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歪传》 第一节 自从武二哥打虎扬名以后,武大郎的知名度也大大的提高了。武大郎平时那苦闷的样子终于有了改变。景阳岗一带的百姓在颂扬武松的打虎除害的英雄事迹时,不免也会提到武松的大哥武大郎。人们看到武二哥都会投去赞赏的目光。武大郎也逢人便说:“打虎的武松便是在下的弟弟!”自然那些平时欺侮武大郎的地痞也大有收敛。连武大郎所在的县令也为本县有打虎英雄的大哥荣耀万分。武大郎由此的豆腐生意也红火起来。县令还时常派人为武大郎送些银两,以表示自己的心意。潘金莲自然也由过去的沉闷变得开朗了一些。但心中仍对武大郎没有多少好感。武大郎早已看出了婆娘的心思。不过他有他的考虑:“我这等模样虽然丑了些,但是常言道:牛皮菜放了好香料也是一道好菜啊!如果我武大郎有了一官半职,也可以做人上人的!”当然,要凭他武大郎那点手艺,要凭他武大郎那几滴墨水,想入官场是何等的难啊! 但是,这世道,也事在人为。他猛然想起了打虎英雄的武松弟弟。“何不利用他这张王牌入官场呢?”当晚他就把这想法告述了老婆潘金莲。潘金莲一听十分高兴。她心中想:“嫁与你武大郎,我已十分吃亏。如果你武大郎有个一官半职,或许心中还平衡一点。”她当即就十分支持老公的这个“雄心壮志”。 第二天,武大郎豆腐也不做了,他带着一些酒菜找到还在县里作贵宾的弟弟。弟弟武松见哥哥亲自来看自己,心中十分高兴。当即,把哥哥接到栈房的房间里,并叫来了随从。命他马上叫县令前来有要事商量。随从那敢怠慢,马上跑步去通报县令。县令一听是打虎英雄武松有请,自然立即放下手中的公务,坐着轿子向栈房赶来。同时,安排下人准备酒菜招待武松哥弟二人。 当县令在武松的房间中坐定后,便十分关切的问候武松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武松笑着说:“托您这父母官的福,过得非常舒服。”他说完便向县令介绍自己的亲哥哥武大郎。这县令从未见过这武大郎,这头次见到,便觉得有些不对:“这武松牛高马大的,而哥哥却是如此的摸样。”可当他仔细一看模样,却又如此相像。自然,他不敢把那心中的怀疑说出来。他立即热情的对武大郎说:“幸会,幸会!”武大郎马上还礼地说:“父母官大人,您是知道的,本人虽说身材矮小,可的确是武松的胞兄。这是爹妈给的,并非本人愿长如此模样。命中注定了。我虽然身体不如弟弟,但是我确实是有些文墨的。经过多年买豆腐,我也学会了交际。在联系黎民百姓方面也有自己的专场。” 县令听后觉得这武大郎讲得还有些道理。他马上对武松说:“您的大哥讲得有道理!不过,我弄不明白武大哥此话有何用意?还请明鉴。” 武大郎马上说:“我不是自吹,在下如果能在县衙里谋个差事,是将十分高兴的!我一定能为县太洋外爷分忧解愁的!” 县令听完后心中想笑:“你到说得出口!此等人不是马戏团的小丑,找我逗乐吗?”他此时抹着胡须,并不敢笑出声来。武松当然看出了县令的心思,马上打圆场地说:“县太爷请原谅,在下的哥哥生性直爽,并无邪念。” “那是!那是!”县太爷马上为难的说:“只是——。”他拉长了此话,并未讲完。显然他是进退两难。这时,武松单刀直入的对县太爷说:“听说县太爷身边还缺个传令官差?” “啊,对了!我到是考虑您的大哥能否担得此任?”县太爷立即反应过来说:“还是武英雄记性好,已是两个时辰的话,您还记得起来。不过——。”县太爷讲到此有收住了话头。武松久混官场,他那有不明白这县太爷的心思呢?没有干口白牙就办好了这人事的。他心中明白,自己虽说是打虎英雄,可那只是桌面上的事。县太爷那衙门中,每个位子可都是明码实价的。那有不出血就进了我这衙门呢?这样不坏了我的规举! 这时,武松当即从自己那背包中拿出了官方奖励自己的二百两银子,送到了县太爷的手中,说:“这是我那胞兄的一点见面礼,少得不好出手,就请大人手下留情吧!” 这县太爷望着那包白花花的银子,心中十分高兴。他心中自言自语的说:“对了啊,这才叫懂事嘛!”他假推斥了几下对武松说:“本官从不贪脏枉法。不搞这一套!不过打虎英雄如此看得起本官,本官如不收此礼,就看不起英雄了!”他边说边把银子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放好后,他便对武松说:“哎,我们之间就不分彼此了!明天就叫您那大哥到我衙门来当差吧!这区区小事就不用再去破费了!办宴席麻烦得很!” 武松心中字然明白这县太爷在暗示自己还要办他的招待才行。他见这县太爷如粗、此虚伪,心中十分的气愤。可他又怎么可以得罪他呢?哥哥明天就可以到县衙上差了。所以,他推出笑容对县太爷说:“那就多谢县太爷了!大人开了恩啊!小的就请大人多多的关照在下的兄长了!” 县太爷笑着说:“英雄的哥哥,本人是必需关照的!我这人啊,就爱助人为乐啊!”他当然明白他那个七品也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啊!这叫投资,投了资,就应该有回报!分红也就是如此了。今天收多点,为买那六品,五品作准备嘛。他边品茗茶边转动他那绿豆大的眼睛,望着二人,看他们还有什么表示。这时武大郎对弟弟说:“兄弟,县太爷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准备请客。让我那婆娘来陪陪县太爷如何?” 县太爷早就听说这潘金莲长得如花似玉,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他马上对武大郎说:“武大哥,这嫂子我可要见见了!” 武松一听心中鬼火不冒,你这家伙还想占我哥嫂的便宜,他立即说:“哥哥呀,作人还是堂堂正正的好。我这次为哥哥找这份公差,已是不易了!不为您,我何必如此下贱啊!”这些话当然只有在心中讲,那敢对这贪得无厌的县太爷讲呢?武大郎见弟弟不高兴的样子,心中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为了到这县衙找个差事,也只有忍气吞声了。 第二天,武大郎穿着官差服走马上任了。当他走到县衙门口时,县太爷已在门口迎接他了。他看见这武大郎的样子,心中好笑,可他并不笑。他对衙门内的差人们说:“打虎英雄的哥哥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我的传令官了!大家要支持他!” 在场的差狗们都想笑,可是谁也不敢笑。只有一起说:“欢迎大哥的到来!” 武大郎也喊着:“感谢众兄弟关照!”他边说边向大家打恭作揖,表示谢意。从此,武大郎就不再卖豆腐,当起了县衙的官差。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电话:(0813)8708171 邮编:643000 地址:四川自贡自流井区钟云山a区3栋2号 e-mail:donghong585858@bokee 第二节 话说上回这武大郎向那景阳岗县的县令送两百两银子,得了个“传令官”后,便在那令人羡慕的县衙中开始吃官粮。可让这武大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县衙中的人,大多有大的背景。他武大郎那个打虎英雄武松比起那些人的后台,不知要小好多倍!自然,在县衙中就没有好果子吃。那些进了县衙中的公子哥儿自武大郎入县衙那一天起,就没有抻过皮。成天让那些公子哥儿们当猴一样的耍。他们还为这武大郎取了个雅号曰:“二百五的豆腐”。那武大郎心中装满了苦水。可他心中也明白这官场之事复杂。他心中也明白这官场的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他有多大能耐?一个臭虫也是顶不起一床铺盖的。所以,他只有当那缩头乌龟,把那气往肚里咽。即使如此,也是脱不了手的。不是那县令怨他传令腿短跑不快,就是嫌他对县衙的光辉形象有影响。还有那些大官的傻儿子居然说他是县衙的“献世宝”。弄得这武大郎成了猪八介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自从这武大郎当上了景阳岗县的县令的“传令官”后,的确也吃了一些甜头。比如到那县衙管的牢房去传县令的话时,他就成了县令派来的“特命权全大使”,下边的小狗狗们在他的面前又当起了“龟儿子”。那看牢房的牢头早就听说这县衙中缺一个捕头。他早就听说这捕头的油水大。只要派去抓人犯,那人犯的家里人都要送大礼。只有这样才能免受皮肉之苦。所以,见了这武大郎就少不了送一些散数银子,求这武大郎在那县令面前为他美言几句。以便让他早日戴上“捕头”的乌纱帽。又加上武大郎的弟弟又是远近闻名的打虎英雄。所以这下边的小狗狗们对武大郎是又送散数银子,又是请吃喝。他这时也就信啥也弄不清楚了。 这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呢?天长日久这武大郎在下边吃小狗狗们钱的事传到了那贪的无厌的县令的耳朵里。这县令立即气得直骂:“这武大郎不拉啪稀屎照照,给你一个传令官老子们都是看在你那打虎英雄的弟弟面上。可你这家伙还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吃起我的部下的银子来了!真是狗坐鸳兜,不识抬举!老子们要叫他娃娃吃鱼吐刺!让他把那肠肝心肺也给我吐出来!不如此,以后我那部下都依法泡制,我的银两从何而出?”他想好后,就派人将那武大郎叫到他那密室之中。 他见了这武大郎后,便笑着对他说:“武大哥,最近公差干得不错嘛!” 这武大郎一听这县令的话阴阳怪气的,就感到有些不对头。但他就是不知道这大人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望着那县令的眼睛半眯半睁的样子,心中象那十五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这时,那县令的眼睛一下鼓得如那牛眼睛一样大。他那嘴也有些发抖的大声叫了起来:“耶——!武大哥,我如此关照你,你还不知趣啊?” 这武大郎此时才看出了已发火的样子。他装着二百钱认不到的问:“大人今天为何如此对我呢?” 这县令冷笑了一下说:“武大哥,你硬是傻儿吃麦巴,不识数啊?你武大哥才到我的衙门几天就要挖我的墙脚了啊?你能进这衙门,都是我把你那武二哥从头看到脚,才安了这吃安态的差事。每月有几十两银子的进帐。可你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吃起了我的窝边草!借我派你传令之机吃下人的银子。你以为我高高在上不知道?你要弄清楚,这天上飞过的有个影影,地上生出的有个根根!你简直是胆大包天啊!怪不得别人说我的部下贪脏枉法!原来是你!老实说,你下去弄了好多外快?” 这武大郎心中一想,合共才五十来两银子。他心中说:“你这个县大人一次也不止吃我这大半年吃的银子数。可对我你就如此严厉?我只能是个小了又小的贪官。我与你比,那简直是拿起簸箕去比天,叫化子比神仙,差帽子坡那么远!”他心中如此说,可面子上却怕得要死。他怕这县令一句话就倒了他的饭碗。所以,扑嗵一声就跪在了那县令的面前说:“大人啊,我自进这衙门以来,合共一起才得了下人的散数银子五十两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那些送我银两的下人嘛!” 那县令哈哈哈一阵冷笑后说:“如何?还是招了吧!你不是吃的五十两,而是一百两!下人那我已问了!你还不老实!那牢头前几天就来找我,说他完全能胜任那捕头的差事。我经过考查,发现此人还乖,听话,所以我决定再考验几天,再作最后决定。这就要看他老兄的表现了!” 这武大郎心中想:“表现,表现,还不是看他送的银子数如何?” 当这武大郎在心中发牢骚时,那县令又大声的问这武大郎:“武大哥,你是要公了呢,还是私了呢?” 这武大郎马上明白那县令的打猫心肠。看来不吐出那五十两银子,就有可能把那好不容易得到的饭碗打倒。他立即对那县令说:“大人那就在我的奉银中扣出那一百两银子嘛!” 那县令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你这是初犯,所以就不处分你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下不为例!当官嘛,切记要当个清正廉洁的官。不要去搞那些贪脏枉法的事。懂不?” 武大郎此时是乌龟被牛踩一脚,痛到了心里啊!这真是猫搬蒸笼,替狗干啊!他也吃了这“黄泥巴滚裤裆,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屎”的亏啊!当然他更明白与那县令作对,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所以吃了哑巴亏,也要欢欢喜喜的。 这时,那县令走上来对武大郎说:“你遇事就爱把你那二歌提出来吓人,不好嘛!你二哥能打虎,你能打吗?再说我也不是那老虎。是不是?” 这武大郎点了点头对那县令说:“感谢大人的宽宏大量。小人以后一定要牢记大人恩德。” 县令笑着说:“那个叫你是打虎英雄的哥哥呢?照顾您是我的责任啊!” 这武大郎此时望着那得意的县令,心中好比那吃了发臭的死耗子一样的难受。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电话:(0813)8708171邮编:643000 地址:四川自贡自流井区钟云山a区3栋2号 e-mail:donghong585858@bokee 第三节 话说这武大郎在县衙被那县令估吃走一百两银子后,心中就对那贪得无厌的县令怀恨在心。可就他那点能耐,能把那县令如何呢?还不是干作急!他也想过,向自己那打虎英雄的弟弟讲讲这贪得无厌的县令的罪行,可是,他又想到他那顶乌纱来之不易。如真的得罪了那县令,他肯定会立即倒饭碗。所以,经过反复思考,他决定在心中记下那贪得无厌的县令的这本帐,有机会再报这被诈的仇。 他想好后,便又想着如何过潘金莲这一关。这五十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啊!如果从下月起没拿银子回去,那婆娘不大骂大打自己吗?他越想越害怕起来。不觉走到了这菜市口。这里的小商小贩多得很,把一个市场跻得满满的。那叫卖声闹得这武大郎心烦。他即时转身向旁边的小街走去。 当他刚要进那旁边的小街时,他就发现在前面不远处又是一个猫狗市场。那里的猫叫声,狗叫声又让他退了出来。他正要找路走开时,一个老大婆手提一只竹蓝靠了上来。这时,那老大婆对穿着官服的武大郎说:“官人,您可怜可怜我这穷老婆子吧!我家中以两天没有米了。这里幸好还有三只小猫,我就拿到这市场上来卖几个钱,好买米吃啊!您是个好人,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您就行行好吧,把我这三只小猫买了去,这猫可避鼠了!” 武大郎人虽长得不怎么样,可心肠却出奇的好。他看不得如此大年纪的老人还这么辛苦的出来卖猫,而卖猫还是为了买米。他心中想:“就是给她几个银子也算是积德嘛。”武大郎心中想好后,就对那大婆说:“老人家,您那猫我全要了。您说要好多钱嘛?” 这老大婆一听武大郎全要三只猫,马上就要给武大郎下跪。武大郎忙一下扶起大婆说:“老人家,您如此下跪岂不折杀我?!您说要多少钱?我按您说的价给钱。” 这老大婆想了一下说:“按市场价呢,一只猫是五文钱。可您是大善人,我就按每只猫二文钱收了。如何?” 武大郎二话没说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六文钱,递到了大婆的手中。当大婆接过了钱,武大郎便从大婆手中接过那装着小猫的竹蓝子。他望着这蓝子不知如何是好。这大婆一眼看出武大郎是拿到猫不好放。她走过来对武大郎说:“官人,这蓝子送与您了!” 这时,武大郎才松了口气地对大婆说:“那就多谢大婆了!”大婆这时才急急的离开了武大郎。她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哎,今天遇到好人了。这下有米钱了!”武大郎望着远去的大婆深有感触地说:“这人是铁饭是钢啊,一顿不吃饿得慌啊!”可当他提着猫蓝正要走时,他才反应过来。他自言自语地说:“哎——!我又拿这三只猫做甚么呢?”此时,他才犯了难。 正当他犯难时,一位小伙子走了上来。他看了一阵笼子中的小猫便大声地对武大郎说:“哎呀,官人,您这几只猫可是好猫啊!” 武大郎见他那大惊小怪的样子,便笑着说:“好猫?啥子叫好猫?不管是啥子猫,只要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这位小伙子立即对武大郎说:“官人此话差矣,所谓好猫不仅可以抓耗子,还要是带洋气的猫。样子要乖的猫,此乃好猫也!” 武大郎一听便知这小子不是个正经货色。他把那窑子中的猫与这真正的猫混为一谈了。于是笑着对那小伙子说:“小子不要与我打慌语了。您这话中有话,就直说了吧!” 那小伙子大笑了起来说:“我是看起了您那带波斯血统的猫了。我的主人,王爷的小姐叫我到处找这带波斯血统的猫。我找得好苦啊!那小姐成天玩猫,玩狗,如今又听说这带波斯血统的猫好玩,所以,高矮要我为她找这带波斯血统的猫。他与那洋人仅见过一面,就喜欢那蓝眼的洋人了。洋人她得不到,所以,弄到一只洋猫她也心满意足。这人啊!特别是那有钱人成天就是玩稀奇古怪。我从她给我的画像中看到了这中猫,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了这几只猫非同一般。您如愿卖,我定会出大价钱的!” 武大郎一听他买的猫如此好,自然就推说不卖了。他想那有钱的小姐玩得,我那夫人也玩得。再说自从他两成亲还被有一样东西让潘金莲喜欢过。这等洋猫她见了定会高兴死的。想到此,他便笑着对那小伙子说:“客官,您喜欢,您小姐喜欢,我那夫人更喜欢。所以,我还真不想卖了!” 那小伙子一听便在心中说:“你这白痴,老子们编个故事就让你信啥他、也不知到了。看我如何摆弄你!”他有埋下头仔细看了看那猫。他猛地跳了起来说:“哎呀,你这猫是好,可得了怪病啊!” 这武大郎一听吃惊地问那小伙子:“你说的是假话吧?” 这小伙子马上严肃的说:“这猫有涝病。用不了几天就会死的!” 武大郎望着那小伙子严肃的样子,心中害怕起来。他有些急地说:“这如何是好?” 这小伙子马上装着无法的样子说:“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现在您就是送我,我也不敢要了!你带回去用不了几天这猫的病就会传染给你和你的家人,只怕你们要成为这猫的陪葬品也!”他说完就要走开。这武大郎此时才有些作急起来。但他又有些不信的对那小伙子说:“你有在骗我!” 那小伙子立即大步的走开了。武大郎望着那小伙子如此快的离开,心中害怕起来。他忙将那竹笼往地上一丢便大步地走开了。可这时,只见那小伙子立即大步的走过来,一把提起那竹笼就是一趟,跑了!武大郎望着那小伙子跑远了才大呼:“我又上当了也!” 当他灰心丧气地往回走时,他那二哥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如见了救星一般地将猫被人骗走一事向武松一五一十地讲了。武松早听说哥哥在县衙受气的事。如今有出这等事。他二话没说,就飞快的去追那小伙子。他被用多久,就将那小伙子连人带猫抓了回来。那小伙子此时才知道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回来了,于是跪在了武大郎面前说:“武大哥,我这是在与大哥开玩笑,怎么当起真了呢?”他边说边掏出了十二文钱递到了这武大郎的手中。这武大郎见到这钱便对武松说:“贤弟,他既给了钱也就放了他吧!” 武松看在哥哥说情的份上,也就放了那小子。当那小子走远后这武大郎才笑着对武松说:“我用了六文银子买了这三只小猫,他给了我十二文,咳,我还赚了他个一倍。划算!” 武松望着酣厚的哥哥那高兴的样子说:“您啊,如不是我来得及时,恐怕就要赔上六文银子了!我早听说那县令欺侮您,所以专门回来收拾那个贪得无厌的东西的!走,先回家吃了饭,再与那狗官算帐!”二弟兄这才向家里走去。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电话:(0813)8708171邮编:643000 地址:四川自贡自流井区钟云山a区3栋二号 e-mail:donghong585858@bokee 第四节 当武松把景阳岗县县令送的“检讨”之银交与州官时,州官大喜。他立即对武松说:“此县令乃明白人也!如此的检讨自然会过关的。” 武松听州官大人说完此话后说:“看来这景阳岗县县令弄那秀才钱之事,可以结案了?” 州官笑了笑说:“一个如此小案,人家已送了这么多的银子当检查,我看可以结案了。” 武松知道,这州官一表态就必定结案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这时武松见这州官靠了过来。州官悄悄地对武松说:“武二哥,这一个小小县令一出手就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我想,这家伙的私房银子不在少数啊!” 武松听后说:“这事我怎么清楚?不过我知道这等小官要保住他那顶乌纱,是舍得出钱的。为了逃避处罚,这种人更是愿意出钱的。” 州官又笑了笑说:“你此话有些道理。不过,我始终弄不明白这县令是以何种办法整到这么多钱的?” 武松那有不知的呢?他那大哥武大郎那小小传令官也是花了二百两文银弄到的。那县里象如此的官职不少。弄钱仅就这一项就不在少数。还有办公事里,那也是个弄钱的无底洞。如此一算,小小县令是肥上加膘,膘上流油了。怪不得民间有:“十年小知县,百万雪花银”的说法。武松那二百两百花银就可见一斑了。他自然不敢向州官大人讲出他用二百两百花银为大哥买官的事。他这时献媚地对州官大人说:“大人,您是至圣至明的大人,我等鼠目之辈,怎敢与大人相提并论呢?自然大人在上是英明的。看事是入木三分了!” 州官听后非常高兴地说:“二哥是个会说话之人。您如此说了,我也就没有说的了!不过,我倒有个想法。准备到那景阳岗县县令处去视查几天。我很想看看他这个县令是如何当的?看他整钱的妙方,顺便取点精嘛。您看如何?” 武松那敢阻止呢?他只是笑着说:“我乃一个跟班保镖,大人走那,我便跟着保护到那。岂敢发表什么意见呢?” 州官笑着说:“我这也不是征求什么意见,仅仅是为您那大哥考虑。您那大哥虽说只是一个传令官,平时也可打点小秋风的。这并不奇怪的。如今这官场就是这个规举嘛。不过,如那县令一倒,也就树倒胡孙散了。那后来的县令自然不认前任卖的那些官的。如此一来,您那大哥就掺了。所以,我还是希望这县令是个明白人的。如此一来,您那大哥也保住了那顶乌纱,他也当他的县令。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武松没有想到这州官想得如此的周到,自然感恩不尽。他此时才发现这州官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发现这州官对自己大哥的事如此清楚,自然就没有必要对他保密。于是笑着对州官大人说:“大人明察秋毫,我就向大人实说了吧!我那大哥是那县令为民办实事之时办的。他看我打虎为民办了这件好事,所以才给于了如此的关照。此等为民办实事,自然是好事。” 州官大人听后心中怎会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只是为了保住这武松的面子而装起不懂而已。但他却马上对武松说:“老兄,我在这官场牙齿都吃黄了,还不知这处事之理吗?老实向你说了吧,入衙门?说得轻巧,吃根灯草。安了个传令官!这传令官大小也是个官嘛!我早就听说了。这县令衙门中的大小差事均是明码实价。他的为人处事,我比您了解多了。这世上,那有干口白牙就给你大哥一个官之理?你与我相处已有这么长时间,可你在此问题上就没给我讲实话!” 武松听这州官几句话后,额头马上冒出了汗水。心中竟慌了起来。武松想:“如果我照实说我是花了两白两文银买来的这个传令官,那他处理县令时,我那大哥岂不受牵连?要保住他那顶小乌纱就难了。要保住,只有再出银子。如是不说,这州官一旦查出,那就麻烦了。” 这武松此时成了耗子钻风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州官早已看出这武松心里的猫腻。他明白这武松也是花了不少银子才为他大哥弄了这顶小乌纱。如果本官一查便可水落石出。那时,也就只有让他大哥“官复原职”,还是去卖他的豆腐了事。此结国是武松不愿看到的结果。如我如此办理,就会与这武林高手结下仇恨。如今世道混乱,如把人整绝了,他就会铤而走险。成为我身边的一个危险人物。自己就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收拾了。这种后果决不能发生。这州官左思右想后,对武松说:“武二哥,您我是多年交道的朋友,岂有不关照之理?我实话对您说了吧,只要有我在,您那大哥的位子就稳如泰山!” 武松那有不明白这州官的心思之理?这就叫互相利用。取长补短。何况他把那县令送来的文银一个不差的送到了他的手中。从未在中途吃他几个。他对自己的为人应该说是放心的。他想了一阵便决定来个:先说断,后不乱。他此时笑着对州官大人说:“大人,如今这世道,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您对我也是时常关照。我终生不忘大人的恩德。我那大哥毕竟是我的同娘所生的骨肉。所以,还请大人多多的关照。” 州官大人听后大声地笑了起来。他上来拍了拍武松的肩头说:“自然这骨肉之情不能丢的。我即是办那县令,也断然不会动您的大哥的。也不会让您大哥受牵连的。不过,您对我也要忠心不变啊!” 武松听州官讲完“扑嗵”一声,跪在了州官的面前。他流着激动的泪水对州官说:“大人真乃大菩萨也!对小人的心事如此明白。又如此同情。真乃再生父亲也。我以后若对大人三心二意,我不得好死!” 州官大人见武松如此表态,自然十分高兴。这正是他那一翻话所要的效果。这时,他亲自扶起武松,对他说:“本官明天起程,前往那景阳岗县视查,您作全权护卫官。一定要见机行事。特别是本官的安危,是万万不能大意的。我知道此县的饿嗉子不少,怕他们生事危及本官的安全。一切均看我眼色行事。万不能各行其是,以免误了我此行的大事!” 武松立即表态说:“请大人放心,小人乃大人一手提携,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我定按大人吩咐守好本人的本份,更不敢妄言乱动的!” 州官大人听后大喜地说:“好!懂事。您是我见到的明白人。如今处官场,做个明白人最是要紧。懂此道者就可稳居官场,否则,就会被人当那屎桶尿桶一般的踢来踢去的。当个官场的不倒翁,才是本事啊!这不倒翁纵然有时摇几下,但总不会倒下的。因为您那根基是牢固的。”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这州官便坐上那顶八抬大轿浩浩荡荡的向景阳岗县赶来。武松守在那轿旁自不在话下。 再说这县令在州官大人出发之前就得到了内线的快报。他知道这州官此次到来,定不会是好事。这就叫:“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以他早已装了势的。他把那上好的文银准备了一千两,用那平时黎民装土特产的布口袋封好。他知道如今的大人些是又要当那婊子,又要立那牌方的。这礼要送得机密才是会办事的人。不如此,警防那乌纱是如何飞了的也弄不明白。此时,他还按这大人的喜好准备了美女,美酒加那大菜。只等这大人的大驾光临。 当州官的八抬大轿还在县外几十里之地,这县令便派出了以武大郎为领班的迎接队伍。他知道武二哥要随州官来到,所以特别安派了武大郎为领班。以表示对这位州官大人的贴身保镖的敬重。 他带着线衙的大小狗狗,一齐站在那县城的大门外,专候大人的光临。 当他看见州官大人的轿子远远出现时。忙叫下人排成那火巷子。迎接大人的到来。他快步地冲上去,扑嗵一声跪在了州官大人的轿侧。州官大人推开轿帘,对县令说:“知县,您前边带路,我们进城吧!” 县令如小丑一般的跑在前面,州官大人一行便向县城内走去。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县衙门外。县令忙到轿前扶出州官大人。他比扶自己老汉儿还要小心。终于把州官大人扶进了衙门内。州官望着这如龟儿子般的县令,心中想笑,可他却没有笑。从这县令今天的表现就可以断言,他定会让自己高兴而来,满意而归。他想到此便摸着跪着的县令的头笑着说:“听说您治理公务有一套?”他那手一直摸着县令的头,就象那佛主为弟子摸顶一样。这县令抬起头来对州官大人说:“大人走这么远的路,太辛苦了!” 州官大人笑着说:“此言差矣,本官是坐轿而来,岂有走路而来呢?要实事求是嘛,我们就是要讲实话嘛!你坐四抬大轿,我坐八抬大轿,都是为民办事嘛!” 县令立即把那头如巴郎鼓一般的点着说:“对!对!对!为民公干!为民公干!” 州官大人扶起县令说:“今天如何安排的啊?” 县令此时才对着里边拍了几下掌,只见里边走出了一队如花似玉的美女。这些美女手中都端着玉盘。盘中装着水果,糖果,糕点。这些美女穿得一身透明轻纱,肉体清析可见。这州官看着这一队美女,早已口水长流。那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早已落在了那些美女的身上。他这时兴奋的对县令说:“我早就听说这苏杭出美女,可我发觉您这景阳岗县也出美女啊!” 这县令听后好笑。他心中说:“大人啊,你那知道为了你老人家的到来,我用了好多的银子才请回了这些窑妹,当然好哟。全是在几十个窑子中挑的。”可他那面上却笑着对州官大人说:“大人过讲了。我们这景阳岗县天高皇帝远,穷乡僻野,有这等美女实属不易了。” 州官用手摸了摸那几根扎嘴胡子,笑着说:“看来你是想拉本官下水不成?我一再说本官一向廉洁奉公,此次到你县视查公务,怎敢有这等享受?这黎民百姓见了不说我是好色之徒吗?” 县令心中明白,如今的官员在桌面上讲的与那底下讲的话是正反之分啊!他笑着对州官大人说:“大人为官清贫,廉洁奉公这是众所周知的。我正是考虑了这点才作这等安排的。此乃低规格也!” 正在这时,武松走了进来。这县令一见到武松便迎了上去,热情地说:“武二哥,您可要在州官大人那里为小人美言几句啊!今天我专门安排武大哥作总接待,他虽然个子矮,可做事却让我满意。我还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再为他提一级官奉。” 武松知道这县令此时对自己说这事的目的。他想武松为他在州官面前美言几句。更好地稳住这县官的位子。 这时那州官正式进入话题。他对县令说:“你最近搞了两项民心工程。修了一条土路。建了一座石桥。这可是行善之举嘛!不过有人反应您在修路。修桥中吃了百姓捐的银子。这事可是真的吗?” 县令一听,额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他心中当然明白,在此一项工程中,他就吃了几千两银子。对此事他早已装了势的。所以,他立即对州官大人说:“小人办事从来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怎么会有这等整老百姓钱之说呢?”他边说边从口袋中提出了一袋银子递到了州官面前说:“大人,这是本县的一点土特产,不成敬意,还请大人笑纳!” 州官接过口袋一摸,心中一下明白了。这袋银子少说也有一千五百两。他立即对身边的武松说:“知县送了点土特产,您把它放到我的轿里去吧。其他的不敢接,这点土特产我还是要的。” 武松接过这沉甸甸的口袋一摸,心里一下明白了。可他并不开腔,飞快地冲到州官的轿子面前小心地放好银子后便对守卫人员说:“轿内有重要东西,任何人不得靠近!” 那守轿的兵丁自然严格把守自不在话下。 在这时,宴席已准备好。在美女们的簇拥下,州官步入了大厅之中。厅里顿时乐声响起。在县令的陪同下,州官入席就坐。此时,州官借花献佛。端起酒杯大声地对大小狗狗们说:“各位在这县里公干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干!” 在他的开头下,大厅中响起了猜拳行令的叫声。顿时,那大厅热闹非凡。几翻劝酒过后,这州官大人已是目中现双影,嘴中说酒话的境地。这时,县令才叫那两个最美的粉子扶着州官向那早已准备好的密室之中。这州官见这粉子关了门,他便原形毕露。迫不及待的抱着那两个粉子便啃了起来。经过一翻腾云驾雾的云雨之后,这州官才有些疲倦的楼着这两个粉子睡了。 经过了几个时神,州官终于醒了。他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这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他这时才对门边的武松说:“我看此县令的公务干得不错,没有那些违规违法的事情。所以,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 这时,那县令又送来一些金银饰品,他说是为州官大人的夫人准备的。这州官见了这些珍贵的饰品连声夸奖县令懂事。并对县令说:“我看凭您那水平,完全可一当一个州官的!我可能在下半年就会上省为官。此州官位子我定向上反应,让您来接我的班。” 这县令一听,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对州官说:“知我者,州官也!” 他们二人一起大小了起来!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电话:(0813)8708171邮编:643000 地址:四川自贡自流井区钟云山a区3栋2号 e-mail:donghong4791@yahoo 2006.5.30. 第五节 武大郎卖猫赚了六文钱,心中十分地高兴。他边走边对武松说:“二弟,我这第一次做生意就赚了六文钱,以后有这机会呀,我还要做呢!” 武松一听便有些气地说:“象你这样做生意,只怕把你那裤儿也要陪进去!今天不是我遇上啊,您又陪钱了事。如今,这奸商到处都是,那有您赚的钱哟!还是好好在那衙门里当您的传令官吧!” 武大郎摸了摸口袋中那几文钱,有些不服地说:“我就赚几个老实钱,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武松知道自己酣厚的大哥就这个怪脾气,所以,不再说他了。二人不知不觉地已走到了武大郎的家门口。这时,潘金莲已站在了门口。她本想骂这武大郎几句,可当看见武松与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也就来了个晴转阴,笑着迎了上来对武松说:“哎呀,二弟真关心您大哥啊!快进屋里坐。我已做好了饭。让我去烫酒去!您哥两好好地喝一盅!”她边说边往那橱房走去。 武大郎高兴地对二弟说:“二弟啊,您这嫂子只有看到您来才这般的高兴。是平时,她尽是黑脸懂嘴地对我。” 武松心中明白,这潘金莲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她也是无奈何哉才与大哥成了亲。但是,只要有我武松在,您这婆娘也做不了啥的。他虽然心中看不惯这骚婆娘,可面子上也没有让她有为难之处。因为,他还是希望她对自己的大哥好一些。再说,虽然在那县衙里为大哥弄到了一顶小乌纱,可大哥在那县衙里被人欺侮,被那县令敲诈之事,他全明白。可他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改变呢?如今好了,他终于被那怕死的州官看起了。让他这位能打死老虎的大力士当自己的七品保标。他这七品就比那县令那七品要高一些。而且,到州里任何县去,也是州官派来的。也就见官大一级。他笑了笑对大哥说:“大哥,我如今也升官了啊!比那县官还高一蔑片呢!我猜,那县令已得到我任职的事了!” 武大郎高兴地对二弟说:“二弟啊,这下好了。那县令知道您升官的事后,他又会来恭维我了。那些欺侮我的人再也不敢公开地欺侮我了!” 这潘金莲听武松升了官更是高兴。她忙为武松添上茶说:“以后啊!我们的家里就靠您武二哥关照了!” 武松边喝茶边说:“这古人说:打架离不了亲兄弟,打仗离不了父子兵嘛!我不关心他还有谁会关心他呢?我早就听说大哥在衙门里受气的事。还听说这狗县令还敲诈了大哥一白两银子的事。” 还没等武松说完,这婆娘就用眼恨着武大郎说:“哎呀,一百两银子。那可是我们一家几个月的生活费用啊!二哥,此事您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 武大郎此时有二弟壮胆,也就拿出了男子大丈夫的架式对这潘金莲骂道:“妇道人家,知道个屁!你少插嘴,让二弟向我们讲那更重要的事情。”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那县令的破响稿声音:“武大哥在吗?” 武松笑着对大哥说:“看,看,看,这家伙耳朵好长!他知道我升了官,就千方百计的找我。也好,他自己送上了门,那就给他先算那一百两银子的帐。” 当潘金莲打开门,这县令一眼就看到了武松。他三步并着两步走地冲上来,笑着对武松说:“哎呀,英雄啊!找得我好苦啊!原来您真在大哥这里!”他边说边自找了长板凳的边位子坐了下来。他忙叫下人把一大包点心放在桌子上。他又从包中取出一包银子放在桌子上说:“大哥上次被扣的那一百两银子,我已如数送来了。请大哥点个数吧!另外,这次武二哥荣升,我刚才知道的,不过我也备了一桌酒席为二哥庆祝庆祝荣升。不成敬意。另外,我也送二百五十两银子表表我的心意。”这县令知道,这州官身边的要人,对他以后的士途有多么的重要。他笑着对武松说:“以后啊,还需要二哥多多的在州官那里美言几句啊!这古话说:宰相府里的烧火匠也是七品啊!所以,二哥的位子非同一般啊!” 武松冷笑了一下说:“我在那州府里只是个保标而已,并没有多大权力啊!” 这县令那有不了解这官场的名堂呢?这俗话说:“十个说客,当不了一个咄客。这武松在那州官面前一句美言也许就可以让自己官升一级。如他在那州官面前,打了自己的破锣,那自己那七品乌纱也要跳舞了!”他那人生的信条就是:对上当龟儿子,对下当鬼阎王;对事看利害关系。有利就上,无利就让。对公差,就是多做面子活路,少做踏实活路。因为面子活路费力不多,影响好。对银子,能弄就弄,不放过任何搞银子的机会。只有银子多了。才可以买到更大的官。而这,疏通升官通道有是重中之重。如今,有这现成的人物,真乃是天助我也!他想到此便对武松说:“二哥,明天为您接风,您千万要赏光啊?” 武松此时又想到了那大哥武大郎。如不去,定会让大哥在那县衙中吃苦头;如去,肯定对大哥有好处。他左思右想后便对那县令说:“我能受到父母官大人的如此厚待,自然是受宠若惊了。再说,我那大哥幸得您父母官大人的关照,我还要感谢您呢!” 县令听后高兴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县令又一想:“这武松此话是话中有话啊!”他当然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武松大哥的事。他从武松那不阴不阳的话音中看出了问题。查颜观色可是他的特长。而迎合上司的爱好又是他的性格。别人是一踩九头跷,可他却是一踩十二头跷。他那绿豆眼睛几转,便笑着对武松说:“贤弟,不是我说您那大哥,这种明目张胆的吃下人的钱,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所以,他吃那么点点钱就让人家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如不来个秉公执法,罚他一百两银子,我就不好为他打圆场。如果。此事闹上去恐怕您武二哥也要受到影响的。我如此平息了那事,正准备还大哥那被扣的银子,就遇到您回来了。这不,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武松一听心中明白,这是在为自己那见不得人的事搞堂塞。他为了不把问题弄僵,让大哥在那县衙中稳坐钓鱼台,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银子嘛,不算什么的。大哥贪了下人的银子,该罚!此事您做得对!所以,对这样秉公执法之事还应受到称赞!您就不必自责了。” 县令此时忙对武松说:“武二哥,您此话差矣!您我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岂敢吃到您大哥的头上呢?我已将那扣去的银子如数送回。这事就如沙坝上写子,一下就抹了!以后也不予追究了!我说话算数的!” 武松对县令的处理自然满意。可他心中明白,此次来还有一件关于县令贪脏枉法的事要弄清楚。这就是此县官卖官的事。此人是一个秀才,在京城有关系。由于此县令不知这秀才有如此的硬火关系,所以吃了人家的钱,又没给别人一官半职,所以人家一张状子将他告到了京城。州官接到这状子那敢怠慢,立即差遣武松亲自查办此事。武松见这县令还会处事。所以就将那追查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并对那县令说:“大人啊,如今这官场之事已是那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人们都知道一年小知县,百万雪花银。您的事,是您知我知,天知地知,州官让我来办此案,总得让我回去有个交待吧?” 这县令没想到武松还有这一手。他那额头此时才冒出了虚汗。他知道,这州官那里如不打点好,那头上的七品乌纱也会飞走的。这乌纱没有了从何处去弄银子呢?所以,他卟咚一声跪在了武松的脚下说:“二哥,看在我们之间的交情上,您可要拉兄弟一把啊!” 武松见这平时威风凌凌的县令,怎么一下变成了龟儿子一般。他想笑,可就是不敢笑。在一边的武大郎这时真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心中好笑地说:“原来这小官见大官也是如此的下贱!这七品县令也有和自己一样狼狈的时候。” 这时,县令一步步地靠近武松说:“武二哥,我已为州官准备了这份检查。”他边说边叫下人将那刚刚从一个买官人手中拿到的一大包银子呈了上来。他指着这一大包银子对武松说:“请二哥亲自面呈州官。此事如办好了,小的定有重谢!” 武松知道这等查案的原委,自然明白这银自是“改正错误”的关健。银子送够了也就过关了。这等事已是官场的“规定”,所以他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子后,亲自扶起了县令说:“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如此在我面前跪着,岂不折杀我也!快快起来吧!”他扶起县令后,对他说:“如今的官场,您大人是比我知道得多啊!您如此处理乃上策也!” 县令此时才坐在了太师椅上,笑着对武松说:“”武二哥,以后尽请您放心。大哥在我那里定是有大作为的!我回去就准备为大哥加些奉银,以表示对二哥的感谢! 武松笑着说:“这就要看大人的了!以后我们可是长期交道了!” 县令忙打拱作揖地说:“那是,那是!” 当那县令离开时,他有看了看那武大郎,他猛地发现这武大郎似呼一下长高了许多!武大郎和他那婆娘忙走过来要送县令出门,边走边对那色眼一直看着潘金莲的县令说:“那就感谢大人的关照了!” 潘金莲这婆娘早已看到县令那色鬼的表现,所以走过来娇滴滴地说:“那就请大人多多关照我那男人了!以后有用得着本人的地方,请大人开口就是了。” 可在武松的眼皮底下,这县令也只有这色心,而没有这色胆了。 在县令走之后,武大郎才对武松说:“贤弟啊,您今天真威风啊!把这平时威风的县令制得服服帖帖的。以后我的日子也许就要好过多了。” 武松忙对大哥说:“哥啊,切不可大意啊,这官场多凶险,稍不注意就会落入陷井。所以,还是小心为妙啊!古人讲:整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武大郎点了点头。心中特别的高兴。因为他终与出了这闷在心中多时的恶气。可他以后还会遇到麻烦吗? 第六节 自从州官向那县令许下了这升州官的愿后,这县令心中就一直盼着这六品的州官位子。但他心中就是没有底。他弄不清楚这州官的话到底是戏言呢,还是当真的。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叫下人去把那武大郎叫了来。他要通过这条通道打听打听。 不一会儿,下人就叫来了武大郎。他见了武大郎就热情地迎了上去说:“武大哥,最近没有烦心事吧?” 武大郎一边坐下,一边说:“承得您大人的厚爱,我最近过得很舒坦。自从您大人向下打了招呼不准任何人对我欺侮以来,他们就没有一个敢对我欺侮了。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比以前好多了。特别是我那二弟陪州官到我们县视查以后,一个个地都来巴结我。他们都说我为人处事精道。还说我家二弟是个很有出息的人。” 这县令找武大郎来并不是要听他来评自己的功摆武松的好,而是要打探那州官对自许下的当州官的愿。所以这武大郎一直不停的没完没了地说自己,让他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主要要听的是武二哥好久回他那来。他打住了武大郎的话头说:“武大哥,最近二哥回家不?” 武大郎笑着说:“哎,好巧!他带了信来说今明两天就回来看我。他还在信中说,他最近要陪州官到省上去打点,所以,走之前要回来看看我。” 这县令一听州官要到省上去打点,他心中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想:“看来这州官提上省里为官的事已是铁板上钉丁子,实打实的了。看来州官对自己的许愿不是戏言。这州官的油水当然比我这县令的油水多得多了。”当他一想到这州官的乌纱帽就在眼前时,他不仅手舞足蹈了起来!他马上对武大郎说:“大哥啊,我好想您那二哥啊!他如回来一定要叫他到我这来一趟。我要好好地招待他这个州官的红人!” 武大郎见这县令如此看重自己的二弟,当然高兴。他靠近这县令嘻笑着说:“他肯定要见您的。他在信中还大大地夸了您一翻呢!他当然知道州官自上次视查以后就多次对我二弟说,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他还说有如此基本素质的官员,正是上方要求培养的对象。他那有不知大人前途远大的事呢?所以在信中说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见您大人。这话我保证是真的!” 那县令听这武大郎这么一说更是心话怒放。但是高兴之后他又有些不安起来。为何不安?原来他想到了这州官的价钱的事。这可是六品的州官啊!这州官少说也要万把两银子才能过手。可如今自己当这县令时间不长,还没捞到那么多的银子啊!想到此他又有些急了起来。如弄不到这州官所需银子,自己就只有死在这七品的位子上了。他决不愿这种结果发生!他立即想到了他那县内的几个大户。他要找点借口弄他们一些银子出来。这时他那绿豆眼睛几转,就想到了那县城东的大户财百万,此人生性好强霸占。最近就有人到我这告他强占民女。此事我还没有审。这真是天助我也!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也许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咳咳,马上弄他!他不给老子们送上万两银子,休想过关!” 这武大郎见这县令的怪表情,弄不明白他在搞啥子名堂。只是傻看着他又是念又是笑的。他真怕这县令想那州官的乌纱想疯。他这时用手推了一下这县令说:“大人,您对我如此地关怀,定会让我二弟感恩不尽的。他如不来见您大人,我也要将他拖来见您大人的!不过,他肯定要来见您的。” 过了两天,这武松如期地回到了武大郎的家中。这时已是傍晚时分了。他走进门就看见大哥正与潘金莲在吃饭。他笑着说:“看来我大年初一是洗了脚的,所以走那里也遇到有吃的!” 武大郎见二弟回来了,十分高兴地对武松说:“哎呀,硬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刚才我还与您嫂子早说您呢,没想到话刚落,您就回来了。快上坐,将就这些菜吃吧!” 武松将他手中的包往桌上一放说:“这包中的好吃土特产就是州官大人接的礼品。他那看得起这等礼物?所以在那送礼人前脚一走,他就递与我说:这等礼也往我的府里送,真是不懂事!他顺手就给了我。我想,我们这等人能有这上等的土特产吃,也是一种高级享受了!来来,弄出来让我们以他为下酒菜,喝他几盅!” 这潘金莲忙将那土特产弄好送到了桌上。三人吃得嘻哈大笑自不在话下。武大郎此时已是有些醉意,他那一张脸笑得希烂地说:“二——二哥回来,我——我这寒舍也是——是棚壁生——生辉啊!”他上来要与二弟再干一杯。可武松却将他的杯子取下说:“大哥没有酒量,就这样二弟也是十分高兴了!” 武大郎此时用手拍了拍他那西瓜头说:“哎呀,我差点把一件大事给忘了。我—我们的县——县大人说——说要见您。他说有——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武松听大哥说完就大笑了起来说:“我知到他见我的目的了!定是那州官乌纱帽之事也!上次州官到他县里视查,一时高兴为他许了个愿,他就当真了!” 武大郎笑着说:“何止当真哟,他是早思慕想那州官的乌纱帽之事呢!现在而今眼目下,他正想方设法弄钱,收刮县里黎民百姓的钱,逗够这乌纱帽钱后,他就会下手的!”武松听大哥说完就又大笑了起来说:“如今这官场之事错棕复杂。一个字:就是钱!有钱就能买鬼推磨。这州官弄银子也是不择手段的。他要往省上爬,没有大把的银子也是不行的。如此时有人为他往上爬送银子,也是雪中送碳啊!我看这县令如果送上那州官的价码银子,这位子也可能就是他的了!” 第二天当差的武大郎,一到县衙就将他二弟那翻谈话向那县令作了转达。这县令听武大郎的话后,心中大喜。当即将几个散数银子递到那武大郎的手中说:“你做得好!以后凡是在、这等消息必须及时向我报来。我定有重赏!” 他见武大郎走出去后,便眯上那绿豆眼睛细品起这州官的味道。此时,他似乎已坐上那州官的八抬大轿,威风凌凌地到县里视查。下边的狗狗们将他迎进那大厅之中。上好的酒席,美女,还有那大包大包的银子。——。正当他做着美梦时,一下人走了进来对他说:“秉报大人,衙门外来了一个官人。他要见您大人!” 这县令最喜欢自己衙门有上方的官人到来。他一听有官人求见,忙站起来对那下人说:“快快有请!茶水侍候!” 那下人听大人如此吩咐那敢怠慢,快步去茶水侍候,自不在话下。待这下人前脚出门。这县令便急步往那厅里赶去。边走边整理衣冠。当他走到大厅门口,远远地看见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早思慕想的武二哥。他三步并着两步跑到武松的身边拉着武松的手激动地说:“二哥,您真让我想死了啊!” 武二哥见这县令如此虚伪的行动,心里觉得好笑。当初你吃我那二百两银子为何没有此种表现?可他此时仍装着高兴的样字说:“想我有何用?定是想这州官的位子了吧?” 县令听这话虽说有些扎耳,可他那管这些,而是笑着说:“知我者,二哥也!” 这时下人送来了茶和糕点,县令忙叫武二哥品尝。并说这可是一下人的远道亲人送来的西洋点心。武松当然也不客气,顺手拿起一个细细地品尝了起来。县令埋下头对武松说:“光我们品尝不行的,我还为州官大人备了一份。还请二哥为我向州官大人送去。” 武松知道这县令的心思便笑着说:“以后凡有这等点心除了想到州官外,也要想到我武二哥啊?” 县令笑着说:“那当然!那当然!”他说完接着向武松问道:“二哥可是州官的红人,又是州官的贴身之人,这官场的好多机密之事你也是知道的。能让我开开眼界吗?” 武松慢条斯礼地说:“知道的仅为皮毛之事。这官场的桌下交易,那可是机密当中的机密。这便是人们说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鬼得很啊!我只听说州官要上调,那中间银子的交易是断然不知的。我这也就这些了!不过,那州官要爬上去,尚缺银子倒是听他从侧面提过。我想,此时如若送些银子去,叫雪中送碳。那以后藤出的位子就要看谁下手快了!” 县令尖起耳朵听完武松的话后,心里就盘算着这下手送银子的事情。他决定立即下手,不能让别人将那州官的位子抢走。 这时,武松又补了一句:“州官对您可是寄与了重望啊!他在我面前也多次提到了您。他说您是个少见的明白人!” 这县令此时眼也睁大了问:“州官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武松听这县令如此之话,心里一下有些不舒服起来。他对那县令说:“如此重要的话,我武松纵然有那豹子胆,也是不敢编来说的!” 这县令发现武松有些不高兴,马上陪着笑脸说:“那,州官大人那里我有必要去没有?” 武松在官场混了这么章时间,那会不懂如今这官是跑出来的道理呢?如今这跑官已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跑官不外乎就是暗自进贡,私下勾兑,密秘交易。这一切搞好了,那就是在桌面上来个考察过场,工示过场,也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完成了选官的程序。武松想到此便对县令说:“此关健时刻不去见他,更待何时?如别人赶在您之前将那银子送去,您那时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县令此时高兴地对武松说:“二哥的话好精道!您这次来真是关健啊!您不如此提醒我,只怕我还不知这其中的奥妙啊!我今晚就起程去见州官大人!” 送走武松后,这县令便急急准备,他决定连夜起程去见那州官。为了见州官,他已准备了好久。除了那必备的银两外,就是那州官喜欢的美女。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那全县几十个窑子中选到那满意的美女。他把那美女弄来当然也先享用了一下。其目的是检验这女子床上功夫如何;二是看能否用她说动州官达到自己的目的。直到他认为满意后,才叫下人找来一个妈妈将她精心打扮好。专门安排一乘小轿与自己的四抬轿子同往州官的府宅。 在他即将起轿之时,他那夫人急步跑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精美的手饰木盒,边走边对县令说:“您这人就是记性好,忘性大。这可是送那州官夫人的礼物。这州官夫人可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如她不高兴,在那枕头上一吹风,您那乌纱说不定就会被吹跑!” 县令接过夫人手中的手饰盒连声对夫人说:“还是夫人了解女人啊!您想得周到!我知道此手饰是我的下人的亲戚从那星罗国带回的真品。此物送给州官夫人最为恰当。她见此物一高兴,定将在州官的枕头边吹上一翻。那时,我的大乌纱就唾手可得了!哈哈哈!” 他此时见那女子已坐进轿内便命下人起轿出发。当下人正要起轿时,他又叫不忙。原来他还要对那女子牢靠几句。他走到那女子的轿边上对她说:“乖乖,昨天晚上我教您的话记住没有?” 那女子娇滴滴地说:“大人我全记住了。我知道大人的目的。我那床上功夫您已领教,还有不放心的吗?我定会让那州官享受到那消魂的云雨功夫的。大人仅管放心好了。” 县令听后大喜地说:“那请各位加快脚步向那州官府宅进发!” 没用多久,这州官府宅已在眼前。当县令一行来到那州官府宅门前之时,只见那州官府宅大门紧闭。他叫下人前去叫门。此时,那州官府宅门才慢慢打开。只见那武松正从门内向县令走来。他走到县令面前笑着说:“大人一路辛苦了!州官大人听说您要来,早已在大厅内摆茶恭候大人了!” 县令从口袋中取出一锭文银塞入武松的手中说:“二哥为我穿针引线也是劳驾了!” 武松边客套边将县令引入大厅自不在话下。县令抱着那包银子和那首饰盒跟在武松的后面,直向大厅走去。后面跟着那女子。 当他们走到大厅门口时,只见这州官一双眼睛只盯着那女子。县令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他暗自庆幸自己弄了这女子来。这一招看来作用不小! 当那女子发现州官大人的表情后,几步冲上去就坐在了他的怀里。这州官此时笑得嘴也合不上来地说:“知县大人,您可真想得周到啊!这丫头是送我的?” 县令此时笑着说:“大人堂堂一个州官,是该享用此等待遇的。小人找了这丫头就是为了照顾大人的。”他边说边把那首饰盒子和那一包银子递到州官面前说:“这是小人效敬大人的一点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大人笑纳。这首饰可是我专门找人从那星罗国弄来的珍品。这是我效敬夫人的。请大人过目。” 州官大人望着这一大堆礼物,笑得直抹胡子说:“哎呀,来了就是了嘛,还如此破费?” 县令笑着说:“千里送毫毛,礼轻仁义重嘛!这点小礼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州官大人这时说:“从上次到您那里视查我就知道您是一个明白人。现在看来我没看错!” 县令见这州官一直说些无关的话题,就是不提这州官的乌纱之事。他怕这次成为英雄白跑路,所以迫不及待地对州官说:“听说大人即将到省上为官,小人知道后真为大人高兴啊!这可是大人向更高目表迈进的良好开局啊!” 这州官听这县令的话一下就听出了他的玄外之音。他送礼来之前,这武松已向自己讲明了他的来意。所以,他知道这礼不会是白送的。上次他高兴许下的愿,看来是要实现他才会罢休的。但是,如此点银子是不可能买到这州官的位子的。他此时笑着说:“您是个人才,论人品论水平论处事都是可以的。当一个州官是绰绰有余。不过——,”他把那句拉得很长,就是不说出下文。这县令是一踩九头撬的家伙,他那会不懂这官场的规举呢?他那点银子是买不到州官的位子的。他想到此便对州官说:“大人您说的话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这点东西是打不混水的。不过请大人放心,只要能落实此事,银子我会如数送来的。如今做生意都是明码实价,小人那有不懂呢?” 州官大人听这小小县令一席话,心中自然高兴。因为不久他就可以弄到大量的银子,有了这些银子,到省上当官的事就可以落实了。为了让这县令即时送来,他对县令说:“您如当了这州官,每年少说也有五千两的薪奉,再加那大小官员的敬奉,也就是万两以上了!这些事您在县里比我都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 县令笑着说:“那是,那是,那是,我岂有不明白的?” 州官大人见这县令已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笑着说:“省上那边也许就在这一月左右就会定夺,我想这可是机会难得啊!我已向上方保举了您。上边已原则上同意了我对您的保举。所以,您可要抓紧行事。只怕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了。你有银子,别人也有银子。这就看谁先下手了。” 县令心中十分清楚州官是在催自己快一点交银子。他知道,如今这官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他心中想了一下,他前期投入已不少了。如果不抓紧办那就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所以,他立即对州官大人说:“大人我就在这几天办好此事。只是还要请大人替小人在上边多美言几句。” 州官大人笑着说:“当然!当然!当然!对您这样的明白人,我定会全力以赴的。请知县大人放心好了!” 在与州官的暗箱操作完成后,县令才对那州官怀中的女人说:“乖乖,你可要好好的扶侍大人啊,您随大人,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的。这里可是风水宝地啊!” 这女人一边摸找州官的胡须,一边对县令说:“您真好!能把我举荐给州官大人,那是小女子的福气了!” 一切安排停当后,县令才坐上他那乘四抬小轿打道回府。他在路上一直在想这州官的位子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想着想着,他竟哼起了小调。可他能否当上这州官呢? 第七节 自从那县令从州官那返回,心里就对那州官的位子想入了迷。可那上万两的银子又成了他的心病。幸好那县城的财百万发了一桩强奸民女案,这案子正好成了他搞银子的极好借口。他在返回县衙便想到了此事。所以,当他刚一进衙门,便叫下人通知传令官武大郎来。他当然知道这财百万这几年发了后,与那官场多少也有些关系。但是,他也知道这官场的人无非是要弄他几个钱而已,并不会巴心巴肝地为他卖力的。就这一点,他就可以借此敲他一把。但是,他也知道如今做事也要遮着脚背。所以,他决定先叫那武大郎,以他那传令官的身份去带信。叫他自己选择,是公了呢?还是私了。如公了就要送给官府二万两银子方可了事。如私了就在架子下为自己送一万两银子来。他包将此案坐了。 他想好了时,这武大郎就小跑进了他的密室。县令笑着对武大郎说:“武大哥这次穿针引线的事办得不错,我要给您奖赏。不过,本人此时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要你去办理。如此事圆满完成,我将一并奖厉。”呀走到武大郎的身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向他讲了一通。武大郎立即对县令说:“大人我在卖豆腐时就学会了哄诈的本事,这种事只管交我办就是了。我定叫他规规矩矩的把那所要银子送来!” 县令听这武大郎如此有信心,自然大喜,他拍了拍武大郎的肩头说:“好,平时尽是叫你去传个令,跑跑路。今天我才发现您还有如此本事,真乃人才也!您如果再在这官场学两手,那也是可以弄个七品芝麻官来当当的。” 武大郎听县令如此夸奖自己,便飘飘然起来。他笑着对县令说:“这为官之道我那二弟以前也是不懂,可在那州官身边就学了不少的经验。比如说嘛,这日白扯慌,吹捧舔贴,呵哄骇诈,拉帮结派,循私舞弊,日嫖夜赌——。哎!这中间的名堂可多了。我那一口气是说不完的。” 县令一听心中一下不高兴起来。他恨着武大郎说:“你这人那嘴就是关不住风。这等官场的秘决都让您弄走完了,岂不教会了好多的人!这官场中位子就那几个,都懂进官场的密决,那不争得头破血流的。所以,以后决不能向外传这进官场的秘决!” 武大郎听这县令如此训自己,心中当然有些不舒服。但他有能把那县太爷如何呢?他只有傻笑着说:“大人说得对,大人说得对!在下记住了!” 这时,县令看时候不早了,便对武大郎说:“快快去办您的公差吧!注意方法,不能搞砸了!” 武大郎与县令告别后,就快步的向那财百万的宅子赶去。在路上,他一再想着如何才能让这财百万乖乖地把银子如数交来。想着想着,他立即想到了二哥教他的呵哄骇诈的手艺。他想到此,不禁高兴了起来。他决定利用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检查一下自己的呵哄骇诈的手艺到底学得怎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那财百万的宅子大门外。他大步地走上去,在那鬼头门扣上使劲地砸了几下。这时,一个看门的家丁开了门,一看是衙门的武大郎,自然不敢怠慢。他探出头问:“武大哥,我们可是认得的哟。” 武大郎立即马起脸说:“本人乃打虎英雄武松的大哥,这四方百里那个不认得我?您不要给我在此闲扯,快快通报那财百万,县令大人有急事找他!” 这家丁把那眼睛往外一扫,笑着对武大郎说:“哈哈,您又在骗我,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县令大人的影子。” 武大郎一听火就冒了出来。他大声地训斥那家丁说:“我就是县令大人派来的!你小子那有资格面见我们县令大人!你三张纸画个人脑壳,面子好大!快快叫你那主人与我说话。此处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 那小子见武大郎火了才快步往里去通报去了。这武大郎见他走后才对着那家丁吐了一趴口水骂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在老子名下如此放肆!老子们大小也是那衙门内的官嘛!他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他小子。” 正当他在发牢骚之时,那财百万快步地跑到了大门口,热情地对武大郎说:“不知是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大人多多包函,多多包函!” 这武大郎这时才生气地对财百万说道:“你那家丁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那财百万听这武大郎如此的气话,冲上去就给了那家丁一脚,骂道:“你小子吃了那豹子胆不成?竟敢在这县衙的官大人面前如此放肆?” 这家丁有些不服气地对财百万说:“他不就是那卖豆腐的武大郎吗?何时又成了县衙的官大人呢?” 武大郎听这小子还如此嘴硬,便骂道:“昨天老子们是卖豆腐的,可今天老子们就是县衙的公事人了!你娃娃如此放肆,到时你如转到老子们手下,那时你才认得到老子们。那时你才知道这锅儿是铁倒的!” 财百万见武大郎越说越气,怕把事情闹大,他冲上去又给了那家丁几耳光,那家丁才不敢再嘴较了。这时,财百万才走过来又是陪礼又是道欠地说:“武大人,大人不见小人气。请进我的大厅中慢慢用茶。有什么事慢慢地说。”他扶着武大郎向大厅走去。他边走边对那家丁骂道:“还不快去为大人泡茶!等大人走后,看我如何收拾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当武大郎被扶进大厅中在那太师椅上坐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把县令的帖子从口袋里取出递到了那财百万的手中。他递完贴子便半眯着眼睛说:“你前几天强奸民女的事,如今有人已上告到了京成里。你要知道这民女可不是一般的民女。你知道她那背后的亲戚是什么京官吗?” 这财百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搞了一个有如此硬火后台的民女。他此时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忙对武大郎说:“那此事如何了结?” 武大郎编的这个故事果然让这财百万吓得全身发抖。他看得明白。这时他才不慌不忙地对财百万说:“哎,你咋子这么没长眼睛啊!弄一个一般的民女几个钱就可以打发。这京官的亲戚就没有那么便宜了!你说如何办嘛?” 这财百万知道自己整到了碳圆活路。弄不好就会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这结果太恐怖了。他立即对武大郎说:“大人,您的见识广,给小人出个主意吧!我只要能躲过这一难,叫我出多少银子也可以的。” 武大郎见火候已到,便说:“你是个明白人,如今的事。只要出钱啥子麻烦事也可以摆平的。这就叫破财免灾嘛!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有何稀奇的?何况这人在钱就在。这等道理你比我清楚。我就不用多说了。” 这财百万听后说:“如果上方要得太多,我也是出不起的。” 武大郎看着这财百万此时要退后,他马上说:“凭您那百万家产,出几万又算个啥?这次的官司,我看也就是两万两银子的事情。我可以把这明细帐给你算一下,你心中自然有数了。这京官那里是大头,少了八千两文银是不得行的。这省上的府官那里少了四千两文印是不得行的。这州官,县官那也是多少要打点的。如此一来有个一万五千两文银就可把事情摆平。你看我为你想得多么的周到!” 这时,那财百万的眼睛都睁大了。他叫苦地说:“大人要这么多啊?” 武大郎一下站了起来,对财百万说:“你连这都闲多了,那我就不说了!你还是等着那京官亲自来提你上京城会审吧!那时就不是那一万五千两就可以了事的了!我们大人就是想到你是本县的大户。是他一手把你扶持起来的。所以冒着风险为你打掩护。可你还狗咬吕洞冰,不识好人心。好了,就这样了。我要打道回府了!”他走了几步,这财百万一把拉着他说:“大人小人错了!你不要见小人的气。我照您大人的吩咐办就是了!明天上午我准时将那一万五千两银子送到县衙。请大人多多在县太爷面前为小人美言几句。”他边说边拿出一小包银子递与武大郎说:“这点银子送与您大人喝酒,不成敬意请大人笑纳。” 武大郎见大事已圆满完成,心中十分地高兴。他还捞了这相当于在那县衙干三月的响银。真是一份美差啊!他真希望经常有这等美差让他来办。他走出财百万的大宅子门,便一路唱着小调向县衙赶去。 当他刚进县衙大门,那县令就几步赶过来问:“武大哥一路小调声传来,想必是马到成功了?” 武大郎笑着说:“有您大人的威望,有我二弟那官场秘决,岂有不成功之理?明天您大人就等着收那一万五千两银子了!” 这县令先只求能弄到一万两银子便是大胜了,没想到这武大郎还真有些本事。一下弄了他一万五千两。他当即对武大郎说:“您真会办事!以后凡是这整银子之事就非您莫属了!” 武大郎一听县令大人如此说心中自然高兴。这也许就叫打伙求财吧! 正当他们高兴之时,省上的府官传令官驾到。县令那敢怠慢,几步冲了出去,他见到这省府的传令官立即吩咐酒席侍候。当他听说省府府官大人是专程来考查他的时,他自言自语地说:“这州官的位子在向我招手了也!” 武大郎笑着说:“大人这一升,带小人去吗?” 县令笑着说:“这皇上都是搞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又为什么不效仿呢?我当州官如不用我的人,我能做到政令畅通吗?当然我要用我的人哟!” 武大郎此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说:“大人升六品,我也水涨船高,也弄个八品来当当。” 县令笑着说:“只要您对我忠心耿耿的,不说八品,就是那七品也是可以弄到的。” 当他们送走了省府的传令官,让他在一下人的带领下到那青楼萧洒时,那财百万的下人已在他的押解下,送来了几大箱银子。县令见这么多的银子送来,一张脸已笑得稀烂。他对财百万说:“您懂事,我马上将这银子给京官大人送去!您那案子从现在起就消了!请您放心,只要经常进点贡,您的大小事我都可为您消了的!” 这财百万发县这县令如此高兴,心中有些犯疑。可那几箱银子已入了那县令的私库,他还能说什么呢?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第八节 话说这个县令为那贪财的州官送去大钱和美女后,一直没有回音。他从那天起就望着州官的那顶乌纱帽。连做梦也好象自己已经戴上了州官那顶六品的乌纱帽。然而,他也有些担心。他怕这个州官吃了自己的大钱,收了自己用高价买来的美女,就稳起不偷。所以,近来一段时间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定。 这天,他又无精打采的来到了大堂上。他的部下早已将一名人犯带到了大堂上。他打了一个哈欠,就半眯着眼问:“堂下何人?” 那人犯见这个县太爷好象没有睡醒,就大声地说:“在下姓莫,名字为明堂。全称为莫明堂!” 这个县太爷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莫明堂”!他边说边认真地望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你那父母竟为你取了这等名字?” 那小伙子带着哭声说:“我的父母可是有大学问的人哟!他们读了三大三个月的鸡婆窝儿!” 县太爷又是一阵大笑说:“三个月鸡婆窝儿就算大学问?这种学问也太大了嘛!你为何被抓到这里?” 这个小伙子小声地说:“只因我一时糊涂,偷了城西员外爷的古董夜壶!” 这个县太爷没有想到今天还审了个献世宝。而且还让自己乐了好久。他这时的瞌睡虫也被这个献世宝的宝气回答赶跑了。正当他还要与这个献世宝鬼扯之时,他的一个差狗狗走到了他身边。这差狗狗悄悄地对他说:“老爷,那州官府里来信了!”他边说边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封信,递到了县太爷的手里。这县太爷一看便知道是那州官府的信。他心里暗系。他想那州官的乌纱看来是十拿九稳了!他将那信快速地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差狗见县太爷放好了信后,就自动地退了下去。 待这个差狗走出去后,县太爷又开始戏审这个“莫明堂”自不在话下。 这个“莫明堂”何许人也?此人只不过是一个社会上的混混而已。前几天就是他竟敢偷城西员外爷的拉尿的古董夜壶。当他偷走这个夜壶时,刚好这个员外的尿涨得慌。他一下发现这个小偷竟敢偷他的夜壶,便叫了起来。这一叫就惊动了差狗。这个差狗几步追过去就抓住了他,并立即送到了县衙。为了让县太爷秉公执法,员外还专门送了一些银子给这个县太爷。这个县太爷的办案原则是:“哪个送的银子多,哪个就在理。否则就要输理。” 这个混混当然知道这个狗官是欺软怕硬。所以,他那眼睛几眨就计上心来。他立即理直气壮地对那县太爷说:“大人,您可套知道审我的厉害哟!” 这个县太爷那绿豆眼睛几转说:“莫明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莫明堂哈哈哈一笑说:“您可怕那京城的京官?” 县太爷一听,这个莫明堂竟如此讲话,他便不解地说:“莫明堂,你家难道还有京官关系不成?” 那莫明堂又是一个哈哈,说:“如果我那远房的京官亲戚知道你在整他的亲戚,你那乌纱也就保不住了也!” 这个县太爷此时竟真的有些害怕了起来。他想:“如今这个年月,弄不好得罪了哪个大官也不知道啊!如果真是那莫明堂所言,那就麻烦了。他此时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个社会关系复杂。还是小心为妙!” 就在这个县太爷拿不定主意之时,这个莫明堂又从他那口袋里掏出他偷的那封员外在京城做事的亲戚的一封信。他将那封信递到了县太爷的手上。这个县太爷接过信一看,就慌了手脚。他立即笑着对这个莫明堂说:“小兄弟,快快请起!”他亲自走上去扶起莫明堂,并对下人说:“这个兄弟的案子复杂,今天就审到此。快将他送回牢里。找一间上好的房间,好好款待。不得有多伤害!” 这个莫明堂见自己的这种办法果然起了作用,便非常高兴地对县太爷说:“大人,我定将您的大恩大德向我的亲戚报告,让他在京城为您升官打点。” 这个县太爷此时已经不是在审犯人,而是在与一个老朋友在交谈了。押送的差狗就更是与这个犯人称兄道弟起来。当这个小子进入牢房时,他发现全变了。设施都换成了新的。差狗们还为他买来了酒菜。他们还与他一起划权猜令。 再说这个县太爷送走那莫明堂后,心里也不塌实。他为了弄清这个小子的底细,决定叫武大郎去调查一下。武大郎当然知道县太爷即将升官。他这个传令官也将水涨船高。到那州官衙门里后,就会是一个七品的级别了。所以,这段时间他对那县太爷更是殷勤。 当他跪在县太爷的面前时,县太爷吃惊地说:“您平时没有这么快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呢?” 武大郎嘻嘻一笑说:“老爷要升州官了啊!您升了,我也可以粘光啊!” 县太爷哈哈哈地大笑着说:“对!这就叫星星跟到月亮走嘛!您小子只要明白这点就对头!” 武大郎接到县太爷的差事后,立即就飞快地去办去了。当武大郎走以后,这个县太爷才取出了差狗送来的那封信。他慢条斯理地扯开信,看了起来。他越看那信越兴奋了起来。原来此信正是他送去的那个窑姐秘密送来的。信中讲,他上次送去的钱让这个州官买到了五品大员的乌纱。如今,这个州官正准备上任。他当然明白,这个六品州官的位置空出来后,就是他的了。一想到这里,他竟手舞足蹈起来,还哼起了小调。 就在他高兴时,有一个下人走了进来。向他报告说:“衙门外有一个官人求见。”这个县太爷最喜欢听的是“官人求见。”他忙整理好衣裳,戴好乌纱,快步走了出去。当他一见这个官人就乐了起来。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武松武二哥。他三步并着两步迎了上去笑着说:“哎呀,武二哥,您可让我想死您了啊!”他拉着武二哥的手,上下打量着武松。忽然,他一眼看见了武松那六品的武纱,吃惊地说:“哎呀,没有想到我们的武二哥这么快就升任六品啊!” 武松笑着说:“我这顶六品乌纱还不是托您太爷的福啊!” 县太爷一听真是弄不懂这话的意思。他忙摆着手说:“二哥别拿我开心了!怎么会是托我的福呢?” 武松笑着说:“是您送了那么多的银子,对吧?” 县太爷点头说:“那是,那是!” 武松又说:“是您送来了那如花似玉的美女,对吧?” 县太爷点头说:“那是,那是!” 武松笑着说:“正是您的这些钱,这个美女让我们那个州官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了那个五品的乌纱。他当了五品,我自然就水涨船高,弄了个六品来干干了!您说,这不是托您的福,又是脱谁的福呢?” 县太爷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心里真不是个味道。不过,他又想了回来。这个州官不让出这个位置,又哪有他的位置呢?不是这个州官力推自己,自己哪有升官的希望呢?想到这些他也就高兴了起来。他立即吩咐部下为武二哥摆宴接风。 在那酒席间,县太爷亲自为武二哥上酒。在酒过三巡后,这县太爷才悄悄地问武松:“二哥,这州官的位置要什么时候才能落到我的头上呢?” 武松借着酒力说:“哎,大人这种事已经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不用担心。过不了几天就有结果了!我这次来就是州官专门的安排。” 这个县太爷一听这武松此次来是州官专门的安排,定是与那乌纱有关。所以,他靠近武松悄悄地问:“您老兄是为这乌纱而来的?” 武松听后只是摇了摇头。他靠近县太爷说:“大人,这州官恐怕也不是您最后的追求吧?” 县太爷听后点了点头说:“那是,那是!” 武松笑着说:“州官大人这五品也不是他的最后追求。他目前正在与那朝廷的大官们勾搭,准备向朝廷三品命官目标迈进呢!以后,这个五品位置就非您莫属了!” 这个县太爷一听州官为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到,他真是没有想到的。他兴奋地说:“哎呀,难得大人考虑得如此长远。他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武松笑了笑说:“是啊,如今的官场,如果自己没有一批势力,要在官场稳坐,那也是困难的啊!没有自己的势力,就随时有风险啊!所以,在那朝廷里必须要有自己的党羽。这些党羽必须是忠实可靠的。这些党羽不一定要有多少本事,只要是忠诚也就够了。能力顶个屁!您已经被我们的大人列为了他的人。所以,以后您就会随他而步步青云直上了!” 这个县太爷听到这些迷魂汤一般的言语,心里早已经不知姓什么了。他忙对武松说:“我只说一句话:仕为知己死!仕为知己死!仕为知己死!知我者,州官也!如果他真是把小的拉入他的党羽中,小的定将为他肝脑涂地!再所不惜!” 武松见这个县太爷此时的表现,真想呕吐。但是,为了达到目的,完成州官交代的任务,也只有一步步地将这个猪头引入圈套之中。他见火候已经成熟,便长叹了一声。 这个县太爷见武松在此时长叹,便觉得奇怪。他忙问武松:“二哥,您何故长叹?” 武松望着这个猪头县令,有些为难地说:“我们那州官在接近上任之时,接到了管升官事务的京官大人的一封密信。信中要州官再为他弄三千两银子,还有几件有价值的古董。这样就把我们州官大人给难住了。所以。才临时叫我到您这里来求援。” 这县太爷听州官大人遇到了这等难事,他不帮忙哪个帮呢?再说州官又将自己拉入了他的党羽。现在不表现,更待何时?可是,这钱好弄,这个古董就难了。他此时抓起了脑壳。 正当他为难之时,这出去搞调查的武大郎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高兴的看到了二哥。他打过招呼后就对县太爷说:“今天我可是抓到了宝贝了!”他正要说下去时,县太爷怕他说露了机密。便对他说:“武大哥,我与您的二弟正在谈公事。等一会再说吧!” 在侧边的武松笑着说:“一个小小县衙,那有什么机密?大哥,您讲!” 武大郎这时才走到县太爷身边说:“报告大人,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小子尽是胡说八道。他的邻居说,如果他真有京官亲戚,何必去当贼呢?” 县太爷一听气愤地说:“这个小子竟敢骗到了我的头上!哼!看我如何收拾他娃娃!” 这时,武大郎靠近县太爷说:“大人,我们的几个差人还在这个小子的住处查获了好几件珍贵的古董!现在已经放在了大堂上。”这个县太爷一听弄回来了好几件珍贵古董,心里立即高兴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么巧。正当他需要这个古董之时,竟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他心里想:“看来,这是自己的天命所归啊!” 县太爷当即掏出了一些散数银子递与武大郎说:“大哥办事有功,该赏!” 武大郎接过银子自觉地退了出去。县太爷见武大郎出去后,才笑着对武松说:“二哥,看来我们的州官真有运气啊!您看,这古董竟自己送来了!好,我们出去看看!” 武松对这几件古董的出现非常高兴。他自言自语地说:“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与县太爷一起快步来到了大厅里。这时,几个差狗狗走上来,献媚地向县太爷介绍说:“大人,这些古董可是无价之宝啊!” 县太爷拉着武松走到桌子前,认真地看了看这些古董,对武松说:“这些古董我也是头一次看见啊!送到州官那里一定让他高兴不已!” 武二哥高兴地说:“好!好!真是稀世之宝啊!看来大人官运顺啊!有这样的宝贝作礼物,您那州官的位置稳当了!您以后向上爬也会一帆风顺的!” 这个县太爷听武松如此讲,自然心里非常的高兴。他立即对武松说:“二哥,明天您就可以起程了!我今天晚上就安排部下打好包,备好专车,派几十个保镖,送您返回州官府。” 就在县太爷张罗之时,外边传来击鼓声。一个差狗急急地冲了进来。他向县太爷报告说:“大人,有一个富人亲自击鼓告状。” 县太爷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这里公事正忙,没有时间过问他的案子!叫他明天来吧!” 差狗只有按照县太爷的吩咐出去向那击鼓富人原话传递。 在那差狗走之后,县太爷有些生气地对武松说:“这个县的小人真多!成天鸡毛蒜皮的事不少!我这里是官衙门,又不是为那些区区小事而设的!哎,我在这里硬是呆够了!早就想换个窝了!” 就在他牢骚之时,那差狗又跑了进来。他走到县太爷的面前说:“那击鼓的人已经发火了!他说,如果你还不出去为他接案,他就要叫他那个京城的官人亲戚来取你那头上的乌纱。” 这个县太爷这时倒笑了起来说:“我太不懂了,这个区区小县竟有如此多的京城官人亲戚!”但是,他此时又不敢大意。因为,这个世道的事难说得很。有时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得罪大官人。为了慎重起见,他不得不出去接见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当他走出去,就发现这个人长相不凡。他正要问他之时,这个人就走了上来。他拉着县太爷的手说:“大人可要为我作主啊!我家那几件珍贵古董可是我那京城的官人亲戚要的东西啊!可是,被这里的小偷给偷了!所以,我才来报案。请大人一定要派出差人查此重案啊!”他边说边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银子票递与县太爷。县太爷接过这张银票一看,那五千两的数字一下跳入了他的眼中。他此时好高兴。他没有想到这古董送上了门,这五千两银票又自己送到了自己手中。真是天意啊!他收下银票后,对那人说:“本官历来就是为本县的黎民办事的。您那古董之事本官定会全力侦破!到时,只等您来取就是了!” 这个人一听这个县太爷如此表态,心里自然就放心了。他离开的时候还千感谢万感谢这个县太爷。 当这个人前脚走,后脚就有县太爷派的差狗跟踪。他要弄清楚这个人的底细到底如何。这样也好心中有底。 在处理完这件事情后,县太爷才赶到大厅里。这时,为武松准备的接风宴席早已经摆好。他与武松分主宾入席。他们二人在下人的照料下慢饮了起来。酒过三巡后,武松才有些醉汹汹地问县太爷说:“刚才那个人说那几件古董是他的?” 县太爷哈哈一笑说:“他的?他能叫应这些古董吗?如今这个社会,见了宝物就想占为己有!那盗墓的地转转,那市场上的骗子,那四处弄古董的西洋人,哎——!为了弄到这些古董,真是花样百出啊!这个小子口称这些古董是他的。有什么依据?这世间,白毛猪儿家家有!他能把这些古董叫答应我就说是他的!武二哥,您就不用抄这些心了!明天您就放放心心地将这些古董运走吧!我自有办法对付那小子的!” 武松听这个县太爷如此讲,也就放心了。他当然知道这中间的杂草猫泥。但是,这些事又不会让他担责任。 第二天,打好包的古董被差狗们小心地装好了车。同时,还有几十名保镖在车的前后左右押着。县太爷又将那张银票叫武松带上。武松心情愉快地坐上马车,浩浩荡荡地向州官府开去。 送走了武松,县太爷才如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这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地说:“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这时取下那顶七品乌纱,在上边轻轻地摸着,自言自语地说:“七品啊!七品啊!七品啊!您伴了我好多年啊!您要换主子了!我那头上将是六品,五品!也许还会是三品呢!” 就在这时,一个差狗进来报说:“大人,衙门外有一个京城信使来求见!” 县太爷一听是京城信使,自然不敢怠慢。当他走出去时,那信使便将一封信递到了他的手里。他有些紧张的将信扯开一看,此时才自言自语地说:“那个击鼓之人果然有人在京城为官啊!”他这时才觉得问题严重。他那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这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让这个县太爷如此害怕呢?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节 话说这景阳岗县令送走了武松后,他对自己弄给那州官的古董和银票感到非常满意。他心里想:此次大礼定将那州官的六品乌纱戴在自己的头上。他此时眯上眼睛做起了州官梦。当他正在做美梦之时,突然接到了京城信使送来的这封信。他高兴地折开一看,顿时那张红色的脸变成了青色。额头上的汗珠如那颗颗黄豆般地流了下来。他为何吓得这般模样? 原来,那信使送到的信正是那京城管专管提官事务的一品大员的亲笔信。他急急看完此信才弄清楚了那个堂前击鼓的富人正是这个京城一品大员的舅子的舅子的舅母的外孙儿。正是他家里的古董被那江洋大盗盗走了。而这些古董又是此外孙儿准备向这个一品大员进贡的礼物。这个一品大员天天都在盼着这些古董。没有想到被那景阳岗县的江洋大盗给盗走了!这个一品大员当然知道这个县出了个打虎英雄武松。也知道这个县令。所以,他立即安排了专门的信使,连夜将他要求追查古董下落的急信送到了这个县令的手中。 这个县令看完此信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他那不害怕呢?他双手拿着信直发抖。他在原地转动着。此时才一坛子萝卜,抓不到疆。他更明白,这个事情弄不好不仅那州官的武纱弄不到,恐怕连那顶七品的武纱也要搞落。真是麻烦啊!他就害怕这种扁担挑缸钵,两头失落的结果。如果是那样,就太恐怖了!如何办呢? 他走去走来的走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好的办法。只有叹着气向他的住处走去。他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瘫在了他那把太师椅子上。两颗绿豆眼睛直转。全身直打抖。 就在这个时候,那武大郎如那阴魂一样地出现在门口。他望着直叹气的县太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刚才这县太爷还神气十足的,这个时候就变成了如此模样?他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县太爷即将升任州官。他也将随他高升。在太爷有了难事时,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于是,他几步走上去,靠近县太爷,悄悄的问:“大人,您的身体欠安?” 县令见武大郎如此关心自己,也多少有些安慰。他慢慢的伸直身子,长叹一声说:“武大哥啊!您不知道我遇到大麻烦了!”他边说边把那京城信使送来的信递与武大朗。武大朗接过信一看,一下张大了嘴。他自言自语地说:“这——这件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呢?好——好复杂!” 县令这时站了起来说:“我说嘛,如今这个世道,弄不好就要得罪那些大官人。这不,真是成了砍竹子遇了节了!豌豆滚屁眼儿遇了圆!贤兄啊,您看此事如何办才好?”武大郎虽然生得愚笨,可到底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在做生意时也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平时也听了不少社会烂杂杂们摆的烂龙门阵。他想了一阵后,说:“这些古董已经被我那二弟运走,您知道这些东西只要是入了那官人们的口,要他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我想了半天,我看只有转嫁祸事。将那古董失掉的责任一下打在那个偷儿的头上。也许如此就可以搪塞过去。” 这个县太爷一听,心里觉得到现在而今眼目下,也许这个办法还可以应付过去。也可以解一时之难。但是,他又一想:“这个京城一品大员要的是古董,而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搪塞过去的。可是,这种古董非一般东西,那有说弄就能弄到的呢?”他想到这里就有些为难地对武大郎说:“贤兄啊!这个京官可不是一般的人啊!如果是一般的人,我早就一个牙牙呸地喊过去了。我现在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啊!弄不好啊,我的仕途就完了啊!” 武大郎一听这个:“仕途就完了”,心里就紧张了起来。他那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呢?他县太爷完了,那么他武大郎就更完了!好恐怖的结果!这颗大树绝对不能倒啊!他马上对县太爷说:“大人,我看是不是叫我的二弟将那几件古董返回?让您把这个京城一品大人的差交了,再作下步打算?” 县太爷一听忙摇头说:“不行!不行!不行!贤兄啊,这官场之事您不懂。进了虎口的东西要叫他吐出来,谈何容易!” 武大郎此时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想了半天后又对县太爷说:“大人,还有一个办法。我看找找那社会上的盗墓的,看他们手中有没有这种古董。我认识他们中的头头!” 县太爷没有想到这个笨头苯脑的武大郎还认识社会上的盗墓的。在这绝望之时,也许是个解决问题的门路。他此时靠近武大郎说:“贤兄还有些办法嘛!在这个紧要关头,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您马上出去碰碰运气!快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下人急忡忡地走了进来。他靠近县太爷的耳朵边悄悄地说:“那个关押着的江洋大盗说,有重要情况向您亲自汇报。说必须向您面谈。否则,就不说。” 这个县太爷听后一想:“看来这个小子也许有些办法!”他当即就对那下人说:“好,今天晚上我就去见他!”他见这个下人出去后,就对武大郎说:“您快去办理那件事情,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办。”他见武大郎出去后,便准备去见那个牢里的江洋大盗。 晚上,四周一片漆黑。县太爷独自打着灯笼直向大牢走去。他边走边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牢里的江洋大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一会工夫,他就走到了那江洋大盗的牢房门外。他喝退了手下。自己一个人进了牢房。这个江洋大盗见县太爷真的亲自来了,心里十分高兴。他靠近县太爷的耳朵悄悄地说:“大人,我在大堂上看见您非常喜欢那古董。所以,才想与您大人做一个交易。” 这个县太爷听这个牢里的江洋大盗如此说,心里一下兴奋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交易与那古董有联系了。他故意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对那江洋大盗说:“有屁就放,不要与本大人高弯山搅水的!” 这个江洋大盗笑着说:“如果我再弄几件宝贵的古董给您大人,您可不可以放了我?” 这个县太爷想了一下说:“你小子又想蒙我不成?” 那牢里的江洋大盗一下急了,说:“大人,虽然说我们是黑社会的人,可是,我们可比你们官场的人讲信用得多了!” 县太爷见这个小子如此贬低官场的人,就发火地说:“你小子不想活了不成?竟敢这样污蔑我们官场?你到底有没有那能耐?” 这个小子立即发誓说:“在这个关键时候,我只想出来。所以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在这个关键时候我那能来半点假的呢?” 这个县太爷一听心中大喜,当即就说:“只要你娃娃说话算数,本大人也是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这个小子见县太爷讲得如此认真,心里立即高兴了起来。他马上靠近县太爷的耳朵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耳语了一阵。说得这县太爷眉飞色舞起来。他当即就拍着这个讲洋大盗的肩头说:“小子,我信您了!您立即写一封信与您那些烂兄烂弟,在今天晚上就将那东西给本大人送来。送到本大人的私宅。本大人见了东西就立即放人!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杂草,本大人定将为您摆平。您就开始办吧!” 这江洋大盗真没有想到,自己这牢坐得值得。还交了这么个硬火的县太爷朋友。从此以后,自己在官府衙门里就有了靠山。他越想越高兴。他当然知道那些古董还不是自己与那批哥们从地下弄到的。不费吹灰之力。于是,他三刨两爪地就划了一封密信交与县太爷。县太爷当即就派了亲信差狗,将那密信专送给了那江洋大盗的一个烂兄弟住宅。 当县太爷从那牢房返回私宅不久,便听到下人说,门外有人求见。他立即冲出宅门,他见来人还用那小乘抬了东西,心里大喜。他亲自迎接来人进了门。正在这时,武大郎也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那领头的小子好眼熟。他走进一看惊奇地拉着那小子的手说:“玉宇兄!您为何在此?”玉宇见是自己结交的官差武大郎,便高兴地说:“这就叫山不转,水要转啊!这不,我们与您那县太爷又成了好朋友。” 武大郎当然知道这个大盗的底细。他与那牢里江洋大盗正是密友。当这个小子的助手将那几件古董放好之后,这个小子才对县太爷说:“大人,这几样东西如果不够,我们定将再送!” 县太爷一听笑着说:“好!好!如果有的话,那就再送几件过来。” 把小子没有想到一句顺口话就脱不老手。他也不敢得罪这个自己老大刚结交的官场官人。所以,只有再送几见来交差。这个县太爷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可以再弄到几件价值高的古董。他心里好不高兴。因为,这又是一条生财之道啊! 在县太爷又得到几件古董后,他便为这个江洋大盗的烂兄弟们摆酒设宴。武大郎自然是作陪自不在话下。他与这个玉宇小子谈笑风生。他们与县太爷猜拳行令,弄得好不热烈。这些大盗自然也以能在官衙中与县太爷平起平坐喝酒而荣幸。 酒醉饭饱后,县太爷亲自送这些大盗出了府门。武大郎在送走那些大盗后,就对县太爷说:“大人,与这些小子结交是对的!以后的油水可多了!” 县太爷望着那些古董,心里真是高兴极了。他这时想:“自己的命真是好啊!在任何危险到来时,都有救星。看来,自己的官运是稳吃教了!只要把那几件古董一送,咳咳,那六品乌纱帽就戴稳当了!” 正当他在做美梦的时候,外边传来一阵吵杂声。这时,一个差狗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说:“大人,不好了,我们县衙的银库被盗了!” 县太爷一听自己县的官银库被盗,那可不是件小事情。所以,他忙集中县衙的兵丁,准备抓大盗。当兵丁们走出去后,这个县太爷才叹气地说:“幸好我认识了那江洋大盗,这个案子才有人帮我查找。他们与那偷哥之间必定有关系,我就可以依靠他们破案了!”他想到这里,便对武大郎说:“武大哥,走,我们到大牢去放那大盗。同时,请求他帮忙破我们银库被盗的案子。” 县太爷和武大郎边说边向那大牢走去。他们能够依靠那江洋大盗破此案子吗? 第十节 话说武大郎和县太爷一起,将那送来古董的大盗送走还不到一个时辰,就传来县衙银库被盗的消息。这个消息让县太爷恐慌了起来。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弄不好,就有掉乌纱的危险。他那敢怠慢半点?他立即将那县衙的兵丁队伍召集起来。要他们快速破案。 他跟着兵丁们快步奔向县衙的银库。在路上,他有些着急地对武大郎说:“贤兄,这些盗贼竟敢在我这县衙盗银库,他们也太胆大了嘛!您看这些家伙来自哪里?” 武大郎想了一下说:“最近这里天灾严重,好多的人都吃不起饭了。我看八成是这些饥民所为!” 县太爷想了一下,觉得这话有些道理。这常言道:“饱暖生淫欲,饥寒起盗心。”他想到此便对武大郎说:“你现在就到这些饥民常常集中的地方去查一下。一定要将那些胆大包天的饥民查出,好好地给以查办!” 武大郎立即说:“好!我这就去办!”可是,当他走了几步又返回对县太爷说:“我想了一下,认为这些饥民也许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吧?他们可以打家劫舍,可要盗衙门里的官银,去冒杀头的危险,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他们二人边说边走,不觉已经来到了衙门银子库房外。当他们走到门口之时,只见守银子库房的几的差狗狗都向县太爷围了过来。他们一齐跪在县太爷的跟前,都哭着对县太爷说:“大人,我们没有守卫好这个库房,但是,那些盗贼是来无踪,去无影啊!我们只有听候大人发落了!” 这时,那个领班差狗却用一双诡秘的眼睛望着县太爷。他等着大人的回答。县太爷一眼看见他那有些奇怪的目光,就有些怀疑地走动到他的面前说:“你这个领班是如何看守库房的?” 这个领班这时竟大哭了起来说:“大人啊,看在我的舅子的舅子的分上,您就放小的们一马吧!我们家里可还有老人,小人啊!我们如果进了班房,我们一家就惨了啊!” 县太爷一听这个家伙的话才想起,他正是那州官找他安排的一个亲戚。这样的人看来是得罪不起的。再说,那州官的位置还没有让自己坐上去呢!在这种事情上弄掉了六品乌纱就会因小失大的。不过,他从那家伙的目光中分明看到了这个小子有些问题,但是,一想到那六品,他又软了下来。但是,这种监守自盗的作法,也是杀头之罪啊!这时,武大郎走了上来,悄悄地对县太爷说:“这个灵便的关系有些硬啊!我是最近才弄清楚的。他那舅子的舅子——。”还没有等他说完,县太爷就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们进去看看现场再说。” 他边说边走进了银子库房。他进去后就往四周看了一遍。然后就认真地在库房地下看了起来。他走着,走着,眼前一个亮晃晃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弯腰下去一看,原来是这个库房的门钥匙。他立即检了起来,认真地观察着。他看了一会儿,心灵就有些怀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他小心地将那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收拾好钥匙后,就对查案的差狗们说:“给我好好地查!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说完此话他就拉着武大郎走出了银子库房。他们径直向衙门走去。 当他要走到衙门外之时,他对武大郎说:“您快去把那个领班给我叫来,我有话问他!” 武大郎转身就去叫那领班自不在话下。待武大郎走之后,县太爷才走进他那私宅中。他一下坐在太师椅子上,双手抱着头想这个事情该如何了结。当他想着想着,一下想到了那个大牢里的大盗了。他想:如果叫这个大盗来帮助,也许就可以破案。如果破不了这个案,就叫他们送上那被盗的银子数量。这样就皆大欢喜。他想到这里竟一行乐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库房领班在武大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县太爷望着那有些发慌的领班,心里当然就明白他那心里有鬼。他在这个时候肯定要先弄清楚情况,然后才有可能决定下一步的处理意见。他叫退了身边所有的人后,就单刀直入地对那领班说:“小子,这个事情看来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本大人不为难你,只要把实情讲清楚了,也就算了!” 这个领班听县太爷如此问话,心里就有些慌了。他又一想:老子的关系硬,怕你要把我开了不成?他想了一下对县太爷说:“大人,此案子的确是与本人有干系,小人只是没有尽到守卫的责任而已。从这点出发,大人可以处罚我。” 县太爷听这个小子如此说,他知道对他喊牙牙呸是行不通的。他想了一下又说:“你把你那把钥匙拿出来我看看!” 这个领班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并递到了县太爷的面前说:“大人,请看吧!” 县太爷接过钥匙并放在了桌子上,他又从他的袖子里拿出了在库房地下检到的那把钥匙,与领班那把钥匙并排放在了一起。这时,那领班才有些害怕了起来。他害怕这个县太爷不看他的关系,硬办次事。所以,他这时准备老实的讲出他与那大盗勾结配钥匙,盗衙门银子的事情。可就在这时,那武大郎领着那江洋大盗大步地走了进来。武大郎在县太爷耳朵边说:“这个江洋大盗有要事求见!” 县太爷立即叫武大郎将那领班小子带了出去。他热情地迎接进那江洋大盗。他们分宾主坐下后,县太爷就准备将他刚才想到的主意向那江洋大盗讲。可还没等他讲,这个江洋大盗就把一包银子放到了桌子上。并立即请县太爷过目说:“这些家伙不知道我与您已经是好朋友,所以与您那看库房的领班勾结,盗了衙门的银子。我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所以才如数的将他们所盗的银子交回来。那领班分得了一百两银子,叫他也一起交回才是。” 县太爷看着这包银子,笑着对那江洋大盗说:“这次真是多亏了您老兄啊!不然,我的麻烦就大了啊!” 那江洋大盗笑着说:“您我之间就不用如此客套了!以后就要您大人多多关照了!” 县太爷手抱着那一包官银说:“那是!那是!以后,有这方面的案子,您老兄可要帮我破哟!” 那江洋大盗笑着说:“我要告诉我的部下,对于县衙门的东西决不能乱动!您大人尽管放心就是了!这兔子可不能吃窝边草啊!对不对呢?” 县太爷高兴地说:“那是!那是!在这个世道上,有您们这些高手,我就不怕被盗了!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了!有人说,这猫与老鼠不能团结,今天,我们就打破常规,猫与老鼠就可以大团结嘛!” 那江洋大盗听后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他笑后就对县太爷说:“您还是要注意这个家贼哟!我可管不了您的家贼的!”他说完就对县大人说:“对不起了,我的弟兄们还有一个大生意等我去定夺,我就先走了!”他边说边退出了县太爷的私宅。县太爷望着这个江洋大盗的背影,心里当然知道他们又准备去盗别的大户了。可是,他却冷笑着说:“如今这个世道,我也只有打扫自己门前雪,休管别人瓦上霜了!”不过,他对于那江洋大盗“您还是要注意这个家贼哟!”的忠告,也是要认真对待的!他将如何对付这个家贼呢? 第十一节 话说上回因为县银库被盗,县令正在一坛子萝卜,抓不到僵之时,竟让大盗解了围。在那大盗不仅将他那喽罗盗走的银子原数送回来,而且还向他留下了:“您要好好清理一下内部”的忠告。他对于这次银库被盗之事,总觉得问题严重。如果不阻止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就麻烦了。他最怕的是自己内部的人出问题。他万万没有想到,那衙门内的银库守卫头目,竟与那大盗勾结,搞到了他的头上。而且还从那大盗手里分得了一百两银子。他对于这个家贼真是又恨又怕。恨的是他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事。怕的是他与他那当州官的舅公讲了他被处理此事后,让自己下不了台。而在自己那州官乌纱即将到手的关键时刻发生这样的倒霉事情。但是,这种“家贼难防,偷断屋梁”之事也让他不得不下决心处理他。 正当他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个小子之时,武大郎走了进来。他走到县太爷的身边笑着对他说:“大人真是有运气之人啊!在这个关键时刻竟有人走上门来为大人消灾。嘻嘻!真是您大人不该掉乌纱帽啊!” 县令一听就发火了:“消灾?笑个屁的灾啊?这个库头与那外边的大盗勾结,盗我衙门的银库,这不是整我,又是什么?幸好那大盗讲义气,把他那喽罗盗走的银子送了回来。不然,我的乌纱早就飞了!” 武大郎听大人说完后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也就不存在灾了嘛!再说,对于这样的事情,我还要找我那二弟说说。让他在州官那里美言几句。这样,那顶州官的乌纱不就稳稳当当地戴在您大人的头上了吗?” 县令一听武大郎此话猛然又想到了那守库的库头的事情。这个小小库头,如果不是那州官的亲戚,老子们轻巧的就把他开了!可是,他这个舅公州官真让他难办啊!但是,他又一想:“此次这个小子与那大盗勾结弄到了一百两银子,下次他就不会再依法炮制?如果他长期与那大盗勾结干这种事情,我就惨了!”他想到这里就冒出了冷汗。他咬咬牙自言自语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老子是要收拾收拾这个小子!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这样收拾一下他娃,就有可能发生家贼偷断屋梁的事情。我的衙门决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 他想好后就对武大郎说:“快去把那个守银子库房的库头给我找来!” 武大郎一听笑着说:“大人,您的身边都是一些有关系的人啊!这个库头的关系如此硬,您难道敢动他不成?” 县令听这个武大郎如此讲,心里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他长叹了一声说:“您老兄有所不知道啊,我这个小小县衙门里,那大小公差人员都是出了一些钱的啊!他们中间能办事的少,游手好闲的多。五花八门啊!自从进了这个衙门,为了管他们,我的确伤了心啊!我拿了他们的钱,所以就不好对他们怎么样。手软啊!吃了他们好多请,所以口软啊!他们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有州官的郎舅亲戚,有府官的家门亲戚,有京官的亲戚的亲戚。就说这个与那江洋大盗勾结的衙门银子库房库头吧,他的那个州官亲戚更是让我难办啊!他如果再与那大盗勾结偷我衙门的银子库房,我就惨了啊!他娃从中还分了一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武大郎立即说:“如今不是秉公办案吗?我看您就来个明镜高悬!秉公办案!我立即去传那小子来!” 县令想了一下说:“传来教训一下也好。我主要是怕他再犯啊!他如果再与那大盗勾结盗我衙门的库银,我就成了赵呛映爬城墙,四门无路了!可是要办他娃娃,我又是害怕啊!他那舅公现在是卡住了我的七寸子啊!” 武大郎说:“我去传他来,如何处理就看您大人的了!” 县令此时只有眯着眼睛说:“传!传!传!” 武大郎立即说:“好!大人,我马上就将那小子传来!您等着!”他说完就快速地离开了大堂。 当武大郎走之后,这个县令才用手巾搽了搽额头上的冷汗。他自言自语地说:“要办他娃!要办他娃!可办了他娃,我又怎么办呢?” 正当他在考虑此事时,一个小差狗跑了进来。他走到县太爷身边说:“大人,那州官的大轿已经到了衙门门外!” 县令好生奇怪:“我还没有处理这个小子,他竟先把他那舅公请到了!他真是早不到迟不到,关键时刻准时到啊!” 这个县令哪里知道,这个小子知道与那大盗勾结盗衙门银子库房是重罪。所以,在头天晚上就将那一百两银子送到了他的这个舅公手上,要他一定要帮他了结此事。这个州官对于自己的外孙,那有不管之理呢?再说,在他把这个州官位置让出之前,不好好敲这个县令一把,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一方二便就来了。 当县令出来见到州官后,就象那龟儿子一样,点头哈腰地把州官迎接进了他的大堂。下边的狗狗忙为州官泡上上等的茶,自不在话下。县令笑着对州官说:“大人,您怎么在百忙之中还来看小人?” 州官笑了一下说:“这就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到这方来啊!我听说您那衙门里出了点事情?” 县令知道这样问自己就是来个先法制人。县令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那有不懂之理?他从州官那奸诈的表情中,已经看出了这个州官今天可不单是为了此事而来的。他想到这里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这时便支吾了起来:“是,不是!您大人怎么知道的?” 州官从这个县令的支吾中,知道他心里有鬼。但是,为了敲诈他的银子也要策略一些才好。他想到此便皮笑肉不笑地说:“出点事情是难免的,出了事情只要能够处理好也就没有什么了!如今这个世道,做事就讲个遮脚背的策略。所以嘛,这些事情就不用我明说了。该怎么办,您也是明白人。” 这个县令当然知道这个州官那话的含义。他此时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点头哈腰地说:“那是!那是!” 洲官见他那样子,知道他在自己面前也做不了个啥子,便单刀直入地对县令说:“听说我那外孙出了点事情?” 县令心里一惊,他此时该如何回答呢?他想了一下,心里想:“这个小子,真有能耐!我还没有办他,他到找人来办了我!他此时望见那州官把那顶乌纱在他的面前摇了一摇那两个耳朵。他一下明白这个州官此举不正告诉自己,那顶六品乌纱的事吗?”县令心里当然明白这个暗示。他立即笑着对州官说:“大人,您老放心,您那个外孙的事本官一定会圆满解决的!您不用担心就是了!” 州官半眯着眼睛说:“您我是什么关系啊?这种小厮的事,还用您大动干戈吗?我今天来,主要是为您上任州官的事!这个位置嘛——。” 县令一听他这种语气,当然知道又是钱的事情。他眼睛珠子转动了几下立即对州官说:“大人请放心!这位置与银子同时兑现!” 州官一听到这样的回答,当然就放心了。他这时站了起来对县令说:“那好,我就走了!我对您是一百个放心的!”他边说边走出了大堂。当他上了轿。并走远了后,这个县令才不满的说:“真是喂不饱的狗!” 这时,那武大郎正带着那小子走进了大堂。县令望着这个小子他还能做什么呢?就在他为难之时,一个下人进来对县令说:“大人,那个被您放出大牢的江洋大盗求见!” 县令一听,心里想:“这个江洋大盗又来干什么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何朝东2006.8.29. 第十二节 话说上回县令正与那州官谈那乌纱移交之事,一下人就来报那大盗有要事相告。县令眼看那六品乌纱已经说妥,竟又半路冒出这搭子事情。他心里非常地不高兴。他知道,与这个大盗相互勾结的事如果被那州官知道了,自己的仕途就有严重的影响。就是那州官睁只眼眯只眼不说,那也可以就此事敲诈他一把。如果他们之间见面后,接头那就更加危险。所以,他几下打发走了下人,并快速地送走了州官,才叫下人请进了那大盗,一起走进了他那间秘室之中。 当他们进去后,县令便将那大门关上才与那大盗进行交谈。这时,只见那大盗将一个包袱放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说:“大人,今天来看您老人家,没有其他的东西送与您,就只带了这两百两银子。请您大人不要嫌少,就笑纳吧!” 这个县令见那一包银子,心里就弄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我送银子呢?他想了一下就笑着说:“兄弟,您这样做,让我弄不明白了!我这个人历来是无功不受禄的人。您如此破败是何因呢?” “大人,您是害怕我这个银子不干净不成?”那大盗当然明白这个县令吃这样的贿赂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对于这样送来的银子不仅要吃下去,而且还要吃得放心。对于那些容易翻船的银子,他是不会轻易吃的。那大盗望着县令那狡诈的神情,笑了一下说:“大人,如今这个世道的事情,我当然还是懂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在这样的世道处世,恐怕也要留条后路嘛!到时就是当了那讨口子,也好有个煎冷饭的地方啊!再说,这个社会千变万化的。常言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您大人如遇这改朝换代,那时——!” 这个县令没有想到这大盗居然还有如此的高见。他那会不了解当今的时局呢?到处是农民起义,到处是反叛的烟火。大宋江山已经是处在飘摇之中。这大宋江山如那朽楼一般,风雨一来,也就是摧枯拉朽之势,倒也!到时不要说那州官,恐怕连这个县令也不知道会落到个什么下场!所以,在这样的形势下,多交几个烂杆朋友,也许到时还是用得上的。当他想到此便笑着说:“兄弟,您刚才之言说得极有道理。我虽然说在朝廷为官,但是,如今这官场的确也复杂。要想升迁没有关系不行!人们讲的”朝内有人好做官“的话确实不错。如果没有关系,有大把的钱也是可以买到官的!如今这朝廷内的大小官位虽然说皇上没有标价,可是下边的老二秆子些,都是暗中标了价的!这官价啊,还如那物价一样,天天见长啊!我自己当然知道一些了。老兄,这朝廷的门坎费不低啊!再说,进了这个朝廷的门槛,要保住也不容易啊!要座稳位置,不经常为上司送礼,也是危险啊!这就叫”投桃报李“!懂不?您老兄是局外人,看问题看得深啊!” 那大盗听县令这么说,顿时心里高兴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县令还是一个明白人。于是,他立即笑着说:“所以,我来到您的门下,交上了您这个朋友。这是我们的缘分啊!您应该为有我这个朋友而高兴!因为,从此您又多了一条路。我们虽然被别人称为”黑道“,可是我们可以说比您们那些红道的人还更讲义气。更重情义。您们那官场的人有好多都是些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东西。他们如今是不懂礼义廉耻的!” 县令点了点头说:“是啊!哎——!如今世风日下啊!我如今简直什么人也不敢相信啊!” 那大盗听后,觉得县令此话不是连自己也包括进去了吗?他立即对县令说:“您大人如此说来,对我也不相信了?” 县令心里想:“你一个走南闯北的大盗,自然是不能相信的!”可他当然也知道,这样的人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所以,他马上笑着说:“我当然不会把您老兄包括在内了!我是指那些官场的人。在这个官场上,有好多不是勾心斗角的?他们好多人都是疾贤妒能的东西!这是您也明白的现实啊!” 这时,那大盗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才对那县令说:“听说大人马上就要升州官了?” 县令一听,非常吃惊地望着他。心里想:“这种黑道的家伙也知道我们官场的事?”他立即对那大盗说:“您老兄从何处得知此事?” 这时只见那大盗诡秘地一笑,说:“您大人真是幼稚之人也!您大人要知道我们可是在那官场上也是有内线的啊!告诉您大人吧。我们的耳朵可长了!不说您那小小的州官,就是那京城里,也有我们的官场朋友的!他们的消息肯定比您大人来得快多了!” 那大盗此话让那县令张大了嘴。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一个如此之大盗会与那京城的官员有关系。他想了一下便问他:“看来老兄真是神通广大啊!您就把您那京城的朋友向我介绍一下如何?” 那大盗笑了一下说:“您大人只要听我把话说完,您大人自然就明白了我们的神通了!”他这时靠近县太爷说:“老实告诉您大人吧!您那州官的位置,您以为只有您一个人在争吗?否也!据我所知,争这个乌纱的大有人在呢!比如,在京城就有好几个官员在为自己的亲戚争这个位置。他们的好多侄儿侄女,外侄儿,外侄女在等着这个位置呢!所以,您送给州官的那些银子,弄不好就成了沉水的石头,泡也不出一个就完了!所以,今天我才来为您解这个难题。” 那县令见这个大盗讲得有鼻子有眼睛地,弄得他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他此时想了一下说:“兄弟,您这样说来,倒让我有些担心了!” 那大盗这时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县大人的肩头说:“我们是朋友,在说是您把我从监牢里救了出来。我不会这样看到您那要到手的乌纱丢掉的!我肯定要助您大人一臂之力的!” 县令此时忙谢过这个大盗说:“那就多谢您老兄的帮助了!” 那大盗此时才满面笑容地对县令大人说:“我今天来就是要让您大人青云直上的!您大人信不信?” 这个县令没有想到这个大盗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他立即笑着说:“老兄,您莫非是在宽我的心也?” 那大盗此时从自己的口袋中一下掏出了一张盖有官印的文书。这县令一看,那上面分明写着:“州官委任状”几个大字。那大盗将那张贴“州官委任状”递到县令的面前说:“大人,您看好了,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啊!” 县大人接过文书,认真一看,眼睛也睁大了。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认真地看了半天,直到确信此文书是真的后,才对那大盗说:“您老兄莫非是从官府盗得的?” 这个大盗听后又是一阵大笑说:“偷这个玩艺儿有何用?他又不能当银子用!又不能当饭吃!您大人为什么要说是我偷来的呢?” 县大人此时更弄不懂这个大盗了。不过,他这个时候对那大盗真要刮目相看了。他觉得应该把这“”州官委任状“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他靠近大盗,小嗓地问:”兄弟,既然大家是朋友,您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子了!快将其中的实情向我讲清楚吧!“ 那大盗这时才诡秘地一笑说:“其实说出来也无妨,不过大人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那县大人此时还有什么要求不答应的呢?他立即说:“有何要求,尽数道来!” 这时那大盗才靠近县大人说:“我们之间是朋友,我也不隐瞒您大人。如今,我们这些兄弟搞这个生意也有不少的风险。为了让我们的生意更好的做,我想让我的几个弟兄到您那县衙巡捕队里来当巡捕。他们一方面可以保卫您大人,另一方面呢,也可以成为您大人的耳目。那时,我们就可以把京城的消息源源不断地提供给您大人。同时,您还可以从中吃到好多的甜头。这种事情只要大人一句话就解决了!您大人看如何?” 这个县令没有想到这大到转弯磨角要的是这搭子交易。他望着那桌子上的二百两银子,心里想:“好家伙,这二百两银子就要买我那衙门里的几个官差?!也太便宜了嘛!虽然可以得到他们的保卫,虽然可以得到他们的京城消息,虽然可以得到他们的进贡,可这些只不过是写早瓜瓢背上的白话啊!又能值几何呢?我不能与他娃打话平伙啊!”想到此,他便笑着说:“老兄啊,这衙门的官银可是有数的啊!现在如果让您老兄的弟兄进来吃皇粮,我实在有些难办啊!您这是在给我出难题啊!” 那大盗早已经明白这个县太爷的心思。他只不过是为了试试他的心意而已。他此时突然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与县令说:“这是买几件巡捕的衣服的钱!如何?不吃皇粮也罢。” 这个县令想:“卖几件巡捕的衣服,这样的生意道可以做!”于是,他立即笑着说:“如果是这样当然可以!但是,我必须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您出去绝对不能说是我卖给您的!如果您老兄不守信用,那就休怪我不义了!” 就在县令说完此话,这个大盗竟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州官的委任状。他这时竟严肃地对县令说:“这是上峰的指示,要您大人在一个月内赴任!赴任之前到州官处去办理交接!这可是州官大人的吩咐!” 这时,县大人吃惊地望着这个大盗。他真的更弄不清楚这个大盗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马上说:“老兄,您这是在与我耍什么把戏?我真的好迷糊!” 那大盗这时才向县大人把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那大盗早已经与那京城的大官勾搭在一起。他们早已经是打伙求财的烂兄烂弟。在这里,县令将他抓了,就是县令不放他出来,也会有京城的官员弄他出来。这个大盗见他可以利用,所以,也就与他交了个朋友。而那州官从京城大官的口里知道了这个大盗的背景后,也就与他成了望年交朋友。所以才有了以上的故事。不过,更让县大人吃惊的是,这个大盗此次来还是接管县令职务的! 县令此时才弄明白这个大盗的底火。他此时才忙叫下人为那大盗拿烟倒茶。这时,那大盗慢条斯礼地从口袋中摸出了他的委任状,递与县令说:“请大人过目!” 县令接过那委任状有些不解地说:“您老兄还求我?!真是在与我开玩笑了!我现在也必须叫您一声”大人“了!” 那大盗此时才笑着说:“我就是当了这个县官,也还是在大人的足下为官呀!所以,我们以后可要相互关照了!请求您为我安排几个弟兄,那也是对大人您的尊重啊!” 县令此时才恍然大捂。他走过来抱着大盗笑着说:“好!好!以后我们就可以打伙求财了!” 正当他们亲热之时,武大郎走了进来。他看见二人竟如此亲热。有些不解地对县太爷说:“您们真是亲如兄弟啊!抱成了一团!” 县令立即对武大郎说:“大哥,您不知道这个老兄可是新到的县官了!” 武大郎一听急了:“大人,您是不管我了?” 县大人大笑着说:“您快快准备,收拾行李,跟我到州官府赴任!” 可是,武大郎却说:“州官已经到了!” 县令一听州官到了,忙对大盗说:“正好!兄弟,走,我们迎接大人去!” 他们出去见了州官会是什么结果?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节 话说上回这县令刚将那大盗送走,就觉得他今天的神色不对。而在这个时候,那走了的州官又返了回来。他更觉得其中的事情有些奚晓。就在这时,只见那武大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显得有些慌张地对县大人说:“大人,那州官大人已经到了大堂门外,您还不出去迎接,只怕那大人有所怪罪!” 县令这时才快步跑了出去。当他一到大堂门口,就看见那州官大人正在那武松的搀扶之下,已经从那八抬大轿里走了出来。他那神色也有些不对。这县令心想:“这个大人为何这般模样?”此时,他一下又想起了那大盗在离开这里时的慌张神色,他觉得其中的事情好让他难以琢磨。他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此时满脑壳都是问号。这真乃是:“前有问号未弄清,后又问号急光临,其中奥妙难琢磨,里面疑惑弄不明。” 他边跑边思索着这其中的奥妙。直到那州官一句:“县大人,我又回来了!”的话声才大断了他的回忆。他忙冲了上去,显得热情地对州官说:“大人又返回下官这里,必定又有重要之事要对在下的交代!” 那州官边向大堂走,边对那县令说:“哎呀,我这个人就是记性好,忘性大啊!刚出门就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情未与您讲,所以,走到半路上又返了回来。” 在那武松的搀扶下,州官与那县令又来到那间县令的密室里。这时,那懂事的武大郎早已经把准备好的香茶送了上来。他放好了茶,并不想离开。这时,只见那县令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快速地走了出去。 武松见大哥走了出去,他心里也对那县令有些不满地说:“大哥这人自守本分,不会有碍的!” 县令听武松如此一说,自然也不好多说。只是笑了一下说:“那是!那是!” 州官此时却对武松说:“您与您那大哥已经有好多时日不见了,我看,今天正是机会。您也利用此时陪陪您那大哥。如何?” 这武松当然知道这是在支开自己,以便他们好密语。他听后便笑着说:“只要是大人发话,小的自然照办就是!”他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自不在话下。 待武松出去后,二人才分宾主坐下。这州官坐下后就端起那香茶,吹了一下,小品了一口才叹了一口气说:“哎——!我是说最近我那眼皮总是跳,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这不,果然不出所料,倒霉的事情就来了!” 这个县令望着那唉声叹气的州官那有些奇怪的表情,把一双眼睛睁得如那牛眼睛似的。他立即靠近州官大人,轻声地问:“大人,为何如此叹气?” 这时,只见那州官仰了仰头说:“我原以为此次入京为官的事情,已经是煮熟的鸭子。那里知道这煮熟的鸭子也飞了!” 那县令一听此话就急了。他能不急吗?这可是与他的切身利益关系密切啊!你想,这个州官的位置不让出来。就没有他县令的位置坐。所以,他忙问:“大人,此话当真?” 这时,只见那州官的眼珠子几转,便靠近县令说:“有时这十拿十稳的事情也有变啊!这不,半路就冒出了个程咬金。哎——!如今这官场,你的手长,赶不上人家的腿长啊!前天,当我向那京城管官宦的大人送礼去时,那大人便向我吐了一句曰:”您老兄办事真是拖拉啊!您要知道早下手三天您就是主,可晚三天您就是客了!本来这个事情就是手到擒拿的事情,可是您却迟迟未到。居然让那上峰的人的亲信顶去了!所以,这关于您老兄升迁的事情就只有等机会了!“您说,世上竟有这搭子事情?” 那县令此时才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要知道为了这个州官的位置,他破费了不知多少银子。到如今却成了“猫搬甑子,替狗赶!这次机会失去,只怕是又要等到这猴年马月?”他想了一下此事,又想到了那大盗在他面前的那翻表演,便咬了咬牙,在心里骂道:“这等贼子,竟敢如此来哄骗本官!岂有此理!到时看我如何收拾这个贼子!”可是,他又一想:“这个大盗居然在自己面前口吐狂言,而他那份”州官委任状“分明是那上峰的印章。而那大盗口称他在那京城还有更硬火的关系。而此时事情竟到了这个地步。”想到这些,他也顾不了许多了。他觉得应该当到这个州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他个清楚。于是,他鼓起那勇气,靠近州官说:“大人,听说您已经将那州官的委任状请人为我带来了?我不知道此事当真否?” 这州官一听此话,眼睛就睁大了。他此时有些含糊地说:“这个委任状的事情要说真,也可以说是真的。可要说假,也可以说假!” 这个县令一听,就成了那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忙问:“大人,此话小的的确弄不明白。还请大人明示!” 州官此时把那眼珠子转了几下说:“当时,我见了那小子递来的京城大人的亲笔字帖,我当然就按照京城大人的吩咐照办了。并叫那小子为您送来了这委任状。可是,那知道这事情变得如此之快!在送走这委任状不早半个时辰,就接到那京城大人来的快报。说那委任状宣布作废。所以,这真的就变成了假的。” 这个县令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破费这样多的银子,这个时候竟丢入了大海里。连个泡泡也没有出一个。如此一来就成了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这时才暗中叫苦。他自然不是个没有大脑的人。自己丢了这么多银子,也应该有个说法。于是,他小声地对那人事不醒的州官说:“大人,您听说过那大盗的事情没有?” 那州官又把那眼珠子几转,想了片刻说:“知道!哎——!我也被这个畜生给害了啊!虽然说我与这个畜生是内亲,可是,我与他也是交道不多。他的关系复杂。这还要从去年朝廷官仓被盗宝物说起。他的一个小喽罗盗窃技艺高强。开始,那厮盗了那朝廷官仓一件宝物。那负责看管的人,明知道宝物被盗,可为了保自己不被朝廷处罚。所以就不敢向上报告。这厮得知这情况后,就更加胆大起来。接着又依法炮制。又盗了几件宝物。这样事情就闹大了!这时,分管此事的军机处便派专人来调查此案。而追查此案的人员多为那官人的子弟。都是在那位置上混那官俸之人。哪里破得了此案?可上峰又逼得紧。所以,把分管的关于弄得焦头烂额。就在此时,那厮暗中操作,向那分管的大人写了一封密信。口称他能够破此案。这个大人一听有这等好事,自然大喜。这时,他便找到那厮。没有多久,他就真的为那大人破了此案。那大人当然就感觉那厮是一个能得的人才。那大人也由于破案有功,得到了上峰的重赏。以后,这个厮便被这个大人保荐,让他来接您的班。而让您接我的班。才有这么一系列的怪事发生。哎——!这件事情真该怪我啊!让这个厮钻俩哦我的空子!才让我们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县令听完这个故事,心里顿生疑团。心想:“你大人的内亲干了这等勾当,你又如此了若指掌。为何竟让自己的仕途受这等影响?再说,这厮在那京城大人面前有如此能耐,怎么又会让别人将那京城宝座给人中途窃走?”想到此他摇了摇头。这时,他才觉得这个州官在与那大盗演双簧戏!以此来哄骗自己!于是,他鬼火在心中直冒。可是,在这个大人面前他一个小小七品,有何胆量与这个大人对抗呢?虽然说心里有气,那也只有打落牙齿连血吞。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再说这个州官,看这个县令此时的表情难看,心里当然知道他不满。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小子断然不敢与自己作对的。他这时笑了笑说:“老兄,何必为这个事情发愁呢?常言道:”铁冷了打不得,而这话冷了还是说得的!“有什么就向本大人说嘛!今天遇到这等烦心事情,本大人也不好受啊!话又说回来,这事情是死的,而这人是活的啊!如果我们再好好想想办法,用那金钱美女再去砸一下,说不定还是有扭转的可能的。如今这个世道,那讲什么人道呢?有钱能买鬼推磨,便是千真万确的道理。大人,您意下如何?” 这个县令一听这州官此话,虽然说是这个道理。可是,谁也不敢说此事是包打汤圆不散。如果再下注,只怕又成为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所以,他决定:如果没有那十分把握,绝对不再出银子!他想到这里就笑着对那州官说:“大人,您不是不知道,这前后我已经破费了好多。如今真的是老酵已经抖出来完了啊!如果再要上千上万的银子,那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州官哪里不知道呢?在这个小小的县令身上,要再砸出那许多的银子,可能有些难。而此时的他,当然更加害怕出了银子又成为白出。如果对他硬来,也终无结果。于是,他想了一下对那县令说:“也罢了!看来只有官保原样了!您还是当您的县令,我还是当我的州官了事。到时再作打算。”他说完就站了起来。故意显得生气的样子,疾步向外走去。 这时,那县令见州官要走,才有些着急了起来。他心里明白,如果得罪了州官大人,那他这一辈子就只有死在这个七品的位置上了。他当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于是,他几步冲上去,拉着州官的衣服,说:“大人休气!小的有话说!” 这个州官并不想就这样干口白牙地走了。他只不过是来了个激将法而已。他发现这个县令如此的动作,心里更加加快了脚步。这时,那县令更加紧地拉着州官的衣服。生死不放。这时,这个州官发现火候差不多了,才叹了一口气说:“哎!此等结果也是我未曾料及的啊!没有想到您老兄破费如此多的银子,还是水中捞月,一场空!不过,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气,所以才发了一通牢骚。老兄不必见气!” 县令此时才叹着气对州官大人说:“这些家伙的胃口不小啊!他们吃了我们连油嗝也不打一个!此事就完了!” 正当二人返回密室时,只见那武大郎色飞眉舞地拿着一封官文书跑了进来。他边跑边高兴地对县大人说:“喜报!喜报!” 当县大人接过那喜报时,才转忧为喜。原来此喜报是上峰专门调人升官的喜报。他这时才高兴地对那州官说:“大人,这个喜报可是上峰送来的啊!您先看看吧!” 这个州官并不象县令那么高兴。他接过喜报,只是看了一下就轻描淡写地说:“这是给您大人的东西,我看有何用?” 这个县令见州官如此表情,心里自然以为他是在嫉妒,就接过来,认真地看了起来。这时,只见那州官忙用手阻止了县令说:“此喜报还是等我走了后,您再看吧!明天,有时间到我府上品茶时,我再听这喜报内容吧!”他说完便快步而去。 这个县令对州官这一反常举动一头雾水。他不清楚这个大人为何见了这个喜报会有如此表情?这中间又有何玄机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节 话说上回那县令刚将州官送到门口,就接到来自京城的“喜报”。他本想让那州官先看,那知道这个州官不仅不看,还叫他等他走了再看。而且,还快步离开了县衙,坐进他那乘八抬大轿扬长而去。 那县令望着这个神态奇怪的州官,他弄不清这个大人怎么会是这般态度?正在这时,只见那武大郎跳梭梭地跑到他的身边说:“大人,这还不明白吗?两个字:嫉妒!他又看见是京城来的,自然更加嫉妒!在我看来这样的喜报是在扫他的面子!所以,大人不要为这个事情去多费脑筋了!您大人还是进去细看那喜报吧!” 县太爷听武大郎这么一说,心里自然就好多了。他转身叹了一口气说:“我对得起他大人了!这么几次的送礼,银子可不在少数。还有那花大价钱买来的美女。可如今得到的确是一淌白水!这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他边说边走了进去。 他一直走到自己那间密室外的客厅里,才坐到那太师椅子上。这时,只见那武大郎已经将那泡着香茶的盖碗茶碗端了进来。他小心地放在桌子上说:“大人,请吃茶!” 这个县令看着这香茶,又望了望武大郎,才埋头吃了口茶对那武松说:“好!您如此关心,真乃好大哥也!在这里也只有您才如此地体贴我了!纵然是我那婆娘,也是没有这般细心的!去吧!待我看完此喜报,再与您交谈。” 武大郎受到县大人这般表扬后,心里真是高兴。自从到这个衙门里,他还没有听到这个大人如此表扬过自己。可今天的确让他扎实地表扬了一把。他边退出去,边笑哈哈哈地念着什么。 待武大郎退出去后,这县令才慢条斯理地取出那喜报细看了起来。当他看到那喜报开头的一段,立刻就笑了起来。他为何如此高兴?原来,在那开头明白地写着:“恭喜您荣升州官!此乃发自京城朝廷的正文。请准备妥当,即日赴任!” 这个县令盼星星,盼月亮的事情,怎么就在这刻就变成了现实呢?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自言自语地说:“没有想到这个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嘛!” 门外的武大郎听到大人在里边说什么,以为是在叫自己,边快步走了进去。他发觉县大人此时神情有些不对,便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大人,您是在叫我?” 这时那县太爷才从那美梦里醒了过来。他对武大郎说:“我说嘛,这茅房边上的石版也有翻身之时啊!我到了今天才看到了我的前途!” 这个武大郎知道县大人是看了那喜报才如此高兴的。所以,他以为再看那下文定还有更加精彩的内容。于是笑着对那县令说:“大人,才看了那开头就这么精彩,只怕是那下边的内容还会更加精彩的!” 那县太爷笑着说:“如此精彩的内容,我自然要慢慢地看的。这开头都如此精彩,当然后边的更加精彩!自不在话下!”他边说边往那下看。可是,当他看到那下文时,那原来发红的脸却一下变成了青色。旁边的武大郎自然看得明白,他吃惊地望着那县太爷怎么顷刻就变了个晴转阴?于是吃惊地问:“大人,怎么这般表情?” 只见那县太爷把那喜报往那桌子上一罢说:“岂有此理!如果要赴任,还要往那州官处送一万两银子!送去就可以接任那州官的位置!武大哥,这个世上有这本书吗?为了这个州官的位置,我已经破费不少了啊!还要我送一万两银子去?!他们真把我当成了那‘摇钱树’了?!” 这个武大郎一听就神了。他想到自己当处为了进这个衙门,不也出银子吗?看来,如今这个世道有钱的确可通神啊!他这时靠近县太爷说:“我听说,这个喜报就是让大人去当州官的啊?怎么还要这银子?” 那县太爷这时叹了口气说:“那有那么简单?还要我出一万两银子,才能去上任!您是知道的,为了这个州官,我那老窖已经挖空了啊!如今我到那里去弄这一万两银子?” 待这个县令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这些银子由我来出!” 那县令一听这个声音,就吃惊起来:“这个大盗怎么这么巧?”他边说边往那大门口一望,只见那大盗已经大步地走了进来。他一直走到县太爷的身边才笑着说:“大人,一万两银子有何难?” 县太爷一听这个厮竟这般口气,他在心里骂道:“你这个东西,真是蚂蚁打哈欠,口气大!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 这时,只见那大盗对县太爷笑着说:“自从被您大人开恩放出那大牢后,虽然说零星的为您大人送了些散数银子,可那并不能是报恩。此次,大人正有难处,小的这时不报这个恩,更待何时?” 县太爷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昔日的阶下囚,今天会成为自己的解难人。他当然并不敢轻易地相信这个大盗的话。他笑着对那大盗说:“我知道您今天已经混到了京城,并且当了那京城官员的红人。可是,要您出那一万两银子,恐怕就有些难啊!” 这时,那大到靠近县太爷说:“我知道大人的老窖已经抖空。可是,面对那指甲深的州官,您也太软弱了嘛!他此次明摆着是想挖您一把。其实,这个州官位置的定夺并非由他自己说了算。也不是要他来让出那个位置。他凭什么来敲诈您大人的银子?何况,您升州官也并不是他的保荐!” 这个县令没有想到这个大盗才到京城混了几年,就如此能说会道。这真乃是,事过三日,也要刮目相看了!这时,他竟庆幸自己当初暗中放了那大盗出来,真是英明之举!不然哪有今日的这等好事找上门?也许这就是善有善报的道理。 这时,只见那大盗眼睛一直望着那喜报看。县令忙将那喜报拿过来,递与大盗说:“才到的京城喜报,您可以看看!”他边说边将那喜报递与大盗。那大盗一接过喜报就认真地看了起来。他一看边冷笑了起来。指着那喜报说:“大人,此喜报那有真实可讲?京城封官怎么会如此操办?我看这个喜报定又是那州官的骗钱的勾当!”他说完竟将那喜报往那桌子上一罢说:“大人,您绝对不要相信这等鸟喜报!如果让我查实此事为那州官所为,我定要在京城去重重奏他一本!到时看他如何向上峰交作代?” 这时,那县令才猛然想起,在那州官离开时的奇怪表情。可是,他一下又想到了这个大盗是那州官的内亲。可为何对那州官老辈子如此态度?他此时才有些怀疑地睁大了双眼望着那大盗。心里不由又产生了疑问。他想:这厮这翻表演,竟如此不尽情理,其中又是什么原因呢?他已经被这些家伙骗怕了。如果,他们串通在自己面前演那双簧戏,那自己就惨了!想到此,他才冷静了下来。为了不造成更加坏的后果,他竟制止这个大盗说:“贤弟,您竟如此骂您那老辈子,就不怕他到时对您报复?” 这时,那大盗冷笑着说:“什么鸟老辈子?我才认不到那么多!” 这大盗其实是那州官的内亲侄子。可为何对这个老辈子如此的不恭?这县令哪里知道他们中间发生的事情?原来,就在前些日子,这个大到因为调戏那州官的小妾,才与那州官闹翻了脸。事情是:这个大盗奉上峰的委派到那州官处递送文书。当他进入这个州官府时,就看见了那县令送给那州官的窑姐。这个如花似玉的粉子竟让这个色胆包天的大盗动了春心。而这个惯用色象勾引男人的窑姐。一听那大盗是京城来的官人,自然就尽情买弄。这常言道:“英雄难过美女关。”更何况这个经常寻花问柳的家伙,见了这种女人,那有放过之理?于是,在办完公事后,二人就在那州官府里勾搭成奸。正当他们在那窑姐房间里云雨之时,就被那州官逮了个正座。那州官没有想到这厮竟如此放肆。搞起了自己的小妾。而且,论辈份还是自己的侄子。此事如若传出去,自己的脸面往那里放?于是,他当即就命令家奴将二人绑了。并将二人狠狠地毒打了一顿。还将二人捆在那大树上,冻了整整一个晚上。 这个大盗自从到京城为官,还没有受过如此的侮辱。他被赶出去后,就发誓要报这一箭之仇。所以,如今在他的恩人面前才如此放肆地臭骂这个州官。那县令从大盗口里知道了这个事情后,也就无所顾及地说:“我对他如此好,可是,他却为何这样坑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 那大盗听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他为了爬到京城当官,已经向那分管的京官送了不少的银子。如果没有象您这般的下官为他送银子,只怕他那点银子,在那似无底洞般的京官那里,恐怕连水也打不混的!” 正当二人说得起劲之时,门外传来了那潘金莲惊叉叉的声音。“哎呀,大人,我们家的那口子在吗?”随着声音,那妖娆的婆娘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那大盗用眼一看,那婆娘虽然已经是不小年纪,可是却收拾打扮得十分的妖娆。那一头乌发梳得油光水滑地。不知道那头上抹了好多的菜油!那一张脸搽得粉嘟嘟的。当她一走进来,就让那大盗一双色眼,无法转动。直落在了那婆娘的胸口上。这个骚婆娘一见那大盗如此这般地看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将那小子迷住了。她发这个小子那乌纱比那县太爷的还大,所以,就靠近这大盗,用那色眼勾了一下他。这个色鬼那经得住如此的勾引。他已经是周身发软。这时,只见那婆娘臊气十足地走过来嗲声嗲气地笑着说:“哎呀,这位兄弟好面生啊!定是那上峰来的官人吧?” 这时,那大盗才清醒了过来。他忙向那婆娘施礼说:“这位大姐是——!” 这时,那县太爷忙上来对那大盗说:“老兄啊,这位大姐就是我们这里武大哥的内人啊!就是那个出了名的大美人,潘金莲啊!” 这个大盗早已经知道在这里有个大美人叫潘金莲,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看见。今天终于开眼界了。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啊,真是如那天仙下凡。他哪里不知道这个武大郎呢?只是没有想到这般丑人,到讨了这么个妖娆的婆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牛屎上!他忙对那婆娘献殷勤。按照他的脾气,如若没有这个县大人在,他会将她楼入自己的怀抱。可是,在这里多少也要讲点斯文。所以,也就只有规矩一些了。 正在这时,那武大郎却走了进来。当他看见自己的婆娘在与那大盗眉来眼去之时,心里就冒出了鬼火。但是,在那二位大人面前,他只有对那婆娘说:“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婆娘,这等只有男人的地方,你为何竟也闯了进来?这里哪有你女流之辈参合的份?快走!快走!他们二位大人还在商议大事呢!不要打扰他们!” 这个婆娘见这个武大郎今天太放肆,如果是在家里,老娘早已经给你这个赖克帐发涨了!她此时在心中骂道:“我真是丧了你家八辈子的德哟,才与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睡在了一张床上!不看到二位官人的面上,老娘早已经骂你个狗血淋头了!”她狠狠地恨了那武大郎一眼,才咬牙切齿地说:“刚才二弟请人带信来,他今天下午要回来一趟。说有要事找你!不为此事,就是拿八抬大轿抬我,我也是不会来的!也不会在这里你数落!我真是丢人现眼了!”她边说边向那门口走去。 待这个泼妇走出去后,这武大郎才对二位赔礼道歉。说:“小的内人不懂规矩,才如此丢人现眼。还望二位大人海涵了!” 这时,那大盗一笑说:“我一直听别人将我们武大哥讨了个美女婆娘。今天,才开了眼界。您真是艳福不浅啊!” 武大郎一听大盗如此说他,便不好意思地说:“大人见笑了!这婆娘从小就少爹娘管教,所以说话就没有分寸。” 那县太爷这时有些不耐烦地对那武大郎说:“好了!我与这个兄弟还有要事商量。自武大哥您还是去办您的事情吧!” 武大郎一听县太爷的话,便自觉地退了出去,自不在话下。 待这武大郎出去后,这大盗才笑嘻嘻地靠近县令,在他的耳朵边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阵。说得那县太爷眉丝眼笑地。只见他直点头。这个大盗到底在那县令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竟让县令如此高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2006.10.11. 第十五节 话说上回当那潘金莲刚走出门,那大盗便在那县令的耳朵边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说得那县令眯思眼笑地。这大盗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这个大盗见那潘金莲长得这样的迷人,便打起了叟主意。他对那县令说:“大人,您如果将那婆娘作为一个引子,送到那京城管官宦的大人面前,定会发挥重要的作用。如果那大人一动心,不说一个州官的乌纱帽,就是那府官乌纱,也就是那大人的一句话!如果这个婆娘能够在那大人面前周旋一下,只怕是从此以后,您那飞黄腾达的日子就来临了也!” 这个县令一听这厮如此的吹嘘,自然早已经心动。不过,他到底还是老姜,比那嫩姜要辣许多。他立即对那大盗说:“老兄,这个办法倒算个好办法,只是怕那武大郎不肯。再说,此事如若让那武松知道了,就麻烦了啊!” 这个大盗这时笑了起来说:“您大人怎么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哟!这武大郎如今是在您大人的手下做事。而那武松巴不得您大人对他有些关照。这还不好办吗?” 那县令听这个大盗说完后,仍然没有弄明白其中的原委。他靠近那大盗说:“您老兄怎么说话如此不明不白的?最好就是来个月亮坝耍刀——明砍!” 这个大盗此时才对他说:“此事并不要大人费什么银子。只是叫那武大郎与您大人一起出趟公差,带上那婆娘一起。哄他是叫他们两口子去那京城游山玩水,那婆娘从没有出过远门。只怕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来,那武松就是知道了,又能说个什么子曰?如果事情办成功了,您爬了上去,为那武大郎加一级奉银,他只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岂有怪您大人不成?” 这时,那县令才高兴地说:“还是您老兄才有如此心计。如此看来我们可以按照此法行事了?” 那大盗笑着说:“此事宜早不宜迟。这俗话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我看明天就是一个行旅的好日子!” 县令听后大喜。可当他正要叫人找那武大郎进来之时,他又想起了那州官的事情。他有些不放心地对那大盗说:“我们这样直接到那京城与那大人接头,如果被那州官大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那大盗一听便笑着说:“您说的是他?不用担心!这个州官如今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连他那位置也是摇摇欲坠,还有什么能力管其他的事情呢?哎——!大人怎么竟变成了这般胆小之人?要知道在今天,都是饿死那胆小的,抻死那胆大的!胆大走遍天下,胆小寸步难行!” 经过这个大盗如此这般的开导,那县令自然心里塌实了许多。他对着那有些得意的大盗说:“老兄真乃是当今诸葛亮也!只是此事要成功,还要老兄从中助理才好!如若此事成功,我定要重谢!” 那大盗见此事已经说服了县太爷,自然心里高兴,自不在话下。他此时才高兴地对那县令说:“愿为大人两肋插刀!” 那县令得到这样一句话,自然大喜。就在二人说话之时,只见那武大郎贼眉贼眼地在那门口张望。县令见了便大声地对那武大郎说:“大哥,怎么如此张望?要进来就进来吧!我正要找您说话!” 那武大郎一听大人要与自己说话,便跳梭梭地大步跑了进来。他走近县大人便傻笑着说:“我想大人肯定正要找我,所以才在门口专候。请大人只管吩咐就是。” 县令望着这个乖巧的武大郎,心里有些好笑。但是,他仍然严肃地对他说:“大哥啊,您自从到我手下公干以来,就忠心耿耿地。这是一个差人的本分。近日我要到那京城去一趟。 只是想叫您随我一道行走,所以,先问您愿意否?” 武大郎自从在这里卖那豆腐以来,还没有见过那京城是个什么样子,再说,这可是别人想去开眼界的好地方。今天,不知道这太阳是从西方升起来了吗?竟要自己走走那繁华的京城。他自然巴论不得。这一辈子能去如此大地方开开眼界,那也是自己的造化。于是,他笑着对那县令说:“大人,您不是拿小的开心吧?” 县令马上就马下脸来对武大郎说:“我几时在下人面前打过诳语?要知道我是经过了几翻考虑才决定让您随我同行的。走如此远的地方,当然要那忠厚的人才让我放心。要不然,怎么想到了您?” 那武大郎一听的确是真的时,才向那县令打躬作揖地说:“大人如此看重下人,那下人就受宠若惊了!自然愿意随大人而行!” 县令听这个武大郎如此表态,心里自然高兴这第一步的成功。他这时走到那武大郎的身边说:“另外,我考虑到您那如花似玉的婆娘一人留在家里,是有些让您不放心。所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让您那婆娘与您一起前往。顺便也让她开开眼界。如何?” 武大郎此时想到的不是别的什么,倒是想到这婆娘一直是嘴叉杂,怕在外边丢人现眼,坏了大人的正事。便笑着说:“这个婆娘嘴叉杂,只怕一路对大人之事有所影响。让她随行当然是我巴论不得的事情。只怕他一个妇道人家出此远门,多有不便!” 县令当即就笑着说:“大哥此话差矣!如果让一个妇道人家留在那家里才是有些问题呢!她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一个人在那家里,守空房。不去胡思乱想?如果真的惹出是非来,我才不好向您和二哥交代呢!我这样安排也是为大哥您考虑也!” 那武大郎见县大人如此诚心,感动不已。他忙回答说:“既然大人如此厚爱,也好!也让我那婆娘出去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再说把那婆娘带在我的身边也让我放心!不过,在那路途上还要请大人多多包涵。这婆娘只是有些招摇。到时,也要请大人多多指教才是。” 县令听这武大郎已经同意,当然大喜。他马上对那武大郎说:“那就请大哥速速回去准备,以便明日启程。” 武大郎听县大人安排定当后,就快速地返回了家中。并将要带那婆娘到京城一事向她说了。那婆娘一听要带她到那繁华的京城去,自然高兴不已。她开头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直到那武大郎肯定地重复了一遍,她才高兴地对那武大郎说:“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是我遇到别人早已经到那京城打了几个来回。到如今您才有这等好事轮到老娘身上。自然也算我没有白跟你一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行?” 那武大郎立即说:“好久?只怕是明后年!” 那婆娘这时一下火了,骂道:“你这个耐克帐,以为老娘是那三岁小娃不成?竟这般的戏弄?如果是那样,就是拿那八抬大轿来抬老娘,老娘也是不去了!”她说完就要进里屋去。就在这时,那武大郎才嬉笑着说:“您以为是那明后年?就是在明天!我想与你开个玩笑。那知道您竟气得那样!” 这个婆娘一听便又高兴了起来。她望着这个憨厚的老公,便笑着说:“就我们两口子不成?” 那武大郎笑着说:“只是那样才好了我们。县太爷要到京城公干,叫我随行。他考虑到留您一人在家里,也不好过。所以才开恩叫我们两口子一道前往。也好让您这个没见过簸箕大天的婆娘出去开开眼界。不过,我要把那丑话说到前头。出远门可要收拾得体。不要如那讨口子一般。没有个体统。” 这个婆娘一听这武大郎如此数落自己,鬼火一下冒了出来。她立即骂道:“你以为自己是那好不得了的东西?平时,不是老娘为你打扮,只怕你也是那讨口子模样。拖一块夹一片的!今天,倒教训起老娘来了!” 被婆娘臭骂了一顿的武大郎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只是说:“好了!我不想再与您内人搅口舌了!那就快去准备吧!” 这个婆娘此时也再不说什么,只是进屋开始翻箱倒柜,把那最好的衣服尽数找了出来。在那铜镜面前反复地照着。 在外边底武大郎此时坐在那板凳上,抽着叶子烟,出着大气。他望着里边打扮的婆娘,自然也理解。他知道这个婆娘自从委身于自己以来,的却有些委屈她了。成天在那锅台上跳那锅台舞。就是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她也没有走完过。如今让她开这个洋荤,到那繁华的京城里去,那是什么滋味?那是可想而知的了!再说,这一路的吃,喝,住,玩。都有大人开支。这样的好事只怕是一辈子也遇不到几回! 经过准备,在那大盗的陪伴下,他们终于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那大盗为了提前到达,自骑那快马直接向那京城赶去。县令一行紧跟其后,而来。武大郎坐在与婆娘一辆马车上。县太爷坐在前面的大马车上,自不在话下。 经过几天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了那繁华的东京城。在那京城里,豪华的住宅到处都是。那闹热的街道上各色的人物来来去去。特别是那商业街道上,更是人流穿流不断。刚到那正街道,就发现那大盗穿得周舞郑王的,在那京官大人的府外张望。县令一下发现了那大盗,便令车马直往那大人的府邸开去。在那大盗的张罗下,他们一行来到了那京官大人的府邸门口停了下来。这时,只见那大门口,那京官大人早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们。当那县令刚跳下车来,就发现那潘金莲也从那车上走了下来。她那里见过这般景象?只是快步走到那县令跟前,笑着说:“哎呀,真是少见啊!这般气派的府邸,也让我开了眼界。特别是那门口的大人,更是不一般!” 这时,只见那大人几步跑了上来,眼睛望着那潘金莲,不停地在她那时舒胸口转动。那县令看见那大人的表情,心里一下明白了那大盗临走是的言语。果然是一个老色鬼。这时,那大盗忙靠近京官大人说:“大人,如何?” 只见那大人色咪咪地笑着说:“没有想到,在那小小的县上竟有如此的粉子!真是绝色之女人也!” 就在这时,那十分卖弄的婆娘,那有不懂之理?她早已经发现那大人对自己已经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她没有想到自己在这般大人眼里,也如此受爱戴。所以,更加在那大人面前卖弄。逗得那大人心慌意乱。那大盗此时对那县令悄悄地说:“如何?此事看来已经有那八分把握。只是看那婆娘如何动作。” 那县令此时对那大盗说:“我真没有想到这个婆娘,没有教便也有如此的表现。看来老兄当初的计策是英明之举!” 就在这时,只见那大人竟主动牵着那婆娘直向大厅走去。就在此时,这个婆娘的举动竟让那武大郎发现。他吃惊地望着那婆娘喜哈大笑地随那大人走着,并不时地做出些勾引动作。武大郎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他那敢轻举妄动?只有忍气吞声地随大人们进了那大厅。到了大厅,他们分宾主而坐,自不在话下。 这时,只见那大人竟把县大人冷落一边,而对自己的婆娘热情有过。他发现二位大人对此喧宾夺主的举动竟如没有看见一般。这样,他那心里如那十镡子醋打倒一般的难受。这时,只见那婆娘竟紧贴京官大人的身体,更让他无法自容。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一下站将起来,大吼一声:“贱婆娘,休得这般无聊!在大人面前怎么这般的下流?还不快快给我滚下来!” 这县令和大盗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瘟笨的武大郎今天居然如此大胆!而此时的京官大人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也弄糊涂了!半天才反映过来。他望着那五短身材的武大郎,气愤地对那县令说:“这个家伙是哪个?吃了豹子胆不成?居然在我的府邸胡闹?还不快快给我赶出去!” 随着那大人的一声命令,只见那手下的家丁七手八脚地将那武大郎连拖带打地赶出了府邸大门。这时,那县令才一镡子萝卜,抓不到姜!他忙对那大盗说:“贤弟,这般事情看来被那武大郎搞砸了!如何是好?” 这时,只见那大盗冷笑了一下说:“没有关系,只要这个婆娘不反水,我看此事便可以有望!不过,为了能够把那大事办好,现在马上派人将那武大郎送回去。待事情成功了再与他说下文不迟!”他对那县令说完后,便上去对那京官大人说:“大人,不必惊慌!此人有些神经病。他断然不敢如何大人的!您们最好到里边去休息。其他事情全由小的处理。”他边说边将大人和那婆娘送入了内廷,自不在话下。 可怜那武大郎此时已经被那京官大人的家丁五花大绑。这个五大郎那里知道这中间的原委?当初只是想到不花钱来京城逍遥。没有想到竟惹出这般大事。就在他气愤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只见那县令急急地走了出来。这个县令将如何收拾这个局面,武大郎会被那大人如何处置。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2006.10.13. 第十六节 话说上回这县令听那大盗出的主意,将那潘金莲和她的老公武大了;郎哄到了京城。在那京城大人的官邸里,他们竟将那婆娘让京城大人占了去。可怜那武大郎原来想带老婆到那繁华的京城去开开眼界,那知道眼界还没有开到,竟将自己的婆娘给开丢了!他当然没有办法把自己那婆娘弄回来。只有带着满肚子的伤心返回。 此事不久就传递到了那州官的耳朵里。这个州官一听这事就不是个滋味。他当然知道,这个县令如若真的说动了那京城大人,那他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州官乌纱就危险了。而往那京城当官的事情,如今还是一个空话。如果还不打主意,只怕是到头来,成了那驼背子跌筋斗,两头落空。想到这些,他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正在这时,只见那武松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骂道“这些家伙真是一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州官一听,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他肯定知道了那县令与那大盗勾结,将自己哥嫂弄进京城送了礼的事情。这个州官这时一想“如若利用这个武松去收拾这些家伙,第一,可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第二,可以达到为自己出气的目的。到时,还可以出面打圆场。当个好人。”他想到此,便装着二百钱数不清的样子说“二哥,何事将您气得如此模样?” 那武松立即坐到了那州官的傍边说“我真没有想到那县令会混帐到如此地步!竟然将我那老实的大哥的婆娘当那礼物,送给了那京城的大人享乐!这样的事情把我那可怜的大哥气得要死。昨天,我上他家才知道此事。这样的事情真是欺人太盛!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州官知道这个县令此举如果得成,用那潘金莲爬了上去,对自己就非常的不利。这个武松是一个“猛张飞”。弄不好他会杀人的。如果他真的将那县令和那京官都杀了,这样就最好。到时自己的所有威胁就被清除得干干净净。他望着那武松眼睛里露出的凶光,心里暗喜。于是,他立即亲自为那武松倒了一 杯酒递给那武松说“哎呀,为这些小人生气?不值!来来来!先干一杯!” 这个武松向来就重情。这时,见那州官亲自为自己倒酒,感动不已。他接过那杯酒便一饮而进。那州官又连为那武松倒了两杯。那武松都一饮而尽。这就过三旬,只见那武松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层红云。在那酒的作用下,他此时更是大发雷霆。他当着那州官的面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等狗官留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要害多少人?!不收拾掉,算我武松不是条汉子!我等连那景阳岗的大虫也轻易收拾了,这等狗官只怕我一根指头也要将他送回西天的!” 那州官见到武松如此说话,就知道此时的机会已经到了也!他望着那红眼的武松煽风点火般地对那武松说“二哥,这样的事情恐怕有诈不成?可要弄明白才好行动。” 那武松此时早已经被那县令和大盗之举气得发疯,那里听得进任何劝告?这时,只见那武松把手一挥说“我在那京城也有不少的朋友。就在那京城大人的府里,也有几个贴心朋友。正是他们向我通报了可靠的消息。再加上我那有些孺弱的大哥亲口对我所讲。那能有诈?” 这个州官又接着说“在那京城大人的府邸里,您可要知道分寸!万万不可乱来!只怕出了事情,连我也会被连带!” 这时,只见那武松一下冒起了火。他立即对那州官说“我是何等人?那有个人做事连带您大人之理?我只是个人做事,个人担当了!纵然是杀头也不干您大人的事情。到时,我自会去坐牢杀头的!这人活什么?人就活那一张脸,就和那树活一张皮一样!我等人虽然说乃平民百姓,但是,也要活出个样子来的!” 那州官知道这个武松是一条好汉。这种人断然不会当那不要脸的小人的。他见这个武松已经决定报仇,就不会半途而废的。他这时,从那衣袖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与了武松说“二哥,您我虽然说是上下级关系,可是,我对您却一直是以兄弟对待。这一百两银子,只是为二哥路上所用。不过,当哥子的还是要劝您一句话那就是做事都要留后路。断然不要把事情做绝了。点到为止最好!万不可过度行事。常言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万望二哥听于耳中,记于心里。行事万不可感情用事!” 二人在那里边吃酒,边摆谈不觉已经到了三更天才散席。这时的武松早已经变成了那“红脸关公”。说话也语无论次。那州官派一个差狗将那武松扶回了他的住处,自不在话下。 当那武松一倒下床,便吹扑打酣起来。在梦里,他又看见自己的大哥哭得好伤心。他忙去扶起对着自己跪着的大哥说“大哥,您一定要相信二弟会为您报仇的!他们如此欺侮您,也就是不把我武松放在眼睛里!看来,我也只有使出那打虎的招数,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时,只见那武大郎张了起来,一把抱着武松说“那就指望二弟了!” 当那武松还要说什么时,只见一阵雾飘来,那武大郎竟然一下就不见了!这时,那武松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才知道自己在做梦。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心里担心自己的大哥有危险。于是,连忙爬了起来,直向大哥的住处跑去。 当他跑到那武大郎的住处时,只见一个人影正从侧边往武大郎的屋里张望。那武松见他鬼眉鬼眼。不象是好人。于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那家伙。可是,那家伙竟将一把刀刺在了那武松的背上,武松此时疼痛难忍,一松手,那家伙便快速跑了。他本想去追赶,可是在这时,只见那武大郎从屋里走了出来。武松才靠了上去对大哥说“好险!刚才那个家伙肯定是想来害您。被我给吓跑了。只是我的背上挨了一刀。幸好伤得不重。快进去。为弟的有话要对您讲!”他边说,边将大哥牵进屋里。 里了屋里,二人才坐了下来。那武松才对大哥说“刚才,我在屋里睡觉,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看来有些凶兆。所以才赶紧跑了过来。我就知道是那县令施计,才将您的婆娘弄到那京城里去的。” 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说“哪知道那县令叫我们两口子,到那繁华的京城去旅游,是个毒计呢?当时只想到这不用自己破费就到那京城玩耍。也好让那婆娘开开眼界。那知道这个眼界没有开到,竟然将那婆娘开进了那京城大人的府里!又加上那婆娘,是一个势力眼。一见得那京官喜欢她,就不愿意回来了!不过,依我看,那县令纵然有那豹子胆,他也是不敢如此的。只是那大盗才有如此狗胆!那大盗才是元凶!” 武松听大哥这么一说,便叹了一口气说“哎——!此事麻烦也!您不知道那大盗乃州官的内亲。我经过深思熟虑,还是觉得只要能够把那婆娘弄回来。也就算了!这样和平解决也是可以的。如若那婆娘不回来,再作其他打算。如何?” 这武大郎当然明白,如今的官场是得罪不起的。如若得罪了那县令,自己那个差事就会掉!二弟那份差事也会掉!如今那官场关系盘根错节,那样的关系网非同一般。动上一个,就要牵出一窝。所以,不是一般的人,岂敢去得罪他们?!如果真能劝回那婆娘,也就万事大结。如果实在劝不回来,也就算了。我看那婆娘骚心不死,留在身边也是多有麻烦。当他想到这些之时,便对二弟说“也罢,就照兄弟的办法办了!” 武松向来就非常尊重大哥。大哥此时已经发话,自然就按照大哥的意见办,自不在话下。 第二天,武松向那州官告了假,并告别了大哥,带上一些盘缠,就直奔京城而去。 没多杀时日,那武松就来到了京城大人的府邸外。他望着那深宅大院,心里想“这么大的地方,如何方能弄清那婆娘住处呢?”他在那门口一直徘徊着。不知道如何下手。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差人从那大门内走了出来。这武松定眼一看,立即大喜。何故?原来出来的差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武松的一个好朋友。此人名叫郑七娃。这个郑七娃乃京官的管家。全力也不小。在那府邸里也可算一个小头人。他在与官场交道中,与那武松相识。后,武松在那景阳岗打死大虫的事情传开后,这个小子对那武松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武松见他出来,便几步赶了上去。他笑着对那小子说“郑兄,休走!” 当这个郑七娃看见了武松,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说“哎呀,武二哥,真是神啊!今天早上是说我那屋外的喜鹊闹过不停,原来还真有贵客光临啊!二哥,此处怎好讲话?快进去吧!我也好将我们大人向您引见。”他边说边将那武松引进了大宅里。到了大厅,他便叫武松做在一把太师椅子上,同时,吩咐下人为那武松泡茶,自不在话下。一切安排停当,他叫武松品茶,他快脚快手地入内请他们的大人去了。 武松边品茶边看这厅内的陈设。他往四周一看,那四周的雕刻木版墙油光水滑地,好不漂亮。再看那四周的桌椅子,都是那上好的乌木制造。在那香火板上,正供着那财神菩萨。那武松此时笑道“这里已经是金山银山的了,还要这个财神做什么?” 就在这时,那郑七娃已经引领着那京官从门外走了进来。武松此时那敢怠慢?他忙站了起来,迎候那大人。这时,只见那大人把那武松上下打量了一会,便看起了武松那张脸。这时,他才微笑着说“您就是那景阳岗用那拳头打死大虫的武松?” 武松忙打拱回答说“在下正是!” 那大人这时才在那郑七娃的搀扶下坐在了武松对面的椅子上。他望着有礼的武松说“眼下还在那州官的脚下当差?” 武松笑着说“大人全都知道?” 那大人一下大笑了起来说“管到这些事情了嘛,如何不知道呢?再说,这也是我这个位置的本分呀!哎,不说这些事情了。我看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本官只问您一句话愿意到我的门下来当差否?” 那武松没有想到这个大人此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想肯定是那郑七娃在他那耳朵里神吹的结果。他马上对那大人说“大人,您乃京城大人,我乃一个下流之辈。怎么敢有如此奢望?” 这时,只见那大人对身边的郑七娃说“今天我见了这个英雄,的确不凡!您快去安排酒席,我今天要与这个英雄同饮一杯!” 那郑七娃见大人如此看重自己的朋友,而且,要留武送在他身边,自然高兴不已。他立即就去安排酒席,自不在话下。待那郑七娃走后,这个大人便接着说“如此一个人物,留置在那小小州官脚下当差,的确有些委屈。真是大材小用也!刚才我的意思我想您一定听明白了。只是,可以想想再回答于我便是。” 武松见这个大人如此看重自己,当然心里高兴。只是眼下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而是尽快地将那潘金莲劝回去,才是那正事。他此时对那大人说“其实,在州官脚下当差,也是小的福分。能在官府里吃皇粮,也是小人的造化。所以,小人万不敢违背州官,而图自己的生发!” 那大人听这个武松此话更是看重他。这等重义的人才是可靠的下人。他心里决定要费些口舌,将这个大力士收入自己门下。这时,他有意地对那武松说“只是如若那州官位置有变,您会作何打算?” 武松一下听出了那大人的玄外之音。他早就听说那州官的位置有变。今天听那大人如此一说,自然就证实了此话当真!但是,这个武松却说“人有旦夕祸福,历来如此。我想还是那句话天生一人,必有一路。听天由命吧!” 这个大人听武松这样说,自然知道他忠实于州官的决心,也就不好再多说。只是微笑着说“也罢,天命难违。我也不勉强您。不过,有一天这个州官不用您了,再作考虑如何?只要您入了我的门下,我自然不会亏待您。说不定还有生发的机会。这当然是后话。” 正当二人说话之时,只见那潘金莲在两个丫鬟的扶送下向这个大厅走来。她边走边向大厅里的大人说“大人,哎呀,怎么一去就不回来啊!” 这武松在那大厅里看得明白。只见这个婆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妖里妖气,让人一看就恶心。她此时心里的无名火直冒。 可是,在这个大人面前,他那敢放肆?只有将那愤怒压在心中。 当这个婆娘一进来,便一下发现了武松。她此时才急了起来。忙转身要走。这武松那肯放过这个机会?只见他此时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那婆娘大叫了一声“大嫂!休走!” 他这一声让那大人睁大了眼睛,更让那婆娘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白。那大人分明听见了武松叫那潘金莲为‘嫂子’。他一下成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时,只见武松拉着那婆娘就对她说“大婶,还不快跟我回家?” 这时,那大人才反映过来。他望着武松便脑羞成怒地骂道“武松,你休得无礼!” 这时,只见那大批家丁已经见势,向大厅赶来。这个武松此时已经被那家丁团团围住。这个武松虽然有那打虎力气,可是在这里,他也只有被抓的命运。看来,这个武松此次有将面临危险!他会被那大人如何处置? 第十七节 话说上回那武松到那京城管官宦的大人那里去,要劝那大嫂潘金莲回心转意。可是,当他发现了那潘金莲,就失去了理智,竟当着那大人要强拉那婆娘走。这个大人心爱的婆娘怎么能够让你一个小子如此拉上拉下的呢?自然,他不会轻易放过那武松。可怜那侠胆仗义的武松,为了自己的大哥竟落到进那圄囹的下场。 在那大人院子里的武松好友,郑七娃知道他被那大人关起来后,心里如那刀绞。他此时在他的屋里躺在那床上,反复地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直到此时,他才知道那青河县令送给他们大人的婆娘是武松大哥的老婆。他此时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如今这个世界上怪事真多啊!居然有人将别人的老婆弄来当那礼物送人!我想这些家伙想当官,硬是想疯了!”这时,他忽然听到外边有人在走动。他便从那窗子往外一看,便发现那婆娘正向大人的房间走去。这个郑七娃想“我一定要将那武松救出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仅仅是一个下人而已。要让那大人放出自己的好友谈何容易!他经过反复的考虑,决定冒险一试。他要向那大人求情,放了武松。想到此,他便翻身起来,向那大人的房间走去。 当他来到大人的房间外时,他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有外人,便靠近那大人的窗子。往里一望,发现那大人正在看一封奏章。只见那潘金莲在两个丫鬟的陪伴下坐在一边。不敢声张。 可就在那大人将那奏章放下之时,这个婆娘就抓紧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那大人的大腿上撒骄地说“大人,您抓的那个叫武松的小子,奴家并不认识啊!我想他一定有神经病。不然断然是不会有这样荒唐的举动的!” 在外边偷听的郑七娃一听,心里就奇怪起来“这个婆娘看来是在为那武松的过激行动找借口。她是什么意思呢?”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这个问题。 这时,只见那大人抱着撒娇的潘金莲说“您不知道这个小子是谁?他可是那景阳岗打死那大虫的武松!连那大虫也能打死的小子,怎么会是神经病?” 那婆娘在那大人的怀里纽动了几下屁股说“大人,他那模样,我一看就发现他对奴家做出了那下流的动作。就有那非分之想!” 那大人此时用手摸了几下那婆娘的胸脯,说“您这个话还有几分道理。那武松身强力壮,自然见了漂亮的女人就会出现那非分之想。出现那男人的冲动。我见他那动作就有些气愤。哎——!我本想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可是,我又是个爱惜人才的人。这样的小伙子如果归顺于我,以后定有大的用处。所以,先关他几日,杀杀他的锐气。再作打算。” 这个婆娘从那大人的话中,分明听出了他想利用这个小伙子之意。于是,她也打起了主意。前些日子,在家时这个婆娘就想与那武松胶合。可是,他生死不肯。今天,陷于圄囹中,如果自己去当个救命之人,那武松还不愿意与奴家快活?她越想越自信起来。 正当那婆娘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那大人笑咪咪地对那婆娘说“心肝宝贝,当时我分明听见那武松叫您‘大嫂’,那是何故?” 那婆娘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那武松的大嫂。只是这个大人不知道而已。她那时那敢承认自己是他的大嫂?那不是在自找麻烦?惹火烧身?那大人不知道这些,也让自己扮个青头姑娘岂不更好?让那大人满足心理需要。想到这里,她便娇滴滴地对那大人说“大人,那厮叫我大嫂乃名正言顺之是嘛!我自然比他大,再说,您大人也比他大。无论如何也叫您一个大哥!他在您的面前不叫我大嫂,又能叫什么?” 那大人听那婆娘这么一说,就大笑了起来说“看来,还是我的心肝宝贝会圆场!叫您大嫂也是没有错的。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盯了那婆娘一眼又说“那他拉您的手,也是因为您是大嫂不成?” 这时,只见那婆娘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居然就没有个停。她边笑边说“大人,您也是一个男人,难道就不体会那男人想女人的滋味?我这般的美貌,谁见了不动心?就是您大人第一次见了奴家,不也是心急吗?这种事情乃正常男人的举动。如若男人连这点冲动也没有,那才是不正常!大人,您说呢?” 那大人听这个婆娘如此这般的一说便没有了对白。他只是说“对!对!正常男人的反应!我当初也如此。看来,您对那武松倒不反感?” 那潘金莲此时抿笑着说“说老实话,奴家心里倒没有那反感的感觉,只是他此举却有些伤大人的脸面而已。再说,奴家并没有想到在您的客厅里会冒出这么个男人!还这样放肆!” 再说在那外边偷听的郑七娃听他们二人戏言后,心里竟高兴了起来。他想“这个婆娘那言语之中,分明是流露出了对那武松的眷恋之情。这些话里就可以听出她那骚动的心理之音。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这般地为那武松辩解?看来那大人也是一个专戴那绿帽子的东西。郑七娃准备利用这个有利时机,去试试那大人。看能否救出武二哥来。” 正当那郑七娃准备救那武松之时,只见一个下人疾步向那大人的房间跑来。那下人一进门便对那大人说“大人,青河州州官求见!” 这时,那潘金莲才从那大人的大腿上跳了下来。那大人叫大家快快回避。那潘金莲才在两个丫鬟的伏侍下走出了那大厅。郑七娃连忙躲进侧边的墙角里。 当那潘金莲走了不久,那青河州州官便在那下人的带引下,向那大厅径直走来。当他们进入那大厅时,那大人已经严肃地坐在大厅里。他半眯着眼睛,斜视着走进来的州官。那州官见了那道貌岸然的大人,有些害怕地对他说“大人,小的前来看望您了!” 那大人此时才睁开了眼睛,他望着那州官向他行礼,打拱。那大人还礼后就叫看座。待他们分宾主坐定后,下人已经送上了上好的茶来。这时,只见那州官从他那袖子里取出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州官将那银票规规矩矩地递到了那大人的面前说“大人,这是一点孝心,请大人笑纳。” 这个大人当然知道,这些下官到自己的府邸,是不能干口白牙而来的。这是规矩。当他看见那一万两的银票时,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这时在那门外的郑七娃发现那青河州州官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非常吃惊。当然他也明白如今的官场,这种事情也是家常便饭。 这时,那州官才小嗓地问“大人,我听说那武松已经到了您大人的府邸?” 那大人此时把那眼睛一鼓说“来过了!只是那小子太不懂规矩!竟在我的府邸乱想汤圆吃!” 那州官一听,有些糊涂了。他想其他人他不敢说,对于这个武松,他是朝夕相处。从来都没有发现他由于什么不规矩的行为。今天,在大人这里怎么就变成了不规矩的人呢?莫不是对那潘金莲做了什么不成?但是,他立即摇着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可就在这时,只见那大人叹了口气说“其实武松这个小子倒是一个汉子。可是他也太不识相了!他来时,我对他倒有不错的印象。”他说到这里便问那州官“你们经常在一起,对他更是了解。你对我说,这个武松是否忠厚老实?” 这个州官当然不敢轻易回答。不过,从那大人的语气中,他发现这个大人对那武松倒有不错的印象。所以,经过权衡,他才如实地对那大人说“此人是出了名的打虎英雄。其武艺自不必多说了。只是我觉得他这个人太过于忠厚,过于老实。对我从来就没有不敬之处。几年来,在我的身边当差,从没有犯半点事情。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大人这里变成了个不守规矩的人。我实在是想不通。请大人明示。” 这个大人一听这武松果然不错。心里自然就放心多了。他这时又叹息了一声说“事情其实并不大,只是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去拉我那小妾的手。当然,对于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来说,也是可以原谅的。其实也并无大碍!” 那州官大人这时才松了口气。他立即巴结地对那大人说“既然如此,想必大人定会饶他一次?放他一马?如果大人真的饶了他,待我将他带回去加以管教。” 这时,只见那大人一下站了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说“这带回去管教之事就免了。我想这个武松依我观察的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我还想起用他!你来得正好。我正要与你商量此事。我左思右想,决定将他留在我的身边当差。如今,你也将上调为官。我想你是不会不同意的。” 那州官听大人如此这般的说话,心里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此时巴不得巴结那大人,哪会有半个不字?从那大人的口中,他分明听到要上调自己到那京城为官,所以暗喜。想到此,他便对那大人说“大人,既然您看中了他,要留他在您老人家的身边当差,我作为下人岂敢说那半个不字?他能够在大人身边当差,那也是他的造化。也是他的福气。当然更是下官的心愿了!” 那大人心里当然知道这些下官的心态。他听那州官说完就高兴地说“好吧!既然也是你的心愿,那我就留下他了!”他说完后,便从那桌子的下边抽斗中取出了一张文书。他慢慢地展开说“现在礼部尚缺一个官员。比你那州官还高两级。我经过考虑,还是你老兄更适合这个位置。只是,礼部大人那里目前由于多有对外接待,所以,在经济上有些亏空。我看这个机会难得。如果你懂事,就在即日前往礼部大人那里去见个面。相互认识一下。再后,我就直接下文书。你看如何?” 这个州官那里不懂这官场的道道。会见那礼部大人,能够空口白牙而去?这个官位是一个肥缺。没有十万八万两银子,那是休想的。不过,这个州官心里也明白,只要进了那个地方,要不到多久,就可以多多的收回成本。这样的生意自然拉天涉海也要弄到那大把银子,去孝敬那礼部大人的。不过,如今的官场是要采取那“老婆子穿钉鞋,杵拐棍,把稳行事的办法。”不然到时,又成为那猴子捞月亮的把戏。所以,他一边谢过大人,一边对那大人说“大人的一片苦心下官自然明白。待我返回后,自然会尽快办理。还要向大人有所表示才合情理。也不让大人虚劳一场。” 那大人一听这个州官有如此的表语,自然知道他是一个明白人。如今的官场上,他那牙齿都吃黄了,断然是不会让他教,该如何了断此事的。他这时又提起了那武松之事说“这个武松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是多年的交道。我马上派人去叫他出来。与你告别。也好让你们之间有个交代。”他说完就对门卫说“快去把那武二哥叫出来。我有话与他讲!” 门外的下人一听见大人的吩咐,自然快步去叫那武松出来,自不在话下。 当这个小厮快步来到这个关押武松的房间时,他才发现在屋里的人除了那武松外,还有那潘金莲。只见那婆娘此时,正把那衣服揭开,向那往后退的武松逼近。这个下人此时就有些犹豫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婆娘竟如此的不知道羞耻。可是,那边大人正等着见那武松。如果迟了,只怕大人有所怪罪。于是,他壮了壮胆子,向那屋里大叫了一声“武松,我们大人有请!” 那婆娘听见这个小厮的叫声,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她恨着那小厮,心里骂道“这个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 那小厮也暗暗骂道“不知道我们大人怎么会看上这等没有羞耻的婆娘!这个婆娘真是个水性扬花的东西!” 这时,只见那武松长长地出了口气,从那屋里走了出来。这时,只见那郑七娃跑了上来,对那武松说“老兄,看来您是一个有福之人啊!” 这个武松看见自己的好友,那眼睛里竟流出了眼泪。郑七娃奇怪地问他“好兄,叫您出来为何流泪?这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武松此时才将那婆娘如何要强拉自己与她快活一把的事情如数道了出来。他说完后叹着气说“想到我那憨厚的大哥汤到这样的骚婆娘,真是瞎了眼睛!就是八辈子打光棍,也不要这么个烂婆娘!不知道这个京官大人看中了她的什么东西?” 那郑七娃笑着说“还有什么东西?还不是那下边的东西!”他这样一说竟将那武松说得大笑了起来。那郑七娃靠近武松悄悄地对他说“您要知道我们这个大人有个爱好。就是爱玩那女人的东西。纵然在那床上来不起,看到也是舒服的。断然不知道那女人的心情如何。所以,戴那绿帽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武松听这个老兄如此放肆地说那大人,怕别人听见惹出是非来。于是制止他说“老兄,说话可要当心啊!常言道‘说话人无心,那听话人就有意。’” 这个郑七娃此时才收住了口。他望着武松又对他说“看来,我们大人非常看重您的。如果,大人要您留下来,您千万不要拒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以后再作打算不迟!” 武松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自己选择的余地呢?只怕是一朝为奴,儿子,儿孙也只有当奴隶的份了! 在那郑七娃的带引下,他们向那大厅走去。武松心里一直在想“这个大人要留下自己,到底是如何考虑的呢?他以后会是什么下场呢?” 第十八节 话说上回那武松由于在京城大人的大厅里,一时糊涂拉了那潘金莲的手,被那大人抓了,并关了起来。而这个骚婆娘竟想利用武松身陷圄囹的机会,想救他出来为代价,叫那武松与她快活。那知道这个血气方刚的武松并不买帐。他怎么会去做出那有损大哥脸面的事情?于是,将那婆娘臭骂了一顿。可是,那婆娘那管这些?她只管紧逼那武松,要逼他就范。所以,在那间屋里,只顾紧逼近那后退的武松。将那武松逼在了那屋角里。这时的武松望着那婆娘要向自己扑下来,他只有紧闭双眼,任那婆娘发骚了!就在这武松处于无法之时,只见那外边刚好走来了郑七娃。他见那婆娘已经靠近了武松的身边,以为她要暗算自己的好友,所以,大喝一声“潘夫人,休得如此无礼!” 那婆娘骚性顿时被这样一声吼声惊醒。她往那门口一看才发现了那大人的贴身下人郑七娃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她只有退将出来。快速地跑了。这时,他才走进去把那屋角里的武松扶了起来说“好险!我如果晚了一步,只怕您已经被那婆娘收拾了不成?” 那武松此时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说“她那会来收拾我?她是在逼我与她快活!” 那郑七娃一听便吃惊地说“她竟敢叫您与他快活?还有这等下流的婆娘?” 武松这时便将那婆娘在他大哥家里与他发生的往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个明白。这郑七娃此时才知道这个婆娘是这样的货色。而他的大人竟将这个臭婆娘视为香饽饽!他此时好不气愤!他对那武松说“我定要在大人面前奏她一本!让大人将她赶出这里!” 武松有些不信地说“既然这个大人如此喜欢这个婆娘,岂有将她赶走之理?” 那郑七娃笑着说“凭我在那大人的眼中的地位,我便可以将她的名声搞臭!不信?您就走着瞧!” 二人边说边就来到了那大厅的门口。等他们到了那门边,猛然听到那婆娘的哭声从那大厅里传了出来。那郑七娃往里边一看,竟发现那婆娘早已经恶人先告状。只见她在那大人的大腿上坐着,边哭边说“大人,您一定要为奴家作主啊!这个武松贼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见大人您如此爱惜他,也就动了怜悯之心。于是,我就去苦口婆心地劝他归顺大人。可是,他却以为我对他有私心。所以,竟想与奴家做那种事情!被奴家拒绝,他竟要强奸奴家!先前他就敢当着大人的面拉奴家的手,在那屋里别无外人,您想他就更是胆大妄为了!向奴家动手动脚,还抓开了奴家的衣裳。如果不是那郑七娃出现,说不定那厮已经将奴家占用了!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她边哭边如此地述说着。 在外边的郑七娃听后,气得嘴发青,暗暗骂道“天下竟还有如此不知道羞耻的婆娘!” 在那侧边的州官看见这样的情景,也只有堂目结舌。他也没有见过这等不知道羞耻的婆娘。可是,在那大人面前他又怎么敢扎牙?他只有转过身去应对。那敢去正视这个让那大人尴尬的场面? 这时,那门口的武松也把这样的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咬紧牙关,真想如当年打虎一般地将那骚婆娘结果了事。他这时又发现那个婆娘在那京官大人的大腿上扭动着屁股。更是丑不忍睹!他本想进去,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进去,岂不是去惹事生非? 就在这时,只见那大人看见在门口有武松和自己的下人郑七娃,在身边又有那州官大人,他此时真是觉得这个婆娘在扫自己的面子,让他堂堂大人如此出洋相。此时,便将那婆娘一把推开,骂道“你怎么这样放肆?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快快给我滚出去!” 那婆娘发现大人冒火,才有些害怕地哭着走了出去。她那心里哪里会不知道?如若真的惹怒了那大人,他会象倒马桶一般地将自己倒出去。虽然自己那美貌迷住了他。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如果现在被踢出去,自己找什么地方安身去?她权衡了一下后,也就知趣地回去了。 当那潘金莲走开以后,这个郑七娃心理想“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再奏那婆娘一本?让大人将她赶出府邸!这样的结果那才是大快人心。”想到此,他便望了一下仍然咬牙切齿的武松。他没有对那武松说什么就走进了那大厅。一直走到那大人的面前才施礼说“大人,下人有一事禀告大人!” 那大人望着突然出现的郑七娃,心里想这个厮在这时来有何事情?他由于平时对他就有好感,所以就对他说“有什么就快速说来!我还有公务待办!” 这时,只见那郑七娃鼓了鼓勇气说“大人,刚才我奉大人的吩咐去叫那武松到您这里来。那知道当我刚走到那门边,就发现那潘金莲一边脱衣裳,一边紧逼那后退的武松。她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不知道羞耻?竟强逼那武松与她快活!更为可恶的是,她竟敢骂大人是个没有用的东西!” 这个郑七娃的话让这个大人张大了嘴巴。他没有想到这个贱人会如此嚣张!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这样的女人逼男人快活的丑闻闹了出去,他作为一个有脸面的京官,还有什么脸面在那官场上走动?再说,这个厮竟将那家丑在那州官面前说出来。那不是明白地让那州官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不成?想到此,那大人伸出手,给了那郑七娃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他打了那郑七娃后又骂道“你这个狗东西,居然如此污蔑我的小妾!贱人,你好大胆?那小妾断然不会这样不知道羞耻的!纵然你恨她,也不该如此在外人面前羞辱她了!还不快快给我滚出去!待我与这个州官大人说了话后,才慢慢来收拾你这个造谣生事的东西!” 再说这个郑七娃,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大人会如此对待他。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自从来到这个府邸,这可是第一次!他此时弄不清楚这个大人怎么会如此对待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态度对待那个婆娘?他边想边走出了那大厅。到了门口。只见那武松将他一把拉住,就把他拉到了那不远的花园侧边。这时,他才对那郑七娃说“兄弟,您怎么这样不看那形势?竟当着那州官去说他家里的这等事情?古人常说这个家丑不可外传。他此时不恼羞成怒才怪!打你那耳光便是轻的了!骂你那是做给那州官看的。并不是他要成心打您。他只不过是以此来压他的家丑罢了!” 这时,听了那武松的点化,他才清醒了过来。他对那武松说“哎呀,我怎么竟没有想到这些?好兄弟说的在理!您又教了为弟的一招。以后,为人处世又有了这般见识。” 正当二人说话之时,只见那大人将那州官送了出来。在那门口,那大人便对那州官说“这个小妾为人刁蛮,所以那些下人才如此的怨恨于她。才有这样的谣言出现!望您多多的理解才是!也不要将今天的事情往外边传说!常言道‘官家之内是非多,大宅里边家丑繁,清官难断家务事,诸侯不提皇宫乱。’至于这些事情,也就当您没有看见一般罢了!” 那州官哪里有不清楚的道理?他当然知道那潘金莲非一般的女人,这样的骚事在那清河县已经是家俞户晓。他此时笑着说“此事大人已经明断,定是那下人打胡乱说而为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道理?与那小人一般的见识?大人尽管放心就是!我并没有看见任何动西!” 那大人听那州官如此表态,心里也就放心了。自不在话下。二人说了几句话也就分手而去。直到那州官上了轿,并离开了此地,那大人才反身回到大厅里。 当他返回大厅后,他才觉得这个婆娘的确让自己丢了大面子。而自己也明白,自己那七老八十三的身体如何能够满足那骚婆娘的要求?见了那十分墩笃的武松,岂有不动心之理?可是,自己已经决定留下那武松当自己的贴身保镖。如果,这个婆娘见那武松常在我的府邸内走动,说不定那天也有勾搭成奸的结果出现。想到此,他便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他当然知道,如今这个世道,到处是农民起义的活动。那老百姓与那官场的矛盾已经是水火不容。经常有那官员被老百姓抓去处死的事情发生。在这样的局面,没有得力的贴身保镖,那是十分危险的。武松这样能够打死大虫的英雄,可是天下难找第二个啊!自己那命可比那婆娘的命贵重得多了!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自言自语地说“还是要那武松留下!那婆娘以后如果真的与那武松勾搭,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他忠实于我,送与他又如何?”他想到这里,又一想“如果那武松能够在那清河县再与自己找个更加漂亮的清头姑娘,那就更好了!如果是这样,我就开了那婆娘,岂不更好?!”想到这里他竟然笑了起来。 他又反复地想了刚才的决定后,便叫下人快速叫那武松到大厅来。下人接到大人的吩咐那怠慢?马上就跑去通知那武松速速到大人这里,自不在话下。 当那下人一出门,便看见那武松正与那郑七娃在那花园侧边叽咕。便跑上去对那武松说“武松大哥,我们大人有请!他就在那大厅里专候着您!快去吧!” 这个武松听那大人叫自己到大厅,就感到有些害怕起来。他想到这个郑七娃乃他喜欢的下人竟也讨到那耳光下场,自己说不定会被他作那重重处罚。可是,又不敢不去。如果自己不去定会招来更加严重的后果。他一想,便硬着头皮,也横了心。反正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是打是骂也就认了。只要那生命无危险也就万幸了!于是,他与郑七娃告别后,就快步向大厅走去。 当他走到那大厅门口,只见那大人坐在那太师椅子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正在想什么事情。他也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就走了进去。那大人见了武松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见他还笑了起来。这个武松此时那悬着的心才有些放松。他走到那大人的面前就一下跪了下来说“请大人训示!” 这时,只见那大人叹了一口气对他说“武松啊,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对您说!先前您拉了夫人的手已经错了,可是,到后来怎么又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 那武松从那大人的表情上并没有发现他有生气的样子,在那口气中也让自己听得明白,这是一种温和的语气。所以,他就简单地回答说“大人,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与那夫人并没有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夫人对自己说话不该靠得如此近!因为,我知道这男女交言,授受不清的道理。所以,才后退不已。我这样做并没有冒犯夫人。大人可以明查!” 那大人听这个武松的言辞中并没有象那郑七娃那般的说法。并且,话也说得有分寸。自然心里大喜。他这时走上来。亲自把那武松扶了起来对他说“也罢!只要没有对夫人有所冒犯,也就对了!我向来对人才爱护。我也并不怪罪英雄什么。只是要提醒您,以后可要注意,不要与那夫人接触就好!” 那武松当即就向那大人说“大人的吩咐小人已经牢记在心里了!请大人多多指教才是。” 那大人见那武松对于自己如此的尊重,越发高兴。他没有想到这个猛士会如此明了。所以立即对他说“英雄的话句句说得我的心里高兴。我并不是怪罪于您。只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英雄亲自去办理!” 武松听大人要他办差,还说要留他在自己身边,自然那件事情也就化为了乌有。他此时才觉得一身轻松。他望着那笑着的大人便说“大人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 那大人这时高兴地说“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在我的身边还需要一个清头丫鬟。我想让您到您们清河州去为我物色一个。我想此事您也可以对那州官说一下。他与您共同来办,兴许就不会费多少时间了!” 那武松断然没有想到叫他办的差是这样的事情。此事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他心里一下就想到了,这是那大人故意在用这样的难事情考验自己。如果自己此时推脱,那就会老帐新帐一起算。而今保住自己乃头等大事。只要保住了自己,以后才可能与那婆娘计较。也才是上策。以后,如果能在那大人的府邸当差,就为自己收拾那婆娘创造了条件。想到这里他便高兴地对那大人说“大人,说实在话,办这样的太监事情,我的确是外行。我一个大男人要去找那美女,实在是在赶鸭子上架。但是,为了表示对大人的忠诚,我也只有一试,尽力而为了!” 那大人听这个武松如此直说,便笑着说“这种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是事在人为了!再说凭您那嘴脸如此讨女人喜欢,也便可以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去见那好多美女了!在这中间也可以一方二便了!”他说完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从那袖子里取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与武松说“这是一千两银票,用这样一些银子去找一个美女够了吧?” 武松忙接过那张银票,并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袖袋里。说“谢大人的重用!我当尽力去办了!只是在那时间上还望大人有些宽限!因为,这等事情比不得那买烧饼,手到便来! 望大人尽心等待了!” 那大人此时大喜,笑着说“我今天终于看清楚了英雄的忠心也!那就闲话休提了。即日就出发吧!” 那武松告辞了大人,便走出了大厅。当他刚刚踏出大门,就看见那潘金莲向他冲了上来。她一把拉住那武松就撒起了泼“武松,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家伙休走!待老娘与你理论!” 这时,那大人见那婆娘抓住每那武松不放,就有些生气地骂道“你这个婆娘,休得无礼!” 可是这个婆娘此时竟抓住那武松就要打他。这样一来弄得那大人左右为难起来。那大人对于这样的突发之事如何了断? 第十九节 话说上回武松被那京城大人宽大处理以后,便叫他到那清河州去为他物色一个清头美女。这种事情历来是那太监的行当。对于那武松来说,那就是“大姑娘坐花轿,第一回!”到是把那条汉子难到了。此事看来是那大人故意为那武松出的难题。他当然知道,此事如果不办好,那就会招来麻烦。对于自己的仕途肯定有影响。所以,那武松也只有硬着头皮,返回那清河州再作打算。 经过几天的赶路,他终于来到了那清河县界。走了这么远的路程,自然也有些疲乏。他便在一快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正当他准备拿出干粮吃的时候,只见在那前方一行人正向这边走了过来。他连忙举目张望。当他一眼看见那侧边的武大郎时,就高兴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够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哥相见。所以,他连忙将那干粮放进口袋里,站了起来,专等那大哥的到来。 当武大郎一行靠近了武松时,只见他几步跑了上去,抱着大哥就激动地说“大哥啊!真把我想死了啊!” 武大郎一下看见了自己的二弟,自然非常高兴地说“二弟此次定是办好了那件事情?” 那武松当然知道大哥说的是那潘金莲的事情。他此时该如何对自己的大哥说呢?他想了一下说“大哥还希望那个骚婆娘回来不成?” 那武大郎盼了这么久,竟然得到的是这样一句话。他这时望着武松说“你怎么如此说话?她毕竟是你的大嫂啊!怎么连那婆娘之叫也说得出来?如此没有修养?我真是吃惊啊!她回不回来,那是她自己主张。但是,您作为一个小弟,就应该好好劝劝你那嫂子。怎么在这样广众之下,竟说这样难听的话来?” 这个武大郎那里知道,他的二弟正是因为那婆娘,差点连老命也掉了!武松那敢将这些事情讲出来?他亲眼看见那下贱的婆娘的表演。如果让那婆娘回来,说不定也把大哥糟蹋了。这等婆娘留在大哥的身边早迟也是个祸害。想到这里他便小声地对武大郎说“大哥,依我看,干脆断了这个念头吧!那样的婆娘是难以归顺于您的。待我有了机会,定将为大哥招一门亲进门。找一个守本分的良家妇女为妻。这样不更好?” 那武大郎听二弟如此苦口婆心地说,他觉得中间定有隐情。可是,那婆娘仍然在他心里占有重要的地位。所以,他哪甘心就此罢休?于是他靠近二弟说“二弟,这常言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与她已经是几年天气,所以那种恩情是不能用语言说出来的!她纵然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我也不与她计较。只要她回心转意,与我在一起过日子也就是万福了!可是,二弟断然不理解为兄的一片苦心。还如此对我说话。不知道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武松当然知道自己的大哥憨厚老实。虽然人生得不那么中看,可是那一颗心确实十分善良。而这个潘金莲虽然说是一个水性扬花的人,可是生得出奇的漂亮。这也许是大哥唯一留念的原因了。武松当然理解大哥的思想。如今,不说是大哥,就是那京城的大人也对那潘金莲爱不释手。武松想到这里便对大哥说“您这样欠挂她,只怕她却不如此欠挂您了!也罢,如果有那机会,为弟的一定将她弄回来交于您就是了!不过,我倒担心她这样的女人,骚心不死,以后定会惹出祸端的!” 武大郎听二弟愿意将那潘金莲弄回来,也就高兴了起来。他笑着对二弟说“这种女人年轻气盛,所以对那种事情有更多的要求。不过,我也会尽力而为的!满足于她。如果实在是满足不了,她只要不与我分手,我便也任随她了。反正这个家得保持住。这也是我的一点愿望罢了!” 正当二人谈话之时,只见那县令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他走到武松的身边说“二哥呀,这次的确有些对不起您了!我当初是想让您那老实的大哥两口子一起到那京城去,开开眼界。可是,那知道这个潘金莲一见到那京官大人,就不愿意返回了!我的心里也是不好受啊!在那大人的面前,我一个小小县令又能把他怎么样?真是没有办法啊!您就不要怪我了!” 这武松一听那县令竟如此说话,心里的鬼火一下便冒了出来。他哪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他县令与那大盗一手策划的呢?他竟敢用别人的老婆去换乌纱帽戴!真是岂有此理!到现在竟敢在我的面前这样讲话?!那武松那一双眼睛早已经发红。他如果不是看到大哥要在他的衙门里吃饭,只怕早已经将他打成了那肉饼。武松忍着巨大的愤怒,对那县令冷冷地说“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步田地,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是你要记住,如果你对我大哥存有二心,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那县令从那武松的言辞里分明听出了那玄外之音。他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干了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他那顶乌纱,他也不得不如此办。但是,如今却留下了把柄。那武松又十分了得。所以,他也只有忍气吞声地向那武松下矮装了。他此时对那怒气未消的武松说“二哥,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把大哥照顾好!请您放心便是!”他说完就对那武大郎说“大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武松还有另外的事情等着办,所以不便多说,也与那县令话别而去。自不在话下。 待那武松前脚刚走,这个县令便对那武大郎说“大哥,您真是。如今您已经是吃皇粮的公事人。身份已经比当年高到了哪里去。就是再找一个小女子也是可以的。您看如今那官场里,大凡有个一官半职的公事人,都把那黄脸婆给休了。您还要那个骚婆娘有何用?” 那武大郎一听那县令竟这般说话,心里自然就不舒服。可是,他知道自己如今是在他的手下当差,不能够得罪于他。所以,他憨笑着说“大人,您怎么与我开起了这般玩笑?我这个人别人常常骂我是个丑八怪。我自己也知道我那样子是有些不好。可是那是爹妈给的,怎么去怪他们不成?再说,这常言讲‘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可是遵守道德的人!所以,哪敢象那衙门里的大官小官一般的去找几个婆娘来睡之理?”他接着说“纵然那潘金莲不与我过日子,到时再说也在理上。那时,大人如果关照小人,小人也会感激不已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们一行边走边说,不觉已经走到了那衙门的大门口。当他们走进大堂时,只见那州官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还没等县令开口,那州官却抢先说话了“县大人,我要向您祝贺啊!祝贺您即将高就那州府衙门!”他边说边向那县令打拱作揖。 那县令此时忙回礼说“我还没有向您大人祝贺,您倒先来祝贺起我来了!这般大礼下官可承受不起啊!我早已经知道大人即将进那京城为官。下官正要安排为大人饯行呢!” 这时,那武松从那屏风后边走了出来。那县令发现这个武松也在这里,于是立即走过来向他施礼说“我也要向我们的武二哥道喜啊!刚才有下人来报告说您已经被那京官大人看起了。所以,您们可以一起进那繁华京城为官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时只见那武松笑着对那县令说“我还没有接到那大人的通知,您倒先知道了此事?就要赶我走了不成?” 那州官笑着说“何需赶呢?不赶也走!您县大人要知道,这般好事也是有些辣手!那京官大人要找一个如花似玉的清头美女。这样的差事您说就这样好办不成?” 这时那武松接着那州官的话说“那大人还给了那找美女的经费。这里就有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在此!”他边说边将那银票拿了出来,并直接递与了那州官说“此事大人吩咐要我们合力办理。” 这个州官接过那银票,暗暗吃惊“找一个美女怎么要得了这么多的银子?只怕是那上上等的美女,也不需要这样多的银子。”他立即靠近那武松悄悄地对他说“那京官如今已经七老八十三的老态龙钟,还能拿下当劲的清头美女不成?”武松笑着说“如今这些大人,养尊处优。吃饱了没地方消遣。就喜欢这样一杯儿。您难道不知道那皇宫里的太监纵然没有那玩意儿,也还是照样有几房太太?!他们就是看看也一样的安逸呢!如此玩耍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 那州官听后笑着说“也罢,反正这是那大人交办的差事。不办只怕他对我们又会埋怨。我看此事要找那窑子里的妈妈。她们才是内行。何况,这清头不清头,您我怎么弄得清楚?他们只要一过目便可知道。所以,我看就如此办理了!” 当他们正在说话之时,那清河县的大户西门庆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当他看见那州官也在这里,便首先对那州官施礼说“哎呀,我们清河县可要发达了!连那州官也到这里来坐庄了?看您大人笑得如此开心,定是又有喜事不成?” 他州官一下看见这个大户财主走进来,自然就要以礼相见。他哪里不知道这个浪子在玩女人方面是一个老油子了。他立即想到那京官大人要找清头姑娘的事情。他想如果叫这个家伙去办这件事情,肯定是顺利得多了。因为,在他眼前过目的姑娘是没有错了的。于是,那州官将那西门庆叫到了里屋。那县令见州官如此看重那西门庆,那敢怠慢?马上吩咐下人为那西门庆送来了香茶。 这个西门庆见大小官员今天对他如此厚道。便有些不解地问“今天是什么风吹过来了?待我如此热情?又是内堂安置,又是香茶接待?如此伺候是什么原因?” 这时,只见那武松走了进来。当他看见那西门庆便有些气愤。因为,在不久他就听说过那西门庆曾经对他大嫂潘金莲有过非分。可眼下大人们正要利用他。所以,一股心火就强压了下去。不好与他计较。 这时,那州官走到那西门庆身边说“您这个色鬼来得正好!我想您娃办这样的事情定是在行。” 那西门庆一听州官大人如此看重自己,当然心里高兴。只是不知道这个州官要自己办何种事情?他便笑着说“大人开口一个在行,闭口一个在行。我到底那样在行?大人只管明说便是!何必这般打我哑谜?” 这时,那州官才笑着说“最近,我们那京城管那官宦的大人要找一个清头姑娘做丫头,叫我们清河州来办此事情。我想那大人如此看重我们,我们就只有为那大人办好此事。为了办好此等重要公务,我们正想到了您是一个在行的角色。而这时您又不请自己到了。看来。此事非您莫属!如果您将此事办妥,自有重赏!” 这个西门庆早就想巴结那京城的官员,就是苦于无门。今天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幸喜不已。他立即对那州官说“此等事情那有那么难?只怕是我一开口,那清头姑娘便是排成队伍而来也!何用大人如此费劲?再说还有那重赏!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赏多少要给我一个明说才是。” 那州官立即就伸出那左手,比了一个“一”字。那西门庆看后猜说“不会是那一两银子?” 那州官笑着说“您真小看一个京官大人了!哪里会只有那区区一两银子?又不是买那饼子!而是一百两银子也!” 那西门庆一听说是一百两银子,便高兴了起来。可是,他立即想到那州官手里断然不止那一百两银子,于是笑着说“大人,这些银子可是专门拿来办此事的。我想您不会象那振灾银子,可以从中吃他一节吧?” 他这么一说让那州官顿时有些不高兴。他便发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把那陈年谷子之事又翻来说?这样的事情,您办了还不是举手之劳。再说,办成了我还可以为您加上五十两银子。这样做也不会亏待您了!” 西门庆这时在心里想“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那黄鳝打从你身边过一场,也会被你们摘去一个尾巴。这等事情,并不算帐的。兴许吃了好多,我们也是不知道的。”他想到这里便说“我看就是再加上五十两,您们也不会吃亏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州官向来是那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今天能让他拿出一百五十两银子已经是破天荒的了。所以,他怕再与那州官讨价,只怕事情会到那物极必反的地步。于是,他笑着说“也罢!我也不会向您大人多要了!只是,办此事要先交银子才好动手。不然,到时办了事情,也成了,那时,您大人来个稳起。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州官见西门庆已经胸有成竹,自然就放心了。他此时才对那西门庆说“罢了!先与您一百两银子。办完了,那五十两我就当着县大人与您,如何?” 这个州官心里一算,他当然高兴。因为,那一千两银子只用了那一百五十两便办成了。他暗中就可以吃掉那八百五十两银子。他此时便叫那武松取来了笔墨纸砚,几下写下了那字据,交与那西门庆说“那就画押吧!” 那西门庆几下画了押便说“好吧!我立即去办就是。”他说完就要离开。可是,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如那出水芙蓉般的年轻女子径直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走到那州官的身边,叫了一声“表叔!您不认识我了?” 那州官看见这个女子叫自己为表叔,竟一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时才认真地看了一阵,看后才大吃一惊地说“哎呀,这丫头怎么一年不见,竟长成了大姑娘了?”他望着这个如此漂亮的小姐,真是吃惊不小。 再说这个西门庆见到这个漂亮的姑娘出现,心里就还怕她会让自己那一百五十两银子落空。他马上急急向那州官道别,并快速地走了出去。 在旁边的武松发现这个姑娘来的得真是奚晓。让他心里涌现了好多的问号。那州官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个侄女?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个西门庆会认真办理此事吗? 第二十节 话说上回武松为了“将功补过”,被迫答应那京城大人的要求。返回清河县去,为他找那清头姑娘。在返回清河县后,他就将那大人的手谕交给了州官。那州官见是京城大人亲自为自己写的手谕,当然必须认真办理才是。他当即就对武松说:“没有想到京城大人如此看重我,这样的事情如果都办理不好,那就对不起大人了!这样吧,此事就由我们二人包干了!” 那武松见州官对于京城大人的事情这般的热情,其用心不言而喻。自然也就爽快地对那州官说:“既然大人都如此看重此事,在下还有何闲话?一切听从您大人的安排了!” 那州官见武松答应得如此爽快,自然非常高兴。他知道这个武松已经被那京城大人看上,所以对他也显得十分的客气。他望着憨厚的武松,自然也是有些舍不得他。但是,这种事情他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这时,那州官大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此人是哪个?不是别人,正是这清河县出了名的“色花”,也是这里的一霸,——西门庆也!这个州官知道这个人找女人有独特的办法。他便立即叫自己的贴身传令官快步去把那西门庆接了来。 这个西门庆听到州官大人有请,自然非常高兴。当他来到州官的私宅里,听是为那京城大人找一个清头姑娘之事,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此事也算大人找准了人也!为一个清头姑娘还用这样大动干戈吗?”他当然知道这样的事如果办好了,自然也与那京城大人拉上了关系。同时,还可以得到银子,真是一举两得的美差啊!再说,利用京城大人的牌子,自己也可以多选他几个,留着自己享用。于是,他高兴地对那州官说:“大人,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不出几日,我就将那如花似玉的清头姑娘送到大人的私宅里来!” 就在这时,一个差人走了进来,他对那州官说:“大人,外边有一个年轻女子说是您的表侄女,非要亲自进来见您。” 这个州官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表侄女弄糊涂了。他想:“自己何曾有这样的表侄女呢?”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但是,他觉得有女子自己上门,也要看看她长得如何?于是,他马上就对那下人说:“既然是表侄女,就让她进来见我罢了。” 那下人立即跑了出去,将那女子带了进来。当那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那两只眼睛立即睁得象那时牛眼睛一般。他心里想:“哎呀,这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天仙啊!这般的燎人?但是,他立即感觉到有些面熟。可是,总是想不起来。” 就在那州官回忆之时,那姑娘竟嬉笑着跑到那州官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嗲声嗲气地说:“干爹,怎么就把小女子忘了啊?您与我的那些日子,我可没有忘记哟!” 这个州官玩弄的女子那么多,要他想哪个?当然是如大海捞针了。他此时那眼睛直落在那女子的身上,不停地转动。那口水已经流了出来。 再说这个西门庆一见这个突然出现的天仙,心里想:“自己得赶快去找那清头姑娘,这个女子看来已经是这个州官享用了的,是不能算清头姑娘的。万一其中有变,就让自己的难得机会失去。”想到这里,他马上对那州官说:“大人,我立即去办好此事回您了!您这里有客人,我就不打搅您大人了!” 这个州官当然希望这个西门庆快快离开,也好让自己好好与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尤物玩玩。他马上笑着说:“也罢!那就快快去办理此事吧!” 当那西门庆离开后,州官才对那身边的武松说:“西门庆这个厮对女人是个内行,您要跟着他。不然他找到了那清头姑娘也只怕先享用了。倒是不好向京城大人交代了!” 那武松自然知道这个州官此时的心里,他立即笑着说:“那好,我立即随那厮而去。只怕他将那清头姑娘弄来自己享用了!”他边说边快速地走了出去。 当武松出去后,在这里就只有那州官与那女子二人在房间里。这时,那女子一下坐在了那州官的腿子上嬉笑着用手勾着那州官的脖子说:“大人这是贵人多忘事了!怎么连小女子也想不起来了?嘻嘻!那天晚上——。” 这个“那天晚上——。”的提示,让这个州官一下惊了起来。他猛然想起了那个不平凡的晚上。 这是三年前的一个夏天的晚上。这个州官在府里办完了差事,显得十分无聊。就在这时,他的下人对他说:“大人,我听说那西街的红华巷最近新开张了一家‘颐红院’,那里到了晚上真是热闹非凡。何不去那里消遣 消遣!” 这个州官当然知道那里是个窑子。他却装着二百钱数不清的样子说:“那里是个商业区,自然闹热了。也好,我也顺便出去走走。只是我想一个人清醒清醒。你就守在府里了!我一会就要回来的。” 那下人听大人如此说话,自然知趣地说:“也罢,我正好在这里打一阵瞌睡了!只是大人可要注意安全罢了!” 那州官说:“在我管的地界,恐怕还没有哪个敢来我身上动土的!”他说完便漫步向那西街的“颐红院”走去。 他走了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这个颐红院的大门外。这里张灯结彩,好不闹热。在那大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们,正在那大门口疯狂地拉客。一个个富家子弟纷纷进入那“颐红院”自不在话下。而在远处的州官自然对那里也感兴趣。可是,最近听说县里的花柳病颇为厉害,有几个嫖客已经被那花柳病夺去了狗命。所以,他才害怕了。不然,他也是这些地方的常客了。他看了一阵便准备返回自己的府上。可是,当他刚转身,就发现一个漂亮的年青女子向他走来。那女子打扮得如那宫女一般。这州官那双色眼早已经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望着自己认识的州官如此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就大胆地跑了过来。她早就想巴结这个当地的最大官员,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可是好时机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来到州官的身边嬉笑着对那州官说:“大人怎么有闲暇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消闲?” 这个州官见这个美女竟主动与自己答话,他自己竟觉得自己的艳福不浅。所以,便假装正经地对那女子说:“是哪家的女子竟如此没有修养?在外边主动与陌生男人答话?” 那女子怎么没有看见那州官的色迷表情?她心里好笑:“如今这些男人们,都会假正经!骨质里都是那妈的色迷!”她听州官说完就干脆拉着那州官的手嬉笑着说:“大人是我们的父母官,我怎么就不对您热情相对?”她一边说,一边将那胸口贴紧那州官的身子。把那州官挑逗得心火直冒。这个州官此时向四周看了一下,除了他们二人外,并无其他人。他便一下楼住那女子的腰笑着说:“您这个女子怎么如此向本官献媚?” 那女子见这个州官如此紧地楼住自己,就更加大胆起来。她用手勾着那州官的脖子嬉笑着说:“小女子如今孤身一人,正想找大人做小女子的干爹。不知道大人的意下如何?” 这个州官一听这个小女子竟要自己当他的干爹,当然求之不得。他知道在当今的社会,利用这个“干爹”的名义,就可以堂而煌之地与她来往。这已经是官员们公开的秘密。他立即对那女子说:“哎!看在您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我就答应了。只是您该如何谢我了?” 那女子又嬉笑着说:“您答应了小女子的这个要求,就是对小女子的恩了。以后,大人要小女子如何,就全听大人的安排了!”她心里自然知道,在这些大人的府里,金钱是不成问题的。如果靠了他们,得到的金钱比那些妓女们多到哪里去了。纵然当他一个姘头,也好。而且还可以利用他们在那官场的关系,办理自己以及亲戚老表,舅子姑爷的事情。于是,她嬉笑着对那州官说:“干爹,您以后可要好好待小女子了!我会让您过上那如神仙一般的日子的!” 那州官听她这样的一番迷魂汤般的语言,心里早已经让他牵住了心。他这时暗自庆幸自己的艳福。心里想:“别人为了找那美女苦于无门,而我就能够让她自己送上门!我这就叫吃自来食。常言讲:‘见食不贪,必是个憨子!’”依他的眼光此女子也顶多是个二八女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是一个清头姑娘?他想到这里就笑着问那女子说:“您见了我这个干爹,就要对我说实话。我问您的问题您就要老实地对我讲了才是!” 那女子又嬉笑着说:“干爹,现在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您就只管问罢了!” 那州官笑着说:“您这般年纪,许了人家了吗?” 那女子又嬉笑着对那州官说:“小女子孤身一人,哪个会为我操办这样的大事?哪里的人家会来为小女子想这样的终身大事?所以,以后就看大人为我做主了!嘻嘻!” 这个州官听她这样一说,大喜。他这时便埋下头,靠近那女子小嗓地说:“那您就不曾见红开包了?” 这时,只见那女子装得十分害羞地对那州官说:“干爹,您真是明知故问了!小女子不懂这些事情。就等您大人这样的过来人的指教了!如果大人愿意,我就带大人到我的寒舍里,让大人面教如何?” 这个州官早就想听她这样的话了。她如此主动,自己就好办了。他立即问那小女子说:“您的家在哪里?” 这个女子顺着侧边一指说:“大人果真要到我那寒舍去?那就是小女子的福分了。大人到了我那寒舍,只怕是棚壁生辉了。那大人就随我而去就是了!” 在那女子的带领下,他们径直向那侧边的一条小路走去。顺着那条小路,他们来到了一处绿水依傍的四合院子前。这个州官看见那座十分幽静的四合院,心里就有些不解。他没有想到这样女子竟有这般殷实的住房。他刚要问这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却先开了口:“大人有所不知,我的父母以前乃是这里的一个乡绅。他们二人由于得了暴病才早早地离开了我。所以,我才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这里可是一个幽静的世外桃园。大人常来也让小女子有了个照应。” 那州官大人发现这样的一个幽静的世外桃园,竟离自己的衙门如此近。而且又如此机密。有这样的消遣地方,真乃自己的造化了。他这时悄悄地对那女子说:“我以后可要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了!要知道我是那朝廷的公事人,断然不能造成影响才是!” 那女子这时又嬉笑着说:“大人只怕是别人说的‘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不成?’不用害怕,我自会安排的。就让您大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了。就和那无事一般。” 这个州官听后大喜。就在这时,那女子有些等不得地拉着那大人就走进了自己那间装饰得华丽的房间里。二人一下倒在那床上便云雨了起来。 当他们尽兴之后,那州官才高兴地抱着那女子说:“哎呀,我还真不想回去了!可是,我必须先去给我那黄脸婆打个招呼才是。您等着我,不一阵我就返回。”他说完就与那女子亲了几许,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这个州官返回家里,已经是二更时分。那夫人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便关切地问他:“大人,您怎么这样心神不定?” 那州官为了快速返回那女子的住处,便把手一摊说:“上方刚才传下一个大案子,这个案子关系到本州的一个大商贩。那商贩要我今天晚上就到他的家去,说有重要的情况告诉与我。这样晚了,夫人,您说我倒是去还是不去?” 这个夫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奥秘?她知道当州官的公事不少。当然,就不敢阻挡大人去办公差。如果这样的公差办不好,那就有掉乌纱的危险。自己的男人丢了乌纱帽,那就惨了!就谈不上夫荣妻贵了。所以,她走上来对那州官说:“既然是这般紧急的公差,就只有去了!只是晚上出门,定要多带几个差人在身边才是。” 那州官哪里敢带几个差人去之理?他忙对夫人说:“这般案子机密,哪能让那差人一道?再说,今天晚上也就只有在那大商贩的家里住下了。只有明天才可返回。所以夫人只管自己住了!” 这个夫人哪敢阻挡大人的公差?就只有对他说:“也罢了!您就放心地去就是了!” 这个州官告别了夫人,便一路小跑来到了那女子的住处。那女子见州官果然守信用,非常高兴地将他迎接进房间里。那州官抬头一看那房间里早已经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那女子嬉笑着对那州官说:“干爹,看我已经把那红烛点上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名正言顺地成为夫妻了!以后,我就是您的小妾,您就是我的郎君了!您以后可不能亏待于我了!” 那州官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如此认真。他高兴地对那女子说:“您这个嘴巴啊,真是抹上了好多的蜜糖。竟让我甜到心里去了!”他边说边抱着那女子上了床。 那女子马上将那一片沾上了红的布递与那州官说:“您看嘛,这就是您刚才干的好事!” 那州官见那红布上好多的鲜血,就高兴地说:“看来您没有哄我了!”他边说边又要与那女子云雨。那女子这时竟阻止他说:“我的下身仍然在流血啊!您看吧!” 那州官一看果然在那女子的裤子脚下仍然还在流血。他此时才有些害怕了。他暗想:“哎呀,这个女子如果是那红喷就麻烦了!” 这时,那女子在一边暗笑。她当然知道,那并不是什么血,而是在那杀猪房里弄来的猪血。她的这一套已经让好多的达官贵人上当受骗。这回她又依法炮制。就在这时,她竟当着那州官伤心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对那州官说:“大人,我这样流血只怕命也不保了也!” 这时,那州官望着那女子流血不止,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他此时竟成了那一坛子萝卜,抓不到了姜。他有些害怕地对那女子说:“小女子您这样子真吓死本官了!怎么办?” 这时,那女子用那一双手蒙住脸,从那指缝里看那州官的表情。更大声地哭了起来。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老妈子突然从外边打着灯笼走了进来。他一下看见那女子脚下流出的血也惊叫着大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骂道:“你这般厉害的男人,我那小女子怎么经受得起?” 这个州官没有想到此时又冒出了这样一个妈妈来。他此时已经是忙人无计。那里想得了这其中的许多疑点?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张扬出去,自己就会身败名裂。所以,忙从自己的衣袖里取出了白天别人刚送的一张五千两银子的银票,递给那女子说:“这五千两银票就当治疗费用如何?” 那女子见了那五千两银票并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对那州官说:“我是什么人?只怕为了这点银子就不要您这样的老公了?我身子的第一回都给了您,自然生就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鬼了!我不要这样的银子,我要您这个人!” 这时,这个州官一下没有了主意。这时,只见那女子走到那妈妈身边说:“妈妈,我与大人已经是正式拜堂成亲了的。所以,我从此以后就是大人的人了。我要与他同生死了!您就休管这样的事情了!常言道:‘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我自己会了断此事!” 这时,只见那老妈子边哭边向门外走去。她在门口对那女子说:“也罢,我也管不到你了!我也不管你是死是活了!纵然你死了,也是他的人了!” 这时,只见那州官忙从身上又取出了一张三千两的银票。疾步走到门口递与那老妈子说:“妈妈,留步。这点银子就算我的一点心意了!” 那老妈子收下银票,竟什么也没有说就快步离开了。这个女子忙走上来对那州官说:“哎呀,您这个人怎么又拿银票给她?这样让我好为难了!”这个女子自然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她知道如果开头就这样整州官的银子,往后定将把他吓倒。所以,他高矮要将那先前收下的五千两银票退与那州官。可是,州官生怕得罪了这个如此漂亮的女子,所以忙对她说:“这点银子算不了什么的。以后,只要您对我好,银子是多多的!现在就只管把病治好才是。今天就这样吧!天已经亮了。我还要办公差。明天晚上我再来看您!” 那女子拉着州官的手,流着眼泪说:“明天定要来看我啊!妈妈已经去请郎中去了。我想她请来的郎中可是高手。到了明天晚上,我们又可以高兴了!” 那州官说完就急步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那老妈子已经带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回来了。她见了州官点了一下头就进去了。这个州官没有多想就快步向州府走去。 第二天晚上,这个州官对那女子放心不下,早早地来到了那女子的房间里。当他进去时,发觉这个女子躺在床上,那脸色红润,并不象害了大病的样子。当他走到这个女子的身边时,那女子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那个郎中果然了得!他只为小女子吃了一盏药,小女子的血就治住了!今天又好了!大人您真是小女子的福星啊!” 这个州官张大了嘴。他没有想到仅一天功夫就让如此严重的病好了。真乃当今神医也!他望着那女子说:“快起来走走,让我看看 !是否真有如此神医?” 那女子一下爬将起来,下到地下就健步地走了起来。这时,这个州官才真的相信这个神医的医术硬是了得。他们又在一起打情闹翘了好久,才双双抱着入睡。 可是,当这个州官第三天再去时,那女子就不见了踪影。竟然消失了!原来。她们又依法炮制,对一个京官使用了相同的办法。而且,还随同这个京官大人到了京城。当然,那州官就无法找到她了。 可是,她们的好景不长。这个京官的老婆是一个大官的千金。在这个女子到来后,就让那京官的老婆发现。这下,那个婆娘就动用她的后家关系,要将那京官弄倒。这个京官这才被吓倒。于是,打发了许多银子才将那女子弄走。当这个女子返回县里。才听说这个州官将被提拔到京城为官,所以,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这个州官回忆到这里时,才笑着说:“干女儿近来可好啊?” 那女子这时笑着说:“好什么啊!我刚才听说大人正为京城大人物色清头姑娘?” 这个州官笑着说:“难道您还是清头姑娘不成?” 那女子听后又嬉笑着说:“清头不清头,上了床就清楚了啊!只怕是上了床清头不清头,也就说不清楚了!” 这个州官一听她这话心里想:“是啊!这一上了床,就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京城大人七老八十三的了,只怕与他上了床就清不到这些了!”他此时想:“如果将这样的粉有为那大人送去,定比那潘金莲不知道要强好多倍!再说,把这个自己的内线安插在那大人身边,也许以后还可以利用她办好多事情呢!”于是,他决定将这个女子当礼物为那京城大人送去。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只见那武大郎和那武松走了进来。那武松见州官大人正对着那女子,关系非同一般。自然明白他们早已经有一腿。这样的官员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部下哪里敢去过问?他只是对那州官说:“大人,那西门庆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清头姑娘。他们已经在门口等着大人的接见。” 这个州官一听,西门庆已经为他找到了一个漂亮的清头姑娘,便问武松说:“是何处的女子?” 那武松忙回话说:“离此地不远的地方人士。也是个大户家的女子。” 这时,在一边的那个女子一听有人要夺自己的位置,竟大声地对那武松说:“大人已经决定要送本人进京城,你这个下人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这个州官一听这个女子竟如此瞎说,他立即对那女子说:“干女儿,我什么时候对您讲了,要将您送进京城?” 正当他们争论之时,只听见那西门庆已经与那个漂亮的女子边说边走了进来。这时,那州官才发现这个女子的确比那个自己享用了的女子漂亮好多。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该如何来处理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呢?他到底会送哪个给那京城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