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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丸腰部擺了下,一聲奇怪的金屬撞擊聲,佐助射出的苦無被彈開。


    小櫻:“這是怎麽迴事?!騙人,彈開了。”


    卡卡西:“恰好裝上了腰帶的金屬別扣,是運氣,還是預知的能力?我可不認為有人會專門做過這種訓練,用這種方式防禦。”


    再不斬:“卡卡西,你的觀察力一如既往的銳利。是又如何,你們輸定了。”


    卡卡西:真的有預知這種能力...


    蘭丸:“小看你了,但是,到此為止了。”


    蘭丸左手用力掙開佐助的右手,反手一抓,這迴輪到蘭丸牢牢抓住了佐助,然後蘭丸正握著苦無的右手,正握改反握,刺向空門大開的佐助正麵。


    蘭丸:“結束了,少年!”


    小櫻、卡卡西:“佐助――!”


    危急中,佐助順著自己的右手被抓,身體翻起,以蘭丸的左手為支點,騰空倒立,躍到了蘭丸的後側,勉強躲過了蘭丸的致命一擊。


    蘭丸:“垂死掙紮。”


    在蘭丸看來,無論佐助如何掙紮,抓住了佐助的右手,佐助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蘭丸左手用力一扯,正準備將佐助拉下來,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蘭丸:“這是....”


    蘭丸瞧見佐助的左手拽著一條透明鋼絲,而鋼絲的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肘上。


    佐助跳下來,右手再次從蘭丸的左手解脫。


    佐助將蘭丸的右手上的苦無奪過來,道:“原本想綁在你的脖子上的,不過,綁在手肘上,更容易一些。”


    蘭丸:“這是...這是束縛術。通過查克拉鋼絲施展出來的束縛術。”


    佐助:“不錯,是束縛術。我從很早開始就在腳掌積蓄查克拉了。腳下彌漫的大霧很好掩護了鋼絲,你以為我在量步子?不,我是在給地上的鋼絲一點點注入查克拉,傳輸到之前釘入地麵的苦無上。我的查克拉是比你弱,但並不代表我壓製不了你。好比射水槍一樣,水流可以通過壓縮射得比水柱更遠。一點集中,查克拉鋼絲就是讓束縛放大的道具。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在苦無上多綁了很多圈查克拉絲,積攢了大量的查克拉,保證對你的壓製”


    蘭丸迴頭看了眼那把苦無,果然如佐助所言,苦無上的綁帶處,繞了好幾圈查克拉鋼絲。


    蘭丸:“原來如此,繞了那麽多圈的查克拉鋼絲,難怪我絲毫動不了,而它又處在我的視覺死角,使我一直沒有發覺,不錯的計策。”


    佐助:“結束了。”


    帶著幾分遺憾,佐助將苦無刺入對方的心口,令佐助意外的是,對方心口湧出的是無色的水流。


    佐助:“是水分身術,是什麽時候?!”


    卡卡西:在你騰空翻到他背後的時候。那個位置,佐助看不到對方前方的動作,對方在那個時候快速單手結印,使用了水分身之術。


    真正的蘭丸出現在佐助身後,砰一聲撞擊,佐助已經被一腳踹開。


    “啊――”一聲痛唿,佐助側身撞在地上滑了段距離,這一腳很重。


    佐助:對方為何不用武器,而是將我踢開?


    佐助迴頭一看,正看到我雙手一上一下扳著,止住了蘭丸緊握苦無的右手。


    佐助:“鳴人,是你!”


    我:“當然是我,別僥幸了,你當對方傻,有武器誰不會用。這家夥力氣真大,反應也快,我還想自己纏住這家夥時,找機會讓你攻擊的,沒想到你立刻被踢開了。”


    佐助看著我同蘭丸角力,驀地,佐助瞧見我右邊肋骨處,一片紅色。瞳孔一縮,喝道


    :“鳴人,你受傷了!”


    是受傷了,我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寫輪眼,同伴之血,對吧?為了這個,我勉為其難地找個機會讓對方的苦無刮了一下。求求你,佐助,快開寫輪眼吧,同伴之血來了啊。


    佐助黑色的眼睛盯著我,一言不發。貌似木有開眼,額。


    蘭丸:“你隻有這點力氣麽。”


    蘭丸手上角著力,腳還能分出力道,一腳飛起,連環攻擊,在我受傷處印了兩腳丫,將我踢飛。


    喀拉兩聲,我都聽到肋骨斷的聲音,喉頭處腥味快速湧上來,身子重重落到了佐助邊上。


    佐助上前查探,扶住了我,問道:“鳴人,你感覺怎麽樣?!”


    感覺怎麽樣?那還用說麽,我:“痛――”


    才說完“痛”字,我頓覺胸口氣悶無比,然後“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氣喘不已。氣悶隨著喘氣緩過去,但傷勢又隨著喘氣牽動上來,胸腹之間的劇痛,當真疼得讓人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


    佐助黑色的雙眼注視著我:“你為什麽要衝過來,我不是說了我自己一個人嗎?”


    怎麽還是黑色的,我都傷成這樣了,佐助怎麽還不開眼,難道真要我被人打個瀕臨死亡,這寫輪眼才能開嗎。


    我失望地看著佐助,想起一句經典的話,斷斷續續地道:“我...我...不知道怎麽迴事,身體就...不由自主衝過來了。”


    不開眼?不開眼我就裝死...反正說話牽動傷勢,又痛得夠嗆,還不如緩緩閉上雙眼,舒服地裝死。


    “你這個笨蛋!不要死啊,笨蛋!鳴人!醒醒,鳴人!”


    佐助雙手搖晃著我,話說,不要搖了,痛!好痛!再搖就真的死翹翹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裝死這件事怎麽這麽難。


    佐助停下了搖晃,淚水湧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我這張看起來很安靜的臉上。


    感動麽?有點,但更多是欺騙佐助感情的罪惡,還有莫名的惡寒...


    小櫻:鳴人有九尾護體,不會有事才對。該死的鳴人,就這樣讓佐助抱著,還讓佐助流了那麽多淚水,那些東西,本該是屬於本大小姐的才對!


    “可惡,都是因為救我,鳴人才――可惡――可惡――”


    佐助緊握著雙拳,睚眥欲裂,一道兇狠地目光射向蘭丸,使蘭丸感覺到如墜冰窖的強烈恨意。


    蘭丸:他的眼睛也變成了紅色,不,是更加血紅的深色,瞳孔變成了黑色紋理,還有兩個勾玉形狀的圖案。


    卡卡西: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佐助打開了寫輪眼,是第二勾玉形態的複製眼。


    蘭丸歎氣道:“血繼限界,被稱為詛咒的忍者能力,得到的人無不是經曆了巨大的痛苦,比如同伴的死亡。”


    佐助惡狠狠地瞪著蘭丸,道:“我要殺了你!”


    蘭丸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卷軸,道:“那我差不多也該拿出真正的本事來對付你了。”


    再不斬:終於要動真格了啊,蘭丸。


    蘭丸展開了卷軸,一陣煙霧散去,伴隨著一聲平地驚雷,一對雙叉形狀、環繞著雷電的兵刃,出現在蘭丸的雙手上。


    卡卡西:“成一對的刺刀,每把刺刀上左右斜出兩個分叉刃,這是霧隱刀中的雷刀!不可能,雷刀不是已經被霧隱收迴了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再不斬:“怎麽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卡卡西,你的情報過時了。霧隱收迴雷刀,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們霧隱從來不把好刀像玩具一樣收藏起來,一有合適的人選就會賜下來給人使用。我們從霧隱逃出來,路上一直遭遇霧隱暗殺部隊的追殺,雷刀正是蘭丸那時從對方手裏奪迴來的。”


    卡卡西:這要怎麽辦,實在是想不到,這一次會碰上兩名忍刀七人眾。


    再不斬:“別動,卡卡西!否則我就殺掉那個女忍和老頭。蘭丸的雷刀亮出來,那個宇智波家的小子死定了,今天真是幸運,碰上了一對完整的寫輪眼。”


    佐助緊盯著蘭丸,仔細辨別著蘭丸的武器。


    佐助:電光中毫無查克拉流動,難道說這是自然的雷電?不,這不可能!


    蘭丸:“你看到了吧。我的雷電裏沒有查克拉流動,是自然的雷電,這把刀承載著逝去同伴的意誌,他的意誌,獲得了自然雷電的認可!而我繼承了他的意誌,隻要輕輕注入查克拉就能激發。”


    蘭丸將查克拉流入雷刀,雷刀上霹靂聲大作。蘭丸將雷刀抬起指向佐助。


    佐助本能地躲避對方地瞄準,身體往旁邊跨出,後一步還沒靠攏,一道雷電已然貫穿佐助原先所在的位置,轟在橋麵上,留下一個冒煙的焦土之坑。


    佐助:好快!我剛才若是看到射過來的雷電就完了,這個速度,幾乎在瞄準的瞬間就完成了,這是什麽速度?!


    蘭丸迴答了佐助的心中疑問,道:“自然的雷電,當然是光速。”


    卡卡西:“光速?!”


    再不斬:“雷刀隻要指對目標,目標必中,一擊不死也麻痹,麻痹之後就是任人宰割。可惜雷刀隻有蘭丸使用,才有這樣驚人的效果。明白了吧,卡卡西,這才是我所說的,真正打起來,我未必能贏過蘭丸。”


    蘭丸接連發出幾道閃電,佐助憑借著寫輪眼對蘭丸動作的預測,每次都趕在被瞄準前避開攻擊。


    佐助:絕對不可以讓他瞄準,幸好他的雷擊還有間隙,否則我現在已經成為躺在地上的屍體了。


    蘭丸:“怎麽了,你不是要殺了我嗎。一直閃避下去,不正麵交戰的話,那我隻有――”


    話音一落,蘭丸將雷刀轉向地麵上裝死的我。


    真是躺著也中槍,看來這裝死不能再裝下去了,我呻吟一聲,迷糊地幽幽醒來。


    佐助:“鳴人沒有死!他的目標是鳴人!”


    “砰――”


    “啊”乘以二。


    兩聲慘叫,一聲佐助的,一聲我的。我是被佐助一重腳踢飛,傷上加傷疼的,而佐助是因為被雷劈了。


    佐助一腳將我踢開,他自己代替了我的位置,電光閃過,佐助渾身頓遭雷擊,強大的電擊下,佐助慘叫過後,雙目失神,半跪著昏厥了過去。


    這次輪到小櫻淚如湧泉,眼淚嘩啦嘩啦,流入嘴裏,舌尖不知五味,喃呢不清地嗚咽。隻有我才讀心到小櫻想說什麽。


    小櫻:“不是的,這不是真的,佐助怎麽會死?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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