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牢四周,有他密布的天羅地網,就算他不在,相信那些人也會拚了命的保護陛下安全。


    等無名離開,鳳傾推了推那處沒有防備的門,走了進去。南嶽慕也是緊跟她的身後,身處距離與她不差半步遠。


    “你究竟是何人!”她再次問出聲。王猛看她的視線怪怪的,像是看待仇人,又像是在看待對手。算得上悲喜摻雜,有著太多太多難以說出的意味。


    南嶽慕橫目冷對,如果不是一個簡單的賣蛇人這麽簡單,唯一能說明的一點就是,兩匹汗血寶馬,皆是死於他手,他看他的視線,冷冽,無情,帶有著惱恨。


    南嶽慕愛馬如癡,他能表現出這種表情,沒有上去把他活撕了已經不錯了。


    “你以為你不開口說話,朕就不能將你怎麽樣了?”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轉了一圈,就低下頭,繼續搗弄他手中的零件。


    鳳傾吃癟,決然的一掀衣袍,在他麵前蹲了下去,待看清他手中所拿著的是何物,震驚,已把她灌溉,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玉佩,竟然是玉佩!


    她伸手直接從他沒有防備的手中一手躲過,這玉佩不是隻有她後宮男妃才有的嗎?而且是貴君以上!“你究竟是誰!”她急了,貴君的玉佩他怎麽會有!?她輾轉反側去看上麵雕刻的字體,是一個玨字。玨?


    後宮中可還有一個號為玨的貴君?她大腦短路,實在想不出有這號人存在。


    “玨貴君?”南嶽慕側首看著那枚玉佩,大西鳳的四位貴君,他雖沒有見全過,哪怕見過,也不能深記他們的樣貌,這玨貴君,他還是有所耳聞,據傳一年前,一次外出,山崖行刺,玨貴君為救大西鳳的皇帝,慘遭毀容,並且跌入崖穀,摔的粉身碎骨。


    他看那枚玉佩,正是宮中所有,可鳳傾的表現,又不像是作假,她怎麽會不認識自己後宮的男人?還是說是這衛玨的樣貌變了?還是她留戀男妃中已久,身邊的男人逐漸已經忘了長什麽樣子。


    玨貴君?鳳傾心裏喃喃,這名字耳熟啊,好像在初穿越前她有看過史書,衛玨,正是他的名字,隻是不是說,這個玨貴君已經死了,這是怎麽迴事?。


    上麵有記載,所有的男妃中,衛玨是從小跟著她的,二人是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隻是令人的費解的是,這麽近的一層關係,竟比不上一個半道插進來的皇貴君,這高高在上的位子,硬是沒讓這衛玨給做。


    這也是鳳傾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最讓她懷疑的地方還不是這個,如果他真是本尊後宮的男妃,那日馬場,他怎麽不以真麵目麵見自己,而是裝瘋賣傻,顛倒黑白,說什麽雙親住在懸崖下麵。


    “事已至此,你還不說實話嗎?”


    “陛下想要臣君說什麽?”他竟承認了?!他真的是自己後宮的男妃?。鳳傾被震驚的已說不出話來。這半道插進來的男人該不會真的是失蹤了一年之久,被人以死定義的衛玨,玨貴君?。


    他緩緩抬起頭,一雙帶有煞氣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既然是大西鳳的玨貴君,為何馬場那日不與西鳳皇相認,非要等到現在逼問,才肯說出實話。”鳳傾開不了口,南嶽慕幹脆替她說了,犀利的視線在他滿是創傷的臉上環視,似是要看出真假。


    “馬場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被人迷了心智,至於神智,也是今日才逐漸恢複過來。”他看待南嶽慕的視線冰冰冷冷,不鹹不淡,唯獨在看鳳傾的時候,眼底閃現的是痛楚。她就那麽肯定自己已經死了嗎?他舍身救她,她竟不在安全迴宮後,派人前來搜查他跌落懸崖的屍體,她就那麽薄情寡義。


    “陛下,屬下將鎖找來了。”無名的聲音,打破三人沉默中的尷尬。他見鳳傾臉色不對,再看南嶽慕那張同樣深沉的臉,不過是才離開那麽一會兒的時間,這裏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鳳傾被叫醒,將手中拿著玉佩扔給他看,“看看,可認得?”無名是她的人,他能給予肯定,她便相信。


    “陛下,這——”無名仿佛見了鬼,象征著玨貴君身份的玉佩,隻是當時陛下在宮外遇刺,這此玉佩不是和玨貴君一同跌落懸崖了嗎?!他瞪大眼睛,難以從他臉上看出失態,今夜的燭光照耀下,竟也多出了一抹的猜忌和不敢相信。不對,他拿玉佩做比較,這張臉,根本就和玨貴君的不同,玨貴君是何風姿,他這張臉雖說美,但比起他,還是差了何止是幾個檔次。


    雖說吳公公活著之前,他出現的麵數很少,可他都是暗中做保護。這玨貴君,在以前不是見了多少次,至於那場懸崖遇刺,完全是意外,因為他剛好被吳公公吩咐出去辦事,有不在場的證據。要不然,別說死那麽多人,擋劍的事,根本輪不到他衛玨去做。


    “陛下,這個人,與玨貴君的樣貌不符,怕不是其主人。”


    “不,玨貴君之前為救陛下,臉已被刺客劃傷,傾城之姿已毀,這人——”他想說出,是否歹人故意刻意冒充,可這代表他身份的玉佩能說明什麽?。後宮男妃,但凡貴君以上,代表他身份象征的玉佩,幾乎是從不離身。


    “你還有什麽還要解釋的!”她威逼的再次看向衛玨,如果沉默能讓她信服的話,她不妨讓他繼續沉默下去,看了半天,也沒能等來他一句解釋的話。


    她憤然起身,“嚴加看管,今晚的事,誰都不準說出去!”本想問他的身份,結果卻為自己問來了麻煩。再問下去,她敢肯定,她知道的不是別的,而是本尊和他的風流事跡。邊上還有南嶽慕這個大燈泡在,她怎麽好意思繼續問。


    等他不在,她再偷偷的讓無名將他帶出來便是。


    她前腳方才邁出牢門一步,扭過頭看向他滿身的血痕,咬著牙,下了決心,“他的酷刑暫且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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