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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幻術卷軸,我立刻帶迴去給言葉和世界看,以示攻略時空忍術的行動有所進展。


    世界得到幻術卷軸高興得不得了。倒是言葉,平靜地道:“抓緊時間,今天星期三,明天星期四,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四天,別想時間有寬限。”.


    一句話掐滅了我心中所乞。想寬限幾天,是沒辦法的事情。卯月夕顏作為暗部隊長,進進出出的地方,全都設置有結界,每次跟蹤到這些地方,我隻能無奈放棄。


    言葉和世界連續催促好幾次了,為避免這兩人因套取暗號對木葉的忍者下毒手,我不得不留一個影分身在家看著。


    結界是夕日一族所設置,通過的方法夕日紅應該不會對丈夫隱瞞的,若我是夕日紅的老公就好了...算了,決定的事,不要往後悔處去想,那是最悲劇的,另想其他辦法。


    今天是星期三,早上六點,天不見太陽,昏沉不見光,風聲唿嘯。不到一小時,烏雲密布,雷響聲劃破天際,大雨傾盆瀉下。


    風雨拍打,窗戶咯吱作響,世界合上窗口道:“這麽大的雨,d級任務中斷了吧?起碼要等到天放晴以後。”


    “不是中斷,是中止。”言葉斬釘截鐵下結論,“我所感覺到的自然動向,這場雨要下到晚上,任務什麽的不用想了,等明天吧。”


    外出執行任務的影分身自動解除,傳迴消息,卡卡西那邊中止了今天的d級任務。卡卡西是個懶鬼,巴不得天天下雨,好窩在家裏看《親熱天堂》。


    我望著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下個一整天毫無疑問了。路麵的水位迅速上漲,小路很快成為蜿蜒的溪河。盡皆被水世界所攻占,這個時候,任誰出去都濕透一身。


    或許水遁忍者會喜歡窗外的情景吧,我想起夕日紅說過的有關二代火影話,“二代火影能利用水滴感知和施術。”千手一族的仙人之體,與自然的溝通能精確到水滴和木屑。


    “言葉,天上落下的一個小水滴,你能同它溝通麽?”


    言葉看了我一眼,有所思道:“怎麽問起這個?”


    “想了解一些,所以問問看。”


    言葉走到屋簷前,抬手掌接住一滴雨,道:“你的問法不對。近距離,近在眼前,我可以同一滴水溝通,太遠是不行的,我隻能大概斷言天氣下不下雨。雨滴裏的世界很奇妙,從裏麵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麵的情況,比外麵還清楚,連肌膚的紋理,空氣中唿吸說話的泡沫殘餘,都可以看到。”


    “如果雨水是你用水遁製造的,水滴裏有你的查克拉呢,是不是可以遠距離?”


    言葉:“雨是人造的,怎麽能叫溝通?須是不摻雜一點兒查克拉的,才算是自然。同自然溝通,處於冥想狀態,平靜地,內心逐步融於自然。能融入多少,看個人的感悟。想融入距離自身很遠的水滴裏,需要對水很深的感悟。這種感悟,除了天生,後天沉浸所需的時間...嗯,幾十年?幾百年?不,那幾乎是無可估量...除非頓悟,但那種可能小到不存在,可以忽略。”


    言葉的話讓人若有所思,彼此沉默著,安靜思索。


    不是人造的,而是感悟,悟麽...似乎抓到了一抹靈光,我閉上眼睛。


    思緒像飄一樣飛出窗外。穿過無數的水滴.....很奇妙的感覺,水在快速往下落,但從水裏看外麵的世界,因為放大,變得很慢,嘈雜的滴答雨落聲,漸漸遠去聽不到了......向往著這緩慢的平靜,直覺引領者到一滴水,向往水裏陷得更深,更靜.......更靜的邊緣,時間近乎停止的邊境,徘徊等待,似乎要觸摸到了......


    世界指著站立而“睡”的我道:“言葉,鳴人是不是太累了,站著睡著了。”


    言葉盯著我猛看:“不,不是頓悟就是天分覺醒了。等等,別打擾他。”


    絲毫不著急,等待著......不知過多久,幾年,幾十年,甚至成百上千年,在靜如停止的安寧裏,不需要時間,幾乎忘記時間的存在。不知什麽時候,我被這滴水接納,成為朋友,然後它把我介紹給更多的水滴,數不清的水滴.....當我睜開眼時,.我的思維覆蓋了整片雨天!


    眼前,入眼的是世界和言葉左右打量著我的好奇目光。


    言葉歎口氣:“看你雙眼靈動,是明悟後的征兆,恭喜你了,鳴人,你獲得了大自然的水的認可。真讓人不甘心。”


    世界:“那太好了。等等,其實這個能力挺無用的吧?要下雨才有水。”


    言葉白了世界一眼:“不知道別胡說。空氣中是有少量水的,隻要在大自然的藍天之下,處於室外流通的空氣中,水幾乎無處不在。得到水的認可,等於多了一樣感知能力,還是感知到對方而不會被察覺的能力。”


    世界:“那對方呆在屋子裏,關窗關門,一點不通風,不就是什麽都感知不到了麽?”


    言葉無語了:“......”


    得到自然水的認可,追蹤行動一下子變得順利。被阻擋的結界,全部無視,不僅卯月夕顏的行蹤一清二楚,其他暗部的動向也了然如胸。對比卯月夕顏和其他暗部的行蹤,卯月夕顏進出的地方,警戒最多最強。


    由此可以確定,卯月夕顏擁有的暗號權限僅次於火影。如果連卯月夕顏都不知道封印之書的暗號,除了問三代火影本人別無他法。照估計,卯月夕顏是知道的。封印之書存在的意義,是當將來戰爭走向不利時,有忍術備案,以供重建忍者村的年輕一輩使用。傳承的東西,為的是有備無患,沒理由隻火影一人知曉。


    確定以後,還發現一件可以利用的情報。卯月夕顏每天迴家,會對路過的一家澡堂女老板打招唿,而這家澡堂貼出了招工廣告。


    星期四的傍晚,我來到澡堂前。


    “專門美容保養皮膚的女藥浴澡堂。”門牌上寫道。澡堂規模一般,但專營女性,相對比較大。白天開門,旁晚時間卻關門。看來是專做美容的,尋常澡堂營業時間應該倒過來才對。招募清理藥池的清潔工,工錢不錯,但每天傍晚後打掃,工作時間有點問題,且周末要晚點要加班。


    “那邊那位小夥子,來應招工麽?”


    一個中年大嬸打量著我問道。大嬸的目光在我腰板和後背遊離,像是在判斷我這身板的力氣。這個眼神,是老板錄用員工的打量眼神。


    “我隨便看看而已。”


    大嬸:“我是這間澡堂的老板娘。看你這身板不錯,還戴著木葉護額,是剛成為忍者的下忍吧。如果是忍者的話,不管是什麽體力活,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應該過得去,您看得太高了。”


    老板娘:“打掃的是一堆用棄的草藥,活兒不算輕。人上了年紀,腰不好使了,這才招工。別被周末加班晚點誤會了,我想要說明一下。周末人其實不多,平時來這裏的多數是有空閑的。隻是周末有位特別的女忍要來,她要等其他人走完才沐浴,所以不得不延長一些時間。小夥子,好好考慮下,我給的工錢不少,像你們忍者,做得快也許一天還用不上兩小時。”


    切,兩小時?有影分身的我,最多十分鍾搞定。倒是女老板提到的女忍...一定是卯月夕顏。平時沒時間,周末要等到其他人走完才沐浴,是她的天生帶毒的體質作怪吧。為了避免毒到別人,故意錯開時間。


    “好吧。每天傍晚,我在這裏做工,有什麽要交待的,阿姨你先同我說說。”


    老板娘喜出望外道:“太好了,謝謝你,小夥子。因為工作的時段不方便,相當於每天都加班加點,原想很難招到工的說。這個是澡堂的鑰匙,走進去右拐彎是洗浴室。外麵這間門衛屋子,存放著打掃工具。你每天下午五點過來打掃,掃完記得鎖上洗浴室的門。周五、周六、周日這三天,如果看到一位紫發女忍來的話,打掃就推遲一小時左右。我住在隔壁的房子,有什麽情況可以直接叫我。今晚真是幸運,出來散步就碰上你這小夥。”


    出來散步?額,這老板娘該不會周末也出來散步,然後幹擾我的計劃?


    “阿姨,你喜歡飯後散步麽,周末也是?”


    老板娘搖搖頭:“不,周末我不在這裏,通常迴親戚家吃飯。那位女忍是個好人啊,招攬來其他女忍的客人不說,原先周末的打掃都是她幫做的。一直讓她分擔,心裏過意不去,才拜托你。”


    澡堂環境,沒有其他人幹擾的時間點,一對一,好機會。好人麽,好人沒好報,特別是被壞人盯上的時候。


    我一直在想辦法,如何做到讀取卯月夕顏的記憶後,又能隱瞞一段時間。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卯月夕顏本人不願去想、去追查、自己逃避這一段迴憶。而一個女人不願去迴憶的事情,似乎隻有那種邪惡的事....我打算用幻術製造一個噩夢,夢中發生的事情,將是卯月夕顏自己不願去迴憶的。一場夢而已,應該不算過份吧......


    接過老板娘給的鑰匙後,我開始觀察這裏的環境。這裏環境的設置,每一個牆角,甚至每一堵牆上的痕跡都不能放過,夢境必須要做到同現實一模一樣,才能混淆現實。目標是上忍,馬虎不得。


    澡堂裏麵是單間隔開,每間單獨一間小浴池。每間池底瓷磚很雪亮,牆上也上了瓷磚,瓷磚上紋著雕花,總體布置幹淨典雅。草藥浴湯是在九點開門前弄好,裝在一間藥池裏,通過水泵抽起,用水管輸送到每間浴池。清理工作是對付藥池,將各種殘留的植物殘渣清理幹淨。從今天倒放在垃圾車的草藥看,工作算是沉重的,植物梗子橫七豎八交叉不說,好些還帶有利刺。


    星期五仍是大雨,第三天大雨了。路行人覺得幾天工作疲憊之餘,身心涼颼颼的。寒冷的身心,需要的是晚飯和熱水澡的熱量補充。尋常人是先吃飯後洗澡,而對於喜好美麗的女人來說,飲食和洗浴都離不開美容,攝入營養的搭配和皮膚浸藥的滋養,才是她們所關心的。


    五點半左右,卯月夕顏拎著一個大提包來到澡堂。提包的開口,露出一個淡藍毛巾的一腳。


    “老板娘,你在麽?在不在――”卯月夕顏隨聲詢問,沒有人迴應。“不在,沒有一個人。不是說招到一個打掃的?怎麽沒看到人影。老板娘最近腰疼,還是不去隔壁叫她了,按照以往,一會分出幾個影分身打掃。”


    卯月夕顏將門掩好,把鎖從裏麵掛上,沒鎖死,但足夠了,外麵伸手是夠不到的。平時真正關門是鎖在外麵,這是個雙向都能鎖的門。合好門,卯月夕顏本能地感知一番,再一次確認沒有人後,放下心來,信步走向浴室。


    卯月夕顏對著浴室門口的鏡子,仔仔細細端詳一陣,自語道:“.唉,令人心煩的陰雨天氣,原本暗部工作就缺乏陽光,現在皮膚好黯淡,光澤都看不到...嗯,今天要泡久一點。”


    卯月夕顏嫋嫋如煙地步入澡堂,我心裏期待之餘,湧起一種古怪感覺。洗澡沐浴都是用水的吧,所以,利用水的感知能力,這種偷窺太高級了。近乎錄像似的,快慢隨意調節,隨時暫停,隨意放大,放大部位還隨意挑選......


    難道說,當年第二代火影就是用這個能力來偷窺的?然後,徒弟猿飛日斬效仿老師,開發了水晶球望遠鏡之術,雖然後者比不上前者高明,有被目標察覺的可能。一定是了,所謂有其徒必有其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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