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仰頭親吻張子俊,嘴唇滑過他的耳拌:“幫我做場戲。”

    他身體僵了一下,隨後便開心攬過我的腰,極為做作的把我緊緊的擁在懷裏,四周越來越冷了,可我卻覺的在他懷裏沒有半點暖意。

    “他還在後麵,你要我怎麽做。”他低頭輕聲在我耳旁低語。

    透過身旁展示窗戶,我在玻璃鏡中,看到於歌還跟隨著我們,神情淒涼,上唇緊咬著下唇,手上拳頭緊握,看到他這樣我心中翻騰不以。

    “我們去開個房間吧!”我麵無表情雙眼直視前方,空氣仿佛凝結在了一起。

    “扼!你終於願意失身給我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還是處男。”他不適宜的調侃沒有使氣氛有所改變。我冷冷一瞥,他眉角的笑意越來越盛,臉上還裝出極其認真的表情。

    我們隨便找了就近的賓館牽手進去,今天我是鐵了心要做場戲好讓他徹底死心,賓館的老板娘笑臉盈盈的過來招唿我們:“兩位一定是第一次吧。”說完神情有點曖昧。

    我冷然的別過臉,張子俊笑咪咪的對她講:“大姐給我們找一間好一點的房間,在送幾打啤酒上來。”說完塞了一百快到她手裏。

    那老板娘滿臉堆笑的領我們上了二樓,替我們開了門,把房卡交到張子俊手裏,就下樓去了,我一把推開他,冷著一張臉。

    這裏房間並不大,設備也不怎麽好,有兩張單人床,他脫下外套放在床頭,我警惕的看著他。“放心那,我還不至於強迫女孩子”。他早以脫了鞋,雙手交叉撐在腦後半臥在床上。

    “謝謝你肯陪我做這場戲。”我抬頭凝視著他,他無所謂的聳肩。兩隻眼睛看著天花板。

    門快傳來敲門聲,我開門,老板娘就抱了幾打啤酒進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我,眼裏帶著濃厚的探究,似乎覺的我還穿的這麽整齊,有點不尋常。

    放下啤酒後,熱情的對我們說:“還有什麽需要,隻管打前台電話。”

    我了然點頭,她走後,我關上了門,走到窗戶旁看下去,街燈下還站著我熟悉的人影,燈光下一片班駁。

    我忙拉上窗簾,強迫自己在也不去看他,雙腳癱軟的坐在地上。

    “過來喝酒吧!我知道你今晚肯定睡不著。我陪你不醉不休。”說著就遞給我一瓶酒,我接過仰頭就喝,一下子一瓶酒被我喝去了大半瓶。

    何必呢?既然還愛著,這樣互相折磨算什麽?他奪過我的酒瓶喝了剩下的。神情落寞。

    “下去吧!你不用理我。”他又開了一瓶跟倒酒似的全倒進了嘴巴裏。我沒有迴答他的話,連開了好幾瓶,一瓶一瓶的往肚子裏倒,可這些酒到我嘴裏跟白開水沒有區別,不會醉人。什麽時候才能讓我醉上一迴。

    張子俊喝了幾瓶下去後,人就開始搖晃的厲害,我攙著他到床上,他的酒品還不錯,喝醉了之後也不發酒瘋,隻知道睡覺。

    我一個人麵對著一地的狼藉,窩在牆邊繼續喝酒,又掏了一根煙,點燃,煙霧環繞,我連咳了幾下,我已經很久沒有抽煙了,自從於歌迴國後,我便戒了,現在在抽卻有點不適應了,我又喝了幾口酒,窗外突然下起大雨,我急忙拉窗望去,街燈下以沒有人熟悉的人影,隻剩下無盡的失落。

    他走了,他什麽時候走了,他對我已經徹底失望了嗎?我在心裏低問自己。

    我走到另一張床邊,爬上了床,蒙過被子低泣。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我隱約聽見哼聲,我拉開被子,模糊的光線中我看到張子俊,卷縮成一團,痛苦的呻吟。

    我慌忙打開燈,扶起他,他立刻吐了一地,我趕緊倒了一杯水給他,他神情恍惚的接過水喝了一口,又倒在床上,手摁在胃部,臉部痙攣。

    我嚇壞了“張子俊,你怎麽了?”他吐完之後神智似乎清醒了過來“好象是得了急性胃炎”。他的聲音蒼涼無力。

    “我送你去醫院吧!”我急急拿過他的外套,給他套上攙扶著他,艱難的行走。

    我看手機,已經過了十二點了,街上車少之又少,空氣越來越冷,他的臉也越來越蒼白。

    我招了好幾次手,可車就是不停下來,我心一橫,看到一輛車經過,跑到路中間閉眼往那一站,空氣裏響起尖銳的刹車聲,即爾是師機的叫罵聲:“姑娘,你不要命了!”

    我連忙轉向車窗:“師傅求求你,載我們去附近的醫院吧!我朋友突發性胃炎。”

    “姑娘我老婆還等著我迴家呢,你在找一部車吧!”師機無奈的搖頭。

    “求求你了,這麽晚我攔不到車了。”我拉著他的手乞求道,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這樣求他了。

    “好吧!好吧!上車吧!”師機無可奈何的讓我們上車。

    幸好及時把他送進醫院,醫生說如果在晚一點送過來恐怕就有生命危險了,總算是虛驚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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