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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櫻:太好了,初入江湖大成功。戀愛也是大成功,以後做任務,可以和佐助朝夕相對。


    卡卡西:“之前沒說的喜歡和討厭的自我介紹,現在可以補充。以後執行任務,同伴一旦離開,不能輕易相認。這個時候,談論喜歡和討厭的東西,可以辨認同伴的身份,答不上來或者迴答錯誤,就是使用了變身術的敵人。”.


    卡卡西看著小櫻緩緩解釋。


    小櫻:“你看著我幹嘛?”


    卡卡西:“有什麽不懂,現在可以問。”


    小櫻:“你――我看上去是那麽笨的人麽?問對方喜歡和討厭的東西,確認是假的還是真的,我聽明白了。”


    卡卡西:“不隻是要聽,要在腦中過一遍可能要進行的行動。那我來問你好了。我喜歡吃的是秋刀魚,討厭吃的是天婦羅(油炸食品)。小櫻,你如何針對這點進行提問?”


    小櫻想了下,道:“別當我是笨蛋。我可不會直接問,你喜歡秋刀魚還是天婦羅,這樣依然有50%的失誤幾率。我會問,包裏有你喜歡的天婦羅,趕了半天路,來一點吧。怎麽樣?迴答不錯吧。”


    卡卡西搖搖頭:“不行,你的提問太隨意,對方可以答也可以不答。比如對方說今天肚子不舒服,不知道吃錯了什麽東西,你別再說天婦羅什麽的了...在這個語境,不管天婦羅是喜歡吃的東西,還是討厭吃的東西,都是適用的。會產生這樣的結果,是因為你的提問太單調,天婦羅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的東西――這一關鍵要點,你已透露給了對方。”


    小櫻嘴硬道:“說的好像這麽迴事,要不你問問鳴...問問佐助看。”


    卡卡西:“佐助你迴答。”


    佐助:“卡卡西老師提示已很明顯,你的提問太單調。一句之中,要包多個設問,用以分散對方注意,然後關鍵要點反而用陳述語氣隱藏。可以這樣問,“出去方便一下,怎麽去了那麽久?這次的天婦羅味道雖然很不錯,但吃多了也會吃壞肚子。你之前問鳴人要了很多紙,該不會真的不夠用吧?”這個語境,疑點很多,是否去方便,是否拉肚子,是否吃過天婦羅,是否要過紙,紙是不是向鳴人要,這些都是疑點,對方絕無可能聯想到天婦羅是喜歡還是討厭的食品。”


    卡卡西:“不愧是今天的第一名。第一和第二的差距,真是天淵之別啊。”


    小櫻“哼”了聲:“這次算你贏了。不過,你已經提示佐助了。沒有提示,我想鳴人也答不上來的,對不對,鳴人?”


    小櫻在背後偷偷用手拍了下我,我不得不附和:“差不多吧,卡卡西老師的提示很重要,對於這一點的把握,我沒看透呢。不愧是被人稱為木葉第一技師的智者,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附和小櫻的同時,順道恭維了我。主動讚揚別,在這個年齡很少見。鳴人,你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麽呢?


    卡卡西盯著我。我最討厭看到這種打量的眼神。


    “我先來吧,上次我什麽都沒有說呢。”無論如何,我要先引開卡卡西的注意。


    “我喜歡吃的是一樂拉麵,還有各種魚類料理。”因為夜一的關係,我的飲食幾乎都與魚有關。“討厭的是有口臭的人接近,同理,臭豆腐、酸菜之類的味道,我都不喜歡。”


    “雖然很多人恨我,但我沒什麽討厭的人,因為我知道原因。真要說討厭,我討厭一隻有九條尾巴的巨大狐狸,經常夢到它,它身上充滿了急躁、憤怒、殺戮,仇恨等等負麵情緒。”


    卡卡西,九尾是你關注的吧,我就談九尾好了。果然,卡卡西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九尾上,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實際上,這些年我沒理會過這隻小狐狸。


    “然後,我發現了一件糟糕的事。這家夥關在我身體裏不老實,它泄露出一些紅色的查克拉,而這些查克拉幹擾了我的查克拉製造,從小到大,我在忍校的成績一直墊底,分身術一直學不會的原因,都是這個。不過,幸運的是,昨天這隻狐狸突然安分了,我對體內查克拉的控製,一下順手好多好多,忍術能力一下提升一大截。”


    卡卡西:鳴人的影分身,反應速度和持續時間,大大超出了同水木一戰時,卯月夕顏在報告中描述的“持續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鍾”的情況。體內兩種查克拉的混亂,確實是不利施術的幹擾。九尾突然安分,是他查克拉控製力大增的原因麽,還是說,鳴人說這些話,故意說給我聽?


    “如果說以前在班上,說成為火影是我的夢想,隻是口頭響亮,現在我倒覺得,隻要保持這個勢頭,成為火影是有可能的。”


    怎麽迴事?卡卡西看我的眼神,像一個抓賊的捕快,在瞧一個賊把贓物藏在哪的眼神。無法完全打消卡卡西的懷疑。既然如此,就轉移一下視線。接下來幾天我要對卯月夕顏展開行動,不能再節外生枝。


    “說起來,言葉和世界,給了我很大幫助。從小到大,對虧了她們教給我的冥想靜心辦法,我不僅沒有被那隻狐狸的負麵情緒影響,還不知不覺大幅度提高了精神力,使查克拉的控製力勉強維持不被退學的水平。”


    小櫻:“世界和言葉?她們?是誰?怎麽沒聽鳴人你提起過。”


    小櫻遲早要知道,我並不打算隱瞞。“是一樂拉麵老板的二女兒和三女兒,現在是我的妻子,漩渦言葉和漩渦世界。”


    “鳴人,你已經成家了?!”小櫻開始頗為吃驚,可一想是兩個,麵帶鄙視,“下手真快,吃人家的拉麵還拐走人家兩個女兒。”


    “不好意思,言葉和世界就是這樣子。她們不喜歡同別人說多話,還交待了我,不要隨意同別人提起她們。”


    這可是實話,木葉的平民,到了這個年齡都是談婚論嫁。繞著焦點兩女的是是非非,早讓言葉和世界不甚其煩,不然她們也不會平頻頻出手,惹起三代火影的懷疑。


    卡卡西:算是弄明白了。是那兩個女孩的影響。暗部的報告提到過,曾反對鳴人婚事的伊魯卡,有精神損傷和輕度中毒的鑒定報告。


    “不說這個了。倒是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力不錯,有點想嚐試下傳說中的幻術。卡卡西老師,趁著今天第七班正式成立,教我們一個幻術,好不好?你看,卡卡西老師,佐助是宇智波族的,宇智波族以幻術聞名忍界;小櫻的分身術可是分出了九個,沒有很強的精神是辦不到的;再加上我,我們這組,說什麽都要學點幻術是不是?”


    小櫻:幻術?那不是傳說中的變魔術,厲害!如果學會了這個,我春野櫻也是魔術師了。


    佐助:重振宇智波族,要有幻術。昔日宇智波的輝煌,本是以幻術聞名忍界。而現在我手裏,卻隻有火遁的卷軸。


    三個人殷切地望著,卡卡西撓了下頭,知道不好推卻。


    “怎麽說呢。”卡卡西指了指被護額罩住的另一隻眼,護額上拉打開,一隻三勾玉的寫輪眼亮出來。


    佐助:怎麽可能,為什麽他不是宇智波族的人,卻會有寫輪眼?!


    卡卡西迴答佐助疑惑道:“這隻寫輪眼,原是我以前殉職的同伴的,他叫宇智波帶土。帶土被敵人的土遁忍術壓碎了半邊身體,這隻完好的寫輪眼來自另外半邊身體。那張戰鬥很艱苦,恰好我的左眼被敵人割瞎。所以,帶土在臨死之際,請求另一個會醫療忍術的同伴,將寫輪眼移植到給我。”


    小櫻:另一個同伴?卡卡西為什麽不說她的名字呢,在提到的時候,明明嘴巴想喊出她的名字卻有閉上。看樣子他並不想提及玲的事情。


    卡卡西平複心情,“不好意思,想起一些傷心往事。接著說幻術的事。怎麽說,還是先從查克拉說起。人體的查克拉,包含體力和精神力兩方麵。忍體幻三種類型的忍者,體內的體力和精神力兩者所占比例各不相同。忍術型的,體力和精神力相當。體術型的,精神力很少。精神太少是發動不了忍術的。比如我之前提到的鐵血凱,他是體術專家,擅長各種體術,他在成為上忍之前,完全不會忍術。”


    小櫻:“那為什麽成為上忍,又會忍術了呢?”


    對於小櫻的打斷,卡卡西耐下心解釋:“體術並不是一味追求力量和速度,過去的武學家,到達某個瓶頸後,會迴過頭來反思自己的招式和狀態。靜靜反思的過程,會提煉不少精神力,和冥想差不多。與體術這個極端對應,幻術就是另一個極端。”


    小櫻:“冥想?冥想要怎麽做?”


    這一次打斷,卡卡西有些不耐,斥責一句“等我說完”才道,“這正是我要提到查克拉構成的原因。”


    卡卡西掌中查克拉聚集,赫然是一個螺旋丸,“這是精神和體力各半的查克拉。”說著,卡卡西站立跳起,將螺旋丸砸在旁邊一塊石頭上,“轟隆”一聲,石頭龜裂,中央留下一個球形碎坑。


    佐助:厲害,這個術的威力集中打擊一點,石頭中央被掏空了,周圍的幾道裂痕,表明隻有少數力量被浪費掉。


    卡卡西:“體力成分少,威力不足;精神力成分少,不好控製。平時你們施術時,結印提取查克拉也是這個情況。主要成分是體力的查克拉,通常附在手腳上加強力量,不會離身體太遠。成分是精神力的話,情況又不同。”


    卡卡西結了幾個印,釋放了一個幻術,視覺幻術,是之前小櫻看到的半截身子佐助。


    卡卡西:“查克拉大部分是精神力的時候,是無色無形,大概像電磁波的場型波動,又叫念力波動。因為查克拉受精神力控製,當這種無形的念力波動,加在對方身體上時,就會將對方經脈中的查克拉,按照施術者的意識流動。這個時候,被施術者,就會看到一係列的假象。”


    小櫻翻了翻白眼,以示抗議:怎麽又是這個,又看一次,還是那麽虐心恐怖...


    佐助鎮定地瞧著,發現端倪:假象?確實。這隻是個影像,爬過來時,路上的碎石不成阻礙。仔細聽,聽不到任何挪動身體的聲音。


    卡卡西:“這是原來我對小櫻釋放的幻術,認真觀察的人會發現和真實的不同。摸不著,也沒有聲音。這個術我原打算仿佐助的聲音,說一些台詞,吸引小櫻的注意的。後來沒想到,小櫻還沒聽我念台詞,就假裝暈過去了。”


    小櫻一愣:原來如此,是在這裏穿幫了。


    卡卡西:“所以,論尋常幻術,我並不高明。施展幻術要細心,要知識量,要智謀。畢竟被控製的查克拉,與全部身體的查克拉相比,隻是極少的一部分。與之對應的,中幻術者,先停止查克拉運行,然後全身用更多的查克拉去衝擊解開幻術;或者...自殘,痛會讓人湧出更多的潛意識精神反抗,不推薦使用。因為多次使用,一旦對痛覺麻木,視痛覺如尋常物,就絲毫不起作用了。最好的辦法,是身邊有同伴,注入一股新鮮的查克拉解除幻術。”


    這樣說來,以前和劍八對砍太多的我,早已熟悉傷痛了,自殘解除幻術法,豈不是無用...以後我同幻術忍者過招,少了一種應對方法,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卡卡西:“高明的幻術師,通常會主動迴避施展幻術的時機,等中術者迴過神發現時,已中幻術多時,身上絕大部分查克拉都被對方給控製了,到這個時候,中術者自己是解不開的。幻術施展的時機,又被稱為幻術儀式。因為念力遠距離無形,不用規規矩矩結印,可以用一些尋常不經意的手勢動作;或者根據目標接下來的行動,製造出目標認定的場景,比如亂狐狸心中之術,目標在趕路,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段路很長,結果對方使用了幻術,不斷製造趕路的情形,使這趕路成了永遠走不完的迷宮,等發覺的時候,卻不知是何時起中的幻術了。”


    幻術儀式...我想起鏡花水月,不由地問道:“卡卡西老師。有沒有那種...施展幻術和儀式分開。就是通過一個特殊儀式,然後施術者可以隨時施展幻術,隨時發動,還可以多次發動,不限空間,就是施術者不在場;貌似也不限製時間,現實中可以持續數天、半月甚至永久...還有,中術者完全感覺不到,同伴無法幫助解除...大概是這樣。”


    小櫻看了我一眼:“鳴人,你在胡言亂語什麽啊,怎麽會有這麽誇張的幻術。”


    我默不作聲,鏡花水月的事情又不好同小櫻提起。我隻是想問問,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卡卡西對於這種能力,有什麽見解。


    佐助則想到:月瀆麽,不,月瀆是月瀆時間持續數天,現實隻持續一瞬間而已,發動的距離也不能太遠,更不可能不在場,其他條件也不構成。


    卡卡西:有這樣的幻術麽,先不說構成那麽多不可能的條件,現實長達數天半月?施術者難道長時間不用睡覺?這需要何等恐怖而持久的精神力,火影都做不到。果然,鳴人問這個問題,又是異想天開,玖辛奈的遺傳基因發作了。


    卡卡西攤了攤手,表示不知,然後道:“鳴人,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胡言亂語。不過,同伴無法幫助解除的倒是有。據我所知,有兩種。一種是寫輪眼。寫輪眼是特殊的瞳術,相當於一個放大鏡,將精神力的進攻性放大,無需掩藏什麽幻術儀式,隻要瞳力強過對方,壓倒性的進行催眠。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精神力放大到一定程度,會讓中術者在瞬間迷失於另一個世界中,無論在那個世界過多久,現實隻過一瞬間;另一種是忍界已經銷聲匿跡的鞍馬一族。鞍馬一族,相傳鞍馬一族的精神力,能模擬成同中術者一模一樣的精神波動,隱蔽地繞過中術者的經脈,直接作用於大腦。這種直接作用於大腦的幻術,是有殺傷力的,如果中術者看到幻象中的自己死亡,那麽中術者的大腦就會判定自己死亡。這種精神力鞍馬一族隻有少數人才會遺傳,是種血繼限界,但遺憾的是,這種人大多體弱多病,由於這個原因,活命不長,更別提遺傳血脈了。”


    模擬成同中術者一模一樣的精神波動?我記得那個人是有模仿的能力。卡卡西知識閱曆的豐富,無愧於木葉的智者。至少,不被發覺、不能被同伴解除、直接作用於大腦的原理已弄明白。鞍馬一族同鏡花水月有相似之處,記得鞍馬八雲在畫板上畫上中術者的模樣,這個過程應該就是精神力在模擬;同樣,鏡花水月在水中成像,也是模擬精神力,難怪一旦觸摸鏡花水月,水中像會暫時被打亂,這個期間就不會被幻覺影響。


    隻是,水麵的不平靜遲早還是會歸於平靜...這點不是鞍馬一族所具備的,臨時畫的模樣,用過一次又要重新畫,但那個人的儀式,似乎中招以後就永久生效了。等等,卡卡西所說的,隻不過是這世界的一部分,並不排除在這個世界,也有類似的永久生效的幻術的可能。而且,有相似之處,這種可能隻怕還不小。所謂天下動漫一大抄襲,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必須準備點應付手段才好。


    卡卡西見我們各有所思,拿出儲物的卷軸,解開卷軸上的附物式,從裏麵陸續倒出一些卷軸出來。卡卡西翻閱了下,挑了其中一份,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的幻術水平並不高,大多是依靠寫輪眼的瞳力壓製對方。這裏有份幻術卷軸,上麵記載著亂狐狸心中之術,寫著如何製造視覺假象,是最基本的幻術。我帶有筆和紙,你們一會抄下來,迴去練習,如果真想進一步修習幻術,去找夕日紅老師吧,就說是我拜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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