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休息室出來，蕊蕊也來了，她穿著平時的短袖加牛仔褲，見了我，立刻湊過來問：“小念，我問你，剛才外麵的人說，你是明少送迴來的，是不是真的？”
點頭，我答：“是，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明少了。”
“行啊你，”碰了下我的肩膀，蕊蕊對我擠眉弄眼：“看來宸總是真的對你好，連帶著明少都對你親。”
頓了一下，蕊蕊舔著嘴唇，眼睛四處遊離，雙手交叉的擺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瞧她這樣，我問：“怎麽了？”
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蕊蕊將嘴巴抿成一條線，撓了下頭發，隨後有些討好的笑著：“小念啊，你看，咱倆也挺有緣的，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咱倆有緣，在卿墨，你跟我也是最好的，是吧？”
來卿墨以後，除了蕊蕊和桂姐，其他的姑娘，我還真就沒怎麽跟她們說過話，而且，我對蕊蕊，心裏一直有愧疚。
“對啊，”我說：“當然跟你最好了。”
大力的挽上我的手臂，蕊蕊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我：“對嘛，咱們兩個最好了，所以，小念，下次要是宸總點你，你也帶上我唄~”
之前蕊蕊隻告訴我怎麽掙錢，該怎麽做，她現在說帶上她，我一時沒明白意思。
瞧見我疑惑的眼神，蕊蕊立刻說：“你別誤會，我不是要跟你搶宸總，你看啊，你也是一個人，隻能照顧宸總一個不是，宸總哪次來也都不是自己來，他身邊不還是有明少啊或者其他朋友嘛……”
聽到這兒，我已經明白蕊蕊的意思的，隻是我不確定自己在能不能真的在林雲宸麵前說得上話。
見蕊蕊一臉期待甚至有點祈求的眼神，我點頭，應下了：“行，隻要我能說的上話，肯定帶上你。”
“你一定能說的上話！就知道你最好了。”
蕊蕊笑的可開心了，瞧見她笑，我心裏積壓的愧疚，好過了不少。
想起桂姐給我錢讓我去買衣服，將事情跟蕊蕊說了，蕊蕊二話不說，立刻帶著我到她平時買衣服的地兒去逛，我在商場裏，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瞅哪都好看。
眼花繚亂漂亮的衣服鞋子包，讓我短暫的忘了困苦。
逛了一下午的街，買了一大堆的衣服，跟蕊蕊大包小包的趕迴出租屋，換了件好看的，繼而去了卿墨上班。
今天蕊蕊打扮的特別精致，在我旁邊不停的說著話，沒多一會，桂姐進來了。
“小念，405，宸總找你。”
聽到宸總兩個字，我看了眼蕊蕊，她對我眨了下眼睛，催促著我的快去。
跟著桂姐上樓，進門前，她叮囑了我一句：“就算是宸總疼你，也不要得意忘形，還有，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不管誰看上你，你都要聽我的。”
“嗯，”我點頭：“桂姐，你放心，我都記下了。”
進了包間，一眼就瞧見了在側麵坐著的林雲宸，他依舊是穿著黑色的襯衫，扣子鬆開三顆，靠在沙發上上，微眯起眸子有些懶散的抽著煙。
除了林雲宸，明少也在，其他的人，都是我沒見過的新麵孔。
“呦，小辣椒來了，快過來坐。”
對著明少禮貌的一笑，順著他的話坐到他跟林雲宸中間。
“燒退了？”
林雲宸吐出一口煙霧，眼睛微眯，嗓子沉啞，很是好聽。
“嗯，”抬頭看著他，我說：“謝謝你，送我去醫院。”
“謝？”扭頭瞅了我一眼，林雲宸用眼神示意我倒酒：“用不著。”
說不上心裏什麽滋味，伸出手去給他倒酒，拿著酒杯湊到他嘴邊的時候，林雲宸用手擋了一下，隨後深邃的眸子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你喝，慢慢喝。”
微微一愣，我‘哦’了一聲，抱著酒杯喝了一口。
還是那麽辣嗓子，不管一次性喝多少，這股子難忍的刺激，就跟我現在的生活似的，一點都不留情。
皺著眉頭，瞧著杯子裏剩下酒，我感覺這一杯底，夠我喝一晚上的。
“你要適應，”林雲宸的大手放在我的頭頂，他的唇湊到我的耳邊：“不適應，會被淘汰。”
抬眼看著他臉部剛毅的線條，我抿了抿嘴，應了一句：“知道。”
隨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這簡直是在讓我受罪，實在是太難喝了。
正當我硬著頭皮再想喝一口的時候，林雲宸修長的手指覆蓋在杯口，他靠近我，啞著煙嗓，像是古老咒語一般的，帶著蠱惑的味道：“或者，你可以選擇求我，求我帶你走。”
有多想離開卿墨我自己心裏清楚，可我更清楚我不能離開卿墨。
桂姐白天交代我的話還在耳邊徘徊，求著林雲宸帶我走，等於求著死神要我爸的命。
放下杯子，我又倒了一杯酒，隨後塞到林雲宸手裏，接著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笑著說：“宸總，我敬你。”
他緊瞧著我皺眉頭喝光了杯子裏的酒，眼睛彌漫著深沉的霧氣，難以捉摸。
“宸總，你別光自己樂嗬，讓我們哥們幾個都看你泡妞，我們幹瞪眼，不太好吧？哈哈哈。”
有人說了這麽一句，林雲宸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淡漠的勾起唇角，衝著說話人的方向說：“確實不太好。”接著，他丟給明少一個眼神，明少立刻叫來了服務員，吵著要妞。
沒多一會兒，桂姐帶人上來了，簡單的掃視一圈，發現蕊蕊也在裏麵，此刻正著急的用眼神示意我。
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抬頭瞧了眼林雲宸，我輕咳一聲，拉了下他的袖子說：“那個，那個姑娘挺不錯的……”
低下頭靠近我，林雲宸問：“哪個？”
指了下蕊蕊，我說：“穿粉色衣服的那個，她，挺適合明少的。”
“嗬，”一聲無謂的輕笑，林雲宸喝了口杯子裏的酒，接著將酒杯塞進我手裏：“關係攀的倒是挺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確實，在夜總會我才第二次見到林雲宸，而且以他對我的態度，沒感覺他對我有多喜歡，這會兒就主動推薦姑娘給他的朋友，當真自不量力。
但，相對比我的麵子而言，我更想幫蕊蕊。
畢竟我人都坐在這兒，哪還有什麽麵子這種東西可言。
“說出個理由來，”摸出煙一隻煙叼在嘴上，林雲宸將打火機丟到我手裏：“理由充足，她就留下。”
抬手，小心的將煙點燃，透過薄薄的煙霧，望著林雲宸深刻的眸子，我說：“她，適合明少。”
“說過了，再說一個。”煙隨著林雲宸說話而上下抖動，我忙接著點，怕煙灰掉在他身上。
快速的看了一眼蕊蕊，她站在那兒，看樣子挺急的。
“她，幫過我。”
“嗯？”像是對我的迴答感了興趣，將煙夾在指尖，林雲宸更加靠近我一些，輕聲問我：“卿墨的人，還講姐妹情分？”
抿著嘴，我沒迴答，因為我從他的語氣裏聽到了質疑和……些許的諷刺。
這些，我後來才明白，場子的女人，在外人看來，除了錢，對其他人什麽情感都沒有。
“你，”夾著煙的手指了一下蕊蕊：“粉色衣服的，坐明少這兒。”
蕊蕊一聽，樂壞了，邁步到明少身邊，殷勤的對明少問著好。
“不是，我說雲宸，你什麽時候幹起拉皮條的活了？妞都幫我點。”
明少摟這蕊蕊的腰，湊到林雲宸近前。
林雲宸不由分說的抬手將他的臉推開：“我特麽的拉皮條，你不還得掏糞去，這妞看著適合你，廢話別那麽多。”
其他的人也分別叫了自己喜歡的妞，桂姐樂嗬嗬的退出去，臨關門前，還特意瞅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是她給我的警告。
喝酒劃拳擲骰子，我樣樣不會，別人都玩的熱鬧，咧著嘴笑，我在林雲宸的臂彎裏瞅著別人笑，麵無表情。
“宸總，你怎麽不玩啊，是不是懷裏的妞不夠好，要不咱們換一個，我瞅她半天連口酒都不喝。”
終於有人注意到了木頭人一樣的我。
搭在我肩膀的手往上移了一點，他靈活的手指在我肩頭打著節拍的敲，弄我的有些癢。
“我是換一個，還是？”
故意拉長了音調，林雲宸漆黑的瞅著我，他將決定權放在了我的手裏。
看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酒杯，立刻一口幹了。
緊接著，我逞能的後果就是到衛生間裏吐得昏天地暗。
再迴到包間的時候，林雲宸問了我一句話：“你之前吃解酒藥了嗎？”
被他問的一愣，要不是他提到，我根本不知道還有解救藥這種東西。
見我的表情他已經知道答案。
“不是跟你關係好麽，你的姐們，這麽點公開的小秘密都沒告訴你？”
他笑，笑的諷刺。
像蕊蕊的方向看過去，她跟明少玩的挺開心的，瞧見明少的手已經順著蕊蕊的腰摸了上去，估計今晚，蕊蕊不會少拿錢。
“她不知道我這麽笨。”
替蕊蕊開脫了一句，也是自我的安慰。
“看的挺開，”雙臂支撐在腿上，手指交叉，林雲宸測過臉問我：“你會玩什麽，說一個。”
眼睛轉了轉，我總不能告訴林雲宸我打口袋，然後帶著包間的人出去玩上一會兒，估計林雲宸能掐死我。
“撲克。”
聽到我的迴答，林雲宸點頭問我：“還行，撲克都會玩什麽，鬥地主？”
我搖頭。
“橋牌？”
再次搖頭。
“紮金花？”
還是搖頭。
挺直了腰板林雲宸用鼻子重重的唿出一口氣，接著問我：“你到底會不會玩牌？”
“會。”我點頭。
“自己說，會玩什麽。”
“金鉤釣魚。”
仰頭瞅著林雲宸，我說：“我隻會玩這個。”
皺起眉頭，林雲宸問我：“你說的那是什麽，老子都沒聽過，來，教教我。”
要了一副新撲克，林雲宸將牌遞給我：“講講，幾個人玩的？”
接過牌，在水晶桌上收拾出一小塊空地，開始給他講解玩法。
點頭，我答：“是，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明少了。”
“行啊你，”碰了下我的肩膀，蕊蕊對我擠眉弄眼：“看來宸總是真的對你好，連帶著明少都對你親。”
頓了一下，蕊蕊舔著嘴唇，眼睛四處遊離，雙手交叉的擺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瞧她這樣，我問：“怎麽了？”
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蕊蕊將嘴巴抿成一條線，撓了下頭發，隨後有些討好的笑著：“小念啊，你看，咱倆也挺有緣的，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咱倆有緣，在卿墨，你跟我也是最好的，是吧？”
來卿墨以後，除了蕊蕊和桂姐，其他的姑娘，我還真就沒怎麽跟她們說過話，而且，我對蕊蕊，心裏一直有愧疚。
“對啊，”我說：“當然跟你最好了。”
大力的挽上我的手臂，蕊蕊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我：“對嘛，咱們兩個最好了，所以，小念，下次要是宸總點你，你也帶上我唄~”
之前蕊蕊隻告訴我怎麽掙錢，該怎麽做，她現在說帶上她，我一時沒明白意思。
瞧見我疑惑的眼神，蕊蕊立刻說：“你別誤會，我不是要跟你搶宸總，你看啊，你也是一個人，隻能照顧宸總一個不是，宸總哪次來也都不是自己來，他身邊不還是有明少啊或者其他朋友嘛……”
聽到這兒，我已經明白蕊蕊的意思的，隻是我不確定自己在能不能真的在林雲宸麵前說得上話。
見蕊蕊一臉期待甚至有點祈求的眼神，我點頭，應下了：“行，隻要我能說的上話，肯定帶上你。”
“你一定能說的上話！就知道你最好了。”
蕊蕊笑的可開心了，瞧見她笑，我心裏積壓的愧疚，好過了不少。
想起桂姐給我錢讓我去買衣服，將事情跟蕊蕊說了，蕊蕊二話不說，立刻帶著我到她平時買衣服的地兒去逛，我在商場裏，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瞅哪都好看。
眼花繚亂漂亮的衣服鞋子包，讓我短暫的忘了困苦。
逛了一下午的街，買了一大堆的衣服，跟蕊蕊大包小包的趕迴出租屋，換了件好看的，繼而去了卿墨上班。
今天蕊蕊打扮的特別精致，在我旁邊不停的說著話，沒多一會，桂姐進來了。
“小念，405，宸總找你。”
聽到宸總兩個字，我看了眼蕊蕊，她對我眨了下眼睛，催促著我的快去。
跟著桂姐上樓，進門前，她叮囑了我一句：“就算是宸總疼你，也不要得意忘形，還有，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不管誰看上你，你都要聽我的。”
“嗯，”我點頭：“桂姐，你放心，我都記下了。”
進了包間，一眼就瞧見了在側麵坐著的林雲宸，他依舊是穿著黑色的襯衫，扣子鬆開三顆，靠在沙發上上，微眯起眸子有些懶散的抽著煙。
除了林雲宸，明少也在，其他的人，都是我沒見過的新麵孔。
“呦，小辣椒來了，快過來坐。”
對著明少禮貌的一笑，順著他的話坐到他跟林雲宸中間。
“燒退了？”
林雲宸吐出一口煙霧，眼睛微眯，嗓子沉啞，很是好聽。
“嗯，”抬頭看著他，我說：“謝謝你，送我去醫院。”
“謝？”扭頭瞅了我一眼，林雲宸用眼神示意我倒酒：“用不著。”
說不上心裏什麽滋味，伸出手去給他倒酒，拿著酒杯湊到他嘴邊的時候，林雲宸用手擋了一下，隨後深邃的眸子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你喝，慢慢喝。”
微微一愣，我‘哦’了一聲，抱著酒杯喝了一口。
還是那麽辣嗓子，不管一次性喝多少，這股子難忍的刺激，就跟我現在的生活似的，一點都不留情。
皺著眉頭，瞧著杯子裏剩下酒，我感覺這一杯底，夠我喝一晚上的。
“你要適應，”林雲宸的大手放在我的頭頂，他的唇湊到我的耳邊：“不適應，會被淘汰。”
抬眼看著他臉部剛毅的線條，我抿了抿嘴，應了一句：“知道。”
隨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這簡直是在讓我受罪，實在是太難喝了。
正當我硬著頭皮再想喝一口的時候，林雲宸修長的手指覆蓋在杯口，他靠近我，啞著煙嗓，像是古老咒語一般的，帶著蠱惑的味道：“或者，你可以選擇求我，求我帶你走。”
有多想離開卿墨我自己心裏清楚，可我更清楚我不能離開卿墨。
桂姐白天交代我的話還在耳邊徘徊，求著林雲宸帶我走，等於求著死神要我爸的命。
放下杯子，我又倒了一杯酒，隨後塞到林雲宸手裏，接著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笑著說：“宸總，我敬你。”
他緊瞧著我皺眉頭喝光了杯子裏的酒，眼睛彌漫著深沉的霧氣，難以捉摸。
“宸總，你別光自己樂嗬，讓我們哥們幾個都看你泡妞，我們幹瞪眼，不太好吧？哈哈哈。”
有人說了這麽一句，林雲宸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淡漠的勾起唇角，衝著說話人的方向說：“確實不太好。”接著，他丟給明少一個眼神，明少立刻叫來了服務員，吵著要妞。
沒多一會兒，桂姐帶人上來了，簡單的掃視一圈，發現蕊蕊也在裏麵，此刻正著急的用眼神示意我。
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抬頭瞧了眼林雲宸，我輕咳一聲，拉了下他的袖子說：“那個，那個姑娘挺不錯的……”
低下頭靠近我，林雲宸問：“哪個？”
指了下蕊蕊，我說：“穿粉色衣服的那個，她，挺適合明少的。”
“嗬，”一聲無謂的輕笑，林雲宸喝了口杯子裏的酒，接著將酒杯塞進我手裏：“關係攀的倒是挺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確實，在夜總會我才第二次見到林雲宸，而且以他對我的態度，沒感覺他對我有多喜歡，這會兒就主動推薦姑娘給他的朋友，當真自不量力。
但，相對比我的麵子而言，我更想幫蕊蕊。
畢竟我人都坐在這兒，哪還有什麽麵子這種東西可言。
“說出個理由來，”摸出煙一隻煙叼在嘴上，林雲宸將打火機丟到我手裏：“理由充足，她就留下。”
抬手，小心的將煙點燃，透過薄薄的煙霧，望著林雲宸深刻的眸子，我說：“她，適合明少。”
“說過了，再說一個。”煙隨著林雲宸說話而上下抖動，我忙接著點，怕煙灰掉在他身上。
快速的看了一眼蕊蕊，她站在那兒，看樣子挺急的。
“她，幫過我。”
“嗯？”像是對我的迴答感了興趣，將煙夾在指尖，林雲宸更加靠近我一些，輕聲問我：“卿墨的人，還講姐妹情分？”
抿著嘴，我沒迴答，因為我從他的語氣裏聽到了質疑和……些許的諷刺。
這些，我後來才明白，場子的女人，在外人看來，除了錢，對其他人什麽情感都沒有。
“你，”夾著煙的手指了一下蕊蕊：“粉色衣服的，坐明少這兒。”
蕊蕊一聽，樂壞了，邁步到明少身邊，殷勤的對明少問著好。
“不是，我說雲宸，你什麽時候幹起拉皮條的活了？妞都幫我點。”
明少摟這蕊蕊的腰，湊到林雲宸近前。
林雲宸不由分說的抬手將他的臉推開：“我特麽的拉皮條，你不還得掏糞去，這妞看著適合你，廢話別那麽多。”
其他的人也分別叫了自己喜歡的妞，桂姐樂嗬嗬的退出去，臨關門前，還特意瞅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是她給我的警告。
喝酒劃拳擲骰子，我樣樣不會，別人都玩的熱鬧，咧著嘴笑，我在林雲宸的臂彎裏瞅著別人笑，麵無表情。
“宸總，你怎麽不玩啊，是不是懷裏的妞不夠好，要不咱們換一個，我瞅她半天連口酒都不喝。”
終於有人注意到了木頭人一樣的我。
搭在我肩膀的手往上移了一點，他靈活的手指在我肩頭打著節拍的敲，弄我的有些癢。
“我是換一個，還是？”
故意拉長了音調，林雲宸漆黑的瞅著我，他將決定權放在了我的手裏。
看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酒杯，立刻一口幹了。
緊接著，我逞能的後果就是到衛生間裏吐得昏天地暗。
再迴到包間的時候，林雲宸問了我一句話：“你之前吃解酒藥了嗎？”
被他問的一愣，要不是他提到，我根本不知道還有解救藥這種東西。
見我的表情他已經知道答案。
“不是跟你關係好麽，你的姐們，這麽點公開的小秘密都沒告訴你？”
他笑，笑的諷刺。
像蕊蕊的方向看過去，她跟明少玩的挺開心的，瞧見明少的手已經順著蕊蕊的腰摸了上去，估計今晚，蕊蕊不會少拿錢。
“她不知道我這麽笨。”
替蕊蕊開脫了一句，也是自我的安慰。
“看的挺開，”雙臂支撐在腿上，手指交叉，林雲宸測過臉問我：“你會玩什麽，說一個。”
眼睛轉了轉，我總不能告訴林雲宸我打口袋，然後帶著包間的人出去玩上一會兒，估計林雲宸能掐死我。
“撲克。”
聽到我的迴答，林雲宸點頭問我：“還行，撲克都會玩什麽，鬥地主？”
我搖頭。
“橋牌？”
再次搖頭。
“紮金花？”
還是搖頭。
挺直了腰板林雲宸用鼻子重重的唿出一口氣，接著問我：“你到底會不會玩牌？”
“會。”我點頭。
“自己說，會玩什麽。”
“金鉤釣魚。”
仰頭瞅著林雲宸，我說：“我隻會玩這個。”
皺起眉頭，林雲宸問我：“你說的那是什麽，老子都沒聽過，來，教教我。”
要了一副新撲克，林雲宸將牌遞給我：“講講，幾個人玩的？”
接過牌，在水晶桌上收拾出一小塊空地，開始給他講解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