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是這麽想的?”


    失身季玄陵已過兩日,兩日來,每每迴想起季玄陵所言,卿月公主都氣的牙齒咯吱咯吱響。


    記起後來發生的事兒,她更怒焰暴漲,恨不得找宮中好手,持刀閹了對方。


    那夜,送她迴碧瑤宮的路上,季玄陵竟打暈她,把她扔在涼亭內。


    後來禁軍在涼亭找到她,父王,兄長匆匆趕來,她撒謊被刺客綁架,禁軍警戒時,刺客打暈她遁走。


    父兄沒有深究,叮嚀丫鬟送她迴宮。


    僥幸蒙混過關。


    自己受害,麵對父兄的責問,還要包庇季玄陵。


    “這個懦夫,都不配做男人!”


    兩日來,禁軍統領古芎,派軍加強王宮皆備,暗地密查。


    她在丫鬟口中得知,古芎在宮內揪出不少諜者,全秘密格殺。


    至此,苟且之事,漸漸塵埃落定。


    她也在嚐試忘記那夜顛鸞倒鳳之事。


    怎奈季玄陵好像魔鬼,當她獨處時,那惡賊的音容笑貌詭異的浮現在心頭,總讓她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羞人的事兒。


    彼此肌膚之親的場景,曆曆在目,她檀口叫出的靡靡之音,縈繞在耳畔。


    折磨的她心神不寧,渾身似遭蟲蟻撕咬。


    拐彎抹角在公子僚口中詢問季玄陵行蹤,得知對方拜訪臨淄城賢良之餘,攜三名妃嬪出入城內酒肆,歌樓,快速似神仙。


    啪!


    卿月公主把青花茶杯摔在地麵,氣惱的道:“好煩人啊!”


    “公主?”丫鬟在旁邊叫道,


    那夜,她在碧瑤宮內找尋,壓根沒有搜索到公主蹤跡,結果禁軍在宮內涼亭搜尋到公主。


    兩日來,公主像變了個人。


    寡言少語,偶爾,發呆時,粉麵秀紅,星眸似波,含媚帶俏,她也摸不著頭腦。


    “秀兒,去秦營,以本宮名義邀請秦王妃!”卿月公主叮囑。


    秀兒聞聲,低聲詢問:“前來王宮麽?”


    “算了,本宮親自去邀請!”卿月公主催促道:“快去備車!”


    “喏!”


    ......


    “阿嚏!”


    秦軍王帳。


    季玄陵打了個噴嚏。


    那日,他早早向齊王辭行。


    即使齊王挽留,為夜裏討饒他,設宴賠不是,他仍然執意離宮。


    畢竟,禍害了人家寶貝女兒,即使他被人陷害。


    兩日來,他授予嚴正方,暗中徹查。


    人在臨淄,與齊國結盟,有人陷害他,若不查出罪魁禍首,對方怕會變本加厲。


    這時,嚴正方疾步走進王帳內,匯報道:“王上,張懿前來求見。”


    張懿?


    這酒鬼還是來了。


    季玄陵起身笑了笑,想到張懿稱他阿貓阿狗,有意冷落之,問道:“嚴卿,事情查的怎樣了?”


    嚴正方從懷裏掏出份文書呈上去,含笑道:“王上懷疑楚王指使,臣順著王上描述,查清楚郭頌的身份,順藤摸瓜,還真查出點東西來,這是楚國潛伏在臨淄的主要諜者名單。


    其中陷害王上的人,乃齊王楚妃熊沉魚!”


    熊沉魚?


    季玄陵還真聽說過此人大名。


    楚王熊威的小妹。


    三年前,魏王仍為霸主時,魏國已故王子公子勝,迎娶王姬時,魏王相中趙國公主,洞房夜霸占趙璿璣。


    公子勝懷恨在心,發動政變失敗,魏王平叛後說:“趙國璿璣,楚國沉魚,皆為天人,得一人,仍為人生憾事!”


    事後,諸侯國內,有好事者,弄了個七國紅顏榜,熊沉魚赫然在列。


    兩年前,齊楚結盟時,熊沉魚嫁給齊王。


    沒想到,熊沉魚身為齊王妃,暗中還在為楚國做事。


    關鍵還敢陷害他。


    找死麽?


    “確定嗎?”


    季玄陵拳頭砸在案台,麵容變得陰鷙,不悅的詢問。


    “不會有錯,王上入宮前,楚妃貼身丫鬟出宮,前去楚營。另外,齊王宮換防時,一名諜者聲稱迴家探親,昨日,禁軍統帥古芎在臨淄城內抓到他,嚴刑拷打後,此人道出當晚與郭頌喝酒時,郭頌酒後吐真言,聲稱楚妃賞他十兩金,讓他陷害王上。


    這些事兒,通過秦國潛伏在臨淄的諜者,花錢都能買到消息。”嚴正方徐徐匯報。


    “可惡!”


    季玄陵低聲怒罵了句,雙臂撐在案台,氣唿唿的說:“這個臭婆娘,差點壞了本王好事,該扒光她的衣服,吊在臨淄城西門,供過往行人觀賞。”


    “咳咳!”


    嚴正方聞之尷尬,抱拳輕咳兩聲:“王上,楚妃正受恩寵,此時奈何不了她,意氣用事,必然得罪齊王!”


    “哼!”


    季玄陵怒哼了聲,攥著文書拍在案台,厲聲道:“告知邢步英,帶領銳士,鏟除楚國在臨淄,除熊沉魚外的所有諜者,把他們的屍體送給熊威!”


    “啊!”


    嚴正方聞之,驚唿一聲。


    快步靠近案台,低聲道:“王上,在臨淄城內搞出這麽大動靜,若齊王察覺,恐...?”


    “嗬,在臨淄城又如何,事已至此,古芎肯定向齊王匯報事情的來龍去脈,齊王已知何人所為,不殺熊沉魚,本王已經夠給齊王麵子了,若齊王追究,本王與他交涉!”季玄陵把名單推給嚴正方,戾氣暴漲,神情堅定而威嚴。


    嚴正方自知不能拒絕,拿起名單,抱拳道:“臣盡快安排!”


    畢竟,秦國君王被人算計,身為人臣,他內心也窩火。


    不給對方血的教訓,他們離開臨淄前,還不知出什麽幺蛾子呢?


    “嗯!”季玄陵折身端坐,端起茶杯叮嚀道:“帶張懿進來!”


    “喏!”


    嚴正方躬身退出王帳。


    王帳外!


    張懿負手度步,思緒凝重。


    幾日來,他陸陸續續拜訪燕王,韓王,趙王等。


    遭人白眼,受盡委屈。


    清晨時,前往齊王宮拜訪齊王,苦等一個多時辰,喝下兩壺溫茶,最終被禁軍告知,齊王正召集將軍們商議軍務,建議他改日前來。


    他唯有把希望寄托在秦王身上。


    一來,秦國始終號召諸侯國賢良入秦效命,二來,數日來,秦王在稷下學宮內的言論,在學子內流傳甚廣,他的諸多想法,與秦王不謀而合。


    他相信,秦王肯定會接納自己的言論主張。


    最終,在鹹陽城施展抱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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