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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大人,這是漩渦鳴人這個學期的成績單。”


    卯月夕顏來到火影辦公室,向三代火影遞過一張紙單。.


    “又一年了,鳴人在忍校的表現如何?”


    “畢通業考的分身術沒有過,其他剛剛合格,沒被退學。”


    三代用眼快速掃過紙單上的項目,印象中,去年每一項都是60分左右。三代希望能在字裏行間找到變化,期待的變化,哪怕有一項是數字7開頭的都還好。


    從頁首到頁尾,沒有找到,三代失望地唿出口悶氣。


    “分身術還是學不會。剛合格不被退學,換而言之,今年還是倒數第一名。”


    三代將紙單放下,起身轉望向窗外的曆代火影像,目光落在了第四代火影雕像上。卯月夕顏尋著三代的視線,見到一隻雄鷹飛過,環繞著雕像,落在雕像上麵休息。


    “8年了,連當初的雛鳥也已長大,展翅翱翔天際了。”


    “三代大人...”


    “我沒事。和平時期,小孩子無憂無慮,好玩貪睡也是正常。連豬鹿蝶還有犬塚家的孩子,也是剛合格多一點,不比鳴人強多少。”


    卯月夕顏:還說沒事,這話你已經第三次說了,同以前說的一字不差。


    “也許我心太急了,鳴人還小,多等幾年也沒什麽。”


    三代:宇智波滅族過去好幾個月,那個戴麵具的人暫時不會再來。就算戴麵具人有什麽行動,潛入曉的宇智波鼬也會通知我,不必日夜監視鳴人。佐助在木葉,鼬就不會違背約定。人老了,日夜維持這個忍術,有些力不從心。


    “以後不用拿成績單來給我看了,你照顧好鳴人就行。”


    三代火影將成績單同水晶球一道,收入了辦公桌的抽屜中。


    “是,我知道了,火影大人。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告退。”


    卯月夕顏:火影大人解除了望遠鏡之術,這是個機會...


    卯月夕顏告退出來,用手扶了下暗部臉譜,隻有她自己才清楚,臉譜下的容顏,此時是何等陰晴不定、猶豫不決。


    一樂拉麵館,吃著拉麵的我,立刻感覺到來自火影辦公樓窺視的消失。


    我興奮唿道:“太棒了!”


    伊魯卡奇怪道:“什麽太棒了?”


    “拉麵的味道太棒了。”


    “哦。又不是太久沒吃,有什麽棒的。說起來,鳴人,你每天都來,是為了看一樂老板的兩個女兒吧。唉,現在的孩子是越來越早戀了,難怪成績上不去。”


    “囉嗦,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這是打短工,來幫忙的!有時人手不夠,要搬運貨物或者太多餐具需要洗,她們才會來店裏,我也順手幫下忙,你也知道,我平時受一樂老板的照顧。”


    早戀...成績...這些詞好熟悉好遙遠,又好容易讓人紅著臉反駁。不用照鏡子,我知道此時的臉蛋一定很紅。不是臉皮不夠厚,而是一樂手打的二女兒和三女兒,竟是世界和言葉的轉生,第一次看到她們,我就認了出來。


    相戀守護一百多年了,一直沒好好在一起生活。每天來這裏,胸腔內的這顆心都忍不住要跳出來,然後通過心靈交流,悄悄說好多話。若是沒有有三代火影的監視忍術的話,我早擁著言葉和世界...


    現在好了,三代火影的忍術終於解除,就等伊魯卡這個大電燈泡離開。


    “伊魯卡老師,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長大以後,絕對要娶她們兩個為妻。”


    “什麽?!可她們兩個隻是平民而已。鳴人,你聽老師說,忍者更應該同忍者在一起,這樣他們的後人才有成為忍者的可能,將保護村子的能力順利傳承下去。”


    伊魯卡沒領會到身為電燈泡的礙事,且還嚴肅地說出了更礙事的話。


    幾乎要忘了,伊魯卡還是學生們的生活班主任。忍校並不阻止早戀,反而從娃娃抓起,盡力促成忍者家庭的組成。


    這要從這個世界的概況說起。


    按照忍界傳說,世界是由六道仙人所開辟,萬物也是由六道仙人所創造。這事情發生在一千年之內,在這之前,沒有任何生物生活在這個星球上。換而言之,地脈深處不會掩埋有上百萬年的生物、樹木化石,也不會有石油、煤炭之類。


    地脈中找不到石油、煤炭,卻有天然的查克拉氣脈。查克拉氣脈大多帶有劇毒且稀薄,隻能轉換成動能,然後推動發電機發電。所以這個世界是有電腦、電熱水器、電燈等設備的。


    也有溫和而濃厚的查克拉,但是,不是四散在大氣中,便是少數氣脈點才有。這些氣脈點被通靈獸族群占據。相傳通靈獸族群通過修煉特殊功法,成功利用了天然查克拉。有時它們會將特殊功法傳給人類,這種功法被稱為仙法,比如自稱妙木山仙人的自來也。


    沒有石油等資源,就沒有現代鋼鐵洪流。槍變成了查克拉槍。用查克拉替代火藥,然後將苦無從槍形機關發射出去,速度有數倍音速,威力很大。缺點是機關和苦無都要預先裝好,查克拉要請忍者事先封印,發射一次就空彈,實用性很低。除了一些大名顯擺弄個十幾條槍外,真正要動武,還不如雇傭一個高強的傀儡師。傀儡師的機關不僅靈活,射出的苦無更是劇毒無比,見血封喉。


    忍界的命運很悲慘,在短短五十年爆發了三次忍界大戰,每次不及恢複,就再一次喪失大量人口。天知道下一次災難會是什麽時候發生。為了發展人口,隻能鼓勵早育。14歲忍校出來的畢業生,不做忍者轉入其他行業,通常都會很快婚配。這和古代的中國差不多,例如唐太宗和長孫皇後就是14歲結的婚。


    14歲婚配,早麽?就我而言。二十好幾才愛,才有點點問題在裏頭。人體約在25歲停止分泌生長素。人體有生長素,能吃能做,恢複奇快。普通人25歲之前,通宵工作、連夜愛愛,睡短短幾小時第二天也不覺疲憊。反倒是25歲一過,一晚不睡,好幾天沒精神。早有大學離校的前輩曾總結,結婚或者同居頭幾年都是很猛的,兩三年過後,就覺得乏了,頻率也越來越少...或許社會壓力也是一個原因,但古人雲:人不風流枉少年。黃金時期,應當好好利用,錯過了可沒地方哭。


    “鳴人,你有在好好聽我說的話嗎?在想什麽?”


    “伊魯卡老師,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就這點忍者才能,也不奢求哪個女忍瞧上眼。非要有什麽僥幸心理的話,這個村子居住的村民都是忍者遺族,說不定她們兩個哪天會崛起傳說中的血繼限界。”


    問我在想什麽,我在想你這電燈泡再不走,言葉和世界馬上就覺醒了。


    “你就不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我這些年的孤獨你也知道,一樂一家是最早認可我的人,我絕對沒有資格看不起人家。”


    拜托了,伊魯卡老師,快走吧。雖然她們兩個在店鋪旁搬卸貨物,但一直同我開著心靈交流,這裏的對話和狀況一清二楚。此時她們心裏頭一句氣話不說,才是真正的糟糕,她們的刀已經蓄勢待發了,隨時要把你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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