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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魄刀,與死神同一降生,因此,劍道的搏殺能力,各個隊長高手無不重視,而最善於廝殺的十一番隊就打出最強番隊的旗號。或許劍道搏殺不一定能最終取得勝利,但無疑其廝殺過程是最為讓人情性激昂,興致高漲的,就像某某武將大戰數百迴合一樣,讓人熱血沸騰。


    京樂春水常常說:“當我和你持戈相向的時候,本身就是錯誤。”京樂春水很討厭戰爭和爭鬥,所以一直保持著頹廢的樣子,就連其能力,花天狂骨的豔鬼,也是把幾百迴合的戰鬥強製性由數招就分出勝負。不管你招架、閃避、還是躲過要害什麽的,隻要花天狂骨觸及到你,其傷害值就要按身上的顏色來算......


    雖然京樂春水一直說“把遊戲化成現實,對我也同樣適用。”實際上,除了能力的主人外,其他人再怎麽高手,初次接觸都要吃生疏的虧。也正因為京樂春水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山本老頭一發現他,就將其收為徒弟。


    不管怎麽說,顯然京樂春水對自己的能力相當有自信,絲毫沒有被假麵軍團們陸續被擊落影響。


    先是平子給藍染一個方向混亂,然後冬獅郎大範圍釋放冷氣,京樂春水捕捉到被凍結的藍染的影子,瞬間使用影鬼從藍染的影子中鑽出,一招“豔鬼!”――


    藍染那自己設計、引以為豪的黑紋白袍背麵就被開了一大道口子,開戰以來,第一次讓藍染受創。


    藍染在空中穩住身形:“一次戰那麽多隊長,果然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幸好,幸好我有它。”藍染拉開衣襟,隻見胸口上鑲嵌著一個詭秘藍玉。


    藍染:“崩玉,除非你們能瞬間把我變成灰,否則,以我的高次元,隻是站在你們麵前,就能一點點的將你們的靈壓吸幹。”


    平子:“還真能說啊,在你吸幹之前,我們早就把你幹掉了。”平子再一次顛倒了藍染的方向,一刀突閃向藍染的頸脖,“讓我來看看沒有頭,你還怎麽說話!”


    “遊戲而已。”說出一句讓人震驚的話,不可置信中,平子正麵挨了藍染一刀,被擊落。原地的殘影消失在京樂春水眼中,從京樂的背後傳來一聲“黑!”。京樂背後挨了一重擊,也被擊落。


    藍染:“大話?我說的可是事實,我的鏡花水月可不是一次性的把戲,你們是逃不掉的,即便知道要觸摸刀身,也逃不掉,因為拿住真理的是我才對,你們身處虛幻的遊戲中,隻能被玩弄、失敗!”


    玩弄?失敗?冬獅郎怒瞪:“這就是你對待他人的方式嗎,對雛森如此,對你現在的追隨者也如此嗎?!”


    藍染:“現在的追隨者?不,我從來沒有對我的追隨者們承諾過什麽,自己做不到,卻為了自己那一點存在感,而去要求別人的承諾,到了最後反而說是別人的背叛。”


    “所以,我才說,憧憬,是離理解最遠的一種距離。”


    “藍染!”


    冬獅郎怒喝一聲,衝了上去。


    藍染繼續挑釁的微笑:“你還是像上次一樣,那麽無知的就衝了上來。”藍染看著刺入冬獅郎胸膛的斬魄刀,俯視著,似乎在審視著一件戰利品。


    山本重國:“京樂!平子!日番穀!――”


    天貝繡助:“你還是關心自己吧,對上藍染大人,他們死定了!”


    熊熊的火焰迴來,圍繞著山本重國和天貝繡助。山本重國:“嗯?流刃若火的火焰迴來了。身軀那麽大,還能將速度提升到這速度,是因為解放了壓製流刃若火的力量嗎。”一邊躲閃著刺過來的巨大光劍,山本重國一邊盯著天貝繡助,“你終於想一分勝負了。”


    冬獅郎抬起手去向刺入的刀握去,藍染警惕的抽刀迴來,冬獅郎晃了下:“像上次一樣衝過來,嗬嗬,也許吧。雖然浮竹那家夥說過加強冷氣什麽的,但是,我還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藍染:“我的手,怎麽這麽冷!”藍染低頭看向斬魄刀,卻見刀身上的幾點血跡處,被凍結了。


    冬獅郎:“衝過去的結果不外乎兩個,要麽碰到你,要麽被砍。不論是我的斬魄刀,還是我的血液,都是傳遞冷能量的方式,絕對零度我不清楚是怎麽迴事,冒著突破界限的風險,將鏡花水月的空間線和時間線凍結了。”


    藍染使勁抽了下刀,發現抽不迴來,藍染:“!”


    冬獅郎:“真是難看到你吃驚的表情,藍染。沒有比這個更能充當握住鏡花水月的‘手’了。”冬獅郎:還不能將藍染整個人的時空線封住,現在隻能做到這種程度,唔,體內快撐不住了,再堅持一會!


    無數的冰柱從地麵突刺而出,包圍住交戰的冬獅郎和藍染兩人,背後的八個冰蓮花合而為一,如同一盞熾亮的冰晶藍燈,發出劃破暗淡天空的奪目光芒,冬獅郎孤注一擲:“端坐於翔天吧,大紅蓮冰輪丸!――”


    不愧是冰係最強斬魄刀,不愧是突破界限力量的冰係最強力量的爆發,如同滅世的暴風雪降臨在這個空座町模型上。


    近處的山本重國和天貝繡助各自放出火焰之牆阻擋,同時退讓避其鋒芒。山本重國:“冬獅郎第一次使用突破界限的力量,就這麽亂來,就算勝了也有性命之憂啊。”


    另一處,鬆本亂菊正在鏖戰,突然發現周圍,變來變去,山巒疊起的巨山地形停住了,相馬芳野往遠處遁去,抬頭一看,驚唿一聲,劍花一舞,一隻電貓猶如一道驚虹飛走。


    風暴持續了好一陣,連遠在邊緣的柱子也被波及,?村左陣這個莽漢想也不想,就讓黑繩天譴明王用巨大的身軀來阻擋...隻一會兒,天譴明王就成了巨大冰雕。


    眾人的感知不約而同的聚焦在爆發點,冰天雪地上空,冬獅郎已經虛脫墜落,而藍染,幾乎成了冰雕人,同時,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冰錐當胸貫穿,藍染雙眼的瞳孔正在放大。


    檜佐木修兵:“贏了!隊長們終究成功了!”


    其他被擊落在地上,殘喘著氣的隊長和假麵軍團成員,看到這個景象,曾經在腦中試想過無數次的結局,都不由得鬆了口氣:“一切都結束了!”


    相比起空座町模型們鬆口氣的隊長們,我和碎蜂的心態目前也比較放鬆。


    我:“烏爾奇奧拉,我知道的,你心中除了迷茫還是迷茫。為什麽,要為藍染那種人做到這個地步。雷霆之槍,四刃以上,能夠更像死神一樣,利用斬魄刀的能力來進行戰鬥,但是,你的雷霆之槍似乎還是未完成式,明白吧,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化成塵埃了。說說吧,藍染的夜虛宮是如何監視屍魂界和現世的,靠的是什麽裝置,在什麽地方?”


    已經兩段歸刃的烏爾奇奧拉既不喘氣,也不恐懼,支撐著遍體鱗傷的身體,烏爾奇奧拉:“迷茫,沒錯。但是對茫然的一片大海來說,一艘帆船就是唯一的方向,藍染大人就是我唯一的方向。”


    果然,散發什麽王八之氣不是我所擅長的,我歎氣道:“因為都是迷茫,唯一被認可的比自己強大的存在,就成了你唯一的信念和堅持了,對吧?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明白的話,就快動手吧!”


    這個靈壓是?我和碎蜂:“!”


    “能不能請你留它一條性命呢,久違的浮竹隊長,一個好部下可不容易找啊”


    “藍染!”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藍染會在這裏,藍染不是去了空座町模型,不是正在同山本老頭他們交戰嗎?


    碎蜂和我瞬身離開原地,躲過了那道深紅色的刀氣,我對碎蜂道:“是藍染無疑了,偷襲就是藍染的打招唿方式!”


    藍染微笑道:“你還是老樣子,浮竹隊長。您的評價同你的反應神經一樣敏銳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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