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德華在原地站了好一會也所活動。


    “軍統,狗屁的軍統。六大腦袋多少人,就這麽被殺了,放屁!”心中默默罵著,撿起地上的金條,放在嘴裏一咬。


    “喲!”苗德華吃了一驚“居然是真的!”


    拿到眼前定睛一看,接著苗德華就感覺一陣天昏地暗。


    那金塊正是他送給劉大腦袋的!


    再說廖岑北這邊,二人迴住處時發現住處外有人監視。廖岑北氣不打一處來,剛被人用槍抵著腦袋,這下家外又來個監視者。於是就氣衝衝的繞到其後麵,要將這人當出氣筒。


    廖北沒有跟上去,一是就一個人,他還是相信自己妹子的實力,二就是背上的小丫頭也要人照顧。


    不多時,廖岑北扛了個人迴來。


    “迴來了。”廖北笑著“站著幹什麽?把人放下。”


    瞟了幾眼廖岑北背上的人,有些疑惑“這人....怎麽感覺像尚教員啊?”


    尚教員是廖北的文化教官,也是他的上峰。


    “哥。”廖岑北吐了吐舌頭,有些尷尬“這就是尚叔。”


    說著,把背上的人放了下來。


    看著地上昏迷的尚教員,再看看眼前可憐巴巴的妹子。廖北也隻有無賴搖搖頭,和廖岑北一人一個,背著迴住處。


    “尚教員啊尚教員!您就認了吧,誰叫你被我妹子抓了。你說你一文職人員,來搞什麽監視,閑很啊!”廖北對麵前不斷揉著太陽穴的尚沫說,也不知道是諷刺啊,還是諷刺啊。


    “啪!”尚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很是不爽的說道“信不信我讓你去監獄練膽啊!”


    一聽練膽,廖北下意識一抖。


    “那個”那地方不是人呆的,於是強行叉開話題“教員啊,你這次來幹嘛,總不會是是讓我妹練手吧?”


    “滾!”尚沫笑罵一聲,不過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這次來你們這,是有一個任務。”


    廖北神情也變得嚴肅,能讓尚沫親自而且不帶隨從來的任務,絕對不簡單。


    看著麵前目瞪口呆的廖北,尚沫淡定的喝口白開水。伸出爪子,拍了拍發呆中的廖北,說“這是黨國的信任。”


    “屁!”廖北直接罵了出來。


    坑爹啊!兩個人,去和精銳的日軍搶國寶!


    “不是。”廖北有些不解“按你說這國寶叫玉璽,就是以前皇帝蓋泥印的,對吧。”


    “額....”尚沫對蓋泥印這個形容十分不滿,但又好像是這麽迴事“算是吧!”


    “那要他幹什麽?”廖北說“再說,中國多少皇帝,就算一個皇帝一個,估計也有兩三百吧?這麽多,少個一兩個也沒什麽。”(ps.從秦朝開始算,一直到袁世凱,中間加上張獻忠這類型的大約有408個皇帝。)


    “這不一樣”尚沫沉聲道“要是泥印也沒什麽,但這是玉璽啊。”


    “皇帝....用的...泥印?還不就是個泥印。”


    尚沫被哽一下。


    這時廖岑北走進來,隨手拿了根毛巾開著手上的水坐下來,她剛才為少女處理了傷口。


    聽完尚沫的介紹,廖岑北嚴肅的對廖北說“哥,這不一樣,這玉璽可是皇帝專用...”


    “還不是個泥印。“廖北癱倒在炕上,打斷他妹的話。


    廖岑北手一抬,毛巾蓋廖北臉上,說“這玉璽可是帶表皇帝的意誌,說它代表那一段時間的中國也是可以的。你說這東西被日本人搶去,代表了什麽?”


    尚沫欣慰的點頭,終於有個人懂他的意思了。


    毛巾蓋著頭,廖北也不拿下,就那樣蓋著,說“好吧,不過是不是要多給點人啊?按你你說的那麽重要,我們三,不對,是倆,搞不定啊。”


    尚沫白了廖北一眼,雖然他看不見,說“還有人,是一個叫單兵的。前段時間都驚動委員長了,估計有個三四人。”


    廖北以下立起來,和廖岑北直勾勾的盯得尚沫。


    “喂,喂。”尚沫有些不安“淡定點,上麵也是有苦衷的。”


    他以為是尚沫二人覺得人少了。


    “那人叫什麽?”廖北的臉快挨著尚沫的臉,問到。


    “單兵啊。”尚沫講廖北臉推開“你們已近聽說過了?”


    廖北二人相對一看,都從對方目光中看到驚訝。


    “不認識。”廖岑北苦笑“不過我兩碰到過。”


    隨後,廖岑北將今晚經過大致講了一偏。


    “我有種感覺。”廖岑北說“這單兵可能壓根不知道這事。”


    “為什麽?”


    “女人的直覺。”


    “額.....”


    第二天,縣城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窮人早早起床,吃著最廉價的早飯,盤算今天去哪裏可以討得到午飯。富人三催四請,吃著精致的點心。迴味幾小時前的翻雲覆雨,盤算今天去怡紅院欣曲還是去茶樓‘品’煙。


    幾十上百年間縣城如同精密的機器一般,重複而準確的循環運動。不管是百日維新還是減掉辮子:也不論來了所謂的革命軍還是皇軍。對於他們,唯一的反應就是“喲!這個新鮮。”


    廖北還問了尚沫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麽是他來傳達命令,而且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廖北清除,自己的這個教員不是喜歡尋求刺激的人。


    尚沫的迴答讓廖北二人心驚,軍統出現叛徒,而且級別頗高。這個任務是直接又由重慶傳達到尚沫手中,連主管這一地區的上峰都不知道。這也解釋了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任務隻有寥寥幾人。


    至於為什麽選單兵,尚沫也將這單兵事跡講述,也沒人認為單兵是叛徒。要真是叛徒尚沫也認了,用一個大隊部加一個中隊來當敲門磚,不放進來尚沫都不忍心。


    下午,看著漸暗的天色,尚沫二人終於相信廖岑北的直覺——單兵沒有得到情報。


    “咋辦?”廖北問。


    “嘿嘿!”廖岑北得意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接著手一甩,背手傲然進屋,傳出一句“筆墨伺候!”


    廖北“......”


    尚沫“......”


    尚沫走上來,歎氣搖頭拍廖北肩,‘一幅大哥真為你感到傷心樣子’研墨去了。


    “.....”廖北無語後咬牙小聲說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晚上床上等著。”然後拿宣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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