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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的實力分界限,也並不是十分嚴格,除了高等級的ckl外,忍術的能力和策略才是重中之重。下忍殺中忍,中忍殺上忍,上忍殺影級,這些技術活,對斑來說,實在見過太多了。甚至最近十年,斑還有過數次,將同級的對手擊殺、或者重創後使其累傷病逝。


    “縱橫忍界多少年了,或明或暗,以至於同超s忍者的作戰,也有上百次之多,雖然同柱間的交手占絕大多數...”斑感歎著,望向正在自殘、施展詛咒攻擊的飛段,閃過一絲惆悵,臉上的冷色徹底漠然,“但是,就算是柱間,也有身體垮掉的一天。隻是長生的話,並不算什麽,最大的問題,就是掌握長生的基礎上,又擁有強大的再生能力!大蛇丸,漩渦鳴人...總算處理掉一個,絕對不會讓你倆威脅到我的計劃的。”


    飛段哈哈大笑,笑聲中,那惡魔圖案越發栩栩如生。飛段連續用那把大鐮刀穿過飛段自己的身體:“厲害厲害,不枉費幸苦布置了一下午,好痛啊,久違的快/感,身體麻痹的感覺,血液四濺的顏色,生命在消失,世界在變得幹淨!”


    角都放下剛剛又打開賬本,道:“這樣就算大功告成了?有什麽方法能確認目標已死?”


    絕眨著金色的眼睛,用瞳術感知了下,像詢問“假貨”質量的眼神,看向飛段,道:“隻是從本人的ckl流動來看,似乎和術式發動前沒什麽不同,沒有確認的方法吧,貌似?”


    飛段停下來,一愣道:“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斑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什麽不對勁,血是假的?”


    絕肯定道:“絕對不可能,血絕對是真的。我可以從血液上,辨析出那人人體,可能的ckl變化。漩渦鳴人的能力很少見,但血液的解析,卻隻包含一個五行遁術俱全的味道,這種奇怪的情況,除了漩渦長門就是這一次,太特殊太令人在意了,我不會弄錯的。”


    斑目光一震,轉而看向飛段,道:“飛段,你怎麽說?”


    “好痛!”吃痛喊了聲,把插在腰間的大鐮刀從身體上拔出,飛段抬手解釋道,“不好意思,我這是痛過頭了,一下子沒分辨出來。正常成功的話,被詛咒者的痛感,會傳導到我身上,我能感覺到才對。剛剛的痛,好像沒疊加...出現這種狀況,一個是詛咒儀式的條件沒達成,比如我沒站在圖案上,血液是假的之類;還有一個,就是被那些煩人的尼姑或者和尚,壞了好事,詛咒的攻擊被隔絕保護了!”


    斑詢問:“那現在要怎麽辦?”


    飛段搖搖頭:“傷害越大,詛咒攻擊就越強,可我都這麽賣力(自殘)了,依然沒有反饋迴到我身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確實是估計守護的力量,略微超過了我。”


    角都指向地麵:“隻是略微麽?看下地麵,是我眼花了麽,圖案的條紋,好像朦了一些。”


    “是變淺了,圖案的條紋在消失...飛段,你是不死之身,無論如何都不會死,對吧?”斑的寫輪眼注視得非常清楚,斑問飛段道。


    “啊?對啊。你意思是――”飛段還沒反應過來,斑就突然閃電出手,將飛段的頭顱四分五裂了!


    周圍的人,心中湧起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不過,斑可絲毫不在意,鐵血地板著臉道:“別擔心,一會讓角都多補幾針就好了,反正這家夥是不死之身。”


    角都緩和氣氛地半開玩笑,道:“這就難說了,人頭是一個非常精密的物件,就算縫起來,他聽不到聲音,無法開口說話,又或者看不到東西之類,甚至會成為植物人,這都很說。”


    絕附和著笑了一下:“不能開口說話,啞巴麽,那多好,省得他總是喋喋不休的。”


    斑沒有理會,寫輪眼緊緊注視著:“傷害越大,詛咒攻擊越強,這應該是攻擊的極限了,看看到底行不行。”


    結果讓斑失望了,飛段四分五裂的身體,突然“砰――”的一聲,冒起黑白色相接的火焰,隨著焚燒著的飛灰漂在圖案上,整個圖案也詭異地燃燒起來。原本那個“栩栩如生”的惡魔麵孔,仿佛在聖火下折磨,痛吼著掙紮著,漸漸地,越來越淡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絕上前確認下,遺憾道:“看來是失敗了啊。飛段的不死身體,是作為詛咒的法器而存在的,法器被毀滅,整個儀式就是徹底被摧毀了。”


    斑無奈歎了聲:“沒想到漩渦鳴人的命有點硬,算了...還是快點做出應對措施,才是上策。差不多該開始了,除了九尾,分散在各國的尾獸,是時候收迴了。漩渦鳴人的真正的ckl量,不能輕視,下次交手他一定不會再上當。強大的ckl供給是必要的,必須準備充分。”


    斑揮揮手,作解散裝:“至於飛段,不死之身,這次看來是死透了,有點意外,但大家簡短地哀悼一下吧,我們畢竟曾是同伴......這次狙擊作戰,到此結束,接下來的工作,先從尾獸的情報開始,就就給你了,絕。其他人,解散吧...”


    這一迴,斑帶著失敗的遺憾,真的暫時撤離了。而我,則在阿國的屋內,驚魂未定。“大意了,大意了!”我心有餘悸地道,“竟然一時把飛段這個陰人的家夥給忽視了。”我有點太專注了,隻把目光聚焦在同級的對手,而一些影級的家夥,陰人能力不是一般的變態。


    阿國開解地微微一笑:“別在意,鳴人。那個叫飛段的家夥,對其他國家,還有我們霧隱也是禍害不淺。多少高級的要員,還有知名忍者,都被他所害。此次是善惡有報,天神之罰。”


    什麽善惡有報,巫女果然還是神棍,這明明是飛段運氣不好,陰人不成反被逮個正著。對著阿國搖曳的身姿,尤其是當麵這套素雅的巫女服,我心中腹誹了一番。大概是看過阿國的出浴風光的養眼,眼前這巫女服越是整齊密封、越是神棍“氣質”,我就越有一種“無從下手”的被抗拒的不舒服感。


    “夜深了,鳴人你也累了,差不多該休息了吧。”阿國自是聽不到我內心的齷蹉碎念,起身招唿,對著一個進來的侍女,吩咐了安排的住處。


    “嗯...啊?”我一拍腦門,“差點就忘記了,我有好東西要送給你,你絕對意想不到的好東西哦!”


    阿國閃過訝色,畢竟如她這般處在忍界上層,已然少有東西沒見過。聯想到上次的仙酒,正對付阿國好酒的胃口,沒準他有搗鼓出什麽讓自己歡喜的東西,這麽想著,阿國輕輕一點頭:“嗯,是什麽東西?”


    讓你裝神棍,這迴輪到我了吧,不得不說,在一個高雅氣質而多年專業的巫女麵前,賣弄一番是件非常爽快的事情,一種好像自己的知識和見聞,“略為淵博”的自負感。我裝模作樣地瞧了下之前阿國用的針灸盒子。正準備打開,但我突然尷尬地發現,這盒子真蛋疼,什麽開關設置啊?!竟然打不開!當然,蠻力肯定能開的,但這就顯得我太沒學問品位了。


    “咳...很古樸,有一定曆史了吧。和我們火之國的風格迥然不同,不錯不錯...”我一邊扯了個話皮,一邊摸索下盒子的機關。


    我厚著臉皮“品頭論足”了小半天,看得阿國掩麵而笑。手殘啊...還是開不出...我老臉一黑,十分不自然地笑容一僵:“這個,是怎麽打開的?”


    阿國忍住沒笑出聲,但俏臉上玩味的笑意,似乎增幅了高高在上的神棍氣質,讓我有種想找個地洞鑽的感覺。阿國伸手結果,對著盒子上的凸起圖案,一反推一再拉迴,輕鬆打開。


    我定定神,抱怨道:“真是的,還是現代點的東西實用,古董還不一定懂怎麽用。擺放得點太密了吧,額,是這些針太細了。”


    無視我的抱怨,阿國插了一句:“正因為這些針細,為防止卡在盒子邊緣,才會這般設置。”


    “額,第一次聽說,果然是和火之國的風格迥異啊。那個,我送的禮物和這些針有關。”不想再裝13了,真是越裝越掉渣,這麽想著,我拿出一張通靈卷軸。注入ckl,喚出相同十個圖案中的一個,“噗”的一聲,冰冷直逼骨頭的寒氣籠住內室。這是一個簡單的塑料盒。


    這股寒氣,世間竟有如此至寒之物?這不可能?!阿國心中震起驚濤駭浪,一雙眼眸,直相識起,頭一次直勾勾地盯著塑料盒子,盯著來自盒子裏麵的寒氣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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