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早上舅舅要出差去一趟香港,臨走給我一個包裝精美的長盒子,並囑咐我交給毛淩玉。我把盒子拿迴辦公室仔細掂量了一番,根據盒子的形狀我斷定是項鏈,但那花哨誘人的包裝還是讓我很好奇地想親手證實一下。我巧妙的將包裝紙拆下,打開盒子一看,裏麵果真裝著一串鑲有鑽石的項鏈。按我經驗估計它的價值應該在6000左右。我看了很久,最後還是默默地合上放進了抽屜。下午很煩躁,心裏像是被什麽紮了似的不自在,時不時地拿出項鏈來看,想象它戴在毛淩玉粉嫩脖子上會是什麽樣子。

    傍晚毛淩玉從紹興迴公司,我把項鏈交到她手上後。她拿出手機撥了電話。我轉身離去時,隱約地聽到“老總我已經收到了、、、這太讓您破費了、、、、為您盡心盡力是我應該做的、、、、、那謝謝您了、、、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晚上杭州城裏很熱鬧,處處煙花盛開。我討厭煙花,聲音太吵光彩太豔,最關鍵的是那隻是瞬間的燦爛。七點我和小虎在銀泰百貨樓下見到了約好的毛淩玉和陳莉。陳莉穿著超短裙和白色羊毛衫,外麵披一件絨大衣。毛淩玉全身牛仔裝把完美的曲線體現的淋漓盡致,突然間我看到毛淩玉脖子上露出半條項鏈,也許是出門前穿戴匆忙沒有將項鏈放好,我一眼就看出那是白天的那條。

    見麵後我們去西湖邊逛了一段,我覺得沒有多大意思,看了二十多年的西湖終於在今天讓我覺得厭煩了。而無數人卻奉之為絕境,趨之若騖。也許人世間的事就是這樣,身邊的東西即使再好也不值錢。

    陳莉也變的沉默寡言,隻有小虎一個勁地誇毛淩玉今天太漂亮、真漂亮、好漂亮。人要懂得察言觀色,否則會顯得很不識趣。最後陳莉不厭煩地吼道:“你煩不煩!”

    元宵的天氣還很冷,容易感冒著涼,所以我們很快找了一家卡拉ok唱歌,但是隻坐了一個多小時。所有時間都是毛淩玉和小虎在唱歌,時而婉約動人時而聲如老牛,給人天上人間的落差感。陳莉一次又一次地推掉了毛淩玉遞過來的話筒,而我也早已經厭煩了,最後大家分道揚鑣,我沒有送毛淩玉她們,她們依然沒讓小虎送。

    我沒有迴家,隻是重新迴到西湖邊找了條椅子坐下。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著,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放空自己,就好象把一池水放空一樣。以前,大學的女友稱之為怪癖。有一次和我吵架,見我紋絲不動地坐著就順手抄起一把硬幣砸在我的臉上,結果我依然坐如磐石,最後忍無可忍就把我轟走,而我到學校的一個角落靜靜地坐了好幾個小時。

    雖然是元宵之夜西湖邊的北風還是毫不留情地讓人覺得冰冷,周圍的煙花太燦爛了,使我覺得瞬間的精彩讓人心寒。

    晚上十一點,我起身到天堂酒吧喝酒,marly搖頭給了我一杯藍色火焰,什麽也沒說。等我喝到第三杯的時候發現吧台的角落裏坐著除夕夜的那個女孩,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兩人竊竊私語,滿麵笑容。女孩還時不時地撲上去親一口男人的臉。我趁她朝我這邊看的時候向她揚了揚酒杯算是打招唿,但她象什麽也沒看見似的繼續和男人說笑。我明白其中的道理,過去的偶然出軌就讓它與神明一起留在記憶裏讓人埋沒吧。我再要了一杯藍色火焰,剛想倒進胃裏時手機響了。心情不太舒服的時候我脾氣會變的無比莫名。

    我沒看屏幕直接接道:“喂!有什麽就放”

    “你幹什麽?”

    “喝酒!”

    “你沒有迴家?”

    “沒!什麽事?”

    “沒什麽事,隻是突然想你了!”

    “想我?想我就來天堂大酒店406”我說完掛了電話,關了手機,繼續喝酒。到了十二點我才離開。這麽晚迴家又是一身酒味,免不了要受到爸媽的責罵,於是到天堂大酒店開了406房。這是我一慣躲避恐懼的藏身之地。

    我剛躺下就有人來敲門,我十分惱火地開了門。而門外站著的居然是陳莉。

    “你?”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為什麽這麽驚訝?”

    我默然無語,也許是我酒味太濃所以無法靠嗅覺得知她也喝了酒。但從她滿麵酒暈可以判定她在不久以前喝過酒,而且喝得不少。

    “怎麽?你不放我進去嗎?”

    我把她讓進房後隨手將房門關上,她走在我前麵,我默默地跟著來到床邊,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今晚會發生特殊事情。

    結果正是如此。

    陳莉迴頭摟住我的脖子把嘴貼到我的臉上。渾身的熱量使我幫她脫去她所有的身外之物,也使她把我剝的一絲不掛。我看到了與我當初聯想到的一樣美好的赤身裸體,隻是驚歎為什麽天下有這麽多完美的身軀。作為一個男人我還沒有完成的事業還有太多太多。

    我覺得陳莉並不把這當作是做愛而是她的表演繡。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她的意誌來完成,直到她滿意!等到她抽身坐起,卻突然哭了,我莫名其妙地抱著她嫩滑的雙臂,感覺到好柔軟,我再一次感歎造物主的偉大與神奇。陳莉突然迴過頭來問我“你覺得我和毛淩玉誰好?”

    我一時間像丈二光頭不知如何迴答,更不知道從哪個方麵哪個角度迴答,倘若是床上的好壞,我就不能把已知和未知做為對比。沒等我作出反應,她又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為什麽我一直都不如她?她隻不過是個鄉巴佬?”說完緊緊地抱著我痛哭。

    隻一會兒工夫她就睡著了,我不知道她是酒醉還是心碎,但我可以肯定這時候的眼淚必定是心裏最最苦澀的苦水。

    我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平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後才關燈睡覺。

    半夜裏迷迷糊糊中,覺得好幾次陳莉很主動地讓我醉生夢死。

    清晨醒來我看著她嬌媚的眼睛時她的臉突然變的緋紅。眼神裏流露出少女豆蔻初開時的羞澀。我起身不慎掀開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的裸體也看到了她的私處。我久久地注視著,而她也沒有迴避,不自覺地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隻是這一次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任我胡作非為,隻是一味的作我的下手,就象我們工作上的關係一樣。我斷定這一迴她是十分的清醒。

    迴到公司,在公司例會上陳莉沒有逃避我的目光使得我不自然地移開數尺。會議結束後在茶水房,陳莉進來對我低聲地說道,昨晚的事希望你不要背負什麽,那純粹是我自願的,我想那是我們彼此生理和心理的共同需要。所以你我都沒有責任,說完後迴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工作。

    我真的如釋重負,也許這就是都市女孩的境界。我喝了一大口清茶後迴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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