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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忌就是禁忌,這個死神的內心世界,真的不該放其他人進來,特別是是女性。所謂斬魄刀,就是死神內心最渴望的代表,外在化形出來的東西。我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什麽,我自己當然清楚――


    “隻要名為女性的美麗生命體,就算是神,也推倒給你看。”


    似乎,也許,大概,沒有再比這個更加邪惡的占有推倒誓言了。自然,這個世界的每一個地方,每一顆樹,每一顆小草,每一塊石頭,每一滴水,甚至是每一點空氣,都充滿了內心最深沉的渴望。


    綱手在一點點恢複青春,當她的靈魂約有三十歲時,我保持和綱手對視的銀迴眼,就不如開始那麽淡定了。她靈魂還在往十八歲迴複,青春貌美的蓬勃歸來不說,曆盡滄桑的美豔氣質依然不減,兩種在時間上不能重合的氣質,偏偏聚焦著她那雙褐色眼眸中。這麽看著她施術,已經讓我的目光,帶著些男人對女人的,別樣的非分之想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額,貌似現在正在調用銀輪眼的瞳力,根本無法把眼睛閉上,也無法將視線轉往它處。而且,在這個世界我的感知是絕對的,別看綱手現在“衣冠楚楚”的,其實隻要我想,她在我麵前根本就是毫無遮攔的,而問題是,我就是這麽想,?。


    苦笑地看著綱手,我想從她的口中獲得一個“不”字,糟糕的是,我從綱手臉上看到了一模一樣的求助眼神。


    “好放鬆,好開心,好溫暖,好充實…等等,怎麽會這樣?!”綱手的理智在心中反複叨念著,“擔憂呢?”“害怕呢?”“憤怒呢?”“你們在哪裏?”


    非分之想的渴望,不但沒讓綱手有任何負麵情緒,反而是幸福的感覺,滿滿地沐浴著綱手的靈魂。終於,我從綱手臉上,看到了平時隻有從碎蜂、井野等人臉上才看到的依戀,女人對男人的依戀。


    ……


    “火之意誌!”


    把想法從綱手身上移開是不可能的了,硬生生地屏蔽,已經會讓我有一種撕裂靈魂的莫大痛苦,我隻好迴憶起同宇智波斑交戰的那次作戰,自我催眠道,“兩顆心挨那麽近,都是因為火之意誌,是為了守護木葉而已。”


    我這麽一想,綱手識海中,立刻零距離地、真實感受著我同宇智波斑戰鬥的全過程。火之意誌嘛,肯定是非常給力,非常正大光明的。


    “邪念什麽的,趕緊退散!”可惜事與願違,綱手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也被引發。


    “鳴人,到底是對親弟弟還是戀人?弟弟哪有那麽可愛。”原來這些天綱手酗酒,除了苦惱大蛇丸給出的條件外,內心最深處,還暗暗藏著一份不倫的心思...時常讓綱手暗罵自己邪惡。


    “還是忘不了,不,不可能是那種感覺。”驚心動魄地浴血奮戰,勇敢麵對震驚忍界的宇智波斑的危險,這就是“鳴人”嗎,比傳聞中還“迷人”,樹繩和斷戰鬥身姿,漸漸地被這份迷人重合。


    “成為火影,是我的夢想!”無論是神態還是動作,無論是宣言還是目光,無論是信任還是愛,斷和樹繩都成為過去,成為那個金發小子的背影。


    “樹繩,斷,鳴人!”灌下一杯酒,見四下無人,綱手喚了一遍名字,特別是喚第三個名字時,比前兩個名字更用勁,更在意,也更溫柔…前兩個名字,倒像掩護,?。


    “施術結束了。”施術很順利,所以早就結束了,汗顏的結果也出來,實在想不到綱手也有那種想法,或許原來隻是個心裏秘密,施術之後,卻成了苦澀的現實思念。


    氣氛很怪很不對勁,把心一橫,我先開口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去同大蛇丸做交易了,可以見上懷念的逝者一麵,其他不太可能,不被世俗認同的事情,就不要多想。”


    以千手綱手將要成為五代火影的身份,是絕對不能同我這個聲名狼藉的人渣產生任何交集,否則火之國上下勢必流言蜚語,剛剛曆經劫難的木葉,必定局勢不穩。


    能壓抑情感的,隻有理智,也必須壓住。


    綱手也撐起公主架子,自欺欺人道:“不要太得意了,誰會多想!正好天亮了,本公主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見樹繩和斷一麵。”咬緊牙關,綱手轉身拉開房門離開。


    “不太可能,不被認同”這八個字迴蕩在心中,讓內心始終持續地刺痛著。心有靈犀,感覺不會錯的,心中的這份痛楚,不是一人份的,是兩人份的…零距離的兩顆心,在相離越遠,也在越痛。


    “清大早的,就看到你失戀的哭喪臉,鳴人。”


    見八雲走進來,我趕忙掩飾:“胡說什麽呢,八雲。我隻是有些擔心這次任務,大蛇丸一旦恢複了雙手,一定不那麽好對付了。”


    八雲盯著我一陣猛看,然後自顧點點頭道:“時間的消磨,就是感情創傷最好的良藥,而發狂地工作,是消磨時間最好的方式。”


    我瞪了八雲一眼,道:“不想執行任務,就給我滾迴木葉去!”


    八雲不為所動,把畫板往前一亮,一個畫麵出現在我眼前。短冊街的郊外,大蛇丸和兜,似乎在等待什麽人,而綱手正朝他們的所在趕去。


    控製他人或者動物的五感,並通過他人或者動物的五感,來確認他人或者動物的周圍情況,這是幻術感知的一種方式。這可需要很深的幻術修為,至少修到幻術五感齊全。


    像漫畫中,鼬就曾經通過佐助的五感來“看”,當時的鼬,已經高度近視,根本什麽也看不清,病傷一時發作咳嗽,幻術便控製不好(施術者本體被攻擊受傷,幻術會解開),一時竟然被佐助用手裏劍打中――也是對戰時鼬被佐助擊中的唯一有效的一次,除此之外,鼬的幻術,佐助一次都沒看穿。


    大蛇丸也沒有看穿八雲的幻術,看來黑暗而扭曲的ckl性質,果然被八雲克製得很明顯。八雲的幻術能力可是超遠程的,帶八雲來果然沒錯,絕對把大蛇丸陰得摸不著頭腦。


    兜對大蛇丸道:“她終於來人了。”


    大蛇丸點點頭,那麽多天了,總算遠遠看到了綱手的身影。哪像之前,綱手總放鴿子,總是讓人送個字條來,一遍又一遍說要再考慮幾天。


    “開始吧,兜,把我們的準備展示出來。”


    “是,大蛇丸大人。”


    兜展開了一張卷軸,召喚出一個直立的棺材。棺材打開,一個死去的忍者從裏麵走出,身披戰甲,頭戴木葉護額,紫色的長發,一雙眼睛緩緩睜開,反感地看了兜和大蛇丸一眼,就欣喜地將目光投向前方,並再也沒有目光移開。


    我緊緊地注視著八雲的畫板,吃驚道:“他是加藤斷,怎麽可能,大蛇丸的雙手上不是有屍鬼封印麽,大蛇丸是如何使用出的穢土轉生,難道說,大蛇丸已經將穢土轉生術傳給了兜?”


    “很強烈的憎恨的ckl,”八雲略一思索,便抓住了什麽關鍵,道,“大蛇丸身上的憎恨ckl,有兩種!就像…就像人柱力的模式一樣。”


    “人柱力的ckl。你的意思是,大蛇丸身上,有某種實體化的ckl,且這種ckl充當了大蛇丸的雙手,替代大蛇丸施展忍術?”琢磨了一下,我又搖搖頭。


    “我做得不對麽,鳴人?”八雲檢查了一下,眉頭緊鎖。


    “絕對不可能是人柱力。九大尾獸中,隻有八尾和九尾的ckl,能實體化到替代雙手的程度。九尾自不用說,這次出來我還帶在身上,八尾則在雷之國,以大蛇丸手頭上現有的戰力,恐怕還不敢挑釁雷之國。”我拍拍八雲的肩膀,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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