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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被鼬抱扶著,兩人的那層隔閡不再;心髒被利刃穿過,不痛反鬆。止水掛起解脫的微笑:“果然,大哥我,還是下不了手。”


    鼬掛著兩道淚痕:“為什麽?!為什麽大哥你要這麽做,前後一共三次,三次...你明明有三次機會,都可以殺掉我的,為什麽要一頭撞在刀上!”


    止水道:“為什麽....作為道路上的引路者,我帶領著大家,每次作戰,都是衝在最前麵,大家將一切交給我,信任我,那是因為,跟著我,就能迴家,就能通向和平的終點,這原是我所堅持一生的道路......但是,要我殺死心愛的弟弟,要我帶領著族人,走上血腥、不歸的叛亂道路,我做不到。”


    自從在斑麵前下定決心後,一迴到家裏的止水,就馬上後悔了。


    “這是止水,我所崇拜的宇智波族第一高手。”


    “就是,無論什麽任務,止水都是第一個衝在最前麵,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驕傲。”


    ......


    止水如同往常一般,今天做該做的事情,接任務,想靜靜等待下午的來臨,可就是靜不下心來。敬重的目光、讚美的議論,止水聽起來特別刺耳,一字一句地敲擊著止水的內心:“陌生的感覺,被蒙心而無知的族人,欺騙、野心的開始,真的能通過一段血腥的紅色,迎來期盼的完美結束麽...”


    “不,這條路的感覺,太陌生了!太不真實了,我忍受不了,欺騙不了自己,我走不下去!”終於,止水在臨戰之前,寫下了徘徊無助的遺書:“我不想再出任務了,再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沒有未來可言,而我也一樣......不能在背離道路了。”


    要是再有更強的力量,說不定就有解決辦法了,止水望著眼前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心中閃過欣慰:“不要傷心,鼬。大哥我現在感覺很好,自我找迴的感覺,雖要死了,但至少是死在了原先走的那條路上...鼬,宇智波族,就托付給你,用你新獲得的力量,一定可以的,幫族人找迴自我,大哥相信你。”


    迴歸本心的止水,含笑而逝。晴朗的天空,瞬布陰霾,雷聲大作,大雨就這麽下了起來。雨水混著鼬的淚水,模糊著鼬的悲痛雙眼,大雨衝刷著鼬的身體。


    突然,鼬含起淚水,萬花筒的雙眼,抬起盯住前方:“宇智波斑,放手!”


    偷偷來到,斑慢了一拍來到,他一手抓住止水屍體,想將止水的屍體搶迴。看到鼬怒瞪的萬花筒寫輪眼,斑心裏也是一緊,用同樣的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對抗,斑不含糊繼續下手。


    瞳力對抗,鼬往後飛退,斑用時空忍術急迫上來。鼬的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憤恨欲裂,一股黑色的火焰,在鼬和斑的兩人之間,止水的屍體上,突然燃燒起來,無懼雨水:“再不放手,就殺了你!”


    “什麽!天照黑炎?!”斑迅速將手縮迴,用時空忍術挪出一段距離。盯著鼬的一雙萬花筒寫輪,斑驚訝道:“才剛剛開眼,就能使用天照了麽!”


    天照火焰,不將活著的目標燒到生命消失,就不會熄滅。鼬初次使用,不謹拿捏的方寸,差點燒到自己。本能地抱著止水屍體的手鬆開一放,等鼬反應過來時,止水屍體已然脫離控製,掉入河中,大雨衝刷之下,順著河水向下流去。


    “止水大哥!”


    “鼬現在的心很不冷靜,是次好機會,否則,以後想殺他就難了”斑冷然地看著鼬,故意同鼬交戰時一觸就離,死皮賴臉地拖著鼬,等待著鼬忍不住露出破綻的那一刻。


    “我要冷靜,不冷靜就會被殺,還有止水大哥對我的托付,絕不能大意。”出乎斑的預料,鼬既然一反激動,就這麽冷靜下來。


    河流的下遊,暗部打撈出止水的屍體。暗部從屍體上,搜到了那封遺書,遺書交到了宇智波族手上,屍體則被團藏攔下。“木葉之根”,對落下的樹葉,擁有屍體的絕對處置權,憑借這個權利,後來團藏暗中聯合大蛇丸,互通實驗,把止水的眼睛,移植到團藏自己身上。


    “我不想再出任務了,再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沒有未來可言,而我也一樣......不能在背離道路了――這個根本不能讓人相信,會是那個男人所寫的話。”


    “就是,對手如果寫輪眼的話,要這樣偽造一份遺書,也不是什麽難事!”


    三名宇智波忍者聚集在鼬的家門口,故意這麽議論。原有些低沉的鼬,感到無比憤怒,鼬打開寫輪眼,敵視著那三人道:“不必意有所指,你們幹脆直接說,是我殺死了止水好了。”


    三人迴過頭,也打開寫輪眼對峙:“我們正是這個意思!”


    “止水大哥的遺書,是止水大哥臨終前,重新找迴自己,確立忍道的重要遺物,竟被這些家夥說是偽造?!混帳東西!”


    鼬心中大怒,衝了上去,毫無懸念的,三人被打翻在地,鼬怒喘著氣道:“我剛才也說過了,不要僅憑表麵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止水)。我不說話,你們就毫無顧忌地胡言亂語...家族,家族,把這些掛在嘴邊的你們這些人,對各自力量大小的判斷錯誤,完全不知道我的力量的強大,現在才會倒那裏,連所走的路都不知道的愚昧家夥。”


    在地上呻吟的一人道:“止水一直在監視著你,你加入暗部半年,最近的奇怪,大家都看在眼裏,你到底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想什麽?這句話該問你們才對,鼬選擇加入暗部,止水選擇若無其事地繼續相處,最終,止水用死亡的代價,才找迴忍道。聚焦著瞳力,想起失去的大哥,鼬眼中殺機一閃,道:“執著於組織,執著於全族,執著於名氣,這就是製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而且對於未知事物懼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極。執著於什麽的,愚蠢,真是清醒不過來的愚蠢!”


    “住口!鼬!”鼬的父親,宇智波富嶽喊道:“我問你,你到底在做什麽,鼬!你最近實在太奇怪了。”


    被父親這麽一喝,鼬深深地感到無奈:“沒有任何可奇怪的,我隻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僅此而已。”


    “奇怪的是你們,不是我,”鼬如此想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富嶽又問起昨天為什麽和止水沒來集會的事情。


    “為了接近巔峰!”鼬終於下定什麽決心似的,擲出一枚苦無,刺中牆邊一個宇智波家族的家徽,肅然宣戰道:“我已經對著沒用的一族,感到絕望了。因為你們執著於“一族”這樣渺小的東西,才會丟掉真正的東西。真正真實的心中變化,是無法被規矩製約的,無法被定勢的想法和想像局限的。”


    富嶽扶起被打倒的人,其中一人站起道:“夠了,真是狂妄,再胡說八道就關你到牢裏!”


    另一人也附和,勸富嶽下決心:“隊長,下命令吧,將這小子逮捕!”


    火藥味越來越濃,就要一觸即發,小佐助跑出來,喊道:“夠了,哥哥,請快停下來。”


    “佐助!對了,我還是佐助的哥哥,就像止水是我哥哥一樣。”鼬心中巨震,佐助的一聲“哥哥”,就這麽把凝聚好殺機的鼬,從新拉迴了無奈的現實。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鼬屈膝低頭跪下了。不真實就不真實吧,鼬對止水原先迷惘的處境,感同身受,有些惡心,但鼬不得不虛與委蛇,道:“對不起,殺死止水的並不是我,但是我為剛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富嶽有些不知所以然,富嶽隻好道:“最近,你為暗部的任務,忙得要死,有點累了吧...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屬部隊,就算我們是警務部隊,沒有逮捕命令,也不能逮捕他。而且,鼬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監視,拜托了。”


    其他幾人同意了,富嶽踱步走進屋內,經過了身旁的佐助。順著富嶽離去的方向,當著佐助的麵,鼬再次看了眼前不真實的現實,厭惡地顯出了萬花筒寫輪眼,他想動用這個力量,將這一片詭異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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