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浩無力的坐迴到椅子上,無奈的看著我,我無所謂的晃了晃手說,放心吧,這dj姐姐我做定了,無所謂錢不錢,隻要你沒意見,我可以明天就來上班。

    他好奇的看著我,像看太空猴子一樣,大概以為我被打傻了,我抬起屁股邊往外走邊頭也不迴的用手指著他說,你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看你這兒環境還不錯,今晚先玩兒玩兒,不過為了補償我臉上的五指山,今晚你請客!

    我很慶幸從我抬起屁股到出門兒他都沒出一點動靜,大概還沒反應過來我到底是不是真被打傻了。等我穿過一群晃動的小妖兒走到酒台的時候,他才像兔子一樣蹦了過來。

    我要了杯vodka,迴頭不屑地說,怎麽?反悔了?

    管浩沒說話,跟調酒師說,韓師傅,brandy!

    我上下打量起這個男人,看樣子比家裏死了人還痛苦,我心想這什麽世道,被打的是我,他痛苦個什麽勁啊!

    半晌,他冒出三個字兒,對不起!

    我罵道,靠,你老土不老土啊,我從來不聽這仨字兒,對不起的事兒以後別做!再說跟你有幾毛錢關係啊!

    我還想繼續往下罵,他突然說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我說爺爺的我早看出來了,不就是分手嗎,搞的這麽苦大仇深的!你怎麽著她了?

    聽他半天沒說話,我喝了口酒說,不想說算了!放下酒杯我打算和那幫小妖兒一塊兒蹦會兒,屁股剛離開椅子就被一隻大手拽了迴來。我一看是管浩。嘿這小子,想聽你說你不說,不說算了,怎麽,還想扣人啊?鬱悶!不過我理解失戀的人,就像蕭曉一樣,可畢竟人家蕭曉知道自己到廁所裏哭,可眼前這個可是個活脫脫的啞巴新娘,光下雨不打雷的主,我無奈隻好又坐迴去,憤怒的盯著他說,你要幹什麽?要說呢我自然坐在這兒聽你說,怎麽說這小黃毛打了我,報仇雪恨也得先知道人家是什麽名門之後,我也清楚自己腰能挺多直,但是你要是想叫我陪你在這演啞巴新娘,那姐姐我可沒那興趣跟你這兒裝病秧子,您請自便吧!

    他放開我喝了口酒,似乎還是不想說,我靠,整個一悶葫蘆,姐姐我今天心情相當的不好,看他那混帳樣純屬就是找削!雖然姐姐我還真是很有興趣聽他說說那周芷若,但也別真拿我當太空猴子耍啊!我一抬頭把酒全灌進了肚子裏,準備再次走的時候,管浩一躍而起,一把鎬住我往前走,我心想你小子算哪根韭菜啊!

    我被管浩一路拉到了偏台,耳邊的音樂似乎小了很多,我沒辦法,今天這戲看樣子是要演到底了,可是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我演的是個什麽角兒。我憤恨的坐下,正要發火時聽見管浩小的像蚊子放屁似的聲音。

    她叫柳海,是上海到現在為止都無人能及的首富柳仕傑的女兒!

    我一愣,我靠上海首富?這台子未免也太高了點吧?柳仕傑?我好像聽表舅說起過這個人,心狠手辣,腳踩黑白兩道兒啊!這麽個囂張跋扈的老子,怪不得有個這麽囂張跋扈的丫頭!想到這兒我立刻軟了,心想這倒黴的果可別供給我這遠道兒的老佛爺,我這麽個人生地不熟的小東北,可別一世英明斷送在南蠻子手裏!

    管浩似乎早料到我的驚訝,他說文竹你還是走吧,你呆在這兒會很危險的!

    我靠,我文竹也不是吃素的,聽他這麽一說我立刻火了,什麽台子我文竹沒跳過啊,一個小小的南蠻子,還是一女蠻子,能地震是怎麽著啊!

    我騰地站了起來,指著管浩說,管浩你聽好了,這地兒我呆定了,就算不工作我也會每天都來,我文竹從小在酒吧裏嚇大的,還真不相信她柳海能把我卸了,是人養的就放馬過來好了!

    管浩看我慷慨激昂,無奈了一會兒說,好吧,你要幹就幹吧,不過你還是要小心,晚上在酒吧裏一般會沒事兒,不過以後我沒迴來之前你不能下班!

    我問什麽意思,你害怕她找人滅我啊?管浩沒說話,我知道他就是這麽想的。也好,我現在還確實保證不了人身安全,有個人保護還是有好處地,再說能和這麽個小黃毛走在一起,相信管浩的台子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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