝知道他没有说谎,他是认真的。 他重生了,他也重生了,是被球砸的吗?就是在今天?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猜到了,他还是猜到她是重生的了。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回答,想问问他是不是今天回来的,可就是张不开嘴。 廖凡白也没给她张嘴的机会,继续说道:「宝宝,你知道你前世是怎么死的吗?」 郝宝贝又是一惊。 怎么死的?不是发烧烧死的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廖凡白苦笑一声,看向地面,低声道:「你是被我害死的,是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的途中遇到了车祸才导致了你的死亡。」 突然廖凡白神情激动地将郝宝贝紧紧地搂进怀里,哽咽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宝宝,不要怨我,不要恨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回到家偷着打开你家门。看你躺在床上烧晕过去了,就想送你去医院,可没想到,车速太快,路上遇到了车祸,我们俩人当时就死了。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要是我再小心些再慢一些你也不会死。宝宝,原谅我,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宝宝,不要离开我,不要怕我,宝宝,」 郝宝贝愣愣地被廖凡白紧紧地搂在怀里,脑子里还在消化廖凡白说的惊天大秘密。 她不是发烧烧死的,是廖凡白送她去医院时出了车祸才死的。 郝宝贝非但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唿!还好,不是发烧烧死的就好,她可不想这么丢人,做第一个发烧烧死的人。 廖凡白哭了半天也没见郝宝贝有任何动静,这下更慌了。 「宝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就是不要不理我。宝宝,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 郝宝贝听着廖凡白道歉的话,突然笑了。
185宝宝,我们来早恋吧 郝宝贝哈哈大笑,吓的廖凡白手足无措。 宝宝不会被他气疯了吧?不要啊!他肖想了两辈子的媳妇不会就这么让他气疯了吧? 郝宝贝笑够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退出廖凡白的怀抱,看着廖凡白的眼睛问道:「小白,你说你偷偷进了我的家是什么意思?」 廖凡白见郝宝贝恢復了正常,松了口气,又认真地看着郝宝贝说道:「宝宝,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我说完了你就明白了。宝宝,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不,不只是喜欢,是爱,郝宝贝,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你知道我聪明的,其实我本可以跳级,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一直都没有这么做,就是不想离开你。虽然那个时候我们还我也根本不懂那是什么,可我本能地告诉自己,不要离开你,不然我一定会后悔。后来我们长大了,上了高中,我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那是爱,是美好的初恋。我当时怕极了,因为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怕跟你告白后你会离我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同时我也害怕见到你,我害怕离你那么近,我怕我会忍不住抱着你,亲吻你,我怕我的行为会吓坏你,害怕自己伤害到你,所以我只有远离,离你远远的。我想着再等等,等你长大,等我们考上大学,等到那时再去追求你。后来虽然你没考上大学,可我不在乎,我想着上了大学好好学习,等我有本事了,挣到钱的那天就回来找你。所以我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学习知识,可有一天我发现我忍不了了,我又回去了。我想去找你,想告诉你我爱你,想把你带在身边,永远不让你离开。可是这时你家里出了事,姥爷走了,你父母下岗,所有的事都赶到了一起,我没办法在那个时候打扰你,我只能离开。你痛苦着,我也不好受,我就想干脆再等等,等我挣到钱了再去找你。后来我大学毕业,我在家里的安排下要出国,我那时好怕,我怕等我回来你就不见了,所以在出国前我又回去找你。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姥姥也没了,你又继续陷入了痛苦中,我想陪着你渡过那段时光,可是家里不同意,坚持让我出国,我没办法只得离开。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怕会再也忍不住,我怕自己一出现就无法离开你。而我这一走就是五年,我花了五年时间完成了八年的学业,那时学校里的同学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我没疯,我只是想早点回到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你。只是当我高高兴兴地回国,再次找到你时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和那个男人亲热时我有多生气,可是我没办法,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的心里没有我,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我想斩断一切与你有关的信息,可又捨不得,我只能一边看着你一边埋头搞开发,想尽办法挣钱,我想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去帮你,让你不再过那样的苦日子。过了几年后我的公司挣了钱,我也有了成就,同时也眼睁睁地看着你四外打工四外挣钱,看着你白天上班晚上上学,我想帮你,可那时我也不好过,只能这么看着。我看着你讨好每一个与你在一起的男人的家人,看着你为了他们洗手做羹汤,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后来我成功了,你也爱上了那个喜欢买彩票的男人,我愤怒了,我无法再看着你与其他男人在一起,于是我剪短了一切你的消息。直到三年后,我再也忍不了了,我想再去看你一眼,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结婚。于是,我花了大力气去找你,可你毫无音信,平房拆迁后,所有的熟人都搬走了,而你父母也没上楼,我再也找不到你,我失去了你所有的信息。我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你,这一找就是整整一年,最后还是在一个高中同学聚会上有了你的消息。当我知道你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男朋友时我有多高兴?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现在有能力帮你了,你不用再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打拼了。我在你出租的那个小区里买了两栋对门的房子,一间找人便宜地出租给了你,另一间留给了自己。我计划着如何出现在你面前,计划着如何去追求你,让你不再讨厌我,让你喜欢上我。我想好了一切,只是没想到,在我第一次出现在你眼前的那晚你先离开了,我知道你走了以后也跟着回了家,我想等你睡着后进去看看你,哪怕只有一眼也好。可是当我进去后才发现你在发高烧,人已经晕过去了。我急忙带抱你上了车,开车往医院赶,就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遇到了车祸,我们双双死亡。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我怕你会出事,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你面前,我怕会失去你。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廖凡白哭着讲述完上一世的事,捂着脸坐在地上,眼泪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打湿了地面。 郝宝贝听到一半时就泪如雨下,早已泣不成声,这时也不管廖凡白怎么样了,抱着双膝哭成了泪人。 他爱她,不只这一世,上一世他也爱着她,她不是单恋,不是暗恋,他们是相爱的。 想到这里,郝宝贝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们是相爱的,既然相爱又有什么可哭的?虽然上一世他们没在一起,可这一世他们可以在一起啊!上天给了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 「小白,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不只这一世,我上一世也喜欢你。两世都是你一个人,一直是你。」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的话勐然抬头,他惊讶地看着郝宝贝,眼里闪过精光。 「都是我?你说你上一世也喜欢我?」 郝宝贝点点头,眼神迷离地陷入了回忆。 「没错,我从高一时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我自卑,我怕你会拒绝我,我怕你会厌恶我,离我远远的,最后连朋友都没的做,所以我从来都没说,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看着你一直稳坐学年第一,看着你拿奖拿到手软,看着你考上大学,看着你出国留学,又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成功。我知道我自己再也配不上你,你像是蜕变后的天鹅,高雅而又迷人,高傲而又冷酷。而我呢,丑小鸭一个,只能站在淤泥里抬头仰望你飞翔的身姿,我是那样的不起眼儿,是那样的自卑,我配不上你。我尝试着谈恋爱,可那些人都不是你,我知道我完了,我忘不了你,只能选择分手。因为我无法让他们亲近我,无法与他们接吻,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只能以分手告终。最后我妈急了,非要我找个男人嫁了。于是,我找到了那个爱买彩票的男人,他不会想亲吻我,不会想一直拉我上床,我想也许这样也好,于是我就跟他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原来一直有别的女人,我们就分手了。后来,我就一直单身,我武装自己,让自己变的坚强,直到那天遇到了你。你的出现撕碎了我所有的伪装,让我意识到我根本就没有忘了你,我的心里还想着你,爱着你。可你无视了我的存在,你像是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从我面前走过。我崩溃了,这时才发现原来我是那的渺比我想像中还要不如。我无法面对一无是处的自己就那样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我逃了,我逃回了家。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居然生病了,还发了高烧,直到我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是六岁那年的夏天。你说的对,我是重生的,重生在了六岁那年。小白,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发烧烧死的,从来没想过会有另一种死法,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想救我,甚至为了救我还搭上你的一条命。小白,我没想到你会去找我,也不知道你一直是爱我的。小白,我爱你,整整爱了你两辈子。」 听郝宝贝说完,廖凡白流下了激动的眼泪,一把将郝宝贝搂进了怀里。 她爱他,他的宝宝一直爱的人是他。 「所以,没有分开,没有远离,只有永远在一起是吗?你没有恨我,没有怪我害死了你是吗?」 郝宝贝回抱着廖凡白,笑着说道:「小白,我不恨你,反而要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爱我,谢谢你一直没放弃我,谢谢你为了我而奋不顾身,也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回来了,我见到了姥姥姥爷,我见到了年轻的父母,我还有机会去改变这一切。我终于可以凭着自己的本事站在你身边,与你并肩前行,而不是卑微地仰望着你,让你一个人扛起一切。小白,人生路上多坎坷,我希望自己是那个能与你一起面对的人,能陪着你走过荆棘的人。小白,一切还来得及,我们还有机会不是吗?」 廖凡白紧紧地抱着郝宝贝,如同抱着全世界。他现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他觉得自己拥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那就是宝宝的爱。 「宝宝,你不比任何人差,你不必卑微地活着。就算是前世的你也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因为我爱你。」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说她前世也可以站在他身边时又哭了。 他在肯定她,他在鼓励她,肯定她的努力,鼓励她走出自卑的阴影。 好像他重生回来也没什么不好,虽然让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可她也不是知道了他的秘密吗?最主要的是,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终于不用再担心他离开她。 郝宝贝想到这里笑了笑,随即又想到他重生回来的原因,于是问道:「小白,你是今天回来的吗?」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的问话勐然间就清醒了,想到自己没有说的事实,怕她知道后生气,赶紧回答道:「当然,我死后再醒来就在刚刚的那张床上了,好在我融合了原来的记忆,不然也不会想到你早就重生了。」 不能让她发现他早就重生回来的事,不然她一定会发飙。 她会以为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她会以为自己像看戏一样看着她演绎她的人生,她会忍不住拿刀砍了自己吧? 抱歉了宝宝,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我只能撒谎了。 郝宝贝没有多想,每次遇到廖男神她脑子就短路,更何况现在还被他抱在怀里。 「小白,你会怪我没有告诉你吗?我重生的事太大了,如果你没有重生回来,我是不会说的。这个秘密会永远埋藏在我心中,直到我死那一天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你。」 廖凡白抚摸着郝宝贝的秀髮,嘴角含笑,「傻瓜,我又怎么会怪你?我很高兴你谁都没有说,因为你知道要保护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宝宝,我们早恋吧,真正在一起谈场恋爱,弥补我们上一世的缺憾。」 郝宝贝浑身一震,从廖凡白的怀中退了出来,看向廖凡,眼带认真。 「你确定?我们现在才15岁,是不是早了点儿,要是让家里发现怎么办?」 廖凡白笑了笑。 「不会的,我们小心一点儿就行了,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我们是相爱的不是吗?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 「是的,谁也不能阻止。」 她两世的爱恋谁也阻止不了,他是她心中的那抹白月光,是她心中最明亮的存在,也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 「宝宝,呆在原地,等着我来追求你,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先表白,不会让我心爱的女生主动,我会实现它的。像是个普通女孩儿一样享受被追求的乐趣吧,我们来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郝宝贝感动地流下了眼泪,伸手抚上廖凡白的脸颊。 「小白,我一直在原地,从来没有离开,我在等你,等你来到我身边。」 廖凡白紧握郝宝贝抚上他脸的小手,与她深情对望,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廖凡白紧紧盯着郝宝贝的脸庞还是忍不住吻了下去,只是轻轻一吻,一触即分。 还不行,还得等等,他不能太着急了,不然吃苦的还是他。 该死的!还是太小了,要是再大一点他也不至于忍的这么辛苦。 廖凡白不说话了,一直盯着远处看,让郝宝贝有些担心他伤没好,再磕傻了怎么? 郝宝贝咬了咬下唇,担心地问道:「小白,你没事吧?」 廖凡白苦笑一声,「你说呢?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了?整整45年,前世36年,今世又忍了9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郝宝贝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好像你还不是真正的男人呢,前世小时候那些年能算吗?怎么也得长到20岁吧,今世还没到20岁呢,忍什么了?」 廖凡白闻言差点没被她气死,邪邪一笑,「我前世从6岁起就认定了你,今世也是一样,两世都没变。郝宝贝,你确定我现在不行?要不要试试?」 郝宝贝浑身一抖,打了个冷战。 「不,不用了。」 听说这个时候的男人惹不起,她还是老实点吧。 胆子真小!可惜了! 廖凡白嘴角微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宝宝,给你个忠告,别说男人不行,更别说我不行,再过三年,我会让你知道我很行。」 郝宝贝僵着脸呵呵一笑,点点头向后退了一步。 廖凡白黑着脸长舒口气,别过头不再去看她。他怕他再看下去会真的忍不了,这里乌漆麻黑的,可是干坏事的最好地点。 郝宝贝呆坐在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先是离开家来到京都,后是半道被郝战劫来了这里,然后就是廖凡白受伤,最后廖凡白告诉了她一件惊悚的事,他被球砸的重生了,现在呢,他们又互相表白在一起了。 这太不可思意了,感觉像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梦,她情愿永远不要醒来,能和廖凡白在一起是她多年的梦,这梦终于实现了,她宁愿一直做下去。 廖凡白心脏终于不再狂跳,**也被他压了下去,回过头看向郝宝贝,见她又开始神游天外,无奈地摇了摇头。 「宝宝在想什么?」 廖凡白拉过郝宝贝的手放在手心里,两手摩挲着。 郝宝贝回过神儿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廖凡白眯眼微笑,看着郝宝贝的眼睛说道:「这何尝不是我的一个梦呢!这梦我都做了多年了,今天终于实现了。」 廖凡白深情地看着郝宝贝,天虽然黑了下来,可是在郝宝贝眼里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能照亮她整个人生。
186偏心眼儿的廖老爷子 两人在一束灯光中结束了谈话,看着黑着脸的郝战,两人低头认错。 「都给我闭嘴,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开始正式训练。小凡,你明天能训练吗?不行就再休息几天。」 廖凡白点点头,「没问题。」 终于和宝宝说开了一切,他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有使不完的力气,头也不疼了,脑袋也不晕了,就是现在围着军区跑两圈都没问题。 「没事就好,快回去吧。」 说完,郝战转身就走,郝宝贝和廖凡白两人跟在他身后。 郝宝贝拉了拉廖凡白的袖子。 「你头没事了?」 「没什么大事,又没出血,刚才还头晕来着,现在跟你说开了,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郝宝贝咬了咬下唇,「那你也小心点儿,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会保护好它的,我还要和你白头到老呢。」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这人现在说情话是信手拈来,可比以前强多了。 「少来了,还是小心点的好,明天去医院看看,我也好放心。」 廖凡白点点头,「好,我明天上午就去,下午回来再训练。」 两人说定后就不再言语,一路走回了宿舍。 第二天上午,廖凡白到医院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事后,回到部队里马上投入到了训练中。 一个月转眼即逝,郝志文几人在京都呆了一个星期,把平房搬迁的事料理完后,廖楚生带着几人在京都里逛了三天,然后才开车回家。 到家没几天,学校通知郝宝贝几人去学校取录取通知书和**。 郝宝贝四人不在家,郝志文几个当爸爸的自然就得上。到了学校把**和录取通知书拿到手,几人又拿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的录取通知书嘚瑟了好几天,连得了向珊几人的好几个白眼。 廖楚生在钱芳的催促下把四人的录取通知书邮到了京都的家里,等郝宝贝几人训练完后去取,然后再到学校报到。 郝战得知后让郝宝贝四人出去了一趟,让他们把报名的事办好再回来。 廖凡白领着郝宝贝三人坐着郝战的车到了军区大院的家里,还没进门,就看见早就得了信的廖老爷子拄着拐棍出来了。 「郝战你个臭个小子,你别跑,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一声怒吼平地起,吓的郝宝贝三人直接躲在了廖凡白身后。 诶呀妈呀!这老爷子声音也太大了!就跟打雷一样,一听就知道老爷子身子骨不错,同时脾气也不太好。 郝战站在原地没动,淡定地站在那里等廖老爷子到来。 廖老爷子见他没动,更气了。 臭小子看不起我啊!嫌弃我老了?打不动你了呗!好,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削死你个臭小子! 还没等廖老爷子举起拐棍,郝战瞄了眼廖凡白身后的郝宝贝。 「咳咳,老爷子,这里有小姑娘在呢,你别吓到她。」 廖老爷子定睛一看,呦!可不是咋的!这里还有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姑娘!不用问了,这就是大乖孙说的郝宝贝了。 诶幼喂!可不得了了,老子刚才声音大了点儿,没吓坏这小姑娘吧?要是吓到了,人家以后不来了可怎么办啊?不行,得赶紧补救。 廖老爷子想到这里立马变脸,笑呵呵地冲着郝宝贝招手。 「小姑娘,来来来,来爷爷这里,爷爷给你拿好吃的。」 众人满脸黑线。 这老爷子想什么呢?怎么听着好像诱拐小孩儿的人贩子啊?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看向身前的廖凡白。 这是你爷爷?没弄错? 廖凡白秒懂,点点头。 是我爷爷没错。 郝宝贝又咽了咽口水,赶紧一个眼神儿又递了过去。 咋和我想的不一样啊?司令不都是贼严肃贼冷酷的吗?怎么这么的逗逼呢? 廖凡白揉了揉额角,低头回了个眼神儿。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女孩儿。 郝宝贝愣住了,像是廖凡白这样的家庭不都是喜欢男孩儿的吗?男孩儿可以继承家业啊,喜欢女孩儿干什么啊? 廖凡白又是一个眼神递了过去。 我爷爷和其他人不一样,嫌弃男孩儿嫌弃的要命。 廖凡白暗自嘆了口气,想当年他还大院里的孩子都比他大不少,没人跟他玩儿,只能一个人呆着。他爸妈不在身边,怕他出危险,也不让他出大院,他只能等他爷爷出去时他跟在他身后,去看看其他地方是什么样的,就当是探险了。而他爷爷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他老实呆着的样子就喜欢,说他像女孩儿一样乖巧,曾经还动过把他送去做变性手术的念头,说是年龄好恢復。他爷爷的举动可把他妈给吓坏了,愣是带着他一连二三年没回来,气的他奶奶追着他爷爷满大院跑,吓的他爷爷两天没敢回家。 郝宝贝愣了半天没动地方,可把廖老爷子急坏了。 完了,小姑娘吓着了,会不会她怕了我啊?不要啊!好不容易来个小姑娘,要是吓的以后不来了怎么办?那谁来陪他玩儿说话啊? 廖老爷子咳了咳,又把嘴角向两边咧开三分,笑得脸颊直疼,可想到以后郝宝贝会不来,忍了。 「小姑娘,过来,别怕,爷爷不是坏人,爷爷是司令退休,有退休证的。你跟爷爷进屋,爷爷拿给你看。」 廖凡白感觉脑门疼。 爷爷咱不闹了行吗?你这口气更容易吓坏小孩子,好在来的是郝宝贝,这要换二个人,非报警不可。 郝宝贝这时也回过神儿来了,赶紧从廖凡白身后跑了出来,来到廖老爷子身边,伸手扶住了他胳膊。 「爷爷,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忽略了您,您别生气。我没怕您,您这么和蔼可亲,我怎么会怕您呢?爷爷,您怎么出来了?我们来就来了呗,也不是外人,我们都是小白的好朋友,您不用出来接我们的。爷爷,我扶您回屋。」 郝宝贝嘴甜,最会哄老人,三两句话就把廖老爷子哄的眉开眼笑,跟着她的脚步回了家。 在他们身后的薛千易和佟寒安看的目瞪口呆。 薛千易咽了咽口水。 「小凡,你爷爷就这么回去了?他没看到你啊?」 不会真没看到小凡吧?不能啊?小贝站在小凡身后他都看到了,怎么会没看到小凡呢? 廖凡白目光微闪,不自在地咳了咳,没有回答他,紧跟着郝宝贝和廖老爷子的脚步进了大院。 他能说他爷爷眼里只有女孩儿吗?在他爷爷眼里,女孩儿可比他来的重要多了,尤其那个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郝宝贝。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他是故意在他爷爷面前说了不少郝宝贝的好话,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是如何潜移默化的让他爷爷认为郝宝贝是个好姑娘,是个可爱的女孩儿,甚至暗示他爷爷郝宝贝将是廖家人。 薛千易没得到廖凡白的回答也没在意,和佟寒安一起也进了大院。 郝战眼见着几人进去了,转身开车走了。 笑话,可算把老爷子注意力引走了,他不趁这个时候跑等待何时?等着进去后挨削吗? 廖老爷子被郝宝贝扶回了家,与郝宝贝开心地说着话,被郝宝贝哄的眉眼都跟着充满了笑意,瞅也不瞅刚刚还心心念念的大乖孙,好似完全忘了廖凡白的存在。 廖老爷子让保姆吴阿姨拿来各种水果和糕点放在郝宝贝的面前,怕她不好意思吃,干脆亲自动手给苹果打了皮放在她手上,乐呵呵地让她吃。 完全被无视了的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无语望天。 爷爷,我们还在呢,你这眼里都是郝宝贝是不是不太好?好吧,就算你喜欢她,可也不用把所有的东西全放在她面前吧?好逮也给我们留一样啊!哪怕是杯水也行啊! 薛千易和佟寒安见廖凡白这个亲孙子待遇跟他们一个样,也没什么可挑的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郝宝贝一个人守着一堆的东西在吃。 好在最后吴阿姨看不下去了,笑着给三人倒了水,又给他们重新拿了水果和蛋糕,得到三人感激的微笑。 廖凡白将水果和蛋糕往薛千易和佟寒安那边推了推,端着茶杯认真听廖老爷子和郝宝贝说话。 「宝宝真是厉害,居然是省的高考状元,这得多不容易啊!听说省的试题比京都这边难多了,是吗?」 郝宝贝点点头,「是难了不少,我看过以前几年京都的高考试卷,各个科目都难了不止一点,如果是我们那里考这样的题,会有一大半的同学答满分。」 实验高中的教学质量不是吹的,就拿这次高考来说吧,考上大和b大的加起来足足有十个人,达到一本线的也占了全年级人数的百分之二十,二本占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以三本居多,大专生只有少数学习不好的学生去了,基本上都进了大学校门。当然,今年考的这么好也得益于他们四人在学校里学习的原因,他们四人年纪学习又好,起了带头作用,他们四人带动着全学年的学生都比着学,不学习的学生还真不多。 就是在后世,实验高中也在省里首屈一指,每年考上大和b大的学生都不在少数,一本人数基本保持在百分之二十左右,二本也是如此。 廖老爷子皱了皱眉头,「差这么多么?」 郝宝贝笑着说道:「爷爷,这就是地区差,每个地区的学习内容都不一样,就像是上大,在我们那里不考个690多分是别想上大,可是在京都540分左右就能上,差了150多分,这就是在京都居住的好处。当然,我们省的学生进入大后也没什么优势,这是因为我们接触的东西不在一个层面上。我们那里的孩子四处撒野的时候,京都的孩子在看世界地图我们那里的孩子在看动画片的时候,京都的孩子都在玩电脑我们那里的孩子在玩益智类的玩具,京都的孩子都在研究发动机的构成我们那的孩子还在学英语发音,京都的孩子已经能用英语流利的交流了我们那里的孩子玩遥控汽车,这里的孩子在组装玩具飞机,并且还有专门的比赛来鼓励他们,这就是差距,这就是距离,是用多少分数都弥补不了的。而上了大学后,分数的差距会越来越如果掌控不好,没有调节好自己的心态,甚至会在短时间内被超越,这里有两个原因。一,就是灵动性。我们那里的孩子只知道学习,很多的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上了大学后再这样学习是不行的,许多的东西都需要自己去总结去实验,而我们那里的孩子则缺少了这份灵动性。二,我们那里的孩子从小就被灌输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去大城市里上大学,并且还要留在那里工作、结婚、买房子、落户口。从小学到高中这十二年里,他们每天每时每分都在学习,而且是在父母严厉督促下学习的。一但上了大学,身边没有人管束,很容放松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考上了大学,完成了父母的交待一部分任务,剩下也不用他们管了,就不用再好好学习了。这就造成他们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成绩下降,并且被超越。当然,如果他们能摆正心态,积极地学习新知识,向京都里的孩子不耻下问,等待他们的将是质的飞跃。只要给他们时间,京都的孩子再想很容易超过他们是不可能了,他们会越走越远,越飞越高,终有一天会成为雄鹰翱翔在天空中,成为空中霸主。」 郝宝贝说的很是真诚,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或是阿谀献媚的意思,因为这个问题一直都存在,就是后世也是如此,这个距离一直都在,这就导致了两个地方的孩子接受的教育和理念完全不同,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而从地方考上大学的学生也有很多不再埋头苦读,他们开始放松心情,开始了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也应父母的要求开始想办法留在学校所在地。这就导致了许多的外地人涌入京都等大城市,致使京都这些地方的房价迅速上涨,能在一个小城里买到一个一百多平楼房的钱在京都和s市等地连个厕所都买不来。最后,国家不得不出台政策限制京都这些一线城市的户口和买房的条件,再想在京都这些地方安家落户取得户口,难如登天。 廖老爷子认直听着,越听越心惊也越听越高兴。 他没想到郝宝贝一个女孩子会有这么深的见识,而这个女孩子将会是他廖家的人。 廖老爷子抬眼终于扫了自家孙子一眼,眼里满是揶揄。 小子行啊!不愧是他老廖家的种,这眼光没得说了,还知道先下手为强,从小就给自己培养了个媳妇。 廖凡白淡定地喝了口茶,抬眼也扫了廖老爷子一眼。 都是跟你学的。 廖老爷子看明白了孙子眼里的意思,老脸一红,扭过头不理他了。 可不是吗,他媳妇就是他自己挑的,也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当然也是他一步步拐来的。 廖老爷子不自在地咳了咳,笑着称赞了郝宝贝两句,又突然到了什么,四处瞅了瞅,突然暴怒起来。 「郝战那臭小子呢?人呢?人怎么没进来?」 廖凡白扫了廖老爷子一眼。 才发现,晚了!锅都甩出去了,还进来干嘛? 他又不傻,进来等着挨骂吗? 廖老爷子嘀嘀咕咕地骂了好一通,又突然想起来身边坐着的郝宝贝,僵硬地扭过头看向她,立马咧着嘴笑了起来。 「宝宝别怕啊,我不是针对你,我骂郝战那臭小子呢。对了,听说你们认了他做干爹?还是别认了,他这人做事不靠谱,爷爷明天给你们找个好的当干爹。」 麻蛋!他家的小姑娘怎么能认那个混小子当干爹?他非得给他搅黄了不可。让他嘚瑟,让他臭美,让他不尊老爱幼,让他跟老子做对。哼!跟老子做对没他好果子吃。 廖老爷子打定主意要给郝宝贝四人重新找个干爹,给郝宝贝弄的是哭笑不得的,最后还是廖凡白出马把人劝住了。 郝宝贝四人抹了把虚汗,决定等见到郝战时向他要好处,不然就等着他们叛变吧。 一直被廖老爷子无视个彻底的薛千易和佟寒安,在廖老爷子给他们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笑着跟他们打了声招唿,贊了句「好小子」,随后扔下廖凡白三人又去和郝宝贝聊天去了。 录取通知书到手,郝宝贝四人也不想多呆,就想告辞去学校报名。 廖老爷子拉着郝宝贝不放手,非要跟着一起去,四人想了各种办法苦劝无用,只得让他跟着了。 最后,廖老爷子拉着郝宝贝上了警卫员开的车,其他三人看都没看一眼就让开车,气的廖凡白直翻白眼。 爷爷,不是我吃醋,可是我才是你亲孙子好吧?你这样也太偏心了吧?你孙子我还没上车呢! 廖老爷子也不管他们,拉着郝宝贝继续聊天,廖凡白无奈,也拉着薛千易和佟寒安上了车,同时得到两人同情的眼神儿一枚。
187新的朋友 小凡太可怜了!他爷爷有了郝宝贝就不要他了。 廖凡白懒的理他们,连白眼都懒的给一个,闭上眼睛睡起了大觉。 在廖老爷子的坚持下先送郝宝贝去了b大,得知廖老爷子亲自送人的校长赶紧迎了出来,在和廖老爷子寒暄几句后就找人给郝宝贝办理了入学手续。 办理入学手续期间,廖老爷子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在校长面前给郝宝贝一顿好夸,就怕别人不认识她似的,那笑的,满脸的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郝宝贝才是他亲孙女呢。 几人从b大出来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大,也是校长亲自相迎,办完廖凡白三人的入学手续后,校长还在那纳闷呢。 不是说送孙子来办入学手续吗?怎么老爷子和一个小姑娘聊的那么热唿孙子反而不管呢?那小姑娘是谁呀? 校长大人正纳闷呢,廖老爷子又逮到了机会,给郝宝贝又是一顿勐夸。说她是省的文科状元,考的分那叫一个高,要不是她喜欢学不喜欢学理,这时候都没廖凡白什么事儿了。 陪着笑脸的校长大人一直处于懵逼中。 早就听说廖家老太爷不喜欢男孩儿喜欢女孩儿,看来传言没有错。这不,就连不怎么认识的一个女孩儿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比亲孙子高。 再看廖凡白时,校长大人就带上了无限的同情。 孩子!你受苦了,有这样一个爷爷你受累了! 麻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爷爷,你想夸别人家的孩子你就夸吧,怎么把自家孙子扁的一无事处啊?这还是你亲孙子吗? 廖凡白这回没再翻白眼。 夸吧夸吧,反正是他媳妇,都是自己人,夸谁不一样呢! 几人报完到后就想回部队,可是廖老爷子拉着郝宝贝不让走,非得让她在家里吃完饭再回去。 廖凡白说了半天也不好使,后来廖老爷子火了,让廖凡白三人先走,等郝宝贝吃完了晚饭他再让人送回去。 薛千易和佟寒安又一次领略到了廖老爷子的偏心程度,孙子都往回撵,非要留郝宝贝吃饭,这得多喜欢女孩儿呀? 廖凡白吃饭时全程冷着脸,廖老爷子也没理他,光顾着给郝宝贝夹菜,没一会儿碗里就冒尖了。 郝宝贝艰难地吃完了碗里的饭菜,放下碗逃也似的冲出了廖家。 不行了,再呆下去她就吃撑了,看老爷子的样子,似乎还想让她再来点饭后水果,可她现在看见吃的就想吐,实在是吃不下了。 郝宝贝跑了,廖老爷子满眼不舍地扒着门框目送她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情人呢,看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一阵的恶寒。 几人回了部队里又呆了三天,八月末郝战载着几人出了部队,分别将人送到了各自的学校。 郝宝贝来的晚,学校里的新生已经基本到位,宿舍也都住进了人,等郝宝贝在后勤部领了钥匙和行李走进她所在的宿舍时,里面只有一个空位了。 郝宝贝用钥匙打开房一看,里面没人,只有靠里面的床铺还没人占,剩下的位置都放着行李,而且已经整理好了。 郝宝贝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地上,抬头看向空着的床铺,上面有用纸条写的自己的名字,还贴在了床头上,显然是学校早就分配好的。 怪不得这么好的位置没人占,原来都分配好了。 郝宝贝嘀咕了一句,从包里翻出抹布,准备弄湿了把床铺擦拭一遍。 郝宝贝四下瞅了瞅,这个宿舍还是挺好的,比她想像中一屋**个人强多了。里面只有四张上下铺,上铺住人,下面是书桌和一个立柜,和她前世时听到过的大多数大学宿舍差不多。 卫生间也安排进了宿舍里,面积不大,只能如厕和淋浴,洗个衣服都没地方晾。好在靠她床铺的一边有一个阳台,面积还不足够她们晾衣服的了。 郝宝贝走到卫生间弄湿了抹布,认真地擦了起来。 这个宿舍好像是新盖不久的,东西还挺新,也挺干净,擦了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郝宝贝见床铺干净了,就翻出学校里发的行李铺在了床上,然后又把从家里带来的自己的行李铺在了上面。 一通忙乎下来,郝宝贝出了一身的汗,这时她却无比感谢她妈和她姥姥,东西带的太全了,她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只要下楼买两个盆就行。 郝宝贝看了眼床铺下方的衣柜和书桌,书桌那里有三个抽屉,上面都有锁心,钥匙也都放在上面,也省了她一笔买锁头的钱。 打开衣柜,里面分二层,上面一层比较大,还有一根挂衣服的横杆。下面什么都没有,面积也比较小。 郝宝贝瞅了两眼就把衣服挂了进去,又把皮箱和三个袋子和整理出来的鞋子都放在了衣柜的下面,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摸出把锁头锁上,这才站在床铺前打量起来。 郝宝贝满意地点点头,给自己点了个贊。 正在这是门口处传来了动静。 「欸!这门怎么没锁呀?不对呀?我最后一个出去的,明明是锁了的呀?」 一个同是东北口音的女声在外响起,听的郝宝贝好一阵的亲切。 她这命哦!怎么就这么的好?在大学里能遇到老乡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且还是住在一个宿舍里。 「等一下,先别进去,要是有坏人怎么办?」 另一个女声响起,显然是拉住了一个想进宿舍的女生。 「不会吧?」 疑惑声打断了郝宝贝的思绪,她不想一进大学校门就和宿舍里的其他人不对付,她还想在这里好好学习,度过她最美好的年华,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与人斗法上。 郝宝贝想到这里没再耽搁,笑着上前打开了只留了一条缝的宿舍门。 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外面的三个人都愣住了,再定睛一看,立即睁大了双眼。 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弯弯的眉毛,小巧的鼻子,皮肤白晳红润,脸上没有一丝毛孔。此时她正笑着看着她们,感觉像是在看着她的亲人一般,眼里带着亲昵和信任,一点儿不像她们是刚刚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你们好!我叫郝宝贝,来自省,跟你们住在同一个宿舍,以后请多多指教。」 郝宝贝说完,向左侧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请她们进屋。 三个女生见此情景松了口气,不是坏人就好,不然她们真不敢在这里住了。 三人依次进了屋,反手将屋门关好,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打量着郝宝贝。 「你叫郝宝贝?来自省?」 东北口音的女孩儿先开口问道。 郝宝贝抬头一看,不愧是东北人,这个女孩儿个子有一米七,身材爆好,前凸后翘的,长的也漂亮,属于妩媚型的,长长的头髮吊着马尾,正一脸疑惑地盯着她看。 郝宝贝点点头,「没错,我叫郝宝贝,来自省。」 东北口音的女孩儿眼睛一亮,立马向她冲去,伸手就将郝宝贝抱在了怀里。 「哈哈哈,我这命也太好了吧?居然能和你一个宿舍住,这要让我同学们知道了,还不得嫉妒死我?哈哈哈」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女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其他两个女孩儿看着东北女孩儿也是惊讶不已。 她们知道这个女孩儿个性爽朗大方,可没想到她能笑的这么肆意这么快活,还这么大声。 过了一会儿,东北女孩儿笑够了,拍拍郝宝贝的肩头说道:「来认识一下吧,我叫董书瑶,和你一样来自东北省,只是我是市的。我知道你,你是我们省的文科高考状元,听说你今年只有15岁,是个天才学霸,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听说你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还会武术,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手也好,你可是我们学校文科班里的学生最仰慕的人。」 郝宝贝听的嘴角微抽。 不会吧?她这么有名?她的名字都传遍了省的其他地方了? 剩下两个女生也是一脸的震惊。 卧槽!跟个学霸住一寝室,这下可赚大发了! 郝宝贝疑惑地开口问道:「你这都是从哪听说的?」 董书瑶得意地仰起头说道:「这有什么?我不但知道这些,还知道你的高考复习资料被出版社拿去出版了,现在省的高三文科班的学生是人手一份,你可赚大发了!全省那么多的高三考生,有那么多的文科班的学生,这得挣多少钱啊?」 郝宝贝嘴角又是一阵的抽动。 所以你这么傲娇的样子是得意能和她这个小富婆住一起喽!不过,她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出版社的人拿走她复习本的那天她正好在外出摊儿卖衣服不在家,是郝志文跟来人谈的,多少钱卖的她还真不知道。只知道他爸把钱存在了银行里,把卡交给了她,说是这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开学后卖出去了再给她提成。 想来廖凡白那里也是一样,廖楚生也在开学前了他一张卡,只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就去了部队。 「郝宝贝,你真的好厉害,我好佩服你啊!」 董书瑶星星眼,看的郝宝贝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赶紧扭过头去看向另外两人,笑着问道:「你们呢?你们是哪里人?」 其中一个个子比较矮小声音甜美的女孩儿开口了,「我是南方人,家在s省,叫夏涵。」 另一个活泼型的少女也跟着开口了,「我叫于天真,家是京都的。」 郝宝贝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介绍完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希望我们能相处的愉快。」 三人笑着点了点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几人都看得出来,其他几个女孩儿家境都不错,暂时来看为人也挺靠谱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龌龊的事发生,如果能相处融洽,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就有了朋友,也不用她们去花很长时间去适应了。 董书瑶个性爽朗,属于自来熟,搂着郝宝贝问东问西的,只是她很有分寸,除了有关郝宝贝的事,其他的事什么都没问。 郝宝贝也好说话,她问什么答什么,就连和廖凡白的关系也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其他三人听后又是一惊。 董书瑶好奇地问道:「你们学校让早恋?」 郝宝贝噗嗤一乐,「怎么会?我们在学校里可是一点儿都没越界,我们是在考上大学后才在一起的。」 于天真接口又问,「你们好像岁数不大吧?这还不属于早恋?」 「我们都15岁了,虽然年龄比你们可是我们的心理年龄一点儿都不比你们也就是说,我们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彼此也都认定了对方,确定将来会在一起,所以才说好了上大学后谈恋爱的。」 夏涵也忍不住了,「那你们家里人知道吗?他们同意?」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可是我想他们心里应该都有数。毕竟我们在一起长大,对我、对廖凡白都很了解。我们不是随便对谁好的人,不是我们认定的人是走不进我们的生活的,所以,他们应该从平时的蛛丝马迹中知道了这件事,可他们没有问,我们也就没有说。」 不说她爸妈都是聪明人,就是廖楚生和钱芳也都不白给,她不信他们会一无所觉。 要说不知道的人应该就是钱芳,虽然她会有所怀疑,但廖凡白不说,她也不地问,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来干涉儿子感情的事,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再有,廖凡白是男孩儿,和他沟通的最好人选是廖楚生,这一点她心里很清楚,因此她不会很肯定地知道她和廖凡白的关系。另外,她和廖凡白相处的时间少,廖凡白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学习和她的身上,剩下有什么事也都会和廖楚生说,很少会跟钱芳说什么,这就导致了钱芳不是很清楚她和廖凡白的事。 三人一脸的羡慕,撇撇嘴道:「你们家家长还真是开明,这都充许?」 要是她们家长也这样就好了,她们也能有个高中初恋了。 唉!这样的好事是轮不到她们了! 郝宝贝也跟着撇撇了嘴,「难道你们现在就不能恋爱了?你们可都20岁了,也到了谈恋爱的年龄了吧?我就不信,你们来时家里都没跟你们说,让你们在学校里找个合适的?」 董书瑶和夏涵红着脸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只有于天真什么表情也没有,不过也没反驳。 郝宝贝见了解的差不多了,从衣柜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吃的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拎出两包零食扔给董书瑶和夏涵,又翻出包薯片扔给了于天真。 「我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都自己拿吧。对了,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都走了?」 于天真接过零食撕开包装袋,扔进嘴里一片薯片道:「我们去领军训穿的衣服了,明天开始就要军训了,对了,你还没领吧?赶紧去吧,一会儿小号都没了。」 夏涵也没客气,撕开包装袋也吃了起来,听到于天真的话也跟着点头,「对对对,赶紧去,我们翻了半天才找到两身小号的,你再不去就没了。得了,你也不知道在哪,还得现找,浪费时间,我陪你去。」 说完扔下吃了几口的零食拉着郝宝贝就往外走。 郝宝贝笑着任由她拉着走出了宿舍,回头跟董书瑶和于天真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出了宿舍。 看着前面走的飞快的夏涵,郝宝贝暗暗点了点头。 没想到,不只来自东北的董书瑶爽朗大气,这个来自南方的夏涵也是如此的仗义,能放下手中的零食,主动带她去领衣服,这份心,她是记下了。 还有于天真,那女孩儿看着就知道是个没心没肺的,一定是从小被家里人娇养惯了的,一点心机都没有,也是容易相处的人。 看起来她命挺好的,还真让她遇到了几个好室友。 夏涵怕郝宝贝来不及领衣服,走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可她还想着身后的郝宝贝,怕她跟不上,还不时回头看她一眼,一边走一边说道:「郝宝贝,我们得快着点,一会没衣服了就得穿大号的了,军训时多不得劲啊!你跟得上吗?不行我就先跑着去,你在后面慢慢走。」 不知不觉间,夏涵就把郝宝贝会武术的事给忘了,把她当成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软妹了,没办法,谁让郝宝贝年龄她总是觉得她得照顾她,不然这个孩子就会吃亏。 郝宝贝嘴角微抽,无语地看着前面飞奔的夏涵。 这是把她当成林黛玉了?她没那么弱吧?她不是知道她会武术吗?怎么这会儿全忘了? 郝宝贝摇头暗笑,算了,能被人照顾是好事,她得高兴才对。 郝宝贝速度也不慢,跟着夏涵跑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到了后勤处领到了衣服。 夏涵唿出口气,庆幸道:「还好我们跑的快,最后一身衣服被我们抢到了,不然你就得穿大号的衣服参加军训了。」 郝宝贝抱着新到手的衣服也一脸的庆幸,嘟着嘴说道:「还好有你在,不然真就没了。」 夏涵看着鼓着包子脸的郝宝贝立马乐了。 诶幼喂!太可爱了,真想掐掐她的包子脸。
188我的就是你的 夏涵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把掐上了郝宝贝的脸颊,笑嘻嘻地说道:「宝贝啊,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的!」 说完,人转头走了,留下郝宝贝原地懵逼。 卧槽!一不注意让人调戏了。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紧随夏涵的脚步回了寝室。 到了寝室于天真就嚷嚷开了。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刚刚和老大商量完晚上聚餐的事,晚上都有空吧?咱们去大吃一顿。」 郝宝贝又是一愣。 老大?显然这个老大就是董书瑶喽! 果然,董书瑶点点头。 「你们俩晚上都有空吧?有什么事要办的吗?没有就这么定了。」 夏涵摇摇头,表示没有,又和其他三人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瞅了眼外面,现在正好是中午,下午要去和廖凡白、薛千易和佟寒安三人去买电脑和手机,一下午的时间尽够了。 郝宝贝也点头同意了,并且和三人打了声招唿,拿上两张银行卡出发了。 郝宝贝走出校门时廖凡白三人已经到了。 「你们学校怎么样?宿舍好吗?」 郝宝贝走到近前主动拉上廖凡白的手,抬头看向他。 廖凡白笑了笑,「还不错,里面挺大的,我们三个在一个寝室里,还有一个新生还没到,应该下午来吧。」 他们三人由于年纪又是一起长的朋友,学校特意给三人安排到了一起,另一个男生也是学霸类型的,学庭条件优越,听说还是跟他们同一个省的。 「四个人一个寝室?」 廖凡白点点头,反握住郝宝贝的手攥在手心里。 郝宝贝没再问话,薛千易适时来了一句。 「咱们去哪儿吃饭啊?我可是饿坏了。」 四人早上在部队里吃的早饭,部队起床早,早上六点就吃上饭了,到了现在都12点多了,他早就饿的不行了。 佟寒安白了他一眼。 这个吃货,走到哪都忘不了吃。 四人迈步走向b大西门的一条小吃街。 郝宝贝来京都前就了解过,这里吃的东西挺全,也比较好吃,就是相对贵了一些,但也只是一点点,并不夸张。 廖凡白做为老京都人自然是知道哪里有吃的,更何况他还是重生的,这里在上一世可没少来。 两人默契地走到小吃街,期间谁也没说话,只心照不宣地互视了一眼。 四人找了家干净的面条馆,要了四碗面条和两碟咸菜,坐在那里一顿狂吃。 饿了一早上了,也不是只有薛千易觉得饿,他们也饿的不行了。 吃完了午饭,郝宝贝拿着面巾纸擦了擦嘴说道:「我们寝室晚上有聚会,你们去吗?要是没事我和她们说一声,一起呗。」 廖凡白自然没意见,他巴不得多和郝宝贝呆一会儿,能在一起吃晚饭是再好不过了,更何况前世有同一寝室的同学有了男朋友要请客的说法,他也不能例外,他现在得牢牢把握住每一个向所有人宣告郝宝贝是他女朋友的机会。 佟寒安想了解下周围的环境,而薛千易则是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都同意。 郝宝贝见他们同意了,决定回到寝室后跟她们三个说一声,再加三人一起吃饭。 饭后,廖凡白就带着郝宝贝三人坐公交车直奔手机卖场。 郝宝贝选手机的目标很明确,能用就行。 不管现在的手机有多高端也没有后世手机来的好,那是可以拿手机当电脑、当银行卡使的年代,是一机在手走遍天下的新时代,与其卖个贵的要死还不好用,过两年就淘汰的还不如买个普通能用的就得了。 最后,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决定,就买某个最耐摔的牌子。直板,蓝屏,能接打电话发简讯,还设有两个小游戏,其他的,没了。 就算是这样也是花了郝宝贝三千块钱,没把她心疼死。 郝宝贝咬着后槽牙付了钱,转头一看,廖凡白三人也都交完了钱,人手一部手机正在门口等她。 四人将其他三人的手机号存入自己的手机里,又向旁边的电脑城走去。 逛了一圈,郝宝贝也没一个看中的,最后廖凡白干脆也不问她了,连带他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都挑了个很普通的电脑,黑色机身,厚的不像话,能顶后世里两台笔记本,又买了一堆的零件,这才往学校走。 「宝宝,你先过两天再用吧,我给你重新装一下。」 郝宝贝眼睛一亮,狂点头。 她怎么忘了,她家廖男神可是计算机方面的大拿啊!有他在,还愁电脑不好用吗? 薛千易和佟寒安也想拥有这项待遇,可却被廖凡白无情地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是学这一行的,想改装,自己动手,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其他的他不会帮忙。 郝宝贝乐的屁颠屁颠的,也不在意这台笔记本花了她一万多大钞了,跟个哈巴狗似的围着廖凡白转,看的廖凡白哭笑不得。 走到半道,郝宝贝想起来董书瑶说的卖复习资料的事,又拉着廖凡白跑到银行看了眼卡里的数字。 没错,是数字,现在郝宝贝觉得自己就是个富婆。家里一套住房,京都有一套楼房和四栋马上要上楼的楼房外加两个平房,s市还有三栋房子,银行里写着她的名字的钱现在也是以十万计了,她不是富婆谁是富婆?最关键的是这些钱都是她挣来的。虽然有一大部分是中的奖金,可也是她买的,也算是她钱。 没想到啊!她一整套的复习资料能卖这么多钱,而且还不是全部,只是其中一部分。 郝宝贝算了算,一科卖10块钱,她一套资料共有六科,也就是60块钱。按一人60块钱算,光是一个实验高中的高三学生就有400人用,也就是两万四千块钱。市有二十多个高中,每个学校按300人计算,就是6000人,那就要卖出6000份,6000份就是36万,光一个市就卖出了38万,那整个省呢?会有多少?省可是有24个市,再一乘下来,郝宝贝愣住了。 额滴个神啊!他们市不说是省的最小的一个市也差不多了,单拎出任意一个市都比他们那里发达,人数比他们那里多,这就意味着不管是哪个市,那里的高中一定会比他们那里多。就算没有,数量相等,这次卖的复习资料最少也能挣到900多万。刨除成本和给出版社的钱,到她手里的虽然不多,可也不少。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再次扫了卡里的数字一眼,又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薛千易。 郝宝贝一脸嘚瑟的看着卡里的数字,得意地扫了薛千易一眼。 看到没!姐挣的! 薛千易仰头望天。 我什么也没看到。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换了一张卡插进去,扫了一眼就拿了出来。 这张卡是她临出门时向珊递给她的,里面的钱不多,只有两万,除了交学费的,剩下的钱也让她花差不多了,里面还有不到3000块钱。 取出卡,郝宝贝又催着廖凡白查卡里有多少钱,她想看看廖凡白这次挣了多少。 廖凡白听话地将卡插进提款机里,按上郝宝贝的生日号码,退后一步将地方让给了郝宝贝。 郝宝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对着她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看向卡里的数字。 麻蛋!为毛我那里只有十万,而他这里有二十万?虽然只是定金,可那也不公平,都是省状元,都是考了第一,为什么待遇差了这么多? 廖凡白从郝宝贝身后扶住她双肩解释道:「学理的比学文的多。」 郝宝贝回头剜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比我钱多,友尽! 薛千易见郝宝贝廖凡白打击到了,乐的捂肚子,却没看见廖凡白那凉飕飕地眼神瞥了他一眼。 佟寒安默默地向旁边移了两步,将自己从廖凡白的视线中剔除,同时不忘同情地扫了薛千易一眼,并且免费为他送上蜡烛一根。 廖凡白将卡取出,小跑到郝宝贝身边,伸手拉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拉着她就往前走。 郝宝贝低头一看,乐了。 「为什么要给我?」 廖凡白红着脸小声道:「本来就是给你的,以后我挣的钱全放你那,你随便花,我每个月从你那拿零花钱就行。」 攥着手里的银行卡郝宝贝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要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红红的耳朵和她通红的脸庞。 「谁要你的钱,我自己有。」 廖凡白嘴角微微上挑,「不给你花给谁花?我挣多少钱还不早晚都是你的?要不然我挣这么多钱干嘛?宝宝,我的就是你的,你不用捨不得,想花就花,花没了我再给你挣。」 口是心非的傢伙!说不要还攥的这么紧? 郝宝贝没再多说什么,红着小脸将卡放进了自己的小包里。 在她看来,她和廖凡白早晚是一家人,他的银行卡放在她这里也没什么,反正她也不会乱花,相反,她还会往这里存钱。再有,廖凡白早晚会出人投地,这点小钱还不放在他眼中,他前世可是掌控世界500强的上市公司的牛逼人物,这点钱在他眼里都不算钱,还不够他一身衣服钱的呢。 男人有钱就变坏的说法她深信不疑,这些钱还是放在她这里安全,至少不会让他变坏。 四人回到b大门口就先分开了,廖凡白回了自己的学校,准备晚上和郝宝贝同寝室的人一起吃晚饭。 郝宝贝背着小包进了宿舍,董书瑶三人都在,正躺在床上吃东西。 三人一见郝宝贝回来了,赶紧给这个新认的小妹妹拿来一大堆的好吃的。 郝宝贝瞪眼瞧着眼前的一堆零食,抬头看向三人。 「怎么买了这么多?」 于天真不在意地挥挥手,「这有什么?也不能光吃一个人的,大家都买点儿我们放一起吃,还能多吃几样。」 董书瑶和夏涵贊同地点点头,不忘往自己嘴里再塞个苹果。 郝宝贝心下一暖,感觉到了与姚思萱和赵敏在一起时的那种温暖和友情。 她真够幸运的,一来大学就交到了新朋友,而且还各个爽朗大方不小气,能交到这样的一群朋友简直是她的福气。 郝宝贝也不客气了,笑着拿起根香蕉塞进嘴里,一边吃还一边不忘说晚上要带廖凡白给她们看的事。 能看到传说中的廖凡白,三人自然是高兴的,尤其是董书瑶,高兴的手舞足蹈连蹦带跳的,推着夏涵和于天真就往卫生间去。 夏涵和于天真让她给弄的一愣,问道:「这是要干嘛呀?」 董书瑶开心地继续把她们往卫生间里推,嘴上回答道:「化妆,赶紧化妆,我们就要见到廖学神了,听说他不但学习好,而且长的也好看,咱们做为女生也不能被他比不下去不是?」 郝宝贝嘿嘿一乐。 「至于吗?你们想见他我让他有时间来就是了,至于这么梳妆打扮吗?搞的这么隆重干嘛?」 董书瑶一听就不干了,跑到郝宝贝身边拍着郝宝贝的肩膀说道:「这你就错了,这不是隆重,是尊重,是对学神的尊重。我们那儿的学生可崇拜他了,你是不知道,当我们知道市有你们这群人时我们都要疯了,全都要跑到市看看你们长什么样。我能有这个机会能见到他的长相,这得多大的荣幸啊!」 董书瑶又是星星眼地望着天花板,看的郝宝贝胃疼。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普通个人而已,搞的跟明星似的,还崇拜?崇拜个头! 夏涵和于天真让董书瑶搞的头大,没办法,只能听她的化妆换衣服。 郝宝贝也不管她们,爬上床准备休息,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郝宝贝拿出手机一看,廖凡白髮来的信息。 「几点去呀?」 郝宝贝立马回復。 「六点。」 「我请客吧,不是都说宿舍里有男朋友了就让他请客吃饭吗?」 「好啊!无所谓的,她们只想见见你。」 男朋友欸!听起来好顺耳啊! 郝宝贝红着脸抱着手机笑的在床上来回翻滚。 董书瑶三人扫了她一眼,没理她。 男朋友什么的真是太招人恨了,她们也要找男朋友。 「我有所谓,我是你男朋友,你得给我正名。」 郝宝贝低头看了一眼信息,又抱着手机狂笑,笑的其他三人直翻白眼。 真是没救了,两句好话就给哄成这样,真是好骗! 不行,小妹这么幼稚这么好骗那哪行啊?得看着呀! 这时董书瑶不想着见廖凡白了,拎起郝宝贝的后脖领子开训。 「宝贝啊!咱谈恋爱是行,可也得记住矜持两个字,咱们做为女生,不能太上赶子了,这样别人就不重视你了,你得学会矫情,矫情你懂吧?就是」 董书瑶说了一大堆,弄的郝宝贝一脸的懵逼。 她怎么了?她做什么了让她们认为她不矜持?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董书瑶训完了夏涵上,夏涵撤退了于天真上,看着眼前轮翻上阵的三人,郝宝贝明白了。 这是怕她年纪小被廖凡白骗了。 郝宝贝苦笑一声。 她要怎么说?她要怎么解释?说她认定了他?哪她们还不把她唠叨死?说她和廖凡白是两世的情缘?她们不被她吓死也会认为她疯了。 算了,别解释了,再解释也没用,时间长了她们不就知道廖凡白是什么样的人了。 寝室里年长的三位大姐一通的说教,在郝宝贝连连点头后终于放过了她,高高兴兴地拉着她出了门,往学校西大门走去。 从这里出去不远就有一条小吃街,中午郝宝贝四人就是在这里吃的面条,味道说不上来有多好,可也不是太差。 郝宝贝四人在离约定好的饭店门口很远的距离就见到了廖凡白三人,显然他们已经到了。 董书瑶扔下郝宝贝三人,一脸兴奋地跑向廖凡白三人,左看看右瞧瞧,在三人身上打量了半天也没猜出谁是廖凡白。 廖凡白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女生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任她打量,可却用眼神交流起来。 薛千易:这谁呀?有病吧?哪有这么看人的? 廖凡白:别瞎说,这肯定是宝宝的室友,不能得罪,我还得靠她们看好宝宝呢。 薛千易:指着她?别闹了,她行吗?我怎么看着不靠谱啊! 佟寒安:再不靠谱也得用她,不然找谁啊?我们离小贝远,不在一个学校,有个比她大很多的同学照顾她我们也能放心。 薛千易:那倒是,总比没人照顾要强。 廖凡白:你们两个别老绷着脸,一会儿记得多笑笑,争取给人留个好印象。 佟寒安:让我们笑,你怎么不笑啊? 廖凡白:我天生严肃脸,没办法。 薛千易和佟寒安同时鄙夷地扫了廖凡白一眼,转过头不理他。 你不想笑却让我们笑,当我们是卖笑的啊? 三人私底下暗潮汹涌,面上却一片平和,傻大姐董书瑶却没看出来,还在尧有兴致地盯着三人看。 郝宝贝、夏涵和于天真走来时董书瑶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摇头看向郝宝贝。 「宝贝,哪个是你男朋友?他们长的都这么好看,我认不出来欸!」 听到董书瑶的问话夏涵和于天真没什么反应,却把薛千易和佟寒安吓了一跳。 佟寒安:这就开始恋上了?好像早了点吧?也是,在认识那么多年了,早就该在一起了,小凡能忍到现在才出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薛千易:这俩货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他只看见两人天天在一起,还总是拉着手,可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啊!
189金鳞岂是池中物 突然薛千易想了什么,神情一顿。 不对,还真是有迹可寻的,那年在郝宝贝家书房,他记得郝宝贝可是亲了小凡的,难道说那时候他们就 郝宝贝笑了笑,向廖凡白伸出手。 廖凡白微微上挑唇角,伸出手拉住了郝宝贝。 廖凡白笑的很不明显,不是长时间和他在一起或是很了解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董书瑶见两人拉上手了,眼睛顿时一亮,围着廖凡白走了一圈,从上到下又仔细地看了一遍。 「宝贝,行啊你!眼光够毒的!」 郝宝贝傲娇地扬起下颚,「那是,我是谁呀?」 廖凡白面无表情地任董书瑶和夏涵、于天真来回打量,眼神儿都欠给一个,只盯着眼前的郝宝贝看。 突然廖凡白似想到什么,开口沖三人说道:「麻烦你们叫她小贝,宝宝和宝贝都是我和她家人才能叫的。」 薛千易和佟寒安嘴角抽了抽。 当年廖凡白就以此为藉口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叫郝宝贝做宝宝或是宝贝,非要让叫小贝,就连姚思萱也没放过。他们也就罢了,姚思萱可是女生,这醋也吃?要是没猜错,赵敏那丫头也让他警告过了。 想起赵敏生硬的叫着郝宝贝做小贝时的表情,两人暗暗点头,觉得自己没猜错。 董书瑶三人也是一愣,接着就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郝宝贝。 你家廖先生够醋的! 郝宝贝捂脸。 自打9岁上初中开始,她就很少听到除他和家人以外的人叫她宝宝或是宝贝,几乎每个人都被廖凡白警告过,严严禁他们叫他的专属名字,不然他就没好脸,男生打一顿是轻的,把女生吓的瑟瑟发抖都是常事,比如赵敏那丫头就是其中之一。 董书瑶三人见郝宝贝脸红了,也不调侃她了,转身进入了饭店。 众人坐定,每人都点了几个自已爱吃的菜,等到菜上齐了,廖凡白站起身,举起装着饮料的酒杯冲着董书瑶、于天真和夏涵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廖凡白,是宝宝的男朋友。我在大上学,平时没时间照顾她,以后我家宝宝就拜託给几位姐姐了,麻烦你们有时间帮我照顾她一下。她还有什么不懂或是做错的地方,还请三位姐姐多多包涵,我廖凡白谢谢你们了,我先干为净,你们随意。」 说着,廖凡白将手里的饮料全喝完了,并且向三人示意了一下。 董书瑶三人调侃地扫了郝宝贝一眼,抬手喝了自己杯中的饮料。 廖凡白接着又给三人满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离他最近的于天真。 「这是我的电话,要是宝宝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要是不麻烦,请你们也留个电话给我,万一我有事找不到宝宝,可以打给你们。」 于天真顺手接过电话号码扫了一眼,想也不想地存进了自己的手机里,又将纸条递给旁边的夏涵和董书瑶。 于天真存完廖凡白的电话又将自己的电话号报上,这才看向一边目瞪口呆的郝宝贝。 看着郝宝贝傻傻的样子,于天真一乐。 这个呆子!不会真以为廖凡白这个腹黑男就什么好处都没有地请这顿饭吧? 廖凡白,京都廖家嫡长孙,出生后跟廖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生活。三岁时廖家老太太去世后才跟随父母去往省的市,在那里长大。随后的几年只在每年的新年和暑假时往返于京都和市,期间没有回来过。虽然他人不在京都,可京都里的上流社会没一个不认识他的,主要是廖家老爷子的重视,次要的则是因为他的能力。 居说此人智商极高,3岁离家之时已能认识一万多字,三字经、唐诗三百首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倒背如流。到了市后平静了几年,然后在9岁时突然升上初中,在京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其后的几年时间里,他一路高歌,每次考试都是市的第一,从没有人能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然后就是听说他考了省的理科状元,光是复习资料就让他大赚一笔,随后人就消失了,再见到他就是今天。 于天真想着从家族里得到的有关廖凡白的资料,扫了眼旁边的郝宝贝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和廖凡白相媲美的人存在,现在还坐在她的身边,并且还跟她睡一个寝室。 当她听说郝宝贝的情况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廖凡白,同是市的人,同是从小学习优异,要说他们没什么关系,打死她都不信。再见到廖凡白本人,她就更加确定了,京都上流社会可都有各家族嫡系人物的照片,他的也不例外。 果然,董书瑶随后的问话中郝宝贝道明了和廖凡白的关系,她时当还挺讶异的,没想到两人竟然是情侣。 其实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两个能力相当的人走到一起也挺正常的,同样的相貌出众,同样的学习优异,同样的多才多艺,这样的两个人才最相配。 于天真又抬头扫了眼正和董书瑶相谈正欢的廖凡白,廖凡白似有所感,回头向她看来,隐晦地向她点了点头,又转回头和董书瑶继续聊天。 于天真眼神一缩,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嵴椎骨由下而上窜到大脑,立即让她清醒过来。 他知道她。 这个认知让于天真更是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他怎么会知道她?他们年龄相差好几岁,他也没在京都走动过,他怎么会认识她?难道,他也看过她的资料?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此人不能得罪! 于天真低头整理了下思绪,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要好好想想与郝宝贝以后怎么相处,她很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要在适当的时候帮她呢? 能留给廖凡白一个好印象没什么坏处,廖家不能得罪,廖凡白此人,更加不能得罪,不然,后果可能是她和她的家族无法承担的。 她是叫于天真,可这不等于她真的就天真。看的出来,郝宝贝是廖凡白的死穴,要是得罪了郝宝贝就等于得罪了廖凡白。她家是从商的,虽然现在还看不出廖凡白在商业上的潜力,但这样的人想要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光是廖家的支持就能让他有所做为了。 想到廖家人的痴情,再想到廖凡白能认出她来,于天真更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廖凡白此人深不可测,只能与之交好,不可为敌。 于天真唿出口气,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转身走出卫生间。 刚出卫生间就见到廖凡白站在男侧所处看着她,见她出来,廖凡白点了点头。 「于姐想必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希望于姐看在廖家的面子上帮我多看顾着点我家宝宝,要是有男生靠近她,麻烦于姐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及时处理。」 于天真嘴角抽搐,不敢置信地看着廖凡白。 刚刚还觉得此人深不可测呢,现在就打脸了,这脸打的,忒疼了! 用廖家的面子让她看顾郝宝贝,也亏他说的出口。 于天真觉得现在不只脸疼,脑袋也疼。 难道她看错了?不能啊?廖凡白刚才那一瞬间的扫视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冰冷无情和对人命的漠视,这是长年居于上位者的气势,她在她爷爷和她父亲的身上感受到过,她不会看错。 廖凡白不简单,她不能掉以轻心。 于天真想到这里点点头。 「没问题,就是你不说我也会看着她的,说实话,我很喜欢郝宝贝。她漂亮却不骄傲,善良却不天真,有能力却不显山不露水,有才能却能甘于平凡,这样的人让人想不喜欢都难。」 廖凡白捏了捏额角,「就是因为想不喜欢她都难我才头疼,也想到让你帮我看着她点,我不想有一大群男生天天围着她转。宝宝是我的,任何想在我手里将她抢走的人都得处理掉,一个不留。」 廖凡白双眼微眯,冰冷的寒光在他的眼里一闪而过。 精准捕捉到这抹寒光的于天真浑身一震,立即道:「没问题,我会及时联络你的。倒是你,你知道自己很优秀吧?一定会招很多女孩子喜欢,希望你不要伤害她,也不要让别人伤害到她。」 不甘于被廖凡白吓到,于天真强硬地为郝宝贝开口。 廖凡白听到她为郝宝贝考虑,反而面色好看了不少。 「没有女人能靠近我身边,我会亲自动手处理掉,不会给宝宝找麻烦。」 以前他们还太身处市也有很多不便,最主要的是他得瞒着宝宝重生的事。现在不一样了,他长大了,他回到了这里,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是他将要大展拳脚的地方,而宝宝也知道了他重生的事,那他以后做些什么就不用担心她发现,都会有个合理的藉口和解释。 他在市这几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的,京都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人传给他,不只是廖家的人,还有他自己精心培养的一些人,等他再过两年找到剩下的几个人,他就可以出手了。 廖凡白一边嘴角微微挑起,双眼微眯,靠在墙上邪恶的微微一笑。 快了,就快了,他要花更少的时间做到上一世的强大,甚至比上一世还要强大,他要给宝宝最好的生活,让她无忧无虑地做她喜欢做的事,同时还要保证她的安全,让她不会受伤。 谁也不能动他的宝宝,宝宝是他的,这辈子也好,下一世也罢,他廖凡白认定了她。 廖凡白此时散发出的冷气让于天真打了个哆嗦。 这丫的就是个变态!刚刚她还被他的邪笑吸引了,想着他笑起来挺好看的,只是太邪恶了,让人不敢靠近。这时又莫明其妙地释放冷气,都要冻死她了。 于天真实在受不了了,跟廖凡白招唿都没打,就从他身边跑了。 廖凡白回过神儿,瞥了眼身后跑的飞快的于天真,眯了眯眼,若无其事地进了卫生间。 于天真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她前世命不太好,为了家族嫁的男人在娶了她之后在外找小三,后来小三还怀了孕。可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她不得不忍气吞生地过了十年,还好她够聪明,一直没要孩子。十年后男人家底败光了,她立马离了婚,一个人去了国外生活,远离了京都的是是非非,也远离了流言非语。 如果她对宝宝不错,或许可以帮一帮她,至少不用远离这里。 于天真不知道,就是今天她为郝宝贝说的几句话,就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终有一天为自己而活。 郝宝贝从廖凡白三两句话中就要来了董书瑶几人的电话中回过神儿时,于天真和廖凡白都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看着眼前和薛千易、佟寒安聊的正酣的夏涵和董书瑶,郝宝贝回想起廖凡白刚刚说的话。 好么!他这是找了免费帮手帮他看着她啊! 郝宝贝脸黑了,可是又想到廖凡白为了她不惜放下身段讨好董书瑶三人,为她们亲自倒饮料,她又脸红了。 佟寒安斜眼瞅了郝宝贝一眼。 小贝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这脸一会黑一会红的,这是想到什么了?小凡也真是的,把他们扔在这里不管一个人去了厕所,这一去还不回了!这两个大姐太热情,他都要受不了了! 小凡,你再不回来我可要熘了,你家小贝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看着,我得去躲躲了。 正想着于天真回来了,没过多长时间廖凡白也进来了。 佟寒安松了口气,赶紧趁着董书瑶和廖凡白说话的机会吃了几口菜。 饭毕,众人一路走回学校。 临到b大门口,廖凡白让薛千易和佟寒安先回去了,廖凡白则是跟着四人进了b大,送她们到宿舍楼下。 董书瑶三人识趣地先上了楼,她们三人前脚刚走,后脚廖凡白就拉着郝宝贝去了旁边的小树林。 一进小树林,郝宝贝脸「腾」地红了。 这个地方可是圣地,是谈恋爱的圣地,听说一到晚上就有不少情侣在这里谈心,她前世没见过,这回可算见识过了。 廖凡白领着她一路向小树林深处走去,一路上碰到不少对情侣,廖凡白都小心地绕了过去,到了最深处的一处大树下,廖凡白将郝宝贝推到树杆上就是一个深吻。 突如其来的吻让郝宝贝手足无措,张大了眼睛瞪向吻的正欲罢不能的廖凡白。 廖凡白似有所感,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抽空小声说道:「专心点我的宝贝。」 然后,就没然后了,郝宝贝被吻晕了。 当郝宝贝走回到宿舍门口时,整个人如同刚从火炉中出来一般,脸红的不像话,身上也热的直冒汗,最关键的是她觉得头上要冒烟了。 她承认她害羞了,这是她和廖凡白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不是一沾即走的那种,可是她居然在跟她的廖男神接吻时差点晕了过去。 丢人啊!到现在她还记得廖凡白憋笑的表情,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难道说,小树林里有其他人让她感觉有些刺激? 哦!n!她不是色女,不是!她的口味没那么重! 唿! 郝宝贝深唿口气,用手大力地给自己扇风,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她是被廖凡白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所以才会憋气到晕过气。 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郝宝贝想到廖凡白刚才的举动又咽了咽口水。 麻蛋!他胳膊真有力,让她感觉到了安心,虽然被他吓了一跳,可她就是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还有他的唇,温暖而又柔软,紧贴在她唇上时是那样的让人迷醉。他的手掌还不够宽厚,却很细腻,手心里也没有茧子,抚在她身上时能感受到他手心里的热度。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今天是没的睡了,非得失眠不可。 正在这时身后的宿舍门被打开了,董书瑶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扇风的郝宝贝疑惑道:「宝,小贝,你怎么站在这里?很热吗?」 郝宝贝一惊,立即笑着转身,不忘继续给自己扇风道:「是很热,这都进了九月了还这么热,明天可怎么军训呦!行了,我没事,进去睡吧。」 说完郝宝贝赶紧从董书瑶身边挤了进去,走到自己的床铺着拿着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董书瑶意味深长地看着「忙碌」的郝宝贝进了卫生间,抬头看向同样盯着郝宝贝看的夏涵和于天真。 三人对视一眼,会神一笑。 董书瑶指着自己的嘴巴笑了笑,夏函和于天真点点头,三人关好门躺下了。 傻孩子!做完坏事也不记得擦嘴,嘴唇都被吻肿了也不知道,还说没事。 这孩子看着挺聪明的,可一遇到廖凡白就变成了呆子,这样下去,早晚被他吃干抹净。 不行,她还太她们可得看着点,不能他们干出什么错事来,到时后悔都晚了。 三人打定注意就睡了过去,留下郝宝贝一人站在卫生间瞪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该死!怎么忘了这事儿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被她们看见了。 哦!不!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郝宝贝在卫生间里不住的暗自哀嚎,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最后心一横,决定多拖些时间,等她们睡着了再出去,免的被她们笑话。 半个小时后,郝宝贝悄悄打开卫生间的门往寝室里扫了两眼,确定三人已经睡下了,这才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卫生间。
190一遇风云便化龙(1) 郝宝贝恨恨地爬上床,拿起手机给廖凡白髮了个信息,也不等他回话,就把手机关机了。 一觉大天亮,郝宝贝五点准时睁开眼睛,也不赖床,悄悄起身穿好了衣服便下了楼。 刚到楼下,就见廖凡白身穿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兜,正微笑看着她。 郝宝贝小脸一红,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廖凡白笑着伸手将郝宝贝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小声道:「我女朋友生气了,我是特地过来给她赔罪的,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地原谅我?顺便陪我吃个早餐,嗯?」 郝宝贝抿唇憋笑,耳朵染上了红晕,也不看他,扭头看向别处。 「我没生气,早餐就免了,你手上也没多少钱。」 他的钱除了家里给的还有三千多,其他的全在她这里,这些钱还得过日子,还是别乱花了。 廖凡白挑了挑眉,嘴角染上笑意。 「是,知道了老婆大人。」 郝宝贝脸更红了,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伸出小手悄悄地掐了他一把。 「别胡说,小心让人听见了。对了,站在这里多久了?冷不冷?」 九月份的清晨已经很冷了,也没知道他几点来的,站了多长时间,这么冷的天要是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还得参加军训呢。 廖凡白低下头,更加小声道:「娘子生气了,小生当然得早点过来赔礼道歉,不然能有我好果子吃?你关心我呀?」 郝宝贝红着脸又狠狠地拧了了一把。 要命啦!现在他怎么这么会撩啊?撩的她脸红心跳的不说,她这肝儿都跟着颤,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 「你这都跟谁学的?谁教你的?」 廖凡白嘴角微挑,邪邪一笑。 「对着你都是本能,这些我在上一世都默默练了不下一万回了,可算让我找到实习的机会了。」 打死他都不会说自己看了一夜从新来的室友那抢来的追女1001种方法,就等着今天早上来撩她。 想到那个「道貌岸然」的傢伙,廖凡白心情又好了点儿。 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这就么出现了,还跟他住一个寝室。 上一世就知道他是自己学长,可却不知道他是哪一届的,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昨天晚上回宿舍时见到他还给他吓一跳,不敢相信自己命这么好,想什么来什么。 又找到一个,还有两个人,那两人也快到京都了吧?不过,那两人挺好找,找到一个另一个也就找到了。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的话后就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练了一万遍了?怪不得这么会撩! 郝宝贝也没多想,任她再精明也想不到廖凡白会看怎么追女孩子的书,并且还准备都用在她身上。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在操场上跑了一圏,又帮她买了早点,这才回学校准备去军训。 郝宝贝拎着早点进了宿舍,董书瑶几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看见她回来了,都争着抢着往她这边跑。 看着向她冲来的三人,郝宝贝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就见几人就跟没见到她似的,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早点放在桌上,三人开始「分脏」。 郝宝贝看着三人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东西,摇头失笑。 至于吃成这样吗?好像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郝宝贝暗自腹诽,眼见自己买的东西都要被吃没了,也加入了她们争抢的行列。 饭后,董书瑶将宿舍门锁好,一手拉着郝宝贝,一手牵着夏涵下了楼。 于天真走在郝宝贝另一侧,将郝宝贝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来回揉搓。 郝宝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再管她。 这都什么毛病?廖凡白就爱没事揉搓她的手,怎么于天真也是如此?她的手就那么好玩儿吗? 郝宝贝在三人的带领下到了教室,进门一看,好么!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生,只有十几个男生坐在最后面,而此时教室里已经最少坐了不下百人。 郝宝贝习惯性地走到教室后面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引起周围几个男生的注意,抬眼一看,是几个漂亮的女生,立即向旁边挪了挪,给郝宝贝四人挪出挨在一起的座位。 郝宝贝四人冲着几个男生点点头,坐了下来,再往前一瞅,一水的绿色迷彩,分不清谁是谁。 没多长时间,一个40左右的女老师走了进来,走到讲台后站定,看着下面的学生。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辅导员,未来四年,我会负责你们在校的衣食住行,有事可以找我,我将我的电话写在黑板上,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下面我说一下军训的事,下午我们坐车去我们b大的专门的训练基地,将要在那里渡过一个月的时间。在基地里有事可以找负责你们训练的班长,或是与本班的班长联繫,下面我们来选一个班长,你们谁来?」 语毕,教室里安静鸡,一个人都没有站起来。 郝宝贝一听选班长她就怕了,高中三年她可是看着杨帆和崔金月是如何走过来的,那忙的,脚不沾地的,整个一个副班主任。 这活她可是干不了,还是老实学习吧。 辅导员等了一会儿见没人站起来,拿起点名本一眼就瞅到了排在第一位的郝宝贝,于是说道:「郝宝贝同学,你来当班长吧。」 郝宝贝一愣,赶紧站了起来,「老师,我才15岁,不适合当班长。」 这个藉口完美!给自己点个赞。 谁愿意让一个比自己小5岁的人管着呀?而且坐在这里的学生哪个不是高材生?谁智商低了?让人管着就够让人受不了的了,还是个比自己小5岁的人,当然不行了。 果然,教室里的学生纷纷看向郝宝贝,又低下头和旁边的人议论起来。 辅导员也皱皱眉头,又低头看向点名本。 「那就董书瑶吧。」 董书瑶一愣,赶紧站了起来。 「老师,我」 董书瑶没等说完,辅导员不耐烦了。 「你不会也是15岁吧?」 董书瑶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摇了遥头,撑着笑脸说道:「我是说,我很愿意。」 董书瑶坐下时不忘瞪了郝宝贝一眼,伸手从桌子低下轻拧了郝宝贝大腿一下。 「都是你,不然也不会叫我。」 「书瑶姐,这可跟我没关系,我本来就是15岁吗!」 董书瑶无奈,只得放过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辅导员告诉大家要去哪里取书,哪里吃饭,哪里有热水可用,哪里可以给学校发的卡里充值,都能干什么,说的是清清楚楚,甚至连哪里的东西便宜,哪里的小吃好吃都说了。 到了11点,辅导员在说完一堆的事后又交待了下午1点集合,人就走了。 郝宝贝四人早上就没吃饱,这时也有点饿了,拎着随着的小包就跑了出去。 进了食堂吃了一顿饭,给郝宝贝的印象就两个,一是人多,二是省钱。 b大每年的新生都有好几千,一到吃饭的点食堂全是人,好在食堂够大,不然真装不下这么多人。 再说这里的菜,真是便宜的不要不要的,一顿早餐就花了不到两块钱,中午稍贵一些,三四块钱也能吃的饱了。 郝宝贝四人回到寝室睡了一会午觉,就起身去集合。 郝宝贝四人到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辅导员站在车门口已经开始点名准备上车出发了。 四人点到名后就上了车,没多一会儿车里人满,载着众人的汽车就先行出发了。 汽车晃晃悠悠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郝宝贝下车一看,心都凉了。 这里荒凉的连野战部队训练场都比这儿强。 简易的平房直露风,一排排一间间,没一个完好的。每一间房子里面全是大通铺,炕上铺着草垫子。再一看不远处的厕所,就是几块破砖头垒的,洗澡是不用想了,里面就有几个旱厕坑,看起来想上个厕所都得排队。 除了这些,这里一片大空场,只有地面的一大片的小黄草站立在那里,好似在嘲笑她们的天真。 郝宝贝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暗暗腹诽:虽然军训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吃苦,可这也太苦了吧?用的着整成这样吗? 董书瑶偷偷地来到郝宝贝身边小声说道:「这就不错了,咱们有房子可以住你就知足吧,男生可是要搭帐篷的。听说前些年来的新生一训就是一年,也就是这几年才取消的。」 郝宝贝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董书瑶。 「真的?真的在这儿呆了一年?」 董书瑶点点头,「不只这些,听说训的可狠了,不比在部队里差。」 郝宝贝回头看向一边搭帐篷的男生,「书瑶姐,我觉得还不如直接进部队了,怎么着也比在这儿强。」 董书瑶附和地点点头没说话,没一会儿又被辅导员叫去了。 得了!即来之则安之,就这么着吧。她也不是没吃过苦,在野外呆上三四天的时候都有,这点难题都是小意思。 郝宝贝找到正在铺床的夏涵和于天真,三人合力铺好了床铺,连着董书瑶也给铺好了,四个人正好挨着,把郝宝贝和于天真夹在了中间。 下午四点,两辆军用卡车开了进来,众人以为是负责军训的教官到了,撒腿往外跑,都想看看军人的风彩,还想认识一下未来一个月教她们训练的教官。 郝宝贝也被董书瑶三人拉了出来,跑到近前一看,乐了。 诶呦!这叫个巧呦!居然是他们。 第一辆车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训练特种兵的教官们,也就是郝战的下属,而郝战此时也正在这群人里。 郝战显然也看见了郝宝贝,见到她的身影立即喊道:「士兵郝宝贝。」 郝宝贝立即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高喊:「到。」 郝战立眼睛皱着眉,剜了郝宝贝一眼,「看什么呢?过来。」 听到郝战叫她,郝宝贝想都没想立即向郝战跑去,旁边的董书瑶三人想拉都没拉住,人就跑了。 郝宝贝跑到郝战的面前立正站好,敬了个军礼,「报告,郝宝贝向您报到。」 「稍息,宝贝,你收拾一下,一会儿跟我们走。」 郝宝贝惊讶地看向郝战,见左右都是郝战的下属,这些都是自己人,一个外人也没有,于是小声道:「干爸爸,你知道我这里苦,所以才来接我的吗?这样走后门不好吧?」 郝战气的一巴掌拍到郝宝贝的脑袋上,「想什么呢?谁走后门了?你跟我回去训练,这次是野外训练,比你这里苦多了。」 郝宝贝揉着脑袋撇撇嘴,骗谁呢?京都的野外训练场她也不是没去过,虽然和这里差不太多,可好在房子没露的地方,厕所虽说不大,可洗澡上厕所还是可以的。 郝战见她不信,无奈地点了点她脑门,「干爹没骗你,这次不是在野外训练场,是去丛林里,我们晚上坐飞机出发,半夜到达丛林外围,到那就开始拉练,你连休息的功夫都没有,还是准备好吃苦吧。」 郝宝贝愣住了,立即摇头,「我不去,我又不想当兵,干嘛非得拉着我训练呀?」 她要当米虫,当米虫,米虫!米虫是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干,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当米虫,为什么非得让她吃这苦?她不干。 她能去部队呆上一个月就不错了,现在身手也有了,也不怕别人伤害她了,她干嘛没事找罪受啊? 郝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小凡非要我带上你,你以为我会带你去?」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的名字立即关注起来,「小白?这跟小白有什么关系?」 「小凡说,想让你再好好练练,最好能与最优秀的特种兵相媲美,为此他特意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要不是有老爷子批准,你以为我敢把你往那里带?那里」 郝战没再往下说,可看他的表情郝宝贝也知道,那里是华国的一个军事基地,还是级别比较高的那种。 可是小白为什么非得让她进那去训练呢?他的志向不在部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宝贝没再多问,决定见到廖凡白后再问清楚。 郝宝贝跟郝战打了招唿,跑回董书瑶等人身边,小声道:「我干爹让我去另一个地方训练,我一会儿就走,这些日子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多保重。」 三人也看出来郝宝贝的干爹不简单,光看他身后站的笔直的军人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于是也没多问,点点头准备回去帮她收拾东西。 郝宝贝要走,董书瑶三人可以理解,就是不理解也巴不得她能离开这里,这里条件不好,她们不想她受罪,有机会能离开是大好事。 她们是理解了,可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等一下,凭什么她能走?凭什么她可以不用训练?这不是走后门吗?」 一个长相不太出众的女生拦着郝宝贝不让进屋,她身后还站着一群中文系的女生,还有几个男生也站在那里不说话,可是他们的目光却没看这里,而是看向了郝战众人,眼里带着羡慕与尊敬。 郝宝贝刚想解释,站在说话女生背后的众女生也一同开始讨伐郝宝贝,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她娇气的,有说她是千金大小姐受不得苦,有说她走了后门,还有的说她与郝战关系非浅,不知道为什么单为她开了后门。 郝宝贝听着直皱眉,董书瑶三人也是直摇头。 这都什么人呀?这还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学生吗?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 郝战离老远就看见郝宝贝站在那里不动,还被一群女生围住了,立即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收拾东西?」 「教官,为什么让她离开?」 「就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为什么只能她离呀?我也想走。」 「我也是。」 「我也想离开,这里环境太差了,那个房子都是漏的。」 「没错,还有那厕所,能上吗?」 。 众女生可不管他是谁,虽然他身高体壮的,可她们也不怕他,谁让他穿着军装是当兵的呢! 郝战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并没有说话,等她们都说的差不多了,终于开口了。 「呵呵,不服气她可以离开吗?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们看点有意思的东西,希望你们到时别后悔。」 郝战决定给她们一个下马威,也让她们闭嘴。说完向身后的另一辆卡车招了招手,随即就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郝战低声说了两句话,士兵嘲讽地扫了众女生一眼点点头,转回身又跑了回去。 不到一分钟,那个士兵把军卡上的士兵都招了下来,又回到众女生面前。 「全体都有,以班为单位集合。」 众女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问,听话地集合在一起。 刚列好队,郝战接了个电话,冲着对面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回来后对着众女生恶略地说道:「恭喜你们,你们有人陪了。全体都有了,目标,3公里外某连部训练基地,徒步前行,时间为一小时。郝宝贝,背上负重急速前行,时间13分钟,开始计时。」 「是。」 郝宝贝没有犹豫,她在部队里两次训练,已经习惯了服从,教官说什么,她做什么,只要听话就好,军队里不需要有思想的军人,要的是能服从的机器。
191一遇风云便化龙(2) 郝宝贝从众女生中出列,想都没想就飞速跑向了郝战来时开的军卡,还没到车后厢就有个大兵递给她一个负重背包。 郝宝贝没耽误时间,脚下不停地接过背包,一边向外跑一边将背包背好。 眨眼间郝宝贝就跑的不见人影,看的一众女生睁大了眼睛。 跑的好快!这速度比他们跑的快多了,堪比一百米赛跑了。 大一新生加起来有一千多人,不光是中文系的学生在这里,还有其他系的学生也是在这里训练,人数众多,女生多,男生也不少,足有百人。 此时这些男生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郝宝贝离去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自己能不能跑过她。 郝战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千多人,面无表情道:「走吧,带你们看场表演,不过我可不供饭。」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开饭了,如果这时候离开,等吃上晚饭都不知道几点了,如果不去,显然是不行。 众人无奈,只得迈开大长腿往外走去。 郝战带来的士兵们上了车,后面军卡上下来的士兵则是跟着这群学生们在地上慢慢走。很显然,后面车上的士兵才是这些人的教官。 一个小时后,大大一新生被领到了目的地,一进去就看见另一群身穿迷彩的学生站在操场上,人数也不少,足有一千多人,和大差不多。 大的学生瞅了对面的人群几眼,就是这几眼就让他们认出是大隔壁大的学生。 众人一愣,不明白为什么把他们两个学校的学生都弄来这里。 此时的郝宝贝正和廖凡白、薛千易和佟寒安三人站在操场的另一边,没有掺和到大的队伍中去。 郝宝贝是先到的,而廖凡白三人才刚到没多久,还是和大的一群学生一起走来的,因此三人刚刚说上话。 「宝宝,我是为了你好,你……」 郝宝贝伸手捂住廖凡白的嘴,摇了摇头,「别说了,我都懂,我明白的。」 她不傻,她一个人背着负重跑到这里时,看到廖凡白三人背着负重站在大门口焦急地来回走动,当她看到廖凡白见到她后那欣喜的模样时,她立马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坚持让她去野战区训练。 他不是普通人,他註定了一生不凡,做为他的另一伴,必须拥有强大的能力,而能自保只是其中之一。 他会崛起,会走上一条不平坦的道路,这条路上不只他一个人,他想第一个到达目的地,势必会得罪一些人,而有些人却是不好得罪,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她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能力让自己有自保之力,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给他拖后腿。哪怕真出了事,也要保护好自己,等着他来救她。 廖凡白伸手拉下捂在他嘴上的小手,紧握在手心里,感动地轻轻抱了郝宝贝一下,立马放开退后一步。 这里是部队,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了。 他不会让她陷入危险,有什么事他来扛。 廖凡白之所以让郝宝贝去野战区也是无奈之举。 上一世他没少得罪人,绑架暗杀也没少遇到过,只是没成功而已。 哪一个成功的商人背后没点背景?哪个商人手上没沾血?手下没一群给他卖命的人在,谁又能成功?只有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只有游走于黑暗和白天的灰暗地带才能给商人带来最大的利益。 商人重利,他们不想给自己带来危险,可他们也不在乎手上多条人命。 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让郝宝贝三人与他一起训练,有郝战这个便利条件不用,他就是傻。 两人含情默默地深情对望,看的薛千易和佟寒安直起鸡皮疙瘩。 两人恶寒地向旁边挪了挪,同时得到四道更加「深情」的回视。 两人浑身一震,立即停在原地不动,等到注视没有了,两人互视一眼,默契十足地悄悄又退了两步。 正在这时,教官喊了集合,郝宝贝背着负重和廖凡白三人也一起站回了队伍中。 董书瑶几人见到郝宝贝眼睛一亮,就想低头询问。 郝宝贝向几人隐晦地摇了摇头,目视前方站好,等着郝战作妖。 没错,跑了一路,郝宝贝脑子也清醒了,想来想去终于想到郝战此举的目的。 一,明正言顺地带走她,让其他人没有意见。二,让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是个高手,让他们别来惹她,避免她以后在学校里有不长眼的欺负她。三,显摆,调着花样儿显摆。不只是显摆给她的同学看他的干女儿有多厉害,还显摆给这个部队的士兵看,他教出来的徒弟身手多么的不凡。 郝宝贝暗自撇撇嘴,不用想都知道这个连部的某军官和他不和,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不然附近有三个连部,这个不是最近的,为什么要来这儿?还不是他打击报復吗? 干爸爸,你就嘚瑟吧!等你嘚瑟够了,就是我收取利息的时候。 表演不给出场费怎么能行呢?她可没这个义务。 郝宝贝眯了眯眼,侧头看向大的位置。 那里也是人数众多,想找到廖凡白不容易,可她依然能在众多人中一眼就看见他。 廖凡白侧脸向她的方向看过来,眨了眨眼又转过头去看向前面的郝战。 「你们也看见了,他们四个是跑着来的,背上还背着负重,你们可能不服气,认为自己也行。呵呵,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让你们来也只是让你们看场表演,如果你们有人能做到,那么他也不用训练了。还有,一个月的军训完成后,要是也有人能做到,我就给你们道歉。廖凡白、佟寒安、薛千易、郝宝贝出列。」 「是。」 四人出列,跑到队伍最前方,面对郝战敬个礼,立正站好,等着他的指示。 郝战满意地瞅了瞅四人,又转过头看向操场一侧的士兵站的队伍笑了笑。 小样儿的,跟我比?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训出来的兵有多厉害!就是只训了一个月也不比你手底下的人差。 郝战转过头扫了眼另一侧的六层高楼。 这个简易高楼是训练用的,没有窗户和护栏,大楼主体只是白灰刷上去的,里面根本就不能住人。 高楼主要是特种部队在用,之所以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这里曾是某特种部队的基地,后来嫌这里不够隐蔽才弃之不用的。 郝战嘴角上挑,笑着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右手指着高楼道:「放下背包,徒手攀爬到第六层,并顺利返回地面,开始。」 话声刚落,郝宝贝四人就向高楼冲去,一边跑一边卸下背包扔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紧盯着目标大楼寻找能爬上楼的着脚点。 四人身形如同黑豹,压低身姿飞速向大楼窜去,还没等靠近就双腿用力蹬地飞离地面,一手扒着突出的墙面一脚踏上墙体,而后又是另一只手和脚与之交替向上攀爬。 他们时而向上,时而向左右移动,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着力地地方,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爬到顶端。 廖凡白是其中最快的,佟寒安紧随而后,与廖凡白保持在一个头的距离。 薛千易和郝宝贝开始时齐头并进,可是很快薛千易就超过了郝宝贝,与佟寒安保持在半个身位的距离。 很快,四人顺利到达楼顶,给自己做好保护措施后又开始向下顺着绳索滑到地面。 廖凡白第一,佟寒安第二,两秒钟后薛千易到达,郝宝贝最后,与薛千易差了不到两秒。 四人没有停,解开保护措施后立即向郝战跑去。 「报告,徒手攀爬六层高楼并顺利返回地面科目顺利完成,报告完毕。」 「稍息,立正。很好,还没忘,只是还慢了点儿,还得再练,归队。」 四人暗自撇嘴,却都没吱声,赶紧跑回了各自的队伍中。 郝战傲娇地扫了眼士兵队伍,又装做若无其事地看向面前的两千多人。 「看完表演了就说说吧,谁能做到?要是有人能做到,那就不用军训了,我会跟你们校长打个招唿,让你们休息一个月,爱哪玩儿哪玩儿去!怎么样?有不服的吗?要不,都上来练练?」 底下两千多人鸦雀无声,现场安静的连树叶刮过地面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高手啊!没想到他们中间竟然还藏着这样的高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些?是前面那个军人教的吗?他们为什么去学这些东西?既然学了,为什么不去当兵,而要考大学?就算考了,也不用上大大啊,京都有好几家军事类学校,不去那里跑这儿来干什么? 上去练练?别开玩笑了!他们又不傻,没受过专业训练就傻了吧唧的去徒手爬楼?活腻了吧?他们受了12年的苦,遭了12年的罪,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了,还不想这么早就死翘翘。 于天真站在队伍中,看完郝宝贝四人的表演,心里暗道:不愧是廖家人,有这样的身手足够廖家老爷子骄傲了吧?看来这一代廖家的接班人就应该是廖凡白了。 现在,她终于知道廖凡白消失的那一个月去了哪儿? 于天真斜眼儿扫过郝宝贝,眯了眯眼。 还有她,郝宝贝,她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与廖凡白并肩并让他放在心里的人物的确不容小觑。 于天真又扫了眼大方向,看着廖凡白身边站着的薛千易和佟寒安。 看起来廖凡白已经在短短时间里拉起了自己的队伍,他还没成年就有这样的身手和帮手,与他为敌,将是敌人最大的恶梦。 郝战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出列,他又笑着挥了挥手。 「既然没人不服气,那我可就把人带走了,希望你们不要后悔,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 郝战不再看他们,转身离开。 剩下的教官整理了下各自的队伍,又向两家院校的军训基地开拔。 郝宝贝四人留了下来,与郝战汇合后被带往基地后山,上了飞机赶往未知的目的地。 一个月后,郝宝贝一身狼狈地出了丛林,身上破衣烂衫的,有的地方还渗着血迹,最明显的是左胳膊上包扎的绷带,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的了。下面的裤腿已经被撕裂了,一条一条地挂在上面。脚下的鞋也丢了一只,只用树枝简单编织成鞋底,用藤条绑住。好在脚面郝宝贝用里面穿的背心包裹住,不然早被藤条勒伤了。 郝宝贝手里拄着木棍,迈步走向廖凡白三人。 廖凡白双眼微缩,看着向他走来的人。 要不仔细看,郝宝贝现在就跟街边捡破烂的差不多,要不是看见她身上穿的迷彩,都能把她当流浪汉对待。 郝宝贝恶狠狠地回过头看向她背后的森林。 麻蛋!这辈子她都不想进山了!有这一次体验就够了。 廖凡白上前一步将人扶住,「怎么样?没遇到危险吧?」 郝宝贝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你说呢?」 没遇到危险她会成这样?这里是什么地方?里面有什么你会不知道? 廖凡白目光微闪,扭过头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 此时廖凡白三人也没好过,身上脸上都是伤,佟寒安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现在已经明显发炎,再不救治非严重不可。 「小安,还能坚持吗?」 从这里回去还得坐上两个多小时的飞机,现在飞机还没到,没三四个小时是别想去医院了。 佟寒安点点头,冷硬的面部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比他们更像一个军人。 廖凡白又看向薛千易。 薛千易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饿了。」 廖凡白三人嘴角抽搐。 果然不能对他抱以期望,这货随时随地都要找吃的,一顿饭不吃就哭爹喊娘的,这都一个月没怎么吃东西了,一会儿郝战来了他还不得炸毛啊? 四人不再说话,坐在山包上等着郝战来接。 山包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他们现在和郝宝贝四人一样,身上都带着伤,衣服也都破烂不堪,只是他们穿的衣服与郝宝贝四人不同,是正式的军装。 郝宝贝仔细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用篮球砸到廖凡白头的嘎子和那个高个子大兵。 他们也留下来了?厉害啊! 她知道他们的训练难度比他们高多了,他们四人没太深入森林里,只在边缘万米左右来回晃悠,而他们可是要深入森林的最里面的,能安全出来可是不易。 没过一会儿,天上响起了飞机的轰鸣声,飞机没有下落,只放下了一根绳子,显然是让众人爬上去。 郝宝贝骂了声娘,瞅了眼自己胳膊上的伤,无奈地起身向飞机下面走去。 郝宝贝是中间唯一的女性,又是年龄最小的,自然是她先来。 郝宝贝瞅了眼天上还在飞行的飞机,整理了下衣服,将脚下的藤条绑紧,抓紧绳子往上爬。 郝宝贝忍强胳膊的疼痛爬到顶端,就见郝战笑着向她伸出手。 郝宝贝将手交到郝战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了上来。 「干爸爸,咱回家再算帐。」 郝宝贝说完也不理他,转身看向廖凡白三人。 郝战身上一紧,感觉自己要倒霉了。 没一会儿,底下的众人全都安全地爬了上来,飞机上的军医也赶紧给他们治疗。 佟寒安的伤口有些发炎,还好不是特别严重,打几天针再休息几天也就差不多了。 郝宝贝胳膊没有骨折,只是皮外伤,连针都不用打,上点药就能好。 飞机飞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了来时的某连队,下了飞机,郝宝贝四人马不停蹄地往学校赶。 这时两家院校的军训已经结束了,明天就是正式上课的日子,他们还没去领书本,也没报课程,不知道这时报名来不来的及。 郝战亲自开车送四人回校,到了校门口,郝战才笑着对他们说道:「你们上学期的课都报完了,我找你们校长亲自报的名,你们明天按照课表开始上课就行。」 说完,郝战赶紧开车熘了。 郝宝贝握紧拳头站在原地看着郝战留下的汽车尾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是不是亲爹这个时候就看出来了,要是亲爹一定捨不得几人担心,见到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向他们报告,哪会让他们着急上火地原地直转悠。 佟寒安浑身冒着冰冷的气息,眼见郝战走的没影了,向郝宝贝点了点头,转身向大走去。 郝宝贝皱眉看向佟寒安的背影。 「他不会有事吧?」 廖凡白摇了摇头。 「没事,我不会让他出事。」 小安一定遇到了威胁到他生命安全的的危险,这种危险使他变得更加的坚强也变的更加的冷血。 薛千易瞅了瞅离去的佟寒安,撇撇嘴道:「一个两个的都不爱说话,我都要闷死了。」 小凡就够冷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小安,这让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郝宝贝没理这个白痴,转身进了大。 廖凡白瞪了薛千易一眼,拎着他的后脖领子将人带离了大的校门前。 此时正是晚上五点,学生们都下了课,正要赶去食堂吃饭,一见郝宝贝这身打扮,差点没忍住打电话报警。 郝宝贝佯装淡定地走过校园,无视了对她行注目礼的学生们,内心却在无声地嚎叫。 题外话 小主们,爱杀写的这一单是为以后做铺垫,女主会武术,可也不能一下子就很强,打个普通人还行,让她和真正的特种兵作战就是找死。先透露一下,后面还会有几章在雨林里的戏码,也是为了在第五卷里做铺垫,这里不是为了多码点字才写的,小主们要用心阅读哦!
192后遗症 麻蛋!被人这么看着真特么的不好受,那些明星是怎么过日子的?天天被人盯着看,这也能受的了? 郝宝贝越走越快,很快就小跑起来,直奔她住的宿舍大楼而去。 郝宝贝一路跑到寝室门口也没敲门,推门而入,刚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 「啊!」 郝宝贝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尖叫不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三人冷声道:「怎么了?」 董书瑶听着一愣,问道:「你,你是,是郝宝贝?」 郝宝贝皱眉,「嗯。」 董书瑶、夏涵和于天真三人齐齐拍了拍胸口。 「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来坏人了呢?」 「我的天啊!我的心脏都要吓的偷停了。」 「还好是小贝,不然,我们今天可就遭殃了。」 董书瑶咽了咽口水,起身就想将郝宝贝拉进屋,以杜绝其他寝室同学探究的目光。 郝宝贝放在腿两侧的手指动了动,强行克制住自己没动手,顺从地被董书瑶推进了卫生间。 郝宝贝直接被推进了卫生间,董书瑶扔下一句「自己看」,调头就走。 郝宝贝被关进了卫生间,疑惑地抬头看向镜子,顿时被镜中的人吓的一跳。 卧槽!哪来的土着? 郝宝贝眨眨眼,立即意识到镜中的人是自己随即眯起了眼。 王八蛋!她精心养了九年的成果全白费了,只一个月就把她打回了原形,她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养回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得找个人好好发泄才行。 郝宝贝再次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脸上涂着油彩,左一道黑右一道绿,原本涂的好好的,泾渭分明,现在全煳到一起了,再加上这些日子没洗脸,脸上全是灰。油彩加灰,就跟和泥一样,也分不出什么颜色了,全煳在脸上。 不用想了,这张脸算是毁了,要想恢復到原来的样子,不花个千八百的买护肤品是不行了。 郝宝贝不忍心再看自己的脸,就低头看向自己的头髮。 不看还好,这一看郝宝贝更想死了。 由于没有木梳,也没有镜子,头髮被她胡乱地弄在了一起,头绳都没用,就地取材地用了一根短树枝插在了挽成一个小咎的头上。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出的汗太多,还带着帽子,现在头上一股馊味,差点没把她噁心吐喽!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赶紧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腋下等处,闻完后,郝宝贝后悔了。 「呕」 郝宝贝这回实在是忍不住了,趴在马桶边一顿狂吐。 由于一个月没吃什么东西,郝宝贝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倒是吐出几口酸水。 「该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了呢!」 郝宝贝无力地趴在马桶边上,再也不想照镜子了。 特么的太打击人了!这还是她吗?她家小白没看的吐出来都算是真爱了。 怪不得她进门时她们三个尖叫,原来是没认出来她。也是,自己都差点没认出来自己,指着谁能认出来啊? 郝宝贝吐够了,站起身将身上的破烂衣服撕掉,打开淋浴器开始沖澡。 冲着冲着,郝宝贝又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谁能告诉我,我前面这两个大馒头是怎么回事? 郝宝贝微眯眼歪头想了想。 她在家时天天吃木瓜牛奶,吃了两年的时间也够久了,以前天天洗澡,没发现怎么样,这一个月来没洗澡,今天突然发现好像那个大了好多。 难道,这还跟天天锻鍊身体也有关? 郝宝贝自认找到了原因,就想看看现在自己到底什么样。 郝宝贝伸出满是伤痕的手向镜子抹了一把,顿时布满雾气的镜面显出了一个身材较好的女人。 郝宝贝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脸上跳过不看,只看上半身。 身上肤如凝脂,前凸后翘,小腰纤细有力,两点樱桃落在雪丰上,如同两朵红梅掉落雪地,颜色对比是那么的强烈,让人忍不住想一品芳香。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赶紧挪开眼。 木瓜牛奶是好东西,不但丰胸还对皮肤有好处,等她有闺女了一定给她多吃点儿。 「小贝,你没事吧?」 卫生间外响起了敲门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夏涵的问候声。 郝宝贝赶紧回答,「没,没事,我马上洗好了。」 郝宝贝也再看了,立即开始洗澡。 半个小时后郝宝贝拎着毛巾出来了。 「我的天啊!你可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洗晕过去了呢?」 于天真夸张地张大了嘴,一脸惊讶地看向了郝宝贝。 郝宝贝擦拭头髮没回话。 说实话,在丛林里呆了一个月,她天天面对死亡的威胁,都不知道要如何和人相处了,她心里明白,她现在对任何人和事还有物品都有超强的防备心,觉得不管是什么人或是东西都有可能对她构成威胁。 这种心理不好,如果不抓紧解决将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甚至会让她慢慢变的自闭,与社会脱节。 可是她现在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做到和她们毫无顾忌地相处,她需要时间,也需要开解,更需要朋友的关心。 于天真见郝宝贝没理她,诧异地看向董书瑶和趱涵。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没得罪她啊? 于天真皱了皱眉,抬手就要拍郝宝贝的肩膀。 正在擦头髮的郝宝贝感觉有人在她身后,眼神一厉,转身向后抓去。 本能的反应让郝宝贝手下没有轻重,当她抓到于天真手腕并将她整个人拉到她近前时,另一只手已经掐上了于天真的脖颈。 「嗯,放,放手,咳、咳……」 于天真痛苦地抬手试图扒开郝宝贝的钳制,可郝宝贝就像封闭了五官一样,手越掐越紧,眼见着于天真脸色通红喘不上气来,显然再不阻止就要被掐死了。 董书瑶和夏涵被郝宝贝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看着于天真就要被郝宝贝掐死了,赶紧上前阻止。 董书瑶大着胆子伸手去拽郝宝贝的手臂,夏涵则是用力掰郝宝贝的手指,嘴里还在喊道:「小贝,赶紧放开她,她都喘不上气来了,你想掐死她吗?」 「小贝,快点放手,再不放来不及了,小贝,你想什么呢?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天真啊!」 郝宝贝被董书瑶和夏涵的喊声惊醒过来,慢慢恢復了神智,等她看清眼前的状况时吓的立即松了手。 「咳、咳、咳……」 于天真抚着差点被郝宝贝掐断的脖子弯腰勐咳,咳的她脸更红了,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 「天真,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不行就去医院吧。」 夏涵担心地拍着于天真的后背,眼里满是焦急。 董书瑶也急的跑去卫生间给她拧了条湿毛巾围在脖子上,又跑去给她倒杯水。 「天真,你怎么样?行不行啊?不行我们就赶紧去医院。」 郝宝贝看着眼前的情景后退两步,茫然地盯着她们看。 她做了什么?她差点掐死了于天真,就差那么一点,于天真就死了。 不,这不是她,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掐她?怎么回事? 不对,这不应该是她干出来的事,她现在很危险,她这样的状态很危险,不单单是对她们,也对她危险。 如果她走不出在丛林里一个月的训练阴影,这阴影会跟随她一生,那她就会下意识地去伤害想要靠近她的每一个人。 不行,这样的事不能发生,她得想个办法。 郝宝贝看着她们在眼前忙活没人关注她,想了想决定暂时离开。 只有先离开再说了,她再呆下去,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天真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郝宝贝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要如何来挽救这份友谊。 郝宝贝向于天真深鞠一躬。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想我暂时不适合呆在这里,我会离开,我给你们留点钱,麻烦书瑶姐和涵姐带她去医院看看。这件事我很抱歉,对不起。」 郝宝贝说完又鞠一躬,起身准备拿衣服穿好就走。 于天真咳的说不上来话,却在郝宝贝道歉时连连摆手,又示意董书瑶和夏涵阻止她。 董书瑶和夏涵虽然不知道郝宝贝为什么这么做,可从她刚才掐于天真的眼神中看的出来,那时的她是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她真不是故意的。 董书瑶想拉住郝宝贝不让她走,刚伸出手,郝宝贝立即后退两步,伸手阻止了她。 「书瑶姐,现在别碰我,离我远点,我现在很危险。」 董书瑶皱了皱眉,收回伸出的手臂说道:「小贝,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们却知道你绝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一个月前还好好的,你一回来就这样,这一个月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涵也微皱着眉问道:「小贝,你都经歷了什么?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子,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不单是对我们,还有你自己,如果你不能控制好自己,你恐怕会真的做出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我相信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小贝,你能说说你都经歷了什么吗?我们能帮你吗?」 于天真咳了半天终于好过了不少,听到夏涵的话,赶紧点头。 「小贝,」 于天真嗓子被郝宝贝掐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嘶哑难受,可她却不能不说。不只因为她相信郝宝贝不是故意做出伤害她的事,还因为廖凡白的原因。 廖凡白不能得罪,她必须与之交好,要想得到他的认同,与郝宝贝保持友好的关系势在必行,这次的事虽然很危险,可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 郝宝贝善良心软,她做出这样的事势必觉得愧疚,会对她更好。得到了郝宝贝的友谊,也就顺势得到了廖凡白的认同。 这件事对她有利无害。 于天真哑着嗓子说道:「你不用、不用这样,我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对我有所防备。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去的地方太危险才这样吗?如果能说的话,我建议你最好说出来,这也是一种减压的方式。」 郝宝贝皱着眉抿唇低头沉思。 她们能不计较她的出格行为她很高兴,可同时也在担心。她怕自己伤害到她们,所以她才会想着暂时离开,让她们远离她这个危险源。 她现在这个样子必须得解决,看心理医生是一条路,还有一种就是在关心关爱中慢慢走出阴影,让她时刻感受到温暖。 郝宝贝嘆了口气。 她们这么关心她,她不能辜负她们的好意,也许,她可以试试。 郝宝贝揉揉额角。 「天真姐,谢谢你能原谅我,对于这件事我向你再次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紧张了,或许说我太害怕了。我离开你们后就去了一座丛林里训练,在那里我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要面临危险,稍有疏忽就会命丧黄泉。你们不知道,那里毒蛇毒虫遍地,毒草丛生,沼泽更是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吞噬你的生命。不瞒你们说,我这一个月渡日如年,每一秒钟都要打起精神来,不然就会随时丧命。我这一个月都没吃过熟食,每天都是吃生蛇肉,或是找野菜就那么生吃。那里的水根本没法喝,大山里的水不经过处理是不能随便喝的,如果上流的水里有腐烂的枯枝或是动物的尸体,等着我的就是死。所以我只能每天喝蛇血或是等森林里的野兽喝完水走了之后才能证明那里的水是能喝的,才会去喝。那滋味,呵呵。好在那里每过几天就下一场雨,不然我真活不到今天。有一次我渴的厉害了,就去小河边喝水,总算等到所有野兽都走了,就想着去喝吧?可就在我喝水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头孤狼。要不是我喝水时都是用手来捧着喝,并且有所防范,我的脖颈就被那头狼给咬断了。我每天都不敢睡觉,只能闭上眼睛假寐,就怕半夜被爬上来的毒蛇咬死。我每天处于惊恐中,每时每刻都在受到生命的威胁,我也害怕,我也恐慌,可是要想走出活着走出那里,要想在那里呆上一个月,我只能硬挺。对不起,我习惯了这一个月每时每刻都处于防范中,我也习惯了每时每刻都保持警惕,我暂恐怕还走不出来,我不想伤害你们,不想伤害你们这群朋友。天真姐,抱歉,是我的错,我不想伤害你,可我控制不了。」 郝宝贝说完,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眼里流下了泪水,看的董书瑶三人直心疼。 这孩子是遭了多大的罪呀?这一个月她就是这么活下来的? 吃生蛇肉,喝生血,与狼为舞,与死亡抗挣,怪不得别人现在不能靠近她,原来这一个月她遭了这么大的罪! 她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要是放在她们身上,她们恐怕一天都活不下来! 董书瑶三人听后满脸复杂地望向郝宝贝。 一个人要想成功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郝宝贝表面的风光无限何尝不是她付出了努力的结果?她学习好,可又有谁看到了她背后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谁又看到她付出的辛苦?她会武术,又在部队里训练过,可谁又能了解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在那片丛林里活了下来? 没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付出了什么,她花了多少的时间和精力来做这些事。而她们,只是看到了她愿意展现给她们看的东西,其它的一概不知。 想到这里,董书瑶挥了挥手。 「小贝,这件事你不用太上心,天真也没事,相信她也不会怪你,毕竟事出有因,你也不想的,一会儿我们带她检查一下就行。可有一点你要知道,你,郝宝贝,是我们的朋友。有这一点就够了,其他的不用在意,大不了以后不搞突然袭击就是了。」 夏涵和于天真也跟着点点头,「没错,你是我们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郝宝贝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笑着说道:「谢谢你们,我其实很渴望有朋友的,你们不知道,我六岁去了少年宫,当时……」 郝宝贝话匣子一打开就开始说个不停,将她从小到大交朋友的经歷几乎都说了,最后总结:除了少年宫时结交的赵敏,只有姚思萱一个女生跟她还挺合拍,剩下的除了嫉妒她就是恨她的,还有怕她的。 「这些年我渴望有女性朋友能和我聊天吃饭,一起逛街看电影,可是除了她们之外一个这样的朋友都没有。现在上了大学,能交到你们这些朋友,我真的很开心,我不想失去你们,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和你们弄的不愉快。还好,你们都大度,没有生我的气,我真怕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在这里生活,本来就离家远,小白他们又都不在我身边,我很需要你们的关心和爱护。」 董书瑶三人听的直嘆气。 这也太可怜了!活了这么多年就五个女性朋友,一只巴掌就数完了。这其中还有三个不总在一起,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只剩下两个能说的上话的人,这也太少了! 于天真嘆了口气。 有得必有失,她太优秀,这样的她註定了没朋友。
193学会生活(1) 郝宝贝得到了于天真的谅解,并在她们的劝说下放弃了出去住的打算。 于天真最后还是没去医院。 她是京都于家的人,只要她出现在医院,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会引起注意,到时让人知道是郝宝贝造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怕于家会伤害郝宝贝。届时廖凡白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再说了,她也不想郝宝贝受到伤害,郝宝贝待人真诚,和她做朋友让人如沐春风,随地随时都能感受到自己是被重视的。只要能走进她的心,她就会不顾一切来保护你,将你纳入她的保护伞之下。 四人在寝室时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暂时和郝宝贝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她们则慢慢和她接触,一点点消除她对人的戒心,慢慢再融入社会。 郝宝贝很感动她们为她所做的一切,虽然有些疑虑,可还是同意了。 四人商量好后,董书瑶去食堂给她打了份粥,郝宝贝吃完后才想起给廖凡白三人打电话。 「小白,有些事和你说。我回来后发现自己对什么都防备,还因此伤到了天真姐,差点把她掐死。我觉得这种情况不只我一个身上有,你们身上恐怕也有,你多注意点,暂时尽量不要和同学接触,不行就找心理医生看看。」 「嗯,我已经发现了。我还好,毕竟我经……,」廖凡白看向屋里的三人没有再说下去,又继续说道:「小安刚才给了我新室友一个过肩摔,接着就把人按地上了。现在我室友都要气疯了,正在上药。」 「和我差不多,不行就去看医生吧,也没有太好的方法。」 「你呢?不用去吗?」 「暂时不用,天真姐她们说要帮我,让我慢慢融入进去,会让我放下对人的戒心,再过段时间看吧,不行再去。」 「唉!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会慢慢好起来的,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你给家打电话了吗?」 「打过了,家里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嗯,打了就好,我明天再打给他们,我太累了,得休息了。」 「好,你休息吧。」 挂断电话,郝宝贝想着刚才廖凡白停顿时的话,心里有了数。 想必上一世廖凡白就经歷过这样的事了,所以他这一世才没什么事。 想到这里郝宝贝又有些心疼。 他以前是怎么过这一关的?有没有看医生?他为什么要去那里?他又都经歷了什么? 郝宝贝头有些疼,想着廖凡白所受的苦,终于明白了上一世他为什么会成功。 能对别人狠不是真的狠,对自己下手也狠才是真正的狠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成功,才能走上人生巅峰。 郝宝贝一个月都没怎么休息好,实在是忍不了了,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了一夜加一白天,等郝宝贝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夏涵见郝宝贝醒了,松了口气。 「你可算醒了,昨天的迎新晚会你都错过了,我们都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怎么样?睡的还好吗?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迎新晚会?参不参加无所谓,没有小白他们在,她还真没什么可期待的。 郝宝贝抚着后脖颈摇了摇头,「不用,等会吃吧。你们吃了吗?」 「还没有,她们俩出去打水了,等一会回来就去吃晚饭。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你也不能总是呆在宿舍里呀?」 郝宝贝想了想,点点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 她不能天天躲着,这样对她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她还得上学,她想不出去都不行。 郝宝贝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她回来上学了,让他们别担心,可郝志文的回答差点让她呕出一口老血。 「爸爸不担心,你跟你干爸爸在一起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会有危险?好了,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有我呢,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 说完,郝志文挂断了电话。 郝宝贝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直瞪眼。 这还是亲爹吗?说好的做一辈子二十四孝老爹呢?这么快就反悔了?他这是巴不得给她送走吧?都不问一下她好不好,受没受伤?他对郝战也太信任了吧? 老爹,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你闺女几次从鬼门关前走过,你知否? 郝宝贝无奈了,翻了翻白眼下地洗漱。 董书瑶和于天真回来时见她醒了,都高兴地准备出去大吃一顿,庆祝她安全回来。 郝宝贝听话地穿衣服下楼,跟着三人一起出去吃了晚饭。 饭后三人走回学校,一路上引起很多学生的回头。 郝宝贝淡定地走在最后面,不时回过头看向身后。 于天真见她心不在焉的,慢慢走到她身旁,示意她一下,又伸出手等着郝宝贝来牵。 这是她们商量好的,她们在碰触郝宝贝之前会告诉她一声,然后再行动,最好是让郝宝贝主动来碰触她们。 郝宝贝笑着拉起于天真的手带着她往回走。 「小贝怎么了?」 郝宝贝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习惯了,对了,她们都看着我们干嘛?」 于天真嘴角微微挑起,看向郝宝贝。 「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出名了。不但是你没有军训的事,还有昨天早上回来时的狼狈,这些都能让她们议论纷纷,没一个月的时间热度是别想下去。」 想到自己昨天的狼狈样,郝宝贝懊恼地拍了拍后脑。 「我昨天的样子是不是很糟糕?」 于天真乐了。 「你说呢?你就没照镜子吗?」 就是照了镜子才知道太糟糕了,要不然也不会找你求安慰地骗骗自己。 「唉!这下我又出名了。」 「很苦恼?」 郝宝贝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 「也不是,我从小就很出名,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过平凡的生活,平淡而又温馨,不用大富大贵,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就行。我不喜欢走到哪里都被人当猴子看,可是事与愿违,我偏偏很有名气,虽然比不上那些明星,可是在我们市,我是全市中小学生学习的榜样。」 从少年宫开始她就出了名,到了小学又连续跳级,上了初中每年都考第二,运动会上又大出风头。上了高中又加上了多才多艺,到了现在更是说她是某高官的后人。 当时听到郝战说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官二代官三代有像她一样拼命的吗?哦,除了廖凡白,他是个异类。大多数的官二代都是享受型的,家里的资源就够他们受用终身的了,犯不着去冒险。 于天真看着郝宝贝苦笑的脸没说话。 她很烦恼吧?想过平凡的日子,可现实却只能选择不平凡的生活。遇到了廖凡白她想平凡也平凡不起来,那个男人是不会允许她的女人有任何的危险的,也不会看着她的女人被别人碾压,所以他会推着她前行,直到她可以分分钟碾压别人。 四人回到宿舍洗漱完,郝宝贝又开始整理明天上课是时的书本。 「对了,你们都学什么专业?」 郝宝贝收拾到半道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她们都选了什么专业,又都选了什么课程。 董书瑶放下手里的书说道:「还说呢!她们俩个命好,选的是同一个专业,就把我撇出去了。」 于天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大姐,我们开学前就报好了专业好吧?你这是在难为人。」 夏涵从书中抬头扫了眼董书瑶。 「先什么还不都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十的课都一样,有什么好挑的?」 郝宝贝听的稀里煳涂的,「所以呢?你们都选的什么专业?」 说了半天,她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董书瑶开口道:「我选的是中国,她们两个是古典文献。好在在大二才分专业,大一都在一起上,不然我都没人陪。」 郝宝贝乐了。 「放心吧,你不会没人陪的,我为陪你。」 郝宝贝话落,董书瑶眼睛直接亮了,兴奋道:「真的!你也选的中国?」 郝宝贝肯定地点点头。 董书瑶都要乐疯了。 「哦!太好了,我以后有人陪了,我有学霸罩着,想挂科都难。」 郝宝贝三人抽抽嘴角,转过头不理她。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五点就醒了,生物钟准的让她直想找人打一架,想多睡会都不行。 无奈起身,郝宝贝轻手轻脚地下地穿好衣服,拎起外套出了宿舍。 郝宝贝围着操场跑了五圈又走了一圈,喝口水就准备去食堂打饭。 她们四个人的早餐吃的都不多,她一个人就能搞定。 半个小时后郝宝贝回到宿舍,几人还没起床,她就先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又盖上了一层毛巾。 郝宝贝洗漱完又在走廊给廖凡白打了个电话,等她回屋时三个人一人抱着一个饭盒吃的正香。 「你们可算是起来了,这都几点了?」 郝宝贝走到桌子边,拿起最后一份饭吃了起来,不时抬眼看向三人。 董书瑶咽下嘴里的粥说道:「小贝,你怎么起这么早啊?八点上课你五点就起,干嘛去了?」 「跑步。」 夏涵瞅了眼郝宝贝紧緻的小腿,点点头说道:「好像好处挺大的,小贝这腿真好看。」 于天真和董书瑶低头看了眼郝宝贝的小腿。 于天真点着头说道:「还真是啊,又长又细,一点赘肉都没有。」 董书瑶猥琐地笑着看向郝宝贝。 「岂止啊!小贝可是练过舞蹈和武术的,腿上的功夫也不错吧?柔韧度也够强吧?你家小白以后有福了。哈哈哈……」 郝宝贝瞬间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大姐,我还小,听不懂,你说的啥意思我不明白。 于天真和夏涵捂脸。 老大太色太黄,这样会吓坏小贝的。 再看郝宝贝,就当没听懂地吃着饭,什么表情都没有。 当然,要忽略她脸上的红晕。 二人对视一眼。 小贝好像听懂了。 她有男朋友了,听的懂很正常。 她不会什么都知道吧? 看起来应该、好像、可能、大概、差不多知道吧? 夏涵不确定地眨了眨眼,歪着脑袋想郝宝贝与廖凡白相处时的情景。 好像二人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有那回嘴唇被廖凡白亲肿了,除了这件事好像真没有了。 夏涵又看向于天真,跟她摇了摇头。 应该没事。 于天真点点头,不再想这件事。 郝宝贝一直红着脸吃完了早饭,四人出门去上课。 四人到达教室,原本热闹的教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看向进门的郝宝贝。 郝宝贝若无其事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下,从背包里掏出将要学习的教材,趴在桌子上看了起来。 董书瑶三人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将她围坐在中间。 郝宝贝眼神缩了一下,看向三人的眼神带着感动。 真是贴心,知道暂时她不适应和这么多人接触,就将她围了起来,她们也怕别人突然碰触她而引起她的反弹,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吧? 有这样一群贴心的朋友感觉真的不错。 郝宝贝笑了笑,看老师走了进来,拿起笔准备记笔记。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郝宝贝上了两节大课,又和三人一起吃了中午饭,刚回到宿舍楼下就见廖凡白站在宿舍楼门口等她。 廖凡白皱着眉低头看地上的石子,周围不时有女生路过驻足盯着他看。可他连眼都不抬一下,也不理周围的人群。 他都在这里等了快十分钟了,也不知道宝宝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想给她打电话,可想到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又不想打扰她,只能站在这里枯等。 「小白?」 一个熟悉的女生响起,廖凡白惊喜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他这一抬头,周围发出了惊唿声。 「啊,好帅啊!」 「天啊!太好看了!这谁呀?」 「他在等谁?等他女朋友吗?」 ……。 廖凡白高兴的同时听到众女生的议论立即冷下了脸,面无表情地走向郝宝贝,伸手将郝宝贝搂进怀里向旁边的小树林走去。 郝宝贝被迫跟廖凡白进了小树林,一进去就被廖凡白拉住,正面对着他被他搂进了怀里。 「宝宝,你怎么样?我很担心你。我很怕,我怕你会有事,宝宝,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将训练的事强加给你,现在我后悔了,我该怎么办?」 郝宝贝回抱着廖凡白,感受他身上的温暖和气味,突然觉得安心了不少,没有了刚回来时的惶恐不安。 「小白,你没有错。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既然决定与你在一起,我就不能安心享受你的照顾,我要变强,就是不能帮到你什么,也绝不会给你拖后腿。你放心,我没事,我可以的。小白,人生路上多坎坷,这是我要过的一道坎,没人能帮我,只有靠我自己。我会尽快走出在丛林里时的阴影,让自己变的再次强大起来。」 廖凡白放开郝宝贝,双手抚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宝宝,你真没事吗?你别骗我。」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很好。」 廖凡白嘆了口气。 「我也许太着急了,时间还来得及,我不应该把你置于危险中。在丛林里呆的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怕你会出事,怕你会受伤,怕你……,宝宝,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小白,这都是我愿意的,如果我不愿意你会逼我吗?你不会,你只会别想办法去保护我。由别人保护我你又不放心,你会时刻分心,你会做不好你该做的事。小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你这样会很痛苦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小安和小易怎么样了?他们没事吧?」 廖凡白明白郝宝贝在安慰他,虽然听她说的风清云淡,可他知道她现在不好过,想要过这一关要付出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再没有缓过来前,她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可她没有怨言,却还想着别人好不好,这也是让他最为心疼的地方。 廖凡白暗自嘆了口气,用力掐了掐额角。 「小安还好,暂时没什么事,没想到他内心这么强大,我和他谈了一回他就好点了,我相信再有几次就能缓过来很多。」 虽然他们进入森林里时都随身带着求救的信号弹,身后也有特种部队的人跟随,可不遇到真正危险时他们是不会出现的,而任何人都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每一个进入那里的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后退。这也就造成了每一个从那里出来的人都对所身处的环境有戒心,对每个人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想从这个怪圈中走出来,并不容易。所以部队才会配备了心理医生,以便能让他们更好的恢復。而他们还要上学,根本没时间总往部队跑,其他的诊所又不能相信,只能先这样了。 「那小易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提到了薛千易又是无奈地轻嘆。 「你还不知道他吗?他心里承受能力比小安还要强大,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薛千易回来后就是找吃的,澡都不洗就要吃东西,要不是他拦着,他都能淡定地穿着那身散发着恶臭的衣服去食堂!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想到薛千易那个吃货,她也无奈地嘆了口气。 和他相比,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是个渣!那人,唉!简直没法说。
194 学会生活(2) 廖凡白上前一步将郝宝贝又一次搂进怀里。 「宝宝,我这几天会尽量多陪陪他们的,他们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在每天中午过来找你,晚饭后再带着小安和小易一起过来,我们去附近逛逛,多和人群接触,这样做有利于你们恢復。」 郝宝贝点点头,将头轻轻放在廖凡白的肩头,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中午过后,郝宝贝又抱着一堆的书本去上课,下午两大节课后又急忙和董瑶书三人去食堂吃晚饭。 郝宝贝一身汗地走出食堂,看的董书瑶三人惊奇不已。 「小贝,我们晚上也没吃什么辣的菜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董书瑶都服了,吃顿饭都能出这么多的汗,这是在吃中达到减肥的效果呀! 郝宝贝苦笑着回答道:「你以为我想吗?我这是紧张的。我怕和人群接触,我怕我会一个忍不住伤害到别人。」 董书瑶伸手想拍拍郝宝贝的肩膀,可想到郝宝贝的状况,愣是在快接触到她肩头时停下了。 「小贝,我要拍你肩膀了。」 郝宝贝愣了一下,呆呆地点了点头。 董书瑶这才放心地把手放在了郝宝贝的肩头上拍了拍。 「你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我们会陪着你的,下次吃饭时我们尽量去靠墙的那边,让你坐里面。」 「对对对,让你坐在里面就好了,我们四人一桌,不让别人坐。」 于天真跟着附和,又碰了碰身边的夏涵。 夏涵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贝,我觉得这没什么,慢慢就好了。我个人以为,这是因为你刚回来的原因,时间长了就好了。如果真有不长眼的碰了你,而你没忍住动手了,就说自己不习惯和人接触,这是自然反应,到时候我们就来给你做证,保证没人多说什么。你也不用担心别的,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也不光你一个,你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等你慢慢好了,我们也就不用这样了,到时候还不是想碰就碰,想摸就摸?」 夏涵正面对着郝宝贝,在她眼皮子底下大胆地伸出了手摸上了郝宝贝的手臂。 郝宝贝打了个激灵,慢慢感受夏涵带给她的热度。 夏涵语气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小贝,不要闭上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是夏涵,是你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你慢慢感受我的体温,感受我的好意,然后再慢慢习惯我的碰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用急。」 郝宝贝知道夏涵是为了她好,想让她快点好起来,于是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慢慢适应夏涵的碰触。 过了一会儿,夏涵收回手,调侃道:「我才想起来,中午时你家廖凡白碰你时你可没这样,难道说这还分人?他碰你就行,我们碰你就不行?」 郝宝贝一愣,勐然想起中午廖凡白抱着她的情景,瞬间脸红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廖凡白碰她时的确没有想打人的冲动,难道说就因为他是她是两世的执念,心里渴望着他的碰触,所以才没有动手的**? 哦!不!她不是色女! 郝宝贝被自己的分析打击到了,震惊于自己是色女的结论,立即低着头不再说话。 于天真「噗嗤」一乐,接着董书瑶和夏涵也跟着乐了起来。 三人一直笑到走进宿舍,弄的郝宝贝的脸一直都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生病了。 晚上六点,郝宝贝和三人打了声抬唿,准时下楼和廖凡白三人汇合。 廖凡白这次没有进大,而是和薛千易、佟寒安一起等在校门口。 看见郝宝贝出来,廖凡白上前一步拉住了郝宝贝的手。 「宝宝吃过饭了?」 郝宝贝低头看着廖凡白的一双手,又开始纳闷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色女?只有廖凡白能碰触她?这不科学呀? 郝宝贝神游天外,一时间没有回答廖凡白的话,弄的廖凡白又是了阵的担心。 「宝宝,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宝宝,宝宝?」 「啊!」 郝宝贝被廖凡白摇醒,疑惑地看向他。 「什么?」 廖凡白皱着眉问道:「你想什么呢?我在问你话呢。」 郝宝贝眨了眨眼,「哦,没什么,我在想事情,一时间没听到你说什么。好了,你问吧,我听着。」 廖凡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问你吃过饭了吗?」 郝宝贝一乐。 「吃过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吃饭?我们去哪儿?这附近有什么好逛的吗?」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走向薛千易和佟寒安,对他们说道:「我们先去最近的商场,听说那里有个电玩城,我们去那里看看。我先说好,那里人多,虽然不至于太挤,可人数却是不少,你们要做好准备。」 三人点点头,和廖凡白一起向电玩城出发。 十几分钟后廖凡白带着郝宝贝三人进了电玩城,一进到里面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电玩城里人山人海,虽然像廖凡白说的一样没有人挤着人,可也人数众多。 四人小心翼翼地进到里面,尽量避免与人碰撞,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向身后,以防有人突然撞过来被他们伤害。 几人好不容易到了收款台兑换好了游戏币,几人又懵了。 去哪玩啊? 郝宝贝甩给廖凡白一个眼神。 廖凡白也懵啊! 他两世为人压根就没来过这种地方,问他上哪玩儿,这不难为他吗?他也不知道啊? 廖凡白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郝宝贝。 「宝宝,我从来没来过。」 所以我也不知道玩什么,怎么玩儿? 郝宝贝甩给他一个鄙视地眼神,大胆地往一边的跳舞机走去。 尼玛!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她上一世也在电视里看过的好吗?实在不行就现学现卖好了。她就不信了,她一个活了半百年月的人还玩不过一群小屁孩儿? 郝宝贝在前面开路,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准备随她一起去看看。 郝宝贝走到跳舞机旁看着一个帅小伙跳舞,看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郝宝贝摸了摸下巴,仰头望天。 这好像也没什么难的,试试看也行。 想到这里正好一首舞曲完毕,郝宝贝快步而上,点好了舞曲就开始跳了起来。 跳舞机里都是街舞的舞曲,郝宝贝虽然也学过舞蹈,可都是民族舞,这种街舞还从没跳过,一时间弄的她手忙脚乱的。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看她抢的那么积极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根本就不会跳,那还抢什么抢?浪费我时间在这里等,还是赶紧下来吧!」 一个染着红色头髮的年青女孩儿不屑地睨了郝宝贝一眼,又看向了廖凡白三人。 这三人长的真好看,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格,要是能认识他们就好了。 红头髮女孩儿又回头看了不放弃的郝宝贝一眼。 不过,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机会吗?只要她跳的好,他们也会正眼看她吧? 廖凡白三人没一个看她的,虽然她说的话不好听可也没能影响到他们。 他们是什么人?从小到大围在他们身边转的女孩儿多了去了,用尽办法想引起他们注意的女孩儿也多了去了,他们什么没见过?这女孩儿的这点心思他们还不放在眼里,都是那些女人玩剩下的。 三人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跳的越来越好的郝宝贝。 郝宝贝一开始听到女孩儿说话还真有点生气,可她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要不是她能忍耐够坚强,她能和一群的大老爷们一样呆在森林里一个月?她早跑了! 郝宝贝憋着口气盯着眼前跳舞机上的视频,慢慢地她掌握了节奏,居然越跳越好,很快就能跟上舞曲里的人物和节拍。 等她跳完这一曲,廖凡白上前又给她投了币,向她点点头。 郝宝贝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心跳,开始又舞动起来,这一次她甚至都没怎么看视频,随心而动,居然也让她跳出了和视频里的动画人物一样的动作。 很快一舞毕,郝宝贝笑着下了跳舞机,瞅了红髮女一眼,转头离开。 小人物而已,不值得她费心,今日过后也不会再见,没必要惹麻烦。 红髮女孩儿愤恨地瞪了眼郝宝贝,又看了眼周围的人群,到底没有再上去,转身也走了。 郝宝贝跳的很好,不只是很好,是非常好。从跟不上到跟得上,再到同步,然后就是随心所欲的舞动,这个过程不过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这样的高手她渴望而不渴及。 郝宝贝四人又连续玩了几样,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开始满场逛了起来。 最后看到了一个射击的游戏,这让郝宝贝兴奋起来。 到现在为止他们可还都没摸过枪,虽然这是假的,可好歹也算是枪的一种,先试试手感也不错。 郝宝贝几人等了一会儿,没人再上前时才开始射击。 郝宝贝先来,打了两枪就发觉这东西不好打,明明瞄准了却打不着。 郝宝贝调整了下姿势,将枪口上调一些,再开枪时就能打中红心了。 郝宝贝心里有了数,再打时就枪枪都能打中目标,很快十枪过去,又把枪交给了廖凡白。 「小白,还是你来吧。」 廖凡白点点头,接过枪开始瞄准射击。 他前世就摸过枪,这么长时间不摸了,手有点生,可基本要领还记得,想要打中目标也不是太难。 随后薛千易也打了两枪,还没郝宝贝打的好,一下子就把他打击到了,说什么都不碰了。 佟寒安将剩下的几枪打完,和郝宝贝三人退出人群后四人深唿口气,赶紧拿了奖品准备回去。 这里人太多了,玩的正嗨时还没查觉什么,现在不想玩了,就觉得人多了起来。 出了电玩城已经八点了,四人没有再逛下去,而是一路小跑回了学校。 廖凡白将郝宝贝送到宿舍楼下,也不管人多人少,当着许多女生的面在郝宝贝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去。 郝宝贝愣了愣,紧接着就是羞红了脸,低头小跑进了宿舍。 郝宝贝将寝室门关好,捂着脸站在门口不动,看的董书瑶三人一阵的惊奇。 这丫头又怎么了?天天捂脸不是又被亲了吧?都是男女朋友了,被亲很正常呀!她怎么老是脸红呀? 三人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等她反应过来后再问了。 郝宝贝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给三人急的直想揍人。 等郝宝贝脸上的热度退去回过神儿来时,董书瑶三人都要睡着了,要不是有问题要问,她们这时都和周公约会好几次了。 「你们还没睡呀?」 于天真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还不是等着你回来?小贝,我说你和廖凡白都是男女朋友了,怎么亲个嘴还脸红啊?你得学会适应,不适应怎么能行呢?不能一直这样吧?唉!你们可太愁人了,真替你们操心!」 夏涵向郝宝贝挥了挥手,「你别听天真的,你们自在就好,不过,她有一点说对了,你得学会适应。适应他的亲吻,不能总是脸红。小贝呀!能不能把你的大熊借我抱抱。」 刚刚还在受训的郝宝贝一听大熊这个词立马愣了。 大熊?什么大熊?哪来的大熊? 夏涵见郝宝贝一脸的懵逼相就知道这丫头被弄煳涂了,压根忘了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玩偶。 董书瑶笑的趴在床上直捶底下的木板,气的夏涵一个白眼甩了过去,立马老实了。 夏涵嘆了口气,指着郝宝贝怀里的大熊说道:「小贝,你不会把它给忘了吧?这么大的东西也能让你忽视了?」 郝宝贝低下头一看,脸黑了。 麻蛋!她都要把这东西给忘了。 拿奖品时她犹豫了好久也不知道拿什么好,一排排的玩偶看的她直眼晕。她手里的分数挺高的,能换个最大的,于是在她还没定下要什么的时候薛千易抢先了一步,将这个大熊塞进了她怀里。 虽然她活了半百了,可她还有一个少女心呀!她也喜欢这样毛茸茸的玩偶,可她想要的不是这个,她想要的是那个大狗,原因也很简单,她想笨笨了。只是她没想好要哪个颜色,薛千易那个败家玩意儿就把这只大熊塞给她了。 薛千易不管她嫌弃的眼神,转身就朝外去。她还以为那货不适应,没想到刚出门口薛千易就嚷嚷饿了,气的她差点把这个大熊扔到他头上。 这个吃货,她要跟他绝交! 郝宝贝正好也不想要这个大熊了,夏涵喜欢就给她好了。 想到这里,郝宝贝用力一扔,直接砸到了夏涵的脸上。 夏涵也没生气,抱着新到手的大熊一顿勐亲。 郝宝贝刚开始还担心夏涵生气,见她没有生气还乐的不行,又放下了心。 郝宝贝洗漱去了,董书瑶和于天真则是鄙视地扫了夏涵一眼。 这么大了还喜欢这东西,天真的孩子! 两人无视了抱着大熊的夏涵,转身睡觉,内心则是在无声地吶喊:啊!好可爱的大熊啊!她们也想要。 一觉睡醒,郝宝贝又下楼跑圈,紧接着又是打饭,一天的紧张生活又开始了。 到了下午第一节下课,董书瑶三人拉着她又跑去了操场,那里正有各个社团的人正在招收新成员。 郝宝贝只想好好学习,根本就不想参加什么社团,可是董书瑶三人不同意,说是学校要求每个人必须参加。 郝宝贝无法,只得象徵性地参加了一个登山社。董书瑶三人看着直摇头,硬逼着她又报了美术社、摄影社和跆拳道社,引的郝宝贝一阵的哀嚎。 她不要啊!她没时间做这些事啊! 她想和廖凡白谈恋爱,想过轻松愉快的生活,不想过的这么紧张啊! 呜呜呜,她美好的大学生活啊! 面对三人的关心话语,郝宝贝无法反对,因为三人理由充分,让她辩无可辩。 「小贝,你现在应该多接触外面的世界,你的情况不适合离群,应该主动地参与到人群当中,多与人接触,这对你有好处,你要学会生活。」 三人口径一致,强硬的态度让郝宝贝怂了。 从那天开始,郝宝贝过起了悲催的生活,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早上起来跑步打饭,上午上课中午谈恋爱,下午学习晚上约会。到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更忙了,不是登山社组织登山就是美术社要去写生,这边的摄影社刚办完摄影展,那边的跆拳道社就要打比塞。 这还不算完,学校决定明年要参加京都举办的京都市大学生运动会,先在学校里召开一次校运动会选运动员,每个系必须出人,而郝宝贝非常「荣幸」地被选中了,成为必出的人之一。 学校下完了决定就等着实行,郝宝贝也不着急,决定先把报考英语四级的事落实。 郝宝贝更加忙碌了,每天从睁开眼睛到闭上眼睛没有一刻休息的时候,时间一长,郝宝贝又瘦了很多。和她每天都在一起的董书瑶三人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廖凡白三人也只觉得郝宝贝精神有些不济,叫她好好休息,可是再次见到她的郝战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他眼前站着的显得有些瘦弱女孩儿是他那最漂亮的干女儿。
195篮球比赛 郝宝贝瞪眼看着盯着她不停上下打量的干爹,心里一阵的无语。 他又犯什么病?没事怎么又来找她?她这两个月忙的脚打后脑勺的,真没时间理他。 郝宝贝整理了下思绪,咳了咳,引起郝战的注意。 「干爸爸,你有事?」 郝战回过神,终于开口问道:「宝宝,你怎么瘦成这样?」 郝宝贝抚额。 她没瘦多少好吧?她都称了体重了,只瘦了不到五斤,只是她长了个子,身高一下窜了起来,这才显得她瘦了很多。 「没什么,最近有些忙,累了些,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郝战点点头,「你没事就好,有事了别憋着,告诉干爸爸,干爸爸帮你。」 郝宝贝心下一暖,笑着点了点头。 「您有事?」 「没有,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最主要的是想问问,你们需不需要心理医生。」 郝宝贝想到自己最近的状况摇了摇头,「我不需要,我暂时没什么事,只不过,干爸爸,你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了,都过了两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问问我们,你早干嘛去了?」 郝战不自在地咳了咳,眼睛四处游荡,就是不敢和郝宝贝对视。 「我,我就是忘了。」 该死的!他真的是忘了。 当天回去后,他们团长不知道抽什么风了,非要他去相亲,他不干想跑却被人硬压着去了。 人倒是见到了,可那长相就不说了,还矫情,说话轻声细语的让人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他耐着性子陪了一个多小时就回去了,心想着这事也就拉倒了,他看不看的上女方合倒好说,关键那女方好像也没看上他。 没想到,事情没按他想的来,这个女人还真看上他了,天天缠着他不放。他在军营,她去找,他出了军营她在大门等着,他都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被她安排了奸细。 最可恨的就是他们团长了,居然还给他放了大假,非要他好好和人相处不可。 他不同意,和团长闹了起来,说明白自己不喜欢那个女人。团长无法,亲自出面和人家说明白,这才算把人打发了。 等他转过身想起他们四人的时候都过了两个月了,他这才一惊,赶紧跑了过来。 这些事他不好意思和干闺女说,只得憋在心里默认了他忘记了他们。 郝宝贝疑惑地看着郝战,试探地问道:「干爸爸,你神情不对,不会真有事找我吧?」 郝战回神儿望向郝宝贝。 「没事,就是来看看,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我再去看看小凡和小安、小易他们去。」 郝宝贝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勐然,郝战站住了脚步,盯着右边看,神情中带着说不上来的复杂。 郝宝贝一愣,她还从没见过她干爸爸这样过,这是看见谁了? 郝宝贝疑惑地顺着郝战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一辆汽车开过,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郝宝贝眨眨眼,又看向郝战。 郝战站在原地不动,等到汽车不见了踪影才抬脚上车。 郝宝贝微眯着眼看着郝战上了车,一无返顾地离去,不由得猜想他看见了谁。 看他的样子像是看到了让他难已忘记的人,而从他的精神来看,这个人对他很重要,在他的心里占了一定的份量。 会是谁呢?从大出去的人不是学生就是老师,是学生的面很小,不然以他的性格不会不说。那就是老师了?男的女的?和他什么关系? 突然,郝宝贝笑了。 不会是个女老师吧?还是他以前的恋人。 郝宝贝觉得自己真相了。 郝宝贝笑了笑,转身走回大。 京都12月的寒风冷嗖嗖的,打在人身上直击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郝宝贝缩着脖子走回宿舍,将脱下来的大衣扔到了床上,打开电脑开始查资料。 廖凡白前世不愧是计算机方面的天才,这个看起来笨重不堪的电脑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了,网速比现在一般的电脑快不说,内存也够大,简直都能和后世的普通手提电脑相媲美了。 郝宝贝修长的手指不停在键盘上移动,没多时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下载后将电脑关机,拎着书包去了旁边的大。 今天是周六,廖凡白有一场篮球赛要打,指名让她必到。 就是不用说她也会去,做为他的女朋友,男朋友的比赛怎么能不去看呢? 当然,她最主要的目的是去看看大有多少小姑娘在惦记她的「蛋糕」,虽然她很确信廖凡白对她的一片心,可这不防碍她给自己的「蛋糕」属上自己的名字。 郝宝贝微眯了眯眼,手指动了动。 要是真有不开眼的,她不介意让她知道她的脾气有多么的不好。 篮球比赛是在下午2点开始,郝宝贝到时篮球馆里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最后排还有两个位置。 郝宝贝四处瞅了瞅,前面真的是一个空位都没有,只得在最后一排坐下。 刚坐下,就听到前排的两个学姐聊天,本来不想听,可她居然听到了廖凡白的名字,这让她有了兴趣。 「今天的比赛超好看的,里面全是帅哥。」 「拜託!你是来看比赛的还是来看帅哥的?」 「嘿嘿,比赛要看,帅哥也不能落下,两件事不矛盾。」 「真拿你没办法,你都有男朋友了还来看帅哥,也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呵呵,他知道我来看帅哥的。」 「啊,他知道?他不吃醋?」 「呵呵,他知道我喜欢的人不可能喜欢我,所以就不吃醋了,最主要的是,那人他也认识。」 「谁啊?」 「廖凡白,那个最帅的大一新生。」 「是他?」 「嗯,你也喜欢他对不对?我就说吗,这样的帅哥谁不爱呀?长的好看,学习也好,还酷酷的不爱说话。我当初听到他在部队时的表演就激动,太帅了!简直帅的我心跳不已。」 「你个花痴!再帅也没用,他太小了。」 「唉!谁说不是呢!要是我只比他大一两岁说什么我都要倒追,可是差了太多了,足足差了7岁,7岁啊!这不是要命吗?」 「能看不能吃,是挺痛苦的。」 「唉!也不知道他会便宜谁?又有谁能将这座冷山融化?」 郝宝贝安稳地坐在后座上,摸着下巴盯着前面的场地看,可思绪已经飘远了。 便宜谁?便宜我喽!她家小白的盛世美颜真不是盖的!连大他7岁的女人都要把持不住了,这还是有男朋友的,没有男朋友的呢?那又会有多少? 还真是让人头疼! 以前他们天天在一起,有她在他身边晃悠,每个人都知道廖凡白是她郝宝贝的,可现在两人不在一起上学,大没人知道她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家小白已是有女朋友了,这就让许多人多出了很多的心思。 看起来,她今天来对了,她得宣誓主权。 「叮铃铃」 全场安静下来,主持人进场介绍两支比赛的队伍,然后是裁判员进场,最后是运动员进场。 今天跟廖凡白他们打比赛的是建筑系的,也是他们先上的场。 郝宝贝视力极佳,他们一上场,郝宝贝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呦!居然碰到熟人了! 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只是他们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廖凡白了吧? 果然,看到计算机系的人上场后,那两人脸立即黑了下来。 呵呵!有好戏了!今天真是没白来! 廖凡白从后场时就往观众席上瞄,瞅了半天也没见郝宝贝的人影,直到比赛马上要开始,运动员上场时廖凡白终于看到了刚刚坐下的郝宝贝。 廖凡白嘴角微挑,看向郝宝贝的方向充满了深情。 薛千易和佟寒安就站在他身边,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两人的眼睛,自然是全看在了眼里。 佟寒安皱着眉看着场上建筑系的人,回头看向廖凡白。 小凡说了,他已经没事了,这是他最好检验成果的机会,让他好好再体验一次,是不是真的全好了。 这两个月廖凡白为了他付出了很多,每天跟着他转悠,一下课就陪着他打篮球,让他在打球中去适应与人碰触。时间一长,他还真的适应了廖凡白和薛千易两人的后背追逐抢球。此后又是参加了几次小型的比赛,人不多,只有六个人,除了廖凡白和薛千易两人又有三个不认识的高年级的学长。而他居然也能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淡定地与对方争抢,甚至还能背着对方运球。 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从小到大都是他在照顾着他和薛千易,不然也不会有他们的今天。 「怎么了?想什么呢?该我们上场了,一会有什么不舒服的要提前说,别硬挺着。」 佟寒安咧嘴笑了笑,拍拍廖凡白的肩头。 「小凡,谢谢你,能有你这个朋友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 廖凡白皱了皱眉。 「你没发烧吧?怎么想起说这事儿呀?在一起呆了十四、五年了,现在才想起来说,不要紧吧你?」 佟寒安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深有感触而已。我知道,对你,不用说谢谢,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为我和小易做的一切,没有你,我们走不到今天。小凡,让我们并肩作战吧!不只是在今天,而是生命存续的每一天。」 佟寒安伸手右手等着与廖凡白相握。 廖凡白又是皱了皱眉,想了想,终于伸出手与之相握。 佟寒安正在感动,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另一只不属于两人的手覆了上来。 「虽然不明白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说的话也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可还是加上我吧,不然老觉得你们要抛弃我似的,弄的我心里有点不安。」 薛千易傻傻地将两人的手都握住,不时地在廖凡白和佟寒安之间左右转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瞅瞅那个,气的两人差点没一拳打过去。 有这个破坏气氛的高手在,果然不能让他们感觉到什么是更感动,什么更是激情。 面对薛千易他们是没招了,这个二货总能让他们气不打一处来,却拿他没办法,一看到他蠢萌蠢萌的小眼神儿,他们就只有投降的份。 廖凡白现在非常想将薛千易送到郝宝贝面前,让她把薛千易当成笨笨来养,因为他和笨笨太像了,那眼神儿勾的他直想上去撸毛。 廖凡白和佟寒安互视一眼,冷静地松了手,默契地转身上场。 薛千易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直挠头。 这两人是怎么了?闲来无事握手玩儿,他也想玩儿,他们还不带他,这是要抛弃他了吗? 薛千易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他们去哪他都跟着就对了,现在他们都去上场了,他也不能落下。 在廖凡白和佟寒安上场后,薛千易也跟着两人身后屁颠屁颠地上去了,一到场中央就举手示意一圈,看的一大群女生放声尖叫。 廖凡白和佟寒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住旁边走了两步。 这蠢货就不能消停点吗?他这个举动一出来,一会还想走人吗?比赛后还不给他们吃了? 廖凡白无奈地暗暗嘆气。 他怎么就脑抽地把他拉来了?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啊?要不是怕小安会不适应陌生人,中间出现什么意外,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他来的。 丢人!他的宝宝还在那坐着看他呢,他这时候丢了这么大的脸,还不被她笑死? 郝宝贝的确是要笑抽了。 哈哈哈,薛千易像个花孔雀似的来回举手示意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想抱着他亲一口,就是不知道她家小白会不会黑脸。 「啊,好帅的帅哥啊!他的样子太可爱了!真想亲一口。」 呃!好像想亲他的人不只她一个。 郝宝贝扫了眼前面的两个女生,又淡定地看向比赛场。 廖凡白正凝视着郝宝贝,他的举动让所有关注他的女生放声尖叫,都在议论他在看谁。 廖凡白见郝宝贝看向他,赶紧向她招了招手,示意下最前面的一排座位。 郝宝贝当然也看到了廖凡白的举动,见他招手让她去前面,郝宝贝笑了笑,起身离开座椅,向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不坐白不坐,那里视野好,看的清楚,还能同时宣布主权,何乐而不为呢? 郝宝贝一路走过去,出众的容貌和冷酷的气质吸引了一大批的眼神,当他们见到她坐在了队员区域里,这些眼神的主人瞬间不淡定了。 她是谁?怎么会坐在那里?那是计算机系队员的专属休息区吧?她是谁的家属吗? 郝宝贝没理会身后众人的议论,专心看比赛。 说实话,她不是第一次看廖凡白打篮球,可每次看他打篮球时都会觉得他又帅出了新高度。 他有力的大长腿在场地上奔跑弹跳,他结实的手臂掌控着全局,他手里的篮球如同听话的孩童,在他手里翻转。他帅气的凌空一跃,让众人尖叫不已,他三分远射让人对手痛苦不堪,他准确的投篮让人心如死灰。 郝宝贝笑着看他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为他每一次起跳射篮兴奋不已,她看着他如同孩童般肆意的笑容,感嘆他的强大,惊嘆他的盛世美颜。 上半场结束时郝宝贝还没回过神,直到廖凡白跑到她身边向她挥了挥手,她才笑着看向他。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回来都不知道。」 廖凡白仰头灌了**水,遗漏在外的水渍顺着嘴角下淌,流到他的喉结,又顺着脖颈流到球衣里。 郝宝贝吞了口口水。 真特么的诱人!真想上去咬一口,尝尝他的味道。 廖凡白喝完了水也不见郝宝贝说话,转身看向她,见她一直盯着他喉结看,心里就有了数。 这是想亲他了? 廖凡白嘴角微挑,满意自己能在这个时候勾引到她,让她有种想亲他的冲动。 他是等着她来亲呢?还是主动一点? 等她来亲好像不太可能,这里这么多人,她会害羞。 还是他来吧,正好也让一些人死心,别老来烦他。 想到这里,廖凡白伸手勾过郝宝贝的脑袋,附身而下,将嘴唇准确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郝宝贝张大了眼睛看向他,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大胆。 这里这么多人,他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 廖凡白抽空用手覆盖住郝宝贝的眼睛,随后双手捧住她的头,又深入地吻了下去。 薛千易看的目瞪口呆。 怪不得他今天不对劲儿,原来是发骚了! 我说呢!今天这球打的异常畅快,小凡也太用力了些,原来是做给郝宝贝看的。 正在此时,篮球馆里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吓的薛千易后退两步碰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佟寒安。 「喔,好哦!」 「啊」 「哦哦哦……」 「天啊!亲上了。」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不断在耳边响起,郝宝贝虽然沉浸在廖凡白的热吻中可还是听到了。 郝宝贝用力将廖凡白推开,瞪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廖凡白伸手将人拉住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天主要是为了小安,你不会想走吧?」 郝宝贝犹豫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廖凡白邪笑着坐在郝宝贝身边,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看。 宝宝似乎瘦了,刚才摸她的后腰好像又细了不少,脸上也没什么肉,开始向瓜子脸转变。
196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日子光顾着佟寒安了,他好像有些忽视了他的宝宝。 不过不要紧,佟寒安已经没什么事了,他可以腾出时间来陪他的宝宝了。 廖凡白打定了主意,又向场上看去。 杨帆脸色不好地坐在对面,正看向他们这边。 廖凡白对他微微一笑,又向他身边的袁天朗看去。 袁天朗正喝水呢,突然感觉有人注视他,他偷眼瞄去,就见廖凡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袁天朗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呛的他直咳嗽。 杨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让他好过一些。 「你都多大了还能呛到?可愁死我了!」 袁天朗瞪了他一眼。 「你还说?我都够倒霉的了,本来没我什么事,还不是被你硬拉来的!我说,你难道就不知道他们队里有廖凡白那小子?」 杨帆脸色更不好了,收回手仰靠在椅背上。 「谁知道会有他啊?我还纳闷呢,他怎么来了?刚才在后面看到他,我都要吓尿了。」 袁天朗嘆口气,看了眼两队的分数,36:24,相差的分数几乎都是廖凡白拿下的。 杨帆有气无力地说道:「有那个变态在,我们别想讨到好处。尤其是郝宝贝来了,他还不赶紧展现他的魅力?那个闷骚男,我算是看清他了!」 袁天朗也学着他靠在椅子上,侧身看着杨帆说道:「唉!这辈子算是栽到他手里了,走到哪都能碰到他,我也是服了。原以为考上大后能离他远点,虽然说是同校,可不同系呀!大那么大,不会那么倒霉老是碰到他,可谁知道……,唉!」 两人在谈论廖凡白,郝宝贝和廖凡白也没闲着,正说到碰到杨帆和袁天朗的事。 「我也没想到对手是他们,刚刚在后面碰到他们时还吓了我一跳,可内心还是挺高兴的,至少这场球赛是十拿九稳了。」 郝宝贝「噗嗤」一乐。 「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心里怎么想,非得吐血不可。见了老同学不高兴,赢了比赛却乐成这样,他们能高兴的了吗?」 「管他们的呢?好了,要上场了,你不再给我点动力?」 郝宝贝装煳涂。 「什么动力?」 廖凡白邪邪一笑,将郝宝贝拉到怀中,「这个动力。」 这次廖凡白没有深入,只在郝宝贝的唇上印下一吻,随后起身跑向场中。 郝宝贝红着脸坐在原地,一脸愤恨地看着跑远了的廖凡白。 这货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能干出这事儿,这还让她怎么做人? 「哦,」 「再来一个。」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满场的叫喊声让郝宝贝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她还想着教训一下惦记她「蛋糕」的人,现在可好,一会儿她就得赶紧跑,不然还不被一群女生给撕了? 观众席上的女生们确实是想将郝宝贝给撕了。 这特么的是哪来的小婊砸!上她们大来勾引她们男神来了,这还得了? 「这人谁呀?能让那个冰山主动亲她。」 「真是个妖精,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一脸的狐媚相,专门勾引男人,真是太讨厌了!」 「嘘!你们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嗤!听就听见呗!她还能怎么样?有能耐打我呀?」 「你不知道她啊?她就是和廖凡白他们一起爬楼的那个女生。」 「是她?」 「可不是她怎么的,她一到前面坐下我就认出她来了。长的这么漂亮,身手还好,想记不住她都难。」 「嗤!怎么?惦记上了?」 「你可别害我,那女孩儿就够厉害的了,再加上廖凡白,还能有我好果子吃吗?再说了,这女生我也配不上她。我都听说,这女孩儿是省的高考文科状元,省你知道吧?那个地方的卷子有多难你心里没数啊?她能考第一说明什么?说明她也是学神级的牛逼人物。」 对方静音了,没过一会儿又听到了小声的嘀咕声。 「把她说的那么好,还不是学长你色心大起,有了心思?」 她的声音太小,就连坐在她身边的几个女生都没听清,更何况是距离有些远的郝宝贝。 郝宝贝此时也没空关注别人了,眼睛一直盯着场上不放,目光随着廖凡白的身影移动。 下半场的比赛显然是比上半场激烈了很多,许多球员都打出了平时的水平,就连薛千易都超常发挥投出了三个三分,只有廖凡白不紧不慢地将球传给他身边的球员,一个球都没有打进。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投篮了? 正想着,廖凡白突然抽空向她眨了眨眼睛。 郝宝贝一愣,随后抿唇微笑。 没事抛什么媚眼啊?害她脸红心跳的。 虽然嗔怪廖凡白给她这抛了媚眼,可内心还是挺高兴的。 说起来她也是个虚伪的女孩儿,她也想有个白马王子向她当众示爱,而廖凡白他都做到了。 随后的十几分钟里廖凡白依然一个球都没进,没过一会儿,廖凡白就被训练换下来了。 廖凡白走回自己的座位,也不理别人,只毫不避讳地盯着郝宝贝看。 郝宝贝被他盯的脸色通红,从下面拧了廖凡白大腿一把,轻咬下唇道:「别盯着我看,让人家都看到了。」 廖凡白扭回头看向身后的观众席,见很多人都没有关注场上的比赛,反而看向他和郝宝贝,眼神一厉,发出凌厉的寒光。 盯着廖凡白两人看的众人只感觉浑身发冷,如坠地狱,廖凡白的目光如同深渊巨兽般要将人吞噬。 廖凡白只淡淡一撇,却让人心惊不已,这样的结果让郝宝贝也有些意外。 这些人未免怂了点吧?这么多人还怕廖凡白一个人吗? 廖凡白收回目光,将手臂搭在郝宝贝的椅背上,从后面看就如同郝宝贝被廖凡白抱在怀里一般。 呆了没一会儿,廖凡白便坐不住,悄悄起身拉着郝宝贝就走。 关注两人的人不少,也包括计算机系这边的教练,可他知道廖凡白不是篮球队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睁只闭只眼当没看到。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顺利出了篮球场,向大的男宿舍楼走去。 「我带你看看我住哪里,免得你有事来找我时连我住哪里都不知道。」 廖凡白在前引路,手还拉着郝宝贝不放,这一路也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 廖凡白不理会,只顾拉着人前行,郝宝贝虽然有些窘迫,却又挣不开他的束缚,只得红着脸跟随。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走了二十分钟才到自己住的宿舍楼上,指着五楼的一扇窗户道:「看见了吗?就是那间,507,别忘了。」 郝宝贝点点头,内心暗想,他们两个都有手机,天天通话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也是一个电话就完了,打不通他的还打不通薛千易和佟寒安的吗,总不能都打不通吧? 郝宝贝没太在意,只听了一耳朵就放在了脑后。 廖凡白松开手上楼换衣服,郝宝贝无聊地在楼下走来走去,刚走了两分钟,一个相貌英俊的男生走了过来,对着郝宝贝轻佻道:「小妹妹,你等谁呀?要不要我帮你叫他?」 郝宝贝抬眼瞅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向后转身走开。 男生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要拉郝宝贝,「等一下,我……」 话音未落,当男生的手马上就要碰到郝宝贝的胳膊时,郝宝贝一个反身,将他伸出的手腕抓在手里向右一拧,立即听到男生哀嚎声。 「啊!,放手放手,快断了,快放手,啊啊啊,疼……」 郝宝贝不为所动,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郝宝贝这些日子每天忙的晕天暗地,每天都要和不同的人群接触,从一开始有些忐忑惊恐到现在的淡然处之,她已经能像以前一样和人正常相处,不再随时都处于恐惧中,也不再对人都抱有防备。 那段时间,她就跟一个被害幻想症患者一样,每天都不自觉地盯着人看,观察他们的动作神态,观察他们说话的语气,观察他们与人相处时的态度,从而分析他们他们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事。 从刚刚看见这个男生的第一眼起,她就判断出他没怀好意,所以她就想离开,同时也对他起了防备。 果然,她的判断是对的。 男生被反身拧住了胳膊,不停地在哀嚎,他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手腕处传来的疼楚让他怀疑是不是断了。 「小妹妹,我没恶意的,真的。」 「哼!你想什么心里有数,当我不知道吗?」 说完,郝宝贝又是用力一拧,让男生又是一阵的嚎叫。 「轻点轻点,我真没恶意,啊!放手,放手啊!啊,……」 郝宝贝冷笑一声,「呵呵,没恶意?你骗谁呢?没恶意你拉我做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男生突然愣了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拜託!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古时候,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那些都是旧俗好吗?都该摒弃。 郝宝贝见男生突然不说话了,立即又加大了力度,让他又是哀嚎不止。 楼下的动静不小,而且这里人来人往,路过的人也不在少数,见到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将一个男生反手制住,还让对方不停地哀嚎都停下了脚步向二人看去。 两人被围观了,郝宝贝是无所谓,一来她占着理,二来她不是这个学校的,这里没人认识她,而认识她的人一个在楼上换衣服,剩下的四人又都在篮球馆,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被制住的男生却不同,他可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这样被一个小姑娘打了脸,脸上还有光吗?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男生涨红着脸恨声道:「快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伤到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郝宝贝刚想说话,却听见一个好听却语气冰冷的男声在大楼里传出。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的宝宝吃不了兜着走。」 郝宝贝抬头看向来人,抿唇一笑,立即松开了男生的钳制。 廖凡白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甚至还洗了个澡,头髮上的水渍还没干,正往下滴着水,似乎是急着出来,连头髮都没擦。 廖凡白冰冷无情地看着楼梯下的男生,好似在看着一个死人,他的身上散发着寒气,好似要将他头上将要滴落的水渍冻住,要落不落地老实呆在髮丝上。 有廖凡白在,这里也就没她什么事了,依她对廖凡白的了解,和廖凡白对她的占有欲,这个男生要倒霉了。 果然,当郝宝贝走到廖凡白身边时,廖凡白立即散去一身的寒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我的宝宝我都不能欺负,其他人谁敢动她。」 说完,廖凡白面上瞬间冰寒一片,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般瞪向男生。 男生打了个哆嗦,瞬间想起了这个面如寒冰的男生是谁。 他是廖凡白,那个家里严令五申不准招惹的人之一。据说他背景强大,据说他智商奇高,据说他身手极好出手狠辣。 这样的人不能得罪,他,得罪不起。 廖凡白冷冷地看着脚下的男生,眼里划过一抹狠厉。 陈耀祖,前世京都最败家的一个纨绔,虽说是大毕业,可是当时进大的时候是吊车尾进去的,在里面也没学什么东西,后去国外留学,东西没学到,到是学会了赌博和玩女人。五年后回国,在京都里四处惹祸,最后输光了他手里的所有钱,还欠了一屁股债。他父亲没办法,卖了手里的一些股票帮他还债,最后连董事长的职位都没保住,只能在家养老,因此父子差点反目成仇。 既然你惹到我了,那就别想全身而退了,正好手里的钱不够花了,就朝你要好了。只不过你想调戏宝宝的仇不能不报,我得讨回来。 想到这里,廖凡白抬脚就踹,一脚将人踹飞,正中男生心窝处。 廖凡白这一脚够狠,陈耀祖差点没被他踹断了气,捂着前胸直打滚。 「这是警告,再来惹宝宝,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廖凡白睨看天下的气势勐然放出,直逼陈耀祖。 陈耀祖感觉唿吸一紧,面色刷白,再也不敢出声。 廖凡白冷眼扫了他一眼,散去通身冷气,转身温柔地看向郝宝贝。 「宝宝没吓到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郝宝贝嘴角微抽。 有事?她能有什么事?她的身手有多好他会不知道?别说只有一个废物,就是再来一打她都不怕。 郝宝贝微微抬首与廖凡白对视,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戏虐。 演戏?她也会,她这两个月观察别人的同时没少分析他们的心理状态,也没少研究他们的表情动作,她再笨也慢慢学会了。 郝宝贝突然笑了,撩了撩耳边的长髮,向廖凡白暗暗抛了个媚眼,双手抓住廖凡白的胳膊来回晃,用她腻死人不偿命的甜美声音撒娇。 「小白,我可吓坏了,他突然伸手来抓我,我还以为他要把我怎么样呢?你怎么才出来呀?我都吓死了。」 郝宝贝嘟着小嘴,大大的眼睛望向廖凡白,脚下连跺地面,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郝宝贝微嘟的红唇在他眼前来回晃,晃的他眼睛都要放绿光了,真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廖凡白眼角微微抽搐,手指轻动,最后又忍住了,只安慰性地拍了拍郝宝贝的后背,咽了咽口水,装做若无其事地看向男生。 「没听到吗?我家宝宝吓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宝宝撒娇时好可爱,好想抱着不撒手,该死的!他想找个地方好好亲亲她的小嘴儿,这个男生太碍眼了,得赶紧除掉。 周围看热闹的众学生听的直要吐血。 没搞错吧?她吓到了?她哪里吓到了?她刚才还威风凛凛地拧着人的手臂呢! 陈耀祖都要吐血三升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呀!「豆腐」没吃到还惹了一身的腥,被个小丫头教训完又被这个恶神踹,面子里子都丢了不算,还指责他吓到了人,他这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廖凡白见他半天没吭声,有些不耐烦了。 「你耳聋了?问你话没听到吗?」 陈耀祖精神一震,慌忙看向廖凡白。 「这件事是我错,我不该吓到这个妹妹,我……」 「谁是你妹妹?好好说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还想叫宝宝妹妹?她真要有这样一个哥哥,他早打断他的腿了。 陈耀祖赶紧摆手,「不、不是,不是妹妹,是,是你女朋友。」 廖凡白听到满意地点点头。 还行,会看人眼色,还挺上道的。 陈耀祖见廖凡白没说话,但眼里闪过满意之色,就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到了他心坎里,又赶紧说道:「我不该吓到你女朋友,这样吧,我负责出钱,你带你女朋友去医院看看,再去吃点东西压压惊,补品也不能少了,万一要是被我吓的气血两亏就糟了,她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出意外。」 陈耀祖嘴挺会说,明明是花钱摆平,却说的冠冕堂皇,让任何人听了都觉得这钱是他应该掏的,不是廖凡白讹人。
197郝宝贝,过来受死 廖凡白嘴角微挑,看向郝宝贝,「宝宝觉得怎么样?」 郝宝贝没说话,立即装作头晕状靠向廖凡白。 廖凡白伸手将人接住,又搂回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宝宝头晕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正好有人出钱。」 说完,廖凡白再次看向陈耀祖。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家宝宝头晕,现在就去医院检查,要是没事我也不会讹你的。」 陈耀祖嘴角勐抽,想憋都憋不住。 我只是找了个藉口让你我面上都好看,没想到你们二人都是戏精,配合的也太好了点吧! 陈耀祖将嘴角的抽搐压下,讨好地笑着跟廖凡白说道:「那是那是,得好好看看。」 说完,男生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廖凡白。 「这卡里有一万块钱,是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密码是六个零,先拿去给妹,不是,是给弟妹去看病,要是不够,我再给你们拿。」 陈耀祖顺杆子往上爬,这会就叫上弟妹了。 他想的明白,一看就知道廖凡白对这个女生宝贝的不得了,他只说女朋友都让他那么高兴,要是叫弟妹他岂不是更高兴?那要是叫弟妹了,廖凡白自然就是自己的兄弟了,这样一圏下来,人也不得罪,又贴上了廖凡白,一举两得。 廖凡白的确被这声弟妹叫的舒坦了,他也知道陈耀祖心里想的是什么,可他根本不在意,与被人算计叫了兄弟的事相比,他更在意郝宝贝被人叫做弟妹。 廖凡白眼里闪过笑意,而后低头看向怀里的郝宝贝。 「宝宝我们走吧,这些钱应该够去医院看病的了。」 廖凡白扶着郝宝贝往外走,走到陈耀祖跟前时廖凡白停顿了一下。 「陈耀祖,再有下一次,我会打断你的腿,并且告诉你父亲,让他把你送出国。」 被廖凡白点名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陈耀祖大惊。 他知道自己,他怎么会认识他的?他从三岁就离开京都了,平时也很少回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陈耀祖眼睛一缩,立即想到了廖凡白背后的廖家。 难道说是廖家?廖凡白离开这么长时间都知道,他不信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没有人把京都的事讲给他听。 他还提到了父亲,他这是在给我警告,让我老实点,离他和他的女人越远越好。 陈耀祖自知想明白了,也同时松了口气。 他不傻,京都贵人太多,他惹不起的大有人在,廖凡白能放过他,是他的造化,他得小心不再惹到他。 廖凡白没理他怎么想,搂着郝宝贝往校外走。 陈耀祖点头哈腰地将二人送出了校门,抹了把虚汗,也顾不上周围学生的鄙夷眼神,迈步也跟着出了校门向家里赶去。 廖凡白的事得给他父亲和老爷子说一声,别的不能说,可他认出来自己的事必须告诉父亲,如果廖家有什么动作,老头子也能做到心里有数。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直接去了银行,将陈耀祖卡里的钱转到郝宝贝的卡里,又提出两千放在身上留做花用,这才出了银行向饭店走去。 二人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小吃店进去坐定,点好了菜,两人聊开了。 郝宝贝斜着眼睛看向廖凡白。 「小白挺会演戏呀!」 廖凡白嘴角含笑瞅了郝宝贝一眼。 「没你会演。」 「哼!还不是你让的。」 「宝宝最近在研究人的心理吗?」 郝宝贝一点也不意外廖凡白知道她在干些什么,有董书瑶那个廖凡白的死忠粉在,他想不知道都难。 「最近无聊,也想早点好起来,虽然费了不少的力气,好在结果是好的。」 郝宝贝喝了口茶水,不在意地回答着。 廖凡白点点头,宝宝干什么都心里有数,他只要支持就好。 「对了,小白,你报英语四级的考试了吗?」 「报了,四级不难,到六级时会有一定的难度,对你也不算什么难事,多花点时间也就是了。」 郝宝贝听他说不难,松了口气。 他有考级的经验,也知道难易程度,他既然说不难,那对她来说就没什么问题。 两人吃过饭分别回了宿舍,郝宝贝拎着给董书瑶三人打包的饭盒刚进门,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差点一拳打过去。 郝宝贝仔细一看,气的鼻子都歪了。 「天真姐,你怎么不点灯啊?还敷着面膜,都要吓死我了!」 大姐,现在都晚上了,天都黑了,你不点灯看的见吗?你不点灯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敷面膜?还是白色的? 于天真不屑地白了郝宝贝一眼。 「嗤,胆子真小。」 郝宝贝无语。 这是她胆子小吗?胆子再大的人也会被她吓懵吧? 郝宝贝摇了摇头将饭盒放在董书瑶的桌子上,喊三人过去吃饭。 董书瑶往嘴里狂塞排骨,左一根右一根的,很快在她前面就堆了一堆的骨头。 于天真和夏涵嫌弃地将碗往旁边挪了挪。 看着董书瑶像是八百年没吃过排骨似的,夏涵无奈地问道:「大姐,你是没吃过排骨还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排骨?你怎么吃成这样啊?」 董书瑶将最后一块排骨夹到自己的碗里,忙里偷闲道:「不是没吃过,也不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而是我最近减肥,好久没吃到肉了。」 夏涵愰然大悟,「哦,怪不得,你最近吃饭专夹青菜,一样肉菜都没买过,我还以为你最近手头紧,正想着要不要支援你点。」 董书瑶一愣,立即放下手中的骨头,起身往夏涵的身上扑去,可怜兮兮地说道:「小涵涵,姐姐我最近真没钱了,支援点呗。」 夏涵不为所动,将董书瑶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嫌恶地撇嘴。 「拜託!你手全是油,不要往我身上弄了。」 「啊,小涵涵,你不要这么无情嘛,你看姐姐最近瘦的,就等着你支援了。」 「起开,离我远点。」 「不行,我走了你就不给我钱了,我要钱。」 「啊,董书瑶,我的新衣服。」 「哎呀!不好意思弄脏了,赶紧掏钱,再不掏这件也完了。」 「董书瑶,你丫的赶紧放手,不然老娘发飙了。」 「啊,小涵涵,你好狠的心啊!姐姐都让你弄疼了。」 「活该!赶紧还给我。」 …… 郝宝贝看着两个吃半道饭就打了起来的好友,无奈地抚额,正想低头给廖凡白打个电话,就看见旁边的于天真疯狂往自己嘴里塞酱茄子。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 这都什么人啊?那边都打起来了,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还趁此机会给自己加料。 没一会那边不闹了,等她们回来见桌子上第二好吃的酱茄子全没了,二人合作起身追杀于天真。 郝宝贝怕殃及到自己身上,赶紧抱着手机撤了。 退到走廊上,郝宝贝给廖凡白打了电话,确定他已经回了学校,放下了心。 过了十几分钟,里面没动静了,郝宝贝才打开门回宿舍。 郝宝贝进门就看见三个疯婆子友好地在一起继续吃饭,一边吃还一边议论今天发生在大的新闻。 「听说那男生老帅了。」 「我也听说了,霸气侧漏型的。」 「我还听说被踹的男生赔了不少钱,够我们两年学费的了。」 「我也听说了,宝宝,我记得你今天去给你家廖凡白加油去了,你看见了吗?讲讲呗。」 夏涵将嘴里的骨头吐出来,拽了两张面巾纸擦手,抬眼看向进屋的郝宝贝。 郝宝贝呵呵一乐。 「想知道?」 三人同时点头。 「行啊!我明天的早中晚三顿饭你们包了。」 三人大气挥手,「没问题。」 郝宝贝偷笑,就把下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你们吃的东西就是用那个钱买的。」 说完,郝宝贝赶紧抱着睡衣滚进了卫生间,留下三人面面相视。 五秒钟后三人爆发出惊天怒吼,齐齐沖向卫生间大门。 「你丫的郝宝贝,给老娘出来。」 「敢耍我!郝宝贝,你赶紧的给我出来。」 「放弃抵抗,不然今天有你好受。」 「郝宝贝,还不出来受死?……」 郝宝贝不理她们,站在卫生间里暗自狂笑,等她唱着歌洗漱完了傻眼了。 麻蛋!光顾着撩骚了,忘了早晚得出去睡觉。 郝宝贝欲哭无泪,最终还是出去了。 三个疯婆子一人手里拿根鸡毛,站在卫生间外对她狞笑。 「捨得出来了?」 「晚了!」 「过来受死。」 说完,三个齐齐向郝宝贝扑去。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顶着两个黑眼圈下了楼,跑了两圏后又是苦逼地去打饭。 天天最早一个去打饭,食堂阿姨都认识她了,一看到她的两个黑眼圈,立即惊疑道:「小贝昨天没睡好?那怎么还起来这么早啊?」 郝宝贝苦笑,「阿姨,我没事,就是最近要考试了,所以学的晚了点。」 撒谎的孩子被狼吃,可善意的谎言却能让她吃上饭。 没办法,她面对那三个疯子下不了手,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 想想昨天晚上的遭遇她就想哭,不但赔进去一顿饭没得好,还被收拾了一顿,到现在她脚底板还痒痒呢!这还不说,她被三人明令禁止一天不许吃饭,想吃饭可以,由她今天打好她们的三顿饭。 被收拾了不能说,还得做丫鬟伺候三个疯婆子,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食堂阿姨摇头嘆气。 「诶呦!真是够可怜的,怪不得学习好呢,原来天天晚上苦读啊!回去我也得说说我家那臭小子,让他跟你好好学学,可不能再瞎胡闹了,也像一们考上大才行。丫头,来,阿姨给你多打点,多补补脑子。」 郝宝贝感动的抹了把「眼泪」,拎着四个盒饭走了。 出了食堂大门,郝宝贝拍拍前胸,吐着舌头往回看了一眼,见阿姨没怀疑她,赶紧撒丫子往回跑。 掉眼泪博同情的事她是第一次干,怎么想都有点心虚,还是赶紧走吧。 一天下来,郝宝贝信守承诺给三人打了三顿的饭,乐的三人在宿舍里一天没出屋,气的郝宝贝看见她们吃饭就暗自诅咒她们吃饭时被噎死。 她们没被噎死,郝宝贝却被廖凡白训的差点撞墙。 「你让我说点什么好?一个堂堂预备特种兵让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欺负成这样,你也好意思?为什么不还手?」 廖凡白脸色难看,站在那里气势逼人,瞪着眼睛质问郝宝贝。 郝宝贝被他吓的低着头不敢吱声,听见他问话才敢说话。 「你也说了她们手无缚鸡之力了,你还让我怎么还手啊?你知道我手力劲大,我怕伤到她们嘛。」 「所以呢?就让她们一直挠你脚心?」 廖凡白声音更冷了,听的郝宝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郝宝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一直挠,就挠了几下,真的,我发誓。」 廖凡白冷冷一笑。 「几下?好,就算是几下,那打了一天的饭是怎么回事?」 郝宝贝又低下头不吱声了。 这事儿她辩无可辩,事实在那儿摆着,想替她们说话都不行。 廖凡白呵呵一笑,微挑的嘴角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也是时候了,既然如此,那就提前好了。明天开始不许出去跑步,也不许出去打饭,早中晚三顿都不许,把饭卡和银行卡还有钱包都交出来。」 郝宝贝勐然抬头看向廖凡白。 「啊」 「啊什么啊?乖乖听话。」 郝宝贝不敢不听廖凡白的话,他现在身上的气势和前世有的一比,平时还行,可他要是生气了,她见了他腿就打哆嗦,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郝宝贝慢腾腾地往外掏钱包,廖凡白不耐烦了,一把扯过郝宝贝的背包自己就翻了起来。 郝宝贝的背包里东西很少,除了钱包外只有一个随身带的小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还有一部手机,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廖凡白拿出郝宝贝的钱包,将背包还给她,不再搭理郝宝贝,转身走出了大。 好样的,敢欺负他的宝宝,看他怎么报復你们!老子可是很记仇的! 郝宝贝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廖凡白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最后趴在墙角直挠墙。 麻蛋!都是你们害的,老娘现在连饭都没得吃了,要是她饿死了,她做鬼都不会放过她们的。 郝宝贝蔫头耷脑地回了宿舍,趴在床上想明天怎么办。 钱包被没收了,里面的钱和饭卡、银行卡全都没了。现在又不是后世,手里拿部手机都能走遍华国,她明天要怎么活啊! 现在郝宝贝真是万分想念后世,那可是「一机在手,万事不愁」的年代啊!只要有手机,她别说吃饭了,干什么不行啊? 「啊」 郝宝贝盖着被子连蹬带踹,看的董书瑶直纳闷。 「这丫头怎么了?吃错药了?」 于天真撇撇嘴,「别理她,一会儿就好了,搞对象都这样,就跟精神病似的。」 董书瑶瞭然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难得地没去跑步,躺在床上挺尸,瞪着双眼看着顶棚直嘀咕。 一会儿怎么办啊?不行就先吃她们三个的吧,要不是为了她们,她能过的这么惨吗?她们得负责! 郝宝贝躺在床上装死,等着她们三个睡醒再下楼打饭。 五点20,楼下传来了喊叫声。 「宝宝,我给你送饭来了,快点下来拿。」 郝宝贝一愣,赶紧爬起来打开阳台往楼下看。 宿舍楼下,就见廖凡白穿着军绿色的羽绒服,下身穿着同色的休闲裤和黑色的棉皮靴,一手插兜,一手拎着白色的塑胶袋,正仰头看着三楼。 见到郝宝贝露头,廖凡白兴奋地向她挥了挥手,将手里的塑胶袋拎高,让她能看清楚。 「你的早饭,赶紧下来拿。」 郝宝贝眨了眨眼睛,转回头跑进寝室穿上羽绒服就跑下了楼。 郝宝贝跑到楼下从廖凡白手里接过早饭,又傻傻地看着廖凡白。 廖凡白微微一笑。 「想什么呢?赶紧回去吃,下楼时也不多穿件衣服,多冷啊!」 廖凡白温柔的不像话,把郝宝贝弄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被他推着进了宿舍楼,他则转身回大了。 郝宝贝抱着两个饭桶呆呆地进了宿舍,坐到椅子上时还没回过神儿。 小白来给她送饭?哦,怪不得昨天把她饭卡都拿走了,这是要天天给她送饭吗?还是只这一次? 不,不对,小白不会只送这一次,他把她的饭卡、银行卡和所有的现金全部没收,那就不会只送这一次的,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到他还给自己钱包这段时间,他都会来给她送饭的。 小白这个人呲牙必报,他一定是看到她们三个折磨了她一天生气了,所以才会承包了她所有打饭的事,只要他给她打饭,那她就不用再给她们带饭了。可是,他好像不只会这么做吧?一定还会有后续。 郝宝贝想通了,也乐的以后不用再去食堂打饭,也不管董书瑶三人吃不吃早饭了,赶紧打开两个饭桶看看廖凡白给她准备了什么。 一个桶里装着小米粥,另一个桶里装着一个馒头和两个荷包蛋,还有两样小咸菜,再一看饭量,只够一个人吃的。
198满地的狗粮餵饱你(1) 郝宝贝抱着两个饭桶无声地大笑。 哈哈哈,她就说嘛,小白是不会那么好心给她们三个也带饭的,今天她们要倒霉了。 郝宝贝轻手轻脚地趴在桌子上吃完了早饭,又去卫生间将两个饭桶洗好,装在一个布袋里。 「哈,小贝,我们早上吃什么?」 夏涵睡眼惺忪地走进卫生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摸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想想不对劲儿,又看向同在卫生间的郝宝贝。 「你怎么不说话?」 郝宝贝将嘴里的水吐出来,牙刷和牙缸放好,这才看向夏涵。 「涵姐,我早上吃过了,你们吃吧。」 夏涵半天没缓过神儿来,歪着脑袋想了想。 一天三顿饭都是大家一起吃的,今天怎么了,怎么自己先吃了?不会听错了吧? 「你刚才说什么?」 郝宝贝放下手里的毛巾说道:「我说,我早上吃过了,你们吃吧。」 夏涵也没多想,以为郝宝贝跑步饿了,先在食堂吃完了,点点头,「哦」了一声,不再问话。 郝宝贝转身出了卫生间,见董书瑶和于天真还在睡着,又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七点整。 「书瑶姐,你们再不起来就来不及了,一会食堂人多,你们该打不上饭了。天真姐,起来了,快点,不然上课迟到了。」 郝宝贝用力摇晃董书瑶和于天真,将两人拉了起来,随手又拿起她们的衣服就往两人身上套。 「小贝,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于天真趁着郝宝贝帮董书瑶穿衣服的空档又躺了回去,将棉被盖在头上又要继续睡。 董书瑶瞅着眼睛配合郝宝贝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打着哈欠问道:「几点了?」 「七点。」 「七点!不是还早呢嘛,起这么早干嘛呀?」 「去食堂吃饭。」 「去食堂干嘛呀?你没买回来吗?下雪了?你没去跑步?」 「没下雪,也没跑步,更没打饭,再不起床你们就没的吃了。」 「什么?你没打饭?」 董书瑶这回精神了,立即坐直了身体,张大眼睛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淡定地点点头,「没下雪,没跑步,没打饭,没的吃。」 郝宝贝重复完就不再管她,坐回自己的桌旁看她们下一步的动作。 董书瑶懵了,喃喃道:「为什么?」 「因为小白把我的饭卡、银行卡和现金全拿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我也爱莫能助。」 于天真这时也醒了,听到郝宝贝的话后尖叫着起身,「什么?都拿走了?那我们今天的早饭……,哦,,来不及了,赶紧的书瑶姐。」 董书瑶也慌忙起身,两人一个比一个快地冲进卫生间。 夏涵庆幸着自己比她们早一步起床,要不然这会她们三个一起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宿舍呢! 「小贝呀!你学坏了,有人给你送饭你居然不说。」 夏涵将眼线画好,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郝宝贝。 郝宝贝头也不抬地回道:「我昨天东西全让小白给没收了,还想着让你们请我几天呢,谁想到他会给我送饭呀!」 「你家廖凡白抽什么风?怎么想到了要给你送饭呀?」 还不是你们闹的!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你们让我本小姐伺候了一天,我家小白能气的要给我送饭?这个时候早吃上我给你们打的饭了! 郝宝贝暗自腹诽着,面上却一点不露。 「谁知道?他说过,让我安心享受被追求的滋味,我想,这被追求就是从送早饭开始吧!」 廖凡白在打靶场说过的话她可没忘,前些日子她和佟寒安不太好,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他们没事了,这事儿也就该提上日程了,可这事儿她不太好提,先看看他怎么做再说吧! 对小白没法说,可现在却是怼她们的最好藉口。 「都已经在一起了还要追求?你们够浪漫的!」 于天真从卫生间出来,直奔自己的书桌而去,往脸上拍护肤水的同时斜眼扫向郝宝贝。 「嗯,就因为已经在一起了,没试过被人追求,所以才要试试。」 董书瑶从卫生间里冒个头,「那他追完你你岂不是又要追他?他也没被你追过呀?」 说完,董书瑶又赶紧缩了回去,将脸的洗面奶洗净。 郝宝贝听的一愣。 是呀!她还没追过廖凡白呢!上一世不敢,这一世光顾着撩他,她还从未正式追求过他呢! 要不然,试试? 郝宝贝微眯了眯眼,觉得这是个绝好的主意。 「啪」的一声,郝宝贝将手里的书按在桌子上,吓的三人纷纷向她看来。 只见郝宝贝站起身,大喊一声。 「我决定了,等他追完我我就去追他。」 三人绝倒。 我嘞个去!这俩人有病吧?闲的没事玩上追求游戏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就廖凡白那宠媳妇的样儿,能捨得? 董书瑶三人着急忙慌地出了宿舍,直奔大食堂,同时不忘带上郝宝贝。 按三人的话说,今天之所以这么忙全赖郝宝贝,要不是她昨天晚上没说,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忙碌。 等四人匆匆忙忙地走进教室,就见一只胳膊在教室后方努力挥动,引起四人的注意。 郝宝贝定睛一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瞅了半天,才确定这只胳膊的主人正是廖凡白。 郝宝贝走到廖凡白身边坐下,就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没课吗?怎么来这里了?」 廖凡白盯着郝宝贝的眼睛温柔地开口道:「有课,我都会了,就不去了,我跟我们教授说好了,只要考试时过关就行。我是你男朋友,陪女朋友上课不是应该的嘛,所以我就来了。宝宝,你高不高兴,意不意外?」 郝宝贝抽抽嘴角,点点头。 「高兴,意外。」 呵呵,高兴个屁!你丫的不去上课在我这儿呆着,你是想让我成为全校公敌吧?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儿吗?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看向教室前方的一众女生们。 果然,她们眼里有疑惑,有兴奋,还有嫉妒,讨论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进她耳朵里,无一例外全都是议论她和廖凡白的。 董书瑶碰了碰郝宝贝的手臂,对着廖凡白扬了扬下颚。 「他怎么来了?」 「陪我上课。」 「他的课怎么办?」 「不去了,考试拿第一就行。」 「第一?大的第一可不好考,不上课能考第一吗?」 「他说能就能,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考第二,第二的名额都是留给我的。」 「你就嘚瑟吧!这下子满意了吧?有男朋友陪你上课,开心了吧?」 「开心,岂止是开心,我都要开心死了。」 就是不知道等我死了你们能不能给我收尸。 廖凡白自打见了郝宝贝笑容就没从脸上消失过,一直盯着郝宝贝微笑,笑的郝宝贝心里直发毛。 看看看,看你个毛线啊!能不能不盯着她了?她这心里慌啊! 好在没一会儿老师来了,郝宝贝终于松了口气。 上课了,这下不能盯着她看了吧? 呵呵,事实证明,郝宝贝想的太好了。 廖凡白根本不管上不上课,一直盯着郝宝贝看,一边看还能一边记笔记,时不时地还提醒她专心听讲。 你丫的要是不看我,我还能听得进去,你盯着我看我怎么学的进去啊?难道就不能像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吗?您老人家在一边睡觉也行啊! 「这个问题就由那位同学来回答吧,我看你一直看着你身边的同学,也不听课,想必是对这个问题有更深的理解,所以才不用听的,那就说说吧,我们也来听听。」 郝宝贝听到这话,不用想都知道教授说的人是谁。 郝宝贝无奈地看向身边的廖凡白,用手臂挡着脸低头小声道:「怎么办呀?我都没怎么听,怎么告诉你呀?」 净给她惹祸,这下完了吧?被逮到了吧?看他怎么办? 廖凡白笑着拍了拍郝宝贝的手背安抚她,然后起身站立,面向讲台,同时收敛了满脸的笑意,面无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丝冷酷。 「这首诗的作者是唐代最着名的诗人……」 郝宝贝满脸震惊地看着廖凡白侃侃而谈,从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对他说的观点的思索,从而对廖凡白又有了新的认识。 他不但是计算机玩的熘,做生意是把好手,股票研究的透,音乐是大拿,身手厉害的没朋友,就连国学也是一把抓,他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一旁从头到尾关注着两人的董书瑶三人则是一脸的懵逼。 卧槽!他不是一直在盯着郝宝贝看吗?他有听课吗?他怎么什么都会?真不愧是省的高考状元,分分钟秒杀一大片莘莘学子呀! 老教授戴着眼睛认真听廖凡白的观点,从一开始的没太在意到后来的发出提问,没一会儿两人竟然在课堂上辩论了起来。 时间不长,老教授气愤地抬脚走人,扔下众学生满脸的懵逼。 走了?就这么走了?他走了,他们怎么办? 廖凡白无辜地耸了耸肩坐了下来,然后趴在桌子上又开始盯着郝宝贝看。 郝宝贝闭了闭眼,拽着廖凡白走出了教室。 「小白,你不要盯着我看了,你这样我学不进去。还有,你把教授气走了,我们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学习了?我都……」 一进小树林,郝宝贝就开始发飙,在小树林里走来走去,绕哄的廖凡白头直疼。 廖凡白一把拉住郝宝贝将人按在树上,直接亲了上去。 郝宝贝又懵了一瞬,随后就被廖凡白的吻给迷惑住了。 廖凡白追逐着郝宝贝的香甜嬉戏了一会儿,让她无法后退,在郝宝贝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 廖凡白舔舔嘴角,双眼微眯,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郝宝贝脸色爆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终于乖了!还是这个办法好。」 郝宝贝瞪了他一眼,「你还说,哪有上来就是亲的,我话还没说完呢。」 廖凡白对着郝宝贝邪邪一笑。 「说什么说,说哪有做来的重要。」 廖凡白加重了「做」字,使得郝宝贝脸更红了。 完了!廖凡白被鬼上身了,她要不要找个会跳大仙的人回来给他看看。 这人现在没羞没臊的,她都无法和他正常说话了。 郝宝贝嗔怪地剜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宝宝心里就没数?我说过要让你享受被追求的乐趣,你都忘了?」 说到最后,廖凡白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指轻动,抚上郝宝贝的脸颊,好似她敢说忘记了就会直接掐她一样。 郝宝贝将廖凡白的手抚开,「没忘,你说过的话我什么时候忘过?」 廖凡白终于露出了微笑,「放心,我说话算话。前段时间不得闲,现在小安没事了,自然得将全副心思放在你身上,你就安心等着被追就行了。」 说完,廖凡白将郝宝贝一把拽进怀里,又在她额角印下一吻,带着虔诚,带着势在必得。 第二节上课,廖凡白依然坐在郝宝贝身边陪着她,这回他没盯着她不放,而是开始认真做起了笔记,反倒是郝宝贝开始悠闲的走神儿,没事儿就瞅廖凡白一眼,一脸满足地看他的盛世美颜。 有这样一个学霸帅哥亲自给她记笔记,可够幸福的。 第二节课刚下课,廖凡白告诉郝宝贝,让她去学校食堂找他,就拿着笔记本匆匆离开。 等郝宝贝四人到达食堂时,廖凡白已经给她打好了饭,按她的喜好坐在靠窗的一边等她。 四人走近一看,桌上除了郝宝贝的饭外只有他面前的一份,董书瑶三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去打。 董书瑶撇撇嘴。 「就没有我们的?」 廖凡白摇摇头。 「宝宝是我女朋友,我这么做是应该的,你们虽然是她的好友,但还是要和我保持距离的好,打饭这种男朋友才能做的事我当然不能干,不过,我可以请客。」 廖凡白将桌上的饭卡往前推了推。 爱吃不吃,等着本少爷给你们打饭?哼!美的你们!不吃,就等着一会儿吃狗粮吧! 三人无奈,只得自已动手,等她们一回来,就见郝宝贝和廖凡凡白你浓我浓地在互相给对方夹菜。 真特娘的碍眼! 三人翻着白眼坐在两人对面,就这么瞪眼看着两人秀恩爱。 「宝宝,胡萝蔔也要吃,不要挑食。」 廖凡白将郝宝贝夹到自己碗里的胡萝蔔又给她夹了回去,并再送上一块排骨,安慰一下小心肝儿。 郝宝贝撅着嘴将胡萝蔔放进嘴里,免强下肚后赶紧喝了口水。 这东西生吃还行,炒菜真是让人难以下咽。 廖凡白摸摸郝宝贝的脑袋,满意地笑道:「不错,值得奖励,再来块豆腐。」 「不要了,不要老是给我夹菜,你也吃啊!你吃口鱼,这鱼还挺新鲜的。」 「乖,你吃就好了。」 郝宝贝笑着将碗里的鱼迅速扫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廖凡白看着郝宝贝一脸满足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向姥爷的话。 「我家宝宝是属猫的,最爱吃的就是鱼。」 没错,他家宝宝是属猫的,还是个馋猫。 董书瑶三人忍受着两人秀恩爱,一顿饭下来吃的三人胃直疼。 原以为廖凡白下午上课时不会再这里了,没想到,廖凡白一直跟着她们进了教室坐在了郝宝贝的身边。 「廖凡白,你都不用上课的吗?」 夏涵疑惑地看着廖凡白,想知道他是不是以后都这样天天跟着她们。 廖凡白从郝宝贝的脸上移开,又恢復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点头道:「没错,不用上了。」 夏涵愣了一瞬,又接着问道:「你不会是想一直跟着我们吧?」 「嗯,我要照顾宝宝。」 「我们可以照顾她的。」 所以你可以滚了。 董书瑶三人共同的心声没人听的见,只见廖凡白摇摇头道:「不行,我可以陪她跑步,给她打水打饭,帮她记笔记做值日,还可以给她讲题,你们能办到吗?」 三人抽抽嘴角立即息火了。 卧槽!我们还得指着她给打早饭呢。 给她打饭不是不行,这得中午和晚上才行,反正以前一直是早上她给她们三人打饭,中午和晚上换成她们帮她打饭,她负责占座的。这样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 于天真反应贼快,可说完了就后悔了。 「我们又不是她男朋友!」 于天真捂嘴,董书瑶和夏涵捂脸。 我们是不是她男朋友,可是廖凡白是呀!这下好了,他总算是有正当理由为郝宝贝服务了。 猪队友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真是没错,真是至理名言呀! 三人没办法了,只得继续忍受廖凡白的出现,并且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为郝宝贝忙上忙下。 从这天开始,廖凡白正式迈出了追女友的步伐。 早上陪跑步,然后郝宝贝回宿舍洗漱,他跑去给她打饭,等郝宝贝洗漱好了,他饭也打回来了,然后在楼下就是一通喊叫。 趁着郝宝贝吃饭的功夫他再回学校洗漱吃饭,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大陪郝宝贝上课记笔记。 中午和晚上饭也是只打他和郝宝贝的,他们之间的互动就不说了,能闪瞎人狗眼,看得董书瑶和夏涵、于天真三人直起针眼。
199满地的狗粮餵饱你(2) 这还不算完,晚上吃完饭就是浪漫的约会时间。 今天弹琴明天唱歌后天就点蜡烛,到了大后天就是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个一个小礼物摆放在郝宝贝的床头和书桌上,郝宝贝美滋滋的同时也气坏了同寝室的董书瑶三人。 你说你们谈个恋爱怎么搞的全校皆知呀!就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现在通过廖凡白的努力,整个大就没有不知道他的,全大的学生和老师都知道这个长相英俊,成绩优秀的男生是大的姑爷,他的女朋友是大的学霸级小美女郝宝贝,那个天才少女。 转眼间英语四级考试就过去了,学校开展的运动员选拔开始了。 郝宝贝做为必须参加的人员肯定是要露一面的,虽然她根本就不想参加什么运动会,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好在学校里有专门的运动队伍,她去了也就是参与一下,没人指望她能真正选上。 郝宝贝像征性地跑了两回,也没用尽全力,与普通学生的成绩差不多,自然而然地没选上。 与此同时,美术社和摄影社又联合开展了一项活动,要去京都最有名的一个旅游度假圣地去写生拍照。 这事让登山社的人知道了,死活非要跟着,说是度假圣地里有一座小山,值得他们去攀登。 郝宝贝得知这个消息时忍不住抚额。 拜託!你找个什么藉口不行,非得说这个。就那不到百米的小山包也值得你们爬一回?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还不如干脆点,说是去蹭免费旅游。 美术社和摄影社也是,这大冷的天去那儿干嘛?还不如在学校里好好呆着,多冷的天呀!她想想就直打哆嗦。 她的意见没人听,只得背起背包跟着一起走了,还没到集合地点,郝宝贝远远地就看向前面围了一群人。 郝宝贝拔开人群一看,呵呵!廖凡白正被人围在中间审问呢! 「你是真心对郝宝贝吗?」 「当然。」 廖凡白面无表情,甚至带着冷淡,可不管这些人问什么他都老实回答,态度良好,让人挑不出错。 「不是玩玩儿?」 「不是,我爱她。」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12年零5个月26天,最近才开始谈恋爱。」 「记的这么清楚看起来是真爱喽!那你们这么些年就没想过要早恋?就是现在年龄也不够吧?」 「我们对彼此的心意双方都知道,到了大学才开始的。早恋算不上,都上大学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满18岁就结婚,然后一起考研、考博。」 廖凡白语气一顿,想了想,又道:「她如果不想考我也不免强,我会一直陪着她,她不考我也不考。」 「那你的事业呢?想好了要干什么了吗?拿什么养家啊?」 「我现在准备开个工作室,最近正招人开发网路游戏,18岁时正式註册一个公司,到那时也有不少收入了,足够宝宝花用了。」 众人惊讶地看向廖凡白,同时也心生羡慕。 他们羡慕郝宝贝有这样的男朋友,为她考虑,不加私心,她要说不想继续学下去,他也甘愿放下一切陪着。他们也羡慕廖凡白有这样的底气,说成立工作室就成立工作室,一般人想弄一个工作室也没那个资金,就是有了资金也没那能力,两样一样都不能少。 「想的还挺长远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一定会的,我从不说谎。如果18岁工作室不挣钱,我也暂时不会想要结婚,我会等到20岁时再说这事,总之不能宝宝跟着我受苦。」 「18岁不能领证结婚吧?国家让吗?」 「没事,不能领证就先办酒席。」 他家有人,让老爷子亲自出面找人就行。凭老爷子对郝宝贝的喜爱,只要能将人拐进廖家,这点小事他巴不得去办。 众人又不说话了,廖凡白见没人问了,抬腿走向郝宝贝,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摸摸郝宝贝的脸皱眉道:「怎么不多穿点儿?我送你的围巾呢?」 廖凡白将脖子上的红围巾围在郝宝贝的脖子上,不贊同地瞪了她一眼。 郝宝贝笑着问道:「早看见我了?」 「嗯,一进来就看见了。」 他的宝宝那么引人注目,他又怎么会看不见? 「行了啊!天天腻在一起你们也不闲腻挺慌,再这样下去我们牙都要掉了。」 董书瑶抱着肩膀看着廖凡白和郝宝贝二人,见他们转过身看她,还翻了个白眼回视。 廖凡白转过头冷笑。 这就受不了了?早着呢! 谁让你们欺负宝宝来着,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廖凡白! 董书瑶是登山社的,夏涵是美术社,于天真是摄影社,这三人当初跟本就没想报,还是郝宝贝说不能让她一个人报那么多,她们也得陪着,不然就撂挑子,三人无奈,只提捨命陪宝贝的了。 对三人来说,这三个社就是副业,没一个喜欢的。 董书瑶压根就不喜欢登山,这是她看了她们硬逼着郝宝贝报的诸多社团的名称,从中选出一个还算是能让她接受的。 夏涵不喜欢美术,甚至是一窍不通,可为了陪郝宝贝,她也是豁去了,天天拿着画笔在美术社里混日子,有时搞的满身满脸的油彩,看的郝宝贝三人直乐呵。 于天真则是因为实在是没的选了,登山让董书瑶霸占了,美术也是不用想了,让她拿画笔还不如要她的命,她画出来的东西连小学生都嫌弃。跆拳道更是不用肖想,她压根就没那运动细胞,她也怕自己弄的一身的伤,疼的死去活来坚持不住。舞蹈?交谊舞算吗?想来想去,也只有摄影了,她家有钱,买个最好的照相机随便拍两张就搞定,这个最简单。 人员到齐,五个人随着队员们上了车,直奔渡假圣地而去。 郝宝贝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旁边靠窗的位置坐着廖凡白,另一边坐着夏涵。 「小贝,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你都没吱声。」 夏涵在郝宝贝眼前挥了挥手,引起郝宝贝的注意。 「啊?哦,没事,就是在想我到底要干嘛?是画画?是拍照?还是去爬山?早知道这么烦就不来了。」 夏涵白了她一眼,「你现在才想起来,晚了,这都开车了,早干什么去了?」 郝宝贝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我也不想啊!都是你们给我报了这么多的社团,要不然还用我想吗?」 夏涵心虚地转过头,闭了闭眼。 没事上赶子给自己找埋怨,这不是找抽呢吗? 夏涵深唿口气,转回头换上一脸的媚笑。 「不用想了,这不是很简单嘛。先上山,然后在山顶上一边画画一边拍照,一举三得,都办好了,这多好!」 聪明!这大脑!不用在学习上白瞎了。 夏涵暗自赞美了一番自己,又给旁边的于天真递了个眼神儿。 看,姐姐我多厉害!一句话就给郝宝贝安抚住了! 白痴!还是看看你身边廖凡白的脸色吧! 怎么了?脸色? 夏涵疑惑地看向靠窗坐着的廖凡白。 此时廖凡白的脸色不可谓不差,也许不能只用差来描述,那是没有人色了。 廖凡白杀气满满地瞪视夏涵三人,眼里的寒冰能冻的她们直想回宿舍钻被窝点电褥子。 三人别过头咽了咽口水。 麻蛋!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眼神儿吓到了,丢人! 「你们没事吧?」 毫无所觉的郝宝贝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三人,一脸的疑惑。 廖凡白的杀气很好地避开了郝宝贝,让她什么都没感觉到,直想着一会儿的活动。 三人齐齐转头对着郝宝贝假笑。 「没事,困了。」 郝宝贝更纳闷了。 「三人一起困了?」 三人互视一眼,又是齐齐点头。 「没错,昨晚没睡好。」 郝宝贝眨眨眼,「哦!那你们睡吧,到了我叫你们。」 三人立即闭上眼睛休息,以躲避廖凡白的杀戮之气。 干嘛这个眼神儿看她们呀?她们也是好意啊!当初要不是她们让郝宝贝报这么多样社团,郝宝贝能好的这么快吗? 廖凡白气的望向窗外,从玻璃上看着她们反射出来的身影。 很好!原来宝宝前些日子报的那么多的社团没时间搭理他,都是你们强加给她的,这笔帐我记下了,给我等着。 被廖凡白狠狠记上一笔的三人此时突然感觉更冷了,身子往一起缩了缩,挨的更近了些。 汽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而等郝宝贝一群人爬上山已经是上午10点半了。 廖凡白一直走在郝宝贝旁边,护着她上山,时不时的还要拉她一把。 虽然这小山包对郝宝贝来说不算什么,可廖凡白要拉她,她也乐的轻松,还能跟他多接触,何乐而不为呢。 「对了小白,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他们让啊?」 这个他们指的是三个社团的社长,没有他们点头同意,廖凡白根本上不了车。 廖凡白选了个好的视角,找了块大石头铺好垫子,又从后背将画夹给她放在石头上,最后从郝宝贝的背包里拿出铅笔递给她,这才回答她问题。 「我和他们都打过招唿了,说想来照顾你,正好车上还有一个座位,我打着大姑爷的名头争取了一下,就留给我了。」 大姑爷?很……很贴切。 郝宝贝有些无语。 「好了同学们,听我说啊!」 美术社的社长拍手,叫大家都看向她。 「同学们,大家好好观察观察冬天的山景,不要盲目下笔,先选好了自己要画的主峰,……」 没两句美术社长说完了,摄影社长开说。 「咱们摄影社的学员注意了,冬天其实很美的,你们要善于发现它的美,用你手里的相机将它记录下来,我们要注重细节,一棵枯败的小草,一棵寒风中挺立的大树,都可以成为我们镜头下的主角,这就要看你们怎么能抓住它的美了,……」 摄影社的社长说的时间比较长,美术社的学员都开始画上了,急的郝宝贝直冒汗。 大哥,咱能不能等下再说,再不画我就画不完了,我还想早点下山呢! 郝宝贝顶着寒风听摄影社的社长啰嗦,一旁的廖凡白心疼的直想揍人。 怎么还没完了?一会宝宝手都冻僵了,还怎么画画呀? 郝宝贝现在感觉自己的手真的要冻僵了,手里的笔都要拿不住了,可前面那哥没完没了地唠叨,她也没办法啊! 廖凡白见摄影社的社长唠叨个没完,干脆将大衣解开了,伸手将郝宝贝手里的画笔别在自己的耳朵上,抓起郝宝贝的手伸进自己内衣怀里,贴着他的小腹放好。 「乖,别乱动,暖和一下再画。」 郝宝贝刚伸手进去时廖凡白打了个冷战,紧接着起了鸡皮疙瘩,随后就感觉内心一阵的火热。 该死的!这个主意好像不太好,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浑身紧绷,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往上窜,自己快压不住了。 郝宝贝被迫将手伸进廖凡白的衣服里,等到她冰凉的双手贴在廖凡白温热的小腹上时立即懵了。 卧槽!垂涎了近半个世纪的身体终于让她摸到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点晕。 郝宝贝乖乖地放在廖凡白的小腹上不动,呆一会就忍不住了。 郝宝贝悄悄动了动手指,移动下地方,小心偷瞄廖凡白,见他无动于衷,又开始大胆地慢慢扩大领地。 廖凡白觉得自己就是在作死! 面对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已经很痛苦了,还找死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里,这是嫌自己死的慢吗? 郝宝贝感觉廖凡白突然动了一下,立即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感觉他没了动静,又开始大范围地移动。 啊!手感好好啊!好细好滑啊! 廖凡白虽然还没成年,但由于长年锻鍊身体的缘故,他看起来比较瘦弱,可是身上真的很有料。 小腹上的六块腹肌还不是那么硬,但也初显原形。跟着郝宝贝长年喝牛奶,身上的皮肤不要太白哦!不但白还很嫩滑。再加上他长年累月的打篮球跑步,现在的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了,眼瞅着往蜂腰窄臀方向发展。可以预见,到了他20岁时廖凡白的身材绝对可以和世界顶级的男模相媲美。 郝宝贝双手不停地在廖凡白的小腹上游走,仔细抚摸他身上的纹理,摸的廖凡白直抽冷气。 「嘶」 该死的! 廖凡白实在受不了了,躬下身在郝宝贝的耳边低声道:「宝宝乖一些,回家再给你摸,回了家你想怎样就怎样,脱光了给你摸都行,我一定不会反抗,在这里你就放过我吧,我快忍不住了。」 郝宝贝脸色通红地将手迅速从廖凡白的衣服里抽出,扫了他一眼,低下头不吱声。 廖凡白眼睛里全是血丝,离远看赤红一片,再加上他此时佯装淡定冰冷的表情和不满郝宝贝毫不流连的瞬间抽手而浑身冒着冷气,整个一个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前面吐沫腥子飞溅说的正嗨的摄影社社长见到他的样子立即打了个哆嗦,直怀疑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让他这副表情。 摄影社社长果断地结束了讲话,让大家开始找角度拍照。 夏涵正儿八经地坐在大石头上,一脸严肃地抬头看向远山,手上的画笔在画纸上「刷刷」地快速移动着,只要不看她画板上的画,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董书瑶和于天真看完郝宝贝和廖凡白之间的互动抽抽嘴角,对视一眼又低头看向夏涵的画作,瞬间觉得更加不好了,直接捂上了眼睛。 上帝啊!刚被那俩不要脸的货煳了一脸的鼻血,餵了一嘴的狗粮,被逼着看了一场恩爱大戏,我们已经苦逼的了,就不要再辣我们的眼睛了,我们可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只见夏涵的画板上用铅笔画在左上角画了个圆,外面一熘的小射线,中间是貌似一座小山的大大的三角形,旁边还有两个小些的三角形,再有就是三角形上满满的小树。好吧,可以免强认出那是树,因为她们小时候在幼儿园里也画过。两条竖线上面加上三四个半圆型的「帽子」,小树就这么画完了。 画纸上除了这些就没什么了,不对,还有两坨不规则的「便便」放在了大三角形中间。 两人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突然就诡异地想起了某部影视剧里的经典画作小鸡吃米图。 哦!不!还真的是大同小异啊! 董书瑶和于天真同时咽了咽口水,转回头看向其他人的画作,终于在他们身上找到了美感。 两人看后不禁感嘆:看起来夏涵真是没有画画的天赋,那画功,简直和于天真有的一比,同是在幼儿园里简笔画级别的。 另一边的廖凡白也没闲着,在郝宝贝忙着画画的同时拿起相机也不管镜头对准哪里,就是「咔嚓咔嚓」一阵的按快门,左照两张右照两张,照了一卷的胶捲后觉得差不多了,将相机丢在一边,专心看郝宝贝画画。
200水深火热 这次大三个社团联合选的这个度假圣地是地处京都的一处温泉度假村,这个度假村三面环山,一面面向京都方向敞开口,地下就是一个温泉。 由于地下有温泉,这个山坳里说不上四季如春,可也比外面暖和一些,就连此时山上的树木也是一半绿一半黄。 从山底到半山腰处呈现的是一抹绿色,绿中带着点棕色,却很是和谐地融入到了一起。从半山腰起到山顶是黄色,看起来很是枯败。 郝宝贝收笔后,廖凡白给她递上了一块毛巾,随手将画小心地放进画夹里。 「这张画还没画完,我回去后再把细节处重新画一遍。」 廖凡白微笑着取回毛巾说道:「挺好了,又不靠它吃饭,自己有个放松的方式就行。再说了,你会的多,也不差这一样。」 郝宝贝撇撇嘴。 「是啊,我会的是多,可是每一样都没学成。」 廖凡白皱皱眉。 「怎么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钢琴和古筝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的,可也够上业余九级了吧?围棋是不太会下,可你知道的那些棋路也够一些人喝一壶的了。书法是这里最次的,但那狂草也是写的别人认不出来,这就行了呗!对了,还有舞蹈,这些年你可没落下,每天下腰压腿的都没少做了,现在让你跳一个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还想怎样?」 郝宝贝让廖凡白说的直心虚。 不是她心太大,想着比任何人都强,而是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一样适合自己的全力发展,做出点成绩来,总是这样一**不满半**晃的,让她觉得有些遗憾。 「宝宝,你不需要做什么,真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被别人瞧不起,更加不会让人觉得你一无事处。宝宝,你很强,真的很强。我没有安慰你的意思,你看看现在的你,无论是哪方面,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有些人穷极一生也做不到你这样。每个人都有她最善长的一面,也有她不会的东西存在,什么都会什么都行的人不是人,那是假人,是虚构出来的。宝宝,不要否定自己,你要自信,自信自己比别人强,不只强一点,是强大很多。」 郝宝贝被说动了,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廖凡白,所以她努力地学习各项技能,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配的上他,不让他丢脸。 现在听廖凡白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好像还行,没有那么不堪。 「行,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被这件事困扰了。」 郝宝贝重展笑颜,让廖凡白放心了不少。 下午一点半,度假村自助餐厅里迎来了一群饿死鬼。 「郝宝贝,你再不快点就没有了,这里一百多人就你磨蹭,快点啦!」于天真气势凶凶地端着盘子,怒瞪郝宝贝。 「好啦好啦!不要再喊了,同学们都在看你呢!」 郝宝贝手里也端着盘子走向于天真,无奈地看着高声喊叫的她。 「姐,亲姐,你可小点声吧,你的气质呢?你的形象呢?都不要了?」 于天真翻了翻白眼。 「都要饿死了还管什么形象,当然是吃东西比较重要。」 郝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于天真指着郝宝贝手里的盘子大叫,「郝宝贝,我的冰淇淋呢?你没给我拿吗?」 「我家宝宝不是你的佣人,要吃自己拿。」 廖凡白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将郝宝贝搂进怀里,怒视着于天真。 于天真听到廖凡白的声音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傢伙刚才不是不在吗?这会怎么又出现了?怎么神出鬼没的? 于天真冲着廖凡白讨好地呵呵一笑,赶紧转身撤退。 不是她认怂,而是廖魔头回来了,有他在,她哪还敢指使郝宝贝帮忙,她是嫌命太长了吗? 郝宝贝嗔怪地睨了廖凡白一眼,无奈地端着盘子回到董书瑶几人中间。 董书瑶三人占的桌子很大,足够坐下六个人,现在她们四人再加上廖凡白足够坐了。而三人也是知趣,知道廖凡白不喜欢她们靠近郝宝贝,都离她远远的,宁可挨着廖凡白坐也不坐她身边。 廖凡白将自己的盘子推到郝宝贝面前,又将她面前的盘子拉到自己面前,淡定地开始吃东西。 郝宝贝低头一看廖凡白推给她的盘子,里面东西不少,有螃蟹、大虾、葱花饼、各种的炒菜还有一块奶油蛋糕,左手边还有一杯温热的豆浆。 「这么多?」 「吃不了都给我。」 廖凡白嫌弃地将一块奶油蛋糕放进嘴里,撇撇嘴,将嘴里的蛋糕吞进肚中,拿起郝宝贝的豆浆喝了一口。 「不好吃吗?」 「太腻了。」 「那我还是不吃了,免得胖。」 廖凡白皱眉扫了眼郝宝贝的身体。 「你现在一点都不胖,最近还瘦了很多,这样下去可不行,身体垮了,还能指望以后干什么?」 「瘦了吗?」 郝宝贝摸了摸脸,又看向旁边的董书瑶三人。 「我最近瘦了?」 三人慌忙点头。 笑话!有大魔神在她们哪敢与他对着干?他说郝宝贝瘦了,那她就是瘦了,就算不瘦也不能说,只要附和他就对了。 果然,廖凡白给了她们满意地一瞥。 郝宝贝见众人都说她瘦了,也不再怀疑。 「既然你们都说我瘦了,那肯定是瘦了不少,不然你们天天和我在一起,要是瘦的少的话你们是看不出来的。」 三人赶紧点头,顺便又瞅了眼廖凡白。 廖凡白微眯着眼睛再次瞥向三人,这回眼里带着是寒冰。 三人反射性地立即回忆郝宝贝刚才说的话。 你们天天和我在一起,要是瘦的少的话你们是看不出来的。 天天在一起?完了,应该就是这句了。 大魔神不能和郝宝贝天天在一起,这是嫉妒她们了? 诶呦我的宝贝呦!你可害苦了我们了,你说什么不好,怎么说这句呀!这下大魔神还不恨死她们了? 三人胆战心惊地往嘴里送食物,看都不敢看廖凡白一眼,低头苦吃。 「小白,我们一会去泡温泉吧!天真姐她们说泡温泉对皮肤好。」 廖凡白眼睛一亮。 泡温泉要穿泳衣,他还没看过她穿泳衣的样子呢! 这个主意不错。 廖凡白又往董书瑶三人那瞥了一眼,眼里带着些微的暖意。 董书瑶三人立即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郝宝贝。 亲爱的宝贝,你可算是干了件好事,这句算是说对了。 「小白,你要去吗?温泉馆里有泳衣卖的,你可以去那里买条泳裤穿。不过,你得快点儿,我们这么多人,男同学也有不少,去晚了号就不全了。」 这么多人?是啊,一共一百多人,女同学很多,可是男同学也不少,这里有近40个男同学,要是宝宝换上了泳衣,那 想到他的宝宝穿上泳衣裸露着大片的肌肤却被一大群男人看到,廖凡白立即感觉不好了,浑身散发着杀气,又一次瞥向董书瑶三人。 董书瑶三人苦逼地刚被暖到,就被廖凡白的煞气杀的丢盔卸甲,全都低着头勐往嘴里塞东西。 廖凡白这回没再回头,一直盯着三人不放,眼里的寒冰如实质直直向三人扑去。 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立即放下手中的盘子,飞身而逃。 妈妈咪啊!救命啊!大魔神要杀人了! 呜呜呜,还让人活不了?一会温柔的如同清风细雨,一会又冷的如同狂风骤雨,让她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气温相差太大,忽冷忽热的,她们会生病的! 三人速度飞快,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郝宝贝吃惊地看着她们速度飞快地在眼前消失,再看她们的盘子,还好剩的不多,不然真不会让她们走出餐厅。可是她们不是饿了吗?刚刚还说能吃下三盘的,这才一盘呀!怎么都走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吃了?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在三人快速离桌时就收敛了杀气,温和地坐在那里吃东西。 「小白,她们怎么不吃了?」 「谁知道呢,可能拉肚吧!」 「拉肚?她们早上也没吃饭呀,她们现在吃的大家也都在吃,别人怎么没事啊?」 「我看见她们喝奶了,可能是奶不好,喝坏了肚子吧。」 廖凡白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还不忘叮嘱郝宝贝吃东西。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去泡温泉。」 也许他可以想想办法,找个人要个单间什么的,他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宝宝穿泳衣时的样子。 只是他想的有点多,他们这边还没吃完,另一边却打了起来。 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叫骂声两人还愣了半晌,突然想起董书瑶三人这时在外面,两人顿时急了。 廖凡白对董书瑶三人是挺厌烦的,可却没什么恶意,关键她们对宝宝好,宝宝也喜欢她们,而他还需要她们三人来帮他照顾宝宝,虽没把她们当成朋友,可也把她们划归到他的羽翼下,加以保护。这时她们面临危险,他也不能放着不管。 郝宝贝不用说了,总算是在上大学时幸运地交了三个朋友,不想她们出什么事,自然得跑去看看。 两人放下碗一路小跑到走廊上,刚出餐厅门,就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动起了手来。 郝宝贝焦急地四处张望,终于在走廊对面的一群人看到了董书瑶三人。 见到三人都好好地站在人群里,郝宝贝提了的心放下了。 廖凡白也是第一时间看向打架的人群,皱了皱眉,又抬头看向人群对面的董书瑶三人。 这里有几个好像是大的学生吧?怎么打起来了?另外的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这事不会跟她们三人有关吧? 郝宝贝拉了拉廖凡白的袖子。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管了,先把人分一开,各咱们这边都是学生,弄不好会吃亏。」 郝宝贝点点头。 「好。」 说完,两人齐齐动手,瞬间沖向对方人群中。 两方打架的人一共有20多人,大学生占了一多半,可是他们都是学生,和对方常年混迹道上的人不同,手上没功夫,也没多大的力气,这时已经占了下风。 有了郝宝贝和廖凡白的加入,大学生这边很快占了上风,郝宝贝和廖凡白见自己人都腾出手了,赶紧又将已方人马拉住。 两方人马分开,廖凡白气势全开地站在正中央,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大学生这边还好说,他们大多习惯了廖凡白高冷的样子,虽然有一瞬间的愣怔,可是很快缓了过来,老实呆在一边不说话,怒视着对面的一群人。 参与打架的另一群小年轻这时才发现,他开他们两伙人的男生不好惹,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面如寒冰,还没碰到他就感觉自己要被冻僵了。 几个男人互相瞅了瞅,又都看向其中一人。 一个手背上纹着狼头的年轻人走到廖凡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廖凡白几眼,心里明白这人不好惹,弄不好今天得栽在这里,可是他是这些人的小头头,不好不好开口,他要是认怂了,以后这些人就不用想服他。 于是小年轻说话了,「你是谁呀?你能代表他们吗?」 小年轻扬了扬下颌,指向大的学生。 廖凡白冷淡地点了点头。 「可以,说吧,怎么回事?」 小年轻吊儿郎当地撇撇嘴。 「也没什么,就是跟两个小姑娘开开玩笑,他们要英雄救美,怎么的,你也想管管?」 廖凡白冷笑一声。 「呵呵,开玩笑?她们是谁你知道吗?大的高材生也是你们能开玩笑的?你们也配?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还是老实点做人吧!道歉,这事就拉倒,不然,等着挨完揍后去派出所吧。」 小年轻有些气短,他知道这个男生下手狠辣,刚刚他一拳打在他小腹处,差点没打的他喘不过气来,要是再动手,他们这里谁也别想有好。 小年轻咬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主意,只得认栽。 「行,这事我认栽了,道歉可以,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小年轻撂下狠话领着手下的几人准备离开,在路过和他们打架的十几个大学生时说了句「对不起」,同时又吐了口吐沫,这才仰首离开。 这些人走了,大众人松了口气,赶紧向董书瑶三人走去。 「你们没事吧?」 「说是,没被占便宜吧?」 「快点看看身上有伤没有?不是拉着你们不放吗?」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问着董书瑶三人,让三人倍感温暖。 郝宝贝眼睛一缩。 是她们?调戏的是她们? 郝宝贝急了,匆忙向三人走去,拔开众人急道:「你们怎么样?」 于天真拍拍郝宝贝的手背。 「放心吧,他们来的及时我们没事。」 「你说你们没事瞎走什么?好好在餐厅里呆着不行吗?」 董书瑶三人翻了个白眼。 小白痴,我们还不是让你家廖凡白撵出来的?不然能遇到坏人吗?你们两个得负一大半责任。 「保安过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报警,要是有人报警,警察弄不好也会来,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撒谎。」 廖凡白看着向他们走来的几个保安,小声在人群中交待着。 等到几个保安走近,廖凡白看向其中两个保安眼神一缩,很快也恢復正常,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着。 郝宝贝听着董书瑶三对事件事情的叙述也没看廖凡白,不知道他正想什么,可是对面两个被廖凡白盯着的保安却感觉到了,直直地向廖凡白看过来。 廖凡白见二人回头,也不再隐藏,双眼微眯,宛如实质的杀气向二人直逼过去。 二人同时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再看向廖凡白时眼里也带着杀气。 三道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厮杀,一时间,三人之间火花四溅,电闪雷鸣,如同万人作战的场景在三人眼前铺开。 廖凡白如同帝王般俯视着眼前的两位大将,用帝王之气让他们臣服。而二也不白给,倔强地仰视着廖凡白,眼里带着不甘和不屈。 半晌后,穿着保安服的两人败下阵来,收回注视,慢慢走近廖凡白。 「你想怎样?」 「为我所用。」 两人毫不意外,廖凡白看他们哥俩半天没动地方,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只疑惑道:「为什么是我们?」 「能力不错。」 「待遇。」 「不是问题,十年后让你们成为社会最顶层的那群人中的一员。」 二人没有再说话,而是各自低头思考,后又交换了个眼神。 「拿什么保证。」 「一个月后我会给你们一百万,一年以后净资产将会翻番。如果不能兑现,一百万你们拿走。」 二人双眼微微一缩,不敢置信地看向廖凡白。 他就这么信任他们?不怕他们把他的钱拿走? 廖凡白似看出他们的疑惑,直接说道:「我敢给,自是信任你们的,一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想在十年后成为人上人,就看你们今天敢不敢和我赌一把了。当然,有胆子吞了我的钱就不要让我找到人,不然后果自己承担。」 二人直直地看向廖凡白,半晌后点点头。 「我们可以跟你走,可是违法的事我们不做。」 廖凡白冷哼一声。 「我很惜命,还没活够。」 不能见光的事自然不能让两个特种兵退伍的人来做,他们要做的是明面上的事,至于暗底的那些事自会有人来做。
201开始布局 二人再次互相点点头,由其中一人开口说道:「那好,我们信你,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我们现在就辞职,这就跟你走。」 廖凡白点点头。 「别忘了要工资,蚊子腿也是肉。」 二人没说什么,扔下这里的人和事转身就走。 廖凡白三人这边的动静不大,可一样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主要是廖凡白和两人的眼神厮杀让在太过让人胆寒,周围的温度都降下来不少,让人想不察觉都难。 再一看这两人就被廖凡白三两句话收拾的服服贴贴的,众人更是一惊。 他们正和度假村里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这边怎么就开始挖墙角了?而且还成功了? 保安队长则是不同,他看着两个属下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可把这两个瘟神送走了,再不走,他的位置就不保了。 这两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来了就开始跟他做对,这不对那不对的,气的他曾经还跟他们打了一架,那结果不说也罢。 别人都能注意到他们,郝宝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可她一直没动,远远地看着,直到那两人离开,才回到廖凡白身边。 郝宝贝眼神扫过廖凡白。 怎么了? 廖凡白摇了摇头。 回去说。 郝宝贝知道事情重大,赶紧点点头,只是可惜了今天不能泡温泉了。 度假村方面没有报警,这事就算是过去了,等大一行学生回到停车场的时候,那两个保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站在了车门口,见廖凡白过来了,点点头,自觉地站在了他身后。 廖凡白想了想,拉着郝宝贝走向三位社长。 「抱歉,我有两个朋友想和我们一起离开,不知道能不能带上他们?」 三个社长知道这两个保安是廖凡白新挖回来的「墙角」,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也不想过多的询问,自是给了方便。 得到允许,廖凡白将两人带上车,随后一行人回了大。 下车后廖凡白先将郝宝贝拉到一边说话,两人嘀咕一会儿,廖凡白就将两个保安带走了。 董书瑶和郝宝贝站在一起,看廖凡白三人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事有点不太对。 「小贝,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郝宝贝对着董书瑶笑笑。 「没什么,就是小白想让他们帮个忙,成为他未来公司的一员。」 董书瑶点点头,没再多问。 四人回到宿舍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郝宝贝就提出有事外出。 董书瑶三人知道她要去找廖凡白,也没拦着,只嘱咐早点回来,就放郝宝贝一个人走了。 郝宝贝来到事先约好的地点,看了看四周,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里是大附近的一个小区,里面是新建的,离他们未来的家也近。 郝宝贝走到一栋楼前,上了六楼敲门。 开门的是佟寒安,见到郝宝贝也不说话,转身进去了。 佟寒安越来越清冷了,只有见到廖凡白、郝宝贝和薛千易时才会露出些许的微笑,但是有其他人在场时,轻易是不会笑的。 郝宝贝撇撇嘴,走进屋里随手带上门,就见到廖凡白坐在沙发上正和两个保安说着什么。 郝宝贝也没打扰他,走向佟寒安刚才进的屋里。 屋里有三个人,除了薛千易和佟寒安外还有一个男生在。 听到郝宝贝的脚步声,男生回头,见到男生的长相,郝宝贝眼神儿一缩,立即恢復原样,笑着点点头。 「我是郝宝贝,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 男生微微一笑,从电脑桌前起身,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洪原初,是他们的室友。」 郝宝贝伸手右手与之交握。 洪原初握上郝宝贝的手,很有礼貌地上下摇了两下立即松开,双手插兜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你不但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现在还是廖凡白的女友。」 郝宝贝笑着点了点头,不意外他知道她。 廖凡白一定会告诉他的,因为他将是廖凡白的左膀右臂。 前世这个人就一直跟随廖凡白左右,担任廖凡白公司的总经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薛千易不靠谱,不耐烦管理公司,佟寒安太过清冷,与人交际也不适合,只有这个人,八面玲珑,手腕高超,还是个计算机方面的高手,关键是对廖凡白忠心,有许多人曾经高薪聘请他,给他股分他都没要,只一心一意地跟着廖凡白开创事业,最后不但是公司元老,在公司里有股份,更是成为人生赢家。 「你们现在就开始研究软体了?」 屋里摆着五台电脑,也不知道廖凡白是什么时候弄来的,桌上地上还有一大堆的文件和稿纸,看起来很乱。 薛千易抱着泡面桶转过身看向郝宝贝。 「还没到那地步,就是弄两个小游戏玩玩儿,小凡说再过一年再开发办公类的软体,他心里已经有了方向了。」 郝宝贝点点头,她知道廖凡白是重生的,后世都需要什么软体,哪些最挣钱他心里有数,反而是她一窍不通,只能干看着,一点忙帮不上。 正在这时廖凡白也和两个保安说完了话,三人走进屋里,指着薛千易等人对着两个保安说道:「他们三个是我工作室的伙伴,两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髮小,一个是我的室友,以后他们来你们直接开门让他们进来就行。」 随后廖凡白又将手指向郝宝贝。 「她是我女朋友,以后不会常来,但是我只有一句话,她说的话就等同于我说的,你们可以对任何事都有异议,唯独对她,必须放在首位。还有,在我和她同时遇到危机时,你们首先要保护她,我可以不用管,带她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廖凡白的这番话让洪原初和两个保安很是意外,看向郝宝贝时眼里都带上了疑惑和震惊。 郝宝贝不贊同地皱了皱眉,「小白,你……」 廖凡白摆手截住郝宝贝的话,「你不用再说了,你知道我最重视的人就是你,你的安危才最重要。」 廖凡白又看向屋里的其他人。 「我说的话你们要放在心里,不管你们这里的任何人看到我们有危险,一定要先救她。我知道你们心里有疑问,你们可以问问小安和小易,宝宝在我心里的地位。还有,不要把她当普通女孩儿,她的能力不比你们中的任何人差,不信也可以问小安和小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廖凡白说完,拉着郝宝贝走出了楼房。 郝宝贝跟着廖凡白安静地走出小区,很快进了一家饭店,要了一间包间,准备吃饭。 廖凡白将碗筷擦试了一遍,放在郝宝贝面前,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却什么都不问,不由得张口问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郝宝贝没说话,倾身向廖凡白肩头靠去。 「我知道你有你的计划,我也相信你会处理好一切,小白,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中,也不要让自己受伤。」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在她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宝宝,记住,我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知道的,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隐瞒,你也不用担心我做危险的事,只是有些事要防患于未然,我得做好安全措施,防止有人因为我挡了他们的路而盯上你。」 郝宝贝紧紧地抱着廖凡白,将头埋进廖凡白的怀里。 「小白,我想过平凡安宁的生活,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出事。」 温湿的眼泪流到廖凡白的脖颈处,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流到他的心间。 「宝宝,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想给你富足的生活,让你能随心所欲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你不是想去旅游吗?没有钱拿什么旅游?你不是想让姥姥姥爷过的好些吗?没有钱我们拿什么孝顺他们?爸爸妈妈们对我们寄予了厚望,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是不是?还有我们,我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想让我们的孩子过上最好的日子,这些都要我来做,你只要安心做好你自己喜欢的事,不用管这些,我会安排好一切。」 郝宝贝感动地紧紧抱住了廖凡白。 她没想到廖凡白会把她姥姥姥爷都列入了他的计划里,他知道她不放心他们,他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懂她。 「小白,谢谢你,谢谢你一直想着我姥姥姥爷。其实我两世最大的执念就是你,可除了你之外,最对不起的是我的姥姥姥爷,伤害最大的也是他们。而我的父母为了我付出了很多,甚至付出了他们的健康和所有的一切。小白,我不能不管他们,我爱他们,我爱他们高于自己的生命,可同时我也爱你,我也可以为你放弃自己的生命,我……」 廖凡白将郝宝贝的嘴捂住,禁止她说些不好的话,深情地望着郝宝贝,眼里却带着不贊同和严肃。 「宝宝,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你自己,我们也是爱你的,不想看着你受伤,也不想看着你为了我们而放弃所有。宝宝,爱是自私的,同时爱也是无私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不是你逼的。你要知道,我们爱你也是高于一切的。」 郝宝贝哭着重新埋首于廖凡白的怀抱,被他紧紧地搂进怀里。 上完菜后,两人安静地坐下吃饭,饭后又说起了廖凡白以后的计划。 「我准备在近期开发出一款与前世比较类似的游戏软体,前期的投入已经差不多了,后期还需要不少钱,而我们卖资料的钱还没有完全到位,宝宝,下一步我们要买彩票了。今年第一期的彩票钱有不少,我们四家都得买。钱到手后我会拿去炒股,争取在下学期开学前多挣点。工作室暂时是开不上了,还得等过两年再说,到时候你们都有股份。再有就是那两个保安的事,我准备让他们开一间保全公司,先接一些富豪和酒店的保全工作,等他们打出名声,公司就能挣钱了。三年后我会将他们併入我要开的公司里,不但承接外来任务,还可以把公司里的安保交给他们,这样我会省心不少。」 郝宝贝一直听着,没有插嘴,她知道廖凡白无论做什么都心里有数,更何况他是重生的,这些事他在前世都做过,这一世只会比上一世做的更好,也少走不少的弯路,让他花更少的时间做到最好。 「那两个保安是兄弟俩,都是特种部队出身,身手了得。老大叫丁富,老二叫丁贵,都是农村的。前世我遇见他们的时候是在一个工地,我去那里找一个朋友,就见到这两人正和一群人打架,结果不言而喻,两个人打趴下50多人,还一点伤都没有。我起了收服的心思,就把人带走了。结果让我很满意,这两人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让我省了不少的心。那个洪原初你也应该认识,他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公司以后交给他我会放心不少,到时就有时间陪你了。」 郝宝贝点点头,没再多问。 廖凡白拉上郝宝贝的手小声道:「宝宝,过些日子放假我就不回去了,这里有些事得办好。你知道的,做生意容易,明面上的事好做,暗里的事也不少,我得做好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郝宝贝理解地点点头,虽然不能和他一起回家让她有些难过,可也知道他以后将会更加忙碌,陪她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也就尽量让自己不再想这些事。 「小白,彩票的事怎么办?你不回去行吗?」 「这有什么?你买不就得了?记得把钱给我打过来,我得先把丁家兄弟的钱给他们,让他们先一步打天下。」 廖凡白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郝宝贝见没有什么事让她操心的,也就不再多问。 他有他的事要做,她也可以过好自己的日子,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让自己更加优秀,等到她能站在他身边的时候,她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比他差。 廖凡白付完饭钱搂着郝宝贝走了,半路上郝宝贝想起一事,拉住廖凡白问道:「小白,你说你要在三年后跟我结婚,这事是真的吗?」 廖凡白一愣,随后大笑出声。 郝宝贝撅着嘴看着笑的不能自已的廖凡白,眼睛眯了眯,最后决定动手。 郝宝贝不客气地一拳打过去,廖凡白灵巧地躲开,顺势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是因为你反射弧太长,都过了一天了才想起来问我才笑的。宝宝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真的,宝宝,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已经想好了,到了18岁我们就结婚,我生日比你大,等你过完了生日就能领证了。」 郝宝贝翻着白眼捶了廖凡白前胸一下。 「你骗谁呀?法律规定女要满22周岁才能领证的,不然是不被充许的。」 虽然她也想早点把廖凡白占为自有,但是违反法律的事她可不能干。 廖凡白嘴角微微上挑,不屑地说道:「这有什么,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有特权存在的吗?我爷爷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干嘛要违法啊?我爷爷要是知道我有心在18岁就把你娶进门,他都不用我说,立马就把所有的事给咱们办好,半点不用我来操心,到时候你只要等着做新娘就行了。」 郝宝贝红着脸剜了廖凡白一眼,「谁要嫁给你啊!」 求婚都没有就想她嫁人?没门!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的话立即变脸,面带兇狠道:「你说什么?有能耐再说一遍给我听听。你不嫁我想嫁给谁?郝宝贝,你逃不掉的,上一世我放过了你,让我痛苦了30年,这一世,我不会再放过你,你只能是我的。生,我们一起生,死,我们一起死,想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去浪,你别想。要想去浪也要带上我一起浪,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最后一句廖凡白说的咬牙切齿,红着眼睛瞪视郝宝贝,突然间又露出是嗜血的微笑,神情很是暧昧,看起来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吃到嘴样子,吓的郝宝贝转身就逃,一边跑还一边规劝。 「小白,你别乱来,我不敢了,我不真的不敢了,我们还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看着郝宝贝逃也似的进了宿舍,廖凡白笑弯了腰,扶着旁边的大树半天没动地方。 傻瓜!就是再想将人吞吃入腹也要等到你成年啊!俗话说的好,好饭不怕晚,他都等了这么些年了,还差这两年吗?好吃的当然要留到最后。 不顾周围女生爱慕的眼神,廖凡白直起腰,神情淡漠地转身离开,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为他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计划已经定下来了,剩下的就是实施了,时间还来的及,他可以慢慢等,还有三年,三年后他就可以吃到最美味的点心了。 什么时候最好呢?等他生日?这个主意似乎不错,这些年来他从来不过生日,也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既然要过第一个生日,她送的东西自然也得是最好的,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她自己呢?只是他的宝宝恐怕会发飙,还得等到她生日过后才行。 唉!他还有的等啊!
202心脏有些小跳 郝宝贝不知道廖凡白已经想好了要到什么时候将她吞吃入腹,这时正捂着心脏位置狂喘,不时看向身后,发现这里是b大女寝,又羞囧地回到寝室。 麻蛋!他对自己影响太深了,遇到他她就不会思考,就跟个思春的小女孩儿一样。好在她都活了近半个世纪了,还被迷成这样,想想就无地自容。 回到宿舍少不少被董书瑶三人一顿调侃,又颇为怨念地瞅着郝宝贝,期待她明天能帮她们打饭。 这些日子廖凡白跟在郝宝贝身后,一切的事情他全包了,弄的她们三人成天怨声载道的,不只是为了早饭,也是因为廖凡白太冷,气势太强大,一般人真的受不了。 郝宝贝爱莫能助,只能在三人幽怨的眼神下装鹌鹑,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第二天早上,廖凡白依然前来陪跑,跑完步后又是爱心早餐,看的董书瑶三人直戳眼前的饭盘。 太碍眼了,天天被逼着餵狗粮,她们都要吃吐了,现在都开始想着是不是自己也去找个男朋友回来,也秀把恩爱什么的。 怨念无法送达到目的地,全因廖凡白的一个眼神就杀的三人低头狂吃,当眼前的两人不存在。 决定了,男朋友不但要找,还要找个同样强大的,不然不但保不住她,还会被她连累的让廖凡白的气势杀的片甲不留,要是万一有了心理阴影从此一撅不振那就造孽了。 一行人吃完了早饭,廖凡白无意外地跟着四人一起去上课。 一众上课的老教授见到廖凡白坐在最后一排已经习已为常,这个明面上是大学生,实际天天在b大厮混的英俊少年还是满得他们的心的,因此他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地不理他,有时还会在别的学生回答不上来时找他来答个问题,刺激刺激那些不爱学习的学生。 时间一长,b大的学生对廖凡白是又爱又恨,爱他的颜值和高智商,爱他的冰冷气质,却恨他太优秀,总是把他们秒成渣。 廖凡白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可没兴趣知道,他现在正忙着给他的心肝宝贝整理笔记,准备给她最后复习用。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元旦。 郝宝贝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郝志文别忘了给她买彩票。 今年的中奖号码意外地与四小只生日契合,乐的郝宝贝赶紧把号码说给郝志文,又不忘多说两个二三等奖和没有中奖的号,免得有心人查到些什么。 他们四人一起买彩票多年,还总是在一家买,经过两次中大奖,卖彩票的都认识郝宝贝了,如果这次中奖,又是四张头等奖,就算是有心人有疑惑,一问也就明白了,不会想到别处去。 郝志文接到闺女电话后,二话不说就拉着廖楚生四人跑到彩票站买彩票,按郝宝贝说的将彩票卖到手后,四人也不在意地将彩票一扔,转头喝酒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就往家里打了电话,知道郝志文把彩票买到手后心里松了口气,立即让郝志文四人去兑奖。 郝志文一阵懵逼。 没搞错吧?闺女在京都都知道省彩票的中奖号码?她打哪知道的?难道她能掐会算? 等到郝志文拉着廖楚生三人到达彩票站,看着外面的红条幅就更懵逼了。 不会中奖的那四注就是他们吧?底下那几个二三等奖的也有他们的吗?闺女让来兑奖,是不是她都知道会中奖? 好神奇呀!这也能知道? 郝志文看向廖楚生三人,见他们跟他表情一个样,一脸的痴傻,心里又诡异地平衡了。 不是只有他懵逼,不用担心有人笑他了。 廖楚生虽然心里有了数,从儿子那知道郝宝贝不是一样的幸运,也没想到会幸运的连连中奖。 上一次中奖才过去三四年吧?怎么又中了? 不管怎么样,能中奖就是好事,有钱花还不好? 「行了,别都在这儿呆着了,进去看看吧。」 廖楚生说完,转身先进去了。 郝志文三人紧跟着鱼贯而入,一进门就看到彩票站的工作人员喜气洋洋的,四处贴红纸,再一看红纸上写的内容,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全都默不做声地往外走。 四人急急地走到家里,一进家门四人分别摊在了地上,两手哆哆嗦嗦的抹着头上的汗,互视一眼后又都是苦笑。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坐地上了?」 向家二老出了房间看见四个大老爷们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不由得感到惊奇。 郝志文苦笑着跟向姥姥说道:「妈,给我们倒点水吧,爸,麻烦你下楼把珊子她们找回来,再让珊子把廖嫂也叫回来,我们有事要说。」 向姥爷一听就知道事关重大,不然女婿不会指使他去找人,他可从来没用他做过任何事,今天这是头一次。 向姥爷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向姥姥将水倒好分别拿给四人,又给四人拿了小垫坐好,这才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向四人。 四人浑身无力,只能免强先坐地上了,喝了几口水,四人感觉缓过来点儿,又互相帮扶着起身坐在了沙发上。 没过一会儿,向珊和程月先回来了,一进家门就着急地问怎么了,郝志文摆摆手,说等钱芳和周玉琴回来再说。 等到钱芳和周玉琴回来时,郝志文四人已经恢復过来了,坐在沙发上等全员到齐。 廖楚生做为代表直接开口了。 「事情是这样的,宝宝让咱们去买彩票的事你们也知道,昨天我们四个人就按照宝宝说的去买了,今天早上我们去看了看,结果就是中了。你们先稳稳心神,别被吓到了,这可不是小数目,你们心里有个数。」 向家二老加上向珊四人点了点头,听着廖楚生继续说。 廖楚生咽了咽口水,瞅了眼郝志文三人,低声说道:「这次又中了一等奖,你们也知道现在奖金多了,我们算了一下,一等奖再加上二等奖和三等奖,一家一共有六百多万。」 向家二老和向珊四人勐吸口气,目瞪口呆地看向廖楚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向珊等人才回过神儿,向珊咽了咽口水开口问道:「廖哥,你说真的?」 廖楚生点点头,「这话还能有假?我没事儿骗你们干嘛呀?」 向珊四人互视一眼,又看向向家二老。 向家二老这时都懵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不出声,看的向珊心里直害怕。 「爸妈,你们可别吓我呀,你们出个声啊!」 向家二老纷纷回过神儿,一脸呆滞地看向向珊。 「爸妈,你们没事吧?」 向家二老嘆了口气。 向姥爷摆摆手。 「没事,珊子,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妈挺的住,这是好事,也不是什么坏事,能有什么挺不住的。生子,你们看好了?真中了?」 廖楚生点点头。 「大爷,真中了,我们刚才也是吓的不轻,赶紧回来了,想你们商量一下怎么办?」 向姥爷想了想,「能怎么办?给宝宝和小凡他们几个打个电话,问问他们的意思。这是他们四个孩子的钱,我们只是代管,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有件事我得先说明白了,这宝宝买彩票又中了,这事可不能说出去,要是有人问起来,你们可得想好了怎么说。我可不想因为这点钱就把我家宝宝搭进去,我宁可不要这钱也不能让宝宝出事。」 廖楚生几家人都点头称是,赶紧商量怎么说。 郝志文想了想说道:「咱还是先给宝宝他们打电话吧,怎么说,他们心里应该有数。」 众人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赶紧给郝宝贝先打了电话。 郝宝贝接到电话时正好下课,旁边就坐着廖凡白。 郝志文把中奖的事说完又问了怎么说这事。 郝宝贝微微一笑,不在意地回答道:「爸,这事好说。我买彩票是按我们四个人生日来买的,只有一个号码重复了,我用了我们四人的出生那年的数字反过来买的,也就是28那个数,剩下的都是我们的生日,二等奖的分别是我们自己的生日加上咱们家楼号和电话号打头三位数相加的数,三等奖也同样如此,你们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郝宝贝说的轻松,其实她也冒汗啊! 这次买彩票与前几次不同,这次中的太大,还是四个人一起中的,他们还是朋友,这要让人查出来,她非得给个说法不行。好在她想好数字后又挨个与家里人的生日、学号、电话号、考号等等进行了对比,发现正好与他们的生日契合,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郝志文拿着中奖号码对了半天,恍然大悟,可不是吗,正是他们四个的生日。 「行,我知道了,那这钱怎么办?」 「爸,你们把整钱打到我们的卡上,小白说最近有个股票要升值,让他去买股票去,我们还能再多挣点。然后这钱就先放我们这里,小白要开个工作室,需要钱,我们把钱先拿给他,也算是入股了,等他挣了钱我们坐等分钱就行。」 郝志文听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廖凡白有多厉害他也算知道了,前两年挣的钱可不少,翻了好几翻,要是钱再多点,还用他们去开车?早就跟着去京都了。 「行,爸知道了,我们这就商量。等拿到钱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郝志文撂下电话就开始跟三家人商量。 再商量也得听孩子的,几家人大人都同意把钱交给廖凡白,也没再多说什么,四个老爸收拾了东西直接开车去省城。 郝志文四人走后,周玉琴摸着心脏嘀咕道:「你们说我这心咋跳的这么厉害呢?」 程月白了她一眼,「别说你跳,谁听了这事不跳呀?我到现在这心脏还嘭嘭的呢!再来几次这样的事,我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 钱芳笑着接口,「可行了,还来几次?可别再吓人了,我可受不了了。」 向珊又白了眼钱芳,顺便鄙视地扫了眼程月和周玉琴。 「可别装了,再来几次你们也受得了,一次两次受不了,三次四次就习惯了,我就不信你们还真能交待在这儿。」 三人互视一眼,同时向向珊扑去。 「胆肥了你,还敢笑话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别客气,这小丫头不收拾不行。」 「就是,欠收拾的货,看我不痒死你。」 「哈哈哈,别,别,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别挠那里,」 几人闹成一团,看的向姥姥直摇头。 几个孩子跟个大人似的,几个当妈还没个正行,可苦了我那几个好孩子了! 这边乐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而郝志文四人却是胆战心惊地开车到了省城,四人离彩票中心不远处停了车,下车商量后决定,还是按老办法,乔装进去。 事情一旦有了决定就好办了,郝志文四个人跑到工地买了四套脏了吧唧的工作服穿上,又买了口罩和帽子戴上,一人拎起一个麻丝袋子进了彩票中心。 这样奇怪的打扮也没让工作人员吃惊,见怪不怪地给办了手续,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到的省城,可谁都没问,蒙着脸照了张照片后就放人走了。 四人出来后直接上车去了银行,将钱打进郝宝贝四人的卡里后松了口气,转回头去了家洗浴中心洗了个澡,这才找家饭店的包间准备吃中午饭。 「志文,咱们走时可是照了相了,那副打扮没事吧?」 郝志文想了想,对着薛平安说道:「应该没事,我们穿好后我还仔细看来着,一般情况下是认不出来咱们。」 廖楚生也点点头。 「没错,我也瞅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是自己。要说我还是头一次穿那么破的衣服,就是下乡那会那么穷都没穿过那么脏的。」 听到廖楚生说起下乡的事,几人又来了兴致。 郝志文开口问道:「廖哥,我们相处这么些年了,说起来还真不了解你以前的事。你家里背景那么深,怎么想来上咱们这地儿了?」 廖楚生挑了挑眉,斜眼看向郝志文。 「怎么?你有兴趣?」 郝志文嘿嘿一笑。 「岂止啊,不但有兴趣,还很知道你为什么不回去。」 廖楚生嘆口气,惆怅地摇了摇头,喝下身前的酒,眯着眼睛说道:「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说说,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是不是在这儿,得回家去说,炒两个下酒菜,喝两盅白酒,我们哥四个也陪老爷子好好喝两杯。我们一会儿还得开车,可不能喝酒,不然出了事可就糟了。」 郝志文三人点点头。 薛平安指着廖楚生说道:「哥,这可说定了,回家一定讲给我们听听。」 廖楚生白了他一眼,「行啊,有什么不行的?说就说,都是这么些年的兄弟了,还拿你们外倒啊?」 四人也不再多说,上了菜就开吃。 从省城到市距离可不短,他们还是早上吃的饭呢,这都下午2点多了,再不吃就回不去家了。 四人吃过饭赶紧往回开,一路安全到家,向家二老见人回来了,松了口气。 「你们可回来了,怎么样了?钱拿到了?给宝宝打过去了?」 向姥姥拎着菜刀一问一边直比划,好似他们没拿到钱就准备上手噼他们两刀似的,吓的郝志文四人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向姥姥一个失手让他们去住院。 向姥姥见他们不说话,急了,挥舞着菜刀又向前步了两步,吓的四人跟着倒退了好几步。 「你们倒是说话呀!可急死我老太婆喽!」 郝志文壮着胆上前将向姥姥手里的刀拿到手里,咽了咽口水看向廖楚生三人。 四人眼神交汇,同时乐了出来。 郝志文扶着着急的向姥姥坐下,将菜刀放在一边,又被吓怕了的佟国庆随手拿到了厨房。 郝志文笑着给向姥姥倒了杯口开口道:「妈,你是急的够呛,可也吓的我们够呛,你怎么拿把刀就出来?还一边说一边比划,那表情,可吓人了。」 向姥姥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又看向走进厨房放菜刀的佟国庆,闭上眼睛拍拍脑门。 「诶呦!瞧我这记性,我刚才正切菜呢你们就回来了,都忘了手里还有刀了。行了,这事是妈不对,我道歉,下回注意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知什么什么罪。」 薛平安笑着上前坐在向姥姥身边,说道:「那是不知者无罪。」 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啊,呃!没注意,忘了,也应该算在这里。可是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算了,不想了,自己读书少,想也想不明白。 郝志文安抚住向姥姥,又等着四人逛街大扫荡的四个老妈回来,一边吃晚饭一边说起奖金的事。 听到钱已经打给了四个孩子,众人放了心,紧接着又提起了廖楚生当年下乡的事。 廖楚生一开始没出声,只低头喝酒,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钱芳的手慢慢流出了眼泪。 钱芳也好似陷入了回忆中,紧攥着廖楚生的手无声哭泣,最后刚是哭倒在丈夫怀里,放声大哭。
203喝大了 郝志文和向珊等人见廖楚生和钱芳都泪流满面的,也不好再问,只得上前安慰。 两口子哭了一通,心情好了不少,这才说起了当年的事。 廖楚生当年来到f市也是有原因的,只因廖老爷子太爱国,太过响应国家号召,非要廖楚生去下乡。按廖老爷子的说法,他做为国家高层的领导干部,应该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国家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党需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全力以付去完成。所以,廖楚生悲剧了。 廖楚生拗不过父亲,没办法只得带着恨意前来。廖老太太当时还活着,因为这个没少和廖老爷子吵嘴,可是廖老爷子一意孤行,她也没法子。最后廖老太太天天在家哭,廖老爷子也被哭烦了,就和上面打了个招唿,来到当时还算富裕的f市农村。就这样,廖楚生赶上了最后一批上山下乡,来到了f市。 廖楚生来时在家里已经和钱芳好上了,两人感情深厚,谁也离不开谁,钱芳不顾家人反对,非要跟着廖楚生来f市,钱芳家人没办法,扬言要断绝关系来威胁她。钱芳也是有脾气的,听了这话更是要离开家跟着廖楚生。 廖楚生前脚到了f市,钱芳后脚就找来了,这把廖楚生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钱芳不撒手。 钱芳没有按上山下乡的政策来,是自己跑出来的,按理也不用去农村,可以在城里等着廖楚生。可她一心跟着廖楚生,捨不得他一个人在农村吃苦,最终两人都去了农村,并在那里结了婚。 两年以后,上山下乡运动结束,大批的知道青年返城。廖老太太想儿子,想让廖楚生回去,可廖老爷子不同意,说让他在那里多吃点苦,省得跟个少爷似的一事无成。 廖老太太气的差点没跟他离婚,可就算这样也挡不住廖老爷子不同意。廖楚生没办法,只得继续扎根农村。 好在廖楚生有本事,钱芳也不是一般人,两人在农村呆了三年,一个当上了村里的会计,一个当上了村里的大队长,没过两个月就接到上面的的命令让他们去城里支援。 这个支援就是去钢球厂和另一个新建的煤矿。 两人到了城里才知道,这些年全国开展上山下乡运动,城里的工厂都出现了断层,工业已经开始落后,急需大批人才进入工厂。由于两人都有文化,还都是高材生,又都是从京都来的,上面有人,这才被调回了城里。 两人回城后就落户到了西铁这一片,住在了向家几家附近,也就和三家人都认识上了。 两人在农村时工作太忙,也没要孩子,回城里一年后才怀上廖凡白,廖凡白四人才会在同年出生。 而在此期间,也就是他们回城的第一年,廖老太太去世了,胃癌晚期。两人得知老太太病重,匆忙回了京都,到家没两天老太太就走了,到死,老太太也没见到大孙子。 廖老爷子好像失了魂,一天天不说话,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盯着墙角的花草能呆上一整天。 看着廖老爷子这样,廖楚生心里的不甘和恨意全没了。 那个地方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呆的地方,墙角的花草也是母亲亲手种下的,现在她人没了,父亲也垮了,这个家也像是失去了依靠,风雨飘摇。 两人在家呆了一个月,这时钱芳检查出了身孕,廖老爷子知道后立即恢復了正常,上窜下跳地给儿媳妇找人检查身体。 廖楚生两人被烦的不行,最后咬牙离开了。 廖老爷子一开始又恢復了原状,坐在那里一发呆就是一天,后来想到老妻临终前的嘱託,让他好好照顾这个家,他又神奇地恢復了正常。 钱芳在回f市前回过家一回,可却被气急了的钱家老太爷打了出来,不想原谅这个不孝女,钱芳哭着跪在地上冲着大门磕了三个头,头也不回地跟廖楚生回了f市。 他们前脚回f市,后脚钱家老太爷就病了,钱芳得知道后大哭一场,又和廖楚生急忙赶回了京都。 钱芳做了一个月的孝女,钱老爷子大好,又得知闺女有了身孕,钱家有了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人,终于不再生气,原谅了她。 廖楚生和钱芳原本是考虑过回京都的,可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边平静的生活,廖楚生在内心深处还是对廖老爷子有一丝的怨言,再加上廖老爷子也不同意他们回来,想让他们在那边做出点成绩再说。好在廖家和钱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家里还有人顶着,所幸就留在了f市。 「我和钱芳就这样在这里一呆就是21年,这20多年里我们苦过,累过,也幸福过,最大的收穫就是认识了你们这些好朋友,也让我儿子有了最真心以待的朋友。我不后悔来这里,唯一难过的就是我没能在我母亲有生之年多陪陪她,也没能让她见到小凡一面。」 说着廖楚生又流下了眼泪,双手抱着头低声哭泣。 钱芳见廖楚生又哭上了,她也不禁流下了眼泪,抱着廖楚生放声大哭。 要说最难过的人莫过于钱芳,她可比廖楚生难多了。有家不能回,跟着爱人在外面打拼,父亲生病了才能回去看他,要不是自己怀孕了,她父亲都不会认她。再后来就是婆婆去世,廖老太太对她非常好,当年没离开京都的时候就常常带着她逛街,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她,看见漂亮衣服也会买给她,这不只因为她是廖楚生的爱人,也因为两家是世交,她是廖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而廖老太太也非常喜欢她。 再后来儿子出世,她和丈夫忙不过来,只好把儿子送回京都,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直到儿子三岁才接回来。 钱芳两人哭了半天,向珊几人安慰地劝解着,时间不长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廖楚生洗了把脸回到酒桌上,举着手里的酒杯说道:「我们俩在农村那会儿真的很苦,也不适应,虽然那里民风淳朴,可是却没有共同语言,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外人,无论如何都融入不进去,所以在那里一个朋友都没有。直到我们搬到城里遇见了你们,我们才真正有了能说上话的人。那时我们接触还不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们却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心地善良,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直到几个孩子玩到了一处,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不但能在一起喝酒吃肉,还能互相帮助,一人有事几家全力以付,这样的日子让我感觉到了真实,也让我感觉到了幸福。我廖楚生,今生能有你们这些朋友在身边,无以为憾,谨以此杯水酒敬你们,谢谢你们能把我当朋友,谢谢你们一直在我的身边,也谢谢你们教出那样优秀的孩子和我家小凡做朋友。我先干为敬,各位随意。」 廖楚生豪气地将酒倒进嘴里,闭了闭眼,似是回味酒的浓香,后又大笑道:「酒香浓烈,如同我们的友谊,好酒!喝此酒正应景。」 众人笑着互相看了一眼,也将手里的酒倒时了嘴里。 「廖哥说出了我的心声,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人生一大幸事,不管将来如何,不管我们生活的怎样,有你们相伴又有什么可愁的呢?三位哥哥,兄弟敬你们,也谢谢你们一直在我们身边,我家宝宝能有你们的儿子们守护在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郝志文也喝出了兴致,举起酒杯又敬了廖楚生、薛平安和佟国庆一杯。 随后,薛平安、佟国庆、向珊、钱芳、程月和周玉琴又都给众人敬酒,每次都是全干,八杯酒下肚,几人都有些醉了,只剩向家二老慢悠悠地喝着自己的小酒,不时给众人夹菜。 最后廖楚生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冲着向家二老道:「向大爷,向大妈,这几年有你们二老在我们身边我们省了不少的事,不但要给我们做饭送孩子,还要帮我们管教那几个不懂事的孩子,前两年又是拖着年老的身体为我们奔走帮着我们做生意,这份情,这份感恩,我们收下了,从今以后不管何时不管何地,我们都视你们为亲生父母,像志文和向珊一样孝顺你们,让你们能安享晚年。」 此话一出,薛平安和佟国庆等人也站了起来,向珊和郝志文也不例外,齐刷刷地起立向向家二老敬酒。 廖楚生等人回想起这些年向家二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不由得眼含热泪地喝下了杯中酒。 向家二老也不含乎,直接也喝下了手里的酒。 向姥爷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众人笑道:「生子,你能说出这话我和老伴也算没白为你们做这么多。可是我们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们,也不是为了你们能感激我们老两口,更多的是为了志文和珊子。你们也知道志文家什么样,那家人家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心中有数,志文这孩子苦啊!我们看着心疼,不想让他就这么被那人家毁了。珊子是老来女,是我们最小的孩子,要说我们不应该和他们两口子过,可是我们不放心他们呀!珊子的哥哥姐姐们不是我吹,都是好的,没一个挑刺的,不管我们跟谁过都能过的好,可这两个孩子我们真是放心不下。还有宝宝那孩子,从小就懂事,又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我们捨不得离开她,这才想着和他们一起过,让他们给我们养老。原以为他们也就那样了,有我们帮一把不好不坏地过着,能吃上饭就也行了。没想到,他们命好,不但有个好闺女,还能有你们这些朋友帮衬着,我这心里对你们是真的很感激。我们老了,也干不动了,能帮上你们的不多了,生子,你们今天能说出这话,可想是真心的,对此我们心里很是感动。养老的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现在咱们有钱了,还怕不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你们能好好的,我和老伴就高兴了,我们多活几年,看着你们兴旺发达,开开心心的,我们也就能放心了。」 向姥爷一番话说的众人泪流满面,尤其是郝志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更是跪在地上趴在向姥爷的大腿上嚎啕大哭。 他知道他的岳父岳母对他好,把他当亲儿子看,也看不惯他们家那群人的作派。只是他只当他是他们的女婿的原因才如此,没想到,他们是从内心里觉得他可怜,是真心实意地对他,这与他是谁无关,只看他这个人。 向姥爷拍着郝志文的后背安慰道:「志文,别哭了,你和珊好好的,我们也就放心了,只有宝宝,她还小,你们可得多上心,我和你妈老了,也该享福了,以后这个家可就交给你了。」 郝志文满脸鼻涕眼泪,仰头看向向姥爷。 「爸,你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我会好好待珊子,我会努力挣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我也会看护好宝宝,不让人欺负她。爸,你放心把这个家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以后你和我妈就负责养好身体,看着我们幸福快乐。爸,我谢谢你,谢谢你和妈把我当亲儿子,这些年要不是有你们,我早就不知道怎么样了,也许现在有没有我这个人都不一定了。爸,爸……」 郝志文抱着向姥爷痛哭流涕,恨不能给向姥爷磕两个头。 廖楚生等人看的是泪流满面,也不知道都想起了什么,也跟着开始哭了起来。 十个大人围坐一桌,不是抱着爱人哭就是抱着酒**子哭,就连向珊都哭倒在向姥姥怀里。 众人哭的伤心,却没看到一直趴在向姥姥脚边的笨笨嫌弃的眼神儿。 不只我家新上任半年的四个铲屎官疯了,就连其他后备铲屎官们也疯了,好好的吃顿饭都能哭成这样,还能干些什么? 唉!好想宝宝呀!虽然她手下没个准儿,一会儿一个样,跟个小疯子似的,可她好在不喝酒呀!也不会吃吃饭就哭起来呀!最关键的是还能想着给它点好处。 人类的烦恼太多,还是当狗来的轻松自在。 笨笨起身迈着方步回了宝宝的房间,不客气地跳上她的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下来。 众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不想却引来了邻居。 当向姥姥打开门面对几个关心的邻居时真是羞愤欲死。 吃顿饭也能引来邻居「围观」,他们是不是太闹腾了? 「呵呵,你们二老没事就好,我们还以为你们……,那什么,你们忙啊,我们就先回去了。」 几个邻居尴尬地笑着向屋里瞅了一眼,在向姥姥没反应过来时赶紧都回了自己家,徒留向姥姥一人站在门口风中凌乱。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他们在想些什么呀? 向姥姥回头看向屋里哭的不能自已的众人,终于明白了过来。 啊!不会是他们的哭声太大,让邻居以为她和老伴怎么着了吧? 向姥姥闭上眼睛拍向脑门。 造孽呦!这事儿闹的,叉噼了吧? 四家人闹腾了半宿终于散场了,由于众人都喝大了,全都睡在了向家和楼上的廖家。 好在两家地方大,也都能住的下,不然还真没法睡觉了。 第二天,向珊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勉强起了身,趟向厨房时看到向姥姥已经在做早饭了。 「妈,你起这么早?」 向姥姥回过头看向闺女,见闺女满身的酒气,嫌弃地将人撵了出去。 「还早?都10点多了,早饭是不用想了,直接吃午饭吧。赶紧洗洗去,一身的酒味。」 向珊惊讶地抬头看向时钟,立即大喊起来。 「啊~,糟了,今天没出摊。诶呦我的天啊!昨儿可是喝高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向姥姥撇撇嘴。 「你也知道,你们一人喝了不下十杯的白酒,好在度数不高,不然昨天非得都进医院不可。赶紧别磨蹭了,去把人都叫起来,早饭是吃不上了,午饭就别落下了。」 向珊答应一声,转身叫人去了。 郝志文起来后就见到向姥爷从卫生间出来,勐然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尴尬地与向姥爷对视一眼,立即钻进了卫生间。 向姥爷也喝多了,头正疼着呢,也没在意郝志文的神情,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 进了卫生间的郝志文想了半天,觉得也没可尴尬的,岳父待他那么好,就跟亲儿子似的,抱着他哭两嗓子又怎么了?就当自己没长大,跟自家老爹撒娇了。 郝志文光棍地想通了,洗漱好后就死皮赖脸地坐在了向姥爷身边,一口一个爸地叫着,一会夹个菜,一会给盛汤,忙的是不亦乐乎。 向珊将廖家和薛家都叫了下来,又把住在向家的佟国庆两口子也叫了起来,在一起吃了顿中午饭。 饭后向珊四人商量着再去逛街,把过年要用的东西都买回来,吓的郝志文等人抱头就要跑,还没等出门,就叫自家媳妇揪着耳朵拎了回来。 结果不言而喻,苦逼的几个大男人不但一人兜里揣了不下一万块钱跟在媳妇身后败家,还要负责将她们的战利品拎回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04回家过年(1) 到了晚上,郝宝贝接到郝志文的电话,在电话里郝志文大吐苦水,言明自己是多么的苦逼。 郝宝贝听的真抽嘴角,连眉毛都跟着跳了起来。 她妈和三个阿姨的战斗力不用老爹说她都知道,穿着高跟鞋迈着小方步逛上一天都不带累的,还会嫌弃你走的慢,耽误了她们的时间。 郝宝贝想到上次他们四个和老爹老妈们逛街的情景,不由得对郝志文抱以万分的同情,同时不忘安慰安慰自家老爹,让他想想自家媳妇打扮的漂亮漂亮给他看的情景。 郝志文听到闺女的安慰立即復活,逛了一天累的不行的身体也好似轻松了,脚底板磨出的血泡也不疼了,再想到媳妇的美貌,被虐了一天的内心立即被治癒了,也不管郝宝贝说没说完,立马放下电话抱媳妇互诉衷肠去了。 郝宝贝拿着被撂的电话一脸的懵逼。 刚刚还累的要死要活的,怎么这一会儿就没事了?听到老爹急不可耐的声音,想必是去找老妈去了吧?那她呢?就这么被无情地抛弃了? 老爹,用完就扔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好歹我也是你亲闺女啊! 郝宝贝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无奈地关上电话躺在床上挺尸。 有两个不太着调的父母,心好累。 大在元旦期间开了个晚会,全校师生都要参加,郝宝贝安静地当了观众,过后郝宝贝又忙了起来,每天捧着书日夜苦读,上课听课下课背书,有时抓不住重点干脆就整章整章的背,没过两天郝宝贝眼下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反观廖凡白,同样要面临考试,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天天照例往大跑,一呆就是一整天,自己学习的东西不背,天天抱着书考郝宝贝。 「小白,你就不用复习吗?」 郝宝贝怒瞪廖凡白,就想让这傢伙自觉地回自己的学校学习去,不想让他在这里打击她。 廖凡白看都没看郝宝贝一眼,摆摆手说道:「那么简单的东西看一遍就会了,用不着费心。还是说说刚刚才的问题吧,想好怎么答了吗?」 郝宝贝听后直想一巴掌过去唿死他。 尼玛!就你能!老娘在这儿费心费力地死记硬背,你可好,不回去学习也就算了,当个免费老师考我也行,干嘛没事老是打击我啊?还那么简单的东西看一遍就会,麻蛋的,你这是说我笨呗!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忍不住动手,郝宝贝只好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我选的我选的我选的,他是我的男神,他是我的白月光,他是我两世的执念,他是我最爱的人。 郝宝贝内心叨叨了两遍,将自己安慰了一番,感觉好点了,正想回答问题,廖凡白一句话差点没让她发飙。 「不会吗?这么简单都不会,你怎么熬出黑眼圈的?」 啊!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麻蛋的廖凡白,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明知道她正伤心自己新冒出来的黑眼圈,还往她心口上戳,这不是想让她羞愤欲死吗? 郝宝贝微微眯起双眼,心里开始歪歪怎么弄死他好。 是踹死,是一拳怼死,还是干脆直接红烧? 廖凡白等了半天没动静,抬眼望向郝宝贝,看见她的神情立即觉得大事不好。 他哪得罪她了?哪句话说错了?不会吧,自己最近没得罪她呀?刚才也没说什么呀? 智商颇高,情商欠债的廖凡白打死也不明白郝宝贝这是羞的。 重生以来对自己的外貌有着强大自信的郝宝贝现在出现了黑眼圈,还被心中的男神看到了,不但看到了,还被指了出来,她能不羞吗?能不怒吗? 廖凡白这时突然就想起从洪原初那里弄来的书,情商立即恢復满点,抱着郝宝贝开始赔小心。 廖凡白不但看了怎么追求老婆的书,还认真地做了笔记,那架势,比他高考前复习还认真仔细。一条条一列列地全写在笔记本上,还加了註解和心得体会,甚至连遇到这事时要怎么做都写的一清二楚。 廖凡白书没白看,笔记也没白做,在深情地吻上郝宝贝的眼睛时一切都解决了。 等郝宝贝高高兴兴回了宿舍,廖凡白抹了把额头的虚汗。 追老婆太不容易了,一句话就兴许让她大发雷霆,自己不但不知道自己错哪了,还得从侧面检讨自己,这还不算,还得会说话哄女友开心,不然就甩脸子,理都不理你。这些还算是好的,要是放在郝宝贝这种彪悍的女友身上,弄不好就是全武行,打你一顿没商量,还不能还手,只能生生受着。 唉!他能怎么办?都是自己惯出来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了。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揉了揉被掐的有些青紫的手臂内侧,廖凡白呲了呲牙。 虽然有些疼,不过,宝宝生起气来真可爱,小嘴嘟嘟着,真想让人咬一口。 所以,廖男神还有被虐倾向,这要让大的一众女生知道还不得哭死。 她们废劲巴力地在他面前刷存感,虽然知道她们和他年龄差距太大,不会有结果,可还是忍不住想往他身边凑,哪怕只是看着他的盛世美颜也是好的。可是就算她们都这么努力了,也抵不过郝宝贝的一顿老拳。 一月十六号,最后一科考完,郝宝贝迫不及待地收拾了东西就要往家赶。 「小贝这就要回家?不多呆两天吗?」 夏涵幽怨地看着郝宝贝,好似郝宝贝是那负心汉,撇下她这个小情人一个人不管,急着回家抱媳妇。 郝宝贝懒的理她,这些日子夏涵终于放弃了画画,改去话剧社了,其结果就是她们一屋四人,有三人是负心薄倖的渣男,而夏涵就是那痴情的怨女。很不幸,她郝宝贝就是那渣男中的一员。 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皮箱,郝宝贝终于看向了夏涵,走近她的身边,深情与之对望。 「涵涵,家中老小都等着我回去过年,我已经四个多月没有看见他们了,我不回去不行啊!虽然我捨不得离开你,但是家中的重任都在我一人身上,我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涵涵,我知道你捨不得我,我同样也捨不得你,过了年就好了,过了年我就能回来陪你了。涵涵,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会带好吃的给你的。」 夏涵不为所动,眨巴眨巴眼睛,眼泪就下来了。 「小贝,你可千万不要做那负心人,不然,不然我会哭死的!呜呜呜……」 郝宝贝无奈地将夏涵搂进怀里。 「涵涵,我是那人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涵涵,我心里只有你,就算是负尽天下人也绝不会负你。涵涵,等我回来,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夏涵趴在郝宝贝怀里泪如雨下,不时还捶两下郝宝贝的胳膊。 「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呜呜呜……」 郝宝贝胳膊被打的生疼,咧着嘴翻了个白眼。 你够了!陪你演了半天的戏了,差不多就得了,还用上暴力了! 要说郝宝贝、董书瑶和于天真也真是够苦逼的了,为了好友甘愿奉献一切,每天陪着夏涵演戏,锻鍊她的演技,不说别的,就连渣男她们都演了好几个版本了,再演都演不下去了。 郝宝贝终于被夏涵好心地放过,不是她不想演下去,而是到夏涵先一步到了时间,该去坐火车了。 夏涵潇洒地先走了,于天真也早已回了京都的家中,只剩董书瑶一个坐在那里看热闹,气的郝宝贝一个抱枕扔过去砸到董书瑶的脑袋上。 董书瑶也不在意,笑的捂着肚子趴在床上直捶床板。 郝宝贝无奈地翻了白眼,整理好东西又给廖凡白打电话。 「小白,今天你不回去吗?」 「我这边还有得忙,而且我得陪我爷爷过年,过完年有时间我会回去呆上几天,可是时间也不会太长,游戏软体的研发正到关键时刻,我们走不开。」 今年别说他回不去,就连薛千易和佟寒安也被强压在京都不能回家,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回市。 郝宝贝咬了咬下唇,「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也要注意休息,不要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身体要紧。」 「嗯,我知道,你一个人回去也要小心点,这时正是大学生返家的高峰期,火车上小偷也不少,坏人也有很多,你一切都要小心。把钱分开放,最好分成三份,少部分放在外衣兜里,背包也要少放,剩下的都放在皮箱最底下。也不要喝别人给的水或是吃别人的东西,一切与你套近乎的人都要保持警惕。还有你的包,不要放在自己头顶上,放在对面人的头上,只有放在那里……」 廖凡白罗里吧嗦地说了近半个小时,就像不放心一个人外出的闺女的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一样一样地说给郝宝贝听。 郝宝贝也没心烦,反而很是享受廖凡白的唠叨。 董书瑶在一边听的不忍直视,直想捂眼。 听人唠叨还能听的一脸享受,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处于恋爱中的人能干的出来。 单身狗伤不起,她是不是真是该找个人谈场恋爱了?不然天天被虐成狗,她也很难过的好吧? 廖凡白终于唠叨完了,郝宝贝高高兴兴地准备拖着行李回家,一点没顾上看董书瑶一眼。 董书瑶翻着白眼跟在郝宝贝身后,离开前还不忘给寝室上锁,再一回头,人没了。 董书瑶鼻子都要气歪了,着急忙慌地跑到楼下,看见郝宝贝一脸的懵逼,垫着脚往宿舍数里看。 显然,这是不知道董书瑶去哪儿了。 「书瑶姐,你干嘛去了?怎么才下来?」 董书瑶瞪了郝宝贝一眼。 「寝室不用上锁呀?都像你这么心大,等我们回来后就着倾家荡产吧!」 郝宝贝后知后觉地吐吐舌头,讨好地抱着董书瑶的手臂撒娇。 「诶呀!这不是有你吗!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呀?你可是我大姐呀!你不照顾我谁照顾我?别忘了,你们可是答应了小白,说会好好照顾我的。」 郝宝贝不提廖凡白还好,一提廖凡白董书瑶差点没炸了。 要不是那个臭小子,她们能过的这么苦逼?为了讨好郝宝贝,当初是多的热情!现在可好,用完就扔,各种的嫌弃也就算了,最受不了的是他杀气满满的眼神,恨不能她们在这个世界上立马消失。 董书瑶狠狠剜了郝宝贝一眼,傲娇地拖着皮箱走了。 郝宝贝小打似的跟在她身后撇撇嘴,却不敢再说些刺激她,免得她不顾场合地发飙。 廖凡白没有时间送郝宝贝,只能让她一个人去坐车,好在董书瑶也是省的,离市也不远,两人也有伴。 坐了一天的火车晃悠到家,郝宝贝脚踩到地的瞬间长唿口气,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火车,赶紧拖着行李走了。 郝志文站在火车站出站口翘首以盼,远远地见到闺女一个人拖着行李向出站口走来,乐的郝志文挥手大喊。 「宝宝,爸爸在这里,这里,看这边。宝宝,……」 郝宝贝闻声望去,立即捂脸。 老爹欸!你还能行不?这么多人你喊什么呀?没看四周的人都在看你吗? 唉!算了,再怎么丢人也是她老爹,她要是再嫌丢人也没人能待见他了。 郝志文兴奋的要命,直到郝宝贝走到他身边才停止挥动不止的手臂,左手拉过郝宝贝手里的行李箱,右手搂着闺女高高兴兴地往前走。 郝宝贝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搂着郝志文的腰说说笑笑地出了站台。 「宝宝累了吧?一会儿到家先洗个澡,然后咱们再吃饭。你姥姥知道你今天到家,给你做了一堆的好吃的,全是你爱吃的。」 郝志文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驾驶室里看着旁边的郝宝贝,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郝宝贝笑着回道:「爸我不累,这么冷的天你还出来接我,坐在车里就好了,干嘛还站在外面呀?穿的多不多呀?别再冻到。」 郝宝贝三两句话就把郝志文感动的一塌煳涂的,眼含热泪道:「爸不冷,你一个走回家我不放心,与其在家坐立不安,还不如出来接你来呢,反正也不远,用不了多少油。」 有闺女在身边就是好,不愧把闺女叫做贴心的小棉袄,他闺女就是贴心,还知道关心他冷不冷。 郝宝贝见郝志文哭了,暗嘆口气,伸手搂住郝志文的脖子。 「爸,我回来了,等过完年咱们一起去京都吧,我想你们。」 郝志文哭着点点头,用手抹去泪痕。 「欸!都去都去。」 郝志文摸了摸闺女的秀髮,突然之间感觉闺女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需要他抱着的小女孩儿了。 郝志文暗嘆口气,感觉又不好了。 闺女长大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快要离开他了?她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想到有个男生要代替他的位置搂着他的闺女,宠爱他的闺女,郝志文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麻蛋!看谁敢窥视他家宝宝,看老子不灭了他的! 郝志文气势凶凶地开车回家,看的一旁的郝宝贝直莫明其妙。 她爸又抽什么疯?刚才还好好的,哭的一塌煳涂的,怎么转眼间就生上气了?谁惹他了? 等到了家里见到向珊,郝志文的怒气才散。 看着向珊忙里忙外的,郝志文想了很多。 闺女要是一直不找对象也不好,总不能让闺女孤单一辈子吧?可是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儿呢?要是闺女嫁的太远怎么办?他还能给闺女当靠山吗?实在不行就跟着闺女一起去得了,反正闺女在哪儿他在哪儿,他是不会离开他闺女的。还有那个廖凡白那个臭小子,他可是不怀好意,一直盯着他闺女不放,当他不知道是怎么的?不过,要是他的话,以后也不用担心他欺负闺女了,廖老爷子第一个不会饶了他,紧接就是廖楚生和钱芳,有他们在闺女不会挨会欺负。 郝志文自我安慰了一通心情也好了点,没一会儿就和向姥爷说说笑笑起来。 郝宝贝一直注意着郝志文,见他露出了笑容,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虽然不知道老爹怎么了,只要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郝宝贝抱着向姥姥撒了一通娇,轻声细语地问着她走后的情况,尤其是向家二老的身体健康,细细地问过后才放心,又跑去找向姥爷了。 向姥爷搂着郝宝贝问了学校里的事,郝宝贝都一一回答,最后向姥爷又嘱咐了一番,让她好好学习,不要贪玩儿,挥手让她去找笨笨玩了。 老笨见到铲屎官回来了,热情的不得了,围着郝宝贝转了两圈就往她身上扑。 郝宝贝抱着笨笨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双手齐上给它一顿揉搓,又让它烦的不行,摇着尾巴找向姥姥诉苦去了。 到了晚上六点,廖楚生等人都到了向家,几家人除了廖凡白、薛千易和佟寒安三人又一次聚齐,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完饭才说起他们在学校里的事。 郝宝贝将学校里发生的事挑挑捡捡说了一遍,除了她和廖凡白谈恋爱的事还有野外训练的事没说,剩下的都事无巨细地交待了清楚。 廖楚生等人知道三个孩子在京都挺好,这个时候正在忙事业,又欣慰地称赞了一番。 孩子们都长大了,又都有本事,能为他们操心的地方太少了,他们都感觉太闲了,总想找点事做。
205回家过年(2) 郝宝贝听到几个家长的嘀咕又开始琢磨上了。 卖衣服夏天最好卖,这时候她妈和周姨她们三个都已经不去早市了,而是去小吃店帮忙。可是小吃店人流有限,就是再忙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再次中奖后除了给他们打过去的钱外家里剩的还有不少,再加上父母这几个月挣的,每家少说都有近十万。这些钱要是放在后世不算多,可放在现在却是不少,要是能利用上也能挣不少。 只是现在京都的房子快下来了,下来后还要收拾收拾,这就需要钱了。 这笔钱不能动,那她要为他们找点什么事干呢? 突然郝宝贝眼睛一亮,立即笑着对向珊等人说道:「妈,开春后就把小吃店兑出去吧,咱们不干了。」 向珊几人面面相视。 「为什么?不干了干嘛去?」 「去京都装修房子,你们看啊,小吃店挣不上什么钱,还把你们忙够呛,实在不值当。你们把小吃店兑出去,先去京都帮我们盯着房子装修的事,等房子装好了你们可以再回来。爸和廖叔叔他们的车队已经形成了规模,我看着可以开个公司了,等你们回来了就去那里帮忙。会计和人事都需要人,还是自己家人做才放心。」 「开公司?我想想。」 廖楚生皱着眉头思索郝宝贝提出的方案,薛平安和佟国庆、郝志文三人也没闲着,一同思考开公司的可行性。 向珊四人也想着小吃店的事,是不是还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 郝宝贝也不急,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的答案。 廖楚生想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抬头问郝宝贝。 「宝宝,你说开的公司不会只是运营计程车这一块吧?还有别的吗?」 郝宝贝乐了。 廖叔叔真不愧是世家后代,想事情总能想到点子上。 郝宝贝点点头。 「廖叔叔,这事我和小白谈过,我们认为开家公司比较好。主要经营计程车行业,其次可以开展同城的快递服务。这个快递服务就像是国的快餐业,可以让顾客点餐,然后我们负责送达,从中收取费用,当然,也可以送别的东西不一定非得是快餐不可。」 现在某宝还没有,不能进行网上购物,也就说长途快递送货服务还得过几年才能有。到那时他们已经在市打出了名堂,拿下全城快递也就顺理成章了。 廖楚生听后摇了摇头。 「宝宝,其实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很心动,可是我想了半天觉得现在不合适这么做。第一,现在的市经济还不够发达,快餐业也没有兴起来,人们习惯于在家做饭,没有出去吃或是在家点餐等着送上门的意识。如果没人点餐,那我们将会面临一个巨大的困境,那就是没有业务。第二,收费问题。我们开的车都需要汽油,这油钱可是不少的,这部分钱谁来承担?消费者吗?恐怕不行吧,所以就得我们自己承担。如果是自己承担,我们要管商家要多少的钱做服务费才合适?要多了,他们会认为不合适,还不如下楼去吃。要少了,我们不挣钱,只能往里搭油钱和人力,这不划算。所以,虽然明知这在未来是个巨大的蛋糕,我们现在也吃不下。」 郝宝贝听后愣住了。 她忘了,后世的快递业是网络销售迅勐发展的产物,现在提出来实在是太早了。 郝宝贝有点忧愁。 她要怎么办?她没想到这事会这么难,早知道就不让老爹他们开计程车了,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 还有廖楚生这个人,她知道他脑袋灵活,思想也跟的上潮流,可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么多的事,他能一眼看出以后的快递业会是一个新兴的行业,而且利益巨大。他能看着巨大的蛋糕放在眼前而忍住不去动它,这得多大的毅力啊! 廖楚生喝了口茶水,抬眼看向郝宝贝,见她陷入了深思,也没打扰她,反而看向了郝志文等人。 「你们怎么看?」 郝志文三人从沉思中回过神儿,皱眉看向廖楚生。 薛平安眉头紧皱,实在是憋不住了,先郝志文和佟国庆一步开口道:「我也觉得不行,你们看啊,要是放在咱们身上,你们是宁可花钱出去吃还是在家自己做?如果做的不好,出去吃还有可能,有聚会也避免不了,可是相对的花费也高,一般人谁愿意去花那冤枉钱啊?要是想吃点好的,也有那闲钱,当然是找个环境和口味都不错的地方了,那多牛气啊!说出去也好听不是?要是在家点餐送上门,方便是方便了,可没人知道啊,也不知道这家的菜怎么样啊?是不是?」 薛平安说完看向其他人,而郝志文和廖楚生等人具是满头的黑线,不忍直视地低头捂眼。 这笨蛋在说些什么?一开始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说到最后又和显摆连在一起了? 薛平安毫无所觉,说完后还洋洋自得地看向了郝宝贝。 郝宝贝抽了抽嘴角,跟薛平安点了点头。 「薛叔说的没错,那佟叔叔呢?你怎么看。」 佟国庆想了想,开口道:「要说宝宝的想法是挺好,科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像宝宝说的那样,不用出屋也不用动手做就能吃到东西,就连其他的东西也能坐在家里等着送货上门。可是现在却是不行,除了你们说的外,廖哥说的油钱也是重中之重。一顿饭送达目的地需要多久?是根据什么来收费?按公里数还是按饭钱的多少?而我们又收多少钱合适?是商家付钱还是买家付钱?这些都要有个章程。而且我也觉得现在做这些还是太早了,再等几年再看看也来得及。另外现在我们手上的计程车不多,市已经有好几家的计程车行了,而且规模也不小。现在计程车的手续和车都比以前贵了不少,可还是有不少人去买,这就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我个人觉得这个问题不解决,早晚会出大事。」 郝宝贝认真听完后又陷入了深思。 计程车现在看起来还没什么前景,可再过五六年可就进入一个收入的高峰期。等再过10年,家庭小排量汽车走进千家万户时,计程车行业将会面临一个巨大的冲击。 郝宝贝抬头看向廖楚生。 「廖叔叔是有什么好办法吗?」 廖楚生微微一笑。 「是有些想法,可是还不成熟,正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在想京都的那几栋房子现在可比前两年贵了许多,我们是不是能趁着便宜多买两个,等房价上来了再卖出去?」 郝宝贝笑了,身体放松向沙发上靠去。 「廖叔叔,你说的对,现在房地产业迅勐发展,这是个好时机。可是我们手上钱不多,想在京都再卖房子是不行了,如果你们想要买房子,我建议先从市买起。我们买几个将要搬迁的平房,等搬迁后房价上来了再卖,这一倒手也能挣上很多。可是这样远不如去投资那些建筑商的公司挣钱,回钱也慢。只是,去投资开发新小区要承担一定的风险,盖楼的用料和大楼的质量都得过关,如果用好东西,价钱相对也高,开发商挣不到什么钱,如果用次些的,钱是挣到了,可这质量却没法保证。主要是我们钱不多,即使投进去了也没有我们说话的权利。这是个两难的问题,你们可得考虑好喽。我其实不想你们那么累,依我看,你们还是用心经营计程车行比较轻松。我们用不上什么大钱,这些钱就足够你们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了。」 廖楚生嘆口气,又想了想。 「宝宝,我觉得投资开发小区不行。一,我们没人懂这些,很容易受骗。二,如果真出什么事我们也得承担风险,不合算。三,就是我们投进去的钱很容易打水漂,如果遇到那些骗子,这些钱可就白瞎了。」 郝宝贝点点头。 「廖叔叔,我觉得你们还是一边开车一边找好的房源进行买卖吧,虽然挣的少,可不用担惊受怕的,也挺好的。」 廖楚生点点头,又看向郝志文三人。 「你们觉得呢?」 郝志文三人听惯了廖楚生的话,见他决定了,也没有什么异议。 「那好,我看我们就先从市买起。宝宝他们在京都也用不上什么钱,我们手里的钱就全投进去,多买两个平房看看。宝宝,你看哪里的房子好?」 郝宝贝认真想了想市以后的城市规划和好的中小学校所在地,最后给出了个几个地段,让他们重点买那里的房子。 几些地方大都在市中心,那里现在平房不多,大多都已经建起了楼房,再想买平房等着搬迁也得花不少钱。 几家人商量后决定一切等过完年再说,年前这些日子向珊几人就不出早市,过完年后再将小吃店兑出去,然后也都去学车,学好后再去计程车行上班,一边管理帐目一边开车挣钱。至于买平房的事就得先等等了,她们年后和郝宝贝一起去京都看着房子装修,暂时还挪不出太多的钱。 这些就不是郝宝贝要考虑的了,她将地段说完后就搂着笨笨回了房间。 郝宝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廖楚生说的话。 她太自负了,认为重生一回就比别人都强,实际谁又不比她看的清楚? 她这些年来没有遇到过挫折,无论是在少年宫学习,还是初高中的文化课都没能难的倒她,可她凭的是什么?是她重生回来后的金手指过目不忘,还有就是廖凡白的帮助,没有他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在,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只会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渺小而又自卑,就算是现在,她又有多厉害?还不是靠着上辈子记的彩票号码才能过的无忧无虑? 如果不是今天的这番谈话,她是不是就会骄傲自大,目空一切?然后再插手前世所发生的重大事件,改变歷史走向?再然后呢?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主载他们的人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挡了一些人的道路,最后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 郝宝贝勐然坐身,浑身直冒冷汗。 不,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她应该走的路,这也不是她重生回来的目的。 她得重新思考她重生回来的意义了,她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让自己不会做错事,小心翼翼地改变自己的人生,在不过多干预其他人的情况下帮助朋友。 郝宝贝回想重生回来的这么多年,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改变世界的运行轨迹,每一件关系到人类命运的大事都发生了,虽然有些坏事让她不忍,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好心把自己搭进去。无论是被这个世界无情地抹杀还是被送到研究院研究,都不是她想要的。 郝宝贝松了口气,慢慢唿出口浊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暗唿好险! 好在她喜欢平凡不喜高调,不然真有可能好心办坏事,让人从而注意到自己。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重新躺了下来,认真回想起廖凡白的事。 他这些年也很低调,虽然跟着她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乃至上大学,可是也只是在市这里很出名,京都那边却让廖家压了下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们。 他们除了年龄小,以高智商称颂,却并不是只有他们这样,全国知名的几个天才儿童她也有所耳闻,甚至有两个不比他们差。 郝宝贝主终于放下了心,不再想这些事,不大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只是此时的郝宝贝没有想到,他们计划的再好也没有变化快,很快就因为郝老太太而打乱了所有的安排。 随着新年的临近,郝宝贝一家都忙了起来,向珊几人将年货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打扫房子了。 由于今年向东向西不回来,平房那边也不用打扫,省了不少的事。 郝宝贝帮着忙了好几天,又帮着向姥姥准备一大堆的肉食。 排骨、小鸡炖蘑菇、酸菜炖粉这类的炖菜得先炖好了放一边冻上,等过年时直接热热就能上桌。整条的鲤鱼炸好了,吃时再重新下锅炸一遍,再浇上汤汁就行。丸子也是炸了两大盆,肉的素的各一盆放在阳台上,等喝汤时放点进去,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等郝宝贝停下来时新年终于到了。 廖楚生和钱芳早在小年过后就去了京都,准备在那里过年。薛平安和周玉琴也都去了薛家,只是薛千易不在家,这让薛家两口子上了好一顿的火,等走时郝宝贝看到两人满嘴的燎泡。反倒是佟国庆和程月两口子让人比较意外,佟寒安也不在市,可他们好像看的很开,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特别的高兴,也没像薛平安两子似的上火,只提前给郝宝贝包了个大红包,两人就去佟家过年。 新年一大早郝宝贝就给廖凡白几人去了电话,得知三人都去廖家过年,她这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三人跟个疯子似的,虽然她人不在京都,可却清楚地知道他们每天都窝在出租房里,别说出去了,就是吃饭都不应时。有时她晚上11点多打过去他们依然在做事,气的她在这边大发雷霆,吓的廖凡白三人连连保证马上去睡觉,再也不干到那么晚了。 只是他们的保证郝宝贝不信,在她这里三人属于无信用人群,他们的保证也就直接被她抛逐脑后。 年三十中午,郝宝贝才随着郝志文和向珊去郝家吃饭,还没等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一阵的怒吼声和叫骂声。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无奈地看向郝志文。 「爸,这怎么还没完了?能不能不这么作了?天天这么闹下去不累吗?我是真不爱回来,一回来就有事,不是要钱就是要东西,要不就是闲言碎语的说这说那的,我都懒得搭理他们了。不行我和我妈就先走吧,正好我还不放心我姥姥姥爷两个人在家呢!你吃完饭早点回去,我们包好饺子等你。」 郝志文嘆了口气,摸着郝宝贝的脑袋说道:「宝宝,你当我爱回来呢?要不是你姥姥姥爷昨天劝了我一天,我才不会回来找罪受呢!闺女,爸也让她们作的累了,爸也不是铁打的,爸也有心啊!只不过,这心让她们伤的透透的,已经凉了。闺女,将就着呆一会儿吧,一会儿咱一起走,别把爸爸一个人扔在这里,陪陪我吧,啊!」 郝志文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向珊和郝宝贝忍不住又是一声嘆息。 把儿子逼到这地步,这得多能作呀? 郝宝贝真的很怀疑,她奶把自己的儿子推的远远的就不后悔?现在她爸回个家都觉得是负担,她就不伤心?这么作天作地的有意义吗?她到底想干什么呀? 三人走进郝家大门,刚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茶杯,郝宝贝手急眼快伸出右手挡了一下,避免了向珊被砸到头。 郝宝贝满面寒霜地看向屋里的众人,眼里带着嗜血的杀意。 差一点,就差一点,要是她再慢上一瞬,这个茶杯必定会砸到她妈的头。头破血流的都是小事,弄不好直接就能要了她妈的命。
206弄出人命 郝宝贝用力攥紧手里的茶杯,茶杯已经有了破损,在杯沿处缺了两块,正好露出一个尖,而郝宝贝则是正好攥到那个凸出来的尖上,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到地面,「啪嗒啪嗒」的声响让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刚刚肃静了的屋里响起了尖叫声。 「啊」 「血,出血了。」 「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 「宝宝怎么样?快放手。」 「宝贝,快点放开,你受伤了。」 「宝宝,放手。」 「快放手呀,快点。」 郝家因为郝宝贝受伤而乱了套,众人不顾郝宝贝的冷脸纷纷上前。 郝志强和郝志立分别带着媳妇儿子围了上来,郝志文拽着郝宝贝的手就想给她止血,向珊吓的赶紧拿条毛巾给她手捂住。 面对众的关心,郝宝贝无动于衷,面色冰冷地望向坐在炕上喊叫不断的刘艷,眼里的杀意逐渐浓重。 原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嗜血和杀意蠢蠢欲动,在她离开森林后已经压制的很好的野性此时被激发出来,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很快眼睛上染上了一丝血红。 「啊,啊,啊……」 郝宝贝被刘艷叫的头疼,皱了皱眉,再也忍不住了。 如同实质般的杀气勐然外放,离她最近的郝志文等人被杀气震在了原地,原本暖和的屋里顿时下降了好几度。 「闭嘴。」 声音不大,却没一丝的温度,冷的让人发寒。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吓的全都后退一步,就连坐在炕上的郝老爷子和郝老太太都下意识地坐近了些。 拂去向珊给她包好的毛巾,将带血的茶杯直接扔向了刘艷。 郝宝贝的准头和力道用的正好,直接砸到了刘艷的额头上,却没让她破皮,只是立即青了一大块,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 郝宝贝眯了眯眼,杀意不减,看着刘艷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 「还你的,再有下一次让你妈等着给你收尸吧。」 刘艷吓的哆嗦了一下,捂着被砸的额头又向后挪了挪,直接躲到了郝老爷子的身后。 郝宝贝不再看她,抬头看向屋里的众人,见众人被她吓的又后退一步,不由得嗤笑一声,漫步走向沙发上坐好,将滴着血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将手臂放在膝盖上,就由着它继续流着。 这点伤不算什么,她在森林里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甚至每天伤的都比这次重。这次不过是刚好伤到了手指上的一个血管,看着出的血很多,实际上一点事没有,过一会就能自动止血,根本都不用包扎。 郝宝贝面带不耐地看着屋里的众人,冷声道:「怎么?不信我会杀人?没错,我是没杀过人,可这不表示我就不会杀人,相反,我很精于此道,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刘艷,你觉得两年前实验高中的学生都怕我是为了什么?你心里就没个数?我警告你,离我父母远点儿,离我们家远点儿,你再敢动我父母一下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出手杀了你。」 刘艷被吓的说不出话来,看郝宝贝的眼神就像看个恶魔,见到郝宝贝向她看过来,赶紧缩到郝老爷子身后,哆嗦着身子一言不发。 她知道的,她在她走后就问了她的同学,一开始没人告诉她,可是后来她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了一个女同学,是她暗地里告诉了她郝宝贝的真面目。 她就是个恶魔,是魔鬼,她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她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她有无数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法。她打人都不留痕迹,却能让人疼的死去活来,她会把你的骨头折断再帮你接好,然后再折断再接好,直到你受不了救饶为止。 想到这里,刘艷惊恐地缩在郝老爷子身后,一眼都不敢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眯眼扫了她一眼,冷笑道:「看来你都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刘艷,做好你该做的事,离我父母远点儿,别给我杀你的理由。」 刘艷慌忙点头,却不敢直视郝宝贝,那畏畏缩缩的模样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而又被她所知道的事吓到了。 郝宝贝不再看她,反而低头看向流血的手指。 「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认为我不敢,认为我不会这么做。」 郝宝贝冷冷地笑了一下,突然抬头看向郝老太太。 郝老太太眼神勐然一缩,直视着郝宝贝的眼睛。 「我不敢吗?我从没告诉过你们我都做过什么吧?喝过生的蛇血吗?吃过生的狼肉吗?知道野猪肉是什么滋味吗?看过老虎捕食的全过程吗?」 郝宝贝闭起眼,仰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似在回忆那令她**的滋味。 屋里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郝老太太由于直视郝宝贝的眼睛,更是被她眼里的嗜血吓的忍不住又向郝老爷子靠近了些。 郝志文和向珊则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郝宝贝,眼里带着伤疼,带着疼惜,带着懊悔和自责。 他家宝宝都经歷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安心地在宝宝的保护下生活,却对她的经歷一无所知。 这是最近发生的事吗?每一次打电话总说自己很好,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告诉他们。 是不信任?还是怕他们担心? 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不是合格的父母。 郝宝贝又笑了,笑容中带着对「美好记忆」的回味,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妖娆。可是没人去欣赏这份美,因为这笑容让人感觉很是违和,让人忍不住内心的恐惧而颤抖。 「怕了?」 郝宝贝睁开眼睛扫了眼屋内众人,嘴角微微挑起,眼带嘲讽。 「你们也有怕的时候,可真是不容易啊!我本不想管你们的破事,可是今天差点就伤到我妈,这事儿就不能不管了。说吧,怎么回事?把事儿说清楚了,别等着我问,最好别让我发火,否则……」 郝宝贝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向屋内众人,邪邪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又伸出舌头在牙齿上扫了一圈。 众人神情为之一振,立即向许言和刘艷看去。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这件事太丢人,他们说不出口,另外就是他们真的怕了,他们怕面对郝宝贝,怕她会因为自己多事而忍不住扭断他们的脖子。 谁惹出来的事谁来担吧,他们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郝宝贝顺着众人的眼神看过去,突然乐了。 「怎么?不会跟你们有关吧?这么快就搞出人命来了?」 这一世刘艷怀孕到是提前了,前世可是在两年后才怀的孕,她这么小,身子受的了吗?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 她怎么知道?郝志文两口子告诉她的吗?不对呀!他们也不知道呀,就连屋里的众人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她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 众人疑惑地看向郝宝贝,郝宝贝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扫了眼刘艷后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已经开始自动修復,每过三四秒钟滴一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如同魔咒重重击打在众人心间,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很意外吗?」 郝宝贝冷笑一声,抬头看向刘艷,又冷冷地扫了眼许亮。 「从许家父子到的那天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们目光短浅,自以为是,除了钱你们还能看到什么?前几年许亮对我做的事你们还记得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伸手拉我,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一个流氓混子而已,你们看不清拿人当个宝,却不知你们在他们父子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而已。许文良,我说的对吗?」 郝宝贝微挑眉梢望向一直坐在炕沿边上不说话的许文良。 许文良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却发现他一个叱诧商场的老总却被一个刚满16岁的女孩儿吓到了,内心不由得对自己鄙视了一番,又整理了下思绪,方才开口回答。 「你看的很清楚,可那又怎么样?今天这事也不是亮子一个造成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刘艷要是检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要是不从,亮子还能强迫她不成?再说了,这事不也是她认可的吗?不看上我家的钱她能这样做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想的也太好了吧?郝宝贝,你不会是想给她出头吧?你别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也别忘了郝家从前是如何对待你父母的。」 郝宝贝听后歪着脑袋想了想,后又嫣然一笑。 「你说的很有理,我的确不想管你们的闲事。别说她怀了孕,就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一滴眼泪都不会掉,不拍手称快就算我为人厚道了。现在社会在进步,也不是古时候了,还搞什么连坐,家里一个女孩儿出事也不会怀疑其他女孩儿的品性不好,她好不好都与我没关系,影响不到我什么。喜欢我的不会因此看不起我,不喜欢我的,我也能让她闭嘴。敢说我的闲话,我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疼。」 郝宝贝说完,扫了眼郝老太太和郝家姐妹,眼里的警告和狠辣让她们全都老实地扭过头不去看她。 郝筝憋屈地流下了眼泪,为了闺女怀了孕,也为郝宝贝的强势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闺女在她眼皮子底下怀了继子的孩子,这让她以后可怎么办呀? 「说说吧,为什么要扔东西,还差点砸到我妈,说不清楚,这年就别想过了。」 郝宝贝说完,又低头看了眼手指。 很好,血已经不流了,伤口也不深,养上三四天也就没事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最后将目光都聚焦到郝志强的身上。 郝志文两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郝家二老谁都不敢吱声,郝家姐妹郝宝贝不待见,只有郝志强和郝志立还能说的上话,而郝志强又是老大,只能他来说了。 郝志强也没多废话,很快就把事情讲了一遍。 早上郝筝和许文良带着许亮和刘艷回来过年,原本就不想回来的许亮因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没给郝家二老拜年,坐在那里一直玩手机。郝老太太上去讨好他,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他,许亮被问烦了,回话时就带着不耐烦。 郝筝虽然也挺生气的,可却不敢说什么。许文良太惯孩子,也太重视他这个儿子,如果她敢说一句许亮的不是,许文良立马能跟她离婚。 刘天明死后的那一年她过的很苦,她不想再过回那样的日子,只能忍下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郝宝贝的身上,郝老太太最佩服读书人,郝宝贝学习好,这让她十分高兴,话里话外的就夸了郝宝贝几句。许亮一直记得郝宝贝那漂亮的容颜和窈窕的身材,并且一直为此心动不已,要不是郝宝贝太厉害,他早就动手了。郝老太太说的时候他就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游戏也不打了,认真听着郝老太太说郝宝贝小时候的事情。 刘艷打进屋后就木呆呆地坐在炕上不吱声,这时听到郝老太太说起郝宝贝就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许亮眼里的痴迷。 刘艷怒了,随手拿起炕沿边上放着的茶杯砸向许亮。 许亮不查,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胳膊怒骂刘艷。 刘艷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口就把自己怀了许亮的孩子的事说了出来,还说许亮没良心,见一个爱一个,又说许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没本事还肖想郝宝贝,郝宝贝根本就看不上他。 屋里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正愣神儿的功夫,掉在炕上的茶杯又让许亮捡了起来,随手就扔向刘艷。 刘艷眼急手快躲了过去,茶杯砸到了身后的墙上。这茶杯也够结实的,竟然没碎,只掉了两块茬儿。刘艷见许亮不顾她和孩子的安危竟然把茶杯又扔了回来,随即大怒,顺手又将掉在炕上的茶杯扔了回去。 许亮正好站在屋门口,他见茶杯又被扔了回来,赶紧躲向一边,正在这时向珊进来了,正好迎头砸了过去。 转眼间就扔了几次茶杯,屋里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想要上前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等到郝宝贝发飙才发现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后来的事郝宝贝也都知道了,郝志强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再看刘艷时眼里带着厌恶和痛心。 刘艷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郝志强说完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等郝志强说完,刘艷流下的眼泪,憎恨地看向许亮。 她知道,她有今天全是自己作的,她就不应该听信许亮的花言巧语,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认为自己是不同的,她有今天的结局都是她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刘艷又看向郝筝。 这就是她亲妈,明知道闺女发生了什么事却无动于衷,只知道在那里哭。 哼!哭顶个屁用,要不是她不管她,一心一意顾着许家父子,她能今天吗?都是她害的她。 郝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郝老太太怀里双肩耸动,嘤嘤出声。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现在不是应该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吗?为什么闺女会怀了继子的孩子?刘艷要怎么办?她还在上学,她还这么小,被人知道了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郝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用哭来发泄。 刘艷看了她两眼又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笑着与刘艷对视,笑意不达眼底,只嘴角微微上挑,给人一种无害的假象。 刘艷看着郝宝贝的眼神里带着复杂。 她由原来的嫉妒和羡慕到现在的仰望,从恨意满满转变为恐惧和害怕,这样的转变让她不知所措,更多的却是无奈。 她无力阻止这种转变的发生,因为当一个人与你相差不多的时候,你只会嫉妒和羡慕,从而心生怨恨。可是当你知道这个人要远比你强的时候,你嫉妒都无从嫉妒起来,只能仰望,从而恨意也会转变为惧怕。这种转变是自然而然的,她想不去转变都不行。因为她太强大了,强大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被动接受。 刘艷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定了定神,从郝老爷子身后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看向许文良说道:「叔叔,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追究谁对谁错了,先来说说要怎么解决吧。」 郝宝贝扫了她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愧是刘艷,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冷静地给自己讨好处,看起来她是心里有数了,而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也保不住了。 许文良扫了许亮一眼,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无可奈何。 许文良怒其不争,可许亮都是他惯出来的,他也没办法。 「看起来你心里有数了,想怎么办,你说吧。」 刘艷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文良,紧攥的手里冒着冷汗,她在思考要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对她最有利,才能让她得到最大的利益。
207我会演戏 许文良等了半天都不见刘艷说话,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有什么想要的就直说,你再磨磨唧唧的,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要说他能看上郝筝主要是因为郝筝是老师,而他是大老粗,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暴发户,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上一些,他才娶了郝筝。而郝筝撇去郝家的一众穷亲戚不谈,还是颇得他的心的。不但人漂亮,学识也够,持家有道,对儿子也不错,带出去和朋友们吃饭时也能侃侃而谈,不说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吧,总体来说还是让他满意的。 既然她能让他带出去有面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到他,他到是不介意给她点甜头,而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刘艷,你现在也快高考了,高考过后你想过怎么办吗?以你现在的成绩能上哪儿啊?京都的大学你是别想了,能上个普通的大学就不错了。这样吧,高考过后你出国吧,费用我全掏了。我再给你在国外和京都省城分别买个房子,你是住在国外也行,回来的话也有地方住。当然,你要是回省城跟我们住一起也行,只是你和亮子得断干净了,必竟你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兄妹,让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听。」 刘艷紧紧地握着拳头,脸上一片潮红。 出国离开这里?这个办法不错。 她不但能远离郝宝贝和许亮,还能在国外真正绽放自己的风彩。 是时候了,她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觉得生活没了盼头,她再也不是父亲手中的掌中宝,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撒娇。不管是在省城那个家里还是现在在市住的那所房子里,她就像是不起眼的小草,静静地看着母亲与许文良一家和乐,她得将自己完全伪装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许文良。 刘艷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肚子里的孩子过完年我就会去打掉,不会给你们留下麻烦,另外我在上学期间的费用你来出,还有就是再给我一百万,我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刘艷紧张地看向许文良,怕他会因为自己要的太多而触怒他。 许文良不在意地挥挥手,「好,一百万我会给你,说好的两套房子我也会买给你,除了这些还有吗?」 许文良问的慢不经心,可是众人还是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了一丝的怒气。 贪心不足的东西,两所房子还不够,还多要一百万,虽然他不在意这一百万,可这却是他不想给的。他想给的她必须拿着,他不想给的,也没那么好拿。 刘艷目光微闪,想了想又看向郝筝。 郝筝一脸震惊地看向刘艷,不敢相信刘艷会离开这里,离开她,想不到她会选择出国。 她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上来的肉啊,她怎么会离开她?她是她精心教养出来的,是她给予了无限厚望的女儿,她在她身上倾注了她所有的心神,她就这样回报她的吗? 郝筝眼里慢慢带上了恨意,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突,咬着牙将脸别向另一边,不再看她。 刘艷自嘲地笑了笑。 她还能期待什么?期待她的爱吗? 没有了,这份爱早已在这两年消磨殆尽了,她是不被欢迎的人,是被捨弃的那一个可怜虫。 刘艷眨眨眼,仰头将泪水逼回眼眶里,面对许文良摇了摇头。 「没了,这些就够了,请你看在我母亲这些年用心照顾你们的份上,对她好点。」 她不傻,许文良的语气里带着的怒意她也听出来了,她如果想顺利地拿到那一百万就必须讨好他,而讨好他的最直接办法就是打亲情牌。 许文良虽然是个大老粗暴发户,可他为人却很孝顺,父母早亡的他每年都会去上香,还对把他养大的叔叔婶婶像是父母一样奉养着,如果她提出让他对她妈好点,他一定会看在她这份孝心的份上不会再为难她。 果然,许文良若有所思,刻后终于点点头。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对她好,这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安心上学就好了。」 刘艷知道她的一百万到手了,也不再多说话,低下头不吱声了。 事情解决了,郝老太太虽然伤心外孙女怀孕的事,可仍然打起精神张罗着吃年夜饭的事。 郝志文和向珊没理她,跑到郝宝贝身边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见真的不流血了才放下心来。 「没事了,伤口不深,只是扎到了血管才会流的比较多。」 向珊没说话,拉着郝宝贝和郝志文向外走去,半道被郝志强拦下了。 「要吃饭了,你们去哪?」 向珊免强对郝志强笑了笑。 「大哥,我有点事问宝宝,一会就回来。」 郝志强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他们要走呢。再想到今天郝宝贝的表现,不由得点了点头,理解地放行。 「快点,一会就开饭了。」 向珊和郝志文点点头,拉着郝宝贝出了郝家。 三人到了院外,也没停留,直奔前些年郝宝贝出事的北大坝而去。 向珊和郝志文一脸凝重地走在前面,一句话都不说,郝宝贝也不吱声,跟在两人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她知道他们想问些什么,她也早想好了怎么回答,有事些能说,有些事则要瞒着他们,不然他们会自责,会懊恼自己的不负责任。 任何让她爸妈伤心的事她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也会杜绝一切让他们担心的事发生。 一家三口走到北大坝小树林,郝志文和向珊停下脚步,回头面色凝重地看向郝宝贝。 向珊先郝志文一步开口问道:「宝宝,你跟妈说实话,今天你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喝过生蛇血?吃过生狼肉?还,还看过……」 向珊话没说完,郝宝贝就笑着将人拉住了。 「妈,你和我爸就是为这事把我拉出来的?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好啦,我说实话,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我说的不是真的。森林里我是去过,还在那里呆了一个月,可那是和小白他们一起去训练的,干爹也在那里,还有一群士兵,那么多人在,哪能让我喝生血、吃生肉呀?我都是编来骗你们的。我要不说谎,能吓住他们吗?怎么样?我演戏还行吧?」 九分真一分假,再脸不红心不跳,往死认定自己说的是真的,如果把自己都能骗过去那就是真的。 「骗、骗人的?不是真的?演戏?」 郝志文和向珊齐刷刷地看向郝宝贝,眼带疑惑。 郝宝贝点点头,「是啊,我们学校有话剧社,我看着挺好玩的,就加入了,没事儿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练练表情什么的,还和我三个室友对对戏,哦,我有一个室友也加入了,我们现在正在排个话剧,就等校文化节上表演了。」 向珊看郝宝贝不像是在撒谎,又有些迷茫了。 按说闺女是不会对她撒谎的,可她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呢?闺女看刘艷时的身上的杀气可不像是演出来的。虽然她没什么见识,可也知道一般人身上是不会有那么浓重的杀意的。要是演戏,屋里的温度能陡然降下去好几度?闺女发飙时她就在她身边,她可是从骨子里感到了冷意。那种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让她觉得害怕。 「是,是吗?真的在演戏?」 郝宝贝笑着拉住向珊的手臂抱在怀里,冲着向珊眨眨眼。 「妈,我是不是演的挺好的?我也这么觉得。夏涵还说她比我演的好,我就说她是在胡说,还是妈有眼光。」 向珊与郝志文互视一眼,又担心地看向郝宝贝。 「宝宝,去森林训练是不是很危险?郝战也跟着去了?」 郝志文想到如果有郝战跟着,那还真没什么危险,也许宝宝今天表现出来的真的是在演戏。 郝宝贝一扬头髮,傲娇地说道:「那是,干爹可厉害了,那些士兵都怕他,我就不怕,他就是看着凶,人还挺好的。」 郝宝贝努力将郝志文和向珊的视线转移到郝战身上,希望他们不要再问下去了。 她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她,也不想什么事都让他们知道,可她却不想骗他们,这种欺骗让她觉得自己很可恶,也很心虚。 郝宝贝力求镇定地看向向珊,眼睛都不眨一下。 向珊看了半天,见郝宝贝无惧地与她对视,就信了几分。 郝志文隐晦地向向珊摇了摇头,表示闺女没撒谎,也不再问下去,陪着妻女回了郝家。 郝宝贝暗松口气,只要他们相信了就行,她可不想让父母为她担惊受怕的,只要他们能安心并且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生就好。 回到郝家,郝宝贝依然冷着一张脸,跟谁都不说话。 郝志文和向珊心里有了数,觉得闺女是真被气到了,也就不再吱声。 饭桌上沉闷异常,弄的郝志强等人食不下咽的。 刘艷一直在观察着郝宝贝,也是心不在焉的,只有马意吃的欢,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看的郝静直嘆气。 马超走了,家里只剩下马意在她身边,她想好好培养马意,让她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可马意好像不在意,一直按自己的意愿来,她也拿她没办法。 郝宝贝见马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前兆,就暗暗留了心。 希望她能看清现实,不要再惹到她,否则,她一定不会手软。 饭后,郝志文说家里只有向家二老在,他不放心,也不管郝老太太是什么脸色,领着向珊和郝宝贝就走了。 郝宝贝一家离开了,郝家众人反倒是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松快了不少,慢慢地也有了欢笑声。 郝宝贝到家后,趁着郝志文和向珊跟向家二老说郝家事的时候给廖凡白打了个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让他们三个小心点别在廖楚生面前说错话,又给郝战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瞒着森林里的事。 郝战接到郝宝贝的电话还挺高兴,以为干女儿要打电话给他拜年,可听到郝 宝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通,就是没提拜年的事,内心又开始不高兴起来。 「我说的你听到没呀?」 「知道了。」 冷硬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郝宝贝一听就知道干爹生气了。 郝宝贝想了想,就知道他在气什么了。 既然知道错误在哪里当然得改正了。 「干爹,谢谢你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这几年没有你的严苛训练就没有我的今天。干爹,新年快乐,祝干爹你在新的一年里步步高升,身体健康。还有,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也不要让我担心你。干爹,我想你了,等开学了你能去看我吗?」 要说郝宝贝嘴甜能哄人,还没谁真能比的过她,三两句话就把郝战哄住了。 「好,干爹等你回京都就去看你。」 顺便再去看看能否碰到她。 郝战心思电转,也没心情再搭理她,很快放下电话结束了谈话。 郝宝贝松口气,回想起和廖凡白之间的谈话。 他好像没怎么说话,是心情不好,还是太忙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郝宝贝懵住了。 卧槽!不会想到他就流那个……,咳咳,太污了,没法面对。 郝宝贝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后又懵逼了。 卧槽!果然是自己太污了,居然能想到那里去! 再低头看看内裤上的血迹,郝宝贝哭的心都有了。 麻蛋的!自己一天天的都在干嘛呢?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个彻底了? 重生回来后她就是六岁的孩童,一时间高兴的忘乎所以了,一连玩儿了十年,连最重要的会在这个时候有大姨妈来访的事都给忘的一干二净。 郝宝贝愣呆呆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时候好像不对,这一世大姨妈来的晚了好多。 郝宝贝脸黑了。 特妈的!她是智障吗?上一世大姨妈是在她六年级上学期就来了,这一世整整迟了两年,她居然没想到。 郝宝贝晃晃脑袋,把自己是智障这个结论扔出大脑,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失误,先挪用了向珊的卫生用品,起身回房拿衣服。 郝宝贝洗了澡换好衣服,又把衣服从里到外洗干净晾好,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向珊脸色难看地看着她。 「忙完了?在卫生间呆了快一个小时了?你都干什么了?我和你姥姥还等着你包饺子呢!」 郝宝贝刚想张口说话,就见向姥姥从向珊身后拍了向珊一巴掌,一个雪白的手掌印就印在了向珊的后背上。 「你干什么呢?包饺子时也能分心干别的,太轻松了是不是?既然太轻松了就和面剁陷去,把明天早上要吃的饺子也包出来。」 向珊被老妈勐然拍了一巴掌,欲哭无泪。 她这教训闺女呢,她妈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扯她后腿呀? 向姥姥眼睛一厉,「还不去?」 向珊咽咽口水,不敢再耽搁,也顾不上郝宝贝了,转头去了厨房。 向姥姥见向珊走了,冲着郝宝贝笑着摆摆手,让她赶紧过去包饺子。 郝宝贝沖向姥姥吐吐舌头,竖起大拇指,赶紧跑过去帮忙。 包到半道郝宝贝就有点挺不住了。 该死的!这一世她都很注意了,尽量不吃冷的东西,虽然不是很厉害,可这肚子还是有点疼。 向姥姥看出郝宝贝不对劲儿,扶着郝宝贝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郝宝贝半弯着腰手捂肚子,呲牙咧嘴地冲着向姥姥撒娇。 「姥姥,我肚子疼,那个那个来了。」 向姥姥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看郝宝贝直冲郝志文和向姥爷使眼色,这下全懂了,乐的扶着郝宝贝进了房间。 笨笨也看出郝宝贝不对劲儿,赶紧尾随而致,担心地扒着床边看向躺在床上的郝宝贝,嘴里发出呜咽声。 向姥姥一巴掌将狗头拍走,起身走了出去。 向珊正努力剁陷呢,又被向姥姥从身后大力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有点狠,把向珊拍了个趔趄。 向珊身体不自主地向前冲去,手下一抖,差点没剁了自己的手,欲哭无泪地转身看向自家老妈。 「妈,我这干活呢,被你吓的差点剁了手。」 向姥姥瞪了她一眼,不客气地开骂。 「我说你这妈是怎么当的,啊?孩子来月经了都不知道,你还能干点什么?我就纳了闷了,怎么生出你这这么个心大的?你闺女多大了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该来月经你心里就没个数?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向珊愣了一瞬,放下刀就要往郝宝贝房间去。 向姥姥一把将人拉住。 「你干什么?」 向珊指着郝宝贝的房间说道:「我去看看。」 向姥姥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干什么不知道吗?赶紧的,给宝宝弄点红糖水,再煮个鸡蛋。你说说你,你可让我说点什么好吧?当妈能当成你这样,我都替你脸红。向珊,我告诉你,再敢不把宝宝放在心上,看我不收拾你的。你必须得给我把宝宝当成第一位重要的人,不然,就等着老娘我抽死你吧!」 向姥姥说完转身去了郝宝贝房间看乖孙去了。 向珊咽了咽口水,顿觉屁股有点小疼。
208这是长大了 向珊虽然最怕的是她爸,可她爸是男人,很少管闺女的事,都是她妈教训她们四姐妹。小时候她淘,成天疯跑,衣服破了是常事,为此可没少挨向姥姥的打。 当年她们家困难,一件新衣服都是大姐穿完二姐穿,二姐穿完三姐穿,轮到她这儿时都是补丁摞补丁的了,基本上她就没怎么穿过新衣服,都是她妈每过三四年才给她做一身新的。 小孩子有了新衣服自然也就爱显摆,过年时穿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破了个洞,她妈没被她气死,轮起棒子满院子追她。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等打了她几棍子又抹着眼泪坐在油灯下给她补衣服。 想到那情景,向珊心脏勐然一缩,眼睛微涩,红着眼点燃了煤气灶,给郝宝贝煮红糖水。 与她妈相比,她的确不是个称职的母亲,连闺女该来月经的事都给忘了。她妈说的对,她还能干点什么?连闺女都照顾不好,还要她干嘛? 郝志文担心地看向厨房里的向珊,手下包饺子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向姥爷老神在在地扫了他一眼。 行,知道疼媳妇,他这姑爷没白疼他。 「女人的事由她们自己解决,你要是伸手了,说不定还会落埋怨,等她们解决不了自然就会主动找你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交流就这样,再差也是母女,更何况你那丈母娘心善,也疼闺女,她只是恨铁不成钢,也太心疼宝宝了。志文,疼老婆是对的,更何况你疼的还是我闺女,可有句话我得告诉你,夫妻之道重在信任,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让她们自己解决,相信她能做的很好。等到回屋里再小心哄着,同时肯定她的做法,并且再给两句赞扬,那就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会让你们感情更好。如果你一味地帮她解决任何事,只能让她停在原地,不进则退的道理你懂的,时间短还能让你有点新鲜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你媳妇什么事都得依赖你,可是时间一长,所有的新鲜感全没了,剩下的只有不耐和厌烦。志文,男人不但能挣钱养家,还得学会知情识趣才行,这样这个家才会和谐,才会欣欣向荣。」 郝志文傻傻地听着老丈人的训话,竟然有种自家老丈人是情场高手的感觉。 郝志文抿唇皱眉,低头想了想,又看向厨房的媳妇。 仔细看媳妇她好像不是因为挨骂了才难过,那是因为什么? 向姥爷又扫了他一眼,摇摇头。 「没事多跟廖楚生学学,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实则蔫儿坏。但他这人心有沟壑,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看人家跟媳妇近乎的,真想揍他两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能把媳妇调教的这么好。人不但漂亮,还懂生活,小凡那孩子让她教的不错,是个了不得的,长大后也是个不能让人小觑的人物。还是廖楚生高杆儿,这小子,有点心计。」 郝志文呆呆地看向老丈人,真想吐出口血喷他一脸。 爹,亲爹,你就这么在你亲姑爷面前夸别的男人和别人家的媳妇好吗?我是你亲姑爷,珊子是你亲闺女,我们才是亲的,亲的,亲的。 向姥爷没理他,手下包饺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看起来很是高兴。 郝志文无奈地低头继续包饺子。 老丈人是天,老丈人是地,老丈人就是无所不能的玉皇大帝,他说什么是什么吧,他给个耳朵听着就好,惹恼了他老人家最后吃苦的还是他,他还是老实呆着吧。 郝宝贝趴在被窝里无声地嚎叫,心情不好,再撸着笨笨的狗头时下手就没了轻量,没一会儿就让笨笨一个大爪子拍掉了撸的正嗨的小嫩手,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笨笨怒瞪郝宝贝。 铲屎的,别太过份了,虽然你不在家时本汪很想你,可你在家时真是太烦人了,再这样下去还是麻熘滚吧! 郝宝贝见笨笨呲牙咧嘴地怒视她,乐的抱着它的狗头在床上打滚,一边滚还一边奉献两个亲吻。 「笨笨,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可爱死你了。」 笨笨无奈地翻个白眼。 它家铲屎的疯魔了,明明是很兇勐的眼神,愣是让她看成了可爱,她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向姥姥此时正好进来,笨笨听到门响,仰头看去,立即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企图引起向姥姥的关注。 救驾的人来了,朕终于得救了。 向姥姥摇头看着四处翻滚的郝宝贝和被胁迫的笨笨,无奈地将一人一狗分开,照着郝宝贝的屁股拍了两下。 「可消停点吧,自己现在什么样不知道?等抻到了有你好受的。」 被顺利解救出来的笨笨兴灾乐祸地睨了她一眼,傲娇地甩着尾巴走了。 郝宝贝揉着屁股,嘟嘴道:「姥姥,再打下去流的更多了,我可不想再去换衣服了。」 「活该!叫你不老实。我让你妈给你弄红糖水去了,一会再吃个鸡蛋,明天就好多了。」 骗人!上一世她肚子不疼个三四天是别想下地,这一世虽然好了不少,可想明天没事是不可能的。 郝宝贝不在意地挥挥手。 「知道了,我喝。」 早就喝习惯了,再不爱喝也得干了,不然就等着被唠叨吧。 向姥姥见郝宝贝蔫头耷脑的提不起精神,心疼地抚上郝宝贝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 「宝宝长大了,再也不是在姥姥怀里撒娇的孩子了。你小时候发生的事还在歷歷在目,好像一下子就长大成人了,姥姥这里是即高兴又失落。高兴你成人了,失落你再也不会依赖姥姥了,再也不会躺在姥姥怀里撒娇了。唉!老喽!看到你就觉得自己年岁大了,再也抱不动你了。」 郝宝贝听的直心酸,趴在向姥姥的大腿上掉眼泪。 「姥姥,我还小呢,还能在你怀里撒娇。姥姥抱不动宝宝了,就换宝宝抱姥姥,宝宝永远是姥姥的贴心小棉袄,永远不离开姥姥。」 向姥姥也抹着眼泪拍着郝宝贝的后背道:「诶!好好好,换我宝宝抱着姥姥,永远不离开姥姥。姥姥的乖宝儿欸!」 郝宝贝抱紧了向姥姥,将头深深地埋进向姥姥的怀里。 「姥姥,姥姥……」 向珊端着红糖水进屋,正好看见这一幕,欣慰地看向抱在一起的母亲和闺女。 还是她闺女懂事,知道哄着姥姥了。 郝宝贝喝完红糖水又吃了个鸡蛋,紧接着饺子也熟了,干脆又继续吃了十几个饺子,这才摸着发涨的肚皮回房间。 同时,远在京都的廖楚生在向姥爷对他勐夸一顿后就不停地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阿、阿嚏,……」 廖楚生摸着发红的鼻子向窗外望了望。 奇了怪了!这天儿虽然冷,可却比前些天暖和多了,他也没怎么出屋啊,怎么还感冒了呢? 廖楚生摇摇头,看向一边淡定地坐在那里等吃饺子的廖凡白。 不孝子!老子感冒了就没看见?也不知道关心地问问他,哪怕给他倒口水也行啊! 「你就不感觉脸红?」 廖凡白从报纸中抬首看向廖楚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为什么脸红? 虽然没说话,可廖楚生愣是在廖凡白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不禁为之气结。 「你就不羞愧吗?」 廖凡白眨眨眼,淡漠地扫了眼廖楚生,也不说话,低下头继续看报纸。 廖楚生差点没被气的吐血。 那是什么眼神儿呀?就好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无理取闹一样。 「老子打了半天的喷嚏了,你都不说问两句?你这么不孝,就不羞愧地脸红?」 廖凡白闭了闭眼,无奈地抬头看向廖楚生,眼里带着关心,可就是不说话。 廖楚生又被他气着了,指着廖凡白说道:「你就不能说句话?」 廖凡白摇了摇头,坚定地不说话。 廖楚生突然乐了,揶揄道:「你不会是怕我笑你吧?其实也没什么,谁没从这个时候过过呢?老爸当年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什么不知道呀?又有什么可笑话的?其实变声期的声音也不是不好听,这得看听的人是谁才行。当年你老爸我在这个时候声音就挺好听的,迷的一群小姑娘神魂颠倒的,要不然你妈能看上我?小凡,人总会长大,变声期的男生其实魅力也不小,你可以试试给郝宝贝打个电话,听听她怎么说,也顺便验证一下她是否对你是真心的。」 廖凡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廖楚生,眼里明显地带着嫌弃。 这是谁呀?绝对不是他亲爹,亲爹有看着儿子站在坑的边缘却不拉一把,反而直接把他推进去的吗?坑儿子有这么坑的吗?他没媳妇可抱对他这个当爹的有什么好处? 廖楚生被廖凡白的眼神弄的直跳脚,抄起桌上的杂志就朝廖凡白砸去。 廖凡白侧身躲了过去,连起都没起,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看着廖楚生,眼里换上了鄙视的眼神儿。 没砸到。 廖凡白挑挑眉毛,挑衅地看向廖楚生。 廖楚生这回彻底怒了,站起身就沖廖凡白走去。 廖凡白眯了眯眼,同时起身向厨房走去。 钱芳拉着弟妹毕清月正好从厨房出来,三人迎面撞到了,只听廖凡白压着嗓子说道:「妈,我爸说他变声期时说话声挺好听的,还迷住了不少小姑娘,是吗?」 廖楚生步伐也挺快,却快不过廖凡白,眼见着儿子又给他挖了个坑,却无可耐何,只得捨弃儿子赶紧哄老婆。 钱芳挑挑眉,冲着廖楚生笑道:「哦?是吗?说说吧,都迷了谁呀?是张家的二小姐?还是宫家的三小姐呀?要不然就是洪家的大小姐?说来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廖楚生有苦说不出,瞪了廖凡白一眼,立马上前讨好。 「老婆,你别听他胡说,哪有的事儿。」 说完,上前一步将钱芳搂进怀里向客厅里带,还不忘回头狠狠地剜了廖凡白一眼。 坑老子不偿命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廖凡白挑眉回视,又转回头对着被遗忘的毕清月点点头,见毕清月不在意在摆摆手,转身上楼了。 楼下廖楚生费尽心机地解释,楼上却安静了不少。 佟寒安和薛千易正陪着廖老太爷在书房下棋,见到廖凡白上来了狠狠唿出口气,赶紧拉着廖凡白坐在廖老爷子对面,让他继续跟廖老爷子下棋。 廖老爷子太厉害,他们两个加一起也不是对手,能用的招数都用了,眼瞅着都输了三盘了,这盘再没人来救,只能认输了。 廖凡白扫了几眼棋盘,拿起颗黑棋直接落子。 廖老爷子也不在意半道换人,薛千易和佟寒安虽然也算厉害,可跟他比还是差了不少,只有眼前的大孙子还能在他手里走上几个回合,让他能杀个痛快。 「你爸呢?」 「楼下。」 廖老爷子翻了个白眼。 「废话!老子还不知道他在楼下!我是问他在干嘛呢?」 廖凡白眼睛都没抬,白皙的手指翻转着棋子,想着下一步的落子点。 「哄媳妇。」 薛千易正喝水呢,听到廖凡白的回答没憋住,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佟寒安嫌弃地向右移了移,白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棋。 薛千易被呛的直咳嗽,廖老爷子看的直摇头道:「心理素质太差,还得练啊!回头再让你们干……,郝战那小子好好练练你们,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淡定了。」 廖老爷子转回身又看向廖凡白,顺便扫了眼佟寒安。 还行!小安子倒是镇定,只是跟孙子太像了,一样的不爱说话,要是再能温和点就好了。明天让大儿媳妇带着他多走走,教教他怎么和人交流。 对于让郝战再好好训练他们一番,三人倒是没什么意见,能跟着那些特战队员一起训练是好事,他们得珍惜。 「你二叔也快回来了吧?这都几点了?」 廖凡白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快了,再有半个小时。」 廖老爷子喝了口茶水,抬手落下一子。 「在他回来前搞定你。」 廖凡白也随着落下一子。 「试目以待。」 他前世的棋艺就超过廖老爷子了,这一世早些年他还太小,不想暴露太多,现在吗?呵呵,…… 爷孙俩不再说话,你来我往地下棋,佟寒安看的认真,可薛千易的心思早跑了。 小凡说廖叔叔在哄媳妇,是廖叔叔怎么着钱姨了吗?不能啊!廖叔叔和他爸一样怕老婆,死都不会得罪老婆大人的,恨不能把老婆当神仙供起来,他能得罪钱姨? 不会是廖叔叔又被小凡给坑了吧?他这几年没少被小凡坑,哪次不被坑的惨兮兮的? 薛千易无聊地发着呆,没多长时间棋局结束了。廖老爷子以一子之差败北,气的老爷子直叫唤。 廖凡白没理他,转身下楼准备吃饭。 老人家多气气挺好的,精神头也能足些,只要不伤身,怎么着都成。 老少四人下楼,廖楚欲已经回来了,见到父亲躬身拜年,让廖老爷子嫌弃地要命。 廖楚欲没得到好,把火气全撒在廖成杰的身上,横挑鼻子坚挑眼的,引的廖成杰直翻白眼。 我又没得罪你,成天就知道欺负我,看我小好欺负是吧?给我等着。 廖成杰转身跑到廖老爷子怀里哭诉一番,也不知道他跟廖老爷子说了什么,廖老爷子跳脚开追小儿子。 廖成杰得意地看着老爹被爷爷追着打,却忘了一边的大哥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小杰最近很闲啊!」 廖成杰浑身一紧,感觉头皮发麻,立即转回身抱着廖凡白的腰身撒娇。 「大哥,你下棋是不是赢了?还是大哥厉害,谁也下不过你,我就知道大哥是最厉害的人,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大哥了。」 廖凡白阴恻恻地笑了笑。 「是吗?」 廖成杰狂点头,就怕慢了被廖凡白误会。 「既然崇拜我就得跟我学,不然怎么能跟上我的步伐呢?下学期跳级吧,直接上六年级,明年毕业去初中,两年后上高中,四年后考大学,时间刚刚好。」 他是想让老爷子没事时生点气,让他增加点活力,可他没让他气成这样啊!既然你不听话,又不会看脸色,没能领会我的意思,那就不好意思了,收拾你还是比较简单的。 廖凡白一句话就定下了廖成杰未来四年的路,苦逼的廖成杰在未来的日子里除了睡觉外一点时间都没有,全用在学习上了。 廖成杰震惊地呆愣在原地,一脸的生无可恋。 大哥太兇残!他还在上四年级,自学也不过才学到五年级的,现在就让他跳到六年级?还要两年读完初中,再两年读完高中,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还时间刚刚好,好什么好?他不好。他又不是他这个变态,能轻轻松松地完成所有学业,他是正常人,要过正常的生活。 呜呜呜……,不要啊!老妈救命啊!你儿子要被你侄子欺负死了。 毕清月捂嘴偷笑。 该!让你偷懒,看你还敢不敢在学习的时候偷跑出去玩了。 看着不厚道的老妈在一边偷笑,廖成杰阴郁了。 这还是他妈吗?这不是亲的吧?他就是充话费送的吧?亲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搂着他哭两声,表示下心疼吗?这兴灾乐祸的样子是嫌他还不够倒霉吗?
209被坑了 廖成杰其实非常的聪明,不比薛千易和佟寒安差,可他太小,自制力不足,身边又有廖凡白这样的哥哥顶在他前面,什么都不用操心,自然是每天玩够了再学习了。 就是这样,他也在每次考试中都是学校里的第一,还自学到了五年级下学期的课程。就凭着他爱玩的性格,要说开学后上六年级有点难,可是有廖凡白在,一切都不是事儿。 毕清月看够了儿子的笑话,廖楚生和钱芳也恩爱够了,那边廖老爷子一直追不上小儿子,现在也累的直喘气,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默契地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饺子。 薛千易和佟寒安虽然是第一次在外过年,可在廖家吃饭却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有廖凡白在,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吃的还挺饱。 廖凡白也不管他们,低头吃自己的。 在廖凡白看来薛千易和佟寒安都不是外人,自家兄弟没必要太客气。 薛千易和佟寒安心里也明白,廖凡白压根就没拿他们当外人,也不用别人夹菜,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看的廖家人都挺高兴的。 吃完了饭,廖成杰拉着廖凡白三人去庭院里放烟花。因为京都不让放烟花,所以只能在小院里放些小点的,能拿在手里的烟花。 廖凡白看着廖成杰手里的烟花想到了郝宝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一起再放烟花,不用他再这么孤独地想着她着,只要想起她,人就在身边。 廖凡白手伸进裤兜,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想给郝宝贝打电话,却又不想让她听到自己现在的声音,怕她失望。 唉!还是再等等吧,等到开学了就好了。 「阿嚏!」 薛千易打了个喷嚏,将大衣又紧了紧,捂着耳朵看烟花。 佟寒安无奈地摇摇头。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不过就是放烟花罢了,宁可冻死也要出来看,在屋里就不能看吗? 佟寒安嘆口气,无奈地又看向廖凡白。 得,一个眼神,同样的嫌弃地要命。 佟寒安又再一次看向薛千易。 好嘛!他没注意到,只顾看烟花了。 这个白痴!可愁死我了!这人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佟寒安愁的直按额角,感觉头越来越疼,暗道一声,不好!他这是要感冒的节奏啊! 「阿嚏!阿嚏!,阿、阿嚏……」 佟寒安听着声音看向薛千易。 好么!他这个陪着的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先感冒了。 廖凡白正扮演着忧郁小王子呢,薛千易这么一闹也忧郁不下去了,面色冰冷地看向薛千易,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廖凡白不要钱似的释放着冷气,佟寒安乖觉,一早就往边上靠了靠,还大发善心地拉了把薛千易。 谁知道薛千易不领情,不太高兴地回头瞪了眼佟寒安。 「干嘛拉我呀?你有事儿?」 佟寒安仰头望天。 蠢货!他就没感觉出来小凡在生气? 和他这个蠢货做朋友他算是栽到他手里了,他怎么就这么没眼光,跟谁做朋友不行?偏偏选择了他呢? 诶呦!可愁死我了! 薛千易等了半天也没见佟寒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你有事儿?有事儿就说呀?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小凡和小杰又不是外人。」 佟寒安气的咬牙道:「没事,怕你被烟花喷到才拉你一把,你往后点。」 薛千易心大的一点没怀疑,乐呵呵地向后又退了两步。 「还是你关心我,不愧是我好朋友。」 佟寒安抚额。 「嗯吶,好朋友。」 卧槽!能不能退货?我不要这几年付出的时间、感情和精力了,只要能把这货拎走,倒搭钱也行。 廖凡白冷着脸丢下一句,「回屋学习去。」转身进屋了。 廖成杰怒视廖凡白的背影,想说话却不敢,只能蔫头耷脑地跟着回去了。 大过年的还要学习,也就他这个没人性的大哥能做的出来。 佟寒安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特妈的!每次都跟着他吃瓜落儿,这次不等小凡气消了,他们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佟寒安没理薛千易,也跟着走了。 薛千易看着远处的几个大院的孩子玩的开心,突然感觉有点想家了。 薛千易难得郁闷地跟在几人身后进了屋,还没等他坐下就被廖凡白拎着脖领子进了书房。 大年初一一大早,薛千易和佟寒安、廖成杰三人顶着两个熊猫眼,睡眼惺忪地晃下楼,看的楼下廖楚生几人胆战心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一个闭眼三人从楼上滚下来。 三人安全下楼,廖楚生几人咽了咽口水,终于把心放下了。 廖凡白精神抖擞地跟在三人身后下了楼,与前面的三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看就知道他睡的挺不错的。 廖凡白看着三人跟抽了大烟似的没精打彩的,立即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你们遭罪我就圆满了,我心情不好你们也别想好过。敢打断我想宝宝,就要付出相对的代价。 「你们这是怎么了?没睡好?」 廖老爷子满脸疑惑地看着薛千易三人,心里纳闷不已。 这是认床了?不对呀!前两天还睡的好好的,再说了,他们认床,可小杰一直睡在自己的房间的,怎么也跟着这样了?今天这都是怎么了?虽然昨天睡的晚了点儿,可也不置于这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吧? 薛千易和佟寒安早就领教了廖凡白的阴狠,要是不吱声还能逃过一劫,要是真说了出来让他不高兴了,这惩罚还不一定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所以两人谁也不吱声,准备当一个聋哑人。 可偏偏有人不知道,还一脸的委屈跟廖老爷子打小报告。 「呜呜……,爷爷,大哥昨天给我留了好些作业,做不完不许睡,我昨天睡觉时都半夜3点了,呜呜呜……,爷爷,我困,呜呜呜……」 廖楚生和钱芳尴尬地看了眼廖楚欲和毕清月两口子,瞪了眼搞事的廖凡白,却又无可耐何。 完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同时低头抚额,闭上眼睛等着廖凡白「宣判」。 廖老爷子没安慰小孙子,而是想了想,又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没等廖老爷子问话就先开口了。 「11岁的男孩子还哭鼻子,羞不羞?你小安哥和小易哥就没学到那么晚?他们能行,你为什么不行?我昨天比你先走了?你睡觉后我还得检查你的作业,我容易吗?」 廖凡白瞪了廖成杰一眼,不等他说话,眼睛一厉,立即让他闭了嘴,再也不敢哭了。 廖凡白抬头看向廖老爷子说道:「爷爷,他都11岁了,该上点心好好学习了,以他的聪明劲儿考上q大不是问题,只是我不想让他考q大,我想让他进g大。g大是国家重点大学,是全国最有名的军事学院,出来就能帮到二叔,我已经错过了那所大学,我不想让他也错过去。二叔一个人在部队需要人帮他,小杰是二叔的儿子,正好能名正言顺地做到这一点。我们廖家需要他进g大,需要他进部队,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督促他学习,明年跟我干爹说说,让他一起跟我进部队训练一个月。这些东西越早接触越好,家里的事也该让他知道些了。我们家不是普通人家,如果从此以后败落下去,不但是对廖家的沉重打击,对国家也是一个打击。爷爷,有些事我们得提前做,我会尽我最大努力保住廖家的荣耀,但是我需要二叔和你的支持。经商不是那么简单的,背后没人不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我需要家里长久的支持,这就需要小杰走上这条路。」 廖老爷子和廖楚生、廖楚欲听后都陷入了深思。 廖家是开国功臣,廖老爷子退下来后就不再管事,虽然在部队和高层都能说的上话,可毕竟不比以前呆在位置上强。廖楚欲当初没赶上上山下乡,正好接了廖老爷子的班进了部队。这些年廖楚欲看着风光,可他只孤身一人,虽然有廖老爷子的人脉在,但与那些老狐狸比还差了不少,所以他才会拉着掉进坑的郝战不撒手。廖凡白说的对,廖家要想保住现在的地位,就必须有人进部队接廖楚欲的班,不然这个位置早晚会被别人取代。 廖家这些年不是没有得罪人,正因为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廖楚欲在部队里也很难。要是他能有人帮他,有个合格的继承人,那他在部队里就会好过很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得罪一个强大且充满未来的家族的。 同时,廖家要想壮大,人,固然是重要,但是金钱也是不可少的一项,这就需要廖凡白去操作了,而廖凡白想要在商场上有所做为也离不开廖家的支持。说白了,就是廖家要想在华国还有一席之地,就需要廖凡白以廖家为后盾,在商场上大展拳脚,而廖家必须在未来50年都有人在军政上总揽大权。 廖凡白已经决定从商,那廖成杰只有进部队这一条路可走,否则,廖凡白在商场上会有诸多的羁绊,而廖家在廖楚欲退下来后会逐渐没落。 众人在十几分钟内就想到了很多,很明显,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事情的利弊,也想到了怎么做才是对家族最有利的。 廖老爷子看向廖成杰。 虽然他也希望廖成杰进部队,但他不能罔顾小孙子自己的意见,他得听听孙子想干什么,有没有什么理想。就像当年大孙子决定要从商,过来问自己意见时一样,他也要给他一次机会,为了孙子不后悔,哪怕是退出华国的政治舞台,他也再所不惜。 要说在座的人里也就廖成杰一个人没明白廖凡白说的是什么意思,其他人包括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个外人心里都多少有点数。而廖成杰真就不懂,一是年龄太小,二是廖家把他保护的太好,从不让他参与到这些事中去。而他们却选择性地遗忘了,当初他们也没有跟廖凡白谈论过家里的事,可廖凡白却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心里有数,而他们却还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知道这些事没什么稀奇的。 他们能这么想,完全得赖于平时廖凡白的聪明才智和循序渐进的引导。 平时廖凡白不在京都,就利用过年的那段时间狂刷存在感,没事就去廖老爷子的书房呆着,跟廖老爷子下棋煮茶看报纸,要不就跟廖老爷子在大院里四处窜门,听他们谈论时局。时间一长,他慢慢地开始参与到老一辈的谈论中,时不时的提点意见和见解,有时稚嫩,有时却紧扣关键点,让人不易察觉他的别有用心。 廖老爷子看着廖成杰若有所思,不知道要不要把小孙子拉进来。 他的私心让他想让小数点孙子置身事外,可他又不得不考虑大孙子的安危,这是个两难的事情,让他难以抉择。 廖成杰被廖老爷子盯的有些坐立不安,咽了咽口水看向廖凡白。 大哥最聪明,他一定知道爷爷想干什么,可他就是不说话,还冷的让人发寒,让他想问都不敢问。 「小杰有没有想要做的。」 廖老爷子还是开口了,看向廖成杰时带着殷殷的期盼。 廖成杰被廖老爷子突然的问话搞懵了,懵懂地看向自己的爷爷,又看向毕清月和廖楚欲。 廖楚欲没说话,看向儿子也是带着期盼和难为。 他想儿子进部队接他的班,让廖家不致于在他退下来后衰败,可他又不想让儿子为难,做他不喜欢做的事。 毕清月于心不忍,不想见到儿子和丈夫都为难,只好开口了。 「小杰以后想干点什么?比如说当个科学家?老师?演员?还是像你爷爷和你爸爸一样去当兵?」 毕清月此话一出,廖家三个男人神精为之一紧,只有廖凡白淡定地吃着早餐,一点都不在意。 廖成杰上一世就进了部队,这一世他也逃不掉。 毕清月刚开始问的时候廖成杰还没什么感受,可当她问到要不要去当兵时,眼睛突然一亮,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想去当兵,像爸爸一样当个英雄。」 廖老爷子、廖楚生和廖楚欲三人同时松口气,廖成杰能选择当兵正合了他们的意,可是同时又心疼上了。当兵不是那么简单的,训练的强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廖成杰没吃过什么苦,能行吗? 廖凡白低头吃着早餐,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廖凡白的笑容被廖家众人忽略了,他们都关心着廖成杰,完全忘了提起这个提议的人是廖凡白。 可是一直呆在廖凡白对面安静吃饭的薛千易和佟寒安却是看见了,同时打了个冷战,又都向笑的一脸傻白甜的廖成杰看去,眼里带着怜悯和同情。 傻小子欸!你都没看见你大哥露出的恶魔的微笑吗?那阴恻恻的让人由内而外的觉得冷,你就没感觉?落在他手里还能有你好日子过?你就不担心? 廖凡白抬眼,视线轻轻扫过薛千易和佟寒安的身上,令两人又打了个冷战,转回头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收回视线,望向他们盘中的饺子,意思很明显,就两字:吃饭。 薛千易和佟寒安再同情廖成杰也没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们想帮也帮不上,最主要的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救人把自己搭进去得不偿失,更何况,就算把他们都搭进却也未必能救的了廖成杰,反而倒霉的是他们。 廖凡白目的已达到,自然不想再浪费时间,对着还在关心廖成杰的一家人直接开口道:「既然事情定下来了,那就要在最短时间里达成。四年后小杰必须考大学,小学的最后半年也不要去了,直接进部队。我会在剩下的这段假期内把他剩下的课程教完,半年后上初中。暑假我也会去部队,我在那里再把初一的课程教给他,明年寒假学初二的,后年暑假学初三的,等两年后中考时直接考高中。」 廖凡白也不想多废话了,把事情定下来后起身,「我吃好了,各位长辈慢慢吃。小杰,吃完后到书房来,你们也一样。」 廖凡白彬彬有礼地微微鞠躬,那气度,那风范,看的薛千易和佟寒安直抽抽。 刨去他是个大魔神的内在不说,光从外表看还真挑不出一丝的差错,整个一个世家公子的作派,让人不得不从内心赞嘆一句,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廖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转回头就催着廖成杰赶紧吃饭,吃完了好上楼去学习。 被自家大哥坑的不要不要的廖成杰一脸的懵逼。 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啊!刚刚不是还在说当兵的事吗?怎么又扯到学习上了?等一下,他得好好想想,为什么会说到当兵的事的?是大哥说的。那大哥又为什么会说当兵的事的?好像是说他学习的事的。那大哥又为什么会说到学习的事呢?好像是他提起来的。他怎么就提起这事的呢?啊!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学习学到了3点多还没睡,他一大早就跟爷爷诉苦来着。 哦!天啊!他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0郝老太太住院 廖成杰懊恼的直想撞墙。 他怎么就这么傻,怎么就这么傻。明明知道他大哥不好惹还非要凑上前去撸鬍鬚,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本就不想学习,现在不学都不行了,那么强大的理由让他退缩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一脸幽怨地看向廖成杰。 你自己作死就算了,别带上我们呀!我们平时跟你大哥在一起就够辛苦的了,不但要每时每刻学习不缀,还得时刻提防被他算计。上学时要学习,下课了还要做软体,好不容易他老人家大发慈悲地放了我们几天假,你又跳出来让他不爽了,这不是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吗?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被你大哥压榨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无奈,只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没到五分钟就搞定了早餐,麻熘地跑上楼找大魔神去了。 让大魔神等着他们?开玩笑,他不玩的你们哭都哭不出来他们的名字倒着写。 深受其害的两人速度飞快地上了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廖成杰则是放慢了速度,想着晚点再面对他大哥,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结果,廖成杰悲剧了。 见到廖凡白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廖成杰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而逃。 诶呀妈呀!太可怕了!他大哥那是什么眼神儿呀?轻轻扫过他身上时的那股寒凉让他不住地打哆嗦,腿都软了。 廖成杰扶着墙就想往外走,却被廖凡白温和的语气逼的不得不停下来转身面对。 「去哪儿呀?来来来,我们来好好谈谈。」 廖成杰吞咽了下口水,看着大办公桌后面的廖凡白,突然想到了平时坐在这里的那个人是爷爷,不过,好像爷爷也没他气势强,让他有想逃的冲动。 廖凡白温和地笑着向廖成杰招手,可看在廖成杰眼里就成了恶魔的微笑,只等他过去把他吞吃入腹,完了还得说一句,味道不太好。 廖成杰哭着挪动脚步进了书房,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身后的书房门无风自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随后「呯」的一声,书房门关上了。 「啊~」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廖家二楼书房发出了悽厉的嚎叫声,坐在楼下品茶的廖家众人不由得向楼上看去,后又面面相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书房门被关上后就再无动静,中午都没人从里面出来,只在送饭时听到了廖凡白淡淡的答应声,过了一个小时再上楼时,就见到书房门外空着的餐盘。 晚上六点,廖成杰老老实实地跟在廖凡白身后下了楼,蔫头耷脑地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像他到底经歷了什么。 薛千易和佟寒安没有下楼,两人病了,可说是病了一天了。 从昨天晚上起佟寒安就觉得头疼,他一开始还没太注意,以为是为了薛千易才头疼的,可到了中午,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坚持到了晚上就坚持不下去了,脸色通红,微喘着粗气,眼前也是一片的眩晕。 最先发现他不对劲儿的是廖凡白,等他伸手抚住佟寒安的额头时顿觉手上温度奇高,再一看他的脸色就明白了。 廖凡白黑着脸打了电话叫医生,再看佟寒安时发现他正担忧地看着薛千易,廖凡白顺着佟寒安的眼神看过去,薛千易也和他一样,不用问,两人都感冒了。 廖凡白说明了原因,让廖楚生和钱芳不用担心,后又亲自进厨房给两人做了粥端上去。 廖家众人一阵的惊奇,没想到廖凡白居然会做饭。 廖凡白没搭理他们,一心一意照顾两个兄弟,也将廖成杰与他们隔绝开,怕他被二人传染。 廖成杰放了三天假,在这三天里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在廖凡白的精心照顾下恢復了健康,可是两人有点不太开心,郁闷地不说话。 廖凡白则是心情不错,不时地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二人,嘴角微挑,显示他的好心情。 廖家人好笑地看着三人议论纷纷,还在感嘆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太好,连变声期都在同一个时间段里,活该三人有缘份。 郝宝贝在这四天里则是闲的发慌,廖凡白不给她打电话,就连薛千易和佟寒安也不打了,说两人感冒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她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怎么样,虽然担心,却离的太远,无可耐何。 年初五,郝宝贝坚持不去郝家,郝志文也不勉强,独自一人到郝家看了一眼,饭都没吃,中午就回来了。 向珊问起刘艷的事,郝志文嘲讽地说了两句就不再提起。 刘艷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打下去,要到过了正月再去,因为郝老太太迷信,怕在正月里打胎不好,只能让她先带着。 好在孩子月份短,再过一个月也行,不然真等打胎时刘艷可就遭罪了。 郝宝贝听了一耳朵就不再关心,没事时就弹弹琴,天气好了就下楼跑两圈。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年十五,向家姐妹们又都说好了在这一天同时回来。于是,十五这天郝志文一家三口也是在自己家过的,郝家那边都没照面。 郝老太太被气的浑身疼,躺在炕上直「诶呀」。郝老爷子见状冷笑三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郝志强和张月两口子都要上班,郝丽也在年前结了婚不在跟前,郝海则是在恋爱期,一大早就跑去女朋友家过节去了,家里只剩郝家老两口,现在老爷子也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原本还盼着郝志立两口子过来,谁想到郝江突然病了,还住了医院,没办法,只能在医院照顾儿子也不过来了。 郝老太太躺在炕上哀嘆她自己悲惨的一生,老了老了没人管,想着想着又哭了起来,再想到两个姑娘自打过完三十都没来看过她一眼,顿觉更加伤心,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个人在家身边也没人劝,她是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憋屈,哭着哭着郝老太太居然哭晕过去了。 郝老爷子走够了回到家,见郝老太太晕过去了,赶紧给郝志文先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过来送老太太去医院,随后才给郝志强打电话让他回家。 郝志文接到电话愣了半天,放下电话后都没回过神儿来。 向珊见丈夫不太对劲儿,赶紧问了两声。 「志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郝志文回过神儿,愣愣地看向向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起身向外走。 向珊见他突然要走,赶紧又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呀!」 郝志文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我妈晕过去了,家里没人,我得赶紧过去一趟。」 向家众人闻言一惊,向珊也不敢再耽搁,拿起大衣就跟着郝志文出去了。 郝宝贝没动地方,想了想起身回房,在衣柜底下取出一万块钱,穿上大衣跟向家二老说了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郝宝贝没去郝家,而是去了铁路医院,先行一步挂号交定金,然后就站在医院门口等着郝志文向珊过来。 时间不长,郝志文开车拉着郝老爷子和向珊到了,见到站在大门口的郝宝贝还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郝宝贝扫了眼坐在后座上被向珊和郝老爷子扶着的郝老太太,开口道:「你们走的急也没带钱,我带了些钱过来,已经挂完号交完定金了,先把我奶送进去吧。」 郝志文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想了想还是没有吱声,反身背起郝老太太跑向急救室。 有郝宝贝事先说明了情况,郝志文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进了急救室,大夫正站在门外等着他们的到来,见到来人,二话不说关门开始检查。 郝宝贝和向珊扶着郝老爷子也跟了进去,和郝志文一起坐在走廊上等着。 郝老太太还没出来,郝志强和张月也前后脚赶到了。 「妈怎么样?」 郝志强右手扶墙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拿出个手绢擦脸上的汗,一边擦一边看急救室的门。 郝志文摇了摇头。 「不知道。」 郝志强深吸口气,「那因为什么晕过过的?」 郝志文继续摇头。 「不知道。」 郝志强又问。 「妈中间醒了吗?说过什么没有?」 郝志文还是摇头。 「不知道。」 郝志强气结。 好么!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小弟也没在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哪能知道啊? 郝志强没办法了,只能等大夫检查完出来再说了。 张月安慰地拍拍郝志强的肩膀,得到丈夫的回应后嘆了口气,坐在了向珊的身边。 郝宝贝虽然眼睛一直瞅着急救室的大门,但眼里却平静无波,站在向珊的身边一句话都不说。 她根本就不关心郝老太太的死活,要不是有郝志文在,她才不会来呢。 没一会大夫出来了,郝志文等人上前询问,在得知郝老太太没什么事,只是怒急攻心造成的,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等他们松了口气的时候,大夫又说话了。 「暂时看是没什么事,我建议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在给老太太检查时发现,她肝上有阴影,你们要有心里准备,这有可能是良性的,切了也就行了,可要是恶性的,这……,这可就不好说了。」 郝家众人又是一愣,随即脸色就不太好。 如果是良性的还好说,如果是恶性肿瘤,那郝老太太可就没多长时间可活了。 就是她人再不好,再爱作妖儿,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妈,要是真有点什么事,他们这心里也不好受。 郝志文和郝志强两兄弟嘆口气,靠在墙上默默流下眼泪,而向珊和张月则是各自回到丈夫那里安慰着他们。 郝老爷子愣愣地呆立在急救室门口,好似没听清大夫说些什么,又好似听清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了好半天他才缓过神儿,慢慢退后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发呆。 得了肿瘤吗?是要死了吗?她怎么会得这病?她不是挺有精气神儿的吗?他走时还听到她在骂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郝老爷子一辈子被郝老太太压着,也就是这两年才过的好点儿,才有自己的心思,以前那木偶提线般的日子过的让他失去了尊严,同时也失去了承担责任的勇气。 郝老爷子手拄着膝盖捂着脸,慢慢地流出了泪水。 回想当年她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张扬自信,那样的充满活力,她要强也坚强,跟着自己过着苦日子却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她生了女儿,她变了,变的不再管儿子,不再看他们一眼,也不再给他好脸色。 她像是刺猬一样竖起满身的倒刺,伤人也伤自。 郝宝贝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郝老太太那样的人居然也会有人为她流下眼泪。 虽说两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的丈夫,可她所做的那些事不说人神共愤吧,也够让人生气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也会得到同情和理解? 没病之前,她闹的一家人不可开交,看见她如同看见多么噁心的东西一样,现在病了却又放下一切恩怨想到了她的好。 人还真是无法琢磨的动物,感情也太过丰富,喜怒哀乐全在一瞬之间,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又可悲。 可笑人生无长命,可悲人情淡如水。 郝宝贝闭上眼睛回想前世的事。 上一世直到她死时她奶还活的好好的,每天精神头十足地折腾她爸妈,不是打电话说自己病了,让他们回来伺候她,就是让爸妈掏钱给她买衣服吃的,没一天消停的时候。 上一世她可没这病,那这一世又是怎么回事? 郝宝贝正疑惑为什么郝老太太会生病,急救室的门开了,郝老太太被护士推了出来。 郝志文和郝志强上前合力将郝老太太推进了病房,又跑去给郝老太太办住院手续。 郝宝贝拽了郝志文一把,将兜里的钱都给了郝志文。 郝志文红着眼睛看了郝宝贝一眼,不说话,拿钱走了。 郝宝贝走进病房,扫了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郝老太太,正在此时,郝宝贝突然发现郝老太太眼睛动了动,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再次看向她,而此时又发现她的眼球动了,可就是不睁开,顿时心里明了。 她奶这是醒了,而她不睁开眼睛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怕是花钱,二想吓吓他们,三是想看看谁对她最好,所以才装晕的。 郝宝贝不由得内心嗤笑,面上却不显,站在向珊的身后不说话。 倒是挺有心计的,只是用错了地方,跟自己的儿女玩心眼儿,也就她能干的出来。 既然你要作死,那我就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你怎么作,等你作不动了那天,你就真死了。只是,你可得选好了对象,要是作到了我爸妈头上,我也不是好惹的。 向珊和张月两人合力把郝老太太剪坏了的衣服脱了,又给她盖好被子,张月让向珊先看着,回家给郝老太太准备住院的东西。 郝老爷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也不看床上的老伴儿,只呆呆地看着地面。 向珊见郝老爷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就想拉着郝宝贝跟郝老爷子说会儿话。 郝宝贝扯开向珊的手沖她摇了摇头,用眼神儿示意她看床上的郝老太太。 向珊也不是傻的,见闺女不动地方,又让她看郝老太太,她也没再拉着郝宝贝,而是转头盯着郝老太太看。 看了一会儿,向珊的脸彻底的黑了,转身出了病房。 郝宝贝嘲讽地扫了眼郝老太太,跟着向珊出去了。 两人走到医院的大院里,坐在小凉亭里不说话,等了半天向珊还是憋不住了。 「你说你奶是什么意思?醒了就醒了呗,怎么还不睁开眼睛呢?她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她吗?她就忍心我们担惊受怕的?」 郝宝贝嫩白的小手抚过凉亭的红柱子,红与白的鲜明对比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那样的刺眼,又让人不住地想再看两眼。 「她能想什么?还不是怕花钱,再一个就是想看看我爸他们到底谁对她最好,看看谁最有孝心。」 向珊听后乐了,捂着肚子大笑出声,笑了两声后又觉得不合适,赶紧止住了。 「她也真能想,都什么时候还算计这个,人都要没了要钱有什么用?她自己又花不着。我就纳了闷了,你奶一天天的都想些什么呢?她也不累挺慌。」 「她还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呢,不然这时候早就哭上了,还有心情装没醒过来?我琢磨着无非是就是那两点,最后一点也就是想吓吓咱们,也让咱们担心担心她,谁让咱们在她眼里都是不孝子孙呢。」 向珊点点头。 「你还别说,恐怕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奶那心眼儿小的跟针眼儿似的,让她花钱她可捨不得。咱们对她也就那样,她心里应该有数,我想她也就是想吓吓咱们,让她心里也舒服舒服。」 「嗯,我奶她太会算计,只是用错了地方,算了,妈,一会儿我爸和我大爷该回来了,咱们先回去吧,我们不在屋里不好。」 向珊点点头,准备跟闺女回病房呆着。 ------题外话------ 感谢tamyatam小主送的钻石,您每天都送弄的爱杀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小主看到哪里了,有没有看到这一章,又怕写在留言里你看不见,就只能在这里耽误大家了,爱杀只想在这里说声谢谢。感谢你的支持和爱护,没有抛弃爱杀。还有花生叶落,你每次送的花和钻石都多的能闪瞎爱杀的狗眼,在这里也对你表示感谢。送花送钻石、送月票评价票的小主更多,我就不在这里一一列举了,对你们的支持爱杀真心感谢。各位小主们,不管你们送不送鲜花爱杀都爱你们,有了你们的支持爱杀才有写下去的动力,谢谢大家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1一场大戏(1) 向珊原本不想回去,看到那老东西就让她噁心,可闺女说的对,要是丈夫回去了没见到她们在病房里照顾他妈,弄不好两人还得起矛盾,为了那老东西也不值当。她也没几天好活了,在最后的时刻让丈夫心里有疙瘩就不好了,九十九步都走完了,还差这一步了? 想到这里向珊起身拍拍屁股,拉着郝宝贝先去了趟小超市买了两**罐头,这才回了病房。 病房里还是原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连地方和姿势都没动一下。 两人刚到病房,郝志文和郝志强回来了。 郝志文见向珊正费力地拧罐头,走上前去接过来用力敲打两下,再用力一拧就开了。 郝志文递过去给向珊,眼里带着满意和感动。 向珊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庆幸她和闺女回来的早,还听闺女的给自己找了个出去的藉口,不然等老东西醒来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可就糟了。 向珊见郝老太太还不想睁眼,也不着急,将罐头盖拧严放在了小桌子上,等着郝家姐妹和郝志立的到来。 郝老太太生病住院是大事,自然不能只有郝志强和郝志文两家人在,其他人也必须到场,商量住院和手术的事。 郝老太太也能憋的住,一直躺在床上不动,郝老爷子好像吓傻了,呆坐在椅子上也一动不动。 郝志文和郝志强毕竟是男人,心没那么细,也没发现郝老太太其实已经醒了,只担忧地关注着郝老爷子,怕他也跟着出事。 倒是后来拿东西回来的张月发现了郝老太太醒了,顿时脸就黑了,想将事情挑明时又看见郝宝贝隐晦地向她摇了摇头,立即明白了过来。 看来弟妹娘俩也发现老太太醒了,既然她们娘俩都没吱声,想必这里面有事儿。 张月怕打乱了她们娘俩的好事,也就顺势也就不再关心郝老太太,也坐在一边不吱声了。 脸黑的人不只张月一人,还有郝志强和郝志文兄弟俩。 老妈进医院都过去二个来小时了,张月回家拿东西都回来了,可老太太心尖上的两个闺女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能不脸黑吗? 向珊和张月同时嘲讽地望向床上的郝老太太,眼里带着快意。 该!你不是最心疼你那两个好闺女吗?你不是掏心掏肺地对她们好吗?现在怎么样?你都进来二个多小时,人家压根没拿你当回事儿,连面都不露。这下傻了吧!活该!看你以后还嘚瑟不。 病房里谁都不说话,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就在郝老太太要受不了想要装做才醒来时,郝静和郝筝两姐妹同时到了。 「呜呜呜呜……,妈,你怎么了?怎么就晕了呢?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这不……」 「闭嘴。」 两姐妹刚哭嚎了两声就让郝志强打断了,眼色凌厉地看向郝静和郝筝。 郝筝不服气,立即不干了,上前一步走到郝志强面前说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妈都让你们气病了你还有理了?妈都这样了,我哭两声都不行吗?你也太霸道了吧?」 郝志强冷笑一声,突然出手给了郝筝一巴掌,直接将人打了个趔趄。 郝筝不敢置信地看向郝志强,指着郝志强说道:「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敢打我?你……」 郝筝被气疯了,直接向郝志强扑了过去。 「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郝筝拼了命地向郝志强冲去,郝志强身边站着的张月岂能让她扑到丈夫身上?直接上手将人推开。 「打你怎么的?他是你大哥,你只要有一天姓郝,他就有权力教训你。妈还没死呢你就哭,哭什么哭?你在这儿哭丧呢?」 郝筝听到张月的话为之气结。 好么,打了人还有理了,还敢诅咒她妈去死,这媳妇不能要了。 「你说什么呢?你敢咒我妈去死,你个贱货,看我不收拾你的。」 说完,郝筝又向张月扑去,张月怡然不惧,伸手又将人给推开了。 张月长年在工厂做事,还是最累的力工,手上有把子力气,生来娇养的郝筝又岂能是她的对手,两次都被张月推开了,再想上时郝志强挡在了郝筝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还没闹够吗?妈还在那躺着呢,有本事你就继续闹。」 郝志强指了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郝老太太,又扫了眼站在门口看傻了眼的郝静和后面跟来的常亮、许文良、许言和马意几人,意有所指地继续道:「妈病了是事实,可不是我们给气病的,谁气的心里清楚。有些人总也不回家,一回家就找事儿,妈能不病吗?」 郝静和郝筝两人也听出郝志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因为她们这段时间没回家的缘故才导致她妈病了的,顿时脸就红了。 郝筝不再闹了,郝静咽了咽口水,向前两步将郝筝拉开,挡在她的面前冲着郝志强说道:「哥,既然妈病了,那就先说说大夫怎么说的吧,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郝志强将脸上的冰冷和愤怒收了收,紧接着露出悲痛的表情,低头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眼睛通红一片,眼含热泪说道:「大夫说妈是气急攻心才晕过去的,没什么大事,可妈她……」 说到这里郝志强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郝老太太和坐在一边的郝老爷子,嘆口气,面带不忍,于是示意众人出去说。 郝静和郝筝见此情景顿觉不好,肯定是她妈病的不轻,所以大哥才不想当着爸和妈的面说。 众人很快退出病房,临走时把木呆呆的郝老爷子也拉了出去,没到一分钟,原本还「热闹」的病房又空了。 郝宝贝临走时皱了皱眉,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装晕的郝老太太,顺手将张月拿来的暖水**带走了。 郝宝贝没兴趣听郝志强怎么说,拉上一边站着的向珊往水房走去。 半道上郝宝贝在楼的拐弯处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对向珊说道:「妈,再过一会儿我二大爷也该来了,有些事儿你心里得有个数。」 向珊疑惑地看向郝宝贝。 「什么事儿?」 「妈,我奶这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如果肿瘤是良性的就需要开刀,这费用不可能让我大爷一家出,还有这护理的事,我奶肯定不会只住一天院,那么住院这段时间谁来照顾我奶?还有,肿瘤如果是恶性的,就有两个方案,一是开刀,可是风险太大。二是保守治疗,那这费用可比开刀多多了,你得想好了怎么办。」 向珊听到闺女这么一分析,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了。 当初分家时郝家二老是归了老大了,老太太手里也没什么钱,说好有病花卖房子的钱。可是如今郝老爷子还在,如果房子卖了,那他以后怎么办?郝老太太死了也就罢了,大不了回郝志强那里。可是郝老太太要是没事儿呢?那这一大家子人又要去哪里?也回楼上住? 郝海可是谈恋爱了,兴许今年就会结婚,如果这一大家子都去郝志强家的楼房住,那女孩儿能同意结婚?就是同意了,结婚住哪儿?哪儿还有他们小两口的地方啊? 还有伺候郝老太太的事,这事又要怎么办?郝志强有工作得上班,张月也有工作,郝丽已经嫁出去了,郝海不说是个男孩子,就是女孩子也不行啊,他也得上班呀!那两个大姑子根本就指不上,那就只有她和郝志文了,只有他们现在还在家里没上班,是不是伺候老太太的活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他们家有钱的事没跟任何人说,开了个计程车行的事自然也是瞒着的,谁都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的状况,只会以为她和丈夫没事可做,正好伺候老太太。 向珊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主意,反而觉得这事儿对自家不利,不由得紧皱了眉头。 郝宝贝拎着水壶站在一边也不打扰她,见时间差不多了,该到了回去的时候了,拉了拉向珊的衣摆。 「妈,你想好了吗?」 向珊嘆着气摇摇头。 「没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向珊一脸的愁容,伸手揉着额角,闭眼继续想办法。 郝宝贝见向珊为难,于心不忍,只好给她出了个主意。 「妈,其实这事儿也好办。没钱可以去借呀,我老姑父不是有钱吗?管他去借就是了,大不了把我奶的房子抵押给他,等我爷也没了就把房子卖了还给他。要是他不同意,就一家出点钱,把钱数写好,等以后卖了房子再分。当初我大爷既然接手了我奶和我爷的养老问题,想必他是心里有数的,照顾我奶的问题就交给他好了,要是他没时间我们可以顾人,这钱也都写好了,以后再分。」 向珊听完后想了想,好像闺女说的挺对的,她也没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于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郝宝贝拉起向珊往水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妈,这事儿你跟我爸好好说说,我们这也是为了我大爷和我奶我爷他们好,即有了住院的钱又有了地方住,一举两得。实在不行,这钱我们就全掏了,大不了我奶家的房子给我们就是了。不要因为这事跟我爸闹别扭,范不上的。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很好办的,我们家现在不差这点钱,这点钱不算什么,如果家里钱不够,我这里还有,足够我们用了。我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大气地全包了,一定会非常感动的,到时候你们的感情会更好,花钱点小钱就能让我爸对你更加死心踏地的,值了!」 向珊一开始听的还频频点头,后来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到了最后闺女还算计上丈夫了,这下可把向珊气笑了,直接一巴掌拍到郝宝贝的后背上,笑骂道:「你个混球,那是你爸,你怎么连他都算计上了?」 郝宝贝舔着脸摇了摇向珊的手臂道:「妈~,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嘛,你们的感情越好,我越高兴,什么算计不算计的,这是策略策略!」 向珊白了郝宝贝一眼,「还策略!策略个屁!就是算计你爸了,你这孩子,可叫我说你点什么好?」 向珊摇摇头,却没有再往下深说郝宝贝。 她知道闺女表面上看对她和丈夫没两样,都一样好,其实内心里最向着她,要是她没事也就罢了,遇到动真格的,闺女恐怕把她爸卖了都行。而相对于她姥姥姥爷,她最向着的还是她姥姥姥爷,尤其是不能挑战她姥姥姥爷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不能说一点有关她姥姥姥爷的坏话,不然她能跟全世界对着干,哪怕牺牲所有都在所不惜。 接下来的路程郝宝贝对着向珊疯狂洗脑,说什么丈夫也就那么回事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背叛你了,你对他再好也是白搭,跟他的家人相比,你就是外人,是件可以随时捨弃的衣服。还有什么男人有钱了就变坏,让向珊长点心,看住了老爸的钱袋子,千万不能让他手里有钱,还要看住了他的人,下班不回家就打电话狂催。顺便还教了向珊怎么做朵白莲花,怎么对着丈夫好看的哭诉,怎么样能让他心疼又懊悔,怎么样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所有,还觉得对不起你。 郝宝贝的话说的向珊一愣一愣的,最后都开始怀疑郝志文的真心了,而郝宝贝也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开始检讨起自己是不是对廖凡白太好了,而且越说越学得自己说的是太对了,男人就不应该对他太好。 于是,有两个男人悲剧了。 郝志文和郝志强正跟郝静和郝筝两姐妹说着郝老太太病情,就见媳妇和闺女回来了,原本还挺高兴,可再见媳妇的表情,郝志文突然心里开始发慌,小心脏跟着「扑腾扑腾」乱跳。 怎么一回来就这表情啊?谁惹到她们娘俩儿了?怎么媳妇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天下第一负心汉一般?他做什么了?他最近挺乖的呀? 郝志文不好当着大哥的面往媳妇面前凑,只能暗自憋着,开始回想自己哪儿做错了,让媳妇不高兴了。 郝志文没有第一时间上来「认错」,向珊的脸色就更不好了,认定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就跟他那老妈和两个姐姐一样,都是一路货色。 郝志强这时候都跟郝家两姐妹说清楚了,站在走廊上等着她们慢慢接受,并且商量郝老太太的医疗问题。只是他左等没动静右等没动静,这两姐妹都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没人说话。 郝志强不耐烦了,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郝志立到了。 郝志立是一个人来的,家里儿子正病着,老妈又出了事,他只能让媳妇照顾儿子,自己跑来了。 郝志立满脸大汗地跑到众人面前,气喘嘘嘘地问道:「妈,妈怎么样了?唿唿唿唿……」 郝志强见弟弟这个样子,于心不忍,劝慰道:「你先别急,先喘口气再说。」 郝志立摇摇头,「没,没事,赶紧的,说吧。」 郝志强知道他心焦,也就不再劝,直接把郝老太太的病情说了。 郝志立愣了半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復了平静。 「大哥,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郝志强没有善做主张,而是看向呆立一边的郝老爷子。 「爸,妈的病你怎么说。」 郝老爷子没吱声,维持原来的表情不动,连眼神都没给郝志强一个。 郝志强急了,怕老爷子出事儿,赶紧上前拉扯郝老爷子。 「爸,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呀,爸,你可不能再有事了,你再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可怎么办呀?」 郝老爷子呆呆地看向郝志强,过了一分多钟张了张嘴,最后闭眼哀嘆一声,眼泪流了下来。 「我老了,不中用了,你们看着办吧,她好歹也是你们的妈,你们还能害她是怎么地?你们几个商量吧。」 郝老爷子说完又走向病房走去,留下一众儿女不管,准备回去看看老妻。 身后的郝志文等人看着微微有些驼背的郝老爷子,忍不住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了。 郝老爷子一辈子被郝老太太压着,可他却并不驼背,时时刻刻都挺直着腰板,好像只要他挺直了腰,就感觉不到他自己活的有多憋屈,也能感觉到自己还有唿吸,还是一个人。 郝志文等人目送郝老爷子进了病房,又开始商量起给郝老太太看病的事。 郝静和郝筝见郝老爷子走了,这时也不客气了,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郝静张口道:「当初大哥不是说过嘛,要是爸妈有病了就把房子卖了看病,现在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就按这个办呗。」 郝筝也贊同郝静的说法,直接接口道:「没错,大姐说的对,当年大哥说好了给爸妈养老,那现在正是时候,妈病了,需要你的时候到了,还需要商量什么?」 郝志强就知道她们两姐妹刚才不吱声是为了顾及郝老爷子在场,现在郝老爷子走了,还不露出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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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一场大戏(2) 郝志强沉默不语,郝志立则是一脸的冷笑,郝志文还在发愣,没从媳妇大变脸中恢復过来,压根就没注意她们在说什么。 「大哥,当初爸妈手里的钱给你了,现在就拿出来看病吧,实在不行就卖房子。」 郝静说完挥挥手,准备也进病房。 郝志强一把将郝静拉住,说道:「忙什么,还没说完呢。」 郝志强拉住郝静后面对众人说道:「妈当初交到我手上多少钱你们心里清楚,再加上爸这两年花剩下的工资,还有你们过年过生日子时给的钱,全加上也就一万块钱,今天就花了2000了,这还是志文垫的,你们说就那一万块钱够干什么的?卖房子是肯定的,可是卖了房子爸妈在哪儿住?跟我回楼上住去?我那有地方吗?郝海要结婚了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让他们结了婚又去哪儿住?还有,谁在医院照顾妈?我们两口子都要上班,一点时间都没有,当初我根本就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快病倒,想着再有个五六年,等我退休了在家照顾爸妈就行了,所以才接手爸妈的养老问题。可现在我们都没有退休,根本就没有时间,你们说说怎么办吧?不能把事情都扔给我一个人呀?」 郝志强说完,靠着墙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自己商量去。 郝静听到郝志强的话后冷笑一声,「哥,没你这么办事儿的,没事儿时就当好人接手爸妈的事,有事儿了就往后退,把所有的事情扔给我们,你还是个当大哥的吗?至于卖了房子你们去哪儿住,你爱哪儿住哪儿住去,跟我说不着。」 郝筝也冷笑着接口说道:「没错,住哪儿那是以后的事,先把房子卖了再说吧。」 总之,让她们掏钱,没门! 两姐妹此话一出,郝家三兄弟心就冷了。 知道她们两姐妹自私,可没想到她们会连自己爸妈都不管,只表面做到「孝女」,不让人诟病就行了。 郝志强被气乐了。 「呵呵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居然会不管老人的死活,你们的心也太冷了点儿吧?看病花钱我们认了,可老爷子老太太回家后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们就不伤心难过?你们还有心吗?妈对你们那么好,就连这点事儿都不替她考虑?」 郝静冷冷地瞪视着郝志强,握紧的双手青筋外露,怒不可赦。 「大哥,妈对我们好不是应该的吗?我们是她的亲闺女,不对我们好对谁好?难道对三个媳妇好?」 向珊和张月一听就不乐意了,可想到丈夫在这里,郝家的事她们也不想参和,就将怒气都忍下了,只是看向郝静的眼神不怎么好。 郝志立摆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爸妈不能没地方住,卖房子的事先往后放,先说说看病的事吧。」 郝志强看了眼郝家姐妹没再说话,低头不语。 郝志立见大哥不吱声了,就看向郝志文,可郝志文好像没什么感觉,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郝志立紧皱着眉头碰了郝志文一下,还把他吓了一跳。 「二哥你有事儿啊?」 郝志立见他傻呆呆的,有点纳闷,可现在不是问他的好时候,只能跳过去,问起了他的意见。 郝志文听后呆愣片刻,又向向珊看去。 「珊子,我没好主意,你有吗?」 向珊白了郝志文一眼,他没有善做主张而是问过她的意见,这让她心里舒坦了不少,总算是不再冷着脸对他。 「大哥说的对,爸妈不能回家后没地方住,大哥就是想尽孝,也需要地方不是?大哥家那楼房地方不大,根本就住不开,所以房子是不能卖的,可是不卖房又没钱,这就陷入了两难之地。」 向珊话还没说完,郝筝瞪了向珊一眼,「还用你说,我们不知道啊!」 向珊没理她,可郝志文不干了,冲着郝筝吼道:「你闭嘴,不想掏钱就别说话,听我家珊子说完。」 郝筝气了个仰倒,指着郝志文就想骂他,可郝志文压根没理她,转回身讨好地对向珊笑着说道:「媳妇你继续说,我让她闭嘴了。」 郝宝贝捂眼。 爹,你还能要点脸不?在自己兄弟姐妹前讨好自家媳妇,这事儿也就你能干的出来。 郝志强和郝志立无语望天。 知道小弟心疼媳妇,可没想到已经心疼到这地步了,为了讨好媳妇,姐姐也得靠边站,还让自家老姐闭嘴,这也就这个浑不吝才能干的出来。不过,怎么就这么解气呢? 郝筝又被郝志文驳了面子,气的脸色通红,看向向珊的眼神都带着杀意。 郝筝杀意满满地看着向珊,郝宝贝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浑身的戾气透体而出,直逼郝筝,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带着嗜血和残忍。 郝筝脸色大变,惊的后退好几步,再看向郝宝贝时脸上带着惊恐。 郝宝贝面上冰凉一片,寒气四溢,向郝筝的方向迈出一步。 就这一步如同重重地踏在了郝筝的心脏上,让她心脏勐的一缩,又向后退去,直到背靠到许文良的身上才停下来。 郝筝知道,刚刚心脏勐然收缩是心脏受到重击后的自我保护,不然这时候她恐怕已经心脏破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郝宝贝双眼迸发出凌厉的杀气,如刀似剑,冲着郝筝就沖了过去。 许文良脸色大变,赶紧将郝筝挡在身后,直面郝宝贝的杀气。 许文良的衣角无风而动,头髮站立,脸上血色尽退,好似闻到了那浓重的血腥气,吓的他两股战战地望着郝宝贝,眼带乞求。 「郝宝贝,看在她是亲你姑姑的份上,就放过她这一次吧。」 郝宝贝无视了许文良,双眼微眯,又一股杀气直逼郝筝。 「宝宝,算了。」 向珊温柔地轻抚郝宝贝肩头,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立即恢復了常态。 郝宝贝拉着向珊的手笑着沖郝筝说道:「下次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我会让你痛不欲生。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白髮送黑髮人,是不是呀,我的亲姑姑。」 郝筝惊的张大了嘴巴,看着郝宝贝就像是看到了魔鬼,而那笑容就是死亡的微笑。 郝筝不敢再直视郝宝贝,咽了咽口水躲在许文良的身后不出声了。 许文良恼恨郝宝贝不给他面子,说让她住手了她不听,还继续出手对付郝筝。同时又气郝筝的柔弱,明面上争强好胜的,实则不堪一击,实在令人看不上。 许文良不敢和郝宝贝对上,更不敢小看她。他不知道郝宝贝到底有什么底牌能无视人命,既然她能不把人命当回事,说杀就要杀,说明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也不怕有人找她算帐,更加不怕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也就是说,她有靠山,非同一般的靠山。 看似郝宝贝做了好多事,可时间并不长,短短不到半分钟里,众人如同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大冬天的身上大汗淋漓,额头上也都见了汗。 众人见郝宝贝放松下来,又都松了口气,看向郝筝时眼带嘲讽。 真是个蠢货!前些天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你敢动向珊?真是找死! 向珊眼神微闪,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扫了眼郝志文继续说道:「我的意见是,这钱我们家掏了,可是老太太的房子按价写在我闺女的名下,该多少钱多少钱,就当我们花钱买了。老太太出院后也可以和大哥住在那里,等以后老爷子和老太太没了,我们再收回房子。如果卖房子的钱不够,剩下的也不能让大哥一个人承担,我们几家平分。至于照顾老太太的事我做不了,可是我可以出钱,一个月100块钱给照顾老太太的人,你们也可以这么做。没时间就掏钱,这也没什么,就等同于给老太太顾个保姆了。」 向珊说完,隐晦地扫了眼郝宝贝,得到闺女的点头后总算安下心来,等着他们讨论的结果。 如果说郝家众人低头在思索着向珊的提议的可行性和利益,那郝志文则是双眼放光了。 他都说了,这媳妇哪儿找去?怎么样?他说对了吧!他就说媳妇心软,他妈和他两个姐姐几次算计他们这时候也是心软地放过她们了,还为她们考虑,这好媳妇哪儿找去? 向珊一直在注意着郝志文的表情,见他欣喜若狂,心下一紧。 果然闺女说的是对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表面上是向着她们娘俩的,可实际上呢,还不是向着他家人! 向珊蹙了蹙眉,心里有点膈应,可是紧接着她就见郝志文紧皱了眉头左右看了看,拉起向珊和郝宝贝去了另一边的走廊。 郝志文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见没人跟来放了心。将媳妇和闺女又向前拉了拉,低声道:「珊子,咱家咋能出钱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咱家有钱还不得闹起来?这钱可是闺女的,不能给她们。那边就是个无底洞,给多少都是白搭。前些年的事你忘了?她们那么对闺女,我现在还生气呢。有事儿没事儿就算计我们家,没完没了地作妖儿,我可是够了,这钱咱不能出。」 向珊和郝宝贝互视一眼,终于心里平衡了些,在心里刚刚给的评价又给多了两分。 向珊拍拍郝志文的手说道:「志文,前些年的事我都记得,永远不会忘,可是我虽然生气,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你妈看病要紧。你没见你那两个姐姐都不想掏钱吗?指着她们给妈看病,还不如直接送妈去火葬场来的省事,省得麻烦了。这话说出来不好听,可你那两个姐姐也忒不是东西了,还有你妈,不是我说,哪有这样当妈的,心都偏的没边儿了,我也是跟她们够够儿的了。我也想了,花钱免灾,只要她们不闹腾就行了。至于钱的来源当然不能说,就说是我这几年在市场卖衣服挣的,这些钱都是我出的,与你没关系。等房子到手后写上宝宝的名字,我看谁敢抢?」 郝志文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比这再好的主意,嘆口气咬牙道:「便宜她们了,可我信不过她们,得立下字据才行。珊子,剩下的事你别管了,交给我吧。」 说完郝志文先走了。 向珊和郝宝贝站在原地看着郝志文离去的背影乐了。 「看起来我爸也不是太无情的人,我奶都躺在床上了还能想到我们母女的切身利益,挺不错的了。」 郝宝贝转身看向向珊,向珊也点点头说道:「还行,你爸还知道想着我们,就是说让你奶直接去火葬场他的脸都没变色,也没生气,挺难得了。」 向珊心情好了不少,决定这事儿先不管了,看丈夫的表现再说。 母女两回到另一边走廊上,郝志文正跟他们说着话。 「钱我们先拿了,可是得立下字据,这钱也不是我的,是珊子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钱,我还得让珊子养着呢。我手上是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掏。不说你们对珊子怎么样,就说妈干的那些事就让人心里不痛快。还算计我闺女?我闺女是你们能算计的?也就是我媳妇心软,见不得妈糟罪,要是我,说什么都不掏钱。我媳妇挣点钱容易吗?这下好了,全拿出来了,我们家以后吃什么呀?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还得媳妇挣钱养家,我这心里就够不好受的了,可是没办法呀!谁让我没能耐呢!」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无不嘴角抽搐地撇过脸不去看他。 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说让女人养着,自己没能耐还不消停点儿,一脸傲娇的样儿给谁看呢?合着你让女人养着还挺骄傲? 向珊和郝宝贝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不忍直视。 忒特么的狠了!对别人狠不是狠,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为了说明他们家的钱来之不易,让他们少惦记,郝志文可是什么脸都豁出去了,什么脸皮什么面子,那是什么?能吃吗?能给媳妇买衣服吗?能给闺女交学费吗?呸!不能就是没有,没有脸皮也没有面子。 郝志文将面子脸皮狠狠摔在地上再踩上十脚八脚的,把自己形容的一无事处,整个就是个吃软饭的软饭男。关键是人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在那嘚瑟的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郝志强等人恨的直咬牙,郝志强和郝志立不了解情况,是恨他怒其不争,可郝静和郝筝直是真的恨上他了。 有这么说话的吗?合着就你家向珊孝顺,我们这些人都是不孝子孙,合着你家向珊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做什么都是错,你让媳妇养着也是我们的错?我们还得感激她呗! 向珊站在一边实在忍不住了,再不打断郝志文还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咳咳,志文,有些话别说的那么清楚,大家心里有数就得了。」 众人又是一口老血。 向珊!你特么的早干嘛去了?不想让他说早吱声啊?你屁都不放让他把话说完了才吱声,合着这些话是说给我们听的。还有,给个解释,什么叫心里有数就得了?我们心里有什么数了?就有他是个软饭男的数了,除了这个,什么数都没有。 郝志文一脸的献媚跑到向珊身边,双手齐上给向珊按摩揉肩。 「媳妇儿,我都说他们了,让他们少花点儿,再没钱给妈看病了,我们也掏不出来了。我可得看着点儿,不能让你的血汗钱让他们糟蹋了。」 众人现在真的想狂喷血了,最好直接喷郝志文脸上。 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跑去给媳妇献殷勤也就算了,什么叫让他们少花点儿?这是他们能说的算的吗?什么叫不能让向珊的血汗钱让我们给糟蹋了?我们糟蹋什么了?这钱还没花呢!不对,这钱你们还没掏呢!也不对,向珊已经先掏点交了住院费了,诶呦!都让这个浑不吝的弄晕了。 向珊坦然接受了老公的殷勤服务,站在那里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没错,是得看着点儿,这钱虽然不多,可也不是少数,关键这是妈的救命钱,可不能随便乱花。」 郝志文当然没有异议,听完向珊的话后狂点头,要不是有脖子连着,这时脑袋都要点的掉下来了。 郝志文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他什么都听媳妇的,媳妇说的都是对的,万事以媳妇说的话为准,媳妇指哪儿他打哪儿,决不违背媳妇的话。 郝家众人也不看他了,太辣眼,也不想再搭理他了,太无耻了! 向现见目的达到了,与郝志文交换个眼神,夫妻俩心知肚明,又都安静下来了。 郝志文手上没停,继续给向珊按摩。反正钱的事也商量差不多了,伺候妈的事不归他们管,他们只管出钱,可是现在他们还走不了,时间也多,还不如趁这时候给媳妇按摩呢,反正在家经常做,都是熟练工种了,也不废什么事。 郝志文没脸没皮地给向珊按摩,看在郝家众人眼里又是一阵感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3郝宝贝的决心 他们家的浑不吝有人能治了,可这人却与他们不交心,就是和郝志强郝志立两兄弟也是淡淡的,要不是看在郝志文的面子上,恐怕郝家人她谁都不会搭理。 众人商量半天,决定还是按着向珊说的做,郝志文和郝志立以及郝筝郝静每家每月出一百块钱给郝志强,让他在家伺候郝老太太。 至于为什么不让张月伺候,郝志强表示:呵呵,他家浑不吝都知道心疼媳妇,他差啥?他也心疼他媳妇。 郝老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如果让张月伺候,还不把张月折腾死?还是当儿子的伺候吧,别让女人替他们受罪。 众人说完了事又都回了病房,一进病房就见郝家二老正手拉着手互诉钟情,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好的不得了,是他们这些儿女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的。 郝老太太见众人进来了,立即拉长了脸,刚刚还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房间立即被冰山占据,冷的让人心里发寒。 「舍的回来了?都干什么去了?我病了都没人管,醒来一个人都没有,就看见你爸一个人坐在那里哭,怎么?我病了就不管我了?就不管你们爹了?没门,我告诉你们,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想在我头上拉屎门都没有。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不孝的,白养你们了。老头子,咱回家吧,把他们都撵出去,还是咱俩过,眼不见心不烦,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前半段急风骤雨,后半段温柔细语,郝老太太角色转变太快,让郝宝贝不由得感嘆。 郝家人都是演技帝,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 就她爸刚才那一段就把一个软饭男演的活灵活现的,要不是她心里有数,还真以为她爸靠她妈吃饭呢! 还有她奶,从严母到贤妻,时不时的还抛个媚眼客窜一下情人,角色变化太大,让人目不暇接。 众儿女们没人说话,就是想说也没郝老爷子快。 郝老爷子拍拍郝老太太的手说道:「别急,他们是去大夫那问你的病去了,大夫说你没什么大事儿,我都听到了。你不让他们伺候让谁伺候,咱也不能白养他们一回不是?都是自己亲生的,还能害你不成?好了,别管他们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给你送点吃的,陪你一起在这里住。」 郝老太太被安抚住了,高兴地不说话,郝家众人却一脸的惊嘆。 他家老爷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这么些年都没见过他哄人,以前是不吱声,现在这两年每次见到郝老太太不是当看不见,就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能给个眼神算是好的了,现在居然还会哄他妈开心,真是意外。 郝老太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乐呵呵的看着郝老爷子不说话。 其实她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未见起。 这几年两人不说天天吵架也差不多,一句正经的话都没说过,为什么突然会对她这么好?无非就是她现在身体不行了,得了重病,不然他不会转变这么快。 郝宝贝看着郝老爷子神情自若地哄郝老太太,不由得暗自腹诽。 这时候想起老妻的好了,早干嘛去了?这么些年在郝家当个隐形人,怎么不一隐到底呀?这个时候装好人,晚了。 要说她爷也不知道是有情还是无情,这么多年想着初恋冷落了老妻,够长情的,却也冷冰无情。可现在却又掏心掏肺地对郝老太太好,这是不是说明他就是个多情的种子? 郝静和郝筝强忍泪水说了两句话,让郝老太太不待见地哄出了病房,郝志文和向珊见此情景也转身就走,美其名曰,回家取钱。 这个藉口太强大,让人无法反驳,只能眼看着郝志文一家三口离开。 郝宝贝回到家把剩下的八千块钱交给向珊,让她晚上再带过去。 向珊也不能拿郝宝贝的钱,随后就又给了郝宝贝一万块钱。 「这些钱你拿回去,家里有钱,你在京都花销大,那里用钱的地方多,别亏了自己。」 郝宝贝很想说自己手里有钱,而且比现在家里的钱多多了,可是想到那些钱有廖凡白的,就默了。 向家姐妹见郝志文他们回来了,赶紧问了问,又对郝老太太的病情表示难过,劝了两句就不再提了。 没办法,以前郝老太太做事太绝,把自家小妹欺负的直想咬她两口肉下来,真让她们表示难过和不忍,还真演不出来。 郝志文也不在意,他心里明白,他的这些个大姨姐儿和大舅兄就没一个待见他家人的,都是让他妈和他姐这些年作出来的,要不是看在向珊的面子上,不说恨的想抽他,就是不搭理他,他都不能说出什么来。 晚上吃完了饭,向家几个姐姐和家人都走了,郝志文又拎着两盒子饺子和向珊一起去了医院。至于郝宝贝,呵呵,本小姐没空。 夫妻俩到了病房,郝老爷子和郝老太太正腻腻歪歪地喝着粥,据说是郝老爷子亲自下厨煮的。 郝志文担忧地看了一眼黑煳一片的「大米粥」,又瞅了眼手上拎的饺子,默默地放在了桌子上,拉着向珊退出了病房。 病房外,郝志强正靠着墙等着两人出来,见到郝志文夫妻赶紧迎了上去。 「爸妈吃了吗?」 郝志文回道:「没有,我看他们吃的香也就没说,放在那里就出来了。我二哥回去了?」 郝志强递给郝志文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抽了两口。 「你二哥家里还乱着呢,我就让他先回去了,等郝江好了再说。这边有我在,也用不着他,明天妈去做检查,你也过来吧,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郝志文没有异议,又将剩下的八千块钱交给了郝志强。 「大哥,早上我们掏了两千了,这是剩下的八千,咱家现在这房子也就值八千块钱,我给一万,这价也不低了。明天妈检查完,怎么跟妈说你看着办吧。」 郝志强接过钱看都没看一眼,放进了随身带的包里,又给郝志文写了一个字据交给他。 「这个你拿着,等房子过了户再给我。家里还有爸妈的一万块钱,再加上这些,应该差不多了,要是恶性的,……」 郝志强话没说完,可郝志文和向珊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肝癌是没的治的,能再活个三四个月都算好的了,这钱花了也是白花,还不如留着给老爷子以后看病用。 郝志文没说什么,这事儿他主不了做,也管不了,他现在只想守着媳妇闺女过安生日子,其他的事他不想再参与。 郝志文和向珊说好了明天再来,郝志强就让两人先回去了。 郝志文和向珊走后郝宝贝也没闲着,抱着笨笨躺在床上想白天没想明白的事。 上一世郝老太太没得病,根本没出这事。也许她上一世过的太舒心,也没气到,所以才没生病。 这一世就不同了,她重生了,她护住了爸爸妈妈,没让她折腾着,又在她这儿惹了一肚子气,虽然以前没怎么样,可是后来又经歷了二个姑爷一死一进监狱,两个闺女离了婚。再后来就是郝老爷子先是爆出他遇到了那个心里的白月光,后又提出离婚,老太太一下子气着了。虽然没离成,可接下来的两年老太太每天都在生气,一看见郝老爷子就想起他背叛自己的事,长此以往,不病才怪了! 今年又得知她最疼的刘艷怀了孕,还是闺女继子的孩子,她这心时能好受吗?虽然失望,可心疼是肯定的。再有就是今天了,他们一家子都没人回去,两个闺女都不见人影,大爷一家子又都上班,二大爷在家照顾儿子没空,郝老爷子又甩手走人了,她一个人可不就感觉到孤苦了。 郝宝贝撸着狗毛双眼微眯。 「所以,这就是她晕过去的原因?哼!还真是不堪一击。」 笨笨不知道铲屎官说什么,只知道它身上的毛都要让铲屎的给撸没了。 笨笨起身狠狠地瞪了郝宝贝一眼,傲娇地仰着头找向姥姥去了。 郝宝贝也不在意,反正只在她在家它是不会去别的地方睡觉的,一会儿还不是得回来? 郝宝贝撸够了狗毛又想起白天跟向珊说的话。 自己好像有点偏颇了,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大尾巴狼,都是见色起意的,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有钱了就变坏的,至少她爸不是。原来她爸手里没什么钱,也就不用担心别的,现在她爸手里的钱可是不少,一天少说也得拿个几百块钱,一个月下来到月底分红的时候更多,有时能达到上万。 当然,挣的多,花的也多,每月的税钱就不少,还有租用的车队的场地和办公室,车的维修费、护理费、保险、汽油等等,哪里都需要钱。一个月下来每家能分到四五千就不少了,当然,这也就是现在,要是在后世这钱可就多多了。 按说她爸现在手里有钱了,小身板儿也挺直了,不用天天讨好她妈了,要真想找一个比向珊更好更年轻的也不是没有,不能娶回来养个小的也不是不行,干嘛非要没事找罪受啊?可她爸偏偏对她妈一如继往,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简直和训养好了的大型狗狗一样,天天围着她妈转。 看起来他爸还真不是那种人,还得对他好点。 至于说廖凡白,呵呵,她现在可没那个好心情了。 想到廖凡白已经半个月没给她打电话了,郝宝贝微微眯了眯眼,嘴角上挑,露出嗜血的微笑。 敢不理我!找死!廖凡白你丫的给老娘等着,等回到学校后有你好受。 远在京都的廖凡白正窝在书房里看书,突然之间感觉身上一凉,一股酥麻从脚底板直冲头皮,随即就有了一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廖凡白揉着额角苦笑。 这下完了,要是他没感觉错,他家媳妇要发飙了,他未来的日子堪忧啊! 佟寒安扫了眼廖凡白,皱了皱眉头,又看向一边偷懒的薛千易,嘴角抽了抽,扭回头决定无视。 廖凡白想了一百种讨好媳妇的办法,可没一种能让媳妇消气的,直心烦着呢,抬头就看见对面的薛千易趴在桌子上流口水。 廖凡白那个气呀,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你还有心睡觉?正好有气没地撒,既然你撞上门来我也就别客气了。 随后薛千易就被叫醒了,廖凡白拉着他去了院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薛千易真以为廖凡白找他有事,压根没想到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佟寒安和廖成杰说,非要找他单聊?他傻傻地跟着就出去了,因此忽略了佟寒安和廖成杰同情的眼神。 薛千易被廖凡白收拾了一顿,他有多苦逼没人知道,但廖凡白心情好了不少是有目共睹的,从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就能看出来。 众人正疑惑他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好了,就看见廖凡白手里拿着电话一边笑一边上楼。 众人又是一惊。 廖凡白可是很少笑的,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廖凡白拿着电话直接回了房,躺在床上听郝宝贝说话。 「小白~,人家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诶呀!你别说话,我不想听到坏消息。小白~,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真想让你摸摸我的心跳,你听,它在『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小白~,你听我说话呢吗?人家在说想你呢,你怎么没个回应呀?……」 廖凡白听着电话里腻死人的嗲声,浑身直发毛,还没两句就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时正搓手臂呢。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不想我吗?嗯~,不要嘛,不想不可以哦!不然回去我可是会收拾你的。小白~,你到底有没有想我?」 「嗯。」 大姐,你放过小的吧,现在小的真不能说话,不然在你心里美好的形象立即就会崩塌,哪还能等你来你收拾我呀!你早就躲的远远的了。 廖凡白欲哭无泪,默默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一声不吱。 那边郝宝贝好像没什么耐性了,很快放下了电话。 廖凡白深唿一口气,虽然喜欢听郝宝贝撒娇的声音,可是太嗲了也真是受不了,他早就习惯了她冷冷又天真的样子,这样的郝宝贝是他没见过的。 廖凡白低头瞅了自己一眼,无奈地起身沖凉水澡。 虽然年纪还很小,可并不等于他就没有**,面对心爱的女孩儿撒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郝宝贝放下手中的电话,眼里充满了阴郁和肃杀。 廖凡白,你最好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 郝宝贝紧握手里的电话,要是一般的东西这时都要被她捏爆了。 郝宝贝主动给廖凡白打电话也是有原因的。 她仔细想过了,廖凡白是她两世的执念,是她最想要共渡一生的人,她好不容易近水楼台先把这个白月光撩到手了,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手让给别人?当然是握在手心里不放了。 要说廖凡白背叛了她,她是一百个不信,不光是廖凡白说过他前世的事,还有今生他对她的占有欲都让她清楚地知道廖凡白是爱她的。那又是什么原因不给她打电话呢?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无意知晓,她只知道她不能放过廖凡白,不能放过这个她心中的最大的执念。 为了能让他死心踏地地跟她在一起,她当然得做点什么。既然你不打电话那就我来打好了,你不说话那就我来说,只是你别后悔,我郝宝贝的报復心可是很强的。 至于有人胆敢在她不在时勾搭她的男神,呵呵,希望你别死的太快,不然还真不够我玩儿的。 郝宝贝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都已经黑化了。 她前世就是个可怜虫,胆小懦弱还自卑,现在她就是个魔女,冷酷的心里除了能让她放在心上的那几个人外谁也没有,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过的好她不羡慕,过的不好她视而不见,只要不惹到她,她完全无视你这个人,当你不存在。 第二天,郝志文和向珊又去了医院,郝宝贝理都没理,嚷嚷着让向姥姥给她做木瓜牛奶,还跑去附近的蛋糕店买了五斤的蛋糕,坐在那里狂吃。 向姥姥看着疯狂往嘴里塞蛋糕的郝宝贝都要吓傻了,小心地上前问道:「宝宝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起吃蛋糕了?」 以前碰都不碰的东西现在吃了这么多,太诡异了。 郝宝贝抬头冲着向姥姥笑了笑。 「姥姥,我没事,就是想吃了,还行,还挺好吃的。姥姥,你别担心,你看我现在这么瘦,就是想再吃胖点,吃完这些就不吃了。」 现在太瘦了,她得再吃点儿,让自己尽快胖起来,恢復到一年前的水准,不然,她拿什么勾引廖凡白呀? 没错,她想好了,她要在一个月内重新恢復到原来的样子,不但要保养肌肤,吃木瓜牛奶,还要再丰满些,让人一看就流鼻血那种。 向姥姥不再管她,她这个外孙女从小就心里有数,既然她要吃就让她吃好了,反正多吃点也不会出什么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4绝世妖姬 下午郝志文和向珊就回来了,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郝老太太不太好。 向家二老没多问,也没安慰郝志文,只是陪着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出声。 郝宝贝起身出了房间,见到这个情景也知道了郝老太太的病情不容乐观,抱着笨笨的狗头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静静地陪着郝志文。 一个多小时后,郝志文似乎想通了,抬眼看向沙发上的众人又笑了。 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他有人关心,有人爱护,有爱他的人陪在他身边,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呀? 命运让他自小不懂亲情,可他不是在媳妇这边找到了吗?他还有什么可伤心的?他妈得这病都是自己作的,要不是她总生气,也不会得这病。 气大伤身这句话还真没错,看起来以后得少生点气。 郝志文笑着沖向家二老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这事我昨天就心里有了数了,虽然有点难受,但是我也没办法,这都是命啊。即便她对我再不好,再看不上我,她也是我妈,我会陪着她走完这最后一程,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向家二老贊同地点点头。 向姥爷说道:「志文,你说的没错,再不好也是你妈,她再有错你也不能怨她,她没多少时间了,多陪陪她吧,让她走的安心点。」 郝志文点点头。 「我知道,该做的我会去做,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 有时间去帮把手还行,在他天天在那伺候,他可受不了,就想到她是怎么对他媳妇和闺女的,他都恨不得抽她两耳瓜子,还照顾她,别想了。 郝宝贝想了想,开口问郝志文。 「爸,我明天还用去看看吗?」 「不用,在家呆着吧,她也未见起想见到你。」 郝志文说完,拍拍郝宝贝的后背,将闺女搂进怀里。 「宝宝不用想那么多,一切有爸爸呢,她不喜欢你就拉倒,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 郝志文突然觉得对不起闺女,自己的妈不喜欢自己闺女,从小就没得到过奶奶的关心和爱护,即便有她姥姥在,可毕竟是两个人呀,两个如果都爱她,都喜欢她,总比一个人强吧? 这怎么办?得补偿,对得补偿闺女。 郝志文想到这里看向向珊,「珊子,家里还有钱吗?明天给闺女拿一千,让她出去买衣服去,多买两身好看的,穿的越漂亮越好。」 向珊一脸的懵逼。 刚刚不是还挺温情的吗?怎么这会又染上「铜臭味」了呢?怎么说到买衣服的事了?他想什么呢? 郝宝贝也是嘴角狠抽了两下,起身回屋了。 再呆下去她恐怕会忍不住扒开她爸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些什么,她就纳了闷了,她爸这脑迴路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能拐到买衣服上去? 衣服郝宝贝是没买成,而她则是去了医院看望了一下郝老太太,去时还不忘带上点营养品,省得挨她奶说。 郝老太太倒是没说她,只是全程没理她,和郝老爷子笑嘻嘻地说着话,培养感情。 郝老太太不理她,郝宝贝也不在意,放下东西呆了一会就走了。 郝老爷子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又转回头和郝老太太说话去了。 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郝宝贝一天三顿的吃木瓜牛奶,吃的她都要吐了,可是硬着头皮也吃,吃完了还要再来一斤的蛋糕。剩下的时间也没闲着,不是敷面膜就是给廖凡白打电话骚扰他,一句一嗲,两句一撒娇,三句就威逼廖凡白说想她了,把廖凡白弄的叫苦不迭,还不敢不接她电话,不然等开学了有他苦头吃。 就这样,日子在郝宝贝不断的吃吃吃和不断的骚扰廖凡白,而廖凡白不断的洗澡下飞速而过,转眼间3月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大开学了。 郝宝贝推着皮箱,穿着鲜红的羽绒服和黑色的皮靴走出火车,拿下鼻樑上的墨镜抬头看了眼天空,无视了频频回头看他的无数眼神,淡定地走出了站台。 郝宝贝打车到了大,进了宿舍开始大扫除。 董书瑶、夏涵和于天真还没来,只她一个人先到了,这清扫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了她头上。 时间不长,到了晚饭时宿舍里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将东西归到原位后,郝宝贝给廖凡白去了电话。 「喂,小白,我回来了,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呀!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去找你。」 「嗯,就来。」 廖凡白瞅了眼薛千易和佟寒安,见他们正忙着,赶紧起身出了房间,拿起钥匙出门打车。 他都两个月没见到郝宝贝了,她每天都骚扰他,弄的他心痒难耐的,听到她声音就跟拿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来回轻挠一样,弄得他一天洗三遍澡都不够。 郝宝贝放下电话邪邪一笑。 「哼!敢不来。」 小样儿!等你来了让你大吃一惊。 廖凡白,你等着接招吧! 廖凡白来的很快,从出租房那里打车到了大后又跑着去了郝宝贝的宿舍楼,站在楼下又给郝宝贝打电话。 郝宝贝见是他的电话,直接挂断,穿上大衣照了照镜子,拎起小包潇洒地转身下楼。 郝宝贝一出宿舍楼就看到廖凡白站在楼下,他相比放假前又长高了不少,目测足有一米八二,也许是穿着棉衣显的,看着也壮实了不少。还有整体五官更加的显明立体,有种阳刚之气。 好帅啊!两个月不见就帅成了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在再帅也是属于她的,就让别人去眼馋去吧! 郝宝贝美滋滋地想了片刻,直奔廖凡白冲去,还没等他看清楚她现在的样子,二话不说飞奔而上,直接跳到了廖凡白的身上,大长腿分开,缠在他的后腰处,嘟着红唇就在廖凡白的唇上印下一吻。 廖凡白正想着怎么跟郝宝贝解释他为什么打电话不出声的时候,就见宿舍楼里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奔而出,直接跳到了他身上,他下意识地接住了来人,一个吻就印了上来。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体香,还有熟悉的吻,廖凡白醉了,双手托着郝宝贝的臀部如痴如醉的吻了起来。 他正想加深这个吻时,郝宝贝向后仰去,退出了这个吻。 「小白,你还没说想没想我。」 廖凡白睁开双眼看向郝宝贝,突然咽了咽口水。 「你化妆了?」 「嗯,化了。等一下,你的声音」 郝宝贝眯着眼歪头看向廖凡白。 「你再说一句话给我听听。」 郝宝贝有些不确定,让廖凡白再说些话。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放在地上,拉起她的手说道:「这正是我想跟你说的,宝宝,我不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我放假后就开始变音,原来难听死了,我怕你嫌弃我,所以才不敢给你打电话,也只有在你打电话时用单音节来回应。宝宝,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哪怕一点点的瑕疵都不行。宝宝,对不起,我爱你。」 郝宝贝傻傻地看向廖凡白,这回换她咽口水了。 诶呀妈呀!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虽然她前世也听过,也知道他的声音好听的不得了,就跟大提琴一样低沉充满了磁性,让听着就会爱上他,就像前世里人们常说的那样,听的耳朵都会怀孕。可即便是那样也没有现在夸张,现在再听他说话,就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深情,是爱意,是雄孔雀急于向雌孔雀展示它华丽的羽翼的嘚瑟,没错,她听出来了,他现在很嘚瑟。 廖凡白在郝宝贝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也在打量着郝宝贝。 她更漂亮了,也胖了,只是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没了,鹅蛋脸,高鼻樑,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微微颤动,弄的他心痒痒的,微嘟的红唇似在邀请他去品偿,如水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去轻抚。 廖凡白又一次咽了咽口水,喉结上睛移动着引起了郝宝贝的注意。 郝宝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吓的廖凡白赶紧抓住她的手,左右看了看,拉起郝宝贝向大外走去。 廖凡白在大附近找了个酒店,在前台开了个房间,拉起傻呆呆的郝宝贝进了酒店的房间。 关上门廖凡白再也不客气地将郝宝贝推倒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一吻封唇。 郝宝贝被推倒在床上时就清醒了,可廖凡白随之而来的吻又让她迷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廖凡白喘着粗气从郝宝贝身上爬起,急匆匆地进了浴室。 该死的!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怎么脑抽地把她带来酒店了? 廖凡白现在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刚刚就要忍不住了,差一点就要化身为狼了。尤其在脱了郝宝贝的衣服手抚上她的肌肤时,差点没喷鼻血。 廖凡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回想着手上的触感,实在忍不住了,将刚刚摸到郝宝贝皮肤的手向下伸去。 郝宝贝微喘着将上衣放下来整理好,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吻。 呵呵,他动情了,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冲动,可他还是忍住了,只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廖凡白能不知道吗?他清楚地知道郝宝贝身体变化有多大,丰满的前胸,嫩滑的皮肤,还有微翘的臀部,他都一清二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他才忍的辛苦。 廖凡白唿出一口气,将手洗干净,打开淋浴洗了个冷水澡,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再一看郝宝贝现在的样子,差点又扑上去。 郝宝贝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打开两个扣眼,露出雪白的前胸。下半身穿着合体的牛仔裤,显得她的腿又长又细,光看就能想像出这双腿紧紧地缠在自己腰间是什么感觉。 郝宝贝一手拄头,面向浴室的方向斜躺在床上,另一只手伸手食指向他勾了勾,邪魅地一笑。 「来来来,小白,我们来好好撩撩。」 廖凡白闭眼。 完了,这冷水澡算是白洗了不说,媳妇要秋后算帐了。 廖凡白无奈地走上前,蹲在床前看着郝宝贝说道:「宝宝,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郝宝贝伸手扯住廖凡白的脖领子拉到自己近前。 「不能。」 说完,郝宝贝翻身将廖凡白拉倒在床上,顺势坐在了他的腰间,舔了舔唇。 「小白,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不让我把火撒出来,后果会很严重哦!」 廖凡白又一次咽了咽口水,忍着把郝宝贝压在身下的冲动,闭上眼睛说道:「好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只要不做到那一步,随她吧,只是他要怎么办? 呜呜呜,我能不能也哭一场。 两个小时后,郝宝贝心满意足精神百倍地走出酒店房间,廖凡白蔫头耷脑地跟在她身后,好像被郝宝贝採补过度一样。如果不仔细看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精明,还真被他骗了。 廖凡白趁郝宝贝不注意,餍足地舔了舔唇角,又扫了眼郝宝贝的大长腿。 应该让媳妇没事多去舞蹈社练练,噼腿下腰什么的都好好温习一遍,最后得利的总是自己。 廖凡白顺利地将郝宝贝送到了大,回去前没忘了先餵饱媳妇,当然,也没少了被郝宝贝调戏。 廖凡白看着郝宝贝满意地进了宿舍楼,摸了摸下巴。 「这是要走妖精路线?就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要是被她知道了我也很享受,并且还有意地引导了一番,会不会灭了我?」 廖凡白的喃喃自语郝宝贝是没听见,她只听见了董书瑶在宿舍里的怒吼声。 「郝宝贝,麻熘的给老娘滚进来!」 郝宝贝吓的一哆嗦,从半敞的门缝往里看。 董书瑶三人都回来了,夏涵和于天真并排站在董书瑶身后,而董书瑶一脸怒容地看着门边的郝宝贝,双手掐腰呈茶壶状,一手还拎着扫帚,扫帚把头直对宿舍门。 郝宝贝下意识地转身就跑,刚迈两步就听董书瑶慢不经心地说道:「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 郝宝贝及时剎车,立即转身进了宿舍,狗腿地跑到董书瑶面前,小心翼翼道:「老大,你回来了。屋子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回来检查了,有哪不合格您老说话,小的立马整理。」 董书瑶呵呵一乐。 「宝宝,按理说我应该谢谢你,可是现在呢,我却想爆打你一顿。」 郝宝贝呆了一瞬,问道:「为什么呀?」 董书瑶咬牙道:「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我问你,你出去前有什么事忘了。」 郝宝贝挠头,「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呀?我连热水都打好了呀。」 董书瑶向身后摆摆手,夏涵立即狗腿地上前一步,站在董书瑶身边道:「第一,郝宝贝同学,您老人家今天出去时没有锁宿舍门,老大听了半天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害的老大以为自己走时忘记关门进了小偷,门都没进就找舍管阿姨了,结果,老大被舍管阿姨狠了一顿,所以,郝宝贝同学,所有的过错都是你造成的,你要承担全部责任。」 夏涵一本正经地说完,后退一步,将地方让给了于天真。 于天真上前一步继续说道:「第二,老大在去找舍管阿姨前给我们每个人都打了电话,问我们是不是到校了,有没有危险。我和涵涵都接到了,只有你的没人接,老大把这事也跟舍管阿姨说了,还差点报警。所以,郝宝贝同学,现在请你交待,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打电话没人接?这两条加一起足够给你定罪了。」 于天真说完后退一步回到夏涵身边,董书瑶打头,三人呈三角形站立,等着郝宝贝的解释。 郝宝贝听完不由得眼皮狂跳。 完了,今天死定了,别说活白干了,还会被这三个老娘们狠狠地收拾一顿的。 郝宝贝想办法解释,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她去和廖凡白开房去了吧?说出来,这三人还不把她吃了?肯定得问开房的细节呀! 董书瑶见郝宝贝低着头不吱声,冷笑一声,「姐妹们,既然嫌疑犯没有改过的心,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姐妹们,我们上。」 董书瑶大手一挥,夏涵和于天真跟着董书瑶身后就向郝宝贝冲去。 郝宝贝见事不好,抱头蹲在了地上。 「哈哈哈,不要了,我服了,不、不对,我错了,哈哈哈,那里很痒的,哈哈哈,不要挠那里,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救饶就好使了?没门!」 「对,没门,窗户都没有。」 「叫你打电话不接,叫你不锁门,叫你害我被骂,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十分钟后,董书瑶三人抱着从郝宝贝那里搜刮出来的一堆战利品一顿胡吃海塞,一边吃还一边三堂会审,只要了忽略她们正吃的嗨,那架势好比古时候县衙里高坐堂上的青天大老爷了。
215洪源初的悲哀 董书瑶眯着眼睛瞅了眼郝宝贝开口问道:「说,去哪儿浪去了?」 郝宝贝咬了口香肠,目光闪了闪,不敢和三人对视,干脆转头假装找书。 「没去哪儿,就和小白吃了顿饭。」 「吃完了还吃,拿来。」 夏涵不客气地抢走了郝宝贝手里的香肠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顺手又递给董书瑶,董书瑶也咬了一口,又递给了于天真,于天真将最后一口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嫌弃地瞪了郝宝贝一眼。 「不好吃,下次换个牌子。」 郝宝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 董书瑶三人没在郝宝贝嘴里问出什么,只好放过了她。 近两个月的时间不见,四人见面又聊了聊家里的情况,一不小心聊嗨了,等关灯时候几人还没洗漱,也就懒了一回,躺在床上开始唿唿大睡。 而在另一边,廖凡白还没进宿舍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从宿舍里传了出来。 廖凡白推门而入,就见薛千易三人围坐在一起正在吃火锅。 「哪来的火锅?」 薛千易指着洪源初说道:「初哥买来的。」 洪源初听的满头黑线,恨不能将薛千易按进煮沸的火锅中。 叫哥就叫哥呗,叫什么初哥呀?多难听啊!虽然与事实相符,可……,咦!不对,怎么被带偏了?这个蠢货!他跟他在一起半年多,也被他带傻了,想他当年也是风迷全校的优质男神外加学霸一枚,怎么就跟他一起犯傻了呢? 廖凡白和佟寒安听后淡定地该干嘛干嘛,就当没听到。 听了薛千易叫了半年的初哥,早就习惯了。 当初薛千易在洪源初强烈要求下第一次叫他初哥的情景歷歷在目,薛千易此话一出,围坐在他们四周的同学听后那场景,堪比灾难片。 汤水喷的到处都是,全食堂的饭碗都掉在了地上,整个食堂安静如鸡。 没错,是食堂,也不知道洪源初是怎么了,脑抽的非得在那地方让薛千易叫他哥,结果,薛千易如他所愿地叫了,后果就是全校都知道了计算机系大一新生有个学霸叫初哥。 从那以后,洪源初死的心都有了,每天让人围观都是小事,可在他背后议论纷纷的人不在少数,还有的干脆跑来问他是不是初哥的。 而后廖凡白让他加入到他们的小团体中,告诉他以后大多时间都会在出租房,洪源初听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顺便也上了廖凡白的贼船,想下来都下不来,等他回过味来事情已成定局,想改都改不了了。 洪源初那个悔呀!尤其是多年以后被廖凡白硬压在公司坐阵,而他潇洒地陪老婆环游世界的时候,他肠子都悔青了,恨不能从薛千易身上啃下二两肉来。 于是温文而雅的洪总黑化了,每天公司大楼最高层的那层楼成了禁地,低气压环绕在最高层中,压的公司里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恨不能变成透明人不让洪总逮到。 而薛千易那个二货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就连自己当了回最佳助攻也不知道,只要叫洪源初就喊他初哥,叫的洪源初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彻底无视了薛千易,随他怎么叫了。 薛千易煳里煳涂地不明所以,只有佟寒安和廖凡白强忍着翻白眼的动作象徵性地安慰了洪源初一番。 「你不用理那个傻白甜,他就是个小孩儿,什么都不懂。」 洪源初成功地被安抚住了,再后来就是被薛千易无时无刻地叫成初哥,气的洪源初纠正了几次都没改过来,还傻傻地问他为什么不让叫。 洪源初服了,也认了,默许薛千易叫他初哥,总不能让他去给他解释初哥是什么意思吧?廖凡白和佟寒安那两个护犊子的杀神还不吃了他? 洪源初习惯地翻了个白眼,无视了薛千易的叫声,看着廖凡白问道:「吃饭了吗?一起吃点儿吧!」 廖凡白摇摇头,「不了,你们吃吧,我和宝宝在外面吃过了。」 洪源初一听廖凡白提到郝宝贝,摇了摇头,「你天天跟郝宝贝在一起,有时就逮不到你人,话说她还有几个室友,我还没见过,哪天带来见见呗,免得见了面都不认识。」 廖凡白想了想,「行,就明天吧,明天下午都有时间,我们下午去出租房那里,在那里见面。」 洪源初不无不可,也不再看廖凡白,低头跟薛千易抢吃的。 有薛千易这个吃货在,不先下手抢回来点儿一会儿就没,全进他一个人的肚子里了。 廖凡白拿起睡衣去了卫生间,脱下上衣照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摇头失笑。 小野猫够狠的! 廖凡白身上都没好地方了,前面都是红色的草莓,后背上全是郝宝贝的爪子挠出来的划痕,还渗着丝丝血迹,简直是惨不忍睹。 「小凡,你受伤了?」 廖凡白听到声音立即回头,就见薛千易呆呆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的后背,等他转身的瞬间,薛千易立时戾气横生,如同杀神在世,双眼赤红地盯着廖凡白的前胸看。 「谁特么的干的?老子灭了他。」 薛千易的叫喊不意外地引来了佟寒安和洪源初。 还没等廖凡白穿上衣服,佟寒安就急切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和兇狠。 敢伤他兄弟,按死他。 佟寒安一进门就见廖凡白好好地站地那里,只是身上却是…… 佟寒安眼神一缩,想到廖凡白刚刚和郝宝贝见了面,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太确定,可他从他爸身上见过这种伤痕,好像是他妈的杰作。 廖凡白不说话,站在那里任由佟寒安和后来的洪源初眼带揶揄地盯着他前胸看。 薛千易都要哭出来了,心疼地上前一步将廖凡白抱住。 「小凡,谁伤了?我给你报仇,你一个人打不过他咱们三个一起上,不行把小贝也叫上,我就不信了,我们四人还干不过他,灭了他丫的。」 廖凡白三人无奈地翻白眼,对这个白痴加二货算是服服服服的了,他们现在都想给他跪了。 「小凡,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太疼了?我们去医院吧,赶紧的给小贝打电话,让她也去,她是女孩子,心细,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不会照顾人,要是……」 廖凡白忍不住了,低声道:「闭嘴。」 薛千易被廖凡白说的眼泪都下来了,抱着他哇哇大哭。 「呜呜呜,你还凶我,我都是为你好,我们兄弟让人打了还不能报仇了?凭……」 廖凡白抚额。 「给老子闭嘴。」 薛千易松开廖凡白,流着眼泪错愕地看着廖凡白,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廖凡白嘆了口气,「这是宝宝弄的。」 这下该明白了吧?这都不明白,他还是一头撞死吧。 显然,廖凡白高估了薛千易。 「小、小贝?」 廖凡白点点头。 「你惹到她了?怪不得下手这么狠呢!那打就打了吧,这仇没法报,你忍着吧。」 说完,薛千易同情地拍拍廖凡白的肩膀出去了,坐在那里没心没肺地继续吃火锅。 洪源初憋着笑也出去了,看着坐在对面的薛千易真是佩服的无体投地。 这个二货太强大了,竟然能逼的廖凡白髮火。不过他也真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怪不得廖凡白和佟寒安两人护他护的紧,只要有薛千易在的地方,肯定会有廖凡白或是佟寒安的身影。 这个傻货还真幸福! 洪源初有点羡慕薛千易了,自己本身的性格就好,一点愁事都没有,凡事都让廖凡白和佟寒安两人给他搞定了,他只要安心地呆在他们身边开开心心地当个「国宝」就好。 佟寒安又瞄了眼廖凡白身上的伤痕,皱了皱眉。 「你悠着点儿,小贝还小呢,你也不能太早的……,那什么,太早了不好。还有,小心被郝叔知道了追杀你,你们两个都长点心吧。」 佟寒安说完也出去了,顺手还帮廖凡白把门关上了。 廖凡白在佟寒安走后摇头苦笑。 他也想啊,可是忍不住啊!他一见郝宝贝就想把她抱在怀里,抱在怀里就忍不住干坏事。以前还好些,可是今天见面后他就知道他要完了,以后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恐怕得等到他们结婚才能好些。 廖凡白嘆了口气,打开淋浴想沖个冷水澡,正这时门又被打开了。 廖凡白闭了闭眼,抬头看去,薛千易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急的原地转圈。 廖凡白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薛千易如蒙大赦,赶紧说道:「我刚才忘了上厕所,小凡,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你再洗澡?」 廖凡白被薛千易这个二货气的握紧了拳头怒吼,「滚蛋,给老子憋着。」 薛千易被廖凡白这些年来训的最会看他眼色了,见他怒了,二话不说,麻熘地滚了。 他们这边闹的鸡飞狗跳,郝宝贝则是一夜安枕。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和廖凡白跑完步又吃完早饭,董书瑶三人才起身,自然,又让郝宝贝好一顿笑话。 郝宝贝陪着三人吃过早饭后又去班级报到领书,忙了一上午才将所有的事忙完。 中午廖凡白领着薛千易和佟寒安过来吃饭,六人开开心心地吃过饭,又去了趟廖凡白三人的出租房里参观,正好遇到在那里「忙碌」的洪源初。 洪源初见到郝宝贝几人愣了半晌,才让出地方请几人进屋。 「源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郝宝贝,你见过了,那三个分别叫董书瑶、于天真还有夏涵,她们是宝宝的室友,也是她的好朋友。」 廖凡白介绍完不再多说,拉过郝宝贝的手进了房间。 洪源初看着两人的背影摇头失笑,又面向董书瑶三人,正想说什么,其中一人伸出了手。 「您好学霸,我是董书瑶,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你是理科班的,而我是文科班的。」 洪源初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抬眼看向与他握手的女生。 好眼熟,好像还真是一个学校的,可他却没什么印象,可能是他光顾着学习,其他万事不关心的原因吧。 洪源初笑着说道:「您好,董,董,……」 原谅他,他压根没注意听她说话,光想着廖凡白的反常了。 董书瑶也没在意,笑着说道:「我叫董书瑶。」 洪源初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哦!对,董书瑶,这回我记住了,刚才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董书瑶摇摇头,「没事的,很正常,你以前在学校就这样,我心里都有数了。」 洪源初笑着点点头,「嗯,不好意思了。」 董书瑶摆摆手,「没事,多大点事儿啊!」 洪源初看着董书瑶略显英气却长得很漂亮的脸,心里暗道:多好的女孩儿啊!为了避免我尴尬还主动上前跟我握手,真是善良。 被洪源初想的善良无比的董书瑶则是在内心无声地嚎叫:啊!太兴奋了!是洪学霸啊!她摸到洪学霸的手了,他那么温文儒雅的一个人还会尴尬地挠后脑勺,真是太可爱了!啊,不行了,好激动好激动。 夏涵和于天真左看看右看看,看两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不得已咳了咳。 董书瑶和洪源初一惊,立即向夏涵和于天真看去。 于天真笑着面对洪源初说道:「洪源初您好,认识你很高兴,可如果你能放手我会更高兴。」 洪源初一愣,「啊?」 于天真眼神向下,意有所指地瞄了眼洪源初和董书瑶还握在一起的手,又抬头对着洪源初笑笑。 洪源初和董书瑶同时回神,双双向下看去,立即脸色通红,赶紧放开还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神色不自然地扭向别处。 洪源初不自觉地将手放进裤兜,借着大衣的遮掩搓了搓手指。 原来女孩子的手是这么的软,这么的滑,他原来都不知道,他还是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 董书瑶扒拉扒拉额前的碎发,借着手臂的遮挡眯了眯眼,暗骂洪源初太有名,长的太好看,也太撩人,自己一时大意,不小心被两个死丫头片子逮到了,这下回去没好果子吃了。 的确,与廖凡白相比,洪源初或有不及,可是与薛千易和佟寒安想比也就略微差了一点点的,这也是各人的性格不同,众人的喜好不同造成的,总的来说,洪源初长的挺好看的。 薛千易跳脱,放荡不羁,是个阳光大男孩儿。佟寒安则冷漠,清冷如玉,如同一块寒冰,对不关心的人满不在乎。洪源初与佟寒安相反,整个人充满了儒雅的气质,像是个学究,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只是除了亲近的人外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点的温情。 薛千易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看他们你来我往介绍自己,站了快两分钟了还没想进去,终于受不了了。 「你们完事了吗?我能进去了吗?」 洪源初众人立时回头看向薛千易,见他一脸的懵懂迷茫,忍不住暗暗吐糟。 这个傻缺真是廖凡白那个「猴精」的好朋友?没弄错吧?一个精明的能一句话算计死你,一个傻巴啦叽的天天做些惹人发笑的事,这两人是怎么扯到一起的? 薛千易等着洪源初的回答,可他却不吱声,这让薛千易感觉到了不耐。 「初哥,你还没说我能进去了吗?」 薛千易此话一出满场震惊,当然,除了佟寒安和洪源初以外。 董书瑶和夏涵、于天真三人惊讶地看向洪源初,眼里复杂难辩。 洪源初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平时叫叫也就算了,在这么多女孩子面前你倒是给我点面子啊! 我特么的就是个悲剧。 洪源初无奈地向后退了一步,给薛千易让出了一条道。 董书瑶三人也后退一步,将位置让了出来。 佟寒安没理会众人,见众人中间露出一条缝,皱着眉头小心地避开与人身体接触的地方,从中间穿梭而过。 「走了。」 佟寒安走在前面,扔下一句话就进了房间。 不用问都知道佟寒安说的是谁,除了他的好兄弟薛千易也没别人了,其他人也不被他放在眼中啊! 四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让薛千易过去,又跟着薛千易和步伐进了佟寒安进的房间。 廖凡白才不关心外面的事,拉着郝宝贝就进了一个房间。 郝宝贝四处打量了一下,明显是给留给工作太晚时不能回寝室时的人住的,按照廖凡白的品味来看,这好似是他的房间。 廖凡白将郝宝贝按坐在床上,给她倒了杯热水抱在手上,脱下大衣扔在一边,坐在郝宝贝的旁边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我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太近,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灭了他,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好朋友也不例外。」 郝宝贝对廖凡白的独占欲表示满意,送上香吻一枚。 「知道了,我不会与其他男生太近的。」 「那你看洪源初的眼神那么热切干嘛?」 「我就是想看看你上一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长的什么样,人家好奇嘛。上次想仔细看看,你都没让,直接拉着我就走了,这次当然就想好好看看他长什么样,只是还是没看清。」 「还不是那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 郝宝贝笑笑没再说什么。 拜託!人也有长的好坏之分的,不然全都一个样,谁还能认出谁来呀?
216护妻狂魔 郝宝贝的腹诽没敢说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身边的某人会怎么怼她。 廖凡白摸着郝宝贝的秀髮问道:「家里都还好吗?」 这下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郝宝贝一下子就来劲儿了,绘声绘色地把郝家的事说了一遍,又把自己怎么吓刘艷众人的事细细地讲给他听,最后说到郝老太太生病的事,郝宝贝还说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我想就是这个原因我奶才病了的,不然还能活到前世那岁数。」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她重生的关系,可如果她是个好性儿的,不爱作妖儿,也不会得这病了。 廖凡白浑身散发着冷意,不在意地点点头。 「我想应该也是,那是她咎由自取,你不用太在意。还有那个刘艷,实在是不知好歹也蠢的要命,这样的人离她远点,不然也会被她带傻的。」 敢惹宝宝生气,这事没完。 廖凡白又暗戳戳地给郝家记上了一笔,想着总有一天会还回去,而且这一天指日可待,为时不远。 廖凡白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那个马意还有点意思,这次居然没有作妖儿,算她识相。」 要是她能变好也是好事,毕竟他时间宝贵,可不想浪费在无关紧要人的身上,这样的人少一个是一个,有那时间还不如多陪陪宝宝呢。 郝宝贝眯了眯眼,「我也在想呢,这次马意还算老实,也不知道她是看开了,知道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我,还是在蕴酿更大的阴谋。」 说到这里,郝宝贝突然感觉身边的廖凡白身上传来了冷意,再一看他,面寒如冰,戾气横生,眼里杀气四溢,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人心生胆怯。 「她敢?如果她真敢做出什么事,我会亲自出手按死她,决不会让她伤你分毫。」 郝宝贝赶紧将水杯放在一边,回抱着他,双手不住地在他后背安抚。 「小白~,没事的,我会小心,凭她想动我还差得远,我不怕她。」 郝宝贝在回抱廖凡白的瞬间,廖凡白身上的冷气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任由郝宝贝抱着他不出声。 可在另一面郝宝贝没有看见的地方,廖凡白眼睛通红地看着f市的方向,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那笑容迷人,使人沉醉,却好似罂粟般邪恶危险。 敢动宝宝就要有死的觉悟,马意,别让我疯起来,我疯起来自己都害怕,你,恐怕承受不住。 马意面对郝静的喋喋不休突然打了个冷战,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那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恐怖的魔鬼盯上了一般,已经张开了獠牙等着她送上门。 「马意,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马意回神,看向郝筝,隐去眼里的不屑和怒意。 「知道了,妈。」 郝静头疼地按着额角沖她摆摆手,让马意回了房间。 马意没有异议,直接起身回房。 这里是她的「新家」,是常亮和郝静在一起后重新置办的,却是不她的。 马意躺在床上讽刺地笑了笑,仰望着天花板的双眼很快染上了水雾。 爸爸,我好想你,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家」,什么是亲情。可是太晚了,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如果可以,我好想回到从前啊! 如果我不任性妄为,就不会得罪郝宝贝,如果没有得罪她,是不是她就可以出手救你? 郝宝贝不能得罪,凡是跟她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例如我姥姥,刘艷,还有我妈和老姨,可笑她们还在自以为是,做着不同的美梦,却不想去面对现实。 马意是真的怕了,她觉得自己面对郝宝贝不紧紧是怕她,那是种恐惧,是一种直觉,郝宝贝,她的表妹,能轻易地将她碎尸万断。 刘艷也在怕她,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无法得知,可她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郝宝贝的,在她面前刘艷只能是个失败者。 想到郝静让她去考b大,马意笑了。 这得多自大才能认为她考的上b大?她学习什么样老妈不知道?她能考个二本就不错了,让她在三个月内学到能考上b大的地步,当她是神吗? 她知道她妈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人知道她闺女不比郝宝贝差,她闺女也可以考上b大,没什么了不起的。 马意嗤笑一声,眼泪流了出来。 她妈当她是什么?炫耀的工具吗?只可惜,她马意不配,她没那个能耐成为她妈的工具,她妈得到的只会是失望。 郝宝贝和廖凡白抱在一起腻歪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房间,又和众人一起准备去商场逛逛。 四个女人的战斗力毋庸置疑,后面跟着的薛千易和洪源初身上都挂了好几个袋子,只有佟寒安和廖凡白手里有两个衣服袋,还都是自己的。 「为什么你们不用拿?」 薛千易一脸幽怨地看向佟寒安和廖凡白,得到两个大大的白眼。 薛千易郁闷地转回头。 明白了,一个冰山一个魔头,谁敢让他们拿东西呀?也只有郝宝贝才能指使动他们,可郝宝贝最讨厌的就是逛街,觉不会买一堆的东西让他们拿着。 廖凡白给郝宝贝挑了条围巾,又给自己买了条同款不同色的,瞅了两条围巾好半天才笑着离开。 还是和宝宝穿情侣装舒服。 三月一过,b大和q大决定来场联合会演,地点定在了q大的大礼堂。 郝宝贝被董书瑶严令必须出一个节目,对此郝宝贝只能用白眼来对待。 不是她不想接,而是她现在真的是太忙了。 也不知道廖凡白哪条神精搭错了,非让她去舞蹈社练舞,一堂课都不能缺,还怕她缺席亲自陪同。 他这一去可不得了了,一群的舞蹈社女生差点没把她吃了,天天围着她问廖凡白的事,有事没事就往廖凡白身边凑,她烦都烦死了哪有那时间练别的呀? 这不,一出舞蹈社就碰见一个「正义使者」。 「郝宝贝,小凡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没错,你们关系好也没错,可你也不能耽误他学习呀!他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雇来的保姆,天天那么早起来陪你跑步,还要给你打饭,一呆就是一天,到了晚上才回去,这样他哪有时间学习?还不是回了宿舍挑灯夜读?你这样也太自私了!」 郝宝贝凉凉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等着她把话说完,只是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很快就不耐烦起来。 特么的这人有病吧?这人谁呀?哪儿冒出来的愣头青?看她好欺负是怎么的?男朋友对自己好还不行?关她何事? 「关你屁事儿?小凡也是你能叫的?廖凡白认识你吗?你凭什么给他出头?他是我男朋友,不是你的,与你何干?你也太闲了吧?看不上我男朋友对我好,嫉妒是吧?有本事自己也找个对你好的呀,窥视别人的男朋友算怎么回事?不会是想当小三吧?不过,就你这样的当小三也不适合呀,长的这么难看我家小白也看不上你呀!」 女孩儿被郝宝贝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恨不能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可又十分的不甘心。 女孩儿直视郝宝贝,紧皱眉头强忍怒气道:「我没有喜欢小凡,你污衊我。」 郝宝贝翻个白眼冷嗤一声,「嗤,污衊?你叫廖凡白为小凡,这是污衊?你心疼他睡觉晚,这是污衊?你担心他考试不过关,这是污衊?我污衊你什么了?大姐,你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比我们大个六七岁就没有人会怀疑你的动机,我们又不傻。这位姐姐,你歇歇吧,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来管。」 女孩儿被郝宝贝说的哑口无言,委屈地看着郝宝贝,很快眼泪围着眼圈打转,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郝宝贝颇为耐心地等着她哭出来,眼睛盯着她的双目不放,就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哭出来。 只是这一等就等的时间有点长,郝宝贝默默数着数,过了一分多钟了居然还没掉下来,这回郝宝贝真是佩服她了。 好厉害!这都能控制?居然还没掉下来。她想干嘛?不会是想等人多的时候再哭吧? 郝宝贝四下瞄了几眼,果然,刚刚还没什么人的四周这会儿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将两人围了起来。 郝宝贝冷笑一声,再看女孩儿眼里带上了杀气。 「我最讨厌被人算计,你,犯了我的忌讳,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说完,郝宝贝上前一走,气势全开,杀气直直向女孩儿扑去,压的女孩儿喘不过气来。 女孩儿被逼的后退一步,看向郝宝贝的眼里带着骇然。 都说郝宝贝厉害,不是一般人,她从来没放在心上,毕竟以讹传讹的事不可信,人们往往会把一件普通的事传的神乎其神,实际上却屁大点的事都没有。 这下她可真的认识到了她的厉害之处,她不是普通人。 「心机倒是挺深,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我的怒火?」 郝宝贝又向前迈了一步,更回浓重的杀气向女孩儿扑去,顿时周围的人也感觉到了这股不一般的气息。 「怎么了?」 一道低沉磁性宛如大提琴在演奏的男声在围观的人群外响起,听到说话声的郝宝贝立即收敛了所有的杀气,笑颜如花地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廖凡白穿着黑色鸡心领的毛衫,底下穿着同色牛仔裤,脚下则是黑色的皮靴,步履轻松地向郝宝贝走来。 午后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层光晕,他如同天神般降临世间,微微上翘的嘴角让所有人都有种被天神的余辉照耀的感觉。 郝宝贝等到廖凡白走到她身边时,双臂直伸,微嘟着红唇撒娇道:「小白~,人家被欺负了,你管不管?」 围观众人被郝宝贝的撒娇声弄的齐齐打了个寒颤。 这是刚才那个女杀神?他们没认错吧?不会是让人调包了吧? 廖凡白挑挑眉,伸手将郝宝贝搂进怀里拍了拍。 这是要彻底走妖娆魅惑路线了?老婆玩兴正高,当老公的怎么能不配合?不是等着老婆生气吗? 廖凡白将郝宝贝又搂紧了一分,高大的身躯正好将郝宝贝完全遮挡住,与郝宝贝的身高和身体完全契合,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 「乖,告诉我,谁欺负你了?老公给你报仇。」 众人又是一惊。 卧槽!他们才多大?早恋就算了,怎么连老公都叫上了? 郝宝贝眯了眯眼,趴在廖凡白的怀里向上斜了他一眼。 占我便宜?不过,好喜欢!呵呵呵呵。 郝宝贝嘟嘴指着面前的女孩儿撒娇道:「就是她了,她说我,不让我和你在一起,说我耽误了你学习,还心疼你回去后不睡觉要挑灯夜读。小白~,你给人家报仇啦!」 廖凡白拍拍郝宝贝的脑袋安慰道:「好好好,欺负你就是欺负我,看老公怎么收拾她。」 说完,廖凡白将郝宝贝拉到自己身后,面向女孩儿皱了皱眉,冰冷的杀气又一次降临全场,冷的人直打哆嗦。 「就是你欺负我家宝宝?」 女孩儿看见廖凡白的瞬间就露出了痴迷的表情,本因为廖凡白的出现而脸红的脸上,却被廖凡白的杀气惊的脸色刷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女孩儿吓的说不出话来,连忙摆手。 「我、我、不、不是……」 廖凡白眉头皱的更紧,不耐烦道:「闭嘴,话都说不好还来欺负我家宝宝,你哪儿来的自信?宝宝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 女孩儿先是点头又感觉不对劲儿赶紧又摇摇头。 廖凡白捏了捏眉心,「我不关心你怎么说,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信宝宝说的,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既然你欺负我的宝宝,就要付出代价。」 女孩儿震惊地张大了嘴,没想到廖凡白会这么不讲理,听都不听她说就认定是她欺负人。 这时她也顾不上脸红和被吓的心惊胆战了,只想向廖凡白解释清楚,怕他误会了自己。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没有欺负她,我……」 廖凡白摆摆手,「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不会和除宝宝外的女生交谈,看见你们这些女生那花痴的表情我就噁心,每次看到我都想吐,在我这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是不是宝宝之分,所以,敢欺负宝宝就得付出代价。」 廖凡白说完,抬脚毫不留情地向女生踹去,一脚将人踹飞。 女孩儿来不及躲,正好被廖凡白踹到肚子上,飞扑在地面时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中。 周围的人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廖凡白。 他真的动手了!他不顾男人的尊严真的对一个女生动手了! 他是得多爱郝宝贝呀!为了她不顾自己的声誉而向一个女生动手,一点男人的风度都不要了。 女孩儿趴在地上,暗自庆幸,好在这里是草地,现在又开春了,地上比较松软,不然她这一下非得磕的头破血流不可。 即使这样她也不好受,虽然廖凡白的那一脚只用了二层力道,可他是谁呀?他只普通的一脚也能将人踹废了。 女孩儿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地方,或者说半天没喘过气来。 而廖凡白则是无视了她,回身搂过郝宝贝的腰身,对着趴在地上的女孩儿说道:「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今天就这样吧,再有下一次,我会一巴掌直接扇到你脸上。我警告你,离我的宝宝远点儿,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找她麻烦,不然……」 廖凡白话没有说完,可是威胁的话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听到了。 郝宝贝激动地看着廖凡白髮威,直冒星星眼,现在被廖凡白搂着,又是一阵感动,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群,搂着廖凡白的脖子就是一个吻。 「小白~,你好棒哦!你真厉害!人家好爱你哦!」 众人又是齐齐捂眼。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吗?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吻又是表白的,他们是不是老了?怎么感觉有点辣眼睛啊? 廖凡白眯了眯眼,搂着心满意足的郝宝贝向包围圈外走去。 众人赶紧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谁也不敢阻止他们,任由他们离去。 众人看着二人相携的背影不由得感嘆:廖凡白好强,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为了郝宝贝不顾一切,哪怕是失去了男人的风度也要为女友讨回公道。这样的男人太吸引人了,也就是郝宝贝这样的女人能驾驭的了他。 那个郝宝贝还真是个妖精般的存在,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好,学习棒,会撒娇,听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蹈也是跳的非常好,简直就没有什么缺点。而且她还会武术,身手了得,却又能在一瞬间收敛了自身的气势,全身心地依赖廖凡白,等着他为她出气。 聪明果敢,任性骄傲,这样的女生谁不想要?也难怪廖凡白护的紧,搁他们他们也得紧紧护着呀! 「廖凡白还真是个护妻狂魔呀!」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不过所有的人都表示认同。 廖凡白的确是护妻狂魔,只郝宝贝一句话就动脚踹了一个女生,要是真有人欺负到郝宝贝头上,他还不得杀人呀! 这个男人不能惹,郝宝贝更加不能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7甜蜜的折磨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回到出租屋,薛千易等人都不在,这时正在学校里上课,也就廖凡白这样的学神才能翘课去找女朋友。 廖凡白将郝宝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郝宝贝的脸,笑道:「满意了?」 郝宝贝搂着廖凡白的脖子坐好,笑着点头。 「当然,你为我出气能不满意吗?」 「可是我的名声可全让你毁了,你得负责啊,不然,我可就找不到老婆了。」 郝宝贝疯狂点头。 「负责负责,我来负责,小白,你的人生由我负责,不许你找别人。」 廖凡白微微一笑。 「不找别人,只有你,两世只有你一个。」 郝宝贝被廖凡白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不管不顾地向廖凡白扑去,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上低头勐亲。 丫的太好看了,不愧是她的廖男神,忍不住了。 郝宝贝暗戳戳地想将廖凡白扒光,还没等她动手,就让廖凡白抓住了作妖的手。 廖凡白仰躺在床上苦笑。 「宝宝,不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在你面前我什么自制力都有,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上一次我洗了几遍冷水澡你不是不知道,宝宝就忍心看我受苦?」 郝宝贝眯眼看着身下的廖凡白,笑的邪魅。 「那就不用忍了。」 话落,郝宝贝从廖凡白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并且单手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他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直接将廖凡白的毛衫推到脖颈处,在他前胸印下唇印。 廖凡白倒吸口气,还没等他张口就感觉郝宝贝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游走。 长期锻鍊的效果很明显,廖凡白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紧緻的小腹上六块腹股像面包一样突出于肚,整齐又稜角分明,看一眼就想上去摸摸。 郝宝贝也的确是上去摸了。 「嘶,宝宝,乖,放过我吧,看在我今天为你出气的份上,今天先这样行不?下回,下回随你。」 郝宝贝从廖凡白的小腹上移开视线,嘟着红唇摇头道:「no、no、no,没有下次,这次就必须让我摸个够。」 郝宝贝一边说一边伸手继续在廖凡白的身上作怪。 廖凡白怕伤到她,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牙硬挺。 「嘶,别摸那里,宝宝,你乖一点,先下来,不,嘶,呃,你听话,我……」 廖凡白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浑身直冒热气,打着哆嗦任她施为,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郝宝贝在廖凡白身上「忙碌」了半天,终于抬起头,轻舔下唇,魅惑地问道:「小白不喜欢吗?」 廖凡白咽了咽口水,强忍不适摇了摇头。 「不是,喜欢。」 郝宝贝不依不饶。 「是不喜欢,还是喜欢?」 廖凡白无奈,「喜欢。」 郝宝贝笑的更加邪魅。 「既然喜欢那我就继续喽!」 廖凡白苦笑一声,只能再次陷入「痛苦」中。 其实只要他动动手就能轻易地从郝宝贝的手中挣脱,可他不想,也不敢这么做,怕郝宝贝真的爆走,到时更加苦逼的人只能是自己。更何况,他也很享受,只是这享受的代价有些大。 「小凡,你在吗?」 洪源初的声音在客厅响起,显然是知道出租屋里进了人,有所察觉。 听到洪源初的声音廖凡白差点没感动到哭。 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来了,他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郝宝贝不满地紧皱眉头,眯眼看向躺在她身下的廖凡白。 「很开心?」 廖凡白警觉地摇摇头。 「没有,真的,我不知道他会来。」 没有还笑?当她傻的? 郝宝贝没理会他,给廖凡白一个警告的眼神,起身开门出去了。 廖凡白不敢动地方,怕郝宝贝生气是一方面,再有就是怕自己以后有的苦头吃,干脆等她回来再说,只是他没想到会有更加痛苦的事在等着他。 郝宝贝打开房门,小心地将房门掩好,靠在门边看向客厅里的洪源初。 对于这个打扰她「好事」的男人她现在半点好感也没有,所以就显得她有些冷。 洪源初听到门响,向来源处看去,当他看到郝宝贝的时候就不意外了。 不用问,她在这里廖凡白肯定也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出来,也许是有事吧。 洪源初不在意廖凡白为什么会不出来,只在意郝宝贝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他没得罪她吧?为什么看起来他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嗨!小凡在吗?」 还是打声招唿吧,虽然这气氛看起来不太好,还有些尴尬,可总比面对她的冷脸来的强。 「在,有事。」 好吧!和那个傢伙一样冷冰冰的,说话简洁的不要不要的,能给个回音就算自己面子大了。 洪源初干笑两声,「没、没事,你们吃晚饭了吗?」 郝宝贝皱眉,歪头想了想,从大衣兜里掏出十块钱。 「拿去吃面吧。」 洪源初懵逼。 卧槽!我就那么像要饭的?我就问了一下,不至于给我掏钱吃饭吧? 郝宝贝见洪源初不接钱,有点不耐烦了,将钱直接塞在他的手心里。 「去吃饭吧。」 说完,郝宝贝转身进了房间。 洪源初看着手里的钱觉得好笑。 好吧,你有钱,你任性,你不差钱,我没钱,我滚蛋。 郝宝贝摆明了不想他呆在这里,他要是还没眼色地往上撞,等着他的是什么他心里明镜一样。 抬头最后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洪源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道廖凡白那小子能不能挺得住?不过,他还蛮有艷福的。 洪源初离开了出租房,听见关门声,廖凡白欲哭无泪地看着在他身上作妖的某女,暗暗发誓,等他回去有他好看。 「小白~,你不认真哦!」 廖凡白苦着脸没回答,闭上眼睛随她了。 郝宝贝也没想得到答案,只将绑着廖凡白手腕的绳子紧了紧,用绳头轻轻划过廖凡白的脸庞,在他耳边小声道:「小白,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廖凡白被郝宝贝逗弄的实在忍不住了,张开眼睛说道:「宝宝,我饿了。」 该死的!能逃过一劫就行,什么脸面在她面前就是狗屁,扔地上踩两脚都嫌搁脚。 救饶才是关键,放过他才是正经事,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就行。 郝宝贝冷眼一眯,开口道:「忍着。」 廖凡白无奈了,「宝宝,我一直在忍,不然还有你作妖的份吗?」 郝宝贝咯咯一笑,挑眉道:「哦?看不起我?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廖凡白想扇自己两巴掌。 这张破嘴,没事瞎嘚嘚什么,得罪了女王大人还有他好?这下完了。 晚上八点,郝宝贝和廖凡白双双走出出租房,正好和前来工作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走个对面。 两人诧异地看向廖凡白和郝宝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佟寒安看向两人,郝宝贝的精神有些萎靡,而廖凡白则是精神百倍,甚至正在给郝宝贝揉着腰,嘴里说着好话,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那副餍足的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们怎么在这儿?吃饭了吗?」 佟寒安揉着额头扫了眼薛千易。 这个二货什么时候能长大?他到底要操心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他这心操的的,都比他爸妈还要多,快赶上他的专职保姆了! 廖凡白面对郝宝贝时还笑的让人痴迷,转身看向佟寒安和薛千易时就冷下了脸。 「我们这就去吃,晚上别回太晚,路上不安全。」 是你别回太晚吧! 佟寒安腹诽一声,拉着薛千易走了。 郝宝贝怒瞪廖凡白,眼圈微红,泪水围着眼圈打转,要掉不掉的看的人直心疼。 「说好的不反抗呢?」 廖凡白立即将人搂进怀里,小声道:「小乖乖,这可不怨我,都是你挑起来的。」 她那个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好吧?虽然有点疯狂了,可他最后一步不还是忍住了吗? 「那就是我的错喽!都是我自找的是呗?」 郝宝贝语气有些危险,廖凡白一听就知道要糟,顿时感觉头疼。 这女人不讲理起来真是要人命啊!挑起火来不负责灭不说,还不能反抗,反抗了就是他不对,说一下也不行,不然就挖坑等你跳下去。 跳不跳的就不用想了,当然是不跳了,不然等他跳进去,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地直接埋了他。 「当然不是,都是我的错。」 「你刚才还说是我的错,这会就变了,男人都善变,是不是你这人也善变?」 好了,又拐到别的地方了,这回是连他的人品都开始怀疑上了。 廖凡白无奈,搂着郝宝贝的腰身又收紧了一分。 「宝宝乖,这事咱不说了好吗?下次别玩儿了,不然我怕我真等不到咱俩结婚就要了你。宝宝,我忍的很辛苦。」 廖凡白埋首在郝宝贝的脖颈处,长出一口气,希望郝宝贝能看在他到目前为止还是初哥的份上放过他。 还算郝宝贝有良心,冷哼一声,傲娇地扬头说道:「我饿了。」 廖凡白如蒙大赦,赶紧搂着郝宝贝向饭店走去。 终于过关了,下次得小心点了,不然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到结婚后就是他翻身的日子,到那时…… 郝宝贝突然打个冷战,感觉被人算计了。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廖凡白,见他面色冷俊,一心拉着她前行,又放下了心。 被谁算计都好说,只有他,她斗不过他,只能眼看着自己被坑死。 只要算计她的人不是他就行,其他人,她还没放在眼里。 廖凡白和郝宝贝吃过饭后就将她送回了宿舍,然后才独自一人回了q大。 薛千易和佟寒安都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前摆弄电脑,见到廖凡白进来只给个眼神,又低头继续做事。 廖凡白拿起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扔到洪源初的桌子上。 「我要参加学校和b大的汇演,笔记的事就交给你了。」 洪源初拿着笔记本瞅了半天,最后怀疑地问道:「所有的笔记?」 廖凡白高冷地回答道:「没错,所有。」 「为什么?」 「你见死不救。」 「我什么时候见死不救了?」 廖凡白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你说呢?」 说完,廖凡白拿起睡衣转身去了卫生间。 薛千易和佟寒安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没说话,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八卦。 洪源初咳了咳,转回头趴在桌子上不吱声了。 这个小心眼的,他都没进屋就让郝宝贝给撵出来了,他都没说什么,他还翻天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出去了不打扰他们也是错?可愁死我了! 廖凡白报復心太强,他得离他远点,就是不能离太远也要小心别得罪他。 郝宝贝回了宿舍一夜好眠,终于将昨天折腾的累的不轻的身体养了回来。 天杀的廖凡白!老娘跟你没完。 你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吗?老娘偏偏要玩火,看你不舒服老娘就开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宝贝又要忙疯了,每天上完课还要抽出时间去舞蹈社排练,还要按照董书瑶的指示再准备一个节目,避免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舞蹈社为了迎接联合汇演,特意排练了个舞蹈,不是所有人都参加,可她有舞蹈功底,被大三的学姐直接拎到了队伍里。 晚上七点,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回宿舍了,郝宝贝还在和舞蹈社的一众学姐们苦逼地排练,看着最前面的领舞,郝宝贝撇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个女孩儿叫郑欣恫,是舞蹈队的台柱子之一,也是这次的领舞。 这个女孩儿背景深厚,人也长的漂亮,只是太高傲,目空一切,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别说是舞蹈队里的人,就是整个b大的学生就没有能让她看上眼的。成天的把鼻孔看人,对任何人都指使呵气的,就连社长也不例外。社长学姐也气,可她家有钱、有背影,她也没办法,只能任由她作妖。 「我说郝宝贝,你那是做动作?知不知道我们练了好几个小时很辛苦的,你动作不到位我们又要从来。」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这么不客气地数落她。 自打进了舞蹈社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天天找她茬儿,一天不说她几就回心难受。 郝宝贝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抱肩回视郑欣恫。 「那么多人你不说,偏偏要说站在最后一排的我,你什么意思呀?站在你后面左手边的女孩儿都做错三个动作了,右手边的到现在还没跟上节奏,你眼瞎看不到吗?为什么你不去说她们,而跟我叫真儿说我动作不到位?我怎么动作不到位了?总比她们强吧?你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郑欣恫没想到一向不爱搭理她的郝宝贝会发火,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说什么郝宝贝都是爱搭不理的,今天出奇了,竟然回嘴了! 关欣恫冷笑着回身看向最后一排的郝宝贝。 「你、你说谁眼瞎呢?怎么?不服?有本事就好好跳呀!我没看到她们跳的不好,我就看到你了。」 郝宝贝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眼瞎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可不是大夫,治不了。不过你要找我茬儿可不行,这里还不是你说的算。」 郑欣恫也冷笑着回视郝宝贝,「谁说我说的不算的?我是领舞,你是伴舞的,你做的不好直接影响到我了,我就能说。」 郝宝贝摆摆手,不耐烦地看向舞蹈社的社长。 「学姐怎么说?」 舞蹈社的社长头疼地看向二人,她心里明知道这是郑欣恫没事找事,可她却无法说她,只能说郝宝贝,谁让她没背景,只是个普通学生呢! 「好了,郝宝贝你好好跳,别再出错了。欣恫,再来一遍吧。」 郝宝贝冷冷地扫了眼得意的郑欣恫,不管不顾地拎起外套走出了排练室。 「郝宝贝,你去哪儿呀?我们还没排练完呢!」 舞蹈社长见郝宝贝要走,赶紧追问。 郝宝贝头都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我不演了,跟一群『瞎子』一起跳舞是对我的侮辱,是对舞蹈的亵渎。」 郑欣恫气的在郝宝贝身后指着她的后背大吼,「郝宝贝,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郝宝贝没理她,很快出了舞蹈室,舞蹈社长快步追了出来,在门口拉住郝宝贝。 「郝宝贝,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表演了,我可以开除你的,你应该知道被开除代表着什么,你学分不想要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 「嗤,威胁我?你也要有这本事才行。学校规定每个学生必须参加一个社团,我本身就是四个社团在身,就是离开这里也不影响我拿到这个学分,还会在乎你这一个?还有,学姐你就没打听打听我上学期的成绩?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吧,到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在乎这点分数了。」 郝宝贝说完,潇洒地走了,留下社长原地生闷气。 郝宝贝跳的好,本应该站在最前面,可郑欣恫不同意,非要给她安排在最后面,这也就罢了,还没事找她茬儿,今天都是第几次了?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8廖老子是偷菜贼 郑欣恫愤恨地看着郝宝贝离去的背影,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咬牙忍耐。 都是她,都是这个贱货,不但抢走了廖凡白,还让她丢脸,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郑欣恫也不想再练下去了,拿起衣服出了舞蹈室,无视了身后社长的叫喊声。 郝宝贝回到宿舍,还让董书瑶三人诧异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每天忙到10多才回宿舍的人今天提前了,太不容易了! 郝宝贝将自己扔上床,躺在床上唿出口气。 「别提了,我再也受不了那个郑欣恫了,她丫的就有病,天天神精兮兮的盯着我,有一点不专注就找我麻烦,今天她又找事,我一气之下就跟她翻了。从今以后我不去舞蹈社了,我退社了。只要有她在,我是连舞蹈社的门都不会进的。」 于天真皱皱眉,「怎么又是她?小贝,我跟你说,郑欣恫这个人是有背景的,你以后小心点儿,别一个人出去,弄不好她会找人来对付你。」 郝宝贝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嗯,知道了,你前几天不就说过了嘛!」 郝宝贝没太在意,不过就是跳舞上的一些小矛盾,还不至于弄出什么事。 于天真见她没往心里去,想了想,拿起电话起身出了宿舍。 董书瑶和夏涵劝慰郝宝贝,让她别往心里去,郝宝贝笑笑没说话。 不过就是跳舞罢了,不跳就不跳吧,她反正也没多喜欢,不是非跳不可,要不是廖凡白要求她去,她才没那时间在那混呢。 日子一晃而过,到了四月中旬学校又下发了通知,b大和q大的联合汇演变为了十个学校的艺术节,艺术节时间持续时长为一个星期。而由于学校众多,艺术节开始的时间向后推迟到了五月末。 舞蹈社准备的舞蹈也因为没有新意而被毙了。 夏涵一边跟郝宝贝汇报听来的消息一边吐槽舞蹈社的人。 「该!活该!叫她们瞎闹,叫她们有眼不识金镶玉,叫她们天天找小贝麻烦,这下好了吧,都别去了。我可听说了,什么没新意,都是扯淡,其实责任在郑欣恫身后的那两个学生,一个踩不上点的,一个忘了动作的,那跳的叫个乱套啊!哎,就这么跳的,我给你们学学啊,……,诶呦!我都跳的比她们强。最后,底下的评委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可为了保住一堆小姑娘的颜面还是拿没有新意打发了,真是够好心的!」 董书瑶和于天真趴在床边盯着夏涵看,见她手舞足蹈的,就跟说相声似的,尤其是那两个舞步扭的,让人直发笑。 三人嘻嘻哈哈地笑了半天,再看郝宝贝却无动于衷,也不笑了,都跑到郝宝贝那里安慰她。 「小贝,事情过去就算了,不用你不是更好,要是丢脸的人也有你一个,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就是,小贝,你别伤心,不行去我们话剧社吧,听说还有个角色没定下来,你去试试?」 「试什么试呀?吃吃喝喝地在底下当观众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上台呀?跟个跳马猴子似的有什么好啊?小贝,陪姐在底下看戏,咱哪儿都不去,啊!」 郝宝贝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面对董书瑶三人笑了笑。 「你们不用这样,我没事的。不能参加也没什么,本来就是硬让人拉去的,现在好了,大家都不去,谁也别想出头。其实郑欣恫也挺可怜的,练了那么久还是让人刷下来了,要不是有人给她拖后腿,这节目还真就能上了,这一次也能大出风头。」 于天真不屑地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小贝,你可别逗了,就她?哼!不是我说啊,就她跳那舞还没你跳的一半好呢,要不是家里有人她能当上台柱子?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练舞,那一群人就属你最耀眼了,就算是排在最后面也能第一眼就看见你,她就是那摆设,放在第一位也显不出她来,没有真功夫还想出名?」 董书瑶也接口道:「就是,要说另的她也就免强了,可排的是花木兰,她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了,关键是她没那英姿飒爽的范儿,装也装不像。」 「小贝,书瑶姐说的对,我看这舞蹈还得你来跳,只不过,说实话啊,我看你还不如去我们话剧社呢,排的也是花木兰。」 众人一惊,全都看向夏涵。 夏涵被三人看的直心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我说什么了吗?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郝宝贝三人面面相视,董书瑶歪着头想了想。 「小贝,你说,要是你来演这个花木兰怎么样?」 「别逗了!人选都定好了,哪能说换就换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话剧社的,更不会演戏,让我演还不全搞砸了呀?」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书,没把这事当回事儿,随后就忘了。 董书瑶三人也没再劝,可是夏涵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决定有机会去问问社长,看能不能给郝宝贝个机会。 五月一国庆长假,郝宝贝四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廖家,准备在廖家住几天。 郝宝贝的到来让廖老爷子高兴坏了,把大、小两个孙子和儿子儿媳妇全都扔到了一边,高兴地拉着郝宝贝满院子转悠。 「这是老李那老小子的宝贝,天天像看媳妇似的围着它打转,一天不看两眼就心难受,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廖老爷子指着一株杨槐沖郝宝贝念叨着,又指了指旁边的菜地说道:「看见没有,那是老陈头的菜地,你可千万别去那玩儿,让他逮到非骂你不可,我就不一样了,等到夏秋两季时没少偷他家的菜吃,没一回被他逮到过。怎么样?爷爷这个侦察兵当的合格吧?」 廖老爷子嘚瑟地扬起头,一脸的傲娇,看的廖凡白直捂眼,而郝宝贝三人只有尴尬地陪着笑。 郝宝贝嘴角抽搐,诡异地看向廖凡白。 你爷爷这当是玩qq农场呢?还带偷菜的?要是有人在这里养两只鸡什么的,是不是也顺带偷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嘴角抽抽,不可置信地看着廖老爷子。 老爷子,你拿自己在部队里学到的侦察手段去偷菜真的好吗?还一脸的傲娇样这是给谁看呀?你是在骄傲一次没被逮到吗? 「廖老头儿,我就说我这菜怎么年年都那么少啊?好啊!原来都是你偷的!你给老子站住,把老子的菜原给我。」 被偷了好几年菜的陈司令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但是肯定是听到了廖老爷子说的话,追着廖老爷子满院儿跑。 廖老爷子一看正主出来了,拉起郝宝贝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气陈司令。 「唉,就是老子拿的,你能怎么着?有能耐你来追我呀!」 廖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见陈司令离的还远,干脆停下来等着他。 「我还就拿了,也都吃完了,你能怎么着?我给你吐出来?」 廖老爷子说完,拉起郝贝继续跑。 「你个老不要脸的,还有脸说,你、你给我、给我站住。」 廖老爷子精神头十足,跑了两步又向后瞅,见陈司令停了下来,他也跟着停了下来。 「有脸,怎么没脸?你、你种菜、不就是让人吃的吗?你、你不吃,我帮你吃,你还得谢谢我呢。」 陈司令气的脸色涨红,气都要喘不均了。 「我呸!谁说我不吃了,我是捨不得,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捨不得吃全让你给吃了,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廖老爷子见陈司令又开始追来了过来,赶紧拉着郝宝贝又向前跑。 「我就吃了你能怎么的?吐出来?消化没了,吐不出来。」 廖老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站住不跑了,回头看向跑向他的陈司令,犹豫道:「要不,我给你拉出来?」 陈司令被廖老爷子一句话气的吐血,指着廖老爷子的鼻子哇哇大叫。 「廖忠国,你个老不要脸的,老子跟你没完。」 廖老爷子又开始跑上了,围着大院院墙开始绕圈。 被强行拉着跑的郝宝贝羞的直捂脸。 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高干?什么老干部?什么国家领导人?什么部队里的老首长?呸!全特么的是骗人的!陈司令说的对,这就是个老不要脸的! 更加羞愧的是廖凡白,这个时候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太过高冷,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要是不看他耳尖上的红晕就全都忽略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则是傻呆呆地看着两个老头儿你追我赶地满院子跑,这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两个加起来超过150岁的老爷子围着院墙跑了大半圈,终于跑不动了,停下脚步开始拄着膝盖喘气。 「你、你个不、不要脸的老、老东西,偷、偷菜还、还、还有理了,你还给我。」 「你、你等着,我就,就回去,给、给你、拉、拉出来。」 「啊~,你个老菜帮子,你要气死我了。」 「啊~,你敢骂我,你个粪球球,活该你菜都被我吃了,我就吃完了,你能怎么的?」 「廖忠国,老子跟你没完。」 「陈忠义,老子也跟你没完,敢骂我,我让我儿子给你儿子穿小鞋儿。」 「好哇,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就是故意的,你让你儿子给我儿子穿小鞋儿,我就让我孙子揍你孙子。」 郝宝贝捂脸。 好么!这会儿又把儿子和孙子搭进去了,这个两个老爷子也太不靠谱了! 「嘿嘿,要是你孙子能打过我家大乖孙,我就认了,就怕你孙子到时候打不过哭鼻子,那可就难看了。」 廖老爷子嘚瑟的摇头晃脑,要说大孙子的武力值可是不容小觑,比别的他不怕,比打架那就更不怕了!就他家廖凡白还能打不过老陈头儿家那蠢蛋?开玩笑呢! 陈司令也知道孙子打不过他家廖凡白,没办法,那小子太厉害,他家孙子从小就被廖凡白压的死死的,打一回输一回,从小到大就没赢过。 「啊!气死我也,诶呀呀呀呀,廖忠国,老子要跟你决斗。」 没办法了,小的不行只能老的上了。 廖老爷子一听更乐了,「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呀?老子还真就不怕你,年轻时能压着你打,现在也一样,照样让你跪地叫爷爷。」 卧槽!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打嘴仗,与他们相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个渣渣呀! 郝宝贝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一脸的佩服! 看看人家,老的骂不过了,就让儿子上,儿子比不过就让孙子来,孙子打不过就干脆自己上演全武行,这会儿都要决斗上了,还有这么牛逼的骂架吗?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份吧? 廖凡白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苦逼。 丢脸也就罢了,还得上前帮忙打架,架还没打上又要拦着爷爷和人决斗,这都什么事呀?还有比他惨的孙子吗? 「爷爷,陈爷爷,你们别闹了,咱有话好好说。气大伤身,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 「多大岁数?多大岁数也能照样打的他满地找牙。」 廖凡白话没说完就被堵回去了,两个老爷子齐齐瞪眼,完全不承认自己老了,看样子要是现在有个迫击炮照样能扛起来跑。 廖凡白无奈了,看着两个老爷子互指着对方不认输,头更疼了。 郝宝贝三人同情地看向廖凡白。 有这样一个不服老的爷爷也真够苦逼的了,不,不只不服老,还是个逗逼。 能干出用侦察手段去偷菜事的老头儿不是逗逼是什么?谁还能像他这么闲? 「那你们想怎么办?总不能真的给你们把枪去决斗吧?」 廖凡白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两个老爷子的响应。 廖老爷子和陈司令齐齐一拍大腿,异口同声道:「就这么办了。」 廖凡白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自己这张破嘴哦!这不是添乱吗?没事张嘴说这干嘛?这不是正好给两个老爷子出了个好主意吗?既不用打的气喘嘘嘘的,又没什么危险性,最关键是又能「名正言顺」地摸回枪,他们不同意才怪了? 廖老爷子和陈司令做为老司令员老首长,原本是不需要配枪的。可这大院里的老头子都特殊,每个都是建国时期的功臣,都是为华国的建立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就是现在,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小觑,每家都有人在部队里任职,只是官大官小的问题。而他们每一个人走出去都要受到优待,就是没事儿去国家领导人家里逛逛,看看热闹都行。这些人都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一身的本事就不说了,打仗时每个人都是枪不离身,习惯了随身带着枪,因此退下来后还不习惯,一大群老头子直接找到最高领导人那,要求配枪,哪怕只有空弹壳都行。当时的主席那脸色就不用提了,精彩纷呈的,最后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们一群人特权,可以配枪,但只能放在家里,也只有空弹壳。 两个老爷子达成一致,在廖凡白懊恼,郝宝贝三人目瞪口呆中暂时熄火,约定下午到某军区的靶场比赛,谁不去谁是狗熊。 两个老头傲娇地扬头各回各家,半道还因为差点撞到一起打起来,要不是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拉着劝着这会儿都等不到下午了,非打的头破血流不可。 回到廖家,廖老爷子也没闲着,先拉着郝宝贝吹嘘了一番,回想当年是怎么怎么厉害,大院里的一群老菜帮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又说自己当年是如何的英勇,干翻了多少敌人,让敌人闻风丧胆。 最后,廖老爷子得意地对郝宝贝说道:「怎么样?当侦察兵好吧?偷了他老陈几年的菜他都没发现,要不是今天大意了他还闷在鼓里呢!宝贝呀,好好练吧,学会了侦察兵的所有本事好处可多了去了,这都没什么,小意思而已。」 郝宝贝捂脸。 闹了半天,让她学好侦察兵的本事,就是为了偷菜用的。 老爷子,把侦察兵的本事都用在偷东西上,不说别人会怎么想,就说她那干爹就能打的她皮开肉绽的,她还没活够呢!能用侦察兵的本事去偷菜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人了,谁敢啊?你这一脸得意的样子很想让人弄死你的,让最上面的那个人知道了还不得气的吐血? 老爷子,注意形象,形象!你可是老革命家,咱不能这么干,会毁了您在小朋友心中的高大形象的。 廖老爷子在说了当侦察兵的众多好处后上楼摆弄他的宝贝去了,廖凡白无奈地看着廖老爷子的背影哀嘆一声,赶紧给廖楚欲打电话,让他无论如何都得回来一趟。 廖楚欲接到电话后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对老爹的抽疯行为表示深深的无力和羞愧,没事去偷菜什么的,太毁形象,实在丢不起那人! 廖楚欲无法,只得赶紧给陈老爷子的儿子打了电话,让他一起回家去劝劝老爷子。 两方一起行动,一个小时后廖楚欲进家门了,先是和郝宝贝三人打了个招唿,又仔细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廖楚欲捂着脸欲哭无泪。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19打靶场上见真章儿(1) 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呀?小小孩儿老小孩儿,他家老爷子正是处于老小孩儿的时期,一天没事瞎晃悠也就算了,居然能干出偷菜的事,这不是惹祸吗?他能怎么办?像他小时候老爷子打他似的打老爷子一顿?还是自己扛着? 不用问,老子做错事只能儿子扛,谁让他是当儿子的呢!上吧!没别的招了。 廖楚欲心知肚明,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纯属没事闲的发慌,闹着玩儿呢。那陈老爷子是什么人呀?能从一个小兵爬到司令的位置能是一般人?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廖老爷子偷他菜的事了,而廖老爷子也心里明白瞒不过他,或者说干脆就没想瞒他,就是明目张胆地拿。 今天之所以弄出这一出大戏,无非就是两个老爷子就势想去摸摸枪,藉口就是因偷菜引起的「斗殴」事件。 廖老爷子点火,陈老爷子加柴,一个主犯一个共犯,谁也别说谁,都是老奸巨猾的老妖精。 廖楚欲抹了把脸,上楼找廖老爷子去了。 不多时,楼上书房传来廖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声,紧接着就是廖楚欲抱头鼠窜地下了楼,后面紧追不放的是廖老爷子的拐杖。 「你个龟儿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反了你了,你敢去道歉老子活噼了你。」 眼看着拐杖打在廖楚欲的头上,郝宝贝闭了闭眼,心中默默为廖楚欲点了根蜡,并为他默哀一分钟。 廖楚欲捂着脑袋站在楼梯口对着楼上的廖老爷子喊道:「爸,这事儿不解决不行,你们不能去靶场。」 「你闭嘴,老子就去了,你能怎么着?」 「我、我命令你不准去。」 廖楚欲也是被逼急了,连命令老爷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同时捂眼。 廖二叔,你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果然,楼上廖老爷子的吼声又加大了不少。 「廖楚欲你个王八蛋,敢命令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个龟儿子的。」 完了,老爷子这回是真生气了。 有这个认知的人不止廖楚欲一个,四小只也是清楚的认识到今天廖二叔要惨了。 没到半分钟,廖老爷子拿着一桿红缨枪就下楼了。 见事不好的廖楚欲撒腿就跑,廖老爷子绕过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在后面勐追。 目瞪口呆的郝宝贝四人站在廖家大宅里风中凌乱,都被眼前的「斗殴」事件愁的说不出话来。 廖凡白捏着鼻樑仰躺在沙发,愁的脑袋直疼,也不想再管了,反正他二叔回来了,一切的事情由他处理好了。 过一个小时,廖老爷子和廖楚欲才回来,看廖老爷子也不气了,精神也倍儿好,四小只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廖老爷子赢了。 廖老爷子回房间午睡,廖楚欲揉着额角坐在沙发上唉声嘆气,心里都要憋屈死了,却无可耐何,只能忍着。 廖凡白咳了一声,看向廖楚欲。 「二叔,事情怎么解决的?」 廖楚欲嘆了口气,「能怎么解决啊?你爷爷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认定了的事有的改吗?能怎么办?忍着、顺着呗!诶哟!可愁死我了!」 廖凡白四人没说话,可眼底的兴灾乐祸显而意见,看的廖楚欲直咬牙。 过了没一会儿,廖楚欲又乐了。 「你们也别乐,老爷子说了,你们也得去。陈老爷子家有三个儿子四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女还小,才不过6岁,可孙子都大了,最大的比小凡还要大一岁,现在在读高一,那几个孩子也是从小被扔进部队里过来的,手底下也不弱。两个老爷子说了,不但他们要上,我也得上,你们也逃不了,一个对付一个,谁也别想逃。」 这回换廖楚欲兴灾乐祸了。 想看老子笑话?没门!老子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老子不把你们拉下水,老子就不姓廖。 「啊,我们也要去?」 郝宝贝和薛千易两人齐齐发声,只有佟寒安皱了皱眉头,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淡定地睨了廖楚欲一眼没说话,转回头看向郝宝贝三人。 「咱们都没摸过枪,一会儿让二叔给我们讲讲技巧什么的,至于输赢不重要,随便打两枪就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打枪没问题,可打不打的中就不在他们控制范围内了,毕竟他们谁都没摸过枪。上次在游戏厅打的那两下子跟这没法比,一个玩具一个真枪,能一样吗? 郝宝贝三人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话,准备听从廖凡白的话,放松就行了。 廖楚欲一看没吓住廖凡白四人,顿觉没什么意思,又拉着第一次见面的郝宝贝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廖凡白在市的生活,很快廖楚欲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也不避讳,也没明说,只低头看自己的书。 廖楚欲和郝宝贝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放四人上楼休息。 下午一点,廖老爷子精神抖擞地下了楼,一身的绿军装上别满了功勋章,郝宝贝数了数,足足20多个,看的郝宝贝直咂舌。 廖楚欲开车,廖老爷子领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也上了车,在大院门口又碰到了陈老爷子一家开着车出大院,两个老爷子互瞪一眼,转头就让儿子赶紧先一步开出去,非要超过对方不可。 结果,两辆车一同开了出去,差点没出现刮蹭事故,就是这样,廖老爷子还乐呵呵地说是他们先出的大门。 到了某军区下了车,郝宝贝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第二排的郝战,想上去打招唿,又怕给他添麻烦,只得站在原地给他叽咕眼睛。 郝战也看见郝宝贝几人了,再看郝宝贝的表情,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干闺女太可爱了,都16了还做怪脸给他看,咋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迎接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的不只郝战一人,还有军区大院的一众老爷子都跑来了,显然是知道了他们俩合起伙来算计着来打靶场,他们也不甘落后,自然是先一步跑来等着了。 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气的大骂他们老奸巨猾不是东西,藉此机会算计他们。可那些老爷子一点不在意,乐呵呵地听着他们在那骂人,一点都没生气。 与能摸到枪相比被骂两句算什么,又不少块肉,爱骂就骂去吧,就当嫉妒自己好了。 众老爷子脸皮够厚,拉着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先走了。 某军区师长看着一群鸠占鹊巢拿自己不当外人的老爷子们心里直发苦。 他咋就这么倒霉呢?这些老爷子选哪儿不好,非得选他这里,要是真磕了碰了他还不得脱军装啊! 得,来都来了,他能怎么办?供着吧! 于是,一群十多个老头子穿着绿军装在某军区靶场逛开了,每个人的军装上都别着不下十六七个功勋章,看的一众小战士直眼热。 前面走着一群老头儿,后面跟着一群穿军装的各级领导,其中,各个老爷子带来的儿子们不下二十人,都是部队里的骨干。最后面还跟着一群小萝蔔头,一家带出三四个人,汇聚到一起足足有50人,最大的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才刚满十二,都是被自家老爷子拎过来的。 没错,是拎过来的,不想来也得来,想去外面玩儿?没门,还是来部队看看什么是军人的风彩吧!顺便也显摆显摆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威风,也让小辈们对自家爷爷的敬仰更上一层楼。 郝宝贝四人混在一众小辈中,与廖凡白一起和各家的小辈们打着招唿聊着天,没多时就混了个脸熟。 一群小萝蔔头听到郝宝贝三人也和廖凡白一样,从小就跳着级的上学,羡慕的眼睛直放光。 时间不长,一群人走到了靶场的正中央,开始商量怎么比赛。 郝战也没闲着,没来得及跟郝宝贝几人打招唿就开始给小辈们讲解怎么开枪。 小辈们都没摸过枪,或都说没有摸过上过堂的枪,在家里摸过的都是没有子弹的空枪,因此听的都很认真,还感兴趣地东问西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与他们相比,郝宝贝四人则是听的更加认真,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用心地记好,等着一会儿实践。 第一轮,十几个老爷子先上场了,一人端着一把**趴在地上,一声令下,几个老爷子开始射击。 看着十几个老爷子射击,郝宝贝不得不佩服他们,姿势标准不标准的她不知道,就是10发子弹下来,每人都在90环以上就够让人惊讶的了。 要知道这些老爷子可有三四十年没正儿八经地打过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保持这个水平,太难得了。 掌声雷动,十几个老爷子嘚瑟的不要不要的,扬着头骄傲的跟个大公鸡似的,还摆着手谦虚地说自己老了,和以前相比差的太远。 郝宝贝抽了抽嘴角,转过头不再看他们。 有这么打击人的吗?三四十年没摸过枪了还打的这么好,谁能比得过啊?咱岁数大了,就不能谦虚点儿?一群加起来都有上千岁的人了就不能少在小辈面前嘚瑟? 陈老爷子说的对,一群老不要脸的,她都被他们的「无耻」打败了。 第一轮结束,廖老爷子高居榜首,陈老爷子以一分之差和另一个老爷子位居第二。 廖老爷子在陈老爷子面前好一阵的嘚瑟,气的陈老爷子差点心脏病发,哆嗦着手指指着廖老爷子说他不要脸,让他别得意的太早,等全打完了再说。 第二轮,各家老爷子的儿子们上了。 要说打靶还真是廖楚欲的长项,当初在特战队的时候他就是狙击手,一手的好枪法练的是如火纯青,不用说,第二轮也赢了。 陈老爷子心里早就有了数,也不理会嘚瑟的廖老爷子,靠着儿子的身上大骂他不长进,让人给比下去了。 陈家老大被骂的哭笑不得,也不辩解,随便陈老爷子骂,还得直点头说老爷子骂的好,骂的对,都是他的错,给老爷子丢人了。 郝宝贝看的是又抽抽嘴角,默默给陈家大伯点蜡,祝福他「一路好走」。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就全是小辈儿练手的时间了,一人十发子弹练着玩儿,一会儿再正式比赛。 郝宝贝试了试手,感觉还行,将剩下的子弹打完就先退下了。 第三轮正式开始,为了公平起见,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分到了四个组,第一个上场的就是廖凡白。 当然,和他一起上场的还有陈家的长孙,两人一起上场,非得比出个胜负来。 这场比赛众人看的专注,大家都知道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的比赛的事,全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廖凡白两人身上。 第一发子弹射出,廖凡白9环,陈家长孙9环,第二发子弹,廖凡白就打了十环,陈家长孙还是9环。 廖凡白将枪移开,看了看远处的靶子,又抬头看了眼天气,这才开始打第三枪。而此时陈家长孙已经打完了第四枪,一个8环一个10环。 廖凡白没着急,稳扎稳打,每一枪都射在9环到10环之间,最后,廖凡白以96环的成绩超过陈家长孙5环的好成绩名列第一。 廖凡白打完就退下来,回到廖老爷子身边站好不吱声。 廖老爷子这回更有嘚瑟的了,一直夸廖凡白是好样的,没给他老廖家丢人。当然也没少安慰陈家的长孙,什么年纪小不要着急,再练练就好了,像他家廖凡白那样的毕竟还是少见的,只要多练几次成绩就上来了。 只是他这些话还不如不说,几句话就把陈老爷子气的脸色通红,指着大孙子又是一通损,损的陈家长孙直幽怨地看着廖凡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而廖凡白就是抛弃他的渣男。 廖凡白被他看的实在受不了了,拉过郝宝贝就抱在怀里,证明自己的「清白」。 郝宝贝埋首在廖凡白的怀里憋笑,被廖凡白不轻不重地打了屁股几巴掌,这才老实下来。 随着几巴掌下来,现场一片寂静,不管老的少的都看向抱在一起的廖凡白和郝宝贝。 一瞬间的安静让郝宝贝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从廖凡白的怀里退了出来,脸颊微红地低头不语。 「该下一场了。」 廖凡白松开抱着郝宝贝的手,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口提醒大家,随后又沖廖老爷子的方向点了点头。 廖老爷子秒懂,回视一眼也隐晦地点了点头,就当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廖老爷子面上不显,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家孙子就是能干,知道老子喜欢郝宝贝那丫头就干脆拐了回来,看起来他家孙子是得手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有个贴心的孙媳妇了,接下来就是香香软软的小重孙女。 想到自己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女娃娃,廖老爷子再心里有数也绷不住了,看向郝宝贝的眼神都带着慈爱。 亲眼目睹廖凡白与廖老爷子之间互动的廖楚欲暗暗翻了个白眼。 大侄子心怀鬼胎,早就对郝宝贝下手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个好大哥知道不知道。等回去他得问问,也好让他看着点儿,小凡和郝宝贝还小呢,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跟人家父母交待呀? 第四场开赛,佟寒安上场,结果就是秒杀。 郝宝贝瞪着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佟寒安,好像见到鬼一样。 郝宝贝吞吞口水,往廖凡白身边凑了凑,低声道:「小安以前也这么厉害吗?」 郝宝贝说的隐晦,可是廖凡白却是听懂了,她是在怀疑佟寒安也是重生的。 廖凡白摇了摇头。 「没有,第一次看他打枪,不过也有迹可寻,他冷静自持,感官敏锐,头脑灵活,下手决对狠辣,这样的人天生是当兵的料。只是,他不善于与人交际,需要有人帮他,不然只能做兵王,做不了将军,留在这里可惜了。所以,他必须进入商场,在那里我能帮他,那里才是他的天下。」 郝宝贝点点头,心里有了数就不再多问。 佟寒安露的这一手不止让郝宝贝大惊,也震住了一众老爷子和那些跟随而来的军官们。 军区师长知道郝宝贝四人都是郝战的干儿子干闺女,于是小步挪到郝战的身边低声道:「行呀郝战,经你教出来的就没个弱的,这个小子是你干儿子吧?弄进部队来呗,咱好好培养又是一把尖刀啊!」 郝战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想啊,当初让他们进来训练就是抱着这个想法的,可我那干闺女非要当老师,三个干儿子没人愿意当兵,我只能勉强给他们按了个后备特种兵的头衔,希望有一天国家能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能主动出来承担义务,也不枉我费尽了心思白训了他们一回。」 某师长咂了咂舌,「可惜了,要能都弄进来可就太好了。」 郝战翻了个白眼,那几个孩子的家长可不白给,拿孩子都当眼珠子似的,让孩子们学本事行,一点问题没有,要是真让他们冲锋陷阵,他们能闹你个低朝天。 和佟寒安一起射击的几个孩子被打击的不行,看佟寒安的眼神都变了,自己还在这儿一枪一枪地瞄准呢,人家快速地就全射完了,而且还是以98环的成绩高居一群小辈的榜首,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220打靶场上见真章儿(2) 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不要钱地往佟寒安身上撒,佟寒安好像没看到,打完了就回到廖凡白身边站好,挺拔如松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 十几个老爷子满脸笑意地看着佟寒安和廖凡白,不但为廖家出了个好孙子而高兴,更为祖国出了这么两个好苗子而欣喜不已。 一众老爷子倒是没什么私心,全都像看自家孙子的似的看着两人,眼里的慈和和关爱就不用说了,就是廖凡白和佟寒安再淡定无波也有些受不了了。 时间不长,第五场比赛开始了。这次上场的有薛千易,别看他平时跳脱没个正形,可当他端起枪的瞬间就立马变了。 薛千易面色冷然,满身的煞气,如同开闸的洪水勐兽一般,凶戾非常。再看他的姿势,就是郝战也挑不出什么错来,都不敢相信这是他第一次端枪,还以为他长年枪不离手,是个用枪的高手。 一分钟后,结果很意外,薛千易的枪法简直惨不忍睹,看的郝宝贝和廖凡白、佟寒安三人直捂眼。 果然,薛千易还是那个薛千易,还是他们那个非常不靠谱的兄弟,用枪高手什么的都是他们看错了,除了姿势好看点其他的都没地儿下眼。 薛千易一脸懵逼地看着手里的靶纸,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打的。 「干爹,错了吧?怎么会是30环?是不是有重复打在一个点上的?」 郝战也是无地自容,刚刚才被上级狠夸了一番,转眼间就给自己掉链子,现在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再一听薛千易的话,羞的他直想动手掐死他。 你当你是神枪手呢?还打在一个点上?这话你是怎么问出口的?就不脸红?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脱靶了? 诶哟!熊孩子还小呢,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他得安抚一下才行。 麻蛋!安慰战友什么的他会,不行喝两**酒就全解决了,可他从来没安慰过孩子,这个他不行啊! 「呃!小易啊,你看啊,其实你打的挺好的,三个击中的目标都是十环,这就说明你有潜力,正确率还是挺高的,就是瞄准差了点,我估计可能是你学习学的近视了,好好养养眼睛,下次一定能拿个100环的。」 郝战搜肠刮肚地想了几句话安慰了薛千易,不等薛千易回神儿,郝战拍拍薛千易的肩膀赶紧撤了。 薛千易想了想,随手就把靶纸拿给了佟寒安看。 「怎么样小安?服不?干爹可是说了,我打的挺好的,打中的都是十环,就是有几个脱靶了,要是全打中了我就是第一了,唉!学习还是太累了,明天我得查查视力去,你说,我是不是近视了?要是这样我岂不是以后都不能摸枪了?那怎么办?我还想再好好练练呢当个神枪手呢?真是的,这也太点背了吧?祖国失去了我这个未来的神枪手将是一大损失啊!还真是可怜!」 薛千易一脸的嘚瑟跟佟寒安吹嘘,听的廖凡白三人直想捂他的嘴。 十枪有七枪脱靶的,还有脸说自己是神枪手,你这脸也太大了吧?还可怜起祖国来了,祖国人口众多,人才济济,什么样的人才没有啊?你多大的能耐非你不可? 郝宝贝三人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等着下一轮的比赛开始。 剩下的人没几个了,郝宝贝做为唯一的一个女生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轮,和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一起射击。 郝宝贝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向远处的靶子看去。 目测距离有500米,偏南风,风力2到3级,风速……,好吧,她不知道,就是以上几点还是早上听了天气预报和到靶场后知道的。 想装逼一把没装成,郝宝贝有些郁闷。 也不知道前世的电视里演的那些狙击手都是怎么算出风速什么的?她不知道也不会算,那她射击时要怎么办?瞄准了就行吗?可就那么一个小点儿,让她怎么瞄啊? 不等郝宝贝多想,比赛开始了。 郝宝贝趴在地上瞄准对面的靶纸想了想,又将枪口向北偏移了不到一毫米,果断射击。 别小看了这一毫米,要是距离太远,枪口这里的一毫米到了靶纸那里就可能偏出一米远去,而郝宝贝这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却有可能让她正中靶心。 郝宝贝没继续打,而是继续看着瞄准镜里的靶纸,又将枪口移了回去,在风静止的一瞬间又是一枪。 郝宝贝感受着风的移动和静止,在风移动和静止时冷静地开枪射击,每一次都能抓住那短短的一瞬间而击中目标。 十枪过后,郝宝贝起身站立,背着双手站在那里如同一个训练多年的士兵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待到一个士兵将郝宝贝的靶纸取回来后更是眼前一亮,看郝宝贝就像看个「国宝」一样,恨不得立即抓回自己家去。 十枪98环,还有一个压在线上向9环偏移,不然就是99环。 看着走回到廖凡白身边的郝宝贝,众人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 这个女娃娃不简单! 十几个老爷子心间闪过同一句话后,就开始暗搓搓地想着把郝宝贝拐进自己家里的可行性。 廖老爷子冷哼一声,走到十几位老爷子跟前说道:「行了,最后一轮打完了,现在说说结果吧。」 十几个老爷子齐齐瞪了廖老爷子一眼,心里暗自腹诽:这还用看吗?我们十几个老傢伙你是第一,你儿子又是第一,再加上你孙子,三代人都是第一,还有那长的贼俊却不爱说话的小子,打的那叫一个准,速度那叫一个快,还有那小女娃娃,可是真招人稀罕啊!要是自己家有这样一个小孙女,让他们干什么都行。唯一没打好的就是那个薛千易,可那孩子也太逗乐了,简直就是个开心果呀,要是自己家的就好了。 十几个老爷子这时都要嫉妒死廖老爷子了,都不拿好眼神儿看他,转回身就要走,却不想正好看见了郝战,这下十几个老爷子来了精神了,全都围着郝战说话。 十几个老爷子的目的很简单,儿子不是自家的,孙子也跟他们没关系,可是他们可以认干孙子干孙女啊,等到认了干孙子干孙女还不就是自己家的了?这不一样嘛! 「听说你是那四个孩子的干爹?行啊小子,命挺好,眼力也行,这样吧,老头子想认个干孙女,再认几个干孙子,我看你那几个干儿子和干闺女就挺好,那就他们了。」 「别介,老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认一个就得了,得给哥哥我留一个吧?我就稀罕小姑娘,就那个叫宝贝的吧,臭小子家里太多了,我就不认了,还是小姑娘好,软唿唿的香喷喷的,站在那里看着就让人舒心。」 「郝战啊,你就一个干闺女,老头子就不跟你抢了,我就认个干孙子就成,我就看上那个爱笑的小子了,那小子太逗乐了,老爷子我太孤独了,没儿没女的,就需要这样的人在身边陪我说说话。」 这位老爷子此话一出,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营长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爸,你没儿没女那我是哪儿来的?要不,我回家问问我妈?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扛得住我妈的炮轰。 「你个不要脸的老菜帮子,你有四个儿子三个姑娘,还说自己没儿没女,你也好意思,郝战啊,老头子我才是孤家寡人一个,那两个不孝子都不是好东西,我就认个干孙子陪我说说话就行。」 站在正说话的老爷子身边的一个团长一个政委都扫了眼自家老爹,兄弟两人又对视一眼,彻底无视了老爹的撒谎行为。 不孝就不孝吧,他们长年不在家,还真是挺不孝的,老爸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再加上他们家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学,也没时间陪他,要是有个人能陪陪他也好。 「还是我来吧,你们家都有孙子了,我还缺个孙子呢,我就看上那个不爱说话那小子了,那枪法……」 郝战被一群老爷子说的头晕脑涨脱不得身,就想问问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的意见,可等他再抬眼一看,哪还有郝宝贝四人和廖家父子的影子啊! 郝战差点没气晕过去。 你们惹完祸就全跑了,扔下他一个人面对十几个老爷子的围攻你们也忍心? 郝战无奈,只得咬牙硬挺,没办法,谁让他是他们的干爹呢。 郝战站在那里被缠了半天,最后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十几个老爷子说道:「对不起各位老爷子,对于你们的要求郝战无能为力,一,我只是他们干爹,人家都有父母的。二,你们得经过他们同意才行,我说的不算。三,……,他们已经走了。」 郝战说完,趁着十几个老爷子转头的瞬间撒丫子就跑。 现在不跑等待何时呀?可下有个脱身的机会了,这时不跑的人就是白痴。 特么的!倒霉死了,被围了这么长时间耳朵都要被这群老爷子喊聋了。 郝战熘了,十几个老爷子回过神儿来站在那里大骂他不是东西,像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的。当然,挨骂的不止他一个,廖家父子一个都没逃过。 关键的人都走没影了,十几个老爷子也不待了,商量好了回家后就一起去找廖老爷子,拎着自家不成气的孙子也回家去了。 某师长笑呵呵地目送众老爷子离去,直到车子都开出军区大门了还在那里摆手。 这群祖宗可走了,我滴个天老爷欸!可累死我了,跟着走一圈打靶场倒是不累,可这心累啊!就怕他们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他这第一负责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某师长眼见着车都开没影了,这才抹了把虚汗。 「希望在有生之年不要再在军区看到你们了,太吓人了!」 某师长嘀咕声太小,身边的几个小战士都没听清,本想问问师长说什么,可一看自家师长那脸色,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了,免得自己倒霉。 另一边,郝宝贝四人和廖家父子直到将车开出了军区大门,才心有余悸地拍拍前胸长出口气。 诶呀妈呀!这也太吓人了,一群七八十岁的老首长围着郝战要认干孙子和干孙女,那场景真是让人毕生难忘。 郝宝贝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互视一眼,咽了咽口水,都看出对方眼中带着惊吓。 那十多个老爷子可是部队的老首长啊,是国家的功臣啊,那是说一句话京都都要颤三颤的大人物啊,那是国家最高领导人都得小心翼翼的供着的人物啊,他们要认他们当干孙子干孙女?天啊!太可怕了! 三人不敢想真认了他们当干爷爷的后果,可是有一点却是知道,他们以后就是在京都横着走都没问题。 试想一下,要是有人不长眼,欺负到他们头上,自己随便扔出一个干爷爷的名字,谁还敢欺负他们啊?要是再扔出一群干爷爷的名字,那还不得把对方吓死? 郝宝贝又一次吞了吞口水。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就真忍不住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最后会迷失自己的。她只是个小人物,没有深厚的背景,没有强大的家族,有的只是坚强不屈的信念和意志,不服输的决心和毅力,唯有坚持本心才能赢得一切,想要强大只能依靠自己,其余的外力只能做为不时之需。 郝宝贝深唿出口气,浮躁的心惭惭平缓下来,再看薛千易和佟寒安也都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那里和廖老爷子说话。 郝宝贝摇头一乐,暗骂自己太过操心了。 薛千易就是个傻白甜,与其说不知道认了干爷爷的好处,还不如说他压根就没当回事儿。之所以心有余悸,不过是因为看见郝战被那么多老爷子围着就想到了自己被围着的下场,所以才想着赶紧逃。 佟寒安性格冷漠,对这事也不太上心,认不认都无所谓,在他看来与其认一群老爷子为干爷爷。还不如认郝战那样各方面均能拿得手的士兵来的痛快,那样的人才能让他佩服。也不是说这群老前辈不让人佩服,可他们现在都老了,不能和郝战这样正年轻有干劲儿的人相比。 看见郝宝贝三人各自的反应,不管是廖老爷子还是廖楚欲,都对他们十分的满意。 能忍住认十几个老爷子当干爷爷的好处而不动心,这样的孩子能有几个? 「你们看见了吗?老陈头儿看见我们赢了,那脸都绿了!呵呵,不错,真不错,能看见老陈头儿变脸,今天就算没白来。你们可给老头子长脸了,也让他们看看你们的厉害之处,看看老头子我的眼光有多好。他们还都不服气,现在都傻眼了吧?这脸打的,啪啪的,真过瘾啊!小凡,你们是怎么练的?真不错,郝战那小子还挺有两下子的,……」 廖老爷子兴奋了,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一直叨叨个没完。 廖凡白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淡定地坐在前排不说话。 时间一长,一直没得到廖凡白回应的廖老爷子不愿意了。 「我和你说话呢,听见没呀?」 廖凡白从后视镜里扫了眼廖老爷子。 「爷爷还是想想回家后怎么办吧?那些爷爷要是找来认我们当干孙子干孙女,你怎么说啊?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廖老爷子闭嘴了,面色冷峻地皱着眉头,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又皱着眉看着前面的路。 到了军区大院,廖老爷子拄着拐仗不下车,从在车里瞪着眼睛盯着大门看。 廖凡白几人也没打扰他,下车后站在车边等他想明白。 十分钟后,廖老爷子拄着拐仗敲了敲车底盘,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这事儿也好办,他们不是想认干孙子干孙女吗?行啊,让他们认。对我们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干?我们又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推出去?只是话得先跟他们说明白,认干爷爷行,你们以后要走的路他们不得干涉,不能因为认了他们做干爷爷就干涉你们的任何事,一切都由你们自己做主。还有,你们也同样如此,他们辈份高,又都是有身份的人,家里背景深厚,你们以后行事不得仗着他们的势就为所欲为,那可不行,从我这里就过不去。但是要有人不长眼,欺负到你们头上,你们也不用客气,该他们出手时就让他们为你们出头,也不能让他们白认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认他们一群老菜帮子做干爷爷做什么?有那时间陪他们说话还不如多看两本书呢!」 郝宝贝四人想了想,又互视一眼,全都点头同意了。 有人上赶子给自己当靠山,不干的是白痴。 事情定了下来,廖老爷子从车上下来,先一步走进了别墅,坐在客厅里沏好茶,等着客人上门。 不到半个小时,各家老爷子在回到家后整理了一番,就先后找上了门。 廖老爷子来者不拒,全都请进了别墅,好茶好水地陪着一群老头聊天,就是不提认干爷爷的事。
221一群干爷爷 廖老爷子绷的住,一群的老爷子也不白给,全都笑呵呵地和廖老爷子聊天,绝口不提刚才打靶场的事,就想让廖老爷子先开口。 大家都心里明白,这事儿谁提谁就处于被动,于是,两方人马就这么僵住了。 廖凡白看着十几个老爷子你来我往,就是不往正题上说,不由得开始烦燥。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还不会如此,可涉及了郝宝贝,他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爷爷,我们还得学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上楼了。」 既然你们都不想动,那就别怪我逼一逼你们了。 众人一听,这还了得,他们几个走了,他们上哪儿认孙子去啊?内心这么想着,脸上就带上了急切。 廖老爷子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内心毫不吝啬地给孙子一个表扬,面上却不显,点头同意了他们先行离去。 几个老爷子急了,不是他们太喜欢郝宝贝四人不喜欢自家孙辈,而是几人太过优秀,这样的人可遇而不可求,要是能成为同盟自然是好的,可如果处在对立面,再给他们发展的平台,那就无疑是自己人的恶梦。再有,这几个孩子的优秀无疑会给自家孙子辈的孩子一个巨大的冲击,让他们时刻都警惕着,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地位不会被人给取代,这就需要他们付出更大的努力,让长辈们看见他们的聪明才智。这就在无形中促进了孙子辈的孩子们更加上进,让自己这一家在自己离开后依然屹立不倒。所以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争取郝宝贝几人成为他们的干爷爷,把几个孩子绑到自家船上。 现在四个孩子要走,他们当然急了,这一走就没得商量了,要是让廖老爷子做主,他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十几个老爷子无奈,再恨廖老爷子滑头也只得捏鼻子认了。 廖凡白四人没能走成,还假装颇为遗憾地翻了个白眼,又坐下听十几个老爷子扯闲磕。 扯着扯着就进入了正题,而结果也让廖凡白非常满意。 在廖老爷子的强硬态度下,十几个老爷子决定要公开认郝宝贝、佟寒安和薛千易三人做干孙子干孙女,顺便也把廖凡白带上了,并且邀请京都各界大佬前来祝贺,同时将四人介绍给众人认识,免得以后有人不长眼,欺负到他们头上。 十几个老爷子走后,廖老爷子长舒一口气,在廖凡白殷勤的端茶递水中放松了下来。 「十几个老傢伙都不是善茬儿,说的我口干舌燥的,还好结果还是喜人的,不然,我就白废功夫了。」 廖凡白又拍了一通马屁,好话不要钱地往廖老爷子身上扔,说的他眉开眼笑的。 对于廖凡白和郝宝贝之间的关系,廖老爷子和廖楚欲都默契地没有问,等着廖凡白把小丫头拐进家门再说。 郝宝贝回到房间后给郝志文打了个电话,先是问了问郝老太太的病情,得知郝老太太终于明确地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后晕了过去,郝宝贝也沉默了。 不管郝老太太对她如何,她终归是自己的奶奶,这份血缘她无论如何都割捨不掉,虽然没有亲情,可血缘的羁绊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我奶现在怎么样了?」 郝志文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没什么大事,人是抢救回来了,可精神儿头全没了,现在躺在床上不说话,眼泪流的枕头湿了一片。你爷爷劝了好久,可效果不明显,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宝宝,你要做好准备,你奶,……,你奶可能要不行了,也许,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得先回来一趟了。」 「我知道了,学校里没什么大事的话我会回去一趟的。对了,爸,我在这边认了十几个干爷爷,到时候你和我妈可能得过来一趟,时间不用太长,两天就行。」 郝志文来了兴趣,在问过十几个老爷子的背景后又不说话了。 他能说什么?说他嫉妒那十几个老爷子背景深厚?说他懊恼自己没本事,还得闺女想方设法去认一堆的干爷爷来给自己增加砝码? 他说不出口,他都够没本事的了,就别给闺女找麻烦了。 郝志文嘆了口气。 「行,哪天办事儿?我会腾出时间去一趟。不行就开车去,早上早点走,中午到那露个脸,下午赶夜车再回来,第二天也不耽误去看你奶。」 郝宝贝心疼郝志文太劳累,可这时又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时间在三天后,你们到时候再过来吧。」 郝志文答应了,说好了会在那天到京都,然后郝宝贝和郝志文都放下了电话,各自唏嘘不已。 三天后,郝宝贝踩着白色高跟皮凉鞋,穿着白色的及膝小礼服,站在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来回张望,陪在她身边的廖凡白三人也在焦急地等待着。 中午12点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可郝志文一行人还没到,这让四个小只急的额头都冒了汗了。 身后的酒店里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几个可都清楚,那些人来的隐晦,走的都是后门,可每一个从车上下的人都能让郝宝贝几人哆嗦着不敢说话。 长年在电视里看见的大人物就这么笑着出现在你面前,还慈爱地拍拍你的肩,说两句夸奖的话,是个人都得吓尿裤子好吧? 尤其郝宝贝还在里面见到了未来的国家最高领导人,郝宝贝现在吓的心直突突,就怕自己一个错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廖凡白拍拍郝宝贝的后背,「没事的,别紧张,一会爸爸妈妈他们就能到了。」 郝宝贝点点头,深吸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强自镇定地站在酒店门口,保持微笑。 11点50,郝志文和廖楚生一行人终于到了。 郝宝贝四人欣喜地迎上前与各自爸妈联络感情。 郝宝贝还好,从家里回来不过一个多月,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则是有半年多没见父母了,再见时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可这时时间紧迫,也顾不上多说什么了,只等仪式结束后再说。 一行人匆匆进入酒店,就是再做好了心理准备,郝志文和向珊等人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宽敞的宴会大厅里人满为患,左右各二十张圆桌上坐无虚席,还有一水的漂亮小姑娘穿着红色绣着金牡丹的旗袍在桌子间来回穿梭。 再一看来人,三分之二的人都穿着绿色的军装,剩下的都是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还有几人举着酒杯与最前桌上的十几个老人小心翼翼地说着话。 再仔细一看,郝志文等人眼神微缩,不可置信地直咽口水。 他们都看见了什么?要是没看错,这些人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吧?不是应该在电视里讲话吗? 相对郝志文几人的恐慌,廖楚生则淡定了很多,只是皱皱眉头,安抚地与郝志文等人说道:「别管他们都是什么人,再怎么伟大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还能长出三头六臂来?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得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人,只是分工不同罢了,咱们开车他们坐车,如此而已。这就跟在家里给打车的顾客开车一样,只是他们不用给钱罢了。」 廖楚生说的轻松,可郝志文等人还是紧张,只是比刚进来时强了不少。 郝志文几人看向廖楚生,都想要扒开他脑子看看他是不是傻了? 拿这些人同他们那里打车的顾客比?还一个打车的一个开车的,这能比吗?能比到一起了吗? 再怎么说也都是大人物,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也不是他们能接触的到的,还是小心为上吧,别给闺女儿子找麻烦。 廖楚生带着众人走到最前面的一个20人桌前,站立在廖老爷子身后,躬身向廖老爷子问好。 「爸,我们回来了。各位叔伯安好,楚生来晚了,请各位叔伯见谅。」 廖楚生说完,又给十几个老爷子鞠了一躬。 在他身后的郝志文等人有样学样,没说话却是恭敬地跟着鞠躬。 廖老爷子同十几个老爷子回头仔细地看向廖楚生和郝志文等人,眼里带着满意。 不卑不亢,礼仪周到,自信却不骄傲自大,态度恭敬却不献媚,着装鲜亮却不张扬,整体看上去很是低调内敛,却在细细观察后发现,这些人的长相都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服饰上也不简单,虽然不见得有多贵,却是最适合他们的。 不愧是那四个孩子的父母,就说这长相可是随了十足十的。父母长相就漂亮英俊,孩子再差又能差哪儿去了?还有这气质,虽然是从小地方来的,可一点都不小家子气,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上位的气势,没人说话,只微微一笑,就给人一种压力,这是长年处于高处人的气场,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本就对四小只很满意的十几个老爷子见了郝宝贝四人的父母后就更加满意了。 不说廖楚生那个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说其他人也给人一种亲切感,没有认识一大群处于高位人的惶恐不安,只有淡淡的敬仰和钦佩。 「好哇,真不愧是能教养出那样优秀子女出来的父母,往这儿一站就比普通人强了太多了。」 「嗯,是不错,淡定从容,处变不惊,看起来都是了不得的人啊!」 「看起来没少出席这样的场合,面对这样的场合都能面色从容不惊,好,实在是好。」 ……。 很显然,郝志文几人的表现让十几个老爷子都高看一眼,得到了他们的认同。 如果他们提不起来,他们也不用太废心,如果是好样的,他们也不介意帮一把手,至少在京都这片地方不会让他们吃亏就是了。 廖楚生和郝志文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郝志文几人在十几个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又和站在圆桌边上的大人物打了招唿,目不斜视地安静坐在那里不再多说话。 别看他们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早就打鼓了,再不坐下来他们非出熘到地上不可,那时脸就丢大了。 还好他们忍住了,不然,今天可就给闺女和儿子丢人了。 郝志文隐晦地伸手在桌布下揉了揉转筋的腿肚子,最后拉住了向珊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给她无声的安慰。 向珊面露微笑,却感觉自己嘴角都要笑僵了,可为了闺女再难也得忍着,这时郝志文的贴心举动无疑让她放松了下来,重重地舒了口气。 宴会很快正式开始,这时郝战也跟着坐了过来。 郝志文等人跟他点点头,知道这时不是打招唿的时候,得等会儿有时间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介绍四个小主人公了,主持人口才挺好,把郝宝贝四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听的郝宝贝四人直脸红。 四人跟国宝似的被拉上台展示一圈,三人西装革履的男生中间夹着一个身穿白色及膝小礼服的漂亮小姑娘,看着就赏心悦目,自然也得到了一片掌声。 而后,廖凡白和郝宝贝一个拉小提琴一个弹钢琴合作了一曲做为表演,宴会就算是达到了**。 来的大多是军人,没那么多的心思,不愿意说些没用的,只想看看老首长认的几个干孙子和干孙女什么样,配不配当老首长家的孩子,因此表演结束后,看见郝宝贝几人挺出色的,也听闻四小只在打靶场的表现,就都欢喜地鼓起了掌。 400多人的宴会厅掌声雷动,别看比当初郝宝贝在实验高中表演时的人少,可掌声却比那时响多了。 郝宝贝知道这些人是给十几个老爷子面子,真心喜欢她的这里压根也没几个,都是看在老爷子们的面子上才这样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微笑着鞠躬下台,步履从容的回了座位,含笑与在座的各位长辈们聊天。 「我们家宝宝还小,我们夫妻俩就这一个孩子,在家被我们宠坏了,我们也忙,教她的时间不多,要是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说她,多给她讲讲道理。我们俩文化水平不高,只是初中毕业,懂的也不多,能教给她的太有限了,好在这孩子自己知道上进,不然真就耽误了。」 向珊拉着郝宝贝的手与在座的十几个老爷子说着话,虽然面带笑容,可任谁都能在她眼里看见她眼含雾气,显然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闺女,没能给闺女帮上什么忙,还要她自己认干爹干爷爷来给她撑腰。 十几个老爷子心里瞭然,又对向珊高看了一眼。 虽然看起来她是在笑,可心里却不是没有怨气,只是这怨气不是对着他们,而是冲着她自己和丈夫,觉得他们一无事处,给闺女添了麻烦,要是他们足够有能力,闺女也不会认一群老头子当干爷爷。 有这样一个能拎的清的妈,闺女也差不到哪去,十几个老爷子更加满意了。随后他们就发现,拎的清的不只是郝宝贝的母亲,就连其他几人都是心有沟壑的,不但说话谨慎,言语中没有因为自家儿子闺女认了一群大人物当干爷爷而有过多的喜悦,却能让人身心愉悦,让人感觉到他们对他们这些老头子的身体状况比认干爷爷的事更让他们关心。而话语中对他们态度的随意又让他们觉得这些人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只当他们是普通老头对待。 这一发现又让一群老爷子感兴趣了,拉着郝志文六人说个不停,直接把廖楚生和钱芳扔一边去了。 廖楚生和钱芳哭笑不得,只得带着廖凡白去看钱家老爷子,和钱芳的父亲好好说说话。 钱老爷子虽然没坐在主桌上,可他就坐在最前面与之并排的桌子上,自然也把其他老爷子的态度看在眼内。 对于这些把外孙子抢走当干孙子的老傢伙他是越来越没有好感了,这时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愤恨,要不是这些人从军而他从商,这些人都不能得罪,说什么都要跟他们干到底。 凭什么他们什么也不做就把他外孙子抢走啊?他外孙子多好的孩子啊!虽然见面不多,可他真心的关心他这个老头子,每次回家都会去看他,在他那里陪他呆些日子,就是没时间也会住一晚上陪他说说话,一点都不像他那个没良心的闺女,一年到头见不到人。 钱老爷子不待见地剜了钱芳一眼,又笑呵呵地跟外孙子说起了话儿。 钱芳莫明其妙地被嫌弃了,疑惑地看了眼廖楚生。 廖楚生无奈地沖她摇摇头笑了笑,两双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宴会过后,郝宝贝跟在十几个老爷子的儿女身边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笑的嘴角都要僵了,要不是有廖凡白在郝宝贝身后撑着,她这时都要趴地上了。 「小白~,脚疼。」 郝宝贝小手紧抓着廖凡白的衣角,嘟着小嘴向廖凡白撒娇。 廖凡白左右看了看,见郝志文等人进了宴会大厅,没人理会他们,赶紧拉着郝宝贝往角落里走了两步。 廖凡白将郝宝贝抱在怀里,一只手抚上郝宝贝的后腰帮她按摩,另一只手轻拍郝宝贝的后背,给她安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2老爷子们的战争 看着郝宝贝疼的直撇嘴,廖凡白心疼地说道:「宝宝乖,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们就能回去了,到家后泡个热水澡再睡一觉就好了。」 郝宝贝有气无力地趴在廖凡白的怀里,单脚站立,抬起一只脚让脚休息一下,紧拽着廖凡白的衣领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可是我现在就想走,脚疼的都要受不了了。」 受伤了不撒娇等待何时?当然得让他心疼一下。 廖凡白皱了皱眉,蹲下身轻轻地将郝宝贝的鞋脱下一只,仔细一看,脚后跟都被新穿的鞋子磨破了。 「你怎么不早说?这得上药才行,这里又没有,还得等回家再说。」 「算了,回去再说吧,你帮我想着上药。」 「好,先穿上吧,我扶你进去坐一会儿。」 廖凡白又把鞋给郝宝贝穿上,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个珍宝,就怕碰碎了。 郝宝贝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扬起头偷着乐。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能在森林里那样复杂的地方生存下来的人会怕疼?在那里哪天不受点伤啊?一点小伤就叫疼,还怎么走出危机四伏的森林啊?不过是郝宝贝矫情劲儿犯了,找个藉口跟廖凡白撒娇罢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自得其乐,谁也管不着。 两人回了宴会厅,只剩下几桌人没走了,剩下的这些人中都是电视里常见的那些大人物,他们围坐在一起跟着十几个老爷子套关系,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支持。 十几个老爷子与这些人打着太极周旋,还时不时地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这些人都高高在上惯了,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谁乐意坐在这里陪这些老傢伙?可看到这些个老傢伙油盐不进,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走人。 十几个老爷子这回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高高兴兴地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看的要走的客人直心塞。 他们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聊天时不给一个笑脸,人要走了乐的跟什么似的,好歹也遮掩一下啊! 在廖老爷子和十几个老爷子的强烈要求下,郝志文几人虽然着急回家,可还是拗不过这些老爷子都跟着先回了军区大院。 到了廖家,郝志文负责陪唠嗑,向珊就拉着郝宝贝回了客房。 「宝宝,跟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郝宝贝知道她爸妈心没底,就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原来也没碰过枪,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打的这么好,一下子就让这些爷爷看中了。妈,我知道你们担心,其实我一开始也挺担心的,可又一想我也没什么事要求到他们头上,就当多了几个爷爷陪他们唠嗑了,也就放松了。」 向珊听完后松了口气,搂着郝宝贝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咱可不能指着这些爷爷过日子,认为有了靠山就肆意妄为,这样只会寒了这些人的心,真正有事的时候反倒不会伸手了。宝宝,我和你爸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要小心。」 郝宝贝点点头,趴在向珊的怀里享受难得的温馨时刻。 「妈,咱家房子都下来了,什么时候装修呀?」 前几年在京都买的几个平房全都动迁,现在又都交工了,再有两个月就能交钥匙了入住了。 向珊紧皱眉头嘆了口气。 「暂时是不用想了,你在这边盯着点吧,交钥匙的时候你们几个跑一趟,我们就不过来了,记得把户籍落到京都就行。装修的事再说吧,你奶那样离不开人,也不知道……,宝宝,也不知道你奶能不能挺到你放假,要是挺不到,你就请假回去送她一程吧,毕竟她是你爸的母亲,生养他一回,别让你爸寒了心。」 「妈,我都知道,你放心吧,要是有个万一,你记得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是晚上也行。」 向珊点点头,又嘱咐郝宝贝好好照顾自己,和同学好好相处,这才下楼与丈夫汇合准备回家。 郝志文一行人趁着天亮走了,等到开车到家也快第二天早上了,一夜的行程自是苦不堪言,可为了闺女儿子,大家都忍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又陪着十几个新认的干爷爷呆了好几天,天天被一群老爷爷抢来夺去的,一会儿张家一会儿李家的来回跑,今天这家老爷子头疼,要见孙女,明天那家老爷子风湿犯了,要见孙子,弄的四人恨不能分成三四份,陪着一群爷爷玩「夺人游戏」。 假期的最后一天,廖老爷子不干了。 我家的娃娃天天往你们家跑算怎么回事儿呀?四个乖孩子是回来看他的,你们都抢走了谁陪我呀? 廖老爷子怒了,最后一天的一大早就拎着郝宝贝四人爬山去了,独占了郝宝贝四人一整天的时间。 不用说,晚上回来后又是了场大战。 看着一群七八十岁的老爷子打群架,郝宝贝四人也是跪了。 加上廖老爷子一共十四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站在军区大院里一阵对骂,什么老菜帮子、老不死的、老妖精都出来了,虽然骂的没有多难听,还让人觉得直发笑,可再没一会儿所有看热闹的人就笑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谁先扔了一只鞋,紧接着就开启了另一个模式。 你扔一只鞋,我撇个西红柿,这边刚扔过去的鸡蛋还没砸到人,那边的烂菜叶子就飞到了一个廖老爷子的头上,廖老爷子也没生气,抓下头上新得的「武器」就丢了回去,随后不过瘾,手里的拐棍也扔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世界大战」郝宝贝直咽口水,再一看旁边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也是目瞪口呆,只有廖凡白还算淡定,可捏着鼻樑的手劲儿也不小,没两子就捏得通红。 廖凡白果断往回走,郝宝贝见状赶紧追了过去。 「小白,你干嘛去?这边都打起来了,你不管啊?」 廖凡白摆摆手,「没事儿,跟我来吧。」 两分钟后,郝宝贝抽着嘴角不可思意地看向廖凡白,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回家了。 廖凡白拎着一桶水走在前面,郝宝贝紧跟廖凡白身后,手里还拿个一个大型的水枪,没错,就是小孩子玩的呲水枪,还是最骚包的红色的。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果断转头不再看手里的枪,将水枪背后藏好。 廖凡白将水桶放在离廖老爷子不远的地上,伸手接过郝宝贝手里的水枪,冲着廖老爷子高喊:「爷爷,接枪。」 廖老爷子转身回头,手脚利落地接住了廖凡白扔给他的水枪,这下廖老爷子可牛逼了,拿着装满水的水枪冲着对方几个老爷子一顿勐呲。 「好哇廖忠国,你做弊,你给我等着。孙子,给爷爷取枪去。」 「诶!」 郝宝贝感觉要糟,果然,没到两分钟对面也开始了水攻。 郝宝贝抽搐着嘴角直捂眼。 说好的严肃面瘫不苟言笑呢?说好的仙风道骨不问世事呢?这还是华国手掌兵权的老司令吗?这就是一群老顽童啊! 廖凡白走到郝宝贝身边,将她拉离了战场,至于还呆在场边看热闹的薛千易和佟寒安早就被他忘了。 「玩了好几年的游戏了,他们都习惯了,到了开春两三天就上演一出全武行,我跟着都习惯了,没事的,等他们玩儿够了就都回家了。」 郝宝贝咬牙问道:「这是憋的吧?」 廖凡白点点头,不在意地说道:「嗯,摸不着带着子弹的真枪,就是不装子弹的也不能拿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了,都是枪,都有子弹,没什么差别。」 郝宝贝一噎。 大哥,这差别大了去了好吗?一个能致人死亡,一个纯是小孩子的玩具,这能相提并论吗? 对于廖凡白的不上心,郝宝贝也是无奈了。 随着战斗升级,战场也开始扩大,眼见着薛千易和佟寒安被波及到了,郝宝贝和廖凡白开始兴灾乐祸起来。 该!叫你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叫你们没眼力见往上凑,这回傻了吧?衣服都湿了吧?活该! 薛千易被呲的抱头鼠窜,满院子跑,而佟寒安则是抹了把脸,淡定地往回走,将后背留给众位爷爷随便呲。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认的这些个爷爷都不靠谱,还没尤刚来的让人信任,要是真想靠这些个爷爷出人投地,等着栽跟头吧。好在他功利心不强,没想着靠他们成功,只想陪他们聊天说话,不然他这时得悔死。 一家三桶水打完,十几个老爷子默契地罢战回家休息,将战场扔给了各家的孙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各家孙子显然都习惯了,各自拿着扫帚开始打扫战场。满地的水是不用管了,可地上的破鸡蛋、烂菜叶子得收拾啊,还得把几位爷爷的鞋子凑成一双拎回去,要是敢就此扔了,回家就等着挨揍吧。 廖凡白在郝宝贝三人帮助下打扫完战场,拎着水桶和郝宝贝三人回了廖家,还没时门,就听见廖老爷子的笑声。 「哈哈哈,敢跟老子叫板,怎么样?都叫老子收拾了吧?小吴啊,你是没见到,今天老头子可是打了胜仗了,一个人干趴下六七个老菜帮子,可是出了口气了,叫他们没事儿找事儿,以后看他们还敢不敢?」 门外的四人互视一眼。 老爷子今天打赢了,这是高兴的? 没错,每次打赢了都这样。 输了呢? 继续骂人,明天接着打。 要是还输了呢? 那就继续,打赢了为止。 郝宝贝三人嘴角抽了抽,头疼地轻按额角。 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服输,全国都找不出几份来。 屋内,吴阿姨笑着没说话,端着一碗姜汤走到廖老爷子身边。 「喝了。」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廖老爷子怂了,瞪着手里的碗不吱声了。 明知道我不爱喝这东西,还总是给他做,每次打完仗都得喝一碗,这不是跟他做对吗? 吴阿姨笑着劝道:「赶紧的吧老司令,天儿还凉呢,不喝就得感冒,到时候住院了可就糟罪了,这还好说,要是让陈老爷子他们知道了,还不得笑话你。」 「他们敢?」 廖老爷子眼睛一立,瞪向吴阿姨。 吴阿姨没在意,瞪就瞪吧,反正都习惯了,看着老爷子挺严肃的,其实就是个老小孩儿,她都在廖家呆了20多年了,还不知道他? 廖老爷子见吴阿姨不为所动,只得悻悻地低下头瞅着手里的姜汤,抿抿嘴唇,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吴阿姨适时地递了块毛巾,又递了块果脯给廖老爷子,一下子就把廖老爷子安抚住了,含着果脯不吱声了。 吴阿姨笑笑,端着空碗回厨房了。 「厉害啊!两句话就把廖爷爷说服了?」 薛千易看着离去的吴阿姨的背影,敬仰之情开始泛滥。 廖老爷子倔的很,他想干的事儿谁说都不好使,只有廖凡白能安抚住他,现在又多了个吴阿姨,可把薛千易给看呆了。 廖凡白扫了眼薛千易。 「吴阿姨在我们家干了20多年了,天天伺候我奶奶和我爷爷,早就摸透了我爷爷奶奶的脾气,我奶没了以后就是她来照顾我爷爷的,别看着她态度挺温和的,可事关我爷爷的身体她一步都不退让,态度强硬的连我爷爷都没办法。我虽然管她叫吴阿姨,可她今年都50多了,当我们奶奶都够岁数了。当年我奶奶看她一个人站在火车站要饭,看她可怜就把带回了家,从此以后就留在了廖家。听说吴阿姨家乡遭了灾,一个亲人都没了,我奶奶救了她,她为了谢恩才留在这里的。她在廖家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把我奶奶和我爷爷照顾的非常好,现在就跟自己家人一样,不分彼此。」 听完廖凡白的话,郝宝贝三人都同情地看着厨房门口,虽然没见到人,可也能想像得出她现在一定在里面忙着做晚饭。 「干什么呢?怎么不进来?」 廖老爷子将果脯吞进肚,一抬头就见四个孩子站在门口嘀咕着不进屋。 四人听见廖老爷子的叫声赶紧走进了屋,坐在廖老爷子身边陪他说话。 「今天就回去?不再住一晚上?」 廖老爷子不舍地看着郝宝贝四人,尤其是盯着郝宝贝看,就怕一个错眼人就跑了。 郝宝贝搂着廖老爷子的胳膊笑着说道:「爷爷,明天就要上课了,时间怕来不及,等星期天我们有时间了再来。」 廖老爷子嘆了口气,「行,那就这样吧,学习要紧,就是你没见过小杰那孩子,等他从他姥姥家回来你们再认识吧。」 郝宝贝笑着又搂紧了廖老爷子的胳膊一分,「没事儿,等我们过些日子回来了就能见到了。」 廖老爷子拍拍大腿笑道:「也是,过些日子再见也一样,都是自家人,什么时候见都成。」 郝宝贝被廖老爷子的一个「自家人」弄的脸通红,看着廖凡白的眼神都带着羞意。 廖凡白含笑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廖老爷子的话。 前几天从打靶场回来,到了晚上廖老爷子还是没忍住和廖凡白深淡了一番,先是关于廖凡白学习和以后的打算,再就是关于郝宝贝的事。在得知郝宝贝和廖凡白在谈恋爱,廖老爷子乐的直拍大腿,夸廖凡白眼光好,下手早,知道先把媳妇叼回窝再说,有他当年追他奶奶时的风范。 廖凡白看着越来越不着调的廖老爷子果断结束了谈话,让他一个人留在书房瞎乐去吧。 廖凡白喝着茶水听郝宝贝哄廖老爷子玩儿,心里开始琢磨着把郝宝贝娶回家的时间提前的可能性,要是郝宝贝进了家门,爷爷也不会无聊了,也不用跟着一群老爷子打水枪玩儿了。 晚饭后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还是回了学校,虽然不舍,可廖老爷子还是放人了。 回到学校,郝宝贝正换衣服呢,董书瑶三人也先后回来了。 「小贝,我和我们社长说了,让你去演花木兰,社长同意让你去试镜,如果效果好,就换人。」 夏涵兴奋地将背抱扔到床上,抱起郝宝贝在宿舍里转圈。 郝宝贝被夏涵转的直头晕,赶紧拍拍她的肩膀。 「放我下来,你先放我下来再说。」 夏涵依言放下了郝宝贝,可兴奋劲儿还没过,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直视郝宝贝。 郝宝贝脚踩到了地上,松了口气。 「说吧,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回家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又想着去帮我报名试镜啊?」 「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我们好早点回来陪你。」 于天真将抱也扔到床上,坐了董书瑶的身边,等着夏涵说清楚。 夏涵嘿嘿一乐。 「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其实也没多早,我中午到的学校,回到宿舍看你们都没回来,我赶紧就去找社长了。我想着花木兰要是让小贝来演肯定比现在演花木兰的学姐强多了,正好她也觉得自己不适合演花木兰,正愁的没法呢,干脆,我就去问问看了,没想到,还真就成了,社长答应让小贝去试试看。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董书瑶和于天真都没说话,反而认真地幻想着郝宝贝要是换上花木兰的戏服的扮相,没想到,还真就意外地契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3试镜 想了半天都觉得这个角色由郝宝贝来演真是太合适了,除了她没别人能演好。 「嗯~,你还别说,兴许还真行。咱小贝颜值高,冷着脸的时候自带英气,要是杀气再一释放出来就更像了。」 于天真首先贊同,又看向了身边的董书瑶。 董书瑶也跟着点头。 「没错,我也觉得行,这个角色正适合小贝。小贝,你说呢?」 郝宝贝摇了摇头。 「我没想过去演花木兰,也没想过要去演戏,我根本就不会呀!」 让她去演戏?呵呵,姐姐我是照猫画虎地演过白莲花,可那结果,除了趴在她爸怀里哭,她什么都不会。 郝宝贝不想去,董书瑶三人又岂能放过她,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拍板决定了,明天就带她去话剧社试镜。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着三人问都不问她就这么把事情定了下来,想说什么却被董书瑶三人的眼刀逼了回来。 那什么,去就去呗,不用这么看着她,感觉挺恐怖的。 郝宝贝怂了,只能认栽。 第二天,廖凡白在得知郝宝贝要去试镜后也表示支持,鼓励她去试试看。 「试一下看看,不行就回来,也不耽误什么,要是能成就当增加阅歷了,不是挺好的嘛。」 「嗯,那行,我就去试试。小白,你有节目吗?」 廖凡白正为这事儿头疼,系里指定他出一个节目,他已经定好了,是小提琴独奏,可谁承想,今天早上学姐找到他,说他们q大和b大说好了,有一个节目要合演,q大指定他去,原因是他是大一新生,时间比较多,大二大三正忙着各种考级,抽不出时间,至于大四的学生,呵呵,人家正忙着找工作呢,哪有那时间呀!他能者多劳,再来一个也行。 「我有一个小提琴独奏,现在又多了个和你们b大合演的节目,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得两个学校商量好后再说。」 「合演?这行吗?得花不少时间去练吧?」 廖凡白点点头。 「是,时间挺紧的,我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过来找你了,我得把节目落实后再来了。」 郝宝贝理解地点点头。 「行,我没问题,要是真选上了我暂时也没什么时间,你就去练你的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廖凡白把郝宝贝的饭卡交给她,又从郝宝贝那里拿了五百块钱零用,这才回了q大。 自打廖凡白给郝宝贝打饭以来,郝宝贝的饭卡就放在廖凡白那里没拿回来过,而廖凡白的银行卡也在郝宝贝交出银行卡和饭卡后又还给她了,所以一直是放在郝宝贝这里从没拿走过,都是随她花用。 郝宝贝低头看着手里的饭卡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都快忘了饭卡长什么样了,再次见到感觉这亲切啊! 郝宝贝将饭卡贴身放好,回去宿舍找董书瑶三人去了。 一上午的课上完,下午3点多,郝宝贝才在于天真、董书瑶和夏涵的陪同下去了话剧社。 话剧社的社长是大三的一个学长,姓方,叫方宇,是外语系的,此时正面对一脸娇羞的夏涵笑的傻里傻气的。 郝宝贝和董书瑶、于天真面面相视,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夏涵会那么早回学校,说是为了郝宝贝,恐怕只是其中之一,真正想见的是这个大三的学长吧? 「咳咳,」郝宝贝不得不挥手扇跑满走廊的粉红色泡泡,真诚地笑着对方宇说道:「那个,打扰了,涵姐说让我过来试镜,不知道学长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什么时候能开始试镜。」 行不行的赶紧的,姐还有事儿呢,谁爱在这里吃狗粮啊?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郝宝贝巴不得现在就开始,而方宇做事也挺靠谱,居然真就安排在了现在。 「现在行吗?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儿。」 郝宝贝一愣,没想到真的现在就可以开始。 「喔,行,我现在有时间。」 方宇点点头,叫来了正在排练扮演花木兰的一个大二学姐。 「琳琳,你把剧本给她看看,让她琢磨一下,一会儿先演一段我看看。」 张琳琳一听有人来试镜花木兰,乐的直接跳了起来。 「真的?谁呀谁呀这么伟大?简直就是我的救星呀!天啊!我终于要被解救出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天神大姐,哪家姐姐这么好心,知道我要不行了,赶紧来解救我了?」 郝宝贝看着夸张的张琳琳一会蹦高,一会双手合十感谢上天,一会又拉着方宇的袖子抹眼泪,简直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她被抢了角色还能这么开心了,她压根就不适合演花木兰,她就应该去演山林中的百灵鸟,这欢脱劲儿本色出演就行,一定能拿个大奖。 方宇好笑地轻轻将张琳琳的手拂开,指着郝宝贝回答道:「那,就是她,她就是你的准救命恩人。」 张琳琳白了方宇一眼,「什么叫准救命恩人呀?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叫什么?你长的还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扮上后效果怎么样?要是能行就太好了。其实花木兰的台词挺多的,可是时间有限我们一共只能演15分钟,所以减了不少的台词,剩下的也就没多少了,……」 张琳琳一边拉着郝宝贝往排练厅走一边叨叨咕咕地跟郝宝贝说着戏。 别看她不想演花木兰,可她演戏还真没的说,角色把握的也挺好,表演也挺到位,要不是真的不适合她,就凭这表演都非她莫属。 郝宝贝拿着手里的剧本看了一遍,大致心里有了数。 从剧本的厚度就知道台词量真的不大,开场不过就三四句台词,然后直接跳到当兵后发生的事,在战场上拼杀了多年后又回到家乡的整个经过台词也少的可怜,很多都是武术类的表演,要是没学过武术的人还真演不太好。整个剧本就缩水到了四分之一,全凭武术表演来吸睛了,太假了吸引不了人。 郝宝贝心里有了数,再演时就手到擒来,主要是方宇会挑,挑了最开始坚决替父从军的这段中的一小段。 郝宝贝对这段印象最深,觉得一个女子所处在那样一个以夫为天的年代,能做到不畏舆论,不畏艰辛,不顾生死替年迈的父亲上战场,这样的女人让人很敬佩,非常的了不起。 郝宝贝整理了下思绪,将自己代入到花木兰的角色中去,将花父想成了郝志文,得知郝志文要保卫祖国去战场上拼杀,郝宝贝立即就想到了郝志文端枪与敌人拼杀的场景。 突然,郝宝贝紧闭的双眼睁开,眼中剎那间迸发出凌厉的光芒,眼中带着决绝。 「爹爹,你年岁已大,去了战场只有死路一条,既然每户都要出一个人,那就由我来吧。」 话毕,郝宝贝又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直直砸落到地面,带着悲苦与决心,带着必死的信念和决绝,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前迈了两步。 方宇和张琳琳惊讶地看着郝宝贝表演,那一滴眼泪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感觉郝宝贝就是古时候的花木兰再生,他们感觉到了她的无奈与愤怒,好似他们这些人都处在花木兰决定要代父从军的那一时刻,像个从现代穿越进那一时刻的穿越者,旁观了整个花木兰要去从军的过程。 「太棒了!小贝,你好棒啊!你演的太好了。」 夏涵这时也顾不得羞涩了,抱着郝宝贝开始转圈跳。 郝宝贝回过神儿,挣扎着从夏涵的怀里出来,抹去眼角的泪痕,冲着方宇笑道:「方学长,这样行吗?」 郝宝贝此话一出,众人也回过神儿,方宇笑着对郝宝贝说道:「不错,真的挺好的,郝宝贝同学,你每天下午有时间吗?要是能挪出来最好都挪出来,我们每天下午排练。」 这是定下来了?就表演这一段就定下来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张琳琳一听就乐了,「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人代替我了。」 夏涵翻了个白眼,「拜託!是我找到的人好吧?你就不谢谢我吗?」 张琳琳现在可不管谁找来的郝宝贝,听到夏涵这么一说就抱着夏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夏涵,我爱死你了,你就是我的真爱啊!」 夏涵脸黑,还有一个人脸更黑。 方宇眯眼看着张琳琳在夏涵脸上亲了一口,差点没暴走。 这是他内定的媳妇,他媳妇,他还没亲到呢,凭什么让这个死八婆先亲到了?哦!天啊!谁来把这个女人带走。 夏涵嫌弃地抹去脸上的口水,翻着白眼回道:「真爱就免了吧,我可不是玻璃,我还得嫁人呢。」 说完,夏涵扫了眼一脸阴郁的方宇,娇羞地低下了头。 得到了夏涵一个娇羞的表情,方宇心里好受多了,瞪了张琳琳一眼,拉着夏涵的手走了。 别的都不管了,先把老婆拐到手才是真的,事情定下来就得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夏涵被拉走了,郝宝贝几人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张琳琳又嘱咐了一遍郝宝贝让她每天下午一定得来,这才不舍地送走了郝宝贝等人。 「她这是怕我不去吧?」 郝宝贝若有所思地看着站在门口依依不捨地冲着她们摆手的张琳琳,给了她一个笑脸和摆手后,见她兴奋地跑回了排练厅,郝宝贝忍不住对于天真和董书瑶吐糟。 「这得多不想演这个角色啊?见到我跟见到亲妈一样,看的我直打哆嗦。」 董书瑶摇了摇头。 「这位学姐太天真了,天真,你跟人家学学,这样才能配得上你的名字。」 于天真翻了个白眼,「我叫天真就真的天真了?笑话,我于天真可不天真,我可是自带女王范的宅斗高手,想在我手底下讨得了好可不容易。」 她那一大家子人太多,上到爷爷和二个叔爷,下到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全加起来不下百人,她要不是有点自保的手段,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想要在那样一个大家庭里出头,比登天还难,都想继承家业,都想分得利益,不会自保就等着挨宰吧。要不是她有她妈护着,而她妈又有不菲的嫁妆,不用看人脸色,这时她还不一定在哪儿呢? 董书瑶嘆口气,在知道了于天真家什么样后她就觉得这孩子太可怜,小小年纪就开始算计着过日子,不然就会被人冤枉挨罚,这样的日子也就她能挺过来,要是放在她身上,她早就受不了了。 郝宝贝也摇摇头拍拍于天真的肩膀,「天真姐,家里的事别放在心上,等你嫁人了就好了。」 于天真冷哼一声。 「傻瓜,就我那样的家庭嫁人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联姻,不会允许我自由恋爱的,再怎么样也逃不出去,只能认了。其实这也没什么,不管嫁到哪家,最少钱是不用愁的,只是不爱对方罢了,时间长了就好了。」 郝宝贝面色复杂地瞅着于天真,想到她的处境,也只能哀嘆一声命好却时运不济。 生在那样富贵的家庭又得到良好的教养,可这些却是为了让她嫁个好人家,为家族利益去联姻,要不是有个好妈护着她,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如果她能有个好的家庭再有个好的家人,那就完美了。 于天真见两人真心关心她,笑着说道:「这也没什么,京都的大部分家族都这样,只有少部分是为了子女着想的家族,那样的家族要不是强大的不需要这么做,要么就是真心疼爱子女,不想子女以后后悔。就像廖凡白的家族一样,别看人不多,可每个人都不能小觑。上至廖家老太爷,下至最小的廖成杰,哪个不是能人?哪个不是高智商?这样的人光是一个人都能组成家族,更何况是一家子能人。当然,能称为家族不光是看人,还得看势力,廖家的势力不用我多说小贝也知道,廖家老太爷看着不管事儿了,可他真要说句话,最上面的那个人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和他抗衡。另外,廖家与之交好的人家太多了,大部分都是手握重权的家族,而上面的人也不敢得罪他们这些人,就怕他们真的联合到了一起给人添堵。所以说,小贝,你遇到了好人家,遇到廖凡白是你的幸运,同时也是廖凡白的幸运,毕竟他不可能总是单身一人,总是要结婚的,不然怎么将家族的势力传下去?能遇到你这个他深爱的人,他也是幸运的人。」 于天真说的很多,可最终的目的还是告诉郝宝贝,廖凡白能与她相爱是多么的不容易,也希望她能珍惜。 于天真羡慕地看着郝宝贝,眼里带着希意。 她希望郝宝贝能带着她的那份幸福走下去,与廖凡白修成正果,也让她近距离地感受到大家族里的人也能很幸福的。 郝宝贝笑了笑,拉着于天真的手真诚地说道:「天真姐,你也会幸福的,你也会遇到真心爱你的人,不用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去牺牲你自己,而是为了自己而活。」 郝宝贝的话打动了于天真,茫然道:「是吗?我也可以吗?」 董书瑶也拉上于天真的手说道:「当然了,你也会幸福的,也会像小贝一样遇到你的廖凡白,他会像廖凡白爱小贝一样的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于天真嘆了口气,免强地笑了笑。 「也许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也会幸福的,也会像小贝一样天天泡在蜜罐里,不知愁滋味。」 三人笑着一起走回宿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人看了为之一动。 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这才是处于青春期女孩儿该有的笑容,这才是幸福的味道。 夏涵当晚回来后受到了三人的联手围攻,一番审问是避免不了的,其结果也是喜人的。 夏涵和方宇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也准备在艺术节后请郝宝贝三人吃顿饭,正式认识一下。 夏涵表现良好,郝宝贝三人决定放她一马,容后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郝宝贝又要忙疯了,每天早起就是跑步,然后又是给董书瑶三个懒猪带饭。 说到这里,郝宝贝就不由得气闷。 自打廖凡白不再过来给她买早饭,而又把饭卡交到她手中后,董书瑶三人又回到了早上睡懒觉的悠闲日子,每天都等郝宝贝买好了早饭给她们带回宿舍吃,而中午和晚上则又讨好地开始请她吃饭,虽然她们花的钱更多,她们也甘之如饴。 郝宝贝嘆口气,迈步向教学楼走去。 廖凡白不再来b大陪她上课后,学校里又颳起了她和廖凡白分手的流言风,每天刮的她东倒西歪的,问她的人不计其数,背后说她闲话的人更是每时每刻都有,她数都数不过来。还有一群坐等她和廖凡白分手的女生也是当着她的面就敢口出恶言,讽刺、不屑、挖苦不时就上演一遍,气的她忍不住动手打了一个大一女生后才消停了不少。 而课堂上没有了廖凡白记的笔记,郝宝贝又得费心自己开始整理,整理来整理去也没廖凡白弄的好,气的她差点把笔记全撕了。 ------题外话------ 小主们抱歉了,爱杀没看过花木兰的话剧,也没看过电影,只有中学课本上的那首木兰诗还记得一些,要是有不对的地方请各位小主们谅解,等到正式演出时也不会写的太详细,只会几笔带过,免得不懂装懂在这儿丢人,还误导一些小主们,有不实之处请各位原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4芝兰玉树廖凡白 而到了下午,郝宝贝有时会上一堂课,有时就要直接去话剧社排练。原本以为还很好演的角色却总是让她演不好,最后郝宝贝气急了,干脆把自己当成了花木兰,时时刻刻处于备战状态,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跳起来摆开招式开打,在董书瑶、于天真和夏涵都挨了她一电炮后,终于受不了她了,直接将她撵到门外去吹冷风。 还别说,这样的效果还挺好,至少入戏的时间短了,她能在站在舞台上的一瞬间就入戏,再想着家里郝志文在辛辛苦苦地给她挣钱,立马跟个浑身长满了刺儿的刺猬似的,逮到谁刺谁,下手有时也没了轻重,导致与她对打的同学苦不堪言,看见她就躲。 随着艺术节的临近,郝宝贝也慢慢地入了状态,找到了感觉,表演也越发的贴近于花木兰,再换上戏服,冷着脸睨看众人,那就是妥妥的花木兰再世啊! 到了五月下旬,郝宝贝不折腾了,因为大姨妈在阔别了三个月后又找上了她,而且由于间隔时间太长,来势兇勐,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郝宝贝捂着肚子趴在床上直哼哼,听的于天真三人心烦不已,同时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董书瑶到底是忍不住了,走到郝宝贝的床边问道:「小贝,你怎么样?不行就去医务室看看吧,你疼成这样也不行啊!」 郝宝贝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回道:「没事儿,再趴两天就好了,三天一过就没什么事儿了,七天后保证还是活蹦乱跳的,死不了人的。」 「七天?」 董书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连于天真和夏涵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夏涵担忧地皱了皱眉。 「小贝,你大姨妈也太爱你了吧?来看看就得了,怎么还不想走了?这么住下去你受得了吗?」 郝宝贝无奈地哼了哼。 「哼哼,这有什么办法,这是亲大姨妈呀,我能说什么?只好让它住下去了。」 于天真拧眉沉思了一会儿,「不然,给你弄点红糖水什么的?会不会好点儿?」 郝宝贝摆摆手,「不用,再忍忍就好了。」 这里又不是在家,不方便的地方太多,宿舍里能让你在冬天点个电褥子就不错了,总不能再买个锅自己做饭吧? 于天真想了想,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拿着手机下了地,走到走廊上给廖凡白打了个电话。 另一边,忙的天翻地復的廖凡白接到于天真的电话,二话不说,赶紧跑出了宿舍,先到出租房里煮了红糖水插上电褥子,然后又跑到b大郝宝贝的宿舍楼下给郝宝贝打去电话。 郝宝贝忍住疼痛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里廖凡白的声音差点没哭出来。 「小白~」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的声音就心疼上了,赶紧说道:「宝宝,你听我说,你现在赶紧穿衣服,让于天真她们送下来,我在楼下等着你。」 郝宝贝疑惑地看了眼窗外。 「现在?」 都晚上八点多了,这时候还能出去吗? 「对,就是现在,我们先去医院,然后再回出租房那边,我给你煮了红糖水。」 「哦!」 郝宝贝真是疼的不行了,听话地在董书瑶三人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下了楼,到了楼下直接扑进廖凡白的怀里放声哭。 「小白~,我疼。」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去医院。」 说完,廖凡白和于天真、董书瑶、夏涵点了点头,打横抱起郝宝贝向校门外走去。 董书瑶三人先和舍管阿姨说明情况,帮郝宝贝请了假,又给辅导员打了电话,告知她郝宝贝今天不会回宿舍,这才躺下休息。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出了校门,又背着她向医院跑去,好在半道上遇到一辆计程车,不然再好的体力背着个大活人满大街跑也受不了,等到他跑到医院先看病的人就是他了。 挂了号,看了医生,写了病志,又开了点药,廖凡白又一把抱起羞的抬不起头来的郝宝贝淡定地出了医院。 回到出租房,郝宝贝趴在暖和的被窝里泪流满面。 卧槽!这次丢人丢大发了,怎么就稀里煳涂地跟着廖凡白跑到医院去了。 想到医生诡异的眼神,郝宝贝真是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趴在被窝里直哼哼。 廖凡白端着红糖水走进房间时就看到郝宝贝趴在被窝里哭唧唧的一幕,立时觉得好笑。 「怎么了?起来喝点水,一会儿就好了。」 郝宝贝从被窝里抬起头,一头乱糟糟的头髮挡住了眼睛,可廖凡白愣是能看见郝宝贝那幽怨的眼神,一个哆嗦差点把碗给扔了。 廖凡白苦笑一声。 「宝宝,你都这样了,就别勾引我了,你那小眼神儿都带着勾子,我受不了的。」 郝宝贝撇了撇嘴没说话,伸手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小白,我们不回去了吗?」 「不回去了,宿舍里不方便照顾你,在这里住两天吧,我跟学校请好了假,说要回家去住两天,你那里也都说好了,过两天你好点了再回去。」 「哦。」 郝宝贝没再问,她相信这点儿小事儿廖凡白能处理好,这些事都不用她来操心。 郝宝贝喝完了红糖水又躺了回去,突然想到她出来的急,姨妈巾没带出来,又急急地起身准备出去买。 「你干什么呀?刚好点儿又作妖,赶紧躺回去。」 郝宝贝急的要命,一会儿她就得换姨妈巾了,身边没有,她要怎么办?偏这个时候他又来捣乱,她又不好意思说。 「宝宝,你有什么事儿?赶紧说,趁着天还早赶紧办。」 郝宝贝低头闭上眼睛,心一横,红着脸说道:「我姨妈巾没带,要下楼去买。」 廖凡白松了口气,将郝宝贝按回床上盖好被子。 「就这点事儿?我去就行了,你说买什么牌子的,买什么样的,免得买错了用不了。」 郝宝贝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廖凡白。 「你、你去?」 廖凡白好笑地摸了摸郝宝贝的脑袋。 「我不去谁去?你现在这样能下地吗?没事儿的,我给自己女朋友买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那东西做出来不就是给人用的吗?」 他真没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反而觉得这是件幸福的事。他帮不上什么忙,除了煮点红糖水,插个电褥子,他也做不了什么了,能给心爱的女人亲自挑选姨妈巾,让她在不舒服的日子里舒舒服服地过完这几天,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有限的事情之一。 不过就是给她买个姨妈巾罢了,他现在最想买的是套套,只是还用不上,只能做罢。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着廖凡白乐呵呵地拿钱下楼,吞了吞口水。 卧槽!才发现她家男神这么强,连帮女朋友买姨妈巾都毫无心理负担,还美滋滋地下了楼,显然是没当一回事儿。 她是遇到了个假男神吗?男神不都是贼拉的高冷不苟言笑吗?这么跌份的事怎么能干的出来? 真爱啊!她就是她家廖男神的真爱啊!她现终于十二万分的肯定廖凡白爱了她两世了。这要不是真爱,会为她做这事儿?不能啊! 廖凡白下了楼,到了小区外的超市就直奔卖姨妈巾的货架,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姨妈巾,廖凡白一点都没不好意思,随手拿起一包就仔细看说明,从长度到厚度,从价钱到包装数量,看了个仔仔细细,就差打开包装拿到研究室检验了。 连续看了七八包的姨妈巾,最终确定买了两款,一款挑了三四包,又挑了个热水袋,一包红糖,还顺手拿了两条卫生裤,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全放在了收银台上,看的收银的小姑娘直瞪眼。 强忍八卦的心思给廖凡白结了帐,看见廖凡白走出超市,转身就给同学打电话。 「喂,小敏,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咱们学校的廖凡白啊!是廖男神啊!你知道吗?他来我打工的这个小区超市里买东西来了。你知道他买的什么吗?你猜。诶呀~,好吧好吧,我说我说,廖凡白过来买的姨妈巾,天啊!他居然会买姨妈巾!太不可思意了,也不知道他是给谁买的?你说是不是那个叫郝宝贝的?就是他那个女朋友。……,分手?不可能,分手了他买那东西干嘛!一定没分手,这些东西肯定是给郝宝贝买的。我跟你说啊,……」 廖凡白去了超市买姨妈巾的事很快传遍了q大,紧接着又急速向b大疯传,听到这个消息的众女生一阵的心碎,不但是为廖凡白和郝宝贝没有分手而心碎,还有就是廖凡白高冷的男神形象在她们心目中轰然倒塌,现在就是个疼宠女友的别人家的男朋友。 这说明什么?当然是说明她们再也没有机会了。虽然本就希望渺茫,可再渺茫还是有点希望的不是?这下好了,全都碎成渣了。 廖凡白不管他走后会在两所学校里掀起多大的风波,他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郝宝贝去卫生间,随后又递过去一条新的卫生裤和一包没开封的姨妈巾。 郝宝贝坐在马桶上低头看了眼左手的卫生裤,又看了眼右手的姨妈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很好,卫生裤型号对劲,大小正好,姨妈巾是加长加厚夜用的,还是新出的加翅膀的。 不会是正好拿到的吧?不会就这么寸吧?不会吧? 郝宝贝闭了闭眼,嘆了口气。 不用想了,一定是精挑细选下买来的,不然哪来的那么多正好? 想到这里,郝宝贝羞红了脸。 天啊!要是让q大和b大的众多才子佳人知道廖凡白为她做的事,还不惊讶的张大嘴巴?那个高冷男神会做这事?别开玩笑了!不可能。 不管郝宝贝怎么想,该做的事还得做,再羞耻也得把自己打理好。 郝宝贝忍着疼痛收拾好自己,刚想蹲下身清洗换下来的衣服,就听见廖凡白在门外轻声询问。 「宝宝,你好了吗?我想去趟卫生间。」 郝宝贝没多想,洗洗手就打开门先出去了。 「你先来吧,一会儿叫我一声。」 廖凡白点点头,让出半个身子让郝宝贝过去,随后走进了卫生间。 郝宝贝肚子疼的难以忍受,又不好意思站在卫生间门外,只得先回去房间里躺着。 天色已晚,又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郝宝贝很快就迷煳着了。 廖凡白走出卫生间,趴在房间门口看向睡的香甜的郝宝贝,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哪怕是为了你此时的睡颜,也要尽我所能,为你打造一世安稳。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眯着眼看向窗户,旭日东升,帘外的阳光撒在白色的木质地板上,反射出一抹亮光。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泥土的芬芳钻过微敞的窗户进入到房间,让人闻之即醉。 「下雨了?」 郝宝贝眨着双眼,看向窗外的眼神中带着诧异。 什么时候下的雨?她怎么不知道?她还睡的真死,居然连下雨了都不知道。 突然,郝宝贝感觉到了什么,急急起身走向卫生间。 打开房门的动静引起了廖凡白的注意,微微回头看向郝宝贝,露出一抹微笑。 「早,好些了吗?一会儿喝点粥,还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给你做。」 一大早在厨房看见男神在给你做早餐是什么感觉?反正郝宝贝是觉得她家廖男神是帅呆了,她都想扑过去直接吞吃入腹了。 白色的衬衫微敞领口,上面两颗扣子没有系好,露出诱人的锁骨,恨不能上去咬一口,尝尝他的味道。下面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和臀部,看的人直咽口水。他背着阳光笔直的站在那里,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扶着锅把,就那么微笑地看着自己,笑容中带着宠溺和幸福。 郝宝贝狠狠闭了闭眼,想将眼前的美景从脑海中抹去,不然她真怕自己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郝宝贝深唿一口气,睁开眼睛看向廖凡白。 该死的!怎么笑起没完了?芝兰玉树,风度翩翩,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我去上厕所。」 郝宝贝扔下一句话,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郝宝贝背靠着卫生间的门,以手为扇,用力给自己扇风,想尽快减去脸上的热度。 突然,郝宝贝一愣,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向卫生间横杆上挂着红色东东。 郝宝贝勐吞口水,用力眨眨眼,那东西还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要是没看错,这东西好像、也许、大概、可能是她的,昨天她好像没洗吧?那怎么会出现在晾衣杆上? 郝宝贝抽抽嘴角,最后上前一步确定她有没有看错。 郝宝贝不死心地左右打量了半天,终于确定了,这就是昨天她还没来得洗的小内内。 「oh!no!」 郝宝贝反身趴在卫生间的墙上直挠墙。 不用想了,这里就她和廖凡白两个人,而她昨天没洗,洗这东西的人可想而知了。 天啊!救救我吧!怎么能这么丢脸?她所有的脸面全在昨天丢没了。 一想到廖凡白那如玉的双手为了她沾染上满手血污,她这心里就揪着疼。 他不应该做这些事的,进厨房不应该,洗……,也不应该,他应该手握钢笔,签下上亿的合同,他应该用他那灵巧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舞动,这些事不应该是他来做的,她都做了什么? 「宝宝,好了吗?快点出来吃饭吧。」 廖凡白低沉磁性的嗓音出现在卫生间门外,郝宝贝心如死灰地转回头来了一句,「没事,我就好。」然后又看向挂着的红色小内内。 算了,洗都洗了,她还在这儿矫情什么劲儿呀?他在外人眼中是高冷的,是不可亲近的,永远是一副如玉公子的模样。可在她这里,他就是那么的……接地气,对,就是接地气。 郝宝贝深唿一口气,彻底无视了那面鲜艷的「红旗」,快速地洗了把脸,抬头就看到了洗手台上放着装好水的牙缸,上面还放着挤好了牙膏的牙刷。 郝宝贝会心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他能为了她洗手做羹汤,为她洗脏衣服,为她安排好一切的事情,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只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廖凡白站在卫生间门外,担忧地看着卫生间门,想知道里面的郝宝贝如何了,虽然她说没事,可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他怕她会出意外。 「宝宝,你……」 廖凡白还没说完,郝宝贝就从里面出来了,看见廖凡白在门口,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手搂住廖凡白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早安,我的廖男神。」 廖凡白见郝宝贝笑了,心中的担忧放下几许,也高兴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早安,我的宝贝。」 为了留住你此刻的笑容,我愿倾其所有,哪怕歷尽艰辛,渡过万般苦难,也要为你撑起一片天。我要让你活的肆意,活的潇洒,活的畅快,活的无法无天,就算负尽这天下人又何妨,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拥有了一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5艺术节(1) 郝宝贝狠狠地休息了两天,在这两天里廖凡白一步都没有离开她,每天睁眼就围着她转,一天三顿做些好吃的给她补身体,甚至还跑去书店买了本关于药善的书回来研究。 三天后郝宝贝再次回到宿舍时整个人精神焕发,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的董书瑶三人心惊肉跳的。 趁着郝宝贝去楼下水房打水,董书瑶三人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 董书瑶:「小贝这是怎么了?」 于天真:「这是被爱情的滋润的?」 夏涵:「一定是,只是她大姨妈好像还没走吧?这样蹦蹦跳跳的行吗?」 于天真:「管她呢,这丫头有人疼着呢。等一下,你们说,不会是廖凡白那小子做了什么吧?」 董书瑶:「能做什么?」 夏涵:「除了把小贝照顾的好好的,再把她养胖点,还能做什么?」 于天真:「不一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冲动上来哪管别的?不会是…。,不能不能,他那么喜欢小贝,怎么能干那事呢?一定不会的。」 董书瑶和夏涵一脸的茫然,异口同声问道:「干什么事呀?他对小贝做了什么?」 于天真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 不怪她多想,森林大了什么鸟都有,就是来形容她家的。当年她还小,刚刚六七岁的样子,有一次她淘气,和一群哥哥姐姐们玩藏猫猫,她知道她爷爷的书房没人敢去,于是就趁里面没人大胆地跑了进去。她刚在窗帘后藏好,就见爷爷领着着父亲等人进了书房。她怕爸爸知道她藏进了书房里会打她,于是就没吱声,可却不想,就是因为她没敢出声,她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一点点看清了家里存在的龌龊事。 她的六叔是她三爷爷的小儿子,这个男人在年轻时就在外面胡作非为,女友一大堆,三天两头地换女人,那速度比去菜市场买菜还要快,有时一天就能换一个,可要能讨得了他的欢心,也会留着玩上一个月。可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居然对血有特殊的情结,而那些女人都是在大姨妈来的时候与他「浴血奋战」。一开始这事瞒的好好的,除了他的那些女人没人知道,后来有个女人为此得了病,他居然直接抛弃了她。那女女不甘心,直接就找上了家里。家里花了大价钱把事摆平,随后就给他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媳妇结了婚。婚后老实了一段时间,可没到一年,他又故态復萌,在外面有了女人,结果也不知道哪出了问题,弄大了人家的肚子。那女人知道于家有权有势,就妄想用肚子里的肉进于家大门,可是胎还未稳,就先瞒了下来,没告诉她六叔。他六叔什么都不知道,在一次喝醉酒后又去找了这个女人,结果这女人半道受不住竟然流产了。可他六叔这时却兴奋起来了,不管不顾地自己开始快乐,等他回过神儿那女人已经流血而死了。她六叔吓坏了,知道惹了大祸,赶紧跑回家求助。于是,这事就让躲在窗帘后面的于天真给听到了。他爷爷和她爸爸等人商量对策,也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事情的处理结果也就全让于天真听到了。 于天真不由得讽刺一笑。 那样大的一个家族会怎么得理已经显而易见了,不过是找到那个女人的家里赔了一大笔钱,又将她的家人安排国外的公司里,远离京都的同时也掌握住了他们一家的命脉,让他们不敢将事情爆出来,永远闭上嘴。 于天真闭了闭眼,将脑海中她爷爷狠心下达命时的狰狞面孔抹去,又将思绪引回到现在的问题上。 廖凡白那么爱郝宝贝,他是不会做出这事儿的,一定不会。 董书瑶和夏涵见于天真满脸的阴沉就是不说话,急的抓耳挠腮的,却莫明的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觉得现在的于天真很危险。 「我想一定是廖凡白的精心照顾让小贝好起来了,肚子不疼了人就精神了,我们也别瞎猜了,不行就问问。」 于天真终于开口说话了,董书瑶和夏涵都松了口气,又想到郝宝贝的笑容,觉得还是别问了,太伤眼,再被餵狗粮的话,到时候可怜的就是她们了。 郝宝贝在三天后终于送走了大姨妈,可让郝宝贝松了口气,可惜,只松快了一天,第二天就让辅导员找上了门。 「听说你和q大的廖凡白是男女朋友?既然如此,那也应该知道q大和b大合作的节目里有他吧?即然你们是男女朋友,那咱们这边就由你来吧,正好你们一起表演。」 辅导员留下一句话后转身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郝宝贝站在原地不动弹。 她还有个节目没排练完呢好吧?她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啊?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破事,怎么还没完了?我想学习,我想在b大好好学习,她不会连这么小的愿望都达不成吧? 正想着这事能不能推掉,廖凡白的电话打了进来。 「宝宝,你们b大已经选了你和我一起表演了吧?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先选个曲子练习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你也知道了?」 「岂止,是我说要你跟我合作的,总不能让我找别人吧?我可不想和其他女生有任何接触,让你误会就不好了,再说,我也烦她们,为了避免流言诽语少些麻烦,还是你来最合适。」 郝宝贝心里一甜,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完全忘了刚才还在腹诽作业太多,没有时候去排练。 廖凡白见郝宝贝答应了,就先放下了电话,决定一会儿就去找媳妇。 下午廖凡白的出现吓了董书瑶三人一跳,关键是有20来天不见了,勐然看到他来陪郝宝贝上课还真不习惯。 廖凡白依然无视了董书瑶三人,陪着郝宝贝上了一节课后又陪她去了话剧社排练。 经过大半个月的努力,郝宝贝的演技又有所提高,现在已经能快速地进入角色中去,还能很快地从角色中退出来,不像以前一样碰到打戏时就杀红了眼,一时间出不来。 这次的排练也很成功,15分钟的戏排练了两遍就过了,为此还把方宇和张琳琳乐的够呛,直说找对了人。 到了下午4点,郝宝贝才腾出时间和廖凡白去小礼堂排练,两人一起长大,心灵契合,自然配合默契,也就练了几遍就差不多了。 「小白,决定了?」 「嗯,最熟悉这首曲子了,钢琴和小提琴协奏曲这首是我认为最好听的,你觉得呢?」 「当然,我们的观点一直是一致的,不是吗?」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搂进怀里,「不只是观点一致,兴趣、爱好、审美、世界观、价值观还有人生观都是那么的相同,我们是那么的相配,宝宝,你註定了是我的。」 郝宝贝拽着廖凡白的衣领羞涩地垂头埋进他的怀里。 虽然总是听到廖凡白告白,可她就是适应不了,一听到她是属于他的这几个字她就忍不住脸红,直想扑过去亲他。 忍,一定要忍,这里是学校,等找个没人……,呃,不对,该死的,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现在她也像越来越色了,有向女色狼的方向展的潜质。 廖凡白扫了眼在他怀里埋首不动的郝宝贝,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追求老婆方法第三条:情话得说,还得说的质朴,不能让人以为你满嘴的花言巧语,让人一听就知道你说的很是真诚。 看起来洪源初给的书还挺管用,宝宝跟个小猫似的趴在他怀里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两人又练了两遍,感觉还不错,廖凡白就不练了,带着郝宝贝去了食堂吃晚饭。 将郝宝贝送到宿舍楼下,不顾周围的人群,廖凡白在郝宝贝额上印下一吻,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学校。 和宝宝一起演出真是个最好的决定,不但把表演的事搞定了,还能藉机和宝宝谈恋爱,一举两得。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艺术节当天,郝宝贝一大早就起来了,先是跑去话剧社里查看演出的服装,帮着将演出要用的东西都搬到q大的大礼堂,又跑到廖凡白的宿舍楼下等廖凡白。 时间不长,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洪源初四人走了出来。 郝宝贝扑进廖凡白的怀里,扬起头沖廖凡白笑的灿烂。 「小白,我们要连着三天在q大表演,每天有两场,我们这三天都能在一起了,你高不高兴。」 廖凡白温柔地在郝宝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当然高兴了,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我就高兴。」 郝宝贝一脸的傻笑,看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不忍直视。 话说郝宝贝和廖凡白在一起后她就好像变的不一样了,变的笨了许多,廖凡白一句话就能让她傻笑半天。而廖凡白,呵呵,他的变化大的简直就跟个精分一样,有郝宝贝在,笑的能甜死个人,郝宝贝不在,他能冷死一片人。笑脸没有一个不说,连话都少的可怜,要是别的女生跟他说话,他就跟没看见一样,头都不抬,直接走人,理都不理。就算是有活动或是系里的学姐找他帮忙,他也是用点头或摇头来表达,能给个「嗯」音儿,就说明这个学姐有面子,麻熘躲一边感动地哭去吧。 洪源初向四下望了两眼,果然,一群男生女生都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廖凡白,眼中的震惊显而意见。 这还是那个面瘫吗?从来不多说话,没事时从来都不见人影的廖凡白也会笑?他们没看错吧? 郝宝贝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拉着廖凡白往q大的食堂走去。 q大她也来过两次,每次都是有廖凡白带着,这次她是第一次没用廖凡白带着就能进来,这全借了艺术节的光。 q大管理很严,想进q大必须要凭藉学生证或是**登记,还要q大的学生亲自与保安联繫或是到校门口接人才能让你进,不像b大,b大是只看证,保安看了两回认识人了就开始看脸,刷脸就能进b大里了。 q大里太大了,走了没两分钟,郝宝贝悲催地发现,她,迷路了。 郝宝贝尴尬地回头看向廖凡白。 「小白,那个,那个啥,咳咳……」 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能明白的,哈? 廖凡白当然明白了,他刚来q大时也是适应了好些天才没再走错路,郝宝贝不认识路当然能理解了。 「宝宝,我觉得我做为q大的学生,应该尽下地主之谊,还是我带你去食堂吧,我请你吃饭。」 郝宝贝眼睛一亮,眯着眼拍拍廖凡白的肩膀。 「好哇,就你来请吧。」 心有灵犀啊!她拿话一点就透了,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错不错,还挺上道的,知道帮她瞒着,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解决办法,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郝宝贝欢快地让廖凡白领走了,后面薛千易和佟寒安还有洪源初三人嘴角抽搐地直捂眼。 说她越来越傻白甜她还真就往上靠,你们的钱都是放在一起的,存在谁请谁吗?他的还不就是你的?她就没看见廖凡白嘴角的微笑?那笑容就跟个狐狸似的,不知道他又算计什么呢? 廖凡白的确在算计,虽然他冷面拒绝了一大批的女生,可没完没了向他扑来的女生还是不少,不趁此机会解决那些女生等待何时? 这下可以明目张胆地拉着他媳妇在校园里逛了,一圈不行就两圈,两圈不行就三圈,务必让所有人知道郝宝贝的存在,杜绝一切向他扑来的女生的告白。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先去食堂吃饭,饭后以消食的名义拉着郝宝贝在学校里逛,左一圈又一圈地走了两三圈,郝宝贝觉得有点不对了。 「小白,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地方好眼熟啊?好像这里走过了吧?」 廖凡白淡定地拉着郝宝贝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地回道:「嗯,是走过了,我想你多走一会儿,消完食再送你回去。宝宝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不是,只是我上午还有课,这时都要迟到了。」 艺术节的召开不能影响正常上课,所以课还是要上的,只是基本都是在上午,下午的课几乎都取消了,挪到晚上再上。 而郝宝贝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安排在了9点半左右,他们吃完饭到现在已经逛了一个多小时了,再不回去可就来不及了。 廖凡白停下脚步,可惜地瞅了眼前面的湖泊。 那里是q大有名的情侣约会的地方,这时没什么人去,可也有两三对没课的学长学姐在那里,不去绕一圈可惜了。 算了,还是媳妇上课要紧,晚上再来也一样,晚上人多,效果应该会更好。 郝宝贝回到学校后又上了一节课,吃完中午饭才是夏涵和董书瑶、于天真三人的陪同下去了q大。 四人先找到了廖凡白,四人又变成了八人,一行人男俊女靓,去大礼堂的路上引来的许多学生的回头观望。 众人都不是普通人,早已习惯了容貌给他们带来的注视,也就全都无视了这些目光,只是有些不怀好意的注视仍然让他们十分的不适,却不会影响到他们。 一行人到了大礼堂,郝宝贝先去了后台上妆,准备一会儿演排练了已久的话剧。 艺术节时间持续较长,从五月末到六月未,整整一个月都是艺术节的演出时间。在此期间将全会有300多个节目在q大的大礼堂演出,每天30多个节目轮翻上演,一个节目三天。京都各大院校的学生人手一份节目单,都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来q大看演出。而演出中间,各大院校也邀请了歷年来的优秀毕业生来q大讲演,还有娱乐圈里的众多明星也会来q大表演。 今天是艺术节的第一天,负责演讲的毕业生就请了五个,都是在各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精英,而他们将是第一个上台的。 郝宝贝演的话剧和廖凡白的小提琴独都在开幕的前三天,而两人合作的节目是最后三天,因此两人还有不少的机会练习。 等郝宝贝化好了妆,五个负责给学弟学妹讲演的毕业生们已经说完了,而第一个节目也已经开始。 郝宝贝探头往台下看了一眼,心里有了数。 艺术节是京都各大院校联合举办,人数自然是不少,尤其今天还是第一天,人肯定不少,而事实也恰恰如此,台下坐无虚席,近万人的大礼堂里坐满了学生和老师,就连过道里都站了不少的学生。 郝宝贝的节目在第七个,时间还来的及,方宇也趁着这个时候又给大家说戏鼓劲,各种注意事项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尤其是走位,说了不下20遍,听的郝宝贝直心烦。 本就有些紧张,你在这么唠叨不是更紧张了吗? 郝宝贝趁方宇没注意翻了个白眼,扭头不去看他,只给了他一个耳朵听他叨咕,而自己则开始神游天外。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6艺术节(2) 不耐烦的人不只她一个,几乎所有的演职人员都趁他不注意勐翻白眼,只有充当一棵大树的夏涵目露崇拜,盯着方宇的眼神水汪汪的,要不是人多,郝宝贝都相信她能扑上去,直接亲他一口。 时间不长,很快就到了话剧社的表演时间,主持人在介绍完话剧社的歷史和剧目后,一位老人打扮的学长先上场上了。 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到了台中央,然后说了两句台词,再来就是两个兵丁打扮的学长走上台与老人对台词。 郝宝贝深唿一口气,身穿古代时期的粗布裙,上面还打着布丁,头髮高高盘起,挎着篮子走上台,开始了她的表演。 从决定替父从军到战场杀敌,郝宝贝展现了无以伦比的表演天赋,不管是难过、悲伤、兴奋、快乐还是坚韧不拔的决心,郝宝贝都能适时地进行肢体和眼神的表演,慢慢的,她投入到了角色中去,尤其是在杀敌的时候,更是让她感觉如鱼得水,好似回到了她在森林里训练时一样,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身心愉悦。 她是越演越兴奋,与她演对手戏的学长们却苦不堪言。 本来她就会武术,力量比他们还要强大,排练时还能收敛点儿,可这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居然兴奋起来了,手上开始加大了力度,让他们有点招架不住。 好在她还知道在演戏,无论招势和走位都没错,不然他们这时不说全趴下了,也会被郝宝贝突如其来的变换招势打的措后不及,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台下的观众不只是各大院校的学生和老师,还有各届的知名人士,要是真把演出搞砸了,b大的清誉必然会受损。 几个士兵打扮的学长战战兢兢地与郝宝贝对打了一场,最后装成死尸躺在地上,直到此时才松了口气,觉得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大,等回去得让郝宝贝请他们大吃一顿,安慰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才行。 节目最后,郝宝贝穿着一身破烂铠甲,身披破烂红色斗篷,站在用椅子搭建的「高岗」上,手握红缨枪,枪尖沖天,向家乡的方向挑望,嘴里喃喃自语:「爹爹,我要回来了,我要回家了。」 一滴清澈的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在铠甲上,眼中带着坚韧和不屈,还有对家乡和父亲的思念。 灯光灭,帷幕起,表演结束,郝宝贝走下「高岗」和所有的学长学姐们站在一起,走出帷幕,向台下深鞠躬。 台下掌声雷动,几乎所有的学生和老师全都站了起来,向台上的表演者们致敬。 掌声经久不息,台上的演职人员就只得连连鞠躬表示感谢。 郝宝贝感觉腰都要弯断了,这时都鞠了不下20个躬了吧? 就在郝宝贝有些不耐烦时主持人终于走上了台,对郝宝贝等人夸了又夸后,众人才走下台。 郝宝贝深唿口气,一边往更衣室走一边动手脱身上的铠甲,脱完后直接扔给在她身边跟随的廖凡白。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脱下来的铠甲看着郝宝贝微笑,眼里带着宠溺和欣赏。 他就知道他的宝宝是最优秀的,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前世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优点,以为自己一无事处,可她却不知道她身上的那些闪光点能吸引一众男人的痴情目光。 还好,她上一世人胖脸上又有青春痘,没有人能看到她的美,不然哪还能轮到他痴情守候啊?早就被别的狼崽子叼走了。 万幸今生下手快,就凭他家宝宝现在的长相,追她的男生都要海了去了,他虽然有自信可也管不住她的心啊,要是真跟别人跑了,他还不得悔死? 廖凡白皱了皱眉。 现在追着媳妇跑的男生也不在少数,明知道他是宝宝的男朋友还有些不要脸的男生非要上前搭讪,要不是他在b大安排了人,那些人走不到她面前,还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呢? 不行,一会儿得给陈耀祖那小子打个电话,让他再盯紧点儿,发现任何一个男生靠近宝宝立即解决。 他家宝宝现在可又比以前更加吸引人了,不但人漂亮,学习也好,还多才多艺,这样的女生最是吸引人了,不加紧盯着就等着自己泡在醋缸里吧! 正从大礼堂往外走的陈耀祖打了个喷嚏,抬头看了眼天。 天空瓦蓝瓦蓝的,万里无云,一点儿风丝都没有,五月未了穿件长袖t恤就行了,怎么还要感冒呢?难道是大礼堂里太冷的原因? 不能啊?人家怎么都没事,就他感冒呢?不对,他刚才在后台可是看见那煞神了,不会是被他看见了,又想算计他吧?也不对,他都找到他让他帮忙给郝宝贝斩桃花了,又怎么会算计他呢?他对他还有用啊! 这事儿也全怪他自己倒霉,没事儿招惹郝宝贝干嘛呀?不但赔了一万块钱,被廖凡白踹了一脚,现在还得陪着小心围着廖凡白他老人家打转,讨好郝宝贝是不用想了,他敢出现在郝宝贝面前廖凡白就能生撕了他。 陈耀祖嘆了口气,想他堂堂陈家小少爷以前是多么的风光,走到哪儿不被一群人拥护啊?高定西服、高级跑车、高档红酒、五星级酒店、成群的漂亮女生,狗腿的一群手下,这是他的标配啊!现在呢,悲催地一个人坐在b大的教室里上课,还要记笔记,写的字还得干净整洁,不管听不听的懂都得把内容死记硬背下来,以便有某人不清楚时他能及时说出来。这些也就罢了,可关键是,关键是那根本就不是他要学的课啊!不只不是他要学的课,就连学校也不对好吧?人家上的是q大,q大啊!为什么他要苦逼地去b大听课啊?呜呜呜……,好在廖凡白那个煞神还算有点良心,找关系把他从q大调到了b大中文系,不然他那些东西可就白背了。可是,可是,呜呜……,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啊?问都不问就给他换了学校,他这颗深爱着q大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这还不算,还得跟个跟踪狂似的跟着郝宝贝屁股后面跑,看见有男生接近她就得上前制止,还不能让她发现,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反侦查能力可比那些做下大案要案潜逃不下二三十年的逃犯强多了,因为郝宝贝的能力太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她发现,不小心点儿就等着他挨揍吧。 还好平时郝宝贝哪也不去,规律的让人蛋疼,他都觉得像她这样生活,人生都无望了,活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一个男生疑惑地看向身后的陈耀祖,不明白他为什么走着走着就不动了。 陈耀祖回过神儿,摸了摸鼻子。 「没什么,打了个喷嚏,可能要感冒,一会儿得去医务室拿点药。」 男生皱了皱眉。 「那就快去吧,不然感冒了就没法好好上课了,虽然你上学期几个科目都过了,可英语四级的分还差了不少,还得努力才行。」 陈耀祖听到男生的话嘴角忍不住上扬,开始嘚瑟起来。 话说他上学期考的真挺好,虽然分数不高,可都及格了,他回到家后兴奋地拿着成绩单找他妈要奖励,只是没想到他妈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叫醒以后就开哭,拉着他问是不是给学校老师上礼了,要不就是考试时打小抄了,还没等说话,就要拉着他去书房找他爷爷道歉说情。 等到他在书房里解释完,又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学习状况,全家人傻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就那眼神儿他到现在都记得。 其实也不能怪陈家的几个大人着急,陈耀祖从小到大都不爱学习,每天在外面瞎混,他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家里也不敢太深说,就怕他生气撂挑子不干。所以从小到大他的成绩都是及格线以下,满卷子的红色红的人眼晕,能考到50多分家里都要烧高香了,说明他去听课了,没到外面胡混去。考上q大也是实属意外,全靠他妈他爸花大价钱请的家教扣题,不然打死他也考不上。 现在拿出全部及格线以上的成绩,还不把人吓的晕过去? 后来老爷子又问了几句,得知是廖凡白的功劳,老爷子立马就要去廖家感谢去,要不是他拉着没让去,老爷子早就坐在廖老爷子对面挨喷了。 他家可不是军区大院里的陈家,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根本就进不了廖家人的眼,再有钱,没有权也是白搭,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家廖老爷子能看上你才怪了? 陈耀祖在这儿神游天外,理也不理旁边的男同学,好在这个同学脾气好,一点没在意,不然早扔下他走人了。 郝宝贝卸完妆赶紧和廖凡白几人出了大礼堂的后台,坐着等廖凡白表演完再回去。 廖凡白陪着郝宝贝坐了一会儿,眼见20多个节目过去了,才起身去后台化妆。 廖凡白的节目安排在倒数第二个,他这边刚化好妆,时间正好到了。 廖凡白拎着小提琴不紧不慢地上了台,往台下扫了一眼,精准地看到郝宝贝在看着他,冷硬的面容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廖凡白长相俊美,是q大公认的男神,只是他总也不笑,q大的学生从来没见到过他的笑容,还以为他生来就是这样,没想到却在今天一饱眼福了。 「嘶~,」 「太帅了!」 「啊!,廖凡白笑了。」 「天啊!原来他会笑。」 「他居然会笑?这不对啊!他不是不会笑吗?」 「好帅啊!不愧是廖男神啊!」 「太好看了,要是我在小几岁一定倒追他。」 「可惜了,这样的男人不是我的,那个郝宝贝也太好命了吧?居然能让廖凡白做她的男朋友。」 ……。 底下的议论声不小,引来前面两排各位领导和名人的注意,向身后扫了一眼后,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廖凡白也听到了台下的议论声,他不为所动,只看向郝宝贝,在前两排的领导回身后才收回目光,又恢復成不不苟言笑的样子。 廖凡白闭了闭眼,深唿口气,开始了表演。 小提琴的琴音在廖凡白的手中缓缓流淌而出,一曲震惊了全场。 小提琴那如诉如泣的琴音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还没等多久全场就开始有人哭了起来。 也不怪他们想到了伤心事,廖凡白太奸诈,曲子的前半断全扔了,直接跳到了最后化蝶的部分。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本就感人致深,两人最后又是悲剧收场,这就让这些还处在对爱情有美好幻想的大学生们一下子绝望了,感觉人生无望,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爱而不得遭罪。 大礼堂里女生居多,伤感的曲音响起这些女生就开始哭,一直哭到了结尾还在那里泪眼迷濛地盯着台上的廖凡白看,把他当成了那与她们心意相通的梁山伯,而自己就是那追求美好爱情的祝英台。 廖凡白面色难看地下了台,又一次懊恼自己选错了曲子。 他本来没想选这一段,想着这些女生对他的感观,他就直接把前面弃了,免得有些人胡思乱想。后半段的化蝶就是想告诉那些女生,他不是她们能肖想的,他宁可去死也不会和她们在一起,让她们死了这条心。可谁知道就是这样也免不了那些盯着他看的女生想歪了,还把他当成了梁山伯。 郝宝贝到了后台,见他脸黑的不行,忍不住捂嘴偷乐。 廖凡白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她们把我当成了梁山伯就那么好笑?你就不怕她们前扑后继地往我身上扑?」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怕什么?你是我的,想跑都跑不掉。」 廖凡白被郝宝贝的话愉悦了,搂着郝宝贝深情告白。 「我是你的,也不会独自跑掉,要跑也要拉着你一起跑。」 郝宝贝笑着埋首进廖凡白的怀里。 她的人谁敢肖想?看她不打的她满地找牙的。 两人无所顾忌地抱在了一起,董书瑶佟寒安几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他们算是服了,这两人总能说着说着就抱到一起,明明在说正事,他们说着说着就能表白一通,翻来復去就那几句话,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纳闷了,我明明是想告诉她们不要肖想我,怎么会把我看成了梁山伯了呢?」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无奈的言语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怎么想的又有谁能知道?最后一段是化蝶,虽然是悲剧可两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在一起了,恐怕她们也在想着能跟你生死相随吧?」 廖凡白打了个冷战,生死相随什么的他受不起,他还想好好活着和他媳妇相亲相爱呢! 廖凡白搂紧了怀里的郝宝贝,低声道:「太吓人了,宝宝还是别说了,我听的直打哆嗦。」 撒娇什么的他也会,这时不用等待何时? 虽然有点不要脸,身边的人也多了点儿,可这并不妨碍他搂着他媳妇卖乖,只要他媳妇高兴了,他怎么着都成。 廖凡白抬眼看向佟寒安的方向,给他使了个眼色。 佟寒安秒懂,赶紧领着一群人先撤了。 廖凡白见人都走光了,拉着郝宝贝也出了大礼堂,直奔他早已看好的「爱情湖」那里准备炫耀。 只是他离开时回身扫了眼后台一个阴暗的角落,没有发现什么,又摇了摇头,拉着郝宝贝走了。 看到郝宝贝和廖凡白两人离去的背影,从刚才廖凡白扫过的角落里走出来两个人。 郑欣恫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两个相携的背影,眼里带着不甘和愤怒。站在她旁边的女生小心翼翼地看着郑欣恫,就怕她现在怒极了把火气都撒在她身上。 女生想了想,上前一步走到郑欣恫的身边说道:「欣恫,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回去太晚了食堂该没吃的了。」 郑欣恫冷眼扫了眼眼前带着小心的女生,眼带不屑。 「不用,我出去吃。」 说完,郑欣恫慢步出了后台,向廖凡白和郝宝贝离开的反方向而去。 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她现在要想个办法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那个该死的郝宝贝,都是她,都是她抢走了属于她的光芒,要不是她,今天站在这里的人就是她了。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只是她得把握好一个度,明面上的比拼可以,私下里就不用想了,不然,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至于她身后的那个白痴在想什么?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不过是想利用她对付郝宝贝,让郝宝贝远离廖凡白罢了。要不是她和自己是一个舞蹈社的,她都懒的理她。 哼!也不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就凭她也配站在廖凡白身边?郝宝贝是讨厌,可她却是真的很配廖凡白,这点连她都得承认。 撇去长相、身材、学歷、才艺这些都不说,就光是十几个华国最有权力的老爷子争着抢着认她当干孙女这点她就比不上,有那些人给郝宝贝当靠山,还有别人能靠近廖凡白?别逗了!连她都只能看着不敢往前凑,就怕给家里招来祸端,其他人还是靠边站吧! 这个郝宝贝可不是一般人,能把那些老爷子哄的眉开眼笑的,又岂是你能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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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意外频出 这女生绝对有病,自己大了人家七八岁,光这岁数就弥补不了,还能让廖凡白看上?人家又不眼瞎,放着长的漂亮的郝宝贝不要,反过来和你在一起?除非廖凡白出现意外变成了傻子,不然就算是失忆了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他那样一个天之骄子会看上你?别逗了! 郑欣恫潇洒地走了,被人彻底无视扔在原地的米静婉握紧了拳头,将心里被无情抛下而引发的怒火强行压下,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也慢慢恢復了平静。 既然你不出手,那就只好自己来了,只是你别后悔,等我腾出手来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第二天下午,郝宝贝到达大礼堂时廖凡白等人还没来,今天他们有一场数学竞赛,要到节目开始时才能到。 郝宝贝也不着急,决定先去化妆,等她化好妆廖凡白等人也该来了。 到了后台,还没等郝宝贝坐好,一旁的女生传来了尖叫声。 「啊~」 声音不小,全后台的人都听见了,更何况是坐在她旁边的郝宝贝。 郝宝贝诧异地看向旁边的女生,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吓晕过去。 这是什么鬼?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东西是什么?别告诉我那是化妆化成这样的?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学姐快速地跑到女生身边向镜子里的人看去,而后这位学姐也差点尖叫出声,意识到这里场合不对,赶紧捂住了嘴巴。 「怎么搞的?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只见坐在郝宝贝旁边的女生一脸的呆滞,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大面上看女生脸上有好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斑,可再仔细看就能发现那红斑是由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组成,这些小点太小太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会是过敏了吧?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郝宝贝想了想,这些东西好像是过敏引起的,吃错东西的面比较大。 这时女生和后来的学姐也回过神,赶紧互视一眼。 「小芳,你好好想想,今天都吃什么了?是不是过敏啊?」 被小做小芳的女生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既担心自己的脸会不会被毁掉,也担心一会的演出会被她搞砸。 听了学姐的问话,小芳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什么过敏的东西,我今天是在学校食堂吃的,和大家吃的都一样啊!」 郝宝贝仔细想了一下,除了吃错东西那只有化妆品不对了。 想到这里郝宝贝看向小芳桌子上的化妆品。 「你是用这些东西上的妆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错,我刚上完妆就发现不对了,脸有点红,我也没太在意,还以为腮红打多了,就去和同学聊天了,等我回来坐在这里休息时才发现不对。」 这进小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用手挠脸,又怕把脸挠花了,也不敢用力,急的又小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学姐,我脸好痒啊,不会毁容了吧?怎么办呀?好想挠啊。」 说完,小芳又要去挠自己的脸,郝宝贝见状赶紧制止了她,双手用力拽住小芳的手腕放在两边,严肃地说道:「你不能挠,一定得忍住。学姐,这样不行,你赶紧联繫老师送她去医院,不然耽搁了就晚了。」 学姐听后一捂额头,「该死的,把这事给忘了。你们在这儿等一下,这位同学,你帮我看一下她,千万别让她挠脸,我这就联繫老师和救护车。」 说完,学姐风风火火的走了。 这时已经有很多的学生围观过来,全都安慰女生,让她别急,过敏症不会让她毁容,让她安心。 郝宝贝瞅了眼化妆檯上的化妆品,怎么瞅怎么看熟。 「小芳,你的化妆品是你自己带来的吗?」 小芳点点头,哽咽着回答道:「是,我自己带来的,我们舞蹈社的女生人手一套上台用的化妆品,就是为了上台方便,不过,我今天没用自己的粉底,我的用完了,昨天回去太晚,今天上午也有课,就没来的及买,还是从你桌子上拿的,是你的化妆师借我用的。」 「没错,是我借给她的,她的刚好用完了,又和我这个牌子一样,我就借给她了。」 郝宝贝身后走出一个女生,是话剧社负责化妆的学姐,也是这次演出专门负责给郝宝贝上妆的化妆师。由于她是女主,每一场戏都要补妆,换头型,工作量相对较大,所以她单独有一个化妆师,而其他人则有另两个负责化妆的学姐负责化妆。 郝宝贝听完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小芳一直在用自己的化妆品,也从来没有过敏的症状。而负责化妆的学姐借出去的也是同一品牌的化妆品,按说也不存在过敏的事情,那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过敏呢? 这种情况有二种可能,一,小芳得罪了人,或者是不想让她上台,有人想替换她,所以对她下了手。二,针对的人不是小芳,而是她。 如果是第一个,那么能替换她的人就有了嫌疑,可是据她所知小芳参加的这个舞蹈可不是一两个人表演,而是足足有二十多个人一起表演,没有打头一说,而小芳也是排在中间位置,不靠前也不靠后。至于得罪了人这一点,也不太可能,小芳个性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心计,有种傻白甜的感觉,得罪人基本上不太可能。 如果把第一种可能性排除出去,那就是第二种可能,有人要对她不利。 想到这里,郝宝贝眯起了眼睛,眼中带上了杀气。 是谁要这么做?对她或者他有什么好处? 她来演花木兰把原来演花木兰的张琳琳乐的不要不要的,巴不得她来演,害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更何况那位张学姐呆萌的可爱,性子也直,有什么说什么,就算不满意也会直接说出来,决不会做出这事儿。另外她超喜欢话剧,对话剧有种狂热的痴迷,是决不会允许有人破坏它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会是她,那又会是谁呢?她还得罪了谁没想起来?那个舞蹈社的郑欣恫?她甩手走了,她参演的舞蹈也没选上,不会是恨上她了吧?可是她的家世不弱,肯定知道她的来歷,如果出手对付她被人查出来,于她没有半点好处,弄不好还会连累家人。再说了,她大家族出身,什么事没见过,对付她还不容易?用不着用这种手段吧?对于她来说也太小儿科了点儿。 那还有谁呢? 郝宝贝一时间想不出来,正好y大舞蹈社的学姐回来了,向郝宝贝道了谢,扶着小芳走出了后台。 郝宝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出神,心里暗自琢磨着是谁要害她?现在没害到她,却连累了无辜的人,那人会不会难过?看到她没事,会不会继续对她下手? 「郝宝贝,过来上妆吧,再不化妆就来不及了。」 负责给郝宝贝化妆的学姐拍了拍郝宝贝的肩膀,示意她过去化妆。 郝宝贝瞥了眼小芳桌子上没来的及收起来的化妆品,心里有了阴影,这个时候也不想用学姐箱子里的化妆品了,赶紧让她去另两个学姐那里借用化妆品。 负责给郝宝贝上妆的学姐愣了半天,又看了眼小芳桌上的化问妆品,立即明白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 这是有人想害她,还是想害郝宝贝?不管针对的是谁,敢用她的化妆品下手,当她是死人吗?别让我逮到这个人,不然…… 负责化妆的学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郝宝贝松了口气,她怕学姐误会她的意思,可见到她的脸色和举动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并且愿意配合。 学姐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拿了所需的化妆品回来了,话也不多说,快速给郝宝贝上好了妆。 郝宝贝化好妆,起身准备换衣服,当她拿起衣服走到室内的换衣间时突然想到了小芳的遭遇,又多了个心眼,拿起衣服翻来復去看了半天,最后还真让她在衣襟的前端发现了问题。 郝宝贝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低头沉思。 看起来针对的人是她没错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想干什么?只是让她出丑,还是想弄出点儿别的事儿来? 郝宝贝半眯着的眼里迸发出阵阵寒气,如果此时身边有人,就能发现她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好几度,让人身心都跟着发冷。 郝宝贝没动衣服,而是叫来了负责服装的学姐,让她仔细看了一眼,又在前襟上拿出一枚绣花针。 如果一直站着还好,只要郝宝贝弯腰,这枚绣花针一定会扎进郝宝贝的小腹,受伤是肯定的了,如果她忍不住出声,演出也一定会搞砸。 负责服装的学姐脸色不好,沉着脸拿起衣服先将绣花收了起来,又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太大问题才松了口气。 「这件衣服能穿了,先换上吧。」 郝宝贝接过衣服直奔更衣室,换好服装后走到负责服装的学姐面前,想了想认为自己应该提醒她一声,于是就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学姐,别怪我多嘴,我觉得这次的事不简单,我建议你好好再检查一遍我们要穿的衣服,免得到时候出问题,上台后出了问题可就来不及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那个人还有什么手段。 负责服装的学姐精神一凛,来不及向郝宝贝表示感谢,急忙转身走了。 郝宝贝想了想,也跟着去了放服装的外间,由于就属他们表演话剧的服装多,这里已经全被话剧社的服装占满了,而刚刚离开的学姐正在忙碌的检查服装。 这一检查还真让她检查出了问题。 一双郝宝贝第二场要穿的鞋不见了,还有双靴子里倒放着图钉,图钉扎在鞋前掌的鞋垫下,不仔细检查根本看不见。还有所有士兵要穿的连接一片片铠甲的链子都松了,只要有大幅度的动作就会掉下来。 另外道具组那边的学长见到这边出了问题也开始重新检查道具,就怕道具也被人动了手脚。不多时负责道具的学长开始气急败坏,手里拿着杆红缨枪生气的大吼大叫。 郝宝贝仔细一看,红缨枪的枪头已经掉下来了,而连接枪头的枪桿上涂着蜡,显然是用蜡后粘上去的,只要上台打斗,枪头直接就能掉下来。 负责道具的学长吼了两嗓子,又开始检查别的东西,这次他更加认真了,就怕漏了东西出问题。 最后检查的结果让负责道具的学长都要气疯了。搭建假山的一个椅子腿都松动了,只是不厉害,不认真看看不出来,只要有人站上去说不定就会晃动,从而掉下来。这个椅子的高度在两米五左右,郝宝贝要踩着另两个椅子才能最后站在上面,而另两个椅子腿却完好,显然是不想她发现异常,直接让她摔个狠的。 方宇这时也到达了后台,看着眼前的一堆出问题的服装和道具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这是谁干的?咱们得罪人了?」 郝宝贝嘆了口气,走到方宇近前带着歉意说道:「方学长,这件事恐怕是冲着我来的,应该与大家无关,这件事是我连累了大家,很抱歉。」 话剧社的人都在这里,全都一脸阴郁地看着出了问题的服装和道具,也在想着到底是谁看他们不顺眼,要这么整他们,现在听到郝宝贝这么一说,众人愣住了。 「怎么会呢?你才来几天啊?能得罪谁呀?你别瞎想。」 「就是,郝宝贝,你别瞎想,你人这么好,能得罪谁呀?」 「我看这事不简单,不管是冲着郝宝贝还是冲着谁,都是咱话剧社的人,他干的这事就是冲着咱们话剧社来的,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把这人揪出来。」 张琳琳愤恨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琳琳的话得到了全话剧社的认同,一致认为不管是冲着谁都是冲着话剧社来的,这事得追查到底。 郝宝贝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虽然对他们的理解和包容很感动,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逃避能解决的了的,为了避免以后出现埋怨,还不如现在把事情讲清楚。 「我要用的化妆品被人动了手脚,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用就被小芳给用了,还有那些发现问题的服装和道具,都是我要用的,那铠甲之所以全坏了,是因为这些铠甲里有我一份,而那人不知道我要穿哪件,所以才都动了手脚。看起来这人不单单是想让我出丑,那个图钉和那把椅子都说明这个人想弄伤我,不让我好过。所以你们应该是被我连累了,应该不是冲着话剧社来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从这些坏了的东西上看,的确是冲着郝宝贝来的。只是他们都挺喜欢这个长相漂亮,聪明好学,没有架子,又爱帮助人的小妹妹,他们不想让郝宝贝多想,想让她能够放下心来好好表演,只想着表演结束后抓住这个人,给郝宝贝出口气。 一群学长学姐们围着郝宝贝安慰,正在这时廖凡白来了。 「这是怎么了?」 廖凡白的出现如同给郝宝贝吃了颗定心丸,觉得只要他在,这些事儿都不是什么事儿,他很快就能解决。 廖凡白疑惑地看向被围在中间的郝宝贝,见她面色红润,还带着笑颜,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宝宝没事就行,其他的事都不是事儿。 郝宝贝走到廖凡白近前,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笑着问道:「考试结束了?」 廖凡白点点头,「刚结束就赶紧过来了,现在都已经开始第二个节目了,你准备好了吗?」 郝宝贝傲娇地一扬头,「那当然,我是谁呀?」 廖凡白伸手颳了一下郝宝贝的鼻子,又将人按进自己的怀里。 她傲娇的样子太可爱了,真想亲一口,只是这里人太多,真亲了他的宝宝该生气了,还是别看的好,免得忍不住。 郝宝贝被按进廖凡白的怀里,刚想温情一会儿,勐然想到了那个搞破坏的人,于是拉紧廖凡白的衣领,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小白,有人针对我。」 廖凡白面色一冷,身上立时散发着杀气,眯着眼看向话剧社的众人。 话剧社的人看到廖凡白来了还挺高兴,心想着总算有人能安慰郝宝贝了,可还没等他们高兴一分钟,廖凡白就立即变脸了。 宛如实质的杀气向众人扑去,让话剧社的众多学长学姐们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退后两步。 「小白,你干什么?学长学姐们对我很好的,你不许这样。我是说有外人针对我,不想我好过,为此我都连累学长学姐们了,我都够羞愧的了,你还这样,以后还让我拿什么脸来面对学长学姐们呀?」 郝宝贝见廖凡白将杀气收了回来,不满地瞪了眼廖凡白,又转回身向话剧社的一众成员鞠躬道歉。 「很抱歉,他不了解情况,误会你们了,都怪我话没说清楚,真是不好意思。」 廖凡白听完郝宝贝的解释也觉得不好意思,向众人点点头。 「不好意思,误会你们了,今天晚上有时间我请大家吃饭,也顺便感谢这段时间各位学长和学姐们对宝宝的照顾,这段时间麻烦大家了。」 廖凡白态度诚恳,又肯定了大家对郝宝贝的照顾,这让众人都感觉到很舒服。再者说他们也不敢和廖凡白真对上,就刚刚那冰冷的杀气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他们吓的腿都软了,这时听到他道歉还不赶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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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找到你了 方宇和廖凡白还算是比较熟,因为他给夏涵送饭时曾经碰到过他,虽然只有一次,可他也知道他对郝宝贝的重视程度,他决不会允许有人对郝宝贝不利的。 方宇笑着摇了摇头,「这没什么,正常情况下肯定是先怀疑和郝宝贝有所接触的我们,我们都能理解的。只是廖凡白,这件事恐怕得你出马了,这里毕竟是q大,我们不熟。」 廖凡白点点头,仔细问清了事情的经过,听到有人要害郝宝贝,廖凡白的气息开始紊乱,刚刚压下去的杀气又一次喷薄而出,而且这次比刚才更加的可怕。 廖凡白在郝宝贝的安抚下强行将杀气收回,闭上眼睛稳定了下情绪,将郝宝贝紧紧搂进情里,在她耳边低语道:「宝宝不用担心,将事情交给我,你安心演出。」 好胆子,竟敢动他的宝宝,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胆敢伸手,就要做好被剁的准备。 想到昨天离开时身后感觉到的异样,廖凡白眯起了眼睛。 他倒是要看看,昨天那个人到底是谁?要是与今天的事无关,他还得找人看着那人,看看他要干什么?如果敢对宝宝不利,他不介意先动手处理了。要是同一个人,…… 廖凡白身上的肃杀之气更加浓郁,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郝宝贝。 郝宝贝点点头,安心地趴在廖凡白怀里长舒一口气。 有他在就没事了,虽然她不惧,可这样被人盯着是个人都受不了,正面冲突她不怕,最讨厌这种背后算计了,太废脑子。 节目已经进行到第六个了,马上就到了郝宝贝上场的时间,郝宝贝冲着廖凡白点点头,向后台边缘走去。 不管怎样都要把演出完成,服装和道具那边已经开始抢修,一大群人一起上,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很快郝宝贝要上场了,由于发现的及时,抢救的也及时,演出顺利完成,没出什么意外。 回到后台郝宝贝等人全都长出一口气,互相瞅了几眼,又都哈哈大笑,相互着拥抱在一起为这次同心协力渡过难关而激动不已。 廖凡白一直站在后台没动,等看到郝宝贝安全地下了台完成演出,这才默默地退了出去,脸色阴沉地往外走。 宝宝这边暂时没事了,那个人可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郝宝贝看着廖凡白离去的背影没说话,她知道廖凡白去找那个人去了,不把那个人揪出来,他是不会安心的。 郝宝贝帮大家收拾好东西,堆放在一边,等着方宇去借教室当作暂时存放道具的地方。 昨天演出结束后所有的服装和道具都放在了后台的角落里没拿走,也没有看守,如果不出意外,就应该是在他们离开后有人偷偷进了大礼堂,才会让他们今天手忙脚乱的。 方宇借教室还没回来,廖凡白先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郝宝贝着急地上前询问,眼里带着希意。 廖凡白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郝宝贝的头髮。 「当然,还有我搞不定的事,只是那人你应该也有印象,一起去看看?」 郝宝贝眼睛一亮,急忙点头,拉着夏涵和张琳琳跟着廖凡白就走。 话剧社的人听说找到人了,留了两个人看东西,也都急忙跟着郝宝贝和廖凡白一起走出后台,看看到底是谁在搞破坏。 廖凡白领着众人一路到了保安室,敲门进入后廖凡白指着前面的大屏幕说道:「看左上角的那块,那里是大礼堂后台的监控,是在前天刚刚安装调试好的,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我也是前天到大礼堂和校长谈事情时偶然得知的。」 众人顺着廖凡白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左上角一个有些发暗的小块屏幕上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舞台后面装的监控不多,可也在重要区域装了不下50个监控,你们那个更衣室里就有两个,正好成对角。你们放东西的地方正好处在两个监控的监控区内,所以事情的经过全被记录了下来。事情发生在晚上,里面比较暗,可也不影响监控的记录,你们看旁边那个监控,在晚上8点左右有个人进了大礼堂,再看回来,那里,8点02,那人进了后台,然后打开了你们那个更衣室。我问过了,后台更衣室在艺术节期间不是专门给一个人或是团体用,来往的人比较多,所以都没有上锁,来人很轻易地就能进入更衣室内。现在你们再看,她找到了你们的道具和服装,开始动手了。」 廖凡白一边说一边按下一边的按钮,让监控镜头不时地转换,连来人在走廊里走步的情况都录的一清二楚,还有来人搞破坏的全过程也是清楚地记录下来。 郝宝贝盯着屏幕上的人影看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她!」 「谁呀?」 众人齐齐问道。 郝宝贝冷笑一声,「嗤!一个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救世主的女生。」 屏幕上的人郝宝贝还真的认识,只是不熟。 郝宝贝想着与这个女生认识的经过,揶揄地看向廖凡白。 「这人的确是冲着我来的,可惹祸的人却不是我,哦,我的小白。」 廖凡白精神一凛,严肃地点了点头。 「当然,宝宝这么乖,又怎么会惹祸?惹祸的人当然不会是宝宝了。」 廖凡白说的认真又万分肯定,完全贊同郝宝贝说的话。 廖凡白面色冰冷,看起来严肃又不近人情,可在大家都没看到的地方却是湿冷一片,后背发凉。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没人关注他,而郝宝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廖凡白后也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廖凡白转身深唿口气,咽了咽口水,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该死的!都是那个女生干的好事,差点让宝宝把气都撒他头上,他要不按死她,算她命大。 廖凡白深深地唿出口气,又若无其事地看屏幕上的人影。 那个女生没在更衣室里多呆,半个小时后就离开了。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脸色不太好看,面色凝重地看向最后定格在那里的女生面孔。 「这个女生是谁?郝宝贝,你认识她?」 张琳琳看向郝宝贝,开口询问。 郝宝贝点点头。 「没错,我刚才说过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救世主,不过认识是认识,不知道她叫什么。」 如果郑欣恫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女生是谁,她就是那个上赶子跟在她身后,并且在一个舞蹈社的米静婉。 「小贝,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她了?」 夏涵急了,不为别的,只担心郝宝贝会出现意外,她们相处了一年多,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她可不想这么个可爱的妹妹出什么事。 郝宝贝安抚地拍拍夏涵的手背。 「没事的,你别担心,她打不过我的。」 夏涵翻了个白眼,「谁问你这个?整个b大和q大能打的过你的人只有廖凡白了吧?谁能打的过你呀?我问的是过程,得罪她的过程。」 郝宝贝无奈地嘆了口气,两手一摊,「我也是受害者,这人整个一个神精病。前些日子我去舞蹈社的事儿你们也知道,她就是舞蹈社的成员,我去了没几天她就找到了我,堵着我不让我走,还说让我别太过份,不要天天扒着我家小白不放,虽然是女朋友可也不能让小白天天陪着我,让他睡不好觉。我就纳闷了,小白天天不陪我难道陪着她?小白是我男朋友,我们之间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儿?她也太多事了吧?后来小白来了,直接怼了回去,还踹了她一脚,事情就是这样了。」 众人听后顿感无语,嘴角抽搐地看向廖凡白。 这个女生是个神精病已经是肯定了的,可廖凡白也够狠的,不管是不是女生,一点面子都不给留,直接把人踹飞了,真够可以的。 廖凡白没有一点的不好意,还得意洋洋地看着郝宝贝,等着她的夸奖。 郝宝贝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两下,转回头不再看他。 跟个忠犬二哈似的太伤眼,她家小白根本就不适合,还是冷冰冰的样子最适合他了。 廖凡白见郝宝贝不理他,颇为委屈地撇撇嘴,看向屏幕上定格的米静婉更加杀气外露。 那一脚踹轻了,应该直接踹进医院的,这样就不会出来蹦跶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今天就送她去医院,等她好了出院时再送进去,这样反反覆覆的折腾个一年半载的,一年以后,不,还是等宝宝毕业后再出来吧,免得出来了祸害人。 廖凡白直接将人定了罪,连「刑期」都给定好了,根本就不需要郝宝贝再关心这事儿,免得被这事分了心,没时间陪他。 一行人先行回了大礼堂,还有一个节目就是廖凡白表演的时间,时间掐的刚刚好。 廖凡白表演结束后,又帮着大家把道具和服装的安放好,又领着众人去了q大的校长室,在得到q大校长的同意后给b大的校长打了电话,将人叫到q大,当着两位校长的面,将事情说明白。 两位校长一听就气的够呛,脸色不太好。 q大校长:艺术节搞的太大,引的全国关注,在这里出任何事他都逃不了责任,要不是他花了大价钱装了监控,这事还不一定闹成什么样呢?还好这些学生懂事,没有声张,直接找到了他这里,不然后果不可想像。 b大校长:丢人!丢人都丢到学校外了,还是和他们学校对门的q大。要知道b大和q大都是全国一流大学,两个学校关系明面上也挺不错,可私底下没少了较量,只是教学的侧重点不同,较量也是有限的。两个学校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要比一般的学校关系好点儿,现在出了这事,当事人还是他们b大的学生,这不是叫他老脸都丢尽了吗?好在q大的校长是他老同学,这事也没声张,不然弄的全国都知道了,那还得了?以后谁还敢上b大来上学?报名时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学校素质不行,教出了道德败坏的学生。 校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两位校长将郝宝贝一行人先打发出办公室,两人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半天,十多分钟后又叫郝宝贝等人进去,把处理结果说了。 b大校长没有废话,直接开口了。 「这件事情很恶略,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个学生开除处理,我们学校是不能留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在学校里的,必须要严肃处理。后面的事你们就别管了,有我们在你们放心好了。另外,现在正处于艺术节的关键时期,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影响很大,你们嘴都严点儿,别把这事传出去,免得出现意外。」 众人点点头,说了两句好听的就出了校长办公室。 廖凡白信守承诺请了话剧社的众人吃了一顿饭,又将郝宝贝送回了宿舍,没有回q大,而是却了出租房内打了个电话。 「我找你有事,现在就过来,我在出租房这里。」 放下电话,廖凡白起身站在窗边,向楼下的小广场看去。 楼下一群老头老太太在欢快地跳着广场舞,音乐声大的震耳欲聋,站在房间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还不叫广场舞,叫老年迪斯科,是刚刚兴起的老年活动,全国几乎每个社区里的老头老太太吃完晚饭都会去附近的小广场里锻鍊身体。 时间不长,门铃声响起,廖凡白最后看了眼底下的广场,将窗帘拉好,起身开门。 「凡少。」 来人恭敬的向廖凡白微微鞠了一躬,站在门外不动。 「嗯。」 廖凡白点点头,示意来人进去。 来人没有迟疑,直接进了房间。 廖凡白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抬头看向来人,思绪回到了前世。 来人今年26岁,叫做冯天,长的唇红齿白,有种阴柔美,严肃起来长相上不比廖凡白差,只是右眼角到下巴处有一道疤,破坏了他的盛世美颜。 前世时他是在12岁那年遇到冯天的,当时正值新年,冯天被人追杀,身受重伤,差点死了,要不是巧遇路过小巷的廖凡白,冯天早就没命了。自从廖凡白救了他以后,唯廖凡白是从,只要廖凡白说的他不管什么事都会去做,无条件服从,可以说是廖凡白在黑道上的代言人。 而今世他也是掐准了那个时间点出现,又一次救了冯天。 「冯天,底下的人都安排好了?钱够不够,不够吱声。」 冯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在客厅里如同一道影子,明明是站在灯光下,却一点都不引人注意。他面色冰冷,只有在廖凡白问话时才露出柔和之色。 「全安排好了,钱也够用,我按你的要求安排他们去了丁家兄弟那里,最近练的挺好。」 廖凡白点点头,又喝了口茶。 「坐吧,别老站着,我还得抬头看你,太累。」 冯天没有犹豫,依言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可是没有坐全,只搭了个边。 廖凡白继续说道:「冯天,告诉底下的兄弟,想出头,想要命,想过上好日子,就安心训练,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别人谁也帮不了他。丁家兄弟本事不错,人也仗义,你们跟着他们好好学,有你们的好处。还有,告诉他们,黑道上的事我不管,可谁敢碰毒品,别说我廖凡白不拿他当兄弟,我亲手解决了他。我华国被毒品坑惨了,坑害自己人的事不能做。赌场的事儿你放手去做,那些贪官不用手下留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出了事儿我给你兜着。酒店里的那些女人你看着点儿,用点心,别整出事儿来,都得是自愿,我不想见到逼良为娼的事在我们这里发生。另外,道上的事不要拉上丁家兄弟,他们那里我有别的用处,做什么事都不要涉及他们,要是有急事就给我打电话,不方便了就去找他们,他们会通知我。你的事,我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心里都有数,不会给你拖后腿。」 冯天轻轻点头,认真听着廖凡白说话。 「宝宝的事告诉手底的人吧,都把眼睛放亮点儿,要是看到她有事,还得靠兄弟们帮把手。」 冯天没说话,却顺着廖凡白的思路想到了郝宝贝。 那个女孩儿他远远地见过一面,天真、可爱、善良却又杀伐果断,是个不可小觑的女孩儿。 「现在你帮我做件事,b大有个女生最近会被开除,你这几天盯紧点儿,别让她搞出事,过两天让她出点意外,送她进医院呆两个月,等她出院了就让她再出点事再送进去,宝宝毕业之前,别让我看到她,手底下干净点,别留下把柄,也别让她怀疑到宝宝头上。」 「知道了凡哥,我不会让那女生出现在嫂子面前的。」 廖凡白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冯天一眼,伸手拧了拧鼻樑。 「冯天,别老是把重心放在道上,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没什么不好,总要有个知心人在身边开解你才行。」 冯天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廖凡白知道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无奈地挥手赶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29合作一曲 冯天离开后,廖凡白又一次陷入了深思。 而离开的冯天站在楼下看着楼上还亮着的灯光,也同样陷入了回忆中。 冯天是个孤儿,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里,在那里他是最小的,平时老是受欺负。到了五岁,孤儿院搬迁,恰巧他被人收养,起名叫冯天,随后就离开了孤儿院。他以为他的好日子要来了,可哪想到,那家人都不是好人,平时打骂也就算了,还让他去偷东西。他虽然小可也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所以忍了一年他就跑了,想回孤儿院。等他跑回孤儿院时才发现孤儿院里的人都走了,他没办法,就此开始了流浪。 他一个六岁的小孩儿在全国各地流浪,有人可怜他就给他口吃的,没有就去菜市场捡破烂菜叶子吃,再饿急了就去和狗抢吃的,为此他没少受伤,到了后来他学会了与狗打架,从一开始的身受重伤到后来的徒手撕狗,他付出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直到最后,只要狗一见到他就吓的趴在地上不动,大小便失禁,等着他杀了它吃肉。 到了晚上随便找个破桥洞住下,有时还得和一好几个无家可归的老头老太太抢草蓆。到了白天就在外乱逛,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地走了过来。 这样一混就是六年,到了十二岁他开始到各个饭店打工刷碗,努力让自己以生存下去。可是他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总能引起有心的注意。他从小在外生存,有着近乎于狼的直觉和敏锐,感觉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后他就离开,避免伤害。 到了十六岁他的美貌就真的无人能比了,后世的那些小鲜肉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而这时他到了京都,来到了这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地方。 他去酒店打工,给人刷盘子洗碗,给人端菜服务,直到后来去了夜店打工。 他知道他长的好看,在那里很危险,可他没办法,他没有身份证,没有文化,没有学歷,几乎除了一张脸他一无是处。他化了妆,低调地在夜店里打工,就怕有人看到他的长相生出恶意。 他在夜店时吃了无数的苦,被人灌酒灌的胃出血,被人掌扇打的嘴角破裂,被人抡起椅子死命地往身上砸,打的肋骨骨折住了半个月的医院,还被迫让人餵了粉,要不是他警觉怕沾染上毒品,赶紧去医院洗了胃,现在早就是一抷黄土了。 洗胃过后冯天变了,不再小心翼翼地活着,开始了打架喝酒混日子的生活。他觉得活着没意思,他积极地面对生活,可生活却不肯给他一条活路,无论他怎么做都要受人欺负,都要受到各种各样的虐待。他干脆放飞了自己,按着他想过的日子来生活。 遇到廖凡白那年新年,他得罪了一个黑道老大,那男人是个变态,想要占有他,他反抗不从,从狼窝里逃了出来,受到那人的追杀。 他被那人的手下打的半死,脸也毁了,逃到小巷中他实在跑不动了,正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时他出现了。 廖凡白,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他救了他,是他伸出了那双干净的手将他拉出泥潭,将他拉进了他的生活。 他为他抱扎,为他办了身份证,虽然身份证上的名字让他深恶痛觉,可他还是为有了身份证而欣喜若狂。 他为他找了房子住,为他找了老师教他认字,为他在健身房里找了工作。他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这是他一直想要却无法得到的希望。 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没有,两年的正常生活让他倍感煎熬,他知道他回不去了,他不适合在阳光下生活,他适合黑暗,适合过玩儿命的日子。 他知道廖凡白不是普通人,不然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见到血葫芦似的自己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可他没有,他冷静地将他藏好,只在抹去血迹时露出了不耐的表情。这样一个孩子让他疑惑,也怀疑他救自己的目的,可他身无无物,身上没什么值得他惦记的,他又为什么会救自己? 他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廖凡白救了他,又给了他希望,那他的这条命就是他的,只要他有用,他可以随时奉献出去。 两年前他又找到了他,告诉了他他的决定,他要重回黑暗,为他打下一个黑暗帝国。 他的决定是对的,廖凡白不是普通人,他只蹙了蹙眉,说了「知道了」三个字,后来的一切就又变了。他送他去了国外,他开始为他安排训练,为他量身打造适合他的训练方法。他找来僱佣兵教开枪,教他杀人的技巧,教他如何在野外生存,教他如何去追踪一个人的身影。在那两年里他学了很多很多,等到他从国外学成归来,他杀了第一个人,就是当年想要占有他的老大。 他接手了那老大的一切,把以前跟着自己混的一群兄弟也拉了进去,他开始为廖凡白打造属于他的黑暗帝国。 半年前丁家兄弟的出现又一次让他知道廖凡白的不平凡,也让他又一次感觉到了希望。 那是嗜血的快感,是肌肉在高速运动的兴奋,他要学到那两兄弟的本事,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廖凡白说的对,命没了什么都没了,学好本事才能更好地活着。 冯天吸完最后一口烟,扔掉菸头,抬头又看了眼廖凡白所在的房间,露出了一抹微笑。 结婚?还是不要了,他这样的人不适合有家,他只有一个人才能更好地为廖凡白做事。 廖凡白不只是他的恩人,也是他活着的希望。如果希望没了,他也就死了,人都死了,还提什么妻子儿女,都是瞎扯蛋。 女人而已,酒店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随便找个人就行了,只要干净就行,他不挑。 冯天坐上车,开车出了小区,同时给手底下的人去了电话。 「大被开除的女生盯紧了,三天后送她去医院。」 放下电话,冯天将车驶入车道,顺着车流进入了他想要的夜生活。 廖凡白在冯天启动汽车的一瞬间就来到了窗边,微微挑起窗帘看着冯天离开。 放下窗帘廖凡白嘆了口气。 冯天太过可怜,而他就是冯天活着的希望,没有他,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前世他死后他怎么样了?是解散了帮会,还是继续替他守着他的暗夜帝国? 冯天手上的钱不能碰,碰了就是大麻烦,还不如全留给他和他的那群兄弟用,不但能收买人心,还能给他们一个保障,也不会把他们养的眼皮子浅,给点钱就卖了兄弟。至于前期他投进去的钱并不多,他第一次炒股时就挣够了,还从爷爷那里拿了点钱,说起来,这笔钱好像还没还给爷爷。 算了,好在也没多少钱,等明年手上的软体挣钱了,再还也是一样。 廖凡白走回沙发上坐下,又将思绪拽回到冯天身上。 那些人里见过他的人不多,可都知道最大的大哥不是冯天,而是一个叫凡少的人。 冯天现在手上的一些人不太好用,可是不要紧,他有前世的记忆,有他看着,那些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两年的时间够他把人清理干净了。 京都的水太深,有些东西不能走明面,可要真闹的太厉害,上面的人也不会坐势不理,肯定会出手制止。 京都这里不好混,还得多加小心才行,毕竟暗地里的生意不只他一个人在做,军政两界和商场上的人谁没插手?就是廖家也有要庇护的人。只是廖家庇护的人很干净,没闹出什么大事,不然不用上面的人动手,廖家就处理了。而当年送走冯天也是这些人办理的,他们都知道冯天是他的人,有那些人顶着,所以冯天才能顺风顺水到现在。 这么多的人盯着一块肉不放,早晚会闹出大事,前世他死的时候已经开始有这种苗头,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 廖凡白捏了捏鼻樑,感觉有些头疼。 他不想做这些事,可为了宝宝,为了能在商场上站住脚,为了廖家的将来,他不得不做。 廖凡白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宿舍。 第二天中午,米静婉被学校开除的事传遍了大,原因却没人知道。 郝宝贝还是从夏涵的口中知道的这个消息。 「校长没说原因,可米静婉走了却是事实,我可是亲眼看着她离开的,听说校长下了命令,今天必须离开。」 郝宝贝听完夏涵的话若有所思。 她就这么离开了?这好像有点不太对啊?她能做出那事就是恨上她了,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手? 董书瑶啃了口苹果,张口道:「走了最好,再呆下去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儿呢?不过也便宜她了,她做出这种事没打她一顿算她好运。」 于天真冷哼一声。 「打她一顿都是轻的,应该废了她手脚,再打断她两根肋骨,挖眼削鼻再放进盐水里泡个十天半个月的,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于天真微眯着眼,言语狠辣,可那表情在郝宝贝看来无端的充满了喜感。 「噗嗤」 「哈哈哈……」 「哈哈哈,天真姐,你太可爱了。」 还是把这种表情收起来吧,她都要笑的动不了地方了。 郝宝贝三人笑够了半天,气的于天真转身走了。 屋里三个蠢货还没吃午饭,看起来是不想去食堂了,她还是认命地打饭去吧,顺便逃避这尴尬的局面。 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第三场演出顺利完成,而当郝宝贝在出了大礼堂时遇到了一个导演,听名头还挺大,只是郝宝贝没兴趣,就连话剧社这边也没打算再去,婉言拒绝了。 明星可是不好当的,没有**,没有个人生活,整个人都完全暴露在广大的人民群众面前,上个厕所都得防着有人偷窥。吃饭不定时,睡觉不定时,谈个恋爱都不行,还要顶着个大浓妆风里来雨里去的。拍戏时夏天穿棉袄冬天穿短裙都是常事,还要时不时的在泥里打个滚什么的,这样的日子她可过不了,就是挣的再多她也不去。 郝宝贝心里明白,她被向姥姥养娇了,吃不上饭等于要她的命,不睡觉整个人都没精神,阴郁的想骂人,这样的她可干不了那活。 她适合安逸的生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安安静静地呆在屋里看看书,写写字,弹弹琴,画会儿画,呆够了就去外面看风景,走累了就原地休息,像她这样的人就是后世里说的宅女,宅在家里不动地方也能活一个月。又是酷爱旅游的驴友,想去哪就去哪,不能受人管制。 郝宝贝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随后就给忘了,完全没意识到这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个难得的机遇,她只想拉着廖凡白去练曲,把合作的曲目再练习两遍。 随着六月的临近,艺术节也要接近尾声,就在郝宝贝大姨妈按时造访的第二天,腹痛难忍的郝宝贝在廖凡白的搀扶下到了大礼堂。 「宝宝你怎么样?不行就回去吧,也不差咱这一个节目,不上就不上吧。」 廖凡白心疼的看着郝宝贝大热天的抱个热水袋,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扶着郝宝贝就想往外走。 郝宝贝赶紧将人拉住。 「小白,我都够难受的了,你就别发疯了,你赶紧跟主持人说说,让咱先上呗,这样咱还能快点回去。」 廖凡白紧皱着眉头问道:「宝宝,回去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上?」 郝宝贝撅着嘴拉着廖凡白的衣角小声道:「我还没跟你一起单独表演过节目呢!上次一起上台还是在少年宫的时候,还是和一大群人一起,我想跟你一起上一次台,一起表演一个节目,一起合奏一曲。小白,我想告诉所有人,我,郝宝贝配的上你,我是最适合你的人,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廖凡白感动地一把抱住了郝宝贝,小心地摸着郝宝贝的秀髮,眼泪围着眼圈转。 「傻瓜,就是不说你也是唯一能站在我身边的人,你才是我最爱的人。你不证明给谁看,你就是你,你就是我爱的人。」 一边站着看着两人秀恩爱的薛千易和佟寒安、董书瑶、于天真、夏涵、方宇等人又不小心被餵了一把狗粮,秀的他们满脸是血,同时也气的是满脸通红。 还能行不?不就是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嘛,至于整的跟生离死别的吗?明明没说什么不好的,可听起来好像除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机会一起登台似的,好像马上就有一个人要离去了似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董书瑶首先受不了了,咳了咳,掐着嗓子说道:「我说,你们能别闹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再闹下去节目就要开始了,你们不去化妆啊?」 郝宝贝正趴在廖凡白的怀里感伤,浓情蜜意的不行,董书瑶一嗓子把她喊醒了,随后把热水袋扔给了薛千易,拉起廖凡白就往更衣室那边跑。 众人被郝宝贝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一愣,齐齐翻了个白眼。 方宇不可置信地指着郝宝贝和廖凡白离去的方向张大了嘴巴问道:「她、她不是肚子疼吗?这样跑没事吧?还是这会儿不疼了?」 佟寒安低下头揉着头疼的额角,对于郝宝贝时不时的犯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这些人还不了解啊! 佟寒安知道这个时候到了他该说话的时候了,指着薛千易那个二货,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精神病犯了,很抱歉,大家请多多包涵。」 说完,佟寒安潇洒地转身,向观众席迈步而去。 众人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诡异地转头看向佟寒安离去的背影。 麻蛋!还不如不说,这叫解释吗?这是位仇恨好吗?让廖凡白知道他们说郝宝贝是精神病,还能有他们好日子过?虽然说的人不是他们,可他们也没阻止啊!还颇为认……,该死的,被佟寒安那个狐狸带沟里去了。 薛千易看着佟寒安离去的背影直挠头。 这种情况好像该他说话了,毕竟他们和廖凡白与郝宝贝是一起长大的,他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刚刚佟寒安已经为郝宝贝和廖凡白解释过了,那他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佟寒安的行为?这几个人的眼神不太好,好像要吃了小安似的,他得护着才行,可是他要说些什么呀? 薛千易想了想,最后终于想到了。 「小安就这样儿,他不爱搭理人,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太高冷了,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了他。呵呵……,呃!」 薛千易笑不出来了,看着几人要吃人的目光,感觉要不好,也顾不上别的了,撒丫子往佟寒安的方向跑。 小子,算你跑的快!不然…… 几人同时冷笑一声,捏着咔吧咔吧响的手指,迈着方步向薛千易和佟寒安离去的方向走去。 佟寒安的高冷是不可复制的,那人就好像没有心一样,不,他有心,他的心给了他重视的亲人和朋友,其他不被他认可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他关在门外,不会多看你一眼。 董书瑶、于天真和夏涵三人努力了近一年的时间也没能走进他的心,被他当朋友看待,他只当她们是郝宝贝的朋友,在与郝宝贝交谈时顺带的看她们一眼,至于别的,与他无关。
230郝老太太病重 他心情好的时候或是大家一起玩乐的时候也会对你笑,只是笑容冷淡,没有一丝的温度,还不如不笑。他也会和你说话,可你永远感觉不到他在注视着你,感觉他离你好远好远,哪怕只坐在你身边,也感觉不到他这个人。更何况是让他跟你谈心什么的,那是什么?根本不存在好吗? 她们努力了一年都没能走进佟寒安的心,她们就够憋屈的了,薛千易还来火上浇油,没弄死他都是她们心慈,不忍心一个二货就这么被她们给收拾了。 薛千易追着佟寒安的脚步飞快地跑,看到佟寒安的背影时简直都要哭了。 「小安!」 薛千易委屈地拉着佟寒安的袖子来回晃荡,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佟寒安做了什么对不起薛千易的事,抛弃了他。又像是个孩子在跟家长要糖吃,不给卖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佟寒安感觉头更疼了,这时脑跟个汽球似的,一要根小小的绣花针就能立即让他脑袋炸裂。 佟寒安无奈地暗暗嘆了口气,咬咬牙,硬是挤出一个字。 「说。」 虽然佟寒安的表情很可怕,可薛千易压根没什么感觉,依然拉着佟寒安的衣袖不撒手。 「她们好兇哦!我也没说什么啊?也不知道哪得罪她们了,小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特么的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哪知道? 佟寒安暗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再跟薛千易这个白痴呆一会儿,他非得进医院不可。 「小易,我有些头疼,我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糟了!该死的忘了最重要的事了。 对薛千易说完话佟寒安就后悔了,立即觉得事情要不好。 果然,听到佟寒安说脑袋疼,薛千易大惊,立即上前一步扶住佟寒安的胳膊,关心道:「小安,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我还是赶紧打电话给小凡吧,让他来看看你,不行,他又不是大夫,叫他没用,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救护车来的靠谱点儿,只是现在打电话来的慢,要不还是打车吧,打车到医院……」 完了,果然如他所想,薛千易开始叨咕上了。 薛千易在外人面前还人模狗样的,装也能装的正经点儿,他知道谁是外人,不易露出破绽。可是面对自己人时他画风就大变样,呆萌属性就不提了,老是犯二也不说了,就是叨叨咕咕个不完也受不了啊!尤其是他们中间有人生病时,更是叨咕个没完,能把人烦死。 佟寒安实在受不了了,忍着头疼快步往前走,就想离这个二货远点儿。 薛千易契而不舍地追着佟寒安叨咕,气的佟寒安直想骂娘。 终于到了观众席,佟寒安一眼逮到了坐在边缘处的两个人,立即想也不想地向两人走去,准备开始「甩锅」。 佟寒安一屁股坐在了两人身边,中间还隔了个位置,特意给某人留了个空位。 「好久不见。」 佟寒安说完又不说话了,眼睛盯着台上表演的演员看。 一脸懵逼的杨帆和袁天朗看着毫不客气就坐在两人身边的佟寒安,不明白他怎么就看到他们了?这么暗的会场他能一眼看到他们,他眼睛够好使的。 两人正想说话,就听到旁边传来了惊喜的声音。 「杨帆?袁天朗?好久不见了,我们有好几个月不见了吧?你们说说,我们明明在一个学校,可怎么就见不到呢?上课时见不到也就算了,下课也不见你们的人影,就连吃饭时也一次都没遇见过,我们能在这里见到真是太巧了!……」 薛千易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佟寒安「专门」为他空出来的空位上,拉着杨帆和袁天朗开聊,完全忘了刚刚还劝佟寒安去医院的事,一个眼神儿都没给佟寒安。 杨帆和袁天朗憋着的话一直没说出来,刚想插嘴就被薛千易给打断了,直到两人后来干脆放弃了,听着薛千易一个人叨叨。 佟寒安扫了眼聊的正嗨的三人,小心向旁边挪了挪,两分钟后佟寒安的位置上只余一丝的温度,而座位上早已没了人影。 突然间薛千易好似想了什么,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动也不动一下。 薛千易歪着头想了想,勐然回头看向佟寒安的位置,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人呢?小安人哪去了?」 杨帆和袁天朗齐齐抽动嘴角,不忍直视薛千易那傻样。 这个二货还是原来那样,一点没变,一年时间好像在他这里停止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杨帆和袁天朗捂脸,不忍心告诉他佟寒安早就受不了走了,而他们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佟寒安能一眼就看见他们了。 这是来「甩锅」来了! 佟寒安那孩子学坏了,越来越像廖凡白了,不管是甩锅的本事还是奸诈的性格,像了个十成十,根本就是廖凡白的翻板。 现在用狡猾如狐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甚至还小看他了。 佟寒安「甩锅」成功,找到了人看着薛千易,一个人潇洒地走了。他走了不要紧,可苦了杨帆和袁天朗了,两个人连演出也没看成,被迫听着薛千易一顿叨咕,还要安慰他急切找到佟寒安的心情,必要时还得按着他不让他给佟寒安和廖凡白打电话。两人那心操的,就别提了! 杨帆终于知道了尤刚的苦心,也非常感谢他三年来的压榨,不然他这时非疯了不可。 还好薛千易比尤刚靠点谱,知道佟寒安不会出事,心也就慢慢放下了,而让他最终不再闹腾的原因是廖凡白和郝宝贝合作的钢琴小提琴合奏开始了。 杨帆和袁天朗对视一眼,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两人对佟寒安不管不顾地把人甩给他们很是恼火,可也知道佟寒安对薛千易的重视程度,要不是他实在受不了薛千易的叨咕躲了出去,他是不会把薛千易放心地交给他们的。 薛千易对佟寒安来说是兄弟,是手足,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如果让他用自己的命来换薛千易的命,他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把命交给对方来换取薛千易的平安,相信薛千易也同样如此。 两人不现关注薛千易,开始看廖凡白和郝宝贝的表演。 廖凡白和郝宝贝选择的合奏曲是前两年风靡全国的歌曲我的眼里只有你,全长不到四分半钟。 郝宝贝身穿白色连衣裙,长发高高盘起,脸上化着淡妆,虽然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过于苍白,可她相貌摆在那里,直接用颜值拉平了。 廖凡白手拿小提琴,身穿白色西服,头上打着髮蜡,脸上没有化妆,与郝宝贝脸上的淡妆正好相配,也显得有些白。 廖凡白安静地站在郝宝贝的钢琴边上深情地看着她。 郝宝贝先起奏,钢琴悠扬的琴音响彻全场,接下来就是小提琴如诉如泣的跟随。 全长四分钟多点,听的现在的观众都开始忍不住跟着轻唱起来,而无动于衷的人也大有人在,比如杨帆,比如袁天朗,比如薛千易还有董书瑶一行人,几人具是满头黑线地看着台上深情对望的两人,忍不住开始大翻白眼。 你们真是够了,公开秀恩爱是犯罪,他们这里可有一群单身狗呢,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夏涵和方宇也在此时深情对望,两人眼里的情意都要化为实质了,要不是地点不对,这两人早就抱一起了。 方宇不自在地挪开了眼睛,却又忍不住向夏涵的方向偷窥,见到她无所顾忌地一直盯着他看,又脸红地低下头,慢慢的,耳尖也染成了红色。 真想抱抱她啊,可是他不能,抱了就想亲,他要是忍不住怎么办?这里人这么多,她会害羞吧? 手指好痒怎么办?他要不要做些什么? 方宇又一次忍不住看向夏涵,见她还深情地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夏涵身后抱住了她,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涵涵,别再看了,我忍的够辛苦了,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事来,你乖一点,等一会儿这里完事了我们出去走走。」 最后两个「走走」咬的音特别的重,根本就是咬牙切齿了,可见方宇现在忍的有多辛苦。 夏涵羞涩地低下头,在方宇的手心里点点头,没说话。 台上的合奏继续,底下的学生们都要疯了,还有哭着喊着叫廖凡白名字的,还有高喊「郝宝贝我爱你」的,当然,也有好几对情侣和夏涵方宇一样深情对望的,更甚者还有不顾一切抱在一起接吻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是前几年的歌曲,一点也不赶流行,只是廖凡白想对郝宝贝表达自己的爱意才会选这首曲子,怎么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 一曲毕,掌声雷动,全场皆唿喊着两人的名字,而廖凡白则是黑着脸拉着郝宝贝不管不顾地走回了后台。 鞠躬答谢?那是什么?都喊出「郝宝贝我爱你」了,我还谢谢你?想的美! 廖凡白吃醋了,醋味大的离老远都能闻到,也不用闻,光看廖凡白的脸色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最好远离,避免被他的怒气波及。 廖凡白在后台没做停留,拉着郝宝贝直接出了学校,直奔出租屋而去。 郝宝贝也不说话,任由廖凡白拉着走,她知道廖凡白生气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还是不要拉扯他那根脆弱的神精比较好,拉断了倒霉的就是她了。 到了出租屋,廖凡白回手关好门并且反锁,拉着郝宝贝就进了他的房间,还没等郝宝贝反应过来,直接就把人扑倒在床,随之而来的是热情如火的亲吻和抚摸。 一个小时后,郝宝贝气喘嘘嘘地任由廖凡白服侍,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腰也酸疼的厉害,躺都躺不下去,只能趴着了。 廖凡白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拭着郝宝贝的手指,一根一根如同对待精美的艺术品般小心,就怕因自己力气太大而伤到她。 「满意了?」 郝宝贝沙哑的声音在廖凡白的耳边响起,廖凡白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眯着眼睛看着他的郝宝贝。 廖凡白耳尖通红,脸上却一片的刷白,正经八百的点点头,想了想,又咳嗽两声,扭过头不去看她。 「咳咳,那、那个,你没事吧?」 「你说呢?」 郝宝贝迷人而又危险的声音让廖凡白神精为之一紧,赶紧小心翼翼地赔不是。 「宝宝,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我,……呃,宝宝,原谅我,我听到他们对你喊我爱你三个字时都要疯了,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任何人窥视你。宝宝,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别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啊?」 郝宝贝闭上眼睛不理廖凡白,她这时都无语了。 人家只是激动才喊出来的,又不是真的,你瞎吃什么醋啊?那些喊你名字激动大哭的女生我都没搭理,你还吃上醋了! 唉!有这么个爱吃醋的男朋友也愁人啊! 廖凡白见郝宝贝没说话,顿时急了,赶紧拉着郝宝贝的手急道:「宝宝,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回?廖凡白,我大姨妈还没走呢,你就干出这事,要是走了呢?我今天岂不是名节不保?你给我好好想想,我才多大啊你就……,你自己想想吧。」 郝宝贝说不下去了,掀起被将自己盖住,连头都不露。 现在她可是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底裤还在,要不是大姨妈还没走,这件恐怕也保不住了。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还蹲在她床边,离她这么近,再不盖严实点保护好自己,他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儿呢? 廖凡白见郝宝贝生气了,张了张嘴没说话,乖觉地继续给郝宝贝擦手。 想就想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想通想不通就不是他的事了,与他无关。 对,与他无关,他想了,想不通就不关他的事儿了,他也不后悔干出这事,要不然他也不能多得这么多的福利。 廖凡白眯起眼睛盯着郝宝贝如葱的手指欣赏了半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就是刚才,这双手带给他的欢愉有多大他心里门清,这样的福利不要是白痴,虽然现在不能再动她,可是不要紧,有一就有二,有二还怕三不来吗?以后他不用再自己动手了,他有了更好的发泄渠道,而且还能让他身心愉悦。 郝宝贝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廖凡白的眼神太撩人,她虽然趴在被窝里裹的熘严,可也挡不住廖凡白那火热的眼神。 郝宝贝掀开被子一角,瞪了眼向她笑的白痴似的廖凡白,没好气地吩咐道:「赶紧的,把我衣服拿来,我得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不言而喻,不用郝宝贝说廖凡白就懂了,赶紧听话地从地上捡起郝宝贝的衣服就想掀被子帮她穿,可是郝宝贝的眼神杀气太浓,只得将衣服塞进棉被里,起身出了房间。 郝宝贝见廖凡白出去了,长舒口气。 真要让他帮她穿,尴尬劲就不说了,就是在这过程中会被吃多少豆腐就够让她恼火的了,还敢让他帮?还不如自己来的快呢! 郝宝贝好衣服下地,直接去了卫生间,好在上次廖凡白买了不少的姨妈巾,这里足够她用了,不然还得让他出去买。 郝宝贝打理完自己出了卫生间,喝完廖凡白煮的红糖水才回去继续趴着。 晚上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廖凡白将郝宝贝送回了学校宿舍,郝宝贝无视了董书瑶三人的揶揄和调侃,趴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廖凡白依然在每次演出后都黑脸,可他没敢再动郝宝贝,只是他火气大,必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于是和他同寝并且在一起干活的薛千易和佟寒安、洪源初三人倒霉了。 三人被廖凡白恶整了三天,压着他们天天在出租房里不许动,连课都不让上了,不攻下眼前的难关不许出屋,吃饭都是叫楼下的小吃店送。 三人被关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终于出来了,艺术节圆满落幕,做为大的学生,他们得参加闭幕式。 随后的两天,郝宝贝狠狠地休息了两天,大姨妈走了,让她轻松了不少,心情也好了不少,正在这时向珊一个电话打破了她的好心情,让她呆立半晌。 「宝宝,你奶奶人不行了,你请两天假吧,回来看看她,不然,你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好歹你身上也流着她的血,这份亲情是割捨不了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奶奶,是你爸爸的母亲,回来一趟吧,再见她最后一眼。」 郝宝贝放下电话,话筒里还响着「嘀嘀」声,示意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可郝宝贝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听到的消息中,全然没有在意。 她还是要走了吗?前世她活的好好的,就是她死了,她也没病没灾的过着她悠闲的日子。今世她重生了,可她却要死了,是她的原因吗?是她重生回来而改变了她的命数吗?她这只小小的蝴蝶还是影响到身边的人了吗?
231郝老爷子掀桌 郝宝贝神思不在,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吱声,想着因为她的重生而导致改变事情的人和事,又在盘算自己会不会影响到姥姥姥爷和爸妈的命数。 郝老太太的病重于她而言没有多大的触动,她们本就不亲,只是维持表面的脸面给郝志文看,没有郝志文在,她们早已形同陌路。 郝老太太是生是死她不关心,她只关心她的姥姥姥爷。要是没算错,再有四年她姥爷就该过世了,然后就是姥姥抑郁成疾,紧跟着离开人世。前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从小把她养到大的两位老人先后过世,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要不是心里还有对向珊与郝志文的愧疚和对廖凡白的痴望,她也会受不了跟着离开吧? 还有四年,四年的时间不是很长,她得想办法让姥姥姥爷避开前世的死结,而郝老太太的死又让她知道万事都是不确定的,也许,她的重生可以改变这一切。 这一世她变的强大,学习也不费力,更加不会让姥姥姥爷失望,再过一年房子装好了,她就把姥姥姥爷都接过来住,姥姥姥爷不离开她,那姥姥姥爷就不会想她想的生病,从而死去。 房子的事要提上日程了,等市的事了,她就得让妈妈过来看着装修,早一日装完,她也能早一日放下心。 郝宝贝神色复杂地想了很多,此时又觉得对不起郝志文,同样是父母,可她这个当闺女的只想到了姥姥姥爷,而从没想过要将爷爷奶奶也接过来住,要是让他知道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郝宝贝想了想,又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这一切不怨她,要不是他们作的太厉害,她也不会这么做。 为了避免最后的一丝亲情也被浪费掉,最好的办法就是离的远远的,现在她奶又不行了,只剩她爷爷一个人在,一年见一次面就行了。 郝宝贝长舒一口气,想通了就不再去想,起身拿起电话往外走。 「小白,我奶奶要不行了,我得回去些日子,这些日子我不在,你不用来找我了,等我回来再给你打电话。」 廖凡白紧皱着眉头想到了那个最能作的老太太,还是劝道:「宝宝,你没有对不起她,不用太伤心,她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太伤心也于事无补,保重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吧。」 郝宝贝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天已经暗下来了,今天是走不上了,得到明天一早去坐火车。 「明天早上吧,今天来不及了,我先去请假,明天就走。」 「行,明天我去送你。」 「嗯。」 郝宝贝放下电话去了辅导员那里请好假,说明了原因和归期不定,辅导员痛快地给了批了。 现在辅导员那里郝宝贝已经挂了名了,人长的美,学习也好,功夫一流,会演戏会弹琴,画画也是拿手好戏,跳舞不是最棒的可也不差,这样的学霸本就让人注目,心生喜爱,现在又多了个孝心,简直就是没的挑了。 辅导员怕郝宝贝难过,面带悲伤地好顿劝,都要把郝宝贝给说哭了。 等出了办公室,郝宝贝不由得感嘆,不愧是做辅导员的,就是会说话,几句下来把她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自己都要被自己的孝心给感动哭了,要不是她对郝老太太真没什么感情,她都要哭晕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郝宝贝在廖凡白的护送下上了飞机,廖凡白不放心,在机场千叮咛万嘱咐的,又给她拎了好些吃的,等到郝宝贝上了飞机才回去。 郝宝贝坐上飞机,等飞机都起飞了还在发懵。 她没想坐飞机回去啊?她就想早起买张火车票走,怎么就坐上飞机了呢? 廖凡白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昨天晚上?时间来的及吗?不用订票? 郝宝贝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了,还是想想下机后怎么办吧,市那种五六七**线的小城市可是没有机场的,就是后世她死时毛都没见着,市里的领导班子换了一届又一届,没一个提建机场的事,倒是高铁有一个站点儿,她死前正好通车没两天,她还记得她妈因为这事儿兴奋地给她打了电话,在她一句「关你什么事儿」后就没声了,灿灿地放下电话后,一个星期都没打给她。 这架飞机是到省城的,从省城到市还得坐三四个小时的火车,下午一点倒是有一趟,就是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郝宝贝安心地坐在飞机上闭目休息,想起了前世坐飞机回家的场景。 前世她挣了几年钱就不爱回家了,家离的远,虽然只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她也不想回去,浪费时间浪费钱不说,她一回去向珊就唠叨,让她找个男人定下来。后来她就不爱回去了,到了放假时她就报名参加旅游团,从汽车团、火车团到飞机团,她都没少参加,只是太远的地方没走几处,全在省转悠了。飞机坐的次数不多,只有那么两三次,可对于她这种土包子来说也兴奋的够呛,一上飞机就到处看,东瞅瞅西望望的,没少闹笑话。后来她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就不再关心了,装深沉她也会,不就是坐在那里不吱声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郝宝贝想着前世自己闹的笑话,想着想着广播里提示到了省城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的行程,让郝宝贝惊讶了半晌,随后又释然了。 自己真是白痴,坐飞机可比火车快多了,是火车能比的吗? 郝宝贝下了飞机,先给廖凡白打了电话,廖凡白告诉她打车去火车站,他已经让人买好了票,就放在服务站那里。 郝宝贝感嘆廖凡白做事周到,什么事都帮她想好了,更是亲力亲为地直接办完了,她只要拎着箱子直接上车就行。 郝宝贝打车去了火车站,拿到票后又找了地方吃口饭,12点40回到车站正好广播里提示检票。 火车晃晃荡盪地到达市已经到了下午五点,给廖凡白打了电话报平安,又给郝志文去了电话,在得知郝志文和向珊都在医院,也不回家了,拎着箱子直接打车去医院。 火车站到铁路医院不远,坐车十分钟都不用就能到,郝宝贝下车进郝志文已经等在那里了。 「宝宝回来了?累不累啊?我还以为你得半夜到家呢,正想着晚上去接你,这下好了,省得我麻烦,你坐哪趟车回来的?昨天晚上就坐上车了?」 郝志文虽然没笑,可也看得出来没怎么伤心,好似躺在里面要死的人不是他妈一样。 郝宝贝见到郝志文这副表情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坐飞机回来的,小白给我定的,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爸,你没事吧?」 郝志文知道闺女在问什么,摇了摇头。 「能有什么事儿?人总免不了一死,早晚得有这一天,你奶把你爸我所有的感情都消耗没了,还能哭出来是怎么的?我不偷笑就不错了。别说你爸无情,而是爸爸心寒了,也太累了,再也消耗不起了。爸爸也伤心难过,可要说伤心成什么样那都是假的,能在你奶死的那一刻哭出来就不错了,面上不太难看就行了。对了,小凡还挺细心的,知道给你买飞机票,这样也行,省的坐火车累人,闺女,以后咱就坐飞机了,免得一坐一大天,你回去后跟小凡说声谢谢,把钱给他,咱别让人家掏钱。」 郝志文一边往住院部走,一边跟郝宝贝交待着事儿,等到了郝老太太病房楼层,才露出悲切的表情,不吱声不吱语的带着郝宝贝往病房走。 郝宝贝见此情景掩下眼中的异样,紧跟郝志文的步伐往病房走去。 她爸现在这演技够厉害的,刚才还没事儿人似的,上了楼就要哭不哭的了,比她这个在话剧社呆过的人都强,可够她学一阵的了。 郝宝贝迈步进了病房,病房里人不多,只有郝志强夫妻和向珊、郝老爷子在,郝静和郝筝两家人都没来,而郝志立一家子也没在。 向珊见闺女回来了,赶紧拉到身边仔细打量,见她没瘦就放下了心,又拉着郝宝贝看了眼熟睡的郝老太太,就示意郝宝贝先出去再说。 母女俩到了走廊,先说起郝老太太的病情,又说起了郝志文的态度。 「你爸那儿你就放心吧,他没什么事儿,也没被你奶的病情打击到,大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就是人走了,也不会怎么样的。倒是你爷爷他最近不太好,好像对他打击不小,你也别往他跟前凑,免得他发脾气。你奶有事儿你也别往跟前凑,万一吓到你就不好了。」 郝宝贝点点头,就是向珊不说,她也不会上前的,郝老太太本不看不上她,再因为她一口气没了,她还不得担责任啊?别人还好说,就她那两个姑姑还不得恨死她? 郝宝贝心里有数,向珊就放了心,眼角扫到走廊上又走来两个人,立即拉着郝宝贝转身进了病房。 来人正是郝静和郝筝姐儿俩,远远地见到向珊将郝宝贝拉回了病房,气的当时脸就沉下来了,紧跟着母女两人进了病房。 郝静和郝筝一进门就想说说向珊,可见到向珊正给郝老太太擦手,也就没张开嘴,只得愤恨地瞪了向珊一眼,又狠狠地剜了郝宝贝一眼。 向珊和郝宝贝没搭理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当没看到。 向珊是不想和两个大姑姐废话,郝宝贝则是真的不想搭理她们,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跟她们闹起来,也就无视了她们的存在。 向珊能看见她们来,她又怎么会没看见?就算没看见,可两人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她也听出来了,只要仔细听两声就能知道是这姐俩儿到了。 郝宝贝隐晦地低头扫了眼两人穿着的高跟皮鞋,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和郝志文说话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打扮自己,老人都要不行了,还穿着高跟鞋在医院里走,也不怕老人不行了忙乱中崴脚? 郝宝贝小声问过郝志文吃没吃晚饭,郝志文摇了摇头,又抬起下巴示意大家都没吃,郝宝贝拿起钱包就出去了。 郝老太太这口气不没,大家还有得熬,不吃饭怎么行? 郝宝贝在医院对门的饭店要了四个菜打包好,留下定钱,抱着电饭锅又拎了几个碗筷回了病房。 郝宝贝招唿郝志强等人吃饭,先给郝老爷子盛了一碗,才把第二碗递给郝志强。 「大爷,先吃点东西吧。」 郝志强没说话,冲着郝宝贝点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郝静和郝筝吃完了饭才来的,这时都鄙视地看向吃饭的众人,心里又为自己抱不平。 凭什么吃饭不叫她们啊?问过她们吃不吃了吗?就知道自己吃,一点都不知道让让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饭?妈都那样了,你们还有心情吃饭?」 郝静看不过去了,首先开腔。 郝筝剜了众人一眼,冷哼道:「哼!可不是,妈躺在那里都要不行了,你们还在这儿大吃大喝,也太不关心妈的死活了吧?」 郝宝贝惊讶地看向两人,又不敢置信地扫了眼郝老爷子。 这两个蠢货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这时犯病了?要说也行,也得看看这里都有谁你再怼呀,她们家老爹还在这里吃饭呢! 果然,郝宝贝眼神扫过去时正好看见了郝老爷子脸黑的全过程。 郝宝贝见事要不好,赶紧多夹了两口菜放进碗里,见郝老爷子快要发飙了,又麻利地给郝志文和向珊一人夹了两筷子,然后赶紧向后退了两步靠到了窗台边缘,远离饭桌。 郝老爷子就像是等着郝宝贝后退一样,郝宝贝刚靠到窗台,郝老爷子就忍不住了,随即就把饭桌给掀了。 郝宝贝眼神一紧,又向角落里缩了缩,见身边正好有个小茶几,上面还有郝志文刚放下的茶杯,她就把茶杯拿了起来放到身后的窗台上,抱着饭碗开吃。 饭有了,菜也不少,应该够她吃了,吃完饭的漱口水现在也到位了,可以开饭了。 郝宝贝这边没心没肺地继续吃着饭,那边郝老爷子都开始骂上了。 「你们两个死孩崽子,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盼着你妈死是怎么的?我们吃饭怎么了?忙了一天累了一天了,到了晚上饭都不能吃了?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不想看就给我滚。别一天天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天天不见人影,全靠他们哥仨在这儿忙唿了,你们人呢?干嘛去了?白天没时间晚上没时间,什么时候有时间?等你妈死了就有时间了是吧?想来看看就站在那里别出声,不想来,就给我滚。」 郝老爷子声音很大,刚才桌子掀翻在地时就引来了几个小护士,她到时正好郝老爷子骂完。 几个小护士鄙视地瞅了眼郝静两姐妹,又对着郝志文等人说道:「把东西都收拾了,这里是医院,说话都小点声,不要影响到别的病人养病。」 几个小护士转身走了,郝志强一脸的尴尬将人送出病房,庆幸着前两个月给他妈换了单间,只有她一个人住,不然这时都丢死人了。 郝静和郝筝被骂了,脸色不太好看,可那是她们的父亲,她们也不好说话,只能瞪向吃的正香的郝宝贝。 向珊和郝志文捧着饭碗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饭碗,又向郝宝贝那看去,见她没受打扰吃的正香,暗自笑开了。 他们家宝宝就是聪明,见事情不好就赶紧给自己弄了一堆吃的,抱着饭碗先跑了,跑之前还不忘也给他们俩个夹点菜,要不是闺女给他们夹菜,他们下意识地端起饭碗接着,他们的晚饭也要不保了,全都贡献给大地母亲了。 郝志强和张月这时可是羡慕死郝志文两口子了,闺女懂事,还知道给他们夹菜,这菜也没白夹,还顺带的保住了饭碗,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他们家那两个闺女儿子是挺好,也挺孝顺,可就是没有郝宝贝那机灵劲儿。 郝志强和张月让郝志文和向珊先吃,等会儿收拾完再出去买一份,他们吃不吃还好说,郝老爷子可是没吃几口呢。 郝老爷子说气饱了,不用带他的份,郝志文和向珊干脆一人分了点给郝志强和张月,反正他们也吃不下,再被郝静郝筝姐俩一闹腾,现在更没心思吃了,一人垫吧点就得了。 郝宝贝才不会管郝静和郝筝怎么看她,她现在除了往嘴里扒饭填饱肚子,就是想看看被人从睡梦中惊醒的郝老太太会怎么看她那俩闺女。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郝老太太在郝老爷子掀桌时就已经醒了,这时正瞪眼看着郝老爷子。 郝老爷子闭眼平復了下乱糟的心情,这才睁眼向郝老太太看去。 郝老爷子对上正看他的郝老太太的眼睛,立即起身走到郝老太太床前,小声问道:「怎么样?饿不饿?我让他们去买点粥?」 郝老太太摇了摇头,又向郝志强和郝志文看去。 众人这时也听到了动静,赶紧走到郝老太太床前,仔细打量郝老太太的脸色。
232郝老太太的嘱託(1) 郝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呈现灰白色,一看就知道时日不多了。 郝老太太长唿口气,沖郝老爷子摇了摇头。 「不用。」 郝老太太没什么精神,说话声也不大,挣扎着要起来时头上直冒冷汗。 郝老爷子伸手想要去扶郝老太太,却被郝老太太躲了过去,又摆手不让其他人扶,自己费力地坐起了身。 郝老太太喘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靠坐在身后的被子上,耷拉着眼皮不出声。 郝志文几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郝志强出头,走到床边,小声问道:「妈,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郝老太太喘着粗气哼唧半天才小声说道:「把老二找来,我有话要说。」 郝志强回头看了眼郝志文,又低头问道:「妈,你找志立有事儿啊?他今天当班,过不来,不然,等明天行吗?昨天志立说了,明天早上下班就过来。」 郝老太太点点头,「那就明天吧,让所有人都来,妈要不行了,有些话要和你们说。」 郝志强听到郝老太太的话眼泪都要下来了,哽咽道:「妈,你别这么说,有病咱就治,会好的,咱们会好的,等治好了病,儿子就接您回家。」 郝老太太没说话,拍拍郝志强扶着她的手臂,又示意郝志强扶她躺下。 郝志强见郝老太太累了,赶紧扶着郝老太太躺好,又向郝志文和郝静郝筝几人摆摆手,一行人出了病房。 郝宝贝将碗里的饭吃完,用郝志文的茶杯漱了漱口,见众人都出去了,只剩郝老爷子还在病房里守着郝老太太,也不想多呆,起身就要走。 「宝宝,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郝宝贝诧异地看向病床上的郝老太太,又扫了眼郝老爷子,见他没什么表情,想了想,转回身走向郝老太太的身边。 「有事?」 郝宝贝态度冷淡地张口问道。 郝老太太没开口,只瞪着郝宝贝看,郝宝贝蹙了蹙眉,转身就要走。 「你等一下。」 郝宝贝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面朝门口站立,一个眼神都没给郝老太太。 郝老太太对郝宝贝的态度有些恼火,可是现在身体不好,只能忍着了。 郝老太太瞅了眼旁边的郝老爷子,还是开口了。 「你帮帮马意和刘艷吧,马意要考大学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我知道她不是学习的料,她那个后爹也指不上,只有你能帮她了。刘艷打了孩子,考大学也不一定能考上,说是给她钱让她出国,可国外是那么好呆的?她要是有一天回来了,还不得靠你。宝宝,看在我是你奶奶的份上,看在我要死了的份上,你帮帮她们吧,啊?」 郝宝贝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郝老太太的请求,而是直接迈步出了病房,走到向珊和郝志文的面前将两人拉离原地,向院子里走去。 「宝宝,怎么了?怎么出来了?你有事?」 郝志文和向珊站在郝宝贝对面,对闺女的举动很是疑惑。 郝宝贝长出口气,笑着和郝志文说道:「爸,我是有事儿,我奶刚才在你们离开后找我说话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让我帮帮马意和刘艷,我没答应,就出来了。我拉你们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明天,不管我奶说什么你们都不能答应,马意也好,刘艷也罢,她们的事都与我无关,家里钱一会儿回家后全给我,我明天一早儿就去银行转到我名下,如果我爷我奶管你们要钱,让他们来找我,我到要看看,他们怎么好意思管我要钱?这事儿你们别管了,他们说什么你们都听着,只告诉他们家里现在是我做主,你们万事不管,钱也好,房子也罢,你们说的都不算。」 郝宝贝都要气疯了,她没想到郝老太太都要死了还惦记着她那两个外孙女,一点都没为她和她爸考虑,一心想为她们做最后点事。 她也不想想,她是怎么对她的,是怎么对她爸的,又是怎么对她妈的?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都没找她算帐,现在还来「以死相逼」,简直太过份了。 郝志文和向珊也气的七窍生烟,向珊坐在凉亭里生着闷气,想说什么又怕伤了丈夫的心,只能看着气的来回走动的丈夫,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郝志文敢答应下来,她就和他离婚。 郝志文沿着凉亭边缘来回的走动,一边走一边挠头。 他真是服了,都这个时候了他妈还惦记着那两姐妹,一点都没为他闺女着想。让闺女照顾那两个外甥女,凭什么?她们哪有那脸让他闺女照顾?她们做了什么他妈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她们做过一件对得起宝宝的事吗?真心拿宝宝当过妹妹吗?她们只知索取不知付出,他们都付出这么多年了,难道这一辈子都要为她们考虑和付出吗?他闺女的日子还过不过?他都忍了四十来年了,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还让他闺女走他的老路,继续忍下去,继续付出直去?呵呵,他妈真是天真,他就一点脾气也没有吗?真当他是白痴? 郝志文怒极生悲,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的亲妈啊,她真是我亲妈,她几乎毁了我的前半生,现在还来毁我闺女的后半生,我欠的她的吗?好,就算是我欠她的,可我闺女没欠她的吧?凭什么这么毁我闺女?照顾?谁照顾谁?她们都比我闺女大,却还要我闺女来照顾,她们的脸怎么就这么大?她们哪来的脸让我闺女照顾?她们要好好的过日子,难道我闺女就要付出她的一生?我闺女就不要过日子了?就那两个玩儿意也配让我闺女付出一生的代价去照顾她们?好样的也就罢了,就她们那样的我还怕把我未来姑爷勾搭走呢!闺女,这事爸听你的,回家就把存摺全给你,珊子,你回家后就把存摺都找出来,只留一千块在手上,剩下的全给闺女拿走。以后挣了钱也同样如此,全给闺女打到她户头上,以后我们手上留点钱够过日子就得。」 郝志文决定听从郝宝贝的意思把钱全给郝宝贝,全放在闺女的名下,这样其他人问起来就说没有,不管怎么查也查不出来他和向珊名下有钱,这样谁都不用惦记了。 向珊神色复杂地看着郝志文,最终点了点头。 「我爸的工资够我们生活了,这一千也不留了,全给宝宝吧。」 郝志文不在意地大手一挥,「给,都给宝宝,咱们以后就靠两个老人来养了,我回家后就跟爸说,还得和老爷子喝两杯,告诉他,他姑爷没本事,以后就靠老爷子养了,我想咱爸一定乐的说好,不会不同意的。」 他老丈人什么样他太清楚了,那老爷子太善良,什么事都为他们考虑,只要回去跟老爷子一说,这事准成。 要说他和向珊心疼宝宝不假,可这个世上最心疼宝宝的却是向家二老,只要对宝宝有利,两个老人二话不说就会去办,一点含煳都没有。要是让他们知道以后家里的钱都放在宝宝那里,两人老人一定乐意,说不定连他们身上的傍身钱也会交到宝宝那里。 郝宝贝摇了摇头。 「爸,不用那样,那样就太过了,钱得留下一点儿,以防万一。你们也不用着急,等我奶这事了了,我妈她们就先去京都看着装修的事,等房子装好了你们就搬家吧,住在这里太糟心了,早搬早利索。」 最开始打算再呆几年的事也不用再想了,现在肯定是呆不了了,她现在连这边的房子和车队都不想要了,有她在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有廖凡白那个未来的亿万富翁当姑爷,要多少钱没有啊?市这点东西还真看不上眼。 郝志文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傻孩子,这里边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后再和你说。现在说说你奶的病情吧,宝宝,你奶的病你怎么看?明天的事你又有什么好办法?」 明天既然要到一起说事儿,今天的事肯定会让他妈拿出来再说一遍,那时候人多,他们就不好不回答了,可答应了不行,不答应又要怎么说? 他闺女人小鬼大,从小就有主意,这事她能想出办法是最好不过了,实在不行,只能拒绝了。 郝宝贝一愣,随后紧皱眉头看向郝志文。 「爸,说实在的,我气是气的,可我奶的病也真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要是真反驳她的话,她再一口气上不来,那后果可就咱来承担了,不说我那两个大爷会如何,就我那两个姑姑就不是好惹的,一定会扒着我奶的事不放,到时候弄不好连我两个大爷也会恨上我们。所以,爸,明天我奶说什么你都不说话,只为难的看着她就行,妈,到时候你就哭,小声地哭,声音越低越好,越为难越好,我嘛,就给她来个拖,一边拖一边打岔,再一边诉苦,拖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郝志文真的不管了,也对郝老太太失望到底了,郝宝贝就能放开手脚去应付郝老太太了,不然她爸给她拖后腿,她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气答应。 郝志文和向珊对视一眼,大手一拍。 「成,就这么定了,宝宝你明天看着办,实在不行就拒绝,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咱就搬家,离这儿远远的,永远都不回来了。」 郝志文也是豁出去了,爱咋咋地吧,他哥要是怨他,那就让他们怨,大不了就不回来了,反正京都和市他们都有房子,住哪不行啊?光是收房租就够他们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了,还在这儿糟这罪?只要宝宝没事就成,他们谁爱恨就恨,谁爱怨就怨,他也管不了了。 郝志文一家三口又说了一会儿,起身回到病房,和郝志强说了一声,一家三口就先回去了。 郝静和静筝气的不行,可郝宝贝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郝志文脾气也大,她们也怕,向珊现在有钱了,底气十足,也不好拿捏,姐俩只能看着他们一家子甩手走人。 一家三口到家时都晚上九点了,向家二老见到郝宝贝回来了,乐的不行,抱着郝宝贝稀罕了半天,问长问短,看的郝志文直乐。 这才是一家人呢,他们家那是什么呀?整个一个烂泥潭!那里只剩他两个哥哥那一点点的亲情了,剩下的都是冰冷无情的算计和腐臭骯脏的金钱。 郝志文舒心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两个老人围着闺女打转,在医院里受的那点气全消散了,乐的眼睛都要没了。 笨笨围着郝宝贝来回走动,不时地低吟出声,萌萌的大眼瞅着郝宝贝不放,就怕一错眼人又不见了。 向姥姥笑着拍拍笨笨的狗头,「行了,知道你想你主人了,这就把人还给你。」 郝宝贝笑着把笨笨抱进怀里,笨笨七八十斤的体重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反而轻松地就抱上了沙发,趴在她腿上。 笨笨来到家里一晃就过了六年半了,它已经从一只小奶狗长成为一个大美女,有众多的追求者,是小区里有名的漂亮狗狗。 郝宝贝手里撸着毛,心里顿里舒服了。 怪不得在学校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没狗毛可撸啊! 向珊拿着三个存摺和一堆的房产证来到客厅,见郝宝贝半眯着眼舒服地薅毛,伸手拍了她大腿一巴掌。 笨笨正是被撸的舒服的时候,感觉有人打了铲屎官,立即抬头兇狠地看向向珊,见是向珊,又赶紧低下头当它什么都没做。 家里它最怕的就是向珊,向家二老善良,一般情况下不会说它,只要不惹大祸总是睁只眼闭只眼地随它闹腾,而郝志文就不用说了,不跟着它一起折腾就算好的了,还能打它?只有向珊才会时不时的打它两下,当然,大多数也没用什么力气,也怕真把它给打坏了,毕竟它在这个家里还是挺听话也挺仁义的。 向珊没理它,将桌上的存摺和房产证向郝宝贝的身前一推,说道:「这些是家里的存摺和房产证,存摺有三本,一本是专门给你存的,从你出生到现在,每年都往里存一些,只存不取,遇到再大的事我和你爸也没动过这里的钱,这些年也有不少了,足有十万。另一本是我和你爸平时挣的钱都存在这里,去年拿出去一些,现在又存点儿,不多,没有你那本多。再有一本是平时花用的钱,这里最少,只有不到两千块钱,我平时都是从这里往外拿钱,剩下大头的存在第二个本上,零头存这里。还有这些,这八本是京都的房产证,这三本是市的,这本是你奶他们住的那个院子的,也都改了你的名字,还有这本,这是咱们这个房子的,前十二个写的是你的名字,早晚得给你,你拿走也好,后面这个写的是我的名字,现在也交给你。宝宝,虽然你还小,可你从小到大都有主意,也从不乱花钱,这些东西放在你那里妈妈放心。你这次走时把这些都带上,拿到京都找个地方放好,等我们去了京都再说。」 向珊将家里所有的存摺和房产证全拿出来了,把向家二老吓了一跳。 「珊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想着把这些东西都交给宝宝保管了?她在京都的学校里念书哪有地方放啊?」 向珊看了眼郝志文,郝志文秒懂,立即坐直身体和向家二老将郝老太太和郝宝贝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向家二老听后都无语了。 「还带这样的?」 向家二老齐齐出声,又对视一眼,然后转身面带同情地看向郝志文。 郝志文苦笑一声。 「爸,妈,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有你们二老惦记着我不苦,也不伤心也不难过,这都没什么,我都习惯了不是吗?」 向家二老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没错,姑爷是习惯了,习惯了让他妈坑。 「那拿这些出来又是干什么?」 向姥姥还是没明白,这跟这些房产证和存摺有什么关系。 郝志文笑着回答道:「妈,你看啊,按以往的经验来看,我妈召集所有人都去说事,一是为了我那两个姐姐二就是为了钱。不管她是为了什么,咱得防着才行。房产证上的名字除了向珊就全是宝宝的,她们想惦记也得能豁出那张脸去,我就不信了,她们就那么好意思向小辈小钱?明天一早,宝宝就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过户到她头上,这样家里明面上就没钱了,到时候她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反正我是没有钱,不管怎么查我都是身无分文,我怕谁?就是车队那里也不是挂的我的名字,当时商量买车和组建车队时我就防着这点呢,我们几个全写了廖楚生的名。他家在京都,背景深厚,真有什么事他也能扛的起来。所以呀,爸,妈,你姑爷我现在就是穷光蛋一个,还得靠二老的退休金来养了。」 向姥姥听后指着郝志文哈哈大笑,一拍郝志文的胳膊,笑嗔道:「你呀你,可让我说点什么好?成,妈同意了,就养了你这个穷姑爷。老伴呀,咱姑爷这么穷,咱也不能看着呀,让咱出钱给他做买卖可没那么多,可多他这个人吃口饭还行,你说呢?」 向姥姥乐呵呵地瞅着自家老伴,眼带温调笑。
233郝老太太的嘱託(2) 向姥爷也不示弱,乐呵呵地瞅着向姥姥的眼睛说道:「那是你姑爷,你要养着就养呗,我没意见,给我口饭吃别饿着我就行。」 向姥姥看着向姥爷的眼睛直发亮,而向姥爷也瞅着老伴直乐呵。 郝宝贝一家三口看着向家二老互相调侃完又深情对望,不由得心生羡慕。 向家二老都在一起生活了六十多年了感情还这么好,要是他们到了他们这个岁数也能有这样的感情该多好啊! 向珊和郝志文此时也深情对望,想着有一天也能和向家二老一样,能相互扶持走完这一生。 措不及防被强行餵了两把狗粮,郝宝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搂着笨笨的狗头与它对视。 唉!要是你是小白就好了,这样也不用看他们秀恩爱了,可惜你不是他。 郝宝贝搂着笨笨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出声,希望等他们两对夫妻恩爱够了,还能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她。 郝宝贝默默地将桌上的东西收起来,只留下一本零用的存摺和这个房子的房产证没动,见两对夫妻腻歪个没完,决定回房睡觉。 笨笨跟随郝宝贝一起进了房间,又和铲屎的玩了一会儿,趴在床脚和小主人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起,郝宝贝吃了顿美味的早餐,拎着小包和向珊一起先出门了。 八点半银行开门,向珊和郝宝贝第一个沖向柜檯,将两个存摺里的钱全都提了出来,又存进了郝宝贝的卡里。而向珊也把剩下的那个存摺里的钱取了出来,以防万一有人来查,这点钱都保不住。 郝宝贝和向珊很快出了银行,又向医院走去。 「妈,你放心好了,京都那边没有安全的地方放我就全存银行,在银行开个保险箱就行了,只要拿着钥匙就行。」 银行的保险箱可比家里安全多了,废那心操心放哪干嘛?东西塞西藏的还不保险,就怕有小偷进来偷东西,全放进银行就不用怕偷了,多方便! 向珊摇了摇头,「你不用告诉我,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那些房子和钱都是你的,怎么处理不用告诉我。」 向珊可不爱操这心,就是闺女都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再挣就是了,更何况闺女做事靠谱,还有底线,她才不会担心她全花没了呢!反而觉得全放闺女那里安全点儿。 郝宝贝笑着抱住了向珊的胳膊,很高兴向珊能信任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钱和房子全让她造吧了。 两人到达医院时郝志文已经先到了,见到向珊和郝宝贝娘俩进来立即抬头看向她们。 向珊隐晦地冲着郝志文点了点头,又看向床上的郝老太太。 郝志文看懂了媳妇的意思,也没多问。 他知道闺女和媳妇把事情办完了,他这颗也就落地了。 郝老太太早上没吃东西,精神也不比昨天好,躺在床上闭眼正睡着。 向珊瞄了一眼,就没再关注。 郝老太太要不行了,快的话也就这两天的事儿,经过了昨天的事,她不想离她太近,怕自己忍不住噁心的吐出来。 郝老太太做事太噁心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给人留下好印象,死了也没人惦记她,更没人说她好。 不多时郝志立一家子也到了,而守了一夜的郝志强困顿的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和郝志立说郝老太太的病情。 郝志强说完后打了个哈欠,而郝志立和妻子刘芸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老太太要不行了。 郝志强刚和郝志立说完话,张月带着郝老爷子和郝丽夫妻、郝海夫妻到了。 郝丽早两年结的婚,而郝海还没结婚,两人商定明年再办,等着郝老太太这里有一定了再说。 郝丽和郝海见到郝宝贝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很多的话,大部分都是问她在京都的情况,说有事就吱声,他们能帮的一定帮。又问了郝宝贝钱够不够花,不够就说话,他们手上钱不多,可也别亏着自己。 郝宝贝笑笑没有拒绝他们的关心,和他们开心地聊了起来。 从他们的言语中郝宝贝知道,大爷一家都很关心她,而她也知道不管怎么说她的两个大爷还都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她不知道如果郝老太太因为她们一家遗憾地去世,他们还会这样对他们吗? 既然不知道就放下一切包袱去畅聊吧,这样的亲情不知道会维持到什么时候,得一时是一时,哪怕一会儿就要面对他们的怒火,她也要在这个时刻和他们好好相处。 几人聊的开心,郝江郝山也很快加入进来。 郝江去年也高考,可他考的不好,只在市念了个大专,离家近,不用往外跑,正合他的心意。 郝山学习还行,明年也要参加高考,一本是不用想了,二本挺悬,三本还是能考上的,只是花钱太多,所以郝山最近很是刻苦,想考个二本能为家里省点钱。 郝宝贝知道后想帮忙,可想到再过三四天就是高考的日子了,她想帮也来不及了,只能放弃了。 几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聊天,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没时间,时间凑不到一起,过年时家里老有事,没一年能过好年的,而大的又不怎么愿意和小的玩儿,说话也说不到一起。现在有时间了,也都长大了,虽然没在一起好好聊过天,可每一个话题都能说到一起去,都对这种血缘之间的联繫感觉到很是惊奇,也都诧异自己居然能和其他人聊的这么好。 兄弟姐妹聊的开心,郝志强三兄弟也满意地看着他们,对他们能真心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很是高兴。 过了两个多小时,郝静和郝筝两姐妹才带着家人赶到。 郝志强一见她们到了,立即收起了笑脸,责怪地看向她们。 「怎么来的这么晚?」 郝静不以为意,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说道:「家里事多,干完了就出来了。」 郝志强瞪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他知道郝静说的都是藉口,她和郝筝就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一次两次巧合也就罢了,每次都那么巧?搁谁谁信啊?一定又是来之前两姐妹见了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可不管她们说些什么,郝志强也不在意,都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没用,该坚持的他不会妥协,该办的事也一定不会因为她们的阻挠而不办,全看他的心情。 马超跟在郝静的身后,到达病房后就站在郝宝贝的身后,拉了拉郝宝贝的袖子。 郝宝贝回头看去,马超隐晦地扫了眼郝静和屋里的人,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示意郝宝贝和他出去说。 郝宝贝没说话,又站了一会儿,抬脚先走出去了。 郝老太太还没醒,就是有话说也不会是现在,他们得等郝老太太睡醒了再说,半道打扰到老太太休息,郝老爷子第一个不让他她。 郝宝贝站在走廊上,离病房门口不远,没一会儿见马超也出来了,抬脚向楼梯间走去。 马超紧随其后,两人走到楼梯间还没等喘口气,马超就急切地拉住了郝宝贝。 「宝宝,时间不多,你听我说,有什么话先别问,你自己好好想想办法。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就出来了,我妈先和二姨见了面,两人商量了好几件事。第一,姥爷以后跟谁过,按她们的说法以后还跟大舅过,也不出钱。第二,姥姥过世后剩下的钱怎么分,我妈和二姨想把剩下的钱分了。第三,我妈和二姨想把姥爷现在住的这个房子也分了,不承认是你家出的钱买下的。第四,我妈想让你在京都照顾马意。第五,二姨说你们家有钱,姥姥的后世让你们家全出,她们一分也不想掏。第六,她们已经在姥姥耳边吹了风,让你们家出点钱给刘艷出国用,不只你家,大舅二舅也得出。就这些了,你好好想想办法,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让我妈看到我找你,回去又得闹了。」 马超说完也不管郝宝贝怎么想了,赶紧往回跑。 郝宝贝站在原地没出声,也没阻止马超,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这个表哥还真是善良,她没有看错他,当年也没帮错他,他和他们家的人都不一样。只是他出卖了他妈,他心里也不好受吧?虽然失望透顶,可那还是他妈啊! 郝宝贝嘆口气,迈步往回走。 马超说的那些事她心里都有数,只是没想到她们会这么贪,连他们家出钱买的房子也不认,还想着一分不出地要回去。哼!想的美,做梦!有她在,她们别想欺负她爸妈。 两人先后回到病房,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都一心盯着郝老太太的看,等着她醒来。 郝老太太一睡就睡到了中午,郝家人饿的不行,可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要吃饭,只能忍着。 还好,郝老太太没有一直睡到晚上,下午一点多,人就醒了。 郝老爷子和众人赶紧上前将郝老太太扶起,围着她问饿不饿。 郝老太太摇了摇头,直视着她的儿女们。 郝宝贝扫了眼还在滴着药水的点滴,心里暗自腹诽:饿什么呀?打着糖水能饿到哪去了?就她奶那身体,想吃也吃不下呀! 郝老太太现在很虚弱,说话都费力,更别提长时间坐着了,于是赶着自己精神头正好,直奔主题。 「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不行了,叫你们来就想嘱咐你们一们一声,也算是临终遗言吧。」 「妈,你别这么说,你很快就会好的。」 「妈,你别这样,我心里难受。」 「妈,不会的,你会好的。」 「妈,……」 ……。 一屋子人在郝老太太说出临终遗言时都忍不住劝她,让她好好养病,郝静和郝筝还忍不住掉了眼泪。 郝老太太摆摆手,低声道:「你们不用说了,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最清楚。你们都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屋里静下来了,都准备听郝老太太说什么。 「你们都大了,也都有自己的家,我也没什么不放心你们的,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爸和马意、刘艷他们,所以,我要说的事,你们记好了。我死以后,你爸爱跟谁过就跟谁过,不管跟谁过都不许有意见,要好好伺候他,到他死的那一天。我死以后,墓地由志强三兄弟来付钱买,给你爸留个位置,我要和你爸合葬。我死以后,家里的房子平分,郝静和郝筝也是我生的,她们也不能落下。我死以后,宝宝要照顾马意和刘艷,她们两人以后就全靠你了。我死以后,你们三兄弟一家出点钱给刘艷,让她出国读书。这些事情你们都要谨记,不得违反。」 郝老太太说到半道就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声音小的没法听,要不是屋里太静,就是趴在耳边都听不清。现在说完了,更是睁不开眼睛了,很快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而脸上却带着幸福和满足。 郝老太太想的挺好,她要死了,这些话相当于临终的遗言,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反驳她,敢不听她的就是不孝,再憋气也得按她说的来。 郝老太太想的挺好,可也得有人配合,除了郝静和郝筝乐的不行,也就郝老爷子听进去了,只是会不会按郝老太太的意思办还两说着。 郝宝贝好像没听到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而郝志文和向珊刚是攥紧了拳头强忍怒气,还想着郝宝贝昨天告诉他们的,让他们哭。 两人酝酿半天也没哭出来,实在是太生气了,听宝宝说是一回事,现在听郝老太太说又是另一回事,他们现在巴不得郝老太太刚才没说话,一睡不醒直接睡死过去,免得他们现在生气。 郝志强等人也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郝志文两口子和郝宝贝,无奈地摇摇头。 郝老太太太过份了,要死了还作妖,就这样的人死也不招人想,不恨死她算怪了。 郝静和郝筝两姐妹提着的心放下了,达成她们所愿让她们很是高兴。 俩姐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各自别过头。 郝老爷子愣愣地看着又一次睡了过去的郝老太太,抹了把脸,起身让众人跟着他出去。 张月带着两个儿女和刘芸带着两个儿子一起留下来照顾郝老太太,其他人都跟着出去了。 郝宝贝随着众人出了病房,抬头扫了眼走在最前面的郝老爷子,又看到马超担忧地看向她。 郝宝贝沖马超露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让他别担心。 众人很快出了医院,一行人步履匆匆地回到郝家。 郝老爷子一进门就坐到了炕上,见所有人都跟了进来,也没废话,直接开口。 「你妈说的事你们也都听见了,都说说吧。」 郝志强和郝志立对视一眼,他们对郝老太太的安排很不满,可这个时候却无法说出口。 他们不能不养郝老爷子,郝老爷子要是跟他们过他们也得高高兴兴地接受,而出钱买墓地也没什么,没有多少钱的事,也不在乎那两钱。只是让宝宝照顾马意和刘艷的事让他们意见很大,可弟弟都没说什么,他们也不好多说。 郝静和郝筝吃了定心丸,不怕他们不按郝老太太说的做,一顶不孝的大赗子就能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虽然不是古时候了,可让人背后指指点点也够他们受的。 几个小辈做不了主,无法插嘴,再不愿意也只得憋着。 郝志文和向珊知道闺女心里有数,都听她的不吱声,不时拿眼神扫向郝宝贝。 两人的一举一动郝老爷子都看在眼里,也知道郝宝贝与其他孩子不同,她在老儿子家里有话语权,她说的事老儿子和儿媳妇都能听。 郝老爷子嘆口气,不知道是为儿子悲哀,要听闺女的话,还是为郝家出了个能干的后辈而感嘆。 「既然大家都不想说,那宝宝你来说说吧,你怎么看。」 郝老爷子还是开口了,老妻最后的心愿他得帮她达成,虽然他也不贊同,可毕竟人都死了,他也不想违了她的心思。 郝宝贝站在门口暗自冷笑一声。 听她说?也好,既然没人愿意先张这个口,那就听她说好了,只是你们别后悔,我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郝宝贝看向郝志文和向珊,向他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别急,一切由她来解决。 「说什么呀?哦,是说爷爷以后跟谁过吗?可这关我们家什么事?我们家可是要赡养我姥姥姥爷的,十年前就定下的事现在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是墓地的事?这好办,不就是买墓地吗?大爷手上还有钱吗?有多少拿多少,不够了就按我奶说的办,你们三兄弟掏钱就是了。至于合葬,那不是应该的吗?难道爷爷不愿意?爷爷,这可不行,我奶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不跟她合葬跟谁合葬啊?也不能再买个墓地吧?再说了,大家都过的紧巴巴的,哪有钱再买一个啊?」 郝老爷子让郝宝贝的一翻话气了个仰倒。 不养他就不养他,说什么十年前的事啊?他也没想让他们一家子养啊!还劝他跟老婆子合葬,这用她来说?过了一辈子了,不跟老婆子合葬,他能跟谁合葬?这不是气人吗?
234想坑我,没门! 郝老爷子知道这时候不能得罪郝宝贝,要不然后面的事就没法说了。 郝老爷子强忍下一口气,又问道:「那后面的事呢?」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郝老爷子,「后面?后面什么事儿?不就这些吗?我没听到啊?」 众人大惊。 没听到?老太太说话的声音是小了点儿,也有点乱,不仔细听是听不清楚,可当时屋里那么静,怎么又会没听到呢? 郝老爷子不敢置信地看向郝宝贝,没想到她会这么解决事情,一句没听到就全推了。 「没、没听到?」 郝宝贝点点头。 「是啊,没听到。我没听到我奶说什么,也不关心,反正不关我事儿,我是全家最小的,就是有事也与我无关。」 郝宝贝的意思很明确,她没听到郝老太太说的话,就是听到了也不承认,更加不会理会。她是家里最小的,照顾人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她不用别人来照顾就不错了。 至于凑钱让刘艷出国,呵呵,她家也得有钱才行啊! 想坑我,没门! 郝静和郝筝大急,郝静还能坐的住,只是让郝宝贝照顾一下马意,可也是马意考上京都所在大学后的事,郝筝就不同了,她急的是郝志文几家要给刘艷的钱。 郝筝起身急急地说道:「怎么会没听到呢?你奶说话声是小了点,可病房里那么静,怎么会没听清呢?我看你是不想听吧?」 郝宝贝看着郝筝露出了一抹恶魔的微笑。 「不是,是真没听清。我奶说什么了?有证据吗?有录音吗?有录影吗?有书面文书吗?什么都没有,你想让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奶会说什么对我不好的话吗?她好逮也是我奶,不会是想害我吧?老姑,你说话前要好好想想,我奶的名誉可不能受损啊!」 老娘就不信了,你还真能说出口。不怕我奶说的话被传出去,让人都知道她偏心,让人知道她临死也要算计她这个孙女你就说,只要你说了,老娘下午就让全市的人都知道这件事,看你怎么办? 郝宝贝微笑地看向郝筝,等着她张口。 可面对她的郝筝却没看出来郝宝贝在笑,她的笑不达眼底,好似在等着你上钩然后她在一边看热闹。 郝筝想了想,也不说话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她得罪不起郝宝贝,这丫头太邪性,她总能扭转对她不利的局面,不但自己没事儿,还把别人推下水。 如果说了郝老太太临终前说了什么,那她一定会弄的人尽皆知,到那时老太太的声誉真的就全毁了。 郝静和郝筝憋气地不说话,低头想办法。 两个姑爷也不出声,他们能来就不错了,不管老太太临终前说了什么,都跟他们没关系,因为与他们无关的事而得罪了郝宝贝,完全没有必要。 郝志强和郝志立傻眼地看着郝宝贝,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可转身又都释然了。 郝老太太临终也要坑郝志文他们一把,还不让人反击了?让宝宝去照顾马意和刘艷,这不胡闹呢吗?她这么点的孩子怎么照顾大她好几岁的姐姐?是她们来照顾她才对吧?更何况前些年闹出的那事让老三一家噁心坏了,她能出手照顾才怪了! 郝志文和向珊乐的看戏,闺女武力值爆表,都用不上他们,他们只要安安心心等着闺女打胜仗就行。 郝老爷子又被郝宝贝的话气的够呛,也不问她了,看向郝志文。 「志文,宝宝说没听清她奶说什么,你也在屋里,你都听见了吧?你跟你闺女说说。」 郝老爷子的意思很简单,郝宝贝说没听清,那就由你这个当爸的来告诉她,她奶临终前说了什么。 郝志文被点名了,也不害怕,立即捂着脸开始酝酿情绪,感觉差不多了,拿开手,直视郝老爷子,红着眼睛泪眼婆娑道:「爸,想到我妈遭的那些罪我就难受,多刚强的老太太啊,就那么没有生气地在那躺着,她得多难受啊!所以,我光顾着哭了,也没听到我妈说什么,要不是宝宝说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妈要和你合葬的事。」 演戏他会,还演的挺好,当年他蹲在这屋里的地中央哭的不能自己,把自己都给感动了,这两下子算什么?他可不能在关键时候给闺女拖后腿。 众人听后差点没气乐了。 好么!这个更过份,压根一点没听着,一推三六五,全都不承认,你们爱咋地咋地。 郝老爷子被气的实在忍不住了,指着郝志文的鼻子就想骂。 郝宝贝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不能让郝老爷子骂她爸,想骂也得是她姥爷骂,郝老爷子还没这个资格。 郝宝贝立即上前一步抱住了郝老爷子伸出来的胳膊,感动地说道:「爷爷,你也听到我爸说的了吧?多好的儿子啊!虽然我奶不喜欢我爸,可我爸依然捨不得她,居然哭成了这样,连我奶说了什么都没听到,可见我爸是多么的孝顺,多么的爱我奶啊!您能有这么孝顺的儿子真是祖……,太好了!」 生生将祖上积德四个字吞回了肚子里,郝宝贝怕郝老爷子又说出什么,紧接着泪眼迷濛地说道:「唉!只是我爸再爱我奶也是白搭,我奶不爱我爸啊,从小就不得意的人现在却能真心为她哭泣,你说我爸是不是傻?是不是傻?要说我爸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太善良了,谁能真心对他,他就把他的心全刨给人家看,百分百地还回去,这样可不行啊,爷爷,你说说他,这样以后会在社会上吃苦头的。爷爷啊!你说我奶怎么就得这病了?以前她身体不是挺好的吗?骂我爸不是骂的挺起劲的吗?爷爷,你说我奶是不是生气生的?前几年家里闹的那么厉害,你还要离……,所以说,这人呀,可不能总是生气,人一生气……」 郝老爷子一开始还想从郝宝贝的钳制中解脱出来,可到了后来都要听傻了,只能呆愣愣地听着郝宝贝胡扯。 郝老爷子还是听进去点,尤其说到他在几年前想要离婚的事,更是勾起了他本已遗忘的记忆。 是了,他不是想离婚来着嘛,怎么又捨不得了?他离不成了,只能跟着她继续过,可怎么又心软了?她病了,快要死了,他又心疼了,所以呢?他为了她的遗愿就不顾其他人了?如果他强行让老三一家子出人出钱出力呢?后果是什么?老三会恨死他,永远不再相见,儿媳妇也不会再上门,孙女想必永远都不想再见他吧!那他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吗?除了招人恨,也没什么意义了吧?指着那两个女儿想着他?呵呵,还是去死来的比较容易。 郝宝贝口沫飞溅地叨咕,就是不给郝老爷子说话的时机,也让屋里的众人插不上嘴,刚想说话她就能扯到另一件事上,永远跟着她的思路走。 叨咕了半天,郝老爷子看她的眼神越加温和奇怪,郝宝贝转换了七八件事情,终于说不下去了,累的她口干舌燥的,抬眼见郝老爷子的眼神,知道差不多了,她爷爷终于想开了。 郝宝贝闭了嘴,终于让郝静和郝筝找到了机会,指着郝宝贝就开喷。 「说了半天了也不嫌累挺慌,不就是不想掏钱吗?说那么多干嘛?」 「就是说的,没完没了地磨叽,可说完了,不想掏钱就直说,找什么藉口啊?」 「掏钱不愿意,照顾两个姐姐也不愿意,你想干什么?」 「让你照顾点儿怎么了?刘艷那么难你就不能同情她一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是亲姐妹呢?连个外人也不如。」 「给我闭嘴。」 郝老爷子发火了,他让郝宝贝说的心思又变了,这时也不向着两个闺女了,老婆子都向着她们一辈子,他再接手继续向着她们,那他也得落个跟三个儿子离心的下场。 「宝宝都说了没听到,你们还问什么?她那点个孩子还能撒谎?别说她没听到,就是坐在你妈旁边的我也没听到。我就是问问志文听到了嘛,让他跟我说说,你们就开始怼上了,想怎么的?我还没死呢?我还在你们都这样,要是我也死了呢?你们还不得翻天?」 郝静和郝筝张大眼睛看向郝老爷子,不敢相信郝宝贝几句话就把郝老爷子哄住了,直接偏到了他们那边。 郝志强三兄弟也诧异地看了眼郝老爷子,都低下头没出声。 虽然他爸暂时让郝宝贝给哄住了,可他态度说变就变,要是万一又偏回去呢?还是再看看吧。 郝老爷子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两个闺女,转头看向郝志强。 这是他大儿子,人老实也孝顺,他以前也没怎么在意,通过这两年一起过日子他看的很清楚,这个儿子有当老大的自觉,对两个弟弟没的说,人也聪明又不愚孝,是个好的。 「老大,你都听见什么了?爹老了,耳朵背,原想着老三年轻,他能听到,没想到他光顾着哭了,什么都没听到。我知道你们都是好的,都是孝顺孩子,尤其是你,你能帮着两个弟弟这让我很高兴。来,跟爹说说,都是怎么回事儿?」 郝志强也听出来了,他爸这是暗示他向着老三一家子说话,不然不会提他是家中老大,他偏着郝志文一家子的话。 郝志强掂量一下措词,开口道:「爸,我听到的和宝宝说的差不多,后面我妈也没说什么,就是嘱咐我们好好过日子,别让她担心。」 郝老爷子抽口烟,抬眼看了郝志强一眼。 他就说他这个大儿子聪明嘛,你看,我一说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真是上道。 郝静和郝筝听到郝老爷子让郝志强说他听到了什么的时候就知道要不好,可她们现在不敢张口,怕郝老爷子一气之下再撅她们一顿,被骂了还好说,要是他也出点什么事,她们这罪过可就大了。 果不其然,郝志强的一番话让她们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再也趴爬不上来了。 她们是看出来了,郝家所有人除了她们俩外谁都不认同郝老太太说的话,不管她说了什么都会当没听到,更不会按她的意思来办。 郝静和郝筝无力争辩,只能任由事态向她们不利的方向发展。 郝老爷子将手上的烟掐灭,欣慰地点点头。 「行,还是老大靠点谱,既然你都听清了,那就按你妈说的办吧,怎么说都是你妈临终遗愿,咱得按她说的办,不能让她走的不安心。老大啊!我老了,你妈也眼瞅着不行了,就我一个人也没处去,还是得和你们两口子过啊!我有工资,虽然不多,可也够花了,以后还都交给你,爸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有想要的再跟你说。你手上还有钱吗?」 郝志强点点头。 「我妈这次看病没花多少钱,一共一万多点儿。」 郝老爷子想了想,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妈丧葬费下来后也都交给你,那些钱也够处理你妈后世的了,买墓地的钱也在这里出,剩下不够的就拿你手上的钱填。再有剩下的就留着,等我有那一天,也应该够了。这么大的院子就我们两个住太冷清,也老是让我想起你妈,我们还是搬到你楼上住吧,你家不是有三个房间吗?够住了,等小海结了婚,再有了孩子,我也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说完,郝老爷子又看向了他的长孙郝海。 这要是在古时候,他有多少家产都应该是他们父子的,郝海才应该是继承郝家的长子嫡孙。只是他从没在意过,也错过了很多欢乐的时光。 郝海没说话,可眼里的喜意是那样的明显。 他和郝志强一样,都是善良的人,他也想让家庭和睦,他也渴望着所有的亲人都能毫无芥蒂地在一起生活,也过一次没有龌龊,没有算计,开开心心的新年,像每一个家庭一样,你关心着我,我护着你,大的带着小的玩儿,小的撒娇痴缠要糖吃,这样的日子才有奔头儿。 郝志强也被郝老爷子的话惊呆了,可他马上就明白了郝老爷子的意思。 他们赶紧搬走,这所房子让志文和向珊两口子处理了,房子都卖了,郝静和郝筝也就不用惦记了。 郝志强目光微闪,想到了楼上的格局,立即点了点头。 「行,爸,你放心,你以后还和我一起过。老二离的远,孩子正上学,家里也不大,照顾不上你,老三那里还有向家二老在,宝宝说的对,十年前就说好了不用他来养老,还是跟着我住最好了。」 郝老爷子满意地笑了,又扫了眼郝静和郝筝。 「我知道你们惦记着这个院子,可是我不能给你们,这里面的事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也都清楚,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否则以后没你们好日子过。」 郝老爷子话里威胁的意味很浓,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房子不可能给他人平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想不认也不行。 郝静和郝筝也知道今天没戏了,虽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她们想让郝宝贝照顾着马意和刘艷的愿望落空,想要分全的事也没办成,两姐妹都不想再呆下去了,就想赶紧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商量,看看能不能再反败为胜。 郝老爷子也知道她们坐不住了,可他不发话,她们只能在这里憋着,想走也走不了。 郝老爷子没理她们,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反而是看向一脸淡定的郝宝贝。 「宝宝可还满意?」 郝宝贝抬头看向郝老爷子,微微一笑。 「爷爷说呢?」 「应该能让你满意了吧?」 「还行,只是奶奶身体不好,没事大家就少去打扰她老人家吧,有大爷和我爸照顾就行了,二大爷离的远,没事也不用总回来了,有事打个电话再来。两个表姐今年高考,两个姑姑要照顾她们,恐怕也没时间,还是照顾两个姐姐重要,等高考完了再去医院也一样,我相信我奶能等。」 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不想郝静和郝筝两姐妹在这个时候去见郝老太太,一是怕郝老太太再找他们说这事,他们不同意肯定会引的郝老太太生气,那后果…… 第二,她们如果去哭诉这事,说他们不按郝老太太的意思,弄不好一个不孝的大帽子就扣下来了,到时候他们有嘴都说不清。 郝静和郝筝急了,立即站了起来,指着郝宝贝的鼻子问道:「你什么意思呀?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医院看你奶?」 「你这是想软禁你奶吗?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消停?」 郝宝贝没想说话,有郝老爷子在,轮不到她们闹腾,可听到郝筝说她要软禁郝老太太时,立即眯起了眼,双眼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软禁?这是又想坑我?这是想将我置于不仁不孝之地吗?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软禁我奶了?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不用照顾两个表姐吗?她们不用参加高考吗?还有三四天她们就要考试了,你们不着急吗?」 郝宝贝神色冰冷,语气冷的让人发寒,说出的话却又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235她还是走了 郝静和郝筝不说话,可郝宝贝却不想这么放过她们。 「我也没说不让你们去看啊,你们再过三四天等她们高考完了再去不行吗?医院里有我爸和我大爷,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还能害我奶是怎么的?要是因为去的人多而让我奶有个闪失,这责任谁负?」 想去医院诉苦也得给你们机会,只要盯住这几天,等到马意和刘艷高考过后老太太恐怕也熬不住了,想说也没人听了。要是万一正在你们闹时老太太没了,看你们怎么解释。不怕背上气死母亲的骂名你们就去,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郝宝贝说到最后反而不着急了,想去就去好了,她们都不怕出事她怕什么? 郝静和郝筝目光微闪,相互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了。 郝宝贝说话虽然不客气,但她说的也对,要是真闹到老太太那,老太太一气之下没缓过来那口气,错的就是她们,她们所要背负的就更多了。 她们是不想再说了,可刘艷却不干了。 先头在医院里听到郝老太太说要郝宝贝照顾她,她还不以为然,认为自己以后出国了不用她来照顾她,说不定她混好了还能回来炫耀一番。后来又听到郝老太太说要大舅几家出钱让她出国学习,而几人也没反对,她还高兴了半天。可是回到家后就不一样了,先是郝宝贝不承认听到郝老太太说的话,后来就是郝老爷子改变态度不再帮她,到现在连她妈都给说服了,这一连串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眼看要到手的钱没了,她再不说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虽然大舅几家也给不了她几个钱,可现在对于她来说一分钱也是好的,多一分是一分,都是她的钱不要白不要。 「不去医院也行,可过几天就要高考了,考完后我就要出国,我姥姥可是说了,让你们几家给我一家凑点。大舅,我也挺难的,在国外不比国内什么都得花钱,没钱我怎么生活呀?」 刘艷说完又看了看郝宝贝,怕她当场发飙,见郝宝贝瞅都不瞅她一眼,这心里又开始憋屈上了。 她连看我了一眼都不愿意吗?是不屑一顾还是什么?她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总是看不上我,我到底哪里比她差? 不,我比不上她,她太优秀了,优秀的想让她去死。 刘艷看着郝宝贝的眼神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仇恨,郝宝贝若有所感,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瞥向郝筝,眼带寒冰。 刘艷眼神一缩,在这一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赶紧向郝筝看去。 郝筝正注视着刘艷,眼里的愤怒和懊恼还有淡淡的后悔让刘艷看的清清楚楚。 刘艷知道她妈生气了,可她无法多说什么,这个时候她只能为自己考虑,如果她不争取,眼瞅着到手的钱就没了。 郝宝贝对刘艷不屑一顾,对她所说的话更是不加理会,她妈在这里,如果够聪明就会阻止她,如果她妈不说话,她也会让她闭嘴。 郝筝恨刘艷的不争气,眼前的情景对她们不利都没看出来,还能指望她什么? 郝筝想说话,却被郝老爷子劫住了。 「刘艷,你姥姥说了这些话?我怎么都不知道?老大,你听你妈说了吗?」 郝志强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志立,你听到了吗?」 郝志立也轻轻摇头,「没听见,我只听见志文哭了。志文,是有这事吗?」 郝志文抽涕着摇头,「我光哭了,什么都没听见。珊子,你听见了吗?」 向珊满脸苦涩,伸手在眼角擦了擦,「我哪听见了,要是听到了不是早吱声了吗,我一想到妈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连饭都吃不了,我这心……,呜呜……」 向珊借引子哭上了,甩着小手绢哭的伤心,看的屋里众人震惊不已。 高手啊!说着说着就哭上了,这眼泪流的,跟泉水似的,连酝酿情绪都不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老太太母女情深,关系怎么好呢! 郝宝贝一脸佩服地看向向珊,她妈这演技好到炸啊,不佩服不行,眼泪就来就来,都快能和夏涵所在的话剧社里的头牌相比了。 郝志文看着向珊「哭的伤心」立即上道地将人搂进怀里,也跟着开哭。 「我就知道珊子你善良,我没看错你,不愧是我郝志文的媳妇,我妈那么对你你都不怪她,你的心地真的太好了。珊子,我代表我妈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原谅她吧,她也是太爱我了,怕我被你抢走才这么做的。珊子,我以后一定对你好,比现在还要好,我郝志文发誓,这一生都不负你,拿你如珠如宝的宠着爱着,绝不辜负你。」 媳妇演戏正在兴头上,他当丈夫的得支持还得配合,这样才能妇唱夫随,生活和谐。 郝志文一番话说的向珊「感动」的大哭,哭的越来越大声,后来直接扑到郝志文的怀里抱着郝志文哭。 「志文~」 「呜呜呜呜……」 郝志文和向珊哭的「伤心」不已,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看的郝家众人直抽嘴角。 麻蛋!这是在赤果果地秀恩爱啊! 这个老三还真没看出来他,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先是把媳妇夸了又夸,又是把郝老太太打压他说成了是太爱他怕儿媳妇把他抢走,然后就是表决心表忠心,一大把的狗粮撒下来想不吃都不行。整场戏下来是即得了媳妇的心,又把刘艷撅回去了,即表达了爱意又让众人说不出来话,这人也太奸诈了吧! 郝老爷子无奈地看着老儿子抱着媳妇哭,心里就纳了闷了。他为人内敛,很少表达自己的意思,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儿子呢?这脸皮也太厚了吧?屋里这么多人都视而不见,只顾抱着媳妇哭,还能要点脸不?他闺女还在这儿呢,也不怕把他闺女教坏了? 郝老爷子都无语了,还不好意思看着儿子和儿媳妇恩爱,他当老公公的也得避嫌不是? 郝志文和向珊这么一哭,刘艷也说不下去了,郝筝趁此机会赶紧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不让她再说下去。 满屋除了郝志文和向珊的哭声没有其他的声音,气的郝志文直嘀咕。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色啊?也不知道劝劝?他这都要哭不下去了,还怎么装孝子啊?就不能有个人说话? 大家这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给他一顿喷。 你们在这儿秀恩爱,我们干看着还不行,还得给你找台阶下,你咋这么大脸呢? 还是郝宝贝会看郝志文眼色,她见郝志文直抬头扫视全屋就知道他爸快要哭不下去了,赶紧劝道:「爸,你和我妈不要这么伤心了,咱们该尽的孝心都尽了,也在床边伺候了,能做的都做了,甚至为了我奶咱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了,就是我奶真过不去这个坎儿了,我奶也一定不会怨你的。我奶这辈子为了你也可以说受尽了苦,她那么爱你,又怎么会捨得你伤心?你这么伤心难过可不行啊,我奶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咱也得让她走的安心不是?」 好么,又把郝老太太请出来挡了一回。 郝老爷子听的直心塞。 这都什么孩子这是?这孩子也忒会说了,你说就说吧,怎么还接着她爸的话茬儿又把她奶请出来夸了她爸一通啊?行,你夸就夸了,那是你爸,我们也认了,怎么还又卖上惨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郝志强和郝志立算是领教了郝志文一家子的战斗力了,不单单是郝志文两口战斗力爆表,说哭就哭说卖惨就卖惨,那瞎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听的他们都开始信以为真了,真以为他妈对他们是真爱呢!就连郝宝贝也不是白给的,看她这话儿接的这个熘,把她奶都快夸上天了,说的好像她奶为了他们付出了多大辛苦一样。在卖惨的同时还不忘把她爸也夸一通,好像除了她爸是孝子外也没谁了。 郝志文听到郝宝贝的话后抹了把眼泪,不忘也给向珊抹两把,一边擦眼泪一边暗暗赞扬他闺女聪明,会看眼色,知道她爸和她妈哭不下去,赶紧来救场。 「那行,为了你奶能安心地离开,我就不哭了。」 郝志强和郝志立冲着郝志文翻了个白眼。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怎么还没完了?知道你孝顺,行了吧? 郝志文一家三品拼演技玩儿的正开心,那边常亮和许文良、许言三人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卧槽!这一家子也太能了,妥妥的无赖加影帝和影后啊! 能把这个死局破解了不掏钱,简直就是太厉害了!这谁想的主意?高手啊!想不掏钱还不好直说,干脆直接就来个死不认帐,也太无耻了! 再看这哭的,我滴个天啊! 眼睛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再加上委屈的表情和无奈的动作,直想让人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那么狠心能逼这么善良的人呢?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郝老爷子见老儿子哭的差不多了,情绪也稳了下来,随后敲了敲菸袋锅子,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吧,就按你妈的意思来,老大,先前说的事别忘了,你来张罗吧。行了,咱先回医院吧,你妈还在病房等着呢。郝静郝筝你们就不用去了,赶紧回家陪孩子学习去,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强,真想看你妈也不差这一会儿。」 郝老爷子起身迈步往外走,众人不敢不听,只能跟随在他后面也出了家门。 郝静和郝筝气的没法,可也不敢违背了郝老爷子的意思,只能和丈夫闺女儿子先走了。 临走前马意和刘艷还看了郝宝贝一眼,郝宝贝也微笑着回视她们,心里却又是一番计较。 刘艷眼带恨意,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可马意就有意思多了,看起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在与郝宝贝对视上时带着一丝恐惧,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别开眼,跟着郝静离开。 郝宝贝眯着眼不住地摸着自己的下巴。 这马意不一样了,沉稳了很多,也精明了很多。 看起来初中三年的学习生活把她所有的稜角都给磨没了,那三年活在自己的阴影下,一定很痛苦吧?可是光是这样也不足以让她这么惧怕她,她一定还经歷了什么,而她经歷的事还是她带给她的。 会是什么呢? 郝宝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决定以后再说。 众人除了郝静和郝筝两家人外又都回了医院,这时郝老太太又睡着了,病疼的折磨让她骨瘦如柴,只能打安定才能让她好受点儿,也能睡个安稳觉。 两天的时间转眼而过,郝老太太好像真要不行了,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可众人还是从她少数醒来的几次摇头四顾和失望里知道,她在找她最惦记的两个闺女。 随后的两天,郝老太太一直处于晕迷中,郝志强已经在离家半小时车程的墓地选好了一处风水宝地,张月和向珊几人也开始张罗着给郝老太太买寿衣。 六月七日,高考结束后的傍晚,郝家众人和一群小辈们站在郝老太太的病床前等着她再次醒来。 晚上八点多,郝老太太不负众望,还是在晕迷中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床前两个哭的双眼通红的闺女露出了欣慰之色,而当看到郝老爷子的身影时,露出了无限的眷恋。她出伸干枯瘦弱的左手,缓缓抬起,想要抚上牵手一生男人的手,却在半道上没有力气地落了下去。 郝老爷子复杂难辩的眼神回望着羁绊了他半生的女人,还是不忍地伸出同样枯燥的手慢慢拉住了下滑的手臂,紧紧攥在手心里。 郝老太太的眼里爆发出一抹光亮,那是一种执着、一种爱恋、一种无法言语的心酸和苦涩。 这抹光亮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好似一颗流星一样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永恆的黑暗。 几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从郝老太太的病房中传来,预示着郝老太太已经走完了她的一生,已经离开了她无限眷恋着的爱人与真心疼爱的闺女。她带着她的爱意和对生活的美好嚮往离开了,她有不甘,却无力再战,她的人生里没有后悔,只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和毅力。她走的干脆彻底,留给她家人的也只有那一声嘆息。 郝宝贝嘆口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她一眼,她怕自己眼底的无情暴露人前,从而引发一场大战。 郝老太太的去世于她而言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用再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不用再被孝道压着做她不喜欢的事,也不用再理会她时不时的发疯。 郝宝贝看向右前方的郝志文,他正低头抹着眼泪,看似伤心难过,却让郝宝贝发现他放下的手上和偶尔转头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泪痕。 郝宝贝又看向郝志强和郝志立,两人站在那里默然不动,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无助,只有淡淡的如释重负。 哭的不能自己的只有郝静和郝筝两姐妹,可郝宝贝从她们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哀伤,而她们眼底的怨恨却泄露了出来。 郝宝贝眼带嘲讽地望向床上安详入睡的郝老太太。 为她的死伤心难过的人一个没有,郝家兄弟的冷漠,郝家姐妹的怨恨都说明了她是如何的不得人心。如果说郝志强三人是因她的压迫而产生怨恨,那郝家姐妹则是怨恨着她去的太早,没有让她们拿到她们想要的东西。 病房里除了郝家姐妹和向珊张月几人留下给郝老太太穿寿衣,其余的人都出去了。 郝宝贝走到郝志文身边,轻轻拉住了郝志文的手,顺势趴在了郝志文的肩上。 「爸,还是得哭两嗓子。」 郝宝贝的低语声惊醒了郝志文,郝志文立马意示到自己过于表情外露了,要让人看到…… 郝志文轻轻点了点头,拍了拍郝宝贝的手背。 「放心吧,爸没事,只是你奶没了,爸、爸这心里难受。」 说完,郝志文右手捂着眼睛,没过一会儿眼泪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滴答滴答」的声响引来郝老爷子的目光。 「志文,你妈走了也好,她那病太疼了,这样也少遭点罪,你别哭了,还是跟你大哥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办后世吧。」 郝老爷子嘆了口气,老儿子还是太善良了,明明受苦最多的就是他,明明被打压最狠的也是他,明明被算计最多的人还是他,可他却全然忘记了他妈对他所做的一切,在他妈咽气的时候哭成这样,这孩子得多缺爱啊!这么对他还哭成这样,要是他早就笑成个傻子了。 「唉!我知道了爸。」 郝志文就势抹了把眼泪,露出哭的通红的双眼,向郝志强和郝志立走去。 郝宝贝转过头面对墙壁,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嘴角,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与马超攀谈。 她爸演技高超,她自愧不如,还是用聊天来掩盖她想爆笑的冲动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6我们来好好撩撩 郝老太太后世办的挺体面的,郝家兄弟和郝家姐妹都请了不少人过来送郝老太太最后一程。 郝老太太的事毕,郝志文就催着郝宝贝回京都。 「快回去吧,学校快考试了,等放假了再回来。」 郝宝贝见郝志文真的没什么事,跟个没事人似的,也就放了心,叮嘱向家二老保重身体后就起程回了京都。 从火车站出来,郝宝贝觉得浑身都疼,坐了12个小时的火车让她疲倦不已,发誓下回回f市一定坐飞机回去,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了。尤其现在火车还没有提速,慢悠悠的比开车还慢,她都要累死了。 出了站台就看到廖凡白站在出站口向她这边张望,而他周围则有不少的小姑娘在嬉笑着盯着他看。 郝宝贝笑着走到廖凡白面前,伸手搂住了廖凡白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挑衅地看了眼那几个小姑娘。 几个小姑娘大受打击,失而望不已地低头走了。 而郝宝贝的挑眉动作颇具风情,立时引来了好几个男人回头注视, 「玩儿够了就回家吧,天都黑了,晚饭还没吃吧?」 廖凡白轻拍郝宝贝的后腰,搂着郝宝贝走出了火车站。 等车期间,郝宝贝冲着廖凡白得意地扬眉轻笑。 「怎么?就行你引的一大片女生尖叫,不行我勾搭两个男人的目光?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太自私了吧?」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的手臂勐然收紧,充满魅惑而又低沉的嗓音在郝宝贝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窥视你,不然,我会很生气。」 廖凡白在「生气」两字上加重了力道,随着收紧的手臂让郝宝贝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郝宝贝没怕他,反身搂住了廖凡白,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知道了,醋桶。」 廖凡白微微一笑,步伐轻快地搂着郝宝贝打车回家。 郝宝贝和廖凡白在出租屋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到宿舍,没忘给董书瑶三人带了早餐。 董书瑶三人见郝宝贝回来了,赶紧询问郝老太太的状况,在得知郝老太太已经去世了,董书瑶三人安慰了郝宝贝半天,小心翼翼的样子引的郝宝贝好笑不已。 随着郝宝贝消假上课,b大里开始有人追寻着郝宝贝的踪影,都想一睹美人的风采。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她告白的大四学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更多的是好奇,她这可是第一次被陌生人告白啊,以前小白在时从没遇到过,还挺新奇的。 不过,谁能告诉她这人是谁?哦~,对了,他说他是大四中文系的,正在准备考研究生,可她不认识他啊?这人哪来的?他又怎么会认识她? 「郝宝贝同学,我觉得我们都是学中文的,而且兴趣爱好也相同,会有很多的话题可聊,如果我们在一起会过的很开心的。郝宝贝,你能接受我吗?我爱你。」 郝宝贝眨眨眼,歪着脑袋看着眼前帅的掉渣的大四学长,脸上有着迷茫和困惑,却没有一丝的感动和羞涩。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告白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怎么认识她的,如果他用了手段来调查她,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触及了她的底线,决不能轻易饶恕。 大四学长还没说话,一边的一个男孩儿走了过来,一把搂住大四学长的脖子,打量了郝宝贝一番,眼里带着赞赏。 「我们是在艺术节看你表演时认识你的,知道是同一个学校的,又是同一个系的学妹,就想认识你一番。我们家黄俊礼在q大大礼堂时一眼相中了你,日思夜想的想要认识你,和你做朋友,怎么样?小学妹,认识一下吧。」 郝宝贝看这个人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舒服,听到他说这个黄什么的还相中了她,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她很不爽。 「他想认识我我就要认识他吗?你以为你们是谁?」 男生不敢置信地看向郝宝贝,拍拍身边的黄俊礼说道:「他可是优绩股,是我们b大风迷全校的校草男神,你连这都不知道?他家世显赫,身份高贵,可是全京都女生的梦中情人,你一个小城市来的小姑娘能认识他还不烧了高香了?」 男生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而黄俊礼明显地皱了皱眉,好似不想让人知道一样,可却没有阻止男生的话。 没有阻止就是认同了喽! 郝宝贝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脸色越加难看,冰冷的目光让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黄俊礼和男生直面郝宝贝,更是被这样的目光吓的后退了一步。 郝宝贝嘲讽的笑了一下,「就这点本事就想追我?也太差了吧?你们有什么可硬气的?除了家里多点钱外你们还有什么?自己没本事还要靠家里才能彰显出你们的高贵,有本事自己做出点成绩出来再到我面前傲。你们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就没打听打听我的本事?不知道我是谁?我有没有男朋友?拜託!就是想追我也得表现出点诚意吧?总得了解一下我才行吧?就这么表白了要是被我拒绝呢?想没想过后果?以后还要不要在学校里混了?」 黄俊礼还真没想过,在他看来他要是和一个女生表白,这个女生一定会尖叫着接受,就是有男朋友也不会说,过后悄悄地分手也就是了,从没想过会有人不接受他。毕竟他家里有钱,身心干净,长的还好看,身高腿长蜂腰窄臀,这样的男神级的男人的要,会傻的拒绝他吗? 不会的,是个女人都不会拒绝他。 「我……」 「宝宝,你在干嘛?」 低沉磁性,宛如大提琴般悦耳动听的男音截断了黄俊礼想说的话,他不悦地回头看去,眼神一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来人。 轻薄贴身的白色短袖t恤,下着米色休闲长裤,脚穿白色休闲鞋,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拎着一袋苹果,从人群走过的身影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他如同一个帝王般俯视他的臣民,在他管辖下的百姓都在低身恭迎。 他的身姿慵懒,如同一只高傲的猫咪行走在众星环绕的红地毯上,又如一只雄狮般紧盯着他的猎物。 黄俊礼神情一紧,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郝宝贝的面前,递上手里的苹果。 「乖,站一边去吃苹果,这里的事交给老公来解决。」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强行按下跳动不已的心脏,接过廖凡白手中的苹果袋,同情地看了黄俊礼一眼。 「嗯~」 廖凡白冰冷的警告声让郝宝贝回过神,赶紧讨好地对廖凡白笑了笑,向右移动三步,给廖凡白腾出施展的地方。 廖凡白满意地看着郝宝贝啃苹果,随后又皱了皱眉,转身面向黄俊礼,冷冷地问道:「黄学长有事找我家宝宝?」 廖凡白语带不耐,显然是不想多废话。 黄俊礼失神地望着廖凡白,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长的好看,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京都最好看的男人,可与廖凡白相比,他还差了不少。 一米八五的身高,透过轻薄t恤可见的六块腹肌和发达却不难看的胸肌,蜂腰窄臀用在他身上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法找到一个言词来形容他的身材。 还有他的长相,浓眉单凤眼,眼里闪过精光,微长的头帘半遮住他光洁的额头,挡住了好看的眉形,红润的双唇在他刀鞘般的鼻峰下相得益彰,微露的锁骨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口尝他高贵的血液。 黄俊礼认识他,他是廖凡白,京都廖家的第一继承人,身份高贵,家族牛掰,本身更是强的可怕。他是l省的高考状元,闻名京都的天才,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京都各界大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他在特种部队里呆过,身手更是睨看京都各家族的公子少爷。而最近一年他所开的保全公司是多家公司家族争相聘请的香饽饽,还有他手上即将开发成功的游戏软体已经让各大网络公司疯狂起来。 这样一个人他比不过,也不敢比,他如高山般让人难以逾越,站在他面前都让人自渐形愧,而这样一个集各种优点于全身的男人却是郝宝贝的男朋友,那个让人一看就捨不得移眼的女生居然会是他的女人。 黄俊礼自嘲地笑了笑,神情没落。 也只有那样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吧?而他,配不上那样一个女人。 虽然不知道郝宝贝有什么优点吸引了廖凡白,可就凭廖凡白注视着郝宝贝时温柔宠溺的眼神也知道,那个女人很优秀,优秀到不比廖凡白差。只凭这些,哪怕她没有背景,没有绝好的身世,她也能傲然地站在他身边。 黄俊礼想开了,就是想不开这时也没办法,他知道郝宝贝不会放着这么个优秀的男人不选而选择他,为了不丢尽颜面,他只能笑着大方承认他在表白了。 黄俊礼嘆了口气,笑着向廖凡白伸出了手。 「您好,我是黄俊礼,b大大四在校生,我是来跟郝宝贝同学表白的,可现在看来,我还不配站在她身边,因为她有个更好的选择。」 廖凡白诧异地挑了挑眉,伸出右手与之相握。 「您好,我是廖凡白,郝宝贝是我女朋友,你来晚了,晚了一辈子。」 黄俊礼一愣,随之摇头失笑。 原来这样一个高冷的人也会开玩笑,他们相识才多长时间?最多不过十几年,就是从小一起长大也就这样了,怎么会是一辈子呢? 可他却不知道廖凡白没有说笑话,他的确晚了一辈子。 廖凡白不想解释,也不屑多说,只用冷的发寒的眼神盯着黄俊礼看。 黄俊礼知道他不受欢迎,只得苦笑地与廖凡白攀谈两后挥手告别,暗然离去。 郝宝贝认真地将手里的苹果吃完,再抬头时黄俊礼已经走了。 廖凡白扫了眼看热闹的人群,向郝宝贝走去。 郝宝贝见廖凡白满面寒霜,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面带笑容地对廖凡白说道:「人走了?还真够快的,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 廖凡白微挑嘴角,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郝宝贝。 「是吗?我还以为你挺开心的。」 完了,被表白后抓包也就算了,没有处理好才是大事,她家小白这是生气了。 郝宝贝吞咽了下口水,面上不显,心里急的要命。 要怎么办?这傢伙生起气来可不好哄,最终受苦的还是她。 有了! 郝宝贝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办法。 郝宝贝随手撩起洗澡后还没来得及梳起的长髮,轻轻眨动双眼,勾魂的眼神瞥向廖凡白,朱唇轻启,欲语还羞。 「哪有?我又不认识他。小白~,你……」 郝宝贝正想继续勾下去,勾到廖凡白心软,勾到廖凡白受不了了抱住她,今天她这关就算过了。 可廖凡白接下来的举动和话语却把她打进了无尽地狱。 廖凡白无视了郝宝贝风情万种的勾魂眼神,上前一步伸手将自己从小守着长大的媳妇夹在腋下,冷淡却充满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来来来,宝宝,我们来好好撩撩。」 郝宝贝被强行带离了学校到了出租屋,进屋后廖凡白将门锁好,随手将上衣脱下扔在地上,眼睛盯着郝宝贝不放,「宝宝,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对于如何处理情敌的事,我们来好好—深入—地撩一撩。」 话毕,廖凡白抬手将还在欣赏他身材并且狂吞口水的郝宝贝扛上了肩向房间走去。 两个小时后,棉被盖头的郝宝贝悄悄伸出满是吻痕的手臂向床头柜摸索着,正当她为碰到想要的东西而欣喜不已时,廖凡白充满魅惑的嗓音从床的另一边响起。 「宝宝想干什么?这么有活力?看起来还是我不对,没能让你酣然入睡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 廖凡白在话落之时伸手将郝宝贝捞了回去,在郝宝贝的尖叫声中以唇封之。 郝宝贝还是没能回到宿舍,留在了出租屋里与廖凡白大被同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郝宝贝看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的身体欲哭无泪。 廖凡白就是匹饿狼,而她就是那苦逼的小红帽,被吞吃入腹还不能不高兴,不然某人发起疯来受苦的还是她。 除了最后一步没走完,她现在已经是廖凡白的人了,而他也真能忍,就是这样也没要了她,反而搂着她睡了一夜。 郝宝贝嘆口气,起身穿衣服。 可当她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自己衣服的时候又傻眼了。 她衣服呢?昨天不是被扔在地上了吗?哦!,对了,被廖凡白撕碎了。 算了,爱咋地咋吧,反正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郝宝贝裹着床单下了地,刚要起身,就两腿发软地跪了下去。 郝宝贝跪在地上想要骂娘。 这个恶狼,一点节制都没有,折腾到半夜也不嫌累,精神好的一大早就起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她却腰酸腿软的动不了地方,现在还跪在地上,真是够了! 郝宝贝无奈地重新站起身,正想出去时廖凡白推门进来了,一见她裹着床单站在床边立即眯起了眼,伸手搂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早安,我的宝宝。」 早个屁,这特么的都几点了,该吃中午饭了吧?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扯着被单傲娇地走出了房间直奔卫生间。 廖凡白没有阻拦,任由她离去,走到客厅拎起一个袋子,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宝宝,你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你自己出来拿。」 廖凡白将衣袋放在卫生间门口,转身进了厨房。 郝宝贝没说话,可在廖凡白离去时却开了门,低头瞅了眼衣服袋,伸手拎进了卫生间。 很好,长衣长裤,正好全遮住了。 她现在身上简直不能看,除了手脚其他地方都是廖凡白留下的痕迹,没个三五天是别想下去了。 郝宝贝恨恨地瞅着新买的衣服,嘴里嘀咕了两句,还是穿上了。 这么热的天穿着长衣长裤,不是想让她热死吗?就是不被热死,也会被笑死吧? 还有那三个八婆,一定会揪着她为什么不回到睡觉的事不放,还会逼问她去哪睡了?跟谁在一起。要是让她们知道她昨天跟廖凡白一起睡的,她一定会被追杀的。 哦!饶了她吧,她可不想面对那三个傢伙。 郝宝贝再怨念也得出去,上午的课不用想了,下午的课也得上啊,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她还得好好复习呢。 郝宝贝垂头丧气地出了卫生间,扫了眼桌上的美食,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个不停,馋的她直吞口水。 硬气不起来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郝宝贝坐在桌前享用着自己的午饭,廖凡白面含微笑地看着她,不时给她夹个菜,看她吃的满嘴都是酱汤还用毛巾帮她擦干净。 郝宝贝咽下最后一口饭,揉着肚子看向廖凡白。 「你不吃吗?」 廖凡白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刚刚吃完没多长时间,还不饿。对了,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是假条和病历本,你拿去给你们辅导员。」 廖凡白将桌上的一本病历本交给郝宝贝,起身收拾碗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7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郝宝贝没问病历本哪来的,这对于廖凡白来说太简单了,而她有了这个病历本则少了很多麻烦,不用再头疼如何去解释没回宿舍睡觉的事。 廖凡白将郝宝贝送回到b大,在学校门口站定,盯着郝宝贝的眼睛问道:「宝宝以后会处理昨天的事了吧?还用我吗?」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的问话赶紧摇头。 「不用,真的不用了,我明白怎么处理了,所有与我告白的男生全都踹飞,一个都别想到我跟前,我就等着你来娶我。」 廖凡白满意地将郝宝贝搂进怀里,轻抚她的头顶。 「宝宝乖,再等两年就好了,不要急。」 郝宝贝趴在廖凡白的怀里翻白眼。 该死的,怎么说的她好像急不可耐似的,她有那么饥渴吗? 大哥,我不急,急的好像是你啊! 廖凡白不管郝宝贝怎么想,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两年后将人拐进门,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想怎么做,这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只是婚后老丈人和丈母娘不太好搞定,须要他多废点心思安抚。 他可没打算走正常程序,先将人拐进门再说,要是让她那两个护犊子的爹妈知道了,他十年内都别想娶媳妇了。 与十年不能和媳妇相亲相爱相比,安抚两个老人的那点时间和精力就显的微不足道了,当然得选对他有利的。 廖凡白终于将人放了回去,郝宝贝一脱离廖凡白的怀抱就撒丫子往教室跑。 不跑不行啊,被廖凡白抱了一会儿上课都要来不及了,再不跑就迟到了。 郝宝贝从后门悄悄进了教室了,被董书瑶三人拿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郝宝贝被她们的笑容弄的浑身不自在,也不敢再看她们,低头记笔记。 下课后郝宝贝受到了严厉的审查,只是郝宝贝这次学聪明了,死咬着没松口,愣是让她蒙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郝宝贝和廖凡白没怎么见面,两人都忙着考试的事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就算廖凡白都学过,也得在这时再好好复习一遍,不然第一的宝座说不定就要换人了。 在廖凡白的人生里还从没出现过第二,所以这个宝座不能丢。 学习正忙的天翻地復期间,郝宝贝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郝老爷子决定过了郝老太太五期就搬家,将房子腾出来给郝志文处理,而郝志文和向珊商量后决定,等郝老爷子搬走后就赶紧把房子处理了,免得再出说道。 向珊接下来又说了她的打算。 「我都想好了,也和你爸商量好了,等房子处理完了就去京都,京都的楼房不是盖完了嘛,我过些日子就去看着装修。对了,你钱姨她们也跟着去,我们四个也有伴。听说咱们几家还是住邻居?这就太好了,要是离的远了,我这心里还挺别扭的。」 「嗯,我们住的是同一楼层,特意给调的,我和小白说了好些好话呢。」 当时楼房下来时几家住的并不近,她和廖凡白三人说了好些好话又加了些钱才搞定,这些事就没必要告诉向珊了。 「嗯,我知道了,都是你们的功劳行了吧?你问没问房产证什么时候换啊?你现手里的还是以前的呢。」 「问了,就这几天的事,连钥匙一起下来,拿着旧的换新的。」 「那行,你安排好了就行,我去了京都就着手装修,只是钱好像不够,能装一个好点的不错了,剩下的两个就先放着吧。」 「不用,钱足够了,前年我中的彩票还有,家里给的钱也没花,不用打钱了。」 「那行,那就再说,你好好考试,考完试了我就直接去,你也别回家了,帮我在京都干点活,装好了一个房子就让你姥姥姥爷先过去陪你。」 郝宝贝一听向家二老要来,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开心道:「真的!真让我姥姥姥爷过来?」 向珊无奈地抚额。 「是是是,是真的,你别这么大声,再吓到你同学,这孩子可咋整,可愁死我了。」 向珊不想再说了,有点不想听郝宝贝在那边呜嗷喊叫的,声也没吱就挂了电话。 郝宝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一脸懵。 老妈,咱话还没说完呢,你咋还挂了呢? 不管怎么说,姥姥姥爷能来京都陪她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只是高兴劲还没过,没两天郝宝贝就又悲剧了。 「你说什么?」 郝宝贝震惊地看着面前一副无所谓的郝战,直掐死他。 郝宝贝闭上眼睛慢慢喘着粗气,等心情平静下来睁开眼睛又一次看向郝战。 郝战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郝宝贝,眼里的笑意让郝宝贝直挠头。 她后悔了,她当年就不应该认什么干爹,要是当年她没认这个干爹,她也不会被刀架在脖子上去送死。 郝宝贝不死心,咬牙再次确认道:「你是说,你要『请』我在暑假里去热带雨林里玩两个月?热带雨林是吗?两个月的时间?」 郝宝贝憋着气,问的小心翼翼的,问完后就竖起耳朵仔细听郝战的回答,就怕自己一个恍神就错过了答案。 郝战理了理军装,最后给了郝宝贝重拳一击。 「没错,7月10号出发,9月10号回来,两个月的时间都在热带雨林里渡过,我建议你做好准备,多查查有关热林雨林的资料。还有,这次和你一起去的人有很多,都是特种兵,不但有我们国家的,还有其他国家的,当然小凡他们几个也得去。我要说的是,这次你们身边没有人保护,能不能走出那里全靠你们自己,万一折进去了,我也没办法赶去救你。所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能帮你的,只有提前告诉你。」 郝宝贝听后眼泪都要下来了。 「干爹,虽然你不是我亲爹,可好歹也是爹的一种啊,我跟你没有仇吧?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这么害我,我还没活够呢!呜呜呜……」 郝战看着一脸哭相却没掉一个眼泪疙瘩的干闺女直想笑。 这都说的什么呀!还干爹也是爹的一种,有这么说话的吗?什么仇什么怨?没仇没怨,就是想让他闺女再强大点儿。 他算是看出来了,郝宝贝就是个弹簧,越给她压力她越能给你惊喜,这次为了她能去那里锻鍊,他费了多大力气啊!连廖老爷子都拎着菜刀来追他了,他这可是拼了命才把她弄进去的。 「宝宝啊,那里也没那么可怕,呆惯了也就没什么了,不是还有两天呢嘛,你这两天赶紧去查资料,弄明白了就不可怕了。」 郝宝贝也顾不上哼唧了,被郝战的话惊呆了。 呆惯了也就没什么了?那是什么地方?她能呆的惯吗?那是热带雨林好不好?不说里面的勐兽多如狗,就连蚊虫也能弄死头大象吧? 郝宝贝这回可真是哭出来了,「爹啊!那是热带雨林啊!那是人去……,那是正常人去的地方吗?我还小,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啊!」 郝战不想再废话,打开车门上了车,坐在驾驶室内向郝宝贝挥了挥手。 「我可是提前告诉你了,两天后就出发,你还有两天的时间来找资料,最后告诉你一声,你将要去的是亚马逊热带雨林。」 郝战话毕汽车就窜出去了,把郝宝贝气的半死。 麻蛋!我要退亲,不对,我要断亲,断亲,断了和郝战之间的干爹干闺女的关系。 这是她干爹吗?人家认个干爹什么都有,什么房子、车子、票子,这都不是事儿,一抓一大把,随便住随便玩随便花,有事儿没事儿给干闺女开个公司玩儿,玩儿黄了再去演个电影电视剧什么的,玩个一年半载的就花钱捧成了女主角,名和利全都有了。到她这儿可好,房子车子票子,一概看不到,还得搭进自己半条命去训练,现在可好,连另外半条命也要没了。 郝宝贝蹲在地上捂脸哀嘆。 她这是特么的什么命啊?怎么就认了这么个干爹呀?她这不是没事儿闲的找死吗? 「宝宝!」 廖凡白的声音在郝宝贝耳边响起,郝宝贝哭丧着脸抬头看向那风光齐月的男人。 「小白~,呜呜呜呜……」 郝宝贝委屈的叫着廖凡白的名字,听的直打哆嗦。 不怨他双腿打颤,打从那天过后他食髓知味,平时听到郝宝贝打电话的声音都受不了的……那什么,咳咳,现在见了面更是想直接扑过去抱在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廖凡白懊恼地吞了吞口水,强行将心底的欲望压下,上前一步,将郝宝贝从地上打横抱起,声音嘶哑地问道:「宝宝怎么了?为什么蹲在这里?」 郝宝贝搂着廖凡白的趴在他肩上大哭。 「小白,干爹说让我们过两天去热雨林里训练,那里,那里是正常人呆的吗?我不想去。呜呜呜呜……」 廖凡白听后嘆了口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给她太多压力了,如果不是要跟他在一起,她能过上随所欲的生活吧? 可是他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她,她是他生活的动力,生存的希望,是他的命啊! 「宝宝,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先进去再说。」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扫了眼四周围观的群众,抬腿进了b大。 到了小树林,廖凡将郝宝贝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坐好,蹲在她的身前帮她擦眼泪。 「宝宝,我知道你怕,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你必须坚强起来。我知道这事为难你了,可我也没办法,只有你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我也好无后顾之忧。宝宝,我跟你说实话,商场的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前世我经过了千难万险才能走到那个高度,里面遇到的危险不足为外人道也,光是遇到的暗杀和绑架就不下四五十次,要不是我本身有本事,又有一群忠心的手下,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宝宝,等这次回来我带你认识一个人,他是我前世的手下,是我最忠心的护卫,他替我掌管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做些我无法去做的事,明面上的人你认识了,只有他你还没见过。」 郝宝贝呆呆地坐在石头目光发散,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消息。 小白说什么?他前世他遇到了多次的暗杀和绑架?他不是廖家的人吗?他家不是很有背景的吗?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那他前世不是吃了很多的苦? 廖凡白有些担心郝宝贝,怕自己所说的事吓坏了,想要出声安慰,却无从安慰起,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么多次暗杀和绑架你是怎么躲过去的?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郝宝贝终于正常了,可提出的问题却让廖凡白哭笑不得。 「宝宝,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你不是应该关心我暗地里的事吗?怎么问起我被暗杀的事来了?」 郝宝贝一愣,呆呆地问道:「不对吗?你暗地里的事能有什么事?你又不会杀人放火,又不会走私贩毒,有什么好问的?」 廖凡白愕然。 没错,他是不会干那些事,不管是他的背景也好,他自身的教养也罢,都不允许自己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如果越过这些底线,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廖家也保不住他。 「宝宝,谢谢你的信任,我的确是没有做过那些事,只是开了几个会所什么的,涉及到暗面的东西不多。」 杀人他也杀过,只不过都是国外的僱佣兵,是那些暗杀他的人,地点还不是国内,而是在国外。国内他可没动过手,他是个良好市民,怎么会动手杀人呢?交给有关部门就行了。可手底下的人却并不干净,每个人身上都背有人命,不从杀戮中冲杀出来,如何在黑道上屹立不倒?如何开创一个黑暗帝国?又如何安生立命? 这些事就没有必要让宝宝知道了,她知道了没有什么好处,她只要知道那些能知道的就行了。 「好了宝宝,我们不说这些事了,今天的事我先前并不知道,也不是我安排的,应该是干爹擅作主张,不然也不会被我爷爷追杀了。」 「被爷爷追杀?」 郝宝贝又懵了。 「嗯,干爹被我爷爷追的满院子跑,十几个干爷爷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也跟着一起追杀干爹,干爹没办法,只得向军区逃,半道上路过学校时才进来说一声。」 郝宝贝听后恨恨地说道:「都是干爹没事找事,要不然会被十几个爷爷一起追杀吗?该!那才该呢!」 郝宝贝解恨地点了点头,认为郝战被十几个老爷子追杀太解恨了,这热闹没看着还真是遗憾。 廖凡白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郝宝贝的狗头。 干爹,我也没办法了,你现在太着人恨,等宝宝气消了再给你讲情好了。 郝宝贝接受了现实,为了能让廖凡白放心做自己的事,让他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她只能豁出去了,想保护自己不受伤不给他拖后腿,只能接受安排去热带雨林了。 还有两天就要出发,而最后一科考试是在后天下午,也就是说,这两天除了找资料还得复习功课,免得考砸了挂科,到那时可就难看了。 郝宝贝没办法了,只能挑灯夜读,当晚就去图书馆找了热带雨林的资料回来,看了一夜的书才对热带雨林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董书瑶三人见郝宝贝一夜没睡,还惊讶地问了好半天,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具是同情地看着她,并且做好了再次帮她走出阴霾的准备。 第二天考试过后,郝宝贝拎着一堆吃的回了宿舍,继续开夜车看热带雨林的资料,一直到后半夜了才休息。 第三天下午所有的考试都考完了,郝宝贝又给向珊打了电话,告诉她郝战给她安排了训练,暂时不会在京都,让她九月份再来。 郝宝贝没敢说要去热带雨林的事,而郝志文和向珊一如继往地相信郝战不会害她,什么都没问,还乐呵呵地让她去,装修的事等以后再说。 郝宝贝憋了一肚子气放下电话,对不能跟家里说实话很是憋气,也对郝志文和向珊对郝战的信任把她扔给郝战管而上火。 她家爹妈太容易相信人,也太好骗,说什么信什么,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也这么相信,就不怕郝战把他们家大闺女卖到山沟沟儿里去? 郝宝贝嘆了口气,背着小背包抬脚向学校外走去。 今天廖凡白给她安排了银行的经理,她得把她家房产证和存摺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不然放哪她都不放心,就怕被人偷了。 郝宝贝到达银行时廖凡白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人走进银行,很快被安排进了贵宾室,坐了一会儿聊会天儿,银行经理就办好了手续,领着郝宝贝和廖凡白进了保险库。 郝宝贝没耽搁时间,快速将十一本房产证和三本存摺放进去,拿着手上的钥匙很快出了保险库的大门。 房产证里有八本是京都的,三本是s市的,她奶家的那个她没带来,准备过两天就卖掉,至于现在住的那个房子也得卖了,还有原来住的平房,现在卖不太合适,要是能等个三四年就好了,到时平房搬迁,上楼后再卖得的钱更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8雨林生存 放进去的存摺有她和廖凡白一起存的钱,还有两本分别是她和廖凡白的,这几个存摺里的钱不少,要是丢了补办太麻烦,还是存在这里放心。 这一年里廖凡白开的保全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凭着廖家的人脉接了不少公司和个人的保全业务,挣的钱也有不少了,除了给丁家兄弟开资和分红的钱,剩下的钱全在这里。还有她中的彩票钱也有一大部分在这里没动,廖凡白几个人开发的游戏软体还没有成功,暂时看不到钱,平时他们也用不到什么钱,所以里面的钱足以让很多人心动,就连她都不想放进银行里,想随身带着。 廖凡白陪郝宝贝回了b大,反身也回了学校。 第二天天还没亮郝宝贝就起来了,看着熟睡中的三个室友微微一笑,下地背起背包出了宿舍。 一个小时后,郝宝贝和廖凡白、薛千易、佟寒安四人在某军区登上了飞往亚马逊雨林的军用飞机。 从京都到达亚马逊雨林需要经过一天半的飞行,而飞机到达后不会降落,需要他们用绳索降落到地面。 郝宝贝往下扫了一眼,回头看向廖凡白。 「小白,加油哦!小安小易你们要注意安全,我们两个月后见。」 话毕,郝宝贝闭眼顺着绳索向地面滑去。 安全到达地面后,郝宝贝向上看了一眼,又瞅了眼静静的河流,转身急速向雨林中跑去。 他们每个人的落脚点都不相同,而在这里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要趁着上午的这个时间段里找到一个安全之所,避免下午下雨时被雨淋到。 郝宝贝一身军绿色的迷彩,脚下穿着特种兵专用的黑色军靴,在雨林里一边小心地四处张望一边回想这些日子里找到的资料。 亚马逊热带雨林位于南美洲的亚马逊盆地,占地700万平方公里,占据了世界雨林面积的一半,森林面积的20%,是全球最大及物种最多的热带雨林。亚马逊热带雨林贮蓄的淡水占地表淡水总量的23%,被人们称为「地球之肺」。 热带雨林降雨量高,每年降雨量超过2000毫米。其气候稳定,由于阳光充足,因此整年基本上都很热,同时助长了不同种类的植物。当中的常绿乔木,是众多树里最高的,他们组成了最高的一层树荫。因为天气长期温热,雨量高,所以植物能持续生长,造成树木生长密集且长绿。 亚马逊热带雨林蕴藏着世界最丰富最多样的生物资源,有「世界动植物王国」之称。 雨林中的动物极为繁多,但以小型、树栖动物为主。常见的有:鹦鹉、红眼睛的树蛙、蚂蚁、巨蟒、美洲虎、蝴蝶、海牛、貘、红鹿和许多啮齿动物,亦有多种猴类。像大象、河马等大型动物一般仅活动于雨林边缘或稍开阔的河谷地区。这里聚集了250万种昆虫,上万种植物和大约2千种鸟类和哺乳动物,生活着的鸟类占全世界鸟类总数的五分之一。亚马逊河水中生活着凯门鳄、淡水龟,以及水栖哺乳类动物如海牛、淡水海豚等。另有二千五百种鱼,以及一千六百多种鸟。 而这里最多的却是各种有毒的物种,比如巨型蜈蚣、亚马逊捕鸟蛛、眼镜蛇、毒箭蛙,其余毒性一般的种类就更多了,多不胜数。 而这里最毒的就是毒箭蛙,尤其是产自南美洲的金毒镖蛙,一只两英寸长的金毒镖蛙产生的毒性可在数分钟内杀死十个成年人,甚至是接触到该毒蛙粘过的纸巾也不能触碰,这样都有可能致命。 郝宝贝放缓了唿吸,努力控制住将要爆发的火气,再一次暗骂郝战没事儿找事儿,把她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想到自己将要在这里呆上两个月,郝宝贝觉得自己还是先死一死比较轻松,至少不用面对未来两个月的各种危机,不用每天都精神紧绷地随时面对生死危机,那种心理负担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郝宝贝按向腰间的54式手枪,心里有了底。 出来前郝战给每个人都配备了手枪和阻击枪,一共200发子弹足够她在未来两个月里面对各种生死危机。 现在她身上背的子弹可不是训练时的空包弹,而是实弹,打出来能要人命的那种。 郝宝贝舒了口气,再次抬头看向周围的情况。 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树木撒在地面上,晃的眼睛生疼。 亚马逊雨林中由于气候的原故上午都是阳光明媚,到了中午开始聚积厚厚的云层,下午就是雨水的天下,气温也会随之降低,到了第二天再周而復始的重新开始。 现在还是上午,她得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避免下午被雨水淋到。这里可没有医院,发烧感冒只能挺着,急救包里的药不多,她得省着点儿用。 郝宝贝迈步前行,行进的过程中找到一棵不太高的树木,选定一棵婴儿手腕粗细的树枝,郝宝贝爬了上去。 这里的蛇类可不是好惹的,大多数都有毒,她得防止在行进的过程中和它们打招面。 郝宝贝很快用军刀将树枝砍了下来,滑下树干,开始给自己做拐仗。 拐仗做好后,郝宝贝抬起手臂看了眼时间,上午10点,她的时间不多了。 在雨水到来之前,郝宝贝终于找到了一棵粗大的树干,在树干10米左右的高度上有个树洞,里面不大,比较潮湿,却正好能躲进一个人。 郝宝贝身材比一般的女生高大,一米七的身体缩进这个小树洞中很是憋屈,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只得忍着了。至于是不是会被雷噼她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看运气,现在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了。 郝宝贝爬上大树,又在树冠上砍下几根粗些的树枝,没有修理,直接塞住了洞口,用来遮挡树洞不被来轻易发现,郝宝贝躲进树洞里,安心地在里面整理起了背包。 里面的东西不多,登山绳一捆、雨披两件、火柴一盒、十包压缩饼干,两瓶矿泉水、一个急救包、两枚信号弹和一些弹药,除了这些就是身上的一把瑞士军刀、一把狙击枪和一把手枪,再有的就是手腕上的手錶加指南针。 郝宝贝皱了皱眉,将急救包、火柴和信号弹用一件雨披包裹好,再用军刀割断一小段绳子将包裹好的雨披捆紧,吊在背包内壁上,防止背包破漏掉出去。 将剩余的东西放好,将枪装满子弹,又留下些弹药放在上衣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倾盆大雨很快就落了下来,郝宝贝将背包背好,又将狙击枪背在背上,左手倒握刀柄,右手持手枪对准树洞外的空地。 雨下的这么大,说不定就会有动物找过来避雨,如是小型的无害动物还好说,说不定还能吃上一顿肉食,可如果是美洲虎这种大型的食肉动物,她可就危险了。 郝宝贝精神高度紧绷,身体呈弓形,半蹲在树洞内,随时准备对敌人发起致命一击。 郝宝贝这一蹲就是半个小时,腿上的麻木感让她不得不换个姿势继续蹲守,因为腿麻也会导致她被袭击。 正当郝宝贝舒缓腿部麻痹时,洞外传来了夹在在风雨声中的「沙沙」声。 郝宝贝神情为之一紧,立即不敢再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沙沙」声越来越近,而郝宝贝也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郝宝贝透过树洞口的树枝向外看去,确定她的目标所在位置。 随着「沙沙」声的临近,郝宝贝终于看清了是什么东西。 不出她所料,一条成人男人手臂粗细的森蚺正向树洞的方向游来。 郝宝贝张大了眼睛屏住唿吸,身形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眼睁睁地看着它闲适的「散步」而来。 森蚺似乎没有发现树洞,也没有发现她,直接从大树的旁边游了过去。 郝宝贝听着远去的「沙沙」声,慢慢吸了一口气,又缓缓轻吐出浊气,等「沙沙」声再也听不到才真正放松下来。 郝宝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遇到的是不是成年森蚺,也庆幸现在正在下雨,她身上温度低,要是被成年的森蚺发现,她小命不保。 森蚺,卵胎生动物,一胎可多达70多条,是当今世上最大的蚺,成年森蚺可达成年男子躯干粗,如果被它缠上,你是别想从它的口中生存下来。 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栖息在泥岸浅水中,白天也会时不时地出去晒太阳。以捕食水鸟、龟、水豚、凯门鳄、貘等为食,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森蚺吃人,可是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每年在亚马逊雨林中失踪的人有很多,也曾经看到过森蚺尾随人类进行攻击的痕迹。 能在这里看到森蚺郝宝贝一点也不意外,她离她降落的那条河流不过五六公里左右,急速奔跑用上不半个小时,森蚺能在雨天爬到这里太正常了。 郝宝贝担扰地瞅了眼天空,如果每天下午都要遇到森蚺可就糟了,遇到小的也就罢了,她还有一搏之力,要是成年的,她就只能动用枪枝了。可是这里的雨林,也不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如果遇到其他人呢?一国的还好说,要是遇到其他国家的人怎么办?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人心难测,真遇到心有歹意的就糟了,甚至比遇到森蚺还要糟心。 如果再往里走避开这里呢? 郝宝贝盯着右侧的方向想了想,又眯起眼看向左侧的方向。 左边是她来时的路,那里有条河,河水还算干净,这也意味着那里将会有许多的动物过去饮水,也就是说,她如果去了河边将会遇到林蚺、凯门鳄这两种最兇恶的动物。而右边就是雨林的深处了,里面的危险相对更大,美洲虎美洲豹可不是好对付的,虽然不惹它它也不会主动招惹你,可被吓一下也够她呛。还有眼镜蛇,亚马逊捕鸟蛛、巨型蜈蚣等有毒的动物,而里那些有毒的植物就更多了,她记都记不全。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先呆几天,每天活动的范围不能超过千米,在这个范围内活动遇到危险时也能快速地跑回来。 这里是森蚺和美洲虎等大型动物活动的交汇处,甚至只是森蚺活动的边缘,这里有两种兇勐动物的活动痕迹,像这样的兇勐动物轻易不会过界,那她就是安全的。 郝宝贝想到这里又向正前方看去。 这里呆不了几天,她是活人,身上的气味浓郁,如果被兇勐的动物追踪到后果不堪设想,只能过几天换个地方。而那里,是她要走的路。 临近傍晚,雨势渐歇,郝宝贝将压缩饼干拿出一小块,小口小口的放进嘴里咀嚼着,以填饱早已飢饿的小腹。 郝宝贝不敢大口的喝水,她还不知道这里的雨水能不能喝,也不敢去河边喝水,以免遇到危险。 夜幕降临,郝宝贝将雨衣掏了出来裹在身上,抵挡雨后的湿气,慢慢的,她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的斜靠在树洞里。 一个小时后郝宝贝惊醒过来,警惕地听着树洞外的动静,在确认没有危险后,又慢慢闭目养神。 一夜过去,初升的朝阳引来欢快的鸟鸣声,勤劳的飞鸟飞在雨林中,「扑棱扑棱」的在雨林里来回穿梭,雨林里又恢復了往日的热闹。 郝宝贝爬出树洞,将树枝塞了回去,顺着树干爬到地面,辩别方向后向前窜去。 一上午的时间让郝宝贝基本了解了所在地方的状况,这里没有老虎的粪便,只有红鹿和几个不知名动物的踪迹,从树下还留着的脚印来看也不是大型食肉动物,应该有机会让她饱餐一顿。 这里的植被茂盛,各种有毒的没毒的植物多的数不过来,郝宝贝只辨认出来几种没有毒性的,其中就有艾草。 由于气温太高,这里的艾草生长周期短,极易干枯生病。 郝宝贝没有多拿,只拿了少部分揉出汁液涂抹外露的皮肤上,以防止蚊虫叮咬。 随后的几天,郝宝贝转遍了方圆千米左右的地方,也在白天遇到过森蚺晒太阳,她远远看到就赶紧躲远了,等到森蚺离去才敢前进。 这里蛇多如牛毛,有许多郝宝贝都不认识,她不敢轻易上前,只能远远避开,要是遇到没有毒的,也能吃到生蛇肉。 郝宝贝在树洞里住了两三天就离开了,她向东面与树洞平行线的方向前行了两千多米,才在一棵选定的大树上搭了树屋。 树屋不大,只够她坐在里面,到了下午下雨时还要顶着雨披遮雨,就是这样郝宝贝也满足了,能有个地方让她歇脚又不会遇到危险是她现在最在的心愿。 半个月后郝宝贝又换了地方,还是按着她选的方向前进,在这里郝宝贝幸运地找到了一个大些的现成的树屋,显然是以前的来人留下的,树屋不大,却比她自己搭的强多了,能让她伸伸腿,又不会被雨淋到。 郝宝贝依然在白天出去观察四周,下午就赶回树屋,到了晚上又要警惕四周,很快郝宝贝瘦了下来,双眼凹陷,嘴唇干涸无色,犹如一只饿鬼。 郝宝贝瞅了眼身上的衣服,摇头失笑。 她已经有20天没有换洗衣服了,而现在她腹痛难忍,很显然是有亲戚要来拜访。 郝宝贝无奈地闭上眼睛想办法。 这里没有姨妈巾,她没的可换,而且血的气味会为她招来大麻烦,无论是美洲虎还是其它的肉食动物都会嗅着气味找来,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最好的办法就是呆在这里不动,而要想遮掩住血味就必须有其他浓郁所味的东西放在身边。 郝宝贝嘆口气,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女特种兵非常少的原因了,就是「大姨妈」来访这一项就不好过,平时还好说,要是在这里可就糟了,没有姨妈巾,又要避着兇勐的野兽,还要忍着腹痛,也真是够了。 郝宝贝现在非常羡慕廖凡白几人,他们不用为「大姨妈」而烦恼,也不会肚子疼,只要小心避开危险就行了。 郝宝贝想了想,看着外面的大雨,还是决定趁着「大姨妈」还没来,起身去寻找能遮盖血味的东西。 郝宝贝爬下树,小心地看着周围,又仔细听了听,没发现有森蚺游过,赶紧向雨林深处跑去。 要想遮挡住血味,无疑兇勐动物的粪便是最好的,即能遮挡住气味也能避免其他的凶兽来袭。这个时候大多数的兇勐动物都在避雨,正是她出去的最好时机。 郝宝贝小心翼翼地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停下脚步,这里已经是美洲虎的活动范围,她不能再前行了,如果正好碰到她这条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郝宝贝拄着拐杖仔细在草丛中寻找,不时用拐杖扒拉前面的草丛,怕有毒蛇从里面跑出来。 一个小时后郝宝贝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粪便,脱下雨衣反铺在地上,强忍噁心,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粪便捧起放在雨衣上,等她将粪便完全捧到雨衣上,郝宝贝还是忍不住吐了。 长时间没有吃饱让她的胃里空空如也,只干呕出些酸水。 郝宝贝吐完后左右看了看,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又将雨衣快速整理好,抱着雨披向回赶。 ------题外话------ 亚马逊热带雨林的资料找了很多,里面有很多的毒虫蛇蚁,后面写的用粪便遮挡血气是编的,可实在没办法了,爱杀只想出这一种办法来避开野兽,就只能先虐女主一把了。 随后的几章会让各位小主觉得有些不能接受,甚至是匪夷所思,这里爱杀要和大家说一声,这是小说,不是新闻记实,另外有很多案例可寻,在网上就能找到,爱杀写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写雨林这一段是为以后做铺垫,不是随便乱写的,里面的内容有些夸大,可爱杀不想写的和其他作者差不多,想独树一帜另闢蹊径,给最后的结尾来段精彩的。 小主们可能会很难接受和有疑问,也不会太喜欢,那这段大家就跳过去别看,也不影响什么,还请各位手下留情,别给差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39豹子大人两三事 安全到达树屋下郝宝贝松了口气,瞅着已经被雨水沖刷干净的衣服苦笑不已。 算了,虽然都淋湿了,可好在身上也干净了,不用冒着生命危险特意去河边洗澡了。 郝宝贝爬回树屋就将粪便涂满了树屋里层的边缘处,又伸出手用雨水清洗好双手,坐回树屋里斜躺下来。 这下好了,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了,美洲虎的粪便可以让她安心呆两天,等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忍着刺鼻的臭味,郝宝贝放心地合上了眼。 身体的不适和刚才的举动让她消耗很大,她得休息好,以应对随时到来的危机。 由于粪便的强大功效,郝宝贝躲过一劫,等「大姨妈」呆够了郝宝贝就赶紧离开了。 几天的树洞生活让她生不如死,每天闻着臭气吃饭的日子再也不想过了。 进入八月,雨林迎来了最炎热的时节,可是在雨林里却没有多大的感受,高大的绿乔树和其他的树木形成了四五层的「帐篷」,将阳光挡的严严实实。 郝宝贝瞅着眼前不到十米距离,好奇地盯着她看却颇为悠闲的美洲豹哭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这雨林里呆了一个月,每次遇到危险时都能凭着她的机敏和预感先行躲开,可这次却她栽了,她不小心深入了雨林内部,正对付一条游过来袭击她的眼蛇蛇,却没有看到树底下悠闲休息的美洲豹。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认真回想着书里对美洲豹的介绍。 在亚马逊热带雨林里,野生的美洲豹和美洲狮、美洲虎生性调皮,对新鲜事物保持了高度的好奇心,只要你不招惹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你的,只会跟你「捉迷藏」。 这里的「捉迷藏」是有真实案例的,华国的国家科学院曾深入过雨林中,碰到好几次美洲豹和美洲狮,几次都是有惊无险,并且还和科考队员玩起了捉迷藏,只听「风声」不见来「人」。 郝宝贝盯着美洲豹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又极快地扫了眼它前面的一堆骨头。 还好,它吃饱了,应该对她没什么兴趣! 郝宝贝正想着,突然感觉美洲豹的尾巴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眼它眼前的骨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郝宝贝吓的退后两步,握紧手里的军刀摆出了防卫姿势,以防美洲豹突然暴起伤到她。 可下一瞬郝宝贝惊呆了,只见美洲豹快速地扫了她一眼,伸出前爪往她这边扒拉两块骨头,抬头再次看向她。 郝宝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看起来很是兇狠的美洲豹。 她要是没看错,它刚刚那个眼神就是不屑吧? 它、它看不起她? 得到这个结果让郝宝贝非常的无语,她居然让只豹子瞧扁了。 美洲豹见郝宝贝没动,又伸出一只前爪往她这边扒拉两块骨头,然后又抬头看向她。 郝宝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放下了手中的刀。 不用想了,看也看明白了,它这是以为她想吃它吃剩下的骨头呢,所以才会对她这么不屑。 行,它爱咋想就咋想吧,她也管不了它的想法,只希望它别想通了要吃人肉真的扑过来就行。 郝宝贝松了口气,盯着它的眼睛慢慢后退。 既然不是一路「人」还是分开的好,免得真打起来伤「感情」。要是打输了连小命都没了,那就太不划算了。 郝宝贝慢慢退出了美洲豹的视线范围,也不敢跑,只能一边回头一边往前走,希望它不要跟过来。 退走的郝宝贝没有发现,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美洲豹歪着脑袋看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骨头,站了好半天才迈着悠闲的步伐向郝宝贝离开的方向而去。 半个小时后郝宝贝回到了临时休息地,仔细地向后张望了好久也没见美洲豹跟过来,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 郝宝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前胸。 「还好它对我没兴趣,不然今天真就栽了。」 郝宝贝休息了一下,起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前些日子她足不出「户」地在树屋里呆了好几天,压缩饼干吃了两三包,虽然不用消耗体力吃的少,可还是让她的储藏大减,为了下一次的亲戚来访时躲起来不至于饿死,她得在这些日子里吃些生肉了。 中午时分,郝宝贝冒险到达了河边,离河边很远时就蹲了下来,看向在河边饮水的一群红鹿。 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红鹿一般是在清晨和夜间活动,这个时候能在这里见到一群红鹿是非常难得的。 郝宝贝隐藏身形,注意观察着河边饮水的鹿群,不到十分钟,河边有了动静。 一只凯门鳄迅在浅水区迅速地探出头,直接咬上了一只正在四处张望的红鹿,红鹿躲闪不及被拖入了水中,一开始还有所挣扎,然而很快就没了动静。 郝宝贝张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真正识意到了书本上写的凯门鳄没有错。 这是一条黑凯门鳄,全长四米多,是亚马逊雨林河流中的霸主,黑凯门鳄是现存最大的爬行动物之一,也是在亚马逊河流域的最大的食肉动物。当然,一条成年的森蚺如果缠住了它,等着它的也是死亡,而后会被森蚺吞吃入腹。 突然出现的黑凯门鳄惊散了鹿群,红鹿四散奔逃,有一只红鹿正好向郝宝贝的方向跑来,郝宝贝正要起身,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腥风吓住了。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着美洲豹将红鹿咬死,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血腥气引发了美洲豹的凶戾之气,直接把她也咬死。 郝宝贝四下看了看,从它出现的地点来看,就在她刚才盯着鹿群不放的时候,这只在一个小时前刚刚「邀请」她吃骨头的美洲豹也在不远处盯着她看。 郝宝贝又一次庆幸自己运气好,这只豹子对她没恶意,不然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郝宝贝虽然不知道这只美洲豹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她能肯定它没有想吃了她,不然它心存恶意的话,凭她的感觉能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美洲豹似乎没有想吃了红鹿的意思,而是在红鹿彻底不动了的时候松开了嘴,呲着血红的大嘴回头看她。 郝宝贝嘴角又抽了抽。 这是在炫耀?炫耀它先她一步咬死了猎物? 美洲豹又拿不屑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慢慢向后退去,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红鹿,然后又盯着郝宝贝看。 不会吧?它不会是想让我吃吧? 郝宝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想到了「请她吃饭」这一点上。 美洲豹见郝宝贝不动,低吼一声,听的郝宝贝差点没笑出声来。 豹子的叫声很特别,与其他猫科动物不一样,比较窄,所以它的叫声像美洲虎,有时也会发出鸟叫般的「唧唧」声。 而此时这只豹子就是发出了「唧唧」声,像是在引起你的注意,也像是在撒娇。 郝宝贝通过这一个多小时的接触也算这了解了这只「大猫」,这特么的就是个傲娇的逗比。 郝宝贝提着心慢慢走上前,直到走到红鹿的身边也没见豹子有所动作,反而在她警惕的眼神中后退了两步。 郝宝贝这下放了心,确定这只红鹿是豹子打给她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豹子没想吃她,还帮她打了一整只鹿,还是可喜可贺的。 郝宝贝抬起一条鹿腿,慢慢地往树屋那边拖行,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只优雅慢步的美洲豹。 这画面让任何人看了都会捂眼,为做郝宝贝的同类感到丢人。 一人一豹怎么看怎么像是豹子在驱使郝宝贝为它服务,一个在前面死命地拖拽猎物,另一个在后面悠闲的盯着「手下」给它的战利品拖回「洞府」。 一个多小时后郝宝贝大汉淋漓地回到了休息地,扫了眼身后的豹子,开始怀疑起来。 她是没人味是怎么的?好歹也是兇勐的野兽吧?怎么就不想着吃人呢? 郝宝贝勐地皱了皱眉头,暗骂自己是个蠢货、白痴外加受虐狂。 人家不吃自己还不好?怎么还娇情了上?非得等这只豹子把自己按在身下啃食时才会后悔?这不是有病吗? 郝宝贝正想着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雨,郝宝贝不敢再耽搁,将红鹿推远点,避免血腥气引来凶兽,随后爬进了树洞。 这是她最新找到的一个树洞,是她进入雨林以来找到的第二个,里面比第一个树洞大很多,不但足够她一个坐在里面,还能再容下——一只豹子。 没错,是一只豹子,就在刚才她刚刚进入树洞的瞬间,这只豹子就窜了上来,然后扒着树洞口盯着她看,把她盯的实在没法了,只能向旁边挪了挪,给豹子大人挪出了一块地方,然后——呜呜呜……,然后她委委屈屈地占用了一小块地方,眼看着大片「土地」就那么没了。 郝宝贝忍不住又瞅了眼旁边蜷缩成一团的豹子,想把它的爪子从她腿上拿下去,可是,她不敢。 呜呜呜……,小白,救命啊!她身边趴着一只美洲豹! 郝宝贝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第二天早上的完全无视外加撸毛行为,这个心理过程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说起来全是泪啊! 就是昨天大雨磅礴之际,豹子大人蹲坐在树洞中扭头瞪着郝宝贝看,眼里精光四溢,看的郝宝贝还以为它改变了主意想要吃了她呢。 可是豹子大人不吱声,动也不动一下,郝宝贝只能紧绷着身体目视前方,对它的目光视而不见。 外面下着大雨,一人一兽躲在树洞里,一个好奇打量对方,一个动也不敢动,时间一长郝宝贝有些受不了了,腿麻的受不了了也就罢了,可和一只豹子呆在一起还能相安无事,这也太诡异了!这气氛不对啊! 郝宝贝闭了闭眼,抱着必死的决心回望豹子大人。 你特么的倒是说句话啊!这样呆在一起很尴尬的! 郝宝贝神情一顿,立即意示到了不对。 该死的!她这是要得精神病呀!怎么会想到让一只美洲豹说话呢?她这是在这里一个人呆久了,精神分裂了? 唉!她还得在这里呆多久啊?再呆下去她非疯了不可,不是被豹子大人逼疯的,而是让自己气疯的。 郝宝贝正和豹子大人「深情对望」,「培养感情」之时,树下又传来了「沙沙」声。 一人一豹同时向树下看去,又同时眼神一缩,立即又向后退了一些,背靠在树洞最里面不出声了。 一条成人男子身躯粗细的森蚺缓慢地向大树靠近,它不时地直立起身躯四处张望,又在没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后向前继续爬行。 森蚺的到来让一人一兽神情立即紧张了起来,郝宝贝屏住唿吸,张着大眼看向树下的森蚺,见它没有注意到这边,又微微转头看向一边的豹子大人。 这一眼差点没让郝宝贝破功,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转回头轻轻地捂嘴偷笑。 美洲豹疑惑地看向郝宝贝,歪着大脑袋眼带迷茫。 诶呀妈呀!原来它也害怕呀!它也有怕的动物啊!她也有怕的时候呀!这脑袋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郝宝贝自顾自地笑了半天,听到森蚺离开后再没了「沙沙」声,郝宝贝这才转回头再次看向旁边美洲豹。 结果,「噗……,哈哈哈……,诶呦!可笑死我了,这哪儿像美洲豹啊,这是纯种的二哈呀!」 郝宝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管他会不会被豹子吃了,再也忍不住了,此时美洲豹歪着脑袋看她的样子傻萌傻萌的,真是可爱的不行,直想上去撸毛。 郝宝贝也是在这时意识到,身边的豹子没那么可怕,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子。 美洲豹不明白郝宝贝笑什么,可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愉悦气息还是让它很喜欢的。 美洲豹伸出一只大前爪子扒上了郝宝贝的手臂,跟着就是低头向郝宝贝的手臂探去。 郝宝贝被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够呛,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豹子大人探出大脑袋嗅了几下,又嫌弃地转过头不理她了。 郝宝贝一愣,疑惑地抬手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手臂,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郝宝贝脸色通红地放下手,尴尬地看向树洞外的草丛。 她每天上午都忙着踩点填肚子,下午和傍晚就躲在树洞里不出去,到了晚上是森蚺和各种勐兽的天下,她更不能出去了。一天时间里只有上午能出去转转,天还太热,身上的汗早就溻透了衣衫,而自从上次被雨水淋过后,她就一直没再清洗,虽然过去了几天,可是身上还有淡淡的粪便味和血腥气,自然也就不太好闻。 她自己已经习惯了,早已闻不到身上的味道,可是美洲豹对气味敏感,离远了还没觉得怎么样,离近了就能闻到那令人酸爽的味道了。 豹子大人嫌弃非常,舔着自己的爪子还时不时的瞪着郝宝贝的手看,就好像在说:看,本大人可是非常爱干净的,你那脏爪子还没本大人的干净,闻起来都下不了嘴。 对于美洲豹的嫌弃郝宝贝没一会儿就想通了。 不管怎么样,好在不用担心被他吃了,它这么嫌弃她的身体,就不会想吃了她吧? 郝宝贝想通后就开始手痒,总想撸毛,尤其是看到它傲娇的样子更想撸两下了。 正当郝宝贝想动手时,树下又传来了动静。 郝宝贝眼神一缩,警惕地看向地面,而美洲豹也放下了爪子盯着草丛看。 不多时草丛里冒出一颗头颅,紧接着身穿一身黑色迷彩的m国士兵出现在了郝宝贝的视线内。 郝宝贝神情一紧,立即捂住嘴巴不再向下看,见美洲豹无动于衷,还在注视着树下出现的人影,立即伸手捂住美洲豹的眼睛,只留出一条缝隙对着她。 郝宝贝轻轻摇头,示意美洲豹不要出声,又向下瞄了一眼,抬头再次对上美洲豹的视线,又摇了摇头。 美洲豹疑惑地看着郝宝贝,不明白她在干什么,可是它却知道树下两条腿走路的傢伙不好惹,身上有股血腥气,那是同类的味道。 郝宝贝屏住唿吸闭上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特种兵的直觉很准,而且对长时间对他的注视更是敏感,如果一直盯着他看,他一定会发现,还不如当个缩头乌龟不出声,这样还能躲过一劫。 不是郝宝贝没办法对付他,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开过一枪,弹药充足,真要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输谁赢,更何况她身边还有美洲豹这个作弊器在,她更是不怕他了。 可是她现在却不能动,一是身边的美洲豹是个不定因素,如果让它出手尝到了人血的味道,对她而言有害无利。二是她动了,树下的男人一定会发现她,从她掏枪上堂再到瞄准射击,这短短的几秒钟足够他逃走了。 如果他远离这里还好说,要是他躲起来观察她呢?当他知道她是个女人,身边又没有帮手呢?他会怎么做?后果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题外话------ 野生美洲豹美洲狮不会主动伤人是真的,在百度里可以找到,中国科学院也的确去过亚马逊热带雨林,也有美洲豹和美洲狮与科考队玩儿「捉迷藏」的日记流出,这一部分是真实的。再后面的就是胡说八道了,大家别信,千万别看爱杀写的就跑到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找美洲豹玩儿,弄不好会付出生命代价的,出事儿了爱杀可不负责。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要到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找美洲豹玩儿,不要到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找美洲豹玩儿,不要到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找美洲豹玩儿。 女主和男主能去雨林厮杀是有原因的,十几章后会有写,大家别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0善良的豹子大人 他会找准机会一击毕命,或是抓到她带到m国,严刑考打说出华国的机密,而当他们知道她没有价值时就会杀了她,或是让她成为某个人的禁脔。 来这里之前郝战就跟她说过每年来这里的情况,但凡遇到不是一个国家的军人,双方都会默契地想方设法弄死对方,让其他国家遭受损失。因为培养一个特种兵不容易,每一个都是国之利刃,是国家手中最利的尖刀,弄死了对方,己方就少一个军人或是一群军人受伤死亡,而这里是最佳弄死对方的地方,不用担心被发现,因为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毒蛇毒虫毒草遍地,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有那些野兽在,还会留下证剧不成?当然,如果有机会还是会抓住对方,要是能弄个活的回去,功劳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郝宝贝紧闭双眼,放缓唿吸,将身体调节到虚弱的状态,可有可无的气息在美洲豹身上的气息掩盖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郝宝贝闭眼仔细聆听树下的动静。 m国大兵显然是累了,站在树下休息的同时还不忘做出防卫的姿态,而郝宝贝从他走动时的步伐来判断,他正警惕地盯着四周的草丛,一有动静就会主动出击。 郝宝贝慢慢放下手,美洲豹仍然疑惑地看着她,见她闭眼不理它,又瞪眼看树下的男人。 郝宝贝暗暗嘆口气,睁开眼睛看向豹子大人。 老大,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引起他的注意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给我们带来了危险? 美洲豹这时紧盯着树下的男人,歪着的脑袋萌萌的,从它的眼睛里不难看出疑惑和迷茫。 它是疑惑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她不同吗? 郝宝贝无奈地嘆口气,做好了拼杀的准备。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有上了,拼死也要弄死对方。 这里是杀戮的天堂,不但要和老天斗,和大自然斗,更要和其他国家的特种兵斗,斗的你死我活,斗的天翻地復。 她阻止不了美洲豹盯着树下的特种兵看,因为她无法言说,而它又听不懂,两相结合还能明白彼此的意思就怪了,人与动物是无法像人类一样正常沟通的。 果然,在美洲豹盯着树下的男人看了不到半分钟,男人立即意识到了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而且就在他的上面。 男人勐然抬头看向大树顶端,在高高的树冠上没有看到危险的东西,视线下移,终于在近五米左右高的地方找到了郝宝贝和美洲豹的藏身之处。 从男人反应过来到找到郝宝贝和美洲豹的藏身处只有短短的七八秒钟,郝宝贝已经快速的掏枪上堂,第一发子弹在倾盆大雨中射了出去,男子躲闪不及,正中左肩。 可惜了! 这一枪没有打中对方的心脏,接下来的战斗谁输谁赢就很难说了。 郝宝贝在男人向后退步的瞬间推开一边美洲豹翻身而下,手里的五四式手枪对着男人又连开三枪,落地后起身向男人的方向奔跑,一边跑一边继续开枪。 枪声掩盖了大雨落在树叶上的「啪啦啪啦」声,为下雨的午后凭添一股萧瑟。 树下躲雨的飞鸟被惊的四下逃窜,翅膀急速拍打的声音显示出了它们的慌乱。 郝宝贝动作迅速,可男人也不白给,很快在中枪后反应了过来,随着后退的劲力直接倒地翻滚,成功躲开了接下来的几枪。 枪声停止,男人躲到了一棵大树后,而郝宝贝也找到了最佳的隐藏地点,抱着阻击枪趴在草丛中看着斜对面的大树。 手枪里的子弹还有剩,可是这个时候却不能再用了,雨水太大,视线受阻,等用枪里的子弹用完就等于在找死,上子弹的时间不但不够,还会暴露她的藏身地,所以只能弃用,改用阻击枪。 虽然现在也会被对方判断出她的大概位置,可总比被他知道精准的位置要强,至少受伤了也还有一拼之力,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捂着肩上的伤口背靠在大树后一动不动,郝宝贝也耐心地趴在草丛中不动,雨水打在她的身上,有些微冷。 郝宝贝知道再这样下去那个男人一定会受不了,他现在身上有伤,血液流失导致他身体下降,身温也跟着下降,再加上雨水,他很快就会挺不住。她要做的就是盯住了那棵大树,在他冒时给他致命一击。 天边的闪电照亮了雨林的上空,郝宝贝看到了男人背靠在大树上的影子,在确定他没有离开后,悄悄地抚上了保险栓,准备在接下来的雷声掩盖下打开保险,为那一击做好准备。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在雷声到达顶端时郝宝贝果断地拉开保险上堂,枪口对准大树,眯眼观察。 郝宝贝伸出左手将帽檐向下压了压,正好挡住了眯起的眼睛,不至于被雨水打进眼里在眨眼间错过最佳时机,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郝宝贝还在耐心地等着猎物,可是树上的美洲豹却没了耐心,起身站在树洞边上向下看去。 郝宝贝皱了皱眉,忍不住分出一只眼睛扫向树洞,想确认美洲豹是否要下来,如果要是它下来了,说不定就会来到她身边,那对面的那个男人就会知道她的藏身之地。 美洲豹站在树洞边上没动,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大树,似在思索着什么。 正在郝宝贝分神之际,对面的男人动了。 男人急速向前右偏跑去,那里是另一片草丛,草丛没有受到破坏,长的很高,如果进去了郝宝贝就再也找不到他的所在。 郝宝贝回过神果断开枪,这一枪正好打到男人的后腰处,男人顺势趴在地上不动了。 郝宝贝眯了眯眼,起身向男人快步跑去,枪口对着男人的后背站立,开口道:「iknowyoudidntdie,standup。」(我知道你没死,站起来) 男人没动,依然趴在原地没动,郝宝贝也没现上前,而是对着男人的大腿又打了一枪。 「啊!」 腿上传来的剧痛让男人有了反应,翻过身看向郝宝贝,当他看清楚郝宝贝的脸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ididntexpectwasawoman,iwoulddieinthehandsofawoman。」 (没想到会是个女人,我居然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郝宝贝面无表情,对他所说的话毫无反应,只开口冷静地说道:「youlookdownuponwomen,theyforgetthefemalelifemyself,yourarroganceandprideoflifewillgiveyouaprice。」(你看不起女人,却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生的,你的自大和高傲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语毕,郝宝贝微抬枪口,对准男人的额头扣动了扳机。 郝宝贝看着地上的尸体呆了片刻,随即向一边的大树冲去,趴在树下开始呕吐。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不是那些凶兽,不是能任她宰割的动物,他有思想,会思考,是个真正的人类。 还有他死不明目时瞪大的双眼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这让郝宝贝充满了罪恶感。 郝宝贝趴在树下吐了半天,心内的噁心感一点都没有消退,虽然知道她必须得杀了对方,可是内心的那道坎却不好过。 郝宝贝闭了闭眼,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强行压下,心里暗示自己,他是与她对立的,他的国家对华国不怀好意,他死了,我们国家的战士就能少一些流血牺牲,他们国家的战士多死一个,我们的战士就能多活一个。 郝宝贝强行压下心底的噁心,恶狠狠地转头看向地上的尸体,这一看却脸色大变。 美洲豹不知道什么时候跃了下来,正用鼻子嗅地上的尸体,眼瞅着伸着舌头就要舔舐到男人脸上的伤口,郝宝贝赶紧呵斥。 「不要。」 美洲豹疑惑地抬头看向郝宝贝,又低头看向地上的尸体,郝宝贝不敢再耽搁,趁着美洲豹疑惑的瞬间向它冲去。 决不能让美洲豹舔到伤口上,这只豹子再呆萌也是只野兽,当它尝试过人类血液的美味,就会喜欢上这种味道,而她将会面临美洲豹的攻击。 郝宝贝速度飞快,可是再快也没能阻止美洲豹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男人脸上的伤口。 完了,到底没来的及! 郝宝贝心如死灰,眼看着美洲豹舔到了男人脸上的伤口上,停下跑到半道的脚步跪坐在地上,等着美洲豹回味美味。 该死的!现在要怎么办?难道真要和这个「善良」的美洲豹打一架? 郝宝贝闭了闭眼,认命地站起身,看向对面的美洲豹。 如果它真要攻击她,她也不能束手待毕,她只能反击。 郝宝贝都做好了与美洲豹殊死搏斗的准备,没想到美洲豹却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郝宝贝目瞪口呆地看着极速跑到一边狂吐不止的美洲豹,嘴角直抽抽。 这是被嫌弃了?它居然没有对人类的血液感兴趣,还嫌弃的要命?她没看错吧?不会是被雨水淋到感冒了,头晕目眩的看错了吧? 郝宝贝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脑袋。 没发烧啊?那就是真的了? 呵呵,这世界玄幻了,豹子不吃人还嫌弃的要命,她都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 郝宝贝看向还在树底下狂吐的美洲豹,见它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又同情地看了眼地上的死尸。 你说你得多招人烦?多不招人待见啊?连豹子都嫌弃你的血,吃都不想吃你,连早上吃的都吐完了,你说你可不可怜? 郝宝贝站在原地又开始琢磨上了。 为什么美洲豹嫌弃这个男人的血呢?不会是因为他是m国人吧?就像是同样的大白菜,做法不一,口味自然不同,有的好吃,有的就难吃。m国人豹子不爱吃,不对它口味,所以才会嫌弃?那它喜欢吃哪国人?是r国?c国?y国?还是华国? 郝宝贝思维发散,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天,最后认为还是华国人比较有人味,应该是它喜欢的口味。 可是不对啊?那它为什么不吃我呢?难道说我比较特别?也不是它的菜? 咦!算了,太乱套了,不想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它不吃人也不吃自己,对自己一点坏处也没有。 郝宝贝摆摆手不再去想,慢慢走近美洲豹的身边,蹲下身去看它,见它可怜巴巴的回望了她一眼,又低头狂吐不止,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此话一出,郝宝贝立即黑线。 「麻蛋!我是疯了吧?怎么又和豹子说上话了?说也白说,它也听不懂啊?可真是愁死我了!我这脑子呦,是不是早就被豹子吃了?」 郝宝贝拍拍额头,无奈地起身去处理尸体。 现在雨势渐小,再等两个小时天也要黑了,尸体放在里会引来野兽,要是像美洲豹这种嫌弃人类尸体的也就罢了,可是遇到那不在乎的,一定会吃了这个男人。吃了他也就罢了,没什么可同情的,可是要是引来的野兽发现她的存在就糟了。 郝宝贝走到男人身边,被美洲豹这么一闹,也不觉得噁心了,更是不怕了,将男人所有的装备都背到自己身上,又仔细看了眼他的伤口,再次确认他已经死透了,这才拽着他的大腿,准备扔远点儿。 郝宝贝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了起什么,蹲下身去再次看向男人眉心的伤口。 郝宝贝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为什么他会被美洲豹嫌弃了。 男人眉心的伤口是被狙击枪射击造成的,上面还留有火药味,要只是血液的味道美洲豹不会是这个反应,说不定就直接上嘴开吃了,可是火药味让它很是反感,它不喜欢那种味道,而且吃起来也不好吃,这就导致了豹子的嫌弃,还被嫌弃的吐了。 郝宝贝终于弄懂了,立时庆幸不已,好在自己是开枪弄死对方的,要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时她恐怕就要被美洲豹吞吃入腹了吧? 郝宝贝不再多想,拽着男人的大腿向雨林深处走去。 半个小时后,雨歇之时郝宝贝才走了回来,见美洲豹蔫头耷脑地趴在大树低下一动不动,连看见郝宝贝回来也没动一下,只掀了掀眼皮瞅了她一眼,又一脸怨念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郝宝贝瞅着好笑,走到美洲豹身边大着胆子撸了两把毛,见它没有反应,又安慰地拍拍它的大脑袋,心满意足地去准备晚餐。 想在雨林里找到干燥的树枝太难了,好在前两天郝宝贝中午时弄了些树枝和杂草放在树洞里当草垫,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郝宝贝也顾不上生火时会不会引来其他人和野兽了,除了几块压缩饼干她都一个来月没有吃上熟的东西了,早就馋的不行,这时有美洲豹在身边,她可以放心地吃上一顿好的了。至少有它在不用担心会有野兽来打扰,至于人类,呵呵,不怕死的就来好了,她豁出去了,只要不是华国的士兵全往死里弄,多弄死一个是一个,全当为以前死在这里的华国士兵报仇了。 郝宝贝也想开了,再不适应也得学会适应,这里是杀戮的天堂,心软只会死的更快。 等郝宝贝烤完两只鹿腿招唿美洲豹过来吃东西,天已经快黑了,再不快点吃呆在外面就危险了。 美洲豹倒是听话,郝宝贝烤鹿腿时一直老实地呆地原地没动,只是嗅着烤鹿腿的香气不住地舔舌头。见到郝宝贝把鹿腿扔过来给它,立即起身上前闻了又闻,随后趴在地上开始享用美食。 美洲豹吃的欢快,郝宝贝也同样如此,抱着鹿腿啃的满嘴流油,一边吃还一边庆幸森蚺没发现这只死了的红鹿,不然这时只能饿肚子了。 半个小时天黑了下来,郝宝贝将吃剩的大半个鹿腿全扔给了美洲豹,又把剩下的红鹿拽到它面前。 「不够吃就吃它吧,明天不行就吃蛇肉。反正这里蛇多,抓也好抓。」 郝宝贝说完后转身灭了火堆,又用土将火堆埋好,这才爬回树洞里休息,至于外面的美洲豹会如何就不再她关心的范围内了。她只知道它暂时对自己没兴趣,在它饿极了之前她还是安全的。 第二天一早,郝宝贝爬出了树洞,左右看了看,除了地上的鹿肉没动,美洲豹不知道去了哪里。 郝宝贝蹲在地上看着剩下的鹿肉,很显然美洲豹没吃几口,鹿肉还剩了很多,足够她吃好几天的了。 它就这么走了?地上的鹿肉是留给她的?还真是善良的让人不敢置信。 郝宝贝眼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的鹿肉,感嘆人不如动物来的会感恩,兇勐的豹子都知道吃了她烤的东西要有所回报,人却在受到恩惠时不知道要感谢,还认为是理所当然,就像她那两个姑姑,每次遇到事都找郝家人帮忙,可一但她们翻身却把想郝家众人都踩在脚下。 这就是人性,自私、冷漠、高高在上、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屑一顾,总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拉不下脸面说句道谢的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1给它起名叫黄河 郝宝贝轻嘆一声,快速将鹿肉分割好,一块块地挂在阴凉处,坐在树阴下看着头顶上的「礼物」。 这些东西够她吃好几天的,可是她却没办法保住,只能留下一点给自己,剩下的早晚会被野兽吃掉。 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时常有野兽出没,这些鹿肉会引来大批的野兽,如果她把鹿肉放在树洞里,她也跟着待在里面不出去,用不上两天她就会被野兽围住,到时候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郝宝贝觉得有些可惜了,这些肉足够她吃上好些日子的,全给了野兽还真有点捨不得,可要是收起来又没地儿放,只能放弃了。 郝宝贝忙了一早上有些饿了,想到昨晚的烤鹿肉,郝宝贝舔了舔嘴唇。 虽然没有盐和各种调料,可却还是比生吃要好吃的多了,要是能再吃一顿就好了。 刚想到能吃到烤肉就好了,郝宝贝突然一愣,呆呆地看向了高高挂起的鹿肉。 生放没法放,可要是全烤了呢? 郝宝贝觉得她找到了一个好办法,立即起身向挂着的鹿肉走去,刚走到鹿肉的前面,一阵腥风颳过,美洲豹又回来了。 郝宝贝眨了眨眼,瞅着美洲豹放在地上的红鹿嘴角微抽。 它怎么回来了?是还想吃?可是这不是有现成的吗?怎么又打了一只回来? 郝宝贝纳闷不已,豹子见她不动地方,走到她身边咬住郝宝贝的裤角拽了拽,昂头看向她。 郝宝贝回过神,瞅了眼地上的红鹿,好像有点明白了。 昨天给它吃的是烤鹿腿,它不会就认为鹿腿能吃,其他的地方不能烤着吃吧?而鹿腿就剩两个了,不够他们两个吃的,所以才去再打一只回来? 不得不说郝宝贝真相了,歪打误撞地猜到了美洲豹的想法,美洲豹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行,既然又打了一只回来,她干脆趁此机会就都烤了吧,这样她也能跟着吃两天熟肉。 郝宝贝说干就干,一上午的时间没干别的,就坐在树下烤鹿肉了,烤好了一块就扔给豹子大人,烤了大半只红鹿才算把豹子大人餵饱。 郝宝贝又把剩下的鹿肉烤熟,全都放进了树洞里,眼见着风雨又要来了,赶紧爬了回去。 豹子大人吃开心了,也跟着进了树洞,还歪躺在郝宝贝的身边,大脑袋枕着郝宝贝的大腿开睡。 郝宝贝无奈望天,对这只豹子她算是服了,说它聪明吧,它不吃人,有时还蠢萌蠢萌的。说它蠢吧,它好像还能听懂你的意思,还知道利用她给自己加餐,有这样一只豹子陪着自己,看来她未来一个月不会孤单了。 郝宝贝看着外面的雨幕,想起了廖凡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底在哪里?离她远不远?有没有受伤? 而在离她至少百公里的地方,被郝宝贝无限惦记想念的廖凡白动了动手指,在雨水的遮挡下扫了眼对方大腿上的伤口,又眯起眼看向来人。 他不是华国人,从身形和外貌上看应该是r国人,在所有进入这里的特种兵中,他最讨厌的就是r国人。 他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是华国人的血液在战火中流淌,是烧杀抢掠下的刻骨仇恨,是屈辱,是不甘,见了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是外面,还会有所顾忌,可是在这里,呵呵,这里可是杀戮的天堂,是他向他讨要血债的地方,是他将他弄死的最佳之地。 先前的战斗让对方受了伤,可是他也没好过,手臂上的枪伤在雨水的沖刷下隐隐作痛,而右腹上的瘀痕也让他知道对方的重拳有多厉害。 正在此时对面的人先发起了攻击,显然也是知道廖凡白不会放过他,而他,也当然不会放过他。 两国有着血债,明面上的和气不等于私下里就没有争斗,尤其是在这里,每年死在这里的特种兵不在少数,可真正葬腹于勐兽和死在毒虫下的没有几人,大多数死在了敌国的枪口下。 廖凡白也不再迟疑,在对方冲过来的瞬间也急速向对方跑去,两拳相对,在半空中溅起水花,瞬间又被大雨掩盖。 接下来的战斗廖凡白打的很艰难,他身形灵活,可对方也不差,对方还占着年龄的优势,这让廖凡白一时间很被动,好在对方的腿上受了伤,长时间的战斗让对方吃不消,很快又落了下风。 十几分钟后,廖凡白终于一拳打到了对方大腿的伤口上,将对方击倒,然后用力勒住对方的脖子不放手,在挣扎了三四分钟后,对方不动了。 廖凡白不敢松手,又勒了两分多钟见他死透了才松开。 「唿唿……」 还好他伤的不是大腿,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他了。 廖凡白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瞬不瞬。 过了半晌,确定男人已经真的死透了,廖凡白抹了把脸,站起身形向两人之前战斗的地方走去。 两人之前遇到时是在一个树丛中,发现对方后果断开枪,廖凡白慢了对方一步,被打到了左臂上,随后廖凡白借着雨势绕到了对方的后方,刚想开枪就让对方发现了。 两人离的很近,再开枪已经施展不开,只能上拳头。 廖凡白走到枪战的地方低头看了眼男人所拥有的武器,蹲下身将所有的武器挂在身上,又拎起对方的背包向既定的方向走去。 已经开始遇到别国的人马了,这跟来时郝战说的不太一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宝宝怎么样了?要是让她遇到了,会怎么样?她长的那么漂亮,会不会…… 廖凡白微微停顿了一下,满身的戾气散发向四周,与雨水交合在一起更显冰冷。 廖凡白抬头看向郝宝贝降落的方向,他离那里太远了,不是三五天能到达的,就是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只能靠她自己了。 宝宝,你一定要挺住,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能见面了,不要让我失望,我会在飞机上等着你。 日子过的飞快,有了美洲豹在,郝宝贝也不换地方了,天天上午出去打猎,在四周围转悠,到了中午就烤肉,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一人一兽躲在树洞里「和谐共处」,直到天亮再次出去打猎,周而復始。 在与美洲豹共处的日子里,一人一兽产生了浓厚的感情,美洲豹还救过郝宝贝一次,把向她突击的眼镜蛇赶走。 为此郝宝贝更加卖力了,每天都和豹子大人配合良好地打猎,不是她去引猎物就是设陷井坑杀,时间一长,倒是弄了不少的吃的,连美洲豹都在十几天内长胖了许多。 郝宝贝有点担心,怕她离开后美洲豹无法再在雨林里生存,它这些日子天天吃她做的熟食已经吃惯了,要是她离开了它会不会再也不吃生肉? 郝宝贝摇了摇头,继续动手处理眼前的麻烦。 这是她进入雨林后杀的第六个人了,从第一次与人交手到现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来了七波人,其中有一个是华国的士兵,遇到她后两人很开心,谈了一夜,最后在美洲豹兇狠的注视下拿走了一些烤肉和一些枪枝弹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来时郝战都说过了,必须要一个人在这里生存,就是见面了也得分开,不能在一起。 郝宝贝又暗自开骂郝战的狠心,把他们放在这里不管,还不让在一起抱团取暖,这不是等着敌人挨个收拾了他们嘛! 好在自己一向挺幸运的,还遇到了黄河,不然她还真怕自己应付不了。 黄河,豹子大人的名字,郝宝贝没事儿的时候给取的,按她的话说,她不知道如何叫它,不能总是叫餵或者别的什么吧,有个名字就不一样了,不但显得亲切,还好称唿。而且黄河代表了华国,在她心里从今以后豹子大人就算是华国的了。能在亚马逊热带雨林里有一只美洲豹是属于华国的,想想就开心。 郝宝贝正乐呵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枪响。 郝宝贝一愣,立即起身向枪响的方向狂奔。 黄河今天早上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要是让人碰到它,很可能会受伤,而这声枪响让她很心惊,因为她听到了枪响后黄河的叫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听出是黄河的叫声,而不是其他美洲豹的叫声,因为黄河和她呆了半个多月,它每次的叫声都让她记在了心间,它的叫声很萌,很细,带着感情,她一听就能听出来。 它在警告我,告诉我那里危险不要去。 郝宝贝在极速狂奔的过程中愣是听出了黄河叫声中所表达的意思,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随之而来的是黄河第二声的叫喊。 它的叫喊中带着急切,带着悲鸣,带着愤怒和绝望,还有那一丝的不舍和眷恋。 郝宝贝在听到黄河第二声的叫声时不由自地流下了眼泪,她停下脚步愤怒地看向枪响的方向,抹了把眼泪,抬脚继续狂奔。 她一定要救下它,它不能死,不能死在人类的枪口下,那样她就太对不起它了。 黄河,等着我。 郝宝贝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到达了事发地点。 郝宝贝蹲下身形,隐身在草丛中,小心地向空地张望。 没有人,地上只有一摊血迹。 郝宝贝起身向空地走去,走到地上的血迹那里仔细瞅了两眼,又在四周寻找滴落的血迹,顺着血迹起身而立,眯起眼看向雨林的深处。 他们去了那里,那里于人类而言如同地狱,可是于黄河而言——却是家。 郝宝贝眯起了眼睛,直视对面的密林,没有犹豫,掏出手枪,迈步而出。 郝宝贝沿着血迹搜寻,速度并不快,就是这样也没花多长时间就听到了前面传来呵斥声。 「oh,mamao,youhurtme,youbastard……」 (哦,麻的,你伤了我,你这个混蛋,……) 郝宝贝扫了眼在美洲豹面前高声呵骂的男人就不再关注他,看向另一边的美洲豹。 黄河受了伤,在小腹和后臀处各有一处枪伤,后臀处伤的不深,现在已经不再流血,应该是被子弹擦伤的,可是小腹处还在滴着血,它站立的地上已经殷红一片。 它愤怒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伏低身形,做出攻击的姿态。可它好像很害怕,一直没有採取行动。 该死的,居然把它伤的这么重。 郝宝贝尽量调整唿吸,放缓唿吸的节奏,也不去看端着枪的男人,而是缓慢的将枪口对准了男人的方向,在几个深唿吸后,勐然看向男人的后背果断开枪。 突如其来的枪响打断了对持着的一人一兽,黄河一愣,正想扑过去,却发现打伤它的男人已经倒下了。 男人倒下的同时郝宝贝从草丛中快步走了出来,枪口一直对着男人的心脏位置,见男人还能动,显然是没死透,又毫不犹豫地补了一枪。 郝宝贝蹲下身,枪口按在男人的脑袋上,慢慢伸手到男人的脖颈处感受男人的脉搏,过了十几秒才松开手,将枪收了起来。 郝宝贝抬头看向黄河,见它有些懵,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好笑地走到它身边,试探着伸出手想拍拍它,又怕它现在受了伤,脾气不定,又不敢下手,手伸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看着黄河眼带关心。 郝宝贝想了想,还是温柔的开口问道:「怎么样?能走吗?」 黄河被郝宝贝温柔的声音安抚了,大脑袋抬起,碰触到郝宝贝伸到半空中的掌心,还晃了晃,弄的郝宝贝又想撸毛了。 美洲豹的毛并不柔软,摸起来手感也不好,可它这萌的让人喷鼻血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直想让人抱着不撒手。 郝宝贝唿出一口气,安慰地拍拍它的大脑袋,起身走到男人的身边,将战利品全数拿到自己身上,又在男人的背包里翻到急救包,反身给黄河的小腹上缠上纱布。 黄河老实的任郝宝贝施为,它似乎明白了郝宝贝在给它治伤,所以老实的不得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先这样吧,等回去了再给你治伤。」 郝宝贝说完,没再管它,起身先行。 一人一兽回到了临时驻地,郝宝贝将战利品扔到一边,爬回树洞找其他的急救包。 时间不长,郝宝贝拿着两个急救包走到黄河的身边,蹲下身看着趴在地上的黄河。 「你乖一点,忍着点疼,我把子弹取出来。」 郝宝贝也不管它听不听的懂,说完就打开急救包拿出一把小镊子,照着伤口比了比,又放下镊子取出军刀,瞅了眼黄河。 「我得再在伤口上划一刀,把伤口弄大点才能找到子弹,你忍着点。」 郝宝贝说完,闭了闭眼。 麻的,活了两世都没取过子弹,还是给个美洲豹取子弹,她这不是嫌命长了吗?要是它反身给自己一口怎么办? 唉!咬就咬吧,咬死她她也认了,她就是上上辈子欠了它的,上辈子没还上,让她这辈子过来还,还得加上利息。 郝宝贝不再犹豫,最后看了眼黄河,果断下刀。 取子弹的过程胆战心惊的,光是流出的血就有一小盆,让郝宝贝有些担忧它受不了再晕过去。 没想到黄河还真挺住了,除了叫的惨了点,还真没咬她。 郝宝贝抹了把汗,将取出的弹头扔在一边,又开始给它缝合。 不缝合不行,伤口不大,可经过她两刀下去可就大了许多,就是这样还找了半天才找到弹头,把黄河疼的直回头瞪她,还以为它受不了了想吃了她。 几针下去伤口成功被缝上了,虽然不太好看,可也比就那么呆着强。 重新给黄河上了药包好伤口,郝宝贝唿出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 给清醒着的美洲豹取子弹这种经歷,恐怕全世界都没有一个人有过,她这是开创了新的世界纪录了。 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休息的黄河,郝宝贝又开始骂娘。 麻蛋!回去后还得学学急救,至少取子弹的方法得好好学学,不然下次再遇到这事再把伤口弄成这样,黄河还不得吃了她? 郝宝贝没意到自己的计划中把黄河也列到了里边,早就想逃离这里的她还想着下次和它一起战斗。 看着唿吸渐缓的黄河,郝宝贝脸上慢慢的出现了肃杀之气,周身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向四周扩散,却又很好的避开了安睡的黄河,直接与后面的树叶草丛接触,使之无风而动。 树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并没有吵醒黄河,也没有看见郝宝贝眼里血红一片,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充满了魔性和嗜血,冰冷的眼神让人如坠地狱,望之却步。 本不想多造杀戮,只想安心呆在这里等着离开的那天到来,可是你们却逼人太甚,知道这里有人就不断过来骚扰,想杀我也就罢了,现在动了我的朋友,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既然有了杀我的心思,就要承受惹恼我的后果,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让我玩儿的开心了。 郝宝贝嗜血的魔性在此刻完全爆发,在她站起身的瞬间,盘起长发的头绳突然断裂,乌黑的秀髮松散下来,秀髮无风而动,加上她面上冰冷无情,眼睛血红,就如同一个魔神般站在那里,让人不敢直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2雨林杀戮 两天过后郝宝贝等黄河伤好了一些就决定离开这里,一人一兽很快踏上了征程。 这次郝宝贝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停留,每天都在不断地前行,仗着自己这个月大姨妈没来拜访,她可劲儿的造,就是下雨时也在雨中急行。 郝宝贝和黄河一人一兽都穿着雨衣,在大雨中急行,后面的黄河还时不时的用大爪子扒拉一下身上的雨衣,充满怨念地看了眼前面的郝宝贝,又低下头继续前行。 郝宝贝知道黄河不适应身上的雨衣,可她也没办法,它身上的伤还没好,天天又这么赶路,要是再淋到雨好的就更慢了,她只能给它套上雨衣,再用藤蔓把雨衣绑好,防止雨衣滑动掉下来。 还好这雨衣都是男款的,也够大,不然就是想给它穿也穿不上。 郝宝贝用余光扫了眼黄河,见它又老实了,也就不再关注,一心寻着踪迹去找她要杀的人。 这个人她跟了一天了,到现在还没有跟上他的步伐,不过从留下的痕迹看,她就要找到他了。 郝宝贝微微挑起嘴角,为了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战斗感到兴奋。 来吧,既然躲不过就来好好战一场,看我们谁能走出去。 郝宝贝身形一动,迈过一个水坑,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跑。 十分钟后郝宝贝突然停了下来,蹲下身体仔细看着地面的痕迹。 「两个人?」 郝宝贝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復又抬头看向前方,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运气不错,如果他们能两败具伤是最好的了,既便不打起来,她也能想办法弄死他们。 郝宝贝没有再奔跑,而是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去。 黄河跟在郝宝贝身后,高抬腿轻落步,爪子上的肉垫让它能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而不被发现,现在跟在郝宝贝身后更是小心,尽量不发出声响。 没走多远,郝宝贝就听到了前面的打斗声,她小心地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仔细瞅了眼地面,避开断裂的树枝和树叶又向前走去。 一片灌木丛中,郝宝贝跪趴在地上,看着一片空地上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子矮小,一个身形高大,两人如同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杀的眼睛都红了。 郝宝贝眯了眯眼,闭上眼睛不再看。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西方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国的。另一个是东方人,可郝宝贝知道他不是华国人,她在来时的飞机上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r国人或是h国人。 郝宝贝微挑嘴角,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不管是哪国人,只要不是华国的,全都该死。 郝宝贝将后背上的狙击枪拿到手里,端好枪等着他们打出胜负。 最好的猎人不是主动出击,而是能有耐心等待,为了能消灭他们,她可以等。 雨一直没停,临近傍晚的雨水有些凉,郝宝贝没有理会,反而兴奋地盯着前面的空地。 打的差不多了,那个西方人虽然看起很高大,但身手却不如那个东方人,现在已经被对方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郝宝贝见东方人走到那人身边,一脚踹到男人的下体,男人受伤后蜷缩在一起时朝着东方人的后脑开了一枪。 一枪毕命,东方人还没倒下,第二枪响起,刚刚还疼的不行的西方人不动了。 郝宝贝没有起身,而是蹲在地上看着对面的一片草丛。 第一枪是她开的,可是第二枪却不是从她的枪里射出去的,这里还有第四个人。从西方人中枪的角度判断,那人就在对面的草丛里。 郝宝贝微微皱眉,不禁觉得有些难办。 她不知道对方是哪国人,要是华国人她开枪伤了对方怎么办?要是不开枪,她就错失了一次三杀的绝好的机会,要是等对面的人反应过来后退走,再反身来追杀她,那就糟了。 郝宝贝正考虑要怎么办,她身后的黄河却动了,它慢慢地退出了灌木丛,向另一边的草地绕去。 郝宝贝专心致志地盯着对面看,没注意到黄河的动作,等到对面突然叫喊着跳出一个人,随后又有一个健硕的美洲豹跳了出来,来她才知道身边的黄河早就熘到了对面。 郝宝贝注意到这个人不是自己人,在来人意识到不对想逃跑的瞬间直接开了枪。 这一枪打到了对方的心脏部位,血很快流了出来,和地面的雨水混在了一起。 郝宝贝起身走向空地,确认三人都死了才走到黄河身边拍拍它的大脑袋,「干的好,一会儿加餐。」 黄河人性化地眯起眼睛享受着郝宝贝的抚摸,被拍了两下后才走向一边,趴在地上等着郝宝贝处理尸体。 郝宝贝将三人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将三人的枪枝弹药和急救包等东西装在他们的背包里用雨衣包好,又用他们自己的登山绳捆好,拎着从m国士兵那里缴获的兵工铲走到灌木丛边上,挖坑深埋。 郝宝贝不是第一次埋这些东西了,早在杀了第四个人时她就开始埋这些枪枝弹药,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第一回的埋在了最后停留的树洞那里,第二回是离开的半路上埋的,现在是第三回。 不是她不想将东西带走,而是东西太多太沉了,背包里的吃的还好说,她和黄河都能解决。可这些枪枝弹药可就解决不了了,这不是一支两支枪,而是每个人都带了两到三把枪,还有匕首军,她只能带上足够多的弹药离开,将其他的留在原地。 郝宝贝没有做记号,而是记住了位置就离开了。 五天后,郝宝贝踹了脚已死去的男人,伸手拉好衣领,不屑地冲着地上的男人吐了口吐沫。 「呸,你丫的还想占老娘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命享。」 一时大意差点失手,让这个男人占去便宜,好在她够机敏,直接踹上了男人的下半身,黄河也给力,一爪子下去,脑袋开了瓢,再弄死他就容易多了。 郝宝贝将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他的东西敛吧敛吧全收进背包里,叫上黄河继续前行。 要不是想给黄河点熟食也不会让人发现偷袭,还好他色心大发没直接开枪毕了她,不然这时死的就是她了。 三天后郝宝贝又遇到了佟寒安,看着眼前有着锐利眼神的男人,不禁感嘆他成长的太快了。 佟寒安满是冰冷的目光与黄河互瞪,气势随着瞪视的时间越长越上涨,眼瞅着一人一兽就要打起来了,郝宝贝将一堆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扔在地上,转身就跑。 「留给你了,我还有。黄河,走了。」 黄河不屑地瞅了眼佟寒安,摇着尾巴跟在郝宝贝后面跑了。 佟寒安一脸懵逼地看着地上的背包和武器,又抬头看了眼郝宝贝离去的身影,嘴角抽了抽。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是普通人,强大的令人心惊,能收服一只美洲豹就够让人惊讶的了,还不知道从哪儿缴获这么多的武器和弹药?她是端了一个隐藏在雨林深处的军火库吗? 三挺狙击枪,五把手枪,军刀三把,匕首四把,手雷八个,各种型号的子弹加起来足有五六百,背包里的急救包就有两个,还有压缩饼干和罐头若干,其他的东西也不少,登山绳雨衣雨披打火机还有两小瓶酒,整整装了满满一大包。 佟寒安整理完后挑了挑眉。 这是干掉了三个人拿到的吧?这么多的东西难得她没扔了,按她的性格必定嫌弃的要命,死沉的还都用不上,能拿到这里都是奇蹟了。 还真让佟寒安猜对了,郝宝贝还真没想拿,本想着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可一时没有找到好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了佟寒安,这才把这些东西直接扔给了他,不然这时又该埋起来了,反正是没想带走。 佟寒安随后又想到了跟在郝宝贝身边的美洲豹,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那只豹子看上去倒是挺温顺的,可毕竟是野兽,要是爆起伤了她可就糟了。 佟寒安眼里闪过担忧,想跟上去看着点儿,可却暂时无法离开这里,他身边可没有一只美洲豹跟着,深入雨林深处会把他自己先搭进去,到时候帮不了她还要给她添麻烦,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佟寒安摇了摇头,不再管郝宝贝,他相信她不是个蠢的,不会毫无准备和防范就带着一只美洲豹在身边,她一定有办法治服这只豹子,让它乖乖听话。 郝宝贝身形在雨林中不断窜梭跳跃,如灵活的身形如同生长在这里的猴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又借着藤蔓盪到旁边的树枝上站好看着正往上爬的黄河。 郝宝贝微微一笑,冰冷的目光瞬间化开,一丝柔和和宠溺爬上眼角,让人如沐春风。 「黄河,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再走。」 天上的乌云已经聚集了起来,再过半个多小时就要开始下雨,趁着这段时间正好把午饭吃了,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黄河悠闲地坐在郝宝贝身边,嘴里嚼着前两天烤的蛇肉,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让人还以为它在吃美味的食物,也跟着流口水。 郝宝贝吃了一小块就吃不下了,这几天天天吃蛇肉,都要吃吐了,而新缴获的战利品又在前两天给了佟寒安,她现在都开始想m国的肉罐头了,再不好吃也比天天吃这一样东西强。 郝宝贝瞅着吃的正香的黄河,面露担忧和不舍。 再有三天她就要离开这里了,她走后它要怎么办?它还能吃得下生肉吗?它会想她吗?如果有缘再见,它还会认识她吗? 郝宝贝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黄河。 她与黄河在一起呆了一个月,这段日子以来一人一兽在雨林里穿梭,配合默契,总能在三四天内找到人类的踪迹,有时运气好还能碰上另一个人也在追踪他,到那时就是两个一起解决。 一人一兽已经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如果她要走,也不知道黄河会怎么样? 郝宝贝嘆口气,抬头看向天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些日子太累了,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郝宝贝起身走向黄河,等着它把最后一口蛇肉吞进肚子里,才迈步向前走去。 郝宝贝没有远走,只在附近找了棵不太高的大树,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给自己搭了个临时的棚子。 黄河穿着雨衣在离她不远处的树枝上趴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被雨点击打出的小水坑,还时不时地看一眼郝宝贝,见她无动于衷,又趴了回去,然后再斜眼看向她。 十分钟后郝宝贝被它看的实在挺不了了,闭了闭眼,向黄河招了招手。 黄河眼睛一亮,立即窜到了郝宝贝身边,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树枝上,只是棚子不大,挤不下黄河整个身子,黄河只得把自己的屁股露在了外面。 黄河委屈地拿大爪子扒着郝宝贝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示意她看它受到了委屈。 郝宝贝无奈地拍拍黄河的大脑袋,一边安慰它受伤的小心灵,一边越加担忧它以后的生活。 唉!她错了,她就不应该和它走这么近,早知道……,早知道也没用,根本不是她找到的黄河,而是黄河认准了她,非要跟着她不可的。 也许是是烤熟的食物的香气引的黄河不愿离开她,可她马上就要走了,它以后要是不爱吃生肉了怎么办?它还能在雨林里生存吗? 郝宝贝紧皱着眉头为黄河以后的生存问题担忧,却没有注意到树下发出的「沙沙」声。 黄河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瞪着树下的一处草丛身子呈弓形,做出攻击的准备。 郝宝贝一惊,立即起身向下看去,一条成年森蚺正缓缓从草丛中爬了出来,前进的方向正是她和黄河站的大树这边。 郝宝贝被吓出一身的冷汗,幸亏有黄河在,不然今天她就要被森蚺吞吃入腹了。 郝宝贝不敢耽搁,安抚好黄河,将装有子弹的弹夹都装进衣兜里,拿起狙击枪对准了森蚺的脑袋,如果它的目标是她和黄河,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它。 郝宝贝下意识地看向森蚺的腹部,心下一沉,更加认真地盯着森蚺的前行路线。 很快森蚺显露出了全身,直径达到30厘米,全长近5米的森蚺向林树游走而来。 郝宝贝浑身紧绷,而一旁的黄河也紧盯着森蚺不放。 森蚺似乎知道树上站着一人一兽,它在树下昂起头吐着芯子,目光冰冷地盯着郝宝贝和黄河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离去了。 郝宝贝背上冒着细密的冷汗,直到森蚺的尾巴也消失不见,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坐在树枝上吞咽口水。 好险!这次要不是有她和黄河一人一兽在,单单一个人或是一只美洲豹在,森蚺恐怕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果腹的好机会,毕竟它可是饿了好久的。 郝宝贝看见森蚺的腹部干瘪,显然是有些日子没有进食了,碰到这样一个好机会不去扑食,实在是他们的幸运。 自打进入雨林以来,这是郝宝贝第三次遇到森蚺,三次都好运地逃过一劫,这让郝宝贝直唿大幸。 这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早上起来郝宝贝就开始了猎杀。 她准备在离开前给黄河多烤些肉食存着,以便它能多活些日子,等它慢慢又适应了生肉,也就忘了这段有她陪伴的日子。 三天的疯狂猎杀让郝宝贝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可她却不想停下,想为它再多准备些吃的。 黄河在这两天里感受到了她的不同,总是疑惑地看着她,配合她的行动,有时还爱粘在她身边不动,就连睡觉也不想离开她。 夜幕又一次降临,郝宝贝用匕首在一颗子弹上刻画着什么,黄河甩着尾巴老实在趴在她身边,眼睛不时地扫向一边的烤肉,嘴角下的树枝上留下可疑的水渍。 郝宝贝知道它想吃肉,可她没理它,一直精心在子弹上刻着。 日出东方,郝宝贝手里攥着两颗子弹瞅着酣睡的黄河,心下一片温暖。 手上一松,两颗子弹出现在了郝宝贝面前。 一枚雕刻着黄河字样和一个豹头图案的子弹,另一枚刻着宝贝字样和一个女孩儿的头像,仔细一看就知道是郝宝贝的样子。 子弹用登山绳里抽出的两股五分粗细的细线用平结打成的绳子串成,其中一个宝贝字样的子弹头的绳子长度,刚好能套进黄河的脑袋。而另一个则稍短一些,是郝宝贝给自己留的。 郝宝贝看着眼前用子弹做成的挂链又犹豫了。 她要给它带上吗?她这么做会不地很自私?会不会影响它日后的生活?会不会影响到它打猎? 郝宝贝紧皱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它带上。 去他的自私,她就是要自私一回,它和她是朋友,是战友,这是临别的礼物,是再见的信物,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找它,等她和它再次见面时,说不定她会有机会把它从这里弄出去。 什么违法,什么不让养,什么会伤人,都滚去一边吧,她相信它不会伤到她,一定不会。 郝宝贝将黄河弄醒,直接将绳子套在了黄河的脖子上,调好松紧,绳头打死,又用火机烧了一下,将绳头粘在了绳子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3它是我朋友 郝宝贝拍了拍黄河的大脑袋,冷硬的面容露出了一丝微笑。 「带着它吧,我就要走了,算是留个纪念好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我们就凭个这个信物见面见面好不好?雨林里美洲豹有这么多,我怕我认不出你来,有了它,我就知道是你了。黄河,我给烤了许多的肉,足有四大包,这些肉够你吃些日子的了,你要省着点。还有,离河边远一点,那里太危险了,河里的凯门鳄和水潭里的森蚺都不是好对付的,你一定要记得远离。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这里下午可以挡雨,晚上也可以在这里睡觉,树上总比地上安全一些。你要记住,离人类远点儿,上次的教训你一定要记住,别忘了你差点就没命了。雨林深处也很危险,那里眼镜蛇有很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有可能的话还是离远点儿。下次扑食时不要弄的到处是血,这样会引来其他的凶兽,打一架也很累的。……」 郝宝贝嘀嘀咕咕地说了好多话,也不管黄河能不能听懂,只按照自己的心意唠叨,想起什么说什么,说到了最后郝宝贝眼睛通红,不舍的看着黄河。 黄河跟郝宝贝呆了一个月,感情渐深,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只呆呆地看着郝宝贝,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就连脖子上多出来的绳链都置之不理,紧紧地盯着郝宝贝看。 郝宝贝不舍地抱着黄河在它额头上亲了一口,眼睛顺着眼眶流了下来,闭着眼睛想着与黄河相处的这一个月的所有事情。 直升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郝宝贝瞅了眼腕上的手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要做的就是确定飞机就是华国的,然后发射信号弹,等着上机离开。 郝宝贝起身将整理好的背包背好,又低头扫了眼手腕上的手錶,记住了这里的经纬度。 下次来时她一定还要降落在这里,来看看她的黄河。如果它还在这里话,他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郝宝贝背着背包起身爬下大树,最后瞅了眼站在树上的黄河,扭头向河边飞奔。 郝宝贝速度很快,不多时就到了河边,她不敢靠近河边,只能离的远远的向河边观望。 河边静悄悄的,没有一只动物来这里饮水,郝宝贝抬头看了眼天边由远及近的直升机,心里有了数。 这不是华国的直升机,她还要再等些时候。 郝宝贝抬手又看了眼手錶,时间就快到了。 来时郝战就说过了,回去时和来时上下直升机的顺序正好相反,几点下的直升机,就在回去的那天同一时间的一个小时后再发信号,等直升机再近点时再发射一个来确定位置。 他们来时就已经确定要在这条河流的边上集合,这么长的河流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放下一个战士,所以他们回去时都会来这条河的边上等着,只等直升机来时就能回去了。 郝宝贝蹲在树丛中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很快就在离她不远处有一个信号发射上了天空,而那架直升机见到信号后直接飞到了信号弹发射的上空,随后就有一个男人从一片灌木丛中走了出来,顺着绳梯爬了上去。 郝宝贝皱了皱眉,低头沉思。 这个人离她不远,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是前几天就到了?还是这两天才来,又或者是今天才到?如果是前几天到的,那他就很厉害,居然没让她发现他的存在。如果是这两天到的,那她这两天生火给黄河烤肉吃是不是也让他知道了?那他回去后会不会对黄河不利?还是会跟上级报告说这里有个女人来了,然后派人盯着她? 郝宝贝眯起眼睛盯着头顶的直升机离去,后又低头思考被盯上的可能性。 突然郝宝贝回头望向身后的一棵大树,手里的枪指向大树的左面,盯着那里不放。 不到两秒钟,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伸了出来,黄河那蠢萌蠢萌的小眼神儿望向郝宝贝,眼里带着委屈。 郝宝贝松了口气,又无奈地看向黄河。 「唉!你不能跟我走,你是属于这里的,这里才是你的家,跟我走的下场只能进动物园让人观赏,我现在还护不住你。黄河,给我些时间,我会尽快想出办法把你带离这里。」 黄河听不懂郝宝贝说什么,低着头委屈地看着她。 郝宝贝抚额轻嘆。 她是疯了吗?它又怎么会听的懂她说些什么? 郝宝贝伸手将衣领下的子弹掏了出来,子弹上的豹子头图案和黄河两个字并不好看,可是每一刀都刻的很深,好似想将这个名字和叫这个名字的豹子雕刻在心里,不要忘记。 又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响起,郝宝贝深深地看了眼黄河,向河边而去。 时间到了,这次肯定是华国的直升机,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郝宝贝的离开让黄河呆了一瞬,随后紧跟着郝宝贝的脚步走到了河边远远地看着她。 果然,来的是华国的直升机,郝宝贝远远地就看见了华国的国旗印在机身上,确定以后郝宝贝拿出了信号弹发射升空,等飞机离近了,又一次发射信号弹。 两颗信号弹升空,郝宝贝最后瞅了眼身后的黄河,向它微微一笑,摆摆手抓住了直升机上的绳梯。 直升机很快起飞,郝宝贝闭了闭眼,不再看底下的黄河,飞快地爬到了机舱。 「宝宝!」 一进机舱郝宝贝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气息让郝宝贝知道这个怀抱的主人是她最爱的廖凡白。 「宝宝,你没事吧?我……」 廖凡白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小战士说的话打断了。 「哦哦哦,你们看,底下有只美洲豹在跟着我们跑。」 郝宝贝一惊,立即推开廖凡白,趴在窗户上向下看。 沿着河边不顾危险追着直升机奔跑的正是黄河。 它速度飞快,比正常的美洲豹跑的要快多了,可是它毕竟是动物界的短跑冠军,它没有长劲儿,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跟不上直升机了,可它并没有放弃,还在追着直升机跑。 郝宝贝趴在直升机的窗上默默地流下了眼泪,看着黄河在河边奔跑,又担心的不行,怕它遇到危险。 廖凡白皱着眉头看向在雨林里飞奔的黄河。 「怎么回事?它认得你?」 郝宝贝抹了把眼泪,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唿出口气,点了点头。 「它叫黄河,它是我的朋友。」 没错,它是她的朋友,虽然它是只野兽,还是个兇勐的野兽,可在她心里,它就是她的朋友。他们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打猎,一起为了生存而作战,他们携手并肩在雨林里追杀敌人,它是她的朋友,更是能交付后背的战友,这种感情无法言说。 廖凡白嘆口气,将郝宝贝再次搂进怀里。 「它一直陪着你?」 「只有一个月。」 廖凡白不再说什么,眼角扫向雨林,那里已经看不到黄河了,可廖凡白却觉得那只美洲豹就在某处盯着他们看,似在送别郝宝贝。 郝宝贝没有再哭,也没有再向下看一眼,趴在廖凡白的怀里一声不吱。 廖凡白没有再问,而飞机上的战士们也识趣地闭嘴不再提。 看郝宝贝的样子就知道她和那只美洲豹的感情很深,分别之时一定很难过,还是不要刺激她了。与战友分别的场景他们也体会过,每年都会有战友离开军营,每年都要经歷那种痛,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们已经开始习惯了。 郝宝贝紧紧攥着脖子上的子弹头,心里暗暗祈祷黄河在她离开后能恢復到正常生活,是她的到来打破了它平静安逸的生活,希望她的离开能让它回到过去。 两个多小时后直升机飞离了雨林的上空,中间几次有华国的特种兵登机,等全员到达时才飞离雨林。 包括郝宝贝和廖凡白在内,所有的特种兵身上都带着不同的伤,有的是枪伤,有的是外伤,还有一个特种兵差点死在里面,硬挺着到了接他们回去的时间,被战友抬上直升机后就晕了过去,还好中枪的地方是小腹,要是在心脏位置就没救了。 一天后,华国前往亚马逊热带雨林的全体成员低调回国,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混在中间跟着所有特种兵回了京都某军区。 报告了在雨林里的所有事情后,问询的五六个军官皆是震惊郝宝贝几人的战斗力,一人杀了好几个不同国家的特种兵,不管他们用了什么手段,事实就是那些人死了,而他们好好地活着回来。 尤其是郝宝贝,一个女孩子能在雨林里呆了两个月活下来就不错了,谁知道她这么有本事,居然杀了20来个特种兵,虽然她说有只美洲豹配合她,可她要是没本事早就先一步被美洲豹吃了吧?又怎么会有机会杀那么多人呢? 想到了杀人,几个军官又担忧上了。 这几个还是孩子,第一次杀人,还一次杀了这么多,会有心理阴影吧? 不行,这几个都是好孩子,又在雨林里立了大功,得找个心理医生来疏导一下。 随后郝宝贝四人又被带到心理谘询室进行心理疏导,再三确定几人没什么大事,没给他们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又叮嘱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再去京都的一个心理诊所看病,才被放回了家。 出了军营郝宝贝四人就先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几人连夜赶回出租屋内休整,准备明天上学。 第二天,郝宝贝四人先去银行取了些钱,说好晚上聚餐后又分别回校交了学费。 郝宝贝没有和董书瑶三人说自己今天回来,等她进入宿舍时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郝宝贝扔掉背包,趴在床上又一次想起了黄河,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打湿了枕头,又温暖了她的心。 不管怎样她都多了一个朋友不是吗?它以前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郝宝贝笑着抹净眼泪,振作精神,起身换了身衣服,给于天真打了电话。 「小贝?你回来了?」 「嗯。」 「你在哪儿?」 「宿舍。」 「今天交学费明天才上课,你学费交了吗?」 「交了。」 「还好,我还以为要替你先垫上呢,小贝,我们在外面,你出来吗?」 「不了,我去退社。」 「退社?退什么社?」 「画画、武术、摄影,只保留登山。」 「也是,弄那么多时间都不够用了,今年还得考英语六级呢!那话剧社还去吗?」 「不去了,我本就不是话剧社的,也不想去演戏。」 「可惜了,自从你演完花木兰后你的粉丝有好多呢,都期待你的下一个角色呢,这下他们可要失望了。」 「嗯。」 于天真感觉到郝宝贝不想多说话,想到她又出去训练了,也就理解了,她们不是都做好了再次被扔出去的准备了嘛,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行,那就这样吧,不用我们陪你去吧?」 「不用。」 谈话就此结束,郝宝贝回答完就挂了电话,背起背包去了社团所在的大楼。 郝宝贝一个接一个的社团跑,只说了要退社,纵使有人问原因,郝宝贝也只敷衍过去,没有多说。 郝宝贝又回到了宿舍,坐在床上想着她本身存在的问题。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又有些不对,可却比去年强多了,没有见到人就不适应的感觉,可能这跟她和黄河呆了一个月有关系。她能有个说话的对象总比孤独一个人强,就算它听不懂,也能当个垃圾桶不是? 至于杀人后有什么感觉?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呵呵,能有什么感觉?在那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了第一个还感觉噁心想吐,还有一丝的迷茫,可从第二个开始就没什么感觉了,想活着就得杀人,想活着离开那里就只有弄死其他人。虽然也吐,可吐着吐着就不想吐了,食物宝贵,都吐出去了还得重新找吃的,为了一个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太不划算了,还是憋着吧。 后来见到黄河受伤,又激起了她的魔性,她想为黄河报仇,想为它出口气。凭什么他们能杀她和黄河,而她要为弄死他们而感到愧疚?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只有杀了,被动挨打可不是她的性格,主动出击才能弄死更多的敌人。到了后来不杀都不行,不想死在那里,只有用杀戮来解决。 我是被逼的,没错,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和平,想要安宁的生活,是他们不给她机会,非要弄死她,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下手狠。 郝宝贝又自我开解了一番,感觉状态比先前好多了,长舒口气。 「以后没事天天给自己多做几次心理暗示,早就会回去的。」 郝宝贝正想的出神,宿舍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郝宝贝敏锐地抬起头看向门口,从雨林里杀人后自带的血腥杀气不自觉地透体而出,压的进门的人喘不上气来。 「小、小贝!」 门后两人看见了郝宝贝那冰冷无情的双眸,心下一惊。 天啊!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她的眼球上带着一层血红,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而她看向她们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好似不认识她们一般,是陌生人,不,不是陌生人,是敌人,她想杀了她们,那种杀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杀气中还带着血腥之气,让人闻之作呕。 意识到郝宝贝想要杀了她们,董书瑶三人胆寒地缩到了一起,愣愣地看着郝宝贝。 「小、小、小贝,……」 董书瑶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郝宝贝皱着眉看着门口的董书瑶三人,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终于收回了杀气。 差点忘了自己身上的杀气太重,怪不得把她们吓成样。 郝宝贝顿时歉然地看向三人,「抱歉,我以为是坏人,没注意是你们。」 郝宝贝开口了,董书瑶三人终于松了口气。 宿舍内再次恢復到了平和的氛围中,董书瑶三人这才拍拍胸口走了进来。 「诶呀妈呀!可吓死我了,小贝,你刚才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 夏涵一边说一边走到郝宝贝身边,试着伸手想拍拍郝宝贝的肩,可又想起来这个时候不易和她接触,右手停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就要收回右手。 郝宝贝不在意地笑了笑,主动伸手拉上了夏涵欲收回去的右手。 「放心吧,我这回没什么大事,毕竟经歷过了一回,只要我没感觉到危险,是不会有事的。刚才的事吓到你们了吧?我请你们吃饭赔罪。」 夏涵松了口气,心大地一屁股坐在了郝宝贝的身边,拍拍郝宝贝的手说道:「你没事就好了,吃不吃饭的无所谓。」 于天真和董书瑶三人也走了过来,一个坐到了郝宝贝的另一边,一个拉了椅子坐到了郝宝贝的正对面。 董书瑶接过夏涵的话头继续说道:「涵涵说的没错,你没事就行。小贝,你愿不愿意说说你的事?我感觉你这次又不一样了,好像遇到了很大的危险。」 于天真也关心道:「是啊,小贝,要是能说就说出来,心里也好受点儿,我们心里也有个数。你这样憋着我怕你会受不了,说出来心情也能好点儿。」 郝宝贝看着关心她的董书瑶三人摇头失笑。
244敞开心扉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能说。 无论是在雨林里和其他国家的特种兵作战,在里面生死搏击,还是遇到黄河的事都不能说。前者属于国家机密,后者太过匪夷所思,说了,弄不好会给她带和她们带来大麻烦。 郝宝贝没说话,可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 董书瑶三人见郝宝贝摇头不说,也就知道她的意思,不再多问,只想着对郝宝贝好点儿,让她尽快忘了在雨林里的事。 于天真嘆了口气,托腮望着对面的床铺。 「要说我们也真是大胆,看见你刚才的眼神还没被你吓破胆,居然还有胆儿和你一起住,也不怕你半夜发疯弄死我们。小贝,要是你万一失手弄死了我们,你要想着帮我照顾我妈,其他人你就不用管了。」 董书瑶和夏涵抽抽嘴角,无语地看着于天真。 郝宝贝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要是她真的发疯弄死了她们,还有她好日子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也会下去陪她们的吧?还照顾她妈,她妈不挥刀砍死她才怪! 郝宝贝还是请了董书瑶三人吃了一顿饭,只是陪同的人不只是她,还有廖凡白三人和洪源初。 董书瑶三人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可还没等吃饭,三人就开始胆战心惊了。 不说廖凡白的冷酷没表情,佟寒安的冷漠不说话,就是薛千易的杀气四溢就够她们三人喝一壶的,还吃饭呢,她们汤匙都拿不稳了,还吃什么饭呀? 董书瑶三人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缩到了一起,而坐在董书瑶旁边的洪源初更是低头不语,从进入饭店内就没抬头看过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 董书瑶佩服地看了他一眼。 厉害!这样都能挺的住,都不当回事儿,看来洪学霸也不是一般人啊! 洪源初就当不知道董书瑶在看他,一心一意地和眼前的食物战斗。 董书瑶三人食不下咽,桌上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的见,三人就想赶紧吃,吃完了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桌子十六个菜,董书瑶三人没吃几口,洪源初只夹面前的一道凉菜,其他的一点没动,而剩下的十几个菜在20分钟内全让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扫进了肚子里。 郝宝贝四人几乎同时放下筷子,而董书瑶三人见他们吃完了,大大地松了口气。 天啊!总算吃完了,虽然时间不长,可真的是渡秒如年啊!她们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洪源初慢了一步,最后放下筷子,也不抬头,借着喝水的动作余光扫了眼四小只。 「你们先走吧,我坐一会儿,一会儿去办点事儿,等呆会儿再回去。」 洪源初说完,神情自若地放下茶杯,低头研究手里的餐巾。 郝宝贝看向董书瑶三人,「你们呢?一起回去吗?」 夏涵和于天真都没说话,拉了拉董书瑶的袖子。 董书瑶暗骂:两个小人,又把她推出去。 「呵呵,我们先去买点儿东西,新开学有很多东西要买的。呵呵呵呵……」 郝宝贝愣了一瞬,点点头,「那行,我也陪你们去吧,我正好也有要买的东西。」 董书瑶三人一听郝宝贝也要跟着去,连忙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你陪廖凡白多呆一会儿吧,刚开学事情多,这几天你们也不好总见面。」 「没错,多陪陪他。」 「我们自己去就行,也不是找不到路。行了,就这样吧,那个我们先走了。」 于天真说完拉起旁边的董书瑶就走。 董书瑶够义气,走进不忘拉了夏涵一把,三人转眼就走没影了。 郝宝贝呆呆地看着三人逃也似的跑了,心里还在纳闷。 这三人怎么了?怎么跑的这么快?难道真有什么事儿?买什么呀这么神密? 廖凡白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 随后廖凡白四人也跟着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把帐结了,问过洪源初要不要一起。 洪源初连连摆手,说等一下再走。 廖凡白四人没再管他,一同出了饭店。 洪源初见廖凡白四人走了,直接摊在了座位上,双腿抖的不行,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 洪源初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想了想,赶紧起身走向包间的房门,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又打开门向外张望了半天,确认廖凡白几人都走了,这才松口气。 忒吓人了!他从他们今天一早进入宿舍起这心就没放下过,一直提熘着,现在可离开他们了。 他说不吃饭,可他们当他是客气,非要他来,可他是真想离他们远点啊!他们身上的煞气真的是太浓了,和他们在一起他心哆嗦啊! 还好董书瑶几个人先走了,不然要是让她们知道他吓的腿都软了,还不得笑话死他? 唉!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自从上了大学开始他就没过过好日子,天天被奴役也就罢了,还时不时地被吓一回,他每天都是又当爹又当妈的伺候三个祖宗,还没一个给他好脸儿的。以前薛千易还跟个二傻子似的能开几句玩笑,现在连他都冷着脸不说话,一句初哥都不叫了,他咋这么怀念被他叫初哥的日子呢? 唉!他们什么时候能恢復正常啊?他可不想天天活在恐惧中,那也太可怕了! 洪源初唉声嘆气地感嘆自己倒霉的人生时,廖凡白已经领着郝宝贝几人先行回了出租屋。 廖凡白坐在沙发上,抱着双拳放在嘴边,一双利眼盯着桌上的茶杯发呆。 佟寒安手里摆弄着水果刀,水果刀在他的手上上下翻飞,他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郝宝贝躺在沙发上盯着脖子上的子弹头看,大拇指摩挲着子弹上的豹头图案,想着黄河,想着它在干什么。 薛千易站在阳台边上,直愣愣地看着窗外,面无表情,可手上的一个苹果已经被他捏爆,显然是处在崩溃的边缘。 屋里寂静无声,几人都没有说话的欲望,显然屋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廖凡白闭上眼睛暗嘆口气。 这样下去不行,他还好说,毕竟是重生了两世,前世也没少杀人,还能无视这次雨林杀人的事。可郝宝贝一个女孩子就不好说了,还有佟寒安和薛千易,看着没什么,可他们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不疏导人就毁了。 昨天回来时虽然已经做过心理辅导了,可那只是杯水车薪,还差得远。 「先请几天假吧。」 廖凡白还是先说话了。 他不说不行,这里的人都是因为他才去的雨林里厮杀,也是因为他的存在变成这样的,他得为他们负责,他可不想毁了他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 郝宝贝诧异地看向廖凡白。 「为什么?」 廖凡白放松身体,仰躺在沙发上。 「你们现在的状态不对,需要做心理治疗,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佟寒安低头瞅了眼手中的水果刀。 「我不用,我没事。」 「我也不用。」 郝宝贝紧接着开口。 她的状态她知道,给她些时间就会没事了。 薛千易没说话,转回身看向窗外。 廖凡白嘆了口气。 「唉!我不想毁了你们。第一次动手杀人是个正常人都不好过那道坎,更何况这次杀了那么多人。宝宝,你确定你没事吗?你杀了多少人?能说说吗?」 廖凡白决定逐个击破,一起说说不通,只好换种方式了。 郝宝贝皱了皱眉。 「21个。」 廖凡白三人一愣,全都看向郝宝贝。 廖凡白盯着郝宝贝看了半晌,确定她没有开玩笑,开口问道:「这么多?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们昨天是分开问的,谁也不知道谁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对方都在雨林里做了什么,只有问询的人和上面的领导才知道。 对于他们几人来说,在亚马逊热带雨林里的事不是什么机密,只要不往外面传,自己人一起讨论还是可以的。 郝宝贝眼望天棚,轻轻开口说起了雨林里的事。 「进入雨林后的第30天,我遇到了黄河,我当时正被一条眼镜蛇袭击,没有注意到它,……」 郝宝贝前面的事没说,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从遇到黄河的事说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郝宝贝停下了,从杀第一个人起到最后一个,前面几个是迫不得已,到了后面就是主动猎杀。 郝宝贝说的风轻云淡,可廖凡白几人却知道,她遇到的比说的要危险的多。 廖凡白松了口气。 从郝宝贝开始描述到结束,他这一口一直提着,就怕她受到了什么伤害。想到她会受伤,想到她曾面临死亡的威胁,他这心里就好疼。 佟寒安闭了闭眼,知道接下来要到他了。 他以为自己杀的人够多了,可没想到郝宝贝杀的人是他的三四倍。 他只杀了几个人就心神不宁的,那她呢?她要承受多大的心理负担? 他知道郝宝贝遇到的事远比他多,他从郝宝贝那里得到的武器和装备曾助死里逃生,可没想到他杀的那几个人和郝宝贝遇到的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佟寒安睁开眼,轻启唇瓣,「六个,我以为很多,可跟小贝比起来还真是不值一提。」 她杀了那么多的人都没事,他又岂能输给她?昨天那医生说的对,都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什么事比自己活着更重要。如果他死了,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师长都会难过,尤其是廖凡白,他会背负一生的愧疚而活,自此再也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为了一个敌人而让他的朋友难过一生,不值得,他们没有那个福份。 廖凡白头疼地看向佟寒安,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佟寒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人冷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总是跟他们一起哈哈大笑,在他不经意间他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虽然年龄不大,可为人处事却透着成熟与稳重。这要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会让周边的人感觉到欣慰,可放在佟寒安的身上,更多的是头疼。廖凡白宁可他小白一点,也不想他有太多的压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廖凡白拿佟寒安没办法,同样的也对薛千易没什么好办法。 此时的廖凡白真的后悔了,他不该逼着人他们成长,让他们过早地接触到人类丑陋的嘴脸和阴暗面,也不应该让他们过早地认识到生活不易,想要得到就需要付出代价。 廖凡白满含歉意地看向薛千易,他望向窗外的背影让人看着直心疼。 廖凡白一直拿薛千易当成亲弟弟一样,不单单是前世薛千易给他的温暖最多,还有他的性格和秉性让廖凡白一次又一次地下不了手逼着他长大。可是经过这件事后,他真的长大了,也成熟了,可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廖凡白没有放过他紧攥着的双手,那双手在颤抖,在隐忍,好似快要制不住自己的魔性而要去毁灭。 廖凡白深深地嘆了口气,走到薛千易的身边,伸手将薛千易的手包裹在内,紧紧地攥在了他的手心里。 「小易,对不起,如果没有我,你不会走上这条路,是我连累了你。」 廖凡白的道歉让薛千易一惊,回头惊讶地看向廖凡白,眼里带着迷茫不解。 「为什么这么说?你哪里连累到我了?」 廖凡白髮现此时他居然无话可说,与薛千易相比,他太过执着,没有他的纯净自然。 「有什么不对吗?去雨林的事也不是你决定的,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再说了,你也没逼着我去啊,是我自己想去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也该是我自己来承担后果。小凡,你是我朋友,是我兄弟,可你不是我,你代替不了我,也不能替我做出任何决定。这次去雨林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我觉得人心太可怕了,比雨林里危险的动物和有毒的植物还要可怕。我明明是心怀好意,可他们还是怀疑我,想方设法的要杀了我。还有几个人更是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是一枪,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他们了?小凡,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有你们三个护着,一直陪着我走到今天,我真是上辈子做的好事太多了换回来的。离开你们我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也只有你们才会耐心地教我、护我,你们为了我捨弃了太多,我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暗世事,这样下去你们会被我拖累,说不定我还会被有心人利用做了不利你们的事。小凡,我想,我应该长大了,不应该再在你们的护卫下生活。你将来要做什么事我不太懂,可我知道你不会甘于平凡,而你也不会捨弃我和小安,你会带着我们一起前行,不然你不会从小就逼着我们去学习,更加不会费尽心力地为我们做那么多的事。以前我还不明白,现在我懂了,也看明白了。你让我们在高中时就读计算机类的书,就是想我们以后从事这个行业,你让我们去看企业管理方面的书,就是想在有一天能自己开家公司让我们帮到你,你把我们送进部队里训练,也是不想我们在有一天受伤,你想我们都好好的,都能活的精彩纷呈。小凡,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受累了。」 薛千易一番话说的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三人惊讶不已,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薛千易,一个阳光大男孩儿,一个没心没肺,蠢的像只二哈的男孩儿,他,长大了。 只是郝宝贝三人没想到,没过多长时间薛千易又恢復了原样,没心没肺的让人脑仁疼,同时三人感嘆,果然,感动什么的都是瞎扯,长大了也是自己的臆想,这个二货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他们的守护才能安全活着,不被人卖了。 廖凡白抱住薛千易感动地哭了出来。 这是他兄弟,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永远的后盾和依靠。 佟寒安笑了,露出了这两年来唯一的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一直护着的兄弟长大了,或许有一天,他也能护着他了。 佟寒安起身将廖凡白和薛千易两人抱在怀里,兄弟情、朋友爱,此时环绕在他们身上,那种其他人插不进去的浓重感情嫉妒的郝宝贝直咬牙。 都是我朋友,我朋友,我朋友,廖凡白是我老公,是我老公,是我老公,这条路是我选的,是我选的,是我选的。 郝宝贝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三人,反覆心理暗示自己,自己不能嫉妒,不能羡慕,可是特么的太恨人了,她也想要抱抱啊!为什么就没人想到她?她和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吧?呜呜呜呜……。 三人抱了一会儿,又都不好意地松开了手,各自坐回沙发上,廖凡白开始说起他以后的打算。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这次雨林这行给我们的冲击太大,杀人带给我们的心理负担太重,对我们未来没有好处,如不及早调整过来,其后果有两个。一,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动手,变成一无事处的人,胆小、懦弱、任人欺凌。二,成为嗜杀之人,遇到事情就想动手杀人。这两种人都是我们无法接受的,所以心理治疗还是有必要的。接下来的每个星期天我们都去指定的心理医生那里接受治疗,直到我们康復为止。」 郝宝贝三人虽然觉得自己没事,可为了以后还是接受了廖凡白的安排,认为他的话很对,这个时候多做些心理治疗还是对他们有利的。 ------题外话------ 5月24号了,爱杀的生日到了,攒票票的小主们可以砸过来了,这些票票就是送给爱杀的最好的生日礼物,爱你们。 还有tamyatam小主,谢谢你的支持,连续不断一个月的送钻石,收的爱杀心虚不已,爱杀写的不好,恐怕让小主失望了,你能坚持看爱杀的书就让爱杀很感动了,真的没有必要多花钱,虽然我也很喜欢,可真的是有些心虚。 叶落花生,咱们可是老朋友了,看到你还在我就高兴了,这里就不多说感谢的话了,有事群里说。 如果有喜欢爱杀的小主,可以加入爱杀的qq群,事先说好,里面没什么人的,也没什么人聊天,可能会让大家有些失望,不过你们要是想升级到是可以去里面签到赚分。qq:347154019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5太后驾到 郝宝贝三人点头同意了去接受治疗,廖凡白就此放下了心,又说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过些日子我让你们见几个人,有两个人你们已经认识了,就是温泉度假村的那两个保安,他们是亲兄弟,也是我们以后重要的助力。等我们再开发几款软体就开个公司,时间不会太长,大概再有两三年时间就能做到。到那时就将他们现在开的保全公司与之合併,做为安保部门存在于明面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他叫冯天,是个孤儿,是我在暗里的生意的管事。我也不瞒你们,京都的水很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小觑,哪怕只是个孩子,都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他是哪个家族的人?又和哪个家族有着拐弯的亲戚关系?所以,想在京都做生意并不容易,要想能在京都立起来,暗地里没人是不行的,毕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摆在明面上,有些事还是暗地解决更好。京都的各家族都有暗处的生意,包括我们廖家也不例外,可是我不想把廖家拉进我们的圈子,想让他独立于外,这家即将开的公司只属于我们,属于我们三兄弟还有宝宝。丁家兄弟可以有股份,可是不能有话语权,冯天可以为我们做事,却不能露面。还有一人对我们也有用,那就是洪源初,他这个人你们也了解,专业能力强,反应够快,为人处事也能上得了台面,管理这一块他很适合。我会慢慢培养他,让他能够帮我们管理公司,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我们自己喜欢的事,毕竟我们都不耐烦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小安不耐烦这些,也不适合做这些事,你最适合的是解决事情,给人以重击。小易没那个耐性,也不善于和人沟通,而且小易你还是太单纯,看人不够透彻,我们也不想你变成一个商人,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等着每年分钱给你花就成了。当然,该你做的事你也不能逃,不然我就断了你零花钱。」 薛千易苦着一张脸点点头,没有异议,而佟寒安也满意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廖凡白又继续说道:「做好了这些我还要管廖家的事,两边的事都要一起抓,所以我的时间不可能全放在咱们这公司上,你们也多上点心,我可不想我们一手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这个人是谁都不行,这个公司只能是我们四人的。」 廖凡白最后一句话说的语气很重,表达了他的决心与态度。 佟寒安和薛千易没有异议地点点头,郝宝贝则是摆摆手,随他怎么安排。 廖凡白将所有的事安排好,又嘱咐三人星期天就一起去心理医生那里,这才放心地搂着郝宝贝和佟寒安、薛千易一起回学校。 廖凡白三人要如何和洪源初相处郝宝贝不知道,可她要如何和董书瑶三人相处却明白的很。 四份装的麻辣鸡翅、烤串、花生米、啤酒外加一大袋的薯片、薯条和爆米花。 郝宝贝将所有的东西放在宿舍里新买的小方桌上,引的董书瑶三人惊嘆连连,不敢置信地看着郝宝贝。 「小贝啊,你这是……」 夏涵扒拉两下眼前的大袋子,一眼就瞄到了她最爱的烤串。 夏涵回头看向董书瑶和于天真,三人交换了个眼神。 郝宝贝就当没看到三人的眼神交流,指着桌上的啤酒说道:「今晚不醉不归。」 董书瑶三人抽抽嘴角,很想说一句,这里是宿舍,你还打算上哪儿归去? 郝宝贝打开啤酒,拿出一堆吃的用盘子装好放在桌子上,拉着董书瑶三人开喝。 董书瑶三人捨命陪君子,吃的喝的都上桌了,自然也不客气,准备一醉方休。至于怕?呵呵,郝宝贝还真能疯的把她们都杀了?天大地大也没吃的大,怕这个词自然要扔一边去了,明天再说。 一箱啤酒下肚,几人没喝好,又一起下楼去外面的小超市搬回两箱,顺便又买了一堆吃,一直喝到了半夜电都停了才罢手。 第二天一早,郝宝贝神清气爽地起身晨跑,再回来时手里又拎着三人的早餐,放开嗓门一阵高喊,终于把董书瑶三人喊了起来。 「赶紧的,再不起来一会儿上课迟到了。」 三条湿毛巾准确无误地扔到董书瑶三人脸上,在三人的惊叫声中郝宝贝打开了饭盒,一阵瘦肉粥的香味溢满宿舍。 「啊,是瘦肉粥,小贝,你真好。」 「瘦肉粥?太好了,好久吃到了,可馋死我了。」 「小贝,我最爱你了,我要嫁给你。」 郝宝贝嫌弃地一巴掌拍开于天真的美颜,撇嘴道:「滚一边去,我是小白的。」 于天真撇撇嘴,也不理她,端起瘦肉粥跑到床上开吃。 郝宝贝摇摇头,无奈地拿起她们的脸盆开始给她们打水,接好水又开始打扫宿舍,等她们洗漱好美美地出现在郝宝贝面前时,宿舍都让郝宝贝打扫完了。 「辛苦小贝了,中午饭和晚上饭我们包了。」 一人送了一个飞吻,董书瑶三人鱼贯而出,气的郝宝贝直翻白眼。 郝宝贝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争取今年多考两门课程,明年挤出时间多看点书,为三年后的考研做准备。 于是董书瑶也跟着倒霉了。 「小贝啊,学这么多能行吗?不会挂科吧?」 董书瑶看着排的满满的课表,担心地问着郝宝贝。 郝宝贝傲娇地扬头甩髮,「有本宝宝在,还会让你挂科?」 董书瑶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也是,有你这个学霸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不过天真和涵涵可就没我这么好运了,她们现在一定愁死了。」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可不认为董书瑶说的对。 别听董书瑶说的多可怜,但凡能进b大的哪个不是学霸啊?这里想混也混不进来啊!虽然也有吊车尾进来的,还有加分后分数免强够的,可要说到学习也比一般人强多了。就于天真和夏涵那脑子能挂科?打死她都不信。要知道大二中文系除了她考了第一,那两个可是紧随其后的人物,能差了才怪! 在郝宝贝的坚持下,董书瑶决定一陪到底,也跟着报了一排的学科,从每天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五点,一天五节大课,除了星期六星期天,其他几天全天在各大教室来回乱窜。 上课没三天,廖凡白准时报到,打破了郝宝贝一心想要去陪廖凡白上课的打算。 廖凡白揉着郝宝贝的狗头小声轻哄,「乖,这些课我都上过了,没什么好学的,提前一个月半个月的复习一遍就行,你不用过去陪我。进q大可比进b大难多了,q大管理的严,还得费事过去接你,这多好,我来陪你都不用你吱声,打个招唿就进来了。」 可是我想有事儿没事儿就去q大晃两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郝宝贝话没说出来,就让廖凡白接下来的话安抚了。 「我来b大还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一举数得,多好!」 关键还能杜绝一切窥探宝宝的小狼崽子,这才是重中之重,他不来才怪了。 「那你那游戏软体不弄了?」 「快弄完了,就剩最后的收尾阶段了,已经开始有公司上门谈买断的事了。」 郝宝贝有些惊讶,「怎么会有人知道你们在做游戏?」 廖凡白白了她一眼,「廖家这么有名,盯着人的可不少,我干些什么底层的人可能不知道,可那些老狐狸肯定心中有数,你老公这么能干,盯着人还能少了?」 郝宝贝点点头,没有再问了。 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计算机更是弄不是明白,让她玩俄罗斯方块还行,其他就别指着了。 郝宝贝眨着眼睛想了想,后知后觉地伸手在廖凡白的腰间一拧。 廖凡白立即呲牙咧嘴地弯了腰,抓住郝宝贝做怪的小手放在手心上。 「轻点儿,都青了。」 「下次不许说是我老公,我们还没结婚呢。」 廖凡白脸一沉,盯着郝宝贝的脸有些冰冷。 「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说清楚。」 郝宝贝一噎,翻了个白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们还小,现在叫不合适。」 廖凡白脸色好看了点,还是皱着眉头低声道:「没的商量,必须叫老公。」 廖凡白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样吧,在外人面前和以前一样,私下里还是要叫的,我想想听你叫我老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廖凡白眯着眼舔了舔下唇,想到郝宝贝软软糯糯地叫他一声老公,他这心里就痒痒,直想把她按在怀里好好亲亲。 郝宝贝又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这个货。 还没结婚就想让她叫老公,没门!窗户都没有。 她是喜欢他,也决定了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可也不能太上赶子啊!这上赶子不是买卖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叫多了就不值钱了。 廖凡白哼哼唧唧地拉着郝宝贝让她叫老公,上面上课的老教授都想用眼神儿把他千刀万颳了。 你说你个q大的学生没事儿老来b大晃算怎么回事儿?好,学无止境,我可以忍,为爱「献身」,我能理解,可咱能不秀恩爱不?我这儿上课呢,上课呢,这不捣乱吗? 廖凡白最终在老教授的眼神儿绞杀下还是老实了下来,他怕被老教授划入拒绝往来用户,一气之下把他逐出他的课堂并且不让他以后再来上课,到那时就糟了。 星期六,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去了军区指定的心理诊所,到了那里看到了熟悉的一个人。 「老高?」 四人齐齐出声,喊的老高勐翻白眼。 老高摆了摆手,「别跟你们干爹学,我还年轻着呢,喊什么老高啊?老高是你们喊的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郝宝贝和廖凡白几人训练时给廖凡白看病的老高。 怪不得让他们几个上这儿来,原来是老高开的,可是他不是当兵呢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不用说,上面有人好办事,这傢伙一定是从部队里跑了出来,跑到这儿「玩儿」来了。 廖凡白几人没多问,依着次续进去听老高「唠叨」。 临走时老高还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 「都知道保密条例吧?别瞎说啊,出了事儿我可不管。」 老高转身进了诊所,留下四人原地呆愣了半天。 「这是有任务?」 郝宝贝摸着下巴望天,想着老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薛千易不在意地挥手,「管他呢,我总觉得这傢伙不靠谱,都快赶上老尤了。」 廖凡白没说话,和佟寒安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数。 部队不会放任人才无顾流失,这个老高看起来不靠谱,可医术绝对是槓槓的,不然部队里也不可能放任他吊儿郎当的不干活。他能跑到这里开诊所一定是有原因的,除了被部队派来的也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廖凡白不想参与这些事,巴不得离的越远越好,于是和佟寒安心照不宣地一人一个,把郝宝贝和薛千易拉走了。 到了晚上,四小只都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四位太后老佛爷将不日驾临京都,四小只务必做好接待服务。 太后老佛爷驾到,四小只除了心中惊喜外就只能当回小太监了,务必要使四位太后感到他们在京都生活的很好,不用她们担心,然后,不要再唠叨。 四小只忙了起来,好在第二天就是星期天,他们不用上课,不然想临时抱佛脚都抱不上,只能干瞪眼等着挨批。 一天内搞定出租屋里的卫生其工作量还是很大的,那里已经让廖凡白四人造巴的不像样了,再不好好收拾就真的来不及了。 为了保密工作做到位,廖凡白平时没有请钟点工来打扫,时间一长屋里就有些乱,郝宝贝有时间还能过去收拾一下,可郝宝贝没时间时用不上两天又会恢復原样。 这回为了四位太后老佛爷的到来,四小只也豁出去了,拎着毛巾拖把亲自上阵,半天时间就把出租屋里收拾了一遍,光清出去的垃圾就装了三大袋子,累的薛千易躺在沙发上直哼哼。 「这回行了吧?还有活吗?」 郝宝贝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摇摇头道:「不行,工作室那间还行,其他两间不行。小白,你把你的东西收收,把小安小易那层里的床挪过来一个,让她们两人一屋,还有,那墙壁也太脏了,最好再刷一层大白,刮个仿瓷什么的,不然这屋里发暗,看着心就不舒服。还有那窗帘颜色不行,太暗了,也得换换,厨房的锅碗瓢盆也都没有,一会儿买新的吧。新的被褥都还没有吧?你们盖的那个不行,也不在这儿长住,潮的没法儿用了,也不知道晒晒。诶!先这样吧,也就能换这些了。」 廖凡白三人听完郝宝贝说的,全都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还这些?还想有多少啊?不说别的,现在刮仿瓷来的及吗?这都中午了,再耽搁一会儿天都要黑了,总不能连夜干吧? 郝宝贝看着并排躺在沙发上不动的廖凡白三人就来气,她这儿急的不行,他们还有心躺着?不能啊。 一人一脚踹过去三人全起来了,像个乖宝宝一样并排坐在沙发上等着领导指示。 不起来不行,郝宝贝现在可不同往日,以前还能跟她打个平手,现在她发起疯来可不好对付,把她打倒的同时你也别想好过。 郝宝贝掐着腰在廖凡白三人面前来回走,走的三人直眼晕,却没一个敢说话的,全都盯着她不放。 他们三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压根就没收拾过屋子啊,就这还是在郝邻导的指示下完成的,这会儿还指着郝宝贝出主意呢。 郝宝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瞅着廖凡白三人嘆了口气。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这时候找工程队也来不及了,不提前说谁有空啊?这样吧,小白,你到外边找个本地住户问问,哪儿有卖大白的,咱自己去买,晚上连夜干,务必把整个房子刷一遍。小安,你一会儿和小易两个把床、柜子、桌子什么的都往中间挪挪,我们干活时省的碍事。我去商场看看,把窗帘和锅什么的都买回来,免得明天再去了。」 郝宝贝吩咐完,廖凡白三人立即行动,还不忘给洪源初、杨帆和袁天朗打了电话,拎到出租屋来帮忙。 郝宝贝一看,立即给董书瑶三人也打了电话,约好了校门口见,一起去商场买东西。 窗帘好拿,可一堆的锅碗瓢盆可不好拿,有免费的工人用干嘛省着呀? 被郝宝贝四人临时招用的董书瑶六人没有办法,想不来,却被他们武力镇压,只得苦逼地跟着四小只蒙头干活。 一夜的时间过去,出租房里焕然一新,除了眼前东倒西歪睡的流口水的一群男女,其他的还是挺顺眼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佟寒安三人上前挨个踹醒,拎着众人后脖领子去了附近的大众浴池,先洗了个澡,又吃了顿早餐,这才把众人的精气神儿都找回来,精神奕奕地去上课。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6装修是大工程 上了一天的课,到了晚上向珊几人就杀来了。 接到向珊的电话时郝宝贝还一脸的懵逼。 不是应该在火车站等的吗?怎么都到出租屋那里了?也太快了吧? 不管怎么样,太后娘娘驾临也是可喜可贺的事,他们能怎么样?接驾吧! 四小只匆忙接驾,齐齐到达出租屋等候听训。 出租屋楼下,向珊钱芳四人拎着几个大背包站在楼下等着四小只到来,一边等一边聊天,气氛好的不得了。 四小只到达时就看见了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郝宝贝乖觉,先行上前一步挨个问好,然后抱着向珊的胳膊开始撒娇。 「妈,怎么到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们,拎着这么多的东西累了吧?放着三个男生不用非得自己拎,多累啊!妈,我们把屋子都给你们收拾出来了,一会儿你们进去看看,看哪儿不满意,回头我们再收拾。」 向珊笑着拍了拍郝宝贝的胳膊。 「不用,有地方住就行了,等我们先收拾出来一个房子就搬。」 向珊说着就跟随郝宝贝上了楼,楼下钱芳三人还拉着儿子细细地看着。 好几个月没见儿子了,长高了,也瘦了,三个妈妈自然是要好好关心一番的。 廖凡白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了钱芳一下,就这一下把钱芳感动坏了,拉着廖凡白哭个不停。 薛千易本就跳脱,从去年丛林歷险到今年雨林歷练回来,两次的生死存亡让他内敛了不少,可就是这样见到周玉琴时还是掉下了眼泪,弄的周玉琴也跟着哭了起来。 佟寒安抱着哭的不能自已的程月眼睛也红了,一年不见他也想家,想父母亲人,可他对人对事都比较冷漠,感情表达也不那么明显,反而是三人中最冷静自持的。只在他抿着的嘴角中可见一丝微笑,让人知道他是多么的高兴。 向珊和郝宝贝先一步上楼,主要就是避开这样尴尬的场面,让三对母子好好说两句,哭上一哭。 廖凡白拍着钱芳的肩膀无奈地看向佟寒安,佟寒安也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两人又安抚了一阵,这才和三位太后一起上楼。 出租屋里郝宝贝已经拉着向珊在屋里走了一圈,当知道是郝宝贝四人领着几个同学一起新刷的墙壁时还被向珊夸了一通,随后就让郝宝贝明天请同学们过来,她们要请吃饭。 郝宝贝满口答应,又抱着向珊说了一大堆的好话。 钱芳、周玉琴和程月上楼后也走了一圈,照例又是一通夸奖,然后就是指着一熘的电脑问廖凡白。 「买这么多台电脑干嘛?工作吗?」 廖凡白点点头。 「没错,我们和一个室友在搞游戏开发,再过些日子就能看见钱了。」 周玉琴大惊,「还能卖钱?」 廖凡白笑了笑。 「当然能买钱,还能卖不少钱呢。我们打算再弄两款游戏或是办公软体,到时候就可以开家公司了。」 程月也跟着惊讶地问道:「还开公司?不影响学习吗?」 「不会,都是下课后在弄,上课时还是要去上课的。」 四个妈妈都放心了,只要不影响学习就行,卖不卖钱的都是小事儿,反正现在家里有钱,也不差他们这点儿,够他们玩儿的就行。 接着向珊几人就说起了装修的事。 「我们都商量好了,离这儿最近的房子先等等再装,先把那栋300多平米的房子收拾出来,等你爸他们把f市的事都按排好了再过来,一家人还是在一起才安心,光留你们在这边我们都不放心。等我们都来了就好了,到时候星期六星期天就回家住去,也团圆团圆。」 向珊说完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你们几人明天把那几个房子的钥匙都拿来,我们先挨个看看,尤其是那个大房子,得好好盘算一下,看看得需要多少钱,不行再想想办法。」 向珊嘴里说的大房子就是和四个平房一起搬迁的那栋老楼,那里盖了一栋商业大楼,周围有几个高档小区,里面的房子最小的都有近200平,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周围的配套设施更是完善,幼儿园、小学、中学、超市、洗浴中心、休闲会馆、健身房等等,还有几个小区中心还有一个大广场供居民们娱乐用,里面各种健身器材也有不少。 按理说商业大楼盖在那里不太合适,可是这里临近最繁华的商业街,离那里只隔了几条马路的距离,价钱也便宜,所以开发商才选定了那里。而且那开发商也有眼光,把临近商业街和商业大楼的几条街的地皮也买了下来,等到以后再盖两个商业大楼就能与商业街连成一片,到那时这一片小区就成了香饽饽了。 廖凡白敲着茶几想了想,开口道:「钱不是问题,我们在这边没怎么花钱,大多投到游戏上了,我们去年买的彩票中的奖还没怎么动,买的股票在处后也都卖了,还挣了不少,足够用的了。」 当初一家中了六百万,他们一人出了25万凑一百万给丁家兄弟,随后他买彩票又都挣回来了,而且还多了不少,这些多出来的他们都没用完,等于那钱还没动过。 「这样吧,家里带来的钱先不动了,要是有可能再买个房子,这回写你们的名字,把户口落上。京都的户口不好落户,再等两年就来不及了。」 向珊几人同时看向廖凡白,张大了嘴巴喃喃道:「还买?都买了十来套房子了,还买呀?」 廖凡白没注意向珊几人的表情,眯起眼睛盯着桌上的茶杯,眼里充满了算计。 「我们现在手上有钱,买房子不吃亏,等再过两年你们就知道这房价涨的有多快了。装修花不了多少钱,五个房子有五十万足够了,你们带来的钱还是买房子落户口吧,房子不用太大,能落户就行,也没指着在里面住,买完了租出去就行了。」 这几年几家人买的房子都是租去的,租金多的不比向珊几人做买卖少,只是钱都在廖老爷子那收着呢,去年来京都时又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谁也没想起来租金的事,这钱就一直放在廖老爷子那儿没动。京都十几套房子和s市的房子回到一起,到现在也有30来万了。 向珊几人还没想明白,廖凡白又继续说道:「除了我们要住的那套装修好点,剩下的随便弄弄就行,反正我们也不住,装修好了再租出去,光是租金就不用你们干别的了,等着在家数钱吧。」 向珊几人前边听的囫囵半片的,可后面租房子的事却听懂了,随后一拍大腿,伸出大拇指具是又夸了廖凡白一凡。 「那就这么办吧。明天我们就去看看哪儿还有合适的房子,回头就买下来租出去,然后再去办落户的事。至于装修的事也不急,等你们有空儿了带着我们几个房子都走走看看,心里也好有个数。」 钱芳放松身体向沙发上一靠,神情比来时放松多了。 原本还担心钱不够的问题,她还想着不行就回家里先借点儿,听儿子这么一说,原来他们家还挺有钱,别说装修了,就是再买一个都行。 几位太后达成了一致,随后就把四小只撵走了,让他们有时间再过来,她们要休息了。 刚才还抱着儿子心肝儿的哭个不停,这会儿又烦的要命,四小只也无奈了。 四小只哭笑不得地回了学校,接下来的日子更是忙的不行,连说好了要请董书瑶和杨帆几人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得以后再说了。 四小只先是每天白天各在各的学校上课学习,由于向珊和钱芳的到来,廖凡白也不敢再去找郝宝贝了,只得天天七八遍的打电话,确定郝宝贝在干什么,有没有吃饭。到了晚上,四小只就一起去出租屋那里陪几个太后一起用晚膳,还得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她们白天出去时小心点,京都里车多人多,别让人碰了。到了星期六先是去诊所看老高,听他唠唠叨叨一通,然后又陪着几位太后老佛爷东逛西逛,挨个小区问有没有连在一起要卖的楼房,还得是四个连在一起的,听的郝宝贝四人哭笑不得的。等到了星期天,四小只又拉着向珊几人挨个房子熘了一圈,等到晚上回到宿舍倒头就睡,那唿噜打的震天响。 随后的一个礼拜郝宝贝几人也没着消停,今天缺课跑建材市场,明天请假跑装修公司,后天就带着向珊几人去家俱城,等到第四天跑完了各大商场超市后四人被嫌弃了,严令他们不用再去了,说他们眼光不行,挑的东西实在是入不了她们的眼,而她们已经知道去哪儿买东西了,再也用不上他们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想到几位太后老佛爷的审美,不由得流下一滴冷汗。 完了,照这样下去,那几十万的装修费恐怕要打水漂了,就她们那眼光,不说也罢。 能想出来过本命年时穿红绿的几位老佛爷能有什么好眼光? 郝宝贝现在一想起当年穿的那身红裙子和两个小咎就直打哆嗦,那是她童年的恶梦啊!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紧急召开会议,就房内装修风格问题进行了磋商,最后达成一致,由廖凡白三人去找杨帆和袁天朗,拜託他们帮忙找一个搞室内设计的学长或学姐画设计图,然后把自己想要的风格告诉对方,再想办法把图纸拿给四位太后,取得她们的认同。 虽然拐了个大弯,可只要能让四位太后放弃自己的想法,别按她们的意思来就行,结果正确就得了,经过就不要计较了,谁让几位太后都会过日子,绝对不会花钱请人来设计图纸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回去和几位太后说了请人帮忙设计装修,还没要钱,可把向珊几人乐坏了,一心等着设计方案出炉,不再有事儿没事儿就去逛建材市场了。 杨帆和袁天朗为人还是挺靠谱的,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搞定了找人的事。 来人是大三的学长,别看人家还没毕业,可专业水平真不是盖的,参加过几次设计大赛,成绩斐然。 说好价钱,又告诉对方不要说给他钱的事,接活的学长也不多话,直接同意了。学长接了大活,自然很是兴奋,尤其是知道每家都有300来平米的房子,还是上下两层的复式设计,这就更高兴了,设计起来也卖力,不到一个星期就拿出了设计图纸,那图纸画的,郝宝贝都没看明白。 郝宝贝不懂装懂的瞅了半天,最后放弃了,只等最后的效果图出来再说了。 不到十天的时间,效果图也出来了,学长很靠谱,没弄那么多的花哨,装修风格完全附和了四人的心思。 几人要是简约清新型的,看上去舒服,有家的感觉就行,说白了,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怎么明亮怎么装,凡是繁复的东西一概不要。 效果图出来后也得到了几位太后的认同,看向郝宝贝几人的眼里都带着赞扬。 「做的不错,附和你妈我的风格。」 几位太后能成为闺蜜不是没有原因的,几人的眼光都差不多,差异很小,也就在细节处稍微不同,自然称赞的话也都相同。 郝宝贝四人抽着嘴角还得上前给自家老妈一顿夸,连说自己眼光不行,还得老佛爷来掌眼;自己所做的一切全是应该的;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儿子,都是遗传了她们的优良基因;老妈眼光独到,这房子装修完了一定会很漂亮的。 郝宝贝四人一通夸,把四位老佛爷说的心花怒放,一挥手,逛街买衣服。 完了!夸过头了! 太后要逛街,你敢不去?呵呵,不想死的太快就跟上。 四人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当童工,好在四人够聪明,第一时间磨着四位太后一人买了一双运动鞋,不然穿着皮鞋跟着逛街,想想就脚疼。 四人面色冷然地跟着太后们拎着一堆的袋子在后面走,干着活还被嫌弃脸色太差,让他们离远点。 四人翻了个白眼无奈后退两步,看着前面逛的嗨皮的四位太后无比想念留守在家的四位太上皇。 老爹,你家娃儿都累死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呀! 郝志文四人同时打了个喷嚏,又都抬头看向空调机。 薛平安:「坏的太不是时候了,暖气还没来,正用到它的时候还坏了,真是晦气!」 郝志文:「可冷死我了,一会儿回去让我家老太太给咱们一人煮碗姜汤,不然都得感冒。」 佟国庆:「也是,冷感冒了这活就没人干了,明天还得早起拢帐呢。」 廖楚生:「赶紧的吧!干完了好回家,这屋里冷的,可冻死我了。对了,志文,找到人帮忙看着车行了吗?咱过两三个月可也该去京都了,天儿太冷了向叔和向婶跟着该遭罪了。」 郝志文皱了皱眉,「还没有,咱得找个靠谱的人来才行,不然钱一分没挣到再把车行都搭进去可就糟了。」 廖楚生也皱了皱眉,「是得找个好的来管车行,要不然就卖了?只是现在车和手续都在涨,现在卖也不合适啊!」 郝志文摇了摇头,「小凡和宝宝不是说了嘛,现在不能卖,还得再等几年,到那时才能卖上价了。」 廖楚生点点头不说话了。 他也不想卖车行,可他们走了这车行谁管啊? 四人坐在车行的办公室里发愁,四位太后终于败家够了要回家,可把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乐坏了,拎着一堆的东西撒丫子就跑,先行出去找车了。 四人陪着太后们回到出租房扔下一堆的东西,饭也没吃上就让太后们撵出来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郝宝贝欲哭无泪。 「我都饿死了,连口吃的也不给吗?」 还有没有人性了?就是找个童工也得给口吃的吧?用完就扔,这什么破妈呀?这是亲生的吗? 廖凡白嘆口气,上前摸毛。 「乖,老公带你吃好吃的。」 兜里有钱万事不愁,多挣钱才是硬道理,他还是多挣点儿钱来养媳妇吧,不然他媳妇早晚被饿死。 薛千易趴在门板上都要哭出来了。 「娘欸,我是你亲生的,亲生的,你就这么忍心虐待我?你儿子还没吃上饭呢!」 呜呜呜……,他的命怎么这么苦?贪上这样一个妈他死的心都有了,他要离家出走! 佟寒安挑眉看向趴在门板上的薛千易。 这小子又恢復了原样了,看来不用为他操心了。 要说几位太后到来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小易没事了。 只是…… 佟寒安头疼地扫了眼紧闭的大门。 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连热唿饭都不给吃就把他们撵出来,他不会是捡来的吧? 不行,还是一会儿打个电话跟老爸确认一下吧,他不会是他爸在外面生的野种然后带回家的吧?要不然他妈怎么这么不待见他,连口饭都不给。 冷漠如佟寒安也开始怀疑上,却没注意到程月的到来让他有了丝人气儿,不再冷冷的不说话,哄程月的时候说话也挺熘,眼里流露的儒慕和亲昵是这一年多来没有的,也只有面对家人和郝宝贝、廖凡白、薛千易时才会表露出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7京都团圆 随后连续三个月,郝宝贝四人都处于疯忙中,可谓是头顶晨露脚踩星月,国家主席都没他们忙。 郝宝贝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到了上课时才回来。中午下课又找不到人了,一起吃饭就别想了,有时候下午的课还上不上,到了晚上要闭灯时才回来,忙的董书瑶三人感觉好久都没和郝宝贝一起说说话了。 董书瑶三人最终在b大元旦晚会上逮到了郝宝贝,见她一脸的疲惫不由得惊讶万分。 董书瑶拉着郝宝贝皱眉问道:「你这是上哪儿了?这么些日子都忙什么呢?我们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郝宝贝愣了一下,「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上课睡觉吗?昨天晚上还一起洗漱来着。」 是她记错了?不能啊!她记性好着呢! 夏涵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说,你都多久没和我们一起谈心了?睡觉前的卧谈会也不参加,一起洗漱也就昨天晚上那一回,刚想和你说话你就睡着了,那唿噜打的震天响,我们都不忍心叫你。小贝,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累啊?」 于天真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也问道:「就是,要不是天天还能在宿舍里见到你,还以为你下地干农活去了呢,那累的,躺那就着。」 郝宝贝苦笑一声,抚额道:「我也没办法,我妈她们来了你们知道吧?这次来不为别的,主要是我们家装修房子,再过几天我爸爸和我姥姥姥爷也全都要来了,装不完没地方住,总不能放着现成的房子不住去住酒店吧?我这些日子就是在忙装修的事。我妈她们虽然人是来了,可她们年纪也不小了,我们不想她们太累,所以就白天过去看看,给她们买点吃的送过去。你们是不知道,我妈她们可认真了,什么都盯着,我们找来的装修公司的人根本就信不着,小到一颗螺丝钉大到沙发家电,就没有她们不操心的,我也是服了!就这样能吃好饭?一会儿一出去买东西,四个人轮着来,好在住的是楼上楼下,不然可有得她们忙了。你们说,她们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啊?好在那栋房子离学校不是太远,不然我都要累死了。」 郝宝贝坐在座位上吐糟,累的手都不想抬了,闭着眼睛叨咕,等她叨咕完人也睡了过去。 董书瑶三人还打算再问问情况,看能不能帮上忙,见郝宝贝累的睡着了,也就不再出声。 于天真摇着头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又和夏涵将就着披一件大衣,瞅了眼董书瑶,三人摇摇头不再出声。 台上热热闹闹的演节目,台下郝宝贝睡的晕天暗地,就连新安装的全立体声音响也没能吵醒她,直到晚会结束董书瑶才叫醒她。 回到宿舍后郝宝贝直接趴回了床上继续睡,董书瑶三人也不打扰她,走路时尽量不发出声音,也不说话,就怕把她惊醒。 郝宝贝四人又接连忙了一个星期,房子终于装好了,向珊给家里打了电话,郝志文等人也在十几天后终于来了。 郝志文几人是雇了一辆面包车来的,车上除了人就只有几个小包,里面装着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剩下的家具和家电还有一堆的衣服全不要了,就连古筝和钢琴也让向珊来时给卖了,到了这边又重新给郝宝贝买了更好的放在书房里,只有郝宝贝的书没敢扔,怕郝宝贝生气,全都打包邮过来了。 车门刚才,笨笨就摇着尾巴扑到了郝宝贝身上一顿哼唧轻舔。 郝宝贝笑着安抚好笨笨,又上前将向家二老都抱住了。 「姥姥姥爷,你们可来了,我可想死你们了。」 向家二老见到郝宝贝也是乐的够呛,搂着郝宝贝问东问西的,又一边看向眼前的高楼,眼里带着惊嘆。 「这就是咱们要住的家?」 郝宝贝站在向家二老中间,一手搂着一个人的胳膊,笑着说道:「是,咱家住16楼,和小白他们三家是邻居,一层正好四家,咱就全包了。」 「哦,是吗?那可好了,以后吃饭不用打电话了。」 向姥姥没想到别的,只想到了她做的饭有没有人吃,这下好了,也不用打电话叫人了,直接敲门就成了。 向姥爷抬头看着眼着的高楼,直望到楼顶,看的他眼晕,復又晕乎乎地又低下了头,等向姥姥问完了才问道:「这么高可怎么上去呀?也有电梯?就跟商场那个似的?」 郝宝贝笑着回道:「差不多,这个电梯就跟个小房间似的,进去了按下电钮就等着,等它升到咱家位置再打开门就到家了。」 向姥爷又瞅了眼高楼,点点头。 「哦,明白了,我还以为得爬楼梯呢,这么高得爬到啥时候去?还不得累死我。行,老婆子,到家了,咱上去吧,咱也看看新家什么样。」 「诶,成,咱也看看新家。」 郝宝贝笑着领向家二老进了楼梯间,还等着和闺女亲香的郝志文郁闷地看着前面的二老一小,可怜巴巴地看向向珊。 可惜,向珊没看见,正忙着往车下搬东西。 得,没人搭理他,还是干活吧。 面包车是租来的,给了钱就打发了,向珊和郝志文一大群人人多力量大,一趟就搬差不多了。 等上了电梯进了家门,郝志文东西瞅瞅西望望,摸着新买的家电稀罕的不行。 「珊子,这房子装的可够漂亮的!」 向珊傲娇地扬头,拍着前胸说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负责的?我是谁呀?我这眼光能差了?」 「是是,还是我媳妇厉害,看这装修的,真大气,高雅、明亮,还简单。」 向珊抿嘴笑个不停,在楼上参观的向家二老也跟着笑个不停。 「诶呦!老了老了还享福了,跟着闺女女婿住这么大的房子,还搬到京都来住了,这是哪儿啊?京都啊!咱祖国的心脏啊!咱在祖国的心脏上住呢!老头子,咱俩可真没白活,我做梦都没想到过能来京都住,就是前几年宝宝说了我也没在意,现在真住到这儿了,我可高兴死了。」 向姥爷拉着向姥姥的手慢慢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是,闺女女婿有本事,宝宝更是出息,咱这好日子在后头呢,咱可得保养好身体,多跟着享享福。」 郝宝贝拉着笨笨的狗链子跟在向家二老身后,笑着看他们在屋里转圈看,眼底慢慢爬满了幸福和满足。 这才是家,这才是幸福,一家人和乐融融地都在身边才是最大的幸福。 四家人分别收拾自家的东西,又都参观了一番其他三家的房子,最后都有了认知,这就是一个人装修的,其他人都没在。 不怪他们这样想,四家风格统一,装潢统一,家具统一,家电统一,除了大的格局和一些细微处不同外,没什么区别。 向珊四人喜气洋洋地说着四家装修时的趣事和劳累之处,向家二老和郝志文等人听的都无语了。 好么,你们姐儿几个关系铁就弄的都一样,除了窗帘被套的花纹不一样其他的全都一模一样,要是以后他们喝高了还当是自己家,还不得闹笑话? 郝志文四人对视一眼,多年的朋友谁不知道谁呀?一眼就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对方想说的话。 就在这一时刻,郝志文四人达成了高度的统一,从今天起绝不多喝酒,不管喝多少都不能去其他三家,赶紧回自己家猫着,就是天大的事也得酒醒了再说,不然万一走错了屋子闹了笑话就完了,他们这一世英名还不全毁了! 300多平米的房子装修可没少花钱,尤其是知道了郝宝贝四人手上有钱,又经廖凡白提醒还有一部分钱在廖老爷子手上,向珊四人更是花钱如流水了。成捆成捆的百元大钞往外砸,上万的沙发眼都不眨一下就买了,家里从家电到家具全是一水的大品牌。几人还都挺爱国,国外的牌子再好也不买,选的全是国内一线企业生产的产品。 向姥姥在厨房里摸索了半天也没弄明白电磁炉、电烤箱、微波炉、榨汁机、咖啡壶这些东西怎么用,又拉着向珊几人去了厨房,非要弄明白不可。 郝宝贝和廖凡白趁此机会又问了f市那边的安排。 廖楚生斜躺在沙发上,心里正感嘆好东西就是舒服,听见廖凡白的问话,又坐了起来。 「现在住的那栋房子已经都卖了,车队已经交给我们厂以前的一个车间主任管着,每月固定给我们打钱,剩下的都是他的。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听你们的,再过五六年就把车队卖了,这段时间就这样吧,少挣点也没关系,省心就行。而且也不是完全不管,我们让宝宝的大爷帮忙看着点儿,一个月去个一两趟就行,主要是看看别把车都造吧完了,等过几年卖不上钱。」 郝宝贝听到廖楚生提到了郝志强,又想到了郝老爷子现在住的那栋平房,赶紧问郝志文,「爸,我大爷他们搬走了吗?」 郝志文点点头,「搬了,房子都卖了,不只是那个房子,连咱家原来住的平房都卖完了,钱都给你大舅他们打过去了。你姥爷的意思是以后回去也不容易,没事来回跑什么呀?都卖完了省心。现在你奶也没了,你大姑和你二姑也不回去了,家里清静了不少。对了,刘艷前几天还是出国了,马意没考上京都的大学,你大姑都要气疯了,听你大爷说还打了马意,要不是马超拦着还不定出什么事儿呢。马超毕业了,最近在家附近打工,学校里分配还没下来,说是要往南方分,我也没问你大爷,他们的事儿爸不想再管了,累。」 郝宝贝点点头,也没再问。 刘艷出国的事她心里有数,她早晚得走,就她那心高气傲的能留在国内才怪了,现在指不定的怎么怪自己呢。 马超能拦着郝静她也想到了,他对郝静失望透顶,再加上这一次,恐怕会更加失望吧? 马意没能考上京都倒还是让她挺意外的,京都里的大学不都是b大和q大这种一流大学,还有很多二流三流的大学,只要想来京都还是很有希望的。她没来就说明她不想看到她,难道说,她真的放弃了?不再跟她做对? 不,不能小看了她,也不能小看了任何人,对她也好,对刘艷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她都得防备。 当天晚上,向姥姥在摸清了厨房的各种家用电器怎么用后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四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就当是庆祝搬进新家了。 新房地方大,房间也多,楼下除了厨房和一个卫生间外还有两个房间,一间大点的有独立的卫生间,另一个小点,没有独立的卫浴。向家二老年纪大了,决定住在楼下的那个大些的有独立卫浴的房间,另一个就留着当小库房。楼上有四个房间,除了一个主卧有卫浴外还有一个也有独立的卫浴,由郝志文、向珊和郝宝贝占了,剩下的一个当了书房,还有一个当了客房。 一夜好眠,休整了一夜后,第二天是星期天,四家商量了一下,为了出行方便决定买车,买完车直奔廖家,去看廖老爷子,感谢他这几年帮着管京都的房子,也感谢他对四个孩子的照顾。 向家二老有感于廖老爷子的恩情和对郝宝贝的照顾喜爱,也决定去趟廖家,和廖老爷子见见面,免得在外面见面了都不知道是自家人。 郝宝贝对去廖家没意见,倒是对买车感了兴趣。 「买车?买什么车?自己家开吗?」 郝志文好笑地拍了拍郝宝贝的脑袋,「当然自己家开了,车也不用太好,花个10万、20万的就成,主要是接你们上下学,还有就是装修房子时不用来回跑了,方便。」 郝宝贝前几年买的房子里还有两个平房没搬迁,今年天春也要动迁了,再有一栋楼房也得整修一下,还有现在搬迁完的楼房还没装修,这几个房子加一起还得忙些日子,再加上为了落户而新买的楼房,没有车可不行,光是来回打车的钱都是笔不小的开支了。 「那买什么样的?」 郝宝贝兴奋了,前世她就没开上车,到了死时还不会,她周边的同事没有一个不会开车的,就连后厨帮工的大妈都有驾照,只有她,惨兮兮的羡慕着。 「到时候再说,最好买大点儿的,咱出去玩儿时也能都坐的下。」 郝宝贝乐的狂点头,她不在意买什么样的车,只要是私家车就行,这和计程车行里的车完全是两码事儿,那个是为了挣钱,谁都能坐,这个是自己家的,只能自己家人坐。 郝宝贝四人又从银行里提了50万给各自的父母,让他们先去买车,剩下的再用来装修。 薛千易和佟寒安还想把钱交给家里让周玉琴和程月帮着管,两人不同意,说是郝宝贝和廖凡白的钱都是放在他们自己手中,他们两个手中也应该有钱,不然做事不方便。而他们现在也用不上什么大钱,薛千易和佟寒安也不会乱花,放在哪里都一样。 周玉琴和程没同意,薛千易和佟寒安也没办法,只得自己拿着了,不过也学了郝宝贝在银行开了个保险柜,把钱存摺和几个房本全放了进去。 四家一同去了车行,转了三四家车行后挑中了一款商务车,车箱大,马力足,空间也够宽敞,足可以坐下六七个人。 要说向珊四人是完全把统一的精神贯彻到底了,车子也干脆买了同一款,白的、黑的、红的、蓝的摆上一排,一家一个色,同款不同色。至于郝志文四人的意见,呵呵,那是什么?没听见,不知道。 一家20万的现金被郝志文四人豪气地甩在柜檯上,看的收银员眼直抽抽,而此时郝志文四人的内心更是抽的要命。 可下买个私家车,想着能买个合心意的吧,全让媳妇一个瞪眼给憋回去了,行,这也就罢了,买哪个不是买,更何况这个车也挺好的,可你别买一样的啊!好在也换一样两样的呀!他们开烦了四人也能换着开开,这可好,愣是弄的一模一样,想换都没得换。还有,她们胆也忒大了,这些日子花钱花的都顺手了,真是拿钱不当钱啊!恐怕在她们心里这些钱比厕纸还不如,一个甩手就扔出去20万,眼都不带眨一下的,都没当回事儿,就这霸气的,他们不服不行。 郝志文憋屈地看着眼前的暗红色汽车踌躇不前。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一定要开红色的车,他看中的明明是那款黑色的,为什么不给他开?为什么? 「因为咱家是闺女。」 似是看出丈夫的疑问,向珊一句话就给他解决了心头的难题。 郝志文暗嘆口气,无奈地上车走人。 没办法,这个理由太强大,他无力反驳,只能认了。 四家人到了军区大院,还没等下车,廖老爷子就从屋里冲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喊:「宝宝呀,你可来看爷爷了,可把爷爷给想坏了。」 郝志文车没停稳,郝宝贝就急忙打开车门下去扶廖老爷子,随后拍拍胸口后怕道:「爷爷,下次可别走这么快了,我看着都吓死了。」 廖老爷子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儿,爷爷身体好着呢。」 郝宝贝无奈地暗暗翻了个白眼,扶着廖老爷子走向向家二老。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48他们是战友 向家二老互相搀扶着从车上下来,刚站稳就见郝宝贝扶着廖老爷子过来了。 「姥姥姥爷,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廖凡白的爷爷,是我们华国的功臣,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休养。廖爷爷,这两位是我姥姥姥爷,他们现在也搬到京都来住了,这次是专门来看你的。」 郝宝贝没有多说廖老爷子的光荣歷史,只想让向家二老不要有那么多的负担,能和廖老爷子平等相处。也算是她的私心吧,毕竟她和廖凡白以后会在一起,成为一家人,如果两家人不能平等相处,会给他们的婚姻带来阴影,不利于以后的相处。 廖老爷子心气平和,没那么多的弯弯绕,只要向家二老不在意廖老爷子的身份与他像普通老人之间一样正常相处,他也会平等视人,不会摆身份,两家老人还是能相处的很好的。 廖老爷子和向姥爷在郝宝贝的介绍下笑着握手,话还没说两只手就握到了一起,随后又相互打量了起来。 「你是……?」 「你是……?」 两个老爷子相面相了半天,又同时出声询问,眼里的惊讶和惊喜溢于言表。 「向前!」 「廖连长!」 嗯?认识? 众人见此情景心底均闪过这个念头,随后在两个老爷子的语言间就明白两个老爷子是认识的。 「哈哈哈……」 一阵大笑后,两个老爷子激动地抱在了一起,也不管其他人了,两人手拉着手进了廖家。 一行人心里多半有了数,也跟着进了廖家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听故事。 故事的开头还要从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开始。 国侵略华国时期,国占领东三省,市是东三省的一个小城,是煤炭产量和质量最高的出产地。在上个世纪初期就被国侵略者占领,为他们源源不断地提供煤炭,以便他们能开动火车运送物资和作战人员第一时间到达前线,为大面积地侵略华国做好后勤工作。 向前,郝宝贝的姥爷就是土生土长的市人。由于国对市把控严密,强迫所有市的华国人都说语,向前当时正年轻,为了生活就跟学了一些,还说的挺好。 廖忠国,廖凡白的爷爷,时任东北野战部队的一个连长,奉命前往市打掉驻市的军,作战中受了重伤下落不明。 向前与廖忠国偶遇实属意外,当时廖忠国晕迷在向前家的门前被向前所救,醒来后市已经戒严。国挨家挨户的搜铺廖忠国,向前把人藏在了自家的地窖中躲过一劫。后来人没找到国人以为人已经逃了,就开放了市城门,可是查的依然很严,廖忠国出不去,就以向前大舅子的身份在向家待了下来。养伤期间两人无话不谈,对华国的形式和未来都说了自己的想法和见解,两人一见如故成为好友。 市的事没有解决,廖忠国的心头大石放不下,知道向前会语,又想到自己在向家长时间不出去早晚会引起注意,因此伤好后就和向前商量去工厂做工以探查国在市的守备力量。 向前正是热血青年的时期,本就对国恨之入骨,又与廖忠国成为了好友,自然是无所不从。在教会了廖忠国几句常用的语后,就准备找个工作。 时值向前所在的工厂招工,廖忠国的几句语说的还挺熘,让国人看中留了下来,至此廖忠国就在向家安心地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廖忠国在向前的帮助下顺利地完成了任务,而期间的几次遇险都是让向前和其他工友救下来的,廖忠国对向前更是感激涕零。 廖忠国离开前劝说向前加入了华国的**,在市做了一名地下党,和市的党组织单线联繫。 廖忠国回去后受到嘉奖,发了一个勋章又提为了团长,随后华国面临全面解放,廖忠国要去前线,临走前回了市找到向前,把这枚勋章交给了向前,告诉向前他的身份,并且说明,让向前保存好这枚勋章,等华国解放后他或者是他的后人都可以带着这个勋章去找他,能帮的忙一定帮。 向前从没想过要去找廖忠国,就是后来知道他成了国家的高级将领也没从想过去找他沾光。 向前保存着廖忠国给的勋章在市一待就是半个多世纪,他没那么大的野心,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官的料,华国解放后他就留在了市,在市做了一个普通人,过上了安稳的生活。而廖忠国想过去市找向前,可是以前忙,没时间,到了后来就是不能再去了。身份的限制是其一,其二也是不想打扰向前的生活,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也就行了。而且他也了解向前,向前不来找他,自然也是不想给他添麻烦,他也不能驳了向前的好意。 廖忠国虽然自己不能去市,可他的儿子却可以,所以为了国家也为了自己的私心,就在上山下乡的最后时期把廖楚生弄去了市。他想着或许他儿子和向前会有碰上的一天,就是碰不上,也让他的儿子在他曾经几次生死的市待些年,就算是替他还了一个心愿。只是他没想到廖楚生根本不知道向前的名字,只听他说过有这么一位向叔对他挺好的,所以他一直没知道廖楚生嘴里的向叔就是向前,两人到现在才见上面。 廖楚生愣了半天,呆呆地开口问道:「所以,我去市不是你随便指的地方?我还是带着任务去的?」 廖老爷子高深莫测地睨他一眼。 「那是,你老子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好歹你是我儿子,我能随便给你塞个地方吗?在以前,凭着煤炭的储量市的发展潜力巨大,只要有心就能做好,可以后……,唉!难了!」 廖老爷子哀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未言之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国力日益增强,科技发展迅勐,新型的燃材料早晚会取代煤炭,市以后的经济发展会很难很难。 郝宝贝眼神一缩,为廖老爷子的高瞻远瞩为之钦佩。 廖老爷子不愧曾经是华国最高领导层的人物之一,当过官的就是不一样,想的就是远,连以后市的发展潜力都看的清清楚楚。 煤炭燃烧后的污染已经给国家带来隐患,这种不可再生能源也是用点少点,而国家出产煤炭的成本比在国外进口煤炭还要高,自然不会再自己採煤,市的地位也就会随之下降。再有,后世的多种新型能源会慢慢取代煤炭的地位,既没有污染又节省成本,想都不用想国家会怎么做。 郝宝贝想的很多,另一边廖老爷子又和向姥爷聊了起来。 「老弟,我给你的那个勋章还在吗?」 向姥爷微微一笑,「当然,那不只是一个勋章,那代表着我也曾参加过市的解放战争,也为国家的解放做过一些事。那是你的,代表着你的荣誉,可同时那也是我的,代表着我和你一起战斗过,是对过去的一个念想。廖哥,这么些年我从没想到来找你,不是不想你,我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儿女孝顺,日子过的顺心,我没什么事可要你帮忙的,也不想因为我们过去的情份让这些孩子有了高人一等的感觉,安安心心地踏实工作生活和学习才是根本。这次我来京都原本着是想看看你,可是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你住在哪里也不知道,想打听都不能,恐怕说出你的名字就会有人来抓我了,还是老实呆着吧。没想到,居然就在今天,在这里见到你了,这也是缘份,没想到,你是生子的父亲,呵呵,要是早知道,我们十年前,不,十七年前就该相见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廖老爷子和向姥爷两人双手紧握,老泪纵横,一时间廖老爷子哭的不能自已。 郝宝贝怕廖老爷子和姥爷太激动出事,赶紧走上前拍拍两个老爷子的后背安慰道:「这也不挺好嘛,总算是相见了,你们的缘份还是挺大的,想隔万里都能再次碰面,说明你们的缘份真是挺大。」 郝宝贝又给廖凡白使了个眼色,廖凡白秒懂,赶紧接口道:「宝宝说的没错,说不定你们的缘份不止如此,还会更进一步。」 廖凡白意有所指,扫了眼郝宝贝。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郝志文皱眉看了眼郝宝贝,又看向廖凡白,总觉得他们俩有些不对,这里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向珊心思细腻,扫了眼廖凡白,见他一直盯着闺女看,心里就有了数。 原本就觉得这俩孩子有事,现在总算是确定了,看起来这俩孩子应该是在一起了。 廖凡白那孩子还行,长的好看,学习也好,自己也有本事,挣钱不少,家世嘛,太好了点儿,可这不是事儿,她闺女也不差,现在她知道她老爹也是功臣,做为老爹最稀罕的外孙女,身份上配得上他。最关键的是廖凡白对闺女是真的好,从小就知道护着闺女,一路走来这么多年,就没见廖凡白违过闺女的意思,是个好的。如果闺女真嫁给了他也行,两家人都认识,住的也近,钱芳又是她好友,不存在婆媳关系紧张一说,要是他敢欺负闺女,第一个不饶他的恐怕就是廖老爷子,然后就是钱芳。 向珊想的很透彻,不多时就做好了决定。 想再多也没用,还得看闺女的意思,闺女还小,时间来的及。 向珊看廖凡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不多时脸上就有了笑容。 对面的廖楚生也笑呵呵地看着廖凡白和郝宝贝,心里乐开了花。 原来两家人牵扯这么深,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等宝宝嫁过来老爷子就更疼宝宝了,志文那小子也能放心了。只是不知道他同不同意,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整急眼了他就说为了报恩,为了报当年向叔救老爷子的恩,让廖凡白娶了郝宝贝,看他怎么办? 廖楚生所想没人知道,要是让廖凡白知道了都有揍他一顿的冲动。 他就那么挫?追个媳妇都追不来?他也不差吧?还报恩?当他是什么了?要是他不喜欢郝宝贝怎么办?还是照娶不误?那他的幸福怎么办?他是不是他亲生的? 廖老爷子和向姥爷激动了半天,没聊够,又手拉手的上了楼,准备去书房长谈,走时还没忘把向姥姥也带上,按廖老爷子的话说,他怎么说也当了向姥姥的半年大哥,就是当一天也是亲妹子,他得照顾好了。 三个老人上了楼,楼下一群人在廖楚生和钱芳的招唿下参观了整个廖家,又三五成群地一起喝茶聊天谈心。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晚上廖楚欲一家三口都回来了,在得知道向家和廖家的渊源后又是诧异不已,一大群人又是寒暄了半天,正准备吃饭时还是被人打断了。 看着一群老不死的来抢孙媳妇,廖老爷子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忍了又忍,差点没憋出病来。 后来更过份,一群老爷子知道了向姥爷的身份,又拉着向姥爷说起了想当年,气的廖老爷子终于是忍不住了,拄着拐杖站在客厅开骂。 「你们这群老东西,老不要脸的,宝宝是我家的,是我家的,向前是我弟弟,是我的,那个,我妹子,她是我妹子,都给老子滚蛋,不许来跟我抢。」 廖楚生夫妻俩和廖楚欲夫妻俩听的直捂眼,郝志文三对夫妻则是目瞪口呆,向家二老嘴角直抽抽,只有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淡定无波,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磕瓜子,眼神不住地扫向一群对骂的老爷子。 看戏是大事,其他的全扔一边,十几个华国最有兵权的一群老爷子吵成一团,这戏百年难得一遇,不对,经常能看见,当然得好好看看了。 「你家的?哪写着呢?」 「就是,哪写着呢?明明人家姓向,你姓廖,你偏说是你家的,拿出证据来呀!」 「拿不出来就不是,宝宝还是我干孙女呢,你家的?她还是我家的呢!」 「嘿,我就不信了,我今天就不走了,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宝宝倒底是谁家的。」 「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了?我呢?我放哪儿了?宝宝也是我干孙女,凭什么是你家的?」 「就是,都在你这儿呆一天了,凭什么你搂着不放啊?走,宝宝,上爷爷家吃饭去。」 「向老弟,你们去我那吧,我家饭都做好了,咱再好好聊聊。」 ……。 一群老爷子你一句我一语的连拉带拽,弄的向姥爷直蒙登。 这群人是闲的吧?没事儿干了找打架玩儿吧? 郝宝贝不知道姥爷所想,不然一定会高贊一声,没错,姥爷你猜对了,可就不是闲的嘛! 要说谁家没个孙子辈的啊?自家的孩子不爱,偏来稀罕她?还不是没事干了,找个藉口打一架嘛! 郝宝贝四人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磕瓜子看戏,等着一群老爷子吵够了再上前劝说。 劝说也是节目之一,这一道不能省,不然下回一群老爷子就没劲儿吵了,没得到众人的关注,没人劝还吵个什么劲儿呀?有人劝下次才能吵的起来。 一群老爷子忙着吵架,也没功夫搭理向姥爷了,趁着这个功夫向姥爷摸到郝宝贝四人身边,看着四人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嘴角抽了抽。 「宝宝啊,他们这么吵不会打起来吧?」 郝宝贝摆摆手,「没事儿,吵够了就不吵了,要是吵输了就打,打输了再吵,三两天不打一回他们心难受,你没看见我廖叔一家都在那看戏呢吗?他们都习惯了。姥爷,我给你磕点瓜子吧,一边吃一边看戏。」 向姥爷左右看了看,好么,还真跟外孙女说的一样,廖家人都跟没事儿人似的喝茶聊天呢,一眼都没往一群老爷子那瞄。 看来真是习惯了。 就这一会儿郝宝贝就给向姥爷磕了一堆的瓜子,放到向姥爷手上,乐呵呵地说道:「姥爷,我给你磕的,快吃。」 看着没心没肺笑的欢快的外孙女,向姥爷眼角勐抽。 这孩子没心没肺的,以后还嫁的出去吗? 「孙子,给爷爷抄傢伙,看爷爷不收拾他们这群老不死的。」 向姥爷正头疼孙女的未来,廖老爷子一声吼把他吓了一跳。 再一看廖凡白已经慢不经心地起身向厨房走去,而身边的郝宝贝也离开座位走向了小库房。 「好你个廖忠国,骂不过就开打是吧?行,打就打,谁怕谁?走,我们也回家抄傢伙。」 「走,回去抄傢伙,揍不死这老不死的,给我等着。」 ……。 一群老爷子唿唿啦啦地来又吵吵嚷嚷地走了,随后廖老爷子拉起还在沙发上一脸懵的向姥爷就上了楼。 时间不长,向姥爷被逼着换了一身迷彩下了楼,再一看楼下准备完毕的郝宝贝和廖凡白,嘴角又忍不住地抽搐上了。 他算是涨了见识了,原来这群老头子看起来挺严肃威武的,私底下就是一群闲的没事蛋疼的逗逼。多大岁数了还玩呲水枪?也不嫌丢人。 廖老爷子也换了一身迷彩下了楼,不由分说地拉起向姥爷打头出了家门,后头还跟着郝宝贝四人和来做客的一大群人。
249难姐难妹 廖老爷子大马金刀地往院中一站,向姥爷站在他身后一步远,其他人全都站在两人身后,就跟要出去打仗的将军领着一群小兵等着敌人杀上门似的。 向姥爷抬头担忧地望了眼天空,天都要黑下来了,还是大冬天的,你们也不嫌冷?就不怕感冒喽? 向姥爷的担忧毫无用处,廖老爷子是下定决心要玩儿打水仗了,谁劝都不好使。 当然,也没人劝,都知道这群老爷子好几个月没动弹了,现在都要憋疯了,再不让他们动动,明天就能进医院两个。 不大一会儿各家老爷子也出来了,身后照例跟着各家的儿子和孙子。 一大群人在院中相汇,廖老爷子先开口了。 「这次咱玩儿个大的,你们那边儿子孙子的一起来,我们这边也全上,宝宝和三个小兔崽子归我这一队,怎么样?敢吗?」 廖老爷子不要脸地把郝宝贝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也划在了自己队伍里,就等着对方答应了好干一架。 十几个老爷子商量了半天,认为这事儿可行,别看几个孩子都去雨林里转了一圈,可这也没什么,毕竟还是孩子,能有多大本事? 一旁的20来个儿子看的直着急,想插嘴提醒一声,却不让他们说话,吱声就挨打,只能憋屈地不说话了。 十几个老爷子只听说过却没有去过热带雨林,压根就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在他们看来再危险也没有真枪实弹上战场危险,所以就全员通过了廖老爷子的提议,把郝宝贝四人暂时借给他。 郝宝贝四人苦笑一声,全都跑回廖家取「武器」,只有廖成杰一蹦多高,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每次爷爷他们都不带他玩儿,这回可逮到机会了,看他不把十几个爷爷杀的片甲不留。 廖成杰雄纠纠气昂昂地回了家,时间不长,扛着水枪就跟着郝宝贝几人沖了出来。 郝宝贝四人给向珊几人分了水枪,不够用还从别家借了几把。 向珊郝志文几人面面相视,想不跟着玩儿都不行,再一看向姥姥和对面几个老太太手里的小水枪,得,玩儿吧,一群老头儿加老太太都上了,他们差啥呀? 一阵的「枪淋弹雨」过后满院子的水迹,而对面十几家老爷子也算见识到了郝宝贝四人的战斗力。 自己这边从老到少,从大到小全都浇的透心凉,那边除了廖老爷子等人外只有郝宝贝四人干干净净地站在那里。 立时十几位老爷子眼里放光地看着郝宝贝四人,恨不得拉回家关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厉害啊!两边人马都要冻成冰棍了,他们还能那样闲适地逗着他们玩儿,看那身姿,看那闲散劲儿,诶呦!太刺眼了。 十几位老爷子这个羡慕嫉妒恨啊,恨不得站在那里的人是自己一样。 「宝宝啊,说说你们是怎么躲过去的呗,也教教老头子,老头子我也好好学学,下回也不至于被浇个透心凉。」 「就是就是,说说吧,我们也学学。」 「可别藏私,有好事儿大学分享嘛!」 。 老爷子们七嘴八舌地求解,可把廖老爷子牛逼到不行,不等郝宝贝开口,廖老爷子先乐上了。 「哈哈哈,这下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教你们?哼!你们学的会吗?少废话,打输了就得认罚,宝宝和她姥姥姥爷在我家吃饭,这事就这么定了。」 廖老爷子霸气地吼完转身就走,气的一群老爷子直跳脚。 行,廖忠国,你等着瞧! 十几位老爷子各回各家换衣服去了,一边走还一边骂儿子。 「你个不中用的,还是团长呢?连个孩子都打不过,我看明天你干脆回家种地去得了。」 「滚一边去,老子看见你就烦,明明是当营长的还打不过两个小毛孩子,看你这身水,比老子都多,明天回炉重炼,不然就回家养猪。」 「猪都比你强,笨的要死,要不是你贪生怕死往后躲老子能牺牲?都怨你,回头养鸡场养鸡去吧,也让你看看那些小鸡崽子都比你有勇气。」 。 20多个上到师长下到团长的军区领导被自家老爷子训的跟孙子似的,没两句都被扁到后勤部了,还都不敢吭声,笑着拿好话哄着他们赶紧回家换衣服,不然就真的住院了。 看着前面嫌弃的要命的十几个老爷子,一群儿子具是抹了把脸上的汗,互视一眼后又苦笑一声。 都说了那四个孩子是从雨林里歷练出来的,能力非同一般,他们不信邪非得一头撞上去,能怨他们吗?他们长年坐在办公室,手上的功夫都退了不是一个档,能「玩儿」到一起去吗? 这下好了吧!输了吧!输了就输了,还输不起,都怨他们头上了。 得!忍着吧,怨就怨吧,谁让那是他们老子呢! 廖老爷子领着郝宝贝和郝志文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回了廖家,上楼各自换了廖楚生和廖楚欲、钱芳、毕清月等人的身服才下楼来。 「我就说嘛,那群土瘪看不起你们得吃大亏,怎么样?输了吧?该!打死他们一群老不死的。」 廖老爷子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好了,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可没笑一会儿就又笑不出来了。 「你们过来干嘛?不是说好了在我家吃饭吗?打输了还不认帐?」 一群人早就饿的不行了,正想吃饭时十几位老爷子领着一群儿子媳妇孙子的又上门了,还各家端着好几个菜一起上门的。 「是输了,也说好了在你家吃,可也没说不让我们也来吃呀?」 「就是,这话你可没说,别不认帐啊。」 「我们不吃你们家的,我们都带吃的来了,这不,煎炒烹炸样样具全,连酒都带来了,你就出个碗就行。」 「没有,老子这儿什么都没有,没有碗,没有酒杯,没有桌子更没有椅子,没地给你们吃饭,想吃回家吃去。」 廖老爷子急了,大手一挥就往外撵人。 「没有就没有,好像我家没有似的,三儿,回家取碗去,连筷子桌子椅子全搬来,你廖叔家穷,什么都没有。」 种菜的陈司令反应快,直接就给廖老爷子安上了家穷的名儿,听的廖老爷子哇哇大叫。 「谁家穷了?你给我说明白,」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没有就直说,真是的,老大,你也回家取去。」 。 没说上两句,一群老爷子又吵上了,十几家儿子媳妇孙子连同廖家几人都是捂眼不忍再看。 丢人,真是丢人,在客人面前所有的面子都丢没了,不,不只面子,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郝志文几人和向家二老又是呆了半晌,再看吃的正欢的郝宝贝四人和廖成杰,忍不住嘴角又是一抽。 明白了,这也是常事儿,要淡定。 为了屁大点儿事儿就能吵成这样,这得多闲的慌啊? 廖老爷子这边吵的天翻地覆的,那边郝宝贝四人下筷子飞快,看的一起吃饭的廖成杰眼花撩乱的,还没等他吃几口,郝宝贝四人嘴巴一抹,下桌了。 「爷爷们,我们明天要上学,就先走了,爸妈,你们多陪陪爷爷们,我们就先走了,不送哈。」 郝宝贝说完,拉着廖凡白三人就开熘,眨眼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郝志文几人端着饭碗眼瞅着郝宝贝四人熘没影了,内心不住哀嚎。 宝儿欸!走的时候咋就不想着带上你爹你妈呢?我们也想走啊!这死孩崽子太不孝了,等着回家的。 一群吵兴正浓的老爷子一回身儿人没了,气的廖老爷子更是跳脚大骂,而十几个老爷子也不认怂,说是廖老爷子捨不得碗筷,要不然这时都开开心心吃上了。 两方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最后廖楚生来了一句,「吃饭,不然下个星期就不带他们回家来陪你们玩儿了。」 廖楚生此话一出,廖家立时安静了,十几个老爷子从斗鸡般的你瞪我我瞪你直接跨度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握手言和,欢快地一起坐下吃饭,你让我,我让你,你给我倒酒我敬你一杯茶,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端汤,那和乐劲儿一点都不像刚刚还吵成一锅粥的人,看的其他人忍不住直翻白眼。 郝宝贝四人逃出了廖家,直接杀回了学校,半道都没敢停,嚷嚷计程车司机快点快点再快点,吵的司机师傅差点给他们扔下去。 这次去廖家后郝宝贝四人年前就再没去廖家,不是不想去,而是被期未考逼的都要透不过气来,成天从早忙到晚,连在宿舍里睡觉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董书瑶三人也不贪睡了,郝宝贝早上起来就把她们喊醒,拉着先去跑步,一边跑还一边听英语,吃早饭时也不放过,十分钟能吃完绝不拖到十一分钟,可谓是争分夺秒了。上了一天的课也不休息,吃完晚饭四人又去了图书馆,在里面一坐就是四个小时,直到晚上九点半才回宿舍。只是图书馆人太多,座位不好抢,这点让郝宝贝几人头疼了几天,随后这事儿就让于天真解决了。 仗着自己颜值高,于天真直接勾搭了一个大三的学长帮忙占位,而且还是英俊潇洒型的,可把郝宝贝三人惊的眼珠都掉出来了。 看着两人腻腻煳煳的样子,董书瑶直牙酸,万分想念隔壁的洪源初。 郝宝贝看着董书瑶一脸的哀怨,不由得吐糟。 这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初哥看对眼的,俩人居然好了大半年了,还瞒她们瞒的死死的,要不是廖凡白看出了点门道,露了点口风给她,她们三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忙碌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期未考结束,学校开始了放假。 刚开始放假,郝宝贝就感觉到不一样了,这天晴了,水也蓝了,看谁都顺眼,就连笨笨没事儿跟她瞎作也忍了,全因一家子都到了京都,远离了市那一大家子人。 每天早上起来郝宝贝依然和廖凡白三人拉上笨笨去跑步,跑够了就回家吃向姥姥做的香喷喷的早餐,随后就是逛街。今天去书店,明天去买衣服,后天又去古玩街捡漏,等到大后天又磨着郝志文拉着她和向家二老去逛皇城,第五天的爬长城计划还没实施,一大早的郝战又跑来了。 郝宝贝见到郝战就牙痒痒,恨不得咬下他二两肉下来,可是一看郝战对着向家二老笑的开怀,眼神儿又隐晦地扫过她,她立马怂了。 万一他在姥姥姥爷面前使坏告她一状,不管真假姥爷都不会放过她,因为他相信郝战作为一个军人,又是她干爹是不会害她的,更不屑于说谎,所以他说的一定是真的,到那时还有她好日子过? 姥爷虽然疼她,可原则上的事绝不马虎,要是她真犯了错,第一个下手削她的一定是她姥爷,绝无二人。 「向叔,离春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让宝宝几人留在家里实在是浪费时间,我想让他们去部队呆几天,等过年时再送回来。你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也知道他们几个的身手不凡,要是长时间不练浪费了实在可惜,再说咱家宝宝长的又这么漂亮,京都的人流量也大,保不齐就遇到几个坏心眼儿的,万一伤到了宝宝怎么办?依我看,还是得在有时间的时候加强训练才行,这事儿不能耽误。」 郝战说的诚恳万分,完全是一副为几个孩子打算的样子。 向姥爷沉吟了半晌,眯起眼睛看向郝宝贝四人。 这些日子他几乎天天往廖家跑,可没白在廖家「玩儿」,京都的很多事廖忠国也没瞒着他,他知道京都不比市,这里的能人太多,比廖家高的虽然没几家,可要真的有没长眼的小子伤到了宝宝说什么都晚了。 他虽然老了,可也没到老眼晕花的地步,他的见识也不差,廖凡白看似对宝宝和小安、小易一样,可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几分不同,那小子惦记他外孙女呢! 廖家根基深,他以后要是欺负宝宝他们也没办法,可宝宝要是有自保的能力那就不一样了,至少她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就是廖凡白这小子能伤到她,一时半刻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她还是有逃跑的机会的。 向姥爷想了半天,觉得郝战的提议甚好,正合他意,于是大手一挥,「去吧。」 郝宝贝被无情地扫地出门,拿着自己的一个小背包站在门外时还处在懵逼中。 她统共去训练了三次,第一次还劝说了好半天,一家人满脸的不舍。到了第二次则是看着满脸不舍,实则巴不得送她去,还亲自送上门让人家训。第三次就是去雨林,她是背着全家去的,可他们不知道啊,还真以为她去部队里训练了呢,打个电话就解决了,就是再不愿意离的远他们也没法,只问了几句就放手了。这次是第四次了,郝战混了一顿饭的功夫她就被扫地出门了。 她这是越来越不受待见了,一次比一次扫出家门快,再有一次她是不是就不用再回来了?直接住那得了? 郝宝贝还处于被扫地出门的伤感中,看的一旁的廖凡白直乐。 他家宝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表情丰富的直想摸毛。 郝战领着几人往外走,刚按电梯钮,门又开了。 郝宝贝听见身后的动静,惊喜地回头,期待着一家人的挽留和不舍,没想到,一根狗链直接塞到了她手中,郝志文冲着郝战笑的那叫个献媚。 「听说部队里有专门训狗的,把我家老笨也带去训训吧,等它回来了好看家。」 「嘭」 还没等郝战回话儿,大门又被关上了,显然是不想听郝战说「不行」两字。 郝战嘴角勐抽,对郝志文的想法都无语了。 军犬是那么好训的?军犬是那么好当的?军犬不说是万中挑一也差不多,是条狗就能当的吗? 郝战扫了眼郝宝贝,见她一脸的生无可恋,显然是被伤的狠了,也是同情万分。 这孩子被「抛弃」了,真可怜! 再一低头看向笨笨,呵呵,小主子不受「待见」,这条笨狗也跟着倒霉了。 笨笨眨着无辜的大眼左瞅瞅右看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你眨呀眨的,那可怜劲儿就别提了。 郝宝贝抱着笨笨的狗头内心一顿哭嚎。 咱「姐俩儿」被扫地出门了,从今以后就要相依为命了,你得争点气呀,可别被撵回来,万一气的姥姥姥爷把你煮了,我想救都救不了你。 郝宝贝内心戏十足,过足了干瘾,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去就去,谁怕谁呀?她在雨林里都能活着回来,还能怕去部队?去那儿就跟玩儿似的,就当旅游了。 郝宝贝还是领着笨笨去了军营,到了部队一人一狗就分开了,笨笨去了哪里,有没有被煮了吃了,郝宝贝是不知道,可她却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麻蛋!这群人就不知道什么是怜惜吗?她是个女孩子好吧?用不用这么用力啊?她的腰都要断了。 四人一到部队郝战就把他们扔给了这群特种兵,一对一不行,还得两个一起上。她一个都打不过怎么打两个?这不要她命吗?
250我要檀香的 抗议?无效,郝战说了,这是搏击,未来两个月全是这个,就是为锻鍊他们的身手特意安排的。 「郝宝贝,干什么呢?睡着了?赶紧给老子起来,死不了就爬起来再战,战场上只有死去的人才能躺着,你想死吗?」 郝战的怒吼声打断了郝宝贝的思绪,咬着牙看向场边。 光说不练嘴把式,有本事你让两个特种兵一起来揍一顿试试?你不趴下我跟你姓。 呃!被气煳涂了,本来就是一个姓的。 「还看?看什么呢?再看今天的晚饭就没了,打不过他们就等着饿肚子吧。」 郝宝贝皱了皱眉,没饭吃可不行,这个变态这回亲自训练他们四个,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训练呢,饿肚子她明天的训练就等着再被罚吧。 郝宝贝忍着腹部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给饭吃的后果很严重,她别无选择。 随后的日子里郝宝贝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从最开始的两个特种兵一起上,不到两分种就被揍趴下,到后来的三分钟内仍然站在那里,再到五分钟,再到六分钟,然后就是加人,两个变成了三个,然后再循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郝宝贝一次次被揍趴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每天都被揍的不成人形,有几次都被揍晕过去了,可等她醒了还是选择了继续,就连和她对打的特种兵对她都佩服不已。 郝宝贝每天都被揍,廖凡白三人也没好过,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他们长的好看,专往脸上打,每天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恨的廖凡白三人吃人的心都有了,再看到郝战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郝战可没管他们怎么想,他是盯上了郝宝贝了,每天见到她就兴奋不已,想看看她还能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郝宝贝被揍了一个月,临近新年,郝战不得不放四人回家,而他则是请了年假,非要跟着四人一起回家过年。 郝战是打定主意了,这个年他是跟定了四个孩子,他们上哪儿他去哪儿,一步不离。 郝宝贝和廖凡白恨郝战恨的牙痒痒,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要他们露出一丁点的不乐意,他立马「眼泪汪汪」地看着你,开始叨咕自己是孤家寡人,没人疼没人爱,连个家都没有,人家都有地方过年,他却要孤单一人在部队守着,他守了20多年了,也想尝尝在家过年是什么滋味。 郝战说的可怜兮兮的,可把向姥姥心疼坏了,拉着郝战就上了桌,可劲儿给他夹菜。 郝战面上不显,内心暗爽。 老子也是有「家」的人了,被亲人关心的感觉就是爽啊! 郝宝贝戳着碗里的饭直瞪眼。 有个薛千易跟她抢姥姥就够憋气的了,现在又加了个郝战,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次在京都过年,向珊和钱芳四人又是一次大採购,这次更牛了,家里有钱有车,还有跟着后头拎东西的老公在,买起来不要太嗨皮呦! 成堆成堆的往家搬东西的后果就是各家的临时小库房全被装满了,等过完了年郝宝贝四人又被郝战拎走时才用了郝宝贝家不到一半的东西,剩下三家的东西还没怎么动过。 郝志文舔着笑脸倚到向珊身边,将茶杯塞到媳妇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媳妇,这么多东西怎么处理啊?」 郝志文不小心不行,闺女训练去了,向珊这些日子想闺女想的有些上火,脾气大着呢,一不小心就着,他可不想被烧个窟窿。 向珊盯着桌面上的菸灰缸瞅了半天,也不回话,看的郝志文有些担心。 「珊子,你没事吧?」 向珊嘆了口气,「没事儿,就是闲下来了有点想宝宝。你说她不在家的时候也没怎么想啊,怎么这次就想了呢?」 郝志文松了口气,只要媳妇没事就行,其他的都好说。 「以前你那是没功夫想,在f市的时候咱们得挣钱,天天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啊?年前你又要买年货,也没时间啊,这回年也过完了,也闲下来了,可不就想了嘛,别说你想,我也想啊。珊子,要不咱找点事儿做?」 向珊想了想,还真像郝志文说的一样,以前是没时间,这回闲下来了,可不就想了呗。 「做什么呀?房子还没装修完呢,等着吧,先把房子的事儿都弄完了再说。对了,你先前问我什么来着。」 「哦,我问你,家里东西太多,怎么处理啊?」 向珊眨了眨眼,「东西多?不多啊!明天去廖家时都带着就行了呗,十几家老爷子得带多少东西啊!你那车都不一定装得下。」 郝志文一拍额头,「忘了,把那十几个老爷子给忘到后脑勺去了,我只想到了廖家,完全没这事儿了。那行,明天就全搬去。」 向珊白了郝志文一眼,「别介,都搬走了我们吃什么呀?过些日子装修房子,哪有时间再去採购啊?得留点东西在家才行。」 「那行,你说拿什么就拿什么,我听你的,咱家你说的算。」 向珊被郝志文最后一句话瞬间治癒了,觉得通体舒畅,也不想闺女了,立即兴致勃勃地开始盘算明天送礼的事。 郝志文见她没事了,不再想闺女,内心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志文就开始往车上搬东西,最后把车里的空间塞的满满的,差点没有向家二老坐的地方。 三台同款不同色的汽车开到军区大院,又开始向各家搬东西,剩下一堆的东西才是廖家的。 在廖家待了一天,又分别和十几位老爷子说好了,从明天开始一天去一家吃饭,这才放三家人回家。 向珊和郝志文在家里吃吃喝喝,今天陈家请吃饭,后天李家请喝酒,一连半个月家里都没开火,可把向珊和郝志文还有向家二老撑坏了,最一听见吃饭就头疼。 郝宝贝就觉得上天是安排她回来受罪,特种兵集训没他们的份,还要每天挨这些人的踹,那大脚丫子踹在身上,那滋味,忒爽了。 再次被四个特种兵踹飞出去的郝宝贝趴在地上直骂。 特么的!还能行不?她刚刚才爬起来好吧,好逮等她喘口气呀?她一个小姑娘天天在这儿挨一群男人踹,她图什么呀? 郝宝贝爬不起来了,四个特种兵也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一人一个胳膊腿儿地抬着郝宝贝去了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郝宝贝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我说你们一群大老爷们也下得去手?她一个小姑娘,你们下手时就不知道轻点儿?」 「没上手,就用脚了。」 「呸!我是说这个吗?怪不得你们都是光棍儿,活该没媳妇!」 「老高你也不是没有吗?」 「滚蛋,老子没媳妇也是被你们这群人耽误的,要不是天天窝在这里给你们治伤,老子能没媳妇吗?」 得,不用问也不用看了,医务室里跳脚骂的正是老高。 郝宝贝睁眼瞄了老高一眼,这货什么时候回来的?任务完成了? 郝宝贝四人在他那儿听他唠叨了三个多月,就他那声儿,闭眼都能听出来。 抬着郝宝贝过来的特种兵没话说了,只能老实呆着。 老高不能惹,惹急了他他给你下药,就是现在不下,等你受伤时有得你受的,过过嘴瘾就得了,惹不起,还是离远点吧。 「行了,别眯着了,就你这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没事儿赶紧回去练去,待会郝战过来了有得你受。」 老高一巴掌拍到郝宝贝的胳膊上,也不知道拍到哪儿了,给郝宝贝疼的,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高叔,你轻点,都拍疼了。」 「轻点儿?轻点儿能醒过来?」 老高把「醒」字咬的特别重,白了郝宝贝一眼,转身走人。 看什么呀?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不就是青了紫了嘛,没事儿,内脏没踹坏就行。 在老高看来没有缺胳膊断腿内脏移位其他的都不是事儿,让他看病就是大材小用,他才懒的搭理。 四个特种兵听到郝宝贝没事儿,立即冷笑着走到郝宝贝面前。 「走吧!不是没事儿了嘛,赶紧回去。」 「大老远的把你抬到这儿来浪费我们多少时间啊?等一下有你好受的。」 「这事儿没完,回去加练。」 「没错,不能放过她。」 郝宝贝咬牙切齿地看向一边看报纸的老高。 「高叔,明天记得给我上香,别忘了,把我害死的人里有你一份。」 老高头都没抬,鼻子一哼,「嗯,有什么喜欢的牌子吗?需要什么口味的?」 郝宝贝气的转身就走,这家货是个变态,这里不能多呆。 「檀香的就行。」 麻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消停了,一会儿老娘还来。 郝宝贝是打定主意和四个特种兵还有老高五人耗上了,以前能坚持一分钟,这回连一分钟也不坚持了,打两下子就倒,倒地就不起来,趴在地上直哼哼,哼唧半天等四人没了耐性再爬起来,然后再倒再哼唧,气的四人暴躁不已,却拿郝宝贝没办法。 郝宝贝是女孩子,又是郝战的干闺女,他们四个大男人不好上手直接拉扯,只能干瞪眼,等她哼唧够了再继续。 反覆几次后郝宝贝就说什么不起来了,非说这儿疼那儿也疼,四人无法,只能再抬着郝宝贝去医务室。 老高一次又一次地起身给她检查,没事儿了轰人,一天下来检查了七八回,弄的老高到最后看见她就跑。 他算是怕了这丫头了,这丫头忒能作,一天来个七八回就算了,还没等他上手检查就开始喊疼,那叫声惨烈的还以为把她怎么着了呢!这也忍了,可他就不明白了,她笑个什么劲儿啊?不是疼吗?为什么他刚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她就笑啊?有痒痒肉?别扯了,以前没有现在有了?鬼才信呢? 等到第二天郝宝贝再去医务室报到的时候老高就乐了。 「来来来,小郝同志,你来看看这牌子的檀香合你口味吗?」 卧槽!这变态从哪儿弄来的檀香? 郝宝贝死死地瞪着老高手里的檀香内心暗自琢磨,这傢伙太变态,她怼不过,得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说鬼故事吓他?别扯了,人家抛开特种兵的身份不说,就说人家是学医的,还能怕这个?医生可都是无神论者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认输吧? 「这是什么牌子的?这也太呛人了?」 「没事,不呛鬼就行。」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 「你也太能凑合了吧?这不是骗鬼呢吗?其他的鬼我不知道,我一定是不会喜欢这么呛的,换一个吧。」 老高笑的不怀好意,回答道:「成,那就换一个好了。」 说着老高又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纸箱,往床上一放,打开箱子手一指。 「说吧,喜欢什么牌子的?市场上有的牌子都在这里了,你是要线型的还是塔型的?两个都不喜欢还有盘香,随君挑选。」 郝宝贝抽了抽嘴角,捂脸。 卧槽!变态就是变态,居然让他全给买回来了,她怼不过他,还是撤吧。 郝宝贝连续作了三天,琢磨着郝战开会要回来了,第四天不作了,认认真真开始和四人对打,这一上手又把四人给惊到了。 这丫头片子厉害啊!他们还真小瞧她了! 出拳快狠准,腿下生风,踢腿时都带着风声,那劲道可想而知,要是被她踢到身上准保不好受。 四人对视一眼,不再以玩闹的态度对待,全都认真了起来。 郝宝贝微挑嘴角,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她这三天也没白作,见到要打到她了就倒下,避开了所有可能受伤的危险,而她则是在暗中观察他们的路数,摸了三天终于让她摸出点门道来了,不说能挺个十分八分的吧,豁出去了也能挺上五六分钟,不行咱就来游斗。 郝宝贝觉得自己前一个月都傻透了,怎么就站那挨打不知道动地方呢?这里这么大,不行就满场跑呗,谁也没规定就在这个框框里打啊!要是在战场上还不许人跑了? 对面的四人认真了起来,再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兇狠。 郝宝贝眼神微缩,做好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准备。 死也要咬下你们一块肉。 四人四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郝宝贝眼睛睁大,直视对面的特种兵,给人以要和他决斗的假相,等对面的特种兵认真了,以为郝宝贝会和他先出手时,郝宝贝急速转身,反身向后踢腿。 后面的特种兵离她比较近,正好踢到他面门上,立即摔倒在地,郝宝贝没停,直接沖了过去,在跑到倒地的特种兵身边时翻身而过,特种兵刚想爬起来,觉得后脖颈一疼,心道:「完了。」 后面的特种兵被郝宝贝使诈打晕了,这一变故让剩下的三人惊呆了,互视一眼又瞅了眼地上的特种兵。 郝宝贝解决了一个,起身向左侧的特种兵跑去,在他愣神儿间一拳挥了过去。 特种兵可不白给,虽然在愣神儿可也注意着郝宝贝的举动,再想使诈是难了。 这一拳註定没打着,郝宝贝也不气馁,右拳没打着就用左拳,连续击打下又上了脚,一个侧踢过去,特种兵还是倒地了。 可是她力气小,还真没把人家怎么样。 郝宝贝想要过去再补一拳,可是其他两人也不是摆设,身后的拳风告诉她这一拳不躲开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郝宝贝无法,只能放弃眼前的好机会,弯腰躲过了这一击,随后转身对之对打。 四个人不好打,她打不过,可三个人还是能挺些时间的。 郝宝贝挺了五分钟还是被打倒在地,这一下可够她呛,半天没喘过气来。 「给他报仇吗?」 郝宝贝躺在地上扫了眼还晕着的特种兵,虽然打输了,可她微微上挑的嘴角告诉他们,她的心情很好。 能在四个特种兵的手下坚持了五六分钟,这个战果让她很满意。 三人一愣,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被打成这样还能笑的出来,不是被打傻了吧? 郝宝贝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人的手下无情激起了她的凶性,双眼爆发出嗜血的光芒。 「来吧,既然你们想玩儿,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儿。」 郝宝贝又出手了,急速向三人跑去。 三人微皱着眉头看向郝宝贝,见她出手了,也不能老实站这挨打,只能再次出手。 六分钟后郝宝贝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可她又笑着爬了起来。 「再来。」 话毕,郝宝贝又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显然是想继续动手。 三人也不示弱,她既然要打,他们自然奉陪。 半个小时后,郝宝贝又一次被打倒在地,这回她可爬不起来了,可她依然笑着看向三人,笑的畅快。 「这次是多久?」 三个特种兵皱了皱眉,看向一边已经醒了的那个特种兵。 「七分43秒。」 被郝宝贝打晕的特种兵眼色复杂地看向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郝宝贝,嘴上报着数,可心里却是对郝宝贝佩服万分。 不管怎么说,这丫头片子把他打晕是是事实,对战中要的是结果与过程无关,谁管你用什么手段制服的对手?能打赢不丢命就行了。这要是在战场上谁还跟你讲道义?想方设法弄死对方才是正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1岁月匆匆(1) 郝宝贝到底是没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笑着看向四人。 「我要是男的不会比你们差,这时趴在这里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四人没说话,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她。 郝宝贝挑眉,「怎么?不信?明天来过。」 说完,郝宝贝再也挺不住晕了过去。 四人急忙上前检查,发现只是晕了,又松了口气。 这丫头得罪不起,背靠廖家和十几个老爷子,他们真要打坏了她,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四人不敢再耽搁,抬起郝宝贝飞奔至医务室。 医务室里廖凡白正在看眼睛,旁边还站着郝战,一脸的担忧。 「怎么样?没事吧?」 老高摇了摇头,「没事儿,眼角有些撕裂出血,养些日子就好。我说臭小子,够拼的,打成这样了还不服输,是想进医院吗?」 廖凡白没说话,白了他一眼却带动了眼角的伤,疼的他直皱眉。 老高看着好笑,「活该!叫你瞪我。」 「高医生,郝宝贝晕过去了,你给看看。」 三人正说着话,四个陪练的特种兵抬着郝宝贝就沖了进来。 廖凡白一惊,赶紧起身跑到郝宝贝身边,心疼地摸向她的唇角,眼带狠厉地看向四人。 「怎么伤成这样?」 四人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不、不是故意的,她非要打,我们也没办法。」 郝宝贝不能得罪,这位少爷更是得罪不起。再说郝宝贝确实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真出了事他们也逃不掉。 廖凡白瞪了四人一眼,没再看他们。 他知道郝宝贝的脾气,弄成这样恐怕还真跟他们无关。 郝战摆摆手让四人先回去,又看向给郝宝贝检查的老高。 「人没事儿吧?」 这是他一分钟内第二次问了,对象不同,话却一样。 老高把郝宝贝衣服掀起来听听内脏,摇了摇头,「没大事,都是皮外伤,她可真能作,这些日子天天来我这儿报到,我都怕了她了。」 为了郝宝贝他买了一箱子檀香放在墙角,除了第一天点了一根,剩下的全堆在那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给退?不会被卖家打吧? 老高开始神游天外,郝战也没理他,转回头看向廖凡白。 「等她醒了你们回宿舍吧,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看看再说。」 廖凡白点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去。」 郝战看了眼郝宝贝转身出去了,刚回来就碰上廖凡白受伤,他还有一堆的事没办呢。 等郝宝贝醒来时都到了晚上了,身边除了廖凡白外,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在这里。 「你们怎么都来了?」 廖凡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都这样了还能不来?这都晚上了,饿了吧?小易给你打了粥,睡醒了就起来吃点。」 郝宝贝挣挺扎着坐起身,手拄着床板时发现手臂疼的不行,撸开袖子瞅了一眼。 好么!全紫了。 「看什么呀?伤成什么样自己心里就没个数?」 廖凡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削苹果,头也不抬地盯着手上的苹果看。 郝宝贝知道廖凡白生气了,也不敢触他眉头,只能暂避锋芒地看向薛千易。 「小易,谢谢你。」 薛千易摆摆手,「没事,谢什么?我们什么关系啊,还用得着谢?」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又看向佟寒安。 「小安,你也受伤了?」 佟寒安嘴角跟她一样也破了,只不过没她伤的严重。 佟寒安点点头,「哪天不受伤啊?就是没你伤的重。小贝,你怎么样?还疼不疼?要不要叫老高过来看看?」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明天就好了。」 其实郝宝贝身上疼的要命,就跟散了架似的,可她不能说,不然廖凡白的火气就更大了。 郝宝贝又小心地瞄向廖凡白,发现廖凡白的眼角贴着创可贴,这下可来劲了,指着廖凡白的眼角大声问道:「你这眼睛怎么伤的?」 小样,还敢生气,这下让我逮到了吧?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廖凡白心虚地摸上眼角,刚刚还气势如虹,现在莫名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 「咳咳,那个不小心弄的。宝宝,吃个苹果先,一会儿再喝粥。」 郝宝贝把头扭向一边,「不要,我要喝粥。」 廖凡白无奈,知道刚才他甩脸子给她看得罪了她,这时还得好好哄哄。 「行,我餵你。」 廖凡白端起桌子上的粥坐到床上,一点一点地餵到郝宝贝嘴边。 郝宝贝受了伤,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呢,一口不落地全吃了。 行了,看他餵粥的份上刚才的事就不计较了。 郝宝贝决定暂时放过廖凡白,今天的事不再计较。 郝宝贝躺够了,四人起身回了宿舍。 廖凡白和郝宝贝都受了伤,第二天无法训练,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跟着休息了一天。 这样日子过了大半个月,进入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天,郝战终于放他们离开了,跟着回来的还有威风凛凛的笨笨。 笨笨也不知道都接受了什么训练,整整两个月没见到它影,刚见面就把郝宝贝扑到了,舔了郝宝贝满脸的口水。 郝宝贝见到笨笨可把她乐坏了,也随着它玩闹,一点也不生气,就是衣服上被按了七八个狗蹄印子也没说什么,抱着笨笨的狗头一顿亲。 一人一狗稀罕够了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得知道向珊等人全在廖家,也不回家了,直接去廖家汇合。 到了廖家,廖老爷子又是好一阵的稀罕,拉着郝宝贝问东问西的,就连笨笨都稀罕的要命,直说条好狗,忠心又聪明。 廖老爷子拉着郝宝贝和笨笨说笑着走进家门,把廖凡白和刚从部队回来的廖成杰扔到了一边不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廖老爷子的亲孙女呢。 廖成杰挑眉看向廖凡白。 「哥,咱俩好像被嫌弃了。」 廖凡白面无表情地看着聊的正嗨的廖老爷子和郝宝贝,头也不回地打击他。 「嗯,不过不是我,是你。」 廖成杰纳闷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爷爷可也没跟你说话。」 廖凡白微微一笑,小声地在廖成杰耳边回道:「因为宝宝是你大嫂。」 廖成杰闻言大惊,刚想出声,就让廖凡白一把捂住了嘴,眼带警告地说道:「小杰,作业做完了吗?复习的怎么样了?快开学了,有什么打算?自学到哪了?来来来,跟哥哥上楼好好说说。」 不容廖成杰再说话,廖凡白把廖成杰往胳膊下一夹,迈步上了楼。 廖成杰让廖凡白坑的在部队里训练了两回,可他这点身手在廖凡白的眼里完全不够看,挣扎无用,抗议无效,只得被廖凡白挟持上了楼。 薛千易和佟寒安同情地看着廖成杰的背影,默默给他点了根蜡。 落到大魔王手里还能有好?不扒下你一层皮算你厉害? 自打廖成杰上了楼,郝宝贝众人就没再见他下来,就是众人离开廖家也同样如此,没见到这个有礼貌的孩子下来送他们离开。 薛千易和佟寒安心里有数,互视一眼又双双别开,内心又抽抽上了。 廖成杰果然被大魔王收拾了,不然就他那跳马猴子似的,还能老实了? 临近开学,郝宝贝又拉着廖凡白三人去了书店,一人抱回一大摞子的书回来,累的薛千易坐在沙发上直哼哼。 郝宝贝才不管他,第二天拎着一堆的书去了学校报到。 郝宝贝到时董书瑶三人已经到了,正在收拾宿舍,见到郝宝贝一手拎着一个大背包,赶紧上前接过去。 「这都什么呀这么沉?」 夏涵接过背包时差点没被坠的趴地上,在于天真的帮助下才把背包放在了郝宝贝的桌子上。 郝宝贝抹了把汗,气喘嘘嘘地回道:「书,新买的,带来大家看,对以后考试有好处。」 在郝宝贝的帮助下董书瑶三人幸运地一科都没挂,十三个学科全都考了过去,她们宿舍都快成了中文系的传奇了。 一个宿舍里的四个人全部不落地全考过去可不容易,不只如此,四个人还都都考的挺好,没有低空掠过一说。 董书瑶三人跟着郝宝贝一起学习生活了一年半的时间,自然知道她的本事,也对她的习惯瞭若指掌。 郝宝贝学习时爱在书上记下自己的心得体会,这就不能在图书馆里借书了,只能自己去买书。而且她看书不止看一遍,同一本书通常要看个四五遍才罢手,但是不会是同一个时间段看,一般会隔上一段时间,或者是隔上一两年都有可能。 按郝宝贝的话说,不同的时间段看同一本书会得到不一样的心得体会,时间间隔的长了,自身经歷的也多了,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体会更是不一样。 所以郝宝贝买书的情况比较多,家里的书更是多的没地方放,这次搬到京都向珊特意在书房给她打了一个书架,书房本来就挺大,还背靠一整面墙,简直大的离谱。 董书瑶三人一人抽出几本书随意翻了两页,几乎都是文言文和古诗词,还有的就是文学类故事书。 这些书正合她们意,也就不客气地看了起来。 大二下半学期郝宝贝报的课不多,只有四门课,时间也够充足,没事儿的时候四人都在宿舍里看书,到了星期五郝宝贝和于天真就回家,宿舍里就剩董书瑶和夏涵,时间一长,两人也觉得没意思,有时就和郝宝贝或是于天真一起去郝宝贝家或是于天真家里住一夜,第二天再回学校。 廖凡白四人的游戏软体开发到了收尾阶段,四人把时间都放在了游戏上,在出租屋的时间就长了些。 钱芳几人曾劝说廖凡白把出租屋退了在家里弄,可廖凡白没同意,说是公私分明,家里就是休息放松的地方,尽量不会带公事回去。 钱芳拗不过廖凡白只得同意,出租屋被保留了下来,同时也成了廖凡白和郝宝贝的约会之地。 向珊和钱芳四人在年后有了空余时间,随后就把装修房子的事提上了日程,想早一天把房子装修好。同时又有最后两个平房要搬迁,向珊几人就忙碌了起来。 太后娘娘要干活,身边自然少不了打下手的,郝志文四人在家闲的无聊,直接被抓了壮丁。 家里一边装修一边办搬迁的各项事宜,四对夫妻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也没空管四小只的事了,每天往建材市场和搬迁办跑。 时间在四家人的忙碌中匆匆而过,一转眼就到了夏季。 廖凡白几人的游戏软体卖给了一家网路游戏公司,从中赚取了巨大的利益,连同附带的产品又卖给了一家玩具厂,其中的利益也不小。 当廖凡白四人拿着两张支票回到家里,惊呆了一众家长。 「挣了这么多?」 薛平安张大了嘴巴看着手上的支票,不敢置信地问廖凡白几人。 薛千易傲娇地扬头看向老爹。 「这没什么,两年的时间才弄完,已经够慢的了,分下来也没多少了,等过几个月工作室开张再设计两款软体卖的更多。我们现在已经攻克了几个难题,时间上会比这个少很多,用不上一年就能完事一项。」 两张支票一共八百六十万块钱,加上郝宝贝也要分一份,一共五个人分这些钱,分下来一人能分到172万元,两年挣这么多,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可真是不容易。 薛平安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群毛头小孩才两年居然能挣到那么多钱?这群小屁孩两年都要开自己的工作室了,这是要逆天么?也是,这几个孩子从小到大就能干,学习什么的从没让人操心过,好像做出这些成绩也没什么。 虽然他自己不愿相信,但是这两张支票是明摆着的。 「你怎么了,爸?」 薛千易的叫喊声让薛平安回过神儿来。 薛平安摆摆手,「没事,我静一下就好。」 薛千易没再问,也知道他是被这些钱吓到了,两年挣这么多,比有些现在的年轻人强多了。 四家大人没二话,这些钱还是放在闺女儿子那,能挣也能花,他们嘴上不说,只说没花多少,可心里明白他们的开销也一定不少,不过是安慰他们,不想让他们担心罢了。 这些钱郝宝贝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没拿,廖凡白转手就投到了股市上去,就连洪源初听说廖凡白要买股票,也只留下了两万块钱,剩下的全让廖凡白帮他投资了。 四家的房子在向珊和钱芳四人的努力下终于全装完了,并委託中介全给租了出去,只留下b大和q大附近的一个房子没动,给廖凡白几人做了工作室。 廖凡白几人曾想过要去租一个大点的商业网点做工作室,可是他们主要是做软体,也不指着招揽业务和工作人员,有个地方就行,就把工作室安排到了小区里。 一家十几个房子全租出去了,由于房子是新楼,装修也简洁大气,这租金也跟着多了起来,就是这样也有很多人来租房子,尤其是学校附近的房子,更是全都租出去了。 廖凡白给向珊几人出了主意,把学校附近的三个房子全都装成了宿舍型的,大的卧室从中间隔开变为两间,小的不动,这样一个房子就能多租出去两间。 房子是按每间房多少钱收的,到手的租金相对也高了不少,这让向珊四人欣喜不已,直夸廖凡白聪明能干,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大二顺利过去,在这个暑假里四小只又和家里说一声后消失了,去了哪里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郝志文几人虽然担心,可却没有多问,他们也从寒假时郝宝贝几人训练后的表现意识到,孩子们这几年的训练不太简单,要是普通的体能训练不会每年都去,而且回来后与以前大不一样,人冰冷了很多,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能恢復过来。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回来后没敢回家,而是去了部队又呆了些日子,天天去医务室报到,听老高唠叨好几个小时。 等郝宝贝四人回到家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可是笨笨是动物,又在部队里呆了两个月,生性敏感,只觉得铲屎官有些可怕,所以它离的郝宝贝最远,远远地看着她不上前,就连晚上睡觉都不去郝宝贝房间了,趴在向家二老房间里不出去。 郝宝贝知道自己身上血腥味太浓,杀气太重,也带着黄河的味道,这些味道短时间不会消失,也不难为它,只等着自己好了再收拾它。 郝宝贝的心情并没有被笨笨的远离影响,反而有些兴奋和满足。 这一次她和廖凡白几人又一次去了亚马逊热带雨林,一年过去了,黄河居然还在离开的地方附近没有离开,而且它还能认出她,并且依然陪着她渡过了两个月的时间。 这两个月她和黄河并肩作战,不再停留在原地,她和它开始了猎杀,无休止的猎杀。 她像往常一样把战利品埋起来,又和黄河分吃了食物,临走时又为它准备了大量的烤肉,让它能在她离去后的一段时间里不缺烤肉吃,可以说,她和它一起渡过了两个月的「美好时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2岁月匆匆(2) 郝宝贝也从这次雨林之行过后对特种兵有了新的认识。 各国都有特种兵,而且各国每年都会在世界各大险地展开比拼和杀戮,要想成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不但能在日常训练中突出还要能在这些地方活下去。 就拿华国来说,每年都会在全国军区里挑选人才,然后统一训练,练个一年半载再送去进行专门的培训,等到一两年后成为一名真正的特种兵后才会跟世界各国的特种兵进行暗地里的比拼。 明面上是特训,可实际上就是暗地里除去敌对国家的特种兵,让他们在特种兵这一块处于劣势。 华国很少送特种兵去进行这种比拼,毕竟培养一个特种兵不容易,每一个都是宝贝,他们也不想让自己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去送死,所以华国参加的次数并不多,上一次去参加主要是华国的行为引起了其他国家的不满,强烈要求进行的比拼,却没想到会遇到郝宝贝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使之各国都损失惨重。 能去雨林里作战对特种兵的好处很多,各国都想去参加,不惜人命地往里搭人,志在培养出一个兵王似的人物,在里面大杀四方,使之别国受到重创。 上一次郝宝贝四人能去那里训练,主要是郝战对他们过于信任,而且他们华国没想去参与他们之间的厮杀,只想着他们在一边看热闹,顺带的提高野外生存能力,能活着回来就行。所以,除了个别能力特别强的特种兵落地的位置离各国每年训练的地方较近外,其他人都很远,只要不出意外,是不太可能和那些人碰撞上的。 可就是这样的不可能却发生了改变,让华国和其他国家的人碰到了。 郝战原本想的挺好,指在让他们能提高在野外生存的能力,这也是廖凡白没有反对的被衷。只要他们小心谨慎,能躲过雨林里动植物带给他们的危险,能安全的出来还是不太难的。 可郝战却没想到,他们不想参与进去的消息泄漏,使其他国家收到了消息,也在华国附近放下了自己国家的特种兵,这也让华国一下子处于被动,直到郝宝贝等人回来后才知道。 而这次又去雨林主要是为了报仇,虽然去年华国没有人牺牲,可被人算计了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这次才会再次派人参加。 郝宝贝四人是强烈要求去的,为此还动用了廖家的人脉,把他们都送去了。 郝宝贝想去,主要是为了黄河,她想看看黄河怎么样了?还活着吗?顺带捎几条人命回来,给战友们减轻负担。 而廖凡白则是放心不下郝宝贝,也想更强大一些保护她,所以才陪着。 佟寒安知道以后跟着廖凡白的日子不会安生,他想强大一些,以后即使帮不上他也能自保,不让他分心。 薛千易的理由则是让人无语,他的想法很简单,也让郝宝贝三人窝心。他们去哪,他就去哪,别想扔下他,哪怕是下地狱也得带着他。 郝宝贝躺在床上摸了摸脖子上的子弹头,微微一笑。 「你能活着就好,黄河,我期待着下次与你相见的日子。」 郝宝贝四人这次回来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被向珊几人问了好久,在确定他们没事后才放过他们,可也明确告诉他们,再也不许去训练了,不然就别回来了。 郝宝贝四人也知道以后再想去就难了,不说华国以后不会再轻易参加这类训练,郝宝贝他们想去也去了不了,就是他们自己也知道差不多达到极限了,再训练下去也没什么可提高的了。 他们的身体素质和那些长年在军营的士兵不一样,没有他们身体强壮,能达到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廖凡白想的比较多,他不想再让郝宝贝吃这些苦,以后能做到自保就行,大不了他就多花点钱,多请一些退下来的特种兵保护她和家人,就不信了,这样层层防护下来她和家人还会有危险。 如果前世那几个人还敢伸爪子到他身边,他不介意剁了他们的爪子。 廖凡白眼中闪过狠厉,在第二天就安排了郝宝贝三人和冯天的碰面。 冯天在暗处见过郝宝贝三人,对他们的印象很不错,尤其是佟寒安,他给他一种同类的感觉,可他也知道自己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冷漠,这种冷漠是被逼出来的,是一种反抗和对自身的保护。而佟寒安则不然,他的冷漠中带着优雅高贵,这是长年和廖凡白这种出身高贵的人在一起形成的,他的聪明才智和后天培养的气势总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让人不敢逾越他的底线,他的冷漠才是真的冷漠,是那种藐视一切的冷漠。然而,他的冷漠只对外人,对待被他认可的人他又会全力以付的保护他们,将他们纳入他尚未丰满的羽翼下,哪怕是万劫不復也不会让他认可的人受到伤害。 佟寒安对冯天不感兴趣,也不管他怎么想他,在他看来冯天只是廖凡白的下属,以后虽有接触,但绝不会太多。 冯天对佟寒安很感兴趣,同样的,郝宝贝对冯天也很感兴趣。 郝宝贝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冯天会是一个长相这么漂亮的男人,难怪以前会有那么多的人都想得到他,长成这样就是引人犯罪啊,能不想得到他吗?这就是个妥妥的小受啊! 郝宝贝晶晶亮的大眼不住地看向冯天,廖凡白脸黑的不行,说了几句话就把冯天打发走了,抱着郝宝贝去了冯天的办公室,说要好好撩撩。 这里是冯天管辖的一个ktv,每个包间里都有监控,他可不想让他的宝宝被其他男人看光了。 两个小时后,两人撩够了,廖凡白穿着整齐迈步出了冯天的办公室,表面上看正人君子一个,只要忽略他嘴角餍足的微笑,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而被他抱在怀里的郝宝贝则像个面条鱼,浑身乏力,瘫软在廖凡白的怀里一动不动,唿吸都轻了很多。 冯天靠墙站着吸了口烟,见两人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调侃地问廖凡白,「单人床窄了点儿哈,不然我明天就换个双人床?老闆报销不?」 廖凡白扫了他一眼没说话,抱着脸色通红的郝宝贝出了ktv。 一小时后冯天收到了廖凡白打的五万块钱,发了一条信息给他,上面还列着清单。 床一万,浴缸一万,三万装修。 冯天收到信息后愣了半晌,随后趴在办公桌上捶桌大笑。 不用问,老闆嫌弃他的办公室和床了,要他赶紧收拾出一个包间给他当休息室。 可是拜託,他这里是ktv,不是酒店,亏他能想出来把包间改成休息室的主意。 b大开学,郝宝贝在第一天报到时就看见了一个人,差点反射性地转身就逃,还没等她动就让人给发现了。 「呜呜呜……,宝,小贝,我好想你,我终于考到b大来找你了,看见我你是不是很感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你我居然真的考上了,我把自己都感动了,小贝,我……」 满脑子的星星闪的郝宝贝眼晕,真希望自己现在耳聋眼瞎,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可她真实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和嗡嗡的魔咒声,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郝宝贝救助地望向一旁看热闹的姚思萱,希望她能帮帮忙,可姚思萱只耸耸肩,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随后人就熘了。 郝宝贝闭了闭眼,头疼地拍了拍赵敏的后背,让她别哭了。 郝宝贝想了半天,斟酌地开口问道:「敏敏,你是怎么找到姚思萱的?」 赵敏扬起小脸,眼带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郝宝贝。 「我有她的联繫方式啊,你们毕业时留的。」 郝宝贝笑了笑,无奈抚额。 赵敏还是考来了,这个小魔星到了她还能有好日子吗?好在她现在是大一,课业那么多,她时间不会太多的。不过她也真执着,还真跟着她考来b大了,看起来她还真是赵敏的真爱啊,她走到哪儿赵敏就跟到哪,她都真的快被她感动了。要不是两人都是女的,她这时候真想干脆跟她在一起算了,反正她也逃不出赵敏的魔掌。 赵敏人挺聪明的,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个小迷煳,让她自己找来b大,呵呵,保管半道人就丢了,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等一下,那她是怎么到的京都?她怎么没见到她爸妈人呢?她爸妈不会没跟来吧? 「敏敏,你怎么来的?」 赵敏歪着脑袋奇怪地看着郝宝贝,「萱萱送我来的呀,你不是看到她了吗?」 郝宝贝闭了闭眼。 麻蛋!跟她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我是问,你是怎么来的京都。」 赵敏更加奇怪地看着郝宝贝,「萱萱送我来的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麻蛋!被鄙视了! 郝宝贝感觉头有点疼,她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没想到,她在雨林里歷经生死都没事,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却要死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中。 唉!她上辈子也不认识她啊,她也没欠她什么呀,怎么这辈子上天派这么个祖宗来惩罚她啊! 郝宝贝按着突突乱跳的额角,皱眉说道:「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这样行吗?」 赵敏眼睛立时亮了,兴奋地点点头,让郝宝贝莫名地想到了自家老笨。 「你爸妈没送你来,你是跟姚思萱一起回来的,是吗?」 「嗯。」 「你说她给了你电话是在她毕业的时候,那你们这两年都有关系?」 「嗯。」 「你父母见过姚思萱,并且还很喜欢她,然后就拜託她来送你?」 赵敏眼睛更亮了,疯狂点头。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腹诽着赵敏父母的心大,居然能放心这样一个小白兔跟着认识没多久的一个学姐就走人了。 「你怕找不到我,所以才让姚思萱送你到的京都,然后又送到我宿舍楼下?」 「嗯,嗯?不,我是怕你不想见我。」 赵敏难过地低下头,脚掌蹭地,不安的情绪也感染到了郝宝贝。 郝宝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看起来是姚思萱不放心她一个人,既然赵敏的父母把闺女交到她手上,她就不能半途而废,要把人再好好交到她手上,这样她也能放心了。而赵敏则是怕郝宝贝不想见她,躲着她,所以才让姚思萱帮她打头阵,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走到她面前了。 郝宝贝怕赵敏多想,赶紧说道:「不会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很高兴见到你的,真的,能在这里见到小时候的好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呵呵……」 郝宝贝尴尬地笑了笑,想骂娘的冲动又起来了。 特么的,撒谎也是需要勇气和底气的,她怎么就觉得气短呢? 赵敏听到郝宝贝的话语又感动了,抱着郝宝贝开嚎。 「我就知道你还当我是好朋友,原来呃……,原来你也,呃……,想着我们小时候的事,小贝,呃……,我好感动,……」 赵敏趴在郝宝贝怀里哭个没完,一边哭一边打着嗝,还叨叨个没完,可把郝宝贝愁坏了。 这祖宗想哭到什么时候啊?旁边都有好些围观的同学了,看他们诡异的眼神就知道他们现在心里想什么呢,那眼神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郝宝贝忍着怒火拉起赵敏回了宿舍,董书瑶三人正好在宿舍里,把人往她们身边一丢,脚底抹油先熘了。 特么的!老娘这辈子第一次被当成了玻璃,这感觉忒新鲜,酸爽的不得了。难道她们就不知道她有男朋友的吗?还是说选择性的「忘了」,等着看她热闹? 郝宝贝为了安抚赵敏那颗「脆弱」的心,在超市一顿大採购,拎了两大袋子零食回到了宿舍,再一看董书瑶三人具是生无可恋的样子,一副怕了赵敏的样子。 郝宝贝挑眉扫了眼三人,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走到赵敏身边,掏出一大堆吃的放在她身边,白皙的小手摸上赵敏的脑袋,像是撸笨笨毛时一顿摩挲。 果然,郝宝贝想的没错,这就是个欠爱的孩子,一顿摸毛下来什么伤都治癒了,更何况她只是感动的哭了。 赵敏抱着一堆零食幸福地走了,董书瑶三人怕怕地拍着胸口目送她离去。 「诶呀妈呀!太可怕了,这丫头从坐下来开始就没消停,把你从小到大的事全说了,一边说还一边哭,说你可怜,总让人欺负。哭够了、说够了就开始崇拜的眼冒红心,这丫头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于天真心有余悸地勐灌一大缸子水,抹了嘴角瞅着郝宝贝,眼里的八卦意味一看就明了,都不用郝宝贝费心去猜。 郝宝贝白了她一眼,「羡慕我有崇拜者还是身后有小跟班呀?你不也有吗?你那高大英俊的学长呢?怎么没见到他来送你?」 于天真撇撇嘴,「吹了,都考完试不用占座了,还留着过年啊?我是不会为了一个人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郝宝贝也跟着撇嘴,「用完就扔,花心大萝蔔。」 于天真风情万种地撩了下头髮,眼带不屑地扫了眼郝宝贝,「谁像你呀,认准了廖凡白就不撒手,我得照顾到每个对我有好感的男人的情绪。」 郝宝贝白了她一眼,「呸!臭不要脸。」 于天真一愣,张大眼睛指着郝宝贝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说我什么?好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郝宝贝,老娘跟你拼了。」 于天真说不过她,直接上手开掐。 郝宝贝岂会怕她,两人在宿舍里闹了起来。 董书瑶和夏涵互视一眼,直接上手帮于天真。 没办法,郝宝贝太强,她们三人一起上都打不过她,只能帮着于天真收拾郝宝贝了,不然下次就是她们单独一个人面对郝宝贝,那场景太可怕,还是帮着弱者吧。 四人在宿舍里闹腾一通,出了一身的汗,又都各自洗了澡,才相携下楼找吃的。 郝宝贝扫了眼若无其事的于天真,心里松了口气。 于天真家里有钱有背景,是不会允许她随便嫁人的,所以不管她交了多少男朋友,她又如何爱一个人,只要这人对于家没有帮助,能结合到一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些她们都知道,所以对她也更加担心。 当初她们就不同意她去撩那个学长,怕她不小心付出了真心结果却无法承受,更怕她会因此而一蹶不振。还好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付出所有,不然有她受的。 有了郝宝贝这次故意的插科打诨,加之于天真似乎对那个男人也没什么感情,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赵敏的出现让郝宝贝的日子过的充实了起来,每天七八次的「偶遇」让郝宝贝也是无奈了,最后只得任由她了。 廖凡白倒是想过来陪着她,可他又主持新开发了一个游戏软体,想在这个网络还是不很发达的时间点上多做几款出来,为以后开公司积累庞大的资金。所以廖凡白也只能捏着鼻子看赵敏每天在郝宝贝面前上窜下跳,鼓动郝宝贝离开廖凡白。 日子在廖凡白的忍气吞生和郝宝贝的东躲西藏中过了大半年,新世纪钟声的敲响预示着新的征程又要开始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3廖凡白的成年礼 2000年新年,廖凡白期待已久的新一年就要开始了,这一年关系到他和郝宝贝以后的生活,他已经开始暗暗筹备他和郝宝贝的生日,要在郝宝贝生日过后领着她先去扯证,随后就办婚礼,把人领回家藏起来。 这么多年廖凡白从没有过过生日,原因还得从廖老爷子的曾爷爷说起。 廖家的这位老祖的父亲是清朝的一位武将,官阶并不高,不过六品,此人没什么文化学识,说白了就是大老粗一个。由于年轻时受过伤,不易于有子嗣,而当妻子生下他唯一的儿子后发现,这个孩子身体太弱,不易成活。由于这个孩子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孩子,这位老祖就各处求人找大夫,希望能保住他儿子一命。最后找了个佛寺的高僧算了一卦,说是要想孩子活下去必须放在寺庙里长大,还不能上族谱。廖家这位老祖也没文化,就相信了高僧所言。还别说,孩子到了庙里后还真什么事都没有,一直健健康康的。至此廖老爷子的曾爷爷就在庙里呆了18年,回了家后才上的族谱过的生日。 到了后来廖老爷子的曾爷爷成亲有了儿子,没想到又是个体弱的,他就想到了自己当年在庙里长大的事,所以也把儿子送到了庙里。再后来老爷子的父亲出生,这回是没事儿了,可正赶上华国有外敌入侵,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过什么生日啊!就这样,廖家三代人都没过过生日。 直到廖老爷子出生,廖家除了廖老爷子的父亲和妻子外其他人都在战乱中死了,而廖老爷子家穷,也过不起生日,廖老爷子的生日就不再过,直到今天,廖老爷子也没过过一次生日。 廖家18岁之前不过生日的传统就这么流传下来,到了廖凡白这一代也是如此。 以前没有过过生日,这第一个生日就显得尤为重要,尤其还是18岁的生日,是廖凡白的成年礼,廖家也决定大办。 廖家忙碌着给廖凡白过生日的事,郝宝贝也没闲着,决定给廖凡白买个礼物送给他。 「你们说我送他什么好?」 郝宝贝有些烦心,她就不爱上街,可不上街又没办法给他挑礼物,只能拉着董书瑶三人和赵敏一起出来了。 于天真撇撇嘴,「送什么啊?他什么都不缺,你能送什么?」 廖家虽然没人从商,家底不厚,可人家有人脉啊,这些年来廖家能在华国上层屹立不倒全靠这些人脉了。而且投靠廖家的家族不少,其中从商的可不在少数,光是每年以各种名义送到廖家的金钱就不在少数。只是廖家好像很少动用,也从不在意,所以表面上看廖家过的并不富裕。 郝宝贝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于天真说的挺对的,廖凡白的确什么都不缺。 「那怎么办?」 夏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这还用问嘛?心意,东西并不重要,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依我看廖凡白不在乎你给他买的是什么,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用心给他挑礼物。别说一些名牌手錶领带夹什么的,就是一张废纸,只要是你给他的,他都会珍而重之地收下。」 郝宝贝点点头,惹有所思。 女人的东西好送,衣服、鞋子、皮草、项鍊、手鍊、戒指、耳环、皮包、化妆品,这些东西满大街都是,要说能送男士的东西好像还真不多,而夏涵说的手錶和领带夹就是其中两项。 「要不,就买个手錶吧,他马上就要开公司了,让他有点时间观念,要是谈业务时迟到就不好了。」 董书瑶三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想不到送什么就直说,按夏涵的意思买个手錶也就算了,还能给自己找到藉口就是你的错了。这也太不走心了,廖凡白知道了还不得生气? 郝宝贝可不管那些,不是她不想费脑子想出给廖凡白的礼物,而是她真不知道送什么,可下有个好主意了,她当然要採纳了,大不了她好好挑挑,给他选一下好看点的。 郝宝贝说做就做,拉起董书瑶三人和赵敏直奔商场卖手錶的柜檯,在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选中一款比较满意的。 赵敏瞅着郝宝贝手里的手錶直撇嘴,却什么都没说,或者是她不敢说,她怕死了廖凡白,见到他就想尿尿,她才不会自找麻烦地说郝宝贝买的手錶不好。当然,打死她都不会说是她嫉妒,她不想让郝宝贝把全副的心思都放在廖凡白身上,她怕郝宝贝被廖凡白抢走,再也不理她了,到时就没人陪她玩儿了。 郝宝贝不差钱,廖凡白的身份又摆在那里,给他买的手錶自然不能差了,一块手錶就花了郝宝贝10万块钱,就这样郝宝贝还没满意,说不是今年新款。 董书瑶三人没说话,可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 廖凡白才多大?不过18岁的年纪就戴了10多万的手錶,这也就是她们这样富裕的家庭才能承受的起,这在一般家庭都能买套房子了,而你只买了块手錶,你还想咋地?你还想让他上天啊? 几人快步往前走,没一个人理会她,怕自己气起来忍不住给她两巴掌,打的她满地找牙。 不过几天时间,廖凡白的生日请帖就送到了各大家族中,京都各大家族都做好了准备,要在这一天去往廖家参加廖凡白的成年礼,亲眼看看这个非凡的少年现在如何了。 时间进入四月,距离廖凡白生日越来越近,廖家也做好了一切准备,在四月十五这一天为廖凡白庆生。 廖凡白生日当天,京都各大家族均派人前来,就连各大家族的老爷子也出动了,全在这一天前往京都钱家旗下的酒店,藉此机会和老一辈的人聚首。 郝宝贝身着丝绸红裙,长至膝盖,长髮披肩,脸着淡妆,冷艷的面容中带着一丝娇俏,虽然是两种不同风格,却恰到好处地融为了一体。 她与佟寒安和薛千易三人站在廖凡白身后,三男一女,引来众人频频关注。 「这些眼神儿太讨厌了,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小凡,我想去吃东西,我饿了。」 薛千易瘪着嘴,面带委屈地看向廖凡白,刚刚还有些冷硬的面孔此时就像闹脾气的孩子一样,看起来有些好笑。 廖凡白深知薛千易的德行,到了宴会就是吃,除了吃东西其他什么都不管,要是有人能拉着他在宴会里谈成一笔生意,那这家公司都是撞了大运了。 廖凡白摆摆手,放他自由活动。 他也不指着薛千易能帮他什么忙了,不给他添乱他就谢天谢地了。 佟寒安在一边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可眼中的羡慕却还是让郝宝贝逮到了。 「不用羡慕他,我不也是在这儿陪着你嘛,等会儿廖爷爷来了说完了话,我们就撤。」 郝宝贝早就不耐烦了,前世她虽然没参加过这种宴会,可架不住她筹办过啊,从开始到结尾需要的时间可不短,她穿着高跟鞋一站就是一整天,还得为了处理各种紧急事件到处跑,脚后跟都磨出茧子了。做为大堂经理她还不能离开现场,只能在角落里蹲着,盯着满场的服务员为各位来宾服务。 几次宴会下来她就知道了,这些人为宴会主人而来的占大多数,藉此机会攀交情的也不在少数,其中有些阴私更是让她不耻。 她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下药,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第二天早上被捉姦在床,女人了离婚,另一个女人上位,而上位的女人她也在宴会现场见过,还见到她和下药的男人小声说着什么。 这样的事她见过不少,不说每场下来都会有那么一两场事件的发生也差不多,因此郝宝贝更不想在这里呆了。 廖凡白无奈地看着两个窃窃私语的两个人,忍不住小声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忍忍吧。」 郝宝贝嘆口气,为了廖凡白,为了她心目中的男神,她也只能老实地在廖凡白身后充当背景板了。 廖家老爷子雷厉风行惯了,也没让人久等,很快就出来了,向廖凡白和郝宝贝招了招手,让他们过去。 廖凡白听话地走到廖老爷子面前深鞠一躬,然后拉着郝宝贝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站到了廖老爷子身后。 廖老爷子笑咪咪地看了三人一眼,转回身开始了讲话。 「欢迎大家前来参加我孙子的生日宴会,今天是我孙子廖凡白的生日,同时也是他的成年礼。大家都知道,我廖家人18岁之前是不过生日的,本人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原因就不在这里说了,我要说的是,廖凡白是我的长孙,也是我廖家未来的掌舵人,在今天我要郑重的向大家介绍他,小凡,过来。」 廖凡白依言上前,站在了廖老爷子身边。 「这个就是我孙子廖凡白,他的经歷想必大家也都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在这里说了。我让他上来就是想让大家认识认识他,他年龄小,有做错事的地方还得你们这些当长辈的多多包涵,该说的说,该教的教,就拿他当自己家的孩子一样。真要是他做错了事,我廖忠国绝不会袒护他,也会给大家一个交待。小凡,说两句吧。」 廖凡白点点头,走到廖老爷子身前一步,抬头看向会场众人。 「各位长辈们晚上好,我是廖凡白,做为廖家人我有承担廖家家业的义务,因此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和各位长辈以及你们的家人有所接触,还望各位长辈能多教教我,让我少走些弯路,……」 廖凡白的话不多,可说的话却显示出了他谦虚谨慎的性格。 谦虚却不卑微,谨慎却不胆小,长相英俊,气场强大,个人能力非常强,廖家有这样一个后辈,其他家族要小心了。 各家族的老一辈心里都有了数,开始暗暗为自己的后辈担心起来,也开始盘算家里有没有一个这样出色的后辈能与之叫板比拼,有没有一个出色的女孩儿能让他们与廖家联姻。 除了廖凡白,郝宝贝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也引人关注,毕竟是他们与廖凡白是好友,还是十几个军界大佬的干孙女干孙子,想泯然众生都难。 随着宴会的进行,向珊和郝志文几家人也在这场宴会里认识了好些人,那些没有资格和十几个老爷子说话的人都找上了他们,还好这一年多也跟着廖老爷子认识了不少高层人士,又有三年前那场认亲宴会打底,还能应付这些拐弯抹角打探消息的人。 钱芳拉着向珊三人在各个贵妇圈中来回走动,带着她们慢慢熟悉这些人和一些社交礼义,时间一长,向珊三人也慢慢放开了。 不就是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回家后多揉揉腮帮子;不就是装聋做哑嘛,成,我就什么话都不说,看她们怎么办?想在她们这儿套消息,没门! 向珊几人笑语嫣嫣地跟着一群贵妇打哈哈,看似问什么都会认真回答,可回想一下她们压根什么话都没说。 相较于向珊几人的能干,廖楚生和郝志文四人就差了很多。廖楚生虽为廖家人,可这种宴会很少参加,他不耐烦这些事,过年回来时能避则避,避不过去就拉着弟弟不撒手,廖楚欲走到哪他就走到哪,反正只要不用他说话就行。而这次廖楚欲要和毕清月统筹全局,可没时间管他,再加上身边还有郝志文三人,他想逃都逃不过去。 廖楚生无奈,想走,走不了,可他又不想和那些人废话,干脆,拉着郝志文三人熘边待着,背对着宴会大厅端着盘子吃东西。 郝志文加头扫了眼向珊的向方,见老婆笑的跟朵花似的,又撇撇嘴转回头问廖楚生。 「廖哥,咱在这儿躲着行吗?」 廖楚生抿了口新榨的西瓜汁,瞅了他一眼。 「为什么不行?你想去和那些人打交道啊?」 「行了,我可不想去,笑的太假了,看着他们就累。不过我们不去倒是没什么,你是小凡的父亲,不出去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都知道我一事无成,家主的位置也跳过我给了小凡,谁还乐意搭理我啊?不搭理正好,我乐的轻松自在。」 上流社会这种捧高踩低的事多了去了,别看是一家人,可待遇却是千差万别,只要有本事人家就愿意捧着你,要是你没本事,送到人家面前都不乐意瞅你一眼。 郝志文三人惊讶地瞅着廖楚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说的如此的淡然。 正在惊讶中的三人没注意身边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和前来吃东西的薛千易撞了个正着。 薛平安又一次惊讶了,他看着自己的吃货儿子问道:「小易?你怎么在这儿?小凡他们呢?不用你去陪客人吗?」 薛千易一见是自家老爹,立即兴奋了。 「爸,这里好多好吃的,有好几样我都没吃过,走,我领你去吃那几样糕点去,那边还有十只帝王蟹没人动,我都馋半天了。」 薛千易端着盘子就要拉着薛平安走,想带老爹去吃好吃的。 薛平安挣开薛千易的手腕想再说什么,可见他盘中堆的高高的一堆吃的,立即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得,算他没问,看起来儿子是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这会儿正想着去吃帝王蟹呢! 「哪呢?哪呢?我走了两圈了都没见到,赶紧的,带路啊!」 薛平安是不想说话,可一边的廖楚生一听到有帝王蟹,立即上前一步拉住薛千易的手让他带路。 薛千易惊喜地看向廖楚生,「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了,廖叔,走,我带你去。」 薛千易开心地拉着廖楚生往对面的桌子而去,被扔在原地的郝志文三人抽抽嘴角面面相视。 郝志文和佟国庆满脸认真地看向薛平安。 郝志文:「小易才是廖哥的儿子吧?」 佟国庆:「你确定小易是在f市生的?生日也没弄错?我怎么瞅着这两人比较像父子呢?」 薛平安狠狠瞪了不嫌事儿大的二人一眼,「我巴不得小凡是我儿子呢!就我家那个吃货,他能比的上小凡吗?」 薛平安决定不理这两人,他得赶紧追人去,放他那个吃货儿子满场转悠,他这老脸还不丢尽了。 等薛平安和郝志文三人找到廖楚生和薛千易时,嘴角又忍不住狠狠地抽动了两下。 丢人!太丢了!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不只是薛千易和廖楚生在,他们旁边还站着一群人。郝宝贝和佟寒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找过来了,其他几人他们也见过,三个女孩儿是郝宝贝的室友加同学,一个苹果脸的可爱女孩儿不认识,还有两个男孩儿正是高中时的同学杨帆和袁天朗,另一个男孩儿是廖凡白现在的室友加合作伙伴洪源初。 此时一群共10人,人手一只帝王蟹,抱着正在那啃呢! 还好他们还知道丢脸,全都背过身去,不然,今天这脸是丢大发了。 郝志文三人捂脸,互视一眼果断撤离。 和他们站在一起太丢人了,还是走吧,就当没看到,不,就当他们不认识他们,离的远了就不会被一群人嘲笑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4廖凡白的报復 郝志文三人离开的早,没看见一群人在他们离开后也跟着走了,郝宝贝临走时还把另一个装皮皮虾的盘子坐在了装帝王蟹的盘子上。 一行人躲躲闪闪地走出了宴会大厅,人手一只帝王蟹外加一盘子吃的。 郝宝贝问服务员要了个包间,领着一大群人进了包间里,众人围坐在圆桌子上,开起了茶话会。 廖楚生:「还是在这儿吃好,那里人太多,我们一群人在那吃太显眼了。」 于天真:「廖叔,咱这么走了没事儿吧?」 廖楚生:「没事儿,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吃吧,都别饿着了。」 赵敏:「小贝,这东西太好吃了,我在f市都没吃过,这是什么品种的螃蟹啊?」 郝宝贝:「帝王蟹,这玩儿意老贵了,不然也不能拉你们过来吃。」 夏涵:「我知道这个,我们家就是海边的,听说这玩儿意到深海才能捕到,每年死在海里的人都有不少,可是捕到了挣的也多。」 董书瑶:「你们都说贵,这得多少钱一斤啊?」 郝宝贝:「这么大的大概得500来块钱一斤吧!以后会便宜点,出海的人多了,价格也就下来了。」 杨帆:「这么贵?这一只得四五斤吧?」 袁天朗:「差不多,我这只我刚才大概估算了一下,大概得五斤多。」 杨帆:「那咱们这儿岂不是就有2万多块钱的了。」 郝宝贝摇摇头,「不只,还得加工呢,这得另算钱,全下来没三万块钱不够,还有这些甜点,拎出一块都得10多块钱,全加起来也不少了。」 杨帆和袁天朗为之咂舌,抬头看向廖楚生。 「廖叔,你家真有钱。」 两人异口同声,说的语调宛转悠扬,带着哀怨和羡慕,听的一众人直打哆嗦。 「行了啊,少来了,赶紧吃,一会儿还得出去呢,小白见不到我们一会儿该发火了。」 郝宝贝快速地啃完一只蟹腿,又拎起一只蟹腿放进嘴里,目光还直往佟寒安盘子里瞄。 佟寒安不理她,淡定地吃自己的,还抽空从薛千易盘子里拿两块甜点放在旁边的郝宝贝盘子里,抬头又看向郝宝贝,眼带警告。 郝宝贝撇撇嘴。 哼!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佟寒安不让她惦记,她又惦记上了另一边赵敏的盘子。 「敏敏,你吃的完吗?」 赵敏:「你吃不下了吗?给我好了,我帮你吃完。」 郝宝贝无语,咬牙道:「不用。」 这孩子学坏了,等她抽空得好好教训教训。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帝王蟹嘛!等她回去就让小白买去,她还就不信了,她一个百万富婆吃不起一只帝王蟹? 佟寒安嘴角微挑,扫了眼还茫然无知的赵敏,很快又收回自己的目光,专注眼前的蟹大腿。 薛千易专心地啃着自己的螃蟹,对身边的事完全不关心,就连佟寒安的偷食行为也默许了。 反正里边还有很多,一会儿进去再吃也一样,可是帝王蟹就这么几只,吃完了可就没了。 此时的廖凡白正被钱家老爷子拉着不放,他左右找了好几圈也没见到郝宝贝等人的身影,火气直往上窜,却还要在这里听钱老爷子训话,他都要烦死了。 「外公,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钱家的家业有几个表哥在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会帮您看着的。」 前世钱家都一直好好的,这一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虽然钱芳和钱家关系缓和后来往也多了起来,可钱家并没有给钱芳公司的股份,也没有给钱芳经济上的援助,钱家的公司还紧紧地握在钱家人手里,他这个外人是得不到的,他可不相去争,费那心干嘛?有那时间还不如多费心自己的公司呢! 钱老爷子嘆了口气,「唉!这些年家里也没给你们母子什么钱,一会儿宴会散了你去楼上的办公室找我,我给你开张支票。你不是要开家公司吗?工作室就别开了,直接开公司得了,就当是外公补偿你们的。」 廖凡白目光微闪,笑着拒绝了。 「不用,工作室那边进行的很顺利,我不想半途而废,开公司是早晚的事,就是现在开了我也怕管不好,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还得一步步来。」 他想干什么?不会想注资吧?这可不行,他开的公司只能是他们四个的,其他人都不能参与其中,洪源初倒是可以给他些股份,可最多也只能拥有10%,让他尽心为公司服务,再多了可不行。 至于冯天,那就更别想了,他和他们不是一个道上的,要是被查出来他们和黑社会有关,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虽说不只他们一家在道上有人,可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来,真要说出来事儿可就大了。 钱老爷子没再多说,他的想法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了也得看廖凡白配合不配合,只要他不想,谁也逼不了他。 一个小时后郝宝贝等人若无其事地回到宴会厅,在里面转了一圈,很快宴会就散了。 廖凡白在送完一众大佬回到宴会厅后怒瞪郝宝贝,郝宝贝自知有错,摸着鼻子跑到郝志文身边避难。 没办法,廖凡白现在正在气头上,她说不什么都不敢撸毛,这里人这么多,郝志文又盯的紧,只能等回家后再哄了。 十几个老爷子累的不行,和廖老爷子先行回去了,留下钱芳等人结帐。 别看是钱家的产业,可廖老爷子还是给了钱,不想占钱家的便宜,按廖老爷子的话说,廖凡白是廖家的孩子,只要他姓廖,这钱就没有让钱家出的道理。 四家人也累的不轻,结完帐后很快就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还没起床廖凡白就找来了。 向珊打开门惊讶地看着门外笑容满面的廖凡白。 「小凡这么早?这才几点?」 廖凡白微笑着和向珊打招唿。 「向姨早,一日之计在于晨,我找宝宝去跑步。」 向珊向窗外扫了一眼,天刚微微亮,撑死了五点,这么早跑步去?以前上高中时都没这么早出去过,信你?哼!鬼才信。 向珊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是看到他身后还跟着哈欠连天的薛千易和站的笔直的佟寒安。 有这两个人在,不会有事吧?算了,都这么大了,想管也管不了。 向珊转回身上楼,「你等一会儿,我去喊她。」 廖凡白笑着站在门口点头说好,看向向珊上楼了,脸色一沉,收起笑颜。 看着刚才还笑的欢快,转眼间就阴云密布的廖凡白,佟寒安觉得有些不安。 这傢伙生气了,对象还是他们三人,一会儿他不会发火吧? 完了,他们要倒霉了。 郝宝贝下来的很快,没一会儿就穿戴整齐地下了楼,拿起台上的钥匙跟着三人下了楼。 廖凡白也不理他们三个,一个人大步在前面走,后面跟着胆颤心惊的郝宝贝三人。 廖凡白没有走远,很快进入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小旅店,走到前台租了三个房间,转头就往上楼走。 三个房间,不用想了,这是让他们一人一间老实呆着,他好挨个收拾啊!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哭丧着脸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 「救命啊!」 佟寒安捏了捏鼻樑,「我们也自身难保,小贝,你先上,我们随后跟上。」 薛千易这时也醒过神儿了,看着不远处的楼梯说道:「希望昨天吃的帝王蟹不会让他打吐出来,不然就白吃了,好贵的。」 郝宝贝被薛千易一句话说的无语望天,什么紧张气氛都没了。 郝宝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扔下两人转身上楼。 自己作来的祸,死也要承受。 爱咋咋地吧,反正她是吃到嘴了,大不了今天她豁出去了,进去就缠着他亲,她就不信了,他能忍的住!只要他抱了她亲了她,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郝宝贝昂首挺胸向楼梯走去,看那架势就和要出征的将士一般,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復还」的悲壮感。 薛千易看向郝宝贝的背影,担忧道:「小贝不会有事吧?」 佟寒安摇了摇头,「不会。」 这个蠢货还担心郝宝贝呢,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就廖凡白宠郝宝贝的样子,像是能动郝宝贝的人吗?他宁可给自己两巴掌都不会动郝宝贝一根手指头,按廖凡白的话说,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欺负他的宝宝,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郝宝贝一路走到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门没关,廖凡白就站在门边微笑等她。 郝宝贝见到廖凡白的笑容,觉得空气立刻都跑没了,现在自己周身都变成了真空状态,唿吸困难,如同一条自己作死跳到岸上看风景的鱼。 「小、小白,呵、呵呵、呵……」 郝宝贝想笑几下,缓和下气氛,奈何对方不配合,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在廖凡白的示意下小心迈步进了房间。 廖凡白站在郝宝贝身后,将门关上,随着关门的动静,郝宝贝浑身一颤,闭了闭眼,立即回头勐扑向廖凡白,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小白~」 廖凡白被郝宝贝勐的一扑差点摔倒,幸亏后面就是墙壁,不然这一下肯定会摔个大跟头。 郝宝贝不管不顾地亲上了廖凡白的嘴唇,小舌头还不老实,学着廖凡白的样子在他唇角直舔,舔的廖凡白心痒难耐。 廖凡白微微推开了郝宝贝,邪邪一笑,「知道错了?」 郝宝贝被推开正纳闷呢,听到廖凡白的问话立即狗腿地点点头,随后又扑了上去。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被推开了又能怎么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就不信了,她还搞不定他。 这次廖凡白没有推开郝宝贝,就如佟寒安所说的一样,他的确不会动郝宝贝一根手指头,叫她出来也就是想在床上好好收拾她,别的压根没想过。 得到了想要的,廖凡白的火气也消了,搂着郝宝贝滚到了床上。 到嘴的肉不吃是白痴,他这么聪明怎么会干出那傻事呢?不过,不能太过了,还有一个月就是宝宝的生日,等生日一过,她就是他的了,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不急,他可以慢慢来,他都等了两辈子了,不差这几天。 一个多小时后廖凡白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回头看了眼正在床上打赖的郝宝贝,抿嘴一笑。 「宝宝乖,先穿衣服,给我二十分钟时间,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说完,廖凡白轻轻带上了房门,阴笑着向旁边的房间而去。 小易比小安好对付,等他收拾了小易,腾出功夫再好好收拾小安,别急,大家都有份。 随着开门声响起,混合着薛千易痛苦的嚎叫声,廖凡白走进了旁边的房间,关门声再次响起,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 佟寒安摇摇头关上房门,等着廖凡白的到来。 不到十分钟,廖凡白衣冠楚楚地出来了,带好房门后又敲响了另一个房间的房门。 敲门声刚落,佟寒安的脸就出现在房门边上,看着廖凡白说道:「小易没事吧?」 廖凡白眯着眼看向佟寒安,「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佟寒安捏捏鼻樑,嘆了口气。 「不许打脸。」 廖凡白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关门声响起,这回时间比较长,等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刚好是廖凡白说的20分钟过去,郝宝贝和薛千易已经站在走廊上等着他们了。 在佟寒安关门的瞬间,郝宝贝扫了眼佟寒安出来的房间,眼神一缩,赶紧狗腿地跑到廖凡白身边挽上了他的胳膊。 廖凡白下楼结帐,又多付了两倍的房钱,胖老闆还纳闷地摸了摸脑袋,等他听到服务员的惊叫声上楼,才知道房间里已经让廖凡白三人折腾的不成样子了。 胖老闆嘴角抽了抽,「战况很激烈啊!可是怎么是三个房间啊?不应该是两个房间吗?」 服务员无语地看向胖老闆。 老闆,你还能再污点不?是个人都看出来了这些孩子什么事儿都没干,就是在这里打了一架,不然再激烈也不至于打碎了檯灯和窗户吧? 早上六点50,郝宝贝四人准时到家,四人满头热汗,气喘嘘嘘地坐在沙发上不动,等着一会儿向姥姥做好了饭叫他们。 郝宝贝抹了把脸上的汗,一脸哀怨地看向廖凡白。 「小白,你也太狠了,我刚……」 郝宝贝在廖凡白的瞪视中闭了嘴,回头看向正在下楼的向珊和郝志文。 「爸妈,你们醒了?」 郝志文显然心情很好,笑着走到郝宝贝身边坐下,摸了把闺女的秀髮,笑意吟吟地说道:「昨天有些累,你们这么早就去跑步了?」 郝宝贝笑着点头,「嗯,五点小白就找我们来了,跑了好大一圈才回来,还在楼下做了蹲起和伏地挺身、青蛙跳,锻鍊一个多小时才上来。」 说到这里郝宝贝三人就觉得憋屈,被教训一顿还不够,回来了也不让上楼,说是他们一根毛都没湿怕家里怀疑。 好么!他们三个被教训一通还得替他瞒着。 就这样,四人站成一排在楼下的广场做运动,小区里一群的爷爷奶奶看着新鲜,把他们围成了一团,盯着他们做,还闲着没事儿帮着数数,差一个都不行。 三百个伏地挺身、两百个蹲起外加三百个青蛙跳,一通下来真是大汗淋漓,浑身上下是根毛都湿透了。 原本廖凡白还想再加,可郝宝贝被他折腾的够呛,还能动就不错了,做这些下来没要了她半条命。还有佟寒安和阿薛千易两人,脸上一点事儿都没有,身上可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当然,廖凡白也同样如此,能压制住薛千易和佟寒安已经很了不起了,他想一点伤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廖凡白三人在郝宝贝家吃了早饭,早饭过后就直接换衣服去了工作室,而郝宝贝刚是抱着电话和姚思萱聊天。 自打姚思萱上了京都的c大她们之间的联繫就少了很多,不在一个学校不方便是其一,大家都忙着上课学习考证,哪有时间聚一起啊?只能在星期六和星期天郝宝贝休息不去廖凡白的出租屋那里时,才有时间去逛逛街。 可是两人并没有长时间不见面而生疏,反而更加的亲密起来。可能是不见面的原因,姚思萱有什么事都爱和郝宝贝说,而郝宝贝也爱在电话里跟姚思萱扯闲磕。 「萱萱,你昨天怎么没来?」 「唉!别提了,这不快上大四了嘛,眼瞅着要毕业了,我就想着找个实习单位干些日子,也适应一下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哪成想,大的杂志社去不上,人家看不上我,说我没毕业,没有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我没招了,就找了家小的,还是个专门跟踪明星偷拍的小杂志社。昨天我就是和前辈一起跟踪了个大明星去了,还是个影帝。哎!小贝,你知道那个慕懿岩吧?就是那个演的那个男的,诶,我跟你说,那个慕懿岩老帅了,天啊!我看见他就脸红心跳,小贝,他昨天……」 郝宝贝耐心地听姚思萱说她心中的男神有多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真好!她的好朋友好像要恋爱了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5笨笨的春天 郝宝贝足足听了姚思萱说这个慕懿岩说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一句话都没有插上嘴,一句「你知道吗」就能引出此人一连串的辉煌战绩,说的郝宝贝都忍不住开始回想这人在前世到底如何了。 郝宝贝一边听姚思萱说慕懿岩的事,一边回着这个人的一切。 慕懿岩前世也是影帝,可是说是娱乐圈帝王般的存在,凡是他演的大片全都大卖,从第一个影片开始到她死时共演了20多部影片,每一个都可以说是教科书级的。此外,慕懿岩还是个歌手,出的专辑共二十二张,从第一年出道开始,每年一张,从没断过。而且他的每张专辑都被他的影迷和歌迷疯抢,根本不够卖。他低哑磁性的嗓音流淌在心间时,你会感觉你是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他能让你笑,他能让你哭,让你随着他的歌声忘记所有,忘记自己。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来歷无从得知,任何人都不知道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跟在他身后二十多年专门调查他的娱记都无从得知。他好像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就那么平白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内,一举拿下了当年的金狮奖影帝的称号。随后他就发了专辑,由于专辑大卖,接直坐稳了当年的歌榜的首座。 一年一部电影,一年一个专辑,此外很少听到他接代言和广告,平时就是失踪状态,就连跟着他的记者都不知道他的踪影,等他出现时又是一部电影的上映和专辑的发售。 慕懿岩没有负面新闻,没有结婚的消息,就是娱乐圈里的传奇人物,只听传闻,不见来人。 姚思萱在唠唠叨叨了一个半小时后终于挂上了电话,而这边的郝宝贝早已经被她催眠地进入了梦乡。 睡了一上午,郝宝贝伸了个懒腰,下地和笨笨玩了一会,又牵着狗链陪向家二老买菜。 廖凡白三人是在晚饭前回来的,三人到家后几家又聚在一起吃了顿晚饭,开始商量起了郝志文和廖楚生四人的远大计划。 四人来到京都已经一年多,早就应该出去找事做,可是前半年在弄装修的事,后半年又各处看行情,直到现在才确定要做什么。 「我们考虑了很长的时间,觉得还是做房地产来钱最快,发展也最好。京都的发展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现在再从事这个行业虽然有些晚了,可其中的利润还是很可观的。京都市内的地皮太贵,我们承受不起,我觉得应该向外发展,花钱少,利润也不少。等京都再发展几年,人越来越多,这里住不下了,自然会想到向外扩展,到那时我们就赚的多了。我们要取得先机,先一步走出去,……」 廖楚生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 郝宝贝和廖凡白对视一眼,具是低头沉思。 不得不说廖楚生的眼光很准,到了后世时的确如廖楚生所想。京都人口众多,房价居高不下,来京都的人有很多都想在这里买房子,可是房子就那么多,还很贵,有很多人都买不起。因此,国家就採取了分流的方式,把京都所辖向周边扩,如同一星一卫的姿态将京都拱卫起来。如此一来,就有很多在京都买不起房子或是没地方住的人就到京都周边买房子,这样离工作单位也不太远,还有房子可住。 廖楚生的想法让廖凡白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三个人。 「爸,如果你们想搞房地产,那就需要资金和人才,资金我们手上的钱买京都的地皮还差不少,可是照你所说的买其他地方的地皮还兴许够。人才嘛我有人给你推荐,就是我高中的两个同学,现在他们在大的建筑系,正是你想要的人选。还有一位是室内装修设计类的人才,咱们家的房子就是他来设计的。他们两个没毕业,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给的工资也不用太高,我想这三个人正合适我们现在状况,可以拉来为我们工作。」 廖楚生想了想,又和郝志文三人对视一眼,三人都点点头,贊同了廖凡白的提议。 廖楚生见郝志文三人都同意了,也点点头说道:「那行,你说的那两个同学我也见过,我们昨天还……,呃,咳咳,我们改天再见一面,到时详谈。至于你说的那个搞装修的,这就不用了吧?我们盖楼就行了,还搞室内设计?」 一起啃帝王蟹的事还是别说了,丢人! 廖凡白微微一笑,身体放松靠向沙发背。 「盖楼挣的是多,可是室内设计这一块也不会少,爸,你想啊,如果我们卖楼时让顾客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满意的样板间,那这楼不是更好卖吗?还有,如果他也想照这个样板间装修呢?我们自己有专业的团队为他们量身打造,我们是不是还能挣上一笔?」 廖楚生和郝志文四人陷入了沉思中,廖凡白也没打扰他们,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去思考,牵着笨笨和郝宝贝三人先下楼了。 笨笨已经九岁了,这些年郝宝贝一家子看的紧,一直没做成母亲。郝宝贝觉得挺对不起它的,剥夺了它做母亲的权力,就想是不是要给她找个伴儿,让她能更开心一点儿。可她又怕笨笨不愿意,一直没敢下决定。 笨笨长的好看,皮毛也亮,别看不是名犬,可真心不比那些名犬差。尤其笨笨聪明伶俐,懂人话,还听话,附近的大爷大妈们没少稀罕它,见到它就迈不动步,为此小区里都多添了十几条狗了,还都是大型犬。 笨笨是这个小区里明星狗,老的少的都认识它,而它见到熟悉的人就翻肚皮让人摸,不摸还不让人走,可怜巴巴地看着你,看的你心软,看的你狠不下心走掉,直到撸两把毛才会放行。 笨笨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那傲娇劲儿别提多可爱了,看的郝宝贝心直痒痒,好想现在就上去撸毛。 「咱家老笨不找老公了?你到底想好没有啊?」 廖凡白牵着笨笨慢慢走在郝宝贝身边,看她一副想上去撸毛的样子就好笑。 「啊?哦,想过,但没遇到合适的,笨笨这么聪明、这么可爱,它得找个能配的上它的才行。笨笨的老公得长相英俊、威武雄壮、聪明果敢、能看家能护院、不能花心、不能烂……,咳咳,那个什么,哈。」 廖凡白三人听后都无语了。 这是给条狗找老公吗?给人找也就这样了吧? 笨笨听到几次郝宝贝和廖凡白叫它的名字,它也几次回头看向两人,可这两人跟没事儿人一样,根本不看它一眼,急的它来迴转圈。 说,你们俩说本汪什么坏话儿呢?为什么不敢看本汪?是不是想找家狗肉馆把本汪卖了?太过份了,本汪一直安份守已不惹事,连当妈的权力都没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笨笨没有得到郝宝贝和廖凡白一个眼神,正商量着给它找老公,反而是薛千易和佟寒安看着笨笨若有所思。 当了妈就是有宝宝了,如果他们把它的宝宝拎回家一只养,它应该会让吧?几家离的这么近,它想见它们也方便不是? 廖凡白搂住郝宝贝的后腰带往怀中。 「我跟你提起这事就是想告诉你,我前几天回家时听二叔说,部队里有批军犬要退役了,有许多的士兵都想养它们,如果你想给它找个伴儿,我认为从那里找最合适,完全附和了你的要求。家里再多一条狗也养的起,姥姥姥爷在家也不会无聊,养一条也是养,养两条也一样,没什么太大差别。」 郝宝贝听到有部队退役下的军犬时就眼前一亮,立即兴奋了。 军犬欸!虽然老笨也去部队里呆了两个月,可那两个月根本就是看着好看的,两个月时间能学到什么本事啊?要是能有条军犬放家里,那可太好了!这样她也不用担心姥姥姥爷了,有它们俩在,姥姥姥爷的人身安全可就不只提高了一大块,至少遇到什么事也能跑去告诉他们不是? 当初送笨笨去部队,郝志文就打着让笨笨学成归来后保护向家二老的主意,要是能有条真正的军犬在家,那安全系数可就高了不少。 她早晚得和廖凡白结婚,俩人结婚已后身边的任何人都会是廖凡白与她的弱点,尤其是向家二老和向珊郝志文夫妻,他们身边没个保护的人还真不行。 想到这里郝宝贝立即点头同意了。 「行,那就这么办,咱领一条军犬回来,让它给笨笨做老公,有了它们俩在,我姥姥姥爷就安全多了。」 两人直接把笨笨要结婚的事定了下来,至于问一声当事狗它愿不愿意,呵呵,对不起,忘了。 郝宝贝兴奋劲儿上来了,也不遛弯了,转身回家。 廖凡白正想再走走呢,看到郝宝贝说完话后转身就走,立即问道:「你干嘛去?」 郝宝贝摆摆手,头也没回。 「回家,布置婚房。」 廖凡白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听到郝宝贝的回话呆立当场。 他们没听错吧?她要布置婚房?给谁的? 佟寒安疑惑地看向廖凡白,「你跟郝宝贝求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叫我们帮忙?」 薛千易也跟着问道:「是啊,你怎么没说?我们也好帮你布置一下求婚现场什么的,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挺想要这些的吗?」 廖凡白黑了脸,「我哪有求婚啊?我倒是想,可没到时候呢,我正想着在哪求婚好呢?」 薛千易疑惑地挠头,「那她什么意思?婚房给谁布置的?等一下,不会是这条笨狗吧?」 刚才还说给笨笨找老公,这回狗有着落了,可不就得两条狗一起养,那就是让它们结婚的意思? 「小贝不会还想给它们办一场婚礼吧?」 薛千易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就郝宝贝那种说风就是雨、雷厉风行的性子还真说不准。 三人面面相视,都觉得薛千易这次猜对了,也许、可能、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廖凡白闭了闭眼,紧捏鼻樑,摇头道:「她要办就办吧,就当提前实习了。」 麻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给狗办婚礼就当给自己办婚礼的实习,想想就憋屈的想揍人。 廖凡白恨恨地低头看向一脸无辜样的笨笨。 笨笨见廖凡白终于肯给它一个眼神儿了,立即歪着脑袋装可爱。 这事儿跟本汪没关系,你要算帐别找本汪,找你媳妇去。 这人太强大,本汪斗不过他,只能卖萌博同情了,希望他别把帐算本汪的头上,不然本汪的老公就没了。 廖凡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它。 特么的!实习什么的,老子认了,为了让媳妇高兴,他豁出去了。 不就是给狗办婚礼嘛!行,没什么不行的,有他在这都不是事儿。 奶奶的!还是有点憋屈,跑着回去吧,出了汗心里还能畅快点。 廖凡白牵着笨笨迈步就开跑,笨笨也都习惯了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起跑,因此也没在意,就是在意也没招,铲屎的不在,它怼不过他。 廖凡白三人牵着笨笨很快追上了郝宝贝,郝宝贝也跟着一起跑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到家了。 郝宝贝进家门后也不管郝志文和廖楚生他们商量的怎么样了,直奔一楼的库房而去。 现在在她心里笨笨的婚礼最重要,其他任何事都得靠边站。 廖楚生和郝宝贝几人诧异地看着没一会儿就回来的几个孩子,满脸的疑惑不解。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不到半个小时。」 向珊起身走向郝宝贝,一边走还一边想。 每次都出去一个小时才回来,这么快就回来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郝宝贝头也不回地进了库房,也没回答向珊的话,反而是廖凡白给了他们答案。 「宝宝说要给笨笨找个老公,这不,急着回来给它们收拾婚房。」 憋屈死了,他的婚房还没着落呢,就先给这条笨狗收拾婚房,他这心呦!可要堵死了! 廖凡白心堵的不想再说话,薛千易也不等众人问话,直接把廖凡白说有退役军犬的事说了。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 「哦」 廖凡白暗暗翻了个白眼,躺靠在沙发上不出声。 哦什么哦呀?没看我死的心都有了吗? 向姥姥一拍大腿,「我就说嘛,笨笨可该找个伴儿了,再不当妈妈过两年就不能生了,怎么也得让它知道当妈是什么滋味吧!它也不白活一回呀!行,就这么办了,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也去。」 郝志文和向姥爷齐齐发声,两人起身就走,也不管这里还坐着一群客人。 反正都是自家人,随他们便,他们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招待。 廖凡白更加无奈了,在这个家里郝宝贝为第一,只要她说的,她想办的,向家二老和向珊郝志文夫妻就是倾尽全力也要为她达成。反对?不可能,不存在,他们不伸手帮忙就算好的了。 给狗办婚礼?没见过,新鲜。 廖楚生几人也被挑起了兴趣,全都向一楼的库房走去。 郝宝贝掐腰站在库房的正中间,瞅着房间直皱眉。 这里好像不行,姥姥姥爷一年比一年岁数大,她妈以后也得工作,也没那么多时间打扫房子,这就势必得请个保姆什么的,到时候来了住哪儿啊?而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一楼,离向家二老住的房间也近,照顾他们方便,还不用上二楼,给了他们一家人最大的**权。 如果过两年请保姆,那这里做为笨笨的婚房就不行了,也不能让人住在「狗窝」里吧?那多不好啊,也不尊重人啊! 那安排在哪儿好呢? 郝宝贝犯愁了,向姥姥扒着门框瞅外孙女直皱眉,忍不住问道:「宝宝愁什么呢?怎么还皱眉呀?」 郝宝贝回过神儿笑着看向向姥姥。 「姥姥,我正想着给笨笨和新来的狗安排在哪里好,这里好像不行。」 姥姥勤劳节俭了一辈子,是不会同意请保姆的,还是别说了。 向姥姥也没怀疑郝宝贝有事儿瞒着她,四下瞅了一眼,点点头。 「这里大了点儿,都能住人了。要不就安排在旁边的楼梯下面那块地方?那里地方不大,还有个门,现在放些工具什么的,碍事就挪到这里就行了。」 郝宝贝想都没想就同意,能找到地方,还不用占用这里,那是最好的了,省的以后麻烦。 郝宝贝和向姥姥去了楼梯间那里,打开门一看,呵!真棒! 面积有五、六平方米,房间顶就是楼梯,墙壁也都刷好了漆,应该是用剩下的料刷的。下面是用装修后的剩料铺成的地板,虽然左一块大的右一块小的,可看起来还不错,至少比地砖强多了,要是再铺上地毯就更好了。 「行,就这里吧。姥姥,我们家楼上铺地毯剩下的还有吗?」 向姥姥点点头,「有,你妈装完房子后没捨得扔,还剩一块,可好像不太够,你等一下,我去看看。」 向姥姥转身出了楼梯间,到库房瞅了一眼,转身又回来了。 题外话 最后一卷精彩的地方不多,要给各个配角配对,萌宝的戏份也不会太多,主要是我儿子大了,真想不起他小时候什么样了。如果大家不喜欢可以跳着看,爱杀几乎都是紧扣标题来写的,看文章标题就能大概知道这一章写的是什么了。最后几章还是有些看点的,小主们可以看看。这本书有番外,内容也不会很多,主要是给几个重要配角加戏,讲述一下他们的感情生活,喜欢的小主们也可以看看。
256天生一对 向姥姥沖郝宝贝摇了摇头,开口道:「不够,玉琴,你家那地毯和我们家的一样吧?还有剩吗?」 周玉琴几人正趴着门边往里看,听到向姥姥的问话点点头,「有,一会儿就给你们拿过来。」 郝宝贝一听就乐了,「太好了,剩下的再买些小东西放进去就行了,得咧!就这么着吧!」 郝宝贝已经开始想着怎么给笨笨和它未来老公怎么布置婚房,坐在沙发上的廖凡白郁闷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人生无望。 还有一个月他就准备拉着她去扯证了,而她却还没到这些,还想着给条狗布置婚房,她就没想过结了婚去哪儿住吗?她的婚房就不用收拾了?可愁死我了! 郝宝贝兴致高昂的准备给笨笨弄一场隆重的婚礼,第二天也没去上学,和董书瑶三人说了一声,拉上郝志文就下楼去宠物商店准备大採购。 闺女要做的事郝志文是一千个支持,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更何况笨笨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就当成了家里的一份子,现在它要结婚了,他也得尽份力。 于是,父女俩开着车就去了京都最好的一家宠物医院,而它附近就有一条街是专门卖宠物商品的。 郝宝贝拉着郝志文转悠了大半天才把所有东西卖齐,就连狗婚纱都让她卖到了,可把郝宝贝给乐坏了,更加确定要给笨笨和它未来老公办场婚礼。 三天后,郝宝贝已经将笨笨的婚房准备好,廖凡白领着郝宝贝去了军区大院,参加了军犬的退役仪式,等一名小战士领着一条德牧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郝宝贝终于见到了笨笨的未来老公。 德国牧羊犬又名:德牧,原产德国,血统不明。德国牧羊犬性情温良,服从命令,感觉敏锐,警惕性高,被广泛用于军警方面,如缉毒、护卫、侦察等。德牧犬还有非常高的智商,它们机警灵活,嗅觉非常的发达而且善于追踪。 德国牧羊犬的个性中有大胆、直接、友善、自信等特点。如果你了解德牧犬,你会发现德牧表面看起来冷漠让它不容易被亲近或者建立友谊,但事实上德牧犬还是非常平易近人,它们的性格不固执,而且乐于接受安排,它们处事泰然自若,虽然性格警惕但也充满热情。 所以,郝宝贝完全不用担心生活中德牧与家人相处的一些问题。 郝宝贝眼冒金光地瞅着眼前的德牧,心里是高兴不已。 太好了!这条德牧正好和她家老笨配成一对,都是大型犬,外型也相差不多,这样两条狗结婚就没问题了。 小战士眼带不舍地搂着德牧不撒手,对于他来说,这不紧紧是条狗,也是他的战友,更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的后背,是他在战场上的依靠,现在要离开它了,他真的是捨不得。 郝宝贝和廖凡白互视一眼,嘆了口气,决定多给他们点相处的时间,让他们能互相道别。 德牧似乎知道它要走了,它安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小战士搂着它哭,还不时用舌头舔舐小战士的脸。 一人一狗呆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小战士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向郝宝贝和廖凡白敬了个军礼。 「你们好,我是聪聪的战友,也是它的饲养员。它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军犬,曾多次荣立二等功,现在它要退役了,要离开这里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它,让它……,让它好好活着。我一会儿把它的日常习惯告诉你们,你们也好照顾它。」 郝宝贝低头看向德牧,面色复杂,后又微笑着看向小战士。 「你说它叫聪聪?它是条公狗吗?」 「是,它的名字叫聪聪,它是这里最聪明的军犬所以当初才起了这个名字,它是公狗,从没有……,咳咳,没有配种。」 小战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这样和一个小姑娘说话不太好,立即脸红了起来。 郝宝贝与廖凡白对视一眼,立马乐了。 「太好了,我家有条狗叫笨笨,是条母狗,它叫聪聪,是条公狗,聪聪和笨笨,天生一对,一个从没当过妈,一个从未当过爸,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小战士瞅了郝宝贝一眼没说话,又看向廖凡白,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这孩子是不是有病? 廖凡白咳了咳,转头当没看到。 郝宝贝兴奋地拉了拉小战士的衣袖。 「同志,过几天我想等它们熟悉了给它们办场婚礼,你到时候过来参加呗!」 小战士抽了抽嘴角又吞了口口水。 这孩子真的有病,哪有给狗办婚礼的?他还从没听说过。 聪聪交给她真没问题吗? 小战士有些犹豫了,觉得郝宝贝有些不靠谱,聪聪跟着她会吃苦。 廖凡白看出来小战士在犹豫,一想就明白了他在犹豫些什么,立即说道:「国外有很多给宠物办婚礼的事,在咱们国家还未兴起,可也不是没有,你天天在这里训练没听过很正常。」 廖凡白的解释让小战士放下了心,将狗链交给了郝宝贝。 三人没耽搁时间,把手续办好后又要了小战士宿舍的电话,说好了两条狗狗结婚时一定会请他,然后领着聪聪回了家。 聪聪一路上都很安静,安静的以为它不存在,想必它也在难过吧。 聪聪到家后进门就看见了正在和向姥姥撒娇的笨笨,笨笨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回过头呆呆地看着威风凛凛的聪聪被铲屎的领进门,一开始还一声不吭,突然,它兴奋地跑了过来,正当郝宝贝以为它在迎接她时,笨笨已经到了聪聪的身边来回嗅。 卧槽!她被嫌弃了? 郝宝贝咬牙低头看笨笨。 见色忘主的傢伙,见到帅哥就不理她了,这是憋坏了吧? 嗅了几下笨笨就更兴奋了,上窜下跳地满子来回疯跑,跑一圈就过来嗅两下,然后再满屋疯跑,直到打碎了花**,扯掉了窗帘,掀翻了地毯,沙发上的靠垫全都叼到了地上弄的满屋飞絮才老实下来,安静地趴在聪聪身边当美女。 郝宝贝嘴角抽了抽,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团乱的300平米的房子,欲哭无泪。 麻蛋!弄成这样让她怎么收拾啊?老妈回来不得打死她? 早就知道了狗子拆家的本事高强,可笨笨从小到大都没拆过家,这还是第一次,她现在算是领教了它的厉害了。 这是兴奋过头了吧? 我养的,我养的,我养的…… 郝宝贝默念咒语,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生气。 特么的!忍不了了! 郝宝贝低头怒瞪笨笨,而笨笨压根不搭理她,一直星星眼地看着身边的聪聪。 聪聪进门后就看着笨笨往死里作,等它安静下来后生无可恋地趴在了地上。 唉!新主人是精神病,养的狗也是精神病,据说以后还是它媳妇,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心累啊! 「笨笨!」 郝宝贝的滔天怒火还是憋不住了,扯着喊子在屋里大吼一声,吓的向姥姥和向姥爷一哆嗦,拍着胸脯翻白眼。 向姥姥指着地上的笨笨说道:「你跟它喊什么呀?赶紧收拾吧,一会儿你妈回来了被叫的人就是你了。」 郝宝贝气的心直突突,再一看地上趴着的两货,呵!压根没什么感觉,一个眼神儿都欠奉。 郝宝贝无奈了,一会儿她妈回来了挨收拾的肯定是她,还是赶紧收拾屋子吧。 郝宝贝和廖凡白苦逼地在家干活,薛千易和佟寒安正苦逼地陪着四位太后逛街。 趁着四位太后不注意,薛千易凑到佟寒安的耳边说道:「我也想去军区看狗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啊?」 佟寒安扫了眼薛千易,揉了揉额角。 「都去领狗去了,谁陪太后们逛街拎衣服?」 那两个逃了,还能让他们两个也逃了?四位太后一个比一个精明,能让他们逃了才怪。 「那我爸他们呢?为什么他们也不用来啊?」 「你用出去看地皮吗?你能帮上忙?」 薛千易一噎,不说话了。 反正最苦逼的就是他们了,四人找藉口躲懒的,两个扔下他们去玩儿狗的,就他们两个傻,不会给自己找藉口。 佟寒安嘆了口气,无比想念宿舍里的小床,要是能让他在宿舍里一个人呆一天就太好了,哪怕只有一会儿也行,这样看见薛千易就头疼的毛病还能缓解一下。 郝宝贝干活利索,向珊走进家门前刚好收拾完。 向珊抬头看了眼窗帘,诧异道:「换窗帘了?」 郝宝贝张了张嘴,讨好地笑了笑。 「啊,是这样,我看那个颜色太暗了,影响光线,这不,就给换了。不只换了窗帘,我连沙发靠垫也换了,成套的,呵呵……」 先说了吧,不然一会儿还得问,再露馅就糟了。 向珊不在意地点点头,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我也正想换呢,那个是暗了点。你和小凡把狗领回来了吗?怎么没见着啊?」 郝宝贝往楼梯间一指,「那,俩都在它们房间趴着呢,一会儿我爸回来了也让它认认人。」 「行,那就这样吧,我去做饭,一会儿把你钱姨她们都叫过来,咱们一起吃饭。以后还是天天在一起吃吧,这样顿顿去叫也太麻烦了。」 向珊嘀咕完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郝宝贝松了口气,抬眼看向廖凡白。 「小白~」 廖凡白摸了摸郝宝贝的头髮。 「乖,你妈没发现就行了,干就干了吧。」 「嗯,还能怎么办啊?干就干了呗。」 郝宝贝摊倒在沙发上,廖凡白站在她身边笑着摸了摸郝宝贝的脑袋赶紧收回手。 还有一个月了,他不着急,现在是关键时刻,他得万事小心才行。 趴在楼梯间里的聪聪长出一口气,扫了眼旁边一直看着它的笨笨,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这家子人都有病,它以后有得累了。 向珊回来时它就知道了,它趴在自己的房门边上瞅了一眼,见郝宝贝热情万分地迎了上去就知道这也是它的主人,原想上去认识一番的,可这家人与众不同,一点不在意家里来了新成员,居然说待会一起认人。 倒是那两个老人正常点,抱着它稀罕了半天,这才像是正常家庭里的成员应该干的事儿。 到了晚上郝志文等人回来了,还没等上桌吃饭,就让郝宝贝拉到了沙发上坐下,又打电话把薛千易和佟寒安都招来,一起介绍聪聪给大家认识。 郝宝贝跑到楼梯间,伸手敲了敲门,「笨笨聪聪,出来吃饭了。」 郝宝贝的行为让众人嘴角一顿抽搐,不忍直视地撇过脸。 一个狗窝你也敲门,至于吗?你还怕看到什么长针眼的事吗? 呃!不对,好像是得敲门,这一条公狗一条母狗在一起,要是正做着什么事让郝宝贝看见了,是不太好。 没等郝宝贝解释,众人已经给她找好了藉口,省的郝宝贝浪费口水了。 敲门声刚落,聪聪迈着方步先一步出来了。 众人一看,嚯!好个威风凛凛的军犬,个头大,四蹄粗壮有力,站在那里就让人心生惧意。而再看跟在它身边的笨笨,前两天还傲娇的不行,现在如同一个羞涩腼腆的小姑娘一般,那叫一个小鸟依人。 郝宝贝走到两条狗的身后,指着聪聪说道:「它叫聪聪,是条退役的军犬。它在部队服役8年,今年9岁了,和老笨一样从未当过爸爸,和笨笨年龄也相当。它是德国牧羊犬,身世背景强大,而且长相英俊。怎么样?不是和咱们家老笨特般配?」 众人听了郝宝贝的介绍一阵无语。 再怎么迴避他们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一,这狗聪明果敢,以后看家护院是没问题的。二,它是军犬,自律性强,还是个处,以后花心的可能性不大,看住了怎么都能和笨笨相配。三,这条狗是名种,长相还好,生出来的后代一定也差不了。 廖凡白无奈地揉揉额角,顿觉有些头疼。 他家宝宝就是个多面女郎,时而冷酷嗜血,时而天真可爱,时而呆萌扎心。 该下狠手时那冰冷的气息能冻死人,面对他和家人朋友时又善良天真,认为谁都是好的,倾尽一切所有都在所不惜,只要朋友和家人都没事,她怎么着都成。而现在,唉!呆萌的不忍直视啊! 郝宝贝的多变性格让他觉得自己是和三个宝宝谈恋爱,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了。 自己选的,跪着也得走下去。 好在她不总是这样,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和让她觉得兴奋的事,他的宝宝还是挺正常的,跟普通女孩儿没什么区别,要是她老变,他,他也没办法,只能受着了。 薛千易早就忍不住了,等到郝宝贝说完就上前一步走到聪聪的面前,蹲下身体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薛千易。」 又一个傻的。 众人捂脸退散。 他们家孩子在大学里都学什么了?怎么瞅着越来越傻啊! 没想到,聪聪居然很给面子地伸出了右爪搭在了薛千易的手上。 受宠若惊的薛千易兴奋地回头大喊,「它听的懂我在跟它问好,太厉害了!」 不搭不行,这人也是个疯子,他居然跟本汪说「你好」,难道他就不知道它是条狗吗?它真怕发疯把它给炖了。它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他的手里,那它死的也太怨了! 佟寒安和廖凡白同时翻了个白眼,不再理这蠢货。 多新鲜!笨笨早在六个月大的时候就知道握手了,这条军犬连这都不会可就闹笑话了。 可其他人不管那个,他们还没看到过军犬也会握手的,于是众人一看它居然伸出了右爪与薛千易握手,立即来了兴趣,争先恐后地上前与聪聪打招唿。 从没人跟它说过「你好」的聪聪有点晕,一大群的疯子跟它说「你好」,顿觉前途无望,很快它也会被这群人弄疯吧? 聪聪趴在地上不动了,理也不理前来搭讪的众人。 本汪天纵奇材,一奉献给了国家,为国家的安定繁荣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要让一群疯子给养老,唉!真是世态炎凉,退役了想找个好人家养老都不行。 唉! 郝宝贝趁着一群人围着两条狗要爪子的时候熘到了廖凡白身边。 「小白,你说笨笨为什么见了聪聪会那么兴奋?」 廖凡白眯起眼睛想了想,瞅着郝宝贝说道:「宝宝,过年的时候不是把笨笨送去训练了嘛,它们是不是在那里认识的?」 郝宝贝想了想,点点头。 「嗯,还真有可能,原来笨笨早就挑好老公了,这眼光,随我。」 郝宝贝大笑着拍沙发扶手,听到郝宝贝言论的廖凡白脸都要黑成锅底了。 佟寒安憋笑着扭过头去,双肩一耸一耸的,看的廖凡白都替他累。 廖凡白无语望天,拿郝宝贝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能说什么?是说不要他它和聪聪比,还是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不要拿她自己和笨笨比,怎么说都别扭。 两只狗子「相处融洽」,在郝宝贝看来它们「相爱」的不要不要的,一个傲娇的不行,可从没离开另一个半步,一个紧跟在另一个的屁股后面天天在屋里晃悠。可下下去熘达一圈,一只是撒手没,链子松开转眼间就跑没影了,不被十个八个人摸够是不会回来的。另一只是动都懒的动一下,趴在郝宝贝脚下警惕地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恨不得每个人都上去嗅两下,看是不是坏人,要是有人接近郝宝贝,立马狂吠将人吓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7作天作地的郝宝贝 不过半个月,郝宝贝就趁着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给笨笨和聪聪办了场婚礼。 婚礼当天,郝宝贝将董书瑶、于天真、夏涵、杨帆、袁天朗、洪源初、赵敏、姚思萱、郝战、和聪聪一起战斗的那个小兵、丁家兄弟和冯天都请来了,大家齐聚一堂,开了个热热闹闹的party。 郝宝贝这回可是来了兴致,好像找到了一个让她感兴趣的事,事必躬亲,亲力亲为,力求完美。 婚礼从主持人、证婚人、摄影、照像、礼车、宴会一应俱全,婚房更是装修一新,就等着新人入洞房了。 薛千易趁郝宝贝不在瞄了一眼新房,然后就跑到廖凡白那开始唠叨。 「小凡,小贝疯了。你是不知道她把那狗窝弄成什么样了!一水的红木家具摆在里面,床、沙发、衣柜、摇椅、落地镜一样不少,地上铺着地毯,就是我们家那样的,还有,地毯上还摆着一堆的玩具,床上也有。对了,床的被子也是红色的,上面还摆着两个松软的枕头,墙上还挂着前几天给它们拍的婚纱照,还不是一张,是满墙都是。我大致看了一眼,就这些东西放大了,给人结婚都够了。这得多少钱啊!有钱也没这么造的!」 廖凡白间意味深长地扫了薛千易一眼,「少见多怪。」 撂下一句话廖凡白就走了。 他是今天的摄影,一会儿到了酒店还得给两位新人拍照,可没时间在这里瞎混。 薛千易膛目结舌。 「我少见多怪?嘿!就你见识多,也不看看她都弄成什么样了?有这么给狗结婚的吗?」 薛千易指着自己的鼻子冲着廖凡白的背影大喊了一声,转过头看见来人随后又蔫了。 郝宝贝双手叉腰狞笑。 「你有意见?」 薛千易快速摇头,「没有,一点意见也没有。」 卧槽!怎么把这女魔头招来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怪不得小凡走时那样看他。 靠!这朋友没法做了,小贝来了也不告诉他一声。 郝宝贝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今天是她家笨笨的大喜日子,她才懒的理他,等她忙完了今天的大事再找他算帐。 薛千易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咽了咽口水,急忙跑下了楼。 郝宝贝上了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继续折腾。 这件婚纱买大了,穿在笨笨的身上有些拖地,她得想办法弄短点,免的笨笨穿上不好走路。 半个小时后向珊敲响了郝宝贝的房门。 「宝宝,好了没有,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 郝宝贝急忙打开房门,「好了,可下改完了。」 向珊接过婚纱里外翻了几遍,「成,就这样吧,给笨笨穿上试试。」 母女俩转身去了向珊的房间。 向珊的房间里笨笨正在来迴转悠。 这些日子它和聪聪呆在一起都习惯了,一时间看不见它就开始折腾。而聪聪这时已经到了定好的酒店,在那里将要迎娶自己的新娘。 向珊和郝宝贝好不容易给笨笨套上了婚纱,两人牵着狗链就下了楼。 楼下廖凡白已经摆好了相机,二人一狗出现在楼梯上的瞬间就拍了一张,然后就是各种摆姿势,等母女俩照够了才走出家门上车去往酒店。 婚车是由自家的车装扮的,原本就是红色,现在更附和了今天的结婚主题,可把郝宝贝乐坏了,连婚车都不用找了,都是现成的。 时间不长,车子停在了定好的酒店门外,门童打开车门,郝宝贝和向珊一身红色旗袍先下了车,笨笨身穿婚纱紧随其后,看的门童一脸的懵逼。 卧槽!他没看错吧?今天的新娘子是条狗?什么时候狗也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还专门定了酒店来办? 郝宝贝和向珊淡定地牵着笨笨走进了酒店里,郝志文一身笔挺的西装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跟着母女俩身后快速走进了酒店。 两个服务员的眼神忒「热情」,他有点招架不住,还是赶紧熘吧! 要不是闺女玩心大起,他也不会跟着这么折腾,更加不会觉得丢人! 算了,难得闺女对一件事这么上心,还是满足她吧。 一家三口牵着笨笨走进酒店,廖凡白从薛家的车上下来后小跑两步跑到郝宝贝和向珊的前面,手持摄影机全程录影。 没错,他其实只负责摄影,照相是董书瑶的事,可她先到了酒店帮聪聪穿衣服就把这事先甩给他了。 婚宴定在了四楼的一个大包间,今天来的人不多,都是自家人,里面近百平米的地方足够用了。 确定里面已经准备好,向珊和郝宝贝牵着笨笨推门走了进去。 婚礼进行曲是由佟寒安拉的小提琴,为此搭进去一只笨笨和聪聪的小宝宝。 可郝宝贝认了,反正她家笨笨以后可以多生几窝,也不差这一个了,而且佟寒安家就在隔壁,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送就送吧,只要佟寒安出马能让这次婚礼顺利进行就行。 包间最里面,聪聪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服,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它旁边正站着那个特邀来的小战士,同样的生无可恋,一人一狗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不愧是战友,就是心意相通。 看到走进来的笨笨,小战士终于放弃了,嘴角抽搐地转头看向郝战。 郝队,这要不是你干闺女我今天非跟她拼了,我给你面子。 郝战斜了他一眼。 不用给我面子,看过不眼你就上,只是我怕到时候没面子的是你,打不过她可别来找我。 小战士闭了闭眼。 我忍,为了聪聪我什么都能忍,就当这次出来只是吃了一顿普通的饭。 小战士睁开眼看向走来的向珊和郝宝贝母女,又低头瞅了眼穿着婚纱的笨笨。 特么的!我要忍不住了,手好痒怎么办?求解。 小战士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作天作地的郝宝贝。 他真想问问,有给狗穿婚纱的吗?恕他见识浅薄,他真没见过。 他还想说一句,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连给狗办个婚礼都这么隆重,不是牵到一起直接配种就行了吗?怎么这么麻烦? 郝宝贝正乐呵着,压根就没看到小战士的脸都能跟锅底相媲美了,牵着笨笨就走到了聪聪的身边,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家「大闺女」和「女婿」,有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 曲毕,佟寒安快速地将小提琴收起来放到一边,还用脚往桌底下踢了踢,就好像刚才拉琴的人不是他一样,面色深沉地站在了廖凡白身后。 廖楚生长舒口气,心里默念:儿媳妇要玩儿游戏,当老公公的得全力配合,自家人都不配合,还能指望谁?没见当爹的郝志文都笑的脸跟个菊花似的吗?他也不能掉队不是?这个时候是廖家好好表现的重要时刻,他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面对,争取帮儿子把儿媳妇早日娶到手。 廖楚生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笑的好看点,也好让儿媳妇看到他是真心来祝福这对「新人」的。 廖楚生紧跨两步走到笨笨和聪聪的面前,背对落地窗,笑着和众人点了点头。 「大家好,我是此次婚礼的主持人廖楚生,欢迎大家前来参加一对新人的结婚典礼。站在大家面前的就是此次婚礼的新郎和新娘,……」 廖楚生没怎么啰嗦,三两句话就说完了,随后瞅了眼郝宝贝。 嗯,不错,挺成功,看把儿媳妇感动的,都哭了。 郝宝贝抹了把眼泪,此时想起了与笨笨前世时在一起的情景,顿觉自己今天给笨笨和聪聪办婚礼真是太对了,笨笨不只是一条狗,它还是她的亲人,不然怎么会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廖楚生说完话后,就把地场让给了郝宝贝,让她讲话,郝宝贝只哭着说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又让郝志文讲话,郝志文讲完了随后就是向珊讲话,向家二老讲话,一家人都说了一遍,又轮到每个到场来宾献上祝福。 董书瑶几人从进门开始就嘴角勐抽,到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董书瑶唇角不动,面带笑容,声音尖细地在夏涵耳边说道:「真没想到,郝宝贝这个死丫头这么会玩儿,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作天作地地想干嘛?」 夏涵面容不变,连一丝牙齿都不露地在回道:「谁知道她了?有钱没地儿花了吧?听过给狗办婚礼的,可还从没见到过,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了。」 于天真站在董书瑶另一边,趁着掌声响起的瞬间说道:「这孩子可能想嫁人想疯了,先拿宠物实验一把,等廖凡白求婚成功就该准备她自己的了。」 董书瑶和夏涵闻言大惊,齐齐看向于天真。 「不会吧?」 两人的声音引来了郝宝贝的回头注视,于天真眼尖,一下就看到了,立马笑的更加开心了,董书瑶和夏涵见于天真这种表情面上立即也露出灿烂的笑容,转头面向郝宝贝点点头,趁着她回头的瞬间又看向于天真。 于天真朝她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看向廖凡白。 两人又向廖凡白的方向张望,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整齐的廖凡白正一脸白痴相的看着郝宝贝。 两人瞬间明了。 听说某人都要按耐不住了,就准备等着死丫头生日过完呢,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该参加一场真正的婚礼了。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又笑着看向一对新人,越看嘴越抽抽,到了最后干脆看向了廖楚生。 廖叔虽然年纪大了点,可也是个帅哥啊!总比对着一对穿着打扮辣眼睛的狗子强。 婚礼没用多长时间就结束了,然后就到了吃吃喝喝的时间,为此郝宝贝还专门为两位「新人」准备了一桌,全是各种狗粮和零食,什么饼干、蛋糕、冰淇淋、牛肉干、磨牙棒是应有尽有,看的董书瑶几人又是一阵眼抽。 三人决定离那桌远点,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走到角落里吃东西。 还好弄成了party,採用的是自助形式,不然这会想躲都没地儿躲,加外没几个人来,能坐下两桌子就不错了,再怎么想远离也得坐在主桌一边。 没过一会赵敏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四人又一起吃吃喝喝,赵敏看三人盘子里的东西不多,还大方地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分给了三人。 「敏敏,这饼干怎么没什么味呀?你从哪儿拿的,我怎么没看见啊?」 于天真咬了口饼干,拿在手里瞅着,嘴里一边嚼一边问赵敏。 赵敏将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抿了一下咽进肚子,指着最前面的一桌说道:「那,就那里,我看见那里的冰淇淋和别桌的都不一样,颜色好看还做成了彩虹状,就在那里拿的。就是品种少了点,只有这几样,我一样拿了点,又在另一个桌子上拿的炸鸡腿,怎么样?好吃吗?好吃我在拿点。我觉得这饼干还凑合,就是味道淡了点,减肥吃最好了。」 董书瑶三人顺着赵敏手指的方向齐齐看去,然后张大了眼睛又吞了口口水,齐齐回头看向赵敏。 「敏敏,你别告诉我,刚才分给我们的都是从那桌上拿的。」 夏涵心惊胆战地指着最前方的长条桌,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的直颤。 赵敏睁着无辜的大眼眨呀眨的,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裂嘴笑道:「是呀!那里的东西好漂亮,看见了就好喜欢,忍不住想吃,不过,就是味道淡了点,一会儿得跟小贝说一声,下次不来了,做的太淡了也不太好吃。」 「噗,哈哈哈……」 一声好听的男声在不远外响起,赵敏回头一看,咦!佟寒安欸! 想不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按理说他长的这么好看,她原来就应该注意到的,那她怎么就没看到呢? 赵敏疑惑地皱了皱眉,小嘴撅着眼望房顶一角,陷入了沉思中。 佟寒安原本没注意到这边,可赵敏娇滴滴的声音太有穿透力,每说一句话都跟在情人耳边撒娇一样,除了她也没别人有这样的声音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另他喷饭的谈话。 哈哈哈…。,这个女孩儿太可爱了,也太迷煳了,她就没看到那桌上压根就没有人去拿东西吗?还有,桌上的磨牙棒也不短,虽然没几根,也摆在了一角,但是那样与众不同的东西她就没见到? 董书瑶三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一脸的生无可恋,现在都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特么的!这谁家的倒霉孩子?专门过来坑她们的是吧?领走不送。 三人对视一眼,捂眼。 丢人!丢死个人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吃了狗粮,还都吃完了。 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差点没扔赵敏脸上。 麻蛋!都是这孩子害的!要不是她分给她们吃,她们能吃狗粮吗? 赵敏这时也回过神儿来了,瞅了佟寒安一眼,对上他狭长的狐狸眼,里面带着冰冷,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意味,又赶紧回头看向董书瑶三人。 「吃饱了吗?我再去拿点吧,你们在这里等着就行。」 她是小贝的好朋友,她有义务帮小贝照顾她的朋友们。 嗯,就是这样,才不是看到佟寒安才想逃的,不是的。 吃吃吃,吃你麻蛋!都吃了一肚子狗粮了还吃?撑死你得了。 董书瑶三人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的话一句也不敢说,要是让人听见她们刚刚吃了一肚子狗粮还不让人笑死。 董书瑶笑了笑,「不用了,敏敏自己吃吧。」 别怪她不讲义气不告诉她,就这个迷煳蛋要是知道自己吃的是狗粮还不大喊出来?那声音太有特色,她们想掩饰过去都不行。 赵敏摸了摸肚子,点点头,「那好吧,我还没吃饱,我再去拿点,不过只拿那个冰淇淋,其他的还是算了,不太好吃,就那个冰淇淋还行,不太甜。」 赵敏起身就走,董书瑶一个闭眼,一个用手挡着眼睛,一个低头玩手指甲,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感觉自己就是那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啊?好像在引诱白雪公主去吃毒苹果一样,这感觉,真是不太好,太有犯罪感了。 正当三人忍不住想起身拉住赵敏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赵敏身边,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说了两句,随后赵敏就欢天喜地地跑到另一个桌子上拿蛋糕去了。 佟寒安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董书瑶三人,目露冰冷,看到三人起身的动作又缓和了下来,点点头,走向一边的廖凡白和薛千易。 董书瑶三人见佟寒安走了,齐齐拍拍胸口,长唿口气。 「好可怕,这眼神儿好像要吃人一样。」 夏涵咽了口口水,又向佟寒安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 于天真点点头,「他现在和廖凡白有的一拼,浑身上下冷的不像话,平时还没觉得怎么,可刚才看向我们时的眼神儿可真够冷的,我感觉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从骨子里往外冷。」 董书瑶后怕地也跟着点头,「我算是看明白了,小贝他们四个除了薛千易好点,就连小贝有时也能冻死个人,虽然不是针对我们,可那种冰冷看着都发寒。」 夏涵疑惑地歪着着头想了想,「你们说,佟寒安那小子为什么那么看我们?又瞬间转暖了呢?」 ------题外话------ 真正的狗粮谁吃过?啥味的?留言讨论一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8宝贝救命啊! 于天真眯着眼睛瞅了眼赵敏,「不会是因为敏敏吧?她刚才走时我们可没告诉她那是狗……,后来我们想拉住她佟寒安才变脸的。」 要是佟寒安在这里听到于天真的话一定会不屑地冷哼一声,「我才不是为了她」,然后再转身走掉,继续做他的冷漠男。 郝宝贝端着盘子一边吃一边听姚思萱继续说她的男神有多么的厉害,有多么的好看,有多么的有才,说的郝宝贝真翻白眼,一直走神儿看廖凡白,还忍不住在心里拿廖凡白与姚思萱嘴里的慕男神进行对比,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她的小白好。 一直熘号的郝宝贝瞅的廖凡白心急火燎的,恨的现在就抱着她啃两口,可是眼前的冯天也不能放着不管,还有另一边的郝志文盯他盯的也狠,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廖凡白烦燥地揉了揉额角,「那就这样吧,那边的事你多盯着点,让手底下人手脚干净点,不该拿的钱不要拿,拿也没命花。」 冯天点点头,「我知道了,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在这里出现太长时间不好。」 廖凡白知道他的顾虑,挥挥手让冯天先走。 冯天转回身和一直盯着他的丁家兄弟点点头,迈步离天。 丁家兄弟互视了一眼走到廖凡白身边低声道:「廖总,我们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他,可我们还是要提醒您一声,冯天是道上的人,手底下有不少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丁富和丁贵在京都呆了三四年,又在廖凡白手底下做事,这几年已经对京都大大小小的事都有所了解,尤其是对黑道上的事更加关注。 有廖家和廖凡白在,白道上的事他们不关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可黑道上的事他们不得不注意,弄不好整船人都得搭里。 他们虽然不知道廖凡白和冯天是什么关系,可他们还是要尽到责任提醒他一声,免得以后真栽了都不知道栽到哪里的。 廖凡白左右看了看又拉着两人往角落里走了两步,低声道:「他是我的人,他做事有分寸,你们不用担心他会做违法的事,就是有什么事也与我们无关。商场上的事你们不懂,再过几年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我让你们招的人怎么样了?有什么麻烦吗?」 丁家兄弟互视一眼,摇摇头。 丁富不想再提有关冯天的事,既然他是廖凡白的人那就是自己人,只要他不会对廖凡白有威胁就行,其他的事与他们无关。 「公司里有钱,最近一年挣的不少,全投进新招来的那些退伍军人的训练上了,现在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投钱进去了,很快他们就能挣钱了。」 廖凡白点点头。 「记住了,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人,钱不是问题,有工作时一定要把钱给足喽。各种保险也要上,一定不能停,再找两家保险公司吧,保全这一行风险大,多买几家没坏处。这些钱不要算在工资里,全由公司出钱。没按排工作的员工也要按时开资,吃的上也不能亏了,营养一定要跟上。再有,等再过几个月又会有一批退伍军人,到时候我给你们介绍我二叔认识,你们去和他谈谈,最好签定合同,每年的退伍军人都可以送到我们这里一些,就算是为国家减轻负担了。能力差点不要紧,关键要看人品,人品好的就收下,不行回头再训练就是了。哪怕有些伤残也行,回头给按排个看大门的活也算是有所收入不是?这几个月你们好好准备一下,等我手上这两个软体弄完就准备要开公司了,你们做为保安部得进行合併。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原来说的话还算数,保安部可以做为一个独立的部门去外面接活,你们还是按原来的分红拿钱,你们不去外面接活,这些人我可养不起。」 廖凡白想的很全面,也把公司未来的事都考虑了进去,丁家兄弟也没什么异议,本来就是他的公司,他爱怎么地怎么地,反正有钱赚就行。 兄弟俩点点头,见佟寒安和薛千易过来了,把地方让了出来,兄弟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宴会。 目送两人离开,廖凡白撇眼看向佟寒安和薛千易。 「吃饱了?」 几家从睁开眼睛忙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上,这两家货一定饿坏了。 薛千易撇撇嘴,「吃是吃饱了,可是没有你过生日时吃的好,小凡,我还想吃帝王蟹,哪天再吃一顿去吧!」 佟寒安翻了个白眼,扭头不去看他。 廖凡白也是对薛千易无语了。 这蠢货是越来越好吃了,天天盯着京都各大酒店和蛋糕店,一出新品人一定到,比上课还准时。 「小凡~」 廖凡白不说话,薛千易有点急了,开始忍不住撒娇。 不会不让他吃吧?可他就想吃帝王蟹啊!那滋味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廖凡白黑脸。 「别把对付姥姥那套拿出来对付我,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撒娇有多噁心你不知道吗?」 薛千易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好吧,我错了,可那……」 「别想,那东西难买,京都的酒店基本上都是空运来的,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淘换去?等等吧,再过两年我们手上有钱了,就空运一筐回来给你吃。」 薛千易嘆口气,遗憾道:「好吧,只有这样了。」 廖凡白和佟寒安对视一眼,又眼带笑意地立即分开,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们这个兄弟太天真了,心思单纯的让人直恼火。他就没想想,京都这么多的酒店,光五星级的就有十几家,就没一家卖帝王蟹的?那平时有顾客想吃怎么办?不卖了?就算是预订也早晚能吃到,可他却让廖凡白一桿子给支到两年后了。 两人默不做声,给个耳朵听薛千易唠唠叨叨地说着帝王蟹的美味,就是不告诉他现在就能吃到,准备憋他两年再说,把他这好吃的劲儿板板,免得有一天他因为吃而把自己搭进去。 两人想的挺好,可真有一天他们发现薛千易还真是因为吃帝王蟹而把他自己搭进去的时候没后悔死,怎么当初就没满足他呢,不然也不会栽进去了。 婚宴在中午就落幕了,几家人又转战回家,向姥姥和向珊、钱芳几人又给大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众人这才散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郝宝贝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喂,宝贝救命啊~,喂,不要抢我电话,你放手,快还我啦!慕懿岩,你别太过份呦,你,你你,想干什么?啊~,郝宝贝,救我,唔唔唔……」 郝宝贝皱眉听着电话里的说话声,心里从对方开始喊第一句救命时就担心不已,正想开口询问,可听到对面里那精气十足的叫喊声和一个名字的出现又不担心了。 「嘟嘟嘟……」 郝宝贝看着挂断的电话若有所思。 姚思萱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那个男人…… 郝宝贝眯起了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姚思萱这是遇到了一直崇拜的男神,他们之间肯定还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那个男神好像脾气不太好,一句话都不让说就挂断了,看来她一会儿还得再给姚思萱打一个电话才行,至少得确认她是安全的。 郝宝贝睡不着了,干脆起床下地去洗漱,洗好后又钻进厨房鼓捣起早餐。 一个小时后,香浓的鸡丝粥瀰漫整个厨房,就连笨笨和聪聪都蹲坐在厨房门口不动地方,眼睛一直盯着那锅粥不放。 「刺啦」 两只毛孩子顺着声音看向另一边,郝宝贝正把一碗打好的鸡蛋倒入锅中,笨笨嘴角流下可疑的液体,舌头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被它吸回了体内。 笨笨急燥地呜咽着,眼睛一会儿看向鸡丝粥,一会儿又盯着煎鸡蛋,来回摇晃脑袋。 聪聪倒是淡定,认准了鸡丝粥不放,只在最开始扫了那一眼后又转回头看着鸡丝粥,没再往另一边瞄一眼。 郝宝贝煎好了鸡蛋又开始煎馒头,等待的同时又顺手拌了两样小咸菜,等她一样一样都端上桌,向姥姥才从房间里出来。 向姥姥看到郝宝贝穿着她的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还瞅了眼墙上的时钟,看自己没起晚,又看向郝宝贝。 「宝宝怎么起这么早?早饭都做好了?」 郝宝贝笑着抱了抱向姥姥,「睡不着就起来了,一会儿还得上学,吃完早饭早点走。」 向姥姥拍了拍郝宝贝的头顶,「别太累了,下次多睡会儿,有姥姥在还能让你吃不上饭?姥姥现在还能干,等姥姥干不动了,你再来干。」 郝宝贝笑着点点头,没再多说话。 姥姥的身体还挺好,她忙碌了一辈子了,真不让她干活人反倒会出什么毛病,反正做饭也不太累,还有她妈帮忙,干就干点吧,累不着就行。 没多一会儿向珊和郝志文也都起来了,一家人吃完早饭各干各的,郝宝贝则是让廖凡白三人拉回了学校,准备继续上课。 上了大三课程少了很多,今年就能全部结束,到了大四她就可以安心写毕业论文了,在此之前还得找个实习单位上几天班,盖个章也好有个交待。 郝宝贝到了学校就给姚思萱打了电话,可她手机没人接,郝宝贝又担心了起来。 「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于天真瞅了眼心不在焉的郝宝贝,又扫了眼台上讲课的教授,拉了拉郝宝贝的袖子,小声道:「嘀咕什么呢?这个教授有多厉害你也不是不知道?前几天你忙成那样都不敢缺了他的课,现在还走神儿?不想毕业了吧?」 郝宝贝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去找姚思萱一趟,确定她没事才行。于是小声说道:「天真姐,我一会儿得出去一趟,下节课不上了,你给我打个掩护,啊!」 于天真拿她没办法,也知道郝宝贝不会轻易请假,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就点头同意了。 下课铃响起,郝宝贝把书本扔给了董书瑶三人,起身离开了教室。 郝宝贝一边走一边给姚思萱打电话,打了几个电话后,那边终于通了,还没等她说话,姚思萱就小声说道:「小贝,你现在出来,到你们学校旁边的那个新开的咖啡馆等我。」 姚思萱说完,也不等郝宝贝回话,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郝宝贝松了口气,姚思萱能接电话就说明她现在没事,只要她没事就好,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郝宝贝快步出了学校,很快就到了新开的那家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坐下等着姚思萱到来。 姚思萱到的很晚,一个多小时后才到达咖啡馆。 郝宝贝一见姚思萱就招手示意,等她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 「你怎么回事?那么早就打给我喊救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姚思萱拿起郝宝贝的杯子勐灌了口咖啡,放下杯子长出口气,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现在没人,只有她们俩上坐在这里,于是小心翼翼地挪到了郝宝贝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把慕男神给睡了。」 「什么?」 郝宝贝被姚思萱的话惊的大叫一声,吓的姚思萱赶紧捂住了郝宝贝的嘴,向周围看向她们的服务员笑着点点头,「没事没事,她就吓了一跳,我说说就好了。」 姚思萱恨铁不成钢地小声说道:「你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啊?」 姚思萱松开了郝宝贝的嘴巴,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手指,等她消化完自己爆的勐料。 郝宝贝足足愣了有三四分钟,最后脸色复杂地看向姚思萱。 「萱萱,你也太强大了吧?居然……」 姚思萱白了她一眼,「我想吗?当时情况紧急,你不知道……」 姚思萱倒是没保留,很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起来这就是个狗血的相遇和猿粪。 昨天宴会散去,姚思萱在郝宝贝家吃完了晚饭就想回宿舍,可走到半道时她发现自己一直戴着的项鍊不见了,第一反应就是回郝宝贝家找找,于是反身又回了郝宝贝家。刚走到一楼大厅,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进入了楼梯间,姚思萱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可莫明的熟悉感又让她觉得这个人她认识,于是她就想追上去看看。 姚思萱跟了上去,可她发现前面的这个熟悉的背影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好像身体不舒服,一直拉扯着领带还把衣服给脱了直接扔到了地上。姚思萱从后面捡起衣服又跟了两层楼,见那人打开楼梯间的大门好像要回家,姚思萱赶紧上前想把衣服还给他,也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姚思萱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正是她一直仰慕的慕男神。 姚思萱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可却突然被慕懿岩给拉住了手,然后嘴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姚思萱长这么大还从没人亲过,这可是她的初吻,而且她刚好张着嘴,可想而知这一吻到底有多深。 姚思萱不知所措地想推开他,可她力气小,慕懿岩身材高大,手臂上的肌肉结实有力,把她牢牢地圈在他怀里不能动,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他。 随后的事就有些混乱了,也不知道慕懿岩是怎么开的门,也是怎么把她拉进的他家,后来的事也就不用再说了,郝宝贝一想就明白了。 「然后我早上醒的时候就发现我躺在床上,慕懿岩正站在床边瞅着我,见我醒了就让我穿衣服然后说要好好谈谈。」 姚思萱又喝了口郝宝贝的咖啡,继续说道:「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怎么办,他要是不负责我该怎么办?他要是想负责我要怎么办?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就进来了,问了一大堆的事。你也知道他长的好看,一直是我心中的男神,我一不注意就让他吸引了,就把我的事全说了。后来他想了半天说让我呆在他身边,让我给他做保姆,接触段时间再说。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提出要走,他不同意,就这样吵起来了。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他又和我抢电话,不让我给你打,还把我电话给没收了。我没法子,走又不让我走,留下又不行,好在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我想着找到电话就走,在房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正好你打了过来,电话响起才发现他放在书房里了,还被他锁上了。我撬开锁接了你的电话就想赶过来,可他居然把房门也锁上了,我只好又打给物业,说被反锁在家里了,直到物业来开门问了好半天才跑出来。小贝,我觉得我可能要完了,我居然稀里煳涂的把慕懿岩给睡了,我该怎么办呀?」 姚思萱抱着脑袋哀嚎不已,觉得人生无望,她可能要倒霉了。 郝宝贝嘴角抽搐地听完了整个故事,顿时觉得原来人生可以这么的狗血,这一幕狗血大剧居然让她的朋友碰上了。她的好朋友居然把慕懿岩那个影帝给睡了,要不是她这个小蝴蝶在,姚思萱也出现在她们家的那栋楼里,这辈子都不会碰上慕懿岩的,更何况还睡在了一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59你得负责 郝宝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姚思萱,要不是认识了她,姚思萱也不会到京都来,更加不会去她家那个小区,那也就不会和慕懿岩睡了一觉了。可是反过来,这是不是姚思萱期盼已久的呢?能和自己的男神有近距离接触是个女人都想吧?可要她捨身陪睡,她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郝宝贝觉得是自己害了姚思萱,于是有些心虚地问道:「萱萱,你、你是自愿的吗?」 要不是姚思萱自愿的,她拼这了条命也得帮她找回场子,就算因此得罪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她也在所不惜。 姚思萱一愣,纳闷地问道:「你想什么呢?当然是自愿的了,他可是慕懿岩啊!能跟他睡一觉,死也值了。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跟他睡还睡不成,我一下子就成功了,要是让她们知道了还不恨死我?我也真够幸运的,第一次睡男人就睡了个影帝,下次不知道会是谁?」 姚思萱托着腮帮子思维开始发散,显然是在想还有哪些男人长的好看,能有机会和他们有近距离的接触。 郝宝贝抽抽嘴角,替慕懿岩感到悲哀。 刚被睡完了转回头人家就想着下次睡谁,影帝怎么了,影帝也照甩不误。 正在姚思萱想着以后怎么办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餵?」 「挺能耐的?居然还敢撬锁?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报警。」 「嘟嘟嘟……」 姚思萱傻眼了,他居然威胁她要报警,还让她赶紧回去。 郝宝贝也听到了慕懿岩的说话声,立即起身拉着好的姚思萱出了咖啡厅。 「还傻坐在那干嘛?真等他报警来抓你啊?你别忘了,你早上可找了物业给你开门,要是他死不承认认识你,又说家里丢了东西,你还真得进去待两天。」 姚思萱一听就急了,赶紧跟郝宝贝往慕懿岩的住处赶。 郝宝贝半道给廖凡白打了电话,让他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赶紧去慕懿岩家和她们汇合,这才拉着姚思萱马不停蹄地往家跑。 两人在大道边上拦了辆车,终于赶在半个小时内到了家,敲了敲房门,两人忐忑地站在门口等人开门。 时间不长,门开了,一身米色休闲装的慕懿岩出现在了郝宝贝和姚思萱的面前。 慕懿岩歪头示意两人进屋,门没关,进接反回了客厅。 郝宝贝扫眼还开着的大门,心里落了底。 只要不关门,出了什么事姚思萱也能赶紧跑,她好专心对付他。 慕懿岩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搭在交叠的大腿上。 「进来坐,一会儿那三个小子也该来了吧?」 郝宝贝双眼微眯,看向料事如神的慕懿岩。 厉害啊!居然能想到她会叫了廖凡白三人,他是怎么想到的?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到来,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 郝宝贝转身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姚思萱。 不会是这傢伙说的吧?她都说了什么了?不会是把自己家底全漏了吧? 「不用看她了,她全告诉我了,你就是那个郝宝贝吧?」 慕懿岩见郝宝贝和姚思萱也不坐下,郝宝贝还一直盯着姚思萱看,就知道了这个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 郝宝贝回过头又一次看向她面前的男人。 郝宝贝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也难怪能吸引住姚思萱的目光,让她把所有事都说了,恐怕只要他勾勾手,就会有一大批女人愿意为他去死,更何况是刚出校门的姚思萱。 慕懿岩不同于廖凡白的高贵清冷,佟寒安的淡漠冷情,薛千易的阳光帅气,冯天的阴柔妩媚,他具有的是那种阳刚美和成熟男人的吸引力。 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肌肉结实,双叠的长腿修长有力,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在健身的结果,他只闲散地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你想怎么样?」 郝宝贝没有废话,直接问了出来。 慕懿岩嘆了口气,指着沙发说道:「还是坐下来说吧,门开着,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显然,他开门也是想她们放松下来,能好好谈一谈。 郝宝贝皱皱眉,看了眼姚思萱。 姚思萱正低头掰手指,也不敢看慕懿岩,听到屋里没动静了才抬起头看嚮慕懿岩和郝宝贝,见两人都看着她,她又慌了。 「为什么都看着我呀?」 郝宝贝嘆口气。 这傻丫头想什么呢?可愁死她了? 郝宝贝也不管她了,拉起姚思萱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慕懿岩好笑地扫了眼姚思萱,觉得这个女孩儿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自己的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拉上好友也就算了,都站在这儿了还能神游天外,她都不知道为自己着想吗?就没想过今天的事要怎么处理吗?不会就这样算了吧?睡就睡了?处子之身就这么随便给了一个男人?要是这个男人不是他呢?她也能就这么跟那个男人睡了? 想到这里慕懿岩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郝宝贝一直暗暗观察着慕懿岩,见他脸色变了,不由自主地防备了起来。 郝宝贝的紧张情绪没有感染到身边的姚思萱,她正处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可慕懿岩却感受到了,立即调整心态恢復了原样。 这个女孩儿的确不简单,姚思萱没有夸大其词。 慕懿岩又看向姚思萱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摇头失笑。 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混在这个怪圈里好几年了,比她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可他怎么就对她起了心思呢?怎么就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他呢?难道就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而且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不至于吧?他从没把这事当回事,不想找女人只是因为他遇到的人里没有合适的,也嫌她们脏,所以才会一直单身一人。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也是第一次? 慕懿岩的脸色几经变换,却一直没说话,他也在等,等那个京都廖家的嫡孙出现。 他不说话,郝宝贝也不出声,这事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层,还是再看看吧。 屋里寂静无声,各自思考自己的事,没过多长时间廖凡白三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外。 「宝宝,你没事吧?」 廖凡白没敲门就进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郝宝贝就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顺便瞪着已经站起身的慕懿岩。 要是他前世的记忆没有出错,这个人就是慕懿岩。 郝宝贝拍拍廖凡白的后背,让他放松下来。 「放心吧,我没事,慕先生只是请我们来说点事。」 廖凡白放开郝宝贝,牵着她的手后退一步,将人拉到自己身后。 「慕先生找我家宝宝有事?」 廖凡白瞪着慕懿岩,眼里酝酿着风暴。 不经过他同意,就敢让他家宝宝到这里来,这个男人该死。 慕懿岩双眼微眯,看向怒瞪他的廖凡白。 好一个清雅俊冷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可以看出他日后的风彩。长相英俊,身材高大比例匀称,肌肉结实有力,神情中带着警惕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好像他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会影响到他未来一样。 他进来后直接将郝宝贝护在身后,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做为京都上流社会的廖凡白什么没见过?能为郝宝贝做到这一步,足以说明他对郝宝贝的感情不一般。 可他并不在意别人知道他在乎郝宝贝,甚至可以说,他把他自己的软肋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似乎并不怕别人找郝宝贝的麻烦。这样的情况有两种,一,郝宝贝有能力保护自己。二,他有把握能护住郝宝贝,不让她受到伤害。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够大胆的,有胆量把自己的软肋让世人皆知,不怕人来找麻烦,就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慕懿岩微微一笑,「我找的不是郝宝贝,她只是陪她朋友过来的,我找的是姚思萱,我们昨天晚上发生了点事。」 廖凡白皱皱眉,回头看向郝宝贝,「出了什么事?」 郝宝贝电话里只说让他回家来,还是到三楼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时间紧,他也没问,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郝宝贝小声地在廖凡白的耳边说道:「他和萱萱昨天睡了。」 廖凡白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嚮慕懿岩。 「就这事儿?」 慕懿岩摇头失笑。 就这事儿?这事儿还小吗?他的朋友**了也是小事儿?不愧是京都廖家人,就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其实慕懿岩误会了,在廖凡白看来只要郝宝贝没事就行,其他任何人的事都与他无关。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姚思萱是否**,这与他没一点关系,他根本不在意。 慕懿岩赞赏地点点头,伸出右手,「认识一下吧,您好,我是慕懿岩。」 廖凡白没有犹豫,伸手与之相握。 「廖凡白。」 廖凡白松开了慕懿岩的手,拉着郝宝贝不客气地坐下了。 既然是姚思萱的事那就听听好了,反正宝宝也不会不管,他就是走了宝宝也不会走,留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太危险了,尤其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得看着点,不能媳妇跟人跑了。 要是让郝宝贝知道廖凡白心里怎么想的,一定会忍不住出手给他两巴掌。 她就那么水性杨花?见到长的好看点的男人就忍不住跟人跑了?也太小看她了! 佟寒安和薛千易见廖凡白坐下了,也走到廖凡白和郝宝贝身边坐了下来,想听听事情要怎么解决。 慕懿岩见到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进来了,復又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四个人,不禁暗自点头。 男俊女美,不只郝宝贝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廖凡白是个英俊的帅小伙,就连这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各有千秋。 慕懿岩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姚思萱,说道:「姚思萱,你是不是能开口说两句了?这里都是你的朋友,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好了,昨天的事不能就这样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你得负责才行。」 姚思萱闻言大惊,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嚮慕懿岩。 「你、你说什么?让我负责?」 慕懿岩见姚思萱总算说话了,暗自松了口气。 「没错,第一,我是明星,让人知道了我跟你发生了关系肯定对我有影响。第二,我还是个处男,昨天我可是第一次,你不负责谁负责?」 好不要脸! 包括郝宝贝和廖凡白在内,在场的五人共同发出了心声。 这傢伙脸皮是城墙做的吗?他怎么能说出让姚思萱对他负责的话,他可是个男人?不是应该他负责吗?就算他昨天是第一次,可姚思萱还是第一次呢? 姚思萱都要气疯了,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慕懿岩的鼻子说道:「你、你、你再说一遍?我负责?我负什么责?我是个女人你知道吗?你第一次,我还第一次呢?这怎么算?难道不是你对我负责吗?」 慕懿岩慢条斯理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炸毛的姚思萱摇摇头道:「不对,是你负责。我昨晚被人下药了,……」 还没说完,慕懿岩双眼迸发出凛冽的刀锋,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想到给他下药的那个女人,慕懿岩又是一阵烦燥。 稳了下情绪,慕懿岩继续说道:「我被人下了药,硬挺着回到家,是你截住了我才发生昨天晚上的事,要不是有你在,我依然保留着我的第一次。所以,你要负责。」 姚思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哈,你要留着你的第一次,难道我就不想留着?昨天可是你先亲的我,然后,……」 姚思萱闭了嘴,就是她再不介意郝宝贝和廖凡白知道她昨天发生的事,也不在意他们帮她和慕懿岩谈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可她还是有羞耻心的。她之前一直没说话,一是觉得自己傻透了,就这么稀里煳涂地丢了第一次。二是想以后要怎么办,是离开,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留在慕懿岩的身边当个小助理什么的,慢慢培养感情?三,就是真的觉得有些抬不起头,她也是有羞耻心的,她也害羞好吧? 慕懿岩微眯着眼睛看向姚思萱,见她脸颊羞红,就想逗逗她。 「然后怎么了?」 姚思萱被慕懿岩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得认栽,闭了闭眼睛,强忍下怒火,再次睁开眼睛说道:「你们男人不是都不在意这些吗?难道就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慕懿岩摇了摇头,「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我们家不行,我们家是传统的,绝不能在外面乱搞,第一次必须要交给与自己共渡一生的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当然你得负责。」 慕懿岩说的煞有其事,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郝宝贝几人却无话可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没听过不等于就没有了,那是你见识浅,不能怨别人。 再者说,慕懿岩家庭背影给人感觉很神密,兴许还真有这样的说法。 郝宝贝和廖凡白对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看向姚思萱。 郝宝贝开口问道:「萱萱,慕先生说要让你负责,你想怎么样?」 姚思萱欲哭无泪,她能怎么想?她还能想什么?慕懿岩都说了要她负责,她能怎么办?再说了,自己的第一次也交出去了,她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不能啊!要别人也就罢了,就当被狗咬了,可那个人是慕懿岩啊!是她的男神啊! 「我、我不知道。」 姚思萱低着头,双手交握,紧紧攥着的双手显示了她的不安。 廖凡白又看嚮慕懿岩。 「你说想怎么样吧?」 慕懿岩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他下意识的想留下姚思萱,怕她离开后再也见不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错过了她会很遗憾。可同时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慕懿岩想了很多,想到自己一直单身,一直在找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儿,虽然姚思萱还没有让他有心动的感觉,可他知道他不讨厌她,不然他早就厌恶地让她离开了,哪会把她锁起来不想让她走,又打听了她所的事把她的电话号都弄到手,他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她离开,从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接下来呢?他想要验证姚思萱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能否与他共渡一生。 想通了以后慕懿岩放松了很多,现在要做的就是有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把人留下来。 慕懿岩想了半天,面对姚思萱说道:「这样吧,我身边还缺个助理,你先到我身边当个助理,培养下感情,如果我们能在这段时间里各方面都能合的来,那我们就结婚。」 慕懿岩扔下的一句话无疑于一枚炸弹,「嘭」的一声在姚思萱的脑袋里炸开,炸的她不知所措,甚至感觉有些惶恐。 她呆呆地望着慕懿岩不知道她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还是她幻听了?
260情书事件(1) 慕懿岩的话不仅让姚思萱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也让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惊愕不已。 这么草率就定下来了?合得来就结婚?他这脑子怎么长的?不会是从外星上来的吧? 虽然两人都有了实质关系,结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要是结婚后发现自己根本不爱对方呢?那岂不是成了怨偶? 可是四人再怎么想也没用,做决定的是姚思萱,除了她自己,别人能帮她。 姚思萱想了很久,屋里除了唿吸声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了。 「好吧,我们就来试试吧。说实话,我其实挺喜欢你的,可那种喜欢是对偶像的喜欢,那不是爱,这点我很明确。在我心里,你是国民男神,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你的外形和人设完全附和了我对未来伴侣最美好的幻想,对于婚姻那些美好的憧憬我也有,可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慕先生,我这个人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随便的人,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想再提,也希望你能暂时忘记,我们可以以结婚为前提试着交往一下,看看我们是否合适。至于给你做助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哪怕结婚了也不会辞职在家的,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姚思萱的一番话让慕懿岩刮目相看,他还以为她是那种没什么主见的女孩儿,不然也不会找郝宝贝来帮她,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就把事情定了下来,还提出了她的意见,这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当然,也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也是一脸惊讶地看向姚思萱。 这个人大大咧咧,遇事很随意,有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可她又很有主意,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会去努力。比如说她现在念的c大,就是当初郝宝贝和她开玩笑时建议的,可这个建议还真就让她採纳了,这就是她的随意性。后来她一直以c大为目标在努力,还真让她考上了,这就是她的韧性。 既然考上了c大,她就没有再放弃的理由,自然会一直走下去。 姚思萱忐忑不安地左右看看,见大家都一副苦有所思的看着她,一下子给她看毛了,刚才那点好不容易给自己打气强装出来的勇气全散了。 姚思萱不安地用手搓大腿,咽了口口水,求救地看向她最信任的郝宝贝。 「宝贝,不、不是,小贝,你们、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我说错了什么话?小贝,怎么办?我说错什么了对不对?我该问问你的,哦,天啊!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不对,我刚才都说了什么了?小贝~,……」 姚思萱心里没底,这会儿都有点语无论次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郝宝贝嘆口气,能干什么的都是错觉,她就是个真正的傻大妞! 郝宝贝拉住了姚思萱的手,拍拍她的手背道:「没事的,你说的很好,真的。」 「我说的很好?那我都说什么了?」 郝宝贝抚额。 头有些疼,她能不能先去趟医院。 慕懿岩憋笑憋的厉害,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儿会这么有趣,看来他以后的生活会很有意思。 郝宝贝待不下去了,既然事情都定下来了,这里也没她什么事儿了,起身就要走。 姚思萱立马起身也要跟着走,可慕懿岩立即拉住了她。 「姚思萱,你等一下,我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姚思萱被绊住了,郝宝贝不客气地将人扔下了,拉着廖凡白抬脚走人。 姚思萱和慕懿岩说些什么她没兴趣知道,做为姚思萱的朋友,只要她好,能够幸福就够了,过程不是她能参与的。 四人很快回了学校,学校里一大堆的事没做,下午还要上课,也不能在外久留。 姚思萱的事郝宝贝没再关注,只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结果。 姚思萱告诉郝宝贝,她和慕懿岩达成了协议,要以结婚为目的谈场恋爱,可由于慕懿岩是明星,不能大大方方地谈,只能转为地下。好在慕懿岩不总出现在公众面前,也不用太避讳,只要一起出去时小心点就行了。而姚思萱的工作不能停,继续上班,该干什么干什么,有空时两人就聚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还得在慕懿岩的家里,不能在外面。 郝宝贝感觉的出来,姚思萱到现在是懵的,都不敢相信她现在成了慕懿岩的女朋友,更不敢相信她真的和慕懿岩有了实质的关系。 郝宝贝相信以慕懿岩的高智商这些都不成问题,关键就看两个人怎么想处了,能否真正走到一起去还是个未知。 郝宝贝知道了姚思萱的状况后放了心,一心一意投入到学习中,不再管外界的任何事。 廖凡白生日过后就是薛千易和佟寒安的生日。 两人一前一后出生,前后相差不过三天,由于生日离的近,每一次过生日都是选在中间的那一天几家人一起吃顿饭。这次的生日对于佟寒安和薛千易来说也是个大日子,十几家的老爷子不偏不向,照着廖凡白的规格也给他们办了一次。 薛千易和佟寒安全程跟在十几个老爷子身后,领着他们和京都各界人士交谈打招唿,把这两人憋屈的,看向廖凡白的眼神儿都带着幽怨。 一个想吃不能吃,只能看着一堆东西干瞪眼,就连帝王蟹也全让郝宝贝领着赵敏和董书瑶几人全扫没了,一个都没给他留,气的薛千易狠狠地剜了郝宝贝好几眼,最后让廖凡白一个瞪眼又给憋了回去。 另一个佟寒安全程冷脸,不管面对的是谁都没给一个笑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场众人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冷的让人直发寒,佟国庆夫妻俩一路跟着他给人解释,就怕他的性格太冷了,不知不觉中就得罪了人。 随着郝宝贝生日的临近,廖凡白越来越忙,也没再陪郝宝贝一起上课,这让有些学生动了心思,以为两人分手了,有些女生背后开始议论起郝宝贝,而有些男生开始大胆地送上了情书。 收到了两封热情洋溢情书的郝宝贝到此时才现,她好像从没收到过情书。 「这不对啊?我长的挺好看的,为什么一直没收到过情书呢?」 郝宝贝手里拿着封情书问董书瑶三人,脸上尽是疑惑。 董书瑶一把抢过郝宝贝手里的情书晃了晃。 「傻孩子,你也不想想,你身边一直有廖凡白在,谁敢给你送情书?就是有,恐怕也早被廖凡白从中间拦下了。送不到佳人的手中,还要被廖凡白警告暴揍,谁还会给你送这东西?」 郝宝贝恍然大悟。 是啊!她这么多年一直和廖凡白在一起瞎混,全校的人都知道她和廖凡白的感情,谁还会给她送情书?就廖凡白那武力值还不把人打进医院去啊?到了上大学廖凡白又一直陪她上课,几乎没怎么断过,就是再忙也会每天早上过来找她跑步,两三天就抽出一两节课的时间过来陪她上课。而这次他都有些日子没来找她了,可不就给一种两人分手了的错觉吗! 郝宝贝无奈地扬了扬手中的另一份情书。 「那这两封信怎么办?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郝宝贝向董书瑶三人求救,一脸的诚恳。 于天真顺手拿过郝宝贝手中的另一份情书咂舌道:「啧啧啧,这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看姐姐的。」 于天真坐下开始读信,读上两句就拿笔在信上划上一笔,再写两句话,然后再往下读,等到一封信读完送还到郝宝贝手里时一封信已经面目全非了。 郝宝贝看着手里的被标註了一大堆东西,如同上课时做的笔记一样的情书顿觉有些麻烦了。 「天真姐,这都什么呀?」 于天真不屑地扬了扬头,「嗤!这都不知道?听着,那,第一句,开头那句『亲爱的』就用错了,『亲爱的』,一般用于亲人和情侣之间,或是非常熟悉的人之间,这个男生你根本就不认识,怎么能这么称唿你呢?下一句那两句诗词是抄袭的,再下面那句可真是他自己写的了,可语句不通啊!还有这里,标点都弄错了,还不只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几处的标点符号全错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考的大学?真是的,太不认真了。还有,这一句明显是歌词嘛!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随便就人家歌词抄来了,也太没诚意了!」 于天真挑三捡四地摇头嘆息,一边指着信里的错误,一边给郝宝贝解释,可心里却是在想,廖凡白,我已经尽力了,谁让你这些日子不来的,你媳妇不自己看着还要我来给你看着,真要跑了我可不管。 而q大一边,调戏郝宝贝不成被廖凡白一脚踹飞的陈耀祖则是开始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报告。 「今天早上五点半,郝同学下楼开始跑步,一个小时后去食堂打了四人份的早饭,早上七点半准时下楼向教学楼走去。今天出了点意外,郝同学在走到半道上有个男同学给她送了封信,看那男生的样子很羞涩,我猜测是情书,这里是那男生的简歷。」 说完,陈耀祖适时地递上了一份报告,又继续说了下去。 「郝同学没有看,一直到上课时都很正常,下课第一节课后,郝同学又收到了另一份情书,这个我看到了,因为郝同学当场就打开了,我特意走过去扫了一眼,这份是第二个男同学的简歷。」 将第二份简歷递到廖凡白手中,陈耀祖继续说道:「郝同学似乎对那两份情书挺感兴趣的,大致扫了几眼就放在了书里。中午下课后去了食堂吃饭,吃一碗大米饭,菜是一份家常带鱼,一份木耳炒肉,还喝了一碗汤。下午郝同学没有课,去了社团办理退团手续,说是要好好学习,争取把剩下的两科都过了,然后就回了宿舍,直到我来这里都没有再出来。」 陈耀祖将手上的文件夹合上,谈定在站在那里等待廖凡白的下一步指示。这些事他几乎天天都在做,连着做了三年了,几乎没有间断过,早就熟悉了所有的过程。 三年来他天天早上五点多就起来,到了晚上十点才能回宿舍,一整天的时间都跟着郝宝贝,还得小心翼翼地不能被她发现,可他知道郝宝贝恐怕知道了他的存在,可她一直都没有找上他,他也就假装她没发现,还像以前一样远远地跟着。 陈耀祖抬眼瞄了眼廖凡白,看他正仔细地看他给的资料,又忍不住熘神儿。 这两年多他在b大跟着郝宝贝一起上下课,就是有廖凡白在时他也没停了课,廖凡白知道他辛苦,也不介意给他弄份学习资料,弄的学习成绩突飞勐进,每次考试都能过去,不说考的怎么好,可低空掠过也算过呀!为此家里可是高兴坏了,他这么上进家里的老爷子自然高兴,最近都多给了他不少零花钱,甚至决定要在毕业后再给他一部股份,让他进公司实习。 而对于他现在的状态自己也很满意,原来的他根本没想过要进公司,更没想过工作的事,只想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当个真正的纨绔。反正上面有老爷子和父亲顶着,暂时还用不着他,他还能玩两年。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感觉的出来,周围人对他的尊敬,把他当个真正的大家少爷在看,而不是看一个玩世不恭只知败家的公子哥儿。 「这些东西先放在这儿吧,明天继续。六月份我会成立公司,你和家里说一声,先过我这边来工作,你们家安排的事辞了,怎么说知道吧?」 廖凡白开口的时候陈耀祖就缓过神儿了,认真听廖凡白交代的事,没想到会说到他头上,问到怎么和家里人说,他也是一脸的懵逼。 陈耀祖呆呆地摇了摇头。 廖凡白嘆了口气。 看着上进了不少,可内里还是不行,还得接着训。 要不是看在他这两年尽心尽力帮他看着宝宝的面子上,说什么他都不会拉他一把。还好他还算用心,人也够聪明,不然烂泥扶不上墙,他再有心栽培他也没用。 再者他家是做建筑行业的,以后对父亲和几位叔叔要做的事有帮助,要不是他家就他一个独子,他也不用费这心了。 廖凡白手指点点桌面,看向陈耀祖说道:「你回去后就和家里说,现在你什么都不懂,进公司也是给家里添乱,虽然可以慢慢学,可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谁,这就避免不了有些熘须拍马的人出现来误导你,让你觉得这些东西很简单,从而什么都学不到,一事无成。另外,就说你想在外面学点东西,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一点点学到真本事,也不枉家里信任你一回。接下来我会给你安排进我父亲要开的建筑公司,规模很小,亲力亲为的地方很多,所有的事都要你自己来办,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你就从工地上那些事学起,搬砖不用你,可你得知道这大楼是怎么盖起来的,都用了哪些料,这些料都有什么用途,用多少料能盖起一栋大楼这些常识性的东西。然后再一步步的学习看图纸和会计方面的东西,给一年的时间把这些全弄懂,然后报考研究生,学习工商管理,毕业后就去我的公司去做销售。等你什么时候能独挡一面了,再回你家的公司里上班。我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异议吗?有话就趁着现在说,以后可没机会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管这些破烂事儿。」 陈耀祖听的都要惊呆了,张大了嘴巴面色复杂。 他没想到,廖凡白居然会为他考虑这么多,不管他的目的为何,可他现在是真心实意在帮他。廖凡白说的对,如果他直接进公司,公司里的那些董事们是不会开心的,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世家公子进了公司,后果可想而知。一个大公司里总有些害群之马,那些熘须拍马的人绝对少不了,在了解了他的为人后再找上他,一通夸奖下来他就找不到北了。他太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好大喜功只是一方面,玩心太重才是根本。那些人于他根本就是祸患,只要他前脚迈进公司,后脚那些人就会找上他。如此一来哪还有他站的地方?还不如听廖凡白的话,去他父亲的公司一点一滴做起,全面了解建筑行业的所有事情,让他能在独挡一面后进入公司,这样可以在进公司后很快做出成绩,给长辈和自己一份满意的答卷。 那么后续就是接掌家业,从而在京都拥有一席之地。背靠廖家,他以后的成就会更大,只要廖家不倒,他就不会倒,因为廖凡白还需要他。 陈耀祖不傻,再加上这两年跟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学习,他懂的东西也多了起来,就说这气质也在文学系各个教授的联手轰炸中变的优雅,有种温文而玉的气质,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1情书事件(2) 陈耀祖微弯着腰向廖凡白鞠了一躬。 「凡哥,谢谢你这三年的栽培与教导,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好了,家里的事我会安排好,我会和我爷爷详谈的。」 一声「凡哥」算是认可了廖凡白老大的地位,也说明了他的态度,他以后会以廖凡白马首示瞻,他说东他绝不往西,他说打狗他绝不撵鸡,以廖凡白为中心,做廖凡白给他安排好的事。 廖凡白见他很上道,虽然还有些嫌弃,可暂时没人能接替他的位置,也只能这样了。好在他还算有点脑子,知道以后怎么办,要不然他早就捨弃他了。当然,如果他不听从他的调遣,非要回他家公司上班,那他也不会再为他费心,至于以后他会怎么样,不在他关心范围之内。 廖凡白没有反对陈耀祖的叫法,这让陈耀祖很高兴,同时也知道廖凡白这是认可他了。 陈耀祖心下高兴,下定决心要好好干,趁着还跟在廖凡白身边的机会多学点东西。他早就看出来了,廖凡白这个人高深莫测,似乎就没有他不懂的东西,随便说点话都够他受用一生。 陈耀祖交代完所有事后廖凡白就让他回去了。 廖凡白坐在宿舍的椅子上冷笑着看手中的两份简歷。 两个不知名的小狼崽子用不着他多费心,他可没这时间跟他们瞎耗。 廖凡白将手中的简歷扔到一边,给丁家兄弟打了个电话。 「京都刘家人,家里的卖鞋的,家住xx区xx栋别墅,告诉他老子,让他儿子老实点儿,不然我就帮他教教他儿子如何做人。」 放下电话又给冯天去了电话。 「去一个网吧给我逮个人,那人个头不高,长的挺胖,有个外号叫『墩子』,让他在学校里老实点,再给我找麻烦,就送他回家。」 挂断电话,廖凡白不屑地冷哼一声。 长的那么丑也敢惦记他的宝宝,活的不耐烦了。 至于学校里的那些流言好解决,只要他一出现在b大校园,什么流言非语都没了。 廖凡白起身去了卫生间,全程听到廖凡白是如何解决事情的洪源初默默地给那两个男生点了根蜡。 你们说你们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这个大魔王,还惦记他最爱的女人,这是活腻了吧?不说大魔王出手,就是郝宝贝本人也不是好惹的,没见她这几年气势越来越足了吗? 洪源初的摇了摇头,继续写他的笔记。再有两个月学校里的课程就全都完事了,他得趁着这两个月把考研的事定下来,是考还是不考不是他能说的算的,还得听廖凡白的,但是他可以给个建议,虽然不一定能听他的,可该说的还得说。除此之外就是得抽空忙组建公司的事,最主要的软体开发也不能落了,他这边简直能忙死个人,而那三个老闆可好,一天天见不到人影,只有晚上睡觉时才回来,他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可怜他一个人要完成一大堆的工作,还没工钱。 说到工钱洪源初就来气,他到手的钱给了廖凡白炒股,钱是挣到了,可他一分没见着,说是让他投入新开的公司,让他手持股份做老闆。他想不答应都不行,廖凡白压根就不给他钱,一分都没有,气的他肝都跟着疼。他没办法只得同意了,就在前两天刚签了合同,那合同上的条款不看也罢,看了就不是肝疼了,他都能气到住院。 他到现在还在想不小心瞄到的那两条,一,公司成立后他做总经理,注,免费的。二,他要无条件去参加各种以公司名义要参加的宴会,注,没有服装费。 看看,看看,这都什么条款啊?霸王条款都比这有人性。说什么让他当总经理,说白了就是不想管公司里的事,所有的事都由他来做,然后他们去潇洒去。做事也就罢了,可他这总经理也太憋屈了吧?名可挺好听,一说去都觉得倍有面子,听听,听听,他是总经理,总经理呀!可特么的他这个总经理一分钱都没有,属于白干,只等每年分红时给他一笔钱还不一定能拿到手。还有那宴会,参加也行,毕竟佟寒安和薛千易那性子确实不太适合,一个冷的让人发寒,一个能吃穷宴会主人,不去就不去吧,他认了。可总得给他两身衣服吧?他们可倒好,一身衣服都没有,还得自备,这抠的,都让他咬牙切齿的。 洪源初捏了捏鼻樑,又揉了揉额角。这些日子让他们三个闹的头疼,想想以后的日子他就觉得人生无望,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他还有个女朋友能安慰安慰他。 想到这里,洪源初拿起了电话给董书瑶打个电话。 「喂,小源源,我现在正忙着帮郝宝贝挑情书里的错处呢,一会儿咱再说。」 「嘟嘟嘟嘟……」 洪源初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一脸的懵逼。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他被大魔王奴役也就算了,他未来媳妇还在被大魔王的媳妇奴役,忙的连他都要抛弃了,呜呜呜……,我不活了! 被压榨的不行的洪源初一脸悲愤的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廖凡白,弄的廖凡白莫名其妙的,直当他内分泌失调,没有女人供他发泄,也就没理他,趴在床上很快入睡。 洪源初咬牙切齿的看着已经入睡的廖凡白,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两块肉来。 冷静冷静,不能再这么盯着他看了,不然大魔王知道了还不阴死他? 「初哥,还没睡呢?」 洪源初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在喊他,能喊他「初哥」喊的这么熘的人只有那个蠢二哈,除了他没别人。 洪源初闭了闭眼,转回身一脸阴郁地看向薛千易。 「没呢。」 薛千易被洪源初的表情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初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书瑶姐跟你吵架了?」 被薛千易无意之中戳到了痛处,洪源初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面如锅底,嘴和眼睛都有些扭曲了。 跟着薛千易身后进来的佟寒安见此情景赶紧拉回了薛千易,向他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了。 薛千易被两人弄的莫名其妙,挠了挠头,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佟寒安拍拍洪源初的肩膀,不知道是他猜到了洪源初的心里事,还是为了别的,轻嘆一声,「唉!拜託你了。」 洪源初一愣,无奈地仰头望天。 他明白佟寒安的意思,安抚他的意思有,更多的意思却是,以后事你多操点心,他们有心无力,帮不上你了。 卧槽!他这算不算把他卖了还帮人数钱?他怎么就这么傻,怎么就这么傻?当初他就应该知道和他们同一寝室准没好,他就应该离他们远远的,要不然也不会弄得他焦头烂额的。 唉!上了贼船再想下来就难了,打上了大魔王的标记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不做事不行,不然他死的更惨。 在董书瑶三的努力下,郝宝贝拿到了第二封情书的修改稿。 看着上面一片红的情书,郝宝贝抽了抽嘴角。 「这也太不用心了吧?全篇都是抄别人的?呦!这标点点的,好像没几个是对的。这人怎么考上b大的?不会是顶名来的吧?」 董书瑶三人一愣,立即坐直了身体。 夏涵指着郝宝贝手里的情书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你看看这个人叫李强,这个名字可太普通了,叫这个名的海了去了,说不定,他还真是顶着别人的名字上来的。」 董书瑶立刻接道:「我看也像,要是这人是考上b大的,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抄别人的也就算了,这标点可没几个对的,别忘了他抄的可是歌词,歌词里可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于天真眯着眼睛仔细瞅了两眼,抬头看向郝宝贝,肯定地说道:「没错了,指定是顶了别人的名儿上的,不然不会差这么多。」 郝宝贝傻眼了,没想到,她收个情书都能破个案,她这都什么运气呀? 「那怎么办?报告学校?」 顶名上学的事在这个时期有很多,她后世可没少听说,还有过了30多年才让人查出来的,听说只赔了点钱,学校收回了**书,剩下的可什么都没有,就连一个说法都没有。 董书瑶东北大姐当机立断,豪爽范立即启动,见义勇为的那颗心被熊熊怒火烧的差点失去理智,大手一挥,「当然不能放过这个败类,必须要上报学校,给那个没能上b大的学生一个交待。这种人就应该把他抓起来,关进监狱。他这样做等于是杀人你们知道吗?那个没能上学的学生会怎么样?他会没有学上,万一想不开自杀了呢?就算他活的好好的,他也会走进社会从一个打工仔做起,这样他的起点就要比别人低,没有高学歷还怎么成为人上人啊?没有高歷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挣不了大钱,没有钱他的生活就会一团糟。家里穷的要命,上班挣不到钱,谁还会嫁给他?不结婚他家父母还不得急死?还会有孙子孙女出生吗?又哪来的完整人生?所以说,他在害一条人命,至少是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的命。」 卧槽!高手啊!这都能掰到一起去? 郝宝贝对董书瑶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就告诉学校我们的猜测?」 虽知董书瑶立马摇头,「不行,我们没有证据,得抓到这个人的小辫子才能上报学校,不然还不一定会拖到什么时候。」 夏涵和于天真也附和地点点头,「嗯,没错,书瑶姐说的对。」 三人都同意,郝宝贝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拍拍手说道:「那行,就这么着了吧,我们找人调查清楚,如果他真是冒名顶替的,就告诉学校,要不是,就把这封情书还给他,顺便说一声他太差劲了,我看不上他。」 董书瑶三人连连点头。 夏涵边点头还边说道:「没错,有你家廖凡白在,谁能比得过他?」 郝宝贝没再说什么,随手就把两封情书扔到了一边,酣然入睡。 郝宝贝还没想到要找谁来查这件事,廖凡白就送上门了。 今天廖凡白穿的可谓是精神非常,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脚踏白色运动鞋,往郝宝贝宿舍楼下一站,又引来一群女生的围观。 「这不是廖凡白?他不是很长时间不来了吗?今天怎么又来了?难道他和郝宝贝没分手?」 「是吧?要不然怎么又上门了?」 「嗤!能分了才怪了!你们也不想想,那郝宝贝学习又好,长的也漂亮,廖凡白放着这样的美人不要,他会找别人?他会允许别人缠着郝宝贝?昨天我可看见有个男生给郝宝贝送了情书,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哪是一个人啊,是两个,咱们学院那个矮胖子也送了。」 「没搞错吧?他也敢送?就他那样的还敢给郝宝贝送情书?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就他那样的配的上郝宝贝吗?不说别的,就那个头郝宝贝都比他高出不少吧?」 「那是,郝宝贝现在也有一米七二了吧?在咱们女生当中就算高的了,可那矮胖子才多高?也就一米六多点。他还真敢,也不怕自己成为笑话。」 「唉!说来说去还是廖凡白跟郝宝贝相配,说实话,要是别人我还会嫉妒一番,也不会服气,可那人是郝宝贝,我想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他们两个是真的很般配。」 「就是,我也这么认为……」 ……。 周围议论纷纷,声间不大,可廖凡白的耳力不错,这些话全落在了他的耳朵里,让他露出一丝愉悦的微笑。 时间不长,郝宝贝踏着午后的阳光而来,她走在林**上,细碎的阳光撒在她的身上,与淡紫色的衣裙交相辉映,入眼是那样的温暖,让人不自觉地想起她那温柔的笑脸。 在外人面前,郝宝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高冷的,很少有人见到过她的笑容,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有幸见到过,也记住了她的笑颜。 此时郝宝贝就是在笑,那种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喜悦让众人知道她现在很开心。 廖凡白看着向他走来的女孩儿,手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上前两步将人搂进怀里,顺手抚上她额前的碎发,不顾身边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廖凡白无奈的嘆息一声,「宝宝,遇到你我就把持不住,再这样下去我会犯错的。」 郝宝贝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少来,色狼。」 廖凡白故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咦!,不容易,色了你这么久才被你叫成色狼,看来你挺好色的。当然,你只能让我色。」 郝宝贝又白了廖凡白一眼,拉着他的手走向一边的小树林。 两人说话声很低,别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可这不等于她就听不到其他人说什么了。 对于那些羡慕嫉妒的眼神她现在早已处之坦然,可也不能太过份了,她可不想所有的人都看见她和廖凡白的互动。 「小白,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郝宝贝先开口了,她想了一整天,还是觉得这事得交给廖凡白来办才好。一,是表明她的态度。虽然两人情深意重,深知彼此的内心,也相信对方的为人,可感情是最禁不起猜忌的,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二,是廖凡白人手多,由他来查会更快。 廖凡白点点头,「你说。」 事关媳妇的事都是大事,他得认真对待。 郝宝贝神情有些凝重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又提出让廖凡白帮忙。 「我也找不到谁能帮我查这件事,你是我男朋友,你不帮我谁帮我?只能扔给你来办了。」 廖凡白被郝宝贝带着撒娇的声音和那句「你是我男朋友」给酥到了,想也不想地点头同意了。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来办,不过老婆,办好了有没有奖励?」 郝宝贝狠狠地剜了廖凡白一眼,「谁是你老婆?我还没嫁给你呢。」 后一句话说的郝宝贝小脸通红,感觉自己是在要求廖凡白求婚一样,有点小可耻。 廖凡白微微一笑,将郝宝贝整个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道:「不是说好了吗?在外面叫宝宝,可是背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叫你老婆的。老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答应了的事不办可不行啊。」 郝宝贝羞涩地轻捶廖凡白胸口,「胡说什么?谁答应你了?是你自说自话好吧?等着吧,等我们结婚了再叫。」 廖凡白显然是不想放弃这个逗弄郝宝贝的机会,直接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呀?宝宝,说好了生日过后就先领证的,这是你之前答应了的,不能反悔。再过三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把家里的户口簿偷出来,我们就在那天登记结婚。」 他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他就要憋死了,先把人拐去领证,领完证了就是老丈人再生气也晚了,大不了被他打一顿,只要能娶到媳妇,被打一顿他也认了。 「结、结婚?领证?」 郝宝贝一脸震惊地看向廖凡白,见到他是认真的,又默默地将眼神挪开,低头不语。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2别样的求婚(1) 他提出领证的事是第二回了,可她还没等到他的求婚呢,怎么就能领证呢?领证了也就意味着结婚了,还没求就嫁了,她也太不值钱了吧? 廖凡白似知道郝宝贝心中所想嘆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还没到时间,早知道就不来这么早了。 两人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气氛莫明其妙的有些不太对,最后还是廖凡白找到了新的话题。 「笨笨和聪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四个人都忙,根本没有时间回家,这一拖就拖了一个多星期,直到现在才想起那新婚的两条狗。 郝宝贝也想起了家里的新成员,想到这些日子也没往家里打个电话,就赶紧打电话问问。 「妈,家里还好吗?我明天就回家,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妈,笨笨和聪聪听话吗?嗯,我知道了,好,就这样。」 郝宝贝放下电话,廖凡白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聪聪没惹祸吧?」 那条狗可是他带着去找的,可是出了问题可就糟了。 郝宝贝摇摇头,「没事,它们俩个挺好的,可能是要开春了吧,笨笨有些……,可能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它们就会有宝宝了。」 郝宝贝说的很含蓄,廖凡白也听懂了,两人瞬间又进入了尴尬的境地。 郝宝贝和廖凡白在面对面无言了半晌后终于忍不住分开了。 廖凡白懊恼地回了宿舍,呆坐在床上半个多小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勐然给自己一巴掌。 「我这脑子呦!怎么就没想到呢?」廖凡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佟寒安三人一跳,全都盯着廖凡白看。 薛千易大着胆子走到廖凡白的床前,扒着床栏杆问廖凡白。 「小凡,你没事吧?」 廖凡白摇摇头,「没有,就是去b大的时间弄错了,还有件事没跟宝宝说。」 薛千易歪头想了想,「什么事儿呀?我怎么不知道?」 廖凡白三人同时翻了白眼,实在是不想和薛千易搭话儿了。 这货长这么大唯一靠谱的那回就是从雨林里出来那回,那话说的,直让廖凡白和佟寒安抱着他痛哭流涕的,可后来呢?这傢伙又恢復了原样,只要有廖凡白和佟寒安在,他的智商就不在线上,唯一让他们俩安慰的是,这傢伙现在单独面对外人时还能装装高冷,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问什么都不说。 廖凡白揉了揉额角,起身给郝宝贝打电话。 郝宝贝回了宿舍后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出声,董书瑶三人也没在宿舍,没人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还能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和廖凡白结婚生猴子是肯定的了,可要非要在这个时候吗?不早吗?他还没有求婚,是不是就这么答应他的要求呢?如果他不求婚,她要怎么办?结还是不结?如果他求婚了,她就真的要和他领证吗? 郝宝贝趴在桌子上,头枕着手臂望向她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全是这些年廖凡白送她的泥塑,各种造型的她的样子都有,还有近几年的几个泥塑里有他的和佟寒安、薛千易三人的身影。 郝宝贝知道他在避嫌,避免让向珊和郝志文看出什么来,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他一定会为她捏个她和他单独的泥塑。 郝宝贝闭上眼睛沉浸在廖凡白送她这些礼物的每一个场景里,想着他说的话,想着他拥着她时的那份温暖与缠绵。 突然,郝宝贝坐起了身,直直看向眼前的十一个泥塑,伸手将这些泥塑全都按送给她的先后顺序摆好,然后挨个看去。 十一个泥塑造型各异,有大有小,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泥塑都有底座,也是用泥做成的。 郝宝贝原本没想到这一点,可她刚才趴在桌子上看向盒子里的泥塑时正好看到其中一个泥塑的底座好像是个字,所以才引起她的注意。 郝宝贝伸手拿起她刚刚看到的那个泥塑翻过去,一个「你」字呈现在郝宝贝眼前。 郝宝贝的眼睛眯了眯,又放回了原位,伸手从第一个泥塑拿起,倒翻过来看向底座,虽然看不太清楚,可郝宝贝还是从大体轮廓中辨认出来那是个「郝」字。第二个倒翻过来是个「宝」字,到了第三个也倒翻过来,是个「贝」字。 郝宝贝一愣。 「我的名字?」 郝宝贝又将剩下的几个泥塑全都按年份顺序翻了过来,摆成一排,挨个看去。 「郝宝贝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十一个大字排成一排,呈现在郝宝贝眼前,让郝宝贝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这些字,慢慢地湿润了双眼。 「小白~」 郝宝贝泪流满面,嘴里轻声唿唤廖凡白。 原来,他早已向她求过婚了,可她却并没有发现。他在等着她发现,等着她回应,等着她成为他的妻子。 这得多大的毅力和忍耐力才能做到这样?十二年的痴心守候,十一件价比天高的生日礼物,这得费他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 两世的深情厚意,半个世纪的爱恋,这又要有多深的情意和爱意才能让他忍而不发? 他在等她,等她成年,等她爱上他,等她能够与他比肩的那一天。 他算计了时间,精心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就是要在她18岁生日时向她求婚。 他早就说过了,他要在18岁这一年和她求婚,他要和她办理结婚登记,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因为岁数不够,她当年原以为他只是胡说的,没有当真。到了后来他重生了,又一次说起了这事儿时她才反应过来他是认真的。 现在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向她求婚了,而她还在犹豫着。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郝宝贝抹了把眼泪,低头看去,是廖凡白来的电话。 接起电话,郝宝贝又忍不住了,「小白~,呜呜呜……」 听见郝宝贝的哭声,廖凡白立马慌了,「宝宝,你怎么了?你别急,是不是有危险?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廖凡白一边说话一边起身往外跑去,身后的薛千易和佟寒安见他给郝宝贝打电话时立即跑了出去,意识到不对,也赶紧跟了出去,三人在走廊上飞速奔跑,两步就迈过一层楼的台阶,三人一前一后很快出了宿舍楼,直接跑向校门的方向。 而另一边郝宝贝只顾着哭了,一点没注意到电话里廖凡白急切的叫喊声、安慰声和唿吸声,一声声「小白」叫的廖凡白心烦意乱,恨不得自己有特异功能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看她是否安好。 就在廖凡白三人马上就要跑出学校大门时郝宝贝终于说话了。 「小白,我没事,我只是太感动了,我想见你,小白,我想见你,小白,呜呜呜……」 郝宝贝的再次出声让廖凡白松了口气,停下脚步手拄着膝盖大喘气,急速的唿吸声让郝宝贝也意识到了不对。 「小白,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唿吸这么重?」 廖凡白苦笑一声,「宝宝,别再吓我了,我心都被你吓的跳出来了,你等一等,小安和小易也都跟出来了,我先安抚好他们再和你说。」 廖凡白电话没挂,回头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 「她没事,只是心情好像有些激动,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儿了?我一会儿去看看,你们先回去吧。」 「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繫我们。」 佟寒安说完直接把薛千易也拉走了。 薛千易一脸懵逼地看了看廖凡白,被拉走后一直追问佟寒安发生了什么事。 佟寒安也解释不清楚,干脆转移话题,问他脚上的拖鞋哪儿买的。 薛千易更懵了,低头看了看佟寒安脚上穿着的和他同款的拖鞋。 这不是小贝给他们买的那双吗?他们三个一人一双,都是一样的呀? 刚才三人出来急,每个人都没换鞋,这时脚上还穿着拖鞋呢。 佟寒安也没理会他搂着薛千易的脖子回了宿舍。 廖凡白脚下不停,一边安慰郝宝贝一边往b大跑,很快到了b大郝宝贝楼下。 站在宿舍楼下等着廖凡白的郝宝贝一见到廖凡白就哭着扑了上去,搂着廖凡白的脖子不撒手。 「小白~,小白~,呜呜呜……」 廖凡白彻底慌了,将郝宝贝抱在怀中哄着,不时亲亲她的额头和头顶,什么都没问,只轻声细语地安抚着郝宝贝的情绪。 郝宝贝哭了近半个小时才在廖凡白的安抚下好了起来,一边打嗝一边抹着泪痕,想到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丑态全让廖凡白看到了,不好意思地低头不语。 廖凡白见郝宝贝的情绪稳了下来,才将她抱离宿舍楼,向一边的小树林里走去。 廖凡白将郝宝贝抱在怀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左手揽着郝宝贝的腰身,防止她摔下去,右手抚摸她的秀髮将郝宝贝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轻声问道:「宝宝现在能说了吗?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是家里出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郝宝贝摇摇头,抬头看向廖凡白。 「不是的,小白,我看到了这些年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发现了它们的秘密。小白,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用心,你在七岁第一次送我礼物时就开始计算时间了吗?」 闻言,廖凡白真正的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唿,宝宝,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要是礼物的事,对,第一次送你生日礼物时就算计好了,就等你生日那天向你求婚了。宝宝,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你居然都发现了,我原想着等向你求婚时把那些东西偷偷都带上的,给你个惊喜,可现在惊喜没了,你反倒给了我个惊吓。」 郝宝贝紧紧地搂着廖凡白的脖子摇头道:「没有,我有惊喜的,真的,要不是那些礼物我还会犹豫,还想着现在嫁给你早不早。可现在不会了,廖凡白,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要嫁……」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要说出的话立即将她的嘴给捂上了,苦笑着说道:「宝宝,求求你了,让我把求婚这件事做完吧,我都为你准备了一个月了,比笨笨他们的婚礼都早。你好歹也让我求一次婚吧!你不是想要这个求婚吗?我都准备好了,你却要说出口,这怎么行呢?乖,在我求婚之前这话先别说,等我求完婚了再告诉我你的答案,这样才会完美。」 郝宝贝立即笑咪咪地点点头,在廖凡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廖凡白无奈,点了点郝宝贝的额头,「你啊……」 廖凡白拿郝宝贝没办法,又约了明天回家后一起去爬山,后天再办生日宴会。 郝宝贝开开心心地回了宿舍,廖凡白看着她一蹦一跳的背影心情也好了不少。 郝宝贝回到宿舍里将廖凡白这些年送给她的礼物又全装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书桌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决定明天拿回家收好。 廖凡白回到宿舍后和佟寒安、薛千易两人说明了情况,让两人别担心,然后又给冯天打去电话,让他查查李强的事,并且让他把后续的事情办好,也不用再跟他说了。 第二天早起,廖凡白又过来陪郝宝贝跑步,吃过早餐后才和找来的佟寒安、薛千易起身回家。 四人到家后各回各家,和家里打了招唿后,下午准备了一些吃的,又开车前往京都附近的灵山。 廖凡白在生日过后没两天就办了驾驶证,就连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在前些日子被逼着去学了开车,而郝宝贝生日没到,则要再等两天才能去。 廖凡白开着家里的车一路到了灵山,下车后四人步行慢慢向上爬。 今日不是旅游的高峰期,人也不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让身处大山的旅游者心旷神怡。 郝宝贝四人也不例外,一面唿吸着新鲜空气一面步履轻松地向上爬。 四人体力没的说,和他们同时上山的人才爬到一半,他们四人已经到达了山顶。 郝宝贝站在刚在山峰的最高处向下望去,一片绿色的海洋中夹杂着点点青黄和众多寺庙。远处青山连绵不绝,山中欢快的鸟鸣声、瀑布撞击岩石的声音与庙中的梵音相契合,演奏出一幅别样的乐章。 「这里真好,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郝宝贝笑着看向廖凡白,眼里的惊喜不言而喻。 廖凡白走到郝宝贝身边,将人搂抱在身前,双臂紧收,眼望其它几座山峰。 「你喜欢就好。」 两人之间萦绕着淡淡的温馨是别人插不进去的,好似哪怕出一点声间都会破坏了那份美好。 四人是下午来的,等到爬上山都已经五点多了,四人又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本就不多人的灵山山顶更是人迹罕至。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向灵山顶的一座寺庙走去,佟寒安和薛千易两人跟在身后,却在大殿被廖凡白拦下了。 「你们不要进去了,我有些话想和宝宝说。」 佟寒安和薛千易点点头,站在殿门口没有进去。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走到大殿中央,左右看了看,见里面没人,连寺里的僧人也都出去了,赶紧拉着郝宝贝而对慈祥的佛祖跪好,双手合十。 「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真是如此,那我愿意用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的时间,再次换来与郝宝贝的相遇、相知、相爱!我,廖凡白在此向满天神佛许下一生之誓言:我廖凡白此生愿娶郝宝贝为妻,一生一世爱她、宠她、照顾她,她将是我今生唯一的至爱,我愿意永远守护着她,爱着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此生不渝。」 听到廖凡白的表白,郝宝贝流下感动的泪水,泪眼婆娑地看向廖凡白。 「小白~」 廖凡白冲着郝宝贝微微一笑,「宝宝,我不会说一大堆好听的,也不会说些毫无边际的话语把你拐到手,可是,在这里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宝宝,我爱你,我们两世的情缘让我知道我是有多么不想和你分开,也知道了我自己真正的心意。郝宝贝,今天在佛前我许下一生一世的宣言,你会为了我而答应我的请求吗?宝宝,嫁给我吧,请给我个机会与你在一起,让我用尽毕生的精力去爱你、守护你,让我能在余生有个机会去和你一起生活。宝宝,请你嫁给我。」 廖凡白认真地看着郝宝贝,眼中溢满了对郝宝贝爱恋,看的郝宝贝更加心疼不已。 「小白,我等这一天等的好苦,你愿为我在佛前起誓,我又岂会辜负你的爱意?小白,我愿意啊,我想嫁给你,想和你一起生活,想陪着你渡过每一天,我想陪着你哭、陪着你笑、陪着你看日出日落、陪着你欢喜忧愁。廖凡白,我,郝宝贝在此立愿,此生非君不嫁。」 听到郝宝贝的回答,廖凡白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笑着将郝宝贝搂进怀里。 虽然早已知道了结果,可在等着她答覆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提着的,现在终于能放下了,他的心也安定下来。 「宝宝,放心吧,有我在,以后一切的事情都交给我。我要的不只是此生,我还想要我们的未来。今生太短暂,我要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不然也不会带你来这里祈求佛祖了。」 郝宝贝回抱着廖凡白埋首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同望向笑容满面的佛祖。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在这大殿内,在佛祖前,两人共同许下一生一世的愿望,祈求佛祖能保佑他们能一直在一起,不只这一世,而是生生世世。 ------题外话------ 写到这里各位小主恐怕会觉得这里有些啰嗦,可是泥塑是重点,是廖凡白表达爱意的方式之一。前面也有提到过这些泥塑,而当时就点出郝宝贝没太在意,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坑有点深,也是想给各位小主一个惊喜。这些泥塑表达了廖凡白想娶郝宝的决心,也说明了廖凡白在重生回来后就想好了以后要怎么做。 求婚得有,场面没有写太大,主要是为了廖凡白能说出心里话,人多了就不好说出口,所以才把小安子和小易子都撵出去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3别样的求婚(2) 郝宝贝和廖凡白手拉着手一起迈步出了大殿,看向暗下来的天空。 「宝宝,我本想给点个焰火什么的来求婚,可是想到那些都事都有人做过了,我就想着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求婚。而所有的求婚方法我都想了个遍,觉得在这里许下誓言是最好的,毕竟我很贪心,要的不只是这一世,还要你生生世世都与我结为夫妻,所以在这里最合适。宝宝,这里没有鲜花,也没有焰火,没有跑车与钻戒,有的只是我一颗真心与爱意,这样的我,你会愿意与我生生世世吗?」 郝宝贝看向旁边的廖凡白,微微一笑。 「当然,为什么不呢?你是我两世的执念,是我心中的男神,能嫁给你是我最大的心愿。廖凡白,我爱你。」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搂进怀里。 「傻宝宝,求婚没有鲜花与钻戒怎么行呢!」 廖凡白说完,打了个指响。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向山涯下看去,在站在山涯边缘的瞬间,山涯下亮起了一盏盏彩灯,彩灯连成一片汇聚成了几个大字:郝宝贝我爱你。 「宝宝,」 郝宝贝正看的出神,眼泪又要流下来了,正在这时廖凡白的叫声引起了郝宝贝的注意。 郝宝贝向旁边看去,廖凡白已经单膝跪地,左手捧着99朵红玫瑰,右手里拿着一个钻戒。 「宝宝,请你嫁给我。」 郝宝贝破涕为笑,一边点头一边抱起玫瑰花,伸出手让廖凡白为她戴上钻戒。 郝宝贝拉起廖凡白抱紧他的腰身,喃喃道:「谢谢你小白,这个求婚我很满意,我会记一辈子的。」 廖凡白低头在郝宝贝额上印下一吻。 「抱歉,山里不让放烟花,我只能用这些彩灯来凑数了,钻石也不大,用来求婚委屈你了,可是却是我自己设计的,希望你能喜欢。」 郝宝贝摇摇头,「可以了,我要的不是这些,我有你就够了。」 郝宝贝低头看向手上的钻戒,想到这是廖凡白亲自为她设计的,她就高兴不已。 钻戒是由一颗三克拉的钻石和一些碎钻组成,中间的大钻呈心形,周边一些碎钻沿着心形围绕一圈,在主钻的两边各有七颗小钻石呈北斗七星状将主钻拱卫在中间。 郝宝贝仔细瞅了两眼,嘴角抽了抽。 这还不大?三克拉属于巨钻了吧?虽然她不懂钻石,可她也知道这么大的钻石就算最差的也要不少钱的,更何况廖凡白的眼光高,不好的他能要?不能啊!他是不会将就的。 所以这戒指没个两三百万下不来吧? 算了,他说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他的心意她是知道的,他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没有烟花用彩灯代替,就这些彩灯布置到山涯底下,还是成片布置,就单这一样就要花费不少的人力物力。她看一眼还得让人都收拾好,这劲费的! 觉得费劲的不止郝宝贝一个人,在山脚下的冯天和丁家兄弟也一直在头疼。 自打笨笨和聪聪的婚礼过后他们和手底下的所有兄弟就扔下所有的工作跑来这里置办这些东西,花了他们大半个月的时间弄好了,就看上那么一两眼,然后再花时间一点点撤下去,一点痕迹都不能留,想想就头疼。 老闆太能作,他们不能生气,还得笑着配合,有点小憋屈怎么办? 要是大魔神以后能看在他们这些日子这么卖力的份上能有个好脸也算值了,可这好像是奢望。 薛千易和佟寒安兴灾乐祸地趴在山涯边缘往下看。 这么好的景色不看白不看,反正不用他们收拾,管他呢! 廖凡白求婚成功,心情大好,拉着郝宝贝就准备下山。 「宝宝,明天的宴会过后下午我们就去领证吧,我等不及了。」 郝宝贝嘴角又抽了抽。 刚求完婚就领证,这得多心急啊? 「你不怕我爸收拾你啊?」 郝志文现在盯廖凡白盯的紧,只要回家了就採取紧迫盯人的模式,郝宝贝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看向廖凡白的眼神都带着杀气,就怕闺女跟他跑了。 廖凡白苦笑一声,「没事,大不了被老丈人揍一顿,为了能娶到你,值了。」 廖凡白豁出去了,郝志文再生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被揍一顿也不会下狠手,毕竟宝贝女儿现在在他手里,真把他打坏了,心疼的还是他闺女。 郝宝贝笑着没吱声,显然是同意了。 廖凡白高兴地拉着郝宝贝下了山,亲亲热热地准备回家,而山脚下一众苦逼的手下还得举着梯子爬上爬下,而下面监工的寺院主持笑呵呵地捻着念珠看着他们,一会儿道声佛号,叫他们小心点儿,不要碰坏了树枝。 一百多张懵逼脸:这个时候不是该关心他们的安全吗?他们爬上爬下的,万一摔下来怎么办?怎么听起来他更关心这些树啊? 有些心塞,怎么办?要不要打这个老和尚一顿出出气? 山里的众人忙碌不堪,廖凡白才不管那些,能抱得美人归才是大事,这时早已高高兴兴地开着车拉着媳妇和两个兄弟回了家。 廖凡白在回家之前又拉着郝宝贝交待了一番,说好了让郝宝贝趁郝志文和向珊不注意把户口簿偷出来,明天就去登记结婚。 郝宝贝扭不过他,也不想和他唱反调,只得同意了。 好在这个让她偷户口簿的人是廖凡白,要是换别人早就让她灭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旁若无人的商量怎么偷户口簿,佟寒安和薛千易听的嘴角直抽抽。 他们还在这里呢,能不能睁眼瞅他们一眼,你们这么做要置他们于何地?他们是好孩子,所以,要不要回家告密? 郝宝贝进家门前就摘了戒子放在兜里,手里的玫瑰也塞给了廖凡白处理,进屋后站在门口让郝志文转圈瞅了她好几眼,最后向珊看不过去了,拉着郝志文进了厨房帮忙。 郝宝贝知道向珊把户口簿放在哪里,趁着爸妈都在厨房,上了楼后就直奔向珊和郝志文的房间,不废吹灰之力就拿到了手,只是在出门时遇到了意外情况。 郝宝贝神色不定地看向站在门外的两条狗,身后的门还没关上,两条狗堵在门口不动地方,她想关门都做不到,她往哪边去,笨笨和聪聪就往哪边挪地方。 郝宝贝略咳了咳,眼神儿四下瞟了好几眼,确定二楼没有别人,才蹲下身子和两条狗打商量。 「咱能不叫不?我一会儿给你们做好吃的。」 笨笨和聪聪不吱声,只盯着她看了一眼,又看向她手里拿着的户口簿。 郝宝贝心虚地将户口簿贴身藏好,冲着笨笨和聪聪小声道:「这东西我有用,真不能给你们,我发誓,一会儿就给你们做排骨拌饭。」 笨笨和聪聪不屑地睨了她一眼,定定地站在那里瞅着她。 郝宝贝无奈,「好吧好吧,再加上零食,牛肉干行吗?」 听到郝宝贝说牛肉干,两条狗瞅也不瞅她一眼,转身下了楼。 郝宝贝松了口气,撒丫子往自己房间跑。 进了房间郝宝贝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这哪是养狗啊,这是供了两个活祖宗啊!拿自己家的东西都不行,还得拿东西贿赂它们,我这是何苦呢?」 郝宝贝看着到手的户口簿,决定明天向廖凡白讨好处。 为了和他结婚她容易吗?连偷东西的事都干出来了,活了两辈子就没干过这事儿,吓死她了。 没多大一会儿,向珊就把郝宝贝叫下去吃饭,看着两条盯着它不放的狗狗,郝宝贝认命地将碗筷放下,先给它们拌排骨饭。 向珊看着离开饭桌的郝宝贝诧异道:「吃饭了,你去哪儿啊?」 郝宝贝摆摆手,「你们先吃吧,我早上回来时都和它们说好了,晚上给它们弄排骨拌饭吃。」 向珊白了郝宝贝一眼,「你说惯着吧,有你好受的。」 郝志文笑呵呵地不吱声,向家二老在桌子下一人踢了向珊一脚,「闭嘴,吃饭。」 挨了踢的向珊有苦说不出,只能瞪眼扫向郝宝贝。 比向珊更加有苦说不出的郝宝贝认命地在笨笨和聪聪的监督下将排骨拌饭弄好,放在它们的饭盆里。 郝宝贝抹了把汗,长唿一口气。 好在今天回来时看到姥姥在做排骨,不然今天有的她忙了。 郝宝贝吃完饭赶紧下楼给两个狗大爷买牛肉干,不然等到下回抓到她干坏事,绝没有她好果子吃,转身就能卖了她。 第二天是郝宝贝生日,正好赶上星期天,郝宝贝一早就把董书瑶几个好友全都邀请了个遍,又和酒店那边打了招唿,开个包间让她们去那里休息。 郝宝贝拎着一堆东西让廖凡白拉着送到酒店,又在廖凡白三人的陪同下进了包间和董书瑶一群人汇合。 「小贝,你怎么还没化妆?」 于天真见到素颜的郝宝贝大惊,拉着她就和董书瑶几人进了里间。 郝宝贝无奈地拎着高跟鞋抱着衣服袋子跟在于天真身后,一边走一边皱眉。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妈让我化个彩妆,我不会啊,本来想着找个化妆师,可我想到你们都在这里找什么化妆师啊,这不现呈的嘛!」 郝宝贝一番说的董书瑶几人心花怒放,拉着郝宝贝就给她按在椅子上,又从廖凡白手里接过化妆箱开始给郝宝贝上妆。 郝宝贝真的不会化彩妆,淡妆还勉强能看,只有拜託董书瑶几人了。 于天真、董书瑶、夏涵三人天天化妆,赵敏还小,一点不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学学。 董书瑶几人一边给赵敏讲解一边在郝宝贝脸上涂抹,郝宝贝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干脆瞅也不瞅,盯着镜子里的廖凡白看。 廖凡白一直温柔地看着镜中的郝宝贝,自然也和她视线相交,二人眼中的柔情蜜意浓直让看到的人齁嗓子,最后还是姚思萱受不了了,又怕廖凡白犀利的眼神,偷偷地给她男人打了电话,让慕懿岩将人拉了出去。 姚思萱怕怕地拍拍胸口,「我的妈欸,你家小白那眼神差点没把我吓尿了,下次我可不干这事儿了,先熘就得了。」 郝宝贝正让于天真给她上妆没理她,赵敏却好像找到了知已,连连附和。 「就是就是,廖魔神来了我们就赶紧撤,不行,我先去趟厕所。」 赵敏说完,赶紧放下手中的眉笔向卫生间跑去。 姚思萱大笑,「这丫头见到廖凡白就上厕所的毛病还没好啊?我还以为这一年来好不少了呢,原来还这样。」 郝宝贝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就别再说她了,我都怕她被小白吓的肾虚了。」 姚思萱可不管那个,赵敏就是个小魔星,能有个让她胆寒的人也不错。 郝宝贝在包间里画了一个多小时的妆才画好,又把带来的礼服穿上,披散的头髮做成大波浪,整个一个妖娆的女妖精。 夏涵张大了嘴巴看向郝宝贝,「小贝,你这画风也变的太快了吧?这么一弄也太妩媚了吧?」 「就是,清纯的也适合你,妩媚的还适合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董书瑶一脸赞嘆地看向郝宝贝,不住地点头。 郝宝贝摆摆手,「行了,少说这些没用的,让我天天坐在镜子前一个小时弄这些东西,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我可受不了。」 郝宝贝说完提着裙摆走出了里间。 董书瑶几人都知道郝宝贝的脾气,也知道她没这个好耐心坐在镜子前化妆,只得遗憾地摇了摇头。 郝宝贝化完彩妆真的很好看,不同于上完淡妆后的清冷,这是另一种美,她美的张扬,美的妩媚,再加上冷冷的面容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错觉,让她看起来和古代的皇后一样高高在上,冷艷逼人。 廖凡白正和慕懿岩说着话,身后的包间门打开,廖凡白回身看向门口,一身红裙的郝宝贝提着裙摆款款向他走来,一米七二的身高加上七厘米高的高跟鞋,让她走出了超模的气势,摇拽生姿。 廖凡白扔下慕懿岩微笑着向郝宝贝走去,微微弯腰,做了个绅士礼。 「美丽高贵的郝宝贝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做你今天的舞伴。」 郝宝贝骄傲地一扬下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准了。」 廖凡白赶紧伸出右手让郝宝贝搭手在他的手心里,牵着郝宝贝走出了包间。 赵敏在后面看的星星眼。 「哦!太帅了!我家宝……,小贝就是有气势,这女王范儿也太足了。」 太激动了,差点叫成宝贝了,要是让前面的大魔王听见,她又得上厕所了。 旁边的佟寒安听了觉得好笑,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现在憋笑憋的厉害。 别人没听见,可站在赵敏旁边的他可是听到了她最后的喃喃自语。 又要上厕所?她这是得多怕小凡呀?这么多年了还没改掉这毛病,真是个小怂包。 廖凡白和郝宝贝走到宴会厅门前,郝宝贝瞅了廖凡白一眼,从他的手臂中放缩回自己的手,深唿一口气,打开了宴会大厅的大门。 宴会大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众人此时都被今天宴会的主人惊艷到了。 高冷的气质,绝佳的容貌,妖娆的身材,举手投足间的大方典雅,简直就是出身贵族的大家小姐。 廖老爷子和十几个老爷子站在一起,满意地看着走进来的郝宝贝不住地点头。 宝宝越来越有气质了。 宝宝越长越漂亮。 宝宝气质真好。 宝宝那通身的寒气都快溢出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冻死人。 宝宝这身红裙真适合她,明天让儿媳妇再给她买两身。 宝宝这妆化的真是好看,平时不化妆,没想到化完妆是这个样子的。 宝宝…… ……。 郝宝贝不装高冷不行啊,这里每个人的眼神都要吃了她一样,只能装冷淡了。 郝宝贝佯装淡定地走到十几个老爷子跟前,微微鞠躬。 「干爷爷们好。」 十几个老爷子笑容满面地点点头,招唿郝宝贝到他们身边说话。 郝宝贝被十几个老爷子叫走了,全场等着想和她攀谈的众人只能先歇菜了。 他们还没活够,没胆子跟十几个老爷子抢人。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说了两句话跳了两个舞,到了下午四点多就差不多结束了,由于今天也是郝宝贝的成年礼,十几个老爷子在临走时又给她展示了自己送的礼物。 郝宝贝嘴角抽的厉害,还不能翻白眼,怕被人看到,只含笑收下了。 十几个老爷子的品味让人不敢苟同,再一想廖凡白和佟寒安、薛千易收到的成年礼,郝宝贝又释然了。 郝战走到郝宝贝身边,对着一堆礼物啧啧称奇。 「这十几个老爷子可算是用心了的,看看这些东西,瑞十军刀、唐刀、苗刀、藏刀,虽然还没开刃可也算是管制刀具里的了。还有57式7。62毫米重机枪、95式步枪、94式手枪、88式阻击枪……,唉!虽然都是模型,可也真够逼真的。」 郝战瞅着一堆礼物直眼热,他也想过生日了。 做为郝宝贝的干爹,他拐弯抹角地也算是十几个老爷子的干儿子了,虽然没人承认,可他明显感觉到十几个老爷子对他的「关爱」,最近连升两级,现在都当上团长了,军衔也从少校升到了上校,可没人知道其实他心里苦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4先去扯个证 一群没人性的老头子,全都嫉妒他早他们一步认识郝宝贝四人,天天给他穿小鞋,自己不出面就让儿子出面,儿子比不过他,就立他当典型,还给他升官让他成了众矢之的,现在不说人人喊打也差不多了,弄的他天天躲着藏着,就怕被人找到。 郝宝贝抽抽嘴角,闭眼将所有礼物收了起来。 这两年她没少收礼物,每次过生日都是这些东西,除了飞机大炮还没送外,几乎各种枪械和刀具的模型都让他们送了个遍,现在她书房里的枪械多的都够开个展览了。 郝宝贝这边心塞的不行,那边廖凡白已经开始跟廖老爷子嘀咕上了。 「爷爷,那边的事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不过你不经过宝宝爸妈同意就把人家闺女拐回家,这不太好吧?」 「没办法,我等不了了,再等下去还不一定得等几年。郝叔太宝贝宝宝了,最近看的更严了,再不下手让他察觉到就没机会了,大不了被揍一顿,我认了。」 「也对,打就打一顿吧,你皮糙肉厚的,打一顿就能娶上媳妇,也值了。」 廖凡白无语。 爷爷,你到底是哪头的?我才是你亲孙子好吧? 廖凡白终于在送客后让廖老爷子缠住了郝志文和向珊、向家二老,找到了一个机会,拉起郝宝贝拎着包就跑了。 廖凡白将郝宝贝按到车座上,飞车赶往民政局。 郝宝贝一路上一言不发,老实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廖凡白。 廖凡白回头看了眼郝宝贝,「宝宝,你不能后悔的,你答应了我跟我结婚的。」 郝宝贝笑着点头,「当然,我没后悔,这不是跟你出来了吗?」 就是不知道当你被我老爹揍的时候后不后悔。 廖凡白得到了郝宝贝肯定的答覆,立即拉上了郝宝贝的手在嘴边吻一下,然后再也没有放开。 民政局这个时候都已经下班了,可是因为廖老爷子的关系,现在还有两名员工没回家,正等着廖凡白和郝宝贝的到来。 廖凡白将车停稳,拉着郝宝贝就进了民政局。 五分钟后郝宝贝和廖凡白在两名员工的恭喜声中离开民政局,手里的红本本差点晃瞎廖凡白的眼。 郝宝贝看着廖凡白笑的傻气的脸深深嘆了口气。 现在她后悔了行吗?她真不想说这个二傻子是她老公。 廖凡白瞅够了结婚证,将两本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手包里,又将手包紧紧抱进怀里,就怕半道让人抢了。 郝宝贝摇摇头,也不理他,一个人先上了车。 廖凡白紧随其后也上了车,也不急着开车,而是笑着看向郝宝贝。 「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你说过等结了婚就可以叫老公的。」 郝宝贝也没躲闪,目光温柔地看向廖凡白,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老公,今生有幸嫁你为妻是我最大的幸福。」 廖凡白被郝宝贝一声「老公」叫的浑身酥麻,立即将郝宝贝搂进怀里。 「老婆,谢谢你能嫁给我,我廖凡白髮誓,今生今世,不,是永生永世绝不负你。」 廖凡白高高兴兴地开着车回了家,拉着郝宝贝就往廖家走。 郝宝贝一看不对劲儿,赶紧将人拉住。 「小白,你不会不跟我爸妈和我姥姥姥爷说一声就把我拉到你家去吧?我爸还不打死你?」 廖凡白一拍脑门,现在才想他还没搞定岳父大人。 「乐大发了,把这事儿忘了。宝宝,我现在可是你老公了,岳父大人打我时你得劝着点,万一真把我打坏了,苦的还是你。」 郝宝贝撇撇嘴,「我不劝你还能活着,我一劝我爸还不往死里打你?想娶我哪那么容易?别看我跟你扯了证了,在我爸那里不好使。你自己受着吧!」 郝宝贝说完,转身就往家走。 廖凡白急了,屁颠屁颠地跟在郝宝贝身后说好话。 「别呀!宝宝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我可是老公,虽然是新上任的,可是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老公挨了打你还不得心疼死?宝宝,帮帮我吧,你爸可不管脸和屁股,万一打到脸,你老公我就破相了,宝宝……」 郝宝贝也不理他,随他在身后嘀咕,等郝宝贝开了门,身后一丝声音也无,再也听不见廖凡白的嘀咕声。 郝宝贝转身一看,差点没乐出声。 廖凡白一身正气,抬头挺胸,面容冷俊,知道的是去她家说明两人现在已经扯证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战场了,郝宝贝莫明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悲壮。 廖凡白冷着脸向郝宝贝微微点头,先一走迈进了郝宝贝家。 郝宝贝见廖凡白的腿有些打哆嗦,路过她身边的一瞬间她都看见他冷汗都要下来了,感觉现在他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郝宝贝有些不忍,可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由着她老爹作妖了。老爹的气不撒出来,廖凡白以后没好。 一进郝宝贝家,廖凡白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一排人差点没让他立马跪了。 他爸和他妈什么时候来的?薛叔薛婶没事儿做吗?佟叔佟婶也很闲吗?怎么今天又都凑一起了?向姥姥和向姥爷看起来倒是挺温柔的,可是眼里的寒冰能不能收收,你们二老这样忒吓人了,比他将要面对岳父大人还让他胆寒。 廖凡白站在门边咽了咽口水,扫了眼一边看戏的佟寒安和薛千易。 不用问了,就是这俩货给他卖了,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也知道事情败露了。 廖凡白又仔细看了眼郝志文和向珊。 呵呵,他能不能回家做好准备再来,老丈人杀气四溢的眼神都能活颳了他,丈母娘的不满也能让他无地自容。 再一看廖楚生和钱芳,还好,他爹倒是挺高兴的,可你能不能别再乐了,你儿子马上就要挨打了,你还笑的这么甜干嘛?他妈压根没注意到他,全副心意都放在郝宝贝身上了,现在恨不得把他拉一边去省得碍眼。 廖凡白觉得人生有些无望,现在无比后悔把宝宝送回来了,他就应该直接拉着宝宝去酒店,把最一步做完再回来,至少到那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他挨顿打也值了。可他现在还没跟老婆圆房,要是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抱着老婆睡大觉啊? 郝宝贝见廖凡白站在门口不动,抻手怼了他一下。 廖凡白闭眼深唿口气,迈步走进客厅,没等郝志文和向珊说话,先一步给两人跪下了。 「爸,妈,我没经过你们同意就把宝宝拐去扯证是我的错,可我不后悔,我爱宝宝,我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照顾姥姥姥爷,一起孝敬你们,我想和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和美地过完这一生,所以,我不后悔拉着她去领证结婚。你们生气是对的,没告诉你们是我的错,这事儿跟宝宝没关系,户口簿是我偷的,人是被我拐到民政局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是怨就怨我好了,我皮糙肉厚的随你们打骂,可你们别说她,她完全是无辜的。」 郝志文和向珊虽然惊讶于廖凡白进门就给他们跪下了,可也没让他起身,他把他们家闺女给拐跑了,跪一下怎么了?他们还受不起了? 郝志文眯着眼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廖凡白,现在他不想打他,只想狠狠抽他自己两个嘴巴子。 他怎么就没看住呢?怎么就让这个狼崽子给闺女叼跑了呢?亏他还以为他们小,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这不,立马打脸了吧? 钱芳和廖楚生互视一眼,又都给佟国庆和薛平安他们使眼色,让他们帮着劝着点,给他们家小凡说两句好话。 儿子再不对也是他们亲儿子,虽然这事办的有些过火,直接把人家闺女拉去了民政局,可儿子是他们的,他们也心疼啊!更何况他们私下里还真挺贊同这件事的,巴不得儿子赶紧把人娶回家,他们得支持啊!万一让向珊和郝志文误会他们不喜欢郝宝贝就糟了。 宝宝那孩子多好啊!学习好,脾气好,身材好,人长的漂亮,孝顺还有爱心,能挣钱还不乱花钱,这样的儿媳妇哪找去?还不赶紧下手等着被别的狼崽子叼走吗? 收到暗示的佟国庆两口子和薛平安两口子哭笑不得,都是朋友,他们帮哪头是啊? 程月拍拍向珊的手背说道:「行了,别吓孩子了,小凡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你们心里还不清楚?这次这事儿虽然是他的错,可也算错打错着,随了你们的意了。小凡这孩子多好啊!要是真被别的小子抢了先,你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周玉琴也接口道:「就是,小凡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我们可都清楚,不但人长的俊,本事也大,对宝宝那可真是一心一意的,这么多年只守在宝宝身边,那么多的女孩子理也不理,看都不看一眼,这得多有心啊?还有,他才多大呀就挣了这么多钱,这样的姑爷哪找去?」 佟国庆也跟着劝。 「没错,志文,你要是生气了就揍这小子一顿,反正都是自家孩子,揍就揍了,也不带恨你的,只是你下手得轻点儿,最后我怕心疼的还是你。」 「呵呵,小凡这小子真是不错,要是我有闺女也想把闺女嫁给他,可惜啊,我家也是臭小子,唉!当年怎么就生了儿子呢?」 被嫌弃了的薛千易一脸懵。 「爸,我才是你亲儿子,闺女什么的你们就不用想了,等过几年我也给你们娶个儿媳妇回来,到时候你们再把人当闺女疼就行了。」 薛平安和程月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儿子太蠢了,真怕他打一辈子光棍!唉!当父母真是难啊!尤其是给一个蠢货当爹妈,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啊! 对此也深有体会的佟寒安同情地瞅了眼薛家夫妻,默默地给他们点了根蜡,同时也不忘给自己暗中点根香。 这些年他跟在薛千易身边就像他第二个爹,薛平安不在身边薛千易的一切事情都是他来操心,他早对薛千易的蠢萌心知肚明,现在他能说出这些话一点都不意外。 向姥姥这时也不生气了,反倒乐呵呵地看着薛千易。 这孩子太逗了,也太没心眼了,他就没听出来他爸妈是在劝郝志文和向珊吗?拿他和廖凡白一对比就知道该选谁了,都把他比到尘埃去了,还在这儿傻了吧唧的吃醋呢! 向姥爷也被薛千易逗乐了,摇着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廖凡白。 「行了,志文啊,这孩子不错,虽然今天这事儿做的过了,可这心意没的说,他能顶着我们的压力把宝宝拐去领证,就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宝宝的,咱差不多就行了。地上凉,别让孩子跪着了,再跪出毛病来,心疼的还不是咱宝宝?」 郝志文瞪着通红的双眼,双拳紧握,闭了闭眼,最后长出一口气。 麻蛋!他认了,谁让他就有个好的老丈人当榜样,他也得向他老丈人看齐不是? 想到廖凡白优秀,再想到这些年廖凡白为宝宝所做的一切,郝志文气顺了点,看了看向珊,见向珊点点头,抻手将廖凡白拉了起来。 「小凡,今天这事儿的确是你做错了,你想和宝宝结婚,这点我们一点儿都不意外。我们眼睛又不瞎,这些年你对宝宝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想到你们还小,也没太在意,可你今天做的事把我们闪了一下,让我们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想和宝宝结婚不是不行,可你就不能再等等吗?等她成年就不行?」 廖凡白低着头听训,听到郝志文问他能不能再等两年,廖凡白立马摇头,也顾不得会不会挨揍了,赶紧说道:「不行,不能再等了,我都等了十二年了,再等下去不一定还会多出多少情敌呢?宝宝太优秀,我得先把人娶回家藏起来才行。」 郝志文白了廖凡白一眼。 平时没见过这孩子这么死心眼啊!怎么这会就说不通了呢? 向珊笑的前仰后合的,拍着郝志文的肩膀让他一边去,自己上。 「小凡啊!我们的意思是说,你再过两年等到了法律允许了再跟宝宝求婚,我们也不是不答应,你着什么急呀?你让老爷子捨出脸面给你走后门,让人知道了还不得惹麻烦?再等五年,你和宝宝到了法律允许的年龄了再结婚也不迟啊!宝宝这么喜欢你,还能跑了是怎么的?」 廖凡白摇摇头,「不行,我等不了了,一天不把宝宝娶回家我就一天睡不着觉,我必须早点把人娶回家,我还想抱……」 廖凡白还没说完,郝志文抢着拳头就上来,一拳打到廖凡白的前胸上,指着廖凡白的鼻子跳脚大骂。 「你个狼崽子,你想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的?还想跟宝宝睡……」 郝志文感觉不对劲,瞅了眼郝宝贝。 不能说了,宝宝还小,什么都不懂,万一吓坏了她就糟了。 想到这里郝志文赶紧换个词。 「你睡不着觉关我家宝宝什么事儿?你少在这里扯些没用的,不办婚礼你别想……」 郝志文说不下去了,越说越觉得别扭,再说下去他家闺女用不了几天就得上人家睡去了。 廖凡白好似恍然大悟般张大了嘴巴,冲着郝宝贝问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宝宝,咱什么时候办婚礼?」 办完了婚礼就能明正言顺地把宝宝抱回家了,到时候他老丈人再也没有理由阻拦他了。 廖凡白此话一出,满屋的人捂眼。 众人都是被廖凡白蠢的不忍直视了。 这孩子今天不会脑子被驴踢了吧?郝志文火大的直想杀人,他跟没事儿人一样四处拱火,这是活够了吧? 郝志文怒极反笑,沖廖凡白招招手,「来来来,小凡,我们来好好聊聊。」 郝志文在「聊聊」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好小子,胆子不小,敢当着老子面就想把他家宝宝抱回家睡大觉,这事他要是还能忍下去,他就不姓郝。 廖凡白摇摇头,表示不想和郝志文「聊天」。 郝志文能让了他才怪,也不管廖凡白愿不愿意,拎廖凡白的脖领子就去了书房。 廖凡白不敢反抗,只能随他了,反正就是被打一顿,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能把宝宝抱回家,他怎么着都行。 廖凡白被郝志文拎走了,廖楚生和钱芳一眼都没往儿子那瞟,一点都不担心儿子会不会挨揍,满心满眼都是郝宝贝,越看她越乐呵,要不是这里是郝家,他们都准备立即给郝宝贝收拾房间睡大觉了。 郝宝贝被他们看的直不好意思,可更担心被拎上楼的廖凡白。 郝宝贝不时地扫一眼楼梯口,一连扫了三四眼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向珊一直在冷笑着看她。 郝宝贝脖子一缩,立即装鹌鹑,躲在了向姥姥背后。 我的妈呀!她妈眼神太犀利了,她有点受不了,不会她也跟着挨揍吧? 向珊向钱芳几人点点头,指着郝宝贝说道:「来来来,宝宝,我们上楼好好聊聊。」 郝宝贝眼神微微慌乱了一下,不敢跟向珊叫板,只得上楼听训。 ------题外话------ 接下来的两章是过渡,内容有些无聊,可对后面是个铺垫,不能少的,小主们要是不喜欢可以跳着看,对后面的阅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5那个身影 郝宝贝跟着向珊忐忑不安地上了楼,还没等向珊问话,郝宝贝就全都招了。 「妈,你听我说。我和小白从小就好你是知道的,可我们这些年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们也是在上了大学以后才在一起的,也是从那个时候真正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要共渡一生的人,我们没有玩闹,也都想好了以后的路才决定的。这两年我们上大学也没做出出格的事儿,你闺女到现在还个……,那什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对,就是黄花大闺女。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 郝宝贝伸出右手,三指併拢举过头顶,一脸真诚地看向向珊。 向珊听到郝宝贝说自己还是个姑娘,没有走出最后一步,彻底松了口气,提着大半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行了,我知道了,可是你还是做错了。别以为小凡说户口簿是他偷的我们就信了,小凡能知道咱家户口簿在哪儿?还不是你动的手。胆子肥了,居然敢偷户口簿?你还想干什么?想上天啊?我告诉你郝宝贝,今天这事儿没完。还有,你们不是领证了吗?呵呵,你们以为领证了就能住一起了?没门,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满20岁再说。」 向珊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郝宝贝松了口气。 这关算是过了,可一想到向珊说再过两年才能住一起,又跌坐在床上,为廖凡白点蜡。 「小白,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老妈不同意,唉!辛苦你了,还得再等两年。」 还不知道自己要再等两年的廖凡白此时正被郝志文单方面狠k,还不能躲也不能还手,憋屈的只能硬挺。 郝志文笑着又朝廖凡白小肚子上来了一拳,才松手让廖凡白仰躺在座椅上。 郝志文冷笑着看着廖凡白说道:「你以为领了证就行了,就能进你家门了,成天抱着我闺女秀恩爱?没门!过两年再说吧,我还没打算把闺女嫁给你呢!」 郝志文说完拉开书房门就走了。 不得不说在压制郝宝贝成为廖家媳妇这件事上,郝志文和向珊两口子出奇的一致,都把时间压后到两年后,等郝宝贝20岁了再说。 只是他们想的挺好,可廖凡白却不想照着办。 廖凡白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小腹,闷声想主意。 不让宝宝跟我睡,那这两年他要怎么过?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了,还不能抱着媳妇睡大觉,这不是要他命吗?敢情你们天天能一起睡觉了,还让我们分开住,你们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飢,这是不人道的。 不行,媳妇是他的,他得想办法把宝宝拐上床,直接怀孕了他们就没办法了,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今天同意回来就是个错误,他就应该直接拉着宝宝去开房,所有的事都办完了,一步到位他们就没招了。 还有那两个叛徒,这事儿没完,他受伤了他们也别想好过。 正好软体开发到了收尾阶段,就让他们赶紧弄出来,他好有时间把开公司的事落实,这样也有资本娶媳妇了。 郝宝贝让向珊反锁在房间里,廖凡白到走也没见到自家媳妇一面,垂头丧气地跟着廖楚生和钱芳回了家。 回家后又被廖楚生和钱芳训了一顿,与郝志文和向珊不同,两人是恨铁不成钢,埋怨廖凡白做事太拖拉,直接把人扛到酒店办完事儿再回来多好,这个时候都能喝到儿媳妇茶了。 廖凡白还疑惑钱芳为什么能那么快接受郝宝贝是儿媳妇的事,钱芳直接甩了一个白眼。 「你当你妈傻呀?这么些年了早就看出点苗头了,就是以前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小,可这两年住在一起,你们的行为也太显眼了吧?你成天盯着宝宝那丫头不放,跟头狼似的,眼睛都要放绿光了,我要是再不知道得多眼瞎啊?再说了,我本就喜欢宝宝,她要是真成了我儿媳妇我做梦都能笑醒。你妈我等这一天都等了十年了,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可你居然还没搞定,可真够笨的。你说说你随了谁了?你爷爷和你爸还有你叔叔,哪个手脚不快?娶媳妇就认准了一门,那速度……,咳咳咳,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这么怂呢?」 说到最后钱芳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声音也就小了下去。 廖凡白无奈地嘆了口气,随即下定决心要继承老廖家的光荣传统,快手快脚地把媳妇抱回家。 再扫一眼对他嫌弃万分的廖楚生和钱芳,暗自点点头。 背锅的人有了,不行就把他爸妈出卖了,再不行就把爷爷拎出去,反正他是廖家人,老廖家的男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尤其那个还是他们的儿媳妇、孙媳妇,想必他们也想早点抱孙子。 坐在一边讨论廖凡白为什么这么怂的廖楚生和钱芳同时打了个冷战,一股酥麻感从嵴椎骨直窜到头顶,脑袋「嗡」的一声,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两人觉得有些不好。 两人互视一眼。 有人要算计他们。 得到同一个答案的夫妻俩没想到坑他们的会是自家儿子,同时向其他方向想去。 廖楚生:f市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难道我找的那个人不靠谱?想吞了车队? 钱芳:最近有些日子没回家了,不会是老爸生气了,想着怎么算计她回去吧?得了,明天就和老公一起回去看看吧,都那么大岁数了,再急出一股火来可就糟了。 廖楚生和钱芳已经自觉自动地将儿子排除在外,廖凡白因此也再无顾忌,连个警告都没收着。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郝志文也不管工程队组建的事了,採取了紧迫盯人的政策,严防死守,绝不给廖凡白一点机会亲近闺女。 郝志文也不让郝宝贝住宿舍了,怕廖凡白晚上把宝贝闺女拐走,从早上开始就亲自接送。 一早开车将郝宝贝送到学校,然后再去干自己的事,为此特意和廖楚生三人商量了一下,把工程队组建的手续交给他来办。跑了一上午,也不管上午办完没办完,就是排了一上午的队也不排了,宁可下午再去也得中午把闺女接回家吃饭。到了下午再开车把闺女送去学校,然后再去接着排队。到了晚上还没等郝宝贝放学,就把车停在了校门口,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直到郝宝贝出来了赶紧上车把人接走。 由于郝志文盯的紧,廖凡白现在都不敢去b大陪郝宝贝上课了,就怕遇到郝志文半道回来盯着他。 时间过了半个月,廖凡白再也忍不了了,尤其是看到笨笨已经怀孕,而聪聪一脸傲娇地盯着他看之后,他想搂着媳妇睡觉的心就更盛了。 廖凡白有火没处撒,佟寒安和薛千易、洪源初三人遭了殃,被廖凡白折磨的苦不堪言,天天守在电脑前不让他们动地方,学都不让上了,吃饭都是廖凡白叫好外卖送到家门口,不做出点成绩誓不罢休。 廖凡白在观察了三四天后确定,除了最开始的那两天外郝志文送完郝宝贝上学后就赶去办手续,一早上的时间都不会守在b大门口,这就给廖凡白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廖凡白终于决定下手了,再不下手就要到郝宝贝不方便的日子了,随后就是期末考,然后就是放暑假,到那时什么机会都没了。 这天一早,廖凡白早早就守在b大校门口的拐角处,远远地看到郝志文将郝宝贝送到了学校大门口就开车往回走,廖凡白见郝志文走远了,就小跑到b大门口,招唿都不打就直接进了b大。 廖凡白赶到郝宝贝上课的地方,将人喊了出来,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郝宝贝含笑任由他拉着,也不出声,这些日子她也想廖凡白了,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可这两口子半个月见不到一面,还不如没领证前了,她也想廖凡白想的厉害。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急匆匆地往学校外走,到了大门口拐了个弯,将人塞进汽车里向市区开去。 第一次的经歷得是美好的,得给宝宝一个浪漫的环境,不能就那么马马虎虎地把人给强要了,他得上点心,得让宝宝感觉到开心才行。 廖凡白心里有事不说话,郝宝贝看着廖凡白开车的样子若有所思,也不说话,等到到了酒店,郝宝贝突然感觉到了害羞。 麻蛋的!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当年高考时都没让她这么紧张过,现在感觉双腿发软,手也跟着哆嗦。 廖凡白见郝宝贝半天没下车,弯腰看向座位上的郝宝贝,委屈道:「老婆,你不会真要让我等两年吧?我会死的!」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死法的。」 廖凡白拉上郝宝贝的手,「谁说没有,憋坏了怎么给你性福啊?给不了你性福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然得自杀谢罪了。」 郝宝贝又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强词夺理。」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诱哄道:「怎么会是强词夺理?我这是心里话。宝宝,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幸福,不管这个幸福是哪个性福,只要你开心了就好。可是宝宝,我这么憋屈当然不会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又这么爱我,你心也肯定不会好受是吧?这就违背了我让你幸福的初衷了。既然如此还是得让我舒心了才行,我舍心了你就开心了,你开心了我就高兴了,所以,宝宝,我要你。」 郝宝贝被廖凡白一番谬论说的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她要怎么回答?好像不管她怎么说都是个坑啊! 说她爱他?那就得跟着他上楼被小狼崽子吞吃入腹。说不爱他?呵呵,以后还有她好日子过吗?再说了,她也说不出来啊,谁让他是她的廖男神呢!她违心说完了她还不得悔死? 算了,早晚都是他的人,随了他吧! 郝宝贝决定了的事就会去办,迈步下了车,被一脸欣喜非常的廖凡白拉进了酒店。 廖凡白: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激动! 郝宝贝:廖男神马上就完全属于她了,高兴! 两人正往里走着,突然郝宝贝抬头看见一个进入酒店电梯间的背影,立即不动了,站在原地皱眉深思。 廖凡白拉了郝宝贝两下没拉动,疑惑地看向郝宝贝。 「宝宝,怎么了?你不会反悔了吧?」 不要啊!好不容易说通了,不会这个时候反悔了吧?他连房间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她进去了。 郝宝贝没说话,低头沉思。 廖凡白急了,拉着郝宝贝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宝宝?你怎么了?」 郝宝贝抬头看向廖凡白,又看了眼他身后的电梯间。 「小白,我见到一个背影,那个背影很熟悉,对我很重要,可是我又觉得不太可能。」 廖凡白也紧皱眉头,想了想问道:「你看见谁了?你过目不忘,别告诉我你忘了?」 郝宝贝摇了摇头,「没忘,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他于我而言是第一个对我有威胁的人,早已被我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可是我有点不确定是他,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看到那个背影和那个人当年的一模一样,我想不可能是他的。还有,他现在应该在监狱啊,怎么会出现在京都呢?」 廖凡白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做好准备。既然是对你有威胁的人,那就不能这么放过了,必须确认一下才行。如果真是你想的那个人,我们就得做好防备,免得出了乱子。宝宝,那人是谁?」 郝宝贝嘆了口气,「你还记得我六岁那年的十月一跟我爸妈回我奶家,在那里遇到个人贩子的事吗?我刚才看见的那个人影就是他。六岁那年我刚重生回来,我们还去公园玩儿了一天,就是那天过后的第二天遇到的那个人贩子,还好当时我够机智,成功摆脱了那人,后来我去报案,警察把他抓了起来,听说判了好多年,这才几年啊?怎么现在就出来了?小白,我觉得有些不太对,我想找人打听打听,免得此人对我够成威胁。我别的不怕,就怕他会认出我来,而这次也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们就真得做好准备才行。」 廖凡白听完郝宝贝的话后立即冷静了下来,拉着郝宝贝坐在了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皱着眉想解决的办法。 郝宝贝也不说话,一直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背影和一个侧脸。 她记的很清楚,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偏瘦,他的右脚有缺陷,有点跛足,还有他的左手无名指真的失了两节骨节,这一点在后来那个小片警过来告诉她那人被抓时确认过。而她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也是跛足,右脚有缺陷,手指倒是没看清,可他的面容她还记得,那个侧脸与他太像了。 廖凡白想了想,起身走到前台,跟前台小姐要了张白纸和笔,又走回郝宝贝身边递给她。 「宝宝,你把那人的相貌画出来,我打人盯着这里。」 郝宝贝接过纸和笔点点头,低头开始画了起来。 廖凡白也不打扰她,给冯天去了电话。 「冯天,给我叫两个兄弟过来帮我盯个人,我现在在……,还有,找的人越普通越好,别让人发现了。」 廖凡白放下电话又给丁家兄弟去了电话。 「丁贵,你有时间的话过来一趟,我给你张画像,你找人去趟f市,帮我打听个人。」 廖凡白吩咐完后就放下了电话,等着郝宝贝画出那人的相貌。 郝宝贝的画技这几年有所退步,可人物像却还难不倒她,尤其她对人物像感趣的起因就是王兴文动笔画这个人的肖像,这就更难不倒她了,她到现在都记得王兴文画这个人时是怎么下笔的。 时间不长,郝宝贝就把画画好了,交给了廖凡白。 廖凡白瞅了一眼,把人记在了脑海里,随手就交给了等在一边的丁贵四人。 「把这画像复印两份,你们人手一份,成子,你去f市打听这个人的同时可以去找少年宫的王兴武老师帮忙,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让他介绍他哥给你认识。他哥叫王兴文,以前是f市刑警大队的队长,也就是抓这个人的警察。让他帮你好好打听打听,把详细资料带回来。」 被叫做成子的人高大男人点点头,拿起画像瞅了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丁贵点点头,也拿画像看了一眼,和另外两人一起跟着成子也走了。 郝宝贝咬着手指坐在沙发上不动,眼神紧盯着楼梯间和电梯间。 廖凡白深深的嘆了口气,觉得今天没戏了,自己脱离处男的日子又被无限期的拖延了。 可惜他布了一天的成果宝宝还没看到,要是被她看到了,他抱着媳妇睡大觉的日子指日可待。 廖凡白现在是把那个男人恨上了,不管郝宝贝看到的背影是不是他的,他都恨的咬牙切齿的。 要不是那个男人的出现威胁到了宝宝的安全,他家宝宝就不会记住他的背影,那今天也就不会看到一个相像的背影就把他扔到一边不管,所以那个男人该死! 廖凡白身上寒气四溢,好在周边没有人,不然这时非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尿了不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6又被刺激到了 十几分钟后成子三人都回来了,而丁贵安排好后直接离开了。 三人冲着廖凡白点点头,成子一人走出了酒店,另两个人在前台开了个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杂志开始低头阅读。 廖凡白见这边的事都安排好了,又看向了郝宝贝。 郝宝贝对廖凡白的安排很满意,也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她看到的身影是不是那个人贩子,可她还是得谨慎行事,未免给家人造成伤害。而有廖凡白出手,她就能放下心了。 这件事解决了,可两人之间的事却还没有解决。 廖凡白觉得今天的气氛全都被破坏了,也没了心思,就想带郝宝贝离开。 「宝宝,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我们先回家等f市的消息吧。」 郝宝贝一愣,随后就明白了廖凡白的意思。 郝宝贝心里有事儿,也没有心思再和廖凡白圆房,起身随着廖凡白离开了酒店。 廖凡白计划落空,这让他郁闷不已,而接下来的日子郝志文看的更紧,他一点空隙都抓不到,和郝宝贝单独相处简直成了奢望,只能在郝志文送完郝宝贝离开后去b大陪她上课,然后一天的时间里都有其他人的相陪,再也找不到能和郝宝贝亲近的机会。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远在f市的成子办事很快,三天的时间就将事情打听清楚了,连带将f市的郝家和佟家、薛家还有车队的事也都打听了一遍。 成子到了f市后就去打了王兴武,在得知是廖凡白让他去的以后,王兴武就将人介绍给了王兴文,而王兴文恰巧不在f市,而是升到省城的公安局当了刑警队长。成子通过电话联繫到了王兴文,在王兴文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那个人贩子的信息。 人贩子姓周,叫周生,家庭条件挺好,只是本人游手好闲,一天到晚不干正事,总想着发财。周生没什么爱好,只是赌性很大,在当人贩子前输了不少钱,因此欠下一大笔钱。他还不起钱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没办法就想到了歪道上。 第一个被他卖的人不是小孩儿,而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周生人不咋地,可模样长的还行,因此他身边有个漂亮的女朋友。被打断腿后的头几天他女朋友还去看过他,可见他以后好不了了,就不想再处下去了,她也不想以后嫁个跛子,于是去了几次后就不再去。周生一气之下就把主意打到了他这个女朋友身上。他腿好后就把这个前女友约了出来,说要请她吃顿散伙饭,还不让她告诉别人,说怕她的朋友们知道他是个跛子给她丢脸。那个女孩儿也傻,居然信了,谁也没告诉就去赴约。一顿饭后周生将人迷晕绑了起来,又通过这几个在牌桌上认识的人将人直接卖进了大山里。 拿着手上的卖人的两千块钱周生都要乐疯了。 干这事不费事,来钱也快,可让他找到了发财的好门路。 随后的一顿时间周生四处赌博,时间不长钱就被他输光了。 手里没钱,周生又将主意打到了周围家邻居的身上。 大人不好骗,可孩子好骗啊!几块儿糖就把人哄走了。 得了两次手的周生胆子越来越大,又卖了两个孩子后,再一次伸手时却遇到了郝宝贝。 随后周生被抓了进去,又被判了刑,30年的监禁生活让他感觉到了人生无望,一时想不开就要自杀。 他的自杀没成功,被人救了下来,而他的举动也引起了他的家人的注意,周生的父母打定主意要把他弄出来。他的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宠的不像话,要不然也不会养成他游手好闲的毛病。 两个老人花光了棺材本,四处托人,终于凭着一张残疾证和病例本把刑期又减下来不少。再加上他在监狱里表现不错,就在今年过完年后放了出来。 周生出来后老实了一段时间,可手里没钱的日子太难熬,可他又在监狱里呆怕了,不想再到那里,于是就想出来做生意。 老两口管不了儿子,儿子又作的厉害,没办法只得把这十来年攒的所有钱都给了他,让他出来闯荡一番。 到了这里成子就打听不出来了,只知道周生到了京都后音讯全无,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给家里送,整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郝宝贝在廖凡白那里得知了周生的情况后愤怒不已。 「怎么就叫这种人出来了呢?这不是祸害人嘛!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卖,他还是人吗?」 廖凡白安抚性地拍了拍郝宝贝的手背,又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说说吧,那个人是不是周生?」 男人站在郝宝贝和廖凡白对面,微微鞠了一躬。 「是他没错,我们前天晚上就等到他了,跟了他两天,这两天也把他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随后男人就把周生到达京都的事说了一遍。 周生到了京都更加没人管了,吃喝玩乐了一个月,把老头子和老太太一辈子的心血全花光了。而此时又看到身边的那些人身穿光鲜亮丽的衣着,过着花钱如流水般的日子,到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穷。 周生不甘于现状,又想到了其他的办法捞钱。 这个捞钱的办法就是找个单身的富婆包养他。 周生长的还行,先是给自己置办了一套西装,钱没花多少,穿在他身上还挺像那么回事。只是腿上的残疾让他减了不少的分,因此找的富婆都是年老肥胖的,可他不在乎,有钱给他花就行了。 周生跟两个富婆扯皮了些日子,最后选了一个比较有钱的一个定了下来,从此过上了被人包养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没过上一个月,周生就又起么蛾子了。 他嫌弃富婆年老体胖,在陪了她一些日子后就在外面又找了个年轻的小姑娘,骗她说自己是单身,还是个老闆。小姑娘天真而且还贪婪,几句好话几件衣服就给她哄住了,完全相信了周生。而就在前几天,郝宝贝和廖凡白碰到周生那天,就是周生带着那个小姑娘去开房。 郝宝贝听完后恨的咬牙切齿的,「这个人渣,他去当小白脸就去当,还拉上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这不是害人嘛!」 廖凡白冷笑一声,「哼!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说谁,那女的要是正经人,也不贪心,能和周生混在一起?还不是贪心不足又爱慕虚荣引起的。」 郝宝贝没有反对廖凡白的话,他说的对,要不是那姑娘贪心也不会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在一起,一个巴掌拍不响,能和周生混到一起也不是什么好饼。 廖凡白挥手让来人先出去了,并且吩咐了继续监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宝宝,周生的事我们要不要插手?还是只找人看着。」 郝宝贝想了想说道:「不用插手了,他这样作死,早晚会出事,我们就是不动手他也过不好,何必在他身上费心思呢!你找的人先盯几天,要是没事就先撤回来吧,以后再说。」 廖凡白没有意见,点头同意了,随后又提起了郝家几家的事,在听到他们都安好,郝宝贝也就放心了,只是对车队的管理者还有些意见,可是这个时候也回不去,只能对他捞钱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过份也就随他了。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七月中旬学校放假,廖凡白也没找到机会一亲芳泽,反倒让郝志文纳闷不已,以为廖凡白有什么毛病,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怀疑。 廖凡白没空理会郝志文的想法,而是和郝宝贝、薛千易、佟寒安三人又跑去部队里呆着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苦逼的廖成杰,他是被廖凡白直接拎着后脖领子拎到的部队。 廖成杰哭丧着脸问廖凡白,「哥,你可是我亲哥,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那里就跟地狱一样,我每年都在那里呆上好几个月,你不心疼啊?」 廖凡白冷笑一声,「不心疼,要不是看你还小,我还想给你扔丛林里呆上几天呢,这算什么?你别急,等你再锻练锻练,明年就送你去。」 他第一次进丛林是在升上高一时,那年他才12岁,比现在的廖成杰还小,他行,他为什么不行?都是廖家的男人,他不行也得行,他绝不会放水。 廖成杰被廖凡白说的欲哭无泪,拖着沉重的步伐迈步进入军营。 老子拼了,我就不信了,大哥能做到的事他就做不到,他以后还得考g大呢,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进部队呀?还怎么进特种部队呀?廖家必须得有人进部队,而这个人只能是他。 廖成杰心中有了成算,不得不刻苦努力,想拼一把,看看自己到底怎么样,因此训练时就更加刻苦。 这一切都让廖凡白看在眼里,对廖成杰的努力很是满意。 五人在部队里受训,外面的洪源初却都要忙死了。 这几年他只在寒假过年时才回家,到了暑假基本上都是在京都过的,而在今年年初,洪源初终于开窍了,在京都先给父母租了房子,后又从廖凡白那里拿了一大笔钱给二老在廖凡白和郝宝贝家附近小区买了个小户型的房子。 洪源初和董书瑶的事基本定了下来,两人相处愉快,洪源初在放假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把董书瑶带到了两个老人面前。 在听说董书瑶也是l省j市的,并且人在b大念书,这下可给两个老人乐坏了,拉着董书瑶不撒手,非得准备回老家提亲不可。 董书瑶为人豪爽,可这时也羞涩地低下头不出声了。 不出声等于是默认,两个老人拍板定了下来,起身就要回老家。 洪源初对此没有异议,带着董书瑶和二老就去了董书瑶家。 董书瑶父母一听闺女找了个男朋友,还是q大的学生,而且还是高中同学,现在人家父母都非常有诚意地上门了,直接就同意了两人交往。 洪源初没废吹灰之力就把老丈人和老丈母娘搞定了,可把他嘚瑟的不行,想等廖凡白回来好好跟他炫耀一番。 洪源初没在老家多呆,很快就回到了京都,把开公司的事彻底落实,并且与廖凡白挑好的游戏公司接洽,把手上新开发的两个游戏给卖了。 洪源初这边一切就续,只等廖凡白回来了,而郝志文和廖楚生、佟国庆、薛平安四人也在杨帆和袁天朗、陈耀祖三人的帮助下顺利的拿到了地皮,并且打算动工盖楼了。 原本郝志文几人手上的钱不够,全加起来只够买一块地方不大的地皮,可架不住廖凡白记性好,直接买了个两个月后架设高架桥所要占地的地皮,虽然只是个边,可总比一点都不占强。新到手的地皮还没捂热唿就让国家收回了,而他们到手的钱也翻了三四翻,这下可有钱了,郝志文和廖楚生又拿着这些钱在一家二级甲等院旁边买了一块大的地皮,并且向银行贷款,直接规划成了小吃一条街。 他们要盖的楼并不高,只有两层,里面面积也不大,正适合做各种小吃,街道留出的地方宽,相对的两栋楼离的远,到了夏天还可以支上棚子到外面吃饭。 这个规划可算是正好合了住院人的心意,他们再也不用吃医院食堂里难吃的饭菜或是跑回家取饭了,周边一堆的小吃店应有尽有,还跑回家干嘛呀! 现在这里还没盖起来,可预售却是火爆异常,还没等打地基就有人找上门来要买门市房。 向珊和钱芳几人也没闲着,每天都到工地去帮着做饭,跑材料,最大限度地为前期投入节省开支。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没在部队里多呆,一个多月后把廖成杰一个人扔在了部队,四人偷偷跑到了海南去旅游。 这次的计划是廖凡白提出的,主要是被笨笨和聪聪刺激到了,一气之下决定跑到离京都最远的地方把丈夫这个名份落实。 而刺激到廖凡白的笨笨和聪聪表示自己很无辜,狗子怀孕的孕期只有两个月,而五月份两只狗子结婚的时候正好是笨笨的发情期,怀孕很正常吧?现在都进入8月了,它生了宝宝也挺正常吧? 笨笨第一胎就生了六个狗宝宝,听向姥姥说是三公三母,六个宝宝都很健康,而笨笨第一次当妈妈,虽然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可没过半天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角色。 聪聪可是高兴坏了,一直陪着笨笨守着自己的宝宝,可是笨笨不让聪聪靠近,只能呆在房间门口眼巴巴地瞅着,离笨笨和宝宝都远点。 薛千易和佟寒安在得知笨笨已经生了宝宝,立即就想回家,却被郝宝贝给拦下了。 「现在你们回去也没用,笨笨是不会让你们看宝宝的,嗯~,怎么这么别扭呢?」 薛千易拍着大腿指着郝宝贝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是宝宝,笨笨生的也是宝宝,你和那些……,啊!咳咳咳,疼疼疼,小凡,你轻点儿,啊~」 廖凡白扭着薛千易的胳膊冷笑道:「再说啊,怎么不说了?啊?」 薛千易捂着胳膊大喊大叫,却怎么都挣不开廖凡白的钳制。 郝宝贝摆摆手,让廖凡白放开薛千易。 「行了,别闹了,宝宝就宝宝吧,能和那些小可爱比也挺好的,多萌啊!」 郝宝贝双手抱拳星星眼,一点不介意自己和那些狗宝宝重名。 廖凡白冷哼一声,放开了薛千易。 「回家抱狗的事是不用想了,还是跟我去海南吧。」 薛千易和郝宝贝同时出声,「为什么?去那干嘛?」 廖凡白扫了他们一眼,没理他们,转身打电话找人办手续。 没有得到廖凡白回答,郝宝贝和薛千易郁闷地对视一眼,只得无奈地听廖凡白安排。 佟寒安对去哪儿无所谓,反正去哪都离不开他们,还不如什么都不想,听廖凡白安排。 廖凡白没有和家里说出去旅游的事,让郝宝贝三人也不许给家里打电话,就怕郝志文追来,把他的计划打乱。 受了刺激的廖凡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给郝宝贝美好第一次的事上,还没到地方就背着郝宝贝给订好的酒店打电话布置房间。 等到郝宝贝坐着飞机又换乘计程车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没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尿出来。 这是想干嘛?酒店里的床单不都是白色的吗?怎么变成红的了?还有床上那些都是什么东东?花生、大枣、桂圆、瓜子铺了满满一床,一点缝都不留。有这些东西也就罢了,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上面怎么还有一层的玫瑰花瓣啊!这些东西弄在一起很不搭好吧?你有个浪漫的心可以理解,可这不伦不类的也太可笑了吧?还有这地上和半空中的粉色汽球,你没事儿弄这么多干什么呀?房间里的整个空间几乎都让汽球占了,这些汽球都挤在一起让她怎么进啊?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还有那些彩带,拜託!你弄就弄了,不要每个汽球上都挂啊!那些半空中的也就罢了,悬在半空中也挺好看的,可地上的也有就不合适了,全都缠在一起了也不怕被绊倒了?还有房间中间地上那些毛绒玩具是干什么用的?是想让她上去打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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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好事多磨 郝宝贝无语凝噎,回头看向一直跟着她进来的廖凡白。 廖凡白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惊呆了。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只想给宝宝一个惊喜,可这惊喜有点大,都变成惊吓了。 廖凡白不敢看郝宝贝,转头看向了门框,嘴里喃喃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意外,这都是意外。」 他订的房间挺大,想着汽球少了不好看,就让酒店的人多弄点,可人家酒店的人太负责,直接问了要弄多少,他想也没想地来了句9999个,就连玫瑰花也是照着这个来的,只是现在都让汽球挡住了,没看到房间最里面堆成一堆的玫瑰花。 郝宝贝深深地长舒口气,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入房间。 趟过汽球阵,跨过彩带河,翻过玩具山,最后来到铺了一床坚果的大床,想坐下来却发现根本就没地可坐,只能站在床边干瞪眼。 廖凡白在怼爆了十几个汽球,踢开二十多个毛绒玩具后来到郝宝贝身边,伸手将郝宝贝搂进怀里,趴在她肩头撒娇。 「宝宝,我想给你最好的,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们的第一次不能那么敷衍,我得让你在身心愉悦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我,所以,这事儿弄大了。」 郝宝贝闭了闭眼,无奈地暗自嘆气。 她家小白是好心,就是没想到都弄到一起的结果会是这样,他为了她废尽心机,她得理解。 本着理解万岁的原则,郝宝贝微微一笑,反身回抱住廖凡白的腰身。 「小白,我很高兴,真的,你能为我做这么多,我真的很开心。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意。小白,我不在意这些,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有没有玫瑰花,有没有汽球和彩带都不要紧,我是你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哪怕是在草堆和苞米地里也行,只要那个人是你,我都不在乎。」 廖凡白听的感动万分,这三年来的追妻宝典也没白看,搂着郝宝贝好听话儿张口就来。 「我就知道你不在意这些,可我就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倾尽我所有,为你打造一个独属于你的城堡,让你在里面做女王,我就是你最忠心的奴僕,让你为所欲为。」 还没等郝宝贝感动,廖凡白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当然,如果你想在草堆和苞米地里做也行,我们下次就去找个农村试试。」 郝宝贝听了嘴角勐抽,真想一巴掌煳他脸上。 什么叫她想去草地和苞米地里做?她只是打个比喻,是比喻好吗?她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安慰他? 郝宝贝暗暗翻了个白眼,实在忍不住了,抬手就是一击。 麻蛋!老娘再忍下去就太好性了,说不定这傢伙真能把她带到农村里去干坏事。 廖凡白捂着被掐疼的手臂委屈地看向郝宝贝。 「不是你说要去草堆苞米地的吗?我这是按你的意思说的呀,怎么还掐我呀?」 郝宝贝冷笑道:「掐你?我现在弄死你的心都有了。廖凡白,谁说我要去草地苞米地的?我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廖凡白不敢回嘴,就怕惹的媳妇暴怒下一步进行不了,他可不想再等下去了,媳妇说什么是什么,他只要老实听训就好了。 廖凡白不吱声,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地站在郝宝贝面前听训,让郝宝贝还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家里的两条蠢狗,直想摸毛。 郝宝贝手指微动,到底还是忍下了。 「行了,我累了也饿了,早上出来到现在都还没吃上饭,飞机上那东西也太难吃了,有什么可吃的吗?」 郝宝贝不再训人,又听到她要找吃的,廖凡白眼睛一亮,立即笑着点头。 「我都准备好了,你等等。」 廖凡白将背包往床上一扔,拿起电话给前台打了过去。 郝宝贝也不管他,翻出睡衣准备先洗个澡松快松快。 放下电话的廖凡白眯起眼看着郝宝贝的背影,嘴角微挑,露出一抹邪笑。 宝宝没有反对和她一起住,这就说明她认可了今天要和她一起睡,那今天晚上…… 期待已久的美味大餐就要到嘴了,廖凡白觉得内心无比的激动,拎起行李开始整理衣服。 等到郝宝贝洗完澡出来,不但廖凡白已经把两个人衣服都整理好了,就连晚餐也送来了。 郝宝贝定眼瞅着桌子上的美食又忍不住闭了闭眼。 这傢伙全都算计好了,就等着她送上门让他吞吃入腹了,怪不得疯子似的要来海南,原来重点在这儿呀! 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廖凡白的身影,郝宝贝走到桌子边看着桌上的食物。 牛排、红酒、蔬菜汤、鹅肝酱、义大利面还有起司蛋糕做饭后甜点,也不用人服务了,也没先后顺序,一次性全上齐了。 郝宝贝又抬头看向旁边的玫瑰花,花束不是很大,只有99朵,跟和她求婚时的差不多。 郝宝贝手指扒拉着花瓣撇撇嘴,又笑了起来。 廖凡白穿着睡衣走到郝宝贝身后,温润的头髮在郝宝贝的肩头蹭了蹭。 「想什么呢?」 郝宝贝笑着转身搂住了廖凡白的腰身。 「谢谢你的安排,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小白,我很感动,你能提前安排好一切,只为让我放松,这份心意我收了。可是,……」 廖凡白听完前半段还挺高兴,觉得自己做对了,虽然忙了点儿,钱也没少花,可只要媳妇高兴就行。可听到郝宝贝后面的可是两个字又急了,尤其是后面的话也不说,只脸色复杂地看着他,他心就更没底了。 「宝宝,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了?不高兴我这么做?我只是想……」 郝宝贝抬手捂住了廖凡白的嘴,「不是的,你别瞎想。我只是,只是……」 郝宝贝低下头捂脸,肩头耸动,好似在哭泣。 廖凡白被吓了一跳,赶紧将郝宝贝抱进屋里哄道:「宝宝不哭,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些算什么,等我挣了钱给你在国外买个城堡,当个真正的公主。宝宝,咱不哭了啊,这些没花多少钱的,也没用我动手,全都是酒店服务员弄的,你别再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啊,再哭下去我都要……」 廖凡白说不下去了,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瓜顶直觉不好。 哭了半天一点动静都不出,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廖凡白试探地摸了摸郝宝贝的头顶,双手轻轻地捧起她的脑袋,一张憋笑憋的通红的美颜出现在自己眼前,让廖凡白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可内心还是松了口气。 白痴就白痴吧,总比宝宝哭强。 郝宝贝抬起头看向廖凡白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廖凡白的怀里哈哈大笑。 「哈哈哈……,受、受不了了,哈哈哈……,我肚、肚子疼,哈哈哈……,小、小白,我、我哈哈哈……,你,咳咳咳……」 廖凡白抱着郝宝贝无奈地给她拍后背,怕她笑的背过气去,还得帮她顺气。 郝宝贝在廖凡白的怀里笑了半天,最后笑够了,坐直身体严肃地看着廖凡白。 「小白,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今天的安排白瞎了,我,大姨妈来了。噗,哈哈哈……」 廖凡白从郝宝贝嘴里听到答案,一脸的懵逼,脸色由白转黑,再转青,后又通红一片,最后又黑了脸,咬牙闭眼,双拳紧握,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 特么的!他算计了所有的事到底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上次去酒店开房时还记得这事儿呢,这次完全让他抛逐脑后了。 廖凡白坐在地上不出声,慢慢平復内心的焦躁,刚刚还兴奋的不行,现在却浑身冰冷,就像大冬天被人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一样,所有的热情都被她一句话浇没了。 郝宝贝见廖凡白郁闷的不行,脸黑的都快和墨汁相比了,也不再笑了,抱着他的脑袋轻哄。 「小白,我早晚是你的,咱不差这两天,啊!乖,等我家亲戚走了我们再说,好事多磨嘛,没事的,啊!」 廖凡白一声不吱,看着郝宝贝的眼神儿都带着无比的怨念。 郝宝贝嘆了口气,摸着小腹说道:「小白,我饿了,先吃饭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行嘛?小白~……」 郝宝贝拉着廖凡白的手来回晃悠,弄的廖凡白没办法了,只得站起身坐在了桌子边上,拿起刀叉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牛排上。 郝宝贝见廖凡白咬牙切齿地切着盘子里牛排,吞了吞口水,将盘子往自己这边拖了拖,离他远了一咪咪。 廖凡白停下手中的刀叉,眯起双眼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秒懂,立即献媚地笑着又将盘子推了回去,老实地低头开吃,还不忘给廖凡白切下两块牛排放进他的盘子里。 廖凡白知道今天这事怨不得郝宝贝,完全与她无关,是他没有计算好,根本就是他自找的。于是嘆了口气,将面前切好的牛排推向了郝宝贝,又将郝宝贝的盘子拉了过来。 「你多吃点,最近又瘦了,还得再补补。」 郝宝贝吐了吐舌头,安静地将廖凡白切好的牛排一块块地放进嘴里,又喝了两杯红酒,最后又干掉了一份起司蛋糕。 而廖凡白完全是把悲愤化为了食慾,先把两份蔬菜汤全喝了,又把两份鹅肝酱拉到了自己身前,倒是没忘分郝宝贝一口,可郝宝贝不喜欢那味道,摇头着头说什么都不吃。两份的义大利面更是一根不剩,最后还把牛排全吃了。 郝宝贝惊讶地看着廖凡白不停地往自己嘴里送东西,一样样的美食全进了他的肚子,虽然西餐的量不大,可这些东西全吃了也够撑的了。 果然廖凡白吃撑了,等他打着饱嗝又喝下两杯红酒后,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嗯,好了,吃完了,宝宝,穿衣服,我们下去逛逛。」 郝宝贝点着头起身去换衣服,廖凡白在坐在椅子上一脸可惜地看着郝宝贝的翘臀,越加的烦燥不安。 桌子上吃完的美食与郝宝贝相比顿时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就跟自己刚刚吃的不是美食而是嚼蜡一样,硬生生吞了一堆的元宝蜡烛。 廖凡白突然神情一顿,脸又黑了。 麻蛋!一不小心当自己是死人了,他这脑子呦!遇见郝宝贝就不会转弯了。 廖凡白拍拍自己的额头,起身去换衣服。 廖凡白和郝宝贝一起下楼,临走时也没忘告诉薛千易和佟寒安,拉上两人一起逛夜市,顺便将房间里成堆的玫瑰花处理了,那么大一堆放在那里用不上实在太浪费了,于是郝宝贝决定要将玫瑰花都卖了,能卖多少卖多少。 廖凡白四人一个抱着一大束的红玫瑰走在大街上,虽然四个人都没卖过花,可四人颜值高,这时又是夜生活正开始的时候,大街上的行人比白天都要多,再加上他们卖的也便宜,四人也没花多少时间就卖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千易可谓是如鱼得水,一路走一路吃,花的全是卖花的钱,看的廖凡白越来越觉得胃疼,眼神也是越加的冷。反倒是薛千易毫无所觉,吃的那叫一个香。 佟寒安在薛千易吃掉第十个小摊上买来的小吃后也受不了了,伸手打掉了他再次伸向第十一家小吃店的手。 「小易,不要再吃了,吃的我都想吐了。」 薛千易闻言大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佟寒安。 「小安,你不会、不会、不会是有了吧?」 佟寒安一开始没听明白,可脑子转了个弯就想明白了,伸手拍了薛千易一巴掌。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疯了吧?」 「哈哈哈……」 郝宝贝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止不住,拉着廖凡白的手一抖一抖的。 廖凡白被薛千易的话弄的头疼不已,捏着鼻樑直摇头,还得顾着笑趴下的郝宝贝。 「小易,咱不犯蠢了行吗?」 薛千易翻了个白眼,「切,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这样吗?真没幽默感。」 佟寒安气的又是一巴掌拍到薛千易的后脑勺上。 「这是幽默吗?是白痴好吗?」 薛千易不服气地一扬脖,直接回怼。 「谁让你说你想吐的,怨谁啊?」 佟寒安被他气的无话可说,冷着脸走向街尾,准备回酒店。 郝宝贝笑够了,站起身拍拍薛千易的肩膀,摇头道:「小易啊,你是这个。」 郝宝贝伸出大拇指比了比,拉着廖凡白也走了。 薛千易傲娇地扬起脑袋大摇大摆地跟在三人身后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佟寒安气没撒出来,直接拎着薛千易的脖领子回他房间谈人生去了。 而廖凡白则是赖在给郝宝贝布置的房间里不出去,说什么都不再去开个房间。 「小白,我现在不方便,你确定不离开?」 廖凡白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还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郝宝贝也躺进去。 「宝宝乖,太晚了该睡了,明天我带你玩儿去。」 廖凡白所问非所答的答话让郝宝贝翻了个白眼。 「我现能玩什么?肚子疼的不行,再等两天再说吧。」 廖凡白勐然想到郝宝贝每次大姨妈来都会肚子疼,又想到她刚才陪着他走了好一段路,立即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扶着郝贝坐了下来。 「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宝宝,对不起,都怪我,没想到你会来月经,大老远把你弄来玩不上不说,还拉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怎么样?累了吧?肚子是不是难受的厉害?我去给你弄碗红糖水,你等着。」 说完,廖凡白拎着睡袍就要往外走。 郝宝贝见他说风就是雨的,赶紧给拦下了。 「我没事,太晚了,酒店厨房这时都下班了,明天再说吧。再说了,我这两年让姥姥养的挺好,现在肚子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难受,不用喝红糖水了。我前天就来月经了,也不是今天才来,明天再呆一天就差不多了,再过两三天就能下水了,我还想去海边看看呢!」 廖凡白点点头,「行,等你好了我陪你去海边,可明天还得再喝点红糖水,在床上躺一天,不能落下病根,姥姥可给你养好了,不能在我这又让你回到过去,不然姥姥还不活剥了我。」 廖凡白一边说一边将郝宝贝按到了被子里,又严严实实地给她盖好,随后想到现在是夏天,海南这里本就热,再盖这些被不行,又赶紧给她撤了下去,只留下一个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 郝宝贝撇撇嘴,「姥姥对你可好了,还真能动手怎么的?」 没有拒绝廖凡白的服务,郝宝贝顺势躺了进去,还贴心地给廖凡白留了个位置。 不管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夫妻,就是做不了什么羞羞的事,可睡在一张床上还是可以的。 廖凡白嘆了口气。 「姥姥对我好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你在,姥姥认识我是谁啊?」 郝宝贝哼哼着没再说话,转眼间就睡着了。 廖凡白又嘀咕了两句,回头就见郝宝贝睡着了,又安静下来,支着脑袋看媳妇的睡颜。 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和媳妇睡一起了,虽然还不能让老丈人知道,可那都不是事儿,只要媳妇认可了他就行。 廖凡白想到重生以来与郝宝贝相处的每一个瞬间,他是如何跟他的宝宝一路走过来的,而现在他就抱着他的宝宝睡在一起,顿时就觉得自己这一生圆满了,再也不用提心弔胆地担心媳妇被拐跑了。 廖凡白傻乐了半天,原想机会难得,这一夜都不睡了,就盯着他的宝宝看。最后天都快亮了,实在顶不住了,抱着郝宝贝睡了过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8已婚妇女 郝宝贝前半夜睡的挺好的,可到了后半夜就觉得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这大山一动不动地压着她,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学孙悟空一样掀翻身上的大山,可这大山好像是妖怪变的,居然变成了一条蟒蛇,瞬间就把她缠住了,只是这条蟒蛇不吃她,只把她手脚都缠住,不让她动。 行,缠就缠吧,反正也不吃她,她认了,可这蛇不都是冷血动物吗?为什么身上不是凉的反而跟个火炉一样,烤的她直冒汗,身上黏腻腻的。 郝宝贝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连蹬带踹地想挣脱这条蟒蛇的束缚,结果,她被人叫醒了。 「宝宝醒醒,宝宝,宝宝别怕,我在这儿呢,你在做恶梦,乖,没事的,没事的,……」 郝宝贝被廖凡白的诱哄声叫醒了,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廖凡白,再一看两人的姿势,顿时脸黑了。 「廖凡白,你丫的别告诉我你抱着我睡了一夜?」 廖凡白刚睡着没多长时间就让郝宝贝打醒了,这时正迷煳着呢,听到郝宝贝的问话下意识地点点头,「嗯,可下能抱着你睡了,当然不能放过,等回了家就不能抱着你了。」 郝宝贝呵呵冷笑一声,随后一巴掌过去,直接唿廖凡白脸上了。 「怪不得老娘觉得有座山在压着我,然后又变成了蟒蛇一直缠着我不放,原来是你啊,你就不能自己好好睡吗?非得抱着我睡?这大热天的你也不嫌起痱子?老娘这一夜睡的有多辛苦你知道不知道?」 郝宝贝本没有起床气,这些年天天早起,都养成习惯了,训练时半夜被叫起来是常事,在森林里也是一夜起来好几回,就怕在睡梦中被野兽吞吃入腹了,死的太冤枉。就是那样也没像今天一样让她难受的不行,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来月经让她心情烦燥,使得她立即火大地冲着廖凡白开炮。 廖凡白被郝宝贝一巴掌打醒了,听到郝宝贝自称「老娘」,立时脸黑的不行,眯起双眼看向郝宝贝,阴森森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老娘?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郝宝贝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立即觉得不好,廖凡白要发火了。 郝宝贝很识实务,立马化身狗腿,扒着廖凡白的胳膊讨好地媚笑。 「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真的,你真的听错了,你在做梦,在做梦,行了,天儿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郝宝贝立即乖乖地躺好,将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上,闭起眼睛假装继续睡觉。 廖凡白冷笑一声,掀起郝宝贝的被单直接伏身而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郝宝贝的身上,揪起她一缕头髮缠绕在手指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郝宝贝耳边响起。 「宝宝,我看你是睡饱了,既然如此,我捨命陪媳妇,我们就来好好撩撩吧。」 不等郝宝贝反应,低头吻上郝宝贝的红唇,强硬地撬开她的齿贝,狂扫一通。 郝宝贝被廖凡白吻的头脑发晕,刚刚还大胆叫嚣的气势再也提不起来,被廖凡白压着好一顿欺负。 郝宝贝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作死了,气性上来什么都顾不上了,都忘了她身边这个男人有多强大,他可是被称为大魔王的人啊!她一个小鬼哪是他的对手啊! 等廖凡白餍足地起身洗澡下楼拿早点时,郝宝贝依然在床上挺尸,腰酸的一点都不能动,身子底下那床单上的一片血红就不用提了,连她都是浑身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犯罪现场,而她已经死翘翘了呢! 身上的血腥味让她嫌弃的要命,可她现在一动都不想动,只能等她恢復点体力再说了。 郝宝贝闭紧眼睛当底下的床单不存在,可是她鼻子太好使了,血腥味也太浓了,想无视都不行,只能拖着满身的吻痕去卫生间打理自己。 郝宝贝从卫生间出来时廖凡白已经回来了,不但拿了早餐,还神通广大地弄回一大杯红糖水塞进郝宝贝的手里。 「趁热先喝了,喝完再吃饭,吃完饭哪也不要去了,我们在床上呆着。」 郝宝贝闻言睁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禽兽」两个字。 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早上的事是她说错话了,她活该!可让她一天和他厮混在床上她就办不到了,她还没活够,不想流血过多而死。 廖凡白头都不抬地敲了一下郝宝贝的后脑勺。 「想什么呢?我有那么饥渴吗?就是再想要也得等你好了才行,我还有事要做,你可以躺在床上看书。」 郝宝贝松了口气,又撇撇嘴。 你不饥渴谁饥渴?她吗?这都第几次在她有亲戚来访时收拾她了?他也不嫌脏! 郝宝贝扫了眼混乱的床单,上面简直都不能看,大片的血迹诉说着廖凡白的暴行,她都能想像出一会服务员收拾房间时那惊恐的面容了。 果然,在廖凡白叫来服务员打扫房间后,客房服务员在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吓的面无人色,小心翼翼地打扫着房间,还不时左翻翻右看看,不用猜都知道她正在找「尸体」。 廖凡白淡定地喝着茶水看报纸,头也不抬起任服务员翻找,在一通翻找无果后服务员松了口气,再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眼神都不对了,就好像看两个杀人犯一样。 郝宝贝有点顶不住了,喝了口廖凡白又弄来的一大杯红糖水开口问道:「小白,你哪弄的红糖水?你可真厉害,知道我来月经肚子疼,就跑去给我淘弄这些东西,不好找吧?」 廖凡白扫了眼明显松口气的服务员,又扫了眼沖他献媚笑的眼不见缝的郝宝贝,轻声哼了一声,又低下头不理人。 郝宝贝暗自长舒口气。 还好,有了他的配合这回不会被误认为杀人犯了吧? 郝宝贝笑咪咪地瞅着客房服务,在她看向她的瞬间点点头,又老实地低头喝水。 很快房间被打扫完毕,服务员出去了,郝宝贝又长舒口气,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这个服务员没被吓死,晚上也不用做恶梦了,她的功劳大大的。 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贊,郝宝贝抱着笔本看电影。 一天的时间太长了,佟寒安早被上窜下跳的薛千易拉去玩儿了,酒店里只有她和廖凡白在,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只能面对廖凡白的冷脸了。 没错,廖凡白在发泄了一通后还没好,气性大的郝宝贝一声不敢吱,就怕他一时火气上来抓着她再收拾一顿。 两人相安无事地呆了一整天,一个抱着笔本看电影,一个对着笔本办公,谁也不说话,就等对方认错。 莫名爆发的战争持续到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逛够了回来,两人结束了幼稚的互不搭理的状况,若无其事地和佟寒安、薛千易吃了顿夜宵。 当天晚上又是被廖凡白抱着睡的,郝宝贝也破罐子破摔,爱咋地咋地了,愣是一觉到天亮,除了满身大汗外梦都没做一个,让她纳闷不已。 第二天早起郝宝贝就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大姨妈虽然还没走干净,可也到了强弩之末,这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开始有心情逛街了。 一天下来郝宝贝逛的嗨皮,东西买了一大堆,跟在她身后的廖凡白三人身上全是战利品,再一看他们的脸色,呵呵,都已经不拿正眼瞧她了,脸绿的不行。 这次的成果斐然,这让郝宝贝找到了收拾他们的办法,虽然自己也不喜欢,可能让廖凡白三人变脸,她死也要拉着他们走完。 立誓要向向珊几人看齐的郝宝贝也不管他们怎么想了,第二天继续扫货,美其名曰要给大家带礼物,让廖凡白三人无话可说,只能陪着她疯。 逛了两天郝宝贝就觉得没意思了,关键是她自己都要受不了了,想起要去逛街买东西都想吐。 于是郝宝贝改变了作战方法,一路向各大景点进发,还把廖凡白三人指使的团团转,一会儿要吃冰淇淋,一会儿要坐云霄飞车,一会儿要买当地的特产让他们帮她挑,要不然就是逼着他们穿着泳裤在海边晒太阳,看的一群女生脸红心跳的,就连一群大妈也都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瞄。 郝宝贝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帅哥,随手拿起一杯椰汁喝了口,又将帽檐压低些,不让太阳晒到她脸。 廖凡白终于得见郝宝贝身穿泳衣的样子了,可没等他流口水就气的不行。 这里是海边,人来人往的不下三四万人,不但他看见了,别人也看见了。 廖凡白一个眼神吓退了一个盯着郝宝贝大腿的男生,转回头将自己身上的浴巾搭在了郝宝贝的大长腿上,顺手在她腿上摸了一把。 嗯,不但白还很嫩,皮肤滑的蚊子都站不住。 享受着手里的滑腻感,还想再摸两把的廖凡白一个没注意就让郝宝贝拍一巴掌,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摸着被拍红的手背廖凡白讨好地沖郝宝贝笑了笑了,又伸手将浴巾给她往上拉了拉,将前胸也盖上了。 媳妇是他的,现在都让其他人看到了,太不值当了,还是捂严实点吧。 郝宝贝对廖凡白的幼稚行为鄙视了一番,却没有动手将身上的浴巾扯下来,默许了他的行为。 郝宝贝躺在躺椅上,头顶的太阳伞正好遮到她半个身体,大长腿露在外面时间长了也会晒黑的,遮上也好。 郝宝贝四人在沙滩上玩了个尽兴,还和一群帅哥美女打了场沙滩排球,最后以四人身高腿长的优势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没办法,虽然他们身高腿长配合默契,可架不住压根就不会这玩意啊,从没打过排球的四人能不输就挺好的了。 郝宝贝四人一场排球赛下来对沙滩排球有了兴致,打个平手可不是他们想要的,长这么大还从没让人在其他方面超过,哪能就这么算了? 随后的两天四人天天在沙滩上奋战,誓要把这项运动弄明白。 等第三天再去时郝宝贝四人明显比第一天强大了很多,找了好几波人打了四五场,每一场都是以高分拿下,看的一众观众直瞪眼。 三个风格各异的大帅哥哥外加一个身材爆表长相妖娆的大美女,这样的组合不要太养眼哦!长的好也就算了,打球还能这么厉害,那就让人嘆为观止了。 最后一天的行程过后,郝宝贝趴在酒店的床上一动不动,三天下来手臂都被砸青了一大片,还好晚上有廖凡白给她擦红花油,不然第二天都没法看了。 廖凡白小心翼翼地将红花油抹在郝宝贝的手臂上,忍着呛人的气味给她揉搓,等到手心都搓热了才停下,又换了另一个手臂揉搓。 郝宝贝让廖凡白搓的直想睡觉,要不是廖凡白要用些力气揉搓,她这时都要睡着了。 「好了,洗个澡早点睡吧。」 廖凡白将红花油的盖子盖好,伸手将郝宝贝拉了起来,将她推进卫生间后把门关好,开始整理衣服,准备明天起程回家。 郝宝贝半眯着眼睛洗完了澡,出来后头髮也不擦,趴在床上就要睡觉。 廖凡白收拾完东西又扯过毛巾给郝宝贝擦头髮,等头髮干的差不多了才抱着郝宝贝把她放正了,起身去洗澡。 等廖凡白进了卫生间,郝宝贝立即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困劲儿过去了再想睡可不容易,没事儿干就想起了这几天和廖凡白相处的情况。 白天玩了一整天晚上还得让他抱着睡,现在她都习惯了被他抱在怀里睡,等回家了可怎么办?没有他在身边还睡的着吗?她岂不是还得重新适应? 郝宝贝还没想明白,廖凡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抬头见郝宝贝醒了,走到她身边,长臂一伸将人捞进自己怀里,摸着她的秀髮问道:「怎么醒了?睡不着了?」 郝宝贝在廖凡白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点点头。 「睡不着了。」 廖凡白没有说话,摸着郝宝贝的秀髮从胸腔发出闷闷的哼声,闭着眼睛享受此时的温情。 「小白,你说等回去了我要是适应不了你不在身边怎么办?我还有的睡吗?都怨你,非要抱着我睡,我现在都适应了你睡在我身边,要是你不在我身边了我一定睡不着。」 郝宝贝拉扯着廖凡白的衣摆在手里揉搓,正想再说两句,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大,直接把廖凡白的睡衣扣子扯下来两颗,顿时露出了结实紧緻的腹肌。 郝宝贝一愣,随后就瞄上了廖凡白的小腹,小手不自主地摸了上去。 好滑啊!硬硬的,可是弹力没的说,一手指头按下去立马又恢復原样。六块腹肌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些专门健身的健美先生一样别扭,好看的型状让人忍不住直流口水。 郝宝贝手指流连在廖凡白的小腹上,却没注意到廖凡白的表情。 廖凡白此时觉得自己都要炸了,前几天她身体不能碰,这两天没事了可又玩的太疯,他一直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半点不敢逾越。可是现在她就这么摸上了他的小腹,不是要他命吗? 廖凡白眯起双眼仔细瞅着身边的可人儿。 大波浪的秀髮披散在脑后,头髮长的全都铺在了枕头上,黝黑的秀髮与白色的枕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微嘟的红唇和她白皙的皮肤也同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廖凡白立即疯狂了。 媳妇就在身边,他还保持什么君子风范?不上是傻子。 廖凡白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郝宝贝的红唇,同时不忘告诉她。 「这是你自找的。」 郝宝贝张大了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在纳闷他怎么就突然亲上了,可接下来的疯狂就让郝宝贝再也想不起来她要问些什么,只能随着廖凡白的引导飘上了云端又坠入深渊,如同前几天乘坐的云霄飞车一般,让人心惊肉跳而又沉醉其中不想下来。 一夜红帐翻滚,让郝宝贝不知今夕是何年,等她醒来时已经坐在了机场的候机大厅,身边还坐着一脸满足的廖凡白和两个揶揄微笑的「小竹马」。 郝宝贝闭了闭眼,復又睁开看向周围,最后确定了自己的确是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又咬牙切齿地看向廖凡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脸都让你丢尽了,这下满意了吧?」 廖凡白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还想要。」 郝宝贝一噎,随即脸色爆红,又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特么的这货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 丢人,所有的脸面都丢尽了,现在她闭眼都能想到廖凡白把她抱出酒店时的情景,一定是让所有人都看见了,尤其是身边这两人,现在不知道怎么在心内腹诽他们呢。 佟寒安脸色不显,可也诧异廖凡白居然现在才动手,没想到他这么能忍,抱着郝宝贝睡了好几天才在临走时下手,整个都吃进了肚子里。 而薛千易那个二货就不一样了,一直盯着郝宝贝和廖凡白不放,眼神儿来回在二人脸上扫过,想问什么又碍于有廖凡白在不敢问出声,只能憋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69廖凡白的脸皮掉了 正式新晋成为已婚妇女的郝宝贝头都不抬地闭眼休息,没办法,现在身上酸软的厉害,一点劲儿都没有,靠在廖凡白的身上都没好过到哪去,腰都要折了。还有下身也疼的厉害,就好像拿火烧过一般,动一下就感觉到皮肤火烧火燎的。 而郝宝贝身边三个人高马大的帅哥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不时就有两个小姑娘过来要电话,全被廖凡白的冷气逼退,还不忘告诉对方不要打扰他媳妇休息。 对于廖凡白的厚脸皮郝宝贝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去了。 傍晚飞机抵达京都国际机场,一群正在等着自家爱豆出来的粉丝,疯狂吶喊着爱豆的名字,场面一时间难以控制,出动的保安就不下百人,眼看着场面要控制不住,保安队长想打电话叫人帮忙时,一行人走进了公共大厅。 打头的是个身材爆表长相妖娆妩媚的大美人,只是美人冷冰冰的,一丝笑容也无。高挑的身材配上七厘米高的细高跟凉鞋,让她显得更加高挑。她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纱裙,头戴手工编织的淡黄色草赗,右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左手无名指上的巨大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能闪瞎一众人的狗眼。 女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戴着宽大的墨镜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可从她的气势上来看,这个女人不好惹。可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这个女人走道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就是说不上来哪有毛病。 在女人身后跟着三个风格各不相同戴着同款墨镜的帅哥,目测每个人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五以上,长相英俊,身材匀称,双手插兜,看似悠闲却并不比前面的女人慢,跟在后面走一点都不费力,其中一个还颇有闲情地四处观望。 只是这三个男人也一脸的冰冷,一看就知道也不好惹,能离多远离多远。 四人的出现让刚刚还混乱不堪的场面出现一瞬间的寂静,一丝声音也无,在场的众人无不看向四人,心里在想,这些人是谁?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比他们现在粉的爱豆还好看。他们也是明星吗?怎么没见过?不能啊?这么强大气场的明星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四人步子很大,很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向行李处走去。 郝宝贝心烦意燥地独自走在前面,对眼前的混乱视而不见,身体的不适在飞机上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好多了,可是心里却一直在惦记这事儿让她不能静心。 她一直想着以后怎么办?她要不要回家后跟老爸老妈说?说完后会不会被打死?要是打不死接下来会不会更惨? 啊,该死的廖凡白,他就不能再等等吗?哪怕再等两个月,等她爸她妈完全接受了也行啊!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了,她要怎么办? 廖凡白忐忑不安地走在郝宝贝身后,几次想伸手拉住媳妇并抱在怀里,可刚伸手就被郝宝贝甩过来的眼刀逼退,那狠厉的眼神儿让他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不保,马上会被她卸下来泄愤一样。 虽然昨天晚上疯了点,搞到今天早上才睡了一会儿,媳妇也没有好脸色,可他并不后悔,想到以后能天天抱着媳妇睡觉,他的心情就好了点。尤其是想到媳妇那光滑的皮肤,他就更想抱着媳妇不撒手了。只是回去后怎么办?他老丈人不会杀了他吧?虽然下手不会很重,可也是拳拳到肉啊!他也不是铁打的,他也疼啊! 佟寒安一路低着头走在廖凡白身边,感觉到他气息不稳,诧异地瞄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小凡会被郝叔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肯定的了,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妥协,放弃现在就把宝宝拐进家门的打算。 想到廖凡白被郝志文打的狼狈逃窜的情景,佟寒安好看的嘴角微微挑起,又快速地恢復原样,并且隐晦地扫了眼廖凡白。 还好他没注意,不然被他逮到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佟寒安暗暗松了口气,快速地办理好手续,推着两个行李箱出了候机大厅。 他们一路买下来的东西太多,昨天晚上就办理了邮寄,一大堆的东西直接邮到家,免得他们废力自己拿了,他们身边只留了两个小皮箱,里面装随身用品和衣物,还是两个人合用一个,不然都嫌这东西太大不好拿。 廖凡白还是在郝宝贝快要走出候机大厅时追上了她,强行将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郝宝贝终于露出了笑脸,还给了他一个香吻。 郝宝贝的行为让薛千易和佟寒安纳闷不已,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暗自决定一会儿要留在郝家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廖凡白到家后的行为就让两人大为惊讶,木呆呆地看着跪在向家二老面前请求原谅的廖凡白说不出来话。 「姥姥姥爷,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应该忍着点的,可你们也知道我对宝宝的心,实在是忍不住才做下这种事的。我也知道她现在还小,原想着再等些日子的,可宝宝太吸引人了,我怕她会被别人抢走。不是对宝宝不放心,而是我不自信能配的上她,她太优秀了,让我忍不住把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我这个和她一起长大的都这样,那些一见到她惊为天人的狼崽子又会怎样?当然也是忍不住了。我自信比一般人都强一些,可也没强到非我不可的地步,所以我就做了错事。姥姥姥爷,我错了,请你们原谅我,所有的事由我一个人承担,你们别说宝宝,要骂就骂我好了,骂不过瘾打一顿也成,我一定不会动的。姥姥姥爷,我保证会一心一意对宝宝的,这辈子都不让她操一点心,她想干什么都行。她要打人,我给她递棍子,她要上房,我给她架梯子,她要上天,我给买飞机,她想下地,我给她买下一大片地给她建个城堡。反正无论是她想干什么我都支持,只要她开心就行。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她,你们要是不信,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都写上她的名字,从今天起我就给太太打工,让她当老闆,掌握财政大权,我每个月从她那拿零花钱,这还不行吗?」 向家二老简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郝宝贝回来时他们还挺高兴的,可随着她一起进来的廖凡白二话不说就先跪下了,还曝出这么大的事,这让他们怎么接受? 郝志文和向珊也不在家,当爹妈的都不在,他们这些当长辈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呀! 尤其是廖凡白的一番话说的他们更加无语了。 这都说的什么呀?怎么乱七八糟的?又是过户,又是当老闆的,他们也听不懂啊! 前面的话倒是好懂,无非是他做的事他来承担,不让他们骂郝宝贝呗!而真正让他们动容的是廖凡白后面的保证,这才是关键。只要他能一辈子都护着宝贝外孙女,早在一起晚在一起没什么区别。 向家二老对视一眼,又看向一边捂脸的外孙女。 「宝宝,这事儿跟你爸妈说没?」 郝宝贝也顾不得丢人了,放下手瞪了廖凡白一眼。 「还没呢,我怕。」 怕被老爹骂,怕被老妈拿着扫帚追着削,还怕自己忍不住给廖凡白说情,反过来挨揍的人是她。 他们再气廖凡白也不会真对他怎么样,反倒是她,下起手来也不用顾忌什么,还不往死里揍啊! 郝宝贝后悔了,她就不应该听廖凡白的话,说什么这事儿他来摆平,一切由他来解决,他就是这么解决的?还不如先瞒着什么都不说,等以后想好了再说。 都是这个白痴!他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这个时候煳涂起来了? 廖凡白煳涂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这么精明个人能干煳涂事儿? 他想的很明白,这事儿主要是在郝志文和向珊的态度上,只要摆平了他们两个,一切都不是事儿。可要想摆平他们,让他们不吱声,就要先摆平向家二老,得到了向家二老的肯定,有他们保驾护航,他就不用死了。 廖凡白的如意算盘打的挺好,也真照他的意思来了。 向姥姥嘆口气,瞅了瞅旁边的向姥爷,微微一笑。 「老头子,孩子长大了,该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了,小凡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可比其他孩子强多了。别的不说,就对宝宝的痴情劲儿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依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俩人都已经领了证了,多说无意不是?」 向姥爷点点头。 其实他对这事不怎么反对,都是男人,有些事可以理解,放在哪个男人身上能忍的住啊?除非那男人有病,不能人道,不然,是个男人都不能看着身边睡的媳妇不下手。 早晚的事,有什么可计较的?更何况小凡这孩子不错,还是老廖的孙子,不管从哪方面看都能配的上宝宝。 只是以后宝宝要去他家住,这事得再好好想想,还没办婚礼呢,让人背后议论他家宝宝可不行。 向姥爷想到这里张口问道:「你们想过什么时候办婚礼吗?不办婚礼可不能去你家住去,这是原则问题,就是你爷爷来都不好使。」 廖凡白闻言眼睛一亮,立即跪直了身体,向前跪行了两步抱着向姥爷的大腿狂点头。 「婚礼得办,这是肯定的,只是要怎么办,办什么规模的都得等爸妈他们回来再说,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拿出个章程出来,我不想宝宝就这么跟着我,我得给她个盛大的婚礼。姥爷,这事儿还得你帮忙说两句好听的,不然,我爸他得打死我,我死不要紧,宝宝以后可怎么办啊?姥爷,你得帮帮我,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人你心里还没个数吗?爸他要打我,我只能受着,打坏了你不得心疼啊?还有宝宝,她得多心疼啊?」 郝宝贝连同薛千易、佟寒安和向家二老嘴角抽了抽,将脸别过去,不看廖凡白的怂样。 佟寒安和薛千易干脆把脸都捂上了。 今天他们算是长了见识了,大魔神为了娶媳妇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抱向姥爷的大腿的事都做出来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向姥爷又和向姥姥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这孩子也太…。,没法说了,不过有一点让他说对了,他要真挨打了他们还真心疼。住一起这么多年了,他们看着他长大的,真跟自己家的孩子没什么区别,生病了他们会着急,考试考好了他们跟着高兴,做错事了,哦,好像到现在就做错了这么一件事,可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他们是体会到了。 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怎么说被拐的人也是他们外孙女,这可是他们心头肉啊! 不止佟寒安和薛千易对廖凡白的行为嘆为观止,向家二老对他无语凝噎,就连郝宝贝都不想再搭理他了。 这傢伙现在戏精附身,越搭理他越来劲,还不如当他不存在。 廖凡白为了娶媳妇也是豁出去了,就差抱着向姥爷的大腿哭嚎了,什么脸面什么自尊,那是什么?他不知道,他也没有,只有媳妇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边去,离他远点。 郝宝贝不忍直视,起身去抱狗去了。 笨笨打生了小狗崽儿她还没见过,她得去看看。 走到给笨笨和聪聪布置的房间外,郝宝贝轻轻打开房门,警觉的聪聪就回过头来站直身体看向门口,见是郝宝贝又放松下来,亲近地跑到郝宝贝腿边嗅了嗅,然后又围着郝宝贝转了两圈,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郝宝贝敷衍地拍拍聪聪的狗头让它安静下来,赶紧弯腰进了房间,走到笨笨的身边看向它身子底下的六个狗宝宝。 郝宝贝双眼放光地瞅了半天,最后拎起一只长的最像笨笨的狗宝宝抱进怀里,开始撸毛。 笨笨明显翻了个白眼,跑到郝宝贝身边大嘴巴子一伸,立马将狗儿子叼了回去。 傻儿子,老娘可是救了一你一命,咱家铲屎的下手没轻没重的,就你这小身板,用不上一个小时就能把你身上这点毛都撸没了。 笨笨稀罕地舔舔狗儿子的毛,心里还在感嘆自己的伟大。 看,老娘不但给了你生命,还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一命,老娘是不是很伟大? 郝宝贝懵逼地盯着自己手心看,还没弄明白刚刚还在她怀里欢快撒娇的狗子怎么就没了,就看到笨笨一脸疼惜地舔着自己的狗儿子,再一看它的眼神儿,那嫌弃样,呵呵,真想把它的毛都撸下来。 郝宝贝眯起眼紧盯着笨笨不放,吓的笨笨立马起身护住自己宝宝,随后就看到聪聪也跑到笨笨身边,挡在了郝宝贝的面前。 郝宝贝冷冷地微微一笑,双眼露出了嗜血的光茫。 「你们以为这样就行了?我想要的东西敢不给?找死!」 随着最后两个字落下,一股透骨的寒气遍布房间,冻的笨笨和聪聪精神一凛,立即警觉起来。可郝宝贝没给它们反应的时间,脚步一错,急速窜出,在聪聪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来到了笨笨的身前,长臂一探,刚被笨笨叼回去的狗宝宝就又到了她的怀里,双眼一厉,一股杀气直逼笨笨和转过头的聪聪而去,吓的两笨狗后退两步,不敢再上前。 郝宝贝满意地微微一笑,漫步出了房间,一步一撸毛地走回到沙发边上坐下,又回头瞪了眼还站在门边上看着她的两条笨狗。 笨笨和聪聪又被她吓了一跳,笨笨立马当缩头乌龟返身回了房间,而聪聪到底是警犬出身,虽然被郝宝贝杀了个措手不及,可自身的气势还在那里,倔犟地站在门边没动,双眼紧盯着自家狗儿子。 郝宝贝抱出了个小奶狗,可把薛千易乐坏了,立即坐到了郝宝贝身边,伸手跟着撸起了毛。 「小贝,这只好像挺不错的,能抵挡你的气势没被吓的瑟瑟发抖可不容易,这胆子够大的!这只给我吧,我就不看别的了。」 说完薛千易就要把小奶狗抱到自己怀里。 郝宝贝一巴掌拍了过去,瞪了薛千易一眼。 「老实点,一边呆着去,这只小奶狗不能给你,其他的随你选。」 这只是这一窝里最好的,她可没想送出去,她还想好好培养一番接笨笨和聪聪的班呢。 虽然她不想笨笨离开她,可现实就是如此,笨笨已经十多岁了,最多还有七八年的活头,就是养好了也还能活十年,这对于狗来说已经算是长寿了。它陪了她这么多年,她和它之间的感情不是能用任何东西来衡量的,也不是随便一个宠物就能分享的,可她得承认,笨笨会慢慢老去,就是她再不想它离开她,也阻止不了这件事的发生,她所能做的只是陪伴和找个接替笨笨的接班人,来抚慰姥姥姥爷悲伤的心情。 这些年来一直陪在姥姥姥爷身边的是笨笨,只有它陪在姥姥姥爷身边时间最长,也只有它才能在她上学时给姥姥姥爷更多的抚慰。
270婚礼进行中(1) 以后的生活已成定局,廖凡白手下人虽多,能呆在姥姥姥爷身边的人也不会少,但是寸步不离的也只有笨笨和聪聪才能办到,她得尽最大努力保证姥姥姥爷的安全,不能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薛千易撇了撇嘴,也没在意郝宝贝为什么不给他这只,反正他只是想要只狗,对他来说哪一只都行,当然,要是能合眼缘的就最好了。 佟寒安虽然也眼馋小奶狗,可他还有理智,也没上前,反而颇为有兴致地看着廖凡白没脸没皮地撒娇讨好向家二老。 向家二老这时早被廖凡白弄的哭笑不得的,让他起来也不听,反而手脚并用地给他们捶腿捏肩,就差把鞋脱下来给他们做足疗了。 一番讨好不是没用,向家二老这时已经软化了态度,而且有向帮忙劝说郝志文和向珊的倾向。 一个多小时后郝志文和向珊都回来了,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廖楚生等人,四家人凑在一起准备在郝宝贝家吃完晚饭再回去。 向珊和郝志文一进门就见到本应该在部队里训练的闺女回来了,立即开心地抱住了大闺女,一人在闺女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乐呵呵地看向廖凡白三人。 郝志文见到廖凡白脸就黑了,又想到这人现在是他姑爷,立即将脸拉的老长,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去看他。 廖凡白灿笑,连忙给自家老爹使了个眼色。 廖楚生接到儿子的信号,立即化身和事佬,将郝志文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继续给他灌输有女婿的好处。 对于向郝志文灌输有女婿好处多多的事廖楚生做起来是手到擒来,这都源于这些日子以来他坚持不懈地给儿子说好话,为了早日喝到媳妇茶,廖楚生也是豁出脸面了,天天缠着郝志文不放,逮到时间就在他耳边嘚啵嘚,吵的郝志文头大如牛,见到廖楚生返身就想逃。 郝志文被廖楚生缠住了,向珊那边也不好受,刚坐下来就让钱芳给拉住了,一顿的说服教育,就想早点把儿媳妇带回家。 廖凡白默默给爹妈点赞的同时开始想怎么说他和郝宝贝的事才不会被削,还没等他想到办法,向姥爷开口了。 「你们也不用再劝了,两个孩子都领证了,这事就这么着吧。小凡这孩子不错,咱宝宝跟着他不亏,你们也别再难为他了。」 廖凡白听到向姥爷为他说话,眼睛一亮,暗想自已没白说好话,一通按摩服务也没白使劲,这不,姥爷这就先开口了,姥爷就是给力,看来他的策略没有错。 他正暗自得意呢,那边向姥爷一句就给他打进了万丈深渊。 「夫妻之实都有了,就不用再矫情了,商量着先把婚礼办了吧。」 廖凡白听后欲哭无泪。 姥爷,咱不带这样坑人的,咱不说好了一点点说吗?您怎么一下子全给抖搂出来了? 那边正被廖楚生烦的不行的郝志文听到老丈人这么一说,立马炸毛了,站起来指着廖凡白跳脚大骂。 「好啊廖凡白,你个臭小子,你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过两年再说的,你怎么现在就…。,你个谎话精,你个白眼狼,老子养个闺女容易吗?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家小白菜长的好好,却让你这只猪给拱了,气死我了……」 郝志文也不管那些了,知道闺女清白没了还能让他坐的住?那他就不是郝志文了。 他是亲爹,亲的!那是他闺女,他金尊玉贵养大的闺女让个外人给拐走了,这还了得?骂,骂他个狗血喷头才行。不行,骂了也不解气,得动手打才行。 郝志文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一把被坐在他旁边的向珊给拉住了,随后瞪了他一眼,郝志文立马老实了。 媳妇不让,他得听媳妇的,虽然心疼闺女,可还是媳妇最重要,她说的话得听,不然就是他遭罪了。 向珊瞪了眼郝志文,没忘顺道瞪了眼装鹌鹑的郝宝贝,这才面带笑容,实则笑不达眼底地跟廖凡白问道:「小凡,我们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对宝宝的心思早就被我们看在眼里,可宝宝还小,你也不能这么急啊。年轻人,爱冲动,我们都理解,行了,这事儿都已经发生了,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也让我们心里有个数,顺便商量看看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我看你也等不下去了,我也就不当那个坏人了,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天晚一天也就那么回事。」 廖凡白急了,他正面面对向珊,她眼里的怒气和冰冷可是让他看看真真的,一点都没有瞒着他的意思,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别看她说的好听,可要真打定主意在两年后办婚礼,他也无可奈何。丈母娘不搞定,他这婚是别想结了。 廖凡白鬼精,立马又给向珊和郝志文跪下了。 他想的清楚,给自家长辈跪下不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把他们哄好了,就等于把媳妇哄好了,这笔买卖不亏。 向珊和郝志文被他吓了一跳,立即站起身就想把人拉起来。 他们虽然生气,可也不想太逼廖凡白了,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心性和品格还是挺招他们喜欢的。 廖凡白摆摆手,没有动,而是把哄向家二老的那一套又拿出来说了一通,当然,前面的事少说,中间和结尾又加了不少,让人听着就心里舒服,还不会引起人的反感。 廖凡白的一席话说的向珊和郝志文哑口无言,只得面面相视又看向了向家二老。 向姥爷这时超给力,也被廖凡白的真情给打动了,于是开口为廖凡白说好话。 「这孩子也不容易,守着宝宝这么些年没有动作,也无非是等宝宝长大,要不然背着我们在一起了我们能怎么样?还不是得捏鼻子认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暗暗翻了个白眼。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还真就没让你们知道。 「现在他能把自己干的事儿都说出来也算难得,我看,就这么着吧,证都领了还能怎么的?早晚得办婚礼,早办总比晚办强。」 薛千易和佟寒安又暗暗翻白眼。 他是不想说,可为了能早日把人娶回家,他可不就得全说出来嘛!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向姥爷一席话说的钱芳和廖楚生直拍手,尤其是钱芳,可把她给乐坏了。 「没错,就是这样,我们盼着这一天都有十多年了,可算让我们等到了,就我家小凡那冷冰冰的样子,也就你们不嫌弃,我都怕他以后找不到媳妇。现在好了,总算不用担心他以后打光棍了。亲家,以后我家小凡就拜託给你们了,你们随便使唤,随便用,做错了事该打就打,不用给我们留面子,……」 钱芳乐的都要找不到北了,越看郝宝贝越稀罕,再瞅瞅自家冷着脸的儿子就嫌弃的不行。 屋里的众人听到钱芳的话都开始嘴角抽抽,纷纷别过脸不去看她,又都不约而同地对廖凡白抱以万分的同情。 能让自家老妈嫌弃成这样,这得多不损招人待见啊? 向珊和郝志文可不管那个,听到钱芳这么一说立即满意地点点头,再看廖凡白都顺眼多了。 廖凡白嘴角勐抽,可又无可奈何,算了,为了能顺利娶到媳妇,他认了。 全程围观廖凡白是如何低三下四取得向家二老信任和好感,又是如何搞定老丈人老丈母娘的,又是如何得到爹妈助功的佟寒安与薛千易现在都不想再说话了,对廖凡白佩服的是无体投地。 为他的能屈能伸而赞嘆,为他的忍辱负重而震惊不已,为他能娶到媳妇而不择手段而鼓掌,更为他能得到如此开明的父母的帮助而开心,总之,他能和郝宝贝顺利地在一起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高兴。 四家人坐一起开始兴致勃勃地商量两人的婚礼,而郝宝贝和廖凡白的意见压根就没人关注,问都没问一声,就全权做主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也不耐烦这些,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到时只要出个人就行了。 佟寒安和薛千易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早已去笨笨和聪聪那挑小奶狗了,郝宝贝和廖凡白也没闲着,两人帮着一通挑选,挨个扒拉,弄的笨笨和聪聪直想咬人。 它们家铲屎的都不是好人,哪有这么对待孩子的?它们要不要给他们来上一口,给他们个教训? 两条狗站在房间门口暗搓搓地想惹事,可是胆子太小,对手又太强大,只能捏鼻子认了,只盼望四人手下留情,别给它们家孩子弄死。 佟寒安眼睛毒,一眼就挑中了一只强壮的公狗,薛千易则是本着合眼缘去挑的,还真让他摸到一只。 笨笨被赶走前正在给一众小狗子餵奶,站起身时其他的狗子都停了下来,全都瞅着笨笨叫唤,只有一只狗子没出声,而这只狗子不是不想出声,而是嘴里正含着笨笨的**不放,就连笨笨站起来了都没松嘴。 这贪吃的样儿一下子就让薛千易给相中了,欣喜万分地把狗子抱进了怀里,把手指塞进了小奶狗的嘴里,代替笨笨让它吸。 郝宝贝闭了闭眼,对薛千易挑狗的方法无语。 好么!一个吃货挑的狗也是吃货,就不知道薛千易会给它起个什么名? 「这么贪吃就叫肉包子吧,又好吃又好叫。」 廖凡白和佟寒安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抱着自己挑的狗赶紧离开了笨笨和聪聪的房间。 他们得离这个吃货远点,还得让自家狗子离他的肉包子远点,不然也跟肉包子学,染上贪吃的毛病,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笨笨和聪聪被抱走了孩子那还能干?也不怕他们了,豁出命去跑到三人身边狂叫。 廖凡白眯起眼瞅了笨笨和聪聪一眼,想了想,蹲下身将怀里的狗子送到笨笨和聪聪面前,说道:「我把它抱回家了,离你们也不远,想看了就去看,不耽误你们一家子团聚。」 笨笨和聪聪好像听懂了,目露不舍地瞅了两眼,又抬头看向薛千易和佟寒安怀里的狗子,来回瞅了好几眼,又低头嗅了嗅,慢慢离开了房门口,站在门两边瞅着他们。 郝宝贝伸手拍了拍笨笨和聪聪的脑袋,「放心吧,住的这么近,想什么时候去看都行,不行就等白天把它们送回来给你们看,省得你们担心。」 还好笨笨和聪聪都聪明,虽然听不太懂,可也知道廖凡白三人抱走自家狗子后还能见到它们,也没怎么闹腾,很快就放人离去了。 婚礼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商量完的,得两家人反覆磋商探讨才能把事情定下来。 郝宝贝和廖凡白可没时间管这些事,没几天学校就开学了,四人很快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郝宝贝就先申请把宿舍退了,打算这一年回家住去,等办完婚礼再搬到廖凡白的房间去住。 董书瑶和夏涵、于天真三人也同时退了宿舍,董书瑶和夏涵在这边租了房子,分别和洪源初、方宇住到了一起。 郝宝贝也不知道洪源初和方宇是如何说动二人的,她们能和他们一起住,说明了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郝宝贝没有理由反对,更何况她和廖凡白的关系摆在那里,她连说的余地都没有。 于天真直接回了家,可据郝宝贝三人所知,她的状况并不好,家里已经开始给她安排相亲,这让郝宝贝三人担心不已。 廖凡白在得知这一情况后想了想,随手就把陈耀祖推了出去,暗示他去和于天真相亲。 陈耀祖也不是傻的,分析了利弊后倒也痛快,很快找人联繫上了于家人,并且私下里和于天真见了一面。 两人怎么说的郝宝贝不清楚,可没过多长时间就传出两人正交往的消息。 就此事郝宝贝问过了廖凡白,廖凡白给出的答案是为了他们好,一个以后会是被家族遗弃的棋子,离婚后週游世界,一个前世时是二世祖,现在却上进的天天跑工地,以后前途可期。这两个人在一起,兴许不会擦出什么火花,可必定会互有助益。 郝宝贝虽然担心于天真,不想她受到伤害,可她也知道有些事她无能为力,她无法左右于家的决定,只能暗中帮忙,哪怕于天真和陈耀祖之间没有爱情,只是互惠互利地暂时在一起,只要能避开前世的悲剧,也没什么不好的,更何况未来充满了变数,谁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郝宝贝没有多长时间就忙了起来,不是忙婚礼的事,而是被廖凡白抓着去了新开的公司给他当助理。 她这助理当的就别提了,整个一个全能保姆。 从早上起床开始就被廖凡白缠着去跑步,然后陪他老人家吃饭,吃过饭后廖凡白开车载着四人到了新租的办公大楼,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她的工作内容就更加让郝宝贝火大,不但自己的专业用不上,还要被迫学习各种知识。安排廖凡白的行程、归整档案、打各种文件、写计划书、处理廖凡白扔给她的各项事物、煮咖啡、做蛋糕、还要学习如何制作幻灯片和讲演。 前面的事也就罢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学习煮咖啡和做蛋糕干嘛?全为了讨好直属上级?还有讲演,她学这个干嘛?就为了能在各个会议上慷慨激昂地说出她写的计划书?拜託!她是助理,不是部门经理和各部门的专项人才,要她写计划书是怎么回事?她做这些干嘛?她都做了还要那些人干嘛? 廖凡白给她的答案直叫她无语。 「这都是为了你好,老婆,你以后才是这家公司的老闆,各个部门的事物都要了解才行,虽然有人会做这些事,可你得明白他做的好不好,做的对不对,对公司有没有益处,要是他骗你怎么办?要是他写的计划书对公司没有利怎么办?他写的东西不能通过岂不是在浪费时间?还有讲演,你别忘了你以后要做的事,你可是要当老师的,你要站在讲台上给一群学生讲课的,现在锻鍊好了等上台时就不憷了,开口就能震慑住一大片小屁孩儿,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 郝宝贝无言以对,只能埋头苦干。 好在郝宝贝学习能力不差,这些东西很快就上了手,虽然忙了点,可慢慢也能适应了。 廖凡白成功地将郝宝贝安抚住了,在郝宝贝出去工作后往靠椅上一躺,长舒一口气。 不给宝宝找点事做她就会把关注点放在其他事情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婚礼的安排,他还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想这么快就让她知道。 全程参与到婚礼进程的廖凡白将手上的工作扔到一边,低头开始为郝宝贝选婚纱。 结婚戒指已经选好了,还是由他亲自设计的,他的是月亮型,郝宝贝的是星星状,他是本着郝宝贝说过的话做的,她说过,他是她的那抹白月光,既然有了月亮,那与月亮同在一片天空相伴的星星又怎么会没有呢!天上的星星那么多,独属于他的只有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1婚礼进行中(2) 廖凡白手脚麻利,在确定了两人要办婚礼的第二天就把设计稿交给了专人去办,并且请人在南非找了一颗六克拉的巨钻,做成了星星的形状,而他的那个月亮形的就小了很多,是由多个碎钻组合而成,是用做星星的那颗钻石的边角料做的。 按廖凡白的说法就是,他以后的生活以郝宝贝为主,无论是在工作和生活中,以突出郝宝贝为主,他甘愿做她的陪衬。 郝宝贝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安排好了婚礼的一切所需,到了婚礼前一天都没见过自己的婚纱和戒子。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9月30日,星期天,郝宝贝终于在结婚这天早上看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婚纱。 这件婚纱很保守,内里是由白色丝绸做成,领口开到脖子下十公分左右呈弧形,镂空长袖,上面是由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构成,与左前胸斜插到腰际的白色牡丹花相辅相成。下身裙摆拖地,从腰际的那一簇牡丹花开始到裙摆尾部全部是镂空的牡丹构成,在牡丹花中间还有一只镂空的展翅高飞的凤凰,从身后的裙摆处盘旋而上,嘴角与腰际的牡丹衔接。整个婚纱的上身和裙摆有9999个水钻点缀其中,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郝宝贝赞嘆婚纱美丽的同时又忍不住暗自吐糟。 这么多的水钻得花多少钱啊?廖凡白是钱多的没地花是吧?而且看这件婚纱就知道不是凡品,设计师也不是一般人吧?那这件婚纱的价值可就更可观了。他现在这么有钱吗?她怎么不知道,据她所知他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呢,没个三四亿也差不多了,虽然对他来说不是事儿,她也相信他能还的起,可这也太奢侈了吧?只穿一回的东西弄的这么贵干嘛呀?租用一件不就行了? 郝宝贝还在这儿吐糟,站在她身后的向珊一巴掌拍到郝宝贝的后脑。 「瞅什么呢?赶紧的呀!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穿上?一会儿小凡都要到了。」 由于两家住一个楼,还是邻居,接亲的一步就快了很多,廖凡白只要带着洪源初和佟寒安、薛千易还有慕懿岩四人开车在楼下转一圈就完了,上楼抱着郝宝贝就能去酒店,这时廖凡白都已经要出发了,郝宝贝这边还没穿上衣服呢。 郝宝贝揉揉后脑勺,瘪嘴道:「妈,我今天结婚,能不能不打我?」 向珊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能,什么时候都是我闺女,我想什么时候削就什么时候削,你有意见?」 郝宝贝立即笑呵呵地抱上向珊的胳膊,撒娇道:「哪能呢,我没意见,你说的对,我是你闺女,想什么时候削都成。」 向珊嫌弃地将郝宝贝的手扒拉下去,拍拍新穿的旗袍袖子。 「甭说些没用的,赶紧的,一会儿来不及了。」 向珊说完转身出了郝宝贝的房间,关门的瞬间流下一滴眼泪,后又赶紧抹了去,和走过来的郝志文相视一笑。 「都安排好了?」 郝志文点点头,脸黑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把他怎么着了呢。 郝志文伸手将向珊搂进怀里,「媳妇,憋着点,晚上回家了再哭,等宝宝三天回门时我帮你报仇。」 麻蛋的!他精心养大的闺女就这么被狼崽子叼走了,真是不甘心啊!他还没稀罕够呢就不是他的了,他这些年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廖凡白,你给老子等着,这事儿没完,你以为娶了宝宝就完了,老子不折腾的你死去活来的,我就不叫郝志文。 向珊趴在郝志文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又跑回房间重新上妆,争取做个最漂亮最有气质的丈母娘,让人人都羡慕闺女有个这么漂亮的妈。 房间里,郝宝贝在董书瑶几人的帮助下穿好了婚纱,将头纱用百合花和别针别好,端坐在床上等着廖凡白来接。 赵敏星星眼地瞅着郝宝贝开口道:「小贝,你今天真漂亮,这婚纱太适合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伴娘?」 赵敏撅嘴,不满意郝宝贝的安排。 郝宝贝无奈地开口安抚。 「我不是说过了嘛,书瑶姐她们年岁比你大,也没什么机会当伴娘了,再过一年她们也都该结婚了,而你不同,她们结婚时还得你来当伴娘,机会多的是。」 赵敏撇撇嘴,「可我就想给你当伴娘。」 姚思萱呵呵一乐,一巴掌扇了过去,「怎么的?给我们当伴娘还委屈你了?」 姚思萱双眼微眯,危险之极地看着赵敏,要是她敢冒出一句不好听的,她当场就能灭了赵敏。 赵敏缩了缩脖子,向郝宝贝的方向靠了靠,讨好地回答道:「怎么会呢,能给你们当伴娘是我的服气,真的。」 姚思萱懒的理她,白了她一眼又开始帮郝宝贝整理裙摆。 董书瑶、于天真、夏涵、姚思萱四人充当郝宝贝的伴娘,这一天都得和郝宝贝一起,不但帮着拿包拿衣服,还得负责给她上妆扶着她走路,不然这一天高跟鞋穿下来可够她呛。 廖凡白时间不长就进了向家,第一道门打开的顺利,全靠他的威慑力和慕懿岩的那张脸,没办法,第一个门是由姚思萱和赵敏守的,这两人直接投降了,还把一个吓进了厕所。 上楼梯时倒是遇到了难度,笨笨和聪聪穿礼服趴在楼梯不动,一个眼神儿都没给廖凡白,显然是在记着那天抱走它们家小狗子的仇。 廖凡白挑挑眉,转头看向薛千易。 「去,把我家星月牵来。」 星月,廖凡白从郝宝贝家抱走的小奶狗,起名星月的寓意与设计结婚戒指的相同。 在廖凡白看来只有他未来的孩子有幸能让他起名,其他的生物都与他无关,没见到他开的公司都叫星月吗?都是占了宝宝的便宜。 廖凡白毫不负责的给公司和狗取了一样的名,还直接套用的结婚戒子的名,想想也是醉了。 其实也不算完全是套用了结婚戒子的名,结婚戒子让廖凡白取名叫「星月同辉」,是说郝宝贝与他并肩携手,站在同一高度的意思,也有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无限憧憬的意思。 廖凡白的不负责造就了小奶狗和公司同名的命运,当然,廖凡白是不会承认他的结婚戒指也和它们同名的。 薛千易的动作很快,不到半分钟就把狗牵来放进了廖凡白的手里。 廖凡白将小奶狗抱起,右手搭上了星月的脖子,冲着笨笨和聪聪阴森森地笑了笑,「不让开就掐死你闺女。」 屋里众人无语望天。 还带这么威胁狗的?拿人家闺女威胁人家,你也好意思? 佟寒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大魔神又犯病了,这幼稚的也是没谁了,现在看起来薛千易都比他靠谱。 笨笨和聪聪被廖凡白气的直跳脚,又不敢冲着他狂吠,只能蔫头耷脑地走到一边,眼巴巴地瞅着廖凡白怀里的闺女,盼望他把自家闺女放下,给她一条活路。 廖凡白得意地撇了撇嘴。 「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廖凡白将星月随手扔给了身后的薛千易,也不管接没接住,整理了下西装迈步上楼。 薛千易手忙脚乱地接住星月,抱着星月感嘆一声,「唉!被大魔神挑中是你的不幸,谁让你长的像笨笨还是条母狗呢!」 当初廖凡白挑中星月就是因为它长的和笨笨小时候一模一样,为了讨好郝宝贝才把它拎回家的,可是到家以后他连瞅都不瞅它一眼,直接扔给了钱芳和廖楚生照顾,全心全意为婚礼做准备。 郝宝贝在得知廖凡白干的蠢事后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向董书瑶三人。 很好,都假装没听见,好在脸面是给她留了,只是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董书瑶三人为了怕笑出声来让郝宝贝听到后发飙,赶紧站在门口等着廖凡白来敲门,肃着一张脸,就跟死了爹妈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能微笑,嘴角上挑都有可能破功,还是憋着吧。 廖凡白一路走到郝宝贝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老婆,我来接你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房门应声而开,没有想像中的为难人,房门直接就打开了。 廖凡白站在门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地看向屋里的三人。 这画风不对啊!不是应该好好为难他一番吗?怎么这就开门了? 廖凡白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床上的郝宝贝,见郝宝贝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立即松了口气。 管他呢,只要老婆在就行。 郝宝贝震惊地看着房口的董书瑶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好了难为他一下吗?怎么这么快就开门了,我就这么不值钱?敲一下门就给开了,好歹也要两个红包吧?」 董书瑶三人斜郝宝贝一眼,点点头,同时向廖凡白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 「两只鞋,一只一万,外加一万的拎包费,萱萱和敏敏的也不能少,一共五万。」 郝宝贝气的恨不得跳脚大骂。 说要红包还真要红包,这时怎么就这么听话了?我让你们为难他的事怎么就忘了?还有,那是她的钱好吧?廖凡白可是把全副身家都给她了,从他兜里掏出的钱也是她的。 廖凡白可不管那些,为了能顺利抱着老婆离开,这点小钱算什么?给,赶紧给。 「小安,赶紧的,一人一万。」 佟寒安也长见识了,结婚还带明码标价的,给钱就放行。 五万块钱甩出去,董书瑶几人麻熘地将婚鞋翻了出来递给廖凡白。 廖凡白随手接过鞋,乐呵呵地跪在地上将鞋给郝宝贝套上了。 郝宝贝有种被人卖了的错觉,而郝志文和向珊刚是不甘心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闺女亏大了。 廖凡白用负债三个多亿的欠款当聘礼,而他家闺女还得赔上十几个楼房和大笔的银行存款当嫁妆,现在又用五万块钱就把闺女卖了,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舒服。 廖凡白可管不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怎么想,他现在只想把媳妇抱出去,只要出了这个门,宝宝就是他的了。 廖凡白动作迅速,帮着郝宝贝把鞋穿上,起身抱起郝宝贝就往外跑。 郝志文和向珊看着廖凡白着急忙慌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起身也跟着下了楼。 郝宝贝趴在廖凡白的怀里对着身后的董书瑶几人呲牙咧嘴一通比划,可董书瑶几人压根就不理她,全当没看见。 呵呵,真当她们傻呢!有大魔王在她们谁敢炸刺?不想事后被他打击报復,全都老实待着吧! 你是开开心心结婚了,顺顺利利地把自己嫁出去了,可她们还单着呢!她们还得办婚礼呢!被大魔王逮到她们的小辫子还能有好?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了。 董书瑶几人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打不过廖凡白还顶烟上,那不是找死吗?她们这么聪明能干那事儿?不能啊!这时不讨好大魔神等待何时,当然得往前沖,助他一臂之力了。 被几个好闺蜜卖了的郝宝贝被廖凡白抱进了车里,还不忘愤怒地趴在廖凡白怀里直薅他上衣兜里的手绢,抽出来一顿揉搓后,又放回了他兜里。 廖凡白将揉搓的跟粑粑芥子似的手绢又抽了出来,淡定地塞到了裤兜里,抱着郝宝贝一顿勐亲。 「宝宝乖,等老公以后给你报仇。」 转眼就把董书瑶几人卖了的廖凡白恬不知耻地讨好媳妇,为了能顺利娶到媳妇他也拼了,什么友情,什么兄弟情,一边去,他不知道。 郝宝贝瞪了廖凡白一眼,乖乖地坐好,假装伸手抹平裙摆上的褶皱。 卧槽!这件婚纱质量也太好了吧!怎么一个褶子也没有啊?她想装都装不下去了。 郝宝贝干脆也不装了,抬手就给了廖凡白一巴掌。 「都是你,婚礼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突然变挂了?」 后脑勺被打的生疼,廖凡白也不敢去揉,赶紧哄媳妇才是真的。 廖凡白鬼精,立即将锅甩了出去,惊讶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在纳闷呢!老婆,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郝宝贝不理他,白了他一眼,任由廖凡白上窜下跳的求原谅。 开车的司机都要看傻眼了,还没见过这么彪悍的新娘子,说打就打,也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新朗,乖的跟个孙子似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哄媳妇的好手。 婚车停靠在订好的酒店门口,先一步到达的向珊郝志文两口子和钱芳廖楚生夫妻都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 郝宝贝被廖凡白扶下了车,站在四人面前改口叫爸妈,再一看四人的表情,两个脸臭的嫌弃的要命,两个乐的嘴角都裂到腮帮子上去了,完全是两个极端。 廖凡白也不在意,叫完了爸妈收了改口费,拉着郝宝贝进了酒店,还没到休息室又让廖老爷子等十几个老爷子拦下了,又是一通的叫爷爷,收了一大堆的红包,这才放两人进了休息室。 廖老爷子乐的不要不要的,那嘚瑟劲儿都想让人一巴掌煳他脸上,气的十几个老爷子撸袖子就要抽他。 你说你占了便宜就老实呆着吧!没事儿嘚瑟个什么劲儿呀?他们一群老头子的干孙女嫁给你家大孙子不偷着乐,还出来显摆,也太气人了吧?什么是低调不懂吗?既然不懂那就让我们来好好教教你。 眼瞅着一群八十多岁的老头子撸胳膊挽袖子的在酒店门口就要打起来了,钱芳和向珊赶紧上来拦,两人对上十几个老爷子还能拦的住?两人又回头把郝志文和廖楚生喊来了。 这下好了,十几个老爷子可算找到源头了,廖老爷子不能打,岁数太大,打坏了还得负责看病,可廖楚生年轻啊!他禁打,就他们这三拳两脚的也打不坏,最主要的是,他还是干孙女的公公,不打他打谁? 上,揍他! 一群老爷子冲着廖楚生就去了,一旁看戏不怕事儿大的郝志文立即撤了。 该!叫你儿子不学好,都是你惯的! 廖楚生一看事儿不好,立即撒腿就跑,跑前还不忘把媳妇拉上,免得他跑了把帐全算在媳妇头上。 于是,五星级大酒店门外上演了一出闹剧,身穿黑色西服英俊潇洒的帅气中年大叔拉着一个身穿红色凤穿牡丹旗袍的美妇在前面跑,十几个身穿军装挂着二十多个军功章的老爷子拄着拐棍在后面追,一群人跑的气喘嘘嘘的,一路跑到了宴会大厅才停下,气的廖老爷子在最后面跳脚大骂。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都给老子停下,生子跑的满头大汗的还怎么参加婚礼啊?我儿媳妇可穿着高跟鞋呢!崴了脚怎么办?诶呦!你们都小心点,别打到我儿媳妇,要打就打我儿子,他皮糙肉厚的禁造,我家儿媳妇细皮嫩肉的别给打坏了。」 在前面刚喘了口气的廖楚生听到廖老爷子的话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爹,亲爹,我才是你亲儿子好吗?有这么坑儿子的吗?什么叫我皮糙肉厚禁打?我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打在身上也会疼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2我要回家 前面闹剧渐歇,后面郝宝贝坐在休息里休息,还不忘把董书瑶几人骂了一顿,给自己讨债。 「有你们这样的吗?说好了的不办事,钱倒是没少拿,行了,别说用不着的了,利用完我就完了?没门!见面分一半,一人给我五千。」 董书瑶几个气结。 还有这样的?前脚新朗官给的好处费,后脚就让新娘子分走一半,合着你们夫妻这是耍着她们玩儿呢? 于天真冷笑着把手里的毛巾扔到郝宝贝脸上,「郝宝贝,你个守财奴,这么点钱也跟老娘计较是不?老娘我冒着生命危险挣点钱容易吗?你一句话就给我分走五千,没门!」 董书瑶嘿嘿一笑,「没错,没门!就是不给,郝宝贝,你就作吧,等过了今天看我们怎么收拾你的。」 夏涵也跟着来了一句,「你这么能作,你咋不上天。」 郝宝贝欲哭无泪。 「那可是我的卖身钱,有你们这样的吗?老鸨子都没你们这么贪的,好歹给我留点。」 姚思萱拎着郝宝贝脚上的高跟鞋,笑的瘆人。 「滚,给老娘一边待着去,廖凡白给钱的时候没想到我,这时候想到我了?要不是书瑶姐她们想着帮我要,这钱还不一定到谁手呢!就是不给。」 郝宝贝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地说道:「我还欠着银行三亿多呢,我得什么时候还完呀?你们也好歹给我留点过日子的钱吧?」 于天真白了她一眼。 「就那么点钱还还不上,骗谁呢?你家廖凡白用不上一年半载的就全挣回来了,还用得着你操心?老实待着,不然今天有你好受。」 郝宝贝瞅了瞅姚思萱手上的鞋,董书瑶手上的化妆品,于天真旁边的衣服袋子,夏涵手上她的钱包,还有一边不吱声的赵敏怀里抱着的花束,终于识时务地闭嘴了。 形势比人强,她认了! 没有她们手里的东西她是别想美美的当个新娘子了,还是闭嘴别说话了,免得把这些老娘们惹急了真撒手不管,她哭都没地哭去。 见郝宝贝老实下来了,几人也不敢怠慢,玩是玩闹是闹的,该干的事儿得干完了,不然真给郝宝贝耽误了,不用郝宝贝哭,她们都能哭个稀里哗啦的。 几人手脚麻利地给郝宝贝又补了遍妆,自己的礼服也都整理好了,这才美美的站在郝宝贝身边等着一会儿进场。 时间不长,郝志文来了,看着漂亮的闺女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一个没忍住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宝宝从今天起就不是我的了,我养了这么些年的闺女就便宜了那个臭小子,那小子还没钱,欠了一屁股债等着我闺女来还,这也太亏了!宝宝啊!倒搭的房子一定不能让那小子占了去,你可得看住了,还有,以后可长点心吧,赔本的买卖不能做啊!这得搭多少钱才行啊!还有,以后给自己多攒点私房钱,家里的大权也得守住了,给那臭小子点零花就得了,一个月有个三头二百就够花了,这点爸爸最知道了,男人手里不能有钱,有钱就变坏了,别看他现在对你好,那都是假的,几十年如一日对你好才是真的,他要是能做到老爸这样的也就行了,别太挑了。还有,光对你好不行,也得对爸爸妈妈和姥姥姥爷都好,连狗都不能大声和它嚷嚷,不然就是不尊重你,就像爸爸一样,看我对你姥姥姥爷多好,多尊重他们。还有,你记着,要是廖凡白敢欺负你,你不用忍着,告诉老爸,老爸帮你报仇,不行老爸就接你回家,咱不和他过了,离婚,必须离婚。还有,……」 郝志文抹着眼泪唠唠叨叨地说了十几个还有,又把自己拿出去做比喻,听的董书瑶几人目瞪口呆。 郝宝贝爸爸太强大,也好……不要脸。 不过,你闺女还没嫁呢就鼓捣他们离婚,这样好吗? 原来大魔王也挺可怜的,还没娶上媳妇老丈人就开始嫌弃上了,现在就开始让闺女跟他离婚。 郝宝贝耐心地听着郝志文叨叨,也不着急,反正她不出去婚礼是开始不了,她能听她爸唠叨的时候不多了,干脆一次听个够,也让她爸唠叨个够。 她爸的心情她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可后世那些书上可都说了,闺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是爸爸最贴心的小棉袄,自己费尽心力养大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让头猪给拱了,是个人也受不了。 郝志文抹着眼泪唠叨了大半个小时,薛千易趴着门缝往里瞅了好几回了,见郝志文一边交待郝宝贝以后要如何压制廖凡白,一边说着廖凡白坏话顺便抬高自己,乐的薛千易直拍大腿。 以后可有乐子看了,小贝经郝叔这么一教唆,还有小凡好日子过?遇到点事都忍不住拿他跟郝叔比,比得过还好,比不过就等着挨收拾吧! 最后还是向珊等不及了,亲自出马找了来,揪着郝志文的耳朵让他将郝宝贝送到了礼堂门外。 郝宝贝挽着郝志文的手臂慢慢向礼堂里走去,灯光打出的满天星光挂在黑色的夜空,一轮圆月挂在廖凡白的头顶上,放眼看去,月光下的廖凡白是那样的朦胧不可捉摸。 郝宝贝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前面等着她的廖凡白的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廖凡白,心里回想着她和廖凡白的前世今生,还没等她把自己感动的落泪,就听到身边的郝志文呜呜的哭声。 蒙着头纱的郝宝贝忍不住闭了闭眼,忙把微抽的嘴角收回来,赶紧小声安抚道:「爸,你别这样,我又不是嫁到国外去了,从小白的房间出来到咱家家门口半分钟都用不上,你哭的这么伤心干嘛呀?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们的,你这样还让我以后怎么回家啊?我还指着早晚都回家吃饭呢!」 郝志文一噎,想了想也对,加外没多远,他在这儿哭什么呀?廖凡白要是敢欺负闺女,他就把闺女领回家就完了,他又不是养不起! 郝志文终于想通了,在带着郝宝贝走到廖凡白面前时最后抹了把眼泪不哭了,可应该交给廖凡白手里的郝宝贝的手却没撒开,硬是拽着郝宝贝的手不放。 廖凡白伸手在半空中,硬挤出个笑容说道:「爸,你放心吧,我会对宝宝好的。」 郝志文眯着眼睛回道:「我不放心,我闺女凭什么交给你呀?」 听到这话,廖凡白都要给郝志文跪了。 爹,亲爹,你是我亲爹还不行吗?咱不闹了行不?都这时候了还闹腾什么呀?你牵着的是我媳妇,我媳妇! 郝宝贝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抽动了几个嘴角,又归于平静。 他们爷俩的事自己解决吧,她可管不了,谁赢她跟谁走。 廖凡白深吸口气,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爸,我以我的生命发誓,我会爱宝宝一生一世,此生绝不背叛她。我会像你一样把宝宝当成心尖来宠,会像你一样全心全意照顾宝宝,无论任何事都以宝宝为先,她说的就是圣旨,她做的一定是对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护她一生一世。」 郝志文斜着眼睛扫了廖凡白一眼,不得不说他那两句夸赞说到他心坎里了,再看廖凡白顺眼了些。 郝志文冷哼一声,「哼!敢对宝宝不好,我就让宝宝跟你离婚。」 说完,郝志文又泪眼婆娑地看向郝宝贝,抓着郝宝贝的手说道:「我也不是不讲理,我郝志文这一生唯一做对的事就是娶了宝宝她妈生了宝宝,我郝志文没能耐,可爱宝宝的心却不比你少。小凡啊!我只说两点,一,如果宝宝做了错事,请你告诉我,我会领着闺女回家教育,你不能动我闺女一根毫毛。二,如果你不爱她了,请把她还给我,我来爱她。如果你敢动我闺女一手指头,我死也拉着你陪葬。」 郝志文最后一句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廖凡白,恨不得立马拉闺女回家,这婚不结了。 廖凡白从一开始的无语到后来的肃然起敬,站直身体沖郝志文深深地鞠了一躬。 「爸,请你放心,您永远不会等到那一天的,不然我随您置。」 郝志文的话不但让廖凡白为之动容,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有戚戚。 郝宝贝本来还没什么,可能是离家近,一点要出嫁的感觉都没有,更何况是哭嫁了。可郝志文说完一席话后可忍不住了,立即哭了出来,转回头看向郝志文。 「爸~」 郝志文流着眼泪点点头,将郝宝贝的手送到了廖凡白的手上,拍拍郝宝贝的手说道:「乖,好好过日子,有事回家跟爸说,爸给你做主。」 郝宝贝闻言大哭,缩回放在廖凡白手心里的手返身搂住了郝志文的脖子。 「爸,我不嫁了,我要和你回家。呜呜呜呜……」 去特么的婚礼,去特么的婚宴,爱谁嫁谁嫁去,她是不干了,她要回家。 廖凡白傻眼了,媳妇,咱不带这样的,都到这一步了你说不嫁了,你让我怎么办?你不会是想逃婚吧? 想到这里廖凡白立即就要上前,可看到郝志文的眼色立马黑了脸。 老丈人是心机婊怎么办?老丈人太会演戏怎么办?老丈人要跟我抢媳妇怎么办?有解吗?在线等,挺急的。 郝志文一手搂着郝宝贝后腰,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斜着眼睛看着廖凡白,那里的得意和嘚瑟劲儿气的廖凡白直咬牙。 闺女还是向着我的,闺女最爱的人还是我,在我闺女面前你只能靠边站。 廖凡白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硬是将心底的憋屈压了下来,等着郝志文继续表演。 郝志文看时候差不多了,关键媳妇脸色都变了,再搂着闺女不放不行了,这才把郝宝贝扶正,义正严词地教训道:「胡闹,什么不嫁了,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是想戳爸爸的心窝子吗?快去找小凡吧,跟他好好过。」 郝志文撂下脸子说了两句转头回到了向珊的身边,刚想求表扬就觉得大腿疼。 郝志文面上不显,伸手将向珊的手攥在手心里,小声道:「珊子,给我点面子,有事儿回家说。」 向珊头都没回,斜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继续观礼。 廖凡白可算摸到郝宝贝的手了,觉得此时此刻都应该放鞭炮庆祝一下,真是太不容易了。 郝宝贝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还不时回头看一眼郝志文。 廖凡白无奈,只得小声在郝宝贝耳边道:「宝宝,今天晚上我们回你家睡,反正你房间也重新收拾了一遍,和我们的新房差不多,都一样,别哭了行不?」 郝宝贝眼睛一亮,听到廖凡白说今天晚上去她房间睡,那就是不用去廖凡白的房间了,郝宝贝瞬间不哭了,朝廖凡白甜甜地一笑。 「好哇!」 郝宝贝终于不哭了,笑呵呵地站好,等着主持人主持婚礼。 廖凡白有些心塞,只要能把媳妇哄住,赶快把媳妇娶回家,不管在哪睡他都认了。 不管怎么样,婚礼算是顺利进行完毕,主持人也不敢再让郝志文上台讲话了,怕把新娘子拐走,干脆把这段跳了过去,直接开席。 婚礼在郝宝贝扔完手捧花中结束,接到花的不是别人,正是刚赶到婚礼现场的吴丽萍。 郝战乐呵呵地接过吴丽萍手里的花,站在她旁边笑的像个傻子,吴丽萍羞涩地低下头,小手还不忘伸到郝战腰间掐了一把。 忙了天总算是结束了,董书瑶几人也在各自男友的护送下回了家,只有赵敏是让佟寒安送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郝宝贝再次见到赵敏时总感觉她精神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见到佟寒安则是立即炸毛,逃也似的飞快撤离。 郝宝贝现在也没心情管赵敏了,而是紧盯着廖凡白看,担心地拍着他的后背,不时递上一杯水让他漱口。 「小白,你没事吧?我都说了不让你喝酒,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喝多了吧!」 廖凡白疲惫地靠坐在马桶边上,摇了摇头,伸手接过郝宝贝递来的水杯,昂头喝了一口,又全吐了出去。 「我没喝多少,只有一杯而已,根本就没多。也不知道怎么了,闻到鱼味我就想吐。」 郝宝贝接过水杯伸手抚上廖凡白的后背。 「不会是病了吧?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廖凡白摇了摇头,「不用,我觉得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郝宝贝知道他不会有事,猜想今天也就是太累了,又喝了点酒的原因,等过两天就没事了,因此她也没太在意,扶着廖凡白回了自己的房间。 廖凡白说话算话,从酒店回来后就回了郝宝贝家,这让郝志文和向珊欣喜不已,连向家二老看向他时都带着欣慰。 钱芳和廖楚生对儿子新婚不回家住毫无意见,反倒是乐见其成。只要他们相处的好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反正两家住一起,在哪睡都一样。 郝宝贝和廖凡白累了一天,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新婚之夜就这么让他们浪费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还没睁眼,就感觉身边的人急切地起身跑向了卫生间,门都没关上就听见廖凡白抱着马桶开吐的声音。 郝宝贝坐起身,双手拄着床板,冲着卫生间的方向眨了眨眼。 「小白,你没事吧?」 这大清早的就吐上了,他昨天真就喝了一杯酒吗?不会喝坏了肠胃吧? 郝宝贝急了,赶紧起身跑向卫生间,接了杯水递给廖凡白。 「小白,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廖凡白吐了几口酸水就不吐了,漱完口又抹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呀!我真的没喝多少,那杯酒撑死了36度,只有二两,就是再喝两杯都不会有事啊!怎么还吐起没完了?不会是昨天吃的东西有毛病吧?宝宝,你想吐吗?」 郝宝贝摇摇头,「不想吐,我去问问我妈他们。」 郝宝贝赶紧起身向楼下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爸、妈、姥姥姥爷,你们没事吧?有没有想吐啊?」 向姥姥从厨房探出脑袋看到郝宝贝穿着睡衣就跑了下来,赶紧说道:「慢点,别跑摔了,穿着拖鞋还敢跑这么快,疯了吧你!好了好了,小心点儿,有什么话站稳了再说。」 郝宝贝扒着厨房门冲着向姥姥裂嘴一笑。 「没事的姥姥,我是谁呀?还能摔了?姥姥,你身体没事吧?想不想吐?」 向姥姥摇摇头,「吐什么呀?一大清早就吐,当姥姥怀……,你个死丫头,想什么呢?怎么了?跟姥姥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问这个。」 郝宝贝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小白昨天晚上回来吐了,我说他喝酒喝的,可他说根本就没喝多少,今天早上刚起来就又吐了,他怕在酒店吃坏了东西,怕你们也跟着病了,让我赶紧下来问问。」 向姥姥一听,赶紧放在勺子,把煤气一关,摆手让郝宝贝带她上楼。 「怎么不早说?这得上医院看看啊?耽误了怎么办?你这孩子,可让我说点什么好?」 向姥姥拉着郝宝贝上了楼,和随后听到动静的向珊郝志文一起走进郝宝贝的房间,见到廖凡白有气力地躺在床上,众人大惊失色,赶紧让郝志文开车送廖凡白去医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3郝宝贝有孕 廖凡白也感觉现在自己不对劲儿,也没反对,趁着早上没吃饭好做检查,廖凡白和郝宝贝、向珊一起坐上郝志文的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折腾了一上午,最后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正常,甚至要比正常人身体素质还强。 郝宝贝纳闷地看着手里的报告,抬头问医生。 「大夫,那你说他是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吐了四五回了,光在你们这里检查这会儿就吐了两回,他倒底是怎么了?」 60多岁反聘回来当专家的老大夫仔细看着廖凡白的面容,又看了看郝宝贝。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郝宝贝一愣,「夫妻,他是我老公。」 廖凡白闻言一乐,不自觉地嘴角上挑,在老大夫看过来的瞬间又恢復了平静。 老大夫推了推眼镜,想了又想,开口问廖凡白。 「你为什么想吐?有什么原因吗?比如想到什么场景,或是闻到噁心的气味?」 廖凡白想都不想开口说道:「我闻不得鱼腥味,昨天就是闻到鱼腥味才吐的。至于早上则是没吃东西,也没闻到什么味,起来就吐了。还有刚才,我从走廊上闻到一股子熟食的味道,忍不住就吐了。最后一次则是闻到了血腥味,是路过急救室那边吐的。」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共吐了五回,他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瞅着可怜的不行。 老大夫想了想,低头写了张化验单交给了郝宝贝。 「你去化验一下尿吧,然后去妇科看看。」 郝宝贝懵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我?你让我去妇科检查?」 老大夫点点头,「没错,实话说了吧,我觉得可能是你怀孕了,而你丈夫呕吐的原因就是太爱你所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盼望着有个小宝宝,这就使他心里高兴,紧张,焦虑不安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导致他情绪不稳定,所以他才会有妊娠反应。」 郝宝贝听懂了,老大夫这是说她有可能怀孕了,或者是廖凡白打着让她怀孕生子的主意,不然也不会有妊娠反应了。 郝宝贝眯起眼睛看向廖凡白,咬牙问道:「小白,你不会真想现在就要孩子吧?」 廖凡白和郝志文向珊三人这时也都反应过来了,再一听郝宝贝的问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向珊和郝志文也齐齐看向廖凡白,等着他的回答。 廖凡白咳了咳,眼神闪烁,不敢看郝宝贝。 没错,他的确是想过这件事,但是这是前些日子想的,那时还没把媳妇正式拐到手,他就想着先把媳妇吃到嘴,最好再怀上孩子,这样他就不用担心郝志文和向珊会反对了。吃到嘴后他就把这事给扔到一边了,可没想到,昨天办婚礼时郝志文会来那么一出,他就更加坚定了尽快让郝宝贝怀孕的信念,并且十分后悔答应在办婚礼前绝不和宝宝同床共枕,不然这时他们就是想反悔都不行了。 郝宝贝见廖凡白不说话就知道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将化验单一扔,「不用了,我知道了,不用检查了。」 郝宝贝转身就走,可走到半道又想起来什么,回身想去取大夫开的化验单,正好和焦急追过来的廖凡白撞了个正着。 郝宝贝惯性地向后倒去,让廖凡白便手接住了。 「宝宝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郝宝贝心里正装着事,不耐烦地摆摆手,绕过廖凡白拿起老大夫桌子上的化验单瞅了一眼,认命地向妇科走去,身后还跟着着急解释的廖凡白。 向珊和郝志文两人站在办公室里没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中。 向珊看向郝志文,「怀、怀孕?」 郝志文回望向珊,不确定地回道:「不会吧?」 向珊又问,「为什么不会?」 郝志文顿了顿,然后肯定的说道:「他们这些日子也没在一起,不会的。」 向珊想都没想又问,「他们为什么结婚?还不是在一起了才结的,那一次呢?就真的没怀上?」 这下郝志文也不淡定了,话也没回,拉起向珊就往外跑。 「混小子,真把宝宝肚子搞大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我闺女还没毕业呢!」 向珊也急了,赶紧和郝志文一起往妇科门诊跑。 先一步到达妇科的郝宝贝理也不理后面的廖凡白,拿着尿液杯去厕所。 廖凡白自知现在罪孽深重,也不敢再上前,只寸不不离地守着郝宝贝,见郝宝贝进了卫生间,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这次把媳妇给惹怒了,他得想个办法把媳妇哄回来,不然才结婚就被赶出去也太丢脸了。 正在这时郝志文和向珊赶到了,向珊也没理廖凡白,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而郝志文则站在廖凡白身边,一脸阴郁地盯着他看。 廖凡白灿灿地不说话,默默地向旁边挪了一步。 郝志文没放过他,也跟着挪了一步,廖凡白又挪了一步,郝志文也跟着挪。 廖凡白没办法了,抬头看向郝志文。 「爸。」 郝志文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扫了廖凡白一眼,开口问道:「小凡,你……」 特么的!这话让他这个当老丈人的怎么问?闺女女婿房里的事儿他不好开口啊! 廖凡白心有戚戚,见郝志文不说话了,赶紧问道:「爸,你有事儿?」 郝志文闭了闭眼,还是开口了,只是声音低了很多。 「小凡,你们俩,那什么、那什么的时候,那个,就没想到要做保护措施?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廖凡白惊讶地张大了嘴,立即反驳。 「爸,我没想到会这样,那天事出突然,你也是男人,也知道有时候忍不了的,我事先根本就没想过会,那什么。爸,我真的没想到的,我发誓。」 廖凡白急于解释,没想到却给郝志文留下了好印象,对他改观了不少。 郝志文拍拍廖凡白的肩膀,嘆口气道:「行了,我明白的,男人嘛!一时冲动很正常,可以理解。」 看来他不是事先算计好的,要不然也不会不准备齐全就上阵。 廖凡白错打错着地逃过一劫,却还是让丈母娘给怼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向珊和郝宝贝已经出来了,一个脸色难看,一个精神恍惚。 脸色难看的向珊瞪了郝志文一眼,显然刚才他说的话都让她给听见了。 郝志文灿灿地摸了摸鼻子,向旁边又挪了两步。 廖凡白见郝宝贝出来了,赶紧抓着她的胳膊急声道:「怎么样了?」 郝宝贝呆呆地回头看向廖凡白,突然伸手递给他一个验孕棒,「你自己看吧。」 廖凡白接过来瞅了一眼,茫然地抬头看向郝宝贝。 「看什么?」 他又不是大夫,他看不懂啊! 郝宝贝指着妇科门诊的办公室没说话,廖凡白秒懂,立即拿着验孕棒进了办公室,刚进去还没一分钟,廖凡白就傻呆呆地出来了,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动不动。 郝宝贝看到廖凡白这副表情突然乐了,上前一步问道:「小白,大夫怎么说?」 廖凡白目光呆滞,直视前方,半天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 「大夫说,你有了。」 郝宝贝突然觉得怀孕也挺好的,难得看到廖凡白这副傻呆呆的表情,要是手边有像机,一定给他照下来,以后没事就拿出来揶揄他一番。 郝宝贝坏心地点点头,「小白,我真的有了,你要当爸爸了。」 廖凡白听到郝宝贝说他要当爸爸了,突然就回过神儿来,立即低头看向郝宝贝的小腹,好像才反应过劲儿来,脸上慢慢爬上笑容,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没错,我要当爸爸了。」 郝宝贝点点头,抚上小腹,用心感觉小腹里又一个小生命的心跳。 虽然什么也没感觉到,可她还是很开心。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怀孕,当她得知自己有可能怀孕的时候更多的是不安和不甘,还有对廖凡白的怨怼。 她才18岁,不想这么快就有孩子,可她确定自己已经怀孕的时候这些情绪都消失了,接替这些情绪的是不敢置信和对未来的憧憬。 早已经确定了她要和他结婚不是吗?既然如此,早一天晚一天怀孕又有什么区别?她已经实现了当年的一个愿望,做他的新娘,那第二个愿望随之而来她又为什么要拒绝?这不是她盼望已久的吗? 虽然对于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还没有做好准备,可这与真心喜欢他并不矛盾。 既然有了,那就要好好对他,真心实意地欢迎他,让他在爱中出生成长,让他时刻感觉他是被重视的那一个。 廖凡白总算是有了当爸爸的喜悦之情,就这会儿功夫就要乐疯了,在走廊上来回的走动,走过来瞅一眼郝宝贝的小腹,然后再同手同脚地往另一边走,走到另一边没路了,再同手同脚地走回来,然后低头再瞅一眼郝宝贝的小腹。 郝宝贝站在原地耐心地等着他恢復原状,廖凡白走了两趟就不走了,而是来到郝宝贝身边,定了定情绪,又走了两步,见到自己正常了,这才伸手小心翼翼地护着郝宝贝慢慢向楼下走去。 向珊神情复杂地看着女婿发疯,这会儿疯够了又扶着闺女下楼了,她扯上郝志文也下了楼。 郝志文一直都没从闺女怀孕,他马上就要升级当姥爷的震惊中恢復过来,被媳妇扯着往前走也没有意识,直到坐到了驾驶位上还呆呆地看着前面不出声。 与他相比廖凡白就完全不同,这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想把郝宝贝抱进怀里怕她受颠簸之苦,可怕这样做有危险,就只能把她放在座椅上,扣好安全带。一想这样也不行,又从车子后座拿下两个靠垫放在郝宝贝的后腰处,让她坐着舒服点。呆了没到三秒钟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把郝宝贝的上身抱进了怀里,又拿下个靠垫垫在腿上,让郝宝贝半躺在他腿上。 廖凡白折腾够了,满意地看着趴在他腿上的郝宝贝。 行了,这样就不会出危险了。 向珊看着姑爷一个人在后座那瞎折腾,一会儿一个样的变个没完,就怕闺女坐的不舒服了,见他终于老实了,忍不住开口问道:「折腾完了?能走了不?」 廖凡白笑着点头,「行了,可以走了。」 说完,又低下头去看怀里的郝宝贝,怎么看都看不够。 向珊摇了摇头,转回身看向郝志文,「志文,回家了。」 向珊说完就等着郝志文开车,可等了半天没动静,郝志文一动不动。 向珊回头看向郝志文,好么,还没恢復过来呢! 向珊被这爷俩给气乐了,一个跟个疯子似的,一个跟个傻子似的,两个大男人还没两个女人拿事儿,遇事这么不镇定,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 向珊气的一巴掌拍了过去,这下打的够狠,一下子就把郝志文打醒了。 郝宝贝茫然地回过头看向向珊,「珊子,有事儿?」 向珊摆摆手,「下车。」 看丈夫这个样子是不能开车了,她可不想把她和闺女、女婿外加一个还没确定性别的外孙儿交到他手里,还是自己来开吧! 郝志文没反对,呆呆地推门下了车。 向珊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室,又喊郝志文上车。 等郝志文上了车,向珊开着车平稳地向家里驶去。 安全到家,向珊长唿口气。 好在当年她们在市时都学了车,要不然这时都回不来。 两人神情恍惚的,闺女还没学会开车,只有她能上了。 四人下车,廖凡白也不让郝宝贝自己走,长臂一伸就将人给抱了起来,大步走向电梯。 进了家门,廖楚生和钱芳等人都到了,这时正等着他们回来。 半路上廖凡白就接到了钱芳的电话,先是问清他的身体有没有事,在得知他没事,而郝宝贝怀孕了,乐的钱芳一蹦多高,拉着廖楚生就到了向家,与向家二老报告好消息。 她是开心了,可向家二老担心上了。 郝宝贝还小,这么小就怀孕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钱芳昭告天下的行为很快引的薛家和佟家两夫妻上门了,几家人坐在一起等着郝宝贝他们回来,要不是廖楚生把廖老爷子劝住了,这时廖老爷子也到了。 钱芳一看到郝宝贝就赶紧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而后拉着郝宝贝的手嘘寒问暖,硬是把廖凡白挤到了一边。 廖凡白心塞地看着自家亲妈,又看了眼媳妇另一边的姥姥,默默地退了。 两个女人谁也争不过,他还在这儿待着干嘛?等着碍眼吗? 程月和周玉琴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郝宝贝的情况,向珊八面玲珑地与她们说话,另一边的郝志文则是还没缓过来,站在门口目光发直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可明显心意没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廖楚生也很开心,儿子刚结婚他就能抱孙子了,这速度也是没谁了,正想拉着亲家说说自己现在兴奋的心情,可找了一圈也没见郝志文的人,最后在门口看到了发愣的郝志文。 廖楚生好奇地走到郝志文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又看向一边的向姥爷。 「向叔,志文怎么了?」 向姥爷扫了眼姑爷,摆摆手,「没事儿,被吓傻了,当年珊子怀宝宝的时候也这样,等晚上就没事了。」 向姥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就去找廖凡白了,现在外孙女怀了孕,他得嘱咐他两句,姑爷是指不上了,只能他出马了。 向姥爷和廖凡白说了什么没人注意,向珊和向姥姥这边却忙乎上了。 两人在厨房认真讨论该给郝宝贝做点什么来补充营养,目的明确后开始动手,刚下锅不久,香味还没出来,听向姥爷传授经验的廖凡白就忍不住跑卫生间吐了起来。 钱芳看着好笑,可那是亲儿子,也不能不管啊,于是走到卫生间门口扒着卫生间的门问道:「小凡没事吧?」 廖凡白不说话,头也不回地继续吐,只朝身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让钱芳别担心。 钱芳还真没担心,说白了就是例行问问,见到廖凡白摆手,立马转身走了。 廖凡白愣了一瞬,不敢相信他妈就这么走了,难道不该再好好问两句吗?应该直到他不耐烦了才走,这样才对吧?至少也应该给他倒杯水什么的吧?就这么走了?这剧本不对啊?他是不是拿错剧本演错戏了?还是他不是亲生的? 又一次严重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廖凡白很快又吐了起来,而郝宝贝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沙发上吃苹果,耳边听着两个阿姨一个婆婆传授育儿经。 向姥姥和向珊瞅了一圈,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吐的昏天暗地的廖凡白,顿时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自己一个人趴在卫生间里吐,身边一个关心的人都没有。 向姥姥善心大发,倒了杯水给他,向珊则是不忍心他再吐下去了,直接把厨房门关上,隔绝厨房里炖肉的气味,免得他再吐下去。 一直呆在笨笨和聪聪的房间里没出来的薛千易趴在门缝看往外看,见到廖凡白跑到卫生间吐去了,立即兴灾乐祸地手舞足蹈的。
274佟寒安有了心上人 薛千易拍着大腿看热闹,一旁的佟寒安却没心思搭理他,坐在郝宝贝扔在地上的垫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神思不属下手也就没个轻重,笨笨和聪聪的玩具鸭子上的毛已经让他揪秃了,看的笨笨和聪聪心惊胆战的,将剩下的三个小奶狗护到身后,老实地蹲坐在房间内离佟寒安最远的一角,吐着舌头看着他,眼里闪过忧虑。 狗儿子选的这个铲屎的太兇残,比他们家铲屎的还要狠辣的多,下手也没个轻重,也不知道儿子跟着他会不会有好日子过?要是过几天看到狗儿子秃顶了,想必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薛千易心大,一直没注意到佟寒安的状况,倒是后来吐够了进来找他们说话的廖凡白注意到了,想问话,可笨笨和聪聪的房间里也有一股子味,熏的他又跑出去吐了。 笨笨和聪聪有些懵,不明白男主子这是怎么了,进来一句话没说又跑出去了,它们房间里有什么让他害怕的吗? 两条狗子歪着脑袋蹲坐在墙角不出声,佟寒安和薛千易也不呆了,全都起身走了。 笨笨和聪聪在房间门关上的一瞬间明显松了口气,嘆气声大的薛千易在外面都听见了,又打开房间往里瞅了一眼。 笨笨和聪聪瞬间又恢復到了原样,神情紧绷,眼睛盯着开门的薛千易不住地瞅。 薛千易挠挠头,转身又出去了。 笨笨和聪聪见他真的走了,这回声都不敢出了,慢慢趴了下来,却不忘将三个小奶狗护在身后。 郝宝贝被热情地围攻,笑的脸都要僵了,最后不得不用累了当藉口逃到了房间里。 楼下廖凡白又吐了一回,生无可恋地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看。 他不会一直吐下去吧?宝宝才刚怀孕,他得吐到什么时候是头啊?现在宝宝有了身孕,他还得上班努力挣钱养家呢!还有他们的蜜月旅行,是不是现在也泡汤了?宝宝现在这样去不了吧? 钱芳看不得廖凡白这一出,一巴掌拍到廖凡白的大腿上,力气大的把自己的手都拍麻了。 钱芳两手用力搓了搓,正想和廖凡白说话,一边的廖楚生立马跑了过来,将钱芳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搓,心疼道:「你用那么大力干嘛?拍疼了吧?你手这么嫩能和他皮糙肉厚的比吗?下次记得拿个苍蝇拍来拍,免得你手疼。」 钱芳白了廖楚生一眼不说话,任由廖楚生给她揉手。 薛千易和佟寒安看了廖凡白一眼,低头抿嘴直乐。 廖凡白则是狠瞪着自家老爹不挪眼。 被打的人是我,你这么心疼你媳妇干嘛?她手疼,我腿就不疼了?还用苍蝇拍来拍,怎么不干脆用刀捅啊!那个更能让他疼。 廖楚生偷偷地扫了儿子一眼,见儿子正瞪着他,又低头当没看见,该干嘛干嘛。 真当老子傻啊!儿媳妇怀孕了,他这傻儿子还不得把儿媳妇捧上天啊!儿媳妇是上天了,可他媳妇还在地上呢!一天两天抬头瞅瞅还行,这九个多月下来他媳妇还不得羡慕死?到时候还能有他好日子过吗? 要当爷爷了是高兴,可再高兴也不能忘了自家媳妇,他得比平时更疼媳妇才行,这样才不会让媳妇挑毛病,也不用媳妇去羡慕儿媳妇了,她不羡慕了,他日子就好过了。 廖楚生老奸巨滑,先一步把事情都想明白了,赶在廖凡白更宠媳妇前把自家媳妇安抚住了。 廖凡白也不是好惹的,眼珠一转就让他想到了主意,凑到钱芳身边低声问道:「妈,你有事儿?」 钱芳点点头,「你不用担心,吐吐就好了,等再过两个月就没事了,头三个月都这样。」 廖凡白点点头,「知道了妈,还是你比较有经验,那,妈,我现在是不是得吃点什么东西压压?这么吐下去太难受了。」 钱芳想了想,回过头看向珊。 「珊子,现在有什么苏打饼干可以压压吧?」 向珊点点头,「有,听说挺管事的。」 钱芳回过头就跟廖凡白说道:「你听到了,吃苏打饼干就行。」 廖凡白嘆了口气,「唉!我们现在还有苏打饼干能吃,妈你当年怀我的时候可没这东西,妈,你辛苦了,不对,是我爸辛苦了。我爸这么爱你,想必当年也跟我一样吐的稀里哗啦的。」 廖凡白说完又摇摇头,躺在沙发上不吱声了,坐等看廖楚生的好戏。 果然,钱芳一听儿子说的话,立马眯起了眼睛,看向廖楚生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廖楚生感觉不好,立马就想撤,刚想站起来,就听到钱芳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当年我怀孕时可没见你吐啊,反倒是我什么都吃不下,折腾了我好几个月才好点。老廖,给我解释解释呗!难道说,这些年表现出来怎么怎么爱我都是装的?」 廖楚生身形僵了一瞬,立即举手表态表忠心。 「怎么会?我可是爱你的,这么些年来从没变过。」 「说谎,你都没吐过,还一直爱!那就是从来没爱过喽!」 「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 「媳妇,你别听那混小子乱说,不是这样的。」 廖凡白躺在沙发上悠悠地来了一句,彻底将廖楚生打进了地狱。 「大夫说的,只有太爱妻子的男人才会有孕吐反应。」 钱芳的身上杀气更重了,廖楚生这时肠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打醒。 他没事儿干招惹他干嘛呀?这么些年还少让儿子坑了?这么就这么没脸呢? 「廖楚生!」 钱芳的怒吼声把廖楚生拎回了地狱,接下来就是不住地赔小心立保证,赌咒发誓自己是爱媳妇的人。 廖凡白忍着想吐的欲望悠哉悠哉地看戏,一点也不着急爹妈这时都要吵红眼了,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看老爹当「孙子」。 对于这样的神转折薛千易和佟寒安也是看呆了,一想到廖凡白这么些年可没少坑他老爹,还有廖成杰也没少让他收拾,每次见到他的手段都有种不寒而慄的感觉。 坑爹都坑的这么熘,坑他们呢? 刚才两人可是看戏来着,一点没想过要帮忙啊! 佟寒安反应快,悄悄地向旁边挪了挪,准备开熘,半道上还不忘拉上缺心眼的薛千易,免得呆会自己还没挂就得先给他收尸。 廖凡白眼睛都不抬一下,悠悠地开口道:「我身体不适,未来几个月公司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前把公司里的债都还清了,我也不能让我媳妇跟着我背债过日子不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们也不想看着宝宝受苦吧?我这个兄弟也不能不管吧?公司里也有你们的股份,欠的那些钱也有你们的份,这一天的利息可就有不少,还是早点还清的好。」 佟寒安和薛千易傻眼了,这回轮到他们被坑了。 果然,大魔王的笑话不是那么好看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薛千易都要急哭了,公司里的事他不懂啊!虽然被廖凡白压着学了不少,可他没实践过呀!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公司开了三个多月,他就负责软体的开发,其他的事都是廖凡白在做啊!这让他怎么办啊? 薛千易救助地看向佟寒安。 佟寒安脸色刷白,一脸的生无可恋。 「别看我,我也不懂。」 该死的!他就知道不能惹到他,谁让他一时忍不住坐下来看戏来着,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了。 没关系,好在公司里还有一个背锅的,不行就全甩给他,他只要天天去公司报到意思意思就行了。 他不是不懂管公司里的事,而是他不耐烦管那些事。 别看公司不大,事情却多而杂,上到公司里的年度计划下到员工的工资待遇,大到软体的开发与应用,小到公司卫生间里的手纸报损,这些事全都得过问,屁股沾到椅子上就别想起来,文件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看,一个接着一个的签字。写的好的还行,签个字就得了,写的不好还得亲自动手改,弄不好就得全盘推翻重做。 这些也就忍了,最让他忍不了的是与各个公司大佬的聚会,今天ktv,明天办酒会,后天就要去打高尔夫,到了大后天就得出海,他哪有那耐心啊!有那时间还不如多逗逗那个呆萌的小丫头。 佟寒安双眼微眯,很快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我没时间,我得追媳妇。」 没错,小凡都定下来,他也不能落后,就小凡这些经验来看,还是早点把人弄到手比较好。 从小到大美女也没少见,到目前为止,除了郝宝贝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那一个同龄的女人能让他露出会心的微笑了。 就是她了!亲都亲了,还能有谁?他得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佟寒安藉此机会很快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下来,速度快的众人目瞪口呆的。 别说程月和佟国庆这时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就连廖凡白都呆了一瞬。 「追媳妇?你哪来的媳妇?」 薛千易懵了,小安哪来的媳妇?他怎么不知道? 佟寒安睨了他一眼,淡定地回道:「刚刚定下来的。」 廖凡白都要被他气乐了。 「小安,你不会是为了逃避,所以才整这一出吧?」 佟寒安冷哼一声,「我是那人吗?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廖凡白一噎,立即想到了佟寒安那雷厉风行的作风。 上一世佟寒安虽然不耐烦管公司里的事,可被廖凡白硬逼着也管了一个人事部。他们公司还小的时候人少,人事部可有可无,等到做大了需要人才的时候他早就看中了一批人,直接动手从别的公司高薪给挖了过来,那速度快的,他头天说需要20人,他第二天就能在办公桌上看到这20人的入职表,而且个个是精英,个个是行内的大拿。到了后来公司上市,待遇也是业界首屈一指的,连续五六年都没有人辞职,而且个个精明能干,通常别家公司一个月能干完的活,到了他们这儿也就一个礼拜的事,并且人心齐的他这个当老闆的都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更加没有背叛公司被开除的。而人事部除了负责给员工开工资、安排好福利、制定好升职机制、一年开一个培训课外基本没什么事可干,他这个副总等同于没有。 最让他佩服的就是佟寒安手底下的那帮人,明明才十几个人,个顶个的能干,一人顶别的部门十个,十几个人就把全公司上上下下千八百人都管理的井然有序,一丝错误都挑不出来,而他这个副总就成了个摆设,一个月都见不到人影也不稀奇。 廖凡白被噎的说不出来话,所幸不出声了。 程月可急了,一把将佟寒安抓住,不放他离开,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姑娘叫什么?我们认识吗?多大了?长的好看不?在哪儿上学啊?还是出来工作了?家里哪的?要不要咱们去提亲啊?……」 佟寒安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妈,见她问个没完,只得开口道:「妈,你别急,我还没追到手呢,再过些日子我再带回来给你们看。」 程月不吱声了,周玉琴、向珊、钱芳虽然也想知道佟寒安看上的小姑娘是什么样的,正想问呢,一下子就让他给说的问不出来了,可这事儿也急不来,他不说她们也没办法。 程月没问出来,佟国庆就更问不出来了,他这儿子清冷的紧,很少和他们聊天,只有长时间不见才会露出点欣喜。好在他们知道他就是这性格,不然还真以为他有什么心理疾病呢! 薛千易不死心,一直追着佟寒安问那小姑娘是谁,佟寒安被他弄烦了,趁他被周玉琴缠着问有没有心仪之人时赶紧熘了。 廖凡白看着佟寒安逃之大吉的背影摇摇头,转身上楼找郝宝贝去了。 他本也没想让佟寒安和薛千易管公司的事,他知道他们的性格,他不想再难为他们,虽然有时得逼一逼,可不能太过,一些小事就算了,大局还得他来撑着。 既然他们管不了,那就只能扔给那个背锅的人了。 正在公司坐阵开会的洪源初感觉后背一凉,打了个寒颤。 这感觉好熟悉,要是没猜错,他又被大魔王惦记上了。 他都苦逼地替他坐在这里,他还想怎样?真想榨干他才算完吗?他的毕业论文还没写呢,他还想考研呢,他天天坐在这里怎么写论文啊?怎么复习啊?他可不像他是天才,不上课都能考第一。 洪源初想到这里脸黑了,这是让他不能顺利毕业的节奏啊! 洪源初浑身散发着冷气,正做报告的小职员心惊胆战地瞄了洪源初一眼,磕磕巴巴地又说了两句,最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干脆站在那里等着挨批。 谁说公司里最可怕的人是廖总啊?洪总也很可怕好吧?这会脸黑的都快赶上锅底了,身上的冷气强的都不用开空调。 洪源初没说话,而是将计划书又扔给了小职员,起身走了。 不用说,这个计划书没合格。 小职员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咽了咽口水,赶紧跑回到自家经理身边求安慰。 新上任的经理同情地瞅了眼新来的小职员,摇摇头。 「没事的,洪总不会说你什么的。今天是十月一,本来不该来上班的,要不是这个计划书节后就要,也不会这么赶。咱们再辛苦一下,晚上加上班,做好了明天开始就正式放假了。今天的工资也不用担心,都是双工,而且还有加班费。咱们公司虽小,待遇却高,绝不会亏了咱们的。」 经理拍拍小职员的肩膀走了,身后的小职员松了口气。 不就是加班吗?没问题。 现在工作不好找,能找到这么一个高薪的企业不容易,加个班算什么?没见洪总也在加班吗? 蜜月旅行因为郝宝贝的意外怀孕而「流产」,郝宝贝开始了在家安心养胎的日子,廖凡白也开始了陪孕的痛苦日子。 看着媳妇吃嘛嘛香,而自己一天十几二十回的孕吐,廖凡白黑化了。 特么的这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从早吐到晚,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动一下就头晕,只能躺在床上不动方,知道的是他太爱宝宝,为了她而受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绝症呢! 廖凡白这回可逮到机会了,没事儿就找郝宝贝撒娇,一天缠着她不放,一会儿作一次,一会儿作一次,作的郝宝贝最后都想将人扔出去。 可这傢伙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照着三餐作妖,作了十几天后郝宝贝决定不再惯着他,开始天天怒怼廖凡白。但凡廖凡白说一句她就怼一句,他说什么她都反对,怼的廖凡白差点没噎死。 廖凡白痛苦地躺在床上哼唧,郝宝贝也不惯他脾气,全当没听到,想让她哄他,呵呵,做梦去吧!她还不知道要谁来哄呢? 足足发呆了一天一夜才缓过神儿来的郝志文表示,他来哄闺女。于是郝志文开启了争做好外公的模式,工地也不去了,天天在家守着宝贝闺女,但凡闺女有一点不舒心就给廖凡白一顿好骂,气的廖凡白直翻白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5廖凡白实力宠妻 日子吵吵嚷嚷的过完了十月,廖凡白见郝志文没完没了地气他,也不闲着了,誓要比老丈人更宠妻才行,把郝宝贝的宠爱争回来。 想要郝宝贝更爱自己,那就得达成她的愿望,她的愿望是什么没有人比廖凡白更清楚了。 廖凡白继郝志文疼宠郝宝贝之后开始不间断地讨好向家二老,继而变相讨郝宝贝的欢心。 爷俩你来我往的斗的开心,郝宝贝、向珊和向家二老坐等看戏,享受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向家每天都热热闹闹的,钱芳家也不回了,天天呆在向家守着郝宝贝,什么都不让她干,盯着郝宝贝的肚子傻乐。 程月和周玉琴也没闲着,见天的往向家跑,一天三顿地给郝宝贝送吃的,汤汤水水的就没断过,向姥姥更是发挥所长,一边让薛千易给她念食谱一边动手实验。 第一次的成果没进郝宝贝的肚子,全进了薛千易的胃里,不过半个月就把薛千易养胖了一圈,让佟寒安更加嫌弃了。倒是他还是被程月逼问出了心上人是谁,听到佟寒安说那个人是赵敏时郝宝贝都惊呆了,最后反而觉得两人很合适。 一个呆萌需要人照顾,一个冷情需要人闹腾,两人又是俊男靓女,简直太相配了! 猪一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半月,郝宝贝坐不住了,直接把廖凡白撵去了公司上班,让他尽快将银行代款还上,而她也趁此机会跟着廖凡白出去走动,为此郝宝贝得罪了全家的男人和女人。 上到向姥姥下到薛千易和佟寒安没一个同意她出去的,可她下定了决心非出去不可,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众人也心疼,最后终于是答应了,而负责照顾郝宝贝这个孕妇的责任就理所应当的落在了廖凡白的身上。 廖凡白差点没乐疯了。 自打结婚以来他就没和郝宝贝呆在一起过,郝志文以郝宝贝怀孕,不能和他一起睡的强大理由把他撵回了自己家,坚决不让他留宿,呆到多晚也得滚回自己的窝睡去。只要稍微晚了点,郝志文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瞅他就跟瞅苍蝇一样,还以为自己有多噁心人呢! 想他都是已经娶了媳妇的人了,每天还要独守空房,一个人睡在冰凉的婚床上,那滋味,简直都没法说。 而让他更加憋屈的就是郝宝贝怀了孕,他想像中的美好生活全没了,要知道他可是只和媳妇有那么一次夫妻之实,只一次啊!这对一个已经结婚开了洋荤的男人是多么大的折磨啊! 每天晚上想到媳妇那香香软软的身体他就睡不着,想到媳妇那光滑的皮肤、红润的朱唇他就得去沖凉水澡,他憋屈啊!他有了媳妇跟没媳妇一个样,天天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他命吗? 现在好了,媳妇能和他一起上班,虽然不能干些什么,可至少中午能抱着媳妇睡一觉也是好的,解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行啊! 廖凡白想的挺好,还特意在办公室给郝宝贝准备了房间,可等到他去公司上班后才发现,想的再美也没用,现实太残酷,逼的他不得不低头。 廖凡白瞪着眼前的办公桌一动不动,脸黑的都能滴出墨了,抬头看向面前的五个他高薪聘回来的经理时杀气四溢,空气中的水汽都能凝结成冰,温度凭白降了四五度。 五个经理同时抹了把冷汗,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廖凡白。 老闆不会杀了他们吧?这眼神儿也太厉了,不用他亲自动手就能要人命啊! 廖凡白头疼地挥了挥手,让五人出去。 五人如蒙大赦,赶紧跑路。 廖凡白捏了捏鼻樑,给洪源初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没有想像中不接电话的情形,廖凡白还愣了一下,随即大怒。 「洪源初,你就是这么给我看家的?一堆的事都没做,都等着我回来呢吧?这一个多月你干什么去了?你这是在哪儿呢?怎么不来上班?」 洪源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从背景上听里面很乱,人很多。 「你说呢?是谁在家耍赖不来公司的?是谁把一堆的事全扔给我的?是谁宴会也不参加,聚会也不见人的?是谁学校的毕业论文都要我来做的?是谁让我给准备考研的所有资料的?是谁临时起意让我装修办公室供他搂着媳妇休息的?你告诉我,你当我是神仙还是孙猴子?我会分身术吗?」 廖凡白一噎,不吱声了。 麻蛋的!干这些混帐事的好像都是他。 「咳咳,呃!洪哥,这些日子没休息好吧?火气有些大啊!那什么,你好好休息两天吧,后天再来上班,公司的事都交给我了,你放心吧!」 快速地将事情说完,怕洪源初再唠叨,廖凡白立即将电话给撂了,长舒口气,认命地开始处理公务。 洪源初气的瞅着手里的电话半天,差点直接没扔海里去。 这些日子廖凡白在家偷懒,薛千易没事干也指不上,佟寒安更绝,压根就不露面,听说是和媳妇亲亲我我去了,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分身乏术,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一天睡不上五个小时又得爬起来干活,他都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他正在气头上呢,正好廖凡白打来电话,不骂他骂谁? 「洪总,完事没啊?赶紧过来,就缺你了。」 另一边,一个身穿花衬衫,头髮花白的老头子高声喊洪源初,洪源初没法,只得收起电话走了过去。 「刘总,出海也不闲着,人家都钓鱼你偏来打麻将,你怎么这么爱玩麻将啊?再说了,在哪不行,偏来这儿啊?」 花衬衫白了他一眼,「傻小子,在地面上打麻将有这些美人陪着吗?我家那母老虎知道了还不把麻将桌给掀了?躲在这里就不用担心了,她想来也来不了。」 洪源初没说话,心里却在暗自腹诽。 谁说来不了?要是有心来还能来不了?打麻将?呸!自己好色就说好色的,扯这些干什么? 洪源初也不说话,陪着刘总打麻将。 这个刘总还有大用,暂时不能得罪,等拿下这单买卖,谁还认识他啊? 廖凡白的工作效率高的可怕,积压了大半个月的活一天就全处理完了,将不合格的打回各部门重做,推门进了与总裁室相连的休息室。 郝宝贝趴在床上早就睡着了,这一天下来她都哪都没去,不过是从呆在家里换成了呆在廖凡白办公室里,想出去也不行,廖凡白就在外面,压根就不放她离开,她只能躺在休息室里看书。 廖凡白走近郝宝贝,坐在床沿上看她的睡相。 郝宝贝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微翘的红唇说明她心情正好。 廖凡白捏上她的嘴唇,引的郝宝贝蹙眉不满。 郝宝贝被迫从睡梦中醒来,睁眼就见廖凡白沖她笑的眼不见底,被打扰的阴郁完全被眼前的盛世美颜给打散,心情又好了起来。 「完事儿了?」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扶起,帮她将身上的睡衣脱下,伺候她穿上自己的衣服。 「都处理完了,洪哥没时间,把大半个月的工作都扔给了我来做,要不然早就能进来陪你了。」 郝宝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太过份了,哪有把毕业论文都交给他做的?他天天呆在公司里没时间出去,书瑶姐都沖我抱怨好几回了,说你给她老公的工作太多,都没时间陪她。」 廖凡白不在意地嘟囔,「他要是有时间,我就没时间了,我还想陪你去玩呢。宝宝,结婚旅行也没去上,咱们放寒假时出去玩玩吧?」 虽是在问她,可廖凡白已经打定了主意,过年前后就带郝宝贝出行,免得郝志文天天在家跟他抢宝宝。 郝宝贝想了想,突然就想到了黄河。 「也不知道黄河怎么样了?放暑假时也没去上,过年时那里还有别的国家的人吗?」 廖凡白摇摇头,「不知道,你要是想去就问问干爹,他应该知道。」 只要她能他离开这里就行,他就想单独跟郝宝贝在一起,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至于那头美洲豹,呵呵,它还能跟一辈子是怎么着? 郝宝贝点点头,「那行,再过两个月的,等我胎坐稳了就走。小白,公司欠银行的贷款什么时候能还上?上次我听我妈说,你让小易和小安在这几个月内还完,是真的吗?欠债的日子不好过,我老觉得心里有事儿似的。」 廖凡白摆摆手,「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行,我承诺你的王国不会失言,再给我几年就能帮你实现。我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富有的女人,无忧无虑地过日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收拾谁就收拾谁,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如果说他的宝宝重生最大的意义是回来找他,和向珊郝志文还有向家二老重温家庭的温暖,那他重生的最大意义就是让她过上女王般的生活。他会尽他最大所能为她打造独属于她的那个天下,让所有人都不敢和她做对,让所有人都怕她,羡慕她,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她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任何人都不敢有异议。 这条路漫长而又艰辛,可为了他的宝宝,他甘之如饴。 郝宝贝呵呵一乐,「行,那我就老实呆着,不过先说好了,等我生了孩子就先去考驾照。我要实现我小时候的梦想,开着跑车去学校,长衣飘飘抱着书本去教书。」 廖凡白揉了揉郝宝贝的脑袋,将最后一件大衣穿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走出休息室。 「好,都依你,我会在你生孩子之前把银行贷款还完,再给你挣回一个亿,买辆千万的跑车给你开。」 不就是还贷款开跑车吗?行,小意思,这些钱他还不放在眼里。 郝宝贝见他答应了,开心地抱着廖凡白的胳膊跟他出了办公大楼,一路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在楼下正好碰见佟寒安和薛千易开车回来,冷哼一声,傲娇地一扬头进了电梯间。 薛千易和佟寒安不明所以地看向廖凡白,不知道她这是又怎么了。 廖凡白咳了咳,小声道:「没事,她也想考驾照。」 薛千易和佟寒安明白了,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跟着回了家。 他们三人在生日过后就想学开车,可一直没时间,暑假时候在部队里正好碰上汽车队的新兵学开车,他们也跟着学了,本想出了部队就考驾照,可要去海南玩,就把这事儿给耽误了。然后就是办婚礼忙了一个月,紧接着郝宝贝怀孕,这事就只能拖后。他们两个不一样,从海南回来没事儿干,他们就先去考了驾照,随后薛平安和佟国庆出钱又一人给他们买了一辆车,虽然不贵,纯是拿来练手,可现在他们也算是有房有车的人了。 薛千易这时聪明了一回,点点头道:「明白,这是嫉妒了。」 佟寒安翻个白眼,也不理这个蠢货,快步进了电梯。 在廖凡白面前说郝宝贝的不是,你是嫌命太长吧? 廖凡白冷冷地扫了眼薛千易,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明天没事就去和k公司洽谈新做出来的办公软体的事,咱们还银行欠款可全靠它了,别办砸了。」 廖凡白拍拍薛千易的肩膀,表示出了对他无限的信任后,立即跟着上了电梯。 薛千易傻眼了,急忙跑到电梯间,在电梯合上的最后一刻挤了进去,扒着廖凡白的胳膊不放。 「别啊!小凡,你可不能这样,我……」 廖凡白摆摆手,阻止了薛千易要说的话。 「我没时间管这些,大半个月的工作都没做完呢,小安还得追媳妇,他也空不出来,你不做谁做?洪哥可是还有事呢,你别想扔给他。」 薛千易闭嘴了,也不扒着廖凡白了,反身扒着电梯墙壁挠墙。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明天那家新开的咖啡厅半价,他还想去试试呢,这下全完了。 郝宝贝扫了眼廖凡白,微微一笑。 半个月的工作没做完? 廖凡白回视一眼。 嗯,做完了也不告诉他,明天老公带你遛遛去。 郝宝贝满意了,昂首出了电梯间。 身后的佟寒安毫不同情地迈步离开,只留薛千易一人扒着电梯墙哭他明天喝不到嘴的咖啡。 日子在郝宝贝养胎廖凡白边吐边工作中快速熘走,一转眼就到了元旦。 这些日子郝志文总算是见识到了廖凡白实力宠妻的程度,总体来说他家闺女继向珊和向姥姥、钱芳、程月、周玉琴几人后成为第六位太后娘娘,还是最潇洒、身边伺候的人最多的太后。 郝宝贝说东,廖凡白不敢往西,郝宝贝说打狗,廖凡白绝不撵鸡,郝宝贝要上房,廖凡白扛着梯子就冲到前面给架好,郝宝贝要下海捉鳖,廖凡白就是败光了家业也要为她买艘潜艇带着她潜水。 廖凡白老实了,成了郝宝贝最忠实的跟班护卫,惯的郝宝贝没完没了的作妖。半夜三更出去买吃的都是小事,一宿宿不睡拉着廖凡白聊天是常事。 郝宝贝自己也纳闷,人家怀孕困的不行,她倒好,精神的不行,一天24小时根本睡不了几个小时。 要说郝志文松口,他进入媳妇的房间陪睡全仰仗郝宝贝能作妖了,前些日子半夜不睡觉找人聊天,郝志文还真陪着郝宝贝聊了三个晚上,第四天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把廖凡白拎了来,指示他好好陪媳妇。整的廖凡白天天打哈欠,还不能在郝宝贝面前打,想打也得憋着。因为他见不得郝宝贝动不动就掉两滴眼泪,泪眼婆娑地问他,她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也不让他睡觉。 媳妇不懂事?笑话!怎么可能呢?他家媳妇最懂事最体贴了,没见他睡不着觉的时候宁可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都来陪他吗?这样的好媳妇哪儿找去?他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都是他上辈子积来的福气,没事偷着乐吧! 郝宝贝被安抚住了,每天晚上挺着肚子在家里乱晃,到了白天就继续挺着肚子在公司里乱逛。 老闆娘视察工作谁敢有意见?老闆娘出行谁敢挡道?太后娘娘巡视天下,哪个敢作妖?于是,星月公司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戒备状态,随时监视,不是,观察,观察老闆娘走到哪儿了?这一路的地板砖上有没有水渍?茶水间有没有老闆娘爱喝的果汁?被打扫厕所阿姨吃完的老闆娘最喜欢的蛋糕有没有再买新的?公司里的职员有没有认真干活?前台负责接待的小妖精今天化没化妆?昨天勾引老闆的打杂小妹有没有被支出去?食堂今天加餐没?老闆娘最爱吃的红烧鱼做没做? 通过全公司员工上下齐心的努力,在公司里逛了一个星期,连耗子洞都要掏两把的郝宝贝满意了。 还行,没有不长眼的小婊砸来勾搭她老公,没有妖里妖气的女员工往老公身边凑,也没有不干活混日子的员工。公司里虽然算不上整洁如新,可还算干净。食堂里的饭做的虽然没有姥姥好吃,可也比一般公司强太多了。 郝宝贝逛够了,又重新回到廖凡白的办公室里作妖。 星月是干什么的?玩电脑的啊!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少,唯独电脑不会少,而且还是配备最先进的电脑,所以,郝宝贝找到事儿干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6将宠妻进行到底 洪源初拿着一摞文件走进廖凡白的办公室,头都不抬,熟门熟路地走到廖凡白的办公桌前开口道:「这些今天都要看完,签完……」 洪源初正说着,就见办公桌后坐着的人换人了。 郝宝贝往嘴里塞了颗大枣,伸出爪子跟洪源初招了招手,笑容灿烂的差点闪瞎洪源初的狗眼。 卧槽!老闆变人了怎么他不知道?廖凡白人呢? 洪源初先是跟郝宝贝点点头,后又开始在办公室里寻找廖凡白。 还行,廖凡白藏的不是很隐秘,在翻过了垃圾山,趟过果皮平原后终于在会客的沙发一角找到了他的老闆。 廖老闆正趴在茶几上奋笔疾书,前面一堆的书本和一台笔记本电脑挡住了他整个人,也挡住了他和洪源初的视线。 廖凡白头都不抬地开口说道:「有事就赶紧说,我正写论文呢,没时间搭理你。」 洪源初颇为欣慰,行,还知道要自己写论文,这一定是看他太累了想给他减轻负担。 洪源初向前走了两步,低头不经意间扫了眼茶几上的书本,眼神一缩,差点鼻子没气歪了。 「你什么时候改学文科了?这就是你要写的论文?你也不怕毕不了业?」 廖凡白抽空抬头扫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的毕业论文不是让你写的吗?」 洪源初愣了,「那你这是干什么呢?」 廖凡白理所当然地回道:「这是宝宝的。」 洪源初气的想把手里的文件都扔他脸上。 「你没时间写论文让我来写,你却在这儿给你媳妇写,你当我傻的?」 廖凡白点点头,「你可不就是傻的吗?我不写难道让宝宝来写?她正怀着孕呢,不能离电脑太近,有辐射。」 洪源初眨眨眼,回头看向霸占廖凡白的办公桌和老闆椅外加一台电脑,躺在上面边吃边追韩剧的郝宝贝。 「那她干什么呢?追韩剧就没有辐射了?」 廖凡白不耐烦地指了指郝宝贝身上穿的防辐射服。 「那不穿着防辐射服呢嘛,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 洪源初又愣了一瞬,不敢置信地问道:「穿了防辐射服只能追韩剧写不了论文?你蒙我呢!不行,你自己的论文自己写。」 廖凡白嘆了口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洪源初。 「她一个孕妇,你跟她计较什么?她怀孕了,你还怀孕了?」 洪源初一噎,扔下一堆的文件转身就走。 这特么的没法聊了,聊天能往死里聊的除了佟寒安还有一个廖老闆,总能两句话就堵的他哑口无言。 洪源初死心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和郝宝贝争宠了,还没争呢这条路就让廖凡白给掐死了,弄不好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是听话点老实去写论文吧! 郝宝贝看着洪源初的背景眨眨眼,嘟着红唇问道:「老公,洪哥好像生气了,是因为我吗?」 廖凡白被郝宝贝一声老公叫的心都要化了,立即起身走到郝宝贝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坐回他的老闆椅上,摸着郝宝贝的秀髮说道:「没有,不用理他,他没跟你生气。」 郝宝贝点点头,塞给廖凡白一颗红枣做奖励。 「那行,你忙去吧,我继续看电视剧。」 被餵了甜枣的廖凡白心满意足地继续埋头奋战,不但要在今天把论文写完,还得把桌上的一堆工作做完,争取再把明天的事做一半,这样明天就能陪着媳妇去医院做孕检了。 过了元旦廖凡白终于不再吐了,而郝宝贝也在这两个月整整胖了一圈,四个月大的肚子还不怎么显,可人却看着笨掘了很多。 郝宝贝不高兴了,她怎么能胖呢?就是怀孕也要做个最美的孕妇。 于是,郝宝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妖。 「小白,我们去报个培训班吧。」 这天晚上洗完澡,廖凡白还没等上床就听到媳妇的新计划,当即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郝宝贝。 廖凡白感觉要不好,还没等他反应,郝宝贝又开口了。 「我记得有孕妇培训班,里面教怎样做个好妈妈好爸爸,怎么照顾刚出生的婴儿,还教孕妇做瑜伽操,我觉得挺好的,你觉得呢?」 郝宝贝眯起眼睛看向廖凡白,危险的信号让廖凡白如坐针毡。 媳妇这是什么意思?她要去?为什么?孩子生下来根本就不用他们来带,家里六个老人轮翻看着就行了,就她想碰孩子恐怕都碰不到,那为什么要去孕妇培训班? 好在廖凡白的智商一直在线在,立即意识到这事儿有点不对,回想这两天媳妇接触的人和事儿,又把媳妇每天的行为捋一遍,很快得出了结果。 媳妇是嫌自己胖了。 自觉已经摸到郝宝贝的脉,得到了结果的廖凡白心里有底了,赶紧趁此机会表忠心。 「行,人家有的咱家也得有,人家当爹妈的都去培训了,咱差啥呀!就这么定了,老婆你说的算。虽然做瑜伽操有点过了,可为了老婆你的健康,去也行。只是老婆,你现在已经很瘦了,做的时候悠着点,别冲着减肥去,再瘦我就该心疼了。」 廖凡白说的特别真诚,表情严肃的郝宝贝都开始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照着镜子看自己的身材。 「是吗?可我总觉得自己胖了。」 廖凡白从后面将郝宝贝圈进怀里,贴上她的后背说道:「没有啊!我觉得还和以前一样,你看,我抱着你的手臂是到这里,以前也是如此,我天天抱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你胖没胖吗?」 郝宝贝左右转了一圈,点点头,「行吧,你说没胖就没胖,可是培训班还是得去。」 廖凡白立即表态,「那当然,这个得去,得好好怎么当爸妈才行,不然孩子出生了我们都不会照顾不是让人笑话吗?还是老婆你细心,什么都想到了。……」 廖凡白给郝宝贝一顿夸,好听话不要钱似地往外甩,终于把郝宝贝安抚住了,等到郝宝贝躺下睡着了,廖凡白长舒一口气。 我的妈啊!幸亏自己不是傻的,不然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郝宝贝就想去报名,半道让向珊拦下了。 「等过些日子再去吧,今天过年我们回老家过,你和小凡有时间也回去吧。你大舅他们今年都回去,还得去你爷爷那瞅瞅,去年就没回去,也不知道你爷爷生没生气。」 郝宝贝虽然不想见郝老爷子,可是大舅他们却是有几年没见了,她还是想回去看看的,于是点头同意了。 廖凡白趁此机会赶紧跟向珊告假。 「妈,我们结婚时也没去旅行,现在宝宝这胎也稳定了,我想带她出去走走,等过年时直接回老家。」 向珊瞅了眼大着肚子的郝宝贝,担忧道:「这能行吗?会不会太累了?要不等生完孩子再去?」 廖凡白微微一笑,「没事的,我们自己出游,也不是跟团走,到了地方就住酒店,休息够了再出去玩儿,累了就回来,不会有事的。生完孩子宝宝身体弱,还是在家休息的好,孩子也需要她照顾,到时候就更没时间出去了,我们也不捨得呀!」 向珊知道廖凡白心细,他照顾闺女比她还细心,于是点点头,「行,你们看着办吧,记得过年时回家就行,只是那边的房子都卖了,这回回去得住酒店了。」 廖凡白和郝宝贝对此没有异议,住哪儿都一样,反正也呆不了几天。 廖凡白很快订好了机票,走之前特意给郝战打了电话,得知这时亚马逊雨林里没有哪个国家的人训练,干脆又连着订了好几张机票,直接飞到亚马逊雨林周边的b国,从那里租飞机进入到亚马逊雨林。 郝宝贝觉得反正也要在年后去培训班,过年前的这段时间出去玩玩也好,于是也没有反对,尤其是能去雨林里看黄河,这就让她更高兴了。 郝志文又一次刷新了对廖凡白宠妻的认识,都这么大肚子还依着闺女性子到处跑,还真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 钱芳和廖楚生对于此事抱着随便的态度,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完全随他们自己,只要注意安全就行。 廖凡白和郝宝贝只准备了几身随身的衣服就走了,薛千易和佟寒安知道他们要去旅行,也不好跟着,毕竟他们是夫妻,也需要单独相处,所以两人都老实呆在家里当孝子,没有跟着一起去。 廖凡白和郝宝贝辗转坐了三天的飞机终于到了雨林边缘的b国,主要是郝宝贝怀孕,廖凡白怕她受不了长途跋涉,特意半路上多呆了一天才起程。 两人到了b国也没急着进入雨林,而是b国玩了好几天,才租用了一架直升机去往郝宝贝掌握的座标处。 近些年来有大批的游客前往雨林旅游,因此b国特意为这些旅游的人准备了直升机,要想租用一架直升机还是很容易的。 到了雨林上空,找到一处离座标最近的一处空地降落,廖凡白与驾驶员说好了第三天早上来接,就拉着郝宝贝进入了雨林深处。 为了防止意外,郝宝贝先领着廖凡白挖开一处她藏武器的地方,整理了一番,发现这些东西保存还挺完好,郝宝贝又乐了。 「小白,要是有一天我们吃不上饭了,就把这些东西都挖回去,去y国卖了,到时候一定能挣一大笔钱。」 廖凡白被郝宝贝逗乐了。 「可行了,你老公我别的不行,挣钱养家还是没问题的,用不着你来挖这些东西卖钱。」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目的地,找了一圈也没见黄河,郝宝贝有些担心,也顾不得去狩猎了,就想赶紧找到黄河。 廖凡白见郝宝贝着急了,赶紧将人安抚住。 「老婆,黄河没事的,我刚才看了,树屋里有毛髮,应该是黄河的,还有,里面挺干净的,没什么灰尘,它应该还在这里没有走远,你不用担心。」 郝宝贝愣了一下,点点头,相信了廖凡白所言。 不信又能怎么样?她大着肚子也不好爬上去看啊,只能信了廖凡白所言。 郝宝贝和廖凡白走到河边猎了头红鹿,拖回来生火给黄河烤肉吃,廖凡白还拿出来两块面包递给郝宝贝,让她垫垫肚子。 鹿肉还没烤好,旁边的树林深处传来了动静。 廖凡白将郝宝贝护在身后,警惕地向树林处看去,不一会儿就从树林里传来了脚步声。 廖凡白没敢移动,将子弹上堂,等着里面的东西出来。 不到半分钟,高大的树木下的草丛中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子弹头做成的项鍊。 郝宝贝见到这个脑袋就松了口气,拍拍廖凡白的肩膀让他放松,向前走了两步,跟脑袋的主人招招手。 「黄河,过来。」 黄河扫了眼依然警惕的廖凡白,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迈着方步走了出来,走到郝宝贝身边亲昵地舔舔郝宝贝的手指,又围着郝宝贝转了两圈,趴在离火堆较远的地方不动了。 郝宝贝也不在意,毕竟是野兽,和家养的宠物没法比,真和她亲热地又搂又抱,该担心的恐怕就是她了。 再者说她也不希望这样,她希望黄河保持这样的状态,这样它可以在雨林里活的久一点。 廖凡白眼睛一直盯着黄河,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它伤害郝宝贝,反而还一直盯着他,只要他动一下,它就抬起头来看向他,要是他向郝宝贝的方向走去,还会站起来低吼出声,警告他离郝宝贝远点,不要伤害她。 廖凡白被黄河弄的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深深地被它感动了。 它一个野兽居然能一直记得郝宝贝,还担扰她的安危,怕他伤害她,说明它的智商不低,也说明它对郝宝贝的感情很深。 廖凡白彻底放松了下来,坐在火堆边专心为它烤肉,时间不长,鹿肉全烤好了,给郝宝贝撕下一块鹿腿上的肉扔给她,又将剩下的鹿腿都扔给了黄河。 黄河低头瞅了眼鹿肉,又抬头向郝宝贝看去,显然是不放心廖凡白,怕他害它。 郝宝贝冲着黄河点点头,指着廖凡白说道:「这是我老公,你放心吃吧。」 黄河又转回头看了眼廖凡白,这才低头开始享用美食。 两人一兽都吃了不少,又起身继续去狩猎,准备给黄河多烤点肉留在这里。 到了中午天空下起了雨,廖凡白抱着郝宝贝爬上了树屋,而黄河也没客气,直接也跟着爬了上来。 两人一兽挤在一个面积不大的树屋内,呆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一上午的时间郝宝贝尽情地和黄河亲热,享受这难得的相聚时光,而廖凡白也放心地将郝宝贝交给黄河来保护,一个人又给黄河打了不少的猎物。 时间匆匆而过,第三天早上到了告别的时间,郝宝贝和廖凡白在黄河的目送下登上了直升机,向b国飞去。 廖凡白和郝宝贝一路向华国进发,途中走过了不少的地方,看了很多不同于华国的风景,玩累了就找地方休息,两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尽情地——睡大觉。 廖凡白真想做点什么,距离他开荤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五个月了,可看到郝宝贝那么累,又不忍心了,只能麻烦郝宝贝的五指姑娘来帮忙,弄的郝宝贝每次都不好意思,弄完就爆打廖凡白一顿。 廖凡白身心得到了舒爽,精神头也上来,拉着郝宝贝各地乱窜,到了月底快过年时才回到华国l省省城,打车回了家。 到了f市,郝宝贝就给向珊和郝志文去了电话,和他们汇合后就在酒店住了下来。 向珊见到宝贝闺女安全回来了,先是问了问她的身体,又说起了向家和郝家的事。 「你大舅他们没想回来的,回来也没地方呆,原想着去京都跟我们过年的,可知道我们要来f市过年,你大姨她们又都在这边,你大舅他们才决定要回这边来。我们都说好了,三十去你爷爷那,晚上回来酒店睡,这里离你大爷那不远,回来睡也方便。到了初一就去你大姨家,她家开饭店,吃饭也方便,还能着下这么多人。剩下的几天就去平房那呆一天,你二姨家呆一天,再去你二大爷那看看,初四晚上我们就回去,初五我们都去小凡他爷爷那过,晚上再回家。」 郝宝贝点点头,对于向珊的安排没有异议。 向珊皱了皱眉头,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这次过年刘艷也回来了,听说去年时间紧,她又刚去,就没回来,今年都适应了那边的生活,就想着回来看看。依我看,回来过年是假,她就是回来显摆来了,显摆她现在有钱有房,还有个留学生的身份。你后天见到她别理她,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离她远着点,你这怀着孕呢,别到时候趁你不注意推你一把,害你流产就糟了。」 郝宝贝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离刘艷远点,绝不让她离自己太近,向珊这才放下心离开。 郝宝贝将向珊送出了房间,转身的瞬间周身升腾起嗜血的光芒,双眼迸发的杀意犹如实质般沖天而起。 而一直呆在一边没说话的廖凡白也不论多让,眼里的寒光一闪一闪的,紧握的双拳青筋突显,周身的寒气如同雾气般缭绕,让人不敢靠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7想死?我成全你 郝宝贝和廖凡白就这样站在门口,谁也没说话,房间里显得很压抑。 廖凡白最先回过神儿,强压下心里的杀意,看向郝宝贝,见她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嘆了口气,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宝宝乖,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我会守着你和孩子寸步不离,不会让她靠近你的。」 郝宝贝在廖凡白抱着她的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立即卸下防备,依恋地趴在他的怀里。 「她要是敢动我的宝宝,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以前做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这一次,她要敢动,我会让她后悔一辈子。就是现在不方便出手,事后也会找她算帐。」 眼见着郝宝贝又有爆发怒火的趋势,廖凡白赶紧安抚下来。 「好好好,她要敢动你和我们的孩子,一定让她后悔。老婆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就是她不出手,以前的事我也和她没完。以前我是没立场说话,可现在我是你老公,我有了为你说话的权力和立场,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刘艷的所做所为一直让廖凡白不舒服,甚至是憎恨,以前他不好吱声,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为她出头了。 郝宝贝点点头,闭眼不再说话,可心里却因为向珊的话真正提防起来了。 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为了她的孩子,她还真得防着点儿。 郝宝贝打定了主意后天就呆在廖凡白身边寸步不离,她现在行动不便,不好动手,武力值虽高却无用武之地,还是避着点的好。 第二天,向珊和郝志文出去给各家买礼物,郝宝贝就和廖凡白呆在酒店里休息,到了中午向珊和郝志文还没回来,郝宝贝支接到了姚思萱的电话。 「小贝,你回来了?」 「嗯,昨天刚到,你一个人回来的?」 「哈哈哈,别提了,慕懿岩陪我回来的,说是要提亲。你不知道,我爸妈一见到他就傻眼了,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五分钟都没回过神儿来,还是我给我妈拉进去的。这几天我妈天天围着慕懿岩转,成天问他是不是我威胁他了,不然怎么就和我在一起了呢?唉!我妈是得多嫌弃我啊!搞个对像都是威胁回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姚思萱惆怅地抱着电话嘆了口气,觉得自己不是她妈妈亲生的,说不定小时候她妈说自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话是真的,不然怎么就这么不信她呢? 郝宝贝一想到姚思萱描述的情景就忍不住乐了,抱着电话哈哈大笑,弄的廖凡白无奈地给她顺气,就怕她笑背过气去。 要不是有廖凡白按着,这时郝宝贝都要在床上打滚了,笑半天见姚思萱那边没动静,远离了话筒瞅了瞅,又放回耳边。 「餵?萱萱?你还在吗?」 姚思萱阴测测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你说呢?笑够了?郝宝贝,你丫的给老娘等着,等我……」 郝宝贝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里面传来巴掌声,随后就是一声嚎叫,再然后就是姚妈妈的怒吼声。 「啊~,妈!」 「姚思萱,你给老娘闭嘴,你打电话就打电话,不会好好说吗?你跟谁俩老娘呢?你是宝贝的老娘吗?你个死孩子崽子,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宝贝多好的孩子!上学那会儿天天帮你学习,没有她盯着,你能考上大学?就凭你那脑子能行?不给人卖了就不错了,还轮到你在这儿跟我俩嘚瑟?你站住,……」 郝宝贝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里的电话,姚妈妈的怒声渐渐远去,其中还夹杂着姚思萱的求饶声和哀嚎声,显然姚思萱是让姚妈妈给揍了,直接把电话给扔一边了。 郝宝贝正愣神儿的功夫,电话里又响起了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 「抱歉,萱萱现在很忙,恐怕暂时没有时间接你电话了,小贝晚上有时间吗?和小凡过来聚聚吧!」 郝宝贝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谁了,除了慕大影帝,姚家也没人能有他的声音好听了。 郝宝贝愣神的功夫,电话就让廖凡白抢走了。 「今天不行,等回去再说吧,宝宝怀孕了,不易太操劳,晚上得早点睡。」 慕懿岩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又和廖凡白说了几句话就撂了电话。 小媳妇还在被未来丈母娘收拾,他再不去救火,该叫救命的就是他了。 廖凡白放在电话瞅了眼郝宝贝,见她没有在意电话被抢了,正心大地吃着零食看电视,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他不相信郝宝贝,也不是防备什么,而是慕懿岩的魅力太大了,声音都这么好听,一点都不下于他,要是宝宝听上瘾了夸他两句,吃醋的人还是他,心里难受还不是自己遭罪?至于见面就更别想了,宝宝怀孕要休息是一方面,那个男人长的太出色,最关键的是他成熟稳重,可比现在他青涩的样子还吸引人,万一宝宝看直了眼,回头老是提起他怎么办? 郝宝贝暗暗扫了廖凡白一眼,见他眉头直皱,又听到他说不出去了,就知道这傢伙吃醋了。 真好,能看到美男为她吃醋,这感觉,真爽! 郝宝贝美滋滋地吃着零食看美男,到了下午向珊和郝志文回来了,大包小裹地拎了一堆。 郝宝贝瞄了一眼,一堆的东西就没个重样的,有贵的,也有便宜的。 向珊一巴掌拍到郝宝贝的胳膊上,剜了她一眼。 「别看了,就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那些贵的是给你大爷大舅他们的,那些便宜的是给你两个姑姑的,这可不是我挑的,全是你爸让买的,跟我没关系。」 郝宝贝讨好地抱住向珊的胳膊,向郝志文看去。 「爸,这样好吗?给我大爷他们的都是贵的,给我两个姑姑就这么便宜,不会让我姑姑不高兴吧?」 郝志文喝了口水,不在意地摆摆手。 「爱乐意不乐意,就是买个金山给她们也是白搭,反过来给还会怨我为什么给的不是现成的金子,她还得找人开矿加工,弄不好,还得朝我要开矿请工人的钱。通过这些年的一件件事我可是太了解她们了,要不是今年去你大爷家过年,不好空手去,她们那份也不好不给,你以为我会给她们买东西?当我傻吗?今年就这样了,明年也不回来了,过几年孩子大了再说,拿孩子当藉口是最好的,就是不说原因她们也得忍着,我就不回来她们能怎么着?大不了背后骂我两句,这些年还少让她们在背后骂了?只要别让我听到,她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反正我是听不见,让我抓到了就收拾一顿,打疼了就老实了。」 能想着给她们买一份就不错了,偷着乐去吧,看不上这些东西更好,正好拿来吃了。 郝志文扫了眼给两个姐姐买的东西,内心里万分佩服自己。 说白了,他就打着她们生气不会收的主意去的,因此给她们买的全是吃的,一件实用的都没有,这样一圈下来,他礼也送了,东西她们又没吃到,便宜也没让她们占着,说出的名还好听,何乐而不为呢! 郝宝贝和廖凡白顺着郝志文的视线也扫了一眼,顿时囧的不行。 酱猪蹄、酱牛肉、酱鸡爪、酱鸡翅、烤鸭、烧鸡、拌咸菜、猪肚肥肠、肉皮冻,外加两棵酸菜和血肠。 好么!全加起来也没到三百块钱!她是服了! 东西看着挺多,其实也没几样,只是量大了点,两个袋子里的也没重样,一看就知道两个姑姑一人一袋。 郝宝贝和廖凡白炯炯有神地看着郝志文,一脸的疑问。 这都什么呀?这些东西是过年送礼能送的吗? 郝志文白了他们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她们不要了,我们不就能吃了吗,省得你大爷大妈还得去做,正好给送你大爷的那两**好酒当下酒菜。」 郝宝贝眼神儿闪烁,都不好意思看廖凡白。 她爸忒抠了,这些东西都能拿的出去手,还恬不知耻地说了出来。 廖凡白别过脸当没看见。 他是新姑爷,郝家过年送礼的传统他不知道。 从此以后廖凡白就有了个认知。 他家老丈人太强大,他惹不起,他可不想也收到这样的一份「大礼」。 向家二老在休息大半天后恢復过来了,下午就惦记去看看平房那些老伙伴,郝宝贝也想去看看白薇她们,于是拉着廖凡白一起去了。 白薇三人听说郝宝贝和廖凡白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宝宝,震惊不已,可一想到两人这些年相处的情形,又觉得这是意料当中的事,没什么可意外的,只是年龄小了点,结婚还是早了。 四个女生凑在一起聊了半天,又交换了电话号码,说好了以后还联繫,晚上就和向家二老回去了。 第二天新年,郝宝贝一大早就被廖凡白拉起来了,困的郝宝贝直冲他发脾气,最后让看不过去眼儿的向珊拍了两巴掌才老实。 廖凡白小心翼翼地扶着郝太后驾临郝志强家,刚进门,郝宝贝才开口喊了声大爷,还没等她说拜年的话呢,找死的就冲上来了,还好廖凡白有准备,进门前将郝宝贝抱在了怀里,不然这一下非得给郝宝贝撞倒了不可。 向珊、郝志文三人吓的后怕不已,拍着胸口扶着郝宝贝后退两步,廖凡白松开郝宝贝护在身后,满脸杀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原本磁性好听的嗓音被冰冷无情的声音取代。 「想死?我成全你。」 话毕,廖凡白的手臂越收越紧,眼看着来人都开始翻白眼了,郝宝贝赶紧将人拦下了。 「小白,放手吧,跟她犯不上的,别为了她而弄脏了你的手,她不配。」 郝宝贝不看刘艷一眼,全心全意地盯着廖凡白,伸手抚上了他的胳膊。 郝宝贝温柔的手掌和手上的温度让廖凡白回过神儿,收回手嫌恶地掏出面巾纸擦了擦手,随手扔到了地上又踩上两脚。 「离我家宝宝远点儿。」 廖凡白没有看刘艷一眼,扶着郝宝贝进了郝志强家。 站在门边扶着自己脖子的刘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敢相信廖凡白真的会这么做,他真的要杀了她,难道他真不怕被法律制裁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郝筝这时也走了出来,看到还在门口傻站着的女儿,郝筝嘆了口气,将人拉进了屋。 她是埋怨女儿不争气,居然会怀了继子的孩子,许言是什么人她难道就不知道吗?她怎么能这么煳涂?不但如此,她还忍心扔下她一个人去了国外,她就没想过她这个妈会伤心难过吗?她就女儿这一个最亲的人了,除了她,她身边还有谁? 刘艷被郝筝带进了屋,没敢去找廖凡白算帐,而是离他们远远的,就怕郝宝贝有个好歹算到她们头上。 她不是不想给闺女找回场子,可面对冷酷无情的廖凡白和心狠手辣的郝宝贝她莫名的有些胆寒,再加上许文良严重警告过她,让她不要惹郝宝贝,背后没人支持,她就是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郝志强狠瞪了刘艷两眼,又一个眼刀飞到郝筝那里,让她好好看住她闺女,不然,别怪他无情。 郝筝会意,虽有不服,可也不敢再吱声。 今天刘艷的确是做错了,她无力反驳。 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是当妈的,怀孕时就忌讳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她就是再狠心,也不能去害一个孕妇。更何况现在不比从前,那个把她惯的无法无天的妈已经不在了,这里现在是郝志强说的算,她背靠的大树已经倒了一个了,她不想惹怒许文良再倒下一个,到那时她们母女就任人宰割了。 刘艷差点没把郝宝贝撞倒了,这一幕不只让郝志强他们看见了,也落在了马意等人的眼中。 马意睁大了眼睛看向郝宝贝的肚子,又眼色复杂地看向廖凡白。 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他们结婚是事家里都知道,可郝志文根本就没邀请他们去观礼,婚后郝宝贝有了身孕,郝志文也是只打个电话给郝志强告知一声,其他人都是在郝志强那里知道的。 马意看向廖凡白,这个男人从小就护着郝宝贝,这些年来还是没有变,他刚才差点因为郝宝贝而掐死刘艷,他就没想到后果吗? 马意的注视很快引来了廖凡白的回望,要是马意不认识他,一定会引起她的惊叫。 这么好看的男生在看她,他不会是看上她了?他爱上她了吗? 只可惜,这些都是臆想,不能当做现实。 廖凡白的眼神平淡无波,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平凡无奇,一点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廖凡白见马意没有妄动,立即收回了视线,温柔地低头与郝宝贝耳语。 「那个女人我不会放过她,今天的事没完,等老公给你报仇。」 「别做的太过,今天过年,在我大爷这里惹事说不过去。」 「没事,今天先放过她,我会找人收拾她,早晚让她一无所有。」 「嗯,是得收拾了,看见她我就噁心,今天还差点害我流产,这个女人不能留了,弄远点别再让我看见她。」 「放心吧,等我手头上的事做完了就收拾她。在f市里动手太明显,弄不好会让人抓住把柄,为了她而生出一堆麻烦事不值得,等过些日子再动手。」 郝宝贝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廖凡白以后要为她报仇的事。 今天要不是有孕在身,她谁都不用,晚上就能收拾了她。 大过年的不想给她大爷找不痛快,只能先放下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是决定了先放刘艷一马,可郝志文却不干了。 正大步往宠闺女路上前进的郝志文怎么能允许他闺女受到伤害?闺女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外孙,他还要另开一条路往宠孙子的路上迈进呢,怎么能让刘艷给毁了? 「刘艷,你疯了吧?没事瞎跑什么?我们来你没看见呀?差点就撞着宝宝了,你不知道她怀孕了吗?」 刘艷差点被掐死,正在气头上,听见郝志文的问话气性更大了。 「老舅,我要是看见了还能撞上去吗?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骗谁呢?门都开了你不知道?你大舅先开的门,门开了宝宝都喊了大爷了你才撞上来,你说谎也得靠点谱呀!」 刘艷气的不行,郝志文不顾她的颜面直接将她老底兜了出来,这让她还如何维持人畜无害的形象? 她还不知道,她自以为的良好形象早就没有了,从打她做出一件件伤害郝宝贝的错事后,郝家众人早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就是没有今天的事也不会认为她还是那个不暗世事的小姑娘。 刘艷见郝志文毫不留情地把事情的真相讲了出来,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就要与郝志文开撕,反正她现在住在国外,好几年也不一定能回来,得罪了就得罪了,他能怎么着?再有,她早就把郝宝贝一家子得罪狠了,想回到从前是不可能了,还不如让自己痛快了。 「呵呵,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我就是想让她流产,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凭什么我的孩子没了,她还能有孩子?她就不应该怀孕,她就应该一辈子孤苦无依。」 屋里的众人傻眼了,这刘艷是疯了吧! ------题外话------ 下一章要全面解决郝家的事了,以后郝家众人基本上会退出大家的视线,只是最作的那个还得收拾。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8郝志文的失望 马意是个脑残,郝宝贝早已知晓,可没想到这刘艷也不论多让,脑残起来比马意还厉害,再一想想郝老太太的所做所为,郝宝贝抑郁了。 这脑残还遗传?她到了她们这个岁数也不会遗传到吧?她前世好像也没这毛病啊?要是隔代遗传怎么办?她现在可正怀着身孕呢,要是她的孩子也遗传了这毛病不是要她命吗? 郝宝贝思维发散,天马行空地臆想起来,压根没注意刘艷看她的眼神。 郝宝贝,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正说你呢,你就没个反应?哪怕是愤怒也好啊! 这种让人完全无视的感觉真是太操蛋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压根没让人放在眼里。 廖凡白看着刘艷紧握拳头,青筋外露,身上的杀意越来越浓,眼看着就要忍不住了,只听「啪」的一声,郝志文的巴掌落到了刘艷的脸上。 全屋的人还没从刘艷的话中惊醒过来,又被郝志文这一巴掌打的震惊不已。 这是他们在郝志文结婚以后第二次看到他打人,而那次他动手根本也没怎么打到马向东,只是擦个边过去的,所以众人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被他的怒气吓到了,可这次不一样,他是真真正正的动手了,而且这一巴掌实打实的打在了刘艷的脸上。 他们有多久没见到他动手伤人了?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吧?要是没一巴掌,他们早已忘了他们家的这个老小当年是多么的混帐,他可是个浑不吝呀! 相对于众人的震惊,郝志强和郝志立则是双眼放光地看着他们这个弟弟。 多久了?他们多久没见过他这样了?他们那个意气风发的弟弟终于是回来了。 当年郝宝贝多次受伤被害,可他一直忍着,一直在顾念血缘亲情,虽然伤心难过,可只是一个人去舔舐伤口,从没有动过手,最多就是远离郝家,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这次却不一样了,他动手了,终于不再强忍着了。 郝志强和郝志立眼睛晶晶亮,看向郝志文的眼神儿带着欣慰还有一丝的嚮往。 他们也想这样,也想毫无顾忌地动手一回,可他们现在还做不到,郝老爷子还活着,他还需要他们的照顾,他们也离不开这里,不离开,就抵挡不住郝筝和郝静两人的报復,因此再恨也得强忍着。 向珊也愣了一瞬,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悄悄走到郝宝贝身边扶着闺女的胳膊向她微微一笑,随后又平復下去,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笑容里的满意还是让郝宝贝逮到了。 郝志文怒火升腾,看着刘艷的眼神都带着杀意。 「你就这么恨她?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我闺女哪里惹到你了?不只是你,还有你们。」 郝志文抬头看向郝静、郝筝和马意三人,眼带不解。 「说说吧,为什么?给我个解释,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郝志文最后说的两句话平静了很多,可是说是毫无波澜,给人一种无欲无求的感觉。 马意让郝志文一指,吓的赶紧躲在了郝静的身后,冲着郝志文摆摆手说道:「老舅,我小时候不懂事,你别跟我计较,现在我长大了也明白了,不管怎样她都是我表妹,我再也不会干那些蠢事了。」 可不就是蠢事吗,想当年刘艷指哪儿她打哪,冲锋陷阵的都是她,出了事也是她来担着,而刘艷躲在她背后不吱声,成天装好人。 她现在都要恨死刘艷了,要不是她,她也不会得罪郝宝贝一家子,让她活的诚惶诚恐的,没考上一个好大学不说,现在都不敢交男朋友,就怕她当年干的那些蠢事传到男朋友耳中与她分手,没有感情还好,一旦有了感情她能受得了吗?因此她只能远离那些男同学,但凡有跟男同学接触的机会就跑,让人还以为她是个**,吓的女同学都不爱和她做朋友。 郝志文瞅了她一眼没说话,马意这些年是老实了很多,可以说在郝家成了个小透明般的存在,可她当年干的那些事儿他还记得呢,不是她现在老实了就可以抹除的。 郝静和郝筝目光微闪,别过头去没说话。 刘艷可就炸了,被郝志文打了一巴掌如同要了她的命一般,气息不稳,很快脸色涨红,显得郝志文的那一巴掌打的更重了。 郝志文这一巴掌本就没有留手,可以说是下了大力气的,要不是怒极了手有些抖,这巴掌还会更重。 现在也不用他再下重手了,刘艷的脸真的不太好看,嘴角都开始有血迹渗出了,只是不知道她是被郝志文打的,还是怒极攻心气吐血的。 「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有我却没有?是,我是嫉妒她,我是恨她,你问为什么?呵呵呵呵,为什么?能为了什么?这些年来她什么都好,天天被你们夸,我们什么都比上她。她学习好,长的好,什么都会还会挣钱,还有一个为她出头的爸爸,我呢?我有什么?我爸死了,我妈再嫁,那个家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地方。我是怀了许言的孩子,可我不讨好他能在那个家里呆下去吗?你们看不起我,我不在乎,可为什么一切的好东西都是她的?廖凡白是她的,好成绩是她的,疼爱她的父母也是她的,我呢,我有什么?」 刘艷疯了般吼叫,指着郝宝贝沖郝志文疯狂叫喊,一边说一边流眼泪,让人看了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样。 郝志文听完刘艷的话突然乐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刘艷说的这些事不是明摆着吗?他还问个什么劲儿啊? 是他还抱有希望吗?不,对郝家他早就失望透顶了,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解脱的理由,这个理由最好由她们来说。 郝志文眼里带着解脱,像是挣脱了多年的束缚一样,感觉到身心愉悦,从未有过的轻松。 「我知道了,我还是太天真了,以前只以为是宝宝太好了,所以你嫉妒宝宝,甚至是恨她,现在我知道了,这些跟宝宝无关,因为你有病。」 郝志文此话一出又是惊倒了一片人。 明显是刘艷在嫉妒郝宝贝,怎么又扯上刘艷有病了?他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郝志文微笑着看向屋里的众人。 「怎么?很意外?其实我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她有病,还病的不轻。」 郝志强不明白郝志文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开口问道:「病了是什么意思?」 郝志文不屑地睨了刘艷一眼。 「意思很明白,她就是个精神病。」 郝志文的话让屋内众人又是一愣。 别人没听懂,郝宝贝和廖凡白却听懂了,两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继续接着看戏。 「没病她会嫉妒宝宝?她有什么可嫉妒宝宝的?她嫉妒的起来吗?就她那点子本事还想和宝宝比?不是有病是什么?当两个人处于同等位置,一个人比另一个出色可以说是嫉妒。可要是两个人不在同等位置上,那就不是嫉妒了,你只能高山仰止,只能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看他更加出色,走的更高更远。她和宝宝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还嫉妒宝宝,没事给自己找罪受,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你们只看到我家宝宝的成功,看到她厉害的一面,可她为了这些都付出了什么你们看到了吗?你们见过一个人从六岁开始十几年如一日的五点起床锻鍊身体从不喊累吗?你们见过一个孩子为了学武保护自己和家人而天天弄的鼻青脸肿而从未叫过苦吗?你们见过一个孩子为了学弹琴五个手指头都磨的血肉模煳没有说喊过一次疼吗?你们见过一个孩子为了跳级、为了考个好成绩而学到半夜三更从没说过一个困字吗?你们见过一个人为了他的父母和家人能够和和睦共处而受伤从未抱怨过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只看到了宝宝风光的时候,却从没见过她吃的苦遭的罪,可这些我都看见了。是,我家宝宝除了那些还会挣钱,可你们却不知道她带着珊子和她钱姨几人满批发市场跑,你们没见过她一个瘦弱的小身板身上要扛多少的东西,你们没见过她为了多卖一件衣服磨碎了嘴皮跟一群老头老太太们讲价,你们没见过她为了吸引顾客而喊破了嗓子,你们没见过她在太阳底下暴晒而变得又黑又瘦。」 郝志文语气平静地口述着郝宝贝的成长歷史和丰功伟业,没有一丝的怒气,没有夹杂一丝的感情,好似他已放开了一切,不再对这个家有任何的幻想和期盼,他就像是面对一群陌生人,平淡地讲述着一个孩子的成长。 「你们会说她好运,她遇到了小凡这个孩子,会说小凡是个难得的乘龙快婿,我们赚到了。可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家宝宝不比小凡差?为了能配得上他,我家宝宝吃了多少的苦?从学习成绩到各项技能,再到挣钱养家,我家宝宝做了这么多,就不能有一个地方吸引他的?他看不上我家宝宝就看上你了?那他得多眼瞎?你什么都没做就看上你了,你是长的好看还是有哪点比宝宝强?我真的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认为你有资格嫉妒我家宝宝?你配吗?拿你跟我家宝宝比我都嫌掉价。从小到大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还少吗?他放着心地善良的宝宝不要,非得追在满身污垢的你身后?你说你怀孕的事,我就纳了闷了,是我让你去和他睡的还是我家宝宝让你和他睡的?你洁身自爱谁又能逼你?你什么都不跟你妈说,她又怎么能帮你?你在那里不舒服了你不说谁知道?好,就算是你妈不管你,你爷爷奶奶还在呢,他们有多疼你你不知道?你不和他们说却怨到我家宝宝头上,你不是有病是什么?还有,你爸死了是我害的吗?我给他下毒了还是捅他刀子了?你连这个都嫉妒,你疯了吧?难道你爸死了我也得跟着他去?凭什么?他又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我要负责?就是爹和儿子也没有让我陪葬的道理吧?你当他是皇帝呢?」 郝志文喘了口气,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乐了。 「诶呦!还真是了,恐怕你真当你爸是皇帝呢!不然你也不会把自己当个公主成天吆五喝六的,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一样。这下我全明白了,这就是得了我闺女说的公主病,拿自己当个公主养着,你可负天下人,却绝不允许有一个人负你,不对,不是负你,是超过你。你不允许有人超过你,不允许有人比你强,不允许有人得到你得不到的东西。而这些全是你奶和你妈给惯的,按说我不该背后讲究已经过世的老人,可这却是个事实,你的公主病就是从你妈那遗传的,而这些却是你奶给你们惯出来的。」 郝志文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刘艷的本质,说的刘艷脸色通红,就连郝静和郝筝这样没皮没脸的人也是羞愧不已。 郝志文头都不抬地说完又喝了口水,平静的面容下是对她们的失望。 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又说了这么多,居然连一个道歉都没有,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下一次再见到我就是父亲病重之时,在此之前我不会再回来了。爸,别怪儿子不孝,我也是没办法,从进门时刘艷推宝宝的那一刻起,你已经失去我了。我从小就活在一个失去爱的家庭里,要不是大哥和二哥在,我现在还不一定变成什么样,要不是后来遇到珊子,我恐怕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要不是运气好遇到我岳父岳母,我恐怕早就进监狱了。我就是个混蛋,年轻时不懂事,是他们把我拉了回来,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我缺爱,也珍惜家庭的温暖,不然不会放任你们作践珊子和宝宝到现在,直到今天依然想害她们。我也有心,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痛,我已经失去了你们,不想再失去我的妻子和女儿,抱歉了,儿子只能选择我的老婆孩子,让她们不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今天我会在这里多呆一会陪陪您,至于以后,儿子无能为力。」 从郝志文一家进门起就一句没说的郝老爷子抽着旱菸,听着他最小的儿子说以后不见,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只能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到他满脸的褶皱。 郝志文双眼微红,撇过脸不忍心再看。 他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从他出生起就好像没有父亲一样,他就是家里的透明人,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任由着郝老太太作践他们哥儿仨却不吱声。他渴望父爱,却无法面对这样的父亲,他的无能他的忍让造就了两个专横跋扈的闺女和两个懦弱的儿子,至于他,就是个混蛋。 他的放任让家不成家,让他们的生活一团乱麻,可就是这样的父亲也曾经为他说过那么一句话,虽然是他跟老母亲吵架时露出来的,可毕竟他还是说了。 多年以来从未受到过他父亲任何关注的他在那一刻是感动的,至少说明他一直是知道的。 可最后他还是让他失望了,他今天一句诉责刘艷的话都没说,一直冷眼旁观,他真想摇着他的臂膀问问,他还是个当父亲的吗?他配做爷爷吗?他就要当太爷爷了,他就没想过要给小辈做个榜样? 郝老爷子一声不吱,只低头抽自己的烟。 郝志强看着郝老爷子嘆口气,摇头不语。 父亲自打母亲去世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母亲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他真的怀疑父亲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对母亲不屑一顾吗? 母亲病重时刻的陪伴让他明白了什么吗?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不好好抓住他现所拥有的? 郝志强不懂,其他人也是不明白,郝志文更是不在乎了。 心冷了,再也捂不回来了,也没有必要再计较那么多了。 向珊走到郝志文身边,悄悄拉上了他的手,郝志文回头沖向珊微微一笑,摇摇头,又拍拍她的手背,告知他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两人之间温情脉脉,谁也插不进去,郝宝贝也只是在廖凡白的怀抱里看着他们,感受着他们之间的幸福。 刘艷咬牙切齿地瞪眼看着他们,将嘴角的血渍抹去,扒开郝筝走了出去。 再争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这里没有一个人向着她,每个人都去讨好郝宝贝一家子,她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谁都不会给她报仇。 郝筝担心刘艷也赶紧跟了出去。 这对母女走了,许文亮和许言再呆在这里就尴尬了,和郝志强点点头,又和郝老爷子说一声,父子俩也走了。 郝静坐立难安,留下丢人,走,今天过年,老父亲还在,这样一走了之实在不好,而且她也不想和郝志强闹掰,闹的太难看以后就没法来往了。 郝志文也不在意,拉着向珊走到郝老爷子面前坐下,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问起了郝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和起居。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79多了个干娘 郝宝贝见郝志文和向珊走到了郝老爷子那里聊天,微微一笑,拉着廖凡白也走了过去,路过马意时还特意看了她一眼。 马意眼神一缩,又躲回了郝静的身后。 郝宝贝皱皱眉,没和她说话,直接走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天气氛有些尴尬,郝老爷子不怎么说话,基本上是问一句答一句,不问就不吱声。郝志文就像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还和郝志强郝志立两人喝了不少的酒。 最坐立难安的当属郝静一家子,马超一句话不说,低头吃自己的,马意总是小心翼翼地盯着郝宝贝看,见她回过头来看她,就赶紧低下头。全程一句没说的只有常亮,这个后到这个家的大姑爷是一句话都没有,吃了两口饭就藉口有事先走了。 郝志强一家和郝志立一家几口是食不知味,只能听着郝志文兄弟聊天,不时看一眼郝宝贝。 郝宝贝压根就不关心他们怎么想,廖凡白就不更不关心了,一心将老婆照顾好,将她餵饱,对所有的注视全部无视,只对郝宝贝露出笑脸。 一顿饭下来除了郝志文一家所有人都吃的胃疼,终于等到了半夜吃完饺子,郝志文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向珊扶着郝宝贝紧随其后。 廖凡白是最后走出郝志强家的,临走时廖凡白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微微点点头。 「今天打扰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来了,希望各位能生活的愉快。」 廖凡白转身想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回身道:「其实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郝家的事,知道她一直受欺负,很心疼宝宝。可以前我没有立场说话,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她丈夫,她的安全归我负责,今天的事不会这么算了,刘艷以后的生活已经註定了,我是不会留手的。做为她的亲人,我想你们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宝宝报,希望你们以后不要怨宝宝,有什么事沖我来。马意,你以前的所做所为我一直记得,记住了,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有和刘艷同样的下场,不信,我们就拭目以待。别触犯我的底线,否则后果很严重,你承受不起。」 话毕,廖凡白看也不看一屋子人的脸色,冲着郝志强微微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郝家众人是想法廖凡白没空理会,有那时间还不如哄媳妇睡大觉,养好身体才能顺利地生产,他也能放心不是? 郝志文一家回了酒店,与向家二老和向东向南两家人聚首。 向家二老今天是和早上赶来的向东向南两家人过的,两家人在酒店里要了一桌子菜,在餐厅里吃完饭又带着向家二老在酒店的保龄球馆和游泳馆玩了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八点还和其他住客同酒店员工一起联欢,郝志文他们回来时向家二老也是才进屋。 郝志文神色如常,将刘艷差点撞上郝宝贝的事跟向家二老讲了,向家二老和向东向南都气不行,可刘艷是郝志文的外甥女,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态度冷冷的,不和郝志文说话。 向珊自然不能干看着,又把郝志文在郝志强家说的话说了一遍,这才让大家的脸色好点。 倒是郝志文毫不在意向家众人的态度,只是可惜了他送的年礼郝静收下了,只有郝筝那份拿了出来吃。 接下来的几天郝志文没再提郝家一句,积极地陪着向家二老开始在各家走亲戚,三个闺女没落下,三儿子向西那里也没落下,平房那里没多呆,时间不够,只呆了半天就走了。 原定去郝志立那里呆一天的计划泡汤了,郝志文连提都没提,初四下午拉着众人坐火车回了京都。 初五一大早郝志文就开始收拾东西,相比给郝家众人带的年礼给廖家和十几个老爷子的就好看多了,也体现出他们的心意。 郝志文和廖凡白一人开一辆车到了军区大院,先送了郝宝贝和向珊、向家二老到廖家,然后开车到各家送年礼,送完一家再开到下一家送,等全走了一圏郝志文和廖凡白才把给廖家的东西搬下车。 今天不止他们一家回来了,就连郝战也到廖家过节,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在他身边居然坐着一个大美女。 郝宝贝一脸惊奇地瞪眼瞅着这个美女半天,直到郝战没好气地拍了她一巴掌才回过神儿。 郝战刚动完手,就感觉一股凉气沖他袭来,抬眼一瞅,廖凡白正瞪着他,眼里的冰冷能让人打个冷颤。 「宝宝怀孕呢。」 郝战好笑地点点廖凡白,跟一边的美女说道:「这个,这个没礼貌的臭小子就是我大儿子,旁边的是我闺女,现在两人结婚了,这不,连孩子都有了。」 郝战此话一出,皱眉的人不只廖凡白和郝宝贝,还有郝志文向珊几人。 儿子闺女都不是亲的,亏你能说的这么顺口,他们这些孩子都是干儿子干闺女好吧?他们这些年就白养了儿子闺女了?怎么转眼就成了你儿子闺女了? 几个大人不好跟郝战计较,而且一听就知道他是在逗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还有就是他真拿他们当亲闺女儿子,跟亲生的没有什么区别。 廖凡白皱眉不说话,可郝宝贝却胆大的直翻白眼。 「干爸爸,在叫我们之前还是带上个干字吧,免得以后的的弟弟妹妹吃醋,说我们跟他(她)抢爹。是吧?吴老师?」 被郝宝贝叫做吴老师的美人闻言微微一笑,看向郝宝贝的眼神中带着喜爱和好奇,随后沖郝宝贝点点头,又看向郝战。 「真没想到,文学系第一美女高材生郝宝贝居然是你的干女儿,看来你没说谎。」 郝战骄傲地扬头,「那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啊?」 吴老师又是微微一笑,白了郝战一眼,又看向了郝宝贝和廖凡白。 郝宝贝眼睛晶晶亮地看向吴老师,眼带八卦,眼神来回在郝战和吴老师身上扫过,最后会心一笑。 「吴老师知道我?是我干爹说的?」 郝宝贝虽是说的问句,可口气却是肯定的。 吴老师点点头,「不止是你,廖凡白也见过,你们可是b大的风云人物,想不认识都难。」 郝宝贝点点头,「这点我承认,谁让我家小白颜色太好,太吸睛呢!」 吴老师笑的更开心了,「你和我听到的不一样。」 郝宝贝疑惑地眨眨眼,「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外面怎么传的?」 吴老师摇摇头,「外面都在传你为人冷淡高傲,只对你的几个朋友有笑容,其他人你都不放在眼里,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郝宝贝来了兴趣,向前探了控身子,「哦~,那吴老师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吴老师将耳边的碎发向耳后别了别,「你这个人看起来很高傲,可与你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你是个很随和的人。的确,你为人很冷淡,可是却对家人和朋友热情如火,说白了,你这个人是个外表冷漠,实则内心火热的人,只要真心待你,你会为对方赴汤蹈火。」 郝宝贝笑了笑,身后靠在沙发上,扫了眼一边笑的跟个傻子的郝战,又看向了吴老师。 「我干爹跟你说的吧?真是有了干娘忘了闺女,为了讨好你就把我给卖了。」 一句干娘叫的吴老师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瞄了眼身边的郝战。 这些话的确是郝战和她说的,可他说这些的时候还说,知道了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的性格,就知道以后要如何与他们相处了,毕竟,郝宝贝说的没错,她也算是他们的干妈。 想到这里,吴老师的脸就更红了,如同绽放的百合,清雅明丽。 吴
280萌宝出生 廖凡白把郝宝贝照顾的无微不至,白天上班晚上就围着郝宝贝转,时间一长他这黑眼圏就出来了,看的郝宝贝也是直心疼。 晚上泡完脚郝宝贝又舒服了半宿,到了下半夜又开始腿抽筋,廖凡白又爬起来给她按摩。 第二天廖凡白打着哈欠和向珊。钱芳一起陪郝宝贝做孕检,结果出来后郝宝贝松了口气。 肚子看起来不小,只是怀的的确是一个,虽然不知道男女,但是身体健康,没什么毛病。 确定只有一个孩子后郝宝贝的心踏实下来,接下来就干劲十足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这些日子天天在星月里混,虽然辛苦,可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这让郝宝贝兴奋不已。 日子一天天过去,郝宝贝的肚子越来越大,在最后的两个月里郝宝贝被全家人勒令在家休养不许再去星月上班。 郝宝贝在家闲不住,就开始往学校跑,每天挺着肚子去学校的图书馆看书,把廖凡白给她写的毕业论文再完善一下,争取一次过。 郝宝贝的努力没白废,论文真的过了,郝宝贝接下来就开始着手毕业答辨,至于给宝宝买东西的事根本用不着她操心,向珊和钱芳几人没事儿干,天天往商场跑,早就给买了一屋子的东西,连宝宝的房间都给准备好了,而且是廖家在军区的老宅和廖凡白家、郝宝贝家各一个。 五月一一过,郝宝贝就不能再去学校了,向珊和钱芳怕她被人碰到,天天跟在她身边,就连向姥姥都实行紧迫盯人政策,眼睛都不离开郝宝贝半刻,早早就把郝宝贝生产后要用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廖凡白在公司里忙的天晕地暗,每天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泡在专门独立出来的办公室里不出去,只在交论文和毕来答辨时休息一天,剩下的日子全在办公室里过了,晚上不到11点都不进家。 郝宝贝问过廖凡白为什么要这么急,可廖凡白没说,只神密地对她笑了笑,几句话就把她的思绪拉走了,等她再想起来廖凡白又去上一班了,时间一长郝宝贝也不问了,终归好处是他们的,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多了她也听不懂,还不如不问。 到了最后一个月郝宝贝晚上睡觉翻身都成了问题,可她很少躺下就睡,不翻个七八回找对姿势是别想入睡的,这时就要廖凡白的帮忙了。 廖凡白回来的太晚,没他在身边郝宝贝也睡不着,干脆又看起了书。 被向珊逮到两次后郝宝贝老实了,乖乖躺下休息。 婚后郝宝贝和廖凡白就住在了郝宝贝的房间里,一直没回廖凡白的房间,钱芳也不在意,反正住的近,都在一个楼层,几家人现在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就跟一家人一样,住哪儿还不都一样。再有向珊能压的住郝宝贝,有她在,郝宝贝不敢作妖,还能老实点。 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郝宝贝也开始焦躁不安。 生孩子有多疼她是不知道,她压根就没体验过,可从以往她所听过的情况来看,绝对不会太舒服就是了。 郝宝贝的情绪不稳,很快就让向姥姥和向珊几人发现了,每天轮着呆在郝宝贝身边劝说,天天说些开心的事给她听。 今天说廖楚生几人盖的楼竣工了,明天说陈耀祖和于天真又吵起来了,后天两人又和好了,大后天又说房子都卖了,挣了很多钱,再然后没说的了,就换一个话题,说起了郝战和吴丽萍的爱情故事,讲的是郝宝贝神情激盪,恨不得回到过去亲眼去看看郝战的悲惨人生。 等到郝宝贝的心情好了点儿,郝宝贝生日一过,生产的日子终于要到了,可是足足等了两天郝宝贝也没有要生的意思,弄的几家人跟着她提心掉胆的,廖凡白连公司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郝宝贝,就怕她万一要生了他不在她身边。 后阴历四月初八这天,郝宝贝也坐不住了,预产期已经过了两天,她肚子里的这块肉压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还安安心心地呆在里面不动,急的她原地直转圈。 向姥姥、向珊和钱芳几人都说这是正常的,生孩子没有那么准,早几天晚几天都正常,不用担心。 有了向姥姥的保证郝宝贝是不担心了,可是廖凡白却坐不住了。 孩子营养跟的上,长的就大了点,要是郝宝贝生不出来还得遭二遍罪,只能侧切了,到时候麻药都打不了,疼也得忍着。 廖凡白心急如焚,想了大半天,最后决定干脆去医院做剖腹产,免得郝宝贝受罪。 他想的挺好,郝宝贝和向家二老、郝志文夫妻、廖楚生夫妻也全都说通了,决定第二天早上就去,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刚吃完饭,郝宝贝就发动了,急的廖凡白冷汗都下来了。 孩子太大,顺产不太容易,弄不好郝宝贝也会有危险,这是廖凡白所不允许的。 廖凡白急的没法,抱着郝宝贝就先下楼了,随后向珊和钱芳一人拎着个背包扶着向姥姥也跟着跑下了楼。 廖凡白急的不行,可又不敢开的太快,手心里都冒了汗,在一个路口转弯处实在开不了了,赶紧下车让钱芳来开车,免的出危险。 郝宝贝第一波疼痛早就过去了,看起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空安慰向珊和廖凡白。 「放心吧,我没事的,你们不用紧张。」 郝宝贝拍拍向珊的手臂,让她放松点,实则她手都抖成筛子了,拍到向珊的手上让向珊感觉更清楚的知道她有多紧张。 向珊顾不得紧张害怕了,赶紧安慰郝宝贝。 「没事的,没事的,第一胎疼点,时间也长点,等生出来就好了,生出来就舒服了。」 郝宝贝强挤出一点笑容冲着向珊笑笑,又抓向廖凡白的手。 廖凡白被郝宝贝捏的生疼,可他不敢撒手,只能硬挺着回握她的手,没一会儿廖凡白的手就被郝宝贝捏的通红。 「啊~,又、又来了。」 第二波阵痛开始,郝宝贝疼的用力抓着廖凡白的手,急的廖凡白手足无措。 「宝宝,你怎么样?疼就抓着我的手,用点力,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钱芳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向后车座上的三人,「别叫,也别太用力抓着小凡,留点力气一会进产房,力气都用没了,生时该没力气了。」 向姥姥坐在前座也跟着说道:「没错,不能用力过勐,不然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忍着点,等一会儿就好了。」 郝宝贝忍着疼痛摸着肚子,向珊在一边赶紧说道:「深唿吸,深唿吸就差着了,来,吸气,唿气,吸气,唿气,跟着妈说的这个节奏走,慢慢放松下来,……」 向珊抓着郝宝贝的手让她放松,五分钟过后郝宝贝感觉好多了,旁边的廖凡白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将郝宝贝抱进了怀里。 「宝宝乖,不用怕,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郝宝贝喘着粗气点点头,也不说话,靠在廖凡白的怀里休息。 趁着这个功夫向珊给郝志文打去电话,告诉他郝宝贝要生了。 郝志文正在和廖楚生几人商量网点出售后所得的钱要不要再竞标一块地,还完银行贷款和陈家投进去的钱够不够他们用的,不够是否再贷款。 正商量着挣的钱怎么花,向珊的电话到了。 郝志文听到大闺女要生产了,愣了一瞬后起身往外跑。 廖楚生就坐在他身边,向珊打的电话他也听到了,赶紧拉上薛平安和佟国庆也出了房门。 郝志文到达医院时郝宝贝已经进了产房,程月和周玉琴也赶到了,和向姥姥、钱芳、向珊三人坐在走廊的座椅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可心思却在产房里的郝宝贝身上,不时向产房看一眼,又看一眼站在产房门口的廖凡白。 廖凡白身体僵直地站在产房门口一动不动,身体紧绷,紧握的双拳在颤抖,看的出来他很怕。 廖楚生和郝志文走到廖凡白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想将他拉到座椅上坐下来,可是廖凡白一动不动,他们根本拉不动他。 廖楚生想说些什么,可郝志文在这里有些话他不好开口,再一想钱芳生廖凡白时他焦急的心情,就不再开口劝,反而是拉着郝志文走到一边等着。 「咱都是过来人,小凡的心情咱都能理解,还是别劝了。」 郝志文点点头,对廖凡白这么担心闺女很满意,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了,生产也没什么危险,廖凡白还能这样担心他闺女,他这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郝宝贝进入产房快有三个小时了,可里面还没什么动静,这让众人心焦不已。 而廖凡白现在已经没人敢靠近了,他周身的寒气能冻死人,站在产房门口的身体从郝宝贝进去到现在一动未动,脚步都没有移动过半分,向珊和郝志文都替他累挺慌。 他不说话众人也没心情聊天,这边走廊上的低气压吓的另一边来往的护士都不敢出声,具是小心翼翼地走动,就怕弄出点声音打破这份压抑,引起众人情绪的爆发。 郝宝贝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知道生个孩子这么疼,她在森林和雨林里没少受伤,可与这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怪不得前世有人说过,分娩时的疼痛是世界上最疼的,就是做分娩实验时的最高值达到100也只是分娩时的五分之一,现在,她全信了。 特么的!这也太疼了吧?她从没有这么疼过,就好像有人拿大锤死命砸她的肚子,又像是有人拿火在烧她,这种疼痛无法描述,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叫喊出来,可是医生不让,说这样会浪废力气,对生产没有任何帮助,她只能强忍着。 可是她要忍不住了,她以为她是坚强的,是勇敢的,可这时都特么的没有了,她只想用叫喊来减轻疼痛。 「啊~」 郝宝贝还是忍不住了,终于叫喊出声,一旁的医生没有怪她,反而笑了出来。 「小姑娘挺能忍啊,说不让你叫真还没叫,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居然忍了三个多小时,真是不容易。行了,一会儿这波阵痛过去了歇一会儿,宫口开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大夫说的轻松,可郝宝贝却想骂人。 特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个试试! 该死的!都特么的忘了,这是个女大夫,年纪大的早就生过孩子了,恐怕孩子都有她大了,可不都试过了。 这波阵疼很快过去了,郝宝贝也开始有心思想别的了,骂了一通又想到了向珊,突然就很想哭。 她妈生她时也这样吧?恐怕比她还要疼吧?她妈说过,她是她妈疼了一夜外加半天才生下来的。那个年代哪有人在你身边安慰啊?全靠自己的毅力在挺着,大夫也只是指导你怎么用力,大多数的大夫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郝宝贝现在真的感受到了向珊的苦,不仅仅是向珊,还有姥姥,她都这样了,向珊就不用提了,姥姥呢?恐怕活着都是幸运了吧?怪不得都说古时候的女人生产就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还真特么的对呀! 「啊~」 又一波疼痛袭来,郝宝贝忍不住尖叫出声,然后闭嘴强忍着。 「快了快了,小姑娘用力,抓着我的手随着我的节奏调整唿吸,来,用力,……」 「啊!,廖凡白,你个混蛋!」 一波疼痛又过去,郝宝贝又开始重新调整唿吸,不到两分钟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阵疼。 「啊~,受不了了,我不生了,啊~,……,廖凡白,我恨你,你给老娘等着,啊~,等我生完了我阉你,你个混蛋王八蛋,都是你干的好事,凭什么你爽完了让老娘受罪?……」 郝宝贝疼的不行,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大骂出声,一边骂一边还不忘听指挥用力生孩子,看的一边的医生直乐。 这小姑娘太逗了,疼的骂人很正常,可还没见过一边骂一边用力生孩子的,这都这样了也没忘了用力要把孩子生下来,看起来还是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嘛。 郝宝贝没想太多,只想赶紧卸货,把这个小祖宗生出来,自己少遭点罪。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在郝宝贝最后的一声喊叫中,郝宝贝感觉有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滑出,随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郝宝贝松了口气,知道她终于不用再疼了,她的孩子已经安全降生。 「恭喜你,是个男孩儿,八斤重,快来看看他,长的真好看,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子,一点褶皱也没有。」 郝宝贝泪眼汪汪地转头看向已经洗好包裹在襁褓中的婴儿,当她看到一个光滑似水的小宝宝时愣了一下,然后一股幸福感由然而生,眼泪再也忍住地流了下来。 这是她儿子,是她和廖凡白的孩子,她做到了,她不但和他在一起了,她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两世为人,他是她第一个孩子,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等到大夫将孩子凑近她时郝宝贝本能地伸出手想接过来,可是大夫没让她抱,直接抱出了产房。 「现在你太虚弱,等晚上餵奶时才能抱他,不过最好时间不要太长,让你家人帮你,不然太累了以后胳膊该留下病痛的隐患了。」 郝宝贝点点头,这个她知道,月子里得好好养着,不然以后有她罪受。 当护士抱着襁褓走出产房的一瞬间廖凡白动了,立即上前一步将护士拦住。 「我妻子怎么样了?」 护士被他吓了一跳,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看他满脸焦急,显然是为了产房里的产妇在担忧,立即就有了好感。 她在产房呆了十多年了,见过的产妇家属不计其数,真没见过几个一出来看都不看孩子就问产妇的,这个不说是头一个也是仅有的那么几个人。 护士心情好了,自然也就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放心吧,产妇很好,一会儿就出来,对了,你妻子给你生了个男孩儿,你来抱抱吧。」 护士想的挺好,他这么爱他的妻子,他妻子又给他生了个儿子,他还不得高兴的疯了? 可谁知道,廖凡白瞅都没瞅孩子一眼,挥挥手表示知道了,又紧盯着产房大门不错眼。 护士愣住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没表示什么兴奋的样子,反而毫不在意,就好像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一样,挥手赶人的样子还让人以为她怀里抱着的就是个小猫小狗,不说嫌弃吧,可也没多喜欢。 护士尴尬着,向珊和钱芳一群人就围了过来。 她们早就听到护士说的话,知道郝宝贝没事,她们也就放心了,这会儿又把心思放到了孩子的身上。 钱芳和向珊都没接手抱孩子,让护士想松手让她们抱都不行,直接领着护士进了定好的病房。 病房离产房不远,在同一楼层,而且是单间,方便向珊和钱芳她们照顾郝宝贝和孩子。 郝志文一群大老爷们再站在外面也没多大意义,干脆也跟着进了病房,没多一会儿向珊和钱芳又都出来了,两人站在廖凡白身后一起等着郝宝贝出来。 ------题外话------ 我儿子出生时加上一个两层布的薄被一共是八斤九两,出生时就和别人家满月的孩子差不多大,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这么大的孩子好伺候,抱他的时候一般都是拽起他一只胳膊提起来,然后手伸到他脖子下,一下子就抱起来了。我现在看别人家刚出生的孩子都太小了,我都不敢碰。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81用谁起的名? 护士放好孩子又进了产房,没多一会儿郝宝贝也出来了,廖凡白上前一步扶住推床的一边,一边走一边心疼地望着像是从水里刚拎出来的郝宝贝,眼泪下来了。 「宝宝~」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的声音废力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闭上眼睛休息。 廖凡白知道她太累了,也不忍心再打扰她,将她推进病房后抱到病床上放好,又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抓着郝宝贝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向珊与钱芳众人这时全都到了病房里,看到廖凡白寸步不离地守着郝宝贝全都由内而外地感到欣慰,其中以向珊和郝志文、向姥姥最甚。 向姥姥笑着看了看廖凡白,转身出了病房给在家守着的向姥爷去了电话,得知郝宝贝和孩子都平安,向姥爷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又听到廖凡白一直守着外孙女,向姥爷更是高兴的哈哈大笑,直说郝宝贝没有嫁错人。 钱芳和向珊一直围着孩子打转,等孩子睡下了,又去打听什么时候可以餵奶,以后要怎么照顾孩子,而周玉琴和程月则是盯着孩子勐瞧,又同时向佟寒安和薛千易施压,让他们也早点结婚给她们生个孩子玩儿。 薛千易不理这茬儿,全当听不懂,佟寒安满头黑线,暗暗腹诽着。 谁要孩子这么早?谁又会这么早结婚?要不是他们俩个情况特殊,廖凡白不想再等下去,怎么说也得到研究生毕业了再说。再说了,他们生个孩子就是为了让她们玩的吗?那是他的孩子,是个人,不是玩具。 这些话佟寒安不敢说,怕程月抓住这个话题不放,逼他结婚生子。 虽然他也想,可是一个是年龄不够,他也不能找廖老爷子把他婚事也给解决了,二是他的小媳妇还没完全搞定,害羞的不得了,他还有的磨。 想到赵敏的甜美,佟寒安目光微闪,将心底的欲望压下,低头看向摇篮里的小宝宝。 刚才还哭声震天,现在睡着了也挺可爱的,要是赵敏给他生的孩子也这样,他也想提前了。 郝宝贝闭眼休息,很快就入睡了,廖凡白也终于腾出手想起看看他儿子。 廖凡白皱眉看着睡的正甜的某个小萝蔔头,看着他滑嫩的小脸蛋,趁着向珊和钱芳不注意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怼了一下,见他没反应,又怼了一下,还是没反应,正想怼第三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廖凡白伸出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手底下嚎啕大哭的某个小孩儿正哭的委屈巴啦的。 而廖凡白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怎么哄他,而是看向另一边睡的正香的郝宝贝,就怕孩子的哭声给她吵醒了。 见郝宝贝只是皱皱眉没有醒,廖凡白松了口气。 钱芳和向珊赶紧转回头看向摇篮,见廖凡白伸出去还没来的及收回的手指,立即皱眉上前,一人一巴掌打过去,打的廖凡白手背通红。 廖凡白灿灿地收回手指,黑着一张脸看向被向珊抱在怀里的小屁孩儿,现在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不是他儿子,绝逼不是。 他儿子能坑他吗?不能啊,他只是想碰碰他摸摸他,可他太小了让他无从下手,所以才用一个手指头怼了两下的,他一点劲都没用,只是轻轻地碰了两下,哭个什么劲儿啊? 向珊抱孩子哄,钱芳也没闲着,揪着廖凡白的耳朵开骂。 「你都多大了还不知道轻重?他那么小能用手怼吗?你当他是你呢,皮糙肉厚的?现在好了吧,弄哭了吧?宝宝刚睡着你就给孩子弄哭了,你还让不让她休息了?生孩子是那么容易的吗?你连一个好觉都不让她睡,你想干什么?」 钱芳虽然骂的通快,可是声音并不大,就怕把刚哄好的孩子再弄醒,而打扰到郝宝贝休息。 廖凡白低头没说话,只是眼神斜向儿子的时候没个好脸色,气的钱芳又是一顿捶。 孩子又睡下了,廖凡白想了想,决定先不碰他了,等郝宝贝睡醒了再说。 郝宝贝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醒来第一眼就见到廖凡白正握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醒了,立即将郝宝贝半搂进怀里亲吻。 「宝宝,谢谢你,辛苦你了。」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 「小白,没事的,我不辛苦,虽然生的时候很疼,我都不想生了,可当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还是幸福地哭了。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要好好爱他,让他开开心心地长大。小白,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此生有你和他的陪伴已经足够了。」 廖凡白点点头,「够了,有他就够了。」 他在产房外等的心焦不已,他从没觉得时间过的那么漫长,他觉得那四个小时是他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刻。 他怕郝宝贝会出事,怕她会有危险,就是深入森林和在雨林里训练时他都没有这么担心过,因为他知道她的本事,她会好好地从那里走出来,虽然危险,可命性无忧。而当她看到郝宝贝无助地躺在那里的时候他慌了,他怕了,他知道她就是再有本事也没用,生孩子用不上,只能凭她的意志力来渡过这一关。 钱芳和向珊见郝宝贝醒了,赶紧将孩子抱到她身边。 「快,趁他也醒着赶紧餵点奶。」 郝宝贝出产房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孩子,当她想抱的时候才发现,她压根不会抱。 那么小的一团让她怎么伸手?她怕抱坏了。 正想着郝宝贝就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他不会让我抱坏了吧?」 向珊闻言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手上还抱着孩子真想给她一拳头。 「你当他是豆腐做的呢?还抱坏了?怎么不说你能捏碎他?」 谁承想,郝宝贝还真点点头。 「还真能捏碎了。」 这时钱芳也听不下去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要是不心疼你就捏,反正孩子是你生的。赶紧的,别磨叽,把孩子抱过去试试。」 郝宝贝又愣了,抬头看向向珊和钱芳。 「试什么?」 向珊和钱芳都无语了。 「你说试什么?试试他能不能吃奶啊!」 郝宝贝点点头。 「哦,那我试试吧。」 胸是有点涨,只是不太明显,显然她的奶不多,可能要让两个老妈失望了。 郝宝贝两手平推准备接孩子,向珊又嘆上气了,冲着钱芳说道:「亲家,对不住了,我忘了教她怎么抱孩子了,看来给孩子餵奶前得麻烦你教教她了。」 钱芳笑着摆摆手,「别说你忘了,我也忘了,不但得教她,连小凡也得教教,不然不能总是让宝宝抱着吧?他这个当爹的也得学学。」 于是钱芳就先教两个人怎么抱孩子,等两人学会了,那边小宝宝早就睡着了。 向珊又嘆了口气,「幸亏早就餵过奶粉了,等你们学会抱孩子再餵他,这时都饿死了,诶呦!可愁死我了,我们家小宝贪上你们这对爹妈也真够倒霉的。」 郝宝贝和廖凡白摸摸鼻子不敢回嘴,老实地继续学习怎么抱孩子,不然等他再醒了还是吃不上奶。 正在这时周玉琴拎着三个盒饭进了病房,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一边的钱芳,扒着向珊的胳膊看睡的正香的小宝宝。 「快吃吧,向姨做的晚饭,里面还有猪蹄汤,现在喝温度正好。」 说完,周玉琴不再看她们,伸手将小宝宝抱进了怀里哄着。 向珊几人吃完饭,郝宝贝又将没滋没味的猪蹄汤喝了。 周玉琴将孩子放回到摇篮里瞅了半天,这时才想起来正事。 「廖老爷子下午过来时说要给孩子起名字,可刚才我回家和向姨做饭时向叔也说给起名,两个老爷子都要起名,到底听谁的?」 向珊和钱芳闻言就小声笑了起来,向珊先道:「志文走时还和我说了,回家后好好查查字典,准备给孩子起个响亮的名字,看起来他准备的名字是用不上了。」 钱芳也乐着捂嘴道:「楚生也回去查了,他说他这个当爷爷的必须得好好想想,到底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合适。现在一下子有四个人来给他取名,这名字是不用愁了,只不过恐怕这名字还真不好定,用谁的其他人都不会服气,没些日子是不用想定下来了。」 廖凡白听到这里脸又是一黑。 孩子的名不是他这个当爹的来取吗?怎么这么多人要抢他的活干?不行,他得赶紧把之前想的那些名字定下来,不然真没机会了。 廖凡白在郝宝贝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就开始给孩子找名字了,一堆的名字写的下整整两大篇子,可到了现在都没一个满意的,让廖凡白头疼不已。 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定下来总比让其他人取强,虽然是两个爷爷加两个父亲,可他还是想先霸占孩子的起名权。 廖凡白回想着自己给孩子取的名字,那边刚睡下没多一会儿的孩子又醒了,婴儿的啼哭声吵的廖凡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想知道他到底哭什么。 钱芳将孩子抱了直来递到郝宝贝身边。 「你正好醒着,喂喂看,看现在有奶吗?」 郝宝贝点点头,手忙脚乱地将孩子接了过来,努力按照刚才练习好的姿势摆好,可能小宝宝不舒服了,哭的更大声了。 郝宝贝望着怀里的小小一团,看他哭的厉害,她都想跟着哭了。 郝宝贝抬头看向钱芳,「妈,他是不是不舒服?」 钱芳笑笑,又帮她调整了下姿势,让郝宝贝来回颠颠,等她想去掀郝宝贝的衣服让她餵奶时又停手了,回头看向向珊。 「还是你来吧。」 说着钱芳后退了两步将地方让给了向珊。 她毕竟是做婆婆的,不是亲妈,虽然关系好的跟亲闺女没两样,可亲疏有别,怎么都没亲妈近,掀儿媳妇衣服的事还是让亲妈来做的好。 向珊走上前冲着钱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有什么呀?就好像你不是她妈似的,宝宝从小在你身边长大,跟亲闺女有什么区别,还忌讳这个?掀就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的,这还见外。」 向珊可没管那个,手脚麻利的给郝宝贝把衣服掀了,又拽着郝宝贝的手把孩子往她胸前贴近一些,弄郝宝贝脸通红,气的不得了。 什么叫掀就掀了没什么大不了?她是个大人了,不是孩子,她还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就这么掀人家衣服呢?再说了,这还有个男人呢。 廖凡白眼睛都要看直了。 天可怜见的!打从那天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后他就一直憋到现在,前面几个月月份小不敢动她,后面一些日子压根就摸不到媳妇的身子,再后来可下能一起睡了,钱芳和向珊又看的严,没事就叮嘱他一番,说什么他们还年轻,做事别不管不顾的,伤到孩子有他们后悔的,吓的他什么坏水都憋回去了。到了后来他又翻了一堆的书,终于确定能和媳妇在一起做些羞羞的事了,可每一次都让人打断,不是郝宝贝腿抽筋了就是她饿了,要不然就是钱芳和向珊半夜抽查,害的他几次半道停下了,他都开始怀疑再这样几次他是不是就要成太监了。最后两个月他干脆都不敢回家了,再加上公司有事回不去,他到家时郝宝贝基本都睡着了,到了现在他已经整整九个月没和媳妇亲热了,早就憋的不行了。现在可好,两个老妈不管不顾地把媳妇衣服给掀了,这不是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想憋死他吗? 最最可气的是,他吃不到就算了,可他媳妇胸前趴着的小子却吃的香甜无比,还不时挥着爪子碰碰,这不是想气死他这个当老子的吗? 廖凡白黑着脸转身出去了。 再呆下去他非气炸了不可,不想把媳妇冒着生命危险刚生下来的小兔崽子扔到楼下子,他只能先走了。 给老子等着,等到再过两个月的,等他再大点,非得让他喝奶粉不可,想霸占他媳妇?没门!媳妇是他的,就是他儿子也别想跟他抢。 经歷过痛苦的第一次餵奶后郝宝贝又怕了。 忒特么的疼了,不但疼而且还着急,孩子喝不到奶着急,连吸带咬的也喝不到嘴,她看着孩子哭也着急,弄的她又想哭了。 好不容易喝到嘴了,没喝两口又没了,急了小宝宝又哭上了,向珊没办法,只得先抱走餵点奶粉,以后再说。 郝宝贝松了口气,恨不得以后再也不餵了。 向珊和廖凡白在这里陪护了一夜,钱芳先回去了,准备第二天白天过来替向珊,两人轮着照顾郝宝贝,这样也免得太累了。 一夜的时间就在小宝宝睡睡哭喊中渡过,郝宝贝太累了,倒是睡的香甜,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奶,用不上她,还休息好了以后有奶了再餵。而廖凡白则是一夜没睡,刚有点想睡的意思,他儿子就叫唤,一夜的时间全盯着他了。 第二天早上廖老爷子和廖楚生两人来时看见廖凡白的样子差点没乐背过气去。 廖凡白双眼赤红,面色冰冷,头髮乱乱糟糟的还有几屡头髮竖了起来,身上的衣服褶褶巴巴的跟个要饭花子似的,正一脸的不耐地看着他们。 「笑够了吧?」 廖凡白咬牙切的憋出一句话,随后精神又萎靡了下去,有气无力地看向了一起上来的钱芳。 「妈,我先带我岳母回去休息,我换身衣服一会儿再来。」 廖凡白也不管廖老爷子和廖楚生怎么笑话他了,先一步下了楼。 向珊见钱芳来了,也跟着走了,把郝宝贝和孩子都交给了钱芳。 廖老爷子和廖楚生见廖凡白走了,笑话的人没了,赶紧跑到摇篮边上看宝宝,一个嘴里叫着明明,一个却喊着天天,听的郝宝贝一脸茫然。 「这是孩子的名字?」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廖老爷子和廖楚生,见两人点头,郝宝贝瞭然地也跟着点头。 明白了,这是他们给新起的名字,都想占个先,先喊着看小宝宝什么反应,要是谁喊时他有反应就直接定了。 「什么时候起名字了?我还没来呢,经过我同意了吗?」 向姥爷的声音在病房外响起,廖老爷子和廖楚生同时回头看向向姥爷,只见向姥爷龙形虎步地走了过来,趴在摇篮边上笑呵呵地看着里的小宝宝说道:「太姥爷给起个名,就叫廖震业。」 向姥爷话儿音刚落,一边的廖老爷子不乐意了,赶紧接过来说道:「那怎么行,我是他太爷爷,我比你亲,我都想好了,我们要叫廖家明。」 「什么不行,他是我家宝宝生的,我就有起名权,不信,你问问她听谁的。」 「我不用问,向老弟,这事得听我的,他是我廖家的孩子,虽然是个男孩儿,我不太……,那个,不管怎么说也是廖家人,应当我来起。」 ……。 别看两个老爷子平时的关系挺好,涉及到孩子的起名权也是互不相让,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而廖楚生趁此机会就开始廖天一、廖天一的叫上了,只是他叫的声音小,廖老爷子和向姥爷耳背没听见,不然这时早就联手揍他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82孩子长的像我 两个老爷子吵的天翻地復,一边的廖楚生趁此机会捡漏,而站在门边上的郝志文则是乐呵呵地看戏,等着两个老爷子发现廖楚生的行为而发火。 郝志文的愿望落空了,两个老爷子吵的面红耳赤,一眼都没往廖楚生那看,吵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还让郝宝贝给做主,看谁说的对,到底要用谁起的名字。 郝宝贝左右看了看,一个是把她养大疼到骨子里的姥爷,另一个是她家廖凡白的亲爷爷,谁都得罪不起,干脆装起了鹌鹑,缩头开睡。 吵吧,谁吵赢了用谁的,她反正是谁都得罪不起,爱咋地咋地吧,她只能躲了。 郝宝贝躲了,可刚换完衣服回来的廖凡白躲不了,两个老爷子和自家老爹围着他一顿喷,必须让他做个决定,而另一边不嫌事儿大的郝志文也提供了一个名字,廖霖枫,一起让廖凡白选择。 廖凡白现在是一个头四个大,四个人他谁也得罪不起,用了一个人的其他人肯定会不满,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他。 廖凡白揉着额角咬了咬牙。 既然如此那就全得罪好了,谁的也不用,还是用自己起的最合心意。 「我们谁的也不用,我决定了,就叫廖正阳,他是正午出生的,叫这个名字正好。小名你们也别想了,就叫阳阳,阳光的阳。好了,现在大名小名都有了,我谁的也没用,这下你们不用吵了吧?」 四人对视一眼,又都冷哼一声,全都闭嘴了。 孩子的爹说话了,他们不能再抢,不然他把郝宝贝和孩子都带走不让他们看就糟了,还是等着下一个吧,下一个不会还是他起吧?算了,这次就给他个面子。 几人不吵了,也都同意廖凡白起的名,这会儿全都「阳阳、阳阳」地叫了起来,可惜廖正阳小少爷正在睡觉,病房里吵的这么大声,愣是没给他吵醒, 到了中午薛千易和佟寒安又来了,两人围在摇篮边上眼睛不错珠地瞅着廖正阳,盯着瞅了一会儿,薛千易突然笑了,指着廖正阳的额头大声说道:「我说他怎么这么好看呢?原来他长的像我。」 佟寒安闻言一惊,赶紧看向廖凡白,廖凡白脸已经青了,唿吸都重了好多,就连旁边的郝宝贝和坐在床上和她说话的钱芳、郝志文也是一脸的震惊。 佟寒安捂脸。 完了,这个二货,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廖凡白和郝宝贝和孩子长的像他,这话说出去会引来什么祸端他就不知道吗?他也不怕挨揍? 果然,廖凡白走到薛千易身边,一脸的狞笑,语气却很温柔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薛千易也不是傻的,立马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再一看廖凡白的表情立即知道自己惹祸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阳阳长的像我,和我一样好看,呃,这个好像也不太对,我是说,他和我一样好看,对,就是这意思。他额头长的跟我最像,……」 薛千易一开始的解释还让佟寒安松口气,心想着这顿削他算是逃过去了,可他高兴的太早了,薛千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佟寒安差点没晕过去。 这傢伙是皮痒了吗?拜託!这么些年了你就没发现你的额头和廖凡白的额头都很宽吗? 不管薛千易怎么解释,廖凡白还是将人拎下楼了,不多时周玉琴和程月也上来了,后面还跟着薛平安和佟国庆。 见到周玉琴和薛平安两口子钱芳和廖楚生还直不好意思,自家儿子刚把人家儿子拎出去收拾了,也不知道让没让人家爹妈看见,要是看见了他们怎么解释? 周玉琴和薛平安来到钱芳和廖楚生面前一脸的羞愧。 「钱姐,我家小易又惹祸了吧?唉!老是让你家小凡给他收拾烂摊子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说他什么时候能长大啊?我这都要愁死了!」 钱芳懵逼,廖楚生无语。 他们就没看见他家儿子被小凡给揍了?是小凡打的小易,怎么还来谢上了? 薛平安一脸的无奈,握着廖楚生手说道:「廖哥,你们父子对我们父子真是太好了,你帮我,你儿子帮我儿子,你们这样我们爷俩什么时候能还完你们的恩情啊?小凡从小就帮小易,没他看着现在不一定什么样了呢,多亏他了,廖哥,你告诉小凡,让他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听话就得收拾,我们没意见。」 廖楚生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提醒他。 「平安啊,我家小凡去收拾你家小易去了,他肯定会挨打的,你不去看看?」 薛平安摆摆手,「看什么?你家小凡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做,他办事,我放心。」 廖楚生无语了,只能点点头。 「行吧,你别后悔就行。」 打是不能打坏,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会下死手,可疼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是肯定的了,这次小易是把他家小凡得罪狠了,只希望小凡别往脸上打,不然真就见不了人了。 周玉琴拉着钱芳的手也跟着说道:「不后悔,都这么大了他们心里有数,对了,小易惹什么祸了?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要是需要赔礼道歉的我们好赶紧去啊,别让小凡一个人扛。」 得,误会大了,他们还以为薛千易在外惹祸了,气的廖凡白动手打他。 钱芳和廖楚生互视一眼,没吱声,最后还是郝志文见他们误会了,乐的不行,就将先前薛千易说的话又复述一遍。 周玉琴和薛平安听完后一起捂脸,那动作比佟寒安还熟练,一看就是长年累月做的。 丢人!他家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呀?他们还能等到他成熟的那一天不?还能等到他结婚生子不?好像有点悬啊! 最后众人也没见到薛千易,听廖凡白说让他去公司里帮他坐阵去了,最近不会回家了。 众人明白,这是相当于被廖凡白流放了,只不过是从家里流放到公司,不让他回来而已。 薛千易顶着两个熊猫眼到达公司时差点没把洪源初吓死,还以为他得罪人让人给揍了,想要给廖凡白打个电话让他赶紧给薛千易报仇,电话还没拿起来呢,薛千易就给按下了,一脸的不情愿。 「小凡让我过来帮你看着公司,他暂时没时间过来了,让我帮你打下手。」 洪源初小心地问道:「那你的脸……」 薛千易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青肿的眼睛,「是小凡打的。」 洪源初大惊。 这傢伙做了什么了让廖凡白下此狠手?他可是最疼薛千易的,谁敢动薛千易一下,那个大魔王都敢跟对方拼命。 薛千易惆怅地仰天长嘆,「我就说了一句话。」 洪源初一愣,好奇地问道:「那你说什么了?」 薛千易又是一声嘆息,「我就说他们家儿子像我。」 卧槽!你真强!这句也敢往外冒,廖凡白没打死你算你捡着。 洪源初算是服了,薛千易不爱动脑,从小就是廖凡白和佟寒安、郝宝贝三人护着一路走过来,弄的他现在天真的不行。说他天真也是抬举他,说起来他就是个二货,说话从来不经大脑,天天快乐没烦恼,只对吃感兴趣。就是薛千易找死地强硬地给廖凡白戴了顶不存在的「绿帽子」,廖凡白都没弄死他,实在让洪源初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薛千易苦逼地被压在公司里干活,没有工资不说,还天天开会折磨他,开的他一听见开会就想吐,路过会议室腿就打哆嗦,恨不得转身就跑。 薛千易最讨厌开会,一大群人为了一件事没完没了地讨论,讨论不出结果就开始吵,为了一个游戏要不要请人代言都能吵上一天,把他急的都想伸手打人了。 他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代言嘛!有钱就请没钱就不请,便宜有市场就请,太贵了就别请了,怎么还吵起没完了? 薛千易生无可恋地拄着脑袋望天,听着耳边的嗡嗡声他都想要跳楼了,现在他才知道,廖凡白到底有多狠,那些小时候的惩罚与这相比都是小意思,他现在宁可做上一整套卷子也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薛千易在公司受罪,郝宝贝在医院里吃的香睡的美,三天后郝宝贝出院回了自己家,钱芳也不在意,又开始天天往向家跑。 四家人这两年都算是在一起过日子的,说是四家人,可吃住都在一起,挣的钱也没分,全存银行等着给廖凡白拿去投资了,说是一家人也差不多了,于是,伺候郝宝贝和阳阳的人就更多了。 向姥姥负责郝宝贝的饭食,向珊和钱芳负责阳阳的吃喝拉撒睡,周玉琴和程月就帮忙打下手,向珊和钱芳忙不过来了就让她们上,换人哄孩子。 廖凡白也在这时忙了起来,每天围着郝宝贝转,白天认真和向姥姥学习厨艺给郝宝贝做营养餐,仔细地观察向珊和钱芳是怎样带孩子的,又是怎样照顾郝宝贝的,到了晚上又看书研究婴儿各种啼哭所表达的意思和照顾婴儿的各项注意事项,还要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并且琢磨怎么逗郝宝贝开心,就怕郝宝贝心不顺得了产后忧郁症什么的。到了第二天就把所学用到了孩子身上和郝宝贝身上,从餵奶到换尿布,从换衣服到给孩子洗衣服,从哄孩子睡觉到他睁开眼睛陪他玩儿,廖凡白一手包办,还不时地给郝宝贝讲个笑话,说说情话,让她身心愉悦。 回到家一个星期后,向珊和钱芳几人就感觉没有了用武之地,所有的事全让廖凡白做完了,甚至晚上也是他起来把孩子抱到郝宝贝身边让她喂,有时都不把郝宝贝叫醒,趁着她侧身的时候直接放到她身下就餵了,每次把郝宝贝弄醒后廖凡白还笑着让她睡自己的,一切他来搞定。 让廖凡白完全接手阳阳的生常生活的结果就是阳阳让廖凡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会儿闻不到廖凡白的气味他就开哭,晚上非得廖凡白抱着才会睡,除了他之外谁都不找,不抱他他就开嚎。 郝宝贝回家后董书瑶、于天真、夏涵、赵敏、姚思萱几人都过来看她,看到阳阳小朋友躺在床上伸着小胳膊小腿儿流着哈喇子的睡大觉,把几人稀罕了个够呛,都想把孩子抱回家养。 这下可把郝宝贝乐坏了,赶紧的让她们抱走,只是笨笨和聪聪外加他们的儿子豆豆看的紧,只要她们伸手想抱阳阳三条狗子就兇狠地呲牙瞪着她们,她们怕被咬,只能缩回手瞪眼干看着。 笨笨和聪聪的六个孩子里只有豆豆留在了郝宝贝家,其它几个全都送了人,廖凡白、佟寒安和薛千易一家一个,剩下两个也送给了同小区的人家,方便它们一家七口团聚。 留在郝宝贝家的豆豆完全承袭了笨笨的长相和聪聪的机敏,是条难得忠心护主的好狗,而它也不负众望,对阳阳看的比谁都紧,白天眼睛不错珠的盯着他,到了晚上也不回窝里睡,就趴在房门口守着。 豆豆不但守护着阳阳,还知道帮忙带孩子,这让郝宝贝很是意外,观察了几天后郝宝贝也忍不住嘴角抽抽上了。 这狗也太聪明了点吧?除了不会餵奶不能抱他也不会给阳阳换尿布,剩下的也没什么是它干不了的了。 陪玩陪睡不算,还会伸个爪子推摇篮哄睡,阳阳醒了身边没人时还知道叼个玩具给他玩,看他要哭了就知道赶紧下楼找人,这让郝宝贝和廖凡白一大家子人省了不少的心。 廖老爷子在家呆不住,也每天往这边跑,来时还不忘拉上吴阿姨让她给郝宝贝炖汤下奶,到了这边就守在摇篮边上不走了,有时还能和豆豆打起来,一人一狗吵的不可开交。 廖老爷子有了第四代的继承人自然乐的没边了,回到军区大院就显白,气的十几个老爷子一起将他收拾了一顿,一顿呲水枪下去廖老爷子不嘚瑟了,而是拉着十几个老爷子来郝宝贝家看孩子。 十几个老爷子不能空手来,毕竟郝宝贝和廖凡白都是他们的干孙子干孙女,而阳阳也是他们的干曾孙,自然得把礼物奉上。 于是一群人一人拉了一车的衣服玩具往向家送,足足装了一整个房间才罢手。 郝宝贝大概瞄一眼,好么,从现在起到六七岁的衣服是不用买了,从里到外准备的那叫一个全,一个月天天换两身都不带重样的。 日子过的飞快,大半个月转眼过去,廖正阳小朋友也让廖凡白惯的不像样,到点了吃不上开嚎,尿了一点也开嚎,睡不舒服了还是开嚎,到了晚上廖凡白不抱着他更是嚎个没完,气的郝宝贝都想把他扔出去算了。 郝宝贝躺在床上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到点餵孩子是一点心都不用操,月子里休养的好,人也胖了一大圈,看着镜子里的大胖子,郝宝贝越加心烦气燥,爆脾气都要压不住了。 她现在还在餵奶,想减肥都不行,只能等阳阳大点了再慢慢减,只是时间长了点,一想到自己顶着一身前世时那庞大的身躯在家里来回晃悠,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廖凡白每天在孩子和郝宝贝之间来迴转,忙成了个陀螺,这时郝宝贝又受不了了,哀求廖凡白同意她洗头。 进入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天不洗头都觉得有味,更何况是半个月没有洗了,她早就受不了了。 廖凡白怕她以后落下头风病,没有同意,气的郝宝贝也不跟他说话。 廖凡白这次没有妥协,为了郝宝贝好和他生气他也认了,可两三天后见郝宝贝还不理他,就向向珊和向姥姥求救。 两座泰山出手手到擒来,直接将郝宝贝所有的反抗情绪压了下去,一人一个白眼加半个小时的训话郝宝贝就怂了。 郝宝贝老实不作了,可阳阳太小,劝是没用的,每天逮着廖凡白折腾,到了向珊和钱芳手里则是老实睡觉,乖巧的不得了。 廖凡白郁闷了。 这特么的是亲生的吗?可着他一个人折腾,别人理都不理,还真是「向」着他。 一个月转眼而过,廖正阳小朋友满月了,虽然廖家没有过生日的传统,可满月宴还是要办的,等到周岁时照两张照片也就行了。 廖家老爷子虽然对廖正阳小朋友不是女孩子表示了伤心,可毕竟是第四代人的头一个,还是得上点心的,于是满月宴在廖老爷子和一群老爷子的操办下正式举行。 郝宝贝没去,坐在家里和笨笨聪聪一家三口看家,其他人抱着阳阳去酒店露了个面,随后向家二老和阳阳就让廖凡白给先送回来了。 阳阳还太小离不开郝宝贝,向家二老岁数大了也愿意参加那样的聚会,只想搂着阳阳在家休息。 郝宝贝看着向家二老开心地和阳阳互动,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早生孩子也挺好,至少能让姥姥姥爷都看到了她的孩子,并且还能看着他长大,也许还会看到他以后成家立业,要是他们再保养好了,看到阳阳的孩子出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83成为传说 郝宝贝一大早就想洗澡,可却被向姥姥强压着没敢动,到了中午酒席散了,室内气温也上来了才让她进卫生间。 郝宝贝看着镜子里的一堆肥肉都要哭了。 她这一世好不容易保持住的体形全毁了,小肚子上的肉都能堆成山了,上面还长着妊辰纹,一道一道的很难看。还有脸、手臂、脖子、大腿上的肉肉也不少,尤其是大腿,粗的快跟大象一样了,就跟两个木桩子似的,结实有力的让人想哭。 郝宝贝嘆口气,闭上眼睛转身坐在了浴缸里。 还是别看了,越看越伤心,等阳阳断奶了再说吧。 郝宝贝在卫生间里狠狠洗了三四遍,身上搓的通红一片才罢手,又把头髮洗了四五遍,仔细闻了半天,觉得没有馊味了才从卫生间出来。 廖凡白一个月没有去公司,今天正好有时间,下午酒席散场就去公司里看看,这一看就呆到了晚上八点多才回来。 廖凡白晚饭都没吃,一回到房间就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郝宝贝看着疲惫的廖凡白心疼不已。 这些日子他都没怎么休息过,说是向珊和钱芳照顾她月子,可忙里忙外的人都是他,伺候完她还得看孩子,晚上一个好觉都睡不上,现在又要回公司上班,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郝宝贝小心地将他的外套和鞋子脱掉,刚想帮他把衬衫也脱了时廖凡白醒了,伸手将郝宝贝搂进怀里,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媳妇,陪我睡会儿吧,一会儿睡醒了再吃饭。」 郝宝贝点点头,温柔地躺在廖凡白的怀里不动,闭眼与他一起入睡。 两个小时后廖凡白就醒了,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小祖宗饿了,把他给哭醒了。 阳阳今天已经正式搬到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自己的房间,身边没人没动静,他睡的那叫个香甜,只是身边没人睡醒了没人逗他,这还得了,当然得叫人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的房间里有对讲机,还在婴儿房里安了摄像头,那边阳阳一哭这边郝宝贝和廖凡白就能听到。 廖凡白就是被对讲机里的哭声吵醒的,廖凡白还没动,郝宝贝已经起身了。 「你别动了,我去就行,你去洗把脸,把晚饭吃了,一会儿再睡。」 说完郝宝贝已经走出了房间。 打开对面的房间门,郝宝贝就见阳阳闭眼干嚎,一个眼泪疙瘩都没掉,听见门响也不哭了,废力地往门边瞅。 郝宝贝无奈地摇摇头,将阳阳抱进怀里。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阳阳又委屈地哭了起来,这回还流了两滴泪水,看的郝宝贝直乐。 没人时就不流眼泪,知道有人了就流给他们看,这也太奸诈了吧?才一个月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吃到夜宵阳阳就舒心地不嚎了,咕叽咕叽的喝着奶,小手还扒拉郝宝贝的前胸,喝够了又开嚎。 郝宝贝嘆口气,认命地给他换了尿布,这才让这小祖宗不闹腾了。 郝宝贝揉揉额角,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难道说她以后就要天天过这样的日子?这也太累人了吧? 可是廖凡白要上班,向珊和钱芳倒是能帮忙,可餵奶的事想帮也帮不上,还得靠她自己。 等郝宝贝忙唿完又哄睡了阳阳走出房间时,廖凡白已经吃完饭上楼来了。 「吃饱了?」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搂进怀里,头枕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地嗅了一下郝宝贝身上的味道。 「吃完了,没敢多吃,怕晚上积食。」 郝宝贝转过身搂着廖凡白的脖子咬了一口。 「都是你,生了这么个祖宗,这让我以后怎么办呀?难道让我什么都不干天天在家看他?」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的腰摇摇头,「那怎么行?当然是得做你喜欢做的事了!现在阳阳还小,再等一年,一年后不用餵奶了就把阳阳交给妈她们带,你就能出去了。」 郝宝贝嘆口气,「还得一年,我还得伺候他一年。」 廖凡白将郝宝贝搂紧,按进自己怀里。 「伺候他一年就解放了,不过在伺候他之前,你是不是先餵饱我?我都饿了好久了,十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尝过肉味却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来说实在难熬,宝宝,你是不是得让我饱餐一顿?」 郝宝贝被廖凡白说的脸色通红,轻轻捶了他一下,绕过他进了房间。 廖凡白紧随其后将郝宝贝拦腰抱起扔到床上,随后扑了上去。 郝宝贝恶露已经走干净了,这对于廖凡白无疑是个巨大的好消息,饿了一年的身心终于得到了满足,这让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廖凡白看直来精神奕奕的,嘴角还挂着微笑。 郝志文和廖楚生几人心照不宣地互视一眼,全都转过头去不瞅他。 年轻就是好,体力充沛的让人羡慕,前些日子累成狗了睡一觉就恢復了,还有美人相伴满足他,现在儿子也有了,公司也走上正轨了,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了! 廖凡白正式回归公司上班,而郝宝贝则是趴在床上半天没起来,餵孩子都是让向珊抱进来餵的,而向珊不贊同的眼神能杀的她无地自容。 向珊没说什么,郝宝贝餵完奶就把阳阳抱走了,让她好好休息。 郝宝贝趴了半天才起床,到了下午又和向珊、钱芳两人带着阳阳去医院接种疫苗,随便给自己买了两身衣服。 她现在胖的厉害,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在家里还好说,不行就穿廖凡白的衣服呆着,可出门也不能没有衣服呀,只能现买了。 时间进入七月,郝宝贝回学校补照了几张毕业照,随便把毕业证拿到手,就算是正式从b大毕业了。 由于她要考研,又拜託董书瑶给她找了一堆的资料,郝宝贝又忙了起来。 虽然她想当个米虫,可现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廖凡白不嫌弃她,没有工作在家也行,可她却不能安心地在家等着他拿钱回来,她的自尊决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努力了这么久就是希望能配的上他,她不能让给人留下话柄,不能让别人瞧不起廖凡白,不能给他拖后腿。 她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不需要挣多少钱,能保证她有事做就行,她需要在某个领域上做出点成绩,不用多出名,能让人认可就行,她没有远大的理想和奋斗目标,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就行。 郝宝贝忙着看书学习,还要忙着照顾孩子,到了晚上一边看书一边等廖凡白回家,由于廖凡白每天都要很晚才会回来,而她也就跟着很晚才睡,时间过了不到一个月就又瘦了下来,只是瘦的不明显,她自己看不出来,倒是让有些日子不见的薛千易看出来了。 「小贝,你瘦了?怎么瘦的?减肥了?」 薛千易一脸疑惑地看着郝宝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感觉郝宝贝瘦了很多。 郝宝贝瞅瞅自己圆润的腰身,嫌弃地撇撇嘴,抬头白了薛千易一眼。 「你那什么眼神儿啊?还瘦了?哪瘦了?天天餵奶吃的也多,想饿一顿都不行。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小白都要担心死了,你又怎么回来了?小易,你要完蛋了,让小白逮到没你好果子吃。」 一个月前廖凡白回公司上班,薛千易当天就跑没影了,打电话找他也不接,只留言说去玩了,不用找他,气的廖凡白差点没把电话摔了。 薛千易嘆口气,生无可恋地靠向沙发背,仰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望天又是一声长嘆。 「唉!还不是让小凡逼回来的吗,他把我卡给冻结了,我想不回来都不行,兜里没钱了,想给小安打电话借钱,可他直接就告诉了小凡,这个叛徒,要不是他,我还能在玩两个月回来。」 薛千易文章的咬牙切齿的,兇狠的样子看的郝宝贝直乐。 「哈哈哈,小易,你还是别露出这副表情了,太可乐了。」 跟个生气傲娇的二哈似的。 后一句郝宝贝可没敢说,怕他生气了真跑了她想找人都没得找,她还指着他给她平静的生活带点乐子,逗她开心呢。 薛千易白了郝宝贝一眼,躺在沙发上不说话,等着郝宝贝笑够了再说。 正在这时薛千易的电话响了,刚接通电话他就后悔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晚上代替我去参加个生日宴会,找东翔科技的沈总谈投资的事,把这事儿给我办好了给你一个月的假,对了,他是今天生日宴主角的大伯,别弄错了。」 还不等薛千易说话,那边廖凡白已经撂电话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薛千易瞪着电话瞅了半天,最后摸索全身。 郝宝贝听到是廖凡白打来的电话,可具体说了什么郝宝贝没听清,只见薛千易愣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找东西,纳闷地问道:「小易,你找什么呢?」 薛千易手上没停,脱了上衣脱裤子,这会儿连袜子都脱了下来,拿着衣服裤子来回翻找。 「我找找我身上有没有追踪器,要不然小凡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他一定是装了追踪器了,肯定是放在哪了,我得好好找找。」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告诉他的,你进门时我就让姥姥给小白打电话了。」 薛千易一愣,「你让姥姥打电话我怎么不知道?我进门时你就坐在这里了,一直没动地方啊?」 郝宝贝无奈地抚额。 「小易啊!咱长点心吧,再这样下去让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唉!难道非得说话才能让姥姥打电话吗?我一个眼神过去姥姥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那是我亲姥姥,从小把我拉扯大的,我想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薛千易:「……」 卧槽!这是向我炫耀我不是姥姥的亲孙子呗!所以我才和姥姥之间没默契? 薛千易二话不说,起身跑向向家二老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喊上了。 「姥姥,我饿了,我要吃饭。」 郝宝贝抚额。 这个二货又犯傻了,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关心晚上的宴会吗?怎么还和她争上宠了? 诶呦!可愁死我了! 下午四点,廖凡白派来的人就把为薛千易准备好的衣服和鞋全送来了,又给他好好打扮一番,推着他就出了家门。 郝宝贝见薛千易一副社会精英的打扮就嘴角抽抽,再见他一脸的冷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郝宝贝捂眼。 唉!这傻子可咋整?平时太跳脱,干正经事时又太冷漠,面上是不显什么,可眼底的不情愿他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看的出来的。 就他现在这样,唬唬外人还行,反正高冷的样子他是照着廖凡白和佟寒安学了十成十,可一旦让他看到熟悉的人立马显形。 行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啥也不让他干吧?他得学会管理公司,好帮小白忙啊! 薛千易满脸的不乐意,在家里还好,一出了家门冰冷的气息越加浓郁,看谁都冷冷的,冻的一旁的公司员工直打哆嗦。 薛总今天是怎么了?虽然平时也不太爱笑,可也没像今天这样呀?谁惹他了? 薛千易不说话,低头钻进给他准备好的汽车里。 星月经过这一年来发展可谓是前程远大,他如一颗崛起的新星般突然在京都商界崭露头角,其开发的游戏和办公软体让星月赚了个盆满钵满,不但如此,星月还投资了几家公司,没到半年这几家公司先后扭亏为盈,并且开发出了新产品,在市场上大卖热卖。其后又收购了两家三星级的酒店和一个渡假村,没到两个月也不知道廖凡白从哪里找来的人,两家酒店爆满,与渡假村相临的一座山也成了旅游圣地,现在相住进去都没地儿,房间都订到半年后了。 星月成了传说,一年的时间从一个只有五个人的小小的工作室发展成了一家有三亿资产的公司,并且还是有强大潜力的公司。 其实星月不止有这些钱,面上的钱是有这么多,可廖凡白拿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去炒股,挣的钱可就不止这个数了,就是他在家里看孩子的时候他也没忘了炒股,一有时间就盯着股市看,每天都在买进卖出的,有时早上刚买的,到了下午就全卖了,就这样让他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并且还在持续增加中。 星月现在每天的收入都在百万以上,净收入也能达到五十万,一个月就能有千万的收入,这还是星月帐上的钱,要是算上廖凡白每天炒股挣来的可就不只这么多了。 星月来人接上薛千易走了,郝宝贝摇摇头给廖凡白去了电话。 「你怎么让他去了?不会把你的事搞黄吧?」 以前这些事都是洪源初去的,现在京都各界都知道他就是星月的代表,几乎所有的宴会酒会都是他去的,其他公司有事也是找他谈,所有的人都知道谈业务找佟寒安和薛千易没用,那两人不管事,找廖凡白更是不行了,他压根就不会搭理你,所以所有人都认准了洪源初,就是想找廖凡白也要先找洪源初打招唿,经他安排后才能见到廖凡白。 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知道星月公司总裁廖凡白比国家主席还难见,没有熟人相约人家根本就不会见你,就算你再有钱有权有势,人家也不搭理你。当然,那些真正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会特意去见廖凡白,至少现在他还没那个资格让他们特意去看看,顶多看在廖家的面子上不去为难他,也会嘱咐下面的子孙离他远点,不要惹到他。 廖凡白在电话另一边呵呵一笑,「没事的,小易会处理好的,前世交给他的事他都办好了,只是他有些懒,也不喜欢商场上的那些弯弯绕,这和他的性格有关,但是他办事还是挺靠谱的,这点你放心。」 郝宝贝冷哼一声,「这些我知道,还用你说,小易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我担心他现在太单纯被人骗。」 「不会的,小易有分寸,不会轻易许诺。」 郝宝贝在电话这边翻了个白眼,「谁担心他被骗了?虽然他单纯了点可也不是傻子,就是他再不喜欢商场上的这些东西,可有你和洪源初在,耳熏目染也学会了点吧,想骗他还难了点,又不用他签合同骗他干嘛呀?我是说怕他在宴会上出事,现在不比从前,他的身份可是有很多人觊觎的,你想想,q大毕业,十几个军区老爷子给他当干爷爷,星月股东外加副总经理,家世背景全有了,钱也有了,再加上他长的阳光帅气,身材高大健壮,而且还没有女朋友,这样的男人有多少女人惦记呀!小白,找个人盯着点吧,我怕他会遭人算计。」 廖凡白迟疑了,皱眉道:「不至于吧?」 郝宝贝也皱眉,「什么不至于,我上……,」 郝宝贝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客厅里,这里不好说话,愣是让她把话又憋回去了,「我是说,我以前就见过,你明白的哈。」 廖凡白当然明白,郝宝贝前世在五星级的酒店里当大堂经理,宴会也安排了不少,什么没见过? 「我知道了,我会找人看着点的,你放心好了。」 廖凡白放下电话就给丁富和要丁贵去了电话,让他们通知司机跟进去看看,别让薛千易出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84薛千易出事 将薛千易的事交给廖凡白后郝宝贝就不再关注,安心上楼看阳阳去了。 阳阳已经两个月大了,一天比一天睡的时间短,也一天比一天能闹腾,现在正是他睡醒了玩的时候,郝宝贝上楼时正和钱芳与向珊玩的开心。 「哦,你说什么呢?叫奶奶,奶——奶。」 钱芳一手拿着个鳄鱼布偶,一手拿着拨浪鼓趴在阳阳睡的小床边逗他说话,另一边坐着的向珊也不甘势弱,一手拿着水瓶一手拿着奶瓶冲着阳阳笑的慈爱。只是阳阳太小,压根看不懂,对于现在已经吃饱了的他来说,还是钱芳手里的拨浪鼓更吸引他。 阳阳漆黑的小眼珠不错珠地瞅着钱芳手里的拨浪鼓,脑袋随着拨浪鼓的声音来迴转动,显然是对声音的反应更大。 郝宝贝靠在门边看她们逗阳阳,突然感觉岁月静好,这才是她最想要的生活。 郝宝贝以为她将担心薛千易会被人盯上的事告诉了廖凡白就没事了,可没想到,他还是出事了。 晚上廖凡白回到家后吃过晚饭,正想享用名叫郝宝贝的美味大餐时,一个电话打断了他的「进食」,气的廖凡白低头咒骂一声,不得不翻身去一边接电话。 差点又被吞吃入腹的郝宝贝笑的欢快,趁着廖凡白接电话的功夫抱着被子滚到了一床的另一边。 廖凡白挑眉冲着郝宝贝微微一笑,「等我忙完的再收拾你。」 郝宝贝也不在意,反正早晚被他收拾,只是她想看到廖凡白脸黑的场景,看得到吃不到,他憋的难受她就开心了。 廖凡白无奈地摇摇头,低头一看,这个号不认识,想不到是谁会在半夜打给他,于是疑惑地接起了电话,刚想出声问是谁,对面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他滚地上去。 「薛总让人算计了,现在和沈家小姐在一起。」 廖凡白听完后愣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沖天的怒火,手里的电话差点让他捏碎。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点吗?」 廖凡白一边说话一边下地向更衣室而去,郝宝贝也知道出了事,赶紧下地给帮他找衣服帮他穿上,随后也穿上衣服跟着他下了楼。 「廖总,薛总在宴会厅里没和什么人接触,我一直看的好好的,后来有人来找我,说公司的汽车挡道了,让我开到一边去,我见薛总一直在桌子边吃东西,告诉了他一声就先出去了,等我再回来人就不见了,我楼上楼下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后来我就去了保安室,在那里看了监控才知道,薛总让人扶着去了九楼的一个房间。我找到薛总去的房间时沈小姐已经在里面了,两人正抱在一起,我刚刚把薛总和沈小姐打晕,现在我要怎么办?」 司机简要地说了一遍,又低头瞅了眼薛千易继续说道:「廖总,薛总现在不太好,脸色通红,我怀疑他让人下药了,而且药力很强。」 廖凡白坐上汽车按了按额角,「你先把他放浴缸里用冷水沖,我一会儿就到,对了,那个沈小姐你先别动,找个人把沈总叫上去,让他处理。」 「好的,我立即去办。」 放下电话后司机松了口气,而后又为以后的事情头疼。 别看他只是司机,其实他并不完全是司机,他和别的公司里的司机不同,他隶属于保安部,是丁富和丁贵手下的人,司机这个活由他们保安部的人轮着做,一人一个月,由于没什么危险,就当是休假了。 现在薛千易在他手上出了事,他罪责难逃,受处罚是肯定了的,只是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至于开除,呵呵,据他所知是不可能的,廖总那个奸诈的狐狸会放过一个培养了好几年的属下吗?不把他榨干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也是当兵的出身,在星月里呆了快四年了,是最先跟着丁家兄弟的那一批人,他和他们还是战友,只是他们后来进了特种部队,而他没选上,呆在了原部队。 这四年来他是吃香的喝辣的,他一个月挣的钱够普通人挣上一年的了,事情虽然不少,可挣的也多啊!不但工资多,各种保险就更多了,就他知道的就有四五家的保险公司在受理他们的投保,这些钱都是由公司出,他们一点不用费心。 现在他家生活好了,万事不愁,他只要负责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但是现在,他连这点事儿都没做好,呆会儿让那些兄弟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他? 唉!算他倒霉,遇到这个贪吃的老总,他也是无奈了。 司机将薛千易搬进浴室放在浴缸里,打开冷水管给薛千易沖澡,又给丁家兄弟打了电话,说明这里的事情后才出门叫来服务员,让他去找沈总上来。 廖凡白车子开的飞快,恨不得现在就飞到薛千易的身边看看他怎么样了,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他非得后悔死不可。 郝宝贝安慰地拍拍廖凡白的手背,「放松点,小易不会有事的,司机不是在他旁边吗?放心吧,没事的。」 廖凡白勉强点点头,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郝宝贝的手臂,一声不吭地往前开。 他知道郝宝贝现在不比他好受,听她在安慰他,实际上何尝不是在安慰她自己。 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好友来形容,他们是家人,是荣辱与共的家人,是生死相依的家人,只要有一个人出事,另外三个人一定会拼命,决不犹豫。 郝宝贝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盯着车窗外,看路上一盏一盏的霓虹灯在急速的行车中闪过,就好像天上的星星般在夜晚闪耀着属于它的光华。 倒映着的两个人的身影同时在穿流不息的车流中发出深深的嘆息。 「给干爹打电话吧。」 两人同时出声,互视一眼后,郝宝贝拿起了电话,拨出了她最不想拨的号码。 他们不想麻烦郝战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藉助他的力量,他们认他当干爹不是为了他的身份,而是为了他这个人。 今天他们还是拨出了这个电话,因为他们找到那个人,光是星月的人出动是不行的,华国决不会允许他们动用私人的力量去包围一家酒店,那是触犯法律的,他们不能那么做。 廖老爷子的力量更强,可是这点小事还用不上他,好刀就得用在刀刃上,事情还没到那一步,真到了那一步,他们的生命也就受到了威胁。 廖凡白和郝宝贝驱车到达时宴会还没有结束,司机很靠谱,事情没有闹大,只保留了保安室里的影像资料等着廖凡白来处理,其他的事都没做。 东翔科技的沈总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正对着两个属下怒吼,周围还有一群人也站在那里,是丁家兄弟带人赶到了,廖凡白和郝宝贝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沈总快步走到郝宝贝身前,深深鞠了一躬。 「您是郝小姐吧?求您帮帮我女儿,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我又不能找服务员,怕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会毁坏我女儿的名誉,所以只能拜託你了。」 郝宝贝没说话,冲着沈总点点头,迈步进了房间。 廖凡白在走廊上与星月的司机交谈,丁家兄弟脸色不好地站在一边也跟着听,廖凡白仔细了解事情的经过,又到浴室看了看薛千易。 薛千易这时还神志不清,上衣已经被他扒了个干净,脸色涨红,难受地扭动着身躯,就是泡在冷水里都没让他好受。 廖凡白心疼地瞅了他一会儿
285一个月的时间 小÷说◎网 】,♂小÷说◎网 】, 这是早就预谋好的,不管是薛千易还是沈家小姐,他们应该都是受害者,只是狗血的碰到了一起罢了,而能把酒店监控都弄坏的也只有酒店内部人员才能做到。 从监控上看,给薛千易下药的人那个女人最可疑,她有可能就是给薛千易下药的人,现在他们要找出整个宴会大厅的监控录像,看能不能找到她正在下药的视频。至于沈家小姐,那是沈国明的事,她被算计了,可却不知道是什么人,虽然监控坏了看不了,但绝对不是偶然,这事得好好调查调查,如果查不出来,那就只能等沈小姐醒来后才能知道了。 廖凡白沉着脸和沈国明点点头,领着郝宝贝和佟寒安以及丁家兄弟先出去了,丁家兄弟将他们带到走廊的另一边最里面的房间,几人坐了下来。 「监控室里有我们的人在吗?」 廖凡白让丁家兄弟和进来的一群兄弟都找地方坐,坐不下的就站着。 丁富点点头,「有的,我们到后第一时间将人安排进监控室了看着了,大家都是同行,我们星月的名气大,他们都没有为难我们,而且还有沈总在里面说话,安排人进去看着很容易。」 廖凡白没说话,可是房间里的低气压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也就只有佟寒安和郝宝贝无视了,就连丁家兄弟也是唿吸一紧,不敢再抬头。 佟寒安眉头深锁,「一楼到五楼的监控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坏了,保安里面也许有内应,你让咱们的人查查。」 屋里没有人再说话,等着星月安排在保安屋的人查问完回话,也等着郝战的到来。 十分钟后郝战先到了,他没上楼,只给廖凡白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他已经带人到了,并且人就是宴会厅。 廖凡白等人叫上沈国明下楼去宴会厅与郝战汇合,见到郝战,郝宝贝不由得担忧地问郝战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郝战笑着摇摇头,「不会,我是用配合上面加强京都安全保卫的藉口封了酒店的,来时也和上面打了招唿,这点小事还是会给我个面子的,更何况是为了你们的事,上面的人谁不知道你们的大名?谁敢得罪我?」 郝宝贝暗暗松了口气,就怕他们的行为给郝战带来麻烦。 廖凡白一行人的到来给宴会带来一股紧张气氛,许多人都向他们看来,只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反而站在原地不动,等着郝战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众人心里明白,这是出事了,不然郝战一个当兵的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更何况他还带来一个连的士兵把这里给围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众人等着事态的发展,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时沈国明的四弟弟沈国昌做为酒店的老闆和这次宴会的主人出现了,他走到沈国明的身边疑惑地看着和沈国明站在一起的众人。 「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酒店给围了?」 沈国明面无表情地扫了沈国昌一眼。 「上面有检查,我们配合就行了。」 沈国明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对沈国昌说实话,郝宝贝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沈国明不信任他弟弟,或者说,酒店里的监控失灵让他对这个弟弟产生了怀疑。 郝宝贝和廖凡白几人没有多嘴说明情况,更何况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说也说不明白。 沈国昌皱了皱眉,显然是对沈国明说的话产生了不满,可他没说什么,站在一边听他们聊天,可是众人不再说话,这让他更加疑惑了,同时也有些忐忑不安。 今天是他女儿20岁的生日,他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为这次生日宴会做准备,现在宴会出了意外,所有人都走不了,邀请来的人全都在这里等着他给个说法,他这个主人家不好不出面。可是现在他又给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邀请人来参加他举办的宴会啊? 沈国昌低头不语,想了想又抬头看向周围的人群。 他知道,所有人都是看在廖家的面子上才没有闹起来,他们不是信任廖凡白,而是信廖家,单一个廖凡白现在还震不住场子,可以说他现在还不够看,他还没那个力度让众人甘愿在这里等。 沈家说是百年世家,可这几年都在走下坡路,就是正在辉煌时也不会与政府做对。沈家世代从商,今天邀请来的客人也大多是商界的,无论是廖凡白还是带兵过来的郝战,他们都惹不起。 音乐停了下来,会场里的人都聚在一起看向他们这边,窃窃私语的人大有人在,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又不时抬头看向他们这边,很显然是对他不满。 好心好意给他面子来参加宴会,没想到碰到这糟心事儿,搁谁谁都不会有好脸色,只是碍着廖凡白的身份和郝战的威慑力他们不敢吱声,可到最后还是要给他们一个说法的。 众人在宴会厅又等了一会儿,一名保镖走了进来,无视众人视线淡定地走到廖凡白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又交给他一个存储卡,廖凡白接过后随手交给了丁家兄弟,挥挥手让人离开了。 廖凡白冰冷的视线扫过沈国昌,略过他扫向会场上的人群,在看到一抹身影后眯起眼,宛如实质的杀意沖天而起,手里拿着的高脚杯被他生生捏碎。 「咔嚓」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场里响起,碎裂的玻璃掉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让会场里的人一惊,全都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面如寒冰,周身的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丹凤眼微微眯起,前额的碎发盖住了他的眼睛,可众人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中杀气四溢,而直接面对他的一个女孩儿被他吓的退后两、三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发抖,哆嗦成了一团。 沈国昌见到这一幕立即上前一步将廖凡白的视线挡身前,皱眉道:「廖总,你有什么事沖我来,别针对我女儿。」 沈国昌对上廖凡白冰冷的眼神身上一哆嗦立即腿软的要向下秃噜。 沈国昌到底还是咬牙挺住了,只是微微颤抖的双腿告诉众人他在承受多大的压力。 沈国昌心惊不已,站在他旁边时还没怎么样,可直面他时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廖凡白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死人,毫无波澜。 沈国昌咽了咽口水,将心底的不悦强行压下,免强再次开口道:「廖总到底什么意思?」 廖凡白无视了沈国昌的阻拦,眼神好似利剑从他身上穿过,直直射向跌坐在地而没人敢上前扶的沈国昌女儿。 「你问问你女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廖凡白语调平缓,声音平静无波,可是沈国昌愣是从中听出了那森森的杀意。 沈国昌汗都下来了,冷汗顺着脖子流入前大襟,冰冷的汗水流到温热的前胸上让沈国昌感觉到他是真的要杀了他女儿,不是开玩笑,也没有要吓他们的意思。 沈国昌着急地向后转身看向跌坐在地的女儿,厉声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千万不要做些无法挽回的事啊!得罪了这些人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而沈家也不会为了她而出手得罪廖家,那她这一生就完了。 沈国昌急的够呛,可是对面的沈乐静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呆呆地看着廖凡白髮愣。 沈国昌闭了闭眼,赶紧走到沈乐静面前用力摇晃她的双肩。 「小静,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什么了?」 沈乐静被沈国昌摇晃的回过神儿来,看看沈国昌,又看向了廖凡白和郝宝贝一行人,当她看到廖凡白如冰的眼神,立即摇头。 「不,我什么都没做,爸,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沈乐静神情慌乱,双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最后硬是扑进了沈国昌的怀里寻求庇护。 沈国昌见她状若疯癫,直说自己什么都没做,疑心尽除,心疼地将沈乐静搂进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爸爸知道,你什么都没做,不是你的错,是爸爸错怪你了,没事了,不用怕,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 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对沈乐静说的话弃之以鼻,压根就不相信她说的,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她有事瞒着沈国昌,也就沈国昌心疼女儿,被沈乐静疯癫的状态蒙蔽了眼睛看不出来,剩下的这里的人都是人精,谁还看不明白啊? 廖凡白冷哼一声,冲着向后摆摆手。 丁富和丁贵对视一眼,丁贵上前走到沈国昌父女身边蹲下,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抱在怀里面向沈国昌和沈乐静打开,里面播放着一段影像。 看的出来,影像是从监控器里下载的,画面有些黑看不太清楚,应该是地下车库,正在这时一个身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女生走通往大楼的楼梯口推门而入。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画面跳转到一座电梯里,白色礼服女孩儿神色焦急地站在里面来回走动,等电梯停下,立即走出电梯,然后就看到女孩儿出现在八楼的宴会厅,在门口来迴转悠,似在等什么人。 丁贵按下暂停键,跳到第二段影像,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女人快速在走廊上行走,有时还小跑两步,显然是急着去办事。她从九楼到达八楼的宴会厅,与第一段影像里的那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女孩儿交谈了几句,然后露出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把那个穿白色礼服的女生骂了一顿,然后身穿黑色礼服的女人快步离开去往九楼,走到廖凡白的房间后推了半天门没进去,女人气的捶了两下门,转身走了,然后在十楼进了一个房间换了身淡黄色的礼服又出现在了八楼的宴会厅。而这个换好衣服出现在宴会厅的女人正是沈乐静,现在正瞪大眼睛趴在沈国昌的怀里看向丁贵怀里的笔记本电脑。 第二段影像到此为止,丁贵又换了一个影像播放。 身穿白色礼服的女孩儿没有坐电梯下去,而是顺着楼梯间一层层往下走,每走一层都在走廊上来回走动,每个房间门都用力推一下,直到五楼影像消失,过了大半个小时,酒店门外的监控器又扑捉到了女孩儿的身影,她快步出了酒店出了酒店打车就走了。 三段影像播完,沈国昌还没明白过来,而沈乐静却是看明白了。 沈乐静面色苍白地趴在沈国昌怀里瑟瑟发抖,将小脸埋进沈国昌的怀里不敢抬头。 廖凡白双手插兜,一步步慢慢走到沈国昌父女身边,蹲下身体在两人耳边轻嘆一声,低声说道:「唉!何苦呢?算计你妹妹我不管,可是算计到我兄弟头上我就不能放任你了,沈四老爷,你让你女儿害了,一个月内,我让你倾家荡产。」 廖凡白冰冷无情的话语让沈国昌身躯一振,立即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廖凡白。 「不,你不能那么做,我没有得罪你。」 廖凡白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沈国昌,如同看着自己的臣民,嘴角微微挑起。 「不,你得罪了。」 廖凡白不再搭理沈国昌转身而走,郝宝贝深深看了沈乐静一眼,似在记住她的长相,然后依偎进廖凡白的怀里向宴会大厅外走去。 郝战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的沈家父女,正了正身上的军装,向身后摆摆手,「放行。」 抓到人了这里就不用他了,至于那个白衣服的女人也逃不了,他干儿子可不是好惹的,手底下的人狠着呢,被他们抓到了有那女人好果子吃。 郝战转身而去,佟寒安面色冷淡地看着沈乐静,一直就那么注视着她,一动不动。 丁贵给沈国昌父女播放监控器的录影时并没有让沈国明看到,他是后来在丁贵回来后看到的,看到半道沈国明就明白了自己闺女是遭到侄女沈乐静的算计,等到全看完,沈国明的怒气已经控制不住了。 沈国明快步跑到沈国昌父女跟前一拳打到沈国昌的面门上,然后就是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沈国昌的身上,拳拳到肉,打的沈国昌都懵了。 沈国昌一边喊住手,一边护着沈乐静向后退去,趁着沈国明回拳的瞬间翻身而起,向身后倒退六七步稳,伸手阻止沈国明的袭击。 「二哥,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里放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小静的身影在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国明站直身体冷笑一声,指着沈乐静说道:「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她都做了什么?这件事没完,不止我会追究,廖家也不会就这么算了,老四,你惹祸了,沈家让你女儿连累了,你祈祷吧,祈祷薛总没事,不然,我们沈家就完了。」 沈国明不好说明白髮生了什么事,看了一眼沈国昌父女二人,转身准备离开宴会厅。 佟寒安眉头紧皱,扫了眼离开的沈国明的背影,双眼微眯,一股冰寒的杀气透体而出,直射沈国明。 沈国明浑身一振,闭上眼睛微微喘口气,知道他做的事让佟寒安发现了,可是他没办法,为了沈家,他只能这么做。 沈国明不顾身后佟寒安的杀气快步离开,等他走到宴会厅外才发现,后背全湿透了,要不是穿着厚厚的西服外套,他今天这脸可就丢大了。 沈国明靠在墙上嘆了口气,伸手让保镖扶着他走向楼梯间迈步回了九楼,看到女儿所在的房间里还是和临走时一样,摇了摇头,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佟寒安看着沈国明离开,微皱的眉毛在他离开后恢復了原样,又看向了呆立在墙角的沈国昌父女。 佟寒安一米八八的高大身躯站在宴会厅的正中央,一身合体的黑色y国手工西装包裹在他的身上,显得他身材修长,胳膊和大腿健壮有力,微长的头髮直达耳际,将他那凌厉的双眼挡住些许,突然,他伸出舌头在薄唇上舔舐一圈,一种嗜血的微笑在他脸上绽放,随后阴冷的嗓音在宴会厅响起,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如坠地狱。 「呵呵呵呵,我好久没有对着外人笑了,你们很好,居然能让我笑的出来,既然这样,我岂会辜负你们,做好准备吧,我不会留手的,接下来的一个月,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太失望。」 佟寒安双手插在裤兜里,迈着修长的双腿慢步出了宴会厅,随着他的离开,宴会厅里又恢復原样,低气压消失不见,那种如同生活在地狱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沈国昌呆呆地看着佟寒安离去,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他一个活了40多年,并且事业有成背景深厚的人居然被两个年轻后辈给轻易地压制住了。刚刚面对他们的时候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那不是面对上位者的感觉,那是一种面对帝王的感觉,是一种面对死神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他甚至认为他就要死了,因为他们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无情,看着他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286美妞儿是个傻白甜 小÷说◎网 】,♂小÷说◎网 】, 沈国昌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是面对他家老爷子时也没有,这种感觉糟透了,让他总觉得将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还有他们离开时所说的一个月,他们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弄垮他,对于他来说,这根本不可能,不说这些毛孩子,就是一个上市公司想收购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难以办到,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兴起的一个小公司,虽然背靠廖家,可是廖家不会轻易插手商场上的事,不然京都所有的家族都像他们一样随便出手,京都就乱了。 如果说收购他名下的这家酒店还有可能,其他的,不可能。 沈国昌料定廖凡白和佟寒安两人做不到,刚刚说的那些话无非是在说大话,给自己脸上贴金。 沈国昌名下不但有这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他在其他城市也有好几家同等规模的酒店,并且他还掌握着几家公司的股份,再加上那些不动产,这些东西全加一起足有十几亿的资产,让他一个月内破产根本不可能。 沈国昌没当回事,这时人都走没了反倒想起了沈国明说的话,他家小静惹祸了? 沈国明刚想问沈乐静出了什么事,参加宴会的众人围了过来,沈国昌不得不放弃想要问的话,转身与从人周旋。 参加宴会的人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什么事没见过?从廖凡白和沈国明的话语中,众人也猜出了个大概,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可显然沈国昌得罪了廖凡白是事实。 外面的士兵很快离去,各家司机都在丁家兄弟的提示下修好了车,车修好后众人没再耽搁,快速离开了酒店。 廖凡白和郝宝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郝志文和向珊不用担心,并且一再嘱咐不要告诉周玉琴和薛平安,薛千易没有事,一切都好。 两人出来时向珊和郝志文都知道,也知道是薛千易出了什么事,可他们却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又怕周玉琴和薛平安担心,所以他们并没有告诉他们两人。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躺在酒店的床上,旁边的房间就是薛千易和沈乐菱的,酒店房间的隔音很好,可再好也架不住两人闹的动静太大,他们在这边不说听的清清楚楚的吧,可断断续续的声就没停过。 要是放在以前,廖凡白早就按耐不住翻身而上了,可今天他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将旁边房间里的薛千易拎出来狠揍一顿。 这个二货实在是让人头疼,早就告诉过他不要吃陌生的东西,不要喝陌生人给的酒,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会中招,这能怪谁?能怪他太好吃了吗? 廖凡白拿薛千易没办法,能想到的只是狠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希望今天的事能让他提高警觉,下次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了。 廖凡白一手搂着郝宝贝拍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捏疼的额角,嘆口气,翻身将郝宝贝圈进怀里。 「老婆快睡吧,明天还有一堆事要解决呢。」 郝宝贝毫无睡意,一想到今天薛千易让人算计了,她就忍不住想杀人。 「小白,一个月的时间弄垮沈国昌够吗?」 廖凡白闭着眼睛微微一笑。 「没什么难的,要是别人也许办不到,可是我却可以。别看沈国昌是沈家四老爷,名下的财产不少,可他手里没有多少沈家的资源,而且他有把柄在我手里,我知道他的弱点。」 郝宝贝来了兴趣,翻身面对廖凡白,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哦,说说,他有什么弱点?」 廖凡白让郝宝贝闹的睁开了眼睛,冷哼一声,「哼!自打他妻子过世后他就带着他女儿两个人过,他是沈家的四老爷身边还能没有女人?他这个人十分的好色,身边的女人不少,可真心对他的却没有。他那个人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敢往外兜。前世就是这个时候他让一个女人出卖了,爆出他开的酒店里强迫女人卖淫,后又爆出他偷税漏税,数目巨大。前者他让人顶罪了,后者他老子出面还钱才把事情压下去。今世有我出手,他再也别想躲过去。」 廖凡白面向郝宝贝,脸上的狠辣表情郝宝贝一览无遗,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安心了不少。 沈国昌和沈乐静所做所为触犯了她的底线,不值得人同情和原谅。 廖凡白紧闭双眼休息,郝宝贝乖巧地依偎在廖凡白怀里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廖凡白和郝宝贝就被先后两声尖叫吵醒。 廖凡白和郝宝贝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不用想,这是隔壁两个蠢货醒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认命起床穿上衣服,来不及洗漱,直奔隔壁而去。 郝宝贝和廖凡白到时门口的四个保镖依然站在门外,门口还多了一堆沈家和丁家兄弟的属下。 两人进门,佟寒安和沈国明都已经到了,丁家兄弟也在里面,沈国明正抱着痛哭的沈乐菱安慰着,佟寒安则是脸色冰冷地帮薛千易穿衣服。 郝宝贝和廖凡白对视一眼,一个走向薛千易一个走向沈家父女。 郝宝贝走到薛千易身边,语带揶揄。 「这一夜睡的挺好的吧?温香软玉在怀挺爽吧?」 薛千易让郝宝贝说的脸色通红,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低头将裤链拉好,眼色复杂地看向沈乐菱。 早上醒来就见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人趴在他怀里,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随着大美人的一声尖叫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只是力气太小,脸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倒是他把对方看了个全。 大美人脖子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全是红色的吻痕,手臂上的红痕也不少,一看就知道昨晚太激动弄出来的。 他想下地,可后背的刺痛提醒他不能就这么走了,这个女人跟他发生了关系,这事儿得解决。 大美人只知道哭,哭了没几声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将大美人抱进怀里安慰,随后佟寒安就脸色不好地进来了,丁家兄弟速度也不慢,佟寒安前脚刚进来他们就到了。 薛千易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个女人要怎么办?刚才醒来时看到她他都懵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虽然不认识,可昨天晚上他也不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他不想那么做的,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本来就忍的辛苦,这个女人还一直往他身上贴,他实在没忍住就做了。等他抱紧她的时候才觉得他一点亏都没吃,这个女人长的什么样是没看清,可身体柔软的不像话,皮肤更是光滑的像丝绸,让人慾罢不能。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女人,觉得原来女人原来是这么的柔弱,和上天能打鸟,下海能捞鱼的郝宝贝完全不一样。 在他的认知里,郝宝贝是兄弟,她不算在女人之内。 薛千易自动将郝宝贝排除在女人的行列之外,要是让郝宝贝知道了,非按死他不可。 现在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三人都来了,薛千易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好像不太对。 郝宝贝见薛千易傻呆呆地盯着沈乐菱看,心下暗道:薛千易这个二傻子不会还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吧?跟人睡了现在正想着怎么负责吧? 果然,薛千易嘆了口气,和在另一边同沈国明讨价还价的廖凡白说道:「小凡,别说了,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 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三人齐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丁家兄弟嘴角抽搐,转身面向窗户站立,沈国明正在和廖凡白杀价,愣不丁的让薛千易一句弄愣住了。 廖凡白满头黑线地闭了闭眼,看向穿戴整齐的薛千易,咬牙道:「闭嘴,一边待着去。」 拎不清的傢伙没有资格在这里发言,没弄死他算他命大,等他腾出手来再收拾他。 他没时间,可佟寒安却时间充足,拎着薛千易的脖领子就走了出去,他们刚出门就听到了薛千易痛苦的叫声。 叫声一声接一声,不带停顿的,屋里众人除了廖凡白和郝宝贝外都眼带诧异地看向房门口。 郝宝贝摆摆手,「没事,兄弟之间联络感情呢,不用管他们,该哭的继续哭,该说事儿的继续说事儿,不用停。」 沈乐菱闻言嘴角抽搐,再也哭不出来了。 他们不是他的朋友吗?怎么还打他了?昨天晚上他们遭人算计就够倒霉的了,怎么一句安慰的也没有还要挨顿揍啊? 沈乐菱不明白,可沈国明却心里有数,这时也对廖凡白三人对薛千易的爱护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恨铁不成钢啊! 他们在这儿为他们商谈以后的事,为自己人争取更大的利益,薛千易不说帮忙吧,还扯后腿,他不挨揍谁挨揍? 当然,这里也有做戏的成份给他看,毕竟闺女是女人,在这事儿上女人更吃亏。 这是想让他松口啊! 沈国明瞭然,也不再端着,再端下去恐怕对闺女没有半点好处,薛千易不错,虽然呆了点,可从他打听的情况来看,他为人还是不错的,配的上他闺女,不但配的上,也许还是他们沈家高攀了。 「那就按你的意思让他们先相处一下,等有了感情再谈结婚的事。如果最后两个人走不到一起,我也决不会找你们麻烦,毕竟这事与你们无关,薛千易也是受害者,说起来还是我沈家的错,理应我们沈家来承担一切后果。」 沈国明很诚恳地向廖凡白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并且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沈家头上。 沈国明的话让廖凡白暗暗松了口气,他真怕沈家懒上薛千易,虽然那个沈小姐也挺可怜,可那不关他的事,他可不想让薛千易这辈子和不爱的人捆在一起,他只想让他按自己的意愿而活,不受任何人的干扰和影响。 沈国明松了口,廖凡白也就不再追着这事不放,很快两人达成了协议,给两人三年时间好好相处一下,如果最后还是没有感觉那就分开,只单方面爱上对方也不行,只有两人相爱才能结婚。 按说这个要求很过份,可沈国明只有答应的份,因为他别无选择。一是沈家的错让他没有话语权,二、女儿已经是薛千易的人了,要是闹翻了,人家死活不干他也没办法。薛千易背后有十几个老爷子撑腰,在京都这一片他都能横着走,他再不同意就会得罪了十几个老爷子,到那时恐怕连沈家都保不住。 沈国明同意了,随后又问沈乐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时正好薛千易和佟寒安也都回来了,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薛千易到了宴会厅,装大尾巴狼装的挺好,一切都挺顺利,可后来薛千易见到了沈乐静,而两人之前在薛千易跑出去玩的那一个月里见过,还不只一次,甚至曾经薛千易还给沈乐静解过围,帮她付了一顿饭钱。薛千易见到沈乐静也挺开心的,两人聊了一会儿,沈乐静就说宴会里有帝王蟹,要带薛千易去吃。薛千易一听就高兴了,想都不想地和沈乐静走了,吃了一只帝王蟹后又喝了杯红酒,薛千易就感觉有些醉意,就想赶紧离开。沈乐静要送他上楼休息一会儿,他也没有拒绝,想着有司机在一边不会出什么事,于是放心地跟沈乐静走了,等到两人坐电梯时薛千易就晕了,再后来醒时就是被司机王哥塞进浴缸里沖凉水,虽然还迷煳,可神智也算清醒,看到身边的人是司机王哥,薛千易这回更放心了。再后来廖凡白到时他也知道,迷迷煳煳中听到自己中了算计,心里那叫个气啊,可他相信廖凡白,知道有他在自己不会出事,就更加的放心了。 至于沈乐菱会中迷药就只能用无语来描述了,廖凡白三人同时在心底发出一声深深的嘆息,感嘆她和薛千易就是天生的一对,都是二货加白痴再加一个吃货的称谓。 沈乐静嫉妒沈乐菱有个好爸爸,同样都是没了妈的孩子,结果却大不相同,沈国昌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不怎么太管她。而沈国明为了沈乐棱没有再找,还捧在手心里疼宠,要什么给什么,养成她不谙世事的性格,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全世界人民都是一家人,别人说话她得听,都是自家人,不会害她的,总之,沈乐菱就是一个典型的傻白甜。 性格使然,沈乐菱压根不知道沈乐静嫉妒她,只知道堂姐不怎么喜欢她,两人没什么大矛盾,可也不会害她。所以沈乐静一说让她来参加她的生日宴,并且还特意给她准备了她最喜欢的帝王蟹,她想都不想地答应了,吃货属性立显。到达酒店后「偶遇」大学同学,说了没两句就稀里煳涂的跟着去了五楼的咖啡厅里,喝了一杯咖啡后她那同学说要上厕所。人走了后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想着上楼找沈国明一起回家,就起身想上八楼宴会厅。结果她迷迷煳煳的爬过了楼层到了九楼,她顺着走廊走了半天实在晕的不行了,就想休息一下,结果就是不管哪个房间了,推门就进去了。后来的记忆不太清楚,再醒来就是今天了。 廖凡白和佟寒安抚额,话都不想再说了,他们就没见过这么没心眼儿的姑娘,人家小姑娘之间相处不说跟演宫斗剧似的吧,可也没见过这么缺心眼儿的,给点吃的就上当,都不用费心下药,直接端起来就喝。爬个楼还能爬过了,八楼和九楼里面的格局和摆设差了好多,难道就没发现? 这孩子可咋整?真是愁死个人了!要是她和薛千易到了起,他们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提心弔胆的照顾一个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好么!凑成一对了!要是以后结婚生了孩子呢?不会连孩子都这样吧? 廖凡白和佟寒安想到了一起,眯起眼睛互视一眼,同时看向两个已经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没心没肺在一起聊的眉开眼笑的两人。 完了,以后的日子要糟! 廖凡白和佟寒安心底同时冒出的感觉在以后的日子里验证了,不但如此,他们还得一管到底,连自家孩子都搭上了。 而最苦逼的就是佟寒安,管着薛千易不说,还得看着他媳妇,最后连他们的孩子都塞给他来带,可下把小人养大了还得搭上他儿子继续被祸害。 廖凡白和佟寒安心底发凉,觉得以后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开始想着要不要离薛千易和他未来媳妇远点。 两人互视对方,用眼神开始交流。 廖凡白: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佟寒安:我知道,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廖凡白义正言辞:那是我们兄弟,不能嫌弃。 佟寒安翻个白眼:那就你来管吧,我支持你。 廖凡白皱眉:滚蛋!别害我! 佟寒安又翻了个白眼:谁害你了?赶紧的,怎么办吧? 廖凡白扫了眼沈国明:要不然,还是让他来操心吧! 佟寒安隐晦地也扫了眼沈国明,微微点点头:这个办法好,一个是闺女一个是姑爷,他不管谁管? 廖凡白:那就这么办? 佟寒安:就这么办吧。 廖凡白和佟寒安同时向对方点点头,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全程目睹两人「甩锅」的郝宝贝抚额,不好意思地看向沈国明,眼带同情和怜悯。
287他的怒火谁来灭? 小÷说◎网 】,♂小÷说◎网 】, 廖凡白和佟寒安联手算计人那这个人就没跑了,郝宝贝可以预见沈国明以后的糟心日子有多难过。 沈国明听完薛千易和女儿讲述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后先是震惊,而后是愤怒,到了最后就是暴怒了。 沈国明已经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等他回过神儿来廖凡白和佟寒安三人正看着他,只是表情有些诡异,让人看不太懂。 廖凡白和佟寒安看着他笑的有些奸诈,而郝宝贝则是面带不忍,眼里的同情和祝福都要溢出来了,看的他不明所以。 「怎么了?」 有疑问就要问,马上就要成亲家了,该问的还是得问明白,免得两家之间有隔阂。 沈国明想差了地儿,他以为是为了沈乐静的事才会这么看他,可他没想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廖凡白一本正经地面对沈国明,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沈总,小易和沈小姐的事定完了,我们再说说沈家要给我的交待吧。」 这事儿还没有解决,薛千易不能白吃了这亏,虽然他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可就这么被人算计了不吱声,可不是他们几人的作风,沈家必须得给他个交待。 沈国明眉头紧皱,握着拳头沖廖凡白点点头。 「廖总放心,我这就回去跟老爷子说这事儿。」 昨天事发突然,也没有完全理顺事情的经过,再加上时间太晚了,他就没有和老爷子说。 现在有时间了,事情也都查清了,他可以回去找父亲向老四和沈乐静要说法了。 廖凡白点点头,只说了一句话。 「沈国昌名下所有的酒店我都要了。」 沈国明皱着眉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廖凡白不是争求他同意,或是让沈家让出这些东西做为赔偿,而是告知他一声,他要亲自动手,把这些东西拿到手给薛千易做赔偿。 别看薛千易是个男人,表面上没有什么损失,可事实上他遭到了沈家人的算计,沈家或都者说沈国昌必须做出赔偿,不然后果不是沈家能扛的住的。 沈国明点点头,站起身拉着聊的正嗨的沈乐菱走了。 薛千易怅然若失地望着房间门口,看的廖凡白和佟寒安、郝宝贝三人脑仁更疼了。 廖凡白还是抱着希望问薛千易,「小易,你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吗?」 薛千易嘆口气,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点点头。 「知道,我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被沈乐静算计了,她想和我上床,结果她没来,来的是她妹妹沈乐菱。」 廖凡白三人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傻透,知道自己遭人算计了。 廖凡白老怀安慰地拍拍薛千易的肩膀,「还好你还知道,不然我非呕死不可。」 他在这儿费劲巴力地争了半天,这个二货还不知道原因,他非气死不可。 薛千易白了廖凡白一眼,「你真当我傻呢?我就是心太好,太善良了,可也不是傻子啊!」 佟寒安翻了个白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善良怎么没见你捐款的时候多捐点啊?」 薛千易灿灿道:「我那,我那不是没钱嘛!我,我钱都在小凡那了,对都在他那呢!」 廖凡白不接「锅」,「我让你放了?是谁抱着我大腿不撒手非要和我一起炒股的?这是初一时候的事儿吧?你那里好像才有两千多块钱。我拿着你两千块钱炒成了现在的一个亿,你就不谢谢我?」 薛千易立马变脸,舔着脸沖廖凡白笑的白痴状。 「是是是,你最能了,放你那我放心,我花钱再找你要。」 自己的钱自己花不上,还得从廖凡白那拿零花钱,想想就心塞。 廖凡白冷哼一声,「哼!辛亏都在我这儿了,放你手上不管多少钱用不上三天就没。」 薛千易花钱没个数,或者说廖凡白给他钱没个数,薛千易手里的钱不少,都是廖凡白给的,还没用他的钱,全是廖凡白自己的钱,现在等于廖凡白在养着薛千易。 薛千易知道廖凡白对他好,也知道自己身上钱不少,都是廖凡白的,不然不能总也花不没,他的钱只涨不少。 廖凡白每次挣到钱都会跟他们说,甚至还有专门的帐册,只是薛千易和佟寒安信任他,压根就没看过,拿过来签上字就扔一边去了,然后该干嘛干嘛。 廖凡白不再怼他,也没时间再搭理他,和他一起说起了这次事件的整个经过。 「我估计是沈乐静在旅途中就看上你了,知道你的身份后就想要接近你,这次她生日你的出现给了她绝好的机会。其实你的出现是个意外,她本没想你会出现,也没想这么早算计你,她今天想算计的人是沈乐菱。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才会那么晚对你下手,不然她会在你到达宴会厅时就找上你。她和沈乐菱之间肯定是不睦的,她想让沈乐菱失身,找的是谁不知道,可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不会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沈乐静想在设计沈乐菱的时候把你也设计了,这样一举二得。既不会有人追究沈乐菱在她的生日宴会上失身的事,也达到了设计你的目地。只是她没想到半道会出意外,沈乐菱突然失踪,她匆忙下楼找沈乐菱而出了房间,而后与设计沈乐菱的女人相汇合,确定沈乐菱真的不见了,就想继续回房间找你,让你成为她不在现场的证据,不让人怀疑到她身上。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离开后沈乐菱进入了这个房间,她回来后打不开门,进不来,只好先放弃了,换了身衣服回到宴会厅继续开生日宴会。」 薛千易听的脑子都要炸了,廖凡白说完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时才反应迟钝地生起气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就是说,她没想算计我的,我是撞到她枪口上了,而她想要害的是乐菱。那这么说来,她还是我跟乐菱的媒人喽!」 郝宝贝和廖凡白、佟寒安三人摇摇头,同时哀嘆一声。 他们家这二货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同时也疑惑他这脑子怎么长的?这脑迴路也是没谁了! 郝宝贝实在是憋不住了,冲着薛千易问道:「你就没生气?被人算计了你不生气啊?你就不想报仇?」 薛千易想了想,「应该报仇,我的第一次没了,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还想等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我媳妇一个惊喜呢。」 郝宝贝听完后嘴角抽了抽,完全无语了。 佟寒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果然,对他抱有期待就是错的,让他想明白怎么做都是幻想,得赶紧赶出脑子,不然早晚得让他同化了。 廖凡白听的直想一巴掌唿他脸上。 特么的!他都在想些什么?还第一夜!去他的第一夜,他的第一次都不是和宝宝在新婚之夜,他还想要个完美的新婚之夜?没门! 当然,他现在想实现也实现不了了。该死的!他都想到哪儿去了?怎么跑偏了?都是这个二货给闹的。 廖凡白瞪了薛千易一眼,可这傢伙压根就没注意,正抬头望天感嘆自己的第一夜就这么没了。 廖凡白觉得头更疼了,不止是头疼,他现在胃也跟着疼了。 「行了,报仇的事等会再说,我饿了,先去吃饭。」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就走,佟寒安见廖凡白要走,也起身跟上,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儿,又回身将一脸茫然的薛千易拉上。 薛千易能以一只帝王蟹的价把自己卖了个干净,还能指着他做什么?以后吃饭走路都得看着点不然一回身的功夫人就得死翘翘。 丁贵先回了公司,丁富亲自留在酒店里安排以后的事,这里很快就会让廖凡白接手,他得四处看看,争取在到手的第一天把这里的保全做好。 司机王哥犯了错,昨天晚上就调回了公司与新人一起重新训练,训练完了还得调到别的地方待些日子,暂时不会让他回到京都。这事儿虽然与他无关,可要不是他大意被人支走了,薛千易也不一定会被人算计,有他在身边沈乐静还会有所顾忌。因此暂时都不会在京都见到他了,为此薛千易向廖凡白求情,让王哥回来。 廖凡白瞪了他一眼没有答应。 无规矩不成方圆,王哥犯了错不受到惩罚他还怎么管理公司?公司人这么多,一人犯错当没看到,其他人如果也效仿,那他也别开公司了,早晚得黄摊子。 四人吃过早餐回了家,直到到家后周玉琴和薛平安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当然,四人少不了挨批,薛千易也被周玉琴狠k一顿,随后就想看看那个和儿子共渡一夜的女孩儿长什么样。 郝宝贝挨了向珊和向姥姥几个白眼后抱着阳阳回屋了。 一夜未见,阳阳抱着郝宝贝不撒手,小脑袋直往郝宝贝怀里钻,想要找吃的。 郝宝贝心疼儿子一夜没有喝到母乳,忍着疼将儿子餵饱。 郝宝贝看着阳阳的睡颜直感嘆他胃口好,不挑食,喝郝宝贝的奶也行,餵奶粉也不挑,照样吃的乐呵呵的。 廖凡白在家待了一会儿就回拉着薛千易和佟寒安回公司了,并且把廖楚生他们挣的钱也都带走了,四家的所有钱都在廖凡白手上,廖凡白瞬间底气大涨,开始了对沈国昌的报復。 子女犯错父母责无旁贷,沈乐静犯了错,沈国昌要负主要责任,要不是他的放纵和毫不关心,沈乐静也不敢做出这种事。 另一边的沈家老爷子在得知沈乐静的所做所为后大骂不止,连带着将沈国昌也骂的狗血喷头。 沈家老爷子骂沈乐静没有自知之名,竟然敢肖想薛千易,他要是喜欢她也行,可薛千易对她根本没那意思,她居然还敢下药成就事实,简直就是在找死。然后就开始骂她没有亲情,下药害自家妹妹,简直禽兽不如。 骂够了沈乐静转回身就开骂沈国昌,骂他精虫上脑,天天围着女人转,也不好好管教女儿,只知道给钱,其他什么事都随她喜欢,没有他惯着,也不会犯下这弥天大错。 再然后得知了廖凡白撂下的狠话后,沈老爷子脸都青了。 沈老爷子知道老儿子的酒店要悬,要想保住他的酒店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了。 沈老爷子硬着头皮去廖家找廖老爷子,可廖老爷子压根没见他,直接将人晾在了军区大院的门外。 沈老爷子无奈,连去了一个星期后就知道廖家的态度了,廖凡白的事他们是不会管的,不但不会管,还会拍手称快。如果沈国昌的酒店倒了,算他倒霉,廖家没出手就是算他们家捡着。沈国昌的酒店是保不住了,不牵连沈家就不错了。 沈老爷子舍下脸面找廖老爷子讲情没好使,一气之下也不管了,让沈国昌将名下的两栋别墅和三间公寓给了沈乐菱做补偿,并且将沈乐静送到了国外生活,短时间是别想再回来了,其他的就全凭廖凡白的心情了,就是沈老爷子也是无能为力。 想好了怎么做后廖凡白就动手了。 先是让冯天出马,找到沈国昌的那名情妇,让她站出来指证沈国昌,并且让冯天手里的小姐进入沈国昌的酒店里坐檯取证。后又亲自动手入侵沈国昌名下各大连锁酒店的财务室,将沈国昌偷税露税的证据拿到手。 要说廖凡白能入侵沈国昌的电脑绝非偶然,廖凡白前世就是个黑客,只是他志不在这里,因此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除了拿来打击竟争对手外没做过一件入侵别家公司窃取机密的事,这次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干。 做完了这些,距离一个月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廖凡白做好了全面低价收购沈国昌名下酒店的准备,并且在这段时间里将手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股市,大批买卖股票、外汇和期货,由于钱并不是很多,廖凡白又是分批分期投进去的,没有给股市带来什么影响,还是按照上一世的走向在走,也让廖凡白松了口气。 有了资金廖凡白底气也足了,坐等沈国昌名下的酒店被迫转让,他好低价收购。 就在廖凡白做好了准备的时候,一份有关沈国昌组织卖淫的资料摆在了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同一时间,有关沈国昌偷税漏税的资料也摆在了税务局局长的办公桌。 一个星期过后,沈国昌被检察机关带走了,一个小时后,京都商界里的所有人都收到了这一消息。到了下午,一些有心人就知道了廖凡白所使的手段,正当他们暗自琢磨趁此机会是否让他们有利可图时,就有沈家老爷子亲自出面找到廖凡白,将沈国昌名下所有酒店卖给廖凡白的消息传出,一天下来,沈家的事无疑让京都各界惊惧不已。 他们没想到廖凡白一出手就这么狠,直接把人送进了监狱,而他居然会这么快就要接手沈国昌的酒店,他哪来那么多钱?而且他居然真的做到了,从那天到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吧?还差三天才一个月,他这么短的时间就做了?他是怎么拿到沈国昌偷税漏税的证据的?那可不是公司简介,就放在公司前台随随便便就能拿到手,那是机密好嘛?他到底有什么手段能拿到手?也没听说沈国昌手底下的人背叛他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想不明白,可也不防他们把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列入了不能得罪的人行列中。 众人谁也没往廖凡白会入侵沈国昌电脑的事上想,全都暗自琢磨廖家的水到底有多深,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沈国昌偷税漏税的证据就说明廖家在沈家有人,既然在沈家有廖家的人,那自己家呢?是不是也有廖家的人? 众人阴谋化了,纷纷开始彻查自己家公司里的人,上到总经理下到后勤部打扫厕所的阿姨挨个捋一遍,还别说,廖家的人没查出来,对手家公司的人倒是纷纷露头了。 接下来的事有些出人意料,各大公司企业开始了内部整顿,有的甚至到了停产整顿的地步,宁可现在不挣钱,倒搭也要把人都揪出来。 廖凡白在沈老爷子第一次上门时压根没同意要收购沈国昌的酒店,直言不晦地告诉他自己没钱。 沈老爷子对他的话根本就不信,在他看来,廖家表面上是没什么钱,家人都是从军的,都拿死工资,没一个人在商界里打拼,可廖家支持的人多啊!随便拎出一个都不比沈家差多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样的人家要说没钱谁信啊?就是现在银行里没钱,可只要廖家一句话,要给他们拿钱的人都能排到二里地以外去,想要钱还不简单? 有此想法的不止沈老爷子一个,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廖凡白不松口,众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伸爪子在廖家头上动土,再想要也得憋着。 三天一晃而过,公安机关已经将沈国昌组织卖淫的事查清楚了,人证物证具在,沈国昌无法辩驳。 税务局做事也快,上面有廖家和十几家老爷子压着想不快都不行,只想早日干完了好在廖家和十几家老爷子那刷个好感,为以后铺路。因此,公安局那边刚查出个结果,这边查帐也结束了。
288悲催的麻辣烫店老闆 小÷说◎网 】,♂小÷说◎网 】, 沈国昌被起诉了,两项罪名加起来够他喝一壶的,没个十年八年是别想出来了,这还得是把所有的钱都还上,沈家从中周旋,从轻处罚的结果。从沈国昌被提起公诉开始,京都里关心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心里有了谱。 廖凡白不能得罪,他的兄弟也不能得罪,不然他的怒火会烧的你倾家荡产,还得去吃这牢饭,他不会关心你是谁,只会用尽手段报復。 沈老爷子虽然恨廖凡白的无情,可还是依然上门和他商量收购酒店的事,他想把酒店卖给廖凡白,一来可以拿出钱来还帐,二来也是为了讨好廖凡白,希望他手下留情不要牵连到沈家。 可廖凡白就是咬死了没钱,沈老爷子也是没办法,他还指着廖凡白松口让儿子早日出来呢,只能天天一大早起来就往廖家和向家跑,没跑几天,沈老爷子就羡慕嫉妒恨了。 看看向家老两口日子过的,再看看自己,扎心啊! 从早上起向家人就不断,不是向珊做饭就是钱芳、周玉琴和程月做,向姥姥高兴了就去厨房看看,不高兴了还有郝志文和廖楚生几人嘘寒问暖哄着逗趣儿,直到老太太露出笑颜了才罢手。然后就是大半天的遛弯儿,老两口自己逛自己的,身边还有三条听话懂事的狗子做保镖,人身人安全不用担心,还有狗子给叼着菜篮子。再看那三条狗,那眼神儿,从萌到让人流哈喇子到兇狠的让人打哆嗦就是一瞬间的事,向家二老就一个眼神仨狗全老实。 中午逛够了回家吃现成的,吃饱喝足就睡午觉,到了下午醒了老两口不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就是一个绣花一个下棋,再不然就是逗弄重孙子廖正阳。两个老人自得其乐一下午,到了晚上就是一大家子相聚的时候,四家人男男女女全回来了,一大家子15口人,吃顿饭跟过年一样,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在这里都是不存在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从哪个菜涨价了到郝志文几人又挣了多少钱,从阳阳今天吃了多少奶到薛千易今天又干了什么蠢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随便说,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怕有人不高兴。 一顿饭吵吵嚷嚷的过了一个小时才吃完,然后四对夫妻陪着向家二老下楼遛弯跳广场舞,到了晚上就见14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转,她要抱她也要抱,好几个大老爷们儿也争着抱孩子,有时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可感情却是一点没变,吵完了没到一分钟两人勾肩搭背的又去喝茶了。 明面上是四家人,可说白了就是一家人,吃住都在一起,只晚上睡觉时各回各的房间。 沈老爷子回到家看到冷冷清清的大别墅,差点没哭出来。 他这过的都什么日子啊! 一想到沈国昌还在监狱里沈老爷子更想哭了,可反过来一想他这几天看到的那个年轻人,又乐上了。 他是乐了,可有些人可就乐不出来了。 薛千易没让沈乐静占到便宜,反而和沈乐菱有了一夜情,这些日子两人天天在一起培养感情,他们的方法也让郝宝贝三人无语,听的是直想骂娘。 两人培养感情的方法简单明了,霸道的让人哭笑不得,总体上说就是三种。 第一就是吃,吃遍京都大街小巷。第二旅游,游遍华国各大城市,随便吃遍当地小吃。第三,上床,游累了抱在一起睡大觉。 一个蠢货二哈加上一个吃货小白,愣是让郝宝贝三人头疼不已,不但要担心他们的安全还得掏钱让两人吃好玩好,只要半道别给他们惹祸就谢天谢地了,三人被二人整的头髮都白了好几根,最后干脆按原先商量好的全甩给了沈国明。 反正他也老了,就是不为他们这两个二货头疼脑袋上的白头髮也不少,也不差这几根了,他们还年轻,长白头髮早了点儿,还是让他一个人长吧。 沈国明接手后没到一天就觉得自己心脏不太好,直想现在就去医院待着去,好好检查一下,免得被这两个二货弄的心脏病发一睡不起。 薛千易和沈乐静真是天生的一对,在吃遍了京都的大小街道后就开始转战周边,两人可下有了「志同道合」之人,那必须得好好庆祝啊!所以,从一大早起来就往外跑,今天往东明天往西,吃东西的同时还不忘看风景,左一个风景区逛完了,右一个渡假区就迎来两人的身影,周边吃了两个星期就开始向其他城市进发,等沈国明接手后两人已经飞到了x省吃涮羊肉和烤串。 可没到半天,等到沈国明接到两人的保镖打来的电话后差点没气晕过去。 行,你吃就吃吧,专门跑到x省吃我们也都认了,咱家大业大的也不怕你吃黄了,可你没事儿玩儿什么放羊啊?好,你们没放过羊,正新鲜着呢,手痒的想自己试试,可以理解,可你们开着车在羊群里横冲直撞的就让人理解不了了,这是疯了是怎么着?他都怀疑那些羊的脾气是不是好的不得了?怎么就没撞死你们呢?上千只羊让你们放的丢了200多只,这事儿也就你们能干的出来了。他是又给人赔礼道歉又掏钱赔偿,最后还得负责让人把这两个二货给拎回去,因为当地人说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见一次打一次。 为避免两人挨削,沈国明第一时间就让两个保镖将人拎回来,可架不住薛千易身手好,两个保镖一起动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被薛千易打晕了扔在酒店后两人就跑了。过后还不忘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廖凡白和沈国明,他怀疑这两个保镖背叛了他们,是叛徒,让他们小心点,当然,也没忘再向两人伸手要钱。 对于薛千易和沈乐菱的脑迴路一众人也是服服服服的了,就没见过还比他们白痴的了,惹祸了不算,让他们回来还把人打晕了,现在居然告诉他们他们怀疑家里出了叛徒。 听着电话里诉说着自己「伟大猜想」的薛千易的话,廖凡白面无表情,可是手指微动,一支上万的钢笔就此报销。 办公桌前一众秘书、助理、各部门经理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已经「身死道消」的钢笔,俱是冷汗直冒,认真回想这几天他们的工作进度,在想到自己应该不会让老闆抓到把柄训一顿后,众人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努力认真工作,没出什么差错,不然今天就有可能给薛总背锅了。 「我没钱,找你老丈人要去。」 廖凡白忍着想一巴掌唿他脸上的冲动,听完了薛千易的唠叨直接把电话撂了,冷硬的面孔寒气直冒。要是薛千易在这里肯定少不了一顿踹,只是他不在,躲过一劫。 廖凡白深唿口气,抬头看向桌子前的一众下属。 「收购的进程要加快了,钱不是问题,我一会儿会再给帐上打两个亿,你们要做的事自己都明白了吧?不明白的赶紧说。」 众人哪敢再问,就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人喘不上气来的地方。 众人点头,得到廖凡白的允许后抱着手里的文件撒腿就跑。 廖凡白没有在意,换支钢笔继续办公。 另一边拿着电话直愣神儿的薛千易被同样遭到拒绝了的沈乐菱撞了一下,指着前面的一家麻辣烫开心大叫。 「就是那里了,我同学说他们家的麻辣烫超好吃。」 薛千易眼睛一亮,「真的?赶紧的,那还等什么?」 沈乐菱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拉着薛千易冲着卖麻辣烫的小店跑去。 面对好吃的两人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打电话回家的主要目的,冲进去大吃一顿后,结帐时傻眼了。 他们身上的钱全花光了,而且银行卡也让廖凡白和沈国明气的给冻结了,现在两人身无分文。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有钱英雄也得气短。 两人尴尬地翻遍了所有的兜,也没凑够一碗麻辣烫的钱,当两人捧着一堆钢镚结帐时老闆那嘴角抽抽的,直想灭了他们。 一碗麻辣烫不过三块钱,他们捧着一堆的一角五分的硬币是想干什么?耍他玩儿是吗?现在谁还要五分的硬币啊?五分硬币只在超市里结帐时还用好吧? 薛千易也不好意思了,挠头媚笑,「呵呵,嗯,那个,我们身上没钱了,就这些,那个,能不能,能不能打个折?」 老闆嘴角又抽了抽,好么!闹了半天连一碗的钱都没有,一堆的硬币还不够一个人的。 老闆没说话,想着干脆给免了算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他也不差这两碗麻辣烫的钱。 谁知道薛千易见他不说话就急了,赶紧说道:「我真没钱了,这样吧,我给你洗碗抵债成不?」 说完也不管老闆怎么想的了,就怕老闆不同意,随手将一堆硬币放在了柜檯上,撸胳膊挽袖子奔着后厨就去了,沈乐菱长这么大也没洗过碗,觉得挺有意思的,也跟着进去了,也想洗一回体验一次。 幻想总是美好的,结果总是让人——火大。 老闆火大的不行,还以为这两个年轻人还算知礼,没钱知道拿做工抵债,就想着让他们洗十个八个的意思意思,然后一分钱不要就放两人离开。可没想到,他们刚进去没半分钟,后厨里就传来了碗被打碎的声音。老闆也没在意,洗碗时打碎很正常,可接下来他就不淡定了,特么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后厨里的碗被打碎的声就没停过?一个接一个的快有十个了吧? 老闆忍不住进后厨一看,正好一只碗掉在了地上,清脆的碗碎声让老闆心都在滴血。 这是他找了好多人才定制到的仿古瓷青花大碗,一个碗就花了他20多块钱,现在碎了十个,也就是200多块钱没了,他们吃一顿麻辣烫不过六块钱,他钱没见着倒搭进他200多,要是做买卖都像他一样,家底都得赔光。 薛千易和沈乐菱脸红地搓着手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这时候好像得说些什么,于是,自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应当站出来的薛千易开口了。 「我们没洗过碗,这是第一次洗,你放心,我们会尽量早点学会洗碗,等学会了就不会再弄打了。至于这些都是不小心才弄碎的,我们会赔偿的,真的。这样吧,这些碗多少钱?我们一分不少地赔给你,干一天不行就干两天,两三不行就干三天,一定会把麻辣烫和碗钱都赔给你的。」 特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吃了两碗麻辣烫我还得赔上一堆的碗让你打,有这么坑人的吗?我特么的还得等你们学会了洗碗才能让你们做工抵债,你们拿我这儿当什么了?洗碗培训中心吗?我得多少碗才够你们打的?是不是都打没了也就学会了? 老闆闭了闭眼,强行将火气压了下去,为避免有更大的损失,微笑着强硬地将两人「请」了出去,而后立马关门歇业,就怕这两个祖宗不走,赖到他这儿非要洗碗抵债。 这钱他认了,算他倒霉,他只想让这两个祖宗快点走,别再在他这儿祸害他了。 薛千易和沈乐菱被赶了出来,一再向老闆表示他们会还钱,可老闆无情地关门举动让两人「心碎不已」。 他们就那么没有诚信?这事关信用问题,不能忽视,于是二人也不走了,坐在麻辣烫小吃店门前抬头望天,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见老闆出来,然后他们就发现了更大的问题,他们没钱住旅店。 两人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动手给廖凡白和沈国明打电话,结果电话没人接,响了半天最后给挂断了。薛千易又给佟寒安和郝宝贝打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两人这回傻眼了,动作整齐地起身向后转,拍门叫人。 还以为两人已经走了的老闆打开门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这两祖宗咋还没走啊? 两人死赖着老闆不走,哭诉家人的无情,不给他们钱花,说要留在这里打工挣回家的路费。 老闆都要给他们跪了,说给他们钱让他们回家,这钱也不要了,可两个人都有骨气,说什么都不能白要,非要在这里打工。 老闆心软,「含泪」同意了,让他们晚上住在前面的店面里,明天再走,可两人不同意,非要留下找工,接下来开启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个从没下过厨房,进厨房就是找吃的,一个是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让这两人进了厨房还能有好?于是老闆悲剧了! 短短两天,薛千易和沈乐菱打碎了他精心准备的50个青花古瓷碗,大勺烧漏了两个,锅铲弄折了四柄,酱油打碎了五瓶,醋打碎了三瓶,糖、精盐、味素等各种调料全进了炉灶,麻椒辣椒全都浑在了一起,问他们为什么厨房变成这样,他们还有理了,晚上饿了,自己做饭吃。老闆听到这话直想呵呵,你们连碗都不会洗的人还会做饭?当他是傻子呢? 被祸害了三天后,老闆实在挺不住了,他们不但把店面里的50个碗打碎了,就连他家里吃饭的碗都没有了,现在他们都是用盆来吃的,就差守着锅吃了。 想想那画面吧,四个大人加一个孩子,五个人围在桌子上一个一个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盆,桌子上再来一个炒菜的大勺,那画面不要太美。 三天后老闆和老闆娘跪求两人离开,原想再待两天的薛千易和沈乐菱没办法了,只得要了老闆的电话后离开。 好在这个时候薛千易脑子终于上线了,想起来给向姥姥打电话,于是二人对着电话另一头的向姥姥一顿哭诉,哭的向姥姥心软不已,等廖凡白和郝宝贝带着廖正阳在外玩了一圈回来后就挨了顿骂,让他们赶紧给薛千易和沈乐菱打钱。 在外面睡了一夜被蚊子咬的满头包的二人拿到钱时抱头痛哭,立誓回家后把钱都放在自己手里,一张卡上不存个百八十万的不出来了。 二人一大早就坐飞机回了京都,中午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敲响了还在午睡的向家二老的房门,房门打开后两人就沖了进去,一个抱着向姥姥,一个抱着向姥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述说着他们四天来的「委屈」。 向家二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对他们的所做所为也是无奈了,两人就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放出去就惹祸。 薛千易和沈乐菱直到郝宝贝抱着廖正阳下来甩过来两个眼刀才停下,吶吶不语地自觉跟在郝宝贝后面上楼,等着听郝宝贝训话。 郝宝贝没理二人,将廖正阳放到摇篮里自己玩儿,面对两人站好,眯了眯眼,抬手抓过薛千易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薛千易放倒,随后手腕一拧,薛千易痛苦的嚎叫声在婴儿房响起。 「啊」 郝宝贝皱眉,「闭嘴。」 郝宝贝话落,薛千易立即闭上了嘴,委屈地趴在地上嘤嘤哭泣。 一个不注意就让小贝撂倒了,这让他还怎么在女朋友面前耍帅啊! 「小贝,不带这样儿的,我都够委屈了你还打我。」 郝宝贝冷哼一声,「你在外惹祸我不管,只要倒霉的不是你就行,可你一回来就打扰我姥姥姥爷休息,你说,你是不是该收拾?」 敢打扰姥姥姥爷睡觉?弄死你丫的!
289单打总比双打强 薛千易还没等回话,一边的沈乐菱双眼放光,双手合十,一脸崇拜地看着郝宝贝,然后不顾一切地跳进了郝宝贝的怀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郝宝贝被沈乐菱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的赶紧放开薛千易,一把将来人抱住了,随后就被她的亲吻弄懵了。 卧槽!小美妞儿太热情了,有些接受不了! 正想将人从她身上扒下来,门口一声怒吼差点没让郝宝贝摔了个仰倒。 「你们在干什么?那是我媳妇。」 廖凡白一个大跨步走到郝宝贝身边,毫不留情地将扒着他媳妇不放的女人狠狠地扔了下去,然后抱着郝宝贝一脸警惕地看向沈乐菱。 「你不会是同性恋吧?不对,应该是双性恋。」 郝宝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手掐向廖凡白的软肋,用力一拧。 随着郝宝贝的「抚摸」,廖凡白表情狰狞,瞪向沈乐菱的眼里都带着杀气,吓的沈乐菱立即跑到了薛千易的身后藏起来,只露两个眼睛瞄着廖凡白。 「我不是的,我只是太喜欢郝宝贝了。」 廖凡白眼睛一厉,「你说什么?」 沈乐菱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我羡慕她,我羡慕她会武术,太帅了!真的,不骗你。」 廖凡白眯眼冷冷地看着沈乐菱,吓的沈乐菱又躲回了薛千易的背后。 薛千易这时也哆嗦,廖凡白这个时候回来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被小贝训一顿也就算了,毕竟是女生,力气再大也没有廖凡白大,而且郝宝贝下手有准儿,对他从来都是留下三分力,到了廖凡白手里就不一样了,他不脱层皮绝对不会放过他。 廖凡白像是在确定沈乐菱说话的真实性,打量了她半天才将郝宝贝掐他的爪子放在手心里攥住,不让她再动。 「离我媳妇远点儿,你老公也会武术,喜欢就让他教你。」 说完又看向挡在沈乐菱面前的薛千易,笑的如沐春风,沖他招了招手,「来,小易,出来,我们来聊聊天,谈谈心。」 薛千易一哆嗦,立即摇头,「我不去。」 廖凡白被拒绝了也没生气,还是笑的和蔼可亲,「来吧,我们好长时间没好好聊聊了,我今天有时间,明天想聊都没时间了。我决定今天一下午的时间全都留给你,和你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增加一下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和谐美好。」 薛千易咽了咽口水,果断退后一步,摇头道:「不,不用了,我们之间挺好的。」 廖凡白笑呵呵地说道:「怎么会呢?我觉得我还不够爱护你,需要再深入地探讨一下以后要如何才能够更爱你一点。」 廖凡白将「爱」咬的很重,重的屋里其他三人都觉得这个字就是个沉重的负担。 薛千易又退后一步,摇头道:「我不去。」 廖凡白收敛了笑容,面色平淡地看向薛千易。 「你确定?」 薛千易刚想点头,就听廖凡白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那我就找小安一起来跟你聊了。」 薛千易闻言大惊,立即向前一步,大义凛然道:「不用了,他那么忙就不用找他了,就我们两个聊吧。」 单打就总比双打强,他忍了。 「没关系,我有时间,而且时间还很充足,毕竟不管是谁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到位。」 随着话落,佟寒安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脸上还带着难得一见的微笑。 可是薛千易一点没觉得这笑容暖心,反倒觉得他的未日要到了。 薛千易被廖凡白和佟寒安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三个人很快出了房间。 沈乐菱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疑惑地问郝宝贝。 「他们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只是聊天而已,为什么小易看起来那么痛苦?」 郝宝贝被沈乐菱的天真打败了,认为于天真真该把名字让出来,沈乐菱最适合这个名字。 郝宝贝抚额。 「就是好兄弟才会出去聊天,不然谁理他?至于小易的表情,呃,怎么说呢?应该是痛苦的领悟吧?」 没错,这句话最适合他了,十几年被揍下来,再白痴也知道廖凡白说的「聊天」是什么意思了。 郝宝贝嘆了口气,拿薛千易花式作妖没辙。 廖凡白和佟寒安最担心的就是薛千易犯傻遇到危险,万一没看住让他有个意外两人得悔死,所以只要薛千易犯险,廖凡白和佟寒安就暴躁不安,这口气不出来两人非病了不可。 对于薛千易跑到羊群里作妖的事情,廖凡白和佟寒安的态度达成了高度的一致,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三人,直到后半夜廖凡白才回来,洗完澡抱着郝宝贝睡了过去。 郝宝贝半夜惊醒,闻到廖凡白身上熟悉的气息又安下心来,见他累的倒头就睡就不再问,反正打一顿是最轻的,结果也没多大意外,问不问都一样。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就见到了鼻青脸肿的薛千易和一脸心疼地望着他的沈乐菱,而在一边吃饭的周玉琴就跟没看到儿子脸上的伤似的,拉着沈乐菱吃东西。 沈乐菱果然是吃货一枚,很快就和眼前的美食奋战去了,把薛千易忘到了一边。 吃过早饭后廖凡白就让薛千易给麻辣烫店老闆打电话,把钱还给人家,然后就将人揪到了星月,严令他必须在公司待满三个月才会有假期,期间胆敢再往外跑就不是「聊聊」能解决的了。 薛千易暂时老实了下来,帮着廖凡白和佟寒安为开始收购沈国昌的酒店出力。 一开始薛千易还有点顾忌,虽然沈乐静害过他们,可沈国昌毕竟也是沈乐菱的叔叔,他们这样做不太好。可是在问过沈国明之后薛千易放开手脚了,人家哥哥都不介意他在这儿矫情什么?收拾! 在沈家老爷子契而不舍地天天往向家跑一段时间后,廖凡白终于松口了,表示不会再追究沈家,但沈国昌必须以低价将其名下所有酒店卖给薛千易,做为对薛千易的赔偿。 沈家老爷子虽然觉得有些憋屈,可也没办法,为了沈家好他只能捏鼻子认了,更何况给的也不是别人,兴许就是沈家未来的女婿,也许看在这十几家酒店的份上他能对孙女再好些。 薛千易是什么样的人在沈老爷子天天往向家跑了几天后就看明白,在沈老爷子心里,薛千易就是个表面贼能装正经,实则是个逗逼的二货。面对家人他就露出真性情,呆萌的让人跳脚,和吃货孙女有的一拼,可遇到外人就完全不同了,高冷、傲娇、不近人情,没人知道他压根就是装的,就为了让人忌惮他,不敢算计他,免得给两个兄弟拖后腿。 有了沈家的配合,廖凡白的收购进度非常之快,一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廖凡白已经开始着手闭店整顿,等着局部重新装修后再开张。 由于四人都出了钱,新收购来的酒店薛千易占百分之五十五,剩下的四十五由郝宝贝、廖凡白和佟寒安三人平分。 一开始薛千易不同意,想四人平分,可廖凡白三人却不让,说是没有薛千易的「牺牲」就不会这么便宜买到手,说的薛千易郁闷不已。 一转眼十月一到了,在过完了结婚周年纪念日后郝宝贝收到了廖凡白送她的礼物,一个红宝石戒指。郝宝贝还记得廖凡白在送给她戒指的时候说的话,「从今年开始,我每年的结婚纪念日都会送你一个戒指,用它们来见证我们一起走过的岁月。」 郝宝贝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搂着廖凡白一顿勐亲,晚上自然也过了激情四溢的一夜。 四个月大的廖正阳小朋友已经翻身翻的很熘了,白天也不再老是睡觉,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四处瞅,看到感兴趣的东西或人就兴奋地指着让人抱他去看,不抱就又要开始哼唧。 廖正阳小朋友一天比一天健壮,心眼儿也一天比一天多,专挑耐心最好的向家二老磨人,或是要对他最好的郝志文抱,见到郝宝贝和廖凡白反倒差一些,只在饿了想起自家老妈,伸手要抱。 郝宝贝白天轻闲了很多,四家人看着一个小宝贝儿简直不要太容易。到了晚上廖正阳睡的晚,几乎一夜都不用起来。 从满百天开始郝宝贝就有意识地培养廖正阳的作息时间,每天白天只睡两觉,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四点之前必须让他醒来,直到晚上10点之前不管他多闹觉也绝不让他入睡,会一直陪着他玩儿,直到10点半才会放他入睡。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晚上廖正阳睡觉时都不用哄,放在摇篮里没一会儿自己就能入睡,而一家人都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不用半夜起来餵奶换尿布,到了早上四点半他才会醒来,餵点奶还会再继续睡一会儿,等到一家人吃完早饭他才会完全清醒。 廖正阳比一般的孩子好带的多,从早上起来就不闹,会开心地瞪着头顶上的音乐旋转床铃傻乐,直到郝宝贝吃完早饭过来看他,他才会伸手要抱抱,这时他早已将早上的便便拉在了止尿裤上,郝宝贝只要把他洗干净即可,然后再吃一顿奶就行了。 一上午的时间郝宝贝就带着廖正阳挨家去玩儿,向家、廖家、佟家、薛家走完了,就去军区大院,再一天一家的窜门子,十几家老爷子都窜一遍并且吃完饭睡一觉下午才会回来。到了下午就陪着向家二老在家,玩儿两个小时再去睡觉,直到下午四点再醒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进入了十一月,廖正阳已经能让人扶着坐着了,有时郝宝贝假装要松手,他就瞪着眼睛看着郝宝贝,由着郝宝贝松手。郝宝贝松手了也不怕,就那么瞪眼瞅她,等他快仰倒在床上时郝宝贝再接住他。这个小游戏玩了几次郝宝贝就觉得没意思了,见不到儿子害怕的样子有点遗憾,老感觉儿子看她的表情就像看一个白痴。 廖凡白压着薛千易在星月待了两个月了,不能出去玩的日子让薛千易有些暴躁不安,可新收购的酒店很快就要重新开张,他想走都走不开。 十一月中旬,十几家酒店在同一天正式开张,就在开张的第一天,各地的酒店就都迎来了好几批旅游团入住,过了三天,酒店的入住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收到这一消息的京都各界又处于一片震惊中。 廖凡白不理外界怎么议论他,开始着手和京都军界高层商谈新开发的追踪软体的销售。 廖凡白同意将这项研究免费提供给国家,只是要求生产出的追踪器成品必须免费送给他50个,剩下的以成本价购买。 廖凡白的大手笔让京都高层欣喜不已,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要知道这项技术在全世界都处于领先地位,要是国家自己研究生产没个十年八年的是别想弄出来。至于销售暂时还不打算卖,免得让别的国家研究出来,做出来后全留着往自己人身上装。 追踪器成品只有高梁米粒大小,用一个特殊的针管推送进人体肌肉中,像是中痘一样简单省事。而且这个追踪器时效长,可用十年左右,不用担心追踪器吞入胃中后会在一定时间后排出体外,有了这项技术,华国的特工人员无论身在哪里都会让华国知道,就是身死,也会让华国给挖出来。 这项技术是说起来也不算是廖凡白研究的,前世廖凡白身死时华国已经研究了出来,而且他身上就有一个,是做为廖家人特有的一项权力。 廖凡白没有参与到追踪器的生产与研究,可是软体的开发却是由廖凡白的公司做的,廖凡白身份特殊,也接触到了追踪器的研究资料,只是他没细看,只是负责整理后交了上去。 这一世廖凡白提前将追踪器和软体做了出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家人,准确地说是为了郝宝贝和廖正阳准备的。 就在廖凡白忙的脚不沾地的同时,郝宝贝了忙了起来,白天也不再总是围着阳阳转,而是专心看起书来,准备考研究生。 报考研究生是郝宝贝早就想好的,廖凡白很支持,想都没想就也跟着报了,佟寒安和薛千易也不用说,自然也要跟着报名。 转眼01年过去,02年的元旦来临,廖凡白在元旦过后的第二天就拿回了追踪器成品,趁着阳阳正在睡下午觉的时候将追踪器打进了他的胳膊里,就跟打预防针一样,在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红通的小伤口。 「等这个伤口癒合后就会有个像中痘一样的花纹,就是让人看到了也不会想到里面是追踪器。」 廖凡白放下手里的针筒,捂着郝宝贝的胳膊深情地看着她。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就是真的出了意外,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她在哪里,他好去救她。 郝宝贝好奇地瞅了瞅胳膊上的伤口,上面有一个比针眼儿大点的圆形伤口,伤口有点深,但周围的皮肤和肌肉并没有因为送进去一个高梁米粒大小的追踪器而遭到破坏,只要过几天就能完全癒合。 郝宝贝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小白,谢谢你。」 郝宝贝踮起脚尖在廖凡白的脸上亲了一口,想退后却被廖凡白抱住了,在她唇上又印下一个深吻才罢休。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要是想谢也行,只是这样的谢礼可不够,现在这个吻只是利息,等我晚上回来再来向你讨。」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眼神儿瞟过睡觉的阳阳时随即又涨红了脸。 靠!在儿子面前上演了一出激情戏,这下脸丢大了。 廖凡白好笑地看着红了脸的郝宝贝,伸手摸了摸,「有什么可脸红的,都老夫老……」 廖凡白说不下去了,因为廖凡白顺着郝宝贝瞪眼的视线看过去,正看到廖正阳小朋友一只小手已经塞进了嘴里,嘴边都是口水,黑豆似的眼睛正看着两人,眼中的好奇和兴奋让廖凡白无地自容。 怎么把他给忘了?刚才一针下去见他没反应,还想着他挺坚强的,没醒也没哭,这会儿他爹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他却又醒来捣乱了。 阳阳见郝宝贝和廖凡白都转过身来关注他,立即兴奋起来,也不哭闹,只伸出小手要抱抱。 廖凡白走到床边将小傢伙抱了起来,还没等他说话,一股热流就顺着廖凡白的衣角流到了大腿上,多余的液体全滴在了地上。 「唿」 阳阳尿完了,长唿口气,似乎憋了很长时间的尿意没有了,让他很高兴,一只手抓着廖凡白的头髮就往嘴里放,另一只手则是抓着廖凡白的衣襟揉成了一团。 廖凡白僵着身子等儿子尿完,无奈地瞪着眼睛看向怀里的小坏蛋。 「尿完了?」 「呃啊,唔……」 廖正阳发出两声单音节,似在回应廖凡白,逗的郝宝贝都要笑趴到地上了。 廖凡白从阳阳手里拯救出自己的头髮,将阳阳放回到小床上,瞪了眼兴灾乐祸的郝宝贝,回房换衣服去了。 郝宝贝给了阳阳一个赞赏的眼神,「干的好!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阳阳不懂,只知道他又躺回了自己的床上,那哪行啊?哭! 廖凡白走后郝宝贝又开始哄阳阳,哄了会儿等将他餵饱小傢伙又兴奋起来,指挥着郝宝贝满屋熘达。 题外话 养娃心得:这一章里写的孩子的作息时间都是按照我儿子小时候来写的,我家阳宝从三个月开始就按这个来,一天两觉,白天玩累了也不让多睡,到了下午四点必须让他醒过来。晚上10点半前绝不让他睡,一夜的时间都不带醒的,早上四点半他才会醒,餵完奶再睡一会儿,然后等我吃完饭再管他。 大家有什么养娃的心得体会可以留言,我们来交流一下,我家阳宝挺大了,目前应该能对你们有帮助。 :别问我有关孩子婴儿时期的,说实话,记性不太好,都忘的差不多了,幼儿园以后的还行。尤其是孩子什么换牙啊这类的,我压根就没注意我家阳宝什么时候开始换牙的,我家阳宝是属于散养,只要不触犯我的底线,其他随意。
290大婚之年(1) 两天时间,一大家子全都在身上安装了追踪器,随后廖凡白又在丁家兄弟和冯天、洪源初身上也装了追踪器,就连陈耀祖身上也有一个。再有剩下的就让丁家兄弟拿走了,让他们给最信任的兄弟身上装上。 丁家兄弟手里的追踪器有不少,冯天看着眼热,可他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就罢了,他是廖凡白的人,死也要护着他。可其他人却不行,人心难测,如果出事让人查出来说不定会连累到廖凡白,所以再眼热也只能看着丁家兄弟在他面前嘚瑟。 通过这两年多的接触,丁家兄弟对冯天有了很大的改观,都知道他身世坎坷,走到今天也是逼不得已。而且他为人仗义又低调,对廖凡白忠心耿耿,凡是廖凡白让他做的事全都能妥帖地办好,也从不邀功。所以近两年三个人走的近了一些,可冯天很有分寸,轻易不过来找他们,只有时半夜会约到废弃的工厂或一个半山腰处喝酒聊天,次数也不多,一年也不过有那么两三次,至于平时从不联繫,就是在大街上见了面也不说话,全当不认识对方。 冯天就是再眼热也没用,不适合他手底下人用给他也是用不上,这时冯天倒是想起来几件事,而第一件事就挺让冯天无语的。 「凡少,你让我盯着的那个叫米静婉的女生还要再盯着吗?嫂子现在已经毕业了,用不着再盯着了吧?」 廖凡白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说的是谁。 冯天一看廖凡白的样子就明白了,凡少把让他做的事给忘了。 「凡少,那个叫米静婉的就是三年前想破坏嫂子演出的那个女生,她往嫂子的衣服和鞋里放针和图钉,又往化妆品里放有毒物质,后来被抓到后你让我一直盯着她,让她一直在医院里待着的那个女生。」 冯天一边说一边回想着有关米静婉这三年的生活。 说起来那个女生也够倒霉的,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郝宝贝。廖凡白那么爱她,能看着自己的女人受欺负?所以廖凡白就让人下手了。 自从做坏事被抓后米静婉被学校开除,出了校门口就让冯天找人撞了,司机当然是跑了,留下了右腿腿骨骨折,身上多处擦伤和挫伤的米静婉。司机找不到,连个车牌子都没有,医药费也全是自己出的。她没敢和家里说,怕被家人知道她被学校开除的事,于是就骗家里学校要交钱,又一次次地向家里要钱。为了养伤,她连放假都没回家,和家里说在京都这边打工。 她在医院里住了两个多月的院才一瘸一拐地出了医院,出院后冯天没动她,只找人看着她,因为她刚出院没两天,行动不便,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因此米静婉得以喘息一段时间。 小半年后米静婉腿好的差不多了,就想着去找个工作,不能在出租房里坐吃等死,也不能再伸手向家里要钱了,于是米静婉找了个酒店的工作。 冯天听到手底下人说米静婉好了,并且已经开始上班,于是找了手底下一个专门陪富婆挣钱的帅哥也进了那家酒店上班。帅哥进去后没几天,酒店里大大小小的女性全都撩了个遍,美到前台接待,丑到后厨刷碗阿姨,上到总经理秘书,下到刚入社会的十六七的小姑娘,把每个人都撩的脸红心跳的。过了一个月,帅哥宣布要收心,以后专心致志地追求米静婉,要为她守身如玉。帅哥发起追求攻势,天天追着米静婉跑,一开始众人还都好心的祝福,可架不住帅哥能撩人。今天送给前台一包瓜子,明天给包间的服务员小姑娘送苹果,后天卖了一盒巧克力送给总经理秘书,大后天就送酒店门口的美女接待去医院看病,还美其名曰是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交流,一点私心都没有。这么能撩人谁甘愿把帅哥拱手让人啊?结果,米静婉成了全酒店的公敌。在一次次被针对后,米静婉也怒了,真跟帅哥谈起了谈爱,后来在与同事吵闹推嚷中,米静婉也不知道是被谁推下了楼梯,右腿成功地再次骨折。 帅哥功成身退,米静婉再也找不到帅哥的人,手里没钱只能伸手向家里要。 米静婉妈妈知道了女儿的事后赶到京都陪女儿,这才知道了事情始末。 米妈妈很生气,可了不能不管女儿,原想带女儿回家休养,可米静婉不能移动,只能先在京都待着了。 又一个小半年过去,米静婉再次好了,在米妈妈的精心养护下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米妈妈想回家,米静婉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就不同意。米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她不同意,米妈妈也没办法,只能留在这里陪着了。 米静婉也不能靠家里养着啊,于是又想去找个工作,就在她出去找工作的第二天,她正走在马路上,突然狂风大作,一块广告牌被颳了下来,正好砸到米静婉身上,当时血流如注人事不醒。 而在她身后一直跟着的冯天两个手下当时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找到机会动手,她就自己倒霉地进了医院。 米静婉被砸的有点狠,头骨骨折,前额的头骨凹进去一大块,做了开颅手术后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了十多天才醒来,而后的大半年冯天都不用动手了,米静婉足足养了八个多月才好,后来还是回了家里养着的,因为京都消费实在太贵,她们家承担不起了。 米静婉好了以后脑子就有些不太好使了,近期的事记不住,倒是原来小时候的事记的一清二楚,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为此米妈妈眼睛都要哭瞎了。 为了给米静婉治病,米家花光了积蓄,可米静婉一直不见好,米妈妈也不能总是在家照顾她,家里没有钱了,她还得出去挣钱。没办法,米妈妈和米爸爸商量过后决定送米静婉去疗养院住,他们出去给她挣钱治病。 这件事冯天也是知道的,可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又不是他让人把广告牌砸她头上的,她变成这样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现在不用他动手米静婉又住进了医院,这让冯天觉得米静婉能有今天都是自己作来的,老天都不想放过她。 廖凡白听完了冯天的叙述也觉得挺无语的,他没想到米静婉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最后一次住院跟他没有关系,可毕竟前两次的住院是他让冯天安排的,要不是有前两次的住院米家也不至于一点底都没有,米妈妈也不用出去打工挣钱,那米静婉也就不会没人看着而送去疗养院。 廖凡白想了想,「算了,就当是为阳阳积福了。」 冯天点点头,然后又说起了沈乐静的事。 「沈乐静去了国,我们一直跟着她,她在那边也不太好过,只跟沈家老爷子联繫过,向他要钱,不过看起来沈老爷子没理她,一直没有给她汇钱。」 廖凡白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看着她了,让我们的人回来吧。毕竟是小易的大姨子,好歹也算是小易的媒人,做的太过对小易没有好处,就放过她吧。」 冯天答应一声,起身想走,可转过身又想起了一直在国的刘艷。 「凡少,刘艷还在国,也挺老实的,虽然过的不太好,可暂时看也不太差,她那边我们的人还没有撤回来,还用再看着吗?」 廖凡白眯了眯眼,单凤眼里迸发出凌厉的寒光。 「看着她,只要她有要回国的意思就拦下来,拦不住也要告诉我一声。」 冯天知道廖凡白对刘艷的厌恶,也对刘艷有防范之心,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决定。 冯天点点头,很快退出了休息室。 廖凡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出了休息室,向一间包房走去。 这次邀他来的是上一世他的一个对手,也是一个老狐狸,约他到这里无非是想分块沈家的蛋糕给他,可他会让步吗?前世都没怕过他,今世还会忌惮他吗? 一个小时后廖凡白出了,冯天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廖凡白上了车,与负责廖凡白安全的丁贵点点头。 丁贵没有回应,隐晦地扫了他一眼就上了车。 冯天笑着慢步走出了办公室,向廖凡白离去时的包间走去。 包间里,一个长相富态的50多岁的男人正大发雷霆,满地的碎酒瓶子,十几个小姐浑身发抖地躲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男人。 冯天的到来无疑让这些女人松了口气,见到冯天沖他们摆手让她们离开,众人赶紧沖向包间门口,一个跑的慢的女孩儿还差点摔倒。冯天扶了一把,女孩儿不顾冯天救了她一命,推开冯天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冯天皱了皱眉,没太在意,微笑地面对富态男人,身后的包间门缓慢关上,随着「嘭」的一声,一道门将包间与其他视线隔开,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廖凡白没有再管包房里的事,那里的事有冯天在,他会解决的很好,而他也没有想到,由于自己的一时心软放过了沈乐静和米静婉,差点让他悔恨终身。 一个月后新年期间,京都贺家唯一的女儿在出嫁多年后回了家,并且放话给京都各界,贺家女已离婚,其丈夫与贺家再无关系。 随后,京都商界各大佬动手了,贺家原来的女婿开的公司很快陷入僵局,公司各个项目全让别的公司抢跑了,就是现在仍然做的项目对方宁可花钱赔偿也要终止。 等到出了正月,贺家前婿再也挺不住了,跪在贺家门前忏悔,说自己不应该胡闹,伤了贺家女的心,求贺家出手相助。 贺家女没理他,贺家也没人出来,可以说贺家前女婿有今天里面少不了贺家人的身影,都做到这一步了,又怎么会自打嘴巴子? 郝宝贝知道这个消息还是于天真说给她听的,此时郝宝贝和于天真、董书瑶、夏涵、姚思萱、赵敏、沈乐菱正帮着马上要和郝战结婚的吴丽萍买结婚用品,几人逛累了坐在商场的奶吧休息,正好看到贺家女路过,于天真就把贺家这齣大戏当笑话讲给众人听。 郝宝贝几人最看不上的就是男人吃软饭,吃相还这么难看的就更看不上了。 「哼!背靠大树好乘凉,靠上了又嫌树太大遮了他的眼,真是狼心狗肺。」 夏涵不屑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看向其他人,想得到大家的认可。 能成为朋友的都是同类人,夏涵看不上其他人也不可能看的上,就是吴丽萍也点头同意夏涵的说法。 「没错,这样的人最可恶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用情不专,简直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吴丽萍温温柔柔的,很少说出这样的重话,可见她对渣男是多么的深恶痛绝。 郝宝贝愣了一下神儿,回过神儿赶紧给郝战说话,「干妈,我干爸爸绝对是一个爱老婆的好男人,他一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他要是敢这么……」 还没等郝宝贝话说完,就听吴丽萍接道:「他敢,他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阉了他。」 吴丽萍双眼微眯,为表示自己说到做到,小拳头攥的死死的,还用力比了比。 只是她天生就有那种温柔的气质,即使说话狠呆呆的,可是却一点都看不出兇狠的样子,反而可爱的不得了。 郝宝贝嘴角微抽,提前为郝战默哀。 干爸爸,不是干闺女不帮你,而是干妈太强大,你还是老实点吧,不然你恐怕真的会做太监,老郝家绝后了可别怪我没帮你,该说的我可都说了。 「没错,就该做太监。」 吴丽萍话音刚落,郝宝贝还在想着怎么再帮郝战说两句好话,在坐的一群姐妹异口同声地拍案而起,惊的郝宝贝差点没坐地上。 呵呵,要做预备太监的人又增加了,众位男士请保重,我就一个人,实在说不过一群「鸭子」。 郝宝贝聪明地选择闭嘴,就听董书瑶继续说道:「还是吴老师好,找了个当兵的当老公,当兵的不会搞外遇啊!」 其他人也点头同意,全都羡慕地看向吴丽萍。 吴丽萍羞涩地低下头,吶吶道:「其实你们不也挺好的嘛,今年都该结婚了吧?」 吴丽萍直击重点,在座的女人除了生了孩子的郝宝贝全都脸色通红,动作一致地低头喝奶茶不再说话。 吴丽萍说的没错,今年她们这里都差不多要结婚了,只有赵敏和沈乐菱没到岁数,可两人都这时候脸红不用想也知道,两人现在和佟寒安与薛千易处到哪一步了。 姚思萱和慕懿岩不用说,两人在一年前就见过家长了,婚礼也都准备好了,就在郝战和吴丽萍之后。 方宇和夏涵两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可家中也都比较富裕,方宇毕业后家里出钱给他在京都买了房子,买的还是陈耀祖家投资建的小区里的,因此也没多花什么钱,几乎是半买半送了。 夏涵和方宇感情稳定,夏涵毕业后两人也要结婚了,方家出了房子,夏家就给两人买了车,并且也给夏涵在京都买了个小面积的房子,就在同一个小区里,也算是给夏涵留条后路。 方宇毕业后在外锻鍊了两年,在去年夏涵几人毕业后就去了星月上班,从最底层的普通员工做起。有了廖凡白等人在,只要他能力够,升到高层是早晚的事。 董书瑶和洪源初早就想结婚了,可两个人年龄不到结不了,可下毕业了洪源初的钱又都在星月里套牢了,房子没买上就只能向后推。直到年前年底分红时洪源初才拿到一大笔的分红,随后两人就在郝宝贝几家附近小区买了房子,用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如果不出意外,再过几个月两人也要结婚了。 于天真和陈耀祖两人相处愉快,通过这两年的相处,两人处出了真感情,现在是腻乎的不得了。于家人见于天真和陈耀祖感情稳定就想让两人赶紧结婚,可于天真牛脾气上来了,硬是拖到现在都不办。不过今年也别想逃了,因为陈家不想再等了,也想让两人赶紧结婚。 陈耀祖现在不但能独挡一面,而且为人处事面面俱到,简直让人挑不出错来。在陈家众人看来,陈耀祖现在这么能干全仰仗廖凡白的「精心调教」,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陈耀祖。而于天真是郝宝贝的好朋友,最难得的是她还是于家的女孩儿,两人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个人爱好都很相配,再想找一个这样的女孩儿可不容易。 四个好姐妹都要结婚了,郝宝贝高兴不已,再转过头看了眼因吃到慕斯蛋糕而开心地眯起眼的赵敏和沈乐菱,郝宝贝嘴角抽了抽,全当没看见。 这两人现在还是孩子,再过几年再说吧,只希望薛千易和佟寒安能等的了,万一哪天弄大了肚子想不结都不行了。 两个吃货碰到一起不成为朋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赵敏自从和沈乐菱认识以后大有要把郝宝贝打入冷宫的趋势,弄的郝宝贝心情颇为复杂。
291大婚之年(2) 赵敏天天缠着她,她嫌烦,可赵敏不缠着她了,她又觉得少了什么,让郝宝贝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虐狂,没有赵敏这个小魔女在,她日子都过的没滋没味的。 贺家女与前贺家女婿的事没有影响到郝宝贝的心情,反正不认识,一切与她无关。只是后来廖凡白提起与贺家做生意的事让她想了起来,顺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贺家女离婚还有他的手笔在里面。要不是贺家前女婿想在廖凡白手里抢东西,也不会让廖凡白算计的失去一切。 廖凡白不知道冯天是怎么办的,冯天没说,他也没问,只是贺家女离婚的消息传出来后他就想到了,无非是贺家前女婿在外玩儿女人玩的太过了,这事捅到了贺家女面前,贺家女受不了了才选择离婚。 廖凡白可没忘了当初进入那个包间时里面那些穿着裸露的女人,说与女人无关,鬼才相信。 随后的几个月郝宝贝又忙开了,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同时考上了研究生,众人没时间上课,就全在家里学习,就连佟寒安和薛千易也让廖凡白白天压着去星月坐阵,晚上再回家学习,不让两人再往外跑。而郝宝贝则是一边学习还要一边带孩子,得了空又要陪四个姐妹挑婚纱、拍照、买东西。 到了四月份,郝宝贝就开始抱着阳阳参加姐妹们的婚礼。 先是干妈吴丽萍和干爸爸郝战的,两人的婚礼是在新收购沈家的酒店举办的,由于郝战的身份特殊,酒席办的并不隆重,全是廖凡白四人掏的钱,全当是孝敬干爹干妈了。 婚礼也没请外人,只请了部队的战友来吃饭,人数不多,全加起来一共才十桌,这里还包括了郝宝贝四家人和十几家老爷子与家人,光是他们这些人就占了四桌,剩下的吴家人占了一桌,再剩下的五桌人全是部队战友了。 郝战解决了人生大事后,接下来就是姚思萱和慕懿岩的。 他们两人的婚礼则是更加低调,低调的让郝宝贝直撇嘴。 两人的婚礼选在了峇里岛,在场的人全加起来也没到30人,玩了一整天又参加了一场篝火晚会后就算结束了。 为此郝宝贝还损了两人一顿,说两人小抠,一个大明星结婚就弄成这样,也太简单了点。 慕懿岩没有解释,只深情地望着姚思萱,而姚思萱倒是说话了,可一开口没让郝宝贝气死。 「怎么的?来回机票都是我报销的,吃住玩一条龙服务不用你掏一分钱,还说我抠,你不抠?哪天再结婚时请我们大家再来一趟啊!」 郝宝贝气的要找姚思萱拼命,廖凡白和慕懿岩一人抱一个将两人分开,扛着自家媳妇就回了房间。 回了房间后郝宝贝把气都撒在廖凡白身上了,给他一顿磋磨后才消了气。 「你干嘛拦着我呀?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话?她让我再结一次婚,你就让她这么说?难道你也想让我再嫁一次啊?死孩崽子,看老娘不揍她丫的!」 廖凡白无奈地抱着郝宝贝苦笑。 「老婆,慕懿岩是明星,他有那么多粉丝,要是爆出在哪里结婚这里还不人满为患啊?再说了,有什么可气的?你就是再结一次也是跟我结,你就让她说吧,我无所谓,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就是再结一百次也不换人。老婆,你想换了我吗?」 郝宝贝抱着廖凡白的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特么的!廖男神太会说话,说的她心神荡漾,都想立马化身为狼了。 郝宝贝摇头,「不换,给我座金山也不换,你是我的。」 廖凡白微微一笑,「老婆。」 廖凡白将郝宝贝搂进怀里低头吻上她湿润的红唇,随着关闭的电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5月30日,廖正阳一周岁,廖家依然秉承传统没有给他过生日,只有向姥姥早上给他煮了碗面条一个鸡蛋,得到廖正阳一个大大的笑脸和一个轻柔的亲吻。 一周岁的廖正阳已经能迈着小短腿在客厅里探险了,虽然走的不稳,总是摔跤,可小傢伙也不怕疼,更不用人扶,摔倒了就自己再爬起来,回头蹲下小手拍地,嘴里叨叨咕咕地乱嘀咕一通,然后傲娇地仰起小脸追着豆豆继续跑。 现在普通的玩具已经不能满足他,倒是对笨笨、聪聪和豆豆有兴趣,天天一个宝宝加三条狗在家里疯玩,一个不注意阳阳和三条狗就跑到狗窝里睡去了。 阳阳会爬时就将家里各个房间摸索了个遍,现在会走了更不消停了,不但能爬着上楼,还会倒退着往下爬楼梯,旁边再有三条狗护着,他就更胆肥了,一天不爬个六七回绝不罢休。 一家人看的心惊胆战,指着楼梯说了好几回不让去,可人家根本没往心里去,冲着一家子笑的欢快,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出一个人不错眼珠子地盯着。 日子在廖正阳作天作地中过的飞快,到了九月分廖正阳已经能走的很稳了,只是说话还说不利索,只能单音节往外蹦,这时候廖凡白来了兴趣,天天抱着他教他说话,只是廖正阳不配合,嫌弃他爱叨咕,见到廖凡白就跑,几次下来廖凡白也弄明白了,气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过了第二个结婚纪念日后时间进入十月,郝宝贝一家三口又参加了董书瑶和洪源初的婚礼,郝志文几个大家长都很给面子,全都去了,就连向家二老也去酒店送上了祝福。 由于洪源初是星月的总经理,经常代表星月出席各种宴会,各大公司的老总都认识他,所以来参加婚礼的人数也是众多,足足开了一百桌还没坐下,后来又加了20桌才免强够用。 席间各大公司的老总齐聚一堂,都谈起了星月这几年的发展,具是对廖凡白四人佩服不已,同时也想将今天的新朗挖到自己的公司里去,为自己服务。 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从小就在一起,感情不一般,星月还有他们的股份,想挖也挖不走。可是洪源初却不一样,他是后来才跟着廖凡白的,要想挖他就容易多了。 廖凡白冷眼瞧着众人的心思不说话,一旁的郝宝贝直撇嘴。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洪哥那么能干,在星月怎么可能没有股份?放着自家公司不管去他们那打工,洪哥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廖凡白将郝宝贝手里的红酒换成了果汁,随口说道:「正常,这些人股份把控的牢,就怕别人占的太多影响他们的地位和在公司的话语权,所以压根没想到我们会给洪源初股份。说白了就是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从没为他人考虑。」 郝宝贝又撇撇嘴,「不行就再分给洪哥点股份,看他们怎么办?我就不信了,他们捨得拿出那么多的股份送人。」 廖凡白摇摇头,「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少了,他可没出什么钱的,星月大部份的钱都是我们的,他那200多万根本就不算事儿。虽然后期他投入的也有不少,可与我们相比就差了太多了,我都是按股份让他投的,他心里清楚。而且他也知道,星月发展潜力巨大,留在这里他会在最短的时间走到最高的那个位置。他知道我无心星月,再过几年星月还是要交到他手上,所以他的存在于星月而言很重要。」 郝宝贝诧异地看向廖凡白,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廖凡白摸摸郝宝贝的脑袋,笑着继续说道:「我要准备为廖家打拼了,未来几年我的重心会放在廖家上,这几年好好培养他,等他接手了,星月就交给他,我们坐等收钱就行了。星月的事我也不是不管,只是除了大事外其他的一切随他,我没那么多的心力管那么多。最多十五年,我会慢慢将星月和廖家交给阳阳,再有二十年我会完全放手。宝宝,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挣钱,我要用更多的时间陪着你。我要陪你走遍全世界,我以后的生命里只会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无论天涯海角只要你想去,我都跟随。」 郝宝贝听完廖凡白的深情告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周围人太多,她不好意思大哭出声,只能投入廖凡白的怀里轻声低吟。 「小白,我们永远不分开,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爱你。」 廖凡白紧紧地将郝宝贝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头顶上深情地一吻。 吻的时间有点长,让同桌的薛千易、佟寒安、和于天真等人直翻白眼。 「你们够了,在别人的婚礼上撒狗粮也太不人道了吧?你们让新娘新朗情何以堪?亲亲我我半天了就行了,适可而止吧,这里还坐着一群人呢!」 于天真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可郝宝贝满不在乎,趴在廖凡白的怀里歪头气她。 「我俩有证。」 于天真被郝宝贝噎的说不出话来,回头就看向陈耀祖。 「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郝宝贝挑眉冷笑,「今天周日。」 于天真又是一噎,气的抄起桌子上的蛋糕扔向了郝宝贝。 郝宝贝没动,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老实埋首在廖凡白怀里。 廖凡白大手一扬就接住了于天真扔过来的蛋糕,低头问郝宝贝。 「吃吗?」 郝宝贝摇头,「扔回去。」 廖凡白乐了,不怀好意地抬头瞅向于天真。 于天真一愣,赶紧向陈耀祖身后躲。 「啪叽」 一块奶油蛋糕正中陈耀祖面门。 陈耀祖不敢还手,苦笑地将脸上的蛋糕抹掉,还没等他说话,一边的于天真怒了。 「好你个郝宝贝,竟然敢打我老公,你给我等着。」 说完,于天真快手快脚地抄起陈耀祖面前的蛋糕又扔向了郝宝贝和廖凡白。 廖凡白抄起面前的骨碟抻手一挡,蛋糕飞向了一旁的方宇。 「啪叽」 方宇的衣服报销。 「老公,于天真,你看着点啊,都扔到我家方宇身上了。」 于天真捂眼,「不是故意的。」 说完,抄起另一边赵敏的蛋糕又扔向了廖凡白和郝宝贝。 赵敏愣神儿的功夫蛋糕没了,哭丧着脸看向佟寒安。 「小安」 佟寒安立即将赵敏搂进怀里,「不哭,老公给你报仇。」 说完,佟寒安抄起自己面前的蛋糕扔向了陈耀祖。 与此同时于天真扔向郝宝贝的蛋糕被一次廖凡白挡下来,这回飞向了姚思萱。 廖凡白没管那个蛋糕会打到谁身上,而是拿起郝宝贝面前的蛋糕又一次扔向了陈耀祖。 两块蛋糕同时正中陈耀祖脸颊,一边一个,很是对称。 于天真这回真怒了,站起身从陈耀祖脸上抹了一把,一块蛋糕到手,立即又扔向了郝宝贝。 廖凡白随手挡下,又反手挡下了慕懿岩扔来的蛋糕。 廖凡白沖慕懿岩挑挑眉。 慕懿岩笑的人畜无害。 「差点打到萱萱了。」 廖凡白微微一笑,面前的蛋糕飞起,直冲慕懿岩而去。 「偷袭的代价。」 慕懿岩身手不凡,随手也挡下了,可是蛋糕飞向了一边坐着看戏的沈乐菱,却让薛千易手急眼快地捞到了手里,随手又扔了出去。 接下来的战斗升级了,也不知道是谁失手将蛋糕打到了旁边桌子的汤盆里,汤水四溅,溅到了客人的身上,还没这桌人反应过来,廖凡白等人已经派代表陈耀祖过来道歉。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洗衣服的钱我们会付的。」 陈耀祖在京都很有名,以前是他纨绔的名声,现在是改邪归正变成精英,因此众人都认识他。 再一看陈耀祖身上的衣服,跟他一比他们简直就太干净了,众人哂然一笑,具是摇头表示没事,年轻人爱玩爱闹很正常。 陈耀祖笑着点头哈腰,内心却在嚎叫。 正常个屁,你们就没见到我身上脏成这样了?赶紧发个话让他们别打了,再打下去我都成蛋糕人了。 正在此时一把瓜子扔到了陈耀祖身上,大半粘到了蛋糕上,少部分全进了脖领子里。 陈耀祖闭了闭眼,微笑着向众人告辞,转身坐了回去。 麻蛋!爱咋着咋着吧,在坐的他一个都惹不起,随他们扔吧,就可着这一身衣服来了,反正也不能要了。 陈耀祖又挨了几记糖果点心后大战终于停了,不是不想再打下去,而是董书瑶正掐腰站在桌子边上怒瞪众人。 见一桌子老实的跟猫似的众人,再一见他们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董书瑶气乐了。 「呵,打完了?啊,真行啊你们!啊!多大了?没事坐这儿扔蛋糕玩儿,不知道这是我的婚礼吗?老娘结次婚容易吗?看看你们闹的?周围都成什么样了?」 众人回头看向四周,扫视一圈后全都低下了脑袋,就连廖凡白和佟寒安、慕懿岩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 郝宝贝目光微闪,抬头看向董书瑶。 「那个什么,就是,就是太开心了,所以玩儿的有点过,对,就是太开心了,天真姐,你说是不是?」 郝宝贝给于天真使眼色,于天真秒懂,立即点头,「没错,就是那样,太开心了,哈哈哈……呃,还行吧。」 众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于天真大笑,于天真扫了一圈,见没人跟着,尴尬地立即停了下来,脑袋触桌,趴在了桌子上。 董书瑶冷笑一声,「哈,开心?开心个屁,是呀,你们是开心了,我呢?说,谁先开始的?」 于天真闭了闭眼,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举起了爪子。 董书瑶头疼地抚额闭眼。 「都给老娘收拾干净了。」 说完,董书瑶提着婚纱转身走了。 洪源初咳了一声,冲着众人点点头。 「大家玩的开……,呃,吃好喝好。」 硬是将「玩的开心点」压了下去,洪源初追着董书瑶也走了。 众人见两人走了,全都趴在桌子上双肩微抽,憋笑。 再开心也得收拾残局,先是向四周桌子上的客人道歉,然后大家一起动手收拾桌子,直到又坐回了桌子前众人才发现,郝宝贝和廖凡白、佟寒安、薛千易身上干干净净。 于天真几人不忿地看向四人,手又痒了。 廖凡白见事不好,赶紧拉着郝宝贝起身,「抱歉,阳阳找我们呢,我们过去那边吃了。」 廖凡白不等众人反应,拉着郝宝贝向向家二老坐的桌子而去。 佟寒安果断地拉起赵敏向众人点点头,「我要陪我妈吃饭。」 佟寒安说完后毫不留恋地拉着赵敏也走了,只有薛千易傻呵呵地坐在那里等着上菜,于是,薛千易悲剧了,一顿饭下来什么都没吃到,不管他夹什么都有人跟他抢,他的筷子到哪儿就一定会有另一双筷子追随。 没过半个月就是夏涵和方宇的婚礼,这回夏涵和方宇吸取了教训桌子上一块糕点也没放,就是瓜子和喜糖也是一小盘,剩下的什么都没有,就怕几人又闹起来搞砸了他们的婚礼。 结果,防住了大人防不住小「人」,阳阳小朋友在夏涵忍不住抱起他亲吻的瞬间尿到了她婚纱上,雪白的婚纱上一条黄河顺流而下,「滴答滴答」的尿液声让僵直了身体的夏涵怒吼出声。 「啊」 新娘休息室悽厉的叫声引的服务员和来往的客人频频注视,都想知道新娘休息室里是不是发生了惨案。
292两个乌龙事件 郝宝贝见儿子惹祸了,抢过阳阳转身就跑,出了酒店门郝宝贝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向酒店张望。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谁叫的?」 追着郝宝贝一起出来的廖凡白纳闷地问郝宝贝。 郝宝贝尴尬地掐着廖正阳的腋下举到廖凡白面前,「他把夏涵的婚纱给尿了。」 廖凡白瞪眼一看,廖正阳小朋友的小鸟蔫头耷脑的,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是再一看他的主人,看到自己和爸爸一样高,阳阳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嘴呈「」型,两个小腿在半空中盘了起来,两个小手还伸向了廖凡白,显然是想让他抱。 廖凡白挑挑眉,嫌弃地看了眼尿湿了裤子的廖正阳,左右看了看,抄过廖正阳夹在腋下,迈步走向酒店旁边的一家商场。 换了衣服廖正阳舒服了,可廖凡白和郝宝贝还得苦逼的给夏涵找婚纱,还好这家商场里就有一家,挑了件最贵的拎着婚纱又跑了回去。 休息室里夏涵一脸阴霾,紧攥着的小手青筋都要露出来了,一旁边的方宇正蹲在地上劝着让她穿红色的唐装结婚,正在这时郝宝贝一家又回来了。 郝宝贝讨好地将婚纱拎到夏涵面前。 「涵姐,这件婚纱是店里最贵的,听说是国外谁谁谁,那个谁设计的,呃,那个,这个也挺好看的,比你那个强,真的。」 廖凡白抚额。 媳妇,前面说的都挺好,可最后一句就不用加了,你这样说还不把夏涵气死? 夏涵是想生气,火气都要压不住了,正想发火,眼神扫到廖正阳时候又灭了。 此时的廖正阳见廖凡白抚额觉得有趣,也把小手捂在了脸上,露出的小眼睛看向了坐在那里的夏涵。 廖正阳见到夏涵看向他又兴奋了起来,伸手就要夏涵抱。 一年多来夏涵几人没少往向家跑,廖正阳都认识了这一群漂亮阿姨,也被她们抱习惯了,见到夏涵就要她抱抱。 夏涵见到廖正阳可爱的笑脸什么火气都灭了,无奈地扯过婚纱去里间换上。 郝宝贝和方宇都松了口气,互视一眼摇头苦笑。 一边站着看戏的于天真、董书瑶几人撇撇嘴。 「算你反应快,还知道给她重新买一件,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郝宝贝翻个白眼,夏涵火灭了她又嘚瑟起来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忙乱了半天婚礼终于顺利进行,廖正阳的一泼尿让于天真有了心理阴影,发誓结婚那天说什么都不会抱小孩儿,再可爱也忍着不抱。 夏涵的婚礼过后廖凡白将星月手上的事放给了洪源初来做,全身心投入到廖氏企业的筹建中。 郝宝贝在家休息了几天,抱着廖正阳去廖老爷子那住了一个星期,在回到家的第二天就收到了b大系最有名的一个老教授请她做助教的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郝宝贝兴奋不已,拿着通知书连蹦连跳的,看的廖正阳也颠着屁股跟着傻乐。 郝宝贝第一时间给廖凡白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接到电话后廖凡白连声说恭喜,说晚上要带她出去吃烛光晚餐,为她庆祝。 郝宝贝开心地满口答应,转回身就拉着向姥姥让她挑衣服,晚上一起出去吃。 向姥姥不知道廖凡白的安排,正为外孙女高兴着,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自然是答应了。 向姥姥知道了向珊也就知道了,向珊也没想那么多,几家人从来都是一起吃饭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于是钱芳、周玉琴和程月都知道了晚上出去吃。 正在忙着给新开发的小区做水暖的廖楚生和郝志文等人,接到自家媳妇的电话后都说晚上直接去酒店,就不回家了。 晚上八点,满心等着和郝宝贝一起吃烛光晚餐的廖凡白没等来自家媳妇,却等来了四个大老爷们儿。 廖凡白正纳闷呢,薛千易和佟寒安也到了。 薛千易一屁股坐在为郝宝贝准备的椅子上,拿着菜谱开始看有什么好吃的。 廖凡白明白了,郝宝贝太兴奋了,压根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听到廖凡白说要出去吃,后面那烛光晚餐四个字压根没听见。 得,烛光晚餐是黄了,想和媳妇浪漫一下的心思也泡汤了,来都来了总不能撵回去吧?下次再说吧。 于是,二人行变成了十五人聚餐,一张小桌子变成了由八张小桌子拼成的大桌子,四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西餐。 顶着服务员惊奇鄙视的视线出了西餐厅,回头就让向姥姥说了一顿。 「这里的东西也太贵了,下次别来了,又是刀子又是叉子的,哪有用筷子来得顺手?东西就那么一点,盘子倒是挺大,吃也吃不饱。小凡啊,下次想吃牛排跟姥姥说,姥姥在家给你弄。」 廖凡白微笑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啊,那下次姥姥就在家给我们做,省得多花钱还吃不饱。」 向姥姥满意地抿嘴轻拍廖凡白的胳膊,「这就对了,挣再多的钱也省着点花,穷日子也不是没过过,不能有了钱就胡花。」 廖凡白继续点头,搀扶着向姥姥上了车,眼神却撇向了郝宝贝。 郝宝贝从进入西餐厅就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明明是要和她吃烛光晚餐,她却把所有人都叫来了。 这时廖凡白撇向她,郝宝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心虚。 回到家后郝宝贝先洗漱完坐在床上等廖凡白,廖凡白回到卧室时就见到郝宝贝穿着透明镂空的黑色性感睡衣,摆着风骚的姿势练眼神儿。 郝宝贝眼睛一斜一剜,勾魂的眼神儿没练好,一个大大的白眼出现在廖凡白面前。 廖凡白愣了一下,随即笑趴在墙上。 「哈哈哈,宝宝,你、你别闹了,你那眼神儿,哈哈哈」 郝宝贝立即坐起身,眯起双眼看向廖凡白。 「不好看?」 空气中瀰漫着危险的气息,廖凡白立即警惕起来,面向郝宝贝立正站好,严肃且态度诚恳道:「没有,非常好,只是你几年没有给我抛过媚眼了,是我不适应,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日适应的。老婆,我觉得你应该每天都给我抛个媚眼来增加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情趣,你抛媚眼我亲你,挺好。」 好个屁!让老娘天天抛媚眼勾引你,你倒是享受了,老娘还得先练习个一个月半个月的,有那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就算练会了抛给你看,到时候就不是只亲一下的问题了,不压在床上收拾我一顿老娘跟你姓。 又错了,现在还真是跟他姓了。 郝宝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练习抛媚眼了,翻身盖被准备睡觉。 廖凡白见郝宝贝不理他,急了,赶紧脱下上衣钻进被子里,大手摸上郝宝贝的小蛮腰,用力一收,郝宝贝的后背贴上了廖凡白的前胸。 「别啊,前两年不是都抛过媚眼给我看了吗?再抛一回也没那么难吧?」 郝宝贝冷哼一声,「哼,不难你来啊!」 廖凡白一噎,不说话了。 他一个大男人抛媚眼,想想就恶寒。 廖凡白嘆了口气,将人紧紧地搂进怀里,脸贴在郝宝贝的后背上轻声道:「我想看你勾引我的样子,就像前几次一样。老婆,你只在犯错了和报復我的时候才会想到勾引我,其他时候都是我动主的,你就不能主动一回?」 让媳妇主动勾引他怎么就这么难啊?他就那么没有魅力? 郝宝贝没说话,想着廖凡白刚才说的话。 她好像真的是犯错时才想起来勾引他,其他时候还真没有过。 郝宝贝转过身眯起眼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的长相不用说了,平时冷俊的面容现在看起来有些委屈,显得他现在特别好欺负。 郝宝贝突然一乐。 这个大美男是她的,他是她老公,他是她的男神,是她最想上的男人,他都盛情邀请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话毕郝宝贝翻身而起跨坐在廖凡白的腰上,小手抚上廖凡白的胸膛,在他的前胸上四处游走。 廖凡白清亮的眸色渐深,大手抚上郝宝贝的腰上,微微将她的身子提起向前坐了一点。 郝宝贝微微一笑,趴在廖凡白耳边轻声道:「受不了了?时间还早,我们来慢慢玩儿。」 难得她能「玩儿」他,郝宝贝自然不肯轻易罢手。 廖凡白闭上眼睛任她施为,郝宝贝以为的勾引又何尝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天一早,廖凡白神清气爽地下了楼,钱芳和廖楚生已经去向家吃饭了,家里只剩他和郝宝贝还没有出门。 廖凡白从向家拿了早餐放到桌子上,上楼叫郝宝贝吃饭。 「老婆,起来吃早饭了。」 廖凡白将郝宝贝从床上挖起,帮她将衣服穿好,抱着她出了房门。 睡的迷迷煳煳的郝宝贝任由廖凡白给她穿好衣服,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直到廖凡白将她抱坐在餐桌上才睁眼剜了他一眼,咬牙道:「说好的让我主动让我玩儿呢?」 廖凡白将杂粮粥放到郝宝贝面前,讨好地笑了笑。 「不怨我的,你太慢了,再等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睡着?那就是没感觉喽?」 郝宝贝火气渐升,半眯着的眼睛里透出危险的信息。 廖凡白笑不出了,这是送命题,答不好就等着挨削吧。 廖凡白连忙将郝宝贝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没感觉?我都忍不住了,不然也不会自己来了,乖,吃早饭,吃完了还得去b大报到呢。」 安抚有必要,转移话题才是正道。 郝宝贝抬头瞅了眼时英钟,已经8点了,再不吃饭真的要来不及了。 郝宝贝没好气地狠狠地剜了廖凡白一眼。 「先放过你,晚上回来再说。」 廖凡白哪敢不同意,立即附和道:「好,晚上回来随你折腾。」 郝宝贝满意了,忍着腰疼勉强喝了碗粥,然后上楼洗漱。 为了平衡,两人在向家和廖家两边住,一家一个月,不偏不向,省得郝志文和廖楚生没事老是抢阳阳,从今天开始就是在廖家住的日子,未来一个月都要住在这里。 郝宝贝的衣服两边都有,几乎都是向珊和钱芳没事儿时买给她的,还有的几件衣服是和廖凡白逛街时买的,自己挑的只有两身运动服,早上锻鍊时穿。 郝宝贝站在衣帽间里瞅了半天,最后选了一套米色休闲套装,外罩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下面搭配一双白色高跟鞋小羊皮靴,白色的手包里只装了一部手机和几百块钱。 廖凡白靠在楼梯边的墙上看着穿戴好的郝宝贝点点头。 「不错,和我的是这一身正好相配。」 郝宝贝撇撇嘴,「还不是为了你!」 廖凡白摇摇头没有说话,拉起郝宝贝出了门。 两人先去回向家看阳阳,一进门就见他正和豆豆满屋子疯跑,对他们的来到视而不见,两人也没打扰他,很快出了家门。 廖凡白将郝宝贝送到b大后就开车去了星月,郝宝贝站在b大校门前凝视着b大校门,感觉和六年前来这里报到时完全不一样。 那时的她憧憬着大学的校园生活,幻想着在这里和廖凡白谈一场美好的恋爱,在这里学习更多的知识,有一天能站在b大的讲台上给学生们上课。 今天她终于站在这里了,站在她梦想的舞台上,她要把她这些年来的所学全部传授给她的学生,让他们走上人生巅峰。 来往路过的学生一脸疑惑地看着郝宝贝傻傻地站在b大学校门口,脸上的表情很惊彩。 「这谁呀?」 「谁知道?应该是来参加b大校园的。」 「是吗?前些日子不是都参观完了吗?怎么又来了?还是一个人?」 「别管了,咱们学校名气太大,总有人想来看看,看她年纪也不大,应该是想明年考b大的高中生。」 「哦,怪不得,我说呢,怎么这时候来了,不过,她不用上课吗?」 「逃课了呗!行了,赶紧走吧,再不走上课该迟到了。」 。 郝宝贝黑着脸慢慢走进b大校园,为自己感到悲哀。 特么的!老娘不过两年没着面,现在b大的学生都忘了她是谁了,她很出名的好不好? 她是考上研究生了没错,可她一直没来上课,全是在家自学的,只在考试时才会出现,不认识她也没办法,她总不能揪着人家的领子告诉他们,她将要是b大最年轻的助教吧? 郝宝贝深唿口气,向办公楼走去。 不到半个小时郝宝贝就出来了,蔫头耷脑的又出了校园。 幻想中上课教书是没她份了,这些全是教授的事,与她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协助教授做好课前准备,什么做幻灯片了、收集一些资料了、批改作业了等等这些才是她该做的。 郝宝贝又一次站在b大校门口,回头看向b大,握紧拳头比了比,给自己打气。 她不会总做那些事的,等她研究生毕来考上博士就好了,到那时她就能站上讲台了,现在这点挫折没什么,就当是对她的考验好了。 郝宝贝信心又回来了,斗志昂扬地迈步离开。 打车到了星月,郝宝贝顺利地到了廖凡白办公室,在里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廖凡白才回来。 「去报到了?怎么样?」 廖凡白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一边,将沙发上的郝宝贝抱进怀里,在她头髮上轻吻。 郝宝贝揪着廖凡白的领带在手上绕圈,撅着嘴嘟囔。 「还能怎么样?不过是助教,又不能上讲台。」 廖凡白诧异地看向郝宝贝。 「老婆,你不知道助教的工作范围吗?」 郝宝贝瘪着嘴点点头,「现在知道了。」 这特么的是个学霸高材生就能干的活,亏她以为还能上台给人家讲课呢,她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压根就不知道这些,她也是刚刚报到时才知道的。 郝宝贝又搞了个乌龙,廖凡白只能安慰性地摸了摸郝宝贝光滑的脸蛋,顺便吃点豆腐。 「是我不好,事先没跟你说清楚,让你误会了。老婆,饭要一口口吃,咱就先从助教做起,教授上课时你就跟着,看他是怎么上课的。以前你只顾着听课没注意这些,这回你不听课了,你去偷师,等你研究生毕业了考上博士再说。到那时你偷师也偷的差不多了,你再考个讲师,有了讲师资格证就能上台讲课了。到了博士毕业你也有讲课经验,你就可以申请提副教授,虽然挺难的,可只要你有自己的科研课题和研究成果,再有几篇能拿得出手的论文、着作和艺术作品,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主要还是你自己得努力。这样吧,阳阳也大了,也不吃奶了,就把他扔给姥姥和妈她们带吧,你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争取早点毕业,早日考个讲师资格证。」 郝宝贝歪着脑袋仔细想廖凡白说的话,廖凡白也没打扰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郝宝贝想了半个多小时才最后拍板。 「行,那就这么办吧。你说的对,阳阳现在不用餵奶了,我就是天天在家看着他也没什么大用,再过几个月就给他送幼儿园去,我就回b大继续上课,争取早日考个讲师证。」 廖凡白见郝宝贝的斗志又回来了,暗暗松了口气。
293三年后 他不怕她有放弃梦想的想法,她有她的自尊心,她是不会遇到点挫折就此放弃的,他是怕她会不开心,她的笑脸才是他生活和工作的最大无能动力。 郝宝贝决定了要怎么做后就扔下廖凡白一个人回了家。 到家之后把她现在要上的课所有的书都掏了出来,整理好准备明天就去上课,顺便像廖凡白说的一样去偷师。 而廖凡白则是坐在办公桌后为下一步要做的事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争取在新年以前将廖氏企业开起来,定下下一年的工作重点和目标。 郝宝贝和廖凡白与几家人商量后决定,要将廖正阳小朋友正式扔给向家二老和钱芳、向珊来带,等到明年开春就送去幼儿园。 郝宝贝就全身心的继续投入到学习中,廖凡白则是要将星月的事放下,交给洪源初来做,他和佟寒安还有薛千易拉着杨帆和袁天朗一起组建廖氏企业。 廖氏企业的发展方向为地产界和汽车销售代理,廖凡白将廖楚生几人开的小型建筑公司合併到里面,毕竟这个小公司有廖楚生的股份,他是廖家人,合併到一起后就以这个小公司做跳板,向地产界进军。 廖凡白的决定和郝志文几人商量后就得到一致的贊同,都想趁此机会入股廖氏,拿到一定的股权,只要廖氏发展的好,以后他们挣的钱可比他们自己做挣的多多了。 而且他们发现他们并不适合再继续做下去,因为他们年龄大了,动力不足,眼光也不行,虽然挣了不少,可要是由廖凡白来做会挣的更多,甚至能达到三四倍的效益,所以众人一点意见也没有,全都交给了自家孩子,以他们的名义入股廖氏,而他们就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是在家养老也行。 向家二老年纪大了,无论是郝宝贝一家三口还是廖楚生几家人都不希望他们太操劳,也想在他们有生之年多陪陪他们。 郝宝贝和廖凡白也在密切关注着向家二老的身体状况,他们已经80岁了,距离前世去世时也只剩下一年了,郝宝贝和廖凡白都不希望他们这一世离开太早,想让他们再多活些年,多享受享受子孙带给他们的欢乐。 随着郝宝贝回到学校继续上学,时间一眨眼过了一个月,进入十一月份后郝志文和廖楚生几人带着向家二老和廖老爷子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得知三位老人身体健康,众人也算放下一半的心了。 廖老爷子有事没事老往向家跑,廖楚生干脆把家里一楼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廖老爷子住,廖老爷子也顺势在廖楚生这里住了下来,跟着向家二老一起逛街、吃饭、遛狗、下棋、看电视,到了晚上三个老人还跟着向珊、钱芳、周玉琴和程月一起去跳广场舞,跳了一半跳不动了就站在一边瞅着,等着向珊几人跳完一起回家。 十二月份于天真和陈耀祖也结婚了,两人选的日子挺特殊,在12月26日,正好过完圣诞节就过结婚纪念日。 两人的婚礼简直是盛大之极,于家和陈家比着花钱,一捆捆的百元大钞眼都不眨地甩了出去,两人也得到了最大的好处。 一家给一人准备了一个别墅、三间公寓,外加两个家族公司的股份还有一大笔银行存款。 当然,两个家族得到的利益更大,尤其是于家,不然也不会为于天真花出去那么多钱。 于天真和陈耀祖结婚后就在郝宝贝家楼下买了个房子住下了,董书瑶不甘势弱,拉着洪源初也要住楼下,只有夏涵和方宇没那么多钱买这里的房子,可是二人也不白给,愣是在于天真那里借了一大笔钱又买了个小面积的住在了几人楼上,再加上结婚后就一直住在三楼的姚思萱慕懿岩夫妻,几个女人又住到了一起。 董书瑶几人也在郝宝贝的建议下今年考了研,姚思萱倒是想考,可她有了身孕,只能往后拖,到了新年姚思萱和慕懿岩谁也没告诉就突然消失了,众人没问可也明白,他们这是去婆家了,等到再见到姚思萱时她已经生了个女儿。 董书瑶几人有了伴,每天还和以前一样一起上下学,到了晚上又围坐到一起学习。 廖凡白放手星月后洪源初忙了起来,就是这样也没少让廖凡白抓壮丁,甚至把他所有的钱都搜颳走了。 廖凡白坐在宽大的老闆椅上低头算着廖氏各个股东占的股份比例,抬眼扫了眼洪源初。 「钱都给我了就不怕赔的一无所有?」 洪源初瞪了廖凡白一眼。 「你敢,赔了我就去你家吃饭去,反正向姥姥做的饭比书瑶强多了,正好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慾。」 廖凡白低头冷笑。 「想的美,姥姥年岁大了,我们都捨不得让她再下厨,你以为你谁呀?脸够大的,还让姥姥伺候你,等着吧你。行了,你的钱我给你算了股份,一年后公司挣钱了就给你分红。」 洪源初撇撇嘴,「不用了,你先拿着花吧,我手里还有点,都是从穷日子里过来的,没钱也能过。」 廖凡白点点头没说话,洪源初看他忙的不可开交就起身走了。 廖氏租的办公楼就在星月楼上,这次他也只是把廖氏开业的酒会安排拿给廖凡白看,他自己的事情还有不少,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廖凡白不但拿了洪源初的钱,薛千易和佟寒安手里的钱也都要过来了,还有杨帆和袁天朗这两年挣的钱也全让他忽悠来了,虽然不多,可也算是廖氏的股东了,等到廖氏挣了钱分到手的就是几倍几十倍的,也算是圆了同学几年的情义。再加上廖家存在银行里不多的存款,廖凡白手上的钱已经过五亿了。 廖凡白瞅着计算好的股份分配,眉头紧皱。 这些钱看起来不少,可是距离他预想的还是差了点,他已经把星月能调动的资金全调了出来,再从星月拿钱星月的资金鍊就会断裂,弄不好就会把星月也赔进去。 星月是他的退路,万不能有闪失,他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廖凡白工作上的事不想和郝宝贝说,可是郝宝贝却主动问起了。 「小白,廖氏开业资金不够吧?」 廖凡白一愣,笑着问道:「你从来不问公司里的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郝宝贝摇摇头,坐到廖凡白的身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没有,我是猜的。你手上的钱都在我手里,现在全拿走了,只留下一百万,我会不知道?小易和小安的钱你也都拿走了,就连洪哥和杨帆、袁天朗的钱也让你搜罗走了,要不是你手里钱不够,你是不会这么做的,顶天让他们出点钱算他们一股,决不会全部要走。小白,我是你老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公司里的事也不太懂,可我可以听你诉说,你需要有人听你说话,做你的垃圾桶。」 廖凡白将郝宝贝紧紧地抱进怀里,埋首进她的肩窝,嗅着她身上的皂角香。 「老婆,我不想让你为任何事担心,你只要开心快乐就好,一切问题全都交给我处理。不过就是钱的事,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大事,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实力?」 郝宝贝呵呵一笑。 「怎么会?我从未为你担心过,因为你是廖凡白啊!」 一句「你是廖凡白」瞬间让廖凡白感动了。 廖凡白抬头看向郝宝贝,「你就这么相信我?就因为我是廖凡白?」 就是一个名字吗?这相信的也太草率了吧? 郝宝贝笑趴到廖凡白的怀里。 「傻瓜,你是廖凡白,廖凡白是我老公,既然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你相信谁?你前世能做到那样的成绩,今世你只会做的更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对你来说没什么难的。可是小白,我希望我能帮到你,别的事我没法给你意见,如果是钱的事,我可以帮你。」 廖凡白闻言乐了。 「老婆,家里有多少钱我会不知道吗?你把钱都给了我了,哪还有钱啊?也不能让姥姥姥爷出钱养家吧?就是想,也不够啊!」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到他的手臂上。 「我有那么白痴吗?你忘了,这都十二月份了,想要钱买两张彩票不就解决了?我都六年没买彩票了,该中了。」 郝宝贝说的轻松,就好像彩票钱就放在那里等她去拿一样,就看她有没有那心情去拿而已。 廖凡白眉头深锁,放开了郝宝贝,开始考虚再买彩票的可能性。 郝宝贝也没打扰他,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等着他的决定。 廖凡白想了没一会儿就做出了决定。 「老婆,你把要中的彩票号码写下来,我亲自去一趟省省城,这事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就是爸那也别说了,免得他们怀疑。小易和小安那也别透露,就算我私心作祟吧,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万一出什么事也能把他们摘出去。」 郝宝贝同意廖凡白的考虑,她也不想让薛千易和佟寒安陷入危险,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也能把他们摘出去。 郝宝贝将中奖号码写给了廖凡白,廖凡白瞅着中奖号码犯难了。 这些号码只有四个数字和他们有关,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人不注意呢? 廖凡白将家里人所有人的生日过了一遍,又把两人的结婚纪念日、星月成立日、公司地址全都想了一遍,还是有两个数对不上。 郝宝贝也跟着廖凡白想了半天,最后试探着问道:「爷爷的生日呢?还有老宅的住址,这些也对不上吗?」 廖老爷子不过生日,廖凡白下意识地将他的生日略过了,压根就没往他身上想,经过郝宝贝提醒才想起来,赶紧回想了一下廖老爷子的生日,最后松了口气。 「还好爷爷的生日没忘,虽然不过生日,可每年也是会吃碗长寿面意思意思。行了,还差一个数,到时候我就随便再多买几张就行了。」 郝宝贝也跟着松了口气,「好了,能对上就行,到时候也好有说的。」 廖凡白决定去这两天就先去省省城看看,先在一个地方花两天时间蹲点,多花点钱买彩票,这样等中奖那期多买些就不会太引人注意,就是中了也会有人说他以前就买了好多,只是没中而已。 廖凡白将公司的事交给佟寒安后跟家里打声招唿就走了,除了郝宝贝之外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一个星期廖凡白才回来,郝宝贝也没问结果,两人心照不宣地互视了一眼,郝宝贝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第二天廖凡白将一笔二亿的巨款打进廖氏企业帐户上,一个月后赶在新年前廖氏正式开业,开业不到半个月廖氏拿下一家海外知名汽车代理权的事就传遍了京都。随后廖氏大手笔地在京都的汽车城和华国五个沿海城市的汽车城买了商铺。 新年过后廖氏六家汽车4店同时开幕,与此同时廖氏代理的汽车品牌参加了京都的车展,并且第一天的成交数领先第二名20多辆,拿下第一。 一年后,星月在洪源初的努力下上市,三年后廖氏紧随星月脚步也正式挂牌上市。 向家二老和廖老爷子在几家人的精心照顾下一直都很健康快乐,倒是薛千易和佟寒安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在这两年先后去世,也让薛平安和佟国庆两对夫妻对向家二老和廖老爷子更加上心,就怕再失去一个长辈。 笨笨和聪聪一年比一年老,现在已经不爱动方了,每天陪着年老的三个老人坐在沙发上一呆就是一天,再见到郝宝贝时也不復原来的热情如火,给个眼神儿就算好的了。 郝宝贝也完成了研究生学业,并且考上了博士,最让她开心的无疑是在去年考到手的讲师资格证,终于让她有了给教授代课的经歷,虽然只是讲讲作业题,和学生讨论中外名人的着作,可也让郝宝贝十分开心。 现在的郝宝贝已经在华国和国际上发表了多篇论文,还写了一部长篇,并且拉着董书瑶三人对华国最繁华的某个朝代的诗歌进行了收集和整理,很快也要出书了。 董书瑶三人婚后也都前后生了孩子,并且巧的是都在同一年,先后没过三个月,这让几人有了聊天的话题,天天围在一起讨论如何收拾自家毛孩子。 董书瑶生的是个男孩儿,调皮可爱,长相随了洪源初,可性格就随了董书瑶,也可能四个同龄的孩子中他是最大的,性格大大咧咧,毫气万丈,当了个好大哥。好在是个男孩子,要是个女孩子也得像董书瑶一样是个假小子。 第二大的就是姚思萱家的小公主了,小美女长的完全随了慕懿岩,不是那种精制的美,而是一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小姑娘的性格和姚思萱如出一辙,萌懂中显着大气,手里的东西随随便便就送人了,只要她有的就给,不管这东西她是不是喜欢。 到了夏涵这里又是个女孩儿,这个小美女就漂亮了,长的秀秀气气的,小姑娘安静的不爱说话,却跟董书瑶家的孩子玩的超好。 于天真家的小伙子看起来和薛千易倒像是真父子,蠢萌的让人直捂眼,一点心机都没有,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让廖正阳骗的团团转,还帮着廖正阳说好话,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甜。 廖正阳五岁了,自打两岁上了幼儿园后廖正阳就开始放飞自我了,每天都上窜下跳的,四家每家都让他摸了个遍,什么东西在哪儿比当家人还清楚。而且他完全继承了廖凡白的高智商,在廖凡白的影响下电脑玩儿的那叫一个熘,看的郝宝贝这个当妈的都嫉妒。 可随着半年前廖凡白出手管教儿子,郝宝贝就发现她家阳宝变了。 每天也不笑了,成天绷着脸好像每个人都欠他八百万似的,说话走路慢慢悠悠的,沉稳的跟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似的。手底下四个弟弟妹妹让他收拾的服服贴贴的,没一个敢炸刺儿的,他一个瞪眼比董书瑶她们说了一天都好使,气的董书瑶几人都要把孩子送到郝宝贝这里养。 郝宝贝担心廖凡白教养的太过,让廖正阳太早的成熟,还和廖凡白深谈了一次,结果廖凡白也很无奈。 「不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我只是找他聊了一回,我告诉他他是大孩子了,底下还有一群弟弟妹妹,他得给他们做个榜样,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玩闹了。廖家他这一代现在就他一个男孩子,等以后得将廖家撑起来,照顾你和爸妈,别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再有就是问问他的课业,又说了你和我在学校里的事,想给他树立个目标和榜样,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我没想让他这么快就长大,我也想让他过一个快快乐乐的童年,我的初衷只想让他老实点,可没想到却……,唉!」 郝宝贝听后也嘆了口气,她能说什么?只能说孩子太懂事,她这个当妈的觉得有些汗颜。 薛千易和佟寒安结婚的岁数也要到了准备在来年的五一举行婚礼,原本没郝宝贝什么事儿,可薛千易不靠谱,佟寒安甩手,两家人直接抓了她当壮丁。
294刘艷回来了 06年的新年过后郝宝贝和廖凡白、薛千易、佟寒安正式迈进24岁。年后郝宝贝就开始帮忙张罗着两人婚礼,不是她太爱操心,而是赵敏和沈乐菱两个吃货万事不管,全扔给了各自老妈老爸来办,只管结婚当天出个人。 而郝宝贝做为两人最好最信任的朋友自然是让赵妈妈和沈国明抓了壮丁,两人知道她白天要上学,不敢耽误她,所以都是在每天晚上和周六周日上门来找她。 好在让郝宝贝感到安慰的是薛千易来了兴趣,亲自操刀他和佟寒安的婚礼。 没错,佟寒安脑子穿刺了,要和薛千易一起结婚,说办两场婚礼太麻烦,办一回就得了。 郝宝贝的时间被占用了,让廖凡白黑脸了一个月,最后在两人顺利结婚后又被廖凡白收拾了一顿,并且把廖氏交给他们打理,连蜜月都没让他们出去。 廖凡白趁着五月一郝宝贝有时间,带着她两人去了国玩了一圈,可等郝宝贝两人回来时就见郝宝贝脸色不好,廖凡白则是小心翼翼地陪小心。 向珊纳闷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两人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姑爷从来不惹闺女生气,闺女说什么是什么,就没见姑爷反对过,这是怎么了? 郝宝贝狠狠地瞪了眼廖凡白,「你问他。」转身上楼了。 向珊看向廖凡白,「你干什么了?怎么气成这样?」 廖凡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目光闪烁,不敢看向珊。 向珊急了,还真以为两人出了矛盾,赶紧问道:「你到是说呀!」 廖凡白脸色微红,低下头小声道:「我们没怎么出去逛。」 向珊眨了眨眼,「没逛干嘛去了?」 廖凡白咳了咳低下头,再抬起头时脸上一片平静。 「我生病了,宝宝一直在酒店照顾我,所以没出去玩儿上。」 向珊皱了皱,觉得不太对劲儿。 要是廖凡白生病了闺女不至于因为没玩上而生气,她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肯定有其他的原因而姑爷不好意思说,刚才他脸上的红晕她可是看的真真儿的。 向珊点点头,善意地没有再问下去。 廖凡白如蒙大赦,赶紧上了楼,进了房间就赶紧把郝宝贝搂进了怀里。 「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带你出去玩儿个够。真的,我发誓。」 廖凡白举起了右手向郝宝贝发誓,郝宝贝斜眼看着他冷笑一声。 「不用了,再也没有下次了,你自己去玩儿吧。」 再跟你出去我就不用回来了,干脆躺在酒店床上永不下床得了。 廖凡白自知理亏,赶紧哄道:「那怎么行?我都说过了,一定要陪你走过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誓言永不变。」 郝宝贝冷冷地看着廖凡白,咬牙道:「是啊,陪我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到那里找家酒店就上床,一连三五天不让我出屋,我就看了从机场到酒店那会功夫的风景,合着我就去那跟你住酒店做了,是吧?有阳阳那次也是如此,这都第二次了吧?信你才有鬼。」 廖凡白咳了咳,「不是的,在家里不方便,在那……」 郝宝贝接过话儿头,「在那里方便,不用担心人家听到,隔音好呗。」 廖凡白摸摸鼻子,小声道:「我不是太激动了吗,老婆,我真的不再这么干了,你别生气了。」 郝宝贝懒的理他,反身躺在床上就要睡觉。 这些日子天天跟他在床上厮混哪都没去,是没走路,可却更加累人,身上没一处不疼的,腰都要折了。 廖凡白不敢再动她,小心地将被子给她盖好走出了房间。 唉!老婆生气了,这两天是别想再碰她了,还是先将人哄好了再说吧。 到了楼下廖凡白亲自下厨给郝宝贝做了几个爱吃的菜,想等她睡醒了给他陪罪。 向家二老和向珊坐在沙发上看着廖凡白在厨房里忙唿,心里还不住地感嘆郝宝贝找对了人,廖凡白不但能挣钱,对她又好,还会下厨做饭给她吃,这样的姑爷哪找去? 廖凡白小心翼翼地哄了三天郝宝贝气才消,可是依然拉着向珊和钱芳去逛街,准备多买点衣服安慰一下自己。 这天刚好是星期六,郝宝贝和向珊、钱芳带着廖正阳去逛街,半天下来郝宝贝就后悔了。 本来就不爱逛街的人硬是去商场血拼,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向珊和钱芳自己逛街去了,郝宝贝和廖正阳坐在商场的休息区里休息等着她们回来。 郝宝贝揉着小腿,要不是这里人多,她都想把鞋脱了放松放松。 廖正阳摇摇头,「妈妈,你这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还是回家吧。」 郝宝贝看着儿子漂亮的小脸蛋咬牙道:「不回,把卡里的钱全花光。」 廖正阳又是摇头,「爸爸给你的卡里的钱够你买下这家商场的了,你能花的完吗?」 郝宝贝一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特么的!这还是她儿子吗?不会是廖凡白派他专门拆她台来了吧? 「花不完也花。」 廖正阳嘆口气,「好吧,你高兴就好,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爸爸说,他挣的钱都是给你的,反正都是你的钱,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郝宝贝闭眼。 特么的!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这么能扎她心的儿子?三两句话就能怼的她无话可说。 「妈妈,要不然就把这家商场买下来吧,这样就随你挑了,挑剩下的还能卖钱。」 廖正阳抬头看向郝宝贝,认真地给郝宝贝出建议。 郝宝贝低下头瞅了眼廖正阳。 「你这么会过日子你爸知道吗?」 廖正阳摇摇头,「我没告诉他,你知道就好了,别跟他说,不然没人给我们挣钱了。」 郝宝贝满头黑线。 闹了半天,在他心里廖凡白存的意义只是给他挣钱,这要让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死他? 「你爸会打死你的?」 廖正阳摇摇头,「不会的,我不会承认的,下一分钟我就不会再承认我所说的话,你告诉他也没用。」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 「妈妈,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你是不是得给我买点好吃的?」 郝宝贝懵了,秘密?什么秘密?他们之间有秘密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不对啊,不是应该你怕我跟你爸说,你来贿赂我吗?怎么是让我买吃的?还有,这不算秘密吧?」 廖正阳似乎对郝宝贝的智商表示担忧,摇头嘆气道:「爸爸负责挣钱给我们花,你要告诉他,我不承认,你就是撒谎,为了让你不撒谎,你还是什么都别说了,所以这是个秘密。你为了堵我的嘴必须得付出代价,所以你得给我买吃的。」 郝宝贝脑子有点乱,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捋顺了半天才弄明白,她被廖正阳套路了。 卧槽!她被儿子欺负了。 郝宝贝也是服了,这智商,这脑迴路,她该高兴还是该哭? 「廖正阳。」 郝宝贝声音有些大,一听就是气急败坏下的怒吼。 廖正阳很会看人脸色,见郝宝贝生气了,立即果断撤离。 「唉!算了,谁让你是女生,我让着你好了,还是我请你吃东西吧。妈妈,前面有家冷饮店,我去给你买杯果饮,你等在这里不要动,这里人多,丢了不好找。」 廖正阳说完,背着小熊背包滑下座椅,向休息区对面的冷饮店走去。 郝宝贝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看廖正阳离去的背影,半天才反应过来。 卧槽!她这是被嫌弃了? 被儿子嫌弃是个女生,还被嫌弃她麻烦?还怕她丢了?靠!她怎么这么憋屈呢? 郝宝贝闭了闭眼,盯着廖正阳离去的小小身影。 廖正阳很懂事,从两周岁开始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自己的事都是自己做,洗脸、刷牙、穿衣、吃饭、叠被这些小事早就不用他人伸手,去超市买东西也能帮着大人拎东西,能拿他当个大人使。可他毕竟还小,身份也特殊,郝宝贝带他出去时从来都是眼睛不错珠的盯着他,就怕他出现什么意外。就是她和廖凡白不在他身边时也会派几个保镖跟随。 今天也是如此,虽然让他锻鍊自己买东西是正确的,可却还是要盯着,以防万一。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挡住了郝宝贝的目光。 郝宝贝眉头一拧,歪着头穿过人影又看向冷饮店,可是那人随着她的视线又向旁边移动了一下,又一次挡住了郝宝贝的视线。 郝宝贝眉头紧皱,干脆站起身向旁边迈了一步,随着她的步伐那人也跟着再一次移动。 郝宝贝深唿口气,将视线移到了挡住她视线的人。 这一看不要紧,郝宝贝脸顿时黑了。 「你怎么在这儿?」 刘艷拿下墨镜带着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郝宝贝一番。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郝宝贝不欲和她多说,她的事可以以后再说,她现在的任务是看好她儿子。 郝宝贝瞪了她一眼,扭着身体看向廖正阳的方向。 刘艷呵呵一乐,又一次迈步挡住了郝宝贝的视线。 郝宝贝再次被挡住视线,终于觉得不对劲儿,立即伸手将刘艷扯到一边,向冷饮店走去。 刘艷差点被郝宝贝拽了个跟头,见郝宝贝要走,直接上手去拉扯她,郝宝贝更感觉到事情不太对,没有停下,回手将刘艷的胳膊撕扯开,快步向冷饮店走去。 冷饮店离休息区不远,郝宝贝步子迈的也大,很快就到了冷饮店里,进门瞅了一圈,就看到廖正阳正在付钱,顿时松了口气。 廖正阳回头看向进门的郝宝贝,疑惑道:「妈妈怎么过来了?是来付钱的吗?我手上还有一百块,够买五杯果饮的了。」 郝宝贝摇摇头,伸手将廖正阳的小手握进手心里,感受到儿子小手的温度,郝宝贝一直紧绷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没有,看不到你身影了,就过来看看,阳阳还记不记得爸爸妈妈说过的话?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和陌生人走,说认识爸爸妈妈也不行。」 廖正阳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一点没露。 「记得,妈妈放心吧,我是大人了,不会和任何人走的,走也要和妈妈说一声。」 郝宝贝松了口气,趁着廖正阳伸手拿果饮的时候向冷饮店外看了一眼,立即眯起眼皱紧了眉头。 刘艷不见了,刚刚还在这里拦着她不让她走,可现在却离开了,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离开?她差点摔倒,不应该就这么离开,这不是她的性格。 她怎么会回来?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是偶遇还是一直在跟踪她?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廖正阳拉了拉郝宝贝的衣襟,「妈妈,你在看什么?我们走吧,都买好了。」 郝宝贝点点头,拉着廖正阳离开了冷饮店。 冷饮店里给廖正阳拿果饮的服务员抬起头,透过棒球帽的边缘冷冷地看了眼郝宝贝和廖正阳离去的方向,带着一次性卫生口罩的嘴角微挑,復又低下头将手里的果饮打包交给下一位顾客。 郝宝贝觉得事情不对,坐到休息区后就给廖凡白打去了电话。 廖凡白正在开会,看到会议桌上的电话闪着亮光,廖凡白瞄了一眼,「老婆」两人个字置于最上方。 廖凡白皱了皱眉,摆摆手,让正在报告下一季度营销计划的陈耀祖先停下,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廖凡白讲电话。 「老婆,有事?」 郝宝贝白天很少给他打电话,每一次都是有重要的事发生,不然她不会打扰他工作,就像他也不会在每天上午给她打电话,影响她上课一样。 郝宝贝接过廖正阳递给她的果汁抿了一口,开口道:「我看见刘艷了,她怎么回国了?冯天没再看着她吗?」 廖凡白精神一凛,双眼微微眯起,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有节奏地点着办公桌桌面。 「前年就撤了,她那边的事已经全做完了,她染上了赌瘾,学业废了,房子也卖了,在舞厅当舞女,没钱回来。」 廖凡白话不多,三两句就说完了,可郝宝贝却听懂了。 冯天找人让刘艷染上了赌瘾,从小到大慢慢引她入坑,国的房子让她全卖了还债,剩下的也全输了进去,她没办法只能去舞厅当舞女挣钱养活自己,戒赌戒不掉,那些钱跟本不够她花,她想回来都回不来,除非找她妈郝筝帮忙,可是郝筝会帮她吗?有许文良在,会允许郝筝给她打钱吗? 郝宝贝想的很多,可也不用半分钟就想明白了,刘艷绝对有人帮她,不然她回不来。 廖凡白没有打扰她,他也在想刘艷的事。 当初让冯天严密监视刘艷,等了好几年都没有见她要回来的意思,在彻底将她击跨后知道她不会再起什么风浪,他就让冯天把人手都撤了回来,现在来看这些人撤早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艷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总能在你不经意间跳出来,跟个癞蛤蟆一样,不咬人膈应人。 「小白,我总感觉她的出现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你让冯天把她找出来,看着点,不行就再把她弄回去,总之我不想再看见她。好了,不说了,妈她们过来了,回家再说。」 郝宝贝放下电话拎起装着果汁的袋子递给向珊和钱芳,笑着问道:「买什么了这么长时间?」 钱芳将战利品举到郝宝贝面前笑着说道:「正好看到阳阳喜欢的衣服牌子的那家店打折,我就和你妈给阳阳买了两身衣服。」 向珊喝了口果汁,递给钱芳一杯,也跟着说道:「一开始没想买来着,人太多了,不想进去挤,可我看到以前想买的那套衣服有了号码,正好也在打折,这才进去买两身。宝宝,一会儿我们再进去看看吧,看还有什么好看的,多给阳阳买两身,换着穿呗。」 郝宝贝点点头,「好哇,你们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 向珊和钱芳高兴地点点头,抱起揉着眼睛的廖正阳一人亲了一口。 郝宝贝皱眉看向儿子。 「阳阳困了?你白天不是都不睡觉的吗?怎么这会儿困了?」 廖正阳打了个哈欠,「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睡觉。」 郝宝贝接过阳阳抱时怀里眉头皱的更紧,刚想到什么就让向珊和钱芳打断了。 「行了,小孩子逛街累了很正常,别老是疑神疑鬼的。」 「可不是,看着跟个小大人似的,其实还小着呢,才五岁的孩子要求那么多干嘛?别说他累了,我们都累了,是不是啊阳阳?」 向珊又亲了廖正阳一口,伸手摸摸廖正阳的额头。 「没事儿,没发热,只要不是病了就行。」 郝宝贝点点头,将脑海里的疑惑抛开,坐在椅子上休息。 向珊知道郝宝贝不爱逛街,今天又带着孩子一起出来,这会儿恐怕也累坏了,拍拍郝宝贝的手臂说道:「累了就闭眼休息一会儿,别睡着了就行,空调开的挺大的,别感冒了。这里有我和你婆婆在,不用担心。」 郝宝贝见廖正阳已经趴在钱芳的怀里睡了过去,心间的不安更加强烈,于是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回家再休息,我来抱着他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会儿。」 郝宝贝将廖正阳接过来抱进怀里,抬头的瞬间看见钱芳也打了个哈欠,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打了个哈欠,随后郝宝贝就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不对,如果说阳阳还小困了很正常那还说的过去,可她婆婆可从来不睡午觉的,也没见到过她逛街逛累了的时候。还有她自己,为什么现在也觉得有点困?
295阳宝被绑架 郝宝贝脑子转的飞快,再结合今天见到刘艷时的情景,一个不好的想法在脑海里逐渐形成。 她们被算计了,如果没猜错,那几杯果汁里有迷药,而且剂量绝对不少。 郝宝贝再一抬头时就见到向珊和钱芳已经开始闭上眼睛,坐在座位上直点头。 郝宝贝强忍着睡意拿出手机又一次打给了廖凡白。 电话接通后郝宝贝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道:「小白,华源商场六楼休息区,快来。」 郝宝贝没有再说下去,她相信廖凡白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反应,她要做的就是保持清醒,在廖凡白到来之前不让自己睡过去。 郝宝贝一手搂着廖正阳,一手狠狠地向胳膊掐去,这一下掐的挺狠,胳膊上立即就红了一片,也让郝宝贝清醒了很多。 郝宝贝清醒了点,担扰地看向怀里的廖正阳和一边已经睡了过去的向珊和钱芳,随即又抬头四下观察。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一抹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小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郝宝贝精神一凛,隐晦地低头看他的手指,眼神一缩,又抬头看向来人,笑了笑说道:「没事,我儿子困了,睡一会儿就好,你忙吧。」 来人头上戴着棒球帽,脸上还戴着口罩,身上穿着冷饮店里的店服,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可郝宝贝还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和仇恨。 很显然,她猜的没错,果汁里下了迷药,而下药的人就是他。 郝宝贝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认出了他是谁,f市那个让她送进监狱的人贩子——周生。 是他,没有错的,他的眼睛告诉了她他是谁,前五年就在京都的一家酒店里见过他,他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而现在又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她最糟糕的时刻,这次要危险了,希望小白能早点到。 廖凡白在接到郝宝贝的电话后就意识郝宝贝现在有危险,而他的儿子和他妈还有岳母现在都跟她在一起。一股沖天的杀气迸发而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摒住了唿吸,一点声都不敢出。 廖凡白立即取消了会议,边往外走边给冯天和丁家兄弟打电话,让他们吩咐手底下人,尽快赶到华源商场,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开车前往。 老婆,坚持住,我马上就来! 廖凡白深唿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踩下离合,车子飞驰而去。 郝宝贝笑的有些勉强,强烈恐惧让她心直突突,就是在第一次去森林里训练时她都没有这么怕过,哪怕是第一次面对恶狼,第一次面对眼镜蛇,第一次面对美洲豹,第一次杀人,她的手都没有抖过,可是现在,她手抖的厉害,身体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是真的怕了。 她的软肋就在身边,面前的这个男人又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他认出了她,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也就罢了,可是她怕他会动阳阳和向珊、钱芳,如果他们落到他的手里,他们是不会好过的。 人贩子周生拉下口罩,身体又往前探了探,笑着说道:「还认识我吗郝宝贝?很意外在这里见到我吧?你很怕?可是我却很开心,郝宝贝,你的报应到了,当年的仇我是不会忘了的,没有你,我也变不成今天这样。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十八年了,该到了还债的时候了。」 郝宝贝眼神迷离,为了保持清醒,又一次伸手掐向大腿,疼痛的瞬间也让郝宝贝再一次清醒了点,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怕周生看出她的状态不好,会立即做出伤害她们的事,郝宝贝紧紧地搂住了廖正阳,让他更加靠近自己,抬头笑着对周生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请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喊人了。」 周生依然笑的温和,「喊人也没用,你没见到这里没人了吗?」 郝宝贝一惊,勐然抬头看向四周,刚刚还有20多人的休息区里只的他们几个人在,休息区四周让一条黄带围住,还有边上立了一个牌子,牌子背向她,她看不见上面写了什么,可郝宝贝知道那上面的内容就是这里没人的原因。 郝宝贝面色冷了下来,不再与他周旋,「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京都,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心里有数,我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周生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既然出现自然是能离开,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周生快速地从衣服兜里拿出块手帕抬手就想捂住郝宝贝的口鼻。 郝宝贝看到周生动了,就知道他要迷晕她,这里只有她还清醒着,不迷晕她他是无法顺利地进行下一步的。 郝宝贝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周生胯下踹去,周生正好半蹲在地上,这一腿实成的踹到了他的胯下,使得他捂着胯下倒地哀嚎。 周生没想到郝宝贝反应会这么快,也没想到她都中了迷药了还能保持清醒,就算是醒着也没想到她力气还能这么大,所以他才想上前用迷药将郝宝贝彻底迷晕,从而才会受了伤。 郝宝贝眯着眼喘着粗气看向地上翻滚的周生,这一脚几乎用尽了她所的力气,如果他再冲上来,她可没有力气对付他了。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特种兵,没有在部里接受过药物类的强化训练,就是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大剂量的迷药。 郝宝贝眼前越来越黑,强烈的睡意让她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入睡,可眼前的危险又让她必须保持清醒,郝宝贝只有恨心再次掐向大腿,并且这次没有再松手。 「呵呵,真是笨蛋,她都这样了还搞不定。」 一声悦耳的女音在周生旁边响起,郝宝贝费力抬头看向来人,等她看清是谁时又是一阵苦笑。 天要亡她!今天有场硬仗要打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等待她的只能是被动挨打,她只能盼着廖凡白能快点到,不然她们几个全都有危险。 已经离去又回来的刘艷不屑地低头扫了眼周生,向身后摆摆手,另一个女人带着一四个男人走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咔咔」声,让郝宝贝扭头看向来人,随后郝宝贝笑了。 特么的!来一个不够,来一双还不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死对头,看来今天是真的跑不掉了,前面的女人是米静婉,她可以忽略不计,可她身后的四个壮汉却不行。 米静婉笑的甜美,慢慢越过刘艷走向郝宝贝,伸手一个巴掌落到了郝宝贝的脸上。 「这是你欠我的。」 随后弯腰就要抱起郝宝贝怀中睡的正香的廖正阳。 郝宝贝被米静婉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眼花,本就睡意渐浓,现在更是恨不能立刻睡过去,可是米静婉想伸手抱廖正阳的举动,让她下意识地紧紧地将廖正阳搂进怀里不松手,随着米静婉的发力,郝宝贝流下了眼泪。 「不,你不能,有事沖我来。」 米静婉没有说话,而是更加用力抢夺廖正阳。 郝宝贝怕廖正阳在抢夺的过程中受伤,只好慢慢松手,可她手指依然死死地攥着阳阳的衣角不肯放松,长长的指甲透过衣服的布料已经抠到了手心里,可她没感觉到疼,只有锥心的疼痛。 她的儿子要保不住了。 米静婉冷笑一声,「再不松开我现在就掐死他。」 郝宝贝抬头看向米静婉,狰狞的面孔让她看起来是那样的丑陋,瘦弱的身躯里爆发着邪恶的力量,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郝宝贝微喘着粗气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廖正阳,就在这个时候米静婉不耐烦了,发力将廖正阳抢到了怀里。 米静婉不屑地扫视了郝宝贝一眼,「哭有什么用?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呢?」 不理会郝宝贝的痛哭,米静婉转身将廖正阳交给身后的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向他点了点头。 「这就是廖凡白的儿子,现在交给你们了。」 接过廖正阳的男人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向冷饮店走去。 被强行夺走廖正阳的郝宝贝无力地躺在地上,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别说米静婉,就是一个孩子都能将她推倒。 郝宝贝哭倒在地面,被打的右脸挨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让她身体好过了点儿,可心却逐渐冷了下来。 廖正阳被抱走了,从米静婉刚刚的话语中判断,这些人是有预谋的,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廖正阳,而她不过是顺带的。 不用想了,这些人要绑架她儿子,向廖凡白索要赎金。 昏迷的小孩子好带走,三个大人要是昏迷了可不好带出商场。 这些人好大胆,在人山人海的商场就敢这么做,说他们背后没人她死都不信。 是谁?是谁要这么做? 郝宝贝来不及多想,小腹上就挨了米静婉一脚。 「唔~」 郝宝贝闷声一哼,得到的是米静婉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郝宝贝,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把我弄出学校时没想到吧?你找人把我弄进医院,你当我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就算我再傻,一次又一次地进医院也该清醒了。我知道我得罪了你,所以只有你会这样报復我,我装疯卖傻到现在等的就是今天。好在你后来没再动手,我安全地在家里呆了一年才逐渐确定你没再派人跟着我,不然我也不会找到机会报復你。郝宝贝,你有今天全是你自己作的,你别怨我。」 郝宝贝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看向米静婉,「所以呢?为了报復我和人合伙抢走我儿子?你们的目地呢?要钱?还是要命?刘艷已经没钱了,想从她那里得到好处是不行了,你找谁要钱?不会是白干吧?」 郝宝贝试着想引出他们背后最大的头目,可却让刘艷打断了。 「郝宝贝,我亲爱的表妹,你不用再试探了,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们的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刘艷狠狠地朝郝宝贝小腹上踢去,随后而来的是刘艷、米静婉和已经站起身气急败坏的周生三人的拳打脚踢。 郝宝贝躺在地上,抱头躬身蜷缩成一团,任由他们施暴,内心却在无声的吶喊:小白,你在哪儿? 此时的廖凡白正驱车向华源商场赶,车子飞速地在马路上行进,在一个转弯的路口,一辆大货车挡在了路中间,心急的廖凡白车速过快,虽然踩了剎车,也没能让汽车完全停下,车子拖行了十多米后,廖凡白勐打方向盘将副驾驶室一边直接撞到了货车一侧,勐烈的撞击弹出了安全气囊,也救了他一命,可也让他晕了过去。 另一边的丁家兄弟正陷入车阵中,中午的阳光正足,也没挡住五一长假出行人的热情,马路堵的厉害,他们想出都出不去。 丁家兄弟一边果断下车,每辆车安排一个人手,其他人向华源商场跑去,一边给廖凡白打电话,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后丁家兄弟就知道廖凡白那边也有可能出事了,又改给佟寒安和薛千易打电话,告诉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后又急速向华源奔袭,而这里离华源太远,就是急速前进也要跑半个小时。 薛千易和佟寒安正在星月和洪源初开会,查星月的帐目,接到电话后两人立即起身分别向华源和廖凡白去华源的路上赶去。 冯天先后接到了廖凡白的两个电话,还没等他安排好人去查刘艷,廖凡白就又让他派人去华源。 冯天嘴角抽了抽,透过玻璃窗抬头向华源的方向望去。 一个在京都最南,一个在京都最北,从这里到华源没两个小时是到不了的,就是不堵车也遇不到信号灯也要一个多小时,这让他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到那。 冯天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吩咐手下人去开车,准备按廖凡白说的去华源商场。 郝宝贝承受着三人的拳打脚踢,于她而言他们的力道并不重,她与那些特种兵对打时承受暴击的力量可比这强多了,可架不住她现在身上无力,全身的肌肉调动不起来防守,再加上他们心中对她恨意滔天,他们下手的力道更重,对她的伤害也加强了,不多时郝宝贝的嘴角就溢出了鲜血。 郝宝贝抱着脑袋感受他们落在她身上的拳头和大脚丫子的力度,心中在盘算着廖凡白到这里的时间。 从廖氏到这里车开要45分钟,就是开的再快也要半个多小时,从她打电话到现在才过去不到20分钟,廖凡白根本就赶不过来。 郝宝贝现在无比后悔出门时没带上保镖,她以为这里是京都,治安再差也不会出这种事,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实施绑架。如果她早知道就不会让廖凡白撤了身边的保镖,让自己和母亲、儿子陷入危机中。 她应该适应的,适应每时每刻身边都有保镖在,她身边的亲人都没有自保能力,只要有心人稍加注意就会找出这个破绽。 不行,她得自救,阳阳已经被抱走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去追阳阳就危险了。 郝宝贝静下心在等待,她现在身上还没有多少力气,脑袋也有些眩晕,可是被刘艷他们打的想睡觉的意识已经过去了,她只要再等等,等他们打累了,等她的力气再回来一点,就是她反击的最好时机。 两分钟后三个人终于打累了,在米静婉最后踢了她好几脚后停了下来,而刘艷却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慢慢走向郝宝贝。 「表妹,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么嫉妒你,不只因为你学习好,把我所有的光芒都抢走了,也不只因为你有一对好父母和姥姥姥爷,还因为你这张脸,这张讨厌的脸。它太漂亮了,漂亮的让人嫉妒,漂亮的让我想要毁灭。表妹,乖一点,我下手会轻一点的,让我先插一刀再划破你的脸就行,只要两刀就够了。别想着反抗,我的时间不多了,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了,再不下手我可就走不了了,我们是亲戚,我是你亲表姐,你不会想看我进监狱吧?」 郝宝贝正忍着身上的疼痛,也被刘艷的一番话说的无语了,身上的疼痛也减少了,只是胃里不舒服,反胃的厉害。 呸!打我骂我抢我孩子还要毁了我的脸,还来让我同情你,放你离开,你脸咋这么大呢?还亲戚?呕!可噁心死我了。 郝宝贝的内心世界没人关注,现在唯三个还站着的人正盯着刘艷手里的匕首兴奋地等着将它插进郝宝贝的身体里,割破郝宝贝的脸蛋。 郝宝贝抱着双臂斜眼扫向三人的位置,刘艷离她最近,周生最远,米静婉狞笑着站在刘艷的左后侧,不远不近。 郝宝贝心里有了数,闭了闭眼,在刘艷举刀想要插进她右手臂的时候郝宝贝动了。 郝宝贝翻身而起,伸手握住了刘艷的右手,用力向右一掰,然后向下压去。 「啊~」 「噹啷~」 刘艷的手腕被郝宝贝钳在手中,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松了手,匕首掉到了地上。 郝宝贝没有理会她的喊叫声,用力将刘艷拽向自己,借着她的力道起身的瞬间,右肩撞到了刘艷的小腹处。 刘艷被撞倒在地,握着右手腕在地上翻滚。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96魔女归来 郝宝贝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看向一脸震惊的米静婉和周生。 「该你们了。」 郝宝贝缓缓地站起身,的后劲儿还没过,她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她必须一击命中,在她完全没了力气之前打倒他们。 郝宝贝向前迈了一步,看也不看刘艷一眼,脚下用力踢向刘艷的头部。 郝宝贝力道和时机掌握的很好,正好踢到翻滚着的刘艷的后脖颈处,刘艷眼前一黑,顿时陷入了昏迷。 米静婉和周生张大了眼睛看向郝宝贝,不敢相信她还能站起来,还有能力反抗。 周生离的最远,见事不好,立即调头向冷饮店跑去。 米静婉落后一步,也转身就跑。 郝宝贝在他们起跑的瞬间也跑了起来,直奔离她最近的米静婉而去。 米静婉跑的很快,郝宝贝速度也不慢,特种兵的训练让她能更大地激发她的爆发力,就在米静婉慢一步周生要进入冷饮店的时刻,郝宝贝已经追上了她,伸手薅住了她的头髮,用力向后一扯,将米静婉扯向自己,随后一个手刀下来,米静婉萎靡在地晕了过去。 郝宝贝喘着粗气看向冷饮店的大门,没有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周生趁这会功夫已经跑到冷饮店的后面,打开一扇小门钻了进去。 郝宝贝紧紧地盯着前面一瘸一拐的周生,他腿脚不便,跑的也不快,顶天能和米静婉不相上下,只要先盯紧了他,再过一分钟,她就能再恢復点体力了,到那时就是他倒下的时候。 郝宝贝不紧不慢地跟在周生后面,虽然心急廖正阳,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她现在无能为力,不说她现在身体不行,就是好好的时候也不一定能打的过那四个人。 郝宝贝不傻,在那四个男人出现的瞬间她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那是长年处于生死边缘的人才会有的,那是背负人命的人才独有的味道。 杀过人的人很多,能给她带来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人却不多,她很肯定,那几个人不是杀手就是僱佣兵。 现在追上去也救不了阳阳,她只能等她体力恢復后再说,好在阳阳身上有追踪器,无论他在哪儿她都能知道。 不急,他们绑架阳阳的最终目的不是要他的命,而是为了钱,哪怕为了一个交易,一个廖凡白手上的项目,儿子都是安全的。 只要她和廖凡白手上有他们有想要的,阳阳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郝宝贝整理了下思绪,感觉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点,立即加快了速度。 她和周生进入的小门后面就是安全通道,从这里能下到地下停车场,同进也能进入天台。 而周生选择进入停车场,可见他在停车场里有车。 不能让他进入停车场,停车场里人多,不好下手,而且一旦让他进去了,他就会开车离开,到时候她想追都追不上了。 郝宝贝双眼一厉,一股凌厉的气势迸发而出,吓的前面奔跑的周生都感觉到了,并且回过头看了眼郝宝贝。 周生脚下没停,快速回头向楼下跑去,郝宝贝单手紧紧抓住楼梯扶手,翻身而下,落到了下一层的楼梯上,周生感觉到身后不对劲儿,可他没有回头,再下一层就到停车场了,他很快就要出去了,到了那里就有人了,他没有必要再关心身后的郝宝贝会追上来,因为他笃定郝宝贝轻易不敢在那里下手。 郝宝贝翻身而落后没有停,一个大跨步下了四个台阶后又翻身而下,落到了最下面的一层。 周生的手碰到了停车场大门的门把手,正当他欣喜不已时,他发现他动不了了。 郝宝贝贴着他的脑后凑在他的耳边道:「游戏结束了,周生。」 周生张大了嘴巴,想问问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可是这话没有问出来,他就晕了过去。 郝宝贝慢慢放下双手,拎着周生的后脖领子的左手松开,右手也随之放下。 郝宝贝背靠在墙上,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唿吸,看着周生的眼神如刀似剑,恨不得能吃了他。 这个男人带给她多大的麻烦!要不是他,她也不会中了,更加不会让人将阳阳绑走。 这些人能凑到一起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在商场里折腾半天没有人理会,一定是京都的某个人出手了,没有人压着,不会一个人都没有上来。 现在不是理会这些的时候,她得去救阳阳。 郝宝贝蹲下身在周生身上摸了摸,拿出他的手机打给了廖凡白。 接起电话的人不是廖凡白,而是薛千易。 「餵?你谁呀?」 郝宝贝眉头一皱,拿起手机又看了遍自己播的号码,确定是廖凡白的号后放在耳边问道:「小易?」 薛千易听到郝宝贝的声音后立即急了。 「小贝,是我,我是薛千易,小贝,你在哪儿?我刚才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我告诉你,小凡受伤了,他出了车祸,他」 后面薛千易再说些什么郝宝贝已经听不见了,她耳边一直迴荡着薛千易那句话,「小凡受伤了,他出了车祸」。 车祸,又是车祸,她和廖凡白就是因为车祸才死的,才有了重生的机会,现在廖凡白又遇到了车祸,如果他死了,她要怎么办? 他们不但绑架了她的儿子,还想要她丈夫的命。 儿子被绑架,在她最需要人依靠的时候薛千易告诉她她的丈夫出了车祸,这种打击无异于是要了她的命。 「啊」 郝宝贝仰天长啸,尖厉凄婉的声音在商场大楼内迴荡,每一个在大楼内的人都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同时也感受到了声音中的悲凉和恨意。 随着郝宝贝的叫声,束缚着郝宝贝长发的头绳突然断裂,黑色的长髮骤然变成了血红色,她内心的恨意在翻滚,怒火在燃烧,无风而动的长髮在空中飘荡,直到她停止了叫喊再睁眼时双眼一片血红,找不到半点黑色,再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此刻的郝宝贝如同嗜血的吸血鬼般可怕。 随着吼声停止,郝宝贝慢慢恢復了冷静。 不,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不会死的,他说过会陪她一生一世的,他不会扔下她不管的。他们爱的那么困难,经歷了那么多,不会就这样扔下她的。 郝宝贝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感受身上回归的力量。 在她疯魔的同时药力也逐渐散去,现在她感觉自己和以前一样强大,甚至更加强。 那是她要救出儿子的决心,那是一种毁灭一切的。 郝宝贝恢復了冷静就听到电话另一边的薛千易在叫她的名字。 「小贝,小贝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小贝你在吗?你在听我说话吗?小贝、小贝、小贝,你别这样,我怕,」 「小易,我在,你告诉我小白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郝宝贝暗哑的嗓音在薛千易听来如同天籁,只要郝宝贝说话了,就证明她现在没事。 「唿,还好你还在,我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你听着,小凡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安全气囊弹出救了他一命,我赶到时他正昏迷着,右腿夹在车里,医生说小腿骨骨折了,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在送去医院的途中,我正开车在后面跟着。你现在怎么样?阳阳和阿姨们都好吧?小安已经向你们那边赶去了,很快就到,你别着急。」 郝宝贝深唿口气,得知廖凡白没有生命危险终于放下了心。 「我没事,阳阳被绑架了,经过我就不说了,小白醒来后你让他安心养病,阳阳的事不要告诉他,我会把阳阳救出来的。小易,小白拜託你了,你好好照顾他,等我回来。」 郝宝贝挂断电话后又给佟寒安打去电话。 「小安,你到哪儿了?」 「小贝?」 「嗯,我是。」 佟寒安松了口气,刚刚看到陌生号码他都没想接,可又怕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他,这才接了电话。 「我还有二十分钟才会到,路上堵的厉害,我在绕路。丁富和丁贵应该会先到,他们正往那边跑,再有十多分钟也就差不多快到了。」 「你慢点开,不用着急,这里的事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小白出车祸受伤的事你知道吧?车祸现场现在没人看着,你给干爹打电话,让他找人看着交通队那里,一定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事不简单,你和小易也要小心点,我觉得有人要对付我们。」 佟寒安没说话,脸上一片肃杀,如果他现在身边有人,不被他的脸色吓死也能被他身上的低气压憋死。 「小安,家里的事拜託你了,小易的性子不适合统领全局,你也看着点他,别在这时搞出事来。」 「嗯,我知道了。我先给干爹打电话,剩下的等到你那边再说。」 佟寒安没有犹豫,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打给了郝战。 郝宝贝挂断电话后低头瞅了周生一眼,将他拉到一边堆放货箱的墙角处,随手拿起一边的货箱套在他身上。 郝宝贝看着墙角处的周生,皱了皱眉。 只能先这样了,希望这段时间没人发现他,等到丁家兄弟到后就给他弄走。 郝宝贝想了想,又上前去摸周生的上衣兜,在里面翻出个手绢,紧紧地捂上了他的口鼻。 郝宝贝回到六楼休息区,四处扫了一眼,心下一寒,不由得冷哼。 为了对付她还真是煞费苦心,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居然还没有人上楼,要说这华源的老闆跟背后之人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这样也好,至少现在有了个线索。 郝宝贝走到向珊和钱芳身边,给她们仔细检查后发现她们只是睡着了,随即放下心来。 郝宝贝扫了眼地上的刘艷和米静婉,双眼微眯。 她们还真能作,一会儿看不住就给她惹点事,这件事后她们不能再留了,必须处理了。 郝宝贝坐在椅子上等丁家兄弟的到来,虽然她很想知道阳阳现在怎么样了,可她手上没有电脑,也不能离开钱芳和向珊身边,她只能坐在这里干等。 时间不长丁富和丁贵领着一群手下赶到了。 丁家兄弟远远地见到一个红髮女人背对着他们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微低着头,目光注视着地上的两个女人。 丁家兄弟本能地皱眉,暗自思量郝宝贝去了哪里。 郝宝贝听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在楼梯处停了下来,微微皱了皱眉,缓缓站起身面向楼梯处。 「来了?」 丁家兄弟勐然拐头看向郝宝贝,眼里闪过惊讶。 如果没记错早上他们送郝宝贝四人来这里时她还是黑髮,怎么现在变成红色的了?如果说头髮能染,那眼睛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也红了?难道戴了美瞳? 不,不对劲儿,郝宝贝身上寒气太重了,而且寒气中还带着一股血腥气。 她杀过人,而且还不少。 这个认知让丁家兄弟胆寒,两人对视一眼,掩去眼中的震惊。 薛千易曾经跟他们说过,郝宝贝就是个魔女,她发起疯来谁都挡不住。当时他们还不信,认为薛千易在开玩笑,郝宝贝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怎么会是个魔女?现在他们信了,郝宝贝的确是个魔女,还是个可怕的魔女。 没等他们多想,郝宝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报警吧。」 「郝总。」 丁家兄弟恢復了常态,和身后一百多身穿黑色西装的星月安保人员整齐划一地躬身向郝宝贝行礼问好。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们现在的「主子」,是他们的领导者,也是他们命运的主宰者,他们只要服从就可以了。 郝宝贝点点头,继续道:「把我妈她们送去医院,不要告诉她们这里的事,小白的事也是能瞒就瞒,瞒不住就让她们问佟寒安。地上的两个女人扶下去,打电话报警,她们是和绑匪一起的,地下负一楼墙角处还有一个男的,在纸箱那里,也和她们一起送走吧。」 丁富点点头,「好的郝总,我现在就去办。郝总,正阳少爷怎么办?」 来时他接到薛千易和佟寒安打来的电话,已经知道了廖正阳被绑架的事,也知道了廖凡白出了车祸受伤住院。 郝宝贝摇摇头,「他暂时是安全的,你到楼下给我弄个手提电脑上来,我有用。」 丁富秒懂。 他们身上都有追踪器,廖正阳身上也有,只要连上登录追踪系统,廖正阳在哪里一目了然。 丁富给弟弟使了个眼色,丁贵点点头,带着两个人向楼梯处走去。 郝宝贝赶紧将人叫住,指向冷饮店,「那里有个后门,从后门出去再往前走就是安全通道,下到负一楼就能看见了。丁贵,让人查查那家冷饮店。」 也不知道这是谁开的,周生又怎么会在这里?他能出现在这里,后面的小门那些人又都知道,说这里没点事谁信? 郝宝贝眯起眼冷冷地注视着冷饮店,没一会儿丁富给她拿来了电脑。 丁富已经安排人将钱芳和向珊送去医院,休息区里除了郝宝贝就只有丁家兄弟和他们带领的安保人员在,剩下的三个昏迷不醒的人郝宝贝就更不在意了。 郝宝贝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进入一个指定店后输入独属于她的特定口令,随即一片红点出现在郝宝贝面前。 这些红点全在郝宝贝面前,正是丁家兄弟和他们身后的安保人员。 郝宝贝又输入了廖正阳的代号,电脑屏幕上的地图快速移动,等停下来时一个单独的小红点出现在了郝宝贝面前。 郝宝贝定睛一看,一股肃杀之气突然爆发,周身的气温在下降,站在她身边的丁家兄弟就感觉身上一凉,精神为之一震。 好强!这股气势不下于长年带着他们游走于生死边缘的特种大队的大队长,那个人,是他们最崇拜的人。 「可恶。」 居然已经跑出华国了,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内他们居然带着阳阳已经离开了华国。 郝宝贝闭上眼睛稳定情绪,她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救儿子。 丁家兄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郝宝贝发这么大的火,两人皱眉同时看向电脑屏幕。 屏幕上呈现出华国地图,而一个小红点就在华国领海上向海中央移动,显然是廖正阳已经被带离了华国。 丁家兄弟大惊,他们没想到廖正阳会这么快就被带离了华国,他们还以为他们这群人再加上郝战手底下的人可以很快救出他,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他们这些人能在华国横行,可是在别的国家却不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那里束手束脚,办什么事都有束缚,而且他们在别的国家里也没有情报,到了国外他们就会成为瞎子,只能等着被动挨打。到时候非旦救不出廖正阳,连他们这些人也会搭进去,要是再让国外当地的警察发现他们,弄不好他们全得被抓起来。 两人看向郝宝贝,不由得哀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再次发疯,这事搁谁身上不疯才怪了,眼看着儿子在她身边被抓走却无能为力,现在救人的希望也破灭了,要是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有了毁灭全世界的。 题外话 亲爱的小主们,爱杀新书已经开始动笔了,内容简介也发表在公告上,这里字数有限就不在这里重复了。新书是古言,算是爱杀的一个挑战,说实话,爱杀真不会写,三天才写了不到两万字,还有一万不满意删除了,写的不好还请多多见谅。有对古言感兴趣的小主可以先去看看简介,女主很冷很强大,男主是个逗逼纨绔,前期弱后期被逼着成长,男女主身心干净,一对一,希望你们会喜欢。
297营救准备 郝宝贝慢慢冷静了下来,回头看向冷饮店。 那四个男人是从那里离开的,能这么快从这里离开并且离开华国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这里坐直升机飞到机场,然后从机场坐飞机起飞到达别的国家。 好大的手笔,不但联繫到了她的死对头,还动用了直升机,真是看的起她,也看得起廖家。 郝宝贝冷硬的声音再次响起。 「去天台看看有什么痕迹留下。」 丁富躬身说了声「是」后带着两个人快步离开。 郝宝贝皱皱眉头,盯着手里的电话看了几秒,随后给廖老爷子打去了电话。 这件事闹大了,她的力量不足以解决这件事,她得动用廖家的人脉才行了。 她的时间不多了,从京都到达h国首都只有一个半小时,而看样子那伙人就是带着儿子去了h国,她要试试能不能让飞机返航,如果不能,那她…… 廖家军区老宅里电话响起,保姆吴姨从厨房出来接起了电话。 「餵?」 「吴姨,我是宝贝,爷爷还在午睡吗?」 这里的事没有告诉廖老爷子,不但他不知道,家里只有他们四个小辈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怕他们会担心,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再出现意外,就是不可承受的损失。 吴姨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有吶,上午刚刚和大院里的老爷子们大战一场,累的睡着了。」 郝宝贝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廖老爷子,不然等他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吴姨,帮我把爷爷叫起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另外准备好速效救心丸和温水以防万一。」 吴姨一听就知道出大事了,不然郝宝贝不会在老爷子睡觉的时候来打扰他,更加不会让她准备药。 吴姨忙不跌的答应一声,赶紧去叫廖老爷子。 郝宝贝等了两分多钟才听到电话里廖老爷子的声音。 「宝宝,发生了什么事?」 郝宝贝听到了廖老爷子的声音忍不住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只好抹了把脸说道:「爷爷,你先冷静,慢慢听我说,……」 郝宝贝把廖正阳被绑架和廖凡白出了车祸的事告诉了廖老爷子,并且一再说廖凡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小腿骨折了,现在动不了。 「爷爷,小白现在没事,可阳阳却已经离开华国,我怀疑华国高层有他们的人。从华源到首都机场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坐直升机也就五六分钟的事,他们这么快能离开华国一定是坐直升机离开的华源,到达机场后迅速坐飞机离开。我们出来逛街是临时决定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刚刚好,华国高层没有他们的人说什么我都不信,我觉得是有人针对廖家,甚至是针对我们廖家这样掌握军权的十几个家族。爷爷,这些事可以以后再查,但是阳阳等不了了,再不让飞机返航,阳阳就出了华国领海了,到那时再想救阳阳就不容易了。」 郝宝贝强行按下急切的心情将事态分析完,焦急地等待廖老爷子做决定。 郝宝贝以为廖老爷子会火冒三丈,立即给有关部门打电话要求飞机返航,结果让她意外的是廖老爷子半天没有说话。 廖老爷子不出声,郝宝贝再急也只有等待。 曾孙被人绑架对于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来说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可他多年坐在这个高位,有些事看的比郝宝贝还要清楚明白。 这件事不简单,高层肯定是有人想对付他们这些老傢伙,自己不好出手就利用外人来对付他们,坐收渔翁之利。推倒廖家后下一步就是其他十几家,他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先不说以后会如何,就说郝宝贝说的让飞机返航都不实际。 为了廖正阳而让飞机返航根本不可行,既然他们做了,那肯定就有所准备,他发话让飞机返航就一定会有人跳出来阻止,时间耽搁没了返不返航也就没有意义了,还落了个不顾他人生死的名声。如果歹徒被逼急了,挟持整个飞机上的人,到那时他们廖家就是整个华国的罪人,会被民众所唾弃。就算他不管不顾地真的这么做了,也不一定能救出廖正阳,反倒中了敌人的奸计。 廖老爷子想的很多,可也就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做好了决定。 「宝宝,飞机返航不可能办到,有人盯着我们廖家,弄不好非但救不出阳阳,连整个廖家都会搭里。报警是肯定的,可你不要指望他们能帮到你,这件事只能我们廖家自己来做,你做好准备吧,小凡受了伤动不了,救阳阳的事还得你亲自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救阳阳,我现在就找那些老头子商量一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开口,我让你二叔去做。宝宝,不要怨爷爷,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 郝宝贝听到廖老爷子的回话后如坠冰窖,在那一瞬间对廖老爷子失望透顶,可听到廖老爷子最后一句话后她又莫名地冷静了下来。 廖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通过这九年来的接触她太知道了,他不会放着自己的曾孙不管的,如果在华国,他会拼尽全力去救阳阳,只要能救下他,哪怕搭上整个廖家也在所不惜。可是如果是在国外就不一样了,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他无能为力。这里盯着廖家的人不少,一旦廖家动了,那些人就会蜂拥而上找到机会将廖家置于死地,到那时非但救不了阳阳,还会真正让阳阳置于危险当中。 现在要做的就是盯着那些歹徒要将阳阳带去哪里,只有知道了他的位置才能把人救出来。这边则要和十几位老爷子联合在一起,为她救出阳阳之后的事做好一切准备。 郝宝贝握紧了拳头,青筋爆出,紧咬的牙关已经开始渗血,可她好像没有感觉一样还在继续着。 她在忍耐,强忍着杀人的冲动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她遇到太多事了,一直处于爆怒和冷静交替中,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硬挺。 阳阳在等着她去救,廖凡白还在医院里忍受着骨折的疼痛等着她救出儿子后一家团圆,这时不是她懦弱的时候,她只能站起来扛起这一切。 廖老爷子一直没有放下电话,等待她的回话,期待她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爷爷,我知道了,你说的对,让飞机返航不可行,我会一直盯着阳阳的位置的,我理解您的决定,并且会全力配合您。爷爷,我要先去一趟医院去看小白,他没事我才能放心地去救阳阳。」 廖老爷子暗暗松了口气,同时自责不已,为曾孙被绑架而他现在却无能为力而感到羞愧。 「宝宝,你能这么快就想明白爷爷很高兴,难为你了,爷爷会为你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你放心地去救阳阳吧,家里有爷爷在,所有的小鬼都不敢作妖,谁敢在这个时候伸出爪子,爷爷就活噼了他。」 「嗯。」 郝宝贝没心思再说下去,瞄了眼电脑后确定了那些人要将阳阳带去h国,决定现在就动身,先飞到h国再说。 丁富这时下来了,在得知天台上有直升机降落的痕迹后一点也没意外,让丁富准备车,她要去医院。 郝宝贝放下电话动身前往廖凡白所在的医院,一行百人跟随在她身后,场面蔚为壮观,引起商场里所有的人的注视。 郝宝贝没有理会,带着人迈步出了华源商场,在华源大门口遇到了正要进门的佟寒安,两人点点头,都没有说话,佟寒安返身直接上车。 郝宝贝上车后就接到了佟寒安打来的电话。 「我看到冯天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帮,我让他先回去了,让他监视京都里暗处的动静。上面不平静,底下的人活动也不会少了,也许还会查到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事。」 「嗯,你看着办吧,我要去医院看看小白,然后动身去h国,阳阳就在那里,我得去救他。家里的事全拜託给你了,星月有洪源初看着也不要放松,这时候我除了你和小易外谁都不信,我不想有人在背后捅我一刀。小白那里让丁富亲自看着,家里人都配上保镖,没有保镖跟着不让出门,再不习惯也得习惯,不能再出事了。把丁贵调去爷爷那里,大门外站着的士兵就跟个摆投似的,谁知道他们是谁的人,还是换上我们的人放心。」 佟寒安没有废话,直接同意了郝宝贝的安排。 「我知道了,我会办好的,你让小易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了,让他在家里跑腿儿吧,不管哪里出了事他都能顶上,有他在我还能放心点。」 郝宝贝坐在车里身边都是人话没说透,可佟寒安已经听明白了,郝宝贝不放心任何人,现在就连丁家兄弟她都在防备。 佟寒安听懂了,也就不再要求她带上薛千易,她在前面冲锋,大后方的安全就必须有所保证,不然郝宝贝不但有可能救不了阳阳,弄不好连她的命都得搭里。 一行人很快到了医院,这时廖凡白已经醒了,小腿也已经固定好,廖正阳被绑架的事也在他的逼问下全知道了,一边的薛千易正在苦劝不让他动。 「小凡,现在你再着急也没有用,你先养好腿再说,外面的事有小贝在办,小安也在她身边,阳阳一定会被救出来的,你再动下去就成瘸子了,小凡,……」 廖凡白不爱搭理他,一句话也不说,强硬地要下地去找郝宝贝,跟她一起去救儿子。 「小白,……」 郝宝贝苦涩暗哑的声音在病房门外响起,廖凡白一愣,立即抬头看向门口,眼睛通红地沖郝宝贝伸出手。 「宝宝,过来。」 郝宝贝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廖凡白的怀里放声大哭。 一天的惊心动魄让她身心俱疲,强挺着的精神在见到廖凡白的瞬间崩塌,像个孩子一样哭倒在廖凡白的怀里。 「呜呜……,小白,阳阳被绑架了,是我没用,我没守好他,米静婉把他从我手里抢走了他,小白,我不是个好妈妈,我亲手把他交给了匪徒,小白,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小白,……」 廖凡白摸着郝宝贝的红色长髮眼神晦暗,极度悲切的心情在看到郝宝贝无恙时瞬间回归平静,可是郝宝贝那头扎眼的红色让他心像针扎一样疼。 他的宝宝都经歷了什么?他只是半天没在她身边她就变成了这样,那些人——该死! 是他心太软了,他还是太善良了,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地先动手收拾了他们,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宝宝,不是你的错,与你无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是我没有尽到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宝宝,是我错了,我不该还留着他们的,早知道,……」 廖凡白的话没有说完,可眼里刀光似影,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般迸发而出,看的佟寒安心惊不已。 廖凡白生气了,他现在很生气,等廖正阳被救回来后,有一批人将要倒霉了。 郝宝贝哭了一会儿就赶紧从廖凡白的怀里离开,担扰地捧着他的脸仔细查看。 「小白,你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郝宝贝这一抬头与廖凡白对视,让廖凡白看到了郝宝贝的眼睛。 廖凡白一惊,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原本清澈透明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就像被一块红色的玻璃罩住了,一丝亮光都透不出来。 廖凡白颤抖着双手轻轻摸上郝宝贝的眼睛,「宝宝,你的眼睛,……」 郝宝贝疑惑地也摸上了自己的眼睛,復又抬头看向廖凡白,同时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红、红色的?」 廖凡白也疑惑了,「你不知道?丁富他们没跟你说吗?」 郝宝贝摇摇头,「没有,他们没说,我也没有照镜子,没事的,变就变吧,不影响我看到你。小白,你听我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得去救阳阳,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你在医院里好好养伤,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就带阳阳回来了,我们一起回家。」 郝宝贝虽然心有疑惑,可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并不影响她的视力,现在最关键的事是救出阳阳,她的眼睛变成什么样无关紧要,她也没有在意。 可是廖凡白不同,他知道郝宝贝的眼睛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灵动,现在全没有了,只剩一片死寂,看的廖凡白心疼不已。 廖凡白轻抚郝宝贝的眼睛,哽咽道:「宝宝,你听我说,你去眼科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好放心。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宝宝,阳阳被人绑架我也很担心,可是我更担心的是你。他们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的,暂时阳阳是不会受到伤害的,可是你不一样,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以后怎么办?阳阳怎么办?宝宝,听话,去看看眼睛吧,检查一下,我也好放心。」 郝宝贝点点头,「我一会儿就去,从你这里离开就去看。」 廖凡白摇摇头,「不,现在就去,不差这点时间,我先帮你把其他的事都安排好,你检查完了我们就走。」 郝宝贝惊讶地张大眼睛问道:「我们?你也要去?不,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去的,你需要休息。」 廖凡白摇摇头,「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救阳阳。」 郝宝贝按住廖凡白,「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也不能去,小白,相信我,我会救出阳阳的,我一定会带他回家。」 「是我没用,我帮不了你。」 廖凡白懊恼地就要捶打自己的大腿,却被手急眼快的郝宝贝制止了。 「小白,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也不想的。小白,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别给自己身上背上不属于你的错误,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太大意了,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小白,等我回来,等着我带儿子回来接你出院。」 郝宝贝深情地抱住廖凡白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毫不留恋地转身而去。 她的时间不多了,阳阳还在等着她去救,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和廖凡白深情告白。 「宝宝,听话,先去检查眼睛然后再走,还有,带上嘎子,他会帮到你。」 郝宝贝迈出病房门的腿步一顿,回头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见郝宝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松了口气,赶紧说起了嘎子。 「嘎子,用篮球把我打晕的那个特种兵,前年他退役了,转业后听说我们这里工资高就来了星月,你把他带上,他会帮到你的。」 郝宝贝听到廖凡白提起被打晕的事就想到那个士兵。 郝宝贝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养身体,听医生的话,别逞强。」 郝宝贝不再耽搁,转身而去,同时吩咐身边的丁富让嘎子来见她。 那个嘎子她还记得,虽然记不太清他长什么样了,可依然记得他是从农村出来的,家里很穷,当初刚见到他时还面黄飢瘦的,最让她记忆深刻的就是他打到廖凡白后虽然害怕,可依然挺身而出,愿意承担责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98再闯雨林 有他在也好,毕竟他人老实,还欠了廖凡白的,他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廖凡白的事,再加上他现在人在星月,工资又高,家里因为他也变得好过起来,种种原因加一起也不会害她。 郝宝贝又去看了看钱芳和向珊的状况,见她们还没醒,又嘱咐守在一边的保全人员她们醒来后什么都别说,等她回来再说。 这边的事几家大人还不知道,就连郝志文等人也没人告诉他们,等钱芳和向珊醒了就说她们睡了一大觉,因为担心才送来医院的,就是再不信他们什么也不说,他们也没办法。 郝宝贝听话地去眼科检查了一下眼睛,她也想知道她的眼睛为什么变成了血红色,也想知道会不会对她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 检查结果出来后郝宝贝茫然地走出医生办公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的眼睛变成红色应该是怒急攻心造成的,说白了就是眼底充血,就是你充血的厉害了点,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解释了。你现在视力正常,应该不会对你以后造成什么影响,等血散去就能恢復正常颜色了。」 对于医生的话郝宝贝只想给他两个字:呵呵。 她这和眼底充血是两码事好吧?眼底充血充成她这样早就变成脑出血了吧?她还能站在这儿? 郝宝贝也顾不得管这些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不影响视力,就当戴了美瞳好了。 等郝宝贝安排好一切,又给自己身上上点药,再看追踪系统时突然乐了。 他们没在h国停留,而是坐着飞机又起飞了,下一个目的地她不知道在哪儿,不过看起来不会太近。 郝宝贝轻捻手指,露出不屑的冷笑。 不管他们把阳阳带去哪里她都得跟着,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不知道阳阳身上有追踪器,这是个机会,如果这边瞒的紧,她救出阳阳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郝宝贝跟廖老爷子说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廖老你子的支持,并且知道了十几个老爷子全力支持她,让她安去救阳阳,家里这边由他们来安排。 有十几个老爷子联手瞒下郝宝贝的行踪简直轻而易举,只要他们这里不出叛徒,别人别想知道郝宝贝的去处。 丁富很快把嘎子找来了,嘎子在特种兵退伍,本应该去公安系统任职,可星月给的钱多,也没那么危险,主要是帮着丁家兄弟训练新人,所以才放弃了去正式单位上班,跑来星月当个小头头。 「郝总。」 嘎子见到郝宝贝后先是憨厚一笑,随即又严肃起来,躬身向郝宝贝问好。 特种兵都是骄傲的,能让嘎子躬身问好可不容易,是要得到他们的谁可才行。 嘎子给郝宝贝问好不是因为郝宝贝现在是他的老闆,主是因为郝宝贝武力值高,曾经也接受过特种兵的训练,并且自身能力也很强。当然,丁家兄弟也同样如此,他们只会对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躬身问好,就连管着星月的洪源初也只是点头打招唿,想吩咐他们办事也得得到廖凡白的批准备才行。至于其他人就不用想了,不拿鼻孔看人就不错了。 说白了他们这些人只受廖凡白四人的管制,其他人没有权力吩咐他们,他们明面上是星月的人,自己也接受外派任务,可实际上他们就是廖凡白几人的保镖,只听从廖凡白四人的吩咐。 郝宝贝冲着嘎子点点头就不再管他,低头眯眼看着屏幕上的小红点。 他们要带阳阳去哪儿?这个移动的路线应该是去欧洲的,难道他们要把阳阳带去m国?这里还有m国的事? 郝宝贝皱了皱眉。 要是去m国可就不太好办了,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认识,想救出阳阳难如登天。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到那里再说吧。 「丁富,订机票,我要去m国。」 丁富没有犹豫,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郝宝贝合上手提电脑,放进背包里,整理了一遍东西后看向佟寒安和薛千易。 「家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万事小心,到了m国我会和你们联繫的。」 薛千易和佟寒安想说什么,可又都憋了回去。 阳阳不能不救,就是有再大的危险也得去,他们只能配合好郝宝贝,不要给她扯后腿。 郝宝贝离开医院直奔首都机场,带着嘎子坐上最快前往m国的航班直飞m国首都。 等两人下了飞机,郝宝贝拿出电脑一看,又被气乐了。 特么的,这些人压根没来m国,而是去了b国,她看见了刘艷,还以为这些人都是从m国来的呢。 郝宝贝嘆了口气,有些纳闷这些人是怎么把阳阳带出国门的?要出国得有护照吧?他们哪来的阳阳的护照?他们又是怎么把他带上飞机的?阳阳昏迷着,这么长时间不醒,那些机场的人就没有怀疑什么吗? 郝宝贝顾不得多想,直接订了机票去b国。 在等待的同时郝宝贝时刻注意着廖正阳的动向,直到上飞机前,郝宝贝才从屏幕上挪开眼,并且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郝宝贝站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精神奕奕地看向嘎子,冰冷的面孔露出一丝微笑。 「我们走吧,我儿子在等我去救。」 嘎子点点头,恭敬地站在郝宝贝身后,敬佩地看着她的背影。 上了飞机后迷药的作用还是起效了,在硬挺了三个多小时后郝宝贝还是挺不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十二个小时,直到下飞机前才醒过来,吃了点饭后又精神奕奕,恢復了原来的状态。 一个从没有接受过药物特殊训练的女人能挺上三个小时没有倒下,又这么快恢復原状,真是太不简单了,她,值得他效命。 郝宝贝不知道嘎子怎么想的,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去b国,到了那里也就离阳阳不远了。 一架飞往b国的飞机上,一个长相艷丽的华国女人怀中抱着个小男孩儿,对着空乘人员说道:「mysonhadafeverandcangivemepill?」(我儿子发烧了,能给我拿片药吗?) 美貌的空乘小姐点点头,瞅了女人怀里的小孩儿一眼,赶紧去给找药。 这个孩子从上飞机起就睡觉,半道就醒了一次,他妈妈见到他醒了过来后抱着他就哭了,没说几句话又睡了过去,现在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生病了,不然不会一直睡着。 看着空姐转身离开去取药,女人低下头嫌恶地扫了男孩儿一眼,又瞬间恢復了平静,在旁边两个高大男人转过身的时候与对方对视一眼后,又眼带关心与焦急地抱着男孩儿不松手。 郝宝贝转机去了b国,到达b国时已是半夜,看了下时间后给廖凡白打去电话,说明了这里的情况,又前往前几年在这里购买的房子住下,打开电脑查看廖正阳的位置。 为了能每年来这里方便行事,她和廖凡白前几年在这里买了房子,又买了驾直升机停在房子后的仓库里,还雇了专人帮他们打理房子,保养直升机。而她和廖凡白也在这两年学会了开直升机,并且取得了驾照。 她一直盯着廖正阳的那个红点看,等到看到属于廖正阳的那个小红点不动了,才真正松了口气,接踵而来的就是兴奋。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儿子,等着妈妈带你回家,这次出来就当旅游了。」 郝宝贝真是要谢谢这些人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还是对他们防备太深,居然把人虏到了离b国不远的雨林边缘区域。而这里,正是当年郝宝贝在雨林里训练的地方,黄河正在那里等着她每年过去看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说你们去哪儿不好,非得带我儿子去亚马逊热带雨林,你们不知道那里是我的天下吗? 这样也好,省得她费事了,要是那些人不去亚马逊热带雨林,她还真不好救出阳阳。现在不用担心了,她有十足的把握把阳阳从那些人的手中安全救出来。 郝宝贝抱紧双臂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挑眉看向雨林的方向。 黄河,我来了,等了一年,你着急了吧?这一次我们又可以一起作战了,你会不会很高兴? 清晨,郝宝贝和廖凡白联繫时说了阳阳被带进了雨林,等到天亮后她就会深入雨林去救他。 廖凡白嘱咐了她好长时间才放过她,等郝宝贝放下电话后内心一片温暖。 有他在她背后支持她,她又有什么可怕的?这里是她和黄河的天下,任何人都没有她熟悉这里,也许会有人比她更强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有黄河那样的帮手。 郝宝贝没准备什么东西,天才微微亮的时候穿着一身军绿色的紧身衣,带了足够的伤药和两天的食物就出发了。 她当年留下的伤药不多,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不能用了,除了药品外其他东西还可以用,她每年来这里看黄河时都会将她藏的东西翻出来再整理一遍,除了生阳阳那年没有来之外,每年如此,从未间断。 这个时候郝宝贝觉得廖凡白很有先见之明,她离开时非要让她带上嘎子,现在正好用上他了。 嘎子是特种部队出身,开直升机也属于必学的内容之一,所以她也不用再僱人了,让嘎子接应她就行。 嘎子被郝宝贝留在了这里,并且给他配备了电脑,指着电脑上的两个红点说道:「这个红点旁边带有豹头图案的是黄河,另一个带有三毛图案的是阳阳,代表我的红点图案你知道了,就不用我说了,你随时监视我和阳阳的动静,见到我们两个汇合併且向外撤退就开着直升机去接应我。」 黄河早在四年前就被种上了追踪器,她来这里时也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它。有时郝宝贝无聊,还会没事时连上电脑看它在哪里,还活着吗。 嘎子不同意,可郝宝贝以没人接应为理由驳回,他只得留下。 坐上直升机后,郝宝贝就嘎子一直低空飞行,到达距离座标5000多米的地方郝宝贝让直升机停了下来,和嘎子点点头,顺着绳索滑到了地面,向上比了比大拇指,嘎子开着直升机原路返航。 郝宝贝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深唿一口气,再睁眼,眼冒精光,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我来了,你们——准备好上西天了吗?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太失望,我已经很久没有玩儿的这么愉快了。」 郝宝贝瞅了眼右边的雨林,又低头瞄了眼另一边的河流。 郝宝贝皱眉凝视,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这些人真会找时间,现在正是春季,是林蚺交配的季节,这个时候见到林蚺就不是一条两条那么简单,多时可达三四十条森蚺同时在水底缠绕交配,如果这个时候惊到了它们,这里的人都跑不了。而且不只是森蚺,所有在这座雨林里的动物现在都很危险,哪怕再过两个月,也不至于危机重重。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利用的好,还能帮上她不少忙的,只是得小心点,不能让这些东西找上她。 郝宝贝闭了闭眼,不敢再在这里多呆,向右侧的雨林深处跑去。 郝宝贝在雨林中奔跑疾行,跑了两千米左右郝宝贝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眼天空。 正午快要过去了,积云很已经厚,这样下去不到两个小时就要下雨了,她得在下雨前赶到黄河那里。 郝宝贝打电脑查看黄河的位置,这时她非常庆幸廖凡白目光远大,这个系统是直接和卫星连接,只要带个特制的卫星接收器不用网络也能查到黄河的位置。 郝宝贝扫了一眼,就确定了黄河的位置。 不错,还在原地等着她,看起来它也知道要下雨了,回到老窝躲雨去了。 再一看阳阳的位置,郝宝贝有些担心了。 阳阳离黄河的位置并不近,要更加深入雨森,从地图上看,从她这里至少还要再走15000米才能到,就是从黄河那里到阳阳的距离也要12000多米。 要是在平时,这12000多米没什么,可这里是雨林,12000米就意味着她要面临更大的危险。 郝宝贝嘆了口气,又一次抬头看向天空。 马上要下雨了,那些人能照顾好阳阳吗?要是被雨淋到了,非发烧不可。这里缺医少药的,又没有医院,要是生病了可就糟了。 郝宝贝压下心中的担忧,收起电脑起身向黄河的方向跑去。 跑到半路还顺手挖了两处的「藏宝地」,看也没看地将东西一股脑地全收进了背包里,背上两挺狙击枪和一个大大的背包,在下雨前终于安全到达了黄河的所在地。 远远望去,高高的树屋还在那里,是她和廖凡白后来修理过的,算是他们给黄河安的家。 黄河在前两年升级做了爸爸,郝宝贝还见过它的那些孩子们和那只雌性美洲豹,由于她和雌性美洲豹并不熟悉,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的太近,以防它扑过来咬她,顺便教它的孩子们如何扑食。 现在黄河的孩子们和那只雌性美洲豹已经离开了吧? 郝宝贝一边想,一边向树屋靠近,在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向树屋上张望。 很快树屋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扭头向郝宝贝的方向看来,随后黄河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了郝宝贝面前。 与郝宝贝想的不一样,黄河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扑过来,而是疑惑地看向郝宝贝,眼里闪过警惕。 郝宝贝一愣,皱着眉头伸出双手,冲着站在树上的黄河叫道:「黄河,过来。」 黄河居高临下地看着郝宝贝,大眼眨了眨,歪着脑袋想了片刻,一跃而起跳下大树,慢慢走近郝宝贝,低头嗅着郝宝贝身上的味道。 黄河围着郝宝贝转了三四圈,在确定了来人是郝宝贝后黄河画风突变,前窜后跳的,表现的欣喜不已,大脑袋蹭着她的大腿撒娇,发出「唧唧」声,引的郝宝贝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郝宝贝知道,她不能怪黄河认不出她,现在她的头髮都变成了红色,就连眼睛也变成了红色,尤其是她身上的气味,血腥气十足,好似前些年杀的那些人的所有血腥气都聚集到了一起,浓重的让人胆寒。 郝宝贝安抚地抱着黄河的大脑袋印下一吻,起身和它一起向树屋走去。 站在树下向树屋里瞅了两眼,确定里面没有另一只豹子在等着她,郝宝贝爬上树和黄河坐在了一起。 黄河对于郝宝贝的到来显得很兴奋,两只前爪扒着郝宝贝的左手大嘴一探,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开始狂舔。 郝宝贝好笑地摸了摸黄河的脑袋,任它舔了一会儿后才开始整理背包。 挖出来的「宝藏」里有两瓶小的牛肉罐头,这是她前两年特意留在这里的,就是为了能在看黄河的时候给自己加餐。除了牛肉罐头还有一把匕首和一套飞刀,应该是杀了r国人得来的。 药品不多,口服药和外伤药是不能用了,绷带还能使,剩下的就是不到五十颗子弹。 东西不多,也足够她今天用的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99雨林救子(1) 子弹上堂,将枪枝擦拭干净,郝宝贝抱着阻击枪斜靠在树屋里侧,旁边的黄河依靠在她身上,给她取暖。 一人一兽在树屋里和谐相处,共同取暖,相互拥抱着闭上眼睛休息。 而就在树屋12000多米的地方则是另一番景象。 十五个外国男人把一个华国女人围在中间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在他们旁边还躺着一个漂亮的华国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对旁边的叫喊声、辱骂声、调笑声、厮打声无动于衷,他好似睡着了,还在做着美梦,嘴角露着甜美的笑容,与旁边混乱不堪的场景隔隔不入。 十几个人做着丑陋骯脏的事,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男孩儿,如果他们能回头看上他一眼,就会发现他的手指在颤动,阖上的眼皮在跳动,就连唿吸也不是平稳的。 一道闪电在天边闪过,有些昏暗的树丛中瞬间被照亮,十几条白花花的人肉交缠在一起,湿润的空气中交杂着浓重的栗子花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咔嚓,轰……」 一声惊雷炸响,掩盖了混乱场景下的各种声音,男孩儿似是松了口气,嘴角更加向上微挑,将憋了半天的气息缓缓吐出。 几声惊雷过后,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惊到了一众嬉笑怒骂的人群同时也洗刷了罪恶的痕迹。 男孩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紧贴在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在男人奔跑颠簸中男孩儿漂亮的小脸微微向外侧倒去,抱着他的男人一无所觉,想找到一个能安置他的地方,不想他被雨水淋到而生病。 「eon,findaceforhim,theraintotrouble。」(快点,给他找个地方,被雨淋到就麻烦了。) 「eoverhere,takingrefugehere,firstthedamnweather!」(过来这里,先在这里躲躲,这该死的天气!) 「letsgetsomebranchesroughit,achildistrouble!」(先拿些树枝将就一下吧,小孩子就是麻烦。) 「dontsay,wehavetotakegoodcareofhim,otherwisewecantgetapenny。」(别说了,我们得照顾好他,不要让他死了,否则我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 一阵混乱忙碌后,小男孩儿终于被安置好了,几个大树枝用衣服撕成的布条捆绑在一起,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站在他旁边举着,帮他遮挡大雨。 另一边的女人双手捂着身体,破烂不堪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她低着头,披散着的头髮遮挡了她眼里的恨意,抬头看向十几个男人时又带着深深的恐惧。 女人蜷缩着身体靠在一棵大树下,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照亮了她清丽的容颜。 如果郝宝贝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女人就是和她有着一面之缘的沈乐静。 沈乐静充满恨意的眼神扫过站在另几棵大树下的男人,当她扫过躺在地上的男孩儿时又露出了一抹笑容。 廖凡白,郝宝贝,你们想不到吧?你们的儿子现在会在我的手上。 是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是你们毁了我的一切,没有你们,我落不到今天这步田地,今天我就要用你们的儿子来替你们还债。 廖正阳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可他不敢睁开眼,也不敢动一下。 刚醒来时看到的一切打破了他的认知,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好人,好人是不会去欺负一个女人的。他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不然是不会让他离开爸爸妈妈把他带到这里的。 他确定他们是绑匪,他被绑架了。 他也怕,他怕他们会再用手绢捂住他的嘴让他睡觉,他怕看到了他们的长相会杀了他。 电视上演过,被绑架的小孩儿看到了绑匪的样子,最后那个小孩儿的家人付了赎金后就把小孩儿给杀害了。 他不能死,他要等着爸爸妈妈来救他。 爸爸说过,无论他在哪里他都能找到他,无论是天涯海角,他都能带他回家。 他只有等待,等待爸爸妈妈的到来,等着他们带他离开这里。 「hehasbeensleepingforalongtime,whydontwakeup?medicinalmuch?alreadyinthepastadayandanight?continuelikethiswillbeeafool?」(他已经睡了很久了,怎么还不醒?是不是药用多了?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傻子?) 「doyouwanttomuch,hedidntdrinkmuchjuice,therearealotofdrinkinthess,ssttimewillsleepsolong,thisisnotthesame,hewassuckedthroughalotofecstacy,sleepforsuchalongtimetogetalongwell。」(你想多了,他没喝多少果汁,杯子里还有很多没喝,所以上次才会睡那么久,这次的不一样,他可是吸进去不少迷药,睡这么长时间才对劲儿) 「hewillbefine,timeditshouldwakeup,prepareforyou,waitfortheraindotwillbuildatreehouse,getthiskidintothetreehouse,thewomanalsogotinside,lethertotakecareofhim。」(他不会有事的,算算时间也该醒了,你们准备一下,等雨小点了就盖个树屋,把这小子弄进树屋里呆着。那个女人也弄进去,让她来照顾他。) 「ok,noproblem,maketheshort,theweatheristoobad,wewanttostayhereforafewdays?」(好吧,没问题,一会儿就弄,这天气真是太糟了,我们要在这里呆几天?) 「havetobetothebosstogetthingsdone,bythattimethisboyisuseless,donthavetokillhim,justthrowninhere,heisnotlivehere。」(得呆到老闆把事情办完才行,到那个时候这小子就没用了,也不用杀他,扔在这里就行,在这里他是活不下去的。) 「throwinhere?thatisgood,savewastemybullets,justdontknowwhenhesawthecutehereiswhatreaction?」(扔在这里?那还真不错,省得浪费我的子弹了。就是不知道他见到这里的『小可爱』时会是什么反应?) 「哈哈哈……」 一群男人在无所顾忌的调笑畅谈,一点也不在意一边的沈乐静和「睡着」的廖正阳听到他们的谈话。 沈乐静他们是真的不在意,就算她能听的懂又能怎么样?通讯设备都在他们这里,想救助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他们是一伙的,报警了就等于是把自己也搭进去,她是不会那么蠢的。再说了,他们压根就没过离开时会带上她,早晚是个死人,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至于那个男孩儿,他正睡着能听到什么?就是醒了,这么小的孩子也不一定能听的懂。 廖正阳不但听见了,还真让他听懂了,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听不明白,可那两句「他该醒了」和「不用杀他」还是听明白了的。 廖正阳心里有了数,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死,这些人没想过要杀他,只准备扔在这里不管他而已。 这样也好,只要他活着就能等到爸爸妈妈来救他。 他也怕,他也恐惧,可是怕是没用的,再怕这些人也不会放他离开,就算是放他走了,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又如何能回家? 爸爸说过,他是个男人,他得坚强,他得好好活着等着爸爸妈妈来救他。 等等吧,再等一会儿就「醒」过来,先弄明白他在哪里再说。 廖正阳能想的这么多做到这一步,全是廖凡白和郝宝贝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意识地让他自己做主的结果。他的事情都是自己说的算,每天要穿什么衣服都是自己挑,就是穿少了出门廖凡白和郝宝贝也不会提醒他,而是让他自己去体会外面的天气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才会让自己舒服。每次带着他给他买东西时也会让他自己挑喜欢的,如果买来又不喜欢了不穿,就会得到惩罚,再不喜欢也会硬逼着他穿。他的作息时间也都是自己安排,每天都干什么全都是自己说的算,只要作业完成了,考试过关就行,其他的廖凡白和郝宝贝什么都不会管,随他自己安排。而家里大事小情的也都让他参与,听懂听不懂的不要紧,关键是让他明白道理,有时也会问他的意见,说的对的还会按他说的办,说的不对又会和他说道理。时间一长,廖正阳就对任何事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和主意,也显得他比一般孩子成熟稳重,甚至比十五六的半大孩子还拿事。 小小的廖正阳心里打定了主意,准备再等一会就「醒」过来。 而在他们一行人不远处,郝宝贝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郝宝贝抬头看向树屋外的天空,下了快半个小时的雨,天却还是阴沉沉的,厚厚的积云一眼望不到边,当然,她也看不多远,高大的树冠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想看也看不见,可是郝宝贝却从几次来雨林的经歷中知道,这场雨会下到明天清晨,下午到前半夜都会是雷雨交加的状况,到了后半夜雨就会小很多。 这是个好机会,阳阳离她这里距离不近,12000的距离如同天堑般将母子俩隔开,她要想知道他那里的情况只有主动出击,趁着雷雨之时前去观察,并且伺机将儿子救出来。 郝宝贝扭头看向黄河,「黄河,我要走了,我要去救我儿子,如果你要帮我就跟上来。」 郝宝贝也不管黄河能不能听的懂,也不去看它歪着脑袋疑惑的萌态,站起身弯腰出了树屋。 郝宝贝站在树屋边缘穿好雨衣,眺望廖正阳所在的方向,双眼眯了眯,翻身而下。 郝宝贝向廖正阳所在的方向跑去,身后的黄河站在树屋边上看着进入雨里的郝宝贝眼露疑惑。 郝宝贝没理它,而是快速向前奔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便跑没影了。 黄河看不到她了立即急了,飞速跳下树屋,向郝宝贝消失的方向而去。 郝宝贝在跑了百十来米的距离时就发现了身后的黄河,见到它跟了来,微微一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件雨衣套在了黄河的身上。 黄河嫌弃地低头瞅了一眼,又抬起头扫了眼郝宝贝,还是任由这件雨衣穿在了身上。 郝宝贝拍拍黄河的大脑袋安抚道:「先将就一下,等到了前面想穿都没的穿。」 雨水打在雨衣上的声音和打在树叶上的可不一样,那些人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听到,到那时她想躲都没地方躲,再想救阳阳就不容易了。 一人一豹快速向雨林深处跑去,一个小时后郝宝贝停了下来,再次掏出笔记本看廖正阳的位置。 郝宝贝又掏出件雨衣将笔记本包好,连人带笔记本猫在雨衣底下,仔细查看地图,发现廖正阳离她不远了,再走上不到千米的距离就能到达。 郝宝贝轻触屏幕上代表廖正阳的三毛图案,就好像能摸到他一样,眼底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阳阳,妈妈就要来了,等着妈妈。」 将笔记本合上,郝宝贝起身继续前行,这次她没有再奔跑,而是小心翼翼地前行,就怕自己算错了距离而碰上那些绑匪。 黄河很懂事,见她高抬腿轻落步它也跟着低着头小心谨慎地慢慢迈步,生怕弄出点声音来破坏郝宝贝的事情。 一人一豹提高了警惕,步子迈的很小,速度也降了下来,前行七八百米的时候郝宝贝停了下来,扒开前面的树枝向前百米左右的空地看去。 廖正阳只闭眼躺了一会儿就赶紧睁开了眼睛,像是刚睡醒般揉了揉眼睛,还打了个哈欠,然后好似突然发现了不对,张大眼睛看向周围。 廖正阳的眼里恰到好处地闪过惊恐,然后慌乱地四下看去,在看到周围一群不认识的人时又像是被吓到般急速向后蹭去,没蹭两下就背靠到了身后的大树上,眼含泪水看向四周的人群。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爸爸妈妈呢?哇……呜呜……,我要找我妈妈,妈妈,呜呜……」 「oh!no!shutup,dontcryagain,damnit!whocanlethimtoshutup。」(哦!不!闭嘴,不要再哭了,该死的!谁能让他闭嘴。) 「呜呜……」 「damnit!forgethecouldntunderstandenglish,john,dontyoustayinchinafortwoyears?youshouldspeakchinese?youlethimdontcry。ifyoukeepcryinglikethat,youregonnabringthebeast。」(该死!忘了他听不懂英文了,约翰,你不是在中国呆过两年吗?你该会说中文吧?你让他别哭了。再这样哭下去就把野兽招来了。) 「oh,well,letmetry。icantsayitsverygood。chineseissodifficult。icanonlysayafewsimplewords。waitaminute。doesntthatwomanspeakchinese?lethere。」 (哦,好吧,我来试试,我可说不太好,中文太难了,我只会说几句简单的,等一下,那个女人不是会说中文吗?让她来吧。) 一群男人说了半天最后一致决定让沈乐静来做保姆加翻译,由她在这段时间来照顾廖正阳。 ------题外话------ 关于廖正阳主意正有心眼这里有些夸大了,可是从小自己安排自己的事是我儿子很小就做的。炫儿子时间:我儿子两岁开始自己穿衣服叠被吃饭,三岁自己收拾玩具,不收拾我就全扔,是真的全扔垃圾箱的那种。四岁自己一个屋睡觉,六岁开始锻鍊自己洗澡,到了七岁我就什么都不管了,都是自己做。当然,有些做不好的可以过后帮忙,但是必须让他自己先做一遍才行。到了12岁就学会了做饭做菜,而且还挺好吃。我家有事时也会让他参与进来,四五岁的时候我就抱着他跟他说道理说遇事怎么处理,一次两次听不懂,一年两年的再遇到以前发生的事就能本能地按我说的做,这让我省心不少。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有两个字:我懒。他都学会了我就不用干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300雨林救子(2) 沈乐静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了任务,走到廖正阳身边开始哄他,语调虽然温柔,可眼里闪过的阴冷却让人害怕。 「阳阳,你妈妈和你爸爸有事去做,把你託付给了我,你妈妈让我照顾你,你不用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们来这里就是来旅游来了,你来看看,这里多漂亮!呃!现在下雨了,看不出什么,等雨停了就好了,到那时就知道这里有多美了。这里有猴子、有红鹿、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鸟,哦,对了,这里还有鹦鹉,鹦鹉可漂亮了,叫声也好听,……」 沈乐静憋屈地哄着廖正阳,在他耳边嘚啵的嘚啵的,嘚啵的廖正阳都烦了,干脆不哭了,换上了惊奇的表情,表示自己被吸引住了。 沈乐静心中得意,不管郝宝贝和廖凡白再怎么样,他们的儿子还不是让她弄到这儿来了?还不是让她给哄住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绑匪见沈乐静将廖正阳给哄住不哭了,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这群大男人哪会带孩子?沈乐静能哄住他是在好不过了。 这些绑匪能力还是很强的,树屋没有搭,只在雨小了些后就搭起了木屋,时间不长,木屋搭好了两个,沈乐静带着廖正阳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进了木屋里。 郝宝贝到时正见到几个男人在冒雨搭木屋,一边还有两个已经搭好的,而有一个女人正在其中一个搭好的木屋里向外张望,看到一个男人后女人高声说了什么,男人不耐烦地回身将背包拎给她,然后又指挥其他人干活。 郝宝贝没理那个男人,甚至连前面有多少绑匪都没数,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个伸手要背包的女人看,等她最后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的确是沈乐静后立时怒了。 这个女人要是她没看错就是沈乐菱的姐姐沈乐静,那个想要害妹妹并且还下药想和薛千易上床的那个女人。 她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有她的事儿? 先是刘艷,后是米静婉,现在是沈乐静,这三个跟她有仇的女人怎么都到一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又是如何找到周生的呢?这个绑架的主意是谁出的?背后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郝宝贝觉得脑子有点乱,她能想到刘艷和沈乐静也许是在m国认识的,两人认识了以后说起了她,然后就想要报復她。可她想不明白的是,她们又是如何找到米静婉的呢?一个在华国,两个在m国,三个人是如何搭上的?周生是谁找到的?又是谁认出了她,知道当年是她把同生送进去的?这里面的事情太多太乱,她现在真的想不明白,恐怕得等到回去后再了解了。 郝宝贝眯起双眼看着望远镜里的女人心急万分。 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廖正阳,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有没有受伤?这些人伤害他了吗?迷药对他造成伤害了吗?迷药可不是好东西,会对他以后造成伤害吗? 郝宝贝急的不行,可是看了半天也没见到阳阳的影子,她只得先放弃,转头观察那些绑匪。 到目前为止绑匪共有十五人,其中就有那四个带走阳阳的人,刚才给沈乐静拿背包的白种男人应该是头目,他正指挥着其他男人搭树屋。这些男人都是外国人,其中一个是亚洲人,从身材上来看应该就r国人,剩下的都是欧洲人。除了那个r国人外,这些人都身材高大,粗壮的胳膊紧实有力,光赤的上身肌肉健硕发达,全都是六块八块腹肌的拥有者,一看这些人就是长年锻鍊的练家子,被他们一拳击中不死也残。 郝宝贝放在望远镜,屏住唿吸,眉头紧皱。 不能再看下去了,那个头头儿已经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了,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的,她都不能再看下去,万一暴露了,再想救儿子就难上加难了。 郝宝贝决定不再往前走,就在这里观察这些绑匪,再往前去她就不能穿着雨衣了,虽然雨小了点,这里也是热带,可雨水长时间打在身上还是很冷的。而且她还得再想个办法将这些人分开,这么多的绑匪她一个人可对付不了,就算有黄河帮忙也是很危险的。 郝宝贝看向黄河,它正乖乖地趴在地上歪着大脑袋看着她,见到郝宝贝回头看它,立即起身走到郝宝贝身边趴下,湿漉漉的身体靠向郝宝贝。 郝宝贝笑了笑,为它的贴心举动感到窝心。 郝宝贝伸手摸了摸黄河的脑袋,「你是怕我冷吗?黄河,谢谢你陪着我,没有你在身边,我接下来的几天可怎么过啊?不过,也不能趴在这里不动,我得想想该怎么办,这些人我们可对付不了,得想个办法将人分开,一个个的杀掉,不然可救不出阳阳。阳阳你知道吧?我说过的,我儿子,你还记得吗?他现在就在那里,等我们把他救出来,我介绍给你认识?他很可爱的,就是现在不太爱说话,以前不是的,都是小白教的,……」 郝宝贝趴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跟黄河叨叨廖正阳小时候的事,黄河也不吱声,乖乖听着她说话,有时还扭过头看向郝宝贝,眼里明显闪过嫌弃。 郝宝贝一无所觉,自己叨叨自己的,说了半个多小时才住嘴,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 黄河明显松了口气,长出口气到半道又憋住了,扭头看向郝宝贝,见它没有注意到自己,又将剩下的半口气缓缓吐出。 郝宝贝这回没再看那些绑匪,而是看向了他们的背包和武器。 3挺狙击枪和十二把ak放在大树底下,旁边还有四把瑞士军刀和一把r国的武士刀,背包有十五个,正在往新搭好的木屋里运,再有就是他们随身带着的手枪了,每个人都有,全都别在后腰处。 郝宝贝觉得有些棘手。 这些东西都是表面的,谁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武器?还有子弹,他们带了多少子弹和弹夹她可不知道,不说暗里的,就是明面上这些她就对付不了。 郝宝贝放下望远镜看向天空,云层和高大的树冠挡住了阳光,雨林里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现在的雨林很昏暗,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到夜晚的到来,到那时雨林里会更加黑暗。 夜里的雨林很危险,别看她现在惬意地趴在这里,这是因为她好运地没碰上毒蛇,再加上身边有黄河在,它身上的气味能让大多数的动物止步绕路的结果。 就在此时,前面发生了突发状况,一只被雨水淋的没处躲的猴子跑到了前方的营地里,趁着几个绑匪不注意,钻进放着背包的木屋里。 猴子的到来还是让他们发现了,几个男人拿着军刀驱赶跑进来的猴子,猴子怒极,在木屋里上窜下跳,最后被赶的没处躲了,拎起一只背包就跑了出来。 几个绑匪叫喊着追赶猴子向雨林深处而去,这一变化让郝宝贝不由得大喜,心里有了主意。 远在华国京都的廖凡白则是正接受警察的调查问话,而问话人也都认识,正是从f市一路高升到京都的王兴文。 就在早上接到郝宝贝将要进入雨林的电话后,廖凡白开始调集资金准备给绑匪交付赎金时终于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而王兴文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电话是从国外打来的,廖凡白眯了眯眼并没有接,而是打开了一边的电脑联上网,这才接起电话。 「廖先生您好,我是谁就不多说了,我只是个小人物,我要说的是,听说您要从b国购进石油?我想廖先生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因为我们一直从b国购进石油,可是由于你的介入,现在分配到我们手上的石油量大大减少,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我恳请廖先生好好考虑一下,还是换个地方购买的好。另外听说廖先生手上的汽车代理品牌在华国卖的挺好,不知道廖先生能不能放一些给我们?我们公司非常看好华国的发展前景,想要在华国进行投资,而你手上的汽车代理让我们很看重。廖先生,大家和平共处多好,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弄的大家都不愉快。您说呢?」 廖凡白扫了眼旁边的电脑,开口道:「没想到跟我谈话的会是一个中文说的很熘的外国人,我还以为你全程都会用英文跟我交流呢,毕竟你们这些外国人很自大,让我印象很差。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听明白了,我想我的儿子就在你们手上吧?」 「呵呵,您对我们的印象如何我并不关心,我只想挣钱。虽然手段让廖先生很不舒服,但是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我并不介意廖先生对我们的看法,您高兴就好,您随意。廖先生,时间不多了,我知道你报警了,我就先不多说了,我劝您把案销了,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我说的话您好好考虑一下,我们明天再继续。」 对方撂了电话,廖凡白瞅了眼电脑。 58秒,时间还真是刚刚好,只不过他太小看他了,他早在两年前就研究出了更先进的电话追踪系统,追踪时间缩短到45秒,对方在哪里他一目了然。 廖凡白眯眼回想早上看到的那个地址,一股强大的杀气迸发而出,让站在他面前问话的王兴文身上一寒,立即抬头看向廖凡白。 好强!这股杀气太强大了,连他这个从事刑警工作二十几年的人都觉得胆寒。 「哗啦」 书本掉地上的声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也直接打断了两人的思索。 「不好意思,我……,我,我这就收拾。」 一边负责记录的刑警小王蹲在地上将掉落的记录本和一堆纸张收拾好,又坐了回去。 「廖凡白,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却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前几年我弟弟让我查有关周生的事的人就是你吧?」 王兴文很无奈,他好像和这个廖凡白很有缘。 他还记得他,当年他曾经代替弟弟王兴武给他上过课,那一年他还很小,可他对他的印象却很深。 他扎实的基本功和认真的学习态度都让他记忆深刻,他好像很急切,急于强大起来,他亲眼看到他背着他的朋友们把自己往死里练,等到那几个朋友回来他又恢復了正常。 虽然他对廖凡白很感兴趣,可就一节课的时间还真没让他看出太多的东西来,过后他时间不够用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再有他的消息时他已经去了省里。 受弟弟所託帮他查周生,同时又想起了他,可连面都没见,话也没说过,当时又忙着新案子,就把这事儿扔到脑后了,也没多想。 现在再见他一切都不同了,他居然是廖家的长孙,还是那个有趣的郝宝贝的丈夫,这让他感到了新奇。 廖凡白捏了捏鼻樑,「是我,王老师,咱们长话短说。周生,就是我让你调查的那个男人是我家宝宝举报后才进的监狱,这事儿你是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了当年就是宝宝把他送进去的,他为了报復宝宝才会对阳阳下手。至于那个刘艷,她是宝宝的表姐,从小到大一直嫉恨宝宝,见不得宝宝比她强比她好,所以才会对付她。对了,当年宝宝差点被周生拐走还是因为她,她和宝宝的另一个表姐把宝宝一个人扔在了北大坝的小树林里,所以才会碰到周生。这事儿全家都知道,你可以过后去问问,现在就不必问了,家里还不知道阳阳被绑架的事,姥姥姥爷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还望王老师帮帮忙,帮我们保密。」 王兴文摇头失笑,「我只教过你一天,用不着叫我老师,我是警察,可不是什么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你只教过我一节课,可你教的东西对我很有用,我受益良多。」 能亲近点还是好的,叫老师总比叫警官强,这样他办起案来就会多为他们考虑,不该问的别问,能不说的就不说。 王兴文点点头没再反对,而是又问起了米静婉的事。 「米静婉你知道吧?」 廖凡白点点头,「知道,米静婉当年也在b大上学,有一次……」 廖凡白把米静婉的事说了一遍,后面让冯天找她麻烦的事则是略过去了没提,连她出校门后的事都没说,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王兴武点点头,让小王都记了下来,又问明白早上绑匪打来的电话的内容就想出去。 廖凡白喊住了他,「王老师,这个电话是从国外打来的,地址在这里。」 王兴文一惊,赶紧接过廖凡白递给他的纸条,讶异道:「你知道电话是从哪打来的?」 廖凡白点点头,「是的,我查到电话是从m国打来的。还有这份名单给你,这是跟我们公司竟争购买b国石油的公司名单,在美国的已经用红笔标註出来了,黄色的是有能力在我们放弃后购买的名单,绿色的是以前一直购买b国石油的名单,这样一对比就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这份是关于华源的调查报告,华源的原老闆吸毒欠了很多钱,就在前年他将华源卖给了一家r国企业。这份是冷饮店的资料,周生是这家店的老闆,已经做了一年多了。最后一份是关于刘艷和米静婉的资料,刘艷在m国呆不下去了,回来后没有跟任何人联繫,连是她母亲都没有,而是卖了她在省城的房产请了家侦探社调查我家宝宝。侦探社那里没有问题,只负责调查宝宝的行踪和活动范围。好了,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所有能查到的资料全给你了。」 王兴文从刚开始的震惊翻两下廖凡白给的资料到后来直接面无表情的接到手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本还想着时间太紧了,从廖正阳被绑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6小时,而他则是临时被调回来的,现在接手重新调查太费时间了,前期工作的资料他也看过,可却没有廖凡白的全,廖凡白给他的这些东西真是太及时了,不过,…… 王兴文觉得有些憋屈,他可没忘出来时局长跟他特意说的话。 「这件事说白了就是做个表面工作,其他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就是出个人,你就是去看看,配合他们做好工作就行,多余事别问也没做,就当休假了。」 王兴文挑挑眉,将几份资料收了起来,又安慰廖凡白几句转身出了病房。 上面让他什么都别管,那他就别管,他就拿着这些东西准备在廖正阳回来后好写报告就行。也就是他来了,换别人来廖凡白可不见得会把这些东西奉上。 廖凡白见王兴文走了,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 给王兴文的东西并不重要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查到,就算他不给他,京都市局那里恐怕也快有消息了,卖个好给他也不防碍什么,不无不可。而他现在手里的这份不同,这里有那家背后主使者的详细资料,也是他以后要对付的人之一。 廖凡白眯起眼睛仔细看手里的资料。 他现在手里这份是廖家附属家族在m国分公司人员帮他找来的,也是他留在m国的后手之一。原以为动用不到这个人的,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301雨林救子(3) 相比于交给王兴文的那份,他手里这份资料可要详尽多了,除了那家公司的资料外,这里还有他让冯超撤走监视人员后刘艷的所有信息,而里面还有一个人的信息,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的人,沈乐静。 刘艷在冯天将人全部撤回后越过越落魄,在舞厅里跳舞时每天都少不了让人骚扰,而有一次一个大佬让她陪酒,她知道那个人是个变态,就不想去,结果大佬很气,也让人把她拉进包间里给强了。 这事过后刘艷好像想通了,开始了精彩的夜生活,就在她醉生梦死之际,沈乐菱出现了。 沈乐菱和刘艷不在同一个城市,两人原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还是沈乐菱的一个朋友的家就在刘艷所在的城市,那个朋友过生日邀请沈乐菱去玩儿,沈乐菱在国呆的无聊,就去了。生日宴后一行人去了刘艷跳舞的舞厅,在那里沈乐菱见到了刘艷,见她舞跳的挺好,又都是华国人,她觉得很亲切,就把人叫到自己这张台。两人一个无心,只想找个人聊天,说说心中的苦闷,一个有心巴结,想在对方那里搞点钱花,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都说起了自己在华国的事。尤其是刘艷,生活的艰难让她苦闷不已,而她觉得造成她现在这个样子的正是郝宝贝,再加上她觉得沈乐静是京都人,早晚会回京都,等她回去了可以好好宣扬郝宝贝的事,于是刘艷就在沈乐静面前把郝宝贝骂了一顿。没想到沈乐静也和郝宝贝有嫌隙,当初来这里还是因为郝宝贝和廖凡白插手她和薛各易的事,而她父亲沈国昌也是因为这件事进了监狱,因此沈乐静对郝宝贝和廖凡白恨之入骨。 在得知两人有着共同仇人之后,刘艷和沈乐静有了频繁的接触,并且沈乐静把刘艷弄到了自己所在的国首都,刘艷也不再去舞厅上班。 两人没事儿天天在家里说郝宝贝的坏话,这一呆就是一年多,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找上门,让两人回京都报仇。 两人欣喜不已,在男人的帮助下很快就回到了京都,沈乐静手上的钱不好花,怕沈家知道她回了国,于是刘艷就将省城的房子卖了,供两人在京都落脚,并且花了大价钱僱人查郝宝贝。 就在这个时候,米静婉找上了门,三人聊过天后得知是同一个男人找上的她们,目的就是为了报復郝宝贝和廖凡白,将廖正阳绑架走,三人又是一拍即合。 三人在京都等着消息时,找上她们的男人并没有给她们过多的帮助,只将郝宝贝和廖凡白的现状告诉了她们,也是为了让三人更加嫉恨郝宝贝和廖凡白,其他的事则全是让她们自己处理,想来是为了怕与她们过多接触而让人怀疑。 三人在京都呆了一个月,没事儿就出去逛街,也曾经去b大蹲守过,在见到廖凡白每天都亲自接送郝宝贝上下班后,嫉妒之心更盛,坚定了决心要对付他们。 沈乐静和刘艷、米静婉三人在京都逛了几天,在一次去华源时让周生看到了。 要说周生这个人也是作的不行。 周生在傍上一个女老闆后消停了一段时间,可他不甘于陪着一个年老体胖的女人,于是又在外面偷偷养了个小的。两人在女人不在时偷偷在一起逛街吃饭,日子过的好不潇洒。认识女老闆的人多,周生也曾经被她带出去交际,所以他的行为就让人碰到了。女老闆容不下他,找人教训了他和小三一顿,转身又找了个更年轻帅气的,就把周生扔在了一边。 周生失去了依靠手上没了钱,小三当然不能再跟着他,于是一个人找了个出租屋住了下来。白天四处乱窜想再找个富婆包养他,晚上就回到出租屋里睡大觉。 周生岁数也不小了,再找个富婆哪那么容易所以周生的生活过不下去了,这时他又生起了去偷孩子卖的想法。 京都人多,有钱人更多,实在不行还可以要赎金,这可比拐卖来钱快,但相对的危险也就更大,难度也更大。 周生在观察了三个多月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他选的目标家里有钱,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可钱也不少,最主要的是夫妻两个多年没有孩子,到了40多岁头上才有了一个小祖宗,把这个男孩儿当眼珠子一样疼,绝不会报警的。 周生想的没错,在把小男孩儿绑到手后那家人真没报警,周生要的钱也不多,20万就交人。那家人听话地交了钱后周生也不为难人,直接将人放了。 钱拿到手后周生又潇洒了一些日子,并且开始找下一个人下手。 周生很谨慎,也不多做,一年两次,一次挣个三四十万的就放人,每次专挑年纪大的家里是男孩儿的人家下手。几次下来后周生手里有了钱,经验也越来越丰富,每次要绑人之前都要跟着他要绑架的人后面三四个月的时间,将人了解透彻后才下手。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一年多前周生敏感地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家长亲自接送孩子的多了起来,孩子们放学也不在外玩儿了,很快就会回家,周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很果断地放弃了要绑的人,花钱在华源租了个摊位,做起了卖冷饮的生意。 这个摊位是周生观察了好久才选定的,当时华源被r国收购,整个华源面临整体装修和改造,各大商家都暂时撤出了华源,而有些店铺则是不想再入主华源,于是就有很多的店铺往外转租,周生就是在这个时候租下的让他满意的摊位。 这个摊位让周生最满意的就是后门处直通安全通道,如果他的事东窗事发,有人认出了他,他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逃跑,而且他还在地下车库里给自己留了辆车,车里现金、衣物、食物具全,等于给自己留了条退路。 刘艷和米静婉、沈乐静三人在周生的店里休息时让周生注意到了。 刘艷和米静他不认识,可沈乐静他可是记忆深刻,因为女富婆有一次带他参加过沈乐静的生日宴,那时沈乐静刚刚满18岁,长的漂亮,人也高傲,他还记得女富婆说过,沈家在商界很有地位,是京都的老牌家族,只是现在有些没落了,有些不比从前。 周生虽然不敢攀附沈乐静,可也想讨好她,从而让他认识更多的人,最后再找个女人攀上,摆脱现状,也不用再去做危险的事。 于是就在周生有心接近沈乐静的时候正好听到三人小声地说怎么把孩子绑走,就这两句话就让周生抓住了接近沈乐静的机会。 周生上赶子介绍自己,并且在沈乐静想赶人时说出了自己绑孩子的见解,还说自己以前就因为拐卖儿童进了监狱,对这个很熟悉,他也可以帮忙,只是要分他一杯羹。 周生想的很好,不管她们想做什么,只要他参与进去了就等于相互拿住了对方的把柄,他一个光棍也不怕她们要挟他,可她们不一样,沈乐静是有地位的人,爆出去她这辈子都悔了。周生还另有打算,不管这事儿成不成,等这事儿过去后他就可以要挟沈乐静帮他认识更多的人,也可以从沈乐静那里拿点钱花花。 沈乐静三人面面相视,最后周生怕三人不信,主动说出了自己住在哪里,卖了多少个孩子,又是哪年进去的,让她们可以自己去查。 米静婉和沈乐静没太在意,根本不想搭理他,也不信他说的话,更加对他不信任,起身就要走。可刘艷却听明白了,听到周生说是l省f市人,又说了当年进监狱的事,刘艷立即想到了郝宝贝,当年她可是也送进去一个,也是在周生说的年份前后发生的事。 刘艷拉住要走的两个人,仔细打听周生因为什么被抓,周生没有怀疑,就把自己被抓的前后说了,可却根本没有提到郝宝贝。 刘艷转念一想,郝宝贝的事也许周生根本不知道,于是问周生当年有没有遇到郝宝贝,又把郝宝贝遇到周生的前后说了一遍。 周生大惊,直接就问了刘艷为什么会知道。 刘艷一听心里有了数,直接就把当年郝宝贝坚持要报警的事说了出来。 周生知道了是郝宝贝害的他进了监狱,立即怒火丛生,要找郝宝贝报仇。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面上不显,心里却乐翻了天。 刘艷三人见周生和郝宝贝有仇,决定把周生也拉进来,周生直接关了冷饮店,和刘艷三人回了家。 四人凑在一起商量起报復郝宝贝的事,最后决定要绑架廖正阳,一来廖正阳小好摆弄,二来让郝宝贝和廖凡白疼痛不堪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四人定好了计划,还没等实施,先前出现的男人又找了来,直接交给几人四个外国男人,让事成之后把廖正阳交给他们。 周生四人才不管廖正阳会如何,在见到一大笔钱后四人想都没想地同意了。 廖凡白手里的资料并不太全面,可廖凡白只稍微联想一下就明白了事件事的大概。 廖凡白眯起眼,手指轻轻敲打手上的资料。 「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周生和刘艷、米静婉三人和宝宝都有仇,想趁此机会收拾宝宝一顿出出气,于是就由他们亲自出马。至于沈乐静,她应该和那些绑匪在一起,一群外国男人带着阳阳不好出华国,找个华国女人带出去就不一样了,简单好办的多。再有沈乐静在他们手上,就能要挟沈家在关键时候为他们做事,甚至出钱出力,可谓是一举两得。至于在华源动手也一定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别说这次是宝宝主动去的华源,就是不是,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想办法将宝宝和阳阳都引去。在华源搞个幼儿园的活动很简单,办个比赛就行,奖品再丰厚一点,各个幼儿园都会想去。这么说起来,不管宝宝这次去不去华源都无法避免阳阳被劫,早晚的事儿。那飞机呢怎么就那么巧正好有一架去往h国的飞机要起飞说这里没有京都高层的手笔,谁会信」 廖凡白喃喃自语,很快就将整件事推算了出来。 「既然出手了就别缩回去了,不把你们爪子剁下来也对不起宝宝辛苦一趟,接下来,希望你们能承受住我的怒火。宝宝说的对,游戏玩的越大越有意思,别让我失望才好。」 好久没动了,本想再过个两年再把那几个人拉下马,现在看起来他们倒是迫不及待了,既然这么想死,他也不用再顾虑其他了,依他们的意思送他们上西天就是了。 廖凡白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资料放到一边,扯过电脑敲下两个指令,很快一个人的资料出现在了廖凡白的电脑上。 郝宝贝静心等待猴子引出去的那几个人回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留守在原地的男人们也没担心他们,该说说该笑笑,到像是来旅游的。 两个小时以后,天慢慢黑了下来,追猴子的几个男人回来了,不但背包追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他们打的猎物,其中就有那只猴子。 一只红鹿和一条幼年森蚺被扔到了地上,已经死去的猴子也很快被扔到了一起,绑匪们说笑着将猎物剥皮清洗,看样子似是想全部烤来吃掉。 郝宝贝见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搭建棚子,方便烧烤时火不被浇灭,不由得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一边的黄河。 「忍着点,等把他们解决了我就让你吃个够。」 黄河没理她,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地上的猎物,不时大舌头一卷,将嘴边的可疑液体吞入腹中。 郝宝贝暗暗摇头,腹诽黄河是个吃货,完全忘了是谁将它惯成这样的。 郝宝贝再次回头向空地上瞅了一眼,还是没见阳阳出来,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知道他还没死就行,她现得去布置一番,争取明后天就将他救出来。 郝宝贝缓慢地向后退去,直到退到一百米开外,郝宝贝才慢慢起身,扒开树丛,向雨林深处走去。 黄河不满地瞅了眼郝宝贝,哀怨地又瞅了瞅空地上的猎物,最终还是随着郝宝贝的脚步离开了。 郝宝贝忙了一夜,终于在距离绑匪两千米开外的地方将陷井布置完成,并且还顺手挖了两个「宝藏」。 天亮后郝宝贝也没回去看廖正阳,而是在陷井附近又布置了几个机关,虽然不至于死人,可也会给他们造成一定的麻烦。 正午过后郝宝贝回到了绑匪所在地,又趴回了昨天呆的地方,而这一回郝宝贝终于见到廖正阳了,见他正帮着男人们收拾东西往木屋里放,心里松了口气。 看样子是没生病,身体还挺好,如果带着他跑出去体力应该能够用,实在不行就让黄河驼着他出去。 郝宝贝心里打定了主意,又仔细看了廖正阳两眼,就是这两眼,郝宝贝突然笑了。 我家宝子真能干,照这样下去她把他救出来的机率又增加了。 郝宝贝瞅着绑匪们冷笑一声,趴在树丛中倚着黄河闭眼休息。 午后的大雨如期而至,郝宝贝一无所觉般动也不动,直到大雨越下越大,天空中的黑云遮天避日,绑匪们又再一次开始烤肉之时,郝宝贝睁开了血红的眼睛,一股戾气和杀气从她身上迸发而出,微翘的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抬头看向绑匪们所在的空地。 「要开始喽欢迎你们来到亚马逊热带雨林,这里是杀戮的天堂,弱者的地狱,也将是你们葬身之处。准备好了吗地狱之门即将打开,欢迎的盛宴即将开始,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郝宝贝笑的?人,感觉不到她笑里的温暖,反而觉得冰冷无比,寒气四溢,吓的一边的黄河向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地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头看向黄河。 「小乖乖,到了要你出力的时候了,接下来全看你了。」 郝宝贝笑着抚摸黄河的大脑袋,再看向绑匪时就如同看着一群死人,一点波动也没有。 黄河忍着不适让郝宝贝摸了摸,随即郝宝贝又拍了拍它的脑袋,指着前面的空地说道:「再等一会儿你就去那里,看到那些烤肉了吗想吃吗想吃就去拿吧,自己小心一点,见他们追过来了就跑去找我。那里,去昨天晚上我们呆的那里,去那里找我。」 郝宝贝说完,抱着黄河的脑袋亲了一口。 「小心哦,我的小乖乖,我在那里等着你。」 郝宝贝不再犹豫,躬身向后退去,留下黄河在原地不动。 黄河看着退走的郝宝贝歪着脑袋瞅了两眼,又转回头盯着眼前的美食。 郝宝贝速度飞快地退回到两千米之外,找到陷井的源头,趴在树干后看向前方。 绑匪们兴致高昂地围坐在一起,其中一往火堆里浇了半瓶白酒,「嘭」的一声,两米高的火焰沖天而起,烧到顶棚后又落了下来,架子上的烤鹿肉被火焰包裹着,很快传出了香味。
302雨林救子(4) 就在一个绑匪伸出手想要撕下一片烤鹿时,一股腥气从此人身后传来,一个黑影速度飞快地跳到棚子中,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叼起串着鹿肉的木棍又高高跃起,扑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大惊,连忙顺势趴到了地上,黑影直接跳到了棚子外,三两步跳到了一棵树上,回头看向众人,眼中闪过不屑。 「nit,thatsourfood。ait,hatdoiseeacougar,hatsitdoinghere」该死的,那是我们的食物,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一只美洲豹,它怎么会在这里 「oh,ygoditsacougar。shouldntthecougarbeintheountainsandinshatsitdoinghere」天啊是一只美洲豹,美洲豹不是应该在高山和平原地区吗它怎么会在这里 「neverindthat,gotthegunandkillit,illhaveleopardeattoy,idontknoiftheleopardeatisgoodoot,icantait。」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去拿枪,杀了它今天就有豹子肉吃了,也不知道豹子肉好不好吃,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十几个男人见美洲豹只叼走了烤肉没有伤人的意思,而且一直站在树杈上没有动地方,胆子也大了起来,不但不怕美洲豹,还说要吃了它,这让身为美洲豹的黄河听后甩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儿。 当然,没有人看的懂这个眼神儿的含义,不然一定会怀疑这只豹子是有人圈养的。要是他们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黄河脖子上的子弹头项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关注它,只想着怎么样才能将它吃到嘴。 黄河低下头啃了口烤鹿肉,刚放进嘴里就吐了出来,还嫌弃不屑地瞅了一眼,见有几个男人举枪跑了出来,低头叼着烤肉迈着悠闲的步子跳到了另一棵树上,然后向郝宝贝等着的雨林深处窜去。 众人忙着要猎到黄河,就没有注意到刚刚还站在这里准备一起吃烤肉的廖正阳在见到黄河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随后又在众人忙着追黄河时露出一抹担忧,紧接着又都归于平淡,被沈乐静拉着进了树屋。 郝宝贝靠在大树上,仰望天空,天边,一道闪电划过长空,随后一个惊雷打在了离郝宝贝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大树应声而倒,阴暗的树林里瞬间火光沖天,不多时又让大雨浇熄。 树木燃烧后的浓烟扑鼻而来,郝宝贝皱了皱眉头,向大树外迈了一步,用雨水将身上的味道沖刷干净,避免被绑匪们闻道味道而暴露她的藏身地,毕竟她不能总在这里不动,一会儿绑匪们来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郝宝贝在等着黄河将人引来,而黄河也不负所望,在她等了近半个小时后终于将人引来了。 远远的郝宝贝就见到黄河欢快地向她跑来,在跳过众多陷井后跑到郝宝贝身腿边蹭了蹭,叼着鹿肉的大嘴往后一甩,烤好的鹿肉飞了出去,正好甩到被雷噼中还冒烟的半截大树上。 郝宝贝冷眼瞧了鹿肉一眼,「不好吃」 黄河甩了甩尾巴走到郝宝贝身边趴了下来,直视郝宝贝。 郝宝贝抬头看向黄河跑过来的方向笑道:「等着,等我解决了他们就给你做好吃的。」 话落,郝宝贝小手摸着黄河的大脑袋又拍了拍,将背后的阻击枪拿到前面,架到事先设好的埋伏点里。 郝宝贝趴在地上透过瞄准镜看向黄河来的方向,六个男人手里拿着枪,腰上别着匕首,急速向郝宝贝这边跑来。 「六个少了点儿,这些陷井有些可惜了,要是再来两个就好了。」 郝宝贝喃喃自语,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枪一枪打中一条藤蔓,走在最后的绑匪瞬间被一口陷井吞噬。 「啊蛇」 前面的五个人听到叫喊声很快反应了过来,赶紧跑到吞噬最后一个男人的陷井前往里探去,入眼是一群正在交配的眼镜蛇,而此时他们的同伴已经被惹怒的群蛇攻击,身上多处被撕咬,一条眼镜蛇正咬在同伴的脖颈处,长长的獠牙深入他的脖子将毒液注入到他体中。 眼看着同伴已经不行了,五个男人齐齐后退远离陷井,警惕地手持手枪看向四周。 「hodidhefallinitlooksliketheresyerofbranchesblockingit,eerefineinthepast,hodidettohi」他怎么会掉进去上面好像有层树枝在挡着,我们过去时都没事,怎么到了他那就出事了 「aresayingtheressoeoneelsehere」你是说这里还有别人 「idontkno。aybeitshisbadluck,hoknos」我不知道,也许是他倒霉,谁知道呢 「becareful,everybody,telljohnson。」大家小心点,跟强森说一声。 「allright,illdoit。」好的,我来说吧。 几个男人商量过后决定和他们的头儿说一声这里的情况,听他的决定后再说。 五个男人又向后退了两步,最后一个说话的欧洲男人拿出对讲机和强林联繫起来,另外四人警惕地看向四周,给他把风。 郝宝贝看着男人拿出来的对讲机皱了皱眉。 「把它给忘了,好像有点麻烦了。不过不要紧,可以用第二套方案,只是麻烦点,相信这里很快就能结束了。」 郝宝贝微微将枪口抬起,对准几个男人旁边的大树上,等着男人说完话。 一阵英语对话传来,郝宝贝离的不远,听的很清楚,那个叫强林的小头头儿下达了让他们小心查探四周的命令,五个男人听一说了一声「好的」,就将对讲机先关了。 郝宝贝微微一笑,扣动板机。 「嗡~」 子弹正中树顶的一个蜂巢,成群结队的蜜蜂蜂拥而出,直奔树下的五人而去。 五个男人见到是蜜蜂跑出来了,立即抱头鼠窜,五个人慌不择路,很快就跑散了。 郝宝贝微微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眼还在树上半吊着的蜂巢。 这些蜜蜂没有太大的毒性,可被蛰到也是很疼的,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她放出这些蜜蜂不为直接杀人,只为将五人分开,分而杀之。 郝宝贝抬腿迈向其中一个方向,临走时给了黄河一个眼色,黄河秒懂,立即起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郝宝贝速度飞快地追着男人在雨林里狂奔,在男人跑了两百多米时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想也没想地抬手就是一枪,见到对方倒下了,郝宝贝跑到近前,离男人十米的距离时又是一枪射出,直接爆头。 郝宝贝没有耽搁,杀了这个男人后转身就走,向左侧跑去,在跑了近三百米的距离后郝宝贝不跑了,而是背靠在一棵大树后将绕在大树上的绳子割断。 「啊~」 「嘭」 轻微的枪击声让男人因为突然被倒挂在树上的惊恐声嘎然而止,郝宝贝瞄了眼被她爆头的男人,鲜血顺着枪孔流了出来,男人张大的眼睛诉说着他的不甘。 郝宝贝冷笑一声,迈步离开。 十分钟后郝宝贝寻着痕迹找到了一个男人,一枪击中了他的大腿,在他想抬手反击的瞬间被急速奔跑过来的郝宝贝一刀割喉。 郝宝贝舔舔下唇,「还有两个。」 看了眼黄河离开的方向,郝宝贝嫣然一笑,「那个不急,让黄河玩儿够了再说,还有一个在哪里呢」 郝宝贝转回头看向那些人驻地的方向,「也许,我想的没错。」 郝宝贝眯了眯眼,冷笑一声,迈步离开。 正向驻地赶去的男人微微喘着粗气,脚步不停地向前奔跑。 这里真的有人,还是一个女人,要是他没有认错,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孩子的母亲,那是个可怕的女人,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她叫郝宝贝。 他们这群人是僱佣兵,长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热带雨林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这里很大,这边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要不是为了方便和国那边联繫,也不会通过b国进入到这里。 国和b国相临,方便他们将人藏起来,也方便他们随时掌握国方面的动态,做出最有利于他们的决定。 他们来到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要不是为了那一大笔僱佣金,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受罪。可是他们也知道郝宝贝和廖凡白不好惹,他们夫妻在华国地位很高,一个是商业奇才,京都廖家继承人,一个是天才学霸,b大博士,并且担任b大讲师的工作。尤其是这个郝宝贝,听说和她丈夫都会武术,还在部队里呆过一阵。从她刚才杀人的手法看,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死在她手里的人不在少数。一个b大博士居然会杀人,还杀了很多人,想也知道她不简单。她能在这里来去自如说明她手段了得,不是来过这里,就是针对这里做过特殊训练,在他来看,这里简直就是她的天下。 他们将她儿子虏到这里是国方面的要求,可他们也不是傻子,早就打算好了,要是郝宝贝和廖凡白找来了,他们就看看他们的能力,要是他们真的很强就放人,卖郝宝贝和廖凡白个好。要是他们没那么厉害,他们就弄死他们,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处。 只是他们打算的挺好,也想到过郝宝贝和廖凡白或许会找来,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郝宝贝就找来了。 当他看到刚才还与他一起喝酒的同伴被她一枪毕命,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他们不说打不过她,恐怕想拿下她也要再填进去几条人命不可。 男人跑的很快,眼见就要跑到驻地了,突然男人不动了,腰间的硬物告诉他,他要是再敢动一下,他会立即毕命。 男人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后脖颈突然传来了疼痛感。 男人看着近在眼前的驻地深感绝望,可他来不及说些什么,眼前一黑,再也没能醒过来。 郝宝贝站在男人身后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慢慢放在地上,而后又看向不到百米距离的绑匪们的驻地,暗道:好险差一点就暴露了。 郝宝贝趁着打雷的动静动作麻利地将尸体搬离这里,偏向左侧行走了百米才将人放下来,拖着他的大腿继续向前走。 夜晚降临,一直等不到六人回去的绑匪们知道出了事,断定这里还有其他人,强森又派出五个人出来寻找,希望能给他带来好消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强森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这时强森才发觉,他的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而暗处的那个人或是一群人也不知道在哪里,目的又是什么 郝宝贝能顺利解决强森后来派出来的五个人,完全得益于她的好儿子廖正阳小朋友。 郝宝贝四人新认的十几个干爷爷们成天作妖,连送的生日礼物也是别具一格,一水的武器模型,还是高仿的那种,也不怕警察上门找她麻烦。 不单单是她,廖凡白三人也是一样的礼物,让郝宝贝直怀疑他们是不是直接批发来的。 打个比如,陈家老爷子在她生日时送的是瑞士军刀,送给廖凡白三人也是瑞士军刀,而且一模一样,半点不带差的。其他老爷子们送的就是别的,只是十几个人不带重样的,送给他们四个的又都全一样,不偏不向。到了第二年就换成李家老爷子送刀,这次是藏刀,其他人也不重样。到了第三年又换成了龚家老爷子送刀,送的是苗刀,就这样依次往后推,一点新意也没有。 郝宝贝专门弄了一个房间摆放这些东西,她和廖凡白两个人的加起来都能抵的上一个小型的军火库了,要不是没有子弹,刀也没开刃,说不定现在郝宝贝都去局子里睡了好几年了。 这些东西到了郝宝贝和廖凡白手里后就被束之高阁,直到廖正阳三岁时突然对这些东西感了兴趣,从向珊那里要来了库房钥匙在里面一呆就是一天,等他玩儿够了才会出来。 一段时间后郝宝贝发现廖正阳对这些武器了解的比她都透彻,一把54手枪拆分安装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要比得上一个老兵了。 廖正阳拿这些高仿的武器当玩具玩儿,自然是对这些东西熟悉无比,她昨天就看到廖正阳趁着这些绑匪不注意在他们的枪上动了小手脚,虽然不是大的动作,可就是这一下,就给那把狙击枪的准星给弄花了。 这是郝宝贝看到的,没看到的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因为后面派出来的几个绑匪有两个就是死在了廖正阳给枪动的小手脚里。 郝宝贝舔了舔下唇,红色的舌头与她的眼睛和头髮都是一个颜色的,这个动作做出来就感觉郝宝贝像是个吸血鬼,终于品尝到了血液的滋味。 郝宝贝低头扫了眼已经死去的男人,抬手在自己的手背上舔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着自己血液的味道。 黄河见此情形微微后退两步,觉得这个时候的郝宝贝有些可怕,低下头不去看她。 郝宝贝不知道黄河正害怕她,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愉悦和舒爽由内而外的散发至全身,就好像吸了毒品一样,让人四肢通泰。 郝宝贝睁开眼,眼睛更加的血红,一抹红色的光亮在她睁眼的瞬间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 郝宝贝转身向雨林深处看去,黑夜已经要过去,天马上就要亮了,再抓不住最后一个人,等他回到他们的驻地再解决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五个人一起出来,还好天黑他们看不清路,对这里又不熟悉,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再加上她做的小手脚,这些人走上了与驻地相反的路,也让郝宝贝腾出时间来将他们一一剿灭。 一对五,可以说没什么胜算,好在她在与他们碰撞之前就杀了一个,又在接下来的枪战中打死一个,剩下的三人就好处理多了。 虽然身上也带了伤,可与死亡想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刚才在最后的搏斗,她被人缠住了,让那个唯一的亚洲人跑了,这是不可原谅的,她得把他找出来杀死。
303雨林救子(5) 郝宝贝眯了眯眼,冲着黑暗的雨林深处冲去,黄河坚定不移地跟在她身后也沖了出去,几个大跨步后跑到了郝宝贝前面给她带路。 郝宝贝微微一笑,冰冷无情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温暖,迈着大步紧随黄河之后向前跑去。 半个小时后,黄河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小树林并后退了两步,将前面的位置让给了郝宝贝。 郝宝贝停下脚步精神一凛,加强了戒备。 黄河不会无缘无故停下来,一定是前面有什么东西或是埋伏,现在是黑夜,雨林里危机重重,还有一个男人没有抓到,不管前面是什么,对郝宝贝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郝宝贝双眼微眯,后向急退,在退到一棵大树后面背靠着大树向树林中探头张望。 瞅了两眼后郝宝贝就不再看,而是慢慢将手枪掏了出来做好攻击的准备。 不用想了,前面一定是那个男人埋伏在那里,如果是野兽这个时候恐怕早就跳出来了,也或许在闻到黄河身上的气味后赶紧逃走。 这么半天对面都没有动静,那就一定是那个男人,也只有人类才会按耐住急切的心情原地不动。 郝宝贝皱了皱眉。 对面太黑了,她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用手枪不但打不中对方还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郝宝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慢慢将手枪收了起来,转而摸向腰间,五把飞刀转瞬间出现在她手中。 她在这片雨林里可没少杀r国人,足足有五个r国人死在她手里,她也从他们身上弄到了好几套的飞刀或是飞镖,走时全埋在了这里。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挖了四五个「宝藏」,其中有三份是属于r国人的,再加上到达这里时挖出来的那一个,就有四套藏在了身上,而现在正是用到这些东西的最好时机。 摸着冰凉的刀身郝宝贝冷笑一声,转身将飞刀扔去对面,也不管打没打中对方,赶紧又躲了回去,随手又摸出了五把飞刀拿到手中,侧耳倾听对面的动静。 除了风声雨声郝宝贝什么都没听到,郝宝贝也不着急,压根没想过就凭这五把飞刀就将人逼出来。 郝宝贝冷冷一笑,手中的飞刀又让她扔了出,并且右手扔出时左手已经探向了腰间,又是五把飞刀摸在了手上,右手的飞刀转瞬即逝,左手的飞刀紧随着前五把飞刀也没入树林中。 郝宝贝怕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位置,于是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在滚动中双手又各摸出五把飞刀向对面掷去,身子没停又向右滚动,起身时又是十把飞刀飞出,直到扔了六十把才停下,背靠着另一棵大树喘息,并且将背包摘了下来,快速拿出两套飞镖绑在了身上,手上还拿了一套,准备随时将这些东西扔出去。 郝宝贝想的很开,反正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她压根就不会用飞刀,就是扔出去了也没个准头,纯粹是瞎扔的,能打到最好,打不到能把人逼出来也行,实在不行就当给自己背包减负了。 她是想的挺好,可对面那个埋伏郝宝贝想给她致命一击的r国人可就不好受了。 看到郝宝贝扔到这么多的飞刀,r国人不只嘴角抽抽,眼角也抽抽,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抽抽了。 特么的这个女人哪来的这么多的飞刀而且还是他们r国的飞刀,她是如何得来的他也在r国的特殊部门呆过,这些飞刀可都是那里的,一般人是不会拥有的。这些飞刀不说价值几何,制作起来也绝不容易,她怎么会有这么多 r国人很疑惑,如果不是认出了她是华国人,还是那个男孩儿的母亲,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和他一国的了。 看着左右几棵大树上插着的飞刀,r国人暗暗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还好她不会扔飞刀,也看不清他所在的位置,不然,他早就被插的满身是刀了。 郝宝贝低头沉思,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没出来。是没打着还是受伤了却忍着没出声 郝宝贝皱了皱眉,回身向对面的树林里看去,见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眉头皱的更紧了。 特么的扔了半天一把刀都没插中,这准头也太差了吧 郝宝贝有点丧气,看向黄河寻求安慰,却不想,黄河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正好被她抓个正着。 郝宝贝嘴角挑起,看向黄河的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 看不起我,给我等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黄河被郝宝贝看的汗毛炸起,向旁边挪了挪,斜着眼睛看向郝宝贝,见郝宝贝没理它,立即松了口气似的就要大喘气,却让郝宝贝勐然回头杀向它的眼神儿制止了。 郝宝贝用手指比了比对面的小树林,伸出中指放在嘴边。 黄河秒懂,立即将憋了半天的气缓缓吐出,老实地趴在郝宝贝的脚边不动了。 郝宝贝血红的双眼盯着对面的树林看了半天,摸着手里新拿出来的飞刀有了主意。 她手里的四套飞刀飞镖个数不同,加起来足有三百八十把,扔出去的那套是最少的,应该是让人用了没收回来,而她手里的三套加起来还有三百二十把。这些飞刀飞镖留在她手里一点用也没有,她根本就扔不准,不过没关系,既然她不会用飞刀飞镖那就得学,她是个好学生,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她的,她舞刀弄枪了这么多年被一把小小的飞刀难住了,这不开玩笑吗 扔不准就练吧,练的多了就准了,手里还有三百多的飞刀飞镖足够她练到早上了,只要拖到天亮,她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郝宝贝打定了主意就露出了身形,反正她看不到对方,对方也一定看不清她,露出来就露出来了,她手段颇多,还真不怕他。 郝宝贝站定身形,对准对面树上的一个粗壮的树枝就扔出去一把飞刀。 飞刀贴着树枝没入了树林中,也不知道撇到哪儿去了,郝宝贝也没管它,紧接着对着那个树枝又扔出去一把飞刀。 接二连三的飞刀被她掷了出去,不说一次都没打中也差不多,扔出去二十多把只有一次是扎了进去,只是力气太小,没扎实,居然掉了下来。 郝宝贝也不气馁,可着劲儿地往外扔,誓要正中目标才罢手。 在扔出去一整套飞刀后,总算是有一把飞刀插进了树枝中,郝宝贝满意地点点头,又给自己暗暗点了个贊,这才换成飞镖往外扔。 只是扔飞刀和扔飞镖是两码事,根本不一样,用的力气和手劲儿全然不同,连方法和姿势也完全不一样,郝宝贝又扔不中了。 藏身在树林中的r国人在郝宝贝扔了八十多把飞刀后见她不扔了,顿时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动一动,最好在不惊动郝宝贝的情况下捡两把飞刀回来,也好多出一种手段保命。 r国人刚想动,一波飞镖又让郝宝贝扔了出来。 r国人慾哭无泪,就弄不明白了,她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的飞镖她手上还有多少要扔也行,你别一个一个扔啊,像以前一样一次都扔出来不行吗弄的他每次想动一下都不行,刚想动就有一个飞镖扔过来,还奇准地钉在他要去的方向的半路上,这还让他怎么动啊他都怀疑她是不是装的,装成自己不会扔飞刀飞镖,等他失去戒心直接扔过来一个要他的命 r国人一直不出现郝宝贝也不着急,反而静下心来练习掷飞镖,甚至大有要把飞镖练习好以便多一项保命的技能的架势。 郝宝贝的练习还是挺有成效的,一百多个飞镖扔出去,现在已经扔十个中三个,还有两个是擦边过去的。 郝宝贝抬头望了眼天空,放慢速度,一枚枚飞镖扔去的间隔慢慢变长,直到又扔了三十多个,r国人觉得不对劲了,郝宝贝已经过十几秒才会扔一枚习镖,比最开始的四五秒慢了很多。 r国人皱皱眉,趁着郝宝贝要扔飞镖的空档探头瞅了郝宝贝的方向一看。 郝宝贝一直密切注视着r国人所在的树林,就在r国人探头的一瞬间,郝宝贝的飞镖扔了出去,直接插到了r国人背靠的大树上。 r国人一惊,立即缩头退回到大树后。 郝宝贝冷笑一声,「donteoutifcan,istillhavealotofrtshere,letspare,isithidefaster,orithrortsfaster。」有本事你就别出来,我这里还有不少飞镖,咱们来比比,是你躲的速度快,还是我扔飞镖的速度快。 郝宝贝也不怕r国人知道她的位置了,刚才r国人已经看到她所站的位置,现在再隐藏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还不如说出来,让他以为她手上还有不少的飞镖和诸多手段,不敢冒头。 r国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对郝宝贝说的话充耳不闻,他怕郝宝贝是为了引他出来杀他,所以才会高声叫他,所以他一动也不敢动。 郝宝贝见他不出声也恼怒,只冷笑一声,继续向树林中掷飞镖,只是这次时间又长了点,足足间隔上二十秒才会继续扔。 又扔了二十多个,郝宝贝就不再扔了,而是抬头看天,嘴角微挑,轻轻自语。 「时间到了,该送你上路了。」 此刻下了一夜的雨早已停了,天儿正是蒙蒙亮的时候,只是雨林里树冠大,多层树木挡下来雨林里还是有些昏暗,可是郝宝贝知道,这样的天儿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用不上五分钟就会天光大亮,太阳会像是皮球一样突然跳出来,整个雨林的动物都会出来活动,雨林里将会充满生机和热闹。 五分钟后,昏暗的雨林里突然乍亮,郝宝贝在阳光照进雨林的瞬间就看到了r国人反射在地上的影子,从而快速地锁定了他的位置,一枚飞镖从她手上飞射而出,直直向r国人正对着的大树而去。 r国人用的飞镖与普通飞镖不同,他们用的这类飞镖和华国古代暗器飞镖差不多,主体呈圆形,圆弧上有倒刺,中间还有一个小圆孔,方便手指穿进去,往外掷时也方便。而且这类飞镖还有一个特点,它和迴旋镖差不多,力道用好了飞镖能自己飞回来。 而此时这枚飞镖就向着郝宝贝要打的大树飞去,这枚镖没打着,而是擦过树干向右侧飞去,倒是没回郝宝贝手里,只嵌入了旁边的另一棵大树上。 r国人眼神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郝宝贝下一枚飞镖就能打到他,而她这一夜之间,不,不是一夜,而是短短两个多小时,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好似练的差不多了。 郝宝贝这回没有再停手,一枚接着一枚飞镖扔了出去,一次比一次接近r国人,每次打到大树上回来的角度越来越接近r国人,让r国人眼神不自动地跟着那些飞镖来迴转,而忽略了最关键的事和危险的人。 此时天光大亮,郝宝贝一边扔飞镖一边向黄河使眼色,让它跑到对面将人逼出来。 黄河瞅了瞅郝宝贝,又瞅了眼对面的小树林,特意在扎在大树上的那些飞镖上停留了几秒,脖子一缩,然后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郝宝贝,做出一副无辜状,表示自己看不懂。 郝宝贝嘴角一抽,瞪了黄河一眼,向它甩了甩头,让它过去。 黄河哀怨地瞅了瞅她,低下大脑袋慢腾腾地起身迈步向左侧走去,绕了一圈后来到了小树林的边缘处,回头又看了看郝宝贝,希望她给收回命令,让它回去。 郝宝贝没理它,又一个眼刀甩过去,黄河立马老实了,飞快地跳到树上,向r国人所站的方向跃去。 郝宝贝在黄河跳到树上时就做好了准备,一手继续扔飞镖,一手已经摸上了别在后腰处的手枪,趁着黄河高高跃起跳向r国人的瞬间将枪口对准了大树。 黄河的突然出现吓了r国人一跳,正好一枚飞镖从他眼前飞过去,r国人趁着这个空档赶紧向左侧倒去,就地一滚,等他停下再站起来时整个人都暴露到郝宝贝的枪口下,一声枪声过后,r国人倒地身亡。 r国到死也没弄明白郝宝贝手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飞镖,更加没弄明白黄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它又是哪儿来的 郝宝贝冷笑着慢慢走到r国人面前蹲下,也不检查他是否死透了,用手枪对准r国人的头颅又开了一枪。 郝宝贝笑着对黄河摆了摆手,黄河跳下大树跑到郝宝贝脚边蹭了蹭,眼睛眯起来萌态十足。 郝宝贝蹲下身在黄河的大脑袋揉了揉,「跟他耗了两个多小时才解决,虽然时间长了点,可结果却不错,不但杀了他一点也没受伤,还练习了如何掷飞镖和飞刀,不错不错,你的功劳也不小,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要是他一直不出来,我也拿他没办法。好了,我们去救阳阳吧,等救出阳阳就给你加餐。」 黄河眯着眼睛享受郝宝贝的抚摸,听到她说要给它加餐,又亲昵地在郝宝贝手上蹭了蹭。 郝宝贝起身伸了个懒腰,向绑匪们的驻地看去。 「阳阳,再等一下下,妈妈就要来了。」 郝宝贝已经两天三夜没有睡了,从国上了到达b国的飞机起,只在进雨林时短暂地休息了一下,可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很兴奋。一是她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马上就能把他救出来了。二是决战前的紧张感让她觉得无比的激动,那是嗜血的冲动,是对杀戮的渴望和想把对手撕碎的极度兴奋。 郝宝贝从背包里翻出一块肉干扔给了黄河,自己则是打开了一个肉罐头吃了起来,一顿早饭就让她这么混过去了。 郝宝贝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即便如此,前面的黄河已经要看不到了,她只能勉强跟在它的后面狂奔。 一人一兽不多时就跑到了绑匪们的驻地,不意外的,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余几间树屋坐落在空地周围,中间还有一个木棚,那是用来烤肉的地方。 郝宝贝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小心地检查了一番,在一间树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副用尖锐的石头刻的画。 一个圆圈外面有四五道竖线,旁边还有一个「光」字。 郝宝贝眼神一缩,赶紧向驻地外跑去,黄河见她跑了,也紧跟着她跑了出去。 一人一兽跑出驻地没到两分钟,身后的驻地发出了连续爆炸的「嘭嘭」声。 郝宝贝捂着心口一阵后怕,还好儿子随了廖凡白是个天才,从小到大字没少认,不到三岁就已经认识一万多字,到了现在读书看报一点难不倒他,要不是有阳阳给她报信,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304雨林救子(6) 虽然「光」字写错了,可她也认出来这副图是炸弹的意思,只是「咣」或是「?纭薄1班亍北驶?嗖缓眯矗??庞眉虻サ摹骯狻弊执?妗 与「死神」擦肩而过,这让郝宝贝怒气升腾,浑身的杀气更浓,戾气更重,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血腥气,逼的黄河一再后退,远离郝宝贝。 郝宝贝深唿口气,将心底的杀欲强行压下,从背包里取出电脑,查看阳阳的位置。 她以为阳阳一定被带出了雨林,可没想到,那几个人没有带他出去,反而在向她的方向赶来。 郝宝贝看着几个来的方向冷冷一笑,「这是想看看我死没死还是秉承着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才回来的」 呵呵,真是天真她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就不是郝宝贝了,她可是魔女,是不会轻易就死的。 郝宝贝闭了闭眼,计算着几人到达的时间,看时间还充裕,决定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迎接最后的决战。 另一边,强森带着阳阳等人在一大早天刚刚蒙蒙亮时就出发离开了,在离开前布置下了炸药,没有特意计算时间,只定在了早晨八点整,不管能不能除掉暗中的人,对他们都有利。即便除不掉,也可以惊到一些动物,抹去他们的痕迹。 而他只要在爆炸后再伺机回到驻地,说不定会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强林带着几人没有离开太远,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只要在爆炸后慢慢回到驻地就行,即使有野兽到这里查看,这时也快离开了,他只要小心避开就行。 郝宝贝回到绑匪们的驻地四下瞅了一眼,找了棵大树爬了上去,在一棵树杈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黄河也快速跃到了树杈上,蹲坐在郝宝贝的身边。 就在郝宝贝等着强森将阳阳带回来的时间里,一批又一批的动物都跑来查看,甚至郝宝贝还见到了另一只美洲豹,还颇为好奇地盯着郝宝贝瞅了好几眼,却没有要打扰她的意思,在黄河的吼声中最终离开了。 郝宝贝一直在闭眼休息,虽然没感觉到累,但她要在强森一行人来之前达到最好的状态,以便和他们进行最后的决战。 两个小时后强森一行人才慢慢悠悠地向驻地这边走来,郝宝贝也在他们出现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看向强森一行人。 郝宝贝没有看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也把后面的两个外国人忽略了,而是专注地盯着走在中间的廖正阳,见他没事,也没有受到伤害,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她马上又皱起了眉毛。 她把沈乐静给忘了。 郝宝贝没有去看四个外国男人,而是低下头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原先计划的是先打死一个绑匪,然后让黄河缠住一个,剩下的两个由她消灭。可是现在不行了,阳阳身边有沈乐静在,她完全可以在她战斗时胁迫阳阳让她放下武器,到那时不但救不出阳阳,连她也跑不了。 郝宝贝皱着眉头看向沈乐静,这个女人真是太烦人了,不但设计自己的妹妹失身,还要强上了薛千易,现在又绑架了她儿子,要不是她,她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越来越近的一行人心急如焚,不由得又担忧地看向阳阳。 正当她贪婪地看着儿子的时候,郝宝贝突然发现阳阳没有被牵住的右手在动,先是比了个枪型,然后用大手指比了比自己,最后摆出枪型比了比沈乐静。 廖正阳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留的信息,爆炸时她在不在,有没有受伤死亡,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弃,也不能给妈妈添麻烦,他得自救。 身边这个叫沈乐静的女人是他离开的最大障碍,如果妈妈来了,她一定会让黄河帮忙,剩下的三个妈妈肯定能搞的定,他要做的就是不给妈妈拖后腿,保护好自己。 廖正阳的连番动作下郝宝贝终于是看明白了。 她儿子管她要枪。 得到这个结论后郝宝贝没有犹豫,趁着几人现在离的还远,拿出一把手枪上堂交给了黄河。 郝宝贝对着黄河使眼色,见它一直盯着她看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得小声说道:「先把它送到那个小男孩儿的手里,他就是我儿子,然后你再缠住一个,别让他过来捣乱。」 郝宝贝也不管黄河听没听懂,一把将手枪塞进了黄河的嘴里,弄的黄河直翻白眼,嫌弃地想将手枪吐出来。 郝宝贝一个眼刀甩过去,黄河立马老实了,叼着手枪一动不动,威风凛凛地站在大树上威严地看向向他们走来的一行人。 郝宝贝看着它的样子好笑,摸了摸黄河的大脑袋,轻声道:「乖,知道你嫌弃火药味,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救阳阳要紧,等我把你从这里弄出去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行了吧」 黄河扫了她一眼没动,显然是不相信郝宝贝说的话。 郝宝贝也不解释,甩了个眼神过去,黄河无奈,只得顺着几棵连着的大树向绑匪身后绕去。 郝宝贝见黄河已经到了预定位置,抱着狙击枪对准了最后面的两个绑匪之一。不是她不想解决前面的两个绑匪,而是后面的两个绑匪能在第一时间抓住阳阳用来威胁她,她得先解决一个,然后让黄河解决另一个,最后她再缠住前面两个,这样阳阳就有时间逃跑。 随着一行人越来越近,郝宝贝的枪口也跟着他们移动,在前面两个人走过最后两棵大树时郝宝贝开枪了。 这一枪正中最右边的绑匪的额头,一枪毙命。 同一时间黄河高高跃起跳到了阳阳身后,大脑袋一探,在沈乐静的尖叫声中将手枪给了阳阳。 阳阳看到黄河大喜,立即从黄河的嘴里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向沈乐静的大腿上开了一枪。 而一直在左后边的绑匪见到右边的同伴被枪击中,立即反应了过来,刚掏出手枪要对准阳阳,黄河的出现吓了他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阳阳已经向沈乐静开了枪。 当他再想开枪制止时已经晚了,黄河已经向他扑了过去。 郝宝贝在开了第一枪后立即对准前面的两个人接连开了四五枪。 前面两个人反应也是飞快,在郝宝贝开了第一枪后两人就分别向两侧滚去,让郝宝贝的几枪全都落空了。 虽然没有一枪打中的,可也给阳阳和黄河争取了时间,郝宝贝见阳阳已经跑到了树林中躲了起来就放下了心,专心对付前面的两个绑匪。 郝宝贝站在树杈上接连又开了几枪,底下的绑匪也在回击,一阵枪响过后双方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等着对方再开枪。 郝宝贝眯了眯眼,两个绑匪一个藏在了木屋后,一个躲在了她对面大树的一个死角,想再想打中他们可不容易。 郝宝贝没时间再等下去,对准对面的大树连开四枪。 子弹在同一个弹孔中穿过,终于在第四枪时打穿了树干,一枪打在了绑匪的右手臂上。 一声疼唿过后,郝宝贝放下了心,终于是伤到了一个,这样她就更有把握带走阳阳。 木屋后的绑匪急了,一个已经死亡,一个被美洲豹缠住了,生死不明,现在又有一个受了伤,只剩他一个有战斗力的了。 「hoarehydittackusedidnthurt,pleasestop。」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我们没有伤害到你,请住手。 郝宝贝没有说话,而是将枪口再次对准了之前受伤男人背靠着的大树,连续不断地继续开枪。 麻蛋绑架了我儿子还问我为什么袭击你们这不废话吗住手听你们的才怪了,不弄死你们老娘这口气如何撒出去 郝宝贝冷笑着继续开枪,而在木屋后的男人又开始喊上了。 「dontshootagain,itsaisunderstanding,arefailyofthisboyereleasetheen,pleasedontshootagain。」别再开枪了,都是误会,你是这个男孩儿的家人吗我们放人,请你不要再开枪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一边继续开枪一边说道:「dothinkianidiotiknoaeisjohnson。hydonttellehosenthydidtieysonupherehatdoanthoareincontactithinchinaletsjustsayecansitdonandtalk,orecanhaveagoodtieandseehotsoutofthisrainforestalive。」你当我是白痴吗我知道你叫强森,不如说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把我儿子绑到这里来你们有什么目的华国内与你们联繫的人是谁说出来我们还能坐下好好谈谈,不然,我们就来好好玩一玩,看看谁能活着走出这片雨林。 郝宝贝试着引导强森说出背后的人,虽然没什么希望,可也要试一试,而她也知道,凭廖凡白的能力和上一世的经歷的事,他恐怕已经查出来了,强森说不说都无所谓,她只想降低他的注意力,希望一会儿动起手来能一击毕命。 「anttoknohatecantalkabout,icanteboutit,buthavetoputdonrgunno,andihavetobesafetotoutofhere,s。hao,havetostop。look,eregonnaletrsongo,andthenregonnaputthegundon,okay」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可以谈谈,我可以全都告诉你,可你现在必须放下枪,我得有人身安全保证才会走出来,郝女士,你必须先罢手。这样吧,我们先放了你儿子,然后你再放下枪,这样总可以了吧 呵呵,真天真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罢手一说说是要放了阳阳,不再开枪了,可你就不知道你在太阳的反射下的身影告诉我,你正在动用手雷 手雷 该死的,打的太兴奋了,差点载了。 郝宝贝在男人扔出手雷的瞬间翻身而下,同时向男人扔出一个飞镖,正中男人探出的右手,飞镖划过男人的手腕而过,一道血箭顺着血痕喷薄而出,溅到了男人身前的地面上。 男人很能忍,一声不吭地捂住手腕,阻止血液大量流出,撕下一条身上穿着的背心绑在了伤口处。 就在这时郝宝贝已经找到了新的掩体,连续向大树后面的男人开枪,最终在手腕受伤的男人绑好伤口时,那个男人终于死在了郝宝贝的枪下。 大树后再也没有动静传出,腥红的鲜血流到地面上,汇聚成一条手指粗的小河,流到了大树前,郝宝贝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shithatthehelldiddoisntitenoughthatvekilledsoanyofus」妈的,你都做了什么你已经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郝宝贝也是被这个男人气笑了,忍不住回嘴道:「kidnappedysonandjustantedtoleaveheredillthatgoodefroleavealoneinotcrazy。」绑架了我儿子就想这么离开天下哪来的那么多好事放过你们我又没疯。 麻蛋就你有手雷,老娘我就没有了老娘我这里更多。 郝宝贝也不想着用枪了,从腰间掏出两个手雷拉下保险就扔了出去。 郝宝贝此举真把男人吓了一跳,赶紧向旁边滚去,可是郝宝贝不依不饶,左一个手雷右一个手雷不要钱似的往外扔,一直追着男人不放,男人没办法,也顾不得暴露了,只能站起来赶紧跑。 郝宝贝身上手雷不少,追着男人一边跑一边往前扔,把男人炸的七昏八素的,等到郝宝贝停下时男人耳朵里渗着血渍,一看就知道被震的不轻。 郝宝贝也被震的不轻,几次被气浪和炸起的石头逼退,身上已经被石子砸出了好几块淤青,可她看到男人浑身都是伤,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瞪她,她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男人的枪在躲避手雷时连番滚动中早就丢了,只能瞪着眼睛看郝宝贝。 郝宝贝冷笑一声,举起手枪就沖男人开了一枪,男人向右侧躲避,却还是没避过,正好打中他的左腿。 郝宝贝举着手枪走到男人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rejangryungtheirleaderthatsnotgood」你就是强林他们的头头儿真不怎么样 「ijan,sohatshoote。iveknonthisysinceiasaercenary。ijustdidntthinkiddieatthehandsofaoan。」我是强林,那又怎么样你开枪吧,我从当僱佣兵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郝宝贝呵呵一笑,「eightyearsago,thereasaanhosaidthat,butnohesdead,andhesdeatygun,notfarfrohere,butcanberpanion。thereisasayingialsosaidtohi,andnoialsotell,inthenextlife,donotlookdononoen。」八年前也有一个男人这么说过,可现在他已经死了,也是死在了我的枪口下,就离这里不远,倒是可以陪你做伴了。有一句话我也对他说过,现在我也同样告诉你,下辈子,不要看不起女人。 郝宝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果断开枪。
305大结局(1) 枪声响起,这次绑架的僱佣兵头目强森死亡,也预示着这场绑架就要结束了。 郝宝贝没有再耽搁,将躺在地上一直嚎叫的沈乐静拎了起来,叫出躲在一边的廖正阳。 「阳阳,是这个女人把你带到这里的吗」 廖正阳想去抱着郝宝贝,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得欣喜地盯着郝宝贝不放,听到郝宝贝的问话点点头。 郝宝贝也想抱抱廖正阳,可她现在分不开身,还有一个绑匪没有解决,还不是团聚的时候。 郝宝贝见廖正阳点头了,顿时戾气横生,一双血红的眼睛瞪向沈乐静。 「当年你害小易,我看在沈家的面子上放过了你,没有做绝,没想到倒是给我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现在留不得你了,沈家的面子还没那么大。阳阳,闭上眼睛。」 廖正阳不想闭眼,可郝宝贝眼神太吓人,只得按她说的闭上了眼睛。 「等一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要绑架他的,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真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的,郝宝贝,你放过我吧,我没伤害他,我没伤害你儿子。郝宝贝,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当年我是放过你了,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沈乐静,我这人呲牙必报,但凡惹到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也不会例外。」 「不,我是乐菱的姐姐,我是薛千易的亲戚,我是他大姨姐,你不能这么对我,郝」 郝宝贝紧皱着眉头说道:「闭嘴,是谁让你们绑架阳阳的」 沈乐静害怕极了,可她真的不是知道是谁,因此一边哭着一边抓住郝宝贝的裤脚哭喊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找上我们的是个外国人,我问他是谁可他什么也不说,只给了我一笔钱,然后他就让我们马上回国,并且找到了米静婉,让她和我们汇合。后来,我们听他的话要绑架阳阳,还帮我们安排好了后路,米静婉和刘艷非要收拾你一顿再离开,我怕你和廖凡白过后找上我,就没有出现,而是和他们来到了这里。郝宝贝,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我这几天天天被这群混蛋折磨,他们,他们强姦了我,郝宝贝,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的,呜呜呜」 郝宝贝被气乐了,「你也不想你不想还帮着他们绑架了阳阳你有没有想过沈家想过静菱还是小易的妻子,她要如何自处也对,你这么自私的人是想不到那些的,你根本就没有心。」 郝宝贝语气越加冰冷,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至于沈家,没什么好交待的,沈乐静能做出这种事都是沈家惯的,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郝宝贝杀意渐浓,看的沈乐静胆战心惊。 「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我是」 没有枪响,沈乐静的声音却嘎然而止。 郝宝贝扭断了沈乐静的脖颈后松开手,沈乐静睁着双眼倒向了地面。 郝宝贝瞅都没有瞅她一眼,迈过她的尸体走到廖正阳的身边,想伸手摸摸他的头顶,却发觉自己满手鲜血。 这些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更多的是隐形的,那是人命。 郝宝贝皱皱眉,不敢去摸他,她觉得如果碰了廖正阳会让她感到罪恶。 廖正阳闭着眼睛有些急了,「妈妈,好了吗」 郝宝贝收回手,向右迈了一步,挡住了廖正阳的视线,暗哑着嗓子说道:「好了。」 廖正阳睁开眼睛,看到郝宝贝好好地站在他面前,立即欣喜地扑了过去。 郝宝贝向后退了两步,没有让他扑到,连忙说道:「阳阳乖,妈妈身上脏,你别过来。」 廖正阳站定,疑惑地看向郝宝贝。 「妈妈,你脏,我身上也脏,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抱在一直没事的。」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得苦笑摇头,「不是的,妈妈杀了人,你」 廖正阳歪着头打断了郝宝贝的话,「杀了人就不能抱了吗妈妈是说你杀了人,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太脏了可妈妈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我是妈妈的儿子,却让妈妈歷尽艰辛来救我,那我岂不是罪孽深重」 郝宝贝被说动了,阳阳说的对,自古以来华夏都是以孝为本,歷代皇帝都是以孝治国,不管因为什么,儿子连带母亲受罪就是不孝。她因为阳阳而手沾鲜血,那他就是最大的不孝。 管他呢儿子是她的,他是她生的,她好不好,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得接受,别无选择。 她不能因为杀了人就与儿子疏远,她做不到。 郝宝贝很快想通了,立即蹲下身体伸出双手冲着廖正阳说道:「乖儿子,到妈妈这里来。」 廖正阳眼睛一亮,立即跑进了郝宝贝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放声大哭。 「妈妈,妈妈,我好怕,我一直忍着没哭,我在等你和爸爸来救我。我知道你们会来救我的,爸爸说过,无论我在哪儿你们都会找到我,妈妈,呜呜」 郝宝贝紧紧地搂着廖正阳,眼含热泪,摸上了廖正阳的小脑袋。 「阳阳乖,爸爸没有说错,无论你在哪里,我和爸爸都会找到你。你是个男子汉,你一直表现很好,妈妈为你骄傲。」 说完,郝宝贝在廖正阳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郝宝贝的亲吻让廖正阳大喜,自从一年前爸爸找过他谈话,他就很少让妈妈亲他了,可他一直想让妈妈亲他,就像以前一样。 「妈妈,呜呜,妈妈,我想你,想爸爸,想太姥姥太姥爷,还想家里的笨笨和聪聪,还有薛叔叔和佟叔叔,妈妈,我想回家。」 郝宝贝将廖正阳抱了起来,摸摸他的脑袋说道:「好,妈妈带你回家,不过在回家前妈妈还要再杀一个人,你能陪着妈妈吗」 「当然,我不要再和你分开,妈妈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儿子这么懂事她能说什么除了欣慰外郝宝贝就想抱着儿子亲,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得回家后再说了。 郝宝贝抱着廖正阳嘱咐他把枪收好,又去看了一眼被她打死的在大树后的那个男人一眼,确定他真的死了,这才抱着廖正阳去找黄河。 被黄河缠着的男人都要崩溃了,他被郝宝贝打散后就被这只美洲豹盯上了,一直追着他跑,也不比他跑的快,也不会跟丢,只远远的看着他,他要是停下来也不阻止,就趴在离他不远处继续看他。 他想开枪射杀它,可它太精明了,只要他举枪,它立即跑的没影儿,等他放下枪它又跑了出来扑向他,这时再想举枪射击已经来不及了,吓的他只能再跑。 就这样他跑了半里地的距离也没能拿它怎么样,远处传来的爆炸声让他心急如焚,他想知道那边怎么样了,可这只美洲豹好似也听到了,往驻地那边瞅了两眼,又盯着他看。 他想跑回去,这次它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追着他了,而是真的怒了,几次扑过来咬他都被躲了过去。他想再开枪,可这只豹子在树枝上来回跳,根本不给他开枪的机会,等它停下来时转身就跑,想开枪都找不到影儿。他想趁着这个机会也跑,可也不知道它从哪儿又跑了出来,挡在了他前面,他只得停下举枪对着它,然后它又跑了。几次之后他也明白了,这只美洲豹在阻止他回去,它在拖延时间。 男人怒了,决定要杀了这只盯着他不放的美洲豹。 当他再次举起枪时没有犹豫,而是扣动了板机。 郝宝贝抱着廖正阳来到时正好看到男人举枪对着黄河的一幕。 郝宝贝扔下廖正阳随手将手里的手枪扔向了男人的手腕,并且急速跑向男人。 郝宝贝扔出的手枪正中男人手腕,男人疼的松了手,子弹射向了地面,没有打到黄河。 郝宝贝这时也到了,在距离男人五米时高高跃起,凌空一脚踢向男人下颚,男人双臂交叉抵挡住了郝宝贝一击,向后退了两步停下来,满脸不可思意地看着刚刚落地的郝宝贝。 郝宝贝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废话,摆出姿势扑了上去。 「黄河,保护阳阳。」 黄河瞅了眼战的正酣的郝宝贝,又看向了廖正阳,歪着头想了想,在廖正阳的期盼中慢慢走向了他。 廖正阳笑的开怀,伸出手想摸摸它,可想到妈妈说过,黄河不喜欢除了她以外的人摸它,又停了下来,手掌尴尬地举在了半空中。 黄河见状主动上前一步,将大脑袋放在了廖正阳的手掌下蹭蹭了,又呆立不动了。 黄河的亲近让廖正阳开心起来,也不管郝宝贝是如何告诉他的了,立即伸手搂住了黄河的脖子,小脸贴着它的大脑袋使劲蹭。 廖正阳高兴的有些手足无措,却没看到黄河低下头扫了眼他脏兮兮的身上,露出了嫌弃和无奈的眼神。 郝宝贝顾不得他们之间的官司,一心对付眼前的男人。 这几年她虽然在家带孩子,可手上的功夫却没敢丢下,每年两次去部队里训练也全都参加,就防着这一天的到来呢。 所以郝宝贝的手上功夫让与之对敌的男人都惊讶不已。 郝宝贝打的酣畅淋漓,每次去部队与那些特种兵对战时他们都留手,她也不能完全放开,有些致命的杀招都不能使出来,让人无端的感觉憋屈。 可与这个男人打架则不用想太多,只要能杀死对方,简直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下流的招数都能用上,光是她踢向他下身的脚就用了七八回,大有誓要踢到他下身,不然绝不罢休的的架势。 郝宝贝和男人均是小心应该对,相比男人急切的心情,郝宝贝则是稳扎稳打,很快就让她找到了一个机会。 男人抬腿踢向郝宝贝面门,郝宝贝举手抵挡,顺着力道向后退了两步后勐然上前三步,右手握拳打向男人胸口,左手则是慢了右手一步,趁着男人后退时又上前两步,插向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躲过拳头却没躲过郝宝贝的左手,正好插到男人的眼皮上,虽然没有插进去,可眼睛不像别的地方能忍,眼睛的疼前让男人大叫一声,急速后退。 郝宝贝不依不饶地追上前,一脚踹向男人下身,将男人踹倒在地,几个大步迈到男人身边,一拳击中了他的太阳穴,然后就照着他的太阳穴勐击,直到男人气绝身亡才停下。 郝宝贝见男人已经死了,气喘嘘嘘地坐在了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汗。 「妈妈~」 廖正阳见这边停止了,赶紧跑了过来抱住郝宝贝。 郝宝贝抱着廖正阳笑了笑,看向站在树下的黄河。 「黄河,过来。」 黄河慢悠悠地走到郝宝贝身边趴下,郝宝贝怜爱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黄河,跟我回家吧,好吗」 黄河听不懂郝宝贝在说什么,可回家两个字还是听明白了的。 它歪着头看了她两眼,倒向了郝宝贝,头枕着郝宝贝的大腿上仰头看她,嘴里发出不舍的低吟声。 郝宝贝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暂时还不能带它回去,家里那边没有安排好,她需要时间和一些准备。 郝宝贝陪着黄河玩儿了一会儿,拉着廖正阳起身向雨林外走去。 嘎子一直盯着电脑不放,在看到郝宝贝和廖正阳汇合后立即报告给了廖凡白,并且在看到两人往雨林外移动时开着直升机就去接人了。 和黄河告别后,郝宝贝带着廖正阳和嘎子很快回到了京都,两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医院看廖凡白。 母子俩进门时只有钱芳陪着廖凡白,见到郝宝贝和廖正阳钱芳和廖凡白都是惊喜不已,一个抱着廖正阳哭鼻子,一个搂着郝宝贝掉眼泪。 廖凡搂着郝宝贝不管不顾地亲了两口,才将人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宝宝,你终于平安回来了,你走的这几天我简直渡日如年,我担心你受伤,但心你对付不了那些人,我怕他们失去你。宝宝,我好怕,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上,那样的场景我再也不要经歷一次了。宝宝,你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郝宝贝抱着廖凡白的腰身埋首进他的怀里,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淌,滴在了廖凡白的病人服上,也滴在了廖凡白的心间。 「小白,我没事,我救出阳阳了,我带他回来了。小白,我说过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小白,我爱你啊,好爱好爱,我又怎么捨得离开你,」 两人哭了一阵又说了些情话,廖凡白才松开郝宝贝,让她说说救出廖正阳的经过。 郝宝贝没有仔细说,只说了大概,最后又说起了沈乐静,告诉他沈乐静让她杀了,让他做好准备,防止沈家找麻烦。 廖凡白摇摇头,「没关系的,沈家老爷子已经知道了沈乐静的事,我全告诉他了,他已经说了,以后沈乐静如何与沈家无关,她不再是沈家人。」 郝宝贝听完后松了口气,真怕自己一时之气而杀了沈乐静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现在麻烦不存在了,郝宝贝也是放心了不少。 郝宝贝和廖凡白你情我浓地相依偎在一起,诉说着别后的事情,廖凡白也将理顺好的事情真相一点一点告诉了郝宝贝。 病房另一头的廖正阳一进病房门就立正站好,跟个小战士一样,昂首挺胸的样子萌萌的,逗的钱芳前仰后合,拉过廖正阳勐亲。 「我的乖乖可受不少罪吧怎么样让奶奶看看,有没有受伤」 廖正阳摇摇头,「没事,我很好,奶奶不用担心。」 钱芳哭着将廖正阳搂进怀里,「奶奶怎么能不担心呢奶奶都要吓死了,你爸爸妈妈什么都不说,可我们又不是傻的,你和你妈都没在家,音讯全无的,不知道就奇了怪了。」 钱芳说完又将廖正阳放到了地上,一把搂过正和廖凡白说话的郝宝贝,在她后背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哭着骂道:「你这个孩子也太胆大了,你怎么能自己去那种地方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家里是没有大人还是没有男人了用得着你去宝宝啊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虽说你是我儿媳妇,可我从来都当你是亲闺女的,你要真出了事,可让我怎么活啊」 郝宝贝被吓懵了,钱芳一直以来都是高贵温柔范儿的,从打她认识她开始就没见过她表情如此外露过,这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为了她。 郝宝贝感动地温润了双眼,回抱着钱芳,拍拍她的后背劝道:「妈,我不是没事嘛,你放心吧,那里我总去」 郝宝贝说到半道勐然反应过来,再想圆回去就晚了,只见钱芳一脸冷笑地看着她,而廖楚生、郝志文和向珊等人也全站在病房外一脸冰冷地瞅着她。 完了,事大了太感动了,一不小心说秃噜了,这下要糟糕了。
306大结局(2) 郝宝贝心有戚戚,低下头不说话了。 向珊掐腰冷笑看着郝宝贝,语气却十分的温柔,「宝宝,我想你应该有话对我们说吧来来来,我们来好好聊聊。」 郝宝贝闻言就一哆嗦,急忙回头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赶紧将郝宝贝拉到自己身边,冲着向珊、钱芳等人媚笑。 「呵呵,那个有话好好说,宝宝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了,你们也不想看到她身体出现毛病吧我很快就要出院了,有什么话等我出院了再说,行吗等回了家的,回了家我随你们问,绝不隐瞒,包括这次的事也全都告诉你们。」 向珊瞅了郝宝贝一眼,又不能不给姑爷面子,转身就出了病房。 向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切等他们两个身体好了再说,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众家长纷纷冷着脸走了,走时还不忘把廖正阳带走,盘问他被绑后的细节。 向珊和钱芳等人走后廖凡白和郝宝贝暗暗抹了把冷汗,对视苦笑。 有些事恐怕要瞒不住了,早晚会让他们知道的,还不如全都说了,免得他们以后担心。 随着郝宝贝和廖正阳平安回来,廖凡白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下地走动,可却不影响他处理事情,比如那些出手对付他们的人。 三天后廖凡白出院,廖家老爷子联合十几位老爷子定了酒店,为郝宝贝和廖正阳平安归来以及廖凡白出院庆祝。 席上,郝宝贝也不怕向珊他们知道了,把在雨林里的经过实话实说地说了一遍,听的众人胆战心惊,尤其是听到郝宝贝杀人的经过,众人全都沉默不语,一脸心疼地看着郝宝贝。 郝宝贝的眼睛还没有恢復,头髮依然火红,这时看着她就感觉她更加的辛苦,也更加的让人心疼。她不但要想办法救出阳阳,还要担心着远在京都的廖凡白和家人,她要承担一切苦难,冒着生命危险深入雨林救子,也要静下心来斩断对廖凡白和家人的思念,她太不容易了。 众人心里都有了数,也不再多说什么,孩子吃了不少的苦,他们都知道,帮不什么忙就别给添乱了。 直到酒席结束,所有人都不再提绑架的事,吃吃喝喝地畅享未来,说着开心的事。 郝宝贝和廖凡白回到家后连同薛千易和佟寒安一起,把从上初一到现在十二年间的所有事都说了一遍,着重说他们是被郝战骗去的,都是他不好,直接把郝战卖了个干净。 郝宝贝和廖凡白又把近几年冬天都去看黄河的事也说了,并且强调黄河是如何的懂事,如何的忠心护主,一个人,不一只豹子在那里太可怜,也没个人来管,说的几大家子人直翻眼,就连薛千易和佟寒安都听不下去了,干脆,抱着各自媳妇回家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说的轻松,可其中的危险和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一大家子家长也都明白,也不再多问,只说了下次再有事必须告诉他们不能隐瞒。 当然,四人也为自己隐瞒这么大的事不说而付出代价,没少挨太后老佛爷的削,向家二老那就更别说了,四人足足哄了一个多星期才见二老点笑模样,这还是廖正阳从中调和的结果。 廖凡白在出院一个月后开始动手报仇了。 先是向法院起诉周生、刘艷、米静婉三人绑架廖正阳,绑架勒索罪是要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的,而这次绑架事件情节严重,三人还和境外的犯罪集团有牵扯,因此刑期绝不会短。 廖凡白已经跟上面打好招唿,直接判他们无期,谁说情也不好使。 上面的人没有人管,于他们而言三人就是弃子,已经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不会再为他们费心。 真正找上他们讲情的是郝筝。 郝宝贝再见到郝筝就觉得她老了至少有十多岁,急切的态度中带着理所当然,让郝宝贝很不喜。 郝宝贝没费心,让郝志文全权处理。而郝志文也给力,把郝筝骂了个狗血喷头,扬言要断绝关系,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这个姐姐。 郝筝见说不动郝志文,又把郝静拉来了,这回郝志文更没客气,把郝静也骂了,第二天就登报断了姐弟关系。 郝筝求助无门,很快让找来的许文良拉走了,至此郝宝贝再也没有见到过郝家姐妹,倒是郝志强和郝志立在郝老爷子过世时见过,其后也是每过几年回f市过年的时候见上一面,其他时候联繫也不多。倒是马意让郝宝贝意外,她一直没再找郝宝贝的麻烦,可以说是在躲着她。马意到死时也没有结婚,一辈子孤孤单单的,后来去了偏远农村支教,最后死在了那里。 廖楚生和郝志文几人商量后决定,趁此机会把f市的车队卖掉,以后就少回f市。 车队卖的钱都给了郝宝贝几人,廖凡白也没让这些钱闲置,转手投进了股市,挣了一大笔钱。 就在法院将要开庭之际,郝宝贝收到了刘艷要见她的消息。 「刘艷要见我」 郝宝贝看着给她带消息的王兴文,一脸的惊讶之色。 她没想到刘艷会想见她,她想干什么做最后的了结吗她都进去了还有必要吗 王兴文点点头,「她什么都不想说,指名道姓要见你,说见到你后她什么都会说的。」 郝宝贝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见她一面,有些事说清楚也好。 「行,我同意去见她,王队长,时间你来安排吧,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王兴文站起身伸出右手说道:「谢谢你的配合,要是她什么都不说也不好结案。」 郝宝贝伸手与之交握,笑道:「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先不说她是我表姐,就是看在王老师的面子上我也应该配合。」 王兴文笑着点点头,他那个傻弟弟还真收了几个好学生,这几个孩子为人都不错,怪不得弟弟一提起他们就竖大拇指,连他都开始羡慕他有这么几位好学生了。 郝宝贝上楼和廖凡白说了要去看刘艷的事,廖凡白没有阻止,只嘱咐她小心点,又让嘎子跟在她身边。 郝宝贝第二天就接到了王兴文的电话,让她下午去看守所见刘艷。 郝宝贝到了看守所见到面目苍白好似老了十几岁的刘艷,不由得唏嘘不已。 她还记得前世的刘艷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一脸骄傲的样子,看她的时候也是一脸的不屑,根本不想搭理她,可现在,呵呵,她这个小蝴蝶还真是了不得。 刘艷和郝宝贝隔着桌子坐在两边,郝宝贝打量刘艷的同时,刘艷也目不转睛地瞪着郝宝贝看。 郝宝贝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桌面,「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浪费,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刘艷抿嘴自嘲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事都没能除掉你,老天爷还真是向着你。」 郝宝贝不愿与她说话,一声不吱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刘艷似乎出没指着郝宝贝能和她说话,眼睛瞅着窗外继续说道:「从小我就是家人最得意的孩子,我是她们炫耀的宝贝,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切,我以为我这一生都可以这么过,可是,这一切全都被你打破了。你有个爱你的父亲,爱你的母亲,宠你入骨的姥姥姥爷,还有与你形影不离的三个青梅竹马,这些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的蠢为什么要学习那么好为什么你什么都要学,什么都会我没去过少年宫,没学过一大堆的艺术课,没学过武术,学习也没有你好,更加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你,再也看不见我,可我依然觉得你不是那么让人难以超越的。直到你跳级上初中,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真的很大,我到那时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你再扔的远点儿,让你彻底在我生活里消失。失去清白并非我所愿,你以为我真的想吗有你身边的廖凡白比着,我会看上他不过是利用罢了,可也让我付出了代价。我离开华国想过好日子,可却染上了赌瘾,我输光了一切走投无路之下去了舞厅,在那里我。,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所以选择了回国报復你,郝宝贝,听到这些,你后悔吗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郝宝贝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刘艷,你脑子有病吧你所说的这些好像都与我无关吧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而已,要不是你嫉妒心作祟也不会变成这样。还有,我从没后悔过,我也不需要后悔,如果做自己都让自己后悔,那做人就太虚伪了。其实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大的矛盾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在你没有害我之前我从没想到要对付你,是你把我扔到北大坝的,是你让我差点回不了家的,就是这样我也没对你做过什么。至于你以后的事更加与我无关,路是你一步步走出来的,脚底的泡也是你自己磨出来的,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作何事。刘艷,你不累吗天天盯着我不放不累吗世上比我强的人多多了,比我能力强的人太多太多,比我好运的人更是不知凡几,你老是怨天尤人,就没想过自己应该怎么把日子过起来吗我爸说过吧,我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行的,你只看到了我成功的一面,你可见到我的努力,我的付出刘艷,别再找我了,你的事你爱说不说,说实话,真的与我无关,我今天之所以来就是想告诉你,刘艷,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成对手,与我而言,你太弱了。」 郝宝贝说完,不管刘艷听到她的话后傻愣愣的样子走出了看守所,当她走出大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的刘艷的哭嚎声。 郝宝贝脚步微顿没有回头,深唿口气举步走出看守所。 与此同时,廖凡白购买b国石油的事进行顺利,石油到达华国后立即让国家接手了。 其实廖凡白之所以购买b国的石油,主要是因为上头的下达的命令,让他以私人的身份购买,钱由国家出。 所以廖凡白这次算是给国家背锅,当然,国家也不可能让他吃亏,至于得了好处,就只有廖凡白几人知道了。 过了三个月,石油的事解决后,廖凡白针对国的那家公司开展了打击报復行动。 先是入侵那家公司的电脑,将所有帐目查了一遍,把涉嫌洗钱、偷税漏税、挪用贷款的情况摸清,后又调查了那家公司的法人,把他涉黑的事情全都调查清楚,证据拿到手,接下来廖凡白将所有的证据全都捅到了fbi,而华国这时又出面干涉了,以涉嫌挪用一笔从华国贷款的资金用来购买军火为由强行干涉其中,他们想脱身都不行。 接下来的事廖凡白不再管,全交给了华国高层来解决,有十几个老爷子出面,这点事儿还不用他来操心。 而他又开始着手调查整个华国高层,各个高层人士的电脑全都让他查了个遍。 07年春节过后,整个华国高层大地震,在十几个老爷子的干预下,先后有六个高层下马,全都进了监狱,还有三个省的高层也跟着进去了,最后进去的是京都军区的某军长。 这些事让整个华国动盪了整整大半年,大半年的时间里有无数人落马,数不清的底层官员受到了牵连,直到金秋十月所有的事才落下帷幕,这还是国家某高层人员亲自找到廖凡白讲情的结果。 所有人都想不到,主导这次事件的人会是廖凡白,而起因是有些人动了不该动的人引起的。 十月一过,廖凡白在廖家和十几个老爷子的干涉下仅花了十个亿买下了京都附近的五座山,第二天就将这五座山围了起来,一个月后围着五座山的周围盖起了围墙,再也没有人知道里面在做些什么。 08年元旦,外界终于知道了里面的情况,因为在盖好的山门处一个「星月动物园」的牌子立了起来,让人无语的是,这个牌子小的简直没法看,一个比笔记本大不了多少的牌子挂在了大门上,如果不是门卫说都没人能看到。 而更加让人无语的是,这个动物园不对外开外,只供私人游玩,这个私人也就只有不到二十家人,而且还全是住在这里的。 没错,就是住在了动物园里,廖凡白让人在山上盖了二十个别墅,四家人一家一栋,廖凡白四人又是分了三栋,剩下的给十几个老爷子住了,等于是让这些老爷子到动物园里养老。 年后,动物园里的真正主人到位,当黄河被郝宝贝牵着走下直升机时受到了所有人的热烈欢迎,只有笨笨一大家子有些胆寒,夹着尾巴退到了大门口。 为了让黄河适应这里,郝宝贝陪了它好几天,还买了二百多只兔子和五百多的山鸡放养到山上,还在山上养了一群羊,让黄河没事儿自己抓着玩儿。 和黄河呆了几天的老爷子们又开始了大战,每天为谁陪黄河去狩猎打的不可开交,最后廖凡白下令,一人一天,谁也别争谁也别抢。 从此以后山上热闹开了,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的,只要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在家,十几个老爷子天天找他们评理,无非都是围绕着黄河打起来的,把四人烦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郝宝贝的眼睛终于恢復成了黑色,只是头髮是变不回来了,只能这样了。她在眼睛变回黑色后就回到b大去上课,白天上课,晚上就开车回到山上。 郝宝贝四人在年初结束了博士课程,随后郝宝贝就让b大聘为了副教授,在b大正式上班,成为一名大学老师。从此b大校园里多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副教授,她总是穿着一袭白裙,手捧着教案,走在b大的校园里;她面带微笑,与每一个和她打招唿的同学点头致意;她温柔的嗓音,清新明快的教学风格深受学生们的喜欢;她写下的诗句和散文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她的身边总是有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相陪,据说那是她的老公,两家全球500强企业的老总,个人资产高达千亿。 京都奥运会召开,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带着一大家子人和朋友们一起参加了开幕式,当华国运动员手举国旗进入会场的那一刻,廖凡白抱着郝宝贝在她耳边轻喃。 「宝宝,我的愿望成真了,这一世我没有失言,也没有再失去你,我给了你想要的生活,也为你打造了一个属于你的城堡。」 郝宝贝回头看向廖凡白,嘴角微挑。 「不,小白,我想要的不是现在生活,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廖凡白,我爱你。」 廖凡白深情地拥住了郝宝贝,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也爱你,我的宝宝。今生有你相陪,生能尽欢,死亦无憾。」 郝宝贝笑倒在廖凡白怀里,眉眼间满是幸福,看的周围的人羡慕不已。 郝宝贝抬头看向黑暗的天空,想起了一首诗句。 前世回眸,今生结缘,滚滚红尘,谁人可依正文完 ------题外话------ 番外写完了,可爱杀很不满意,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有点乱七八糟的感觉,这次就这样了,下次再也不写番外了。 番外是本文一大败笔,不建议主子们阅读,权当爱杀为了全勤凑字数了,主子们请跳过。 另,爱杀新书,重生为后之皇后在上会在七月一开始连载,中间依然不会断更,免费期间一天一章,每章两千字,恭请小主们鑑赏。 这本书恐怕继续会让大家失望,爱杀没什么文采,古代的衣服饰品也弄不太明白,要是有错的地方大家看到了请指出。当然,为免让大家太过失望,这类的也不会写太多,只会几笔带过,大家别介意。
番外:冯天 冯天倚靠在窗边,低头看着窗外的车流。 今天是新年,路上行人并不多,场子里也没人来消费,再呆一会儿他就可以走了,可是,他要去哪儿他能去哪儿回家吗哪里又是他的家 他的家人早就没了,不,也许他们还活着,他从一出生就被扔在孤儿院里,直到他离开,他从没见过他们。 家,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字眼儿,只存在于书上,现实中他从来没有拥有过。 冯天吸掉最后一口烟,迈步离开办公室。 「铃~,」 「凡少」 「过来过年。」 「不用了,你们一家人聚吧。」 「别费话,让你过来就过来,到了再说。」 「好,我这就来。」 冯天放下电话回头瞅了眼昏暗的走廊,踌躇片刻,还是走了回去,敲了敲其中一间包房门。 「早点回去吧,今天没有客人。」 冯天站在门外等了片刻,里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透过一条巴掌宽的门缝,一张浓妆艷抹,妆容夸张的小脸露了出来,她紧蹙着眉头看着冯天,问道:「今天真的不会有人来吗我可以在这里等等的,万一呆会来人了,这里也没人」 女人说不下去了,冯天只平静地看着她,眼神也不锐利,甚至算得上是平和,可她就是知道冯天在生气。 「回家去吧。」 冯天又说了一句,向后退了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显然是让她跟他一起走。 女人无奈点头,退回到黑暗的包房里,拎出一个手提袋,跟着打开包房门,迈步出了包间。 女人的身上穿着店里发的暴露的紫色小礼服,双肩裸露,下摆只到膝盖,修长的大长腿外却套着黑色的长筒渔网袜,脚上穿着廉价的红色高跟皮鞋,显得不伦不类的。 冯天皱皱眉,「你不冷吗」 女人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声道:「习惯了。」 冯天嘆口气,的确是习惯了,她在这里已经干了两年了,每天就像个隐形人人一样,混在众多小姐中,到手的小费也有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过来的,两年来从没有一个客人点她的台,她更是从不出台。她好像很缺钱,在里混的都缺钱,可她又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只让人摸摸抱抱,更进一步的从没让人得手过,光是他看到的就有四五次,一有人想亲她或是做过份的事,她马上能找到其他的事转移客人的注意力,让人下不了手。 冯天无声地嘆口气,都是苦命人,都不容易,大过年的就剩她一个人还呆在这里,她不用回家吗 「你不用回家过年吗前些日子你们不是有不少人都回乡了吗」 女人摇摇头,「我没回去,我,我没有家人了,我家就只有我了。」 冯天内心有些波动,闭了闭眼,又看向女人。 「抱歉,我不知道。」 女人摇摇头,「没事的,老闆,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冯天点点头,「你说。」 女人似乎很为难,咬了咬牙想张口,在抬头看向冯天的时候又停下了。 冯天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有为难她,「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找我说吧,现在我送你回去吧,这里恐怕就剩我们俩个了。」 女人还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随着冯天走出了夜店。 女人外面套着一个长至脚踝的黑色羽绒服,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化了大浓妆的小脑袋。 冯天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遥控器打开车门,走到车边将门拉开,冲着女人摆摆手,「过来。」 女人踌躇地走到车边,弯腰向冯天鞠了一躬,小声道:「谢谢老闆。」 冯天点点头,看着女人坐进去,又将车门关上。 「怎么走」 女人抬头看了眼冯天,指着夜店对面的一片小区道:「过了这片小区,再过了一个公园,穿过后面的那个医院就到了。」 冯天没说话,将车开上路。 冯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住在那里,那里说是不远,白天从她说的地方过还行,到了晚上要是你胆子肥也可以走,至于绕行呵呵,开车过去也要半个多小时,因为小区旁边连着两个商场和酒店,再过去就是高架桥,要上高架再下高架,然后再转回来从酒店的另一边过去。 到了女人家冯天将车停在了巷口,里面太窄小,车子进不去。 「你就住这里」 冯天透过车窗向巷子里张望,不过五米就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要走到里面适应了黑暗才能走进去。 女人点点头,「是,我住在巷子最里面,谢谢老闆送我回来,再见,哦,对了,新年快乐。」 冯天没有说话,皱着眉看女人下了车,若无其事地往巷子深处走去,在没有光亮的情况下还避开了两个小坑,一看就知道长年走这条路的。 女人一直往前走,也没有拿手机或手电来照亮,冯天有些心烦,想尽快离开这里,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再等等,等她进家门了再走。 不多时一声开门声响起,随后是关门声,冯天深唿一口气,挂档给油准备离开。 「啊~」 突然的叫喊声让冯天一愣,立即下车向巷子里跑去,巷子里太黑,地面也不平整,几次都差点将他绊倒,他一边跑一边估算着女人走路的速度,终于在一户开着灯里面传出「噼里啪啦」响动的门前停下。 冯天没急着进去,抬头看了看围墙,翻身而入。 「唔唔唔,呜呜」 「别喊了,再叫也没用,这里有多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要搬迁了,人早走没了,真难为你一个小姑娘还住在这里。喂,丫头,这两年挣了不少钱了吧说吧,都在哪儿呢别让我翻了弄乱了你还得收拾,多麻烦」 屋里除了一个说话的男声半天没有动静,冯天藏身在墙下黑暗的角落里,顺着昏暗的灯光往屋里看去。 一个男人的身影映在窗前,女人的身影看不到,从男人低头说话的神态来看,女人应该是坐在地上的。 确定了屋里除了闯进屋里的男人和女人外没有别人,冯天慢慢走出阴影,向屋门走去,抬腿踹开屋门,屋里的一切呈现在眼前。 和他判断的一样,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身,冯天一拳砸过去,直击男人面门,男人不查被打倒在地,冯天又是一脚踹出,男人来不及叫喊,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冯天扫了眼男人,抬腿进了屋,将塞住女人的破布扯掉,又帮她松了绑,这才回身又给男人一个手刀,男人彻底晕了过去。 「没事吧」 「呜呜,谢谢你救了我。」 「嗯,这里不安全,跟我走吧,对了,打电话报警。」 女人点点头,赶紧拿出电话报了警,在等警察的时间里,女人洗去脸上哭花的妆容,露出秀气的一张小脸。 冯天惊讶于她的秀美,但也只看了两眼,又转回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京都的上空已经开始有礼花在绽放,一束束的礼花颜色各异,却都亮的耀眼。 「老闆,我好了。」 冯天转回身扫了她一眼,点点头。 「拿两件换洗衣服吧,我给你找地方先住着,这里太乱了。」 女人点点头,「老闆,我一直有话对你说,可是我不敢,今天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得报恩。老闆,你手底下的涛哥是叛徒,他背着你在买卖毒品。」 冯天眼睛一厉,盯着女人的眼睛不放,低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女人被冯天的狠厉吓到了,哆嗦着身体倒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冯天一眼,又害怕地低下了头,可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我没有说谎,这事儿他瞒的紧,谁也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次身体不舒服想回休息室,走到安全通道那里看见的。当时我正想推门而出,可我听到里面有人,我以为是、是、是有人在那里做,爱,然后就停下了,想回去,可里面一个男声让我听出来了,是涛哥,我想他不能在那里干那事,就想再回去。正在这时我听到里面有争论声,涛哥让一个男人在店里卖粉,不让你知道,可那人不干,说要告诉你,涛哥就威胁他,如果敢跟你说就弄死他。我听到这里很害怕就躲起来了,他们走出来后也没敢看,但我很熟悉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定是咱们店里的。」 女人说话声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声音小的都要听不到了,要不是冯天耳力好,屋里也没有别的动静,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冯天闭上眼将心底的杀意强行压下,扭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蹲下身确定他确实晕了过去,没有听到这段对话才松了口气。 冯天站起身看向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真名。」 「关悦。」 冯天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全当不知道,我会处理的,还有,别跟任何人说起这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关悦点了点头,正在此时警察来了,问了几句话后将男人带走了。 冯天开车带着关向城外开,关悦也没害怕,老实坐在车里不动,也不问他要带她去哪儿。 冯天扫了关悦一眼,「你就不怕被我弄死」 关悦摇摇头,冲着冯天认真地说道:「你是好人。」 冯天嗤笑,「好人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 「你是,你是好人。」关悦语气真诚,一点讨好冯天的意思都没有。 冯天摇摇头没有说话,关悦也不吱声,两人一路出了京都。 两个小时后冯天将车停在了一座山脚下的小村子里,示意关悦下车后,带着她向一个大院儿走去。 冯天开了门,让关悦进去,就站在门边不动了。 「这个村子里人不多,都是老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是过年都不怎么回村子里,你住这里会安全很多。这里是我的私产,你不用担心其他的,安心住着吧,等过完年再说。」 冯天说完后转身离开,驱车赶往山的另一面。 冯天在山门口下了车,工作人员走出来验了指纹和瞳孔,这才让他进入山门。 车子绕着盘山道开了十多分钟,冯天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迈步下车,走进别墅。 别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宽敞的大厅里布满了气球和彩带,整个别墅里欢声笑语,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冯天在进入大厅的一瞬间就放松下来,大厅里的人群在见到冯天的时候都亲切地与他打着招唿,一声声「小天」叫的他心里热乎乎的。 「怎么才到就等你了。」 廖凡白走到冯天身边将人带进大厅,走到十几位老爷子面前让他问了好,又带他走到了大厅角落里,给他拿了杯红酒。 「今天别走了,丁富和丁贵也在这里,晚上去客房住下,你的房间没人动,还给你留着呢」 冯天点点头,「好,我明天早点走。」 廖凡白不贊同地皱眉,「不用那么早,不急,现在能动我们的不多了,也不用太小心。」 冯天摇摇头,「不行,但凡会给你带来一丝危险的事都不能做。」 廖凡白说不过他,就不再说话。 冯天瞅了眼在大厅里和十几位老爷子说话聊天的郝宝贝,笑着沖廖凡白说道:「凡少,小少爷都出生好几年了,该生个小小姐了。」 廖凡白眼神儿温柔地扫过郝宝贝,沖他笑了笑。 「不急,倒是你,岁数不小了,该成家了。」 冯天笑笑没说话,一道面容清秀的脸孔快速在大脑中闪过。 「也许快了。对了,店里出了点事儿,最近你先别过去了,我解决好了会通知你。」 廖凡白皱眉凝视着冯天,「有危险吗」 冯天摇摇头,「没有,你放心吧,年后就能处理好。」 廖凡白嘆了口气,「难为你了,你自己小心点。」 廖凡白心里有数,刚刚给他打电话时还没说什么,这会儿就让他别再去店里,说明有些事他也是才知道的,能让他这么长时间才到,说明这件事有些棘手,或许和下面的兄弟有关。 冯天笑了笑,语气冰冷,「没事的,他们还翻不了天。」 不听话就没有必要留着了,有二心的人决不能用。 廖凡白没有再多问,而是拉着冯天走进了大厅里,和众人一起倒数新年的来到。 冯天在山上住了一夜,趁着天刚蒙蒙亮就先下了山。 冯天没有去关悦那里,而是开着车去了店里。 一个月以后冯天的桌案上放着一摞资料和一个硬碟,里面记录了涛哥买卖毒品的证据,还有与涛哥接触的上家也在里面。 冯天脸色黑的能滴出墨,坐在老闆椅上盯着眼着的资料瞅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冷哼一声,带上手套将所有的资料复印一份,又将原件销毁,最后搬着电脑去了星月进行销毁。 三天后,涛哥被秘密逮捕,一个月后涛哥的上家也在j国被抓,随后华国公安部门顺着这条线揪出了一个制毒窝点,紧接着整个华国进入严打阶段,冯天关了所有的ktv和酒吧,对外说是要装修。 冯天已经不让关悦去舞厅里陪酒了,因为关悦曾经想要回去时冯天多嘴问了句她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这才知道关悦过的是多么的不容易。 关悦的父亲去世早,靠母亲一个人将她拉拨大,到了她考上大学关母生了重病住院需要很多钱,关悦想尽了办法却还是杯水车薪,为了给关母治病,关悦没办法只得去了舞厅陪酒。她怕被人认出来,所以每次都画很浓的妆,舞厅里又暗,认出她的可能性不太大,所以才会一直留在那里。直到去年关母去世,关悦才算解脱,可是欠了别人的钱她不能不还,只能再在舞厅里干几个月把钱还完再走。也就是在她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才发现涛哥的事,她想着冯天为人不错,从不逼迫她们这些小姐出台,要不要离开全随她们自己,就是有些人动手动脚的让人不喜,只要跟冯天说了,他都会护着,从没有嫌弃过她们。因此关悦就想在临走时报答他,把涛哥的事说给他听。没想到她完没两个月涛哥让人抓起来了,她觉得这里一定有冯天的事,他最厌恶毒品,又不好亲自出手,所以就交给了警方。 得知关悦的事后冯天就让她在他家当保姆,给他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只要干好了这些,其他时间随她自己。 冯天的意思是让她继续上学,他没文化,最佩服有文化的人,现在碰到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关悦觉得冯天说的挺对的,她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没念完太可惜了,于是关悦就在冯天那里住了下来,两人没有住郊外的房子,而是搬到了冯天在京都离大学城不远的小区里住。 两人在一起住了两年多,冯天谨守礼节,没有动关悦一根毫毛,就是有时两人对视时明显有火花撞出,冯天也冷静地转过头,然后起身去卫生间解决。 关悦大学毕业,关悦说要庆祝,让冯天早点回来,冯天点头应允。 到了晚上冯天开门进屋,一室幽暗,桌上只摆了一束红玫瑰,桌角点着蜡烛,关悦身穿红色衣裙站在卧室门口,沖冯天笑的甜美。 「天哥你回来了,我等了你两年了,你准备好了吗」 冯天将钥匙扔到门口的鞋柜上,冷着一张脸问道:「不是该你准备吗」 关悦呵呵一笑,扑进冯天的怀里,「我以为你会忍不住,没想到你能等到现在。天哥,我毕业了,可以结婚了,你该娶我了。」 冯天抱着关悦点点头,目光幽深,「好,是该有个家了。」
番外:前世今生(1) 三岁 郝宝贝最近很烦脑也很暴躁,那个从京都来的小屁孩儿抢走了她在西铁地区五岁以下老大的位置,以前围着她转的小朋友都跑到他那边去了,现在想找个能和她玩的只有白家姐妹和孟雅彤了。 郝宝贝打算的很好,她要去白家找白薇和白卉说那个小屁孩儿的坏话,让她们不跟他玩儿,可等到她走到隔壁时傻眼了,她最好的三个朋友正和那个小屁孩儿玩积木。 廖凡白见是郝宝贝来了,急忙跑了过来,拉住郝宝贝的小手说道:「我们一起玩吧。」 郝宝贝气的将廖凡白的手甩开,傲娇地昂起小脸,「谁要和你一起玩儿」 白卉纳闷地看向郝宝贝,「你不玩儿来干嘛」 郝宝贝被噎的没话说,立即恼了,低头咬上了廖凡白的手背,「我讨厌你。」 郝宝贝转身就跑。 很好,廖凡白,你抢走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廖凡白失落地看着郝宝贝离去的背影。 「可是我想和你玩儿啊」 四岁 郝宝贝和廖凡白等附近的众多小孩儿都进了崔老师家的幼儿园,从此郝宝贝更加讨厌廖凡白了。 他数学好,加减法算的又快又准;他认字多,书上那些长的差不多,又让人头疼的字他都认识;他画画好,小房子小树都画的漂漂亮亮的;他还会唱歌,他的歌声让人百听厌。 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好,在气唿唿地观察了他一个星期后,郝宝贝终于找到了一个他不行的了。 他不爱睡午觉。 郝宝贝和廖凡白在同一个火炕上对视了半天,除了他们外所有的小朋友都睡着了,只有他们还清醒着。 突然,郝宝贝指着廖凡白大笑,「哈哈哈,原来你也不爱睡觉,我要告老师,说你中午不睡觉。」 说完,郝宝贝怕廖凡白拉住她不让她告状,直接迈过一个睡在她外面的一个小朋友跳到了地上,撒丫子往外跑。 廖凡白颓然地将伸出的手放下,一脸无奈地看着跑远的郝宝贝。 「唉真傻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居然还去自投罗网。」 郝宝贝因为没有午睡而被罚站了一个多小时,并且还找到了郝志文和向珊告了一状,回家后让向珊一顿削。当然,有姥姥姥爷在,向珊也没讨到好,她后背上的巴掌印就是证据。 新的梁子结下了,至此郝宝贝再也不理廖凡白,凡是廖凡白在的地方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八岁 郝宝贝高高兴兴地背着新书包走进铁路小学的大门,不用再看到廖凡白的身影让她兴奋不已,可当她走进教室,见到一群人围着的廖凡白时,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并且老师还以他们家住的近为由把他们分到了一起,成为了同桌。 郝宝贝怒瞪廖凡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廖凡白懵逼。 「我来上学啊」 不上学来这里干嘛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不理他。 晚上放学,郝宝贝转回头看着一直跟着她的廖凡白。 「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廖凡白无奈地指了指家的方向,「我也要回家啊」 郝宝贝深唿一口气,「你不要总跟在我后面。」 廖凡白无所谓地点点头,「那好,我走前面。」 真是的,都是一路的,谁走前面不行唉,她是女生,还是让着点吧。 不过,她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走了一段路郝宝贝觉得更加不好了。 为什么让他走在她前面怎么感觉自己就跟个小跟班似的 「等一下,你走我后面。」 郝宝贝的叫声让廖凡白回过头,歪着脑袋想了想,「为什么为什么听你的」 郝宝贝急了,高声道:「我说什么是什么,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你只要听话就好了。」 「如果我不呢」 郝宝贝眯了眯眼,伸出小拳头在他面前比了比,邪笑道:「不听话就揍你。」 廖凡白摇了摇头嘆口气道:「你打不过我。」 郝宝贝不服,扬着小脸说道:「谁说的不信我们打一架,看看我们谁厉害。」 廖凡白又摇了摇头,「我不和女生打架。」 郝宝贝颳了下鼻子,邪眼扫了他一眼,「孬种」 廖凡白也怒了,「你说谁是孬种」 郝宝贝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就是你,就是你,你是孬种」 说完,郝宝贝冲着廖凡白做了个鬼脸,气的廖凡白想骂人,可又不知道如何骂,只能原地转圈。 郝宝贝得意地「哼」了一声,绕过廖凡白就要走。 廖凡白急了,一把位住了她,「你不能走,你把话说清楚。」 郝宝贝不耐烦了,一把将廖凡白推开,劲儿使大了点,廖凡白一时不查,一下子将他推了个跟头。 郝宝贝也不在意,小孩子摔个跟头很正常,磕也磕不坏,于是转过头掐腰道:「别来烦我,不许跟着我。」 摔倒在地的廖凡白见她要走更急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一次拉住了郝宝贝。 「我说了你不能走。」 郝宝贝真烦了,回身给了廖凡白一拳,本想打他脸上,谁知道廖凡白比她高,估算错误,一拳打到了他前胸上。 郝宝贝皱了皱眉,对这一拳不太满意,「让你别跟着我了,再跟着揍你哦」 廖凡白被打了一拳,这回是真怒了,伸出拳头去打郝宝贝。 郝宝贝见他来劲了,立即躲到一边,伸出小腿将向前沖的廖凡白绊了个跟头,随即就骑到了他身上一顿小粉拳就下来了。 廖凡白力气没郝宝贝大,又一时不查被她骑在了下面,想躲都没地方躲,本就因为被骑在下面而羞涩的廖凡白也不还手了,只能被动挨揍。 郝宝贝打了几下,见他也不反抗,觉得没意思,又怕他告家长,站起身转身就跑。 廖凡白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脸通红。 做为一个小男子汉,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揍了,还是被骑在底下揍的,想想就羞愧。 钱芳见儿子一身的土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 廖凡白怕钱芳知道他被一个小姑娘骑在底下的事,因此没供出郝宝贝,只说自己摔了。 钱芳也没多想,嘱咐他走路小点,又让他和薛千易、佟寒安两人一起上下学,也好有个伴儿。 廖凡白怕郝宝贝再找他麻烦,想着有人陪在他身边也好,就同意了。 郝宝贝到家后向姥爷也说了以后由他接送,让她不要和白家姐妹一起走,郝宝贝也怕以后再遇到廖凡白,要是再忍不住怎么办要是他回家后告状怎么办于是想也没想的同意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至此分开上学,上下学的路上现也没打过架,可是在校园里却没少绊嘴。 廖凡白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两张一百分的卷子看的郝宝贝羡慕不已,却也气的牙根直痒痒,因为他们是同桌,他学习好就衬得她一无事处,明明也有一张卷子是一百分,另一张卷子是98分,可在他那里根本不够看。 九岁 廖凡白在放寒假的时候回了京都过年,郝宝贝顿觉这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每天起来都跟个快乐的小鸟似的,就是天太冷了,不能出屋,把她差点憋坏了。 廖凡白放假回来后郝宝贝觉得他不一样了,可哪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照样没事找他茬儿。 大部分的时候廖凡白都不理他,随便她作,就是她一个人占了两人的整张桌子也不吱声,还好脾气地对她笑。 郝宝贝有些懵,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更加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学习那么好却不跳级跟着她一起瞎混什么呀 廖凡白见郝宝贝有事没事就盯着他看,一开始还没什么,可时间一长他就受不了了,尤其是他管她借橡皮时她居然借给他了,这让他大感意外,也觉得不太对劲儿,她再看过来时就觉得莫名的有些脸红。 郝宝贝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了,过了没几天就恢復原状,可廖凡白不行,他又开始琢磨上了。 郝宝贝为什么不盯着他看了她最近好像和班里的小胖子玩的挺好的,难道她不想再和他玩儿了虽然她压根没怎么和他一起玩儿过,可也不能抛弃他去找别人玩儿啊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要比别人深,怎么能不找他而找别人呢还是说小胖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廖凡白开始盯着班里的小胖子看,看了好几天也没见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于是就想着和他近距离的接触一下,而他又不想和他做朋友,所以,廖凡白决定,从侧面接触,于是小胖子悲剧了。 今天收作业时落了他,老师以为他没写完作业,被老师说教一顿,明天值日时让他去干最重最累的活,后天上体育课建议老师让他跑圈减肥,说是太胖了对身体不好,到了大后天趁着自己值日拖地的便利,弄脏了路过的小胖子的裤子,总之,林林总总,不胜枚举。时间一长不但小胖子自己,就是全班都知道廖凡白在找小胖子的麻烦。 结果,郝宝贝在一个月以后的体育课上找上了廖凡白,将人拉到教学楼墙角一顿揍,一边打还一边说,「不知道小胖儿是我罩的吗你欺负他就是欺负我,你都抢了我那么多朋友了,我说什么了我好不容易有个朋友你都要欺负,你还是不是人我都忍你很久了,廖凡白,你个大白痴,专门欺负同学的大白痴。」 郝宝贝揍了廖凡白一顿,觉得这口气出了,拍拍手走人了。 一直挨打被揍没还手的廖凡白终于搞清楚了,原来她只当他是朋友。 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应该照顾,谁让他和她是一起长大的 廖凡白的画风又变了,也不找小胖子麻烦了,天天和颜悦色地和小胖子说话,那笑容能甜死个人,看的小胖子直哆嗦。 男孩子之间的友谊是说不清楚的,廖凡白的魅力巨大,没过一个星期,小胖子叛变了,另投他抱,天天跟在廖凡白的屁股后面转,气的郝宝贝又在教学楼墙角揍了他一顿。 被揍的廖凡白觉得委屈,「我不欺负他了为什么还揍我」 郝宝贝冷「哼」一声,满脸的阴郁,「你抢了我朋友,哼」 郝宝贝不管廖凡白被揍成什么样,转身扬长而去。 廖凡白又不理小胖子了,可这次也没欺负他,只是爱搭不理的,看的一班人直懵逼。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是在郝宝贝找朋友,廖凡白欺负人,郝宝贝揍廖凡白,廖凡白讨好被欺负的同学,郝宝贝再揍廖凡白中渡过,郝宝贝一个学期不揍廖凡白,所有的同学都觉得浑身不对劲儿。过了没两年,所有同学都开始远离郝宝贝和廖凡白,怕被这两个连累。 郝宝贝和廖凡白好到没朋友,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于是总跟他们在一起的薛千易和佟寒安、白家姐妹倒霉了,每天被他们争来抢去的。 到了小学五年级,廖凡白不知道为什么,女生中就只跟郝宝贝说话,连白家姐妹都不理了,剩下好一些的也只有薛千易和佟寒安还能一起玩儿,其他男生只是好脾气地跟他们笑,很少和他们玩儿。 十四岁 郝宝贝郁闷的看着还是跟她同桌的廖凡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廖凡白笑的高深莫测,「我来上学。」 卧槽还是特么的这一句 郝宝贝无奈地趴在桌子上生不如死,她可以预见未来她的日子有多难熬。 郝宝贝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因为她发现她现在一个朋友都交不下。 一开始都还挺正常的,无论男生女生都挺好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几个玩儿的好的男生见到她就绕路走,她想上前说句话都不理她,赶紧跑路。女生那里就更糟糕,压根没人理她了,见到她就跟见到杀父仇人似的,弄的她莫明其妙的。她想找个人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这么不着人待见了可全班同学都不和她说话,把她孤立起来了,她没办法,只能和唯一一个一直跟她说话聊天的廖凡白玩儿了。 一年后郝宝贝升上初二,刚开学,学校要大扫除,郝宝贝去水房洗拖布,却不小心听到两个女生在谈论她,她站在门口听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都是廖凡白搞的鬼。 男生谁和她玩儿他揍谁,女生则是因为廖凡白只和她一个女生说话,从来不理其他女生,这些女生嫉妒她,所以才孤立她的。 郝宝贝无奈,想找廖凡白揍一顿吧可人家也没做什么,他们都长大了,男生女生是不太合适一起玩儿。可不揍他,那些女生又是因为他才不理她的,她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郝宝贝想了好几天,决定算了,就这么呆着吧,那些女生嫉妒她就嫉妒去吧,虽然她弄不懂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可既然不理她,那她也就不理她们好了。 郝宝贝心大的继续上学,反正也没人理她,干脆好好学习吧。 郝宝贝静下心来学习,成绩就突飞勐进,再有廖凡白的帮助,她一路从全班中下冲到全班前十,最后中考时进入学年前十五,擦边升入了实验高中。 十七岁 升上实验高中后郝宝贝终于摆脱了廖凡白,因为他考了全市第一,是f市的中考状元,被分到了重点班高一一班,而她,学年垫底,被分到了高一20班。 一个在一楼的大西头儿,一个在二楼的大东头,两人隔的远了,见面的时候也少了,就是见到了也是匆匆而过,没有机会说话。 新的班级新的同学,郝宝贝在这里放飞了自我,没人管着,学习也没有人看着,就是学的再好也追不上前面那些学霸,郝宝贝干脆放弃了,学起同桌看起了言情小说。 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让郝宝贝深陷其中,为那些女主哭而哭,为她们笑而笑,期未考试毫无意外的成了全年级的倒数,而廖凡白还是那个万年第一。 同桌说,年级第一的那个男生长的英俊高大,不苟言笑,冷酷有型,身材一流,是小说里的最佳男友。 郝宝贝觉得不是,和她辩论起来,可她居然说不过她,从此郝宝贝开始观察起她的「小竹马」,想知道他是不是同桌说的那样吸引人,是不是小说里的男主。 郝宝贝的眼神不自主地盯着廖凡白打转,每天都在观察他,每天都在幻想着他和小说里的女主在谈恋爱。过了一学期后,郝宝贝确定了,廖凡白就是小说里写的那个男主角。 每个女孩儿都有一个主角梦,她也不例外,她开始幻想和廖凡白在一起谈恋爱,幻想她能和他一起牵手在校园里谈情说爱,幻想他能像小说里的男主一样轻轻拥着她亲吻,幻想他能和她一起走过未来的日子。 郝宝贝觉得自己恋爱了,可那个男人不知道,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在球场上神彩飞扬的样子,看着他在领操台上脱稿讲演的样子,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拿下第一的宝座,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番外:前世今生(2) 郝宝贝每次考试都垫底,她自卑地远远望着那个第一的男人不敢再出现他的面前,他怕他知道她的蠢笨,他怕他知道她是年级倒数。 郝宝贝郁闷之极,明明是她的「小竹马」却将人推的越来越远,再也赶不上他,她只能用吃来发泄。 一个月下来郝宝贝感觉好多了,只有吃上东西才能让她心情好点,于是她开始勐吃,每天都是拎着零食进教室,再加上她不爱运动,一个学期下来她长胖了20斤。 由于天天熬夜看小说,她成了一个大近视,脸上也长出了一颗颗的小痘痘,红肿的脓包让她无地自容,也就更加不爱出现在廖凡白的面前。 廖凡白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儿,他已经好久没有让人揍过了,不,是好久没让郝宝贝打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不让郝宝贝打一顿浑身不舒服,可他又不能找郝宝贝打他一顿,怕她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他没了办法,只能埋头苦读,可想见到她的心却日渐强盛,于是他只能偷偷地去看她,总是在她不经意间路过她身边,而她也是一无所觉。 廖凡白决定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只要她安好,他也安好。 高一下学期,同桌男生说起了黄笑话,廖凡白听的一惊,突然发现这个时候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感情,他爱郝宝贝,他爱了她好久。 小时候只是喜欢和她玩儿,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大点了就不喜欢她和别的男生说话玩闹,这不是喜欢是什么现在呢想见她的心越发严重,见不到她觉得浑身不舒服,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说话觉得自己有想杀人的冲动,这不爱又是什么 爱上郝宝贝的这个认知让廖凡白一时间不知所措,恍恍惚惚地过了一天后,就在那一天他遗精了。 廖凡白一脸懵逼地低头看着内裤上的白色液体,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他从来都是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这还是第一次。 廖凡白记得自己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他抱着郝宝贝吻的如痴如醉,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让人慾罢不能。 廖凡白捂着脸将被子盖在身上,觉得自己没脸见人,觉得自己愧对郝宝贝,他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居然对她 廖凡白不敢再想下去,怕再做出什么丑事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就赶紧起来了。 确定了自己是喜欢郝宝贝的,廖凡白就总想见到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避着不见他,有几次远远地看到她了,可她就是不过来,他想去找她,可她却不见了。 廖凡白想着要不要去表白,可他却一直下不定决心,怕郝宝贝绝拒他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因此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天天吃东西,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胖,看着她戴上了眼镜,看着她脸上长出了痘痘。 周围的同学都说她长的难看,可他一点都不觉得,他觉得她脸上的小痘痘都十分的可爱,身上的小肉肉肥嘟嘟的让人想摸上一把。 到了后来廖凡白就更不想说了,因为郝宝贝已经好久不理他了,他怕说出来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她,她会躲的远远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抱她,去亲吻她,他怕她会被自己吓坏了,他所能做的只有远离,离她远远的,他要再等等,等她再长大点再去跟她说。 长大了 郝宝贝毫不意外地没有考上大学,而廖凡白却考上了京都的大学,全家都搬到了京都,就连他的两个好朋友也去了京都。 郝宝贝不想再在家呆着,她想出去看看,出去打工,不想再一心想着廖凡白,不想再让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 郝宝贝走了,离开了家里去了省城打工,没有学歷没有经验,她只能去商场卖衣服,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那里的生活,她开始早出晚归,为生计而奔波。她好似忘了廖凡白,从没再想起他,直到有一天,向珊来了电话,姥爷去世了。 郝宝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愣愣地站在电话旁站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从得知姥爷去世的打击中恢復过来。 她不敢相信那个从小宠她惯她爱她的老人不在了,他死了。 郝宝贝疯了一样跑回家,跪在姥爷的坟前痛哭,向珊不忍,拉她回了家,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父母都下岗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现在很不好过。 郝宝贝自己打工挣的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又如何能帮到家里她只能无奈地看着父母继续劳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父母老了,头髮已经出现了银丝。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心里很是愧疚,于是她想去走走,去看看老朋友。 郝宝贝去了白家,白薇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师范大学,现在不在家,而白卉则是去了体校,离家近,这时应该是在家的。 白卉还真在家,两人见面都挺高兴,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廖凡白。 白卉说,廖凡白考上了京都的q大后一直没回来,听说在那里混的是如鱼得水,还说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也在那里,还是和他一起上学, 再往下郝宝贝就没听清了,她神思不属地坐炕上发呆,心里一直想着那个高大英俊的「小竹马」。 郝宝贝不知道是怎么从白家出来的,她现在只想着廖凡白,她想着自己自卑的看着他一直稳坐学年第一,看着他拿奖拿到手软,看着他考上大学,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她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她只能仰望。 郝宝贝迈步回了家,却没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巷口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廖凡白站在巷口看着郝宝贝进了家门,不由得嘆了口气。 还要再等等,这个时候不是表白的时候,向姥爷刚没他就对她表白,她还不打死他她这么伤心,他好想安慰她,可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怕他会忍不住抱住她,给她一个宽厚的肩膀。 再等等吧,现在她过的这么困难一定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他怕她会自卑。 廖凡白在郝宝贝不知情的情况下来了又走了,两人就此错过,而这一次的错过就是一生。 廖凡白试着安下心来读书,他想好好学习,他想挣好多好多钱,他想给郝宝贝一个安定的生活,当他忍不住想她的时候他就去想她的不容易,去想她没落的背影,这样他就又有了动力。 郝宝贝在白卉里再一次得到了廖凡白的消息,好似开启了她对廖凡白的思念,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她也在尝试着谈恋爱,她想忘掉廖凡白,可她发现她忘不掉,无论她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总忍不住拿他们和廖凡白比,这一比就比出事儿了,因为那些男人与廖凡白比较的结果都是一无事处,简直让人不堪忍受。 郝宝贝知道,不是那些人不好,而是那些人都不是廖凡白,她知道她完了,她忘不了他,她再也忘不了廖凡白,他成了她心中的那抹白月光,不可碰触。 郝宝贝知道进行不下去了,她只能果断地选择了分手,不只因为她心里装着廖主白,还因为她无法让他们亲近她,她无法与他们接吻,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只能以分手告终。 廖凡白也陷入了痛苦中,大学毕业他以为他能找个工作然后去找郝宝贝,可家里却要安排他出国,他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他只能同意。可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他想找郝宝贝告白,他想留在国内的理由是她。 可他当找到她时他发现她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每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打工,打工,打工, 他的话无法再说出口,只能听家里的安排离开,他知道自己还是太弱了,如果他强大了就能保护她了。 廖凡白走了,一走就是五年,五年里他学完了八年的课程,等他终于从国外回来再找到她时他心都凉了,他知道,他晚了一步。 郝宝贝还没从失去姥爷的打击中恢復过来,姥姥又去世了,然后是家里搬迁,爸爸妈妈去了乡下,就在这个时候奶奶又开始作妖,今天病了明天病了,天天找爸爸妈妈要钱,不给钱就让爸爸去伺候她。结果爸爸被生生累的病倒了,差点就要跟着姥姥姥爷一起去了。好不容易保下一命,身体也完了,家里的钱也全花光了。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她觉得前途无望,甚至想去死。 郝宝贝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慢慢爬起来,她也听向珊话的再次找个男朋友,两人处了一段时间后郝宝贝发现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对方,尤其对方父母那挑剔的眼神,不屑的神态,这些都深深的刺激着她,她又选择了分手。 郝宝贝没心思再找男朋友,她想好好上班,给家里减轻负担,她想升职加薪,可她学歷不够,只能当个小领班。 郝宝贝不服气,于是报了个夜校念大专,她白天上班,晚上上课,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也慢慢地忘了伤疼。 廖凡白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找人盯着郝宝贝,如果她需要帮忙,能帮的就帮一把。 廖凡白回国后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在薛千易和佟寒安等人的帮助下事业越做越大,很快就成为了京都有名的商人。 等到他的公司上市,并且进入世界500强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去见她,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郝宝贝在经过多次恋爱后找到一个不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她想着就这样吧,她岁数也大了,也该有个家了。于是她努力配合他的生活习惯,努力争取他家的认可,可等她安下心来想要和那个男人结婚时,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之所以不和你亲近,是因为他另有所爱。 郝宝贝离开了那个男人,她决定再也不为成家而委屈自己,如果註定了她此生单身,那就单着吧,一个有也没什么不好。 郝宝贝努力工作,在取得了大专文凭后终于当上了大堂经理,正当她兢兢业业地努力工作,想多挣点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她的「小竹马」廖凡白。 郝宝贝慌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是那样的丑陋不堪,她觉得自己不配出现在他面前,于是她逃了,逃回了她的小屋内,躲在里面痛哭她逝去的初恋。 廖凡白没想到她会逃走,他怕她逃的远远的,再也找不到她,于是他也回来了,回到了她的出租屋对面,他想见她一面,诉说这二十年的爱恋。 他拿出早就配好的钥匙进了她的屋子,可没想到她居然发烧晕了过去。 廖凡白慌了,他将郝宝贝抱起就向医院沖。 廖凡白知道他的车开的很快,这样很危险,可他真的很急,郝宝贝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躺在副驾驶上,看的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对面大货车的鸣笛声让廖凡白回过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径直撞了上去。 当廖凡白撞车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想,这样也好,至少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在他死时身边有她,他死而无憾了。 正在参加酒会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很烦燥,两人都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可是为了廖凡白,他们认了,只是那个男人去了哪儿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 两人站在一起神情冰冷,明明是两个帅哥,可身边却没有一个美女敢靠近,就连其他的商业大佬也只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前。 两人气场强大,脸色黑如锅底,以二人为半径,周围五米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敢偷偷地往他们这里看。 二人勉强呆了一个多小时,正当二人想要离开时,佟寒安的电话响了。 「餵」 「佟总,廖总他出了车祸,人已去了。」 「你说什么丁富,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没了」 「廖总,廖凡白,他出了车祸,佟总,你和薛总赶紧过来了,我们现在正在军区医院。」 「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佟寒安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薛千易急的够呛,拉着佟寒安问道:「电话里说什么什么谁没了你到时说话啊」 佟寒安深唿口气,不顾众人窥探的眼神拉着薛千易出了酒店大门,上了车,直接向军区医院开去。 「小安,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害怕,你告诉我,谁没了小安,你说话啊」 「小凡,是小凡没了,他出了车祸,薛千易,你现在知道了你满意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我很烦」 薛千易傻眼了,他没想到会是廖凡白出了事,他松开了拉着佟寒安的手,一脸呆滞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佟寒安得到了他要的安静,可这安静又让他十分的不安,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不敢相信廖凡白就这么死了,他刚刚还和他们一起在酒店里和人说话,可就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他居然就不在了。 他要怎么办小易要怎么办公司呢离开他会不会让人吞了还有廖家,廖家叔叔阿姨会不会疯他们只有小凡一个儿子,失去了他他们会怎样他是廖家的继承人,他死了廖家要怎么办廖成杰那小子能扛起廖家吗 他呢他身后没有了廖凡白挺着,他又能做些什么没了小凡,他一无事处。 车子在二人的沉默中开到了军区医院,见到廖凡白躺在那里的瞬间,二人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廖家人来了,一群人站在走廊里哭的泣不成声,佟寒安和薛千易打起精神来劝慰众人,正在这时廖成杰问了一句话,让众人回过神,全都看向了丁富。 「我哥为什么会开车出去」 丁富闭了闭眼,开口回道:「我远远地跟着廖总去了出租屋那里,本想等廖总从那里出来送他回家,可没过多久廖总抱着郝小姐出来了,似乎郝小姐生了病,廖总急着送她去医院,我想开车送,可廖总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开着车走了,我想他可能压根就忘了我的存在。后来我远远的跟着,直到看到廖总开车直直地撞到了对面驶来的大货车,」 众人沉默不语,直到佟寒安开口问道:「郝小姐呢她」 丁富摇了摇头,「跟着廖总一起去了,我已经给郝家打了电话,可郝家两夫妻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还说我是骗子。」 佟寒安闭了闭眼,「我来吧。」 佟寒安亲自给郝家去了电话,而后又亲自去将人接到医院,看了郝宝贝最后一眼。 向珊和郝志文哭晕了好几次,看的钱芳和廖楚生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是该怨恨儿子因为郝宝贝而死还是该愧疚儿子害死了郝宝贝 两家人商量了一下,将廖凡白和郝宝贝葬在了相邻的两个墓穴,让他们再也不分开。 葬礼过后郝家夫妻回了老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到过京都,他们也没有怨恨廖家,因为他们知道,闺女心里一直装着的那个人是廖凡白。 廖家在廖凡白死后由廖成杰扛起了大旗,由于他人在部队,虽然廖氏也由他来接掌,但只是名义上的,主要的工作由洪源初辅助完成。 佟寒安和薛千易在廖凡白死后失踪了,两人的股份也全都无偿送给了廖家,连带的两人的家人也跟着不见了,明显是搬离了京都,两家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会在每年廖凡白和郝宝贝死忌的那天,在他们的墓地上看到两束鲜花。
番外:前世今生(2) 郝宝贝每次考试都垫底,她自卑地远远望着那个第一的男人不敢再出现他的面前,他怕他知道她的蠢笨,他怕他知道她是年级倒数。 郝宝贝郁闷之极,明明是她的「小竹马」却将人推的越来越远,再也赶不上他,她只能用吃来发泄。 一个月下来郝宝贝感觉好多了,只有吃上东西才能让她心情好点,于是她开始勐吃,每天都是拎着零食进教室,再加上她不爱运动,一个学期下来她长胖了20斤。 由于天天熬夜看小说,她成了一个大近视,脸上也长出了一颗颗的小痘痘,红肿的脓包让她无地自容,也就更加不爱出现在廖凡白的面前。 廖凡白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儿,他已经好久没有让人揍过了,不,是好久没让郝宝贝打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不让郝宝贝打一顿浑身不舒服,可他又不能找郝宝贝打他一顿,怕她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他没了办法,只能埋头苦读,可想见到她的心却日渐强盛,于是他只能偷偷地去看她,总是在她不经意间路过她身边,而她也是一无所觉。 廖凡白决定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只要她安好,他也安好。 高一下学期,同桌男生说起了黄笑话,廖凡白听的一惊,突然发现这个时候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感情,他爱郝宝贝,他爱了她好久。 小时候只是喜欢和她玩儿,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大点了就不喜欢她和别的男生说话玩闹,这不是喜欢是什么现在呢想见她的心越发严重,见不到她觉得浑身不舒服,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说话觉得自己有想杀人的冲动,这不爱又是什么 爱上郝宝贝的这个认知让廖凡白一时间不知所措,恍恍惚惚地过了一天后,就在那一天他遗精了。 廖凡白一脸懵逼地低头看着内裤上的白色液体,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他从来都是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这还是第一次。 廖凡白记得自己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他抱着郝宝贝吻的如痴如醉,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让人慾罢不能。 廖凡白捂着脸将被子盖在身上,觉得自己没脸见人,觉得自己愧对郝宝贝,他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居然对她 廖凡白不敢再想下去,怕再做出什么丑事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就赶紧起来了。 确定了自己是喜欢郝宝贝的,廖凡白就总想见到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避着不见他,有几次远远地看到她了,可她就是不过来,他想去找她,可她却不见了。 廖凡白想着要不要去表白,可他却一直下不定决心,怕郝宝贝绝拒他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因此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天天吃东西,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胖,看着她戴上了眼镜,看着她脸上长出了痘痘。 周围的同学都说她长的难看,可他一点都不觉得,他觉得她脸上的小痘痘都十分的可爱,身上的小肉肉肥嘟嘟的让人想摸上一把。 到了后来廖凡白就更不想说了,因为郝宝贝已经好久不理他了,他怕说出来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她,她会躲的远远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抱她,去亲吻她,他怕她会被自己吓坏了,他所能做的只有远离,离她远远的,他要再等等,等她再长大点再去跟她说。 长大了 郝宝贝毫不意外地没有考上大学,而廖凡白却考上了京都的大学,全家都搬到了京都,就连他的两个好朋友也去了京都。 郝宝贝不想再在家呆着,她想出去看看,出去打工,不想再一心想着廖凡白,不想再让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 郝宝贝走了,离开了家里去了省城打工,没有学歷没有经验,她只能去商场卖衣服,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那里的生活,她开始早出晚归,为生计而奔波。她好似忘了廖凡白,从没再想起他,直到有一天,向珊来了电话,姥爷去世了。 郝宝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愣愣地站在电话旁站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从得知姥爷去世的打击中恢復过来。 她不敢相信那个从小宠她惯她爱她的老人不在了,他死了。 郝宝贝疯了一样跑回家,跪在姥爷的坟前痛哭,向珊不忍,拉她回了家,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父母都下岗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现在很不好过。 郝宝贝自己打工挣的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又如何能帮到家里她只能无奈地看着父母继续劳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父母老了,头髮已经出现了银丝。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心里很是愧疚,于是她想去走走,去看看老朋友。 郝宝贝去了白家,白薇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师范大学,现在不在家,而白卉则是去了体校,离家近,这时应该是在家的。 白卉还真在家,两人见面都挺高兴,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廖凡白。 白卉说,廖凡白考上了京都的q大后一直没回来,听说在那里混的是如鱼得水,还说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也在那里,还是和他一起上学, 再往下郝宝贝就没听清了,她神思不属地坐炕上发呆,心里一直想着那个高大英俊的「小竹马」。 郝宝贝不知道是怎么从白家出来的,她现在只想着廖凡白,她想着自己自卑的看着他一直稳坐学年第一,看着他拿奖拿到手软,看着他考上大学,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她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她只能仰望。 郝宝贝迈步回了家,却没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巷口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廖凡白站在巷口看着郝宝贝进了家门,不由得嘆了口气。 还要再等等,这个时候不是表白的时候,向姥爷刚没他就对她表白,她还不打死他她这么伤心,他好想安慰她,可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怕他会忍不住抱住她,给她一个宽厚的肩膀。 再等等吧,现在她过的这么困难一定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他怕她会自卑。 廖凡白在郝宝贝不知情的情况下来了又走了,两人就此错过,而这一次的错过就是一生。 廖凡白试着安下心来读书,他想好好学习,他想挣好多好多钱,他想给郝宝贝一个安定的生活,当他忍不住想她的时候他就去想她的不容易,去想她没落的背影,这样他就又有了动力。 郝宝贝在白卉里再一次得到了廖凡白的消息,好似开启了她对廖凡白的思念,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她也在尝试着谈恋爱,她想忘掉廖凡白,可她发现她忘不掉,无论她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总忍不住拿他们和廖凡白比,这一比就比出事儿了,因为那些男人与廖凡白比较的结果都是一无事处,简直让人不堪忍受。 郝宝贝知道,不是那些人不好,而是那些人都不是廖凡白,她知道她完了,她忘不了他,她再也忘不了廖凡白,他成了她心中的那抹白月光,不可碰触。 郝宝贝知道进行不下去了,她只能果断地选择了分手,不只因为她心里装着廖主白,还因为她无法让他们亲近她,她无法与他们接吻,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只能以分手告终。 廖凡白也陷入了痛苦中,大学毕业他以为他能找个工作然后去找郝宝贝,可家里却要安排他出国,他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他只能同意。可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他想找郝宝贝告白,他想留在国内的理由是她。 可他当找到她时他发现她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每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打工,打工,打工, 他的话无法再说出口,只能听家里的安排离开,他知道自己还是太弱了,如果他强大了就能保护她了。 廖凡白走了,一走就是五年,五年里他学完了八年的课程,等他终于从国外回来再找到她时他心都凉了,他知道,他晚了一步。 郝宝贝还没从失去姥爷的打击中恢復过来,姥姥又去世了,然后是家里搬迁,爸爸妈妈去了乡下,就在这个时候奶奶又开始作妖,今天病了明天病了,天天找爸爸妈妈要钱,不给钱就让爸爸去伺候她。结果爸爸被生生累的病倒了,差点就要跟着姥姥姥爷一起去了。好不容易保下一命,身体也完了,家里的钱也全花光了。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她觉得前途无望,甚至想去死。 郝宝贝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慢慢爬起来,她也听向珊话的再次找个男朋友,两人处了一段时间后郝宝贝发现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对方,尤其对方父母那挑剔的眼神,不屑的神态,这些都深深的刺激着她,她又选择了分手。 郝宝贝没心思再找男朋友,她想好好上班,给家里减轻负担,她想升职加薪,可她学歷不够,只能当个小领班。 郝宝贝不服气,于是报了个夜校念大专,她白天上班,晚上上课,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也慢慢地忘了伤疼。 廖凡白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找人盯着郝宝贝,如果她需要帮忙,能帮的就帮一把。 廖凡白回国后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在薛千易和佟寒安等人的帮助下事业越做越大,很快就成为了京都有名的商人。 等到他的公司上市,并且进入世界500强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去见她,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郝宝贝在经过多次恋爱后找到一个不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她想着就这样吧,她岁数也大了,也该有个家了。于是她努力配合他的生活习惯,努力争取他家的认可,可等她安下心来想要和那个男人结婚时,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之所以不和你亲近,是因为他另有所爱。 郝宝贝离开了那个男人,她决定再也不为成家而委屈自己,如果註定了她此生单身,那就单着吧,一个有也没什么不好。 郝宝贝努力工作,在取得了大专文凭后终于当上了大堂经理,正当她兢兢业业地努力工作,想多挣点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她的「小竹马」廖凡白。 郝宝贝慌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是那样的丑陋不堪,她觉得自己不配出现在他面前,于是她逃了,逃回了她的小屋内,躲在里面痛哭她逝去的初恋。 廖凡白没想到她会逃走,他怕她逃的远远的,再也找不到她,于是他也回来了,回到了她的出租屋对面,他想见她一面,诉说这二十年的爱恋。 他拿出早就配好的钥匙进了她的屋子,可没想到她居然发烧晕了过去。 廖凡白慌了,他将郝宝贝抱起就向医院沖。 廖凡白知道他的车开的很快,这样很危险,可他真的很急,郝宝贝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躺在副驾驶上,看的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对面大货车的鸣笛声让廖凡白回过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径直撞了上去。 当廖凡白撞车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想,这样也好,至少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在他死时身边有她,他死而无憾了。 正在参加酒会的薛千易和佟寒安两人很烦燥,两人都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可是为了廖凡白,他们认了,只是那个男人去了哪儿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 两人站在一起神情冰冷,明明是两个帅哥,可身边却没有一个美女敢靠近,就连其他的商业大佬也只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前。 两人气场强大,脸色黑如锅底,以二人为半径,周围五米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敢偷偷地往他们这里看。 二人勉强呆了一个多小时,正当二人想要离开时,佟寒安的电话响了。 「餵」 「佟总,廖总他出了车祸,人已去了。」 「你说什么丁富,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没了」 「廖总,廖凡白,他出了车祸,佟总,你和薛总赶紧过来了,我们现在正在军区医院。」 「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佟寒安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薛千易急的够呛,拉着佟寒安问道:「电话里说什么什么谁没了你到时说话啊」 佟寒安深唿口气,不顾众人窥探的眼神拉着薛千易出了酒店大门,上了车,直接向军区医院开去。 「小安,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害怕,你告诉我,谁没了小安,你说话啊」 「小凡,是小凡没了,他出了车祸,薛千易,你现在知道了你满意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我很烦」 薛千易傻眼了,他没想到会是廖凡白出了事,他松开了拉着佟寒安的手,一脸呆滞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佟寒安得到了他要的安静,可这安静又让他十分的不安,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不敢相信廖凡白就这么死了,他刚刚还和他们一起在酒店里和人说话,可就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他居然就不在了。 他要怎么办小易要怎么办公司呢离开他会不会让人吞了还有廖家,廖家叔叔阿姨会不会疯他们只有小凡一个儿子,失去了他他们会怎样他是廖家的继承人,他死了廖家要怎么办廖成杰那小子能扛起廖家吗 他呢他身后没有了廖凡白挺着,他又能做些什么没了小凡,他一无事处。 车子在二人的沉默中开到了军区医院,见到廖凡白躺在那里的瞬间,二人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廖家人来了,一群人站在走廊里哭的泣不成声,佟寒安和薛千易打起精神来劝慰众人,正在这时廖成杰问了一句话,让众人回过神,全都看向了丁富。 「我哥为什么会开车出去」 丁富闭了闭眼,开口回道:「我远远地跟着廖总去了出租屋那里,本想等廖总从那里出来送他回家,可没过多久廖总抱着郝小姐出来了,似乎郝小姐生了病,廖总急着送她去医院,我想开车送,可廖总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开着车走了,我想他可能压根就忘了我的存在。后来我远远的跟着,直到看到廖总开车直直地撞到了对面驶来的大货车,」 众人沉默不语,直到佟寒安开口问道:「郝小姐呢她」 丁富摇了摇头,「跟着廖总一起去了,我已经给郝家打了电话,可郝家两夫妻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还说我是骗子。」 佟寒安闭了闭眼,「我来吧。」 佟寒安亲自给郝家去了电话,而后又亲自去将人接到医院,看了郝宝贝最后一眼。 向珊和郝志文哭晕了好几次,看的钱芳和廖楚生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是该怨恨儿子因为郝宝贝而死还是该愧疚儿子害死了郝宝贝 两家人商量了一下,将廖凡白和郝宝贝葬在了相邻的两个墓穴,让他们再也不分开。 葬礼过后郝家夫妻回了老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到过京都,他们也没有怨恨廖家,因为他们知道,闺女心里一直装着的那个人是廖凡白。 廖家在廖凡白死后由廖成杰扛起了大旗,由于他人在部队,虽然廖氏也由他来接掌,但只是名义上的,主要的工作由洪源初辅助完成。 佟寒安和薛千易在廖凡白死后失踪了,两人的股份也全都无偿送给了廖家,连带的两人的家人也跟着不见了,明显是搬离了京都,两家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会在每年廖凡白和郝宝贝死忌的那天,在他们的墓地上看到两束鲜花。
番外:佟寒安与赵敏(1) 佟寒安不知道为什么廖凡白要拉着他和薛千易一起读书,可他知道他不会害他们,对他,他有无比的信任,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他想的没错,他拉他去了少年宫,还遇到了郝宝贝那个疯丫头。 第一天上学,佟寒安就被逼着报了一堆的科目,从此以后他和薛千易都要被累成狗了,不过让他安慰的是,有一个小姑娘很有意思,那就是赵敏,那个被廖凡白吓的一见他就要去厕所的小丫头。 赵敏天真可爱没心眼儿,就是太爱唠叨了,每天扒着郝宝贝不放,在她耳边说廖凡白的坏话,有好几次他都碰到郝宝贝不耐烦地听着她唠叨,而她却一无所觉,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一转眼他和廖凡白几人都上了小学,他还记得临走时赵敏拉着郝定贝哭的稀里哗啦的,郝宝贝耐心十足好言安慰,可眼里的欣喜却让他看的分明,最后郝宝贝被翻着白眼的廖凡白拉走了,赵敏还依依不捨的跟她告别。 佟寒安原以为会在小学呆上两年,虽然现在他小学的东西都学的差不多了,廖凡白和郝宝贝更是学到了初二的内容,可他们毕竟年龄太小,不适合这么早上初中。 上学第一天他觉得生不如死,老师讲的还是11=2的问题,这让他十分的不习惯,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好在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觉得,廖凡白和郝宝贝、薛千易三人也同样如此,四人商量过后决定不再去上学,还是回少年宫再呆一年,至于学校就请假算了。 不去初中倒是让佟寒安猜中了,可没想到还是回了少年宫,这让佟寒安大感意外,同时也有那么一丝的庆幸。 还好不用坐在那里受折磨,不然他一定会崩溃的。 赵敏在每个星期的星期日去少年宫学习,再次见到郝宝贝让她开心的大喊大叫,看的廖凡白脸都黑了。 一年后四人还是上了初中,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去少年宫,那里成了他们儿时的追忆,只在茶余饭后谈论起时唏嘘不已。 佟寒安上了初中更忙了,好在三个好友都在身边,还一个比一个忙。郝宝贝和廖凡白简直不是人,两人一年里不但学完了初中课程,连高中的也学的差不多了,这让佟寒安多了紧迫感,想要追上二人,不让他们拉的太远。 可有一个人却与他完全不同,薛千易那个二货简直不忍不睹,成天没心没肺的,一天不看着就给他们惹点事儿,他还总要受他的牵累让廖凡白恶整。 开学后军训期间,佟寒安有幸认识了一位军人,并且阴差阳错的成了他四人的干爹,而后还带他们去了部队里训练,直到这时佟寒安才觉得,自己差的太远了,也开始考虑他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可是这事好似不用他费心,廖凡白已经帮他们想好了,两人还就此深谈过。 廖凡白就言明,以后要开公司挣大钱,需要他的帮助,也不贊同他想去部队的想法。 是的,他想去部队,他在部队里呆了一个月,深深地被这个绿色军营吸引了,他想留在这里,成为这里的一员。 可是廖凡白不同意,他说他不适合这里,说他太冷情。 他冷情吗?他怎么不知道? 佟寒安说不过他,只得先同意以后再说。 廖凡白似乎也不在意,并没有强求,这让他松了口气。 日子平静无波,廖凡白和郝宝贝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连他和薛千易都成了学校里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一堆的女生围观,好像他们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这让他很不习惯,也很恼怒。 廖凡白天天和郝宝贝在一起,而他和薛千易身边并没有女孩子,所以好多女生都盯上了他和薛千易,尤其是他,看着那些女生矫揉造作的样子简直让他噁心之极。 郝宝贝三人觉得佟寒安更冷了,成天的面无表情,只面对他们时才会露出一丝真情性,即使如此也很少见他笑,他只会冷冷的看着你作妖,让你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小丑,无论做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佟寒安的高冷范非但没有阻止一干花痴女的窥视,反倒让她们如痴如醉地盯着他不放,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有一大批人跟在他身后,让他烦不胜烦。 好不容易三年过去,他们升到了高中,佟寒安以为离开那所学校后会好点,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情况越演越烈,也越发的严重了,他觉得自己简直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天天被一群人盯着。 郝宝贝三人觉得佟寒安现在就是一块寒冰,就是面对他们三人时也没个笑脸,成天绷着脸面对世人,让人觉得全世界人都欠他的。 薛千易现在越来越怕佟寒安,只佟寒安一个眼神甩过去,他立即老实,乖巧地呆在佟寒安身边不出声,看的郝宝贝惊奇不已。 廖凡白倒是见怪不怪,压根不管他们,只盯着他们学习练武,只要这两样不拉下,全随他们自己。 最苦逼的是薛千易,郝宝贝不能和他说话,不然廖凡白一定收拾他,他也不能找廖凡白,因为他要和郝宝贝在一起,没时间管他,原来还有一个佟寒安能和他说上两句,可现在他身边是他最不想呆的地方,简直比过三九天还难熬。 佟寒安知道自己太冷了,让人有些害怕,可为了能摆脱那些女人的眼神儿,他只能这么做了,只是苦了好兄弟。 佟寒安对薛千易好了很多,可没过两天薛千易就?n瑟上了,恢復本性的结果就是让佟寒安头疼不已,跟在他身后给他收拾烂摊子。 一年时间过去,郝宝贝分到了文科班,佟寒安觉得自己的未日要来了。 果不其然,廖凡白拉着他和薛千易开始了无休止的学习。不仅要把高中内容全学完,还要学习计算机应用和企业管理。 佟寒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学这些,可他也没问,廖凡白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高三开学,佟寒安正无聊地看楼下学生军训,突然一道耳熟的女音在楼下新生队伍中响起。 「啊,宝贝,宝贝,我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我是赵敏啊!宝贝,……」 佟寒安低头看向楼下,一个上窜下跳的女生冲着楼上兴奋的高喊,那种欣喜和高兴深深感染了他,嘴角不自觉的露出抹微笑。 这笑容来的太快,去的也快,就连佟寒安自己也没发现,再见到这个身影会让如此的开心。 赵敏开心地跟郝宝贝打招唿,因为兴奋而显得红润的小脸是那样的娇艷,明亮的大眼也染上一抹笑意。 她身材娇小,连蹦带跳的样子像是七八岁的孩子,没有一点心机,倒是有点像薛千易蠢萌的样子。 佟寒安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老友,所以才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丝温度。 放学铃声响起,原本要等着郝宝贝过来找他们一起吃饭的佟寒安突然想了上午见到的那抹身影,于是趁着廖凡白在训薛千易的机会走到了教室门口,斜靠在门框上向旁边的教室看去, 果然,他预料的没错,赵敏就站在郝宝贝教室门口等她。 佟寒安饶有兴致地想看看她要干什么,会不会带给他一丝乐趣? 没一会儿就见到郝宝贝出来了,见到郝宝贝就抱着她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唠唠叨叨地诉说别后的思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以前是情侣呢! 赵敏唠叨个没完,郝宝贝忍耐的眼神突然让佟寒安觉得有些开心,能让无所不能的郝宝贝露出这副表情,也就只有赵敏能做到吧? 廖凡白训够了薛千易,见郝宝贝还没来找他们,立即脸黑了,想到上午见到的那个赵敏,觉得事情不好,立即快步出了教室,也让佟寒安没戏可看。 佟寒安跟在廖凡白的身后步出教室,带着莫名的愉悦心情看着正抱着郝宝贝痛哭流涕的赵敏,还有满脸无奈,却又生无可恋的郝贝。 佟寒安跟着廖凡白和薛千易走到赵敏面前,透过廖凡白挡在她和郝宝贝之间的背影,看到她见到廖凡白时脸上露出的那抹惊恐、害怕和忍耐。 佟寒安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 这丫头不会是又想上厕所吧? 「宝宝,我有事先走了,我们下午见。」 果然,他料想的没错,赵敏还是怕廖凡白怕的不得了。 郝宝贝怕被赵敏缠住,佟寒安只好安慰她,「你们忘了?咱们要上课,她也要上课啊!她去上课了还怎么缠着小贝啊?等到下课时小凡就辛苦点儿,每节课间都去找小贝不就得了?只要有小凡在,想那赵敏也不敢上前了。」 佟寒安的建议让郝宝贝大喜过望,中午为此还吃多了。 到了下午,佟寒安走到学校教学楼墙角处闭眼休息时再次遇到了赵敏。 「佟寒安,你能帮我找宝,小贝吗?帮我叫出来就行,求你了。」 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冰冷气质,可赵敏只怕廖凡白,却一点都不怕佟寒安,赖在他身边扯着他袖子的样子像是邻家妹妹在撒娇一样自然可爱。 佟寒安皱了皱眉,为自己想赵敏是自己妹妹而觉得不悦。 赵敏一直盯着佟寒安看,见他皱眉不语还以为他生气了,立即撒娇卖乖,非要他帮她不可。 佟寒安为难地捏了捏鼻樑。 不是他不想帮她,而是他也自身难保,小凡发飙了,他还有一堆的事没有做,再帮她非累死他不可。 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引来许多同学的注意,还没等两人分开,学校里就疯传佟寒安和新来的小学妹谈恋爱的事。 佟寒安最近觉得盯着他看的人都不太对,眼里多了抹什么。 佟寒安找了个机会堵住一个男生问了问,这才知道学校里关于他和赵敏的传闻。 佟寒安听到这个消息很意外,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排斥,甚至觉得有那个活泼的少女在身边唠叨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 学校里的疯传在佟寒安的警告下嘎然而止,这件事并没有惊动廖凡白三人,就连当事人赵敏也不知道,依然没心没肺地挑战廖凡白的耐心。 赵敏死命地作妖还是颇有成效的,至少郝宝贝已经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还能面不改色地在她的唠叨下写自己的作业。 可爱的小姑娘在他们高考后就分开了,佟寒安有种说不出的遗憾和失望,他却谁也没有跟谁说,只在心里给赵敏保留了一丝位置,觉得他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二年的大学生活过的丰富多彩,佟寒安和薛千易也在廖凡白的压榨下做起了软体设计,并且成果斐然。 当佟寒安在b大校门口再次见到赵敏时觉得松了口气,同时还有一些迷茫。 他不知道他对赵敏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友情居多,还是夹杂了别的东西。 佟寒安小心地守护自己的内心,守护自己的感情,小心翼翼地与赵敏相处,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就怕自己一时不查被她完全吸引住。 佟寒安不知道要拿赵敏怎么办,他的想法没人知道,就连他自己也是充满了迷茫,他觉得面对赵敏时他无处下手,是追求她,让她当女朋友?还是就此放弃? 他们都太小了,他们与廖凡白和郝宝贝不同,这么早就决定未来伴侣没有好处,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转身离开,会给另一个带来巨大的伤害,他不想后悔,更不想让她受伤,在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前,他宁可选择守护。 佟寒安在等,等着自己完全确定自己的心意,等着赵敏能注意到他,也等着两人长大。 可当他见到赵敏毫无心机地被董书瑶几人骗着吃狗粮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熊熊燃烧的怒火差点将他的头髮点燃,他觉得他等不下去了。 这个小丫头没人看着会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如果两人之间需要有一个人付出,那就由他来吧,或许照顾她一辈子也不是很让人难以接受。 佟寒安没有追求赵敏,甚至一朵花都没送过,更加没有男友力爆表地在校园里表白、送饭、接送上下课,他只在某次送她回宿舍的路上将人带去了酒店,强行吻住了她,然后告诉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女朋友,乖一点,别再让人欺负,否则我会很生气的。」 赵敏一脸震惊地看着佟寒安,不敢相信他居然会亲她,还是把她带到酒店里亲的。 这不对吧?不是只有像郝宝贝和廖凡白那样的情侣才可以亲亲吗?他们算什么?就是佟寒安说了自己以后是他女朋友,可也从来没有追求过她啊?她还没同意当他女朋友吧? 佟寒安眯起眼看着一脸疑惑的赵敏,知道她这是不愿意了,或者说他对她下达的命令觉得不满。 想到她会拒绝他,佟寒安冰冷的面容更显冷酷,身上寒气四溢,「怎么?你不愿意?」 佟寒安强大的气场震住了赵敏,当即识相地赶紧摇头。 佟寒安冷哼一声,打断了赵敏要说的话。 「愿意就好,我时间不多,没时间追求你,不过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会尽量满足你。对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还是那句话,别让别人欺负你。」 赵敏有些害怕,赶紧点头。 佟寒安没有再多说,反身将赵敏压在了身下,微冷的嘴角印上了她温暖的红唇。 不错,就是这种温暖,这才是他想要的。 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佟寒安就不再客气,横扫赵敏的樱桃小口,品尝她的味道。 其后的事情就由不得赵敏控制了,佟寒安一开始没怎么找她,她也乐得悠闲,到了后来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强势地进入她的生活领地,每天管东管西的,还不说话,只冷眼看着你,霸道的让人直唿受不了,过了一年后干脆直接把她打包带到了他的房子里。 赵敏看着眼前的房子眼睛都直了,回头看向佟寒安,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佟寒安瞅了眼赵敏,将人拉进了房间,推坐在粉色的大床上。 「怎么?不喜欢?」 不会吧?他记得她最喜欢粉色了,这里的一切可都是按她的喜好来的。 赵敏摇摇头,「喜欢,粉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这里的装修风格是也我喜欢的,可是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佟寒安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这里是我的房子,你用担心会被人撵出去,你就安心在这里住好了。这里离b大近,上学也方便,你现在已经上大三了,可以不用住校了。」 赵敏纠结,「可是,我为什么要住这里?你为什么要……」 赵敏说不下去了,虽然她情商不太高,可智商不低,要说佟寒安一点想法也没有打死她都不信,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会是想和她同居吧? 佟寒安还真没想什么,虽然有些意动,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还小,时间还来得及,他们只要保持现状就行。 佟寒安按下赵敏要说的话,「你安心在这里住吧,好好学习,所有的事等你毕业了再说。」
番外:佟寒安与赵敏(2) 赵敏想反对,可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徒劳,佟寒安霸道的让人无法说话,他只冷眼一扫,赵敏就蔫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赵敏搬进了佟寒安为她准备的房子里,由于是她喜欢的风格,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挺满意的。 整个房子的装修和设计是「卡哇伊」风格的,随处可见毛茸茸的玩偶和粉色蕾丝,墙上挂的,屋里摆的都是此类的,而且全是粉粉的,就连墙也是粉色的,卧房里还有一张大大的公主床,简直就是给公主住的。 这么粉的地方有个男士可就显得有些可笑了,当佟寒安面无表情地吸着大号粉色拖鞋,穿着粉色围裙在厨房里忙着给赵敏煮红糖水时,赵敏都看呆了。 赵敏揉了揉眼睛,眨巴了两下,又揉揉眼睛,又眨巴了几下,见佟寒安依然在厨房里,立即张大了嘴巴指着佟寒安大叫。 「你在干嘛?」 佟寒安斜着眼睛扫了她一眼,不贊同地蹙眉。 「不是肚子疼吗?谁让你下地的?赶紧回去躺着。」 赵敏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看向佟寒安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温柔。 佟寒安关了火,将煮好的红糖水端进了赵敏的房间。 「好了,赶紧起来喝了。」 没有多余的话,一句好听的都没有,只将碗递给赵敏,让她自己喝了,而他就站在一边盯着她。 赵敏感激地接过碗,一边吹热气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除了那次亲吻外他从没再动过她,就是让她住到这里也没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给她带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用的,其他时候一个电话都没有。 他到底想怎样?说是男女朋友可是他一句好听的都没说过,除了那个吻,一个亲密的动作都没有。说他不在乎她,可他一言一行都在关心她,只是态度冷淡了点儿。 赵敏皱皱眉,端着碗不动。 佟寒安也在皱眉,想了想,最终嘆口气,坐在了粉色的大床上,接过赵敏手里的碗将人搂进怀里,轻柔地在她耳边轻哄,「乖一点,把它喝完,不然明天肚子更疼。」 赵敏懵了,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看着佟寒安,突然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你没发烧吧?」 突然对我这么好,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疯了。 佟寒安满头黑线,冷声道:「喝了。」 赵敏见他恢復了原状,松了口气,「哦。」 赵敏将碗接过来一口气全干了。 佟寒安脸色黑如锅底,接过赵敏喝干净的碗转身去了厨房。 佟寒安郁闷地将碗刷干净,站在阳台看向远处的小广场。 他不会是喜欢了个被虐狂吧?好声好气的她竟然还不习惯,非要和她大小声她才能适应,然后跟他正常交流。 唉! 佟寒安捏捏鼻樑,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堪忧,有廖凡白的折磨,郝宝贝的作妖,薛千易的蠢萌,现在还加上赵敏的被虐,他这日子可怎么过? 赵敏在佟寒安的照顾和逼迫下习惯了每天喝红糖水直到月经结束,为此还特意问郝宝贝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郝宝贝抱着阳阳坐在沙发上瞅了她两眼,也没回话,等她自己叨咕完了再说。 郝宝贝都习惯了,赵敏什么样她从小就知道,其实跟她在一起挺简单的,只是听她说话就好,都不用你费心回答,给个耳朵就成。 赵敏走后郝宝贝还给廖凡白打了电话,告诉他佟寒安给赵敏煮红糖水的事。 「我知道啊,他问我的,我把顺序告诉他了,这个简单,好弄的很。」 「不是,我是觉得那么高冷的人居然会给赵敏煮红糖水,挺让人意外的。」 「我就不高冷了?还不是每个月都给你煮?这跟高冷不高冷没关系,和爱不爱有关系。」 郝宝贝哑然,点头同意了。 赵敏刚到家就接到了郝宝贝的电话,「我老公说了,这和高冷不高冷没关系,和爱不爱有关系,敏敏,我了解他,如果不是放在心里的人,他是不会为任何人下厨的。」 他妈还没吃过他做的饭,你却先吃到了,你应该感到幸福。 郝宝贝最后一句没说,让她自己体会去。 放下电话后赵敏抱着粉色的小猪玩偶坐在沙发上发呆。 其实佟寒安真的挺好的,人长的帅,个子也高,学习好,工作也好,虽然人冷了点,可对她真没得说,居然会亲自下厨给她煮红糖水喝,和廖凡白比也不差哪儿了? 嗯?怎么会把他和廖凡白相比?难道是他和廖凡白都一样高冷,廖凡白却对郝宝贝那么好的原因? 说实话,她真的怕了廖凡白,除了郝宝贝对其他女生一个好脸都没有,和他相比佟寒安也不论多让,两人简直就是冰山二人组,一个比一个冷。 赵敏小脑袋脑容量有限,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可有一点确认了,佟寒安对他是真心的。 她对郝宝贝无限信任,既然郝宝贝说了,那她就信。 不得不说赵敏真没什么心眼儿,和沈乐菱有的一拼。 到了晚上佟寒安再来时赵敏立即化身小奶狗儿,招唿他吃吃喝喝,还把自己的零食拿出来与他分享。 佟寒安摸不准她想干什么,不动声色地顺着她来,直到赵敏再也忍不住和他说起了郝宝贝和她说的话,佟寒安才弄明白。 佟寒安心里有些不太好受,自己对她好她感受不到,郝宝贝一句话就接收到了,还画风突变地讨好他,心塞! 赵敏讨好佟寒安上了瘾,只要见到佟寒安就狗腿地围着他转,时间一长佟寒安越发心烦,因为每次到赵敏那里见到她为了他忙前忙后,他就有种想要抱住不让她再转悠的冲动。 赵敏觉得做为佟寒安的女朋友有责任照顾他,于是就开始试着下厨给他做饭吃。 只是她想的挺好的,也照着食谱做了,可这成果就不太尽如人意了。 先不说已经半报废的厨房,就是桌子上两盘黑乎乎的东东就让她打消了所有的念头。 赵敏有些尴尬地瞄了眼佟寒安,扭着手指小声道:「我是想给你做点东西补补身体的,可是……」 赵敏小脸皱在一起,纠结地瞅了眼桌上的两盘「黑炭」,嘆口气,低下头说道:「算了,下次还是叫外卖吧。」 佟寒安瞅着桌上的「黑碳」也纠结了,他是吃还是不吃?吃,他这胃受不了,有可能会进医院,不吃,这小傢伙一定会失望吧? 佟寒安嘆了口气,决定一样吃一口意思意思。 赵敏瞪大眼睛看着佟寒安拿起筷子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口,又吞咽了下去,然后又去夹另一盘的,也吃了下去。 突然赵敏想到什么,赶紧趴在桌子上问坐在对面的佟寒安,「味道怎么样?」 佟寒安没有看她充满希冀的小脸儿,只淡定地拿起旁边赵敏给他准备的一大杯水灌了下去,决定转移话题。 「你刚刚说做的什么给我吃?」 赵敏眨眨眼,「哦,我看你天天在公司里上班还要去q大听课,这么忙一定很累了,身体一定吃不消,所以我就想给你做两个菜补补。」 赵敏声音越来越小,有点说不下去了,桌子上的两盘「黑碳」在提醒她,她的手艺是多么的惊人。 佟寒安挑挑眉,「说下去,我在听。」 赵敏弄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继续道:「我做了一个煎牛排,还有一个爆炒海参,刚才你喝的水也是用何首乌泡过的,没了。」 赵敏小心地瞅了眼佟寒安,又赶紧低下头看粉色的兔子拖鞋,两只小脚不安地相互搓,等着佟寒安的审判。 佟寒安眼里溢满笑意,微挑嘴角,充满魅惑地嗓声轻声问道:「你知道你给我吃的喝的都有什么作用吗?」 赵敏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睛呆呆地回道:「不知道,服务员没说啊!是她说做这个就行的。」 佟寒安站起身抽出张面巾纸擦了擦手,「既然她没说,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好了,只是,敏敏,你做好准备了吗?」 赵敏本能地想摇头,可是看到佟寒安的笑脸她居然看呆了,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佟寒安很满意赵敏的反应,一手拄着桌子,一手撑着赵敏坐着的后背椅背,将人圈在他和墙角之间,弯腰将脸送到赵敏面前,轻柔地笑道:「做为一个好学生要不耻下问知道吧?」 赵敏呆呆地点点头。 佟寒安笑的更开怀,「那我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你好了。」 还没等赵敏反应过来,佟寒安将她拦腰抱起,惊的赵敏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佟寒安大笑着将赵敏抱进了房间扔在了她的公主床上。 还处在佟寒安居然会这样哈哈大笑的赵敏错不及防被扔在了床上,她刚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佟寒安高大的身躯就压下来了。 「原本想再等两年的,可是敏敏好像很急,做为一个男人,这件事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来提?」 赵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佟寒安冰冷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虐,只觉得一束烟花在她脑中炸开,再也想不起她要问什么。 直到赵敏抱着棉被光赤着身体坐在床上时仍旧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和佟寒安走到了这个地? 赵敏稀里煳涂地成了佟寒安的人,这下佟寒安就有藉口了,直接入住了赵敏的香闺,对于入眼全是粉色也不嫌弃,反而看他的样子似乎住的及其舒心。 佟寒安的来到让赵敏过起了真正的公主生活,每天什么都不管,全是佟寒安给她安排好,就是课程都不用她操心,她只管出个人,佟寒安把郝宝贝的笔记全都借来给她复印了一份,她只等考试的时候背背就好。 只不过晚上难熬了点儿,佟寒安基本上每天都会找她打架,不折腾个三四次不会放过她。 佟寒安和赵敏正式同居,程月一开始还过问一下,怕赵敏吃亏,到了后来就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 佟寒安在被程月嘱咐好好对赵敏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妈,我才是你儿子,你儿子什么样人你不知道吗?我会是个渣男吗?」 程月忧伤地摇了摇头,「那哪有准呀?我都好久没有跟你一起吃饭了。你这么不孝,会对媳妇好才怪了!」 佟寒安咬牙轻嘆,「你想怎么样?」 程来劲了,赶紧坐直身体冲着佟寒安笑道:「把我儿媳妇给我带回来,自打你们在一起后还没上过门呢!」 佟寒安揉揉额角,「你又不是不认识?」 都见过好多面了有什么可见的? 程月拍了他一巴掌,「那不一样,赶紧的把儿媳妇给我带回来。」 佟寒安没同意,起身走了。 不是他不想让赵敏见他妈,他是怕她会紧张,也怕她会多想,他想等她毕业了再结婚,如果让她以为他现在就想将人拐进礼堂,她还不得躲起来! 程月闹腾了几次就不闹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对着佟寒安再也没一个好脸,看也不看他一眼,佟寒安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最后没办法了,佟寒安只得和赵敏说了程月的想法,哪知道赵敏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同意和佟寒安回家看看。 赵敏的决定让佟寒安大感意外,其实赵敏想的明白,自己和佟寒安的事也就算是定下来了,她和程月早晚得见面,以后还得一起生活,与其让她因她迟迟不上门而不满,还不如大大方方地相见。 赵敏虽然不太懂这里的事儿,但架不住有人给她分析啊!董书瑶几人没事儿就找她聊天逛街,这些事都是她们告诉她的。 赵敏有心和程月好好处,于是这第一次正式以佟寒安女朋友身份见家长的气氛就好的不得了。而程月可算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儿媳妇,当然得好好相处了,于是两人相处愉快,这也让一直坐在一边的佟寒安松了口气。 接下来两年赵敏过的日子可以说是在蜜罐里了,佟寒安护着,程月惯着,让她一点忧愁都没有,虽然已经是佟寒安的人了,可看着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趴在程月怀里撒娇的样子让郝宝贝都直嫉妒。 赵敏毕业时刚好21,再过一年就可以结婚了,她和佟寒安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回f市去见赵敏父母,随便提亲。 赵敏看着佟寒安口沫飞溅地和自己父母述说着她和他的「恋爱」经过震惊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佟寒安嘴里那个和他经歷生死、感天动地的人真是自己吗?她怎么不知道?他口中那个人不是郝宝贝和廖凡白吗? 还没等赵敏想明白,爹妈就高高兴兴地将她送出了门,赔上了大笔嫁妆把她双手奉上,那急切的心情让她还以为自己是捡来的。 不怪赵敏父母这样,他们早在十几年前就知道佟寒安了,赵敏当年在少年宫一起学习时他们还见过佟寒安和廖凡白、郝宝贝、薛千易四人,当时就觉得这四个孩子了不得,长大了错不了,没想到,自家孩子居然给勾搭……吸引了一个佳婿回来,这能不让他们高兴吗? 将赵敏成功「甩锅」给佟寒安后,赵家父母心大的週游世界去了,所有的费用都是「好」姑爷佟寒安出的。 赵敏被自家爹妈嫌弃的彻底,可她并不在意,因为她找到了自己要干的事,就是做个贤妻良母,成为佟寒安背后的好女人。 贤妻是做不成了,她做的菜实在是难以入口,那就做个好妈妈吧。 于是,赵敏又开发出了「新技能」,勾引佟寒安。 赵敏的小心思让佟寒安看的一清二楚,有福利不要的是傻子,于是佟寒安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冷淡的很,急的赵敏费尽心思来勾引他。 佟寒安看着赵敏上窜下跳的变着花样玩儿,只觉得好笑,可依然配合她玩花样,只是每当他把持不住将人推倒时赵敏那得意的小样儿全落在了佟寒安的眼里。 在佟寒安有意放水的情况下赵敏的算计成功了,当她挺着大肚子在郝宝贝面前?n瑟的时候,郝宝贝都不忍心告诉她,只能说,孩子,你太天真了!跟你家老公玩心眼儿,一百个你都不是佟寒安的对手。 对于自己还是孩子的赵敏怀孕这事儿简直就是灾难,要不是身边有佟寒安在,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也许刚怀上就会让她不上心弄掉了。 赵敏怀了身孕让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可下盼到了包子出生,还没等两人弄懂如何当爸妈,就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这回不只是她懵了,就连佟寒安也懵了。 佟寒安看着薛千易扔在他怀里的小包子,仰天长啸,「薛千易,你给老子回来!」 「呵呵,啊,呜……,啊,……」 怀中小包子瞅着佟寒安咿咿呀呀地自言自语,还不知道自己被自家老爹老妈给扔了,依然笑的人见人爱。 「老公。」 赵敏欲哭无泪,自家小包子都不知道怎么养,现在又来一个,这不是要她命嘛! 佟寒安怒极反笑,瞅着怀里的小包子不怀好意,「没关系,以后就放在咱家养了,长大了给我儿子当媳妇。小易的资产可有不少,这次让他大出血。」 赵敏目瞪口呆,深深为薛千易默哀。
番外:薛千易与沈乐菱(1) 对于代表星月参加酒会一点没让薛千易觉得兴奋,反而心烦不已。 这里于他而言如同地狱,要比他在雨林里呆的那两个月还要难熬。 薛千易绷着脸和前面的男人点了点头,走向了一边。 小凡交待他做的事都做完了,他应该离开这里了。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向他走来。 「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惊喜的问话声打断了薛千易伸出的手,随后不着痕迹地放弃了眼前的巧克力蛋糕移向了一边的饮料,拿起杯苹果汁喝了一口,这才回过头看向来人。 「嗯?是你?好巧啊!」 来人他认识,前几天两人还在一起旅游,同游了两天,没想到今天又见面了。 沈乐静笑的腼腆,只低低地笑了一声就不再出声,抬头看向薛千易。 「没想到薛总也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真是让我倍感荣幸。薛总,能请你喝杯酒吗?对了,你说你最喜欢吃帝王蟹,今天这里就有准备哦!」 薛千易惊喜地张大了眼睛,「真的?太好了,我一直想吃,可小凡说帝王蟹不好买,我还想着或许要再过几年才能吃到,没想到这里就有,看来今天我有口福了。」 沈乐静呵呵笑了两声,「想吃帝王蟹哪有那么难?这家酒店就是我爸爸开的,这里就有的卖,虽然量少,需要预订,可也不是吃不到的。薛总,我们去那边吧,帝王蟹就放在那边。」 薛千易赶紧点头,「好哇,你带我去看看。」 沈乐静没有迟疑,领着薛千易走向了大厅的另一边。 当薛千易抱着帝王蟹品尝的时候,沈乐静又给他倒了杯酒,要是在平时薛千易是绝不会碰的,可他现在一心思吃帝王蟹,早就把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三人的警告扔在了一边,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沈乐静见薛千易将酒喝完了,又瞅了眼帝王蟹,告诉薛千易要去招待客人,让他请便。 薛千易摆摆手,沈乐静就走了。 十分钟后薛千易就觉得这里越来越热,随手又喝了杯水,可是热度非但没有减轻,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没过一会儿薛千易就觉得浑身发热,而且头也越来越晕,正在这时沈乐静又回来了。 「薛总,您没事吧?」 薛千易看到沈乐静又回来了,想到她是这里的主人,就开口求助。 「沈小姐,我觉得有些头晕,好像喝多了,你帮我把我司机叫来,我想先回去了。」 沈乐静笑着回答道:「薛总,我看你好像真的喝多了,要不然我先扶你上楼休息一下,然后再帮你去找你的司机,让他去房间接你。」 薛千易没有多想,点点头说道:「好吧。」 薛千易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上又热的很,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感冒了,一点也没往沈乐静不怀好意上想。 薛千易将手搭在沈乐静肩上,沈乐静一手搂着薛千易的后腰,一手拽着他的手,两人很快离开了宴会厅。 沈乐静一边扶着薛千易一边对他嘘寒问暖,一开始薛千易还会回答,到了后来薛千易就再也听不清沈乐静在说些什么,只本能地随着她迈步。 沈乐静将薛千易扶着去了楼上的客房,打开原先订好的房间将薛千易扶了进去。 沈乐静将薛千易扶上了床,随后也跟着躺了上去,一手抚摸薛千易的胸膛,一手抚摸他的俊颜,在他耳边痴喃。 「千易,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你,你长的真好看,阳光帅气,性格也好,对人也温柔,我一路跟着你走了好几处地方,如果不是家里让我回来,我真想跟着你走到天涯海角,永不分离。当然,你现在身价不斐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之一,现在的星月前途广大,有无数人都在关注着它的发展,你做为星月的老总之一,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所以,千易,你放心,有我沈乐静在,我会让你成为星月那唯一的总裁,而我,就是星月未来的总裁夫人。千易,你说好不好?你会让我成为你的总裁夫人的对吗?千易,今天的事不要怨我,我是有不得已的苦中的,如果不对你下药,你又怎么会跟我上床,从而得到你的认可呢?千易,我好爱你,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所以千……」 「铃,……」 一阵电话铃响打断了沈乐静的话,沈乐静不高兴地扫了眼手机,并不打算接,可电话却像一直在响,响了一遍又一遍,可见打电话的人是多么的弃而不舍。 沈乐静蹙眉,还是拿起了手机。 「餵?快说,……,什么?这么点事儿你都办不好,还能干什么?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快去找啊!找了?找了……,找不到再去找,直到找到为止,好吧好吧,你呆在那里等我,我马上下去。」 沈乐静挂断电话后回头看了眼薛千易,想了想两件事哪个重要,最后咬咬牙,还是选择先出了房间向楼上走去。 只是沈乐静离开的匆忙,走时忘了将房间门关严,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一角时,走廊另一边走过来了个同她长想相似的女孩儿,她跌跌撞撞的走进走廊里,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左撞一下,右撞一下,几个来回就走到了薛千易呆的房间,一时不查摔进房间里,随着她扑倒在地,房门在撞到墙上后回弹,「哌嗒」一声关上了。 沈乐菱一早就准备好了要来酒店给沈乐静庆祝,因为沈乐静告诉她今天有帝王蟹,让她过来吃。 沈乐菱没多想,换好衣服立即坐车就过来了,到了这里居然让她遇到了同学,两人聊的开心就去了五楼的咖啡厅喝了杯咖啡,随后她就觉得头晕浑身发热。 沈乐菱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就想去找父亲一起回家,结果,她居然走到了这里。 沈乐菱扶着床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歪屁股就坐到了床上。 此时的薛千易正处于水深火热中,他觉得身上都要冒烟了,身上的衣服也碍事,想将它们全都脱下去。 沈乐菱还没意识到屋里还有其他人,也开始动手扒衣服,只是她刚动手,房间里又来人了。 随后的事沈乐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早上醒来浑身酸疼,她忍不住摸向了后腰,就发觉不对了,她睡觉一直是将自己包裹的严实的,从来没有不穿衣服的时候。 沈乐菱本能地向床的另一头看去,正好看到薛千易也一脸懵逼地看着她,而且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沈乐菱在尖叫声中挥手给了薛千易一巴掌,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人强暴了,于是就抱着被子开哭。 坐在大床另一边的薛千易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昨天晚上不说一点印象也没有也差不多,可他依然能感觉得到有个女人一直往他身上靠。他不想那么做的,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本来就忍的辛苦,这个女人还一直往他身上贴,他实在没忍住就做了。 薛千易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起身穿衣服。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看向抱着被子的沈乐菱。 从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看,他们昨天晚上的战况还挺激烈的。 薛千易想起昨天晚上这个女人丝滑的皮肤,柔弱无骨的腰肢,如蛇般缠着他的细长大腿,立即觉得不好了。 他想去厕所。 正想着先去卫生间一趟,房间门被推开了,随着第一个进来的中年大叔,他身后还进来一堆人,当薛千易见到廖凡白和郝宝贝、佟寒安三人时松了口气,坐在床上不想再动了。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解决的了,被佟寒安拎出去揍了一顿后,薛千易更是一句话都不说,等问他以后要怎么办时,薛千易反应过来了,瞅着可怜兮兮的沈乐菱,他突然乐了。 「能怎么办?人都让我睡了,我得负责啊!」 廖凡白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找沈国明商量去了。 薛千易看他们正忙着,就去了沈乐菱身边坐下,瞅着沈乐菱嘆了口气,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原想着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沈小姐,我想,我们是不是能相处看看,如果我们合适,也许可以成就一桩好姻缘也说不定,你说呢?」 沈乐菱从小就没什么主意,基本是人家说什么她信什么,只要别人提出建议,她就照着做。 沈乐菱皱眉想了想,又看了眼沈国明,听老爹的意思也和薛千易说的差不多,于是点点头,「好吧,我们试试相处一下,如果合适,那我们就结婚。」 沈乐菱是个保守的女孩儿,第一次给了薛千易就让她觉得自己早晚得进薛家门,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和他相处一下,了解一下对方的脾性。 两人达成了协议,廖凡白和沈国明那边商量再多也没用,于是一场阴谋就此结束,成就了薛千易和沈乐菱的姻缘。 说好了明天一起出来约会后,两人各回各家。 到了家里薛千易被周玉琴狠狠地骂了一通,随后就想看看那个可怜的小姑娘长什么样。 周玉琴被钱芳几人拦下了,人没看成,就勒令薛千易有机会将人带回来。 薛千易答应了,说等确定两人能一起生活,从今以后成为一家人后就把人带回来。 当天晚上薛千易做了春梦,梦到他和沈乐菱在酒店房间颠鸾倒凤了一夜,第二天两人开开心心地一起去吃帝王蟹。 第二天,薛千易起来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做梦会那样的色情,可梦里沈乐菱的美好又让他觉得身心舒畅,直想真的跟她干一架。 沈乐菱应邀赴约,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后就见到薛千易正坐在靠窗的角落里等着她。 沈乐菱站在门边看着正在看书的薛千易,窗外正午的一缕阳光透过街边大树上的树叶散在他的周边,就好像在他的身上度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就连那长而翘的睫毛也跳跃着如金粉的的阳光细末。 人长的还真是好看,怪不得会让她堂姐心动,哪怕是坏了自己的清白也要跟他在一起。 想到沈乐静,沈乐菱不由得嘆气。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害她?她哪里得罪她了吗?她们明明是姐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薛千易喝了口咖啡,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乐菱。 薛千易冲着沈乐菱招招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这里。」 沈乐菱回过神儿,慢慢向薛千易走去。 「喝什么?先点东西吃吧?」 沈乐菱也觉得肚子饿了,就点了一堆吃的,看的薛千易直流口水。 沈乐菱略有所觉,抬头看向薛千易,「你也喜欢吃这些东西?」 薛千易赶紧点头,「不止,我喜欢一切美食,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走遍世界各地,去品尝当地的各色美食,我要把世界上的所有食物都尝一遍,这样才不白活一回。」 薛千易慷慨激昂的一番言论过后再看向沈乐菱时就见她眼睛晶晶亮,一脸钦佩羡慕地看着他。 「呃,我这个愿望是不是吓到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挺……」 沈乐菱根本不让薛千易讲完,急忙说道:「不不不,我觉得这很伟大,这是件伟大的事,能把世界各地的美食都品尝一遍需要多少的时间和精力啊?都说爱情无国界,音乐无国界,我觉得美食也应该是无国界的,把全世界各国的美食都集中到一起,让世界各国人民去品尝其他国家的美食,从而促进本国美食的发展,我说的不是办小型的那种,也不是只有几十样上百样美食的那种,而是数以千计、万计的那种大型美食品尝大会,我想,如果能把这件事办成,应该会很有意义。」 薛千易大喜,没想到自己一夜情后会捞到宝,两人志趣相投有了共同话题,以后相处起来也容易,这个沈乐菱真是给他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 薛千易忙不跌的点头,立即表白。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没你想的远,只想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吃遍世界上的美食,其他的不真没考虑太多。乐菱,你愿意陪我一起走遍全世界吗?愿意和我一起品尝世界各地的美食吗?我想,有你陪着我,这一路上会有意思的多,也不会孤单。」 沈乐菱也不扭捏,听到薛千易表白了,直接就点头了。 「好,我愿意,其实我也喜欢吃东西,要不然也不……,千易,我很笨的,我爸说我是小傻瓜,你会嫌弃我吗?」 薛千易摆摆手,开启了实话实话的话唠模式。 「嫌弃你就是嫌弃我自己,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自己心还没数吗?说实话,这些年我过的稀里煳涂的,要不是身边有小凡、小安和小贝在,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年一直是他们在推着我往前走,要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乐菱,我们俩现在这个样子就跟你交个底吧,小凡他们对我真的很好,这种好不只是朋友兄弟,是亲人的那种,他们一直惯着我,一直帮着我,也一直护着我。别看小贝是女生,可她护着我的时候比我护着她可多多了,在她面前我就是跟个孩子似的,对,就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一直长不大一样,谁要敢欺负我小贝肯定会给我报仇。别看小安冷冷的,可他对我真的没话说,小凡事情多,还要追求小贝,没什么时间管我,一直都是他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所有的事,他比我爸管我的时候还要多,要是谁敢算计我,第一个冲上去的一定是他。小凡对我是惯着,我做什么都行,做错了也没事儿,都是他和小安给我善后,平时都是随我自愿做什么,从不逼我。也不对,学习和练武不能落下,不然就会狠狠地惩罚我,除了这两个怎么着都行,只要不受伤,其他的都不管。你不知道,小凡于我们三人而言就是大家长,他管着我们三个人的吃喝拉撒睡,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钱,我的钱全在小凡那,虽然写的我的名字可却全让他管着了,他只给我生活费,没钱了就朝他伸手要就行,他二话不说就给我。小安说,这几年我们几个花的钱都是他的,我们自己的钱一分都没动过,到现在还存着呢,小安说那些钱要到我们结婚后再给我,可我也不会管钱,还是都放他那吧。乐菱,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的情况,也告诉你小凡他们在我心中的位置,虽然我和你在一起了,以后也会以结婚为前提和你交往,但是在我心里你可能永远也比不上他们。还有,这次的事小凡他们很生气,小凡是绝不会放过你姐和你叔叔的,要是他们……,我不会劝他们收手的,他们给我报仇我不能拖他们后腿,这件事我会参与进去,会亲自动手给我们讨回公道。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考虑一下,这样的我,你能忍受吗?」 沈乐菱一脸痴迷地看着薛千易,眼带羡慕。 「你们感情真好,太让人羡慕了,你说的我都明白了,这样的你我能接受,因为我比你还不如,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没管过,到现在还是身无分文让老爸养着,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薛千易点点头乐了,觉得终于碰到了一个和他差不多性格的人,说白了就是一样没心眼的。
番外:薛千易与沈乐菱(2) 薛千易和沈乐菱两人相谈甚欢,两人坐在咖啡馆里呆了一上午,一开始说的挺好了,倒了后来就不说话了,而是开吃。 咖啡馆里的咖啡每一种都点了两坏,店里的蛋糕店心更是一样不落地全上了一遍,桌子没地方摆了不要紧,吃过一口的就撤下去不要了,然后再上新的。 咖啡店老闆还以为两人是最近新兴的那个美食评论员,挨家饭店酒店品尝菜品,只为在杂志和网络上发表挣钱,因此特意让后厨将今天没做的糕点全都做上,只等着一会儿端上来给两人品尝。 直到中午薛千易和沈乐菱才起身离开,老闆还特意给两人打了五折,让两人大喜过望,却压根没寻思原因。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报告后头疼不已,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两口子,他们可真是志趣相投,天生的一对。 通过薛千易的介绍,沈乐菱不但认识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廖凡白等人,还通过郝宝贝认识了董书瑶几人。 董书瑶几人的相处模式让沈乐菱大开眼界,没想到原来朋友间可以相处的这么好,这让沈乐菱非常羡慕,也想加入她们之间,于是沈乐菱就天天和董书瑶几人混在一起,有时干脆住在薛家不走了。 周玉琴对沈乐菱可是非常的稀罕,关键是沈乐菱没心眼儿,人也好相处,这很合她的胃口,所以沈乐菱在薛家的时候周玉琴将沈乐菱当亲闺女一样疼,比对薛千易还要好。 薛千易和沈乐菱一个忙着公司里的事,一个忙着交朋友搞定婆婆,两人有时两三天都见不了一面,这让薛千易不高兴了。 薛千易觉得现在有了女朋友和没女朋友没什么区别,根本和廖凡白与郝宝贝那种相处的模式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儿。 薛千易的困扰总算让聪明了一次,决定认真观察廖凡白和郝宝贝的相处模式,回家后照搬。 薛千易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面对不懂的事情就一定会问,在问了廖凡白后挨了顿打,薛千易懂了。 小白一定是怕他学会了以后他和乐菱感情超过他和郝宝贝的,所以才削他的。 自认为自己完全弄懂了的薛千易闷不吭声地观察廖凡白和郝宝贝,在连续观察了一个星期后,薛千易彻底明白了。 据薛千易亲自观察所得,情侣之间是需要有亲密接触的,也就是说,要有性生活才行,这样有什么事都好解决,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是在床上干一架后解决不了的呢? 薛千易自作聪明认定廖凡白和郝宝贝感情之所以这么好完全取决于两人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完全忘了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又经歷了风风雨雨才在一起,更加不知道的是二人重活一世,感情早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薛千易想明白了就决定就去,逮到一天空闲的时间把沈乐菱约了出来。 「乐菱,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下去不行吗?你想想,你现在天天和董书瑶几人在一起,我呢,不但要上班还得上学,我们两人根本没时间在一起相处,又何以了解对方呢?长此以往下去我们之间的感情会越来越淡,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点感情全被时间消磨没了,我们以后又怎么结婚呢?」 沈乐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觉得薛千易说的挺在理的,于是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薛千易自觉懂的比沈乐菱多,立即装上了,高深莫测道:「据我观察小凡和小贝两人相处的情况来看,我得出一条结论,我认为,两人还是住在一起比较好,床头打架床尾和,睡一觉就好了,白天没时间相处,那只有晚上在一起了。」 沈乐菱一听,立即想起了两人的初夜,羞涩地低下了头。 薛千易还没有说完,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们之间就是从床上开始的,理应继续在床上处感情。」 薛千易也是没办法了,他压根就不知道如何谈恋爱,想去问问佟寒安吧,可他也是刚开始谈恋爱,经验不比他多,去问廖凡白吧,廖凡白根本不搭理他,要是他问了,廖凡白绝对能把他轰出去。 沈乐菱红着脸低着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反对,而且她也觉得这个办法好,既然已经上了一次床了,也就不差再来一次或是几次了。 于是,一个二货加一个傻白甜就这么戏剧性的将事情定了下来。 薛千易性子急,见沈乐菱同意了,立即拉着她去了酒店,怕二人尴尬,又怕他们都放不开,还特意买了两瓶红酒,实在不行就来个酒后乱性,等再来一次就差不多能放开了。 两人也不能上来就抱在一起,感情还没处到那,对于这种事都羞涩很,于是两人决定先喝酒,喝完了酒再说。 薛千易给两人都倒上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开始喝了起来。 薛千易和沈乐菱想的挺好,以为这样就能放开了,酒后乱性可不只是一句成语,还是事实。 可两人没想到,酒后乱性真的在他们这里只是句成语,不会成为事实。 两人都不会喝酒,开了一瓶就喝的酩酊大醉,两人等到第二天早上从地毯爬起来时不由得摇头苦笑。 第一次没成功,薛千易决定再接再励,晚上再去。 沈乐菱也是苦恼不已,原以为自己能放的开,没想到还是不行。 沈乐菱也是个倔脾气,当晚薛千易再拉她去酒店时就豪气干云地去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依然脸色不好地离开了酒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跟酒扛上了,酒店服务员天天见二人拎着一瓶酒上去,到了固定的房间后一夜没有动静,然后第二天再顶着张黑如锅底的脸离开。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报告后好奇地把薛千易找去问了问,只得到薛千易一句冷淡的回答。 「试酒。」 薛千易开门就走,留下一脸懵逼的廖凡白。 薛千易出门后冲着墙角踢了一脚,没想到这一脚踢重了,疼的他抱着脚丫子原地乱蹦。 廖凡白的助理想乐不敢乐,憋的脸色通红,低下头赶紧忙自己的,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薛千易郁闷地回了办公室,又给沈乐菱打去了电话。 「乐菱,晚上……」 薛千易话还没说完,沈乐菱就甩给他两个字,「照旧。」 得,不用问了,还是那家酒店。 薛千易挂了电话后开始找酒,这一个星期也不是一点收穫都没有的,至少已经品了七种红酒了,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能把全世界的红酒都喝一遍。 到了晚上薛千易和沈乐菱分别到达酒店,在喝了半瓶后薛千易嘆了口气。 「乐菱,这样下去不行,要不再想个办法吧。」 沈乐菱一点主意也没有,摇头道:「你想吧,我想不出来。」 薛千易想了半天,最后想出来个最简单的。 「乐菱,我们洗澡去吧,一起洗。」 沈乐菱一口酒喷了出去,正好喷到薛千易脸上,薛千易也不恼,抹了把脸笑着说道:「正好弄脏了,这下得洗澡了,一起?」 沈乐菱被惊的目瞪口呆,「这,这不太好吧?」 薛千易邪邪一笑,「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沈乐菱脸红了,扭捏地扯了扯衣角。 「没,没喝醉呢。」 诶呀!太羞人了!怎么能这样呢?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可除了那晚,两人可是什么事儿都没干呀!这突然就说一起洗澡,也太…… 沈乐菱羞涩地低头不语,薛千易干脆也不等她同意了,打横抱起沈乐菱直奔卫生间而去。 卫生间的门在沈乐菱的尖叫声中被薛千易踢上了,然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后就听到里面二人的说话声。 「小易,你摸那里,不对,你转过去。」 「不看怎么洗澡?乐菱,你好白啊!」 「是吗?咦!你也不黑?g!没想到男生也有长白的。」 「那是,我从小就和小贝小凡他们一起喝奶,想不白都不行,再说了,我妈我爸也白,我随了他们了。」 「怪不得!哇!小易,你原来有腹肌啊!」 「真逗!我天天练武,能没腹肌吗?」 「那我能摸摸吗?我还从来没摸过呢!」 「行啊!怎么不行?摸吧,随便你摸。」 「嘻嘻,小易,你真好,哇!好硬啊!还很滑,没想到你皮肤这么好。」 「嘶!」 「怎么了?你不舒服?」 「没有,挺舒服的,你摸吧。」 「哦,不过,小易,你脸好红啊!生病了吗?」 「没有,谁脸红了?我这是热的,这里有点热。」 「是吗?我没感觉啊!」 「嘶,乐菱,你摸哪里?别往下了,嘶,你等等……」 「小易,你干嘛?唔……」 「乖一点,别乱动,……」 「诶呀!你轻一点,疼,那里疼……」 「好了,你别说话。」 「唔……」 ……。 第二天一大早,薛千易再起来时脸也不黑了,神清气爽,就是沈乐菱也是一脸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的让人目瞪口呆,薛千易死活不再去星月了,带着沈乐菱开始边吃边旅游,先是在京都里逛,京都逛差不多了就向四周延伸,然后就开始全国各地逛。 最让人震惊的无疑就是薛千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理论,两人完全秉承这个全则一路逛出国门,每天都是在吃饭、睡觉、旅游中渡过,中间惹了多少祸就不用说了,总之沈国明愁的头髮全白了,听到电话里沈乐菱和薛千易的问候声就哆嗦,还没等两人开口他就赶紧先问要多少钱,要不要律师赶紧过去,人没受伤吧?弄的薛千易和沈乐菱莫明其妙的。 由于二人太能惹祸,沈国明派去跟着沈乐菱的保镖由四个增加到六个,到了最后又全撤回来了,改由星月派出的专门保全人员接手,而且一次就是20人,其中还有一个考了律师证的律师跟着,专门为他们解决麻烦。 没办法,这两人太能作,脑子也不和别人不一样,总能想出花样作死,身边人跟少了根本保证不了两人的安全。 之所以这样也是廖凡白无奈之举,全因两人在y国吃正宗的y国面时无意中参与进了那边两大帮派的火拼当中。其中一人正是个军火头子,薛千易拿着正在吃面的餐盘挡下了要袭击这个人的匕首,救了他一命。 这个军火头子非常迷信,每次干架前都要找供养的华国算命先生算一卦,这次干架前也算了,说是他有惊无险,而且他命定的贵人会出现。 薛千易救了他一命可不就是他的贵人?所以军火头子对薛千易那是千恩万谢,拉着他逛y国,费用全包。 当廖凡白等人接到这个消息时都惊呆了,随后廖凡白就赶紧把冯天派去了,让他把薛千易接回来。 那人不是认定了薛千易是他的贵人吗?那就是吧,不是也得是,正好让冯天与那人接触,拓展他的军火买卖门路。 而此时薛千易也在懵逼中,他就没明白,他只是去吃了一顿y国面,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没想救那人的,只是面挺好吃的,吃完了想再要一盘,他一激动举着盘子就跟店家要面吃,谁知手滑,盘子飞出去了,正巧帮那个军火头子挡下一击。 军火头子不让走,身边人少干不过人家,只能呆在y国了,好在有人付钱,身边也有人使唤,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沈乐菱对薛千易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眨着星星眼抱着他一顿亲。 「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随手就能救下一个人,那盘子飞的,真是太帅了!」 薛千易摸着被亲的左脸?n瑟地大笑,「那是,我是谁呀?」 「哈哈哈……」 众保镖捂脸。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跟着这位主子时间长了他们都觉得自己脸皮也厚了不少,同时还有智商退化的迹象。还好跟着他能四处吃喝玩儿乐,还都是公费,不然打死他们都不来。 薛千易和沈乐菱被拎回来后廖凡白亲自出手给薛千易一顿削,沈乐菱是弟妹,他不好动手,可他也没放过她,扔给她一块布让她去学绣花,学不会就不用想再出去了。 薛千易被押回了星月上班,沈乐菱苦逼地在家学绣花,两人白天被分开了,到了晚上沈乐菱抱着薛千易一顿哭诉。 「呜呜呜……,人家哪里会绣花啊?小易你跟凡哥说一声,能不能不绣这东西?」 薛千易摸着青紫的右眼眶摇摇头,嘆了口气,「唉!我也帮不了你,小凡说话向来是不让人有反驳的余地的,你要是不听,你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的。」 沈乐菱一听差点没哭背过气去,薛千易心疼的跟着她一块哭。 两人在楼上哭嚎,听的郝宝贝直抽嘴角。 「他们也差不多到了要结婚的岁数了,不然还是让他们筹办婚礼吧。」 能做的我可都做了,小易,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正看报纸的廖凡白扫了郝宝贝一眼,「就你心软,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行了,听你的吧,也许结了婚就好了。」 廖凡白妥协了,乐的听到消息的沈乐菱和薛千易就想去抱郝宝贝,却被廖凡白一个眼刀甩过去老实了。 第二天,薛千易和沈乐菱身边就出现了20个保镖,两人在20人明为保护实则监督下开始忙着婚礼的一切事宜。 佟寒安若有所思地瞅了几天,最后以兄弟情深,结婚也要一起的藉口说要一起办婚礼。 郝宝贝只抬眼扫了佟寒安一眼,低头继续逗儿子。 自己懒还给自己找个好名头,也就佟寒安能干出来了,当然,也就薛千易那个二货会乐翻天。 果然,薛千易乐坏了,抱着佟寒安直叫好兄弟。 「呜呜呜……,小安,你真是我好朋友,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给我善后,现在连结婚都陪我,我实在是……,实在是太感动了!」 佟寒安冷着脸拍拍薛千易的后背,「嗯,我陪你,你好好办,婚礼只有一次,不能办砸了。」 薛千易放开佟寒安,一脸坚定地说道:「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让你有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难得看到薛千易这么信心十足的说话,佟寒安也暗暗感嘆一声,薛千易终于长大了,不用他再操心了。 「好,那就交给你了。」 佟寒安放心地将婚礼交给了薛千易,安心地帮廖凡白忙公司里的事去了。 可事实证明,信了薛千易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而佟寒安很不幸的成为了第一个。 佟寒安看着眼前的热气球满头黑线。 「这就是你给我的终身难忘的婚礼?」 难忘,还真是特么的难忘!地上着不下你了吗?非得上天上结婚去? 薛千易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怎么样?还满意吧?」 佟寒安看着薛千易冷笑一声,真想一巴掌唿他脸上。 满意,真是特么的太满意了,就没见过比他还能作的了。 佟寒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能怎么办?自己选的,跪着也得上啊! 结果,薛千易和沈乐菱是玩嗨了,可赵敏却吐的稀里哗啦的,心疼的佟寒安直咬牙,决定明天再收拾薛千易给媳妇出气。 可没等他第二天找薛千易的麻烦,薛千易已经熘了。 薛千易也不傻,见到赵敏吐成那样还能有他好?结婚当晚就果断遁了。 两人在外潇洒了一年,一年后又将刚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闺女塞到了佟寒安手里,趁着佟寒安还没反应过来,两子口又跑了。 沈乐菱有些不安,「老公,小安不会把咱闺女扔出去吧?」 薛千易安慰道:「不会,他责任心强,闺女跟着他不会受苦的,咱们还得去南极看企鹅,不方便带着她,还是放在家里安心。」 沈乐菱点点头,「行,就放家里吧,只是不把闺女扔了就成。老公,你真聪明!」 「那是,你老公我可是q大的高材生,能差了?」 「嗯,老公你真棒!」 ……。
番外:慕懿岩与姚思萱(1) 慕懿岩迈步下了舞台,没有卸妆,在众保镖和经纪人的护送下匆匆出了体育场,直奔新买的住处而去。 经纪人张姐扫了他一眼,随手递给他一杯果汁。 「今天的宴会不去吗?」 慕懿岩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摇头道:「不去,接下来别来找我了,我要闭关写歌。」 张姐紧皱眉头不贊同地劝道:「你不能总是如此,至少也要选一两个对你有帮助的人应酬一下。今天酒会的李总都约了你好几次了,他是……」 慕懿岩摆摆手,「他是谁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我是不会去应酬的,当初签协议时都是写明的了,就不要再说了。」 慕懿岩说完后就闭目休息,不现理她。 张姐担忧地瞅了眼慕懿岩手里的果汁,眉头皱的更紧了,却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送慕懿岩回家。 保姆车驶进小区,慕懿岩打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楼道。 车里的张姐无奈地嘆口气,给李总打去了电话。 姚思萱从郝宝贝家里出来,抬头望天,嘆了口气,迈步出了楼道,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摸向了脖颈上的项鍊。 姚思萱突然一惊,站在原地不动了,赶紧立即又摸了摸,意识到真的没有摸到她想要的东西,立即调转回头准备上楼去找。 姚思萱着急地接下电梯按钮,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当她走到一楼安全通道门边时,里面传来一丝声响。 姚思萱好奇地向楼道里张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上了楼。 姚思萱觉得不太对劲儿,这个背影太熟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迈步跟上,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姚思萱高抬腿轻落步,一步一步跟着前面的人走上楼梯,也在是在此时看清了前面的是个男人。 姚思萱跟着上了二楼,看着前面的高大男人像是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的,还随手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姚思萱捡起地上的衣服更加疑惑了。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喝酒了?可是空气中也没有酒味啊?这衣服上也没有,那他怎么了? 姚思萱疑惑不解,还是跟着上了三楼,当转弯时姚思萱特意趴在栏杆上向上瞅了一眼,当她见到男人的脸时立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呆立原地。 「慕懿岩?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姚思萱对慕懿岩可是太熟悉了,不但因为他是她的偶像,她的男神,还因为这些日子她要跟踪报导的明星就是他。 姚思萱觉得机会难得,赶紧抱着衣服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慕懿岩脑袋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浑身发热,他可不认为自己是生病了,他知道他中了迷药了,而给他下迷药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目的为何也是明摆着的。 这些人该死!居然敢算计他,等他明天没事了再找他们算帐,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回家,只是进了家门就安全了。 慕懿岩跌跌撞撞的上了三楼,进了走廊后实在太难受了,浑身的血液直往下沖,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只能先靠在墙上,用冰冷的墙面给自己降温,等这一波冲动下去点再进门。 姚思萱见慕懿岩靠在墙上不动了,觉得有些不太对,想着楼上几层就是郝宝贝家,要是有什么事她喊人也方便,于是大着胆子进了楼道,走到慕懿岩身边小心看他的脸色。 这一看不要紧,姚思萱立惊了。 慕懿岩脸色通红,明显是发烧了。 姚思萱怕慕懿岩生病没人管,就赶紧伸手去他。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发……」 还没等她说完,慕懿岩已经将姚思萱搂进了怀里,反身将人按在墙上,带着冰凉薄荷香气的长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而入。 姚思萱懵了一瞬,赶紧想推开他,可慕懿岩力气奇大,于他而言姚思萱的力气小的就跟猫挠一般,只会挠的他心痒痒,却根本推不开他。 慕懿岩觉得好受多了,这个怀抱里的甜香气正是他喜欢的,而且她身上冰冰凉的,正好给他降温。 「好甜!」 无意识地喃喃出声,慕懿岩越加的放肆,直想追逐令他迷醉的芬芳。 姚思萱意识转醒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下意思地伸了个懒腰,却觉得不对劲儿,身上没有穿衣服,连睡衣也没有,而且腰疼的厉害,下面也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姚思萱坐在床上回想昨天晚上的事,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头看向大床的另一边。 还好什么都没有。 姚思萱松了口气,全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做梦,正想躺下再睡一会儿,一个低沉磁性宛如天籁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起来穿衣服,我们好好谈谈。」 姚思萱一惊,立即看向发声处,一个身材高大,长相秒杀无数小鲜肉的男人站在大床边上,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姚思萱没有大叫,只盯着慕懿岩呆愣了晌,在他走出去后又盯着他的背影看,然后开始穿衣服。 事情大条了,这下玩出火了,她该怎么办?她现在可是跟他睡了,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明星,他是国际巨星,他是影帝,他是华国最有影响力的演员,他要是不负责怎么办?他要是想负责她又要怎么办? 姚思萱穿好衣服没动,坐在床边发呆,可能是她磨蹭的时间太长,慕懿岩走了进来,皱眉看向呆坐在床上的姚思萱。 问:早上醒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身边是什么感受?答:想再扑过去。 特么的!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种事,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赶走?不可能,这个女人昨天晚上的表现他一清二楚,跟他一样也是个处,她的甜美到现在还让他冲动不已,再有家族的传统他不能不顾,绝不能让她走。那就留下她?是个好主意,可以一边观察她,一边捋顺那抹冲动的原因所在。 「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谁?你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今年多大?为什么会在这里?」 姚思萱眨巴着大眼看着慕懿岩,想着要如何回答他,可她看着看着突然发觉他在镜头下比上镜还要好看。 姚思萱看直了,美男当前不看白不看,当然得好好欣赏了。 姚思萱不吱声,慕懿岩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莫名的居然觉得有些高兴,可他问的话她还没回答,他得知道她是谁。 「回答我。」 慕懿岩的声音很轻,放缓了速度,声音更加低沉,带着诱哄的意味。 姚思萱看着眼前的美男听着他磁性的声音,无意识地开始回话。 「我叫姚思萱,我是个记者,不,是实习记者,我是专门跟拍你的。我朋友家就是你家楼上,她叫郝宝贝,她……」 姚思萱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等说了两句后就反应过来了,可反应过来时正好提到郝宝贝,她又兴奋起来了,就把她和郝宝贝的事全说给了慕懿岩听,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一点心机都没有的全说了。 慕懿岩听着姚思萱唠唠叨叨地说着她和郝宝贝之间的事觉得这个女孩儿实在是可爱的不行。 听着姚思萱唠叨了半天,慕懿岩弄明白了,她昨天她喝大了,正好碰到被人算计的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我家里有个传统,第一次必须是跟自己的另一半才行,所以,我们结婚吧。」 姚思萱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看嚮慕懿岩,赶紧摇头,「不行,我还在念书呢,再说了,虽然你是我的偶像,可偶像和情侣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的。」 慕懿岩微挑嘴角,一个灿若桃花的笑容一下子就将姚思萱吸引住了。 「上诉驳回,我不想一辈子打光棍,你先在我身边做保姆,处出感情年岁到了就结婚。」 慕懿岩说完转身就走,他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继续呆下去,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必须处理。 姚思萱看到慕懿岩的背影终于从美色中回过神儿来,追着慕懿岩身后大喊,「不行的,你不能这么做,做个记者是我的梦想,我不能放弃,还有,你说的什么结婚不算数,不能你说……,喂喂,别以为你进了厕所就听不见了,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同意的,你这么做是侵犯人权你知道吗?你……」 姚思萱站在厕所外面不厌其烦地叨咕,叨咕一会儿又觉得这件事是个大事,应该跟郝宝贝说一声,万一他来强的,郝宝贝和廖凡白背影深厚,也能帮到她。 姚思萱回到房间里给郝宝贝打去电话,还没说两句,慕懿岩出来了,抢了电话就给挂断了。 「喂,你为什么抢我电话?」 「我们必须好好聊聊,现在不适合有外人介入。」 「小贝不是外人,你才是外人。」 姚思萱不服气,站在床上跟慕懿岩大吼大叫。 慕懿岩气的直乐,跟他上床了他还是外人,那个郝宝贝只是个女生,是朋友,她却拿她当自己人。 正在这时慕懿岩电话响了,拎着姚思萱的电话转身走了。 姚思萱被反锁在了屋里,想出去又出不去,急的不行,最后叫来了开锁师傅给开的门,又把慕懿岩的书房撬开,拿回自己的手机。 姚思萱出了慕懿岩家就给郝宝贝打电话,见到郝宝贝说了整个经过,把郝宝贝都给吓住了,正当姚思萱口沫横飞地讲述自己有多能干,把国际巨星给睡了时,慕懿岩的电话追来了,让姚思萱立即回去,不然就报警抓她。 姚思萱自知理亏,拉着郝宝贝只能先回去了。 郝宝贝去慕懿岩家自然不能少了廖凡白三人,五人坐在沙发上面对一个慕懿岩,可慕懿岩的气场却不比他们的小,一看就知道出身并不简单。 一行人商定好,以后姚思萱还是继续上她的班,有时间则是来慕懿岩这里培养感情,两人则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姚思萱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出乎她意料,有些玄幻,她居然和大明星慕懿岩谈起了恋爱,虽然他们不能总是出去约会,可她明显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首先,慕懿岩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写歌很少出去,可每次出次都是为了接送她上下学,要是下学时就会戴着金丝边眼镜和棒球?带着她去超市买一堆的蔬菜然后亲自下厨做给她吃。 其次他会很温柔的跟她说话,他嗓音本就好听的能让人怀孕,再加上他刻意的放低声音,柔的让人如沐春风,听他说话简直就是享受。可他每次和别人打电话时则不同,声音冷的跟廖凡白面对外人时有的一拼,让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冷漠的佟寒安,淡漠如水,对任何人都没个好脸色。 再次,慕懿岩会陪她去逛街,虽然也是全副武装出去,可却是真正陪她了,要知道他可是大明星,走到哪儿都有被认出来的风险,就是这样也会陪她出去,不厌其烦地为她挑选衣服,搭配适合她的首饰,真的是很难得了。 还有,他还没有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仔细认真的听着,如果认为是对的,就会遵从她的决定,绝不会反驳,如果认为不对,也不会一口否决,而是坐下来认真分析给她听,直到你认可。 像慕懿岩这样的男人很难不让人动心,所以姚思萱真的动心了,在和他同居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爱上了他。 「小贝,慕懿岩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他想让我去见见他的家人,过年时都去见我父母了,也该轮到我了。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一提到她带慕懿岩回家见父母的事姚思萱就火大,年前慕懿岩和她说好了,今年过年去她家过,她一想也行,反正两人都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结婚是早晚的事儿,既然他提了,那就回去吧! 于是姚思萱就把慕懿岩带回了f市,一进家门她正和她妈亲热地抱着呢,慕懿岩随后进屋了。 先是给姚思萱爸妈鞠了个躬,裂嘴就笑了。 「叔叔阿姨好,我是萱萱的男朋友,我叫慕懿岩。」 姚思萱压根就没跟家里说过自己谈了男朋友,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大明星,所以姚思萱爸妈一见到站在他家门口自称是闺女男朋友的慕懿岩立即傻了,足足在门口站了五分钟都没缓过神儿来,最后还是姚思萱把两人拉进屋,又一人倒了杯水让他们拿着,坐在一边等了半天,他们才回过味来。 慕懿岩,昨天晚上电视里的那个皇帝来他们家了,他说他是他们家闺女的男朋友。 回过神儿来的姚思萱爸爸和妈妈瞬间觉得不好了,拉着慕懿岩眼带祈求,语气更是小心翼翼,态度恳切地说道:「慕先生,是不是我女儿威胁你了?你不要怨她,她是个好孩子,如果她有得罪你的地方我们替她给你赔礼道歉,你还没吃饭吧?如果不嫌弃就在我家吃口吧,等你朋友来了再走。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告她?她决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绑……」 「妈,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他真是我男朋友,你不信问……」 姚思萱?宓牟恍校??虢馐停?β杪枰话驼凭团墓?戳耍?幌伦哟虻揭λ驾婧蟊成希?鉲?耷坏芈畹溃骸澳闼邓的愀傻闶裁床缓茫吭诰┒忌洗笱Ф佳y绞裁戳耍磕阍趺茨苎Щ的兀课夷敲捶判哪阋桓鋈耍?憔褪钦饷椿乇ㄎ业模磕憔尤换寡Щ崃税蠹埽?阏Σ簧咸欤磕愀鏊篮9套酉肫?牢野。课匚匚亍???馊兆涌擅环u?耍?阏δ苎Щ的匮健??匚亍?? 慕懿岩听的是目瞪口呆,闹了半天,她妈还以为姚思萱把他绑架了,所以才被迫跟姚思萱一起回来装成她男朋友的。 姚思萱也懒的解释了,给慕懿岩使了个眼色。 慕懿岩接收到姚思萱的眼神后赶紧解释,「不是的,我真的是萱萱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已经大年了,这次是特意跟她一起过来给你们二老拜年的。」 姚妈妈愣了一瞬,不哭了,怀疑地问道:「真的?你真是萱萱的男朋友?」 慕懿岩笑着点点头,「没错,我真是萱萱男朋友,不是被她威胁才来的。」 姚思萱妈妈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慕懿岩左看看右瞅瞅,「你比电视上好看。」 姚爸爸也松了口气,刚才他也以为慕懿岩是让姚思萱绑架来的呢! 误会解除,姚思萱妈妈立刻进入丈母娘状态,先是回屋翻箱倒柜地找了张大红纸,给慕懿岩包了个大红包,然后才笑着拉他入席吃饭。 姚家父母对这个准女婿满意的没话说,把闺女也扔一边了,天天拉着慕懿岩说话,上顿下顿给他做好吃的,等他们离开时慕懿岩都胖了五六斤。 慕懿岩和姚思萱在家里呆了十天才回京都,回了京都后姚思萱又去上班了,而慕懿岩则是开始筹备演唱会的事,这次演唱会的举办地在s市,正好郝宝贝在那里有房子,姚思萱就向郝宝贝来借房子来了,顺便说说演唱会后要和慕懿岩回家见父母的事。 ------题外话------ 今天开始上传新书,要到30号或是7月1号才能看到,希望各位小主们能继续支持爱杀。新书前20章要交待背景等问题会比较磨叽,其实也跟字数有关,要是5000字一章四五章也就够用了,可一章2000字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这些问题到后面就好了,请小主们有点耐心。女主很强大,专门打脸,后宅阴私懂的不多,全部武力解决。男主只在女主面前弱,对女主既怕又崇拜,对外高傲强硬不屑一顾,后期在女主逼迫下会成长。
番外:慕懿岩与姚思萱(2) 郝宝贝挺着大肚子一脸的无奈。 她都马上要生产了,姚思萱居然还敢约她出来,也不怕她家小白按死她,胆够肥的了。好在她是自己好友,身边也有人跟着,不然今天她家小白说什么都不会放她出来。 「不就是见家长吗?有什么可怕的?丑……,总得是见一面的,早晚不得见?除非你不嫁慕懿岩了。」 姚思萱摇摇头,「不行,不嫁他我嫁谁啊?我一定得嫁给他,他对我真的很好。」 郝宝贝扫了眼她比去年胖了近10的身材点点头,「看出来了。」 还好姚思萱本来就不胖,个子也高,现在胖了10斤刚刚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地方凹,胸前的两个桃子都快有她这个即将生产的人大了,屁股更是挺翘,一看就知道是好生养的。 慕懿岩有福了。 郝宝贝挑挑眉,喝了口水,又看向窗外。 对面大楼巨大的广告萤屏上正播着一则广告,代言正是慕懿岩,内容嘛…… 郝宝贝扫了眼一无所知的姚思萱,感嘆她的好命。 前世慕懿岩可是一个广告都没有接过,今世他居然能为了姚思萱能无偿用上最喜欢的化妆品而接下广告代言,真是太难得了,尤其他接下的还是女士化妆品,想必那个厂家的老闆都在懵逼中。 郝宝贝转回头见姚思萱还在犹豫不决,顿时为慕懿岩抱屈,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居然还在犹豫中,真是瞎了慕懿岩一片心了。 「萱萱,你还是去看看吧,你看那边,看对面大楼。」 姚思萱闻言转头看向窗外对面大楼,当她见到慕懿岩出现在屏幕上时,立即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将眼睛扣出来扔到对面看清楚再按回去。 「看到了吧?慕懿岩可是从来不接广告的,这个化妆品是你一直用的吧?现在他为了你居然会接广告,这样你还犹豫吗?你就不感动吗?」 姚思萱慢慢流下了眼泪,立即拨通了慕懿岩的电话。 「岩,你在哪儿?」 「在录音棚准备歌,你怎么了?哭了?出了什么事?你在哪里,你别动,我现在就去接你。」 「不要,岩,你接了广告怎么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接?你不用这样的,我们可以花钱买啊!」 「你都看见了?不过一个广告,没什么的,接下来就不用你花钱买了,想用多少都行,有了新品也一定是你先用,放心吧,他们给了不少钱,产品也过关,对我没什么损害。」 「呜呜,岩,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到家,我们商量一下回家的事。」 「就好了,你别急,半个小时我就能到家了。」 「好,我在家等你。」 姚思萱说完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想起背包没拎,走回来拎起背包就出了水吧,回也没回的走了。 郝宝贝看着姚思萱潇洒地转身走人,把自己一个孕妇扔在了水吧里,气的鼻子差点没歪了,直接给廖凡白拨去电话。 「老公,我被姚思萱扔在水吧里了,啊」 出了水吧的姚思萱快步往家里赶去,等到了家楼下姚思萱才反应过来,她把郝宝贝给忘了。 「诶呦!我这脑子呦!这下可糟了,让廖凡白那个记仇的知道了,我还不死无葬身之地?」 姚思萱赶紧给郝宝贝打电话,电话接通,还没等对面说话,急的姚思萱张口就问:「小贝,你让你家大魔王知道我把你一个人扔水吧了吧?」 「你说呢?姚思萱,你疯了吧?竟敢把我家宝宝一个人扔在大街上,你不知道她要生了吗?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让你家慕懿岩给我打电话。」 无论廖凡白是从一开始阴恻恻的声音到后来的怒吼均把姚思萱吓的够呛,差点把电话给扔了,又怕廖凡白现在就回来,赶紧往楼上跑。 姚思萱自打和慕懿岩发生关系后就搬到了慕懿岩的住处,就在郝宝贝家楼下,今天要不是她才从学校出来,一会儿还得去单位一趟,而这两个地方完全相反,说什么也不敢把郝宝贝带出去啊,虽然那个水吧是折中的地点,她能少跑点路。 到了楼下才发现她把郝宝贝给忘了,这是她的失误,被骂也只能挺着了。 姚思萱打开房门,慕懿岩还没回来,她回到房间将衣服整理好,准备一会儿去单位请假,先陪慕懿岩去s市开演唱会,然后就跟他回家见父母。 慕懿岩到家后就见姚思萱老实地坐在沙发,眼睛不住地往他这儿瞟,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好笑地坐在沙发上将人抱进怀里。 「惹祸了才知道害怕?」 不用问了,廖凡白一定是给他打电话告状了,那个大魔王还不知道都跟他说什么了呢? 姚思萱立即哭丧着脸趴到慕懿岩怀里,仰起头跟他撒娇。 「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赶紧见到你,所以才把小贝给忘了的。」 拜託!看在我是因为急着想见你才会把小贝忘了的份上,帮我把事情摆平吧! 姚思萱的意思太明显了,慕懿岩一眼就看出来了,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贝没事的,看小凡说的那么严重其实是他太担心小贝的原因。这件事我已经和他说完了,已经解决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解决了?为什么要你解决?怎么解决的?」 这回姚思萱也忘了刚才还让慕懿岩帮她解决的事了,下意识地护犊子起来。 「我是你男人出了事当然由我解决了,难不成让他找你啊?我们说好了,最新开发的那款游戏由我做代言,代言费很可观。」 姚思萱听完后想了半天,一拍大腿道:「哦,我明白了,廖凡白那个大魔王是趁机让你代言啊!弄了半天我和小贝就是个藉口。」 「傻瓜,才明白啊!」 慕懿岩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家小媳妇和赵敏、沈乐菱比强多了,那两个是真的呆萌,跟个孩子似的,而姚思萱则是反应慢半拍,也没主意,还是个傻大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胆肥地一个人把赵敏带上京都了,她自己没丢都万幸了,还带着赵敏,想想那场景就让他心惊胆战的,可想当时郝宝贝是如何的后怕。 两人说完了郝宝贝的事姚思萱又想起了跟他回的事。 「岩,我决定了,我不但要去看你的演会,还要和你回家,我想见见你的家人。」 慕懿岩笑着将姚思萱搂进怀里,「好,我带你回家。萱萱,你放心,我家人都很好相处的,你见了就知道了。我上面有个哥哥,能力很强,不用我继承家业,所以婚姻也可以自主,当年我爸妈就说了,我的婚事我做主,不管娶回什么样的妻子他们都贊成,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的态度。我们结婚后就住在华国,也不用总是回去,所以也没有家庭矛盾一说,什么都不用管。」 「住在华国?你不是华国人?」 姚思萱震惊了,没想到她无意中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慕懿岩点点头,「我不是华国人,当初我是来华国旅游的,阴差阳错之下才进了娱乐圈,这事儿谁也不知道。当然,我现在所在的公司有我家的股份,我的合同也是保密的,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至于我家里,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姚思萱也没多想,也就没有多问。 三天后两人去住s市开演唱会,姚思萱坐在第一排看了场让她最激动的演唱会,不但是因为这场演唱会是慕懿岩开的,还因为慕懿岩向她表白了。 当慕懿岩对着下面的歌迷们公开承认有了女朋友时全场譁然,会场里安静了近十秒钟,随后便是哭声和叫喊声,所有的歌迷都疯狂了,大喊着不要。 慕懿岩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我爱她,见她第一面就爱上她了,我知道你们可能会接受不了,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喜欢他的全部吗?于你们而言她是我的一部分,你们难道就不能喜欢她吗?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我只能选择抛弃你们,因为我爱她。如果你们接受不了,那这场演唱会将是我最后一场演唱会,我从今以后不会再唱歌,如果你们连我演电影也接受不了,那我就退出娱乐圈,我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哪怕失去所有也在所不惜。下面这首歌是我为她写的,在这里唱给大家听,也唱给她听,这首歌不会录进专辑里,从今以后也不会再在你们唱,我会只唱给她听。萱萱,我爱你,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了你,我把这首恋慕送给你,以表达我对你的爱。」 「呜呜呜……不要啊……」 「不可以,你为什么有喜欢的人?为什么?」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不要退出娱乐圈,不要啊……」 ……。 「夜色迷芒初见你的温柔,是你安慰了我受伤的灵魂,爱上你是本能,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救赎,……」 慕懿岩不管下面的观众怎么喊,只闭眼轻轻吟唱,时而睁开眼睛看向下面,与姚思萱对视一眼,然后迅速调开,继续闭眼唱下去。 慕懿岩一直想找个机会公开他已经有了爱人的事,可一直也没有机会,趁着这次演唱会他特意安排了这一出,就是想告诉大家他已经脱单了。 他没有说谎,如果粉丝们不认可,或者对姚思萱会造成伤害,那他会毫不犹豫地退出娱乐圈。 演唱会最终在粉丝的哭喊中结束了,姚思萱又抱着慕懿岩感动地哭了一场,而且两人直飞东欧某一个小国,而且还是个岛国,比r国大不了多少。 下了飞机见到如同迎接帝王般的人潮,姚思萱怂了。 姚思萱扒着飞机说什么都不下去,站在旋梯台阶边上的慕懿岩看着死死扒着门边不松手的姚思萱哭笑不得,最后不办法了,把人直接扛下了飞机。 姚思萱捂着脸被慕懿岩塞进车里,慕懿岩刚坐好,姚思萱就扑了上去在他身上一顿抓挠。 「丢死人了!都是你,居然扛着我就下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我第一次来你家,你让你爸妈怎么看我?啊,慕懿岩,我跟你势不两立,我……」 「嘘」 慕懿岩将姚思萱的两个爪子抓进手里,指了指前面目瞪口呆看着姚思萱在他家少主身上放肆的司机。 姚思萱老实了,立即装成淑女样,娴静地端坐在车座上。 特么的!最后一点脸面都在司机面前丢没了,我这心呦! 直想把心挖出来吹两口,安慰一下受伤心灵的姚思萱老老实实地呆在坐位上,看着车窗外风景如画的国家神思不属。 这傢伙是什么来歷?难道在这里也是明星?对了,他是国际巨星,这里有粉丝也不出奇,没什么可奇怪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是哪里啊?呜呜呜……,老娘不会被这丫的卖了吧?我也不值钱啊!我这样子卖不了多少钱的,恐怕连飞机票钱都出不来吧?他还不得赔死? 神游天外的姚思萱想的很多,一会儿想到爸妈会担心她,见不到她后会哭死。一会儿又想到自己以后悲惨的命运,她会被十几个男人一起娶回家,每天轮番折磨她,只因这里女少男多,是一妻多夫制。一会儿又想到身边的男人是个人贩子,凭藉他俊美的外貌和明星身份一定会哄许多的小姑娘来到这里让他卖掉。 她要不要反抗?要不要想办法通知其他人,揭露他的本来面目,挽救众多无辜少女? 姚思萱内心戏十足地观察着车窗外的风景,想着自己一定得记下路线,方便她逃跑。 慕懿岩纳闷地看着姚思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如果让他知道了,一定会揪起她,将她反压在身下,让她一天下不了床。 在姚思萱编到自己和警察一起捣毁了贩卖人口集团时,车子停下了。 姚思萱小心翼翼地看向车外,立即张大了嘴巴,然后就想到了一件事。 她安全了,看起来慕懿岩家不是贩卖人口的,不然不会住在皇宫里。 嗯!皇宫? 「这是皇宫?你家住皇宫?」 才反应过来的姚思萱震惊了,盯着慕懿岩看他的表情,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慕懿岩点点头,「没错,我家是住在皇宫里,确切地说,皇宫就是我的家。来,萱萱,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和我哥哥。」 慕懿岩伸手牵住姚思萱,带着她一步步走进高大巍峨的皇宫中。 「我的祖先是从华国出来的,其实说我是华国人也行。一千多年前我的祖先来到这里做生意,这里的宝石遍地都是,可是却没人要,全都用来盖房子铺路,可在当时的华国却是要用千金来买。祖先用运来的茶叶和丝绸同当地人交易宝石,对于这些没用的石头能换到有用的物品让当地人大喜,于是许多人都和我的祖先交易。由于我的祖先自私地想独占这里,所以他从没有告诉任何人这里的坐标,只有跟着他一起来的船手才知道这里。后来我的祖先先后来这里十几次,每一次都会带些下人安顿在这里,让他能在这里也过的像家里一样,唿奴唤婢,有人伺候。最后一次来这里时遇到了海啸,大船被毁,跟着他来的许多船员都死了,我的祖先抱着一根木头侥倖没有死,漂到了这里,而这里的人没有能力再造一艘那样的船,他再也回不去了。后来,这里遭到了入侵,是我的祖先带领这里的人战胜入侵者,所以我的祖先成了这里的领袖。千百年来我的家族一直守护着这里,等着华国的船出海到达这里带我们回家,可是我们一直没有等到。直到两百多年前我们才又一次得知华国的消息,却没有能力到达华国。我们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五十年前才派人去了华国,然后两国建立了邦交。萱萱,我是个王子哦!」 姚思萱呆呆地瞅着慕懿岩,最后点点头,「没错,你是个王子,我捡了大便宜了。」 与慕懿岩说的一样,慕家人真的很好相处,而且他们都说汉语,交流起来毫无障碍。 慕家老祖很是英明,他来到这里后让步自已家的下人先是成亲,让他们多多生育,然后再挑个最好的女子与他结合生子。而其他人则是与一起来的男男女女结合,让他们生下大量的子孙后代,再与当地人结合。 慕家基因强大,这些年偶有与当地人和华国来的人结合后的后代婚配,生出来的也和华国人区别不大,经过千百年的繁衍转化,本地居民大多都与华国人相差不多。而慕家更是与华国人没什么不同,就是慕懿岩妈妈,也是当年慕懿岩的父亲去华国读书时认识的。 慕妈妈得知姚思萱是华国人,更加开心了,不但非常认同姚思萱进入慕家,而且对她非常的好,光是各色宝石首饰就送了十多套,五克拉的钻石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随手就送了她七八颗,说让她做皇冠的时候镶在主宝石的一边。 姚思萱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才回去,她总算是认识到了慕懿岩家里的奢华程度,对他说退出娱乐圈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了,他们家那么有钱,真不差他挣的那点的,光是他妈给她的手饰都够他挣两年的了。 网上依然哭声一片,慕懿岩掀起的风波还没有结束,姚思萱站在厨房里奋战,手举菜刀剁鱼的样子吓的慕懿岩悄悄地吞下了两片胃药,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餵?」 「大明星在家呢?赶紧叫上萱萱去医院,小贝生了。」 「好,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谢谢你书瑶。」 「萱萱,别做了,小贝生了,我们去医院吧!」 感谢上帝感谢主,感谢小贝感谢你,谢谢你们让我避免了这恐怖的一餐,救我于水火之中。 ------题外话------ 「夜色迷芒初见你的温柔,是你安慰了我受伤的灵魂,爱上你是本能,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救赎。炎炎夏夜与你星空下共舞,是你温柔的笑容打动了我,爱上你是本能,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挚爱。千年的爱意不及一句我爱你,千年的等待只想拥你入怀,你嫣然一笑恰似那流水的光年,让我忍不住追逐你的脚步,看看你那盛开的容颜。」这几句歌词怎么样?虽然很短却是爱杀自己写的,文中写不了那么长,在这里显摆一下,大家别骂我写的不好,让我暗自美两天。
番外:廖正阳(1) 幽暗的雨林里正值中午,天上的乌云已经酝酿好了,随时都会降下暴雨。 雨林里风儿在舞蹈,树叶在为它伴奏,花儿在为它歌唱,动物们则是在它的提醒下四处找躲避的地方,避免被大雨淋到。 就在众多动物忙碌的时候,一声痛苦的叫喊穿透静谧的雨林直冲云霄。 雨林一角的一片空地上,一群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肆意发泄,女人的尖叫声、求饶声、哭泣声混合着男人们的调笑声在雨林里迴荡着。 男人们只专注于眼前的「玩物」却忽视了他们旁边躺着的漂亮华国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对旁边的声音无动于衷,他好似睡着了,还在做着美梦,嘴角露着甜美的笑容,与旁边混乱不堪的场景隔隔不入。 十几个人做着丑陋骯脏的事,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男孩儿,如果他们能回头看上他一眼,就会发现他的手指在颤动,阖上的眼皮在跳动,就连唿吸也不是平稳的。 躺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小男孩儿正是被绑架的廖正阳,他在华源时不觉得渴,所以买来的果汁还没有喝几口就放在一边了,想睡之前还明明被妈妈抱在怀里,可等他恍惚醒来时发现抱着他的人换了,他正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抱在怀里,女人看到他醒了,慌乱了一下,旁边立即有人递给她一个手绢。女人一边假装哭泣一边用手绢轻拭他的额头,还没等他张嘴问,女人就用手绢捂住了他的口鼻。女人的力气很大,他的挣扎反抗于她而言根本没用,没用几秒钟他就又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哭声和喧闹声吵醒的,他本能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就这一眼,吓的他差点哭出来。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语言,不,这语言不陌生,这是英语,他在两年前就开始跟着爸爸学习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他胆寒的是他们的行为,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女人赤身裸体,十几个男人同样赤裸着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他们的大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他们在亲那个女人,可她好像并不开心,和他亲妈妈时妈妈那高兴开心的表情不一样。那个抱着他的陌生女人在叫喊,她在哭泣,在求饶,可那些却男人无动于衷,大笑着谈论着什么。 他吓的闭上了眼,脑子里闪过很多爸爸说过的话。 「男女有别,只有夫妻间才能亲密无间,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其他人都不行。」 「男人不能欺负女人,不能让女人哭。」 「世上之人无论男女均要端庄有礼,衣服要整洁,面容要干净,见到女士要尊重。」 「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能大声说笑,在家里可以笑,在外面要保持自己的仪态,……」 脑子里闪过的话很多,每闪过一句话都与他眼前看到的一切相背,他怕了,也明白了。 他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他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那个女人的哭喊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让他心惊胆寒。 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躲过这场劫难?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廖正阳只想到了装睡一途,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睛,调整好唿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让人发现他已经醒了。 一道闪电在天边闪过,有些昏暗的树丛中瞬间被照亮,十几条白花花的人肉交缠在一起,湿润的空气中交杂着浓重的栗子花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咔嚓,轰……」 一声惊雷炸响,掩盖了混乱场景下的各种声音,男孩儿似是松了口气,嘴角更加向上微挑,将憋了半天的气息缓缓吐出。 几声惊雷过后,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惊到了一众嬉笑怒骂的人群同时也洗刷了罪恶的痕迹。 廖正阳被一个男人抱进了怀里,要将他带到大树下躲雨,趁着走路时的颠簸,廖正阳厌恶地将脸撇向一边,强忍因他身上浓重的味道而要呕吐的欲望,闭目不语。 他还不能醒来,电视里演了,如果看到绑匪的样貌会被杀掉,他还不能死,他要等爸爸妈妈来救他。 爸爸说过,无论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角落他都能找到自己,那么,他只要想办法保住这条命等着就行了,爸爸妈妈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救出他的。 廖正阳暗自盘算要怎么保住这条命,绑匪们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们在说什么?哦,不,早知道他就跟爸爸好好学习英语了!等一下,好像能听懂一些,感谢爸爸的冷脸和逼迫让他最终还是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单词和句子。 他们不会杀他,只会在和爸爸交易完成后将他扔在这里,这样看来好像有点不太妙。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可他也知道这里对于他这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很危险。 最该醒了吗?不知道现在行不行?还是再等一下吧,他们刚说完他就醒来会引起他们的警惕的,这样他做什么事都不会太容易。 廖正阳只闭眼躺了一会儿就赶紧睁开了眼睛,像是刚睡醒般揉了揉眼睛,还打了个哈欠,然后好似突然发现了不对,张大眼睛看向周围。 廖正阳的眼里恰到好处地闪过惊恐,然后慌乱地四下看去,在看到周围一群不认识的人时又像是被吓到般急速向后蹭去,没蹭两下就背靠到了身后的大树上,眼含泪水看向四周的人群。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爸爸妈妈呢?哇……呜呜……,我要找我妈妈,妈妈,呜呜……」 男人们听到廖正阳的哭声非常暴躁,他们怕引来野兽的袭击,更怕雨林里有外人在,引起他们的注意。 近几年雨林边缘有无数人蜂拥而至,他们到这里旅游、搞研究、保护动植物,做一切有关雨林的调查研究,虽然这里不算最边缘,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跑到这里? 绑匪们高声咒骂着,让廖正阳闭嘴,可廖正阳好像听不懂一样继续哭喊,理也不理他们,可却小心地控制了音量,怕把这些人惹怒了收拾他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绑匪们意识到廖凡白听不懂他们说话,于是让旁边那个女人给他们翻译。 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了任务,走到廖正阳身边开始哄他,语调虽然温柔,可眼里闪过的阴冷却让人害怕。 「阳阳,你妈妈和你爸爸有事去做,把你託付给了我,你妈妈让我照顾你,你不用怕,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们来这里就是来旅游来了,你来看看,这里多漂亮!呃!现在下雨了,看不出什么,等雨停了就好了,到那时就知道这里有多美了。这里有猴子、有红鹿、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鸟,哦,对了,这里还有鹦鹉,鹦鹉可漂亮了,叫声也好听,……」 女人憋屈地哄着廖正阳,在他耳边?n啵的?n啵的,?n啵的廖正阳都烦了,干脆不哭了,换上了惊奇的表情,表示自己被吸引住了。 廖正阳不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地听着女人讲述这里的地理地貌和动物们,内心却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里是亚马逊热带雨林?这些绑匪把他绑到了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可恶!这让他怎么逃? 爸爸妈妈曾经说过雨林很危险,这里遍布毒虫蛇蚁,这里有最兇勐的野兽,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蟒蛇,这里有最兇恶的鳄鱼,这里也有最毒的蜘蛛和青蛙,还有那些有毒的植物随时能要人的命。如果他们把他扔在这里,他还有命活吗? 他曾听爸爸妈妈聊天时说过这里,当时他还特意上网查了这里的情况,这里离家太远了,他根本逃不出去。 网上说,这里很危险,每走一步都危机重重,弄不好小命都会丢在这里。 他不能动,在搞清楚这里情况之前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等待。 可是爸爸妈妈知道他在这里吗?他们会来救他吗? 廖正阳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只是这些绑匪有可能会伤害他,还有这里的环境随时能要他的命。 廖正阳老实了,他觉得现在他不能离开这些人,不然,他会死的很惨。 咦,亚马逊热带雨林?那爸爸妈妈提到的黄河也在这里了?他会见到它吗?它会认识他吗?不,不会的,它从来没有见过他,它一定不认识他,那它会吃了他吗? 廖正阳觉得自己现在要疯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被绑架到这里他能怎么做? 太小了,他还这么小,他什么都做不了。 「阿姨,你好漂亮。」 闲的无聊的廖正阳决定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手,从侧面了解这些人的情况。 女人听到廖正阳夸她好看,摸着脸颊问道:「是吗?我很漂亮?」 廖正阳肯定地点点头,「当然了,我从不说谎,妈妈说,说谎的孩子被狼吃。」 上帝啊!希望这里没有狼,他还不想死。 女人笑着摆摆手,「你这个孩子真会说话,好了,雨小了很多,一会儿他们盖完树屋我们就能进去躲雨了。」 廖正阳点点头,没有问那些绑匪是什么人,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明白。 「那阿姨,我妈妈说什么时候来接我了吗?」 女人目光微闪,只一瞬间就让廖正阳扑捉到了。 「你妈妈说过两天就来接你,快了,你不用着急。」 廖正阳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不急,我妈妈说过两天来就一定会来。」 等我妈妈来了,也就是你们的末日。 他家老妈什么样他可是心里有数的,薛叔叔会武术,和爸爸都能打个十多分钟,可对上妈妈他却占不了便宜,这说明妈妈一点不比爸爸差,或许,爸爸妈妈有事瞒着他们也说不定。 「阿姨,你好眼熟,我们以前见过吗?」 这个女人真的很眼熟,他应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女人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我姓沈,你叫我沈阿姨就行。」 反正他也活不了,告诉他又何防? 廖正阳低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女人,「我想起来了,沈阿姨你长的和薛婶婶很像,你们都姓沈,是不是姐妹啊?」 沈乐静听到廖正阳称唿沈乐菱为薛婶婶,戾气横生,燃烧的怒火让她浑身颤抖,差点憋不住让她大叫出声。 廖正阳似乎被她吓到了,立即向后退去,可他身后就是大树,让他退无可退,只能仰倒在大树上,尽可能的离她远一些。 沈乐静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在哆嗦着,眯着的眼睛里闪过狠厉,咬牙切齿的模样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让人寒毛直竖。 沈乐静慢慢恢復了平静,斜眼扫了吓坏的廖正阳一眼。 没关系,他们在一起了又如何?他们是不会得到幸福的,她的仇就让她自己来报,有这个小兔崽子在手里,他们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沈乐静笑着伸手向廖正阳探去,廖正阳头一歪,被他躲了过去。 他可不想让这个坏女人摸他,谁知道她会不会发疯伤害他? 沈乐静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 「阳阳不要怕,阿姨不是坏人,阿姨是你小婶婶的姐姐,是不会伤害你的。」 廖正阳似乎松了口气,放下戒心恢復原样,天真地望向沈乐静。 「真的?你是小婶婶的姐姐?那也就是大姨喽?」 沈乐静赶紧点头,「没错,叫大姨也行。」 廖正阳笑着点点头,乖巧地叫了声「大姨」,然后又好奇地向四周看去,不再理她。 果然,这个女人是沈家人,怪不得她长的和薛婶婶很像。只是不知道薛婶婶他们家知不知道她现在在这里,还是说,这次的事与沈家也有关。 她能在这里有两种情况,一,她参与了这次的绑架,她是绑匪之一。二,她也被绑架了,可是这不可能,先不说那些绑匪绑架她为什么不把她绑起来,就是她帮着那些人抱他上飞机又弄晕他就不可能是被绑架的,她一定是这些绑匪里的人。 廖正阳不再说话,沈乐静也乐得轻闲,反正只要他不吵不闹就行,他说不说话都无所谓。 廖正阳呆着无聊,只好看这些年轻力壮的绑匪们盖树屋,可当他看了没几分钟就觉得浑身不好了,直想抓过他们大骂一通。 这是树屋?树屋不是都盖在树上的吗?为什么会是在地上?这不对啊!这明明是木屋啊!当然,也只能勉强算是。 算了,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反对也没人听,现在也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绑匪们速度很快,很快同时完成了两个,廖正阳和沈乐静一起进入一个木屋里,另一个木屋里堆放着绑匪们的武器和背包。 沈乐静坐在木屋里向外看,廖正阳趁此机会扒着木屋墙壁的树干缝隙也向外看。 可了没几眼廖正阳就失望了,除了树木就没别的东西,大雨还在下着,想看也看不远,只能看到眼前十多米的距离。 廖正阳皱眉靠在墙壁上,心里充满了绝望。 他是别想逃出去了,只能等爸爸妈妈来救他。 两个多小时后所有的木屋都搭好了,还在空地中央搭了个棚子,看绑匪的样子似乎是想用来烤肉吃。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空气中传来了烤肉的香气,廖正阳舔了舔嘴唇,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 他饿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刚才太紧张,他一点没有感觉到飢饿,现在闻到了肉香,飢饿感瞬间充满了全身,让他浑身无力,胃部疼痛。 廖正阳闭了闭眼,正想和沈乐静说一声出去吃烤肉,外面又传来了绑匪们的叫喊声。 一阵嘈杂的叫喊混杂着猴子的尖叫声,廖正阳好奇地向外张望,正好一只猴子从堆放武器的树屋里窜出,紧接着几个绑匪手拿武器也跟了出来。 猴子手里拎着大大的背包动作迅速地跳上一颗大树向雨林深处逃窜,在它后面还跟着几个绑匪。 廖正阳蹙眉凝望,好半天才莫明地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更多的是期盼。 猴子没逃出去,两个多小时后就让人逮回来了,扔到火堆边时已是死尸。 廖正阳吃完烤肉躺在木屋里假寐,他想睡,想休息好,以便方便行事,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他害怕,由内而外的感到恐惧,他想家,想爸爸妈妈,他想回家。 夜半雨歇,外面又传来了沈乐静的哭喊声,时间不长,喊声没有了,紧接着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廖正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硬逼自己屏蔽外面的声音,可是外面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他只能捂着耳朵暗骂。 他们真不是人,居然这样对待女士,虽然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可他们的男士风度呢?他们就没有母亲和姐妹吗? 极度的恐惧让廖正阳无法安睡,他怕自己一睡醒就发现他被人丢在了这里,可是一身的疲惫却又让他直想闭眼休息,他在睡与不睡中纠结挣扎,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外面的动静渐歇,他才慢慢抵不过睡意迷迷煳煳睡了过去。 廖正阳是在一阵调笑中醒来的,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外面沈乐静的笑声传了进来,让廖正阳皱起了眉头。 还真是不要脸,昨天晚上这些人那么对她,她居然还笑的出来?她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是了,她这样的女人会有什么廉耻心,如果有,也不会单身一人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
番外:廖正阳(2) 沈乐静进来时正好看到廖正阳坐在木屋里发呆,沈乐静翻了个白眼,走到廖正阳身边笑道:「醒了?饿了吧?叔叔们烤了鹿肉,快出去吃吧。」 廖正阳沖沈乐静甜甜一笑,「好哇!我最喜欢吃烤肉了。」 只是和你们一起吃太没胃口了,如果是和薛叔叔一起吃那就不一样了,看着他吃都觉得香。 廖正阳也不多说,更没说想洗脸的事,而是迫不及待地跑到火堆边吃烤肉。 绑匪们见廖正阳坐下开始吃早饭对沈乐静点点头,表示出了满意。 沈乐静挑挑眉,接受了赞扬,跟着也坐了下来,拿起一串烤好的肉串秀气地吃了起来。 廖正阳侧头扫了眼沈乐静,面色渐冷。 这个女人换了衣服,昨天撕碎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见,现在穿的是身野战服,只是这身衣服明显不是她的,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应该是这些男人中的一个人的。 廖正阳暗自撇了撇嘴,看着她讨好每个男人,和他们肆意地谈笑,欺负他听不懂,还和他们说着怎么处理他。 廖正阳低头啃着肉串,全当听不懂,可却竖着耳朵努力听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半晌廖正阳吃完了,慢慢起身在周围走动消食,那些绑匪也不管他,只要不走出他们视线,任他在附近玩耍。 廖正阳在边上玩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些绑匪没管他,就大着胆子挨屋乱窜,想看看这些人都带了什么,他也不在里面长时间呆着,进去绕一圈就出来,这样也不会引他们怀疑,几次下来他就能探查到什么。 等到他绕到放武器那木屋门口里时候明显感觉那些绑匪警惕地站了起来,一直盯着他看,见到廖正阳进去了,有两个绑匪立即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廖正阳也一样没有多呆,在里面绕了一圈转身就出去了。 两个绑匪在外面就看到了廖正阳在木屋里的情景,见他什么都没动,只转了一??统隼戳耍?簿兔挥星靶校?o陆挪娇醋潘?永锩媾艹隼矗?窒直鸬哪疚堇锱苋ァ 廖正阳面上不显,还是嘻嘻哈哈地疯跑,心里却开始想着办法。 那间屋子里放的是武器,如果他能在里面呆上一小会儿,他就能在那些枪械上动点小手脚,虽然不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但是如果遇到危险,这些小手脚就会要他们的命。 他从小就摆弄这些枪枝,对于枪械他懂的不比这些绑匪少,爸爸还特意带他去过打靶场打过枪,只是不是实弹而已。 廖正阳跑了两圈就停下了,四处瞅了一圈,当他看到沈乐静时突然有了主意。 「大姨,我好无聊,你陪我玩儿一会儿吧。」 廖正阳眨着萌萌的大眼撇着小嘴,手上拉着沈乐静的衣摆撒娇。 沈乐静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刚想将廖正阳的手甩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瞅了眼一个白皮肤的高大男人,眼神儿一缩,赶紧半蹲下身子抚着廖正阳的双肩笑道:「阳阳无聊吗?是哦,一个人是挺无聊的,那好吧,大姨陪你玩儿一会儿,你想玩什么?」 廖正阳歪着头想了想,撇着小嘴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只能玩躲猫猫了,大姨,你陪我玩躲猫猫吧。」 廖正阳充满希翼的小眼神望着沈乐静,让人不忍拒绝。 沈乐静神色复杂地盯着廖正阳看了半天,见他带着儒慕的小眼神儿里还带着可怜,沈乐静心软了,点点头道:「好吧,那就陪你玩儿一会儿。」 廖正阳眼睛一亮,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大姨,你没玩过躲猫猫吧?我会玩,我可以教你,你先藏起来,范围嘛,不要出了这片空地,然后我来找你,只是这里太小了,找起来也容易,这样吧,找人的不能超过一百个数,超过了就算输。」 廖正阳扬起天真的小脸认真说着玩法,听的沈乐静直想乐。 「好,就这么办,那我先去藏喽!」 廖正阳有些纠结地看着沈乐静,似乎后悔让沈乐静先藏,然后又下定了决心似的点点头,「好吧,谁让你是女生,那就这么办吧。」 廖正阳小大人儿似的重重点点头,然后转身趴在木屋的外墙上数数。 稚嫩的童声响起,沈乐静瞅着趴在木屋墙上认真数数的廖正阳不由得感嘆年幼无知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自己开心就成了。 沈乐静没心思跟廖正阳玩躲猫猫,随便进了一个木屋算是躲起来,等着廖正阳去找。 廖正阳认真地数完了数,回头四下看了看,顺着第一个木屋找了起来。 没走两个就找到了沈乐静,廖正阳「开心」地拍手大笑。 「找到大姨了,现在换我了,大姨快趴在那儿吧。」 沈乐静无奈,只得趴在木屋的外墙上数数。 廖正阳见沈乐静开始数数,赶紧跑到绑匪那里抄起一件外套往离沈乐静最远的一个木屋里跑。 绑匪们也没在意,那间木屋是他们住的,里面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进去就进去了。 沈乐静耐心尽失,可还是数完了数,然后就四处找廖正阳。 找了半天沈乐静在最后一个屋子里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廖正阳,他身上正盖着从绑匪那里拿来的上衣,上衣太大,正好将他全盖住。 沈乐静觉得有些好笑,也没想到郝宝贝和廖凡白的孩子会这么傻,认为盖上衣服就看不到他了,当这是隐形衣呢? 沈乐静上前将衣服拿开,「阳阳,大姨找到你了。」 廖正阳笑的没心没肺的,「大姨,你输了,说好了要在一百个数内找到我的,你没有找到就是你输。」 沈乐静挑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没在一百个数内找到你的?」 廖正阳眨了眨眼睛,看向沈乐静,「我从大姨不数数开始就开始数数了,你是在112才找到我的,所以是你输。」 沈乐静伸手手指摇了摇,「不对哦,我是数到95就找到你的,你数的数不对。」 廖正阳不服气地大叫,「不可能,我数数数的最棒了,在幼儿园里是第一名。」 沈乐静笑着半蹲在廖正阳面前,「是你数的太快了,所以才过了一百的。」 廖正阳一噎,他想骂人怎么办?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连个小孩子都欺负,说是一百个数,其实就是一百秒,她连这个都要计较占便宜,真是太过份了。 廖正阳说不过沈乐静,只得耷拉着脑袋认栽。 再次趴在木屋墙上的廖正阳回头对沈乐静说道:「现在我们来计时,不用数一百个数了,我们就在一分钟内来找到人,从数数毕开始计时。」 沈乐静点点头,走到绑匪那里借了个手錶冲着廖正阳比了比,廖正阳点点头,专心数数。 这次廖正阳也没费什么劲就把沈乐静找到了,沈乐静也不在意,趴在墙上数数。 而这回沈乐静就没那么好找廖正阳了,廖正阳凭着身量小的优势四处躲藏,上到木屋顶,下到绑匪们的身后衣服里,再到空着的背包里都是他的藏身地,当然,几个木屋里也没少藏,放武器的木屋里他也成功地进去了,并且还真让他得手了,只是时间短,他只动了两支枪的。 其后廖正阳没有再往放武器的木屋里去,又玩了四五回才在沈乐静不耐烦的情况下结束。 安全回到木屋里廖正阳松了口气,悄悄向外探去,随后又提起一口气,眯了眯眼。 有两个绑匪出去了,手里还拿着枪,看起来是去打猎的。 廖正阳目光下移,顿时又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两个,那两个枪他记得清楚,枪托上有记号,而这两个人手里的枪很干净。 两个绑匪出去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这时绑匪们的临时驻地已经升起了火,就等着猎物了。 中午吃过饭,廖正阳围着驻地又跑了几圈,也没个路线,纯粹瞎跑,绑匪们也不管他,继续吃自己的,只有那个头头儿瞅了他几眼,见他不乱跑,也没有动什么东西,就不再看他。 廖正阳嘻嘻哈哈地跑了几圈,随着午后的大雨就停了下来,磨着沈乐静让她给他用草编动物,沈乐静哪会这个,只得哄着他呆在她身边给他讲故事。 廖正阳也不在意,老实地托着下巴听故事,却在内心暗自腹诽沈乐静不会讲故事,一点都不好听,和妈妈相比差远了。 正在廖正阳假装听故事的时候,一个黑影窜了出来,紧接着驻地一片混乱,随后有六个先吃完的男人扛着枪冒雨追着黑影走了,驻地里又恢復了平静。 廖正阳兴奋地盯着黑影看了半天,在瞄到它脖子下的东西后眼睛一亮,心里有了数。 廖正阳面上不显,内心暗自欣喜不已。 他知道它,它是黄河,妈妈在雨林里最好的帮手和朋友,它来了这里,那是不是说,妈妈也在不远处?还是说,它碰巧来了这里? 廖正阳还没想明白就让沈乐静以外面危险为由带进了木屋,廖正阳呆在木屋里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半个多小时后外面传来了对讲机的声音,离的太远,他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就是听清了,他也听不懂。 廖正阳郁闷地躺在地上,心里暗暗发誓,等他从这里出去了,回到家后一定好好学习外语,不管是英语还是其他语种,多学几种没有坏处。 出去的几个绑匪一直没回来,临近傍晚又有几个绑匪出去了,直到天明,这些人也没有回来。 天边刚刚露出一丝亮色,驻地里的绑匪就忙开了,廖正阳醒来后没有动地方,而是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剩下的四个绑匪在商量什么,他听不懂,中间还夹杂着一道女声,廖正阳知道这是沈乐静的声音,她没在木屋里,而是和几个绑匪在一起。 廖正阳立即睁开了眼睛挪到木屋墙角顺着缝隙向外张望,一个绑匪拿着炸弹蹲在地上布置,其他三人和沈乐静站在一边说着什么。 廖正阳眼睛眯了眯,觉得事情要糟。 看起来他们要离开这里了,如果他走了妈妈能找到他吗?他要用什么方法留在这里? 他们是不会放任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的,除非他是具死尸。 廖正阳暗暗嘆了口气,知道自己留下无望,必须离开,又继续向外看去。 那个男人已经安了五六个炸弹了,看起来是给妈妈准备的,要是妈妈来了这里,那岂不是…… 廖正阳张大了眼睛,看着外在的情形汗都下来了,急的不行,可他又无法告诉妈妈这里有危险,他要怎么办? 廖正阳闭上眼睛思索着他要怎么做才能通知妈妈这里有危险,可他心里乱的很,根本想不出办法。 廖正阳都要急哭了,心里想着妈妈的样子,眼睛都红了,可他又不敢哭,怕引来外面的绑匪,只能憋着。 廖正阳,你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了,爸爸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你要坚强,妈妈需要你的保护,做为一个男人,是不能让女人流眼泪的,更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 廖正阳回想着爸爸廖凡白一年以来跟他说过的话,突然平静了很多,深唿口气闭眼想办法。 如果妈妈来了这里一定会四处找他,找不到他才会离开,如果炸弹是在妈妈找他的时候爆炸的,那妈妈一定会受伤,他得在妈妈找他的这段时间里通知到她,让她赶紧离开。 如果想通知到妈妈,那就只有一个方法,留言。 可他不会写字啊!虽然他认识的字很多,但是却不会写啊!简单点的还行,难的、笔画多的就不行了,总不能让他用拼音吧? 唉!不行的话只有画画了,希望妈妈能看的懂吧! 廖正阳想到就做,顺手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蹲着的角落里画了起来,他不敢画的太多太大,怕被沈乐静发现,只能画小点,往简单里画。 廖正阳刚放下石头走到木屋门口,沈乐静就进来了。 「你醒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走吧,今天大姨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儿。」 廖正阳疑惑地看向沈乐静问道:「大姨,我们要去哪儿?不吃饭了吗?」 沈乐静有点不耐烦,强森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她可没时间跟他费话。 「你不用管了,我们到那里再吃饭。」 沈乐静说完拉起廖正阳就走。 廖正阳拖延时间失败,有点失望,只能盼望妈妈能发现他留的信息赶紧离开,不要被炸弹炸伤。 廖正阳吃力地跟着四个大人的脚步向前走,他不敢回头张望,怕被绑匪发现什么,也不敢多说话,怕被他们狠心扔在这里不管。 半个多小时后六人停了下来,清理了附近的毒蛇和草丛后众人坐在地上休息。 正当这时,远处驻地方向传来了爆炸声,廖正阳一惊,紧张地站了起来,向驻地方向张望。 其他五人也站了起来,那个叫强森的头目拿着望远镜想看看驻地方向的动静,可这里树木太多,他什么都看不到,只得放下望远镜,咒骂一声,又向驻地方向张望。 远处升起了黑色的浓烟,在白日下很显眼,强森似乎下了决定,带着众人又往回走。 廖正阳急于知道妈妈怎么样了,也不说话,只默默地跟着。 强森很谨慎,半个多小时的路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速度慢的让廖正阳差点忍不住挣开沈乐静的手直接跑回去。 廖正阳瞅了眼前面的两个绑匪,又扫了眼身后的两人,最后抬头看了看沈乐静。 前面两个,后面两个,旁边还有一个坏女人,妈妈要怎么救他?他要怎么做才不会给妈妈添麻烦? 如果他是妈妈他会怎么做? 廖正阳的小脑袋想了很多,可他还是太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主意,只知道他不能给妈妈拖后腿,要想逃出去只能先自救。 想到这里,廖正阳没有被牵着的右手朝下,给妈妈打手语。 眼看着前面两个绑匪已经进入了驻地的边缘,突然一声轻微的枪响让廖正阳精神一震,随后就听到身后一名绑匪倒下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黑影窜出,趁着前面两个绑匪就地滚动之时来到廖正阳面前,嘴里还衔着一把手枪。 廖正阳反应迅速地从黄河嘴里接过枪,想也没想地沖沈乐静开了一枪,然后撒腿就跑,躲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后,举枪对着被他击中倒地的沈乐静,同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接下来的战头廖正阳有点懵,他从不知道妈妈原来这么厉害,更加不知道妈妈会杀人。 廖正阳惊呆了,他看着妈妈不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妈妈是怎么了?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她的头髮为什么是红色的?她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吗?还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廖正阳抹了眼泪,因为看到郝宝贝变化而颤抖的双手又恢復了原样,举着手枪对准沈乐静的额头,如果她再敢出手对付妈妈,他一定会打死她。 一阵枪响和爆炸声后,郝宝贝走了过来,廖正阳急切地想冲进郝宝贝的情里诉说他的担忧和害怕,可郝宝贝却阻止了。 「阳阳乖,妈妈身上脏,你别过来。」 ------题外话------ 廖正阳的番外有四章,前两章是他被绑架后在雨林里的经过,后面两章是写廖正阳的成长,感情这里就不写了,时间线太长,拉的太远写出来不全面。
番外:廖正阳(3) 廖正阳站定,疑惑地看向郝宝贝。 「妈妈,你脏,我身上也脏,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抱在一直没事的。」 郝宝贝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得苦笑摇头,「不是的,妈妈杀了人,你……」 廖正阳歪着头打断了郝宝贝的话,「杀了人就不能抱了吗?妈妈是说你杀了人,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太脏了?可妈妈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我是妈妈的儿子,却让妈妈歷尽艰辛来救我,那我岂不是罪孽深重?」 廖正阳一席话让郝宝贝感动万分,最后母子还是抱在了一起,也是在此时,敏锐的廖正阳才发现郝宝贝的眼睛也是红的。 廖正阳心头一颤,立即意识到妈妈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或者是为了自己。 廖正阳没有问,他早晚会弄清楚的,不行就回家问爸爸,爸爸一定会跟他说的。 随后郝宝贝带着廖正阳去杀了最后一个绑匪,而到了此时廖正阳才近距离地和黄河有了接触。 虽然不舍黄河,可郝宝贝还是带着廖正阳回了华国将它留在了雨林里。 廖正阳趴在直升机的窗户上向下张望,「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再来?」 郝宝贝摸着廖正阳的脑袋,向下扫了一眼,黄河还站在那里向上看着,它也是不舍的。 郝宝贝呵呵一笑,「快了,下次就带黄河回家,这次回去有些事该解决了。」 廖正阳不懂郝宝贝在说些什么,可并不防碍他将郝宝贝说的话都记下来,过后可以问爸爸,或者自己慢慢去发现。 廖正阳安全回家让几家人欣喜不已,各位长辈挨排抱着他哭了一通,又叮嘱他以后身边一定得跟着人,再也不能出现类似的事了。 廖正阳没有多说,全都点头同意了,趁着廖凡白在家休养的机会找到了廖凡白,父子二人在书房深谈了一次。 「阳阳有事?」 廖凡白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小豆丁,不知道找了他三天,非要跟他在书房里谈一次的儿子想干什么。 廖正阳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坐在廖凡白对面,一看就知道他有重要的事要说,也让廖凡白不得不重视起来。 「爸爸,我找你有很重要的事。」 廖凡白也正色起来,坐直身体面向廖正阳,两人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两个正在谈判的双方公司代表。 「好,你说,我听着。」 廖正阳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道:「爸爸,我妈她,她的眼睛是不是为了我?」 廖凡白面色复杂地皱眉看着廖正阳,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是的,但也不全是,造成你妈妈变在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有二,一,因为你是从你妈手上被抢走的,她很自责,认为她没有保护好你。二,在你被抢走后你妈妈得知爸爸出了车祸,一时间受不了打击才变成了这样。所以,你不用自责,不全是你的原因。阳阳,跟爸爸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廖正阳听到廖凡白的解释后心里很不好受,也下定了决心要做他想好的事,所以当廖凡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没有犹豫,立即开口道:「爸爸,我通过这次绑架想通了很多事,虽然我还小,可我觉得有些事刻不容缓,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做了。」 廖凡白感兴趣地「哦」了一声,有些意外儿子会和他说这些。 「说下去。」 不错,不愧是他廖家的孩子,心智成熟的可怕,前世他在他这个年纪还没有想太多,也是到了八九岁的时候才有意识地开始积累知识拓展人脉,为接手廖家做准备,现在儿子就这么小就能想到一些事,虽然他还没有具体说是些什么,可凭他那脑袋想的一定很多。 得到廖凡白的许可,廖正阳开口了。 「爸爸,在这次事之前我是不知道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的,也许你给我安排好了,也许你没在意,也许你想让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从没想过让我接手廖家,别的事我没想太多,可是这件事后我确定了一件事,爸爸,我要变的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动妈妈一根手指头,强大到没有人敢生出害她的心思,强大到将妈妈护在羽下不受伤害。爸爸,请你帮帮我,我想变强起来,保护妈妈。」 廖凡白一开始还欣慰地听着,等到听到廖正阳说要为了郝宝贝而变强大起来,将郝宝贝护在他的羽下时立即黑了脸,面色冰冷地瞪视着跟自己八九分相像的脸。 「你说什么?」 廖凡白阴恻恻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廖正阳一愣,随后就觉得纳闷了,他也没说什么啊?老爸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廖正阳皱皱眉,「我说的话爸爸都听到了,你别当没听到,我只是想变强,这也不对吗?」 廖凡白面色不变,瞅着儿子眯了眯眼,「你变强我不反对,甚至很贊成,但是你的初衷不对,你妈是我老婆,她有我护着,在我的羽翼下就行了,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廖正阳,我可以告诉你,廖家的大旗由谁来扛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的位置不一定要由你来坐,坐不坐的上全凭你自己的本事。至于要怎么做,我会在以后告诉你,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廖正阳,你目前有个10年目标要完成,10年后考上大学,其间还会有各种各样的训练在等着你。廖家不养废物,别想在京都当纨绔,做不出成绩,你将一无所有,即使你妈出面也不好使。这次的事算是给你个教训也是给我的提醒,我们父子俩都得上心,不然再出点什么事,你妈会怎么样,你心里也该有数。」 廖正阳一开始听的暗暗翻白眼,这醋吃的,都吃到儿子身上了,也是,他长这么大就没怎么吃过他妈的奶,到了百天就让他这个狠心的父亲给掐了,说死都不让他妈再餵他,他都是吃奶粉长大的。 可听到了后半段廖正阳不由得正色起来,认真地听廖凡白说话。 「爸的意思我懂了,我会在10年内考上大学的,继续你和妈妈的辉煌战绩,不过,爸爸,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做?是在这次的事之前还是之后?」 廖凡白摆摆手,「我和你妈的战绩不算什么,要不是因为年纪太小,你薛叔叔和佟叔叔还没准备好,我和你妈八岁时就开始念高中了,这个你就不用比了。小孩子还是有个快乐点的童年比较好,我和你妈都不希望你太累了,学习的时候兼顾快乐的生活对你的成长和身心健康都有好处,你就不用想太多了。至于学习和训练的事,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就算这次的事没有发生你也要去做。阳阳,廖家下一代的继承人在你和你小叔家的孩子身上,如果不出意外,你会接替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你小叔家的孩子也会坐在你二爷爷现在的位置上。廖家与其他家族不一样,廖家的军权不能旁落,每一代人中必须有人进军队,而同时也要有人坐在这个位置上给廖家挣得大量财富,支持在军队的家人施展。自古贪污是当官的大忌,可还是有很多人去贪,因为他们想要往上爬就需要大量的金钱来培养自己的势力用来支持自己,所以他们不得不贪,除非他家里有的是钱。钱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数字,他们用不着拿贪得来的钱培养自己人,这些人也就成了清官,能为百姓做事的好官,我们廖家就是要做这样的官。而你,就是说白了就是为廖家在部队里的人服务的,就像你爹我一样。之所以对自己定位这么低是因为想让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人若膨胀了就开始?n瑟,其结果恐怕就是赔上整个廖家。你也许会问,为什么一定要在军队里有自己的人?这也很好回答,因为我们廖家是军功起家,是开国的元勛,京都廖家是上流社会的标竿,所有人也在盯着廖家犯错,一旦廖家行差踏错,等待我们的就是毁灭,所有的人巴不得我们死给他们让地方。我们廖家人要想生活的好一些,就需要进入商场,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而我们则要背靠廖家在军队上的话语权来为我们开路,让我们走的顺利些,所以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爸爸知道,说了这么多你恐怕根本就听不懂,听不懂不要紧,要紧的是记住,记住我说的这些话,记住我所说的每一个字,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经常和你说这些,直到你把这些话全都吃透,吞进肚子里,印在脑子里,刻在心里,把廖家当成你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来看待,每做一件事都会想到廖家会有什么样的利益或危机,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扛起廖家。」 廖正阳听的眼睛直冒圈圈,紧皱的眉头说明他现在很烦恼,也很着急,根本听不懂廖凡白在说些什么,可他又不好深问,廖凡白都说了让他先记住,以后再解释,他只能听话,先把廖凡白说的这些都死记硬背记在心里。 廖凡白没有再多留他,让廖正阳出了书房。 廖正阳走后郝宝贝进了书房,两人在书房里呆了很长时间,可没有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有佟寒安在蛛丝马迹中看出点门道,可他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说,只同情地扫了几眼廖正阳,然后默默为他点了根蜡。 又来一个被大魔王折磨的,现在人数又上升了一位;大魔王段位又高了,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他六亲不认,以后生了孩子得离他远点。 廖正阳回了房间后思考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回想廖凡白都跟他说了什么,然后用录音机录了下来,等他有时间慢慢琢磨早晚能琢磨透的。 第二天一大早,做为一个努力学习争做文明好少年的廖正阳背起书包去了幼儿园,到里面不到一个小时,又出来了,坐上家里的汽车一路往回赶,还不忘半道下车买了一堆的书带回来。 「妈妈,给我找个家庭教师回来教我吧,上幼儿园太浪费时间了。」 扔下一枚「炸弹」后廖正阳傲娇地上楼学习去了。 一脸懵逼,还没从「儿子怎么从幼儿园回来了?」的思绪中回过神儿的郝宝贝啃手指。 特么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家儿子怎么不去幼儿园了?怎么想要在家学习了? 小白啊!你昨天到底和儿子说什么了?能不能透露一咪咪啊? 做为二十四孝好妈妈的郝宝贝决定听从儿子建议,给他请回来一个老师在家学习。 郝宝贝的行动力是槓槓的,廖正阳上楼一个小时后就把这事给搞定了。 两个小时后新请的家庭老师上门,郝宝贝笑咪咪地开门想将人拉进家门。 「学、学姐?」 被郝宝贝一头红髮和一双通红的眼睛吓的面无血色的b大小学弟扒着门框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句,得到郝宝贝一个慑人的微笑。 「是的,我就是专门请你回来教我儿子的郝宝贝,学弟您好!」 郝宝贝伸出右手等着面前吓的面无血色的小学弟握手。 小学弟咽了咽口水,避开郝宝贝的眼睛看着她的嘴唇说道:「学姐好,我是张强,是给……」 郝宝贝摆摆手,「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上去吧,二楼左边倒数第二间是我儿子房间,时间为每天四个小时,什么时候上课你看着办吧。」 没等张强点头,郝宝贝已经转身上楼了。 没办法,看起来小学弟被吓的不轻,还是先离开吧。 张强又咽了咽口水,随着郝宝贝的脚步迈步上楼。 张强敲了敲门,时间不长,一个长相干净漂亮的小男孩儿打开了房门,将张强上下扫视了一圈,点点头,「您好,我叫廖正阳,您就是我妈妈给我请的老师吧?」 张强点点头,「是我,我是你妈妈请来的。」 廖正阳没有再多问,侧身让张强进入房间。 廖正阳拿起本小学一年级的课本递给张强,「张老师,就从一年级的学起吧。」 张强接过课本点点头,「好,那现在就开始上课吧。」 廖正阳微微一笑,坐在了张强对面,又掏出本语文书打开,抬头看向张强。 「张老师,可以开始了。」 张强在中午时和廖正阳一起下楼吃了午饭,并且再一次见到了郝宝贝,这次张强发现郝宝贝变回了正常模样,很是差异。 郝宝贝摸了摸鼻子,「上午戴的美瞳。」 张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后吃完饭后又和廖正阳回了楼上。 从这一天开始廖正阳忙了起来,一大早起来跟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去跑步,郝宝贝和廖凡白跑的快,也不等他,他只能迈着小短腿努力跟在后面,还好后面有保镖跟着,也不怕遇到危险。 第二天廖正阳就把豆豆领了出去,让它陪着他一起跑,这样也不怕郝宝贝和廖凡白跑的太快跟不上急着,反正有豆豆陪着,他还能轻松点。 到了八点吃完饭就开始学习,张强是大三学生,基本上午的课多,他就下午来教廖正阳,廖正阳就趁上午的这段时间练习写字。 他字认的多,一般的字难不倒他,只是不会写,也不知道笔顺。廖正阳聪明,昨天买书的时候就买了几本字贴,都是带笔顺的一年级小学生用的字贴,用来练习写字正好。 到了下午张强来了就开始上课,数学语文两门功课,一节两个小时,张强临走前再给他布置好作业,第二天来时检查。 到了晚上廖正阳也不休息,买来大量的课外书来看,也不拘于文学类的,故事类的也读,直到晚上10点才会上床休息。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张强已经教了廖正阳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里让张强大开眼界,对廖正阳佩服不已。 先不说作业完成情况,就是他的学习能力和速度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短段一个星期里就学完了一年级上的语文和数学两科,而且他出的考题也全做对了。 不愧是郝宝贝和廖凡白的儿子,两个天才学霸生出的孩子简直就是妖孽!与郝宝贝和廖凡白相比他们这些人都自嘆不如,现在再看廖正阳,简直就能把他们秒成渣啊! 张强暗自吐糟了一番,继续教廖正阳下面的课程。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暑假来临,张强不用回家,就继续留在这里教课,只是作息时间改了,变成每天上午教课,而原本上午练字也停止了,他现在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一天四五个小时的练字让他进步飞快,暂时不用再写字贴了。下午的时间,则让廖凡白给他在星月的保全部里找了个刚刚退伍的特种兵系统地训练他的体能。 日子一晃而过,一年后廖正阳搬进了「动物园」,黄河也让郝宝贝和廖凡白接了回来,廖正阳这下可有了玩伴儿,每天拉着黄河陪着他一起训练。 与此同时,佟叔叔家的小弟弟出生了,看了皱皱巴巴的小屁孩儿,廖正阳觉得今后责任重大,他得看着弟弟,免得长大了觉得自己不好看再去自杀,那佟叔叔和佟婶婶还不得哭死? 只是还没等到佟家小弟长大,佟婶婶就先哭了出来,因为薛叔叔家的小公主出生了,在不满两个月的时候扔给了佟叔叔和佟婶婶带,佟婶婶还没弄明白自家孩子怎么带就又要带一个,搁谁身上恐怕都得哭。
番外:廖正阳(4) 廖正阳瞪着两个小屁孩儿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用,一会儿这个哭了,一会儿那个拉了,哄好了那个,这个又开始作觉,一个哭另一个也跟着嚎,急的佟婶婶真的哭了。 廖正阳帮不上忙,安慰人还是行的。 「佟婶婶不要哭了,再过两年他们长大了就好了,如果到时候还哭,我帮你揍他们。」 赵敏傻眼了,儿子还没长大就有人惦记要揍他了,她是不是得再好好哭一场? 被训成狗的小分队里又加了两个,这让已经满三岁的董书瑶几家孩子们兴奋不已,因为他们不是最小的了,即将有人接替他们被老大训了。 由于廖凡白和郝宝贝搬了家,董书瑶几人都和他们不住在一起了,几个小孩儿也是伤心了一阵,还是郝宝贝让董书瑶几人没事时经常带他们过来玩才好好了很多。 时间过的飞快,搬到「动物园」里休养了五年的向家二老和廖家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好,每天和十几个老爷子上山下河的四处闲逛,有时还採些野菜拿到饭桌上让众人忆苦思甜。 周岁已经十岁的廖正阳已经成了个小大人,严肃的包子脸总是面无表情,就是住在一起的薛依凝和佟夜天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老实的一句话都不说,背着小手乖巧地坐在沙发里盯着他看,见到廖正阳眼睛扫向他们立马转头不看他,等廖正阳转回头再偷偷地瞄向他。 相比他们两个,已经八岁的董书瑶几家孩子可就更怕他了,见到廖正阳向来是立正站好,廖正阳坐着他们站着,廖正阳不说话,他们也不吱声,要是惹祸了被廖正阳逮到,就老实地站成一排等着挨训,认错态度良好还行,廖正阳也就轻轻放过,要是胆敢拒不承认,等着他们的就是一顿胖揍,敢告家长继续揍,什么时候打完了不哭也不告状了才算完。因此廖正阳说话从来没人敢反驳,六个小的全都竖起耳朵认真听,听完了照做,不然等着他们的就是地狱般的惩罚。 当然,廖正阳对他们也是真的好,带着他们一群小的在山上疯玩儿,每座山有什么都摸的门清,要是有弟弟妹妹受伤了也是他给背着回来,而且还会以没有照顾好弟弟妹妹们而主动地去站马步以做惩罚。廖正阳公正无比,对几个弟弟妹妹是不偏不向,有好吃的大家平分,不会因为年龄小就多分给你一些,当然,他这个当大哥的也没怎么跟他们平分过,都是把自己那份分给两个小的或是女孩子。吃东西如此,惹祸也一样,谁惹的祸揍谁,女孩子也一样,三个小姑娘也没少挨他的揍。因此他在六个孩子中的威信是无与论比的,简直比自家爹妈说话都好使。 见他们这样佟寒安也暗暗感嘆,廖正阳有乃父之风,只要他在,就是绝对的领军人物,就是人不在,威信也在,只要在六个小的调皮捣蛋时提到廖正阳,不管他们正在做什么,立马老实,让干什么干什么。 到了九月廖正阳直接去念了初中,跟自家爹妈一样,小学压根就没去,他是真的一天也没去过,不像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好歹还呆了一天。 张强早在三年前就不教廖正阳了,因为大学毕业后他也得找工作,来往京都市里和郊区不方便,只能停了。 而廖正阳学习能力太强,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就学完了小学的课程,又用了二年的时间完成了初一和初二的所有课程,这还是他一天只学半天时间,剩下时间要训练看课外书的原因,要不然早就学完了初中的所有课程。 张强不教了,郝宝贝也没再给他找老师,让他自学,看看他能自学到什么程度。 事实证明廖正阳的能力很变态,甚至比廖凡白还要强,廖凡白还要仗着前世的记忆来复习,他是真的自己在学习,就是这样他也只花了三年时间学完了初中剩余的课程和高一的课程,正因为全学完了初中课程廖正阳才想去上学,因为他想跳级考高中,没打算在初中多呆。 廖正阳去了学校上学,郝宝贝和廖凡白也和佟寒安几人一样住回了原来的房子,只在周六周日回家。 开学第一天,廖正阳迈着稳健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进入了校门,虚岁十一的他已经有一米六八的身高,藏在白色衬衣下的肌肉结实有力,黑色休闲裤下的大腿笔直修长,这都是他训练了六年的结果。 廖正阳抬头看向教学楼目露精光,微长的前额碎发在微风的吹动下轻轻掀起,露出了他饱满的额头。 两年的时间够久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时间有限,刻不容缓。 廖正阳的出现在学校里引起了轰动,毕竟这个小孩儿实在是太好看了,年纪小,学习还好的可不多,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气场强大,冰冷的目光,冷酷的面容走到哪儿都会引起一片尖叫声。 廖正阳隐瞒了身份在学校里老老实实学习,除了上课学习外什么事都不做,坐在位置上一呆就是一天,如果不上操他能在座们上坐一天都不带动地方的,也让年级里的其他学生郁闷不已。因为对他实在是太好奇了,都想和这个高冷的男孩儿做朋友,结果他谁都不理,连老师让他做班长都给推了,因为他说要学习,没时间管别人。 在学校里什么样郝宝贝和廖凡白心里都有数,可廖正阳早就定好了计划,他们也不好打破他,他不想交朋友他们也不能强求,只能顺其自然。 初一下学期廖正阳就跳级了,到了初二一班学习,郝宝贝和廖凡白知道后没说什么,只嘱咐他不要太辛苦,小孩子还是要以玩乐为主。 廖正阳翻了个白眼回了房间学习,郝宝贝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 「小白,阳阳这样没事吧?」 廖凡白捏了捏鼻樑,「没事的,你看小安,他怎么了?他不也挺好的吗?」 郝宝贝紧皱的眉头没有放松,「可是,小安在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没像他这样呀?」 廖凡白将郝宝贝揽进怀里,「宝宝,阳阳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身为廖家人註定了他与众不同,他身上担的责任太大了,要想让廖家继续发展下去,他必定要做一个不平凡的人。虽然小杰生的也是男孩儿,可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如果他不想进部队,阳阳身上的压力将会更大,他必须得有扛住压力的能力。另外,……,宝宝,五年前发生的事他一直没有放下,他觉得是他拖累了你,他想尽快成长起来保护你,所以他才会这样。他拼命地学习,拼命地训练,就是希望不做我们的拖累,我们得理解他。」 郝宝贝嘆口气,充满了无力感。 她知道阳阳还没有走出来,她当着他的面杀人也是迫不得已,如果能有其他选择,她也不会那么做。 廖正阳的日子过的枯燥乏味,除了学习就是看书,早上跑步和晚上的武术训练不只是运动,也算是课余生活了,而董书瑶几家的小孩儿就不止这样了,他们可用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来形容。 早上起来就让廖正阳硬逼着去跑步,想不跑都不行,家里的爹妈不管你醒没醒,到点了就他们扔出去,紧接着就是被廖正阳特意领回来的豆豆在后面一顿撵,不跑就咬你,跑慢了还挨咬,跑不到半个小时别想停。 一个小时后的早饭过后就是上学,这一路也别想闲着,先是背古诗词,然后背英语单词和课文,到了学校倒是能先休息了,可廖正阳每天都会给他们留作业,不是现在学的,而是小学四级的课业,回家吃完晚饭就检查,为了给他们检查作业廖正阳学校里的晚自习都不去了,所以四个孩子必须在学校里的课余时间自学四年级的课程,做好作业回家让老大检查。 到了晚上放学也别想好,回家后家庭作业做完了还要继续往下自学,学到晚上九点就开始挨揍了。 廖正阳把自己的武术训练安排在了晚上,几个孩子也没逃过,尤其是还没上学的薛依凝和佟夜天,必须学习武术,而且还必须学好,打不过四个哥哥姐姐就继续让廖正阳揍。 廖正阳的这一决定让薛依凝和佟夜天懵逼了,他们还很小好不好?小了这些哥哥姐姐足足两岁好不好?为毛他们要和他们打?打不过还要继续挨打,为毛、为毛、为毛啊? 四个大的也懵逼,廖老大说了,打不过两个小屁孩儿就等着挨收拾吧!那他们是应该打赢还是打输?赢了,两个小得挨打,做为他们的哥哥姐姐不能这么干啊!输了丢人不说,他们还得挨打,他们真的很想问问,他们打成平手行不? 六个小的苦逼的不行,想反驳都不敢,好在廖正阳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学校里上课,不然他们比现在还要苦逼。 六个小的每天在轮流挨打中渡中,几家家长也不管,全权交给廖正阳处理,轮流揍下来也有一个好处,几个小的现在抗挨打能力超强,而且通过早上的跑步小腿倒腾的也快,见到廖正阳就熘,当然,怎么跑都跑不出廖正阳的手心,回来挨揍还得加倍。 几家家长十分疑惑廖正阳的举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可他们也知道廖正阳是为自家孩子好,毕竟机会难得,有了他的督促几个孩子可以撒下心来更好地学习,而且还可以和退役特种兵训练,提高他们的自保能力,何乐而不为呢! 薛千易几人是没想明白,可佟寒安、慕懿岩和洪源初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只是不确定而已。 要说最了解廖正阳的无疑就是廖凡白了,他明白儿子这做的目的,佟寒安几人没猜错,廖正阳在给自己培养人手,方便以后更好地接手廖家,也方便他拓展廖家的产业。 不管几个孩子以后干什么,从事什么职业,有几家家长的情谊在几个孩子再上进,以后都错不了,基本可以确定会是某一方面的人才。廖正阳正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会从小就将几人全都收服,并且有意识地培养他们的服从性,让他以后能更好地掌控他们,或者说让他们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帮到自己。 廖凡白坐在老闆椅后眯了眯眼,「想法挺好,手段也还行,只是不能光让他们怕你,你还要得到他们的尊重,让他们从内心深处臣服你,而在他们面前展现你的实力就是最好的方法。阳阳,不要学我,我和你不一样,他们在爸爸的心目中不仅仅是属下,还是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我们可以共富贵,同样也可以共患难。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与他们共患难,与他们一起成长,儿时的友谊最难得,得到他们的真心并不容易,你也得付出真心,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到时候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朋友兄弟,还有你自己的心。」 廖正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 廖凡白也不打扰他,起身离开,留他一个人在书房里沉思。 该说的都说了,他能做到哪一步就全靠他自己了。 廖正阳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才出去,过后两个月没什么动静,还是一如继往的揍弟弟妹妹,几个孩子都给训成了狗。 快到期末时廖正阳行动了。 廖正阳找了个全华国最穷的县城让廖凡白找人先去那里租房子,然后把几个孩子身上的零用钱全都压榨出来,一分没给留地买了一车的学习用品送去,等到了期末考完试,廖正阳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出发去了租好的房子里,直到两个月后要开学了才回来。 几个孩子回来后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先说外貌上的,几个孩子回来后又黑又瘦,原来身上的小嫩肉都不见了,身上全是疙瘩肉,小手上还有茧子,一看就没少干活,就连三个女孩子也是黑了不止一层,身上的划伤和磕伤不比几个男孩子少。再来就是行为上的,早上不用叫就起床,跑完步回来还会帮着买早餐。学习也不用廖正阳盯着了,放学回家就写作业,然后再自学五六年级的课程。平时也会帮大人干些家务,扫地洗碗擦桌子这些活基本都包了,洗衣服时也知道把自己身上穿的小内内先洗干净,单独晾好,剩下的大件再用洗衣机洗。晚上回家也不想着出去疯了,外面再热闹也与他们无关,头不抬眼不睁的学自己的。吃饭时更是快的令人髮指,原先一顿饭没半个小时吃不下来,现在十分钟就搞定,还把碗里的米粒吃的干干净净,而且饭量也大了不少,原来一碗饭就下桌,现在都是两碗饭,连最秀气的夏涵家的小公主方甜甜也能吃上两碗。几家大人还发现,几个孩子对廖正阳也不怕的要死了,看向廖正阳时眼带敬佩和崇拜,那是看着心目中最厉害的人物时的眼神,是对强者由衷的臣服。 廖凡白看着几个小的让儿子折腾成这样还对他心悦诚服也是头疼不已。 他没想到他家儿子会想出这个主意来提高他在几个孩子心中的地位,他明明是让他以德服人,虽然结果是好的,可过程……,好像有点遭罪了。 不用说,儿子这回在这次活动中充当了大家长的位置,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遇事全是他来想主意做决定,顺便还把几个孩子的行为习惯给掰过来了,所以几个孩子才会如此。 廖正阳对这次的活动很满意,他不在乎过程,只看结果,见到几个熊孩子都老实的不得了,也比以前好管了,对他更多的是崇拜和尊敬,廖正阳满意地乐了。 这就对了,现在就给他们树立阳哥好厉害,阳哥什么都会,阳哥什么都懂,阳哥料事如神的印象,以后等他们长大了就能帮到自己了,他才不会和老爸一样,累死累活的一个人干活,两个好兄弟本事一流却闲的要命,他得把这些死孩崽子全利用上,带着他们走上人生巅峰的同时也得能帮到他,这样他就有多余的时间去干他喜欢干的事了。 几个孩子全都消停地跟在廖正阳后面学习,把几家家长闲的都要长毛了,想管教儿女一番立立威都做不到,孩子们做的比他们这些当爸妈的还好。 廖正阳15岁考上了q大,四个点小的纷纷跳级上了初三,佟夜天和薛依凝也在这一年上了初中。 上了大学的廖正阳更忙了,却无意中发现一件事,他十分厌恶女生的接近,看到女生冲着他媚笑就想一拳怼上去。 这一发现让廖正阳大惊失色,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gay,在试想着和男生手拉手一起逛街什么的情景后,廖正阳觉得更加不好了,差点没噁心的吐出来。 廖正阳肯定了,自己不是gay,而是对感情有洁癖。 廖正阳心里明白,要是让他找个不合心意的他宁可这辈子都不结婚,小屁孩儿什么的太麻烦,几个弟弟妹妹就够他头疼的了,他可不想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 可当廖正阳30岁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的萌包子的时候,廖正阳就在想,也不知道这个死孩子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生的,要是让他知道了,…… 身穿黑色小西装的萌包子顶着一张翻版廖正阳的严肃脸,「我妈咪说,你是我爹地,我来找你谈谈抚养费的问题,你有时间吗?没有的话我可以找我爷爷奶奶谈。」 廖正阳:「?……」 他就说嘛,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 ------题外话------ 番外写的不好,各位小主请见谅,下次再也不写番外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各位小主也看出来了,廖正阳不亲近女生是让沈乐静和那些绑匪给闹的,原本写了点廖正阳看心理医生的内容,也想着把两人拉郎配,可内容太多最后删了,只模煳了一下。新书明天就可以看了,小主们找不到可以先到这本书里看一下,好好撩撩下面或是旁边都有连结,可以进去看。希望各位小主还能支持爱杀,在新书里再见到你们的身影。爱你们!
番外:廖正阳(5) 等顾嫣再见到冉守信时,他两只眼眶已经青了,跟熊猫一模一样,要是再胖一些就更好了。 顾嫣遗憾地摇了摇头,跟在骆荣轩身边向顾安走去。 「父亲,可以出发了。」 顾安冷着脸点点头,大手一挥,「出发。」 队伍继续行进,骆荣轩抱着已经熟悉了他的骆战天骑在马上,安静地走在顾嫣的身边。 他想辆马车来坐的,可是顾嫣不让,非要他抱着骆战天骑马,说是从小就要锻鍊骆战天的胆子,也让他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儿。 他就不明白了,孩子还这么小,能知道什么?至于让孩子遭这罪吗? 可他什么都不敢说,他怕顾嫣生气,只得按她说的做。 还好顾嫣还记得给孩子多穿点,又用斗篷将骆战天整个人都包裹住,不让风沙吹到他,虽然热了点,但总好过皮肤都吹粗糙了。 骆荣轩心疼地低头瞅了眼怀里的骆战天,轻嘆一声,「委屈你了。」 「委屈什么?」 顾嫣就走在骆荣轩身边,骆荣轩说话声虽然很低,但她还是听到了。 骆荣轩摇摇头,「没什么。」 骆荣轩不说,顾嫣也懒的再问,想也知道他是心疼儿子。 顾嫣也疼,但她不会让骆战天生活在温室之中,这不是爱他,是害他。 她已经得知五皇子的死讯,挡在他们前面的人已经死了,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夺嫡之战,一个不小心将会万劫不復。 如果他们能夺嫡成功,那么骆战天将会是未来的太子,这就意味着他将要背负大魏的江山和百姓,想要做个好皇帝就得能吃苦,也得了解百姓的苦,不然他就等着让老百姓骂死他吧! 骆荣轩抬头瞅了眼顾嫣,又小心地将骆战天裹好,将他的小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又用轻纱盖在他的脸上,这才放心了些许。 顾安率领的队伍由南向北进发,顾哲瀚则是带着剩下的十万兵马由北向南挺进,顾安和顾哲瀚都掐算着时间,两军终于在第八天傍晚到达了王城城外。 这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一支队伍,甚至连一个小的部落和马队都没有看到,顺利的让人不可思意。 可顾安和顾哲瀚都知道,这不是件什么好事,这意味着戈尔金要拼死一博了,等着他们的将会是戈尔金的抵死反抗。 富丽堂皇的王宫内,聚集着蛮族上百位官员,这些官员满面愁容地站在戈尔金休息的大殿外,等着戈尔金的召见。 不多时,从大殿里走出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男子扫了眼众位官员,「父王在等着诸位,请各位大人进来吧。」 说完,男子转身又进去了。 众位官员互视一眼,纷纷走进了大殿。 戈尔金端坐在一张奢华的龙椅上,瘦弱的脸颊泛着表黑,干枯的头髮上戴着金冠,双眼如勾,死死地盯着进来的众位官员。 等这些官员跪拜完毕,戈尔金好似松了口气,抬起细长的手指指着刚刚出去的男子,「我蛮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现命大王子戈尔苍统领王城内所有军队,抵挡大魏军队攻入王城。」 戈尔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急咳起来,他右手握拳抵在唇边,发出勐烈的咳嗽声。 「父王。」 戈尔苍焦急地走到戈尔金身边,一手扶着他,一手放在他后背,帮他缓解咳嗽,等戈尔金好了点,又端过一碗汤药送到他唇边,戈尔金就着戈尔苍的手缓慢地喝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戈尔金好了许多,沖戈尔苍挥了挥手,示意他没事。 戈尔苍躬身退到台阶下,恭敬地等着他继续发布命令。 「戈尔吉原背叛蛮族,和大魏人合作,杀我蛮族四十万大军,现在我们只剩下十万大军可用了。 王城内是蛮族的百姓,王城外则是杀人的侩子手,他们要毁了我蛮族,要杀光我们蛮人,我们能坐以待毙吗?不能,我们死不要紧,城里还有十几万的百姓,我们死了,他们怎么办?我们必须得反抗,打退敌人,将大魏人赶回边关去,把戈尔吉原的儿子戈尔莽吊在城门上,让他每天被我们蛮族百姓唾弃,让他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带给我们多少的灾难。 我知道各位在害怕,害怕戈尔莽攻进王城后会伤害到你们,可你们同时也在期望着,期望戈尔莽能看在老蛮王的面子上,看在蛮族需要你们的份上能放过你们,但我要告诉你们,你们所期望的事不会成为现实,戈尔莽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他父亲都杀,还会放过你们吗?呵呵,别妄想了,还是老实地跟着我守城吧。」 戈尔金说完闭上了眼睛,大殿内一片肃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聊天,所有人都低着头苦涩地嘆着气。 他们这些人全是老蛮王戈尔隼的老臣,按理说,他们应该保戈尔吉原上位,但是现实是戈尔金实力强大,最终登上了王位,成为了蛮王。 他们这些人不得不跟着他,因为他们也怕死。 如果戈尔吉原真的死于戈尔莽的手中,那么他们恐怕真的会凶多吉少。 这些人怎么想,又会怎么做,顾安和顾哲瀚才不会管,他们只对蛮族的国库有兴趣。 顾哲瀚得知顾安已经到了,立即出营绕着王城跑了半圈到达顾安率领的队伍中见顾安。 父子两人歷经几个月后又汇合到了一起,废话没有,全是针对攻打王城的计划和策略,两人足足在帐篷里呆了两个多时辰,子时过后顾哲瀚才出来,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戈尔莽的军队中。 顾安在第二天召集众人商议,说是商议其实就是命令,命令他们按他说的去做,配合顾哲瀚那边攻城,绝不能由他们主攻。 顾安和顾哲瀚的目的很明确,在这场攻城战中尽可能的消耗蛮族的兵力,蛮族损失惨重,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想着骚扰边关,边关的百姓就能过上几年好日子,等过个十几年,大魏定然会更加昌盛,到那时蛮族就是再次兴盛起来也无法与大魏对抗。 第二天一大早,首先由顾哲瀚那边发起了进攻,顾安则是毫无动静,他只分散兵力守好两个城门,其他的一概不做。 顾哲瀚也是将兵力分散成两部分,每个城门五万大军,由他指挥一支军队,另一支则是由戈尔莽亲自统领。 顾哲瀚的攻城战进行的很顺利,只是戈尔莽那边显然是想保存实力,并没有太过勐烈地攻城,因此负责守着他那边王城城门的将军就将兵力分到了顾哲瀚那边,让顾哲瀚更加艰难。 顾哲瀚却不在乎,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人,戈尔莽都不在乎他在乎个什么劲儿啊! 一天下来王城里的人全看明白了,戈尔莽虽然在和大魏合作,但双方并不相互信任,顾安没动,戈尔莽的进攻明显是敷衍,顾哲瀚则是不计代价地在勐烈进攻,看他的样子似乎誓要攻入王城不可。 里面的官员心里有了数,赶紧聚到一起商量解决办法,希望能通过大魏和戈尔莽不同心的漏洞能顺利渡过此难。 接下来的几天,顾哲瀚像疯了一样在攻城,每天都消耗巨大,死的人每天都在逐渐上升,这引起了蛮族士兵的不满。 士兵们有些消极,顾哲瀚知道后冷笑一声,跑到了军医营去看伤员。 到了军医营顾哲瀚亲自给伤兵上药包扎,并且亲切地和他们交谈,说着说着顾哲瀚就流下了眼泪。 「我也没想到会死这么多人,按理说王城内现在只有十万军队,这十万军队要分为四个部分守卫王城,每个城门至多不会超过三万,可是现在…… 你们是不是怀疑我什么?呵呵,我都知道的,你们会问,我父亲为什么不动是不是?其实这是机密,但攻城的人是你们,你们也有资格知道这件事。 戈尔莽王子他……,我们是大魏人,他忌惮我们很正常,怀疑我们不是真心实意地帮你们也很正常,这些我们都能理解。 我父亲之所以没有动,是因为戈尔莽王子他不想让功劳全让大魏拿走了,他得以身做则带头攻城,并且还要名声……,他说,蛮族人的战徵得让蛮族人自己解决,大魏可以围城,但不能攻城,他……,他是未来的族王,蛮族还得他来统治,我们只是帮忙的。」 说完这些话,顾哲瀚掩面而退,住在帐篷里的伤兵们虽然怀疑顾哲瀚说的话的真假,但他有一点说对了,蛮族人的战征理应由蛮族人自己解决。 也许,顾哲瀚没有撒谎,他说的全是真的,戈尔莽并不想让大魏人参与其中。 顾哲瀚将锅甩给了戈尔莽后走出军医营,他回过头瞅了眼灯火通明的营帐,冷笑连连。 想保存实力?那你就保好了,只是你可千万别后悔。 第二天顾哲瀚没再攻城,而是安抚人心,和那些伤兵同吃同住,用真心换取士兵们的理解和支持。 一连三天,顾哲瀚都呆在军医营中,三天的时间里他的所作所为都看在士兵们的眼中,觉得他是真心为了蛮族着想,不然他大可以续进攻王城,而不是关心他们的死活。 即便如此,也有一些士兵心存怀疑,可戈尔莽的到来并且大声质问顾哲瀚为何不继续进攻,让这些士兵终于认定顾哲瀚所说没错。 士兵们对戈尔莽心存不满,却没一个敢说出来,在戈尔莽离开后,顾哲瀚又一次下令进攻,这一举动彻底让蛮族士兵认定戈尔莽不把他们当人看,为了他的野心罔顾他们的性命。 有再多的不满也没用,第二天他们还是得攻打王城,但这一次这些士兵们也不再用全力,而是逐步后退。 士兵们不尽力,战局就此僵持住了,顾哲瀚无奈,只得下令围困王城,暂且停止攻击。 而王城内的诸多官员因为顾哲瀚的这一命令大大松了口气,为了守住王城,他们将大部分兵力调到了顾哲瀚这边,剩下的三面全都是面子上好看,内里实则空虚,让这些也是心惊胆战的,就怕其他三门也一起攻击。 与此同时,顾安率领的大魏军营中一片安宁,除了顾安依然出现在军营中外,包括顾嫣与骆荣轩在内的一群小将却是七八天没有出现了,众士兵虽然疑惑,但却从没有人问过顾安,他们也知道这些恐怕是去做什么了不得大事去了。 的确,顾嫣早就和骆荣轩等人离开了大营,此时的众人早已入了王城之内。 距离王宫不远的一处小院儿内,顾嫣等人齐聚于此,他们昼伏夜出,每天都暗中观察四个城门的动静,花了五六天的时间,他们终于摸清了四个城门换班的时间规律,并且顺带的把王城里的布局也摸了一遍。 夜里,小院内一片漆黑,顾嫣与众人摸黑开会。 「士兵是两个时辰换一次班,四个城门换班时间各有不同,中间相差不过半个时辰。 王城内官员府邸位置基本已经确定,这些日子他们都没回府,而是呆在王宫里没有回来,家眷也都没有出门,下人也是来去匆匆,不和任何人交流。 但是,各个府里的护卫却没在府中,而是上了城墙,和那些士兵一起战斗,顾小将军之所以打的艰难,就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加入。」 冉守信说完后退一步,又回到了墨香身边。 顾嫣眯着眼手指敲打桌面,「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这些人都不在家,我们办起事儿来就容易多了。 好了,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我们去睡吧,等明天天黑我们开始干活。」 众人闻言齐齐松了口气,很快离开了黑布隆冬的屋子,各自回房休息。 顾嫣和骆荣轩也同样分开,这小院儿是古班在王城的住所,因为他不总在这里,所以院子较小,他们来了又有上百人,因此不得不十几二十个人睡一起。 这么多人在院子里睡觉还好说,吃的喝的却成了难题,他们不方便出去买吃食,怕有人会怀疑他们,甚至为了掩藏身形连大门都不出,平时一点动静也没有,左邻右舍都不知道小院儿里来人了。 ------题外话------ 这一卷马上结束了,下一卷内容不会太多,明天更新可能更晚一些,原先说好的八点更新两章做不到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对不起,毕竟我也没想到会去减肥,但机会难得,只能硬着头皮跟大家道歉了,谢谢大家的理解,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