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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市丸銀的揭穿,我隻好尷尬一笑,感知一番,貌似亂菊不在,市丸銀來十三番隊做什麽?


    我:“那個…”


    市丸銀:“你來這裏做什麽?”


    額,怎麽反被銀搶先問了。一時間把我卡殼住了,我一邊思量,一邊用銀輪眼打量著市丸銀。嗯?原本以為市丸銀隻是“屍變”或者“變異惡靈”什麽的,沒想到卯之花烈的救治如此完善,市丸銀不光具有完整的死神身體,力量上更是恢複了全勝的形態。


    市丸銀眯著的雙眼射出一道好奇的目光,好像捕食者發現了新奇的獵物,市丸銀:“這就是亂菊所說的銀輪眼吧,真是犀利的視線啊,好像被一陣粒子束穿過一樣,不過,似乎這樣挺無禮哦,浮竹。”


    居然能捕捉到我的瞳力,難道還不僅是恢複實力那麽簡單?我:“不好意思,我隻是習慣了啊,哈哈。銀,貌似你恢複得不錯嘛,就是我還覺得有那麽一絲陰冷的感覺。”難道昨晚數小時的影響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卯之花烈的死靈氣息不同於冬獅郎的純粹的低溫度,是種讓活著的熱能生物,本能感覺到不舒服的力量。


    市丸銀:“陰冷的感覺?果然啊…”


    我:“什麽?”


    市丸銀:“不,沒什麽。你是來找亂菊的吧?她和日番穀出去了,我來這裏是交換些文件。”


    貌似我現在的身份還算是旅禍來著,咋就扯到我不能過問的公務上去了?眼下關於亂菊的情,市丸銀怕是啥也不想對我說了。


    我含糊道:“也不全是啊,順道來看看十三番隊的、那些讓人懷念的隊員們。”


    市丸銀:“懷念隊員?浮竹,對你來說,是念舊一點,還是喜新一點?”


    什麽?念舊一點,喜新一點?你直接說我喜新厭舊好了,不過我更喜歡換個詞語形容我,比如風流倜儻什麽的。額,市丸銀看來對我挺討厭的,也是,我的後營都被擺上明麵上了,嘴巴上怎麽也說不過人家。


    不過,這個眼下不是重點。我隻好先無恥自大點道:“對我來說,新舊什麽的目光,都是對我自己,自己從來不用那樣的目光去看別人。我所做的努力就是使自己不處於灰色中,自己不過時就行了。身處灰色的邊緣感覺很糟糕吧?尤其是對於當了幾十年無間道你來說,銀。”


    那時候卯之花烈全神貫注的在搞解剖,弄得我怕怕的。早上隻是借泡妞散散心情,誰知道後來就和空鶴攪一塊,連帶夜一的事情也知道了。雖然一下子形勢大逆轉成後營泛濫了,弄得我自己都有點理不清,但是我原本還真的隻是想和亂菊開開心心完成一次逛街而已,讓一朵花美好的盛開,就是人渣的宗旨。不過,是誰造成亂菊這朵花開得苦憐憐的,以至於才有了後來的事情,這裏麵,也有銀你自己的責任吧?


    市丸銀的眼睛睜開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眼眸,出人意料,是雙非常清澈的眼睛,市丸銀:“灰色啊,你說得對。我在藍染身邊呆了幾十年,仍然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藍染握有一刻崩玉不說,還融合了另一顆崩玉。一個死神融合一個崩玉的話,就很難殺死了,所幸我幾十年的灰色代價不是白付出的,我在藍染體內的崩玉上,留下了一道裂痕,利用得好,這道裂痕最終會殺死藍染。”


    嗯?怎麽扯到藍染上去了。市丸銀啊市丸銀,要是對我來說,泡妞就是頭等大事,正義什麽的,晚點伸張就晚點嘛。銀,你為什麽那麽執著於要殺藍染呢?連近水樓台的妞都不先拿到手?


    市丸銀似乎對我臉上的疑惑早有所料,他的眼睛又恢複成了彎彎的一條細線,市丸銀:“很奇怪吧?原因是――我不想告訴你。不過你要小心,灰色也會變成亮星點綴的星空夜幕,我現在也是有很大優勢呢。雖然說晚了,亂菊的話,我不會輕易讓給你的。”


    市丸銀用出瞬步離開了隊舍,聲音迴蕩過來:“早就猜到你會來的,亂菊留下話說要好好想一想,她暫時還不想見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日番穀。”


    我青筋冒起,什麽叫不信?好像顯得我沒有氣量似的。不過冬獅郎那是一定要確定的啦……


    不過在這之前,我哼聲道:“你們兩個,要在一旁偷看到什麽時候?”


    夜一:“果然被發現了,你這機器不靠譜啊。”


    空鶴:“我這機器是偽裝,又不是隱藏,要發覺早發覺了,等等!”


    小椿仙太郎和虎徹清音兩人轟的一聲,從拉開的紙門屏風處倒下,拌摔在一起。幾個端著的茶杯倒在了地上,一片狼藉。這兩夥以前開始就是爭鋒的問題人物,到現在鬧得十三番隊有兩個第三席兼副隊長代理。


    小椿仙太郎:“啊,不是說好了劃拳定誰來給浮竹隊長倒茶嗎?”


    虎徹清音:“怎麽樣,先下手為強嘛!”


    小椿仙太郎:“都是你的錯,才弄得現在一地都是!”


    虎徹清音:“這明明是我想說的!”


    我可沒時間耗在這兩個活寶上,我起身道:“我已經不是隊長了,我說你們兩個,喝得酒氣衝天的,少飲些酒吧。”


    小椿仙太郎:“我所做的努力就是使自己不處於灰色中,浮竹隊長真是幹勁十足啊,對亂菊隊長的追求鍥而不舍,嗝――我就討厭那個像蛇一樣的家夥,說不出的冷冰冰,喝酒真是為了暖身啊。”


    虎徹清音紅著臉裝成苦苦思索的樣子道:“唉,我到底該怎麽辦?身上的豆腐又被那家夥吃盡了。”


    虎徹清音雙足踩著地板舞蹈著,雙手還揪緊著衣襟:“豆腐被吃盡,啊――好肉麻啊,看不出來,浮竹隊長下手真是快啊。”


    兩個酒瘋子實在太過份了,我臉色聳拉下來,萬象天引!兩個家夥一前一後,被丟到了水池裏,我:“你們兩個就先像以前一樣,在裏麵先醒醒酒吧,笨蛋。”


    我抬頭用銀輪眼掃了下橫梁,兩隻麻雀?麻雀嘰嘰喳喳的小聲互相交流著,真是老套的情節,仔細掃遍周圍,沒有人?奇怪了,剛剛明明就還有在被人窺視的感覺說。難道一直是水裏那兩個家夥,怎麽看也不像高手啊,算了,我還有事。


    日番穀冬獅郎,冰係最強的斬魄刀,數百年難得遇見的天才少年,白打、鬼道、瞬步的高手。不過冬獅郎這次被藍染一刀給秒殺了,幾乎喪命,幸好被烈搶救過來。聽說這小子是亂菊發現的,這幾十年來和亂菊的交情不淺,去看看吧,是個怎麽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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