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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雛田不舍地看著貓咪,小聲自語:“小貓好可憐。”


    貴婦人正要轉身離去,一聲讚揚留住了她。“那位美麗的夫人,請稍等一下。”出聲的是夕日紅。.


    當人收到比自己美的人的稱讚,稱讚的是自己的外表,都會有種自己其實長得還不錯的錯覺。


    夕日紅很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紅色瞳孔的眼球,是一對攝人奪目的紅寶石,原本略嫌粗的黑卷長發成為裝飾的麵紗,使這一張容顏倍顯神秘,惹人不禁猜想夕日紅的內心和過去。


    被夕日紅這樣氣質外貌俱佳的人稱讚,很難不當成一迴事。貴婦人停下腳步,轉過身道:“還有什麽事情?”


    夕日紅施了一禮:“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學生很喜歡這隻貓,如果有可能,能不能割愛一下,我願出雙倍價錢買下來。”


    雛田內心欣喜:紅老師,多謝你。


    過尤不及,夕日紅端莊的禮節,反而引起貴婦人的妒忌。


    “不行!我剛才瞧見你們抱著貓,貓都睡著了。你看,哪裏有在我懷裏的精神?”貴婦人使勁拉著貓的脖子,往懷裏拽緊,痛得小貓嚎嚎大叫,這便是貴婦人所謂的有精神。


    貴婦人:奉承之言哪天沒聽。我又不是傻子,自己什麽樣子最清楚。說美麗,正說明看到的不美,揭我傷疤麽。長得美了不起?要是我管住這張貪吃嘴,現在比你還漂亮。


    貴婦人頭也不迴地離去,留下一臉失落的雛田。


    夕日紅歉然道:“對不起,雛田。老師知道你喜歡那隻貓,可對方不同意。”


    雛田“啊”了一聲,連忙道:“不是的。老師已經盡力了,雛田也不是很會照顧貓的樣子。”


    牙滿不在乎道:“為什麽要把簡單的事情搞得那麽複雜。要我說,雛田,你報上你是日向家宗家的大小姐,說不定對方直接把貓送給你了。我記得家長會好幾次,都有這樣臉上抹著麵粉的胖歐巴桑,送你好多有趣的禮物。”


    雛田:不行了,現在不行的,父親要我把更多時間放在修煉上...


    雛田點點頭,又搖搖頭。


    牙:“你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喂,到底怎麽迴事,說句話啊?”


    夕日紅製止道:“好了,牙。最近雛田麵臨的壓力也很大。我明白雛田的意思,忍者應該更注重忍術的修煉。特別是你,牙,別總被心思用在貪玩上,否則以後你會有苦頭吃的。”


    牙不以為然,人一想玩,理由總是能找到。


    牙:我有赤丸,赤丸是我最好的同伴,打架一起上,兩個打一個肯定能取勝吧。玩又怎麽了,馴獸師要注意溝通,玩還不是為了同赤丸配合默契。


    夕日紅心裏歎口氣:日向雛田,不適合當忍者的柔弱性格,麵臨宗家繼承人的巨大壓力;總是貪玩,常自作主張、聽不進別人意見的犬塚牙。表麵讓人放心的老實沉默,實是不擅長與人溝通,不仔細考慮別人的感受,一開口說話就和牙對杠上,這是油女誌乃。這些還算好,成長的過程就是這樣,讓我想起從前的自己還有夥伴們。倒是卡卡西丟過來的一個麻煩,漩渦鳴人...


    昨天傍晚,卡卡西請夕日紅吃晚飯。


    卡卡西道:“鳴人的存在,對木葉的意義我就不多說了。最不讓我放心的,是鳴人的真實想法,我無法看穿鳴人。鳴人有著與同齡人完全不匹配的性格,不在乎別人的冷嘲熱諷,近乎絕對冷靜地思考問題和行動。”


    夕日紅:“所以呢?我覺得這和以前的你不是一個樣麽?”


    卡卡西心道:怎麽能一樣呢。我以前那樣,是因為帶土將玲托付給我,而玲的死是因為我...。再說,我的終極奧義千年殺,從來沒有一個正常男人中了那招還不失去理智的,更別說青春期容易激動的少年連中兩招。鳴人能壓製這種憤怒,有家室,不像是同性的那種...


    見卡卡西沒開口,夕日紅想了想,點了頭“好吧,我答應你”,隨後又道:“鳴人的想法關乎村子的未來,這麽說對吧。你的意思是,是讓我給鳴人作單獨輔導時,從異性的角度,看有什麽別的發現,真是的,總覺得我犧牲好大。”


    卡卡西急忙否定掉:“我不是那個意思!”


    夕日紅微微一笑:“嗯,很少看到你的慌張表情。加上你請的這頓飯,兩件事都很不容易,我算不虛此行了。不過,我有言在前,我會考察鳴人的幻術才能,確定鳴人有這方麵的天分,才會進行輔導。”


    卡卡西調侃反擊:“鳴人不會讓你失望的。另外一提,鳴人的精神力,會吸引修煉陰遁、也就是幻術的人主動接近。我倒是擔心,你會對鳴人下手。”


    夕日紅毫不在意地順著語境說道:“那你已經沒反悔的機會,鳴人是我的獵物了。”


    卡卡西:夕日紅的獵物?!難道說...真的會變成《親熱天堂》那樣子!


    瞧著卡卡西震驚的表情,夕日紅正色道:“你那是什麽表情。早和你說過,自來也大人寫的書少點看,他雖是三忍之一,但是整天逛花酒之地,寫的書很齷蹉。這種書看多了,心裏盡是不幹不淨的念頭。”


    卡卡西嘴上唯唯諾諾,心裏卻想:我的心,早已隨著玲的死,化成一團飛灰。看看而已,不會去做的,這算不上什麽。倒是夕日紅,你和鳴人單獨相處,出格的機會大把的說。


    ......


    卡卡西對我仍懷疑,我並不知曉。第八班今天的任務,上午就完成,夕日紅解散隊伍後,徑直將我帶到她的家裏。


    夕日紅:“肚子餓了吧,我煮點吃的,一會吃完午飯再談幻術的事。”


    “夕日紅老師,我幫你打下手吧。”


    夕日紅:“沒這麽誇張,我又不是廚師。坐在這裏休息就好,我要先換下衣服,別到處亂跑哦。”


    “不會的,我一定老老實實坐著。”看到夕日紅若有所指的眼神,我可不想讓她誤會,以為我像某個不檢點的老頭,當了火影還有偷窺的愛好。


    夕日紅進臥室換衣服,客廳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開始瞧周圍的布置。從家門口進來,是一個木雕畫的客廳屏風,屏風正對著的是一個陽台,充足的光線,透過陽台的一道牆型玻璃,投射過來。從這裏能看到陽台種植的花草,綠色占了大半,特別是一株劍蘭,綠葉如劍四指,氣勢昂揚。陽台和客廳之間正中央,是茶幾和靠牆的木色沙發,茶幾是墨色玻璃,下麵墊著大綠色地毯。


    夕日紅喜穿紅色的服飾,起居布置卻以綠色為主,仔細想想,並不衝突。“隻要有木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這是木葉村的火之意誌。我想起猿飛阿斯瑪,貌似夕日紅一直是以阿斯瑪為挑戰目標,不斷努力成為上忍的。阿斯瑪常穿那套綠色忍者服,衣服鮮豔,倒是腰間紋的紅色“火”字褪色不少,夕日紅穿著以紅為主,有沒有紅綠相村的意思呢?


    我細細查看茶幾,特別是茶幾的第二層玻璃,沒有絲毫煙灰殘留。阿斯瑪有煙癮,沒有發現煙灰,說明阿斯瑪沒進過夕日紅的家,兩人尚未熱戀,紅綠相村或許現在隻是紅綠相爭的意思...等等,我在想什麽額,阿斯瑪是三代老頭的兒子,不出意外,夕日紅將來是猿飛家的兒媳,三代老頭對我照料頗多,我不能對猿飛家做出那種事。


    夕日紅:“在自己家裏,不習慣穿忍者裝,太拘束,找不著放鬆的感覺。”


    夕日紅換了身暗紅色的無袖連衣裙,衣裙的領口很低,上半身幾乎是吊帶小背心,一大片潔白的波濤之間,誘人的溝壑清晰可見。夕日紅說的對,沒了忍者裝束,是放鬆,好比一朵玫瑰去了紮手的根刺,有任君摘采的錯覺。


    夕日紅:“稍等一下,我手腳很快的,午飯馬上就準備好。”


    夕日紅抬起胳膊示意下,豔麗的身軀,閃爍著家庭主婦的幹練光輝。不一會兒,夕日紅走進的廚房,響起燒飯做菜的節奏拍子。我立刻意識到,她將來絕對會是個好妻子。趁著夕日紅做飯的功夫,我來到廚房轉角旁的餐桌,隨手拿起桌上一塊布擦桌子。


    人的內心,總有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此時魔鬼的聲音道:“下手吧,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都先走進樓台了,空手而迴,太丟人了。你還配稱作人渣麽,還敢說隻要是女性的生物體,神也推倒給你看麽?”


    頗為心煩,幸好天使的聲音勸阻:“人家紅綠搭配在一起,再明顯不過,至少已經在交往,你這是第三者涉足,橫刀奪愛,朋友妻不可欺,古訓怎麽能忘了。”


    魔鬼種的花最美麗,魔鬼淡淡道:“什麽朋友妻,隻是交往而已!而且阿斯瑪和紅的交往多半是長輩幹預。夕日一族真正笑傲忍界的不是幻術,而是結界術!木葉的各處緊要通道,都有夕日一族設下的結界。現任火影是猿飛日斬,夕日紅是夕日一族的翹楚,猿飛阿斯瑪是猿飛日斬的兒子,兩者的婚姻,是兩個家族在建立信任。但是,猿飛日斬年事已高,火影的位置遲早讓出,猿飛阿斯瑪並沒有角逐火影的實力。這樁聯姻注定是無用功,說句難聽的話,說不定阿斯瑪會因此招致殺身之禍!要知道,這些結界通道,猶如玄武門對於皇帝的重要。難不成,你為了一個女人,還要去保護一個男人?”


    魔鬼陳述著客觀事實,我的內心在動搖,天使再次勸阻:“火影的位置,貴在是火之意誌繼承者,不是什麽爭權奪利。曆代火影,政績或許有虧,但是火之意誌,絕對是值得讚頌的。就如波風水門,引以為豪的第四代火影。”


    魔鬼譏笑一聲,不屑道:“是引以為豪。但是,水門的火之意誌值得尊敬,思慮周詳更值得學習效仿。若不是水門細心地搗鼓出一個鑰匙,沒有鑰匙就無法解開九尾封印,政敵們早將孤兒殺了,另尋九尾的容器。所以說,凡事要懂得變通,變通可以減少悲劇的發生,又何樂而不為。再說了,戀愛競爭,尋常得很,問心無愧。命運是用來推倒,人生要避免重蹈覆轍。做火影,就做有實權的火影,把政敵壓下去,徹底整合木葉各方勢力。自二代火影以來木葉內部的分裂局麵,越早結束越好。以上分析,都是客觀形勢所迫啊。”


    這迴連天使的聲音都不確定了:“雖然形勢如此,但是,感情的事,怎麽能被客觀因素所左右?!而且別忘了,三代火影大人對你多方照料,視如己出,做人要知恩圖報!”


    夕日紅:“午飯來了,鳴人!過來幫我端一下菜。”


    夕日紅招唿我一聲,我聞言,中斷了胡思亂想,有些迷糊地走過去。轉過彎,對著廚房,不料夕日紅已走出數步,我一不小心撞翻了夕日紅手中的菜盤。


    夕日紅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但由於她現在穿開胸,盤子撞翻,本能地往前下傾斜挽救,胸口霎時全數鏤空。裏麵風光無限好,兩漲鼓雪山,神秘的山頭被薄紗布交叉裹住。


    這世界的女忍沒用胸罩,用的是布襠。一般來說,裏麵的衣服不便調整緊鬆,一開始就要束縛好。因為在有水的環境下,胸罩吊帶一旦被別的東西掛到,很容易導致遊泳時的抽筋。


    盤中的菜,香香的熱氣四溢,味道會很可口吧,遺憾的是它們馬上要散落在地上,辛辛苦苦忙碌的佳肴,吃不著了。都是我的錯,事故第一時間還在欣賞人家的春光,夕日紅會責備我吧。


    夕日紅:“哎呀,小心!很燙,快閃開!”


    夕日紅提醒了,毫無責備語氣的提醒。我心神一震,顧不得隱藏實力,在盤子下方伸手指準確一點,將盤子平衡恢複,然後托抓起盤子,四處騰挪,將所有四散的食物接迴盤裏。


    “沒事了,紅老師,托您的福,運氣真好,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全部接住。”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夕日紅慌忙接過菜盤後,放置到桌子,然後一把抓起我的右手,捧在胸前端詳著。


    “怎麽了?紅老師?”


    夕日紅抬起我的手掌,攤開掌心道:“不是叫你閃開了麽,怎麽還任性地去接,剛煮開的東西,那麽燙手。你看,不止手指,連掌心都起泡了,還是右手。等等,我去拿點藥酒。”


    閃開?燙傷?不僅絲毫不責怪我,她還在關心我......燙傷算什麽,就是刀傷,我用往生道治療一下就好了。倒是紅老師誠心待我,而我在想什麽啊,美色?權勢?還找一大堆客觀事實做借口。羞愧,是我此時唯一的感覺。管它什麽客觀形勢,別人誠心待我,我自當誠心待人。


    “紅老師,不用了,不小心的是我,是我活該!幸好,最後沒打翻。”


    夕日紅一愣,伸手在我額頭上一彈,這是兄長對弟弟,或者姐姐對妹妹,會用到的親昵手勢。


    夕日紅笑道:“不可以任性哦。燙傷剛起泡,馬上塗藥酒效果是最好的。鳴人,你才成為忍者,要隨時應變危險情況,雙手是守護自己最好的依仗,尤其是右手。”


    夕日紅取來藥酒,一手捧著,另一手的手指,輕輕塗抹。從指前端到掌心,特別是掌心,像情侶傳情似的,哪是什麽塗藥,分明是畫掌寫字猜謎,酥麻癢癢,從手心到心坎,直搔到我心坎裏去。我心中叫苦,可很難不往那方麵想。


    夕日紅塗抹完藥酒,再端詳一陣,道:“這樣就沒問題了。鳴人,看你毛手毛腳的,一會拿一瓶迴去吧,我這藥酒配方是祖傳的,別說燙傷,就是火遁術照成的燒傷,也有很好的效果。”


    “這...這怎麽好意思?!”


    夕日紅堅持道:“卡卡西從來沒帶過學生,從不關心你們忍具和醫療用品的準備情況吧?他這個人是很細心,但很少為他人考慮周到,對他人的小心思和占小便宜倒不少。鳴人,這可不是隻給你的哦,你的同伴以後也會用到的。”


    夕日紅說是第七班全體成員的,我倒是無法再拒絕了,隻能默默點頭答應。


    桌上擺好飯菜,我正要開動,握住筷子的右手一疼,響起上麵的燙傷還留著,又不好顯露治療能力,隻好將筷子右手交左手,客串一迴左撇子吃飯。


    夕日紅瞧見,道:“等等,鳴人。”


    原本坐在我對麵的夕日紅,挪動板凳,坐到了我身邊。


    夕日紅用筷子拾起一片牛肉,道:“你右手不便,我喂你吧,張嘴,啊~~~~”


    這個就不用了吧,作為雙刀流的我,左手不比右手差多少的,雖說美人喂食,待遇很神往的說...


    “紅老師,我這...這真的不好意思。”


    夕日看著我,眼裏除了關懷,絲毫沒有其他意思:“鳴人真的很任性呢,像個小孩子似的。我若是有弟弟,也會像鳴人一樣吧,因為我從小也很任性。”


    “弟弟?紅老師說笑了,紅老師這麽善良聰明的人,怎麽會任性呢?”


    夕日紅咯咯一笑:“每個人都有小時候,任性有什麽奇怪的。第一次看到鳴人,就覺得像看到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弟弟手燙傷,姐姐喂你吃飯,別不好意思了,來張嘴,啊~~~”


    這次我沒有再推辭,我順從地張口了。很可口的牛肉,滑嫩而有嚼勁,香味撲鼻,我辨出其中一種,薰衣草的味道。幸福的感覺,我覺得此時被這種感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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