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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關鍵點的捕捉,讓鬼鮫心中大喜。“通靈之術!”一隻巨大的活鯊魚出現,它張口大吸毒性,網的結實程度直線下降,鯊魚群趁機逃出,鬼鮫也重新混入其中遠遁。


    世界無奈地收迴網:“讓他逃走了,不過也捕到一條大魚,一樂餐館要有特色菜了。”


    小櫻有些黑線道:“這條魚是中毒的吧?”


    世界抬頭看向另一個方向:“放心吧,這毒我是能控製的。鳴人已經帶鼬走了,希望他能順利說服鼬吧。”


    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館,我對鼬道:“坐下吧,離吃飯還有段時間,先叫杯紅茶如何?”


    鼬沒有答話,他在仔細打量著我。知道這是鼬的性格,我也不以為意,招唿店員一聲,讓店員去準備。


    鼬簡潔直白地道:“寫輪眼的傷勢,其實是一種自然規律,就像生老病死一樣,原本我也不太相信會有治好的可能,但親眼看到小南身上的力量,尤其是看到你,我就相信了。”


    我頓時來了興趣:“哦,為什麽說看到我,就相信了?”


    “氣息。與宇智波族的力量截然相反,陽光般的氣息。我知道寫輪眼詛咒的來源,那是惡魔的詛咒,隻是沒想到,世間還真有與其對抗的力量存在。毀滅的對立麵,真正的創造者,六道的繼承人,銀色輪迴眼。”


    毀滅的對立麵,真正的創造者,嚇...還以為他要說泰坦什麽的呢。鼬果然犀利,說話字字珠璣的,果然是連斑都忌憚的人物。看來說服鼬的言辭,最好坦誠相待,建立起信任非常重要。


    “兩位,你們要的紅茶,請慢用。”


    我整理下思路,心想抓住鼬的幾個關鍵目的,開口道:“你來找我,是想療傷吧,冒昧問一句,傷好之後,你打算做什麽呢?”


    鼬答道:“這是我的事情。作為治傷的交換,卡卡西的身體已經被我改造過,等卡卡西恢複好以後,他就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了。”


    “不錯的紅茶。最喜歡喝紅茶了,但是,美好的東西,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或者朋友,一起分享,也甚是無趣。”我端起茶喝了口,清香而濃鬱的味道,有點讓我懷念起一個人,因為我的關係,他也習慣喝紅茶,奈何我們最後還是成為了敵人。


    鼬也喝了口茶,低頭看著茶中的倒影,鼬似乎看到了佐助的影子,神情有些悲涼。鼬定了定神,道:“我說過了,這是的事情,也是我決定地處理問題的方式。”


    我放下茶杯,道:“你是想同佐助決鬥,然後在決鬥中死去,並將力量交給佐助吧...那我真要說聲對不起了。我已經將大致的真相,告訴了佐助,現在,恐怕他再也下不了手,殺你這個哥哥。”


    “你說什麽?!”


    “別急,先坐下。沒錯,佐助的眼光,是沒你那樣銳利,你瞞得了他一時,但他最終還是會醒過來的。殺死親愛哥哥的感覺,不好受吧?”


    果然,用鼬曾經的大哥,止水的事情刺激鼬一下,鼬站起的身體,微微一晃,重新坐迴了椅子上。


    “佐助一直活在陰影之中,我和佐助原是同一組的,我們是同伴,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才將我所知道的,盡量都告訴了佐助。佐助知道以後,心情稍微開朗些了,也慢慢能正視周圍的同伴了,佐助正踱步走出陰影...看到佐助這樣,我覺得很開心,恕我直言,鼬,我的做法,比你更把佐助當兄弟。”


    鼬靜靜地耐心聽著,默然不答話,看來這些東西鼬都想過,鼬鄭重地看了我一眼,又迴複了原先那冰冷的樣子。


    我心中一笑,知道鼬又是從佐助的角度出發了,我聳聳肩道:“別用這樣的目光看我,你和佐助才是親兄弟,我不能成為你的替代品,有句話說,血濃於水。為了英雄之名,一族之名,讓佐助做出殺害親兄弟的事情,等佐助知道真相後,他會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的,甚至說不定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你清楚的,殺死親生大哥的感覺,還有佐助的性格。”


    浪費那麽多口水,鼬默然的臉蛋終於有所意動了,看得出鼬動搖了。不容易啊,對這個史上最牛的間諜用嘴遁,當真是說得我口幹舌燥,再喚服務員上杯紅茶,先潤潤喉嚨先。


    鼬很清楚,殺死親愛的大哥,那種愧疚的感覺,如夢魘一般纏繞不去。多年以來,鼬頭一次重新開始考慮對佐助的事情。我則再端起一杯紅茶,自顧喝起來,話已至此,關鍵還是取決於鼬的決斷。


    鼬開始認真考慮我的建議了,提出幾點疑問道:“宇智波滅族,做這件事的人是我,這一項通緝令還有其影響,要怎麽辦?不管怎麽說,我手上沾滿了至親之人的鮮血,佐助他,真的會從新原諒我麽?”


    我趕緊點頭笑道:“這些完全不用擔心。其實,如你所說,你的傷勢,是長年積累下來的,下不了猛藥,要慢慢調理。否則,我的力量同詛咒的力量在你體內決戰,那就是玩命了。時間是最好的磨合劑,滄海桑田,人們早就淡忘從前那件事了;至於佐助,讓佐助走出陰暗的,並不是我,是你,鼬。心中有了期盼,人才能看到希望之光,才找到活的動力。”


    “讓佐助走出陰暗的,並不是我,是你,鼬。”鼬心中反複叨念著這句話,胸中裂創多年的心髒,如同複蘇一般,暖洋洋的直上臉頰。鼬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許多年沒這麽輕鬆笑過了。


    鼬確實太過關心佐助了,貌似我還沒說怎麽治他的傷勢,僅僅是知道佐助心裏有他這哥哥,就笑成這傻樣。難怪以前上網的時候,有傳聞說鼬和佐助之間...?。咳,至於治傷的問題,確實棘手,鼬幾乎已經跨進死亡大門了,要不是有著對佐助的信念,早就撒手人寰。


    我說起解決鼬身體的辦法:“要想治好,需依靠玄武一族的力量,額,就是一些龍龜。真正醫治的地點,也不在五大國的版圖內,是那些龍龜的棲息地。用一族的至寶,千年寒冰緩解治療過程,加上龍龜們的治療手段,相信五年內,必定內全數複原。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大團圓了,你們兄弟把眼睛彼此一換,把詛咒解掉,萬花筒開眼的問題,再效仿卡卡西的開眼就行。”


    鼬點點頭,含笑看向門口外。


    是小櫻和佐助吧,似乎還有點關於木葉之根的問題沒說,但既然鼬如此表情,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向後擺手招唿:“佐助,小櫻,別躲藏了,出來吧。”


    佐助眼睛濕潤,一步步顫抖著走過來,喃喃地叫喚了一聲:“大...大哥!”


    鼬責備地關心道:“佐助,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點觸動,就容易哭鬧的情緒。”


    小櫻則有些別扭,貌似人家兄弟相聚不關她啥事,我走過去,拍拍小櫻的肩膀道:“好了,讓他們聚會吧。”


    數天之後,玄武島的一處石穴,石門轟然關閉。


    我打了個冷戰道:“萬年寒冰,比想像中還要高檔的好東西,但冷冷的感覺,真讓人受不了。”


    小櫻頗有些感觸地點頭:“真正受不了的是這些玄武獸,第一次見這麽冷傲的家夥。”和頭次接觸的玄武長老冰鑒比起來,這幾個鎮守寶洞的老家夥,說話木訥得很,比萬年寒冰還冷,比佐助還要惜字如金。


    白則替龍龜們辯解:“別這樣說,能讓鼬進這裏,說明長老們已經重視鼬了。這裏已經好幾百年沒人來過,幾位長老太久沒同人交流,說話的調子一下找不到感覺,又要保持長輩的威嚴,才這麽不好意思地吐幾個簡單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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